【被卖进山村的娇柔母亲】1-10 作者:zhq5526194 第一章:山村开端or敲响地狱的钟声 ……分割线…… 欢快的放学铃声在夕阳刚刚藏进地平线的时候就已经响过了,童声沸腾的校园只剩下了寥寥几人,西南的初夏黑得比较早,夜幕已经逐渐笼罩了都市,我是市二中的学生,今年高三,17岁,此时正在语文老师童韵的办公室里静静地写着作业。 童韵,既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语文老师,38岁的成熟女性外表却如同一个妙龄少女,仿佛深受上天的垂爱,俏脸没有被时间刻上痕迹,加上平时的精致保养,外表就好似一个刚刚步入社会的女大学生,在我初中时还常常被误认为是姐姐。 母亲在本科和读研期间养成了健身的好习惯,毕业之后工作这么些年,芭蕾舞的功力和每周的瑜伽馆健身从未间断。和我那在外省工作,早已大腹便便的父亲相比,母亲就仿佛是个傍了大款的漂亮小三。 如今我的身高已经长到了一米八一,一米六四的母亲和我走在大街上,更像是娇小的女友依偎在高大男友的身边,只不过那呼来喝去的严厉口吻总是透露师生和母子的真相。 因为临近高考,作为语文老师的母亲正在加班加点的给我们批改下午刚刚考完的试卷,想到明天的语文课又是妈妈那絮絮叨叨的讲题声,我就感到头疼,捏了捏眉心,抬头悄悄看了看坐在办公桌前,穿着合身小西装的母亲,鲜艳的红唇和那美丽的侧颜,真是一副绝美的景象。 年轻美丽的母亲是孩子成长过程中所接触的最多和最近的女性,尤其是儿子,在生理成熟的时期内,总是有一些不伦的幻想,但好在家里是一个传统的书香门第,故还没有偷母亲内裤的事情发生,但是在打手冲时,母亲早已经被我的思想玩弄凌虐了无数次。 时钟的指针跳到了晚上9点,我作业写的手都酸了,便悄悄地拿出手机随意翻看着,弹窗而出的新闻却引起了我的注意。“妈,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吧,新闻上说最近附近几个县城有好几起拐卖人口的案子发生,说有好几个小孩子和女大学生被拐卖了。”我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经很黑了,便说道。 母亲又不会开车,平时回家都是坐公交,回去太晚了很不安全。我虽然马上就满十八岁了,一米八一的个头在学校都长期横着走没人敢惹,但是想到如果真遇到危险,还是有些害怕的。“你又不是小孩,我又不是女大学生,我们走在街上谁会拐我们,马上了,还有三张卷子。对了小青(我的小名),你这次大作文写得不好,估计没有许华(长期和我竞争班级第一的猩猩妹)考得好,回家我指导你再写一次作文。”满头黑线的我赶紧闭上了惹祸的嘴。又过了半个小时,我和母亲才终于收拾收拾走出了校园,时间已经接近十点,街上的行人不少,马路上也车流密集,看到这些闹市景象,我暗暗嘲笑着自己刚才的杞人忧天。 在走向车站的路上,我看到一个个子高高接近两米的肥胖男人和我们相向而行,我还感叹着他的魁梧,要是打篮球起码是个大中锋。却没发现这个男人身边还有两三个人仿佛就是冲着我和母亲来的。 那魁伟男子走到我们面前,我下意识想拉着母亲让他,那个男子却抬手一巴掌便打在母亲的脸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和母亲都愣住了。 “你个贱人!拿了老子的钱在外面养小白脸!老子打死你个贱人!”那男子大吼道。 一个女人开始扯我母亲的头发,母亲发出了疼痛的叫声,我被深深激怒了,准备动手打眼前的这个壮汉,这壮汉反手一拳便砸在了我的脸上,顿时我就天旋地转的跌坐在了路边的灌木丛中,我感到无比的疼痛难受,鼻头涓涓的淌着热流。 我还没缓过神站起来,头上又被人重重的踩了一下,差点就昏了过去,母亲的哭声和呼救声传来,但是很快就被刺耳的耳光声给打断了。 那几人有男有女,不断的辱骂着,什么贱人啊、偷钱养小白脸之类的话。 等我缓过神,眼睛恢复视野,就看见他们拖着母亲上了一辆面包车,母亲在奋力地挣扎着,还一直在回头看我,什么表情我看不太清,头上很热,眼睛黏糊糊的,我想爬起来去追,却头晕难耐,身边的行人好多都在围观着,有一些人开始拿出手机报警,有一些人对着我指指点点的。 那面包车关上了车门,发动机的轰鸣和难闻的尾气是我晕倒前最后的记忆。 这一次昏迷,没想到就是两年内最后一次见到母亲。 母亲被拐走的第二天,父亲就赶了回来,我在医院躺了两天,头上缝了十七针才被接回家,父亲说已经报案了,他让我好好准备高考,他会把母亲找回来的。 遭遇这突来变故的初期,我莫名其妙地很冷静,直到又过了两个星期到了高考的前夜梦到母亲,我才感到那无比的绝望和悲愤,挣扎地考完了试,我对于成绩已经不在意了,便和父亲开始了寻找母亲的旅途。 ……分割线…… 自被拐上面包车那天起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从刚刚被拉上车的奋力反抗,到现在的忍辱负重,童韵坚信自己的老公和儿子已经报警了,大家都在努力的寻找自己,自己一定要活着,哪怕牺牲一些东西,如果再反抗,真的会被他们弄死,他们就是畜生。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沾满黄斑的“白”衬衫,童韵衣不蔽体地坐在拖拉机的拖斗上,被仿佛巨人一般的叫做王麻子的男人紧紧搂着,肥腻粗糙的大手肆意的伸进她的胸口,将她的乳房随意搓揉成喜爱的形状。 细腻的乳肉和圆润的形状正适合细细把玩,小巧坚挺的乳头和手指之间的交互,总是引起怀中可人儿的阵阵哀鸣,在这既没网又没电的无聊的旅途中,童韵的娇俏乳房正是王麻子的趁手玩物。 在这不知何处的土路上,阳光灿烂、麦田荡漾,途径拖拉机的几个农夫对着童韵指指点点,虽然听不懂这些农夫口中的方言,但童韵怎么会猜不到意思,双手被王麻子搂着不敢遮挡,乳头还被扯出来给路过的农夫欣赏,童韵羞的想要躲闪,却一不小心靠在王麻子的胸膛上,仿佛一个恋爱中撒娇的小女人。 王麻子看到手上的玩物如此表现,嘿嘿的露出黄灿灿的金牙,手指掐了掐童韵挺了一路的粉嫩奶头,引出一阵“哼哼”的娇喘。 “狗女儿的骚屄又痒了?来把腿张开,让爸爸摸摸湿了没?”王麻子居高临下的淫笑着,以不可置疑的口吻命令着。 童韵咬着嘴唇,心里痛骂着自己这该死的生理反应,身子却依然乖巧的将双腿张开,为身边的男人露出了粉色透亮、洁白无毛的可爱蜜缝。 粗糙肥壮的手指往下一勾,就在裂缝间带起了晶莹的丝线,王麻子淫笑更甚了,眼神却闪过狠厉,两根手指夹住两瓣粉嫩的大阴唇,用力地掐紧,仿佛想把两瓣肉花给掐到一起去。 猛烈的疼痛从下体娇嫩处传来,童韵“啊哼……”的叫了出来,双腿夹紧,身体紧绷,随着挺胸两个奶子挣脱了白衬衫,向大阳公公问着好。 “嗯?”王麻子一声冷哼传来,童韵吓了一激灵,适应了片刻,就慢慢强忍着疼痛将双腿再度打开,最大限度的展现自己作为女人的蜜处,更是为了方便王麻子在自己的娇嫩处肆意施虐。 “骚货,不准再流汁了,一会见到买家再好好表现,多流点水让他们知道你是个好生养的货。”王麻子继续掐着阴唇,仿佛找到了新玩具一般,欣赏的看着疼的额头直冒汗的童韵,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的刺激确实能很快的将那被男人揉了一路乳房,其所带来的强烈性欲给压下去。 又掐着阴唇玩了一会,王麻子松开了铁箍一般的手,继续把玩童韵的乳房。 缓了一口气的童韵壮起胆子,向王麻子哀求道:“爸爸,不要卖我好不好,我会好好呆在爸爸身边好好听话的,我只想给爸爸玩。” “啪!”,一个鲜红的掌印留在了童韵的乳房上,一对小白兔左右晃了晃,奇怪的是童韵却仿佛习以为常一般,只是眉头微微一皱。 “母狗,给你奶头和骚穴打了美白针就真当自己是小姑娘了?我还以为你是大学生,谁知道你都是孩子妈了,你这种骚货爸爸玩两天就够了,你燕子妈妈倒是想给你留下,要不是老子,你就等着被她玩死吧。”王麻子不屑的回答着这个可怜的女人。 听到燕子这个名字,童韵整个人都止不住的颤抖,那个女人最擅长调教烈妇,自己最开始也是激烈的反抗的,在面包车上还咬伤了这个残忍的女人,这也是童韵感到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都说女人最了解女人,燕子没有那根男根,自然也就想出了许多折磨人的手段,在燕子的手中,童韵的每一处洞穴都变成了燕子手中的玩物和容器,任何一个女人,她的阴道内有上百只蚂蚁爬来爬去、东咬西扯,这女人都会变成最听话的好女孩,这还只是最日常的玩法。 除了打针和养伤的半个月,之前的时期童韵一直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个可爱的玩具一般被那女人折磨、调教、训练、玩耍着。 “对了,你燕子妈妈老家也在这个村,她说得空就来看看你,你是她这几年最爱的小母狗了。”王麻子嘴里露着贱兮兮的笑,燕子玩女人的手段是让王麻子都瞠目结舌的,自己虽然能让眼前这条母狗高潮到昏死过去,但是总是不能让她听话,交给燕子一个星期,马上听话的跟条小狗一样。 童韵听到王麻子的话,眼里充满了惊恐和害怕,呆呆的跪坐起来,望着王麻子,喃喃的说道:“不要,不要,求求爸爸不要让燕子妈妈来。” 王麻子慢慢收敛了笑,眼神渐渐冷了下来,缓缓开口道:“你燕子妈妈来不来你也能决定了?自己惩罚十下,就用你燕子妈妈教你那招,不然我就把你刚刚说的话告诉你燕子妈妈。” 仿佛回想到了什么,眼泪在童韵的眼眶内打着转,便乖巧将身子背对王麻子转了过去,童韵放低上半身,将两个圆润的乳房紧紧地压在拖斗的板面上,膝盖跪在板面向两侧打开,屁股翘得高高的,少女般娇嫩的阴户和菊花朝着王麻子绽放着,喷吐着温热淫秽的气息。 “啪!”“啊啊……”肉与肉的拍击,其中还夹杂着点点水声,还有女性婉转低沉的哀鸣。 童韵将自己纤细娇小的手掌狠狠的拍在自己的阴户上,顿时阴唇两侧的股肉上就出现了指头印,可见力道之大,阴蒂、尿道口、阴唇均受到猛烈打击,童韵乖巧的阴道口仿佛学会了呼吸一般,像小鱼的嘴巴一样一张一合。 “啪!”“……”“啪!”“……”…… 十下结束,童韵的阴户已经变得红彤彤了,在阳光下还透着丝丝光泽。痛疼让大脑都失了神,仿佛缺氧一般大口呼吸着。 开拖拉机的老农都停下了拖拉机,看着这个女人的表演。王麻子看到眼前女子的亮眼表现,老二也高高的撑起了帐篷,真是一个庞然大物,真不知道这些日子童韵是怎么将这个巨物给吞进那娇小的身体的。 “这骚屄红彤彤肥嫩嫩的是真诱人,我真有点舍不得了,要不是今天要用你的屄卖个好价钱,我真想再给你干昏过去。”王麻子随口说着,将童韵又搂了起来,继续让她乖乖依在怀里,大手拨开衣物,继续揉着大小趁手的乳房缓解着遥远山路的无趣。 又开了小半个小时,茫茫的深山不断的增加着童韵的绝望,终于拖拉机在一户较大的农房前停了下来,双腿发软,爱液横流的童韵被王麻子抱下了车,为了更好的展示,王麻子已经充分调动了童韵身体的兴奋度。 到了目的地,童韵居然害怕的向王麻子怀里缩,想起王麻子刚刚还为她拒绝了开拖拉机的老色鬼的请求,童韵居然在王麻子身边找到了安全感,当然她清楚的知道这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两个皮肤黝黑身材高大不输王麻子的汉子蹲在门口抽着水烟,看到王麻子抱着一个春光外泄的美人下来,便赶忙围了上来。 “是不是王哥?这就是那个女人?王哥先进屋,我去叫我爹来。” 两个汉子大喜,仿佛很满意一样地冲进屋内,王麻子也抱着童韵走进了屋内,之所以抱着一是因为童韵刚刚高潮了两次,腿早已失了力。二是如果买卖谈成,就算媳妇入了门,媳妇入门自然是脚不落地的。 进了门,八仙桌旁坐着一个老头,两个年轻汉子就站在老头身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站在门口迎接,示意王麻子将童韵放进里屋的床上,她要先验货。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童韵被放在一个大通铺上,有一点像她在书本和电视剧中看到的火炕,王麻子将她放下便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一个老太走过来,两下便将童韵身上唯一一件衣物扯了去,洁白奶色的皮肤和匀称苗条的身材,乳头粉红挺立着,阴户也红彤彤湿漉漉的,童韵就躺在床上喘着气,看着眼前的老太。 老太却只是看了一眼童韵的脸,便用干枯的手指掂量着童韵的双乳,枯草般的皮肤划过娇嫩的乳肉,让童韵极其不适,掂量了乳房老太还是比较满意的。 但是目光移到了童韵那光洁无毛的耻丘时,老太却明显不乐意了,对童韵的态度也急转直下,体现在动作粗暴了许多,先是暴力的掰开了童韵的双腿,露出了粉红的阴户,粗糙的拇指和无名指直接插入了阴道,除了粗糙的皮肤,那尖锐的指甲也狠狠地刮在童韵柔嫩的阴道褶皱上,疼的童韵下意识就像夹紧双腿,但又忍了下来。 老太将无名指和拇指向两侧扩开,将童韵的阴道口粗暴的扩大着,老太低头往里面端详了一下,被阴道软肉紧紧裹着的枯瘦手指左右拉扯着,仿佛是为了让更多的光照进阴道深处,要不是之前被王麻子弄上了高潮,阴道还处于湿润的状态,指定要被这老太弄伤。 被当做畜生一样检查身体,童韵心里难受极了,生而为人的尊严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贬低,委屈的眼泪涓涓流淌着。但是流再多的泪又有什么用的,这老太手指一抽,便走了出去,留下童韵一个人在这默默哭泣着。 “王麻子,这女人连毛都没有,你不知道白虎克夫吗?至少折半价。”老太尖锐的嗓音打断了寒暄的众人。 王麻子听完呵呵一笑,“徐姨,当年我爹把你送到徐家来你不也没毛吗?这丫头有毛,我们给她检查的时候剃的,再说了,这可是刚生过儿子就被我们搞走的新媳妇,这种好货按规矩不仅一分不能少,还得给我红包。” 王麻子如此不留面子的揭这老太的底,老太的儿子和老头也没有说什么,仿佛这事人尽皆知、稀疏平常一般。 “还丫头,你别蒙我老太,这怎么都小三十了,虽然生过儿,但是也得降价,我当年才卖五百,这个三十万,你王麻子太黑了。”老太继续讲着价格王麻子内心狂喜,果然不怪自己看走眼,这老太为了压价想着往大了报年龄也是不过三十,谁知道小母狗都奔四了,嘴上便说着:“这怎么能一样,现在物价多高啊,这种毕业没多久,又好看又能生的年轻女人,三十万那都是我照顾你们家了。” 当年老太就是一个村姑,大概也就是读了初中的样子,姿色丑陋,被徐家买了做媳妇。如今这徐家混到了一村之长,自然也就有了追求,要高学历好姿色的女子还是老太提出来的,不过看到“商品”后,又深深的让老太厌恶了起来,这厌恶正是来自于太满意了,让她扭曲的心理产生了更病态的变化。 最后童韵以三十万的价格,被王麻子卖给了徐家,王麻子拿了三十万没有再看童韵一眼就离开了,也许有些暗暗可惜吧,回去的路上没那么棒的奶子给他把玩解闷了。 同时我的寻母之路和母亲的苦难折磨这才刚刚拉开序幕。 第二章:大被同眠的徐家新媳 虽然是买来的媳妇,但是村长家的新媳妇还是要明媒正娶大办婚礼的,在婚礼之前,徐家的三个儿子都不允许动这个新媳妇。徐家共计五口人,马上是六口人了。村长也就是徐家之主徐老汉,其次老太徐姨生了三个儿子,老大徐龙、老二徐虎、老三徐鼠,山村里的人总是朴素的,老三头脑生下来就不太好,为了让三儿子像老鼠般激灵,也是孬名好养活,便取名为徐鼠。 老徐家虽然相貌不堪,却生得身材高大,徐老汉年轻时便生有一米九的大个,徐姨也到了一米七以上的个头,三个儿子无不是身材高大体型魁梧,老大老二正如龙虎一般,老三呆头呆脑毫无威风。 徐家一家人中,就属童韵最为娇小,明天的新郎按理是徐龙,新娘自然是童韵,在新婚之前,三个儿子都不得动新媳妇,按照当地传统,要新媳妇先和公公睡一夜,当然这个睡一夜只是正常的睡一夜。 正常的吃了晚饭,徐家人问了童韵好些问题,童韵都战战兢兢地回答着,到了睡觉的时候,一家六口人(算上童韵)全部上了那长长的火炕,因为是热天,男丁们全都光起了膀子。徐家兄弟两仿佛是为了勾引童韵一般,粗大的阳具在胯下一晃一晃的,徐龙徐虎暗暗较劲的在童韵眼前晃来晃去,只有徐鼠看着童韵光着的身子呵呵笑着。 童韵自炕上被叫起来吃饭就没被让穿上衣服,徐老太的意思是既然进了门,就是一家人,也让身子多见见家里人,都熟悉熟悉。两个精壮赤裸的高大汉子将身高只到他们胸口的童韵围着,粗大的男根不时拍打着童韵光滑的小腹,肤白貌美的女性和两个身材魁梧高大、皮肤黝黑透亮的男性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剧烈的视觉和嗅觉冲击下,童韵的阴道自觉的开始分泌起了液体,即使她的内心是厌恶的,但是作为女人的本能,确实让她无法抗拒的,两兄弟看到这娇小女人的乳头肉眼可见的挺了起来,便相视一笑,放过了她。 山庄过于偏远,甚至连电都只通到晚上八点,所以一家人早早就上床睡觉了。 “童韵,按规矩,新婚前夜,你要搂着你阿爹睡一晚上,以表示以后你是尽孝道的好儿媳,但是不管如何不可露出你的骚样,如果晚上我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声音从你的嘴里发出来,就证明你是个不守妇道的贱货,当心阿娘撕了你的骚屄。”睡前,徐老太面色冷冷的向童韵吩咐着。 童韵听懂了话外之音,更是感到了自己的伦理道德观遭受了猛烈冲击,但也只能乖巧地朝着徐老太点着头,心中暗暗下着决心,要先示好获取信任,想办法联系上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再寻求救援。 夜幕降临,童韵在睡前擦拭了身子后也光溜溜的钻进了被窝。童韵看向身侧那身材枯瘦的阿爹,一脸痴笑的看着自己,丰满匀称的女体和眼前阿爹那萎缩枯皱的皮肤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童韵感到非常恶心。 “乖儿媳,今晚阿爹就抱着你睡,记住你阿娘说的话哈,只要乖乖听话,这就是个过程。” “嗯嗯阿爹,我会听话的。”童韵强忍着心中的厌恶,脸上挤出了微笑。 时间缓缓流逝着,吵闹的呼噜声轰鸣作响,童韵即使是累极了,也根本睡不着,自己的身子被眼前的枯瘦老汉紧紧搂着,娇嫩肌肤与老茧、胡须和毛发不断摩擦着,老汉和自己的体温不断互相传递着。 深夜的女人总是感性的,被老汉搂着虽然难受了些,不过还是宁静的,也没那么多的屈辱和折磨,总归是好的,童韵想着,明日和这叫徐龙的人结了婚,好歹算是有个依靠,能庇护自己一时,只要能获取他的信任,就总归是有机会的,一些必要的牺牲童韵可以接受,被徐龙这种年轻力壮的汉子抱着总比被这糟老头子抱着好,童韵这样想着,却不由的走歪了,双腿不由的夹紧了些,以免那一缕潮湿被人发现。 时间缓缓流淌着,童韵也慢慢进入了梦乡,仿佛又回到了课堂,看着儿子在奋力地写着卷子,虽然自己脸上没有表情,童韵心里却满意极了,突然感觉一阵尿意,不对,一阵瘙痒从胸口和下体传来,童韵低头看去,自己教师的小西装上什么也没有,这奇怪的感觉却不断点燃着她的身体。 童韵猛然睁开了眼,就清晰的听到搅动水花的响声,和自己的阴道中奇怪的异物,低头一看是这老汉那没几根头发的头顶,自己的乳头被老汉狠狠地吸舔着,下体被粗糙的手指猛烈搅动着。 童韵差点就要忍不住叫出来,但最终只是轻微的哼了一下。 感受到了小美人的醒来,老汉抬起了头,笑嘻嘻的看着童韵,手指停止了活动,老汉的脸却抬了起来向童韵的小脸靠拢,童韵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小巧的舌头上开始密布刚分泌的甜美唾液。 童韵闭眼等待着,却没有想象的恶臭扑进口腔,耳边传来了老汉的声音。 “我的乖儿媳,你醒啦?舒服不,要不要阿爹让你再舒服些?没事,放心叫吧,你阿娘睡着了,你注意点别吵着她就行,就算吵着也没事,阿爹会护着你的,我的乖儿媳。”老汉呵呵笑着说道。 老汉看到童韵害羞的闭着眼,继续挑逗到:“乖乖儿媳,你的小屄是真水嫩啊,随便摸一摸就泛滥了,阿爹都要被你的骚水淹死了。乖儿媳,阿爹教你,你的嘴只属于你老公,但是其他地方都属于徐家,只要你的小嘴不要被别的男人玩了去,就不算你不忠,小龙不会怪你的。” 这老汉自以为是的安慰话语深深的刺痛着童韵的内心,什么叫只属于他老公,不忠什么的,这该死的徐家,该死的徐龙根本不是她老公,她更没有什么对徐家的不忠! 童韵还在想着,下体那粗糙的手指又猛烈搅动了起来,惊得童韵下意识的抱住了眼前的老男人,胸前的乳肉紧紧贴在老汉的脸上,老汉大喜,猛烈的向娇小可爱的乳头发起猛烈攻击。 老汉的力气很大,搅动童韵私密处的力道也很大,甚至带动童韵整个人都不停的上下晃动着,而这股力量的着力点居然是娇嫩无比的阴道内部,尤其是童韵的G点处。 猛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童韵的思想防线,紧咬的牙关、用力顶住牙齿的舌头就像童韵下体的小嘴,紧紧的包裹、吸吮着干枯粗壮的手指,源源不断的爱液涓涓的流淌而出,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徐老汉的指甲和纹路。 不知第几次,童韵已经爽到失了神,绝顶的快感再度袭来。 又一次高潮就快到了,猛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童韵的大脑,枯瘦的手指此刻逐渐变为了甜美粗壮的玩具,不断地刺激着童韵最敏感的可爱部位。突然电流攀上了脊背,童韵诱人的身子更加紧密的贴合着老汉,肌肉不断痉挛着,大腿死死的将老汉的手夹着,不许再动。 女体散发着诱人的幽香,在被子的封锁下逐渐漫延,童韵自己都闻到了这股沁人心脾、引人色欲的诱人气息。紧咬的嘴唇里发出了极其压抑的吸气声,童韵还在极力忍耐着快感带来的冲击。 “我的小可爱,厉害啊,已经吹第四次了。这样,我们再来四次,凑个吉利数字给明天冲喜,弄完就睡觉,你好好忍住哦。看在你坚持了四次的份上,阿爹就告诉你,如果今晚你但凡骚叫一声,我那老太婆都要好好惩罚你,让你学学什么叫三从四德。所以,接下来四次也要好好忍住哦~” 童韵听着老汉魔鬼般的话语,眼泪和爱液都止不住的流淌着,身体的水分极度缺失,还要来四次,童韵张开干裂的嘴唇,小声的哀求到:“阿爹,求求你让我喝点水吧。” “好啊好啊,但是不可以下床,你看你小骚水把被子都打湿了,不过这是脏水,阿爹有干净的水,都让你舒服四次了,你也得孝敬孝敬阿爹啊,自己下去取水喝,不然我们就继续。” 童韵听懂了老汉的意思,强含着眼泪,虽然和丈夫从来没有这样干过,但是并不代表她不了解这个行为,她不允许自己去作这样的事情,打算咬紧牙关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 老汉笑了笑,又附上了童韵的耳朵:“乖儿媳,很聪明嘛,不愧是什么研究生,还记得阿爹说的你的小嘴不能被别人玩,你要真去吸,你今晚就惨咯。” 老汉说完便转身拍了拍睡在身后的儿子,说道:“阿龙,起来喂你媳妇喝水了,你懂的。” 童韵目光呆呆的看着老汉,有一丝庆幸自己好像侥幸逃过了什么。 老汉背后的年轻汉子默默从床上爬起来,月光下只看的见一个魁梧的黑影。 童韵这才发现,原本刺耳的呼噜声早就消失了,甚至可能全家人都醒着,都在观察着她的动静,她羞极了。 黑影靠近童韵所在的位置,借着月光,童韵看清了眼前汉子身上那结实的肌肉,条纹分明,胯下挺立着庞大的巨物。高潮了四次的可怜女人身子正处于兴奋的状态,看到这充满男性气息的躯体,童韵的子宫都开始自觉的收缩着,仿佛正在做着受精前的准备。 童韵费力的将身子撑了起来,小脸正对着那月夜下的根状巨物,浓密的雄性荷尔蒙扑鼻而来,童韵内心的灵魂和女性的生理疯狂对抗着。 一只大手突然抚摸着童韵的秀发,接着又轻柔的抚摸着童韵的脸颊,仿佛小女儿受了委屈,被父亲安慰一般,童韵随着大手方向看去,看不清脸,但还是有些白日里的印象,童韵有些想哭。 眼前男子尽力温柔的说道:“乖,多喝点,还有四次呢,不喝你身体受不了的,只要你需要,老公我这管够的,听话,对了,用你的小嘴来。” 童韵被这些肮脏的词语唤醒了,该死的,她怎么可能认为这个男人可靠,他一样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禽兽,都是为了活下去,是的,不补充水分她真的会坏掉的,器官衰竭、猝死,她不能死,儿子和老公一定还在找她,对,是为了活下去。 樱桃小口尽力的张大,娇小的舌头碰到了巨大的冠状物,被吓得缩了回去,这是童韵第一次用口,她丈夫极其的疼爱他,两口子也都是传统家庭和高级知识分子,这样低俗的行为从来没有试过,现在童韵却后悔了,她此刻甘愿和丈夫好好的把这些行为都做一遍,就像她的处女膜一样,留给那个她真正心爱的男人。 “不能让牙齿碰到,不会就慢慢学,很快你就学会了的。”月光下的男人静静的说着,仿佛一个老师正在教导自己的学生,溺爱的看着自己胯下努力服侍着自己的这个生疏的女人。 童韵的心里委屈极了,谁想要学会这些东西了。 “用舌头舔,对,就这样,沿着龟头的边缘舔,然后尽量往喉咙深处吞,我不会忍的,会尽快让你喝上水的。” 童韵的口交以惊人的天赋逐渐的熟练起来,徐龙不断的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啊……斯”徐龙一阵抽搐,双手固定住童韵的头,以免身下女人乱动浪费他的宝贵精华。 童韵很想将口中这腥臭且齁咸的粘稠液体给吐出去,刚想作呕就被那双大手给捂住了嘴巴,大汉蹲下来看着童韵的眼睛,“吞下去,你要习惯。” 经过极其难受的吞咽过程,童韵这嫩的可以掐出水的身子才补充了少许的营养和水分。 “阿爹,可以了,你继续吧,她高潮了你再叫我,我再喂她。” 一次次高潮又接着一次次吞精,童韵嫁入徐家的第一夜就这样度过。 直到第一声鸡鸣的响起,老汉对着老太兴奋的说着:“老太婆,咱儿媳太棒了,昨晚去了九次,比你要求的还多一次,哈哈。” 老太掀开被子,抚摸了一下童韵红肿的下体和那光滑的耻丘,看着大片打湿的床单和被褥笑着说:“好事,以后每晚都让她多去几次,要不了多久毛就很茂密了,越密越旺夫,越是好女人,越好生养。” 呆傻的徐鼠看到躺在父母中间的光身子姐姐开心的拍手笑着:“大姐姐尿床咯!大姐姐好羞羞!大姐姐尿床咯。” 童韵已经完全失力了,虽然没有睁开眼,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不时抽搐着,但意识是清醒的,听到尿床这样的讽刺,内心的难受是如此的煎熬。 第三章:新婚与被突破的心防 婚礼是仿古的,童韵坐上了花轿,被抬出了徐家,绕了一圈后又被抬了回来,徐家人体谅童韵昨夜潮吹了九次,今天指定是难以走路的,贴心的徐龙将披着大红盖头的童韵从花轿上直接抱着进了婚礼的现场。 不过与传统婚礼不同之处也就出现了,无不彰显着偏远地区的愚昧和愚蠢。 童韵被徐龙公主抱着,乖巧的躺在徐龙健壮的怀里,像一只可爱的红喜鹊乖乖的躺在猩猩的怀中。 村里请来的礼官喊道:“徐家新媳好不好,百姓看了才知道!秀媳礼开始” 徐龙继续将童韵抱着,徐老太上前解开了童韵胸前的小衣,露出了润白圆滚的乳房,徐龙抱着娇妻,开始挨桌展示,童韵胸前的资本不算雄伟,但是大小合适,挺拔精致,粉白的乳肉上点缀这殷红的樱桃,分外可爱。 礼官喊道:“孩子娘,孩子娘,孩子喝奶才叫娘,没奶算不得是娘。徐家新媳奶白状美,堪称好娘。” 童韵的脸藏在盖头下,已经红透了,盖头不是完全遮盖的,可以模模糊糊看清人影。自己引以为傲的酥胸就这样被徐龙公主抱着,双乳被挤压得挺拔可爱,正向众多宾客敬着礼。 秀完了胸部便被徐龙放在一张桌子上,徐老太又过来将童韵的裤子退了去,童韵作为女性极其私密的位置就这样在阳光下暴露着,童韵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徐龙像小孩子把尿一般架住了腿弯,以M型最大化的将蜜缝展现给了众人。 徐龙骄傲的把着媳妇的腿,将那让他喜爱无比的粉嫩小穴给众多长辈和朋友们展示着,以表达他徐龙娶了个多么棒的媳妇。就媳妇这小屄的颜色,可以把村里所有女子都给比下去了,这就是他徐龙和徐家的女人。 不过那光滑的耻丘却引来乡亲们的指指点点,童韵看到好多人都对着她的下体指指点点,脸都快羞出血了,哪有这样的,自家媳妇的隐私部位就这样像小时候把着儿子撒尿一样把着给别人看。 徐虎有些慌张,为了扳回自家媳妇没有毛的丑事,便把着童韵,将其屁股放在一张桌子上,粗糙的大手整个覆盖在童韵的阴户上,开始激烈的摩擦着娇嫩的外阴,揉搓这阴蒂。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童韵忙哼了起来,摩擦了一小会,徐龙便用手指钻进洞口,黏出了一条透明粘稠的丝线,还叫到:“我媳妇随便一摸就出水,厉不厉害!” 童韵用手捂着盖头,更捂着自己的脸。底下有人叫道:“真厉害!噢!新媳妇害羞咯!” 礼官听到喧哗声忙喊道:“水龙王!水龙王,有水才能生龙王!可惜小道不长草,不知这地好不好?” 徐老太听到这有些急了,赶紧唱到:“小道无草不碍事,我家新媳潮九次。 不出半月就生毛,这地好的不得了!” 宾客们这才心满意足,秀妻礼结束,开始进行下一项活动。 童韵还是露着乳房,被徐龙把着大腿露着阴户来到了一个老头子面前,那老头子仰头喝了一碗酒,徐家老太便赶忙走到童韵的腿前,用手压着两片阴唇将其分开,露出了深邃的穴道。 喝酒的老头低着头对着阴道便喷。“噗!”辛辣的白酒喷在了童韵的下体和阴道深处,酒液碰撞阴道褶皱,没有很奇特的感觉,只是有些发热。 礼官忙喊道:“秀才先生撒甘霖,此道必生文曲星。” 童韵已经放弃了抵抗,这样低俗无趣的陋习,只是不断让她瞧不起这些无知的村民。 这次童韵又被把着来到了一个妇人面前,这妇人用酒简单洗了一下手,便对着童韵的下体摸索了起来。 童韵被把着,看不到这妇人在干什么,但是突然一股非常剧烈的疼痛从阴蒂上传来,疼的童韵直接翻了白眼,身子向后猛的顶撞着徐龙的小腹,大腿拼命的想要夹紧,却被徐龙用力把着。 痛疼还在继续,仿佛阴蒂被刺穿了一样,等到痛疼消失的时候,一股热流从童韵的阴蒂上流了下来,那妇人抬起了手,用布细细擦拭着,童韵才发现她手中有一根细小带血的银针。 礼官开心的喊道:“子孙蒂上开了眼,从此儿女如涌泉。” 宾客们看到最刺激暴力的针刺阴蒂环节,无不欢呼雀跃着。 徐龙继续把着自己的新婚妻子,让阴蒂血继续流淌着,徐虎忙拿一个酒杯上来接血,在白酒中滴入了一些,徐老太便用棉花帮着摁压止住了血。 两杯滴入了童韵自己阴蒂血的交杯酒就这样产生了,童韵继续露着胸和下体,在徐虎的搀扶下和徐龙勉强的完成了交杯酒,该死的徐虎也不是善茬,说是帮着扶嫂子,大手直接抓着童韵的乳房。 疼痛已经让童韵意识不清了,听到送入洞房后,便被直接放在了里屋的床上。 等到童韵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里屋了,外面还是热闹非凡,窗外明亮的月色高高的挂在了夜空。 童韵就这样失神的呆呆躺在床上,外面的热闹和喧哗仿佛和她这个新娘子没有一丝关系。徐老太推开了门走了进来,端着一些吃食,看着有些憔悴的童韵,便开始喂她吃起了东西,期间还掀开了童韵的被子,看了看刚刚受伤的阴蒂,除了有些红肿之外,已经完全结痂了。 “我的好儿媳,真给我争脸啊,门外那些后生都期待这哪天能和你睡上一觉呢,不过你也别急,你给我徐家生几个儿子之后,就可以随便去找小伙子们玩了。 不瞒你说,你阿娘我也是被拐来的,到了这你才是真正的自由,才能真正体会到作为女人的幸福,就安安心心的在这活。”徐老太仿佛语重心长的说教这童韵。 “徐老太,我求求你放我走吧!既然你和我一样是被拐卖来的,你也知道这有多痛苦,三十万我家里人会还给你的,甚至六十万,求求你!只要你放我走! 我也不会报警的。”童韵真的害怕这些愚昧的村民会把自己弄死,她真的要坚持不下去了。 徐老太听到着,脸上瞬间冷了下来,一巴掌甩在了童韵的脸上,把哭泣的童韵给打的愣住了。 “你最好给我死了这个心,不然老太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也警告你,你只要敢跑一次,被我们抓到就给你关到村口的公厕里,你就去当屎盆子吧,那里面现在还关着一个女人的,已经关了三个月了,天天吃屎喝尿,但凡关进去就没活过半年的。你要安心给我徐家传宗接代,你最后还能像我一样,在这家说话算话。听到没有!”随即又是一巴掌打在新娘子的脸上。 童韵忙捂着脸,带着哭腔回道:“阿娘!我知道了!童韵不敢了!” “自己把饭吃了,今晚和我家龙龙好好的,新婚夜阿虎小鼠他们不能动你,要是你被动了就是你这个嫂嫂不端正,你自己注意点。” 童韵含着泪点点头,将眼前的饭菜和汤抓紧吃掉,吃掉东西后想要将碗筷放入水池,却发现腿间痛的根本连床都下不了,恍惚间童韵就又睡着了。 一阵窸窸窣窣声音响起,逐渐越来越嘈杂,童韵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才发现是一家人已经忙完了酒宴,开始脱衣服准备上床睡觉了。 作为自己新老公的徐龙看着可爱的童韵醒来看着自己,便对其吩咐道:“小童,从今天开始你就睡在我和阿虎中间,今晚我们的新婚夜,你只有我一个男人。” 随即徐龙又对着喝的有些醉醺醺的徐虎说道:“小虎,今年你不要对你嫂嫂动手动脚的哈,最多用手,不准插进去。童韵你也是,自己注意点,别新婚夜就急着找虎弟玩。” “是咯,知道了,今夜这女人是龙哥你的,明天给我玩玩,我们说好的嘛。” 徐虎不耐烦的说道。 听到自己被两兄弟随意的安排,童韵的心中绝望极了,这两兄弟根本不知道礼义廉耻是什么,更可笑的是居然说的像自己想要去找男人玩一样。 童韵没有回话,将头埋进了被子里。这时到了八点,电灯黑掉了,徐虎猛然上了床,直接紧紧贴着童韵的背后,一只手搂住童韵的细腰,往自己的胯下又拉进一些,另外一只大手抓揉着童韵的乳房。 凑近童韵的耳朵悄悄说道:“小骚货,我告诉你,我龙哥玩女人是很狠的,平常可能温柔,但是玩你的时候他就是个畜生,你要怕他了多来找你虎哥,我一定温柔的对你。” 童韵忍耐着身体的异样,回声到:“你哥哥不是说不许你今夜对我动手动脚吗?你就不怕他和你生气。” “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再说了……”徐虎露出了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 “嘶!”童韵突然弓起了身子,因为徐虎将手指直接插入了童韵紧致的肛门中,虽然只插进去了小半截指头,却依然难受的不行。 “真紧啊,莫不是你还没玩过后面吧,还生过孩子的女人,怎么和个小姑娘似的。” 童韵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那根插在自己肛门里的手指,却被徐虎紧紧的搂住,那根手指缓慢的试图往深处探索着。 “滚蛋。”徐龙的声音传来,那根插在童韵肛门处的手指急忙退了出去。 徐龙也上了床,面对面的躺在童韵的身前,简单的一搂,就将童韵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虽然心里知道,眼前抱着自己的男人也是个畜生,但是此刻他确实确切的保护了她,自己娇小的身子在这厚实坚挺的肌肉下,还是有一丝让人安心的安全感的,童韵有些委屈,真如同一个小娇妻一般,往徐龙的怀里钻了钻。 徐虎没了动静,只有徐龙的鼻息不断的吹着自己额头的发丝。男女的身子紧紧挨着,童韵很快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大腿根被一根粗壮的棍子抵着。 一只大手捉住了自己的小手,引导着自己往那根巨物上靠拢,仿佛第一次开房过夜的小情侣一般,童韵被引导着握住了那根让她惊讶的巨物,坚挺充实的感觉在手心漫延,一根直径达到五厘米,长度接近二十厘米的粗大棍子。 “用腿夹住,让它们两见见面。”徐龙的话传来,说的童韵有些害羞。 童韵听话的张开了腿,把那根巨物夹在了腿中间,用小妹妹骑着它,突然腰被徐龙一搂,自己的小腹和徐龙的小腹也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徐龙茂密的阴毛弄得童韵光滑的阴户有些痒痒的。 “你之前有老公吗?”徐龙边说着,便慢慢的摸索着童韵洁白光滑的背。 “嗯。” “叫我老公。”徐龙的大手慢慢划过童韵的臀部,轻柔的抚摸着。 “嗯……” “嗯?” “老公……”童韵不情愿的声音传来,同时徐龙的手也慢慢攀上了童韵的乳峰。 “你把双手都放在我的胸口上,然后整个人爬过来。”徐龙吩咐道,随着听话童韵的贴近,整个右乳房都完整的落入了徐龙的手掌心。 男女紧紧相拥着,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被紧密抱着童韵,仿佛回到了安全的港湾,嗅着身前男人身上淡淡的酒味,极度厌恶酒味的童韵尽然感到有一丝安心的味道。 “你老公叫什么名字?”徐龙轻轻的咬着童韵的耳朵,看着月光下这娇小的耳朵肉眼可见的变红。 “叫陈……啊……叫徐龙。”原本下意识要说出自家老公名字的童韵,被狠狠咬了一下耳垂,便赶忙改口了。 内心的屈辱感和背德感猛然升上心头,童韵明明和自家老公是登记领证、恋爱长跑多年的合法夫妻,却在这个不知是什么地方的乡村,被逼着叫另一个才认识两天的男人为老公,两人还如此没羞没臊的赤身紧密相贴。 一丝湿润在童韵的腿间浮现,被巨物明显的感知到了。 “叫我什么?”徐龙的攻势开始逐渐上升,手指细细搓揉这童韵的乳头,阵阵电流从乳尖传来,打乱了童韵的呼吸节奏。 童韵把头深深埋在徐龙的胸前呜呜说着,徐龙坏坏的将耳朵侧向自己怀中这个害羞的女人,又问道:“叫我什么?” “老……老公……”童韵的背德感猛然再升了一个台阶。 “嗯,我的好老婆,那老婆和老公现在应该干什么啊?”徐龙加大了搓揉乳头的力度,酥麻的感觉让童韵起了鸡皮疙瘩,更加软弱无力的依偎在徐龙的怀中。 童韵没有回答,还是埋着头低低的呜咽着。突然徐龙将童韵的头给拨了出来,露出了快羞出血的俏脸,童韵紧紧闭着眼,徐龙看着眼前害羞的娇妻,心中得意极了,想着王麻子教的招数果然管用。 童韵的心神险些就要失守了,遭受了一个半月的非人虐待,突然遇到这么一个温柔对待自己的人,虽然一直在践踏她坚守的神圣婚姻,但是她真的好想哭,好想像个委屈的女人一样在自己老公的怀里放声痛哭。 徐龙感觉时机合适了,便俯下头吻住了童韵的嫩唇,粗大的舌头没怎么费力便钻进了童韵的口中,与那丁香互相追逐着,交换着。一个恍惚,徐龙的舌头就进入了自己口中,童韵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童韵舌头被男人舌吻着,乳头被男人搓揉着,自己湿润的下体紧紧的夹着男人的巨物,作为一名女性的欲望已经被彻底的勾了起来。粗大的舌头吸扯、卷动、互相追逐着童韵的俏舌,还不时的回缩着,渐渐的将童韵的小舌引出了洞口,被眼前男人用牙齿含住,没法缩回口腔。 童韵的舌头被徐龙咬住,睁开眼看着,却发现徐龙也睁开眼看着她,童韵羞的把眼睛又闭上。 “叫我什么?”徐龙用牙齿含住童韵的舌头,依然清晰的发出了声音。 童韵难以躲闪,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道:“脑宫。” “你老公是谁啊?”徐龙继续戏谑着眼前可爱的女人。 “是虚笼。” “那你是徐龙的谁啊?” “握……握是虚笼的脑……婆……”徐龙得到了满意的回答,放过了丁香小舌。 又接着问道:“那老公和老婆现在要做什么啊?”,童韵听到问题,又打算将头埋进徐龙的胸口,却被徐龙抬住了下巴。 童韵羞的闭住双眼,咬着嘴唇好半天才吐出一个“做……” “不是做什么,应该是肏,肏屄(cao bi),来跟我说。”徐龙继续进行着自己的恶作剧,要想征服一个女人,不仅仅是让她满足,还要让她的心理防线崩溃,至于自己喜欢的那些残忍玩法,完全可以慢慢来,这种慢慢驯化他人妻子,变成自己妻子的过程,才是享受。 “肏……肏……屄……”童韵很难将这个词说出口,此时的她已经丧失了理智,在徐龙的多方位攻势下,已经完全变成了感性的动物,只是随着男性的牵引而摆动出合适的姿势。 “记住,以后你的屄如果只是徐家用,那就是小屄。如果有外人用,你就是骚屄。如果全村都能用,那你就是贱屄。你想当什么屄?”边说着,徐龙便挺动着下身摩擦着童韵的阴唇,嘴巴则开始非礼童韵的脖颈。 丧失理智的女人没有过多的思考,便脱口而出:“我要当小屄,啊哼!啊。” “哈哈,好的,我的小屄,那我们开始肏屄吧。你下面水不够多,我要弄伤你的,快自己动起来,” 更新预告! 粗大的阳具远超童韵的想象,高中生的母亲居然像初经人事的少女般哭泣着,女人的理性难道真的不堪一击吗?妈妈难道这就堕落了? 深夜无聊的我呆在曾经有妈妈欢笑的屋子里浏览着黄色网站,却被一个叫做燕子女王的SM博主深深吸引,寻找母亲的旅途难道已经结束了?可怜的妈妈难道就这样被我和父亲抛弃了吗? 设定透露:童韵(徐韵),164cm,体重48kg,38岁。 徐龙,201cm,体重122kg,35岁。 第四章:新婚夜与小狗 妈妈虽然不能算是女权主义者,但一直都是一个严厉反对物化女性的知识分子,这些思想在这一个月来的遭遇中已经被狠狠地磨灭了,此时的童韵跨坐在徐龙健壮的躯体上,尽然感到的是身有所属的安心以及被温柔以待的感激。 “乖韵儿,慢慢坐下来,要不了两次你的小屄就适应老公了。”徐龙双手枕着后脑,欣赏地看着这刚被他驯化的,在月光的薄纱笼罩下显出曼妙曲线的美人妻,细腻的肌肤和他紧贴着,尽显几分娇柔。 感受着那小心翼翼跨坐在自己腰间的可人儿的动作,柔润的阴唇不断的摩擦着徐龙硕大的龟头,湿热暖暖的,徐龙的心里充满了征服一个女人灵魂的快感。 软肉的触感和淫靡的香味不断的随着月光洒在徐龙身上,本就巨大的龟头又胀大了几分。 “嗯啊……啊……呵嗯……老公……”童韵小心翼翼的用湿透了的阴瓣润泽着新老公的巨物,经过了如此长时间的挑逗,美人妻的身子早已经加热完毕了,身体这种东西是有记忆的,昨日的这时童韵还在一次又一次的连续高潮中,今日磨蹭了半夜,早已经调整到了最渴求的状态。 妈妈心中残存的理智还在给自己的下贱行为找着理由,是的,这都是为了活下去,如果能得到徐龙的保护和信任,就有机会……就……好痛……都这么湿了,为什么还是进不去,这么大……别看了童韵,好羞,比自家老公的不知道大了多少。 可怜的妈妈哪里想得到,也许在学历上她可以甩徐龙十万里,但是论到对异性的阅历,妈妈在徐龙乃至是徐家人面前,就和刚哇哇落地的新生儿一般纯洁。 妈妈出生在一个双教授家庭,从小就被外公外婆的传统教育覆盖着,父亲既是母亲的初恋,也是唯一的男人,可以说徐龙对我妈妈身体的了解程度,比妈妈自己都多。妈妈一直是我对未来另一半的蓝本,传统忠贞、洁身自好、把第一次留给爱人、一生只有一个男人,我多次感叹再找到妈妈这样的女人,真的很难。 但此刻我的梦中女神,却磨磨唧唧害怕疼痛,渐渐让徐龙有些不耐烦了,那伪善的面孔渐渐地被扯开了,双手固定住了童韵紧致的小腰。 “对准了,我稍微慢点。”不容置疑的语气从身下传来,给童韵的蜜缝更增添了一丝兴奋,调整了一下男女性器的位置,让女体那润滑的爱道紧紧的吸附着硕大的龟头。 已经能够预料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了,童韵将双手撑在徐龙的胸膛上,咬牙忍受这即将到达的疼痛,心中最后的理智哀鸣着,我,是为了活下去,为了获取他的信任和…… “啊啊啊啊……”“唔啊……”“嗯额……啊哈啊……啊啊……哼啊呜呜~哼呜呜… ”十七岁高中生的母亲居然在这一刻,像个被刚刚开苞的少女般哭喊着。即疼痛的哭泣着,又害怕哭声吵醒家人,支撑身体的双手捂住了嘴,在自身重力的作用下,妈妈那不乖的贪婪小道努力的吞咽着徐龙的粗大阴茎,深厚的冠状沟壑进一步耕耘着女人下体的褶皱。 “啊哼…啊哼……啊~” 究竟是捂嘴、还是撑住身体,妈妈此刻像个小孩子一般手足无措,疼痛让她难以继续挺起腰背,整个人都爬在了徐龙坚挺的胸膛上,圆润软嫩的乳房被挤压的扁扁的。 徐龙慢慢品味着我妈妈,这个娇小美人的滋味,紧致无比的阴道壁狠狠地咬住他的大鸡巴,道口小小的有些箍的他难受,阴道内部的褶皱在一层层的展开延伸着,蜜道被徐龙一下子就探到了底,龟头紧紧的堵住了妈妈的花心,那当年孕育我的小屋。 爱液沿着巨根流出了阴道,顺着粗大的筋脉滑落下来,两人仿佛一对真正新婚的大丈夫与小娇妻,就这样趴伏着,徐龙感受压在自己胸膛上那两粒小葡萄的精致和压感,聆听着怀中娇妻低沉的哭泣声,那种肆虐的心思就如野火缠上枯草般旺盛蓬勃着。 徐龙刚起了一点动作,怀中可人的纤细手臂便立马抱住了徐龙,哀呼着:“啊啊…痛……痛……求你了……好痛…啊。” 娇小的妈妈在下体和徐龙亲密相连的情况下,个头也只能刚刚够到自己新婚丈夫的胸口处,徐龙用一只大手搂着妈妈的腰,另一只抚住妈妈的后脑勺,将娇小女人给牢牢的固定在了他的身上。 “以后你就叫徐韵了,哭小声点。”不容反驳的命令从妈妈误以为温柔的男人嘴里说出,在还未接受自己被改了姓这个事实时,剧烈的疼痛就从下身传来了,仿佛一根烧红的铁钳狠狠地插入了自己的私密部位,妈妈被直接操的哭了起来。 “啊啊啊……呜…呜…呜呜…啊哼…呜,好痛…好痛…呜呜” 徐龙丝毫不顾娇妻的求饶,用自己粗大的鸡巴狠狠的插入那娇小精致的蜜穴,胯部有节奏地上下猛动着,坚实的男跨将女性的下体给送高之后便快速落下,阴茎大部分抽离紧致的阴道,随后又趁着女体还没完全落下之时狠狠的撞上去,硕大的龟头眨眼就犁过数不清的褶皱,狠狠的撞向宫口,将子宫都撞得有一些陷进去。 每一次碰撞子宫口,都有强烈的生物信号从阴道直达大脑,当龟头和子宫贴合在一起时,就是男人和女人灵魂交融的时刻,他们在这一刻连灵魂都是互通的。 剧烈的刺激引起了妈妈的宫缩,子宫内部的肌肉从来没有受到如此猛烈的冲撞,兴奋的收缩了起来,给妈妈带去仿佛在海边冲浪般的快感,确实也是在冲着浪,不过却是徐龙在冲玩着我妈妈的骚浪。 新老公想要狠狠蹂躏自己下体的那股昂扬战意,通过子宫已经传达到了妈妈的身体里。无数日子里的瑜伽和芭蕾锻炼,正在这一刻调动着妈妈身体内的每一寸肌肉。 妈妈庆幸着自己平日里锻炼出来的柔韧性,随即又反应了过来,哭着摇头喃喃着:“呜啊…啊啊…才不是…才不是为了这样……呜呜啊…好痛…才不是…呜啊啊~” 徐龙无视了女人的喃喃自语,一声不吭的努力着,女人的哭泣声让他很受用,不断地加大着力道,想要加大女人的哭声。 “喝呵……呵……”仿佛被掐住了嗓子眼一般,一次次的子宫冲撞总算是止住了妈妈像小孩子一样的哭声,下体的痛疼开始减弱了,越来越兴奋的舒爽感开始在妈妈的背脊上爬行。 被紧紧固定在徐龙的胸膛上,妈妈的眼睛失了神,嘴巴也自然地张开,唾液不断地滴落在男人的胸口。而与偷懒不动的上半身相比,妈妈的肉穴则像一个辛勤工作的乖巧飞机杯一般,迎合着主人的欲望需求,和男人的动作相互奏响生命的节拍。 随着阴茎的不断挖掘,“啪”“啪”声和“咕叽”的水声在屋子里闷响着,阴道的嫩肉也随着阴茎的出入而不时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粉嫩可爱的阴唇时而外翻又时而被带入深处,在徐龙抽插了几百下之后,妈妈肌肉开始全身的痉挛了起来。 感受到身上可人儿的异常,徐龙放缓了动作。“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的背弓了起来,力道大到徐龙一下子都没按住,嘴里的娇喘也终于从死狗般的吸气声转变为了舒畅愉悦的浪叫,这猛烈的高潮仿佛唤醒灵魂根源的魔法石,彻底让妈妈适应了徐龙的大小和节奏。 “哈啊……哈啊……啊哼~啊啊~啊哼”高潮的余韵慢慢消退,妈妈在徐龙的胸口上大口喘着气,汗水从额头上浸出,与眼泪唾液混合在一起弄湿了别人的胸膛,就和妈妈不懂礼貌的骚小穴一样,打湿了别人的阴毛。 “韵儿,还有七次,我们继续。”徐龙粗大的阴茎没有一丝要射精的迹象,开始继续在爱妻的阴道内肆虐着,妈妈在经过了最艰难的时刻和高潮的洗礼后,女人的私密部位也逐渐开始能够应对徐龙的巨物了。 交合声和不知名的昆虫叫声交织着,在这一刻,妈妈已经完全沉沦在了肉欲的快乐之中,随着徐龙的指示,妈妈和她的新老公不断的换着新鲜的动作。 时而妈妈坐在男根上上下晃动着圆润白皙的屁股,时而妈妈被徐龙压在身下奋力耕耘着,又时而像小狗一样挺翘着臀部,让徐龙在其下体肆意妄为,妈妈的脸上露着潮红,哀鸣也开始转为了愉快诱人的甜美吐息。 “舒服吗?” “啊哼~啊~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啊啊~下面好舒服” “还有三次,现在开始你叫一声老公,我操你两下。”徐龙将我妈妈压在身下,两人依然不知羞耻和结合着,徐龙弓着背,将耳朵靠近自己新婚小娇妻的唇边,等待着什么。 “老公……啊……老公……”“老公……啊啊啊……老公……啊~”被冲破心防的女人是甜美可爱的,在肉欲的沉沦下,已经完全沦为了男性的附属,任由男性的指令全心全意的迎合着。 体重不过96斤的娇小妈妈被身高两米零一,体重高达244斤的巨汉压着,在和童韵相比两倍有余的重力作用下,粗大的阴茎如长枪贯穿星辰般直直轰入女人的蜜道深处,就仿佛大香蕉插进了小松鼠。 甜美娇柔的叫声夹杂着诱人的浪潮,这才终于刺激到徐龙喷射出了至阳的精液,将我妈妈的子宫灌的满满的,猛烈的冲击直接拍打着子宫的内壁,阳刚的刺激再次将妈妈推上幸福的高潮,女人的阴精也回馈着男人,滋润着辛苦劳作的龟头。 这对新婚夫妇灵魂与肉体的交融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男人怜爱地看着身下的可人儿,女人媚眼含春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健壮男人。理智早已经丧失,此刻感性的灵魂占据着躯壳,让女人沉浸在这短暂的幸福中。 就在妈妈幸福的享受着新婚的满足时,我也正在无趣的刷着手机。和父亲找了一个多月,寻遍了省内的几个山村,丝毫没有母亲的音讯,父亲在省委工作,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托了许多警察朋友都没有得到一丝的消息,不由让我们有些绝望。 突然有一天父亲告诉我说不找了,让我好好回去准备复读,再考一年高考。 我很不理解,也和父亲大吵了一架,虽然我知道父亲是为了我。我的妈妈已经离开了我的生活,父亲会继续去找自己心爱的妻子,但是不能因为妻子断送了儿子的一生,我还年轻,还要读大学、还要去追求自己的人生,他还要工作,还要挣钱供我读大学,人生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权衡轻重吧。 一个人躺在家里,偌大的别墅空旷无比,同学们都在约着开黑、旅游,只有我想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妈妈的消失对同学们来说不过是语文老师换人罢了。不能接受父亲的选择,但刚成年的我又能如何呢? 平日里的这时妈妈应该在二楼的主卧里继续备着课,还以为儿子已经睡着了呢。我则常常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偷偷地看着黄片打着手冲,时不时看到有关母亲或者教师的片子,还将女主角的脸自动换成妈妈。 打开网站翻找着,自遭大变以来,以前喜爱的那些都觉得有些无趣。无意发现了一个博主叫做燕子女王,出的都是系列调教视频引起了我的些许兴趣,点进主页发现最新一期是《小狗雯雯系列第一集——当狗的第一步》,看了一会虽然让我很感兴趣,但是女主明显是一个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女性,我就不是很感冒了。 继续翻找着,直到看到了《小狗韵韵系列之最终话——母狗要出嫁》这个标题,韵韵两字让我很有感觉,但是我看东西向来不喜欢跳着看,便翻到小狗韵韵系列的第一集,叫做训犬的开始。 视频的开头,是一个带着蕾丝头罩的女人被脱光了站在一个狭小的屋子里,手被反铐在背后,嘴里说着什么犯法之类的话,视频的声音进行过处理,奇奇怪怪的显得那女人有些搞笑。 这女人身材不错,乳头小小的,乳房不大却挺拔的很,身材很匀称健美,甚至比之前那个和我年龄差不多的女孩身材还要好,就是阴毛有点茂密了,我不是很喜欢。 两个手持细长木条的男人走进了屋子里,全身上下都只有一条黑内裤,还有头上的黑丝头罩,很像日本综艺里的变态劫匪。 女人有些害怕,往后躲着,嘴里哀求着放过她,这是违法的。一个尖锐的女声从画面外传来,想来就是拿着录像机的人了,叫着什么打狗。 两个男人像老鹰捉小鸡一样开始慢慢走向女人,男人走的很慢,女人便快速的躲到了墙角,可惜屋子很小,不过十来平米,即使女人和男人将距离拉到最远,也不过相隔了一两米。 随着男人的靠近,女人半蹲哀求着,男人却不听,两个男人对着这个蹲在身下的女人甩动条子就抽,两个男人挡着镜头,只能听到“pia”“pia”的抽打声和女人的哭喊声传来,我觉得好真实,很刺激,手开始撸动着已经硬起来的鸡巴。 终于女人知道了,不跑就会被一直抽,挣扎着从两个男人的缝隙处撞了出来,继续躲避着,原本匀称的身材上全是红色鞭痕,痕迹尤其集中在那对贱奶子上,大腿上也很多,估计是男人们想抽屄,结果被这女人该死的大腿挡住了吧,我开心的继续看着,心里侮辱着这个女人。 这个视频后面就有些无趣,女人一直被追着抽,哭喊求救着,唯一让我觉得很兴奋的是女人被逼到了墙角,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反抗了,但是手又被捆住,只能身体靠着墙,抬起腿来踢人。结果一脚踢过去被男人抱住了,男人一抬就将女人的阴户给露了出来,女人单脚站着一蹦一蹦的。 另一个男人看准机会,一条子就抽到了屄上,把女人痛的不轻,但是一只脚被男人抬着,自己只能跳着躲避,随即几条子就抽到了屄上,女人这才站不稳摔了下去,避免了私密被继续抽打。 这时我才发现,原本以为是时钟的地方居然是计分器,是两个男人在比赛,抽中身体加一分,抽中奶子加五分,抽中屄直接加十分。刚刚猛烈抽打女人的男人直接加了五十分,稳稳地压过了另一个人。 创造了机会的男人好像有些恼火,直接蹲下身去抓住女人的腿,女人痛得站不起来躺在地上抽搐着,那个分数较低的男人一只手掰开女人的腿,一只手赶忙向露出的阴户抽打着,原本领先的男人看到这样的景象也赶忙加入,对着那个女人的屄抽打着。女人的私密处遭到男人暴力的抽打,混合着女人的哭喊和挣扎,深深的勾起我心中的兽性。 女人挣扎着,腿胡乱踢着才跑了出来,又追逐了一会,直到其中一个人的分数达到了惊人的一千分才结束了游戏,那可怜的女人最后就遍体鳞伤的缩在墙角,呜呜的哭着。 我翻看着下面的评论,网友们都在嘲笑着这个女人,说这些女人就是贱,正常日子不过就有M倾向去当人的母狗,活该被打。确实我也这样认为,虽然表现得很真,但是这些平台怎么可能直接放违法的视频,肯定是这个女人自愿当狗的。 想着小狗韵韵,我的鸡巴就硬的不行,但是视频结束了,便赶忙开始调出第二集《小狗韵韵系列之二——拔毛煮开水》,视频一开头那女人还是那副着装,但是身体上已经没有印记了,看来不是同一天。 女人的上半身被绑着,背贴着地面躺在地上,而腰和臀部则靠在了沙发上,录视频的人用腿卡住女人的胯部,不让她缩下去。两个男人各拉着女人的一条腿,将女人拉的开开的,阴道和菊花就这样正对着摄像头。 阴毛很浓密,让我联想到标题,想来这些骚毛毛就要被拔掉了,心中兴奋的不行。女人的阴户和菊花都没有打码,看的很过瘾,菊花闭的很紧,褶皱排列的很整齐,看着干干净净的很舒服。阴户被浓毛盖着,阴唇不大,女人的阴户是有名的一线天,真是好穴。 一些弹幕从屏幕上略过,我才发现这好像是直播的录像,录视频的人向观众们打着招呼,说着游戏规则,好像是送跑车就可以摇骰子,摇到几就拔几根毛,还可以指定拔哪块区域的。 很快就有一个人送出了跑车,还摇出了六,指定要拔贱屄阴唇周围的,引来了弹幕一片叫好。随即就看到视频外伸出一只手,伸向那个女人的阴毛,开始挑选着阴唇边上的可爱小草。 没有任何润滑措施,居然用指头直接掐住了阴毛硬生生就拔了下来,每一根那女人都颤抖一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是带了口球,说不出话。我觉得有些太猎奇了,便直接往后跳了跳。 直接跳到了女人的阴毛被拔了一大半了,被拔了毛的阴户表面零星渗着血珠子,有些红,一些地方有毛一些地方没毛的很不好看。这时有人直接送出了几个大火箭,要求一把一把的拔光,录视频的人很高兴地感谢着老板,然后手直接抓住了阴阜上还剩下的最密集的一撮毛,狠狠地扯着,甚至把女人的胯都给扯动了。 女人发出了很大声的呜呜声,那手却扯了几下没把毛给扯下来,便让两边拉腿的男人来上手了,男人的力气确实大得多,那几十根小毛毛哪里是对手,几下就全部扯掉了。我觉得实在有些残忍便关掉了视频,看向下一集。 《小狗韵韵系列第三——屈服的小狗》,打开视频这女人就带着口球,乳头 碰着两个金属棒,女人身体细微颤抖着,应该是通着电的。视频镜头一转来到了女人的胯下,尿液都被电了出来,菊花里也流着奶白色的液体,还以为会看到恶心的画面,看来录视频的人还是想的周到,这应该是刚刚灌了肠。 视频黑了一下,再有画面就是这女人的头和手都被固定在了一个像古代锁人的木枷里面,木枷压得很低,娇俏的乳房被重力给塑造成了水滴的模样,乳头的正下方就是刚刚那两根电棍。 镜头走到了女人的后方,女人的双脚间捆着一个长木根,让女人的腿大大分开着,女人努力的垫着脚,尽力的抬起乳头的高度,以免触碰到电极。可爱的阴户让我很喜欢,没有阴毛的女人才是最美的,阴户像个小馒头,把缝隙给挤成了一条线,虽然阴唇有一点点黑,但是阴道口的肉还是粉粉的,显得很可爱,让人口舌生津。 一个头戴着猫女眼罩的皮衣女人出现了,这好像就是所谓的燕子女王,她手里拿着一个皮鞭,确实有些像SM里面的女王。燕子女王拿着皮鞭站在女人的屁股后面,先是蹲下来用舌头舔了舔女人的阴户,那女人努力垫高的脚有些失力,但又马上努力地垫了起来。 舔了一小会,燕子女王就站了起来,问了一声:“狗狗怎么叫?”刚问出口根本不等回应,就开始以极其专业的姿势和认真的神态甩起了皮鞭,皮鞭在空气中抡了一圈,发出了呜呜的破空声,然后熟练而精准地抽在了女人的下体上,顿时女人就失去了重心,乳头狠狠地碰上了电极,女人顿时就抽搐了起来。 但还好这次电极持续时间很短,女人一会就恢复了,又努力的垫高了脚尖。 燕子女王等她稍微站稳些,就又问了一句:“小狗怎么叫?”,那女人便赶忙努力的发出“Wu!Wu!Wu!”的声音,因为嘴里塞着口球,叫得不清晰。 燕子女王明显不满意,又是一鞭子抽上去,这次女人还算厉害,居然顶住了。 镜头拉向女人的下体,一条明显的红色鞭痕完美的镶嵌的屁股缝里,鞭痕的尽头正是那女人有些湿润的阴道口,红痕仿佛是阴户蜜缝的延伸,横跨女人的私密部位。 看到这刺激的一幕我加快了手中撸动的节奏,很快就泄了。 鞭打还在继续,我又无聊的翻着接下来的一些视频,在往后女人已经很顺从了,燕子女王会让她像小狗一样趴着,女王边和她接吻边用手拍打着下体,每一下都发出沉闷的响声,看来用足了力道,还不时训练着女人像小狗一样趴着撒尿,看到女人翘起一条腿,透明的尿液从小缝离撒出,让人兴奋极了。还有些时候会放些蚂蚁在那女人的阴道里,然后让她做速算题,只有一秒钟时间回答,答案却都是四位数,每错一次就放一只,看到女人腿都站不住的反应真的很吸睛。 其余如喝圣水、脚趾头掐奶豆豆、滴蜡、吃穴、睡狗窝没什么新意,再加上我已经泄了,便觉得没什么意思。 在床上躺着等着入眠的时候,我猛然想到会不会小狗韵韵就是被拐走的妈妈,爬起来又翻看了一下视频,觉得这女人真有味道便又撸了一发。可惜女人一直没有露脸,无从证实我也只能睡觉了。 第五章:肛远离故土的初夜 朝阳还没有爬上天空,童韵就已经被自己的新老公叫醒了,简单交谈了几句,便乖乖地将头躲进了被子里,不一会就爬到了徐龙的胯下,可爱的女人上下动着头,给自己的新老公一个可爱的早安咬。 妈妈的腿还是很酸,有些难以用力。虽然经过了一夜的休息,阴道口还是没有完全合拢,像小嘴一样还是微微张开着,浓稠的精液已经在阴道和子宫里干涸了,有些附在肉壁上,有些被子宫贪婪地吸收了。徐龙的量很大,昨天把童韵射的满满的,在童韵完成八次高潮的目标后,粗大的龟头依然深深的抵在阴道里,不让精液流出来。 可惜童韵还是没听话好好夹住,一些精液流了出来,弄脏了徐龙。童韵就被要求俯下身去用舌头好好的给徐龙打扫干净,自己下贱的爱液和新老公的精液弄脏了别人,作为有礼貌的女人当然要给别人清理干净。 总而言之新婚夜里,妈妈的身子被徐龙喂的很饱,宫缩的高潮昨晚是第一次体验。娇小的身子被健壮的徐龙玩了一夜,妈妈的内心尽然有一些被征服的快感,随即又被摇摇头赶出了脑海,徐龙搂着我妈妈,温柔的答应了她,让她好好的给徐家生儿子,只要生两个儿子,徐龙就放妈妈回家。 我可怜的妈妈就如放在灰狼嘴边的小绵羊,小绵羊怎么可能会听灰狼的谎言,乖乖的把自己料理好送进灰狼的口中呢?可惜我的笨妈妈真的信了徐龙的话。 徐龙看着在被子里尽力服侍着自己的人妻,享受着驯化的成果。妈妈努力了好一会,才从徐龙的鸡巴里榨出了粘稠的精液,还为了讨好徐龙,钻出了被子,让徐龙看着她吞下去的乖巧模样,徐龙还摸了摸妈妈的头,已示满意。 搂着又睡了一会,妈妈就被徐老太叫起来了,婆媳俩开始为家里人准备早饭。 早饭是稀疏平常的,就是徐虎突发奇想在妈妈的粥里加上的他的上亿子孙,让妈妈有些难堪,但是徐龙没有说什么,妈妈也就只能听话了。 一家人吃完了饭,徐鼠疯癫癫的就出门了,妈妈则收拾着餐桌,嘴角一丝粘粘的液体,不知道是米粥还是什么。徐龙穿得很正常,一身淡蓝色的工装,带了个滑稽的蓝帽子就走了。徐虎则是一件奇怪的绿色制服,童韵从来没有见过,最让童韵害怕的是徐虎腰间别着的手枪。 “为什么会有枪?!?”妈妈根本不敢相信,为什么徐家会有枪,枪不是只有警察和公职人员配备吗?怎么可能!妈妈越这样想着,心却越坠入冰窟,对自己逃生的期望越来越低,对徐龙的承诺越来越偏信着。 整个上午妈妈都在思考着徐虎的枪支,在妈妈的理解中,能有枪的都是实权机构,妈妈不能理解徐虎为什么有枪。 徐家男人出了门,徐老汉那个无用货确实没有对童韵做什么过多的行为,顶多是揉揉她的奶子和扣扣她的下体,除了厌恶,她感觉不到一丝的兴奋。 过了中午,徐虎回家了,但只是拿了些东西,便对妈妈说道:“徐韵,虎哥今天带你出去逛逛,不用收拾东西,跟我走。”说罢便拉着妈妈的手出了门。 “啊?”妈妈呆呆的没反应过来。 妈妈虽然有些厌恶徐虎,但是对于能出去走走还是很期待的,毕竟当初第一次进入这个村子,她就在拖拉机上被王麻子弄得高潮不断,根本没有仔细观察村子的布局和位置。 妈妈被徐虎牵着手走出了徐家,就像当初跟着父亲逛街一样。放眼望去村子还是比较大的,和印象中的农村不同,但没什么农田,也许是因为村子修在山谷中。四周都是连绵不绝的高山,甚至高的地方直接插入了天空的云朵。 天气很闷热,还有些潮湿,原本看到类似火炕的床童韵还以为是在北方,可北方哪里会出现湿热的天气呢?山脚下的植被较为茂密,再往上却几乎就是岩石了,山巅还覆盖着白雪,是雪山,在妈妈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些目标:东北以长白山为首的雪山群、新疆的天山群、西藏的喜马拉雅群峰还有云南的玉龙雪山,抬头就能看到雪山,这到底是哪? 徐虎介绍着村子的景色,说着村子外围的风光,当妈妈听到村子外围不是什么湖就是什么山的时候,心中的绝望更甚了。最近的城镇居然在一百多公里以外,而且徐虎还不告诉他名字,明明就差一点,差一点就知道自己的具体位置了。 直到徐虎指着一个方向说了一句:“那边就是中国。” 简单的六个字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砸向妈妈,那边就是中国,这边呢?童韵停下了脚步,牵者小手的徐虎回头玩味的看着女人的神情,这是每一个从国内拐卖到龙虎村的女性共有的反应,也是他觉得有趣的地方。童韵的脑海中开始搜寻起和王麻子来到这里时,路上的每一幕记忆:从燕子那里出来就上了车,一直开了几天,路上她觉得头晕气短,一直昏昏沉沉。到了一个县城里和王麻子睡了几晚,之后就上了一辆卡车,卡车拖着货物显得很沉重,就和她的喘息一样。下了卡车就被带上了拖拉机,然后就到了徐家。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出国了,对了!自己和王麻子一直坐在卡车驾驶室的后排,宽大的像一张床一样,王麻子疯了一样和自己做着爱。是的,路上好像有人来盘查过,司机下去了一会。 妈妈完全没有想到是出国,那来盘查的正是边防武警和海关,司机以两口子忙着生孩子为由敷衍了过去,年轻的战士爬上去看了一眼就害羞的下来了,伪造的证件也没有引起怀疑,这是童韵第一个可以获救的机会,却因为男人那丑陋恶心的阳具将她的身体拖入了黑暗,而忽视了救赎亮起的微光。 童韵觉得头昏难耐,差点站不住身子,还好被徐虎一把搂住了,不然才换的衣物又要沾染上异国的尘土。这一刻妈妈的心掉入了无边的绝望,所有的预想和期待全部滑进了深渊,原本以为脚下的土地还是那片热土,此时才发现早已到了异乡。 童韵被徐虎搂着,呆呆的望向天空,清澈的泪滴出了眼眶,这天不是那天,这地不是那地,缘是已经来到了地狱。 徐虎玩弄够了,他知道女人此时是迷茫的,正是他钻破女人薄膜的时刻,嘴角扯着坏笑,柔声的对童韵说道:“你也不要害怕,就像我龙哥说的,你只要给我们徐家生几个儿子,这里是留是走由得你去。如果生不出儿子,诺,正好到了,你看。” 徐虎指向路边一个少年,那少年正费力的拉着一个板车,板车上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女人的身边挂着一个牌子,牌子用粉笔写着清晰的文字:口5元、屄10元、腚10元。 少年叫做卢泽,是和卢母一起被拐走的,原本人贩子打算只卖掉卢母,但卢母死死的护住了年仅十岁的儿子,买了卢母的徐七叔是村子里的铁匠,买女人白送个小畜生他自然是乐开了花,虽然日子苦累了一些,卢母作为女性的部位遭罪了些,也算是日子过得。 直到卢泽都长到了15岁,这卢母都没给徐七叔诞下一丁半崽,才引起了怀疑,在徐七叔的铁钳之下,卢母才告知了自己早就上了环的事实。气不打一处来的徐七叔当晚就发了疯似的折磨卢母,还把卢泽给丢出了家门。 卢泽在七叔家门口守了三日,其母也被七叔疯狂的折磨了三日,直到卢泽已经饿的头昏眼花了才被放进家门。卢泽看到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还被打断了腿的卢母,也不敢露出一点不愿,最终七叔和卢泽做了约定,他可以救治卢母,但卢泽必须还七叔的医药费,还要还七叔买卢母所花的两万块。 “最过分的是,徐七叔那老王八蛋还给全村村民打了招呼,除了小杂种拖着他老妈卖屄赚钱,谁也不许给小杂种一分钱。就这样,还要求小杂种每晚八点之前,让他给他老妈在河边把屄和屁眼扣干净,不行晚上你去河边看,一边是洗衣服的村姑,一边是给老妈洗屄的小杂种,洗完了就要亲自抱着老妈送到他徐七叔的床上,继续给那个老变态折磨。”徐虎虽然嘴里怒斥的徐七叔,但眼睛里却露着过瘾的神色。 童韵被徐虎所讲述的事吓坏了,看到那躺在板车上妇人有了客人,一个扛着锄头的老汉爬上了板车,屁股耸动着,双眼没有生气的干瘦小子见其母有了客人,便停下了板车蹲在地上休息着。童韵看到小子和自己儿子年纪相近,便有些心疼,但随即便想到了自己也不见得处境好到哪去。 童韵受惊吓有些站不稳,借着徐虎的搂抱才没有彻底坐下去,徐虎看到女人的可笑模样,继续挑逗着:“你别怕,你是花了三十万买来的,光靠这骚屄可还不起债,但到时候要生不出儿子,你的心肝脾肺肾,呵呵。” 徐虎边说着,便搁着裤子搓揉着我妈妈的娇嫩下体,妈妈不敢反抗,对于生不出儿子的恐惧开始在内心漫延生长着,徐虎揉了好一会,让妈妈的裤子上透着一片湿痕,便被拉着走了起来,徐虎继续嘱咐着:“你只要好好生儿子,龙哥和你虎哥我都会保证你安稳无事的,知道了吗。” 妈妈没想到本来期望找到逃生希望的游览,最终变成了绝望的丧钟,彻底将她的命运钉在了徐家的胯下,被吓的六神无主的妈妈只能呆呆的点点头。 终归是苦读了近二十年书的女性,在绝望的打击下,依然存续着希望的火花。 如果运气好,生两个儿子也就是三年的时间,三年小青也只不过是大二的年纪,三年不过是如初中和高中一般的白驹过隙,三年、不过是三年,只要自己争气。 陪着徐虎在村子里的一户人家里吃了饭,那户人家有两个儿子,都还没有媳妇,两个小伙子如狼似虎的盯着妈妈的身体看着,仿佛视线已经穿透了白色的衬衫和胸衣,赤裸的贴在妈妈的肌肤上。 “小虎啊,你这两个兄弟你可得上点心啊。你家是有钱,三十万说买就买了。 我徐老五家可买不起,当年你爷爷偏神叨叨的去信那什么教(原词较为敏感,请忽略),还迷信什么血统非要让村子里的人娶汉族女,不然你这两个兄弟早就找附近的女人结婚了。在我们这穷乡僻壤,啥都有,就是汉族女人少啊。”一个老头子便抽着烟,便对着徐虎抱怨着。 老手还隔着衣服摸索着童韵的身子,不断感叹着:“啧啧啧,多水灵啊,这胸、这小嘴、这脸蛋,还是研究生是吧,真好啊。” 妈妈被骚扰的难受,徐虎却笑的自在:“不是废话吗,老五头,三十万你以为白花的?” 一顿晚饭吃的妈妈难受极了,原以为要回家,才发现徐虎带着妈妈来到了一座还算光鲜的办公楼里,楼门有个牌匾写着村民保安队。 “我们来这干嘛?”妈妈问道。 “废话,骚货,当然是来这玩你啊,我今天要在这值班。”直到此刻,徐虎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笑嘻嘻的看着嫂子。妈妈经过一下午的思考,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处境和地位,开始抱着无意义的幻想,三年。 想到这,妈妈便一反平日里被动的神色,娇媚的抚了一下头发,轻咬着嘴唇,大大的眼睛眨的水灵灵的。妈妈以自己能接受的最大程度的媚态向徐虎示好着,双手环抱着着徐虎的胸,头贴在徐虎的胸膛上,娇柔的说道:“虎哥,今晚我听你的。” 徐虎哈哈大笑,手拍在妈妈的屁股上,开始隔着热裤扣弄那深藏臀缝间的菊门,笑道:“哈哈,果然是骚货,才来三天就这么上道,果然是天生的骚货。” 妈妈脸上挂着媚笑,心中却死一般的难受,自己坚信着柏拉图式的爱情,在读书阶段追求自己的男人数不胜数,却大多是奔着和她上床而去的,妈妈厌恶那些男性。在赴美交流访学期间,因为优异的学术能力其实妈妈已经被邀请留下来深造了,可外国人那毫无廉耻的性爱观,和妈妈的传统观念格格不入,男同学和妈妈交流的话语里都透露着强烈的性暗示,妈妈为了避免这样的环境甚至可以放弃深造的机会。 只有我父亲陈嫌,外公当教授时的大弟子,一直单纯的关心着、呵护着她,这才最终在爱情的殿堂上,妈妈将自己的全部托付给了父亲,妈妈一直都坚信着,自己的一生只会有父亲一个男人,而现在,自己则主动的将自己托付给了面前这刚刚在昨夜与自己完婚的徐龙的弟弟,徐虎,自己名义上的小叔子。 原本童韵以为又是性爱疯狂的一夜,却没想到走进了办公室根本不止徐虎一人。两个身穿同样衣服的男人在屋子里看着黄色CD,听到门被推开,便回头看到了自家老大牵者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走了进来。衣衫不整是因为徐虎当然不能冷落美人的邀约,当即便搓揉玩弄了一番。 “老大,这就是你嫂子?”“嫂子真美啊,婚礼那天我就想说了。”两个人笑嘻嘻的搓着手,让童韵感到一阵后怕。 “叫什么嫂子,她叫徐韵,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叫她骚货。”徐虎的大手搂着妈妈的肩膀,伸进了被他拉开的衣衫里,搓揉着乳房。 电视机里的画面突然熄掉了,看来时间已经到了八点。整个屋子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三男一女的呼吸声,女人特有的幽香在屋子里流转着,不断地点燃男性的欲火。 烛火亮起,便见徐虎说道:“你们两个去把东西搬出来啊,还在等什么,开始开始。”说完两男子便打开了桌上的手电,走出门外翻找着什么。 在烛火下,徐虎将妈妈逼到了墙边,妈妈退无可退被徐虎靠拢着,男人和女人的脸庞被烛火照出了侧影,显得氛围有些暧昧。徐虎玩味的对着妈妈的嘴唇吹了吹气,便开口说道:“小骚货,昨天我摸了摸,你还没试过屁眼吧?龙哥不喜欢屁眼昨天肯定也没动你,你以前动过吗?” 妈妈的性爱经验在我父亲手中只学会了最传统的性爱方式,其他的新姿势都是最近才学会的,妈妈回想起在燕子手中的日子,脸色有些不自然的回道:“在人贩子手里被灌过肠,那里很脏的,也怀不了孩子,我们不弄那里好不好?” 可爱又可怜的妈妈,居然傻乎乎的和坏人谈条件,娇艳的嘴唇不断的吐出让徐虎发笑的话语,让徐虎觉得眼前的女人分外有趣。徐虎继续挑逗着女人:“哦,那你意思是想和我干别的?你到底想肏屄还是肏屁眼?” 听到污秽不堪的话语,妈妈有些不自在,又是这招。妈妈露出有些羞涩的表情,悄悄的附上徐虎的耳朵,轻声的说了什么。 徐虎听到了女人的话语便笑了起来,随即就伸出舌头舔了舔妈妈的脸蛋,然后出乎意料的掏出了配枪直接抵在了妈妈的小腹上。嘴里说道:“可我就要肏你的屁眼,你想肏屄是吧,我看你今天盯着我的小家伙很久了,要不我把它塞你屄里?” 妈妈被枪抵着,死亡的寒冷瞬间就爬满了全身,眼神惊恐的看着抵在自己小腹上的金属物件,嘴里喃喃的道:“不要……不要……快拿开……会走火的!” “虎哥,弄好了。”刚刚出门的两个男人搬来了各式各样的仪器,曾经被弄过一次的妈妈马上就看出来了,是一整套的灌肠器具。 “我喜欢女人的屁股胜过喜欢骚屄,转过身去,把裤子脱了。”徐虎恢复了笑脸,手枪依旧抵着妈妈的小腹。 妈妈很害怕,害怕那枪械射出吞噬生命的子弹,击穿她的小腹,搅烂她的子宫。妈妈慢慢站好身子,双手拉住热裤的边缘,转了过去。妈妈的头抵在墙壁上,裤子被自己慢慢的褪去,背上的肌肤光滑透亮,丰满的屁股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有些红润。 妈妈的个子虽然小小的,腿却显得健美和修长,大腿丰满肥嫩,小腿肥瘦匀称。美人抬起了腿将脱下的热裤踢到了侧边,至此妈妈的下半身便没有了一丝的衣物。 “可以啊这骚货,内裤都不穿。”两个男人在门口借着烛光观赏着,却不知道是徐家根本就没有给妈妈准备内裤。 “好屁股,雪白雪白的,又圆又嫩。”另一个人发表着对我妈妈的评价。徐虎将手枪的枪管伸入妈妈的屁缝间,冰冷的异物在屁股和阴户间摩擦,金属独有的冷酷刺激着温热的蜜肉,童韵的屁股一颤一颤的。 徐虎别好了手枪,便伸手拉住了童韵的头发,将她拉着走了几步便丢在了地上,可怜的妈妈光着下半身跪在那些器具前。一张沙发软垫被放在妈妈面前,妈妈便听话的爬了上去。 妈妈的屁股放的很低,一个队员便直接用手掐住了妈妈的阴唇,引起妈妈的阵阵哀呼。以痛楚为牵引,小少妇乖乖的将屁股抬了起来。还被讥笑到:“虎哥,这骚货被掐了下贱屄就湿了,看屁股都抬得高高的了。” “求求你们,别说了!”妈妈带着哭声,哀求着男人。 妈妈抬起屁股,圆润的肉球被男人粗糙的手掌向左右分开,露出了烛火下看不太清的肛门,一个队员走上前来,手电直接照在了妈妈的肛门上,一朵娇小精致的菊花可爱的蠕动着、褶皱均匀排列显得优雅干净。 徐虎用手指挑逗了一下妈妈的阴户,兴奋的阴道就误以为是要得到快乐了,开心的分泌起了女性的爱液,徐虎沾了点妈妈的爱液,便沿着肛门的褶皱涂抹着。 “哈哈哈,连润滑油都省下来了。”两个队员嘲笑着,妈妈将头埋在沙发垫里沉默着,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了,乳房在敞开的衣衫中一晃一晃的。 润滑完毕,一名队员拿起了一剂100cc的针管,从一个桶中抽出了满满一管肥皂水,妈妈只感到冰冷的注射器顶在她的肛门上,心里泛起一阵哀呼。 凉凉的肥皂水顺着男人的力道坚决的破开温热的肉口,菊门的防守被水流彻底渗透了,火热的肠道被凉水洗礼着,肠壁被刺激的收缩着,给主人传去阵阵的刺激,妈妈在心里哀呼着。 难受的感觉开始漫延起来,便意也开始上升了。美少妇咬着牙埋着头,紧闭的嘴唇远远强过那诚实的阴唇,两片可爱唇瓣中间,一丝丝爱液开始分泌,好像倾诉着某种需求的渴望。 肥皂水一管管的注入妈妈的体内,冷热交织的刺激和发胀的下腹,让妈妈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喘。在手电的照射下,一点晶莹粘稠的水珠,从阴户上滴到了地面,发出了清晰可见的“滴答”声。 短暂的沉默之后便是三个男人的大笑,妈妈的脸羞的深埋进了手中。 “哈哈,这骚货只是灌灌肠就水多的滴下来了,一会干她屁眼还不把楼都淹了。” “哈哈就是就是,真他妈的骚啊。” 徐虎用手指整根插入蜜穴中搅动了下,便走到了妈妈的脸旁:“骚货,脸转过来,尝尝你自己什么味道。” 妈妈羞红的脸转向徐虎,在徐虎的强迫下,那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放入了她的口中,妈妈吮吸了,一股带着些许尿骚的淡盐味在舌尖扩散,这时又一股液体注入了她的后庭,妈妈如品尝到了佳酿一般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这奇异的感觉让妈妈感到彷徨,自己究竟是在挣扎求活,还是已经在肉欲中沉沦了,她不知道,只知道,这种灌肠的刺激感让她感到有些愉悦。 一个肛塞在童韵湿透的阴户中进进出出的润滑着,随即便插入了妈妈的肛门中,经过自己爱液和肥皂水的充分润滑,妈妈狭小的肛门开始适应了异物。 徐虎一把搂住女人的肩膀,将娇小的女人给提了起来。妈妈虚弱地靠墙站着,腿有些发软,双手轻轻抬着自己胀大的小腹,平日里女人光滑精致的小腹此刻却像怀着胎儿一样。 当初生了儿子,腹部肌肉走形松弛让妈妈苦恼了许久,经过了几年的调理和锻炼才重新恢复了紧致,如今小腹大大胀着,强烈的便意不断的想要冲破肛门前的巨大塞子,不得不说巨大的塞子也塞不住妈妈的骚屁眼。一丝丝液体开始从塞子中漏出来。 徐虎掐住妈妈的乳房,恶狠狠的威胁到:“给我憋住,再漏我就一枪打爆你的屁眼。” 妈妈哭泣着,尽力的憋着腹部的倾泻感,却依然有一丝水流不断的流淌出来。 徐虎将两枚跳蛋塞进了妈妈的阴道里,然后便让两个小弟直接拿出了胶布,用胶布现场给童韵缠出了简易内裤。 “骚货,你不是会跳芭蕾的吗?来跳一个,跳完我就带你去厕所。”徐虎和两个小弟找了几张椅子坐着,看着面前抱着小腹的女人贱笑着。 夏风从打开的窗户间吹来,一丝不挂挺着小腹的白嫩娇躯在月色下舞动着,微风吹拂着她赤裸的身体,在腿间的峡谷划过,带走了一丝骚味。妈妈强忍着从下体远远不断传来的刺激和便意,双手微微张开,雪白的身子毫无保留的展示着,娇俏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中起舞、弹跳。 妈妈的玉手在身上不断抚摸着,身子开始柔美的跳动着,可是再优美的舞蹈,只要不穿着衣服,都是让人血脉喷张的淫靡景象。徐虎拿着录像机记录着这一刻,两个小弟用手电为优雅的舞者打着灯光。美人雪白的贝齿咬着娇艳的红唇,在夜风中艳舞,是那么的撩人。 更加淫靡的是舞者那用胶布缠出的简易内裤下,一直在发出嗡嗡的声音,还一直滴落着不知哪漏出来的水,让人浮想联翩。 随着肛塞被徐虎“啵”的拔出,淡黄色的液体如涌泉般喷出,股间的水流激射着,和着风声发出了阵阵清爽,妈妈的肠道终于释放了压力,让其不断的发出舒爽的声音,跪俯着的女人仿佛做着伸展的动作,曼妙的身姿勾勒出女人完美的弧线,如果不是股间喷射的涌泉,绝是一副月下的美景。 徐虎抬起美人的小脸,淡淡的说道:“刚刚那个屋子不够宽敞,我带你去集体浴室灌吧。” 刚刚释放压力的妈妈俏脸带着潮红,轻轻咬了咬唇,娇羞的点了点头。 足足灌了七八次,直到菊门中排泄出了清澈的水流。肛门有些松弛扩大,徐虎的手指轻易就能进出搅动,被冷落的阴户也湿透了,和肛门处的外来者不同,打湿阴户的全是妈妈自己的淫贱。 徐虎觉得时机成熟了,便将粗大的鸡巴直接插入了妈妈的阴户,经过徐龙一夜的洗礼,妈妈的阴道已经初步记住了大尺寸的规格,在骚妇的穴里随意抽插了几下,沾满爱液的鸡巴便抽了出来。 粗大的阳具在妈妈的肛门上研磨了一会,便想破门而入。妈妈身子一紧,肛门尽然又紧紧的合上了,接着徐虎的巴掌便直接落在了妈妈的翘臀上,当下便不敢再绷紧肛门了。 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当然也不是舒畅愉快,肛门被紧绷的痛楚还是存在,但得力于妈妈自己爱液的充分润滑,徐虎的阴茎被肠壁吮吸包裹着,菊花的褶皱被尽数撑开,可爱的小菊显得有些透亮。 随着徐虎的动作,妈妈开始呻吟了起来,肛门因为粗大物体的进入而不断收紧,紧紧的卡住巨物的进出,但薄薄的括约肌哪里是健壮男人的对手,妈妈就这样在痛苦中感受着徐虎的强硬,就像虔诚的信徒承受着主对自己不忠于婚姻的惩罚一般。 直肠的饱胀感逐渐化解着肛门紧绷的疼痛,异物感也渐渐化为了肠壁的酸麻和快乐。阴茎上沾满的爱液已经在肉与肉的夹缝中刮了下来,肠壁却挺身而出代替了爱液的工作,分泌着肠液继续润滑着这进到主人下腹的热情客人。 “啊啊啊!嗯……啊~不……不要……嗯~咕呜~咦啊~”小雌兽般的妈妈感受到身后男人开始努力冲刺起来,已经预想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直肠壁也兴奋的做出反应,想要吸附和吸收这巨大的棍子。 发情的喘息从妈妈的口中传出,浴室内弥散着淫靡的女体气息还有不知名的奇异香味。那光着身子伏在男人身下,用菊穴和男人紧密交合的女人,很难让人联想也曾身着得体小西装,在课堂上对着学子们声声教诲。 “呀……啊~不要……嗯~嗯啊……呵呜~啊~”妈妈的娇小身子被下体传来的冲击力顶着前后猛晃,垂向地面的双乳也在空气中荡着秋千。徐虎抱紧身下的肉便器,最后冲刺了两下,便“咕咕”的喷吐了浓稠的精液。 妈妈的肠壁受到精液的冲刷,大肠的再吸收功能便开始了运作,徐虎的小蝌蚪还没开始游动,就被肠壁给狠狠吸干了水份,丧失了生命力。娇小的妈妈在和徐虎的交锋中终于得到了一次小而微的获胜,用肠壁狠狠的欺负了徐虎脆弱的小蝌蚪。 女人的高潮在肠壁短暂吸收了精液水份后也到达了顶峰,和阴道高潮与宫缩高潮不同,明明没有被照顾到的尿道喷射出了一些激流,像阴蒂也射着精一样,前列腺兴奋的运作起来,腺体向尿道排出流体,水花拍打在浴室的地砖上,哗啦作响。 “哈哈这女人被虎哥干尿了!虎哥,您老休息休息,换兄弟来爽爽?”“虎哥牛逼!你他妈放屁呢,明明说好下一个是我的。”两个男人口无遮掩的争夺着女人菊穴的使用权,毫不在意可怜女人心中的羞耻和难堪。 高潮的余韵还在不断冲刷着妈妈的大脑,作为身体对于新玩法的回馈,这次的潮吹来的强烈而刺激,让妈妈一直保持跪扶的状态缓解着兴奋。徐虎拔出阴茎,发出了塞子般的“啵”声,可爱的菊穴还在开合着吐着白浆,看到那合不拢的肛门,徐虎好心的提出:“这骚货下面都脏了,我先帮她洗洗。” 拿起身边的花洒喷头,徐虎一两下就去掉了花洒,只留下了水管,打开水阀便喷射着水流。可怜的妈妈还在回味着刚才的余韵,徐虎就捏着水管直接对着那合不上的菊穴猛灌着。 “啊!啊~不要!~啊呜呜呜……”冰冷的水流刺激着菊穴,大量涌入肠道,妈妈想要逃开,却被徐虎搂着臀,上半身的挣扎也躲不开被固定的菊穴大口的喝着水,只能发出呜咽的哭声,反抗着男人粗暴的对待。 被从浴室抱回了办公室,妈妈接受不了男人们的下贱玩法,不愿意再配合,瘫着像一块肉一般的不再做出反应,虽然叫声还是会不时的从唇缝中溢出。可怜的妈妈哪里知道,这样才能引起三个男人的折磨欲望,这值班夜唤起女人身体爱欲的行动才刚刚开始。 这一夜,徐韵的阴道是仅属于徐虎的,而那娇俏的乖肛却是大家的。 “呜哇……嗯~快停下~嗯……嗯哼~嗯~哈呜”妈妈像少女捂住被风吹扬的裙摆一般,前后捂着下体,可被脱光衣物的少妇哪还有裙子。徐虎和一个队员将妈妈夹在中间,那队员将妈妈抱着躺在沙发上,徐虎则压着我妈妈狠狠的抽插着。 男人女人的喘气声继续挥撒着,妈妈对于性爱贫瘠的想象力根本没有预料到这样的交合方式,心中难过极了,身体却发出了欢愉的反应。女人下面的嘴永远比上面的诚实千倍,嘴巴里说着停下,下体的两张小嘴都大口的吞咽着男人的阴茎,仿佛正在说着多来些。 “徐韵,爽不爽!”徐虎看着身下女人紧闭的双眼和紧咬的双唇,又感受到女人湿透的下体和阴道的吮吸故意问道。而妈妈只发出“呜哼……啊呜”的哀鸣和娇喘,不去回答徐虎,徐虎便和队员又加紧了抽插的动作,更加猛烈的刺激美少妇喷着淫液的骚穴和紧致暖热的菊门。 阴道的肉壁和肠穴的内壁都吸吮包裹着巨物,相互挤压使得更显精致,也给女体带去更加猛烈的刺激和压感。 答案其实是注定的,妈妈受不了这样的攻势,这都怪我那不负责的父亲,非要迎合妻子玩什么精神恋爱,只有极少的性爱体验。美少妇的身子是那么的诱人和空虚,作为丈夫却没有好好的利用和开发,也许父亲下了狠心好好开发一下妈妈这诚实的身体,如今落入他人之手也不会这么轻易败下阵来。 妈妈的娇喘声和浪叫和着次日清晨的鸡鸣同时奏响。天还未彻底亮起,乌蒙蒙的天空沉闷的压在大地上,菊门里塞着肛塞,挺着肚子的美人妻被小叔子给拉着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徐虎走的悠然自得,担心早起的村民欣赏不到自家嫂嫂的美艳。 光着身子的妈妈小心翼翼的四处望着,菊门的肛塞、滴落白浆的阴户、红肿的乳头都需要遮掩,而徐虎还牵着她的手,仅剩一只用来遮掩的手却像处处遮住,最终也只能处处遮不住。 路上是有行人的,行人们看到徐虎带着风骚的女人走在路上,吹捧着徐虎的,更调笑着少妇,几个大胆的还想伸手扯出妈妈菊门里的塞子,吓得妈妈惊叫连连,乖巧的躲进徐虎的怀里,这才被呵斥开。 两人回到徐家的屋前,看着院门徐虎嘿嘿笑着,对妈妈说道:“来,骚货,喷在墙角,村里的母狗都是这样认路的。” 妈妈羞耻极了,咬着唇摇头道:“虎哥,求你了,放我去厕所吧,我不要在这。”徐虎决定的事情,哪里有妈妈反驳的余地,粗大的手臂都快赶上妈妈的大腿了,便像提着小鸡仔一般,将美妇放在徐虎蹲下来的腿上,这姿势就像父亲将儿子放在腿上,把屁股蛋露出来,准备揍屁股一样的,只是现在是徐虎教训我妈妈。 小腹被压迫着,本就费力忍耐的液体从肛塞中喷了一些出来。徐虎便嘲笑道:“还说不乐意,这不自己开始喷了吗?” 妈妈的双手捂着屁股,像害怕被打屁股的傻孩子,傻乎乎的辩解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是压到我了。” 徐虎拔出肛塞,再压一下妈妈的背,美少妇便再忍不住了。随着徐虎的按压,美少妇的菊门就像听话的水枪一样,将腹中的肥皂水喷在徐家大门和墙角。也许这些液体要不了半小时就会被风给带走,但妈妈每次经过这里时,都会清晰记得现在的这一刻,这里的大门和墙角上,那星星点点的都是从自己的下体喷洒出来的印记。 美少妇绝望的在徐虎的腿上哭着,心中却想要快些回到屋子里,至少这一刻她相信徐龙的怀抱是安全的,儿子和老公给不了她安全感,她想现在就躲进徐龙的怀里,哪怕要自己像前夜一样……不……其实……。妈妈在徐虎的腿上继续喷着腹中的皂水,心里却想着和徐龙的新婚夜,腿间还流着精液的蜜缝尽然又开始兴奋起来。 “其实也不算差。” 设定透露:徐虎,199cm,体重120kg,34岁,村民自卫队队长。 徐七叔,171cm,体重82kg,67岁,铁匠卢泽,166cm,体重46kg,19岁,被拐少年。 卢母,157cm,体重52kg,48岁,被拐妇女。 第六章:麦田少年与神秘短讯 站在村子的大门口,远远望着喜马拉雅山脉的雪峰,都能想象到那里的凉爽。 灼热的热浪舔着村人的皮肤,汗水不要钱似的打湿衣服,炎热的天气却没一个人敢光着膀子,烦人的蚊虫可不会讲究食物的皮肤黏不粘稠。 前些日子虽然闷热但夜晚还算是凉爽,进入八月以来,这里的山风都带着热浪。此时屋子外下着瓢泼大雨,总算是驱离了些许热浪,给山里的人们带来了些许的凉意。 妈妈躺在通铺上,手指相交的放在平坦的小腹上,脸色平静的望着窗外的大雨和阴沉的天空,屋檐不断落下水柱,砸在地面发出哗啦啦的响动,嘈杂却让人心安。徐老太手里端着一个瓦罐,瓦罐里装着奇怪味道的绿色药膏。徐老太用手舀出一些,便往儿媳那生长了厘米左右阴毛的耻丘上涂抹着。 药膏触碰皮肤,凉爽粘稠的触感便在下体上传来。徐老太枯瘦的手指轻柔的搓揉着,把药膏均匀的抹在儿媳的下体上,眼神里有一丝慈爱。如果不是肚子还没动静,徐老太对妈妈就极其满意,温柔孝顺、大家闺秀都且不提,在婆媳会上给她争脸才是真的。 所谓婆媳会是这个村子传统的习俗,这个地方重男轻女观念昌盛,在女性之间却还有着巨大的等级划分,便是婆与媳。婆媳会便是婆婆带着媳妇,彰显权威和家教的地方。自龙虎村收买汉女的风头渐起,儿媳的主要构成便是那些无依无靠的那女人了,婆媳会也就慢慢变了味。 村人们迷信生儿育女是女人的本分、织衣炊饭更是天职、对公婆要顺从、对丈夫要侍奉、还要与兄弟们相亲相爱。昨日参加的婆媳会,考验的正是女人织衣的功夫,婆媳们总共分了十余组,乖巧的儿媳们躺在修过的短床上,婆婆们则坐在儿媳的跨间做好了准备。在婆婆的调教下,儿媳们要在指定时间内比拼谁能将线头穿入更多的针头中。 当然自家婆婆教育自家儿媳的事情当然是不允许的,这样也难以选出最优秀的婆媳。婆婆们为了自家儿媳的胜出,会狠狠地折磨身前这个也许和自己身世相同的可怜女人,相同的痛楚不会带来怜悯,因为没有人在婆婆们还是儿媳的时候怜悯过她们,她们选择将恶意宣泄在更年轻的女人们身上。 更惨的是当自家的儿媳在别人的手中,而别人的儿媳在自己的手中,当然这惨的是儿媳,而不是婆婆。妈妈为婆媳大会准备了小半个月,除了夜里的受精和陪徐虎泄欲之外,就是准备着这次比赛。徐梅是上次大赛的冠军,而徐韵则是全村身价最高的儿媳,两媳之间的比拼本就是此次大赛的热点。 “龙哥,你说小骚货能赢不?”“很难,小韵身子娇小还敏感。”徐龙徐虎两兄弟和一堆老爷们坐在台下讨论着。徐韵躺在徐梅的婆婆徐吴氏的身前,而徐梅也躺在自家婆婆徐老太的身前,两个老太婆互相瞪着眼,而徐梅则很熟练的将双手已经放在了能够到针线的最近处做着准备。 第一次参加的妈妈有些紧张,虽然经过了婆婆半月的训练,阴蒂已经不是那么的敏感了,但是终究是担心的。 随着开始哨音的发出,儿媳们齐齐的发出了闷哼声,只有我那不争气的妈妈“啊~”的叫了出来,显得突兀无比。在别的女人开始忍着折磨穿针时,妈妈还在适应着疼痛。 徐老太看到徐吴氏如此狠辣,便用枯瘦的手指挑开徐梅阴蒂上的包皮,对着那个小小的东西狠狠的掐着,看徐梅居然还在穿针引线,且险些穿进去了,徐老太一心急,便直接上了嘴,黄斑斑的老牙狠狠的咬着女人娇嫩的蒂头,徐梅才“啊啊”的叫了起来。 “大娘子!你犯规了,不能用嘴!”主持会场的男人赶紧跑了过来,制止了徐老太的犯规行为。徐吴氏看到大娘子如此心狠,也眼神狠厉的望向我妈妈那,在她指甲之间微微颤抖着的粉红色阴蒂。 如果是几月前的教师童韵,可能徐吴氏刚刚上手,妈妈便要哭着投降了,这次的婆媳大会却取得了第三的好成绩,徐梅则连前三都没进。作为村长的女人,村子里的大娘子,徐老太要自家儿媳夺下好成绩的意思很明显了,也没人会真的和她斗强比狠。 徐老太轻柔的翻开妈妈阴蒂上的包皮,看到那小东西上的血口子,便将绿膏给涂了上去,随后有用手指沾着药,往妈妈的阴道里涂抹了一些。 “小韵,这药即可以消热止痛,还可以促孕促卵,你和小龙小虎再努力努力,给我徐家生个大胖小子,以后这龙虎村的大娘子自然是你的。昨儿你也看到了,那个贱人根本就不敢和我争,这便是大娘子了。” 见到徐老太吹嘘似的炫耀,妈妈根本不想和她争这个大娘子到底重不重要,在这生活了一段时间,童韵要是还不知道好好相处那就真的愧对她读了这么多书了,便回道:“知道了妈,老公和虎弟都很努力了,我也会努力的。” 每日白天的时光里,妈妈都是比较悠闲的,除了正常的打扫和炊饭,也就没什么事情了,也只有晚上徐家兄弟回来,龙和虎约好了自己的身子每天归谁,夜里要么就是在徐龙的身下受着精,要么就是在徐虎的胯下虐着菊,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铺上和屋内都比较热,龙虎也就不想在屋子里弄了。 第一次徐龙带着妈妈在院子里开着大门操弄时,妈妈还是很害羞的,夜晚略显凉爽的风吹拂着妈妈那刚冒头的小毛毛,弄得痒痒的,就像无数人正在亵玩着她一样。 后面的某夜,妈妈随着徐虎去了河边,河水里有不少人,有些只是乘凉,而有些则和徐虎一样,做着差不多的事情。河水就像一卷大被,挡住了炎热,也遮盖了淫靡和娇羞。当徐虎的鸡巴撑开妈妈的娇菊时,河水也灌入妈妈的身子,驱散着夏日的炎热。 河里不时一条小鱼游过,绕过短小黝黑的水草,划过深邃的山谷,鱼嘴开合间吞吐着夹杂着爱液的河水。女人的阴唇在水中开合着,仿佛河中蠕动的贝类软肉,小鱼开口咬住,却又被抖动吓得游开。 人是随众的,妈妈也是如此。之后也就变得大方了许多,因为总会遇到做着相同事人们,有人和徐龙提出过换着玩,但徐龙以妈妈还没有怀孕拒绝了。在村里的土路上,那个被男人操弄着的女人和妈妈互相抱着,两个女人互相依靠着支撑着对方的身体,女人灵活的舌头吸舔着妈妈的乳头,不时还把手指伸进嘴中玩弄着妈妈的小舌,羞涩的妈妈被女人玩弄着,还要承受身后老公的猛烈冲击。 徐龙和徐虎便开始每夜都带着妈妈出了门,有时候在村口、有时候在屋门、有时候在水井旁、有时候在农田里,村中很多地方都撒下了妈妈淫贱的痕迹。随着痕迹的不断增多,妈妈也渐渐走遍了整个村庄,村庄最多的建筑是仓库,最大的建筑是一座灯火通明的工厂,当然妈妈从来没进去过,无论是工厂还是仓库,徐龙和徐虎都会带着妈妈避开那里,同样在夜晚交合的人们,也不会靠近那些地方。 徐鼠的行踪总是不确定的,疯疯傻傻的样子不多了,但是不说话也不来骚扰我妈妈,徐龙和徐虎两兄弟分配妈妈的时候也完全没管过这个最小的弟弟,徐家人说徐鼠一到热天就这样,可能傻子也怕热。有一段时间徐鼠出去了好几天,妈妈虽然很讨厌徐家,但在老公怀里时依然开口问了话,徐龙说村子里哪家都会收留徐鼠的,他可能随便在哪家里睡了,不用管他。 静静的躺在铺上,虽然窗外依然下着雨,但下体的药膏已经变干了,妈妈便起身将药都洗去了,虽然行走间阴蒂依然传来刺痛,但已经不影响行走了,妈妈看了看天色还早,便揣了些吃的出了门。 在麦田旁的破烂棚子里,妈妈找到了卢泽和他的母亲,板子上的女人正在给躲雨的老头吸着下体,卢泽就抱着身子蹲在地上听着雨,也等待着母亲。 少年看到童韵走过来,眼睛中闪过亮色,站起来高兴的挥挥手:“徐姐姐! 我在这。” 妈妈也看到了卢泽,打着伞走进棚子,将怀里的馒头拿出来塞在卢泽的怀里。 被卢母口交着的徐老五看到童韵来了,便打着招呼:“徐韵啊,下午好。” 妈妈看着老男人边被卢母口交边和自己打招呼,有些尴尬的回应着:“五叔好。” 自我妈妈白日里变得悠闲以来,她作为女人的母爱便开始发酵了,那日看到卢泽的可怜模样就一直无法从心头抹去。妈妈开始在村里找卢泽,卢泽每日都会拖着他母亲出现,所以很好找到。 最开始卢泽根本不和妈妈说话,但妈妈就默默的陪伴着,时不时的拿出一些吃的。在卢母被人弄伤后,妈妈还会帮着照顾卢母,慢慢的卢泽愿意和妈妈说话了,两人也就渐渐打开了话匣。 妈妈不知道是教师的职业病还是别有打算,慢慢给卢泽说着一些知识,当有人在身边时,妈妈就会告诉卢泽一些地理知识和生活常识,当只剩下卢泽和卢母时,妈妈还会和卢泽讨论一些如何联系边境和求救的办法。 虽然自己的年龄已经完全可以当卢泽的妈妈了,但是卢泽还是喜欢叫她姐姐。 卢泽是温柔的,和徐龙的假惺惺不同,卢泽虽然身在不可想象的地狱,但心依然是温暖的,卢泽的母亲是伟大的,卢母没有将自己的痛苦教育给孩子,而温暖的孩子此刻也温暖了我妈妈的心。 妈妈喜欢卢泽,也许最开始只是像心疼儿子一样心疼这个可怜的孩子,但是现在这感情已经变了质,卢泽就像这片地狱里唯一带着阳光的天使,照耀着妈妈那颗伤痕密布的心。 “徐姐姐,你还痛不痛,这是徐七叔给我妈妈的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养伤的。”卢泽当然知道徐韵昨日夺得了比赛第三的事情,但是比赛前妈妈就和卢泽聊过了,卢泽知道这个比赛根本不是一个值得祝贺的事情。 妈妈伸手摸了摸卢泽的头,温柔的笑着说道:“还有一些,不过没事,你把药留好。” 徐老五忙完了事情,和徐韵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妈妈和卢泽便站起身来给卢母擦拭着,在板车上卢母和妈妈交流着,看四下没人,便握住了妈妈的手,小声的说道:“小韵,今晚我和小泽会给你创造机会的,徐七叔的卫星电话我们已经找到了,我不奢求你把我们都救走,但一定要毁掉这个地狱!” 妈妈被握着手,含着眼泪点点头,寻找卫星电话这个事情妈妈早就提出来了,徐虎的办公室里就有,但是妈妈真的拿不到,每次踏入那栋楼,妈妈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被支配,身子随时都在男人的手中亵玩着。 卢泽和卢母是她唯一可以托付信任的人。卢泽也望着妈妈:“徐姐姐,我会想办法把电话偷出来的,我一定要救你!” 童韵看到卢泽下定决心般的誓言,眼睛湿湿的,也认真的开口道:“我也要救你和你妈妈。” 而这时卢母却又握住了妈妈的手,诚恳的开口道:“小韵,你和村子里的其他人不一样,你是干净的。这次如果有不测,可能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我不想卢泽他一辈子都没碰过女人,所以我想拜托你,你懂我的意思吧。” 卢泽听到着有些脸红,哀怨道:“妈,你说什么呢?徐姐姐和那些女人不一样。”说罢,卢泽也偷偷看着我妈妈的表情。 换在几个月前的教师童韵,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答应这个请求的,但是人心是会变的,更何况这些日子里,性爱和活下去是环绕妈妈最多的两个词汇,妈妈看了看卢泽,便咬着唇点了点头。 卢泽有些欣喜,他也很喜欢徐姐姐,徐姐姐长得很好看,笑起来也很可爱。 每日都看着那些男人操弄着自己的母亲,已经十八岁的卢泽早已经学会了男女间的那些事,他渴望童韵的身体,这个让他觉得心里欢喜的女性的身体。 妈妈牵着卢泽的手走进了八月的麦田,一片绿油油的荡漾着浪花,龙虎村的气候种植麦子其实口感并不好,但是生长周期很快,而且龙虎村的人也比较喜欢面食,童韵曾经怀疑过龙虎村的先祖是不是来自北方。 八月的麦子有一米高,天空下着小雨,路上基本没什么人。妈妈和卢泽进了麦田便不见了踪影,卢母欣慰的看着消失在麦田深处的两人,紧了紧了身上的被子,在板车上躺着休息。 卢泽坐在田地里,脸红红的举着雨伞,给身前的大姐姐挡着雨。妈妈知道此事的凶险,而且她也没什么可以保留的了,她想让卢泽体会到女人的全部。 妈妈的头发本就齐腰,当教师时总喜欢卷起来盘在头上,来到龙虎村这些岁月,也随着徐家的喜好将一头秀发给披散了下来,如今长长的秀发如散开的珠帘在雪白的背上散落着,发丝之间藏着嫩白的软肉,若隐若现的好不诱人。 卢泽的鸡鸡不大,小小短短的,却很坚挺。妈妈将垂下的发丝捋到了耳后用手扶着,一只手捂着胸口,温热湿润的唇瓣便包裹住了卢泽的小鸡鸡,卢泽感到自己的下体被徐姐姐温润的舌头舔着边缘,舒服极了。 龙虎村的村民不是不讲究爱情的,他们坚信相爱的男女之间是由亲吻来体现的,而下体的交合不过是繁衍生息的手段,所以“口忠诚”,是他们对于忠贞的偏信。也就是徐韵的嘴巴和口腔是专属于徐龙的,这是徐韵作为妻子对老公的忠诚,而妈妈现在这样用嘴巴吸舔其他男人的阴茎,无异于国内的妻子用阴道包裹情夫的阴茎。 妈妈当然知道,背叛徐龙满足了她内心的怨恨,就像徐龙一次次给她真正的老公陈嫌戴上绿帽子一样,她也要给徐龙戴上绿帽子。 “徐姐姐,你舔的我真的好舒服,我可能……可能要射了,我能不能射在你嘴里。”卢泽举着伞,一只手轻轻的抚着我妈妈的秀发。 妈妈殷切的榨取着小鸡鸡深处的精液,灵巧的小舌不断划过阴茎表面的神经,受到徐龙如此多的训练和教育,妈妈早已经掌握了这一项技巧,美熟妇的吸吮威力十足,第一次和女人亲密的卢泽当即就缴械了。 带着青春年华,极其浓稠的奶白色精液咕噜咕噜的涌入妈妈的喉咙,从唇齿间逸散出的是青年人那令少妇身子发热的浓烈雄性气味,妈妈的继续吸吮着,要将输精管内的每一滴都给榨出来,直到一颤一颤的小鸡鸡不再喷吐,妈妈才喉头一动,尽数吞了下去。 卢泽舒服的喘着气,他有些羞愧的看着心爱的漂亮姐姐,这时妈妈也抬起头看着他,“啊~”,妈妈大张着嘴巴,给卢泽展示着自己艳红湿润的口腔和香舌,以展示将的精液全部吞下了。 雨渐渐停了,卢泽脱了衣服在麦田里铺着,绅士般的阻隔了泥土侵扰妈妈那白皙的背。 “姐姐你好香啊,这里也好香啊。”刚刚吸吮过我妈妈乳头的卢泽,此时正跪在妈妈的腿间,鼻子嗅闻着妈妈那带有细软阴毛的粉嫩阴户。 “那个脏地方香什么,你慢慢来,不要往上舔,那很痛。”妈妈仰躺在麦田里,压倒了一片绿油油的麦子,白腻的身躯和俏挺的乳房深深的诱惑着热血的年轻人,妈妈学着徐龙在月光下欣赏她的样子,将双手交织垫在脑后,心甘情愿的将腿以M形大大打开着,让自己作为女人的象征很好的展现在了卢泽的面前,诱人的香味从蜜穴中喷出,扑打在卢泽的鼻子上。 卢泽小心翼翼的拨开我妈妈阴蒂的包皮,看到阴蒂上的血口子心疼急了,卢泽的嘴巴靠近阴蒂,极尽温柔的轻吻了一下,随后便像是要帮妈妈止痛一般,“呼,吹吹,不痛”。感受到温柔的风吹拂着自己的阴蒂,妈妈觉得幸福极了。 “啊哼~啊~,就那~嗯~啊哼……再舔进去点……嗯嗯……好舒服……你舔的姐姐好舒服……” 妈妈的手虚掩着不断娇哼的嘴,如小狗舔水一般的声音从肉穴和卢泽的舌头间发了出来,卢泽的舌头尽情的品尝着女人那诱人的味道,而妈妈却因为被徐龙徐虎内射了多次肮脏的阴道,弄脏了卢泽的舌头而愧疚着。 “啊啊!啊……我去了~啊~让开……啊啊啊啊~” 舔了好一会,白皙有力的双腿夹住了卢泽的头,一股清泉从股间喷出,女人兴奋的潮液从尿道口激射而出,卢泽看到出水口便一口含住了,大口吞咽着、吸吮着。妈妈腹部的肌肉因为兴奋而痉挛着,胯部一晃一晃的,卢泽却一直稳稳的吸住妈妈的小洞,一滴都没有漏掉。 妈妈反应过来,忙叫卢泽吐掉,卢泽却越过妈妈的跨前,双手撑地来到妈妈的面前,那发育成熟的喉结一动,“咕噜”一口便全吞了下去,随后卢泽便模仿妈妈先前的动作张开了嘴,年轻人这动作给妈妈弄得羞极了。 “有点骚骚的,不过我觉得很好喝,”卢泽砸吧着嘴品鉴着味道。 “哎呀,羞死了。”妈妈娇羞的看着卢泽,卢泽也和妈妈对视着便俯下了身。 少年的舌头还没伸出,美少妇就已经打开了贝齿伸出了粉舌,唇舌相接便交换着唾液。 一股子自己的尿骚味便通过卢泽的舌头传入了妈妈的口中,妈妈仿佛感谢卢泽愿意和她分享她自己的味道一般,双臂抱住卢泽的头,热烈的亲吻着、交换着,卢泽沾上了泥土的手指,也戳揉着妈妈的白嫩乳房。在那白皙的乳肉上留下黝黑的泥土,一只蚯蚓从残留的土中钻出,缠上了挺立的粉色乳头。 “啊啊啊……啊……好舒服……小泽……好舒服啊……姐姐好喜欢你~” 卢泽努力挺动小腰,将那根细小却坚挺的鸡鸡塞入妈妈的阴道,虽然远远不如徐龙给妈妈带去的快感,不过妈妈依然怜爱的配合着可爱的卢泽。 卢泽的精力很旺盛,在妈妈的阴道和肛门里各射了两次,虽然并没有让妈妈满足,但妈妈的心却美滋滋的。卢泽抱着温暖软嫩的人儿,温柔的述说着心中的爱慕,妈妈也羞羞的听着卢泽的甜言蜜语。 “卢泽,你把我下面弄得这么乱,我怎么回家啊?”妈妈一脸坏笑的说道。 卢泽有些慌,“那徐姐姐,怎么办啊?你下面都是我射的精液了,回去肯定要被你老公看到的。” “你不是经常帮你妈妈洗吗?你也帮我洗洗呗。”妈妈坏笑着说道。 两人相顾一笑,卢泽便跑出了麦田去提水来,两人当然是不能去河边洗的,卢泽不是龙虎村人,徐家人的大度不包含卢泽。 看到儿子跑出麦田,卢母忙问道:“小泽你去哪?” “姐姐让我帮她洗屄” 卢母一听便乐呵呵的笑了,随即又想起每日儿子给自己洗屄和肛门时的感觉,脸有些潮红。 回到麦田,卢泽很瘦小,虽然是男人,但手也不粗大。一块有些泛黄的抹布被卢泽套在手上,粗糙的抹布和手指伸进了妈妈的阴道里,刮洗着残留在肉壁上的液体,挖出一坨坨精液,清理了前面,卢泽便想清理我妈妈的肛门,却被阻止了。 妈妈自己掰开两条白嫩的大腿,躺在卢泽的怀中享受着下体的清理。向卢泽说道:“今晚是徐龙和我睡,他不喜欢用肛门,所以不用洗。我要带着你的精液和徐龙做爱,我要你的精液留在我的屁股里。” 随即两人又相吻在了一起,天都快黑下来了,才不舍得分开。夜晚,蝉鸣刺耳,娇小的妈妈骑在徐龙身上上下耸动着,依然紧致的阴道套弄着巨大的阳具,也许在卢泽面前,妈妈可以一次不高潮的换出卢泽两次射精,但在徐龙的面前,妈妈时常要三四次高潮才能让徐龙喷出阳精。 徐龙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腰间的徐韵尽显媚态的用蜜穴套弄着他的阴茎,平坦的小腹等待着他的播种,孕育他徐家的儿子,徐龙散着扇子给自己降温,丝毫不理辛苦劳动的妻子那汗流浃背的身子。也许当做是汗水吧,徐龙没有注意到从我妈妈肛门里不断流出来的奶白色精液,滴在徐龙的睾丸上。 半夜里,徐家人都在睡着觉,大热天一家人挤在通铺上是难受的,所以徐虎徐龙以及徐韵都打着地铺睡在地上,徐龙和徐韵睡在一起,一条薄薄的摊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只遮挡了一小片肌肤,一声奇怪的咕咕声响起,一直装睡的妈妈便睁开了眼准备出门。 “你去哪?”抱着妈妈的徐龙感受到了妻子的动作,开口问道。 “我想尿尿。”妈妈小心的对徐龙说着。 “要不要我?”徐龙转过身子面对着我妈妈,嘴角带着笑意,手指摩擦着小少妇的唇边。 “不要哦”妈妈发出可爱的声音,拒绝了。 “嗯哼……” 徐龙一只手覆在妈妈的下体,另一只手挤压了一下我妈妈的小腹,一丝温热便泄了出来。徐韵虽然来这之后就没逃跑过,不过龙虎村夜里趁家人睡着妄图逃跑的妇女还是有的,这就是徐龙检查我妈妈诚不诚实的方法。 带着些许尿液的手伸了出来,徐龙便说道:“去吧,记得回来的时候拿帕子给我插一插” 不知道妈妈在想些什么,居然将徐龙的手给拿了过来,灵巧的小舌舔净那沾染手指的骚尿尿。 徐龙感到小美妇的动作,有些兴奋的抱紧我妈妈问道:“小骚穴又想要了?” 妈妈俏皮的回道:“不想,我要尿尿。”说罢便走出了屋子,徐龙看着赤裸出门的骚妻,便不疑有他,继续睡着。 妈妈小心翼翼的查看了没有人跟出来,便来到了门口,光着身子便悄悄的出了门,在拐角的阴暗处,妈妈看到了躲着的卢泽,两人没有过多的言语,因为要趁着徐七叔折磨卢母的时间尽快完成求救。 西南某省省会的省委大院内,我父亲陈嫌正在内网上翻阅着近些年被拐妇女的案件信息,突然桌前的手机一番震动,父亲便拿起手机看了看,显示“未知来电”,父亲作为省委办公室副主任,平常找他办事的人数不胜数,这种电话一般都是不接的。不过现在震动的是他的私人手机,是没有公布的。 “喂,你是哪位?” “沙沙老……沙……我是……沙……韵” “喂?你是谁?你再说一遍”父亲有些激动,虽然很嘈杂,但是他大概听到了内容,有些不敢相信。 “我……沙沙……克钦……沙沙曼……赛……北一百公里……龙虎村……沙沙沙” 父亲立马拿出本子将能听清的词语全部记下,还同时问道:“你现在怎么样?安全吗?” “嘟。嘟。嘟。”父亲再看,手机上已经显示了通话结束。 妈妈将卢泽藏在了院墙的阴暗处,还好卢泽个子小,妈妈嫩白的身子吸引了来人的目光,没有发现卢泽。 徐鼠从远处跑回了家,喘着气站在门口,眼神中没有一丝的傻态,有些冷静深邃的看着站在墙角的童韵,整个人的气场完全的发生了改变,让童韵有一些害怕。 不过徐鼠没有说话,就那样静静看着我妈妈,妈妈有些手足无措,但想到徐鼠是个傻子,应该是没有发现的,便自顾自的蹲下了身子,屁股靠着墙角。 “嘶……哗啦啦”清澈的尿液就这样淋撒在墙根,妈妈没有再看徐鼠,自顾自的撒尿。徐鼠又变回了傻子般的样子,嘴里带着疯癫癫的笑,走进了屋子。 妈妈有些害怕,也有些怀疑。撒完尿之后便悄悄返回了屋子,卢泽也悄悄回去了。进了院子没有看到徐鼠,回到屋子里还是只有四人,妈妈没有看到徐鼠有些担心,但也不好再出去找,便又钻回了徐龙身边。 徐龙感觉到小少妇回来,便伸手去摸妈妈的胯下,然后眼睛就睁开盯着妈妈,让妈妈很是害怕。“小调皮,你故意没擦吗?” 徐龙把手从妈妈的下体上拿下来放在了面前,粗大的指头上站着些许晶莹的液体,示意我妈妈给他舔干净。 妈妈羞红了脸,因为太急和担心,居然把这事给忘了,但发展至此妈妈也就只能用小嘴吸住徐龙的手指,吸舔了起来。手指上传来舒痒湿润的快感,徐龙的阴茎又昂立了起来,便翻身将小骚妻给压在了身下,不一会婉转悠长的女性声音便传出了屋内,今夜的妈妈显得格外兴奋。 求援电话打出去,妈妈就心怀期待了起来,可次日一早,妈妈便发现了不对劲,卢泽和卢母不再出现在村子里,妈妈很是担心却也不敢询问。又过了几日,妈妈正在屋子里打扫着卫生,突然徐龙就凶神恶煞的回了家,不由分说便几耳光打在我妈妈的脸上。 “你个贱货!就这么欠操?” 妈妈害怕极了,但听到徐龙的骂声,知道不是被人发现了求援。 听到吵闹声,徐老太就赶了出来,忙问徐龙怎么了。 “这个贱货,居然和徐老七家那个野种搞了一起,那个叫卢泽的,有人看到他们晚上偷情了。” 徐老太有些不解,回头望向我妈妈问道:“你想找汉子找姓徐的不就行了,只要带好套我们也不拦你,你是不是傻啊?” “不光是这个,她给别人吸鸡巴了,他妈的,我打死这个贱女人。”徐龙越说越气,一脚揣在了妈妈的身上,给妈妈直接踹到了地上,惶恐害怕的妈妈撑起身子,带着泪花的看着徐龙。 随即妈妈便被徐龙拖着进了柴房,徐老太还想劝阻,但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便气急败坏道:“算了,我也不管你了,你个贱人。” 徐虎放开头发,三下五除二就扯烂了我妈妈身上的衣服,破烂的布条挂在身上,遮不住大片的春光,徐龙却没有一丝的怜惜,抓住头发就几巴掌打在我妈妈的脸上,顿时小脸就红肿一片,鲜血也从嘴角渗出。 “我让你他妈偷人。” 将头摔在地上,徐虎就暴力的扯开妈妈的双腿,露出了那可怜的阴户,妈妈很害怕,便哭泣着。 “哇呜呜……哇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哇啊!” 徐龙将双手各自的食指狠狠挖入妈妈的阴道,开始大力向两侧撕扯,仿佛要将妈妈从阴户开始撕成两半。 “我撕了你的贱屄!”徐龙怒吼着,妈妈害怕的哭泣这,拍打着徐龙粗大的手臂,却根本撼动不了分豪。 下体剧烈的撕裂感从阴道口传来,妈妈害怕自己的下面真的会被撕开,害怕极了,疯狂的哀求着:“啊啊!痛啊!!老公!!老公!!!啊啊!!要裂了!!!! 啊啊别撕了!!我错了!” 阴道口的根部渗出了猩红,稍微刺激了一下徐龙,恢复了理智,便松开了手指。妈妈的阴道被放过了,便赶忙疼痛的夹紧双腿,整个人蜷缩着。 徐龙站着喘着粗气,仿佛气急了,看着躺在地上哭泣哀嚎的妻子,更生怒意。 “站起来,给我他妈把腿打开。” 妈妈心里害怕极了,忍着疼痛赶紧站了起来,颤巍巍的打开双腿。徐龙绕到妈妈身后,妈妈不知道徐龙想干什么,不敢合上。 徐龙一发力,大腿带动小腿,仿佛有千钧的力道,布制的鞋子是粗糙的,巨大的疼痛从偷情女人的下体传来,猛烈的力道把整个人都抬飞起来,向前方的泥土地上扑去,原来是徐虎一脚就踢在我那娇小妈妈的两腿之间。 “呵……喝……啊……”巨大的痛疼让人根本叫喊不出来,原本还能站立的妈妈直接瘫在了地上,无法喘气只能倒吸着气,发出死狗般的声音。 “老子让你喜欢被肏。”徐龙说着便出门去打了一勺辣椒油,红彤彤的辣椒油倒映着房梁的景象,徐龙给自己套上避孕套,连着套了三层后便直接将粗大的鸡巴塞进辣椒油里搅拌着。 我妈妈还躺在地上绝望的捂着下体,眼泪不断的流淌着,下体已经没有了知觉,双腿都没了知觉,巨大的疼痛让大脑做出了应激反应,麻痹了感官。 屁股被一股大力摆正,因为疼痛夹紧的双腿也被暴力的打开,边缘浸着血的阴道口被巨力撞击后,已经开始泛起了乌紫色,此刻没有一丝的爱液,却依然被徐龙的巨根极其顺滑的插了进去,至少等了两三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恐怖的哀嚎传出了屋子,吓到了刚刚把二儿子叫回家的徐老太,徐虎也听到了小骚货要死了般的叫声,便赶紧进了柴房,剧烈的哭喊声慢慢消失了,两兄弟争执着什么,也辱骂着什么。徐老太心急的等待着,不一会徐虎就抱着昏死过去的妈妈出了门,往村子里的老医生那赶去。 妈妈白皙的身子到处沾染着血和灰,双手自然的垂下,露出的嫩处密布伤口,无论是腋下、背上还是乳房上都被咬破了好几处,深深的牙印全部冒着血,汇集在徐虎的手上滴落,奄奄一息的妈妈,下体还滴溅着深红的油泽,随着徐虎的移动在路程中留下一滴滴痕迹。 拯救妈妈的不是徐虎和徐老太的善心,而是她三十万的身价和还没生出儿子的使命,才让妈妈捡回了一条命。 卢泽消失了,卢母被送到了“公厕”,整个人都躺在一张大木板上,大腿和身子就像一个圆规般的折叠着,只有阴户和肛门露在墙上开出的洞里,来来往往的汉子们不需要再花钱就可以随便使用了,死伤不论。 只是区区的偷情就这样吗?也许并不是这样简单。 第七章:披着狼皮的人也会爱上羊 西南省省委,一座庄严大气的会议室内,坐着几个站在西南省权力巅峰的男人,有穿军装,也有穿警服的,更多的是朴素的中山装。 为首一个沉稳的中年男人开口说道:“各位,今天这个不属于正式会议,陈副主任家的情况就是这样,省委已经上报组织了,上面的回复是肯定要先和当地政府取得联系,不论我们介不介入,都必须经过外交途径,这样大家都提提看法吧,如果介入,我们要怎么处理。” 我父亲陈嫌就坐在圆桌旁,心急的翻动着手中那几份关于自己妻子的资料,当初那伙人贩子将妻子拐上车,儿子便先打电话告诉了他,通过权力的推动,很快就追查到了那辆车,那辆车很熟悉市区的道路,多次进入了天眼的盲区,最终被找到时是在大山深处的一个破旧民房外,最后在刑侦和技术,甚至是军中技术部门的追踪下,总算是查到了蛛丝马迹,也打掉了人贩子团伙,但领头的叫做王麻子的人已经出了国,根本找不到也联系不上。 当然父亲不知道这联系不上的人当时正在贩卖他的爱妻,之后也因为一些事情失去了音讯,更不知道除了王麻子之外还有徐燕子也逃脱了追捕。 穿着警服的人开口说道:“我们的人通过信号追踪,已经定位了那个打给陈主任的电话的位置,是在缅甸克钦邦曼南赛靠北四十八公里处的深山里。接下来我们省厅打算联系克钦邦的警方以及通过特勤联系当地地方势力,对这个消息进行确认,只是,这个是有风险的。” 涉及外交无小事,再上心也不可能直接派出武装力量去别的国家营救,只能通过外交手段进行交涉,除了和我父亲同一个老师的省厅厅长何兴比较上心外,其他官员们都说着没意义的话。 会后,父亲拉住师弟何兴,悄悄问道:“师弟,会上你话里有话师兄知道,没风险的办法是什么,你快说,我要去救童韵,她在那个危险的地方哪里等得了外交援救,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何兴看了看四下无人,便悄悄附耳道:“师兄,师妹的遭遇我也很心急,所以才想说出来办法,结果全都装聋作哑我也不好提了。就是交钱赎人,那个范围是一个叫缅族民族战线的地方武装势力控制的,可以联系上他们,让他们去交涉,看看多少钱可以把师妹给赎回来。” 父亲深深的拍了拍何兴的肩膀,语气诚恳的说道:“小兴,那就拜托了!我知道我娶了小韵你心中不悦,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小韵的安危才最重要,师兄真的拜托了,只要小韵安全回来,师兄一定好好报答你。” “师兄,你说这些干嘛,师兄你和师妹在一起是师妹愿意的,说什么报答的,就算你不要我管,我也会求着你让我来帮忙的。” “嗯,拜托了!” 时间如流云划过天空,你仔细盯着它便慢慢悠悠,当你分心之后眨眼便已然消逝。炎热的夏季已经过去了,虽然是秋天却没有丝毫的凉意,已然热气蒸腾。 我的妈妈童韵在柴房中和粗大的立柱紧贴在一起,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的,尽是鞭子抽打的痕迹,布条下的娇躯带着一些伤痕,但女人没有哭更没有绝望,因为代表希望的求救已经发出了,虽然发出的代价是两条生命坠入深渊。 妈妈是痛苦的,无论是自己这些日子遭受的痛苦,还是卢家母子为自己做出的牺牲,但依然饱含着获救的希望和向往。柴房内没有人,徐家人正在大屋子里商量着童韵的未来。 “国内已经知道她在这了,前两天我押货去城里的时候,坷森的秘书给我说,有人要赎她让我们开价。”徐虎说完话,便拿起水烟吸了一口,然后便吐出一股呛人的烟雾。 “我没什么意见,半年了肚子都没反应,还他妈给我戴绿帽,不如卖了回本算了。”徐龙的手上早就沾满了童韵的鲜血,话语中也不再有怜爱,心中的恶意再次腾升,想着既然要卖回去,这些日子他就好好过过瘾,反正是赎人,又没说要完整的回去,活着就行了。 “奇了怪了,她怎么联系上国内的?”徐老太想不通。 “老太婆,你不会也想联系上国内让你家里人赎你吧?”徐老汉从床上坐起来,惊讶的看着徐老太。 “去你的。”徐老太白了死老太一眼。 “这个贱货。”徐龙怒骂道。 “行,那就卖,现在就看多少钱?”徐虎继续问道。 几人都提出了自己心里的价位,比如徐老太想着20万,毕竟已经给儿子玩了这么久了,徐虎报价100万,说妈妈的身体已经被他开发好了,是升值而不是贬值。反正都各有各的说法,定不下意见,最终一家人都看向了那个阴影里的人,仿佛他才是做决定的主。 “那就弟来定吧,弟定了我就去给坷森回复。”徐虎说道。 “80万,我们拿30万,50万给坷森”一个人从阴影里站出来,没有一丝憨态,尽是沉稳和冷静。 徐鼠的发言决定了徐韵的命运,一家人聊完,徐鼠便又显得憨憨傻傻的出门了,徐虎却和徐龙说道:“哥,别了吧,人都要被赎回去了,就算做个好事了放过她吧。” “赎回去了不更好,老子玩了白玩,弄残弄废了别人养。”说罢,徐龙就拿着衣服走向了柴房,徐虎则摇了摇头没有再管。 妈妈被破烂衣服笼罩着身子,一根麻绳从衣领伸出吊在木梁上。妈妈的眼睛里倒印着皎洁的月光,显得明亮有神,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一股恶心涌上心头,就仿佛是预感到了那个变态又要来折磨她了一般,尽有些干呕。 柴房门被打开,一个赤裸上身的两米巨汉,带着精赤健美的肌肉出现在门口,手中提着一个大布袋,大布袋中的东西被一件件的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就好像准备行刑的酷吏一般。 各类鞭子、木夹子、蜡烛、各种振动棒、肛塞拉珠、扩阴器等各种大大小小器物几十件放在宽大木桌上,徐虎挑选了一根鞭子拿在手上随意挥舞了下,抽出破空的风声。随即便喝了一口酒,“噗”酒雾笼罩鞭身,让其材质贴合的更加紧密。 “徐龙,你还要做什么?徐虎已经告诉我了,我家里人要来赎我了。”妈妈眼神坚定的看着身前这高大的可以轻易捏死自己的男人,这些日子的经历,让妈妈坚强了太多太多。 “贱屄,今天还没给你止痒呢。再说了,你都要被赎走了,我不留点你身上的东西当纪念品对得起我让你潮吹那么多次吗?”徐龙走进妈妈的身子,大手一扯就撕开了妈妈身上那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 麻绳紧密的缠绕在我妈妈的身上,粗大的麻绳勒过乳房的四周,让本就挺悄的乳房显得更加精致和突出,粗大的麻绳交织形成了硕大的绳结,绳结则牢牢的压在妈妈可爱的阴蒂和阴户上,但凡有一丝动作,粗糙至极的麻绳绳结就会摩擦嫩的可以掐出水的穴肉,故妈妈一直努力的保持身体的平稳。 徐龙拨动调整着麻绳,将妈妈的双手从背后解放出来,随即又捆绑在支撑房屋的木柱上,让妈妈高高举起双臂,乳房更加的坚挺起来,双腿也被抬离地面反绑在柱子背面,这样妈妈的大腿根被拉扯着向后张开,露出了已经长了茂密阴毛的下体。 没了双腿的支撑,整个人就开始往下滑着,麻绳自横梁上拉扯着我妈妈的身子,受力点则集中在腿部和娇嫩的阴户处,粗大的绳结甚至陷入了阴道里,剧烈的刺激着娇嫩的穴肉。 徐龙边忙碌着,便说着骇人的话语:“你说我是把你的两个乳头切下来,还是把你的舌头留下,干脆给你绝育吧,村子里处罚荡妇都用幽闭,大木槌对着小腹敲几下,子宫就烂了,反正你也怀不上要那烂东西没用。” 妈妈依然咬着牙,不发出一丝声音,美目就那样圆圆睁开盯着徐龙。“哟? 这会给我表演贞洁烈妇呢?忘了自己有多骚了吗?贱屄”徐龙也不恼火,手指弯曲弹动着我妈妈翘的高高的乳头。 “嗯哼~” “贱屄就是贱屄,我还没干嘛就叫出来了,你就是个贱屄,新婚夜还口口声声告诉我要当小屄的。果然啊,就像你背叛你前夫一样,在新婚夜当我的胯下母狗当的那么欢,叫得那么浪,你骨子里就是个贱货。” “那是被你逼的。”妈妈咬着嘴唇,不让闷哼声发出来。 “是的,之后也都是我逼你的,不知道是谁用她的骚屄坐在我腿上,小屁股像上了马达似的疯狂套弄我的鸡巴,然后还逼口朝天的不让精液流出来的;不知道是谁每天早上起来先给我口爆还给我说是这你作为妻子的早安咬的;不知道是谁,非要晚上让我把着腿吹着嘘声哄你撒尿的,还要我帮你擦,是吧贱屄?”徐龙边说着话,便脱下了内裤露出粗大坚硬的鸡巴,大鸡巴拍打着我妈妈的小脸。 “不是的!不是的!那都是为了讨好你!你这个变态!”鸡巴的味道在鼻间环绕,妈妈闭着眼躲避着,张开说话的小嘴不时就碰到徐龙的鸡巴,带着一些哭腔。 “躲什么?你上下两张嘴,哪张不喜欢我的大鸡巴了?装什么?” “徐龙,究竟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求你了,你现在放过我,也许我回去还会想着你的好,你这样只会让我厌恶!”妈妈搅动脑汁,想着能打动徐龙的话。 “想着我的好干嘛?半夜自慰吗?”徐龙继续调笑的。 妈妈当然知道徐龙想听的答案,便羞耻的点头道:“嗯……” “哈哈哈,贱屄就是贱屄,先给我用你小嘴口一次,射了之后我再虐一下你,今天就可以了。”徐龙叉着腰哈哈笑着。 妈妈的小嘴开始主动的含住那根巨大的阳物,脖子前后移动着,虽然行动不便,但是口交依然专业且精湛,丁香小舌不断的在龟头上打着转,徐龙闭着眼舒爽的享受着身下美人的服侍。 不知道是插到了喉咙深处还是别的原因,妈妈突然把徐龙的鸡巴吐了出来,开始干呕着,徐龙没有发怒也没有生气,就静静的看着我妈妈,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妈妈干呕了一会,什么都没呕出来,眼角带着泪珠,抬头看着徐龙。徐龙也没有再让我妈妈给他吸出来的意思了,便又开始摆弄起妈妈身上捆缚的绳索,和以往不同,这次是把童韵的背部给露了出来,而将胸和小腹都捆在了立柱上。 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妈妈光滑的美背上,几根粗大的麻绳横跨,仿佛嫩白的大地上横跨几条棕色的公路。徐龙甩起鞭子,被撕裂的空气发出嚎叫,“pia!” 随着鞭子和肌肤接触,顿时就留下一阵红痕。 “高潮或者三十鞭之后才尿出来,就结束。”徐龙面无表情,专注的甩动着鞭子,目光却看向我妈妈那被的绳索捆缚而被迫打开的下体。 最开始徐龙鞭打她让她高潮的时候,妈妈还和徐龙反驳着,说着这怎么可能的话语,可身体确是诚实的,不争气的阴户居然真的会因为主人被鞭打而兴奋。 妈妈被捆缚住身子,徐龙拿着鞭子像殴打奴仆和畜生一般的鞭打着,一些奇怪的幻想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自己就像那不听话的小母马,被骑士鞭打着、驯服着。 “啊!”随着徐龙的不断鞭打,妈妈终于发出了高昂的一声嚎叫,头仰起看着自己被高高吊起的双手,下身一抖一抖的,巨大的绳结陷入了阴户中,此刻不断地滴落着水珠。 “贱屄。”徐龙收起了鞭子,扯开深深陷在童韵肉穴中的绳结,将鞭子的握柄塞进去,狠狠的操弄着刚刚潮吹的骚穴。折磨和虐待持续到了深夜,奇怪的是,徐龙刻意避开了小腹。 这一夜妈妈被从房梁上放了下来,被长时间捆缚的身子处处都麻木的疼痛着。 徐龙给妈妈的伤痕处抹上了一些药膏,便将她怀抱了起来,说道:“今夜跟我回去睡。” “我不稀罕,你放我下来。”高潮了好几次再加上被绳子捆绑了这么久,妈妈的身子瘫软着,使不上力。 “我没和你商量。”高大的徐龙抱着娇小的少妇便走回了屋子里。 一家人看到徐龙将童韵给抱回了屋子,也没有说什么,依然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 还是熟悉的大通铺,还是在徐龙的怀中,背后就是徐虎的呼噜声。娇小的满是伤痕的身子被徐龙宽厚的胸膛、粗壮的手臂包裹着,妈妈虽然心中对徐龙厌恶、害怕、憎恨着,但她女人的身体依然在这强壮的男人怀中感受到了温暖和安心。 “你恨我吗?”夜里,只剩下男人粗狂的呼噜以及女人轻柔的鼻息,徐龙却突然对着童韵开口道。 “我恨你。”妈妈依然被伤口的疼痛折磨着,听到这样问便直接了当的回答着。 “我好像对你有感情了。”徐龙继续搂抱着童韵,抚摸着自己给怀中这女人留下的一条条伤痕。 “切”妈妈不屑的发出声音。 “能不走吗?”徐龙搂的更紧了,妈妈的身子和徐龙紧紧贴着。 “……”妈妈没有回答,不知道是犹豫还是对徐龙这种无聊的提问很诧异,因为被徐龙紧紧抱着,头埋在徐龙的胸口上。 “那我要再好好爱一爱你。”徐龙翻身将我妈妈压在身下,眼睛里仿佛冒着烈焰,整个人都喷发着兽欲的气息。 “我不要!”妈妈用手撑着徐龙想要压下来的身子,却被徐龙轻轻一别就破开了。 “我只是告诉你。”妈妈还想反驳的小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男女相接的嘴唇中还有呲溜呲溜的吸吮声,不一会让人听了都会脸红的“啪”“啪”“啪”便有节奏的奏响了。 童韵是一个温柔乖巧的女人,一张可爱的小圆脸、大大的眼睛、乖巧的鼻子,脸蛋的皮肤吹弹可破让人很想咬两口,因为天生骨架就小,再加上个子也小,手和脚都显的精致,其实这样说来童韵的胸和身子比起来,真算得上大了。童韵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女人,言谈间都带有丝丝文人的优雅和聪慧,这是一种比外貌还要诱人的气质,一种不会被年龄、岁月所改变的诱人气质。 生命的种子又一次播撒在了肥沃的子宫中,当鲜活强健的精子兴奋的涌入那偌大的天地,却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了。 第八章:残酷的希望 报价开出去了,我父亲陈嫌也得到了消息,准备好了资金便踏上了这条秘密出国的旅途。公职人员的出国手续是严密且繁琐的,尤其是到了父亲这一级别,基本也就不可能因私人原因出国了,原本何兴是建议让线人去接的,但思妻心切的男人害怕出现一丝一毫的意外,便不顾后果的亲自出发了。 与此同时在那遥远的龙虎村中,我妈妈童韵却变成了最宝贵的女人,因为她的肚子里可能孕育了龙虎村的下一任领袖,与徐家以及村民们的高兴与欢喜相比,妈妈的眼睛里失去了亮色,心坠入了深渊。 “求求你,告诉国内,让他们晚点来,我会好好生了孩子再走的,求求你了,你不是对我有感情了吗?”肚子依然平坦的妈妈,躺在健壮的臂弯里,哀求着身边的男人。 徐家的大通铺现在只躺着两个人,徐龙也只是为了照顾我妈妈起居才躺上通铺,自妈妈怀孕的消息被证实以来,一切便以我妈妈为首了,徐家人全都去地上打起了地铺,生怕挤到孕育了孩子的徐韵。 徐龙徐虎早就被下了禁止令,严禁在怀孕期间和我妈妈发生任何关系,就算是徐韵主动要,也不可以,只能用手和舌头简单的满足一下。 “好,我会联系的,但必须先把钱收了,这个没法晚,你好好生完孩子,到时候都好说知道吗。” “嗯。”妈妈也没有办法做主,便只能咬着唇点点头。 徐龙看到身前女人的可爱模样,心中喜欢极了,便低头吻上了娇艳的唇瓣。 男女轻轻一吻后,徐龙便悄悄附上妈妈的耳朵,不老实的手还温柔的摸上了我妈妈娇嫩的阴户。 “想要吗?” “嗯~”妈妈摇着头发出长音,表示了拒绝。 徐龙只好作罢,毕竟现在一切都要以他身前的宝贝徐韵为主。 日子慢慢的过着,徐韵的肚子也渐渐的大了起来,也许是徐虎已经通知了国内,三个月过去,再也没有传来一丝讯息。 这两个多月里,不知是何种原因,妈妈对于突然终止的夜生活开始产生了戒断反应般,尽然开始向徐龙主动的提出了要被满足的想法,当然介于长辈的命令,是不会发生真正的插入的。 原本羞涩不愿求人,在徐龙睡着后,妈妈自己一个人躲在被子里悄悄的抚摸自己,眼前的男人是讨厌的,在她终于把自己送到高潮边缘时,男人把妈妈的手紧紧抓住,将那双沾满爱液的手放在月光下细细观赏,等到妈妈的浪潮褪去后,才在哀怨的眼神中用自己那双粗糙的手满足着某张饥渴的小嘴。 随后这事也就变得寻常了,孕期的女人是渴望性爱的,心理也有些扭曲,妈妈总是这样安慰自己,也许这样就显得不是那么的放荡。从妻子的早安咬变成了丈夫的早安吻,当然徐虎也总是乐于助人的,妈妈短暂的孕期就在两个男人如爱护女王般的日子里欢快且浪荡的度过着。 妈妈随着徐虎进了一趟县城,看到和乡村比起来那么繁华的都市,耀眼的霓虹灯,妈妈觉得就像在梦中一般的不真实,因为B超照下来孕育的是一个女儿,徐家人决定要给妈妈堕胎,原本妈妈非常不愿意,但在得到了徐龙承诺会在之后好好满足她,妈妈动摇了,当然这都是因为怀孕期间的激素发生变化导致的,也许吧。 在这陌生的异域城市里修养了半月,徐虎请了最好的调养师给妈妈调养了身子,当然期间缺不了一些徐虎特殊的调养,两人又回到了龙虎村。 “给你前夫打个电话吧,告诉他可以来接你了。”徐龙手里拿着一个卫星电话。 我妈妈坐在大通铺上,穿着一身宽大的白色毛衣,胸前鼓鼓囊囊的,仿佛因为近期怀了孕的原因,又变大了一些。妈妈的眼神有些不确定和闪躲,但最终还是接过了电话。 电话拨出去,妈妈静静的等待着。 徐龙坐在我妈妈的身旁,大手从毛衣的衣摆下伸了进去,渐渐的攀登上了山峰,在毛衣下,清晰的看得到一个大手在不断地揉捏的女人胸前的鼓囊。 妈妈静静的等待着电话的接通,轻咬着嘴唇压抑着声音。 一边是快感,一会是绝望,在拨打了十几次之后,妈妈绝望了,眼神无助的看向那个不断捉弄自己的男人。 “打不通,为什么?”妈妈心里面有很多不好的想法。 “我们之前回复那边,说你要生了孩子才回去,有个男的接过电话说钱我们都收了,让抓紧送回去。我说不行,这是徐韵自己要求的,那男的就骂我,还说让你别回去了。”徐龙开始亲吻起我妈妈的脖颈,边亲边说着,两人已经倒在了通铺上了。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他不是这样的人,我……”确实是我妈妈自己说的要生了孩子回去,但……她老公真的不要她了吗……是啊……她都那么脏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好舒服…… 徐龙的手停下了,还绅士的帮妈妈整理了衣服,坐正了身体想着什么。 “你如果想走的话,过两天我就安排虎弟送你去边境,给你一些路费,你自己回去。” “真的吗?”妈妈忙坐起身来,搂住了徐龙的手臂,胸前的软肉挤压着。 徐龙回头看向这个满眼期待的女人,眼神中却是失落和失望,不过这些都是短暂的,男人将女人推倒在床上,庞大的身子压着娇小的女人。 “你……爱我吗?”徐龙对着身下的人问道。 妈妈当即想说不爱,但动了动嘴,这话始终是没有说出口,也许是因为害怕得罪? 看见身下女人的闪躲,徐龙的嘴唇覆上了娇艳的唇瓣,从反抗的呜呜声到两条红舌相互交缠吸吮不过片刻。 “答应养好身子就好好喂饱你的,就今天了。”徐龙拿起身边一个药瓶,打开了放在嘴中,又狠狠的压上我妈妈的嘴唇,半强迫的让女人吞下了药品。 女人的身体在剧烈的升温,妈妈觉得自己这一刻无比的渴求那些自己曾经害怕、厌恶的东西。 今天徐家只有徐韵和徐龙两人,是一个合适的妈妈可以接受的夫妻空间。 白色的毛衣被拉开,露出了那双依然白嫩乖巧,有些发胀的白兔。徐龙的舌头在我妈妈的乳晕上打着转,当然也不会放过另一只乳头,手指细细的搓拧着,妈妈的哀鸣总算是不想再忍耐了。 “啊呵……啊……好舒服……” 也许是对乳头的爱抚时间太长了,引起了妈妈下体的不满,为了做一个公平的主人,妈妈主动的将手伸下去想要抚摸自己,却被徐龙一把抓住。 “呜呜……啊……”妈妈有些哀怨的叫着,手想挣脱徐龙的控制,但这是根本做不到的。 仿佛是怀了孕的乳头更吸引他一般,徐龙一直在吸吮着,完全不去理会妈妈那已经完全湿润等待欢乐的阴户。 “下面……下面也要……徐龙……下面……” “还叫我徐龙吗?” “老公……老公,下面……” “谁的下面?下面是什么?” “老公,徐韵的小骚屄要……要你摸……” “小骚韵,你今天怎么这么压抑,这就我们两人,不用害羞。” “老公,我要你操我,狠狠操我,我好想要,下面骚屄好痒!”妈妈那根脆弱的防线,终于是被冲垮了,也许这一刻她叫徐韵。 期待的阳物没有涌入那泛滥的水洞,徐龙站起了身子,将裤子褪下,露出了那根粗大的怪物,就那样站在那。 徐韵忙爬起来,半跪在通铺上,一双小手开始主动的抚摸起那巨物。 “我的鸡巴是你骚屄的主人,也是你这小母狗的主人,你怎么叫它?” “小母狗和我的小骚屄见过主人,求求你让我服侍你。”徐韵的眼神非常迷离,在长时间的挑逗和药物的作用下,女人终于暴露了本性。 “舔吧。” “呲溜……啊……噗……呲……” 徐龙又坐回通铺,徐韵就马上跪在通铺上,低着头认真的吸舔着。 徐龙将手绕过女人的背脊,从裤头上伸进去,抚摸了一阵后便将女人的裤子褪开,还让徐韵挪动了方向,仿佛想将屁股朝向一个特别的方位。 拉开女人的小内内,露出那因为堕胎手术又变得光洁鲜嫩的阴户,爱液失去了内裤的束缚,直接黏答答的滴在了通铺上,徐龙粗大的手指从蜜缝上划过,带起阵阵水光,随即就加大力道搓揉了起来。 随着手中的力道,徐韵渐渐撑不住身体了,开始边吸舔阳具边哀鸣着。 “啊……我好想要……老公摸的我好想要……” “说不回去了我就给你。” “不回去了,不回去了!好像要,快给我。”徐韵停止了吸舔,开始站起身子,想要让阴户套住那根粗大的阳具。 徐龙的龟头抵在了阴户上,徐韵赶忙想要坐下去,却被徐龙用手轻易的就抬住了美臀,徐韵坐不下去,有些委屈的哭出来了。 “呜呜……” “说你爱谁?” “我爱徐龙,我爱我老公徐龙!” “你是谁的小母狗?” “我是徐龙的小母狗!” “说你不回去了,你要在龙虎村给徐龙生儿子,一直生,一直给徐龙操,一直给徐龙睡,每天都要当徐龙的精壶,你离不开徐龙的大鸡巴了。快说,说了就可以爽了。” “我不回去了,不回去了,我要在龙虎村,要给你操,啊……要给徐龙操,要给徐龙睡,要给徐龙当老婆,给他当精壶,我离不开他了,离不开了,快插进来,我要!老公,快插进我的骚屄里!” “啊啊啊……好舒服啊!好爽啊!啊啊啊……” “啪!啪!啪!” 徐龙根本就不需要费力,自顾自的躺在通铺上,将手中的卫星电话挂断,然后双手枕着看着眼前这疯狂的女人,虽然是用了些手段,但听到女人的告白,他心里还是满足的。 巨大的阳具突破狭隘的阴道,将密集的褶皱全部拉开,让女人体会到伸展的快乐,满满的充足是男人给与的安全感,填补着女人天生空缺着的那部分灵魂。 在这巨大阳具夜以继日的滋润的涌动下,徐韵那原本狭小紧致的阴道也已经开始为了徐龙的鸡巴而变化,两人变的更加的契合,更加的舒适。 每一次冲撞,宫口都仔细的研磨着龟头,每一次撞击,都仿佛直冲灵魂。一对雪白的奶子上下跳跃,女人半咬嘴唇,放声高歌着,尽显媚态和浪荡。 从正午到夜深,从徐龙到徐虎,甚至徐鼠,此刻的徐鼠哪还有一丝的傻像,比徐龙徐虎都大的力道,都持久的高速,徐韵觉得自己在他身下,就像一个被疯狂打桩的地基,被徐鼠高强度的抽擦疯狂的套取着高潮。 “啊啊!好爽,好猛……啊啊!哼……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 精液随着徐鼠的抽插,快速的被掏了出来,随即又是一股新鲜的精液注射进肥沃的子宫。 欢愉持续了一夜,三兄弟都用嘴含着春药,分别在不同的时间喂给了渴求着鸡巴的徐韵,让徐韵持续的疯狂渴求着,积蓄了三个月的爱欲,让她早就忍不住了。 第二日清晨到来,徐韵迷迷糊糊的醒来,身上很乏力,还有着一股发酸的味道,无论是汗液还是精液,昨夜太累了,也就没得洗。 “小韵,起来吃饭了。”徐老太招呼着。 还来不及穿衣服,徐龙就把徐韵给拉到了饭桌前。 “我先去洗漱,浑身都是,脏死了。” “不用,先吃饭,昨天舒不舒服。” “讨厌,需要问吗,很舒服,但是下面都肿了,红彤彤的。” “我看看,确实,都肿了。” 妈妈岔开着双腿,让徐龙检查着自己的下身,自顾自的喝着粥。 “对了,那个叫什么,陈嫌的,在柴房的,已经四天不吃不喝了,你拿这粥去喂他吃点吧,吃完之后就送他走了。”徐鼠在一旁喝着粥,冷不丁的甩出这句话。同时徐老太端着一碗粥放在徐韵的身边。 “啪啦”妈妈手中的瓷碗和粥摔在地上崩裂开来。 起身推开门,妈妈想要跑起来,但下身的疼痛让她有些踉跄,狠的推开柴房的门。 “啊!” 妈妈尖叫了一声,又跑回屋子,端起那碗粥就赶忙跑回了柴房。 与此同时,徐家人也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柴房门口,看着里面夫妻相聚的光景。 妈妈全身都裸着,大块大块的精斑散落在全身,昔日乌黑柔顺的长发也被精液粘住,那双娇俏的乳房上一些地方有些乌青,还有牙印。 “……你喝一点……”妈妈也许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自己被算计了,很明显,她也很清楚,但是她根本无法解释。 父亲很憔悴,眼睛里没有神色,也不说话,就这样淡淡的看着母亲,很冷漠。 “求求你,吃一点,你听我解释。” 父亲缓缓张开了嘴,妈妈便赶紧将粥给喂到了父亲的嘴里,但父亲依然一句话不说。 “你问问他,他还要你吗,如果他要你,那我就放你们走。”徐鼠沉声说道。 妈妈听到这句话,有些期待的看着父亲。 而父亲则看了看母亲的眼睛,随即就摇了摇头。 徐韵的嘴唇微颤,总感觉想哭,但眼睛却是干涩的,根本哭不出来。转头望向四周,寻死的心思泛起了一秒,随即就消散了,寻死,哪有这么容易。 嘴唇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这样静静的喂着粥。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就哭了出来,眼睛红彤彤的盯着自己曾经的丈夫。 “你不要我了吗?” 父亲没有看她,而是低下了头。 这一次徐韵就像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 几个村里的保安队员走了进来,架起我父亲就要带走,徐鼠说要送父亲去边境。 徐韵挣扎着起身想拉住父亲的手,却被父亲嫌恶的甩开了,便踉跄的半跪坐在了地上,眼神呆呆的,直到徐家人都离开了屋子不知道去了哪。 只有徐龙带着她去洗了洗身子,徐韵全程都像一个木偶,被徐龙随意摆弄着,不过徐龙也算贴心,没有做一些无趣的事,只是单纯的帮忙清洗着身子。 “以后你就好好跟着我的,想去城市了我就带去你城里玩几天,也不错,对吧。” 徐龙在通铺上搂着徐韵,手里细细的搓揉着女人的乳房,徐韵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你要我吗?” “我当然要你啊。” 母亲死去了,童韵也死去了。这具名为徐韵的躯壳,热烈的翻身骑在徐龙的身上,在月光下,她依然是那样的美丽。 第九章:回到天堂和落入地狱 陈嫌带着赎金来交易,本着安全考虑,全程有高价请来的保镖以及何兴派来协助的线人,当见到那个叫做柯森的地方武装势力领袖时,贵宾般的招待让他觉得救回妻子已经成功了一半。 随着第二天交易的进行,一切都很顺利,对方那个叫做徐虎的人收走了钱,承诺第二天就会把妻子送回到柯森的府邸,陈嫌当然心急,但妻子在别人的手上他始终是被动的。 不知变故是何时发生的,当回到宾馆休息,第二天醒来就已经被捆绑着关在一个密室中,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不知道多久,除了每天的送饭和吃食,就只剩下拍照。 一群穿着绿色军装的人,架着他走到一个桌面前,让他指着桌面上那些白色粉末,一个摄影机对着他,陈嫌知道,这是在栽赃。 在多次殴打后,那群绿色军装的人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而他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密室里。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叫做徐虎的人来了,接着他坐上了车,并且告诉他,他的妻子就在前面那辆车里,徐虎要带着妻子去堕胎。 妻子堕了胎,住在一个别墅里,那个别墅就在陈嫌的眼皮子底下,他在一个楼房里,每天都有三四个人守着他吃喝,楼房有一个望远镜,可以看到那个别墅,看着那个叫做徐虎的人每天肆意的骚扰、玩弄自己的妻子,而妻子居然没有一点的不乐意。 后面妻子的身体养好了,徐虎又带着一行人回到了龙虎村,又把他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屋子里,直到今天,把他带到了一个柴房里,三个人拿着冲锋枪守着他,告诉他盯着那个孔看,如果发出一点声音,就把他和他妻子一起杀掉。 父亲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妻子疯了一般的求偶,不,这根本就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妻子。不,她是自己的妻子,只是这里的环境已经改变了她。 “如果你愿意放弃,我们可以送你去边境,你的赎金就当做是她的嫁妆了,那些钱我们就给她自己使用,你也算对她够意思了。我们也不愿意把你杀了而得罪中国,这样我们都不赚,是吧,陈主任,我相信你也不缺女人,识趣一点。”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人是没有选择的,陈嫌从发现被囚禁的时候,就一言不发,直到被从一辆面包车上丢下来,抬头看到了警惕着靠近他的边防武警。 回到了国内,父亲被停职了,不过还好,只是一切的职务都停止,人回到了家中。对着我说了许多,真的好多,不停的说了一天一夜,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我知道,有一些责任现在完全的交到了我身上。 与这边的地狱相比,有些地方却如同天堂,是她欢愉的天堂。 为了表彰徐韵为了龙虎村,彻底抛弃原有家庭,将前来赎人的家人赶走的光荣伟大事迹,徐家老太正式的当着全村的面,将龙虎村大娘子接班人的头衔赏赐给了徐韵。 在奇怪的巨大祭坛上,徐韵的身子半裸着,裸露的部位被用红色的笔涂抹着奇怪的纹路,她半跪在祭坛的中央,四周摆放着祭品,偌大的徐氏坟群碑面对着她,就好像这些“老男人”们正在盯着她无限暴露的春光一般。 乡民们都围着,期待着接下来的表演。 祭坛的中央,徐韵跪拜的旁边有一根石质的立柱,形状怪异就好似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只听徐老太便对着徐氏群坟倾撒着白酒,便高喊道:“龙虎村第八任大娘子,携儿媳徐韵前来祭奠各位先祖,请各位先祖笑纳。” 听到徐老太的祷告,徐龙和徐虎便靠近祭坛,扶着徐韵。 徐韵用自己的阴户对准那个奇怪的立柱,开始慢慢的想要插进去,但是阴户干涩,很难插进去。 徐龙便开始悄悄的搓揉徐韵的阴蒂,徐虎也是对着阴唇边缘不断的摸索着。 摸了好一会,那立柱才整根的没入,立柱远远比正常尺寸粗大,进入身体后徐韵整个人都很不自在,双腿努力的撑着身子。 “诸位先祖宝刀未老,保我龙虎村永久昌盛。徐韵,你是一个孝顺的好媳妇,开始吧。” 听到着,徐韵低着头回忆着祷告词,随即便大喊道:“新媳妇徐韵,见过诸位先祖,请诸位先祖拓宽徐韵的产道,给徐家血脉诞下强壮的孩子,拜托各位祖先了。” 随即便开始努力的摆动起臀部,爱液的分泌显然是来不及润泽石头的,上下间有些疼痛和生涩,冰冷的石头不断的吸收着阴道的体温。 “啊……啊……啊……”一种刻意的浪叫发出来,是徐韵的义务,为了帮助自家老婆高潮,徐龙一直在旁边帮忙搓揉着阴蒂,好一会才终于喷出了潮液,结束了祭奠。 “骚韵儿,大石头好玩吗?” “怎么可能好玩,难受死了” “那一会让你舒服舒服。”徐龙搂着妻子,开心的逗乐着,自家妻子自那日起沉默了好久,每夜他都好好的喂饱徐韵,终于女人还是在快感下松懈了,认命般的好好和他过起了日子。 与此同时,陈小青也在辛勤的耕耘着,身下却是一个性感的熟女,虽然身材依然匀称,但岁月在脸上留下的痕迹还是明显的,抹着浓厚的妆容,一股子风尘气息。 女人的一只眼睛有些乌青,身上也有很多淤青,却依然伸出一只手指放在陈小青的面前,嘴里盛气凌人的说着:“就是这根手指,当时狠狠的插进你妈的贱屄里,使劲的掐她的阴道肉,血都掐出来了。” 陈小青嘴马上含住那根手指,忘情的吸舔着。 “哇,好硬啊,越说你越硬了,好爽,啊……啊啊” 陈小青一巴掌打在徐燕子的脸上,顿时就红了一片。 “不要说废话,继续说,你怎么欺负那个可怜女人的。” “看到我那双大脚了吗,我让她手抱着头,我脚就放在她的屄下面,让她做深蹲,每次都要把我脚塞进去,才准站起来,然后再蹲。哈哈哈,你见过边做深蹲边高潮的吗?笑死我了,对对,就这个节奏,太爽了,我的宝贝。” “还有,你妈的奶子是真的好看,我嫉妒死了,所以我作为主人好好的惩罚了她的奶子,比如每天睡觉必须趴着睡,把那对死奶子给我睡塌。我还让她站军姿,然后我使劲把她的狗奶子往下拉,就想让她那狗奶子变成塌下来的臭水袋,可惜太挺了,怎么弄都弄不塌。后面我就掐她的奶头玩,主要用脚趾掐,每次都掐哭,哈哈哈太好玩了,啊啊……别打了,啊啊太爽了……” “我还不准她撒尿哈哈哈,然后晚上带她出去散步,有时候让她在小区的草丛里撒尿,有时候让她边走路边放尿,你是不知道,之后我让她不穿内裤出门,小区里的野狗都对着她叫,哈哈哈哈,死母狗。” 陈小青笑着自己心中的女神,再想到徐燕子描绘的媚态,那些真实发生的事情,就越兴奋越有干劲。 “有录像吗?” “啊啊,没有,谁会天天录像啊,她当狗又不是就当一天,天天当,我每天没事就玩玩她解闷,有什么好录的,继续继续,我越贬低你妈你就越爽是吧,你个小变态,真舒服,姐爱死你了。” “那个死母狗,怎么给我生这么好一个小情郎啊,太爽了,死狗,我帮你把她救回来,你就把她养在我这怎么样,晚上我们两出去散步就牵着她,让她和路边的野狗交配,野狗的大鸡巴和她的烂屄卡着动不了,然后你抓着她的臭奶子,我抓着野狗再用力给她扯开,哈哈哈,对对,哇好爽。” “你真变态,救回来再说,你个贱货越打你你越爽。” “是啊,小情郎,我没想到你这么有种,啊啊啊……继续。” 事情还要从陈小青在最后一个小狗韵韵的视频发现问题说起,那个仅有一帧的露半脸画面,在曾经的高中同学,已经上了大学学计算机的朋友帮助下,在老师的支持下,用机器和技术对比了那张半脸和母亲的照片,相似度99%。 陈小青随后就以交流的目的联系上了徐燕子,当然最开始是困难的,直到陈小青发了自己的照片,也说了愿意当徐燕子的小公狗,才得到了联系的机会。 没想到陈小青和徐燕子第一次见面,居然弄得徐燕子有些怦然心动,无可置疑,陈小青的颜值是很能打的,自从那次被王麻子随便就打倒后,就一直在闷头训练着,身材匀称挺拔全是肌肉,再加上一张帅脸,对徐燕子这种熟妇的杀伤力是穿甲带暴击的。 不过作为自愿成为公狗的人,陈小青最开始也不过是徐燕子眼中的玩物,直到陈小青图穷匕见,确认了小狗韵韵就是他的母亲童韵之后,也就是在徐燕子家找到了一瓶黑色毛发,并且还贴着“童韵”两字,问到徐燕子便知道这就是徒手拔下来的那些阴毛。 愤怒的驱使下,徐燕子虽然是个老江湖,但怎么是年轻男人的对手,而且约见这种类似的特殊癖好者对她来说早已经是常态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殴打下,徐燕子被陈小青强上了。 仿佛是为了泄愤般,年轻人有着无穷的火力,自然是大大的满足了她这个显性S女王,隐性的M狂,日日夜夜的疯狂后,两人迅速升温,才有了上面那一幕。 一股新鲜的热精狠狠的拍打进徐燕子的肉穴中,徐燕子年轻时乱性早就没了生育能力,故也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 陈小青释放完,翻身躺在床上休息,大口的喘着气。徐燕子趴在他的胸口,看着帅气的小哥,欣喜的对着唇亲了几口。 “你说王麻子,那个死胖子,现在在哪?” “他个狗东西,我给他说了徐家的生意他插不进去的,他偏要去试试,说什么拐卖这活干不了了,结果闯进村里的制毒工厂,被人砍掉一条小臂,现在国内也通缉他,躲在缅甸的。” “你说,我们去龙虎村救童韵那个贱母狗的事情,能不能让他帮忙?”陈小青对着徐燕子说到,仿佛在徐燕子面前,自己的母亲根本不配为人。 “大概率可以,他这莽货,肯定怀恨在心的,我可以帮你去联系联系。” “那是你的老家,你真的确定要帮我吗?如果你骗我,我会先弄死你的,燕子。” “什么狗屁老家,要不是我老娘护着,早给我杀掉了,后面我老娘一死就把我赶出来了,我巴不得弄死他们那些狗日的。倒是你,如果我帮你,你去和你那厅长叔叔求求情,把我给洗白,王麻子洗不白也能算立功嘛,到时候让你老妈去陪那厅长睡几个月,你不是说他一直对你老妈有意思吗。” “你放心吧,只要把那条小母狗救回来,都好说。” “那行,我去联系一下王麻子。小情郎,你休息好,一会回来咱们继续。” 徐燕子扭着她的大屁股起来找电话,而陈小青则翻出手机,打开昨天保存的那些视频,看着自己的母亲在视频上被人当成狗一样对待,兴奋的再次勃起了。 第十章:挤奶工和他的小母牛 时间飞逝,冬去春来,一个轮转又来到了冬天。 这个世界是真的存在逆生长的,连徐龙都显得又成熟稳重了一些,而徐韵却显得更加年轻妩媚了,徐家兄弟都说徐韵是吸爽了他们徐家男人的精华。 徐虎娶了一房新妻,是一个从国内买过来的女大学生,虽然实际更年轻,可是看起来却感觉比徐韵年龄大,身材一般、个子很高不是很得徐家男人的喜爱,仿佛更像是给徐韵买了一个贴身丫鬟一般。 原本徐鼠都已经正常出现在徐韵面前了,但娶了这房新妻,不知道是懒得装还是怎么样,连家都不怎么回了,他具体在干什么现在徐韵也不清楚,只知道村子的安全归根结底是徐鼠在负责,可是徐虎也带的有保安队啊? 此外徐韵又怀上了,不过依然是个女婴,前几周便就打掉了,两次怀孕女婴没有惹得徐家厌恶,反而被徐龙更加喜爱了,就是有个问题始终困扰着徐韵。 “韵姐,吃早饭了。” “嗯,小颖,拿脸帕和盆过来。” 徐韵仿佛贵气的小姐,叫做徐颖的弟媳妇却像个丫鬟,拿着脸帕仔细的擦拭着徐韵精致的俏脸。 “我家阿龙和你家虎呢?” “他们都上班去了。” 两女来到餐桌前,徐老汉不知去了哪,只有徐老太在等着两人到然后吃饭。 “妈”“妈”两个女人对着老太说到。 “小韵,胸口还涨奶不。” “嗯,很涨,不舒服。” “一会我和小颖帮你处理一下。” 徐颖有些脸红。 三人吃完饭,徐老太便带着自家两儿媳来到里屋。 随即徐韵便躺下了,徐颖拨开徐韵胸前的薄衣,露出那对坚挺硕大的乳房,手轻轻的握住乳房的边缘,轻微的一丝压迫,乳头尽然就露出了一丝奶白。 徐颖看到奶白,便用嘴巴紧紧含住那可爱的乳头,甘甜中带有一丝腥味的人乳涌入口中,小手也玩弄着另一个乳头。 “啊哼……” 徐颖当然知道自己是争不过这个骚女人的,毕竟徐韵这种连她作为一个女人亵玩起来都有十足的快感。 徐老太打开徐颖玩弄嫂子的小手,斥了一声:“不务正业。” 随即老太那尚有牙口的老嘴也含上了娇嫩的乳头,吸吮着甜美的乳汁,不过这始终只是权宜之计,徐韵的身体是最佳的养育机器,分泌的乳汁源源不断。 到了半夜,两女被各自的老公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徐韵叫的洒脱而欢快,徐颖则压抑且沉默,惹得徐虎好不爽快。 可现在自己有了媳妇,再去找徐龙借就有些不太好了,所以现在搞徐韵那小骚货还得偷摸的。 睡到半夜里,徐龙紧紧的搂抱着徐韵,徐韵则乖巧的在怀抱里安睡着。徐虎则和徐颖背对背的睡着,徐虎的正面始终朝向徐韵。 “嘶……”一声哀呼传来,惹得徐虎睁开眼睛。 在自家兄长怀里,那个女人抬起自己的小脑袋看了看,看到兄长睡得正香,又低下了头,随即又哀呼一声。 “奶又涨的痛?”徐虎附上徐韵的耳朵,避开兄长的手臂悄悄问道。 “嗯嗯。” “你转过来。” 徐韵知道她要干嘛,便转过身子,想要打开徐龙的怀抱。 “不用,别把他弄醒了,这里空间够。” 徐韵知道徐虎的想法,也知道他最近总看一些岛国“夫目前犯”的影片,有些特殊的爱好。确实自己现在枕着徐龙的手臂,另一只手臂则搭在自己的腰间,空间完全足够。 于是徐韵的衣襟就在自己老公的怀抱中,被小叔给挑开了。嫩白坚挺的双乳就在自家丈夫的怀抱间向小叔子开放着,月光照射在乳肉上,让白皙更加白皙,让诱人更加诱人。 徐虎喉头轻微一动,便含住了乳头。 徐韵的小手捂住嘴,静静的承受着那一丝胀痛终于倾泻的快感。 不过一会,徐虎便停止了动作,悄悄的附上徐韵的小脸,在嘴唇上轻轻一啄,说道:“大奶妹,你奶水太多了,我有个好办法,我们现在出趟门,早上就回来,走。” 虽然不太清楚徐虎要带自己去哪,不过相处如此久下来,徐韵当然知道自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的。 徐韵悄悄的起了身,没有惊动徐龙,反倒是惊醒了徐颖,徐颖默不作声,不过徐虎发现她醒了。 “小贱货,我带小骚货出去玩,你要不要去。” 徐颖沉默的摇摇头。 徐韵只披了件薄衣,便和徐虎走在了天刚蒙蒙亮的乡村土路上,初冬的风即使是东南亚也有所体现,徐韵只好往徐虎的怀里挤了挤,和之前不同,徐韵早没了防备。 徐虎的大手伸进薄衣抓住丰满一挤,薄衣上就被打湿了一片。 “我们去哪啊?” “村里有一家养奶牛的,我们去那治病。”徐虎呵呵坏笑道。 “啊?” “喂!徐四挤,老不死的起床了,干活。” “兔崽子,怎么和你四爷说话的?狗东西,这……这什么意思?你狗日的开窍了,带着你家嫂子来孝敬老子?”叫做徐四挤的人开了门,骂骂咧咧的话顿时就住了嘴。 看到眼前这个个头只到自己腰间,又黑又胖的侏儒时,徐韵本能的感到有些害怕,随即看到这侏儒老头那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子宫也不自觉的收缩了起来,腔道开始分泌润滑的液体。 “你想得美?这是咱们村以后的大娘子,等我家那个生了儿再让她来榨干你个老不死的。” “切,你家那个丑娘们,谁稀罕的,那你带着未来的大娘子到我这干嘛,勾引我徐老四触犯村规啊?” “这不我家这大娘子生病了吗,只能找你徐老四了,这病就奇怪,在胸上,一碰就冒奶,不碰就疼的慌。”徐虎略微上挑的眼梢带出一些坏点子。 “呵呵,懂了,带进来吧。” “还不谢谢四叔帮你治病。” “……谢谢四叔……” 没有想象中的病床,而是来到了牛棚,徐虎脱光了徐韵的衣服,然后徐虎帮着徐老四搬来了一个类似澡堂搓澡的躺椅,躺椅的中间看了一个大洞。 徐韵在两人的指示下,躺了上去,结满果实的饱满乳房放在那个大洞中直直垂向地面。 徐老四搬了个凳子坐在一旁,随即就用手掂量了一下徐韵那饱满的乳肉,不顾徐韵有些羞红的脸,评论道:“确实都涨满了,很沉。” “开始吧。”徐虎笑嘻嘻的看着。 “那,未来大娘子,我们开始挤奶咯。” “嗯。”听到挑逗的话语,徐韵埋着头,耳根有些红。 粗糙短小的手指直接抓住了徐韵娇嫩的乳头,开始上下撸动。 “啊……哼呵……啊” “牟~”仿佛是看到了新奶牛一般,困在栏中的一头小母牛随着徐韵的轻哼叫了起来。 “你看,我家小花在欢迎新同事了。” “慢点,很痛。”徐韵说着。 “这样才出奶,你就别管了,奶头都不立起来我怎么挤。” 徐四挤长期挤奶,手劲极巧,搓揉乳头的方式也是奇怪且特殊,尽很快就把徐韵给揉的发情了,乳头也挺立了起来。 随即侏儒的胖手便掐住了乳房,随着一种挤压和撸动,一丝奶白色的液体直接喷了出来,激射在桶中。 “啊!!……” “出奶了,不错不错,很有潜力嘛,小母牛。” “哈哈哈,徐韵,这段时间你就在徐四挤这打工吧,当头小母牛,徐四挤,你给我家小母牛开多少工钱。” “她不行,产奶量和我家小花这些比起来差太多了,换算成饲料钱在按比例减半,一天最多二十,还必须把奶产够,不然我就要惩罚她。” “成交,哈哈,徐韵哦不,小母牛,以后你进这门就是小母牛了哈。” “我靠,你认真的,这他妈是未来的大娘子啊,我他妈可不想死。” “怂货,你不说我不说,徐韵,你会说吗?” “……不会……” “哈哈哈,那成交,那小虎子,你个兔崽子还在这耽误我家奶牛工作干嘛,快滚快滚,晚点我把你家嫂子送回去,多的不说了,你一直要的我家的那片池塘归你徐虎了,狗日的给你赚大了。” “老东西,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准操哈,听到没。对了,她的钱给我就行了,二十哈,老子先拿六百,这个月她天天来。” 说罢徐虎拿了钱就走了。 “现在开始只准牟牟叫,知道了吗?小母牛,如果不听话,你可是要遭罪的。” “牟牟~” “哎哟,真快,来挤奶。” 小侏儒的胖手开始快速的揉动着徐韵的乳房,奶汁开始快速的喷射着,舒爽的快感让徐韵忍不住叫了起来,随即屁股就被小侏儒狠狠的拍打了一下,顿时红掌印就出现了。 “牟牟~” 徐四挤端起小桶喝了一口,啧啧到:“这女人和真奶牛还不一样,如果女人发情了,挤出来的奶会更醇香,我的先让你发情。” 说吧徐四挤就走到了徐韵的身后,分开了那双白皙细长的大腿,露出了肛门的蜜缝,手指用口水一打湿,便塞进了阴户里,开始大力的手淫了起来,不过是他在帮徐韵手淫,不一会,饱经训练的女体便喷出了潮液。 “啊啊……牟牟……” 听到女人又发出人的声音,徐四挤直接狠狠的掐住阴户,随后就听到了乖巧的牛叫。 徐韵仿佛把自己当成了动物,伸出自己的舌头,大口的喘着粗气。 奶子因为兴奋,奶水滴落在了地上,仿佛是惹恼了极其爱惜奶液的徐四挤,这小侏儒居然直接从牛棚中抓出一把牧草,塞进了徐韵的嘴里,让她不准吐,咀嚼着。 徐四挤坐回徐韵的身侧,矮小的侏儒站起来都还没有徐韵弯着腰高,却正好适合那双垂向地面的乳房,乳房沉甸甸的像装满水的气球,谁看都知道里面装满了甜蜜的母乳。侏儒的手指抓住因兴奋而变得勃起的乳头,像撸动鸡巴一样上下撸动着徐韵挺俏竖直的乳头,出奶效果虽然不是很好,但徐韵叫得却很大声。 为了增加兴奋度,徐四挤还做了一些特殊的事情。(因为版规不许写动物,故删除了一些情节,请大家自己脑补,在徐韵的阴户上涂了一些奶牛喜欢舔的东西。)徐四挤不断的调整着挤奶的方式,适应着徐韵的身体,出奶量越来越大,兴奋的徐韵光是被挤奶就高潮了,随着高潮,下体和乳房同时喷出液体,一个奶桶真装了小半,而那对奶子却还在产出着,可爱的徐韵丝毫不输小母牛,虽然是因为积蓄了很久,但敢在产奶方面挑战母牛的,徐韵还是第一人。 “啊啊啊!太舒服了!” 女人边高潮边叫唤着,徐四挤无论是掐还是打都止不住,最终才拿出了训牛的棍棒,对着徐韵的屁股就是几棒子,才打成了牟牟叫。 挤完了奶,徐韵就被关进了牛棚,那只叫小花的奶牛,不再需要蜂蜜,就自顾自的舔舐着。 徐韵就静静躺着恢复着体力,身体也在加紧的造着母乳。 从天刚蒙蒙亮到太阳开始落山,徐韵才拖着红彤彤的奶子,提着一些东西走回了家。 “徐虎给我说给你找了个工作干着,什么工作啊?” 徐韵提着一袋鲜奶面包和一小盒封装的奶制品,放到了桌上,便对着自家老公说到:“在奶牛场打工,帮徐四挤打打下手。” “你不用工作都可以的,那个老瘪三倒是不会对你干嘛,他一个阳痿。你如果不想去就不去了。” “嗯。” 晚餐的时候,徐龙拿起桌上的面包吃了一口,品了品,说到:“味道确实还行,小虎,你说打算让徐韵开个小店卖这个?” “是啊,好吃吧,这可是徐韵亲自做的,用的最好的牛奶。” 徐龙察觉到了一丝怪异,随即便走向了徐韵,开始脱起自己媳妇的衣服。 “你干嘛?现在就做吗?” “不是,你别说话,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检查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直到抱着媳妇在通铺上搬开大腿,发现阴户上一片淤青,才怒气冲冲的向徐虎冲来。 徐虎早有预料,直接就跑了,整夜都没回来。 “你个小骚货,没被插吧?” “没有。”徐韵委屈巴巴的像个孩子。 “那怎么青的?” “他掐我,还打我,还在我身上摸蜂蜜,然后把我关进牛棚里……” “那个面包和牛奶?” “嗯……都是用我的……做的” “你个小骚货,怎么喜欢被虐啊?妈的,我来。” 说着徐龙就把徐韵给压在了身下,半开玩笑半疯闹性质的殴打着,掐着乳房,拍打着阴户,拳打脚踢最终又变成了活塞运动,可怜的徐韵又被老黄牛一般的老公给摁在床上狠狠的操弄了一夜。 清晨一早,徐韵便爬起了身子,徐龙看了她一眼,问道:“还去?” “嗯,不然涨的慌。” 说罢便出了门,去完成今天的工作。 第十一章:身处黑夜的人和握不住的光 盛夏的东南亚酷热难耐,艳阳悬挂苍穹,一只印着蓝底红色木棉花的“大鸟”稳稳停在缅甸霍马林机场。 “走了,小青。”徐燕子穿着一个暴露的深V低胸装,肩膀大片的白肉吸引着路过乘客的目光,纵然已经半老徐娘,依然风韵犹存,带上墨镜和遮阳帽,开心地挽着身边那个魁梧帅气的年轻人,宛若一对旅游的小夫妻。 我的心中还在想着爸爸给我吩咐的话,随即就拖着行李带着燕子走下了飞机。 我父亲陈嫌当然不知道我来东南亚了,姥爷给我说父亲出了趟国,出了一些事情,现在在接受调查,让我去姥爷家住一段时间,在那之后父亲和我通了几次电话,他说妈妈的安全不用担心,他已经看到了,他会把妈妈给接回来的,不过要再等等。 其实姥爷不知道我已经认识了徐燕子,更不知道我知道母亲就在国外,这个叫做缅甸的地方,我大概能猜到父亲是找来过一次了,但是显然结果是不好的。 最关键的事情,父亲还是帮我解决了。我这趟深入虎穴之旅,需要的大量资金,因为父亲被限制了行动,我又不愿意去姥爷那,父亲就告诉了我一张放在家里保险柜里的银行卡和密码,上面的资金足够此行的花销。 “和王麻子约的在哪见?” “他的狗窝,现在不过一个可怜人罢了。” 半小时后,在一家极其偏僻的酒吧里,一个光头莽汉,正在用他完整的右臂拿这抹布擦着吧台,左臂只有一半,断口处长的很圆润。 “王哥,有人找你。” 王麻子回头看了看,眼神依然锐利,挥挥手将小服务员叫开,紧紧的盯着来人,不过片刻就放松了下来,张开他那怪异的拥抱,向来人走去。 “小燕子,终于想起来看看你王哥我了?” 我跟在燕子的身边,王麻子虽然在和燕子说话,但眼睛是一直在关注我的。 是的,我怎么可能和平地和这个王八蛋相见,我伸出双手紧紧攥住了王麻子的衣领。王麻子也早有预料,那条完好的右臂就想要拍我的头。 我偏开了头,用肩膀硬抗了王麻子这一掌,一阵麻痹从肩膀传来,却影响不了我的下一步动作,随着头颅右躲的力道,抓住衣领的左臂借力抬肘,狠狠的击中莽汉的下巴,将莽汉直接击退倒坐在吧台前。 酒吧内没什么人,都是王麻子在这边的朋友,想要上前围住我,却被地上的王麻子抬手呵退。 “狗日的,你还记得老子吗?”我握紧双拳的看着地上的王麻子,问道。 “不就是老子那小母狗的狗儿子吗?你别忘了这他妈是谁的地盘,老子不需要你给我争取什么宽大处理,一百万,带来了吗?”王麻子抹了抹嘴角的血沫子,问道。 “呵呵,我一分钱都没带来。”我踢倒一张椅子,踩着凳边向他说道。 “那你他妈的在找死?” “我把五十万放在了中原山南市王家村四十五号那个瞎眼老太婆那了,我确实就是来找死的,你敢吗?” 王麻子愤怒的眼神变成了震惊,随后更加愤怒地盯着徐燕子,见徐燕子耸肩,更是气到把牙齿都咬得咯咯响。 “你少他妈看她,要查出你家老娘在哪需要她告诉我吗?”我看着王麻子的表情,笑得很得意。王麻子这种通缉犯的家属虽然是保密信息,但对我不过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赶到那个瞎眼老太婆家之前,其实我想了很多。见到老太婆也就没想法了,第一是真的很可怜,第二是又不是像我妈那种诱人的女人,说操我妈就真的下得去屌的。 “你他妈把我娘怎么了我告诉你,我娘少一根头发,我王麻子都要你生不如死?” “我他妈以为你没娘养的呢,你对我妈怎么就那么下得了手呢?我去你吗的” 听到王麻子像个孝子似的发言,我怒火攻心,踢开了椅子,想冲上去再揍一顿这莽汉。徐燕子早就告诉我了,我妈被拐走的第一天就被这个男人操昏在了床上,穴口大大张着,强行喂了避孕药,此后更是不断的辣手摧花、肆意凌辱。 “小青,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徐燕子拼命把我们拉开了,虽然王麻子被我压着打,但他的右臂还是打中了我的眼睛,眼角流了血。两个人满头是血的对峙着。 “事成之后再给我娘五十万,我王麻子就陪你拼这一次,不过我有个要求,你们必须听我指挥,徐家那几个狗日的没这么简单,老子上次算是栽了,妈的平时王哥王哥地叫,下手的时候这么狠。” “滚你妈的,听你指挥,我估计不是砍手那么幸福了,你只管提供信息和外援,怎么救我妈,我先和燕子进村看了再说。” 边说着这句话,我边打开行李,取出了厚厚一沓钱,将其甩到吧台上。 “拿这些钱去给我搞些枪,十万块我相信够了,这不是主要的,真要到动枪的地步我相信离死也不远了。” “徐燕子,这他妈就是你说的真男人?跟着他混你迟早得死,随你们吧,反正死的又不是我。”王麻子收下了钱,丢下一句狠话就走了。 从王麻子那里出来,霍马林已经进入深夜了,一个缅甸较大的城市也远远不如国内哪怕一个县城的繁华。 在全市最高的酒店里,年轻男人和这熟女正疯狂地亲吻着,电视机叽里呱啦地说着听不懂的语言。 当男人开始挺入女人深处的时候,却被某些声音给止住了动作。 虽然旁白和主持说的都是鸟语,不过此刻画面中的人却是那样的熟悉,语言也是那样的清晰。 “在湄公河次区域合作反拐进程框架下,中国公安部与缅甸、柬埔寨、老挝、越南、泰国警方加强执法合作,六国警方跨境人口贩卖专项打击活动联合指挥中心已于北京时间八点在华南市成立。” “怎么不动了,小青。” “燕子,看来我们的计划要变动了。” “啊啊……死鬼,这么突然干……啊!啊啊……用力!爽啊我的青哥~” “继续给我说,那条小母狗的故事。”我的嘴角高高裂起,满是恶念,妈妈早就从我心中的女神,堕落成了玩物,当然这些依然仅限于思想。 在女人高歌的同时,远在缅北曼南赛的一座豪华宫殿里,一个穿着奇异华贵服装、长相奇特的中年男子正在皱眉听着一个军官的汇报。 “(景颇语)也就是说龙虎村是北方那个代表专门点名的地方吗?” “(景颇语)是的,将军,政府军的负责人今天通知我们,专案组一个月内会到曼南赛,如果我们不方便的话,他们可以派军队护送,不需要我们民族独立战线出人。” “(景颇语)去死吧,这是在我们战线的管辖区域,我们会全程护送专案组,希望政府军不要破坏我们克钦邦民族独立战线对政府支持的决心。” “(景颇语)是,将军。”那个年轻军官行了一礼,就退下了。 坷森的眼睛慢慢眯起,细细思索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从一旁走上前来,靠着耳朵说着什么,让坷森的眼睛逐渐显出了锐气。 月亮依旧高高挂在天空,不为人世间的尔虞我诈触动分毫,平静的月色就如现在平静的龙虎村,家家户户都进入了休息的时刻,但妈妈却依旧忙碌。 这一段日子对于徐家人是欣喜的,对于妈妈却是悲苦的,韵和颖的暗斗终是分出了胜负,不晓得两个可怜女人在这争什么,反正终是妈妈的肚子不争气。 自徐颖怀孕以来,童韵的地位就从小姐掉到了丫鬟,原本徐颖服侍她的起居休息全部调转了过来,在徐老太的挥使下,忙前忙后只为安顿好这怀孕的弟媳。 这些且不论,徐龙这些日子总忙的昏天黑地,回了家倒头就睡。徐虎更是人都不见了,不知道在外忙些什么,徐鼠更是不见踪迹很久了,仿佛出了一趟很远的门一般。那龌龊如枯柴般的徐老汉,妈妈实在是犹豫再三也不愿的。 为了自己更好的生活,她也想要怀孕,其他人欺负她也就算了,凭什么徐颖也可以。 “嫂子,就那,快,再深一点,啊啊~啊啊”徐颖的手指放在唇中,银牙浅浅的咬着。 “呲溜~呲溜~……呜呜~……噗……” 在徐颖的胯间,乌黑长发沾上了淫水,被弄得乱糟糟的,妈妈殷勤地满足着自家弟媳的需求,俏舌灵幻多变,绕着那乌黑的穴口不断的舔舐着。 “啊啊啊~’去了~去了……”徐颖舒爽地交出了声,双腿紧紧的夹住我妈的脑袋,下体一颤一颤地射出了阴精,她来不及躲闪,脸上都被喷的满满的。 “啊!” 徐颖得到了释放,眼神却蔑视地看着那个在自己胯间的女人,一脚踢在了头上,将女人给踢开。 “去吧,给我打水洗干净,我要睡觉了。” 妈妈捂着被踢中的部位,牙齿咬着嘴唇,心中充满了委屈,残留在脸上的不知是眼泪还是徐颖的爱液,也顺着皮肤流下。 “还不快去,你要等我叫妈起来?” “知道了。”妈妈害怕徐老太被叫起来,那肯定又要惩罚她。 该死的肚子,你为什么这么不争气,不行,明天老公再累,我也要,我也要怀上宝宝,该死的徐颖。妈妈边如此想着,边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肚子。 次日的生活依然是无趣且空虚的。徐龙困乏地回到了家,发现自己媳妇在殷勤地等待着他,给他捶腿捏肩,徐龙心生爱意,转身就抱住了爱妻,将她压在床上,吻住了那可爱的嘴唇。 妈妈主动地伸出丁香小舌挑逗着,总算引出了大蟒蛇,大蟒蛇不断地追逐着小舌,一会儿就把我妈吻得香汗涟涟。 “老公,我今晚想要了,我想要怀宝宝~”娇媚的妈妈双目含春,看着徐龙,咬着下唇尽显诱惑。 “乖韵儿,最近真的很累,有些亏待你了,吃完饭再说吧,明天还要忙呢。” 知道这是委婉的拒绝后,妈妈有些失望,心里却另有想法半夜,徐龙正睡得沉沉的,却感觉腿间一重,湿软的感觉传来。睁开便看到一个俏丽的身姿,正骑坐在自己身上磨蹭着。 徐龙将手伸出,入手尽是软嫩柔滑。 妈妈背对着徐龙,眼睛迷醉地看着窗外的月光,正用那已经湿哒哒的小阴唇,温柔地给徐龙的鸡巴按摩着,随着腰间的摆动,那两瓣可爱的小花将爱液均匀地涂抹在阴茎上,慢慢地感受着充血、勃起。 感到有人摸自己的背,妈妈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动作更加的猛烈和开放,想要唤起男人心中的欲望。她只想要男人的阳精,射精她的子宫中,生根发芽。 “啊~好舒服~老公……我要嘛~”妈妈一只手撑在徐龙的小腹上支撑身体,一只手开始揉弄自己的乳房。 徐龙没有说话,闭上了眼静静享受着美人的服侍,他实在太累了,最近局势突变,整个龙虎村都被搞得焦头烂额,北方的压力已经传来,这里是逃不过检查的,徐虎已经去交涉了,而他的任务就是将制毒厂的机器全部搬到山里藏着,如此多的机器每天都耗尽了他的精力。 妈妈感到身后的人没反应了,努力地用滴着爱液的大小阴唇将大肉棒夹在中间,湿润的肉瓣温柔地吻着阴茎上暴起的青筋,爱液源源不断地从体内溢出,从阴道深处流出的淫靡气息不断地喷吐在徐龙的鸡巴上,试图吸引它进入,爱液继续涂抹着,随着女人腰间的前后摆动,阴唇的按摩也越发的舒适。 啊~摩擦得好舒服~好舒服~真的好想要~好空~想要老公填满~妈妈忘情地喘着气,感受着下体阴唇传来的感觉,空荡荡的阴道总是很空虚,想要被填满。 随着阴茎的勃起,妈妈感受到了,抓紧翻身跪了下来,小手握住那粗大的阴茎,身子却贴附在了徐龙的胸膛,柔软的乳肉和坚实的胸肌紧紧压迫,小嘴却开始寻找徐龙的嘴唇。 “呜啊……呲溜”妈妈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丝丝幽香,印在徐龙的嘴唇上,舌头努力地想要伸进徐龙的嘴里,努力地勾着徐龙不愿意工作的大舌。 随着身子逐渐往下,妈妈开始沿着徐龙的肌肉吻着,最终吻到了那娇小柔荑握着的粗大棍子,小舌对着龟头打着转,嘴唇慢慢地吸舔包裹,容纳着这根粗大的阴茎,刚想继续吞吐,阴茎却抽离了嘴巴。 妈妈一下子委屈的有些想哭,昂首想要向那根巨蛇追去。此时徐龙的手抓住了她的小臂,将其拉了上来,随即就搂抱在怀中。 “我真的很累,这几天很关键,乖乖的好不好,忙完这段时间再让你舒服。” “不要,我自己动嘛,你躺好。”妈妈不想放弃,她想要怀上宝宝,如果需用不干她,她永远都怀不上宝宝。 “听话。” “我想要。”妈妈有些哀怨,乳肉紧紧地压在徐龙的胸口,妈妈左右蹭了蹭,想要用已经立起来的乳头唤起徐龙的欲望。 “乖,听话,我不想再说第三遍,别动了,我抱一会,睡觉。” 妈妈有些委屈,自己明明都这么努力了,不光是生理需求,她真的想要怀孕,该死的肚子,怎么这么不争气,在徐龙的怀抱里,我妈妈恶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小腹,想借此来消弭那下体不断传来的空虚。 次日,徐虎终于回来了,给落寞的她带来了无尽的希冀。 午饭过后,徐虎安慰徐颖睡着,便拿着水烟在餐桌旁抽着。妈妈缓缓走过来,翘臀一抬便坐在了徐虎面前的餐桌上,徐虎抬眼看了看她,仿佛在等待着这个女人说话。 妈妈脸有些羞红,随即就撩起了身下的筒裙,露出了那没穿内裤的下体。 “虎哥,你回来啦。” “呼”徐虎对着小脸吐出了浓烟。 “咳咳~咳咳” “小骚货,想干嘛啊?” 妈妈缓了缓气,心里却狠下了心,随即双目含春地瞥了徐虎一眼,说道:“虎哥,最近我家老公好忙,都不理我。” “哈哈,小骚货,我都说了你就是个小骚货,你最开始还不承认,现在承认吗?” “嗯……”妈妈已经没有反驳地念头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低着头小声地应了一声。 “行了,我懂了,这样,你答应我个要求。”徐虎坏坏地笑道。 当夜,徐家人吃完饭后,却久久不见徐虎和我妈妈两人,让徐颖暗中发着脾气。 柴房中,妈妈的腿上套着黑色的丝袜,踩着一双十多厘米的高跟鞋,一件乖巧调皮的黑蕾丝薄纱睡衣穿在身上,雪白的乳肉和肌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妈妈反背着双手,徐虎在身后拿胶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绑着,在完成工作后便蹲下身来。隔着内裤搓揉着她软嫩的阴户,不一会内裤就出现了水印,徐虎便帮我妈脱下内裤。 “张嘴。” “啊~”妈妈大张着嘴巴,眼睛灵动地看着徐虎,等待他将内裤塞进自己的嘴里。 未擦干净而留下的尿渍和爱液那奇异的味道溢满鼻腔,徐虎则拿出胶带,将她的嘴唇和满口的内裤封住,沿着头到后脖颈捆了两圈。 将胸前的睡衣褪下一些,露出两只俏皮的兔子,徐虎用胶布沿着乳根缠绕,让兔子高高耸立起来,又掏出两个创可贴,紧紧地贴住乳头,忙完胸前才将睡衣拉了起来,俏生生地挂在乳房上,肩带滑落在两边。 最后再用一个创可贴贴住阴道口,将眼罩和项圈带上,这便是我妈妈的全副装备,今夜她是徐虎散步所带的小宠物。 走在乡村的土路上,高跟鞋轻盈地踩踏着地面,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响。徐虎牵着铁链,铁链拴着美人,美人走在月下,尽显浪荡和不堪,曾经她所捍卫的尊严与荣辱、丈夫与儿子、家庭与贞洁、随着夜风吹散在远方的何处。 没走两步,睡衣就滑落了,把淫乱的乳房暴露出来,妈妈觉得凉飕飕的,就停下了脚步,徐虎觉得不妥,就又拉了起来,让肩带挂上了半边肩膀,不至于这么容易掉下来。 “虎哥哥,这是谁啊?”几个少年嬉笑疯打而过,看着这奇怪的景象,向徐虎询问着。 小孩子?好羞……别碰那…… “这是我新买的一条狗,小狗不会叫吗?”徐虎便向孩子们解释道,一脚踢在徐韵的屁股上。 “呜!呜!”听到徐龙的指示,妈妈忙努力地发出兽鸣。 唾液已经完全打湿了内裤,泥泞地压迫着舌头,胶带封绝了口腔的空气,只有沉闷的呜呜声,眼罩遮挡了容颜,头发也披散开来,没有人能仅凭一对美胸认出这是谁来。 “哈哈,这狗叫得好奇怪。” “你们手里拿的什么啊?” “是狗尾巴草!” “哈哈哈,你们说这条狗还差什么啊?” “差什么?” 一个小孩绕着看了一圈,忙回答道:“我知道了,狗姐姐没有尾巴!” “哈哈,那你们快去多摘一些狗尾巴草,我们来给小狗做一条尾巴。” 孩子们忙碌着、徐虎大笑着、妈妈哀鸣着,一卷厚厚的狗尾巴草被塞进了紧密干燥的地方,粗糙的末杆剐蹭着柔软的肠壁,带来难耐的痛苦。 妈妈的肛门被徐龙用她自己的爱液打湿,然后被塞进了狗尾巴草,尾巴卡在肛门里,随着屁股的扭动,不断的搔打着她的大腿。 “来吧,奖励你们三块创可贴,你们帮狗狗换创可贴好不好啊?你们找找在哪,给她贴新的。” 感受到睡衣被小手拉开,乳头上的创可贴被直接扯掉,拉扯着乳肉有一些疼,随后一堆手掌捏掐着又给自己贴上,下体也是如此。 “虎哥哥,下面贴不上,湿了。” “哈哈哈,好了下面就不贴了,回家吧小兔崽子们。” 徐韵的步伐不再轻盈,踉踉跄跄地宛若风摆杨柳,紧紧的夹住那团“尾巴”。 下体没有创可贴了,夜风吹拂着有些怪异,更有些兴奋。 “徐老四,狗日的睡着没?” “狗日的,你叫你爹呢?你爹是不是不管你啊?……卧槽,你又玩什么东西?” “哈哈哈,这是我刚养的狗,给你抓抓她的胸,看看你能不能猜出来是谁? 小狗,蹲下点,你四叔垫脚都够不着你。”徐虎对着徐四挤坏笑道。 “去你吗的。”徐四挤有些不解,却依然抓上了那对半大不大的酥胸,软嫩的乳房刚入手徐四挤就已经笑了出来,咪咪眼邪兮兮地看着徐虎。 妈妈当然知道,徐四挤肯定能认出她来,徐四挤对她的胸部构造了如指掌,她的大小、她的质感、她的重量,连妈妈自己都没徐四挤揉得多。 “是你啊小母牛。”说罢,那只短胖粗糙、曾经蹂躏过她无数次的手就狠狠的拍向女人的下体。 “呜!!”妈妈吃痛直接蹲了下来,阴阜上很快就浮现了红手印。 还是一样,喜欢打她,这个老变态没有性能力,硬不起来,却喜欢打她,仿佛这样才能满足他的兽欲。 “小狗日的,多久给她弄怀孕啊,没她的奶我面包都卖得不好的。”徐四挤对着徐虎挤眉弄眼。 “拉倒吧,这条狗要能怀还能被我溜着走吗?” 仿佛是说到了妈妈的敏感之处,竟然挣扎地站起来“呜呜!呜呜!”的叫着。 我能怀孕!能的!只要给我精液!快给我!妈妈的呼声在心中响起,没人能听到。 “好了,别叫了,走回家了。不错,我家狗真听话。” 随着回到柴房,妈妈终于恢复了视界,还好天色已经暗淡,眼睛很快就适应了。随着徐虎猛推,一双白兔直接压在了柴房的大木桌上,熟悉的体位,自然熟悉的撅起屁股、打开了双腿。 妈妈的阴户早就湿透了,虽然被徐四挤拍了一下,但依然渴求着插入。 看到那月光下闪着水光的漂亮阴户,徐虎也不含糊,粗大的阴茎直接连根没入。 “呜呜!!……呜” 好舒服~塞得满满的~仿佛是太久没被润泽了,一瞬间的刺激竟然让她挺起了胸膛,立起了背脊。 “啪!啪!啪!” 徐虎卖力地耕耘着,默不作声。 “呜~呜……呜~” 阴茎整根整根的没入,又快速的拉出,将女人娇嫩的软肉翻出腔道,带去无尽的酥麻和刺激。 徐虎猛地拔出,发出了“啵”的轻响。 “真是个绝品,干这么久了,还是这么紧,爽啊。” 徐虎边说着,不顾我妈妈继续哀怨需求的眼神,直直的站立在房屋的中央,那根沾满爱液的鸡巴就那样雄赳赳地昂立着。 “想要啊,自己来,我不想动了。” 不要停啊……怎么办……怎么办……好难受……好想要妈妈听懂了要求,便开始四处寻找起东西,想着如何才能让自己的下体够到徐虎的鸡巴。但她本来个子就小,就算穿上高跟鞋也不过到徐虎的脖颈处,手还被紧紧束缚住。 万幸木桌还算高,费力地爬上木桌,张开双腿期待地等待着徐虎,却瞧见徐虎纹丝不动,就笑着看着她。 来吧~别羞辱我了……我想要~感受到徐虎的恶意,在这一刻,妈妈感到了那么一丢丢的羞耻,却很快就像抛弃残渣一般将其抛到了脑后。从木桌上下来,那娇小的身子就开始努力地挪动大木桌,哪怕撞得皮肤通红,也努力着。 终于将木桌挪到徐虎身前,费力攀上桌子,终于够到了,妈妈努力地将胯部伸出。 徐虎故意调动肌肉,让鸡巴高高昂起,妈妈也努力的用阴户去够,却始终对不准,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呜呜地叫着,像是终于感动了徐虎,徐虎握住鸡巴,妈妈感激的赶忙对准,随即阴道满满的含住那根粗大的鸡巴,无尽的舒爽直接让她翻起了白眼。 “呜呜~” 徐虎总算是动了起来,可是每全力的抽插七八十下,徐虎就将阴茎拔出,而这正好卡在她的高潮边缘,看来男人对女人的身体早已经摸索的清晰无比。 求求你了……给我吧……求求你了…… “呜呜~呜~”在这样反复两三次后,妈妈的呜呜声变得低沉而悲伤,清澈的眼泪从大眼眶里流淌出来。 “哈哈哈,好了好了,但你每陪我散步一次,我就陪你来一次。” 美人期待中的快乐总算到来了,可之后无论再如何哀求,徐虎都铁了心一般不再满足,解开了束缚,女人打起井水为男人清洗身子,女人依然殷勤了贡献出自己的下体和乳房,用那娇嫩兴奋的阴道,吸吮着男人的手指,用爱液做着清理,两人玩耍到半夜才回到那通铺上。 第十二章:黎明前最后的黑暗 第二日才刚天亮,徐龙徐虎便又急匆匆地赶着出了门,徐家人洗漱收拾着,徐老太和老汉也出门了,唯独留下了妈妈照顾徐颖。 “韵姐,我下面痒,你帮我弄弄呗?” 两女正在吃饭,妈妈给弟媳添好了粥,刚抬着自己的粥坐下,就被使唤到。 “徐颖,你不要太过分了。” “韵姐,你看你说的什么话啊,那就算了吧,回头我和妈说,反正我使唤不动你。” 徐颖边说着话,边站起了身子,随即将那内裤脱下径直甩在我妈的身上,随后又自顾自地坐下张开了双腿,一手抬着碗,一手捏着筷子含在口中,笑盈盈地看着不安的童韵。 妈妈的心中恼火极了,但徐老太已经给她说过,现在徐颖怀孕,她作为嫂子必须让着,话说的温柔,可不让的后果呢?徐家对于孕妇的宝贝程度,她当然清楚。 看到徐颖自顾自的喝着粥,妈妈也只得咬咬牙跪到桌子底下,向那散发的异味的黝黑阴户靠近。 “蠢货,舔慢点,老娘在吃饭呢。”说罢,还用膝盖撞了撞那跪俯在桌下服侍着她的美丽女人。 妈妈的头被撞到,但依然吸食着女人的阴户。 “呜……呲溜” “好了好了,起来吧,不痒了,我想玩点别的。” 妈妈从桌子地下被徐颖叫出来,嘴巴湿漉漉地喘着气。 徐颖放下碗筷,开始向我妈逼近,手里拿着一根筷子。妈妈看到她手中的筷子,有些怕受到伤害,后退两步便退到了墙角,徐颖个头较妈妈高出一些,手抓住妈妈的双手手腕,将其压在头顶的墙面,此刻妈妈被徐颖给壁咚着。 徐颖一只手挑开了她的内裤,便将筷子给插了进去,开始搅动着。妈妈被用筷子奸淫着,木质的硬筷粗暴地在女人私密深处搅动的,不时还戳到宫颈,让她难受极了。 “不准高潮,敢把我手弄脏,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到徐颖如此话语,妈妈带着潮红的脸,紧紧咬住嘴唇,手指互相狠狠掐着,努力地忍耐着身下的奇异快感。想要躲开,却被徐颖着手,只能无助的扭动,也不敢使力推开。 妈妈无助的忍耐了一会,眼泪就涓涓地流了出来,带着哭腔地问着:“你为什么欺负我?我也没欺负过你啊……” 徐颖看到身前女人的可怜模样,心中爽极了,快意地回道:“因为很爽啊,你不喜欢勾引人吗?你敢高潮试试,我就把着筷子直接插进你子宫里,让你永远都生不出来。” 而这时,徐老太又走进了家门,看到眼前的淫乱场景,让正在“欢乐”的两女有些愣神。 “两个妮子别玩了,快跟我走。” 随着徐老太的话语,终于把妈妈从女人的手里解救了出来,两女穿好衣物,跟着徐老太走出了房门,来到了家门外的一个破落屋子里,徐老太让两女进去好好待着,不管干什么都别发出声音。 两女走进屋子,徐老太就把屋门锁住了,妈妈有些害怕徐颖,但徐颖却没有再动作,两人就这么沉默等待着。 时间又过了许久,日头都挂在了正中,徐老太重新打开房门。 徐老太眼睛看看徐韵,有些皱眉,再看向徐颖,当看到徐颖微微隆起的肚子后,头低的更深了。 来者是个色魔,徐家人都清楚,甚至徐老太年轻的时候都被那个曾经是纨绔少年的人上过,她清楚这次的选择是有一定危险的,为了那个尚不知道性别的孩子,她只能选择牺牲这个大娘子继承人。 “徐韵,跟我走。” “好的,妈。”妈妈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还是乖巧的跟随着离开。 徐老太当场就给她换上了一件极丑的花布衣服,徐老太还在她的俏脸上摸了些灰,弄乱了头发,才让她抬着茶壶去正屋。 童韵端着茶壶,走近徐家大院才发觉全是穿着绿色制服拿着冲锋枪的人在守着,气氛肃杀,让她很害怕。 走进里屋才发现有徐家人都在,正围着八仙桌,只有徐鼠躲在角落里傻乎乎地笑着。一个脸上长着大片大片黑斑的矮个男子,穿戴着镶金片的制服坐在主位,说着什么。 徐龙看到我妈走进来,便走到身边悄声吩咐道:“去倒茶,别和他对视。” 可怜的小美妇点点头便缓步走上前去。 “(景颇语)行,那有多少算多少,这批毒品先交了。之前告诉你们的,把你们买来的那些女人,不愿意留下的都得全部交出来,到时候调查组进来别出任何问题,以后再买就是了。你们应该知道,如果不放开给他们检查,进来的就不是调查组是军队了,别为了几个女人影响到我的工厂。”坷森坐在主位,训斥着徐家人。 “(景颇语)是!是,将军,我们肯定都交出来,肯定配合调查组工作,我们已经宣传出去了,龙虎村是旅游村,开放任何人进入,买卖人口是这边的习俗,我们都是老实巴交的村民,当然接受调查组的工作。”徐虎对着坷森点头哈腰,活像一只哈巴狗。 妈妈走到坷森身边,低着头记着徐龙的话语,默默地倒着茶。 突然一双皮肤粗糙的黑手止住她倒茶的动作,随即那黑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 妈妈有些害怕地看着这个满脸黑斑的男人,男人年龄大概在五十岁以上,眼神淫邪地盯着她,她想起徐龙的话语,眼神躲避着,牙齿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却不想摆出的是一副任凭君尝的娇羞模样。 “(景颇语)这也是你们买来的女人?” “(景颇语)不是的,将军,这是我的妻子,是我娶的。”徐龙有些紧张,忙开口回答道。 “(景颇语)你妻子长得挺好看的,她叫什么名字?”坷森用手指摸索着徐韵的唇边,挑逗着。 徐龙有些生气,但依然忍耐着,毕竟满屋子都是坷森带来的士兵。徐虎忙打笑道:“(景颇语)叫徐韵,有什么好看的,一个破落户。” 听到这里坷森眉头一抬,转头对身后那穿着西装的欧洲人问道:“(景颇语)政府军专门点名的,那个北方代表提出来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景颇语)叫童韵。” 虽然是景颇语,不过这两个字的发音是清晰无误的,久违的听到自己的真名,妈妈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那个叫出自己名字的西方人。 这样的反应,怎么可能骗得过老狐狸,坷森当即就笑了笑,松开了手。 “(景颇语)这个女人必须交出去,那你家那个小孕妇肯定也是咯,交出来吧。” 听到坷森这样说,徐龙和徐虎都面色极其难看,随即便低头商量了几句,坷森也不急,让妈妈就这样半蹲在他身边,自顾自地倒起了茶。 “(景颇语)将军,我们可以把全村买来的女人都交出去,不过这两个真不能交,徐颖就不说了,徐韵是我家兄长的心头肉,她也愿意留在这里,这一点真的做不到。” 坷森呵呵笑了几声,随即掏出一杆烟抽了起来,转头摸着身边女人的秀发,呼地吐出一口烟雾喷在她脸上,顿时惹得我妈偏头低声咳嗽着。 “(景颇语)不交也可以,但是不能呆在龙虎村,这样吧,我一会把你家那个孕妇还有这个女人带走,我帮你们保管一段时间。” 徐龙和徐虎对视一眼,坚决地说道:“(景颇语)将军,这个真不行,我们龙虎村可以自己藏好她们。” 听到两人坚决的回答,站在屋内的士兵们纷纷将手放在了保险上,随时准备将保险打开,气氛一下子肃杀到了顶点,唯独徐鼠依然在旁边傻乐着,那个西装洋人一直在用余光观察着徐鼠的反应。 “(景颇语)这个女人我必须带走,没有商量。如果你们执意,那龙虎村就不用存在了,我不想为了你们给政府军任何一丝入侵我辖区的理由。” 妈妈全程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唯独只听懂了“童韵”两个字,已经多久了,应该一年了吧,就仿佛一颗石头砸进了她早已经平静的心湖,泛起了涟漪。 会谈结束了,徐虎带着士兵们去将货物装上卡车,坷森和手下们也出了徐家大院,坐上了豪华的轿车,但一直没开,仿佛正在等着某只可怜的羊羔。 “小韵,你自己保重,我会想办法尽快给你接回来的,你……不要反抗,也不要惹怒他,他不会伤害你的。”徐龙非常不舍地抱着这个女人,仿佛生离死别般地交代着什么。 妈妈虽然听不懂之前他们聊了什么,但是现在算是明白了。 呵……呵呵……我又被卖了……童韵啊童韵…… 妈妈有意避开那个怪异男人,随着坷森的手下想要坐上卡车,却被拦了下来,西装洋人带着她坐上了坷森的座驾,是一辆漂亮宽敞的林肯,车厢里仿佛一个小包间一般,装饰豪华、温度舒适,座位下放着黑漆漆的军火,还有冰箱冰镇着红酒。 车辆启动,随着音乐响起,妈妈就这样局促地静静坐在座位上,坷森则在一旁翻动着账单,两人都没有说话。 突然坷森说了一串鸟语,妈妈很想听懂,疑惑地看着坷森。此时坐在司机旁边的军人说话了。 “将军说你的衣服太丑了,脸也脏,你座位下面有个扣,打开里面有湿巾,那个旁边打开有衣服,你换一下。” 可怜的女人听到吩咐,便开始俯身寻找着,找到了那个扣便打开,拿出湿巾将脸上的灰土擦净,随即打开另一个,却有些愣住了,因为里面全是暴露的比基尼。 “换。”这次不是那个翻译说的话,而是坷森直接说的话,眼睛也没有看向她,依然在翻看着账单。 哪里有选择的余地给她,她不过是一个又被出卖了的女人。 脱下身上丑陋的花布衣,露出那依然匀称白皙的诱人身子,纯白的胸罩和内裤也被褪去,拿起一件看起来仿佛布料多些的比基尼,妈妈就当着三个陌生男人的面换上了。 此刻还有什么羞耻和羞愧给她,她不过是一个下贱可悲的女人罢了。 妈妈的嘴角带着一丝苦笑,穿上了比基尼才发现了怪异,原本抹胸的胸罩,中间竟然露着乳头,两片布料组成的内裤,只能紧紧卡在阴唇两边,露出阴户。 又翻找了一下其他衣物,皆是如此。 坷森看到女人换好了衣服,直接就解开了裤链,露出了那根奇特的阴茎。 阴茎的表皮凹凸不平,黝黑得很,龟头上亮着金属和机械的光泽,妈妈受命靠近那个奇怪的阴茎,随着手指颤巍巍地抚上,才发现包皮下全是硬块,塞满了金银器具,龟头的皮肤里紧紧镶着一个银圈,就连手摸上去都硌人不已。 “将军让你坐上去。” 妈妈当然知道坐上去是什么意思,感到有些害怕和担心,也有些羞耻,她和这男人见面才不过一小时。 坷森放下了账单,手舒适地搭在座椅的靠背上,腿张开,那根奇怪的阳具高高地立起,他就这样看着我妈妈。 妈妈的心里很害怕,却也有着一些好奇,既然不可违抗,不如。 娇软的阴户开始贴近奇怪的鸡巴,但未经润泽,她根本吞不下。这时坷森还算温柔,拿出了一瓶液体,开始给阴茎抹上。妈妈带着一丝感激,终于用那可爱柔软的阴道紧紧地吞吸了奇怪的大家伙。 包皮下的硬块凹凸不平,而且本来粗壮就不输徐家的人,再加上那些奇特的硬块,带来的快感和刺激深深地激发着徐韵的淫欲,要不是昨夜找徐虎释放了一次,这一次插入说不定就要让她丢了身子。 前排的军官转过头来看着已经在将军身上上下晃动的淫荡美人,可以调笑地说道:“我告诉你,将军刚刚涂的可不是润滑剂,那个是阻电液。” “啊?”妈妈光顾着舒服,没太听清。而此刻她的宫颈正在紧紧地吮吸着坷森那奇怪的龟头。 随着坷森的手按上随身的一个遥控器。 “啊啊……”随着身子的颤抖,妈妈像弹起一般,整个人快速上顶,龟头从阴户中脱出,激烈的电流顶着子宫释放,带来的冲击和刺激可想而知,虽然阴户止不住地喷出阴精,可却没有一丝高潮的舒爽,奇特的击穿下身的感觉,让她害怕极了。 坷森想拉住脱离开来的女人,可妈妈却不愿意再坐下去,躲在一边蹲坐着。 坷森笑嘻嘻的看着可怜的女人,又叽里咕噜地说了什么。 “将军让你回来坐好,你要学会享受这种快乐,他的阴茎是花了重金改造的,将军还说你的穴不错,他也想给你改造一下。” “我不要,我不要改造……” “先坐回去,女人,你不要找死。”军官看到女人没有动作,眼神沉了下来,让妈妈很害怕。 坷森看到女人没有反应,慢慢的收敛了笑容,眼神阴毒地盯着她,她更害怕了,只能颤颤巍巍地再次接近那根恐怖的巨物。 车队沿着山路不断行驶着,路人们都在避开这只明显特殊的车队,那辆帅气的林肯尤其吸引目光,不过车床完全封闭,且看不见里面。 妈妈强忍着害怕,紧紧咬着下唇,想要再用阴道包裹那个刚刚给她带来痛苦和灼烧的阴茎,却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窗外。 无论变成什么样,那个人她永远都能一眼认出来,那是她心中仅剩的火种。 车速很快,她甚至都没能看清他身边是谁。 童韵挣脱开了坷森的手,爬向车的后座,想要通过后窗再看一眼,却被紧随地卡车挡住了视野。坷森有些气恼,抓住童韵的头发就把她扯了回来,妈妈死死的抓住车后座,让坷森更加的生气了。 司机发现了后座的变故,刻意减缓了车速,副驾驶上的军官一个翻身就跳到了后面,直接勒住了童韵的脖子,妈妈吃痛双手放开了座椅,抱着军官的手臂。 军官松开手臂,妈妈咳嗽了两声,直接哭了出来。 “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别碰我!”女人张牙舞爪的,眼睛红红的,活像一只母狮子。 “你疯了吗?”军官怕童韵伤到将军,直接扑了上来,瞬间就制服了可怜的女人。 坷森很生气,但也失去了兴趣,便拿出纸巾擦了擦阴茎上的液体,军官得到坷森的授意,一个肘击打晕了这个一直挣扎和哭喊的女人。 童韵的眼睛逐渐失去神彩,意识也陷入黑暗。 儿子!那是我儿子!怎么会在这!快回家!快啊!快回国!儿子……救救妈妈 第十三章:母亲遍布全村的痕迹 龙虎村,我最开始就清楚地知道目的所在,根据王麻子所言,龙虎村远远不是外表看上去那么简单,龙虎村外布满了明哨暗哨,抓住他和砍断他手的是一群全副武装的年轻人,而这些人他从来没有在龙虎村看到过。 所以三人分析,龙虎村明面上年轻人少,小孩子少,老年人多,但背地里暗中留藏着精锐。是阳族和阴族,阳族在明、是根基和据点,阴族在暗,是利刃和黑刀,平时商贸行事皆有阳族出面,杀人舔血皆由阴族出手。 最开始我和徐燕子想要进入龙虎村,正值龙虎村搬运制毒机器的时刻,离村子还有一两公里就被打劫了,万幸是试探,没有带着东西去,一行人拿着美制精良武器打劫路人两千块的,反正我是不太信。 随着龙虎村旅游度假的宣传从昨日遍布曼南赛,我就知道机会来了,在这曼南赛根本得不到一丝的消息和情报,只有进入那个村子。 带着名贵的国内特产和大量的现金,化名为徐青,身份是入赘给徐燕子的小白脸而向龙虎村前进着。 路上驶过的车队显得特殊且吸睛,而我却根本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眼睛紧紧地盯着山路的走向,仿佛正看着站在山路的尽头,那个穿着一身合体小西装,对着我温柔说道的母亲。 “哟,这谁啊?这不是徐燕子吗?” “哈哈哈七叔,来来来,一点小心意,徐青,给七叔发红包。” 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红袋子,里面装着一万块,我直接就塞到了这个老头的怀里。老头一摸,顿时老脸的皱纹都笑开了。 “哎哟,徐燕子你发大了啊。”老人笑得很开心,对着我也竖着大拇指,随即便开始吆喝着:“燕子回来了!燕子回来了!” 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散出去了十来个红包,我们才正式踏入了龙虎村。 “这些狗娘养的,当初赶我走的时候都想躲垃圾一样,现在接了钱想欢迎他妈一样。”徐燕子对着我悄声打趣道。 “这种话就别说了,谨慎一点。” “走吧,去村长家,你最好先别进去,万一你妈太激动了就暴露了。” “嗯”我的拳头捏得紧紧的,心中止不住的兴奋。 两人走了一会,和路上的人打着招呼,尽显热情和客气,见人就塞红包,老人塞大红包,小孩塞小红包。 一个破兮兮的院子,泥土墙、烂木门,这就是妈妈生活了一年的地方吗?操,想着母亲就在这个烂木门里面,我的呼吸都紊乱了起来,随着徐燕子轻抚我的胸膛,才逐渐平静了下来。 徐燕子抱着一箱茅台酒,走进了徐家大院,而我则躲在徐家院子门口的路边,不时地观望着院子。 “你小子谁啊?我看你好久了,盯着我家门看啥呢?” 我回过头,看到一个比自己还高小半个头的汉子,汉子外貌很丑,穿着无袖布衬衫,肌肉扎实,听到话语,我的心中已经明悟了,但此时是万万不能露馅的,这个人就是买了妈妈的那家人,如此丑的汉子,我那娇小的妈妈怎么受得住。 “噢,我是徐青,我女朋友进去见村长了,我在这等他,兄弟怎么称呼?” “徐青?我们村哪有这个人啊?” “噢噢,兄弟,是这样,我女朋友叫徐燕子,她说和她在一起必须改姓,我就改了。” “噢,燕子啊,可以啊,你个小白脸还挺拼啊。” 我赔着笑,低头从行李箱中又翻出一瓶茅台,还抓上一个大红包,直接塞进来人的怀里。 “一点小意思,还请笑纳。我们可能要回来住一段时间,呵呵。”我装作羞涩地挠挠脑袋。 “我靠,兄弟可以啊,我叫徐虎,没问题,我是村子治保队长,随便住,茅台啊,不错不错,就凭这茅台,你遇到啥事告诉你虎哥,在这村子里你虎哥罩的人,那都得横着走。得了,别在这站着了,进屋进屋。” 说罢,徐虎就帮忙拉起我的行李箱,吆喝着要请进屋,我有些心急,准备装作拉肚子想要逃开,却正好碰到出来的徐燕子。 “哟,这不虎子吗?还记得你燕子姐不?当年你小处男还是我破的呢。” “我可去你妈的吧,你处女不是老子破的?” “哈哈,还真不是,气不气,对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我男人,徐青,看这样子你们已经认识了。” “是的,已经认识了。”我点头回答道。 “不错,是个好男人,大气,我徐虎喜欢,走进屋。” “走进屋,正好我出来就是叫我家小青进屋的。”徐燕子呵呵笑着拉住我的手臂。 听到徐燕子这样说,我知道了徐燕子判断进屋是没问题的,但心也有些沉底,随着进屋我也发现了,根本没有妈妈的身影。 徐燕子依然和徐老汉徐村长聊得乐呵,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两条泰山佛光锡罐,更是将徐老汉逗乐的牙都快合不上了。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徐燕子自然地问道:“对了村长,之前过我手调教后送到你家的那女的呢?我怎么没看到。” 徐虎这时接过话茬:“燕子,这话你可别当着龙哥的面说哈,龙哥和那小骚货可如漆似胶的,她最近有点事,暂时不在龙虎村,你就别多问了,对了给你打个招呼,那小骚货的事这段时间别提。” 如胶似漆?呵,是吗,我倒想看看能让我妈妈如胶似漆的人是谁了。 “我提她干嘛,就是想着再玩玩的哈哈,对了我刚进村看了一眼,我家房子不在了,我们晚上住哪啊?” 徐老汉和徐虎对视一眼,有些尴尬地笑道,毕竟当初也没想到徐燕子会真回来,那老房子早就拆掉改成仓库了。 “这样吧,我们临时把徐四挤家的仓库改成了乡村旅馆,我请你们在那住好吧。”徐虎笑呵呵的说着,这事就这样敲定了。 跟着徐虎走出了徐家院门,正好碰到了回家拿东西的徐龙,徐龙为人没有徐虎张狂,沉默寡言。 “龙哥。”“龙哥”徐燕子对着徐龙打着招呼,我也跟着喊了一声。 “嗯”徐龙看着两人,点了点头,就走进了屋子。 一个高大健壮的丑汉子,满脸的横肉,看手臂上的肌肉就知道战斗力十足,这就是徐龙吗,妈妈在这儿的老公。 随着徐虎的安排,我和徐燕子来到了徐四挤家的临时小旅馆,确实很够临时的,就是将仓库用大木板分成了好几间,然后挂上灯铺上床。不过好在徐虎已经答应,无论我们住多久,徐四挤都算在徐虎的头上,还提供早中晚餐,但是据说主要是面包和牛奶,不过这个得收钱。 我抱着燕子又滚到了床上,我很兴奋,徐燕子当然很清楚。 “徐虎肯定和你妈做过爱的,这个村子就这样,很乱,你看他那大个头,你觉得你妈那么一小只受不受得了。” “肯定给她爽翻了,真想看看她平时那么精致优雅,在徐虎的鸡巴上是个什么样子。”我想象着妈妈被徐虎压在身下的样子,和身下的女人耳语着,心中说不出的兴奋。 半夜徐虎来旅馆找我,把我给叫出去了,说是要请我喝酒,徐燕子想跟着去被拒绝,理由就是男人喝酒女人靠边。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接近徐虎的机会,欣然赴约,一起喝酒的还有他们治保队的几个队员,喝的正是我带来的茅台。 “哥几个,给你们介绍,徐青,今天的酒就是人家拿的。” “欢迎欢迎!” 男人随着酒精的作用,很快就拉近了距离,开始称兄道弟起来,我当然要和他们拉近关系,也高兴交谈着,刻意的留心着他们的只言片语。 男人的话题总是那么恒定的几个,无非就是我当年多牛逼,我现在多牛逼,我玩女人多牛逼,在酒精的加持下,众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最后一个话题。 “哎,你说给她认定未来大娘子干嘛,想当初她刚来,虎哥带她来我们治保队,我们给她灌肠,然后教她怎么用屁眼取悦男人,多么惬意啊。” “是啊,那个女人真的极品,屁眼又紧,叫得还好听,主要长得好看,老子干着就有成就感。” “我们每次干她屁眼,虎哥干她的骚屄,虎哥,是不是紧得不行?” “废话,不用你们她骚屄也紧的很,名器懂不懂。”徐虎得意的哈哈大笑着。 “别聊着这些了,一会给咱们徐青聊害羞了哈哈。” “没事,你们聊。”我听着男人的描绘的那个女人,更在徐虎的暗示下,明白了那就是我的妈妈童韵,没想到啊,端庄贤惠转眼就人人可骑,边想着我的鸡巴在裤子里越来越膨胀。 “小青,不说了,等那骚货忙完回来,我肯定带来给你尝尝,虎哥答应你。” 徐虎醉醺醺地答应着。 呵呵,答应带我妈给我操,真他妈有你的,等着吧畜生。 “不是我吹,最爽还是我带着她骑摩托,这个你们根本享受不了。这山路上全是坑,摩托一开就疯狂地抖,开快了更不得了。我把骚货衣服扒光之后让她骑在我鸡巴上,我带着她兜风,你们其实听不到,摩托速度一起来,油门还没她叫得大声,哈哈那个感觉爽爆了。而且娘们怕死又怕露,只能和我抱得紧紧的,哈哈每一下颠簸那小屄都被我插爆,我第一次带她去骑摩托,回来直接躺了两天哈哈哈。” 我听到徐虎的介绍,嘴角裂开止不住的笑,胸口里一股热血不断地沸腾着,想象着妈妈和徐虎骑摩托的样子,如果现在让他回旅馆,他必然能将徐燕子给干得死去活来。 “哎,可惜这该死的行动,咱们村公厕都取缔了,不然带小青去爽爽,虽然都是些腌臜货,不过爽一爽还是可以的?”一个队员醉醺醺的抱怨着。 “谁说没公厕就不能爽的,小青,走我带你去爽一下。” 我很不解,但是还是迎合着徐虎。 其他治保队员都想去,但被徐虎拒绝了,唯独带着我走出了门,走出了村子的范围来到一个山坡上,我没看到什么公厕,只看到一个墓碑旁有一个盖着破烂被子的女人。 “这个女人可以爽,随便爽,就是别搞死了啊,我在旁边等你。”徐虎说罢还推了我一把,在这里我必须谨慎小心,是没有找其他女人这个的心思的。虽然听到那些人讲曾经如何的玩弄他的母亲,让我的下体做出了一些反应。 走进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仿佛感觉来了人,便掀开了被子,被子里的身子散发着酸臭,身体到处都是伤痕,都是旧伤。女人的手用力地抱住自己不方便的双腿,露出那大大开合已经完全闭不上了的阴户,眼睛看着来人,嘴里喃喃地说道:“有没有水,或者吃的,给我一点吧。” 我看到女人的可怜模样,心中很愤怒,蹲下身子看了看女人身边的墓碑,一个小小的土坟,很明显是女人用手一点点挖出来的。一个破烂的不知道哪捡来的木牌,上面用石头刻着还算清晰的字——卢泽之墓。 见到女人可怜异常,我摸遍了身上才找到口袋里还有一半从徐四挤那带出来的面包,随即就递给了女人,转头就离开了。 “呵呵,兄弟实在不好意思,现在能随便用的女人就她了,但都估计没事要被接走了。” “是不是那个什么反拐行动的。” “对,就那个。” “我知道,我们刚从国内过来,国内现在一直在宣传这事。” “真烦,我们花钱买的,又不是去抢来的,搞我们干嘛。”徐虎有些抱怨地说道。 我点了点头,脑海中却在盘算如果和身边的这人争斗,该如何才能取胜。 徐虎将我送回旅馆后,他就返回了家里。我走进旅馆,找到了徐四挤。 “你这面包单独卖吗?都有哪些价位的。” “肯定卖啊,一块两块十块的都有。” “来十块的吧。” “好小子,识货啊。” 说着,这矮个侏儒就开始翻腾起冰柜,从急冻里面拿出了一个硬邦邦的面包,递给了我。 “老板你家面包是放急冻吗?”我很不理解。 “废话,这面包一个月前做的,不放急冻早坏了,你别退给我啊,你先尝尝,马上就解冻了,这大热天吃这面包最舒服。”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这个侏儒,等了一会才掰下一块面包丢进嘴里,冰碴混着奶香,确实既解暑又香甜,味道比较奇特,虽然不如在国内常吃的面包浓香,但这味道总让人感觉很舒服,是一种很奇怪的香甜。 “味道挺好的,怎么不多做点。” “这个原材料暂时没了,等有了再做。” “有什么秘诀吗?除了牛奶蜂蜜。” “巧了,我们这面包唯独不用牛奶,行了我和你说得着吗,还问我秘诀,给钱。” 我看这个怪侏儒,也没法在问,悻悻地掏了钱,带上一张洗脸帕和两大瓶水,还有刚买的一大袋面包,以及一张新的被褥,又走回了那个小坟旁。 女人即使是熟睡着,依然敏锐的察觉到了来人,还是一样的动作。 我没有理会女人,在女人身边放下面包,用水打湿帕子,开始给女人擦拭着身子。 在月光下,女人看不太清来人的脸,手伸了出来想要摸一摸陈小青,陈小青也没有抵触,让女人的手摸着自己的脸。 “呜……呜……儿啊……我的泽儿……呜呜~”女人说着说着就大声哭了起来。 “就快得救了,一定要坚持住。”我看着今晚的月色,嘴里喃喃地说着,借着帮女人擦身子的动作,只让她听到。 给她随便清理了一下,放下了东西我就准备离开了。 刚在小树林里走了几步,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从旁边发出,在对我说话:“你叫徐青是吧,怎么?对那个女人这么好呢?” 我看了看站在树旁的男人,和徐虎外貌有几分相似,便笑着回答着他:“没有,只是看她挺可怜的,一个疯女人罢了,那么小的坟埋得了什么。” “里面埋的她儿子,我把她儿子剁碎喂狗了,埋的是她抢出来的一截手指。” 男人静静地说着。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感叹道:“那他一定是犯了大错,国有国法,村有村规,应该的。” 那个男人随后又问我一些问题,最终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便转身离开了。 随后我也就返回了旅馆。 在龙虎村的日子比较无趣,所谓的景点都有些牵强附会、毫无乐趣,倒是到了夜间,我去找村民们聊天,总是有些让人亮眼的故事,故事的女主角很多,其中当然不乏我的妈妈。妈妈在公厕的百人斩人尽皆知,村民们总神叨叨的告诉我,他对徐韵身体的了解程度,如右边屁股和左胸内侧上的那几颗小黑痣,生在腋下的桃花状胎记,甚至还有人给我说,妈妈的小阴唇上有个缺口,是他咬下来的。以及那些常上山的村民告诉我的,她和徐虎骑摩托时响彻山间的高歌,因为总是光着身子,还被好事的村民们取外号叫露乳韵。 没过几天,一支特别的队伍进入了龙虎村,因为龙虎村开放和配合的态度,一切行动都进行得很平和,龙虎村中被带走了大量的女人,那个腿脚不太方便的女人也被带走了,我为她感到高兴,但也想通了母亲为什么这个时候会不在村子,我的使命重大且艰巨,无论前方等着我的是什么。 变故还是发生了,一个女人抱着肚子,飞快地从一个偏僻的屋子里冲了出来,撞倒了一个拦着她的男人,大吼大叫着。 我感叹道真是在最恰当的时机和最完美的时刻。 那女人直冲冲地向我的方向冲过来,仿佛是又看到有人挡在她的必经之路上,女人的脸色已经有些绝望了,眼神哀求地看着我。 我转头看了一下,行动组也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已经在往这边赶了,我没有动作,那女人径直跑过了我的身边,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却变得感激,总算跑到了行动组的范围内,女人获救了,徐家人的脸色却不太好看,尤其徐虎,气得牙齿都咬紧了。 据说女人叫胡颖,是从国内被拐来的大学生。 第十四章:那被改造的私密之处 自从见到儿子,童韵的心中又燃起了名为希望的火焰,她不为了自己能逃走,也不奢望儿子能救走她,她只是担心,担心儿子的安危。 被打晕后,童韵就被那军官捆绑住了手脚,也封住了嘴巴。再次醒来就已经是在手术台上了,只有一点模模糊糊的意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一直在拍打着她的脸,叫着她的名字,血色的输液袋高高挂在一旁向她输血,刺眼的白色灯光照的她很难受,努力地抬头想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双腿被架起放在床的两边,一堆人在对着她的下体做着什么,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意识又迷迷糊糊地消散了。 等到意识再次清醒,童韵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很大的软床上,身边一样挂着输液袋,窗外是一片夜色,屋内也黑漆漆的,两个人影也黑漆漆地坐在一旁交谈着什么,这时童韵才感觉到下体传来阵阵的胀痛,一阵剧烈的尿意传来,童韵想要夹紧,却根本控制不住,尿液直接就排了出去,一道热流划过大腿,不时床边就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童韵知道应该是插了导尿管。 “Wow!The bitch is peeing。(哇哦,这婊子尿了。)” “Yes,i can hear。(是的,我能听到。)” 两个黑影走到童韵身边,看向床上虚弱的童韵,童韵口很干,干的喉咙都快冒烟了,便试着开口说道:“Please……I want to……Water。(求求了,我想要喝水。)” 在线阅读:18jjsw.com“Oh,this is your job。I will tell the nurse that this bitch isawake。(嚯,这是你的工作,我去告诉护士,这婊子醒了。)” “OK,OK-Fine。” 一人走出了门去,另一人则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大口,随即就俯下身来贴近童韵,童韵有些窘迫,因为这人明显是要亲她,她努力地撇开头想躲开,却被一只粗大的手将头给掰了回来,童韵的手想要挣扎,可确实无力得很。 一个粗大厚实的嘴唇覆盖住了童韵的小嘴,那宽厚的大嘴比童韵的大出了一两倍,整个小嘴都被大嘴唇给狠狠压住了,童韵的嘴唇干裂起皮,那男人就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了舔,童韵下意识地想要让湿润润泽其他干裂难受的地方,竟然被突破了防线,大舌头直接塞进了小嘴里,随着大舌头来的,还有水流。 “咕噜~”妈妈娇小的喉头一动,开始吞吸起水流来,水流从这男人的嘴里不断嘴对嘴的度到妈妈的嘴里。 此时灯光被打开了,和妈妈接吻嘴对嘴喂着水的,是一个皮肤黝黑至极的苏丹黑人(黑人中最黑的种族)。 童韵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丑陋怪异的黑人,头开始努力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这黑人的嘴唇,水也从两人的唇缝间漏了出来。 “Fuck,why move?(我干,为什么要动!)” 妈妈被吓得不敢说话,大口地喘着气,一个穿着护士装的女人开始走近妈妈,掀开了被子,开始查看手术后的伤口。 “徐女士,手术很完美,你只要把伤口养好就行了,请你好好配合两个看护的工作。” “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什么手术……别走啊!”童韵的声音依然虚弱不堪,但还是努力地问着。 “无可奉告。”那护士检查了伤口,扭头就走了。 “Wow,is so bloody,bob。(哇,真血腥啊,鲍勃。)”一个黑人咬着宽厚的嘴唇,身子微微向后倒的半蹲着,做着摇晃脑袋的动作,一只手指捻着童韵的被子角,看着那手术后的女性下体。 “Sure,but they say it will be the best pussy in the world。(当然,但是他们说这将是世上最棒的阴道。)”那个叫鲍勃的丑陋黑人,端着手臂也凑过去看着童韵受伤的下体。 妈妈此刻的内心是绝望的,她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做了手术,还是在她最隐私的部位,如今那个部位还被两个黑人随意看着,评论着。 “Hi lady,i am lieve,he is bob,we are your carer。My job isto feed you food,his is feed you water,of course by mouth。Oh,andclean your body~(嗨,女士,我是利夫,他是鲍勃,我们是你的护工。我的工作是为你喂东西,他是喂你喝水,当然是用嘴。噢还有,还要帮你清洗身体。)” “Oh,lady fainted again。(噢,这女士又昏过去了。)” 当童韵再次醒来,依然非常虚弱,只看到两个黑人分别坐在她的身边,分别忙着自己的工作。 利夫咀嚼着食物,还评价着味道不错,随即就凑近童韵,妈妈实在是觉得太恶心了,就像以前的老人一般,用咀嚼过的食物喂给小孩子吃,哪怕她很饿。 “This bitch doesn't need to eat。She should eat dick。(这个婊子不需要吃饭,她需要吃鸡巴。)负责喂水的黑人嘲笑地说着,负责喂童韵吃饭的黑人有些生气。 ”I can eat by myself,please。(我能自己吃的,求求你们了。)“童韵有些太无助了,又饿又渴,下体的伤口也急需她补充营养。 ”Never,we will be punished。(绝不,我们会被处罚的。)” 就这样,虚弱的女人和两个黑人护工僵持了一天,可怜的女人在深夜里想要哭泣,却因为身体缺水连眼泪都无法流出一滴,终于因为极度缺乏营养,在医师的要求下,两个黑人用强了。 “放开……我~呜呜~”黑人掰开了童韵的嘴,也不嘴对嘴喂了,直接将咬碎的食物和唾液混合体吐到妈妈的口中,随即捂住她的嘴,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女人终于进食了。 再往后这样的进食方式也就变得习以为常了,童韵心中暗恨自己,明明都放弃了,为什么要让她看见儿子,小青你到底在哪?安全吗?快回家吧,别管妈妈了。 鲍勃正在帮童韵擦拭着乳房和背,以免生褥疮,而利夫则在殷勤的嚼碎食物,混着口水一起度给这个乖巧的女人,从最开始的正常喂饭,到吸舔女人那还在吞咽食物的舌头,黑人粗大的舌头在妈妈的口腔里胡乱冲撞着。 鲍勃则在喂食物的间隙,将嘴中的水也度进童韵的口中,奇异的画面出现了:女人双腿被床沿架起,露出自己的私密部位,虚弱地躺在床上,两个黑人护工坐在女人的两侧,不断地和女人接吻着,将他们口中的食物或水不断的喂入女人的身体,身体吸收着黑人的口水和食物,再将其转化为营养去滋补着下体上的伤口。 在童韵接受了这样的进食方式没多久,两个黑人就被叫走了,每日除了送餐的人和医生护士换药,就是无尽的孤寂,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地点、甚至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她当然爬起来看过,看不太清下体到底发生了,也不敢摸。 坷森派这两个黑人来招待童韵,本意就是为了让他们降低童韵的廉耻心,让她迫于生存的压力放弃她那可笑的忠贞。此刻的坷森根本不知道童韵是因为见到了儿子才显得那么忠贞,他还以为是童韵对老公徐龙的忠诚呢。 直到又过了几天,几个医生拿着一个遥控器走了进来,开始对着童韵下体按着按钮,妈妈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在她的体内,有一些机械装置正在运转,在尿道里、在阴道里、在阴蒂上、甚至在子宫中,怪异极了,妈妈这一刻对自己的身体居然如此陌生,惶恐、不安,医生却很满意,甚至恭喜着我妈妈。 其后没过两日,那个叫做坷森的男人走进了屋子了,当然跟随的还有许多的医生和研究员,几个工作人员把想要挣扎着起身的童韵给固定在床上,双手和双腿失去行动能力,被床沿伸出的铁箍固定,脖子处也有铁箍锁住了脖子,嘴巴被胶带封上,眼睛被带上眼罩,盖在裸体之上的被子也被拉开了。 妈妈被剥夺了视力、无法发声、无法行动,只能凭借耳朵听到屋子里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嘈杂,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被剥光展览的物件,将她那被改造的下体完全展现给观众。 这种对人内心的折磨和对人尊严的践踏,狠狠地蹂躏着妈妈仅剩的希望。 “(景颇语)尊敬的将军,现在请容我介绍,人体改造科研院最新的成果——十三号性妓,童韵,在我们最新皮肤组织再生药物的作用下,完成了将军您交代的实验对象在一个月内可以进行性交的任务。” 这位穿着白大褂的秃头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指示棒,指示棒指向童韵的阴蒂。 “(景颇语)首先这里,我们已经完全将阴蒂包皮给环切掉了,她的阴蒂会永久处于暴露状态,并且将在其阴蒂里植入了一颗深埋的磁感应定位装置,且与装置紧密相连的是我们坷森将军送给实验体的钻戒,钻戒之中也有感应装置,感应范围在五十米之内,我们初步设定的感应频率正是将军所用的龟头共生电环所发出的电磁波,当然还有这个专属遥控器。如此设计,主人将会随时掌握女体的所在位置,女体也会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主人的靠近,并且完成发情准备,且因为两个装置相互连接且深埋在阴蒂组织的深处,故不挖出阴蒂组织几乎无法摘除。” 男人的指挥棒插入那个微型钻戒的环内一拉,就将阴蒂给高高的拉了起来,童韵吃痛身子也随着一震,亮眼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光彩,让粉红的蒂头更加夺目,钻戒银环的内部则清晰的刻着“Love from kesen(来自坷森的爱)”男人将指挥棒轻微下移,冰凉的棒子指着尿道口,妈妈只能感受到从下体传来冰冷以及听到人们嘈杂的无法听懂的语言,棒子搓在她的尿道前,让她的膀胱有些酸麻,但她无法也不敢发出声音,更不敢松懈尿道口。 “(景颇语)诸位来宾,我们隆重介绍本次第二大科研成果,我们称之为”主人的专属权“,在实验体的尿道上,我们沿着尿道口植入了微型磁铁,该装置的功能是可以在遥控器传达命令时,完全封闭尿道口,且可以设置待机和主动状态,在待机状态下,女体尽可以通过高潮而产生的强生物电激发磁铁,以松开尿道口,而且仅仅只有三十秒的时间给其排尿。在主动状态下,则除了遥控器主人,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让其排尿,从此性妓排尿的权利完全由主人来决定。”男人如盛大演出一般,语气高昂地做着讲解,引起了阵阵掌声。随后男人继续下移动。“(景颇语)请看这里,我们对她的外阴进行了美观处理,首先是剪短了她的大阴唇,并且将大小阴唇从中间剪开,再对位置进行了再移植,以阴道口为中心,八瓣阴唇围绕着穴口,就仿佛一朵盛开的肉花,其次我们还使用鸽子血混合特质颜料,以肉花为基础纹上了更加广大更加绚丽的花朵,且在平时不会显现,只有当女体处于兴奋状态,血压和体温达到一定值时才会。现在开始演示。”随着男人按下手中的遥控器,童韵的阴蒂瞬间像是活了过来,那个暴露再空气中的小家伙,开始向外跳跃着,钻戒不断的抖动,强烈地拉扯着这个再也无法躲起来的小家伙。 “呜……呜”剧烈的刺激准确无误的击中阴蒂,妈妈的身子想要抬起却被固定着,双腿想要合拢也被固定这,只能像个蛆虫一样在床上不断地扭动。 八瓣阴唇随着身子的抖动而抖动着,因为被剪短了,大腿张开阴道口就完全失去了屏障,穴口也乖巧地张开着,短小且模样紧致的肉瓣紧紧簇拥着穴口,一些爱液从小口子中分泌了出来,肉花显得更加活灵活现与娇艳欲滴,随着女体的抖动,一些鲜红的纹路开始在皮肤下慢慢浮现。 以阴道口为中心,以八瓣阴唇为主体,一朵盛大绚丽的红花在妈妈的下体绽放开来,其最远处已经到了妈妈臀部的侧面,端庄华丽的花朵却粉饰点缀着淫乱,而童韵,除了来自阴蒂的快感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男人按停了装置,女人才总算能缓一口气了,身子又躺会了床上,胸腔不断起伏着,鼻子努力地呼吸着空气。 “(景颇语)公开展示到此结束,请众嘉宾离场。” 男子说完了话语,那些将军家中的太太们军官们就离开了房间,唯独坷森依然正襟危坐,当男人关上了房门后,才如哈巴狗似的靠近坷森。 “(景颇语)将军,那个功能我们已经实现了,她的子宫口现在已经被完全改造了,我们给她注射了促使肌肉弹性增加的药剂,还围着子宫口埋了一圈的感应磁石头,会在感受到您龟头共生环的同时将她的子宫口撑开,在您的龟头进入子宫后,磁石又会吸附您阴茎上的机械外壳,她的子宫将会完全任您驰骋,完成您想要插入女人子宫的想法。而且只要您愿意,可以完全通过遥控器关闭她的子宫,我们做过测试,连水都喷不进去,当然她的月经也会出不来,不能永久性关闭。此外还有怀孕模式,这种情况下会关闭影响子宫的所有设备,让其恢复正常的妊娠功能。” “(景颇语)其次,我们还在完全不会影响她怀孕的情况下,在子宫内壁上种植了导电环,会更加全面的接受和吸纳您龟头共生环所释放的电流,只要您释放,她就能全身心全覆盖的用女人最娇贵的器官感受你霸道的爱。导电环还会储备您释放的电流,如果您愿意,可以在远处使用遥控器对女体的子宫实施无差别电击。” 随着男人的介绍,坷森的嘴角笑得更加开心了,随后便吩咐到:“(景颇语)去吧,去找秦副官领赏吧,接下来就别打扰我了。” 听到这男子连忙感谢的点点头,随即便坏兮兮地离开了屋子,还给坷森关好了房门。坷森慢慢地脱下自己的华贵服饰,露出了那身肌肉松散、泛着老年斑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具躺在床上,被束缚了四肢的雪白酮体。 手指从臀部开始慢慢的沿着身体的侧边往上移动着,女人想要挪动身子躲避手指的侵犯,却根本躲不开,最终手指在女人的乳头上画了两个圈,吓得女人腰腹一阵颤抖。 眼罩被拉开,童韵总算恢复了视力,窗外的光有些刺眼,童韵适应了一下才看清,是那个穿着军装,脸上生着恶心黑斑的男人,童韵想起了她上次和男人做爱,子宫口被男人的阴茎如触电一般灼烧得疼痛感,心生害怕,眼睛里全是惊恐和担忧,楚楚可怜的看着男人。 男人拿起一个遥控器,随手按了一下,胯间那原本软塌塌的阴茎顿时就充血昂立了起来,粗大的和男人的身材好不匹配,包皮之下有大块大块地突起,完全没有规律,整个阴茎看上去怪异极了。 丑陋的坷森邪邪地看着童韵笑着,童韵的眼睛紧紧盯着那根给她带去了痛苦的巨大阴茎,眼睛里充满了畏惧。 坷森解开了妈妈嘴上的封条,向下身走去,妈妈想要反抗,却连头都抬不起来,坷森很快就消失在了视野里,看不见带来的是更大的害怕,妈妈吓得直求饶:“别碰我!求你了,放过我吧,很痛!Please!救救我!啊!求求你了。” “(景颇语)哭什么,一会你就会快乐地叫起来了。”坷森拿出了阻电液,开始在阴茎上涂抹着,愉悦地听着女人动听的哀求,那些他只能听懂只言片语的语言。 “啊啊!救救我!求你了,放过我吧……呜~”女人哀求了半天,号啕大哭着,试图打动男人。 “啊呵~……啊~啊啊!!啊~我……啊……啊啊~”从来没有的奇怪感受从下体传来,原本的感受是阴道的伸展和不断打开的褶皱,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然后如果足够长,还有对子宫口的碰撞所带来的刺激,而这次…… 当坷森那覆盖了液体的阴茎一口气整根没入童韵的阴道时,原本在子宫口就该被拦截下来,但叛主的子宫口却仿佛正在热烈欢迎新主人的到来,在龟头还没碰撞到它的时候,就已经大大的打开了,大小就如同分娩时的开三指,坷森那带着金属圆环的龟头毫无阻拦地塞进了子宫中。 “(景颇语)太爽了,这就是女人的子宫吗,压得好紧,好热,太爽了。” 等新主人进入了子宫,叛主的子宫口又紧紧地吸附在坷森的肉棒上,阴道还没来得及伸展,就被子宫给卡住了,粗长的阴茎限制了童韵阴道褶皱打开的极限。 没有一丝的舒适,给童韵带来的只有奇怪且难耐的疼痛,小腹如同被插穿了一般,妈妈根本就想象不到是子宫被插进去了,她只觉得小腹的位置疼痛难忍,一股奇怪的饱腹感,居然和当初要生我时有些相像。 “啊~你插的哪里……好难受~快拔出~啊啊啊啊啊啊啊……” 坷森释放了电流,虽然这些电流的强度对于身体皮肤来说还不如静电,但对于娇嫩无比的子宫壁,无异于直接用火烤,更何况子宫壁上还镶嵌着放大电流的感应装置,坷森释放的电流被子宫完全地包裹和吸纳,再通过生物电流将感受传递给女人。 女人的脖子仿佛要窒息般的紧紧抵着铁箍,背部高高拱起,浑身都在强烈的刺激下痉挛着。坷森看到女人的模样,哈哈大笑,好不畅快,直到看见储备的电流全部释放结束,坷森才发现女人都翻起了白眼,才赶忙拔出阴茎,解开了锁住脖子的铁箍。 妈妈已经陷入了窒息的昏迷,坷森看解开铁箍后,女人又出现了鼻息,就退到了一旁,拿起一个无线充电装置,开始给那折磨女人的利器储备着电流,谁让这女人在车上敢躲的,他要让这女人尝够他的机械阴茎。 妈妈再次醒来时,依然是那股剧烈的刺激,不过只是短暂的一秒,会让她瞬间紧绷肌肉。坷森主要抽插的对象已经不是妈妈那娇嫩的阴道了,而是更加娇嫩紧致的子宫。 子宫此刻就如同一张渴望的小嘴,紧紧的含着坷森龟头下的巨大冠状沟,沟壑卡住子宫肉,就仿佛天作之合一般,那突如其来的电流被子宫完全的吸收,给女人带去一阵又一阵舒爽,高潮更是一阵接着一阵,在坷森心满意足离开的时候,妈妈已经被解开了全部的束缚,但女人此时连手指都不愿意动一下,整个人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头发披散着,身子不断抽搐着躺在床上,下体开着一朵绚丽灿烂的红色花朵,却没有一滴精液流出来。 其后妈妈的移动范围被放开了,在坷森这座如城堡般的住处自由移动。最开始,无法排尿深深的困扰着妈妈,直到夜晚被坷森干到高潮,汹涌的尿液才喷了出来,聪明的女人明白了,只有高潮才能撒尿,自己身体撒尿的权利都被剥夺,妈妈此刻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只宠物,简直就是一个玩具。 每次坷森从外面回来,妈妈总能比整个城堡的人都先知道,她那已经没有包皮的阴蒂会兴奋地起舞,如果坷森当夜忘了关闭这项功能,还不来找她,那就注定了这是不眠之夜。 女人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象,就如同一只可怜的金丝雀,小手摸索着下体那颗和自己阴蒂相连的钻石,璀璨而耀眼,连自己的结婚钻戒都远远不如它,这颗她无法摘下的钻戒。 在坷森第一次折磨童韵之后没多久,徐龙来看过一次自家媳妇,两人在屋子缠绵了一次,当夜就被叫走了,徐龙想接回童韵,却被坷森以风头还没过去为由拒绝了,当夜就有几个医生进来,用器具伸进妈妈的阴道,沿着肉壁仔细地将徐龙残留在我妈妈体内的精液全部刮走,原本妈妈还暗暗嘲笑他们的愚昧,明明只要吃避孕药就可以了。 但第二天妈妈就明白了,为什么不给她吃避孕药,因为妈妈又变成了一个受精机器,坷森不再来了,但每天都有不同男人进屋子里给童韵受精,这些男人都拿着同一个遥控器,那些精液射进了妈妈的体内,居然无法排出来,这大大地超过了妈妈的认知,可怜的女人哪里知道自己的子宫口会将精液紧紧地锁在子宫里,由子宫壁不断地吸收这些蛋白质,当有一天卵子出现的时候,她立马就能完成她曾经迫切想要怀孕的愿望。 童韵在某个男人的身下恢复意识,下体传来剧烈的快感依然让她忍不住地发出声音,头埋在枕头上,双手抓着枕头的边缘,静静的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冲击,随着一阵阵快感妈妈变得越来越恍惚,一阵热流狠狠的冲进了体内,让妈妈的觉得暖洋洋的,男人从身后离开将门关上,屋子又陷入了寂静和黑暗。 妈妈的眼睛看着窗外的月亮,这一刻她有些记不得自己是谁了,她是谁?她从哪来的?这里是哪?就如同做梦一般,这里好像不是现实,她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和她说话,除了让她受精之外,没有任何的交互。 女人都不能再称之为人了,如此的生活就如同一只母兽,她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被暗无天日地折磨逐渐压制,眼神越发的空洞,直到终于见到了徐龙,女人仿佛见到了真命天子一般,在徐龙的怀里委屈地哭泣着,原来是坷森终于肯放她回去了。 “呜啊啊……嘶~呜啊~”女人哭得梨花带雨的,真是看到都心酸不已,在徐虎开着的小车上,徐龙紧紧搂着童韵,童韵在徐龙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一般。 “哎呀,宝贝别哭了,我错了,你受委屈了,他没有伤害你吧,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徐龙溺爱地摸着怀中人儿的头,安慰着。 “嘶哈……呜呜呜啊~~……啊啊呜啊”这两个月,除了最开始那两个黑人,完全没有人和她说话,他们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折磨她,试图让她怀孕,童韵委屈极了。 “小虎,这样,先别回村了,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 第十五章:战争!战争! “为什么?怎么前段时间想我们走,现在又不让离开了。” 在龙虎村待了两个月,旁敲侧击都无法问出妈妈的具体位置,陈小青觉得这样一直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便想离开龙虎村了,原本昨天就打算走了,可徐燕子胃疼得很,便又耽误了一天。 咚咚咚的敲门声吵醒了陈小青和徐燕子,几个背着枪的年轻面孔闯入了旅馆,半强制的收缴了仅剩的几个游客的手机,当陈小青提出他们今日就离开的时候,更是被那些年轻面孔给拒绝了,还下达了最好不要离开屋子的命令。 “我也不知道啊,但肯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现在手机也没了,晚上我们看看王麻子有没有消息传来,先别急,小青,静观其变。 两人被关在旅馆里直到中午,外面突然”咚咚咚~“的敲响了锣鼓,来人边奔跑边呐喊着:”徐氏族人全部出来了,到会场集合!徐氏族人全部出来了,到会场集合!” 陈小青和徐燕子面面相觑,随即就做出了决定,发生了什么事估计出去就知道了。 来到村子里,陈小青才发现整个龙虎村的人数起码翻了一半多,有很多穿着统一黑色服饰、背着精良现代化步枪的年轻面孔,在一个巨大的看台上,一个男人正被压着身子跪在一旁。而村长的媳妇,那个姓徐的老太则穿着艳丽的民族服饰站在那个男人身边翘首等待着什么。 众人都围着看台,闹闹哄哄,随即一阵器乐之声响起,一个显得有些华丽的轿子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原本在心里不敢确认,直到轿子抬近了些,陈小青才真正看清了轿上之人,那是他的妈妈童韵,此时的妈妈头发高高盘起,扎着银色的簪子,嘴唇涂着鲜艳的红色,配上那精致地让儿子从小着迷的容颜,尽显端庄华贵。 妈妈穿着一身极具民族特色的秀丽红袍,袍子过分清凉,上身仅仅是一件挂在脖子上,自然垂下的宽大红布直达腿间,仅仅在肋骨和腰间裹着一条镶着金线的红色布带。手臂挂着一些银链装饰着,从侧面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雪般洁白的乳肉甚至乳根,妈妈的乳房没有穿胸罩,却依然高高地将着宽大的红布顶起。在陈小青所能看到的右胸侧面,一个黑色显眼的“龙”字纹在白皙的乳肉上。 胸口上挂着绚丽的银器,银器从脖子上垂下,才发现上端细长地穿过女人胸间,紧接着一个延伸开来的半月弧紧紧地托在妈妈的乳房下面,原来正是这沉重的银器压在红布上托起妈妈的乳房,才让妈妈的胸能把红布顶起来而不是被衣服压住。下身则几乎没有衣物,在上身和腰间垂下的红色袍子遮盖下,大腿和小腿的嫩肉若隐若现,尽显色情和异域。穿着如此清凉的服装,女人却还正襟危坐着,显得十分怪异,直到女人的眼睛和陈小青对上。准确来说更像西方的修女服,当然只是那披在袍子外面的十字架挂衫。 女人的眼神无比的光彩,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悄然暗淡下去,原本端庄放在轿子两侧的手,环抱在胸前,想要遮掩侧面露出的春光和那被徐家兄弟纹上的有专属意义的字样,却没想让胸更加的突出,而眼睛则刻意避开自家亲生儿子那灼热的目光。 徐鼠看到童韵被抬了过来,便走上高台大声呼喊道:“乡亲们!坷森违背先祖誓言,意图覆灭我们龙虎村,先是夺走我们的女人,更强行掳走了我们的未来大娘子徐韵!如今,我们终于将徐韵接了回来,因为她的肚子里孕育了我们的下一任领袖,我们徐氏一族的下一任族长!” 台下欢呼异常,掌声热烈。陈小青却傻眼了,妈妈怀孕了,现在妈妈的肚子里,正有一个自家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生长着。 “但是!这该死的徐昂九,居然偷偷给坷森报信,让坷森夺走我们的徐韵,夺走我们的女人,夺走腹中的孩子,现在我宣布,枪决徐昂九!” “杀了他!杀了他!”随着“砰”的一声枪响,鲜血喷了一地,几个好事来看戏的游客顿时就吐了起来,然后被吓的脸色惨白。 徐老太这个时候站出来,高声地喊道:“现在,我作为第八任龙虎村大娘子,我宣布将大娘子之名传给徐韵,徐韵从今天开始,就是我们龙虎村的新一任大娘子。” 妈妈走到徐老太身前,徐老太将那异常华丽的头冠摘下,戴在了我妈妈的头上,妈妈站起身子面向众人。这时徐鼠走到妈妈的身旁,将那垂在腿间的红布高高的撩起,露出了那不着片缕的下身和小腹,在妈妈的小腹上,一个偌大的徐字蔓延开来,边缘直到腰侧,上端到了胃部底端则连着阴阜。 我看到这偌大的徐字就那样纹在妈妈的小腹上,心里兴奋极了,妈妈的阴户我只在徐燕子的视频里看到过,现在这样见到实物还是第一次,那粉红可爱的阴蒂居然如此显眼,都没人碰它就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在太阳的照射下,阴蒂下面挂着的东西闪着耀眼的光芒,我看不清那是什么。 “保卫我们的大娘子!保卫我们的下一代!和坷森死战到底!”徐鼠高喊着口号,手中的步枪朝着天空连开几枪,瞬间点燃了整个村庄的热情。 “砰!砰!砰!”身后那些拿着步枪的年轻人们纷纷朝着天空开枪,人群里无论男女老少皆振声怒吼着。 “保卫我们的大娘子!保卫我们的下一代!和坷森死战到底!”“保卫我们的大娘子!保卫我们的下一代!和坷森死战到底!”“保卫我们的大娘子!保卫我们的下一代!和坷森死战到底!”众人皆喊,导致我和徐燕子也不得不喊。 一阵轰鸣声响起,两辆坦克从仓库中开了出来,更是极大地振奋了龙虎村人的战意,山炮、迫击炮等一应俱全,步枪冲锋枪等应有尽有。此刻我才如梦惊醒,龙虎村、徐家人,怪不得父亲和我说了那么多这个村子的可疑之处和不合理之处,原来这里水那么深,还好自己这段时间没有找到妈妈,不然现在估计已经是具尸体了。 分发武器、安排战位战术的工作,一直持续到深夜。我作为徐青被动员征召了,分到了一把老旧但保养良好的56式冲锋枪和两袋子弹,徐燕子则被安排到了临时成立的战地医院里。 龙虎村的战术简单而又粗暴,训练精良的那些年轻人们,全是早就谎报回国或者去了其他地方谋生的后生,一直在徐鼠的领导下,组成了瞒过坷森的隐藏部队,这些人会操纵着重武器守备龙虎村。 而他们这些侦召兵和那些年迈的龙虎村人,则是跟着老村长一头扎进了密林中,去埋伏。 我听着台上老人说着废话,一直留意着四周,终于“咻~砰”的礼花在山头上炸开,顿时引得龙虎村一阵恐慌,但随着礼花不断炸开,才逐渐平息下来。 那是王麻子和我们约定好的撤退信号,是出现了重大的变故。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城市里的军队也完成了动员,在城市里宣传着龙虎村的罪行,是罪恶的制毒工厂,他们民族独立战线即将剿灭毒村。 我把这个消息记在心中,而龙虎村人则毫无察觉,依然在各小组各小组地分布着任务。 随着自己小组的这个老头分布完了任务,便让大家散了,我便头也不回地直接跑回了旅馆,果然在屋子里见到了徐燕子。 “看到信号没?” “看到了,怎么办?你不会真要去保护你家亲生大娘子吧,小青要不我们抓紧跑吧。”徐燕子有些害怕,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预期。 “不用,我们能跑,还能救我妈,收拾好东西,只带干粮,等一乱起来,我们就拉着我妈钻进深山里,他们来不及找我们。” 没有多余的选择,现在的徐燕子要么直接放弃陈小青,一个人跑进深山,要么就是跟着他。两人各自抱着枪,也不睡觉,静静等待着,陈小青一直在门口观望着。 一声不那么明显的炒豆子声从远处传来,我回头看了徐燕子一眼,后者心领神会,拿着一个小包裹就那发给她的手枪就出了门。 枪声还不算明显,龙虎村还没被吵醒,我和徐燕子往村长家的方向快速前进着。 “嘣~”剧烈的爆炸声,非常明显的传来了,整个龙虎村都被惊醒了,应该是那些密布的暗哨和哨岗已经和城里来的部队交战了。 各家各户都亮起了灯,村长家也不意外,老村长夺门而出,而我和徐燕子则猫在门墙边上,我此刻还不知道当年有个白花花的女人正是在这个地方打出了求救的关键电话。 等了半天,屋内居然除了一个老村长再没人出来了,而外面的枪炮声已经越来越近了,我暗道不好,立马子弹上膛冲进了徐家大院,一脚踢开门房,屋内居然只有徐老太一人。 徐老太被吓得不清,手颤抖着。 “操!快说!童韵在哪!徐韵在哪?”我怒吼道,但老太估计被吓懵了,一直嘴巴打着颤。 “砰”我开枪打中徐老太的下肢“快说!” “啊啊啊!救命啊!” “小青!来人了!” “砰!砰!” 我从徐家大院里冲出来,看到有几个黑制服往这边赶来,便忙拉着徐燕子往山林里钻。 那几个黑制服本来就隔得很远,追了一会发现人都跑进树林了,也就没追了。 第十六章:我去你妈的 我和徐燕子在山里跑了一段时间,发现没有追兵,而龙虎村方向的火光更亮了,激烈交火的声音持续响着。 两人跑了一夜,天蒙蒙亮时才爬到了一座龙虎村周围的高山上,在半山腰猫着,静静的回复体力以及观察着龙虎村的情况,因为我害怕母亲依然在村里。 突然徐燕子从包里掏出一个手机,惹得我有些惊讶。 “不是被收了吗?你怎么有手机?” “傻小子,不该问的别问,女人自然是有地方藏东西的。” “厉害。” “喂!喂!死麻子,你妈的在哪?我们跑出来了,在龙虎村南面的山上。 ……你傻子吗,大路全是军车,你敢来?绕到山后来,带上吃的喝的,还有让你买的枪。就这样!赶紧!” “燕子,下面开始喊话了。” 徐燕子抬头往山下看去,果然远处的龙虎村外全是冒着火光的弹坑和火光下的浓烟,而龙虎村内却毫发无损,仿佛对方也在忌惮什么。 密密麻麻的人影已经保卫了村庄,七八辆坦克已经敲掉了龙虎村那两辆可怜的豆丁。 “龙虎村的村民听着!我们是在剿灭毒村,只要你们交出首犯徐龙、徐虎,归还我们将军夫人童韵,可以免死!” 村子里发出一些怒吼,因为是人喊出来的,我听不太清,却能听见对方高音喇叭的喊话:“将军夫人童韵,这两个月天天和我们坷森将军同床共枕,其孕育的自然是我们将军的儿子,更是我们民族独立战线的未来领袖。你们区区一个村庄,几炮就能轰平,现在你们还能说话全是因为我们将军大人疼爱夫人。” “赶快交出将军夫人!否者全村格杀勿论!” “龙虎村完了,燕子,你看那边。” “啧啧,这起码有上百人。” 一只穿着吉利服的特殊部队,从龙虎村后方悄悄的摸了上来,数量密集,摸到了龙虎村的后方,正在挨着屋子一个一个地搜索着,后面的故事不用赘述了,我也没有再看下去,猛烈的炮火向龙虎村覆盖着,村民的努力不过是螳臂当车。 “连他们都没找到,徐家三兄弟能带着我妈去哪呢?” 我和徐燕子在山下找到了王麻子,三人边吃喝边聊着下一步的计划。 “对了小青!我不确定哈,当年我和徐虎还小的时候,他带我去山里玩过一次,他说那是他的秘密基地,我不确定他们在不在那,但是要不要去看一下。” “去!怎么不去,妈的,老子还没找徐鼠那狗日的报仇呢!”王麻子用独臂想要抄起Ak,但却发现拿是拿的起,没手扣扳机。 “走吧。” 在喜马拉雅山更靠近中国边境的山脚下,三人抛弃了车辆,开始向山上徒步走去,月亮依然挂在高空,天色有些亮了,不过缅甸这片区域还没有转到可以看到朝阳的位置。 蚊虫扰人、山路难走,不过却挡不住我的决心,随着慢慢摸索着上山,终于听到一声女人的叫声。三人赶紧放低脚步,沿着女人浪叫声的来源处悄悄摸了过去。 “啊啊……哈啊……呜啊……” “把她嘴堵上,你给她吃了多少春药?这女人没完了是吧!” 暗淡的天色虽然看不太清,但依然看得清四个人的身影。 女人依然穿着那件大红的清凉袍子,身上的银器和头冠都不在了,人倒在山地上,两只手将自己的乳房从袍子中抓了出来,忘情地搓揉着,手电灯光下雪白的乳肉沾满了泥土,显得有些脏兮兮的。腿间的袍子被拉开搭在一旁,一个男人拿着木棍对着女人的下体不断戳着,粗糙的木皮摩擦娇嫩的外阴,让女人浪叫连连。 “那咋办嘛?这女人疯了似的,带她逃命她非要叫着什么要救她儿子,儿子不在她肚子里吗,我看她是真疯了,还咬老子,我拿起那瓶药倒了一把就给她塞嘴里了。” 在线阅读:18jjsw.com 徐龙拿着手电筒在照前路,回头吩咐道:“虎子,你弄得小心点,别伤着孩子。” “哎鼠弟,真的值得吗?为了这个女人。”徐虎边戳着我妈妈的阴户边回答道。 “不值得,但这是不可避免的。坷森自从接了他老爸的班,就想吞并我们,这场战斗是迟早的事情。其次,坷森到现在都没有一个继承人,我的线人说他应该是生不了,他带走徐韵就是想来一出借腹生子,不然他那么多老婆现在都没怀孕只能说明他有问题,如果他让徐韵怀孕那就是他的老婆的问题,无论是不是他的,他都需要一个继承人。做好的那些毒品已经由我的心腹运到指定地点了,快把这女人的嘴巴堵上,她疯不疯根本无所谓,活着把孩子生下来就行,还有半小时路程就到了。”徐鼠的手里端着一把步枪,看着眼前的女人犹豫着。 徐虎看着身下的浪货,这个被她强行喂了半瓶春药的疯女人,拿起这根沾满爱液的木棍就准备往女人的肩上砸去。 “砰!”“小青!”“砰砰”我站起来对着徐虎开了一枪,随即就被身边的徐燕子给扑倒了。 徐虎应声倒地,徐鼠的反应相当恐怖,就在徐燕子将我扑倒的同时,子弹从我的耳边擦过。 “砰”王麻子的手枪开火了,徐鼠也倒地了,不过只是闷哼了一声。 “啊啊啊!”徐龙没有枪支,掏出随身的斧头两步就冲到了我们掩体旁,对着王麻子就劈砍下去。 一阵火花从旁边闪过,王麻子惊险万分的用手枪挡住了斧头,徐龙的斧头劈在了地面,随即就拔了起来,对着王麻子的头就准备劈下去。 “砰砰!”我倒在地上,用枪对着徐龙的身影一阵扫射,那男人就像个破布一般的倒在地上。 “卧槽!”一声怒吼从远处发出来,我忙抬起头,发现徐鼠正拿着那把步枪对着我那躺在地上自慰的妈妈试图扣动着扳机。 我的心都凉下去了,但枪声没有发出,真是上天保佑,王麻子的那一枪正好打在了步枪的扳机上,卡住了。 “这个孩子你们也别想得到!”徐鼠怒吼一声,拔出了腿间的匕首,眼睛里喷着怒火,对着不远处这个绽放巨大红色花朵,正在用手指努力抠挖着阴道的女人冲去,冒着寒光的匕首正对着女人那纹着大大徐字的小腹上扎下去。 童韵完全没有意识,脸上突然沾了些液体,她的左手正在抓揉着自己的乳房,右手努力地揉着阴道,此刻拔出了右手摸了摸那些沾在脸上的液体,混合了不同汁液的手指又放入口中,品尝着这虽然颜色不同,但却都属于她“自己”的液体。 童韵迷迷糊糊地看向身上的人影,一把匕首扎穿了某个人的手掌,那个手掌不断的滴落红色的鲜血,滴在她身上,那个人好熟悉,颇像自己还在读书时,那个贴心照顾自己的大师兄的模样。童韵伸出手对着那个人虚抓着,抓不到,好远,但其实已经在眼前了。 月亮终于是不在霸占这个天空了,光芒越来越暗淡,一轮红日就在刚刚已经冒出了山头,将祂那普照万物的光芒挥洒在世间,斥退了黑夜。 徐鼠想要拔出匕首,却被眼前的男人用那被扎穿的手狠狠抓住。 “我去你妈的!” 我左手抬起一拳砸在徐鼠的脸上,他吃痛松开了手。我将那右手掌上的匕首拔了出来,手已经没有知觉了,可能痛的麻痹了,血喷涌着。 我扑上前去,匕首直接捅进了徐鼠的脖子,如涌泉般的鲜血喷洒在我脸上,此刻我如同有无穷无尽的力量,直到徐燕子扑上来把我拉开,开始包扎起我那不断流血的手,我才发现,眼前的男人早已没了人形,我因为失血和气力用尽昏了过去。 完了!不能晕啊!妈妈还不安全! “啊啊~啊……”一阵浪叫从远到近的传到我的耳朵里,温柔的风不断地吹拂着我的脸庞,我缓缓睁开眼,才看到快速移动的景象,感受到让人温暖的阳光。 我们在车上,徐燕子正在开着车。 “啊啊……好爽……啊……”熟悉又陌生的浪荡叫声从背后传来,我猛的反应过来,回头看去。 王麻子和妈妈正坐在后排,妈妈的下体绽放着绚丽而灿烂的美丽花朵,王麻子则用他那条只有半截的左臂,以他那的圆润的断口猛地塞着我妈妈的阴道。 妈妈躺在后座上,将双腿大大打开,白皙的小腿蹬在我的座位靠椅上,双手忘情地揉弄着自己的雪白乳房,那大红袍早就被拉开了,胸膛的白肉和平坦的小腹在阳光下显得的透彻无比了。 我怒吼道:“王麻子!你他妈的在干嘛!我他妈杀了你!” 我想抬起右手拉开工具柜找枪,才发现手掌被厚厚的包着绷带。 “小青兄弟,你别急啊!你妈被喂了大量的春药,不满足她真的要疯的,我们现在马上去医院洗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看,她又自己来扒拉我了。”王麻子有些焦急地解释道,赶忙把那塞进女人阴户的圆润左臂断口拔了出来。 我怒瞪着双眼回头望去,果然看见王麻子像投降一样抬起两只手,而我那不争气的妈妈,却立了起来开始在王麻子的光头上亲吻着,寻求着王麻子的嘴唇,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抓向王麻子的裤裆。 我的怒气逐渐消散了,又恢复了冷静,想了想王麻子的话,心中做着争斗。 “别他妈把你的臭手插进去了,我妈怀着孕的。”还是过不了心的坎,我装着生气的将头扭回去。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淫荡不堪的叫声很快就从背后传了出来,因为好面子,我强行忍住想往后看的脸,鸡巴却胀的难受。 徐燕子默默地将车停到了阴凉的地方,附上我的耳朵。 “怎么能让小母狗一个人爽了,当然得让大英雄爽啊。”娇媚的语气很诱人,我拉开了胯下的拉链,露出了那根雄伟胀痛的肉棒。 “啊……好爽……啊啊啊……还要还要~”我就这样听着妈妈那浪荡不堪的诱人声音,狠狠的射精了徐燕子的嘴里。 王麻子的光头伏在我妈妈的腿间,不断地吸舔着她的阴户,随着我口爆徐燕子后没多久,妈妈的阴精也喷了出来,王麻子躲开了,那清澈的潮液直直的打在后座的车窗上。 疯狂是短暂的,没多久童韵就安静了下来,到医院洗胃时也只是疯狂呕吐了一会,然后又昏睡过去,医生说虽然洗胃了,但是药效估计还在,还对着王麻子教导了几句,让他爱惜老婆的身体,不要乱喂药,王麻子乐呵呵的用右手挠挠光头,道谢后用右手环在我妈妈的乳房下面,搀扶着又上了车,不要乱喂药,而我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随后我们又踏上了赶往边境口岸的旅途,妈妈沉沉的睡着,担心王麻子骚扰她,我坐到了后排,让妈妈枕着我的大腿,给她脱掉了那套红袍,穿上了刚在路上买的白衬衫,随着车辆的晃动,两只小白兔在白衬衫下不安分的蛰伏着,一直在不断晃动,很诱人,我虽然这样想着但也因为疲劳慢慢的沉睡了过去。 “呜~”一声轻微叫声,没有惊动到开车的徐燕子,也没有惊动到沉睡的我和王麻子。 童韵觉得太阳有些晃眼,抬起手想挡住太阳,随后开始观察起身边的景象。 她抬头看到那张脸时,嘴角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手慢慢向那张脸抬起,摸索着那不多但是生长了一些的胡茬。 又做梦了,儿子~妈妈好想你~童韵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觉得很幸福,现实是无边的黑暗,唯有梦是幸福的。 随着一丝喃喃低语,妈妈又昏睡过去。 到达通商口岸时,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办理入境的部门已经下班了,太过劳累我们只得在当地的旅馆入住。 当然是我和妈妈住一间,王麻子和徐燕子各自住一间。 半夜里“咚咚!咚咚!”我被敲门声惊醒,忙摸出枕下的手枪上膛。 坐起身子看向之前安顿妈妈躺下的床上,被子被掀开了,我像被一盆冷水直接浇了全身,警惕地走向门口。 “小青,是我。”是徐燕子的声音。 我将手枪别在腰后,忙打开门,看到这个女人穿着一套红色丝质的内衣,拿着一杯红酒站在我的门口。 “我妈呢?” “放心吧,她现在开心的很呢。” 被徐燕子推着胸口进入房间,我忙问道她:“她在哪呢?” “你妈妈正在她麻子哥的跨上呢~” “妈的贱女人!” “别怪她了,女人的欲望上来了,总不能对你下手吧。想看吗~王麻子说你答应他才敢动,免得你弄死他。” 我没有回应,只是顺从着被徐燕子推倒在床上,她递给我一个手机,手机上面是王麻子打来的视频请求。 徐燕子褪下我的裤子,我也点开了请求。 王麻子发现视频接通,就对着我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他原本是躺着的。 “先起来,狗女儿。”“快插我~求你了~” 王麻子将手机放在电视机柜上,然后正对着房间,我才看到我妈妈穿着一身酒店里外卖的情趣内衣,黑色蕾丝的透明衣服。 王麻子把我妈妈叫到身边,就在视频的正前方,妈妈听话地走到了视频的前面,也看到了录像,我赶紧把这边的视频翻转摄像头。妈妈没有注意到,就用手撑在电视机的墙上,一对奶子就在视频的不远处悬挂着,诱人而美丽。 王麻子走到了她的身后。“啊!……”这显然是插进去了。 随即妈妈的奶子就开始猛烈晃动起来,王麻子抽插了百多下,也许是觉得我看不太清,就又和妈妈换了个位置。 妈妈没有电视机的墙壁来扶着了,被王麻子拉到了床和电视机中间的过道上,头对着门的方向,妈妈只能努力地用手去撑着地面,而屁股高高地翘起。 王麻子那根肥鸡巴就那样时而整根插入,紧紧的抵着妈妈的屁股蛋,时而全根拔出,发出清脆地拔罐声,把妈妈玩弄得浪叫连连。 “啪~”王麻子抽打着妈妈努力抬起的屁股,然后腰部就不动了,随即妈妈就开始自己前后的挪动下体,吞吸着王麻子的肉棒。 “燕子,去叫她回来了。” “哎哟,行吧~” 看到燕子出了门,手机视频那也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王麻子便推开了我妈妈,妈妈直接失力蹲坐在地上。看到这我便关掉了视频,关掉了灯光,开始装睡。 不一会“滴玲玲”的房门解锁声响起,我依然闭着眼,感受到那个身躯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子,站在我的床边观察了一下,然后就悄悄的躲进了自己的被子里。 问着那股奇异的淫靡香味,我静静的等她躺回了床上。 我掀开了被子站起了身,明显那具躲在被子里睡觉的身子悄悄抖动了一下,不过我也不理睬她,她也不敢做声,估计想装睡着,但也许正躲在被子下睁开大眼睛看着黑夜中全裸的儿子身体吧。 我先去把门锁上,随即就进了厕所。 妈妈觉得我应该不知道,就闭上眼。 “啊!”妈妈被吓得叫了一声我悄悄地扑到了床上,搁着被子抱住了这个女人。 “还没叫够?” “……小青……”听懂儿子的意思,那获救的喜悦和对儿子的感动也来不及表达,先是一股偷情被抓住的羞愧之情。 我的手开始钻进被子,吓的身下的女人想躲开,但她那么娇小怎么逃得开我的魔爪。入手皆是软嫩和温热,妈妈的体温比较高,毕竟刚刚才剧烈运动过。 “小青,我是妈妈~不能……” 我将头埋在女人的脖颈旁边,嗅着那股熟悉而又陌生的香味,淡淡的体香中有一股成熟女人的淫靡汗香。 “你是徐韵,是谁都可以上的女人,当然也是我的妈妈。” “我……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妈妈想要故作生气,但她的身体却诚实的不行。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我的手已经抓住了乳房,女人挣扎得更努力了。 “青……呜呜~嗯呜……” “好的~亲~” “不呜……呜呜~” 掀开温热的被子,果然那套情趣内衣还在身上,紧紧贴住着温软的美人,我更加忘情的吸吮着她的舌头,粗大的阴茎早就高高立起了。妈妈的下面早就湿透了,这是值得纪念的第一次。 “啊呜……啊啊~啊啊啊……啊……”“啪!啪!啪!” 与其让这女人被其他男人享用,我不如自己享用。 一夜欢愉过去,次日我被轻微地震动闹醒,找来找去才发现是躺在我怀中的女人,她阴蒂上的钻戒正在震动,妈妈虽然很羞愧,但还是悄悄对着我耳朵耳语了一些话。 按道理这幅娇羞模样,我应该继续昨天的事业,但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在我的心头蔓延,再加上妈妈的猜测,我拉着她赶紧换了衣服,叫醒了徐燕子和王麻子,一行人抓紧从紧急通道跑到了路面上。 往通关口岸的路上跑去,果然有一些绿色衣服的人正在包围我们。看到已经在跨境的通道旁边了,我的心其实已经放了下来。 王麻子还没有意识到问题,还傻兮兮地给我说:“那兄弟,你们这么急回去我就不送了,记得还有五十万给我老娘,我就走了。” “砰!”我抬起手枪,往入境审核的墙上开了一枪…… “你敢动一步试试?” 突如其来的枪声打破了这个口岸的寂静,妈妈被吓得啊的叫了一声就蹲在了地上,徐燕子也是愣了一下,随即就问道:“小青,你干嘛!” “妈,到我背后来!” 妈妈还算是听话,赶紧站起身来躲在我的背后,我的左手放在身后紧紧的握住她的小手。 王麻子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刚想开口。 “你们什么人!马上把枪放下!”好几个武警抬着步枪从房子里冲了出来。 “王麻子,自首吧,怎么可能让你逃过制裁。”我把枪丢在一边,对着王麻子笑着,眼睛也看着那些想包围过来的绿衣人悄然散去。 妈妈听懂了我的意思,也学着我的动作,将双手抱在了头上。 几个武警靠近了我们。 (全文完)本文正文已经全部结束,属于开放式结局,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己想自己喜欢的结局。 下文给出的后日谈,仅属于作者喜欢的结局,不代表本文真正的结局。 …… 不喜母子的读者请谨慎观看:后日谈从把妈妈救回来已经快过了三年了。父亲在姥爷的帮助下,早就恢复了公职,虽然降了些职务,不过能更好的陪伴妈妈,只是每日早九晚五,可以每天回家。 妈妈那一年的奇妙旅途,是我们家的禁忌,大家谁也不会提起,爸爸觉得愧对母亲,更加的疼爱她了,妈妈也是如此,虽然学校给妈妈保留了职位,但妈妈拒绝了,她想更好的陪一陪家人。 我则在家里的安排下,在本地的一家企业当着高管,因为我没上过大学,除了杀过人其他也不会什么,只是挂名拿钱罢了,每天的日子就是用赚来的钱投一些小生意,其他时间当然就是在家陪着妈妈。 何叔叔高升了,被调到了部里,但也就这两年的事情。妈妈刚刚被救回来那年,我带着妈妈去好好感谢了一下何叔叔的帮助,当然是父亲不能知道的那种,毕竟如果没有他,我们不是那么容易逃避开枪射击中国入境管理办公楼的问题。 关门声传来,爸爸去上班了,可以听到妈妈乖巧的说着注意安全之类的话。 随即就是滴答滴答的走动声开始从楼下走上来,因为我的房间在三楼,父母在二楼。 门被打开了,妈妈乖巧的伸了个小脑袋进来。 “小青,起床了吗?” “进来吧。”我边说着话,边掀开了被子,露出了那年轻人特有的晨勃,高高大大的鸡巴昂立着,龟头上镶着一个银色的环。 妈妈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鸡巴,咬着嘴唇显得有些激动。不一会,妈妈就爬上了我的床。 妈妈穿着小睡裙跨坐在我的小腹上,我边看着她的脸,边用手拨弄着她身下那枚连在阴蒂上,刻有“Slave of son”的钻戒。随后又雨露均沾的捏了捏她那美丽且独特的八瓣可爱阴唇。 这妩媚的女人,岁月真的如此钟爱她吗?尽然还是那么年轻漂亮,连一丝皱纹都没有,光滑的脸蛋配上那张小鹅蛋,一身吊带睡裙尽现纯欲,裙摆下却尽显淫荡。 “昨天晚上怎么不来?” 妈妈有些扭捏:“你爸爸说他想要了,我不好拒绝。” “我爸上年纪了,还有高血压,你要注意他的身体知道吗?我说了半年最多一次,现在才多久都两次了,他再要必须拒绝知道吗,你就说你要柏拉图。” 我稍微躺起来了一点,舒缓着睡了一夜而麻木的肢体。随着我抬起身子,妈妈便从我小腹上往下滑去,失去重心的可人儿压在了我身上,细腻的肌肤相接,让我清晰的感受到妈妈的几片花瓣贴着我的皮肤,腿间潮热的蜜穴滑动而下,可爱的穴口吻过昂立的阴茎,阴道深处泄出的蜜液在我的小腹留下一抹湿痕。 “嗯嗯~我知道了,今天要涂阻电液吗?”妈妈嫣然一笑,俏皮地边和我说着话,边坏坏的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瓶子。 “涂上吧。对了,一会你穿上我给你买的那套SM内衣,我们去接燕子出狱了。” 妈妈的小手认真的将阻电液抹在我的阴茎上,这个东西如果不抹匀,是会让男人很不舒服的,愚蠢的女人根本没有考虑自己舒不舒服。 “嗯?这么快吗,噢都三年了哈,王麻子呢?” “怎么,你想他呢?要不我送你去监狱看他啊,让何叔安排一下,你去找王麻子取精。”我的语气有些不悦。 “没有,只是问问。”妈妈继续认真的给我涂着液体。 “还有十五年吧,把你救回来和帮助警方破获了四十多起拐卖案,再加上何叔的帮忙,最多减到十八年了,你就别想了,等他出来你都绝经了,那会就不想要了。” 妈妈没有反驳,只是脸蛋红红的,不知道是听到儿子贬低自己脸红,还是看到眼前这可以让她腾云驾雾的阴茎脸红。 “坐上来吧。” “嗯嗯~” 阴茎被母亲的阴道温柔的包裹住,没有子宫颈的束缚,粗大的阴茎直接插进了女人的最深处。妈妈被改造了,和她做几次就能知道了,我们回国没多久就去医院了,区区缅北的技术很难吗?除了那个镶在阴蒂上的东西无法摘取,其他全部都可以摘取,但我们最终做出了选择。至于那个孩子确实是个男孩,但是怎么可能要,要怀也必须是我的孩子。 一朵耀眼绚丽的花朵在妈妈的胯下绽放。我撩起妈妈的睡裙,那个徐字依然清晰的纹在妈妈的小腹上,再往上撩妈妈就用小嘴叼住了衣服,露出了两个乖巧的乳房,我用手拨动妈妈的乳房,看了看乳房的两侧,分别是龙字和虎字。 “准备好了没?” 妈妈的屁股动情的上下晃动了百多下后,奶子在我面前跳来跳去的,随即羞涩的点了点头,我便按下了遥控器。 “啊啊……啊……”妈妈的身子停止了动作,开始痉挛着挺起胸膛,奶子更是翘得高高的,嫩滑的小舌也伸出了嘴巴,只吸气不出气。 随着我再按一下遥控器,妈妈的身子才软了下来,瘫软着趴在我的胸膛上。 我对着那个喘着气的小嘴狠狠吻下,吸吮起那条躲在我妈口腔里的小舌头。 我抚摸着妈妈的背,她身上的纹身开始发生了变化,如魔纹般的青色荧光勾勒的图画开始遍布妈妈全身,最高处达到了额头、最低处直达脚底,有些地方如同圣洁的天使,有些地方如同恶魔在争斗,在妈妈子宫位置的小腹上,一个巨大以子宫形状图案为核心展开的魅魔淫纹出现,区区的徐字根本无法和其争辉。 荆棘般的纹路开始攀上乳房,彻底盖住了龙虎二字,在妈妈心脏的位置上也显现了一个被手握住心脏的图案。沿着妈妈胯下那朵红色花朵的路径,红色的荧光闪现,妈妈的花朵更加娇艳,闪着邪魅的红色。 在妈妈的这片美背上,后腰出现了一只娇小精致的金丝雀,随即又是覆盖整张美背的青字出现,金丝雀就被关在青字之中。我边亲吻着妈妈的小嘴,边看着荧光攀上妈妈的额头,母奴两字浮现,让我觉得甚是满意。 漂亮的荧光是一种叫做Lumilor的材料,是一种通电后会发光的无色颜料,我没有洗掉妈妈被刻上的纹身,一是担心影响皮肤美感,二就是我会用更加霸道的方式宣示我的主权。 这种纹身父亲平时当然看不到,因为只有我能给妈妈的子宫通电,除非父亲哪天发疯用电电她,不然这个秘密永远只有我和妈妈知道。 妈妈的下体又恢复了耸动,嘴里还抱怨着:“你欺负自己的小房子。” “是啊,我还要狠狠的蹂躏那个小房子呢。” “啊啊……啊啊……” 我继续吸舔着妈妈的舌头,从舌尖传来麻麻的感觉,可想而知子宫里现在是多么的舒爽。妈妈身上的纹身发出了更加耀眼的光芒,在这个我和妈妈甜蜜交合的漆黑卧室里,女人就像一只可爱的魅魔。 “啊哈~啊哈~”妈妈的下体泛滥成灾,把我的床都打湿了,在我的胸口趴着不动,喘着粗气。 “现在知道子宫被插是什么感觉了吗?” “嗯呢~” “插子宫爽不爽?” “好爽~好舒服~再电一次~” 刚刚褪下的荧光又浮现了,妈妈在我身上刺激的痉挛着,她已经迷上了子宫被我虐待的感觉。 舒爽持续了整个上午,我和妈妈才收拾好,开上了车到了华南监狱前,见到了那个又沧桑了不少的女人。 两个女人坐在我的车后排玩闹着,路人看到还以为是闺蜜呢,不过只有我知道,是主人和母狗。 “啊……汪汪~” “小母狗不错,还是这么乖。”徐燕子让妈妈跪在座位下面,掐着妈妈两只可爱的奶头说道。 “小青,我想开家按摩店,让你妈来上班怎么样?她去上班招待客人,我去你家找你,免得这母狗和我抢男人。” “你得问她,我尊重她的意见。”我开着车回答道,我当然知道按摩店是什么意思。 “小母狗,你愿意吗?”“啊啊……”徐燕子边问边加大了掐乳头的力度。 “妈,你自己决定,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的,徐燕子不会干嘛。” “我……我愿意的……”妈妈的脸红扑扑的,低头看着自己被徐燕子掐得紧紧的乳头,和那身由皮条组成的衣物。 “哈哈,小母狗,那我开在城西的工地旁怎么样?就一块钱一次吧,指定给你爽翻。” “都听主人的。”妈妈羞羞的低着头。 “滚蛋吧,只是为了让她玩得开心,不要给她身子伤到,我会给她找一些高质量的客人。” 我的脑海中已经开始盘算要找些什么样的猛男来分享我的可爱母奴了,越大越粗让她越爽越好。 随即开车将两人载回了我自己买的那栋别墅里。 “这里就给你们开店吧,离我家够远,不至于遇到熟人。要搞就搞VIP制度,到时候再招几个,她一个人哪里受得了,她是我的头牌。” “哟,青老板,那我就是你的店经理好了~我们给你打工。”徐燕子拉着妈妈,两女给我鞠了个躬,我才看到徐燕子的手还塞在妈妈的衣服里面揉搓着。 我拿出手机,给徐燕子扫过去了五块钱。 “我就是你们的第一单,给你徐燕子四块,给这小服务员一块,跟我上楼。” “好的老板~”“好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