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读大一,暑假里我到美国去找哥哥。哥哥比我大五岁,在美国读书。   而我正好到美国去渡假,同时也打算去美国读书。我和哥哥可说是长的都非常帅气,我一直觉得我的身材很棒,身高182公分,匀称的上身,修长的腿,翘起的臀部,可以说是很不错的。哥哥身材就更好,身高188公分。不过,我长得比哥哥稍显可爱点。我到美国以后开始学习英文,经过一个月的学习,日常交谈没有问题。今天我早回家了,听到哥哥的房间里发出了:“啊……用力…用力…好爽……”是哥哥的声音!”   我好奇的从门缝里偷看,眼前的景像叫我吃了一惊:一个金髮青年把哥哥的左脚放置在右脚上,自己也躺在哥哥的旁边,正好是把身体左侧下方的哥哥从背后抱住的姿势,阴茎直直插入哥哥向后突出的屁股里去了!他一面抽送著,一面用一隻手揉捏著哥哥的乳头,还用嘴唇吸吮著他耳朵。   “啊……啊……噢……”哥哥发出的呻吟声使我看呆了,平时哥哥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一个认真读书、甚至连女朋友都没有的好孩子。虽然哥哥拥有那么好的身材,容貌也不差,也算是一个帅哥吧!但没想到哥哥却有这么淫荡的一面。不知不觉我发现我的鸡巴也湿了,将房门完全拉开走向他们。   这时,哥哥已经被金髮青年干得全身都是汗水,整个人因高潮而不停地颤抖著。金髮青年见到哥哥不行了,便拉起哥哥的下巴,叫哥哥用嘴去吸吮他的鸡巴,哥哥熟练地张口含住鸡巴,然后手握棒身,一边吞吐,一边用手套弄;而他则是闭上眼睛,享受著特殊的服务。   “啊…我要射了……”他抱紧哥哥的头,让哥哥无法逃避,肉棒深深地刺入,配合射精的节奏,摇动哥哥的头。   “呕……唔……”大量的精液射在哥哥嘴里。金髮青年慢慢拔出肉棒,当龟头离开哥哥的嘴唇时,粘粘的液体形成了一条丝线,连接著哥哥的嘴唇和他的阴茎,从哥哥的嘴唇还溢出乳白色的液体。他用龟头沾上液体,像毛笔一样把精液涂在哥哥的嘴边四周。好像享受余韵一样,又把肉棒再次塞入哥哥的嘴里,前后来回两三次,仅是如此,萎缩的肉棒又硬起来了。而这时哥哥也发现了我:“啊!文杰,你……”哥哥不好意思的问。   “Hello!这就是你弟弟吗?也满帅的啊。”金髮青年问哥哥,同时他挺著阳具向我走来,一边走,那巨大的阳具也一边在抖。他一把搂住了我。   “啊!”我惊叫了一声,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阳具,大概有20公分,以前的男友根本不能比。   “啊…杰姆,对我弟温柔些……”哥哥已经被干得连说话也没力气了。   “我会好好干他的。”杰姆吻著我,双手开始脱我的衣服。他突然大喘一口气,双手一把抓住我的T恤,将衣服撕开,平时锻鍊的还不错的胸部整个展现在他面前,杰姆猴急的开始吸吮我的乳头,并迅速将我身上剩馀的衣物褪尽。   杰姆的阴茎成直角的立起,头部膨胀发出带有湿气的光泽,躯干上冒出紫色的血管。   天哪!这么大,怎么进得去啊!”我心想,感到了害怕,大叫:“不,我不要……”我担心我的肛门会挨受不了。杰姆突然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强壮的双臂紧紧扣住我的双腿,用力分开我的屁眼,并不断用嘴舔著,他开始吸吮我张开的双脚中间完全暴露了的私处。浓密而柔软的阴毛已经无法阻挡他的入侵,他灵活的舌尖在屁眼上不断游移,赤裸裸的绸缎肌肤,渐渐从白淨中透出红晕。在他高超的前戏技巧不断刺激下,且接近疯狂般的不断的搓动我的鸡巴,我的面容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微微扭曲,我的腰部无法控制地扭动……我此时已近乎失神状态,不断地呻吟著摇头求饶。   “……嗯…啊……”我在他的逗弄下达到了高潮。   “起来!”杰姆将我拉了起来,并且让我双手撑著沙发扶手,屁股翘起来。我这时已经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像狗一样的趴著,心中只期望著杰姆的阳具能快一点插入。杰姆一言不发地将巨大的阳具举起,对正我的屁眼用力插入。   “啊……啊……”我不禁叫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的充实感让我几乎又一次达到高潮。杰姆的抽插,引起屁眼也发生阵阵的收缩,我感到异常刺激,我不由自主的把腰往前扭动,但杰姆反而退了出来,我只好咬紧牙关旁边的嘴角:“不~要,我……”我感到一阵空虚。   “来了,骚货!”杰姆把阳具缓缓地全部抽出去,然后很有耐心地重头再来一次。   我…要……啊…啊…求……求…你………我不行了……”他依旧不语,只是不停的在我屁眼前欲进还退,看样子他是要将我彻底的制服。   杰姆终于发力了,那巨大的肉棒衝刺著我那已经彻底被唤醒的屁眼,猛烈地全部抽出来,然后猛烈地又全部塞进去!淫液流满了两人的私处。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每一次的衝刺,都发出液体“唧叽、吱吱”的摩擦声,让我不由全身痉挛,不停的颤抖,叫喊著:“啊…啊啊……噢…呜…我…我……”我经历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我被干得浑身无力,我的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沙发上,扶手正好搁在我的腹部,令我的屁股高高翘著。   “不,他还小,不要这样。别这麽猛烈,啊…啊……”我听到了哥哥的声音。   天哪!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了一个黑人,哥哥正在替他口交,看到杰姆对我疯狂的抽插,哥哥想要阻止,但现在他自身难保。哥哥仰躺在他的怀里,任凭他的爱抚在自己的身上到处游走,攻击著她、挑逗著她的情慾!   “你的乳头触感好棒啊!你的身材真是魔鬼的诱惑……”这时候哥哥的乳头直接地被他给攻击著,在他的双手之下变化出各种淫荡的形状,而哥哥也在这样的揉捏当中获得了许多的快乐,在这情慾的陷阱当中,陷得更深……   “啊…啊…啊……啊……”哥哥欢畅地呼叫著,根本没空理我了。   接著哥哥的双腿被高高举起并且扛在肩上,黑人抓著哥哥的双腿当作支点,然后不快不慢地抽送起来。他每次抽送,一定插到底,并且抽出到只留龟头在里面,而且他故意将身体往前倾,然后压迫哥哥的双腿向身体侧弯过去,使得他的双腿紧紧地压迫著自己的身体,并且让屁眼几乎是直接地朝著天花板的方向在承受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好人………你弄得我…好…舒…服………啊……啊……对……”哥哥被干得不停淫叫著。当然,由于我的屁眼已经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快乐,我天生就紧的屁眼足使杰姆兴奋地衝刺。   他将我抱起来,然后坐到沙发上,让我面对面的骑在他的腿上。这时,他又用力的使双腿上下震动,我的身体也随著而上下起伏。   “哎呀…啊……不行啦…唔……”我双手用力地抱著他的头,他也用力地咬著我的乳头,他双手抓住我的屁股,配合他的抽插不断的摇动著我的身体。   “嗯…哼……”每一次被插入都是那么紧凑,我有时真恨自己的屁眼为何要那么紧。终于,我又一次被干得达到高潮。   那天,我和杰姆、那个黑人、还有我哥哥疯狂地做爱,我几乎不断地达到高潮,后来,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我知道,我已经被他们彻底征服了,我已经深深地爱上那根巨大的阳具。还有两个月我就要回家了,不知道还有机会碰到他们吗? 一星期后,我放学回家。   “嗨,漂亮弟弟!”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杰姆,嗨…你好。”唤我的正是杰姆。我不禁又惊又喜。   “有空吗?今天晚上我有一个Party,我想请你和我一起去。”杰姆搂住了我。   “可是哥哥会骂我的……”   “没关係,他可能也会去的。”杰姆搂得我更加紧了:“我会让你非常快乐的。”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的欢乐时光,反正还有两个月就要回家了,去就去吧。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淫乱的群交Party。   还没有进门,我的衣服就已经被杰姆剥光了。当身高190公分的杰姆将赤裸的我抱著进去的时候,全屋的人都馋馋的看著我,好像一群饿狼擒到了一隻羔羊。这时从侧门内走出一个裸体的白种男人,他身材很高大,大概有2米,肩膀宽阔,胳臂很粗,混身肌肉贲凸。但最使我注意的,还是他那根30公分长的阳具,两颗睾丸悬垂在大腿根中间。   但是更令我吃惊的是,我竟看到了哥哥在房间里,正在被两个黑人姦淫著。在他屁股挺起的时候,我看到哥哥的嘴巴和屁眼里各插著一支粗壮的黑色阴茎,我也听到了哥哥性奋的惊叫声。   “你是文俊的弟弟吗?长得也是那么的帅,我们又有新伙伴了。”两个男人对我说。   “佐治,他可是个骚货,他的屁眼天生的紧,干她真他妈的爽。”杰姆一边抚弄著我的屁眼,一边说。   “啊…啊……”我这时已被他挑逗得快不行了。   现在佐治已站在我面前,胯下的阴茎勃胀得硬梆梆的向上翘起,他望著我的身体,龟头尖端竟不自觉的流出了数滴淫液。   “不行,太……太大了,我会死的。”我望著那根巨大的阴茎而感到害怕,我担心我会被他撕裂。   “放心吧,你的肛门虽然很紧,却是可以承受住的,你哥哥也试过的。”杰姆边揉著我的鸡巴边安慰我:“你也放心,我们会用药物保护你的,你不用担心以后屁眼会没有弹性,相反,它会更敏感、更紧。”   我这时候才发现,大厅里的人们都在看著我。但是我还有些不相信,我的小屁眼真能容纳这么长的大傢伙吗?杰姆将我放到大厅当中的床上,同时,佐治也上来了。   “算了,就让他们干吧,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了。”我心中想道。   杰姆分开了我的两条腿,直到那微微张开的屁眼完全暴露出来,他用两手将我的臀部抬高,下面垫了几个枕头,使我的屁眼向上高耸著,正对住佐治的大阴茎。佐治跪了下来,然后俯伏到我的身上,右手抱著我的腰,左手搂著我的脖子,疯狂的吻著、舐著,并轻轻地嚼著我的舌头,吮吸我的口水,同时用胸膛磨擦我两个已经硬起的乳头,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   他强壮的身体紧紧的压著我的身体,并用两隻脚去磨擦我那两隻脚,越吻搂得越紧。他一边吻著我的小嘴,一边用腿磨擦我那腿,用阴茎磨擦我那鸡巴四周,然后再用手揉擦我的乳头。在他富有技巧的挑逗下,我完全迷失了方向,我只知道我要男人的。佐治翻了过来,让我趴在他的身上,阴茎像热狗一样夹在我屁股中间,轻轻磨擦著我的屁眼,他用两隻手抓住我的乳头,不停地摸弄、揉擦。不一会,他又搂著我来一个大翻身,把我的两腿曲起向左右大幅度分开,接著又将头伸到我的大腿根中间去吻吮我的鸡巴。   我已经完全变成他的玩物了,口中喃喃地低喊著:“嗯……我要……”   别急,很快我就会让你飞上天的。”我的鸡巴被吮吸得淫水直流,仰卧著的娇躯像瘫痪了一样,酸软得一动也不能动,我的身体热得可怕,不断地娇喘著,并不时发出快感的呻吟声。   我现在虽然心里仍还有些害怕,但快乐与舒服的感觉,已使我的神经鬆弛了许多,我舒服得闭上了眼睛。这时,杰姆将一管软膏拿了出来:“这是性交润滑剂,它会使你的肛门更有弹性和性感度。在性交时,肛门不会受到伤害。”   后来我才知道,那收缩膏里含有催情的媚药。   杰姆用涂过媚药的指头涂擦于我私处上面,先把肛门四周搽抹一遍,又把指头插进屁眼里抠弄几下,使我整个私处都被媚药涂匀,那可爱的私处因为涂上了收缩膏而显得湿答答的。杰姆抓住我的两条粉腿,向左右大大分开,令屁眼呈现张开的姿态正对著佐治,佐治又跪了下来,用手握著自己的巨大阴茎,开始在我的两条大腿根中间的屁眼周围磨擦。一种像触了电似的感觉立刻涌上我的全身,我高潮了,精液不断的从我的鸡巴里喷出来。接著,佐治将自己那粗大的阴茎头部塞进了我的屁眼里,但佐治并没有把阴茎完全插入我的屁眼,他只用技巧的手法,玩弄我那胸部和刚刚射了还没完全软化的鸡巴。   “啊…快来啊…快来干我……”我终于由喉咙发出快感的声音。佐治听见我快乐的呻吟声,似乎受到鼓舞似的,双手不住地继续用力揉搓著我的胸部。   “啊……好…好极了…好舒服……”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大概媚药已开始发挥效力,只觉得脑中五光十色的幻彩开始散放并裂开,淫水源源不绝地流出。   佐治挑逗了我好一会,才开始慢慢“吱!吱!”的往我的屁眼里插下。我感觉好像是在往我屁眼里塞进-很红热的铁棒,又痛又痒,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慢慢地我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甚至感觉有些眩晕,一阵快感涌上我的心房,我舒服得两条小腿乱伸,两隻手像长春藤似的缠著那个像公牛一样强壮的巨人身子,我从来也没有尝受过这种快乐,没有一个男人的阴茎能够插得这般深。   这时佐治用两手捧住我的屁股,用一种螺旋式的运动又往里顶了一下,现在他的龟头已捣进了我的屁眼,然而他仍然继续往里捣著,狭窄的肉洞被撑得逐渐开阔,紧紧地包裹著那根慢慢向前挺进的又热又硬的大肉棒。   最后,终于那大傢伙全部都被我的屁眼吞没了。他的腰部用力回转了两三次后,突然一下子深深顶入到前列腺,同时张口紧紧吸住我隆起的乳头,我发出了“啊……啊……”的声音。屁眼里大鸡巴的抽插,胸部吸吮的快感,似电流般的游走,我的双眉轻皱、目光迷离,发烫的脸庞不断地左右摇摆,“不……不……”发出呓语似的拒绝声。   “…感觉很舒服吧?……“佐治的声音在我耳畔低语著,我几乎被这个男人完全牵制掌握住了。他挺起上半身,再度用力插进,一前一后做著抽送动作,一隻手轻抚我的乳头,另一隻手向我的臀部探索。   “不……”抵抗的声音逐渐转弱,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折磨: “不要啊,快停下来……”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请忍耐,尽量享受吧!”佐治突然大力挺动腰部,急速地抽送著,用龟头压挤肛门的肉壁。他深知深入浅出的滋味,使我的躯体不由得为他轻颤起来,我不断地达到高潮,我快死了,那种美妙感觉是无法形容的。   经过各式各样的姿势后,现在我是以后背坐姿受到姦淫。已经连续交构了一小时左右,我经已好几次爬到最高峰,但佐治一次也没有射精。我虚脱得翻著白眼了,他仍不停地干著,那动作有规律得好像机器一样。   而佐治这时的肉棒,开始在秘肉的包围中微抽搐著。他让我背转身体趴在床上,上身伏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他两手扶著我的美臀,开始做最后衝刺。   “唔…啊……我完了……”我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我已经无力配合男人肉棒的抽插了,剩下的完全是本能的反应。在一旁观看的杰姆这时也过来蹲在我身旁,握著我那不断晃动的鸡巴,时鬆时紧地搓揉著,还用指头磨擦著我的龟头。   “啊……哦……”我被双管齐下的进攻刺激得快要昏过去了,肉穴里的黏膜包裹著肉棒,用力向里吸引。   “噢……噢……”佐治发出巨大吼声,开始猛烈喷射,我的前列腺感受到有精液喷射时,立刻达到高潮的顶点,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   “好了,你现在休息一下,等一下会有更好玩的。”杰姆对瘫软在床上的我说。同时,他又喂我吃了一些媚药。   我知道,今晚接下来的遭遇将使我难以忘怀,我逃脱不了被轮姦的命运。      我我躺在床上,全身像被抽空了一样,佐治那滚烫的精液还残留在我的深处,媚药的效力却没有丝毫减退,反而像火一样越烧越旺。空气里全是汗水、精液和淫药混合的甜腻味道,大厅里的喘息声、呻吟声此起彼伏,像一首永不停歇的淫乱交响曲。 杰姆蹲在我身边,手指轻轻划过我敏感得发抖的乳头,笑着说:“宝贝,还没结束呢,今晚你可是主角。”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听见高跟鞋敲击地板的清脆声音。一个金发女人从人群中走出来,她大概二十三四岁,身材高挑火辣,一头波浪长发散在赤裸的肩上,胸部饱满挺翘,腰肢细得盈盈一握,臀部却圆润上翘。她叫艾米莉(Emily),杰姆的旧情人,双性恋,在这一圈子里出了名的贪玩和霸道。 她走到床边,低头俯视着我,碧绿的眼睛里带着玩味的笑:“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紧得要命的小弟弟?长得真精致,像个瓷娃娃。”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滑到下巴,再顺着脖子一路向下,停在我还在微微抽搐的鸡巴上,轻轻一捏。我立刻“啊”地叫出声,腰不受控制地弓起。 “反应真可爱。”艾米莉笑着,转头对杰姆说,“借我玩一会儿?” 杰姆耸耸肩:“随便你,但别玩坏了,他还有得受呢。” 艾米莉不再废话,直接跨上床,跪在我两条腿之间。她先低头含住我其中一个乳头,用牙齿轻轻咬扯,舌尖快速打圈,另一只手则熟练地探到我身后,用两根手指直接插进已经被佐治干得松软却又敏感无比的屁眼,精准地按压前列腺。 “唔……啊……不要……”我摇头,却完全推不开她。媚药让我全身都像被点燃,每一处皮肤都渴求被触碰。 她抬起头,嘴角挂着坏笑:“不要?你的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看,它在吸我的手指呢。” 她抽出手指,站起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粗大的黑色strap-on假阳具,足有二十五公分,表面布满凸起的颗粒。她慢条斯理地系在自己腰间,那根黑亮的假鸡巴直直指向我,像一把蓄势待发的武器。 “转过去,跪好,屁股翘高。”她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语气。 我像被催眠了一样,翻身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眼前。艾米莉跪到我身后,先用假阳具的龟头在我湿漉漉的屁眼周围来回摩擦,沾满淫液,然后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 “啊啊啊——!”我尖叫出声,那颗粒感太强烈了,每一颗凸起都刮过肠壁,带来从未体验过的粗暴快感。 几乎同一时刻,杰姆也上了床,他站在我面前,握着自己再次硬起的阴茎,直接塞进我张开的嘴里。我前后都被填满,身体像被钉在原地,只能随着两人的节奏前后摇晃。 艾米莉的动作又快又狠,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假阳具的颗粒疯狂刺激着我的肠道。她一手 抓住我的腰,一手伸到前面,快速套弄我的鸡巴,嘴里还故意用低哑的嗓音羞辱我:“小骚货,被女人干也这么爽?看你屁眼咬得多紧,恨不得把我的鸡巴吞进去。” 杰姆则按着我的头,粗暴地在我嘴里抽插,偶尔深喉到让我干呕,却又在媚药的作用下让我产生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大厅里的人越聚越多,有人吹口哨,有人起哄,还有人举着手机在拍。我听见哥哥文俊那边也传来了更高的呻吟声,偷偷侧头看去——一个身材火辣的拉丁裔女人正骑在哥哥身上,用同样的strap-on猛干哥哥的屁眼,而哥哥身后还有一个黑人正从后插入,形成和我们一模一样的前后夹击。哥哥满脸潮红,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完全沉浸在快感里。 艾米莉忽然加快速度,假阳具像打桩机一样疯狂進出,我感觉前列腺被连续重击,整个人像触电般剧烈颤抖。杰姆也几乎同时在我嘴里射出第二波浓精,咸腥的液体灌满口腔,我来不及吞咽,就顺着嘴角溢了出来。 “射吧,小宝贝,让大家看看你被女人干到射的样子。”艾米莉猛地一顶,假阳具整根没入,同时手指用力一捏我的龟头。 我再也忍不住,尖叫着射了,精液喷得老高,溅在床单上,甚至有一些飞溅到自己胸口。我全身痉挛,高潮一波接一波,眼前阵阵发黑。 艾米莉拔出假阳具,上面沾满了我的淫液,她笑着用它拍了拍我的脸:“第一轮结束,休息两分钟,等会儿还有更好玩的。” 她转头对围观的人群扬声喊道:“谁想下一个?这个小骚货的穴还热着呢!” 人群里立刻响起一片兴奋的呼声,有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走了过来。我瘫在床上,喘息未定,却隐隐期待着下一轮的蹂躏。 派对的夜晚还很长,而我,已经彻底沦为所有人欲望的玩具。      派对散场时,天已经微微亮了。大厅里横七竖八地躺着醉酒和精疲力尽的人,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性爱余味。我全身酸软得几乎站不起来,屁眼还在微微抽搐,里面满是不同男人的精液和艾米莉假阳具留下的润滑液。 杰姆一把将我横抱起来,像抱一个孩子一样:“走吧,小宝贝,今晚你跟我们回家。” 佐治在旁边揽住还在发抖的哥哥文俊,艾米莉则牵着我的手,笑眯眯地说:“我还没玩够呢,你得陪我过夜。” 我们四个就这样上了杰姆的车,一路开回他那间宽敞的公寓。公寓在市中心高层,落地窗外是闪烁的夜景,可我根本没心情欣赏。一进门,艾米莉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到客厅的地毯上。 “跪好,双手背到后面。”她命令道,声音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磁性。 我乖乖跪下,膝盖陷进柔软的地毯里。哥哥被佐治按在沙发上,也被迫摆出同样的姿势。我们兄弟俩并排跪着,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汗光,屁股都因为刚才的狂欢而微微红肿。 艾米莉脱掉高跟鞋,赤脚走到我们面前。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蕾丝吊带裙,里面什么都没穿,胸前的两点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她慢慢撩起裙摆,露出光洁无毛的私处,已经湿得反光。 “来,两个小骚货,一起伺候姐姐。”她分开双腿,坐在沙发边缘,把我们两人的头同时按向她的下体。 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面对女人的私处,那股带着淡淡甜香的湿热气息扑面而来。哥哥似乎经验丰富,先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我迟疑了一下,也学着他的样子,用舌尖轻轻触碰那颗已经挺立的小阴蒂。 “嗯……对,就是这样……弟弟学得真快……”艾米莉舒服地叹了口气,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用力按着我的头,让我的舌头更深入。 她的蜜汁越来越多,顺着我的下巴滴落。我听见哥哥那边发出低低的吞咽声,佐治则在后面玩弄哥哥的乳头,发出低沉的笑声。 艾米莉忽然站起身,从卧室拿出一个黑色皮箱,打开后,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各种尺寸和形状的玩具——振动棒、肛塞、假阳具、皮鞭,甚至还有一副手铐。她挑出一根中等粗细的粉色振动棒,又拿出一根更大的黑色双头龙。 “今晚姐姐要好好调教你们兄弟俩。”她笑着说,“先从扩张开始。” 她先让哥哥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翘起,用润滑液涂满那根粉色振动棒,然后缓缓插入。哥哥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体前倾,却被佐治按住腰,无法逃脱。 “轮到你了,小宝贝。”艾米莉转过身,命令我趴在哥哥旁边,和他并排撅着屁股。 那根黑色双头龙的一端已经被她插入自己体内,另一端对准了我的屁眼。她先是用龟头在我入口处来回磨蹭,直到我忍不住扭腰迎合,才慢慢推进。 “啊……好深……”我忍不住叫出声。那东西比真阳具更硬,表面还有凸起的纹路,每推进一分都带来强烈的摩擦感。 艾米莉开始前后摆动腰肢,双头龙在我们三人之间传递着节奏——她每往前一顶,我就被深深插入,而她自己也被另一端刺激得娇喘连连。 杰姆和佐治没有闲着。杰姆跪在我面前,把半硬的阴茎塞进我嘴里,让我一边被干一边给他口交;佐治则在哥哥身后,直接用自己的巨物替换了振动棒,猛烈抽插起来。 客厅里回荡着我们四个人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艾米莉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伸手抓住我的头发,逼我抬头看着她:“喜欢被女人干吗?说,喜不喜欢?” “我……喜欢……啊……姐姐干得我好爽……”我语无伦次地回答,口水顺着杰姆的阴茎往下流。 哥哥那边的情况更激烈。佐治把他翻过来,让他面对面骑在自己身上,巨大的黑棒整根没入。艾米莉忽然拔出双头龙,换上一根更粗的strap-on,走到哥哥面前,直接插入他的嘴,让他前后都被填满。 “你们兄弟俩真像,一样骚,一样紧。”艾米莉一边干着哥哥的嘴,一边伸手过来揉我的乳头。 我看着哥哥被干得眼神迷离,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滑落,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亲密和羞耻。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却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赤裸相对、共同取悦别人。 艾米莉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她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别害羞,你们兄弟俩一起被玩,不是更刺激吗?以后姐姐经常调教你们,让你们变成最听话的小宠物。” 她说完,突然加速,strap-on虽然现在插在哥哥嘴里,但她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细长的振动器,直接按在我前列腺的位置,开启最大频率。 我瞬间崩溃,尖叫着射了,精液喷得满地都是。哥哥几乎同时也达到了高潮,被佐治内射得浑身颤抖。 艾米莉满意地拔出玩具,让我们兄弟俩并排躺在地上。她骑到我脸上,继续让我舔她,而佐治和杰姆则轮流进入她,从后面猛干。 “你们看,”艾米莉喘息着说,“你们兄弟的舌头一个比一个厉害……啊……我要来了……” 她在我的嘴上剧烈颤抖,高潮的蜜汁全喷在了我脸上。杰姆和佐治也几乎同时射精,一人射在她体内,一人射在她胸口。 事后,我们四个挤在杰姆的大床上。艾米莉躺在中间,我和哥哥分别在她两侧,像两个被征服的宠物。她一手搂着一个,轻抚我们的头发。 “以后你们就是我的了。”她喃喃地说,“尤其是你,小文杰,你的身体太敏感了,我要慢慢把你调教成完美的双性小奴隶。” 哥哥在黑暗中握住我的手,轻声说:“别怕,哥一直在。”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的余韵和内心的复杂情绪。这一夜,我彻底体会到了被女人支配的快感,也第一次和哥哥在性爱中如此亲密地交融。 而这,只是调教的开始。       派对后的几天,我像做梦一样度过。身体还残留着那种被彻底填满、被彻底支配的余韵,走路时屁眼偶尔会隐隐作痛,却又莫名带来一丝兴奋。哥哥文俊看我的眼神也变了,不再只是兄长的关切,多了几分暧昧的默契。我们谁都没提那晚的事,但空气里总有种说不出的黏腻。 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学校。英文补习班是每天的必修课,教室在大学附近一栋老楼里,学生大多是像我这样的国际新生。那天下午,课刚结束,我收拾书包准备走,却被一个清脆的女声叫住。 “文杰,对吧?” 我回头,看见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华裔女生站在门口。她长得非常精致,短发齐耳,眼睛大而明亮,皮肤白得几乎透明,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身材匀称修长,腿尤其好看。她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让人一下子就放松警惕。 “我是莉莉,这层楼的助教。”她走过来,伸出手,“老师让我帮你多练习口语,你最近进度不错,但发音还有点生硬。” 我有点意外,但还是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掌凉凉的,指尖却带着一点电流般的触感。 “有空吗?去楼下咖啡店坐坐,我请你喝东西,顺便练练对话。” 我本来想拒绝,但看着她那双期待的眼睛,不知为什么就点头答应了。 咖啡店在学校后街,很安静。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她点了一杯冰美式,我要了杯拿铁。聊着聊着,我就发现莉莉不简单。她中文说得比我还标准,偶尔夹杂几句广东话,原来她父母是香港移民,自己在加州长大。话题从天气、课程慢慢转到生活、兴趣,她问得自然,我答得也放松。 “你平时都跟谁玩?有女朋友吗?”她忽然笑着问,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心跳漏了一拍,摇头:“没……还没。” “那男朋友呢?” 我差点被咖啡呛到,咳了两声。她却像没事儿人一样,伸手拍了拍我的背:“开玩笑的,别紧张。” 但她的手停在我背上的时间有点长,指尖隔着衣服轻轻摩挲。我突然想起艾米莉那晚按着我头的力道,身体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那天之后,莉莉开始频繁出现在我生活里。下课堵我,约我练口语,周末拉我去图书馆自习。她外表清纯,像个邻家女孩,但偶尔眼神里会闪过一丝狡黠,让我隐隐不安,却又忍不住想靠近。 真正突破发生在两周后的一个周五晚上。 那天补习班加课到很晚,散场时已经十点多。下着小雨,街上几乎没人。莉莉撑着一把黑伞走过来:“我送你回宿舍吧,顺路。” 我们并肩走在湿漉漉的街上,伞不大,两人的肩膀难免碰到。她身上有股淡淡的茉莉香,混着雨水的味道,闻着让人迷醉。 走到宿舍楼下,她忽然停住脚步,拉着我拐进旁边一条幽暗的小巷。巷子尽头是学校后门的围墙,没人经过。 “文杰,”她声音低低的,“我有些事想问你。” 我还没开口,她就踮起脚,吻住了我。 她的唇很软,带着冰美式的苦甜味。舌头灵活地探进来,卷住我的,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甜点。我脑子一片空白,本能地抱住她的腰,回吻过去。 吻到激烈处,她的手已经滑进我的T恤下摆,指尖冰凉地划过我的腹部,停在乳头位置轻轻一捏。 我“唔”地闷哼一声,鸡巴瞬间硬了。 她退开半步,眼睛亮得吓人:“果然……传闻是真的。” 我愣住:“什么传闻?” 她没回答,只是拉着我的手,按到她短裤前面。我摸到一片湿热——她没穿内裤,私处已经泛滥成灾。 “跟我走。”她声音沙哑得不像平时那个清纯助教。 二十分钟后,我们到了她宿舍。她和一个白人女生合租,室友今晚不在。一进门,她就把灯关了,只留一盏暖黄的床头灯。 莉莉把我推到床上,三下五除二脱掉我的衣服,然后自己也迅速剥光。她身材比我想象中还要好,胸部不大但形状完美,腰细臀圆,私处光洁无毛,像个精致的瓷器。 她跨坐在我腰上,握住我硬得发疼的鸡巴,对准自己缓缓坐下。 “啊……”我们同时叹息。 她里面热得惊人,又紧又湿,像有无数小嘴在吸吮。我从未和女人做过,却本能地挺腰向上顶。她双手撑在我胸口,开始前后摇摆,节奏由慢到快,头发散下来遮住半张脸,表情又痛又爽。 “第一次被女人骑吗?”她喘着气问。 我点头,声音都哑了:“嗯……” “好紧的小家伙……比我想象的还可爱……”她俯身咬住我的乳头,用力吸吮,同时臀部疯狂起落,啪啪声在安静的宿舍里格外清晰。 我很快就在她体内射了第一次。她却没停,继续骑着我半软的鸡巴,直到我又硬起来。这一次她换成背对我的姿势,双手撑床,屁股高高翘起,让我从后面进入。 我跪在她身后,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她粉嫩的穴里进出,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那画面太刺激,我没几分钟又射了。 正当我以为结束时,门忽然开了。 一个高挑的白人女生走进来,金色长发,蓝眼睛,身材火辣得像模特。她穿着睡袍,手里还拿着一瓶水,看见我们,丝毫不惊讶,反而笑了笑:“莉莉,你终于把人带回来了?” 莉莉喘着气转头:“凯拉,来一起玩。” 凯拉——莉莉的女友——把睡袍一脱,里面什么都没穿。她胸部比莉莉大一圈,乳头粉得像樱花。她直接爬上床,跪在我面前,把私处凑到我嘴边:“听说你舌头很厉害?让姐姐试试。” 我还没反应过来,莉莉就从后面推了我一把,我的舌头直接碰到了凯拉湿润的阴唇。那味道比莉莉更浓烈,带着一点咸甜。 凯拉按着我的头,臀部前后磨蹭:“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 莉莉则重新坐到我鸡巴上,继续上下套弄。三人就这样连成一体,我一边被莉莉骑,一边给凯拉口交,双手还被凯拉抓住,揉她晃动的乳房。 凯拉高潮来得很快,她尖叫着喷了我一脸水,然后翻身躺下,拉着莉莉过去69式互舔,把我空了出来。 我跪在床边,看着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白的黄的皮肤交叠,淫水四溅,忍不住又硬了。 莉莉抬头看我,眼神迷离:“过来……干凯拉……她喜欢被从后面插……” 我爬上去,从后面进入凯拉。她里面比莉莉松一些,但更会夹,每一下都像在挤压我。我一边干她,一边看着莉莉舔她的阴蒂,三人又一次同步攀上高峰。 那晚我们三人一直做到凌晨四点。我射了五次,嗓子因为给她们口交而沙哑,腰酸得几乎直不起来。莉莉和凯拉却精力惊人,最后是她们用手指和舌头让我又射了一次才肯放过我。 临睡前,莉莉趴在我胸口,轻声说:“其实……我早就认识杰姆。他跟我说过你的事。” 我心跳猛地加速。 她抬起头,亲了我一口:“别担心,我不会说出去。只是……以后想玩的时候,随时找我。好吗?” 我看着她清纯却又淫荡的脸,突然明白,这段时间我遇到的所有“巧合”,可能都不是巧合。 而我,已经彻底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杰姆说要办一场“真正的大派对”时,我以为不过是又一个夜晚的狂欢。直到那天晚上,我被蒙着眼睛带进一栋郊外的独栋别墅,才意识到这次的规模完全不同。 别墅有三层,带私人泳池和地下室。门口停了十几辆车,空气里混杂着大麻、香水和润滑液的味道。进门的一瞬间,震耳欲聋的低音炮和五颜六色的灯光把我吞没。大厅里已经聚集了至少三十人,男女各半,衣着暴露或干脆全裸,皮肤颜色从瓷白到深黑,应有尽有。 艾米莉牵着我的手链——是的,她给我戴了一条细皮项圈,链子另一端握在她手里——把我带到客厅中央的一个圆形平台上。平台略高,四周摆满了沙发和软垫,所有人的目光都投过来,像一群饿狼盯着猎物。 “今晚的主角来了!”杰姆站在DJ台旁,手持麦克风大喊,“我们的小王子文杰,还有他的哥哥文俊!规则很简单——他们两个今晚是谁的都可以,但要用新药哦。” 他晃了晃手里一小瓶荧光蓝的液体。艾米莉后来告诉我,那是一种新合成的媚药,对男女都有效,能让敏感度翻倍,还会让人完全失去羞耻心,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第一杯药是被艾米莉亲自灌进我嘴里的。液体甜得发腻,顺着喉咙滑下去不到两分钟,我就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皮肤像被无数细小的电流刺激,每一寸都渴求被触碰。屁眼和乳头尤其敏感,甚至空气轻轻拂过都让我忍不住轻哼。 哥哥被佐治抱到平台另一边,我们兄弟俩被并排绑在两个X形木架上,手腕和脚踝固定,屁股高高翘起,完全暴露。莉莉和凯拉站在我们中间,两人穿着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连体衣,手里各拿一根粗大的strap-on。 “先热热身。”莉莉笑着走过来,用假阳具的龟头在我入口处画圈。 我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媚药让肠道分泌出大量润滑液。她几乎没费力就整根滑进,我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浪叫。旁边的凯拉同时插入哥哥,我们兄弟俩的呻吟此起彼伏,像一首淫荡的二重奏。 很快,更多人加入。艾米莉指挥着,让女性先上。她们围成一圈,轮流用各种玩具玩弄我们——振动棒、肛塞、电动按摩器,甚至有人带来一根带电极的金属棒,轻轻触碰前列腺时,那种麻酥酥的电流让我瞬间射了第一次,精液喷得老远,溅到地上。 男性们也没闲着。他们站在外围,边看边撸,有人直接射在我们身上,热乎乎的精液顺着背脊往下流。 药效完全发作后,场面彻底失控。 我被从木架上解下来,扔到大厅中央一张巨大的圆床上。莉莉骑到我脸上,让我舔她湿透的私处;艾米莉从后面用strap-on猛干我;一个我不认识的黑人女性——身材火爆,胸部大得惊人——跨坐在我鸡巴上,疯狂套弄;还有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含住我的乳头用力吸吮。 哥哥的情况更夸张。他被绑在泳池边的躺椅上,佐治从后面进入他,一个拉丁裔女人用假阳具插他的嘴,另一个亚洲面孔的女孩坐在他脸上,让他舔到窒息。周围还有三四个男人排队等着轮他。 整个别墅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淫乱战场。泳池里有人在水下做爱,厨房岛台上躺着两个女人互舔,楼梯口一对男女正激烈交合。空气里全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呻吟、尖叫和大笑。 我记不清自己被多少人上过。男人、女人、假阳具、真鸡巴、手指、舌头……所有能想到的东西都进过我的身体。有一次,我同时被三根strap-on轮流插入——艾米莉、莉莉和凯拉排成一列,每人干几十下就换下一个,我被干得哭都哭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射,射到后来几乎是干射,鸡巴红肿得发亮。 最极端的一幕发生在地下室。 那里被改造成一个暗红色的SM室,墙上挂满皮鞭和绳索。杰姆把我和我哥哥并排吊起来,双腿大开,屁股向下。下方摆了一圈人,手里拿着各种玩具。 他们开始“实验”新玩法。先是用扩张器把我撑到极限,然后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她自称是职业拳交选手——涂满润滑液后,慢慢把整只手塞进我体内。那种被彻底填满、肠壁被完全撑开的感觉让我瞬间失神,高潮得几乎昏厥。 哥哥那边也被另一个男人拳交,他叫得比我还大声,身体剧烈颤抖,精液一滴滴往下掉。 派对的高潮在凌晨三点左右到来。 所有人聚集回大厅,灯光调成暗红。杰姆宣布“最终仪式”:我和哥哥被放在平台中央,面对面跪着,中间只隔一米。艾米莉、莉莉、凯拉和另外两个女人围着我们,用假阳具和手指同时玩弄我们前后两处。佐治和其他几个男人则排队,从后面轮流进入我们。 我们兄弟俩在药效和快感的双重作用下,彻底崩溃。我看着哥哥泪流满面的脸,他看着我失神的眼睛,那一刻,我们好像达成了某种无声的默契——我们都已经无可救药地沉沦,再也回不去了。 最后一轮,是全场大混战。我被按在地上,下面不知道是第几个男人,上面骑着一个女人,嘴里含着另一个人的鸡巴,双手还被拉着帮两个人手交。哥哥就在我旁边,姿势几乎一样。我们偶尔对视一眼,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到同样的疯狂和满足。 当第一缕晨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时,我已经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身体像一滩烂泥,躺在满是体液的地板上,动都动不了。屁眼张开着合不拢,里面不断有精液和润滑液流出,乳头肿得像两颗红樱桃,鸡巴软软地搭在腿上,再也硬不起来。 艾米莉蹲下来,亲了亲我的额头:“小宝贝,你今晚表现得太完美了。” 我勉强笑了笑,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我……我还要……” 她大笑起来:“当然还有。下次我们试试户外?”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残留的余韵和彻底的空虚。 这一夜,我终于明白——我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了。我的身体、我的欲望、我的灵魂,都彻底属于这个淫乱的世界。 而我,甘之如饴。 那段时间,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对艾米莉的感情已经超出了单纯的肉欲。 每次派对结束后,她总会把我搂在怀里,用手指轻轻梳理我汗湿的头发,亲吻我的额头,喃喃地说些“我的小宝贝”“你今晚最乖了”之类的话。她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温柔,和她在床上霸道狠厉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我会蜷缩在她胸前,听着她的心跳,产生一种错觉——好像她是只属于我的。 可现实很快给了我一记耳光。 有一天,我提前结束补习班,兴冲冲地去杰姆公寓找她。门没锁,我推开一条缝,就看见客厅里的一幕:艾米莉赤裸着坐在沙发上,莉莉跪在她双腿间,低头卖力地舔舐,而凯拉从后面用strap-on猛干莉莉。三人纠缠得难解难分,艾米莉闭着眼,脸上是和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陶醉表情。 我站在门口,像被冻住了一样。嫉妒像毒蛇一样瞬间钻进心脏,咬得我生疼。我转身就走,脚步虚浮,几乎撞到墙上。 那天晚上,我没回宿舍,而是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晃到深夜。手机震动个不停,全是艾米莉和杰姆的未接来电,我一个都没接。 第二天,莉莉在补习班找到我。她看起来有些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黑圈。 “文杰,你昨天去杰姆家了?”她开门见山。 我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她叹了口气:“你生气了,对吗?因为艾米莉。” 我终于忍不住:“她……她跟你们……每次都这样吗?” 莉莉拉着我坐到走廊尽头的长椅上,声音放得很轻:“艾米莉从来不属于谁一个人,她玩得开,也从来不说只跟一个人好。你别往心里去,她对你是真喜欢的,只是……她的喜欢,和你想要的可能不一样。” 我低着头,眼眶发热:“那我算什么?只是一个好玩的玩具?” 莉莉沉默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捧住我的脸,强迫我看向她:“你听我说,文杰。你很特别,这点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艾米莉会特别温柔地对你,杰姆会把最好的药留给你,佐治甚至不愿意让别人先上你……但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没人会承诺独占。你要是接受不了,就早点抽身。” 我甩开她的手,声音发抖:“我接受不了。” 那天之后,我开始故意疏远所有人。杰姆约我,我说作业多;艾米莉发消息,我隔好几天才回;莉莉在班上找我,我借口有事先走。哥哥看出了不对劲,几次想问,我都敷衍过去。 可欲望这东西,像毒瘾一样,说戒就戒是假的。晚上一个人躺在宿舍,我会想起艾米莉骑在我身上时的眼神,想起莉莉湿热的私处,想起佐治粗暴的插入……然后忍不住自己撸到射,射完之后又是更深的空虚和愤怒。 真正爆发是在一周后。 杰姆又办了一次小型聚会,只请了十来个熟人。我本来不想去,但哥哥说“就当散散心”,硬拉着我一起。 一进门,我就看见艾米莉正和一个新来的年轻男孩亲热。那男孩看起来比我还小,长得清秀白净,正跪在地上给艾米莉口交,而艾米莉的手插在男孩头发里,脸上是那种让我魂牵梦绕的满足表情。 我血液瞬间冲上头顶,抓起桌上的酒杯就砸在地上,碎片四溅。 所有人都安静了。 艾米莉抬起头,看见是我,眼神先是惊讶,随即柔和下来:“文杰……” 我声音发颤:“你们继续玩,我不打扰。” 转身要走,却被杰姆从后面抱住。他力气大,我挣不开。 “别闹,小宝贝。”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有话好好说。” 艾米莉走过来,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伸手想摸我的脸,被我躲开。 “文杰,你吃醋了?”她声音轻得像羽毛,“我以为你知道规则的。” 我红着眼瞪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受不了你跟别人那样!” 大厅里的人都识趣地散开,留给我们空间。哥哥站在远处,欲言又止。 艾米莉叹了口气,忽然拉着我的手,按到自己胸口:“这里跳得快吗?看见你生气,它跳得特别快。” 我愣住。她继续说:“我喜欢你,文杰,比喜欢别人都多。但我没办法只跟你一个人,我的天性就是这样。你要是不接受,我放你走。但你要是愿意留下来……我可以给你最多的温柔。” 我眼泪终于掉下来,声音哽咽:“我想要的不是最多的温柔,我想要你只看着我。” 她没再说话,只是抱住我,把我的头按在她肩上。她的皮肤还是那么香,那么软,我却哭得像个孩子。 那天晚上,艾米莉宣布了一个“和解派对”——只请最亲近的几个人:杰姆、佐治、哥哥、莉莉、凯拉,还有一个新加入的成熟女人莎拉(杰姆的邻居,三十多岁,身材丰满性感,最近和哥哥走得很近)。 派对在杰姆的公寓举行,气氛不像以往那么疯狂,反而多了几分柔情。 他们把我放在床上,围成一圈。艾米莉第一个上来,她没用玩具,也没粗暴,只是慢慢吻遍我全身,每个吻都轻得像在安抚。然后她骑到我身上,用最温柔的节奏和我结合,眼睛一直看着我,低声说:“今晚我只属于你,好吗?” 莉莉和凯拉在旁边亲吻我的乳头和脖子,杰姆和佐治则帮我按摩腿和背。哥哥被莎拉搂在怀里,两人只是轻轻爱抚,并没有进一步。 我被他们围在中心,像被全世界最温暖的欲望包围。艾米莉每一次起落都带着歉意和宠溺,她在我耳边反复说:“对不起”“我最喜欢你了”“别离开我”。 我哭着射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是艾米莉用手帮我弄出来的。她把我抱在怀里,让我枕着她的胸口,听她心跳。 “文杰,”她轻声说,“我给不了你独占,但能给你其他人拿不到的位子。你愿意吗?” 我没回答,只是更紧地抱住她。 哥哥在另一边和莎拉接吻,我忽然意识到,他最近看莎拉的眼神,也带着和我相似的依赖和患得患失。 那一刻我明白,这个圈子里,没有人能真正独占谁。我们都只是欲望里的囚徒,互相取暖,互相伤害,又互相需要。 派对结束时,所有人都累得睡成一团。我躺在艾米莉和莉莉中间,哥哥和莎拉在另一侧。杰姆和佐治帮我们盖好毯子,自己睡在地上。 我看着天花板,心里五味杂陈。 我接受了这种开放的关系——或者说,我暂时说服自己接受了。因为离开的痛,似乎比分享的痛更难忍受。 但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悄悄问:这样下去,我真的能坚持到回国那天吗? 还是,我会为了他们,彻底改变自己的人生计划? ### 第一天:抵达与热身之夜 机票已经被我退掉第三次了。这一次,我没有再犹豫,直接在机场大厅把行李寄存在柜台,然后叫车直奔海边的那栋别墅。车窗外,太平洋的阳光刺眼而热烈,海风从半开的窗户灌进来,带着咸湿的味道。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这段时间的画面——艾米莉的吻、莉莉的笑、佐治的粗暴、哥哥的眼神……我已经回不去了。 别墅坐落在悬崖边,白墙红瓦,三层楼加一个巨大的露台和私人沙滩。下午三点,我推开大门时,里面已经热闹起来。杰姆第一个迎上来,一把把我抱起转了个圈:“小宝贝,你终于想通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走。” 大厅里摆满了食物和酒,音响里放着低沉的电子乐。艾米莉正和莉莉、凯拉在泳池边晒太阳,三人穿着几乎透明的比基尼,看见我进来,同时吹了声口哨。哥哥文俊和莎拉坐在吧台边,两人靠得很近,莎拉的手搭在哥哥大腿上,哥哥脸上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佐治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烤肉,他冲我眨眨眼:“今晚有你最爱的牛排,小骚货。” 我脸一红,却忍不住笑。所有人都在,所有我深陷其中的人都在。这三天,将是属于我们的狂欢。 杰姆把行李接过去,牵着我的手带我上楼:“先去洗个澡,换身舒服的衣服。晚上我们正式开始。” 主卧的浴室巨大,面对大海的落地窗外就是无边泳池。我冲了很久的澡,水流冲刷着身体,却冲不走内心的躁动。媚药的残留效应还在,每一次触碰皮肤都让我轻颤。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皮肤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腰肢更细了,臀部更翘,乳头因为频繁被玩弄而总是微微挺立,眼神里带着一种再也掩不住的媚态。 我已经不是那个刚下飞机的纯情大学生了。 晚上七点,热身正式开始。 我们二十多人围坐在露台的大圈子里,中间点着篝火,海风吹得火焰摇曳。杰姆拿出一瓶加了微量媚药的鸡尾酒——剂量很轻,只是让人放松、皮肤敏感、欲望微微苏醒。他规定了第一个游戏:每个人轮流说一句对我的“告别赠言”,然后亲我一下。可以是嘴、脖子、胸口、任何地方。 第一个是杰姆。他蹲到我面前,捧住我的脸,深吻下去,舌头缠绵得让我喘不过气。分开时,他在我耳边低声说:“谢谢你让我这夏天这么爽,小宝贝。” 第二个是佐治。他直接把我抱到腿上,大手揉着我的屁股,吻在我脖子上留下一个深红的吻痕:“你屁眼紧得让我每次都想射爆,兄弟。” 轮到艾米莉时,她没急着吻,而是拉着我站到圈子中央,让我面对所有人。她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上,手慢慢滑进我的短裤里,当着所有人的面轻轻套弄我的鸡巴。 “我的赠言是,”她声音带着笑,却异常认真,“文杰,你是这辈子让我最心动的小男孩。我舍不得你走,但如果你要走,我会记住你每一次在我身下颤抖的样子。” 说完,她猛地咬住我的耳垂,手指用力一捏。我瞬间硬了,呻吟出声,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莉莉和凯拉一起上。她们让我坐在地上,莉莉从正面吻我,凯拉从后面舔我的后颈。莉莉的吻甜而缠绵,凯拉的舌头带着一点侵略性。莉莉在我唇边轻声说:“你第一次被女人骑的时候,那眼神太可爱了,我会梦到一辈子。” 凯拉则咬着我的耳廓:“下次来美国,记得第一个找我,我要让你舔到求饶。” 哥哥是倒数第二个。他走到我面前时,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抱住我,吻落在我的额头:“弟,不管你以后选什么路,哥都支持你。但……谢谢你让我这段时间不再孤单。” 他的声音有点哑,我鼻子一酸,抱紧了他。莎拉在旁边看着,眼神复杂,却带着笑。 最后一个是莎拉。她走过来,直接把我推倒在软垫上,骑到我腰上,俯身深吻。她的吻技成熟而强势,舌头几乎要把我吞下去。分开时,她笑着说:“虽然你不是我的,但你哥哥是。所以……我们算一家人了。” 游戏结束时,我已经全身发热,鸡巴硬得发疼,内裤湿了一大片。媚药开始起效,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呼吸粗重,皮肤泛红,欲望像火一样在空气里蔓延。 杰姆拍拍手:“好,热身结束。现在——泳池派对,开始!” 所有人几乎同时脱衣服。比基尼、短裤、T恤飞得到处都是。月光下,二十多具赤裸的身体跳进泳池,水花四溅。 我被艾米莉和莉莉拉着先下水。水温刚好,带着一点凉意,正好中和体内的燥热。艾米莉从后面抱住我,手直接握住我的鸡巴慢慢套弄,莉莉贴在我胸前,含住我的乳头轻轻吸吮。 “啊……”我仰头呻吟,海风吹过湿漉漉的皮肤,快感成倍放大。 不远处,凯拉正把哥哥按在泳池边,哥哥双手撑着池沿,屁股翘起,凯拉从后面用手指猛插。莎拉游过去,含住哥哥的鸡巴,三人形成一个淫靡的三角。 佐治和杰姆在深水区玩一个金发女孩,两人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水面下传来闷闷的啪啪声。 泳池派对很快失控。 我被莉莉按在浅水区的台阶上,她跨坐在我腰上,握住我的鸡巴对准自己缓缓坐下。水里阻力更大,每一次起落都带来不同的摩擦感。她湿得惊人,里面又热又滑,我忍不住挺腰向上顶。 “啊……文杰……好硬……”莉莉喘着气,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艾米莉游过来,从后面抱住莉莉,双手揉她的胸,同时低头吻我。她的舌头带着酒味,吻得我头晕目眩。 凯拉把哥哥推到浮床上,让哥哥平躺,然后骑上去,自己动得飞快。水花被她溅得到处都是,哥哥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 有人开始在池边做爱,有人直接在水里站着插,有人把别人按在躺椅上猛干。月光下,水面反射着无数晃动的影子,像一场永不停歇的淫乱舞蹈。 我第一次射是在水里。莉莉骑得太猛,我忍不住抱紧她,深深顶进去,射了她满满一穴。她高潮时咬住我的肩膀,身体剧烈颤抖。 射完后,我还没软,艾米莉就把我拉过去,让我靠在池壁上。她背对我,双手撑着池沿,屁股高高翘起:“轮到我了,小宝贝。” 我从后面进入她。她里面比莉莉更紧,媚药让她肠道不断收缩,像无数小嘴在吸我。我抓住她的腰,用力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水花被我们撞得四溅。 “啊……对……就是这样……干死我……”艾米莉浪叫着,头往后仰,长发散在水面上。 莉莉游过来,浮在艾米莉面前,让艾米莉舔她刚刚被我内射的私处。三人又一次连成一体。 哥哥那边,莎拉正用strap-on干他,凯拉坐在哥哥脸上,让他舔到喘不过气。佐治游过去,从后面进入莎拉,四人形成另一条链。 泳池派对持续到凌晨两点。 我们陆续上岸,裹着浴巾回到露台。篝火还在烧,有人拿来更多酒和水果。身体被水泡得发软,却又因为媚药而兴奋得睡不着。 杰姆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但很快就变味成“只剩大冒险”。每个人抽到签就必须完成一个性任务——口交十分钟、被绑起来任人玩弄、或者当众自慰。 我抽到的是“被三个人同时玩弄二十分钟,不许射”。 艾米莉、莉莉和佐治把我按在软垫上。佐治含住我的鸡巴深喉,艾米莉和莉莉一人一个乳头,又吸又咬,还用手指轮流插我的屁眼。我咬着牙忍了十八分钟,最后还是没扛住,射了佐治满嘴。 惩罚是再被轮一次。这次是杰姆、哥哥和凯拉。哥哥从后面进入我,杰姆让我给他口交,凯拉用振动棒按在我前列腺上。我第二次射得很快,精液喷在自己肚子上。 哥哥射在我里面时,抱了我很久,低声说:“弟,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我摇头,亲了他一口:“我也是。” 第一天的热身之夜在凌晨四点多结束。 我们陆续散去休息,我被艾米莉和莉莉夹在中间睡在主卧的大床上。哥哥和莎拉在隔壁房间,佐治和杰姆睡客厅沙发,其他人找空房间或干脆睡在露台上。 睡前,艾米莉搂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明天会更疯,后天……会让你永远忘不了。”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她温暖的身体和海风的声音。 第一天,只是开始。 ### 第二天:双性狂欢与禁忌触碰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艾米莉的吻弄醒的。她趴在我身上,舌尖轻轻舔着我的耳垂,手指已经滑到我大腿根部,熟练地挑逗着还没完全清醒的鸡巴。 “起床啦,小懒猫。”她声音沙哑,带着昨晚没睡够的慵懒,“今天才是重头戏。” 我睁开眼,看见莉莉蜷缩在我另一侧,还在熟睡,赤裸的背脊上留着几道昨晚抓痕。窗外阳光刺眼,海浪声一阵阵传来。主卧的大床上只有我们三人,哥哥和莎拉昨晚去了隔壁客房。 艾米莉没给我太多缓冲时间,直接翻身骑到我脸上,湿润的私处贴上来:“先给姐姐舔醒,再去吃早餐。” 我张开嘴,舌头本能地探进去。那味道熟悉得让我瞬间硬了——淡淡的甜腥,混着昨晚残留的精液味。她慢慢前后磨蹭,双手撑在床头,胸部晃动得诱人。 莉莉被我们的动静吵醒,迷迷糊糊爬过来,含住我的鸡巴开始吞吐。三人又一次在床上纠缠起来,直到艾米莉在我嘴上高潮,莉莉把我吸射,她们才肯放过我。 早餐在露台吃,自助式烧烤和水果。所有人精神都很好,昨晚的疯狂像没发生过一样,大家笑着聊天,讨论今天的安排。杰姆宣布:今天主题是“女性主导的双性狂欢”,所有男性必须听从女性指挥,重点玩我和哥哥。 “下午开始前,大家先休息、晒太阳、补充体力。”他眨眨眼,“因为晚上会很累。” 中午,我们大部分人躺在私人沙滩上。沙子细软,海水清澈。我戴着墨镜,躺在艾米莉身边,她给我涂防晒油,手指故意在敏感部位多停留一会儿。莉莉和凯拉在不远处玩水,泼得尖叫连连。哥哥和莎拉手牵手散步到远处礁石后,不知在做什么。 佐治和杰姆几个男人被女人们命令去准备下午的道具——各种尺寸的strap-on、振动玩具、润滑液、眼罩、绳子,还有几瓶新调的媚药,这次剂量比昨晚重,专为长时间狂欢设计。 下午两点,狂欢正式开始。 地点选在主卧和相连的露天阳台,窗帘全拉开,海景一览无余。两张特大号床并排摆在房间中央,我和哥哥被要求洗干净、刮掉体毛,然后赤裸着走进去。 女人们已经等在那里:艾米莉、莉莉、凯拉、莎拉,还有三个昨晚活跃的女孩——一个拉丁裔辣妹玛利亚、一个亚洲面孔的安静女孩小美、一个纹身覆盖率极高的摇滚风女人薇薇安。一共七个女人,个个穿着性感的皮革或蕾丝束缚装,手里拿着玩具,像一支蓄势待发的军队。 我们兄弟俩被分别蒙上黑丝眼罩,双手用软绳绑在身后,跪在床边。 “今天你们是我们的玩具。”艾米莉的声音带着笑,却不容置疑,“不许射,除非得到允许。谁先违抗,谁就接受惩罚。” 第一个阶段是“感官剥夺热身”。 她们让我们并排跪好,然后开始用各种东西刺激我们,却不直接碰性器。羽毛轻扫乳头、后颈、内侧大腿;冰块滑过脊背、腋下、脚心;温热的精油滴在胸口、腹部、臀缝;有人用舌尖舔耳廓、有人用牙齿轻咬肩膀。 我很快就在这种折磨下硬得发疼,鸡巴翘起滴水,却不敢动。哥哥的喘息在我旁边此起彼伏,我能感觉到他也在拼命忍耐。 大约二十分钟后,眼罩被摘掉。我们睁开眼,发现女人们已经脱光,只剩高跟鞋和strap-on。七根假阳具尺寸不一,从中等偏大到夸张的三十公分,全都亮晶晶地涂了润滑液。 “现在,开始轮流品尝。”艾米莉宣布。 她们把我们推到床上,让我们并排趴着,屁股高高翘起。先是手指扩张——每人两根手指,轮流插进我们体内,抠挖前列腺,直到我们淫水直流。 然后是玩具阶段。莉莉拿着一根带颗粒的振动棒,先插进我,再拔出来插哥哥;凯拉用细长的电动棒专攻前列腺;玛利亚带来一根会旋转的螺旋棒,插进去后开启开关,搅得我尖叫连连。 我射了第一次——不是因为插入,而是小美用一根细羽毛不停扫我龟头,我忍不住喷射而出,精液溅在床单上。 “违抗命令。”艾米莉笑着宣布,“惩罚开始。” 我的惩罚是“女性队列”。七个女人排成一队,每人用strap-on干我三十下,然后换下一个。我被绑成M字开腿固定在床上,无法合拢。 艾米莉第一个上。她选了一根中等粗细、带凸点的黑色strap-on,缓缓插入后开始猛烈冲刺。三十下刚好让我到边缘就停,她拔出来时,我空虚得几乎哭出来。 莉莉第二,她的速度最快,像小兔子一样快速浅插,专攻入口敏感带,三十下让我腰肢乱扭。 凯拉第三,她最狠,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撞得我眼前发黑。 玛利亚第四,螺旋式的旋转抽插,让我感觉肠道被完全搅乱。 小美第五,她动作温柔,却专攻前列腺,每一下都精准按压,我又干射了一次。 薇薇安第六,她选了最粗的一根,插入时我痛得叫出声,但很快痛感被快感取代。 莎拉最后一个。她看着我眼睛,低声说:“别怕,我会轻点。”却在最后十下突然加速,干得我泪流满面。 哥哥的惩罚同步进行,他在另一张床上被同样的队列轮奸,叫声比我还高。 轮完一圈后,我们已经被干得神志模糊,屁眼张开合不拢,床上湿了一大片。 休息二十分钟,女人们给我们喂了媚药——这次是液体,直接灌进嘴里,苦甜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不到五分钟,药效发作,我感觉全身血液都涌向下方,鸡巴硬得发紫,屁眼瘙痒得想被填满,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要更多。 第二阶段是“双性连环”。 女人们把我们拉到阳台,阳光下的一切更赤裸。两张躺椅并排,我们被要求面对面跪在椅子上,屁股向外。女人们分成两组,一组玩我,一组玩哥哥,但中间会互相交换玩具和体液。 最刺激的是,艾米莉命令我们偶尔互相触碰。她让哥哥的手伸过来握住我的鸡巴,我的手握住他的,我们在被干的同时互相套弄。 那种感觉太诡异——哥哥的手熟悉又陌生,带着微微的颤抖。我能感觉到他鸡巴的脉动,他也能感觉到我的。我们对视一眼,眼里都是羞耻、兴奋和某种说不出的亲密。 莉莉忽然拿出一根双头龙,一端插入自己,另一端插入我,然后让哥哥从后面进入她。这样,哥哥每顶一下莉莉,莉莉就顶一下我,力道通过她传递过来。我们兄弟俩的呻吟通过这个链条同步。 类似连环玩了很久,姿势不断变换——69互舔时被女人从后面插、面对面坐着被双头龙连接、并排躺着被女人骑脸…… 第三阶段是“禁忌触碰”。 夕阳西下时,女人们终于放过我们,让男性加入。但有个特殊规则:今天允许我和哥哥直接互动。 艾米莉把我们拉到主卧中央的圆床上,让我们面对面跪坐,眼罩再次戴上。 “现在,你们只听我的命令。”她声音低哑。 先是互相亲吻。我犹豫了一下,哥哥先凑过来,嘴唇轻轻碰上我的。那一刻,时间像静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却从未想过会以这种方式接吻。舌头纠缠时,我尝到他嘴里的媚药味,还有一种熟悉的、属于家人的温暖。 然后是互相口交。艾米莉命令我躺下,哥哥趴在我身上,69姿势。我们同时含住对方,吞吐、舔舐、深喉。哥哥的技巧比我好,他轻易就让我射在他嘴里。我也努力回报,让他颤抖着射出来。 女人们围在旁边观看,有人自慰,有人互相爱抚,空气里全是喘息声。 最后的高潮是兄弟直接插入。 艾米莉让我们并排趴着,先用strap-on把我们干到最松软、最湿润的状态,然后退开。 “文杰,转过去,进入你哥哥。”她命令。 我大脑一片空白,却乖乖照做。从后面进入哥哥的那一刻,我们都僵住了。那种紧致、热度、包裹感,完全不同以往。哥哥低低呻吟:“弟……轻点……” 我慢慢抽动,双手抱住他的腰。艾米莉在旁边指导节奏,莉莉和莎拉分别玩弄我们的乳头和鸡巴。 几分钟后,艾米莉又命令换位——哥哥进入我。 当哥哥插入时,我彻底崩溃。那是一种被最亲近的人填满的感觉,带着禁忌的罪恶感和极致的亲密。我哭着射了,哥哥也几乎同时内射。 女人们终于满意,纷纷加入。我们被包围在无数双手、舌头、玩具和身体中,第二天的狂欢在夜幕降临时达到顶峰。 晚上十点,我们瘫在阳台上吃晚餐——简单的三明治和水果,谁都没力气动。身体酸软得像被拆散重组,屁眼还在微微抽搐,鸡巴红肿得再也硬不起来。 艾米莉搂着我,亲吻我的额头:“明天才是最终仪式,小宝贝。你准备好了吗?” 我看着星空,看着哥哥和莎拉依偎的背影,看着所有人满足而疲惫的笑脸。 我点头:“准备好了。” 第二天,就这样在禁忌的触碰和无尽的高潮中结束。 ### 第三天:终极仪式与永不落幕的高潮 第三天清晨,海面笼罩着一层薄雾,阳光还没完全穿透云层,别墅里却已经醒了。昨晚的狂欢让我们几乎没怎么睡,所有人身上都带着疲惫,却又被一种近乎疯狂的兴奋支撑着。今天是最后一天,是杰姆口中“真正的告别仪式”,也是我们所有人在这栋别墅里最后的通宵达旦。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艾米莉和莉莉夹在中间,三人赤裸地纠缠在一起。莉莉的手还搭在我腰上,艾米莉的腿压着我的腿,呼吸均匀而温暖。我轻轻动了动,屁眼立刻传来一阵酸胀的抽痛——昨天被七个女人轮番用strap-on干得太狠,里面到现在还湿漉漉的,像是随时准备迎接下一轮入侵。 我小心翼翼地爬起来,去浴室冲了个澡。水流冲刷过身体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和胸口布满吻痕和咬痕,乳头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腰肢和臀部全是抓痕和掌印,鸡巴软软地垂着,却一碰就隐隐发硬。我知道,今天会比昨天更疯狂。 早餐后,杰姆把所有人召集到客厅。他穿着一件黑色丝质袍子,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严肃。 “今天没有热身,没有游戏,只有最终仪式。”他声音低沉,却让整个房间瞬间安静,“规则只有一条:以文杰和文俊为中心,所有人必须围绕他们组成最紧密的连环。没有人可以离开这个圈,直到所有人同时达到高潮。”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们:“媚药已经准备好,这次是最高剂量。喝下去之后,你们会失去所有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准备好了吗?” 没人说话,所有人都点头。 媚药是深蓝色的液体,装在小玻璃瓶里,一人一瓶。我喝下去时,味道先苦后甜,像融化的糖浆顺着喉咙滑进胃里。不到三分钟,药效开始发作——心脏狂跳,皮肤像被火烧,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要被触碰,鸡巴瞬间硬到发痛,屁眼瘙痒得让我忍不住夹紧双腿。 仪式在客厅开始。 客厅被彻底清空,只留下地毯上铺满的巨大软垫,周围点着香薰蜡烛,灯光调成暗红。音响里放着低沉的鼓点,像心跳一样节奏分明。 我和哥哥被带到中央,并排跪着,双手被软绳松松绑在身前,眼罩没有戴——杰姆说,今天要让我们清楚地看着彼此,看着所有人。 女人们先上。 艾米莉、莉莉、凯拉、莎拉、玛利亚、小美、薇薇安——七个女人围成半圈,脱光后只剩高跟鞋和各自选好的strap-on。她们没有急着插入,而是先用身体和舌头把我们推向边缘。 艾米莉跪在我面前,捧住我的脸深吻,舌头缠得我喘不过气;莉莉从后面抱住我,乳头贴着我的背,手指轻轻抠挖我的屁眼;凯拉和小美一人一个乳头,又吸又咬;莎拉握住我的鸡巴慢慢套弄;玛利亚和薇薇安则舔我的大腿内侧和脚心。 哥哥那边同样被包围,莎拉骑在他脸上,让他舔到窒息;凯拉用strap-on浅浅插入他;其他女人轮流玩弄他的身体。 我们兄弟俩的呻吟很快交织在一起,媚药让快感成倍放大,每一个触碰都像电流直击神经。 第一轮高潮来得很快。我在艾米莉的吻和莉莉手指的刺激下射了,精液喷得老高,溅在艾米莉胸口。她笑着用手指抹了一点,喂进我嘴里:“尝尝自己的味道,小宝贝。” 哥哥几乎同时射在莎拉手里。 但这只是开始。 杰姆宣布“连环仪式”正式开启。 所有人赤裸着围成一个大圈,我和哥哥被放在正中心。女人们先组成内圈,男人们在外圈。 艾米莉骑到我鸡巴上,面对面坐下,整根没入;莉莉坐到我脸上,让我舔她湿透的私处;凯拉从后面用strap-on插入艾米莉;莎拉从后面插入莉莉;玛利亚插入凯拉;小美插入莎拉;薇薇安插入小美。 哥哥对面,莎拉骑在他鸡巴上(她刚才换了位置),其他女人以同样的方式连成另一条链。 外圈的男人们——佐治、杰姆和其他几个——从后面进入最外层的女人。这样,整个客厅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呼吸同步的淫乱有机体。 每一次抽插的力道都像波浪一样一圈圈向内传递,最终汇聚到我和哥哥身上。我能感觉到佐治顶杰姆,杰姆顶某个女人,那个女人顶薇薇安……层层推进,最后是艾米莉在我体内疯狂起落,莉莉在我脸上磨蹭。 哥哥的情况一模一样。我们面对面,中间只隔两米,眼神交汇,能清楚看到对方被干得失神的表情——泪水、口水、汗水混在一起,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断断续续的浪叫。 媚药让我完全失去时间概念。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射了又射,从有精液到干射,鸡巴肿得发亮还在硬着。屁眼虽然没人直接插,却因为连锁的震动而不断收缩,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仪式中途,杰姆命令换位。 这次是我和哥哥直接连接。 艾米莉让我们面对面跪坐,额头相抵。然后她和莉莉拿出一根超长的双头龙,一端插入艾米莉自己,另一端插入我;莉莉同样用另一根双头龙连接她自己和哥哥。 然后,佐治从后面进入艾米莉,杰姆进入莉莉。 这样,我们四人——我、哥哥、艾米莉、莉莉——通过双头龙和身体紧密相连,形成一个封闭的核心圈。其余人继续在外圈延伸。 哥哥的鸡巴贴着我的,我们在震动中偶尔摩擦。那种禁忌的触感让我彻底崩溃。我哭着伸手抱住他,嘴唇贴上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艾米莉在后面低喘:“亲他……射给他……让所有人看到你们有多爱对方……” 我们吻得越来越深,哥哥的手也抱住我腰。我们在连锁的节奏中同时达到一个新的高峰——我感觉哥哥的鸡巴在我腹部摩擦射出,我也在他身上喷射。 外圈的尖叫和呻吟一圈圈向内涌来,所有人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呼吸、高潮、颤抖完全同步。 最终的高潮在午夜到来。 杰姆大喊:“现在——所有人,同时!” 圈子瞬间收缩。男人们猛烈冲刺,女人们疯狂起落,玩具和身体碰撞的声音响成一片。 我被艾米莉和莉莉夹在中间,哥哥被莎拉和凯拉包围。我们兄弟俩在中心被无数双手托起,身体悬空,只剩下性器连接的部位还在猛烈交合。 我尖叫着达到最后一次高潮——不是射精,而是全身的痉挛,前列腺被震动挤压到极限,眼前一片白光。哥哥的叫声和我重叠,我们同时昏厥过去。 当我再醒来时,已经是凌晨四点。 客厅里横七竖八躺着所有人,空气里全是汗水、精液、蜜汁混合的浓烈味道。蜡烛烧尽了,只剩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 我躺在软垫上,艾米莉枕着我的胸口,莉莉蜷缩在我腿边。哥哥就在旁边,莎拉抱着他,两人睡得安稳。 杰姆坐在不远处,抽着烟,看着海平线。 我轻轻动了动,艾米莉醒了。她抬头亲了我一口,眼里带着泪光:“小宝贝……你留下来,好吗?” 我没说话,只是抱紧她。 哥哥也醒了。他看着我,声音沙哑:“弟……我们都不走了。” 莎拉笑了笑,握住哥哥的手。 佐治走过来,把一条毯子盖在我们身上:“别墅我包了半年。你们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那一刻,我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三天狂欢落幕时,太阳从海平面升起,金光洒满客厅。 我们所有人赤裸着拥抱在一起,像一个大家庭。 我看着哥哥,看着艾米莉,看着所有人,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夏天,我找到了属于我的天堂。 而我,再也不会离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