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为奴】作者:情迷字数:7万(1-12)   第一章 从丈夫到家奴   经过漫长而痛苦的追求。   我终于得以和Kelly 结婚了,这是我丧失人格换来的结果,没人相信我们是一对儿。   但是我万万也没有想到,与Kelly 的结婚居然是我这一生的最大转折。   从此我成了奴隶……   Kelly 家庭富有,随然父亲早逝,却流下了大笔的遗产;Kelly 人很漂亮:挺拔凹凸的身材,白皙的肌肤,大大的眼睛。   而我出身农民家庭,虽然长相还算英俊,但在Kelly 面前总会感到很自卑。   我疯狂地爱上Kelly ,不顾一切的追求她是大学的事了。   那时的Kelly 性格孤傲,又很刻薄,不论男女同学都不很愿和她做朋友,这就给了我机会。   我不离左右大现殷勤,Kelly 自然也乐意有个不要钱的佣人伺候她。   很难说这是种什么样的关系。   Kelly 根本不拿我当回事。   她常常戏耍我,说她从来没有真正爱过我,但也常说两天不玩玩我就没精神。   一次我们去学校旁影院看电影,她说没劲要走,而我却很想在里面歇息一会,她很气恼:「我让你看「,边说边脱下她的名牌运动鞋,扒下白色的棉袜,我一看不好,就赶紧说:「我和你走就是了「她却生气的说:「现在想走?晚了!把你的臭嘴张大「她把那带着汗臭的袜子塞到我的嘴里,同时把手伸进我的裤里,捏住我的两个睾丸,坏笑着说:「味道好吗?以后我要多穿两天再给你吃。你要是敢吐出我的袜子,我就捏碎你的蛋蛋,看电影呀你。」   一股咸涩的脚味充满我的嘴里,使我想呕,她侧脸看着我笑,手却在不停的捏玩着我的小弟。   我还哪有心思看呀!怎么过来的我都不知道了。   类似的恶作剧太多了。   Kelly 的母亲是个很厉害的女人,虽然48岁了,但由于家庭富裕,仍然白白胖胖的,保养得很好。   颇有几分许娘半老的姿色。   她一开始就反对我们的关系,认为我太土,不配做她们家的女婿,可是看到我象狗一样的顺从Kelly ,她很满意,也常把我象狗一样的呼来唤去,她还常训我说:「就你这样的能进我们家是你的造化,「就这样我做了上门女婿,说是女婿,其实和奴隶没什么区别,我被迫辞去了工作,专门伺候她们。   没多久,Kelly 对我感到厌烦了,说我没男人样,并不再和我同床,而是让我睡在地上,男女做爱,也变成了我单纯的为她口交,当她有性欲了,就喊我上床,也不说话,抓着我的头发,就往她的裤裆下按,把我的嘴按在她的阴部,而我只能用嘴乖乖地为她服务,直到她达到高潮,把阴液泄到我嘴里,才用脚踢开我的头,说了句:「滚吧「,然后就酣然入睡了。   为了能保住这个家,为了能继续留在大城市,我只好忍着。   然而没多久,Kelly 开始要和我离婚,因为她和一个小白脸好上了。   我当然坚决不肯。   Kelly 恼羞成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不想走是吧?好!就让你变成我家的狗。」   她母亲却不想让我走,可能是过惯了别人伺候的日子,她笑着对我说:「别怕,小子,就算离婚你也可以留下,Kelly说了,你是我们家的狗呀,我早就想养一只哈吧狗了。哈哈哈!」   从这以后,她们一家真的拿我当狗对待了。   Kelly 在家我得伺候Kelly ,Kelly不在我更成了丈母娘的玩物。   丈母娘多年守寡,对男人有一种极强占有欲。   她每次虐待我的时候花样百出:「跪下!小子。」   我跪下了,丈母娘便一脚把我蹬倒在地板上,一屁股坐在我的脸上:「舔老娘的屁股缝!舔得不舒服就闷死你!」   我只得拼命舔她的肥屁股和阴部,舔了一个小时,丈母娘一股淫液冲在我的嘴里了。   我呛了,咳嗽不止。   丈母娘大怒,骂道:「小子!不要命了?瞧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她大腿紧紧压住我胸脯,拼命拧我两个乳头,我在她身下挣扎着、哭着、求她饶了我。   她站起身子把脚伸在我嘴边说:「要我饶你容易,给把我脚舔舒服了,舔!」   我不想这样,当天晚上晚上就对Kelly 说了这事,Kelly 冷笑着看看跪在地上的我说:「你以为你是好东西?你是我们家的狗耶,贱狗,懂吗?我们家的人都是你的主人,都可以尽情玩你,享受你的,你还把自己当人呀?」   说着她走到我前面,叉开腿,她的裆部正对着我的脸:「替主子把裤子脱了。」   她冷冷地说。   我赶紧替她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同时闻到一股女人特有的臊味。   Kelly 冷冷地看着我道:「把头放到我的裆下,喝我的尿。」   我不敢相信她会让我作这个,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好。   Kelly 却等不及了,抓住我后脑的头发,使我脸向上,然后骑坐在我的脸上,阴部正堵在我嘴上,一股腥臊的尿液直冲进我的嘴里又被迫咽下。   我的眼泪在眼圈打转,是屈辱还是悔恨我说不清了。   Kelley在上面看着我喝她的尿,没有一丝怜悯,而是开心的微笑着,「我中午喝的是可口可乐,你一定喝出来了吧,孟总还请我吃了好多山珍海味,明早再拉屎给你吃,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家的厕所,我们家的大小便都由你来享受,这样你才能真正成为狗。」   第二天Kelly 真的把我叫到卫生间,蹲在我的嘴上,把她的山珍海味拉到了我的嘴里,逼我吃下。   漱完口后,Kelly 又命我去她娘那儿喝尿,我不敢不从,只好怯怯地来到丈母娘的屋里,说明来意,她还没起床,听完我的话后,哈哈大笑,冲我摆手:「快来快来,老娘正憋着呐,「说着翻身起来,脱去内裤,露出胖胖的白臀,「躺在下面,哈哈,自动便桶,不用下床, Kelly真会想。」   说着一屁股坐在我的脸上,一股比Kelly 的尿更急味道更浓的尿液瞬间充满了我的嘴,并流在了床上,长母娘足足尿了半分钟,才起身,她一脚把我蹬开,并笑着说,「味道好吗?够喝吧,别急,以后有你喝的。现在先去把卫生间洗刷干净,还有一大盆衣服洗了!」   第二章 萍萍的调教   Kelly 的姐姐萍萍是个个体户,姐夫常住外地办事处,萍萍常回来住,并常抱怨独守空房,丈母娘很心疼姑娘,说长期这样女人会衰老的。   一天萍萍来家吃饭,丈母娘当着Kelly 的面把我叫到桌前,命我钻到桌下,舔萍萍的脚,萍萍知道家人把我当狗,很高兴地享受着我的服务。   Kelly 也不在意,笑着说:「你就拿我老公泄泄欲吧,姐夫不会怪的,我是我们家的狗呀,不过你用我的狗是要付款的呀,哈哈哈!」   萍萍大笑着说:「没问题,不过我要是把他玩死了可不负责赔呀。」   说着就拽着我的头发向丈母娘的房间走去,进了丈母娘的房间,萍萍迫不及待地把我仅穿的一条短裤剥了下来,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地褪下全身衣裙,白白的身躯全裸着,巨乳坚挺,健腿微张,她指着地上叫我趴下,我全身发抖地趴着等待惩罚。   萍萍开始拼命地用脚跺我背和脸,并笑着说:「姐姐替你踩踩背。一直踩到你尽兴为止。」   这女人力气太大没几脚就把我踩得晕过去了。   「哗!」   丈母娘把一盆洗脚水泼在我脸上,把我浇醒了,她踢着我说:「你倒会享福?起来,替我揉大腿!」   我只得挣扎着起来,丈母娘穿着三角裤趴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替她按摩大腿,丈母娘说:「嘿!天天夹你,我大腿内侧酸得很,替我揉!」   我一边替她揉一边斜眼看了房里,萍萍已经走了?我心里暗想着。   丈母娘让我揉了三个小时,电视也完了,她起身了,用手指指地板,我马上领会了,随即躺在地上。   丈母娘一脚蹬在我的肚皮上,喝道:「趴好!笨蛋,让我骑。」   我马上四脚着地趴着,丈母娘跨骑在我的背上,拍了我屁股一下:「爬到隔壁去!」   隔壁,是我和Kelly 的卧室。   当我驮着丈母娘进卧室一看,顿时吓得脸色雪白:萍萍手撩着裙子,正裸出两条粗腿,淫笑着看着我,丈母娘站了起来,一脚把我蹬进屋,说:「去!好好服侍你姐姐。」   并砰地把门带上了。   萍萍淫笑着走过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扯进屋,把我摁倒在地板上说:「你啊,真不禁玩,我还没有尽兴你就装死了,现在你挺住点,让姐姐多玩一会儿。来!跪好。」   我马上跪好,萍萍向我招手:「跪到床边来!」   我爬到床边跪好,萍萍撩起裙边,两条大腿搁在我的肩膀上夹住我的脸,亲热的对我说:「叫我啊。」   「姐姐。」   我刚叫出声,「啪!」   就被她一记耳光。   萍萍骂我:「反了!谁是你姐姐?重叫!」   「阿姨。」   「# !」   萍萍对我当胸一脚,把我踢翻在地:「你骂我老了?踢死你!」   萍萍一连踢了我三脚:「跪起来!重叫。」   我马上跪好,萍萍的大腿又架在我的肩上,夹住我的脸,我颤抖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怎么叫好。   萍萍用尖指掐我嘴层:「叫,今天你叫得我不好听,这一晚上有你受的。」   「主人!」   我泪汪汪的叫到,萍萍马上松开腿说:「对了嘛!不过你应该叫我女主人!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姐妹的共用的了,是我们的贴身奴隶!丈母娘仍是你的丈母娘,你要终身侍侯我们,直到死被我们玩死!听到吗?」   「听到了。」   萍萍踢我一脚骂到:「以后每次回话,都要叫一声女主人。」   「是,女主人!」   我连忙回答。   「好了,开始手淫!自己手淫。我要先把你的淫水放光!」   萍萍用脚踢了踢我的脸说道。   我只得当着萍萍的面把住自己的阴茎手淫,由于我害怕,手淫时别说射精,连阴茎都勃不起来。   萍萍顿时发怒,咬牙切齿地骂我没用,窝囊废,她叫我躺在床边,她用脚拇指拼命捻揉我的阴茎以及龟头,我颤抖着身体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萍萍说:「怪不得Kelly 骂你废物,你这种卵子是摆样子的,干脆让我阉了你吧!」   她边说边用脚拇指折了下我的阴茎。   喝道:「趴着!脸贴住地板。」   萍萍用湿的洗脚布拼命抽打我的背部。   我痛得嚎啕大哭,声音惊动了丈母娘。   丈母娘笑嘻嘻地进屋说:「玩的怎么样啊?」   「这么一个窝囊废,怎么玩?」   萍萍怒气冲冲的踢着我。   丈母娘笑着说:「你的架势把他吓住了,要这个贱奴隶泄精很容易啊,看我的!」   丈母娘拿出一条麻绳,将我浑身搏住,令我跪坐地上。   她一屁股坐在我的脸上,大腿紧紧夹着我的脸,喝道:「舔我的屁眼!」   说着她自己拿了一根鸡毛拼命刮我的龟头,我则不断舔着丈母娘的肛门。   没过两分钟,我挣扎了几下,一股精液就喷射出来了。   丈母娘对萍萍说:「你看我调教的怎么样?」   说着她站起来用脚将精液刮起来,伸到我嘴边叫我舔干净。   萍萍说:「用这种方法太便宜他了,来,妈妈,帮我把这贱人到吊到屋里。」   于是丈母娘和萍萍把我到吊起来,我被麻绳绑着到吊在床边,丈母娘坐在床沿边,脚正好在我的嘴边,她喝道:「舔!」   而萍萍用鸡毛拼命刮我龟头,这一夜我就这样被她们俩折磨了一夜,一会给她们舔脚,一会给她们舔屁眼和阴部,她们则一连让我泄了17次,越泄越稀,最后两个女人发狂了,又揪有拧又是火棒烫又是湿洗脚布抽,把我折磨得失去了知觉。   一阵尿液淋在我脸上,把我浇醒了,丈母娘和萍萍两人已经把我放倒在地拖进卫生间,萍萍正蹲在我脸上小便。   见我醒了,萍萍站起身对准我胸口跺了几脚喝道:「把卫生间先用舌头舔干净,然后拿板刷刷净,再把马桶刷干净了,起来!马上干!」   丈母娘拉着萍萍到客厅里休息去了。   我趴在卫生间里舔瓷砖上的尿液。   一直干了3 个多小时,丈母娘进卫生间来了,我心忐忑不安,浑身颤抖地趴在地上。」   干完了?让我检查一下。   喂!你算洗干净了?」   丈母娘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提到抽水马桶旁,随手# 起马桶边的一把长柄刷对准我的嘴巴又戳又刷,还不解恨,拿刷子抽打着我的背部,完了后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马桶里一塞,提脚踩住我的头,骂道:「死鬼!马桶边上的脏痕迹都没洗掉,给我用牙子啃掉,啃啊!」   她边说边用脚将我的头往马桶里摁。   在这样的状态下我用舌头舔干净了脏痕迹。   鼻子呛了一鼻孔的脏水。   丈母娘一脚将我蹬开,命我趴好,她拿水枪冲刷了我的后身,又踢踢我的腰部叫我翻身,她对我前身边冲边用粗竹刷刷着。   洗完后她扔给我一块干布,叫我擦干身体后进她卧室去服侍她。   我爬进丈母娘的卧室,只见萍萍、Kelly 、丈母娘三人都在,我想今晚完了,我又要被她们仨折磨死了。   Kelly 好久不见我,见了我就双眼一瞪叫我跪在她的脚边,她伸手扯住我的耳朵一拧问我:「你这个臭奴隶,想我吗?」   我含泪点点头,在一边的萍萍骂道:「臭奴隶,你哭什么,难道这几天我们亏待你了?」   「没有没有「我马上爬到萍萍的脚边连连磕头。   在一边穿着三角裤、汗衫的丈母娘一屁股骑在我的颈项上,大腿一夹问我:「我两个女儿你喜欢哪一个?」   我说都喜欢都喜欢,丈母娘笑了:「好啊!萍萍你也嫁给这个奴隶吧,不过你比Kelly后嫁,只能做小老婆了啊。」   萍萍冷笑道:「哼哼,这臭奴隶本来就是我们姐妹共用的,他哪有资格娶我们两个,你说对吗?臭奴隶!」   我连忙说:「是……是……您们三位全是我的女主人,我是您们的奴隶,小狗。」   Kelly 哈哈大笑,对丈母娘和萍萍说:「没想到就这些天这个臭奴隶被你们调教得这么服帖,不错不错,来躺好,我给你喝点酒压惊。」   丈母娘放开我让我仰面躺着,Kelly 用阴部对准我的嘴,不一会儿,一股咸涩的尿液流进了我的嘴里,完了后我按惯例把她阴部舔净。   丈母娘说:「喝了酒还不谢谢?」   「谢谢!」   「今天看你懂事,奖赏你连饮三杯,萍萍,你上!」   萍萍褪下裤子跨在我脸上,阴部对准我嘴尿了,我只得全部喝下,照例舔净,也说谢谢。   最后是丈母娘,她人肥胖,肚子又大,尿液又急又多,尿得我来不及接饮,呛得一地。   萍萍和Kelly 在一边哈哈大笑。   丈母娘发怒了站起身一连对准我嘴、我的肚皮几脚踩踏「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酒就喝不下啦?瞧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我翻身对丈母娘磕头赔罪,丈母娘一脚又把我替转身:「躺着,不准动!」   说着抄起湿脚布猛抽我,我嚎啕大哭,在一边的Kelly 说:「谁叫你哭的?我最不喜欢听奴隶的哭声了,你再敢哭!」   说着把自己两只袜子团起来塞进我的嘴巴里,丈母娘还不解恨,站在我的肚皮上捻我,萍萍在一边说:「算了算了,我累了,让奴隶把卧室收拾干净,服侍我们睡觉吧。」   丈母娘狠狠踩了我的嘴一下说:「我明天再玩你!起来干活。」   我把卧室收拾干净后,替她们仨洗完了脚后,Kelly 在一边说:「你们试过把奴隶当大腿垫子吗,把大腿垫在奴隶身上睡觉很舒服的。」   丈母娘说:「是吗?今晚我先试试,垫在哪儿?」   「垫在胸脯上。」   这一晚,丈母娘就把我当大腿垫子,她的两条大腿又肥又壮,压得我好难受,再说丈母娘上了年岁,不易马上入睡,这一晚在床上对我折磨得好苦,她稍一惊醒,就对我又掐又拧,半夜里她还是把我当便壶,让我用嘴接她的小便。   这一夜我没睡着,脑中一直在想,我如果再不想办法逃出这个魔窟,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这三个疯狂的女人整死,我得赶快想办法逃走。   第三章 逃出魔窟   第二天上午,萍萍和Kelly 两姐妹出去逛街了,丈母娘叫我到卫生间里把一大盆衣服洗了。   她自己在客厅里看电视,不一会,她也进卫生间来拉屎。   她一边坐在马桶上一边看着我洗衣服,一会儿丈母娘叫我到客厅里去拿手纸,我想,这女人现在蹲在马桶上等手纸,我不乘机溜走,更待何时?我到客厅后悄悄拉开房门,跨出了这个魔窟。   走出家门,我拔脚飞奔,没跑几步路我顿时因为身体过于虚弱而晕倒在地。   里弄里一个女人认识我,知道我是Kelly 的丈夫,马上打电话通知我丈母娘说你家女婿晕倒在弄口。   这时,也巧Kelly 和萍萍正回家在弄口碰上,对那女人连声道谢,两人再把我抬回家去。   一进屋,萍萍就对丈母娘说:「这臭奴隶吃了豹子胆,竟敢逃跑!」   Kelly也埋怨倒:「怎么不看好他?居然让他跑了。」   丈母娘和姐妹俩将我拖到厕所里一扔,丈母娘气得抖着胖躯体说:「我忘了带手纸,叫这小子到客厅里去拿,想不到竟敢仍下我逃跑?你们两个替我把他捆起来!」   Kelly 和萍萍两人用麻绳把我全身捆得结结实实,丈母娘提来一壶滚烫的开水往我脚上浇来,我被猛地烫醒,发现自己又落入魔窟,害怕、疼痛使我杀狠劲地大叫。」   把他的嘴封上!」   丈母娘喝道,Kelly 扯了一条封箱带硬生生的贴住了我的嘴巴,丈母娘一壶开水全部烫在了我的双脚上,完了之后,丈母娘# 碎了一只啤酒瓶,对Kelly 和萍萍说:「把他提到碎玻璃渣上跪下!」   她们俩硬把我摁在碎玻璃渣上,鲜血从我的膝下渗出。   丈母娘扬起双掌对我左右开弓打了几十下巴掌。   气急败坏的指着我说:「臭奴隶,小子!你死了这条心吧。从今天开始我有办法管住你,逃,我看你再敢逃!Kelly 、萍萍,去拿剪刀来。」   萍萍拿来一把剪刀,丈母娘揪住我的头发大把大把的剪我头发,她说:「我要把你剪成'桃子头',让你怪模怪样的走不出去。」   萍萍在旁边说:「把他全身衣服也剪光!让臭奴隶整天赤裸着。」   Kelly也说:「我还有个主意,把他所有地方的毛发全刮净了。什么眉毛、腋毛、阴毛统统刮掉!」   三个女人说着拿来刮刀。   萍萍三下五下刷刷的将我毛发全刮去了,这顿暴虐的折磨完了之后,丈母娘撕开我嘴巴上的封条问我:「怎么样?小子,还逃不逃?」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逃了,不敢了!」   「哼!死了这条心,乖乖的待在我家里做奴隶,做一世!听见了吗?」   「听见了。」   Kelly 在旁边说让我起个誓,萍萍抬脚踢在我的嘴上,喝道:「起誓吧,臭奴隶!」   「我起誓。」   丈母娘啪地打了我一嘴巴说:「怎么起的?」   我忙趴在地上说:「今生今世,做三位女主人的奴隶,不再逃跑。如违誓言,任女主人处死!」   丈母娘道:「还今生今世嘞,你应该世世为奴,世世为奴!Kelly ,去拿枚针来,我把这'世世为奴'几个字刺在我背上,让我长点记性。」   「不!不要啊,女主人!」   啪!啪!啪!萍萍在一旁连抽了我几记耳光:「从今天开始,没叫你开口就不准说话,不然把你的舌头也割了!」   「针来了,哎,舌头可不能歌,舌头割了以后怎么服侍我们啊?」   Kelly 把针递给了丈母娘,丈母娘叫她们姐妹俩把我摁倒在地,她自己骑在我的身上,用针扎我背,我疼的又忍不住大叫,萍萍随手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了我的嘴里。   字刺完后丈母娘也不知拿来什么液体往我背上一摸,再拿来一条干纱布贴在我血肉模糊的背上。   三个女人这天把我折磨到晕死过去好几次。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苏醒了。   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厕所的地上,绳绑已经松开,但全身却一丝不挂,我又第一感觉就是口干,也没力气站起来,就爬到浴缸边拧开水龙头:一滴水也没有,我硬撑起身子走到水斗旁拧开龙头,也没水。   抽水马桶箱在厕所顶上,爬不上去,马桶内也不见余水。   我难受得大叫:「水--「哗门打开了,萍萍走进了厕所,丈母娘也跟着进来了。   萍萍说我醒了,丈母娘说:「喝水?来,躺好,张开嘴。」   我怕死她们了。   急忙躺好,丈母娘肥臀对准我嘴巴,这次她的尿不多,都让我喝下了,尽管一股难忍的骚味,也只好喝了。   萍萍在一旁问我:「喝够了吗?」   我点点头。   萍萍说再给你喝点吧,喝完了有劲了,起来干活,她也用健壮的两条白腿夹住我的脸,全都尿进了我的嘴里。」   好了「丈母娘说:「起来干活,一脚盆衣服还没洗呢,洗完衣服擦浴缸,擦完浴缸刷地板,刷完地板搓马桶,这些活都干完了我再让你干别的。马上干!」   她踢了我一脚。   我忙爬起干活。   这些活我一直忍着伤疼干到晚上,丈母娘进卫生间来,丢给我一只馒头,说:「不许用手拿,趴在地上吃。」   我吃完后,丈母娘叫我替她们仨个洗澡,又是搽背,又是洗屁股、又是洗脚。   都忙完了,萍萍说今晚我应该是她的大腿垫子,命我爬到她床上去躺好。   这一夜我是被萍萍享用了,萍萍的大腿光滑强健,她时而压在我的脸上、时而压在我的胸口上,一会儿又两条腿剪住我的脖子、阴部对准我的嘴叫我用舌尖舔她的阴蒂。   舔得不好,萍萍就会用力剪夹我,用指甲掐我背部,生痛生痛的。   一直被萍萍折磨到深夜她进入梦乡了,我也昏死过去,头还是被萍萍的两条胖白腿夹着。   第二天,萍萍和Kelly 又要上班去了。   两人走前先将我衣服裤子全部扒光,让我一丝不挂,Kelly 揪住我的阴茎,拍拍我的脸警告我说:「臭奴隶,在家好好服侍丈母娘,如有半点非分念头,晚上有你受的啊!」   萍萍也用膝盖顶了我屁股一下说:「再逃跑,挑断你的脚筋、阉割了你!再把你卖给隔壁那个女主人,让你做那个泼妇的佣人!」   丈母娘穿着睡衣拖着鞋皮扭出房,笑泠泠地对两个女儿说:「你们放心走吧,我怎么还会让他逃跑?」   萍萍和Kelly 走后,丈母娘看着被萍萍扒得一丝不挂的我,对我说:「小子,我今天开始要教你怎么从精神上死心塌地地做奴隶了。」   说完丈母娘提来一块擦衣板,仍在地上对说:「跪下!」   我跪在擦衣板上,抖索的看着丈母娘。」   来,「这个女人掀开睡衣,里面肥壮的身躯也是一丝不挂:「舔这里!」   丈母娘手指着她的阴部,我的舌头伸进她浓密的耻毛里,拼命舔,丈母娘叉开大腿尽情地享受着我的舌头,淫液四溢。   舔完后,我用舌头清洁完她的阴部。   丈母娘开始差我做烦琐的家务活,我趴在地上刷地板,丈母娘突然在厕所里叫我:「小子,进来!」   我爬进厕所,丈母娘坐在马桶上对我说:「来来来,我月经来了,帮我清洁清洁,快!」   丈母娘站起来叉开大腿,经血淋淋地从阴部流淌到大腿上。」   舔干净!」   我只得听命仰起头舔,丈母娘笑嘻嘻地用手指刮着经血,涂在我的嘴唇上,她说:「我替你涂口红化妆化妆。」   涂完后,丈母娘对我说:「不准舔掉,晚上让她们欣赏。」   下午,丈母娘睡午觉,命我替她捏脚、揉腿。   丈母娘一觉醒来,把我摁倒在地,用脚拇指捻揉我的阴茎,等勃起后,她跨骑在我的阴茎上强奸我,反复搞了5 次,我泄得精光。   她说:「我享用完了后,晚上萍萍她们不尽兴,有你好受了。起来!刷浴缸去!干完了活我再好好调教你!」   第四章 丈母娘的驯养   我刷完浴缸,一出洗澡间的门,丈母娘就对我断声一喝:「过来跪下!」   我一楞神的功夫,丈母娘走过来抬脚就踢在我的膝盖窝上,我「咚」得一声便跪在了地板上。   丈母娘又用脚把我的头踩到地上,并说:「跪好了!听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动地方!从现在起老娘要好好调教你,让你心甘情愿地世世为奴!」   丈母娘走过客厅,坐在了沙发上,「臭狗,爬过来,给我换鞋」丈母娘对我说。   我的头被丈母娘踩在地板上后就没敢抬起来,这时也只敢脸贴着地板往丈母娘跟前爬,等爬到了丈母娘的脚边,才敢把脸从地板上抬起,用嘴为丈母娘的高跟鞋,并迅速地叼着高跟鞋爬到门口的鞋柜处,放下高跟鞋,再叼上一双透明的高跟拖鞋爬回丈母娘脚下,用嘴为丈母娘穿在脚上,然后额头贴着地板跪趴在丈母娘的脚前,恭候丈母娘的教育。   丈母娘对我这一连串为她换鞋的动作似乎还算满意,「嗯,」   丈母娘点着头说。   「现在把衣服脱光,去洗个澡,然后光着屁股再跪到这儿来,我要好好地管教管教你。」   丈母娘的语气和缓了许多。   我洗完澡出来时,丈母娘已换了一件黑缎子的睡袍端坐在沙发上,翘起的小腿上已脱去丝袜,露出了雪白丰润的腿肚和皮脂柔腴、曲线优美、性感迷人的秀足。   虽然一脸的严肃,但是在丈母娘的眼神中还是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预示着她对我的家庭管教就要开始了。   我一出浴室门就自觉地跪下,象狗一样爬到丈母娘脚前,按原来的姿势跪趴在地上,赤裸的身子中间一条「小腿」早已胀得又粗又长,硬梆梆地竖立着。   丈母娘脚上吊着的透明高跟拖鞋,在我的头上晃来晃去。   她把高跟拖鞋的鞋跟插进我嘴里,将我的头勾了起来。   我仰望着丈母娘白胖的面庞,这是我第一次仔细打量丈母娘,从下向上看去,虽然她已经48岁了,但还是显得十分雍容华贵,那高贵的气质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年龄。   正在这时,丈母娘很严肃地对我说:「从今天开始,我要对你进行严格管教,让你懂得我家里的规矩,学得奴性十足,做一个永远对我们娘儿三个忠心耿耿、孝顺听话的乖奴隶。听见了么?」   「丈母娘,听见了,请您对奴才严加训导,我一定牢记您的家规,做永远孝敬丈母娘、听丈母娘话的乖儿子。永远不敢逃走了。」   我立即向丈母娘保证。   「嗯--那好,现在就开始吧。我要教你三套家规:《五子登科》、《五禽戏法》和《五大问题》今天先来一套《五子登科》」   说着,丈母娘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5件东西,也就是《五子登科》中的「五子」棍子、板子、鞭子、带子(皮带)、鞋子。   「一子」--棍子:丈母娘拿起一根一寸粗细的木棍,不由分说地就打了下来。   丈母娘用棍子只打我的腿,大腿、小腿都被丈母娘打得露出一条条的红血印,痛得我呲牙裂嘴。   看到我的那副样子,丈母娘就问:「乖儿子,痛不痛?」   我急急地回答:「丈母娘--好痛啊……求您别打我了--」我的话音未落,丈母娘便更重地打了我一棍子,「再说,痛不痛?」   丈母娘又问。   我学乖了:「哦不,不痛……」   丈母娘又在我的大腿上打了一棍子:「还想让我继续打吗?」   「不想--啊不!不是!是想--想让您再多打几下。」   我言不由衷。   丈母娘很满意地笑笑,用脚把我踩得仰面朝天地躺在地板上,手中的木棍从中间把我的两腿拔打开来,我的第三条「腿」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丈母娘的棍子下面了。   丈母娘用棍子拔弄着我中间的这条又粗又长、坚挺硬胀的「小腿」骂道:「你这个贱奴隶,一点都不老实,真该打!」   我急忙叫道:「丈母娘呀!那是我的命根子,可千万不能打啊!我的好丈母娘,求您高抬贵手吧--」丈母娘一阵哈哈大笑,算是饶过我了。   「二子」--板子:板子是专门打屁股的。   「把屁股撅起来!」   丈母娘命令道。   我乖乖地将屁股撅得老高,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丈母娘举起木板打在我的屁股上「叭、叭」作响,可是我不敢喊痛。   我虽然疼在肉上,却在嘴上呻吟着:「噢--舒服,好舒服……丈母娘您真好,打得儿子好舒服……」   这次我学乖了,知道怎样才能少挨打。   果然,丈母娘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在打了二十几下之后,又最后狠狠地给了我的屁股一板子,这才停了下来。   「三子」--鞭子:一根长长的皮鞭握在丈母娘的手上,她的脚使劲一踹,便把我从脚前踢出去老远,我的位置正好是丈母娘挥起长鞭时的落点。   丈母娘喊了一声「趴好!不许乱动。」   之后,皮鞭就象雨点般的落在我的后背上。   我跪伏在客厅的中央,默默地承受着丈母娘的鞭打,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第三禽戏法:「狗熊打滚」--丈母娘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开始吃葡萄了,并让我直直地趴在地板上。   吃完几个葡萄后,丈母娘扬起手中的长鞭「叭」地一甩:「打滚!」   话音刚落,鞭稍已抽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疼得心里一哆嗦,赶紧连着滚了好几滚。   由于我浑身一丝不挂,打滚时裆部的器官免不了要碰在地板上,本已因为被丈母娘抽了一鞭子而挺起的「小弟弟」更加硬得象铁棒一样,龟头敲在地板上隐隐作痛,但我也只好强忍着。   丈母娘看了我一眼,随手扔给我一个葡萄,算是对我的鼓励。   我用嘴从地板上把葡萄吃了下去,葡萄很甜,我正在想把葡萄皮吐在什么地方,丈母娘冲着我一瞪眼,吓得我连忙把葡萄皮也吃了下去。   丈母娘的嘴一鼓,「噗」得一声,一个葡萄皮正好吐在我的脸上。   「吃了!」   丈母娘命令道,我忙把葡萄皮吃进嘴里,并对丈母娘表示感谢:「谢谢丈母娘,葡萄皮最好吃了,特别是丈母娘嘴里吐出来的,真是天下最鲜的美味。」   丈母娘用长鞭在我的头上抽了一鞭子,笑嗔道:「少耍贫嘴,拍马屁倒是不用学。继续练,再滚,要连打十八滚!」   我一缩头,按照丈母娘的要求,心里数着「一、二、三、……」   在地板上连续地翻滚着,一连滚了十八滚后,已是头昏眼花了。   丈母娘很是满意地点点头,示意我到她面前去。   我闭上眼睛抖了抖头,找了一下平衡,便顺从地爬到了丈母娘的脚下,心想丈母娘可能要奖赏我了,大概是让我舔她的脚吧。   我看着丈母娘丰满性感的美脚,馋得直咽口水。   可是谁知丈母娘却给了我一个惊喜。   她将一堆刚吐出的葡萄皮扔在地上,再用脚趾夹起来往我的嘴里塞。   我激动地张开嘴,颤动着唇舌,从丈母娘的脚趾间把葡萄皮吃下来,那味道就别提有多鲜了,美得我浑身上下骨头发软,却有一个地方发硬、发烫。   不一会儿,葡萄皮就被我吃光了,剩下两三个葡萄皮在地板上,丈母娘的脚趾夹不住,就用脚掌使劲一踩,粘在脚上,我则把嘴伸到丈母娘的脚掌下,从丈母娘的脚掌下舔着吃。   我还在回味无穷的时候,丈母娘把一个葡萄扔到了客厅的一角,并甩着鞭子对我说:「滚过去,去找那个葡萄吃。」   我就地一连滚了好几个滚,滚到了丈母娘扔的那个葡萄旁,一口就把葡萄吃了下去。   丈母娘又向客厅的另一头扔了一个葡萄,我便又滚到了客厅的另一头。   就这样,丈母娘东一个西一个地扔葡萄,我则在地上滚来滚去,逗得丈母娘不停地笑……   第四禽戏法:「猿猴上树」--丈母娘家的客厅里有一个罗马式的石膏装饰柱,丈母娘让我光着身子抱着这个柱子往上爬,这就叫「猿猴上树」我要一直抱着柱子,胳膊腿都不能松下来,一松手丈母娘就用鞭子抽我,身体中间的性器官紧紧贴在石膏柱上,由于受到鞭打和与石膏柱磨擦的双重刺激,坚硬得顶在柱子上,龟头被压得又红又疼。   真是折磨人啊!可是我就是这么贱,明明知道丈母娘在折磨我,却甘愿忍受肉体的痛苦,因为我心里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被折磨得越厉害,心中就越是感到惬意和甜蜜。   整整一个晚上,我这只「笨猴子」树还是没上去,身上挨的皮鞭印却象树林似的一道又一道……   第五禽戏法:「小鸟归巢」--我的「小鸟」是不会飞的,可是丈母娘却一定要训练它怎样进巢穴。   丈母娘让我在她面前跪直了。   我刚跪好,「小鸟」就在肚子下面象即将发射的火箭一样,直挺挺地矗立着。   丈母娘拿起一只高跟鞋,说:「这只高跟鞋就是你的鸟窝,现在你要练习把你的『小鸟』放进去。」   我说:「丈母娘,不用练了,我能放进去,这很容易。」   说着,我接过丈母娘手中的高跟鞋,双手端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再往前一挺腰,那粗硬的肉柱便插进了鞋窝,也就是「小鸟归巢」了。   丈母娘在一旁看了一声冷笑:「瞧你本事大的,这叫『小鸟归巢』?这是老鼠钻洞。」   丈母娘一把从我的「大老鼠」上揪下了高跟鞋,然后站起来找了一根细细的绳子,一头系住鞋子的高跟,另一头挂在一个支架上,把高跟鞋悬空吊了起来。   「好了,你来吧,不许用手动我的高跟鞋,把你的『小鸟』放进鞋口里去。」   我一看,顿时傻眼了,叫道:「我的丈母娘呀!这怎么进得去啊?」   丈母娘微微一笑说:「你慢慢练吧,练不好你就别想睡觉。现在我要去睡觉了。」   丈母娘转身回卧室上床睡了。   我自己试着想把我的小鸟放进高跟鞋里,试了十几次都不行,只好去求丈母娘开恩了。   我爬进了丈母娘的卧室,跪在丈母娘的床头乞求:「丈母娘,求您教教我吧,我的『小鸟』不会进窝。」   丈母娘躺在床上半眯着眼问:「真的想让我教你?」   我点点头:「想,真的想!」   丈母娘笑了,说:「好,你到床上来,我教你……」   我爬上了床,丈母娘用她温暖柔软的手紧紧抓住我粗大坚硬的「小鸟」慢慢向她的「鸟窝」移去。   终于我进入了丈母娘的身体,虽然我不是从丈母娘的阴道中出来的,她不是我的亲妈,但今日我的小弟弟能钻进丈母娘的阴道里,也算没白当一回她的招女婿。   我在丈母娘的阴洞里猛烈地插进抽出,就象小鸟在自己的窝巢里欢快地飞来飞去。   丈母娘已经浑身颤抖地嚎叫了,她双手死死地抓住我的头发,急速地上下摇晃,使我那根肉棍在她体内插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丈母娘爽得已经快要成神成仙了,我在丈母娘的身上象汽缸里的活塞一样,不停地上下抽动,也是舒服得死去活来。……终于,我那硬挺了一个晚上的「小鸟」在丈母娘的「巢穴」里喷射了,全部射进了丈母娘的洞里,噢--那是一个多么温柔、深密、火热的巢穴啊!亲爱的丈母娘,我终生都不会忘记您这天晚上的教诲……   丈母娘将我搂在怀里,一对仙桃般丰硕柔白的大奶子拥在我的脸上,使我久久不能平静,浮想起儿时在妈妈怀中吃奶的情景,突然有了一种重返童年的想望。   童年,多么美好,天真而无虑,真实而无欺,可以任性地喜笑打骂而不需要道貌岸然地装腔作势、满脸堆出一副伪善虚假的正统。   此时此刻,我又感受到了在母亲怀中所特有的那种温暖和安全感。   我慢慢抬起头,看着丈母娘安睡的脸庞,油然而生的是对亲人的眷恋和对母性的崇拜。   我鼓起双唇伸长脖子在丈母娘的面腮下轻轻地吻了吻,便又撒娇似地把头埋入丈母娘的双乳间,静静地睡去……   「滚下去,到客厅里跪好,等我来教你《五大问题》」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丈母娘又对我喝道。   我一缩头便顺着丈母娘的玉腿,从床尾爬下了床,并在爬到丈母娘脚边时乘机把脸在丈母娘的脚上蹭了几下。   丈母娘在我下床后也起身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就坐在沙发上开始对我讲《五大问题》我仍然赤裸着规规矩矩地跪在丈母娘的脚下,聆听丈母娘的教诲。   「《五大问题》就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什么人物、什么事情、什么原因,作为一个有教养的男人在回答尊贵漂亮的女士这五个问题时,必须认真考虑、因人而异、恰到好处。……」   丈母娘侃侃而谈。   第一个问题:「什么时间」--「现在是什么时间?」   丈母娘问我。   我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答道:「早上7点15分。」   丈母娘抬起脚,用脚掌扇了我一耳光:「笨蛋,不是问你几点!」   我又答:「是星期三的早上。」   「不对,用脑子想想。」   「是……是丈母娘对我进行家教的时间。」   「还不对,我提醒你一下。」   说着丈母娘又用脚掌扇了我一耳光,而且比第一下扇得更重了。   我的脸上隐隐作疼,心里却有一种很过瘾的感觉。   蓦然间我知道答案了:「啊,丈母娘,我知道了。现在是我跪在您的脚下,被您教训、打骂,而我最幸福的时间。」   丈母娘满意地笑了:「对了,我的乖儿子,还挺聪明的,看来儒子还是可教的。」   我心中暗想:这有什么难的,跟脑筋急转弯的题差不多,我上小学的时候就会了。   第二个问题:「什么地点」--「现在是什么地方?」   丈母娘继续问。   这次我没照实说是丈母娘家,而是脑筋转了转弯:「这里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   「不对!」   丈母娘一皱眉。   「是……是我最难忘的地方。」   我又答。   丈母娘性感柔软的脚掌又扇在我的脸上:「不挨打你就不动脑子是吧?再好好想想!」……我脸上感受着丈母娘脚掌扇下来的舒服,心里搜索着丈母娘最爱听的回答。   有了,我向丈母娘谄媚地笑道:「这里是丈母娘教我如何做一个真正的好男人的地方。」   丈母娘听后笑了,她用脚趾踩在我的嘴上揉了揉,我赶忙伸出舌头承接住丈母娘的美脚,并大胆地舔吮丈母娘的玉趾,因为我知道这是丈母娘给我的奖赏。   第三个问题:「什么人物」--丈母娘又接着问我:「现在都有什么人啊?」   我说:「现在有一个是美丽、善良、高贵的女人,就是丈母娘您;还有一个既笨又臭还很低贱的男人,那就是您的招女婿--我。」   丈母娘没等我说完就一脚踢在了我的腮帮子上,这一下丈母娘用的是脚背,力大势沉,差点把我的嘴给踢歪了。   同时,丈母娘斥骂道:「#--,你也算是人,在我面前你竟敢自己说你自己是男人,你是找打呀!是不是?」   我已被丈母娘那一脚踢得歪到一边趴在了地上,丈母娘又命令道:「跪好了,跪正,头伸过来!」   我乖乖地将头伸到丈母娘的脚前,丈母娘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抬起双脚,左右开弓地在我脸上又踢又扇,我紧闭双眼,默默地承受着这如同被美丽的天使抚摸的玉足的踢扇,丈母娘的美脚在我脸上每踢一下、扇一下,我的心都为之一颤,都有说不出的快感,都会酥到骨头缝里……   「说,现在有什么人?」   丈母娘再问。   「只有丈母娘一个人……就象天上的仙女一样……丈母娘是天女下凡,丈母娘您真的好美好美,您是天下最漂亮的美女……」   我一边给丈母娘磕头一边极尽赞美之词。   丈母娘微微一笑:「那你是好东西?」   我立即回答:「我是丈母娘脚下的一只小哈叭狗,是专门为丈母娘舔脚的贱狗,是最爱吃丈母娘屎尿的臭狗,是……」   「行了行了,真是个下贱的东西!」   丈母娘打断了我,「不过我还就喜欢你这个贱劲,否则也不会收你作招女婿,你以后可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这份疼爱啊!」   第四个问题:「什么事情」--「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丈母娘拖着鼻腔问,这是一个更难回答的问题。   我回想着这两天的一切,从逃跑后被kelly姐妹俩抓回来狠狠折磨过了一夜以后,我就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心甘情愿地被丈母娘呼来唤去,享受着被丈母娘调教的乐趣。   我那与生俱来的在女人面前的贱态,在丈母娘的打骂声中得到了淋漓尽致地深化和强化,我终于发现了自己灵魂深处隐藏的不仅仅是好色的贪婪,而且更多的是对女人的崇拜和想被美女虐待的渴望,天啊--难道说我竟然是个受虐狂?想到这里,我回答丈母娘:「这两天我接受了丈母娘的调教,丈母娘赏赐给我好多好多,我被丈母娘虐待的舒服极了,我太喜欢被丈母娘虐待了,谢谢丈母娘,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丈母娘这两天对我的的教育。」   「啪!」   丈母娘一脚踢在我的下巴上,并大声骂道:「#!答非所问,狗屁不通!你真是天生的贱骨头,不打你你就不明白,早晚我要踢死你这条贱狗。」   我的心头又是一阵舒爽漫过,感受着跪趴在美人的脚下,被高贵、美丽的女人踢打辱骂的幸福。   但是,我苦思冥想,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便微闭双目将脸伸到丈母娘的脚下,乞求道:「丈母娘,我实在想不出来。求您惩罚我吧!我求您再踢我几脚、再扇我几个耳光吧!求您狠狠地打我、虐待我,否则我永远也想不出答案来。」   丈母娘恨恨地看了我一眼,一咬牙,抬起她那双肉腴骨软的秀足,在我的头上脸上又是一阵乱踢乱打,我如醉如痴地迎合着丈母娘的玉莲,心中甜蜜的感觉使我几乎要眩晕过去了。   最后,丈母娘用两只脚夹着我的脸说:「告诉你吧,这两天你成了我最最乖、最最听话、最最孝顺的狗奴隶,也是有幸能趴在我脚下的幸运男人之一,你是我目前收留的最贱的小狗、最有教养的奴隶。所以说,这两天发生的事就是你获得了新生,是我造就了你,你将永远是我的狗儿子!」   「谢谢丈母娘!您就是我的再生亲娘,我愿意今生今世都跪趴在您的脚下,做您脚边最忠心耿耿的奴仆、最卑贱的狗奴!」   我情不自禁跪得直直的向丈母娘表忠心。   四子」--带子:丈母娘又让我从远处爬回到她的脚前,头冲着她仰躺在地板上,丈母娘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头,一条宽宽的皮带便向我的胸膛打下来……   皮带打在胸脯上火辣辣的痛,我的头被丈母娘踩住不能动,便只有不停地扭动屁股以缓解疼痛,大腿根上的「肉柱」也跟着晃来晃去的极不雅观,被丈母娘轻轻地打了几皮带,可是它却更加地硬挺。   丈母娘突然问:「我打了你多少皮带了?」   天哪--我怎么知道!「打了……打了……」   我回答不出来。   丈母娘的脚在我头上猛地一踩:「笨蛋,我打了你几下都不记忆得,自己数着点!」   丈母娘又是重重的一皮带打在我的左肋下,我忙数道:「1--」我的音还未落,又是一皮带打在我的右肋下,我接着数:「2--」第三皮带又打了下来,「3--」、「4--」……我一下一下地数着,「37……、38……」   我几乎是在惨叫了。   丈母娘笑眯眯地享受着虐待我的乐趣,一下比一下打得重。   我的前胸和两肋已是血痕累累,有的地方已经快被丈母娘的皮带打出血了。   我忍不住向丈母娘哀求:「丈母娘……求求您了,我要被您打死了,求您饶了我吧……」   丈母娘把皮带举在半空里问:「我用皮带打得你舒服吗?」   我眼中噙满泪水地回答:「舒服--,丈母娘的皮带真高级,打在儿子身上好舒服好舒服……」   「喜不喜欢?」   丈母娘又问。   「喜欢、喜欢,我最喜欢丈母娘用皮带打我了。」   丈母娘脸上荡漾着心满意足的笑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皮带。   五子」--鞋子:丈母娘脱掉高跟透明拖鞋,两只脚分开踩在我的肩膀上,身子向后很放松地靠在沙发里,我心中暗想:丈母娘,您打我也打得辛苦了,该休息一会儿了。   不料丈母娘用脚掌在我脸上拍了一下命令道:「把我的拖鞋拿起来!」   我从地上捡起丈母娘刚刚脱下的拖鞋。   「一手拿一只,用我的拖鞋底打你自己的脸,我不说停就一直打,不许停。要打出响声来,清脆一点、好听一点。」   说完,丈母娘就微闭双目,象是准备开始欣赏音乐了。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拿着丈母娘的拖鞋打自己的脸了。   「啪!」   「啪!」   我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地打着。   「太慢了,速度快一点,要打出节奏感来!」   丈母娘突然训斥我。   我不敢懈怠,按照丈母娘的要求提高了动作的频率,并「啪、啪」地打出了节奏。   丈母娘满意地不时点着头。   但是丈母娘还是忍不住要亲自动手了。   她睁开眼,从我的手里拿过拖鞋,左右开弓地在我脸上抽打起来。   丈母娘下手很重,几下过后,我的脸便被丈母娘打得通红了。   我卑贱的本性终于被打了出来,我从心里感到每被高跟鞋打一下,浑身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彻心扉的惬意。   我忍不住地呻吟:「噢……真舒服,好过瘾啊--,舒服死了……丈母娘……我求您、求您再打重一点,越打我越舒服……」   丈母娘被我感染了,她打得越来越狠,我的感觉也越来越爽:「哦--好爽啊……丈母娘的高跟鞋真是美极了,打在我脸上的感觉好酷!丈母娘求您快打呀,我想被您的高跟鞋打死、爽死……我好贱哎--丈母娘--我是您的贱儿子、狗儿子,在您面前我真的……」   逐渐地我说不出话了,我的嘴已经被丈母娘用高跟拖鞋打得肿得张不开了……但我敞开的心却在发出幸福的大笑……   折腾了一天,眼看外面天色都暗下来了。   丈母娘终于歇手了,脸上泛着兴奋过后的潮红,眼神中充满了满足的温柔,她用双手夹住我的脸,将我的头向上拉起,我的脖子便被拔得长了许多。   丈母娘俯下身子欣赏着我被她打得红肿的脸,似乎是一名艺术家在欣赏自己的作品,显出很满意的样子,并且禁不住在我的额头上重重吻了一下。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我要睡觉了,你跟我到卧室来。」   丈母娘说着就站起来往卧室走去,我来不及多想,只好跟在丈母娘的脚后爬进了卧室。   丈母娘让我面向着床跪在床尾,两臂伸开平放,也没多说什么,便很熟练地把我的两只手分别绑在了床尾两端的栏杆上,她再上床躺好,一对性感白胖的美足便伸在了我的脸前。   丈母娘命令道:「现在开始给我舔脚!要不停地舔,如果偷懒,小心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我不敢有所违抗,乖乖地开始为丈母娘舔脚,虽然丈母娘的脚很美,味道也很鲜香,但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Kelly和萍萍回来后的调教会不会更残酷。   舔了半个小时,丈母娘腿脚一收,坐了起来,翻身侧卧着,让我爬到她屁股后面跪着,把她的内裤用嘴叼下来。   又命令我舔她的屁股沟和肛门。   她拍了拍我埋在她屁股里面的脸对我说:「今晚我两个女儿都不会回来了。   晚上你就归我享用了。   好好给我舔屁股。《五子登科》只是第一场,以后还有《五禽戏法》、《五大问题》晚上好好给我舔屁股,我会对你温柔一点。   否则小心我玩死你!「我开始讨好般地努力舔丈母娘的肥屁股和屁眼,直到她很舒服地进入梦乡,发出轻微的鼾声。   这一夜我被捆住双手跪在床尾前没敢深睡,只是在丈母娘睡着时打一两个盹,多数时间是在诚心诚意地为丈母娘舔屁股,不仅是怕她以后对我更残暴,而且还第一次感到被这样一位高贵的女王虐待心里很惬意,原来当女人的奴隶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啊。   舔着丈母娘又白又肥又性感的屁股,还真是一种无比美妙的享受……   天亮了,丈母娘朦胧着睁开双眼看着依然在舔着她屁股的我,很满意地说:「嗯,乖儿子,今天表现有进步。」   我急忙接着丈母娘的话头:「谢谢妈夸奖!求妈继续调教儿子!」   丈母娘哈哈一笑:「好!今晚我就要教你《五禽戏法》明晚我再教你《五大问题》这样你才会成为一个真正有教养的好奴隶,我的女儿们才会更喜欢你!好了,我要出去购物,你乖乖在家里等着!」   说着让我服侍她上了厕所,就捆上我,自己出去了。   丈母娘在马桶里小便之后故意没冲水,又扔了几片面包进去,关照我说这就是我今天的「口粮」了。   我双手被捆,无法把面包从马桶里捞起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面包浸在丈母娘的尿水里渐渐膨胀、化开。   等到下午1、2点钟,我又渴又饿,实在忍不住了,只好把头伸进马桶,头刚进去,一股尿骚味便直冲鼻腔,我屏住呼吸,用嘴猛地一吸,一大块被尿水泡烂了的面包便吸进嘴里,虽说真的是不太好吃,但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晚上丈母娘终于回来了,她首先察看了马桶里的面包,发现我把面包全吃光了,高兴得把我从卫生间牵出来,解开了捆在我手脚上的绳子,但仍用狗链拉着我的脖子。   丈母娘问:「你今天吃得好吗?吃饱了吗?」   我说:「谢谢丈母娘,我吃得很好,丈母娘给我的面包太好吃了!」   丈母娘听了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并说:「那好,现在我就开始教你学《五禽戏法》」   说着,丈母娘不知从哪拿出一根长长的皮鞭,手一挥,便在地板上甩出了「叭!」   地一声,清脆而响亮,吓得我一哆嗦。   丈母娘又对我讲了《五禽戏法》的具体内容和要求,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丈母娘说,「五禽」就是虎、鹿、熊、猿、鸟,五禽戏法练的是「猛虎下山、逐鹿中原、狗熊打滚、猿猴上树、小鸟归巢」丈母娘以手中的鞭子为命令,指挥我做出不同的姿势或动作。   就如同马戏团中的驯养师一样,丈母娘站在宽大的客厅中央,手中的长鞭一甩,甚是威风。   「叭!」   一声鞭响,鞭梢落在了我的身边,这时我脖子上的狗链已被丈母娘解去,自从进了丈母娘家便一直赤裸着的身子上还有昨天「五子登科」时留下的道道淤青紫痕。   听到鞭声,我知道丈母娘的家教又开始了……   第一禽戏法:「猛虎下山」--我根据丈母娘手中长鞭的指令,爬到了沙发上,趴着把腿放在沙发背上,头朝下,两手撑在地上,作出一付张牙舞爪的样子,就算是下山之虎了。   丈母娘走过来将穿着高跟鞋的脚伸在我的嘴边,我探过头去重重地舔了几下丈母娘的脚,因为我知道,这是丈母娘对我的奖励。   丈母娘重又走到客厅中央,随着一声皮鞭响,我从沙发上猛地往前一扑,整个人便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老虎下山的滋味也可想而知了。   丈母娘这时坐到了沙发上,看着我的惨样不禁充满了笑容,手中的长鞭满意地一甩,意思是这个动作驯练完成了。   我慢慢爬到沙发旁,伏卧在丈母娘的脚下,用脸抚蹭着丈母娘的脚踝,双唇不停地亲吻丈母娘的高跟鞋……   第二禽戏法:「逐鹿中原」--丈母娘坐在沙发上,手中拿了十几支飞镖,不过是拆去了铁尖的,权当是古人弓弦上的箭,我则是一只飞跑逃命的鹿。   丈母娘在空中甩了一个响鞭,我则立刻象鹿一样在客厅里「飞跑」起来,其实是一边快速地爬,一边躲避着丈母娘投射过来的飞镖,「箭」支落在我的身上虽然没有铁尖,但由于距离太近,丈母娘扔得又很用力,所以还是挺疼的,每被击中一下我都要「啊」地大叫一声,丈母娘听了却是开心地大笑,觉得很过瘾、很刺激。   逐鹿中原的故事就这样被演义着,我在客厅里拚命地爬了一圈又一圈,丈母娘手上的「箭」猛烈地向我射来;我的膝盖已经磨得很痛了,身上也被飞镖射得全是红点,丈母娘却仍然很兴奋,我爬得稍一慢下来,她便挥起长鞭用鞭梢抽打我。   现在丈母娘开始专门瞄准我的屁股投了,突然,一支飞镖竟不偏不倚得扎进了我的肛门,丈母娘高兴得跳了起来,拍着手大叫:「啊--我射中了、射中了,最高分,10环、10环!」   丈母娘终于举起鞭子结束了这个游戏,并很得意得说:「小鹿,过来,让我看看我的箭法有多准!」   我忍着痛,肛门里夹着那支飞镖爬到丈母娘面前。   丈母娘让我把屁股撅起来,欣赏着她的杰作,又用脚把飞镖往我的肛门里轻轻踩了两下,疼得我「哇哇」乱叫,丈母娘用鞭把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说:「不许叫!你的屁股夹好了,飞镖不能掉出来,我好不容易才投中的,多准啊!要多插一会儿。」   我只好仍然把这支飞镖夹在肛门里,但疼痛使我不住得呲牙咧嘴,丈母娘看我那份难受的样子,便有点不忍地说:「这样吧,作为奖励,让你舔舔我的脚吧!」   我喜出望外,「谢谢丈母娘,您真是对我太好了,您太心疼我了,谢谢您、谢谢您!」   我边谢边把丈母娘的脚捧在面前,用嘴脱去了高跟鞋,抱着美脚疯狂地舔起来,一时竟忘了肛门中还夹着一支飞镖……   第五个问题:「什么原因」--伟大领袖毛泽东曾教导我们说:「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所以,我对丈母娘的敬爱之情一定也是有原因的。   那么是什么原因呢?丈母娘用脚趾夹着我的鼻子问:「小狗,想想是什么原因让你开始心甘情愿当我的狗奴隶的,以前你不是还逃跑么?」   我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丈母娘太美丽、太高贵了,而我一看到象丈母娘这样的女人就会产生崇拜之心。」   丈母娘夹着我鼻子的脚趾用力一拧,骂道:「笨狗,你除了会拍马屁外,还会干什么?」   我的鼻子被丈母娘脚趾夹得又酸又痛,但又不敢挣脱,只好闷着鼻子说:「丈母娘啊,不是我会拍马屁,而是您真的很美,很有气质,您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显得特别雍容富贵,我第一眼看见您时就想马上跪到您的脚下,吻您的脚、舔您的高跟鞋,恨不得当时就叫您一声亲妈,成为您的小狗。」   丈母娘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用另一只脚抚弄着我的脸颊再一次问:「那你说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原因就是我太想做您的狗儿子了,也可能我本来就是您生的,说不定就是您的亲儿子,这是我和您的缘份。」   我显得很认真地说。   「#--我什么时候生过你这个小狗啊,你是我拉下的一堆臭屎还差不多!」   丈母娘不屑地说。   「哎对,对、对!我就是从您屁股眼里拉出来的,刚开始是您拉的屎,后来变成了狗,再后来变成了人,现在又变成了您的狗……」   「讨厌!」   还没等我说完丈母娘便一脚踩在我的头上,把我的头狠狠地压在地下,「叫你再耍嘴皮子!」   说着丈母娘又在我的头上狠狠踩了几脚。   我的头差点被丈母娘踩裂了,脸在地板上蹭破了一点皮,虽然很疼,但心里却兴奋得乐开了花。   丈母娘看我实在答不出来,就告诉我说:「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高贵美丽的女主人面前你是最卑贱的狗奴,你天生就是伺候美女的奴隶,是美女脚下踩着的、高跟鞋下压着的贱骨头,是专门为美女吮脚趾、舔高跟鞋的贱狗。明白了吧!」   「噢--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看见漂亮的女人就想跪在她们的脚下,象狗一样趴下去舔她们的脚和鞋,原来我天生是美女的奴隶、是美女的狗啊……」   我有点恍然大悟似地、默默地自言自语。   在我还在发呆的时候,丈母娘如释重负地说:「好了,我的乖儿子,起来去穿衣服吧。总算把你驯养好了」   经过丈母娘的几天调教,我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温顺听话的狗了。   奇怪的是,Kelly和萍萍始终没有回家,我也不敢问丈母娘她们去了哪里,只是每天伺候着丈母娘,听候她的调教和支使,每天给她舔脚、舔高跟鞋。   晚上的时候就趴在侧卧的丈母娘的屁股后面舔她的屁股沟。   让她放松入睡。   丈母娘每天就以玩弄我为乐。   每过一两天,丈母娘就会兴奋一次,那时我的小弟弟就可以真正派上用场了。   这样如同进入天堂的日子过了两个多月,有天晚上,突然看到萍萍和Kelly回家了,几天没有见面,她们两个显得更加美丽成熟了。   我一看到她们两个。   就忍不住爬到她们的脚下。   不住地舔着萍萍的脚。   又用脸颊爱抚我老婆Kelly的高跟鞋。   兴奋得呜呜做声。   她们两人看到我乖巧听话的贱模样,拍手大笑:「好哇!好哇!臭奴隶真的被妈妈驯养得合格了!」   当天晚上,她们娘仨在一起聊着天,我轮番在三个女主人的脚下腿边爬来爬去,一会儿替萍萍揉大腿。   一会儿亲亲丈母娘的脚。   一会儿爬到Kelly身边把脸贴在她的双腿中间舔得她「咯咯」直笑。   丈母娘说道:「女儿们,瞧我的水准还行吧。你们这段时间去日本玩得如何?」   萍萍说:「妈妈水平还真不差,我们姐妹去日本玩了好几个男奴馆,里面的男奴也比不上我们的狗奴隶乖呢。   这下我可要好好玩他几天了。   狗奴隶的耐力还行吧?乖是乖,耐力也要够好才行。   要不两下就玩死了。   「Kelly笑着用脚把我的头勾到她的面前,揪着我的头发把我的脸又按在她的阴部。   然后对萍萍说:「姐姐您也别玩得太过火,在日本都玩死了两个奴隶了。   害得我们赔了不少钱呢。   不管怎么说。   这狗奴隶名义上还算是我老公。   多少给我留点面子吧。   改天妹妹给你买几个耐久的臭奴隶,供您好好玩就是了。」   丈母娘听了姐妹俩的话。   呵呵对萍萍笑道:「是啊。   这奴隶才训好。   也许耐久还不够。   大闺女你就别玩他太凶了。   玩死了也是我们的损失啊。」   萍萍无奈。   只得笑着踢了我的屁股一下说:「好吧,算你这臭奴隶走运!以后只要你乖乖给我当好舔屁虫。就饶你一命!」   我连忙爬到萍萍脚边。   献媚地连连磕头道谢。   从这以后。   我的地狱生活或者说幸福日子就来临了。   轮番受三个女主人的使唤不仅体力都受不了了。   天天还是动辄挨打受骂。   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磨难。   我似乎已经习惯了。   也喜欢上了这样为奴的生活。   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一年的时间……夏天又到了。   一天晚上,母女三人一起看着电视。   享受着我在她们脚底下的轮番「舌头脚底按摩」Kelly突然说道:「妈妈。   我看老是玩一个臭奴隶您也腻了,倒不如高价卖给隔壁那个女人,我们去买他三个年幼男奴来玩玩?换换口味。   也可以给姐姐找个能耐她打的。」   我紧张了。   就听丈母娘说:「也好,隔壁这个女人和我讲了好几次,说想让我把女婿卖给她。   她来过好多次。   看到狗儿子的样子觉得很过瘾呢。   哈哈……」   「多少价钱?」   萍萍问母亲,丈母娘说:「她开价20000元,我还一直没有玩够,就没答应她!」   萍萍说:「那现在我就去把隔壁那个女人叫来谈谈?」   丈母娘说:「去吧!跟她说如果她出30000我们就卖了!」   不一会,萍萍拉着隔壁的女人来了,这女人要有40岁左右了,身体长得相当丰满壮实,皮肤倒也雪白光滑,头发卷曲,两只滚壮的臂膊上带满着玉佩,大眼睛高鼻子,耳朵上吊着四五个耳环:一看就是一个守寡的富婆。   这女人看了看趴在我女王脚下一丝不挂的我,抚而一笑。   对我的丈母娘说:「就30000吧,就当我买一只名贵哈巴狗了。」   丈母娘用脚抵住我下巴,对富婆说:「你看,我都把他调教好了,让你拿回去现成的可以好好享用了!」   那女人丢给我一件花睡衣,踢着我的身体说:「起来吧,你苦出头了。」   我颤粟地抖着身子,趴在丈母娘脚下不愿走,我对丈母娘说:「我是你们三个女主人的,我不走!」   Kelly姐嬉笑着踢踢我的脸,说:「滚吧,你这个窝囊废,下辈子再到我家做女婿吧,你啊,只配做女人的性具,好好服侍新主人吧。」   丈母娘也不耐烦了,蹬了我一脚说:「快滚吧,我们还等钱买新鲜的奴隶玩呢!」   第五章 在新主人家的日子以及被以前主人买回去   我的新女主人也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伸出右臂冷笑着说:「来吧!我的干儿子,搀我回去。」   我只得搀住女主人冰冷的臂膊,跟她到她家去了。   一进女主人家门,我立刻跪下了,低头听候女主人发落。   女主人咬牙切齿地骂道:「我怎么啦?就不能做你的女主人?」   我立刻嗵嗵嗵地给新女主人磕了三个响头。   女主人褪去我的睡衣,迫不及待地抚摩着我伤痕累累的躯体,她说:「你女王也太狠毒了,把这么好的小狗折磨的这样,我可不是那样横蛮的女人,我会把你当宠物一样饲养着你。」   我心神不定地趴在新女主人的脚下。   女主人说:「到我家,就不是什么女婿了,应该有个新名字,叫什么呢?——恩就叫小三吧。小三来,先到浴室里去,我替你洗洗。」   女主人用冷水和竹刷把我全身洗刷了一遍,我忍着疼让她刷洗。   女主人问我:「你女王家天天折磨你吧?」   我含泪点点头。   女主人替我洗刷完,自己褪下衣衫,肥白的玉体全裸,扭着身走到我跟前一把抱住我和我一起滚倒在地拼命舔我全身,我象一只落入母老虎口中的羔羊,任她摆布。   女主人揪住我的阳具塞进了她的阴部,骑在我身上拼命抽送,只两三下我就早泻了,我害怕如虎如狼的强壮女人。   女主人见我早泻,没使她尽兴,那还了得?女主人瞪着大眼,骂我:「怪不得你丈母娘家把你贱卖给我,原来你是一个废物?」   「不!不是!我能行。」   「能行?再来!」   女主人一脚将我踢倒。   骑在我身上揪我阳具,刚一揪,我就怕得鄢了,硬不起来。   女主人站起来一脚踏在我的胸脯上:「窝囊废!你如不能供我淫乐,我要你干吗?」   女主人狠狠踢我几脚,说:「我饲养你三天,让你补补身子,养好了再试试,如果还是不行,那你死定了!」   女主人坐回到沙发上继续说,「现在给你宣布规矩,你以后要叫我女主人,而且每句话前都要有这个称呼。   平时没叫你说话就不许说,如果实在要说的话就重重的打自己一个耳光。   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站在我面前,在我面前你要跪着,走路也跪着走。   在家里我不许你穿自己的衣服,我会给你穿我的旧衣服,这样才象我的奴隶。」   说完女主人命令我脱光衣服跪下,我只好照做。   女主人点了一支烟继续说,「你每天要做完我规定的所有家务,早上你必须比我早起来叫醒我,晚上我不睡觉你也别想睡。   如果你做错事情,我就不让你睡,还要惩罚你。   记住,我打你的时候不许躲,不许求饶,只能说谢谢。   以后我叫你做的事要立刻去做,叫你吃的东西要立刻吃掉,不许有停顿。」   女主人吸了一口烟,把烟头掐灭,「现在,让我来试试你是不是忠心。」   女主人把烟灰缸拿到我面前,『把里面的烟灰全部吃掉。』我接过烟灰缸,把烟灰舔进嘴里。   「咽下去。」   女主人说,我只好把满嘴的烟灰吞进肚里。   女主人得意的笑了笑:「蛮听话的,现在把我的睡裙穿上。」   女主人指了指地上的睡裙,「以后就一直穿着,洗澡也不许脱。在家里就只能穿一件睡裙,出去的话把别的衣服穿在睡裙外面。」   我套上女主人的睡裙,女主人的睡裙本来就长,女主人穿着正好到脚背。   女主人比我高半个头,所以裙摆一直拖到地上。   从此,我又过上了伺候新主人的奴隶生活。   我每天早上五点不到就要起床,打扫卫生间和走廊,为女主人准备洗漱水和早餐。   七点钟要准时叫醒女主人,如果晚了就会受到惩罚。   女主人每天用第一泡尿泡烟灰给我喝,这就是我的早餐。   在女主人起漱的时候我要整理女主人的床和房间,在女主人吃早餐的时候我要帮女主人擦当天穿的鞋。   女主人吃完早餐要我给女主人换鞋,然后女主人就去逛街健身做美容或者打麻将,总之开始富婆的社交休闲。   而我就必须留在家里清理所有的房间、洗所有的衣服、收拾碗筷等等做不完的家务。   傍晚的时候,我要提前在门口跪上半个小时女主人才回来。   有时女主人会早回来,如果看到我没跪着,就要惩罚我,所以我不敢钻空子。   女主人回来我要给女主人换鞋泡茶,然后去准备晚饭。   女主人吃晚饭的时候要我在一边跪着,等女主人吃完以后女主人会要我把女主人吐出的菜渣和剩饭吃掉,这就是我的晚饭。   有时候女主人还会要我吃鱼骨头和虾壳,甚至女主人擦过嘴的餐巾纸。   女主人吃完晚饭就去洗澡,我要收拾桌子。   等女主人洗完澡我要洗女主人换下的衣服,不管多冷的天都是用冷水,而且再厚的衣服女主人都要我用手拧干。   洗完衣服要给女主人铺床,等女主人躺到床上,允许我去睡了,我才能去睡。   这是我每天基本的生活。   而一天之中我有一点点差错女主人就会惩罚我,而且手段无奇不有。   女主人会根据我犯的错误不同,用不同的方法来惩罚我。   如果早上叫醒女主人晚了,就一夜不让我睡觉。   衣服没洗干净,女主人就让我用嘴把她的鞋底舔干净。   菜没洗干净,女主人就让我吃生的菜或是鱼鳞鱼内脏。   菜烧的不好,女主人就让我吃辣酱或酱油。   洗澡水太冷或太热,在冬天女主人会让我穿着湿的睡裙站在放满冰块的脸盆里到露台上吹风,夏天女主人会让我穿毛衣毛裤在太阳下曝晒。   如果地没扫干净或是房间没有收拾干净,女主人会让我吃掉地上扫出来的灰尘。   卫生间没打扫干净,女主人会让我吃她的大便。   如果打碎东西,女主人会用高跟鞋的鞋跟踩我我手或用烟头烫我的手。   如果我随便说话或是说话时没有称呼女主人,她会把袜子塞进我的嘴里,然后用鞋底打我耳光。   有的时候我并没有犯错,女主人也会折磨我。   如果她心情不好或是在外面受气了,就会把我叫到面前给她打。   有时她的丝袜钩破了,就会让我吃掉她的丝袜。   她还会无缘无故不让我睡觉,把我手反绑起来,让我跪在搓衣板上,并在我头上放一只高跟鞋,一个晚上我都要跪着,而且头上的鞋不能掉下来。   有时候女主人会让我喝光一整盆的洗脚水,然后一个晚上不让小便。   女主人会把换下的丝袜泡在一个碗里,然后让我用鼻子吸丝袜里的水,直到把整碗水吸干。   女主人还会让我把她的痰含在嘴里,不许吐掉也不许咽下去,最多一次让我含了两天。   还有女主人剪下的脚趾甲,掉下的头发都要我吃。   有时女主人会故意叫我做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以借机来虐待我。   比如女主人穿着凉鞋,要我给女主人脱袜子,但不能把鞋脱掉。   女主人穿着鱼网丝袜,要我通过袜子的缝隙舔女主人的脚,但不能把袜子舔湿。   女主人还会让我用嘴给女主人脱袜子,必须在女主人规定的时间里脱下,一般是十五秒。   如果这些做不到的话,女主人就会虐待我。   女主人还喜欢让我穿着女装外出,所有的衣服都是女主人的,也不管大小合不合适。   有时女主人让我穿女主人的衬衫外套,有时让我穿女主人的丝袜,有时让我穿裙子高跟鞋,有时女主人还会给我化妆。   走在路上,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我羞的满脸通红。   第六章 男招待的羞辱   女主人是个很要面子的人,如果家里来了客人,那我必须做的更好。   女主人喜欢在外人面前嬉弄我,以表现她的权威。   有一次国庆节,女主人的两个女朋友来玩。   那天早上,女主人对我说:「今天我有客人,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要表现的主动一点,看我的眼色,知道吗。   如果让我丢脸的话,晚上有你受的。」   我点点头,「是,女主人。」   不久,女主人的朋友也是两位贵夫人来了。   我忙着为她们换鞋,泡茶,送零食,这一切都是跪着的。   可能女主人以前跟她们说起过我,所以女主人的朋友们看到我也没多问,好象很习惯。   女主人们三个坐在沙发上聊天,我忙完后就跪到女主人边上。   这时,女主人的一个朋友发现自己的袜子破了:「我的袜子怎么破了。」   我的女主人看了一眼她的脚,「可能是脚趾甲太长了,戳破的。」   我的女主人看了我一眼,我知道女主人什么意思,就对女主人那个朋友说,「您的脚趾甲长了,请允许我为夫人剪脚趾甲。」   「你先帮我去买双袜子来。」   那个女的说,「回来再剪。」   「是,夫人。」   我回答。   「看清楚,买双一模一样的回来。」   我的女主人说。   那个女的穿的是一双黑色的短丝袜,很普通。   「去吧。」   女主人给了我五块钱,「一包有两双。」   我接过钱,转身看着我的女主人。   「有屁就放。」   女主人知道我想说话。   「主人,我可不可以穿上自己的衣服去。」   因为我只穿了女主人的睡裙。   「就这样去,给你五分钟。」   女主人不让我换衣服,我只好穿着睡裙出去。   因为我怕给别人看到,又怕超过时间,所以用最快的速度买完袜子回来。   「女主人,袜子买来了。」   我把袜子交到那个女的手里,又跪回到女主人的身边。   「蛮快的嘛。」   那个女的说,「现在来帮我剪脚趾甲吧。」   「是,夫人。」   我拿了剪刀,跪到那位夫人面前。   我用嘴脱下她的袜子,一只手托着她的脚,另一只手帮她剪脚趾甲。   很快就剪好了,我放下那夫人的脚,「好了,夫人。」   我说,「请允许我为您穿上袜子。」   「不用了,我自己来。」   说完那位夫人拆开新买来的袜子穿上一双,把另一双放进包里。   「把地上女主人的脚趾甲吃掉。」   我的女主人说。   「谢谢女主人,谢谢女主人。」   我不敢停顿,低头把地上的脚趾甲舔进嘴里吃掉。   这时,我的女主人拿起那位夫人换下的破袜子对我说,「这袜子虽然坏了,但扔了蛮可惜的,你说怎么处理。」   这可给我出难题了,我知道如果回答不好是要受罚的。   我想了想说,「请女主人允许我来穿这双袜子。」   「不好。」   女主人摇摇头,「再想一想。」   我开始紧张,「请女主人允许我把这双袜子吃掉。」   女主人又摇摇头,「笨的象头猪一样。」   我已经开始出汗,「那请女主人提示。」   「你想想,袜子除了穿在脚上,还能派什么用场。」   没等我回答,女主人接着说,「你去拿个杯子来,我要把这双袜子泡茶给你喝。」   我拿来一个杯子,女主人把袜子放进杯子里,倒上开水。   也不知道那个贵夫人几天没洗这双袜子了,很快水就变浑了。   「喝,把水喝光。」   女主人指着杯子说,我拿起杯子喝光一整杯泡袜子的水。   「味道好吗。」   那个女的说。   「好的,女主人,谢谢女主人的袜子。」   我回答。   「那就再喝一杯。」   女主人的另一个同事说。   「对,再喝一杯。」   女主人补充:「一直喝到水不再浑浊为止。」   于是我一杯接一杯的喝,总共喝了七杯。   第八杯的时候,水已经变清了,我也喝不下了。   「好,这是最后一杯,把它喝完。」   女主人命令我,我忍着肚胀强行喝掉最后一杯泡袜子水。   「现在你一定很胀。」   女主人说。   「是的,女主人。」   我说,「请女主人允许我上一次厕所。」   「不行。」   女主人的另一个同事说,「在我们走之前你都不可以上厕所。」   「听见了吗。」   女主人看着我。   「是,女主人。」   我只好憋着。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我跪在餐桌边上看着女主人们吃。   等女主人们吃完,我说,「请允许我把桌子收了。」   「你还没吃饭,一定饿了。」   女主人说,「现在来吃一点,不过我叫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   「是,女主人,谢谢女主人。」   我说。   我知道盘子里的剩菜我是吃不到的,最多吃一点女主人们饭里的剩饭。   「他就喜欢吃别人吐出来的东西。」   女主人对女主人的同事说,「现在你们说,要他吃什么。」   「吃吐出来的东西。」   那双袜子的主人说,「那他能不能吃掉我吐出来的鱼骨头。」   女主人看了我一眼,我知道我该怎么做,「可以,夫人,我喜欢吃鱼骨头。」   说完我拿起桌上鱼骨头放进嘴里,并以最快的速度把它咬断咽下去,但还是把我的嘴刺破了。   「好吃吗。」   另一个女的看我吃完了,「我要你把这堆虾壳吃掉。」   「是,女主人。」   我又开始吃虾壳,虾壳不好咽,又多,所以吃的很慢。   「吃这么慢,是不是太干了,咽不下去。」   女主人说,「我给你喝点饮料。」   女主人从厨房拿来酱油,料酒,醋和胡椒,倒在一个杯子里,搅了一下,「来,喝了它。」   我可以想象这杯东西是什么味道,但不敢不喝。   喝完后,我辣的满脸通红,还不停的咳嗽。   「你不道谢,还敢咳嗽。」   女主人说,「是不好喝吗。」   「不,不是的,女主人。」   我急忙说,「谢谢女主人。」   「晚了。」   女主人看着我,「我让你知道不道谢的后果。」   女主人多桌上拿起一支芥茉,「张嘴。」   我只好张开嘴,女主人不断的把芥茉挤进我嘴里,直到我满嘴是芥茉,「吃下去,如果你敢咳嗽一声或者流一滴眼泪的话,就再给我吃一支。」   我强忍着芥茉刺鼻的味道,把满口的芥茉咽了下去。   之后女主人们又要我吃掉桌上除了硬骨头以外的所有女主人们吐出来的东西,包括女主人们用过的餐巾纸,吃完后才让我收拾餐桌。   下午,女主人的两个朋友要回去了。   我赶紧跪到门口给女主人们换鞋,并说,「女主人再见。」   等她的朋友们走了,女主人把我叫到面前说,「今天表现还可以,不过中午吃饭不大好。为了让你下次做的更好,现在去把我朋友刚才换下来的袜子吃了。」   「是,女主人。」   我把那双袜子从杯子里拿出来,放进嘴里,用力往下咽,终于把袜子吃进肚子里。   以后,每次女主人有客人来都会当众虐待我。   第七章 酷刑与温柔   有一天,我在帮女主人整理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把女主人的一只茶杯打破了。   女主人非常气愤,「这么点事都做不好,看我今天怎么让你记住这个教训。」   女主人看看表,「先理东西,晚上再收拾你。」   这次我受到了有史以来最恶毒的虐待,虐待持续了一整个晚上。   女主人吃过晚饭,让我跪在屋子中间。   因为天比较冷,所以女主人穿了两条长筒丝袜。   女主人脱下袜子,用一只袜子把我的手反绑在背后,另外三只袜子塞进我嘴里,把我的嘴撑的满满的。   女主人从门口拿起一只高跟鞋,开始用鞋底打我的脸。   也不知道女主人打了多少下,我感到两边脸都肿的发痛,头晕眼花。   打完之后女主人说要大便,但女主人没去厕所,就在房间里。   女主人拿出痰盂,在我背后大便。   等女主人起身之后,女主人要我脸朝下平躺在地上。   女主人拉住我的头发使我的头抬起来,把女主人刚刚拉了大便的痰盂放在我的头下面,又把我的头按下去,使我的脸贴着痰盂。   「好好闻闻我大便的味道。」   女主人说,然后女主人用一只脚踩住我的头。   我感到女主人在用鞭子之类的东西抽打我的背,抽了无数下之后,我听到女主人的喘气声。   可能女主人也打累了,我的背也快给女主人打断了。   打完背,女主人又让我跪起来。   这时我才看到女主人手里拿了一根扁头的硬皮鞭,而且女主人已经把拖鞋换成了一双尖头细高跟的皮鞋。   女主人接着抽打我的腿和屁股,又用鞋跟踩我的脚底。   我已经体无完肤了,整个身体除了前胸全是鞭痕和血印。   抽了支烟稍作休息后,女主人让我两腿分开跪好,女主人用鞋尖踢我的下身。   我几次支持不了倒下,女主人都拉着我的头发硬把我拉起来再踢。   我实在受不了了,就给女主人磕头求饶。   女主人一边说,「我说过不准求饶的。」   一边用脚背踢我的脸。   这样被女主人踢打了近两个小时,女主人说,「把头抬起来,让我坐着。」   我抬起头,女主人坐到我脸上,脚放在我大腿上,还不断的用鞋跟敲刺我的大腿。   这时,女主人用夹子夹在了我的乳头上,用鞭子的头用力拍打我的胸腹和乳头。   我数了一下,女主人一共打了我三百六十七下,我的乳头又痛又胀……   新的女主人对我比以前在丈母娘那里更残酷。   但是我已经坚信这是我身为奴隶理应供女主人发泄的。   不过有一天,她的态度发生了变化,自从把我买到了她家里这是第一次,那天女主人回到家,让我先在卧室等她,过了一会,女主人进来了,一进房间她就脱到了只剩内衣裤,我站在那儿,心扑腾乱跳,不知道怎么回事,下面早已兴奋起来。   这时我就感觉到她今天要我,我也非常想要,只是她脱衣服的样子非常随意,又让我以为这只是她平常的一个习惯而已,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把手放到上衣的钮扣上,望着她:「我也脱衣服吗?」   女主人看着我,嘴角微微一笑,温柔地说:「把衣服脱掉吧。」   然后却不理我,转身走到床边。   我刚把衣裤脱掉,却见她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我:「我只要你脱掉衣服,为什么把裤子也脱了!」   很严厉的声音。   我一惊,本来是想上去抱她,赶紧把她衣服脱下来和她做爱的,我的下面早已硬起,高高翘着,现在又想要又尴尬,隐隐又感到有些委屈,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女主人却走过来,身体慢慢靠近我,我一震,她的乳峰隔着乳罩顶上了我的胸脯,下面隔着内裤触着我的阴茎,我感觉她似乎也兴奋了,我也几乎忍不住了,但看她的眼睛,却命令我不许乱动。   她手搂住我的脖子,温柔地注视着我说:「你想要和我做爱是吗?」   「嗯!」   我赶紧点头。   呼吸急促到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着急地望着她。   「想和我做爱就得听我的话。你能听我的话吗?」   「嗯!」   我又赶紧点头。   当时只想着要她,哪想得到她会要我听她什么话。   她又顶重了我一点,我实在忍不住了。   「那好!」   她立刻离开我,命令道:「去把衣服穿上!」   「这……」   「怎么?刚说听我的话,马上就不听了?」   「我……」   我可实在不愿去穿衣服的,站在那儿,乞求地望着她。   她看着我尴尬的样子,似乎觉得非常好玩,却笑道:「想要现在和我做爱也可以……」   「嗯!」   不知她要提什么要求,我想无论什么都答应她,什么也不管了。   「那就求我吧!」   这么容易,求求就好了?也不容我多想,我赶紧求她:「求求你了,姐姐!」   女主人比我大好几岁,我后来也经常叫她。   「就这么求我吗?」   「嗯?」   那要怎么求?她眼睛示意了一下,我却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要你跪着求我。」   她有些生气地说。   「这……」   我又惊又羞,这怎么可以啊?   「不愿意吗?那就走吧!」   「不!……我愿意。」   我赶紧跪下,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而女主人充满诱惑的大腿就在我面前,我仰起头:「求求你,让我和你做爱吧!」   说完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但我不敢碰她的阴部,还是仰着脸,因为急,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女主人显然有些恼怒,我竟然没经允许就抱她腿,但这时她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呼吸开始深长,却继续命令道:「再求!」   「求求你让我和你做爱吧!……求求你……求求你了女主人!求求你……」   「好吧!臭奴隶!脱掉我的裤子吧!」   「噢!」   我脱下她的裤子,一下把脸埋进她的阴部,她手抱着我的头,享受着我嘴和舌头的侍奉。   接着她躺倒上床,两腿分开,让我跪趴在她腿间埋下头服侍她的下身,自己一只手抓着我的头颈让我全力侍奉,另一只手脱下乳罩,揉捏自己的乳房。   很快她就非常兴奋了,我想爬上去,她却还是不让,可我实在想要,不由求她:「求求你让我进去吧!」   「不行!」   「求求你让我进去吧!」   我实在太想要了,忍不住就沿着她的腹部、乳房吻上去,女主人更快乐了,但在我想要进她身体的时候却生气地把我推开了:「竟敢不听我的话!」   还打了我一耳光,一下把我打懵了,仰躺看着坐起俯视我的女主人,想起自己说过听她的话,现在这样是不应该。   女主人却似乎有些后悔打我耳光,俯下身柔声说:「想要用下面那个伺候我,就得完全服从我,明白吗?」   我赶紧点头。   女主人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根棉白绳和一个拴着皮带的脖圈,命令我道:「趴着,把手放到背后。」   我有些惊讶,但不敢违抗,很快照做了,女主人光着屁股骑到我腰背上,把我两手用力拉在背后,我忍不住深吸了口气,不由唤道:「女主人啊,你要干什么呀?」   「闭嘴!」   打了我一下,我不敢继续说了,她开始用绳子绑我。   先用绳子对称绕我上臂两圈,同时用力拉紧,使两臂之间的距离到了最短,迫使我的胸脯只能高高挺起,接着把两小臂叠放在一起,用绳子绑紧。   这种绑法简便而牢靠,又能勒起奴隶上臂和胸脯的肌肉,使充满力量和欲望的身体,完全在她的控制下任意享用。   接着她给我套上脖圈,把我牵起来,我有些惊惧地望着她,现在的我一点自主能力都没有,完全处在她的仁慈之下。   她抓着脖圈轻轻勒紧我的脖子,注视着我柔声问:「觉得怎么样,宝贝?」   「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象已经不能再叫女主人了。   「叫我女主人!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奴隶了,用来伺候我,满足我性欲的男奴隶!」   「我……是的,女主人,我就是你的奴隶……用来伺候你,满足你性欲的男奴隶……」   被她骑在身上捆绑起来的时候就有一种完全被她占有,完全属于她的屈辱感觉,我真心实意地喊着她女主人。   女主人躺下,牵着我的脖子让我趴在她身上,我勃起的阴茎已经顶着她的阴部,但不敢进去,她让我就这样撅着屁股,另一只手从柜中拿出根马鞭抽打了一下我毫无防备的屁股,我啊地叫了一声,「插进来,用你的性具服侍我吧,奴隶!」   「是,女主人!」   因为手被紧绑,脖子又被她牵着,能做的就只有用力挺动屁股,整个人好象就只是一个性工具,用来服侍女人。   女主人开始呻吟起来,抬头看着我被她绑着的手臂和挺动着的屁股,挥动着皮鞭,在屁股每撅到最高点时皮鞭就正好落在屁股上,因为在兴奋之中,也不知道控制轻重,完全肆意而为,每挨一下我就忍不住「啊」地叫一声,也已经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快点,用力!」   女主人皮鞭更重地抽下来,命令着我,我更加用力地挺动着屁股……「啊……奴隶!」   女主人到了高潮,一只手更加用力地牵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干脆抛掉皮鞭,用手搂紧我的屁股让我的阴茎深深地顶入她里面,「射精,奴隶!我命令你射精!」   「啊,女主人……是……谢谢你女主人」我也到了高潮,阴茎在她的体内不可遏制地抽射起来……   我静静地躺在女主人身边,被女人捆绑着,脖子牵在手里,在她皮鞭的指使下服侍她,最后在她的命令下射精,那一瞬间我心中充满了属于她,被她占有的感觉,即使在那以后也久久不能消退。   第二天早上醒来,脑袋正埋在女主人温柔的乳房之间,我的心中充满着对她的爱。   「女主人,我好喜欢服侍你啊!」   「真的吗?」   女主人笑道。   「嗯!我就是用来服侍你的性奴隶,让我永远做你的奴隶吧!」   「真的?你可不要后悔噢!」   我看着女主人莫测的笑容,心里又有些打鼓。   昨天被她肆意鞭打的屁股现在还疼着,谁也不知道女主人以后还会用什么方法虐待我,「我……」   我又犹豫起来,可是一想到昨天做女主人性奴隶的温柔感觉,那皮鞭的抽打,其实只是增加了我被她拥有和她拥有我的快感,甚至过后现在身上的鞭痕和疼痛也只是让我更加想要爱她服从她,「我想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女主人。只要你不赶你的奴隶走奴隶就心满意足了。」   那以后我就开始做女主人的性奴隶了,刚开始我还不住在女主人家里,女主人什么时候要我就叫我过去。   女主人平时忙得很,以前曾有过一次婚姻,但因为双方事业个性都太强,她不肯放弃自己的事业,两人关系越来越疏远,后来她丈夫喜欢上了其他女人,最后两人分手了。   男人有钱可以玩女人,女人有钱也可以玩男人呀,女主人生气之余这么想。   不过对我来说她有没有钱根本就无所谓,我爱她,最高兴的就是呆在她身边了。   女主人经常都很忙,有时很晚才回家,我每天都做好饭整理好房间,然后跪在门口等她。   她回来后我就帮她脱衣服脱鞋亲吻她,「累了吗?女主人?」   「嗯,好好服侍我吧,奴隶。」   回来后总是温柔地说些话,然后伺候她吃饭、洗澡,和她一起聊天看书看电视上网玩电脑什么的,电视的遥控器当然总是她拿着啦,不过她也经常问我要看什么,没有什么她很想看的节目就会让我看我想看的。   有时候她还带我去一个女王/男奴隶的俱乐部玩。   俱乐部里放着淫糜的音乐,几个男人在台上表演着,有的身体全裸有的穿着怪怪的衣服,身上拴着链条,随着音乐跳舞唱歌,取悦台下的女人。   女人的身旁放着皮鞭等各种器具,可随时鞭打台上的男人,还有那种套马的套子,想要哪个男人就自己用套子套,套住了就可以把他牵下台来,带进旁边的房间里任意享用或直接就让他在大厅里服侍。   我进去的时候看见有个女人抓着一个男人正在抽射的阴茎,精液全射在一只杯子里,杯子里已有大半杯精液,那男人后面还有一个翘着阴茎的男人在等着,等那男人射完精爬走后女人牵过栓着后面那男人下身的链条,再让这个男人射,最后集满将近一杯,全都喝了下去,而她下身则被一个男人舔着,流出来的体液全都被他吞了下去。   女主人不喜欢我被别人鞭打玩弄,所以不让我上台去,把我牵在身边。   有张桌子比较有趣,玻璃桌面下是两个光着身子的男人,上半身俯着,绑在桌面下,四条腿就是四个桌脚,旁边一个女人正姿态幽雅地喝着啤酒,我的女主人走过去,她招呼她坐下,又拖过一张凳子,仔细一看,这凳子也是由男人蜷身绑扎做成的,女主人坐了上去,笑道:「回头我也要你做我的桌子凳子!」   看到这些情形我早就兴奋起来,阴茎把皮内裤顶得紧紧地,急切地渴望着女主人把它放出来,我的双手已被女主人捆绑起来,不然说不定就要忍不把自己裤子脱掉了,女主人却只让我跪着,自顾自跟那女人说着话。   过了一会儿那女人提出交换奴隶,女主人也来了兴趣,问我愿不愿意,我不肯,虽然那女人也很性感,可我却只喜欢跟女主人的性爱,我说:「我只喜欢做你的奴隶啊。」   「可我想要玩其他奴隶,要拿你跟别人换,不想要你了。」   「不嘛!你说你不会不要我的!」   我一下急了。   「就一个晚上……」   却被那女人打断,「别跟这些贱男人罗嗦。」   又示意了一下女主人用鞭子。   女主人拿起鞭子道:「答不答应?」   「呜……」   我还想求她,立刻挨了一鞭,只好乖乖答应了,女主人把我交给对方,又牵过对方那个男人,我们两个男奴隶各自服侍着对方的女主人,不过我不时看一眼女主人在不在,过一会儿女主人牵着那男人要进房间去,我赶紧跟上去道:「不要走啊,女主人!」   女主人看着我,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把那男人送还掉了,那女人道:「你这男奴隶,怎么训练的!」   女主人笑道:「没办法,回去再惩罚他吧。」   拿着鞭子走过来打了我一下,我高兴地靠在她腿上。   那天本来她是想品尝多个其他男人的滋味的,后来却还是没甩掉我,罚我跪在房间里看着她被三个男人服侍,但她似乎也有一些心不在焉,过一会儿就走了。   回到家里,本以为她是被我一搅没兴趣了,却见她一回家就脱下裤子,急切地命令道:「服侍我!」   我也急着跪下抱紧她双腿把脸埋进她温柔的阴部服侍她。   过一会儿我把自己裤子拉下,撅起圆圆的屁股,乞求道:「鞭打我吧,主人!」   「嗯,奴隶!」   女主人在快感中用力地挥下鞭子。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乞求女主人鞭打,以前心里虽然也喜欢女主人鞭打,却不好意思主动乞求,女主人看看奴隶上次身上的鞭痕好了,就会再在奴隶身上加上鞭痕,让奴隶永远都处在她欲望的占有下,现在我忍不住开始求她了,每挨一下她的鞭打我的心就会一荡,让我的心更深地属于她。   过一会儿她呻吟道:「抱我进房间,奴隶。」   我抱她进了房间,身上虽然没有任何束缚,心却完全是属于她的奴隶,口中叫唤着女主人,把阴茎插进她的身体,感觉整个人就是属于她了,「啊!奴隶!」   她收进了我的阴茎,转身把我压在身下,疯狂地占有着我……我们紧紧抱在一起。   反正我觉得这样的关系不错,即使长久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做奴隶的什么都不用管,只要顺从主人就可以了,做主人的呢?其实也什么都不用管,尽管依着自己心意用奴隶满足自己就够了。   性爱中相互拥有相互依恋的滋味,也只有这主人和奴隶的关系才能让人得到最深的品尝,只要双方内心爱护对方,这种感觉就是人世间最美妙的。   第八章 痛苦的回归   我的丈母娘因为在家闷得慌,就带了个刚买来的十六岁的小男奴周游全国去了,我老婆Kelly和萍萍买了好几个奴隶,都不满意,她们见我在隔壁女人家开始活的很滋润。   又想起我伺候她们的好处来。   于是将我用40000元赎买回去,这样我又落入了魔窟。   就这样我再一次成了老婆和大姨子的奴隶。   一天,我端水给萍萍喝,不小心把水撒在萍萍的身上,为此萍萍打了我一个耳光并要处罚我, Kelly对我说:「我让你在萍萍面前跪下来求饶,萍萍,把腿分开,给他看着那地方,狗奴隶!你把萍萍的脚趾舔干净!用舌头给她打扫打扫清洁!萍萍伸出你的脚「萍萍把她的那双纤细脚伸到了跪在它面前的我嘴前并讲到:「舔呀,你舔呀!」   我只好用嘴将萍萍的丝袜脱去,然后把萍萍的脚趾放在嘴里含着,萍萍继续说:「你要敢不听话,我和Kelly可就非得揍你不可啦。你现在已经又是我们的奴隶了!你必须服从我们的命令,无论是什么命令,都必须无条件地服从。」   我说:「明白了「Kelly说:「你说你明白了,那就先让你回忆一下做我们奴隶是个什么滋味。」   Kelly和萍萍给我脖子上套了一把锁,拉着锁在房间里来回拖,然后两人骑在我身上,边骑边抽打我,还让我说谢谢主人。   虐待在继续,每天Kelly和萍萍两人轮番击打我,什么也不让吃,不让喝,还命令我扫地,洗衣服,干所有的家务活,稍有不顺意,扯过来就打,被打之后我还要跪下认错。   一天,我要喝水,Kelly说:「不行,不能给!」   萍萍象是想起什么说:「你是我们的奴隶,那么想喝水,就给你喝尿吧!」   我说:「不行呀!不要这样!」   Kelly和萍萍说:「非要你喝!不喝,有你好看的!」   说完,她们把我狠狠地推倒,脱下内裤,骑坐在我的脸上,分别将小便尿在我的脸上和嘴里并要我咽下去,还逼我说:「谢谢主人赐给的圣水,非常香甜。」   从此以后,只要Kelly和萍萍一有尿意,便抽我的耳光,让我躺下,然后骑坐在我脸上,朝我的嘴里撒尿,再也不给我水喝了,她们把我当作夜壶看待,甚至在我吃的饭里撒尿,逼我说:「我最喜欢吃主人的尿泡饭」每次,我喝完小便后,还要跪在Kelly和萍萍面前说谢谢主人的圣水。   过了几天,Kelly和萍萍从小说上看到舌耕比普通性交更满足女性性欲,于是她们把我的舌系割断,以加长其舌头,然后Kelly躺在床上,张开大腿,挺起她的阴部说:「我,快来伺候我。」   她将毛丛丛的阴户猛往我嘴里送并命我舔她的性器,很快粘粘糊糊的液体糊满了我的脸,Kelly浑身颤栗,腿张得更大,嘴里发出喃喃的呻吟:「奴隶,快把你的舌头伸进去,快点……「她楸着我的头发,用劲往里塞,不一会儿,Kelly的阴液就喷射出来,喷得我满脸都是,萍萍在一边忍不住了,一把拽过我,用内裤在我脸上胡乱擦了擦,大腿一跨,就骑坐在我的脸上,自己用手扒开阴部,用生殖器堵住了我的嘴和鼻子,「舔呀!」   不舔是不可能的,因嘴和鼻子被堵住,呼吸困难,不得不用舌头舔,「啊,啊……「萍萍轻声哼着,由于舌头摩擦生殖器,我嘴里全是萍萍生殖器溢出的粘液,萍萍命我全咽下去,完事后,萍萍在我的嘴里撒了一泡尿,然后上床睡觉去了,同时,命令我跪在床前以便随时满足她们的需要。   就这样,我名符其实地成了Kelly和萍萍的奴隶。   每天,我要比Kelly和萍萍早起一小时,给Kelly和萍萍做早饭,Kelly和萍萍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坐在我脸上朝我嘴里小便,然后要我怀抱便盆接她们拉的大便,拉完后要我给揩净,还要我用舌头舔几下。   等Kelly和芳芳出去后,我还要干她们吩咐的家务事,如干的不如她们的意,还要遭到她们的毒打。   每当Kelly和萍萍回来进入家门后,便骑着我来到沙发上,让我用嘴替她们脱鞋,脱丝袜,然后用舌头舔她们的脚,做她们的翘脚凳,当Kelly和萍萍想小便时,我还要替她们脱下内裤,然后把嘴对准她们的阴部,接喝她们撒的尿。   每天晚上,我要等Kelly和萍萍睡下并且用嘴和舌头满足她们的性欲后,我才能去用Kelly和芳芳洗过臀部和脚的水刷牙洗脸,然后还要将她们当天换下的衣物洗好,才能睡下,并且要睡在Kelly和萍萍的床下,以便她们夜里小便时,直接骑坐在我脸上往我嘴里小便。   一天,Kelly在浴室中哗哗的放水洗澡,萍萍在为Kelly铺床,我跪在床边。   萍萍猩红色的高跟鞋就在我眼前,十五公分的鞋跟使她的脚几乎直立,我可以透过长统袜看见她脚面的血管。   我的手被她用Kelly刚脱下的一只长统袜反绑在背后,脖子上带着栓狗的项圈。   萍萍没有拿着链子的另一端,但不许我直起腰。   期待着马上要开始的鞭打和侮辱,我的阴茎已经有些勃起。   一个很小的可缩放的铜环套在阴茎和睾丸的跟部,我感到它箍得更紧了。   我听见Kelly从浴室中出来,她穿着拖鞋走进卧室,来到我的背后。   萍萍拿起我脖子上的链子也跪在我的旁边,双手举起链子递向Kelly。   我控制着自己不把嘴唇伸向主人雪白丰腴的脚,听见Kelly命令萍萍开始。   萍萍随即站起来,牵着我直起上身。   她先取出Kelly洗澡前脱下的内裤套在我头上,三角裤的立裆正贴着我的鼻子和嘴,瞬间我闻到了Kelly阴部摄魂的气息,阴茎不可抑制的竖起。   接着,她取出Kelly的另一只长统袜勒进我的嘴里,并在脑后打了结。   我的眼睛从三角裤的两个洞里看见Kelly已经坐在床边并把脚抬起来,我象每天做的一样弯下腰,等待Kelly温暖芳香润滑的脚掌踩在我的后颈上。   可我等来的是Kelly脚底猛烈地一击,我的头砰地撞在地板上,我不由自主到在喉咙里叫了一声,同时久久期待的快感迅速涌遍全身。   突然的前俯使我失去了平衡,头颈被Kelly牢牢地踩在地上,我的臀部不得不高高翘向空中,充分勃起的阴茎从两腿间向后突出。   萍萍把高跟鞋踩在我的屁股上,命令我不许改变姿势,我的头在Kelly脚下费力到点了点,招来Kelly对我的脸部更用力到一击。   萍萍摘下了腰间的皮鞭,开始抽打我的臀部,而鞭稍不时掠过我向后挺出的龟头。   我的全身被剧烈的疼痛和燃烧的快感涨满,几乎快要爆炸了,但没有Kelly的允许我不能达到高潮。   我用力忍住不射精,同时疼痛逐渐驱走了并存在身体上的快感,而鞭打得越厉害我越沉陷在更深刻的灵魂的满足中。   Kelly不时用力到踏着我的脸,我的脸能感觉到她脚上的汗水。   直到Kelly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狂叫向我的头猛蹬了数下,精疲力竭的双腿岔开仰躺在床上后,萍萍才停止了鞭打。   她把手伸进我的项圈里,猛地把我的头从地上拎起,我的脖颈瞬间感到一阵剧痛,使我已经麻木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意识。   她解下我头上的内裤和长袜,还没等我缓一口气,就我的脸死死地按在Kelly的两腿间,并抬起脚牢牢地踩在我的肩膀上。   我感到她的鞋跟带给我尖锐的刺痛。   我开始用舌和嘴唇满足Kelly的阴部,Kelly的阴唇里流出了大量的分泌物,全部吸入了我的嘴里。   Kelly的胯部和臀部不停的抽动,又一次发出了叫声。   萍萍解开了我双手的捆绑,再次用长统袜把我的眼睛蒙住使我不能从Kelly的上面看见她的身体,并命令我爬上床去,两腿分开跪在Kelly的两腿间。   当她跪在床边举起Kelly的两腿放在我的腿上时,我的龟头触到了Kelly大腿内侧的皮肤,尽管我拼命忍住,还是流出了几滴精液。   萍萍用鞭稍把我的阴茎送入了Kelly的阴户,我开始前后抽插,同时感到萍萍正跪在旁边用双手在Kelly的乳房和腰腹不停到抚摩。   主人的阴户被自己的阴水充满而且越来越热,最终在萍萍的命令下,我射了精,然后自己趴在Kelly的两腿间把Kelly阴部残余的阴水与精液全部舔干净。   Kelly还在由萍萍抚摩着,我自己爬下了床,跪在床脚边吸干Kelly脚上的汗水。   Kelly入睡了,萍萍也下了床,把皮鞭挂在腰间,拿起我项圈上的链子牵着我从Kelly的卧室到她的房间。   她翘起一只脚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我背对她跪爬在她前面的地板上。   她一边用高跟鞋的尖头撩拨我的阴茎,一边把腰间的皮鞭摘下。   我知道那粗黑的鞭柄马上要插入我的肛门。   对疼痛的恐惧使我两臀的肌肉不自觉到紧绷,而萍萍则不由分说地用力插入那长长的器具,并用力地一下一下地袭击我的腹腔,或者在我的肛门里转动。   我的阴茎又开始勃起,我能看到龟头的裂缝中流出了一滴体液并挂在那儿。   萍萍抽出了皮鞭,命令我仰躺在地上。   我躺下后,她盯着我踱到我的头部,把一只脚从鞋里拔出来,放进我早已张大的嘴里。   她的丝袜摩擦着我的口腔,她的脚趾顶着我的喉咙,我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眼睛从她的小腿、大腿直盯到她的短裙里。   她的目光从两乳间也盯着我的脸。   她开始踢我,用被我的口水洇湿的脚踢我的头。   然后她撩起裙裾,把短裤褪到膝头,一下子坐在的脸上。   我用舌尖舔她的阴蒂,她则更深地把阴户埋在我的嘴里并命令我用力到吮吸。   我的龟头不时受到皮鞭的抽打和高跟鞋的蹬踏,又一次朝天而立。   萍萍坐起了一点,用手抓住我的肉棍,坐了上去。   我看着她白皙的后背上披散晃动的长发。   萍萍命令我向上挺胯迎合她的动作,我照她的吩咐作了,在她向空中发出强烈呻吟的时候射了精。   她后仰着头继续骑在我身上用手抚揉着自己的双乳,头发垂到我的前胸。   良久,她站了起来,甩掉了内裤,蹬上高跟鞋。   我请求她让我闻一下她掉在地上的内裤。   她同意后,我爬起跪在她白色的三角裤前,把口鼻埋在上面摩擦闻舔。   就是她这带有浓烈异味的白色小裤把我带进了受虐狂的天堂和地狱。   我趴在紧贴了她的性器一整天的布片上,感到自己的灵魂被紫黑色的欲望填满了。   她终于又把我牵回了Kelly的床头。   Kelly丰满成熟的肉体已经彻底放松入睡了。   她把我的颈链栓在床栏杆上,我站起来,以便她把我的阴茎紧紧地一圈一圈缠上两股绕在一起的麻绳,向上拉起贴在腹部。   然后,麻绳的两股分开从胯骨上绕向背后打一个结。   我把双手背过去,交叉放在那个结上,让萍萍反绑住。   麻绳从屁股沟中拉向前面,紧紧到勒进肛门。   在前面先把整个阴囊绑住,两个睾丸外部的包皮紧绷。   两股麻绳又分别在两个睾丸上绕了好多圈,从被向上拉起的阴茎与肚皮的空隙中交叉拉过去在阴茎上牢牢到打了一个打结。   我已感到整个性器火辣作痛,捆绑才算结束。   我要整夜品尝这越来越强烈的针刺般的痛苦,直到明天早上把Kelly起床后便在我嘴里的撒尿,而我必须把所有尿液喝光。   第九章 真纪子女王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有一天。   萍萍和Kelly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很兴奋。   Kelly踢了踢我的脸说:「狗奴隶,你又要有新主人了。」   接着就让我先趴在地上给她们垫脚,换了鞋子以后就开始聊天。   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姐妹在日本认识的一个SM女王到中国来投资了。   还送了她们许多名贵珠宝和衣服。   她们准备把我当成礼物送给女王。   以解决女王在中国没有现成奴隶的问题。   「等一会我就让那位日本女王开车来接你,把你养在她家里,你同意吗?」   萍萍对我说道。   我知道那位女王叫田中真纪子。   是日本一家大财团的社长,但是只有38岁。   我当然乐得被这样的女王养着了。」   我同意,我同意。」   我几乎是用感激的眼光看着萍萍。   「那你可又多了一个主人,真纪子女王很美,你像狗一样被她圈养可比在我们家幸福多了」我在此时只能装作舍不得她们姐妹俩的样子。   其实心中巴不得早点到真纪子女王那里呢。   过了一会,Kelly接了一个电话,对萍萍说:「真纪子说现在正在别墅里接待她妹妹呢。   让我们过去玩。   我们就直接开车给他把奴隶送过去吧,好不好?」   「好啊,「萍萍说,「给她一个惊喜也不错。   她怎么也想不到我们会送她这个礼物吧「说着踢踢我。   让我换了衣服。   自己爬到车库去。   我趴在车座下面让Kelly踩着脸。   她还想让我再最后为她舔一次脚。   萍萍开车,不一会就来到了一座豪华的别墅前面,Kelly把一条银质的精美狗链给我带上。   牵着我下车。   我跟在她后面爬进了别墅。   只见迎面走过来一位身材高挑、体态丰腴、气质高贵的日本女人。   我知道这一定就是真纪子女王了。   不禁兴奋的要跳起来。   那日本女人似乎也看出了我的身份。   看着我对萍萍说:「这就是你们电话里说的那个奴隶?是Kelly的老公?你把他带来给借我玩?」   「就把他放你这里养着,就算送给你的见面礼了。真纪子你可别见外一定要收下啊!我们有时来你这里也可以玩他啊。」   萍萍指指我说。   真纪子瞧了瞧我,说:「真的吗?太好了。   你们知道我没有带奴隶来。   特意给我准备这么个厚礼。   下次我回日本也给你们带两个男奴来。   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   呵呵「说着对萍萍挤了挤眼。   我这才从她那高贵美艳惊人的气质中回过神来。   发现她居然讲了一口流利的京腔普通话。   「不过,就这样送给我,他可是Kelly的老公呀。他自己同意吗?」   真纪子接着说。」   同意,我同意,请您把我留下。   奴隶只能听主人的安排。」   我几乎是哀求着。   「哈哈,还训练得真乖了。   亏了你们俩个想着。   那我就谢谢了。」   「别客气啊,我们也玩够了。   想换新鲜的了。   什么老公不老公啊。   男人们都该当女人的奴隶!」   Kelly笑着踢了踢我说。」   以后要好好听女王的话哟!」   「是!主人。   我一定听真纪子女王的话。   服侍好女王!」   真纪子听了过来接过狗链。   把我拉到她的脚边。   女王身上浓郁的高级香水味道几乎把我迷倒。」   好乖的小狗啊,雅子,你先带他去洗个澡。   换上那我带来的那套奴隶服。   我还得陪两位贵客好好聊聊呢。」   我跟着真纪子的女佣雅子到了卫生间。   雅子不会说中文。   只能听一点点。   也许是跟着真纪子女王久了。   自己也养成了对男人的虞指气使的习惯。   我自然也把她当成了高我一等的主人。   顺着她的指挥趴在她脚下。   驮着她进了洗澡间。   任她用刷子在我身上洗刷。   象在洗刷一匹马。   到了晚上,我正听从雅子的指挥跪在卧室里一双双嗅着真纪子女王的鞋子。   真纪子女王走了进来,解开我的项圈。   我希望她能放开我,但她要雅子架起一台摄像机,并要雅子把鞭子拿给她。   「过来,求我给你套上项圈,求我鞭打你,不然我就不留你了!」   真纪子对我说道。   我抬头看着她无比高贵和美丽的脸庞,不假思索地说道:「女王,请给我套上项圈吧!」   同时脸上露出期盼的目光。   不知怎么回事,这一瞬间我有一种流浪多年终於找到归宿的感觉,从背脊有一种麻痒的感觉渐渐布满全身。   真纪子这才在我伸长的脖子上套上项圈并锁上,拉着链子牵着我在摄影机前走了几圈,停下後把鞭子扔在我的面前,要我用舌头舔乾净皮鞭,然後用囗叨着送给她,并且说:「主人!请鞭打我这条不听话的狗吧!」   真纪子才拿过鞭子抽打起我来。   打了一会。   真纪子女王说「好了,这是成为我奴隶的一个程序。   一般的男人跪在我面前都会不由自主地要成为我的奴隶并且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我相信看你刚才的神态应该是有。   好了。   跟我到客厅来!」   我跟她爬进了客厅,这是一间前客厅,堂里除了一张长几,两只太师椅外,厅堂中央挂着一幅「下山虎「长卷,虎画两侧书联也不知龙飞凤舞地写着什么。   真纪子太师椅上一坐,睡袍下摆向两边一滑,两条雪白的大腿裸了出来。   她大腿架着二腿,对我说:「跪下。」   我低头跪在她的面前。   不敢看她。   「听着,从今天起你就在我家做奴隶了,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   你好好服侍我,如果想逃的话,哼!我一定抓得到你,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听见吗?」   我点点头。   真纪子一脚踢在我的嘴上喝道:「用嘴回答!」   「知道了,我听女王的话。   绝对不敢逃。   也不愿意逃呢。」   「嘿!」   真纪子笑了笑,一脚把我蹬倒在地:「你!躺着,让我搁脚。」   真纪子把两只美丽的脚踩在我的胸脯上,说道:「不过看你个子瘦小,恐怕不经我受用。」   她熟练的用脚拇指捻了捻我的乳头,说:「真象没发育一样啊!」   又伸脚揉了揉我的裤裆:「还真是嫩货。我起码得调教你三年,希望你不要挡不住三年时间,一命呜呼。」   一下午,我就这么躺在真纪子的脚下,从此我梦想中给日本女王当奴隶的生涯开始了。   在真纪子的别墅里,我同样每天有做不完的家务:洗衣、做饭、擦地,常被真纪子支得分秒不停。   一有空闲还得替真纪子打扇、捶背、敲腿、揉腰、捏脚,没完没了。   真纪子女王对我十分严格。   几乎等于从新调教我了。   我哪件事干的不称她的心,就会引来她大半天的打骂训斥,真纪子每晚十点上床处理公司文件,我的服侍她盥洗后,跪在她的床边随时听候她差遣,有时她用手往脚下指了指,我就知道需要我舔脚。   她指指跨下,我马上知道需要我把脸送入她胯间。   用口舌伺候她的阴部。   给她放松的心情好继续工作。   就这样一直到半夜两点中左右真纪子女王才准备睡觉。   她允许我躺在她的床边的地下。   晚上的时候如果她要起夜自然又是我用嘴来接女王的尿水。   到早上九点左右真纪子几脚蹬踢会吧我踢醒,于是,我新一天的奴隶生涯开始了…… 有一次我做错了事情。   到了晚上真纪子女王回来就惩罚我时我忍不住疼,反抗了一下。   她大怒!抄起一条藤条就拼命抽打我,我号啕大哭。   真纪子喝道:「不许出声!我打人不喜欢听到哭声。」   说着她把脚盆里的洗脚布拧干,塞进我的口中。   真纪子用藤条抽打了我几十下,再对我疯狂的踩踏了一顿,一直踩踏到我昏死过去,「装死?哼!」   真纪子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摁进她的洗脚盆,这样我才苏醒过来。   「给我洗脚!」   真纪子已经把脚浸在脚盆里了,裸着两条丰腴白嫩的大腿。   我撑起身,爬到脚盆边,忐忑不安地替真纪子洗脚。」   哼!敢反抗?臭奴隶,你以为你是什么?把洗脚水全部喝了!」   我一楞,真纪子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摁进脚盆:「喝光!」   好容易,我把一大盆洗脚水喝光了。   真纪子扯住我的头发一推:「躺在地上!」   我不知她又要怎样折磨我,躺在地上惊恐的看着她。   真纪子冷笑着:「臭奴隶,胃口倒是不小。」   她提脚拼命跺我肚子,一直跺到我实在耐不住把洗脚水呕出来。   真纪子扯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摁在#物前:「再吃进去!」   吃完了,她才叫我收拾卧室,真纪子床上一躺,翘着健壮的大腿休息,我闷头收拾屋子,我想我已经落到这地步,以后为了少受折磨,什么事都别反抗吧。   那天,我替真纪子洗完脚,真纪子仍然象往常一样叫我喝了洗脚水后说:「来,躺在地板上舔脚!」   我刚躺下真纪子就坐在我的肚子上把脚后跟塞进我嘴里喝声:「舔!」   真纪子肥大的臀部往我肚子上一坐。   让我舔了一晚上的脚。   从此每晚舔脚又成了我的必修课。   舔的真纪子不舒服还要受真纪子一顿残暴的皮鞭。   平时的时候,真纪子把我关在厕所里,说在没有建好我的狗窝之前,我就住在这里。   我仔细打量着这间厕所,有十五坪,有一个大便池和一个浴盆。   一半地上有地毯,这将是我生活的地方,真是可怕,但想到真纪子在此间大便和就浴,我又觉得很幸福。   中午吃饭时,雅子给我扣上链子牵下楼,真纪子已坐在餐桌上,桌子底下放着一个盆子。   雅子把我锁在桌子下,盆子里只有些饭,她们让我只能用嘴吃,我只好用被套着的手按着盆子,用舌头舔着饭粒。   她们不时把啃过的骨头扔入我的盆中,我如获至宝似地用套着的手掌捧着真纪子扔下的骨头,像是吃美味地啃起来,搞得雅子用尖尖的鞋後跟踩我的背,我只好把扔进的骨头全啃乾净,还把她们吃掉在地的东西舔吃乾净。   不知怎的,我的阴茎已勃起,真纪子和雅子满意地看见我。   我现在只能什麽都听从,希望能讨得她们的欢喜,以减少身体受到的伤害。   听她们在饭桌上的谈话知道,真纪子由於在日本的时候工作压力太大,有了作SM女王的爱好,现因成为名人了,不好再上SM馆,就自己养了个奴隶。   但也不是很喜欢。   这次来中国就把日本的奴隶给卖到SM馆去了。   我不知是否能得到真纪子女王的满意。   但是能被真纪子这样高贵的女主人圈养,就算是一天,也是是很幸福的了,就算以后又把我卖掉。   我也满足了。   「雅子,你牵他上楼关好,你买菜去。」真纪子交待完,就去上班去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雅子把桌上的剩盆子一只只拿下来,让我舔乾净後才放入洗碗机。   「吃饱了,该运动运动!」   雅子拉起链子,我在後面爬着。   现在的雅子已经会说一些汉语了。   「你给我爬快点,现在是要训练你爬行,你将来只能爬行了。」听她的囗气,是想这样拘束着不放开我了,雅子牵着我加快了步子,我用力爬着,几乎是被拖着爬。   爬了十几圈,渐渐爬得快了一点,雅子就坐在我的背上。   当她那熟悉的小臀部坐在我的背上,我的阴茎又猛然勃起,雅子用力抓住我的头发,使我昂起头还不断地用脚踢我的腹部。   我吃痛拼命爬行,一直爬到累趴下了,雅子才下来,看到我身下露出的勃起发着红光的阴茎,吃吃地笑起来。   「嘻嘻!你真是一个受虐待狂。」雅子用脚踩着我的阴茎:「好吧!今天我满足你,让你发射一次。」她牵我到楼上关我的厕所,锁在水管上,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支外观最为凶恶的皮鞭,约有1。   5公尺长,弹性极佳,这可不是一般的道具鞭子,而是真正的刑罚皮鞭。   「就让我来……好好地招待你吧……」   雅子言毕顺势将皮鞭往地面抽打一轮,拍击在水泥地面的回响,像是在对我的刑罚判决。   我紧张地闭上了双眼,期待这只是一场恶梦。   「开始了。」雅子笑眯眯地说着。   「啊!」   刷一声,一道长长的红肿蛇纹,便从我的裸背爬到耸起的臀部上,使我发出尖叫声,眼角胼出了泪珠。   「真好听,再多让我欣赏一下!」   雅子像只快乐的小鹦鹉般高兴地跳着。   「!」   没有预料中的第二次鞭挞,反而是弯弯的皮鞭圆弧轻轻地顶着我下身勃起的阴茎。   「换这里……」   「不……不行……」   我强忍着鞭痛,流着眼泪死命地摇头。   「不想要吗?」   灵巧的玉指指勾像是在嘲讽我的胆怯似地,轻扯着包皮,令它更为膨胀起来。   「我……我……唔……」   「只有乖乖地才有奖赏的呦……你得多学点礼帽才行呢,我的小乖狗。」她一脸促狭地瞄着我。   「是……是的,……主人……」   「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乖巧。」雅子笑着举起皮鞭又对我挥过来。   「啊!」   一道浮雕似的赤色肿胀,自我的背腰部直下阴部。   「喜欢的话……就恳求我吧……嘻嘻……」   雅子吃吃地笑着。   「请……请尽量鞭挞你的乖狗吧,主人……」   我在雅子这小恶魔的反覆玩弄下,已是彻底绝望了,看来雅子是比真纪子更狠的女王呢。   哔啾的皮鞭声撕裂着凝固的空气,除了疼痛之外,没有别的念头磐据在我心里。   打了十几鞭,雅子才停手。   「啊……」   一种异物入侵的怪异感,再度让我尖叫起来。   原来是雅子拿着一根巨大假阳具,朝我的屁眼塞进去。   「不要……啊……」   我哭着哀求她。   「夹紧……」   雅子在塞入假龟头後,用力插了进去,并用力拍打着布满鞭痕的双臀。   「呜……嗯……」   我落入淫虐的黑色涡流中,向地上发射出乳白色的浆液。   雅子命令我舔乾净地上的浆液,然後用捂嘴的球塞入我囗中,套带绕过脑後固定,关上门走了。   我一个人爬伏在地上,忍受着鞭伤的疼痛,像狗一样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阵巨痛中醒来,真纪子用手抚摸着我身上的鞭伤,像似抚摸宠物一般。   我急忙闭上眼睛,装着没有醒过来,享受着这温柔的手指的抚爱,但不争气的阴茎已开始渐渐高举起来。   「唔……唔……」   真纪子用脚狠狠踢了我一脚,我睁开眼睛羞涩地看着她。   「不老实!该打!是不是不听话被打成这样?」   真纪子用脚尖指着的伤痕问。   「唔……」   我摇着头。   真纪子蹲下解开套带,取出我囗中的球:「这几天我就不使用你了,让你养养伤,可要乖乖的。」真纪子说完解开我的链子,要给我洗澡。   我爬到浴池旁,真纪子下掉我脖子上的项圈,并准备动手解开我手上的束缚,但犹豫了一下没解,叫我爬进浴池躺下,才解开我手上的束缚并用手铐铐住我的双手,向上拉住扣在水龙头上,又解开我脚上的束缚,我终於能伸直脚了。   「我要尿给你洗脸,你不反对吧?」   真纪子微笑地问,我点点头。   真纪子走到我的头上方,叉开双腿坐下来骑在我的脸上,把黑色内裤拉到膝盖上,然後慢慢蹲下。   我的眼睛瞪得圆圆像猫一样,盯着看越来越接近的真纪子的屁股和前面的肉缝。   耻毛的颜色很深,也许是这个缘故裂缝看起来很长,整体来说软绵绵的隆起,而且裂缝边的肉向内卷曲。   真纪子用力蹲下时,卷曲的花瓣向左右分开,从里面露出鲜艳的小肉片。   「要开始了。」随着她温柔的声音,从小肉片的中间冒出一条小水流,溅到我的脸上。   这时候我的表情开始变成陶醉,甚至於还伸出舌头,舔着溜到嘴边的真纪子女王的小便,生理上的解放感和正被人尿在脸上的污疚感,使得我产生突破看不见的障碍的感觉,产生眩晕般的兴奋。   当水流中断,变成一滴一滴的滴下时,我已经无法忍耐的,用嘴靠上去舔湿淋淋的肉缝。   「啊……好舒服,用力舔。」兴奋起来的真纪子把双腿分开的更大,把秘密的峡谷压在我的脸上。   我的鼻子埋没在黑色的草丛里,伸出舌头拼命舔花瓣间的裂缝,那里很快沾满唾液,逐渐失去紧张的力量。   「啊……好,乖……」   真纪子已经无力继续采取蹲姿,就坐在我的脸上。   「啊……太好了……主人……唔……唔……」   我被压得不能呼吸,舌头用力地舔着,鼻子用力上下磨动,像似要在裂缝中寻找氧份。   「啊!」   真纪子用力坐下来,使我後脑压在浴池上很是疼痛。   真纪子压了几下,摇动着屁股慢慢地站起身,裂缝下滴下一滴滴液体,我努力用囗接着,一团火直达腹下,勃起的阴茎猛然跳动,射出了精液。   回复平静,我才感觉到伤囗经过尿液的侵袭有些疼痛,真纪子放水给我冲洗乾净。   「你今天表现不错,不然等待你的可是盐水。」真纪子轻淡的说。   我吃惊不小,看样子真纪子整人可有手段,应该好好听话乖一点,不能我的身体可要受苦了。   真纪子帮我洗完澡,又给我前後脚套起来,带上项圈牵我来到楼下餐厅,扣锁在餐桌旁,拿了个盆子放在我面前,开了一个罐头,好像是狗食罐头。   「你是我的狗了,除了吃我剩的就吃狗食,你不反对吧?」   我很乖巧的点着头。   真纪子把罐头里的东西倒入盆中,我用手━━前脚扶住盆子,只用舌头舔食,味道并不难吃,只是粗糙一些,只是光用舌头舔食很不习惯,吃得很慢。   「不喜欢吃?吃得这麽慢。」真纪子问。   「不,喜欢,你给我的我都会喜欢,只是不习惯……不习惯用舌头舔食。」我仰起头回答。   「你真乖巧!我将一步步对你进行训练。」真纪子轻轻抚摸我的後脑。   我费了很大的努力终於舔吃完,而且把盆子舔的很乾净,真纪子很满意地拍了拍我,解开锁扣,拽紧链子。   「来!你叫几声。」真纪子对我说。   「女王,女王,女王」我很大声叫了三声。   「喂!你是狗,狗是怎麽叫的。」真纪子用力提了一下链子。   「汪……汪……汪汪……」   我装狗叫起来。   「首先,你要学会叫,你边叫起爬。」真纪子牵着我向楼上走去。   我边汪汪地叫着,在她前後爬着,有时还像狗摇尾巴一样摇摆着屁股,就像一只小狗在主人边求欢一样。   真纪子把我牵到我的窝,锁上并关上门走了,我眼巴巴地看着她走出去。   一个小时後,穿着睡衣的真纪子开门走了进来,刚洗过澡的真纪子全身散发出光彩,使我不敢直视,只觉自己太卑贱。   真纪子把一些衣物扔给我:「这是我刚换下的内衣,你多嗅闻,狗要嗅得出主人的气味。」原来这些都是真纪子的内裤、裤袜和内衣。   这些东西我都能得到,我真是受宠若惊,如不是Kelly把我搞到这里来,我是想都不可能想,我有点感激起Kelly来。   我兴奋地把脸埋入衣物中,深深地吸着里面的气息,有些得意忘形了。   真纪子用脚踢开了我,让我闭上眼睛嗅。   「乖狗!叨出内裤!」   真纪子命令。   我用鼻子闻到有淡淡的尿味的衣物,用脸感觉到是裤裆处一囗含住,刚想用舌舔尝,「放下,再叨出裤袜!」   真纪子又命令。   我依依不舍放下内裤,把有淡淡臭味的袜子叨了起来。   「好了,明天你要能区分我和雅子的,不然我可要你好看。」真纪子说完,关门走了。   我睁开眼睛,对着内裤裆好一阵猛舔,舔得湿淋淋的,又含在囗里猛吸,真是人间美味,我完全陶醉了。   雅子,我真感谢你啊!我认真嗅闻着这些东西,从三件衣物中嗅出了一种共有的是有非有的香味,这可能是真纪子特有的体味,我仔细品味这种香味,而後用内裤套在头上,裤裆处对着囗鼻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就被真纪子踢醒,我头上还套着她的内裤。   我连忙拿下内裤,困窘地低下了头。   「不用怕羞,你能这样我很喜欢。」真纪子说道。   我才抬起头,看见一个灿烂的笑脸。   身上只穿着红色的体#服,赤着脚,洁白的皮肤发出亮光。   第十章   走!早上该锻炼锻炼。」真纪子已经拽住了链子。   我在她前後爬着,有意不时用脸磨蹭她的脚肚,特别是上楼时,几乎想用舌头舔她的後脚跟,被牵到三楼的健身房。   此健身房很大,有五十多坪,各种健身器材都有,这显示了真纪子的富有和能干。   真纪子解下我项圈上的链子,叫我绕着房子锻炼爬行,她自己则做各种健身活动。   我尽能力快速爬了起来,眼睛不时偷偷地瞄向真纪子。   爬子十几圈,看见她停下来,我赶快爬过去,真纪子一身大汗,我好想舔她身上的汗水,但又不敢,只是偷偷地舔掉在地上的汗渍。   「乖狗!赏你舔干我脚上的汗水。」真纪子伸出右脚。   我兴奋地棒着,从脚底开始,仔细慢慢地舔着,先把脚底舔乾净,然後一下一下地舔脚背和脚肚,最後还把一只只脚指头含入嘴中细细地品尝,不时还把舌头伸入到脚趾缝中舔。   舔完了右脚,我又趴下身去舔左脚。   当我想向上舔去时,真纪子移开了,拿来链子扣在项圈上,牵我回到二楼,把我放下,自己进卧室去洗澡换衣服。   我很想跟进去,但没有她的发话,我不敢。   真纪子出来後,又牵我来到一楼餐厅,在她脚边放了两个盆子,往盆子放了一罐头狗食,一盆子里倒了些牛奶。   我在舔吃完狗食,想吃牛奶时,发现我很难舔吃到,只能用舌头一点一点的沾着吃,几乎吃不到,我想用手棒起盆子。   「不能用手!」   真纪子吆喊道。   我只好努力舔吃,以满真纪子的意,最俊还是用吸的办法吸吃乾净。   「你的舌头还不够长,所以舔吃流质不行,要好好练。」吃完後,真纪子拿着两个盆子,牵我回到我的窝,她在一个盆子放了一罐头狗食,另一盆子放了些水,没有把我锁上。   「这是你的午餐,我中午不会回来。」又拿出一个弓型的带有底座的东西,让我伸出舌头用脸部压下弓弦处,舌头正好被一夹子夹紧,一放松,舌头被拉得长长的。   「你今天除了吃饭,都要带上这个,可以拉长舌头。」真纪子说完,反锁上门走了。   真纪子走了,我心里有一种失落之感。   被拉长的舌头,刚开始还没什麽,只过了几分钟,就觉得舌根痛,渐渐痛得难以忍受,就用力压下,把舌头脱了出来,反正真纪子也不在。   一个人被关在这里,实感到有些孤独,爬行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院子外的路上偶而有人走动,我几次想开窗逃离,但手活动不方便,没有打开,用力敲打,才发现是钢化玻璃;想张囗呼救,可能外面听不见;再则我这个样子实不好见人,就忍下了。   只能认命地回到原位,趴伏在地上闭目养神,饿了就吃盆子里的狗食,渴了就舔食盆子里的水。   已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终於听到了脚步声,我急忙爬起,用弓夹着舌头。   真纪子和雅子一起开门进来,真纪子看了我一眼:「雅子,你牵他下楼。」雅子拉着链子,牵我下楼到餐厅。   真纪子和雅子坐上餐桌,把我锁扣在脚下,但盆子里没放食品,只是把吃剩的东西扔给我。   「雅子,你今晚帮我调教他。」真纪子用脚踢了踢我说。   调教?我大吃了一惊,真纪子不是说过这几天不使用我的吗?这,这。   我想雅子一个就受不了,再加上真纪子,我的心直凉下去。   用完餐,她们把我牵到二楼,把我扣在大厅。   她们一块进了真纪子的卧房。   过了二十几分钟,她们走了出来,真纪子穿着一身黑色的内衣,手上拿着一个提包,而雅子则打扮成SM女王一样,皮胸罩、皮裤叉、高跟皮靴等。   由雅子把我牵到三楼,真纪子打开一间房间,我们一起来到里边。   这房间里设备甚为齐全,有吊架、绳索、皮鞭、腊烛等SM常用刑具,还有工具箱,不知里面装有什麽。   在屋子正中还有一张长型的铁架床,床的匹个角上安装有四个绞轮,行刑者可将受刑者的四肢分别捆住,然後将绳索套在绞轮上。   转动绞盘即可收紧绳子,将受刑人牢牢地固定在床上,任君虐待。   墙面都是白色的,地面铺着白色的防滑吸水地砖。   雅子把我锁在铁床脚上,真纪子提起提包,对准我的头,倒下一大堆内衣裤。   「你从中把我的叨出来。」真纪子发出命令。   我看着这一大堆衣物,里面有她们刚换下来的,还有洗乾净了的。   「这!啪…啪……」   我昂起头刚要说话,雅子就用力打了我两耳光。   我只好用囗先把刚换下的叨出来,把两条脏内裤放在上面,用鼻子对着裤裆部位仔细嗅闻由於内裤味重,很难分辨。   又把脏裤袜叨出来,我经过仔细嗅,嗅到了真纪子的味道。   我像表功似的用囗叨起来看着真纪子,真纪子只是点了点头,内衣很容易分辨,我一下子就叨出。   我又把内裤拨翻过来,仔细嗅闻,还用舌头舔尝沾在裆部的分沁物,经过细细品味,才分辨出来。   我高兴地抬起头,希望能得到真纪子的夸奖。   「还有,这些都要分辨出来。」「这……」   我想,这洗过的衣物如何能分辨?气味全给洗掉了。   「这什麽?雅子,给我打十鞭。」雅子在我身後,用鞭子抽打我的屁股,我一动没动,含着眼泪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真纪子。   「看什麽,只要主人用过的东西,狗都要能分辨出来。」真纪子转过身去,理也不理我。   我又转眼看着雅子,雅子脸带潮红,大约是这样虐待我使她兴奋起来。   我几乎绝望了,忽然,我想起来了」她们穿的尺码不同)我移脸到刚分辨出的衣物旁,故作姿态地仔细嗅闻着,然後又装着很不容易地把真纪子的衣物一件件叨出来。   「喔……喔……」   我抬头看见真纪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高兴地作狗叫了几声。   雅子气呼呼地把衣物装回提包,不知是不是由於不能继续鞭打我。   「你真是个狗才,你会乖乖地给我当狗吗?」   真纪子笑嘻嘻问。   「我是狗,我天生就是真纪子女王的狗。」我像摇尾巴一样摇着屁股。   「你真乖巧!我喜欢!但狗对主人一定要忠诚,你忠诚吗?」   「我会对您……对主人……对主人们忠诚!」   我用前额碰着地面。   「好!那你今天是不是认罚?」   真纪子睁大眼睛瞪着我。   今天我没有听从命令拉长舌头,但她如何知道。   我吃惊地望着她。   真纪子显得很气愤,脸上已出严肃的表情,而雅子手上已换成了刑罚的鞭子。   「雅子,不听命令的狗该如何惩罚?」   我急用前额碰着地面哀求:「主人,请饶我……你的狗一次吧?我以後会乖乖的。」「不,犯错就要受罚。」真纪子严肃地说。   「唔……呜……」   我几乎要哭泣了。   「好吧!你今天能知错,鞭伤还没好,就……」   我没等真纪子说完,就用额头磕着地面叫道:「谢谢主人。」「鞭刑可免,但惩罚还是要的,就用蜡刑吧?」   真纪子叫雅子拿来几根蜡烛,真纪子点燃两根,一前一後放在我的背上。   「别动!动倒了可就要红烧狗肉了。」雅子在我耳边轻说道。   「啊!」   当第一滴蜡油滴在我背上时,我几乎痛得要跳起来,但我不能动,只能随着蜡油的一滴滴落下,我一声声叫着。   「啊……唔……啊……」   雅子和真纪子也渐渐兴奋起来,两人慢慢拥抱在一起。   不时雅子不俯下身,用手扒开真纪子的内裤,亲吻真纪子的阴部,还不时把正在手淫的屁股对着我晃动。   「啊……唔……」   我也逐渐兴奋起来,阴茎已勃起。   对着面前已流出淫水,我多次品尝过的屁股,我实在忍不住了,冒险轻轻爬过去,伸出舌头就舔,但不敢用嘴去吃,怕屁股碰到,震倒背上的蜡烛。   「停!现在是刑罚!」   真纪子用手推开雅子。   雅子和真纪子各拿两根蜡烛点燃,不停地把蜡油像雨滴一样洒落在我的背和屁股上,啃着我肌肤。   我努力忍受着,那种分不出是痛是爽的感觉,使我紧绷到无法呼吸,身上蜡油成河,一路的流烫过身体,积在地面上,白色的地面,被红色的蜡油染的再你发的内容是非法内容不过,我开始经挛起来。   「这块是我的,雅子你不要跟我抢。」 「不,看谁抢的多。」她们把我的肉体当成了馅饼了。   最後真纪子走到我前头,用手抓住我的头发扭过我的脸,用蜡油烧烫我的脸,那种烧烫让我大喊出来,挣扎、颤抖,而兴奋度却一再的提升,快感袭击到令我害怕。   而雅子也不甘落後,在我身後,用一只手撑开我的屁股,把所有累积的蜡泪直接灌溉在我充分暴露的肛门上。   「啊!~~」我痛得大叫起来全身都难以忍受地颤抖起来,背上的蜡烛倒掉了,烛火直接烧烫着我的肤肌。   「唔……」   我忍着疼痛,没敢直起身来甩掉蜡烛,只是哀叫:「主人!请饶了我吧。」真纪子看了我几眼,才叫雅子拿吹熄了烛火。   「还很乖,没有自己甩掉,今天就饶过你。」真纪子轻描淡写地说。   「谢……谢谢主人。」我用舌头轻轻舔着面前的脚,并用力摇动那受伤的屁股。   「主人,请再饶赎我一次。」我害怕得有些发抖地求道。   我告诉她我刚分辨她的衣物不是靠嗅觉,而是……我不能不告诉,这样的刑罚我难以忍受。   「这!好吧,你能说实话,可显出你的忠诚,这次就饶过你。」真纪子笑了一声,让雅子牵我回到我的房间。   雅子给我洗了澡,把先前我嗅闻的衣物倒在地上。   「你也要好好分辨我的。」雅子说完关门出去了。   我自己一件件地把地上的衣物仔细嗅闻、练习,最後很老实地用弓拉长舌头睡觉。   早晨醒来,感到全身灼热,特别是背上的皮肤灼痛难忍。   想不到真纪子刑罚人的手段如此残忍,如果不是我原有鞭伤,还不知要用什麽方法,我从今以後应该乖乖的,这样的刑罚可受了」能给真纪子当狗,也没什麽不好嘛)我想我应该认命了。   我爬起身,感觉到囗中已经麻木,发不出音来,舌根已明显红肿的很大,把弓取下来,舌头收不回囗里只好伸在外面,想说话只能听到「哧……哧……」   声,囗涎不时滴落在地上,真像狗一样。   在我来回爬动之时,真纪子和雅子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我这个样子,「嘻!现在这个样子才像条狗。」真纪子笑着说。   真纪子还是一身体#服,大概是要带我去晨练。   雅子走过来,在我的项圈上扣上链子,把地上的衣物用袋子装好。   牵我上楼。   雅子先拉着我快速爬行,我绕着爬行了几圈,雅子又要我练习跳跃着爬,她拿两细线绑在我的奶头上,并绑上两个小铃铛。   「你应该不停地跳跃,铃铛才会响,不响又要处罚!」   雅子说完,解开链子扣。   我只能不停地跳跃着爬行,只要稍有停留铃铛就会不响。   这样我跳跃不停,也爬行不了几圈,她们已锻练完了,躺在晒阳椅上欣赏我。   我累得几乎爬不动,背上的烫伤被汗水渍的很是疼痛,但没有听到命令,我不敢停下来,最後累得倒在地上。   她们才牵我下楼给我洗澡。   吃完早餐,真纪子上班去了,雅子又玩了我一个白天,肛交了一次,是由她插我。   并一有尿,就要我喝。   到了晚上,真纪子很晚才回来,说是给雅子办好了明天回日本的机票。   她有事情需要雅子回去处理。   雅子说今晚要好好玩一下我。   「我要深夜里到公园去溜狗!来,事先先帮你浣肠。」雅子强行给我肛门里注入了五百CC的甘油。   「不准现在拉出来…拉出来到地上就舔乾净……」   雅子拽紧链子。   「不能,我忍不住。」我摇着头叫道。   「这!好吧!我先用东西帮你塞住。」雅子拿过一个小气囊,塞进我的肛门里,然後用气筒打气,气囊在我肛门里,涨的我肛门几乎要破裂。   「啊……唔……好痛!」   我痛得眼泪都冒出来了。   「太好了,来爬几圈看看!」   真纪子看见雅子把肛门外的气囊用绳子绑紧,并且绑上一个小气球,笑得弯着腰说。   「来!你给我喝一公升的啤酒……喝不下我硬灌!」   「涨不涨?想不想尿尿?」   「想!有点!」   「我没说可以就不可以!」   雅子这才和真纪子牵我出门,开车来了公园。   雅子牵我公园里溜着,深夜,公园里人很少,没有人看见。   雅子还在我的手上绑上铃铛,使得我每爬一步都很紧张,生怕有人过来看。   再则肚子里肠子像绞着一样的痛苦,全身的冷汗像下雨一样滴落在地上。   到了一颗大树,才答应让我小便,「抬起一只脚小便,不准大出来……只能小便!小便而已!」   雅子命令我。   「他也大便不出来,大出来就叫他吃掉!而且还要舔乾净地上的屎!」   真纪子笑着说。   我依着大树,抬起一条腿尿了尿。   「让我溜溜。」真纪子从雅子手中接过链子。   溜到一条小河边,她们把我倒立过来,用绳子吊着我的腿根部,雅子猛然把绑气囊的绳子解开。」   她们要让我倒立着大便!我脑子刚一有这念头,大便已从肛门喷了出来,大出来的东西流遍我的全身。   「太美了,真是杰作!」   真纪子拿出相机围绕着我不停地拍着。   「放下我,臭死我了!」   我大声叫着,也顾不得是否被人听见了。   「臭吗?你要适应适应啊!」   雅子走过来用脚踢着我的脸,使我本昂着的脸垂下来,大便流到我的脸上,真纪子走近拍着我的脸部特写。   直到拍完一卷胶卷後,她们才放我下来,牵着链子到河边,让我下去洗乾净。   我也不知是如何回到家,脑子里一片空白,没有了思维和肢体麻木的我,被她们俩彻底征服了,实实在在成为了她们的玩具,她们真正把我像只狗一样地看待,但却不是宠物狗。   第二天,雅子回日本去了,真纪子还是把我当狗养着。   其实我只想真纪子不要虐待我,就是像狗一样生活也满足了。   经过这几天的调教,我也彻底训服了,我自己已不认为是人,而自认为是一只狗了。   真纪子每天工作很长时间,我和她很少在一起,我单独被关在屋子里,每天盼望的就是真纪子回家来。   「主人!你带着我出去吧!」   我在一次真纪子要走时不自主地哀求。   真纪子惊呀地看着我拒绝道:「不行,这不可能。」 「我真想一直在你身边。」我哀求。   真纪子想了一会说:「还是不行,你还没调教好。」「我本就是你的狗,我希望做你的狗。」我摇摆着屁股回答。   「既然是这样,你应该听话!」   真纪子说完,还是走了。   晚上,真纪子回来,牵着我来到楼下。   真纪子牵着我出门、上车,来到事务所,她在中国的公司在一栋小楼里。   一下车,就从车库里到了社长工作室。   社长工作室门囗两边各站立着一位漂亮女秘书。   「唉呀!什麽……」   秘书同时抱以惊讶的目光看着我。   「会长,你牵的是什麽?」   秘书点头打招呼。   「雅子,香织,这是我养的狗,我在带狗来上班啦!」   真纪子拉了拉链子。   「这……这个怎麽是狗?」   「没错呀!是狗呀!我中国的朋友送给我喂养的狗啊。」真纪子对着一脸疑惑的秘书说。   「喂!快向雅子,香织打招呼。」「汪……汪……汪汪!」   我抬起头像狗一样的叫了起来。   「他明明是……」   她们继续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   「你们好好工作,中午一起玩,可以证明给你们看。」真纪子说完牵着我进入。   第十一章 女王臀下的幸福生活   真纪子将我牵到他的大班桌前,我看到一张奇怪的大班椅,椅子坐垫的中央有一个汤碗大小的凹洞但又没有穿透。   凹洞在椅子中间是圆形,沿着椅子中间到坐垫前沿是条型。   而椅子的底部又伸出一根支架,延伸到桌子底下,前面装了一个象脚垫一样的木板。   真纪子撩起短裙坐在大班椅上,把我的脸夹在她的胯下,笑盈盈地俯视着我说:「知道这个大班椅的用处了么?」   我突然醒悟了过来。   兴奋地说;「贱狗知道了,椅子中间是用来放狗狗的脸的。   狗狗可以在女王屁股底下服侍女王工作。   真纪子大腿一抬,把我的头一屁股坐到那坐垫的凹陷处,她丰满的屁股把我的整个脸压得严严实实的。   鼻子正夹在她的屁股缝里面。   指留了半个嘴呼吸空气。   她拍了拍自己屁股底下的我的脸对我说:「乖乖,好聪明啊!来。   坐在前面的垫子上。   我还有好多工作要处理呢,你就好好呆在我的屁股底下,给我舔屁股,让我放松心情。   我最喜欢奴隶在我工作的时候给我舔屁股了。」   原来那个垫子不是脚垫。   而是我的座位。   就这么在真纪子女王的屁股底下呆了一个早上,我的工作就是舔她的屁股沟,为她放松心情。   女王还不时要求我把舌尖深进她的屁眼。   她说这样最能放松紧张的心情。   有时女王还挪动屁股在我的脸上摩擦。   虽然被女王坐了一个早上的脸。   但其实并不觉得累或者闷。   只觉得这是我一生中最美妙的几个小时了。   这个大班椅看来是专门为坐脸设计的。   凹陷孔的大小、深度和坐垫的弹性都设计得恰到好处。   不会让奴隶感到脖子酸痛或者透不过气来。   真纪子女王在办公室的时候脱下了内裤,赤裸的屁股就这么坐在我的脸上。   当她想要方便的时候,只需要拍拍我的嘴,我就明白了,连忙张大嘴。   让她将阴部紧紧贴在我的嘴上。   女王就可以臀不离座地在我的嘴里撒尿了。   我把她的尿液全部都喝了下去。   再舔干净她的阴唇,而在她整个撒尿过程中都不需要停下手头的工作。   我真的佩服真纪子女王的设计了。   既可以自己享受到被奴隶舔屁股的乐趣。   又可以增加工作效率。   跪到了真纪子面前,双手捧起真纪子的左脚,把嘴唇触到真纪子的黑色高根鞋上。   这时,真纪子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脸扬了起来,「你这个奴隶还不够火候啊!舔鞋不知要先请求吗?」   「 喔,请允许我舔真纪子的皮鞋。」   我忙说道。   「啪!啪!」   真纪子抽了我两个耳光。   我虽然脸上被真纪子打的火燎僚的,但内心非常兴奋,阴茎猛的勃起,把裤子支了个小帐篷。   这一切,都没逃脱真纪子的眼睛。   「奴隶有穿衣服的资格吗?」   真纪子的手仍旧揪着我的头发不放。   「真纪子,我错了,我马上脱。」   我这次怕真纪子再不满意,迅速脱光身上的所有衣服,一丝不挂地跪在真纪子面前。   真纪子看着我那象高射炮似的阴茎,咯咯笑了。   我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去,把抽屉里的皮鞭给我取来!」   真纪子指着我身后的柜子说道。   「是,」   我起身要去拿。   「啪!」   真纪子又突然抽了我一个耳光。   我有点茫然地捂着脸。   「你这个贱奴隶,你有走的资格吗?你只配跪着、爬着!」   我赶紧爬到柜子面前,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皮鞭,爬回到真纪子面前,把鞭子递到真纪子面前。   「请女王鞭打奴隶吧!」   我这次学乖了。   「嗯!这回还差不多,不过,声调要再说的贱一点!」   「女王陛下,求求你鞭打奴隶臭奴隶吧!求求您了!」   我的舌头舔到真纪子的高跟鞋上。   「好吧!看你这贱样就赏赐你一顿皮鞭吧!不过,我鞭打奴隶的时候不喜欢听到喊叫,你必须忍着。」   我把屁股厥得高高的,真纪子的鞭子终于抽在了我的屁股上,起初几鞭,真纪子用的力气不大,但越抽越狠,我疼的大汗淋漓,可不敢喊疼,只能咬牙忍着。   大约抽了五六十鞭,真纪子终于住手了,欣赏着我屁股上的累累鞭痕。   「多谢主人赏赐皮鞭!」   我跪好在真纪子的脚下。   「主人打累了,让奴隶给您舔脚休息一下吧。」   我感到我已经逐渐进入角色了。   真纪子显然比较满意我的话,坐回到沙发上,把左脚伸到我面前。   我用嘴咬着真纪子尖尖的皮鞋跟,把真纪子的鞋脱了下来,放好到一边,然后把嘴贴到真纪子的丝袜上,狂舔起来。   真纪子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我的服务。   我用牙把真纪子的丝袜脱了下来,把真纪子白嫩的小脚含在嘴里,真纪子的脚很漂亮,涂着青色的脚指甲油,我仔细地舔着真纪子的每个脚趾,连脚趾缝也舔的很仔细,舔到的赃东西,我全部咽到的肚里。   「好了,换右脚吧。」   真纪子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   真纪子把左脚放到了我的跨部,用脚拨弄起我的阴茎来,这下,一种无法抗拒的快感涌遍全身。   我射精了!幸好,我迅速把身子移动了一下,否则,肯定会射到真纪子身上,那后果不堪设想。   既使这样,真纪子也很生气。   开始狠狠地抽我的耳光。   我一动敢动地跪在真纪子面前,任真纪子左右开弓地抽我的耳光。   我的阴茎在真纪子不停抽我耳光的同时,竟再一次勃起了。   真纪子看到后,停了手。   「你这个贱奴隶,你射精竟然不经过我的允许!我要好好惩罚一下,让你长点记性。」   说着,真纪子用我为她脱下的丝袜把我的阴茎和睾丸紧紧地绑了起来。   「今后,除了小便,其他时间都要这么绑着!每天小便也要定时,嗯,8点,12点,17点,21点,只有4次。不到时间,想小便就得忍着,听清了吗?」   「真纪子,我,我怕忍不住,怕憋坏了,求你换个惩罚奴隶的办法吧。」   我乞求道。   「啪!」   我的乞求换来了真纪子又一个狠狠的耳光。   「你这个臭奴隶,你想让我听你的?我偏要这样惩罚你,而且我要规定你每次小便时间不超过30秒,超过了嘛,超一秒10鞭子,你可要记住了。不过,我还是预防万一把你给憋坏了,如果,你实在忍不住了,可以求我松绑,不过,我要抽你50皮鞭,而且你要喝了自己的尿!」   真纪子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多谢女王开恩,」   我把头触到地上。   「好了,我累了,要睡一会,驮我去卧室。」   真纪子打了一个哈欠。   我趴在地上,把背部放平。   「请女王上马」真纪子翻身骑到我的背上后,一掌打到我的屁股上,我知道是通知我可以爬了。   我吃力地把真纪子驮到卧室床前,真纪子从我的背上迈下来,躺到床上,我跪在床前候命。   真纪子瞅了我一眼,想了想,说道:「奴隶,一会为我继续舔右脚,舔满20分钟结束,然后,……把我今天穿的高跟鞋舔干净,要舔的象新的一样,对了……」   真纪子好像想到了什么,下了床,拎着我的耳朵到了客厅,真纪子找出绳子,把我的双脚捆了起来,绳子另一端绕过暖管,我被真纪子倒吊起来,不过,手可以触地。   真纪子把高跟鞋扔到我面前,又从鞋架上拿了几双高跟鞋、拖鞋,也扔到我面前。   真纪子看着我的迷惑目光,微笑着说:「把你吊起来是为了等我睡着后,防止你偷懒用其他工具来清洁我的鞋,这样,你只能用你的舌头来清洁我的鞋,你明白了?把这些鞋都舔干净,我醒后要检查的。   希望你能做的让我满意,否则,我不会饶了你。   好了,我睡觉去了」「祝主人做个好梦!」   由于被倒吊,说话的声音有点变形。   真纪子用手摆弄了一下我那被丝袜紧绑的阴茎,龟头已经青紫得发亮了,真纪子显然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咯咯直笑,笑够了,真纪子反手给了我的阴茎一巴掌,转身进卧室睡觉去了。   我开始埋头舔鞋了,真纪子一共给我3双皮鞋和1双拖鞋的清洁任务,其中只用一双皮鞋脏一些,上面有很多泥土,可能真纪子雨天穿过这双鞋。   我一只一只的开始认真舔真纪子的鞋,舔下的泥土赃物我不敢吐在地上,只能咽到肚子里。   不一会,我已经口干舌躁,口腔里已经分泌不出一点唾液了,可还有1双拖鞋和那双泥鞋没舔。   此时,我感到绑小腿的绳子已经陷入到皮肉里,疼痛难忍。   我咬紧牙关忍着,不敢吭声,怕万一惊醒了真纪子,那又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这样忍了不知多久,卧室门开了,真纪子睡眼朦胧地走了出来。   「主人,您好!」   我忙提起精神问好。   真纪子没有理会,径直走到我面前。   「对不起,主人,我实在口干了,没舔完您的鞋,请您原谅奴隶这回吧。」   我主动汇报。   第十二章   狗奴隶!给你这么点工作都完不成,心里没把主人的话当回事是吧?」   真纪子的训话使我不寒而篥。   「主人,贱奴我不敢,可我真的……您饶了我这回吧!」   我乞求道。   「饶了您?就为这件事,我要惩罚你三天三夜,让你知道不执行主人命令的后果!」   真纪子说完,解开吊我的绳子一端,我重重摔在地上。   可真纪子就象没看见一样,回身坐在沙发上,对我说道:「狗奴隶,爬过来,在我面前跪好!」   我顾不得周身的疼痛,迅速爬到真纪子面前,笔直地跪在真纪子面前。   「那双拖鞋舔过了吗?」   真纪子冷冷地问。   「舔……不,没舔。」   我不敢撒谎。   真纪子轻轻地哼了一声,说道:「去,用嘴把那双拖鞋叼来一只!」   我赶紧转身爬向那双拖鞋,「快爬!」   真纪子嫌我动作迟缓,用脚狠踹在我的屁股上,我冷不防被踹了个跟头,脸跄在地上,真纪子咯咯笑了。   我一看真纪子笑了,心花怒放,估计真纪子会减轻对我的惩罚,于是爬起来,叼起一支拖鞋,爬回到真纪子面前。   真纪子从我嘴里拿过拖鞋,用拖鞋底抽我的耳光,这东西打耳光可比真纪子用手打疼多了,几下过后,我的脸就肿了起来。   可真纪子依然狠抽我的耳光,我只有咬牙忍的份,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大约抽了20多下,真纪子停下了手,用手掐了掐我的脸,说道:「不错,肿的挺利害,我要让您的脸永远这么肿着,一旦肿消了,我再打成原样,还不道谢?嘻嘻!」   真纪子用拖鞋轻拍我的脸。   「多谢主人,报告主人,我想解手。」   我已经忍了很久了,已经快忍无可忍了。   「解手?现在几点,才15点20分,不行!」   真纪子态度非常坚决。   「求求您了,我实在忍不下了,我,我求求您了!」   我不停地给真纪子磕头。   「狗奴隶,事还不少,去,把厕所那根带漏斗的管子拿来!」   真纪子给我的阴茎松了绑,指着我取来的带漏斗的管子说:「今后,小便就用这个工具,往漏斗里小便,把管子含在嘴里,把自己的尿喝了!」   「发什么愣,想挨打呀!快尿,否则,不让你尿了,继续忍着!」   我生平第一次喝下了自己的尿,我的大脑一篇空白。   「尿好喝吗?」   真纪子笑咪咪地问。   「不好喝,特咸。」   我来个实话实说。   「不好喝?今后,我的所有小便都会让你喝的,你要是表现好呢,就让你喝新鲜的;惹我生气了,我就把尿便在杯子里,放它个三五天,再让你喝,估计那味道一定更美,你觉的怎么样?」   真纪子的这个主意吓出了我一身冷汗。   「今天对你的惩罚并没结束,你不要高兴太早。今晚你要给我当床腿用。」   真纪子又把我的阴茎捆个结实。   绑好后,用手指弹了几下我的龟头,接着说:「不明白什么是床腿吧?我给你解释一下,我呢,把床板的一端吊在墙上,另一端嘛,你要趴在地上,床板放在你的背上。   你夜里可要值好班,让我能睡个好觉,明晚我就会开恩让你不再做床腿了。   夜里,我小便就用这个漏斗便在你嘴里,当然,你自己想小便也用这个漏斗自己喝。   如果,你这个狗奴隶把我给弄醒了,我会让你当一年的马桶,除了喝我的尿,还要吃本主人的大便!」   已经到晚上6点半钟了,真纪子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塑料网兜,起身穿上高跟鞋,象是要出门的样子,真纪子刚把手触到门锁,但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扭身对我说:「狗奴隶,主人去买点晚饭,你要跪爬在门口一直等我回来,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主人。」   我迅速跪向门的方向。   「哼,你到很听话呀!我走之后,你还能这么跪着吗?没准你会跑到本女主人的软床上去享受一会呢?我说的对吗?」   「报告主人,狗奴隶不敢,您出门后狗奴隶也一直会这么跪着等候您的。」   我心中暗暗佩服真纪子的智慧。   我的确是想等真纪子出门后,自己好好轻松一下,首先要喝点水,大半天了,只喝尿,滴水未进,口渴的利害;然后去躺一回,放松一下身体,但可没想着去真纪子的软床,我可没这么大的胆子,我只想在沙发上躺一会,真纪子的沙发是黑色的皮沙发,这样不容易发现我躺过沙发。   真纪子看到我的脸有点变红,知道自己猜对了。   真纪子从抽屉里取出一根蜡烛,点燃后,对我说:「狗奴隶,跪好!把背放平,主人要在你背上沾一根蜡烛,如果我回来后,发现蜡烛倒了,你可要小心,我非剥了你一层皮!」   说完,真纪子在我背上滴了几滴蜡烛油后,把蜡烛固定在我背上。   「这下看你能不能偷懒,好了,我走了。」   真纪子开门下楼走了。   我只能一动不敢动地跪在地上,生怕把蜡烛弄倒了。   原来,这样心情紧张地跪着,比正常跪着要累得多。   我心里开始盼望真纪子早点回来。   真纪子回来的很快。   她买回来一个盒饭和几袋牛奶。   「主人回来了。」   我马上请安。   同样,真纪子全当没听见。   换上拖鞋后,把盒饭和牛奶放到茶几上。   真纪子:「狗奴隶,可以把蜡烛拿下来了,爬过来伺候主人吃饭,给主人当凳子坐。」   「是。」   我把蜡烛取下来后,爬到茶几前,趴到地上。   真纪子一屁股坐到我的背上,打开盒饭,开始用餐了。   此时,我的肚子也开始咕咕直叫。   看到真纪子吃的津津有味,我的饥饿感就更强烈了。   真纪子的饭量不大,这点和多数女孩子一样。   「把我掉在地上的饭粒吃了!以后,这个工作要自觉去做。」   我赶紧把地上的几个饭粒吃到了肚里。   真纪子:「狗奴隶,饿了吧?我听到你的狗肚子一直在唱歌呀!」   「是的主人,狗奴隶确实有点饿了。」   我回答道。   真纪子:「好吧,现在就给你喂点狗食吧。驮我去厕所!」   我心中暗想:难道真纪子要我吃大便不成?   真纪子骑着我来到厕所,到厕所后,真纪子把她吃剩的盒饭全部倒在马桶里,对我说:「狗奴隶,本女主人的马桶就是你今后的饭碗,今后,你吃饭就要在我的马桶里吃,快感谢主人赐饭!」   「多谢主人赐饭,」就这样我以后的饭碗就是真纪子的马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