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贵妇人家的日子里】作者:灵魂的港湾字数:8万(1-19)   第一章   我出生在一个非常偏僻荒凉的一个小山村里,家里非常穷,那时,计划生育不太严,父母一气就生了六个子女,我排在老大,母亲一心想生个女儿,谁知天公不作美,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全都是带把的,母亲不死心,终于第六胎生了个女儿,在母亲心里,虽说视这个女儿为自己的掌上明珠,奈何家里太穷,宝贝女儿别说吃好饭,恐怕连一顿饱饭都没有吃过。   我比老大大一岁,比老二大三岁,比老三大五岁,比老四大六岁,比老五大八岁,比老幺大了整整十岁。   兄妹六个谁的学习稍微不好,最多念完小学,就在家里修理地球了。   我最终能够跳出这个令我厌恶的小山村,唯一要感谢的就是父母了,他们给了我十分聪明的大脑,使得父母只有勒紧裤腰带,东凑西借,总算将我送进了全国知名的最高学府北京大学。   在我大二即将结束的时候,家里借债已经过万,这对于已经十分贫困的我的家来说,无疑比三座大山还要沉重千倍万倍。   昨天收到了母亲的一封信,信上说,家里已经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再想在村子里借一分钱都不可能了。   这几天,上门逼债的都踏断了门槛,所以上学的事就只有靠我自己了。   我这几天身上早就没有分文了,虽然我极端贫穷,但我的自尊心和自卑心同样的强烈,每当吃饭时间,我就会躲进学校的最僻静之处,同学们吃晚饭回宿舍后,我就会一个人偷偷的溜进学校的餐厅,在垃圾筐里搜寻一些同学们未吃完倒掉的饭菜,这些被倒掉的饭菜足以果腹。   第二天,整整齐齐的抄写了一百分做家教启示,当天就在学校外面角角落落到处张贴。   可是,一个礼拜过去了,我的家教启示如同泥牛入海,毫无反响,我的焦虑心情达到了一个极限,偏偏由于连续在垃圾筐里捡吃饭菜,我的肚子提出了抗议,我频繁的往厕所跑,整个人很快的虚脱了,我的身心此时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不愿被同宿舍的同学察觉,就一个人咬着牙走进了我平时最喜欢的一个阴暗的角落,坐在一棵法国梧桐树下,虽然是炎热的夏天,我此时却冷得浑身打颤。   就在这时,我的头顶突然传来非常甜美柔和的声音,「你是不是打算就这样死在这儿呀?」   我抬头一看,不由的惊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站在我面前的是身高一米七五美若天仙的我的同学崔若琳,说是同班同学,只不过是因为在一个班而已,实际上在近两年的时间里,我和她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说起原因无非是这么三点,首先是因为她是亿万富翁的掌上明珠,十分的金贵,平常不住学校,回家来学校都有专门的司机接送。   我和她地位相差太悬殊,反衬也就十分强烈,我每次老远看见她就会赶紧躲起来。   其次是因为她的美丽漂亮已经超出了语言描述的范围,在这么大的学校,她早已经是无可匹敌的最最耀眼的校花了,并且,她从这学期一开始就被选为学生会的主席了。   我从一开始就对他产生了一种非常特殊非常强烈感情了,这种感情是难以启齿的,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异教徒式的极端崇拜,为了不使她觉察我对她的这种感情,我只有偷偷采取各种办法来释放自己无法压抑的狂热感情,其中最常用的办法就是对着她经常坐过的地方跪下,长时间的磕响头,当然,我也不止一次偷偷地跟踪过她,我没有一丝亵渎的念头,我所能做的就是偷偷亲吻她的脚印,有时幸运的话,我就可以舔吃到她吐在地上的痰液或者唾液,在这学期,我的这种机会越来越多了,有一次,我甚至是非幸运的看见她在远处一个僻静的树荫下擤鼻涕,这一次,我对着她的鼻涕磕了不知多少个响头,趴在那儿,舔吃了足足有半个钟头。   我一直不敢和她说话的第三个原因就是:她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尽管我的成绩一直是办上最优秀的。   现在她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她那令我无比崇拜的面孔溢满了怜悯之情,她蹲下身子,伸手搭在我的额头上,「你看你都烧成这个样子了,还想依靠你那孱弱的身体扛过去吗?你怎么能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我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说你愚蠢吧,你的学习却那么好,说你聪明吧,做出的一些事情真叫人无法忍受。快点起来,跟我到医院去。」   一股乱流瞬间传遍了我的每一个神经末梢,我竭力控制着自己,还是没有抑制住自己的眼泪从眼眶中滚落出来,我赶紧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有气无力地说:「谢谢您,我不要紧,撑过今天就没事了。」   她马上就是一脸的怒气,「放屁,你不要再逼我发火,最好乖乖听我话,起来。」   她说着就用力把我往起拉。   她的这句话真是有神奇的效力。   我突然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也不敢再说一句话了。   她属于非常健康类型的阳光型的靓丽型美丽佳丽,个子有一米七五,比我还高了五公分,所以搀扶着我并不费力。   往前走了大约五百米,就看见她的专用司机把车停在了我们跟前,司机是一个比她大一点的十分秀气的女人,个子和我一般高,她赶紧下车,打开后面的车门,我这会儿不知哪来的劲,快速的钻了进去,我看到了她非常满意愉快的笑脸。   第二章   在医院住了三天我便痊愈出院了。   在这三天时间里,若琳专门安排了一个十六岁的可爱女孩照料我,她每天抽出一点时间来我的病房坐一会儿,见我每次都很拘谨,她也不怎么放在心上,每次也不多说话,只是坐在一旁,看着我吃完饭,然后叮咛我几句,就走了。   离开医院,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一家五星级的酒店前停下,司机快速下车给若琳打开车门,若琳从车里出来,看了我一眼说:「跟在我后面,别说话。」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很有派头的男人疾步走过来,向若琳鞠了一躬说:「小姐,您辛苦了。」   若琳看也不看他一眼,说了一句,「今天我来酒店之事,最好别传到我父母耳朵里。」   就径直向酒店里面走去,那个男人、司机和我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上了九楼,进了一间布置华丽的包间,若琳刚在沙发上坐下,司机第一个跪在了若琳身旁,仰着脸,嘴巴张得大大的,那个男人则几乎同时跪在了若琳面前,「咚咚咚」就磕了三个响头,若琳动作娴熟的左右抽了他十几个耳光,那个男人又磕了三个响头,「谢谢祖宗赏赐。」   若琳一脚踏在他的脸上,「还不快点给我准备晚餐去。」   这个男人赶紧从地上翻过身子,爬着出去了,我十分惊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一时不知道是跪着好还是站着好还是坐下好,若琳清理着嗓子,很随意的把几口白色的痰液吐进身边司机那大张的嘴里,然后,看着傻愣愣站在一旁的我笑道:「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吧,我想,你很快就会习惯的。」   她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接着说:「坐下吧,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此时在心里是多么想跪在她的脚下,但我最终没有这样的勇气,作出了正常的选择。   若琳端起茶几上的一杯饮料喝了几口说道:「你前几天到处张贴的做家教小广告我看到了,你在餐厅偷吃别人丢进垃圾筐里的剩饭剩菜我也看见了。」   我低下头,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没有理会我的反应,继续说道:「看来,你目前的处境非常困窘,我这个人本来对别人的隐私是从来不感兴趣的,但你这个人实在太特别了,在不知不觉中,我对你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了,但也仅仅是兴趣而已。   我本来不打算和你近距离接触,我以为你完全可以自行解决自己所面临的困难,但是,我想错了,我过高的估计了你的生存能力。   你在适应社会这方面简直就是一个白痴。   你贫穷的环境导致你性格扭曲,将自我的内心封闭起来,极力拒绝和同学们的正常交往,你为了心里的平衡,一方面装出清高的样子,另一方面,又竭力抑制自己的自卑心理,你最担心的是自己的贫穷被同学们所讥笑,你却忘记了一个很简单的真理,那就是贫穷无罪,正是由于你的这种心理,导致你的性格孤僻自傲,身边没有一个朋友。   你既然没有能力维持自己的温饱生活,我就不得不改变了以前的想法,决定介入你的生活。   做家教这件事,我已经为你联系到了一家,你明天上午就可以过去和她们家具体协商,至于你目前的其他困难,只有在你愿意向我打开你的心扉以后,我才能知道应该如何来帮助你。   现在,你总该说几句话了吧。」   我激动万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话来感谢她。   她笑了,「想听你一句感谢的话就这么难吗?」   我这时突然走到她的面前,「咕咚」就跪下了,「大恩不言谢,我会用我的一生来报答您。」   她并没有阻止我的下跪行为,反而有了更多的笑脸,「你这句话太空洞了,我不爱听。」   我给她磕三个响头说道:「我现在想说出憋在我心里一年多的强烈念头,那就是做您的儿子,时时刻刻守候在您的身边孝敬您,求您答应做我的母亲吧,妈妈。」   若琳忍不住大笑了,「我还没有答应呢,你就叫开了,这世上哪有儿子比母亲大的道理呀。」   「妈妈,您虽然没有生我,但却比生下我的母亲更重要,因为早在一年多前,您就已经是我灵魂上的母亲,精神上的母亲了,我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尽可能快点看到您,每天晚上临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在为您祈祷,多上个深夜多少个梦里,我依偎在您的怀里呼喊着妈妈,我多少次偷偷跟踪在您的身后,亲吻您踏过的每一寸土地,我多少次对着您做过的地方顶礼膜拜,其实,说得更准确一点,您早就是我心目中的唯一偶像唯一圣母了,我对您除了无限的崇拜,就是无限的敬爱了,我的心已经向您打开了,年龄对您和我来说,是毫无意义的,再者说了,您都可以给四十多岁的男人当祖宗,为什么就不能给我当母亲呢?如果说我还不够资格,那您可以说出做您的儿子的条件,我也好有一个努力的方向啊。」若琳伸手将我拉进自己怀里,抚摸着我的脸动容地说:「我没有看走眼,你的口才和你的真心已经感动了我,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儿子,我就是你的母亲,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对我的这份感情一直到永远我对你的期望就是在社会上永远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别急着磕头,以后有的是时间。」   我却坚持恭恭敬敬给自己心目中的母亲磕了三个响头,恭恭敬敬的叫了三声「妈妈」便又依偎在母亲的怀里,细细感受着这分分秒秒的幸福,「妈妈,您知道儿子最最喜欢吃什么吗?」   我以为这句话一定会难住母亲,没想到妈妈用手指拨开我的嘴唇,往我的嘴里咯了一口十分香甜的痰液,笑嘻嘻地说:「就是这个呀。」   我惊得张大了嘴,顾不得品味妈妈的痰液就咽了下去,「啊,您真的就是圣母啊,您早就看透儿子的心了,刚才对儿子心理的分析,使儿子当时就想跪下给您做儿子。」   妈妈笑着又往我嘴里吐了一口痰液问:「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跪呢?」   我品味了一会儿妈妈的痰液后说:「妈妈,儿子害怕您讥笑之后再拒绝,儿子现在的勇气完全是因为儿子第一次与妈妈您的目光相遇了,这是多么慈爱的目光啊,所以儿子在那一瞬间,没有了任何的顾虑,我当时就知道妈妈一定会答应的。」   妈妈的纤手轻轻在我的脸上打了几下,「儿子,妈妈也对你说实话吧,其实,早在一年前,你在妈妈面前的奇怪眼神和奇怪行为就引起了妈妈的注意,很快,妈妈就发现了你的这些秘密,不论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当她发现有人在偷偷的亲吻自己脚印,对自己坐过的地方顶礼膜拜,她一定会产生非常强烈的优越感,妈妈当时就是这样,是你让妈妈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的优越和尊贵,特别是当我第一次看到你对我吐的痰液和擤的鼻涕顶礼膜拜之后,长时间的舔吃品味时,妈妈陶醉了,被一种十分美妙的感觉紧紧包裹,妈妈那个时候就已经确信,你最终会成为我的私人用品,会归我一个人所有。」   我有些委屈地说:「妈妈,您既然一年前就发现儿子对您的无限崇拜了,却竟然一直隐瞒到现在,您不知道,儿子每天的日子有多么难熬呀。」   「这妈妈当然清楚,但为了你的长远将来,妈妈必须这么做,这一次,是攸关你的性命,妈妈不得不修改了长远的计划,但愿这不会影响妈妈对你的长远安排。现在,妈妈不会告诉你自己的这个计划的,你只需我一心一意孝敬我就行了。」   我看着妈妈勾人魂魄的牙齿,仰着脸说:「妈妈,儿子第一个愿望就是做您的贴身痰盂,妈妈您可以随时随地使用您的这个贴身痰盂。」   这时,女司机在一旁喊了起来,「妈妈,您可千万不要答应啊,不然我怎么办啊?」   妈妈侧过身,抬手就抽了她几个响亮的耳光,「谁允许你说话了,你个贱货。」   妈妈说着又抽了她几个嘴巴子,照着她的脸啐了几口唾沫。   女司机一动也不敢动,张着嘴,似乎在享受着妈妈抽打。   我羡慕的说:「妈妈,求您也赏儿子一顿耳光吧。」   我说着就从妈妈怀里出来,在妈妈面前跪直了,把自己的脸一个劲的往前凑,妈妈笑着说:「你已经是我的儿子了,所以,你以后对妈妈提出的任何要求,妈妈都会满足你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妈妈的贴身痰盂了,既然做了妈妈的痰盂,妈妈当然要奖励你了。   记住,不要吭一声。」   妈妈说着,纤手已经打在我的脸上了,声音又脆又亮,我虽然感到了钻心的疼痛,但随之而来的快感就代替了这种疼痛的感觉,妈妈一口气抽了我上百个耳光,我整个身心都已经沉浸在幸福的海洋里了,享受着妈妈赏赐给我的耳光。   妈妈搓揉着自己的双手说:「你这个狗儿子,脸这么硬,为了你舒服,把妈妈的手都弄疼了。」   就在这时候,晚餐准备好了,只有六道精致高档的热菜和米饭,并没有饮料和甜酒,妈妈端了一碗米饭,往里面夹了几样菜,然后往上面吐了几口唾沫,递到我手里说:「儿子,快吃吧,吃完饭,妈妈有话对你说。」   我接过饭碗,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里面多了妈妈香唾,我吃起来就感觉饭菜的味道奇香无穷。   妈妈给自己女儿的饭菜里面同样吐了几口唾沫,女司机却提出要妈妈嚼烂了用嘴喂她吃,妈妈这回没有发火,耐心的往她嘴里吐了口唾沫说:「乖女儿,听妈妈话,今天妈妈没有多余的时间,等妈妈有空了,一定满足你。」   女司机这才转啼为喜,香滋滋的吃了起来。   妈妈自己只吃了很少几口饭,就不吃了,她漱着口,漱口水分别吐进我和她女儿的饭碗里。   妈妈起身进了包厢里的洗手间,我和女司机吃完晚饭的时候,妈妈正好从洗手间出来了,她双手端着两倍淡黄色的饮料放在了我和她女儿面前,奥,那不是饮料,我闻到了一股尿骚味,才明白那是妈妈特意赏赐我的。   果然,就听妈妈说:「儿子,这是妈妈的尿,你如果觉得难喝就不用喝了,你这个妹妹让我给惯坏了,一顿饭也离不开我的尿,妈妈是给她准备的,怕你也要,妈妈就多准备了一杯。」   我激动地说:「妈妈,儿子做这样的美梦都不知多少次了,没想到,今天所有的美梦都这么容易就变成现实了,儿子真的太高兴了,妈妈您的尿对儿子来说,就是世上最最美味的最最香甜的饮料,妈妈,您的尿以后全部都赏给儿子吧。」   女司机气愤的瞪着我说:「你也太得寸进尺了吧,我是妈妈的女儿,凭什么你要一个人独占,分给你一点,已经算是我非常大度了。」   妈妈笑道:「儿子,你姐姐说得有道理,你以后就是她的弟弟,也要知道让着姐姐呀,这样,她才会喜欢你,对了,你看妈妈竟然忘记给你们互相介绍了,儿子,你这个姐姐已经随妈妈姓了,叫白偌女,今年二十一岁。   在妈妈这儿,所有的女人不论年龄都在你之上,这一点你一定要牢牢记在心里。   女儿,你这个弟弟姓苟,名叫苟新明,今年二十二岁,你们互相打个招呼,以后要互相体贴互相关心。」   我叫道:「妈妈,儿子也要跟您姓。」   妈妈摸着我的脸说:「乖儿子,妈妈打算晚上就给你再起个名字,但这个名字不能公开,至于你想跟妈妈姓,等以后有机会了,妈妈会满足你的。」   偌女看着我说:「要做我弟弟也可以,你得答应我,以后每叫你一声弟弟,你就得吃我一口痰或一口唾沫。」我立即满心欢喜地说:「行啊,姐姐,你想让弟弟吃多少口都行。」   妈妈笑着扇了我一个耳光,「儿子呀,你怎么这么贱啊,见了有点姿色的女人你就犯迷糊。」   偌女见妈妈并不反对,就对我说:「弟弟,那你现在就张嘴领赏吧。」   我的嘴刚张开,若女的一口浓痰就咯进了我的嘴里,接着她又连咯了好几口,看着我吃的非常的香甜,偌女兴奋地「咯咯」笑了。   我和偌女面对两个杯子里妈妈的尿液,磕完了三个响头,便端在手里,喝一口,品味一下,妈妈不时还给我们两的杯子里吐几口唾沫,我两喝的就更有滋有味了。   晚餐结束了,妈妈对我说:「明儿,你既然是我的儿子了,从今以后就要和妈妈生活在一起,所以,偌女一会儿会去学校把你宿舍里的一切东西弄回家的。   其实,妈妈早就给你另外准好了一切生活和学习用品,但你以前的东西丢在学校也不合适,再者说,那些东西留着也是一种纪念。   妈妈已经决定今晚专门给你举行正式的仪式,以确认我们的母子关系,你以后将有两个身份,一个就是我的儿子,另一个就是我的贴身痰盂,这就意味着,你在妈妈身边是没有自由可言的,你唯一要做的就是绝对服从我,就和我身边的狗没有两样,就和我身边的奴隶一样,没有任何地位,这一点,你一定要考虑清楚了,现在要解除我们的母子关系还来得及。」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妈妈,儿子没有什么可考虑的,您就是现在让儿子去死,儿子也会认为这是您对儿子的最高的赏赐。」   「乖儿子,永远也不会发生那种事的,你以后知道妈妈的心思了,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妈妈。   您就一百个放心吧,儿子其实还有一个最极端的梦想,那就是做妈妈的马桶,以妈妈的屎尿和呕吐物作为美食来活命。」   妈妈放心的笑了,「儿子,你以后可以做妈妈的马桶,但妈妈不会允许你纯粹依靠妈妈的屎尿和呕吐物来活命,你的命对妈妈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好了,现在跟妈妈回家吧。」   妈妈说完将自己的鼻孔放在我大张的嘴巴上,使劲擤了几下,然后用餐巾纸搽干净自己的鼻孔,将餐巾纸塞进若女的嘴里,对我说:「妈妈这可是第一次把自己的鼻涕直接擤进别人的嘴里,可见妈妈对你的疼爱有多么深,你一定要怀着感恩的心,把妈妈的珍贵美味噙在嘴里,细细的品味。」   我流着激动而又幸福的热泪给妈妈磕着响头。   第三章   偌女一个人驾车去了学校,这个酒店原来也是妈妈家的,先前的那个男人原来就是这个酒店的副总经理,他亲自开车送妈妈和我回家,一路上,我的脸就放在妈妈的脚下,妈妈脱掉皮鞋,把双脚放在我的脸上,我则用双手认真卖力的按摩着妈妈的双脚。   妈妈不时用双脚夹住我的脸搓揉或者用脚趾夹住我的鼻孔玩耍,或者两个大拇指塞进我的嘴里,往两边不断的用力,将我嘴撕扯的大大的,她哈哈大笑着不时往里面吐上几口唾沫。   妈妈一路上玩得很开心,不知不觉就到了。   妈妈赏了副总经理几口唾沫,就让他滚蛋了。   这儿是一个非常优雅的风景区,放眼望去,山清水秀草绿,叫不上名字的各种花儿争相斗艳。   啊,真是一个人间仙境,不是桃花源,胜似桃花源,我此时犹如贾宝玉梦游仙境,一时间整个人飘飘欲仙起来。   我随着妈妈走过一片又一片翠绿的草地,越过一条又一条清澈的小溪,晚霞艳丽的光晕照在她那十分昂贵的白色连衣裙上,照在她那勾人魂魄的美丽的脸蛋上,照在她那醉人的闪着晶莹亮光的皓齿上,也照在她那叫人欲仙欲死的鼻子上,此时的妈妈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间圣母啊。   我竭力控制着自己,以免瘫在地上。   妈妈突然回过身,我一下子就瘫坐在地上,「儿子,你又发病了。   快起来吧。」   「妈妈,您真的把儿子的魂勾去了。」   妈妈嬉笑着说:「那你就把你的灵魂交给妈妈吧。」   「妈妈。儿子的灵魂很早就交给您了。」   「妈妈希望你一辈子都把你的灵魂交由妈妈主宰。」   「妈妈,儿子现在相信佛教中的轮回说了,儿子在每一个轮回里都要做妈妈的儿子,都要把自己的灵魂交由妈妈主宰。」   妈妈一时忘情的突然把我拥进怀里,亲住我的嘴,任由我疯狂的吮吸着她的唾液。   几分钟后,妈妈突然推开我,整个脸红润润的,「坏儿子,你让妈的心跳加速了。」   妈妈平复了自己的情绪后,环视着周围的秀丽风景对我说:「这一片地有三千亩大,是我爸花巨资买下的,然后又花了很多钱才修建成现在这个样子,听我母亲说,当时总共花费了二十五亿,现在增值已经超过一百亿了。」   我惊得嘴都不知道如何合拢了,妈妈笑着扇了我一巴掌,又往我大张的嘴里啐了一口唾沫,伸手指着前面一栋九层高的别墅对我说:「这栋别墅总共花费了一个亿,别墅的北面是非常现代化的游泳池,南面是高尔夫球场,西面是布置精妙的花园,东面是六十套错落有致设计精湛的小别墅,每套别墅都是六层设计,起先是打算租出去,但我妈妈担心在社会上造成负面影响,便只有暂时闲置着。   这儿虽然各种娱乐设施齐全,但是,没有特别的允许,是根本进不来的,因为这儿是我们一家在这个城市的家。   由于父母的生意基本上都集中在南方沿海一带,加之这儿的气候不是很好,所以,平时没有特别的事情,父母是不会到这儿来的。   的确,这儿的气候太让人不舒服了,不舒服的气候常常搅得人心情烦躁,不过,现在有了你这个叫我心疼叫我喜欢的乖儿子,妈妈的生活一定会变得有滋有味的,是不是呀,我的乖儿子。」   见我一个劲的点头,妈妈欢快的大笑起来。   这栋别墅的确是华丽无比,金碧辉煌,我一进去,就差点晕倒了。   还好,被即将要拜认的妈妈给扶住了。   电梯旁边跪着一个十八岁左右的秀气女孩,她给妈妈磕了三个响头,请了安,然后按电钮给我们开了电梯的门,妈妈一只脚她在女孩的后脑勺上,冷冷的说:「传所有的女儿到九楼大厅集合。」   「是,妈妈。」   我大气也不敢出,跟着妈妈很快就来到九楼。   九楼的前半部分和豪华的宾馆类似,中间的走廊铺着庄重的绘着图案的高档地毯,两边各有八间套房。   到了大厅玻璃门前,妈妈只按了一下门边的按钮,玻璃门就自动打开了。   刚一踏进大厅,我就被里面的华丽布置和非常特殊的气势所震惊了。   紧挨玻璃门两边各放置着一个一米二高三十公分粗的镀金圆筒,圆筒的上面各固定着一个年龄在二十岁左右的男人的头,面孔向上,嘴巴被专用撑嘴器撑得很大,看来是公共痰盂,玻璃门两边的地上,各跪着六名年龄也在二十岁左右的标致女人,她们一个个裸着身子,脖子上套着狗项圈,训练有素,动作整齐,给妈妈扣着响头请着安。   大厅的面积在六百平米以上,大厅左右两边各设置了四间精致的玻璃房,不知道有什么功能。   大厅最后面有两个裸体的男人头朝下大字型吊挂在专用的刑具上,靠前一点横放着两个和棺材一样大小的水晶棺,里面分别盛满了深黄色尿液和深浅不一的呕吐物和屎,有两个男人分别浸泡在两个水晶棺里面,各有两个手指粗的塑料管分别连接着两个男人的鼻孔,以确保他们的生命。   大厅中间设置了一个价值昂贵的我从未见过的龙形特制大转椅,椅子底下向后向前固定着两个年龄同样在二十岁左右的英俊男人,两个男人的面孔十分精巧的交叉固定在椅面中间,一个面孔向前倾斜,一个面孔向后倾斜。   转椅的两边各设置一个镀金圆筒,和大厅门口那两个形状完全一致,只不过圆筒的上面是两个非常漂亮的女人的面孔,嘴巴并没有用撑嘴器,可以自由闭合。   转椅前面的地上,仰面横躺着两个裸体的漂亮女人,头顶贴着头顶,当妈妈坐上转椅后,我才弄明白,原来那两个女人的脸是专门供妈妈放脚的,妈妈很可能在酒店给我和偌女提供尿液的时候就没再穿裤衩,所以,当她坐下时,尿道口和屁眼正好坐在了低下两个男人的嘴上,妈妈这会儿已经没有多少痰液赏赐两边的女痰盂了,只好分别赏了她们十个耳光。   妈妈脚下的两个女人动作娴熟的用嘴脱掉妈妈脚上的纯白色袜子,开始细心地吮吸妈妈的每一个脚趾头。   那十二个漂亮的女儿则在妈妈面前跪成两排待命。   这时,就见大厅门口一对一对爬进了二十四个裸体女人,她们年龄都在二十岁上下,虽说体型脸型肤色各不相同,但却各具姿色堪称女人中的上品,我惊讶的发现她们有一半以上明显不是中国人她们的金发碧眼高鼻梁白皮肤表明她们是实实在在的欧美女人。   她们统一给妈妈扣过响头,齐声叫着「妈妈」三十六个女儿中,有六个特别出众的女儿出了队列爬到妈妈脚下。   妈妈用脚踢了踢我的脸说:「儿子,先和这六个姐姐认识一下,以后再慢慢认识其她姐姐。   你们六个站起来,这个贱狗就是我今晚要收下的儿子,名字一会儿就有了,他以后就是你们的弟弟,我的儿子拜见你们时,你们要给她准备好见面礼。   儿子,过去拜见你的六个姐姐。」   这六个裸体的女人同时是妈妈的女儿,身高都在一米七左右,高低差别不大,她们一个个貌若天仙,我当然高兴做她们的狗了。   第四章   她们站成一排,等候我的跪拜,我首先跪在左边第一个姐姐的脚下,这个姐姐身高不低于一米七,身材苗条,皮肤白皙,一头不太长的金发,碧蓝的眼珠,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双唇,稍尖的下巴,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和欧美女人接触,并且是以这种下贱的方式,但我的心里却产生了以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我在她的脚边磕着响头叫着姐姐,这个白种漂亮女人蹲下身子,她那坚挺的双乳几乎贴到了我的脸上,我的心跳突然急促起来,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她微笑着在我的脸上抚摸着,用很纯正的普通话说:「我原名玛利亚。   艾薇儿,现在名叫玛利亚。   若琳,妈妈的名字就是我的姓,来自美国耶鲁大学,今年二十四岁,姐姐以后会和其她的姐妹们带给你许多新鲜刺激的惊喜,你就慢慢期待吧,现在说说,你期望姐姐给你什么见面礼呢?」   我不敢看她,回答:「什么都可以,姐姐。」   艾薇儿笑着说:「其实,我们从妈妈那儿早就知道你的嗜好了,张嘴,享受姐姐的见面礼吧。」   我非常听话的赶紧张大嘴巴。   艾薇儿非常出乎我的意料,竟然将她的鼻孔贴近我的嘴巴,随着她使劲擤鼻涕的声音,两股粘稠的灰白色的亮晶晶的鼻涕先后落进了我的嘴里,我激动的浑身哆嗦着,整个灵魂如同飞上了天,她用手指头搽干净自己的鼻孔,然后将手指头上的鼻涕慢慢涂抹在我的嘴唇上,接着,就见三口浓痰飞进了我的嘴里,我咀嚼着,品味着,身心被浓浓的幸福所笼罩。   突然几个响亮的耳光惊醒了我,艾薇儿一脸甜美的笑,「快咽下去,今晚还有许多事等着你呢,别浪费时间,以后会有许多时间慢慢品味的。」   我赶紧听话的咽了下去,并磕头谢恩,「谢谢姐姐赏赐。」   站在艾薇儿身边的姐姐有着明显的斯拉夫美女的特征,淡黄色的头发,灰蓝色的眼珠,细巧的鼻孔,稍大的嘴巴,那密密的如玉般的漂亮牙齿勾人魂魄。   果然当我跪拜之后,她也蹲下身子,伸出白嫩的纤手,用手指夹住我的脸颊,我的嘴巴不由自主就张大了,她缓慢的往里面吐了几口混着唾沫的痰液,然后用不太纯正的汉语说道:「我原名叫安娜。   库兹涅娃,现在名叫安娜。   若琳,来自俄罗斯的莫斯科,今年十八岁,姐姐会和姐妹们协助妈妈让你天天生活在天堂的。」   说完,她的鼻孔就几乎放进了我的嘴里,她捏着自己的鼻子清理完自己的鼻涕,笑嘻嘻地说:「姐姐就知道你最喜欢这个了。以后只要你听话,就会随时吃到我们姐妹的鼻涕和痰液的。」   说完同样赏了我三个响亮的耳光。   紧挨着安娜的是一个混血美女,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珠,洁白如玉的牙齿,稍厚的嘴唇,丰满的下巴,我刚跪拜完,她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鼻孔放进我的嘴里说道:「贱狗,快点用劲吸吧,姐姐已经为你积攒一整天了。」   我亲住她的鼻孔吸了一下,浓稠的鼻涕就进了我的嘴里,我马上变得疯狂起来,拼命的吸拼命地下咽,她也不时的配合着我,使劲往我嘴里擤,终于吃完了她浓香的鼻涕,又近距离的看着她的浓痰拉成长线吐进我的嘴里,她显得非常开心,抽了我三个耳光后笑道:「我原名叫艾玛。   库妮丝,现在名叫艾玛。   若琳,来自美国纽约,今年二十一岁,姐姐今天非常高兴,以后会非常疼你的。」   紧挨着艾玛的姐姐有着和妈妈很相似的面孔,只是比妈妈的个子低了一点,最多一米六八,使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是一个很地道的日本女人,汉语说得非常流利,她的笑脸更是非常灿烂非常迷人,「我,原名浅月爱,现在改名若琳浅月爱,十六岁,来自日本东京,姐姐的香鼻涕快流出来了,快点享受吧。」说着就把自己的鼻孔放进我的嘴里,闭上双眼,享受起被人用嘴清理鼻涕的美妙感觉。   过了几分钟,她才睁开双眼,用手指捏住鼻子,使劲的往我嘴里擤了足足有三分钟,才移开鼻子狠狠地往我嘴里咯了十多口痰液和唾沫,这才咯咯咯的笑着打起了我的脸蛋,一边打一边往我脸上啐唾沫,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女孩,尽然有如此娴熟高超的手段,对我的羞辱可谓酣畅淋漓,也使我在巨大的羞辱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幸福感。   第五位姐姐有着一张完全天使般的面孔,笑起来更是使人神魂颠倒,当他开始自我介绍时,同样令我大吃了一惊,「我原名乔慧珍。现在改名叫崔慧珍,今年二十岁,来自韩国,现在北京大学留学。」   她有些羞涩的把自己的鼻孔完全放进我的嘴里,擤着鼻涕,似乎不愿意别人看见她的鼻涕,她的鼻涕不是那么浓稠,但却清香无比,沁人心脾,品味着她的痰液和唾液,我似乎感受到了妈妈的痰液和唾液,是的,她的身上更多的体现了和妈妈相似的味道。   但她打我的耳光却比前面四个姐姐要重了许多,我在疼痛中感受到了另一种快感的滋味。   最后一位姐姐身高明显超过了妈妈。   身材上比妈妈更有诱惑力,双腿纤长富有弹性,双足娇美,头发乌黑飘逸,天庭饱满,鼻子精美,凤眼传神,樱唇传香,皓齿勾魂,她弯腰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拽起来,笑眯眯的看着我,抡起纤手,左右开弓,就是二十多个耳光,「疼不疼呀?」   「不疼,姐姐。」   「我就知道你很舒服,以后有时间了,姐姐再让你舒服个痛快。」   顿了一下,她接着说:「姐姐原名金艳梅,现在名叫崔金艳梅,今年二十四岁,是中国上海人,目前正在妈妈的学校就读研究生。我之前见过你偷吃妈妈鼻涕和香痰的场面,真的很令我感动,其实妈妈的鼻涕和香痰对我们同样非常珍贵,所以你以后可不要太贪心,把我们惹急了,我们会对你集体下手的,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妈妈这时插话了,「梅儿,不许胡说。」   「是,妈妈。」   艳梅露出勾魂的牙齿笑嘻嘻地说:「张嘴吧,姐姐要给你见面礼了。   把舌头伸出来,对,贱狗,你就细细品味吧。」艳梅的鼻孔和我的舌头只有一寸距离,随着她擤鼻涕的声音,两股粘稠的淡黄色鼻涕先后落到我的舌头上,接着几口混着唾沫的白色痰液从她的嘴里吐到了我的舌头上,「贱狗,慢慢享受吧。哈哈哈。」   妈妈的六个最宠爱的女儿随后围成一圈,跨开双腿,我嘴里噙着艳梅姐姐的鼻涕和香痰,在她们的胯下钻了三圈,拜见六个姐姐的仪式就结束了。   第五章   偌女刚一回来,妈妈就把她叫到外面,说了几句话,递给她一张纸,偌女便又出去了。   妈妈的女儿其实远不止三十六个,随后在餐厅里我才知道,妈妈的女儿总共有一百三十六个,除了那三十六个和偌女之外,妈妈的其他女儿则分布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各执其事,大厅女痰盂两个,女舔脚的两个,负责妈妈日常生活起居的十二个,专职餐厅服务的十二个,专职厕所服务的十二个,专职整个别墅服务的十二个,专职别墅外各个区域卫生和维护的三十六个,另有十一个女儿并不长期居住在这儿,她们只有获得妈妈的允许后,才可以过来,她们的身份很神秘,我也是在随后的日子里,才逐渐认识了她们。   妈妈和她的一百二十四个女儿吃晚餐时,我非常荣幸的被妈妈坐在了屁股下面,专门为妈妈舔舐屁眼,妈妈耐着性子往每个女儿嘴里吐着嚼烂的饭菜,所以,晚饭进行了整整三个小时。   九点的时候,妈妈的收儿仪式才正式开始了。   一百二十四个女儿不再是裸体的了,她们全部穿上了统一的纯白色的短体连衣裙,我之前拜见过的六个姐姐分别站在妈妈的转椅两边,崔金艳梅被妈妈指定为仪式主持人。   其余的所有女儿,包括两个痰盂两个舔脚的,都分成两部分,跪在大厅两边。   我跪在妈妈的脚边,等候仪式的开始。   崔金艳梅站在妈妈的身边,拿出早就拟好的仪式程序,清了清嗓子,仪式便正式的开始了。   「最最神圣,最最尊贵,最最慈祥的母亲崔若琳妈妈收子收奴仪式现在正式开始。   第一项,牵出最最下贱的狗奴苟新明,裸体。   由女儿玛利亚和安娜执行。」浅月爱手牵套在我脖子上的白色细绳子,将我拉到妈妈面前,玛利亚和安娜走上前来,手持剪刀,随着剪刀剪衣服的声音,我的身上很快就一丝不挂了,连同脖子上的细绳子也被剪掉了。   「第二项,佩戴狗项圈。由女儿崔慧珍为贱狗佩戴。」   崔慧珍手拿狗项圈走到我的身边,用手拍了拍我的脸蛋,笑嘻嘻地说:「你今晚真让人羡慕啊,贱狗。」   说完,双手把狗项圈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又回到了妈妈的身边。   「第三项,向母亲大人跪拜,磕响头一百零八下。   贱狗必须毕恭毕敬的磕头。   由女儿艾玛数数。」   之前只不过是向妈妈坐过的地方磕响头,现在终于可以面对实实在在的妈妈磕响头了,我尽可能的控制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开始恭恭敬敬的向妈妈磕响头。   我每个响头之间间隔保持在十秒左右,当艾玛数到一百零八个响头时,我故意多磕了一个响头,没想到这下惹下了大麻烦。   艾玛这时脸色都变了,她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对着我的脸就狠抽几个耳光,「你不想活了,这是妈妈亲自选定的吉利数字,你竟敢不按规矩来。」   崔金艳梅此时也吓得一个劲给妈妈磕头认罪,「妈妈,都怪女儿少叮咛他一句,请妈妈处罚我吧。」   妈妈并没有发火,她平静地说:「我不能因为我的儿子太爱我而惩罚他,我这儿还有一个备用数字,是一百三十六,让他补齐就行了,儿子,这回千万不能再出错了。」   崔金艳梅爬起身子,对我说:「多亏妈妈太仁慈了,再磕二十七个,记住了,一个也不许多。」   我此时却产生了渴望妈妈惩罚的念头,所以这次干脆快速的多磕了三个响头,要不是被艾玛踢到,我还会磕下去。   妈妈这次真的生气了,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你给我爬过来。」   我爬到妈妈跟前,故意仰着脸,妈妈狠狠地抽了我十几个耳光,骂道:「你个蠢货,真是要气死妈妈了,你渴望妈妈打你,也不能挑这个时间啊,你让妈妈的仪式不能顺利进行,坏了妈妈的心情,这个后果你是承担不起的,现在怎么办?算卦的只给了我这两个数字,你说怎么办啊?」   妈妈说着气愤的又在我的脸上抽打起来,我这才知道后果很严重,等妈妈打累了,我的脸已经又红又肿了。   我小声说:「妈妈,199也是个非常吉利的数字。」   「放屁,你又不懂算卦,能随便胡说吗?」   「妈妈,儿子其实对算卦方面还是有些研究的,199并不是儿子随意说的,妈妈生日是80年1月26日,我的生日是78年6月6日,妈妈的出生年月日和儿子的出生年月日相加就是199,所以,这个数字应该是最最吉利的数字了。」   妈妈显然很吃惊,她心算了一会儿,脸上的怒气马上一扫而光,笑着在我的嘴上亲了一下说:「哎呀,我的儿子真是个天才啊,这回可不敢再错了。」   于是我往后退了几步,给妈妈磕够了199个响头,仪式便接着进行。   「第四项,妈妈赏赐圣物鼻涕。」   我一听,几步就爬到妈妈跟前,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妈妈拍着我的脸颊笑道:「儿子,妈妈这会儿鼻涕不多,以后妈妈再慢慢补偿你。你是想自己用嘴吸妈妈鼻涕呢,还是想让妈妈把鼻涕擤进你的嘴里?」   「妈妈,儿子想自己吸妈妈的鼻涕。」   「好吧,那你就使劲的吸吧。」   妈妈将自己的鼻孔放在我的嘴上面,我一个鼻孔一个鼻孔的使劲吮吸,只可惜妈妈此时的鼻涕确实太少了,我只品尝到了几丝淡淡的香甜味道,妈妈又往我嘴里使劲擤了一会儿,这才笑着说:「坏儿子,妈妈的鼻子都快让你吃掉了。」   一旁的浅月爱小心的为妈妈搽干净了鼻子。   「第五项,母亲大人赏赐香痰。」   妈妈的香唇几乎贴着我的嘴咳嗽着,但最终也没有喀出多少香痰,见我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妈妈笑道:「坏儿子,你对妈妈撅嘴干什么,是你的运气不好,妈妈这几天心情好,所以就没多少香痰赏你了,以后机会会很多的。   「第六项,母亲大人赏赐香唾。」   妈妈的香唾还是很丰富的,她耐着性子往我的嘴里吐了足足有三百口香唾,最后实在吐不出来了,见我依旧眼巴巴的讨着要吃,气得她一脚将我蹬坐在地上,「你这孩子,简直没完没了了,做什么都要适可而止,你如果再这个样子,妈妈以后会讨厌你的。」   我眼泪汪汪的望着妈妈,弄得妈妈心又软了,她对身边的六个女儿说道:「你们六个人代替妈妈让我的儿子高兴吧。」   六个姐姐围住我,轮换着一人往我嘴里吐一口,有香痰,有香唾,如此反复了十多分钟,见我始终吃得津津有味,玛利亚第一个不耐烦了,「妈妈,这家伙太贪婪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妈妈也看不下去了,「儿子,你要听妈妈话,等会儿,妈妈会让你一次吃饱的。」   六个姐姐不再理我,站在了妈妈身边。   崔金艳梅高声唱道:「第七项,母亲大人赐儿子姓名。」   妈妈两只脚在我的脸上抚摸了一会儿,笑着说:「儿子,妈妈给你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这个名字将会伴随你一直到死,正好你姓苟,所以,你的名字就叫狗蛋蛋。」   妈妈这句话一出,马上引起大厅里一百多个女儿的哄堂大笑。   妈妈等笑声平息了,接着说:「女儿们,你们记住了,你们弟弟的这个名字只适用于在我们家里使用,并且这个名字绝对不许传到外面去,你们记住了没?」   女儿们齐声回答:「记住了,妈妈。」   妈妈又对我说:「儿子,妈妈也给你想好了另外一个随妈妈姓的新名字,叫崔琳子,这个名字最迟下一学期就可以公开使用了。」   我高兴的连胜喊着「妈妈」不住的给妈妈磕头。   妈妈把我拉进怀里,「我的狗蛋蛋,妈妈真的太爱你了,省着点劲,一会儿妈妈会让你受点罪的。」   「第八项,母亲大人给儿子刺字烙印,确认母子关系。」   崔慧珍推过来一个有滑轮的钢架床,玛利亚。   安娜、浅月爱和艾玛四个人围过来,抓胳膊抓退,一下子就把我放在了钢架床上。   我慌忙大声喊道:「妈妈,这种方式不是儿子所渴望的,儿子最最渴望的是,不是以任何拘束的方式享受妈妈在儿子身上刺字烙印。」   妈妈离开转椅,来到我身边,认真地说:「儿子,这会非常疼的,妈妈担心你会忍受不了而乱动,伤到你的身体。」   「妈妈,求您相信儿子吧,您一定会看到儿子爱你的力量有多么强大,别说在儿子身上刺几个字烙几个印,就是您现在将儿子细割活剥了,儿子也绝不会动一下吭一声的。」   妈妈不再犹豫说道:「儿子,妈妈相信你了,不如这样吧,妈妈把自己的裤衩袜子塞进你的嘴里,这样多少可以减轻你的疼痛。」   见我点了点头,浅月爱不等妈妈吩咐,飞快的跑了出去,不到三分钟,她就手拿着妈妈的红色裤衩和白色袜子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妈妈亲自把自己的裤衩和袜子塞进我的嘴里。   崔金艳梅推过来一个类似于医院护士打针时用的小推车,上面刺字烙印的器具一应俱全,我平躺在钢架床上,妈妈骑在了我的肚子上,浅月爱把蘸好墨汁的毛笔递到妈妈手里,妈妈手握毛笔,在我的左胸写了四个三公分大小的正楷字:「若琳之子」又在我的右胸上写了同样大小的正楷字:「若琳私有。」   妈妈仔细检修改着,直到自己完全满意,才把毛笔递给浅月爱,从玛利亚手里接过专用的带着手柄的钢针,笑眯眯的对我说:「狗蛋蛋,妈妈要动手了,你准备好没有?」   我点着头。   妈妈不再看我,聚精会神的在写好的字上扎了起来。   我一开始只是生理性的抖动了几下,很快就习惯了,开始细细享受起妈妈赐给我的痛快感觉。   妈妈每刺好一个字,就在上面敷上天蓝色的药水,这样持续了近乎半个钟头,妈妈在我胸上刺字的程序顺利结束了。   妈妈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特意取出我嘴里的裤衩和娃子,往里面吐了几口唾沫,就又堵上我的嘴。   妈妈从我身上下去了,我听到了氧焊机喷嘴喷出蓝色火苗时发出的「吱吱」声,几分钟后,妈妈手拿已经有些发白的烙铁,对我说了一句:「儿子,忍住了。」   话音未落,烙铁就已经放在了我的肚皮上,瞬间就见一股蓝烟冒出,皮肤烧焦的气味很快弥漫了周围。   我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好在嘴里有妈妈的裤衩和袜子,我才不至于咬烂舌头。   也就是三秒钟的时间,虽然瞬间的剧痛袭遍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但我最终没有动一下。   妈妈非常疼惜的看着我,俯身用柔软的纤手拭去我脸上额头上汗珠,在我的鼻子双眼亲吻了一会儿,说:「儿子,再坚持一会儿,妈妈在做着融合我们母子关系的重大事情,妈妈在拴住你的同时,也等于把妈妈自己的心拴在了你的心上。   你要明白,妈妈是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跨出了这一步,你很快就会明白妈妈的良苦用心了。   妈妈现在正在把自己的一生赌在你的身上,妈妈希望自己今天的选择不会错。   好啦,妈妈要接着刺字了,这回是要在你最最敏感的地方刺字了,妈妈相信你能挺得住。」   我此时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妈妈的话里有话,但这会儿我已经没有心思分析妈妈话里有话的意思了,因为这时妈妈又取出了我嘴里的裤衩和袜子,往我嘴里咯了几口香痰,接着妈妈的所有女儿排着队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往我的嘴里擤鼻涕咯痰,我的阴茎很快挺了起来,原来妈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开始在我的阴茎上写字,之后就感到了钢针不断扎在我的阴茎上的钻心的疼痛,当药水敷在上面的时候,我浑身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六个姐姐马上把我按死了。   阴茎上的字刺好了,妈妈又在我的两个蛋蛋上写字,一会儿,钢针就不断地扎在了我的蛋蛋上,前后进行了一个多钟头,妈妈终于满意的直起身子,这时正好最后一个姐姐在往我的嘴里吐痰,妈妈等这个女儿退回去后,走过来笑着对我说:「儿子,妈妈没有骗你吧,这回该吃饱了吧,你想知道妈妈刚才在你那个地方刺了什么字吗?妈妈告诉你吧,妈妈在你的命根子上刺了四个字,是:若琳专用,两个蛋蛋上刺了六个字,是:若琳的狗蛋蛋,现在翻过身子,妈妈再烙几个印就结束了。」   六个姐姐七手八脚几下就使我背朝上了。   崔金艳梅将妈妈的裤衩和袜子重新塞进我的嘴里,妈妈趁热打铁,连续在我的背上两个屁股蛋上一共烙了六个印记,左上背上是:「若琳家畜」右上背上是:「若琳痰盂」左下背上是:「若琳尿壶」右下背上是:「若琳便器」左屁股蛋上是:「若琳肛奴」有屁股蛋上是:「若琳性奴」炼狱般的刺字烙印过程终于全部结束了,我的整个身体我的整个灵魂从这一刻开始就全部属于我的二十岁妈妈崔若琳了。   为了防止感染,妈妈特意在所有刺字烙印的地方敷上云南白并裹上纱布。   我随后被安置在玻璃房的一个特制便器里,崔金艳梅唱出了第九项:「母亲大人赏赐圣水。」   妈妈坐在了我的脸上,尿道口放进了我的嘴里,妈妈有意控制着尿速,所以妈妈的这泡尿虽然很多,却都是缓缓地全部流进了我的嘴里。   我的灵魂如同接受了一次洗礼。   (上部分)「第八项,母亲大人给儿子刺字烙印,确认母子关系。」   崔慧珍推过来一个有滑轮的钢架床,玛利亚。   安娜、浅月爱和艾玛四个人围过来,抓胳膊抓退,一下子就把我放在了钢架床上。   我慌忙大声喊道:「妈妈,这种方式不是儿子所渴望的,儿子最最渴望的是,不是以任何拘束的方式享受妈妈在儿子身上刺字烙印。」   妈妈离开转椅,来到我身边,认真地说:「儿子,这会非常疼的,妈妈担心你会忍受不了而乱动,伤到你的身体。」   「妈妈,求您相信儿子吧,您一定会看到儿子爱你的力量有多么强大,别说在儿子身上刺几个字烙几个印,就是您现在将儿子细割活剥了,儿子也绝不会动一下吭一声的。」   妈妈不再犹豫说道:「儿子,妈妈相信你了,不如这样吧,妈妈把自己的裤衩袜子塞进你的嘴里,这样多少可以减轻你的疼痛。」   见我点了点头,浅月爱不等妈妈吩咐,飞快的跑了出去,不到三分钟,她就手拿着妈妈的红色裤衩和白色袜子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妈妈亲自把自己的裤衩和袜子塞进我的嘴里。   崔金艳梅推过来一个类似于医院护士打针时用的小推车,上面刺字烙印的器具一应俱全,我平躺在钢架床上,妈妈骑在了我的肚子上,浅月爱把蘸好墨汁的毛笔递到妈妈手里,妈妈手握毛笔,在我的左胸写了四个三公分大小的正楷字:「若琳之子」又在我的右胸上写了同样大小的正楷字:「若琳私有。」   妈妈仔细检修改着,直到自己完全满意,才把毛笔递给浅月爱,从玛利亚手里接过专用的带着手柄的钢针,笑眯眯的对我说:「狗蛋蛋,妈妈要动手了,你准备好没有?」   我点着头。   妈妈不再看我,聚精会神的在写好的字上扎了起来。   我一开始只是生理性的抖动了几下,很快就习惯了,开始细细享受起妈妈赐给我的痛快感觉。   妈妈每刺好一个字,就在上面敷上天蓝色的药水,这样持续了近乎半个钟头,妈妈在我胸上刺字的程序顺利结束了。   妈妈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特意取出我嘴里的裤衩和娃子,往里面吐了几口唾沫,就又堵上我的嘴。   妈妈从我身上下去了,我听到了氧焊机喷嘴喷出蓝色火苗时发出的「吱吱」声,几分钟后,妈妈手拿已经有些发白的烙铁,对我说了一句:「儿子,忍住了。」   话音未落,烙铁就已经放在了我的肚皮上,瞬间就见一股蓝烟冒出,皮肤烧焦的气味很快弥漫了周围。   我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好在嘴里有妈妈的裤衩和袜子,我才不至于咬烂舌头。   也就是三秒钟的时间,虽然瞬间的剧痛袭遍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但我最终没有动一下。   妈妈非常疼惜的看着我,俯身用柔软的纤手拭去我脸上额头上汗珠,在我的鼻子双眼亲吻了一会儿,说:「儿子,再坚持一会儿,妈妈在做着融合我们母子关系的重大事情,妈妈在拴住你的同时,也等于把妈妈自己的心拴在了你的心上。   你要明白,妈妈是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跨出了这一步,你很快就会明白妈妈的良苦用心了。   妈妈现在正在把自己的一生赌在你的身上,妈妈希望自己今天的选择不会错。   好啦,妈妈要接着刺字了,这回是要在你最最敏感的地方刺字了,妈妈相信你能挺得住。」   我此时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妈妈的话里有话,但这会儿我已经没有心思分析妈妈话里有话的意思了,因为这时妈妈又取出了我嘴里的裤衩和袜子,往我嘴里咯了几口香痰,接着妈妈的所有女儿排着队开始一个接着一个往我的嘴里擤鼻涕咯痰,我的阴茎很快挺了起来,原来妈妈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开始在我的阴茎上写字,之后就感到了钢针不断扎在我的阴茎上的钻心的疼痛,当药水敷在上面的时候,我浑身忍不住抖动了一下,六个姐姐马上把我按死了。   阴茎上的字刺好了,妈妈又在我的两个蛋蛋上写字,一会儿,钢针就不断地扎在了我的蛋蛋上,前后进行了一个多钟头,妈妈终于满意的直起身子,这时正好最后一个姐姐在往我的嘴里吐痰,妈妈等这个女儿退回去后,走过来笑着对我说:「儿子,妈妈没有骗你吧,这回该吃饱了吧,你想知道妈妈刚才在你那个地方刺了什么字吗?妈妈告诉你吧,妈妈在你的命根子上刺了四个字,是:若琳专用,两个蛋蛋上刺了六个字,是:若琳的狗蛋蛋,现在翻过身子,妈妈再烙几个印就结束了。」   六个姐姐七手八脚几下就使我背朝上了。   崔金艳梅将妈妈的裤衩和袜子重新塞进我的嘴里,妈妈趁热打铁,连续在我的背上两个屁股蛋上一共烙了六个印记,左上背上是:「若琳家畜」右上背上是:「若琳痰盂」左下背上是:「若琳尿壶」右下背上是:「若琳便器」左屁股蛋上是:「若琳肛奴」有屁股蛋上是:「若琳性奴」炼狱般的刺字烙印过程终于全部结束了,我的整个身体我的整个灵魂从这一刻开始就全部属于我的二十岁妈妈崔若琳了。   为了防止感染,妈妈特意在所有刺字烙印的地方敷上云南白并裹上纱布。   我随后被安置在玻璃房的一个特制便器里,崔金艳梅唱出了第九项:「母亲大人赏赐圣水。」   妈妈坐在了我的脸上,尿道口放进了我的嘴里,妈妈有意控制着尿速,所以妈妈的这泡尿虽然很多,却都是缓缓地全部流进了我的嘴里。   我的灵魂如同接受了一次洗礼。   「第十项,母亲大人赏赐黄金。」   这么快的就能吃到妈妈的屎了,我的嘴在便器里带着哭声叫了几声「妈妈」。   妈妈看着便器里的我的脸,笑嘻嘻地说:「儿子,妈妈的屎其实也是很臭的,你可不要吐出来啊。」   妈妈的屁眼放在了我的嘴上,我拼命地舔舐着吮吸着,妈妈几声响屁的气味喷进了我的嘴里,我贪婪的吸着,由于用的劲很大,一下子就把妈妈的一节屎吸进了我的嘴里,我来不及品味,来不及咀嚼,就整条咽了下去,妈妈在上面说话了,「儿子,别难么急呀,你不用担心,妈妈会给你咀嚼吞吃的时间的。」   妈妈的话音未落,她的第二条屎就落进了我的嘴里,我慢慢咀嚼着,细细品味着。   由于对妈妈超越极限的迷恋和崇拜,我不但没有产生一丝的恶心,没有嗅到一丝的臭味,反而被妈妈那浓烈的屎味弄得神魂颠倒了,如同在享受世上最美味的美食,咀嚼吞吃的是那么津津有味,我的整个身心都陶醉其中了。   妈妈的这泡屎真的很多,到后期就变成糊状的了,到最后,就全部是粘液了,妈妈又赏了我一些尿液,让我漱了一会儿嘴之后,就有吧屁眼放在我的嘴上,享受了我十多分钟的舔舐吮吸后,妈妈十分舒服十分开心的站起身子,一边大笑着,一边夸奖着我。   接下来是第十一项,母亲大人赏赐呕吐物。   妈妈担心我一时接受不了,就提出把这一项越过去,我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终于使妈妈动心了,「儿子,味道会非常难闻的,不过,你即使呕吐出来,妈妈也不会怪你的。」   妈妈说完,将自己的脸俯在便器上,食指在舌根扣了几下,半消化的呕吐物就「哗哗」的喷了我满头满脸,我的嘴张得大大的,尽可能多的吞咽着,妈妈呕吐的又急又快又多,很快就把我的整个脸给覆盖了,此时只能看见我的嘴仍在拼命地咀嚼着吞咽着。   随着几大块粘稠的胃液吐到我的脸上,妈妈最后使劲擤了几下鼻涕,就漱着口,把漱口水自然也吐到了我的脸上。   妈妈和她的六个女儿出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六个姐姐进来了,她们移开便器,然后用嘴把我头上脸上的呕吐物吃进去,又吐进我的嘴里,由于是六个人清理我的头脸,所以妈妈所有的呕吐物时间不大就被她们用自己的嘴喂进了我的嘴里。   然后她们冲洗干净我的身子,浅月爱拽着我的狗项圈,将我拉到妈妈面前。   妈妈双手在我的脸上抚摸着说:「儿子呀,妈妈现在终于彻底明白你的心了,仪式只剩下最后一项了。   在进行最后一项之前,妈妈临时决定提前向你表明自己的真实想法。   妈妈现在也不怕女儿们笑话了,其实女儿们现在也没有理由笑话自己的妈妈。   之前妈妈不是对你说过妈妈对你有长远的计划吗,这个长远计划的第一步,就是妈妈和你订婚,随后就是结婚,也就是妈妈在社会上将以你的妻子的身份存在,你自然就是妈妈的唯一丈夫了,你不必那么吃惊,你也不要反对,反对也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妈妈既然做出了决定,就绝对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你对妈妈的爱早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你如此毫无条件的迷恋妈妈,崇拜妈妈,把妈妈身上这样那样的不足和缺陷也一并的迷恋和崇拜,这样对待自己的男人,妈妈这辈子不可能找到第二个了,所以妈妈决定最终嫁给你是有着十分充足的理由的。   现在,妈妈更坚信自己的选择不会有错,你刚才的表现早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力,这正是妈妈临时调整计划提前向你表白的理由。   你现在应该明白一点了,你并不是一直单恋着妈妈,妈妈其实在刚认识你不到一个月,就偷偷暗恋你了。   当然,一开始,当妈妈觉察到自己的心思后,确实痛苦了好一阵子,妈妈恨过自己太不争气了,怎么能爱上一个穷光蛋呢?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要金钱没金钱,除了英俊的脸蛋和聪明的脑子,还有什么呢?妈妈想尽了各种办法,试图扼杀掉自己爱情的萌芽,最后却适得其反。   就在妈妈失去理智,决心向你求婚的时候,你的秘密无意中被妈妈发现了,妈妈当时几乎兴奋地快发疯了,那一段时间妈妈不知有多开心了。   从那时候开始,妈妈就已经确信,你这辈子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妈妈同时也暗暗作出了决定,这辈子非你不嫁,你可能非常惊讶妈妈的心计,是的,妈妈是一个非常有心计的女人,想得到的东西,想尽一切办法都要得到。   但是,妈妈并不是一个邪恶的女人,妈妈所使用的任何手段都是以最起码的道德作为底线的,伤害他人的事,他人不情愿的事,妈妈是从来都不会去做的,这一点你以后会慢慢体会到的。   现在,妈妈把该说的全部都说了,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听妈妈的话,慢慢适应你以后的社会身份,妈妈相信,你既能做好妈妈的儿子,也能做好妈妈的丈夫,至于其他方面的,因为那些是你最最渴望的,妈妈就不必多说了。   你从现在开始,就要始终明白,妈妈的心已经给你了,妈妈的身子也会随时给你的,你可不要不分时间,不分场合一味的就知道做狗,做狗只是在私下在家里,而一旦踏出家门,你就必须挺起脊梁杆子,做一个可以让妈妈自豪的丈夫。   好了,今晚妈妈就说这些,本来妈妈不想让你去做家教了,但考虑到妈妈已经和人家说好了,临时变卦有些不合适,所以,明天妈妈亲自送你过去,现在赶紧做完最后一项,也好早点休息。   哭什么,没出息的东西,要感激妈妈,还不如一辈子对妈妈都能像现在这样,和妈妈白头到老。   等妈妈将来变成老太婆了,你如果还能像今天这样爱妈妈,那妈妈下辈子一定还会嫁给你的。   你不要说话,眼下做的任何保证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时间比什么都可怕,但愿妈妈这个观点对你是不适用的。   妈妈最后提醒你一点,你以后万一对妈妈变了心,那后果是非常严重非常可怕的,因为你这东西见了有姿色的女人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梅儿,赶紧进行最后一项吧。」   女儿们此时的心情很沮丧,崔金艳梅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妈妈这么重大的事情,您提前也不和女儿们商量,就自行做主了,这也太不把您的女儿放在心上了。」   妈妈笑着说:「妈妈做的是有不妥当的地方,但你们不必担心,我永远都会把你们放在自己的心上,永远不做任何伤你们心的事情,狗蛋蛋以后即便做了妈妈的丈夫,也一样是你们的狗蛋蛋,你们一样可以羞辱他玩弄他,在他身上寻开心。因为这是我们狗蛋蛋最最渴望的事情了。」   女儿们听了妈妈这话,一个个脸上有了喜色,气氛马上又活跃了。   崔金艳梅高声念道:「第十二项,女儿们赏赐狗蛋蛋耳光,每人不得超过十个,也不得少于十个,从我第一个开始。」   我被固定在了一个柱子上,耳光盛宴就开始了。   「噼啪噼啪」的耳光声持续了近一个钟头才告结束,妈妈对我说:「本来还有姐姐们的屎尿呕吐物赏赐,考虑到你身上有伤,加上时间太晚了,以后找个时间补上就行了,好了,今晚就到这儿吧,妈妈已经很累了,快点伺候妈妈睡觉,狗蛋蛋,跟在妈妈身后,以后休想离开妈妈一步。」   第六章   妈妈的兴致并没有减退,等我洗干净了头,刷干净了嘴,仰面躺在妈妈的床上后,妈妈脸俯在我的脸上笑咪咪的对我说:「狗蛋蛋,妈妈现在要给你一次最大的奖励,你千万不要让妈妈失望啊。」   说完,坐在了我的脖子上,阴部放在我的嘴上,「儿子,快点给妈妈舔呀。」   妈妈的阴部似乎修整过,阴毛黑汪汪的很是错落有致,阴部只显出一条细细的缝,我的唇舌在妈妈的缝隙及周围舔舐了一会儿,就将舌头慢慢的伸进了妈妈的缝隙,随着我的唇舌动作的不断加快,妈妈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我拼命地吞咽着妈妈的淫水,下身的那个东西也越来越硬了。   妈妈快速的从床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性具,套在我的嘴上,坐在床边,我则跪在床下,妈妈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头发,操纵着我嘴上的性具一点一点突进了妈妈的缝隙,随着妈妈性欲的高涨,我嘴上性具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突然,妈妈松开双手,仰面躺下,急切的说道:「儿子,快爬到妈妈身上来吧。」   我刚一爬到妈妈身上,妈妈双手就在我的两边脸颊抽打了几下说:「儿子,把嘴上那东西取掉,快点给妈妈插进去吧,我此时已全然忘记了胸部和肚子上的伤口引起的疼痛,取下自己嘴上的性具,把自己的阴茎试图插进妈妈的缝隙里,但情急加上阴茎上的伤口,几次都没有成功,妈妈气得骂了我几句,就将我压在她的身下,坐在了我的阴茎上,很快就把阴茎弄了进去,妈妈的上身上下颠簸着,不时扇我几个耳光,或者往我的脸上啐上几口唾沫,一开始,我的阴茎还能感到阵阵疼痛,但很快就被巨大的快感所替代,过了一会儿,我又爬到了妈妈的身上,使出了吃奶得劲拼命狂插起来,半个小时的黑天混地之后,我和妈妈几乎同时达到了最高潮,我瘫在了妈妈的胸上,妈妈满脸溢满了幸福,充满了爱意的眼神望着我,一只手爱抚着我的脸鼻子嘴唇,不时的往我的嘴里吐一口唾沫。   几分钟后,妈妈说话了:「坏儿子,你打算在妈妈胸上爬到天明吗?」   我慌忙从妈妈身上滚下来,妈妈接着说:「儿子,在你的心里,你一定认为妈妈早就不是一个处女了,你一定和许多人的想法一样,觉得像妈妈这样金贵又漂亮的女人,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上乘男人并不是一件难事,的确,迷恋妈妈,崇拜妈妈的男人和女人不在少数,他们既然那么疯狂的迷恋崇拜妈妈,就像你一样,妈妈总不能让他们失望啊,所以妈妈就成为了他们的母亲他们的女神他们的祖宗,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不存在性方面的内容,我不能否认他们对我抱有强烈的性幻想,但他们的性幻想都是通过另类的方式得以实现,我自己开心,他们也开心,我认为,这是妈妈所能做出的唯一的最佳选择。   妈妈之前就对你说过,妈妈暗恋过你,为你发疯过,妈妈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你是妈妈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是目前为止妈妈唯一所爱的男人,由于你内心强烈的另类取向,妈妈只能适应你的这种取向,以这种特殊的方式将你紧紧抓在手心里,你一定不完全相信妈妈的话,那现在就爬过去看看妈妈那儿吧,看过之后,给妈妈把那儿舔吃干净。」我听话的爬到妈妈的胯下,我所看到的的确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的,只见妈妈阴部下面,除了流出的淫水我的精液,竟然还有一滩血迹,而且,处女血仍然从妈妈的缝隙里慢慢往外流着,我对着妈妈的缝隙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妈妈,儿子有罪,求妈妈饶恕吧。   您把自己的贞操给了儿子,儿子实在是惶恐不安啊,以后全凭妈妈的教导了。   儿子害怕自己没有出息,误了妈妈的青春啊。」   「傻儿子,你不用担心,妈妈既然选择了你,就没有错与对这一说了,妈妈对你还是充满信心的,妈妈也有信心把你调教成一个可以令我幸福令我骄傲的男人。别的话以后再慢慢说吧,快点把妈妈那儿舔吃干净,赶紧睡觉吧,明天上午,妈妈还要和你去宋阿姨家里协商家教事宜呢。」   我将流在塑料纸上的精液和妈妈的淫水处女血舔吃干净,然后仔细吮吸干净了妈妈的缝隙里外,便开始舔舐妈妈的屁眼,直到妈妈进入了梦乡,我的嘴仍然紧紧贴着妈妈的屁眼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妈妈的一泡屎作为我的早饭,妈妈的一泡晨尿作为我的早茶,刷洗了口腔后,我嘴里噙着妈妈一夜的鼻涕和浓痰,就和妈妈出门了。   一路上,妈妈反复叮嘱我到了宋阿姨家里应注意的事项,快带宋阿姨家时,妈妈又一次对我说:「一会儿你千万不要失态,这个宋阿姨不只是人长得漂亮,更是一个风骚的女人,和人打交道不但有心机,而且手段狠辣,她的三个女儿也一个比一个漂亮,你千万要把握住自己,你要知道,一个没有爱心没有善心的漂亮女人是最可怕的,妈妈现在真有点为你担心啊。」   我尽管反复向妈妈保证,但是当宋阿姨站在她家的大门口,向妈妈和我笑盈盈的打招呼时,我刚刚还向妈妈所做的保证瞬间就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个宋阿姨虽说已经过了四十,但看上去最多也就三十多一点,虽说生过三个孩子,但她的身材一点也没有变形,身高在一米七以上,黑色的丝袜黑色的短裙,白色的短袖上衣,看得出里面没有内衣,只有粉红色的乳罩包裹着她那丰满的一对乳房,一少部分乳沟清晰可见,一颗漂亮的绿宝石正好掉在她的乳沟上面,虽说经过了精心化妆,但她的脸型她的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她的气质高雅的鼻子她的薄厚恰到好处的双唇她的令人无限神往的皓齿无一不透出天然的美色。   我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那湿润红红的嘴唇盯着她那亮晶晶的美丽牙齿,整个儿魂儿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我的双腿一软就要瘫坐在地上,幸亏妈妈早就多了一个心眼,就站在我的身后,她伸手扶住了我,在我烙过印的屁股上拧了一下,我疼得大叫了一声,同时我的灵魂又回到了我的心里,妈妈和宋阿姨轻轻拥抱了一下,笑着说:「宋阿姨,我的这个远房侄子从小生活在小山沟沟里,没见过什么世面,以后,您一定要多多关照啊。」   宋阿姨主动主动握住我的手说:「既然是你的远房侄子,一切都好说,走,进去好说话。」   进了大门,我马上就被大院的幽静和景色宜人所吸引。   她家的这栋别墅从外面看倒并不怎么惹人注意,别墅有六层,外表的红砖被精心修饰过,跨进别墅,我即刻就被里面的金碧辉煌所震惊,有钱人真的太会享受了,我和妈妈随宋阿姨乘电梯来到二楼的客厅,宋阿姨在她的特制沙发上坐下,那个被压在屁股底下的脸被宋阿姨的屁股磋磨了一会儿,宋阿姨就用自己的屁眼堵在了那个人的嘴上。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跪在沙发一旁,仰着脸,张着嘴,宋阿姨清理着自己的喉咙,几口痰液就咯进那个专用痰盂的嘴里,宋阿姨抽了那个专用痰盂几个耳光,笑着对妈妈说:「这些贱货,你一时忘了抽打他们,他们就如同丢了魂似地眼泪汪汪的哀求个没完没了,若琳,你快和苟老师坐下啊。」   妈妈和我在宋阿姨的对面坐下,三个很秀气的女孩端上来了饮料,她们将饮料分别放在我们三人前面的茶几上后,其中一个年龄不超过十六岁的女孩跪在妈妈的面前,妈妈对这种场面见得也多了,她在这个女孩脸上扇了几个耳光,又往她的嘴里吐了几口唾沫,这个女孩磕了三个响头,就仰面躺在了妈妈的脚下,妈妈脱了拖鞋,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脚就盖住了女孩的脸,此时,另外两个女孩已经用嘴脱下了宋阿姨的丝袜,一人抱着宋阿姨的一只脚,舔舐着宋阿姨的每一个脚趾头。   宋阿姨喝了一小口饮料说道:「若琳,我两个女儿的情况,你大概已经对你的侄子说清楚了,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关于你侄子的薪金,我们还是按照小时计算吧,每小时二百元,每天上午两个小时,下午两个小时,晚上两个小时,一天就是六个小时,那么薪金就是一千二百元,具体时间是这样安排的,上午是九点至十一点,下午是十五点至十七点,晚上是十九点至二十一点,如果我两个女儿的各门功课的成绩有明显的提高,我一定会另行奖励的。若琳,你觉得怎么样?」   妈妈笑了笑说:「宋阿姨,我基本上没什么意见,不过,宋阿姨,您看我的侄子这么辛苦,您能不能再提高一点薪金,反正这么一点点薪金对您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啊。」   「若琳,阿姨钱再多也不敢和你相比,你既然那么可怜他,他又是你的侄子,你为什么不多多资助他一些钱财呢?」   「宋阿姨,我这个侄子啊,别看他穷,可他的自尊心非常强,他一直遵循着君子不食嗟来之食,所以他是不会接受我无缘无故送给他的任何东西的。」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阿姨就每小时再给他加一百元,若琳。阿姨和你父母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所以阿姨也不在乎多出点血。」   「阿姨,那就这么定了,您现在该把您的宝贝女儿叫出来了吧。」   宋阿姨抽回双脚,在这两个女孩的脸上各抽了几个耳光后说道:「去把你们的主子请到这儿来。」   两个女孩出去不久,背上就各驮着一个神采飞扬靓丽无比的女孩进来了,这两个姐妹的确长得十分美丽,由于是双胞胎,从面孔上是很难分清谁是谁,当然对宋阿姨来说,就不存在混淆的可能了。   「妈妈给你们两人请了个专职家教苟老师,你们和苟老师打个招呼吧。」   姐妹两个走到我面前,我慌忙站起身,「我叫苟新明,请二位小姐以后多多关照。」   「我叫宋南月,是姐姐,也请你多多关照。」   宋南月留着齐耳短发,她说完后就忍不住大声的笑了。   「我叫宋南星,自然是妹妹了,也请你多多关照。」   宋南星乌发垂肩,说完后,对我伸出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还好,我这一次没有失态。   在宋阿姨的挽留下,妈妈吃过午饭后便走了,临走前,她再一次叮嘱了我几句,并说晚上会过来接我。   但是就在妈妈走后不久,我的老毛病就又犯了。   第七章   妈妈走后,我赶紧要来姐妹两的课本,在宋阿姨给我准备的一个小房子里备,半个小时后,宋阿姨突然进来了,我慌乱之中差一点摔倒,宋阿姨上前扶住我说:「放松点,苟老师。坐下坐下。」   她顺势坐在了我刚才坐的椅子上,我就在她身旁的单人床边坐下,并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宋阿姨诱惑人的笑脸不见了,她换了副严肃的面孔对我说:「苟老师,我现在对你说的话,你最好不要让若琳知道。   我实话对你说吧,我的这两个女儿的学习成绩是相当优异的,是根本不需要什么补习的,你一定要问了那我为什么没有拒绝呢?我不能拒绝若琳的请求,自有我的道理,我现在为什么要对你说明呢?那是阿姨的一片好心,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卸下你心里的压力,给我女儿补习功课只是个过场,你把这个假戏做好了,薪金我一分不少会付给你的。   但你一旦演砸了,让若琳一旦知道了,那我也就爱莫能助了。」   我听了宋阿姨的话,自然十分吃惊,我仔细考虑了一会儿说道:「宋阿姨,人常说,无功不受禄,所以这样的假戏我是无法演下去的,我虽然很穷,眼下很需要钱,但是我觉得我的脸面我的良心比金钱更重要。真的十分遗憾,宋阿姨,我想我应该告辞了。」   宋阿姨等我走到门口了,才突然说道:「你如果觉得问心有愧的话,那就不妨考虑一下给我当两月的狗,不想当狗的话,做阿姨的痰盂应该也不错吧。」   宋阿姨的最后这句话,彻底冲毁了我的心理防线,我鬼使神差般的回转身就跪在了宋阿姨的脚下,仰着脸说:「阿姨,我实在受不了啦,求您羞辱我玩弄我吧,我愿意做您的贱狗,愿意做您的痰盂,也愿意做您的尿壶和便器。」   宋阿姨一只脚放在我的鼻尖上说:「像你这种下贱的货色,我打第一眼就看了个清清楚楚,」   说着宋阿姨站起身,扬起手对着我仰起的脸,就是几十个响亮的耳光,然后她喀着痰使劲啐进我的嘴里,「一会儿,你照常给我女儿上课,等上完课,阿姨再慢慢的收拾你。   我知道,你最想吃的就是阿姨的屎了,阿姨也正在给你酿制呢,估计到了晚上,你就可以吃到了。   好了,三点马上就到了,你赶紧准备一下吧。」   宋阿姨说完,又给了我十几个耳光,然后大笑着扬长而去。   给姐妹两授课的地方在四楼的姐姐宋南月的卧室里,我进去的时候,姐妹两正在一个年龄超过六十岁的老头脸上打耳光玩耍,那老头背靠墙壁,手脚成大字型被固定在墙壁上,那张老脸早就被姐妹两的纤手打得紫红肿胀了,我进去后,姐妹两装着没看见我,一人手拿一只平底鞋,一左一右,在那张老脸上「噼里啪啦」抽打了三五十下。   「不玩了,姐姐,我胳膊都抡疼了。」   宋南星随手扔掉平底鞋,回身看见了我,马上甜甜的一笑:「苟老师,你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吭一声。站在那儿干嘛,赶紧坐下呀。」   我在沙发上坐下,宋南月也过来和我打了声招呼,姐妹两就在我对面坐下,姐姐首先问我:「苟老师,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们姐妹两很可怕呀?」   我连满回答:「不可怕,一点也不可怕。」   「是真心话吗?」   「是真心话,那老头能遇上像你们这么绝色的两姐妹的耳光赏赐,实在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也不知道自己此时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南星笑眯眯的问道:「苟老师,你既然认为能被我们抽耳光就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如果你不用等三辈子,现在就有这样的福气等着你,你会不会接受呢?」   我知道自己已经被套进去了,但我并不觉得沮丧,相反,一直被自己竭力压抑的渴望被羞辱被玩弄的心绪再也遏制不住了,所以,我没有思考,就回答道:「如果真有这样的福气,我当然会很高兴的接受的。」   南星听了,哈哈大笑着说:「原来你是一只贱狗哇,你既然乐意做狗了,还敢坐在那儿吗?」   我不由自主的就跪下了。   「爬过来,再像狗一样叫唤几声,声音大点,再大点,哈哈,这贱货的叫声和狗的叫声还真有点像啊。」   我像狗一样「汪汪汪」的吠叫着爬到了姐妹两的面前,把脸往前伸着,南月抬手,左右开弓,耳光响亮清脆,「贱货,你真的喜欢做我们姐妹两的贱狗吗?」   南月一顿耳光之后,右手紧紧拧住我的一只耳朵问道,「是的,我心甘情愿做您们的贱狗。」   南月拧住我的另一只耳朵,照着我的脸抽打了二十多下,「现在给我们姐妹两一个一个的磕响头吧,我们不说停就不准停。」   我首先给姐姐南月磕响头,我一边磕头一边数数,当我数到第九十九个响头时,南月的鞋底踏在了我的后脑勺上,「可以了,贱狗,过去拜见你另一个主人吧。」   妹妹南星的花样比较多一些,她时而让我加快速度,时而让我放慢速度,时而一只脚踏在我的后脑勺上,时而一只脚塞进我的嘴里,把我折腾了近半个钟头,她总算尽了兴。   我面对姐妹两跪好后,南月笑着说道:「你从现在开始,就是我们的狗儿子了,我以后就是你的大妈,她就是你的二妈,以后如果拜见了我的另一个妹妹,她就是你的三妈,记住没有?」   「记住了,大妈。」   「再叫一声,狗儿子。」   「大妈,大妈,大妈,」   我连叫了三声,又赶紧给南星磕着头,叫了三声「二妈」,姐妹两人笑嘻嘻的开始往我嘴里奖赏着香痰和香唾,「姐姐,你看这贱货吃的多香啊,以后干脆做我们和妈妈的专用痰盂算了。」   「姐姐更想每天往这贱货嘴里拉屎,」   「姐姐,咱两玩一会儿骑马怎么样?」   我一听,慌忙给姐妹两磕响头,「大妈,二妈,狗儿子身上有点伤,等过几天,狗儿子的伤好了,大妈二妈再尽兴地玩狗儿子吧。」   「什么,你身上有伤,怎么不早点说,快让妈妈看看严重不严重。」   「大妈,不怎么严重,只是一点烫伤。」   但南月还是剥开了我的上衣,看见了我前心后背的纱布,她不得不相信了,「看来我的狗儿子没有说假话。」他给我扣好上衣的纽扣接着说,「躺在地上,你的身子不能玩,那我们就先玩一会儿你的狗脸吧。」   我躺下后,姐妹两先是穿着裤衩分别坐在我的脸上随心所欲的玩了有半个小时,便脱去裤衩,轮换着坐在我的脸上,时而玩窒息游戏,时而玩屁股击脸的游戏,时而享受我唇舌的肛门按摩,后来,姐妹两干脆同时坐在我的脸上,我的脑袋自然就被两个新妈妈的屁股埋没了,由于姐妹两玩得太忘乎所以了,我突然间就闭过气了,幸亏姐妹两嘴对嘴对我的人工呼吸,我才捡回一条狗命。   我接下来就被姐妹两牵进了厕所,南月一指瓷砖地面说:「快点躺下。」   我赶紧仰面躺下,南星蹲下身子,照着我的脸啐了两口唾沫,笑着说:「狗儿子,你最最幸福的时刻就要到了,把你的狗嘴张大,准备大口吃喝吧。」   说完她的屁股就移到了我的脸上,阴部几乎贴住了我的嘴,时间不大,淡黄色尿液就刘进了我的嘴里,我快速的吞咽着,南星尽管接下来尿得又急又快,但却没有一滴从我嘴里溢出来,「哎呀,姐姐,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喝尿的贱货。」   南月笑道「这是好事呀,妹妹,我们眼下不正缺一个尿壶吗,让姐姐试试吧。」   南月没有采取妹妹的姿势,而是半蹲着让自己的屁股和我的脸有一段距离,我正想认真看看她那阴毛稀疏的阴部,没想到从那缝隙里瞬间就喷出了一股强劲的尿液,她大声笑着,有意在我的脸上到处乱淋,最后才把不多的一点尿液尿进了我的嘴里。   南月随即就把自己的屁眼放在我的嘴上,声音甜甜的说道:「狗儿子,用心舔吧,妈妈高兴了,你才能吃到妈妈的香屎啊。」   我双手紧紧托住南月的屁股,嘴巴紧紧贴住南月的屁眼,唇舌并用,拼命舔舐吮吸起来,由于我将南月的屁眼用嘴包裹的很严实,她一连窜放屁所释放的气味就直接被我的嘴接收了,我的舌头刚刚感觉到屎的味道,我的整个神经都兴奋起来,唇舌投入到了紧张忙碌工作中去了,这一回轮到南月惊异不已了,等我用嘴给她清洗干净屁眼后,她蹲在我的脸边,特意往我的嘴里吐了几口唾沫说道:「狗儿子,你的确太神奇了,妈妈拉的那么多,那么快,你竟然能跟上我的拉屎速度,啊呀,妈妈太高兴了,你如果能做妈妈的随身便器该有多好啊。」   南星已经蹲在我的脸上,「姐姐,这有什么难的,回头只要让妈妈给若琳姐说通就行了。」   她说着话,一节指头粗细的褐色的屎也已经落进了我的嘴里,她听到了我的咀嚼声,便大喊一声,「贱狗,咀嚼可以,但不许咽下去。」   这样,南星的一大泡屎整个的盖住了我的脸盘,还好,我有一个鼻孔还可以呼吸。   南月朝自己刚拉到我脸上的屎咯了一口痰说道:「你既然那么爱吃,那就先好好闻闻味道吧。   姐姐,里面太臭了,咱们出去一会儿吧。   哎呀不好,我恶心。」   南星突然感到了恶心,她赶紧又蹲下身子,说道:「快张开嘴啊。」   话音未落,呕吐物就从她的嘴里喷涌而出,喷了我满头满脸,紧接着又陆续有好几股呕吐物喷淋在我的脸上,有少部分喷进了我的嘴里,我不敢停顿,快速吞咽着,随着几大块粘稠的胃液吐进我的嘴里,南星又照着我的脸擤了几下鼻子,南月递给妹妹半杯凉开水,南星漱了漱口,漱口水全让我喝了,南月这时蹲在我的脸边,笑着说:「想不到你这个贱货还真是个全才,那么臭哄哄的呕吐物竟然吃的那么津津有味,天下恐怕再也找不到比你还要下贱的货色了,既然你那么爱吃,妈妈也就不能太爱惜自己身体了,张开嘴,好好享受吧。」   说完话,南月把食指塞进自己嘴里,不一会儿,就见一股呕吐物直射进我的嘴里,又从我的嘴里溢到了外面,我来不及吞咽,南月的呕吐物又连续不断的射进我的嘴里,我的嘴临时成了马桶,底下拉的,上面吐的,全部接收。   姐妹两坐在厕所门口,观赏着我用嘴清理完了地上的屎尿和呕吐物,南月走过来照着我脸的狠狠地踩了一会儿,一口浓痰就狠狠地啐到我的嘴角上,看着我伸出舌头舔吃的样子,她忍不住笑出了声:「狗儿子,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比你还要下贱的东西了,把你的狗头狗脸自己清理干净,然后把你的狗头埋在我的马桶里,听清楚没有。」   「听清楚了,大妈。」   南月抬脚就在我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几脚,才和她的妹妹心满意足的欢笑而去。   第八章   正是盛夏时节,姐妹两临走时又关掉了空调,时间不大,厕所里就又闷又热,让我难以忍受,但我不敢违抗主人的旨意,洗干净头脸后,我乖乖的把自己的整个脑袋埋进了马桶里。   马桶里有不多的一点尿液,但味道很浓,尿液上面漂浮着主人的几口浓痰,我在浓浓的骚味的熏陶下,竟然睡着了。   一觉醒来,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只觉得口干舌燥,急切间我的嘴就伸进那一点不多的尿液里,伸着舌头,几下就将漂浮在尿液上面的几口浓痰一扫而光,咀嚼品味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咽进肚子里,接着,我一小口一小口用双唇慢慢吸着主人不知何时尿出的尿液。   我刚将马桶舔吃干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贱狗,还不快点爬过来给我磕头。」   我刚想抬头,一只脚就踏在了我的后脑勺上,紧接着,那只脚就在我后脑勺上猛踏了几下,然后又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后脑勺上,她一边笑着,屁股同时在我的后脑勺上上下颠簸,如同屁股底下是一个皮球,玩得十分有兴致。   十几分钟后,她似乎玩腻了,屁股从我的头上下来,小拳头在我后脑勺上砸了一拳,「贱货,还不赶紧给小主人磕头。」   我心里马上明白了这个女孩就是妈妈曾给我提到过的宋阿姨的小女儿宋南雪,今年只有十三岁。   我回过身来,发现这个小女孩的确正如妈妈所说的,漂亮的都没有最好的语言来形容了,她已经坐在几步远的椅子上,正朝我甜笑呢,我赶紧爬过去,喊道:「小妈妈大人在上,狗儿子向您磕头了。」   南雪嬉笑着说:「我的狗儿子还真聪明,以前从未见过妈妈,怎么会认出妈妈呢?哦,一定是老远就闻到妈妈的香味了吧。   狗儿子,妈妈也不能让你白磕头吧,总得奖励你一下吧,不如这样吧,你每磕一个头,妈妈就奖励你一个耳光,当然,妈妈如果用别的奖励代替耳光,你一定会更高兴的。   看把我的狗儿子高兴的,别说感谢话了,妈妈会让你非常舒服的,开始吧。」   当我的额头碰地后刚抬起脸,南雪的小手就抽到了我的脸上,我之前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小手会有如此的大的气力,就是之前宋阿姨和她的两个女儿打了我那么多耳光,我觉得都敌不过她的小女儿这一个耳光,我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刺痛,身子摇晃了一下总算没有倒下。   南雪笑着问:「狗儿子,觉得舒服吗?」   我此时突然想起了妈妈若琳再三叮嘱我的一句话「一个漂亮女人如果缺失了善良和怜悯之心,那么,她越是漂亮就会越是可怕和恐怖。   我有了一丝的后悔,但我知道我此时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只能走到哪里算哪里了。   南雪见我没有马上回答,马上又抽我了一巴掌,笑脸也没有了,「贱货,咋不回答我?」   我立即回过神来说:「小妈妈,您这一耳光打得太漂亮了,儿子由于太舒服了,还在细细回味呢。」   南雪一听,立马又嘻嘻的笑开了,那灿烂的笑脸活脱脱就是一个小天使啊。   接下来的二十个响头换来的二十个耳光感觉一个比一个轻,也许是我的脸蛋麻木的作用吧。   总之,当我再一次抬起脸时,她用手指头拨了拨我的嘴唇,我马上心领神会张大了自己的嘴,她为我准备多时的一大口浓痰几乎是喷进了我的嘴里,我仰脸看见一副天使的笑脸正看着我,嘴里不断有令我迷醉的香痰和香唾或慢慢吐进我的嘴里,或使劲啐进我的嘴里或者干脆吐进我的鼻孔里或眼睛上,我感觉到了自己底下的那家伙越来越不听话了,好在小主人大约五分钟后就开始了另一个新花样。   只见她从便器一旁拿过一个不大的塑料盆子说道:「狗儿子,听姐姐说,你很爱喝美女的尿,很爱吃美女的屎,那我们姐妹总得让你吃饱喝足吧,把这屎盆子用双手端好,妈妈给你准备好饮料了。」   她并不会避我,当着我的面,脱下红裤衩,跨开双腿,一小会儿,就听到了尿液滴落屎盆子的声音,她的这泡尿真不少,几乎把屎盆子快尿满了,尿完之后,她自己用卫生纸擦干净自己的阴部,把沾满尿液的卫生纸顺手塞进我的嘴里说了声「咽下去」就又从便器一旁拿过一个银制的汤盆子,「把那个放在地上,把这个端好。妈妈给你做的美食已经好了,你要恭恭敬敬接好,没有我的许可,不许随便吞吃,记住没有?」   「记住了,小妈妈。」   小妈妈甩手抽了我一巴掌,骂了一句「你个下贱的吃屎狗,恭候妈妈的香屎吧。」   就转过身,稍微撅起屁股,我赶紧将汤盆子端到小妈妈的屁眼下面。   小妈妈突然说:「吃屎的贱狗,先给妈妈舔一会儿屁眼,好,把舌头伸出来,细细的舔,不要停,好舒服啊,把舌头伸进妈妈屁眼,使劲伸,使劲舔,对,就这样舔,狗儿子,好好舔,好好吸,把妈妈伺候舒服了,妈妈一会儿就会多给你拉一些屎来奖励你。注意了,妈妈要放屁了,你要一丝也不能露的把妈妈的香气吸进嘴里。」   正说着,小妈妈那像机关枪一样的放屁声就在我的嘴里响个不停。   「把你的狗嘴快点挪开,妈妈的香屎就要出来了,我的嘴巴却紧紧包住小妈妈的屁眼,任她怎么呵斥,怎么用手打我的头打我的脸,甚至将我的脸都掐破了,我也丝毫不松口。   小妈妈骂了一句「你这么不听话,看妈妈以后怎么收拾你」她的香屎也随着这句话落进了我的嘴里,小妈妈的香屎比起她的两个姐姐的确要美味香甜了许多,我此时如同饿狼一样,所以有一多半的屎都是我从小妈妈的屁眼里拼命吸进自己嘴里去的。   小妈妈不得不佩服我的吃屎能力了,不过她依然没有原谅我刚才的不听话行为,从一边洗脸池边上拿过一个木板子,照着我的脸左右各抽了五十下,算作惩罚,不过,由于小妈妈心里的变化,这一百板子并没有用太大力气,虽然听起来声音很响亮。   小妈妈扔掉木板子,笑着说:「你这个爱吃屎的贱货,把我的计划全破坏了,不过,妈妈还有更好的美食替代刚才的香屎,端好汤盆子,妈妈一个小时前吃了不少的很昂贵的美味佳肴,为了我的狗儿子能吃饱,妈妈就不能吝啬了。」   说完这句话,小妈妈的食指就伸进自己的嘴里,随着小妈妈手指头从自己的嘴里拔出,她的呕吐物就如喷泉般的喷进了我双手端着的汤盆子里。   啊,小妈妈的呕吐物真的是太丰富多彩了,仅小食品就有五六种之多,水果类有香蕉菠萝荔枝香瓜,蔬菜类有青菜香菇木耳冬瓜等,海鲜类的有甲鱼黄鳝螃蟹蛤蜊等,至于饮料的颜色已经看不见了,全都融合在小妈妈粘稠的胃液里了。   随着漱口水吐进汤盆子,小妈妈笑嘻嘻地说:「狗儿子,妈妈现在要把自己最最珍贵的东西赏给你吃了,可见妈妈现在是多么的疼爱你,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听妈妈的话啊。」   见我不住的点头,小妈妈就把自己的鼻孔凑近我大张的嘴,使劲擤了一会儿,然后将手指上的鼻涕抹在我的脸上笑道:「妈妈不骗你,曾经有人花费上万元想买我的鼻涕,被我辱骂了一顿,轰了出去,现在反倒是妈妈自愿无偿奖励给你,说明妈妈这么一会儿就打心眼里喜欢上你这个狗儿子了,以后愿意一辈子就这样供我享乐吗?」   我没有犹豫就回答:「我愿意,小妈妈,只求小妈妈不要抛弃我。」   「只要你能变着法子让妈妈高兴,妈妈就不会抛弃你的。」   这句话等于没说,我原以为以后的事情我的妈妈若琳一定有能力处理好,但随后的事实告诉,事情远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小妈妈拿来一把椅子放在距我一米的距离,她在椅子上坐下后说道:「狗儿子,你仔细听着,妈妈给你专门呕吐的美食你必须每磕一个响头,才能吃上一口,如果多吃一口,就说明你对妈妈本人的呕吐物不恭,那后果是非常严重的,吃完了美食,在喝妈妈赏给你的那盆饮料时,方式也是一样的,现在,妈妈的鼻涕你也品味的可以了,不要舍不得,咽下去,妈妈以后有了,会随时赏给你吃,对,咽下去,可以开始了,你要让妈妈看见你吃得非常美味喝得非常香甜的样子。」我磕下一个响头,马上把嘴伸进汤盆子里吞一口小妈妈的呕吐物,第二个响头磕下去时,我必须咽下嘴里的,这样才能保证吞吃第二口,如此反复的进行着,小妈妈开心的不停地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就在我即将吃完小妈妈的呕吐物时,宋阿姨和她的两个女儿突然进来了,母女三个看见我如此吃屎的方式,也大开眼界,同时大笑不止,「哈哈哈,我就说呢,我的宝贝女儿怎么这么老半天不见回来呢,原来是你的狗儿子还没有吃饱啊,哈哈哈,我们母女干脆让他一次吃个够吧,南月,你和南星先喂他吧。」   小妈妈这时跑过去拿来一个大一点的银制洗脸盆放在地上说:「姐姐,我已经把屎盆子尿满了,你们和妈妈就尿到这里面吧。」   南月和南星分别尿得挺多,但毕竟刚往我嘴里拉屎时间不太长,所以虽说挣了半天劲,也只拉出了很少的一点香屎,姐妹两正打算往上面呕吐,宋阿姨刚在银制盆子里尿完了尿说道:「宝贝,你们姐儿两呕吐到咱们母女的混合尿水里面吧,一会儿,让这个吃屎狗吞吃咱母女三的混合屎和咱母女三的混合尿水搅拌混合呕吐物,味道一定是十分特别的。」   南星说道:「妈妈,那样会让尿水溅到我们身上的,幺妹,快出去再拿一个盆子吧:」   小妈妈清脆的答应着快跑出去,很快就又拿着一个银制盆子进来,命我把那个银制尿盆子移开,将这个空盆子放好。   宋阿姨的屎已经拉出来了,颜色金黄诱人,这泡屎不带很多而且味道很浓,连她的三个女儿都捂起了鼻子,不过,南月和南星也就不用用手指就很轻松的把刚吃下不久的晚餐同时面对面呕吐进了银制盆子。   我由于对宋阿姨的崇拜和迷恋几乎和我的妈妈若琳不差上下了,所以,味道越浓对我的吸引力就越大。   宋阿姨不怎么用劲的扇了我一个耳光说:「你这个吃屎狗,连我都还没有拜认,就先给我的女儿们做起了儿子,那我就只有做你的祖宗了,今天就算了,明天会为你举行一个浓重的收孙子收儿子的仪式,之后你就会成为我们母女四人真正的吃屎狗,将会完完全全的依靠我们母女四人的屎尿和呕吐物活命了,至于你能活多久,就看你的造化和运气了。哈哈哈,用手指头把我们母女三的屎搅匀,再磕着头吞吃吧。」   我的心里不禁打了个寒战,原来她们母女四个大一开始就从没有把我当人看过,哪怕是一瞬间都没有,我的妈妈若琳说的话竟然一一应验了,但我此时已是猪八戒掉进猪圈,既害怕又留恋,从精神层面已经无力从泥沼中拔出来了。   所以,我丝毫也不敢犹豫,伸出食指把汤盆里面宋阿姨母女三的香屎搅匀了,不等宋阿姨吩咐,我就自行将粘在食指上的屎吮吸干净,等宋阿姨母女四人围着我坐好了,我一个响头吞吃一口的动作就又不断地重复开了。   我大口吞吃的分量和吞咽的速度,使母女四人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活时刻。   这样吃完了宋阿姨母女三的混合屎后,南雪将自己尿在小塑料盆里面的尿液也倒进了母亲和两个姐姐混合呕吐物里面,又把妈妈和两个姐姐的混合尿水倒了进去,洗脸盆子几乎快满了,宋阿姨命我把手伸进去小心搅匀后,浓浓的酸臭味使母女四人不得不捂住各自的鼻子,南雪大笑着说:「哎呀,狗儿子,你看这是多么香喷喷的八宝粥啊,快开始吧。」   还是宋阿姨体贴我一点,她伸手从后面揪住我的头发说道:「狗孙子,祖宗怕你太累了,头可以不用再磕了,你就直接大口吞吃吧。」   说完,她就把我的头一下子按进了所谓的香喷喷的八宝粥里面,看见我被她们母女的尿水呕吐物混合液呛得直吹气泡,母女四人更加心花怒放乐开了怀。   接着,姐妹三人学着母亲的样儿,分别把我的头按进盆子里面,宋阿姨在一旁不断提醒三个女儿,防止将我溺死在里面。   玩了十几个轮回,宋阿姨带上软皮白手套,将我头发里面和脸上的呕吐混合液清理了一下,我也缓过了神,宋阿姨问:「孙子,这么多,你吃得了吗?」   看见我点头,宋阿姨对女儿们说:「给你们儿子的八宝粥里加点佐料吧。」   三个女儿几乎同时往里面吐了几口痰液,「孙子,慢慢吃,万一吃不完,也不要紧,等你半夜饿了再吃。」   我又一次打了个寒战,看来她们是不想让我晚上回去了,唉,谁让我要如此的心甘情愿的下贱呢?我拼着命吞吃完一脸盆的四母女尿水拌呕吐物后,肚子鼓掌的十分难受,一再的向我的四个主人磕头哀求,终于获得恩准,宋阿姨还特别开恩,让我在她女儿的马桶上拉屎撒尿,我长这么大,这回是第一次感受到拉屎撒尿也会是如此的妙不可言。   由于我突然间的浑身放松,在起身时竟然忘记提上裤子,其实,我之前已经两次自泄了,由于担心自己那家具上的字被发现,一直没敢吭声,这一回,我终于败露了。   随着南雪的一声尖叫,南月和南星几乎同时看见了我的那硬梆梆的东西正在我的胯下摇晃着,姐妹两也尖叫着扭过脸去。   宋阿姨走过来,饶有兴趣的先往我的嘴里慢慢的吐了几口浓痰和几口唾液,这才蹲下身子,伸手攥住我的那东西,来回搓揉了几下,她似乎感到不对劲,低头仔细一瞧,不禁大惊失色,进而勃然大怒。   第九章   宋阿姨盛怒之下揪住我的头发拖进二楼客厅,三个女儿也一同跟了进来。   宋阿姨下着命令:「把他的衣服全部扒光,」   三个女儿围过来,三下五除二就将我扒了个精光。   「把身上的纱布全部撕下来。」   当我身上的纱布一点一点撕下后,三个女儿的嘴也越张越大。   宋阿姨绕着我转了一圈,气得在三个女儿脸上个抽了三个耳光,「简直就是三个蠢货,你们调教他这么长时间了,竟然连这满身的字都没有发现,你们平日的聪明都用到哪儿去了?」   三个女儿此时肺都要气炸了,她们一拥而上将我按倒在地,六只美脚在我身上就是一通狂踩乱踏,幸亏她们穿着拖鞋,才没有把我踩死,幸亏我始终用双手护着自己的脸,我的脸才没有到处开花。   三姐妹用各种粗话辱骂着我,这里所写出来的还算是比较文明的辱骂了,「你这个狗日的贱货,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欺骗我们。」   「我日你妈个p,我看你个狗日的是不想活了。」   见我紧紧夹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南月和南星分别按住我的一条腿,南雪抬脚照着我的那东西猛踏了几脚,我发出了连声的惨叫,宋阿姨担心事情弄大了,无法向我妈妈交代。   便制止了南雪的疯狂举动。   宋阿姨向我招了招手,我忍着剧痛,爬到她的跟前,宋阿姨拿过身边的一个木板子,照着我的两个脸颊就是一顿猛抽,随着一阵霹雳啪啦的耳光声,我的脸颊就肿胀的不成人形了,嘴角打裂了,不断地流着殷红鲜血。   宋阿姨扔掉木板子,气色好了许多,她伸手抓住我的头发,拉到她的脸下,咳嗽着,一口浓痰并没有咯进我大张的嘴里,而是喀到了我的鼻梁上,她厉声问道:「你说我该不该打你?」   「该打,主人,是贱狗有罪。」   「你知道就好,我历来最最讨厌的就是说谎话的狗奴,因此,我今天一定要严厉惩罚你。南月,你三个把这个狗奴带到地下室去,让家里所有的女奴去调教他。」   我被三姐妹牵到地下室,地下室很大,三百个平米,地下室的布置令我触目惊心,对面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小型的刑具性具外,就是一些依墙而设置的大型刑具,有悬空类的,有夹脖类的,有坐脸类的,总之是五花八门无奇不有。   在地下室的右侧,还专门建造了六个玻璃房,分别是:圣水池、黄金池、穿刺室、阉割室、特殊处置室、特殊饲养室。   地下室中间三个直径有一米五左右的玻璃球,玻璃球都是特制的,上下都有一些特殊的设置,有注入东西时的接口,有入口的圆形盖子,有放出东西时的出口等等,上面有一个十公分粗细的透明塑胶管子,一直往上延伸,穿透屋顶,可能和上一层的什么东西相连接,下面同样粗细的透明橡胶管子则和下水管子相连接。   三姐妹此时已经对我恨之入骨,她们辱骂着我就将我大字型固定在墙壁上,一阵耳光,一阵鞭子,她们仍不解气,南雪拿过钢针和细线,在我的尖叫声中,钢针不停在我的上下唇穿过,几分钟后,她们就将我的嘴缝了个严严实实。   此时,宋阿姨家里的所有女奴都已经进来了,一共有十二个,年龄在十七八岁到五十岁左右之间,四十岁以上的女奴其实只有两个,长相很普通。   三姐妹分别抽打了十二个女奴三个耳光后,又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地下室。   年龄最小的那个女奴算是十二个女奴里长的最为漂亮的一个了。   她走过来,将缝住我双唇的细线慢慢拆掉后,又用棉纱吸蚀了一会儿我双唇上流出的血,笑嘻嘻的对我说:「你今天的福气太大了,同时可以吃到我们十二个美女的屎尿,之后,你就会被我们浸泡在三百个美女的呕吐物里,享受最最美味的佳肴,我想,即使是过去的皇上国王,当今的总统总理恐怕也没有你这么大的福气吧,哈哈哈。」   她大笑着,就和其他的女奴把我固定在了便器箱里,这个便器箱很特别,仅仅露出我的嘴巴在外面,所以当女奴的屁眼坐在我的嘴上时,我就无法呼吸了。   女奴们玩这个游戏似乎是轻车熟路了,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每当我即将闭气时,她们就会稍微抬一下屁眼,等我喘上一口气后,马上就又用她们的屁眼封住我的嘴巴,就这样玩弄我几分钟后,才会把屎尿赏给我。   十二个女奴依次玩弄了我一番之后,她们把我从便器箱里拉出来,牵到其中一个玻璃球旁,有两个女奴揭开玻璃球上面的盖子,那个年龄最大的女奴用一根又细又软的塑胶管子套住了我的鼻孔,随后,几个女奴一同用劲,就把我抬起来头朝下塞进了了玻璃球里面,连接我鼻孔上的软塑胶管子的另一头从玻璃球上面的特制小圆孔穿过,玻璃球上面的圆形盖子就严丝合缝的紧紧封死了。   之后,只见最漂亮的那个女奴将一旁的透明橡胶管子连接在玻璃球的专门接口处,便大声对我喊道:「准备好了吗,吃屎狗,三百个美女的呕吐物都是今天刚刚运送过来的,你就一个人慢慢享受吧,她们可都是五星级宾馆里头最高档次的坐台小姐啊,哈哈哈。」   漂亮女奴在大笑着,一只手就很随意的打开了阀门,连接到上面的美女呕吐物就如脱缰的野马奔腾而下,喷涌进了玻璃球里面,立即,一股浓厚的酸臭味道就弥漫了整个玻璃球的里面。   我赶紧闭上了嘴巴,但很快,呕吐物就漫过了我的头,漫过了我的脖子,漫过了我的胸,漫过了我的肚子,漫过了我的大腿,仅仅几分钟时间,玻璃球里就充满了三百个美女的呕吐物,我此时延续生命的东西就是那个套在我的鼻孔上的软 塑胶管子了。   我被三百美女的呕吐物包裹的严严实实,和外界完完全全的隔离了,外面的任何声音听不到了,眼睛自然也不敢睁开了。   突然,我吸不到外面的空气了。   原来是女奴们的新游戏开始了。   首先由年龄最大的女奴开始,先把细软的管子插进自己的阴道,看见我在呕吐物里吹起了气泡,女奴们的开心快乐达到了极致,笑声震得整个地下室嗡嗡响,我此时不得不大口吞咽三百美女的呕吐物,否则我就会被她们的呕吐物溺死,而每当我即将就要被美女的呕吐物溺死时,女奴就会拔出管子给我一丝空气,接着,女奴就会把塑胶管子插进自己的肝门,等我眼看不行时,就会赏我一口空气。   一个一个女奴轮番的如此玩弄我折磨我,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玻璃球里面的呕吐物已经被我吞吃了三分之一,女奴们又往里面充满了呕吐物,便去掉上面的透明橡胶管子,十二个女奴开始你一脚我一脚蹬着玻璃球玩,玻璃球在地上滚动着,我随着玻璃球的滚动,整个身子也在玻璃球里不停变换位置,每当我的身体随着玻璃球滚动到比较高的位置时,就会突然之间滑落到底部,这样就会引起女奴们的哄堂大笑。   女奴们玩累了,依然不放过我,又开始了先前的游戏,一个接着一个把细软的塑胶管子先后插进自己的阴道和肛门,一个个玩的十分兴致盎然。   当我再次吞吃了里面三分之一的呕吐物后,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   女奴们及时的接上下面的粗管子,把里面的呕吐物排空后,上面的自来水管子就射出了清水,当我的身子被冲洗干净后,女奴们拽着我的双脚,把我从玻璃球里面拽了出来,等我喘息一会儿之后,女奴们就把我拖进了黄金室,丢进了黄金池,半屎池子的糊状屎很快就把我掩埋了,幸亏我的鼻子上的吸入的塑胶管子没有摘掉,我才得以活命。   女奴们用一个专用的木板盖住了屎池子后,就嬉笑着出去了。   我在屎池子里也不知被泡了多久,直到我感到连接我鼻子的软塑胶管子又没了空气,才知道女奴们又开始了对我的折磨,我此时虽然肚子鼓胀的很厉害,但为了活命,不得不不停地吞吃屎池子里面的屎,这样炼狱一样的惩罚终于使我昏死过去了,好在女奴们经验丰富,抢救及时,总算把我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   女奴们随后开始了在我的肚子上的胡乱踩踏,直到我呕吐的差不多了,她们才再次用自来水冲洗干净我的身子,最后将我头朝下吊在了空中,一轮残酷的皮鞭惩罚又开始了。   女奴们两个一上,一前一后,此时只听到皮鞭在空气中的尖厉的呼啸声和皮鞭抽在我的身上的噼啪声。   十几分钟后,我的身上已是密密麻麻横七竖八的鞭痕了。   但女奴们的鞭打仍在继续,直到南雪的突然进来,残酷的皮鞭抽打才算结束了。   要知后面情形,请看下回。   第十章   我被放下来后,跪在南雪身后,随她来到二楼大客厅,抬头就看见了我的妈妈若琳,我的泪水突然就如泉水一般喷涌而出,哭叫了一声「妈妈」就向她的身旁爬去。   妈妈看到我不成人形的脸和伤痕累累的身子,脸色顿时变得铁青,她疾步走过来把我搂进怀里,泪水哗哗流着,「我的心肝啊,是妈妈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大的罪啊。」   「妈妈,儿子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现在见到你了,儿子死也心甘了。」   「我的儿,有妈妈在,你不会死的,妈妈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一步了。」   这时就听到宋阿姨的哈哈大笑声,「哎呀,这场面真感人啊,你们想哭就干脆哭个够吧,不过,丫头,你想把他带走,恐怕没那么容易。」   妈妈猛地站起身,双眼圆睁,怒视着宋阿姨,一步一步逼近她,一字一字说:「你们简直就不是人,姓宋的,你们今天犯了一个大错,你们将为你们今天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宋阿姨冷笑一声说:「丫头,我看你是烧得发昏了吧,犯了大错的人不是我们,而是你,需要付出代价的恰恰是你。」   妈妈也冷笑着道:「那我们就走着瞧吧。」   宋阿姨站起来,走进妈妈笑道:「丫头,不用走着瞧,你现在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了,一条就是无条件接受我们的条件,我或许会看在我和你的父母的情分上,放你一条生路。另一条就是拒绝我们的条件,那等待你的将会是非常可怕的后果。」   妈妈突然大声笑了,「姓宋的,我又不是吓大的,你这一套对我会有用吗?简直是愚蠢可笑到了极点。」   宋阿姨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丫头,你太放肆了,看来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老娘的利害,南月,把我们的礼物拿出来,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先看看。」   南月将早就准备好的一沓照片率在妈妈面前,妈妈俯身捡了几张看了看,照片无非是我身体刺字烙印部分的特写镜头,当然还有我吃屎喝尿吃呕吐物的各种姿势的特写镜头。   妈妈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阿姨冷笑道:「想干什么?你也是念了两年大学的人了,这还用我说吗?你如果觉得还不够的话,可以再看看我们录制好的精彩视频啊。丫头,这些照片我只需要给公安局的朋友打个电话,你这辈子就算彻底完蛋了,我即便用轻一点的手段,将这些照片传到网上去,你今后还能在社会上混吗?你的这个所谓的儿子还能够在社会上混吗?其中的轻重你自己掂量掂量。」   妈妈咬牙切齿的说:「姓宋的,你怎么敢用这种卑鄙的下三赖手段,我真没想到,你的人品也会如此龌龊。」   宋阿姨毕竟老于世故,她微微一笑说:「丫头,你还是太嫩了点啊,这个社会毕竟是强者生存的社会,我如果心慈手软,早就被别人踩在脚底下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就不会说这种幼稚的话了。」   妈妈这时突然说出了一句非常恶毒的话,「姓宋的,我如果是你的母亲,看见你现在这副模样,一定会后悔自己当初没有把你溺死在尿盆子里。」   宋阿姨突然就没有了矜持,抬手就给了妈妈一个耳光,妈妈没有防备,但反应很快,太守旧还了宋阿姨一个耳光。   这下宋阿姨肺都要气炸了,瞬间就丧失了理智,她几步走到电话旁,拿起话筒,就按号码。   我的妈妈毕竟年龄还轻,想得有些简单,她认为就凭自己的父母在社会上的地位和影响,宋阿姨是不会不顾及后果的,认为宋阿姨是不会采取这种这种鱼死网破的极端手段的,但由于妈妈此时受情绪所控制,说话也就没了分寸,于是导致事态急转直下。   妈妈愣了一下神,就赶紧跑过去,伸手拔了电话线,「宋阿姨,您消消气,侄女刚才说错了。」   宋阿姨冷笑道:「现在知错,已经迟了。   你这丫头太没教养了,已经超出我能忍受的极限了。   丫头,你就等着坐牢吧。」   宋阿姨说完扭身就往外走,「南月,拿上照片和视频,跟妈妈去公安局。」   妈妈突然被逼到了墙角,她犹豫了片刻,又看了看我,便一咬牙,扑通一声就跪在宋阿姨的脚下,双手紧紧抱住了宋阿姨的双腿,「宋阿姨,求你饶了我吧,侄女一切都听您的还不行吗?」   妈妈说着就不停的给宋阿姨磕响头。   宋阿姨虽说火气冲天,但随着我妈妈不断地求饶声和磕头声,她的火气就慢慢地被浇灭了。   她认为自己的目的毕竟已经达到,就根本犯不着把事情弄大了,加上自己毕竟还和若琳的父亲有一层十分特殊的关系,如果真的毁了她的女儿,那么和她的父亲的这种关系非但不能继续下去,自己将要付出的代价也无法预料。   于是,宋阿姨面孔舒缓了许多,冷冷地问道:「丫头,你真的知道自己戳了吗。」   「阿姨,侄女真的知错了。」   「那你真的会绝对听我的话吗?」   「是的,阿姨,侄女绝对听您的话。」   宋阿姨做出犹豫的样子,最后似乎下了决心说道:「阿姨念你年纪还轻,这回就饶了你。现在,把自己的身上衣服脱光,学着狗叫爬过来。」   宋阿姨说完就自行坐回到自己的特制椅子上去了。   我的妈妈此时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得脱光衣服,学者狗的叫声,爬到宋阿姨的面前。   我没有料到事情会突然急转直下,演变成这种样子,于是不顾一切爬过去向宋阿姨求饶,「祖宗,求您饶了我妈妈吧,让我替我妈妈接受惩罚吧,您就随意惩罚您的孙子吧。」   宋阿姨气得下令三个女儿将我五花大绑,嘴里塞上她们肮脏的裤衩。   宋阿姨对妈妈笑道:「丫头,我打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做你的祖宗,你高兴做我的孙女吗?」   妈妈早就料到了宋阿姨会这样报复自己的,对于后面很有可能更加残酷的羞辱她也有了心理准备,「高兴。」   「那你还不快点给祖宗磕头,求祖宗收下你。」   妈妈只得一边磕头一边乞求,宋阿姨终于开心的笑了,「我的孙女既然这么诚心,那祖宗就收下你了,把脸伸过来,让祖宗好好奖励你一下。」   妈妈的脸刚申过去,宋阿姨的手掌就在妈妈的脸上左右开弓,一口气就是五六十个响亮的耳光。   妈妈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如此的打耳光,刻骨的仇恨暗暗在心里滋生,妈妈尽管眼冒金花,脑袋发晕,脸颊火辣辣的烧疼烧疼的,但妈妈咬牙坚持着,慢慢的脸就变得麻木了。   宋阿姨揉着自己打疼的手,笑着问道:「孙女,舒服不舒服呀?」   「舒服,孙女太舒服了,祖宗。」   「是吗,看来你也是个下贱的种子啊,哈哈哈,那祖宗就让你再舒服会儿。」   宋阿姨这回一手抓住妈妈的头发,另一只手就在妈妈的脸上左右扇了起来,两个手不时的倒换一下。   直打到妈妈的嘴角流血了,她才停下,再次揉着自己的手笑道:「孙女,祖宗为了让你更舒服,手掌都打红了,生疼生疼的。把你的嘴伸过来,嘴巴张开,长大一点,再大一点,祖宗在赏你一点最美味的珍品琼浆吧。」   只见宋阿姨一口接一口的痰液和唾沫就吐进或啐进妈妈大张的嘴里,她每停顿一下,妈妈就赶紧吞咽,最后,宋阿姨又把自己不多的鼻涕使劲擤进了妈妈的嘴里,等妈妈品味一会儿后,宋阿姨非常满意地笑着说:「我的孙女吃得这么香甜,祖宗以后一定要多给我的孙女准备一些。现在,爬过去给你的三个妈妈磕头去吧,乞求她们做你的母亲。」   妈妈于是依次跪在了南月、南星和南雪的面前,被姐妹三个任意的玩弄和羞辱着。   半个小时后,宋阿姨母女四人 把妈妈和我赤条条的脸贴脸嘴贴嘴死死捆绑在一起,就出去休息去了。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宋阿姨母女四人吃饱喝足了,恢复了体力和精神,就多妈妈进行了又一轮的特殊调教。   宋阿姨给妈妈和我松了绑,就把妈妈和我牵进了一个特殊的调教室,宋阿姨母女四人先坐成一排,等妈妈跪好了,宋阿姨笑嘻嘻地说:「孙女,接下来,你就是一个母狗了我们会让你深刻的体会到,能成为我们母女的母狗将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情。现在,先给我们母女每人磕三百个响头吧。」   我的妈妈给她们母女四人磕了一千二百个响头后,已经是晕头转向了。   宋阿姨和她的三个女儿不给妈妈喘息的机会,各抽打了妈妈一百个耳光。   接着,宋阿姨拿过一个玻璃烟灰缸,里面有少许的烟灰和烟头,母女四人往里面吐了半天的痰液和唾沫,直到快溢出来了,才往上面擤上她们或粘或稀的鼻涕,南雪把盛满她们母女四人的痰液鼻涕和唾沫放到妈妈面前,笑着说:「母狗,这是我们母女专门赏赐你的美味佳肴,这可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气,还不快点谢恩领赏。」   妈妈很听话的叩头谢恩,「多谢主人们赏赐,这是母狗渴望已久的最最美味的佳肴了,请允许母狗一饱口福。」   母女仨人大笑不止,「这贱货原来从骨子里就贱呀。」   「是呀,妈妈。这贱货看来天生就是做痰盂和便器的料。」   我这时不顾一切的又爬到宋阿姨脚下,不停地磕着响头,「老祖宗,求求您开恩,准许我替我母亲吃吧。」   宋阿姨抬手就给了我一记重重的耳光,「南雪,狠狠地教训一下这贱狗,好让他懂得一点规矩。」   南雪答应着一脚就踢翻了我,随即骑在我的胸上,两只手抡圆了,在我的两边脸颊使劲抽打起来。   宋阿姨揪住妈妈的头发,往妈妈脸上狠啐了几口混着痰液的唾沫,厉声说:「你这猪狗都不配做的下贱母狗,还不快点吃,等什么?」   妈妈连忙对着烟灰缸磕了三个响头,就开始大口吞食。   在「噼里啪啦」耳光声的伴奏下,妈妈用了不到三分钟,不但吞咽了全部的痰液鼻涕和唾沫,而且吞咽了里面的烟头和烟灰,把烟灰缸舔得一干二净。   宋阿姨笑嘻嘻的问:「母狗,香不香呀?」   「香,香,太香了,主人。」   「哈哈哈,既然这么香,那我们母女就让你多吃点。把你的狗嘴张大。」   于是她们母女四人围成一个圆坐在椅子上,妈妈就跪在她们中间的一个特制转盘上,宋阿姨首先往妈妈嘴里吐了一口粘稠的痰液,抬手狠狠扇了妈妈一个耳光,妈妈就在转盘上转动起来,妈妈随着轮盘转了大约有十圈,正巧又停在宋阿姨的面前,母女四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母狗,你就这么爱吃主人的痰液吗?主人这回没有了,只能赏你一口唾沫了。」   宋阿姨说完使劲咯了几下,混着少许痰液的雪白唾沫缓缓地落进了妈妈的嘴里,随着又一记耳光,妈妈又转动开了,这一回停在了南月面前,南月朝妈妈大张的嘴里吐了一大口积攒多时的浓痰,不等妈妈吞咽,重重一巴掌就扇到妈妈的右脸颊上,在母女四人的欢快笑声中,妈妈又开始转动,如此这样玩了半个多小时,母女四人变换了花样,她们开始连续不断抽打妈妈的右脸,妈妈在轮盘上的旋转就越来越快,母女四人比赛,看谁吐进妈妈嘴里的痰液或唾沫次数多,十几分钟后,她们换成右手抽打妈妈左脸,妈妈的转动就换了一个方向。   嘴干了,他们就用饮料来补充。   一直玩了一个多小时,比赛才结束,比赛结果当然是老道的宋阿姨获胜,她一共吐进妈妈嘴里的痰液或唾沫是一百零八口。   母女四个人合计一共往妈妈嘴里吐了三百八十九口痰液和唾沫,而妈妈的脸上则盖满了母女四人的痰液和唾沫。   我被南雪牵过来,舔吃净了落到地上的痰液和唾沫,南雪骑着一脸痰液和唾沫的妈妈,南星在前面牵着妈妈脖子上的狗链子,来到了特制的厕所。   妈妈的头被塞进专制的便器孔里,脖子和四肢就被卡死了。   她们竟然用对我的法子来彻底羞辱妈妈,由于积攒了很长时间,所以她们的屎尿特别多,紧紧宋阿姨一个人的屎尿就完全覆盖了妈妈的脸,母女四人由于吃同样的饭菜,所以屎的颜色都是一个样,金黄色,又粘又稠。   母女四人吃的饭菜基本上都消化了,所以呕吐物并不多,更多的是一些黏黏的液体,所以便器并没有满,宋阿姨很快想到了办法,她按了一下墙上的按钮,随着一阵铃声,有十二个女奴就跪着爬了进来。   「把你们的屎尿鼻涕和痰液全部赏给这个母狗,并尽可能呕吐些美食赏给她。   慢着,先让她把我们赏给她的吃了,你们再来。   母狗,准备好,我要拔管子啦。」   宋阿姨说话的同时就拔了塑料管子,妈妈不得不大口的吞咽,当宋阿姨感到妈妈快要被屎尿溺死时,便快速的把管子插进妈妈嘴里。   这样抽插了两次,半便器的屎尿就已经进了妈妈的胃里。   妈妈还没有来得及喘息,女奴的屎尿就一个接着一个喷到了妈妈的脸上。   好在有一半的女奴屎尿并不太多,也没有呕吐出太多的呕吐物,所以,十二个人进行完毕之后,仅仅比她们母女四人的多了一点点,唯一多的就是女奴的浓痰和浓鼻涕了。   妈妈总算过了这一鬼门关。   宋阿姨牵过我,打开便器,我不等她开口,就趴在妈妈的脸上,卖力的舔吃起妈妈脸上残留的屎尿和呕吐物,十分钟后,我就用嘴把妈妈的脸和她的周围打扫得干干净净了。   宋阿姨解开妈妈四肢的卡扣,命我给妈妈清洗干净,她们和女奴便出去了。   妈妈终于开始呕吐,到最后已经呕不出什么东西了,依旧干呕了好几分钟。   我只能跪在一旁,向妈妈不停地磕头谢罪。   一直到洗干净妈妈的身子,妈妈始终一语不发,我也大气不敢出一声。   我和妈妈裸着身子爬到大客厅,宋阿姨母女四人正在吃宵夜,她看也不看我们,冷冷的说:「丫头,你这可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们,今天只是给你一点教训,好让你知道,人活着,并不是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可以呼风唤雨的。   我们以后也不想再为难你了,免得和你父母伤了和气。   但是,你的贱儿子或者你的贱男人必须每天到这儿来,给我的两个女儿补习功课,当然,他的工资我们必会少了一分一文,只不过,他的身份只能是一条贱狗,我女儿高兴的话,就以母女相称吧。   好了,穿上衣服,带上你的儿子滚出去吧。」   妈妈和我磕了三个响头,妈妈道了几声谢,便和我穿上衣服,跪着爬了出去。   第十一章   妈妈进了自己的工作室,在高级办公椅上坐下,依然一语不发,一张美丽的脸冷若冰霜,任凭跪在她脚下的我长时间的磕响头,她无动于衷,如同我不存在似地,一个接着一个打了六个电话,喝完一杯女儿端上来的法国葡萄酒,这才看了一眼依旧叩头不止的我,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举起手即将打到我的脸上时,却突然停住了,手指头慢慢放在我的脸上轻轻抚摸着我脸上已经感染的伤口,轻轻叹了一口气,「你呀,太让妈妈伤心了,要说生气,妈妈更生自己的气,是妈妈在还没有把你调教好的情况下,就一厢情愿的把你当成了丈夫的角色,一味的相信了你,现在大错已经铸成,在我还没有想出完善的应对办法前,你只有独自承受自己所酿制的苦酒了,也许你现在依然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有多大,甚至反而认为做她们母女四人的便器是一种绝对美妙的享受。   如果以自己的生命来换取短暂的美妙享受你认为就是自己的所追求的,那妈妈就无话可说了,那只能说是妈妈瞎了眼,竟然一厢情愿的要把一个根本就不想做人的猪狗都不如的东西作为自己未来的唯一丈夫人选。   一个对自己所养的牲畜毫无爱惜的主人,牲畜能为她心甘情愿去为她卖命去为她赴死吗?你难道真的想做一个畜生都不如的下贱东西吗?她们可以毫不犹豫的把给她们带来巨大财富巨大享受的丈夫父亲折磨至死,对于你这样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她们接着会做出什么事情,难道还需要妈妈给你细说吗?妈妈眼下所能对你要求的就是一句话:想尽一切办法活下来。   妈妈只能希望你有足够好的运气,能够等到妈妈救你的那一天的来临。   妈妈不希望自己第一个真心所爱的男人就这样毫无价值的死在几个邪恶的魔女手里。   妈妈说了这么多,不知道你听明白了没有?」   见我又要跪下,妈妈阻止了我,接着说:「好了,从你的眼神里妈妈知道你要说什么了,妈妈相信你已经完全明白了妈妈对你的良苦用心,那就想法设法把这段苦日子撑下来,妈妈会尽快解救你的,别动,让妈妈给你脸上把药敷上。」   妈妈说着往我的脸上吐了几口唾沫,用手指涂抹了一会儿,便敷了一层云南白粉末,然后亲住我的嘴,往里面咯了几口痰液,又拍了拍我的脸说:「乖儿子,眼下什么也不用多想,回妈妈的卧室好好睡一觉。   妈妈请的朋友马上就到,相信妈妈在天亮前就会拟定出一套解救你也是解救你和妈妈未来婚姻的详细计划出来,不要跪下,就这要走出去,妈妈现在想看到的是自己男人的身影,明天早上,妈妈会派人送你过那边去的。   妈妈再次提醒你,一定要提前做好应付各种意外事故的思想准备。   听话,就这样走出去,想哭的话,等妈妈做完事回到你身边后,再在妈妈怀里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吧。」   崔若琳吃过宵夜饭,她打电话所联系的六个人就陆续到了她的工作室,第一个来到的是该市的市长牛宏达,现年四十五岁,是一个风度翩翩诱惑力极强的中年男人。   他这个年龄就爬到如此显赫的地位,其根本的原因就是家父与中央多名重要级官员长期以来所存在的千丝万缕的关系。   第二个到来的是该市的亿万富翁钱明金,现年三十九岁,是一个精明强干,无所畏惧的男人。   别看他年龄不到四十,其关系网却早已延伸至中央和地方省市级的核心部门,个人资产超过了二十亿美元,仅国内的各种类型企业就有十个之多,有机械制造、服装设计、餐饮娱乐、矿产、房地产、影视、保险、民办院校、软件开发、旅游等。   第三个进来的是该市的公安局局长吴德善,现年五十二岁,是一个除了享受一无所有的男人,大腹便便的矮胖身材,加上几乎掉光的头发,绿豆大小的眼睛,大而阔的嘴巴,小而短的鼻子,活脱脱一个恶神复活。   最后三个人是同时进来的,分别是该市检察院检察长马广林,现年四十六岁,市财政局女局长席伊梅现年四十二岁,市第一人民医院女院长顾兰君,现年五十四岁,他们六个人都是若琳父母亲的挚友,由于他们的共同特点,使他们在和若琳父母来往的过程中,先后心甘情愿做了若琳的便器和痰盂,他们六个人同时出现在若琳的家里今天晚上已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也就没有任何的拘束和为难了。   当他们六个人脱光衣服,脖子上戴好狗链子,在若琳面前跪成一排后,若琳脸上没有了往昔的笑容,一脸严肃地说:「我今晚叫你们过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商量,加上我今天已经很疲惫了,所以也没有精力玩弄你们,你们也不必过于失望,等你们帮我解决了我目前所遇到的困难,我会专门抽出三天时间彻底满足你们的,现在,我简单的赏赐一下你们,咱们就开始商量正事。」   说完,若琳站起身,从市长牛宏达开始,依次抽了六个人各三十个耳光,接着又往他们大张的嘴里各脱了三口唾沫,等他们叩头谢恩后,若琳褪下粉红色的裤衩,蹲在地上一个纯金的脸盆上,一会儿,淡黄色的尿液流进了尿盆里,尿速起先又细又缓,很快就变得又粗又急,这一泡尿足足有半脸盆,六个人一个个睁圆双眼贪婪的看着尿盆里面的尿液,大气都不敢出,随着若琳放出一连窜的响屁,金黄色软软的屎就慢慢地露出了肛门,拉了五六节后,若琳的屎又变得如同早晨的稀粥一样了。   若琳的这泡屎并不特别多,她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说:「你们一个一个舔吧。   两个女儿先来。   兰兰,你让一下你妹妹,梅梅,你要听话,只准舔吃一口。」   席伊梅兴奋的磕了三个响头说:「谢谢妈妈的赏赐。」   话音未落,她的舌头已经伸进了若琳的肛门里,紧紧地吮吸着不松口,若琳使劲朝她的头上打了三下,直至发了火一脚踢翻了她,接下来依次是顾兰君、牛宏达、钱金明、马广林、吴德善。   最后六个人围住若琳的屁股,用自己的脸蛋擦干了若琳肛门及周围的唾沫。   若琳穿上裤衩,蹲下身子,脸盆里自己屎尿的臭味引起她一阵恶心,刚才所吃的宵夜饭如同决闸的洪水,喷涌而下,没有消化的五颜六色的米饭蔬菜肉食及已经变了味的饮料和葡萄酒覆盖了脸盆里面金黄色的屎尿,若琳呕出几大块黏黏的胃液后,便捏住自己的鼻子,使劲清理了自己鼻子里的灰白色的黏黏鼻涕,最后,若琳嗽干净自己的口腔,漱口水吐进脸盆后,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坐回办公桌后面的特制办公椅子上,六个人此时早已围住了脸盆,把自己的脸埋在了脸盆里面,看样子,他们之前无疑已经被若琳调教过了,只见六个嘴唇刚刚贴住脸盆里的呕吐物,一个个一下接一下深呼吸着,尽情的将脸盆里面的气味吸进自己的肺里面。   这样过了整整半个小时,若琳才发了话,「你们可以吃了,注意各自的吃相,这回谁如果争抢的话,我决不轻饶。」   六个人同时跪成一排,同时向若琳磕了三个响头,齐声谢恩,「感谢妈妈赏赐,我们将没齿不忘妈妈那比海还深的恩情。」   接着又围着脸盆整齐的磕了三个响头,又几乎同时把他们的嘴伸进了脸盆里。   连续不断地如同猪吃屎一样的「噼啪」声响成一片,若琳微笑着欣赏着自己驯养的六个家畜大口吞咽着自己的屎尿和呕吐物,巨大的快感和满足感侵袭了她的每一个细胞。   他们或者权势显赫,或者家财万贯,却历尽千辛万苦而所要达到的目标,仅仅是成为她的家畜,她的便器,她的痰盂,当这六个人当初非常幸运的闯过了她设置的多重关卡,被她宣布正式收养的那一瞬间,一个个激动的哭成了泪人,磕了一个多小时的响头。   回想过去那一幕幕一个又一个男人女人争抢她的屎尿大口吞食的场景,在宋阿姨家里所受的屈辱就更加使她无法释怀了。   就在若琳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忽听「咣当」一声,她抬起头,看见脸盆已经倒扣在地上,若琳走过去,声音不大却充满了威严,「是谁首先争抢的,自己说出来。」   这时却出现了六个人争着揽责任的场面,若琳一时哭笑不得,她明白他们无非是想得到她一顿皮鞭的赏赐,她换了一副笑脸说:「真是拿你们这些贱狗没有办法,赶紧把盆子和地上舔干净,妈妈满足你们的愿望就是了。」   六个人欢天喜地的很快将脸盆和地上舔吃干净,在若琳面前站成一排,若琳从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拿出三条不同类型的鞭子,笑着说:「我今晚会下手很重的,记住规矩,谁如果喊叫一声,或者数错了数,我就会停止鞭打谁。」   若琳在宋阿姨家所受的屈辱至今无法消解,眼下正好把一肚子的怨气倾倒在这六个人身上了。   一个小时后,六个人浑身上下已经布满了横七竖八的紫色鞭痕了,令若琳无可奈何的是六个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喊叫,也没有一个人数错数,精疲力竭的若琳只好叫进来所有的女奴,额外赏赐了他们一顿众美女的耳光宴和众美女痰液唾沫鼻涕滋润。   若琳这才命令他们爬进水房把各自洗干净,并要求穿戴整齐在自己面前坐好:「现在,我要你们把家畜的面孔暂时收起来,以真正乖儿子和乖女儿的身份想一想如何孝敬妈妈,妈妈现在把事情简单对你们说一说,这一次谁如果替妈妈解决了这个难题,谁就会成为妈妈的贴身痰盂,并且随时可以得到妈妈屎尿的赏赐。好了,你们仔细听着。」   第十二章   听了若琳的叙述,六个人半天没有言语,若琳心里清楚他们吃醋了,「你们心里想什么就说出来,别一个个耷拉个狗头,惹我不高兴。」   市长跪下说:「妈妈,您以后如果嫁了人,那我们怎么办?」   「你们简直是猪脑袋,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他首先是我的儿子,然后才是我的丈夫,并且我已经在他身上烙了印,成为我的私有财产。你们四个都有老婆有子女,并且和我的父母一个辈分,难不成让我在你们当中选一个,太可笑了。」   钱明金壮着胆子说:「有什么好可笑的,只要您点一下头,我们为您去死都绝不含糊,何况休掉一个区区的老婆。」   若琳抬手就扇了他十几个耳光,「放屁,你个猪狗不如的贱货,在和谁这么说话,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是一个无拘无束的生意人,可以什么都不顾忌,但他们几个是政府的官员,能由着心去做事吗?我们维持这种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止一次教诲过你们,希望你们在社会上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或者女强人,在我这儿是一个听话孝顺的乖儿子或者乖女儿,如果你们有谁做不到这一点,现在就从我这儿滚出去。   我从来没有对你们许诺过一辈子不嫁人,我在父母眼里是一个乖女儿,他们能不关心我的婚姻大事吗?选择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我的父母能同意吗,今天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不妨把话挑明,我对你们的感情,犹如母亲疼爱自己的儿女,只要自己的儿女高兴,把自己的心挖出来也心甘情愿,至于别的感情是从来没有,也不可能有的。   再者说了,我在社会上总要像大部分人一样生活吧,难道你们希望我嫁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吗?难道你们不希望我的婚姻幸福吗?好啦,别磕头了,只要你们以后别再气我就行了。   我知道你们离不开我,我也明确告诉你们,只要你们一直像现在这样,只要你们不自己离开我,我也绝不会撇下你们不管的。」   财政局的女局长席伊梅小声的说:「妈妈,我们只是觉得委屈,您和那一个确定母子关系才一天,就以烙印刺字这样的方式加以固定,而我们做您的儿子做您的女儿都已经一年多了,您连一个名字都没有赐予我们,更别说烙印刺字了。」   「你的意思是说妈妈偏心眼,并不真心爱你们?」   席伊梅连忙叩头不止,「女儿不敢这么想。」   若琳笑了,「你们其实都在这么想,不用害怕,妈妈不生气,其实是你们这几个蠢猪误解了妈妈的一片良苦用心,你们在外面一个个聪明绝顶,怎么到了我这儿就蠢得猪狗都不如了呢?你们想想,你们一个个都是有家室的人,我如果在你们身上烙印刺字,你们的家庭还能够正常存在下去吗?而狗儿是一个单身男人,在我之前不属于任何女人,所以我在他的身上不管做什么,也不会有什么麻烦的,当然白天发生的那一切纯属意外,是我考虑不周,正因为如此,我才把你们叫过来共同商量对策。」   检察长马广林突然插了一句,「妈妈,依儿子看,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见了稍有姿色的女人就软了骨头一心想给人家当狗的烂货,不值得妈妈为这种烂货用情用心思用精力。干脆就让他给那母女几个当便器算了。」   这一回若琳真的生气了,她声色俱厉的喝了一声,「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把衣服全给我脱了。」   马广林不敢犹豫,快速的脱光了衣服,「你们几个给我把他绑在柱子上。」   若琳下着命令,很快的,马广林就被固定在一根特制的不锈钢圆柱子上,若琳脱下自己的拖鞋,一手拿着一个,照着检察长的瘦长马脸狠命的抽打起来,才十几下,检察长的脸颊就又红又紫又肿了,两边的嘴角也在往外渗血,若琳并没有停下,一口气抽打了上百个耳光,检察长的脸此时已经肿的像一个葫芦一样了,一双眼睛也被肿胀的脸挤成了两条细缝。   但检察长却从始到终没有吭一声。   现在的若琳已经掉进了爱情的大网里面,面对爱情难免智力消失,怪只怪这位检察长嫉妒心过强,失去了察言观色的能力,结果只能是咎由自取。   然而从检察长目前的神色看,分明是一种故意所为,他期盼已久的正是心中偶像的这种重度虐待,只是他在尽力掩饰着,唯一所担心的是:怕妈妈察觉了身心受到伤害,好在若琳真的被他的话气晕了,所以,还真的被他的小小伎俩所骗。   若琳喘了一会儿气,将自己的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脱下塞进检察长的嘴里,然后走了几步做到真皮沙发上,五个人跪爬着跟到了若琳面前,一个个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若琳喝了几口白开水,语气舒缓了许多说:「你们里面如果有谁敢保证烙印刺字后家里不出事,那么就写好保证书交给我,我那时可以考虑你们的请求,不过要在这件事结束之后。现在,我绝不允许你们再给我节外生枝了,赶紧给我认真想办法。」   公安局长吴德善这时往前跪了一步磕了三个响头后说:「妈妈,儿子倒有一个想法,只是不知道行不行。」   「蠢货,你不说出来,妈妈怎么知道行不行。你们呀,没有一个省油的灯,给妈妈办芝麻点大的事情,也忘不了自己的奖赏,我也真拿你们没有办法,把你的狗嘴张开吧。」   「谢谢妈妈。」   吴德善慌忙磕头张嘴,若琳咯了一口浓痰使劲啐进了他的嘴里,看见其他四个人直勾勾的羡慕眼神,若琳叹了口气笑着说:「谁叫妈妈的心这么软呢,都把你们的狗嘴伸过来吧。」   四个人立马喜笑颜开,四张嘴张得大大的伸过来并挤在了一块,吴德善也不失时机把自己的嘴挤了过去。   若琳往这几个圆洞里吐了足足有五分钟的痰液和唾沫,最后将鼻涕赏给了公安局长,吴德善喜得合不拢嘴连着叫着「妈妈」 连着磕着响头。   若琳在她的后脑勺上踏了几下,「贱货,再不快点说,妈妈要生气了。」   「是,是,儿子这就说,儿子这就说。」   公安局长非常不舍得咽下了若琳赏给他的鼻涕,砸吧了几下嘴唇接着说:「妈妈,儿子的想法是这样的,现在最最关键的就是那个可恨女人手里的照片和视频,我们第一步只需把那些照片和视频偷出来就行了,第二步,就是以怀疑她们家里窝藏犯罪嫌疑人为由突击进行搜查,如果能找到她们虐死自己亲人的证据,那他们母女四人这辈子就彻底玩完了,退一步说,就算找不到她们虐死亲人的证据,但找到她们养家畜养奴的证据不会很困难,这样也能判她们个三五年不成问题,这样一来,妈妈的仇不就报了吗?」   「你说的倒轻巧,那些照片和视频她们一定藏得十分隐秘,我们如何能偷出来,还有,你随便找个理由搜查她们的家,就不怕他们起诉你们吗?」   「妈妈。这您就太幼稚了。」   「混账东西,你说谁太幼稚了。」   若琳说着就抽了他几个嘴巴子,公安局长吴德善吓得在自己的脸上连扇了十几个耳光,「儿子混账,儿子混账,儿子说错了,求妈妈千万不要生气,求妈妈狠狠地惩罚儿子吧。」   若琳突然笑了,「行啦,世上哪有母亲和儿子计较的,这一次妈妈就暂且饶了你,你的计划如果能成功,就算将功赎罪了。接着说吧。」   「是,妈妈,是这样的,我们公安局要找几个神偷是轻而易举的事,明天儿子就会把具体的人找好的,至于突击搜查,只要找一个可靠的举报人就行了,但这件事只有在我们偷回照片和视频后才能进行,妈妈,这件事您就放心的交给儿子吧,儿子一定保证把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到时候,只求妈妈千万不要忘记自己的许诺。」   「你这个贱货,妈妈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你就用心去办吧,妈妈等你的好消息,不过有一点你必须记住,一旦把她们的犯罪证据抓到手,第一时间必须给妈妈打电话,电话如果打不通,你就自己直接把证据拿过来。绝对不允许你擅自做主,记住了吗。」   「妈妈放心,妈妈的话儿子已经刻在心里面了。」   若琳笑了笑,赏了他一口唾沫,又看了看在一旁垂头丧气的四个人,便挨个托起他们的脸,往上面分别啐了几口唾沫后笑嘻嘻地说:「你们几个不要这副面孔,只要妈妈心情好了,你们随时都可以过来,妈妈也会尽力满足你们的,当然,前提是妈妈必须在家里,所以来时不要忘了先给妈妈打个电话。」   四个人一听,满脸的愁云瞬间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好了,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离天亮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妈妈要休息,你们也要休息,不要再多说一句话。」   若琳又指了指绑在柱子上的检察长说:「这个不听话的儿子就让他这么休息吧,德善,你和广林家亲密一些,明天打个电话告诉他老婆,就说他到外地出差了。他这个样子,不得不在我这儿将养几天了。」   女院长顾兰君忍不住说:「妈妈,他这不是因祸得福了吗?而且这福也太大了,我们不服气。」   若琳听了这话,突然间明白了自己刚才一气之下竟然被广林给骗了,但事已至此,她就只有装糊涂了,「等这件事了结了,妈妈会让你们服气的,再不走,妈妈真要生气了。」   五个人给若琳一边叩头,一边退到了办公室的外面,这才站起身一个跟着一个走了。   若琳此时也确实困乏到了极点。   她打了个哈且,便走向自己的卧室。   第十三章   第二天上午十点,妈妈亲自送我来到宋阿姨家里,宋阿姨坐在她的特制椅子上,在跪在她面前的男家畜脸上抽打着,胯下有两个男家畜一前一后万分小心的舔舐着主人的阴部和肛门。   看见我们进来,宋阿姨停止抽打,一脚蹬在家畜的脸上,家畜应声倒地,「滚一边去,等会儿再收拾你。」   家畜看上去不超过二十岁,长得挺俊气的,他一声不吭跪在宋阿姨身旁,仰起脸张大嘴,就一动不动了。   宋阿姨笑着对妈妈说:「丫头,你亲自送他过来,是不放心他呢,还是你自己昨天还没吃够?」   妈妈态度不卑不亢,「宋阿姨,你的条件我已经答应了,所以,昨天的事我不希望再提起,我过来只是想提醒一下阿姨,对我的狗儿你们可以为所欲为,但绝对不要危及他的生命,这一来是为了您以后和我的父母好见面,二来也等于给自己留了条退路,如果我的狗儿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就等于我们多年的情分彻底结束了,希望宋阿姨能够善意的理解我现在所说的话,在做极端的事情之前,请您一定三思而后行。」   宋阿姨仰脸哈哈大笑了一阵,然后咳出一口浓痰,咯进一旁的家畜嘴里,「丫头,你不但人长得异常美丽,聪明才气也是普通人难以企及呀,其实你的担心可以理解,但却是毫无必要的,我毕竟比你多活了二十年,过的桥自然比你走的路多得多了,所以我做任何事情之前都一直是三思而后行的,不然的话,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吗?所以,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要伤及他性命的念头。」   「宋阿姨,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最好不过了。」   宋阿姨突然收了笑脸说:「不过,丫头,你刚才也说了,昨天的事不想再提起,那我就希望你真正从心里把昨天那一页翻过去,千万不要耿耿于怀,进而失去理智,滋生报复的念头,因为那样的话,就意味着你我的关系彻底破裂了,到那时候,谁死谁活,可就很难说了,我是一直真心希望你我能结成一种同盟关系,现在看来是很难如愿了,但我希望我们最低能够做到相安无事,你如果能做到最低这一点,我也会做出适当的让步,在暑假结束后,把你的儿子交还给你。我想,这对你我来说,绝对是一个最佳的选择,我在这里,也郑重提醒你,不要为了一个毫无价值的奴才,而做出愚蠢的选择。」   妈妈不动声色地说:「谢谢阿姨的提醒,您大可不必担心,我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也不敢和您对着干的,不过,宋阿姨,我好像对您说过,我的狗儿是我现在所选择的丈夫,如果一旦结为夫妇,他在社会上的地位就会和你我没有任何区别,所以,我希望宋阿姨现在不妨就慢慢消除您对他的偏见。不然,到时候我怕您适应不了。」   宋阿姨碰了个软钉子,她冷笑一声说:「我倒是担心,你这场美梦一旦变成了噩梦,到时候该如何接受,我更担心你这奇怪的爱情,即便你的父母接受了你所选择的女婿,你会如何定位你们的关系,又如何定位子女和你们的关系,总不会把他们的父亲叫哥哥吧。」   宋阿姨说到这儿,忍不住哈哈大笑。   「宋阿姨,这些就不需要您操心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该告辞了。」   「我是不会操你这份闲心的,不过,我现在对你的婚事反而很期盼了。」   在宋阿姨大笑的时候,妈妈丢下我,转身走了出去。   宋阿姨愣了一下,转脸看着我厉声喊道:「你个贱货,还不给我爬过来。」   我快速跪爬到她面前,她抬手就抽了我十几个耳光,随后往我嘴里咯了几口混着唾沫痰液,就命女奴把我牵到了她的两个女儿的学习室。   南月和南星此时正在做着作业,看见我进来,就放下手里的笔,笑嘻嘻地说:「哈,我们的儿子来了,快过来,让妈妈好好疼疼你。」   我连忙跪爬到她们跟前,两人一边笑着一边赏了我上百个耳光,接着星月穿着拖鞋的双脚夹住我的脸颊,笑着问:「儿子,叫声妈妈。」   我连忙叫道:「妈妈,妈妈,妈妈。」   「我的儿子真乖,刚才舒服不舒服呀?」   「太舒服了,妈妈。」   「那妈妈以后一定多赏你几百个耳光。」   说着,她突然对着我的嘴咯了一口浓痰,南星跟着也对着我的嘴咯了一口浓痰,我迅速的伸出舌头,将嘴唇上和嘴边的浓痰卷进嘴里,南星笑嘻嘻的问:「香不香呀,儿子?」   「香,太香了,妈妈。」   「是吗,那你就多吃几口吧,给,这是我和你大妈从昨晚到今早专门为你积攒的,赶快吃了。」   南星说着把盛满了鼻涕痰液和唾沫的玻璃烟灰缸放在地上,我对着两个妈妈晶莹透亮的圣物连忙磕了三个响头,就将嘴伸进里面,大口吞吃起来,不到一分钟,烟灰缸就被我舔吃的干干净净。   「好吃不,儿子。」   「太好吃了,妈妈。」   「看样子,你还没有吃够,别着急,我和你大妈还有更香的美食给你准备着,来,跟妈妈过来。」   我跟在两个妈妈的身后,跪爬到了洗手间,只见洗手间正中央的地上放着三只高级的玻璃盆,分别盛满了屎、尿和呕吐物,从颜色上看,分明已经放了起码在三个小时以上,尿的颜色是深红色的,上面好漂着一块带血的卫生巾,屎的颜色已经变成了紫褐色,上面点缀着几块淡黄色的粘稠的浓痰,没有完全消化的呕吐物味道已经发馊,依稀可以看见米粒、面条、菜叶,豆角、核桃、鸡肉等等各种食物。   南月笑着说:「儿子,这可是我们母女四人精心为你酿制的美食和饮料,快爬过去慢慢享受吧。」   由于味道太浓,两个人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而对我来说,只要是自己所崇拜的女人,她们身上的任何东西都是我最最渴望的,也就不可能产生恶心的感觉,所以,我没有任何犹豫就爬了过去,非常恭敬的叩拜以后,便开始享受我的美味大餐。   两个妈妈一边欣赏着,一边欢快地的笑个不停,一边用最脏的语言羞辱着我,不时的抬脚踩在我的后脑勺上,使劲往下踏,我的整张脸就深埋在或者屎里面,或者尿里面,或者呕吐物里面,看到我快不行了,才把她们的脚放松一下,等我喘上几口气,就又被两个妈妈的美脚踏了下去,如此反复了多时,直到她们玩腻了,才退后几步,看着我把三只玻璃盆里面的圣物舔吃干净了,便命我仰面躺下,用她们的尿液冲洗了我的脸,等我将地面舔吃干净后,两个人又令我仰面躺好,便在我的肚子上,胸上,脸上,阴茎上胡乱踩踏了半个多小时,时不时的把她们的美脚使劲塞进我的嘴里,她们欢快的笑声一直伴随着踩踏的进行而变换声调,直到一个女奴跪爬进来说:「老祖宗等着大奶奶和二奶奶吃午饭。」   两个妈妈的玩弄才告一段落。   第十四章   在饭厅里,我看见饭菜饮料已经摆好,一共四把特制椅子,每一把椅子上都都固定着一个便器奴,从发型上看,三个男的一个女的。   宋阿姨见两个女儿进来了,便从沙发上起身,坐到餐桌的正位上,她的小女儿南雪坐在了她的对面。   南月坐在了母亲的左手,南星坐在了母亲的右手。   我跪爬到宋阿姨脚下,宋阿姨伸手托住我的下巴,笑着说:「你今天是最辛苦的人,我要首先犒劳一下你。」   说完就清了清嗓子,往我嘴里吐了三口清亮的痰液,「我女儿学习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把握让她们明年考上名牌大学?」   我咽下宋阿姨的痰液,不知道如何回答,一时支支吾吾,宋阿姨变了脸色,「贱货,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敢说一个字的瞎话,看我不抽死你。」   我知道骗不过宋阿姨,只好说了实话,宋阿姨听了狠狠地抽了三十多个耳光,「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竟然因为那么一点小事,浪费了一上午时间,我每周支付你那么多的薪金,难道是为了供你享受,没有责任心的贱货,我本来要打算好好奖励你一下的,你却让我失望到了极点,好吧,你既然这么爱吃屎,我就让你天天泡在女人的屎尿吃个够,马上给我脱光衣服。」   等我脱光身上的衣服,宋阿姨对身边的几个女奴说:「你们几个人马上把他牵到地下室去,丢进黄金缸里。」   我第二次被带进了地下室,一个年龄有二十七八的女奴怪笑着说:「贱狗,你今天的运气太好了,今天换成了老祖宗夜总会里面三百多个妓女的屎尿,今儿一大早刚刚运过来,就让你赶上了,你的福气真是太大了,不过,我们六个人也打算格外开恩,好好赏赐你一些美食和饮料。张大你的狗嘴。」   我刚张大嘴,六个女奴的痰液唾沫就像雨点一般,落进了我的嘴里。   我快速吞咽,生怕从嘴里溢出来,惹她们生气。   十几分钟后,六个女奴依次把自己的鼻孔放在我的嘴上面仅有一公分的距离,就见深浅粘稠不一的鼻涕分别飞进了我的嘴里。   见我不舍得咽下去,其中一个最为标致的女奴笑嘻嘻地说:「快点咽下去,我们还有更好的东西要赏给你呢,只要你爱吃,我们以后会让你天天吃个够。」   我听话的咽下六个女奴的鼻涕。   接下来,我被固定在特制椅子上,吃下了六个女奴的全部屎尿。   六个女奴很是兴奋,她们嬉笑着,在我的鼻子上固定了一个可以呼吸的塑料管子,足有五六米长,「大姐 ,把这个贱狗扔进那个里面去呢?」   「和昨晚一样,就扔进圆球里面,我们也可以滚着玩呀。」   「对,太好了。」   年龄最小的女奴高兴得拍起了双手,她一定是刚进来不久,昨晚也一定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所以,和我一样特别兴奋。   女奴们见我迫不及待的样子,更是欢快不已,「大姐,这世上竟然还有比猪狗还要下贱千万倍的东西,如果世上所有的男人都能在一夜之间变成和他一个样就太好了,我们女人的屎尿、鼻涕、痰液和呕吐物也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浪费了。」   「你放心吧,总归有那么一天,我们女人的这个美梦会成为现实的。咱们赶紧扔进去吧,这贱货已经等不及了。」   于是我被她们牵到昨晚那个玻璃球的顶部,年龄最大的那个女奴揭开了上面足有四十公分长的圆盖子,几个人一齐动手,把我头朝下就扔了进去,塑料管子从圆盖子上的特制圆孔穿出来,盖子就被非常严实的盖上了。   她们随后把一条六公分粗的黑色塑料管子固定在圆盖子上的专用接口上,这条黑色塑料管子一直穿过房顶延伸到楼上不知那一间房子里,年龄最大的女奴满脸喜色,「贱狗,老祖宗的赏赐马上就会吞没你,你就慢慢享受吧。」   说完,她按下阀门,刹那间,黄褐色的屎尿混合液就从黑色塑料管喷涌而出,射进了玻璃圆球里面,不到十秒钟,屎尿混合液就吞没了我的脑袋,大约二分钟后,在屎尿混合液即将就要溢出时,阀门被关上了。   我的整个人便浸泡在了屎尿混合液里面了,好在鼻孔的塑料管子可以呼吸,但六个女奴是不会让我消停的,她们开始争抢着把塑料管的另一头插进自己的肛门,看到我在圆球里面不得不大口吞咽屎尿,她们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背过气去。   二十分钟后,年龄最大的女奴担心发生意外,适时的结束了这个游戏。   接下来,滚动圆球的游戏开始了,在六个女奴的欢声笑语声中,我随着圆球的滚动,而不断变换着在圆球里面的位置,每当我快要升到圆球的上部时,就会突然间滑落到圆球的底部,上部和底部不断交换位置,我也同步的改变着位置。   她们终于玩腻了,一个跟着一个走出了地下室,地下室里便剩下了我一个人,享受着屎尿混合液的长时间的浸泡。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圆球里面的屎尿混合液没有了,大量的清水射进圆球里面,又从圆球的另一面的开口流出,时间不大,我就被冲洗干净了,同时,我也被冷水激灵醒了。   女奴们将我拖出玻璃圆球,给我戴上狗链子,牵到了宋阿姨的房间。   宋阿姨抽了我十几个耳光后,笑着问,「贱狗,那里面的滋味舒服吗,味道好闻吗?」   「舒服,好闻。」   宋阿姨听了我的回答,忍不住也笑出了眼泪,「哎呀,我不得不承认,你就是我所见过的最最下贱的货色了,既然你这么喜欢,我就让你多享受几天吧,这会儿肚子还饿不饿?」   「饿。」   「怎么,还没吃饱啊。那好吧,我也不忍心让你饿着肚子回去,幸亏我提前想到了这一点,专门为你特制了一顿美餐。」   一个女奴揭开了地上的一个玻璃盆子的盖子,里面竟然是满满一盆子的颜色和粘稠不一的痰液和鼻涕,宋阿姨笑嘻嘻地说:「你要知道,这可是我的夜总会里三百多名美女花费了整整三天时间为你准备的最最精华的东西,也只有你这个贱货才会有如此的福气,慢慢享受吧,贱货。」   我给宋阿姨磕了三个响头,又面向那盆美女们的痰液和鼻涕磕了三个响头,便将自己的脸埋进里面,大口吞吃起来。   这世上的确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福气,尽管这三百多个美女其实和你妓女没有多大区别,但我清楚,能够在宋阿姨的夜总会里当妓女,如果不是一流的美女,那连想都别想。   我想象着三百多个美女的美丽面容,感到自己此时已经浸泡在了一生中最最幸福的时刻了,下身的家具此时也不自觉地强劲勃起,我竭力想控制住自己,但终于没有控制得住,在我舔吃干净盆子里众美女的鼻涕和痰液的几乎同时,大量的精液射了一地。   宋阿姨气得在我背上狠抽了十几鞭子,逼迫我将地面上我自己的精液舔吃干净。   我这一回却死不服从,这一点可能太出乎宋阿姨的意料了,她抽了我上百个耳光,见我态度依然坚决,便不再强求我了,转而命令自己的贴身女奴舔吃了我的精液。   宋阿姨对我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她第一次允许我钻进她的椅子里,尽情吮吸她的肛门,并将自己的一泡屎慢慢拉进了我的嘴里。   「贱狗,你的的确确是这世上最最优秀的便器,可惜你这么优秀的便器,老祖宗却只能享受两个月时间。」   在我向宋阿姨跪拜告别的时候,宋阿姨说了这几句很是伤感的话。   我仰着脸真诚的说:「老祖宗,我是从心底里特别特别崇拜您和三个妈妈,非常渴望成为您和三个妈妈的便器和痰盂,老祖宗,我求您设法和我的妈妈化解矛盾吧,那样的话,我最最渴望的美梦就能变成现实了。」   宋阿姨叹了一口气说:「唉,我要早一点知道你的这些想法就好了,也怪老祖宗我太有点贪心,加上三个女儿的强烈心愿,便有了我们母女独占你的想法,其实,我如果不顾虑太多,这点还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但是,那样的话,我的前面可能会潜伏着各种各样难以预料的风险,所以,我让步了,于是便到了今天这种局面。据我的观察,你的妈妈并没有放弃报复我的念头,这种情况下,我即便跪下求她,她也绝不会和我化解矛盾的,老祖宗现在真的有点后悔昨天的行为了。」   我连忙说:「老祖宗,您千万别灰心,其实我的妈妈对我说过,她最生气的是您和三个妈妈对我没有丝毫的疼爱,只一味的顾及自己的快乐,把我当成了一个没有生气没有灵魂没有感情的连猪狗都不如的家具,只要您和三个妈妈改变这一点的话,就完全有可能化解和我妈妈的矛盾。」   「你不是也非常渴望我们的羞辱和玩弄吗?不把你看得特别的下贱,如何满足你的愿望呢?」   「老祖宗,贱狗指的是只需您和三个妈妈在心里疼爱我就行了,只要是贱狗我渴望的,您和三个妈妈就算不答应,我也会不断苦苦哀求的,但如果是贱狗不渴望的,甚或是贱狗讨厌的言行,您和三个妈妈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屈从的,就像刚才那件事一样。」   宋阿姨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奥,看来是怪老祖宗没有和你很好的沟通了。   好吧,看在你这么真诚这么渴望的份上,老祖宗就答应你了,老祖宗会认真考虑如何和你的妈妈化解矛盾的,但愿这件事会如你所说,没有太大的障碍。   好了,你妈妈刚才打电话过来,说让你自己打迪回去,不过,老祖宗现在决定亲自送你回去,你让老祖宗准备一下,你先和你三个妈妈在车里等我吧。   南月,我们和这个贱狗的游戏今天已经结束了,你们三人不可在车上胡闹,除非是他自己哀求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了,妈妈。走吧,贱狗。」   一到车上,三个妈妈就分别抽了我十多个耳光,又往嘴里吐了许多痰液和唾沫,在宋阿姨出来的时候,南月坐在了我的肚子上,南星坐在了我的胸口上,南雪坐在了我的脸上。   宋阿姨坐上车,回头看了看,只说了一句:「小心憋闷死他了。」   就对司机说:「去若琳家里吧。」   第十五章   我和宋阿姨她们来到客厅,妈妈不在,侍女花儿前去通报,过了十分钟,妈妈才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她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冷冷的问:「宋阿姨,这么晚了,不知你们到此有何贵干?」   宋阿姨强挤了一丝笑容说:「丫头,难道没事就不能到你这儿窜窜门吗?」   「宋阿姨,你也不必心口不一,以我们之间目前的状况,我觉得少见面大家彼此心里会更舒服一些。」   「这么说,你对昨天的那件事还是耿耿于怀了?」   「宋阿姨,如果我们彼此交换一下角色,你能做到不耿耿于怀吗?」   宋阿姨一时哑口无言,沉默了一会儿,她不自然的笑了笑说:「若琳,我今晚来你这儿,是想就昨天的事正式向你道歉,并且想和你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化解矛盾的妥善办法,你这样冷冰冰的态度,真让我始料未及呀。」   妈妈冷笑了一声,「宋阿姨,你可真会说话,你认为我们能找到化解矛盾的妥善办法吗?我是没有的,如果你有的话,那就请说出来,我倒愿意洗耳恭听。」   「你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更本就看不出来有打算和我协商的意思。」   「是你自己提出要和我协商,难道让我跪下迎接你并对你感恩戴德才算是你可以接受的态度吗?」   「我看我们是无法协商了。」   「协不协商随便你,我又没有强迫你。」   「若琳,你这样就太过分了。」   「我这样就过分了,难道你们母女昨天那样就不过分了,真是岂有此理,我看你还是就此打住,回去最好,免得我们彼此更加不愉快。」   宋阿姨铁青着脸,「丫头,算你狠,我看来是想得太天真了,我们走。」   「宋阿姨,你昨天那么羞辱我,我都忍下来了,我今天仅仅是说了几句解恨的话,你就受不了了,你这是诚恳向我道歉的态度吗?」   宋阿姨走了几步又停住了,妈妈接着说道:「宋阿姨,我其实是有一个化解矛盾的办法,可就是担心你不会接受啊。」   宋阿姨急切地说:「若琳,你快说说看,如果不太过分的话,我一定会认真考虑的。」   「宋阿姨,这个办法在我看来是一点都不过分的,可在你看来,那就很难说了,关键取决于你什么样的心态,我的这个办法其实很简单,就是你们母女做我的家畜,直到我消气为止。宋阿姨,用不着气成那样,大不了拒绝就是了,值得为我这么一句话而恼羞成怒吗?不过,你今天如果拒绝了我的建议,以后要想回过头哀求做我的家畜,也恐怕会困难重重的。」   「丫头,你简直太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至极了。我就算会死,也绝不会答应你如此耻辱的建议,好了,我不想和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不信了,我会治不了你一个丫头,告诉你,你如果再逼我的话,我会让你连给我做家畜的机会都没有的。」   妈妈哈哈大笑起来,「好啊,那我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话音未落,妈妈就转身快步走出了客厅,我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么一种局面,脑子一时一片空白,只是本能的跪爬着紧跟在妈妈身后离开了客厅。   宋阿姨走后不到十分钟,市公安局长吴德善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叩头请安后,他将一个资料袋交给妈妈若琳手里,妈妈俩连忙撕开资料袋的封口,取出里面的一沓照片和一个u盘,妈妈翻看了几张照片后问道:「怎么没有底片?」   「妈妈,您老人家太老土了,现在都什么年月了,还什么底片,人家相片视频全都数码化了。那个老女人把所有的资料都存储在了她的电脑里了,幸亏我多了一个心眼,找了一个电脑高手,比较顺利的进入了她的电脑,把里面的所有资料全都复制到这个u盘上了」   「那我的把柄不是还在她的电脑里吗?」   「这个妈妈您老人家就不必担心,别看您儿子是个粗人,可办这类事,特别是妈妈您老人家亲自吩咐的事,您的儿子哪敢有半点儿疏忽,我提前早就对那个电脑高手亲自交代清楚了,所以,他已经从那个老女人的电脑里全部删除了与妈妈有关系的任何证据,由于您老人家催的比较急,儿子我也不敢擅自看u盘里面的内容,连一秒钟也没敢耽误,就给妈妈您老人家送过来了。」   妈妈抽了局长吴德善一个耳光,又对着他的嘴唇啐了一口唾沫,「你先别急着表功,等我看完了以后再说。对了,你刚才既然说到了是数码照相、数码摄像,那你又如何保证她的照相机里和摄像机里不留有原始的证据呢?」   「妈妈您老人家真是太聪明了,都和我这个职业水平不差上下了。为妈妈您老人家办这么重要的事情,儿子我岂能不做好周密的计划,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一共动用了六名顶尖高手,他们各有明确的分工,而真正窃入她家里的只有两个人,一个负责进入她的电脑,另一个专门负责打开她的保险柜,所以,那老女人照相机和摄像机里面的存储卡都已经顺利拿到了手,不过,里面有没有妈妈所担心的原始证据,儿子我也不敢保证,因为没有妈妈您老人家的许可,儿子借个胆也不敢看一眼的,所以,一切都请妈妈您老人家来确定吧。」   吴德善说完将两个很小的存储卡从他身上的专用小皮夹里取了出来。   妈妈若琳这才露出满意的笑脸,接过两个存储卡,另一只手夹住吴德善肥厚的下巴,「贱货,如果妈妈不追问你,你是不是打算私自藏匿这两个存储卡?」   吴德善吓得脸都煞白了,「哎呀,妈妈,您老人家可冤枉死儿子了,儿子那怕是脑子里闪现一下这种念头,出门就让车给撞死。」   吴德善还要往下说,妈妈若琳的手掌已经抽打到他的嘴巴上了,「你个蠢猪,妈妈不过和你开个玩笑,值得你死呀活呀的赌咒发誓,真是气死我了。」   吴德善为了让若琳打得顺手,将自己的脸往前伸了伸,「妈妈,儿子说错话了,请妈妈您老人家重重惩罚儿子吧,」   若琳知道他最渴望的就是自己的百般羞辱和虐待,但她这会儿没有那个闲工夫,于是使劲拧住他的肥厚脸蛋,笑着说:「贱货,等妈妈过几天有心情了,也有空闲时间了,一定会严厉惩罚你的,现在呢,我的儿子为这件事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妈妈就先奖励你一下吧。」   说完,若琳使劲咳漱了几声,几口雪白的混着唾液的痰液就飞进了吴德善的嘴里,若琳拍了拍他肉呼呼的胖脸说:「乖儿子,就这样跪着慢慢品味吧,妈妈要忙一会儿了,记住,一点儿都不许动。」   若琳来到自己的专用办公室,仔细看完了u盘和两个存储卡里面的所有资料,便由开始的兴奋变为了异常的惊讶和恐惧。   因为,u盘上的大部分资料是她之前做梦也想想不到的,大致有这么几点:1、里面记录了宋阿姨的丈夫走私和贩毒的完整数据;2、记录了宋阿姨的丈夫贿赂大小官员及真假两个账本的完整数据;3、有不少的视频记录了宋阿姨母女极度虐待家畜的全过程特别是虐杀自己丈夫和虐杀家畜的详细过程;宋阿姨的丈夫是被宋阿姨用自己的肛门闷死的,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从画面和对话看得出,宋阿姨完全是在丈夫一而再再而三的苦苦哀求之下,才让他在漫长的折磨中缓慢死去的,原来宋阿姨的丈夫是从公安局的一个密友那里得知了自己走私和贩毒的事情已经完全败露,公安局随时可能对他实行拘捕,在他完全拒绝妻子提出的逃往国外的计划后,摆在他面前的就只有死路一条路,所以,他选择了死在自己妻子的肛门之下,他自己认为这是最最完美的死亡方式,在死亡后,他的嘴里仍然残留着自己妻子的痰液和屎尿。   令若琳更加恐惧的是三个家畜的死亡全过程。   一个是 六十多岁的老家畜,在他得知自己胃癌已经到了晚期后,便向他的主子提出了宰杀自己的详细计划,开始宋阿姨一再拒绝,但最后在这个老家畜声泪俱下的哀求下,宋阿姨终于答应了,于是这个老家畜被宋阿姨和她的大女儿二女儿固定在了一个钢架床上,在嘴里塞上了宋阿姨粉红色的裤衩和黑色的丝袜,宋阿姨和她的两个女儿手里各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老家畜的身体上开始了细致而漫长的切割,一小片一小片的肉不断的和老家畜的身体相分离,可以看到老家畜由于剧痛儿浑身不断的在抽搐,嘴里也拼命的发出「呜呜」的闷吼声,宋阿姨一直迷人的微笑着,不时还取出老家畜嘴里的裤衩丝袜,往他嘴里赏赐几口痰液和唾沫,并询问老家畜是还要坚持下去,当宋阿姨第三次确认了老家畜的坚决态度后,就不再取下他嘴里的裤衩和丝袜了。   她温柔地笑着慢慢割开了老家畜的肚子,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在大肠和小肠里面慢慢地翻搅了十分钟,就又慢慢的剖开了老家畜的胸膛,笑吟吟的观看者老家畜的内脏,并且不忘记往老家畜的脸上吐几口唾沫,并按照老家畜在计划里面的要求,在他的脸上淋了一泡尿,拉了一泡屎。   南月和南星已经切割完了老家畜的四肢上的所有肌肉,只剩下沾满血的白骨头,两个人在妈妈拉完屎后,也分别往老家畜的脸上拉完屎尿,便开始一小段一小段切割掉老家畜的阴茎,接着,两个人又划开了老家畜的睾丸,慢慢切割着老家畜的两个卵子,两个人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并时不时的往那血淋淋的已成了薄肉片的卵子上吐上几口痰液和唾沫。   在老家畜的心脏快要停止跳动时,宋阿姨毫不犹豫,一刀下去就割下了他的心脏,宋阿姨两手抓住心脏,一边用力揉捏,一边「咯咯」笑着往心脏上吐着痰液和唾沫,把玩了有三分钟,宋阿姨便将老家畜的心脏丢进了一个玻璃容器里,接着,宋阿姨以娴熟的技术快速摘除了老家畜的其余内脏,母女三人接下来开始切割老家畜的躯干上的肌肉,三十多分钟后,老家畜已经变成一具纯骨头的完整骨架,最后,母女三人又一起剖开了老家畜的头颅,把脑浆丢进玻璃容器里,十分钟后,母女三人终于剔除完了老家畜头骨的所有肌肉,宋阿姨小心地取下了老家畜的头盖骨,笑呵呵的朝老家畜的牙齿上吐了一口唾沫说:「我的专用便器便便呀,你对我的忠心耿耿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从我十五岁就死心塌地的做了我的便器和痰盂,整整三十年,几乎是靠着我的屎尿和呕吐出来的各类食物活到了现在,若不是这个胃癌,我想你再为我服务十年是不成问题的,还这是让祖宗我有点伤感啊,你临死前还在想着如何在死后继续做我的便器,于是,你竟然想到了用你的头盖骨继续做我的便器这个绝妙的办法。便便啊,你可以安心的上天堂了,你的头盖骨,我会让他尽职尽责,时时刻刻浸泡在我们母女的屎尿里面,并且在我死后我也会让你的头盖骨紧贴住我的肛门的。」   宋阿姨把刚才和女儿拉到老家畜脸上的屎用勺子放进头盖骨里,视频这时候就没有了。   另一个男家畜则年龄不超过二十岁,人长得非常俊气,但却对宋阿姨和她的三个女儿的极度崇拜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他显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他面对宋阿姨不断磕头,不断哀求,要求宋阿姨母女四人将他像烤全猪一样烤熟后,一点不剩的全部吃掉,他说这是将自己肉体和灵魂完完全全融入她们母女四人身体和灵魂最佳方式,也是唯一的方式,宋阿姨起初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但很快就明白他是在倾诉着肺腑之言。   宋阿姨认真的问:「小狗狗,你确信这是你现在唯一的最最强烈的渴望,并且这种渴望是不可抑制,不可动摇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写一份契约书,把你的具体要求详细写进去,如果你不会写,你也可以叙述,祖宗替你写。」   接下来是写契约书的全过程,说是家畜叙述,宋阿姨替他写,但实际上基本是按照宋阿姨的设想和要求规划了整个过程,契约书开始实行了,第一步,禁止家畜进食三天,仅允许喝大量的冷水,第二部,宋阿姨母女四人给家畜彻底洗胃洗肠,第三部,细致清洗家畜的身体,用剃须刀刮净家畜的头发、腋毛、汗毛和阴毛,第四步,也是最痛苦的一步,将家畜悬空仰面平平的固定在一个支架上,宋阿姨拿来一根四米长的不锈钢管,钢管的一头尖尖的,异常锋利,母女四人最后一次赏赐了家畜一顿丰盛的鼻涕痰液和唾沫宴,宋阿姨就用三个女儿的裤衩和丝袜封死了家畜的嘴,看着家畜笑着问道:「小狗狗你最最渴望的时刻马上就要来临了,你做好心理准备没有?」   见家畜坚定地神情,宋阿姨给了家畜最最灿烂的笑脸说道:「小狗狗,那你就慢慢享受吧,等你在享受中死去后,我们会按照你的意愿把你吃的只剩下一堆骨头的。   准备好了,我和你的几个小祖宗现在要开始了。」   话音一落,宋阿姨手握的钢管就插进了家畜的肛门,随着钢管一点一点深入,家畜疼得浑身开始抽搐,但却叫不出声来,宋阿姨并不理会家畜的身体反应,继续用力往里面推,三个女儿见妈妈推不动了,便一齐上前,宋阿姨喊着号子,母女四人同时用力,钢管没入家畜的肛门的速度加快了,十几分钟后,钢管穿过了家畜的大肠小肠,穿过了家畜的胸腔,穿过了家畜的脖颈,宋阿姨将家畜的头用力往下按,钢管尖尖的一头终于从家畜的嘴里捅了出来,神奇的是,此时的家畜依旧没有断气,当家畜的身体处在了钢管的中间位置后,宋阿姨点燃了家畜身下的柴火,很快家畜的背部便「嘶嘶」的冒出了蓝烟,几分钟后,家畜被母女四人翻了个面朝下,宋阿姨便在家畜的背上撒上各种佐料,当烧烤进行到半个小时的时候,家畜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宋阿姨于是把支架移到一边,拿过一把锋利的牛角刀,一刀接着一刀将家畜从裆下剖成了两半,南月早就将一个大塑料盆子放在了底下,接住了妈妈清理出来的大肠小肠和内脏,支架随后又被移到了柴火上面,南雪很俏皮的取下家畜嘴里的裤衩丝袜,割下家畜的阴茎,家畜的嘴正好圆张着,南雪很顺利的插了进去,她高兴的大笑着蹦跳起来。   一个小时后,家畜烤熟了,母女四人把支架上的家畜推进了餐厅,倒好饮料,拿起刀叉,开始了一顿特殊的人肉大餐,这段吃家畜肉的视频仅有三分钟时间。   最后,在宋阿姨割下家畜的头颅后说了一句:「小狗狗的头盖骨还是给我的小女儿做便器吧。」   视频就此结束了。   第三段视频则是虐杀四十九岁的女家奴的全过程,真正使若琳震惊的是,这个女家奴竟然是宋阿姨丈夫的揭发之妻,竟然在宋阿姨二十岁的时候,心甘情愿的让出了自己的位置,心甘情愿的做起了宋阿姨的便器和痰盂,后来又先后心甘情愿的做了宋阿姨三个女儿的便器和痰盂,她依靠宋阿姨的屎尿和呕吐物竟然活了整整二十五年。   她不断哀求宋阿姨虐杀自己的理由非常诡异,就是渴望自己的这堆烂肉完全进入宋阿姨母女四人的胃里,经过慢慢地消化,成为她们拉出的屎的念头已经强烈到了一时一刻也难以拖延的地步,至于虐杀的方式,她完全交给了宋阿姨母女四人,要求宋阿姨母女四人一定要以她们认为最最享受、最快乐的方式虐杀她,宋阿姨和三个女儿经过讨论后,意见取得了一致,决定用活炸活人的方式虐杀这个做了她二十五年便器和痰盂的女奴,女奴最后一次享受了宋阿姨母女四人的鼻涕痰液唾沫屎尿和呕吐物的赏赐,便被饿了三天,母女四人在三天后,开始给女奴洗胃、洗肠,剃干净头发、汗毛、腋毛和阴毛,清洗干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将女奴牵到已经沸腾的大油锅跟前,宋阿姨伸手托起女奴的下巴,微笑着问:「母狗,这可是你最后可以活命的机会了,你可要认真的想清楚了你现在所做的选择,人死不能复生,对你这条我喂养了二十五年的母狗来说,也是一样的,所以,你现在正处于生死关头,是死是活由你自己决定,想清楚了再回答祖宗我。」   「老祖宗,母狗我早已经想清楚了,只请求祖宗和三个妈妈快点动手吧,母狗我已经实在等不下去了。」   宋阿姨笑了笑说:「母狗,你既然如此渴望成为我们母女的消化后的屎,我之前也已经答应了你的哀求,现在就不想多说什么安慰之类的多余话了,在你即将进入油锅,变成我们母女的油炸肉之前,我们母女要最后一次为你送行,好好赏赐你一下,也让你真正死的快快活活的,长大你的狗嘴。」   于是宋阿姨和三个女儿开始依次往女奴嘴里吐痰吐唾沫擤鼻涕,之后,母女四人看着女奴吞吃完了她们提前为她准备好的一大碗浓痰和鼻涕。   母女四人又分别抽打了女奴数百个耳光,所有的仪式都结束了,宋阿姨用细钢丝缝住了女奴的上下嘴唇,说道:「母狗,你的强烈渴望即刻就要得以实现,这一瞬间的最最高级的享受将把你随即带入天堂,你就细细的体会吧,对了,你的头盖骨将会成为我的随身便器,安心的上路吧。」   说完,宋阿姨和三个女儿分别抓住女奴的胳膊腿,慢慢地放进了滚烫的油锅,女奴的嘴唇被细钢丝缝得死死的,自然就叫不出一声了,转眼间,她的灵魂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仅仅十多分钟后,女奴已经变成金黄色的香喷喷的油炸肉了。   当炸熟了的女奴被整体的移送到餐厅的桌子上后,宋阿姨先割下了女奴的头颅,放进一个玻璃器皿里,母女四人的油炸人肉美餐开始了,视频到这儿也结束了。   4、若琳还看到了大陆和香港台湾的一共二十多名影视女明星在宋阿姨家里享受男女便器痰盂的详细情节,甚至还出现了十多个欧美日本及韩国的著名女影星疯狂享受男女便器和痰盂的详细情节。   最后当若琳查看照相机和摄像机里面的内容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先是照相机的存储卡里面出现了大量自己父亲做宋阿姨母女四人便器和痰盂的图片,接着,她又在摄像机的存储卡里面发现了长达两个多小时的父亲被宋阿姨母女四人百般羞辱玩弄,浸泡在她们的屎尿里还在一个劲的向她们叩头谢恩等等许多不堪入目的详细情节。   若琳的血管都快要爆炸了,对宋阿姨母女的恨意又加深了许多,当她稍微平静了一些,不禁自言自语道:「幸亏是我一个人得到了这些惊人的资料,幸亏那个贱狗没有翻看这些资料,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啊。」   突然,若琳打了个激灵,「哎呀,坏了,这些照片和视频应该在第一时间被那两个顶尖高手看到了,他们两人如果再告诉了今晚的其他四个顶尖高手,那不就更糟了,对,必须赶紧堵住这个漏洞。」   若琳看了一下时间,竟然已经凌晨五点过五分了,她连忙将这些东西整理好,放进自己的特制保险柜里,转身来到客厅,看见吴德善一动不动的跪在那儿,嘴里还在品味着若琳赏给他的痰液,若琳被他的举动有所感动,刚刚升起的怒火一下子降温了许多。   她走到吴德善跟前,抽了他几个耳光,又将积了一晚上的一大泡尿慢慢尿进他的嘴里,这才说道:「你赶紧回去找到那六个人,先控制住他们的行动,上午十二点准时把他们带到我这儿来,听清没有,贱狗。」   「听清了,妈妈,儿子保证圆满完成妈妈您老人家交给的任务。」   「那快去吧。」   若琳在他跪爬到大厅门口时,又叫住了他,吴德善立即又跪爬了回来。   若琳在他脸上抚摸着说:「我的儿子一夜没睡,一定很困了,但没有办法,这件事很紧急,妈妈再给你提提神吧。」   吴德善看见妈妈在咳嗽,兴奋地连忙将自己的嘴张得大大的,若琳将积攒了一个晚上的浓痰全部赏给了他,又将粘稠的鼻涕擤到他的嘴里,然后拍了拍他的脸蛋笑着说:「儿子,就这样噙在嘴里,你就不会打瞌睡了,快去吧,乖儿子。」   吴德善由于嘴里噙着若琳的浓痰和浓鼻涕,说不出话,只是给若琳磕了三十多个响头,要不是若琳阻止他,他还要一个劲的磕下去。   第十六章   早上六点钟,我被妈妈叫醒了,「儿子,妈妈昨晚一宵没眨一眼,现在眼都睁不开了,快点进去给妈妈舔一会儿屁眼,妈妈现在只有一泡屎赏给你吃了,等你吃完后,舔着妈妈的屁眼,等妈妈睡熟后,你如果肚子饿的话,就到侍女那儿吃一点你自己喜欢的食物,然后自己打迪去她们家,记住,以后在那边,不许乱说一句话,我已经对你说过不止一次了,你这一辈子从身体到灵魂只能属于我一个人,如果谁想对你有任何非分的想法,谁就会后悔终生,假如你自己对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有非分的想法,那你将会跌入我为你设置的活地狱,生不能,死不得,如果我一旦对你的爱消失了,我就不会再把你当人看,到那时候,你的每一天将会过得十分悲惨十分恐怖。   我的这些话绝不是在恐吓你,你个猪脑子,赶紧给妈妈清醒吧,你见过听说过这世上有哪一个正常的女人会将自己所爱的对象允许别的女人分享。   所以,我警告你,马上断了对她们母女的邪恶的、肮脏的念头,妈妈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可能最多只需忍耐一个礼拜的时间,在这几天里,你只需做到时刻保护好自己,不要发生任何意外就行了。   如果在这几天里,你再给妈妈节外生枝的话,你和妈妈之间的关系就会彻底结束。   把妈妈这些话刻在你的心里,记下没有。」   我现在算是完全明白了妈妈的心意,在妈妈和宋阿姨母女之间的选择中,我自然不需要任何的犹豫,因为对我来说,妈妈是我已经交付生死的女神,是我生生死死绝对崇拜的女神,她不但是我肉体的归宿地,更是我灵魂的归宿地,而宋阿姨母女仅仅是我感觉和生理上的归宿地,这种归宿是绝对不会维系长久的。   我跪在地上,仰望着令我崇拜至极的妈妈说:「妈妈,您的话,儿子已经字字句句铭记在心,至死也不会忘记一个字的,儿子向您发誓。」   妈妈看着我的眼神,摸着我的脸,双眼充满着殷切的期望说:「这一次,你可一定要始终言行一致,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要再辜负妈妈对你的殷切期望啊。好了,妈妈就看你的行动了,赶紧进去吧,妈妈实在太困了。」   妈妈的床是经过了特别加工,里面的设计特别精妙,我只需打开床的一端的一个圆盖子,钻进去仰面躺好,妈妈只需按一下开关,我的整个人就被固定的死死了,我的头会被自动推出床中间的圆洞,随后,圆洞会自动收紧,紧紧固定死我的头。   妈妈躺上床,感觉到我的嘴已经贴住了她的屁眼后,就不会再动了,我伸出舌头在妈妈的屁眼周围舔舐了一会儿就把舌头伸进了妈妈的屁眼,当我感觉到妈妈的屁眼在不断扩张时,就用嘴包住妈妈的屁眼开始拼命吮吸,妈妈第一节比较硬的屎是被我使劲吸进嘴里的,妈妈感觉到我已经吞咽下去后,随后的几节屎就比较顺利的拉进了我的嘴里,我的嘴在妈妈的屁眼底下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天,但却已经和妈妈的的屁眼配合的天衣无缝了。   所以,妈妈往我的嘴里拉屎是根本不用担心的,到了最后,从妈妈屁眼里出来的基本都是粘液,我吃起来就更得心应手了。   妈妈的一大泡屎全部进了我的嘴里后,我开始嘴唇舌头并用,轻柔的给妈妈的屁眼做起了唇舌按摩,不想妈妈今天真的太困了,很快就睡得死死的了,她临睡前忘记了按一下开关,我也就只能动也不能动的为妈妈的屁眼做起长时间的唇舌按摩了。   妈妈一口气睡了三个小时,还是被自己做的噩梦惊醒了,她尖叫了一声,忽的坐起身子,摸了一会儿自己急剧跳动的胸口,才慢慢平静下来,才意识到我还在她的屁股底下,她看了一下表小声说:「哎呀,睡得这么死,让我的宝贝儿子辛苦了这么长时间,不过,坏事里面有好事,你却很幸运的能够独吞妈妈的这泡尿了,儿子,快张嘴,妈妈要尿尿了,别急,慢慢喝,我的儿子真乖。」   喝完了妈妈的一大泡尿后,妈妈按了一下开关,我从床的另一边的圆洞爬了出来,妈妈疼爱的摸着我的脸说:「儿子,还有一会儿时间,妈妈想特别奖励你,快去把你的臭嘴洗干净。」   我知道妈妈要干什么了。   丝毫不敢犹豫,用最快的速度清洗了自己的嘴,然后,爬到了床上,在妈妈的胯下,用嘴贴住妈妈的阴部,卖力的舔舐起来,一会儿,妈妈开始细声呻吟,很快,妈妈的呻吟声就变得尖锐起来,淫水越来越多的被我吸进了嘴里。   「爬上来,儿子,快给妈妈拼命插呀。」   这是妈妈两天内第二次和我做爱,我知道,妈妈在做爱时是从来不肯浪费精力的,我必须竭尽全力保证妈妈达到最快活的地步,好在我的性功能非常强劲,加上对妈妈的极度崇拜和痴迷,所以做到这一点还是不太难的。   半个小时后,妈妈终于达到了高潮,她的阴道急剧收紧,我欢快地叫唤着,一股股精液强劲的射进了妈妈的阴道里,整个人也随即瘫在了妈妈的怀里,歇息了一会儿,妈妈翻转身将我压在下面,嘻嘻笑着,两只手抽了我几十个耳光,接着紧紧亲住我的嘴,一口又一口的痰液和唾液就赏赐给了我。   几分钟后,妈妈让贴身侍女过来舔干净了自己的阴部,便拽着我的阴茎进了浴室。   吴德善和六个他所雇佣的所谓高手十二点准时等候在客厅里,十几分钟后,妈妈打发走了我,穿着纯白色连衣裙、纯白色的拖鞋走进了客厅。   吴德善根本不顾及他所雇用的六个人在一旁,慌忙跪下,一边叫着「妈妈」一边磕着响头。   这六个人一时惊呆了,他们平日最最惧怕的人现在竟然给一个这么年轻的女孩磕响头,而且还不断地喊着「妈妈」这太令他们不可思议了,不过他们最起码明白了一点,那就是,这个女孩绝对不是一个平凡的人,而妈妈的超凡气质和倾国倾城的容貌更让这六个人不敢抬头直视了。   妈妈坐在沙发上,任由吴德善舔着她的拖鞋,她一边喝着冷饮,一边打量着这六个人,不免有些意外。   首先,妈妈没有想到这六个人会如此的年轻,最小的也就十六七岁,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岁;其次,他们竟然有三个是女的,而其中最小的那个正是三个女的中的一个。   妈妈突然揪住吴德善的头发,把他的脸拉到自己跟前,另一只手「噼里啪啦」就抽了他十几个耳光,「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进来不给我介绍,就知道舔鞋,现在是舔鞋的时间吗?我打死你这个蠢货。」   抽打了他几个耳光之后,妈妈又使劲往他的脸上嘴里啐了十几口唾沫。   六个人看的惊呆了,一个个张大嘴愣在那儿。   吴德善还在叩头认错,妈妈一脚踢在他的脸上,吴德善仰面躺下,「你个贱狗,还不快给我介绍。」   妈妈其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要让这六个人在第一时间就从心里臣服于她。   吴德善也不敢也极有可能是不愿意擦去脸上的唾沫,跪在妈妈脚下,向那六个人招了招手,六个人在他们最惧怕的人跪在那儿的情况下,一时不知道是站着好还是跪着好,他们互相看着,最小的那个女孩首先跪下了,其余五个人也不由自主的一个跟着一个跪下了。   吴德善脸上挂着若琳的唾沫,声音却威严地说:「你们这几个蠢货,还不快给你们的祖宗磕响头,想找死吗?」   年龄最小的那个女孩反应最神速,她叫了声「祖宗,孙女给您请安了,」   就连续不断的磕起响头。   其余五个人也马上反应过来,声音不一动作也不一的叫着祖宗磕着响头。   妈妈笑眯眯地说:「哎呀,我突然间就有了三个孙子,三个孙女,可祖宗今天没有准备礼物赏赐你们,怎么办好呢?」   吴德善在一旁说:「妈妈,您老人家的香痰和香唾就是她们最最珍贵的礼物了。」   「儿子,你自己好这一口,也不能逼着别人也好这一口啊。」   妈妈的话音未落,年龄最小的那个女孩突然跪爬到了妈妈的面前,一边磕响头一边说:「祖宗,孙子打小就有这种渴望,只是一直没有遇上自己绝对崇拜的人,刚才见到祖宗的第一眼,孙女就彻底明白了,祖宗您就是孙女一直苦苦找寻的心中偶像,心中女神,祖宗,您的香痰和香唾就是孙女最美味的琼浆了,孙女恳求祖宗的赏赐。」   妈妈喜滋滋的把她拉进怀里说:「哎呀,你这小模样太可爱了,话说的又这么的甜,让我不由得打心眼里喜欢你,不如这样吧,你不要做我的孙女,做我的女儿怎么样?」   小女孩一听,竟然激动的哭出了声,她连忙跪在妈妈的脚下,磕着响头带着哭声说:「妈妈在上,女儿给您磕头了。」   妈妈其实真的从一开始就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小女孩,这时见她不住的磕响头,连忙把她拉进怀里,擦着她脸上的泪水说:「乖女儿,妈妈收下你了,别哭,妈妈会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的,现在应该告诉妈妈你的名字了。」   「妈妈,女儿打一生下来母亲就去世了,父亲又遗弃了我,被外婆养到六岁,外婆突然得病去世了,妗妈容不下我,把我赶了出来,我流浪了半年就被乞丐帮控制了,从此一直过着非人的生活,由于我不得不经常性的偷东西,就成了派出所的常客,一个偶然的机会,遇上了检查工作的吴叔叔,他见我实在太可怜,就收养了我,为了感谢吴叔叔的收养之恩,我便改了自己的姓,随吴叔叔姓了,女儿现在名叫吴小丫,如果吴叔叔不生气的话,女儿就乞求妈妈把您的姓赐给女儿吧。」   妈妈抚摸着小丫的小脸蛋很伤感地说:「我可怜的女儿,原来这么命苦,你现在是妈妈的女儿了,而你那个吴叔叔早就是妈妈的儿子了,所以,以后不许再叫他叔叔,叫他大哥就行了,你如果想跟妈妈姓的这个愿望很强烈的话,妈妈又怎能让自己的女儿伤心呢,好吧,妈妈就把自己的姓赐给你吧,你以后就叫崔小丫,户籍和身份证你吴大哥会很快给你办好的。」   「妈妈,女儿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在一觉醒来就掉进了天堂,女儿真是太幸福了,妈妈,求您快点赏赐女儿香痰香唾吧。」   妈妈开心地笑着,「看把我女儿急的,好,妈妈这就赏赐你,这一刻会成为你最最值得记忆的幸福时刻之一。」   妈妈说完就咳嗽了几声,三口雪白的痰液缓缓地落进了小丫的嘴里,小丫虽说是第一次吃别人痰液,而且在此之前,吃别人的痰液对她来说还是难以想象的,但仅仅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观念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因为她已经从灵魂深处把妈妈看成了自己终生崇拜的女神,所以,她此时吃的是那么的甜蜜那么的幸福,幸福的笑脸上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第十七章   妈妈和自己收养的女儿崔小丫的亲热终于告一段落,「女儿,躺在妈妈的脚下吧。」   小丫很听话的仰面横躺在妈妈的脚下,妈妈把自己的一只脚放在了小丫的双眼上,另一只脚放在了小丫的嘴巴上。   然后看着跪在她面前的五个人说:「你们几个可能有不得已而跪在我面前的,现在你们可以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了,不要有什么顾虑。怎么,是不敢说还是不愿意说?」   跪在妈妈正前面的是一个年龄有二十五六岁的姑娘,她的皮肤虽然有点黑,但人长得非常秀气,高挺秀美的鼻子,稍厚的嘴唇,美妙的曲线无不透出一种绝对的诱惑,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鼓足勇气想妈妈磕了三个响头小声说:「我名叫林若伊,我其实非常愿意在您的身边的,只要是您高兴的事,是您需要的事,我都非常愿意为您去做,因为我已经打心眼里被您的美丽,您的气质所折服了,甚至,我都有了把自己的这条命交付给您的强烈渴望了,但是,像刚才那种情况,我之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一时还无法适应,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立马三刻的强迫我,我不知道我以后能不能接受,请您给我一段和您相处的时间,说不定您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另外,我目前恐怕还不能在您的身边,因为我没有人身自由。   我是一个电脑高手,因为利用电脑诈骗,被判了三年,离出狱还有整整两年的时间。   这一次是吴局长私下把我从看守所提出来的,说是事情非常重要非常紧急,还说如果我这次事情办成了,会很快给我减一年刑期的,我不知道事情是否办成了。   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焦虑的等待着结果。」   妈妈心里一紧,不动声色地问:「这么说,你就是那个电脑高手了?」   「是的」「那你能不能对我说实话?」   「我刚才对您解释了那么多,您还是不能信任我,这太让我伤心了。」   若伊的眼泪真的流了出来。   妈妈解释道:「你千万别这么想,因为这件事实在太重要了,它关系着我和我的父母的生死,所以我不得不亲自确认一下。」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是我误解您了,请您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因为我已经做起了出狱后在您的身边为您效命的美梦。」   妈妈笑着说:「其实你如果非常渴望在我的身边的话,你就极有可能很快就会如愿以偿的。」   若伊惊喜万分,「您不会是在骗我吧?」   「我有什么必要骗你呢?我的这个局长儿子办这点小事恐怕不成什么问题吧?」   若伊兴奋地连忙给妈妈叩头不止,妈妈伸手托起她的脸说:「我不再问你这件事了,但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把昨晚的那件事永远烂在自己的肚子里,不要对任何人说出有关这件事的一个字,包括你最最亲密的人。」   「看来您还是对我有点不放心那。」   「我们才相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互相都不了解,我说的这些话也是人之常情,你应该理解呀。」   「其实您一旦了解了我,就会知道我是一个把义气看得比生命还要贵重得多的人,我下面所说的每一句话,如果有一个字的虚假,将不得好死。」   「你这个誓就发的太重了。」   「不,一点也不重,您听我说吧,昨天晚上,我是浏览了所有资料,当时非常非常的震惊恐惧恶心,为了把有关您的一切信息从她们的电脑里全部删除,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吴局长不允许我删除与您无关的信息。   我可以向您保证,到目前为止,我没有向任何人吐露过哪怕一个字,这种非同一般的事情我以后也不会再提起,如果可能的话,我真希望能够把这段记忆从我的脑海里删除掉,因为我还不想拿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   您别看我年龄比您大不了几岁,可我却是一个经历异常曲折的女人。   我刚一生下来就被吸毒上瘾的父母卖给了人贩子,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我的命还算不错,人贩子把我卖给了县城里一对不能生育的夫妇,在我有记忆后的头三年,他们夫妇的关系还算凑活,可是在我七岁的时候,他们夫妇就开始了没完没了的争吵和打闹,三年后,他们不打不闹了,却各人有了各人的情人,我的养父偏偏找了一个又胖又丑的女人,年龄还比他大了十岁,他们互相玩腻后,却把玩的目标共同对准了我。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我突然被一阵剧痛疼醒了,我睁开眼发现我的四肢被固定在床上,我的养父正在强奸我,而那个丑女人则用她那肥厚的大手掰开我的嘴,往我的嘴里吐着浓痰,我恶心疼痛,却由于被紧紧捏住了鼻子,就不由自主的咽下了那令我至今一想起还恶心不已的浓痰,当我疼得晕了过去后,那个丑女人竟然往我的脸上撒尿拉屎,这样的日子一旦开始了,他们就不可能停下来了,我那时还不到十二岁,在不能和他们拼力气的情况下,便开始谋划摆脱这种地狱生活的各种办法,最后,我从中选择了一种我自认为是最好的办法。   很快,我就等来了最好的机会,那天晚上,他们不知道遇上了什么高兴的事,喝的酩酊大醉,那个丑女人临睡死前,还不忘往我的脸上呕吐了大量恶臭的没有消化的各种蔬菜肉食面条,并逼着我全部吃了,才死死地睡了,我找到两节细麻绳,用了半天功夫,才把他们的四肢绑紧,怀着刻骨的仇恨,我用肮脏的抹布堵死他们的嘴,就把大量的呕吐物吐到了两个人的脸上,他们醒过来,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顿时恐惧万分,为了彻底的报复,我采取了尽情玩弄羞辱他们之后在杀死他们的计划,于是我假装答应他们,前提是只要完全按我的意思做,我就会放了他们,他们此时只顾了活命,什么也不会去想了,于是,两个人非常听话的一口一口吞咽着我用勺子喂进他们嘴里的呕吐物,还有我的痰液鼻涕和屎尿,等他们吃完了所有这些东西,我手拿我自己的布鞋,对着他们的脸,用最大的力气各抽打了他们几百个耳光,他们为了活命,就一声也不敢吭了。   接下来,我的宰杀计划开始实施,我封死他们的嘴,用剪刀将他们剥得精光,拿出养父珍藏的一把非常锋利的匕首,一薄片一薄片地切割了他的阴茎和两个卵子,然后我割下了丑女人的整个阴部,两个人已经疼得昏死过去,我毫不犹豫割下了两个人的头颅,并把两个头颅丢进了离家里不远的粪池里。   那天晚上,我自己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的胆量,那么冷静的杀死了两个大人,不慌不忙的洗干净自己的身子,并且在隔壁的房子睡到了天亮。   早上八点后,我自己去了派出所投案自首,当时派出所的几个警察认为我有精神病,把我轰了出去,我只好回去拿来那把杀人的沾满鲜血的刀子,他们还是不相信,还是所长经验丰富,为以防万一,他派了两个警察跟着我去了我的家,当看见两具没有头颅的尸体后,两个警察惊呆了,看着我半天合不拢嘴。   在派出所了解清楚案子的前后经过后,便通知了我的养母以及那个丑女人的父母。   在处理整个案子的过程中,我的家里一直有警察昼夜守护,主要怕我发生意外。   案子了结之后,养母知道在这个县城是呆不下去了,便带着我住到了远在省城的她母亲的家里,我的生活总算安静了几年,也就是在这几年里,我学到了不少纯粹的书本知识。   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养母嫁给了一个比他大二十岁的秃顶男人,那个男人很有钱,也很好色,看我的眼神令我浑身发冷,我知道在这个家我是不能再呆下去了,外婆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对我没有一丝疼爱,她那里不能去,我就只有离家出走这一条路了,于是在一天早晨,我毫无征兆的从家里消失了,一个月后我成了一家夜总会的坐台小姐,不到半年时间,我在这家夜总会就红的发紫了,我也不明白男人会一个个为我疯狂,为我挥金如土,一年后,我被一个六十多岁的亿万富翁所包养。   随后的三年,可以说是我这辈子最为尊贵舒适的日子了,也就是在这三年里,我学会了许多最潮流的东西,电脑就是其中之一。   我二十岁的时候,那个老头突然脑溢血死掉了,我被她的家人痛打了一顿,赶了出去,身上除了衣服以外,就一无所有了,我不愿再进夜总会这类场合,为了生存,我考虑了好几天,最后便决定利用自己精通电脑这一点进行诈骗,由于一直很顺,我在行骗时就难免有所疏忽,于是行迹败露被抓了。   这就是我二十多年来的人生。   我年仅十一岁就杀了两个人,是为了自己活下去,我从来没有为此行为后悔过。   我和他们四人其实是非常特殊的亲密关系,相互的经历都是一清二楚的,说句心里话,我们都是被社会所鄙视的人,当您了解了我们的真面目后,不知道您是否还会对我们感兴趣?」   若伊的叙述结束了,妈妈长叹了一口气说:「看来这世上不幸的人确实是太多了,不过,不管你的真面目怎样,我对你的承诺是不会变的。」   妈妈把脸转向那四个人接着说,「你们四个人的详细情况今天就不用说了,各人把自己的身份简单向我说明一下就行了。你看上去是她们中年龄最大的,为什么一直沉默不语呢?」   那个年龄有三十岁的白皮肤女人把脸伏在妈妈的脚上,突然哭泣不止。   第十八章   这一突然举动,令妈妈颇感意外,她的脚一直就在小丫的脸上放着,犹豫了一下,妈妈没有动,任由她的脸伏在她的脚面上哭泣着。   过了好几分钟,哭泣声没有停下来自的迹象,妈妈只好用双手捧起她的脸,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说道:「看你这么难过,一定是想起了非常伤心的事,说出来吧,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些。」   这个女人双眼非常痴迷的看着妈妈说道:「我是经历过许多伤心的事,但我并不是想起了这些难过的事而哭泣,而是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强烈渴望而在激动的哭泣。您看来是对我没有一点印象了,我却在第一眼就认出了您。」   妈妈显然吃了一惊,「你是说我和你以前见过面?」   「岂止是见过面呀,看来,我的变化是太大了,小主人。」   这一句小主人,使妈妈一下子睁大了双眼,也一下子勾起了她遥远的记忆,「你,你难道是,是师依影?」   「是我呀,小主人,您终于想起我了。」   被妈妈叫做依影的女人这时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一下子扑进妈妈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十五年前的记忆就像电影一样在妈妈的脑海里一幕一幕涌现了出来。   十五年前,妈妈还是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却经历了改变她一生轨迹的六年奇异生活。   话还得从那一年春天的一个晴朗的早上说起。   那天早上,妈妈和自己父母正在吃早饭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带进了一个十多岁的乡下姑娘,这个乡下姑娘就是师依影。   从父母和这个妇女的对话中,妈妈得知师依影是父亲的一个远房亲戚,从辈分上说,父亲应是依影的侄子辈。   她的父亲去世的很早,她的母亲偏偏不久前也因病去世了,一夜之间,依影就变成了一个孤儿。   妈妈的母亲把依影叫到跟前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十五岁,阿姨。」   对依影错误的称呼,妈妈的父亲并没有出面纠正。   妈妈的母亲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师依影,老师的师,依靠的依,影子的影。」   「你身体有没有什么疾病吧?」   「阿姨,我长这么大,只得过几次感冒,连一次医院都没有去过。」   「等一会儿,还是跟阿姨到医院检查一下。   你么这么远来。   一定还没吃饭吧。」   妈妈的母亲也不等她们回答,就吩咐佣人端上了早饭,身材非常瘦小的师依影竟然一口气吃了十多个小包子,喝了一碗稀粥,妈妈的母亲见她砸吧这小嘴,知道她还没有吃饱,便让用人从冰箱拿了几个面包和几小袋果酱,师依影可能从没有见过面包,所以,看也不看果酱,拿起面包就咬了一大口,还是妈妈的母亲很是怜惜的亲自给她的面包上抹上果酱。   她竟然又吃了三个面包,要不是妈妈的母亲阻挡,她还要接着吃,「傻孩子,不要吃太多了,会撑坏肚子的,以后,在阿姨这儿,有你吃的。」   师依影检查的结果的确是身体很健康,妈妈的母亲很满意,吃过午饭,妈妈的母亲摸着妈妈的小脸蛋说:「这是我的宝贝女儿,目前在幼儿园里,我和你侄子平日都很忙,我一直也没有找到一个放心的人照顾我女儿的生活起居,你以后就专门伺候我的小女儿吧,在称呼上我不管你和你侄子的关系,但我的女儿你必须叫她小主人,认真小心的伺候好你的小主人,你要特别记住,你的小主人眼下还有尿床的习惯,希望你半夜一点钟按时伺候她尿尿,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了。好了,你现在可以带你的小主人去幼儿园了。」   从此,师依影就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不离我的前后左右了。   第一天晚上,师依影就接连做出了几个离奇的动作,当妈妈流出鼻涕的时候,她帮助妈妈把鼻涕擤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几下就将自己手掌里和手指头上妈妈的黄色脓鼻涕舔吃的干干净净,妈妈惊奇地问:「你为什么要吃我的脏鼻涕呢?」   「不,我的小主人,求您不要再说自己的鼻涕脏了,您的鼻涕对小贱奴来说,就是这世上最香甜的果酱了,小贱奴最爱吃了。」   「是真的吗?」   「是真的,小贱奴一个字的假话也没有。」   「你如果真的这么爱吃,那我以后就直接擤进你的嘴里就行了,省得你舔吃起来那么麻烦。」   师依影听后,连忙跪下给妈妈磕了三个响头,「小贱奴万分感激小主人的恩惠,小贱奴真是太有福气了。」   年龄很小的妈妈觉得很好玩,就让她多磕了几十个响头,然后问道:「哎,你刚才一个劲的说自己是小贱奴,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是贱奻啊?」   「小主人,贱奴就是世上最最下贱的奴隶,她的一切连同生命都属于自己的主人所有,主人的需要和快乐就是她活在这个世上的唯一目的。」   「那你为什么愿意做最最下贱的人呢?」   「因为我已经是非崇拜您了,我心甘情愿做您最最下贱的小贱奴,这是我获得幸福的唯一途径,求小主人收下我这个最最下贱的小贱奴吧。」   「我从没有见过最最下贱的人,也想象不出做什么,如何做才算是最最下贱的事。你一定要做我的小贱奴,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不过,我如果适应不了你做我的小贱奴,你可别怪我到时候拒绝你。」   「小主人,您一定会适应,并且一定会喜欢上您的小贱奴的。」   「但愿如此吧,小贱奴,把痰盂给主人拿过来,主人我要吐痰。」   「小主人,小贱奴就是您的贴身痰盂,您可以随时随地往小贱奴的嘴里吐痰,擤鼻涕。」   妈妈稍作犹豫,见师依影已经仰着脸,嘴巴张得大大的,急切的等候着,就咳嗽一声,把自己的脸伸在她的脸上面有五六公分的距离,一口浓痰就咯进了师依影的嘴里,见她非常香甜的咀嚼着,幸福无比的泪水和开心的笑意,妈妈感觉到了新鲜刺激过后的阵阵快感,对自己的尊贵地位也第一次有了实实在在的体会,她笑眯眯地问:「小贱奴,真的就那么香吗?」   见她不住的点头,妈妈就接二连三吐了好几口痰液,实在没有痰液了,见她依旧渴望的眼神,妈妈又往她嘴里吐了几十口唾液,「行了,小贱奴,主人实在吐不出了,今晚就到这儿,说说吧,你还最渴望主人为你做什么呢?」   「主人最最快活的事就是贱奴最最渴望的。」   妈妈眨了眨眼,调皮的说:「主人现在很想打你的脸玩,这个你难道也会渴望吗?」   「请主人尽情在贱奴的脸上玩吧,不论是用手,还是用脚,还是坐在贱奴的脸上玩,甚至往贱奴的脸上尿尿拉屎呕吐都是贱奴最最渴望的。」   「你说什么,望你脸上尿尿拉屎呕吐,这么恶心的话你也能说出口,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下贱的货色呢,简直比猪狗都还要下贱不知多少倍。真是叫人难以置信,我看你以后就不用做人了,干脆做猪做够算啦。」   「能做小主人的猪和狗,是小贱奴梦里都渴望的幸福,求小主人以后就不要把小贱奴当人看,纯粹当成一个会说话的猪或者狗就行了。」   妈妈忍不住大笑了,并用她的小手抽了依影十几个耳光,「哎呀,你可真是贱到家了,不过,你要真做了我的猪和狗,那就不能说人话了,只能像猪一样哼哼,像狗一样汪汪,你能做到吗?看来你是能做到了,因为我已经看明白了,你其实最最渴望的就是喝我的尿,吃我的屎和我呕吐出来的肮脏东西,是不是呀?你这个最下贱的猪狗,我现在看到你就感到恶心,明天我就对我妈妈说去,换掉你这个肮脏下贱的东西。」   妈妈态度的突然转变显然是依影没有料到的,她一时吓得浑身抖成了筛子,额头在地板上用力磕着响头,很快就流出了鲜血,妈妈也没有料到她会怕成这个样子,心一下子又软了,她伸出自己的小脚踩住依影的后脑勺说:「见你这么可怜,我就不说了,但以后不许再在我的面前胡说八道,记住了没有?」   「小贱奴铭记在心,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妈妈小手捧起依影的脸生气的说:「看你额头碰成这样,妈妈明天追问起来怎么办?」   依影感激地说:「贱奴就说是自己不小心碰破的。」   妈妈又有了笑脸,「你这贱货还真有鬼办法,那赶快找点药敷在伤口上吧,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   「一点儿都没事的,主人如果实在不放心,只需往贱奴那儿吐上几口唾沫就行了,主人的唾沫就是贱奴最好的消毒药物了。」   妈妈生气的使劲抽了她十几个耳光,「你这个贱货,又胡说了。」   话虽这么说,妈妈还是往她额头上吐了几口唾沫。   「自己赶紧抹匀了,伺候我睡觉。」   依影答应着将妈妈吐在她额头上的唾沫摸得满脸都是。   妈妈忍不住笑出了声,心头不禁产生了一阵阵甜丝丝的快感,她不禁自问:难道我的心里是希望她越下贱越好吗?妈妈这时也不知道答案了,好在妈妈当时还太小,所以不会为这种事情费脑子的。   妈妈当晚入睡后的情形她自己就不知道了,实际上,依影一直就跪在自己小主人的脚边,把自己的整个脸埋在小主人的两只小脚掌上,一动也不敢动一下,直到觉察到小主人要尿尿了,才赶紧用自己的嘴包住了小主人的尿道口,妈妈不知不觉间,一泡尿就全部进了依影的嘴里,依影虽说是第一次喝尿,但竟然没有溢出那怕一滴。   在天快亮的时候,妈妈突然坐起来就要下床,妈妈似醒非醒已经忘记了自己今晚多了一个伺候自己的小贱奴。   依影赶紧爬起身,小声问道:「主人,您想做什么,让小贱奴伺候您吧。」   「我要拉屎,快扶我去厕所吧。」   依影赶紧拿来自己的洗脸盆子放在床下,「主人,不要麻烦去厕所了,让小贱奴端着您拉到屎盆子就行了。」   妈妈糊里糊涂答应了一声,就被依影端了起来。   几声响屁之后,妈妈拉了一大泡糊状的稀屎,依影将妈妈侧放在床上,小心的在小主人的肛门上舔舐了一会儿,直到感觉没有一点儿味道了,才将妈妈放好,并盖好了被子,然后,依影便跪在脸盆旁,向小主人的那泡屎轻轻磕了三个响头,便将自己的整个脸埋在了主人糊状的稀屎里面,直到快窒息了,才稍抬一下头,深深吸上一口气,又把自己的脸整个的埋进去,如此反反复复了半个多小时。   为了担心小主人醒来,依影不敢再延迟,开始大口吞吃起来,她第一次吃屎,也许是太需要目前这个家了,也许还有对妈妈瞬间的极度迷恋和崇拜,她竟然没有任何恶心的反应,五六分钟后,小主人的一泡糊状稀屎连同粘在她脸上的稀屎就被她舔吃得一干二净了。   最后,她从小主人的坐便器里用自己喝水的玻璃杯子舀了三杯子混着小主人尿液的冷水,倒进自己的洗脸盆子里,用手洗刷了几下,就几大口喝光了盆子里小主人的屎尿水。   好在这一切都赶在了小主人醒来前就结束了。   妈妈醒来了,依影背着妈妈来到洗手间,妈妈清理着嗓子,正准备将一夜的粘痰咯进水池子里,突然看见依影张着嘴的可怜相,于是就伸出小手,加紧她的嘴巴,对准她的嘴,使劲往里面喀了好几口粘痰,接着又使劲把自己两股浓稠的鼻涕擤进了她的嘴里,这才开始刷牙,准备吐刷牙水时,妈妈又看见自己连下面那张可怜的嘴脸,妈妈一声不吭,慢慢将嘴里的刷牙水吐进了她的嘴里。   早上吃饭时,妈妈的母亲首先发觉了依影额头上的伤口,果然被依影两句话就糊弄过去了,接着妈妈的母亲细心询问自己女儿昨晚情形以及女儿的感受,妈妈显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回答的天衣无缝,令她的母亲非常满意,更令依影感激万分,对小主人的迷恋和崇拜增加了不知多少倍。   第十九章   师依影和妈妈的主奴关系第一天就确立了。   她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端着妈妈尿尿拉屎,小心的给妈妈擦干净屁眼和阴部残留的尿液,紧接着跪在地上等候妈妈洗漱期间鼻涕和痰液以及刷牙水的赏赐,接下来是给妈妈穿衣穿袜子穿鞋和梳头,最后把妈妈送到餐厅和她的父母用早餐,师依影当然只能在下人的房间用餐,但依影总是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吃饭,因为她有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那就是她每天总是要把偷偷隐藏的妈妈的屎尿和自己的一日三餐搅拌在一起吃,因为妈妈正常情况下一天最多拉一次屎,有时遇到妈妈两天拉一次屎,依影第二天整个人就会没精打采,吃饭也没有了一点滋味,为了应付这种情况,依影便开始把妈妈的屎尿分成两份,一份混在自己第一天的饭食里,另一份则为第二天做好备份,这样虽说屎尿的量大大减少了,但总被没有一点不知好了多少倍。   如果遇到妈妈偶尔拉肚子,依影的幸福时光就来临了,那时候她总是尽可能的延迟妈妈的父母知道,平日里在幼儿园外面等候改在了幼儿园里面妈妈的教室门口,她手里提着个带盖子的塑料饭盒,随时等候妈妈冲出来拉稀屎,一晌下来,最少也可以接多半饭盒妈妈拉的稀屎了,依影每次喝妈妈的稀屎总是觉得要被喝稀粥香甜的多了。   终于有一次,把妈妈的病拖重了,以至于最后住了三天的院,为此,依影差一点被妈妈的母亲赶出家门,多亏了妈妈替她求情,妈妈的母亲使劲抽打了她数十个耳光算作惩罚。   依影从此更加谨慎小心了。   在接送妈妈上幼儿园的途中,妈妈大多数情况下,心情很好,就会走几步就赏依影一口痰液或者唾液,但如果遇上妈妈心情不好,依影得到的赏赐就只能是耳光或者踢打屁股了,依影知道妈妈这个特点后,经常在半路上故意惹妈妈生气,以求得妈妈耳光的赏赐,有一次,妈妈被她惹怒了,脱下一只平底鞋,用鞋底一气抽了她五六十个耳光,直到她的脸红肿起来,妈妈才消了气。   依影这个伎俩在三个月后还是被妈妈识破了,妈妈认为依影在耍弄她,为了惩罚她,妈妈那天晚上把伊影楸着头发拖进厕所,在她的脸上淋了一泡尿,接着又在她的脸上拉了一泡屎,妈妈可能想到了她会吃掉脸上的屎,于是警告她,「你就这么躺着,一点儿都不许动,我明早起来要检查。」   其实妈妈的这种惩罚正是依影求之不得的美梦,她的脸上虽然堆满了妈妈黄褐色的屎,心里却乐开了花。   依影生怕妈妈第二天早上起来把她脸上的屎冲进下水池,于是,她赶在妈妈起来之前,就用双手把脸上的屎一点一点拨进自己嘴里,直到吃的干干净净了,妈妈才进了厕所。   妈妈假装很生气,在依影脸上踩塌了几十脚,并辱骂了一会儿也就算过去了。   两年后,妈妈七岁了,个子窜过了一米二。   这天晚上,妈妈对依影说:「我现在不再是小孩了,从今晚起,你不要再端我尿尿拉屎了,我要自己尿尿拉屎。你这两年对我的伺候的确十分辛苦,我打算今晚好好奖励你一次,来,跪下,钻到我裤裆里面去。」   妈妈站在床边,只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短裤衩,等依影的头钻进她的胯下,妈妈的双腿紧紧夹住了她的头,尽可能堵住她的呼吸,每当依影快要窒息了,妈妈就放松一下,等她换上一口气,就又夹紧,如此反反复复了半个多小时,妈妈就令她躺下,坐在了她的脸上,玩弄了一会儿,最后,把自己的阴部放在依影的嘴上,往她的嘴里缓缓地尿了一泡尿。   妈妈在依影用嘴给自己洗干净双脚后,看着她喝完了洗脚水,妈妈坐到沙发上,等依影在自己面前跪好了,妈妈照着她的脸就是几十个耳光,「小贱奴,主人的奖励满意吗?」   妈妈笑着问,「太满意了,主人。」   「我知道你很满意,你做我两年的小贱狗了,我还能不知道你最渴望的是什么。其实,你还有一件糊弄了我两年的秘密,难道现在还不想告诉我吗?」   依影马上意识到小主人可能早就知道她的秘密了,但她不想马上挑明这个秘密,「主人您可冤枉死贱奴了,您就是借贱奴一百个胆,贱奴也不敢糊弄您呀。」   「真的没有糊弄我吗?」   「真的没有,主人,别说糊弄您两年,贱奴连糊弄您的念头从来都没有过。」   「你这张小贱嘴还真会抵赖,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   「主人,您别吓唬我,您要是真拿出证据,随便怎么处罚我都行」「小贱狗,你不要逼我。」   「主人,贱奴打死也不敢逼您呀,没有的事,您让我怎么承认呀。」   妈妈被这句话气晕了,「小贱狗,我让你马上连哭都来不及。」   妈妈说着,起身走到床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沓照片,摔在依影的脸下面的地上,「小贱狗,你自己看看你这两年都做了些什么,现在还有什么要狡辩的?我一开始就警告过你,你竟然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你的狗胆也太大了。」   依影看了几张,果然是主人悄悄拍下了自己偷偷吃屎喝尿的模样,依影都囊了一句,「主任既然早发觉了,为啥不早早阻止我呢?」   「你这贱狗,猪八戒倒打一耙,竟然怪起我来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依影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架势说:「主人既然给了贱奴一个铁证如山,贱奴也无话可说了,主人您就看着随便惩罚吧。」   妈妈被这几句话气得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贱狗,你别气我,等我想到惩罚你的办法后,看我到时怎么收拾你。」   「主人,惩罚人的办法还用想吗?不如让贱奴告诉您几个惩罚的办法吧。」   妈妈气得一脚提到她的嘴上,「贱狗,你再不闭嘴,看我不缝了你的狗嘴。」   「主人,您真能下得了手缝贱奴的嘴吗?」   妈妈愣了一下,马上回过神来说:「真可恶,贱狗,你原来是设好了局让我钻呀,我偏不让你如愿,我要在你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慢慢收拾你,不让你有一点点快感,我要让你到时候知道什么是比地狱还要痛苦绝望的滋味,你就慢慢想象吧,我不再想和你说一句话,快点伺候我洗漱睡觉。」   依影的愿望突然间落了空,感到无比的失望,后悔自己心太急了点,让主人察觉到了自己的用意,现在后悔也无用了。   依影没有想到,主人的惩罚紧接着就以她根本没有想到的残酷方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