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着气趴在床上,汗水顺着额头滑落,被子上一片湿痕。大腿间粘腻的精液还在滴落,刚刚的高潮余韵让我双腿发颤。假鸡巴撑满了我的小穴,每次呼吸都能感到它在里面微微移动,摩擦着敏感点。   "呜..."我软绵绵地侧过头,望向门缝,担心杰克会不会听到我的叫声。他就住在隔壁,那个皮肤黝黑的美国大个子,那双看向我时闪烁的眼神总让我脸红心跳。我悄悄咬着嘴唇,想象如果他走进来,看到我现在这副骚样会怎样。   臀肉被丁字裤勒出深深凹痕,我扭动肥臀,感受着假鸡巴在体内的存在感。明明刚射过,小鸡巴已经软了,但后穴仍饥渴地吞吐着。我侧耳倾听,生怕他真的会推门进来,又隐隐期待着这种可能。   肥硕的臀肉轻轻颤抖,我伸手轻抚自己被捣弄得松软的穴口。真想被更粗更长的东西填满...杰克的那根...我脑海里全是他在浴室里那根黑色巨物的样子。   发烫的脸颊贴着枕头,我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杰克的样子。那个22厘米的黑色巨物,曾经"不小心"看到他洗澡时甩动的画面,比我手里这根16厘米的假鸡巴粗壮得多。我握住自己可怜的三厘米小肉芽,前后撸动着,尽管刚射过,却还是忍不住继续。   "唔...好想要真的..."我含糊地呻吟着,屁眼里的假鸡巴虽然粗大,却没有那种灼热的温度,没有脉动的生命力。我想象着杰克的大手抓住我的臀肉,将那根黑紫色的巨物顶进我的小穴,精液像喷泉一样灌满我。   屁股高高翘起,我抬起一只手玩弄自己的奶头,另一只手握着假鸡巴一进一出地抽插着。"杰克...杰克..."我小声念着他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召唤他出现在我身后。   小鸡巴又硬了起来,我加快了动作,沉浸在黑人大肉棒操弄我的想象中。精液再次从可怜的小肉芽喷出,这次量少了很多,但快感却更加强烈,我的腰不受控制地抖动,将臀肉送向幻想中的杰克。   “啪。”   房门被开了,杰克听到声音过来了。   "啊!"我惊慌地转头,双眼猛然瞪大,看到门口的杰克站在那里,那张充满雄性魅力的脸上露出惊讶与兴奋交织的表情。正当我想遮掩,却发现自己高翘的屁股里还塞着那根滑腻的黑色假阳具,丁字裤勒在臀肉上像是特意展示给他看的装饰。   "小...小柔?"杰克的声音低沉沙哑,目光灼热地扫过我满是精液的下体和不停颤抖的肥臀。我看到他宽松的短裤前端撑起一个可怕的帐篷,那轮廓比我的假鸡巴粗长太多。   我想逃,却动弹不得,羞耻与兴奋同时淹没了我。杰克的汗味混合着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飘进房间,让我小穴一阵收缩,假鸡巴被吸得更深。   "我...我不是...我..."我结结巴巴地想解释,可怎么解释得了这幅淫荡样子?杰克的目光像烙铁一样烫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特别是当他盯着我屁股里进出的假鸡巴时,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既想他离开,又希望他能靠近。   杰克咧开嘴角,露出洁白的牙齿,和他深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嘿嘿...你好,小淫娃,"他的声音像蜂蜜一样黏稠,带着美国口音的中文听起来格外性感。   我的心跳几乎要冲出胸口,脸蛋烫得像火烧一样。想要拔出屁股里的假鸡巴,却在他灼热的目光下手指发软,反而不小心将它推得更深,逼出一声细碎呻吟。   "我...我不是...你听我解释..."我结结巴巴地辩解,同时本能地扭动臀部,试图掩饰却让肥大的臀肉在他面前晃动得更厉害。   杰克向前迈了一步,关上了身后的门。咔哒一声,我心跳都停了。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阴影投在我身上,让我感到自己像只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   "原来你在房间里一直这样玩自己?"他挑眉问道,目光扫过我床边散落的润滑液瓶子和几个不同尺寸的假阳具,最后定格在我湿漉漉的屁股上,他的裤裆鼓得更大了。   "男生可是有一根大鸡鸡的哦,"杰克的声音带着调侃,慢慢走近床边,俯视着我,"先给我看看你的鸡鸡吧。"   我本能地用手遮住下体,羞耻感几乎让我晕厥。可杰克强壮的手掌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轻松地拉开。他的力量让我根本无法抵抗,温热的大手触碰到我皮肤的瞬间,一股电流窜过全身。   "不...不要看..."我哀求道,可杰克已经把我翻过身来,我的小鸡鸡完全暴露在他面前。那根可怜的、只有三厘米的粉嫩肉芽,沾满了我自己的精液,显得更加微不足道。   杰克的眼睛睁大了,先是惊讶,然后嘴角扬起一丝玩味的笑容。"这就是你的全部?哇哦..."他的笑声让我羞耻万分,却又莫名兴奋。"难怪你需要用这么大的假鸡巴,这小东西能满足谁啊?"   我想遮住脸,却发现双手都被他抓着。假鸡巴因为体位变化在我体内移动,顶到了敏感点,让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杰克俯身靠近,他的体味充满了我的鼻腔,那是一种浓烈的、充满雄性气息的味道。   "如果现在你面前有一根黑鸡巴,你会怎么做呢?"杰克站直身体,居高临下地问道,声音低沉得像雷鸣。他故意扭动腰胯,让那个巨大的帐篷在我面前晃动,透过薄薄的运动短裤,我几乎能看到那根怪物的形状。   一股浓烈的麝香气息从他的裆部散发出来,混合着汗水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我头晕目眩。那是纯粹的、未经掩饰的男性气味,比我偷偷闻过的他的内裤上的味道浓烈百倍。   "我...我不知道..."我撒谎了,明明脑子里已经浮现出自己跪在他面前的画面。   杰克向前挪了一步,运动裤的帐篷几乎贴到我的脸上,那热量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真的吗?那为什么你的小嘴一直看着这里?"他笑着问,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裆部,轻轻揉搓。   我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嘴唇干燥,舌头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正饥渴地收缩着,假鸡巴已经不能满足我了,不是因为尺寸,而是因为我渴望的是真正的、滚烫的、能射出浓精的肉棒。   一股热流从我的小肉棒喷出,并不是射精,而是前列腺液,晶莹透明的液体滴在我的小腹上。这种毫无控制的生理反应让我羞耻至极,却又无法抑制。   杰克看到这一幕,发出一声夸张的轻笑,"哎哟,小伪娘就发情了呀?"他用粗壮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我流水的小肉棒,那触感电击般传遍全身,"才看到黑鸡巴的形状就湿成这样,要是真的掏出来,你是不是要喷水啊?"   我想反驳,却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杰克的指尖沾了些我的前液,在我眼前晃动着,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看看,多骚啊,流这么多水。"   "不...不是的..."我弱弱地辩解,声音却背叛了我,听起来既害羞又期待。   杰克俯下身,那股男性气息更加浓烈地笼罩着我,他的呼吸喷在我耳边,低沉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你知道吗?我早就发现你偷我的内裤,还看到你在Pornhub上的那些视频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劈中我,全身僵硬,小肉棒却因极度的羞耻感而又流出更多液体,后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咬住那根假鸡巴。   "正常的男生怎么会看见鸡巴发情呢?"杰克嘲讽地笑着,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和兴奋,"你根本不配当一个雄性!"他的手指弹了弹我那可怜的小肉棒,疼痛和快感交织,让我惊叫一声。   "该来算偷窃我内裤的账了,"杰克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感。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脱下T恤,露出那令人窒息的黝黑肌肉躯体。每一块肌肉都如同雕塑般完美,汗珠在他巧克力色的皮肤上闪闪发光。   当他拉下运动裤和内裤的时候,那根可怕的黑色巨物弹了出来,几乎打到我的眼睛。他握住那根至少20厘米长的粗壮肉棒,直接拍在我的脸上。滚烫的温度和强烈的气味让我瞬间晕眩,那是一种浓郁得几乎实质化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汗水和前液的咸腥味。   硕大的龟头在我的脸颊和嘴唇上划过,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我能感觉到它的筋脉在我皮肤上搏动。相比之下,我的小肉棒简直是个笑话,只有他的七分之一大小,却因为羞辱和刺激再次流出前液。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鸡巴,小婊子。想不想尝尝它的味道?"杰克用龟头顶着我的嘴唇,声音充满挑逗。   "不要..."我嘴上虚弱地拒绝着,但身体却背叛了我的理智,主动向前凑去。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就像磁铁一样吸引着我,我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   我伸出舌头,颤抖着舔上那根黑色巨物的侧面。那味道...咸腥、浓郁、带着一丝腥膻,正是我在梦中渴望的味道。从第一次偷他内裤自慰起,我就幻想着这一刻。现在真实的肉棒就在我面前,比我想象中还要大、还要热、还要香。   我闭上眼睛,沉醉地用舌尖描绘着上面每一根突起的青筋,感受它的脉动和热度。杰克发出满意的低哼,粗壮的手指插入我的头发,轻轻抓住,控制着我的动作。   "看来小骚货很喜欢啊,"他嘲笑道,"不仅偷内裤,还偷偷幻想被我操,是不是?"   我无法回答,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因为我的舌头正忙着从杰克的囊袋一路舔到龟头,贪婪地品尝每一寸黑色肌肤。他的前液渗出来,带着独特的味道,我像饥渴的小猫一样将它们全部舔干净。   假鸡巴还在我体内,但现在感觉如此乏味。我终于尝到了真正的黑色巨屌,它让我感觉自己终于完整了。   杰克的手加大力度,粗暴地按住我的后脑勺,同时胯部前挺。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根黑色巨物就直接闯入我的口腔,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喉咙深处。   "唔唔!"我发出窒息般的呜咽,眼泪瞬间涌出。那根肉棒太大了,我的嘴巴被撑到极限,下巴酸痛,喉咙被迫打开,接纳这个入侵者。窒息感和异物感让我本能地想推开,但杰克的力量不容抗拒。   "真骚啊,"杰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充满征服欲,"看看你这张小嘴,天生就是用来吃黑鸡巴的。"   我的喉咙反射性地收缩,想要呕吐,却只是更紧地吸住了他的龟头。这种反应让杰克发出满足的叹息,开始缓慢但坚定地抽送。   "你在视频里可没展示过这项技能啊,小骚货,"他一边操着我的嘴,一边嘲讽,"是不是私下练习过很多次了?用你那些假鸡巴?"   我无法回答,只能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我的小鸡巴在这种羞辱中再次硬挺,淫水流个不停,后穴也不自觉地夹紧了假鸡巴,幻想着被真正的黑色巨屌填满。   杰克的手臂突然发力,像抓小鸡一样将我整个人抬起。我惊呼一声,声音却被他的肉棒堵在喉咙里。我的双脚离地,整个身体悬空,完全被他强壮的双臂控制着。   "轻得跟个女孩似的,"杰克嘲笑道,双手托住我的腋下,开始上下移动我的身体。   我的头被固定在他胯部,那根黑色巨物直挺挺地插在我喉咙深处,随着他的动作进进出出。我不再是个人,而是变成了他的飞机杯,一个纯粹用来满足他欲望的工具。   窒息感越来越强,缺氧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却又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我的眼前开始发黑,闪过一道道白光,耳边嗡嗡作响。但与此同时,下体的快感却在攀升,每一次被他粗暴地拉下深喉,我的小肉棒就跳动一下。   突然间,一波无法抵抗的高潮席卷而来。我的小肉棒抽搐着,不需要任何触碰就喷射出一股股白浊,溅在我的小腹和杰克的腿上。我的后穴也痉挛着,紧紧咬住那根假鸡巴,似乎要把它吸进更深处。   "哈,你这个变态婊子,居然被操嘴就射了!"杰克看着我射精的可怜样子,笑得更加肆无忌惮,"连女人都不会这样,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我无法回答,只能在窒息和高潮的双重折磨中发出微弱的呜咽,泪水和口水混合着顺着脸颊流下,而我的身体还在被当作飞机杯一样上下移动着。   杰克抽出一只手,重重地拍在我的臀部上。"啪!"清脆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肉浪在我肥大的臀瓣上震颤不止。剧烈的疼痛和快感让我的身体剧烈颤抖,喉咙深处发出呜咽。   "真贱啊,"他看着我沉浸在痛楚与快感交织的表情,声音充满了轻蔑,"就赏射你嘴里一次吧。"   话音刚落,他的双手猛地扣住我的头部,胯部开始疯狂前后挺动。那根黑色巨物仿佛活塞般在我的喉咙里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我的下巴酸痛无比,嘴角被摩擦得生疼,喉咙深处火辣辣的,却无法挣脱分毫。   "嗯啊...要来了...接好了,小母狗!"杰克的声音变得嘶哑,肌肉绷紧,动作变得更加野蛮。   突然,他的巨物在我喉咙深处剧烈跳动,一股热流直接喷射进我的食道。量太大了,我还没来得及吞咽,第二股、第三股浓稠的精液就接连涌来。我拼命吞咽,但还是有白浊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   那味道浓郁而腥咸,却让我陶醉。这是我第一次尝到真正的男人精液,不是我用假鸡巴幻想的滋味,而是真实的、来自那根我崇拜已久的黑色巨物的馈赠。我贪婪地吞咽着,生怕浪费一滴,同时感受着它们滑过食道的温暖触感。   杰克射完后没有立即抽出,而是享受着我喉咙的余韵收缩,看着我被精液呛得咳嗽却仍努力吞咽的样子,露出满意的微笑。   杰克发泄过后,粗暴地松开双手,像丢弃垃圾一样将我甩到床上。我的身体失去支撑,重重地摔在床垫上,发出一声闷响。床垫的弹性让我的肥臀上下颠簸,假鸡巴在我体内转动,激起一阵新的快感。   我的嘴角还挂着他的精液,喉咙火辣辣地疼,但内心却燃烧着更强烈的渴望。我想要更多,远不止口交那么简单。   我挣扎着支起身体,双手撑在床上,摇摇晃晃地向杰克爬去。我的动作笨拙又急切,像一只饥渴的小狗追寻食物。   杰克倚在墙边,双腿微分,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是不加掩饰的嘲弄:"小母狗,爬过来,来舔我的屁眼,不然我可不会肏你。"   他的话像一桶冰水浇在我头上。舔屁眼!这是我从未想过的羞辱。但与此同时,一股难以名状的兴奋感涌上心头。他说"肏你"了,如果我做到,他就会用那根真正的黑色巨物填满我的后庭!   我咽了咽口水,抬头看着杰克那健硕的身躯。他转过身,弯下腰,两手掰开自己黝黑的臀瓣,露出中间那个从未示人的秘密区域。那里的颜色稍浅,褶皱紧密,带着一层薄汗和体味。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向前爬行,视线无法从那羞耻的目标上移开。在我心中,一个声音不停回响:为了真正的鸡巴,为了被他操,这点屈辱又算什么呢?   我终于爬到杰克身后,犹豫了一刹那后,闭上眼睛,伸出舌头贴上那个紧闭的褶皱。   第一次接触的瞬间,浓烈的气味直冲鼻腔,比我想象中还要强烈——汗水、麝香和一种独特的腥味混合在一起。这味道本应让人作呕,却奇怪地激发了我内心最原始的冲动。   我开始认真地舔舐,像品尝珍馐一样,舌尖轻轻划过每一道褶皱。起初只是浅尝辄止,但很快我就变得大胆起来,舌头压得更实,动作更加深入。   "嗯...果然是天生的婊子..."杰克满意地叹息着,向后顶了顶臀部,将菊穴更紧地压向我的脸。   我的舌头开始有节奏地刺入那个紧闭的入口,感受着它的紧致和热度。随着我的努力,那里变得湿润,肌肉也稍微放松了些。杰克的呼吸变得沉重,偶尔发出低沉的呻吟,这给了我极大的鼓励。   我完全忘记了最初的厌恶,反而越来越沉迷于这项服务。我的双手不自觉地抚上他健壮的大腿,感受着那里坚硬的肌肉线条。我的舌头更加用力地深入,尝试突破那紧闭的屏障,同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真他妈会舔...看来你真的想被我操啊..."杰克扭头看我,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后穴里的假鸡巴早已不能满足我,我的身体渴望着更真实、更粗大、更滚烫的东西。为了那根即将贯穿我的黑色巨屌,舔屁眼又算什么呢?我甚至开始享受这种服侍带来的异样满足感。   "不错嘛,小骚货,比我操过的那些贱逼都会舔,"杰克转头看我,粗糙的手掌轻抚我的发丝,声音里带着一丝难得的柔和,"看来你真的有天赋。"   这简单的夸奖像电流般击中我的心脏。从小到大,我很少得到任何认可,尤其是关于我最隐秘渴望的肯定。而现在,一个真正的黑人男性,我梦寐以求的对象,居然夸我"有天赋"!这感觉比任何奖状或表扬都要美妙千百倍。   我的心脏狂跳,眼眶竟然湿润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在体内蔓延,我的后穴不自觉地收缩,挤压着那根已经存在许久的假鸡巴。   "啊!"我不由自主的尖叫出声,像触电般全身颤抖。假鸡巴恰好顶在我的敏感点上,这一收缩引发了连锁反应。我的小肉棒颤抖着,又一次喷出稀薄的精液,将床单弄湿一片。前列腺高潮比射精更加持久,一波波快感如潮水般冲刷全身,我的大腿不受控制地痉挛,双眼上翻,口水顺着下巴滴落。   "哈哈,这也太敏感了吧?我只是摸摸你的头就高潮了?"杰克被我的反应逗乐了,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你这骚样子,真是天生该被男人操的料啊。"   我无法回应,只能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脸上一塌糊涂,但内心却充满了莫名的满足。被他夸奖的喜悦比高潮本身还要美妙,我愿意做任何事来换取更多这样的时刻。   "好了,"杰克抹了把脸,退后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趴下,像条母狗一样撅起你的屁股。"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带着浓浓的命令和轻蔑。但对我来说,这就是最甜美的邀请。我颤抖着手脚,从高潮的余韵中挣扎起来,转身爬到床中央。   我摆出最羞耻的姿势——双肘撑在床上,胸部贴近床面,却把臀部高高翘起,像发情的母兽一样。我还特意将双腿分得很开,让我那肥大的屁股完全展现在他面前。丁字裤依然挂在我的大腿上,半勒着臀肉,让我的臀瓣显得更加丰满饱满。   杰克走到床边,粗糙的大手抚上我的臀部,在肉浪上肆意玩弄,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妈的,这屁股比女人还肥,"他捏了一把我的臀肉,力道大得让我倒吸一口冷气,"简直是专门用来挨操的。"   紧接着,他一把抓住插在我后穴里的假鸡巴末端,毫无预警地猛地一拔。   "啊啊啊!"我尖叫出声,身体剧烈颤抖。假鸡巴被抽出的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和刺激感同时袭来。我的后穴因突然的空虚而不断收缩,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停翕动。透明的肠液顺着穴口流下,滴落在床单上。   "看看,"杰克举起那根沾满我体液的假鸡巴,在我眼前晃了晃,"都这么湿了,你这骚穴到底吃过多少根假鸡巴?"   我羞愧难当,却又无比兴奋。我的小肉棒虽然刚射过,却又颤颤巍巍地抬起头。而我的后穴,那个被开发得敏感异常的地方,正饥渴地等待着更粗更大的真实肉棒填满。   杰克丢开假鸡巴,解开裤子,露出那根沉甸甸的黑色巨物。即使刚发泄过一次,它依然威武挺立,比我用过的任何玩具都要粗长实在。我从臀缝间偷瞄了一眼,心跳几乎停止——那东西真的能进来吗?   "干嘛?害怕了?"杰克注意到我的目光,得意地甩了甩他的武器,"放心,哥们会让你知道真正的鸡巴是什么感觉。"   他抓起床头的润滑液,随意地挤了些在我已经湿润的穴口和他的巨物上。冰凉的液体让我缩了一下,但很快被我身体的热度融化。   "记住,"杰克俯身在我耳边低语,粗壮的手指掐住我的腰肢,"你现在是雌性了,雌性就不能碰前面那根可怜虫来高潮。你要学会用后面,用你的前列腺,像个真正的女人一样被鸡巴操到高潮。"   我微微点头,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做好承受的准备。我体内的激素早就让我变得敏感异常,前列腺更是稍碰就能让我欲仙欲死。我只是担心,这根真正的巨物会不会太过刺激。   "黑爹的鸡巴要来喽,"杰克调侃着,龟头抵在我的穴口轻轻磨蹭,"别太兴奋,要是刚插进去就高潮,我可要嘲笑你一辈子。"   我咬紧嘴唇,拼命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但当那硕大的龟头开始缓缓挤入时,我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感觉太不一样了!假鸡巴冰冷坚硬,而真实的肉棒却是滚烫柔韧的。它的头部弯曲角度恰到好处,几乎立刻就找到了我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我的腰肢不自觉地塌下,穴口贪婪地吮吸着那入侵的硕大。   "啊啊啊——!"我发出一声近乎破碎的尖叫,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抽搐。   杰克猛然一挺腰,那根滚烫的黑色肉刃毫不留情地贯穿了我,直捣到底,将我的肠道撑到极限。这一瞬间的冲击远超我的想象,我眼前一片白光,大脑瞬间空白,仿佛灵魂被那根巨物顶出了体外。   我的小鸡鸡没有经过任何触碰,却在这激烈的刺激下喷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顺着细小的柱身滴落到床单上。这种"废精"——不需要勃起就能排出的精液,是我身体彻底雌化的证明。   "哈哈哈,你真是个废物!"杰克大笑着,双手掐住我肥大的臀瓣,指尖深陷进白嫩的臀肉中,"刚插进去就射了?你这骚穴简直比女人还会吸!"   他毫不怜惜地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粗壮的柱身摩擦着我敏感的穴壁,龟头精准无误地碾压我的前列腺。   "啊...啊...太...太大了...啊!"我连话都说不完整,每个字都被顶得支离破碎。前列腺被持续刺激的感觉太过强烈,像是无数细小的电流不断冲击我的神经。这不是普通的性快感,而是从体内深处扩散开来的,全方位的,令人发狂的快乐。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肠道正热情地包裹着那根巨物,像有意识般不断收缩吮吸,配合着杰克的节奏。这是我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本能,仿佛我天生就是为了容纳这样的巨物而存在。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房间里,杰克的囊袋重重拍打在我的会阴处,我的屁股被撞得不断颤抖,肉浪一波接一波地荡漾。   "啊...啊...嗯啊!"我的身体随着杰克的每一次撞击而前后摇晃,仿佛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中颠簸。他的节奏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我的内脏似乎都被顶得移了位。   突然,他俯下身,胸膛紧贴我的背部,炙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畔,汗水从他身上滴落到我的皮肤上。   "趁现在告诉你吧,小骚货,"杰克一边猛干一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恶意的愉悦,"知道是谁把我叫到你家来的吗?"   我迷迷糊糊地摇头,大脑已经被快感淹没,几乎无法思考。   "是你那个废物女朋友小雯,"他的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没错,就是那个在学校装纯情的小雯。其实她早就是我的性奴了,我用这根黑屌把她也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媚黑婊子!"   这个信息太过震撼,我的身体瞬间绷紧。小雯是我高中的女朋友,我们在一起快半年了,她总是害羞内敛,连接吻都会脸红...而现在杰克告诉我,她其实是...   "她...她怎么会..."我勉强挤出几个字。   "她被我操了几次后就彻底沦陷了,"杰克残忍地笑着,下身的攻击更加凶猛,"她知道你喜欢假鸡巴,就建议我来'教育'你。她说你的肥屁股太适合挨操了,希望你也能体验被真正的鸡巴征服的快感。"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我一直以为自己的秘密藏得很好,没想到小雯早就知道了我的癖好。而更让我震惊的是,原来她也和我一样...   这个认知不知为何激发了我更加强烈的性欲,我的后穴收缩得更紧了,吸得杰克发出满足的叹息。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房间内回荡,我的右臀瞬间火辣辣地疼痛起来。   杰克抬起他那宽厚的手掌,狠狠地拍打在我丰满的臀肉上,力道之大让我的整个屁股都剧烈颤抖。白嫩的臀肉被拍出一个鲜红的掌印,与我苍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看看你这骚样,"他一边抽插一边继续拍打我的屁股,左右轮流着来,"贱货,被我说中了你女朋友的事就爽得更厉害了是吧?"   每一次拍打都让我的穴肉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咬住他的巨物。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我无法抗拒的复杂感受。   "小鸡鸡是不是又要流精了?嗯?"杰克恶意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用龟头精准地碾压我的前列腺,同时手掌继续毫不留情地拍打我的臀肉。   他的话一语中的。我的小肉棒确实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顶端溢出晶莹的液体。这是我第三次"高潮"了,却还是没有经过勃起的过程。我的身体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仅靠后穴的刺激就能持续达到极致的快感。   "呜...呜...是的...又要...出来了..."我羞耻地承认,声音因为快感而变得颤抖不堪。   我感觉一股暖流从体内深处涌向我那可怜的小肉棒,随即一股稀薄的液体再次喷射而出,滴落在已经被弄脏的床单上。这次的量比之前更少,但快感却比之前更加强烈,几乎让我失去意识。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大腿内侧的肌肉痉挛,脚趾因极度的快感而蜷缩。我的视线逐渐模糊,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滑落,打湿了枕头。   "你是真的润,太棒了!"杰克喘息着,声音变得粗哑低沉,"接好了,骚货,要来了!"   我能感觉到他的巨物在我体内变得更加粗大坚硬,青筋暴起,龟头似乎肿胀了一圈。他的抽插变成了一种野蛮的冲刺,每一次进入都比之前更深,仿佛要把我钉在床上。   杰克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低吼,整个身体紧绷,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腰肢,几乎陷入肉里。他的鸡巴在我体内抽搐跳动,我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热流喷射在我的肠道深处。   "啊啊啊!"我尖叫出声,因为他在射精的同时依然保持着短促的抽动,每一下都精准地戳在我敏感的前列腺上。这种感觉太过刺激,像是有电流直接穿透我的脊髓,冲向大脑。   黑人的精液量出奇地多,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我的内壁。滚烫的液体灌满了我的后穴,多到装不下的地步,顺着我们相连的部位缓缓流出,沿着我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我的身体被这股浓稠的热流刺激得再次达到了高潮,但这次我的小肉棒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是可怜地抽搐着,顶端溢出几滴透明的前液。然而后穴的高潮却比之前更加强烈,肠壁痉挛般地收缩,贪婪地吮吸着杰克的每一滴精华。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闪烁着白光,呻吟声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到极点,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一阵战栗。   杰克保持深插的姿势,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他的巨物还在我体内微微跳动,持续地刺激着我的前列腺,延长着我的高潮。我能感觉到我们的体液混合在一起,粘稠而温暖,填满了我最隐秘的地方。   "哈哈,看看你这副德行,"杰克将他半软的巨物从我体内缓缓抽出,发出一声湿漉漉的"啵"声,大量白浊随即从我被操开的穴口涌出,"真是个淫荡的小母狗,第一次被人操竟然爽成这样。"   我瘫软在床上,双腿无力地摊开,后穴因过度使用而微微张合,无法完全闭合。我的呼吸还未平复,身体不时随着余韵而轻微抽搐。   杰克用他粗糙的手掌拍了拍我泛红的脸颊,迫使我抬头看他。他的表情中满是征服者的得意,眼神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怎么样?比你那些假鸡巴强多了吧?"他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正视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被玩坏的娃娃一样。"   我无法回答,只能微弱地点头。确实,刚才的体验让我彻底明白了真正鸡巴和假玩具的区别。那种滚烫、跳动的感觉,那种被真实肉体征服的满足感,远比冰冷的塑料玩具强烈百倍。   杰克松开我的下巴,转而抓起自己的手机,对准我被蹂躏过的身体拍了几张照片。闪光灯刺得我眯起眼睛,但我已经无力抗议。   "这些照片我会发给小雯看,"他一边翻看照片一边说,"让她看看她男朋友被黑鸡巴操成什么样子。她可是很期待这一刻呢。"   听到小雯的名字,我的心再次揪紧。原来我的女朋友早已背叛我,不仅自己成了杰克的性奴,还把我送给他当玩物。然而令我羞耻的是,这个想法竟然让我的小鸡巴再次有了微弱的反应。 —— 1.3w字,小伪娘被黑人正面强上,连乳汁都干出来了,在女友的视线下被黑人收下。 课堂上的跳蛋淫乱,小伪娘在厕所被黑人狠狠调教。 ——   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回荡,我双腿发软,全靠杰克的支撑才没有跪倒。羞耻、快感、罪恶感和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混杂在一起,我甚至无法思考自己究竟是谁,又处在什么境地。   "看看你,"杰克的声音充满了调侃,"表面上是个乖学生,实际上却是个饥渴的小骚货。" "我们的游戏才刚开始,小柔。"杰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的愉悦,从背包里取出两样东西——一个黑色眼罩和一对小巧的蓝牙耳塞。   我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无力反抗他的动作。眼罩覆上我的双眼,世界骤然陷入黑暗;耳塞被推入耳道,外界声音顿时变得模糊遥远。我的感官被剥夺,只剩触觉变得异常敏锐。   "听得见我说话吗?"杰克的声音通过耳塞直接传入我的耳朵,仿佛就在我的大脑中回响。原来这不是普通耳塞,而是某种通讯设备。   我微弱地点头,喉咙因恐惧而干涩。   "很好,现在拉起裤子,然后跪下。"他命令道,"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小狗,要听从主人的每一个指令。"   我颤抖着提起裤子,后穴的肛塞因这个动作而深入一些,引发新一轮战栗。杰克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迫使我双膝着地。感觉到他在我脖子上系了什么东西——可能是某种项圈或绳索。   "向前爬,"他的声音在耳机中响起,"记住,是像狗一样用四肢爬行,不准直立。我会拉着你走,你只要跟着我的引导就行。"   一阵羞耻感从心底涌上,但我已经无力反抗。双手撑地,感觉到杰克轻轻拉了一下连接在我"项圈"上的绳索,我只能顺从地向前爬动。肛塞在爬行间不断刺激着敏感点,刚射过的下体竟开始有了新的反应。   厕所的门被打开,冷风拂过我裸露的脚踝。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我们正离开隔间,进入公共区域。恐惧让我动作变得僵硬,但杰克不容拒绝地拉着绳索。   "别怕,现在是午休,这层楼没什么人。"他的声音透过耳塞安抚我,却又带着明显的戏谑,"不过,万一遇到人,可就有好戏看了。"   我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却不得不继续爬行。厕所的瓷砖地面逐渐变为走廊的地板,温度和触感的变化告诉我,我们已经进入了公共区域。虽然没有听到其他人的声音,但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感让我全身紧绷。   杰克似乎有备而来,带领我沿着某条特定路线移动,可能是他事先踩点过的无人通道。爬行的姿势让校服下摆不时滑落,露出一小截腰部,凉意沿着脊椎攀升。   "你爬得真像那么回事,"耳机里传来杰克的轻笑,"看来你天生就适合这个角色。"   他偶尔停下来,故意让我在某个转角或楼梯口停留片刻,增加被发现的风险,享受我因恐惧而颤抖的反应。在这种极度羞耻和恐惧的状态下,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的理智,贞操锁内的阴茎再次充血肿胀,被金属框架勒得生疼。   拐过几个转角后,地面的材质再次改变,变得更加粗糙冰冷。空气也逐渐变得封闭而沉闷,声音在这个空间里产生微弱的回响——我们进入了楼梯间。   "现在我们要向上走,"杰克的声音通过耳塞传来,"但你依然不准站起来,必须像狗一样爬上楼梯。"   这个命令让我倒吸一口冷气。爬平地已经够羞耻了,爬楼梯简直是一项酷刑。但绳索毫不留情地向上拉扯,我只能咬牙遵从。   第一级台阶就让我措手不及。我双手抓住台阶边缘,膝盖艰难地挪上去,全身重量压在手腕和膝盖上,关节处很快泛起刺痛。爬行时服装不断摩擦着身体,校服裤在臀部绷紧,勒着肛塞的底座,使它在体内不断变换角度。   "真狼狈啊,林同学,"耳机里的声音充满嘲弄,"不过这副样子才适合你,不是吗?"   我喘着粗气,无暇回应他的嘲讽。每爬一级台阶都是一场意志力的考验,双腿发软,手肘几次差点支撑不住。更可怕的是,这种强制的姿势和持续的震动让我的下体再次起了反应,被锁在金属牢笼里的阴茎疼痛难忍。   爬到第五级台阶时,杰克突然用脚抵住了我的臀部,恶意地按压着肛塞。"停下,"他命令道,"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我僵在原地,上半身趴在台阶上,臀部高高翘起,被杰克的脚掌控制。随后听到手机相机的"咔嚓"声——他在拍照。恐惧像一桶冰水浇在我头上。   "真是好素材,"他满意地说,"要是发到学校论坛上,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认出这是谁的屁股?"   "不...求你..."我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恐慌使我的声音变得嘶哑。   "放心,只要你继续乖乖听话,这些照片就只归我私人收藏。"杰克轻笑着,绳索再次向上拉扯,"继续爬。"   在恐惧和羞耻的驱使下,我继续这场难堪的攀爬。随着高度上升,楼梯间的温度似乎也在上升,汗水浸湿了校服,黏在身上格外不舒服。眼罩下,泪水沾湿了眼睫,却无法缓解我内心的屈辱。   杰克偶尔会突然停下,拍打我的臀部或者调整肛塞的位置,每一次接触都让我战栗不已。最可怕的是,在这样的对待下,我的身体竟然产生了某种病态的快感,仿佛已经开始习惯甚至享受这种羞辱。   无尽的台阶终于到达尽头,我的膝盖和手掌已经火辣辣地疼。杰克短暂停顿,我听到金属门锁转动的声音,随后一股温暖的风迎面扑来,带着明显不同于楼梯间封闭空气的清新感。   "到了,"杰克宣布,牵引绳猛地向前一拉,我跌跌撞撞地爬过门槛。   阳光透过眼罩,在黑暗中渗入一丝温暖的红光。我感受到脚下地面变得粗糙而炙热——应该是被太阳曝晒过的水泥地面。空气中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混合着远处城市的嘈杂声,提醒我这里是完全暴露在外的天台。   "可以取下眼罩了,"杰克命令道,"我想让你看清楚自己在哪里。"   我颤抖着伸手,摘下眼罩。强烈的阳光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泪水不自觉地涌出。适应光线后,眼前的景象让我心跳几乎停滞——我们确实在学校的天台上,四周是一圈及胸高的水泥栏杆,再往外是整个青云市的城市风光。虽然现在是午休时间,大多数学生都在吃饭或休息,但只要有人抬头往上看,或者有人突发奇想上天台透气...   "别担心,"杰克似乎读懂了我的恐惧,"这个天台的门平时是锁着的,我特意找人配了钥匙。没人会上来打扰我们。"   这个信息并没有让我感到安心。杰克蹲下来,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直视他的眼睛:"喜欢我给你选的场地吗?阳光、新鲜空气,还有..."他指向天台一角,那里摆放着一个小型摄像机架,"我们的特别记录设备。"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耳塞里传来杰克的轻笑:"别害怕,这只是为了留个纪念。只要你表现得足够好,这些影像就永远只有我们知道。"   他站起身,拉着绳索带我走向天台正中一块阳光照射的区域。地面烫得吓人,但我不敢抱怨,只能忍受着灼热感一路爬行。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打湿了眼睫,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就这里吧,"杰克停下脚步,绕到我身后,"我一直很好奇,亚洲男孩的身体到底有多柔软。"   他蹲下来,双手抓住我的肩膀,将我翻转过来仰面朝天。阳光直射在我的脸上,刺眼得让我不得不闭上眼睛。耳塞被摘除,外界的声音一下子清晰起来——远处的车辆喧嚣,近处的风声,还有杰克沉重的呼吸声。   "把手举过头顶,"他命令道,"像个乖狗狗一样把爪子蜷起来。"   我顺从地照做,将双手举过头顶,手指蜷曲成爪状。杰克取下我脖子上的项圈,转而用它绑住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位置。   "完美,"他后退几步,欣赏自己的杰作,"简直像献祭一样。"   杰克缓慢地俯下身,阴影覆盖在我的脸上,他一双深色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本能地想躲避他的视线,但被绑缚的姿势让我寸步难行。   "你就是天生的母狗呀!"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特别是..."他的手突然落在我的胸口,隔着校服布料开始揉捏,"这里。"   我惊得倒抽一口气,全身绷紧。杰克的手掌宽大而粗糙,指腹带着茧子,每一下揉搓都能感受到他手上的纹路。他先是轻柔地打着圈,像是在测试我的反应,随后力道逐渐加大,捏住我右侧的乳头。   "唔...不要..."我忍不住小声抗议,但声音里带着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颤抖。   "嘘,别装了,"杰克嗤笑一声,双手更加肆无忌惮,"几周前我就注意到你了。在体育课换衣服的时候,你总是躲在角落,生怕别人看到你这对小奶子。昨晚上不是被我揉了够吗?害羞什么。"   他的话让我羞愧难当,却无法反驳。我确实一直因为自己胸部的形状而自卑——比普通男生要丰满许多,即使没有发育成女性那样的乳房,但乳头周围的肉感十分明显,只要稍微碰触就会变硬挺立。   杰克显然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他恶劣地掐了一下我已经硬起的乳头:"瞧,才揉了两下就这么敏感。"   他的手指隔着校服不断拨弄着两边的乳首,时而轻捻,时而重掐,引得我全身阵阵战栗。比起痛感,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麻痒,从胸口扩散到全身,让我的下体在贞操锁里胀得发痛。   似乎不满于隔靴搔痒,杰克突然抓住我的校服领口,猛地向两边一扯——扣子崩裂开来,散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赤裸的上身彻底暴露在阳光下,肌肤因羞耻而泛起粉红色。   "不错,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杰克低语,手指直接触碰我裸露的皮肤,"简直像个发育中的小女孩。"   他粗糙的手掌完全覆盖在我的胸部上,缓慢而有力地揉捏着。我咬紧下唇,拼命忍住呻吟,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掩饰——乳头在他的玩弄下变得更加红肿挺立,周围的肌肤泛起一圈粉红色的晕圈。   "看看你,"杰克的声音充满戏谑,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右乳头,轻轻拉扯,"才玩了这么一会儿,就湿得一塌糊涂了吧?"   他的左手滑向我的校裤,隔着布料按压已经湿透的前端。即使被锁着,前液还是渗透了布料,在校裤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真是个天生的婊子,"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赞叹,右手加大了揉捏我胸部的力度,同时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我打赌你的乳头比学校里任何一个女生都敏感。"   杰克的指尖突然加重力道,掐住我右侧乳头用力一拧。尖锐的疼痛窜过全身,我忍不住弓起背脊,发出一声哀鸣。就在这剧痛中,一股异样的暖流从乳头溢出——细小的乳白色液体顺着我的胸口滑下。   "哎哟,又泌乳了,小骚货。"杰克的表情从惊讶转为狂喜,用手指沾了一点送到嘴边尝了尝,"还行,甜甜的。"   我羞涩地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羞耻感如潮水般袭来,我想合拢双腿,却被杰克的膝盖强行分开。   "你到底吃了什么药?还是被什么人调教过?"他的声音充满好奇和兴奋,手指再次捏住另一侧乳头用力挤压,很快,更多乳白色液体从左乳头渗出,"两边都有!"   我摇着头,泪水盈满眼眶:"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实际上,自从上个月开始,我就偷偷在网上买了一些雌激素药物和乳腺催乳剂,每天都按时服用,渴望让自己的身体更加女性化。   但我从未想过效果会如此明显,明明昨晚上已经泌了很多,为什么这么快就又有了这么多。   杰克的表情变得更加危险,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看来我们的小婊子藏着更多秘密啊。"   他抬起右脚,校园运动鞋的橡胶鞋底停在我的胸口上方,我惊恐地看着他,不敢相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想试试这个,"他轻声说,然后鞋底慢慢下压,精准地踩在我的右侧乳头上。   触感冰冷而粗糙,橡胶纹路刮擦着敏感的乳尖,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杰克的体重逐渐加在脚上,压力一点点增加,疼痛随之加剧。我咬紧牙关,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叫出来,"他命令道,"像个婊子一样叫给我听。"   当他突然加大力道时,我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一声介于痛苦和快感之间的呻吟。与此同时,更多乳汁从被踩踏的乳头喷射出来,溅在他的鞋底和我的胸口,有几滴甚至飞到了我的下巴上。   "太棒了!"杰克大笑起来,故意扭动鞋底碾压我的乳头,仿佛在碾灭一个烟头,"你的奶子简直比挤牛奶还容易!"   乳汁混合着汗水在我的胸口形成一片黏腻的水迹,在阳光下闪着微光。杰克将脚移开,蹲下身来,用手指抹了一些乳汁,强行塞进我的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母牛。"   乳汁的味道微甜带着一丝腥气,在口中融化。被迫品尝自己分泌的液体,这种行为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堕落,却也莫名地兴奋。下体被锁在金属牢笼中的阴茎抽动着,渴望释放。   "真是个称职的精品伪娘母狗,"杰克重新踩上我的胸口,这次是左侧乳头,"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一下这个发现。"   阳光炙烤着我们,汗水浸湿了地面,在我身下形成一小滩水洼。杰克终于移开踩在我胸口的脚,乳头立刻传来一阵刺痛的解脱感,新鲜的乳汁仍不时渗出。   杰克的双手抓住我的大腿根部,用力向两侧分开,直到我的两腿几乎呈一字型分开,私密的后穴完全暴露出来。粉色的肛塞底座在阳光下闪着微光,随着我的呼吸微微颤动。   "这才是你的真面目,"杰克的拇指按在肛塞底座上,稍微用力向内推了推,引得我全身一阵战栗,"一个天生的肉便器。"   他突然抓住肛塞底座,猛地一拔。剧烈的疼痛夹杂着异样的快感窜上脊椎,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肛塞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后穴因突然的空虚而不自觉地收缩着,一些透明液体从张合的穴口流出。   "看看,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杰克将沾满我体液的肛塞举到我面前,"你的骚洞把它含得这么紧,一定很想要更大的东西填满吧?"   我无力反驳,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当他掏出那根巨大的黑色阴茎时,我瞪大了双眼——它比我见过的任何色情片中的都要粗长,表面布满青筋,前端已经渗出晶莹的前液,比昨晚上更大。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鸡巴,"杰克骄傲地宣布,握着自己的巨物在我脸上拍了拍,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比你那可怜的小虫子强太多了。"   他重新回到我的两腿之间,用龟头抵住我已经被肛塞开拓过的入口。没有任何爱抚或扩张,他直接挺腰向前一送。粗大的龟头撑开括约肌,强行挤入体内。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尖叫出声,双手在项圈的束缚下徒劳地挣扎。杰克不顾我的痛苦,继续向前推进,粗大的肉柱一寸寸撑开我的肠道,直到全部没入。   "该死,你里面真紧,明明昨晚上干过你,真是极品!"杰克喘着粗气,粗壮的手臂扣住我的大腿,将它们折向胸前,摆成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比那些婊子紧多了。"   他开始缓慢地抽送,每一次都几乎全部抽出再猛地插入,龟头准确地碾过我的前列腺。疼痛逐渐被快感取代,我的喉咙里发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呻吟声。   “啊,好爽,好想要大鸡巴,快干死我这个好学生!”我娇喘着。   杰克俯身贴近我的耳边,热气喷在我颈窝:"你一直在装好学生?真有意思..."   他的语调变得危险,突然将我整个人抱起,阴茎仍深埋在我体内。这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让他进入得更深,我惊叫出声,双腿无力地垂在他腰侧。   "既然已经这么骚了,那就没必要客气了,"杰克转身将我抵在天台的矮墙上,冰冷的水泥抵着我的背脊,"让我们看看,好学生的后穴到底有多不一样。"   他的动作变得狂野而毫无节制,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把我钉在墙上。我的双手仍被束缚在头顶,只能用双腿环住他的腰,以防自己掉下去。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我清晰地感觉到他的龟头几乎顶到了我的内脏。   "昨晚...昨晚是在房间里...昏昏沉沉..."我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现在...在外面...阳光下...啊!"   杰克似乎被我的话语刺激到了,他的动作更加凶猛,每一次撞击都让我的乳头摩擦在他汗湿的胸肌上,更多乳汁因此溢出,在我们紧贴的身体间形成黏腻的水声。   "你喜欢这样,对吧?"他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托着我的臀部,"像个婊子一样被操,还要所有人都看见。"   他扭头看向远处的校园,那里的教学楼窗户闪烁着阳光的反射,"谁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正在看着这一幕?也许整个班级都在窗边排队欣赏你的骚样。"   这个可怕的想象让我既恐惧又兴奋,后穴不自觉地收缩,紧紧咬住他的肉棒。杰克满意地笑了:"你的屁眼在吸我,你就这么想被别人看见?"   我拼命摇头,却无法否认自己身体的反应。羞耻和快感交织,我的腰部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抽插,渴望更多的刺激。   "操,比昨晚还会吸,"杰克咒骂着,阴茎在我体内跳动,"告诉我,你是不是天生就该被黑人操?"   我无法思考,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喘息呻吟。他突然加快速度,每一次插入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空旷的天台上。   "回答我!"他掐住我脖子的手加重了力道,"你是不是生来就该做黑人的肉便器?"   缺氧和极致的快感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却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是...我是...黑人的...专属肉便器..."   随着快感积累,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后穴的肌肉一张一合,像张饥渴的小嘴紧紧吮吸着杰克的巨物。我能感觉到他阴茎上每一根突起的青筋,每一次脉动,甚至是前端细微的形状变化——就像我的身体在记忆他的形状,为他量身定制一般。   "该死,"杰克突然停下动作,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我胸口,"你的小洞在干什么?从没感受过这么紧的..."   他话音未落,我的后穴再次无意识地收缩,引得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我无法控制这种反应,只能任由身体追逐快感,内壁贪婪地描摹着入侵者的轮廓。   "你真是天赋异禀,"杰克赞叹道,眼中闪烁着惊奇的光芒,"我要换个姿势好好享受这个。"   他双臂环抱住我的腰,毫不费力地将我整个人抱离地面。阴茎仍深埋在我体内,随着姿势变化碾过不同的敏感点,引得我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杰克踏着有力的步伐,抱着我走向天台中央的一处空调外机上,那里有一小块平台。   他站在平台前,双手托住我的臀部,让我悬空在他的阴茎上,完全靠他的力量支撑。这个姿势让我感到极度无力和脆弱,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被贯穿的一点,阴茎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夹紧了,"他命令道,然后突然松开双手。   我惊恐地尖叫,本能地收紧后穴和双腿,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就在我以为会掉下去的瞬间,他的手重新托住我的臀部,却只是轻轻扶着,大部分重量仍靠我自己支撑。   "哈哈哈,看你吓得,"杰克大笑,"但你的屁眼可诚实了,差点把我夹射。"   他开始上下颠动我的身体,每一次都让我感觉要被贯穿。我的臀肉在他手掌中变形,被掐出深深的指痕。失重感和深入的刺激让我近乎崩溃,眼泪、汗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   "这样能不能把你操射出来?"杰克的语气中带着挑战,他故意调整角度,让每一次进入都精准击中我的前列腺,"即使戴着小锁,也会忍不住吧?"   确实,尽管阴茎被锁在金属牢笼里,但前列腺的持续刺激还是让我感到一种不同于射精的快感在积累。那是一种更深、更持久的满足感,从内部扩散到全身,让我的四肢百骸都战栗不已。   "求...求你..."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只能随着他的节奏晃动,"太...太深了..."   "不够深,"杰克残忍地回应,突然将我抛起,又准确地用阴茎接住,"要把你钉在我的鸡巴上。"   这一举动让我尖叫出声,前所未有的深度让我感觉内脏都被顶到了喉咙。就在这时,一阵奇异的热流从体内深处涌出,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我惊恐地低头,看到透明的液体从后穴与阴茎的结合处喷射而出,溅在我们两人之间。   "操!你居然潮吹了?"杰克的表情混合着震惊和狂喜,"这么快...比我干的那些婊子敏感多了。"   透明的潮液在空中划出弧线,杰克的动作丝毫未停,反而更加兴奋地加快了抽送速度。他的面部肌肉开始绷紧,鼻翼扩张,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知道他快要到达临界点了。   "我要射了...射在你这个小骚货的肚子里,"杰克咬牙低语,声音嘶哑,"让你彻底变成我的专属厕所。"   我已无力抗拒,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在经历过潮吹后,我的后穴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摩擦都能引发一阵电流般的快感,让我全身战栗。   突然,杰克的动作变得无比粗暴,他将我整个人按向自己,阴茎直接顶到了我从未被触及的深处。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从他喉咙深处爆发,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巨物在我体内剧烈跳动。   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一股接一股,势不可挡地冲刷着我的内壁。   这种被内射的感觉如此陌生又如此满足,仿佛我的存在价值就是成为他精液的容器。我能感受到那粘稠的白色液体的热度和压力,甚至能想象出它们是如何充满我的每一寸肠道。   "啊...好烫...好多..."我无意识地呢喃着,眼神涣散地望着天空。   杰克保持这个姿势不动,似乎要确保每一滴精液都灌入我的身体深处。几秒钟后,他终于缓缓将我抬起,阴茎从我体内滑出,带出一大股混合物——他的精液和我的肠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道白浊的水流,顺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空调外机的金属表面上形成一小滩乳白色的污迹。   "看看你的洞,都合不上了,"杰克嘲笑道,手指轻轻拨开我红肿的后穴,让更多精液流出,"像个被玩坏的玩具。"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下体,震惊地发现,尽管阴茎仍被锁在金属牢笼中,但顶端的小孔正缓缓渗出一些稀薄的白色液体,滴落在地面上。那不是正常的射精,而是一种被动的、无快感的流出,就像失禁一般。   "哈!你这个小废物,连精液都是稀的,"杰克注意到了这一点,用手指沾了一点我流出的液体,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几乎没有味道,就像水一样。跟我的浓精比起来,简直就是笑话。"   他将沾有我精液的手指在我脸上胡乱抹了几下,刻意羞辱我。比起他刚射出的浓稠白浊,我的精液确实稀薄得如同清水,这种鲜明的对比更加凸显了我的不堪和他的强悍。   "真是可悲,"杰克低笑着,将我放开,让我瘫软在空调外机上,"你的鸡巴只能漏尿,而你的屁眼却能喷潮。不愧是极品伪娘。"   我无法回答,只能躺在那里,感受着后穴中精液的温度逐渐冷却,从滚烫变为温热,再到微凉。   大量的白浊液体仍在持续流出,而我的阴茎也仍在断断续续地渗出少量稀释的精液,两种截然不同的液体同时从我身体流出,形成了一幅淫靡而荒诞的画面。   阳光依旧毫不留情地烘烤着天台,我的皮肤在高温下泛起微微红晕。杰克站在一旁整理着自己的裤子,那根刚刚蹂躏我身体的巨物虽已疲软,依然尺寸惊人。我艰难地从空调外机上滑下来,双腿在触地的瞬间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重量,只能半跪在地上。   精液仍不断从我后穴流出,每走一步都有白浊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上留下一串羞耻的痕迹。我的膝盖因摩擦而发疼,但这疼痛与内心深处涌动的情感相比微不足道。   不知何时,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归属感在我心中蔓延。被他彻底征服、被当作容器使用的经历,竟让我感到一种扭曲的幸福。这或许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我挣扎着向前爬行,膝盖和手掌磨蹭着粗糙的天台地面。每一寸移动都让后穴中的精液流出更多,但我不在乎。我爬到杰克脚边,像一条被驯服的狗一样俯首贴地,额头贴在他的运动鞋前。   "我...我是您的厕所..."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弱却坚定,"请...请使用我..."   杰克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大笑。他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滑稽的事物,笑声中充满了轻蔑与优越感。   "这他妈的是什么?你还真把自己当成我的性奴了?"   他说着,缓缓抬起右脚,运动鞋的橡胶鞋底带着尘土和汗渍,停在我头顶上方。我没有躲避,甚至主动抬高了一些头部,以便他更容易踩下。   "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没骨气,"杰克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过我喜欢。"   他的鞋底轻轻落在我的后脑勺上,没有使用全力,却足以让我感受到压力和屈辱。我的脸颊被迫压在地面上,嘴唇几乎贴着一小滩先前喷溅的精液。这个姿势让我无法抬头,只能盯着地面和他的脚踝。   "看看这个画面,"杰克的语气中满是得意,"亚洲男生被黑人踩在脚下。这就是自然秩序,你明白吗?"   他的脚稍微加重了力道,迫使我的头部更加贴近地面。我能闻到鞋底散发出的橡胶和汗水混合的气味,那气味本该令人作呕,却莫名让我感到安心。   "叫我主人,"杰克命令道,"大声点,让整个学校都听见。"   "主...主人..."我小声尝试着。   "我说了大声点!"他的鞋底在我头上摩擦,"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喊!"   "主人!"我突然提高音量,声音在空旷的天台上回荡,"我是主人的厕所!主人的精液容器!"   杰克满意地哼了一声,抬起脚,改为踩在我的后背中央。这个位置让我更加难以呼吸,每次吸气都需要与他的重量作斗争。   "你知道吗?我本来只是想随便玩玩,没想到遇到了这么好的玩具,"他用鞋尖轻轻踢了踢我的肋骨,"还是个会自己主动求操的玩具。"   他俯下身,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专属的小婊子了。明白吗?"   天台的金属门发出刺耳的吱嘎声,远处传来模糊的午休铃声,提醒着我们外面还有一个正常运转的世界。杰克终于从我背上移开了脚,我得以稍微舒展一下酸痛的身体,但仍保持着趴伏的姿势,不敢抬头看他。   "站起来,"杰克突然命令道,"我有事要跟你谈。"   我艰难地撑起身体,双腿因长时间的跪姿而发麻,几乎无法站直。精液混合着其他体液从后穴缓缓滑落,在我大腿内侧形成蜿蜒的痕迹。我低着头,双手无意识地遮挡着下体,尽管那里已经被金属锁牢牢束缚。   杰克走近几步,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危险光芒,让我不寒而栗。   "听着,小婊子,"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嘴唇,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你的嘴,你的屁眼,你的小奶子,甚至你的灵魂。明白吗?"   我微弱地点了点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种绝对的占有宣言。   "我在你房间看到了你和你妈的照片,"杰克突然转变话题,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她看起来保养得不错啊...多少岁?三十五?四十?那身材,啧啧..."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我。母亲是我最后的底线,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虽然她常年在外工作,很少回家,但我们之间的感情一直很好。想到母亲可能被卷入这场混乱中,我几乎窒息。   "不...请不要..."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   "哟,还会说'不'了?"杰克的语气变得尖锐,手指更加用力地捏住我的下巴,"你以为你还有资格拒绝我吗?"   他靠得更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汗水、性爱和某种古龙水的气味。   "今晚她回来,对吧?我听你前天在电话里说的。"杰克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我想见见她...毕竟,我在你家住了这么久,该正式打个招呼。"   我惊恐地瞪大眼睛。母亲确实今晚会短暂回家收拾一些文件,然后明早再离开。这是我们约定好的,但杰克怎么会知道这么详细?   "你...你偷听我电话?"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杰克无所谓地耸耸肩,"包括你衣柜里那些女装。"   他放开我的下巴,转而捏住我的一侧乳头,用力扭转。尖锐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冷气,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   "今晚,你要帮我把你妈哄到房间里来,"杰克命令道,"就说你生病了,需要她回来照顾。然后..."   他的声音逐渐变低,贴近我的耳边:"我要看看她是不是和你一样会吸黑人的鸡巴。"   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胃部因恐惧而翻江倒海。我绝不能让母亲卷入这场噩梦,但此刻的我,赤身裸体,满身性爱痕迹,被他完全掌控,又有什么筹码可以谈判?   我的面部扭曲成一团,挣扎在道德底线与身体渴望之间。杰克敏锐地捕捉到我的犹豫,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冷笑。   "怎么?突然有良心了?"他冷笑着,松开我的乳头,转而抚上我的脸颊,动作出奇地温柔,却让我更加不寒而栗,"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啊。"   我咬紧下唇,想说些什么为母亲辩护,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杰克的手指从我脸上滑下,顺着脖颈、锁骨一路向下,在我的胸口打着圈。他的指尖在我皮肤上留下一道灼热的痕迹,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让我的思维开始模糊。   "或者..."他俯身在我耳边低语,热气喷在我的耳廓上,引起一阵颤栗,"你想再尝尝我的大黑屌是什么滋味?也许能帮你想清楚。"  —— 1.2w字,我被干的答应主人的献母要求。 杰克当我面干我的媚黑女友小雯,我成了伪娘绿奴,看起来的好学生沦为食精献母伪娘母狗。 ——   "放松!"她拍打我的臀部,力道不大但足够警告,"如果你不能接受这个小玩具,怎么可能更好的承受杰克的大家伙?"   这句话既是威胁也是承诺,奇异地让我兴奋起来。我深呼吸,努力放松肌肉,感受着异物一点点侵入体内。当最宽处通过括约肌,肛塞"啵"地完全进入,底座牢牢抵住入口时,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好孩子,"小雯的语气忽然变得温柔,甚至带着一丝赞许,"记住这个感觉。从现在开始,你需要习惯被越来越大的感觉。"   她帮我整理好衣物,确保肛塞不会露出痕迹,然后看了看手表:"下午第一节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得分头回教室。你先走,我过五分钟再出去。"   我点点头,迈向门口,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体内异物的存在,又痛又奇异地舒服。   "对了,"小雯在我即将离开时叫住我,"至少表面上,我们还是男女朋友,至少在公共场合要表现得正常一点。"   她的眼神复杂,既有命令的强势,又有某种难以言明的关切:"还有,那个肛塞不许拿出来,除非杰克或我允许。"   我再次点头,推开门走入阳光下的走廊。厕所的门在身后关闭,隔断了小雯的视线,但体内的异物时刻提醒着我们之间那不可言说的关系已经彻底改变。   走向教室的路上,午后的阳光温柔地洒在校园里,一切看起来如此正常,学生们来来往往,谈笑风生。而只有我知道,在这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怎样惊人的秘密。 走廊尽头就是我的教室,隔着玻璃窗我能看到同学们已经入座,老师正在黑板上书写。深吸一口气,我推开门,迎接二十多双好奇的眼睛。   "林同学,你居然迟到了?"数学老师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轻微的责备。   "对不起,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去了医务室。"我低头道歉,声音比平时更加细小,几乎能听出一丝颤抖。   老师点点头,示意我赶紧入座。我快步走向自己的座位,每走一步后穴中的异物感就更加明显,迫使我不得不放慢速度,小心地控制步伐,避免走路姿势显得异常。   路过讲台时,我的目光不小心与杰克相遇。他坐在第一排靠窗的位置,作为交换生,他总是被安排在显眼的位置。阳光洒在他黝黑的皮肤上,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肌轮廓。他朝我微微一笑,那笑容表面上看是礼貌友好的,但只有我能读懂其中的深意——那是猎手对猎物的满足微笑,是主人对宠物的宣示。   我迅速移开视线,装作没看见,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地黏在我身上,几乎能透过衣物看到我体内的肛塞和贞操锁。我的脸颊因羞耻而发热,心跳加速,同时下体又开始不争气地起反应。   终于回到座位,我小心翼翼地坐下,却没料到肛塞会因此被进一步推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差点叫出声,只得紧咬下唇,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身边的同学投来好奇的目光,我强装镇定,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假装专注于黑板。   这时我才意识到一个奇怪的事实:虽然中午我一直没吃任何东西,我竟然完全没有饥饿感。相反,胃部有种奇异的满足感,似乎已经被什么填满。   脑海中立刻闪现出刚才我舔食了多少杰克的精液,那些腥浓的白色液体顺着喉咙滑入胃中的感觉。光是这个念头就令我既羞耻又兴奋,脸上的热度更加明显。   "林同学,你能回答这个问题吗?"老师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我茫然地抬头,完全不知道他在讲什么。   "抱歉,老师,我没听清..."我结结巴巴地说,引来几声窃笑。   "我说,请你解释一下这个等式的推导过程。"老师指着黑板上的一串复杂公式,语气严肃了些。   我勉强站起来,却因为动作太快,肛塞猛地顶到了某个敏感点,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大脑。我的声音几乎因此而断裂,只能死死抓住桌沿稳住自己。   "林同学?你确定你没事吗?"老师关切地问,"你看起来脸色很不好。"   "我...我只是..."我语无伦次,视线不由自主地飘向杰克。只见他正悠闲地靠在椅背上,手指轻敲桌面,嘴角噙着一丝几不可见的笑意。   那一刻我恍然大悟——小雯给的肛塞也是可遥控的,而控制器就在杰克手中。   我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胡乱解释了几句公式,显然不够令人满意,但老师似乎看在我"身体不适"的份上没再追问,只是叹气示意我坐下。   重新坐回座位,我能感觉到后穴中的肛塞停止了震动,但那种被掌控的感觉却更加强烈。我偷偷观察杰克,他已经转向黑板,似乎对我的窘境毫不关心,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的胃部仍然有着那种奇异的满足感,仿佛中午时吞下的精液已经成为我的一部分,滋养着我的身体。更可怕的是,我竟然隐隐期待着下一次能再次品尝那种味道,仿佛那真的成了我的食物,我的养分。   数学课的最后二十分钟仿佛被无限拉长,肛塞时不时传来的震动让我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每当我试图专注于课堂内容,杰克就仿佛察觉到一般,故意激活那恶魔般的装置,让我在座位上不由自主地扭动。好几次我不得不假装找东西,低下头掩饰自己潮红的脸颊和压抑的呻吟。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我近乎虚脱地瘫在座位上,不敢轻易起身。同学们陆续离开教室,空气中充满了周末即将到来的轻松氛围。我强忍着体内的不适,机械地收拾书包,祈祷能够平静地熬过这最后一堂课。   英语课上,我坐在教室角落,竭力让自己变得透明。但杰克的目光如影随形,时而直白地盯着我,时而假装漫不经心地扫过。肛塞的震动频率变得无章可循——有时是轻微的嗡鸣,有时是突如其来的强烈震颤,后者总能让我猝不及防地抽搐一下。到课程结束时,我的内裤已经湿透,椅子上甚至可能留下了一小滩水渍。   放学铃声响起时,我已经精疲力竭,浑身被汗水浸透。同学们欢呼着冲出教室,而我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正当我犹豫该如何离开时,杰克不知何时已经来到我身边。   "不舒服?"他刻意提高声音问道,表情关切,但眼底闪烁着恶作剧得逞的光芒,"我扶你回家吧。"   没等我回应,他已经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将我从座位上拉起。这个姿势让肛塞进一步挤压敏感点,我差点软倒在他怀里。   "谢谢学长关心,"我咬牙回应,尽力维持表面的礼貌,意识到教室里还有几个收拾东西的同学,"我可以自己走..."   "别客气,"杰克的声音温和而坚定,手臂却紧紧箍着我不放,"作为交换生,照顾好同学是我的责任。"   他的表演近乎完美,任何旁观者都会认为这只是一位热心学长在帮助身体不适的后辈。只有我能感受到他手指在我肩膀上的力道和他时不时"不小心"擦过我臀部的动作。   一路上,杰克维持着这种表面的关怀,实则暗中折磨我的把戏。每当路人较少时,他的手就会从我肩膀滑到腰际,甚至大胆地捏一下我的臀肉;而一旦有人接近,他又立刻恢复成一个得体的学长形象。   "记得今晚的计划吗?"走到一处人迹罕至的小路时,杰克突然问道,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   "没...没什么特别的,"我尝试掩饰,小心回答,不敢看他的眼睛,"就是...普通的周五晚上..."   "撒谎,"杰克的笑容消失了,手指猛地掐住我的腰,"你妈妈今晚回来,对不对?中午答应我的事情就忘了吗?"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求求你了,主人,我什么都答应你,能不能不要伤害我妈妈。”我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求情。   杰克猛地将我推到墙上,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摸出遥控器,将肛塞的震动调到最大。电流般的刺激瞬间冲击我的全身,我的腿几乎立刻软了下去。   "听着,小婊子,"他凑近我的耳边,声音如同毒蛇的嘶鸣,"今晚你要告诉她你身体不舒服,发高烧了,需要她进你房间照顾你。明白吗?"   "求你...不要伤害她..."我近乎哀求。   "那就完全取决于你的表现了,"杰克松开手,让我勉强站稳,"记住,你现在唯一的价值就是取悦我。如果你做不到..."   他没有说完,但威胁已经足够明显。   杰克朝我屁股一拍,快感再一次冲淡了孝义。   我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能点头同意,感到最后一丝希望也被碾碎。   到家后,杰克终于关闭了肛塞的振动,让我有机会稍微恢复一些力气。他命令我洗澡,换上"看起来像病人的衣服",然后躺在床上等待母亲的到来。   房间里的时钟指向七点,窗外已完全暗下来。杰克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表,眼神越发阴沉。   "打电话给她,"他突然命令,将我的手机扔到床上,"告诉她你病得很严重,需要她立刻来看你。"   我颤抖着拿起手机,心跳如擂鼓。母亲的号码我烂熟于心,但此刻每按一个数字都像是在签署一份可怕的契约。电话接通后,听到母亲熟悉的声音,我几乎要哭出来。   "妈..."我刻意让声音听起来虚弱,同时眼睛紧盯着杰克,生怕做错什么,"我...我好像发烧了,头很晕..."   "小柔?怎么了?"母亲的声音立刻充满关切,"烧到多少度?吃药了吗?"   "三十九度多..."我按照杰克之前的指示撒谎,"我...我很难受,您能快点回来吗?"   电话那头母亲略显慌乱地答应着,说正在路上,最多二十分钟就到。挂断电话后,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罪恶感,仿佛亲手将母亲推入虎口。   杰克起身,检查了房间的每个角落,确保一切符合他的计划。他拉上窗帘,调暗灯光,然后回到角落的椅子上,整个人隐没在阴影中,只有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记住,如果你敢透露任何线索,后果不仅你承担不起,你妈妈也承担不起,"他冷冷地警告,"现在,把被子拉高点,假装真的病了。"   不到十五分钟,楼下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我的心跳几乎停止,听着母亲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房门被推开,母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还穿着职业套装,显然是匆忙赶来的,手里提着一个小药箱,眼神中满是担忧。   "小柔!"她快步走到床边,温柔地将手贴在我的额头上,"天哪,真的很烫!你怎么突然发这么高的烧?"   我张嘴想回答,却看见杰克从黑暗中慢慢站起,无声地移动到母亲身后。恐惧使我的声音哽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母亲更加担心,弯下腰仔细查看我的状况,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危险。   就在这一刻,杰克动作迅速地从背后捂住母亲的口鼻,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母亲惊恐地挣扎起来,药箱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里面的药瓶散落一地。   "别动,"杰克在母亲耳边低声警告,声音冷酷而危险,"你儿子欠我的,现在该还了。"   母亲的眼睛瞪得滚圆,惊恐地看着我,似乎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她的挣扎逐渐减弱,或许是意识到反抗只会让情况更糟。   "对不起,妈妈..."我喃喃道,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我...我不想这样的..."   杰克冷笑一声,手臂微微松开,让母亲能够呼吸,但仍然牢牢控制着她。   "林太太,久仰大名,"他假装礼貌地说,语气中却充满威胁,"我是你儿子的...朋友。我们有很多话要谈,关于你儿子的真实面目。"   母亲的眼神从惊恐逐渐变成困惑,又转为难以置信。她努力转头看着杰克,声音因恐惧而颤抖:"你想要什么?钱吗?我可以给你..."   "钱?"杰克轻蔑地笑了,"我想要的东西比钱贵重多了。不过别担心,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保证不会伤害你...太多。"   他转向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小柔,把我们的'小秘密'给你妈妈看看吧。"   我惊恐地摇头,但杰克的眼神告诉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他掏出口袋里的遥控器,轻轻按下按钮。瞬间,体内的肛塞开始剧烈震动,我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这只是开始,"杰克轻声说,同时将母亲推到床边的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绳子,熟练地将她的手腕绑在椅背上,"今晚会很漫长。"   杰克绕到母亲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尽管被束缚在椅子上,母亲仍保持着一种职业女性的尊严,背脊挺直,眼神中的恐惧逐渐被愤怒取代。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咬牙切齿地问,声音压得很低,仿佛在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不知道你是谁,但如果你现在放了我们,我可以当做这一切没发生过。"   杰克只是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真的笑话。他转向我,眼神中带着命令:"现在,小柔,是时候让你妈妈看看她的'儿子'变成了什么样子。脱掉你的衣服,全部的。"   我浑身发冷,眼前一片模糊。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也是我最大的恐惧——在母亲面前暴露自己被改造的身体,暴露我心甘情愿的堕落。但杰克的眼神告诉我,拒绝不是选项。   "小柔,你在干什么?快报警!"母亲看到我缓缓坐起身,惊恐地喊道。   我没有回应,泪水无声地滑落。杰克加大了肛塞的震动频率,电流般的快感和羞耻让我几乎无法思考。我颤抖的手指抓住睡衣下摆,慢慢向上拉起,露出平坦的小腹和微微隆起的胸部。   "停下!小柔!"母亲的声音变得尖锐,疯狂地扭动着试图挣脱绳索,"你被威胁了是吗?不要听他的!"   睡衣脱离身体的那一刻,我闭上眼睛,无法直视母亲的反应。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肛塞的嗡嗡声和母亲急促的呼吸声。然后是一声几乎听不见的抽气,像是有人被猛击了胸口。   "这...这是什么..."母亲的声音变成了难以置信的耳语。   我强迫自己睁开眼睛,看到母亲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变成了震惊,然后是深深的困惑和痛苦。她的目光落在我胸前的粉色乳头上,那里因为我自己的调教而微微隆起,呈现出女性化的柔软;然后移向我下身,那里的阴茎被紧紧锁在金属笼中;最后停留在我的大腿内侧,那里布满了杰克留下的吻痕和淤青。   "转过去,"杰克命令道,声音中带着某种兴奋,"让你妈妈看看你的另一面。"   我木然地照做,转身背对母亲,然后俯身趴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肛塞的底座清晰可见,粉色的塑料底座嵌在我的臀缝间,周围的皮肤因长期使用而略显红肿。   母亲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似乎语言已经无法表达她的震惊和悲痛。   "漂亮吧?"杰克得意地说,轻轻拍了拍我的臀部,"你儿子现在是个完美的飞机杯,专门服务黑人大屌的那种。他的屁眼已经被我调教得又紧又会吸,比任何女人的小穴都爽。"   "你这个变态!"母亲终于找回声音,愤怒地大喊,"你给他下药了?还是威胁他?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杰克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真诚的娱乐。"下药?威胁?哦,亲爱的林太太,你太天真了。"他走到我身边,粗暴地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起脸面对母亲,"告诉她,小柔,告诉她你是自愿的。"   "我..."我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大声点!"杰克狠狠拉扯我的头发。   "我...是自愿的,妈妈..."我终于说出口,每个字都像是刀割,"我...喜欢这样..."   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她的嘴唇颤抖着,眼中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烁。"这不可能...这不是你...你被洗脑了..."   "洗脑?"杰克冷笑一声,"让我证明给你看。"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然后将屏幕转向母亲。我知道那是什么——杰克录制的我昨晚第一次被他进入时的视频,里面的我满脸潮红,眼神迷离,一边呻吟一边乞求他更用力、更深入。   视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求你...主人...用你的黑屌贯穿我...把我操成你的婊子...啊...好大...好舒服..."   母亲脸上的表情彻底崩溃了,眼中的光彩似乎一下子熄灭。她不再挣扎,只是低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无声地啜泣。   视频播放完毕,房间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默。杰克将手机收回口袋,脸上依然挂着那种胜利者的笑容。他缓慢地走到母亲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   母亲的眼神已经失去了最初的锐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挫败和自责。她不再尝试挣脱绳索,只是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全部的精气神。   "真遗憾我们的初次见面是在这种情况下,林太太,"杰克的声音带着假惺惺的遗憾,却掩饰不住其中的兴奋,"不过,我必须说,现在我知道你儿子的好身材是从哪里遗传来的了。"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母亲的脸颊,母亲厌恶地偏过头,试图躲避他的触碰,但绑在椅子上的身体几乎没有任何回旋余地。杰克并不在意她的抵抗,手指顺着她的下巴滑向脖颈,然后是锁骨,最后停留在她西装外套的第一颗纽扣上。   "我一直好奇,小柔的好品味是不是家族遗传,"他说着,手指灵活地解开那颗纽扣,"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住手!"我终于从羞耻中找回一丝理智,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别牵扯我妈妈!"   杰克回头看我,眼神冰冷,嘴角却保持着笑意:"哦?你现在又有底气说话了?回到床上去,婊子,乖乖看着。除非你想让我现在就把你的小视频发给全校?"   这个威胁如同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我知道杰克手机里存着我的昨晚和中午时的羞耻视频,。如果这些视频流出,我在这个城市将寸步难行。   我无助地退回床上,眼睁睁看着杰克继续他的行动。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母亲西装外套的剩余纽扣,然后是里面的衬衫。尽管母亲努力保持镇定,但她急促的呼吸和微微颤抖的嘴唇暴露了她的恐惧。   衬衫敞开后,露出母亲米色蕾丝内衣包裹下的丰满胸部。杰克吹了个口哨,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不愧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身材保养得这么好,"他赞叹道,双手毫不客气地覆上那两团柔软,隔着内衣揉捏,"这胸比你儿子的屁股还要软,弹性真好。"   母亲咬紧嘴唇,闭上眼睛,似乎在忍受某种极大的屈辱。一滴眼泪从她长长的睫毛下滑落,沿着脸颊划出一道痕迹。   "对不起...对不起..."她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而破碎,"小柔的父亲...如果你在天上看到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感到心脏被狠狠揪紧。父亲在我五岁时因车祸去世,留下我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为了养育我,独自打拼事业,常年奔波在各地,很少有时间陪伴我。但每当她回家,总会带各种礼物,花整晚时间听我讲学校发生的事情。   "是我太忙了...没能好好关心你,才让你变成这样..."母亲继续自责,泪水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下,"我以为给你提供最好的物质条件就够了...没想到...没想到..."   她的话语淹没在啜泣声中,肩膀不住地颤抖。杰克的手依然放肆地在她胸前游走,甚至变本加厉地将内衣向上推,露出她丰满圆润的乳房和因寒冷或恐惧而挺立的乳头。   "多么漂亮的景象,"杰克咧嘴笑道,转头看我,"看到了吗,小柔?你妈妈的奶子比你想象的还要棒。要不要过来尝尝?说不定小时候你就是喝这里的奶长大的。"   我全身发抖,既因为震惊,也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杰克的手指捏住母亲的乳头拉扯,引得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那双曾经抚摸我额头、为我擦去眼泪的手,如今无力地蜷缩在椅子扶手上,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   杰克的手指在母亲丰满的乳房上肆意游走,像是在检验某种珍贵的商品。他的触碰既粗暴又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鉴赏态度,指尖时而轻拂乳晕,时而捏住乳头拉扯,引得母亲一阵阵痛苦的颤抖。   "真是令人惊叹,"杰克赞叹道,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情欲,"这么多年还能保持如此完美的形状和弹性。"他双手各握住一边乳房,向上推挤,让它们在灯光下呈现出更加丰满的形态,"不愧是能生出小柔这种天赋异禀的伪娘的母亲。"   母亲紧闭双眼,嘴唇抿成一条线,似乎正在努力将自己的意识抽离这具被侵犯的身体。但每当杰克的手指施加更大力道时,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瑟缩,喉咙深处发出微弱的呜咽。   "你知道吗,林太太?"杰克俯身在母亲耳边低语,声音却故意保持着能让我听清的音量,"你儿子的屁股比女人的还会吸,每次我操进去,他都会像个真正的婊子一样扭动腰肢,哭着求我射在里面。"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席卷全身,但与此同时,一股诡异的热流也在下腹聚集。贞操锁内的阴茎开始悸动,尽管被禁锢在金属笼中无法勃起,但那种渴望的感觉仍然清晰可辨。   "而且,他最喜欢在我操他的时候喊我'爸爸',"杰克继续说着,忽悠着母亲,进一步攻破母亲的心理防线,手指突然捏紧母亲的乳头,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你猜这是为什么?是不是因为他从小就缺少父爱?"   母亲猛地睁开眼睛,泪水夹杂着愤怒:"你闭嘴!你根本不了解我们家的事!"   杰克大笑起来,松开一只手,轻蔑地拍了拍母亲的脸颊:"看来我说中了。一个没有父亲的小男孩,一个常年不在家的母亲,再加上天生骚浪的体质——这简直是培养完美伪娘的最佳配方。"   他转向我,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小柔,过来。让你妈妈看看我是怎么调教你的。"   我犹豫了一下,但杰克威胁的眼神让我明白没有选择余地。我颤抖着从床上下来,赤裸地走到他们面前。杰克的手指插入我的头发,强迫我跪在母亲面前。   "看清楚了,林太太,"他的声音如同毒蛇的嘶鸣,"这就是你的儿子现在的样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婊子,一个黑人专用的飞机杯,一个连鸡巴都被锁起来只配用屁眼高潮的伪娘。而这一切,都要感谢你的'精心培养'。"   母亲的眼神中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痛苦,那种深入骨髓的自责和悲伤几乎化为实质。她的视线扫过我裸露的身体,在看到我被锁在贞操笼中的阴茎时微微颤抖。   "小柔...我的孩子..."她哽咽着,泪水模糊了妆容,"妈妈辜负了你..."   杰克突然激活了肛塞的震动功能,瞬间将频率调到最高。电流般的快感从后穴炸开,席卷我的全身。我猝不及防地倒在地上,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呻吟声从紧咬的牙关中泄露。   "告诉你妈妈你有多喜欢这个,"杰克命令道,一边继续揉捏母亲的乳房,"告诉她你是个多么淫荡的小婊子。"   "我...我喜欢这个..."我羞耻地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我...喜欢被...操屁股..."   母亲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仿佛生命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掐灭。"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自言自语,声音几乎轻不可闻。   就在这一刻,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突然在我体内爆发。肛塞精准地刺激着前列腺,加上眼前屈辱的场景和杰克玩弄母亲胸部的画面,竟然让我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贞操锁内,我萎缩的阴茎颤抖着,一股稀薄的精液从笼子的缝隙中溢出,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白色的水洼。   杰克注意到了这一幕,发出一声短促的大笑:"瞧瞧,林太太,你儿子竟然因为看到你被羞辱而射精了!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儿子!"   我瘫倒在地上,双手捂住脸,无法直视母亲的眼睛。羞耻、自我厌恶和莫名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窒息。地上那小滩精液成了我最后的尊严崩溃的证据,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我的身体仍在微微颤抖。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耳边是母亲轻微的啜泣声和杰克满意的轻笑。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但我无处可逃,只能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在自己母亲面前,我暴露了最真实最肮脏的一面。   "这就是你真正的样子,小柔,"杰克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温柔,"一个发情的母狗,一个永远饥渴的精液容器。"   他蹲下身,手指轻抚我的后颈,然后沿着脊椎一路向下,最终停在肛塞的底座上。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环绕着那个塑料圆盘轻轻转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我不由自主地颤栗。   "你知道吗,林太太,"杰克抬头对母亲说,声音中充满假惺惺的同情,"你儿子最大的快乐就是被黑人的大鸡巴填满。没有这个,他简直活不下去。"   说着,他突然一把抓住肛塞底座,猛地向外拔出。因为长时间的使用和高频震动,我的后穴已经变得松软湿润,肛塞离开身体时发出一声令人羞耻的"啵"声。空虚感瞬间袭来,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穴口因突然的空虚而微微收缩,渴望被再次填满。   "看到了吗?"杰克得意地向母亲展示那根湿漉漉的肛塞,"你儿子的骚穴已经离不开这个了。"   母亲别过脸去,不愿看这一幕,但杰克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向我们:"看着!这就是你唯一的儿子!一个永远饥渴的婊子!"   我听见母亲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但无法抬头看她的表情。羞耻和屈辱让我无法直视任何人的眼睛,尤其是曾经对我寄予厚望的母亲。   杰克随手扔掉肛塞,起身解开皮带。金属扣环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仅知道,我的身体甚至已经开始因期待而微微颤抖。这种背叛自己意志的反应让我更加羞耻,却又无法抑制。   "今天你有幸见证你儿子的真实面目,"杰克边说边脱下裤子,他粗大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在灯光下显得又黑又硬,"看看他有多享受被黑鸡巴操干。"   他跪在我身后,双手抓住我的臀瓣向两边拉开,露出因长期使用而微微红肿的穴口。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他直接将龟头抵在入口处,然后猛地挺进。   "啊!"我尖叫出声,既是因为疼痛,也是因为突如其来的满足感。杰克的尺寸远超肛塞,每一寸进入都让我感到被撑开、被填满的压迫感和快感。   "听到了吗?"杰克喘着粗气对母亲说,"这就是你儿子的叫床声。"   他开始大力抽插,每一次都几乎整根抽出,然后再狠狠撞入。我的臀肉在他的撞击下不断震颤,发出色情的啪啪声。羞耻和快感交织,我的呻吟变得愈发放荡,完全无法控制。   "好...好大...啊...太深了..."我听见自己在喊着那些平日里本应让我羞愧致死的话语,"用力...用力操我...主人..."   杰克满意地低吼一声,抽插的节奏更加狂野。他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不断拍打我的臀部,每一巴掌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鲜红的印记。   "看清楚了,林太太,"他喘息着说,"这就是你儿子的天性。一个天生的性奴,一个黑鸡巴的专属肉便器。"   我不敢看母亲的反应,但能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种被注视的感觉让我既羞耻又莫名兴奋,贞操锁内的阴茎再次悸动,尽管刚刚才释放过。   "嗯...啊...好爽..."我的呻吟声在室内回荡,夹杂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和杰克粗重的喘息,"主人...再深点...操烂我..."   杰克的手逐渐从我的臀部移至腰间,他的指尖深深陷入我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泛红的痕迹。他的抓握越来越紧,像是要将我整个人控制在掌心中。我的身体因为长期服用激素而变得柔软、纤细,在他粗大的手掌中显得异常娇小脆弱。   "你看她,林太太,"杰克气喘吁吁地对母亲说道,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你儿子这副骚样,简直天生就该被这样对待。"   他突然改变了姿势,双手紧紧扣住我的腰胯,将我整个上半身提离地面。我的手脚失去支撑,完全悬空,只有臀部高高翘起,被他的胯部紧紧顶住。在这个姿势下,我像个没有生命的玩具,唯一的作用就是满足他的欲望。   "看好了,这才是他的真正价值,"杰克咧嘴笑道,开始用一种全新的节奏抽送,"就是个会呻吟的飞机杯,一个随时可用的精液容器。"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和意志。他的每一次挺进都精准地碾过我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尽管处于如此屈辱的姿势,我的呻吟却越发甜腻,带着一种病态的享受。   "啊...好...好舒服...主人..."我听见自己在说着那些平时练习了无数遍的话语,羞耻感早已被快感冲散,"用力...把我...当飞机杯一样用..."   这句话让杰克更加兴奋,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几乎是在用我的身体自慰,而非与我做爱。我的臀部被他的胯骨撞击得通红,体内的每一寸神经都在他的鞭笞下颤抖。   "听到了吗?这就是你儿子的真心话,"杰克对母亲吼道,"他就喜欢被这样对待,被当成没有尊严的物品!"   我偷偷瞥了母亲一眼,她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震惊和痛苦转变为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情绪。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我似乎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微弱的怜悯,不再是对自己身处险境的担忧,而是对我堕落的悲悯。   "妈...妈妈..."我在快感的冲击下断断续续地叫道,声音中混杂着抽泣和呻吟,"我...我很快乐...真的...啊..."   杰克似乎被我这句话取悦了,奖励般地放慢了速度,开始以一种折磨人的缓慢节奏挺动,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到最深处,然后慢慢拔出,再重复这个过程。这种节奏让我既痛苦又欢愉,渴望更多却又被迫耐心等待。   "你听到了吗?"杰克轻声问母亲,语调中带着一种扭曲的温柔,"你儿子说他很快乐。也许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生活,不是吗?"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滑过她的脸颊。我不知道她是否相信我刚才的话,是否理解我复杂的心理状态——那种被使用、被控制的感觉确实给我带来了某种扭曲的满足,一种存在的证明。   杰克似乎厌倦了这种缓慢的节奏,突然再次加速。他的双手将我的腰握得更紧,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我的身体在空中摇晃,像一片落叶飘荡在狂风中,完全失去了自主权。   "就是这样,小骚货,"杰克咬牙低语,每个字都伴随着一次凶狠的撞击,"你就是我的飞机杯,我的精液垃圾桶,听懂了吗?"   "是的...主人..."我几乎是本能地回应,声音因快感而变调,"我是...主人的飞机杯...主人的肉便器...啊...好舒服..."   贞操锁内,我的阴茎再次充血,却被冰冷的金属笼牢牢禁锢,无法完全勃起,只能徒劳地悸动着。这种被限制的感觉反而加剧了后穴的敏感度,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成倍的快感。我的小腹因快感而紧绷,大腿内侧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我要射了,小骚货,"杰克的声音变得嘶哑,"告诉你妈妈,你想要我射在哪里?"   "射在...射在我里面!"我近乎尖叫,声音因情欲而变得陌生,"求你...主人...填满我...让我...怀上...黑人的孩子!"   这句话似乎是某种开关,杰克的动作突然变得狂野而无章法。他低吼一声,像野兽般用力挺动,每一次撞击都让我感觉自己要被贯穿。我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在我体内跳动、膨胀,然后——   "操!接好了,婊子!"杰克咆哮着,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向下按在他勃发的性器上。   一股滚烫的液体冲刷着我的肠壁,那种熟悉而令人上瘾的感觉——被内射、被标记、被占有。杰克的精液量总是惊人的多,热流一波接一波地冲入我的深处。我的双眼向上翻起,舌尖无意识地伸出,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近乎癫狂的状态。   "啊...啊...要怀孕了...黑人宝宝...啊!"我胡言乱语着,神志已经不清,"好烫...好多...装不下了..."   贞操锁内,我的阴茎在无法勃起的状态下迎来了第二次高潮。这次不再是射精,而是一种更加强烈、绵长的前列腺高潮。我的全身剧烈颤抖,仿佛有电流窜过每一寸神经。   高潮中的我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后穴剧烈收缩,挤压着杰克仍在射精的巨物。杰克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缩刺激得无法忍受,他发出一声介于痛苦和极乐之间的呻吟,突然松开我的腰,同时将性器猛地抽出。   失去支撑的我重重摔在地上,但我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体内的精液和肠液因为杰克突然的撤出而无法控制地喷涌而出,在我双腿之间形成一滩黏腻的水洼。但更令人震惊的是,杰克的阴茎在离开我体内的瞬间仍在喷发,几股白浊的液体在空中划出弧线,落在了..."   "不!"我听见母亲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接着是椅子剧烈摇晃的声音。   我勉强抬起头,正好看到几滴白色液体落在母亲的脸上和胸口。她用力扭动着身体,试图避开这羞辱的一幕,但绳索将她牢牢固定在椅子上,无法动弹。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有几滴甚至挂在她的睫毛上,随着她眨眼的动作微微颤动。   杰克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完美的家庭合影,不是吗?母子俩一起被我的精液标记。"   他俯身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向母亲:"看清楚了,小柔,这就是你亲手造成的局面。"   我的视线模糊不清,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滑入眼睛,带来刺痛感。母亲的脸在我眼中变得扭曲、模糊,但那种深入骨髓的羞辱和绝望却清晰可见。杰克的精液—那我曾无数次渴求、吞咽、称赞的液体—现在玷污了我最敬爱的人,这个讽刺如此残忍,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虚弱地呢喃着,声音几乎听不见。   杰克松开我的头发,任由我瘫倒在地。他走到母亲面前,用手指轻轻抹去她脸上的一滴精液,然后放到嘴里舔了舔:"味道不错,林太太。说实话,你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要平静。我以为你会更加——"   "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母亲突然开口,声音意外地平静,虽然仍带着轻微的颤抖,"我请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杰克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这种冷静的回应:"放过他?亲爱的林太太,你没明白。"他蹲下身,与她平视:"你儿子不需要被放过,他爱死了现在的生活。"   "他只是个孩子,"母亲说,声音中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坚定,"你已经把他变成了这样,夺走了他正常的人生。这还不够吗?"   杰克大笑起来:"夺走?我亲爱的林太太,我只是帮他找到了真正的自己。"他转向我,眼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告诉你妈妈,小柔,你是不是爱死了做我的婊子?"   我无法回答。羞耻、快感、自我厌恶和某种扭曲的满足感在我体内纠缠,让我无法清晰思考。我只能躺在那里,感受着精液从体内流出的湿滑感觉,以及全身肌肉因过度使用而产生的酸痛。   杰克注视着我沉默的表情,眼神逐渐变得冰冷,笑容也随之消失。浓重的失望和愤怒在他脸上浮现,仿佛我的沉默是对他权威的一种无声抵抗。   "看来小母狗的小嘴还不够老实啊,"他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危险的边缘,"忘了谁才是你的主人了吗?"   我仍然无法回应,只是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身体依然沉浸在高潮后的虚弱中。杰克显然不满意这种反应,他猛地站起身,大步走到我面前。   "我问你话呢,贱货!"他咆哮道,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强行将我从地上拖起。   疼痛让我回过神来,我条件反射地抓住他的手腕,想要减轻头皮的痛楚。但杰克的力量远超我的想象,他轻松地将我拖行到母亲面前,然后猛地把我推倒在她脚边。   "你的儿子今天表现得不太乖,林太太,"杰克假装遗憾地说,将那根刚刚使用过的、半硬的性器摆在我脸上,"看来需要一点惩罚教育。"   母亲无声地扭动着,试图从椅子上挣脱,但绳索纹丝不动。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却又无能为力。   "不...杰克...我..."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几乎认不出来。   "闭嘴!"杰克打断我,一把抓住我的下巴,手指深深陷入脸颊,强迫我张开嘴,"既然你不肯好好回答问题,那这张嘴就别想说话了,做点有用的事吧!"   他的阴茎直接撞入我的口腔,毫不留情地顶到喉咙深处。窒息感立刻袭来,我本能地想要后退,但杰克的另一只手紧紧扣住我的后脑,将我固定在原位。那根刚从我后穴抽出的性器带着一种混合的气味——精液、肠液和其他不可名状的体液,这种味道让我既反胃又莫名兴奋。   "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杰克俯视着我,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满足的笑容,"一个只配用所有洞服务男人的废物。告诉你妈妈,你有多爱吃黑鸡巴。"   他略微松开对我下巴的钳制,给了我一点说话的空间。但我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口中的巨物让正常发声变得不可能。   "听不清啊,"杰克假装埋怨道,"那就用行动证明吧。"   他开始在我口中抽送,每一次都深入喉咙,引发我强烈的呕吐反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与口水和前液混合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我能感觉到母亲的视线,但羞耻感已经被各种混乱的感受淹没——缺氧、恶心、以及某种病态的成就感。   "看到了吗,林太太?"杰克一边抽送一边对母亲说,声音因情欲而低沉,"你儿子的嘴和屁股一样会吸。真是天赋异禀。"   母亲闭上眼睛,但杰克立刻厉声命令:"睁开眼睛!除非你想让情况变得更糟。"   母亲缓慢地睁开眼,但视线固执地停留在某个遥远的点上,拒绝直视这屈辱的一幕。杰克似乎对这种小小的反抗不屑一顾,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我身上。   "你应该为有这样一个儿子感到骄傲,"他讽刺地说,"如此忠诚,如此顺从。知道吗?他一天前还是“处女”,现在就已经是婊子了,多么优秀呀!"   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呜咽,既是因为杰克的话,也是因为他突然加快的节奏。   "嗯...看来还需要再调教,"杰克的手指插入我的头发,抓握变得更紧,"再深一点,婊子,全部吃下去。" —— 2.1w字,调教伪娘母子。 ——   我转过身,第一次直视她的眼睛:"妈妈,这不全是他强迫的...我..."   我想告诉她真相,告诉她我内心的黑暗渴望,告诉她我是如何暗中期待着这一切的发生。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声哽咽,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母亲将我拉入怀中,这个拥抱湿漉漉的,充满了肥皂的香气和说不清的情感。"没关系的,"她轻声说,手轻抚着我的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但我们都知道,这只是一句善意的谎言。从今天开始,一切都不会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