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段:初次回家支配雪儿夫妇 我叫黎仁艳,在红唇夜总会做三陪小姐已经好几年了。说实话,这份工作我做得风生水起,男人见了我的脸、我的身段、我的风骚劲儿,几乎没有不拜倒的。可今天,我的心情格外不一样——因为那个跪在我脚下舔过无数次脚的贱男人,竟然提出要带我去他家,和他那个清纯高贵的老婆“一起玩”。 我当时就吃吃地笑了起来,心里暗想:这对贱夫妻,还真会玩儿啊。 他递给我一叠小费的时候,我故意白了他一眼,娇声说:“真是一对贱人。”他立刻低头,脸上又是羞愧又是兴奋。那副贱样,让我下体微微一热——我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天生欠虐的男人。 回家的路上,他开车,我坐在副驾驶,翘着腿,用水晶高跟凉鞋的鞋尖轻轻踩在他的裤裆上。他呼吸立刻粗重起来,却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专心开车。我看着窗外霓虹,心里却在想象:那个叫雪儿的女人,到底会长成什么模样?听说长得像仙女一样清丽脱俗,高贵得让人自惭形秽……呵,这样的女人跪在我脚下舔脚,会是什么样子? 一想到这个画面,我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某个地方涌。 车停在一栋高档小区里。他打开门的那一刻,我故意紧紧贴着他,丰满的胸部压在他手臂上,腰肢扭动着,臀部一晃一晃地进了屋。屋里干净整洁,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香水味,一看就知道是上等人家。 门刚关上,就听见厨房方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女人跑了出来。 我一眼就看见了她——雪儿。 天哪,果然是极品美人。皮肤白得像瓷器,五官精致得像是画出来的,一头长发披散在肩上,身上穿着简单的家居服,却掩不住那股天生的高贵气质。她显然精心打扮过,化了淡妆,嘴唇涂得红润,眼睛微微低垂,呼吸有些急促,像一只受惊的小鹿,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我心里冷笑一声:装什么清纯?一会儿就让你现出原形。 我根本没理会她的招呼,大方地扭着腰肢,丰满滚圆的臀部故意一摆一摆,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仅态万千地走向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正中间,舒舒服服地翘起二郎腿。 我盯着她,嘴角带着嘲弄的笑:“你,就是那条贱母狗?” 雪儿俏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睛不敢和我对视,头低低地垂着,小声应了一句:“是……” 我心里快意极了——这女人,平时高高在上,现在却在我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 “过来呀,老站在那儿干吗?” 她拘束地一步一步挪到我面前,站得笔直,却又像随时要崩溃。我不说话,就那么带着笑意盯着她看。她被我看得越来越慌,呼吸急促,胸口微微起伏。几秒钟后,她突然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头俯得低低的,几乎埋到地面。 我心里一阵得意,咯咯娇笑起来,用水晶高跟凉鞋的鞋尖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脸来看我。 近距离看,她果然美得惊人。长长的睫毛上还带着一点惊惶的水汽,嘴唇微微颤抖,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我故意用鞋尖在她下巴上蹭了蹭,感受她皮肤的细腻。 “长得挺漂亮的啊……不过……只配给本小姐舔脚趾。贱狗狗,来,把本小姐的脚舔干净。” 雪儿没有一丝犹豫,像狗一样匍匐下来,双手捧起我的一只脚,舌头轻轻伸出,开始小心翼翼地舔舐。 那一瞬间,我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原来征服一个如此清纯高贵的女人,是这种感觉。她的舌头温热柔软,带着微微的颤抖,一点点舔过我的脚背、脚趾缝、脚底……我低头看着她卑微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 这时,门边又传来动静。那贱男人也跪了下来,狗爬式地爬到我另一侧,恭敬地捧起我的另一只脚,开始舔舐。 我的脚今天走了不少路,沾了灰尘和汗渍,微微有些尘土味。但他们两个却像在品尝天下最美味的东西一样,贪婪地吞咽着我脚上的污垢。那贱男人舔得尤其卖力,舌头一遍遍扫过我的脚底,连脚趾缝里的灰尘都不放过。 我看着他们夫妻两人一左一右,像两条狗一样跪在我脚下为我清洁双足,心里那股优越感几乎要冲破胸口。 我咯咯娇笑着,伸下手去,一把揪住那贱男人的头发,把他的头拉向雪儿正在舔的那只脚:“来,两条贱狗好好地在本小姐的脚上亲吻吧,咯咯……” 雪儿娇羞地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红晕一半是羞辱,一半竟似是兴奋。我看见她睫毛颤动,呼吸越来越急。那贱男人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两人嘴唇贴在一起,中间夹着我的脚趾。 他们的舌头交缠,我的脚趾被两人的口水完全浸湿。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是女王,高高在上,俯视着脚下这两条曾经恩爱夫妻如今却共同舔我脚的贱狗。 雪儿的嘴唇软得不可思议,亲吻时微微颤抖;那贱男人则带着急切的渴望,舌头不时碰到雪儿的香舌。我能感觉到他们亲吻时发出的细微声响,还有他们身体的轻微战栗。 在我和雪儿的口水共同作用下,我的双足很快被舔得干干净净,雪白晶莹,散发着淡淡的肉香。 我心情大好,用脚玩弄着他们,让他们学狗叫,追逐着我的脚爬来爬去。有时我故意用脚尖叼起水晶高跟凉鞋,远远踢出去,让他们爬去用嘴衔回来。谁爬慢了,我就用高跟鞋底抽打脸。 那贱男人当然处处让着雪儿,死也不肯让雪儿那粉嫩吹弹可破的俏脸被鞋底抽打。每一次我举起鞋要抽雪儿时,他都会抢先把自己的脸凑过来,替她挨打。 看着他那副护妻心切的贱样,我心里冷笑:护?等会儿看你们怎么一起在我胯下摇尾乞怜。 在我们夫妻——不,是我们这两条贱狗的精心伺奉下,我开始真正自傲起来。我“啐”地一口浓痰吐在地板上,用脚尖点了点,命令雪儿:“把它吃了。” 那贱男人担忧地看向雪儿。我知道雪儿有洁癖,心里暗笑:看你还能装多久。 没想到,雪儿竟然毫不犹豫地爬了过去,趴伏在地上,像狗一样将我的浓痰舔吃干净。吃完后,她竟然还卑贱地跪在我脚下叩头谢恩。 我心里一阵狂喜,浪笑着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真乖。” 房间里,我们三人都渐渐赤裸起来。所不同的是,我和雪儿的丈夫脖子上都套着狗链,像两条真正的狗一样跪伏在地上,而我则高高站立,脚上依旧趿拉着水晶高跟凉鞋,映衬着我的玉足纤秀晶莹、性感至极。 我低头看着脚下这两具同样美丽的裸体,心里暗自比较。 雪儿确实更漂亮,清纯得像仙子,气质高贵得让人想跪下膜拜。而我呢?妖媚、冶荡、艳俗,像个引诱人犯罪的魔鬼。 可现在,高贵的仙子已经彻底被我这性感的魔鬼收服,恭顺地趴伏在我脚下,成了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我心里那股征服的快感,简直要溢出来了。 正想着,我故意一抬玉腿,高跟鞋底重重踹在那贱男人的脸上:“干什么呢?贱狗!” 他立刻低头不敢再看。 我吃吃浪笑着,跨坐在雪儿赤裸的背上。雪儿柔弱的身躯明显承受不住,膝盖和手掌撑在地上,却还在微微颤抖。我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悠然自得地坐在上面,不时用手拍打她雪白嫩滑的臀部,胸前一双晶莹高耸的乳房随着我的浪笑而晃动。 那贱男人则狗一样爬在后面,脖子上的铁链被我牵在手里,嘴里衔着我的一只高跟鞋。 我低头向前看去,眼前就是两个美女雪白的丰满臀部。雪儿黑黑的森林已经明显湿润,她的身体反应和心理的羞辱完全背道而驰。我心里冷笑:装什么清纯?还不是被我骑得发情了。 晚餐时间到了,也彻底变成了屈辱的仪式。 只有我一丝不挂却妖冶风情地坐在餐桌主位,品尝着雪儿精心烹制的美味佳肴。而雪儿和她丈夫脖子上的铁链拴在桌腿,像两条乞求主人怜悯的叭儿狗一样,蜷伏在我修长匀称的玉腿之下,虔诚地用舌头伺候着我的双足。 不时,我会把嚼过的食物吐在地上。他们立刻争先恐后地爬过去舔吃干净。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让我一阵娇笑——他们真的成了两条下贱的狗,而我则越来越高贵。 “喏,这里,来……啧啧……” 我用筷子挑起一团食物,扔在地上,伸出雪白的玉足,用足尖点了点,像唤狗一样使唤他们。 又一团食物扔在地上。他们连忙狗爬过去,伸长脖子正要舔食,我却故意伸下一只玉足,重重踩在食物上。 他们收不住劲,双双把嘴唇贴在了我的玉足上,乞怜地向上望着我。 聪明的雪儿立刻“汪汪”学狗叫,摇晃着屁股讨好地吻舔着我的玉足。那贱男人也跟着学。 我只是娇笑着,脚却迟迟不抬起来。 那贱男人肚子显然饿得咕咕叫,他只好把头俯得更低,几乎贴到冰冷的地板上,伸长舌头,从我的玉足与地板之间的缝隙,艰难地舔食着被踩扁的食物。 我哈哈大笑起来——这对夫妻,为了吃我脚下踩过的食物,竟然贱成这样。 在地上只吃了个半饱后,晚餐终于结束。他们最后享用的,是我洗脚水。 我故意把脚弄得很脏,让他们跪着伺候我洗脚。洗完后,我很慷慨地把整盆洗脚水赏赐给他们。 他们两人跪在地上,像两条真正的狗一样,低头喝着我洗脚的脏水,喉结滚动,喝得一丝不剩。 餐后,我一丝不挂地半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那贱男人跪伏在地上,给我当人肉搁脚凳。雪儿则从厨房爬出来,跪在沙发下,亲吻着我搁在他背上的玉足。 我心情愉悦,抬腿把脚从他背上放下。雪儿立刻追逐着亲吻,我也转过身趴在地上舔舐。 我一把揪住那贱男人的头发,把他拖到我胯间:“舔。” 他顺从地舔舐起来。 我偷眼看雪儿——她并没有一丝不满,依旧恭顺地舔着我的脚趾。 那一刻,我知道,这对夫妻,已经彻底成了我脚下的两条贱狗。 而我,黎仁艳,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 ### 第二段:雪儿主动来夜总会找我 那天我刚在宿舍里睡醒午觉,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吧台的小妹带着一个女人进来。那女人一身得体的高雅白领装扮,手里拎着一个精致的手袋,低着头,脸蛋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我一眼就认出她来了——雪儿。 我心里立刻涌起一股得意又好笑的感觉:呵,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才分别两天,这条高贵的小母狗就自己跑来找主人了? 我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随意披着一件宽松衬衣,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和深深的乳沟,脚上趿拉着半高跟拖鞋,故意打了个呵欠,斜睥着她,嘴角带着戏谑的笑。 雪儿被我看得更加局促,双手把那手袋抱在胸前,像是要借此给自己一点勇气。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当着小妹的面又说不出口,最后涨红了脸,把手袋递过来,声音细得像蚊子:“……我把衣服给你送来了……” 我根本没接,只是吃吃地笑了一声。那小妹疑惑地看了看我们俩,问道:“艳子,没事吧?没事我去前面了。” 我娇声回她:“没事,怎么会有事哟,去吧,谢谢了啊。” 说完,我侧身让雪儿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这间宿舍小得可怜,不到十五平米,却挤了三张床,地上到处扔着内衣裤袜子,空气里一股混杂的香水、烟味和女人体味。我也不管她,自顾自坐到床边那个破旧的小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傲气十足地看着她。 “小母狗,怎么想起到主人上班这儿来了?” 雪儿一听这话,立刻“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膝跪得笔直,头低低地垂着:“主人,贱婢帮您送衣服过来了……而且……想您。” 我心里那股优越感瞬间爆棚——看看,这女人平时多清纯多高贵,现在却为了见我一面,跑到这种脏乱的宿舍里来跪下自称贱婢。 我得意地伸出右脚,把脚尖直接送到她鼻尖前:“真是犯贱,不过,还挺乖的……想舔本小姐的脚了吧,来,主人赏你了。” 雪儿感激得眼睛都亮了,双手恭恭敬敬捧起我的脚,舌头立刻伸出来,小心翼翼地舔了起来。那舌头温热柔软,带着一点点颤抖,从脚背舔到脚趾,再到脚底,一点灰尘都不放过。 我舒服地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她跪在床下那副虔诚的样子,心里一阵阵发热。这可是雪儿啊,那个清丽脱俗、气质高贵的仙女老婆,现在却像一条最下贱的狗一样,跪在我这三陪小姐的脚下舔得津津有味。 舔了一会儿,我觉得困意又上来了,昨晚接客到很晚,确实没睡够。我打了个呵欠,懒懒地说:“我还要睡一会儿,你自便吧。” 说完,我也不管她,直接倒在床上闭眼睡觉去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雪儿并没有离开。她先是跪在床下,继续舔我的拖鞋,把那双趿拉过的旧拖鞋舔得干干净净,连一丝异味都不剩。然后,她开始轻手轻脚地收拾房间,把我床下的脏衣服、脏袜子、脏内裤一件件捡起来,抱出去洗。 我微微睁眼偷看,心里冷笑:有洁癖的雪儿,现在却亲手洗我这个风尘女人的贴身衣物,还洗得那么认真。 她抱着衣服出了门,去问客厅里看电视的姐妹们洗衣间在哪儿。在姐妹们疑惑的目光里,她红着脸把我的脏内衣裤抱进了洗手间。 我听见外面偶尔有姐妹进出厕所,根本不关门,还有不冲水的,尿骚味直往外冒。雪儿肯定皱着秀气的鼻子,却一声不敢吭,继续低头手洗我的衣物。 晾完衣服,她又回来整理房间,把散乱的东西一件件放整齐,用抹布擦桌子、椅子,最后竟然趴在地上,用抹布一点点擦地板。 这地板平时谁也不打扫,积了厚厚的灰尘和头发。她却像个最卑微的女佣一样,四肢着地,撅着屁股认真擦拭。 我睡醒时,她还在辛苦地干活,额头上都渗出细密的汗珠。我呵呵笑着,夸了一句:“不错,继续。” 然后我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出房间去看客厅里姐妹们打麻将。 我一出去,就故意大声和姐妹们聊天笑闹。隐约提到有个“朋友”在里面帮我打扫卫生。姐妹们立刻起哄,问是什么朋友这么勤快。 我娇声笑道:“朋友?哈哈……她只不过……” 后面的话我故意压低声音没说清楚。果然,外面立刻传来一阵小声议论,然后是姐妹们哄堂大笑。 我心里暗笑:雪儿现在肯定羞得想找地缝钻进去,却又不敢停下手里的活儿。 果不其然,接下来不断有姐妹嘻嘻哈哈走进房间,看看趴在地上擦地板的雪儿,大笑一阵又出去。 有一双穿着尖头高跟皮鞋的姐妹走了进来,笑了一阵后,故意用鞋尖指了指自己刚才站过的地面:“不好意思,把你擦的地又弄脏了。” 雪儿默默爬过去,用抹布仔细擦拭那块地方。那姐妹却不走,高高站在她面前。 雪儿正要转身继续擦,那姐妹又嘻嘻娇声说:“我的皮鞋也脏了,可不可以麻烦你擦一擦呢?” 我站在门外偷听,心里兴奋得要命——雪儿这下该多屈辱啊。 雪儿显然慌了,抬起头,却看见那姐妹带着蔑视的娇媚笑脸。她慌乱中拿起抹布,下意识去擦那姐妹的皮鞋。 那姐妹却倏地收回脚,跳着闹着跑了出去,留下雪儿一个人愣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 我听见这动静,故意大声叫她:“把我的那双水晶高跟拖鞋拿出去!” 雪儿连忙放下抹布,拿起拖鞋跑出来。到客厅时,看见我坐在麻将桌旁观战,脸色却故意拉了下来。 她一见我虎着脸,立刻吓了一跳,双膝不自觉地跪下。姐妹们又是一阵哄笑。 我却不笑,伸出春葱般的玉手,“啪”地给了她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 姐妹们瞬间安静,紧张地看着我们。 我娇叱道:“你以为你是谁?不喜欢就不要来找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贱母狗!” 说完,我扬起玉手,又是啪、啪、啪、啪——当着所有姐妹的面,狠狠抽了她四记响亮的大耳光。 雪儿的漂亮脸蛋被扇得左右摆动,脸上立刻浮现出红红的巴掌印。 我看见她眼里闪过屈辱的泪光,却又咬着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那一刻,我心里涌起巨大的快感——高贵的雪儿,被我当众掌掴,却不敢有半点反抗。 她望向我气愤的俏脸,似乎在自责“都怪自己让主人生气了”。然后,她竟然主动向我叩了个头,想说宽恕的话却说不出口,一咬牙,转身像狗一样爬回卧室。 背后又是一阵哄笑。 很快,她嘴里衔着我的水晶高跟拖鞋,像狗一样爬了出来,爬到我脚下,恭敬地跪好,把拖鞋从嘴里吐出,小心地放在我面前。 我故意抬起一只脚,半高跟拖鞋从脚下滑落,雪白的玉足直接伸到她脸前:“舔。” 雪儿立刻双手捧住,恭敬而仔细地舔舐起来。 姐妹们从她爬出来那一刻就停下了麻将和电视,一个个脸上写满了惊诧,甚至忘了哄笑。 终于,有个姐妹尖叫起来:“艳子,我太崇拜你了,这都可以啊!” 大家这才回过神,哄然大笑。 我微笑着用脚掌轻轻拍了拍雪儿的脸颊:“这才乖嘛。开始你都给我姐妹们说什么……是我朋友?现在你说实话,是什么?” 雪儿涨红了脸,叩了一个响头,道:“主人,贱婢错了,请主人原谅,贱婢不过是主人您脚下的一条贱母狗,任您使唤,供您玩弄,服从您任何命令的母狗而已。” 她一边说,一边全身颤抖,我知道那是极度羞辱和强烈兴奋同时袭来的反应。 我心里得意极了——雪儿彻底豁出去了,在我所有姐妹面前公开了自己的贱狗身份。 有个姐妹立刻叫起来:“哇,艳子,你可不可以命令她给我舔舔脚啊?” 我笑着点头:“当然可以。” 于是,雪儿被命令爬向那个姐妹。 那姐妹的脚可不像我的只有淡淡肉香,她的脚明显有脚气,臭味十足,还有死皮。雪儿皱着眉,强忍恶心舔着,不时有死皮掉进嘴里,她也一口吞咽下去。 那姐妹却还不满意,抬手给了雪儿一个大嘴巴:“怎么,舔姑奶奶的脚不高兴了?” 雪儿强作笑脸:“那里,奴儿高兴啊,能替您舔脚是奴的福气啊。” 姐妹们又是一阵暴笑。 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姐妹高丹“呸”地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真他妈的贱。” 我娇笑道:“它本来就不是人嘛,一条母狗而已。你随地吐痰可不好,来,贱货,把它清洁了。” 雪儿驯服地爬到高丹脚下,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将痰舔吃吞咽下去。 这又引来一阵咯咯娇笑和惊呼。 高丹兴奋了,左手一把揪住雪儿的头发往后拉,使雪儿的脸整个仰起来。扬起右手,啪啪啪啪——正反手抽了雪儿十几个响亮的耳光。 姐妹们鼓掌叫好:“扇得好!” 雪儿的脸被抽得火辣辣的,却明显产生了更大的快感。 高丹训斥:“贱东西,我的耳光扇得你怎么样啊?” 雪儿扬着红红的脸蛋讨好地说:“您的耳光打得贱狗儿太舒服了,谢谢您的耳光赏赐。” 高丹开心地笑起来,命令:“张开狗嘴!” 雪儿连忙张嘴,高丹抽了几下鼻子,“呸”一声,把一口浓痰吐进她嘴里。 雪儿含着痰,陶醉的样子。 高丹:“咽下去!” 雪儿咂了几下,才咽下去。 高丹又一记耳光把雪儿抽倒在地:“贱,真是太贱了!滚吧!” 至此,所有姐妹都看呆了,又兴奋了。 她们终于明白:今天,有一条真正的贱母狗,供大家随意玩弄。 而我,黎仁艳,才是这场游戏的绝对主人。 ### 第三段:当众掌掴雪儿并让姐妹们玩弄 客厅里的气氛已经彻底变了味。 原本只是姐妹们闲来无事打麻将、看电视、抽烟聊天的地方,现在却成了一个小型的羞辱剧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跪在我脚下的雪儿身上,那张原本清丽高贵的脸蛋已经被高丹扇得微微红肿,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刚才吞咽浓痰时不小心沾上的痕迹。 我坐在麻将桌旁,翘着二郎腿,水晶高跟拖鞋晃啊晃,鞋尖偶尔点在雪儿的额头上,像在逗弄一条真正的狗。姐妹们围成半圈,一个个脸上写满了兴奋、好奇,还有掩饰不住的残忍快意。 我低头看着雪儿,心里那股掌控一切的快感几乎要从胸口溢出来。 这才几天啊?一个高雅白领、气质如仙的女人,就在我面前彻底崩塌成了最下贱的母狗。而且,她自己还甘之如饴。 我故意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面对大家:“贱母狗,刚才让姐妹们误会了你是我朋友,现在该你自己说清楚了,你到底是什么?” 雪儿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却又异常坚定:“主人……贱婢是主人您脚下的一条贱母狗……任凭主人和各位姐姐玩弄……贱婢只求能伺候好大家……” 这话一出口,客厅里顿时响起一片低低的惊叹和娇笑。 有人拍手,有人吹口哨,还有人直接“呸”了一声,又往地上吐了口痰。 我心里暗笑:这才刚开始呢。 我扫视了一圈姐妹,故意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说:“姐妹们,这条母狗是自愿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客气。它以前洁癖可重了,现在能舔我的脚、吃我的痰、喝我的洗脚水,你们随便赏它点什么,它都得感恩戴德地吃下去。” 这话像点燃了火药桶,姐妹们顿时炸了锅。 先是刚才被雪儿舔过脚的那位姐妹,她叫小丽,脚气最重,平时姐妹们都嫌她脚臭。她兴奋得脸都红了,直接把双腿搭在茶几上,冲雪儿勾勾脚:“来,贱狗,过来把姑奶奶的脚趾缝再舔一遍,刚才没舔干净!” 雪儿立刻狗爬过去,低头捧起小丽那双带着浓重臭味的脚,舌头伸进去,一点一点地把脚趾缝里的污垢和死皮舔出来,咽下去。 小丽舒服得直哼哼,还故意用另一只脚踩在雪儿的头顶上,把她的脸压得更低:“对,就是这样,舔深一点……贱不贱啊你?这么臭的脚都舔得这么起劲儿!” 雪儿含糊地应着:“贱……奴儿天生就贱……谢谢姐姐赏脚……” 姐妹们笑成一团。 高丹是最兴奋的一个。她本来就浓妆艳抹,性格泼辣,今天找到这么个出气筒,简直像发现了新大陆。她直接站起身,走到雪儿面前,一把揪住雪儿的头发,把她的脸强行抬起来。 “刚才吃我一口痰就那么陶醉?来,姐姐再赏你点好的。” 高丹抽了几下鼻子,酝酿了半天,然后“呸”的一声,一大口黄白相间的浓痰直接吐在雪儿的脸上,正中鼻梁,顺着鼻子往下流。 雪儿没有躲,甚至没有眨眼,只是张开嘴,伸出舌头,把流到嘴边的痰舔进嘴里,其余的用手指抹起来,也送进嘴里吞咽。 高丹看得眼睛都直了,兴奋得声音都高八度:“我操,这也太贱了吧!姐妹们,你们见过这么贱的吗?!” 大家齐声笑骂:“没见过!艳子你这哪找来的极品啊!” 我靠在椅背上,笑得花枝乱颤,心里却在享受这种至高无上的权力感——雪儿越贱,我就越显得高贵。 高丹玩上瘾了,揪着雪儿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到自己面前,扬起手就是“啪啪啪啪”四记正反耳光,打得雪儿脸蛋瞬间又肿起一层。 “贱货,姐姐打得爽不爽?” 雪儿被打得眼泪都出来了,却立刻堆起笑脸:“爽……姐姐的耳光打得贱狗好爽……谢谢姐姐赏耳光……” 高丹更来劲了,又是几耳光下去,打得雪儿嘴角都渗出血丝。 我看着雪儿的脸一点点红肿变形,心里却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兴奋得下体微微发热。这就是权力的滋味——你可以让一个美得像仙女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随意扇耳光、吐痰、舔臭脚,而她还得笑着说谢谢。 接着又有姐妹加入。 一个叫阿梅的,平时最爱抽烟,她直接把烟灰缸里的烟灰倒在地上,混着口水搅了搅:“来,贱狗,把这个也吃了。” 雪儿爬过去,低头把烟灰混合物舔吃干净。 另一个叫小琪的,平时最安静,这会儿也忍不住了,直接脱了内裤,当着大家的面往雪儿脸上撒了一泡尿。 雪儿跪在那里,仰着头,一滴不落地接住,喝下去。 客厅里尖叫声、笑声、骂声此起彼伏。 我坐在主位,像女王一样看着这一切,心里那股满足感几乎要让我呻吟出来。 雪儿已经被玩得不成人样:脸肿得像猪头,嘴角带血,头发凌乱,身上到处是痰渍、烟灰、尿液……可她还是跪得笔直,眼睛里却闪着一种病态的狂热光芒。 我故意用脚尖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那张被虐得惨不忍睹却又美得惊人的脸,娇声问:“贱母狗,今天被姐妹们玩得开心吗?” 雪儿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开心……贱婢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谢谢主人……谢谢各位姐姐……贱婢就是天生欠虐的贱货……” 姐妹们又是一阵大笑。 我心里冷笑:这才刚开始呢,雪儿,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做回那个高贵清纯的仙女了。 你现在,只是我黎仁艳脚下最下贱的一条母狗。 而且,这条母狗,还要帮我引来更多、更刺激的玩物。 ### 第四段:陈娇娇和胡明姣的加入 客厅里的狂欢还在继续,雪儿已经被姐妹们轮番羞辱得不成样子,跪在地上喘息着,脸上、身上到处是痰迹、尿渍、烟灰,漂亮的脸蛋肿得老高,却依旧低眉顺眼,像一条被彻底驯服的母狗。 我靠在椅子上,翘着腿,看着这一切,心里那股女王般的满足感几乎要让我笑出声来。 这些平时和我一样在风尘里打滚的姐妹们,今天全都因为我,第一次尝到了高高在上、随意虐人的滋味。而这一切的源头,就是跪在那里的雪儿——我的第一条贱母狗。 就在姐妹们跃跃欲试,想继续找新花样折腾雪儿的时候,我注意到一直坐在角落里没怎么出手的陈娇娇。 娇娇是我们这里最小的,才十九岁,长得圆圆脸、大眼睛,皮肤白嫩得能掐出水来,平时说话都细声细气,像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她一直抿着嘴在一旁笑,看着雪儿被虐,却始终没上前。 我故意扬声叫她:“陈娇娇,你来呀,别光站在那里笑呀,过来玩玩贱母狗啊,嗯?” 娇娇轻轻摆摆手,脸都红了:“艳姐,不了,不了,你们可真会玩啊。” 我才不管,径自走过去,拉起她白嫩的小手,一把把她拽到雪儿面前,然后笑着退回座位。 其实我就是想看看,这么一个看起来纯纯的小女孩,能不能下得去手羞辱雪儿。光想想就觉得刺激——一个比雪儿小好几岁的可爱女孩,掌掴一个高贵成熟的美女,那画面得多美。 姐妹们也看出了我的意思,都聚精会神地盯着,要看这场好戏。 娇娇站在雪儿面前,搓着自己白嫩的玉手,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显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雪儿跪在那里,微微低头,却偷偷抬眼瞄我。我看见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期待——她大概在猜,娇娇会不会先抽她耳光?那双小手扇在脸上,会不会很舒服? 过了半分钟,娇娇还是没动静。姐妹们开始哄笑:“呵呵,娇娇连打人,哦不,打狗都不会呀?” 我故意怒视着雪儿,像在对她说:臭母狗,不知道该怎么主动? 雪儿果然聪明,她忽然扬起头,漂亮的小嘴嚅动着,竟用一种嘲弄的语气对娇娇挑衅:“哼,你怎么是这么笨的人啊?我这样的贱母狗你都不敢动啊?你……” 话没说完,“啪”的一声脆响。 娇娇扬起小手,一巴掌狠狠抽在雪儿左脸上。 别看娇娇人小,手劲儿可真不小,直接把雪儿的脸抽得歪到一边。 雪儿还没转回来,啪啪啪,又是三记连续耳光,全落在了同一边脸蛋上。 雪儿疼得“啊啊”直叫,眼泪都飙出来了。 姐妹们大笑着叫好,我看得津津有味——雪儿自己挑衅,真是帮了我大忙。 娇娇喝斥道:“贱东西,本小姐不忍心打你,你竟敢跟我对着干?贱货,骚婊子!把你的贱脸摆正了!” 雪儿含着泪说了声“是”,赶紧把脸摆正。 刚摆好,只听“啪啪啪啪”,娇娇左右开弓,又是四记清脆大耳光。 雪儿被扇得脸蛋转来转去,身体晃动,我带头鼓掌,姐妹们跟着叫好。 娇娇越打越顺手:“把你的衣服全部脱光,狗有穿衣服的吗?” 姐妹们愣了片刻,随即爆发出更大笑声——没想到平时柔声细语的小娇娇这么霸道! 雪儿哪敢不从,脸被扇得火辣辣的,赶紧把身上剩下的衣服一件件脱光,赤身裸体,像个女囚犯一样规规矩矩低头站在娇娇面前。 她的裸体美得让人窒息,皮肤白皙、曲线完美,胸部坚挺,腰肢纤细,臀部浑圆。别说男人,就是我们这些女人看了都忍不住赞叹。 我心里暗想:雪儿,你这身子,生来就该跪着给人玩。 就在大家看得入神的时候,客厅突然安静下来,所有姐妹都不笑了,纷纷找座位坐下,轻声打招呼:“胡经理好。” 我转头一看,是胡明姣来了。 胡明姣,三十岁,我们的经理。高挑、一米七五的身材,齐耳短发,皮肤白得发光,气质高贵又不失威严,平时姐妹们对她又是敬又是怕。她今天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踩着细高跟,巡查到这边,听到吵闹声就过来了。 她进来正好看见雪儿赤裸站在中间,脸红肿得像猪头,一看就是刚被狠扇过耳光。 胡明姣愣住了:“这……你是……” 我赶紧凑到她面前,把事情前后讲了一遍,最后笑着说:“胡姐,别惊讶,其实没什么,她是自愿做我的母狗的。我同意姐妹们玩她。胡姐,您更应该玩玩这只母狗才对呀!” 胡明姣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吗?真的会有这种事?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点头:“胡姐,这是真的。您玩玩看,保证过瘾。” 胡明姣想了想,走到雪儿面前,轻声命令:“抬起来头来,立正站好!” 雪儿连忙抬头,站得笔直。 正面看到胡明姣的高贵气质、华丽服装、香香体味,雪儿眼睛都直了——她显然也被征服了。 胡明姣捏住雪儿的下巴:“嗯,这么漂亮的脸蛋,就这么贱要当狗?” 雪儿彻底犯贱了:“请您打我吧,骂我吧,羞辱我吧,那是狗儿的荣幸。” 胡明姣说了句:“真是贱啊,欠揍!” 扬起高贵的玉手,啪啪啪啪——左右开弓,一顿响亮大耳光抽在雪儿脸上。 她的姿势优雅极了,每一巴掌都又脆又响。 雪儿被打得疼痛难忍,却因为当众被羞辱、被高贵女人掌掴而产生巨大快感,竟然轻声呻吟起来。 胡明姣:“这个贱东西!跪下!” 雪儿“扑通”跪在胡明姣脚下,恭敬得像在膜拜女神。 姐妹们看得神采奕奕——原来高高在上的胡经理也喜欢虐人! 可接下来,更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胡明姣命令雪儿跪好后,忽然走到我面前,招手让我过去。 我心里一紧,走过去轻声问:“胡经理,您有什么事?” 胡明姣脸红得像苹果,支支吾吾:“我……我的压力很大的……” 大家都不解。 我壮着胆子问:“胡姐,有什么事您尽管说。这只母狗您随便玩。” 胡明姣终于鼓起勇气:“艳子,我说实话吧……其实我也挺……崇拜你的……我现在……真的想……尝尝被你打耳光的滋味。” 说完,她低头不敢看人。 全场瞬间安静,然后几乎同时爆出惊呼:“啊?!” 姐妹们都傻眼了——高贵、威严、平时训我们训得最狠的胡经理,竟然是M?还求我打她耳光? 我先是一愣,随即心里涌起一股狂喜——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大礼! 我故意逗她:“好了,胡姐,别开玩笑了。如果您不喜欢玩母狗,我们也都不玩就是了,您别生气呀。” 胡明姣几乎带哭腔:“不,我哪敢生气呀,请您、求您打我的耳光吧,奴婢该打!以前我训斥你们的时候话说得也挺重的,尤其是说您的时候更加严厉,我梦过很多次您赏我耳光的情形了!” 真相大白,姐妹们长舒一口气,也更期待了。 我笑得灿烂:“哦,原来是这样呀。本小姐现在还真是手痒了,打你这样的大美女,又是顶头上司,呵呵,求之不得啊。” 说完,我扬起玉手,“啪”使劲扇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胡明姣忍着疼,把俏脸摆到最适合打的位置。 我平时对她敢怒不敢言,现在机会来了,哪会客气?两手扬起,抡圆了胳膊,啪啪啪啪啪啪——左右开弓,狠狠抽了她二十记大耳光。 声音响亮极了,胡明姣的脸很快通红,嘴角渗血,她却“啊啊”大叫,像在配合我。 一顿耳光下来,双方都满足。姐妹们起哄叫好。 胡明姣:“谢谢主人赏赐的耳光,请主人收我为奴吧。奴婢一定会让您高兴的。” 我心情大好:“那好啊,本主同意了。来,张开嘴,先送你点儿见面礼。” 胡明姣连忙张嘴,我朝她嘴里吐了三口雪白唾沫。她如获至宝,含在嘴里,咽下去时一脸陶醉。 姐妹们纷纷惊叹:“艳子,咱们经理原来这么贱啊!艳子太有吸引力了,她们都主动当你的狗和奴隶了!” 我笑着说:“好呀,姐妹们,大家一起来玩。” 至此,我黎仁艳,在这个小小的宿舍客厅里,已经坐稳了女王的宝座。 脚下,不仅有清纯高贵的雪儿,还有威严美丽的胡经理。 而这,只是开始。 ### 第五段:耳光传递游戏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因为刚才胡明姣的臣服而变得更加炙热。姐妹们一个个眼睛发亮,呼吸急促,谁也没想到今天会发展到这一步:高贵冷艳的胡经理,现在也跪在我脚下,自称奴婢,脸上还带着我亲手扇出的红肿掌印。 我坐在主位,扫视全场,心里那股掌控生死的女王快感达到了顶点。 雪儿、胡明姣这两个原本最不可能屈服的女人,现在都成了我的贱奴。而其他姐妹,也隐隐把我当成了真正的领袖。 我心情大好,决定再加一把火,让大家都彻底沉浸在这场狂欢里。 我笑着挥了挥玉臂:“姐妹们,打耳光你们今天都玩得很熟悉了,现在咱们来玩个更刺激的——叫‘耳光传递游戏’。谁让我先扇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她接着打下一个人,一直传下去。啪啪的耳光声会一直响,刺激得很。最后挨耳光的两位是姣奴和雪儿奴隶,你们谁愿意玩,快报名。” 话音刚落,徐凤玲第一个站出来。她长得极美,白净细嫩,皮肤好得像瓷娃娃,平时就有点大小姐脾气,今天看了这么久也早就手痒了。 “艳子姐姐,我先让您打,然后我再打别人往下传。” 我点头:“好。” 高丹立刻举手:“我来。” 陈娇娇红着脸,小声说:“我来。” 蒋南心情最近不好,正想发泄,也举手:“我来。” 我问:“还有没有?” 其他姐妹笑着摇头,显然想看热闹,不想自己挨打。 我笑着说:“好了,就这样。顺序是我抽徐凤玲,徐凤玲抽高丹,高丹抽陈娇娇,陈娇娇抽蒋南,蒋南抽姣奴(胡明姣),姣奴最后抽雪儿。记住要抽得狠一点,还要响,大家都体会一下抽耳光和挨耳光的滋味。” 就在我准备开始时,蒋南忽然走到我面前,“扑通”跪下:“艳子姐姐,请让我和胡姐换个位置吧。胡姐是经理,也比我高贵,还是让她抽我吧,我不敢打她的耳光。” 我“扑哧”一笑,捏了捏蒋南白嫩的脸蛋:“呵呵,蒋南,怎么了?刚才被姣奴打怕了呀?那好吧,你和姣奴换位置,让她抽你的耳光,你最后抽雪儿。” 蒋南忙说:“谢谢艳子姐姐。” 这样,顺序调整为: 我 → 徐凤玲 → 高丹 → 陈娇娇 → 胡明姣 → 蒋南 → 雪儿 我们排成一排,姐妹们都站得笔直,脸上带着兴奋又紧张的神情。 我轻启朱唇:“好了,开始了。大家扇得快一些、响亮一些。其实就相当于我扇雪儿的耳光,只不过用你们传递一下,我离她比较远,总不能让本小姐亲自走过去扇她吧。呵呵,多好玩呀!” 说完,我扬起春葱般的玉手,“啪”一声脆响,狠狠一记巴掌抽在徐凤玲白皙漂亮的左脸上。 力道很重,徐凤玲的脸瞬间歪到一边,“啊”地叫了一声,脸上立刻现出清晰的掌印。 徐凤玲被扇得反而来了劲,几乎抡圆了胳膊,“啪”狠劲抽了高丹一记更响的大耳光。 这一下力道太大,高丹差点被打倒,“啊”地惨叫,原地转了近90度,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耳朵嗡嗡直响。 高丹定了定神,甩了一下长发,把气撒到陈娇娇身上,扬手“啪”一记狠扇过去。 陈娇娇虽叫了一声,却咬牙忍住,抬手给了胡明姣一记耳光。 胡明姣作为经理,脸面还在,却也用力抽了蒋南一记。 蒋南迅速转手,抽了雪儿一记响亮的耳光。 第一轮结束,其他姐妹拍手叫好:“太过瘾了!打耳光这么响这么好看!” 第二轮、第三轮……速度越来越快,大家都摸到门道了。 到第五轮时,我换手抽徐凤玲的右脸,这样一路传下去,所有人右脸也开始红肿。 啪啪啪啪……响亮的耳光声此起彼伏,伴随着挨打者的“啊啊”叫声,一群漂亮女人玉掌翻飞,俏脸左右摆动,再加上围观姐妹的叫好助威,场面美得像一幅世间罕见的画卷。 我一共传递了整整二十记耳光。除了我自己,其他六个参与者脸蛋全都又红又肿,香汗淋漓,大口喘气。 游戏结束,我笑魇如花,挥挥玉臂:“好了,大家配合得挺好,都过瘾了吧?休息一下。” 然后我伸手指着雪儿和胡明姣娇斥:“哼,你们两个贱东西可不许休息,给我面对面跪到中间去!” 两人异口同声:“是,主人!” 雪儿和胡明姣规规矩矩面对面跪在地上,谁也不敢多说一句。 徐凤玲、高丹她们回到座位休息,却都意犹未尽。 高丹坐下后,随口习惯性往地上吐了一口浓痰。 我娇声说:“哎呀,高丹,怎么还不改随地吐痰的坏毛病?幸好有两个小母狗在,不然地上多脏?” 高丹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雪儿最聪明,立刻听出我的意思,主动跪爬到高丹面前,低头把那口浓痰舔吃干净,吃得津津有味。 高丹“扑哧”一笑:“呵呵,这东西就是贱!还不快谢谢姐姐香痰赏赐?” 雪儿嘴里含着痰,含糊道:“谢谢姐姐的香痰赏赐!真好吃。” 姐妹们哄笑:“这雪儿可真贱啊!” 徐凤玲在一旁看着,也来了兴致,抽了几下漂亮的大鼻子,“呸”故意吐了一口泛黄的浓痰在地上。 我假装责备:“徐凤玲,刚才我抽你耳光你忘了疼了?怎么还故意吐痰?” 徐凤玲委屈撅嘴:“艳子,你偏心,高丹吐痰雪奴就清理,你也该让奴儿帮我清理一下嘛。” 我笑嗔:“好了好了,都有份。姣奴,过来吃徐凤玲吐的痰!” 胡明姣脸色瞬间煞白,汗都下来了。 她毕竟只崇拜我一个人,刚才被我打耳光、脱衣罚跪都忍了,也产生了快感,可要她去舔吃别的姐妹的痰……她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经理,怎么拉得下面子? 可她更怕违背我的命令。我刚刚警告过她,再不服从就可能不要她做奴。 就在她犹豫要硬着头皮去舔时,蒋南看出了她的为难,急步走到徐凤玲面前,脸红得像苹果,低头不敢抬,“扑通”跪下:“凤玲姐,请让我替胡姐舔吃您的痰好吗?您别生气了。” 姐妹们又是一阵哄笑:“你们看,又一个更贱的!” 没想到徐凤玲根本不买账。她今天玩上瘾,正想看高贵经理跪着舔她痰的那种征服感,被蒋南搅局,气不打一处来。 徐凤玲纤手勾起蒋南下巴,逼她抬头,指着鼻子骂:“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吃本小姐的痰?” 蒋南没想到会这样,还没反应过来,徐凤玲已扬起白嫩玉掌,左右开弓,“啪啪啪啪”狂抽蒋南大耳光! 女人生气时下手最狠,徐凤玲丝毫不顾蒋南惨叫,连续抽了足足三十记!蒋南被扇得“啊啊啊”哭喊,脸蛋又红又肿,嘴角出血,鼻涕眼泪齐流,长发散乱,整个人不成样子。 蒋南终于受不了,哭着求饶:“凤玲姐姐……不……凤玲妈妈……我管您叫妈了……求您别打了……妈,您饶了女儿吧……” 徐凤玲这才停手,扬起脸娇斥:“哼,这还差不多。吃你自己的鼻涕吧!” 她抓起蒋南双手,在她脸上乱抹,把鼻涕眼泪全塞进蒋南嘴里。 然后揉揉鼻子:“瞧你这小母狗,脸太脏了,快去卫生间洗干净!” 蒋南抽泣着讨好:“谢谢凤玲妈妈的耳光赏赐……谢谢妈妈的不打之恩……女儿这就去洗。” 她急忙跑去卫生间。 姐妹们拍掌叫好,徐凤玲这一顿狂扇,不仅彻底征服了蒋南,也在大家心里树立了很高威信。 我一直笑眯眯看着,没有阻止。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看别人虐人也这么过瘾。 可接下来,胡明姣的心理防线也要彻底崩溃了。 ### 第六段:蒋南和徐凤玲的冲突与征服 蒋南从卫生间洗完脸回来时,客厅里的气氛已经重新热烈起来。她的脸虽然洗干净了,但肿得像两个馒头,嘴角还有血丝,一看就知道刚才被徐凤玲那一顿三十记大耳光抽得有多狠。可她一回来就直直跪到徐凤玲脚下,抽泣着说:“凤玲妈妈,女儿洗完回来了。妈,您有事尽管吩咐女儿。” 徐凤玲心情大好,用玉手抚摸着蒋南的长发:“嗯,真乖,女儿。呵呵。” 我坐在主位,看着这一幕,心里暗笑:徐凤玲这小妮子,玩得越来越上道了。 可紧接着,事情开始往我没完全预料的方向发展。 徐凤玲站起身,甩了甩秀美的长发,揉了揉自己白嫩的大鼻子,故意扬声说:“姐妹们,这是徐凤玲的大鼻涕,你们有谁愿意吃吗?” 她手指上粘着刚才擤出来的粘稠鼻涕,亮晶晶的。 姐妹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接话——大家都摸不清我的意思。 我轻蔑地看了徐凤玲一眼,娇声说:“玲奴,主人的玉手粘着你这么脏的鼻涕,她们谁都不肯吃,现在看你这贱货的了。你想办法让她们吃你的鼻涕,否则看我怎么惩罚你!” 徐凤玲赶紧低眉顺眼:“是,主人,玲奴这就去做,主人别生气呀。” 她光着雪白的大屁股,走到高丹面前,指着高丹的鼻尖命令:“高丹,你快去吮吃主人玉手上我的大鼻涕,要快!” 高丹今天已经被耳光传递游戏扇得脸肿,正休息着,闻言愣了一下,用发怯的眼神看着光腚的徐凤玲。 见高丹没动,徐凤玲立刻怒了:“高丹,你个贱婊子,不听我的话了是吗?” 高丹仗着刚才徐凤玲被我征服的场景,低声说:“凤玲……姐呀……你现在都这样了……光着个大屁股……怎么还来命令我呀……” 姐妹们忍不住笑出声来,连我都格格笑了。 徐凤玲觉得面子挂不住,更怕我惩罚她,指着高丹鼻子破口大骂:“高丹,放你妈的狗屁!我什么样了?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东西!” 高丹嘲笑语气:“凤玲姐呀,此一时彼一时了,你现在还光着腚呢,挺着两个又红又肿的大奶子,要不你让那个最下贱的雪儿去吃吧……” 徐凤玲再也忍不住了,扬起白嫩小手,对准高丹的脸,用最快速度“啪啪啪啪”左右开弓狂抽高丹大嘴巴子! 高丹猝不及防,被抽得眼前金星乱冒,脸像被扇飞了出去,“啊啊”不停惨叫。 徐凤玲边扇边骂:“操你妈的,你个烂货、贱婊子!让你放臭屁,让你不听话!” 由于她用力过猛,自己那两个被我刚才打过的红肿乳房也跟着左右晃动,看上去又痛又美。 高丹被扇得脸蛋肿起,嘴角流血,眼泪鼻涕齐下,终于“扑通”跪在徐凤玲脚下,抱住她修长的大腿哭求:“凤玲……凤玲妈妈……女儿错了,求您别打了……我会做个乖女儿的……女儿现在就去吃您的大鼻涕……” 徐凤玲甩了一下头发:“贱货,那就快去!慢了我扒了你的皮!” 高丹跪行到我脚下,抽泣着说:“主人,丹奴来吸吮您玉手上的凤玲妈妈的鼻涕,求您了主人!” 我笑了:“嗯,好的,贱东西,比玲奴还要贱呀!” 我把玉手伸进高丹嘴里,她仔细吸吮着,一点不剩。 吸完后,我顺手给了高丹两个不轻不重的嘴巴子,问:“味道怎么样啊?” 高丹:“主人,凤玲妈妈的鼻涕可好吃了,太好吃了!” 姐妹们吃吃笑起来,徐凤玲也露出笑容。 我心情好,让高丹改口:“以后别叫凤玲妈妈,叫凤玲姐姐。” 高丹磕头:“是,主人,奴婢知道了。” 到这里,一切还在我的掌控中。 可徐凤玲显然被这一连串的征服冲昏了头。 她站起身,甩动长发,揉着鼻子,娇声宣布:“哼,打死你这个贱东西!告诉你们,本小姐从小就是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我高贵着呢。上学的时候我就扇过别人耳光,都是敢怒不敢言的。胡姐这个贱东西既然都这样了,那么以后你们就当我是经理吧,我管着你们吧。” 姐妹们虽然也觉得徐凤玲打人又狠又好看,但一听这话,都面面相觑,不敢表态——她们知道,真正的主人是我。 我心里一下子就火了。 徐凤玲这小妮子,刚才还光着屁股跪在我脚下吃我鼻涕,现在就想抢我的位置? 我俊俏的脸蛋因为生气泛红,怒视着她,轻启朱唇:“徐凤玲,请你过来一下。” 徐凤玲心情正得意,听到我叫她,心里也咯噔一下,但为了在高丹、蒋南她们面前保持威信,她硬着头皮走过来,甩了一下长发,扬起白晰漂亮的脸蛋:“艳子啊,她们不听话,我教训她们了,你有什么事说吧,我会去做的。” 我冷笑:“徐凤玲,你行啊,现在就想抢班夺权了?你想当经理是吗?我也得叫你一声徐大经理呗?” 徐凤玲强撑:“艳子姐,你何必往心里去呢,我只是在教训她们几个呀。我当什么经理呀,胡姐才是经理呢,要不艳子你想当经理也行啊,我会投你一票的,呵呵。” 我鼻子里“哼”了一声:“哼,徐凤玲,你倒是会说话,别油嘴滑舌了。刚才你的表现已经证明你要干什么了,还装什么装?骗得了别人,你可骗不了本小姐!” 徐凤玲被我当面挖苦,脸涨得通红,索性豁出去:“艳子姐,干嘛这样讽刺挖苦人呢?我装什么了?那你说你想怎么办吧!” 我没想到她敢这么顶嘴,心里怒火更盛,却又不想立刻动手——她刚才也证明了自己很能打。 我虎着脸,杏眼圆睁,怒视着她。 两个漂亮绝伦的女人对视,谁也不说话,空气仿佛凝固,姐妹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足足对视了三分多钟,徐凤玲眼神开始闪烁——她终于怕了。 我忽然大喝一声:“给我跪下!” 这一声吼,有的姐妹吓得眼泪都出来了,雪儿、胡明姣、高丹、蒋南条件反射般“扑通”跪下。 徐凤玲身体颤了一下,腿哆嗦,却没跪,只是勉强站着。 我完全放开了,伸出玉手,“啪”一声狠狠抽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这一记极重,徐凤玲“啊”地惨叫,眼冒金星,脸完全歪到一边,嘴角渗血,身体晃了几下差点摔倒。 姐妹们尖叫起来。 紧接着,“啪”又一记更响的大耳光! 徐凤玲大叫:“哎呀妈呀……打死我了……疼死我了呀……” 眼泪夺眶而出,双腿一软,“扑通”跪在了我脚下。 我阴阳怪气:“哎哟,我可不敢接受徐大小姐这样的大礼呀,听说你都要当经理了,到时把我开除了可怎么办呀,我好怕怕呀!” 徐凤玲彻底崩溃,抽泣着:“您……别生气呀……主……主人……奴……奴知错了……求您……别打了,您……的耳光太疼了……奴的耳朵……好像都要聋了呀……” 我“哼”了一声:“哼,你简直是在放屁!烂货、贱婊子!一开始怎么不这样啊?非得打你,脸疼得不行才讨饶呀?看你就长着一张欠揍的脸!你想当老大呀,下辈子吧。不过你的脸盘大,脸皮白嫩,打你的耳光很有手感,真舒服。本小姐还真就愿意收拾你这样不服管教的,怎么样,服不服呀?” 徐凤玲:“服,我服了呀……” 我:“是心服还是口服呀?” 徐凤玲:“心和口都服呀……我服……” 我心情转好,笑了一下:“呵呵,那你是不是心甘情愿做我的奴隶呢?如果心甘情愿,就表一下忠心!如果不愿意,你可以站起来,我也不难为你。” 徐凤玲擦了擦眼泪,直直跪好:“女王在上,主人在上,我徐凤玲心甘情愿做黎仁艳的女奴才,今后任凭主人打,任凭主人骂,一切都听主人的……如果奴才做错事,任凭主人惩罚!” 我揉了揉鼻子,格格笑起来:“呵呵,这还差不多,行了,收下你了,以后叫你玲奴吧!脱光衣服吧。” 徐凤玲立即脱得精光——哇,这身子美妙绝伦,皮肤细腻,胸部坚挺,腰肢纤细,臀部翘圆,简直是人间尤物。 她赤裸着给我磕了个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给奴才赐名!” 我高兴地笑了,姐妹们也笑起来,气氛终于缓和。 我:“嗯,玲奴,表现还可以。来,主人给你见面礼,仰起头张开嘴巴!” 徐凤玲兴奋地晃了晃赤裸的雪白大屁股。 我抽动鼻子,一口粘稠的白香痰缓缓落入她口中。她仔细吮着,陶醉不已。 我:“玲奴,怎么样呀?好吃吗?” 徐凤玲:“主人,您的香痰太好吃了,奴儿享受不尽。谢谢主人的赏赐!求主人再赏赐给奴儿您的鼻涕吃,求您了主人。” 我甜美一笑:“呵呵,还真是个谗嘴的东西呀!好吧,主人心情好,就赏赐给你一点玉涕吧。” 说完,顺手啪啪啪啪扇了她几个嘴巴子。 徐凤玲夸张地“啊啊”叫着,姐妹们一阵哄笑。 我捏住鼻子,“哧”擤出一条像面条一样的白色大鼻涕。 徐凤玲张大嘴接着,仔细品尝后磕头感谢:“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奴儿好幸福啊!” 姐妹们微笑看着,心想:刚才还骄横的徐凤玲,现在竟这么贱! 我命令徐凤玲站起来,兴奋地挽过她细腰,亲了她嘴唇一下。她激动得几乎晕眩。 我两手揪住她两个乳头,用力拉伸又松开,反复多次。 徐凤玲轻声呻吟。 我对大家说:“姐妹们,打耳光你们熟悉了,今天让你们见识一下‘打奶光’,大家说好不好?” 姐妹们鼓掌叫好。 我抡起巴掌,啪啪啪啪左右开弓用力扇打徐凤玲那两只白嫩坚挺的乳房,足足三十多下。 乳房被扇得通红微肿,徐凤玲却不忘讨好:“谢谢主人的‘奶光’赏赐,主人您辛苦了,奴儿的大奶子好舒服呀!” 又惹来一阵哄笑。 至此,徐凤玲彻底从短暂的“女王梦”中醒来,成了我最忠诚的玲奴。 而我黎仁艳的女王地位,再无人敢挑战。 ### 第七段:高丹再被徐凤玲扇并臣服 徐凤玲彻底臣服后,客厅里的气氛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和谐。 所有人都知道,我黎仁艳才是这里唯一的女王。雪儿、胡明姣、徐凤玲这三个原本最漂亮、最高傲的女人,现在全都赤裸或半裸地跪着、爬着,任我摆布。其他姐妹们则像围观的臣民,既兴奋又带着一点畏惧地看着我。 我心情极好,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水晶高跟拖鞋晃啊晃。 徐凤玲——现在的玲奴——光着雪白的身子跪在我脚边,脸蛋和乳房还带着我刚才扇打的红肿,却一脸陶醉地亲吻着我的脚趾。 我低头看着她,心里暗笑:刚才还想当经理呢,现在还不是像条最贱的狗一样舔我脚? 可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玲奴又开始作妖了。 她显然还没完全从刚才的“女王瘾”里缓过来,跪了一会儿后,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心情不错,便壮着胆子把刚才没完成的事又捡了起来。 她站起身,光着大屁股,挺着那对被我打得通红的乳房,走到我面前,捏住自己白嫩的大鼻子,又擤出一大团粘稠的鼻涕,沾在手指上。 然后她转头对高丹说:“高丹,过来把姐姐的玉涕吃了。” 高丹坐在一旁休息,脸还被耳光传递游戏扇得红肿,闻言愣了一下。她刚才亲眼见过玲奴被我狂扇耳光、跪地求饶的全过程,现在见玲奴光着身子又来命令她,忍不住低声嘀咕:“凤玲姐……你现在都成主人的玲奴了,还命令我?” 这话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全场都听见。 姐妹们先是安静了一瞬,随即有人“扑哧”笑出声。 玲奴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刚才好不容易在高丹面前找回了一点面子,现在又被当众拆穿,羞怒交加,指着高丹的鼻子骂道:“高丹,你他妈找死是吧?刚才叫我妈妈叫得那么欢,现在又翻脸不认人?” 高丹也豁出去了,揉着自己肿胀的脸蛋,冷笑:“我叫你妈妈是看在你打我的时候,现在你自己不也光着腚跪主人脚下了?我凭什么听你的?”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玲奴彻底炸了,她甩了一下长发,扬起那双刚才还被我拉扯过的白嫩玉手,对准高丹的脸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耳光! “啪!啪!啪!啪!啪!” 玲奴这一轮出手又狠又快,完全是女人解恨时的那种不要命的劲头。高丹根本没防备,被第一记耳光直接扇得头歪到一边,紧接着连续十几记正反手大耳光,全落在同一边脸上。 高丹“啊啊啊”地惨叫,声音尖利得几乎破音,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嘴角很快渗出血丝,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流。 玲奴边打边骂:“让你嘴贱!让你不听话!老娘就是光着屁股也比你高贵!叫我妈妈!快叫!” 高丹起初还想反抗,可玲奴下手实在太狠,打到第二十记时,她已经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抱住玲奴的大腿,哭喊着求饶:“凤玲妈妈……玲奴妈妈……女儿错了……女儿再也不敢了……求妈妈饶了女儿吧……” 玲奴这才稍稍停手,喘着气,挺着红肿的乳房,高傲地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高丹:“哼,这还差不多。贱货,爬过去把主人手上你妈妈的鼻涕吃了!” 高丹哭得妆都花了,却不敢有半点迟疑,跪行到我脚下,仰起那张被扇得不成人形的脸,抽泣着说:“主人……丹奴来舔您玉手上的玲奴姐姐的玉涕……求主人赏赐……”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那股掌控一切的快意简直要冲破胸口。 我故意把沾着玲奴鼻涕的手指在高丹嘴边晃了晃,才慢慢伸进她嘴里。 高丹立刻像饿狗扑食一样,伸出舌头仔细卷舔吸吮,一点残留都不放过,舔得干干净净后,还磕头谢恩:“谢谢主人赏赐玲奴姐姐的玉涕……太好吃了……丹奴好幸福……” 姐妹们看得目瞪口呆,又忍不住哄笑。 我笑着拍了拍高丹肿胀的脸蛋,顺手又给了她两记不轻的耳光:“嗯,真贱。记住,以后玲奴是你的姐姐,你得听她的。但别忘了,谁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高丹连连磕头:“是,主人,丹奴永远只认您是主人……玲奴姐姐是主人最宠的奴,丹奴也听姐姐的……” 玲奴站在一旁,看着高丹彻底臣服在自己脚下,脸上又浮现出那种得意的神情。可她立刻察觉到我的目光,赶紧重新跪回我脚边,低头亲吻我的脚尖,以示忠诚。 我低头看着脚下这一圈跪着的美女——雪儿、胡明姣、玲奴、高丹、蒋南……个个脸肿眼红,鼻涕眼泪混在一起,却又都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 我心里冷笑:一群贱货,生来就该跪在我脚下。 今天这一天,简直是我这辈子最痛快的一天。 ### 第八段(最终段):结束与人体厕所提议 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偶尔低低的抽泣。 雪儿、胡明姣、玲奴(徐凤玲)、高丹、蒋南……五个曾经或高贵、或骄横、或清纯的美女,现在全都跪成一圈,脸蛋红肿,嘴角带血,鼻涕眼泪混着痰渍和尿液,身上赤裸或凌乱,却一个个眼神狂热地望着我。 我坐在主位,像真正的女王一样环视她们,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兴奋。 今天,本来只是雪儿送衣服的借口,却因为我的存在,彻底改变了这个宿舍、这个夜总会的权力格局。 从今以后,这里只有一位主人——黎仁艳。 我甜甜一笑,开口宣布:“姐妹们,今天玩得很高兴吧?呵呵。我也觉得这是我这辈子最好玩的一天了。没想到因为雪儿的到来,发生了这么多刺激的事。” 姐妹们齐声附和:“太刺激了!艳子,你太厉害了!” 我心情极好,伸出玉手指向雪儿:“雪儿是我最先收的母狗,又表现得这么好——主动送衣服、主动打扫、主动驮我、主动吃痰……从现在起,她就坐第二把交椅。除了是我脚下的贱母狗外,你们都可以听她的吩咐。” 雪儿立刻磕头谢恩:“谢谢主人!贱婢一定好好伺候主人和各位姐姐!” 其他奴隶也纷纷恭贺,眼神里却都带着一丝羡慕。 玲奴显然最在意这个位置。她光着身子跪在我脚边,刚才被我打奶子、吃鼻涕的兴奋还没完全退去,听到雪儿被封第二把手,立刻急了。 她爬近一步,泪汪汪地说:“主人,贱奴的嘴可以做您的厕所,您可以把您的大小便……对不起主人,应该叫‘黄金圣水’……都排到奴才的贱嘴里!”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死寂。 姐妹们全都愣住了,连骑在雪儿背上的我(刚才我已经让雪儿驮我回来)都惊讶得张大了性感的嘴巴。 人体厕所? 这可是只在最变态的小说里才出现的东西啊!现实中真的有人愿意? 我既震惊,又难以抑制地兴奋——如果真有奴隶愿意做到这一步,那我的女王地位就彻底无人能及了。 我伸出玉手抚摸着玲奴漂亮却红肿的脸蛋,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玲奴啊,主人知道你是忠心的,可是话可不能乱讲。怎么,难道主人排泄的大小便你真能吃得下去?要是真能吃,我让你当二把手,除了是我的狗奴外,她们都听你的,你就算是我的奴隶秘书吧!” 玲奴眼神狂热,晃了晃赤裸的雪白大屁股:“主人,奴才是心甘情愿吃您的黄金圣水的!那可是赐予奴儿的圣物啊!您那么高贵,您的屁股都比奴儿高贵得多,奴儿就是您的一条狗,能在您高贵的屁股下服务,是奴儿最大的荣幸!” 我听着这些话,别提有多舒服了。 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往一个地方涌,兴奋得我几乎要呻吟出声。 姐妹们不知是出于震惊还是羡慕,竟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 我笑着对大家说:“好啊,姐妹们,那我就用一下人体厕所,让你们也开开眼界,好不好?” “太好了!太好了!好啊!好啊!” 姐妹们兴奋得蹦蹦跳跳,都想亲眼看看这只有在网络小说里才有的“美女狗做人体厕所”的场景。 我从雪儿背上下来,看着玲奴。 玲奴立刻平躺在地上,尽量张大嘴巴,仰着头,眼神里满是期待和狂热。 我心情激动,脱下紧身裤,露出丰腴、白皙、浑圆、高翘、性感得无法形容的大屁股。 我慢慢蹲下,对准玲奴的脸。 玲奴眼看着我美丽高贵的大白屁股一点点向她脸部压下来,呼吸急促,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那一刻,我知道—— 从今天起,我黎仁艳,不再只是一个三陪小姐。 我是这里真正的女王。 而她们,所有人,都只是我脚下最卑贱、最忠诚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