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妻子去调教番外篇续1作者:声望   看了我的美妻他的奴(真实的自己)写的这篇妻子被SM调教的过程记录这篇小说,总觉得意犹未尽。   与作者多次沟通,作者说他写的都是以前他的经历,因为现在他参与的调教越来越少,几乎是放任妻子于她主人的游戏,他自己很少参与,他的回忆也有可能会越来越少。   因为不忍心让这么好的故事戛然而止,经得作者的同意,本人愿意续写这个故事,但是作者本人也和我说,尽量不要太把他们原有的三人关系带入到新的故事中,于是我准备重新去写一个外篇故事。   当然女主角还是那个让我们印象深刻魂牵梦绕的美妻,只是美妻既然拥有那么优秀的S,在我的小说里,不妨给她安排一个反差感很大的S。   原来的S,一看就是一个有生活品味,处于社会高层的成功人士,虽然霸道调教手段出色,但把美妻保护的很好,仿佛是他的一个私人珍藏品。   而我小说里安排的S则跟他完全相反,是一个处于社会底层的小混混,不再把美妻当做私人珍品,而是当一个可以分享拿来炫耀的玩物,而他的网名叫亮逼陈(下接正文)。   妻子的内心永远有一头野兽在蠢蠢欲动,因为妻子一直知道自己的性癖好在哪里,虽然那个S是个绝对合格的好S。   妻子也一直庆幸找到了好主人,但5年过去了,基于两个人的游戏,其实已经差不多没有可再更新的空间了。   平时的彬彬有礼,调教时候的暴虐,羞辱,让妻子在她主人那里不断的得到了莫大的乐趣。   但是在这个刚认识的,粗鄙的号称亮逼陈的新S这里,却让妻子她体会到完全不一样的调教。   曾经我也问过亮逼陈,他为什么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并不高雅的名字,他自豪且轻蔑地说他的名字没必要高雅,他说被他调教的女人都会成为他的母狗,最后都会听话地把逼晾在他所有朋友的面前。   他说逼是女人最隐私部位,他最大的乐趣就是透过种种调教把女人都变成他的母狗,然后肆意玩弄女人最隐私的,最丢脸的部位,再把母狗最癫狂的,最发情的状态展现给所有人看,这是他认为最好玩的事情,调教的过程也是最令他享受的。   他接着发了很多他以前调教的照片过来,每一个被他调教的女性,无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展露了身体最隐私的部位,任人观看嘲笑。   同时他也说他非常鄙视跪下为奴,起身为友这个说法,他说M就是M,在他手里不会有任何站起身的机会。   其实当时我跟他接触并没多久,大概也就一个星期左右,但鬼使神差般的,或者说我内心也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绪,让我最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把妻子的联系方式,一个妻子偶尔会上的QQ号,告诉了他。   因为他跟我说,像我妻子这种被调教的很彻底的母狗,根本没办法抵御他的勾引,而之后所发生的一切果然如他所说变得不可收拾。   其实我也没有太多关注妻子的日常生活,因为妻子经常会处于失联状态,有时候电话转接到我这里,我就会知道妻子又去感受她不一样的人生了。   妻子从来不跟我沟通她关于调教方面的事情,所以我并不知道她去做什么了,直到一个星期以后,那个亮逼陈突然跟我说:「兄弟给你看点好东西。」   当他发来的照片加载成功并清晰地显示在我的屏幕上时,一种久违的揪心感突然又再次涌上我的心头,这是一次完全不同以往的调教方式:妻子竟然在路边岔开双腿展示作为女人本应该严密保护性器官,她的逼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展露在来来往往的路人面前。   虽然照片中的女人面部被打了马赛克,但作为她的丈夫,一眼就认得出来这就是我最心爱的妻子。   亮逼陈曾经跟我说,作为一个S,什么样的女人是条母狗,他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或许在S的眼里,妻子这样的本性,完全没有办法去抵抗他们的调教。   亮逼陈说他只跟妻子聊了两天,提出约一次,妻子就答应跟他出去见面。   亮逼陈说他虽然已经调过了那么多母狗,但像我妻子这样完全不反抗的,他见的也确实不多。   当然,他跟我说话时语气并不是这样的客气,他的原话是:「见过贱的,像你老婆这种贱狗还真没怎么见过」当妻子一上了他的车时,亮逼陈就直接问妻子知不知道他叫什么,做好准备了没有,妻子就这样一言不发的,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光溜溜跪在他的副驾驶上面。   其实在这一个星期中我并没有看到或者感受到,妻子较往常相比有何不一样的地方。   从妻子与我的日常相处中,我始终无法相信,妻子居然会这么快把自己的身体与欲望完完全全交给一个如此粗鄙不堪的人   上周末妻子依然如往常一样去她主人那边接受了两天调教。   是的,妻子目前依然会像过去一样,每个周末固定去她原主人那里接受调教,那么她现在这个所谓的新主人,应该称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星期一的傍晚,我在微信上跟妻子问了一个家庭琐事的相关问题,但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妻子依然没有回我,我便试着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却是忙音,妻子只有去S那里接受调教时,才会把她的手机转接到我的手机上了。   但今天并不是周末,S也没空陪妻子,妻子该不会去和亮逼陈见面了吧,毕竟妻子如果要与亮逼陈一个人相处的话,也只有在平时的工作日才有机会,想到这,我感受到我的心脏不禁猛力跳动了几下,我试着联系了那个亮逼陈,但他并没有回我消息,也许…他正在忙着享受我妻子那完美的身体吧。   我回想起星期天下午回家的时候,看到了刚刚经历了原S两天调教后,处于一个精疲力尽伤痕累累状态的妻子,难道经历过那样的调教还没有让妻子得到满足吗?「   妻子依然没有回消息,那个亮逼陈也没有回消息。   就这样一直到22:30,那个亮逼陈突然在QQ里回我消息:」嗨,老哥,刚看到,刚才正在玩你的那个贱货老婆玩得正起劲,不得不说还真tM好玩啊哈哈哈。「   他一如既往的粗鄙与直接,虽然语气让我有些不快,但同时也让我心中的疑惑落到了实处,是啊,妻子果然和他去见面了。   在他的嘴巴里当然是妻子犯贱了,发骚了,一大早便主动约他,等妻子到了他车上以后,他就把狗尾巴给妻子的屁眼插上,然后开车时就要求妻子用嘴巴含着他鸡巴,在等红绿灯时就让妻子撅着屁股,这时他就会腾出手来玩弄妻子,时而打她的屁股,时而揉她的逼,反正就一路这样玩,直到把车开到了郊外,才牵着屁股上插着狗尾巴光溜溜的妻子在郊外遛了好久,反正在他的嘴里,我的妻子就是一个完全被性欲控制,发骚到极点的一条母狗,根本没有一点人的状态。   我知道这是他一贯的说话方式,在之前他跟我描绘他以前调教过的女人的时候,也都是把每一个被他调教的女人都说的如此不堪及下贱。   心中的石头放下以后,我只是很淡然的回一句」哦,她在你那里啊,那没事了,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亮逼陈看我对他的炫耀没有太大反应,便接着发消息过来:」兄弟你好像不是很相信啊,那行,等我这就让你老婆下去犯个贱,拍张照片给你开开眼。「   其实我并没有评价他的调教手法怎样,只是打心底觉得他说的有点夸张,总觉得里面有大量的吹牛成分,或许妻子的奴性有可能驱使妻子在调教室内做出那些下贱的事情,但在室外总不至于像亮逼陈他说的那么不堪吧。   不一会,一张照片便出现在我的手机屏幕里。   天哪,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夜晚车流涌动灯火通明的马路旁边,我妻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专注的盯着镜头,身上唯一的遮羞物只剩下一个黑色的口罩,丰臀上遍布着一道道新添加的伤痕,屁眼中被插入细细的狗尾巴肛塞,脖子上原本系着我送给她作为结婚纪念日的项链也已被廉价的项圈所遮盖,并连接着粗重的狗链,四肢着地像狗一样在马路边跪着。   一瞬间我仿佛被雷击一样,看着妻子可以把如此下贱的姿势很自然地展现出来,我再也不知道,对那个已经把我妻子调教成这样状态的男人该说些什么   或许这都是妻子要求的,或许他并没有撒谎,或许他告诉我的,是实实在在已经发生过的,甚至有可能,他告诉我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只是为了听取我的赞叹来满足他那扭曲欲望的开胃菜,还有一些更不堪的,更污秽的,只是还没有让我知道罢了。   一切就像他跟我说的,给我妻子带上狗链,并不是用来把我妻子牵到马路上去,而是用来把我妻子牵回来的,也如他所说的,妻子光溜溜的戴着狗链插着狗尾巴跪在马路边还没过多久,便已经全身发软,性欲高涨,逼水横流。   他跟我说最可笑的是,也是妻子还保留着人性有待调教的一面是,在对着妻子的屁股踹了几脚意味着遛狗结束以后,被种种刺激逼得快发疯的妻子终于按耐不住欲望,用手背拼命去揉搓自己那已经淫水泛滥的逼。   是啊,我的妻子依然是那样的高贵整洁,不愿意用一直撑在地上被弄脏的手掌去抚摸自己作为女人最隐私的地方吧,但扭曲的手腕始终无法让妻子得到生理上的满足与释放,只会进一步激发她的疯狂。   亮逼陈也收回他放荡不羁的语气,抱怨道他好不容易用力拽绳子才控制住撒欢的母狗。   而当他把妻子拉到车里以后,妻子便立刻把她因充血而变得黝黑肿胀的逼拼了命的往亮逼陈身上凑,任由亮逼陈用粗糙的大手粗鲁的插入她红艳的骚逼之中,只是亮逼陈像妻子的S一样,并不打算就这样满足我妻子想要高潮的欲望,在污言秽语中不停地变化着手指的节奏去扣弄着我妻子的那两块美肉。   」你老婆这条母狗nmb跟吃了春药似的,硬挺着腰把她那湿漉漉的狗逼往老子面前送,老子用手指稍微扣几下,她就兴奋得要高潮,nmb的想喷老子车上吗,怎么这本该被玩烂的逼还那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兄弟你不给力啊,那我就卖点力气帮你玩烂她的逼好了。   我tm直接对着她凑过来的骚逼用力扇一巴掌,拍得她逼水四溅,她吃痛的叫了一声后,还是发了疯的凑过来,老子就一边扣她的骚逼,当看你老婆快忍不住高潮时,赶紧再一巴掌拍下去,逼都没玩烂呢怎么能高潮呢,多不礼貌啊哈哈哈哈。   不过我都快把她逼抽肿了,你老婆还tmd不停地凑上来,真tm的贱。「我最爱的妻子,就以如此下贱不堪入目的姿态被他无情地玩弄着,亮逼陈的手仿佛像一只灼热的铁钩,将无数次即将登上快感天堂的妻子一次又一次的拽入到欲望的地狱中去,直到妻子愈发痴狂,直到妻子的美逼逐渐红肿丑陋。   我明白,我的妻子已经完全沉沦于又一次的调教之中,只是这一次不再像之前妻子被S调教那样,有着新鲜未曾见过的调教工具或精心设计的场景,有的只是亮逼陈一只玩弄过无数女人的粗糙大手。   而只要亮逼陈愿意,哪怕就让妻子这样全裸着爬回家,成为明天传遍整个城市微信群里讨论最为火热的深夜母狗裸奔事件的主角,我的妻子也愿意挺着这红肿湿透的骚逼,沿着马路滴下自己的淫液,以母狗的姿态缓慢爬行回家,以求从这欲望的囚笼中脱困。   大概是妻子的骚逼已经被玩弄得不堪入目,又或者亮逼陈感受到妻子已经快被玩尿了,亮逼陈的手直接粗暴地从妻子的逼中拔出来,依然是不变的粗鄙语气:」cnm的贱狗,你是有多贱啊,逼里的尿止不住了是吧,过去玩你逼的人没教你别把尿喷别人车上是吗?想尿就滚下老子的车去尿,看着前面10米处的那个电线杆没,爬过去绕着电线杆一圈把尿在那里泄干净了再回来,不想明天让全城的人都认识你就别在路上用爪子私自摸逼高潮。   对了,要是有公狗闻到气味了来嗅你的逼,作为母狗该干什么不用我教你吧?排不干净回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当我看到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甚至还没来得及担心这调教是否已经过火失控的时候,视频中的妻子已经迅速做出了她的选择,我的妻子,我人前始终保持优雅端庄的妻子,没有一丝犹豫的,甚至着急得连最后遮羞的口罩都已忘记,身上有的只有脖子上的项圈和屁眼里的狗尾巴,立刻扭身打开车门,连探出头观望下是否有行人路过都没有,就这样走下车。   是啊,视频中妻子的背影和步伐是我很熟悉的,是这五年来,每个周末,每个节假日,当我把妻子送往S那里接受调教时,妻子也是这样的背影,也是这样的急切,只是这次妻子是浑身赤裸,像童话故事里被骗子欺骗穿上新衣的皇帝一样,光着身子坦坦荡荡的向人群中走去,只是童话终究是童话,愚蠢的皇帝身边站着的是得意骗子,而荒谬的现实却是,我的妻子并不愚蠢,她的身边也没有骗子,亮逼陈说的没有错,我的妻子确实就是一只已经完全被欲望所控制,正在发骚到极点的一条母狗罢了。   =============================================================   听着亮逼陈肆无忌惮的描绘着妻子堕落的样子,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几年前妻子第一次与S出去的场景,其实第一次他们也玩了这个摸逼游戏,当时我并不太懂这个游戏具体应该叫什么,后来很多专业人士告诉我后才知道这个游戏专业名字叫」寸止「,就是通过各种手段刺激女人的逼让她产生快感接近高潮,在即将达到极乐时却突然停止,待快感将要消退后又忽然再继续进行刺激,让女人不断在高潮边缘徘徊。   每一个S都是玩这个游戏的高手,而我妻子就像神话中因触怒诸神而被惩罚永远不能成功将巨石推上山顶的西西弗斯一样,不断重复、永无止境地被这样蹂躏玩弄,永远达不到高潮,而她所有的矜持与尊严也被这个简单的游戏轻易地击溃。   但据我所知,妻子以前的S只会在封闭的安全的环境里面,比如他的私人调教室里才会跟妻子玩这个游戏,而亮逼陈却狂妄地嘲笑着我和S,说我们都错了,妻子是一条在野外,在大庭广众之下才会彻底发情的母狗,而我们的自以为是,小心翼翼的保护其实正是对妻子进行着无休止的」寸止「,只会让妻子始终得不到释放与满足,我们才是把妻子推入深渊的真凶。   当亮逼陈停下车在马路边,开始用比以前S更加粗鲁,更加不计后果的方式,玩起这个让妻子彻底疯狂的游戏的时候,夜晚的马路边,车水马龙,路灯常亮,野外寸止,调教羞辱,每一个方式都严重戳到妻子内心最阴暗的兴奋点,像无数只从地狱伸出的手,而我的妻子却毫不反抗,就这样被拖入亮逼陈为她准备的地狱中去。   事后亮逼陈兴奋地跟我说,妻子作为一条母狗确实称职,好玩敢玩又耐玩,一定要带给他的那些兄弟们见识见识。   我早已平静看待这么多年来妻子在外面被人玩弄这件事,但听到亮逼陈这小人得志般的发言,一股熟悉又很久没有感受到的强烈的不安与慌张登时涌出我的心头,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跃跃欲试与无可奈何。   当我记录这段回忆的时候,事情早就已经发生了。   只是当时我能想到最不堪的画面,就是妻子在亮逼陈的调教下,主动把自己身体最淫荡最宝贵的部位,谄媚地凑到他的那些朋友面前。   而他的这几位朋友都是有经验的S,嬉笑怒骂间轻易地用各种各样的手段控制妻子的每一寸欲望,他们永远不会满足妻子,却又不会让妻子欲望降下来,他们喜欢看到妻子状如猪狗,彻底放下尊严的模样,却依然不会对她有任何怜惜。   我又想起亮逼陈以前跟我说的话,关于他为什么叫亮逼陈,他说他最喜欢的就是把女人调教成能在他所有朋友面前,肆无忌惮把逼亮出来的贱货,他从来不会在乎女人感受与情绪,亦不会在乎她们的尊严与体面,但却往往有像妻子这样前赴后继不计后果的女人,渴望迎接他那些粗鄙的手段。   妻子在她以前的主人那里,是个被私藏的精美的玩具,虽然也会被S很过分地对待,但那也只是属于S他一个人独享的玩具,S喜欢妻子这个玩具,所以对待调教后遍体鳞伤的妻子,S会把她捧起来用心修护,使这个玩具依然精美,能够继续玩下去。   但到了这个粗鄙的亮逼陈手里,妻子或许只是他用来炫耀的玩具,与S不同,亮逼陈他并没有任何底线,也对妻子没有任何感情,对他来说玩具就是拿来使用的,玩坏了也没什么可心疼的,再换一个便是。   但妻子却是我的唯一,可以预见,再这样下去,所有能够想象到的不堪都会降临到妻子的头上,而我的妻子她本身却对这样的不堪,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反而像是一个面对女巫糖果屋的天真孩童,迫不及待的想要推门而入。   只是我还是轻视了亮逼陈,或者说小看了我的妻子的欲望,因为妻子真实经历过的不堪与我能想象到的,有着天大的差距。   之后的爬山之旅让我明白,当S不再受道德和感情束缚,肆无忌惮起来以后,妻子作为一个女奴会遭受什么样的对待。   与亮逼陈的聊天框沉寂了许久,我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刷着抖音,其实屏幕中的内容已完全看不进去。   心中始终挥不去对妻子的担心,虽然我已经习惯了不去参与也不去打扰妻子的秘密世界,但不得不承认,妻子之前的S给了我十足的安全感,让我能够十分放心的送妻子去S那里接受调教,但亮逼陈给我的,更多的是一股隐藏于施虐欲望中的疯狂与毁灭的危险感,令我始终放不下对他的提防之心。   思索间,亮逼陈终于又发来了消息,兄弟你来接一下你老婆吧。」在发来了一郊区村庄的定位后,亮逼陈的头像也再度变为灰色。   虽然已经渐渐习惯了他的粗鄙,但对于亮逼陈这种毫无绅士风格的做派,我还是感到无语与鄙夷,不过妻子现在的处境更令我担忧,果断第一时间下楼打开导航驱车前往妻子所在的位置。   在从市中心驶向郊区的路上,我想起之前S在结束对妻子的调教后,总会开车送妻子回家,在车上妻子对待他就像热恋期的情人一样,总会有聊不完的话题,即使到了家楼下,妻子也会在车上紧紧抱着S,而S也总是耐心地回应着妻子的索求,反复抚摸妻子的头,妻子在得到耐心的呵护后,才舍得松手让S离开。   想到面容姣好的妻子,从小到大就一直在众星捧月的环境下,像今天这样在与男人约会,或者更确切的说在调教结束以后就这样一个人被扔在路边,而对方却扬长而去,大概也是妻子人生中的头一回。   车窗外的景色渐渐由热闹转为寂静,望着与亮逼陈发来的照片渐渐相似的马路两旁,妻子在路灯下狼狈爬行的身影也渐渐不断地在我的脑中重复放映,就好像在黑夜中闪烁的精灵,指引我找到妻子带她回家。   「   驱车半小时后,我根据亮逼陈发给我的定位,与刚才所拍照片的地点,我就知道妻子大概就躲在那个马路边的隔离带后面,再想想刚才他们在这么个郊区村庄里肆无忌惮地玩了那些游戏,我不禁对他们的胆大跟疯狂感到些许惊讶。   为了避免刺激到妻子,我在离得蛮远的地方就停下了车,快步走到那隔离带附近,当走到马路边偏僻阴暗的人行道时,妻子正蹲在隔离带的灌木后面,她努力把自己融入到黑暗里,可是白的发光的裸背和屁股,让我在20米外就清晰地看到了她。   我的妻子正拿着手机,焦急地跟对面不知是谁在打电话。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就怕惊吓到慌乱的妻子,当我离妻子还有两米左右的时候,妻子大概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而浑然转身。   我永远无法忘记妻子转过身来那刹间的慌乱与惊恐,妻子的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身体,手机在混乱中被丢到不知道哪里去,当看到是我的一瞬间,妻子整个人像被抽离了骨头般,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我看到妻子眼里的慌乱与我的视线躲避,因为没想过妻子会是这样的状态,我也没有带多余的衣服,我赶忙从自己身上脱下外套递给妻子,当我去草丛中把妻子的手机捡起来的时候,妻子正手忙脚乱的套着我的外套,并没有跟我说话,只是站起来看了一下我车停在哪里,发现车停的还有一段路,就站起来低着头向车子方向走去,外套只遮住了妻子的上半身,在路灯光下,妻子光溜溜的屁股还是完完全全暴露在视野之下,我喊了声,你先蹲一会儿吧,我把车子开过来,妻子很听话的蹲了下来,我也不敢再看妻子,快步向车子跑去,当我把车子停到妻子所蹲的绿化带旁边,妻子站起来,手捧着衣服慌慌张张向我车子跑来,快速拉开门冲到车子里面。   等妻子上车坐下后,我还是反射性地问了声:你衣服呢?妻子支支吾吾地回答道衣服还在陈车上,他走的时候没有给她,我在心里暗骂亮逼陈这个混蛋!上车以后,妻子打开副驾上的扶手箱,拿出一包纸巾,在擦完手上的灰尘后,假装不经意地偷瞄了我一眼,然后开始擦了擦她的坐垫位置,我不知道妻子擦掉的是刚在野外露出沾上的灰尘还是她因兴奋而流出来的体液。   回到家以后,妻子直接跑到浴室,锁住门,我听到里面除了水流声外,有一道压抑的女声,那是妻子在瞒着我疯狂自慰。   我站在浴室门口呆了一会走去了阳台,好久不抽烟的我,在阳台上吐出一圈又一圈的烟圈,像是要把心中的郁闷狠狠吐尽,?我把烟递到嘴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腾出手来淘开手机打开QQ,在上面开始责备亮逼陈的不负责任。   他应付式地赔了下罪:」不好意思啊老哥,别生气了,下次会注意。「接着话锋一转:」这算是给你的补偿吧!「后面带着两个阴险的QQ表情。   亮逼陈发来了一张照片,我一眼就注意到了妻子,不只是因为妻子那本来就雪白通亮的肌肤,还因为有一道光直直照着妻子,使她成为了黑暗中的焦点。   只是妻子的姿势却是那么的淫靡不堪,头向着电线杆,四肢着地高举着屁股,还把大腿分得开开的。   我把照片放大后,发现妻子的下体,大腿内侧有些黄色的光点,一点一点的连起来向着地上蔓延。   亮逼陈接着戏谑地说明:」拍得不错吧,我在那贱狗尿尿的时侯,故意打开车头灯射着她,那贱狗被我这一「射」吓了一大跳,大腿猛地发力收缩,想把尿憋住,毕竟现在你的妻子在周围漆黑的环境里就像萤火虫那样鲜明,明亮,要是有人路过马上只能看到她最下贱的排泄丑态了!可是已经决堤的洪水又怎是能轻易堵住的呢!「妻子的丑态在灯光下被完美地记录保存着,尿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泛起的点点反光犹如化作星辰指引着属于妻子的归属之地。   穿过大腿,妻子那令人垂涎欲滴的脸早已泛起淫靡的潮红,白里透红的,在我眼里美如天女。   我想到了天女散花这个词,只是妻子这时散的是污秽尿水滴打在地上的水花。   亮逼陈接着说:」看到你老婆想憋又憋不住尿的可笑模样,我心有点软下来了就想了个方法帮她。   我把手放在车方向盘的中间然后用力按了几下,响亮的喇叭声随着我的节奏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果然突然的喇叭声吓得你老婆整个身子都震动了一下,也把尿憋住了,然后急忙地躲到电线杆后面去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夸奖你老婆,都被玩成这样了,这时才感得羞耻,怕丢人。   我喊了你老婆好几声让她出来,也不知道是害怕我又会这样玩弄她,还是害怕刚才的声响会引发惊动被人发现,你老婆就是死活不出来。   妈的,我也失去了耐心,贱狗既然敢不听话,我也不惯着她,就把她独自丢在那,自己开车走了。   我本来还想把贱狗拴在那再走的,但也是怕出什么意外,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就不拴了,要是真有什么人路过,你老婆听到声响还有跑和躲起来的行动自由!哥,我这不是马上喊你来接回老婆了吗?现在这世道,碰到坏人基本上不可能,哪怕碰到了,最多也只是你的好老婆多被几个陌生人操了而已。   我跟他说他这次把我老婆吓到了,她最近应该不敢见你了。   亮逼陈回复道「这有啥不敢见得,你老婆都答应了,感受到我的惊讶,亮逼陈得意洋洋地续道:」那时把你老婆丢在郊外大半个小时后,你老婆主动给我打了电话,苦苦哀求着我回来把她接走,我就骂她贱狗,问她以后听话不,你老婆连连回应着「听话,我听话!」我说那好,刚才你不是在电线杆那里尿尿了吗?狗都是用尿尿来划分地盘的,刚才那条电线杆现在就是你的地盘了,别乱跑,给我在那等着!一方面是惩罚你老婆给她立个下马威,另一方面是怕她会乱跑,到时我给你的定位偏了,你会找不到人。   大晚上你老婆自己一个女人在大郊外的,估计心里也是没底,还要是一丝不挂的状态,不折不挠地求着我回来接她和把衣服还她。   我就怒骂贱狗是不是马上又不听话了?追加一项,刚才的尿你没能顺利尿完吧,给我继续憋着,回到家才能尿出来。   衣服我先留着,下次见面再滚来我这里拿回去。   给我乖乖听话照做,不然我多的是手段治理你。   知道不?「你老婆现在为了让我能回去接她,只能讨好我,哪敢反抗。   当然我没有告诉你老婆我已经通知你去接她了。   虽然我看到亮逼陈的样子但我却能感受到亮逼陈的眉飞色舞,但我知道他娓娓道来的这些都不假,因为这与我找到妻子的时间线也吻合,那时妻子确实拿着手机在与人通话,虽然我听不到内容。   听着亮逼陈娓娓道来,我不禁有点失落,因为妻子在危急关头不是联系我这个老公,或许当我找到妻子后妻子见到我后所表现出来的错愕与惊慌只是因为妻子期待回来接她是那个把她置于危险中的亮逼陈,而不是我。   或许是妻子在心中对亮逼陈的S身份有着期待,或许是妻子对这游戏的掌控者有着依赖。   又或许是妻子只是不想把这种丑态展现在我面前,我试着安慰着自己,本来想对亮逼陈说的重话也咽回了肚里,只让亮逼陈多为妻子着想一下,下次别再这么这份!」下次「!我这是潜移默化同意妻子和亮逼陈的下次见面吗?同意了以后让他们继续着这如同在高空踩钢丝的危险游戏吗   我听到妻子已经从浴室到了卧室,亮逼陈突然也不说话了,我感觉妻子在打电话,声音前面还有点响,慢慢就平和了,应该是被对方说服了吧,妻子挂完电话,从卧室走到了阳台,久违地看到我一个人在阳台上抽着烟,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心绪不宁,她从后面环手抱住了我的腰,把脸紧紧地贴到我的背上,没有说话,有的只是从肌肤上传来的温度。   经历这么一场变故,可能妻子也认识到她会有一段与以往不同的SM之旅,这个旅程跟以前不一样,充满了危险与不确定,但这种危险与不确定,或许恰恰是妻子希望感受的,或许不止是妻子一个,或许我也对这种危险与不确定中跃跃欲试吧。   我掐掉了手中的烟,转过身来抱着妻子,然后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头发,妻子抬头看了看我,脸上的慌乱与惊恐已不见了,嘴角微微带点笑意,似乎是在安慰着我叫我放心。   同时也告诉我她从刚才那种情绪中走出来了,妻子的表现感染了我,感觉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们的感情始终不会有所变化,同时任何危险的风暴也不会影响我们的关系,突然间我有一种释怀了的感觉,便跟妻子说怎么样?饿了没?去吃小龙虾吧。   妻子连连点头。   走到夜宵摊坐下,我们点了几份小龙虾,我习惯性地帮妻子去剥去龙虾売,妻子优雅地坐着,略带笑意地享受着夜宵的美食,与周遭掺杂的环境融在一起。   看着眼前充满烟火气息的妻子,与一个小时前蹲在马路边,一丝不挂的妻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一时分不清楚哪一个是真实的,哪一个是虚幻的,或许这都是真实的,只是妻子在对待生活和对待欲望中不同的面而已。   我问了妻子几句今天见亮逼陈的事情,妻子并没有回答我,和以往一样,她习惯于把被调教跟与我的生活割裂开来,哪怕换了个S,也没有打算给我任何的反馈,对此,我也只能淡然。   我继续默默地帮妻子剥了只虾,妻子突然抬头跟我说,她的衣服还在他那里,过两天再去找他拿回来。   我下意识地回答了一声,嗯。   虽然我已从亮逼陈那里知道妻子和他会再见面,但从妻子口中说出来就像是妻子主动去找亮逼陈,给他玩弄的机会,我的手不禁地抽动了一下,剥好壳的虾肉从手中掉落在到地上,洁白的虾肉掉到地上沾满灰尘,而没有沾到灰尘的那一部分虾肉依然白的耀眼,一如一个小时前蹲在马路边上的那个一丝不挂白得耀眼的妻子的身体。   (2)出差   上次的事情之后大概过了一个星期,彷佛那个人的出现并没有激起给妻子生活中的涟漪,我们的生活依然是平淡中带着些许忙碌,妻子还是和以往一样和我享受着生活中的盐油米醋,分享着日常中的点滴,惟独那件事,大家都心有灵犀般地不再去谈及它,触及它,好像这那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大概又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我在家里又看到了妻子穿着那晚出门时的那套衣服,我知道是妻子私下去找他把衣服拿回来了,不过具体怎么拿回来的我并不清楚,也不会过问,我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只是枯燥生活中突然间出现的一个小插曲而已。   但当时的我怎么都没想到,我以为我依然还是那个躲在这一切后面,安静观看的角色,突然间有些东西便要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我的工作有时候需要跟一些地方打打交道,刚好又接到了一个小的项目,需要到一个乡镇去出差,离我那里不远,大概要去三天左右吧,坐两个小时火车,再坐一个半小时的汽车就能到,本来想自己开车,后来想想太累了,也就放弃了。   我和妻子说了要去的地方,因为生活中所有这种离家的日子,我总要跟她报备。   妻子和往常一样,只是说叫我带好自己随身物品,注意照顾好自己,不要多喝酒,也没多说话,想来这种出差的日子,她也习以为常了。   我没有叮嘱她在我出差的日子,应该怎么怎么样,因为最近我总觉得,她的生活不应该由我安排,在我出差的这些日子里她可以更放心的丢下这个家,去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出差前一天,妻子突然跟我说这几天她有空,要不这次她陪我一起出差。   对于早已习惯了独自一人出差的我,意识到这次将会有妻子陪伴时,我难掩兴奋喜悦之情,激动的抱住了她,只是我并没有注意到妻子表情的不自然,仿佛。   第二天俩人简单的收拾一点行李就出发了,妻子随身携带一个小挎包,装着她的随身化妆品,除此以外并没有太多东西,几件夏天穿的轻薄衣服都塞在我的行李箱。   在火车上,我跟她聊起最近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妻子的话很少,始终扭过头去盯着窗外的景色,总觉的她兴致始终不高,或者说心不在焉吧。   一直到广播提示火车快要到站的时候,妻子终于把头扭过来,用很细微的声音跟我说:「老公,那个人他老家在这里,他说他会来接我们。」「那个人?那个陈……」我没把后面两个字说出来,我不知道在妻子面前怎么开口说出那两个字,妻子点点头,眼神对我有点躲躲闪闪。   我恍然大悟,哦,原来妻子并不是来陪我出差,她是从城市来到这陌生的乡镇来寻找她自己的快乐,我跟她只是顺路罢了。   不过我一直以来都习惯尊重她所做的决定,也不会做任何的阻拦。   于是快速平复下心情后,跟她说:「没事,你就当出来旅游散心了,玩得开心点,反正我工作也忙,如果忙完了,我就来陪你。」妻子慌慌张张的说不用不用,你忙你的就行。   我不太理解妻子她所谓的,你忙你的事,是什么意思?大概还是和以前一样,她所经历的游戏,她不想让我参与,也不想让我看到,那好吧,随她去吧,她开心就好。   火车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当我拿着行李走出火车站,在出站口,我第一次看到那个与我在网上聊了好久的,所谓的妻子新认识的朋友,我暂且称呼他为朋友吧。   身材高瘦精壮,脸上棱角分明,嘴角浮着一股时有时无的浅笑,整个人身上的穿着给我一种,明明只是有点小钱却硬往自己身上堆砌的浅薄。   手表,项链,皮鞋,墨镜,仿佛在努力告诉所有人,他很阔绰,但懂行的人一看也明白其实并贵不到哪里去。   他老神在在的站在一辆老款奥迪A6旁边,似乎小地方的人都热衷于整一台这种车。   妻子看到他向我们招手,先看了我一眼,然后红着脸一路低着头,像娇羞的婢女一样小跑似的走到他的身边,他很自然的搂过妻子的腰,在屁股上揉了一把,并低下头对怀中的妻子耳边低语了一句。   然后抬头看我走近,伸出刚才那只摸过我妻子屁股的手跟我握了一下:「哥,今天可算是终于见到你真人了,走,我带你们去酒店。」我稍微有点尴尬,轻轻握了一下手说走吧。   他便打开车子后门,用手拖着妻子的屁股把妻子招呼进去之后,他就一屁股挤在后排,无奈的我只能选择坐在副驾。   从降下的车窗里,我看到前面还坐了一个司机,稍微有点胖,似乎不应该说是胖,感觉蛮壮的一个人,戴个墨镜,头发根根的竖的笔直,给我一种很精练的感觉。   我一坐进副驾驶还没有说话,亮逼陈就在后排大大咧咧的说:「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陈哥的司机,小张,我跟陈哥说,这几天带你老婆给他好好玩玩,他今天就给我安排了个司机接你们。」亮逼陈说话的语气永远是那么肆无忌惮和直接,一瞬间让我感觉到有些无地自容的尴尬,旁边的司机并没有搭话,依然在专心打着方向盘,连表情都没有变,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而被亮逼陈搂着肩膀的妻子也是低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大概她早已知道未来几天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情。   看来他们都知道会发生什么,只有我一个是外人呗,不过这些年来经历过的事情让我对这个倒也没有太大的尴尬与排斥,于是便故作轻松的说:「随便,懒得搭理你们。」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自顾自的刷起了抖音,装作不想知道后面任何事情。   只是连一个短视频都没有看完的时间,后面就突然传来啪啪的声音,车子才开出车站不远,他们就开始了。   我忍不住扭过头一看,亮逼陈正笑着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拍打着妻子的脸颊:「骚货,在网上是怎么对着我犯贱的,现在怎么还夹紧腿装起来了,是不是老公在放不开了啊。   知道现在该干嘛吗,按网上说的做。」   网上说的做,难道现在就开始了吗?难道妻子在网上答应了他很多条件吗,我听着耳边的对话,实在没办法把精力集中在手机上面。   便透过中间后视镜的余光往后探去,我看到妻子开始脱衣服,夏天的衣服蛮简单,就那么一件连衣裙。   当妻子脱掉连衣裙后,我才发现原来这一路过来,妻子连内裤文胸都没有穿,不过妻子在过去也经常这样出门,我早已习惯。   亮逼陈便不紧不慢的给妻子脖子上带了条狗链,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拿出来的。   「栓上狗链你就不是人了,知道吗?」说着拍了拍妻子的屁股,妻子便温顺的趴在座椅下面,亮逼陈抬脚踩在妻子的背部跟屁股上,一只粗糙的大手毫不珍惜的揉捏起妻子的屁股,像揉面团似的,而妻子始终不发一言。   揉捏了一会后,亮逼陈像玩尽兴了,高高的抬起手来对着妻子的屁股重重拍打几下,嘴上还不干不净的跟我说:「哥,我真是操了,你说你老婆到底吃什么长的,这屁股怎么长的又白又嫩,妈的还超大,真tM极品啊。」这个混人说话永远是那么不干不净,我没好气的怼了一句「妈的你玩你的,别来烦我。」算隐隐的表达了一下我的不满。   亮逼陈看我不想继续搭理他,便转身跟司机说话:「小张,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城里来的骚货,怎么样?长得漂亮吧,大屁股不错吧,这几天给你好好玩玩。」那个司机回答了一句谢谢陈哥便不在多言,司机话不多,就这么简短一句给我的感觉都好像是很辛苦的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像说什么都是徒劳,算了,那么尴尬的场面也不见为静吧,我从包里取出眼罩和耳机,戴上后说:「我昨天没休息好,睡一会儿,没什么事别打扰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是在跟谁说话,应该是自言自语,或者说是自欺欺人,而亮逼陈看我这样也识趣的不再跟我搭话。   只是没过多久,妻子那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还是慢慢的在这个车厢里面弥漫开来,无孔不入般的,哪怕我戴着耳机也会从缝隙里钻进来。   这趟车坐的像是折磨,也像煎熬,但是一种久违的兴奋也弥漫在我的身上,可能对于有绿帽情节的丈夫来说,这样的情景虽然尴尬,却也带来莫名其妙的刺激。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熬过这段时间,虽然说是在闭目养神,但其实根本睡不着,后面的连绵不断的娇喘尖叫总会吸引着我。   我听到亮逼陈跟我妻子说:「骚货,你老公睡着了,主人给你戴个眼罩,省得你总偷偷看你老公放不开。」说完后亮逼陈竟然轻轻拍了拍我肩膀,我忍不住回头看看他到底搞什么鬼,眼前的一幕又让我心跳不断加快。   妻子明知道我也在车上,居然这么快的开始接受自己身份的转变。   我看到妻子正以教科书般的犬立蹲姿,而亮逼陈两只脚上的鞋子已经脱掉,悠闲的往后仰坐着翘着二郎腿,一只脚拨弄着妻子的下体,而另一只高高翘起的大脚时不时凑到妻子的脸上,而妻子在每次脸颊或嘴唇碰到他的脚时,都会急忙伸出舌头去舔或用嘴唇含住脚趾用力吮吸。   亮皮城挑衅的看了看我,又戏谑般的用脚趾在妻子的嘴巴里抽动着,仿佛在对我说,看你老婆在我这里比狗还听话,比狗还贱。   我有点说不出来的气愤,但又有一种以前S没有带给我的那种说不出来的刺激,一个小人得志般的混混,居然霸占了我视如珍宝的妻子,压抑带来的矛盾般的兴奋,突然让我有点恍惚,又不想面对,我扭过去继续装睡,没太理他。   没过一会,亮逼陈的脚突然蹬了几下我的椅背,虽然后面妻子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一直持续着,我始终忍住没选择再回头而是继续装睡,不过现在这掩耳盗铃式的装睡好像再也装不下去,于是我选择再回头看一下俩人到底在干嘛。   我看到妻子四脚朝天躺在地上,亮逼陈的两只大脚踏在妻子的美乳上无情地揉弄着,双手胡乱抠弄着妻子那早已水花四溅的骚逼。   看到我回头,亮逼陈笑嘻嘻的伸出手跟我说:「你老婆这一逼的水,还真是骚的厉害,你看我手都湿透了。」我还是有点尴尬,我并没有跟别人嘻嘻哈哈讨论我妻子淫荡样子的习惯跟兴趣,虽然很多时候我愿意看妻子痴迷于欲望中的状态,甚至觉得这样的妻子很迷人。   但有人当着我的面前来评价妻子的下贱模样时,我反而感到有种莫名的压抑跟屈辱。   而妻子听到亮逼陈的这句话后,也意识到了我正在回头看她,突然她身体僵了一下,不再像刚才那般扭动。   亮逼陈并不想看到妻子这害羞的模样,他拿手在妻子逼上胡乱的拍了几下,又狠狠的一脚踩在妻子的奶子上:「贱狗,继续动,逼都被我玩了,给你老公看看又怎么了。」我知道妻子不管怎么样的堕落都不愿意让我看到,我只能扭过去说:「坐了两个小时车,累死了,别烦我让我睡一觉。」我知道,凭着夫妻间多年来的默契,只要继续心照不宣地维持着一个不问,一个不说,妻子便能继续享受着这独属于她的快乐小世界。   亮逼陈看我扭过头去也没再理我,只是我知道他肯定又在计划着对妻子的身体进行下一轮的玩弄。   果然没过几分钟,妻子那敏感的身体在被亮逼陈熟练的操弄下,变得又有些忘乎所以,呻吟声愈发压抑不住,令我如坐针毡,当我再次偷偷摘下眼罩时,才发现这声音同样也引起了司机的兴趣。   我看到司机已经把后视镜向下一拉,加大的改装后视镜,令他能把后面看得清清楚楚。   当他察觉到车后排的观众又多了一位时,便很贴心的帮我调整了下后视镜,并发来一个善意的微笑,让我更觉尴尬。   从后视镜中,我看到妻子跨坐在亮逼陈身上,疯狂的扭动着做爱;我看到妻子的脑袋突然出现在前排座位中间,屁股高高翘起,双手正用力的掰开骚逼展示给亮逼陈看。   突然妻子闷哼一声,被亮逼陈猛的拍了几下屁股,说:「贱货,快转过去给你的司机哥哥看看你的狗尾巴。」我看到旁边妻子的脑袋缩了回去,过一会一个浑圆硕大的屁股就从前排到两个座位间凑了出来,中间赫然立了一个向上翘的黑色狗尾巴,这画面说不出的淫荡与下流。   我有点不忍再看,便继续戴上眼罩,心里想着快了,再过不久车子就该到地方了。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司机忽然喊道:「亮哥,前面高速出口可能会有警察临检,让这位女士把衣服穿上吧。」亮逼陈轻轻拍打着已经被调教的满脸通红的妻子的脸颊,笑着跟司机说:「小张怎么还这么见外,叫什么女士,你看有她还有人样吗,以后就叫她骚狗,贱狗都行,是不是啊?贱狗。」妻子大概处于被调教时恍惚状态,哪怕被亮逼陈轻轻拍在脸上,依然伸着舌头去追逐他的手指头,直到被亮逼陈猛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的时候,妻子才一下子从欲望世界中清醒过来。   当听说前面可能会有警察临检,才慌慌张张的把车坐下唯一的一套连衣裙捡起来套在身上,又急急忙忙坐在座椅上的时候,竟忘记了还插在屁眼里的狗尾巴,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在亮逼陈的嘲笑声中妻子又悄悄把屁股侧过来,身子依靠着车窗,恢复了与平日一样优雅得体的姿态。   不久就到了酒店外的马路边,酒店位置有些偏僻,路上行人很少,我打算先去办理入住,「老哥一路上休息的还好吧,房间我都安排好了,到前台报个电话号码就好了。」听到亮逼陈的「慰问」,尴尬的我只好把妻子先丢在车里,自己一个人去办好入住。   而当我回来接妻子的时候,远远看到妻子低着头站在车门前,可是下车的却只有妻子一人,车门敞开着,从远处看车门里面有手机屏幕在亮着,似乎有时间在倒计时(看不太清)。   妻子长舒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随后果断的把自己全身的衣物,包括鞋子都脱光,扔在地下,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快速爬回车里。   我的手机铃声随即响起,是亮逼陈给我打电话了,我接起电话,传入耳中的依然是亮逼陈的大嗓门:「哥你先回酒店吧,嫂子还不想回去,刚才我让她选择是和你一起回酒店,还是在一分钟内把衣服脱光来供我玩弄,时间一到我就会直接让司机把车开走,你自己也看到这条骚狗的选择了吧。   对了,辛苦哥再帮个小忙,把你老婆的衣服收拾收拾,先带回酒店放着哈。」   我快步走到车旁边,趁着车子还没有走,我赶紧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递给妻子,亮逼陈降下车窗笑着和我说:「这几天你这贱狗老婆不需要这种东西,还有,你帮她拿走,省得她下次又以拿衣服的借口来犯贱。」我拿着衣服愣了一下,说:「要不还是带着吧,好几天总不能一直光着吧。」我把衣服递过去,妻子正光溜溜趴在亮逼陈的脚下,亮逼陈不紧不慢的揉捏着妻子的骚逼,感觉到我把衣服递过去,妻子下意识的伸手来接。   亮逼陈直接一巴掌抽在妻子的骚逼上去,妻子一声闷哼,立刻放下伸向衣服的手,随后赶紧用手努力掰开自己的屁股,亮逼陈不紧不慢的扣着妻子的骚逼,说:「骚狗要是想带衣服走,说明当狗不彻底啊,那你就跟你老公回酒店吧,你要是想跟老子走,那就别想穿衣服。」亮逼陈说完,慢慢的加快手中扣弄妻子骚逼的频率,妻子也慢慢把屁股翘高,脸深深的朝与我相反方向埋下去。   亮逼陈满意的看着我妻子这般模样,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一巴掌抽在妻子的骚逼上面,水花四溅「骚狗,想留下来叫两声」妻子高亢的发出汪汪的叫声,在我愣神的一瞬间车子发动走了。   直到他们车子远去,我耳边还是回荡着妻子的汪汪叫声,手中拿着妻子的连衣裙愣在原地。   乡镇街道有着一种与城市不同的破败,而粗犷风格的霓虹灯与路灯应该是早些年建设的,缺少维护变得有些闪烁有些缺失。   我下车的地方路灯坏了几盏,近处的一棵小树上,树叶被狂风摇晃着,折射着远处酒店的灯光,酒店门厅的玻璃墙面也同时折射的,玻璃上乱七八糟的灯光,自己没有太神采的眼睛看过去,所有的光斑像油画一样融化开来,仿佛世界也一下子黯淡了下来。   我提着行李,脚步沉重的向酒店走去,旁边呼啸的风声和的破旧的路灯,让这一切变得非常的虚幻起,心情沉重像化不开的浓雾。   我机械的迈步,注意力根本不在路面上的,仿佛心都被妻子带走了,旁边音乐没来由的响起,嘈杂激昂,把我头扭过去,傍晚时分酒店门口的空地上一群大妈正在起舞,凤凰传奇那嘹亮的音乐,在那一瞬间竟是如此的治愈我。   我看着他们热情洋溢的舞蹈,仿佛是一只巨手不停的在抚平我内心刚才压抑的情绪,内心一点黑暗的情绪,被凤凰传奇揉成一团,一下子又变得柔软了起来,嗨,仿佛几年前的那次初相识的感受,又经历了一遍,不过毕竟是经历过一次的人,马上释怀。   抬头望着清晰在眼前的酒店,我略带笑意看了看起舞的大妈,转头向酒店走去。   ☆、(3)酒店   妻子已经被带去整整一天了,期间我也曾按耐不住,好几次尝试着发消息询问亮逼陈他在干什么,但并没有得到回复,仿佛突然间就把我给遗忘了。   而被他带走的妻子就更不可能跟我有任何的联系,或许直到她回来前连手机都没机会碰到吧,亦如妻子之前去S那里接受调教一样,妻子所有的电话又都转接到我的手机上。   只是昨天晚上,亮逼陈突然给我发来一段充满着混不吝气息的语音,大致意思是让我放心,妻子在他们几个大老爷们的陪同下非常的安全与充实,明天晚上他就会把妻子还给我。   在此期间他打算带着妻子在这个小乡镇尽情的亮逼,当着父老乡亲的面,用力的把逼敞开,让他们好好评价评价这城里来的骚逼。   他说他白天拍了蛮多的视频,只是暂时先不发给我,因为明天还会有拍更多,准备一下子让我看个过瘾。   从我的理解来说,亮逼陈他发来消息即是对于表明自己计划好了该怎么玩弄我的妻子,也隐晦的表明他不希望我来破坏他的计划,所以采用这样一种先斩后奏的形式。   我想他可能不太了解我与妻子的相处关系,因为如果这一切都是妻子做出的决定,那我便绝对不会去做任何阻拦,即使我并不赞同。   只是会在事后提起,希望下一次不要发生,而不是在她已做的决定中去做任何的阻拦。   忙碌了一天,应付完工作上的所有事情,我百无聊赖的躺在酒店床上,低头看了眼手机,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却依然没有妻子的消息。   山区的傍晚并不炎热,反而很是凉爽,但我的内心却始终有一丝烦躁,看着窗外即将落入群山之中的太阳,突然间觉得这一次的出差似乎比以往都更加的孤独与寂寞。   又一次的,我伸手从即将空掉的烟盒中拿起一根香烟,在点火时,想起妻子她一向不喜欢房间里面有烟味,每次我在屋内抽烟后她都要埋怨两句并默默打开窗户透气许久以示抗议,亮逼陈说妻子今晚回来,她也许会很累,也许会被玩弄的不堪入目,但无论怎样,迎接妻子的都应该是一间没有烟味房间,就像平日里干净整洁的家一样,静静地等待着妻子从她疯狂的淫欲世界中醒来。   于是我将半燃的烟头掐灭,还是决定去楼梯口抽吧。   刚关上房门,看到走廊中有一对小情侣模样的游客,女生小鸟依人般的挽着男孩的衣袖,而男生也甩帅似的把一只手插进裤兜,俩人就这样你侬我侬的走在我前面。   女生像一只叽叽喳喳的百灵鸟,兴奋地跟男生描述着内心的喜悦,反复提到白天在望阴山山顶栏杆处留下的,见证俩人爱情的天长地久锁。   望阴山是当地的旅游景点,白天与客户聊天时还建议我去爬一爬看一看,说山顶平台处风景很是迷人,很多来旅游的夫妻情侣还会根据当地传统,在山顶留下一把象征爱情的铁锁。   心猿意马的我并没有想要爬山的想法,只是没来由的忽然想到,亮逼陈会不会带着赤身裸体地妻子去爬望阴山,但随即便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就算大胆张狂如亮逼陈,这种行为也太过于疯狂与荒谬。   刚走到电梯口,便好巧不巧的碰到亮逼陈一行人迎面走来,我尴尬的打了声招呼,却只看到了亮逼陈和司机,典型的爆发户模样的胖子。   亮逼陈看到是我后,挥手示意后便转身向身后的胖子介绍,那个胖子有种自来熟的霸道,听完亮逼陈的介绍后伸出手跟我一握,客套的笑着说道:「你就是她老公,X哥吧。   住的还习惯吗?」他所谓那个她应该指的就是我妻子吧,我又不能否认,只能说嗯,随即便疑惑的问了亮逼陈一句:「我……她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吗?」亮逼陈向我身后指了指,并扭头向胖子询问道「是不是也应该让X哥看看了?两天不见是该想了」胖子一脸坏笑的嗯了一声。   我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看着两人不怀好意的笑容,语气略有些烦躁的又问亮逼陈一句,在哪儿呢。   亮逼陈笑嘻嘻的手往后一指说她就在我们后面呢。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原来两个服务员正抬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笼子,笼子表面盖着一块厚厚的红布。   我一下子明白了,妻子应该就在这个笼子里面,出去这两天没有带任何衣服的她应该还是处于一丝不挂的状态。   很荒唐的,我没有去想妻子被关在笼子里,被人抬着到处走这种行为是否太过分,可能是因为之前的S经常把妻子关在笼子里,连我对此都有些习以为常,反倒是有些庆幸于有这块遮羞布保全了妻子的安全,亮逼陈他们还是知道收敛的。   看到两个服务员气喘吁吁的把笼子抬到酒店小推车上,亮逼陈笑着说辛苦两位了,而两个服务员摆手说不辛苦,我始终不愿意跟亮逼陈有太多的交集,也不愿笼里的妻子听到我的声音后令她感到难堪,准备借口先行离开,亮逼陈不紧不慢的走到笼子前,说,要不看看。   当我终于意识到亮逼陈所说的看看是什么意思,身体还没来的及做出阻止他的指令,亮逼陈就这样随手一拽把布给扯了下来。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幅怎样的画面?一个专门用来装大型犬的黑铁笼子,笼子上却挂满了令人脸红的性玩具,各种型号的假阳具、震动棒、皮鞭、跳蛋及SM道具,表面隐约可见被使用过后淫水干涸的痕迹。   妻子在笼子里果然一丝不挂,只是她以为仍然有布在遮拦着,正享受那种人前若隐若无暴露的快乐,妻子她正满脸发红,闭着眼睛紧咬着嘴唇,一只手正揉捏着自己的乳头,而一只手正在两腿间,慢慢的掏弄。   旁边的一个看起来年龄小的服务员瞬间一声卧槽,可能这样刺激的画面让他们无比的惊讶,他们根本没想到,一路抬过来的笼子里面居然有这么一个充满淫欲的女人。   我也一下子愣在原地,似乎不愿意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事实,亮逼陈居然在酒店人来人往的走廊,还有服务员在旁边,就这样把妻子赤裸裸的自慰状态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那一瞬间,我本能的想把布捡起来盖在笼子上,却又害怕这样的行为会让服务员知道我与妻子的关系,一瞬间的胆怯让我没有做出行动,就这样愣在原地。   亮逼陈拍了拍狗笼,说贱狗,别抠了快给大家打个招呼。   刚扯掉布的那个时候妻子属于一种闭着眼睛自我陶醉的状态,她当时并没有发现所有的人在看她。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她迷茫的睁开眼,妻子脸色潮红,身体还不停地处在快高潮的边缘。   当被扯掉布的时候,妻子看到身边人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缩成一团,急忙用手捂着脸,脑袋深深的埋在她的头发里面,但是一只手还是夹在两腿间,可能突如其来的人前暴露自己,让她瞬间达到高潮的边缘,全身抽搐,手虽然被两条腿夹紧又不自然的用力扣弄自己,全身发抖,变态的快要达到高潮。   眼看的妻子全身颤抖,即将达到高潮。   亮逼陈直接拎起,原来就绑在狗笼上方的狗链,猛的拽了一下妻子,骂了一句:「要不要脸,这么多人看着还发骚,给老子趴好。」那一瞬间妻子已经做好了,在陌生人面前形同猪狗,直接丢脸的准备,但却硬生生被人阻止,那种感觉让我觉得妻子已经放下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尊严只为求得身体的满足,却被人硬生生的踩下刹车,等待主人下一次命令,她只是他的玩具并没有控制身体快乐的任何权利。   妻子低头趴下,全身发红,双腿还不由自主的一小下夹紧,因为趴下的缘故骚逼直接敞开的在所有人面前,两片已经发肿的阴唇湿润油亮。   亮逼陈顺手拿起狗笼顶上放着的一个假阳具,隔着狗笼蹭了几下妻子已经涨到泛红的骚逼笑骂到:「瞒着老公过来发骚,骚了一天还没骚够啊,狗一样大庭广众也发骚啊?处都是你的逼水,你也不怕骚到脱水啊。   妈的骚逼胀成这样啊,要不要脸啊」妻子被这样的羞辱羞的无地自容,敏感变态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扭动套弄插进来的玩具。   而亮逼陈仿佛看出我的顾虑,说:「哥,你是去吃饭的吧。   我准备带着这骚货去房间里好好玩玩。」我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让我离开,而我也不想继续面对这样尴尬的场面,于是就假装平静地说了一句:「行,我去吃饭,你们接着玩把。」随后快步往楼梯口走去,穿过不长的走廊,旁边路人们皆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样一幅不正常的画面,远远听到亮逼陈跟两个服务员:「别看了,继续推着走啊,还有贱货,别光顾着低头,把屁股扒开,人家一路抬你过来累不累?敞开逼发个骚慰问慰问两位大哥。」我忍不住扭头,默默地看着他们一行不紧不慢的走进房间,才掏出烟继续往楼梯口走去,准备抽几根烟以恢复自己刚才狂乱的心跳。   其实时间没过多久,大概我就抽了一根烟的功夫,只是在我的世界里,几乎好久,不过刚刚某一个细节,不断的在我脑中闪回,才让我的纷乱的心并没有当时崩溃,或许说促使我没有去那个房间把妻子带出来停止这慌乱的一切的原因,就是这一个细节。   我清晰的记得,当妻子把脸埋下去,不敢抬头的尖叫颤抖的时候,她的手并没有离开她的骚逼,反而是显得更加慌乱并带习惯性的扣弄,下体的水声清晰可见。   我能感觉到妻子虽然是被惊吓到了,但她也是处于亢奋状态,思绪回转让我不禁想起妻子所经历的第一次露出调教。   那一次妻子与S的接触并没有多久,我们一起去湖州古镇的某一个酒店,酒店后面有一个消防通道。   妻子在S的要求下被塞了肛塞,栓着铁链绑在消防通道旁边,本以为是个安全的消防通道,谁知那个时候刚好有一个工作人员从那个消防通道过来,当时我们三个人躲闪不及,只能我和S用身体,尽量把妻子挡在后面,紧贴的身体明显感觉到妻子不停的颤抖,而她整个人仿佛处在一种恍惚的状态。   当那个工作人员狐疑的盯着我们三人,从我们前面走过以后,妻子全身瘫软的蹲在地上,但是下体却不停的一股股喷出粘稠的淫液,S把妻子带回房间以后,那一瞬间的妻子是属于那种亢奋的不停的索取的状态。   后来S好多次跟我说,妻子的兴奋点好像在暴露与母狗调教,每一次的野外遛狗都能让妻子瞬间达到亢奋的状态。   当我点起第二根烟,便听到通道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从台阶转交向下看,居然是刚才那两个服务员,他们兴高采烈地聊着天,处在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   我只听到他们说什么骚货贱货的声音,我想,他们那么不堪的形容,应该就是在说我的妻子吧。   他们从楼梯走下半层,下面有好几个正待在楼梯口摸鱼的服务员,从他们大呼小叫的描绘,我知道我最爱的妻子,已经成为他们一群人今天最为香艳的谈资。   安静的走廊,他们的对话清晰的传到我的耳边。   从他们的高谈阔论中,我好像听到一件事情,妻子的笼子被抬到房间,只带着狗尾巴跟狗链子一丝不挂的妻子,被亮逼陈扯着从笼子里爬出来,然后妻子居然处在一种恍惚的兴奋的状态,不顾羞耻的不停的索取身体的满足。   显然他们到现在还处于那种惊讶欲羡慕之中,开始添油加醋的描绘房间里面的经过。   「刚才我们把那个笼子抬到房间。   那骚货从笼子里爬出来,骚的要死。   爬出来就趴在地上,手就没离开过那个逼。」   「咱们陈老板不经常带女的过来,每次都开818号房间,不过没见过女的骚成这个样子。   以前都是旁边ktv的小姐,这次这个女的好像还是结过婚的,听他们说好像瞒着自己老公出来玩的。」   「我觉得瞒着老公出来的更骚,ktv出来的图钱,这种女人出来就是逼痒了。   不过有钱真好,那个女的骚的想要那几个男的玩他,不过那几个男的好像也不着急玩,领头的那个在窗户上给她吸了个假鸡巴,那女的就赶紧把逼凑上去,真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   身材这么好,这么漂亮的女人,便宜了个假鸡巴,他妈的好逼都让狗操了。」   「妈的,真想多看一会儿,那女的鸡巴一套上就啪啪啪的屁股疯狂撞着窗户,他妈的真怕把玻璃撞破掉下去,她怎么能骚成这样?会不会被灌春药了还是她自己嗑药了。」   「对啊,你是舍不得走,要不是我拉你,你哪肯走啊,人家明明都下逐客令了,都忘记陈老板就在旁边看着。」其中一个服务员笑嘻嘻的取笑另一个服务员,而旁边几个服务员也问他们,还有吗?还有吗,我靠,那么刺激,赶紧去看走廊监控。」   其中一个服务员说,:「不用看走廊监控,陈老板的房间对面808有人,隔壁807客房空着,可以看得到他们房间,那骚逼不是被假鸡巴钉在窗户上吗?我们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走走走走走,一起去807号房间去看看。」   808号?那不是我的房间吗,而刚刚的那个自来熟胖子似乎是这家酒店的老板,难道这都是他们刻意安排的?我急急忙忙向房间走去,居然跟所有服务员同路,他们在前面兴高采烈的聊着,马上能否看到点好看的,我并没有太多去关注他们聊什么,只想快点赶回我房间。   到房间门口我刷门禁卡的时候,旁边服务员都往这边看过来,几个男服务员还对我发出你懂的微笑。   大概他们以为我听到他们的聊天过来看热闹的。   我没有太多理会他们,快速开门走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立刻去客厅打开窗帘,内心反而隐隐约约感到害怕,他们居然让妻子像条狗一样一丝不挂肆无忌惮从停车场抬到房间,虽然盖了块布,但在公共走廊就把布撤掉,也确实有点肆无忌惮了。   正犹豫间,突然接到亮逼陈的电话,我这两天没有打过亮逼陈的电话,因为毕竟发消息联系他都不回复,如今他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我接起电话,对面亮逼陈只说了一句:「哥,快拉开窗帘,我们就在对面。」我是知道窗户对面会看到什么,本来想像只鸵鸟一样的,不想看到对面的景色,因为旁边的房间飘窗上,从侧面窗户已经看到那群服务员目瞪口呆的表情。   但电话打来,我只能下意识的打开窗帘。   不安的往对面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何其淫荡的画面,酒店的两栋楼离得很近,我是住在2楼,对面酒店的落地窗上赫然看到一个雪白浑圆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击在那个插了一个假鸡吧的落地窗上面,下垂的狗链与插在屁眼上上翘的尾巴。   仿佛告诉所有透过窗户能看到的人,对面那个女人有多下贱多淫荡。   同时透过窗纱,能看到那个窗户里面有好几个男人,正在抽着烟聊着天,亮逼陈在电话里笑嘻嘻的跟我说:「今天玩了一天的贱母狗,我们都累了,这贱狗还没骚够,插个假鸡巴在玻璃上让骚狗泄泄火,顺便给我老乡们看看城里面的女人有多不要脸。」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愣了半天说被人看到不好吧,他狂笑的说:「让人看到是不好,这母狗刚才要不是在走廊被人看光了,这会能骚成这德行?。」对啊,刚才在走廊里被布扯掉的那一刻,虽然遮了脸,但不停抠逼的那个骚货就是我妻子。   我还是有点责怪,说你怎么能把布扯掉,这样强迫暴露不好吧,让服务员和走廊里别的客人都看到了。」   我话没说完,对面全都笑了起来,「强迫,我们哪有强迫,你家的贱老婆被我们玩上头了,车子一停好就光个屁股想要爬下车,老子扯着狗链都没扯住她,撒欢的就往楼上爬,她不要脸,老子还要脸呢。   好不容易给她关到狗笼里,叫了两个停车场保安把她抬上来,在笼子里手就没离开过她的骚逼,不过也是,陈老板说怕她的逼水把车子弄脏了,开过来一个多小时,愣没让你老婆的手碰过她的骚逼,差点把她憋死了。   一关到笼子里,老子跟她说允许她自己摸的时候,你家骚货老婆就停不下来了。   你以为那块布是我盖的,是人家停车场保安要抬过大厅的时候,看不下去才盖的,在地下停车场推过来的小车上,你老婆的骚逼水就没干过。   要不是老子赶时间,停车场角落,你家骚狗老婆就让停车场两个保安给操了。   好不容易把她抬回房间,因为让她的狗逼又大庭广众暴露一次,你老婆彻底骚起来了,老子就在玻璃上弄根假鸡吧,让她发发骚,顺便让下面的酒店里顾客看看她,反正是越多人看越发骚的厉害。」   听着他肆无忌惮的嘲笑,再看过去,果然妻子雪白的屁股撞下鸡巴的动作越来越疯狂,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亮皮层在窗纱后面拽着她的头发,她他仰起来。   下半身淫荡的狗尾巴与被假阳具捅开的骚逼清晰可见,一下下疯狂的撞击着玻璃,只为满足她胯下那块骚肉疯狂的欲望。   我看对面的妻子被他们这样的对待,2楼的窗户下面便是酒店的大堂,我看不到下面,但是隔壁一群服务员在对着妻子指指点点的画面我扭头就能够看到。   我有点尴尬,拉上了侧面的窗帘,转头看过去,然后我又看到亮逼陈那边粗暴的扯着妻子的头发,拽着妻子狗链,而妻子的屁股还不停的撞击了窗户上的假鸡巴,一种莫名的紧张与难受涌上心头,我对亮逼陈说不要玩了吧,这样下面人看到不好。   亮逼陈愣了大概一秒钟,突然说:「好吧,那就不玩了,让你老婆回去陪你睡觉吧,不过就你老婆现在被玩上头的德行,我就不想牵着她过来了,一路上不知道会骚成什么样,我都看着丢人,让她自己光溜溜爬去找你吧。」我知道他说得出来做得出来,而且我也知道妻子在这样的状态下,可能真的会从那幢楼爬过来,从他那栋楼到我这栋楼,得下1楼穿过消防通道到停车场,隔壁那一群指指点点的服务员从这边看到妻子出门,肯定会去路上拦截妻子,而且妻子一个人光溜溜爬过来的画面,我不敢想象。   我只能赶紧和他说:「别别别过来,你们玩你们玩。」亮逼陈笑嘻嘻的说:「大哥,那我们继续玩了。」透过窗户,我看到对面的妻子被亮逼陈狗链一扯,硬生生从窗户的假鸡巴上拔了出去,窗帘关上,我不知道今天晚上妻子又将面对什么样虐待。   半夜三更,突然听到了敲门声,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茫然间把门打开,妻子居然跪趴在门口,全身一丝不挂。   我慌张的把妻子带进来,然后立刻往外面看,门外没有任何一个人,原来亮逼陈真的让妻子一个人光溜溜的爬回来了,从对面大楼到我这里,这么长的路程,居然没给我妻子留任何一件衣服,妻子怎么敢也居然会愿意。   虽然已是凌晨3点,人很少,但这种露出跟以前又不一样,以前总还是有人在旁边保护,不管是S还是我,而这一次居然是她一个人,妻子又一次被孤零零的丢弃,居然还是赤身裸体的完成露出任务。   到了房间我抱抱妻子,小声的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埋怨了一句:「胆子太大了,小心点。」妻子的深神情仿佛还是有点恍惚,全身还是处于一种不正常的红润,而我也闻到她嘴里散发出来的酒气,她应该喝酒了,妻子平时不喝酒,酒量不好,稍微一点酒就会让她上头。   我只能说去喝点水,醒醒酒,再去洗个澡吧,妻子正要和我说话,突然她手里的电话响了,刺耳的电话铃声,把妻子吓一跳,但妻子一看打电话过来的人,仿佛受到了什么样的命令,略带抱歉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以后,伸手把旁边的电灯开关打开,然后像狗一样的蹲下,快步爬到窗户边,把所有的窗帘打开以后,居然对着对窗户开始跪下摇起了屁股。   以前的妻子不管经历什么样的调教,都不愿意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分,而这次居然当着我的面做出这样的行为,其实这应该也算调教的一部分吧,但为什么居然不会避着我,难道这种游戏,让妻子真的能够这么认真的去执行吗?   妻子手机按的是免提,对面又传来亮逼陈的声音「死贱狗,到了以后也不报个平安,都跟你说了,是不是tMd没长脑子忘记了,在窗户边给我摇个10分钟屁股,允许贱狗用自己的爪子摸自己的骚逼。」我抬头看去对面的窗户,亮逼陈赫然站在窗户边看着这边景色,我略带抱怨的,对电话里面的亮逼陈说了句,「回来了就睡觉,半夜三更,累不累。」亮逼陈没有跟我对话,只是说「哦,大哥起来了,那我挂了。」我正准备拉妻子去睡觉,妻子抬头看我一眼,小声说:「老公求你别管我。」妻子太了解我们的相处模式,只要她做的决定,我不可能再去改变他,而妻子也是第一次在我的面前,谄媚的摇起了屁股,拿自己身体最隐私的部位给对面窗户的几个男人欣赏,当然那几个男的这几天已经把妻子玩的彻彻底底,妻子身体对他们来说应该没有任何的隐私。   妻子的手揉捏着自己的阴蒂,摇晃着屁股,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或许亮逼陈实在是太了解妻子了,妻子爬过来的路上那种露出和爬行,已经严重刺激妻子的性癖,而现在对着窗口自慰,让妻子的感觉远远超过了以前在家里面自己一个人偷偷自慰的身体反应。   我在不远处偷偷打量了妻子,发现妻子虽然趴着,但扭着头往窗户外面看,当看到对面的亮逼陈拍拍手,然后翘着大拇指,妻子的手会突然间加快揉自己阴蒂的力度,娇喘声跟屁股的扭动突然会加强,原来对于妻子来说,对面的赞赏与围观才是她自慰的最大的刺激来源。   我默默的去烧了一壶水,然后拿了双拖鞋放在妻子的旁边,妻子专注的玩着她的游戏,头扭过去,看着后面的窗户,并没有看到我,当我躲进卫生间,抽根烟以后出来,对面亮逼陈的房间灯光已经熄灭,而妻子已经瘫痪在窗台边,我把窗帘拉上,轻轻地抱起了妻子,妻子趴在我的耳边说老公别问,别嫌弃我。   妻子怎么会说这话,说明这几天妻子经历的调教跟以往完全不是一个方式,让妻子都有点觉得愧对于我,而我摸摸妻子的头发说:「别傻了,那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快洗洗睡吧。」我看着妻子走进了卫生间,于是到床上躺下,总觉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恍如一段醒不过来的梦,这样真的可以吗?突然从卫生间出来的妻子掀开被子,像只猫一样拱啊拱啊,靠在了我的身边,不一会就发出睡着的呼声,看来她这几天应该真的累了。   我看着熟睡的妻子和她脸上略带着满足的红晕,突然坦然的觉得,管他呢,妻子开心就好。续4(调教我妻的人来我家)   出差回来以后,我好几次想要跟妻子提及那几天的发生了什么,妻子依然没有跟我说。与这5年来一样,她永远会把调教的状态与生活的状态彻底隔离开,或许在那个乡下小乡镇里面的堕落与疯狂,只是她另外一个灵魂驱使的这具肉体的行为,而不是现在的她。   日日平平淡淡的过了一个月吧,我知道妻子与亮逼陈应该还有联系,因为每个星期二跟星期四的晚上,妻子都会比较晚回家。回家以后妻子都是属于衣冠不整的状态了,其实也不能说衣冠不整,全身上下还套了件连衣裙,只是与早上出门时的精致妆容,丝袜配饰,在晚上回来的身上已荡然无存。我太了解妻子的性格,她不太愿意与我交流,那还是和以前一样吧,只是碰到这样粗鲁不计后果的S,我内心还是隐隐不安,但还是选择相信妻子的眼光,希望一切安好吧。   今天周末,难得妻子跟我慵懒的一大早就能够躺在家里。这几年来,周末聚少离多,妻子仿佛每个周末都会沉浸在她的快乐世界。两个人无所事事,感受着阳光洒进房间的慵懒,仿佛好久没体验了。正享受两个人的宁静时光,妻子接了一通电话以后跟我说稍微收拾收拾,小静要过来。小静是妻子为数不多的朋友,她叽叽喳喳开朗的性格与妻子的清冷形成鲜明的反差,也不知道两个性格迥异的人,怎么会做了那么多年的朋友。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到门铃声,门没开,小静咋咋呼呼的声音就从门外面传来什么天好热啊什么东西拎的重死了什么哥你最近怎么样啊。她还没到我面前,我已经知道了她最近在减肥,最近少吃东西,最近胖了最近今天的天很热,她衣服穿的今天有点多。咋咋呼呼的性格,却让我和妻子这个冷清家里面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前段时间妻子跟我说,小静跟家里闹了点矛盾,好像是因为她老公生意也碰到了点困难,所以跟小静在家里吵架蛮多的,同时还家暴打了小静。本以为小静今天过来会愁眉苦脸的跟我们诉苦,看到她心情这么好,我不禁问了一句:「小静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小静那直肠子的性格根本藏不住事情,「姐帮我们介绍几个人做成点生意还好,最近我老公最近看到点希望,干劲十足,也没跟我吵架了,还是俺姐给我撑腰!」小静咋咋呼呼的,坐下没聊多久,就把妻子最近做的事情兜个底朝天,原来妻子通过自己单位的人脉,拐了一个弯,把一个与小静老公所做的行业相关的人介绍她们认识,同时应该也贴了蛮多的人情在里面,   我看了一眼妻子问她这事你怎么都没跟我说,妻子小声的说:「前几天我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成不成,所以就懒得说,再说现在她们也刚刚指的是牵上线,又没让人家赚到多少钱,等事情做好了再说吧。」妻子永远是这样,她哪怕帮了别人,都不太愿意说,做事情也是喜欢去自己先去做点试试看,如果事情没成,其中的辛苦她都不愿意跟朋友说,只有等到这件事情尘埃落地,她才会跟朋友说这件事情是她牵的线。   前面的吃饭电话交交流送礼沟通,应该也是蛮累的一件事情,一直到后面一起吃饭的时候,小静夫妻才知道妻子为了她们的事情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前期的工作居然让她们两夫妻一直瞒着蒙在鼓里,小静表达了千恩万谢,以后又搂着妻子说姐不帮她谁帮她。小静依然大大咧咧的与妻子聊天,她的活泼与妻子的淡雅形成鲜明的对比,她们两个永远是这样,小静咋咋呼呼,任何事情从她嘴里说出来,都会变得那么好玩,那妻子永远是淡淡的笑着的,偶尔说几句话,两个性格如此反差的,居然成为那么好的朋友。   正在小静抱着妻子撒娇时,我的手机叮咚一声,亮逼陈突然发了一段视频给我,我下意识的点开视频,天哪,居然是这样的画面,妻子光溜溜的,四脚朝天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小穴跟屁股里面各插了一个粗大的性玩具。绑着妻子的椅子居然是由一个黑黑的老农背在身上,一步一步的,好像走在一条山路上。视频里面还可以看到老农民旁边是那个陈老板与司机的背影,那个陈老板还时不时抓起玩具朝妻子的小穴里面胡乱捅弄,令妻子在大庭广众下发出尖叫般的呻吟。我连忙把手机的音量按到最低,还好离她俩比较远,她们应该没听到什么东西,但心虚的我还是抬头看向坐在沙发那边的她俩,妻子依然浅笑优雅,与视频中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那样屈辱变态般玩弄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恍惚间居然让我有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亮逼陈在视频下面附上一段文字「哥,你老婆果然是一个大庭广众之下就会发情的母狗,把她绑成这样,背着她去爬山,一路上老子手都捅酸了,那逼水就没停过。不过放心,有人来老子会给她盖块布,不过没人的时候,老子就让她骚逼朝天一路捅着上山,你老婆真的被玩的爽死了。我看那天尿都快喷干了。见过骚的M,不过在户外只要把它逼掰开,不用碰就会直接流水骚的不行的母狗,倒少见。」看着亮逼陈发过来的文字,如此肆无忌惮的描绘着妻子的淫荡与下贱,我抬头看了看妻子,妻子看我在看她,好奇的问我:「老公你盯着我看干嘛?」小静紧接着打趣道「姐夫你干嘛啊,有我在还秀恩爱。」这话语一时令我有些尴尬,只能挤了挤笑容继续低头盯着手机中荒诞的画面。「哦对老公,等会我跟小静出去逛街买衣服去。」妻子刚说完,小静便立刻接话对着我大呼小叫道:「姐夫自己看家啊,不许刷手机看那些擦边小妖精,只可以想着我姐!」我心里错愕的想,我确实没有看那些擦边小妖精,但是要是她知道我刚才看的是什么,她大概会疯掉。天呐,我突然对这个世界有一种疯狂的感觉,一切显得那么不真实,或许我手机里面和在亮逼陈身边的那个人,跟与我一起生活的那个人,并不是同一个人,但我知道那都是我妻子,这只是她的两个角色,两个完全割裂的角色与状态,但不妨碍我对她的两个角色,都爱。   小静扯着妻子说走走走出去逛街去,今天一条龙服务她来,然后拉着妻子在梳妆台坐下,女人出门总要把自己打扮的精致漂亮,听她俩会像现宝一样的拿出自己的化妆品,讨论著这个粉底液的优略,这个眉笔的好坏,我反正觉得自己插不上话,便继续在旁边玩手机等她们吧,女人出门没有个一个小时是不可能走出去的。   妻子原本的五官就已经很精致,但之前总觉得有点轮廓分明,今天跟小静一起化妆,可能是受她影响,出来的效果居然让我觉得柔和了很多。妻子平时的衣服并不那么鲜艳,不过今天也受小静的影响,身上衣服的颜色相对来说也鲜艳了点,听她们换上高跟鞋,交头接耳的出门,家里也清静了下来。我也不太愿意陪两个女孩子出门,或许是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更多的是在于买,女人更多的在于逛,所以陪女人逛街是件蛮受罪的事情,既然她们姐妹在一起,那也就没我什么事了。   等她们出去了,我在家里不断的接到亮逼陈发来的视频。有他们先上山,在前面凉亭等着,妻子在他们走后5分钟才被老农民从椅子上解下来,然后自己一个人光溜溜爬着追赶他们;有老农民在后面远远跟着前面在山路中赤身裸体爬行的妻子,然后拍下来的视频;有看到陌生人过来,慌慌张张躲路边树后面的视频,接收到几段视频,突然接到了亮逼陈视频通话的请求,我想也没想就接起来,因为我刚刚好有一大堆问题想要问他。「哥,你看我在哪里。」我总觉得他背后的背景特别熟悉,一看他居然在我们的小区,看来他几次接送妻子已经知道我家在哪里了,于是我跟他说道:「要不你上来我家坐坐吧」。因为家已经不是隐私了,相对于隐私来说,妻子所有的隐私在他那里已经没有任何掩饰,我何必纠结家在哪里呢。亮逼陈笑着说:「那哥我上来了」。我说:「看你发给我的视频玩的也太疯狂了,太不安全了,你玩最好玩的安全点……」正说着屏幕里突然又出现另外一张脸,把我满腔想要说的话突然一下子堵得说不出口,因为这张脸很面熟,我看了一下居然是我们小区的保安。   亮逼陈笑嘻嘻的说:「这个保安兄弟人不错,过两天我带他去我那里打打麻将,顺便介绍嫂子给这个保安兄弟认识认识。」看旁边保安熟悉憨厚的笑脸,我慌慌张张把视频按掉,发了一段文字给他,「你玩什么啊?」亮逼陈说:「没事,这保安我聊了一下,是我老乡,我叫人查了一下,底子很干净,你老婆现在越玩越high,我给你找个保安,有时候帮你掩护一下你那骚狗老婆,反正你老婆就多个鸡巴操操而已,你老婆也无所谓,狗逼嘛,谁操都无所谓对吧,等我上来见面聊。」我没有多说话,只是告诉他一个门牌号码。没过多久就听到了敲门声,打开门看了一下只有他一个人,便让他进来坐下。   进屋以后,亮逼陈很自然的拉开椅子坐在我的对面,随手拿出一根烟,问我抽不抽烟,我说家里尽量不要有烟味,他笑嘻嘻的把烟放回包里。其实前几次的接触,要么妻子在场,要么有外人在场,出乎意料的我并没有机会和他这样面对面的坐下来聊天。他不说话,转着手里的打火机,我突然也不知道该聊什么好,但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人,突然间与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那种直观的感觉又有点不一样。虽然整体感觉没有变,依然是那种粗俗的感觉,但他的笑容里明显的带着看透人情世故的狡黠。   我从冰箱里拿了瓶饮料给他,他喝了一口看了我突然蹦出一句:「其实我蛮了解你的」。我没有多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亮逼陈缓了缓接着说:「我看过你发在网上的东西,其实你是不是很好奇,你妻子跟我接触这么短的时间就愿意陪我玩一些你认为她以前绝对不敢玩的事情,或许你们都并不了解她。我看过你写的,你说你们曾经找过一个S,玩的还是蛮嗨的,不过好像是因为平时的跟那个S接触时他很粗俗不堪,让你妻子突然接受不了,一下子断了联系,在很长一段时间成为你提都不能提的存在对吧。」这应该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不过好像在我网上写的第一篇里面就提到过,我也没有否认,回想下那段时间她好像是对这些挺反感的。亮逼陈抽了口烟,笑嘻嘻的跟我说:「你真的会反感一件你讨厌的事情或人吗?」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当然,他笑着继续跟我说:「如果今天你走路碰到一个乞丐,脏兮兮的,你会讨厌反感,但是有人提到那个乞丐的时候,绝对不会让你产生应激反应吧,因为那一瞬间的感觉,并没在你心里面留下任何痕迹。而你妻子那段时间那样的应激反应,提都不能提,说明这件事情在她心里面是挣扎犹豫,徘徊了好久,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抵御那种诱惑,所以拒绝了你的建议。或许就像去看一部恐怖片吧,会让人感到害怕、惊吓与恐惧。如果这部恐怖片让她不是印象深刻,你可以跟她无数次提起,但如果这部恐怖片真的让她看进去了,午夜梦回,一次次梦到恐怖片里的场景,她才会在生活中禁止任何人提到那个片子,因为她害怕把她带到那个世界。 Sm也是一样,你妻子那段时间的应激反应,恰恰说明那个S平时对她不屑一顾的粗鲁对待,刚刚好挠到你妻子那犯贱的心里。只是那段时间,她还想维持贤妻良母的形象,害怕自己面对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那一面,才会产生那样的应激反应,如果那段时间你跟你老婆提,他老婆笑嘻嘻的面对,那你老婆也注定成不了一条好狗。」   前面长篇大论的理论,突然间衔接上后面这么一句话,仿佛一个流浪的学者突然间骂了一句操你妈一样的割裂,不禁让我重新又打量起对面那个人,或许他的粗俗只是他的伪装,从底层社会一路摸爬滚打磨练出来的对人心的洞察,让他更加了解妻子的内心世界。亮逼陈熄灭手中的烟头,继续说道:「你知道你家的贱狗老婆为什么现在跟我能够玩得这么疯狂,刚才发给你的视频也看了,我把她光屁股四脚朝天绑在椅子上,丢在山路上随便拿什么东西捅捅她的骚逼骚屁眼,都能把你老婆爽的直翻白眼。越不把她当人,她越会爽的,连人都不要做,带出去玩的那两天,我没有一秒钟把她当人看过,你老婆被我这么弄爽的,要死要活的,其实不是什么手段怎么样,是你老婆经历了5年的调教,她早就已经是一条彻头彻尾的贱狗了,5年前你老婆还端着,还会害羞,但那是5年前,不是现在。对了,这段时间你老婆在我那里上班,你前段时间跟我交流的时候,说你老婆在调教的时候是另一个人格,在这方面她始终不愿意跟你有任何交流,因为她想在你这里还保留她贤妻良母的状态,但其实她自己也压抑的蛮辛苦的。我不太喜欢我调教的贱货还非要去可笑的维持她所谓的别的正常的形象,贱狗就该好好做回贱狗,在老公面前也别装。兄弟,可能你老婆以后会越来越在你面前表现出骚母狗的样子,你只要去鼓励她,我想她会越来越开心的。回想下那天晚上在你老婆回到房间,在房间窗户对着我们犯贱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到你老婆高潮的很快?或许你会认为是因为我们在这边看的缘故,但我知道在我们面前被玩时,你老婆并没那么快的高潮,她在你房间能那么快的高潮,很大原因是让你知道了,并且也算是一次在你的面前能够展露了自己压抑了很久的真实模样的机会。」   或许是他的这些对话打开了我某些心结,也解了我某些疑惑,坦白说,我并不完全认同他的理论,但总觉得好像很多事情刚刚好被他说对了。亮逼陈随口又扯了一堆理论:「S其实是用来满足M的需要的,我们只是用自己的经验与手段来满足M所有需要。如果说M应该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就是想让那些S怎么把自己最大的潜能挖出来!她们与其说是被强迫接受,不如说在她们的内心是在盼望我对她们做出各种各样的,符合她们性癖的调教。你妻子有一个下贱的灵魂,她渴望被羞辱,渴望被像母狗一样的对待,渴望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以最下贱的形象出现,对M的宽容与看不准确,只能让M永远得不到她想要的快乐!」或许是做惯了S,哪怕面对一个M的合法丈夫,他依然用那套标准调教理论来描绘我妻子内心的不堪。我突然有点不想聊这个话题,于是随口问了句,兄弟你做什么工作的。正准备接着长篇大论的亮逼陈被我突然的打断愣了一下,又很快哈哈哈笑着说道:「兄弟,真不好意思,感觉我们应该那么熟悉了,毕竟你老婆作为一条任我玩虐的狗,你居然不知道我干嘛的。 兄弟我开了个棋牌室,离你家不远,最近你老婆在我那边帮帮忙,顺便让她发发骚,还赚点零花钱,当然看兄弟情况,不缺钱,但是这钱是你老婆光屁股赚的,意义不一样的。」这王八蛋,说话还是那么颠三倒四。「好啦,兄弟,不开玩笑了。嫂子其实是在我那里玩,每个星期有2天下班后,去我那边帮帮忙,安全我能够保证,在我地盘你放心好了。最近拢共去了4次,你老婆叫我不要和你说,不过我马上把地址发给你,你以后想去直接过来,星期二和四晚上6点以后来好了,和看门的说找阿亮就行。」   突如其来的正经,让我有点哑然,总觉得坐我对面的男人有无数的面不断切换。随口就问了他几句经营模式。见惯了各种各样的人,在我旁敲侧击下,基本上理解了所谓的麻将房,其实是一个城中村出租房里的地下小赌场,通过抽头组局赚钱,客源基本上固定,或许由于他拒绝做局,场子里相对干净,基本上不会有杀猪盘出现,口碑不错,客源还相对稳定。同时我也发现,这么一个混不吝的家伙,骨子里也有他坚持的原则与底线,或许,这个是妻子与他相处愿意接纳他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他本来或许想等妻子回来,后来我说妻子与闺蜜去逛街,他当着我的面给妻子打了电话,然后笑嘻嘻的和我说,兄弟我接嫂子去我那里了,嫂子会晚一点回来,兄弟啥时候想来,就过来,我基本上都在。   亮逼陈打完电话就走了,我知道今天妻子大概又会去他所谓的那个场所感受那种她想要的快乐吧,我应该去吗?还是不去?或许亮逼陈说的对,我与妻子都应该坦然面对,而这样的面对不是妻子一个人就能做到,我也应该努力的参与妻子的调教中,最起码我应该了解妻子的全部,让她在我面前也能做真正的自己。但是或许我这样的行为会破坏夫妻间的感情,或许妻子需要的我是一个丈夫的角色,而不要参与到她的那个世界,那个世界是她独立私密的世界。种种互相矛盾的想法在我的内心戏激烈碰撞着,又看着亮逼陈发过来的几段视频,内心更混乱了,胡思乱想中烟不禁就多抽了几根,房间里难得的弥漫起阵阵烟味。一直到一阵极速的敲门声跟着喊着姐夫姐夫的声音,我才把门打开,小静一开门看到一屋子的烟味立马大呼小叫道:「姐夫你咋了,姐一直不许你抽烟,你不知道姐最讨厌烟味。」然后就把屋内所有能打开窗户全部打开,听她的大呼小叫,不到5分钟我就知道她一个人回来的原因。   她们两个在附近商场逛街买衣服,大概逛累了吧,正在吃东西,亮逼陈应该跟妻子通过电话就去找她了,大概亮逼陈的借口就是妻子的同事,然后单位里有事情需要妻子去处理一下,然后妻子就把东西交给小静,让她帮忙拿回家,而她自己就跟着亮逼陈走了。   小静和我说,最近姐帮她蛮多的。我和小静说:「你姐就属于面冷心热,别看她平时不怎么搭理人不熟悉的人,你跟她那么多年的姐妹,她能帮的都肯定会帮的。」我妻子属于跟别的人相处,并没那么热情,但她认准的几个朋友的话,她都会蛮用心的。可能从小到大,一直以来属于漂亮的那一种,所以必须要用一个相对冰冷的外壳来保护她不受太多的骚扰。   小静问我今天碰到一个叫阿亮的,我去姐的单位从来没碰到过啊,看他的打扮跟举止,也不是姐单位同事的感觉。我只能帮妻子打圆场说那个大概是你姐的客户吧,最近你姐管了蛮多事情,大概也比较忙,接触的人会杂一点,小静只能抱怨大周末的还要我妻子去负责这种客户。   小静说总觉得阿亮不应该是我妻子的生活圈里能接触到的人,还有妻子跟阿亮那种熟悉的态度,总觉得她们两个那种隔离感,感觉不应该是能成为那么熟悉的朋友。小静还说那个人好像不应该是妻子的客户的感觉,说有点粗俗…… 跟我说她们两个逛累了,在4楼找了一家饭店,其中妻子接了个电话,好像小心翼翼的,小静也没多问,总觉得会不会是妻子单位的领导妻子对着电话那头说话,好像蛮恭敬的,但说什么听不清楚,妻子走的比较远。然后跟妻子一起吃了个饭,吃饭的时候妻子有点心不在焉,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不到吧,好像那个叫阿亮的客户也刚刚好在这个商场碰到了,妻子跟她好像远远的聊了几句话,总觉得这个人有点趾高气扬的,然后妻子过来跟小静说,她单位有点事情,可能需要她处理一下,小静义愤填膺的说单位里面那么多人,为什么周末要姐自己亲自出面?她认为像这样的客户不应该由姐亲自去接待,哎呀,不管了,反正姐叫她把衣服送回来。   等小静走后,我给妻子打电话,果然是忙音,给亮逼陈打电话好像是一个比较嘈杂的地方,然后他说没事,你过几天来看看好了,上次在乡下玩的太过瘾了,你老婆念念不忘,非要我在城里面也给她找一个可以让她光明正大发骚的地方,她已经适应几次,顺便给我帮帮忙。还没把话说完,就匆匆忙忙挂了电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总觉得有一个问题,现在缠绕在我这里,我到底应该去还是不去,其实这5年时间,我是慢慢的退出他们的调教,而现在仿佛要让我自己加入到这个中间来。我曾经给自己定位过一个角色,是看客,只在旁边做一个观察者,或许我过去也没有打破这个观察者的设定,我还是那个观察者,只是让妻子不再抗拒我这个观察者的存在吧。毕竟妻子在亮逼陈所谓的麻将馆里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哪怕骗自己说不想知道,但当天晚上做梦居然梦到那个混乱的麻将馆。梦里面妻子一会儿被光溜溜的吊在麻将馆,被一群打麻将的客人胡乱玩弄,或者梦到妻子光溜溜的钻在麻将桌下面,帮他们一个口交,梦里面各种各样光怪陆离的画面,让自己的心永远是处于那种焦灼的矛盾状态。而当突然惊醒的时候,却再也回忆不起梦里面的具体场景,但我知道我已经做不到不去想,内心所有的情绪都在催促我应该去看一看。   到了下个星期二,我打电话给亮逼陈,问妻子是不是在他那里,他明确告诉我是,我说我过来看看,当这句话说出口时我突然觉得很惊讶。因为像妻子以前的S,我永远不可能主动跟他提出我想要参与,或许以前的S属于跟妻子两个人私下的游戏,我更不愿意去破坏她们之间的默契。同时以前的我也习惯了自己作为一个看客的身份,把自己定位的蛮准确,这么多年来也相安无事。而亮逼陈这样的混不吝,总觉得在这样的人面前端着,好像变得没有什么意义,感觉是一种自我矫情的可笑,当然更多的是一个不放心,因为去乡下那次让我见识到亮逼陈调教方式的不安全,虽然回头想想,看他所有的调教计划并没有让妻子社死,但也始终充满了危险与不确定。亮逼陈跟我说,哥你要来就来呗,按我上次给你的那个地址直接过来吧。   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一个不善于下决定的人,可能5年来的调教的定位与惯性让我习惯于躲着这件事情的发生。想着还是再看看吧,再看看吧,再等等吧,总觉得妻子会像以前一样慢慢处理好自己所有的事情,总觉得像以前一样,慢慢习惯,慢慢接受,生活依然波澜不惊。   妻子每个星期二与星期四都会过去,而当星期二那天来临,手机依然打不通,依然是呼叫转移的时候,我却在家里已经睡不着觉。好些年没有这样了,以前妻子经常出去,我可能已经习惯了。而这次出去,从我了解中,妻子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一群陌生人,用最不堪的方式拿自己的肉体去坦诚面对一群陌生人能发生什么,我不敢想象怎么样保证安全。所有的一切会不会突然以最可怕的样子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已无法保持镇定。   凌晨2点,家门终于被打开了,妻子闪身进来开灯的一瞬间,看到我没开灯坐在客厅,她愣了一下。让我怎么形容妻子的状态呢?头发乱糟糟的,应该是出过汗粘在脸上,被手凌乱的抓到后面,脸上的妆已经花了,虽然脸上有点凌乱,但依然让她漂亮的脸蛋充满一种破坏的美感。身上穿了一件男士T恤,不是妻子的,应该不知道是谁的T恤,胡乱的套在身上。而简简单单的男士T恤在妻子的身上,显的特别诱人。T恤只能盖到妻子的臀部下沿,幸好是半夜,如果白天的话,正常坐在她面前,前面能看到逼,后面能看到小半个屁股,而腿上竟然胡乱的用不知记号笔还是什么笔,在腿上画了好多个正字,我不知道这些正字代表了什么,但我知道每一个笔画都代表妻子做了一件不堪的事情吧。   当看到我在时妻子明显愣了一下,「还没睡啊?」我不想把那么晚还等着她回家这件事情搞得那么正式,「我刚才起来去了卫生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刷几条抖音就清醒了。」说着我走到门边,顺手给妻子拿了一双拖鞋并嘱咐洗完澡早点睡,妻子看了我一眼说「你也早点睡吧,没事。」我不知道没事这两个字包含什么意思,或许是告诉我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和以前一样的算没事。   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我靠在门口,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妻子聊天,有意无意的把话题往那边带,希望她给我定心丸吧。但妻子依然不愿意提起那个话题,他的嘴里最多的只有4个字,没事与放心。浴室的雾气中妻子的后背曲线依然诱人,妻子只是简单的冲洗一下身体,头发并没有洗,看我依然没有睡觉的意思,就和我说了声她先睡了,我简单收拾了一下她刚刚洗完澡的浴室,大概5分钟左右吧,当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妻子已经完全睡着了。看来她是真的累了,妻子腿上的正字并没有完全洗干净,淡淡的痕迹依然在。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的手伸过去想替妻子把这些代表侮辱的正字给擦掉,但我的手轻轻揉搓大腿根部那些正字的时候,侧趴着睡觉的睡梦中的妻子,可能是习惯性吧,把腿抬开,把自己的逼又鼓了出来,这几年的妻子到底经历了什么?让她的身体在睡眠状态下都会有这样的表现。往外鼓出来的阴部明显是今天经历了太多的蹂躏,两片完全充血,到现在还没有小下来的阴唇,是刚才洗澡水没擦干,还是体内源源不断的欲望,依然湿润了她身体的那块骚肉,阴道口微微张开,里面依然红润鲜嫩。妻子的屁眼好像鼓出来一块,应该今天的折腾,让她身体每一个孔洞都没有逃过折磨。   妻子这种状态令我突然间有点害怕,因为我哪怕最无意识的揉搓,都会给她带来身体的反应,现在的妻子仿佛是一个被欲望点燃的火把,清冷的外表,理智的眼神都盖不住她内心燃烧的欲望。我把手拿开,轻轻的帮妻子盖好小薄被。自己躺旁边准备睡觉。   果不其然,在这种状态下睡觉,噩梦一个接着一个。在今晚的梦里,妻子大腿上的正字成为所有不堪的连接,我看见在一群人的围观中,一个男人在妻子身上撕咬着发泄着把精液射到妻子身体内,然后狂笑着拿着笔在妻子腿上划了一个正字。然后是一个男的拿着皮鞭一下一下抽在妻子光溜溜的身体上,妻子被到吊着旋转着,无法躲闪男人的皮鞭,每一鞭下去妻子挣扎尖叫,而身边的男人却毫不怜惜的在妻子腿上又划上一笔正字。又或许妻子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亮逼陈身上扭动,而亮逼陈若无其事的与麻将佬打着麻将,而妻子每一次靠自己扭动哆哆嗦嗦的高潮后,才能在腿上、屁股上面画一个正字,麻将佬和旁边的人拿着手机正在拍妻子高潮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只要按一下发送,妻子就会在这个城市身败名裂。   迷迷糊糊中突然门被打开了,家里挤进来几个人,昏暗中我也看不清他们的长相,只觉得他们每一个脸上都带着戏谑的笑容。他们在房门口就对着妻子吹了一声口哨,我回头去看妻子,妻子已经伸个舌头趴伏在地上,满脸红润的朝他们爬去。当妻子爬到他们身边的时候,那些人像检查牲口一样,掰开妻子的嘴巴,检查着妻子的牙齿和舌头,其中一个人掰开妻子的屁股,妻子那本来小巧的屁眼被掰成很大的孔,红润的肛肉裂开,形成一个硬币大小的圆孔,仿佛深不见底。只见某个人拿出一根将近一米长的假鸡巴,向妻子的屁眼捅了进去,妻子的屁眼仿佛是个无底洞,长长的带尾巴的假鸡巴近一米长,竟完完全全顺滑的插到她的屁眼里面,留在外面的黑色的尾巴摇晃献媚着。   那些人打开门走了出去,妻子毫不犹豫的跟在他们后面爬出去,我仿佛并没有在床上起身,但视线竟然能牢牢的跟着妻子。我看到电梯口楼道里好像挤满了人,左邻右舍我认识不认识的都在,半夜三更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热闹,还很怪异的灯火通明。他们抽着烟聊着天,仿佛习以为常的看着妻子光溜溜的从他们身边爬过,在前面走的那几个人并没有选择坐电梯,他们只是在楼梯口等着妻子。或许是妻子爬的太慢了,黑暗中凌空出现一根红色的绳子,缠紧妻子的身体,瞬间妻子就像一个被打包的玩具,身体赤裸着像一个手提包一样被壮汉拎在手里,而因为双腿分开捆绑的关系,后面的骚逼完全鼓了出来,而且红润裂开。而不知哪里跑过的一条黑狗就跟在后面,放肆地舔起了妻子鼓在外面的骚逼,黑暗中感觉妻子仰起了头,身体情绪达到极点,发出阵阵呻吟声,充斥着整个楼道间。我本能的拉住黑狗的狗链,把黑狗驱赶开后,却再也看不到妻子的身影。突然间妻子好像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仿佛从楼梯口走到一个房间客厅,从我的角度看,绑起来的妻子变得无比娇小,只有一个圆润的屁股,几乎占据她全身的重量,旁边的那个男的显得异常的强壮,昏暗中那个强壮的男人,巨大的手掌一把拽住妻子插在屁眼上的尾巴,同时两根粗壮的手指应该已经抠到我妻子的逼里面,当手掌往上提的时候,居然把妻子倒悬着拎了起来。仅仅靠屁眼里面的尾巴跟两根手指插在逼里面,就这样把妻子倒着提了起来,逼跟屁眼成了身体的最高点,红润外翻的逼肉与完全鼓出来一圈的肛门,成了整个昏暗阳台中最明显的视觉中心。妻子就像一个玩具一样,被强壮的壮汉倒悬的拎在手上,向阳台外边走去,那几个人走得很快,妻子在他手上仿佛没有重量,身体最羞耻的部位被别人拎在手里轻松的晃动。妻子的脸竟然没有任何难受的表现,依然伸了舌头,满脸通红,仿佛被这样拎着,就能让她不停的高潮。   体型魁梧黑亮巨汉突然打开客厅玻璃移门走到了阳台,好像是在一个2楼阳台,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在大庭广众之下,壮汉拽着妻子屁眼里的尾巴把她提起,忽然对着妻子的骚逼狠狠插了进去。妻子仿佛整个人被那根巨大的几把到挂在身上,屁眼上的尾巴被壮汉拽在手里,巨大的阴茎对着下方光溜溜倒挂的妻子下面销魂润滑的紧洞胡乱抽送起来。连续桩打妻子的骚逼数分钟后,又突然提着妻子的尾巴把妻子从几把上拽起来,在妻子屁股上猛的一巴掌,妻子被打的倒吊着转圈,红润黏糊严重发情的骚逼激烈抽搐,尿水乱喷,仿佛变成壮汉提溜着的一个圆形肉色水壶一样荒诞可笑。   壮汉拎着光溜溜喷尿的妻子,放到了阳台的外边,妻子挣扎的夹紧屁眼,阻止自己慢慢往下滑落,而那一米多长的假鸡吧,还是慢慢的从妻子肿胀的屁眼中缓缓缓拔出,楼下好像站着无数个伸着双手的人,开心的等待这团美肉从2楼掉下,被他们撕碎淹没。眼看那个假鸡巴,从妻子的屁眼即将拔出,妻子努力收紧的屁眼也夹不住这跟已经被体液彻底润滑的玩具。在妻子马上脱离这根唯一吊住她的假鸡巴,我从黑暗中出现,探出身想要抓住妻子,但只差一点点妻子的身体从我指缝中滑落,在即将堕落下面黑暗中时,我大声的喊了一声不要,一瞬间,我猛然惊醒,满头大汗。我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行,这样的猜测下去我会疯的,我必须得去看一看。   等到下个星期二,根据亮逼陈发来的地址我找了过去,是个城中村的出租屋。亮逼陈租的那个房子在3楼,楼道狭窄,楼下是很多的小的菜场,组成的一个不太正规的农贸市场。到了3楼我敲了个门,门并没有打开,只是里面有个人问找谁。我跟里面说找小陈,里面说没有小陈这个人,我想起了亮逼陈跟我说的,我改口说找阿亮阿亮。里面咔嚓打开,一股烟味迎面而来,一个矮矮的胖子看了我一眼,胖子穿了条围裙,脏兮兮的围在腰间,应该是厨师一类的角色吧。我仔细打量了这么个地方,进门是个大的客厅,房间面积大概在120平方左右,一个标准的3室1厅,两房朝南,一房朝北,客厅旁边是个厨房,厨房很大,跟那个餐厅好像连成了一块,是个打通大厨房,厨房门口挂了个帘子。   一南一北两个房间应该都是棋牌室,棋牌室里面干干净净,中间只放了一张麻将桌,客厅的左边放了一个餐桌,应该是他们平时吃饭的地方。   胖子随手把门一关,然后指了指旁边的玻璃柜后说把手机放那里,看我愣了一下,便继续说道「上面有监控,没人拿的,这里谁都不能带手机。」我抬头看看,有一个监控正对着玻璃柜,可能是因为不能带手机的缘故,让我突然对这样的环境放下心来,看来亮逼陈所做的决定,还是给妻子一定程度的保护,刚开始路上的忐忑与不安,仿佛一瞬间被抹平了下去。我到底是怎么了,哪怕没有手机,哪怕视频不外传,妻子所受到的屈辱与委屈一样都不会少,所受到的调教应该比以前更加疯狂与没有底线,我居然还会没来由感觉放心,看来这几年不仅妻子改变了,我也改变了。我把手机放玻璃柜里面,柜子里有个4-5个手机。   亮逼陈正在打麻将,看到我到了,他把麻将牌一推起身,把位置让给旁边一个坐在沙发上的男子,让我到另外一间棋牌室坐下。我打量了一下周围,并没有看到妻子。他很自然的给我递了根烟,我刚想问我妻子人呢,麻将室有人喊给我拿包烟,我就感觉旁边厨房间走出个人,而妻子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她正背对着我,并没有看到我。   应该怎么形容妻子呢,她身上披着一个衣服,大概这算是衣服吧,其实只是薄薄的纱,全身上下任何隐私的部位清晰可见,并没有起到任何遮挡的作用,这件衣服的象征性与情趣大过于遮羞。妻子迈小步的扭捏的走到棋牌室门口,并没有过多停留,看来她不是第1次如此赤裸的面对一群人了,妻子手上应该拿了个小本子,大概是因为都没有带手机的缘故,现在的人身上现金也少,可能每买一样东西,都需要在小本子上签下名字,以做凭证吧。那个麻将佬坐在椅子上,并没有起身,而妻子却慢慢的移到他的身边,把腿叉开,从我后面看过去,妻子的下体明显插了一根东西。麻将佬手在妻子的大腿根部摸索一会,在妻子湿红的骚逼上摸了几把,突然张开手指,上面黏满类似的黏滑液体。看了妻子岔开腿一动不动全身颤抖的样子,麻将佬突然间把那个东西拔了出来,我看了一下原来是根戴了圆头笔帽的签字笔,麻将佬在妻子递上去的本子上面打了个勾,应该是大概表示了他消费了什么东西吧。然后对着妻子说掀起来,我从背上看过去妻子的身上透过纱,已经明显看到写了好多个正字,妻子拉起自己身上的纱,慢慢往上拉,一直拉到腰以上,旁边的几个客人还在起哄,「拉高点!拉高点!奶子都看不到了!」其实薄薄的一层纱能遮住什么东西,只是麻将佬们的恶趣味,让妻子不得不遵守,妻子慢慢的把纱拉到奶子的上沿两个乳房从衣服的下沿掉了出来,麻将佬在妻子挺起来的胸膛下面歪歪斜斜写了一个正字,我从后面虽然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但明显看到妻子双腿颤抖,屁股夹紧,全身的力气在客人一笔一画中做着努力的抗争,不知是在抗争客人在他身上写字引起的瘙痒,还是抗争在这种环境下被羞辱而燃起的熊熊欲望。   客人写完之后,捏着妻子的奶子对妻子说,腿岔开点。妻子上身挺直,手放在两边,大腿慢慢打开,麻将佬把手指头勾进妻子的逼里面,妻子不得不把逼往上挺。「啧啧,这骚货,逼口都硬起来了,骚逼里面一直在抽动呢。」这恶心的麻将佬,把我妻子现在性器官发情的状态炫耀一样的告诉所有人。旁边的人也起哄,「骚货奶头都翘起来了,硬邦邦的,快捏几下。」麻将佬另外一只手捏上了妻子已经发硬的乳头,已经被玩的超级敏感的妻子闷哼一声,整个人几乎站立不稳,又被麻将佬勾着骚逼,软不下去,我隔着一个房间都听到传来的「啾啾」抠逼声。从后面看去,妻子的骚逼被那个男人几根手指头轻轻松松的进出,妻子的骚逼一定已经泛滥到不堪入目,旁边人接着起哄,「看这骚货的样子,被你扣的这骚逼爽死了。」麻将佬看了一下妻子迷离的表情,接着手指挖穴的水声变得快速起来,叽咕叽咕的激烈水声,同时伴随妻子失控喘叫。一直到亮逼陈喊:「差不多了,想把老子的骚狗玩死啊」。那个麻将佬才终于停了下来,顺手拿笔帽在妻子的逼旁边蹭了几下,然后很轻松的插到妻子身体里面。麻将佬随随便便的又插了几下,每插一下,妻子就是一下抽搐,明显还沉浸在刚才差一点高潮的余韵里面。被这样玩弄,妻子湿润的阴道随时接纳任何捅到她身体里面的道具。永远不会有一秒钟干燥的时候。   后来与亮逼陈的沟通时,我才知道客人每买一个东西妻子拿本子过去,然后用骚逼里面的笔让客人拔出来打勾记录买了什么东西,但客人在妻子身上所画的正字代表妻子今天的服务数量,亮逼陈说是我不想让我老婆这么淫贱的身体去做服务而得不到任何报酬,这是妻子的劳动所的,虽然这种劳动是看起来有那么丢脸与屈辱。   而当妻子做完这个流程以后,麻将佬还会把笔插回原位,这拔插的过程让妻子欲望沸腾的身体得到暂时的几下满足。亮逼陈跟我说,妻子刚刚进麻将室的时候,这样的服务方式让整个麻将室几乎沸腾起来,每一次的拿笔和还笔的过程,麻将佬们都会持续好久,一直到妻子气喘吁吁身体达到顶点才愿意放过她,导致第一天妻子光着屁股告诉他们可以这样服务的时候,麻将馆几乎没有好好打过牌,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又漂亮又淫荡的女人身上。亮逼陈不得不做规定,每一次的从骚逼里拔插笔的过程不许持续太长时间,因为亮逼陈也不想让妻子的身体被这些并不懂得怎么样控制欲望的客人玩弄太久,这会让妻子轻轻松松达到欲望的顶点,他说对待一条狗,让她快咬到骨头又咬不到的时候才会最听话,我想这就是他们调教里面所谓的寸止吧。   客人插好笔以后,笑嘻嘻在妻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放下来吧,妻子才把身上的纱放下来,妻子依然在发抖着,脸涨的通红,或许妻子还在期待刚才这样的对待时间能够再长一会。我有点明白,妻子为什么这么愿意来这里接受调教,本就具有强烈的暴露羞辱癖的妻子,被当众这样羞辱的对待,让她内心黑暗欲望在这里不断的得到满足与积累,我想妻子应该回不去了。   当妻子努力的用骚逼夹着笔,扭过头走了出来,我看她转过身来,发现她身上最大的一块布料,应该就是那个戴在脸上的口罩,我眼睛向下看去,妻子大腿中间没有毛的骚逼微微张开,湿黏红肿的肉缝被一根记号笔撑开,由于妻子还在兴奋状态,记号笔被扭动的骚肉挤压的不自然的跟着扭动、顺着笔尖不停渗出不知羞耻的体液。   她转过来低着头走的瞬间突然看到了我,愣了一下以后,快步走进了厨房,亮逼陈随即喊了一声:「过来,躲个屁啊,害羞个什么劲啊?」妻子扭扭捏捏的走到我们身边,此时对面包厢刚好过来一个男的,应该打完麻将后休息下的,和亮逼陈打了个招呼后说道:「阿亮,这骚货怎么在这里还扭扭捏捏的,上次在房间,你把这骚货操上头的时候,带出来在我们旁边沙发上操,叫的一塌糊涂,现在怎么又扭扭捏捏害羞了。」   妻子大概最大的软肋就是害怕我知道她做的这些事情,或者说她不愿意当着我的面去面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当那个人过来聊天的时候,妻子挥着手做了拒绝的状态,可能掩耳盗铃般的行为,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或许这样的聊天与对话,让妻子本来敏感的身体一下变得有些冷淡,同时因为我的存在而变得很尴尬。   妻子抱歉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在亮逼陈耳朵边说了一句话,亮逼陈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滚吧。妻子咚咚咚跑去了厨房,一会就穿成平时的样子,过来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话,转身就走。夫妻多年的默契,我知道我也应该走了,果然我一开门,妻子就等在门口,她低着头跟我下楼。上车无话,突然我问了一句,来几次了,妻子回答,就来了几次,突然又和我说,别问了,然后很自然的扯开话题,聊起来家里的琐事。话题转换的很突然,我一时间接不过来,愣了一下,再把妻子关于生活的话题捡起来,而亮逼陈那边的事情,仿佛已经是过去式,或者根本没有发生。   到家以后,妻子并没有跟我谈起麻将馆的所有的事情,或许我的出现只是变成突然间打断她快乐的一个意外,而这个意外并不在她的计划之内。   她一直以来都是希望她有她的那个疯狂的世界,但并不想我参与,当妻子不再去接受调教的日子,其实生活过的波澜不惊,妻子很擅长把调教的疯狂与平常的生活彻底隔离。   平淡的生活过了半个月,我觉得这样过去也好,只是妻子话变得少了很多,而我对这样平淡如水的生活,突然内心有种莫名其妙的烦躁。   或许这也不是烦躁,但仿佛少了妻子经常出去的调教,就觉得好像生活反而缺少了什么,是我在期待吗?还是别的我也不清楚。   不过妻子的明显情绪低落,我总感觉到家里气氛并不是很好,有时候想想,解铃还须系铃人吧,或许我应该去亮逼陈那里去坐坐聊聊天,尝试能不能找到缓解妻子情绪的那把钥匙。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吧,有一天妻子突然跟我说:「老公明天你陪我去趟麻将馆吧,我有些东西没拿来,我自己一个人不太想去。」   妻子这么说我当然说好。   不过沿途去的路上,我发现妻子跟我随意的聊天的时候,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感觉,仿佛有什么话需要跟我说,又忍住没有说出来。   我知道妻子肯定还在纠结她那个与她被调教有关的内容,她一直不想跟我说,却有很多时候或许萌生出想要跟我交流的冲动。   不过还是我想多了,后来才让我知道妻子只是想跟我坦白又不愿意,很多时候妻子面对调教的时候也是一副任其发展的态度,她不愿在我面前交流任何与调教有关的,哪怕是必须由我出面的情况。   等到了楼下停好车,妻子的车停在麻将馆楼下一家小超市的对面,老板还热情的跟她打个招呼,看来妻子经常停在这里跟对面小超市老板都混熟了。   妻子并没有下车,只是跟我说老公你先上去吧,我等会上来。   我愣了一下不就拿个东西吗?为什么还要我先上?妻子看着我说没事你先上去,她等会儿再上来。   好吧,看来总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独自来面对,那就由我先上去吧。   到了楼上熟练的敲开门,今天是亮逼陈给我来开的门,里面除了那个胖厨师,并没有什么人,我今天跟妻子来的比较早,亮逼陈好像看到我并没有任何意外,笑着跟我打了个招呼说「来了」我说:「嗯,我老婆叫我来拿点东西。」   亮逼陈愣了一下笑笑,「看来你老婆没跟你说实话吧,那骚狗,怎么又开始不好意思了。」   我明显感觉亮逼陈他话里有话,便问了一下到底什么情况,她在楼下不上来,让我上来帮她拿衣服。   亮逼陈笑嘻嘻的说:「哥没事的,我就是给她下了个命令,看来她不好意思跟你说。」   什么命令啊?我突然间有点愣神,看来看这个命令涉及到我,妻子向来把她调教的世界与我划得干干净净,她以前不愿意我参与,到后来越来越不愿意让我看到她调教的情况,或许在妻子的世界里,我属于她正常世界的支柱,不愿意受她调教状态污染吧。   哪怕实在躲不掉,她也尽量选择像鸵鸟一样回避。   亮逼陈也没跟我废话,直接就说:「我跟你老婆说,她之前在这里逼痒犯贱发骚,而老公一来就给我装腔作势,我跟你老婆说既然做条发骚的贱狗就该安安心心做,老公来了就想回去做良家妇女,那就一直回去做她的良家妇女,不要再来我这里犯贱。   如果做不了良家妇女想过来犯贱的,那就带老公过来,当你老公的面前告诉我,你想过来犯贱,想来当狗,想骚逼被所有人玩。」   亮逼陈的话,依然是那么直接与粗鲁,并不太会考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在他面前,而我也突然间明白过来,今天我来这里其实需要承担这么一个角色。   坦白说以前的调教我也参与过几次,虽然刚开始的那种屈辱于压抑让我确实难受,但在屈辱于压抑的同时,我何尝不是慢慢感受内心有那种刺激与变态的快感。   可能是那份快乐太过于屈辱吧,我跟妻子同时选择了躲避,而现在的亮逼陈,却把我们同时选择躲避的这份屈辱的快乐赤裸裸的摊在面前。   我突然间明白妻子为什么对于前面这个人那么样的投入与迷恋,或许经历了5年的调教,只有这个人才会把妻子内心所有阴暗与不敢的赤裸裸摊在面前。   亮逼陈说完话看我愣了一会儿,并没有继续说话,他把手机打开丢在我面前,让我去翻看妻子与他的聊天记录,我终于明白这一个月家中表面上的波澜不惊,其实妻子这边却是惊涛骇浪般的过程。   聊天记录上妻子是从一开始指责亮逼陈带我过来,仿佛不在我面前的调教是妻子的底线,而当亮逼陈一点点戳破妻子虚伪的一面,到妻子认清自己的从妥协到服从,一直到最近,妻子与亮逼陈的对话已经完完全全由亮逼陈主导,妻子的对话除了服从就是哀求自己什么时候能够再次过来被亮逼陈调教。   聊天记录翻到最后我才明白今天为什么要我过来,亮逼陈提出妻子必须在我面前主动犯贱接受调教,以证明她可以在我面前放开,省着再发生上次我过来就终止的事故,当妻子答应以后,才有我今天这趟出行。   亮逼陈递了根烟给我后继续说道:「妈的上次来了两个SM圈里面的兄弟,听说我又调教了一条母狗人妻,在我麻将馆里那么多人面前都可以光着屁股抠逼玩屁眼操逼,你也知道能公调的母狗毕竟不多,大部分SM都是像你老婆以前那样在调教室里。   而在非SM圈人面前,经常性可以公调的这种贱母狗还是很少,我和他们说你老婆还越调越上瘾。   有那么严重暴露加羞辱就能高潮的贱母狗,他们那天约好一起过来,谁知道因为你来,上次你一来你老婆就跑了,害的我那两个个圈里兄弟白来一趟。」   亮逼陈接着对我说:「我去喊母狗上来,你也待在这里吧,省得你老婆以后在你面前还是放不开,再说了你也不想看看你老婆骚起来是什么样吗?」没有等我拒绝,亮逼陈已经打通我妻子的电话,其实我拒绝与否并没有太大的意义,因为在妻子被调教这件事情上,我从来不会说不。   只是亮逼陈的最后一句话让我隐约有点期待,毕竟永远被一次次排除在外的感觉并不是那么好受。   很多时候虽然不太想面对,但内心隐隐约约还是想看一看。   其实每个人都是一个纠结的个体,或许亮逼陈这样的性格反而能让调教这件事情在我们夫妻中间坦然面对吧。   妻子上来的很快,我没过多久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当妻子站在亮逼陈旁边看我一眼以后低下头,虽然眼神略带惶恐,却依然坚决的站在亮逼陈那边,看来半个月时间的情欲煎熬,让她的尊严荡然无存。   亮逼陈在妻子屁股上随手挥了一巴掌后骂道:「穿着衣服站在这里干嘛?脱光了再爬过来,微信上跟我怎么说的,让胖子把你狗尾巴狗链都带上,妈的搞不清楚自己身份,你过来是当人还是当狗的?」妻子略微迟疑,或许只是略微吧。   眼神躲闪的看了我一眼以后毅然转身向厨房走去。   亮逼陈嘴上自言自语的说着:「妈的脸红什么,等一会骚劲上来了,叫的跟母猪似的,这是还没上劲儿呢。」   我不知道这些话是对谁说的,或许自言自语,或许故意和我说的,只是我知道等会儿妻子从厨房出来,她就不再是我妻子的身份,她只是麻将馆里一条任人玩弄的母狗罢了。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亮逼陈好像也不愿意跟我多聊什么东西,在妻子面前他也不愿意跟我多交流,或许过多的交流会破坏他所谓的那个S的角色气场。   大概就两三分钟的尴尬吧,妻子出来的很快,我内心暗暗想,应该是这样的事情在麻将馆里发生了无数次才让妻子从人到狗的过程如此熟练,当赤裸裸的妻子摇晃着白嫩的大屁股被那个胖子扯着狗链牵到亮逼陈旁边的时候,妻子已经全身微微颤抖,脸颊泛红,低下头不敢看任何东西,而乖乖趴在前面的妻子,唯独那两条大腿,交叉的夹紧骚逼挤出一汪汪的春水,或许胖子给他装肛塞尾巴时候的简单触碰,已经让妻子彻底泛滥。   亮逼陈的调教从来没有什么循序渐进的过程,他有点直接大胆或者有点随心所欲吧,看妻子趴在前面,他吹了个口哨让妻子往后退,当妻子推到他的椅子旁边的时候,他顺手抓起妻子一条腿看着妻子被岔开腿彻底暴露的骚逼,嘴上开始骚货贱货,贱狗烂逼的辱骂起来。   羞辱的语言就像子弹一样打在妻子充满情欲的心上,妻子听着这些羞辱的话,脑子里的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啪的断了,而很显然妻子最受不了这样的调教方式,越是羞辱侮辱她,妻子的身体就会越敏感。   眼看着妻子从脸红到全身泛红,却不敢有任何一丝顶嘴,因为我和妻子都知道亮逼陈所说的所有侮辱妻子的语言,在妻子内心看来都是对她恰如其风的描述。   亮逼陈提起妻子的一条后腿,弄成像狗撒尿一样的动作,在我面前就毫不费力的分开两腿手指畅通无阻的玩着妻子的逼,一伸进去,手里就咕叽咕叽的发出泥泞之声,在还没有人的麻将房里,格外响亮。   我低下头看着妻子被手指头撑开的骚逼,红润的的逼口被三根手指头撑成一个绷紧的肉环,亮逼陈每一次勾起手指头往外拔的时候,透明的淫水被手指头带出来,喷射流淌,顺着妻子的那条唯一支撑体重的大腿汩汩下流。   亮逼陈的抽插越来越顺畅,动作也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能搔到妻子痒处,让妻子像打摆子一样疯狂发抖,半个月没有被调教的骚逼被彻底满足,妻子趴在地上喘气发抖娇喊,一次次接近高潮的颤抖,每一次往外勾手指头都能带出妻子一汪春水,妻子好像要把半个月没有得到的快乐一次性补回来。   半个月来所有伪装的坚强,冷静与高傲荡然无存,亮逼陈随随便便的几根手指头就让妻子变成了一条彻彻底底沉迷与欲望的母狗。   然而,亮逼陈并不会让妻子那么快的满足,对于他来说,今天只是让妻子认清自己的身份,让她彻底在这里丢脸的一个调教过程,在妻子气喘吁吁,快要高潮的时候,一巴掌扇在妻子的逼上面,身体的刺激戛然而止。   亮逼陈拿着妻子的狗链一头扣在自己的皮带上,顺手拍拍妻子的脑袋说:「贱货,为了认错,你不是在微信上说要在麻将馆玩一次跟随调教吗,我还没见过一个女人,把自己当条狗,光着屁股爬在后面跟我一天,走哪里跟哪里,你可要跟紧了,跟不牢下次就不让你来这里发骚犯贱了。」   刚刚被玩的情欲高涨的妻子,在亮逼陈轻轻拍脑袋的过程中,羞红的脸上竟露出小女孩的神态,亮逼陈笑嘻嘻的拿手伸到妻子的嘴边,看了妻子伸出舌头,乖巧的把他手指上刚刚从他身体里面带出来的骚水舔的干干净净,起身就往厨房走去,妻子如触电般立刻爬在亮逼陈后面,亮逼陈走几步看后面光溜溜摇着屁股的抬着头,跟他紧紧的妻子,吹了个口哨笑嘻嘻的说:「嘿,这狗东西还跟得真牢。」   看妻子一步一趋的紧紧跟在亮逼陈后面,留给我的只是一个摇曳的背影与扭动的屁股,恍惚间又让我想起了几年前在老婆前S的调教室,妻子与她前S做的第一次跟随调教。   那是我们认识应该刚刚半年左右吧,可能妻子前面投入的比较快,我想我前面的故事里面应该跟大家讲过,妻子在接受调教的前面两个月,几乎已经完全投入进去了,或许说第一次见面就调教,妻子已经愿意光溜溜的被吊在他的调教室上面,我就知道妻子心里面有想被调教的欲望,只是缺少一个打开他心结的人。   我们经历了妻子的单独调教,肛门调教,跟S单独外出,然后在调教室里过夜,从我一开始每次参与到后面发展成他们两个单独玩,到后来我内心有点纠结,当我看到妻子依然很喜欢,我打开心结,主动邀请S到我家来跟妻子玩,S也邀请我去他的调教室,跟他一起把调教室做次装修,以便更好的来玩弄,或是折磨我妻子吧。   那次是我帮他去装修,他们进行了第一次的跟随调教,或许并不是第一次因为前面有好几次我没有参与,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玩。   但感觉像那次天还是蛮冷的,我记得我们把所有的木材搬到调教室的时候,因为调教室这样的环境不适合工人来干活,里面的装修原来都是S在弄的,有我这么一个帮手,他想把里面稍微整改的更有感觉一点,当我们把所有的材料准备好的时候,正准备干活,妻子已经脱光温顺的蹲在旁边,她没有想帮忙的兴趣,因为在妻子的世界里面只要进了这个调教室,她只是一个不用也不愿意穿衣服光溜溜的一条狗吧,S给妻子拴上了狗链,然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另一头就直接扣在自己的皮带上面,然后蹲下来拍了拍妻子的脸蛋,跟妻子小声的说要跟牢,不然等会扯到很痛,坦白说,到底具体说什么我忘了,蹲下来反正跟妻子说了话,大概要他跟牢的意思,因为在那种环境里面,其实很多对话只是在那种场景下面,可能会有那种感觉,现在,让我回想起来,我居然只记得那种状态下的感觉,记不住具体说了什么话了。   然后那天下午我记得整整几个小时吧,我们两个男人好像真的忘了妻子的存在,从头到尾就自顾自的开始干活,或许说是S故意忘了妻子的存在,他经常会走动去拿这个东西去拿那个东西,一开始妻子注意力也没办法完全集中在他身上,经常是被狗链扯到脖子,和S时间长了以后,我发现妻子的眼睛就一直落在S身上,再也不敢往别的地方撇,S的每个动作他会做好提早的准备,或许这就是把一个人的专注力放到另外个人身上的具体调教方式吧,与歌词里,我的眼里只有你,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可能那个时候在妻子的眼里只有S的存在,这样的训练让他心无旁骛,或许那天下午的后半程,S忽略了我妻子的存在,而妻子的全部注意力完全集中在S的身上,而我帮忙的同时注意力一直在妻子身上,但妻子从后面开始就再也没回头看过我一眼。   下午时间蛮长的,S还做了好多事情,有几次去客厅外面去卫生间上厕所去,第一次去客厅的时候,妻子还愣了一下,被扯了一下以后才跟出去爬出去,或许在以前妻子的心里面,只有在这个调教室里,她是母狗的身份,出了这个调教室,她应该还可以恢复到她原本的角色。   被带到卫生间,带到厕所带到阳台,反正不停的跟随着以后,妻子开始变得先身体反应条件反射,然后再去思考,当S走动的时候,她开始是下意识的跟随,然后再看自己跟到什么地方。   因为我记得好像是外卖来了吧,S去门外面拿外卖,S打开门走出去的时候,妻子也是下意识的跟出去,然后才发现已经走到门外面,才慌慌张张的躲到房间里,脖子上的链条被扯的紧紧的,但也不敢再爬出去。   当然跟随调教也会慢慢升级,还记得那次装修完一个月左右,那天妻子已经出去一天了,出去就没给我电话,那天中午无聊我的待在办公室里,突然接到妻子的电话,说让我去接她,从她带喘息有压抑的声音中,我明白她正在做什么,不过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心里并没起什么波澜,或许妻子正在用她喜欢的方式感受快乐,让她去吧。   我记得那次妻子发了个地址给我,离我并不远,大概半个小时我就到了那个酒店门口,在门口我稍微站了一下,听一听里面好像并没有什么声音传来,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门只打开一条缝,并没有全部打开,可能妻子还属于不方便状态,怕打开门给外人看到吧。   到现在我还清晰的记得,当我推开门,妻子那种被调教的状态,让我一次次回想起来历历在目,当时的妻子全身一丝不挂,脖子上的狗链跟乳头上拴的那个链条,清晰的告诉我,她正在接受调教,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略带害羞跟歉意,不过也就这么一瞬间,妻子立刻转身趴在地上随后向S爬去,留给我的是她伤痕累累的屁股跟微微张开的屁眼,湿漉漉的骚逼,所有的一切无不告诉我妻子这一天经历了什么,妻子爬得很快,并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那时候S坐在窗口的沙发上,妻子爬到他的身边,抬起头看着S,就像现在爬行过程中看着亮逼陈一样,开始摇晃的屁股,当时的S宠溺的摸了我妻子的脑袋,妻子就乖乖的把脑袋靠在他的脚面上,脸几乎贴着地,高高翘起的是伤痕累累的屁股。   S看到我进来说:「哦,我去拿个烟。」   S起身往床上柜走去去拿他的烟,这时候我妻子仿佛被一条看不见的链条锁牵引,急急忙忙的跟在S的后面,当S走到床头柜,对衣服口袋里掏出烟的时候,妻子已经爬到了他的旁边仰着头乖巧的看着他,S宠溺了摸了摸妻子的脑袋,然后又走回我旁边,还是他们习惯的项目跟随调教,因为妻子是紧紧跟在他的旁边寸步不离。   当S坐下以后妻子还是乖巧的在他前面趴下,脑袋贴着他的脚,妻子那种乖巧的程度可能不会给我带来太大的震撼了,毕竟他们认识那么多年了,不过看到妻子今天的样子,又让我想起了妻子第一次的跟随调教。   但是那天S可能想在我面前展示一下,当妻子不需要狗链的时候跟随调教也可以完成,那天他并没有真正的坐下来,帮我拿完烟以后他又去倒了杯水,然后又去卫生间上了厕所,然后开始自自己整理东西,反正不停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还拿了烟拿了烟灰缸,坐下我抽根烟以后又开始整理他的东西。   而妻子不管他做什么,永远爬在他后面,走路的时候跟着,停下来的时候蹲在旁边仰头看着,而S对于我妻子,可能就第一次拿烟的时候妻子跟随,让他抚摸一下妻子的脑袋,这算对妻子最大的鼓励吧,是不是奖励我也不知道,反正后面妻子依然是紧紧的爬行跟随,不管他在做什么,都乖巧地蹲在她旁边,仰头看着他,那乖巧的模样,换来的却是S对他的完全无视。   S是从头到尾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或者跟我聊天拿东西,根本没有看过妻子一眼,或许去床头柜拿烟时候妻子的紧紧跟随,所得到的摸头奖励只是还是想看看妻子在我面前能不能做到这样的温顺与听话,当他看到妻子能够在我面前对他如此跟随与服从,后面的无视应该是他平时调教行为中最正常的相处模式。   刚开始调教半年的时候,妻子还会因为光溜溜的爬到楼梯口害羞,还会因为爬到楼梯口不敢而反抗S的跟随,但那是5年前的事情了,妻子也在不停的调教中不断在改变,而现在可能S走廊去走了一圈,妻子应该也会毫不犹豫的跟随吧,几年的调教时间,把妻子改变了很多,我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或许这样的改变本来就是妻子内心想要的吧。   思绪回转,而现在的妻子,碰到亮逼陈这种喜欢把女人最丢脸一面当众展示的S,或许是唤醒了妻子内心一直蠢蠢欲动的野兽,又或许是妻子那么多年调教必然会去经历的过程,一个认识的S说过,没有一个M可以控制自己欲望范围,因为每一个人都会慢慢的去接触他承受范围的边界,因为欲望的阈值越来越高是每一个人的天性,无一例外。   转头看去,亮逼陈已经牵着我妻子从厨房走回来了,不过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妻子身上,每走一步都看妻子后面可笑爬行的样子。   对他来说这样的调教方式是他以前没玩过的吧,浑身赤裸的妻子,顺从的被象征性奴身份的狗项圈挂在亮逼陈皮带上牵引着,如同母狗般四肢着地的爬行着。   亮逼陈抓起她的头发,让妻子看向我,仿佛在提醒着妻子展现在我面前的现在下贱的模样,妻子没来由的羞耻心让她泪珠不争气的从美眸中直滚下来。   但是我知道,妻子下体淫贱的骚肉上面留下的液体更加多。   一种混杂着负罪感的兴奋,逐渐的主导着妻子早已背叛理智的淫贱肉体。   妻子缓缓的低下头,被亮逼陈这样当母狗玩弄,妻子的脸庞上再次有冰凉的泪水划过,可大腿内侧那不知廉耻的肉洞也因为极度兴奋喷射出的淫水。   长期被调教后,短短半个月的压抑,妻子身体里的受虐基因,在亮逼陈这种羞耻暴露玩弄下,一下子被点燃了,或许在妻子现在的状态下,她感觉自己就是一条彻头彻尾的母狗,没有尊严与羞耻心的母畜,更可悲的是,这样赤身裸体被男人牵着在麻将馆这种公开场合下如同母狗一般爬行牵行,屈辱耻辱却可耻的转化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亮逼陈快走几步。   妻子被狗链扯的踉踉跄跄,一直把妻子扯到摔倒在地上,看妻子赤身裸体,摔个四脚朝天的样子,亮逼陈却哈哈笑了起来,然后看妻子慌慌张张,快速爬起来的样子,我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可是亮逼陈并没有一点点怜惜,马上牵着妻子快速的转圈爬行。   看妻子被亮亮跄跄扯着脖子摇晃着白嫩的大屁股爬行转圈,终于体力不支摔个四脚朝天,亮逼陈却脚踩着妻子的大腿不允许妻子起来,回头看看我怜惜不舍的目光,却笑嘻嘻的喊我过来看看。   「哥不用心疼你老婆,你看这骚狗的贱逼被这么玩,早骚的一塌糊涂了。」   我走过去顺着亮逼陈的指引,果然妻子虽然疲惫的大口的喘着粗气,但被亮逼陈踩的大腿打开的大腿根部,那团大腿内侧的的骚肉却是湿润的一股股往外冒着淫贱的骚水。   妻子已经发情到这种程度,整个逼红通通的鼓涨起来。   湿润张开的骚逼明明白白告诉别人她这样玩弄,淫贱的肉体有多兴奋。   亮逼陈笑嘻嘻的跟我说:「哥你老婆已经彻底发情,这个时候牵她上街都不会有意见。   狗东西骚起来以后脑子就坏掉了,怎么玩她都行。   这么投入这么贱的骚狗也真少见,我带她出去遛遛吧。   泄泄她的骚劲。」   说了扯起狗链就往门口走去,我有点慌张,可看着妻子慌慌张张爬起来,翘着屁股一步步紧跟,并没有任何抗拒的状态,我觉得我的阻拦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我不可能每次都陪妻子过来,在我不在的日子里,什么样的事情都应该会发生,我只能指望亮逼陈心里有点数吧。   亮逼陈打开门并没有向楼下走去,他只是牵着妻子往楼上爬去,这让我稍微安心了点,老旧的小区,一梯两户,亮皮灯所在的是3楼,4楼5楼6楼不知道有没有人,6楼往上应该是这片小区常规的顶楼平台。   亮逼陈跟我说,哥要不要上顶楼去抽根烟。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讪讪的说到,你们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我在这里坐会儿,你们小心点。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我反而有点有点抗拒,或者这不叫抗拒只是一种不想面对的感慨,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跟别人一起,带妻子到户外被调教赤裸裸像条狗一样爬在公共场合的经历。   在门口看着他们爬过拐弯处一步步往上爬去。   在我视线里最后消失的是妻子浑圆的屁股与那屁股中间红润湿润的骚逼,我站在楼梯口静静的听着上面的声音,对我来说最害怕听到楼上尖叫或者叫骂?幸好一路上安安静静,除了亮逼陈的笑骂,并没有别人的声音,好像他们应该已经到了天台吧。   我走到麻将馆里面沙发上坐下,思绪却被亮逼陈带到楼上天台,不过没过多久亮逼陈就把照片发了过来,看来他是懂我的不安与期待,肮脏的天台上妻子像条狗一样安安静静蹲在阳光下,背景是城市的远方,高楼耸立,阳光下妻子的后背与完美的屁股洁白的仿佛在发光,与室内的调教不同,在户外大庭广众之下妻子的状态更加自然仿佛像一条狗一样,或许她本来就该融入于这样的环境,肮脏的地面,远处的夕阳照在妻子母狗蹲的身上,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丽。   没过多久,就听到楼上下来的脚步声与亮逼陈笑嘻嘻的说话声,门本来就没关,我站在门口看着亮逼陈从楼上下来,因为下楼的缘故妻子爬的并不快,看得出往下爬比往上爬累多了,但妻子仿佛忘记了自己可以站起来走,依然慢吞吞的小心翼翼的从楼上往下爬,亮逼陈并没有走在妻子前面,可能他也知道妻子往下爬的时候,再拉扯的话容易摔倒受伤,亮逼陈跟在妻子后面,狗链拉的紧紧的,仿佛是为了保护妻子,不从楼梯上滚下去,而这样的画面反而形成一种怪异的荒诞,仿佛妻子是一条撒欢的想往外爬的狗,而亮逼陈作为主人,只是拉扯了不让妻子往外爬出去,一切显得妻子是那么主动的下贱。   妻子马上爬进了房间,亮逼陈随手把狗链交给胖子并吩咐道:「胖子把这狗逼洗干净,刚才到楼上妈的非要像狗划地盘一样到处撒尿。」   我从刚刚进来就看到妻子大腿一片湿润,原以为妻子在这样的暴露行为下,居然发情的这么厉害,原来只是尿液挂在腿上,稍微心安的同时却又觉得诧异,这有什么心安的,难道尿就比妻子的骚水来得更加高尚吗?看着妻子被胖子厨师光溜溜的牵着爬向厨房,我习惯性有种跟过去的冲动,亮逼陈喊住了我,并说道:「哥,一起去阳台抽根烟吧,现在少去看你那骚老婆,你老婆差不多已经上头了,这个时候你少理她,只要想方设法虐待她,别拿她当人,当条狗玩她,她就爽的要死,刚才抬着腿在楼顶上尿,大腿上尿没碰到几滴,挂在上面黏哒哒的都是你老婆的骚水,没完没了的往外喷。稍微扣几下就叫的完全忘了在外面,妈的只能把这骚狗牵下来。」   说完就递了一根烟给我,烟点着并没有几分钟,妻子就从厨房爬了出来,她寻找一下亮逼陈的位置就自己主动向阳台爬过来,或许已经开始跟随调教以后,一会会的离开亮逼陈,妻子会觉得浑身的不安。   有时候调教确实会改变一个人很多习惯,或许妻子现在只有爬在亮逼陈身边,才是她最安心的状态。   妻子爬过我身边的时候,并没有看我一眼,或许妻子这个时候眼里只有亮逼陈存在,完全忽略了我,亮逼陈在妻子的脑袋上摸了几下以后,喊了声贱狗转过来检查一下这狗逼还骚不骚。   妻子欢快的转过去,手撑了地把逼尽量朝亮逼陈手边凑过去,妻子逼那里并没有清洗干净,依然是红润外翻的湿润的。   亮逼陈手指轻轻松松插到妻子逼里面扣了几下说:「真贱,怎么洗都洗不干净,永远他妈的这付骚样。」   亮逼陈的麻将馆在3楼,阳台并不是密封的,玻璃半隔断的开放式阳台,楼下看过来一清二楚,不过庆幸的是亮逼陈靠的那个地方,外面胡乱的堆了几个纸箱,勉勉强强遮住了妻子的身体,不过纸箱并不大,妻子的头跟屁股好像还露在外面,从楼下小区道路上看过来稍微仔细点还是看得清楚一个女人趴在那里,翘着屁股被后面一个男的在抠逼。   亮逼陈随意的抠了妻子几下以后,把裤子一扒,直接掏出他的鸡巴,夏天的平角短裤里面并没有内裤,很轻松的就露了出来,可能以前我只在上次车上看到过他与妻子做爱,因为在前面装睡的缘故,我并没有仔细看过亮逼陈的那个东西,这次这么近距离,我才仔细的看到亮逼陈的鸡巴,很大,应该说龟头很大,长度应该在18CM左右,应该说高高瘦瘦的亮逼陈长了一根好鸡巴,像个棒槌一样的蘑菇状。   看来这样的调教让亮逼陈也兴奋起来,毕竟妻子那么漂亮,那么温顺的让她这样玩弄,亮逼陈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套套,因为他龟头大的缘故把用手把套套撑得很薄才勉勉强强带上去,亮逼陈随随便抓着妻子的屁股,鸡巴就一下子插了进去,在我面前他们的做爱仿佛没有任何前戏与前奏,也不会与我有任何沟通与交流,一种习以为常的熟练与随意,妻子仿佛只是一个摆在那里的肉洞,柔软湿润的随时随地等待着。   亮逼陈并没有进行常规的抽插,那么长的鸡巴,硕大的龟头让他可以牢牢卡在妻子的身体里面,亮逼陈随手拿起一个烟灰缸放在妻子屁股上,然后悠然地靠在栏杆上开始抽烟,而妻子只能主动地移动着屁股小心翼翼地摆到最合适亮逼陈插得深的位置,轻轻地贴紧,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套弄,被亮逼陈一巴掌抽在屁股上面后,就一动都不敢动了。   「贱狗骚逼里面妈给老子夹起来,没叫你抽插,要锻炼里面的贱肉知道吗?把老子鸡巴按摩的舒服点。」   亮逼陈随意的,只会让我妻子身体最羞耻的骚逼里面的肌肉对他的鸡吧进行按摩,而前面已经被调教完弄到完全兴奋起来的妻子,对于插在她身体里面硕大的鸡巴显得是那样的贪婪的想要摩擦,可是亮逼陈并不给妻子肆意套弄的机会,或许对亮逼陈来说,他们认识的这段时间,已经对妻子的身体已经玩弄的明明白白。   他知道只有不断的去刺激妻子的欲望与身体,慢慢把妻子逼到疯狂的边缘,才能看到妻子最癫狂。   最淫荡的状态。   而对于亮逼陈来说,他最大的成就就是把妻子逼到最淫荡的状态,再给他那些所谓的朋友来炫耀他的厉害。   我想起亮逼陈跟我说过好几次,他觉得最好玩的就是把一个女人,调教到像条狗一样的骚到极点的时候,然后让一群朋友来欣赏,这是他感觉蛮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   妻子落到他的手里,或许能享受到以前没有享受过的暴露的刺激与堕落的疯狂,但我想所说的屈辱也是跟以前不一样。   那种当众放弃做人尊严被调教成一条发情母狗的屈辱,像毒药一样让妻子上瘾。   一次次被调教的屈辱的想死,又一次次兴奋的彻底癫狂。   我与亮逼陈大白天站在3楼玻璃阳台上,楼下行人走过抬头就可以看到,我们抽着烟,而我的妻子却一丝不挂,带着狗链四脚着地,却拼命把屁股翘高套弄着站在我身边的这个男人,这个画面如此荒诞。   而与妻子做爱的男人表现出来的却是根本不想做爱,更多只是把他的鸡巴放在妻子的逼里面,仿佛只是为了告诉站在他身边的丈夫,妻子大腿中间那个最私密的性器官,在他这里只是他随随便便可以玩弄的骚逼,是他随时可以捅进去的肉玩具,而他对这个肉玩具已经是得心应手的随时玩弄,稍微随意的耸动几下,都能让妻子全身颤抖娇喘不停。   荒诞的画面让我没有注意到手里的香烟,妻子并没有看我,而我却一直看着妻子,那段时间是压抑的,却又是刺激的,只感觉自己脸涨红,一种异样的刺激浮上心头,一直到香烟烧到自己的手指头,我才慌张的把烟头丢掉的同时才摆脱那种失神的情绪。   亮逼陈并没有跟我多聊天,他靠在阳台上双手打开闭着眼睛舒舒服服感受了着我妻子下面那块已经被刚才的调教到彻底发情蠕动的骚肉对他那根鸡巴的按摩,一瞬间我突然有点尴尬,感觉自己不应该待在这里。   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只有妻子喘息和呻吟的平静。   胖子去开门,远远看去,涌进了四五个打麻将的,突然到来的对我来说的陌生人让我有点慌张,不知道这样荒诞的场景应该怎么样?而妻子根本没有感受到有人来,现在的她只是贪婪的感受着身体被捅穿的舒服与刺激。   亮逼陈看到人来了,直接抽出几把转身,顺手把套子一摘,裤子一提,转身朝那边引了过去,那一瞬间他仿佛只是做了一个最正常的迎接客人的动作,而根本没有在乎我妻子的感受,仿佛前面他的几把并没有捅在妻子的身体里面,而妻子却正处于一种肉体快癫狂的状态,一瞬间那个给她做爱的男人突然间消失,没有一句话没有一句对白,仿佛妻子只是一个被随时可以丢弃的鸡巴套子,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尊重的对待。   我害怕妻子受到这样的屈辱,会不会不开心与难受,因为不管在任何场合,一个正在被做爱的女人突然像被垃圾一样丢弃,而那个男人只是去为了做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这种事情放在任何女人身上,足够让女人气愤。   但是我惊讶的发现妻子只是恍然间的愣神,然后因为亮逼陈绑在腰带上的狗链对妻子脖子的拉扯,一瞬间让妻子知道自己的身份与调教的项目,看着亮逼陈往前走,妻子一步步的快速爬行跟随亮逼陈身后跟去,没有一丝丝犹豫与屈辱,或许不是M的我们没办法去理解M的世界。   而前面嘈杂的声音明显多了好几个打麻将的陌生人,而妻子此刻却不管不顾,可能跟随调教已经开始,又或许几年来的调教让妻子养成一个不管什么情况都要跟随的习惯吧,而被别的男人像垃圾般的做爱过程中丢弃,反而让妻子内心那个M的欲望在一瞬间被点燃,妻子现在低着头光溜溜的爬在。   那个给她嫌弃给她屈辱的男人身后,为了那种变态的疯狂快乐,妻子几乎已经不管不顾了。   那几个麻将佬看到亮逼陈的身后光溜溜跟随的妻子,问一句,阿亮什么情况,亮逼陈笑嘻嘻的摸了摸妻子的脑袋,说:「唉这骚货非要过来当狗,逼痒的受不了到这里求男人玩呗,说今天不想当人,想当条狗跟在我后面跟一天,赶都赶不走,妈的脑子好像被逼骚坏了。」   只听麻将佬笑着打趣道:「亮哥,这你有点过分了,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你把这条狗东西送给我,这么漂亮身材又好又骚,借我玩玩呗?」亮逼陈说:「玩呗,在我店里这条狗你们谁没玩过,只是以前把她当人玩,以后把她当狗玩就好了呗。是不是啊贱狗?」说着就摸了摸妻子的脑袋,妻子并没有说话,也不敢看那些人,轻轻的汪汪叫了两声,又害羞的低下了头。   亮逼陈随手轻轻甩了两个巴掌在妻子脸上,「骚狗要不回去当良家妇女好了,来这里做狗就好好做,害什么羞啊?」不轻不重的两巴掌仿佛打醒了妻子,妻子慢慢抬头眼睛盯着亮逼陈腰带的位置,抬头手举到身体两边,腿蹲下打开,脚尖着地,在那么多麻将客面前,在他们的哄笑声中,做出最标准的母狗蹲姿势,或许在性欲高涨的妻子这里,陌生人面前再大的羞耻,也只能让妻子偶尔保持人性的瞬间,而马上又被身体的欲望击败,恢复成当狗的样子。   看着妻子像条狗一样被男人围在中间,突然间我有点,怎么说呢,仿佛是屈辱与不适应,突然来了陌生人给我带来的兴奋与刺激那一瞬间仿佛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我刚才想近距离去看妻子的状态,本来已经走了一半,从阳台走到房间的路上,我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又退到阳台边。   我重新点了一根烟,房间里面的哄笑与辱骂仿佛与我无关,里面的妻子已经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看到有个麻将佬两根手指伸在妻子的逼里面拼命的抠弄,妻子的呻吟声掩饰不住的从房间里传到阳台上。   妻子那边响起男人们的欢呼声「抱起来!一人抱一边,勾住大腿,让大家看清楚点!」哪怕我在阳台,刚刚好的角度,看到妻子两条腿被麻将佬分开成仰角。亮逼陈还引导妻子自己的手把自己的逼掰开,妻子两只手按住大腿内侧,向两边用力,妻子只是侧着头,眼神迷离的看着亮逼陈,却无比羞耻的把自己的性器官彻彻底底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被妻子自己的手按住扯开的大阴唇,受到妻子手的拉力而左右分张,整片骚逼因发情呈现了鲜红的颜色,阴道口、小阴唇、尿孔、凸起的阴核红肿的稍微有点鼓起来的屁眼都一清二楚、湿淋淋的展示在所有人面前,没有一点点隐私可言。   「哇,好清楚,毛刮得那麽干净好漂亮的肉缝啊,看的我。啧啧,阿亮,这骚货,G点都硬起来了,骚逼里面一直在抽动呢。」可恨的麻将佬,把我妻子现在性器官亢奋的状态说给大家听,大呼小叫般让我在阳台也听的清清楚楚。   妻子正被两个麻将佬一左一右把开腿抱住,赤裸裸的下体毫无遮蔽张露在所有人眼前。一个麻将佬手指快速拨弄湿漉漉的逼唇,另外一只手的两个手指头插在妻子逼里面,随意扣弄,发出淫乱的水声。   「骚水真他妈的多,我整只手都是,奶头也翘好高,奶头真硬,逼一扣就全身一下下抽搐。好玩。」   那些麻将佬不时兴奋欢呼。这样的哄闹让我尴尬。   亮逼陈可能看到了我的窘态,或者我走到旁边又退回去的行为,让他感受到一点我的情绪,他让麻将佬把妻子放下来,趴在地上。妻子明显是被玩上头了,虽然低头把脸贴在地上,眼睛应该也闭上了,却自己把屁股翘起来,手自己努力的掰开自己的屁股。亮逼陈把腰带上的狗链扣解下来,扣在麻将桌桌腿上,转身向我走过来,而妻子被那么几个麻将佬围着玩弄,闭着眼睛承受的这些男人的玩弄,现在明显处于情绪高涨的状态,那两根插在她逼里的手指控制了妻子全部的感受。妻子并没有察觉到亮逼陈的离开,而我明显感觉到亮逼陈回头看了一眼,对着沉迷在欲望中的妻子,他的眼神略带一丝嘲笑与不屑,然后快走到我的旁边。   我承认我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与上次在酒店楼道和酒店对面窗户看过去都不一样。酒店楼道是突发事件,让我马上脱离那个场景,而妻子那时候也是属于惊慌害怕的状态,没有像现在完全投入。而隔着宾馆的窗户,回想起来仿佛是看一个无声的大的投屏电视,虽然画面震撼,但毕竟好像保持距离。   而这次妻子的被玩弄画面和一些陌生男人的嬉笑的状态,混乱的场面一下子涌到我的面前,虽然上次来看到的妻子,也是一种服务员的状态,被他们玩弄着。但这一次妻子彻彻底底展现的是像条狗一样的状态,或许这是妻子能够达到的高度,而对于我确实是第一次,坦白说我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亮逼陈到我身边,在我旁边的烟盒里随手拿了根烟,没等他点着,我就跟他说:「阿亮,这些人安不安全的?」   「哥你放心,来的人手机都放在那里,又不能拍视频,再说来的都是我的这些老客,我的麻将馆其实就是固定的一群人。知根知底的都来赌钱的。你老婆来的日子,我组局都是组那些信得过的。毕竟我也不想来个陌生人出点什么事情。   再说了哥,圈里面玩你老婆那种骚母狗,有经验的都知道母狗这东西就让它社死了就不好玩了,自暴自弃的烂狗就没什么玩头。母狗的东西就是平时是个良家妇女知道害羞,骚起来的时候贱得像像狗一样才好玩。你说是不是?   」那你刚才把我老婆光溜溜牵到天台上「我好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你就不怕被人撞见,碰到个要闹事情的,报个警就麻烦了。「」   亮逼陈笑嘻嘻的说:「哥,当初我想开麻将馆,把楼上全租下来了,后来发现一层就够了,开麻将馆赚包厢费,还不如开这种地下小赌场,抽头比开棋牌室赚的多,我把楼上全租出去了,我也算是他们的房东,租我房子的人什么德性我都知道,知根知底出不了事情。」   一瞬间我对亮逼陈突然有种错觉,看似这家伙不早点不靠谱,所有大胆疯狂的行为其实都做好了底线的安排。或许把妻子交给他调教,并不是一个错误的选择,那要不让妻子留在这里,我先回去平复平复心情,毕竟今天冲击让我有点呆不下去。   「阿亮,要不你们玩,我先回去。」   亮碧晨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过了大概好几秒没有说话,或许说他的组织语言,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我这句话,只是反问我。   「怎么了,心疼了?受不了了?」   我也不想对他隐瞒对他说。   「算是没做好心理准备吧,你也知道她今天过来只是叫我拿衣服,我先回去吧,我不在她也能玩得开心点。」   我总给自己的逃避找各种各样的理由。   亮逼陈说:「哥那你走吧,把你老婆也带走,哥,你觉得你老婆还回得去吗?」   「阿亮别误会,我没说带她走,我自己走,没事你们留着玩好了。」   我以为我说的话让亮逼陈误会我要带妻子走,但亮逼陈笑笑说。   「哥不是你别误会,要不这样哥你等会可以说要走,不过等一下你在车里坐一会儿,看看你老婆走得了走不了,如果她真不愿意走的,那你今天就陪他吧,如果你老婆今天死心塌地的想做条狗的话,哥你就陪她一次,下次我不勉强你,爱来不来,今天我说了,让她在你面前犯犯贱,你要不在算什么事。」   亮逼陈说完看着我,或许今天妻子对我的隐瞒与我想走的事情。和刚才他过来,妻子沉迷于被调教的没有跟随,都让他心里没有那么舒服。   不过亮逼陈的语气只是略微带抱怨,马上便笑嘻嘻的跟我说,「那你等会儿就给你贱狗老婆一个选择的机会吧,她如果真想留下来,你就让他留下来呗,不过如果她真的走得了的话,这条狗我不要也罢。等会儿哥你给那你家那条骚狗老婆一点选择时间,让她想明白了,你再做决定,别直接把这骚狗带走,我过去再玩一会儿。」   房间里面的淫乱正在继续,妻子趴在地上,屁股朝天。麻将佬们的手把妻子的两片雪白浑圆的屁股彻底掰开,骚逼和屁眼彻彻底底展现在他们面前,妻子的屁眼里面好像也被伸进去一根手指。红肿外翻的屁眼与湿漉漉的逼同时被手指肆虐着,他们哄笑着,似乎在妻子的身体内能感受对方手指。   看亮逼陈过来,麻将佬们手指挖逼的水声,变得快速起来,妻子的呻吟陡然激烈。啾啾的激烈水声,就像在挖弄一壶黏稠不堪的泥水,伴随妻子失控喘叫。麻将佬笑嘻嘻的说「阿亮,把这骚货这样玩,胃口养大了,以后怎么离得开啊?」   妻子看到亮逼陈过来。惶恐中才想起今天的跟随调教居然没有跟牢。当妻子忍受着下面屁眼与骚逼手指头的刺激,勉勉强强快步爬向亮逼陈的时候,被拴在麻将桌脚下链接脖子上的狗链。把妻子一下子拉扯到,被拉扯到的一瞬间,妻子忽然感觉到是主人把她栓在这里给麻将佬他们玩弄。脖子上狗链的拉扯反而让妻子眼神从惶恐变成开心。我知道这时起的时候的妻子情绪变化都跟随着亮逼陈,从头到尾妻子并没有看我一眼。   我和亮逼陈说:「兄弟你们玩,我先走了。」   话还没说完,我就已经走到门口边,正准备打开门的时候亮逼陈喊住了我。   「哥你等一下。今天叫你来,就是让你看看昨天晚上陪你过夜的女人有多贱。你昨天还说那么漂亮,想当情人一样处着。也让这骚货在里面彻底犯贱,让她知道她就是条公用母狗,哪有资格跟我兄弟谈情说爱。」   亮逼陈随随便便就给我套了一个想追求他母狗的朋友的身份,这样也好,没有把我这个老公的身份给揭示出来,或许他也知道我身份暴露的尴尬吧。   亮逼陈伸手拿狗链把妻子拽了过去,妻子前面正被麻将佬玩弄到面红耳赤身体颤抖,突然间的拉扯让妻子踉跄往前爬了几步,体内的几根麻将佬们肆虐的手指头也划出妻子的身体,妻子满脸通红,正不知所措时,亮逼陈一个耳光拍在妻子脸上说「我兄弟要走了,今天本来就是想让你这贱狗在我兄弟面前犯贱,让他知道你就是条谁都可以玩逼的贱狗,他要走了,你今天留在这里干嘛?给老子滚。」   后面的那些麻将佬起哄说「别啊阿亮,这么漂亮的母狗,我也想拿来当情人玩,你兄弟看上了,这很正常,谁不喜欢,你看这奶子这屁股还有这脸蛋。」   亮逼陈忽然很严肃的说道「你们给老子闭嘴,昨天这贱狗装良家妇女勾搭的我兄弟,装的那个纯样,妈的,今天就是让她丢人来的。」   「阿亮,这骚货穿上衣服打扮一下,老子在路上都不敢打招呼,那么漂亮谁不喜欢,走在路上人模狗样的,谁能猜到在这里他妈贱的像条狗一样。你兄弟看上太正常了。」   刚才被麻将佬扣弄骚逼屁眼的妻子身体正处在巅狂的状态,一瞬间的冷却让妻子一下子身体跟情绪都处在惶恐不知所措中。木然地被亮逼陈牵引着一把推在门外。   我知道这一瞬间妻子是混乱的,慌张的,也是不知所措的,亮逼陈并没有把门关上,只是笑嘻嘻的站在门口,摸摸妻子的脑袋说在门口跪着吧,过一会如果我兄弟不走,等会你还可以进来,我兄弟要走你就给老子滚。   妻子跪在亮逼陈的麻将馆门口,当我知道楼上都是在亮逼陈的管理下的时候,我对这个楼道突然有一种相对安全的感觉,仿佛这里也是个私密场所,但我知道妻子并不清楚,那种随时有陌生人看到的惶恐让妻子全身颤抖。但同时那种暴露的欲望又让妻子刚才被调教到已经欲望高涨的身体依然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发情着,我没有理妻子,安安静静的站在旁边陪她,但我知道我这样的陪她,只会让我自己的状态更加尴尬。   我跟妻子说回家吧,妻子满脸通红的不敢看我低着头脚步却没有动。我难得的语气稍微重了点说:其实我不反对你来这里你是知道的,不过今天我没做好心理准备,你来的时候也没跟我说清楚,我希望你以后不要瞒我不要把我骗过来一样。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我愿意陪你或者我愿意接受你的状态,今天回去吧,我感觉上我暂时没做好心理建设。「   这么多年的相处状态,我从来没说过一句重话,第一次说话让妻子感觉上我有了情绪,妻子也仿佛从那欲望高涨中慢慢冷却下来,外面楼道的冷风吹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我把亮逼陈的门轻轻推开,那里并没有锁门,只是虚掩着。   妻子慢慢起身,开门进去拿衣服,不过走路的动作很不自然,仿佛赤身裸体走在一些男人面前让她感到不自然与羞耻,和刚才爬在地上,双手掰着屁股,恨不得把自己的逼送到亮逼陈手上的样子完全不同。不过我明白妻子的状态与感受,当她选择站起来,就恢复了人的身份,一瞬间,赤身裸体在一群男人面前的羞耻让她感到不自然,妻子只有把自己切换成母狗状态,才是她最自然的本能发情状态。看妻子快步走进厨房,我有点受不了亮逼陈和那些麻将佬的目光,和妻子轻轻说了一句,我在下车里等你。   妻子并没有让我等太久,我在车里大概坐了15分钟左右,妻子就下来了,妻子穿衣服应该不用那么久时间,或许妻子还是跟他的主人去做了个告别吧,或许我不知道。   妻子简单的套件衣服坐在副驾驶上,并没有说话,脸还是通红的,看来身体的欲望并没在她身上降下去,我想起前面亮逼陈跟我说的话,我并没有开车,只是把它的冷气往下又打了两度,我希望这里的空调能降一降妻子高涨的情绪与身体的欲望。   我正想跟妻子说点什么,妻子突然全身发抖,攥紧了拳头。整个人颤抖了起来,然后妻子当着我的面把手伸向了两腿中间,原来那里面有跳蛋,遥控跳蛋在外面只留了一个粉红色的小尾巴,强烈的震动在妻子身体里面肆虐着,我终于明白妻子为什么需要那么长时间才下来,原来亮逼陈并不想让妻子身体欲望降下来。体内的玩具随时随地告诉妻子,她只是条狗的角色,没有资格选择做人   妻子眼神突然间从迷离到仿佛有点清醒的状态,妻子应该是想把跳弹从里面拿出来,可是拽了几次以后,可能是受不了身体的空虚和已经快达到高潮边缘的身体强烈需要。妻子拿了好几次还是把它塞了回去,妻子突然趴在前面的仪表台上放声痛哭,听着妻子的哭声,与眼角流出来的泪水,我知道妻子现在正被欲望与理智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虽然满脸泪水,但下面贴近座椅的跳蛋震动提醒了我,妻子下面的淫水应该比眼泪流的更多。   以前曾跟妻子说过,我做好一个旁观者的角色,而且现在妻子所面临的艰难抉择却是我给她带来的。我想亮逼陈在上面肯定跟妻子说了什么,因为我没有开车,妻子也并没有多问我一句,或许妻子也是心知肚明的等待我的选择,我有点意兴阑珊的同时突然有点愧疚,我何必给妻子带来这么大的压力呢?她想怎么做就让她去吧。   我有点于心不忍过来摸摸她脑袋说我送你回去吧。   妻子趴在仪表盘上并没有回答我也没有看我,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还待在车里等妻子表态,反而让妻子尴尬。   我直接下车,果然没走几步,我就看到妻子副驾驶门打开,妻子夹着腿小心翼翼的下来了,体内肆虐的跳蛋,让妻子走路极不自然,涨红的脸蛋小步的跟在我后面,我慢慢的配合妻子的步伐,在前面给妻子带路。   我知道,当妻子选择再次回去,就彻底放下做人的尊严,在里面是彻彻底底当一条任他们玩弄的母狗,但这就是妻子的选择,或许这是我们夫妻共同选择让她去承受的一个快乐,既然阻止不了,那今天就陪妻子一次吧。   到麻将馆门口,我轻轻敲了一下门,是亮逼陈来开的门,他看到我一点也不惊讶,或许经过这么久的调教,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妻子那具淫乱的身体已经完全离不开他的控制。我没有选择等妻子一起进去,先走到房间里面,里面的麻将佬已经开始打麻将了,可能因为亮逼陈出去开门的缘故吧,他们停下来正在聊天抽烟无聊的话题,大多是关于我妻子,看到我进来他们并没有什么惊讶,可能对于他们来说,我只是妻子勾搭过的一个男人而已。在他们眼里这么淫荡的妻子,勾搭的男人应该不计其数。   我在他们打麻将旁边那个沙发上坐下,既然选择陪妻子,那就坐一会儿呗。我知道今天的场面可能让我比较难熬,但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对等会妻子的表现隐隐期待。   我突然发现,前面我想走,我难受的或许更多的是因为妻子隐瞒与对我的不坦诚,和对于今天欺骗的反感吧。而对于妻子被调教被玩弄这件事情,可能经过这几年下来,我反而没有那么多的排斥与抗拒。或许对于妻子的身体必须由这么不堪的方式才能够得到快乐这件事情我已经认可。而我与妻子这段婚姻里唯一在乎的唯一的坚持,应该是感情上的依赖。   妻子跟在亮逼陈后面光溜溜的爬了进来,我知道衣服应该就在外面脱掉了,像亮逼陈说的,妻子既然来了这个地方,可能她就应该放弃做人的所有尊严,赤裸裸的在这里当条狗一样被人玩。   我以为所有的人会围上去,像刚才一样对妻子淫乱的身体进行各种各样的刺激,或许我想今天可能等待妻子的是轮奸还是什么样?但可能我想错了,亮逼陈或许前面跟他们说了什么,麻将佬并没有围上来,亮逼陈也只是让妻子安安静静的在他旁边,手脚撑地,屁股翘高,把淫乱的已经发情的骚逼展现在他旁边而已,或许像亮逼陈说的,他最喜欢的,是让他调教的女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把女人最私密的逼,成为可以公众场合展示的玩具。或许这就是亮逼陈的恶趣味,而这个恶趣味却刚刚好骚到妻子的点,让妻子服从沉迷。   那个跳蛋依然在妻子身体里面,刺激着妻子的身体,几个麻将佬或许是因为亮逼陈交代过的缘故并没有凑上来,只是嘴上跟亮逼陈聊着天。亮逼陈可能已经开始打麻将的缘故,并没有来刺激妻子已经发情的身体,妻子慢慢也从这种亢奋的状态回复点理智,与回来麻将馆以为会被他们刺激对待到现在把它晾在一旁的,反差让妻子身体与情感突然间不适应了。   后来我才知道,亮逼陈是故意的,他有意识的让妻子这具情欲高涨的身体慢慢冷却下来。他用最羞辱的语言不停的通过辱骂来提醒妻子人妻的身份,他永远让妻子在母狗与良家妇女的人妻之间徘徊,当妻子的选择服从身体的欲望不管不顾彻底投入母狗的情欲世界的时候,亮逼陈会用各种各样的语言去羞辱提醒刺激妻子,强化妻子是作为一个良家妇女人妻的身份,同时对妻子的身体刺激会渐渐缓下来。或许对于亮逼陈来说,当身边的女人已经彻底放弃尊严选择做狗的时候,他却告诉那条已经想做狗的女人,用侮辱的语言唤起她人妻的身份的社会角色,唤起她残存的羞耻心,让她在羞耻的的道德框架与欲望的身体堕落间不停的徘徊折磨。   在这里我或许终于明白了一句话,以前人们会说男人最大的快乐是劝良家妇女下水或劝妓女从良,但SM里面,高明的S会妻子想做人的时候告诉妻子你就是条母狗,当妻子的身体选择做一条母狗肆无忌惮堕落的时候,却又不停的提醒妻子,你是个人妻,是个人,永远让那个被调教的女人心理上永远处在羞耻崩溃的矛盾当中。高明的S往是不停的激起M为一个女人的羞耻心,同时给她肉体,变态般刺激的满足,这样的反复折磨会让任何一个,性的良家妇女在这里崩溃吧,我不知道别的,对这个场合会怎么样,但我知道妻子面对这样的调教,从身体到心灵彻彻底底的沦陷进去,再也摆脱不了。   可能听到旁边妻子呼吸声逐渐冷静,亮逼陈随手在妻子屁股上拍了几巴掌,我能感觉到妻子的身体冷却跟我有关,因为我明显听到麻将佬聊天的过程中,对今天妻子的表现有点感觉与以往有所不同。   在他们嘴里以往妻子被调教上头的时候,会不顾一切的蹭上来拿这骚逼去蹭亮逼陈的手或者桌边等一切让妻子能够舒服的东西,只要能让妻子身体满足,妻子会做得很主动,而今天妻子安安静静的趴在那里,并没有表现出他们嘴里所说的那种下贱的样子,或许应该是因为我的缘故,因为我明显感觉到好几次妻子都会偷偷瞄我几眼,看来我的存在让妻子并不能彻彻底底做回他的样子,我还是对妻子造成了影响。   当亮逼陈带着妻子向厨房走去的时候,我并没有起身,直到他们走到厨房里面,我才小心翼翼的走到厨房外边,透过帘子看着里面的场景,妻子背对着我,或许妻子以为我没有跟过来,一到里面就谄媚的摇着屁股,妻子知道刚才被晾了一会,现在她快乐的时光又到来了。   」,今天犯了几个错误自己说「亮逼陈随手拿起旁边一个小皮拍子在妻子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下,妻子怯生生的抬头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亮逼陈反而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狗东西以开始调教就不愿意说人话,当狗当的也真够彻底的,我还他妈的偶尔还拿这狗东西当人看,贱狗有没有犯错,犯错叫两声。「   妻子轻轻的汪汪叫了两声,大概她也知道今天很多事情让亮逼陈不开心了。   」那行吧,打你10下,让你长长记性吧。「   妻子慌慌张张的汪叫了一声,我知道好像叫一声代表拒绝,叫两声代表同意。   亮逼陈看来更懂得妻子的狗语,听到妻子这次只叫了一声说,」哦,那你不同意啊,那就打20下吧。「妻子眼神慌乱的抬头刚想拒绝却又不敢叫出口。呜呜呜咽炎的终于轻轻的汪汪叫了两声,看来亮逼陈的权威就在妻子的拒绝一次次的不被答应中慢慢建立的吧。   」贱货。挨打要什么动作知道吗?动作摆好。「   挨打还有动作?我正疑惑呢,突然发现妻子站上了沙发,长时间的瑜伽让妻子的柔韧性非常好。天呐,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动作,妻子站在沙发上两腿分开,厨房里那个油腻腻的单人皮沙发,妻子因为站在沙发上,大腿分开,而头却低下来,透过自己的两腿缝,看着亮逼陈,妻子把自己身体折叠成一个U型,和在外面玩逼的时候差不多,可是在外面还让妻子手撑在地上,而现在妻子的手却从大腿两边伸过来,抓牢自己的屁股肉,把自己的骚逼完全掰开,真是要多淫贱就有多淫贱。   亮逼陈一把扯掉妻子的跳蛋,可能跳弹插在逼里面影响他打妻子的逼,小皮拍在空中挥舞几下带动的风声让妻子有点害怕,但可能长时间的调教吧,妻子只能乖乖的把自己屁股掰开,让逼鼓出来,方便亮逼陈施虐她最私密的隐私部位。   只听到啪的一声,湿漉漉的骚逼上水花四溅,听到水声我才仔细看去,突然发现妻子的骚逼上面已经完全湿润了,刚才不是已经有点冷却下来了吗?看来亮逼陈的任何调教哪怕是虐待,都会让妻子淫乱的身体马上进入发情的状态。   但亮逼陈只打了两下就停了下来,旁边的胖子递给他一个假阴茎,随手又拿起一个阴蒂震动器,当阴蒂振动器贴在妻子的阴蒂和那个假鸡巴,直接插入妻子阴道开始插动的时候,妻子刚才被打的惩罚一下子变成最愉悦的舒服。   这些玩具应该经常在妻子体内肆虐过,因为亮逼陈很清楚的知道这些东西能让妻子身体刺激到什么程度,没过两分钟妻子已经全身颤抖,嘴里的声音变得已经慢慢接近于高亢,突然亮逼陈与胖子很有默契的拿掉了假鸡巴跟震荡器,啪啪两个小皮拍又准确无误的拍在妻子已经彻底往外露出来红润的骚逼上面,妻子刺痛一声尖叫。却又哆哆嗦嗦的继续掰着屁股等待着。   」胖子,把那狗尾巴拿来,这狗东西他妈尾巴没装上,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狗尾巴应该是刚才妻子下楼的时候摘下来的,现在又给重新带上去黑色的狗尾,调整好角度以后,高高的向上翘着,并没有对妻子的骚逼起到一点点的遮掩。红肿的外翻的屁眼,鼓起一圈紧紧含住了狗尾巴的根部。可能装狗尾巴的这点是时间让妻子从高潮边缘慢慢的又降下来一点。   亮逼陈又拿起的那个阴蒂震荡器贴在妻子的阴蒂,开始震动,这次亮逼陈并没有拿假鸡巴插进去,可能他觉得妻子身体再被插进去,随时随地有可能高潮,他总是精准的控制了妻子身体状态,让妻子徘徊在那个边缘。   我在外面看了一会儿亮逼陈精确的控制妻子的身体,一会凉一下一会刺激一下,但往往到妻子快高潮的边缘时候,那个小皮拍才会准确无误的拍打在妻子发情的骚逼上面。我终于明白10下和20下确实让妻子多受了好多时间的折磨。   我并没有在门口多看,我怕妻子看到会尴尬,或许我也不想打乱妻子的现在,或许妻子现在是最快乐的状态吧,我转身出去坐在麻将桌旁边的沙发上静静的玩着手机。   随后听到厨房传了一阵又一阵高亢的尖叫和呻吟声,耳边又听着那些麻将佬的胡言乱语,错乱的环境让我恍惚变得不是很真实,手机里刷的抖音长时间不会去滑下一条。总是重复的播放,我知道我的心不在手机上,全在厨房里的妻子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麻将佬可能一圈结束了,只听麻将佬喊道:」阿亮,把这骚货带出来给我们玩一会儿,在里面弄她什么啊,叫的哥几个心痒痒,鸡巴都被叫硬了。「   看着亮逼陈从厨房出来,扯着狗链,我知道,妻子又要被玩弄了,里面的惩罚,只是让妻子彻彻底底发情的借口,果然,妻子赤裸裸的出现。   妻子跟着亮逼陈的腿边摇了摇大白屁股,被亮逼陈随手一巴掌拍的臀肉乱抖,紧跟着脖子一紧,在狗链的催促下,屁股顶着烟灰缸艰难的向前爬了两步。那种堕落的疯狂感觉让我心跳都快停止了,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骚母狗!这应该是所有人看到妻子能够形容的语言,妻子现在就是这副贱样。带着项圈、被扯着狗链,完完全全像一条正在发情的母狗。雪白丰腴的大腿伸直爬行而膝盖不落地是为了爬行时候屁股上的烟灰缸不掉下去,几年的调教已能让妻子光屁股上放烟灰缸,却不影响爬行的步伐,被充分玩弄的骚逼里面早就经充满了滑腻的淫液。肉滚滚的大屁股一缩一缩的在空中画着圈,屁眼因为插着狗尾巴的关系,每一次发情起来的屁眼蠕动,都会带来狗尾巴的晃动,清清楚楚告诉身边的人她发情的有多严重。被亮逼陈不停扇巴掌脚踹的妻子强忍着不发出声音,被不停的扯狗链,扯尾巴,打屁股的妻子每迈出一步都无比艰难。却又在她脸上看的出来是那么的期待与痴迷。   看到那么乖的妻子,亮逼陈把手指头伸到妻子骚逼里面,揉捏着扣动着给妻子一些不大不小却是妻子最期待的的刺激,当亮逼陈开始向前走的时候,妻子抬头看了看亮逼陈的背影,又开始爬了,动作比刚刚轻盈迅捷了许多,肉滚滚的大屁股自然而然的扭动着,那种诱惑的模样,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被勾起心底的暴虐,狠狠的抽上几巴掌。   亮逼陈坐下以后,妻子在他旁边由弯曲爬行改为四肢撑地,把淫臀撅高到极限之后,亮逼陈又开始疯狂揉捏妻子的骚逼,妻子娇躯抖了两下之后微微扭动着大白屁股,喘息着,呻吟着,告诉后面的男人她的身体有多需要。亮逼陈不会那么轻松满足妻子,因为他的手就放在妻子身体最敏感的逼里,妻子身体的每一次最小的反应都能清晰的通过骚逼里面的状态反映到他的手上,他能轻轻松松控制的妻子身体达到欲望的哪个点。当妻子快要高潮的时候,亮逼陈抽出手看妻子慢慢冷却。忽然间就几巴掌狠狠的扇在妻子的骚逼上面,高潮边缘的疼痛让妻子瞬间瘫软在地上,可是妻子哪怕被打的瘫软缩成一团,攒够了力气便再度撑起四肢,变换成最羞耻最下贱的姿势。继续期待着亮逼陈的玩弄,   这一次的妻子,再也没有回头过来看我,或许,现在的妻子已经完完全全被欲望控制了。   我揪心的看着这一切,在这场游戏里,妻子就像一个玩具一样,被随意操纵着不知羞耻的,展现了自己最淫荡的一面。   妻子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打痛后继续凑上去继续挨打,我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被抽打骚逼疼的瘫软,她却突然停了下来,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绷直了双腿,高高翘起了大白屁股,任凭亮逼陈一下一下狠狠的拍在他的骚逼上水花四溅,却哆哆嗦嗦的张开嘴,伸出舌头满脸通红,全身绷紧。眼看着就被亮逼陈硬生生用巴掌拍的骚逼拍到高潮了,亮逼陈却硬生生停下来了。看来今天的调教并没有结束,更屈辱的调教还在后面等待妻子。   现在的妻子已经被欲望完全控制了大脑,满脸通红舌头伸在外面,脸上再也找不出一丝人类的表情,她的嘴上发出一阵阵带鼻音呻吟声已经变得含糊不清,下面的骚逼,已经被玩得一塌糊涂,外翻红肿。   刚才在厨房里面的高潮边缘寸止调教,手段高明的S让妻子的身体轻易处在最疯狂的状态,同时智商彻底降为零。当亮逼陈把妻子狗链拿掉方便妻子翻身转圈,我却发现,现在的妻子根本再也不需要狗链,一条无形的狗链连着她与亮逼陈,或许说一条无形的狗链牵引着亮逼陈的手与她的骚逼。   亮逼陈一坐下,妻子就发狂的把自己屁股往亮逼陈身上凑,无论亮逼陈是在屁股上的巴掌还是手指头有意无意的抠弄她的骚逼,对妻子来说都是一种最高的期待。哪怕周边人嘲笑的语言,惊讶的目光对于妻子来说已经都不重要,疯狂的呻吟与伸在外面的舌头喘气迷的眼神泛红的脸颊。疯狂蠕动的骚逼和两只手拼命把屁眼掰开的样子无一不告诉是旁边所有的人,这个女人已经彻底发情,或者说这已经不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发情的骚货或者一条发情的骚狗。哪怕亮逼陈身边的人都看看,妻子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任何一点羞耻与遮掩的情绪,她脑子里只想满足身体的欲望,身边的所有一切与她无关,任何只要愿意来玩弄她对她的已经彻底发情的骚逼有任何一丝刺激的行为,她都欣喜若狂,每一个插到她逼里面的东西,她都会竭尽全力的拼命蠕动夹紧前后耸动,以满足插到她身体里面的东西对她发情的骚肉的一点点摩擦。   当一个又一个的麻将佬拿手指头伸到妻子身体最私密的骚逼里面,感受着发情的快疯狂的妻子骚逼里夹紧与蠕动,亮逼陈准许他们把手指插进去,却并不允许他们手指有任何扣动,妻子已经完全发情的身体实在受不了这种蜻蜓点水般的刺激,一股股透明粘稠的淫液争先恐后的流淌出来,顺着大腿,在骚逼和大腿上之间留了一条淫秽的水痕。   一个麻将佬说受不了,脱下裤子露出一根细长的鸡巴,亮逼陈笑骂着说:」行,让这骚狗骚逼帮你伺候鸡吧,不过一会儿别抽插,慢慢感受着骚逼给你鸡巴的按摩。「麻将佬大马金刀的分开双腿坐在椅子上,妻子被一群麻将佬推扯着拽着把她推到麻将桌下面,拽着她的屁股慢慢的套在麻将佬的鸡巴上,他们这群家伙都想看看发情到这样的妻子被鸡巴插进去,到底会有什么样的骚样。   妻子在麻将桌下面,被一群家伙拽着屁股套到了麻将佬的鸡巴上,或许唯一让我安心的是亮逼陈给麻将佬一个套套,不过显然妻子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这个时候只要有任何东西插到逼里面都是对她天大的赏赐。   妻子一套上鸡巴就想疯狂的耸动,却被亮逼陈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笑嘻嘻的和麻将佬说,把这骚货的屁股抱紧了别抽插,只要把鸡巴插在妻子的逼里就好了,妻子拼命耸动的屁股被按住不能套动,只能用骚逼里面的骚肉拼命的蠕动,麻将佬怪叫的跟身边的人说着妻子身体的绝妙反应,告诉着旁边的人鸡巴被怎样被按摩。而亮逼陈的坏笑和说他们的少见多怪,告诉他们只要不抽插慢慢玩,轻轻松松就可以把已经发情的妻子彻彻底底逼到疯狂,在他们眼里妻子只是他们一个用来开心的玩具而已,而欲求不满的妻子却被他们简简单单的方式控制着,在高潮边缘徘徊,妻子作为人妻的自尊,就是在一丝不挂的欲望高涨时求欢被拒,一次次慢慢抹掉的。所有的满足与不满足,只在他人的一念之间。这是一次近乎无高潮的调教,妻子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狼狈,低着头钻在麻将桌下的缘故,烟蒂烟灰。与她满溢的骚水,顺着曼妙的躯体四处乱流。   我也不知道那天是怎么样结束,怎么样回来,感觉自己虽然一直处于一个边缘观察者的角色,精神却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妻子被玩弄的画面像幻灯片一样的画面在我以前闪过,让我在很多时候处于不真实的感觉。   现在让我回头想起了那天其实亮逼陈有意识来控制这些节奏,他并没有让妻子没有太多欲望的满足,当一轮轮奸结束以后,其实也算不上轮奸,只是有几个麻将佬把鸡吧插入妻子身体,感受了一下妻子被欲望驱使的疯狂蠕动,然后看着妻子为了欲望的满足,不停的想去套弄却被制止。   麻将佬并没有放肆的做爱,他们玩了大概也就十几二十分钟,虽然在我眼里好像那段时间过得很漫长,每一个细节反复扩大了一样在我眼前呈现,但实际情况也就这么点时间,当他们重新开始打麻将,妻子被其中一个麻将佬带到隔壁房间,或许很多男的也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吧,不过亮逼陈并没有让妻子满足,没过几分钟就被亮逼陈喊停了,亮逼陈永远老练的控制着妻子的节奏,   亮逼陈让妻子又恢复了店里服务员的角色,与以前躲在厨房里面不同,或许对于亮逼陈来说,今天的跟随调教并没有结束,妻子依然像一条狗一样蹲在亮逼陈旁边,而所有人对妻子视若无睹,亮逼陈却开始了他重新唤醒妻子羞耻感的步骤,一边打麻将,一边与妻子聊起了家常。   一直以来妻子被调教的时候不愿意说任何一句话,当她沉浸于自己做狗的世界里面,纯粹靠身体去感受快乐的时候,她并不愿去思考任何现实的事情,妻子与我说过她愿意当狗,就是在做狗的状态下,不需要考虑家庭,父母,同事,所有一起都可以放下,纯粹为身体感觉去发情,而选择找S,是因为在那个圈子里,再疯狂丢脸的状态都有人欣赏。   而亮逼陈却在妻子被调教的欲望高涨的时候,与妻子聊起生活的点点滴滴,他会扯着妻子的乳头问妻子在哪里上班,单位里有多少人,他会用脚趾头拨弄的妻子已经完全湿润的骚逼,然后问妻子大学在哪里上的,学的是什么专业,他会让妻子转过去,自己把屁眼掰开,手指揉弄了妻子微微鼓起的肛门,却和妻子聊起,上次去我家跟楼下保安聊天的事情。   亮逼陈每一句聊天都是以问答句的形式逼着妻子不得不回答,那妻子对这些答案很多时候并不能简单的回答是与不是用狗叫来回答,显然有的时候会回答的并不贴切,虽然妻子依然用含含糊糊的狗叫,掩盖了所有的答案,而亮逼陈也并没有过多计较妻子的回答并不那么准确,因为他明白当妻子听到这些问题去想答案的时候,已经不停的把他从狗的状态拉扯到人的状态,亮逼陈仿佛与恶魔一般把妻子身体带向地狱而灵魂依然被他牢牢的按在现实世界中。   不过聊天对话并不多,亮逼陈也并没有过多去触碰妻子的身体,对于那些麻将佬,在要求妻子去买东西的时候,才会有上下其手的机会,但亮逼陈并没有让妻子与麻将了更多肉体的接触,仿佛前面的调教突然间被亮皮城按下了一个暂停键,一直到他们麻将馆结束营业,亮皮城送走每一个客人,和妻子依然紧紧不用链子就跟随在亮逼陈身后跟着他迎来送往,没有一步离开。   或许对于妻子今天的跟随调教亮逼陈还是满意,当客人走光以后,亮逼陈站起来,向平时他休息的小套间走去,妻子则像只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仿佛被看不见的狗链牵着,爬行着,在她妻子屈辱羞愧的脸上,却泛起狂喜与期待,而她翘起的屁股间,骚逼拱张着,随着爬行,濡湿的骚逼口不时露出来,发出闪闪的波光。妻子被他带到旁边的房间。没过多久,妻子的呻吟声响彻整个麻将馆。   当我走到门口看里面的情况,他们并没有关门,亮逼陈像是个永远不知道疲累的做爱机器一样在她身后猛烈地抽插着,妻子仰着脸,嘴里不断溢出情欲旺盛的呻吟声。妻子那发烫湿润的骚逼不断被肉棒带出爱液,屁股不断收缩着、应该是在指挥骚逼里面的骚肉把肉棒夹得更紧。每一下撞击直冲脑际的快感蔓延至妻子身体里的每个角落。   骚逼爱液四溅,亮逼陈肉棒被骚水濡湿得湿漉漉,看着妻子越来越主动地摇摆屁股,当亮逼陈停下来休息一下的时候,妻子欢快地舔着亮逼陈的肉棒,连排泄器官,亮逼陈肮脏的肛门在妻子眼里也仿佛变成了什么美味似的,红嫩的舌头伸得长长的在肛门上食髓知味地舔着,灵活的舌尖不时钻进肛门里兴奋得勾着、挑着,用心侍奉虐辱她的男人,一边舔着肛门一边摇着屁股,央求亮逼陈把几把插进她的骚逼里面。   我先到楼下等待妻子,可能与被调教不同,彻底投入臣服的妻子却让我有一种背叛的压抑,大概过了半小时,妻子钻进车里面,开车回家的路上,我前面并没有与妻子说话,妻子也没有跟我多说什么,妻子应该还沉浸在刚才的状态中吧,只是当妻子察觉到我不怎么说话的时候,开始伸手固执的抓住我靠近他的那只手,我以认真开车为由,不想被妻子抓过去,妻子依然一遍遍固执的抓住我那只手,然后伸过来与我十指相扣,或许这就是妻子对自己被欲望控制的堕落,被我看到的担心吧,为了不让妻子不安我选择与妻子十指相扣,紧紧握了一下,让她安心,妻子像一个犯错误的孩子一样试探一下,看我有并没有真的生气,当我握他一下以后,妻子选择抽手,让我好好开车,而她侧身躺在副驾驶上沉沉睡去,看来今天的调教让她疲惫无比。   回家以后日子并没有太多的改变,但我明白妻子已经跨上一条飞速驶往淫狱的列车,而妻子并没有一丝想踩刹车的欲望,那个地方已经变成她释放所有阴暗欲望的场所。   亮逼陈和我说,大概下个月他两个S朋友会再次过来,那一次他想我也到现场,我发现我自己改变了很多,才过了两天,妻子依然要去他那个麻将馆的时候,我却有了一种跃跃欲试,想要跟着去看看的冲动。   我知道以前对于妻子的行为,压抑大过于兴奋,可能那个时候妻子肉体的出轨跟随着感情的转移吧,现在妻子被更加下流的玩弄,更加残忍的对待,更加公开的承受尊严上的践踏,而我反而有一种想要参与的冲动,或许是当在亮逼陈那里调教的深入,反而冲淡了妻子感情上转移的可能,在那里只是成为妻子肉体欲望堕落的天堂。   可能多年的习惯让我并没有主动要求去麻将馆,当然我心里面知道妻子再次去麻将馆的时候,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看不到的猜想,让我更加揪心更兴奋,妻子在那里会被怎么样的玩弄呢?我不在现场,妻子会表现出怎么样的欲望臣服?所有的猜测都变成刺激我兴奋的毒药让我辗转难眠。   妻子去麻将馆那天晚上我根本睡不着,当妻子半夜回来的时候,我坐在客厅里等着她,在妻子回来之前,我做过无数的预案,我害怕我的等待会让妻子觉得我介意她去麻将馆,我也害怕妻子因为我太担心介意,而对那边的游戏有一丝的愧疚感而不能完全投入,所以当我听到妻子拿钥匙开门的瞬间,我装作在沙发上睡着了,妻子进来看到我的时候,我才装作迷迷糊糊被惊醒。   我选择用最平淡的语气去关心妻子,可能男人骨子里的自尊让我不愿意用太温柔的方式表达对妻子的关心,或许是心里面不愿意让妻子知道我对他参与的游戏,现在是欣喜兴奋大过于压抑,而选择尽量平淡的来处理他的事情,让自己清晰的定位原来那个旁观者,不卑微也不期待。   妻子看到我醒来,简单的问了一句还没睡。我不想妻子把话题直接待到睡觉中。就问了她一句,今天怎么样,我帮你去放洗澡水。   说完突然间后悔是不是我。应该先说我帮你放好了洗澡水,然后等他去洗澡的时候再问一句,今天怎么样。把话倒过来,或许能显得我并没有那么想了解她发生的事情。   多年的夫妻,妻子其实已经看穿了我迫切想知道的一切。妻子小心翼翼的走到我旁边,拉了拉我的衣服。   老公不用担心,我自己知道没事的。   妻子还是不愿意跟我多说什么,松开手转身向浴室走去。我盯着妻子的背影,忽然间发现。妻子只穿了一件很平常的短T恤。T恤短的竟然让妻子半个屁股露在外面。刚才开门的瞬间我迷迷糊糊走到妻子身边,并没有注意到妻子是这样过来的。果然调教会一步步的升级。今天这样穿着,说明妻子从麻将馆走出来的时候,基本上就光着半个屁股。到家停车场上楼也是这样。妻子路上不管遇见任何人,都会让人清清楚楚的知道妻子是如此的淫荡。   我问了一句,你裤子呢,妻子说她从消防楼梯上来的,没有走电梯,或许对于妻子来说,亮逼陈的命令必须遵守,只是妻子可以选择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执行,妻子的话也同时告诉我,调教会升级,而妻子也不会选择抗拒。   亮逼陈的恶趣味就让妻子的逼随时随地让别人看到,或许过段时间妻子光溜溜回家也会发生,我心里面胡乱的猜想着,猜想很快变成现实,那是后话。   一直到妻子进了浴室以后,我才在浴室门口跟她说了句,以后回家先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开视频,我到地下车库接你,安全点。   妻子点头嗯了一声,我知道妻子的习惯,但凡她答应了,她肯定会做的,只是这样相当于告诉妻子,她在麻将馆的时候我是睡不着了在等她,可能妻子也明白,当她越来越沉迷于被亮逼陈他们调教玩弄的时候,我已慢慢的又变成刚刚知道妻子调教的5年前那样,坐立不安的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或许对于我来说,妻子又重新开始了一段让我无法掌控的调教体验。   妻子依然在浴室里洗澡,关上的浴室门让我感觉到妻子并没有想跟我交流麻将馆内发生的事情,同时也有一种困意袭来,先去睡觉了。夜里依然做梦,梦里面荒诞的故事不停的出现,一直到早上被妻子轻声的叫起床,厨房早餐的香味与妻子的笑容让我依然觉得这个家温馨平常,阳光冲淡了晚上梦里面的一切阴霾,或许每个家庭都是一样,光鲜亮丽只是给别人看的,而欲望永远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任由每个人的内心肆意生长。   第2天亮逼陈知道我每天会去地下车库接我老婆的时候,在QQ上笑着跟我说哥你每天去接你骚老婆,那我让她每天光屁股回家的露出调教,又没那么刺激了,不过你家骚老婆已经答应了,我也不好意思反对,虽然母狗自作主张不允许,不过下次来麻将馆得我好好教训教训就好了,哥你不要心疼啊,不过没事的,你那骚老婆越教训越骚的厉害。   果然,亮逼陈永远不会让妻子处在安全的状态,过了两天以后,当我接到妻子的视频,妻子在我面前脱掉了唯一的那一件T恤丢到后备箱,或许因为亮逼陈知道我要去接妻子,唯一一件T恤也被不允许,路上允许妻子穿,或许是怕路上查酒驾,我在地下车库等着,当妻子打开车门的时候,妻子全身上下除了鞋子并没有任何衣服,虽然我家地下车库那个位置并没有监控,走几步就是消防通道,但是在家楼下的调教延续,让不安肆意蔓延。   这样的调教方式,让我越来越觉得家里面的空间也受到了挤压,以前走出麻将馆,妻子的调教就已经结束,而现在调教一直要维持走进家门以后,连回家的路都是亮逼陈与妻子调教的延伸,或许某一天,家都不是妻子可以恢复正常的场所,我知道那一天会来到,但我实在想不到那一天会来的那么快。   可能麻将馆的调教终于到了妻子最喜欢的环节,当妻子到那里以后,可以肆无忌惮放下所有的尊严,与以前作服务员不同,当妻子可以用最屈辱最丢脸的母狗的状态,在一个相对公开的场合接受所有人的玩弄,妻子也越来越投入与那样的荒诞世界。   很快,妻子回家的方式也变得越来越不堪,第3次亮逼陈说要我不要接妻子,当妻子到小区的时候给我开视频,居然是视频会议,亮逼陈那恶作剧般的嬉皮笑脸的样子,也出现在里面,哥,你不用去接这骚狗,今天你家这骚母狗,在我麻将馆骚的喷了一地,现在还没喂饱呢,骚逼被玩的现在还合不起来,你不用去接她,让她自己光屁股回家,车停消防楼梯旁边好了。   镜头转向妻子,妻子已经一丝不挂,不知道是进小区脱掉的,还是离开大路就迫不及待脱光,或许妻子上车就光溜溜的。我不敢想,妻子已经沉迷于欲望没法回头,看着视频里面妻子潮红的脸,我按捺住想下去接她的冲动,想了想,打开门,在电梯厅楼梯口等着吧。或许楼梯间没有灯光的灰暗,可以让我在摄像头这边的自己,暂时融入黑暗,让他们看到视频里的我,仿佛不存在。   家里的路由器穿墙还不错,在电梯间还有很流畅的信号,当我走到楼梯口,妻子应该刚刚停好车,手机另外一头的亮逼陈一脸玩味的看着屏幕,我也不知道亮逼陈的恶趣味在什么点上,妻子在她哪里恨不得把逼掰开里面逼肉翻出来求得他的玩弄,亮逼陈却大部分时间是不以为然,而现在妻子只是在家楼下和他手机裸体视频走路回家,他却看的津津有味,   视频里面,妻子一只手拿着手机,缓缓推开门,看得出来妻子下车很小心,当完全下车以后,妻子拿着手机对着自己全身上下扫了一遍,应该是为了向亮逼陈证明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当视频里面的亮逼陈笑骂着,贱母狗,光屁股露着逼回家,兴奋吧,或许是因为我也在视频里面的缘故,妻子羞答答的点着头,却没有多的表示。   妻子习惯性的关车门,谁知道半夜的地下车库,关门声音是那么的震耳欲聋,仿佛那一声把妻子从恍惚的骚狗状态突然切换,明显妻子的视频几下晃动,然后是急切的脚步声,没过一会会,妻子的视频画面也变的很暗,听到周围没有尖叫和惊呼,我想妻子应该跑进的楼梯间,除了妻子因为紧张大口喘气,与高跟鞋和楼梯的踩踏声音,亮逼陈却有点意兴阑珊,妈的那么快就没意思了,然后亮逼陈的画面马上退出去了。   我马上向下看去,空荡荡的楼梯间,只有妻子的脚步声,慢慢的传上来,越来越近,七楼并不高,当年买房子也是为了七上八下的寓意,想着事业可以蒸蒸日上而没有选择更高的楼层,现在看来选择的还是正确的。   妻子走到六楼半的时候,我也下来把手里面从家里带出来的风衣递给她,妻子摇摇头,脚步没停,也没有和我说话,可能在妻子心里面,哪怕亮逼陈已经不看视频,妻子依然认为调教还没有结束,回家再说。   电梯厅的亮光让妻子有点放缓脚步,幸好电梯厅没有监控,考虑到妻子的主人这些年经常过来,怕监控里面看到妻子与她主人太过亲热的画面,我早早的把电梯厅监控拆了,物业也不会来管那么多闲事,因为与我同样不想被监控的住户应该不在少数,只是半夜三更妻子经常光溜溜跪在门口开着门送他主人出门,让我常想应该别人家拆监控的理由应该没有我家那么的淫荡吧。   一梯两户的邻居并不熟悉,邻居男人装修时候见过,好像是政府部门的一个有点权的小领导,这里也应该不是邻居家的唯一房产,所以大部分时间还是空置,也让妻子一次次楼梯间的露出越来越大胆。   家里的门没有关,妻子轻轻推开门,我跟在后面,看着电梯厅灯光下,妻子亮的发光的屁股,虽然上面的红印巴掌印还没有退下来,却依然那么粉嫩圆润诱人,妻子也知道我喜欢看她的屁股,还给她看我进门依然盯着她屁股看,笑着给我轻扭了一下,晃起的臀浪让我痴迷,妻子慢慢的跨进浴室,我知道,妻子累的出浴室就应该想睡觉了,晚了,我也睡吧。   第一次没有去接妻子,仿佛给这个游戏开了一个很坏的开头,妻子顺理成章的没有强制要求我去接她了。   当又一次凌晨1点左右,亮逼陈与我发视频告诉妻子已经回家,亮逼陈的视频画面对着他麻将馆的窗外向下看去,楼下的妻子依然穿了那件衣不遮体的T恤,匆匆忙忙又小心翼翼的向自己的车子走去。   妻子在没有抬头的情况下,也不知道亮逼陈拿着手机对着她。从亮逼陈的麻将馆到妻子停车的地方,还是有小小一段路,那件T恤并不能给妻子光溜溜的下半身起到任何的遮挡,这件T恤只是让妻子在路上遇到查酒驾的时候,上半身可以应付过关,幸好是从亮逼陈的窗户口看下去,他家楼下到妻子的车停的位置这一整段路都能看到,一旦有什么事,亮逼陈还可以跑下去解救,不过想想亮逼陈对于暴露我老婆的执着,如果有人看到的话,不见得他会跑下去帮忙,或许他在上面津津有味的看着妻子被人凌辱。而且这一件T恤毕竟给妻子太多的安全感,因为那一旦到了自己家小区以后,连这一件盖不住屁股的T恤都不被允许穿在身上,   视频里妻子上车以后,亮逼陈和我说今天让我拍下妻子回家的视频,最好不要让妻子知道,坦白说,这样的视频以前一直是不想拍摄下来给别人看,因为一旦拍摄下来,就有太多社死的风险,然后我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想多了,这样的视频如果亮逼陈想拍更加过分的,不知道他可以拍多少。   算了时间我早早的来到地下车库找一个角落把手机拿出来,没过多久,我就看到妻子的汽车了。妻子并没有与我联系和开视频,大概今天亮逼陈说了,今天不许告诉我回家,妻子对于我的承诺,在亮逼陈的命令下面,我的承诺仿佛是下位法,被轻轻松松掩盖。   远远看到妻子车子在进小区停下以后,车子刚刚停到地下车库,妻子开门下车,左右看了一下后,毅然脱掉那件衣不遮体的短T恤,妻子全身居然被捆了绳子,被红色绳子捆绑的身体,淫秽的让人心潮澎湃,卡在骚逼附近的绳结让妻子的欲望没有一秒钟降下来过,从副驾驶储物柜取出一根专门插肛门的黑色狗尾巴肛塞,骚逼那里钻出一小尾巴,应该是那个经常玩弄妻子的粉红色的跳弹依然在骚逼里面肆虐,垂在骚逼口外面的跳弹小尾巴,带出一股股淫液,妻子带上狗链小心翼翼走下车。然后先把赤裸的身体藏在车子后面、趴在车后面向外张望着。   现在已经是淩晨两点多了,地下车库里面灯光昏暗,但并不是漆黑一片。妻子伸张脖子探视一圈后,感觉应该没有人然后按照亮逼陈的命令,跪在地上,拿起狗尾巴肛塞,在地下车库公开场所,慢慢的插进自己的肛门,可能长时间带肛塞的缘故,妻子并不困难。   妻子应该被命令像狗一样爬到向楼梯口,准备从消防楼梯光溜溜爬回家。   光着屁股跪下爬行,手感受着地下车库地面的冰凉,还把跳弹还有狗尾巴肛塞分别插进骚逼与肛门里。后半夜的凉风吹拂着妻子身体,吹拂着骚逼和肛门,浑身燥热的妻子一点也没觉得冷,看爬了几步妻子刚刚爬进消防通道,我就远远的看到妻子把滚烫的脸贴在地下车库消防通道的第一个台阶上,高高地把屁股撅起来。   或许妻子应该幻想着在大白天被亮逼陈当着所有邻居的面,以现在这副羞耻的姿势从后面侵犯,幻想着她在邻居们鄙夷的眼神下,在无数的咒骂、嘲讽下,一边感到了快感、淫荡地叫着,一边频频向后挺动屁股、欢迎着亮逼陈不住在自己骚逼里抽插着的肉棒的样子,时而幻想着自己被亮逼陈侵入肛门,一边用力干她,一边打她屁股的样子,发出压抑的呻吟。   或许是幻想起亮逼陈的调教,或许这样的露出本来就是妻子内心最阴暗的兴奋点,或许是今天的调教让妻子还停留在欲望的深渊。简简单单趴着的妻子并没有因为害怕而快速爬回家,插着玩具的屁股、应该早有力地律动夹紧,让插在屁眼里面的尾巴摇晃起来,妻子爬行扭摆着屁股,蠕动着身躯,仿佛简简单单露出爬行就可以达到快乐的顶峰。   在夜风的吹拂下,妻子裸露着淫荡的身子爬行着,贪婪地探求快感带来的疯狂。   在亮逼陈的调教下,妻子回家的方式也不短的变化,从全身赤裸只有鞋子,到第2次带上狗链与乳夹,到第3次带上狗尾巴,到这次一个人居然会只是因为露出就如此的兴奋,妻子回家的堕落方式居然那么快速与疯狂。   每一次都有亮逼陈随心所欲发布的他认为让妻子丢脸的命令,妻子却把每一个荒唐的命令都毫不打折扣的执行,或许为了迎接下个月两个朋友的过来,亮逼陈疯狂的在消除妻子的抵抗情绪,我有时候觉得亮逼陈是一个骨子里蛮虚荣的人,他喜欢的就是让她的调教成果被他所有的朋友佩服,我妻子恰恰只是他满足虚荣心的一个道具而已。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毕竟这样的荒唐暴露,总有一天会发生意外,谁知道做个意外,却把妻子带入另一段深渊,当有几次安全的赤裸爬回家经历,妻子仿佛对那一段路径充满了安全感,而忘了这是一段公共楼道,随时都有任何人陌生人或者熟悉的人出现。意外总是来的那么猝不及防。   上次我跟在汽车后面拍视频,刚进消防通道就被妻子发现,因为在寂静的晚上脚步声是那么的清晰,妻子听到后方的脚步声,也让她不由的吓出一身冷汗,当我喊妻子名字的时候,妻子才从惶恐不安中,安静下来。   当我主动把妻子地下室露出的视频发给亮逼陈的时候,实话实说我有点不舒服,因为我太知道人性的试探,当人家看你开口要求你做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的时候,你的不拒绝就是他试探的底线。也就意味着我慢慢的需要帮亮逼陈做更多的事情。这次拍视频我更多是因为担心妻子的安全,但这样的顺势而为的事情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慢慢的我就从旁观者变成一个参与者,这并不是我想要体验的,哪怕这种拍视频拍照片顺手而为的小事情。   当我跟亮逼陈说出下不为例的时候,同时也跟妻子说因为安全担心,希望他下次依然跟我开视频,妻子并没有立刻答应,应该是打电话与亮逼陈在商量,虽然我心里有点并不是很舒服,但我也明白,妻子现在的状态就是享受那种被人控制的状态,当妻子告诉我以后回来肯定会与我视频,我也慢慢退回到那个自认为安全的观察者角色中。   但这种不可控的风险依旧是随时发生,过几天的一个晚上,又接到妻子视频电话的,一开始妻子还是顺从的走下来,慢慢的走到了入口处,忽然之间不远处一个人影,妻子差一点被刺激的尖叫了出来,幸好那是一个路过的人,妻子还跟我说好像是个醉鬼。妻子快速的闪入消防通道,还是避开了被发现的风险。   妻子的喘息声通过耳机传到我的耳中,邪恶的亮逼陈从麻将馆出来就在妻子身体里塞的那个跳蛋,跳蛋不停的肆虐着妻子最敏感的弱点,一惊一乍后,更让妻子有些忍不住呻吟,不过眼下她还是知道最重要的是回家而不是停下来发泄。   妻子不让自己多想,继续小心翼翼往家里走去,还安慰我没有事情。就在她跑到2楼拐角处时,突然看到一个人坐在地上抽烟,因为没有声音的关系,楼道灯并没有亮起来,妻子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闪。等妻子刹住脚慌张的不知所措时候,抽着烟的邻居已经抬头。一时之间,两人都愣在原地,安静了几秒后,妻子立即捂住脸转身就跑。   手机里面,妻子急促的脚步与陌生男人的站住的喊声,我知道出事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立刻让我愣住了。时间就那么停滞了几秒钟,我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接着我也顾不得多想了,本能马上让我冲出门准备拯救我的妻子。   我在耳机里面让妻子小心,妻子应该顾不上跟我说话,只是一个劲往前跑。或许跑出消防通道,拐弯跑过前面小路就是小区的花园,那里花园假山是妻子能够想到的唯一躲藏地方。   妻子的喘息声通过耳机传到我的耳中,可恶的亮逼陈在妻骚逼里面埋的那个跳蛋不停的肆虐着妻子最敏感的弱点。哪怕后面有人在追赶,即使跑步的同时,欲望也不停地推动着妻子的身体慢慢攀升到了高潮的顶点。   我来不及等电梯,慌乱的跑下楼梯,当跑到3楼的时候,透过楼梯间的窗户,我看到通向小区外面的主路上妻子双手反拷赤裸奔跑的身影,而妻子的喘气声越来越激烈,意味着妻子的身体即将迎来她期待已久的高潮,而妻子只要被几次高潮肆虐后,肯定会被后面的人追上,一瞬间妻子社死以后的生活一下子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妻子会成为小区所以男人嘲弄的对象,所有男人都可以轻浮地对妻子的身体做出任何形式的玩弄,这样的浮想让我害怕同时感到惊慌。   妻子即将跑到拐向公园的小路,那个路口离保安亭不远,我远远看着妻子身体剧烈颤抖的同时几步踉跄,脚步发软的瘫倒在路旁边的小树从后面,我回头看向后面的拐角处,果然,妻子摔倒在树后面以后,拐角处处跑了一个踉踉跄跄的醉汉,或许他刚好没有看到妻子摔在树后面,眼睛目视前方,往前跑着。   前面保安亭里面的小保安也走了出来,小保安明显是看到妻子了,因为他就看着妻子摔倒的方向笔直过来,妻子这样的状态被两个男人同时发现,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解救,隔得那么远,我只能跑过去和妻子一起面对,哪怕我们都会身败名裂。   刚刚快步下了一个楼层,却从耳机里听到小保安的声音,谁往公园那边跑了?哥你在追什么。听这样的对话,明显小保安在给妻子打掩护,我立刻趴在2楼窗口看去,醉汉看了小保安指的方向,也没跟小保安多说话,直接顺着小保安往公园那边跑去,看到醉汉亮亮跄跄,拐个弯跑进小公园。保安走到树丛后面拎起已经瘫软的妻子,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妻子的压低的惊恐与下意识说着不要不要不要,或许这一瞬间妻子受到的惊吓,让她一瞬间是迷乱的。   当我刚刚好想跑过去解救妻子,小保安的一句话让我跟妻子同时瞬间安心下来,骚货亮哥叫我来接你的,这一瞬间,妻子不要不要的声音戛然而止,被小保安拎起来就踉踉跄跄的快步向保安亭走去,而小保安看着妻子被反拷的双手光溜溜的屁股在前面摇晃的向他的地盘进去的时候,手舞足蹈的欢快跑上去,在妻子屁股上狠狠的一巴掌,然后把妻子赶进了保安室,清脆的巴掌声顺着耳机传到我的耳朵里,而我只能快步向保安亭走去。   才到保安室,那个醉汉邻居也从公园拐出来了,他在场我反而不方便过去,先静观其变吧,看看小保安怎么样应付。   妈的我刚才就被老婆赶着下来抽烟,刚点上没多久,就有一个裸女在我面前闪出来,我还没看清人呢!那女的尖叫一声马上跑了,就看见一个光溜溜的屁股,摇晃着在往楼下跑。那光溜溜、又大又白又圆的屁股就正对着我,还晃着一根像狗尾巴一样的东西。就是那些小日本片里面的,那些骚女人插在屁眼里的。狗日的,真他妈会玩……还从我手里跑了。   小鬼,刚才那个光屁股女人从这里跑出去你真没看到吗,妈的手还拷在身后,肯定是玩什么变态的东西,妈的光着屁股在老子前面跑,老子喝点酒没有追上,不过看的清清楚楚,你怎么没有看到啊。那屁股真的他妈的又白又大,要让老子追上,肯定把她给操了。   小保安回答是,哥,我真没看到啊,我看了看手机里面与妻子的视频画面,妻子躲藏的位置是保安室门口的桌子下面,那位邻居应该想不到他想找到的光屁股女邻居,就在他眼皮下,与他一桌子的距离。   可能这样的场景让小保安很刺激,视频里面,小保安居然脱掉鞋子,光脚踢了几下妻子的腿,意思妻子把腿分开,在这样的被收留,妻子哪里敢有一丝抗拒,刚刚打开大腿,小保安光脚就一脚就踩在妻子因为受到惊吓而淫水泛滥的骚逼骚,视频画面马上被妻子转到黑的地方,应该妻子也不愿意被我看到,而压抑的呻吟,还是传到我的耳朵里。   此时邻居依然喋喋不休:「不管是哪家的,肯定是我们楼的。」   「哥,可不敢造谣,你有没有看清楚啊。」   「妈的,要不是我下来抽烟,我还真发现不了。有这个大屁股的是谁?十一楼的那个小姑娘还是二十六楼的?」他摇头晃脑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发现没有能符合的人后又埋怨起来:「你说你个小保安真不称职,就这么一个大骚货。门锁上,她外面大马路又跑不出去,要不就躲到那边小树林里了……」   你说那女的我看着背影跟头发真像我们楼上那个老徐家的媳妇,也是从我们那个楼道跑出来的。   哥可不敢造谣,你有没有看清楚啊   看是没看清楚,看的背影像那个大屁股,老子他妈的平时走过就盯着看,脑子里已经想过无数次那骚货光屁股的样子,今天那女的他妈真像。你他妈在这里看门居然看不住,就这么一条道,居然没看牢,外面大马路又跑不出去,要不就躲到那边小树林里了,我去找找看,找到了等会把他拎过来给你玩玩   从妻子与我视频里面听到的声音,那个人喋喋不休的对话都能流入我的耳中。妈的老子喝点酒到你里面保安室坐,我他妈就不信那骚货那小树林里能躲得下来,等会儿肯定还要走出来,那么小的小树林我就在保安室里守着,看那骚货过不过来。   小保安可不能答应,毕竟妻子还光溜溜的在他桌子下面,保安只能说哥你还是去公园找找看吧,万一他从后面小路上绕到小区后面了呢,要不我带上手电筒陪你一起去找找看,这种光屁股女人我也没见过,我真的想去见见看,不过大哥这个我必须得开门啊,等会车子进进出出,钥匙我不在没人给业主开门,我要罚款的哥,要不你去找我把手电筒给你   可能忙活了这么久也累了,加上风吹的酒醒,那个人的态度也没有那么激动,小保安又劝解道:「哥,你需要的话我就把手电筒借给你,你去公园再看看」   好,我去找找,看妈的那光屁股骚货,真tm像楼上那个女的,一天到晚拽着个脸,要是让老子逮到真的是楼上的骚货,妈的老子操完给他……求着成为老子随叫随到的贱狗「。   那个时候我已经到了小区楼下,离保安室不远的黑暗处,看着那个醉鬼趴在保安室门口跟小保安胡言乱语,我却不敢上前。一方面害怕那邻居看到我就想到妻子,另一方面,我也不想掺入这个混乱局面。只能等他去了小树林找的时候,再过去把妻子接回家。   当然,手机是不敢放下,只是监听那边的对话,看他有没有冲进里面的冲动,如果他真往保安室里冲的话,我不管怎么样都要过去掩护好妻子,但如果真的让他冲到里面,明天大嘴巴小区里说妻子真的会社死,我不敢想象那样的画面,小区所有人都知道我妻子会半夜光溜溜的手反铐屁眼插着玩具,逼里面带着跳蛋满小区乱跑的变态,如果真的全小区人都知道的话,我不知道妻子应该怎么面对。   试想一下,如果所有人知道妻子是小区里面有半夜裸奔的贱女人,还全身带着被调教的痕迹与玩具的,无论其他人什么想法,我们只能选择搬家。否则,妻子在小区里面会被各种各样小区里面的无赖盯上,会随时随地拖到任何角落里欺负。   我不敢想象与妻子社死以后的生活,妻子下班回来穿了个连衣裙走在小区路上的时候,随随便便出现个无赖上来搂住妻子,掀起妻子的裙子,下面没穿内裤的光溜溜的大屁股被他们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嘴上说着,小骚货今天寂寞了吧,陪陪哥几个兄弟泄泄火。听说昨天晚上被3单元的那家伙再叫了几个兄弟,把你操的尿乱喷,今天我叫几个朋友过来,晚上照样操死你。而妻子只能害羞的点了头,却不敢有任何反驳,而旁边的三姑六婆带着鄙视的眼神,走过的时候就吐一口唾沫在妻子前边。   停止了胡思乱想,看着那个人拐进公园,我快步走到保安室,也不知道应该拿什么态度对待小保安,只是把自己的外套丢给妻子,和小保安说了句谢谢,小保安听到我说谢谢,才把脚从妻子骚逼上面拿下来,而我却不能有任何的抗议与反对,先把妻子接回家再说吧,妻子也在被我搂着,披着我的外套,踉踉跄跄的快速回家。   一回到家,妻子整个人就瘫软在我的身上,妻子抱着我的肩膀轻轻的在抽泣,大概是刚才的惊吓,让她好久缓不过神来,我不知道这一次的意外会不会让妻子离那个给她带向地狱越来越近的男人远一点,或许这样的意外还不够吧。   我捧起妻子梨花带雨的脸庞,小声的跟妻子说,以后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别玩了,万一出点事情就麻烦了,妻子咬着牙点点头,刚刚想和我说点什么,亮逼陈的电话,却不合时宜的打了过来。   看着上面显示的陈大坏人这个标注,那是妻子与亮逼陈刚刚认识的时候给他的备注,本来调教一段时间后要改成爸爸或主人这一类的称呼,可亮逼陈不愿意,说既然说他是坏人,那他就对我老婆这条贱狗坏一点,说大概我老婆这条贱狗也是因为他够坏,才会死皮赖脸的,打都打不走。   我刚想把亮逼陈这个电话挂掉,妻子的手却轻轻按在手机上面,对着我摇了摇头。我明白我所有不理智的冲动,可能给妻子带来使更多的惩罚与屈辱。只要妻子还不想跟这个人断了联系,可能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劳而已。   妻子把电话接通,刚要放到耳朵边,我轻轻的拿过电话按了个免提,亮逼陈那有点无赖的声音,又从电话这边传了过来。   死骚货,吓坏了吧,贱狗逼又让陌生男人看到,保安说你这骚货跑一半高潮了,骚水乱喷,那你这骚货跑什么跑,让那醉鬼在小区门口把你抓住,在小区上操你一通,让整个小区的人围上来看,看你的骚狗被那醉鬼操的哇哇乱叫,你的骚货就出名了,以后这小区里面有数不尽的鸡巴,天天可以操死你。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亮逼陈与我妻子的对话是如此的无耻与下流,用最粗鲁下流的场景,不停的撩拨了妻子内心最阴暗的画面,在气头上的我不禁直接骂了一句,阿亮今天差点出事,以后不要再这么玩了,把你嫂子吓坏了,妈的没分寸的,真出事了怎么办?   原来哥也在旁边啊,亮逼陈混不吝的也没当回事,笑嘻嘻的跟我打起招呼,   阿亮以后不能再这么玩了,把你嫂子吓坏了,万一今天这个事情闹大了,你让你嫂子怎么收场。   哥怪我,怪我,没想到那么寸,半夜三更楼道里面还会有人,其实我已经都规划好了,谁知道会在楼道里面。   你规划个屁,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看我有点真的发火,亮逼陈也来了脾气,你以为小保安来的那么巧的,你老婆每次回家,我都让小保安跟我一起电话开着,保安兄弟在你家停车场那个位置还装了个监控,你老婆一下车,他就仔仔细细盯着,有什么事情他马上会过来,你他妈又在楼上接着能出什么事?半夜三更楼道里躺个醉鬼,这他妈谁能想到?你那骚货老婆,不是最喜欢光屁股外面浪吗?想刺激他妈一点风险都不担,那你们他妈玩个屁啊。   等亮逼陈的火发完以后,我才发现亮逼陈为我妻子回来能够玩露出做了那么多的准备,而这种意外可能确实是没想到的事情,   但我嘴上当然要给他再敲敲警钟,于是我依然责怪了他几句,在自家小区里玩的这么疯,看把你嫂子吓的,到现在眼泪都没停过,以后不要在自家小区这么玩了。   你家骚狗老婆虽然吓到了,不过你信不信,你老婆下面的骚水流的比眼泪多得多了,贱狗,蹲下把逼掰开给你老公看看。   我愕然转头看向妻子,而妻子听到亮逼陈突如其来的这样的命令,也只是看了我一眼,虽然梨花带雨的脸依然泪痕清晰,可是身体没做任何的犹豫,就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回来的路上,妻子其实只披了一件衣服,当妻子蹲下大腿打开,赤裸裸的下体清晰的在我眼前,果然如亮逼陈所料,妻子的下面粘稠的淫水垂在两腿中间,显然刚才的事情给妻子带来惊吓的同时,也给她带来莫名的刺激,这几年的调教或许让妻子真的成为一条受到惊吓都会让她成欲望高涨的母狗了。   亮逼陈的声音依然从手机中传来,贱狗标准动作摆好了没?老公看到了就叫两声。向主人汇报,妻子抬头看了我一眼,嘴里却压低声音的汪汪叫了两声。   显然亮逼陈是听到了,很明显在手机对面,亮逼陈笑得更开心,那种笑声代表着他对妻子所有下贱行为的掌控达到另一种高度,贱狗滚到卧室去把监控打开,今天蛮乖的,老子要好好玩玩你。   我的次卧亮逼陈前几天过来装了一个监控,控制权在亮逼陈手上,当然给我一个权限,我也可以看到,但妻子受到这样的惊吓,亮逼陈还要让妻子马上接受视频调教,我总觉得刚刚还在责怪他,一下子切换到这样,突然让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妻子却没有一点点意外,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惊吓与在麻将馆故意的欲求不满,让妻子身体处在一种恍惚的变态欲望高涨中,而平时亮逼陈的调教也是兴趣来了就会随时随地调教妻子,对于亮逼陈的命令,妻子慢慢走进了小卧室,看了我一眼以后轻轻的把门关上。   对于妻子突然间的在我面前接受远程调教,还在我前面与亮逼陈剑拔弩张的冲突时候,我正想说隔着门对妻子说些什么,小卧室的门突然打开,妻子快步的跑过来了,紧紧的抱了我一下,然后在我的脸颊轻轻亲了一口,应该是他刚才走进小卧室,我最后一眼看妻子的眼神,让妻子有点害怕,但妻子不明白,我的眼神里面的生气与愤怒绝大多数是针对亮逼陈,或许也没有那么多的愤怒,因为亮逼陈刚才生气以后的解释,其实对妻子他已经做了尽可能的安全措施,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生气什么。   不过妻子重新跑出来抱紧我以后,我所有的气愤一瞬间烟消云散,轻轻的抱着妻子一下,然后拍拍他屁股说去吧,妻子抬起涨红的脸蛋看了我一眼,然后咬了咬嘴唇,转头向小卧室小碎步的走去。   手机的监控默默的放着隔壁屋内的情形,让我看到了妻子在亮逼陈远程控制下百般臣服的样子,我突然觉得监控里面的妻子变得有点陌生与性感,一种强烈的反差让我惊讶,其实我很少看到妻子被调教。而这个放开的监控,让我第一次看到妻子在这样远程被调教的状态下又是如何的投入。   在视频监控里面我看到妻子对刚刚的情况,虽然妻子受到了惊吓,感到害怕,但是这样的惊吓与小保安的羞辱让她的身体处在一种恍惚的性欲旺盛状态,可能那种惊吓反而转化成了她的快乐。   监控那边的麻将室,亮逼陈轻声地安抚着她,狗东西啊,刚刚是不是吓到了,妻子听到后点了点头,由于还没有从刚刚的惊吓中缓过来,颤颤巍巍地开口说了一声是,亮逼陈却突然低声怒喊了一声,妈的贱狗!让你说话了吗,狗东西!规矩又忘了是不是?妻子这时突然缓过神,惊慌的汪汪两声,像一只犯了错被主人训斥的母狗一样,不敢再做些什么。   亮逼陈又说到,这才像话,知道等会该怎么做吗贱狗,妻子听到后连忙点头,随后她在卧室里以母狗的坐姿蹲着,舌头伸出来不停的哈着,一只手放在胸前,一只手自己抚摸着骚逼。   从亮逼陈的视频画面里面,麻将馆里面还有好几个人,麻将馆里的一众人看到这里也是惊讶不已,你一句我一句的说道,真是一只好狗啊亮哥,就是就是,训成这样,还是在她家里,真是他妈的够骚!随后他们自顾自的打着麻将,偶尔看着视频这边母狗一样的妻子,下流的评价几句。   视频这边的妻子正在自己摸着骚逼自慰,本来在麻将馆被逗的不上不下的欲望马上就开始向高潮攀登,妻子的手揉搓着却不敢太快,因为所有高潮必须由亮逼陈控制。   妻子长时间脚蹲的也有点酸,动作开始变形,亮逼陈察觉到了妻子的异常,于是开口说道,自己去找根假鸡巴插,实际上也是想让她现在起来缓一缓,这个时候妻子正在欲望顶端,腿部的酸胀感加上阴蒂传来的极致舒适感让她十分享受这样的感觉,但是亮逼陈的命令她不敢不从,只好从高潮的顶端停了下来,照着亮逼陈的命令找来一个粗大的假鸡巴竖直放在地上,按照刚刚的蹲姿,将自己的阴道口对准了假鸡巴,开始一上一下的蹲起,让假鸡巴在自己阴道里不断抽插,每一次上下都压迫着自己的腿部肌肉,酸胀感很快涌了上来,妻子的呼吸开始急促,面色潮红。   此刻在视频里面妻子蹲在假鸡巴上面开始上下的扭动屁股,今天一天的荒诞刺激,让妻子的情绪一直处在慌乱之中,而惊吓与慌乱所产生的荷尔蒙,也直接让妻子的性欲一直处在高涨之中,当我看到妻子这般状态,我知道妻子高潮即将来临,而亮逼陈长期对我妻子调教的高潮控制,让妻子在高潮来临之时,必须用狗叫的方式告诉亮逼陈,并且必须得到他的下一步命令,这时妻子开始发出汪汪的叫声,声音含蓄到急处,慌乱到流畅,而亮逼陈仿佛在没有听到一般,依旧打着麻将,并没有看向妻子。   妻子的叫声透过那边手机也并没能让亮逼陈注意到她,没有他的允许,妻子是不敢随意的高潮,而她在没有得到允许的状态下,上下疯狂耸动的屁股硬生生停在半空中,我看到妻子的脸色涨得通红,大腿的肌肉一下一下的抽搐。明显已经已经崩溃的边缘,却不敢有一下的耸动,作为一个女人最私密的身体本能却被别人硬生生的控制了,只是因为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就根本不敢对自己身体的高潮肆意妄为的去承受,看着妻子痛苦的模样,我很想走到隔壁告诉妻子可以让自己的身体痛快,不用去感受别人,没必要这样子让自己痛苦,但是我知道这不是我所能参与的事情,我的角色只是一个旁观者,妻子有她自己的快乐方式。   妻子就这样维持着假鸡巴的龟头卡在骚逼口子这里,不敢深入,害怕身体的高潮,自己无法控制,又不敢拔出来,舍不得让自己的身体在高潮边缘的欲望降下来,在打麻将的亮逼陈终于看了她一眼,看到了妻子的状态,只是他今天本来就没有打算让妻子达到高潮,他知道妻子处于高潮边缘的时候才会崩溃,崩溃到去做任何丢脸的下贱的浪荡的事情,所以他一直没有理会妻子,一方面是他想看看妻子在他不在的时候,奴性和狗性现在到底如何,深入了几分,另一方面是因为等会儿他想把一个欲望高涨的妻子丢给今天刚刚帮助了妻子的小保安,亮逼陈的恶趣味就是把妻子弄到最崩溃的状态,最淫贱的状态,然后给别人欣赏,今天欣赏者就是那个小保安。   而视频那边的亮逼陈现在才装作一副刚想起妻子的模样,看到妻子因为没有得到他的命令而停了下来,亮逼陈此时说道」真是一只乖母狗啊,真听话~,再叫两声给大家听听!「,汪汪汪!妻子呜咽地发出母狗叫声。嗯嗯,不错,知道你还没高潮,想不想继续啊骚狗,妻子又继续汪汪~行等着吧母狗,我叫个人过去泄泄你的骚劲。麻将馆里又是此起彼伏的一声声真他妈骚啊这贱狗   他今天就是要让妻子一直停在高潮的边缘,等会儿,他想让妻子变成骚透了的状态,丢给小保安去玩弄,然后在小保安面前炫耀他有怎么样控制妻子的能力,怎么样将一个女人调教至这般浪荡下贱的母狗样子的能力。   而当亮逼陈说,叫个人过来带妻子去泄泄她的骚劲的时候,我突然有点慌张,因为我知道马上就会有人把妻子像一条狗一样光溜溜从我家里牵出去,带她到外面去释放妻子病态欲望,而这样的方式让我觉得跟以前的调教完全不同。以前的调教方式是生活与调教是两个完全不相扰的世界,而现在的调教越来越侵入到我们的日常生活。而我却只能一点点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