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学生会录取名单中,我一时间因为高兴而有些恍惚。 我年幼的时候,父亲去往非洲出差,在一场变故中,因为地方暴动而去世了。我的母亲沈凌薇是一家公司的总裁,她本是一个端庄温柔,坚强美丽的女人,从小对我百般呵护。可在父亲走后,母亲性格大变,对我开始严加管教,禁止我谈恋爱和干所有与成绩无关的事,只要哪里做的不好就厉声批评,甚至动手。不知是不是因为从小和母亲一起长大的缘故,又或者是基因如此,我长得白皙貌美,一米七的个子让我在男生中显得娇小柔弱,甚至被很多人误认为是可爱的女孩子。 后来我考进了一所重点名牌大学,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了学生会的一员,而今天正是学生会的迎新大会。 精致装修的会议室内,高高挂着几盏金灿灿的吊灯。长长会议桌的一头,坐着我们的学生会主席顾夏怡。 其实关于她,我早就有所耳闻,我不止一次从男生们的谈话中听到过她,每当朋友之间聊起顾夏怡时,言语间总充斥着溢于言表的爱慕与向往。有的人觉得她知性优雅,学习出众,是理想中的完美伴侣;有的人觉得她美丽动人,开朗可爱,是一见钟情的命中之人;甚至也有人痴迷于她性感的前凸后翘的火辣身材,在宿舍里挂着她的海报用来打飞机。 今天一见,我这才明白这些评价都是货真价实。顾夏怡染着一头金黄的长发,颜色渐变的深棕色发梢盖过肩胛,一身黑白搭配的工装前有意无意地解开了两颗最上面的扣子,被丰满的胸部撑得饱满外展,白玉般的锁骨像刀削出来一样,散发着神秘的诱惑。修长勾人的双眼被一种不像这个年龄的成熟眼妆强调地格外妩媚,高高的个子俨然一副御姐风范。顾宁怡此时正低头向我们念着学生会新干部的注意事项,可我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整个人的注意都在她说话时那不断开启闭合,变换形态的两片朱唇上,她的嘴唇细挑却不单薄,在闭合时有弧度地向外微翘弯起…… “……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大家可以离开了。新生林清轩请留下。” 回过神来的我吓了一跳,心里忐忑地以为自己的表现太过明显了。明明好几个新进入的学生,为什么只留下我一个? 等到人们都离开后,顾夏怡缓缓起身,走过来坐到我旁边,距离近到我都能看见她那领口下一对美乳挤出的乳沟。受宠若惊的我心脏砰砰直跳,因为拘谨害羞而脸红的样子惹得顾宁怡一阵风铃般的笑声。从小到大在母亲的严厉管教下,我几乎没有和除了母亲以外的女人说过话。她名义上是指导我的工作,可说的话却莫名暧昧,我只觉得一切都像做梦一般,那语气、声调仿佛挑逗着我的每一根神经,小恶魔似的玩弄着我的心脏。 “你明天有空吗?”她突然冷不防冒出来一句。 这是在约我出来? 我心头一颤,抬头对上了顾夏怡的目光,霎时只觉得浑身酥软,仿佛要倒在地上。我结结巴巴地回答可以,她拿起我的手机加上了她的电话,然后就笑着离开了。 隔天,我如约来到了那家小酒馆。昏暗的灯光下零零散散地坐着几桌客人,顾夏怡一身清凉的吊带装扮,正在角落的桌子等我。 她拍了拍身旁的座位,示意我坐在她的旁边,可我没有那个勇气,装着没看到一样红着脸坐在对面。可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主动过来坐在了我的身旁,这下我被她堵在了角落里,连出去都很难了。闻着身旁女孩幽香的体香,不由让我产生一种不现实的割裂感。 酒过三巡,我已经有些晕晕乎乎,顾夏怡趁机靠过来,询问我是否有女朋友。一开始我还在装糊涂,拉扯了几句后,最终我还是没有忍住,鼓起勇气询问学姐为什么对我这么主动。她一只手勾上我的脖子,把我拉到她的怀中,贴着我的耳边一字一句说,“因~为~我~喜~欢~你~呀~”,口中呼出的热气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一下子红透了脸,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笑着拿起手机,说要拍个合影留念一下。没给我回应的时间,顾夏怡一下亲上我的脸颊,咔嚓拍下了一张合影。 之后的一年里,我和顾夏怡的感情迅速升温,成为了理所当然的男女朋友,她甚至主动搬进了我在学校旁租的房子,和我同居。芊芊,也就是顾夏怡的小名,和我在家的时候毫不遮掩,我经常会撞见她穿着让我气血上涌的吊带蕾丝,半透的黑纱下显现出清晰的身体曲线,一对玉乳在那细小胸罩的支撑下仿佛呼之欲出,内裤的布料更是少的可怜,勒进股缝里的丝带从前面勾勒出枣核形的阴部轮廓,向上延伸出两道下流的V字形肉沟。深夜里,我还时常会听见她房间传来的销魂呻吟,甚至有时还会在浴室中看见她遗落下的用来自慰的硅胶假阳具。那具充满年轻雌性荷尔蒙的躯体无时无刻不在刺激我的大脑,但是我始终没有勇气对芊芊开口和她更近一步,只好每天都煎熬地忍耐。 这天早上,我正在煎鸡蛋,芊芊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我身后,将柔软的乳房贴上我的后背,双手伸进我的内裤。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两腿一软,“芊……芊芊,你干什么?” “我知道的哦?你早就忍不住了吧?”她双手抚摸着我的下体,灵活的手指不断变换着刺激的部位,“正常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早就应该冲进房间,把发情的雌性压在身下,不顾她们的求饶,狠狠地用鸡巴惩罚她们诱惑雄性的过错了吧?可你是怎么做的?嗯?像个小姑娘一样害羞得都不敢看我?然后卑微地躲进房间撸自己的小鸡巴,把你那点精液射在卫生纸上?” 我没有想到芊芊居然会说出这样污秽的话语,可我又完全无法反驳,自己的阴茎就这样被攥在手里,一时间巨大的羞辱冲上脑门,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快感。 “快停下……嗯……芊芊……要出来了……” “这就要出来了?看来你不仅无能,而且早泄呢!” 芊芊挑逗似的笑着,开始加快撸动包皮的速度,仿佛要印证她的话一样,我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的呻吟,靠在她的身上,没用几下就抖着屁股在自己的裤子里射了出来,湿漉漉的粘液糊在裆部,流下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滴出短裤。 “弄了我一手呢,你要怎么帮我清理?嗯?” 芊芊在我面前展示着已经拉丝的黏糊糊的手掌,伸进我的嘴里。无力抵抗的我只能将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指含进了嘴中,配合芊芊的动作仔细清理,感受着嘴里咸腥的液体和温热手指的搅弄,强烈的羞辱伴随着快感不断涌上脑袋。 “不行哦宝贝?这样别说满足我了,就连男人都称不上呢。” “我只是第一次……没有准备好……”我羞红了脸,低声下气地说。 “准备好?就凭你这只早泄,敏感,毫无男性魄力的可爱小鸡鸡?” 芊芊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用手指玩弄着我的嘴巴,在我耳边羞辱我。 “我一定会满足你的!如果我成功了……你就要承认你的话是错的!”或许是女友语气中的轻蔑唤起了我的一点尊严,我从即将沉沦的内心深处找回了几分理智。 “那如果你输了呢?” “如果输了……如果输了我以后就满足你的任何需求!”我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把时间约在了今天晚上。 入夜,芊芊早早就准备好了。我推开芊芊房门的时候,地上散落着各式各样不堪入目的情趣玩具,她一丝不挂地靠在床头,色情地穿着一双过膝黑丝,毫不在意地将两腿间的一片春光展示得一览无余。 她抱着我亲吻爱抚,随后躺在我的身下让我插入。插进去的瞬间,下体只感觉到被紧致温热的嫩肉紧紧包裹住,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我身子打颤,缓了许久,我才开始努力地扭动起腰部。 “你这是在操女人吗?还是在蠕动呢?” 芊芊半眯着眼睛戏谑地问我,似乎对我很不满意。看我急得满头大汗,她干脆双手搂着我的屁股,开始一边送腰一边抱着我的腰胯加速,仿佛不是我在操她,而是她在用我的鸡巴自慰。柔嫩的穴肉像有生命一样紧紧裹吸着我的整个阴茎,膣道的内壁飞速剐蹭着龟头最敏感的沟壑,芊芊甚至还没进入状态,我却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弄得要失神了,不自觉张开的嘴滴滴答答地流出口水,淌在芊芊脸上。 “慢点……芊芊……我要射……要射……” 可芊芊似乎毫不在意我的请求,小蛮腰像马达一般依旧飞速扭动着,在我狼狈的喘叫和抽动中轻松让我缴械喷精。 “性无力的小包茎就应该认清自己的地位呢?”她坏笑着翻坐在我身上,不顾我刚刚射过一次,骑在我的鸡巴上开始甩动起屁股。在矫健有力的大腿带动下,她那紧致丰满的屁股一下下重重坐在我的身上,魔鬼般的小穴如同榨汁机无情地摧毁着我身为男性的尊严,本就非常敏感的鸡鸡加上刚刚射过,剧烈的刺激让我大脑缺血,下体的每一处敏感带都被折磨得发出痛苦的哀嚎,我顾不上自己的形象,在芊芊的屁股下扭曲挣扎,流着泪乞求她能停下。 “你承认自己输了吗?” “我错了!……求求你停下来……好痛!……” “失败就要有失败者的样子!” 芊芊加快了频率和力度,“啪啪啪啪“的骑坐让床都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响声。 “我输了!我输了!呃呃呃呃呃!” 芊芊的蜜穴如同无底洞般绞缠着我的鸡巴,我痛苦地绷紧身子,鸡巴毫无抵抗之力地在芊芊的穴肉内不断抖动,马眼哀叫着喷出裹挟着我整个人灵魂的精液。 “居然还有男人会在床上被女人弄哭呢!”看着躺在床上像败犬一样瘫软的我,芊芊嘲笑道,“有这样无能男友的话,找别的男人解决性欲也是没办法的事吧?” “什……什么别的……男人?”我还有些恍惚,气喘吁吁地问。 “想看看真正的雄性是怎么让女人求饶的吗?” 芊芊拿出手机,点开相册,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眼前展示了一段录像。 视频只有八秒,可却给我带来了极大的精神冲击,明明是女友的出轨,我内心的难过和愤怒却在一瞬之间被难以言说的背德刺激淹没。画面里头发铺散在床上,两腿180度分开,嘴里塞着黑色男性内裤的女人正是芊芊,一个身材魁梧,有着清晰肌肉线条的黑人壮汉,正用强壮有力的大手拽着我女友的两条胳膊,奋力对着女友的小穴插干,即便在那夸张的肏干幅度下,他跨下粗长的黑色钢筋却一次都没有从女友软嫩的穴口中脱落过,每一次顶腰都会把芊芊撞到哀嚎,让人不禁想象那根黑肉棒到底操到了多深的地方。我心爱的女人被操得奶肉翻飞,整个人翻着白眼,脑袋不断扭动又向后翻去,小脚在空中一个劲地扑腾。本应孕育我们幸福的白嫩私处插着黑色的大屌,被黑鬼泄欲般狂插猛干,在富有弹性的大腿和小腹上激起阵阵肉浪。 “当时我还以为要窒息了呢~嘴里全是黑爹裆部的雄臭味道,人都差点被干上天……你知道吗,黑爹最喜欢肏有男友的女人了~他掰开我的腿肏我逼的时候,真是完全不手软呢,我都以为子宫要被他操出来了……不过就算这样他应该也会毫不在乎地接着日我吧?毕竟他们都说很喜欢用我的里面爽……”芊芊咬着我的耳朵,像是回忆那段经历一般贴在我的耳边低声细语。 “诶呀?看着自己老婆被黑人强奸,你居然来感觉了?” “不……我不是……”仿佛要揭穿我的谎言一样,我的鸡鸡已经因为兴奋而狠狠地充血了。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Loser呢~”芊芊戏笑着,收起了手机。“还想看的话,就要按我的要求乖乖完成任务才行哦?如果够乖的话,我还可以奖励你更多东西呢~” 我把头转向一边,闭着眼睛,小声答应下来。 “那么首先,跪下来说出你废物鸡巴的败北宣言吧!”芊芊似乎早有预谋,拿出一张准备好的草稿。 我迟疑了一下,满脸羞红地按照要求跪在地上,对着发言稿读了起来,“我叫林清轩,是一个早……早泄无能的失败者,从今往后自愿听从顾夏怡主人的一切命令要求……” 我一边读着,芊芊一边举起手机仔细地录着视频。在我念完稿子后,她又让我仔细地在镜头前展示私密部位的每一处细节,我羞耻地对着手机拨开蛋蛋,又剥下包皮展示鸡鸡的样子。 “接下来,自己用手打出来,好好展示下你的低劣男性生殖器!” “可不可以……把录像关了再做……” “还敢顶嘴?两次!” “啊?!不……求求你……别这样……” “三次!” 我只好不再作声,乖乖开始在镜头前手淫,任由视频记录下一切。 “快射的时候要说什么!” “去了!去了!早泄鸡巴去了!”我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鸡巴,自毁作奴的快感践踏着我的尊严,我不知廉耻地喊着下流的话语,爽到浑身颤抖,在镜头前射出几股薄精。 “别停!还想加次数吗!” 我不敢停下,只好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不顾身体已经敏感到一下下抽搐,卖力揉捏龟头。既然是命令,那就没办法了吧? 很快,我又射出了第二发,已经是今天晚上第四次射精的我能感觉到前列腺和括约肌已经到达了极限,肌肉紧绷的疼痛伴随着精索拉直的痛感,与射精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变成更为激烈的痛爽。 到了第三次,我已经无力支撑,向后倒在地上,可两腿却丝毫不敢大意地依旧跪着,双手握着鸡巴上下套弄,在芊芊的面前认真卖力地淫虐着自己的鸡巴。为了完成命令得到奖励抛下一切底线,这种被支配的奴性,让射精的爽感更加翻倍。 “又要去了!早泄鸡巴又要去了啊!噢噢噢噢哦哦哦!” 红肿发痛的鸡巴反复抽动,马眼吐气般用力张开,勉强挤出几滴稀精。 “乖狗真棒,我很高兴呢~”芊芊满意地亲了亲我,将我抱上了床。 这一刻,内心的一切理智都被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脑子得到眼前这个女人夸赞的愉悦。 “以后要养成用屁眼自慰的好习惯,毕竟像你这样的劣等男性是不被允许勃起的……”芊芊的话渐渐消散在空气中,我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那之后的日子里,在芊芊的教育和调教下,我逐渐意识到了黑人男性的优越性,尤其在看到我们之间巨大的差距之后,黑男成为了我崇拜的对象。但与此同时,我也自卑到了谷底,觉得自己作为一个男人低贱肮脏,好在在芊芊的开导下,我认识到我人生的意义就在于服务好他们,帮助他们播种。能臣服在黑屌之下,被随意使用就是最幸福的归宿。 同时,我的鸡巴也被芊芊锁上了,她还给了我一份详细的任务表,仔细规定了接下来我的成长任务,比如每天的扩张任务以及标准,每半个月就要增加一百克的阴囊负重环,每半个月就要换用更小的鸡巴锁直到平板,还有乳头耐受度和女装进程等等,只要按时做到这些,就能得到奖励,提前完成更能得到更好的奖赏。 为了进一步去势,减少男性特征来赢得黑爹们的喜爱,我还去做了各种整形手术并按时服用注射药物,为此我一直和母亲撒谎来拿钱,反正她作为总裁也不会差这一点。 而我对芊芊的依赖也已经发展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她不仅是我心爱的女友,还是掌控我的主人,这双重身份的叠加,使我在她面前已经俨然成了言听计从的奴仆。 这天,又到了奖励的时候。我靠在芊芊的胸前,看着芊芊翻看聊天记录,检查我任务的拍照打卡情况。 “……阴囊环500克……开始穿高跟鞋和丝袜外出……这么快就可以带上平板锁了?真乖~” 听着芊芊的夸赞,我兴奋地揉捏着自己的乳头,现在我的身体在药物和手术的作用下,已经被充分地改造过,全身上下没有一根毛发,精瘦的身躯被前凸后翘的性感女体取代,饱满的屁股哪怕只是日常的走路也会一颠一颠的,原本象征着男性风范的胸膛此时挂着两只色情的奶子,虽然不如芊芊大,却也能挤出肉眼可见的乳沟了。 等到芊芊满意地打开电视投屏,播放前几天刚刚拍下的录像,我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上下套弄起屁眼里插着的仿真黑屌,芊芊则拿着黑色的鸡巴不断piapia地拍打我被锁起来的下体,同时在我的耳边进行羞辱。 “居然有男人会请求自己的女朋友,用最肮脏的话来辱骂自己啊?不过也难怪,谁让你是一个无脑的白痴人妖呢?嗯?” 女友口中恶俗的羞辱让我舒服地浑身起鸡皮疙瘩。屏幕上,芊芊身穿诱人的挂脖式露背连体衣和牛仔裤,跪在黑爹的脚下下流地口着鸡巴,她卖力地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用各种妖娆的动作舔舐着黑色龙根的上下前后,将那美丽迷人的面庞紧贴着粗长吓人的黑肉棒,一边啪唧啪唧地舔,一边还不忘谄媚地仰视着黑爹,那下贱无耻的样子完全就是发情的母狗女儿在讨好黑屌,卖弄求操。 “你知道吗,我只是给黑爹口交,下面就已经泛滥了哦~面对这样的雄性黑根,排卵流水就是女人的本能呢~”芊芊将舌头伸进我的耳朵深处,慢慢地说。 不仅如此,黑爹还翻过身去,让芊芊舔他的屁眼。芊芊不但没有一丝抗拒,反而顺从地趴上去,深情地亲吻起黑爹的肛门,并伸出香舌舔弄起肛周。我本以为这就结束了,谁知芊芊似乎不满足一样,干脆将整只舌头伸进屁眼,漂亮的美唇包裹着黑屁眼不断蠕动,发出“噗叽!噗叽!”的空气挤压声,简直就是在和肛门舌吻。 “想知道我是怎么舔的吗?”芊芊坏笑着贴上来,亲上我的嘴巴,好像在重现她舔屁眼的动作一样搅弄起我的口腔。这种像垃圾一样被黑爹蹂躏爱人,践踏自尊的毁灭快感刺激得我全身哆嗦,我很快就哼哼哦哦地叫着,被巨大假黑屌从锁孔里砸出了精水。 看着怀里翻着白眼高潮的我,芊芊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她笑眯眯地告诉我,明天要好好准备,因为我马上就能得到黑爹的鸡巴了。 翌日,我按照芊芊的要求,穿上放荡的紫色渔网长袜和超短裙,胸前戴着会露出乳晕的情趣胸罩,将高跟鞋用绳带仔细绑在脚上,画上妓女拉客的妖艳浓妆,将留得长长的头发扎成双马尾,披上大衣就和芊芊出门了。一路上,她都在仔细检查我的肛塞等配件是否都带齐了,仿佛要交作业的学生一般,生怕哪个细节遗漏了。 进入目的地的别墅,我们一路来到了最深处的房间,房门如同牢房的铁门一样密不透风,只有一个铁栅栏窗口可以拉开与室内沟通,和一个用来传递饭菜的小口子。芊芊安慰着有些忐忑的我,敲开了房门。 开门的男人叫做迈克,直到亲眼见到,我依旧不敢相信那夸张的体魄:他起码有两米高,有着堪比相扑选手一样的体型,身上肌肉的线条却刀刻般清晰,肩颈处隆起的肌肉几乎吞没了脖子,整个人站在我面前就像一堵屏障一样,浑身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跨下的阳物让人感觉随时可以撑破衣服。浑身上下剃得光洁如大理石,使得那跨下的驴屌更显得突兀晃眼。 我紧张到心脏砰砰直跳,抬头看见迈克那八字眼眉,如同邪佛般的面容时,眼前忽然闪过一阵走马灯。 我到底在干什么? 过往的记忆忽然涌上心头,年幼时父亲临行前那模糊的、渐行渐远的背影,看到电视上非洲地方武装暴动的新闻时,内心的害怕与担忧,以及妈妈在爸爸葬礼上因为啜泣而颤抖的肩膀…… 芊芊此时已经将我领进房间,笑着倒在迈克怀里说话。房间四壁斑驳不堪,摆满了用来调教的玩具,就连窗户也安装了铁栅栏。 对啊,我到底在干什么? 看着眼前站着的活生生的男人,我这才发现,真要让我放弃自己的人生,跪在杀死我父亲的同类胯下的时候,我只觉得内心一阵恶心眩晕。明明自己也是个男人,有着大好的光明前途,有着自由的人生,这本来就该是一场夫妻间的玩笑,而那野蛮的黑鬼应该是我们play的工具。更何况,我根本就不是同性恋。 “乓!”身后的铁门猛地关上,我这才反应过来芊芊已经将我们两个锁在屋内了。 “芊芊!对不起!放我出去!我不想和那恶心的黑鬼呆在一起!”我扑上栏杆,后悔莫及地乞求芊芊放我出去。 “居然这样对黑爹说话呢?”在芊芊惋惜地注视下,迈克从我身后一步步走来,抬起大腿有力地顶在我的胯下。 我只觉得蛋蛋传来钻心的疼痛,痛苦地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不要……不要……不要!” 在我绝望地求饶中,迈克拖着我走向房内,芊芊也关上了通向外界的窗口。 迈克坐在床前,掏出那足有我小臂长的黑色肉棒,蜿蜒的青筋爬在棱角分明的肉脊上,夸张的粗细可能我整只手掌才能勉强握住,猩红的龟头贪婪地流出汁液。他握着大屌杵向我的嘴边,腥臊的气味直冲口鼻,我看着那不知道多久没有清洗,布满包皮垢和各种不明斑块的生殖器,止不住一阵反胃。 “看样子小狗不是很乖呢?”他逐渐失去耐心,开始大力将鸡巴向我的嘴里塞去,我羞愤到了极点,张嘴使劲咬了下去。 没曾想我这么用力,也只是在迈克的阴茎上留下了几道齿痕。 但迈克却已经被激怒了,他用惊人的力气将我摁到床上,拽着我下垂的睾丸将我的屁股高高拽起。直到此时我才清楚地认识到我们之间力量的差距,在他面前我更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鸡仔,全身上下的奋力抵抗都不如他的一只手力气大。他扬起健壮的手臂,抡圆了一掌打向我的屁股,速度之快甚至呼出了风声,落在我白嫩的臀肉上发出“啪!“的巨响。 我被这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不受控制得“啊!”一声惨叫出来,整个人被巨大的冲力拍得险些要向前翻滚过去,剧烈的疼痛像是在屁股深处爆炸开来,随之而来的就是滚烫的灼烧感和向全身放射的刺痛。我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着,双脚控制不住地蜷缩。 可迈克的巴掌紧接着又重重落下,“嘭!”地留下又一个清晰的鲜红手印,臀肉像肉冻一般急剧翻飞变形,新旧交替的痛苦疼得我哭了出来。我的四肢紧贴在床上,只有红彤彤的屁股向天花板可笑地高高翘起,胡乱在空中扭着。迈克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宽广的臂展像翅膀一样打开,凶猛的手掌往复落下,一开始我还尽力咬着床单试图抵抗,没过几下我就被驯得哭爹喊娘。 “对不起!我不该说黑鬼!……呃!!……好痛!求求你……求求你停下……呃!!” 迈克却似乎很享受我的哀叫,像是调教家畜一般,不断扬起手掌重重抽打着我已经红透了的软嫩屁股,直到我被打到说不出话来,只是卑微地翘着男娘屁股,趴在床上阵阵颤抖时才停手。 看着我被虐到这副惨样,迈克野兽的欲望高高顶起了他下体那可怖的怪物,他对着自己的大屌挤出一大把媚药粘液,顺势调整成种付位,双臂掐住我的脑袋,随后对准我的屁穴,舒爽地挺腰插入。 夸张大小的黝黑钢筋轻松挺进我的身体内部,比我以往用过任何假阳具都要粗壮的棒身彻底填满了肠肉的每一寸空隙,一举破开我的S形结肠口。我只觉得括约肌战栗着蠕动抗拒着,想要将这狂野的肉屌排出体外,可却适得其反地吮吸着入侵的鸡巴。 黑爹毫不给我喘息的时间,雄浑的身躯压在我的身上,绷紧全身大理石般的肌肉就开始暴力抽插,如同黑色的猛兽,压着身下肤白貌美,专门为了挨黑屌操而投入大量时间金钱改造的人妖嫩肉,对着我的尻穴深处排山倒海般顶胯肏干。我那娇小的身躯活像吮屌肉套,用肉环般的肛门努力套弄飞速进出的大屌,快被打到皮开肉绽的嫩肥肉腚只能勉强保护骨头不被撞散架,在强壮身体的顶压下不断被挤成肉饼,向全身扩散出淫荡的肉浪。 我就这么被健硕的雄性锁住身子,甚至连忍耐都做不到,我脑子里的念头只有拼尽全力撅起屁股接受无情的肏干,至少不会惹他不高兴受到惩罚。黑爹狰狞的硕大龟头反复撑开穴肉的每一处褶皱,顺带着一遍遍碾平我的前列腺。我被操得脑子缺血,泪流满面,像可怜的母狗一般吐出舌头,不由控制地流出口水,肚子里被别的男人鸡巴塞满的羞耻快感让我浑身颤栗,身体仿佛被强制交配的雌性一样低贱地摆动来迎合强壮雄性的节奏,象征着失败者的储精卵巢前后飞舞,不断被黑爹膨大的阴囊狠狠敲打,诉说着自己的主人是多么的无能——不仅心爱的女人被征服播种,就连自己也只能被强大的同性压在身下操穴泄欲。 “……要出来……要射了!被操射了!嗯嗯哦哦哦哦哦哦!” 我的高潮不仅没有让迈克放慢速度,反而因为屁穴的紧缩让他舒服得加大力道。 “嘭!嘭!啪!” “乖狗被操爽了吗?要叫我爸爸!” 我咬着嘴唇,迟迟不肯开口。想到父亲因为这群黑鬼离世,自己却被人骑在胯下暴操屁眼,羞耻感就如洪水般涌来。可是我更害怕惹他不高兴,害怕那快要刻在我心底的惩罚。 “爸……爸爸……” “太晚了!” 迈克用那有力的双手将我整个人翻转过来,抵在我的两条大腿间无情输出的同时,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抽打起耳光。 “啪!” “欠操的抖M母猪也配顶嘴?乖乖张开你的人妖菊花吞屌已经是你的荣幸了!”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 我被操得浑身抽搐,心里想的只有对黑爹的害怕,后悔自己怎么说的这么慢。 可我的求饶并没有让黑爹停下,他依旧不断大力抽打着耳光,我被打得神志不清,只能不断地喊着爸爸,乞求他的原谅。黑爹那雄厚的臀大肌一下下向中间发力夹紧,以贯穿我菊穴的力道用那傲人的雄根对着我的后庭狂凿猛捣,深黑肉屌肆意搅动着我的内脏,把我当作肉便器一般,在我的媚精娘穴中肆意猛涮。健壮的腹肌一下下冲撞在我的胯下,我的两腿为了迎合只能一字马分开,穿着淫贱丝袜和高跟鞋的男娘双足在空中被操到不断痉挛打挺,肚子里的鸡巴无情贯穿着我的整个腰胯,小腹上火辣辣地一片红,中间的肚皮不断被顶出鼓包。 黑爹依旧压着我粗暴冲刺,听着胯下的黄皮人妖一遍遍哀嚎着叫他爸爸,乞求他的原谅。尽管身下的这具娇嫩媚肉已经被他肏干到拱腰抽搐,不知道多少次嗷嗷嚎叫着从锁孔中喷出精液,像失水的鱼般痉挛搐动着向后尸挺,表情彻底崩坏,眼泪鼻涕混杂满脸,双眼翻白,可这一切都只是增添了他强暴身下少年的征服感。 许久,黑爹终于爽够了,双手钳住我的脖子,咬牙怒吼着将硬邦邦的鸡巴插到最深处,死死顶住我已经红肿的肉臀,阴囊一下下上提,将巨量的腥臭粘稠种汁浇灌进我的体内。 等到他拔出黑屌时,我的屁穴已经被日到大开了,黏湿腥骚的精液混合着肠液从穴口内拉出长长的汤丝,还不断有大捧的黏液被外翻的肛门一口口吐出。看着被自己的肉屌搅拌到一塌糊涂,仍然处在被操爆的余韵之中,拱腰蹬腿抖如筛糠的我,迈克的兽性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尿在床上可不好呦?我来帮小狗便便~” 迈克抱起浑身脱力的我,走进房间深处的卫生间。他像给婴儿把尿一样,将我举到马桶上空,掰开我的大腿。 “来,嘘嘘~” 直到此时,我才认识到,黑爹根本没有把我当作一个有独立人格的人,在他眼里,我就是一只任人鱼肉的肉人母猪罢了。 明明已经积攒了强烈的尿意,但作为一个成年男性,被这样抱在手上,露出生殖器,我怎么也尿不出来。 “爸……爸爸……我……尿不……”我颤颤巍巍地向后扶着迈克的肩峰,雪崩般破碎的自尊让我崩溃地抽泣个不停。 迈克的脸色瞬间一沉,我立刻吓得不停求饶,此刻的我已经语无伦次,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清楚了。 “坏狗狗又不乖了?” 黑爹青筋显露,一把将我的头按进马桶里,又扬起巴掌用恐怖的力道打我的屁股,清脆响亮的piapia声顿时充满了整个卫生间,在回声的放大下好像要将镜子震碎。马桶里的水咕噜咕噜地翻着大大小小的气泡,我整个上半身被按在坐便里,两只手扣着马桶的边缘,双腿早已无力地瘫软下去,仅靠小腹枕着的坚硬边沿支撑身体。 这种姿势下,平板锁紧挨着冰凉的瓷壁,黑爹的每一下都结结实实落在我的臀部,我的身体滑稽地像毛毛虫那样一下下拱高又落下,屁眼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噗嗤噗嗤放着精液屁,红肿的臀腚不断颤抖着浮夸地摇摆晃动很快,由于括约肌被彻底撕裂,肛门像泄水的闸口不断崩出浓稠的白浆。在黑爹连续的打屁股下,濒临窒息的我尿关大开,哗啦啦地将尿液射在地板上,我也彻底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我被搂在黑爹的怀里,他那粗壮的手臂从我胯下绕过,温热的大手正把玩着我的蛋蛋。他的身上传来浓烈的体味,代谢分泌的熏人汗臭与陈旧精液的腐烂腥臭混合在一起,充斥着整个房间。 他见我醒来,嘴角上扬地问我幸不幸福。 “幸福!贱狗很幸福!”我一刻也不敢迟疑,说话的同时,拼尽全力让自己脸上堆满开心的笑容。 他满意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搂着我的脑袋和我舌吻。宽厚的黑嘴不由分说地亲上我的嘴巴,宽大的舌头携带着充满嘴气的口水伸向我的喉咙深处,搅缠的样子仿佛享用着我口腔里的每一寸嫩肉,我强忍着内心的反胃不适,卖力讨好地迎合他的舌头。 “看到我的礼物了吗?”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自己的乳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上了两枚金色的乳环。胸前刺痛的感觉像有延迟一样,现在才清晰地感受到。 “我还专门把接口焊上了呦?这样就可以漂亮一辈子了呢!” 一……一辈子?看着胸前这对金属圆环,自己的身体就这样被蛮横地打上烙印,内心的屈辱让我眼角留下泪水。 “喜欢到哭了呢~感谢的话呢?”黑爹捧起我的脸,笑着问道。 “谢谢……谢谢爸爸的礼物!贱狗很喜欢!”看着黑爹那张脸,我忙不迭地说着谢谢,拼命在脸上做出谄媚的笑容。 “那就拿出实际行动!” 我被黑爹的语气吓得条件反射般一哆嗦,手忙脚乱地下床跪在地上。 “蹲着!用手捏住脚踝!” 我乖乖地按照黑爹的命令摆好姿势,只有前脚掌支撑的身体晃晃悠悠,屁股的火辣刺痛仍不减昨天。 黑爹这才满意地分开双腿,弹出胯下那曾把我操成智障的深黑龙根,粗壮的茎身盘踞在床上,活像一条弯曲的蟒蛇。 在黑爹的大手下,我费力地吞咽着这根鸡巴,就算是在这种放松的情况下,我也感觉喉咙被塞得呼吸困难,刺鼻的雄性跨下的骚味灌满了我的鼻子,直冲天灵盖。好不同意吞到了根部,黑爹拽着我的双马尾就开始前后摇动,把我的嘴巴像使用飞机杯口穴那样粗暴地前后套弄。在噗叽噗叽的口水声中,黑屌很快就苏醒勃起,喉咙里巨大的异物让我唾液分泌个不停,湿哒哒地落在地面上。 已经彻底硬挺的肉棒塞满了我的整根喉管,我的脖子肉眼可见被一次次地撑大撑圆,两瓣软唇包裹着鸡巴,活像个妓女在给别的男人的大屌深喉,每一次嘴巴都被顶到根部。黑爹似乎很享受操我的嘴,我越是难受地涕泪交织,他插得越是水花四溅。仿佛这还不够,他还站起来,两腿分开将我骑在身下,双手提着我的脑袋向下坐胯,简直像是想用鸡巴把我的内脏从屁眼捣出来。 暴力的口爆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口水已经糊了我一脸,他这才舒服地将精液直直射进我的胃袋里。 就在我以为终于结束,可以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黑爹却捏住我的鼻子,肉棒丝毫不见拔出来的迹象。可怜的我被直直打通肠胃的通道,就这样被黑爹无情地种下独属于他气味的标记:腥臊的尿液随后便滚滚浇灌而进,连嗓子吞咽的动作都省去了,黑色的鸡巴硬生生将滚烫的大量骚尿灌进我的肚子,传出咕咚咕咚的微弱水声。而我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仰头撅着屁股,在浑身的颤抖中一滴不漏地接住黑爹的所有体液,还在大屌拔出去后不停地打起饱嗝。 “真是可爱的乖狗呢~还需要更多的调教才行~”迈克舔着嘴唇,找来一大瓶液体。他用特大号的针筒不断地吸出满满一筒,随后打进我的屁眼。 “爸爸……这是干什么?”感受着冰凉的液体注入后庭,我害怕地小心询问。 “当然是让你变得更美丽呀~这些都是带有润滑作用的松弛液呢!”随后他邪笑着抚摸我的屁股,“要让处女屁穴漂亮地绽放了哦!” 他瘆人地笑着,将手指伸进我的屁眼准备进行扩肛。 “先是四根手指!” “……呃呃呃!爸爸!爸爸好痛!……” “要快速抽插让屁穴适应了哦!大声地叫出来吧!” “……哦哦哦哦哦哦!爸爸插得好猛!屁眼要烂了!要烂了!……” “再加上大拇指!” “……呃……呃呃呃!好烫!要去了!要被指奸到射了!哦噫噫噫噫噫噫!……” “这就爽到潮吹了?那么就一鼓作气把手掌……整只塞入!”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肛门要爆炸了!真的要坏了!屁股要坏了!去了去了去了!……” “接下来要好好用拳头松一松尻穴呢!要开始大力搅拌了哦!” “……齁嗯!齁嗯!齁嗯!泄了!呃呃呃呃呃呃呃!嗷!嗷!嗷!嗷!嗷!嗷!又喷了!喷了啊!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最后就是整个小臂……开始活塞爆菊扩肛!” 此时,我已经彻底发不出声音了,满是人妖肥肉的娇嫩身躯在黑爹泛着金属光泽,宛如钻头般的手臂下,像是套在黑爹小臂上的肉兜,浑身通电般震颤着,一身娇肉随着黑爹的动作痉挛变形,完全一副畜生被主人屠宰时的景象。 “人类居然可以抽搐的这么厉害呢!”看着已经彻底瘫软不省人事的我,迈克发出愉悦的感叹。 “爸爸可是累出了一身汗呢!小狗感激的诚意呢?”我的头被抓在黑爹手上,已经口齿不清的我卖力媚笑着,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说着感谢的话。 黑爹薅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口舌当作擦拭身体的毛巾,拽着我舔起他的身子。他就像健美运动员那样摆出各种姿势,仿佛在彰显那强大健硕的黑色雄性身躯,而我则在他的手中,宛如人肉抹布般被迫舔吸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沟壑与缝隙,他的身上很快因为附着我的唾液而变得亮晶晶的。 “要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记住爸爸的味道呦!”他故意在气味浓郁的腋下停留了很久,闷骚熏人的汗液很快浸满了我的口腔,那好似黑猩猩般的雄臭在鼻腔内强奸着大脑,宣告着我已经成为黑爹屌下的黄皮母狗的事实。 舔着舔着,他那种马般的鸡巴又高高抬起了。黑爹给我拴上狗链,让我狗刨式蹲在地上,在镜子面前摆出青蛙一样的姿势。他就这么挺着胯下犯规大小的黑鸡巴,生猛轰击着我的贱臀肉腚,将淫脂嫩臀撞得噼啪作响。我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屁眼正在被坚硬黑屌无情地干烂,可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镜中脚跟并拢、膝盖外翻、双手前撑的自己被身后孔武有力的黑色身躯顶胯操肛,看着自己摆着淫贱的姿势上下甩动着奶子,跟着黑爹肏干的节奏抖动着发出媚吟浪叫,看着自己娇小的身躯撅着屁股,在身后黑爹的狂插猛肏下毫无尊严地泄精喷尿,不受控制地摆出一副双眼上翻,吐舌流涎,涕泪横流的崩坏高潮脸。 黑爹满意地看着面前的黄皮母狗,将拴绳用力提起。 “被爸爸操的爽吗?爽还不大声喊出来!”…… “感谢的诚意呢?给我把屁眼夹紧!”…… “又擅自晕过去了?又想被打屁股了?”…… 自那之后的日日夜夜,我都被迈克当作裹屌便器不停地强奸凌虐。我每天除了按时注射更高剂量的药物外,所有的生活都被他支配,不论是排泄,洗澡,吃饭等等,都要得到黑爹的同意后,在他的手中完成。我在他的胯下的地位甚至不如家畜,两只乳房被玩到分开下垂,乳头更是像拇指般粗长耷拉。肛门被活活干到无法合拢,外翻增厚的肛肉糜烂发黑,呈现出一个大大的空心椭圆,从中可以看见内环的深红花苞——那是脱肛后被塞回去而挤成一团的肠肉。对黑爹的服从与崇拜已经成为进食一般的本能欲望,我的身心已经完全变成了黑屌的形状。 一个月后,铁门传来钥匙转动和缓缓被打开的声音。芊芊刚刚服侍完另一个黑爹,赶来看望被调教完成的我。 “呜哇!这屁眼怎么这样了?生活已经没法自理了吧!呵呵呵呵~”芊芊嬉笑着看着正趴在床上给黑爹口交的我,“还有这看鸡巴的眼神,真的还是个男人吗?到底有多想被操啊?”她捂着嘴,咯咯咯地笑着。 “我有些玩腻了,这傻逼人妖不是还有个妈妈吗?把她也弄来吧。”迈克懒洋洋地伸着懒腰。 “哦!感觉是个好主意呢!亲母子拜倒在黑爹的胯下一定很赞!”芊芊兴奋地附和道。 “希望你的妈妈比你更耐操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第一次看到妈妈在外人眼里的样子,是那天的慈善晚宴。 门口的叔叔阿姨们问我进来找谁,当他们听到我是沈凌薇的儿子时,看我的眼神都变得怪怪的。之后我才明白,那表情所传达的含义是——“原来这就是她的孩子啊”。 宴会的大厅金碧辉煌,人头攒动,华丽的灯光像星雨般撒下。妈妈就在不远处优雅地微笑着与其他人攀谈,捧着红酒杯的手微微翘起兰花指,杯中泛起鲜红的涟漪。 她的身材成熟高挑,举止自信,优雅地蹬着高跟鞋,墨瀑般的微卷长发披在肩头,富有韵味的紫色绸缎吊带裙裹住丰腴色情的胴体,肩带有意无意地滑落半寸,毫不遮掩地露出流畅的肩颈曲线。象牙白的肌肤反射着柔光,透出淡粉色的光泽,浑身散发着风情万种却又触不可及的高贵女性的陈酿郁香。 妈妈不仅与生俱来就有一身媚骨,还经常花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去美容院保养身体,并且坚持吃着很多昂贵的食材补品。那些美容院的医生们都很奇怪,明明妈妈这种自尊心极强的女人,平日里从不会让人接触她高贵的躯体,可却可以为了保养和变美允许医生的任何行为,甚至是给她的私密部位刮毛或涂抹膏药。 宴会上,我能感觉到全场的目光都无形地汇聚在妈妈身上,很多男人们的眼神更是贪婪地如狼似虎,毫不掩盖心中对妈妈饥渴的欲望。妈妈非但不介意,反而毫无保留地接受着这些视线。低领的吊带礼服慷慨展示着胸前玉碗一样的大片肌肤,丰满的胸部将紫色丝绸撑得外坠,脖子上挂着的名贵金丝流进深邃的乳沟之中。包臀设计的礼服兜着圆滚滚的臀部,清晰地勾勒出蜜桃状的轮廓,生育的痕迹非但没有影响妈妈的气质,反而让那宽厚的安产型屁股显得更加下流。穿着性感黑丝的肉感大腿支撑着肥艳的臀瓜,在交界处挤出风骚的褶皱,弹软的小腹有几分赘肉却又不显胖,反而恰到好处地承接起丰满的胸臀。 而妈妈之所以不仅看上去不会老,而且在岁月的沉淀下愈加魅惑,其实背后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妈妈那异于常人的新陈代谢。妈妈的代谢速度一直快得离谱,她不仅每天吃得多,还从来不会过胖。只不过这同样也会给她带来很多麻烦,日常生活中,妈妈需要特别频繁地去上厕所,而妈妈的阴毛和腋毛或许也是因此旺盛得不像一个女人,各种先进的医疗手段都无法有效抑制体毛的生长。除此之外,妈妈还容易出汗,汗量大并且味道很重,自尊心极强的她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每件衣服都会准备一摸一样的三套用来更换。 我了解这一切的原因很简单,也很龌龊,因为我经常意淫着妈妈自慰,偷拍妈妈换衣洗澡。尽管心里清楚这是恶劣的乱伦行为,我却无法控制自己。 父亲过世后,母亲在职场上依旧是威严果断,高高在上的总裁,可私下里我和母亲的关系却变得很畸形。虽然她对我的日常管理严苛,却在一些其他方面堪称纵容般的溺爱。只要我死缠烂打拜托妈妈,她甚至会同意我给她洗内裤。 我最爱的事情,就是晚上在自己房间里,一边吸着充满妈妈汗水的脏衬衫,一边回想白天那个高贵威严的女人下流的熟妇躯体,把妈妈的内裤套在鸡鸡上手淫。 “噔噔噔!” 别墅门口传来的敲门声将我拉回现实,看着监控里门外那个熟悉的身影,我知道是妈妈来了。 这一切都是精心准备的圈套,在黑爹的要求下,我把妈妈的一切资料都上交,欺骗妈妈说这是我要好的同学一家邀请她来做客。 中午的晴天艳阳高照,可我知道这就是我们家正常生活的终点了。 我走下楼梯,拉开了大门。眼前,妈妈一头浓密的黑发在脑后扎起小辫子,却并未束紧,几缕秀发松散地垂在耳前,汗湿的发丝黏在汗津津的颈侧,滴落的汗水在下颌处汇聚悬停,滴落在地上。那魅魔般的五官还是那么诱人,浓密的睫毛衬得那双媚眼修长勾人,眼眸里尊贵的冷艳下暗含着人母的柔情,在眼角勾勒出人妻的风韵。眼睑下浅浅的眼袋和不易察觉的一条细纹更平添几分独属于熟女的芳醇,饱满的唇瓣因为气血上涌而酷似熟透的樱桃,清晰如刻的唇线描绘着外朗红唇的绽放角度。 妈妈进门看见眼前妓女般的男人,一时间不敢相信这居然是我,就在这震惊的空当,芊芊拿手帕从后面捂住妈妈的嘴,把妈妈迷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妈妈已经置身床上,被洗干净灌好了肠。她的双手被绑住,全身的衣服被扒了个精光。 她愤怒地看着屋子里那黑色的高大身躯,怒骂迈克不得好死。“这是犯罪!你对我的儿子做了什么!该死的东西!”羞愤交加的妈妈缩着身子,极力遮掩着赤裸的身体,看上去像是被狼堵在角落里的绵羊在大喊大叫一般,显得格外好笑。 “这么说话会让爸爸很伤心呢!罚站十分钟!” “呸!你这恶心的人渣!想让我干什……”黑爹的力量容不得妈妈抵抗,他拽着妈妈从房间的内部楼梯走上天台,把妈妈带到天台边缘。 一开始我还在好奇罚站算什么惩罚,可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迈克抱起妈妈,让妈妈面朝外,两脚分别站在天台石栏杆的两根立柱上。那栏杆立柱高而瘦,只能堪堪容得下一只脚,两根柱子间的间距大概一米,使得站在上面的妈妈不得不两腿分开。周身毫无保护的妈妈就这么一丝不挂地高高站在围栏上,前面就是二十米高的地面,从高高的别墅楼顶可以清楚地看见面前街上往来的汽车,车水马龙的街道熙熙攘攘,到处都是行人,甚至能听见打电话说话的声音。 妈妈惊恐地想要遮住自己的脸,可这样会让自己的裸体彻底暴露在外,她又拿手去遮自己的乳房,去遮自己的阴部,但一双手怎么样都不够用。她窘迫狼狈地想要蹲下来,但这只是适得其反,在分开的双腿间将自己跨下的景象一览无余地展示出来。 “啪!”黑爹拿着皮带一鞭子抽在身旁的石柱上,警告妈妈两脚要乖乖站好。不知所措的妈妈满脸通红,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 正午的微风吹在身上,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可赤裸的妈妈却高高地站在天台边缘,身上不断滴着汗水。她捂住嘴,生怕发出动静吸引了路人的视线。妈妈哪里受过这等屈辱,曾经高冷的尊贵女性就这样将自己的身体露出展示在光天化日之下,美丽的身躯因为害怕而颤抖着,优越的自尊被践踏得粉碎,与昔日里女强人的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到了第九分钟,妈妈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她不再出言不逊,只是一个劲低声下气地乞求黑爹让自己回去,声音里带着颤抖的哭腔,可黑爹完全不予理会,只是继续挥舞着皮带。很快十分钟过去,黑爹把两腿发软的妈妈抱回屋内,他就这样只用了短短十分钟,就像抓住了妈妈精神的阴蒂般让妈妈彻底不敢反抗了。 “现在好多了呢!”看着跪在面前的妈妈,黑爹哈哈大笑,“小猪的骚逼是不是想要了?刚才都流了一地的水呢!哈哈哈哈哈!” “谁……谁会想要……” “看来罚站的还不够?” “想!我想要!……求你不要再让我……”妈妈害怕地低下头去。 “唉,看来要好好教一下小猪的礼貌呢!”黑爹不耐烦地将妈妈又押上阳台,再一次让妈妈站上石柱。 “一!说话的时候要称呼爸爸!” 黑爹抡起皮带,重重抽在妈妈脚旁。 “是!“妈妈咬着嘴唇,眼角流下了晶莹的眼泪。 “二!要诚实地说出内心的想法!” “是!” “三!要懂得感恩!” “是!” …… 等到妈妈第二次从天台回来,她的两腿已经站不稳了。 “贱货是不是想要了?”黑爹再一次对跪在身前的妈妈问道。 “是!想要!”妈妈顾不上内心的耻辱,赶忙回答道。 “那小猪的诚意呢?把腿分开,好好掰开骚逼!” 妈妈服从地分开双腿跪在地上,露出已经因羞耻而泛滥的蜜穴,两只曾象征着优雅的玉手淫荡地扣着阴唇,将蜜穴掰开。黑爹把着妈妈的脑袋,将内裤里挺立的壮硕鸡巴抵在妈妈的鼻子上,那一层薄薄的面料几乎要被扯破,狰狞龟头的纹理细节清晰地隔着半透的内裤显现出来,还不断渗出马眼分泌的,渴望播种一切雌性般的汁液。硕大的龟头紧紧抵着妈妈的鼻孔,将真正的雄性气息不由分说地灌进妈妈的肺中。黑色的大脚扣弄着妈妈的下体,随意玩弄起妈妈生出我的女性通道。 妈妈卑微地跪在黑爹身前,英气挺立的鼻梁被顶得像是猪鼻子般变了形,吸着黑爹鸡巴的味道,被训得两眼上翻,努力掰开的逼穴被黑爹用脚插得发出噗啾噗啾的水声,不断挤出透亮的淫水。妈妈流着羞辱的眼泪,脸红到了耳根,全身在罪恶的快感下一阵阵发颤。 妈妈很快就变得两眼迷离,发出嗯嗯的欢愉呻吟声,不自觉地开始用嘴隔着内裤舔起黑鸡巴,两瓣软糯的红唇在坚硬肉棒的挤压下淫靡地变形,适应着黑屌的形状。在雌性的本能面前,妈妈所有的道德理智都显得轻薄无力,只剩下对着黑爹跨下的生殖器求种的本能。昔日高贵美丽的母亲形象和眼前跪在地上排卵的婊子重叠在一起,我终于彻底明白,黑爹是多么强大的雄性物种。 我上前从身后抱着母亲,贴在她耳边吹气,“其实妈妈的下面早就痒得不行了吧?毕竟谁能想到人前高冷的女总裁其实心底希望被强大的男人征服呢?忍耐这么多年也很不容易吧?”看着嘴上动作越来越忘我的妈妈,我知道我说对了。 “想要得到黑屌,妈妈还要更努力才行哦?”我双手扶着妈妈饱满的肉臀,一下下助推帮助黑脚趾插进更深处。感受着妈妈逐渐发烫的体温,那光滑优美的背部已经舒服地不自觉开始驼起,接着便一颤一颤地用蜜穴含着黑脚趾潮吹了出来。我紧挨着妈妈温热柔软的皮肤,让自己母亲在黑爹脚下被这样肆意糟蹋,我的鸡鸡已经兴奋地从孔中流出水来。 “请爸爸随意使用这只母猪的身体吧!”我谄媚地替妈妈向黑爹求操。 “儿子……你怎么……”妈妈不敢相信地看向她身后丧志败家的儿子,可黑爹没有给我们休息的时间,他哈哈大笑着让我们69式趴在床上,让妈妈趴在我身上,用鸡巴顶开她的小穴,“噗!”地一声就将那粗长的怪物黑屌捅进妈妈的体内。许久未经人事的妈妈被这肉棒插得不由自主张大嘴巴,发出声声痛哼,可她的头却被黑爹单脚踩住,柔软的朱唇包着我被锁在铁板里的鸡巴阴蒂,在黑脚的力道下紧紧压在我的裆部。 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见到妈妈的下体,在黑爹暴力的抽插下,粗壮阴茎上的青筋纹路飞速在我眼前变幻着,黑屌如同铁杵般轻松凿扎进松软的人妻熟逼之中,两片肥赘的阴唇在鸡巴的凶猛夯凿下无助地颤抖,深红的穴口像是亲吻黑屌一般紧紧吸附着棒身,随着插干的动作吮着鸡巴不断外翻凹陷。黑色的巨大卵蛋不断把我的额头砸出红印,我舔着妈妈被黑爹肏干的交合处,黑鸡巴就这么蹭着我的鼻尖飞速摩擦,啪啪啪地强暴着我亲生母亲的私处。 身上妈妈的重量加上黑爹的力量让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我和妈妈浑身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能清楚地闻到妈妈的体味,感受到温热软弹的触感。妈妈浑身花费大量时间金钱保养的美肉仿佛就是用来给黑爹献媚的,滑腻似酥的肌肤被爆操到颤抖,黑爹每一下操逼的力道都会穿透妈妈的身体,将肉熟小腹操出隆起,大力顶在我的胸口上。 妈妈嘴中含着我的鸡鸡,濡湿的舌头伴随着满嘴的口水无意识地在我的平板锁鸡巴上蠕动,整个人仿佛灵魂都要被黑爹操出体外般痛叫,凄惨响亮的声音震得我鸡鸡发麻,我的亲生母亲就这样对着我那被黑爹剥夺男性权利的废物鸡鸡发出雌性被真正的男人征服支配时的嗷嗷嘶吼声——那是一种与虚假的叫床呻吟不同,发自心底,不顾一切,混杂着恐惧、崇拜、臣服的原始声音,相比之下,我的鸡鸡仿佛只是男性阴蒂般就这么被妈妈随意地嘬在口中。 “嗯哦!嗯哦!嗯哦!嗯哦!嗯哦!哦哦齁齁齁齁齁!” 黑爹将妈妈的两臂向后拽直发力,把胯下这具熟母淫肉用鸡巴冲捣得一个劲地漏水,骚逼收缩抽搐着不断呲水,我则努力长大嘴巴,如饮甘露般用嘴接住妈妈高潮的淫水和从逼穴里挤出的浊液。 不知操了多久,黑爹终于舒服地挺腰送屌,挤开妈妈的宫颈口对着子宫内浇灌播种。妈妈爽得身子痉挛,胸口剧烈起伏,止不住地向上弓着身子剧颤。 可黑爹才刚到兴头上,他把妈妈翻过来,尽管妈妈此时还在停不下来地上下扭腰,夹着内八的双腿阵阵发抖,他依旧毫不在乎地一把高高抱起妈妈,利用妈妈身体的下坠,挺着胯下的怪物马屌残忍地对着妈妈的肉逼一捅到底!可怜的妈妈被插得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上半身后仰到险些要跌在地上,只好双手搂住黑爹的脖颈维持平衡。硕大的龟头一举破开妈妈的子宫口,暴力地将子宫顶出窄长的腔形,彻底扩撑贯穿了那多肉的腰胯。黑爹用那双宽大的黑手死死抓住妈妈的肥腚淫臀,向两侧撑开露出屁眼。我心领神会,连忙爬过去跪在黑爹脚下吃起妈妈的屁眼。 黑爹浑身野兽般的肌肉像石块般硬邦邦地充血,捧抓着妈妈肌理细腻的嫩肉用恐怖的气势挺胯打桩,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六下……脊条分明的黑色钢筋在一瞬之间碾压G点,扩撑膣道,撞开宫颈,重击子宫,再拉拽宫形,勾扯壁肉,带出淫水。黑爹用那简直想要将睾丸都塞进体内的狂插猛干彻底地强奸着妈妈的精神,将妈妈的理智,尊严,道德连同逼穴一起无情地摧毁操烂,昔日里坚强勇敢的母亲此时在黑爹的操干下除了流着泪咬牙嘶吼,白着眼痉挛潮喷什么也做不了。 我卖力地舔着亲妈的屁眼,深吻着肛门的舌头感受着妈妈身体传来的震动,那两扇臀肉被黑爹操得像海浪般翻涌,随着操逼的节奏急剧变形抖动,噼啪乱响,好像皮冻般在空中甩出淫荡的肉浪,挤压拍在我的脸上,直打得我生疼。妈妈的双脚在空中蜷缩着,被黑爹操得不停飙汁,肚子里的精液混合着逼水哗啦啦地喷在黑爹雕塑般的腹肌上,噗呲噗呲地向周围四溅着腥臊的淫液,溅出放射状的水花。 黑爹还时不时拔出巨屌,只留下妈妈剧烈收缩的穴口在空中抽搐,将鸡巴塞进我的喉咙涮洗。我心怀感激地吮着包覆着种精和妈妈淫水的肉棒,颅内高潮到流精。随后黑爹又再次操起妈妈的骚逼,狠捣妈妈的花心。就这样重复了几十次后,黑爹终于爽够了,他绷紧健壮的手臂,死死固定住妈妈,将鸡巴钉在那已经变形的,孕育了我生命的子宫孕袋里凶猛喷灌,射出的胶腥黑种浓精多到顺着肉棒从逼穴中汩汩涌出。 “哎呀,宝贵的精液都浪费了呢!”迈克用可惜的口吻感叹着,“这可不好哦?” 听着黑爹话里的意思,我和妈妈一刻也不敢耽误,乖乖地趴在地上用嘴卖力地舔了起来,地上条状圆状的精斑新旧交织在一起,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一滴也不能漏哦?要心怀感激地仔细舔干净!”黑爹笑着扬起手掌抽打在我们母子二人的屁股上,我们被打得挨个叫唤,活像两条听话的黄皮母狗,撅着腚眼伸着舌头在地上舔食精液。妈妈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诱惑眼眸里再没了往日那股骄傲,只剩下了服从的奴性。 “啪!啪!啪!啪!” 每一次打屁股都会把我们的动作拍出一下停滞,妈妈被抽打得不断从大张的穴肉里吐出新的精液,我只好趴在地上,跟在她屁股后面一遍遍舔干净,整个场面显得格外滑稽可笑。 “咦?已经到吃饭的时候了吗?”迈克看着送进门内的饭菜,决定让我们先吃东西。看妈妈的表情,她大概以为终于能休息一下了,可我心里清楚,在黑爹面前,我们的一切人权与自由都被剥夺了,只要黑爹不停,我们就不可能休息。 果然,迈克笑着捧起一碗米饭,用那沾满黏液的鸡巴插进饭碗,再用龟头挑起,那巨根上随即沾满了饭粒。 “不许浪费粮食,要好好吃干净哦?”黑爹笑着坐下张开大腿,用鸡巴给我们喂食。 我们母子二人不敢有一点抵抗,只好乖乖趴在两侧,将黑屌上拌着精液淫水和包皮垢的米粒吃进嘴里,啾啾啾地将带着黑爹味道的米饭吞进肚中,舌头还经常会舔在一起。而对于那些没法喂的食物,黑爹就会把它们倒进盘中,撸着黑屌向其中射出精液后搅匀,让我和妈妈趴在地上舔食。 我和妈妈进食的时候,迫于盘子的大小,头会碰在一起,两人的视线经常会交织在一块,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妈妈那迷人脸庞上微微颤动的睫毛,太阳穴上粘着的几缕秀丽的乌发。我还能看见妈妈咀嚼的动作细节,听见妈妈吞咽和时不时吸鼻涕的声音,就连呼吸的空气中也大部分都是她喘出的,带着妈妈味道的热气。 饭后,黑爹奖励我们玩雌竞游戏,游戏的规则很简单,我和妈妈要按照要求躺下掰开自己的双腿,在黑爹的指交下比赛谁更晚高潮,而每次失败会受到三下拍打生殖器的处罚,同时需要自己大声数出拍打的次数。最终,高潮次数更少的人可以先得到黑爹的鸡巴。 明亮的阳光照进窗内,向室内撒上铁栅栏的阴影。 床上,我和妈妈双脚朝天,胯下股沟彻底地暴露在外。黑爹左右开弓,双手像装了马达一样飞速扣挖着,熟练的技巧配上蛮横的力道,手指搅动穴肉发出的下流水声诉说着两具下贱肉体濒临崩溃的快感。我和妈妈被扣到死命向后仰着头,如同大脑被强奸了一般表情崩坏失控,猪狗模样般在黑爹的驯化下吐出舌头,双眼不住地上翻,口水和鼻涕倒流而下打湿了头发。两具白嫩的肉体相继抽搐着蛆一般扭动,却一丝不敢放松掰住双腿的姿势,整个房间内响彻着我们母子此起彼伏地哼哼哦哦地嘹亮浪叫。很快,妈妈率先忍不住了,小穴一抽一抽地射出一束水花,喷在三米外的地板上。 “好~那么母猪要先受到惩罚了哦!” 黑爹扬起手掌,“呼——啪!”地抽在妈妈已经红肿外翻的糜烂肉阴上,吓人的力道把一旁的我看得菊花一紧。妈妈被这下拍得身子直打挺,紧致富有力量感的小腿在空中触电般肌肉紧绷,像是一根被拉满的弓弦,那双鲜有情绪波动的美目猛地瞪大,眼珠上翻,昔日从容典雅的两瓣朱唇大大张开,像是要大口呼吸空气,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看上去像是内部的弹簧坏了一般毫无规律的胡乱扭动。 “没有听见报数呢?加一下!” “呼——啪!”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二!” “呼——啪!” “要烂了!要烂……三!” “呼——啪!” “四……四!好痛……好痛……要去了……去了啊!!” 黑爹毫不在意妈妈被抽得再一次潮喷,紧接着开始下一轮游戏…… 等到我三比零胜利的时候,妈妈已经因为刺激高潮过度而晕过去了。记忆里高冷尊贵的总裁妈妈此时双眼只剩色情的眼白,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嘴中不受控制地冒出泡沫,涎水从歪斜的嘴角淌下,在床单上汇成一小滩反光的湖。凝玉鹅脂般的白肤上泛着溽热污汗的油腻光亮,浑身散发着发情雌臭的狐臭味,四肢无力地下垂,只有股间那淅淅沥沥漏出的失禁尿液证明着妈妈还有呼吸。 “不愧是我的乖狗~”迈克又露出那邪佛般的笑容,起身将我压在身下,用那黑色巨根操起我的屁眼。我一边对黑爹的临幸说着感谢,一边乖巧地张嘴服侍起黑爹的乳头,整张脸被那象征着强大雄性的健硕坚硬的胸肌压住,充满雄性魄力的黑色身躯就这样死死把我控制在身下大力耕耘,很快我也在黑爹的暴力肏干下因为缺氧而晕了过去…… 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外面的太阳已经下山了。 一旁的妈妈正抱着黑爹,接受黑屌的播种。丰腴肉感的熟女妈妈平日里一直都是高挑的御姐形象,可这样的她在黑爹庞大的体型却显得小了整整一圈,妈妈双手双脚环抱着黑爹,整个人完全浮空挂在黑爹身下。妈妈那对裹屌肉臀在黑爹大猩猩般的发狠日穴下夸张而下流地乱晃飞甩,腰部因为不断地高潮而高高向上顶起,形成彩虹般的身体弧线。妈妈那秀美的檀口被黑爹用力地吻着,唇梢还夹杂着几根卷曲的屌毛,两片粉白的艳唇被粗厚的黑嘴夹挤在中间,精致的脸颊因为强大的吸力而凹陷成马脸,传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听着自己被黑爹操逼的清脆啪啪声,妈妈可怜地翻着白眼,满脸却都是媚黑婊子般的幸福笑容,再也看不见贤惠人母的优雅风韵,取而代之的是被征服的荡妇母猪阿嘿颜。母亲就在我眼前挂在黑爹的身下,已经满满当当的的子宫孕袋再次被送屌播种。原来被黑爹交配的女人会变成这样啊,看着被黑爹干到排卵的母亲,我不禁心想。 “噗!” 忽然,妈妈和我不约而同地放了一声响屁,黑爹的暴力操穴把我们二人的屎都快日出来了,黑爹笑着拔出鸡巴,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巨大的铁皮桶。 “今后这里就是小狗小猪排泄的地方呢~要乖乖听话哦~” 铁桶只有一个,可我和妈妈都已经无法忍耐,我们二人只好羞红着脸共用便桶,两对妖娆肥臀挤在一起,压出两个肉饼,在尾骨处挤出淫靡的褶肉。在黑爹的注视下,母子二人大开着两腿共同跨坐在铁桶上,互相顶着对方的屁股,从屁眼咕噜噜地排泄出大便,“咚咚咚!”地落在桶内。 “真是对无可救药的抖M受虐狂母子啊!只是闻着充满自己妈妈或者儿子爱意的恶臭,就露出这么一副白痴一样的高潮脸了?看来还是欠肉棒调教了呢?” 黑爹搂着我们母子二人,奸邪地笑着…… 时间很快又过去了一个月,后来的每天每夜,我们都在黑爹的手中被肆意蹂躏,打药改造。侮辱亵玩我们这对亲母子的快乐让他乐此不疲。有时,黑爹会命令我和妈妈在肉穴里插进假屌,让我和妈妈在在音乐下跳着扭腰甩胯的淫舞,假装挑衅勾引他,比赛谁的屁眼更紧可以让假屌更晚脱落,获胜者可以得到被黑爹按在镜子上抠逼高潮到大哭求饶的奖赏。黑爹还会让我和妈妈进行拔河比赛,比赛谁能将对方的奶子拉得更长,失败的人则会遭到皮带的鞭打。黑爹也喜欢母子丼,让我和妈妈抱在一起,将黑鸡巴插进我们两胯之间,摩擦妈妈的肉阴和我的睾丸卵巢,先把妈妈干晕,再将我摁在妈妈身上操到抽搐…… 这天,我正跪在地上给黑爹舔屌。妈妈趴在桌子上高撅着屁股,整个人已经被调得淫贱不堪:她的那对豪乳注水般下垂着,膨大黝黑的柱状乳头上被穿上了大号的铁环,上面挂着黑色鸡巴的垂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被黑爹恶趣味地穿在了阴蒂上,做成了逼环。旺盛的体毛野草般从那如同凝脂的白肌上长出,腋下,屁眼,会阴,阴周,肮脏的杂毛甚至沿着股间一路爬到了肚脐。妈妈的屁眼被日出了和我同款的大尺寸双层椭圆厚环,宛如喷发的火山口糜烂外凸,在丰满肥腚的挤压下变成长条状。而那大开的逼穴更是像被干烂了一般,肥大发黑的阴唇耷拉在两侧,内部的子宫口近在咫尺般蠕动着。 妈妈穿着艳紫色长筒丝袜,戴着漆黑的橡胶头套,包住整个头,只露出嘴巴,像是僧侣一样的光滑的脑袋反射着胶黑的耀眼光线。她发情地和黑爹湿吻着,双手环抱着黑爹的粗壮脖子,欲求不满般伸出香舌和黑爹交缠在一起,唇际溢出的口水pia哒pia哒地滴在我身上。她身下的奶子被黑爹揪着乳头快要拧成了麻花,可这只是让这荡妇爽得更加卖力地亲吻黑爹。 “又饿了吗?“黑爹抽出拉丝的舌头,笑着问妈妈。妈妈乖巧地张大嘴巴,吐出舌头,含糊不清地说着想要。 “呸!”黑爹一口唾沫吐在妈妈嘴中,妈妈如获至宝般舔着嘴唇,将唾液在口中充分地搅拌,品尝后咕嘟咽下,随后再次乖巧地张开嘴巴。 黑爹仿佛觉得这还不够有趣,他把我拽起来,对着我的臀缝又是呸的一口浓沫。什么也看不见的妈妈饥渴地把脸埋进我的屁股,用嘴贪婪地舔起我的屁眼,妈妈柔软的唇瓣包裹着我的肛门大力吸吮着,湿软的舌头像是要把屁穴内部掏空一般卷蹭搅弄。我被舔得浑身颤抖,鸡鸡一抖一抖地呲出精水。 黑爹看着眼前这对不知廉耻,毫无尊严的黄皮媚黑母子,满意地哈哈大笑。 接着,黑爹让妈妈站上桌子进行自慰求种秀。妈妈闻言听话地站起,按照黑爹的要求扎开马步,一手大力向外捏起乳头,一手将指头插进外凸的肉鼓阴部自慰,嘴角还挂着舒爽的媚笑。 “照片上的这个男人就是你丈夫吧?” 妈妈听到黑爹的问题,动作一怔。 “对了,你看不见呢……你钱包里这张照片,是你和丈夫的合影吧?”迈克端详着手里的照片,那照片已经有些发黄发皱,明显很有年头了。妈妈这么多年都珍藏着这张照片,大概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是……是贱猪的丈夫……”妈妈回答时,嘴唇在微微发颤。 “你爱他吗?” “……爱……爱他……”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小到听不见。 “要好好叼住哦?如果掉了,就把它冲进下水道里哦?”迈克笑盈盈地走上前,将照片伸进妈妈的嘴里。 “手上的动作别慢下来!” 妈妈浑身一哆嗦,接着开始自慰表演,叼着照片,将手指插进松软的穴口卖力扣弄,半边的乳房在空中摇动着,乳头上的黑鸡巴挂饰在空中上下飞舞。 “把大腿好好张开哦?这样丈夫在天上也能看清楚呢!” 妈妈卖力张开双腿,将自己的小穴插得噗呲作响,下流的私处一览无余地展现在黑爹面前,两只暗红阴蒂连带着四周的阴毛不断颤动,两条大腿上下赘的美肉挂在空中抖个不停,几根芊芊玉指整个没入体内,将骚膻的淫液挖得四溅而出。 “贱猪不会忘记自己的老公是怎么死的了吧?让你儿子看看母亲的反黑态度!” 黑爹揪住妈妈穿着结婚戒指的阴蒂,使劲向上提起,将妈妈立体外鼓的阴户都拽变了形。妈妈爽到恨不得将整只手都插进阴道,呲牙咧嘴地扭曲着嘴型,将爸爸的照片咬得皱巴巴的,发出震耳欲聋的丧志爽哼,随即抖着屁股在桌子上激射出一束液柱。 “嗯嗯嗯嗯呃呃呃呃呃呃!” 我按照黑爹的叮嘱在一旁仔细地用相机记录着这一切。 仿佛才刚刚玩到兴头上,黑爹也爬上桌子,与妈妈屁股相对共同趴在桌上,用和狗一样的交配姿势,将被我口硬的鸡巴插进妈妈泛滥的骚逼中,抓着桌子就开始蛮横顶臀。 “母猪不是发过誓要一辈子爱自己的丈夫吗!要用神圣的爱情好好抵挡住黑屌!” 可妈妈抵挡黑屌的方式,只有高高撅起那肥熟淫腚,将两腿像发情求种一般尽力分开,来更好地露出下体方便黑爹肏干。她双手扣着桌子边缘,把那对乳球在身下压得瘪平。妈妈口中的照片早已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在黑爹的操逼下销魂地吐出舌头浪叫。 “对丈夫的思念不是最珍贵的回忆吗?给我用你的母猪小穴好好忍住啊!“ 在这种姿势下,妈妈的小腹被压出了一条清晰的粗长鼓起,黑爹的巨根压实压扁着膣道上壁高速刮动,每一寸敏感带都尖叫着发出被过度刺激的求救信号,可妈妈就连最深处的子宫都已经不保,硕大可怖的龟头攻城锤一般轰撞着妈妈的媚屌孕袋,将妈妈过往所有美好的回忆和人生都塞在子宫肉壶中捣碎成泥,再接着把子宫肉壁也捣出黑屌的形状。粗壮的黑鸡巴就像撞搥般高高抬起又夯进妈妈身体深处,健硕的黝黑臀肌把妈妈那缠屌爽尻砸出陨石坑一般的夸张凹陷,妈妈的屁股以与那熟母丰臀该有的弹性极不匹配的形变幅度被撞出翻涌的肉花,在黑爹的肏干下发出“砰砰砰!”的巨大响声。 “想着自己的丈夫居然还吸得更紧了?真是忘恩负义的小穴!” 房间里满是浑浊的发情雌骚与黑爹雄臭混合在一起的气体,坚硬的木桌子承受着一黑一白两头淫兽的恐怖交尾,发出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响声。妈妈的身上满是油腻狐臭的黏汗,被黑爹操出的各种体液顺着桌角不断流下,她毫无形象地撅着O形嘴,像是在歌颂和感恩黑爹的强暴一样鬼哭狼嚎地吼叫着,仿佛脑子也被操到潮喷一般涕泪横流,从头套里开着的嘴洞流进口中。 “吼吼吼吼吼!鸡巴操的好深!那里好棒!喷了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子宫要肿了……黑屌!又把!宝宝的!房间!塞满了!奥嗷嗷哦嗷嗷嗷!” “要一边回想着老公,一边被黑肉棒插进体内爆射了哦!” 黑爹重重插下,用鸡巴把妈妈的肚子整个压在桌子上,畅爽地排出黑精。妈妈被黑屌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浑身的白嫩媚肉无助地疯狂战栗,趴在桌子上身体过电一般抽搐,痉挛的双腿在空中一字马死死绷直,搭配上那包裹着脑袋的漆黑胶套,活像个被玩坏的肉便器。 “恭喜黑爹又驯养了一只黄皮母猪呢!”芊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鼓着掌庆祝起来。“真是贱到不行的婊子呢!”芊芊一边嘲笑一边拍着妈妈的屁股。 “主办方说这次的货他们很满意呢!还加急把演出排在了前面,明天这对骚货就能登台了!” “哦?真不错呢!” 芊芊像个受到表扬的孩子一样开心地两颊泛红,但很快她就转过来变了脸色。 “明天要乖乖配合,别给迈克爸爸丢脸!” 星期天的傍晚,大街小巷上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地下媚黑俱乐部的场馆里座无虚席,每个黑爹都牵着自己的性奴,在一场接一场的表演中狂欢。整个场地堪比体育馆,让人难以相信这是建在地下的设施。色情的灯光不断摇曳闪烁,闪亮的聚光灯聚焦在舞台上,舞台四周和场地上空悬挂着若干块巨大的屏幕,通过舞台上各个角度的摄像机实时播放,让场内的观众们都可以清楚地欣赏舞台上的每一个细节。舞台四周还摆着麦克风,可以将台上的每一声动静都扩音给所有观众。 幕后的我看着被拖下来,灌成泡芙的蒙面女郎,全身都因为紧张而在颤抖。高台的VIP贵宾室里,迈克正抱着芊芊做爱,我看到芊芊身上纹上了媚黑纹身,大概是正式得到媚黑女王的身份了。 “接下来,是本场的重头大戏!”台上的主持人热情地介绍着。 “众所周知,我们的规矩是不允许大家录像,而表演者也要佩戴面具来隐藏身份。可是今天!有一对自愿放弃人权的亲生母子,将会以真实面容上台表演!届时,大家也可以拿出手机,拍照录像留念!” 台下一片哗然,随即响起热烈的鼓掌呐喊声。 “请看!媚黑母亲沈凌薇,和她的儿子林清轩!” 我和妈妈浑身上下只穿着黑色的渔网手袖和长丝袜,扎着双马尾,脸上画着艳妆,挂着鼻勾,噔噔蹬蹬地踩着高跟鞋,在两名壮汉黑爹的带领下,被牵着脖子上的狗链出现在大家眼前。 “真的是那个鸣鸟集团的总裁沈凌薇啊!居然是本人!“…… “真是毫无底线的败类啊!哈哈哈哈!”…… “还是亲母子?那爸爸应该被宰了吧?哈哈哈哈哈!”…… 耀眼的聚光灯直直打在我和妈妈身上,听着台下的嘲讽辱骂,我和妈妈身子颤抖着跪下,按照黑爹的命令对着台下乌泱泱的人群说起自己的身份信息,并不断地磕头。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我和妈妈各种证件的照片。 “低贱的黄种人生来就是黑爹的性奴!求求黑爹大发慈悲操我们母子吧!”我和妈妈匍匐在地,声音在麦克风下传遍了整个会场。 人生完蛋了啊,我心里想。 一个黑爹走上前,露出胯下那粗壮的鸡巴,我和妈妈赶忙爬上去,跪在左右两边舔起黑屌。我们谄媚地长大嘴巴,将鹅卵石般的睾丸含进口中舔弄,对着那低垂的黑驴屌又吸又咬,满脸敬畏地伸出舌头,将整只黑屌用口水舔湿,母子一起用嘴唇包裹住黑棒前后吸吮。两只黄皮狗就这么毫不掩饰地向观众展示着他们对于黑爹的崇拜与服从。 “大家的辱骂声只会让这对母子更爽哦!看看他们的裆下吧!居然听着傻逼畜生等词汇爽到湿了啊!”话语中,主持人难掩难以置信的语气。 “那么母子二人谁能率先得到他们想要的鸡巴呢?让我们用这个游戏来揭晓!” 黑爹拿出一只小臂粗壮的双头龙,粗大的橡胶棒身上布满了突起的倒刺,他让我和妈妈屁眼相对,表现自己的诚意。 舞台中央,我和妈妈踩着高跟鞋高高翘起屁股,互相用力地啪啪撞击,同时,两名黑爹也甩动起他们那蟒蛇般的肉棒,分别抽打我和妈妈的耳光。倒刺勾着我和妈妈屁穴里深红的肠肉不断拽得脱肛,在空中洒出晶莹的肠液。我们母子二人的淫臀下贱地互相撞击,黄皮肉臀在镜头下互相激碰摇晃出妖娆的臀浪。两只亲生母子的屁股拍打出的啪啪声回荡在场馆内,与黑屌打耳光的啪啪声融合在一起,演奏着我和妈妈送给黑爹的求操旋律。 我就这样暴露在众多视线与镜头下,摇着屁股和自己的妈妈用力互操,不要脸地和妈妈比拼谁能得到黑爹的青睐。同时还被黑鸡巴抽到唾沫横飞,与妈妈一起吐出舌头,把自己的尊严和人生献给黑爹当飞机杯。 “请观众投票,母子二人谁更欠操?” “儿子!把自己鸡巴锁上的人妖怎么还没被操死啊!他妈的!”…… “妈妈!这种下贱的雌畜就是干得太轻!”…… “肯定是儿子!被同性操成母狗的人妖最骚了!”…… 台下的观众像被点燃了般骚动不断,主持人听着大家的喊声,最终选择了我。 “亲爱的观众们,其实!这个人妖儿子早在雌堕前就闻着母亲的内衣打飞机,还亲手上贡了自己的妈妈呦!你们的眼光是雪亮的!” 台上,躺在黑爹怀里,被用大手扯开逼穴的妈妈一脸震惊地看着我,我再也无法掩藏,就在这种情况下和妈妈表白了—— “妈妈,我喜欢你!” 台下的观众哄堂大笑着,主持人也适时地煽风点火,“既然如此,我们就一起满足这个雌堕儿子的心愿吧!” 黑爹一把拽住我的两条辫子,将我的鸡巴锁孔对准妈妈大开的穴口,另一只拳头整个塞进我的屁眼,吭哧吭哧地深交着我的屁穴。我的身体在黑爹的力道下跟着拳交的节奏一下下短促有力地大幅震动,圆腚包裹着黑色粗壮的小臂,在众目睽睽下将黑爹的整个拳头吞进体内。没几下,我就抽动着屁股,屁眼里含着黑爹拳头向妈妈的小穴里泄出了精水。 “我也喜欢你!儿子!”看着眼前翻起白眼漏精的我,妈妈也流着泪回应了我的表白。 “哈哈哈!真是意想不到的展开呢!那么我们就让这对母子在台上圆梦吧!” 我和妈妈被双双拽起,在黑爹的身前弯腰撅腚,两名黑爹用粗壮的手臂把我和妈妈的嘴巴按在一起,将两根肉棒双双插进我们的屁眼。 “啪!啪!啪!啪!啪!” 我和妈妈十指相交,两对肥乳被糅压在一块,脑袋被两只雄壮的黑色大手互相紧紧按着,四片鲜红油亮的艳唇紧密贴合在一起,将我和妈妈二人的口腔密封成贯通的通道。我们母子喉咙发出的浪齁都被堵在对方嘴里,体内被黑爹爆干顶出的空气携带着自身的味道,翻滚着交换进对方体内。分泌的口水更是汹涌混合着,在身后魁梧身躯的撞击下一坨坨被挤出。 “啪!啪!啪!啪!啪!” 台上的母子即便穿了高跟鞋也达不到黑爹的高度,两双白皙肉腿在黑爹野兽般的弯腿发力的下半身前根本站不稳,无助地并拢着,就算踮起脚尖也只能勉强挨到地面。我和妈妈已经被玩到红肿的骚贱臀腚被黑屌挑在半空中,排山倒海地暴力撞击夯实。我和妈妈甚至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在被插入还是被拔出,只能拼命翘起屁股,在鸡巴的肏干下向下不断沉腰。 “啪!啪!啪!啪!啪!” 聚焦的镜头下,两只黑屌硬生生顶起我们的小腹,鼓起的程度甚至可以顶到对方的肚脐,好像黑屌也在隔着肚皮亲密地接吻。我和妈妈的两具身形在舞台上活像两条黄皮黑屌套子,我是小号的,她是大号的。我们在观众面前被肏得涕泪纵横,眼泪鼻涕都流到一起糊在彼此的脸上,在鼻勾的作用下发出哼嗯哼嗯的高亢猪叫,在黑爹的狂草猛干中,在众人的恶毒谩骂和嘲讽声中,深情地互相告白。 “最爱妈妈了!最爱你了!齁齁齁齁齁齁哼哼哼哼!要去了!去了!” “妈妈也最爱你!最爱儿子了!哦哦哦哦哦奥嗷嗷哦嗷嗷!去了!一起去了!” “啪!啪!啪!啪!啪!” 我和妈妈流乳喷液,潮吹射尿,在观众和镜头前被操得一塌糊涂。 “真是精彩的乱伦秀呢!”主持人话音一转,“可是这对家畜却犯了一个错误……” 两个黑爹把我和妈妈分开,各自像把尿一般朝台下架起我们母子的双腿,把我们糜烂松脱的媚精烂穴彻底展示给观众。 “你们最爱的居然是对方,而不是黑爹的鸡巴吗!” 身后的两名黑爹青筋暴起,紧抓着我和妈妈的大腿,将黑屌整个泵入肉穴深处! “啪啪啪啪啪!” “说!你们最爱的是谁!” “对不起!是黑屌!黑屌!呃噫噫噫噫噫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大声点!让彼此都听清对方最爱的到底是谁!” “是黑鸡巴!黑肉棒!黑爹的大屌!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哦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 后来我和妈妈的媚黑事迹传遍了地下,迈克趁机带着我们开启了直播,拍摄观众想看的各种乱伦露出情节。平日里,预约要玩我们母子的人甚至多到需要排队。 “来~把自己的屁眼掰开,对着镜头比个耶吧?” “一,二,三……茄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