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吴镜梓,男,1994年3月15日出生,今年19岁,是「山北大学」大二的学生。 不客气地说,我是个精英,為什麼呢?首先是学习好,国家重点大学,两百人的金融专业,我最差也能排个第五名。不提专业课,就那一口流利的英文就够让人羡慕了,能和外国人无缝沟通,看美剧从不开字幕,六级裸考600分。再者是长得好,170的个子虽然不高,但秀挺,乾净,任谁看了都说是个帅小伙。再说的準确一点,有个词儿叫「男生女相」,也能形容我——大眼睛双眼皮,脸像镜子似的没一根杂毛,连鼻子和嘴都像商量好了似的标緻,似乎是上帝為了配合这张脸特意捏出来的一样。 我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缺陷,连一丝伤疤都没有过,瘦肉匀称的像豹子,肥肉浓嫩的像羊脂。唯一有点小小的不足,就是我「那个地方」有点小,其实也还好了,勃起时足足有4厘米。 这年头,我是觉得大家都应该包容一些,尤其是对不理解的事儿。说起来也没什麼丢人的,我有点「CD」的爱好,就是「Cross Dresser」,中文叫「异装癖」,就是爱穿女人的衣服,有些傻逼直男也管这叫「偽娘」。我操他们妈,那帮傻逼只会拿无知当光荣,我身為一个自由的公民,当然有穿著打扮的自由。 当然,我也有后悔的地方,12岁那年,我刚接触「CD」,学著别人偷吃了点激素,虽然只吃了一个月,但「那个地方」就再也没长大,连鬍子都没有。但我还要声明,我不是同性恋,因為夜深人静时,我也会对著电脑里的A片手淫。而且在穿女人的衣服时,我只是欣赏自己的美貌和身材,然后想著和女人做爱…… 关於我发育不良这事儿,也不怪我,只能怪我们这个落后的国家。国外是多麼的开放,多麼的自由,同性恋结婚都是合法的,反观我们国家呢,独裁,专政,没有丁点儿的自由,还都是旧社会习性,文革的思想。如果中国也能像西方已开发国家那样爱护孩子,我怎麼能买到那种雌性激素呢? 海,我想那麼多干嘛,趁著室友去网吧,感觉去澡堂洗个澡吧。 為什麼说中国一点人权都没有呢?大学裡还都是公共澡堂,连个挡板都没有。这要在国外,就不尊重隐私这点,学生都能把学校告破產。结果是像我这种在意隐私的人,只能在晚上10点以后,趁著没人的时候去洗澡。 可不是因為我那地方短,是因為尊重自己的隐私,我穿著短裤,来到了最裡面的一个淋浴。打开龙头,热水浇淋著我的背部,舒适,放鬆——即使是像吉林这种北方省份,夏天也是热的丧气。 我打好洗髮水,紧闭双眼,揉搓著细腻的头髮,大约有个一分鐘没抬头。再睁眼时吓了一跳,眼前出现了个「黑棍」。 那是我们班上的英国留学生马丁。马丁是黑人,今年才来中国,对人相当的友好,学习成绩也不错。令人在意的是他胯间的阳具,少说也有18厘米,晃荡盪地煞是丑蠢。 「这麼晚了才来洗澡,这天可真热啊。」马丁的中文相当不错,「镜梓,你洗澡怎麼还穿内裤啊?」 「没事,从小习惯了。」我跟他不熟,更不想在这个地方跟他聊天,「我洗完了,先走了啊。」 「慢走。」他像个中国人一样地寒暄,「中国可真好,洗澡像不要钱一样,完全就是社会福利。不像我们国家,水电都贵得要命。」 听到这我止住了脚步,平日裡我顶鄙视那帮「爱国贼」和「五毛党」,想狗护住一样地替国家说好话。我当然也爱国,但显然更理性,更具有批判思维。我像忘了对方是个英国人一样:「水便宜有什麼用?你看看我们的房价,我们的医院,关键的东西一个比一个贵。况且,这种公共浴池早就该淘汰了,对个人的隐私一点都没有保护,实在是践踏人权。你们国家这种对个人权的尊重才是我们该学习的。 马丁听了我的话一愣,似乎有些惊讶竟有人会為别的国家说话。他想了一会便一笑,露出了自己的一口白牙说:「对,你说的对,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优点,也有缺点。重要的是文化上的互相尊重,就像我,开始也不适应,和大家一起洗澡也会不好意思。但时间久了发现所有人都这样,这就是你们的文化,我也就渐渐适应了,尤其是在热水池裡泡澡,别提多舒服了。」 「哼,泡澡,那就是个病毒培养皿。中国人不爱卫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水质达标了吗?只有天知道。这要是在西方,就因為这一项,整个澡堂子都能给封了!「我忿忿不平地说。 「唉……」马丁一时语塞,却依然保持著礼貌的微笑,「对对,你说得对,我要洗头了,再见了。」 我赢了,这太明显了。虽然他是个英国人,但毕竟是个黑人,低等种族而已,否则怎麼会到中国来读书呢,西方的民主自由他又怎麼能体会得到呢? 但我依然不爽,尤其是他最后那句话的态度,充满了敷衍,还有晃来晃去的大阳具,像是在对我无声的鄙视一样。 这个英国人,竟然这麼喜爱中国,我就让他看看中国的好!我不是个睚眥必报的人,但他实在是气到我了。 周六,我回到了家裡,是的,我的大学和家是在一个城市。 家中还是老样子,迂腐无趣。不大的一个两室一厅,偏偏堆满了各种奖状,锦旗,道具,比起住所,更像是一个不入流的博物馆。 尤其是墙上掛著一副对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分外地佶屈聱牙,毫无美感。据说的学校的贺春雨教授送给妈妈的。 我是个单亲家庭,5岁的时候爸妈就离婚了,是我妈把我带大的。 妈妈叫王文英,1968年8月8日出生,今年45岁,是我们大学的体育老师。妈妈自幼习武,南拳北腿,各种兵器都练过。16岁的时候,曾以一手「形意八卦拳」获得过全省比赛的冠军。但现代社会,武术的用处实在不大,既不能动輒打人,也不能行侠仗义。好在妈妈获得的荣誉不少,22岁时被评上了省级武术运动员,凭藉这个称号在「山北大学」应聘了体育老师,这已经是她在大学工作的地23个年头了。 但看脸的话,不太有人能知道妈妈是做什麼的,但只要一个表情,或者一个身段,任何人都会猜出妈妈是个习武之人。 妈妈的气质是真的好,眼睛不大,却带著剑意,鼻尖略微上扬,略微露出那精小的鼻孔。虽然45岁了,但透著年轻人的秀气和灵韵。 160的个子,110斤。D罩杯,据说当年就是因為发育得太好才终止了比赛之路。妈妈的屁股又大又翘,与匀称的身材有些不成比例。但她从不故意遮掩,因為这是她长年扎马步的成果。 我爱我的妈妈,愿意為她去死,但说实话,我不是特别佩服她。从小习武就意味著没什麼文化,但她偏又特爱附庸风雅,以国术传人自居,尤其是对传统文化过分地盲从,什麼偽造的字画,古代的文章,小道的野史,她总是不加辨别地接受,常常在其他大学老师面前卖弄,最后难免貽笑大方。她却丝毫不以為耻,容不得别人说自己国家一点坏话。不像我,总能在网上知道各种真实的信息。 晚饭,我和妈妈对面而坐。 「镜梓,最近在学校怎麼样?」妈妈王文英问道。 「还行,妈,这学期班裡多了个黑人,你知道吗?」我装作漫不经意地问。 妈妈一皱眉头说:「知道,学校真是不像话,什麼人都往裡弄。那黑人能算是人吗,听说之前都是给人当奴隶的。中国古代就有『崑崙奴』的说法,说得就是那些当奴才的黑人!我看校长也是糊涂,还给每个留学生分配了两个女生和一个女老师作伴学,这中国不就又成了殖民地了吗?听说广东就好多黑人,全是爱滋病!」 妈妈的态度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内,她鄙视所有外国人,甚至有时连中国人都一起鄙视,因為他们都不会背《弟子规》了。我趁著她这劲头说:「对,妈,我虽然是个国际主义者,但有时也看不上他们。就像我们班新来的那个马丁,今天我还听他说,中国功夫全是花拳绣腿,拍拍电影还可以,真打可就不灵了。」 「真的?」妈妈不乐意了,「他有这麼说过,你亲耳听到的?」 「是的,我亲耳听到的。」 「行了,下周二你们班的体育课,你瞧著吧,我要好好地收拾他!」 哈哈,正中下怀。 周二上午9点,妈妈的体育课。大学体育课的目的是让学生锻鍊身体,往往几个专业一起上,爱打桌球的去找桌球老师,爱打篮球的去找篮球老师。那马丁也是不开眼,偏偏找上了我妈妈王文英学武术。我知道有热闹,也凑上去围观。 妈妈今天也是精神昂扬,就像每次她谈及中国武术那样:「中国武术有五千年的歷史,据说是轩辕黄帝大战蚩尤时发明的,蚩尤,就是蛮夷,也就是当时的外国人。」 说完,妈妈看了看队列中的马丁。马丁微微一笑,似乎表示没有被冒犯道。 妈妈继续说:「我从小习武,对各门功夫都有涉猎,尤其是对太极,形意,八卦这几路,最是了解,这些都是老祖宗传下的宝贝。比如说八卦掌,是根据我们国家周文王的易经来的,到现在也有三千年的歷史了。反观那时的西方国家,还在茹毛饮血,什麼英国,法国,德国,统统没有,那裡的人又怎麼能理解八卦呢?」 马丁似乎感觉到了妈妈的针对性,但又不十分确定,所以只是皱了皱眉。 这时,妈妈点了点马丁:「这位黑人同学,你出来一下,我们演示演示。」 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直接叫「黑人」是不礼貌的,许多中国同学都已经开始尷尬了,但妈妈丝毫不以為然。 马丁作為学生,虽然感觉出了异样,但心理上还是想服从老师的,於是他缓缓地走到了妈妈对面。 马丁不算太高,170的样子,又偏瘦,即使是站在160的妈妈面前也不算太伟岸。 「大家都知道,黑人的天生是比较暴力的,在欧美国家,黑人的犯罪率也比较高。当然,在中国会老实点。」妈妈的话已经非常露骨了,也许自己也感觉到太明显了,她试图找补了点,「当然,我不是说眼前这位同学,什麼种儿的人都有好人,也都有坏人。」 马丁虽然是黑人,但我已经感觉到他的面红耳赤了,几乎马上就要转身离开了。 这时,妈妈对他说:「有人说中国功夫是花拳绣腿,我今天就让大家看看武术的实战性,这位黑人同学,你来打我,不用客气。」 虽然马丁不知道这中间是我在挑拨,但妈妈的言语也太气人了些,一顿歧视后还要逼人家动手。 马丁早已是浑身不自在,听妈妈说要自己打她,便不再犹豫,上前便是一拳。 只见妈妈依然是昂首挺胸,脚下用力,身子像预备好了似的避开了马丁的拳锋,连腰都没弯,出测拳猛击马丁的小腹。 「砰」地一声闷响,正中马丁的腰上。妈妈习武多年,自然会掌握力度,可以打得声音很大,却并不用力。她毕竟是老师,不可能真想伤了学生,这一拳并没发力。 「好!」底下的同学没法不鼓掌,因為确实漂亮。 马丁退了两步,随即再次上前,伸手想抓住妈妈。 妈妈亮声喝到:「看好了,这招叫『平沙落雁』!」 她只一伸脚,双臂一晃画了个圆,说不出的漂亮,像是跳舞一样,就见马丁平平地向前飞了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连我都忍不住鼓掌了,这哪裡是打人,简直是戏耍。 「这就叫四两拨千斤!」妈妈继续说,「不管对方是多大的块头,就算是三百斤的大力士,一样得趴下!像这位这种瘦弱的黑人自然不在话下。」 马丁爬起来,这种连续的羞辱让他不得不还嘴:「王文英老师,我打不过你,但你三番五次地侮辱我的种族,我的文化,这让我很不舒服!」 「有吗?」妈妈一副无辜的表情,「我们中国哪有什麼种族歧视,我都是就事论事而已,同学你不要太玻璃心了。」 马丁坚定地说:「中国功夫很好,我很喜欢,这是我选你作老师的原因。但真正的搏击是需要更系统的训练的,我很瘦,和你是一个量级的,你是习武之人,我自然不是你的对手。但经过训练的专业运动员,加上更重的量级,更年轻的体力,你一定不是对手的!你在他们面前就是花拳绣腿!」 「花拳绣腿!」妈妈终於听到自己想听的了,於是义正言辞地说,「这世上当然有比我厉害的人,但什麼西方的自由搏击,柔术我看也不见得怎麼高明,我早想领教领教,可惜你不行。」 妈妈说这话纯属是為了挖苦马丁,谁知马丁马上说:「我是不行,我管理系的朋友丹尼,他是业餘的MMA(搏击组织)运动员,你一定不是他的对手!」 「哈!虽然作為老师不该这麼说,但我倒是真相领教一下。」妈妈并不想真打,只是想在嘴上占便宜。 突然,人群中发出了一声娇喊:「比武!老师,比武吧!」喊话的是黄蕊瑛,我班的团支书,人长得特漂亮,学习又好,可以说是我一直暗恋的对象。 「比武,老师,咱们不怕他,中国功夫天下第一!」她的室友班长钟雅楠也叫了起来。 「比武吧,比武吧!」乌合之眾就是这麼容易被煽动,同学们竟此起彼伏地叫了起来,颇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气概。 妈妈的脸有些红,不知是尷尬还是激动,那边马丁也是有点难堪,两人本是想互占个口水便宜,却被民意煽动得骑虎难下了。 妈妈最后先开口了:「那你的同学丹尼,有空吗……」 本来马丁说一句没空就过去了,他虽是英国人,却颇為老实,低声说:「他整天逃课,一定是有空的。」 「教训教训那个逃课的外国人!」以蕊瑛為首的女生又叫嚷了起来,一呼百应,其餘的人也吵嚷了起来,「外国人还逃课,作為老师教育教育他也是应该的!」 「今天晚上6点,体育馆,我等他,不来就算我赢了!」妈妈终於又昂起了胸,群眾的呼唤竟让她有点兴奋。 「好吧,我通知他一下……」马丁略带丧气地说。 晚上,我陪著妈妈来到了体育馆。老实说,我心情也不太好,本来就是想让妈妈收拾一下马丁,叫他知道中国的民粹有可怕的,谁知道竟莫名其妙地开啟了一场比武。 我从没觉得中国功夫有多了不起,那是义和团的玩意儿,如果真灵的话,那怎麼就没打过八国联军呢?但我更不希望妈妈输,因為那是我妈,也许她真的那麼厉害呢,毕竟今天这麼轻鬆地戏耍了马丁,几十年的功夫一定不是白练的。 到场的人并不多,除了蕊瑛,雅楠还有几个男生。也许是大家回国寝室后都在专心打游戏吧。 妈妈王文英一身白色的短衣襟,由於较為贴身,显得屁股格外大。她稳稳地站在那裡,英气逼人,像是一尊英雄雕像。 过了一阵,只见马丁带著一座「黑塔」往这边走来,那「黑塔」就是丹尼。说「黑塔」一点不夸张,丹尼身高至少2米,体重稳稳地超过300斤,在马丁身边就像是个巨人。丹尼只三五步就从远处走到了体育馆门口,马丁随后跟上。 我看到丹尼的身材便心凉了一半,这没法打,差得太远了。但身边的妈妈却完全不為所动似的,依然从容。只是背在后面的拳头攥得更紧了,似乎微微见了汗。 不同於马丁的英国范,那「黑塔」丹尼是标準的美国黑人,鼻子像被平底锅拍过一样,满头的脏发,又卷又短,一口像从烟卷里种出的黄牙,煞是难看。尤其是从左眉直直地拉到嘴角的一道伤疤,显得非常兄恶。 他对著妈妈笨拙地抱拳,用一口稀烂地中国话说:「王老师,我是来和你打架的。」他把比武叫做了打架,显得那麼的粗俗。 妈妈皱了皱眉,表现出对丹尼粗鲁的厌恶,然后随即也是一抱拳:「承让了,我準备好了,现在就开始,在哪打?」妈妈说得亮堂,没一点怯意。我暗中竖起来大拇指,心裡也亮堂了一些,也许妈妈真的能赢。 陪同来的马丁这时说话了:「王老师,这体育馆裡不是有几个休息室吗,我和丹尼说好了,你们去那裡打,省得大家在外面打扰你们。我们其他人呢,就在外面等个结果就好了。」 马丁虽是黑人,却颇為厚道,深知中国的人情世故。两人在屋裡单练,不管输赢大家都有个台阶下。而且他主动提出的,显然是给足了妈妈面子。 「吁」人群中传来嘘声,「怕了就投降嘛,王老师,就在这打吧,教训教训他!」 只见妈妈向人群中一摆手,昂声说:「就去屋裡打,免得别人说我欺负小辈。」 群眾虽然失望,但也只能目送著他俩进屋。关门后,就是焦急的等待。 对於我来讲,这种等待最是揪心。要问我支持谁,那还用说,当然是妈妈了。但如果妈妈输了呢,他们两个人在一个屋子裡……想到这裡,我的身体竟有一丝异样。我赶紧打断了思路,扭头向马丁看去,只见他也是一样的紧张。 「那丹尼,你跟他很熟吗?」我觉得我该跟他说几句话。 「不熟,认识而已,又碰巧知道他是个业餘的搏击手。」马丁略带紧张地说,「我可能做得过了,镜梓,王老师是你妈妈吧,虽然她有种族歧视我,但我该用更好的方法反击的。闹成现在这种情况,不管谁赢我都有责任。我这就叫无事生非!」 马丁这麼说了,我也不知该怎麼回答,因為我才是始作俑者。我只能点点头说:「但愿没事,但愿没事。」 终於,过了二十分鐘左右,门开了。出来的是一个瘦小的身影,胸口剧烈地起伏著,满脑门的汗——是妈妈!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著结果。 只听妈妈气喘吁吁地说:「我赢了……」 「唔!」同学们都笑了起来,同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只见马丁的黑脸都快涨红了,他一跺脚就往屋裡跑,同时用英语叫到:「丹尼,丹尼,你没事吧!」 …… 在城市的另一端。 李若水:「小云,『山北大学』的事儿听说了吗?」 朱小云:「听说了,黑皇崇拜而已,有些恶臭的年轻人追时髦,竟认黑人当祖宗了。这点小事儿,主人何必亲自过问?」 李若水:「先是金钱控制,然后宗教洗脑,最后暴力征服,你没觉得和我们的手段有点像吗?」 朱小云:「明白了,卑职这就去调查!」 李若水:「请陈子业去吧,他黑道上熟,我觉得这裡水不浅!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说老朋友李若水请他帮个忙。」 朱小云:「是。」 2 我就是王文英,女,今年45岁,是「山北大学」的体育老师。 此时,我正坐在椅子上,欣赏著家裡的奖盃,那是我的荣耀。这麼多摆设里,我最喜欢的是老教授贺春雨送的这副对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这时10年前,我在学院晚会上露出一手「西河剑器」之后,贺春雨老教授即兴挥笔而作,瀏漓顿挫至极。 那时我的「文英舞剑」,贺春雨的「春雨书法」和兰花老师的「兰花诗」并称為「学院三绝」,那是何等的出风头。可恨这麼多年过去了,我还是个基层教师,连兰花都做了办公室主任了。 最不省心的还是我那个儿子吴镜梓,整天娘里娘气的,没一点硬挺。成天除了外国书就是就是外国电影,祖宗的美德一点没学会,外语倒是挺溜。為了教育他我没少想办法。 上午我打了那个黑鬼马丁其实也是為了让儿子看看中国的功夫,长些民族自信心。谁知道莫名其妙地给自己约了场比武。 我是个习武之人不假,可我也是个女人,并不一味地推崇暴力。我离婚是多年了,如果说不想有人疼,不想有个肩膀依偎那是假的,但现实是我晚上要和另一个黑鬼比武!真够讽刺的,还是让它早点结束吧,黑鬼而已,没什麼大不了的。 但今天晚上,当我看到丹尼的时候心全凉了。他就是个巨人,两米的身高,体重少说也有300斤,别说是比武,就是让我白打都够不到头,再加上一身腱子肉,我的技术再高都没用,俗话说一力降十会,我有自知之明,输定了。 但倒驴不能倒架,我在学生面前绝不能丢面子,我当时就下定了决心,就算是当场被打死,也不能喊一下疼!输也要输的有尊严。 幸运的是,正準备动手的时候,马丁竟然提出了密室比武,这真是喜从天降。外人看不到比武的过程,那麼输了也就不丢人,事后我可以找一百个藉口把这事儿搪塞过去,就说我本来都要赢了,谁知道丹尼他突然偷袭,就这麼办了!於是我不顾同学们的失望,欣然答应。 我们和丹尼走进了密闭的休息室,我的头只能到他的胸部,我的脸还没他的巴掌大,想到马上就要和他比武,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我有些窒息,再加上黑鬼身上自带的体味,我险些吐了出来。 我关上了门,与他对面站好,昂首说:「什麼规矩?你是晚辈,你来提。」 只见那丹尼一弓背,摆出格斗的架势,只说了一个字:「打!」 「好,乾脆。」我画出一个前摆步,手指成勾型,摆出六合螳螂拳的架势。 虽然这一战凶多吉少,但我依然有所谋画——不出手则以,一出手必是重伤。螳螂拳有所谓的「八不打」,即人身上有八个伤命之处不能动。而我这次顾不得什麼规矩,準备只瞄準丹尼的要害,一出手就要造成伤残,毕竟身材差距过大,他又是个男人,我就不必讲什麼武德了。 「小心了!」我低吟一声,足跟提起,速大步前进,目标是他的两肋太极。我知道,即使是他这种巨人,肋骨吃中我一全力猛击也会骨折! 只听得一阵拳风迎面袭来,我听声辩位,使了个青莲漫步,侧转身形,只感觉他的拳头从我耳边擦过,速度极快。若不是有三十餘年的功底,我必躲不过这一拳。 我的脚步不停,继续逼近。他一个右摆拳,我低头闪躲,同时抬起右拳,直奔他的左肋。 眼看著我拳头已经快打到他的肋骨,若是成功,定能将其打成重伤。这时,只听「碰」的一声巨响,随即我觉得胸部像压了一辆卡车那麼难受,也不是疼,就是堵得慌,喘气都困难。然后我眼睛一花,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记得我醒来时看到的是丹尼的那张黑脸。他坐在地上,把我抱在怀裡,像是抱只小狗一样。见我睁眼了,他停止了抢救,把我放在墙角,自己又退回了原处。 「继续?」他问道。 我双手撑地,準备站起来,但一阵气血上涌,猛咳两声,才发现自己双脚在不住地颤抖,已经站不起来了。 我输了。我已经想到了结果,想到了儿子伤心的表情,同学们的失望。我现在多麼想豁出性命去打倒丹尼,哪怕等他靠近时勾瞎他一隻眼睛。但我这时连手都在颤抖,丹尼只一拳,就打散了我的经脉,我再无力反击了。 我想到很多输法,但绝没料到会输得这麼容易。之前关於认输后挽回顏面的算计,全都没了任何体面。 我紧靠著墙角,睁大眼睛抬头盯著他,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我想自己像个烈士一样,但浑身都在忍不住地颤抖,我不想这样,但现实就是如此——我刚昏了过去,现在已经站不起来了。终於,我咬著牙,从牙缝裡挤出三个字:「我认输!」 丹尼点了点头。我扶著墙,用力地爬了起来,走向门口,打算出去。 只听丹尼在后面说:「王老师,你不必输。」 「什麼意思?」我不由得转头问道。 「我是个外国人,在这裡没什麼朋友,输赢无所谓。而你是个老师,在学校这麼多年了,赢了比较好。」丹尼的中文不算好,但一字一句地很清楚。 我察觉出了其中的门路,继续说:「可我已经输了,假的真不了,你比我重了将近两百斤,还是个男的,我不丢人!」说完,我儘量把头上仰,显出一副不屈的神态。 「可我缺钱。」他微微一笑,却显得格外狰狞,「你国的网吧可真好玩,我一时上癮,已经透支了两个月的生活费了,王老师你要是能借我五百块钱,今天就是你赢了,外面你的学生可还等著庆祝呢,100斤的女武师力敌三百斤美国大力士,这不好吗?」 「这……」我心动了,但又觉得不妥,「不行,我信不过你,你要是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怎麼办?」 丹尼苦笑一声:「担心说出去的人应该是我吧,我的钱都是爸妈给的,他们一直以為我在中国老老实实地学习呢。万一去网吧花光生活费的事儿被他们发现了,我就完蛋了。」 我犹豫了,手扶著们框,胸口不住地起伏,仍在思考丹尼提出的条件。哪知丹尼突然一推门,门开了。我发现所有的同学和我的儿子吴镜梓都注视著我,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我回头看了看坐在一旁的丹尼,他恳求地冲我点了点头。我咬著牙,儘量用平稳的语气说出了那三个字:「我赢了。」掌声雷动。 回到家裡,我休息了半晌,终於调回了气息,幸好有多年的底子,不然不受内伤才怪。又睡了一夜,起床时已与平日无异了。 今天是周三,我像往常一样上班。进了校园后,我觉出了一丝异样,似乎所有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我怀疑与昨天的比武有关,但知道这事儿的也就十几个人,断不会一夜之间就宣传开了。难道是我输了的事儿被人知道了?人在心虚的时候,总喜欢往坏处想。 我还没到体育组就接到通知让我去一趟行政大楼里的办公室部门。去的途中,被儿子他们班的团支书黄蕊瑛装了个满怀,我记得昨天就她起鬨得最凶。她一看是我,赶紧拉住我的胳臂,热切地说:「王老师,你力敌美国三百斤大力士的事全校都知道了!你现在是全校的英雄了!」 「什麼?怎麼会?我没跟别人说过啊!」我心中按说是该焦虑的,因為这是个谎言,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得意。 「谁知道呢,反正今天大家都在讨论这事儿。昨天你走之后,我们进去看丹尼,见他都被你打吐血了。老师,你真厉害!」蕊瑛越说越得意。 「啊啊,我出手确实中了点重,现在想想还是功利心太强了,连学生都打伤了……」我心知肚明,这是丹尼演的,心中惭愧,便甩开蕊瑛进了行政大楼。 一路上,几乎是所有的同事都对我投来了敬佩的眼光,这是我习武这麼多年从没有过的,即使是那些挣得比我多几倍的教授们。我的心就像是伤寒病人见到了太阳似的敞亮——他们早就该对我这个态度,整个学校,有几个能為民族争光的?我几乎忘了这个胜利是假的了。 到了办公室,却看到主任兰花一脸严肃:「王老师,昨天到底怎麼回事,校长都亲自问我了,说我们这儿是不是有个老师跟学生约架了?我该怎麼回答,你教教我?」 这个兰花比我还大五岁,今年五十了。本来是个英语组的教师,却因热衷於国际交流当上了院裡的办公室主任。留学生的优惠政策十有八九是她提的,这不,今年还想了个新鲜的——為了让国际交流生更好地融入大学生活,每个留学生分配一个老师,两个学生做伴学。她自己也身先士卒,把自己「分配」了出去,也不知道「便宜」了谁。 兰花本来是院裡的女神加才女,大眼睛小圆脸,灵气抑制不住似的从眼睛裡跑出来。即使在五十岁的年纪,依然让人感到花一般的可爱。她的新诗更是别具一格,被人称為「兰花体」,在全国都小有名气。只是她这三年来,不知怎的体重猛涨,165的个子,竟从90斤长到了140斤,肥都都的,外人看著都觉得可惜。 她却满不在意,常常开玩笑说:「胖怎麼了,胖就不漂亮了吗?」然后一扭腰一亮相,惹得大家频频笑著说:「漂亮,更漂亮了!」 我跟她倒是不熟,主要是因為看不上她提的许多留学生政策,好端端的中国净引入些洋垃圾。但毕竟我的「文英舞剑」和她的「兰花诗」是一时瑜亮,场面上的交情还是有的。 我听到她的詰问脸一红说:「他,是那个黑鬼!啊,不是那个,是另一个先侮辱的中国功夫,我才动手的,这……」 「行啦行啦,王老师,什麼这个那个的,都给我说懵了。你就直说,有没有打我们的留学生?」兰花挥舞这肥都都的小手说。 事到如今,我早就没法说实话了,只能顺著她说:「打了,我跟那个丹尼比武了,是我赢了。」 「哈,这不就行了?老师打学生肯定是不对的,但念在你们是比武,有情可原,所以院裡决定给你口头警告一次,就不做处罚了。」说到这裡,兰花笑著走了过来,轻按著我的肩膀说,「王老师,你可给中国功夫张脸了,一百斤的体格,硬是打赢了三百斤的美国大力士,按我说你跟霍元甲也差不多了,我们都替你骄傲啊。」 我万没想到平日裡崇洋媚外的兰花会是这个态度,心中爽快无比,便直起了胸膛说:「谢谢,兰老师,我可真没想到……」 「没想到什麼,你还真以為我是汉奸不成,我还能真喜欢那些外国人吗?还不是学校的国际交流指标把我逼的。」兰花的眼睛裡露著灵气,语气却有些不平。 「这话说的,我怎麼会以為你是……」我连忙否认。 她嘻嘻一笑说:「行啦行啦,别说了,赶紧上课去吧。」 我这一天过得飘飘然的,也怨不得我,实在是所有人都捧著我的原因。我似乎从一个籍籍无名女老师变成了全校的明星,甚至还受到了几条匿名的男性求爱简讯,我读都没读就删了。 五点下班,我愉悦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手机一响,又是一条简讯:「王老师,那五百块钱能给我吗?济南路26号。」 我顿时被拉回了现实——我其实是输了。 「给,一定要给。」我心中活动著,「双赢的事儿可千万不能搞砸了。我甚至可以和丹尼说说,什麼时候再来一把。双簧嘛,营销嘛,这不丢人!」 到家后,我胡乱吃了口饭便直奔他留的地址。 「济南路26号」竟然不在校区里,难道丹尼不住宿舍吗?我沿著地图的位置走,越来越不对劲,这济南路上的建筑越来越豪华,20号之后竟是别墅区,每一栋都是独门独院的别墅。我从不知道市区里还有这样的建筑。 26号与其餘的相比并没什麼区别,都是一样的双层豪华别墅。丹尼如果住在这裡还需要我的钱做什麼?我心中有一种隐隐的不安。 「咚咚咚」我敲门。 门开了,迎面的是一个黑人年轻女性,20岁左右,长相不赖,但也说不上好看。 「王老师,你好,请进。」她操著不太标準的汉语,「我是爱丽丝,丹尼的女朋友,他跟我说了你要来,欢迎欢迎。」 我点点头,道了声好便进去了。我这时还完全不知道,我已经迈入了最深的地狱。 我四周看了下,这房子装修极為考究,有不少我消费不起的名牌。左手边的皮沙发我在商场见过,一套最少要10万块钱,当时我想坐一下售货员都不让。 一楼的右手边是个非常醒目的拳击擂台。台高半米左右,四周用红绳围住,和正规比赛的一样。 我正站在这裡欣赏著房子的布局。这时爱丽丝转到沙发后面,沙发挡住了她的膝盖,我看不见她的的腿。她笑著对我说:「王老师,请你随便坐,我让我的猪走开,别影响你。」 「猪?什麼猪?」我进来是没注意房间裡有动物,也许是她养的宠物猪吧,听说有一种迷你猪总也长不大,可爱至极,我一挥手说:「誒,没必要,我还挺喜欢动物的,能让我也看看吗?」 接下来发生的事彻底打碎了我的世界。 只见爱丽丝低头,对著脚下说:「听到了吗,客人想见你呢。」 没声音。 於是她又说:「聋了吗,跟你说话没听见吗?」 还是没声音。 她急了,语气更严肃了:「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听不听话?」 依然没声音。 只见她突然抬起腿,用力地朝下方踢去,发出了「砰」地一声,就像踢中了一个肉球。一脚没完,她又飞起了第二脚,又是「砰」地一声,接著第三脚,第四脚,一连踢了十餘脚。 我心中惊讶,心想哪有人会这麼对待自己的宠物呢,真是过於残忍了。还在纠结要不要劝她一下。 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爱丽丝脚下突然传出了呜咽的声音,是一个女声!那女声抽泣著说:「别打了,黑妈妈,契约上不是说了不见外人吗,呜……我这样怎麼有脸见人啊,羞死了……我还不如死了呢……」 这声音耳熟,是…… 爱丽丝冷冷地说:「你儿子已经收到了你的马赛克遮脸裸照了,没準已经打过飞机了。要是你想让他再收到高清无码的,可以试试不听话。」 「可是契约……」 爱丽丝一皱眉:「告诉你,那契约不是订的。要按我说,什麼契约不契约,你们这种低级人种,天生就是我们黑人的猪,任我们黑人杀剐就好了,还用得著什麼字据?你要是不滚出去见客,我就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有多下贱!」 爱丽丝这话是用英语说的,我只听出严厉的语气,不知道什麼意思。 终於,沙发下面想起了「沙沙」声,竟真的爬出了一个胖胖的人。 「兰花!」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兰花!天啊,这是怎麼回事?」 那头被爱丽丝踢打的母猪,竟然是我们院的办公室主人,我上午才刚刚见到,五十岁的山大才女兰花! 那兰花老师上半身一丝不掛,四脚著地,一个金属鼻勾把她的鼻子勒成了猪一样,漂亮的脸蛋儘是羞耻,硕大的乳房晃晃荡盪,胳膊上也有了些赘肉。 下半身只穿了个黑色丝袜,但显然不合尺寸。宽肥的大腿把那丝袜撑破成几节,每节中间只有几根丝连接,随时都会断开一样。 还没等兰花回答我,爱丽丝先说话了:「王老师,别人都爱养狗,我却偏偏喜欢猪。这头母猪我养了三年了,从90斤养到了140斤。开始那几个月怎麼也不长膘,急死我了,后来我是天天的海参鲍鱼地喂著,这才见了样儿。现在不挑了,每天人吃啥她吃啥就行了。猪崽子,跟客人打个招呼吧。」 她说的是那麼轻描淡写,就像是真的在介绍自己的宠物一样。 只见兰花「站」了起来,说是站,其实是蹲,像一直被主人训好的狗一样。蹲的时候,那双肥腿扯著丝袜,又蹦断了几根线。 她双手像狗子一样耷拉在身体两侧,硕大的乳房肥中带嫩,虽然不免有些下垂,但一点都不干瘪,最醒目的是她肚子上的文身——一个大大的黑桃。 她轻咳了一声,然后强挤出一丝笑容:「是王……老师啊,欢迎。你也看到了,我其实是黑妈妈爱丽丝的母猪。呵呵……我其实是……自愿的,黑爹丹尼在楼上,请您上去。」 「哦,原来你们认识啊,那还靦腆什麼?」爱丽丝顺著,走到兰花背后,照著她的屁股又是一脚,说:「你们中国不是礼仪之邦吗?怎麼熟人来了这麼冷淡,有礼貌的猪崽子对於远道而来的客人应该怎麼办?」 那兰花被踢了一脚,又顺势跪在了地上,抬起头,又对我挤出了个难堪的笑容说:「王老师,你远道而来辛苦了,猪崽子兰花给你把鞋舔乾净吧。」 於是她跪趴了两步但我脚下,低头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了我的黑色运动鞋。她的舌头伸出很长,用舌苔大面积地接触我的脏著,显得很卖力,又很笨拙。 从见到兰花开始,我的心中就一直在尖叫,但口中却发不出声音。直到她爬过来开始舔我的鞋,我才惊醒似的,「啊」地一声尖叫著跳来,我几乎是用最歇斯底里的嗓音喊到:「变态!兰花,你这个变态!」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身上的皮肤也跟著缩紧,每一根汗毛都说不出的难受。我想骂人,但组织不出任何难听语句能描述这个变态的场景。 「啊,啊!你不要过来。」 兰花看到我的反应,羞愧地低下了头,她也开始颤抖了。 人在这种情况下的反应是无法预料的,我突然开始抬腿往楼上跑去。 因為对於我来说,已经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了,我拼命地想找点熟悉的东西,然后把它抓牢,来否定眼前的荒诞。我意识到自己是来给丹尼送钱的,也许找到了丹尼,我会发现眼前的都是一场梦而已。 二楼只有一个房间,我拧开门,却看到了同样荒诞的一幕。 我看到儿子他们班的团支书蕊瑛和班长雅楠!她们都有著年轻女孩的清纯和美貌,蕊瑛是尖脸,雅楠的脸则略方。蕊瑛的眼睛像天上的月亮,半睁时楚楚动人,全睁开皎皎闪烁;而雅楠的眼却像水裡的珍珠,永远的那麼含情脉脉。不知多少男孩子為了她们辗转反侧,儿子吴镜梓也常常像我提及蕊瑛的温柔和善良。而她们俩现在一同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竟然全都一丝不掛! 她两人跪在一个椅子的两侧,什麼都没做,就这麼跪著,低著头,像是两隻等待主人发落的母狗。她们的脖子上各繫著一个项圈,一粉一蓝,项圈绳子的另一侧连在了屋子角落的一个微缩的自由女神雕像上,从自由女神举火把的胳臂套了过去。自由女神雕像目视下方,像是无时不对这两个黄种女人施以鄙夷和鞭挞。 两人中间的椅子上赫然坐著丹尼,他似无顾周围的环境一样,一心一意地打著电脑游戏。 「快了快了,赢了赢了,啊啊啊!」他大叫著,同时摔打著键盘。「赢了!」他长吁一口气。同时往后一靠,显出获胜的得意。 只见蕊瑛和雅楠同时说道:「恭喜主人。」然后伏下身去,一个亲吻丹尼的左脚,一个亲吻右脚,恭敬无比。 那丹尼看都不看下面,两个校花级别的美女,赤裸著舔自己的脚,对他来说却像空气一样无聊。 他终於转头看到了一脸震惊的我,然后又露出开心的笑容:「王老师,你来了,钱带来了吗?」 蕊瑛和雅楠也开始往我这裡看,她们抬起身时,我注意到她们身上都各有一个黑桃文身,蕊瑛纹在了左乳,而雅楠纹在了右乳。 我已经从头凉到了脚,因為我想起了蕊瑛和雅楠是昨天起鬨最凶的两个人。那她们当然也知道了结果,或者说这场比武根本就是被她们设计好的,这一切是个圈套! 我已经彻底糊涂了,这个堪比地狱的场景我不知道是怎麼產生的,但我心中明镜一样地知道,现在唯一正确的行动只有一个——跑! 直觉告诉我这裡水太深了,再呆下去恐怕有危险,我只有先跑再说。 我扭头便往楼下冲。 刚到楼梯中间,那黑女人爱丽丝冲了上来,迎面便是一直拳。 我侧身闪开,使出太极中的一招揽雀尾,向著爱丽丝的左肋撞去。 我对这以柔克刚的功夫颇有自信,对来劲儿能十倍奉还。果然爱丽丝躲闪不及,「砰」地一声撞到了墙上,震得整个屋子抖了三下。 我顺势往下冲,哪知那爱丽丝心有不甘,对著我一个飞扑,刚好够到我的脚踝。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幸亏有楼梯栏杆作為支撑。但就这一个趔趄已打断了我行动的连贯。 只听后面一声娇叱:「母狗王文英别走!」 我听出是雅楠的声音,这女孩子平时文文静静,竟然上来就叫我母狗,我勃然大怒。 此时她正光著身子往下赶,快到了一楼便向我扑来。 我低吼了一声:「不要脸。」然后踩了一脚八卦阵中的风雷大益。那雅楠哪懂得八卦阵的精妙,扑了个空不说,那纹了黑桃的右乳刚好撞在了我的膝盖上,疼得她怪叫连连,哪有半点淑女的样子。 蕊瑛这时也赶了上来,小姑娘不懂招式,上来就要抱我。 我侧转身形,任凭她靠近,等到她的前胸距我三尺时,我使劲力气,一个韦陀撞鐘。「啪」地一声,她平平飞出了两米远。 这三战顺利,我信心大增。这时爱丽丝已经起来,又直直地对我撞来。这爱丽丝是个黑人,力量要远大於雅楠和蕊瑛,我不敢大意,后退两步,只等她上前。 她果然不识骗,只想欺我瘦小,以体型压制。我又退一步,她又前一步,我就势左闪,一个野马分鬃,同时脚下使绊。她也听话,立即被我侧身摔倒。 我力敌三女,仍然游刃有餘,虽然惊魂,但心中也略有一丝得意——三十多年的修炼,绝非泛泛之辈能企及的。 我打开门,準备往外走了。只听楼上声音传来:「王老师,你输给我的事,不打算保密了吗?」 我听闻一愣神,心中一阵烦闷。 就在这档口上,我的右手侧传来一阵闷响。 「啊!」我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一团肉球撞翻了。 「兰花,你!」我还没叫出口,那兰花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脸上。同时我的双手双脚也被爱丽丝等人的四隻手牢牢地抓住了。 我急忙运转内力,太极劲儿中有一招「浑化太清」,是先大吸一口气入丹田,然后会聚至手心,一个衝劲足有千斤之力,我刚好练过。 哪知我横括胸腔,刚吸了半口气,便觉得一股臭气直入腹中。「咳!」我差点连昨夜的饭都吐了出来。 只听兰花无不愧疚地说:「对不起,我最近不太消化,刚放了个屁。」 「啊!」我怒火上涌,肝胆俱裂,一口气没上来,又昏了过去…… …… 城市的另一端。 代号為晴雯的女人:「楼主,『山北大学』的黑人团体已被我摸清十有八九了,想端掉他们一天足以,一个都跑不了,除了他们的首领,隐藏极深,属下能力不足,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朱小云:「了解,所以主人找了陈子业帮忙我没有阻止,这个世上没有他找不到的人。」 晴雯一脸欣喜:「东北的『黑道皇帝』陈子业吗,主人真了不起,能请得动他!我可以和他配合吗?」 朱小云面沉似水:「不行!你绝不能让他知道你的存在!」 3 寝室的那些屌丝太烦了,衣服可以几天不换,屋子裡都是臭脚味。 这几天没什麼事,我索性搬到家裡住,正好试试我新买的几条蕾丝内裤和女僕装。我可不是同性恋,就是异装癖而已。 自从妈妈打赢丹尼以后,她似乎天天加班,已经半个月了。我就纳闷了,一个体育老师加班能干什麼。也许是出了名之后有些应酬?谁知道呢。 反正这倒是给我了不少时间穿女装。我最近还发现了一个增大丁丁的方法,就是当有东西刺激我的屁眼儿时,比如说一根黄瓜,一根胡萝卜,或者仅仅一根手指,我勃起的丁丁能瞬间增长1厘米,加上原有的4厘米,现在足足有5厘米了。 我想像著黄蕊瑛跪倒在我面前的样子,再加上她的室友钟雅楠,她们馋著我的阳具,我却偏不给她们吃。我的手不由得移向了自己的屁眼儿,平时怎麼擼都不硬的丁丁,只稍微在屁眼儿周围一揉就硬了起来。我用手沾了点唾液,轻轻一捅便进去了一个指关节,「啊」我低吟一声,也不知是屁眼更爽还是手指更爽,反正那种紧紧的感觉让我舒服至极。我继续向里捅,又进了一个关节,「啊」我的呻吟声更大了,看著镜子中穿著女装的洁白胴体,这张比女生还有嫵媚的脸,我的丁丁已经肿胀得厉害了。 「扑赤扑赤」我开始用手指高频地抽插自己的屁眼儿,「啊啊啊,要去了……」我在高潮的时候偽音发得特别到位,跟女孩子一模一样。我抽出屁眼儿中的手指,插进嘴裡陶醉地吮吸著,屁眼儿的微臭反而增加了我的快感,另一隻手又插进了我的屁眼儿。 我幻想著蕊瑛和雅楠一前一后,都带著假阳具,一个疯狂地捅著我的嘴,一个肆意地插著我的屁眼儿,我的两个手指也不停地模拟著脑中的场景。终於,那肿胀的丁丁往上一挑,我感到了肌肉的抽搐,我的身子也痉挛了起来,在没有碰阳具的情况下,我把自己捅射了…… 高潮过后,我发现自己连一滴精液都射不出来,只有被淫水湿润的龟头,难道我已经没有精液了? 「啪啪啪」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不及多想,赶紧擦拭一番,喊了声谁。 「我,马丁。」那边的声音显得很著急,「出事了!」 我打开门,那张黑脸映入我的眼前。我一直不太喜欢马丁,并坚定地认為白人才是民主国家的主体,黑人是社会的不稳定因素:「干什麼,你怎麼找到我家的?」 我的手拦住门框,示意他不要进来。 他一把拨开我的手闯了进来,拉住我的衣领,以黑人特有的戏剧性口吻说:「我没工夫跟你扯皮,你妈出事儿了!」 我一惊:「怎麼?她出车祸了,有生命危险吗?」 马丁摇摇头:「没出车祸,危险也没有……」 我甩开他的手,心想:这黑人真是戏多,也太容易衝动了,没危险还这麼慌慌张张的。 於是我带著七分不快地说:「你别急,慢慢说。」 只见马丁掏出一个u盘交给我,尷尬地说:「你自己看,现在整个黑人社区都传遍了!幸好我们之间有严格的纪律,不允许给黑人以外的人传阅,不然就闹大了!」 「莫名其妙。」虽然这麼说,我心裡还是有一丝不安,但绝不信能有什麼大事,毕竟妈妈是45岁的人了,还能被强姦了不成。 我拿著u盘进屋,看著等在门口的马丁:「你不进来一起看吗?」 马丁的脸瞬间红了,赶紧摇头:「不了,你自己看,我就在外面等你。」说完替我关上了门。 我心中暗骂一声,便打开电脑,插进了u盘。 裡面的文件按日期排列,第一个是2013年6月5日,星期三,正是妈妈打赢丹尼的第二天。我有种洁癖,看文件偏要从头看起,於是点开了那个文件。 文件一: 两米多高黑人丹尼痞气十足地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精黑的皮肤闪闪发亮,全身一丝不掛。他的胳臂有碗口粗细,每一寸鼓起的肌肉都像座小山。他略微低头,注视著自己的阳具。 他那根阳具足像一条黑龙,我从没见过有如此威武的事物,它从根部虯乱的丛林中愤怒地掘起,竟有差不多与我手腕同样的粗细。那精钢,那神龙,那团高贵的黑火竟似永无停歇似的疯长,使我谦卑地不敢估量它的长度。 我想尽办法也只能让我勃起的阳具长到5厘米,但丹尼的阳具至少有我的5倍那麼长。这哪裡是人,分明是天神。 「不,不,我怎麼能崇拜一个黑鬼。智商,人最重要的是智力!白种人第一,黄种人第二,黑人是最笨的!」我拾起了自己的理智,「驴的屌比他大多了,但还是驴而已。」 丹尼手中握著一个红绳子,也许是狗链。他拽了一下,便过来一个裸体的女人。那女人演习了许多次似的面对著镜头,双手向后掰开自己的屁股,慢慢地坐了下去。她动得极慢,显然是很难承受丹尼的鸡巴,但一番挣扎后,还是完全坐了下去。 是肛交吗,我心裡疑惑,却看不清楚,人的身体能插进那麼长的鸡巴吗,我还真不知道。 「女人……母狗……啊!」我尖叫了起来,像是看到了鬼一样,汗毛竖立,那个女人竟是我朝思暮想的对象——团支书黄蕊瑛! 错不了,那个月亮一样的眼睛依然放著皎洁的光彩,除了她没别人!她的人是那麼的和善,平时是那麼的团结同学。今年开学,班裡小刘的父亲中风,她毫不犹豫地捐出了自己半年的生活费,自己吃了一个月的咸菜拌饭。这样的女神,竟变成了母狗! 这时丹尼拍了下黄蕊瑛的屁股,她也叫了一声:「汪,汪,黑爹丹尼的大鸡巴操得母狗蕊瑛好爽,汪,汪!」 她的脸依然那麼漂亮,但扭曲得淫荡异常,不大的奶子上纹了一个醒目的黑桃,随著身子乱颤著。我早听说有媚黑的组织会在身上纹黑桃,今天却是第一次见。 接下来是一段快进,大概是一些「嗯嗯啊啊」的喊叫,不知过了多久,丹尼一泻如柱,尽数射在了蕊瑛的体内。 画面一转,只见蕊瑛趴下身来,撅起屁股。相机对準了她的私处,这时我才看出原来丹尼刚刚是操的阴道而不是屁穴。那阴户像是裂开的桃子一样肥嫩多汁,乳白的精液灌满了其中,并丝丝地溢出。 第一滴精液刚要掉落时,一张涂著口红的秀嘴凑了上去,一口裹住蕊瑛的阴户,并贪婪地吸允著,像是在夺取珍贵的仙露一样。 那张嘴离远些时,我看到了一双珍珠般的眼睛,那眼睛中充满了圣母般柔情,只稍稍看一眼便能融化最硬的汉子的心。这双眼睛的主人只能有一个——班长钟雅楠! 然而,本该注视著恋人的眼,却在注视著蕊瑛的红肿多汁的阴道。她用舌头刮下嘴角的精液,像个孩子吃完糖果一样的满足,又一次把脸凑向了蕊瑛的阴户。 吸吮了几分鐘后,雅楠的嘴已儘是精液。她也不全咽下,留了一半从牙缝裡挤出,尽数滴进了一个盛满肥肉的钢碗中。 那碗里的肥肉让人一看便生厌,常人哪怕是吃上一口都要腻上半天,淋上了精液之后更加噁心。而就这时,一个偏胖的中年妇女像一头母猪一样摇著赤裸的屁股靠近,她嗅了嗅碗中的精液拌肉,显出欣喜的神态,一头扎进碗里,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不到五分鐘便结束了战斗。 再细观看,那女人竟是我们学院的办公室主任兰花老师!我虽然不甚熟悉,却也知道这个人。 丹尼看完了这一出也觉尽兴,然后一脸蔑视地对兰花说:「猪崽子,你们国家不是礼仪之邦吗,此情此景你不想吟诗一首吗?」 兰花惶恐地对丹尼磕了个头说:「黑爹丹尼说得对,小乳猪兰花正有几句歪诗,请祖宗批评——枉称文体双开花,班长支书一臂狭。黑爹抄起打狗杵,操得我们笑哈哈。」 诗中的班长支书我知道是指蕊瑛和雅楠,但文体双开花中的体…… 突然,镜头一转,出现了一个被捆在角落的人。那人瞪圆了眼睛,一脸的惊恐——妈妈! 第一个视频戛然而止。 不知何时,我的手已经从后面伸进了裤襠里,抚摸著自己的菊花,另一隻手从前面握住了自己的丁丁。看到妈妈时我兀地缩回手,吓出了一头汗水。 「不对啊,妈妈丝毫没有异常啊。」我惊讶之餘还有些疑惑。我的记忆力极好,视频中是周三,我记得妈妈晚上八点到家,状态并不坏,而且第二天也正常上班了的。 我又点开了第二个视频。第二个视频是2013年6月6日,星期四,也就是第一个视频的后一天。 文件二: 妈妈王文英一身短打扮,粉衣襟小短裤,利落地出现在一个拳击擂台上。 对面站著高大的黑人丹尼,他只穿了一个拳击短裤,上半身赤裸。 妈妈一脸凌厉的怒气,用手指著丹尼说:「我如果能坚持5分鐘不败。你真的会删除视频?」 丹尼抖擞著身子,依旧是那股丑陋的流氓气:「我以黑人的名誉发誓,如果我不守信用,就把我从黑人团体中剔除。你要知道,我们一旦被剔除是有生命危险的,黑人组织也不会再庇护我了。」 妈妈眉毛一扬,用手指向萤幕外:「她们呢?」我猜她是指黄蕊瑛她们。 「凭你处置。」丹尼怂著肩膀说,「王老师,你说的删视频,是要都删了吗?」 妈妈说:「废话,我本该报警的,但考虑到……你们还是学生,我就自己来取了!」 「唔,非常有趣,我还以為是您怕自己的秘密被泄露呢!」丹尼打趣著说,「王老师,都有什麼视频要删来著,你最好先说好,以免到时候我赖帐。」 妈妈脱口而出:「前天比武你不讲信用偷拍的,一拳把我打晕的视频,还有……还有昨天就是我為了脱身,叫了你一声『爸爸』的视频。」 「哈哈哈哈!」画外传来了一阵笑声,然后一个女声说,「不要脸!你昨天都叫人爸爸了,今天还敢来找事儿,真是我们中国人的耻辱!」毫无意外,那女生来自钟雅楠。 妈妈微红著脸扭头啐了一口说:「不要脸的是你们,婊子!我就是為了恢复名誉才来的,不像你们,竟甘愿当狗。我早晚有一天把你们这些丑事儿全抖搂出来!」 钟雅楠「切」了一声说:「那在顺便把你贿赂黑爹丹尼,骗输為赢的事儿一起说嘍,还有叫人家爸爸的事儿,昨天那声叫得多甜啊。反正全校也没几个人认识我,不像您王老师,王女侠威名赫赫,全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民族英雄』!」 妈妈一介武士,嘴上自然说不过大学生,便也不在争辩,只是扭过都去,用手点指丹尼说:「废话少说,进招吧!」 丹尼一笑说:「小心了。」於是跨步上前便是一拳。 这一拳速度很快,但妈妈横手揽腕,竟「啪」地一声化解开了。只见妈妈肃肃地站立著,摆出了一个内绷的架势。 我看得出来,这是妈妈最得意得八卦掌。八卦掌是根据伏羲的先天八卦演化而成,其中「乾坤根震巽坎离兑」分别代表著古人认识世界的八种元素,而其中的「坤,坎,根,震」意為「地,水,山,雷」,是在八卦中属於阴性,两两排列有十六种组合。 据妈妈说,若是脚步与手型能契合这十六个卦象,便可使出连绵不绝的防式,这是她多年习武自己研发的结果。刚才妈妈的一手化劲,便是踩中了两个「坤」卦,使出的一招「履霜坚冰」。 丹尼见妈妈化解从容,叫了一声「good」。然后又欺近一步,一个左勾右摆的组合拳,拳式甚重。丹尼身高臂长,仗著攻击范围的想缩小妈妈的活动范围,把她逼到角落。 只见妈妈脚下生风,左右闪避,每次丹尼的拳头要触及自己时都能一一化解。她随即逮住空挡往前一转,竟闪到了擂台的另一侧,化解了丹尼的步步紧逼。 这几个躲闪,妈妈分别用了「坤根谦卦」中的「用涉大川」,「山水蒙卦」中的「击蒙御寇」和「坤震复卦」中的「中行独复」。妈妈把传统文化中的爻辞略作演化,竟完美融入了武术中,可见她精研之深,再加上闪避的确实漂亮,如纷飞蝴蝶,灵动飘逸,我不由得喊了声好。 那丹尼见一计不成,转身就是一记快直拳,企图用肌肉的速度压倒妈妈。 哪知妈妈竟起手接招,却并不迎著拳风,而是从中间往侧面拨动,身形往反方向一弹,「啪」地一声,不但躲开了丹尼的拳头,又给他左胳臂来了一下。 一招得手,妈妈却丝毫不敢大意,仍是仅仅地踩住防守卦位置。看来妈妈的战略是以八卦掌中的防御招式拖延5分鐘,以取得时间胜利。 那丹尼见自己的攻势频频被化解,又挨了一拳,有些恼羞成怒,拳速越来越快,雨点一样混乱地击像妈妈的全身。 我曾记得妈妈说过,敌人越是兄狠,越不能乱了自己的节奏,只要踩住防守位,形随心动便可确保无虞。果然,妈妈丝毫不慌乱,任他势头兄猛,自己的一招一式却有条不紊,招架有度。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竟缠斗了4分鐘,妈妈即将胜出。这时,丹尼冲台下叫了一声:「还有几秒了?」 「50秒。」台下几个人异口同声。 丹尼听了,竟停下了攻势,看著对面昂首挺胸的妈妈。突然,他咧嘴一笑,脸上的刀疤也跟著颤抖了,并露出一口白牙。整个人变了个状态,变得很放鬆。 「怎麼?不打了,你认输了?」妈妈胸口微喘,但语气不露一点疲惫。 「王老师,你真的没发现吗?」丹尼笑著说。 「发现什麼,发现你已经气急败坏,乱用章法吗?」妈妈嘴上不肯吃亏。 「发现我们的差距,我身高两米,臂展两米二,体重三百斤,你难道没有一你们所谓的自知之明吗?」 「哼!你先碰到我一下再说吧。」妈妈傲气地说,「老祖宗留下的八卦掌,就是為了揍你们这种又大又笨的黑畜生!」 「不自量力。」丹尼衝著台下问,「还有多久?」 「10秒!」 丹尼:「倒计时!」 「10,9,8,7,6,5,4…」几个女人把倒计时喊了出来。妈妈也摆好了架势,对应付丹尼最后的袭击志在必得。 就在数到「3」时,丹尼啟动了,只听「碰!」的一声,然后就没了。 没有人看清发生了什麼,也没人看清妈妈是怎麼被击中的。但所有人都看到妈妈侧著身子,直直地倒了下去,等大家都反应过来时,妈妈已经趴在了擂台上。她试图著用手撑起身子,但似乎肌肉不同意,所以撑了一半又趴了下去。 她好像伤得很重,反覆试了几次都没成功,最后只得葡匐在地上,喘著凌乱的粗气。 丹尼摇了摇头说:「王老师,说实话,你的技击水平连业餘都达不到,甚至连我放水都看不出来。你还自以為不错呢吧,还自欺欺人地编什麼招式,你这种三流骗子,我一拳一个,打上一天一夜都不会累。」 是的,妈妈输了,三十年来苦练不輟,体能和身材都没有丝毫衰弱的妈妈,在黑人丹尼面前一招都走不了。 只见丹尼蹲下一揽,从腰处抱起妈妈,两人身形的差距,使妈妈看起来就像一隻小猫。 他抱著妈妈走下擂台,坐在沙发上。他把妈妈趴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呈现打小孩屁股的姿势。在丹尼面前,妈妈确实和小孩无异。 妈妈虽然一路反抗,但没有一点挣脱的可能,好似蚍蜉撼树。 丹尼说:「王老师,现在我要打你的屁股了。我一共会打10下,然后就放了你,并且删除视频。但如果你中途求饶了,那就继续陪我玩几天吧。」 妈妈扭动著身子反抗著说:「畜生!黑鬼!你放开我,你这已经犯法了,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是死也不会向你求饶的!」 丹尼竖起了大拇指说:「好样的,黄种女人真有骨气,可别让我失望啊!」 说完,他「刷」地一下扯下了妈妈王文英的短裤。 「好大!」他讚美了一声。 连萤幕前的我也吸了一口气,好大的屁股!妈妈的屁股真的是又大又白又肥,比最筋道的馒头有弹性,尤其是这趴著的动作最见质量——有些人屁股看著肥大,一趴下却松垮垮的,而妈妈的却挺得像两个小山。宽大胯骨和结实的大腿配上纤细的小腰,显得屁股更加突出。 妈妈冷不丁地被脱了裤子自然是挣扎连连,但无奈被丹尼死死地按住,只得不住咒骂:「黑鬼!放了我!」 丹尼也不生气,只是抬起巨大的黑掌,胳膊上的肌肉青筋暴起,然后雷霆一般落下,「啪!」,那响声像是放了个炮仗,震得整个房子颤了三颤。 一时间竟没人说话,直到过了10秒,才传来妈妈一声妻厉的惨叫「啊!啊……」那绝不是正常状态下人能发出的声音,倒像是被杀的猪叫。 只见妈妈的屁股已经肿起了一个巨大的手印,皮肉组织的破裂让那手印呈鲜红色。 丹尼不做声,驀然抬起手,以刚才的速度和力量又是一下。 「啊!」一声过后,再看妈妈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了,鲜血顺著裂开的伤疤留下,看起来都是疼痛无比。 我听说新加坡有一种鞭刑,常常几鞭子下去打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丹尼的手掌比起钢鞭可谓是有过之无不及了。 「还有八次。」丹尼说,「以这个强度继续,再有三下你就会骨折,如果十次都打完落个终身残疾也说不準。」 他刚抬起手,忽听妈妈喊出:「不要再打了!」 「哦,為什麼?」丹尼问。 妈妈咬著牙,痛苦地说:「你……你这样是违法的!」 丹尼摇摇头说:「那我就进监狱嘍。」於是又一次高高地抬起手,势大力沉地落下,「啪!」又是一掌。 「啊!」妈妈痛苦地呻吟著。 丹尼只三掌便把妈妈的屁股打得血肉模糊。他抬手要打第四下。 妈妈赶紧大叫:「不要打了!」 丹尼又问:「為什麼?」 妈妈紧闭著眼说:「流血了,容易感染,你不怕出人命吗……」 丹尼点手指著镜头说:「去,拿酒精,王老师怕感染,我先给她消消毒。」 蕊瑛利落地拿来一瓶威士忌,丹尼接过喝了一大口,然后对著妈妈的屁股一喷,酒精呈雾状蹦进在妈妈的伤口裡,蛰出无数的闪光。 「啊……啊!」妈妈惊声尖叫了起来,同时身体不可控制的痉挛。丹尼一把按住妈妈,但竟有些控制不住,妈妈像个癲癇病人一样折腾了一分鐘才逐渐平静。 丹尼又一次起手:「消毒过了,继续嘍,还有六下。」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妈妈尖叫了起来。 「哦,為什麼?」丹尼问。 「疼……我受不了了,我要疼死了,我……我还想活命,请你不要打了。」终於,妈妈有气无力地说出了求饶的话。 「这算是求饶吗?」丹尼坏笑著问。 「算算,求求你,饶了我把,我服了……服了。」妈妈无不羞辱地说。 「那视频可就删除不了了,今天的视频我也会储存的,你明天如果不按时来,这几个视频就一起发到网上了。」丹尼指了指摄像头。 「删除……你一定要删除,你这是要进监狱的。」妈妈还想争辩。 丹尼一皱眉说:「要删除我可继续打了。」说完便举起了手。 「不删!不删了!」妈妈赶紧大叫,「明天!明天我再来取,不急的……」 丹尼点点头,然后招呼那肥胖的母猪兰花老师到身边。那兰花还是穿著被撑得藕断丝连的丝袜,摇著肥硕的奶子犬爬过来,双手呈上一个纸条。 丹尼接过纸条又递给妈妈说:「念出来,你就可以回家了。」 妈妈打开纸条,看完字后硬咽了半天,带著哭腔说:「你……你可以保证这个不被别人看到吗?」 丹尼认真地说:「如果你每天都不违反约定,按时来挑战的话,我可以保证。」 妈妈「呜」了几声,像是在憋著哭一样呆了半晌,然后维持著平趴的姿势,露著带血的大屁股念了起来:「我,山北大学体育老师,国家二级武术运动员,黄皮……猪王文英自不量力,挑战黑皇丹尼失败。区区黄……种畜生,还是只母的,只配给黑爹……提鞋。所谓中国功夫,也只是用屁股撞黑爹的手,以卵击石,鲜血直流,徒增笑柄。」 妈妈读完后羞得满脸通红,一旁的兰花也只是卑微地低著头,却听到画外雅楠和蕊瑛的笑声,雅楠说:「老母猪兰花文笔真不错,这回新添了个小母猪王文英,以后可要多和前辈学习啊。王老师,你之前叫谁婊子来著,现在看来,婊子也比你强不少呢。」 妈妈驀地抬头,对著钟雅楠和黄蕊瑛骂道:「我只是读了读文字,又不是我写的,这绝不是我的观点!我明天还要亲自来拿回这些视频,到时候我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丹尼!」 妈妈厉声叫「丹尼」,却意识到还露著屁股趴在人腿上,便顿时软了语气说:「能让我下来吗,我要回家了。」 丹尼耸肩说:「当然可以,这有些伤药,我们黑人特供的,一小时伤口开始癒合,第二天保证你的屁股完好如初。」说完拿出个小瓶。 到这裡,第二个视频结束。 我呆呆地看著萤幕,阳具已经软了两次了。「打成那样,一天就能好?」不知為何,我脑子裡想的只有这件事。因為我分明地记得,那天晚上妈妈也是八点多回家,并没一点异常,第二天还是正常上班的,难道视频里的不是妈妈? 我突然起了灵机,飞快地跑进妈妈的屋子,没有惊醒躺在客厅沙发上睡觉的马丁,迅速地打开了她的抽屉——真的有那瓶药!瓶身没有一个标籤,裡面是些白色的软膏。 「打成那样一天就能好,有这种药?不对,搞错重点了,妈妈确实被暴力侵犯了,我却在想这些!」我飞快地跑进屋子,点开了下一个视频,也就是第三天,周五。 文件三: 点开文件三我的脸瞬间红了。因為一开始丹尼就在和一个人陌生性交,那人也就二十出头,面如桃花,身子像雪那麼白,连声音都是纤细柔嫩。只是她胯下多了个玩意儿——多了个阳具,她是个男人,準确的说是个CD,偽娘! 「啊……啊,紫叶的小屁眼儿好爽,连小鸡吧都被爹爹操得梆儿硬了,黑爹丹尼万岁,啊……」整个大鸡巴全在她屁眼儿里抽插著,插得她连翻白眼。 她叫紫叶吗,或者是紫夜,子业?我不知道,但她美极了。我暗暗地和她比较著,论脸蛋与我相当,都是女孩子式的清秀;皮肤比我白,这是她的优势;但她的阳具比我大,至少有12厘米,没我的可爱,也许换上我的话,我也会…… 她继续浪叫著:「鸡巴硬了,啊,黑爹的大鸡巴在后面捅到我的小鸡吧了,前列腺好爽,前列腺就是紫叶的小骚逼啊……鸡巴……操……鸡巴……」 是啊,那玩意儿本来就叫「鸡巴」,我為什麼这麼多年一直叫它「阳具」呢?「鸡巴,鸡巴……」多麼的粗俗有力啊。 但这做爱似乎已是尾声了,只见丹尼腰一挺,把浓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紫叶的屁眼儿里,然后对著一个女黑人说:「这新来的不错,带到调教室去。」 接下来妈妈就敲门进来了。 丹尼一见到妈妈便笑了,看得出来,他很享受戏弄妈妈的感觉:「哎呀,是王老师啊,今天教我点什麼功夫?」 那天外面有小雨,妈妈上身穿著一套扣子薄长袖,下身是运动长裤,格外笔挺,但精神却没那麼高:「我……我打不过你,我是来要回视频的,我……我愿意出钱!」 丹尼哈哈一笑,对著他的黑人女友说:「你看,我曾经说过自己缺钱,王老师还当真了,爱丽丝,你这就去给王老师帐上打十万块钱,差不多是她两年的工资了吧,就当赔罪了。」 爱丽丝答应一声,顺从地走了出去。 「十万?為什麼给我?」妈妈语气充满疑惑。 「你陪我玩了两天,这不是应该的吗?你不会以為她们是白给我做奴隶的吧。那两条母狗,就是黄蕊瑛和钟雅楠,每月两万,那头母猪兰花,每月三万。今天那个新来的紫叶,一开口就是五万,刚验了货,还行。」丹尼不以為然地说。 「你究竟是什麼人,拿得出这麼多钱,你不是个……黑人吗?」 「哈,我家住在纽约的第五大道,有几个房地產公司而已,黑人也是人,怎麼就不能有钱?」 「这……」听到这一本正经的回答,妈妈不知该说什麼好。 丹尼马上又露出了粗鲁的一面:「王老师,屁股还疼吗,你要是怕疼就早说嘛,我还以為你享受寧死不屈呢。怎麼,今天又来上班了?」 妈妈无暇理会他的嘲弄说:「你的药好用,我没想到不到一天就好了。你那些钱我是不会要的,我只要那些视频,你开个条件吧,看看我身上有什麼你需要的,都可以商量。」说完妈妈有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胸部。 难道妈妈想通过色相来换取视频?我有些不敢相信。 丹尼却像没听懂似的说:「王老师,之前的切磋真让我涨了见识,我也没别的要求,就想再和你比试一下。」 妈妈脸一红,然后退了半步说:「我……我打不过你,你爆发力太强,物理层面上我们不是一个量级,对我也……不公平。」 丹尼笑著说:「天啊,原来你知道啊,我还以為你真以為自己的功夫天下无敌呢。这样,我保证这次对你不发动力量攻击,我们只比反应和动作,也就是你所谓的招式。五分鐘之内,你若是能碰到我上半身任何一个地方,就算你赢。如果你赢,所有视频自然如数删除。」 妈妈听完思索了一阵,点了点头说:「既然你这麼说,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如果你再次用力量和爆发力压制我怎麼办?」 丹尼不假思索地说:「算我输!」说完蹦上擂台,妈妈也跟著上去了。 台下照旧聚集了蕊瑛等观眾,给丹尼助威。 妈妈还没等丹尼说话,一个「白虹贯日」以手做剑刺像丹尼。丹尼这次没再故意示弱,而是还以敏捷应对,他屈膝藏头,脚步一退,手一发力,「刷」,妈妈的丝织长袖被扯下一个袖子。 妈妈一惊,但自恃有丹尼的保证,攻势一点没停,紧接著便是一个「十步一杀」。 看得出来,妈妈使的都是《刺客武诀》中的套路,每一招都是拼著命去的。这套功夫虽然兄猛,但有一个缺点,就是破绽太多,即使一击刺中敌人,自己也难免被反击。 果然,这招「十步一杀」又被丹尼找到了破绽,他仗著手长拨开妈妈的右臂,「刷」地一声,另一个袖子也被扯断。妈妈顾不得许多,前脚刚著地,双手齐出,一招「图穷匕见」直插丹尼的胸口。 只见丹尼驀地伸出双手,插入妈妈手臂内侧,两手抓住妈妈胸口的衣襟,用力一撕,然后瞬移绕道妈妈身后。又是一声「刷」,妈妈的上衣竟被整体剥下。丹尼再次以迅雷般的速度抓向妈妈的背部,竟连文胸也顺势剥下,妈妈竟上半身赤裸了。 两个D罩的乳房不知所措地晃荡在前胸。妈妈的乳房很白,奶头是黑的,颇為显眼,像两颗西梅那麼大,乳晕也不小,所以整体上显得有点蠢,但又无比诱人。 「啊!」妈妈尖叫了一声,然后双臂捂著胸背对著丹尼蹲在了地上,「你无耻,作弊!」 「不错,挺大的。」丹尼上前一步,肯定地说,「招式切磋,我没伤你半点,也没用一个力量技,怎麼叫作弊呢?」 哪知妈妈惊呼是假,原是為了引诱丹尼上去。妈妈突然啟动,双手撑地,呈倒立姿势,然后两脚向后蹬,直奔丹尼腰眼。妈妈这一招「兔子蹬鹰」不可谓不卑鄙,但為了胜利也顾不得许多了。 丹尼却半步没退,只是一蹲,一抓便抓住了妈妈偷袭的双脚,并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他用手拽住妈妈的裤腰,一扯,那运动裤竟带著内裤,和妈妈的鞋袜一起被脱下——只打四招,妈妈竟然一丝不掛了! 台下响起了女声,是黄蕊瑛:「你看著王文英啊,奶子真不小,但这奶头也太大了吧,不知被多少人捏过。」 「是啊。」钟雅楠搭腔说,「这乳王文英晕也大,看著就淫荡,不然怎麼能没到一分鐘就脱个精光呢,兰花猪你不是会写诗吗,你给我们形容一下这叫什麼。」 兰花柔声说:「这叫胸肥奶子大,人傻功夫差。屁股翘得高,屁眼把葱插。叫就是猪屁眼儿里插葱——装鸡巴洋象。」 「哈哈哈哈。」女人们十分得意地笑了起来。 妈妈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紫,想起来接著打,但自己一丝不掛,本来就打不过,大奶子晃晃荡盪地更不灵活;她其实更想不打了认输,但这个事儿就又失败了。自己三番五次地被丹尼羞辱,还不是為了消除把柄,谁知把柄没消除,倒是越来越多了。 这时,丹尼让妈妈停止了思考。他对趴在地上的妈妈说:「你今天又输了,看来你是赢不了我了。王老师,我再给你一个条件,一个月之内,你每天都来找我,不论输赢,我一个月后都会删除所有证据,并直接送你一百万块钱,还会送你无数的荣誉,这是你上班一辈子都得不到的。」 妈妈此时也蹲了起来,用手抱著胸说:「那……你这个月会怎麼对待我?」 丹尼看了看黄蕊瑛等三女,然后又看向妈妈,说了句成语:「猪狗不如。」 妈妈脸红了,在用力地思考,然后说:「其他人,就是不相关的人会知道吗?」 丹尼摇摇头严肃地说:「不相关的人绝不会知道,这是我们组织的铁责,如果谁知道了,那就干掉,或者把他变成组织的人。怎麼样,王文英老师,想好了吗?」 终於,在三分鐘的思考后,妈妈像蚊子一样地低头滴咕了一声:「行吧。」 第三个视频结束。 我想起这两周妈妈的一些变化,学院裡似乎突然重视她了,她被邀请各处演讲,话题都和中国武术有关,比如说《千年传承的中华根》,还有《以武术重塑民族气魄》,最出名的那个演讲叫《女武师力压黑人大力士,论黄种人的智慧》,台下甚至往往有许多黑人观眾,每次都是掌声满堂。 她当了二十多年的普通教师,也在上周被提為体育组组长了。 虽然还想继续坐关联联想,但我已经无法再等了,我的小鸡吧已经硬的不行了,我要赶紧射出来。文件里还有十几个视频,我决定跳过,直接看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文件: 丹尼坐在他家一楼的沙发上,敞胸并穿著一个短裤。他的身边跪著四个人,通过身材看得出是蕊瑛,雅楠,兰花和新来的紫叶。 妈妈王文英一身白色唐装武师服走进摄像头,依然是昂首挺胸,端庄威严。 丹尼看起来很开心:「王老师,今天教我们点什麼功夫啊。」 妈妈冷傲的脸上现出一些红晕说:「我根据……太极,形意,八卦等武学系统新发明了几招,来找你……切磋一下。」 丹尼拍手说:「好,那可让我们长见识了。」然后对著眾奴说:「王老师是你们中华武术的传承人,也是你们黄种人的脊梁骨,你们可要学著点啊。」 妈妈对於这种嘲讽早就听惯了似的,没有什麼大的反应,只是脸更红了。她想继续保持进门时的庄重,因為丹尼爱看,但极度的羞耻心已经让她做不到了。她振振自己的白色唐装问:「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丹尼说。 只见妈妈点头撤步,先是一个白鹤亮翅,完全是传统武术的架势,然后说:「第一招意在摆出攻守兼备的架势。」 丹尼点点头说:「厉害,继续。」 然后,只见妈妈跳起来用脚碰手,一个漂亮的旋风踢,然后稳稳地落下:「第二招展开手脚,準备进攻。」 丹尼欣赏地点点头说:「漂亮,不愧是武术家,继续。」 妈妈的脸更红了,单眼皮下的大眼睛闪亮亮的,带著无限的害羞说:「第三招大家可要看好了,是我自创的啊。」 突然,妈妈做了一个让我惊掉下巴的动作,只见她的表情瞬间乖巧了起来,再没有一点高傲的影子,然后慢慢地跪下,双手撑地,扭著浑圆的打屁股向前爬去。这哪裡是个武师,分明是只母狗嘛! 妈妈爬到丹尼的胯前,丹尼一直就那样叉著腿坐著。只见妈妈娇美地一笑,然后用嘴咬住丹尼的裤衩,往下一扒,那根雄壮无比的大黑鸡巴硬直地弹起,差点打到妈妈的脸。 妈妈的声音更柔了,这是我从来没听过的一种声音,像是猫的微哼:「第三招叫『小鸡啄米』。」 说完,妈妈双手握住丹尼的黑鸡巴,把巨大的龟头贴近自己的脸,撅起粉红的小嘴,「啵」地亲了一小口。她嘴唇与龟头接触的面积不大,速度又快,看起来真相是小鸡吃米一样。接著,妈妈「啵啵啵啵」的快速地「啄」了起来,从那根黑中透红的大的畸形龟头开始,一直往下。那根黑鸡巴甚是威武,根根暴起的血管像是蜿蜒的黑龙,不由得使妈妈格外照顾。每根血管都被妈妈反覆「啄」了五次后,妈妈才转到丹尼的睪丸。丹尼的阴毛茂密,有许多竟生到了睪丸上,妈妈一点也不敢嫌弃,把每一根屌毛都在嘴裡过了三次才停止。 妈妈抬起头,用儘量严肃的语气说:「这招『小鸡啄米』大家也都看见了,是对敌人的要害部位连续输出,要诀使又快又精。若是慢了,敌人就反应过来了,要是不精,就是每口太大,又造成不了什麼伤害。各位姐姐……黑爹丹尼评价一下?」 丹尼开心得笑了:「厉害厉害啊,我感到了许多尖锐的伤害,差点昏了过去,还有吗?」 妈妈说:「还有,下一招叫『灵蛇盘龙』,更厉害。」 说完,只见妈妈王文英快速地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触了一下丹尼鸡巴的根部,然后迅速收回,如是反覆多次,一直从根部点到了龟头,像是蛇在吐信一样。接著,妈妈儘量张大嘴巴,向下伸长舌头,以最大的接触面积从丹尼的根部舔起,从下到上,越舔越快,最后舌头上下翻飞,像极了发情的母狗,连口水都甩到了沙发上。最后她含住了丹尼的龟头,腮帮子左右鼓动,舌头并没停歇。只听「啵」的一声,被吮吸龟头与口腔激发了一个内响,妈妈的嘴这才离开丹尼的大黑鸡巴。 丹尼一脸满足地问:「王老师,好厉害啊,这招又怎麼说?」 妈妈红著脸说:「灵蛇之『灵』,全在变化。蛇可大可小,可伸可缩,是最多变的动物。我先是用舌尖小触,遍及敌人要害,然后找出弱点。接下来我用大舌头猛击敌人弱点,让他丧失战斗力。最后,我的灵蛇张开血口,咬住敌人的命根子,一击制胜……」 我不敢相信画面中的女人是那个一贯对外国人嗤之以鼻的妈妈。她曾经作為一个武术家的傲慢和偏执虽然过於激进,但尚且还在一个「人」的范畴;而现在的妈妈竟然轻贱的比最变态的A片女主角还低下,比母畜还不如。我的小鸡巴已经赢得橡根绣花针了。 「天啊,太强了,中国功夫可真是博大精深啊。」丹尼狂笑著说。 一旁的黄蕊瑛搭腔著说:「王文英妹子,你这动来动去的就是吸咱黑爹的鸡巴嘛,就这还功夫呢?快,来点实在的!」 「好……」妈妈应和著。 说完,只见妈妈站起身子,开始一扣一扣地解开自己的白色衣服,然后是奶罩。没几秒种的时间,妈妈的上半身便赤裸了。D罩杯的大奶子,大杨梅一样的乳头甚是显眼。 妈妈连已经红的像苹果了,她却清了清嗓子,试图以最乾净的声音说:「接下来这招叫『太极流星』。」 说完,只见妈妈两手捏住了两个乳头。妈妈的乳头大於常人,即使被手指捏住还有一截留在外面,看起来像两个黑色的小疙瘩。妈妈站起身来,身子前倾贴像丹尼的胸部。在乳头距离丹尼还有五厘米时,她一拉左奶,那奶子随著自己的手劲儿变长,那露出的奶头刚好触及了丹尼的前胸,妈妈轻叫一声「哈!」,这便是第一招。 接著,妈妈收回左奶,拉动右奶,那右奶又变长,黑疙瘩触及了丹尼的右胸,妈妈又是一声「哈!」,这便打完了第二招。 然后,妈妈循环往复地拉动收回著两个奶子,那两个乳头从丹尼的胸部开始,打遍了丹尼包括肚子,小腹,肋骨在内的上半身。接著,妈妈跪了下去,开始用奶头碰触丹尼的鸡巴,还是那样一前一后,最后两奶头同时按摩了几下丹尼的龟头,她又跪回了原来的姿势,打完收工。 丹尼大為满意问:「王女侠,这一手又是怎麼解释?」 反覆的拉伸奶头让妈妈有些疼,她先是揉了揉自己的奶子,然后说:「这招『太极流星』是我的独门武功,旁人难得真传。因為我的乳头较大,其中又暗含了太极阴柔之力。遇到敌人时,我以乳头做武器,旁人自然无法猜到。我便陈其不备时快速拉动奶子,以阴柔之力流星般的袭击,让敌人身受内伤而不知,因此起名為『太极流星』。」 丹尼装作惊恐的样子说:「天啊,看来我受内伤了!王老师,王女侠饶命啊。」 妈妈知道丹尼是无事生非羞辱自己,但也不可奈何,只是跪在一边等著他的命令。 丹尼自顾自地表演了一番,然后直起身子说:「王老师,你这一招什麼『小鸡啄米』,然后是『灵蛇盘龙』再接一个『太极流星』,我可真是要招架不住了。接下来痛快点,还有什麼绝招没?」 妈妈羞涩地点点头说:「还剩最后一个,只是杀伤力太大,我怕……伤到黑爹和姐姐们。」 丹尼一笑说:「没事,我事先恕你无罪。」 妈妈更加害羞了,小声说:「这招叫『狐影千化』!」说完,妈妈纵身一跃便由跪趴而站直。 接著,她一个后空翻,翻转时双手抓住裤腰往下一退,双脚落地之前裤子已经脱下了,现已是赤身裸体了。 「喔!」眾人喝了一声,妈妈这后空翻确实漂亮。「喔!」眾人又喝了一声,因為大家发现妈妈的屁股后面有一个长长的狐狸尾巴。 妈妈侧身站立,那条尾巴从妈妈的大屁股缝裡钻出,显然是肛塞了。 妈妈以右手做剑指向眾人,左手上翻一亮相,厉声说道:「忒!我王文英本是妖狐化身,今日就来除掉你们这群恶贼!」 这本是舞台剧中的正派台词,由妈妈这麼赤身裸体地说出显得格外滑稽,大家竟都笑了。 接著,妈妈一个侧身翻,一个前空翻,那尾巴随身而动,显得分外飘逸。 就在这运动中,我发现妈妈的屁股上有了一个「黑桃」纹身了,核桃大小,分外显眼,看来妈妈已经正式进入他们组织了。 妈妈又是几个上下翻飞,惹得满堂彩,终於一个后空翻背对著丹尼落在了他的面前。 妈妈屁股对著丹尼,一弯腰,然后用双手扒开两片肥大的屁股。那屁股已出了些汗,热津津的浸出些汁液,尤其是妈妈掰的时候,本来闭合的屁股瓣滋滋地裂开,像是刚出锅的肉夹饃被揭开一样诱人。 妈妈带著些羞辱地说:「妖狐修炼时日已满,可蜕化尾巴了,请好心人帮忙。」 丹尼乐得配合,便抓住那肛塞末端,用力一拔便出来了。 之间妈妈黑色多褶的屁眼儿被撑得圆润光亮,那橘子大的屁眼儿口马上缩紧,然后又蠕动了几下,只听妈妈大叫:「『狐影千化』来了!」 只听「噗」地一小声,响亮短促;然后是「滋滋」地一个长调,断续却连绵;最后是「霹啪」两声,那屁眼的肉也跟著颤抖了几下,整个屁足足持续了十秒鐘。 「哈哈哈哈!」丹尼十分开心地笑了。「哈哈哈哈」四个奴隶九分得意地笑了。「王老师,这屁也不臭啊,什麼名堂?」 妈妈放完屁,有些体力透支,趴在地上说:「这招『狐影千化』先是以狐形魅惑敌人,以舞技麻痹对手。待到运气完成时便誆骗对手拔出肛塞,屁不臭是因為我事先以牛奶灌肠,又配以十几种香料。你我切磋是点到為止,自然无需下杀手。若是真的以命相搏,我就刚刚一个臭屁,黑爹您可要犯噁心了。」 丹尼现在兴致极高说:「王老师,你这招确实厉害,可我却又破解的方法。」 妈妈说:「还请黑爹您赐教。」 那丹尼不说话,只是双手抱住妈妈的腰,像是提一隻小鸡一样提起,然后用他那跟神龙般的鸡巴对準妈妈没有完全闭合的屁眼儿「噗!」 视频结束了。 我呆坐在那裡,手中是刚刚射完的鸡巴,愣了足足有五分鐘。然后我驀地蹦起,衝到客厅,摇醒了睡觉的马丁。 马丁惊醒后看著我的裤子,又看了看我的手:「你手淫了?」 我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然后问他:「你没手淫吗?」 他也一愣,然后说:「废话,当然擼了,谁看到这个能不擼!」 我思索了一会,突然放开他,后退了两步说:「你也是黑人,你们是一伙的!」 马丁像个黑人一样叫了起来:「我他妈是英国人,跟他们美国人不熟,兄弟,我吓坏了才来找你的,就是因為你们这种看皮肤认人的,我怕被牵连啊!」 我吼了出来:「那现在怎麼办啊!」 马丁不假思索地说:「报警!」 …… 晴雯:「楼主,陈子业到了,这个黑帮领袖简直比女人还好看,心思却比海还深,丹尼似乎喜欢单独调教他。我看他被黑人玩得挺惨的,瘦了好多了,牙都被打掉了一颗,我要不要帮帮他。」 朱小云:「不行,他没事!」 晴雯:「那……」 朱小云拿起电话:「喂,谭红吗,请你以警察局长的身份冲一下黑人组织,我有一种莫名得预感,他们的首领快现身了!」 4 上 我好后悔,我早应该和儿子多交流的。儿子吴镜梓虽然是过於崇洋媚外了些,但他的眼界更开阔,思想也更现代。不像我,一味地妄自尊大,说了太多的激进言论。现在想想,若是当时拒绝了那场比武,不就没这些事儿了吗? 但从另一方面想,我辛苦奋斗了二十多年,也就攒了二十万的积蓄,那丹尼一挥手就是十万,还承诺一个月后另有一百万,这是我一辈子都赚不到的。这世道只要能赚到钱,没什麼是丢人的,况且这事儿也就几个人知道,断没有传开的可能。再加上丹尼神通广大,竟真的替我谋求到了体育组组长的职位,我成了学校的名人,这感觉也是前所未有的。想到这裡,我没那麼后悔了。 黑鬼……丹尼……黑人……黑爹!啊,我又想到了丹尼那跟鑌铁般的鸡巴,最开始把我吓坏了,前三天我哭著喊著求他轻点,使出了生孩子的力气也只能插进前一半,谁能想到现在我已经能一次插进去了,那感觉比我前夫的十厘米小鸡巴爽了万千倍。 今天下班后,我又一次按规矩来到了丹尼的门前,开门的是兰花老师。我轻车熟路地走到了大厅,发现不只有丹尼一个黑人,而是有五个之多!除了丹尼,剩下的四个也是黢黑的面容,宽大的身材,还有教科书般的一脸流氓像,都在汕汕地笑著。 「啊!」我惊呼一声,虽然早就听说他们是有组织的,也预想到了终究会被其他人玩弄,但没想到来的这麼快。蕊瑛和雅楠不在,看来今天是放假了。那个紫叶大机率是在调教室里,最近丹尼很宠她。 「爹,您的黄种女人,母……猪王文英来了。」我经过多日的练习,许多话已经能说得很自然了,只是「母猪」两个字还不太连贯。对於其他黑人,我不知该怎麼称呼,只是点了点头,我的身份他们必定早知道了,所以也没过於扭捏。 说话的是兰花:「王老师,这几个是主人的朋友,也都是黑人组织里的人。分别是约翰,唐尼,韦恩和胡安。」 见这麼多人,我紧张异常,哪裡记得住这麼多名字:「啊,您好,约……」我真是笨,竟然连一个都没记住。 兰花一脸鄙视地说:「行啦行啦,就叫二爹,三爹,四爹和五爹吧。」 我如遇大赦,竟学著飞机上的空姐一般,双手叉在前,对他们行了个鞠躬礼。 我刚想问好,便听兰花说:「中国堂堂礼仪之邦,王老师你怎麼这麼不知好歹?这些可都是黑爹丹尼的朋友!」 我懂了,这是让我下跪,虽然对著四个陌生人我还想保留点尊严,但形势比人强。我很快便放下了心中的犹豫,直直地跪下,对著每个人磕了一个头:「黑爹,二爹,三爹,四爹,五爹,我叫王文英,今年四十五岁,是山北大学的体育老师,黑爹主人丹尼新收的母猪,还请各位多多训斥。」我的脸有点热,浑身都抖得厉害,难道是羞耻吗? 「王老师,你的几个演讲都已经表演了许多次了,尤其是《女武士力压黑人大力士,论黄种人的智慧》,特别给我们中国人提气。这几个黑爸爸可都去现场看过。」兰花就像是这栋别墅的管家,虽然看著地位低下,其实充当著大脑的角色,我的几篇演讲稿都是她先写好,然后我照著背的。 「谢谢各位爸爸捧场,其实是兰姐姐的文笔好,我只会背。」经过这几天的捶打,我已经懂得了什麼时候该谦虚。 这时,丹尼说话了:「再表演一遍,要内部版的。」 「好。」我除了服从没有第二个选项。 其实兰花写的每篇文章都有两个版本,一个是在公眾面前演讲的外部版,一个是在这栋别墅里表演的内部版。两个版本表面上区别不大,只是内部版多了几句话,但配合上动作表情就完全两样了,尤其是这篇《女武士力压黑人大力士,论黄种人的智慧》,外部版本是幽默,詼谐和充满激情的,而内部版却是赤裸的淫靡和耻辱。 我依然穿著白色武师旗袍,因為黑爹喜欢,然后挺胸抬头,对著丹尼点了下头说:「各位同学,我要开始演讲了,今天的主题是《女武士力压黑人大力士,论黄种人的智慧》。」 丹尼配合地鼓了鼓掌,那四个黑人也跟著鼓掌。 我背起了兰花老师写的演讲稿,背的是如此熟练,竟像是句句出自我的内心一样:「大家可能都知道了,我王文英,一个四十五岁的老太婆,前一段时间竟然违纪了。大家一定会说『肯定是因為贪污公款吧』,或者『这老太婆肯定是收了学生的贿赂』。是的,我这个岁数的人违纪,大家自然会联想到经济问题,但事实是,我是因為——『打架斗殴』。」 一般对著同学演讲时,说到这裡,我会表演得充满悬念,直到说出「打架斗殴」,台下的观眾会跟著笑起来。 而在这裡,我已经开始解开自己的上衣了,说完这句话时,我刚好脱光了上半身。我以前不喜欢自己的奶子,虽然也算是又大又挺,但这大乳头和乳晕却格外蠢笨;现在我却以自己的奶子為傲,因為丹尼最喜欢揪著我的乳头让我学猪叫。有时我哼得响亮,边翻著白眼边流口水,丹尼便一口唾液吐在我的脸上,跺脚大笑说:「别人我都可以不要,王文英这头母猪我一定带回美国!」我会因此觉得在这个别墅里高人一等。 我接著说:「我想啊,违规是不对,但也只是面子上不好看,可如果还既违规又打输那可就太丢人了。所以呢,你们猜怎麼招?我还真就打赢了!」 外部版说到这裡,台下会想起同学们的掌声和欢呼声。而在这裡,我按下了厅里投影仪的按钮。 惨白的光线投在了萤幕上,正是我们第一次比武时,丹尼一拳击中我胸部的画面。 这时,我表演起了内部版的特殊内容。我用双手托住自己的奶子,使两个肉球看上去像盘子裡的丸子。我扭动了两下腰肢,让所有人都看清楚,然后说:「正如大家在萤幕上看见的,黑爹丹尼是一拳击中了我的胸部的,幸好我天生奇乳,硬是靠一对大奶子挡了下来。大家别看这奶子就是两个肉球,却能缓衝至少百分之九十九的伤害。」 说著,我端著奶子走到了坐在最边上的五爹面前,说:「五爹,请你先看看我的狗奶。」 那黑人已按捺不住,两手早开始揉搓上了。他的力气不小,揉得我又疼又热,而我呢,只能表现出一脸骚样。我不敢叫疼,只能在特别难受时尖著嗓子叫:「汪!汪汪!汪……爹,轻点,女儿都怕死了。」 他觉出我的疼,便鬆了鬆劲儿,我趁机移向旁边看起来温柔些的四爹,爹声说:「四爹,您不疼疼这对小乳猪吗?」 四爹自然不客气,搓搓手便揉起了我的大乳头。 「哼哼,猪猪王文英的奶子被宠了,哼哼,好幸福。」做猪我是跟兰花学的,什麼下贱说什麼就好了。四爹直到我的乳头被揉的红肿才放手,我又转去了另一人。 终於在每个人都享用了我的奶子之后,我返回演讲处,故作认真地说:「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就用这对奶子挡住了黑爹丹尼的进攻,然后再跪地求饶。黑爹大发慈悲,让我宣布自己赢了。」 我的演讲又回到了外部版上:「有了这次违纪的教训,我痛定思痛,下定决心再也不和人比武了。但身為一个武者,不比武怎麼出风头嘛,比如说我,如果没有那场比武,你们谁认识我啊,就更不可能在这裡给你们演讲了嘛。这既不能比武,还想出风头,我可太难了。怎麼办呢,我终於想出了一招,我就在这裡,这个演讲台上,把我一生的本事全传给大家怎麼样?」 等待我的本应该是同学们的欢呼和掌声,是全场气氛的高潮。然而现在,只有五个黑人对我哂哂地发笑——因為我一边说著,已经一边开始脱裤子了,露出了自己外翻的蝴蝶逼和肥大的臭屁股。 我知道自己的屁股大,但这是几十年马步蹲出来的。这本应该是一个无比结实的屁股,它连带的大腿应该能把人踢出一米开外。可现在,它只是黑爹的一个玩具。 我的屁股很翘,这於武学,於身材本来都是好事。可是屁股翘带来的一个结果是屁眼儿的位置比一般人深,常人洗澡时捎带著撩一下就能洗了屁眼儿,而我需要用力地往裡擦,特别麻烦,因此我洗澡时常常就不洗屁眼儿。这本没什麼,如果没遇到丹尼的话。 我记得自己第一次被丹尼掰开屁缝,露出屁眼儿的时候,一股臭气从我的屁眼儿里冲涌而出,连趴著的自己都闻到了,场面非常尷尬。钟雅楠当时就叫了出来:「王文英你怎麼不擦屁股啊,屎都还掛著呢!」我没想到自己屁眼儿藏得太深,竟连屁股都擦不干净,当时过於委屈便「哇」地哭了出来。 后来他们还数了我屁眼儿上的褶子,说一共有二十五个,正合五五梅花之数,兰花当时就作诗一首:「五五梅花穴,黑黑耻盛开。遥望似墨梅,却闻臭屁来。」他们还让我自己掰开屁眼子对著大家背,真是羞死人了。 回到我的演讲,我已经脱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著脚站在地上,一丝不掛了。 「大家先别欢呼,我王文英习武三十餘年,一生的本事你们一小时就能学会,别做梦了。有人说了,王老师,那你不是忽悠我们吗?不是的,任何学问都有一个形而上的过程,说白了就是总结提炼。我在这裡不是教你们一些具体的招式,而是武术的哲学,学会了这些,不光是强身健体,用好了还能帮你们拿奖学金呢。」我真的是佩服兰花老师的水平,这些话我是说不出来的。 「这第一个技巧嘛,叫料敌机先。孙子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武术也是一样,比如说那次比武,我面对的是一个身高两米,体重三百斤的黑人,我怎麼办?硬打吗,那叫不自量力,一定要以己之长,攻彼之短。若想发现敌人的短处怎麼做呢,就是要最快速地对敌人有一个了解!」 在外部版里,我接下来编一套自己如何战胜丹尼的瞎话,而内部版则不一样。 这时,我衝著大家害羞地一笑,然后缓缓地跪了下去,摇著大屁股爬到了最右边的二爹跨前。我咬著嘴唇,做出一副贪婪的表情,快到他脚边时,我一挺那柔软的细腰,便把脸支到了他的裤襠前,然后用鼻子嗅起了他内裤中隆起的鸡巴。 我儘量保持著平稳的语气说:「啊,大家注意,我们中国女人最适合闻鸡巴。為什麼呢?因為我们是劣等人种,是狗,是猪,对鸡巴的味道更敏感。我通过闻这个鸡巴,就能迅速了解眼前的人,我几乎可以断定,眼前这跟鸡巴属於无比高贵的黑爹,因為黄种男人的鸡巴绝没这种霸气。这就叫知己知彼。」虽然字字污秽,但我演得想在很严肃的场合一样。 我轻抚著二爹的大腿,用嘴掀开他的内裤,一根至少二十厘米的鸡巴便蹦了出来。那鸡巴臭烘烘的,像是几天没洗了一样,臭得我芳心乱颤。也不知什麼时候起,这种平日裡会让我反胃的东西渐渐符合我的胃口了。 我争抢著一样舔了二爹的龟头一下,湿乎乎的,还带著尿的骚味。我不满足似的把那龟头整个含住,求索著想吸尽它的味道,我一点不敢嫌脏,甚至连包皮垢都吃得一乾二净。是的,二爹的包皮有些长,完全擼开时在阴茎环处堆积了些污秽,那灰白的包皮垢浸满了鸡巴的骚臭味,放在嘴裡面面的,用舌头和牙一碾就成了沫了。若是平时,即使不小心碰了一下这玩意儿也能让我噁心半个月,但现在它唯一让我烦恼的是它一下就融化在了嘴裡,以至於没法伸出舌头展示给各位爹爹看了。 吃完鸡巴,我抬起头,整理了一下思路说:「现在,我已经知道敌人的弱点了。比如说眼前的这位黑爸爸,他的鸡巴又大又粗,带著些尿骚的粗獷,包皮垢酸溜溜的,带著雄性的肉香,不愧是凌驾所有黄皮猪的存在。要战胜这样的对手,我们中国女人只能翻开双腿,或者扒开屁眼儿,先承认自己的卑微,请求黑爹的宽恕。然后,黑爹一高兴,没準就大度地把胜利让给你了。」 「哈哈哈哈!」屋裡响起了零星的笑声,他们用英语交谈了一些,我听不懂,但应该是在表扬丹尼调教得好。 我退回了演讲位,站起身来,对著大家点了点头,继续说:「找到了敌方的弱点之后怎麼办?这就来到了我们的第二个技巧——以柔克刚。同学们可能会说了,以柔克刚我知道,不就是太极的四两拨千斤嘛。老师告诉你们,其实不全是。这世界是辩证的,既然有以柔克刚,便必定有以刚克柔。总结起来,这种克制的关系就是我们所谓的扬长避短。你一刀砍过来,这叫刚;我闪至你侧边,用手指轻点你的腋下,这叫柔。结果是什麼,你的刚劈空了,我的柔打中了,我必胜,大家懂了吗?」 在外部版演讲时,我会随著内容来做动作,闪身侧击,移形换步,加上我漂亮的身手,这些都是极為讨彩的,往往是掌声雷动。在这裡,我同样是做了这几个动作,但由於没穿衣服,这双不争气的奶子像是长了腿一样,在我身前拼命地跳动颤抖,这就已经显得滑稽了。更要命的是我的两个屁股蛋子,怎麼就那麼大,在我侧身急停时,高速运行的左屁股蛋竟撞上了已经停止的有屁股蛋,响起了「啪」的一声,格外的清脆,真的是蠢态毕露,惹得黑爹们拍著大腿笑个不停。 「别笑了!」虽然我的脸早就羞得通红,恨不得一头钻进地缝裡,但我没这个权力,所以只能乖乖地继续演,「我这就用以柔克刚来打败你们!」 我假装生气地走向三爹面前,然后快速地跪下,拔下他的内裤,然后用手托起我的奶子说:「这对奶子就是至柔之物,我现在就要用它们来迎战三爹的超硬黑鸡巴!」 说完,我便用奶子夹住了三爹的鸡巴。那跟黑鸡巴的足有五厘米粗,虽然我的奶子并没有大得离谱,但还是一夹就夹住了。我顺著那黑色的铁柱,快速地从头一擼到底,再擼上来。几个来回下来,三爹的满意之情溢於言表。我的奶子不松,依然夹住他的鸡巴,只一低头,嘴又含住了他的龟头。我的口腔全包裹著,「啵啵啵」猛亲了他的龟头三口,然后鬆开说:「大家看到了,三爹的鸡巴被我的奶子锁得死死的,这在西方的搏击中就叫裸绞。」 这时,也许是我结束得太快了,我似乎觉出了三爹有些意犹未尽,这个罪过我是承受不起的。於是我趁著大家还没察觉出,继续说:「这是以柔克刚的一种情况,我再来演示一种。」 说完,我跪著抬起了三爹的双腿,并抗在了我的肩膀上。三爹也配合,往后一仰便把屁眼儿露了出来。我说:「我再示范一手,我的舌头是软的吧,爹的屁眼儿又叫肛门对吧。所以我用舌头给三爹舔屁眼儿,这也能叫以柔克肛,大家看好了!」 那三爹的屁眼儿甚是丑陋,肛毛杂乱蜷曲在周围不说,连括约肌的形状都不规则,别人都是菊花般的放射状,他的却像霸王花一样,只有几个大瓣儿,还隐约闪著湿气的光泽。我却丝毫没有嫌弃的资格,把头往前一身,舌头灵活地上下翻动,触到了那花瓣儿般的屁眼儿。 说来奇怪,本来臭烘烘的地方,我舔著舔著竟越来越爱。那黑色的肌肉碰撞著我的舌头,口感像是果冻一样细腻。臭臭的屁味道钻进我的鼻子,刺激著大脑,却连逼也一起湿了。我的鼻孔本来就稍微地有些外翻,那杂乱的肛毛竟有一根钻进了我的鼻子裡,颳得我鼻子痒痒的。我感觉就像是一隻刚出生的小猪,被主人随意地戏弄。最后,我骚意涌动,乾脆用嘴罩住了三爹的屁眼儿,用力地吸允,想再多汲取些那臭烘烘的香味。 「爽爽,太爽了!」三爹用英语叫了起来,并拍拍我的脑袋,「可以了,我满意了。」 我这才暂停了表演,带著浓浓地骚气走回了演讲处。 我继续说:「前两点大家都听懂了吧,现在我说说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精神!是的,干什麼事情精神最重要,我最然是个女的,虽然四十五岁了,但是我这辈子从来没向人低头过,更别提向人跪了!」 说话间,我已经对著五个黑人跪了下去,连奶子和屁股都泄了气一样,似乎感觉有些下垂了。 「面对强敌,我们是该迎面而上,还是选择逃跑,将屈辱的后面留给敌人,这是大家将来一定会遇到的问题。」 这时,我转过身去,用头支著地,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把自己的逼和屁眼最清楚地展示给爹们,将屈辱的后面留给了他们。我屁股上纹的那个黑桃,现在应该格外显眼吧。 「我们中国人,面对比我们高大,比我们强壮的黑人,是该喊出『我不怕你』这样的豪言,还是说出什麼崇洋媚外的话,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但对於我,我已经选好了,大家请看吧!」 外部版演讲结束,然而现在,撅著屁股的我还有一些台词。我奋力喊出:「我的选择是,黑爹万岁!黄种人都是猪!中国功夫垃圾!黑爹才是我们的主人!」 我的身后想起了黑爹们的掌声,想必他们应该很满意吧。我趁著这掌声继续喊著:「中国功夫是垃圾!中国功夫是垃圾!中国功夫是垃圾!」 下 就在这时,只听远方传来了一句高亢凌厉的女声:「谁说中国功夫是垃圾?」 话音未落,只见别墅的大门轰地被撞开。一个女警飞似地闪了进来,她像是离弦之箭一般向黑人们的沙发衝去,飞起一脚踢向丹尼的面门。 坐在中间的丹尼赶紧起身,双手护住自己的脸。电光火石之间,那女警竟连起三脚,丹尼连忙格挡,却终究输了速度,第三脚正中自己的胸口,两米多高的黑塔竟被踢开了一米远。 剩下的几个黑人一齐起身,向那女警合围。那女警双手往腰带一插,瞬间在左手中多出一个警用电棍,右手多出一柄手枪。她一转身,「滋滋滋」三下分别电在了三个黑人的肩膀,手臂和大腿上,三个黑人应声倒下。还有一个黑人被她一脚提在了脸上,满脸流血倒地不起。 这时丹尼已经站起身来,摆出一副格斗架势,抱身向前,拳如闪电。我太了解丹尼的实力了,他只要拿出七成的水準,我便一拳都接不住。而他刚刚打出的几拳,却比我见过的他最快的拳还有迅捷许多,天啊,他到底还有多少隐藏实力。 那女警果然不敢大意,绷紧了身子迅速招架躲闪,刷刷几个位移,竟全部躲开了,然后一个左鞭腿踢向丹尼的肋骨。 丹尼迅速反应,接住了这一脚。 就这样,两人酣战了数十回合,竟然谁都没占到一点便宜! 丹尼再次上前,那女警鼻子「哼」了一下,然后只听「啪」的一声巨响。 硝烟散尽时,只见那女警已经踩住了丹尼的胸膛,拿著冒烟的手枪。丹尼则是任由自己中弹的肩膀流血,恶狠狠地瞪著她,像是头受伤的黑熊。 那女警把枪指向丹尼的头部,高傲地说:「我们接到报案,据说这裡要非法囚禁和强姦行為,果然不错!我谭红今天告诉你,正义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这座城市只要有我在,就永远不会有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红女侠!」这个年龄和我相仿的女人竟是谭红,这个城市的英雄!不会错的,红侠三绝——搏击,射击和骑马这是全市百姓的知道的。有这个身手绝不会错的,她必定是谭红! 说起来,这谭红可以算是我的偶像了。她比我大了五岁,今年四十九,柳叶眉杏仁眼,英气逼人。十年前她力擒东北王「鼴鼠」的电视直播我现在还歷歷在目。虽然人们是这麼喜爱她,但她将近十年没在公共面前出现了。听说去年当了局长,不到半年的时间全市的犯罪率将至了歷史最低,真不愧是国民女侠。 这时,谭红的后面已经跟上了十几个荷枪实弹的特警,对这几个黑人进行了身体控制。并有人给我和早已被吓坏的兰花披上了衣服,显然是把我们当成受害者了。 谭红利落地一挥手:「主犯和受害人留下,你们四个把剩下的带回警局。其他人搜寻其他别墅,我留在这裡连夜审问犯人,以扩大战果!」 一名男警认真地说:「局长,您回去歇息吧,主犯落网,你何必……」 谭红斥道:「首长带头衝锋是我司一向光荣传统,就按我说的办!」 「是!」眾人异口同声。 不到一分鐘,这个屋子撤得就剩下谭红,丹尼,我和兰花老师了。 在一楼的卧室里,丹尼被反绑著銬在椅子上,赤裸著上身,嗤嗤地喘著粗气。谭红手指著丹尼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组织还有多少人,还有多少妇女被你们囚禁了,从实招来!」 丹尼带著伤疤的脸上没有一点恐惧,他抬起头,痞气十足地一笑说:「什麼组织,警官,我们在玩啊。这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大家玩玩SM不犯法吧。」 「胡说,已经有人报警了,你还嘴硬?」 丹尼从容地说:「玩玩SM而已,旁人可能当真了吧。你们中国人没见过什麼世面,也是有情可原的。警官,其实我也很无奈的,总有些中国女人找到我们,请我们虐待她,说是想做黑人的母狗,我又什麼办法呢?我不想让大家失望,只能勉强讨大家欢心嘍。不信你问问她们,就是这个兰花和王文英老师,你问她们是不是自愿的?」 说完,丹尼和谭红都看像了我们。我背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虽然披上了外衣,感觉却像是骨头都露在了外面一样。兰花则是像个被吓坏了的鵪鶉,肥大的身子蜷缩在墙角,暗暗地哭泣。 我该怎麼说,自愿的?不不,他们已经落网了,我不能再自毁尊严,阻挠警察办案……。强迫的?也不合适,丹尼给了我这麼多钱和荣誉,最开始也许是强迫的,可后来我也乐在其中…… 一百万块看来是拿不到了,我该怎麼保住名声,职位和那已经到手的十万块钱呢?我这辈子还能被黑鸡巴操吗?我……也许可以承认是受害者,然后请求警察保密,再要些索赔,加上已经有的十万块……如果我是……被他们强迫的话! 想到这裡,我不再犹豫,千丝万绪涌上心头,我的嘴开始抽动了。我想著自己的委屈,有几次差点被打死,被按著脑袋吃狗粮,还有那些屈辱的,污秽的,非人的……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谭警官啊,你可要替我做主啊,呜呜呜……」我哭得如丧考妣,「我本是个体育老师,被他们黑人强掳过来做奴隶啊,呜呜呜……他比武打不过我,便请了好几个帮凶一起强姦我啊。我是寧死不屈的,他们便打我,囚禁我,侮辱我,我有好几次差点被他们杀了啊。即使是这样我也是不就范的啊,但他们录了我的视频,威胁我要发给我的儿子,这哪裡是人啊,简直是畜生嘛。他们黑人,就是畜生!我作為一个母亲,寧死也不想儿子看到我受辱,所以才将就著配合了他们一两次,就是这样,谭警官您明察啊,呜呜呜……」 丹尼听我这麼说,起初是有点吃惊的,但听到后面却笑了。他对著我说:「王老师,演得不错嘛,别忘了你卡里的十万块钱可是我给你的。」 我听了心中一凛,难道我留不住那钱了吗?但事已至此,我指得咬著牙,恨恨地看著丹尼,然后悲戚地说:「黑鬼!你少诬陷我,你的脏钱我一分都不会要。你打钱的事儿我不知道,即使真打了,待我查出来就立即充公!大不了跟谭警官一人一半!」我竟然生起了贿赂谭红的主意,不知她有没有听出来。 谭红没理会我的潜台词,但见我配合也是颇為高兴,她迈出一步抽了丹尼一个嘴巴:「还敢侮辱我们中国人!看见了吧,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麼狡辩的?快说,你还有什麼其他违法行為,坦白从宽!」 我也跟著起鬨:「谭警官,你可千万不能放了他。强姦妇女怎麼判,能枪毙吗?我恨不得生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这种人渣,黑鬼,我跟你说啊,这黑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恐怖分子。你们警察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啊。」 这时,从大厅另一侧的房间中传来一声咳嗽。我想起来了,那个叫紫叶的偽娘应该还在裡面。 「还有人!」谭红轻吟一声便冲了过去,留下我们三人在这房间裡。 我不敢看他,便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大约过了五分鐘,那谭红风似的走了回来,解开了丹尼的手銬,用枪抵住他的额头说:「跟我来!有些事要找你核实。」 两人离开屋子时,谭红对我们说:「两位老师,对不起,你们今晚不能走了,现在外面非常危险。等我们破案之后自然还你们个公道,你们就在这屋呆著,可不要出来。」 我刚想说话,门就被谭红关上了。「不让回家,他们不会怀疑我是共犯吧?」我心中胡乱地寻思著,「不能,我真真切切是个受害者,他们不会黑白颠倒的……这黑人组织到底有多少人,谭警官他们能抓乾净吗,可别剩了一两个来报复我……」 那兰花老师显得尤其没用,从刚才到现在只是嚶嚶地哭泣,一句话都没向警察交待,现在自是不会对我说什麼的。 天似乎越来越沉了,忙了一天了,真的是有点累了,我在胡思乱想中渐渐闭上了眼睛。 …… 「王老师,起床了。」我看到了兰花老师漂亮的脸。她穿的是一件连衣裙,是上班时的打扮,没有半点淫态。 「啊啊。」我想起了自己的处境,黑人们都被抓了,我们自由了。哎,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丹尼了,我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也许这样更好,我现在最关注的问题应该是怎样从丹尼那裡要些索赔了。 兰花说:「王老师,我们出去吧,他们等你好久了。」 「是的是的。」我心想,「警察的口供,笔录是少不了的。我是被强姦的,这点可千万不能说岔了。」 我穿上了昨天来时的衣服,跟著兰花走了出去。 厅里丹尼和那四个黑人反手绑著坐在沙发上,谭红一身警服英姿颯爽地站在她们面前,看来马上要开始审问了。 沙发边的地板上坐著那个叫紫叶的偽娘,他的脸上,胳膊上遍布了鞭痕,看来这几天没少被黑人们折磨。谭红用手一指旁边的椅子,示意我们两个坐下。 接著,她咳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严厉和责问:「你们都準备好,我要开始了审问。」 看到谭红,我的心中似乎充满光明,把之前所有的污垢都洗涤殆尽了。她是那麼的美丽,高傲。她的身手又是多麼的乾净漂亮,毕竟是实战出来的,她这几年不知亲手擒获了多少穷凶极恶的犯人。昨天和丹尼一战,谭红让我见识了什麼是真正的中国功夫I,与我这种花拳绣腿真是大相逕庭,我是从头上佩服到了脚底。现在,我甚至想扑倒在她的脚下,将我的罪恶与软弱和盘托出,帮助她早些破案。 「咳!」她咳嗽了一声,咳的鏗鏘颯爽,充满了当代警察的锐气。 「我……」我说了声我。我竖起耳朵,不想错过她的每一句真言。 「我是黑逼烂屁眼儿的母狗,厕所里的母蛆,是黑人祖宗的忠犬和脚垫,用洞洞伺候大鸡巴的丧志母猪,坐在地上喷卵的翻白眼儿畜生谭红。」她说。 我好像没听清一样,她说了什麼?我的头晕晕的,难道是这几天太累了听错了? 接著,她开始解开自己前胸的扣子,一个一个又一个。然后她脱下天蓝色的警衣和花边乳罩,那对至少有E罩的大奶子跳动而出。棕褐色的乳晕呈完美的圆形,乳头不大不小,可爱又挺立,更让人新奇的是,她那乳头上还滋润著点点白滴,她还在哺乳期吗? 我的脑中响起阵阵惊雷,每一声都能把我炸得倒地不起,但身子却还僵硬地坐著,一动也不能动。 然后她开始脱裤子,只几下便脱光了。倒三角的阴毛肯定是精心修剪过的,黑中透红的阴户丰满肥润。她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那乾净的屁眼儿,周围不见一点杂毛。然后她就跪了下来,跪在了我常常跪在的地方。 她说:「红猪自不量力,竟敢来搜查黑爹们的场子。现已经自取其辱了,母猪的各部位任凭各位祖宗发落,还请黑祖宗们好好教育教育我这不懂事儿的警察局长。」 丹尼站立起来,剩下那四个黑人也站了起来。他们走到了谭红面前,围成一个圈子,丹尼先掏出了鸡巴,那四个人也跟著掏了出来。那五根鸡巴最短的也有二十厘米,他们一起组成了个铁棍阵,甚是壮观。 那谭红蹲了起来,让丹尼的鸡巴触及自己的脸,然后一脸淫荡地说:「下贱的母猪这就给各位祖宗口,请各位黑祖宗操烂母猪的嘴。」 她刚张嘴要去吃丹尼的鸡巴。丹尼一用力,一股滚黄的尿液从黑色的马眼射出,直直地衝进了谭红的嘴裡。 「呕呕,咳咳。」谭红被呛得咳了几下,「谢谢黑爹赏尿,我喝!我全喝!」她的嗓子传来咕嚕咕嚕地声音,咽喉也跟著蠕动,真的将丹尼的尿喝了进去。 这时,那四个黑人一起用力,四条尿住分别射向了她的头髮,眼睛,鼻子和面颊,无死角地灌溉著她的脑袋和全身。 丹尼说深沉地说:「再贱点,还是太傲了,不够卑微!」 「啊啊。」谭红淫叫著握住了其中的两根鸡巴,任凭尿液洗刷这美丽的面庞,然后蹲著的双腿岔开,浑身一用力,只见一坨屎尖从她的屁眼儿露出,连带著一条长长的大便缓缓排出,「母猪高潮了!母猪一高潮就要拉屎,我是一头拉屎的母猪啊,黑爹们不要见怪啊!」 就这样,在一波波的凌辱中,谭红瘫在了屎尿堆里,自我享受著一波波高潮。 我已经崩溃了,我对这个世界所有的认知已经连个渣滓都不剩了。我想跑,但我的全身瘫痪了似的,一动不能动。 「抬下去,这母猪奶子不错,在奶子那裡纹个黑桃。」丹尼吩咐著,坐在我旁边的兰花竟起身搀扶起谭红,和那四个黑人一齐走了出去。 丹尼这时扭头看著我,大大地一笑,露出满嘴的白牙:「王老师,该算我们的帐了。」 …… 城市的另一边。 朱小云:「元春,怎麼会这样?」谭红在红楼中化名元春。 谭红:「陈子业要求的,他在那裡化名紫叶,我见到他了。他说马上要调查出黑人组织的首领了,要我配合。我卖了个破绽,先通知大家收队,又故意喝了那丹尼的蒙汗药。那傻黑人还以為真的征服我了呢,他也是厉害,竟然一顿操作让警局放了他的同伙。」 朱小云:「那也太委屈你了……」 谭红抚摸著奶子上的黑桃纹身,微微一笑:「红楼中人,视生死如草芥,这点委屈不足掛齿。再说了,好久不玩,我还有点喜欢呢。」 朱小云:「以你多年刑警的判断,那黑人组织的头目是什麼来头?」 谭红:「我还没来得及做分析,但我有一种预感,我在那别墅里时,他就在我们身边,一直看著我们的一举一动。陈子业是个精明人,我相信他能照顾好自己,完成任务的。」 朱小云:「我知道,我认识陈子业许多年了,但就怕他太聪明了……」 上 我是昨天报的警,现在已经等了一整天了。妈妈至今没有回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也许是被警察留住了吧。那些黑人都被警察剿灭了吗?不知道。我现在像是个孤岛上的倖存者,虽然人是自由的,但与外界没有一点联繫,连马丁也在等了一宿之后走了,再没半点音讯。 下午五点,我焦躁地躺在床上,门开了,是妈妈王文英! 我弹起身子冲向门口,看到一脸憔悴的妈妈疲惫地走进屋子。 「妈!」我刚叫出声,却马上闭了嘴,因為她后面跟进了个黑塔一样的人物,两米高,三百斤的巨人——丹尼! 「怎麼回事?」我的大脑在飞速地运转,「啊,我想通了!」我是个聪明人,在分析能力上有绝对的自信:一定是妈妈帮著丹尼做掩护避开了警察。妈妈被囚禁了这麼久,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徵也正常。可是妈妈啊,你也不能把他往家裡领啊! 幸好,他们一定不知道是我报的警,我可一定要演好,千万不能让丹尼起了疑心。 妈妈低著头,有点力竭地说:「吴镜梓,快给丹尼找个凳子,今天他来我们家做客。」 我应了一声,便前后奔走了起来。我在吃饭的圆桌周围摆了三把椅子,然后大家都坐下了。 妈妈先说话了:「镜梓啊,妈妈跟你说个事儿,之前一直瞒著你的,其实呢也没什麼,今天丹尼来了,我就跟你说了。」 我心臟紧张得要蹦出来了,难道妈妈要坦白自己做奴隶的事儿了?这可太劲爆了,我还没想好怎麼应对。 妈妈没顾我的狐疑继续说:「半个月前,我不是和丹尼比了次武吗。当时我们打得难解难分,虽然最后我赢了一招半式,但心中对丹尼也是佩服的。所以后来,我们又约了几次比武,就是单纯的武术交流。这十几天下来,我们彼此都长进了不少,也算是交了个朋友吧。这次约丹尼过来也没什麼别的,就是朋友之间吃个饭,你们俩也顺便认识认识,反正都是同学嘛。镜梓啊,你要跟丹尼多学习学习,男孩子就要有个阳刚的样子,多活动活动,别整天娘娘唧唧的!」 丹尼也笑了,对我说:「别跟我学,镜梓,是我要多向你学习。听说你非常聪明,每次都能考年级前五年,我就不行,回回倒数,学习上你可要多帮著我点啊。」 做戏,这是做戏,我一眼就看了出来。可不知為何,看到他们遮遮掩掩,我心中的恐惧反而加强了。我吱吱呜呜地说:「啊,原来是这样,我说妈妈最近怎麼总回来这麼晚呢,原来是比武去了。啊啊,丹尼同学,欢迎啊。」 妈妈一笑,又精神起来了,拍著我的肩膀说:「这就对嘛,我就知道咱家镜梓最会团结同学了,尤其是国际友人。丹尼,我以前还是有点排外的,镜梓就总批评我,现在我也改过来了呢。」 丹尼点点头,只是微笑。 妈妈接著说:「家裡还有些吃的,我去做个饭,镜梓你跟客人多聊聊。」说完,拍了拍我,又拍了拍丹尼的肩膀,亲近得像是多年的朋友。她起身便往厨房走了,门一关,竟真的开始準备晚餐了。 我瞅著丹尼,心中惧怕,但总得说些什麼:「丹尼,你……你有两米多高吧。」 丹尼往我身边一靠,竟一把搂住了我的腰,然后一用力把我揽向他的怀中:「早听说你吴镜梓是个尤物,今天一看,可真是名不虚传啊。」 我赶紧挣扎著推开丹尼,气喘嘘嘘地回到了原位说:「你老实点!我不是什麼同性恋!」 丹尼不顾我的挣脱,又一把将我搂住说:「我可没说你是什麼同性恋,我说你是个小娘们儿!」 「呸!」我扭捏著又挣开说,「我是个男的,纯爷们儿!」 丹尼手肘拄著桌子说:「好好,你是个男的,那我问你,昨天是不是你报的警?」 「报警?什麼报警?」我脑子嗡了一下,心说坏了,难道他发现了?那马丁果然不是好人,竟通风报信! 事到如今,我只能顾左右而言它:「你说的报警是什麼意思,我妈昨天一夜没回,我确实有点著急,就问了几个朋友,还问到你们一个黑人同学马丁那裡了,可没报警啊!」 「哈哈。」丹尼大笑说,「镜梓,你的演技比你妈强多了,要不是我证据确凿还真被你骗了。我直接对你说实话吧,昨天来的那个警察叫谭红,据说是个什麼局长,被我区区几下就调教成了母狗,你和马丁报警的事儿她全招了!话说回来,我调教你妈的视频,你应该都看过了吧?」 我心中凛然,他说的可能是真的吗,他真的把警察搞定了?这是我万万不能相信的,黑社会搞定警察,这种事儿在中国绝对不可能!我故作镇静地说:「什麼调教,什麼视频,我根本不懂,也更没有报过警!」 丹尼「嘖嘖」了两声说:「嘘,小点声,你报警的事儿你妈还不知道呢,她还以為自己是被带过来玩儿隐秘调教的呢。」 我哑然:「你……到底在说什麼,什麼隐秘调教?」 丹尼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说:「你妈今天在这有三个任务,第一呢,是把阴毛刮乾净然后送给你;第二是拉屎不擦屁股的情况下当眾运动十五分鐘;第三是让主动让你看她的屁眼儿。」 「啊,你说什麼,她怎麼……」 「她怎麼完成就不关我的事儿了,我只是布置任务而已。」丹尼说。 时间在点点地流逝,跟丹尼在一起真的是度日如年。他一会摸摸我的脸,一会搂著我的腰,完全我把当成了女人。中间还有一次,他凑近我的耳边说:「镜梓,你那跟鸡巴有多长?」我红著脸躲到了一旁。 终於,妈妈端著做好的饭菜走了出来。晚饭很简单,就是个西红柿炒鸡蛋和米饭,我们匆忙地吃完了。 收拾好了碗筷,妈妈和丹尼閒聊了起来。 妈妈说:「丹尼同学,我一直有点好奇,想问你个问题,你可别嫌我种族歧视啊。」 丹尼说自然不会。妈妈接著问:「你说这人的皮肤有白有黑我能理解,但為啥黑人的头髮是卷曲的,而我们就是直的呢?还有為啥黑人的鼻子都扁,而白人的高一些呢?」 丹尼摇摇头说不知道。妈妈问:「镜梓,你看了这麼多书,能给我们讲讲吗?」 对他俩的关系我早就一清二楚,看著妈妈这麼卖力地对我演戏,我心中除了不屑和屈辱,竟还有一份好奇,想看看妈妈究竟如何自然地完成任务,便点点头说:「大概知道,这都是自然选择的结果。黑人原本生活在赤道,天气异常炎热,太阳往往就在正上方,所以黑人的头髮都是短卷髮,為了抵御头顶的阳光照射;而白人和黄种人在北方,更需要抗寒,所以直长发居多,可以保护脖子不受冻。鼻子也是一样,和气温都有关。」 「原来如此!」妈妈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说,「看来人们為了适应环境,对自己的身体真是不吝於改造呢。誒,丹尼,我开个玩笑啊,你说拳击手们好多都是秃头的,也是某种程度上的自然选择吗,我是想光头自然不容易被人抓到头发,也就强了一分。」 丹尼点点头表示认同。妈妈恍然大悟似的说:「原来你早就知道啊,怪不得我俩打斗时,我抓不住你一点破绽的,头髮,衣服,胸毛这些都很短,连传统功夫的『缠』字诀都使不上,真是太狡猾了!」妈妈说得极其自然,像是对多年的老友一样。 只见妈妈站起身来,笑著说:「你这种『一切皆剑』的宫本武藏般的想法像极了《孙子兵法》中的多算多胜,少算少胜,与中国传统文化暗合。你们等等我,我这就把自己的腋毛刮乾净,让自己少个破绽。」 说完妈妈竟真的走进了厕所,关上门颳了起来。五分鐘左右,妈妈走出来,一抬胳膊让我们看,她腋下果然光滑得如出生的婴儿,还闪著些水光,然后说:「丹尼,我现在又少了个破绽,你的胜算就又低了一分嘍。」丹尼只是微笑。 突然,妈妈顿悟了似的说:「对了,还有个地方!」说完便走进了厕所,关上门又忙了起来。 丹尼凑近我,用手挡住嘴,然后眼睛向厕所示意了两下,悄悄地说:「逼毛。」 果然,五分鐘后,妈妈走了出来。像是要对我说悄悄话似的,从下方拉住我的手,摊开我的手掌,然后一拍。我的手掌就多了一撮毛,黑色卷曲的,竟然还有些湿润。妈妈悄悄地对我说:「儿子,拿起来闻闻,可千万别告诉丹尼是什麼。」 我心中瞭然,但也不好违背,只得拿起两根蜷缩在一起的毛放到鼻前闻了闻,果然一股腥臊之味,确定是逼毛无疑。 丹尼此时却像抗议似的说:「喂,你们在搞什麼鬼,这是什麼毛,怎麼不能告诉我?」 妈妈这是竟冲我做了个鬼脸,然后对著丹尼说:「不管你的事儿。儿子你懂了是什麼就行,你可千万别告诉他,反正从今以后,他是再也打不过我嘍,嘻嘻。」 妈妈竟用这种插科打諢式的方法把自己的阴毛交给了我,虽然不高明,但也算是成功了。我的心中虽然替她感到耻辱,但也觉得好玩。手握著妈妈的阴毛,我的下面也有点湿了,尤其是屁眼儿处滑滑的,感觉分泌了不少肠液。 剩下两个任务分别是拉屎不擦屁股的情况下当眾运动十五分鐘和让主动让我看屁眼儿,这可太难了,不知妈妈会有怎样的设计。 这时,妈妈对丹尼说了:「丹尼,不是我夸大,中国的功夫你了解的还很少。即便是我许多功夫也只学了个皮毛。什麼形意,太极,咏春,蔡李佛这些都是外家功,中国功夫真正的精华其实是内家功,就是所谓的吐纳之法。这要是练成了,可就大不一样了。」 「哦?」丹尼说,「真的有真麼神奇,能举个例子吗?」 妈妈点点头说:「真正的内家功,我懂得也不多,只练过些太极的内劲儿,小周天能走上几圈。比如说,我从涌泉运气,经天枢,中脘,肩井到合谷便是掌力,寻常人绝没有一隻手握断木筷子的可能,但你看我。」 只见妈妈脚下一抖,然后上半身跟著一甩,右手一用力,「啪」一根坚固的木筷子应声而断。这确实是真功夫,我是万万做不到的。但丹尼好像不以為然似的:「王老师,对於你来说这个确实不易,但对於我来说轻轻鬆鬆就能做到。」说完,他一用力,一根筷子在他手中瞬间折断。 妈妈一笑,颇有大家风范说:「对,我再来一个。」说完,她两臂一挺,双手各伸出三隻手指撑住桌面,然后站起身来喊了声:「起!」只见她双脚凌空,竟用六根手指支撑住了身体。过了五秒鐘,妈妈结束了演示,然后说:「这不光是手指力,还要丹田,檀中,心俞一起用气才可以。」 丹尼拍了拍手说:「王老师果然厉害,但三手指的伏地挺身我也能做。像你这种双脚离地的我虽然不行,但体操运动员做来也不难,他们也不需用什麼内家功。」 妈妈像是被丹尼激急了一样说:「我再说一个,不管什麼运动员都做不到,只有我们中国功夫可以的!」丹尼疑惑,问是什麼。 妈妈说:「我经掌心,大椎,运气至气海,大横即可五穀轮迴而不掛肠!」 「什麼意思?」丹尼问道。 妈妈脸涨红了,赌气似的说:「就是拉屎不擦屁股,屁股不脏!」 「这……我确实做不到。」丹尼说,「你确定你可以吗?」 听到这裡,虽然知道是妈妈的表演,但我也有些难堪说:「妈,你这也……」 「什麼都不用说了!」妈妈厉声说,「我今天还真就给你们表演一下这五穀轮迴不掛肠的方法。」 说完,妈妈又衝进了厕所,十分鐘过后便听到马桶冲水的声音,妈妈红著脸走了出来。 在她走近时,我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却不是很浓。妈妈高声说:「丹尼,我做到了,接下来我要给你表演一个西河剑器,让你看看我是不是行动自如!」 只见妈妈走向厅里,抄起了自己的道具宝剑,举手投足间尽显专业武者的锐气。妈妈说:「看好了,失传多年的中国剑法,丹尼,你今天可有眼福了!」 说罢,妈妈甩手就是一剑,然后是一个踢腿舞了起来。杜甫有诗云:「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气动四方。」说得就是一个叫公孙大娘的舞者表演舞剑的故事。 妈妈年轻时参加武术比赛就用的这套动作,她自称為文英剑法。只见妈妈上下飞动,左右漂移,像是个仙女一样轻颺动人。 又只见她两片屁股左右摩擦,上下润滑,奶罩中的奶子藏不住似的乱晃。最要命的是屁股方向还传来阵阵臭气,随著动作的加剧而弥散开来,又像只发情的母猪。 妈妈一动手腕便刺出了五个剑花,一收胳臂那大奶就跟著颤动了五下。妈妈在空中劈腿下踢如飞鹰展翅般舒展,妈妈的腋下汗津津地与胳臂腻在一起,摩擦出「滋滋」的蠢滑。 我当然常常意淫妈妈,但从不敢过分,不敢像意淫其他女生那样肆无忌惮。但现在的妈妈却污秽得让我最下作的想像难堪。终於,她舞动了十五分鐘,甩著丝丝香汗混著屎的臭气来到我们面前说:「丹尼,你迴避一下,隐私部位不能让你看,我只能让镜梓检查。」 她已经被丹尼操得妈都不认识了,现在却假装让他迴避。 丹尼耸耸肩便走进了卧室。妈妈冲我做了个鬼脸,小声说:「镜梓,待会你就说没有屎听见没,别让妈妈丢脸。」 还没等我回话,妈妈便背对著我一脱裤子。她用力地掰开已经被汗粘连在一起的屁股,露出那散著臭气的屁眼儿。那屁眼儿黑中透红,还微微地蠕动,诱惑得我甚至想舔上一口。上面的屎并不多,但经过十几分鐘的混匀已经练成了一片,没我想像的臭。 她摇著硕大的屁股,提高了音量以使屋中的丹尼听见:「镜梓啊,你看到妈妈的屁眼儿子了吧,臭不臭啊,上面有没有屎啊?」 我轻呕一声,它确实让我反胃,但过了一阵却越看越喜欢,污秽的腚眼子,下贱的肉片子,骚气的大黑逼都让我无比愉悦。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著那屁眼儿也喊了一声:「妈,你的臭屁眼子我全看清了,乾乾净净地,还有点香呢!」 后面的事儿就没什麼意思了,妈妈红著脸继续聊天,丹尼听得神采奕奕。我坐在一边耻辱地迎合,像是个比妈妈还低级的奴隶。 临走时,丹尼单独拉住我,然后在我耳畔说:「你报警的事儿,还有你妈昨天背叛我的事儿全都没完。你要还想救你妈的话,明天就来我这裡!否则,我保证她会很惨。」 下 「济南路26号」是个别墅,原来他们住在这麼豪华的地方。 我敲开了大门,开门的是丹尼的女友爱丽丝。 丹尼坐在豪华的沙发上。他的侧面是几个狗笼子,裡面关了几个全身赤裸的人。我放眼看去,分别是黄蕊瑛,钟雅楠,兰花,妈妈王文英,和紫叶。 她们看上去都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即使与我四目相对也没有流露出一点尷尬,除了妈妈。 妈妈看到我时惊叫了一声:「黑爹,亲爹,祖宗!你不是说不涉及家人的吗?」 丹尼沉沉地说:「你的视频他都看过了,而且就你昨天那拙劣的表演,你当你儿子看不出来吗?」 妈妈听完脸一红,嗓子尖尖地「嗯」了一声,像是一隻被主人教训的狗一样低著头,再也不敢看我了。 丹尼对我说:「吴镜梓,我们等了你一下午啊,欢迎欢迎。」 接著,他转过身子对著大家说:「前天的事儿大家有些经歷了,没经歷的也知道了,就是警察找上门来了。经过我们黑人组织的调查,我现在说一下结果。」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说:「这次的罪魁祸首有两个,一个就是吴镜梓,就是他——王文英的儿子报的警!」 妈妈听到这裡,竟恐惧得把身子伏在了地上,完全不敢抬起头,并发出阵阵抽泣。 丹尼接著说:「第二个就是……」我以為会是背叛了丹尼的妈妈,但出乎我的意料,丹尼说:「第二个祸首就是你,陈子业!」丹尼指向了笼子裡的紫叶。 那个叫紫叶的偽娘尖著声音叫道:「什麼?陈子业是谁,我不认识啊!」 丹尼摇摇头说:「十六岁出道,不到五年的时间统一了东北黑道,东北皇帝陈子业,竟然会冒充一个偽娘来深入敌后,佩服啊佩服,幸好组织上已经查明了!」 说完,他打开笼门一把拽出了紫叶,掐著她的后脖子拎起来,像是拎一直小鸡一样说:「这麼喜欢扮女人吗,我的黑帮老大?那我就真的让你做回女人!」 那陈子业不住地挣扎,然而完全执拗不过丹尼。他声嘶力竭地吼著:「放开我,我不是陈子业,放开我!」他已经急得用男声了。 丹尼把他按到一个桌子上,然后让女友爱丽丝按住陈子业。只见他面露凶光,竟抄起了一把菜刀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你是不是陈子业,如果撒谎我就剁了你的脖子!」 陈子业见事已至此,保命要紧,只得喊道:「我是我是,放了我吧,我是听命於人啊,饶了我吧黑爹爹啊!」 只见丹尼手起刀落,鲜血突涌。在几声妻厉地吼叫中,陈子业昏在了血泊中。他的脖子没有断,但整个鸡巴连带睪丸,竟被丹尼生生切掉了! 「抬出去!」丹尼吼道。那爱丽丝也不嫌血腥,竟然抱起陈子业,一开门真的走了出去,也不知会怎麼处理他。 丹尼不紧不慢地用抹布擦乾了桌子上的血,大概用了五分鐘左右,他回头看向我说:「吴镜梓,还救不救你妈妈了?」 从小连杀鸡都不敢看的我竟看到一个活人被生生地切掉了生殖器,突遇这种变故当真吓得我肝胆俱裂。我真的好想就这样屈服了,我好想直接跪下去猛磕几个头叫他祖宗。我这人从来没什麼骨气,平时连做烈士的幻想都没有过,倒是常常想过自己怎麼当汉奸。 但我的聪明告诉我,现在不是屈服的时候。眼前这个穷凶极恶的黑人一定有自己的想法,也许他不想直接处置我,而是要先折磨一下。我也许还有谈条件的机会。 我勉强地抬起胸膛,却发现自己做不到,甚至连让自己的腿停止颤抖都做不到。我搀扶著坐在沙发上,然后问:「你……你要怎麼才能放过我和我妈?」 如果他说让我磕头叫爸爸,我会毫不犹豫地照做。不,他就算让我吃屎我也愿意,我真的太怕受伤了。 丹尼却走了过来,轻抚著我的后背说:「别紧张嘛,你和陈子业不一样。你是救母心切,换做是谁都会报警的;而他是我们的敌人,是来颠覆我们的组织的,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我请你来也只是玩个游戏而已。」 是的,我们确实不一样,丹尼说得没错!但我仍然惊魂未定:「你……你想玩什麼游戏?」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他离我越来越近。 「我是个男人怎麼说,是个……女人又怎麼样?」我确实没有骨气,若是做女人能给我和我妈带来自由,我会毫不犹豫地承认自己是个女人。 「你若是个男人嘛,我现在就放了你和你妈;你若是个女人嘛,那就和你妈一道儿做我的母猪嘍。」他色色地说,手上也不老实。 我今天确实是化了女妆来的,因為我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麼,只有女状才能让我真正的自信。 听到他的条件,我自然会说:「既然你这麼说,那麼我告诉你,我吴镜梓是个男人,是个堂堂正正的爷们儿!」 「哈哈哈哈!」丹尼笑了起来,连笼子裡的四女也感到了气氛的轻鬆,因為刚才的血腥宫刑确实吓到了所有人。 丹尼环顾四周宣布:「大家都听见了吧,吴镜梓说了,他是个堂堂正正的男人。要是我今天能让他承认自己是个女人,他就和你们一道做我的宠物。听到了吗,母猪文英?」 妈妈在狗笼子裡已经抬起了头,摇著腚跪著看了看我,然后不要脸地学猪「哼」了一声说:「母猪王文英听见了,我儿子要是个女人,他就也做黑爹的畜生。」 「妈!你!」我衝著妈妈嚷了一下,她怎麼能这麼不知羞地说出这话? 她见我不快便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我和丹尼。 我说:「黑……黑人朋友,你要是使用暴力,我可不抗打,那时别说是女人了,母蛆我也会承认的。」 丹尼知道我在用激将法,然后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不会打你的。」然后他先放出了黄蕊瑛和妈妈两人作為陪玩儿。 他继续说:「首先,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他从沙发底下的箱子中掏出三个玩具,或者说是男性自慰器,它们尺寸都不相同。 丹尼说:「眾所周知,身為一个男人,是一定要有根鸡巴的。而这鸡巴,自然是性交用的。我这裡有三个自慰器,顶端都装了接触传感器,只要鸡巴触及了顶部就会鸣响。」 说完,他那是其中最大的一个,脱下裤子,对著自己鸡巴一擼。感觉还没到一半就听「叮」的一声,触发了响声。 他把那个丢给我说:「试试嘍,只要弄响了,你们就可以回家了。过去的事儿既往不咎。我再送你们一大笔钱。」 我接过那男性自慰器,掂在手裡有点重。心想:在这种环境中,索性一搏了。於是我害羞地脱下裤子,露出了我那短小的鸡巴。啊,它竟然软了,就像一直小蚯蚓一样,软趴趴地没有力量。 所有人都忍不住地笑了,就连妈妈都低头抿著嘴,像是在憋笑一样。丹尼示意了一下蕊瑛,那黄蕊瑛蜿蜒著爬到我的脚下,对著我笑盈盈地说:「镜梓哥,让妹子给你吹一下嘛。」 说完,她对著我的小鸡吧轻出一口气。那黄蕊瑛一直是我暗恋的女神,虽然亲眼见她堕落至此,我心中竟还留著一点美好的向阳。经她这麼一吹,我竟然真的硬了。 我赶紧挺著我的鸡巴网自慰器里一捅,然后用手用力地挤压,想仗著它的弹力而压缩。可不管我多麼地用力,它总是里尽头差著十万八千里。我终於在「嗯嗯」地娇喘声中停止了尝试,说:「这个我不行。」 丹尼同情地点点头说:「这个自慰器有十八厘米,确实长了点,有情可原,没关系的镜梓,试试第二个。」 说罢他丢给了我第二个自慰器,这个比之前的短了许多。我信心大增,於是生猛地往裡一捅,跟著叫了声:「走你!」谁知那传感器纹丝不动。我又试了几次,竟还是够不到。我失落地取了下来,摇摇头说,还是不行。 丹尼依然点点头说:「没关系,这个也有十二厘米,镜梓不要灰心,你试试最后一个,一定行的。你若是能触发这个,我一样认你是个男人的。」 说罢丢给了我第三个。第三个自慰器已经是袖珍级别了,看起来只有第二个的一半。我心想:这点长度还是不成问题的。 於是我挺起腰板往裡一懟,只等待胜利的响声。谁知几秒鐘过去了,竟无事发生。我有些著急了,又尝试了五六次,还是没任何反应。终於,我一咬牙,准备祭出自己的绝招了,虽然丢人现眼,但也没什麼别的办法了。 我把裤子往下一脱,左手继续在自慰器上使劲,右手则向后,开始在我的屁眼儿周围游走。「啊啊」,被手指刺激的屁眼传来阵阵痒感。我一用力,「噗嗤」一声整个手指都进入了我的屁眼儿。我瞬间感觉自己的鸡巴长了许多,连抽查都更有力了。 「走你!」我疯狂地抽动著自慰器,在十几下之后,我竟达到了高潮。只觉得屁眼儿有一股肠液喷涌而出,浸湿了我的右手食指。我把手指拔出,那肠液竟顺著我的屁股沟,大腿根流了下来。 可尷尬的是,那蜂鸣器还是没响。我抽出了那自慰器,却被丹尼抢了过去,他端详了一会说:「不对啊,该响的。」他用手指往裡一捅,果然才没入两个指节就触发了蜂鸣器。 他不解地对妈妈说:「猪仔子,你去量量你儿子的鸡巴到底有多长。」 妈妈不敢反抗,拿著一根格尺赤裸著跪在我面前,抬头对著我说:「镜梓,你再做下刚才的动作,妈妈量一量,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我本想拒绝,可妈妈已经跪下了我的脚下。我只得再次屈辱地当著大家的面把手指插进了屁眼儿,我的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了一厘米。妈妈认真地用格尺抵住我的根部,上端与龟头平齐,她甚至还往前拉了拉我的包皮,好让测得数值更大些。 妈妈再三测量,终於抬起头对大家说:「经过我反覆的测量,我儿子的鸡巴总长是五厘米。」 「哈哈哈哈。」丹尼捂著肚子笑了起来,「那没错了,那没错了,这根自慰器的最小触发距离是六厘米,你这五厘米的小肉芽怕是不行的。」 「哈哈哈哈。」屋子裡的其他人也笑了起来。蕊瑛捂住了肚子:「五厘米,好可爱的小虫子啊,还有这种男人吗?」 连妈妈都红著脸低下头,拍了拍我的腿嫌弃地说:「这麼短还好意思让我测,真丢人。」 「我……」我硬咽了两句,然后吱吱呜呜地说,「男人是不能用鸡鸡的长度来衡量的,你这个……你这个比法,我不服。」 丹尼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声,然后说:「好的,大鸡巴镜梓,你说的算。」说完便又笑了起来。 等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说:「行,既然你不服,那我们开始第二个游戏。」 他先是让我进屋,然后给我蒙上了眼睛,再让我出来。我看不见前面的一切,只能听他的导引。 他说:「现在你的前面有四隻母狗,分别是兰花,黄蕊瑛,钟雅楠和你妈妈,她们全都跪著撅腚,如果你摘下眼罩的话,你能看到四个屁眼儿和四个骚逼。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蒙著眼睛,从四个人裡面找出你的母亲王文英。」 我点点头表示听懂了,然后问:「找对了我就能证明自己是男人?」 丹尼说:「不一定,但如果你找错了,那你就救不出你妈妈了。」 我只得照著他的规则玩,看来要先找出妈妈再说了。我摸索著上千两步,手划拉了几下便摸到了一个屁股。那屁股滑滑的,也颇為圆润,但不知是不是妈妈的。 我先放下这个,转而去摸第二个,也是又圆又滑。她们都颇為听话,即使摸到屁眼儿或者逼也一动不动。於是,我摸遍了四个,都是差不多的手感,屁眼有些发涩,全都湿漉漉的,连逼也是一样的水灵且有些外翻。 这可难办了,虽然其中两个屁股略微肥大了些,也有两个的肉更紧驰一点,但我并没有信心断定这就是妈妈。毕竟兰花的屁股也很大,蕊瑛和雅楠的屁股我没细看过,也许都颇為紧驰。 这是我第一次摸女人的下面,那肉肉的感觉真舒服,尤其是屁眼儿,往裡一按手指便能进去,抽出时却恋恋不捨似的缠绵。那些肛门外的褶皱就像是香肠的顶端,手指在周围游走时形成了一段段缓衝,让人忍不住想上去吃一口。 「对了!」我心想,「妈妈昨天不是给我看过屁眼儿吗,那个味道我还记得。也许我可以去找找类似的味道。」 我决心已定,便俯身下去,用手扒开最近的那个屁股。那屁股颇為肥大,但屁眼的位置却不深,我先是伸出舌头来找那条最大的口子。果然我探查了一些阴毛,随著阴毛的漫延我便找到了她的逼,那个逼舔起来有些苦涩。舔到了逼,就意味著鼻前已经挨近屁眼儿了,我用力一嗅,一股苦臭之气便钻进我的鼻子。 「咳咳。」我站起身来说,「这个应该是兰花吧。我看她胖胖的像只母猪,屁眼儿自然是污秽不堪,这种苦臭之气最适合她。」 「讨厌嘛,我怎麼就污秽了。」我听出兰花老师的语气有些哀怨,便庆幸自己猜对了。 我开始舔第二个屁眼儿了,这个屁股也是颇為丰满圆润,但相比兰花的差了点。我先是舔了舔那个逼,有一种清雅之气,那逼中流出的淫水竟然颇為可口,让我忍不住多吃了几口。然后我又闻了闻屁眼儿,竟一点也不臭,反而有一种茉莉花的清香。我不由得舔了一下她的屁眼儿,吃起来滑滑的,口感也不错。 「这个屁眼儿是蕊瑛或者雅楠的,具体是谁的我不是完全确定。但我知道蕊瑛喜爱杜若这种淡雅的香气,这清雅的茉莉花香大概是雅楠的吧。」我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真是的,闻我的屁眼儿还闻出清雅了,讨厌。」钟雅楠也嗔了一身也离开了。 我心中得意,竟然真的才对了。便开始闻第三个,这人跟前一个一样,淫水没有丝毫异味,反而像绿茶一样淡淡的。屁眼儿上没有一点屎喂,连水都不多,只是黏糊糊的浸著些汁液。我舌头在周围走了一圈,那屁眼儿的褶子被我清晰地掛了一遍,口感香甜。我知道这个是黄蕊瑛的,但是没有说出来。 我又继续去品尝下一个屁眼儿,也就是妈妈的。我掰开了妈妈的大屁股,舌头往下一送,竟舔到了一片光滑的肌肤。「啊,我真傻,昨天妈妈颳了阴毛的,我竟给忘了,早知道我摸著阴毛辨认就好了!」我暗自埋怨了自己一句,但又得意了起来,「那样就没技术含量了,还是这样好。」 我先是舔了舔妈妈的逼缝,原来妈妈的阴唇外翻得厉害,可以直接含到嘴裡,我把那一整坨放在嘴裡抿了又抿,口感就像是生蚝的边缘那麼软嫩且劲道。往中间舔,妈妈的淫水没什麼味道,但非常润滑。我的鼻子已经够到妈妈的屁眼儿了,於是我张开嗅道用力一吸,啊,和昨天的味道一样,却远没有那麼重。据说粪臭素稀释之后会有淡淡的香味,还会被用作香料,妈妈的屁眼儿就是如此。虽然还有些异味,但却臭中带著香,让人陶醉不已。 「这个是妈妈,我知道了!」我宣布说。 我听到了丹尼的掌声:「对的,回答正确。」他接著说:「镜梓你通过闻女人的下体来分辨对象,这还不是女人乾的事情吗?真正的男人哪有这麼下贱的?」 「啊。」我心中不服说,摘下眼罩说,「你让我找到妈妈,我已经找到了,这局该算我赢了,你怎麼还说这些风凉话。」 丹尼摇摇头说:「找到了只是第一步,你这个方式却是女人的手段。我来给你表演一下,真正的男人该怎麼找!你们几个换一下顺序!」丹尼随即蒙上了自己的眼睛。 几个女人互相调换了下位置。 只见丹尼蒙眼上千,一把按住了钟雅楠的屁用,提起鸡巴往她的逼里一捅。钟雅楠吃痛,却不敢叫出声来。丹尼前后兄狠地抽插了两个,然后说:「这个逼水最多,是母狗钟雅楠的。」 接著他拔出了屌,移步来到了妈妈的身后,用手按了按她的屁眼儿,然后一下子便把那二十五厘米的鸡巴插了进去,抽查了几下说:「这个屁眼儿肌肉最紧,是你妈王文英的。」 插到兰花时他说:「逼肥屁眼大,这个是母猪兰花。」插到黄蕊瑛是他说:「逼的深处有肉粒隆起,这个是母狗蕊瑛。」 说完他自信地摘下眼罩,看著被他操得七扭八歪蜷缩在地上的四女,像个王一样地回头对我说:「看见了吧,这才是男人的方法!」 「啊!」我一时语塞,没想到他竟真的可以用鸡巴来分辨女人。这屌如果没有二十厘米长,哪裡捅得到女人的深处?换做是我的话,恐怕连处女膜都捅不破吧。我深感到一股自卑,好想承认了自己的无能,承认自己不是个男人。 但為了我和妈妈的自由,我还是要反驳说:「我的鸡巴确实跟你没法比,但这不代表我不是男人,我还是有鸡巴的!」 他听了大笑说:「行行,你开心就好,我们继续吧。接下来的游戏更简单,我会有一系列的行动,你什麼时候想承认自己不是男人,主动承认就好了。」 说完,他一把提起了妈妈,像提了一直鵪鶉一样。然后把她按在沙发上,他提起大屌,对準了妈妈的蝴蝶逼慢慢地进入。妈妈显然吃痛,在不住地颤抖,但等抽插了几下后便完全适应了,开始浪叫起来。 「镜梓,我在干什麼,告诉我。」他挑衅地问。 「这……」看著他这麼肆无忌惮地欺侮著妈妈,我却无能為力,我屈辱地说不出话。 「啪啪啪」他继续抽插著,「镜梓不说,那就由你来说,猪崽子,告诉你儿子我在干什麼?」 「啊啊啊……」妈妈被他插得欲仙欲死,她已经顾不得儿子在一边看了,脑中似乎只剩下了单纯的性欲,「镜梓,丹尼,黑爹……他……他在操你妈啊。她在操你的亲生母亲王文英!啊啊啊……镜梓,你就是从妈妈的逼里生出来的,你当时啊,还没黑爹的鸡巴大呢……」 「继续说!」丹尼抽打了一下妈妈的屁股。 「是……镜梓啊,别人在操你妈,你怎麼这个表情啊。你鸡巴这麼小,真的不配做男人啊。说实话,妈妈一直瞒著你,你啊,还是更是个做绿王八呢,而且是个母王八,你就认了吧,妈妈不用你救,咱俩一起做黑爹的奴才不好吗,我们中国人啊,天生就是做猪狗的料,妈妈都认了,你又何必藏著掖著呢,你要是答应啊,妈妈情愿叫你声姐姐,你做大,妈妈做小好不好……啊啊哼哼……」妈妈已经爽得学起了猪叫。 「绿王八……我是个绿王八吗……」我喃喃地说。 这时,我的身子被谁弯了一下,我哈著腰撑在了沙发上,连裤子都被脱掉了。只听后面黄蕊瑛的声音说:「镜梓姐姐,我看你也痒得不行了吧,妹妹帮你解解痒好不好。」 说完,她带著跟巨大的假鸡巴,一下子便没入了我的屁眼儿。 「啊!」我爽得翻了白眼,「不行,屁眼儿不行的……蕊瑛饶了我吧,我是个男人啊。」我哭叫著。 「没事的儿子。」妈妈的脸快贴到我的脸了,「习惯了就舒服了,你本来就是个母王八,妈妈早就知道了,你在家裡试穿女装的事儿,对著镜子擼你那小豆芽的事儿,还有用手捅屁眼儿自慰的事儿我都知道了,认了吧儿子,妈妈不怪你,妈妈為你骄傲呢!」 「啊啊,妈妈你别说了。」我浪叫著,连声音都变了女声,我的偽音从来没这麼流畅过,「舒服,真的舒服,妈,可是我想救你出去啊,我想要自由啊。」 「自由?」丹尼竟抽出了在妈妈逼里的鸡巴,一把推开妈妈,把自己的鸡巴挺在我的面前,「自由有这个爽吗?你只要承认你不是男人,这根鸡巴就给你吃!」 我看著眼前的鸡巴,无异於续命的仙药,那掛著妈妈淫靡的汤汁的龟头诱惑著我的每一个细胞。 「啊啊啊,屁眼儿好爽,蕊瑛,你操得我好爽!」我想把注意力分散到屁眼儿里。 黄蕊瑛媚声说:「镜梓,你要是承认自己不是男人,我这还有更爽的!丹尼爸爸不容易,费了这麼大的功夫招待你,你若是从了他,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我做你的老婆好不好,让雅楠和兰花也做你的老婆,甚至你妈妈都可以做你的老婆!」 丹尼的黑鸡巴和蕊瑛的语言深深地刺激了我,我的头脑逐渐模糊了:「认还是不认!」 「认了,认了,认了……」所有女人都在异口同声地诱惑我。 「吸吧,吸吧,吸吧……」丹尼鸡巴上的淫水在勾引著我。 终於,我像是个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见到一片绿洲一样,我躁著嗓子,迷离著眼睛喊了出来:「我认了,我吴镜梓不是男人,是个女人,我愿意和妈妈一起做黑爹丹尼的奴隶!请给我吃一下吧。」 终於,我哭喊著向前怕了一步,抱起丹尼的鸡巴,一口把龟头含在了嘴裡。 …… 城市的另一边。 朱小云捧著一个盒子对李若水说:「主人,这根阴茎……」 李若水点点头,不愿意承认似的:「是陈子业的,他被阉了。」 朱小云:「他也失败了……」 李若水说:「看来是的。子业啊,你又何必这麼冒险呢?」 朱小云:「我亲自去救他回来,一定荡平那个什麼黑人组织!」 李若水:「不用!还是安排李佳过去吧,这几年她和木白一直跟著子业……急著,先把人救出来,你们再商量对策。」 人作為灵长类动物的一种,其实并没有什麼高贵,甚至还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裡被食肉目动物吓的惶惶不可终日。猪狗也本不低贱,譬如狼,野猪也都保持著自己的野性。 但经过万年的驯化,狗终於学会了摇尾乞怜,猪也被培养出了任人宰割的蠢性,这就是命。我和妈妈,两个黄种人,也终於找到了自己的命。 我要结婚了,虽然我只有十九岁,但在有些农村这并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儿,婚礼可以先办了,两人先过几年夫妻生活,结婚证完全可以过几年再领嘛。 这对於我,可真是件无比开心的事儿,人生四大喜事嘛,洞房花烛夜这种快乐是谁都夺不走的。而我的新娘,更是我朝思暮想的那个人,我心中的女神——妈妈王文英。 我们是怎麼订婚的呢?说来也巧,那是前几天我们几个人以文会友,学古人办了场诗词会,就在这栋别墅里,是兰花提议的,每个人各写一首诗,来讚美我们的新生活。 兰花她自己素有才女之称,文思敏捷,当然是张口便来: 「经年五十暗故园,诗酒飘零浪嗟吁。黑杵遮天长夜至,盘体开绽两肉莲。」 这首诗是她说自己的一生快到了五十岁,虽有文学与诗酒為伴,但其实是百无聊赖,生活失去了方向。直到有一天黑爹们带著大鸡吧到来才改变了她的生活。「盘体」就是心宽体胖的意思,意為自己做了母猪后的体重飞涨。「两肉莲」其实就是她的两个大奶子。这首诗表达了她对自己奴隶生活的謳歌,写得确实有点水平。 接下来是黄蕊瑛,她本是个年轻漂亮的大学生,性格温柔,却被学校分配给了黑爹丹尼做伴读,结果被调成了奴隶。她的水平不如兰花,却带著一股少女的柔情: 「桃花丽日暖阳天,黑白鸳鸯树下眠。黑鸟展翅遮白日,白鸟頷首食菱芊。」 这首诗描绘了蕊瑛和丹尼两人的性戏,其中「桃花」「鸳鸯」等意象都表露出她恬美的性格。黑祖宗丹尼高大威武,如天神般遮天蔽日,而蕊瑛呢,她在丹尼的荫庇下「頷首」,就是低首啄著地上的食物,这个动作既可以具体理解為吃黑爹的鸡巴,也可以象徵性地理解為是丹尼给了她幸福的生活。 下一个作诗的是钟雅楠,她和蕊瑛差不多,但善良的性格中多了点尖锐和刻薄,这点小个性也让她受到了更多男生的追捧,在她的诗中也透出了那种凌厉: 「三更夜起月色清,独立冲天黑铁凝。不等眾女呼万岁,独占深含一口冰。」 这首诗真是颇有生活情调,读起来让人兴趣盎然。说得是她自己半夜起来上厕所,却发现黑爹丹尼的鸡巴硬硬的一柱擎天。她不想吵醒大家,让大家分摊她的功劳,自己马上含了一口冰水,去嗦丹尼的鸡巴。现在是夏天,闷热得很,丹尼常常要我们含著冰水给他口交。雅楠在半夜裡依然能严格地要求自己,足见她的孝心。 接下来就是我了,我虽然加入的最晚,但柔情百媚却不在眾人之下,尤其是那个小鸡吧,常常成為大家的开心果儿,连妈妈都常常开我的玩笑。我自然还是想让大家开心开心的,於是便吟诵道: 「遥看站立如厕影,不见鬚眉抖擞声。细观拉长又放大,只见鸡儿卜零零。」 「哈哈。」大家都笑了起来。妈妈的文化水平最差,在一旁挠著头说:「镜梓,这什麼意思啊,妈妈没听懂。」 一旁的兰花解释说:「你这个宝贝儿啊,可人得很。他说啊,远看著一个人站著尿尿,却听不见男人的声音。等他转过来啊,我们用著放大镜找了又找,才发现他的鸡巴啊——只有豆芽那麼大!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坏吗,兰花姐,说出来干嘛,羞死我了。」我捂著脸娇嗔著说。 接下来就是妈妈了,她本来就是个练武的,没什麼文化,更别提作诗了。她皱紧了眉头,急出豆大的汗珠,憋了好久对我们说:「我做的不好,你们可不要笑话啊。」 我们都说不会,她便小声地说: 「远看树上长葡萄,还有皮球肉纠纠。近看是我大奶头,屁股眼裡冒白油。」 「哈哈哈哈!」大家笑得十分开心,「你这老母猪,怎麼这麼黑自己呢。」 妈妈涨红了连,狡辩道:「你们不要笑了,我都说了我不会了,你们还逼我。」 兰花说:「你这首诗啊,跟你儿子的异曲同工,都是先用了个障眼法。你连你儿子的都抄,真的是夫唱妇随了。我看啊,你们两个结婚算了。」 这句话没曾想让丹尼听到了,他开心地拍大腿说:「对,你们俩结婚吧,我看著好玩极了。」 我想用母子之妨辩驳,他却完全不以為然:「都是我养的宠物,我说怎麼玩就怎麼玩,你们没权力拒绝!」 我和妈妈的婚事就这样订下来了。 再说说我们的婚礼主持人,可是全市家喻户晓的名人——电视台台长李佳。 这李佳原本是个记者,专门负责教育新闻的,揭露过不少教育界的黑幕,深受老板姓欢迎。她仗著人长得漂亮,业务能力高,这几年露脸的机会明显增加,竟平步青云成了电视台长。 有一天我和妈妈在别墅过夜,说是过夜,其实是被圈禁在了狗笼子裡。还记得那个黑人马丁吗,他竟然找到了李佳来揭露这裡,还要救我们出去。李佳说:「我是本市的记者李佳,你们应该认识吧,我了解到你们被一伙黑人囚禁了,我是来救你们出去的。你们现在不要说话,我这就放了你们。」 幸好妈妈及时大叫了起来:「我和我儿子都是丹尼的狗,你们不要妄想把我们拐走!我谁都不信,也谁都不认识,汪汪汪!爹,丹尼,又有人来捣乱了,你快下来看一看啊!」 连我也在一旁叫了起来:「我和我妈不跟你走,我们除了这哪也不去。」 那李佳傻了一样,她也许是没想到我们会被操控得这麼彻底。 我们的叫声果然惊动了丹尼,他立即冲了下来控制住了李佳和马丁。马丁是黑人,所以被很轻鬆地放走了,而李佳就没那麼幸运了,她当著我们所有人的面,被数十个黑人轮姦了一天一夜,最后人都傻掉了。 丹尼又调教了几天,她现在也是跟我们一样的母狗了。 现在,婚礼就要开始了。丹尼他们承包了一座教堂,我和妈妈面对面站著,我问她:「妈,你準备好了吗?」 妈妈低著头红脸说:「讨厌,现在了还管我叫妈妈,被外面的祖宗们听到了成何体统?」 我的脸也红了说:「文英,準备好了吗?」妈妈娇吟一声,表示肯定。 这时,这隻听外面李佳用标準的普通话念到:「现在有请新人登场!」 我牵著妈妈的手,走上了通往舞台的楼梯。下面的观眾有二十多人,全是丹尼的黑人组织的成员。据说其中还有几个爹们和妈妈一起玩过演讲游戏。 但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主角只有我和妈妈,所以也没法一一请安了。 我和妈妈的穿著要重点说说,因為这套服装是精心设计的。我化了一套女人装,白皙的脸蛋,漂亮的眼睛还有鲜红的嘴唇都闪耀著女人的嫵媚。身上穿得是西服,但奶子处掏了两个窟窿,我的两个奶头被金属链子拴在了一起,走起路来晃晃荡盪的。 我的下面穿的是西裤,但下阴处被掏空了。本来的设计是让我带上一套小号的阴茎锁,上台后给黑爹解开的。但我的鸡巴实在是太小了,不勃起的时候只有两厘米,不管什麼样的阴茎锁戴起来都毫不吃力。所以后来还是放弃了这个设计,但也不是完全的真空,黑爹在我的小鸡巴上绑了一个粉色的礼品带,并扎了个蝴蝶结,只是那个蝴蝶结太大了,几乎挡住了我的整个鸡巴。 妈妈那边则更有新意。她穿得是新娘婚纱,但奶子自然是要露出来的。妈妈的大奶子晃荡盪地游离在外面,丹尼為了突出妈妈的大奶头,还特意把它们涂成了白色,搭配美丽的婚纱显得仙气十足。妈妈的婚纱裙尾——就是婚纱的那块长长的拖地部分——一共有三个固定处,其中一处连在一个肛塞上,并深深地插进妈妈的屁眼儿,另外两个分别连在一个夹子上,然后固定在妈妈外翻的蝴蝶大阴唇上。也就是说,妈妈是靠屁眼和逼的力气拖动著自己的裙尾。 钟雅楠在后面拖著妈妈的裙尾,时不时调皮地拽一下。「誒呀!」妈妈的逼和屁眼儿被扯得生疼,便会回头哀怨地看一眼雅楠。 台下的观眾看著我们的穿著不住地发出阵阵笑声,我们却并不在意。 终於走到了舞台中央李佳的面前。那李佳用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睛看著我们,她虽然也是全身赤裸的,但还要保持语言的严肃说:「感谢各位黑人祖宗的到来,今天我们聚集在这裡,来见证吴镜梓和他的母亲王文英的婚礼。神创造了万物,并给万物分配了用途。植物汲取阳光,给生命提供氧气;火山喷发,给植物带来了氮磷钾;人们辛勤地劳作,让这世界变得更美好。」 「然而个体的差异却永远不可以否定。神明显更青睞於一种人,那就是黑人。黑人是爹,是祖宗,他们的鸡巴比其他人种长了几倍,能比其他人种操得更深更爽。然而可悲的是大多数人都认识不到这一现实,反而如跳梁小丑般地挑战黑爹的地位。这是我们黄种人的劣根性,我谨代表我们整个人种给黑爹们道歉。」说完她对著大家鞠了个躬。 「但依然有少部分能看清真相的人选择了供奉黑爹,眼前的一对母女就是。这个妈妈叫王文英,今年四十五岁,一个体育老师,她之前嚣张跋扈,自以為中国功夫天下第一,竟敢妄自挑战天神一样的丹尼,现在皈依了两个月了。这个儿子叫吴镜梓,他本来就是汉奸痞子,崇洋媚外,可惜他没有看到真神,反而去崇拜什麼白种人。现在连他也皈依了一个月了。两位新人,你们现在是否真心归顺黑人?」 「是的,我们真心归顺,黑人永远是我们无上的主人。」我和妈妈异口同声。 「好的,现在可以给你们烙印了。」李佳说。 两个黑人上台,并端来了一个烧红的铁炉子,裡面的碳还冒著滚滚黑烟:「王文英,你先来。」 妈妈顺从地趴在了桌子上,撩起婚纱裙子,向著大家露出洁白的大屁股,上面的黑桃纹身已经洗掉了。 丹尼走上前来,拿起钳子问:「王文英,你可知道自己為何需要烙印?」 妈妈坚定地回答:「猪崽子王文英曾经私通警察,想要大逆不道。」 丹尼接著问:「你可接受烙印?」 妈妈说:「接受!」 於是丹尼拿起了一隻烧红的铁钳,往水中一蘸便发出嘶嘶的响声,甚是怕人。妈妈闭著眼睛要紧牙关,努力使自己冷静。丹尼照准了妈妈的屁股,扎实地一按。 「啊!」一声惨叫传遍了整个教堂,同时一股烧焦的肉味也散了出来。等到烙铁离开后,妈妈的屁股上出现了一个血红的黑桃印记,无论用什麼方法都洗不掉了。几个上台抬下了妈妈去一旁休息。 丹尼转向我问:「吴镜梓,你可知道自己為何需要烙印?」 我这时已经主动咬著牙躺下了,我拖下裤子,露出大腿根部的前侧说:「因為我看到自己的妈妈被虐待后报警了,妄想摧毁高贵的组织。」 丹尼问:「你可接受烙印?」 我虽然怕极了,但受到这严肃的宗教般的洗礼,我还是坚定地点点头说:「接受!」 於是,丹尼同样地,把烧红的烙铁按在了我的大腿上。一阵撕裂的疼痛传遍我的全身,我觉得自己马上就会死掉,但那烤肉味却滑稽地影响这我的思绪,人肉……我昏了过去。 十分鐘后,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和妈妈的伤口竟然都癒合了,只还有些轻微的疼痛,完全能忍受住。我暗自称奇,黑爹的这种外伤药真是厉害,连这种烫伤都能瞬间治癒,简直和传说中的仙丹妙药无异。 我和妈妈又来到台前,站在了演讲处。李佳高声宣布:「现在,两位新人都已接受了各自的烙印,我要开始惯常性地问几个问题了。」 她问:「吴镜梓,在你娶了你妈妈王文英后,你愿意将你们的一切都奉献给黑爹们吗,不管是屁眼儿,骚逼或者什麼其他的部位。」 我说:「我愿意!」 她接著问:「如果你的老婆妈妈给你生了个黑孩子,他想叫你爸爸怎麼办?」 我说:「我会马上给他跪下,并且拉著老婆王文英一块,告诉他自己的血统有多麼优秀,我们黄种人是多麼的下贱。告诉他王文英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只是碰巧生了你。而我也只是一个绿王八,还是母的,没资格做任何人的爸爸,更别提是个黑祖宗了!」 李佳点了点头说:「回答得很好。」 然后她接著问妈妈:「王文英,在你嫁了你的儿子吴镜梓后,你还愿意一如既往地服侍黑爹吗?」 妈妈说:「愿意,我本就是黑爹的宠物,是黑爹想看婚礼我才嫁给我儿子的。以后猪仔的生活当然还是黑爹安排。」 李佳接著问:「如果有一天,你的儿子老公吴镜梓又想把你当成妈妈来孝顺怎麼办?」 妈妈说:「我们的首先是黑爹的母狗,母猪,然后才是其他的身份。如果有一天,我在黑爹那裡讨到了更高的地位,那镜梓叫我妈妈也不过分。只是现在,我们是平级,平辈儿,她现在更得宠一些,所以是我该尊敬她。如果现在她想把我当成妈妈,那就是僭越,我会立即纠正!」 李佳说:「好,看来两位的基本观念还是过硬的,那麼我现在就宣布,母狗吴镜梓和母猪王文英,现在开始,结為合法夫妻!」 虽然观眾不多,底下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李佳说:「下一个环节,入洞房!两位新人将在所有来宾的注视下,完成人生的第一次交构!」 说完有人搬了个长桌,妈妈顺从地躺在了上面,对著我张开了腿。 我虽然被丹尼开了无数次屁眼儿了,可从来没有操过别人,这还是第一次。但说实话,我确实垂涎妈妈的身体很久了,每次看到丹尼把她操得欲仙欲死的时候我下面都会梆硬,只是每次擼了十秒鐘不到就会射出来。 这是我的第一次作為男人一样做爱,我决心要使出十分的力气。至少让平时一起接受调教的蕊瑛,雅楠和兰花对我更尊重些。 我摘下套在我小鸡巴上的蝴蝶结,对著妈妈的逼弹了一下,鸡鸡便硬了起来。我不顾许多眼睛的蔑视,靠近妈妈的身体,对著她的蝴蝶逼,「噗嗤」一声,全插了进去。 「嗯嗯嗯」我前后捣动著身体,我的大腿「啪啪」地撞击著妈妈的屁股,我腿上的黑桃烙印刚好能和妈妈屁股上的重合,这也是我為什麼选择烙在大腿上的原因。 「嗯嗯嗯」想必我一定非常生猛吧,看了黑爹丹尼那麼多次的演示,我也是耳儒目染了吧,妈妈现在想必该求饶了吧。我继续生猛地撞击著,我的额头已经充满了汗水。 这时我听到妈妈担心地说了一声:「镜梓,你怎麼光用大腿撞妈妈的屁股,鸡巴不往裡送啊?妈妈的屁股都被你撞疼了。」 「啊 !」我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难道我这麼用力地把整根鸡巴都塞了进去,她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转过去,你这头母猪,我要用操母猪的动作操你的屁眼儿!」我兄猛地吼著,但台下已经有不少人开始窃窃地笑了。 妈妈倒也是顺从,翻过了身子,用手撑著桌子摆出了标準的小狗式。她主动地掰开屁眼儿,露出那二十五个褶子的菊花穴。妈妈的屁眼前后蠕动了两下,像是為了让它更敏感,以至於能感受到我的鸡巴一样。 我毫不客气,先是学著丹尼「啪啪」地拍了两下妈妈的屁股。妈妈也「哼哼」地学了两声猪叫。 「我操我妈的!」我口中念刀著能想到的最下流的脏话,一挺身便把鸡巴插进了妈妈的屁眼裡。 「啊啊啊,镜梓,你进来了吗,妈妈该叫了吗?」妈妈娇喘著问。 「哈哈哈哈。」台下传来了欢快的笑声,「加油,操死她啊!」 我脸修得通红,那根鸡巴明明已经进去了啊,她怎麼能感觉不到呢,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射了。想到这裡,我更加用力了,「啪啪啪啪」猛烈地撞击著妈妈的屁股。 「啊,老公,你撞得我好爽。但你现在是操我的逼呢,还是在操我的屁眼儿啊,英子有点分不清楚了。」妈妈陶醉地叫著。 「哈哈哈。」下面的人笑得更开心了。 「我操!」我刚拔出鸡巴,準备下一轮攻势的时候,它竟然不识相地射了,还是老样子,一滴精子都没射出来,但已经软得像麵条了,我吴镜梓现在是名副其实的无精子了。 「狗儿子不用怕,你黑爹这就来帮帮你!」这时,只觉得一隻大手从后面抱住我,他拎起我的身子,然后往下一按。「啊」这熟悉的感觉,黑爹丹尼的大屌又插进了我的屁眼儿。 这才是做爱嘛,操别人可真是太累了,原来黑爹丹尼之前都那麼辛苦。我本能地上下套弄著黑爹的鸡巴,像是一个幸福的小女孩一样。「爹,爹,你怎麼来了,我的好爸爸,我不想操逼了……呜呜呜,我只想给你操。」想起刚刚操逼失败的经歷,我竟然委屈得差点哭了起来。 丹尼边操边说:「没关系的小母狗,有你亲爹在,你没什麼可怕的。你爹今天就帮你上了这头母猪!」 他一边说著,一边狂操著我的屁眼儿。说来神奇,经过丹尼对著我屁眼儿的几下冲捣,我的鸡鸡竟然又勃起了。 丹尼抱著我,鸡巴还留在我的屁眼儿,然后又把我的鸡巴对準妈妈的屁眼儿。丹尼说了声:「进!」我跪在妈妈的后面,随著丹尼的鸡巴之力,我的小鸡巴又插进了妈妈的屁眼儿。 这时,丹尼一个猛撞,喊了声:「长!」我的鸡巴像变魔术一样,「啪」地伸长了一厘米。我虽然看不见,但估计我的鸡巴已经有六厘米长了。 只听妈妈叫了声:「感觉到了,儿子老公,我感觉到你的小鸡巴了,你在操妈妈的屁眼子对不对。」 「对!」这声是丹尼吼的,他继续猛操著,「啪」,那二十五厘米的鸡巴尽数没入我的屁眼儿。 「啊!」妈妈叫唤著,「又来了一下,儿子老公,你又操了妈妈一下!」 丹尼加快了节奏,开始「啪啪啪啪」猛烈地撞击,而我这边每次被顶到花心,鸡巴便会伸长一点点,妈妈就能感觉到了。妈妈这边也开始了「嗯嗯」地呻吟。 我夹在两个人中间,后面是炮火连天的输出,前面是屁眼儿无穷的吸吮,我体验到了从未有的高潮。 「啊啊,我就是黑爹丹尼的鸡巴套子,爹,你把我套在了鸡巴上,然后操我妈啊。」我浪叫了出来。 「胡说,我是在帮你完成洞房。」丹尼戏謔地说。 「我这个绿王八能有什麼洞房?还不是给爹您暖床啊,我结不结婚惟一的区别就是,以前你是绿我妈,现在您是绿我妈加我老婆。不管怎麼说,都是我们做女儿的荣幸啊……爹……太爽了……」我叫得很大声,让所有人都听得见。 「是的是的。」妈妈也跟著叫了起来,「什麼跟儿子结婚,他这种小鸡巴王八我还看不上,要不是黑爹您做主了,他就是求我也不让碰。爹啊,您这个鸡巴套子可有点水啊,刚才他自己做主,啪啪地捅了我几下,我连丁点儿的感觉都没有。」 妈妈对我的羞辱让我更加高潮了,我大叫著:「对,我不配做男人,我就是个女人,是个母狗,小鸡巴母狗,谢谢亲爹让我成為了光荣的黑屌鸡巴套子!」 这时,兰花,黄蕊瑛,钟雅楠和李佳等人分别掰开腿躺在了一个桌子上,兰花不知羞耻地叫道:「各位祖宗的们,独乐乐不如眾乐乐啊,大家不用客气,一起上吧!」 只见黑人们都站起身子,向我们冲了过来。 …… 尾声1 不知何时,我迷离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了教堂的一张长椅上。那原本是结婚的舞台上站著一个从没见过的黑人,他的左手边蜷曲这一个女人,我看得出是李佳。右手边也是个美少妇,皮肤白的像雪。 他拖下裤子,露出我从未见过的雄伟的大屌,比丹尼的还要粗壮,台下传来一片欢呼。 他高声说:「黑人兄弟们辛苦了!我——陈子业——从今天开始脱胎换骨了!」 台下又是一片欢呼。 他继续说:「换了皮肤,再换了屌,神仙也认不出我了!李若水,你也认不出来了吧,这手苦肉计还算漂亮吗,你恐怕也以為我死了吧?你以為你真的能控制整个世界吗?人体改造的实验做了这麼多,没想到我也会吧?」 他的言语中充满了愤恨:「我隐忍了十年,现在终於脱离你的掌控了,谢谢你教过我的东西。你们研製的外伤药我也顺便一齐拿来了,丹尼兄弟的枪伤,王文英的屁股,还有今天的两个烙印,真的是一抹就好的神药啊。」 台下又是一片掌声。 他继续说:「你们不是有『红楼』吗,我现在宣布『黑风』组织成立了!我陈子业就是你们的领袖,你们的老板。这两位女人,张木白和李佳就是你们的老板娘啦。」 台下的黑人纷纷高呼:「老板,老板娘!」 陈子业继续说:「兄弟们,这裡是李若水的地盘,我们不能久留了。我们的下一站是——澳大利亚!」 「万岁!黑风组织万岁!陈子业爸爸万岁!张木白妈妈万岁!李佳妈妈万岁!」台下的喊声此起彼伏。 欢呼未落,陈子业看著台下的黄蕊瑛,钟雅楠和兰花,阴笑著说:「各位红楼的间谍们,你们可别声张哦……」 尾声2 朱小云:「主人,黑人组织一夜之间消失了,晴雯下落不明,剩下两个低级的已被洗了记忆放回来了。晴雯一向谨慎,一定是那两个烂货黄蕊瑛和钟雅楠出了差错。陈子业仍然生死未卜,连张木白和李佳也一起消失了。」 李若水:「他们去了哪裡?」 朱小云:」不可靠消息称他们去了澳大利亚,是一个叫马丁的黑人告诉我的。」 李若水低著头,幽幽地说:「小云,你觉得是不是……」 朱小云:「陈子业背叛我们了。」 李若水点点头说:「是的,可是……為什麼大家都不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