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妻子已经结婚五年了,是在大学里认识,我们都毕业后合伙创业,成立了一家广告传媒公司,在行业内也算是金童玉女,公司逐渐做大做强,调整股权结构时股东们商议我和妻子只能留一人,我让步退出,而她独揽公司大权,将公司越做越大,成为西海市的十大杰出企业家中最年轻的,也是唯一的女企业家。   我进了另一家五百强企业做技术员,因为工作的关系,需要经常出差。一直想要个小孩,但我们都太忙了,好几个月都不做一回。   另一个原因是我面对她时有些自卑,妻子裸高188厘米,我走南闯北许多年,见过的人当中没有比她更漂亮的,长得明艳大气,身体发着白光,她属于苗条柔美的身材,没有寻常高挑女人的魁梧感,透着几分御姐般傲人冷艳,几分厌世的禁欲,和几分古典东方美人的端庄明艳气质,几乎可以艳压一众一线明星花旦。   除此之外她火爆的身材也不输欧美艳星,硕大胸脯比身体本身还厚,椭球体的乳瓜长径比手臂还长,短径也赛过西瓜,沉甸甸垂下像两个大水滴,即使躺下也挺起来,白白嫩嫩的像两个隆起的蛋糕。   屁股不算肥硕,但是隆起翘挺,厚实的翘臀和硕乳有一比,她有舞蹈基础,平时也会练瑜伽和普拉提,修长的双腿比亚洲小姐张梓琳线条还棒。只是平时喜欢正装,用宽大厚实的布料和棱角分明的设计掩盖身材的曲线。   完美无瑕的酮体让我都不忍触碰,生怕自己的唐突在美玉上留下痕迹,就像美丽的菜肴舍不得吃一样。   今天项目提前完工,想偷偷回来给她个惊喜,算起来又是她的排卵期,造人计划可以开始进行。回去的路上就开始盘算浪漫气氛,去公司找了不在,回家看也没人。我准备了红酒牛排,又订了玫瑰花点缀,她回来时一定会被我的用心感动,然后就可以…   老实说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迷上了健身,屁股似乎又大了一圈,胸脯也变得挺拔了。我正憧憬着,突然听到隔壁房间的卧室有声音,隔壁应该没有人啊?   这套楼是对称的一层两户,我们将两户都买下来,偶尔有朋友来了或家里老人来了住。隔壁又没住人,哪来的声音,我偷偷进卧室察看,隐约听到女人的呻吟,我又走进阳台。   因为两户的卧室是挨着的,从旁边凸出式的阳台能直接看到对面情况。   眼前的画面令我大吃一惊,一个身材魁梧的黑人正压着通体雪白的女人对着我这边的窗户交合,一眼看去女人的腿就长得离谱,又穿了双十厘米以上的高跟鞋,需要双腿分开再弯曲,才能将浑圆大白腚高撅到方便黑人插入的高度。   黑人的腿从里面卡住她的腿弯,让她无法合上双腿,也方便他插得更深。大黑屌猛地向前一杵,她就被顶得往玻璃上一撞,她本能的用双手撑在窗户上护住头,但黑屌在体内的冲击还是让她娇弱的酮体一震,反弓着身子,螓首高高仰起,皱着眉头,唇戴着血色,张大成O型,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发出低沉苦闷的呻吟来抵抗黑屌带来的强大官能。   “啊…哦…哦~”呻吟由大到小,似乎是情不自禁发出,又极力压低的。   她的双手虽护住了头,但硕乳还是撞向玻璃,被压扁成椭圆形,随着撞击越来越大,挤压到极致时,中间的乳沟都连起来,形状又变成垂吊的水滴,殷红的乳头像两颗红豆,嵌在中央,随着抽插的节奏,乳房印由大到小,由小到大。   我拉开窗帘,黑人首先看到了我,他握着女人纤细的脖子,掰着她的头高高仰起,我看不到她的脸,只能看到白皙纤细的天鹅颈在粗大的黑手中握着,仿佛他轻轻一用力就能让她窒息。   “乎乎…呜…”她发不出声音,黑屌一下又一下,肏得她逐渐开始颤抖,从窗户上能感觉到她手指用力,连身体也紧绷,看来黑人带来的快感又让她爽得难以自控。   因为画面太刺激,好像做梦一样,甚至我连做梦都没敢想过这样粗暴的肏女人,我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对面是谁。   女人的大腿开始哆嗦,收腹紧缩,黑人的大屌每次拔出都能带出一些淫水,黑手放开她的脖子,她睁开眼睛和我对视,一瞬间我们都愣住了。   黑人胯下处在高潮边缘的女人正是我结发夫妻张菁琪啊。   “琪琪?”   “啊!老公,啊~怎么会,不…”她扭过头去不看我,又有些不敢相信的转回来确认。   “不是的,怎么…啊…停~老公。不是…啊~你先停下…”她傻了眼,想和我解释,但黑人不给她机会,当她一张嘴,就猛地一杵,到嘴的话就变成“啊”的一声动情的叫床。   “啊~停!”她手伸到后面推开黑人,却被对方捉住,用一个红色皮铐绑在一起,压在腰部屁股上面的位置。   “啊~不…不,我不是,啊…不行…”她想仰起头,躲开我的视线,大概是想假装我认错人了,谁知道黑人抓着她盘起的头发固定住,她一挣扎就痛,只能面对我。   即使如此,她也在奋力挣扎,但被卡住双腿,锁住双手,抓住头发的她只是扭来扭去,更激发黑人征服的欲望。“不要!啊~不可以,啊~放开我”   “艹,死黑鬼,你干什么呢?”此时我气炸了,恨不得跳过窗户去收拾那黑人,怒气冲冲的我过去发现没拿钥匙,敲门也是徒劳,又回来找钥匙。   黑鬼其实我认识,之前就发现他和妻子逛商场,被我撞见时,妻子慌张的向我介绍,他叫马克,是公司的模特,妻子的广告公司签约模特是常有的事,她也说在帮模特看衣服,我并没起疑心,但是我走了几步,反应过来她们看得可是女装啊,怎么带模特给自己看衣服呢?我又躲在远处看,马克不时摸她的脸,她只是轻轻推开,又摸她身上看衣服合不合身,她还配合的抬起胳膊,一会儿又漫不经心的捏她屁股,她也只是扭捏的躲掉,俨然打情骂俏的情侣,我不由得怀疑她们在约会。   但是我相信妻子有自己的分寸,这样做有她的道理,没有立刻拆穿。   大概过了几天,妻子要和闺蜜李雯雯逛街,但精心打扮了一番,香奈儿套裙,踩上Jimmy choo的高跟鞋,还穿了巴黎世家的黑丝袜。她一般不会选黑丝这么诱惑的颜色,我就特别留意了一下,结果她回来时却是光腿,问她说是被钩破了。她放下包包进浴室洗澡,我趁她翻包,里面没有丝袜,但浴室门口的垃圾桶里,有她早上穿出去的那条巴黎世家黑丝,确实破了,但更像是被撕破的,粗暴的蹂躏导致脱丝。她衣服又没有口袋,刚才是把黑丝藏到哪了?黑丝潮乎乎的,上还有粘稠腥臭的白色液体,闻起来像男人精液的味道。   更让我起疑心的是她脱下的衣服里居然没有内裤,妻子不愿意说,我也不问,私下找了侦探跟踪她。   几天后侦探发来线索,拍到了妻子和马克多张约会和接吻的照片,还有一段视频,两人在车里震了一个多小时,车门打来后,妻子下来整理衣服,马克也出来搂住她,从她的脖子吻到嘴巴,还把手伸到衣服和裙子里面,接着又将她推进车内震了半个小时。   我把证据摆到妻子面前,她解释道,两人只是在车里谈生意,因为她遇到些麻烦而被马克纠缠,她只能做出些牺牲,但她会解决,还劝我不要报警。   我相信我们的爱情,更相信妻子的忠贞,甚至相信他们在车里什么也没有做,为了她的名声,我没报警,只想帮她解决。   两个月过去,私家侦探再也没发现妻子和马克的消息,看来妻子已经解决了,我也把这件事忘了,谁知道还会发生今天这种事情。   我冲进去的时候,马克居然还没停止不要脸的抽插,他把妻子的身体向下压,这样屁股能翘的更高,她的眼睛被一块红色绸缎蒙住,叉开腿站在窗前,仿佛一只将头蒙在沙子里的鸵鸟,不愿面对被捉奸的现实。   “你他妈的还不停下?”我跳起来踢他的背上,仿佛踢到了一块钢铁上。   “垃圾尼哥,你放开她。”我抡起拳头在他背上锤了两下,丝毫没打断他抽插的节奏,我手还有点酸痛。   他似乎生气了,一巴掌将我推倒,他挺着大黑屌气势汹汹的过来,看到长度我着实吃了一惊,比驴屌还长还硬,上面还挂着斑驳的白浆和亮晶晶的爱液,是和妻子的战斗痕迹。   他抓着我的领口将我提起来,接着一拳打在我头上,势大力沉,我飞进了卧室,眼冒金星,还没回过神,他又跳过来猛踹我肚子和头。   “你…艹!”我还没骂出来,就痛得张不开嘴,完全出乎意料,在我的世界里,原配去捉奸,理亏的一方只有逃命的份儿,怎么能还手?   跌倒后感觉头上有液体流下,一摸是血迹,看样子被他开瓢了。我只能护住头,可他又踹我肚子,踹我心窝。   我痛苦的直打滚,喘不过气来。   “别打了,马克,别打了,求你了。”妻子转过来,蒙眼的红布已经掉在她脖子上,见马克停下手望着她,才想起自己是裸体,第一时间想用手遮住乳房和私处,可忘了自己手被铐在身后,只是扭捏的晃了一下,肥硕的奶子和浑圆屁股抖了抖,差点摔倒。   我也睁开眼打量她,并非一思不挂,只在修长的腿上穿了双过膝的黑丝,黑丝薄如蝉翼,仿佛第二层皮肤附在腿上,衬得她腿更加白嫩纤细,袜口一圈紧绷着素雅的镂空雕花,扎在饱满浑圆的大腿上勒出一圈性感的勒环,越向下黑丝颜色越深,就像渐变色丝袜。高跟鞋只绑住脚趾和脚踝,把脚趾折成几乎超过60度,仿佛刑具让她根本站不稳。   印象中的妻子总是明媚,端庄,大气的代名词,有时也以冰冷、孤傲、高贵的气质示人,但今天却看起来十分诱人,看到她扭捏的样子我方才明白。   女人装束的性感设计从来都与性欲分不开,一方面凸显她们大腿、屁股和胸脯等丰满部位的柔美曲线,看起来就柔软有弹性,想揉捏或拍打试试手感,另一方面脖子、腰部、手臂、小腿和脚又需要裹紧束缚住,显得纤细修长,脆弱不堪,方便抓握和控制。   古今中外,自始至终都是如此,而她此刻的装束恰好符合,皮铐和高跟告诉男人她无法反抗,饱满的奶子和屁股又发着白光,圆滚滚明晃晃的充满肉感,连最熟悉她身体的我都想去拍两下试试。   白花花的大腿间gap有什么东西闪着光,仔细一看是挂着一条由淫液拉成的长长的丝,丝的源头在高高的屁股之间,垂涎欲滴的似乎在诉说她的身体多么成熟,健康,适合交配。   我们四目相对,她慌忙躲到阳台门后面,她可以赤身裸体的面对两个男人当中的任何一个,但两人都在就不行,这大概是天底下最荒唐的事。   “你老公是吧,要我打他还是肏你?”马克踩到我的身上,对妻子说。   “嗯…”她低着头。“别打了。”   “什么?”   “肏我。”她红着脸,发出蚊子叫的声音。我吃了一惊,不敢相信如此粗鄙的字眼会从她高贵的嘴巴里说出。   “说大声点,给你老公听听,是让我继续打他,还是肏你?”   “肏我的骚屄。”妻子喊了一声,躲回了阳台。我彻底愣了,这还是我心目中端庄明艳的女皇么?   “哼,听到了吗?垃圾的阴阳人,小鸡巴废物。就你还来捉奸?好好看看我怎么肏你老婆骚逼的。” 他走过去把妻子推过来,摆成于刚才一样的后入式,不同的是这次面对着我。   妻子窘迫又紧张,不住的挣扎同时哀求他,不面对我是她的底线。马克再次用红绸缎蒙住她的眼睛,看来这是流氓对我们夫妻最后的一点道德和仁慈。   蒙住眼睛令她显得更加顺从臣服,马克一推她的背,她就像收到信号般弯下腰,高撅起屁股,马克又拍了拍屁股,她张开双腿,任马克握着她的蛮腰将屁股调整到他肏起来舒服的高度,白皙酮体泛着润玉般的光泽,黑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顺着脊窝摸到股沟,就像猎人抚摸到手的猎物,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在马克的掌控下就像待宰的羔羊。   我们从来没用过这样的姿势,毕竟都是受过教育的文明人,动物的交配姿势太粗鄙。另外她的腿太长,我根本够不到,我从来没想过她可以为了被肏而将腿张开得再大一些,膝盖弯得再低一些,哪怕自己保持着姿势再累,也要让黑人肏起来方便。   马克顶起胯向前一步,杀气腾腾的黑屌刺入她体内,像是锋利得长矛剖开她的身体,将饱满的馒头穴挤得胀大一圈,原本如河蚌般禁闭的阴户在黑屌的蹂躏下已变得柔软。几乎是同时,她的大腿本能的夹紧,却撞在马克早已卡好位置的黑腿上,两人此时站在了同一位置,而他们之间的距离是负值。   她根本阻挡不了黑屌的冲击,这样做只在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掀起一道道余震,黑屌穿过阴道,直抵身体深处,甚至在她的小腹能看到台球大得龟头和粗大坚硬的长屌进攻痕迹,冲击力像射出的炮弹,从下至上打入她的胸脯,带动着硕大柔软的乳房猛地向前一甩,仿佛两只急眼了的疯狂兔子,接着又像打摆子一样甩下来。炮弹继续向上,她娇弱的身体似乎无法承受强大的冲击力,只能张大嘴巴发出“啊…”的一声呻吟,将它释放出来。   黑屌的冲击力只在一瞬间就贯穿了她的身体,打进了她的心里也打进了她的脑袋,但是碍于我这个正牌老公得面子,她在第一声之后,就极力克制的不呻吟,无法承受的冲击力则变成“嗯…嗯…”的低沉哼声。她也因此脸涨得通红,雪白酮体染成绯色,身上香汗淋漓,仿佛镀了一层油,浑圆大白腚油光锃亮。   “啪!”黑手掌对着大白腚煽了一巴掌,紧接着她发出“啊~”的一声呻吟,是猝不及防的惊讶,还是疼痛?我也不知道。   “你好像全身都紧绷了呢。有老公看着,所以夹得很紧吗?”马克说完又煽一掌,听到了他想要的呻吟。   就这样黑屌一下接着一下,虽然不快,但每次都插到妻子的身体极限,不时的用巴掌煽她的屁股,每次煽浑圆翘臀上激起一层层臀波,而她的臀缝也紧缩一下,离那很近的三个洞一起收缩。不知道第几巴掌后,妻子已经不克制呻吟了,即使马克不煽她屁股,她也会发出畅快的“哦…哦…啊…”呻吟。   我头上的血似乎没止住,已没过了眉毛,而马克黝黑的大屌上也挂着白浆,他每次的顶胯后,妻子的浑圆大白腚和丰腴的大白腿都会颤抖,两人的交合处同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他抓着妻子的皮铐和头发,将她身体拉起来,双手绕过腋下捧起两只硕大的白兔托住,但饕餮的尺寸即使是他的黑手也托不住,柔软的白色肌肤仿佛液体般从四周流下来,白兔的眼睛已胀得如樱桃般大小,周围一圈也泛着殷红色。他再抓着两只大白兔狠狠蹂躏,白色的肌肤从黑手指缝中溢出来,他贪婪的享受着妻子胸脯肌肤的滑腻和柔软,胯部也变换了节奏,改为小幅度快速抽插送妻子到达顶峰。   “嗯…哦哦…不!哦…哦…”妻子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玉眉紧锁,贝齿咬着朱唇,看起来也像是在极力忍耐马克带来的快感,不让自己被巨大的快感吞噬,不想高潮让人看到她堕落的样子。   她是那样高傲又好面子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被卑贱又野蛮的异族人征服,可她不想得到高潮又为什么允许黑人进入她身体呢?   在我舍不得摸的乳房上,布满了黑手蹂躏的指印,我视若珍宝的大白腚上,全是煽过巴掌的红色掌印,还有本该属于我的禁地,我们欣然向往的夫妻乐园,已经被他插得松软泥泞,还带着泡泡和白浆。   我怎么也想不通,眼前已布满血色,可依稀能看到她穿着高跟鞋的腿扭来扭去,小腿不时提起,癫狂的颤动。   从她允许黑人进入身体的那一刻起,被肏到高潮就注定了,现在克制又有什么用呢?   “对不起,老公…哦…亲爱的…不要看,这不是我…哦~我要去了…他太强了…哦~”她大概是在回答我坚持的意义,说话时她的小腹不断收缩,腿弯向内曲,大腿哆嗦的像触电一样抖动。   只听“啵”的一声,仿佛拔掉红酒瓶的木塞声,马克抽出了黑屌,带出些淫水,紧接着妻子股间喷泄出一股爱液,哗啦哗啦的响亮。   待她喷完,马克凑到她屁股前又摸了几下,再煽了几巴掌,她又哆嗦着身体,喷出了一股。   我的世界已被红色充满,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上大学时因为家里穷,在别人出去游玩时,只能去勤工俭学,同学们嫌弃我是没有见识的穷光蛋,导致大学四年并没有什么朋友。   就连篮球选修课上,也找不到同学和我一起练习,不能组队就拿不到学分,老师也看着我直摇头。   我孤零零的独自练习,不知投了多少篮,累的坐在地上。球滚到场边,被一个女孩捡了起来,一双标志的大长腿运动短裤在她身上显得像衬裤,脚上的白色运动鞋配棉袜显得清纯又充满活力,运动T恤被胸脯顶得前方高高耸起,因为用去了太多布料,而露出了她的蛮腰。   她扎着马尾,一张青涩的初恋脸,向我靠近,我仰望着她,心里又喜又慌,她在学校很出名,虽是低两级的学妹,但自打她入学以来就是全校的焦点。   “体育课怎么垂头丧气的。”她将球递给我。   我根本没料到她会和我说话,也没敢接。   “喂,打起精神来。”她看我不接,就拉我起来和她斗牛。   她比我高一个头,又是出了名的运动健将,对抗几次,我没得分,还被她封盖了,惹得全场男生哈哈大笑。   她却凑过来给我打气,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说自己曾经也因为胸大被排挤,因为身高被孤立,但自己的路要自己走,不要被别人左右,自信点!   说完将球扔给我。温暖的阳光从她身后射出,几捋青丝随风飘扬,我的青春记忆就定格在了那个下午。   我睁开眼,记忆中的女孩正坐在病床上背对着我,听闻我醒了,她转过来收起手机。   “怎么是你?”我揉了揉眼睛,原来认错了,眼前的女人并不是我的妻子,而是她的闺蜜,李贤雯。   “不是我还能是谁,张菁琪那个婊子会守着你?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里偷别人老公呢。”雯雯还没脱空姐制服,翘着二郎腿。   “你怎么…不能这样说她。”张菁琪就是妻子的名字,她们不是闺蜜吗?   “我说错了吗?她就是和我未婚夫偷情。”李贤雯怒气冲冲的瞪着我,这样说来,她会来找我也不奇怪了。   “什么?她人呢。”发生这种事,我只想快些见到妻子问个清楚。   “我哪里知道,被你当面捉奸,哪里还有脸见你,这会儿指不定在哪快活。”她穿黑丝的腿悠闲的摇晃,隐约可见脚踝上有个图案。   “她不是那样的人,一定是被迫的。”   “被迫的?呸!当面捉奸你都不信啊?是蠢还是痴,看她那骚样。哪里像被迫的,被我未婚夫强迫吗?要不是她勾引,我早都完婚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们是怎么开始的。”如果雯雯说的都是真的,那她也算是此事的受害者,先听听她已经掌握了哪些证据。   “说出来都嫌脏了我的嘴,你的绿茶老婆,可打得一手好牌…”雯雯开始从头说起。   她和未婚夫马克第一次见面是在健身房,马克身材魁梧,长相帅气,像一位已过世的著名球星。很快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但出于害羞她不敢搭讪,妻子就陪着她陪着搭讪,一问还是妻子公司的签约模特。她猜两人应该之前就认识,妻子原本不喜欢,但看到闺蜜想追,又开始耍心眼。   她慢跑,妻子就在一旁撸铁做卧推,让马克保护。妻子身材本来就有料,又穿着紧身运动服,哪里是在卧推,简直就是在推自己的胸,把乳房堆到一起向上推,乳沟都挤没了,马克也是下半身思考的人,目不转睛的站在前面俯视。   那天也不知怎么回事,卧推架突然故障了,差点出事,幸亏马克及时接住杠铃,才救下妻子,但他自己也受了重伤,两人送马克去医院。妻子让她去招护工,自己陪着马克,可等她回来时,妻子正穿着护士情趣服,趴在马克身上,用手摸马克的胸肌和腹肌,看她回来才紧张的下床,脸红得和苹果一样,不知道是两人已经肏完还是没来得及肏。   “那个贱屄,才第一次见面就把自己送出去了。”雯雯说到此处,恶狠狠的骂道。   “怎么可能。”我随口答道,高冷矜持的妻子又不是花痴,要是注重外表也不会找我这个屌丝了。但转念一想,对方可是刚救了她命还负伤的恩人,该不会…   “不会的,就算是报恩,也不会用身体。”我相信妻子的人品、道德、智商和情商,也笃定我们美满的婚姻,给雯雯分析。   “哼,怎么不会。她被我撞见了心虚,拉着我解释,我很生气,就问她是不是也喜欢马克。”雯雯叉着腰,就好像她在表演当时的姿态。   “她怎么说?”   “她当然否认,但第二天她就又回医院和马克肏上了。”她满口脏话令我有点不适,完全不符合她空姐的高雅身份。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第二天你也去了?”   “我因为有航班就没去,但后来去看了马克的病历。入院后的第一天夜里他得了一种怪病,鸡巴一直勃起软不下来,经过八个专家会诊,要给他做手术。”   我还从未听过这种病,在医疗资源紧张的疫情期间,还能腾出八个专家为包住黑人的鸡巴而会诊,这医院也真是闲的。   “但最终没手术,我向医院打听了,后来和头一天一起去的女人在病房肏了一天的屄,就好了。”   “医院有谁看到他们搞了?还是你看了病房监控。”雯雯的话充满强烈的攻击性,污妻子清白,又带着个人主观臆断,我不能全信。   “没看到,但两人在病房呆了很久,把马克鸡巴久勃不软的病治好了!你说她是怎么做到的。”雯雯耸耸肩,得意的反问道。   “这…你又没亲眼所见,全都是臆想,不能证明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证据不足。”   “那我给你说个亲眼所见的。马克出院后,还要给她当健身教练。我去健身房找她,结果她躲在器材室,脸红扑扑的。我走近一看,胸罩都脱了,那两大坨顶在T恤里包都包不住。”雯雯在胸前比划了一下,滑稽的样子令我忍俊不禁,作为正牌老公,我还不清楚妻子的胸脯吗?   “我想起来马克说要给她量三围的,一问原来都量过了,你也知道她那个又肥又肿的大奶子,不过是两大坨脂肪,我不知道有啥好的,但男人就喜欢。俩奶头都凸起顶在运动T恤上,脖子上还有暗红色的草莓印,也不知道是谁嘬的。”雯雯有些鄙视的阴阳怪气。   脖子上的草莓印?我还真没有如此浪漫的情调。   “她的身体发烫,看她满足又得意的样子,我气就不打一处来,肯定是两人肏完后玩情趣,乳罩被马克当战利品没收了,自己不好意思出去。”   “我问她怎么没穿胸罩,她说出门走得急,忘了。你听听这是她说的话吗?”   妻子是一丝不苟的人,怎么可能忘记穿胸罩,这个回答太荒唐了。   “玩完了知道害臊了。她让我帮她,我就帮。我说咱俩的衣服换着穿,反正我的平,找个创可贴就遮住了,让她穿我的运动背心。”   “她对我不胜感激,但我们换完她就为难了。我的背心又紧又窄,遮我这种平胸还行,她的大胸根本塞不进去,乳房被托起来,白皙的北半球从上方露出来,靠近颈部还挤成月牙形的圆弧,她想换回来,我才不给机会,喜欢暴露是吧,我就让她露个够。”   “我让她去大飞鸟机上做拉伸。这样她不但不能遮住自己的胸,还要把胸挺起来,她看我生气了,不敢不做,但又要脸,就戴上口罩,每拉一下,雪白的胸脯就从上面溢出来一点,一下一下越积越多,溢出的那部分挣脱了束缚,像是炸开了花一样松松软软的,卡在背心边的那部分则反卷出来,就像是激打得浪花,又像是奶油流出来了似的,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甩。只拉个半组奶子就冒出来大半个,圆鼓鼓软乎乎的一团被肩带勒成三瓣,咪咪头都要掉出来了,她又放下手一点一点往里塞。当时的画面太骚了,我一个女人看了都想干她。那帮男人自然也都围了过来,有的拿出手机拍照,有的都流鼻血了,她红着脸,做几下看看我,似乎是在看我消气没有。”   “后来呢?”我不禁为妻子捏一把汗,她把面子看得比命都重要,被羞辱成这样也要忍着训练,定是顶了巨大压力,只为自证清白。   “我当然是放她走了,再做下去怕是有人忍不住了。可谁知她根本没吸取教训,还和马克混在一起,她真是贱!要是喜欢就告诉我,我可以让给她啊。可偏偏说不喜欢,再来偷别人的东西。”   “他们表面分了,其实藕断丝连,因为疫情封城也做不了什么,但封城一结束,又被我抓个正着。”   “那天人不多,本来我是下午不会去的,结果航班取消了,我就去健身房转转,听到器材室有嗯嗯啊啊的呻吟。”   “我试了一下,居然没锁门,一推就开了,那婊子正躺在牧师上,两腿搭拉在两边,一只手勾着马克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马克裤裆里抓大鸟,马克趴在她身上,一只手伸到衣服里揉她的胸,另一只手伸到她瑜伽裤的裤子里面,在裆部抠。两人封城一个月没见了,一解封就干柴烈火,边摸边吻,她享受得闭眼睛皱着眉,鼻子里哼哼唧唧个不停。俩人那叫一个忘情…我进来了都没发现。”   “大概是马克抠得她太爽了,她挣脱开叫了一声,才发现了我,马克爬起来,两人的嘴巴间还拉出一条细细长长的丝。”   “看得我又气又恨,摔门出来。她急匆匆的来追我,告诉我不是那样。她的脸红到耳朵根,胸罩又没穿,比上次还夸张,因为被摸得胀大了,慌乱中胸都没塞进去,只堪堪遮住上半部分,几步路走出来剧烈的晃悠,瑜伽裤也没提好,几乎快看到毛了,后面也能看到股沟。”   什么?她怎么会落得如此邋遢,平日里对自己的容貌可是一丝不苟,连一根头发也打理井井有条,还是我那个衣冠楚楚、膏粱锦绣的妻子吗?但雯雯说的唯妙唯俏,又很难不信。   “我让她把嘴擦干净再和我说话。她整理起凌乱的头发,大胸也塞不回去…看她的贱样我也不想听她解释,你知道我当时多伤心,不亚于你听到老婆出轨的噩耗。我们可是从小玩到大的闺蜜,居然抢我男友。我告诉她,给她最后一次机会,要么我放手成全她,要么她不喜欢马克,就别来骚扰我们。”   “结果她把马克开除了…”雯雯手中攥着她的丝巾,带着戏谑又匪夷所思的语气。   “之后大概是消停了一段时间,也可能是没被我发现,直到韩国的模特比赛,她又去了。”   “模特比赛?”我大概有点印象,她当时说出国学习,因为疫情管控,签证很艰难才办下来。原来是去看模特比赛,看来她一直有事瞒着我。随着公司越做越大,像签约模特这种小事,早就不用她亲自出马了。   “没错,我虽然没亲手抓到她,却在酒店的房间里捡到了她的高跟鞋。就在马克的床底下,我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双限量款圣罗兰高跟鞋,充满女王范设计感YSL字母鞋跟,我喜欢很久了,向她借都舍不得,我偷偷穿过一回,脚趾头快给我折断了,所以印象深刻。”   “回国后就拿着高跟鞋找她,她也承认见了马克,但不是约会,还向我告状。告诉我马克是渣男,我听着来气,她勾引马克,还说马克是渣男,哪个男人经得住她的诱惑,哪份感情经得住这种考验,我看她是不想我好过,就提出和她绝交。”   “她似乎也怕了,承诺会和马克说清楚,以后不再联系,也会祝福我。”   “我已经不关心她怎么样了,只求她离马克远一些,但她们根本没有断,趁我有航班,你要出差,就天天黏在一起,在健身房摸还不够,就去酒店开房,有时在车里就干起来了,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害臊。马克和我闹过几次分手,有你老婆这种备胎,他自然底气十足。”   “这…不会吧。”妻子怎么会像她说的那样不堪,虽然她言之凿凿,但我还是要和妻子问清楚。   她看我摇头叹气,立刻急了,“你什么意思,他们俩都当着你的面肏屄了,还有什么好质疑?”   “我只是觉得另有隐情。”我不信妻子会和一个刚见面的黑人搞到一起。更不信会像她描述的那样主动、风骚。甚至有些不信自己的眼睛,之前我看到的是真的吗?   “隐情个屁!废物、孬种。活该老婆被人肏,活该被黑人戴绿帽。我说最后一遍,管好你的骚婊子老婆。”雯雯向我竖了下中指,甩下一句话就走了。   我坐在病床上,头上的纱布和疼痛提醒我被那个叫马克的黑鬼揍了的事实。我躺在床上,只觉得鼻子一酸,果然我还是那个废物吗?每日的忙碌,也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么,钱赚得不多,还冷落了妻子,让黑人有可趁之机。   “本市十大青年杰出企业家表彰大会在情侣大街召开…”病房的电视新闻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看着镜头前的妻子,剪裁合身的米色西服,内搭雪纺的白色衬衫显得精致干练,丰硕的大屁股把西裤臀部撑得紧绷,从大腿开始向下越来越宽松,西裤是收口设计,在脚踝处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裤脚被她走路的风带起,显得轻飘飘的。   她大抵是穿了肉色的丝袜,不然小腿会白得发光,夺走媒体更多的注意力。不记得她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穿丝袜的,只记得她说过紧绷的丝袜能带给她安全感。   发髻盘在头顶仿佛一朵玫瑰,双眸清澈透亮似乎能洞察千里,即使天生丽质还是略施粉黛,压一压她原本冷若冰霜的古典高级气质。回想这些年生意越做越大,妻子的职位也节节攀升,气质跟着变得威严冰冷,她只有面对我才能卸下伪装,将她的温暖和明媚都给了我,所谓高处不胜寒,她的艰辛和孤独也只有我知道。   不知不觉眼眶有些湿润,我才反应过来,她是要参加表彰大会的,我怎么忘了,刚才还怪她不来探望我。不对,那我岂不是已经躺了三天了?   “你可真是好福气,两个美女都来看你。”雯雯走后,进来一个方脸的大叔,有些猥琐又感觉和善。和他攀谈几句知道他是我的护工。   “等等,你说两个?”   “是啊,有个高挑的女人把你送来的,围在你床前都哭傻了,医生护士都告诉他你没生命危险,会醒的,可她就是哭得昏天暗地,不吃不睡守着你三个晚上,人瘦得都脱相了,可当知道你快醒了,她反而又走了,真搞不懂。”   被老公捉奸后再被当着面肏到高潮,她大概是没脸见我了吧,但如果她是被强迫的就是另一回事了,此刻我非常想见她,无论发生了什么,只想她亲口告诉我。   亲爱的老婆,快点出现吧,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身不由己,你是被迫的。   我正犹豫要不要给她发信息,突然门被推开,她真的出现了。   “你醒了。”她焦急的凑近我,又撇了大叔一眼,大叔识趣的出去将门关上。   我看得出她的担心,略施粉黛,原来是为了遮住她哭得红肿的双眼。她喂了我点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着头。   “对不起…”沉默许久后,她还是先开口,握着我的手,把头埋下去,将我的手放在额头上。   “你哭了?”看她都哭脱相了,憔悴又消瘦的样子,我也心疼。   话说完,她又哭了。   “别哭了。”我用手背擦她的眼泪,再轻抚她的脸,“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   “把手机拿来,我来报警,把那个魔鬼抓进去。”我捉奸就失误在没带人,忽略了奸夫会反抗。   “不…”她摇摇头。   “为什么,你有把柄在他手里?”   “不是。”   “那为什么。”   “我…我不知道…呜呜呜…”她哭得更厉害了,梨花带雨惹人怜。“你别问了,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你…呜呜呜…”   “你们只有那一次吧?两次,还是三次?你告诉我一次,我相信你。你说话啊!”   她望着我顿了一下,摇摇头,红着脸,嘴里不断的说。“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你是被强迫的吧?”我把她搂到怀里,靠在肩上,轻轻抚摸她的背,一对软乎乎的巨大乳瓜顶在我的胸膛,绵软的仿佛充满液体的水球,隐约感到水球凉爽的温度。随着我们的拥抱而逐渐挤扁,怕太粗暴而弄疼了她们,我不敢太用力,使得我俩无法贴得很近。   这感觉熟悉又陌生,我们到底有多久没有拥抱了,她的胸脯似乎比以前更大了。“别怕,有老公在呢,我们去报警。”   “不,不可以…”她推开我,有些紧张。   妻子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万一被马克弄得身败名裂,报警并不是什么好办法。“你没当小三吧。”   “没有!”她低下头,犹豫了一下,又双手抱在两鬓,摇头着不置可否。“我…我不知道。都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吧,呜呜呜…”   她的反应让我犹如晴天霹雳,难道雯雯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我们相识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骑车出行,妻子虽然个子高挑、腿又长,但她仍然喜欢坐在我的车后座上,在我加速时,偷偷从后面抱住我,把脸贴到我的脊背上,柔软的胸脯也压过来,小鸟依人的靠着我,有时又会调皮的把无处安放的长腿伸到前面来,夹住我的腰或贴着我的腿,虽然我们都穿着长裤,但我仿佛能感受着她长腿肌肤的丝滑,感受到她的明艳和温暖。正像歌词里所唱,“载着你,仿佛载着阳光,无论到哪里都是晴天。”   可如今我的世界还有阳光吗?婚内出轨,给闺蜜当小三,对象还是个黑人,哪一样都不像是妻子能做出来的事。但是证据都摆在那里,我不信也不行,我能怎么办?   她愧疚得哭成个泪人,差点哭晕过去。护工大叔几次想进来都被吓出去,她趴在床沿上泣不成声,我也不想再问什么,只是不断的安慰她。   检查发现我的状态好了一些,我们就办理了出院,回家后她的情绪逐渐平稳下来,在我的再三追问下,她终于说了实情。   正如雯雯说的一样,初次遇见是在健身房陪雯雯向马克搭讪,介绍两人认识后她就识趣的走开了。   她躲在角落里练普拉提,穿的灰色高弹力瑜伽裤是高腰设计,裹在身上绷得紧紧的,笔直的长腿线条一览无余,连腿腓和大腿肌肉的律动都看的一清二楚,瑜伽裤的提臀效果将原本翘挺的屁股收拢得更加高耸。国人只敢偷偷远观,而黑人马克比较直接,抛开雯雯凑过来搭讪。   一经攀谈才知道马克还是她公司的签约模特,妻子模特见得多了,没啥感觉,黑人的主动行为倒是给她留下了轻浮粗鲁的印象,但因为闺蜜喜欢,她也不想把讨厌表现在脸上,只是委婉的劝告马克应该去找雯雯。   令她意外的是马克没有员工对老板的敬畏,油嘴滑舌的调侃起她的身材来,先是称赞她的身材纤长和紧致程度已经达到顶峰了,再告诫她普拉提对她的身体素质提升有限,应该注重提升综合力量和线条,像她这种高挑性感的女人应该挑战下撸铁,更刺激的让人上瘾的方式。   妻子既受不了手下员工的批评,又碍于雯雯的面子,只好接受了马克的建议,她选择在雯雯旁边卧推,叉开笔直的双腿躺在卧推架的凳子上,丰腴浑圆的大腿因为太过修长而悬出一截,紧身运动束胸的聚拢效果令双峰即使躺下也不会完全瘫下来,随着她深吸一口气,双峰变得更加硕大挺立,球面渐渐在顶峰摊平,显得根部又小又窄,随着发力轻飘飘的晃悠。   她逐渐适应后,增加了重量,采用反弓身体和瓦式呼吸训练,沉甸甸的乳瓜随之翻向上方,从领口挤出两个饱满的圆弧,两颗鼓胀的大球耗费了大量的布料,以至于小蛮腰和肚脐都会露出来。   她将杠铃缓缓放在胸前,双肩还未放平,杠铃就压在了高耸饱满的豪乳上,直将柔软的乳房压成两瓣,向上推时吐气,双臂的夹紧又将两只硕乳推向中间,挤得堆成一团,T恤上夹出一条深邃的裂缝。   马克站在卧推架后面,俯瞰着她,欣赏她的胸脯因为训练有节奏的胀大,起伏,挤压,甩动…如此循环往复,马克的裤裆顿时支棱起来。   她躺在那里向上望去,眉心正对马克的裆部,支起的帐篷犹如泰山压顶一般充满压迫感,而黑人居高临下的目光宛如帝王的威严,裤裆里还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我后来问过健身房的朋友,才知道马克此举是健身房色狼教练的惯用技俩,一是为了检查她的胸脯是不是真的。二是方便欣赏她的身材,三是散发自己的雄性荷尔蒙和强势的征服欲来勾引她。有些骚货的抖M属性会被激发,闻到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就受不了,偷偷夹紧大腿厮磨止痒,一些久经人事的淫荡熟女练一会儿瑜伽裤裆部都有水渍。   当她看到马克裤裆撑起的高耸帐篷时,眼神仿佛触电了一般迅速避开。   高贵优雅的妻子自然是避讳盯着异性生殖器的,可马克故意找她攀谈,出于礼貌,她回应时又无法避免的瞟到那里。几次下来,她被弄得有些心神不宁,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本能的想逃离,但马克还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自告奋勇做她的健身教练,她婉拒几次后,马克仍然缠着她。   她才发现马克的眼睛一直在她的胸前和裆部游走,下流的窥视她的身材。大屌迅速爆胀,几乎要把裤裆捅破了,向下搭拉的角度宛如瞄准她的大炮。她感到被羞辱,想将杠铃放下赶走马克,不知是她没放好还是架子故障,杠铃突然坠下,眼看就要砸到她,千钧一发之际,马克双手抓住。   她吓出一身冷汗,看到马克的痛苦表情,才反应过来,赶忙叫上雯雯送马克去医院。医生认定马克双手拉伤,都打了夹板。   雯雯殷勤的去找护工,留妻子在医院照顾马克,两人随便聊了几句,得知马克母亲死的早,自己照顾三个弟弟妹妹,有志向是学医学成归来,治疗同胞们不会因为母亲的疾病而早逝。   马克的遭遇博得了她的同情,而积极的态度激发出些许好感,她还为之前对马克的偏见印象而惭愧。   接着马克又说自己没什么天赋,挂科太多被开除了,只能先做模特和健身教练,等以后继续学医。   话说到一半,马克忽然感到尿憋得慌,让她扶着去厕所,到了厕所又让她帮忙脱裤子。她觉得不妥,但马克催得急,又找不到其他人,只能躲在马克身后,脸别到一边去,尽管小心翼翼但脱下裤子时还是碰到了马克粗大滚烫的黑屌。   她吓得缩回手,又硬着头皮将裤子彻底褪下,迅速躲到一旁,可马克又让她帮助扶着,防止尿得到处都是。   她刚想拒绝,马克就转过身来,黑屌像条大蟒蛇直冲她而来,三棱锥般的龟头仿佛蛇头吐着信子,后面的屌粗大得像婴儿手臂,而且是越来越粗,赶上棒球棍了,上面爆起的血管差不多有她小拇指粗细。   “啊?”她大吃一惊,下意识伸手去挡,可黑屌眨眼间就撞了上来,她只能握住。   “别怕,它看起来吓人,但很温柔,和我一样。”马克安慰道。   她冰雪肌肤仿佛触碰到一条滚烫的火蛇,烫得她顿时松手,可刚一松手火蛇就再逼近她的脸,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别…别过来了…”黑屌似乎沾在她手上,甩也甩不掉,她只能求饶。下意识拿黑屌和老公比较,人种差异无法逾越的鸿沟体现出来,老公简直像没发育的黄毛小鸡,而这条黑色巨蟒几乎能把她吞了。   写在雌性dna里的本能生殖崇拜被激发,她敬畏的盯着手中的黑屌,粗大的程度她的手无法完全握住,随着马克说话还一跳一跳的,仿佛有生命力。她入了神,连马克叫他都没听到。   “美女?”马克又叫了一次。“帮忙扶着我的宝贝吧,我的屌太大,马桶太小,我可尿不准。”   “嗯…”她有些娇羞的低下头,事到如今只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唔…你的手又软又滑。”马克刚尿了几秒,黑屌突然翘起,她按都按不住,喷到墙上、马克自己的身上和她的身上。   “抱歉…美女。”   “该道歉的是我。”她只知道男性的那里是脆弱柔软的,怎会料到马克的黑屌如此有力。   再将马克扶回病床上,身上尿液的腥臊让她非常不适,马克见状按护士铃让送一套护士服过来。   她有洁癖,推脱几次后还是换上了。但护士服比她预想的要小,尤其是胸脯紧窄得扣子都扣不上,只能扣胸下面的一颗扣子,穿在身上仿佛是胸托。裙摆被她饱满翘挺的大腚顶起来,裙底风光若隐若现,大腿根和屁股互相挤压,挤出月牙形肉褶,肌肤的丰满仿佛要溢得流出来了。   另外她得腿太长,裙子穿在身上就像超短裙一样,褪下瑜伽裤后,一双赤条条的大长腿,白得晃眼,饱满又柔软的肌肤随着步伐的节奏律动。   她是少数不穿丝袜比穿了好看的人,大腿不仅白皙,还透着牛奶般光泽,一看就是摸起来细腻丝滑的肌肤,暗一些的地方,又透着柔媚的骨相,惹人怜爱。   “好像有些小。”她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拽着裙摆,埋着头走出来,简直就像穿了情趣护士服。   “酷…你穿上简直太棒了。”马克兴奋得吹口哨,一激动又拉伤了手臂,他痛得惨叫。   “你没事吧。”妻子忙凑近关切的问,几步走得急,雪白的乳肉从束胸里猛地甩出来,待她站稳,又流回去,还有一些卡在蕾丝花边上收不回去,她还不知道,径直靠近马克,胸前的春色映入马克眼帘,粉色护士服深V的领口里露出暗红色的束胸,紧身束胸的聚拢定型原理是将乳房压扁,太丰满的乳肉挤成副乳,从而起到减小罩杯的效果,像是盛满乳房的水杯,装不下从上面和下面溢出来了,又像是盖在湖面上的两叶扁舟,随着胸脯的抖动而飘荡。   马克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看,眼睛盯着她的身体扫描,灼热的眼神像是要将她吞掉。   “你…”她顺着马克的视线低头,发现胸前的副乳被挤出来,鼓胀起立体的半球,娇嫩肌肤被束胸的蕾丝花边勒出了红印子,雪白双峰间乳沟被挤成一条连针都插不进去的细缝。   “你别这样盯着我…”因为只是健身所用的束胸,她从未考虑过会有外穿的情况,此时胸前的景象看起来色情诱惑,好像故意穿了小号的束胸来勾引黑人一样。   她羞涩的用手遮住乳沟,脸别到一边。   “老板,你也是模特,怎么还怕人看?”马克戏谑道。   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从模特到明星企业家,她早已习惯了做聚光灯下的焦点,毫不吝惜的展示上天对她的馈赠,享受普罗大众对她美貌的追捧与惊叹,怎么今天反而会害羞,大概是因为对方救了她的命,或者是刚才摸了对方的黑屌?   总之她心中对马克产生了奇怪的情愫,难以言表,才会在意对方看她的目光,觉得与众不同。   “我帮你擦擦吧。”她拿出湿巾纸,帮马克解开衣服,就要帮他擦拭尿渍。   “站在下面屁股撅太高,内裤会露出来的。”马克‘好意’提醒,示意她可以坐到自己身上。她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按照马克的指导,叉开腿跨坐在马克身上,可刚一坐下,大腿间的敏感部位就触碰到马克裤裆里坚硬的家伙,“啊~”她像是被蛰了一下,吓得猛然抬起屁股,身体一时控制不住平衡,朝前栽倒,眼看就要撞到马克身上,赶忙用手撑住,但垂下的乳房还是掉了下去,冰肤玉肌贴在马克坚硬火热的胸膛。   “哦~”两人都被彼此的体温吓了一跳,一黑一白两张脸贴近得不到十厘米,甚至能吸到彼此呼出的气,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暧昧的距离,让她不禁产生美妙的官能,从她纤纤玉指戳到他胸膛的那一刻,就感觉到了两人身体构造的差距,马克壮得像头牛,结实得胸膛宛如穿了钢盔,黑得发亮,坚硬如铁,而她白皙纤长的指头摸在上面,显得手指如葱丝般脆弱,如面条般柔软。   她感受到安全感,甚至想倚靠在他胸膛上趟一会儿,但她还算清醒,立刻撑起身体,马克的体温快把她肌肤融化了,乳房好似沾在他胸前,被一点点揭下来。   她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对不起,没压倒你吧?”   马克正陶醉在她身上好闻的发香和吐气如兰的味道中,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胸脯,呼之欲出的硕乳刚才已经贴到了他的胸膛上,要不是妻子及时撑住,就可以享受洗面奶了。   听到妻子说话,方才回过神来,“没事,我硬得很,哪里都不怕压,你随便坐吧。”   成熟女人都能听懂马克的性暗示,可面对救命恩人,听懂也只能假装听不懂,小心翼翼的虚坐在马克的腿上,双腿半弯着尽量不接触。但屁股抬得太高怕裙子走光,坐得低又会压到黑屌上,她只能伏下身体,小心翼翼的擦拭,保持着匍匐的姿势,但这姿势束胸根本撑不住饕餮盛乳的重量,被压得变形,洁白巨乳垂吊着宛如钟乳石,双峰间的峡谷深不见底。   她用胳膊把乳房往上扶了一下,但一松手,又立刻掉下来,擦拭期间她扶了许多次也无济于事。而随着她擦拭摇摆手臂,大片的雪白肌肤从束胸边缘涌出来,与马克的身体似贴非贴,乳房一晃动,两人肌肤就会互相磨蹭,她觉得很痒,马克应该也有感觉,因为她发现马克那个部位正在慢慢翘起,隔着被子顶在她的裆部。   她不敢看马克,但能感觉到马克盯着她乳房的灼热目光,似乎把乳沟都盯出汗了。   同样出汗的还有大腿间,因为保持着近呼马步的屈腿姿势,大腿变得越来越酸,裆部的三角区也又热又酸,终于坚持不住,坐在了马克的跨间。黑人的家伙不偏不倚,正好抵住她的裆部,即使隔着厚厚的被子,她也能感受到那个部位的坚硬和翘挺。   “唔…”她倒吸一口凉气,开始心慌,想着擦完就赶紧下去。   恰巧此时雯雯带着护工赶到,看到这尴尬的一目。她忙把雯雯叫出去解释。“我们刚才在屋里是擦拭身体,你刚才一走,他就要上卫生间…”   “给我说这些干嘛啊。”雯雯有些酸溜溜的。“我又不会和你家的那位说。”雯雯意识到自己失言,又赶忙找补。   “我们真的没有做什么,我是在帮他。”   “嗯,他帮你了所以你帮他么,我都懂得。其实你早该和那个窝囊废离了,有什么用,不懂浪漫又没时间,还不能好好交公粮,不如换个精彩一点的男人。”雯雯说着向病房里撇了一眼。   “别乱说,我们感情很好。”   “感情有什么用,娇花也需要雨露滋润啊。”雯雯的手抓向她呼之欲出的大奶。   “说什么呢,我看你最近玩得野啦,说话不带把门儿的。”她把雯雯推开。   “里面的黑人就不错,看起来有劲,能让爽得你升天。”雯雯又向病房指了一下,再闭上眼,仰起头,用手摸着脖子,仿佛享受得表情。   “你个骚野猫,再乱说~”她作势便要打雯雯。 雯雯护着头,做起鬼脸。她看走廊里人来人往,而自己穿得像情趣内衣站在门口有失体统,就匆匆溜走了。   第二天又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是马克的医生打来的,她正在参加一个会展活动,怕出什么差错,赶忙重新做了安排,匆匆赶到医院。   国际部的人都远远的望着她,原来她穿着参加会展的alexperry银色吊带长裙,裙子堆满了反光亮片,如同排列好的星星般闪耀,裙摆原是靠近脚踝的七分的设计,但因为她的腿太长,只堪堪遮住膝盖上方。   普通女明星追求骨感美,吊带裙穿在身上都是白幼瘦风格,她则不同,吊带裙几乎紧紧裹在她身上,将成熟丰满的曲线勾勒出来,而闪亮坚硬的材质配合她的气质,又有御姐般充满攻击性的美。   直角肩上深邃的锁骨透着模特独有的高级感,吊带挂在迷人的锁骨下10公分,将大片白茫茫的肌肤和胸脯上隆起珠峰的山脚露出来,散发着妩媚艳丽的白光。   吊带裙的柔软质地毫不吝惜的展示着她胸脯的硕大浑圆,宛如两颗饱满高耸的巨瓜,圆得似高悬天空的明月,正如诗中所言:“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裁剪合身的裙摆,线条向下陡然收拢,贴合着她的细腰,腰下曲线暴涨,柔软的裙摆紧紧裹着坚挺的巨臀,两颗大球的圆润轮廓勾勒在裙摆柔软的质地上,股沟原本有三指宽,迅速收拢成一条细缝,像是γ形状,夹在饱满的臀瓣里,裙子在屁股上就好像没穿一样,毫不影响别人欣赏她的翘臀形状。   她无比肥沃翘挺的屁股看起来就适合播种,而丰腴富饶的大腿适合耕耘。厚实浑圆的大腿卡在裙子里,不留一丝缝隙,裙摆因为绷得太紧,在大腿间绷起数道褶子,裙摆被撑成大腿的形状。   裙摆之下的纤细小腿穿着灰色玻璃无痕丝袜,丝袜只是为了遮住她肌肤原本的光芒,不要让她的天生丽质夺走了衣着的光鲜亮丽。脚踩一双十公分的银色红底高跟鞋,鞋跟细得仿佛能把地戳个洞,鞋底是Christian Louboutin的经典设计,充满热情和诱惑的红色,鞋尖也是又细又长,银色的鞋邦只有浅浅一圈,露出光滑的足背曲线,就连鞋尖也露出整齐的指缝。   摇曳生姿的步伐伴随着“咯噔咯噔”的高跟鞋敲击地板声音,扣人心弦,病房里的医生、护士、病人及家属都站在走廊里远远的围观。   她在吊带裙之上套了一件黑色薄纱坎肩,遮肤色的作用与灰色丝袜异曲同工,但唯独遮不住锁骨至胸脯间白茫茫的肌肤,让人看向她时,忍不住盯向那里。每走一步,胸上方挤出的两个月牙都荡漾着幽兰的波浪,一串复古珍珠项链点缀在脖子上,散发着典雅和贵气。   因为是参加会展活动衣服,身材自然漏得多了一些,但是她大方洒脱又自信明媚,反而是看的人不好意思。   她高挑的身材本就自带御姐气质,为了参加会展又梳着女王中分,画了眼线,更加高贵冷艳,英气逼人。加上雍容华贵的穿着,让人觉得她来自皇室,看一眼都要交税的那种。   光裙子的质感就让人觉得价格不菲,将原本高不可攀的距离感拉得更大。实际上确实昂贵,裙子本来19800,而她的这条是定制款,价格又翻了十倍。原本这么穿,是为了在红毯上斗艳,面对普通人着实吓他们一跳。   唯独马克没有被吓到,反而更有兴致。她一进病房,马克就兴奋得从病床上坐起。   “你怎么样了。”她的焦急写在脸上。“我刚才听医生说你…你的那里…”   她不好开口,看向马克的被子里,裆部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马克已经连续勃起了15个小时,经过本院八大专家会诊,决定给他手术,手术需要家属签字,而他在家属一栏填了你的信息。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但手术仍有风险,如果失败,他的勃起功能会受障碍,或许会影响你们的幸福。请你们考虑一下,尽快做决定。”刚才医生的话在耳边响起,她心疼的望着马克。   “昨天你走后,我就一直硬得不行。”马克看起来痛苦又得意。   “为什么会这样。”   “大概是因为喜欢你吧。我没见过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   “你还有心情说笑~”她有些生气,又略带撒娇的说。随后转为沉稳的语气:“现在怎么办,医生和你说了吗?手术有风险。”   “我知道,你能来看我就好了,风险我不怕。”马克又装起可怜来。   “你知道是什么风险吗?医生怕你接受不了,没给你说吧。”   “我都知道,只不过是不能生育,或者以后没有性生活罢了。”马克一脸无所谓的洒脱,但他说的后果更加严重,这增加了妻子的负罪感。   “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当然有,让我射出来不就行了。我以前每天都打飞机的,昨天看到你这么美丽的女人,还有你穿那身护士服的样子,我的屌都胀得要爆了,你一走我就想打,可惜我的手不能动,你知道一夜我有多痛苦吗?”马克委屈的说。   “对不起…”她的道歉充满怜爱和心疼。   “你可以帮我射出来。”   “什么?”妻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可以帮我用手弄出来。”   “哦。”她松了口气,但是转念一想,又似乎不妥。   “你不愿意?”马克看她低着头犹豫,反问道。   “不是,只是…”她仍有顾虑。   “还是你想看我成为废人。”   “我…”   “把外套脱掉。”马克知道她一下接受不了,于是换了一个较容易的请求。   “嗯?”妻子仍在考虑第一个请求,冷不丁的没反应过来。   “我说,把外套脱掉。”马克换了强硬的语气,这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昨天的事他对妻子有恩,又博得了些许好感和欣赏。而弄成现在这样,妻子本就有愧疚感和负罪感,拒绝了第一个请求后又充满歉意,没有理由拒绝这样一个简单的请求。但他故意换成低沉略带愤怒的语气,是想测试妻子潜在的性癖,试探她的性属性。   “哦。”她不知道马克要做什么,但还是答应了马克的请求。脱下黑丝薄纱坎肩,高贵的珍珠项链下,纤长的胳膊连着立体的直角肩,锁骨至胸脯间连绵柔嫩的肌肤白茫茫一大片,泛着润泽如玉的光芒,病房内被照亮了几分。   “把被子掀开。”马克依旧是命令的语气,显然妻子很吃他这一套。   “过来,把我的裤子脱了。”他看妻子迟疑,责问道“犹豫什么,昨天不是做过了吗?”   妻子也放松了警惕,已经看过他的家伙一次,再看一次应该也没问题。   马克的黑屌胀得有些发紫,粗得像长了一只胳膊一样,血管爆起的恐怖狰狞,保持这样的程度15个小时,确实很危险。   “抓着它。”   这一次妻子没敢动。她终于清楚了自己一直在顾虑什么,到底帮他手淫算不算做爱,而自己算不算出轨?   “别愣着了,你知道手天使吗?他们是一群用手帮助残疾人解决性需求的志愿者,他们从事着最伟大的事业,是最至高无上的天使。”   “手天使。”妻子也早有耳闻,但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这三个字联系起来。   “你愿意做我的手天使吗?”   妻子刚因为这项事业的神圣伟大属性而轻松一些,又被马克带着表白语气的询问,压上了沉重的思想包袱。   “抓着它。”马克看她再次犹豫,不耐烦的说。“就像昨天一样。”   (是啊,昨天不也做过了么,为什么今天不行呢?再做几次也一样,我只是在帮他扶着,就当他要撒尿。)她心里这样想,又掏出了湿巾纸,盖在手心,似乎这样能为心里添了一层保护,好心安理得的抓向黑屌。   “你在干什么,是嫌弃我吗?”马克愤怒的说。   “不…”她方才意识到此举冒犯了马克,迅速扔了湿巾纸,硬着头皮握住黑屌,虽然昨天已经摸过了,但这次还是需要巨大的勇气。   修长白嫩的手指居然无法完全握住黑屌,与后者比起来,纤纤玉指仿佛缠住粗壮树根的藤蔓。   “你要是嫌脏,可以现在放手,转身出去。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我不指望你能对我做什么。”马克看她又停住了,于是下了通牒。   “不。我没有。”虽然心里还没有准备好帮马克撸管,但双手先不受控制的动了起来。   她承受着巨大的思想包袱,于情于理都无法拒绝马克,从被叫来医院,脱下坎肩,掀开被子,脱掉马克的裤子,再到抓着他的黑屌,每一步都是那样的自然,水到渠成,几乎没有决策成本,可为什么套弄黑屌就要承受巨大的思想压力呢?只是动动自己的手而已啊。她心中默默安慰自己,就算退一步讲,她也是伟大神圣的“手天使”,谁要是对此事说三道四,那是他们心里肮脏,老公也是会理解的吧。   马克看她动作笨拙,就问她是不是没有帮人撸过,她红着脸不回答,实际上她确实没有给老公撸过,老公大概是不好意思吧。初次做这种事,她觉得新奇、紧张又刺激,忍不住又开始和老公的对比,老公的大概只比她中指粗一点点,而马克的黑屌像是经过锻炼,仿佛长满健硕肌肉的黝黑手臂,上面爆起的青筋都有她的小指粗,她的动作软绵绵的,就像是在给黑屌做按摩。就这样揉了几下,手心慢慢开始出汗,心里也发潮,哺乳动物对巨物的本能崇拜逐渐在心中生根。   滚烫的黑屌突然翘起,她吃惊的叫了一声“啊…”,心脏突然收紧了一下,又迅速恢复平静,之后黑屌又翘起多次,每次都让她的心脏惊得抽一下。   马克指挥了一会儿她的动作,又嫌她太慢了,自己站起身,让她蹲在地上。她捋了下裙角,优雅的侧蹲下,再缓缓转过来,以防止自己走光。马克台球大的卵子恰好在她的眼前,而黑屌高高翘起,超过了她的螓首,她需要仰望才能看到趾高气昂的龟头,马克的脸距离她很遥远,形象变得高大伟岸,带着统治者的威严,这威严让她感受到压力,但她并不讨厌,反而产生一种奇妙的官能,这在她生命中还从未有过,发潮的内心像是长了草,撩拨的她心里乱糟糟的,只觉得痒,却不知痒在哪里,像在胸腔内,又像是胸口,一会儿在盆腔,一会儿又流到了股间,就连大腿和腿弯都仿佛在发痒,她无可奈何,只能用力的揉黑屌来发泄。   看到这朵高岭之花在胯下恭顺的蹲着,仍然保持着冷艳优雅的气质,脸上又舔了几分乖巧羞涩的味道,马克别提有多得意了,那双原本英气逼人,洞察千里的明眸已罩上了一层水雾,看到她入神了,马克也忍不住了,早想将她就地正法,但她不是寻常女人,不能操之过急。马克于是憋了一口口水,突然朝她吐去。   “啊~”她尖叫着向后躲,但没保持好平衡,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抬起头,诧异的望着马克,手上和额头都沾上了吐沫。   “太干了,吐点口水润滑一下,你也吐点。”马克解释道,顺便瞟了一眼妻子叉开的双腿间,银灰色内裤中间居然有一滴水渍。   “哦…”她居然如此轻易的接受了马克的解释,并没有生气,继续蹲起身,凑近马克。   突然护工推门进来,“你们没事吧?”   “啊!”妻子吓得甩开手中的黑屌,来不及站起身,坐在地上三步并做两步的退到墙边,试图迅速撇清和黑屌的关系。   “我听到刚才里面的尖叫,还以为…”护工看马克没穿裤子,挺着翘起的黑屌,趾高气昂的站着。再看妻子脱了外套,纤长的胳膊和大半个乳房都漏在外面,牛奶般白嫩的肌肤发着润玉般的白光,因为坐着,裙子也卷到了大腿根,脸红得像猴屁股,狼狈的靠在墙。他也明白了情况,识趣的不再说话。   “说了有事才会叫你。”听到马克生气的责备,护工也不多留,转身就要出去,又被马克叫住,让他帮忙买一瓶润滑油。护工看了一眼妻子,又和马克对视,露出猥琐的表情。   “买润滑油干嘛。”等护工走后,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暗暗责备自己太不小心了,刚才戴上口罩好了,但愿护工没认出来自己。   “太干燥了,要润滑一些才好弄出来。你又不舍得吐口水。”马克不提吐口水的粗鲁羞辱行为,倒是先怪起她来。   她在马克的示意下,再次蹲到床边,但是握住黑屌的时候,不敢继续了。   从蹲在马克胯下开始,就有无形的压力在压着她,令她感到自己很低贱很卑微,仿佛长久以来端着的什么东西被人踩到了脚下,内心屈辱、刺激又紧张、兴奋,完全新奇的感觉,变得神经紧绷、心跳加快。 而马克吐下的口水将屈辱推向了顶峰,从来没有人敢,也没人有机会对她这样做。仿佛她一直端着的高贵冷艳形象被人狠狠践踏,一瞬间自己贱到了极致。大概是反差带来的刺激突破了她此时心里能接受的临界点,她丝毫不感到气愤,而是暗暗有些爽。   爽完后身体变得轻松,连头脑也清醒了一些,也正是如此,她才发现自己动情了,刚才爬回马克腿边时,感觉私处有些润,大概是渗出了一些水,没想到马克的口水吐有那么大的威力,把她夹在身体里的水都压出来了。   她怕再保持这种姿势,会控制不住自己,于是建议马克回到床上,马克同意,她则跪在床沿上帮马克打飞机。   因为刚才的事,她放下了思想包袱,动作变得自如,幅度变大。随着胳膊摇摆,一边的肩带忽然滑落,饕餮的盛乳赛过大冬瓜,晃晃悠悠的露出来,她惊呼一声,赶忙捂住胸口。   马克其实已经看了清楚,但没看到她的乳晕和乳头,原来她为了展会活动时穿这条裙子没有瑕疵,在里面戴了贴近肤色的硅胶乳贴,不仅隐形,还有聚拢的效果,显得双峰更加挺拔,翘起来高耸入云,比她本人还要厚出两倍。   “看你紧张的样子,还以为真空呢。”马克开起玩笑。   她羞涩的笑一下,把肩带搭上去继续,可撸几下又滑下来,反复几次,马克又开起了玩笑。“遮什么呀,没看过的地方你还穿着呢,看过的地方也不用遮啦,没准我还能射得快点。”   她觉得也是,比这更暴露的比基尼,她在比赛时也穿过,还怕什么呢,如果撸管是主食,那自己的胸脯或许还能充当道硬菜,也好让马克早点射出来。索性把肩带都放下来,挺着两颗白嫩的大水滴在马克眼前晃悠。   巨乳好似坠下来的沉甸甸的巨瓜,随着节奏摇摆起伏,掀起层层白波碧浪,又好似轻飘飘的水球,在空中晃动画圈,互相碰撞出一环环涟漪。   马克面对极品大奶,强忍住想射的念头,任她打了一会儿,累得手都酸了,黑屌只是胀大了一些,还没有发射的势头。   “你可以用脚试一试。”   “什么?”用脚打飞机,她闻所未闻,但想想应该和手差不多,于是就答应了,刚想脱鞋子,却被马克制止。   马克盯着她脚上的红底高跟鞋很久了,一眼就能看出这双银色高跟鞋价值不菲,鞋跟又细又长,鞋尖也是又尖又细,还露出脚趾缝,骚气十足,尤其是红底的闷骚设计,就像它的主人一样,外边精致光鲜,高贵典雅,其实内心火热闷骚,早就想让她穿着打飞机了。   她按照马克的吩咐坐到病床上,由于腿太长,为了能够到黑屌,只能将大腿叉开,膝盖弯曲,导致裙子反卷上去,臀部大腿根和裆部都漏出来,玻璃丝袜在大腿上撑开薄薄一层,几乎没有了颜色,蕾丝袜边紧紧箍住丰腴的大腿,形成只有成熟丰满的女人才特有的丝袜勒肉的性感肉环,欣长浑圆的大腿,软乎乎的,似婴儿般娇嫩,仿佛一捏就能呲出水来。论浑圆硕大,堪比磨盘的大屁股更胜一筹,臀瓣像是在胯骨外又扣了两个大球,又肥又嫩,饱满浑圆,泛着奶油的光泽,而双股间的三角底裤…她不给马克机会欣赏,将裙子往下拽了拽,还是不放心,又腾出一只手拉着裙摆遮住。   她只用高跟鞋蹭了几下,怕弄疼马克,还是脱了。灰色丝袜包裹着秀气金莲,瘦像梭子鱼一样,纤细修长,37码的玉足很扁,很适合能把性感的足弓露出来的高跟鞋,穿出性感又飒爽的西方模特风,而脱下高跟鞋后,脚趾幽幽的藏在灰色玻璃丝袜中,瘦得一用力就能看到脚骨,凸起的脚骨令脚看起来就像一把折扇,充满东方古风的阴柔妩媚气质。   紧密排列的豆蔻几颗涂着蓝色,几颗灰色的指甲油,裹在灰丝袜中发出又滑又亮的光泽,男人看了都恨不得揣到怀里好好把玩一番。   脚心刚贴上黑屌,就如同碰到一块烙铁,烫得她心里一惊,接着更深切的体会到它的坚硬和粗壮,双脚围着它摩擦,感觉黑屌硬得像石柱,反而是玉足柔软脆弱,好像没长骨头。   石柱上雕刻着不规则的图案,图案凹凸不平的棱角磨着她的脚心,难挨的瘙痒,看起来是她给马克揉屌,实际上马克也在挠她的脚心。 “哦…哦…”她纤细的丝袜玉足夹着黑屌搓啊搓的,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顺着两条大长腿像坐高速路一般直达大腿根部,在双腿间、股间和盆骨之间萦绕,生根发芽。阴部像是长了草,越来越痒,她捂在裆部的手偷偷向后压,翘起手指抠一抠来止痒。   “唔~好爽。”指头顶在阴唇深深划了一下,挠得她好不舒服,她咬着嘴唇,眯着眼发出一声难舒爽的沉吟,但很快发现更痒的是阴道深处,她翘起的手指怎么也挠不到,越急越痒。   “啊…好热~”她的另一只手轻抚额头,自己像是发烧了,身体燥热,玉颈滑下一道香汗,她用手擦掉后,顺势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又感到嘴唇干裂,纤纤玉指抚向檀口朱唇,奇怪的是丰唇并不干,还很水润,只是她内心口干舌燥的。   她原以为用脚撸和用手一样,谁知自己玉足十分敏感,夹着黑屌揉几下,她的身体就先有了反应,乳房发胀,阴部发痒,阴道里又胀又空虚、刺激感,堪比和老公做爱,她早就想停止,可马克一直告诉她快射了,让她再坚持一下。   “啊~”她突然夹紧腿,因为刚才子宫抽搐了一下,她不知道是不是喷了,但再弄下去非喷出来不可。“我去个洗手间。”她夹紧腿程X型,慢慢挪向卫生间,怕一分开,自己的水会漏出来。   关上门后,发现内裤果然湿了巴掌发小的水渍,她不禁有些害羞,明明是帮马克撸,怎么自己先湿了,好在还有备用可替换。   想想正在做的事,她就觉得荒唐,自己怎么就会答应他的?但事已至此,放弃也不能挽回什么,而且她也不是半途而废的人,如果坚持下去能帮到马克,一切都是值得的。   刚才太刺激导致身体有了感觉,她要抑制住冲动,天使和恶魔只在一念之间。她冲了下脸帮自己冷静些,又怕耽搁太久之前的努力全白费,于是急匆匆出来。   在她进卫生间的时候,护工来送了润滑油。其实护工早都回来了,可看到妻子的裙子卷下来只剩在腰间,挺着赤裸的豪乳,用修长的丝袜美腿给马克足交,还不时还发出“嗯…哦…”的低吟,才没敢进来。   听了马克的转达,她捂着羞红的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其实她是有戴乳贴的,不过淡粉色的隐形乳贴接近肤色,只有靠近才能分辨出她的肌肤比乳贴更白更亮一些,从远处看就像是没穿一样。   马克安慰她,会向护工解释清楚,怕她不放心,又给她找了口罩戴上。   她明白现在再做什么也于事无补,只要帮马克射出来,问心无愧就行了。   马克提议让她用屁股试试,可以转过身,背对着,用大肥腚蹭黑屌,一定能射出来。   她想起昨天隔着被子,都被黑屌捅出了感觉,如果黑屌直接戳在自己内裤上…光是想想,就一阵酥麻从后腰顺着脊椎往上涌,小穴不自觉的夹紧了一下,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害怕,拒绝了这个建议。   马克又提议用胸脯,反正她的乳房也被马克看了大半,再用来乳交也不会损失什么。又夸她的乳房大,光是看着就快射了,如果用来撸,肯定秒射,而且刚才她也累了,现在可以休息一下,只用抱着胸脯,让马克来使劲。   妻子居然信了他的鬼话,按照吩咐脱下裙摆的肩带,举起手蹲在墙角,明晃晃的油光大奶,宛如吊在她胸前的两颗巨瓜,充满弹性的不停晃悠。   马克吞了下口水,狰狞的大屌顿时变得杀气腾腾,一步步靠近她,高大的身材把光都遮住了,将她完全笼罩在马克的阴影里。   “你…你要干嘛。停…”她明显感觉气氛不对,黑人主动起来是这样恐怖吗?赶忙摆摆手,马克的气势令她害怕,头一次觉得自己无助渺小,仰望着对方伟岸的身躯感到畏惧。   “停~”她提高了声音,却依然被霸道威严的气质逼得后退,直到靠在墙上,马克仍不甘休,继续靠近。   “停!”她喊了出来,双手推着马克的腿。   “我的好老板,不靠近点,怎么撸呢。”马克笑道,“怎么突然害羞了呢,还要再近点。”说着又向前迈一步。   “你…”那无形的压力和奇妙的官能再次降临,比之前更猛烈,她来不及拒绝,黑屌就压到了胸口上,紫红的龟头离她不到10cm,马眼直指着她的嘴巴。她为躲避头向后仰,可谁知这正是马克想要的,再向前进一步,直逼得她身体反弓着,头顶在墙上,快要栽倒下去时,马克的双腿夹紧了她的肋骨,这样就把她固定在了胯下,长着卷曲短毛的黑色裆部贴在她胸下面,看起来就像骑在她身上一样。   她向后反弓着身体,就像在做下腰,若不是从小练过舞蹈,平日里又勤练瑜伽,可没有这良好的柔韧性,被迫挺起的胸脯将乳房送到整个身体的最高点,高耸翘起如同洁白硕大的奶油蛋糕,柔软又充满弹性仿佛滑嫩的布丁。黑屌恰好从乳贴中间的挂钩下面穿过去。   “哦…”一瞬间,心仿佛被揪了一下,血液顿时都被挤出去,子宫和阴道被胀得承受不住。眼前进击的黑屌令她失了神,下面一时没夹住,一柱热流从阴门泄了出去。坏了,刚擦干的阴唇又变得湿润了。   惊魂未定,又觉得胸前一凉,原来翘起的黑屌将乳贴掀了起来,眼看整个乳房都要暴露给马克了,说时迟那时快,她“啊~”的一声惊呼,立刻用双手将乳贴按住,太激动把乳球被压扁成了饼状。   “把奶子托起来。”马克命令道。   平日里谁敢对高高在上的冷艳女总裁提如此粗鄙的字眼,但此时却让她身体一凛。明明很讨厌和气愤,但屈辱感令她舒服得想服从。   她解开卡扣,丰盈的胸脯顿时瘫软得如同一片广阔的海面,向左右两边的散开程度甚至超过她身体的两倍,简直是色情漫画里也少有的极品硕乳,她从两边扶住乳根,乳房被挤得挺起一些,而纤细的手指也陷进柔软的乳房里。   马克叼起瓶子,把润滑油倒在她的胸前。   “哦~好凉。”亮晶晶的透明液体落在乳沟和北半球的圆弧上,冰冷的温度弄得她一激灵,眼睛眯起来,仰望着马克的脸和不断下流的液柱。她感到非常屈辱下贱,自己像是任人摆弄的玩具,不但身体给人玩,还要配合涂润滑油,但这种自我物化、自卑自贱的行为又紧张刺激,下面要化开了,阴门根本夹不住,流了很多水,好在马克不知道。   润滑油倒完后,马克潇洒的把瓶子一甩,让她把堆积在北半球和乳沟三角区的液体涂匀,再把乳房打开,方便他的黑屌插进去。   打开乳房欢迎情郎大屌的行为,她觉得非常下流,甚至比张开大腿欢迎男人还骚还贱,只有淫荡下贱的妓女才会这样做吧。即便是这样想,她还是照做了,既羞耻又兴奋,心跳得很快,像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正准备破处,脸红到了耳朵根。   马克让她用乳沟把黑屌夹好,胯部微微一收,蓄势后用力一顶,拥有黝黑肌肉的健美胯部狠狠撞击着她的南半球,娇嫩柔软的乳房被顶得向上甩了一下,巨大的冲击力她扶都扶不住,直甩出一道巨大得乳浪。   “哦…”一声清丽的娇喘还没停止,马克就来了第二下。   “哦~”她的乳房虽然硕大,但乳根不大,就像即将坠落的大水滴,又像扎紧口的麻袋。马克选择插她的乳根,就是插她乳房最窄最细得部位,粗长的黑屌从南半球穿过乳沟,从北半球中间冒出来,直顶到她的粉腮上,要是没口罩,都能插到她嘴里,势如破竹的气势,带来强烈的冲击感。   “哦…慢~慢点…哦!”她推着自己的乳房,看到黑屌在泛着油光的大奶子中间进进出出,顶起的一波又一波的乳浪,心都要化了。粗暴野蛮的黑人骑在她身上,大黑屌不断贯穿她引以为傲的乳房,粉碎她的骄傲和自信,简直…简直太爽了!   “哦…轻点~哦…”大黑屌仿佛帮她叩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仰望着高高在上的黑人,就像平时别人仰望她一样的距离感,那样高不可攀,伟岸威严,宛如天神。她捧着被模特界吹破天,被大佬富豪们津津乐道的大奶子,供黑人肆意淫辱征服,前所未有的下贱感和羞耻感,她就好像个俘虏,被黑人当做物品,当妓女,当奴隶来使用。   “哦…唔…哦~”充满力量的黝黑皮肤和野蛮霸道的动作,唤醒了她作为雌性动物臣服卑贱的一面,她的小穴一阵阵麻痒,忍不住夹紧大腿,偷偷摩擦大腿根。   “啊…哦…”乳沟中的润滑油帮助黑屌越肏越勇,她也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在下坠,阴核凸起了。   两人激战正酣,突然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黑屌从她的乳沟中滑了出来,她睁开迷离的眼睛,脸上透着绯色。原来她摩擦大腿根太专注,导致身体慢慢失去了平衡,跌坐下去。   “你…你还没射吗?”妻子感叹马克的持久力,自己都快被弄得不行了。   马克没有理会她的问题,看出来了她在偷偷自慰,不会让她那么容易得到满足,为了方便以后调教,马克要吊足她的胃口。于是调整了两人的姿势,马克让她直起身子,用脚顶开她的膝盖,慢慢分开她的大腿,直到完全叉开,黝黑的腿贴着她的胯骨,将她身体卡在胯下。   虽然这样大大咧咧的叉开双腿,会把内裤完全露出来,但马克居高临下,应该什么也看不到,她也就没有太抗拒马克的行为,殊不知马克藏着的手机早已拍下她裙底湿漉漉的风光。   镜头中,只能蹲在黑色猎手胯下的无助猎物,肤如凝脂,白如美玉,口罩遮住了大半个羞红的脸,纤细的脖子戴着华贵典雅的珍珠项链,迷人的锁骨下,油光光的大奶子高高耸立,陡峭的曲线宛如珠峰,双峰间的峡谷深不见底,顶峰只有两片巴掌大小的粉色乳贴遮住关键位置,乳房比其他部位还要白个几分,比雪更亮,比葱根更艳,比牛奶更冷,娇嫩的肌肤吹弹可破,里面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见,女人一扭动身体,乳球就不停的上下跳动,像是吊在胸前的弹球。乳房下面裙子被凌乱的卷成一团,只能遮住蛮腰,堪堪挡住从上方望向屁股的视线。   修长的双腿上裹着一层灰丝袜,丝袜只刚过膝盖,尖细的灰色酒杯根高跟鞋,鞋尖向外,白玉般的大长腿折在一起,大腿和小腿肚子被挤扁,柔软的肌肤溢出来,妩媚性感,还充满诱惑和色欲。   马克看不到的地方,镜头正一帧帧记录着,硕大的蜜桃臀坠下来几乎贴到纤细的脚踝,大白腚不用特意撅,就凸起个陡峭的曲线,对折的双腿叉开,摆成几乎一字马的角度,一般丰满的女人大腿无法打开这么大的角度,而经常练舞的消瘦女人,完全打开大腿时又会看到弓起的大腿骨,突兀的破坏了美感,但妻子恰好是舞蹈、瑜伽、健身都练得超模,在当上总裁后又养尊处优,变得愈发丰满,浑圆饱满的双腿根软乎乎、白茫茫的俏皮又性感,蕾丝花边的三角内裤深深勒到屁股沟里,看起来紧实翘挺的臀瓣,摸起来却很柔软,屁股上像是裹了一圈肥硕得能捏出水来的娇嫩肌肤,她蹲下时,肌肤搭拉下来,像挂着的雨帘。三角内裤的裆部印着骆驼趾的饱满形状,只是正前方已经湿了一大片。   马克让她捧起自己的奶子,就像托起了两个大水球,虽然整体托住了,但托不住的乳肉从四周流下去,仿佛她的手插进了乳房里,就像两颗特大的蘑菇,又像是两支棒棒糖。   “嗯…”她感到空前的寂寞,小穴快要喷火了,好想什么东西能挠一下、戳一下。她希望马克要么快点射出来,要么放过她,但她又不能说出来,仰望着马克的眼神饱含柔情、渴望和期待。   “哦~”黑屌又再次插了进来,这回是从乳峰向乳根插,强大的冲击力,几乎将她钉在墙上,伴随着插入,饱满的乳球上翻腾起一圈圈的乳波,双乳因为黑屌的插入,明显的胀大了一圈,火热的棒子把乳沟中一圈肌肤烫得都要化了。   “哦…”双乳间的一圈仿佛被熨烫了,既发胀又充实,既感到安心还有种下贱的感觉。柔软娇嫩,冰爽水滑的肌肤紧紧裹着黑屌,真的像是个可以肏的肉穴一样,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才会在乳房中间长了个可以肏的乳穴啊?   乳房没有G罩杯是无法被这样肏,就连日本和欧美的作品里也没有多少这样肏的片子,因为贫乳挤不出穴,后天隆的坚硬假乳一插就会露馅,而短小的屌插到厚实的乳房里又没有美感,只有马克这种又粗又长的逆天大屌才能肏出暴力蹂躏的征服美感,但马克黑屌太长,需要的乳房长度厚度要求更高。光垂下来时长不行,一些身材苗条的女人拥有长条的奶子,看起来十分柔软,但太瘦了无法裹住男人的屌,只有妻子这种长得超过她的上臂,浑圆硕大赛过篮球,丰满厚实抵得上冬瓜的饕餮盛乳,决世奇乳,才能承受住马克顶胯抽插的粗暴力量。   “啊…”马克抽出时,她觉得胸口空落落的,好想那根火热的棒子再次插进来填补她空虚的乳沟。   “哦…”火热的棒子再次进来,龟头带头冲锋,锋利的棱角撕开她的防线,紧接着黑屌劈开她柔软又紧实的乳肉,借着油的润滑,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哦…你…你这也太…哦…”她红着脸,没把长字说出来。   “唔…哦~哦~”她被一下下插得吐气如兰,黑屌上面爆起的青筋仿佛一块块小骨节,按摩着她的乳肉,在抽出时,又和龟头的勾冠一起刮着她的乳穴内壁。   “哦…不,不要…”她双手却在用力挤压自己的奶子,将她们挤扁,变成椭球型,也阻止不了情郎的离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是不要让马克插进来,还是不要让马克拔出去。   马克把她的奶子当成了飞机杯,连续插了几十下。硕大的乳球上荡漾的一环环乳波就没停过,渐渐的,她觉得乳头在乳贴里勃起了,又酸又胀,好想捏一下。她觉得马克一定不会注意,就偷偷捏一下,但乳贴又厚又硬,根本起不到作用,还让她发现自己的乳晕也好痒,她又狠狠捏了一下,就像是隔靴搔痒,越是无法止痒就越觉得痒,酸胀麻痒的感觉令她变得焦躁,甚至觉得被乳贴遮住的部分快闷得透不过气了,要不是马克在,她一定要把乳贴摘下来,好好捏一下乳晕和乳头。   在马克又抽插了十几下,放慢速度,采用九浅一深的方式时,她产生了类似被肏穴的快感,当马克的龟头快速摩擦乳沟时,那摩擦带来的酸胀感和阴道是一样的,而深插的那一下,带来刻骨铭心的舒爽,思绪顿时放空,就连她的小穴都跟着夹紧,好爽…太爽了…不…   “哦…不…不可以…哦…别弄了。”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被马克插乳房这么爽,真的没问题吗?   “Miss Zhang,就快了,再坚持一下。”马克鼓励道。   “哦…不…你真的…哦…”她的子宫抽搐,小穴一开一合的夹紧。   “哦…你真的…哦…快了…快了…”   “哦…我…不行…”   “哦~哦…”   马克每次插入,她都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开始以为是插入强大的冲击力,或是被吓到了,后来才知道,自己是真的爽。   “哦,不行…别…别…哦~快停下…别…哦~…”她的子宫抽搐,感觉像要尿出来了,她没想到会插乳沟也能这么爽,爽到身体不受控制,爽到可以冲上云霄,爽到胜过和老公的任何一次做爱。忙劝马克停下,可不想成为第一个被肏奶子肏到高潮的婊子。   但这正中马克下怀,就是要把她调教成被肏奶子也能爽翻天的表态女人。马克邪恶的一笑,看出来她口是心非,她不但没有放下托着乳房的双手,反而挺直了身体,把乳房夹得更紧了,显然是准备迎接高潮。马克此时停手,她才会记恨吧。   “哦…不~”她夹着呻吟,渐渐发不出声,身体僵直了,捧着双乳的手直哆嗦。然后听到“逝逝…”的流水声,从她的裆部喷出一小股液体,再等了几秒,她托着乳房的手放了下来,身体也前倾,靠在马克的腿上。   “你没事吧,Miss Zhang”   “老板”马克推了她一下。她赶忙直起身体,抱住马克的腿。   “我没事,我们继续。”她可不想让马克看到地上那滩水渍。又托起乳房,等马克插入,原以为高潮后就没事了,可谁知道高潮后得身体更加敏感,双乳间依然有性交的快感。   她很矛盾,一方面想帮马克,另一方面又克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她认为自己只要没感觉,那就不算出轨,但她忽略了,她不是道具,而是有七情六欲的人,帮马克撸管,足交,乳交,怎么可能没反应。   为了克制自己身体的反应,不敢睁眼,但闭上眼其他感官更加明显,尤其是双乳间,滑滑的,火热的棒子形状在脑海更加清晰。   那冲上云霄的感觉又来了两次,马克终于爆发了出来,她的乳沟,锁骨,鼻子和口罩上全都是,她觉得腥臭恶心,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但看到马克的黑屌终于疲软下去,她觉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心里的成就感和使命感被满足,之前的自我怀疑一扫而空,又恢复了阳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