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黑鬼,别蹬鼻子上脸了!”怒吼着的我被同学们拉住,在我面前的,是一个躺在地上,捂着脸的黑人。 “李荣,你快停下。”一个麻花辫,带着厚重眼镜的女孩急慌慌地拦住我。“不要打架,这样不好。” 她是我们班裡的班长,也是我的女朋友,今天这场纷争就是因为她而引起的。 话要从上个星期说起,我们班裡突然来了一个黑人,这小子不仅丑,还他妈的五短身材,活像一个侏儒。 这也就算了,大家都没把他当过一回事,这小子却整日裡勾三搭四,满嘴胡言。 一开始光围在女生面前,天天吹牛,今天说自己是王子,明天说自己是富二代。大家也就听个乐,没当一回事。 但是老师突然给这黑人安排了一个学伴,说要照顾留学生,就把我的女朋友林馨给安排了过去。 这已经让我很不爽啦,但这黑鬼还他妈的动手动脚,非得说这是他们文化里的友好象徵。 今天这小子在上课的时候,直接把林馨的手放进了自己的裤裆里,上她上课的时候惊叫出声。 那傻逼老师还不管不顾地只批评林馨身为班长不用心上课,让她下课就开始掉眼泪,这还他妈能忍? 所以我直接开槌,把这黑鬼打到在地。 这傢伙还真的弱不禁风,和电视里的那些肌肉发达的黑人完全不一样,一打就倒。 但是这傢伙刚才被我打到在地时候,就一直躺在地上装死,但我一被同学拉住,他就一下跳了起来,向我撞来。 “我去!”同学们也没料到会有这种事情,抓住我的手也来不及鬆开,让我结结实实的吃了这一招,我感觉我的骨头要断了。 “快送去医务室!”同学们看到如此也慌了神,连忙又把黑人拉开,把我搬到了医务室。 结果裡面的一声看了我一下当即判断到:“一点事没有。” 这就很尴尬了,我还觉得自己的肚子疼,在众人面前也差点都打滚了,结果你在众目睽睽下说啥事没有,这不让我下不去台嘛。 我狠狠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白大褂,悠閒含着棒棒糖的女医生。 这傢伙也是出了名了随性,虽然是个美女,但是不管学生死活也是出了名的,讲真,要这个傢伙当医务室医生真的没问题吗? “我。。。感觉很痛啊。是不是内伤。”其实我缓了一下,也觉得好多了,但还是装作虚弱地说。 这傢伙眉头一皱,翻了一个白眼,甩了一下自己的马尾辫,随手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药瓶,倒出三粒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递给我,“呐,吃吧。” “。。。”这么一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不是疼吗,吃了就不疼了。”这傢伙还不停的激我,真让人怀疑到底给了我什么。 没办法,大家都看着,要是突然跳起来说“我开玩笑”是不是太影响我的英姿了。 只好结果那药片,吃了下去。 “没什么感觉啊。。。” “哎哎哎,大夫,还有一个!”外面突然传来了嘈杂声,我一看,同学们把黑人也抬进来了,详细一解释,我才知道这黑人在我被抬走后,就直接往地上一躺,砰瓷呢。 呵呵,你要是能成功才见鬼了。 结果。 “哎呀,这可不得了,怎么伤的这么严重啊。”这女医生居然看着黑人完好无损的身体惊讶道。让我大跌眼镜。 接着医生就让同学把人抬到了病床上,她又给黑人慢慢地上药,裹纱布,一层又一层,跟包粽子一样就离谱。 更何况,我也没打他哪裡啊!你丫是不是弄错了! 但经过了医生的区别待遇,成功让我变成了加害者,而黑人成了单纯的受害者。 他妈的,连同学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分明是有点向着黑人了。 还有一个人居然过来和我说:“李荣,你太过分了,怎么能把别人打成这样?” 他妈瞎啊! 我气节不过,直接摔门而走。 就看到林馨向我走了过来。 “你不会也是来教训我的吧。”我有点鬱闷,她一直都是三好学生,道德观非常的正派,这也是寻常了。 林馨摇摇头:“怎么会呢。你为我出头我高兴还来不及。” 这话给了我不少的安慰,但我还没有开始感动,又听到她说:“不过你还是要注意一点,做事情之前要想想有没有没必要,毕竟将来。。。” 。。。又开始了,我开启左耳听右耳出的模式,这丫头是不是越来越像我妈妈了。 林馨看到我没有听,也没像往常一样生气,而是甜甜一笑,在我没注意的时候亲了上来。 “???”我都愣住了,虽然我俩是男女朋友,但一直奉行着男女授受不亲,其实是我想亲,她不让,这次林馨如此主动,令我措手不及。 “嘻嘻,谢谢啦。”林馨亲过一口之后,就跑到了我的前面,双手背后,调皮靓丽,就像是一个流落人间的精灵,给我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 我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追了上去“你亲了我一下,让我也亲你一口呗。” “不让。”林馨轻笑一声,跳开逃走。 我本来是想追上去,但听到有凌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林荣,你过来!” 我顿时僵在原地,机械地回头一看,果然是我的校长妈妈。 穿着精英职业服的妈妈面若冷霜,严肃的眼神让我忍不住冒冷汗。 “我。。。” “你过来!”妈妈发出不容置否的命令,我手脚僵直地走过去。 “你今天乾了什么?” “我。。是那个黑人先动的手。。。”我想狡辩一下,但怎奈何妈妈的气场太强,让我的伶牙俐齿都无法发挥。 “什么黑人!”妈妈训斥道:“人家没有名字吗?” “还有!” 我的身体微颤一下。 妈妈盯着我说道:“说了多少次了,动手就是不对!不管是谁都不能动手!凡事都要打架,那要警察干嘛?况且你同学都告诉我了,分明是你先动的手!把人家都打到病床上了!” “不是。。。我。。。”这真的是那傢伙装的啊。 还不等我说完,妈妈就冷冷地说:“今天放学不许回家!写完两千字的反省书回去交给我!” “。。。”我低下头,试图反抗妈妈。 但她却不以为意,只是淡淡地吩咐道:“我还有事,上课去吧。” 然后便自顾自地走了。 林馨才刚发现不对,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着场面,来到我身边。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没关係,我今天陪你一起写,咱们赶紧写完,不耽搁放学,然后咱们就有时间一起玩了。” “嗯。”我又些感动,还是女朋友对我好啊。 回到教室里之后我就开始奋笔疾书,一有空林馨就会来我身边,给我出主意写检讨,还陪着我打发无聊的时间。 终于,我把检讨在放学钱给写完了。 “我去把检讨交了,”拿着我俩共同努力的成果,感叹万千,这好像也给了我力量,我一定要把事情给我妈妈说清楚,让她看到那黑人的真面目。 “嗯,快去吧。”林馨也在一旁鼓励我,给我打劲。 “等我回来,一起出去玩。”我留下这么一句后,就奔跑出去,到了校长室。这裡位于教学楼的最高层,地处边远独立,现在这个时间更是空无一人,整层都只剩妈妈了吧。 校长室正关着,我正要敲门,却听到裡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是谁啊?”我从锁眼看进去,因为有事要和妈妈单独说,所以不想有人打扰我们,如果妈妈正在和重要的人谈话,我就等回来。 接着,我就看到了妈妈坐在办工桌之后,而站在办工桌之前的,就是今天和我发生衝突的黑人。 “今天你是怎么回事?”妈妈还是那副严厉的表情正在质问着黑人。 那黑人吊儿郎当地站着,腿上还过着厚厚的纱布:“我今天被打了啊。难道你们要指责受害者吗?” “受害者?”妈妈冷哼一声,“李荣我是知道的,绝对不可能随便打人,一定是你的问题才会导致衝突。” 这话让我心中一暖,原来妈妈还是信任着我的啊,只是为了我好才会训我。 “那不都是因为李荣是你的儿子吗?”这话一出口就让我感觉不对,他是怎么知道的? 妈妈也皱起了眉头,也是没想到会暴露吧,那黑人还在洋洋得意地说:“而且今天他把我打成这样,我要去告他!” “啪!”妈妈怒拍桌子,站起来瞪着黑人:“你别装傻,刚来这几天,就有不少人来我这裡投诉了!你别以为自己是留学生就能为所欲为了!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提前遣返!” 妈妈说着,就走到了黑人的面前,她的身材本来就高挑,超过了矮短的黑人一个头,加上她那女强人的气势,压迫感极强。 而她也用俯瞰的眼神,轻蔑地说道:“如果你要报警,就去吧,我会安排人给你验伤,如果没有问题的话,你可以要因为诽谤进监狱了。” 这黑人不再说话,就当我以为他被我妈妈吓住的时候,这黑人突然嘟囔了几句:“撒拉奴。” “嗯?”妈妈冷了一下,脸色突变,正当我疑惑之时,黑人又来了一句:“蹲下。” 妈妈听到后下意识地蹲了下去,不管今天穿着裙子,还将腿大大地岔开,露出了丝袜深处的内裤,同时将手蜷缩在胸前,活脱脱的母狗下顿的样子。还伸出舌头,说了一句“汪。” 什么情况?在门外的我懵逼不已,完全死机。 而黑人则一幅志满意得的模样,等我妈妈蹲下后,他终于比我妈妈高了,只见他伸手摸了摸我妈妈的脖子,准确的说是我妈妈脖子上的项鍊,一个有着“M”字标示,看着像脖圈的项鍊。 “真没想到,这裡竟然有一个母狗。”黑人得意地说。 “你干什么?”妈妈好像也回过神来,虽然依旧像母狗一样蹲在地上,但神色严厉地说着。 “呵呵,”黑人没有答话,而是直接脱下裤子,让自己粗大黑鸡巴弹了出来出来,怼在我妈妈的脸上:“婊子,回忆一下。” 妈妈被黑人身上浓郁的臭味熏倒了,特别是那个鸡巴,连在门外的我也能闻到气味,怪不得这傢伙一天到晚这么臭呢,真是可怜林馨坐在他旁边了。 等等,不对,现在我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是? 只见妈妈闻到鸡巴的气味时候,眼神迅速迷离了起来,但明显一阵挣扎之后,还是咬牙想要起身。 但黑人怎么会允许这样,他直接抱住我妈妈的脸,将鸡巴直接塞到了我妈妈的嘴裡。 着看的我一急,妈妈先是明显的挣扎了一下,但渐渐地居然没有继续反抗,而是慢慢配合起了黑人的动作,开始主动吞吐起了黑人的巨根。 “呼。。。真爽。”黑人明显极为享受妈妈的口活,也不用他继续动手了,只要随自己心意拱腰即可,妈妈会主动在前面动脖子配合。 “行啦。”黑人在我妈妈完全服从之后,停下来拱腰,向我妈妈吩咐道。 但妈妈并没有按照命令停止,而是继续把黑人的大鸡巴往自己嘴裡塞。 “我说停下!”黑人直接把我妈妈的脑袋摆开,然后一个大嘴巴上去,毫不留情地扇在我妈妈充满魅力的脸蛋上。 本来妈妈被强制吐出黑人巨根的时候,脸色竟然还有点不满,但一巴掌下去就不再说话了。 “现在你知道了吧。”黑人看着依旧保持母狗蹲姿的妈妈,说道。 妈妈顿了一下,面带犹豫地问道:“麦克主人他?” 主人?我是不是听错了?妈妈刚才是不是说了“主人”这个词。 但我没听错。黑人转头做到客椅上,面带自满地回道:“老麦克是我的爸爸,我就是麦克森,现在老麦克去世了,我来继承他的遗产,一群中国母狗。” 妈妈听到这话,居然露出了悲伤的表情,低喃道:“主人。。。” “别担心。”黑人摸了摸我妈妈的头顶:“你的主人没有抛弃你。我现在就是你的新主人了。” 而妈妈竟然在黑人的抚摸下露出了近亲的态度,这还是我那个冰女王妈妈? 然后他又看向妈妈的脖子上的项鍊。讥讽道:“没想到真的有人会一直带着奴隶项圈,看来你一直没有忘记你的身份啊。” “是的。”妈妈竟然会话:“自从主人给我带上项圈,我就从来没有摘下过,不管我表面上究竟怎样,我始终都是主人最忠诚的奴隶。” 妈妈这话一说,我的血都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嘿嘿嘿!”黑人笑道:“我的父亲以前来到中国当外教,那时真的像天堂一样,人人追捧着他,恭敬着他,还把自己的孩子无防备的送到他面前,任由他所作所为。” 黑人不屑的看着妈妈:“要知道,我爸爸之前在国外连乞丐都快比不上了,来到中国后,就变成了一个富豪。” 妈妈恭顺地说道:“主人就是主人,不管他什么样子,都是我的主人。” “说的不错。”麦克森轻蔑的说道:“你们真的贱到骨子裡了。” 什么?这个破黑鬼还敢说我们贱,我恨不得衝出去撕了他的嘴! 但让我无奈的是,妈妈居然还同意:“是的,和主人比起来,我们就是天生的奴隶。” “嘿嘿。”黑人笑的猥琐无比,“老麦克和我说过,他可以对他的小女生做任何事,那些女生还不敢反抗,就算有不服的,也会被自己的家长批评,背叛,从而彻底归属于他。他在她们小时候不断灌输奴隶意志,让你们绝对无法摆脱。” “是的。”妈妈回道“主人让我们意识到了自己的下贱,以及主人的高贵,我要用我的一生来奉献给主人。如果有必要,我也会帮助主人,让更多的人意识到主人的高贵。” “嘿嘿”黑人看着我妈妈丰满的胸部以及露出来的内裤,“真是不错啊,让我先验验货,再决定是不是要当你的主人。” “是。”说着,妈妈就扒开自己的胸口,扯掉自己的内衣。然后就以半蹲姿势脱下了自己的丝袜以及内裤。 “站起来。”黑人站起身吩咐道。 “遵命。”妈妈立刻站起,看上去还是要比面前的黑人高一个头。 “嗯。”黑人围着妈妈绕了几圈,随手捏了捏妈妈的乳头,然后伸进妈妈的裙子裡,问道“好湿啊。” 妈妈好不害羞地回答:“是的,在主人伟大的黑棒面前,母狗已经完全发情了,湿润的淫穴代表了母狗对主人圣根的渴望。” “嗯。”黑人对妈妈的回答很满意,“对了,其他的母狗还有消息吗?” 妈妈脸色一顿:“对不起主人,时间太久,母狗们实在无法。。。” “废物!”黑人一脚踹在我妈妈的臀部,让她跌倒在地,接着黑人又用踢足球的姿势猛踹到我妈妈巨大的胸部。 “啊!!!”妈妈的惨叫让我行疼不已,但妈妈一点都不自爱,反而趴在地上,好像是让黑人继续发泄一样,用不反抗的姿势道歉“对不起,母狗没用。” “算了。”黑人挥了挥手,好像有多宽容,“一个母狗就一个吧,先让我签订契约吧。” “遵命。”妈妈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到了自己的办工桌后,从抽屉里拿出来一迭档案,然后里面居然又一个裱起来的文件。 妈妈取出这个文件,双手献给黑人,“这就是和麦克主人的契约,请您检查。” “嗯。念念吧。”黑人并没有看,而是做到了椅子上。我怀疑是他根本看不懂吧。 “是。”妈妈郑重举起这个文件,像在开学典礼的誓师会上那样念了起来:“这是主人和母狗的契约。 第一条:母狗是主人的所有物,没有独立的人格,只是玩具,主人可以随便玩母狗。 第二条:母狗不得离开奴隶项鍊。。。” “快快快。。”黑人十分等不及的样子,在椅子上挥舞着自己的鸡巴。毕竟校长念材料确实烦人。 而妈妈则像被那根巨大的黑鞭抽中了一样,浑身颤抖一下,然后以极快的语速念完了文件。 可以见的妈妈到底对这篇文件有多熟悉,说不定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会偷偷的念。 “第二十二条,”妈妈听了一下,然后扭过身体,纤细的腰肢弯起不可思议的曲度,她撅起屁股,露出自己的菊花和小穴,然后转过头看着黑人麦克森,指着自己的嘴巴:“母狗的嘴穴,屁穴,和小穴都是主人暂时放在母狗身上的,它们永远属于主人。” “结束了。请主人接受母狗。”妈妈转过身体,将文件递给麦克森。 “嗯。”麦克森点点头,拿起一支笔,写下自己的名字,“契约成立。” 妈妈一听到这话,立刻五体伏地,头也磕在了地上。“谢谢主人接受母狗,母狗一定全身心奉献给主人,主人。。。” “OK。”黑人抓住自己的鸡巴,指向我妈妈跪着的身体,“爬好姿势,主人要见面插入了。” “是。”妈妈还是爬着,但四肢伸直,把屁股举到了适合插入的高度,对向黑人。 等我妈妈摆好了姿势,黑人麦克森毫不费力的就能把自己的鸡巴塞到我妈妈的阴户里。 但他没有这么做,而是用鸡巴在我妈妈的小穴周围摩擦。 “啊~啊。。啊~。。啊,主人。。。”妈妈回头看着黑人求饶,一边呻吟,一边摇动自己的屁股,活像一隻讨好主人的母狗。 “好吗?想要吗?”黑人依旧挑逗着妈妈。 “啊。。是的,啊~啊。。主人,母狗想要,请插进母狗的淫穴里。请主人将您的大肉棒插到母狗深处,永远在母狗身上留下记号!” “不行。”麦克森把自己的鸡巴当作鼓槌,不断敲在我妈妈的屁股上,“你还没有道歉。” “对,对不起。”妈妈一惊,立刻道歉:“对待主人如此无礼,实在是母狗的失职,请主人责罚。” 黑人对这个道歉明显有点不满意,他加快鸡巴敲打妈妈臀部的速度:“你说要遣返我?” “绝对没有!”妈妈立刻叫到:“母狗要和主人一直在一起,永远服侍主人,怎么会想要和主人分开呢?” “你不是说我诽谤,要我坐牢吗?”黑人依旧不依不饶。 “这。。。”妈妈的脸色发白,双腿发软,眼看就要跪了下去,但麦克森用双手提住妈妈纤细洁白的腰肢,让她跪不下去。 “对不起主人。”妈妈感觉要哭出来的样子,“都是母狗太过愚蠢,才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主人,让主人蒙受不白之冤。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来补偿主人。”黑人还是不满,“你看我的腿,怎么补偿?” “主人。。。”妈妈的身体已经开始颤抖,不知道是欲求不满,还是单纯的害怕。“我。。。” “嘿嘿。”麦克森看火候已到,没有继续逼迫我妈妈,而是称妈妈内心脆弱动摇之际,胯下黑龙直捣水洞。 “啊!!!” 黑人的巨根和小臂一样大,直接插进我妈妈的阴道里让她猝不及防只见惊叫出声。 “嘿。。。婊子。。好紧。。。我爸爸没有开发过你?”黑 人插进我妈妈的阴道里之后,喘着粗气说道。 “啊。。。啊~,主人,老主人曾经把我开发成了他的形状,啊。。。但。。。他离开太久了。。啊啊~~我的阴道又变回去了,,,对不起主人。。。嗷~~母狗没有把自己的小穴维持到接待主人的最佳状态!” 妈妈虽然被偷袭导致了一阵惊慌失措,但马上又调整了回来,很快就娇喘着,可以配合麦克森的节奏了。 “不,这样很好,像处女一样,处女一样的婊子骚货实在是不错。”麦克森表扬着妈妈,胯下的动作加快,像打桩机一样快速而有力地击打着我妈妈的臀部。 那洁白的丰满臀肉时而滚远,但下一刻就会被挤压变扁,房间裡“啪啪啪”的声音不断。 “谢。。。啊~~谢谢主人,啊。。。啊啊,,能让主人满意,是母狗的。啊啊。。。荣幸。。。”妈妈开始有点跟不上麦克森的频率了,只由黑人把住她的腰,让黑人任意操着她。脸上露出了微微的痛苦,但更多的是幸福和满足。 “你就没有老公吗?”黑人好奇的问:“他难道不草你吗?” 妈妈一听这话,脸上立刻露出了蔑视的眼神:“嗷嗷~~他,又不是主人,啊啊啊。。。他太小了。。根本撑不起啊。。。。” “嘿嘿。”麦克森一听这话,乐出了声:“难道中国女人都这么可怜的吗?都没有真正的男人操她们。” “啊。。是。。啊。。。”妈妈被操的连话都说不清了。 “那我想她们一定很乐意体验一下真正男人的鸡巴,你说呢?应不应该帮助她们?” “非。。非常乐。意。。啊。。。”妈妈像母兽一样嘶吼。 “怎么样,终于爽了吗?”黑人再次加大力度,向我妈妈问道。 “是,啊啊。。啊,主人好厉害。。。主人加油。。。主人好棒棒。。。”妈妈的语气和平日裡完全不同,好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完全变了一个人,现在地她就像是一个小女孩,为了自己的亲人加油鼓掌的样子。 “XXXXXXXXX”麦克森操的爽了,嘴裡开始说起了自己的家乡话,但根本不是英语我妈妈好像也听不懂。所以他气的举起巴掌,在妈妈白嫩的巨臀上扇得“啪啪”作响。 “主人。。。啊。。。主人,打死我吧。。。” 每当黑人的大巴掌打到妈妈的巨臀上时,肉浪翻滚,淫肉摇摆不定,就连声音也清脆无比,我还记得以前每当妈妈上台讲话,有多少人盯着她的丰臀巨乳,但他们都没有一亲芳泽的机会,只有这个黑人能独享我美丽的妈妈。 况且面对我妈妈的这等巨臀,八成也只有麦瑟森的黑人巨根能够畅通无阻,还显得留有馀地。我低头看了一下我自己的裆部,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立起来了,但相对于麦克森的巨龙,我的这个小虫子就算给我机会,妈妈也什么都感觉不到吧。 而麦瑟森却没有珍惜的意思,不断用力拍打,还不停辱骂“母狗!贱人!”平日裡高傲冷艳的校长,此时却没了一丝女强人的影子。不仅温顺地配合着扭腰,还大声发出下贱的声音讨好杰森,一个校长,却比婊子还要下贱!“啊。。。啊。。。主人大鸡吧好厉害!。。。啊。。。爸爸好厉害。。。。咿呀。。。是我不好,下贱的母猪竟敢对主人不敬,啊。。啊。。对不起。。。。呀。。。请主人操死我!啊。。。” “呵呵”麦克森看到妈妈已经完全丢了身为校长的自尊,竟然叫他爸爸,他发出一声冷笑。“我要射了。” “请主人射到母狗的体内。”妈妈听到麦克森的话,立刻做好准备,将自己的腰下沉,屁股举高,竟然是要准备接住黑人精液的姿势,难道她想怀孕吗?不出一会,麦克森一生闷哼,妈妈悽惨一叫,嘴裡叫着“好热,啊。。。烫死母狗了。。。主人的精液好厉害!!!” 在之后长达数十秒的时间裡,妈妈浑身抽搐,眼珠上翻,大大的眼睛只有眼白。她张大的嘴巴里却只有微弱的嗬嗬声。妈妈平坦白洁的小腹,竟微微隆起。等麦克森射完精后,就像扔垃圾一样,随手放开妈妈的身体,让她自由落体到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就看我妈妈两眼翻白,意识模糊。 妈妈就那样翘着屁股跪摊在地上,胯间的小穴像一个容器,却没法完全容纳那巨量的精液,只能任由那白浊浓液溢出。 “呼。”黑人喘了一口气,踢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妈妈,“母狗,帮住人打扫。” 麦克森的鸡巴完全没有软的意思,依旧挺立。 虚弱的妈妈抬头一看,眼神充满了崇拜,马上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然后跪倒黑人胯下,张大嘴巴,将整根肉棒都塞到了喉咙里,舌头缠绕着杰森的巨根,全心意地清洁着麦克森的肉棒。 等过了好长时间,连太阳都慢慢西下,妈妈还没有把肉棒从嘴裡取出,我都开始惊叹于她的下巴居然没有脱臼。 但麦克森不一会就说道:“我要射了。”然后下一秒,我就看到浑浊的精液从妈妈的各个地方喷出,鼻子,嘴,甚至连她流的眼泪都是白色的。也不知道黑人那么小的个子哪裡的这么多精液。 “咳咳。。啊啊。。啊。。”黑人把鸡巴从妈妈的嘴裡抽出之后,妈妈连话都说不清了,也没了半点力气起身,只能瘫倒在地。 而黑人自己爽了,直接踩到了我妈妈脸上,“母狗,你想浪费主人的精液吗?打扫乾淨。” 妈妈脸被踩住,只能伸出舌头舔舐地上的精液洼,勤勤恳恳地将地上所有精液都收到自己的肚子裡,这让黑人猖狂的笑出声。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连滚带爬地跑出教学楼,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甚至无法回忆起到底是真实还事幻觉。 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走到了自己班裡,林馨居然还在等我,看到我来,立刻迎上来,关切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事?” 我擦了擦脸,这才发现眼泪不知何时掉了下来,但我已经没有心情去做任何事了,只是拿起自己的书包。往校门外走:“我先回家了。出去玩下次再说吧。” 我没发现的是,在我的身后,林馨露出了无比寂落的神色。 当我要到校门口的时候,看到了我妈妈和黑人的身影,他俩做什么? 只见妈妈走在前面,带着麦克森出了校门,本来住宿学生是不能随便出校门的,但妈妈是校长,也没人拦着他们。 我偷偷跟在他们后面,想看看他们要玩什么花样。 果然,等到一出校门,原本严肃冷酷的妈妈一改面貌,变得小鸟依人样,依在黑人身边,挽着麦克森的手臂,就像一对情侣。 不仅是我,很多路人看到这个场面就像看到了鲜花插在牛粪上,别提多难受了,但他俩当事人偏偏一点不在意,麦克色好像还是特地这么做,享受他们羡慕的眼光。 妈妈的装扮和平日裡没什么两样,还是女强人的制服,只不过身上的丝袜没有了。 我悄悄凑近,去听他们在聊什么。 只见妈妈一脸幸福的靠在黑人身上,不过哪怕她没有穿高跟鞋,还是比黑人高不少,看上去滑稽无比。 “主人想要去什么地方?先去吃饭吗?” “在外面不用教我主人了。”黑人突然说道,让妈妈一惊,但他的下一句就是:“叫我老公或者甜心就行。” 妈妈这才放下心来,居然还撒娇道:“讨厌。我还以为老公不要我了,那我的好老公~我们去哪?” 我已经有点心灰意冷,没想到我妈妈完全不在意自己已经是个有妇之夫,真的是下贱! “嘿嘿。”这黑人笑的还是如此猥琐,对比我妈妈那天使般的面孔,简直令人作呕。“我们先去换衣服吧。去服装店。” “嗯。”妈妈顺从的说。 这一对在路上真的吸引目光,我妈妈本来有车,但黑人应该就是为了这种目光而没有让我妈妈开车的吧。 附近就有一家高级的服装店,但我这种店来的次数也不多,就是妈妈或者爸爸在定制正式服装的时候,才去一次。黑人应该这辈子都与这种店无缘吧。这一家店虽然近,但妈妈也是第一次来,女招待热情的迎上来。 但一靠近,这女招代就面色一僵,一是两人身上的气味实在不好,二是看到了麦克森这个寒酸的黑人。 不过长久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问道:“请问又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我们来挑衣服。”黑人回话,却让女招待犯了难。 但我妈妈知道怎么回事,在黑人丢面子之前,立刻拿出自己的卡:“给我的老公定制一套。” 妈妈身为校长,我家裡也颇有钱,所以她的卡相当高级,女招待立刻认出,眼睛一亮,马上恢复了热情:“明白请跟我来量一下身体吧。” 说完转身是,却摆出来受不了的神色,这个有钱的美女居然找了一个黑人当老公? 而麦克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对于女招待看不起他也有点不爽,“啪”的一声拍打在我妈妈的屁股上,然后就大庭广众之下肆意地揉捏了起来。 女招待听到声响,回头一看,眉头不由得一皱,但也没说什么,毕竟有钱人爱怎么玩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等到了量试台,女招待让黑人站在台子上,自己拿起了尺子,但一靠近就不住的翻白眼,实在是太味了。 “你怎么回事,这么没有礼貌?”妈妈率先发难,她要是摆出严肃的脸色,身为校长气场还是很强的。 “对不起。”女招待急忙道歉。 “你们这裡就这种素质吗?叫你们的经理来!”妈妈就像老师批评一个同学,把对方压的抬不起头。 “没关係。继续量吧。”黑人却突然为对方化解危机,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老公,这裡的人太没有礼貌了,不如我们换一家?”妈妈凑过去提议。结果黑人眼睛一瞪,“你没有听到吗?退下!” 这下妈妈吓了一跳,低着头退了两步。 这下由女招待吃惊了,不可思议的看着黑人,而黑人一幅高深莫测的模样:“不要意思,这是我最新的妻子,不懂规矩,我会惩罚她的。” “没关係没关係。”女招待连忙拿着尺子过去帮黑人量身体,这次没有露出嫌弃的眼神,二是面露好奇,主动搭茬:“那个,请问您究竟。” 黑人露出上钩了的眼神,压低声音:“不要告诉别人,其实我是王国的王子,来到了中国找妻子,她就是我其中一个妻子。” “啊?”女招待不可置信的看着黑人,但我妈妈给足了他面子,这涉世未深的女招待信了不少。“您的中文可真好。” “没错。”黑人装的倒是人模狗样:“我很喜欢中国文化,特别是中国女人,像你这样的美女可以告诉我名字与年龄吗?” 女招待一下掉进了坑裡,带点羞意地说:“我叫王丽,今年刚十九。”这时她正在量黑人的腰挎,不小心碰到了那伫立的黑人巨根,惊呼道:“呀!” “不好意思。”黑人好像很愧疚:“看到你这样的美人实在令我控制不住,请您见谅。” “不不,”女招待摆摆手:“是我唐突了。” 但她的脸就像烧着了一样,心裡想着,“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鸡巴,这要是插进我的小阴道里怎么受得了,但他可是王子,还那么的绅士,如果我有机会嫁给他。。。” 等女孩心不在焉地把尺寸量完,算计一下后:“哎,先生,我们这裡正好有一件衣服和您的尺寸一样,也是别人定做的,一直在店裡。。。” 还没等她说完,妈妈又开口斥责:“你这是要我们买别人剩下的?你。。。” “好了。”黑人就像一个大人物一样让我妈妈住口,然后对女招待说:“就那一件吧,你拿过来。” “好的。”女招待高兴的说了一句后,就高兴地拿衣服去了。 “主人~”妈妈趁机凑过来,撒娇道。 “你今天很不听话啊。”黑人看着我妈妈说:“你想反抗我妈?” 这话让我妈妈脸色一白,连忙地下头;“不敢。” 黑人冷哼一声:“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其实也是,妈妈当惯了校长,所有的事情她都觉得要按她的来,现在头上突然多了一个主人,肯定不习惯。 女招待不一会儿就把衣服拿回来了,黑人二话不说就付了钱,毕竟用的我妈妈的卡,他当然不心疼了。 最后拿到了女招待电话之后,黑人就带着我妈妈出了门。 “你对主人不尊重,麦克森要惩罚你。”黑人说着,带我妈妈走到了一家女士服装店。 随便挑了一件女士外套,还那种轻薄款色,就让我妈妈穿上了。 这件外套比我妈妈的体型大一号,但是顶多没过我妈妈的大腿根,而黑人却把妈妈身上所有的其他衣服都拿走了,只让妈妈穿着这一件外套! 每当清风吹过,或者路过灯下,妈妈的身体曲线都会一览无馀,甚至还会把她的屁股小穴全部露在外面! “不要遮!”黑人见我妈妈拉住底部,斥道。 “是。”而妈妈同样鬆开了手,挽住黑人的手臂。 接着妈妈和黑人就像情侣一样漫步在街头。 之后,他们又去了一件体育用品商店,买了很多的器材,像是瑜伽服,游泳服,和运动内衣之类。 最后去了商场,在众人面前大秀恩爱,买了很多高级食材。 接着,他们在街上甜蜜地逛了一会儿之后,就往我家走了! 这尼玛能忍?在外面操我妈就算了,怎么能让你在我家裡为所欲为? 果然,我亲眼看到了他们一起挽着手臂进入我家后,我连忙衝过去,敲响我家门。“妈,我回来了,开开门啊。”绝不能让他们肆意妄为,能打扰他们的好事就行。等了好一会,在我的敲门攻势下,妈妈才过来开门,此时的她满脸红晕,虽然努力平缓下来,但呼吸依旧缭乱,他们究竟在这么短的时间裡做了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邻居不用休息的吗?干嘛这么大声?”妈妈压低了嗓音,好像嘴裡含着什么东西,而她在努力的隐藏者。 “我。。。妈,你怎么这么晚才来看门啊,还有你穿的这是什么啊?”此时的妈妈居然连外套都没有穿,只拿着一条毛巾当在胸前,却完全隐藏不住那丰满白皙的胸部,连胯下的小穴都时不时裸露而出。看的我目瞪口呆。 我妈妈也是一时间哑语,但她立刻调整了情绪,一脸严肃地说:“我不是去换衣服了嘛,都怪你敲的响,害我没换完就得帮你开门。” 居然还能怪到我头上?我对妈妈的反应能力感到敬佩,但我一转眼就看到黑人麦克森悠閒地做仔沙发上,欣赏着我妈妈优美的身体曲线,以及那丰满的大白臀。 我指着他说:“他怎么在这裡?而且为什么他不来开门。” “我的衣服被打湿了,多亏了麦克森同学把我送了回来!他是客人怎么能让客人开门呢,还有,我怎么教育你的?就”他他他“的叫,以后叫麦克森同学的时候要尊重一点!”妈妈严厉的训斥道。 我有点委屈,但我还没说话,只听坐在沙发上的麦克色咳嗽了一声。 妈妈脸色一白,但还是迅速鬆开自己胸前的毛巾。将全身都都暴露了出来,胸前的两个大白兔更是跳啊跳,让人忍不住垂延欲滴。 但我还是提醒道:“妈,这裡还有外人呢。” 你们总不能搞的太过分吧。 妈妈去依旧板着脸:“外人?这裡是我家。哪裡有外人?” 我愤怒的指向麦克森,只见他不屑的一笑。 妈妈更是一巴掌把我的手拍了下去,“不要随便指别人!你的检讨写好了吗?”我见妈妈装糊涂转移话题,也没有办法,毕竟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我乾脆的从自己的书包里取出来我和林馨一起写的检讨,递给我妈妈。 妈妈就赤裸全身的站在原地读了起来,还是我赶紧关上了门,还好这裡是独栋别墅,没有人路过。 “妈。。。”我一回头就看到了妈妈背对着我,朝着麦克森不知道在做什么。但妈妈瞬间转头,对着我怒吼:“怎么回事?完全看不到你对于错误的悔过。”我一下子懵仔原地,在我还没回过神,妈妈就甩着我的悔过书说:“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伤到了麦克森同学,快点道歉!” 我的怒气也被激发,虽然妈妈生气的样子对我而言很可怕,但我依旧梗着脖子,坚决不承认自己没犯过的错误。 这让妈妈更加生气,吊起眼睛大声训斥:“你这孩子居然坐错了也不认!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你居然连麦克森老公都敢打!” “!!?”我愣住了,妈妈刚才叫麦克森什么? 妈妈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而当事人麦克森继续悠閒地看着好戏。 “对,对啊。”房间裡静音了一会儿后,妈妈磕磕绊绊地开口:“我是叫麦克森同学老公了,我不仅现在叫,以后要一直叫,知道你什么时候知耻,认错了才行!” “这。。。”在我躺目结舌的时候,妈妈居然转过身去,走到了麦克森身旁,含情脉脉地看着麦克森:“麦克森同学,你可以允许我在家裡叫你老公吗?” “妈妈!你为什么还要问他?”如果只为了惩罚我,是不用问麦克森的意见吧,这样不就像求婚一样了吗?我实在受不了妈妈这个贱样。 “为什么不用问?”妈妈义正严辞地说:“难道不需要考虑别人的感受吗?像我这样随便叫别人老公说不定会给麦克森同学造成麻烦。” “。。。”那你乾脆就不要叫啊。 麦克森抖抖肩,“没关係,我可以忍受。” 好像他吃了多大的亏一样,让那张蠢脸欠揍无比。 “谢谢老公。”而妈妈听到了麦克森的话,高兴的无以复加,那洁白的身躯直接抱了过去,那两个乳白的奶子摇晃着勾人心弦。烈焰般的红唇想要吻到黑人的脸上。 但是麦克森伸手阻止了她,妈妈失望的站直,然后对我说道:“你看吧,麦克森老公可是正人君子,就算我像婊子一样脱光了,他也不会在意,倒是你,我可是你妈妈,你的眼睛盯在哪裡?你真的要和麦克森老公学一学!” 那还不是他可以随时操你嘛,我心中怒吼。 “啪!”但妈妈刚一说完,黑人就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妈妈巨大的美臀上。 “你干什么?!”我向着黑人怒斥。 “闭嘴!”妈妈却直接压了过来:“这是我老公,老公想怎么样都行,轮得到你说话嘛?” 现在我有点想认错了,看妈妈还能说什么。 但话到临头实在开不了口,我总觉得只要我一道歉,身为男人的尊严就丢光了,而且妈妈肯定会想出别的藉口吧。 这么一停顿的功夫,妈妈又靠到了麦克森的身上,细嫩的藕臂环绕黑人,洁白柔软的双乳紧紧贴在麦克森的黝黑手臂上。 “老公,你今天想吃什么啊?我做给你吃。” “???”看到这一幕,我真的没发说什么了,完全没把我当一回事啊!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居然是我爸爸打的电话,说是要在晚上回来。 这让我顿时找到了主心骨,而妈妈也慌乱了一下,但表情立刻变了回去,让我觉得有些失望,连爸爸都没发让她正常了吗? 意外的是,麦克森倒是一拍妈妈的屁股,在她耳边吩咐了一下,这让妈妈犹如小狗一样将头在黑人的肩膀上蹭了几下,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裡。 等她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身超短旗袍,这旗袍不仅胸部缕空,裙边也刚到大腿而已,名副其实的齐逼小短裙。 但好歹也算一件衣服,看来她们也不是完全无视一切的嘛,要是我爸爸不来,恐怕麦克森让妈妈直接表演人体盛妈妈也照做了。 但是她们对我爸爸的重视也仅仅在让妈妈穿了一件情趣旗袍上。 当我妈妈做饭的时候,就让我一个人去房间裡写作业。 我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肯去?就偷摸到厨房门口,偷看情况。 但见妈妈做饭的时候麦克森直接掀起妈妈的旗袍,裡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穿,妈妈圆滚滚的白屁股就露在了外面。 接着,麦克森就那么站着,把自己的鸡巴朝上插进了妈妈的小穴里。 虽然这黑人侏儒和妈妈的身高差很多,特别是妈妈的大长腿显得黑人更矮。 但麦克森的鸡吧长啊,就算隔着一段距离,麦克森依旧能把鸡巴插进妈妈的小穴里。就那么操了一段时间,黑人觉得不爽了,但妈妈在做饭,也不能让她跪着或者蹲着,就只能找一把小凳子,黑人踩到了凳子上,就能把鸡巴全插进妈妈的小穴里了。 “咿呀!~”妈妈嘶吼着成熟身后的黑鬼,努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却忍不住讨好黑人,将屁股向后翘,还不断扭腰,诱惑无比。 只见黝黑的巨根直接从后背通进妈妈的小穴里,那丰满的臀肉被完全压扁,黑人那丑陋畸形的身体攀附在我妈妈高挑洁白的身躯上。 黑与白的交杂形成了异样的感觉,好像整个房间都成了梦境。 明明白色是那么的高贵和纯洁,却被那小小的黑色所玷污侵犯,以至于占领一切,我仿佛可以看到,那黑色像一个种子,在妈妈洁白的土地上不断扎根蔓延。 直到将妈妈一切都把握在内。 厨房裡明明有两人,却好像只有黑人一个在演独角戏,而那根总是位于妈妈体内的黑色巨根就是这场戏名副其实的主角。 说是在准备食材,但黑人已经开始了他的饕餮大餐。 突然,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爸爸居然这时候回来了。 声响同样惊动了厨房裡的妈妈和黑人,但他们依旧无动于衷地继续交合。 “你在干什么啊?”爸爸一进门就先看到了我,问道。 我起身装作无事:“没事,饿了,来厨房看看。” “哦。”爸爸倒是没有起疑,将手裡拿着的一个袋子放下,坐到沙发上。 爸爸动了动鼻子,好奇道:“今天是你妈妈在做饭吗?” “对。” 接着爸爸就坐在沙发上高呼:“好香啊,老婆,在做什么?” “啊。。你回来。。了。。。啊。。。我在做,,,啊。。。好粗,,,好硬的。。啊~~我马上就。。。来了。。。啊。。。太厉害了。。。来了!!”在厨房的妈妈娇声回复。 “哎呦。”爸爸尴尬地看了我一眼,他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是觉得今天的老婆兴致很高:“老婆,你不用着急啊,慢慢弄。” “是。。。啊。。。来了。。。好烫。。。好厉害。。。啊。。。啊。。。我要好了。。。啊!!!” 爸爸看着我尴尬的一笑,还衝着妈妈大喊:“小孩还在这裡呢。” 但妈妈对此置若罔闻,她才不在意我呢,“好。。。好。。。啊。。。等一。。。等。。。又来了。。。啊。。。” 爸爸又坐了一会儿,实在是有些坐不住了,想去看看。 妈妈却正好从厨房裡出来。 “你。。。这是?”爸爸也看到了和我妈妈从厨房裡黑人。 “哦,还没有和你介绍。”妈妈身上满是汗水,呼吸也很急促,更要命的是脸上潮红未退,身下更有水渍,但她还是顶着爸爸怀疑的目光说道:“这是我老公,过来帮忙的。” “啊?”爸爸一时间分不清妈妈到底在介绍谁。 但显然,当妈妈看着爸爸,挽着黑人的手臂再次介绍的时候,爸爸才反应了过来。“你,你这像什么话。”爸爸也很吃惊妈妈会叫一个小黑人老公。 “这都是你儿子闯出来的祸,在他认错之前我就要这么叫。” 我靠,妈妈又把我拿出来当挡箭牌。 爸爸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连忙解释:“不是,我没有。。。” “你还敢说没有,看看把我老公的腿打成了什么样!”妈妈恶人先告状,打断我。爸爸好像也很吃惊,但依旧坚持:“那也不能随便叫别人老公啊,成什么样子。”“我不这样他不知道错!”妈妈依旧有理,在我爸爸面前郑重宣布道,“非得让他纠正过来才行。从今天起,麦克森老公就是我的亲老公了。” 爸爸一脸的无奈,他没见过我妈妈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好好好,任由你疯吧,别在外面丢人就行。” “什么叫丢人!?”妈妈眉毛一竖,斥责道:“难道我叫麦克森老公就是丢人了?就因为我的亲老公是黑人你们就瞧不起他?我看你们父子真是一个磨子裡出来的,你们这些。。。” 妈妈还没说完,爸爸已经忍受不了了,乾脆一甩袖子,“我不吃了!”然后回到了屋裡。 妈妈见我爸爸生气居然理都没理,而是将饭菜摆上桌,就像一个小丫鬟一样给黑人喂饭。 “好烫!”黑人这还不满意,挑刺道。 但我妈妈却着急了,连忙帮黑人擦拭,嘘寒问暖。但之间这黑人一撇嘴,“我听说人的唾液可以消肿,你帮我处理一下吧。” 听问此话我瞪大了眼睛,我还在这裡呢! 但妈妈则二话不说舔了上去,在黑人的嘴唇四周又亲又咬,直到黑人满意的摆了摆手才停下来。 “看到了吗。”妈妈舔完就严肃地看向了我:“这才是做错了事情,应有的态度,全力让对方满意才能抚平你的过错!” 接着她就坐下,继续给麦克森喂饭,但麦克森不愿意了:“你想再烫我?” 妈妈惶恐道:“我怎么敢呢?我一定注意汤饭的温度。” “你怎么注意?”麦克森看我妈妈依旧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皱着眉头说:“你这傻逼!你先自己吃,再喂给我。这样就不烫了。” 妈妈这才摆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但在吃下去之前,犹豫地看了我一眼:“看我亲老公多聪明,你得学着点,妈妈教给你一点,只要你完全按亲老公的话去做,就能变聪明了,看。” 说着,她就将勺子裡的汤含在自己的嘴裡,再嘴对嘴地喂给了麦克森。 而我只能在对面全程看完了这对姦夫淫妇的吃饭全过程,感到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看着让我痛心,但要是一走,他们肯定更过分! 于是我强忍着吃完饭后,妈妈就开始给黑人收拾房间了。 他果然是要住在这裡!但没想到妈妈居然给他安排到了我妹妹熏儿的房间。 虽然我妹在寄宿学校里,但她周末就要回家了啊! 我有种预感,这黑人肯定不止住一两天,到时候那野丫头还不得闹翻了天。 当初就是实在是管不住那无法无天的丫头,才让她去的寄宿学校,到时候一看,家裡不仅多了个髒兮兮的黑人,还占了她的房间,那不是闹着玩的! 但这样也好,闹一闹也不一定是坏事,至少对我而言不是坏事。 所以我也没有出口阻拦。毕竟我和爸爸现在是没辙了,就看熏儿回来之后会怎样吧。 从那晚起黑人就正式地住在了我家裡。过了几天痛苦的生活,我的妹妹熏儿终于回家了。 周五晚上的时候,熏儿就从学校里和人拼车回到了家。 当熏儿走进家门的时候,我正巧也在客厅,这丫头直接扑到了我怀裡。“哥,想我了没?” 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和我撒娇。 “当然了,你想哥了没?”我和熏儿的关係一向及其亲密,她肯定会站在我这一边的,对于在家裡孤立无援的我来说,熏儿这个盟友实在是太重要了。 熏儿和我越抱越紧,本来还想再亲热一下,却发现了坐在客厅的黑人麦克森。在外人面前这丫头也不太好意思了,她鬆开我,皱着眉头大喊:“这是谁啊,干嘛在我家?” 妈妈从厨房裡出来,“这是麦克森同学,现在住我们家。” 是的,我前两天实在是忍不住道了歉,加上爸爸回来的比较多,妈妈只能再次改口,叫回了麦克森同学这个名字。 “啊?凭什么啊!他这么臭为什么住我们家?熏死我了!”熏儿果然口无遮拦。“熏儿!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妈妈听到却是生气了,斥责道。 “哼,谁让他住在我家裡了!有谁问过我?他这么丑,跟猩猩一样。”熏儿吐了吐舌头。 “熏儿!你!”妈妈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愤怒,但话语裡却藏着一点恐惧,畏缩的看了几眼麦克森的方向。 但麦克森并没有当场生气,而是颇有礼貌的站起来,说道:“这位美丽的小姐,很高兴见到你,我只是在养伤的时候会住在这裡,希望我们能愉快相处。” 虽然听上去很有礼貌,但他本人长得太过寒碜,加上那猥琐的眼神,好像舔到了熏儿的身上。 因为她身上穿的是那种宽鬆的露肩体恤,这让熏儿打了几个寒颤,恶声道:“别跟我说话,也别盯着我了,太噁心了!再说你的伤和我们有什么关係,怎么不去医院?” 妈妈又用之前的说辞讲给了熏儿,但熏儿知道了在名义上黑人是被我打伤了之后,不由得又缠到我身上,给我竖起大拇指。“哥,你真厉害!” 我苦笑了一下,妈妈却是又急又怒地瞪着熏儿,眼见矛盾爆发,熏儿提着包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当然,现在是黑人的房间了。 “妈!我的房间是怎么回事!”熏儿看到自己的房间被鹊巢鸠占之后,矛盾还是不可避免地爆发了。 这两个女人直接在客厅里大吵大闹了起来。 “行了,你就先睡你哥房间吧。”吵到了最后,妈妈作出了决定,看着我说:“你就睡客厅吧。” “凭什么!”我还没说话,熏儿就为我不平道:“应该让这黑人滚出去,为什么让我哥住客厅!” 还没等我妈妈说话,黑人突然开口:“不要为我争吵。我可以把房间还给熏儿。” 熏儿见这黑人这么不要脸,皱着眉头嫌弃道:“别叫我的名字!你住的房间都臭了,跟猪窝一样,我还怎么住?算了,我住我哥的房间!” 接着,她就直接拎包进入我的房间,我看着这么随心所欲的熏儿,一时间也是无语。 家裡的气氛僵硬的不行,熏儿之后就出来吃了一顿晚餐,之后就一直在自己的房间裡不出来。 “你去写你的作业吧。今天必须写完,不然不许睡觉!”到了晚上,妈妈收拾好房间之后,对我板着脸命令道。 她想了一下,还补充了一句:“我一会儿要给麦克森同学补一下课,你做完作业自己睡觉去就行了。” 我心中愤愤不平,麦克森倒是舒服,校长补课,还有美人陪睡,我连睡觉时间都被压榨,和他比起来,我就向是古代的农奴一样。 问题是在这片大地上,我这时世代传的子孙后代,居然比不上一个外来的黑鬼!向我妈妈那样国色天香的美女都成奴成妾,被当母猪一样对待。 现在我总算是能理解靼清入侵中原是,祖先心中的屈辱了。 虽然广义上来说,这片土地上,我们是主人,但狭义上讲,我妈妈才是这个家的户主。 我爸爸也是户主,但他没有表示任何意思,所以我还是得按照妈妈说的去做,等以后天高任鸟飞,我就再也不受这种气了。 我这么安慰着我自己。不然还能怎么办?去告诉爸爸真相?虽然黑人肯定会被赶走,但妈妈也一定会离开这个家,如果事情再大一点,说不定我一辈子都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了! 于是我只能蔫蔫地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接着妈妈就跟着黑人一起进入了房间,把门一关后,就没了声音。 这房间的隔音效果真不错,我之前试过,就算贴紧了门,也听不到一点声音。所以我只能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心裡犹如猫抓,裡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妈妈还能有多下贱?这都不断勾引着我的好奇心。 所以之前我趁家裡没人,翻出来了以前的摄像头,这是我以前为了偷窥熏儿准备的,好久没用了,所以要收拾一下。 终于把设备都安装好,熏儿就回来了,还把我的房间给占据了,所有的东西还留在我的房间裡啊。 于是我敲开了熏儿的房门。 “哥,怎么了?”熏儿开门的时候,身上居然穿着我的体恤,宽鬆的罩在她身上,那小麦色的皮肤大胆地裸露在外。 正在成长期的她发育得异常快,而且熏儿经常锻鍊的缘故,身体紧实有弹性,那屁股,那胸,虽然刚刚开始有,但翘的不行,到处洋溢着生命的活力。 况且熏儿的肤色虽然深了些,但皮肤光滑水嫩,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靓丽清纯。“到底怎么了?”熏儿见我快流口水了,笑着问道。 我擦了擦嘴角,说明来意:“没,没什么,我来拿点东西。” “哦。”熏儿好像有点失望,打开房门说:“那你进来吧。” 我进入原本自己的房间,现在已经充满了青春少女的香气,特别是这丫头把换下来的内衣随便乱放,居然有一个内裤正躺在我的书桌上。 我老脸一红,想要移开视线,却发现熏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了床上。“哥,来床边坐嘛。”往常活力十足的少女罕见的表现出慵懒的气息,反差感更让她诱惑感上升不少。 那具锻鍊的恰到好处的肉体正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好像在欢迎我去享受这美味佳肴。 我不由自主地坐到了床边,看到熏儿那隐隐显现的双乳,那翘挺的臀部,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熏儿见我过来,微微一下,好似无意地动了一下身体,却把衣摆上掀了起来,能看到那深处露出的肉色。 熏儿居然在体恤下没有穿任何内衣! 我看着熏儿这即将成熟的果实,不由得心动了。 我不由自主地将手伸到了熏儿的翘臀上,紧绷肉感的臀部好像有吸力,那弹滑的触感让我松不开手。 熏儿感到我的手的动作,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微微转头,斜着看了我一样。她半面掩在床被中,眼神包含着羞涩以及慵懒,这样更是平添几分魅惑感。我终于控制不住我自己,在熏儿明显不抗拒的情况下,我直接上床,将熏儿翻了一个面,让我俩正对着脸。 近距离观察下,我印象中的那个刁蛮少女居然变得如此娇媚,令我所有的印象全部崩塌。 “哥~”熏儿被我看久了,有点不好意思。 “呵呵。”我也回过神来,亲到了熏儿的脸上,没想到熏儿的脸蛋是那么的滑嫩,就想果冻一样,让我更加珍惜万分。 “嗯。。嗯~”熏儿在床上扭了一下身体,好像有点不满,但那眼神却是开始涣散,分明是已经动了情。 我趁机调戏她道:“怎么?不想要?那我就走了。” “别。。。”熏儿见我顺势要下床,连忙拉住我的衣服,但下一刻就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有多么的欲求不满,顿时羞红了脸。 只见熏儿娇哼了一声,就把脸转了过去。 我连忙抱住熏儿,和她舌吻了起来。 熏儿明显没有经验,我也一样,都是第一次,这次的舌吻体验非常不好,俩人就那么口对口纠缠了一会儿,也没感到什么愉悦。 不过下一步的气氛是到位了。 熏儿本来就没有穿内衣,只有一身轻飘飘的白色衬衫躺在床上。 但我身上的衣服穿的十分严实,所以已经准备好了砌牆上马,却一时间脱不下裤子,形式变的窘迫起来。 熏儿已经在床上岔开了双腿,粉嫩的处女小穴一张一合,还有丝丝淫水流出,好像在不断催促着我。 怎奈何我着越着急越脱不下裤子,在不断脱裤子的时候,手还经常碰到硬邦邦的鸡巴,这提前给了我刺激,要不是我用力忍耐,八成在脱下裤子之前就要射出来了。 熏儿已经等到了不耐烦,燥热的身体不断在床上扭动,那健康的小麦色与白色裙子床单相互交融,纯洁以及慾望的对比下让我口乾舌燥。 “哥,实在不行。。。”但是我总是不好,让熏儿也开始冷静下来了。“好了,好了。”幸运的是我终于脱下来了裤子,打断了熏儿,向她扑了过去。熏儿见我终于准备好了,也笑着伸开双臂迎接我。 我将一隻手放在了熏儿弹滑的臀下,另一隻手则捏住她那刚刚发育起来的胸部,其实还挺有料的,手感也很柔顺,让我忍不住一口含住一边的娇乳,尝尝味道。 “呀,讨厌。”熏儿嘴上这么说,但也没有反抗,而是扭动柳腰,为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小穴配合。 可惜我的鸡巴就算有了熏儿的主动配合,还总是对不准那美丽的小穴,反而总事在她的小穴周围的大腿肉上磨蹭。 “什么呀。”熏儿皱起了眉头,因为我在插入她的小穴之前就把精液射了出来,都射在了她的大腿上了。 “没事,没事,等一下。”虽然尴尬,但我的鸡巴还能勉强硬起来,所以打算继续。 熏儿虽然没说什么,但脸上已经有了不满,但依然配合着我。 这次我不敢託大,让熏儿把自己小穴扒开,我则扶着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虽然成功了,但我的鸡巴不复当初那般硬,虽然隐约还能顶到熏儿的处女膜,但是鸡巴软绵绵的根本捅不破。 尝试了几次后,我就放起来,况且熏儿的肉穴却是极品,让我的鸡巴享受到了无限的快感,也没试几次就射了出来。 这次我就没力气在硬了,只能拔了出来。 熏儿也知道我结束了,不留情面地把握推开,拿起一旁的卫生纸大大咧咧地把我的精液都擦去了。 虽然操的时候没觉得,但现在一想我俩可是亲兄妹,又没用保险套,让我又些后怕:“熏儿,你怎么做避孕的措施?” “避孕?”熏儿皱着眉头重複了一下,看了看我那淡如水的精液,笑了一声:“没关係啦,你就放心吧。” 看熏儿这么自信,我也不好多说,但是看着熏儿的背影,以及在灯光下,衬衫变的半透明,那若隐若现的肉体,我又有些心动了,但是鸡巴实在挺不起来,我就开口道:“熏儿,你,能不能,帮我,起来?” “嗯?”熏儿也听奇怪的,她经验实在不多:“怎么弄?” “就是,用嘴。。。”我偷瞄了一下熏儿的如烈焰般的红唇,试探的说道。熏儿迟疑了一下,走了过来,用两根手指掐住了我的鸡巴,揉了一揉。“哎呀。”虽然没有立起来,但是我那软趴趴的鸡巴居然又射了出来。这次熏儿则瞪了我一眼,一边擦手一边赶我出去:“走走走,还呆这儿干嘛?”“不是,等等,我的。。。” 在被赶出去之前,我终于想起了我的目的,一番抵抗之后,终于从房间裡拿到了一个萤幕。 我坐到沙发上,打开萤幕,果然能用了,裡面播放出来黑人房间裡的画面。妈妈正跪着给黑人舔鸡巴,麦克森像大爷一样坐在椅子上,悠閒地享受着妈妈的伺候。 “你做的很好。”黑人先是夸奖了一下,但立刻又把脸色阴了下来,将黑色巨根拍到我妈妈的脸上:“但是,我为什么要在乎你的家人?” 妈妈捧着黑人的大鸡巴,一丝不苟地舔着,虽然连眼镜都斜了,但还是临危正坐,好像在认真的做什么重要的工作:“这都是为了主人。如果想要占据这个家裡的一切,那主人现在还是需要忍一下,在掌控一切之前,不能让别人看出来。为了主人的大计,要一步一步的图谋,就如同韩信受胯下之辱,主人要。。。” “你在教训我吗?”黑人不高兴了,甩动着那根巨大的鸡巴,向马鞭一样挥舞着,鞭打在妈妈的身上。 “十分抱歉”妈妈挺直身体让那巨根打在她身上。眼神变得迷离,眼镜上也出现水汽,双手更是不自主地向胯间移动。 “不要和我说什么故事,你们国家的历史都是垃圾!一群窝囊废的故事,伟大的摩尔人畏惧一切!”黑人停下甩动自己的鸡巴,示意妈妈跪下磕头。 妈妈立刻五体伏地的磕头,让黑人把大臭脚踩到她头上,同时回道:“主人说的没错,” 黑人想了一想,露出噁心的笑容:“我可以听取你的建言,身为王,就算是母猪的话,我也可以听,但是,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时候该给你一些惩罚了,让母猪的痕迹刻在你的身上。” “好的。”妈妈反而欣喜无比,“只要能让主人开心,我很乐意。” 之后,黑人就自己躺到了床上,让我妈妈一直站在床边自慰。 “啊。。啊。。。主人~。。我要来了。。。能让母猪高潮吗?”妈妈就那么差开双腿,用手指抠着自己的骚穴。 “不行。” 妈妈在黑人的命令下,只能强忍着快感,不断地自慰着。 “啊。啊。主人。。求求您了。。。让母猪高潮吧!”又过了相当的时间,麻麻已经开始全身颤抖了,身上香汗淋漓,面色红的像煮熟的大虾。 但是黑人依旧不让妈妈高潮。 我看到这裡就没太多兴趣了,一是刚刚射了三次精液,房间裡的场面也没什么太刺激的。二是觉得黑人在自取灭亡,他的本事就是鸡巴,现在不仅欺辱我那高傲的校长妈妈,现在还吊着她不给鸡巴,说不定什么时候妈妈就能大彻大悟,彻底踹了着黑人。 这么想着,我就关了摄像头,睡觉去了。 早上我是被妈妈叫起来的,今天我还有辅导班要上,所以起的比较早,其他人都还没有起床,只有我自己吃过早饭后出门。 因为妈妈还有学校里的事务要处理,所以我得自己去辅导班裡。 在我临出门的时候,隐约看到妈妈在给熏儿和黑人麦克森在准备早饭,分别贴上了保险膜和提示纸。只不过我临出门没有看清,妈妈是不是在给熏儿准备的饮料上换成了麦克森的名字?是一开始写错了吗? 我坐计程车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意识到,我现在还那么用功干什么?妈妈都成了黑鬼的性奴了,家裡马上就要崩溃,我却还和以前一样学习? 于是我从半道开溜,打算用这段时间好好合计一下今后的打算。 只不过对于最近发生的事情,我实在是感觉头脑发矇,思考不能。 如果有一个能商量的人就好了。说实话,我是真的想和林馨倾诉一下,但这种家裡的丑事肯定不能外传啊。 正当我纠结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妈妈真的是学校里有事吗?她会不会以此为藉口而已,今天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和黑人幽会? 我急忙跑到了一家旅馆裡开了一间房,还好我把显示屏也带来了,但是也只能看到黑人房间裡发生的事情,如果我妈妈带着黑人跑到了外面,我就抓瞎了,看来以后还得在各种地方装满摄像头才行。 还好,我打开萤幕的时候,妈妈没有在家,房间裡还能看到黑人的身影。 麦克森现在正躺在床上看手机,胯部不断耸动,明显是在撸管的样子。 这傢伙的人生只有交配吗?我妈妈在家的时候,黑人就会用美人洩慾,现在我妈妈出去了,他居然还有力气撸管? 看一个黑人撸管实在是无趣,正当我打算关掉视频的时候,萤幕里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进来的竟然是我的妹妹熏儿! 此时的熏儿扎着双马尾,身上穿着纯白的连衣裙,面色却有些潮红,神情也有些愠怒。 只见熏儿一进房间,就发现这黑人把她的房间弄的臭气熏天,杂乱无比,顿时感觉气愤非常。 熏儿怒视着躺在本属于她的床上的黑人,举起手裡的手机,裡面还播放着一个视频。 “你为什么给我发这种视频?你是怎么得到我的帐号的?” 面对熏儿的怒斥,黑人转了一下头,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熏儿,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而问道:“我的饭呢?” 熏儿愣了一下,觉得黑人在轻视她,所以更加羞恼:“你他妈再说什么?我在问你话唉,你信不信我把视频给我妈妈看,她知道了一定把你赶出去。” 原来熏儿手机里播放的视频正是我妈妈被麦克森操的画面,只不过并不是在家裡,而是在外面,黑与白的交融与挣扎历历在目,麦克森不知道什么时候拍了下来,居然还公然发给了当事人的女儿。 虽然有视频为证,但熏儿貌似还是不相信视频里的就是她妈妈,毕竟和我不一样,她从来都没有见过高傲的校长妈妈如同下贱雌兽的一幕,所以熏儿觉得是黑人用了什么头像转接工具,把妈妈和黑人自己的脸都装到了av里,要是让自己正经的妈妈知道这些,肯定会把黑人赶出去。 即使如此,裡面激烈的画面,狰狞的巨根,以及那女人灵魂升天一般的淫叫都让宛若处子的熏儿感觉头脑发热,口乾舌燥。 嗯,昨天没能给熏儿破处,所以并不是宛如,就是处子。 “她不会的。”黑人悠然躺在床上,看着熏儿的时候被子裡手依然在不断的耸动,“我的母猪本就知道这一切。” “你说什么。”熏儿有些不可置信。 黑人却很轻鬆的说道:“抱歉,可能是我的表达不够清楚,我说的母猪是你妈妈,她已经完全臣服于我了。” “放屁!”熏儿虽然和妈妈关係不好,但是毕竟是母女二人,自然听不得这些,也完全不觉得自己的妈妈会下贱到这种地步,更想不到会和一个肮髒丑陋的黑人做爱,还是什么母猪。 麦克森以悠閒地姿态,躺在不属于他的床上侮辱寄宿家庭里的人,不管叫谁看都让人难以忍受,眼瞧着熏儿怒气值爆表,大步衝到黑人的床前,一把扯住黑人的被子,“你给我滚下来!” 然后熏儿毫不费力地将盖在黑人身上的厚重棉被拉扯下来,并没有受到阻拦。 但是当黑人身上的被子一下去,他那高高伫立的黑色巨根一下子一览无馀,他的黑手果然在上下撸管。 那小臂般的巨根一出来就吓了熏儿一跳,她从未见过如此雄伟的鸡巴,加上之前被棉被掩盖住的鸡巴臭味,一下子瀰漫涌散,让她的大脑直接当机。 黑人对于熏儿的举动满不在乎,只是看了一眼懵住的熏儿,说道:“撸不出来,果然还是要用华夏鸡巴套子。” “你,你说什么?”熏儿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道。 黑人从床上起来,那巨大的鸡巴好像有吸引力一样勾引着熏儿的目光。 虽然麦克森的身高还没有熏儿高,但当他站直的时候,巨大的鸡巴竟然可以达到熏儿的肚脐以上! “嘿嘿,老母猪走了,小母猪也行。”说着,麦克森便向熏儿逼去。 熏儿被吓得连连后退,但却停在了牆角处。 而黑人还在继续前进,巨大的鸡巴好像黑色长枪,被他端据在胯间,一步一步的刺向熏儿。 而熏儿就像是待宰的羊羔,连大气都没发喘,眼睁睁地看着黑人将他的黑色巨根顶到自己的小腹处。 这个画面就好像是一个男人手持长枪在我妹妹面前笔画,用检视着面前的情用商品一样的眼神看着熏儿。 熏儿双腿微颤,看着面前的庞然大物不仅吞咽口水,一想到如果这种怪物塞进自己体内的场景,就不仅要当场高潮。 但她还是勉强恢复了一些理智,咬牙用手将黑人的鸡巴拨开,“你滚开,别碰我,信不信我这就报警?!” 本来熏儿的神情和动作都让人感觉十分不对劲了,刚一碰到黑人坚硬的大鸡吧,立刻就羞红了脸,明明是在威胁示威,却像一个打情骂俏的女孩。 “嘿嘿。”黑人猥琐一笑:“你哥哥鸡巴好吗?” 熏儿听闻一愣,黑人不等她有反应,就举起手机,裡面播放着一个视频,正是昨天我在房间裡和熏儿发生的事!他怎么会知道?还有视频! 熏儿也是大吃一惊,脸色也变的又些苍白,毕竟兄妹乱伦的事情在任何地方都是不容的,特别是在家教很严的我们家,被父母知道了后果不肯设想。 “你。。。你是想威胁我吗?”熏儿立刻判断形势,觉得是黑人想以此威胁她就范。 只不过这恐怕正中我的下怀,毕竟熏儿吃软不吃硬,要是凭藉弱点要挟她,以她出了名的刚烈性格,就算是同归于尽都不会让对方得手的。 这件事情恐怕要闹大了,我有些担心孤男寡女同处一间的熏儿,怕黑人恼羞成怒会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所以我想急忙赶回家。 但正当我准备的时候,却发现黑人的表现与我想像中的完全不同。 黑人并没有以此威胁,而是笑着说:“不会,爱情是自由的,是好的,不会被威胁。” 听着黑人这么说,熏儿脸色稍好,但稍微放鬆却发现这黑人说话的时候,竟然用他那硕大的龟头抵在熏儿的小腹周围,不断的画圈。 因为在家裡,熏儿的连衣裙相当单薄,不禁把身体曲线侧漏无疑,在这个时候,黑人的举动几乎是直接在她身上动作,她几乎能直接用皮肤感知到那巨大狰狞的鸡巴在自己的身上移动,其触感真实有温暖,让她满红耳热的呵斥道:“那你还。。。!” 黑人没等她说完话,就变本加厉的将鸡巴顶进熏儿的小腹处,打断道:“但是,那种小鸡巴能给你快乐吗?你能体会到女人的快感吗?” “不,不用你管。。。”虽然熏儿还在反驳,但抵抗力度减轻了不少,红彤彤的脸蛋稍微偏侧,双手背后,眼镜闪烁不已。好像在掩盖什么,同时也没有太过的动作,任谁都能看出熏儿内心的踌躇。 “你有多高?”黑人看到熏儿的态度突然发问。 “嗯?”熏儿疑惑了一下,但还是回答:“一米五” 这么说这黑人连一米五都不到,看着还差着不少,话说他问这个干嘛,找虐吗? 但这黑人好像没在意他那悲惨的身高,而是抖落了一下自己的鸡巴,炫耀道:“我的鸡巴是你的四分之一,如果插进你体内,你会怎么样?” “呀!”黑人抖鸡巴的时候刺激了一下熏儿,之后她又听到黑人这么说,面色更加红润,像煮熟的大虾一样,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大腿都开始抖动,然后熏儿剧烈的摇了摇头,颤颤巍巍的开口:“那,我。,一定会坏的。。。” “嘿嘿。”黑人听了这话,猥琐的笑了两声,再次前进两步,将我的妹妹熏儿彻底挤压在牆上。 “别,不要。”虽然熏儿嘴裡这么说,但身体一点反抗都没有。 房间裡地两部手机依然在播放着视频,虽然都和做爱有关,但内容却天差地别,熏儿手机里洁白与污秽的激烈对撞历历在目,雌与雄交配运动让人激动。对比我那不争气的小鸡巴,在熏儿的全力配合下都没法捅破她的处女膜,简直连做爱一词都配不上。 所以熏儿手机里的声音理所当然的支配了整个房间,女人的娇喘和下贱的求饶让熏儿更加慾火焚身。 “你,你要强姦我吗?”熏儿无力的问道,不仅没有反抗,她看着黑人鸡巴的眼神中反而充满了期待。 “我可以强姦你吗?”黑人微笑着反问,如果不是这个场景,他还真有点礼貌的风度。 “我。。。”熏儿闻着黑人的雄性臭味,越发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果你不把我和哥哥的视频传出去,那我就让你强姦。” 黑人不是已经说过他不会把视频传出去了吗?熏儿居然用这个当作理由,分明就是想让黑人操她了! “但,但是,”熏儿咬牙说道:“我的处女要给我哥哥,所以不能让你强姦我的前面。” “哦?”黑人猥琐的笑了一下,将手绕到熏儿身后,直接用手指探到熏儿的菊花处:“那我能强姦哪裡?” “呀啊!”薄薄的衣料没能造成一点阻碍,黑人的手指竟然直接探了进去。这样熏儿惊叫一生,双手趴在了黑人的肩上来支撑身体“就,就是哪裡。。。” “哪裡?”黑人明知故问,手上的动作不减,让熏儿的身子更加酥软,直接无力地靠在了黑人身上,双手绕住了黑人的脖颈,手指因为受到了刺激而死死抓紧。 “啊。。啊。。。就是我的屁眼,啊,,菊花,,快来强姦我吧!” 黑人见时机成熟,立马放开了熏儿。 “唉?你怎么。。。”熏儿若有所失的迷茫道。 “强姦是坏的,我不想强姦了。”黑人居然厚颜无耻地说道。 “怎么这样。”熏儿咬着下嘴唇,刚刚体会的快感的她将手指移到下体,竟然在黑人面前就开始自慰起来,但完全没办法将性慾降下去。 “那,那就是不强姦好了。”熏儿浑身燥热,连忙说道。 “那是什么?” “是,是做爱!” “哦。”黑人淫笑两声,“不是只有你哥哥能和你做爱吗?” “嗯,,啊。。。”熏儿已经被慾火烧到脑袋不清醒了,娇喘着说:“那,你就是我的哥哥,我的黑哥哥。。。” “哼哼,那我能操你的小穴了吗?” “呃。。。不,,,不行。。。”哪怕熏儿已经意识不清了,蹲坐在了地上,泪眼婆娑地爱抚着自己的小穴和巨海,但还是坚持着,这让我有些感动,毕竟熏儿如此爱我,我还这样无动于衷还算人吗。 于是我急忙打车往家裡赶,但是路途颇远,已经来不及了,我在中途依旧看着视频。 黑人见熏儿如此坚持居然提出来一个折中的办法:“那我们来比赛吧。” 熏儿带着希望抬起头,哪怕她知道黑人所谓的比赛是个陷阱。。。 “我们比赛三场,如果你能赢一场,我就只操你的菊花,然后就再也不碰你了。” 熏儿已经没有力气思考,但对于比赛的竞争意识让她答应下来:“比。。就比。。。但是,,我们先。。。” 黑人看着熏儿娇红的脸蛋,露出丑陋的笑脸,“放心,强姦比赛,第一次比高潮。我操你的屁眼,看谁先高潮。” 熏儿一听这话,迫不及待地就开始脱衣服,“好吧,我们来比吧。” 熏儿只穿了连衣裙和内裤,连胸罩都没穿,衣服好脱的不行,只见她将裙底撩过头顶,然后将内裤往下一脱就赤身全裸了。 黑人看着熏儿脱光衣服,欣赏着小美女一丝不挂的画面。却在熏儿想要开始的时候说“但是不行。” “什。。。”熏儿已经开始有点恼羞成怒了,毕竟她也是火爆性子,眼瞧着就要把情慾转化成了怒火。 黑人这时却言简意赅地说道:“你得留下证据说我没有强迫你。” “你到底想怎样?”这几句话从熏儿的牙缝裡挤出。 “拍个视频证明一下。”黑人的表情分明是奸计得逞的邪恶样子,熏儿不要被骗啊! 对了,可以先给熏儿打电话,我看到黑人拿出手机的时候想到。 但是我又该说什么好呢?不要被骗?我又怎么知道的?岂不是明说了我在熏儿的房间装了监控? 这种行为实在有点噁心,怕不是熏儿会直接抛弃我。毕竟装监控的事情黑人虽然有可能知道了,但我只要咬死不承认,熏儿会相信我的,但要是自己暴露了,就没辙了。 在我犹豫间,黑人已经开始拍摄了。 ********* 黑人拿起手机,调出了摄像头,拍向熏儿。 熏儿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私处,一隻胳膊横在自己的胸口,另一隻手则挡在自己的小穴前。 “鬆开手!”黑人见此立刻命令到。 而熏儿微侧蜷缩的身体微微颤抖,满脸都是羞耻不甘却燥热难耐的挣扎之色。 最终,熏儿还是扭捏着将手放下,按照黑人的吩咐在镜头前作起了自我介绍。 “我,我叫熏儿,今年XX岁(太敏感了不写),今天要和黑哥哥比赛做爱,自愿让黑哥哥强姦。” 一向要强的熏儿这般样子真的少见,精緻的小脸红的像苹果,朦胧的双眼开始颤动,小脑袋微微低垂,洁白的贝齿咬紧下嘴唇,羞恼倔强的熏儿在此时简直成了一件绝美的艺术品,只不过最终她还是在丑陋的黑人面前慢慢说来出来了这屈辱的话。 黑人看着羞耻娇嫩的熏儿说完后,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看上去也是激动得要立刻扑上去的样子。 然而,这黑人居然还是忍住了一时衝动,继续发话。 “既然你已经这么说了,那就把自己的屁穴扒开,让我看看新便器的样子。” “你……!”熏儿见这黑人如此蹬鼻子上脸,不禁有些气结,脸上红晕更深,就是不知到底是气的还是羞。 熏儿目光闪烁了阵,眼看着她像要摔门而去,却终究还是朦胧着双眼站在原地。 泪眼婆娑惹人怜惜,自从熏儿上小学后,我就再没见过她这幅软弱无力的样子,心疼的我想要将她一把拥入怀中,好好哄她。 可惜现在熏儿正对面的是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小黑鬼。 之见这黑人游刃有馀地坐在椅子上,刻意地露出自己的大屌不停地挥舞在空中,满满地示威某样。 熏儿没能当机立断地离开,于是就在对峙中慢慢处于了劣势。 只见妹妹颤抖地双腿愈发不稳,原本霞红的脸蛋现在就像火烧起来了一样,眉眼朦胧却死死地盯着黑人的巨根不放,视线随着鸡巴的摇摆而不定。丰满的腿根处渐渐有晶莹液体流淌,顺着肉感十足又稚嫩健康的腿肚一直流到了纤细性感的脚踝。 终于,熏儿洁白的贝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低下了原本高傲的头颅,慢慢俯下身去。 可能是熏儿的情慾实在过甚,她原本只是想弯腰,却不料脚下一抖,直接跪趴在了地上。 因为感觉过于羞耻,所以她一时间也没了动作。 黑人这时突然动了,只见他突然起身,走到了熏儿的面前。 我妹妹被这突然的动静惊到,机械式地一抬头就看到了黑人的巨大鸡巴怼到了她面前。 “咿呀……~~”想也知道,这个从不洗澡的黑人鸡巴能有多臭,原本脑子都快瓦特了的熏儿更是被这刺激地味道直捣脑壳。不自觉地身体一激灵,娇喘出声。 熏儿的脸上出现了厌恶与反感,但奇怪的是,这表情只存在了一瞬间,我都怀疑是不是我眼花了。 因为除了第一下的条件反射的退却之外,熏儿的脸上就不再存在厌恶与反感了,表情反而变得痴痴的……就好像……在品味享受??? 世界上可能有些东西就是那么让人不知所措吧,比如臭豆腐榴槤之类的东西,大部分人第一次遇到可能会讨厌,但是却会很快爱上它们。 难道对熏儿来说,黑人的大鸡吧就是和那些美食一样的东西? 在我思考时,发现熏儿看着黑人的大鸡吧越来越痴呆了,就好像真的成了一个无法思考,只会做本能动作的母猪。 天啊,我鬼马精灵,聪明可爱的熏儿,一直在我面前哥哥前哥哥后的妹妹,她居然脸上露着痴笑慢慢凑近了黑人的大鸡吧!我看到了什么?!她居然开始流出口水,就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控制不住地微微伸出舌头!想要去舔面前的黑肉棒。 但黑人立刻一个退步,把鸡巴远离了一些。 但我妹妹熏儿已经理智不再,一时间眼露桃花,蜜水横流,心中只有眼前的鸡巴,竟然有些焦急的跪趴着跟上去! 侏儒黑人见到火候已到,露出噁心的淫秽笑容,直接‘啪’的一声,一鸡巴甩到熏儿的脸上。 这一下让熏儿措手不及之下,竟然发出了‘呜~’的一声,更像是收到了委屈的小狗,在主人面前祈求了。 但已经心神皆失的熏儿已经察觉不到有什么不妥了。 即使如此,当她抬头看到黑人丑恶满目的时候,还是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黑人并不理会,只是一言不发,静静的等待着面前的华夏小美女慢慢泡制自己,并将自己的全部作为黑人的佳肴献给他。 果然,熏儿已经没了任何反抗的意志,只见她颤抖着慢慢的爬着调转身体,将自己的屁股对向黑人麦克森,然后,将屁股高高撅起。并将手伸到身后,用自己灵巧的手指撑开了自己稚嫩的屁穴。 黑人这才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不知道从哪裡拿出来了一大瓶的润滑剂,直接把一瓶都挤到熏儿的股沟里。 “咿呀~”熏儿娇嫩的屁眼突然被冰凉的润滑剂一激,看不到情况的她本就精神紧绷,不由得叫出声来。 扒住翘臀的小手也下意识地鬆开,试图挡住从天而降的润滑剂,而她那粉红的菊样褶皱也随着突然而来的刺激不住的收缩伸展。 黑人麦克森见状,毫不客气地将一根手指插进了熏儿的菊穴中。 “哇呀!”熏儿猝不及防下,发出了可爱的尖叫声,并下意识地抓住了黑人猥亵地手腕,还试图阻止黑鬼地侵犯。 然而在大量的润滑油倾泻之后,不管是熏儿还是麦克森对的身上都沾满了滑溜地液体,熏儿地企图毫无意义,只见麦克森露出满嘴地黄牙,手上加劲,手指在熏儿玉手地阻拦下依旧顺畅地突进了熏儿的更深处。 熏儿挣扎的更甚了,而她的双手则依旧抓着黑人的手腕,虽然已经完全无力地跪在了地上,但腰部因为这种从所未有地插入感而不断扭动,殊不知,熏儿越是挣扎,异样的感觉越是剧烈。 黑人看着熏儿,好像在看着一隻自寻死路的猎物,冷笑一声后,将插在熏儿体内的手指弯曲,好像一个钩子一般,将手臂向后一拉,竟然将熏儿的身体微微吊起! 别看黑人好像力气不大,但依旧将熏儿的膝盖微微吊离了地面,不要小看这一点点的距离,这意味着本来就失去力量的熏儿失去了着力点! 就算熏儿的体重很轻,这份力量也不容小觑。更重要的是,现在熏儿的身体重量完全靠着黑人的手指勾着她稚嫩的直肠! “啊~啊……啊!咿呀……”熏儿痛苦的扭动着身体,殊不知,她越是扭动就越会导致更剧烈的刺激,她也将会在这种恶性循环中走上绝路! 果不其然,不出一会儿的时间,熏儿的哀叫声越来越大,脸色也越发痛苦。而黑人趁机将手指用力一捣,又将并着的手指用力分开,将熏儿稚嫩的菊穴狠狠的张开! “啊!!!”悽厉的尖叫从熏儿的口中传出,原本紧绷的括约肌被狠狠撑开,只见我的妹妹她全身僵直,两眼泛白,好像因为痛苦而失去了意识。 抓住黑人手腕的手也因为意识的离去而渐渐鬆开,眼见就要昏阙倒下。 麦克森却不会这样轻鬆放过她,而是反手抓住熏儿细嫩的玉手,之见他抓着熏儿的一隻手腕,另一隻手依旧钩住将熏儿的直肠,就这样我宝贝妹妹就如同超市裡的打折贱卖猪肉一样,歪斜的吊在半空。 如果是我在场,必定与黑人拚命!然后将我可爱的熏儿温柔放下,好好地保护她,爱惜她,让这噩梦一般的场景立即结束! 但麦克森不同,他见了这副场景,竟只是波澜不惊地颠了颠手,这样子竟然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这黑人就在超市裡对看中的商品称斤算量,骨头挑刺般的打算着。 当然,这黑鬼并没有犹豫太久,毕竟这到口的鲜美肥肉怎么可能有人会放弃。更何况对麦克森这个零元购刻入基因的原始种族而言,全无要付出才会得到这个概念。 就好比,不可能和猩猩谈论人理一样,麦克森这黑鬼的片刻犹豫也不过是像丛林裡的黑猩猩检查手裡瓜果的伤疤或者检查母猴身上的毛髮似的,最终结果始终没有改变。 在这一瞬间,看着显示屏的我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的画面。 自小进行正统英才教育的熏儿,正是中华五千年文化的结晶。她那微微褐色的皮肤道尽了数不清的中华柔情。那弹性又凹凸有致的妙曼身材中,仿佛映照出了这中原大地上的美好河山,沃美且温柔,养育了我族无限柔情,无数高贵的文化从中诞生。 我又好像看到了无数朴素勤劳的母亲,培养了各位英雄的本源。那母性中本该透露出耀眼的闪光,是那无数英雄豪杰们代代的心血!在这片大地上的种种传说佳谈不断闪过。 但如今,与他们一脉相传的骨血……理应同样成为精英或母亲的熏儿,竟然在她未成熟之际,在她即将绽放中华之光的时候。 居然在一个野蛮粗鲁的黑人,一个只知道靠本能行事的蠢货,熏儿被无比淫荡下贱的挂在了手上。 我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错,到底怎么才会变成这样。 在我晕乎乎的眼中,在梦境般的恍惚里,我看到了,那根肮髒又丑陋,却大得恐怖的巨根,在毫无防抗中慢慢插进了熏儿,紧緻的菊花里。 高洁的熏儿在排泄孔里被肮髒的黑人入侵,被撑开了一个永远无法闭合的洞,在我妹妹扭曲痛苦的眼神中,我仿佛看到了某种美丽的象徵正在被打破,且永远回不到完好的时候了。 “啊!!!”被惊醒的熏儿发出悽惨的叫声,声音中毫无平日裡的美感,更与传说中的娇喘毫无关係,有的只是撕心裂肺的绝望尖叫。 黑人的巨大鸡巴才刚刚插进熏儿菊花里一个龟头,即使有润滑剂的帮助,但从那严丝合缝的菊花与鸡巴的交合处就能明白,熏儿那稚嫩紧緻的菊花依旧收到了莫大的痛苦。 “呜呜呜……快鬆开,呜呜……拔出去,拔出去……”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熏儿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于是她一边挣扎,一边哭着。 麦克森怎么可能让熏儿随喜如意,他见熏儿挣扎的厉害,就二话不说,把熏儿往床上一扔,左手依旧抓着熏儿的手腕,而右手则扼住她的脖颈,让熏儿犹如一隻大虾一样,反弓在床上。 此时的熏儿因为被抓住咽喉和手腕,而且刚刚从昏迷中醒来,身上力气全无,根本无法反抗,更何况为了不窒息,她甚至要配合黑人的动作,身体儘量向后背,以此来换取些许的喘息。 我看到萤幕中这一幕的时候心已经吊到了嗓子眼,这么搞可能会出人命的啊! 麦克森可一点都不在乎这些,好像我珍贵的妹妹对他如同草芥,人的性命不值一提。只见他手上继续用力,就好像在挽一张巨大的弓,一张古朴的中华宝弓,而那根丑陋的黑鸡巴就是一根弓箭,正蓄势待发。 果然,只见黑鬼腰上用劲,将鸡巴狠狠地推进了我妹妹嫩美翘臀深处。 “咔,咔,咯,咯。”熏儿在脖颈被勒以及下体被猛操的双层攻势下,再次泛起白眼,这次长大嘴裡竟然开始白沫! 我一见情况不好,心都快跳出来了,立刻打算不再管其他事,马上报警!不管怎么样我都要保证熏儿的生命安全! 在我翻找当地报警电话的时候,黑人已经突破了熏儿的防线,把三分之一的鸡巴都捅了进去。现在正不断地反覆冲插,好像他面对的不是什么可爱的少女,而是不共戴天的敌人,发誓要用自己的攻城大锤把我妹妹肉体与心灵上的门锁统统砸个稀烂! 连熏儿那充满少女风的可爱小床也在这种摇摆中不断发出悲鸣,好像即将承受不住重量要被压碎。而床的主人,熏儿更是在这种暴风急雨的衝击下,连悲鸣声都发不出。任由黑人把她当作一个没有灵魂的性爱玩具随意摆弄。 “吱呀……” 在我即将把报警电话播出去的时候,车子却突然停了下来。 人命关天的时候,我正要发火,却发现司机看着我说:“小伙子,到地方了,一共36。” 我这才看向窗外,果然是我的小区。我未作他想,关掉了萤幕,毕竟要下车了,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别人看到萤幕。 而且既然已经到家,那要不要报警就要重新考虑了,这种事情最见不得人,何况我妈妈在其中,现在报警,警察能不能即使赶到另说,就说这件事要被曝光出去,我们还怎么做人。 掂量了一下我与那黑人的体质,我觉得我能打那种侏儒两三个都没问题。于是就放弃了报警,打算直接衝进家裡,来个传统的英雄救美。 随便把身上带的大钞往座位上一扔,来一句不用找了。 这一直是我心中男人的浪漫,也是我的决心,一定要和这个黑鬼不死不休! 我从门口捡了块石头以防万一,钥匙也从口袋裡拿出,气势汹汹地向家门口奔去,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黑鬼尝到厉害,要让他知道,我们中华儿女不是好欺负的。 越想越上头的我两眼都有点泛红,凭什么要让这黑鬼为所欲为,就算他向我求饶我也不会放过他! “你在这干嘛!” 熟悉的声音突然从身边响起,让我仿佛一下坠入平冷的海中,一下子连呼吸都无法顺畅,我僵硬的转过脖子,看到了那婀娜身影后,满腔地热血瞬间冷却,我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迷茫中却好像冥冥间将一切的点都连了起来。 但这更让我寒心绝望,身体都被死死冻住似的,冷汗都开始冒出,话更是全塞在了嘴裡,只能勉强挤出一个 “妈?” ********* 妈妈一脸冷漠地站在门前看着我,一声喝令让我身体发寒,全身僵硬。 但等我稍微冷静了一下,才发现了妈妈与之前细微的有所不同。 虽然妈妈身上的职业西装依旧得体,但是站姿却没有平时那么笔挺,而是膝盖微微内劈,小腿肚时不时地开始颤抖,她的脸色有些潮红,呼吸以较为紧促,更重要的是,她地束腰群下丝袜隐约被水渍打湿。 此时的状态一目了然。 事实摆在了面前,我又不是傻子,妈妈肯定和今天发生的事情息息相关,说不定就是主谋之一! 会是妈妈主动卖了她的亲生女儿吗? 这想法一出就扎根在了我的脑海里,让我更加绝望,甚至开始有些头脑发晕,两眼泛黑。 我多么地想否认这一切啊,纵使我平时在学校里以思路敏捷着称,现在也完全无法想出一个理由帮妈妈开脱。 她到底是怎么了?我想破脑袋也无法理解,就算我听到妈妈和麦克森的对话,知道妈妈小时候缺少父母的关爱,被麦克森的父亲调教过,但哪都过去过少年了? 而且妈妈早就不是当年的幼女了,难道这些年的经历无法抹平黑人的调教一丝一毫?就连那黑鬼的儿子一来,就不管不顾的跪下,一心一意地当性奴吗? 如果真的如此,那奴性早已深深的刻入了妈妈的骨子裡,不是DNA里了! 想着平时家庭的和蔼幸福,妈妈虽然严厉,却对我们兄妹关爱之极,有一次我发烧,妈妈亲自在大雨中把我抱到了诊所。 虽然爸爸不善言辞,但每当结婚纪念的时候都会给妈妈带礼物,去不同地方办一场烂漫的晚宴,每当那时候,妈妈寒霜般的面孔都会冰雪消融,我们那是是多么的美好啊! 而现在,我只能在恍惚中祈祷这只是一场噩梦,希望可以早一点从梦中醒来。。。 妈妈在最初的一句话后,就没再理会我,而是看着家裡的方向,这让我意识到,相比于在家裡的人,我在妈妈的眼中无足轻重,可以轻易忽略。 而她看向家的神色中。。。 有点。。。 焦急??? 我愣了一愣,就好像看到了妈妈那时,在等待我中考成绩时,那种关心之切,对好结果期盼之极的神色。 这个发现让我惨笑一下,原来如此,在妈妈的世界裡,我们才是梦,顶多是一场美好的梦,而黑人才是她的现实,可能她从未离开过小时候的那个黑人开的补习班吧,现在黑人来了,自然就要梦醒。。。 这恐怖的想法让我胆战心惊,我怀着一丝希望,想唤醒妈妈的理智向她吼道:“妈!你想怎样都可以,为什么把熏儿牵扯进来!她才几岁,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妈妈听到我发自内心的怒吼,第一反应竟然是转过头,示意我小点声!?好像我这么大声就是错的,会打扰到某个重要的仪式一般。 “妈?!!”我对此已经无言以对了。 但妈妈则微皱眉头,看我的眼神里竟然充满了不耐烦和不屑。 但好歹不再是那副冷淡的摸样了,我看有戏,想要继续劝。 谁知妈妈突然开口:“那熏儿就不是你的亲妹妹了?你昨天可没有把当亲妹妹看。” 这又给了我一记重击,让我一下子膛目结舌,不知所措。 之间妈妈摇了摇头,带着一抹讥笑的神情瞥了我一眼:“我还以为你是多为你妹妹着想,但结果呢?给妹妹破处的哥哥真是称职啊。” “我没有,给熏儿破处。。。”到头来我只能挤出这几个字。 “你没有?”妈妈眉头怒攒,低声喝到:“我昨天明明看到你插。。。” 妈妈突然停嘴,看着我犹豫懊恼的样子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而轻蔑地看了我下半体一眼,这让我好不自在地捂住自己的裆部。 “呵呵”妈妈忍不住笑出了声“现在我是真的觉得我的做法无比正确。” 这话直接激怒了我:“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但把女儿送给黑鬼肯定是错的!” 妈妈听我这么说直接狠狠地颳了我一眼,让我打了一个激灵,但我不打算退缩了,就算妈妈被洗脑的厉害,我也不会被她地诡辩糊弄过去。 正当我想着忽略妈妈直接冲回家救熏儿的时候,妈妈却缓缓开口:“你真的觉得熏儿想要你去打断他们吗?” 我停顿了一下,但我觉得妈妈只是在拖延时间,所以依旧抬脚就走,但妈妈地下一句又让我不得不停下来。 “那你女朋友又会怎么样呢?” 我一脸震惊地看着妈妈:“你难道打算把。。。” 还不等我说完,妈妈就挡在我地面前:“你先别激动,等我给你说完,如果你执意要闯,那妈妈一定拚死都阻止你,不管造成什么后果。” “你。。。你。。”这还想让我别激动?我感觉大脑都要爆炸了! “唉,”妈妈竟然语重心长地说到:“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啊。你也看到了我和主人在办公室里的样子了吧。。。” “你叫他主人?在我面前叫一个黑鬼主人!”我实在忍不住叫起来! 但妈妈这次则瞪了我一眼,严厉地开口:“你这孩子!怎么听不懂人说话!” 妈妈的这幅态度让我不禁语塞,:“你到底想说什么?” “咳咳。”妈妈理了一理自己职业西装的领带,清了清喉咙,让我有一种她还在校园裡,在重要节日裡发表演讲:“首先,你当时也看到了,我已经和主人签了契约,你也懂法,我们已经有主奴之实,不管怎么叫我都是主人地性奴母狗,只不过世俗不能理解,主人才恩准我可以在外面直呼其名,但现在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自然要称主人,要不然就太不尊敬了。” 看到妈妈居然为人师表给我讲解的地样子,真让人错乱。 接着,只见妈妈居然带上眼镜,并从怀裡掏出了一个小本子,一边记一边说:“其次,称别人黑鬼是十足地种族歧视!我为你这个儿子感到耻辱,也为自己感到失职!特别是我是你妈妈,还是主人地所有物,不过你既然是在侮辱主人,那么我不会对你发脾气地,但我会如实禀报主人,让主人决定怎么惩罚。。。” “你还想让他惩罚我,我死都不会让他得逞!”我咬牙道。 妈妈听我说完,正了一下眼镜:“不要打断我!没学过礼貌吗?妈妈在说话你该怎么样?而且我是妈妈,是你的责任人,主人的惩罚我会承担!” 我抿了抿嘴,已经有些放弃了,只想让妈妈快带点讲到重点。 果然,妈妈看我闭嘴,又开口“而且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们的幸福的。” “你。”我对这荒诞的言论实在憋不住,但妈妈眼神凌厉,让我下意识闭上了嘴。 “你知道这个时代吗?国际化的时代,所谓的种族隔离已经过时了!而人类更是要进化,我不认为华人劣等,但是每个人种各有所长。而主人的办法就是让我们的后代集百家所长,这样我们才更有竞争力!”妈妈说到这裡还不忘看了我一眼胯下,“而近亲交配是完全错误的,更何况是你那连处女膜都捅不开的小鸡吧,这样的基因延续下去还有希望吗?” 听到妈妈的言语,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叫黑人主人就是平等,这还不劣等?我有些明了,妈妈应该还是内心有纠结的,只是编造出了这么一套来自己骗自己,让她能过忽略摆明的事实而沉沦下去。 “那你的意思我就该被绝种?”我指出妈妈最大的漏洞,如果她敢说是,那就断绝母子关係,鱼死网破了。 “当然不是。”妈妈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主人会允许你找一位非裔女人做你的伴侣,这样我们家就完美了。” 我真的什么话都不想说了,被这傻逼逻辑深深挫败。 妈妈说完,还有意看了一眼我们家,眼裡道不尽的温柔:“今天就是主人的第一次收服经历,能选中你妹妹已经是万幸了。你应该祝福他们,因为作为主人亲自收服的第一隻女奴,这将意义非凡。” 我听到这裡已经明白了,关于我女友的事就是在拖延时间。我已经做好了准备,现在就回家,不再听妈妈的任何话了。 但妈妈好像看透了我,一侧身:“如果你一定要去,我就不阻拦你了。” 我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某不是有什么圈套。 但妈妈真的让开了道路,我径直走过去。 “只不过,熏儿真的打算让你救她吗?” 又是这套,我打算直接忽略。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如果你赢了,我亲自报警,把主人送回非洲,而我们家继续以前的生活,要是你输了,也不要求你做什么,只是继续这样,想要阻止主人的计划也可以。” 我不争气地再次停下脚步,看向我妈妈。 妈妈从容淡定地笑着:“只要你回到家门口时,敲门就好,如果熏儿向你求助,那么我就立刻把他赶出国,你全程可以看着我这么做,我不会在和主人私下接触了。” “你真会这么做?”说实话我有点不信。 妈妈一脸自信:“无论如何,你们都是我的儿女,我一定会为你们着想地。” 我沉默了一下,但回归到从前这个诱惑实在是吸引我,只不过我还不能确定妈妈的话到底可不可信,毕竟她在黑鬼面前的那副贱奴模样实在让我印象深刻。 妈妈也看出了我的迟疑,苦笑一声:“你现在连妈妈的话一点都不信了吗?哪怕你记恨我,我也只是想给给你们最好的,但是如果你们实在反对,我还是会支持你们的。你到了家门口以后,只要熏儿向你求救,我绝对会保护你们的!但你马上就要知道了,主人对一个雌性的征服力,可远远比你想像中的强!” 其实我就是稍微停顿了一下,毕竟我要去就熏儿的心已经急不可耐了,妈妈的话在我的身后渐渐远离变小,我只能听个大概,不过反正我也不太在意。 等我气喘吁吁地跑回家门口地时候,正打算不管不顾地开门闯进去。但终究妈妈声音环绕在我的脑海里,让我犹豫了一下。 总觉得的这么做就输了,而且这次打赌我肯定会赢,如果我向熏儿问起地话,她一定会向我求救的! 唯一的问题是,熏儿刚才不是被操晕了嘛,那她怎么向我求救? 我突然想起了手中的平板,连忙打开萤幕,来确认熏儿地状态。 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就只能报警了。。。 但平板里的画面却出乎我的预料。 之前我看到地是熏儿被麦克森按在床上给菊花开了苞,被狠狠地操晕了过去。 但现在熏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了,而且还被麦克森给抱着。 准确的说,是麦克森站在床前,双手托住熏儿微褐色地圆润翘臀,正在把他那巨大的鸡巴慢慢往熏儿的身体里送。 由于这黑鬼可能没有力气把熏儿给抱起来,所以熏儿还坐在床上,同样抱住了麦克森,只不过因为她被插的地方是菊花,所以身体弓的特别厉害,而且熏儿那紧緻的美腿居然夹在他俩之间,两条漂亮的小腿分别搭在麦克森的两侧肩膀上。 熏儿的这个动作就像是一个在热身的芭蕾舞蹈选手,只不过看上去重心有些不稳可能这就是她为什么抱住黑人的原因吧。 虽然熏儿在学校里是体育系我知道,但没想到她居然能做到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况且熏儿竟然允许黑人让她摆出这么一个羞耻的姿势! 我心中顿感不妙,这才多久啊,难道黑鬼真的把熏儿驯化了?不可能! 现在的麦克森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粗暴,而是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每一个抽查的动作都变得特别缓慢,而且明显轻柔许多。 但巨大地鸡巴还是让熏儿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啊。。啊~~~。。。呜。。呜。。。嗯。。” 有时候黑人还会故意停一下,每当这时候,熏儿那小蛮腰就会扭动一下,那翘臀就会往下鑽,同时还会发出“哼哼。”可爱的声音,好像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正当我陷入要绝望时,突然发现,虽然熏儿现在几乎和麦克森贴在了一起,但她还是努力地将脖子往远离黑人地方向伸,而且全程不看黑人。 这让我内心稍稍放鬆,看来熏儿还是牴触黑人的嘛。 所以我拍了拍自己的面颊,让自己别再思前想后。冷静了一下后,我就咬牙开始敲门,只要熏儿向我求助,我就衝进去把这黑鬼往死里揍!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的一刹那,明显惊到了熏儿。她下意识地一挣扎,却没发现自己地处境,卡在她体内的巨大肉棒让她发出“呀啊!”地叫声。 但接着熏儿就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不再一点声音。 而她面前地麦克森一点都不在乎这敲门声,还是自顾自地享受着熏儿地稚嫩菊穴。虽然动作还是慢节奏,但每当麦克森的鸡巴往回拉时,都要重重地刮一下熏儿的内侧,隔着一层薄薄的隔膜压迫着熏儿敏感的子宫以及阴道。 “嗯哼。。。”熏儿明显有些受不了这些,连原本搭在麦克森肩膀上的小腿也应激伸直,全身都有点颤抖。 我有点受不了这个,虽然知道着大概是麦克森的阴谋,但我还是继续敲门,同时大声叫道:“熏儿!在家吗,是我,我忘东西在家了!” 和我想的一样,熏儿听到我的声音后立刻挣扎起劲了,连麦克森都压制不住。 正当我觉得大局已定,都把钥匙插进门裡了,突然,麦克森低声和熏儿说了几句话。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熏儿就那么温顺了起来,不再继续反抗。 “哥,怎么啦?”熏儿就那么在黑人插着自己菊穴地情况下,在黑人地怀抱中向我问道。 这让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而黑人还趁火打劫一般,加快了挺腰地频率,让熏儿一时间差点叫出声。 之见萤幕中,熏儿凑近了黑人,两人好像低声交流了一番,也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协议,黑人居然停了下来。 接着,就看到黑人放下把玩熏儿娇臀地双手,让熏儿的双腿可以解放。 熏儿看了看黑人,一咬朱唇,翻了一个身。 我原本熏儿终于可以脱离黑人地鸡巴了。谁知道,虽然熏儿身体翻了一个面,但鸡巴依旧紧紧地插在她地菊穴里。 “乌哈。。”虽然有润滑油,但这种动作还是让熏儿娇喘出声。 而黑人则开始慢慢后退,熏儿则被鸡巴硬拉下了床。 熏儿猝不及防摔倒在地,狠狠地瞪了黑人一眼,但还是没多说什么。 原本熏儿想要起身,但一是鸡巴插在身后,二是刚刚地动作让她腿麻脚酸,实在无法站稳。 所以熏儿只能四肢着地,趴在地上。 而她身后地黑人则配合着她。。。 不,并非配合,而是巨大鸡巴地黑人牵引着熏儿! 巨大的鸡巴就好像一根牵引绳似的,拉着熏儿走向客厅方向。 熏儿明显犹豫了一下,但是麦克森在后面用自己的长处说服了熏儿,让她不得不四肢并用地走到了房间门口,向客厅探头。 “哥,你要什么啊?我给你拿。” 这次熏儿的声音清晰了不少,但明显的沙哑,有些哭腔。让我心疼不已。 “我,我的耳机忘了。”我随口编了一个理由。 “那,我去找找。”熏儿背后的黑人光明正大地站在我家客厅,仿佛是整间房子地主人,而熏儿则匍匐在他的面前。 熏儿听了我的话开始努力朝着我的房间爬去。 而黑鬼则悠哉地跟在后面,每当熏儿姿势过大,或让他不舒服地时候,他都要用力掐住熏儿的小蛮腰,狠狠地插进去调整。让她差点失神再次晕过去! 这无疑激怒了熏儿,但她回头瞪了一眼麦克森后,却没什么动作,想必是顾及我,不想节外生枝吧。 但这却让我更加难受,好像我地到来让熏儿受更多的苦,我来这裡到底正不正确? 熏儿走出自己的房间后,摄像头就无法再拍摄场面了。 “怎么样啊?” 声音从身后响起,妈妈居然跟过来了。 我撇了一眼妈妈,并不怎么想说话。 而妈妈也不在意,抬手看了一眼表,“你也看到了,你觉得结果怎么样?” 心如死灰的我并没有打算回答。 妈妈竟然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个萤幕。 我一脸震惊的望过去,居然是我房间裡的景象,妈妈在我的房间裡也安装了摄像机,还是全角度的,我房间内的情形一览无馀。 我是真的没想到,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看看妈妈手裡那大屏清晰全角度,还是不得不含泪感叹一句一山更比一山高。 当我正忧鬱的时候,熏儿被黑鬼的大鸡巴给‘捅’进了我的屋裡,还是像小狗一样四肢着地。麦克森的巨大黑鸡巴如同黑色的长矛,顶着熏儿进了房间。 即使熏儿四肢都在支撑她的身体,但那纤细的手臂以及丰盈大腿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像风中落叶一样,时刻有摔倒的风险。 而黑鬼则叉着腰,从容地站在熏儿的身后,甚至都不用怎么动,因为熏儿要给我找东西的缘故,一往前爬,就得扭动腰肢。那圆滚滚的翘臀一扭一扭地,不断将自己体内地大黑鸡巴来回套弄。令那黑人地巨根夹杂着汁液不断进出。 当然,黑鬼也不完全閒着,他经常趁熏儿不注意,一个前冲,将露在外面的鸡巴猛地塞到熏儿地更深处! “嗯!嗯……啊~~Qing……轻一点……”熏儿知道了我在外面之后就约束了不少,压低声音说道,我也听不清熏儿说的道底是‘请’还是两声‘轻’。毕竟熏儿从没有那么礼貌过。 黑鬼可不管这些,还是自顾自地将自己那大得惊人的鸡巴使劲往熏儿后庭裡面挤。一边插一边问:“怎么样,高潮了几次?认输吗?” “呀啊!!”熏儿简直被黑色长矛一下捅到了心窝裡了似的,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手脚并用地先前猛蹿两步,直到双手扒住书桌边缘,才勉强撑住。“我才没高潮……你没有……啊!啊~~啊……” 看到熏儿被耍的跟猴子一样,我更是心痛。 虽然熏儿平日裡也说不上窈窕淑女,但好歹是有钱人家的千金,上的更是贵族学校。接触的人和教育就决定了她下限已经是很多人的上限了。 但现在却在黑人手裡任他蹂躏,如今狼狈如此,她地位高贵的母亲就在旁边看着,甚至推波助澜。 我这个兄长到底该做些什么呢? 就在房间裡,黑鬼已经将熏儿逼到了书桌前。 前有书桌,后有黑鬼的大鸡巴,熏儿已经成了困兽,完全没有了腾挪的空间了。 黑鬼露出了丑陋的笑容,我一直以为黑鬼们的牙齿都挺洁白整齐的。但显然面前的麦克森并没有这个优点。那歪七扭八的大黄牙看着就令人作呕。 黑鬼继续把自己的黑鸡巴不断往熏儿身体裡面送。 “呀,啊~~啊……停……等一啊……下……别……”因为已经被操到腿软,熏儿那引以为傲的矫健美腿瘫软地无法反抗,避无可避的熏儿只能两手胡乱扒拉着桌子。 黑鬼见到如此情况,一把抓住了熏儿乌黑亮丽的长髮,如同马绳一样拉到自己胸前。 “啊!!!”熏儿因为疼痛,不得已直起身体,娇俏地微乳高高挺立,纤细地腰肢被拉成了拱形。 但这触及到了熏儿的逆鳞,她小时数也被同班的男孩抓到过头髮,然后就把那小孩送进医院了。 果然,虽然熏儿看似无力,头髮被用力拉扯的她,眼角含泪,但却如同激发了凶性的母豹一样,立刻张牙舞爪地抓向身后的黑猩猩。 麦克森虽然被吓了一下,但立刻做出反应,之见他一扭腰一侧身,就像一个在坐骑上调整平衡的骑士,只不过他既不用马鞍,也不用马鞭,只是让自己的鸡巴如同螺旋鑽一样在熏儿的直肠里快速旋了一下。 “啊哈啊!!……”熏儿发出悲鸣声,但还是用力地挣扎,因为黑鬼始终都没有放开她地头髮,反而变本加厉地拽了起来。 “嗯~~呜!!!”不管熏儿怎么做,她身后地黑鬼总能找到合适地方法来摆平,看上去简直是一个训练有素地骑士。 熏儿也不气馁,尖牙和利爪就是她的武器,到处乱挥也能造成伤害。 而麦克森则把熏儿地头髮当成了方向盘,总是及时将危险转到另一边。而且还见缝插针地利用各种时机,把熏儿插得淫叫连连。 终于,熏儿耗尽了所有地力气,满身地汗水在阳光中闪着光芒,她绵软地瘫倒在书桌上喘着气,活像一件美丽的艺术品。 作为胜利者地麦克森并没有继续进攻,而是慢慢地停了下来。 在熏儿的不解中,慢慢地把鸡巴往外抽。 这下熏儿反而有些急了,居然开始用手去抓那根她又爱又恨的大鸡巴。只不过鸡巴上全是淫水爱液,根本抓不足。 熏儿虽然连转头都费劲,但还是嚷嚷着:“别,别,别走,” 黑鬼则饶有性质:“你不喜欢麦克森的鸡巴,麦克森要走了。” “不,不行。”熏儿虽然脸没转过来,但可以想像她脸上有多红:“我喜欢你的鸡巴……” 黑鬼哈哈一笑,“你喜欢麦克森的鸡巴让你快乐吗。” “嗯。”熏儿明显有点不好意思了,但她发现黑鬼还是没有继续插她,只能大声道:“我喜欢麦克森的大鸡巴,我想让它让我快乐!!” 黑鬼嘴角一咧,慢慢将鸡巴重新塞了回去,但等进到一半的时候,他就会如同大锤一样,重重地衝击一下。 同时,他还会狠狠地拍一下熏儿地翘臀,发出“啪”地脆响。 熏儿则会在鸡巴衝击,和打屁股的双重攻势下发出尖叫,但已经没有了不情愿和反抗的情绪。 接着,黑鬼又开始第二下衝击,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 每一下都比上次更慢,但力道更大,黑鬼会在间隔中蓄满力气,然后全力发泄到熏儿身上。每一次都会让我地书桌震盪,熏儿地娇声也更加嘹亮…… “跟我走吧,反正你也没去补习班,主人至少怎么也还要一个小时,站在这裡不是办法,跟我去搬一点东西。” 我沉默着坐上了妈妈的车,一路无言,我几乎全程宕机,只到妈妈停下车,我才发现,我们居然到了学校门口。 妈妈让门岗打开门,开车进去后,停在了自己办公室的楼下。 然后打开车子的后备箱,裡面塞得慢慢的都是箱子,倒是都被纸壳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看不出裡面是什么。只不过都是不轻的样子…… 难道要我一个人搬上去?我看着面前的重物更加心烦了,特别是这几个箱子可能和那黑鬼有关的时候。 还好妈妈并没有让我一个人干完活的打算,抬手招呼了两个门卫,让他们一起来搬箱子。这让我又多了一些疑惑,妈妈竟然一点都不避人,难道我想错了?妈妈今天是为了公务而来?都这样了,不会吧…… 这几个门卫都是年轻的小伙子,本来就閒的没事,等看到了我妈妈这貌美端庄的女校长,就一直盯着擦哈喇子。看我妈妈一招手,立马就屁颠屁颠过来帮忙。 当然,我也没能逃脱当苦力。 等费了半天的劲,箱子终于都被搬到妈妈办公室的门口。 那几个同样被当作苦力门卫也都累的满身是汗,毕竟妈妈的校长办公室可在四楼,又没有电梯,这大热天的,学校走廊也不可能有空调,上下来回几趟后,就连只在一旁看着的妈妈都香汗淋漓。 只不过还没等这几个哥们休息一下,就被我妈打发着回门岗了。 他们倒是还想着多和美女校长多呆一会,毕竟妈妈平日裡都是高高在上的模样,像他们这样的小门卫很难有机会和妈妈像现在这样近距离接触。 当然,现在龙傲天网文横行,可能他们也属于网文中毒的那一类,可能还在妄想着能和美女校长有一亲芳泽的机会,甚至可以走上人生巅峰吧。 这不,就有一个门卫趁着休息的功夫,把衬衫掀起一半,露出在衣服下的六块腹肌。 可惜,妈妈连看都没看一眼,让这人的主角之路无疾而终。 最后,这几人别说喝口水,连句感谢都没得到,就只能一脸怨念的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了。 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不住冷笑摇头,他们不知道,这位高傲的美女校长早已是下贱黑鬼的胯下之奴了。他们眼中只可远观的仙女在黑鬼面前却是连妓女婊子都不如! “傻笑什么,过来帮忙。”妈妈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我只能无奈的看着门口的这一堆箱子。 “怎么把这么多活给我一人干?”我嘴裡抱怨着,只不过还是撸起袖子开始搬,毕竟都搬到这裡了,还能怎么办。就算我走了,妈妈也一定会想办法把东西弄进去的。而我现在也有些好奇裡面是什么了。 正当我等着妈妈打开她办公室门的时候,我愣住了,因为她走向了办公室旁边的一个房间。 我妈妈身为校长,她办公室旁边的两个房间都是空的。用途我不知道,一直都是被厚重的铁门锁着,从没见它被打开过。 今天妈妈打开它的时候,不仅灰尘乱飞,铁门也发出吱吱呀呀的铁鏽声。看来确实是很久没有用过了。 我原本以为这是仓库用途,裡面会有很多杂物,但我一眼看去,裡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看来这原本就是,为了让校长办公室保持安静的噪音缓衝室吧。 在妈妈的指示中,我将几个小箱子都拿进了这个房间,裡面的空间其实不小,有将近半个教室大。 在这几个小箱子裡的,居然是清洁房间的工具,这让我一时间迷茫不已。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接下来我就和妈妈一起开始扫地拖地。 在一阵忙活之后,妈妈又和我一起将剩下的箱子都搬了进来。把我累的不轻。 趁我扶牆休息的功夫,妈妈已经开始拆起箱子来了。虽然她没干什么力气活,但是打扫卫生的时候也没閒着,怎么有那么多的力气…… 等妈妈把大部分箱子都拆去,我才发现,这尼玛都是家具啊! 有床架,床垫,床单,桌子椅子齐全,还尼玛有个电脑! 我有一些迷茫,这是让谁来住吗?难道是麦克森那个黑鬼?妈妈终于打算让他搬出去了? 我开心了一瞬间,但马上意识到了这裡就是妈妈办公室的隔壁,脸又立刻拉了下来。顿时心情又下降了好一截。 知道了这些东西用处的我自然没心情再去帮忙,但妈妈也不在意,因为妈妈买来的这些东西明显价格很高,大部分都是半装好的,基本也都是摺迭式,打开就能用。 不多长时间,妈妈就把东西装的差不多了,基本上也是有模有样的,明显能看出来这是一个寝室了。 而妈妈此时也是浑身香汗,连外装都打湿了,毕竟她一个位居高职的女校长,不知道多长时间没这么干过活了,家裡的家务也是一直请的清洁公司。 等到最后,妈妈拿出来了相框,居然就是麦克森那黑鬼的照片!妈妈打算把这玩意黏在牆上,就如同教室走廊里挂着的那些伟大先贤们的相片一样! 这让我有些点受不了!难道就让这黑鬼这么玷污神圣的校园? 这还不算完,妈妈在把相片黏牆上的时候,居然还亲了一口相片里的黑鬼! “喂!”我感觉自己都快吐了! 但妈妈把相片挂在了牆上后,居然直接开始脱衣服了!将浸满了汗水的外套和内衣统统都脱了下来,露出了那凹凸有致,妙曼无比的玉体。 妈妈的身材还是那么的好,纤细的腰上一丝赘肉都没有,但是雪白的双峰蜜桃臀是那么的翘挺,汗水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虽然在做下流的事情,但妈妈那优雅的姿势配合着仿佛发光的身体,显得是那么的神圣,让我一下就愣住了。 “你想干什么?”我回过神来,红着脸大声吼道。 妈妈不紧不慢的抬起头来,将身上最后一件内衣褪去后,在缓缓开口道,“这是主人的命令,身为主人的母狗,在任何的房间裡,和主人独处的时候,都不应该穿衣服。” 妈妈的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好像在说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让我都惊呆了。“我还在这儿啊。” “傻孩子,你就是妈妈的一部分啊!”妈妈说这话的时候倒是充满了母爱光辉,要是在别的地方我有可能感动到哭泣。 但是在这裡,我只感觉自己的智商和人格受到了侮辱。直接扭头就走,我跟着妈妈来这裡干这么多的活儿就是一个错误! 但我还没走出两步,就听到妈妈在身后说:“你先别走,还有事情要你做呢。” 我就停顿了半秒,妈妈的后话就来了:“主人要找到当初的所有母狗,需要创建几个网络渠道。” 这下我都想抽自己几耳光了。我实在忍不住,回头质问妈妈:“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么下贱的事情?你到底怎么了。” 妈妈低头沉默了一会,却又抬头看向了我,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主人说了,如果我做不出来的话,就要让我在早操上,在全校面前像母狗一样全裸着给主人口交。” 说到这裡,她用一种奇异地眼光,对着我坚定地说:“我一定会做的。” 虽然语气听不出什么,但我明明看到妈妈的眼角闪着泪光。“我自然会照着主人的话做,主人就是我的一切,但我还有你们,我不想……” 说着,妈妈双臂抱胸,白花花地巨乳被挤压成诱人的弧度,让我咽了一口口水。 “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我倒不是看妈妈地这副模样心软了,而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想要验证一下。 妈妈擦了一下眼角:“麦克森主人让我去网上做一些广告,去召集之前被麦克主人调教好的女奴们,她们现在在世界各地,时间又太久了,普通办法根本联繫不到她们。所以要我置办一些广告,告诉她们的主人来了。” 妈妈一直都是电子白痴,完全不会用任何电子装备,平日裡办公也都是用纸质文件。这我是知道的,之前妈妈拿出平板监控器的时候,我更惊讶的地方就在于妈妈竟然知道怎么操作,她居然能顺利打得开平板! 我大概明白妈妈为什么找我弄了…… 现在妈妈手裡有我的把柄,就是我和妹妹兄妹相奸,而且我还在熏儿房间安装摄像头,以及我看着妈妈被黑鬼操撸管的视频。 而我目前所掌握的手牌不过是妈妈和熏儿被操的视频,这些对妈妈而言毫无杀伤力。而且目前看来不管是妈妈还是熏儿都不可能去证明黑鬼是强姦,如果在法律上不成立刑事责任的话,那就有无意义了。 如果曝光出去的话,妈妈怎样不好说,家肯定是毁了,而我肯定要受诸多非议,可能造成不可逆的巨大损失。 虽然听上去有点自私,但我冷静下来想了想,就肯定不会去自爆了。 但我却不打算完全坐以待毙,本来我的头脑就很不错。但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实在是打乱了我的思路,这段时间裡我的脑袋都懵懵的,跟浆糊一样。 但现在被这么一搞,我反而冷静了下来。 计划在我的心中渐渐成型。虽然还没法一下子做出一个完美的计划,但我该怎么做已经有想法了,这样至少不会被牵着鼻子走。 现在就要忍耐。再怎么说妈妈的头脑也不会比我差,就算黑鬼是个彻头彻尾蠢货,有妈妈死心塌地的出主意,那就得小心一点。毕竟妈妈到底站那边我实在是不想去试试。 如果我的计划被妈妈探查到,说不定她真敢跟我鱼死网破,一切得小心。 我装作愤怒,鬱闷,纠结的样子。 嗯,其实也不算装…… 然后,就一幅不甘愿,但无可耐的地走向电脑桌。一切斗争本质上都是信息战,我家对黑鬼肯定像个筛子了,毕竟有妈妈作为内鬼,而我却对麦克森一无所知,现在妈妈因为不会电子产物,而对我开放的这些权限,对我而言就是破局的开端! 我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把电脑打开,双手刚放在键盘上,我就能听到了“咔咔”的两声。 妈妈裸身贴在我的身旁,我原本打算无视她,没想到…… 我的手腕上多出了两个手铐!!! 这俩明显是情趣用的手铐的两一端连在双层电脑桌的两边铁架上。我原本努力的无视它们,全力不去想这会用在我的哪位家人身上,怎么用。 但我万万没想到啊!这玩意给我准备的!!! 我向我此时的眼睛已经和铜锣一样大了,而妈妈居然一脸无辜样:“你先做着东西,这虽然是主人的意思……” “闭嘴!!!”我双手捏拳猛砸了一下电脑。虽然我决定要先忍气吞声,但终于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水平,各种情绪一下喷发而出:“你再敢叫他一声‘主人’?!不许你这么叫那个黑鬼!你这样简直是婊……咕……” 还没等我说完话,妈妈的玉手竟然抓住了我的鸡巴,痛感让我一时间说不出来话。 好在妈妈并没有完全使力,基本上那一瞬间之后,她的手劲就减小了,我呼吸了一下,调整了情绪,痛感减轻了之后,看向妈妈。 妈妈此时一脸阴鬱,虽然手还捏着我的鸡巴,但也没那么固执于‘主人’一词了:“麦克森其实和你想的不太一样,他本质不坏,还是个孩子,只不过……” 操,我都不知道是不是该吐槽了,但现在真不是时候啊!连忙扭着腰暗示妈妈手搭着地部位“你干嘛,赶紧鬆开!” 妈妈眼神颇为複杂地看了我一眼:“你不是连熏儿都不避讳吗?这样总好过你去找熏儿。没关係,妈妈会帮你的,这裡面有我和主……麦克森的一些视频,你在做资料的时候可以看……” 妈妈说着,就把一个优盘插进了电脑里:“麦克森的想法是做一些海报,张贴到各个地方,然后去各个网站平台上创建自己的空间,来招募自己母狗们。裡面基本上有所有必须的材料了,如果不够,妈妈也可以现在拍一些。当然,如果你喜欢的话,也可以自己用,麦克森已经同意了。” ???我愣了一会,不仅在咀嚼妈妈说的这些话什么意思,更重要的是妈妈在我鸡巴上的手越来越轻,并开始了上下撸动,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啊! 赤身裸体地妈妈贴身坐在我地旁边已经有些让我招架不住了。 妈妈的身材皮肤都是完美,就算我刻意不去看向妈妈,但只从馀光瞄到地风景就让我气血翻涌。 洁白如玉地光滑皮肤就好像天底下最诱人的美餐,刚刚出过汗地妈妈不仅没有异味,反而飘来淡淡清香。 只从馀光看到的片段不仅没能让我抵御诱惑,反而这种遮遮掩掩地神秘感更让我狂热。 柔软地肌肤,高耸坚挺地乳房。我隔着衣服感受到的触觉更是让我无法集中注意力。 妈妈地嘴唇贴近我地耳边,轻微地喘息产生地微风在我耳边穿过,而且她手上地动作却是没有停下,那芊芊藕手依旧抓着我的男根,一隻罩着我地龟头,迴旋研磨。而另一隻则卡住了我生殖器的根部,上下缓缓套弄。 这一套虽然搞得我心猿意马,鸡巴也膨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但却没有了平时的早泄感,妈妈这熟练的手法真是神奇,若是平时我可想都不敢想,我心底突然产生了‘今天有点幸运’这一想法。 还没等我将这要不得的一邪念甩出脑海,妈妈点绦的朱唇,在我耳边吐气如兰:“妈妈知道你喜欢看我和麦克森的那些视频,也知道你早泄,放心,妈妈这是想帮你。” 我心中一跳,还不等我反驳什么,妈妈一隻手鬆开了我膨胀的龟头,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精索!直接套在我鸡巴根上。 “麦克森并不是想让咱们家破裂,他也想帮你,而且麦克森还同意了,。。。” 妈妈顿了一下,声音有些发涩:“我们母子相奸。。。” “你先给我鬆开!”听到妈妈语气中的不情愿和委屈,我一下心头火气,黑人能操,就我不行?所以试图讨价还价一下,毕竟不能让妈妈察觉到虚假,更何况我也已经到达了射精的边缘,实在憋得我鸡巴难受,尿道肿痛。 妈妈也是看了一下我开始发肿的鸡巴,微微叹了一头气:“大小差距就算了,连持久度都。。。你先做一下麦克森地事情,等完成了想怎么撸都行,你要知道,我也是女奴中的一员,期待渴望的主人的心情是一样的。等你帮主人找到了其他的女奴,我也能让你。。。” “等于说麦克森找到了其他女人就会把你抛弃呗。”我直言不讳地将事实揭露,希望妈妈至少能看到这些浅薄的真相。 但妈妈地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她用一隻手狠狠掐住我的鸡巴,“我知道麦克森,他不会这么做地,主人不可能抛弃我,你明白吗?” 我疼的直冒汗,奈何手背铐住无法逃脱只能求饶。 妈妈掐了我一会儿,看我都快被疼苦,也就鬆了手,转而轻轻抚摸,就像在安慰受伤的小孩。“这是麦克森想要妈妈来帮你,你这么早泄阳痿,他看你可怜,你怎么不明白。” 看到妈妈如此执迷不悟,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这次是我莽撞了。 之后我就按照妈妈的吩咐,先是去几个比较大的交流平台注册帐号。像是推特,脸书等等。 每个帐号名都是‘我的麦克主人’,而头像则是黑人的大鸡巴。而序言则是用妈妈的口吻来讲:我是麦克主人的女奴‘撒拉奴’,二十五年前的契约现在履行,其他女奴在看到信息后轻儘快联繫我,主人的雄伟鸡巴在召唤你们!有成为黑爹母狗意向的贱货也能联繫我,恐怖的黑肉棒能让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为乐吸引人的眼球,增加点击,我还被吩咐用到了大量妈妈被操的视频和照片。当然,肯定都是不露脸的。 每个视频都会伴随着媚黑洗脑介绍,:黑爹的鸡巴实在是太强了,女人能吃到大黑鸡巴实在是幸福。 黑主至上,渴望被黑爹艹烂,成为黑爹马桶的肉便器是女人的宿命。 这个女人被黑主人这么操,哪个母狗不羡慕? 这类种种,基本都是妈妈在出主意,看得出要她这个名门出身的贵女想出这么低贱地话实在是有些为难,但还是十分努力的想办法。真的一幅黑屌女助理的模样。但她这女助理不要工资,只求操,还倒贴钱。 在我找视频的过程中,我还发现了除了妈妈,这黑鬼居然还有别的女奴!我在其中找到一个非常眼熟的身影,居然是卫生室的女医生!靠,那个婊子居然早就成了黑鬼的母狗了!怪不得当时是那个态度! 而我用功做这些并不是我怕了或者屈服了,而是为了要到重要的信息。 比如为了注册国外的网站,我以注册的名义要到了麦克森在国外的住址,全名,生日等等。以便将来调查时用。 不仅如此,我还将联繫方式给偷天换日了,将我的联繫方式也混了进去,希望可以先一步于妈妈找到那些女奴,看看能不能在女奴被麦克森彻底驯化前取得先机。 虽说这也都在我的计划当中,但看到满屏的淫秽照片,妈妈各种淫荡的姿势以及被黑屌操的叽叽乱叫的样子,我感觉自己的鸡巴都快涨到没知觉了。 不过幸好网站都做的差不多了,妈妈也尊重诺言地准备帮我取下精索。 就在这时,妈妈包里地手机突然响起,我心中恼恨,怎么这时候打扰?! 但妈妈看了一眼萤幕,就把手机递给了我。 我疑惑地一瞧,原来是熏儿! 在萤幕里的熏儿披头散髮地被安在我房间的书桌上。娇小地身躯不停的痉挛颤抖,下体不断有浓郁地白浊精液流出。画面突然拉近,能听到熏儿微弱地声音:“我,,我,,认输,黑哥哥地。大鸡巴,好厉害,我泄了,我输了。。。熏儿再也不敢跟黑哥哥顶嘴了。。。好厉害,,好厉。。。” 即使熏儿已经被糟践成了这样,黑鬼依旧丝毫不留情面。 之间麦克森一把抓住熏儿的头髮,直接把她拖到了地上,熏儿吃痛挣扎,但麦克森立刻补上一脚,用他的大脚趾狠狠塞到熏儿的后庭“夹住!婊子!” “呜呜呜。。”平日裡任性跋扈的熏儿此时哭的可怜:“我没力气了。。。实在夹不住了。” 黑人的脚又塞了一会,发现熏儿确实无力将他的所有精液都留在体内。于是就将脚给收回。 正当我还以为黑鬼能给熏儿喘息一下的时候,黑鬼就立刻从书桌上拿出了一堆笔,不管是铅笔还是钢笔,一股脑地全塞进了熏儿地菊花里。 “啊!!!”熏儿发出了无助地惨叫,但换不得黑鬼的半分心软。 黑鬼见那些笔能勉强把自己的精液都塞住,就立刻起身,打量了一下周围乱糟糟地样子,马上又踩住熏儿地头,向对待抹布一样,向有精液的地方擦去。 “舔!麦克森的精液很珍贵,不能浪费!” 而熏儿只能虚弱的伸出舌头,但在黑鬼粗暴的践踏下,还是弄得精液口水眼泪混的满脸。 而麦克森则一边踩着熏儿,一边挥舞着自己的大屌拍摄胜利镜头。 在这种情况下,妈妈居然还倚靠在我地肩膀上,和我一起看这种画面,还非常地淡定! “你要习惯这种事情。”和说不出话地我相比,妈妈则一脸淡然“毕竟我和熏儿一定会习惯地。” 说着,妈妈在我鸡巴上套了一个安全套,顺便就把根部的精索撬开,精液瞬间就像喷泉一样从我的鸡巴里射了出来,但鸡巴也肉眼可见的缩小。 妈妈等我差不多射完精,就把保险套给收走了。“你看看你,看着熏儿被主人收服的场景都能这么兴奋。” 我被精索套了半天,能叫熏儿被操而兴奋吗? 只不过刚射完精,一点力气没有。也不想反驳了,毕竟没什么意义。 妈妈好像也只是顺嘴一说,收走了我的精液后,她就开始收拾东西,穿上衣服。 毕竟家裡已经结束了,妈妈自然要回去。 一路上没说什么话,只是绕了一点路买了去高级饭店外带了食物。 等到了家,就让我的怒火一下就点燃了。 尼玛乱的跟被洗劫了似的,这黑鬼还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看电影,悠閒自在没有丝毫要遮掩的意思! 只不过现如今遮掩究竟还有没有意义呢,我有点丧气。 熏儿的房门紧闭,我也没有干扰,毕竟我也没有脸面去见熏儿了。 只不过妈妈在打扫房间的时候,要我一起,我坚决不从,麦克森好像没什么意见,妈妈也就没有再坚持。 她在打扫卫生的时候倒是抱着医疗箱进了一趟熏儿的门。 裡面不出意外地发出熏儿的怒吼声,已经更多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毕竟熏儿不傻,现在会过神了,明白谁在算计自己,早晨吃的饭里有催情药物也肯定是妈妈放的。 过了一阵,妈妈抱着药箱出来了,神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副教职人员的公事公办模样。 可能是今天操熏儿操的太起劲,整个晚上麦克森都没有闹出什么么蛾子。 而妈妈也是一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淡定的吃着饭。 只不过我们吃饭的时候,妈妈突然接到了爸爸的电话。 妈妈接电话的时候我听的不真切,但隐约还是能知晓内容。原来是爸爸要去做一个外地的大项目,近期都回不了家了。 这让我更加感觉到孤立无援,现在麦克森已经肆无忌惮了,如果爸爸这一家之主也离开,那这黑鬼就真的无法无天了! 过不其然,虽然黑鬼的中文不是太好,没有意识到这通电话的意思。 但妈妈放下电话的一瞬间,就向黑鬼报告了这一喜讯:“麦克森啊,你叔叔他最近不回来了,咱们要好好相处啊。” 麦克森愣了一会,好像在大脑里思考这句话的意思。 过了一会他就露出了猥亵的笑容,先是看了看妈妈,居然又向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心中顿感不妙,他们已经完全对我公布了他们的秘密了,难道他们真的完全不在乎了吗? 果然,妈妈会意,居然向麦克森摆了一个媚眼,就开始在我面前脱衣服! 而且是那种缓慢的脱法,就好像在跳脱衣舞一样,先是将领口撑开,将纽扣一颗一颗松解,然后才扭动腰肢,在凸显出奥妙身材地同时,慢慢地将身上地衣服一一褪去。 先是外套,才是内衣,等到了最后地内裤时,妈妈好像才注意到眼巴巴的我,就顺手将才脱下的内裤直接扔到了我的脸上。 本来是想直接甩开它的,但微热微湿的内裤散发着淫靡气息,虽然鸡巴被妈妈整的有点硬不起来,但还是有勾起了我的某些情绪。 “主人,刚才直呼了您的名字真是对不起,请主人原谅。” 听到妈妈的话,我瞬间清醒,连忙拿开脸上的内裤,看到妈妈已经跪倒了黑鬼的脚下献媚。 黑鬼也是饶有兴趣,主要是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我,嘴边笑容更甚,让我实在犯噁心。 “你不要叫主人,我不喜欢。你叫我大麦克,因为我很大!”黑鬼一边说着,还一边急忙忙的脱下裤子,不断用手挥舞自己的长鞭。好像炫耀般看着我。 而妈妈完全没有异议,眼神紧紧盯着黑鬼的大鸡巴,:“遵命,我的大麦克。” 麦克森好像很喜欢妈妈的话,立刻将鸡巴甩到妈妈的脸上,“吹它,婊子。” 妈妈则如获至宝地捧着麦克森地大鸡巴。开始在脸上磨蹭。 我明显可以看到上面又髒又臭,充满了各种精滋污垢,明显在操过熏儿后完全没有清洁,但妈妈丝毫不在意,不仅让这玩意在她光滑亮丽地脸上留下各种赃物,还慢慢地放进自己的嘴裡。 犹如品味什么美味珍馐一样,不仅用力的唑,还闭上了眼睛,好像极为享受。 而她地手一刻不閒着,从上到下妈妈好像推拿按摩一样,缓缓温柔按捏着黑鬼的巨根。 她吹着吹着,身体也越发躁动,那打屁股明显开始流出爱液,腰肢也不住颤动。 妈妈终于吐出了黑鬼的巨根,因为实在是无法将麦克森地全部鸡巴都吞下去,又侧边底部的地方只能慢慢的用舌头舔过去。 “大麦克,能不能让我用一隻手来自慰,我的骚逼实在忍不住了。”妈妈一边舔一边向麦克森请求。 “No”麦克森果断拒绝。但他看了我一眼,露出邪恶的笑容。“杰,你操。” ?我还以为听错了,但麦克森确实是看向了我。 妈妈听到这句话也惊乱了一下,但也没犹豫太久,居然把屁股翘向了我。 我从正面看到,才发现妈妈的淫穴早已洪水泛滥了。今天妈妈的裸体我看了真的不少,却依旧能让我口乾舌燥。 “不行,你在想什么啊!我们可是母子!”我义正言辞地拒绝,其实我不是不想,但鸡巴实在是硬不起来,明明慾望的火焰不曾消减,但偏偏鸡巴不努力,不管我怎么咬牙切齿,就是软趴趴的。 “Oh”麦克森还假兮兮地装模做样:“这婊子真不错,杰,你帮我忙,我和你分享,share。”他说着,还用手拉扯着妈妈地头髮,就像对待什么畜生一样,让妈妈不住发出哀鸣。 那可是我妈啊!麦克森一口一个婊子让我实在难受。 但雪上加霜的是妈妈的行为。她对麦克森地粗暴行为不仅没有半分意见,居然还对着我不断扭动大屁股:“妈妈求你了,把鸡巴插进来好不好?妈妈快疯了,帮帮妈妈吧。” 这话更是让我心裡流泪,这让我感到了身为一个男人的挫败。 而麦克森好像也看出了我的败絮其中,更加张狂地开始甩我妈妈的耳光。 妈妈也在哀鸣中,语气更加失控疯狂:“杰豪,你要还是一个男人,就过来操妈妈啊,快啊!妈妈受不了了。” 坐在凳子上地我却看着面前地两人,好像和他们处在完全不同的世界裡。 我已经开始把手伸进裤子裡,撸动自己的鸡巴了,但毫无效果。 将自己短小瘫软地鸡巴藏在裤子裡是为了我仅剩地尊严,是在侏儒黑鬼面前我仅剩的遮羞布。 黑鬼让妈妈把自己的鸡巴舔过一边后,立马一巴掌就把她扇到一边,居然没有要操她的意思。 而妈妈则捂着脸,跪趴在地,用可怜的眼神祈求着黑人临幸她。但完全没有得到回应。 最后,我看到了妈妈盯着我的眼神,是那么的幽怨愤恨。。 客厅里的气氛尴尬地有些凝固,我实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地反应。 麦克森则丝毫不管这些,吃饱喝足地他满意地坐在我家地大沙发上刷手机,对还在客厅里地我和妈妈视若无物。 想想也是,今天麦克森玩我妹妹玩了那么久,鸡巴地耐久度说不定都耗光了,怎么还有功夫操我妈妈。 只不过妈妈还是欲求不满,竟然开始蹭麦克森的脚! 本来无所事事的麦克森看着妈妈的这副贱样,好像突然来了兴致。 居然开始抬起脚来,不断用他那髒臭无比的黑脚在妈妈肤如凝脂的身体上挑逗。 这黑鬼的脚不仅髒,还特么特别粗糙,而且黑鬼的动作完全说不上怜香惜玉,反而显得粗糙暴躁。 他每一次在妈妈若软敏感的玉体上划拉一下,那洁白如画纸的雪肤上就会出现一条条淡薄印记。 妈妈也会被刺激的不住呻吟,偶尔被碰到了极度敏感的地方,或者黑鬼用力很大的时候,都会让她眉头紧蹙。 但即使如此,她也没有任何在行动上抗拒的意思,完全是顺应着黑鬼的动作,不仅配合,甚至呻吟时还可以压低生意,就算麦克森狞笑着加大脚上动作,乃至于从踩摸变成了蹬踹在妈妈丰盈玉乳上时,她还低眉顺眼地爬正姿势,惊喘的声音不敢大一点。 不只如此,妈妈她还故意引导着黑鬼的另一隻脚,偷偷用修长的美腿夹住麦克森的小腿,让黑鬼的髒脚伸到自己流满爱液的阴道里。 她居然想用黑鬼的脚来自慰!为了转移注意力,妈妈还特意深处舌头,拚命地往麦克森地大腿内侧舔去,眼见就要舔到了会阴处。 “啊!”妈妈突然被麦克森用力踹开,惨叫了一声摔倒在地。 这黑鬼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突然从沙发上占了起来,看了我妈妈一眼,下令到:“绳子,圈,出去。” 黑鬼蹩脚的中文把我给弄懵了,但妈妈好像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直接就像狗一样,四肢着地,一路小跑进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就用嘴叼着一个项圈回来了。 “嘿嘿”,麦克森很满意妈妈的悟性,蹲下用手揉了揉妈妈的头。 虽然动作很粗鲁,把我妈妈满头飘柔的秀髮搞得一团糟,让一位娉婷的美妇顿时变成了一个头顶鸟巢的疯婆子。 但妈妈毫不在意,反而一幅很享受的样子。顺便还一脸喜悦地将口裡的项圈递给了黑鬼,让黑鬼亲手给妈妈戴上。 等妈妈带上了项圈,我立刻反映了过来,我靠,刚才那黑鬼好像还说了‘出去’,这尼玛是要出门啊! 我连忙用身体堵住门口,虽然经过了一番折腾,现在已经到了深夜,但路上遇到人的几率并不小啊!妈妈要是全裸着遇到了邻居或者熟人,那不是万事皆休!那我还图什么啊?乾脆鱼死网破算了。 本来已经准备好了出门地妈妈和麦克森冷冷一下,脸色都变得阴沉,特别是我妈妈居然率先发难。之见她脸色不善,冷声呵斥道:“你干什么!?还不快快点让开!” 要是平时地妈妈肯定会让我恐惧害怕,但妈妈此时一丝不挂地光着身子,被下贱的黑鬼像狗一样牵着,趴在地上。那她的威严压迫自然所剩无几,让我也有了不少底气。 黑鬼见我不屈服,阴恻恻地开口:“晚上不出去,白天出去。” 我这下有点慌了,要是现在出去,遇到人的可能性有,但很低。要是白天出去,那肯定不能做人了。 我又想到之前妈妈威胁我的,要去校园裡全裸当狗的事情,觉得妈妈肯定不会反对黑鬼,反而会很配合。 果不其然,我瞅向这件事是主要责任人和受害者,我妈妈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反而恶狠狠的等着我,活像一条仗势欺人地恶犬。 有没有搞错,她已经失智到了这种程度了吗?她还有没有做人的尊严?我现在做的事情不都是为了她,以我妈妈平日裡那超高的智商,难道遇到了黑人就真的完全丧失了吗? 我觉得自己有些颤抖,但还是不能束手坐视这一切的发生,还是向这对姦夫淫妇开口:“至少……穿一件衣服吧。” 一开口,我的声音反而把我自己吓了一跳,我也没想到自己的音调会如此沙哑,语气中会那么的充满乞求。 或者我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在这张斗争中早已一败涂地了。麦克森已经完全获得了他的战利品,并能够为所欲为,我能做的只有旁观或者如此乞求了。毕竟我完全阻止不了这一切的发生。 麦克森倒是没有继续逼迫,虽然妈妈已经有了要呲牙咧嘴的趋势,但这黑鬼倒是开始了沉默。 看着妈妈越来越狰狞的脸,我也是愈发心凉,话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螓首蛾眉的妈妈竟然能如此的丑陋。而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一个黑鬼…… “OK”这黑鬼竟然点了头。不仅是我,就连我妈妈都惊讶了一下。 接着,就看黑鬼鬆开了牵着我妈妈的狗绳,黑手在我妈妈浑圆的大屁股上用力一拍。“Go,衣服。” “啊哈~~”妈妈娇喘了一声,就十分配合地窜进了自己的卧室里,不多时,妈妈有叼出了一件薄薄地白衬衫,仅此而已…… 我去,哪一件衣服就算了,还拿最薄地,还是白的,在夜裡不知道有多显眼! 妈妈用嘴将衣服交给了麦克森,让他检查,还依偎在他的小腿旁,一幅邀功的得意模样。 而黑鬼把衣服拿起来左右翻看了一下,也很开心,嘴裡不住地夸讚着向小狗一样地我的母亲:“Good,verygood,youlittlebitch。” 然后就将白衬衫丢给了我妈妈,示意她穿上。 在看我妈妈跪坐在地穿衬衫,不时勾引着他的妈妈,麦克森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跑到鞋柜前,拿出来一双红色的恨天高,和两套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护腕护膝。 随后,着黑鬼看了我一眼,居然直接扔了过来,“穿上,给她。” 我看着地上的东西陷入了犹豫,考虑到他们今天是必然要出去的了,妈妈如果像狗一样在水泥地上爬不知道多久,肯定是要受伤的,八成还会不轻。更何况马上就要开学了,妈妈也要上班,这种诡异的伤势万一被看出来就糟了。 如此这般,我还是从地上捡起了高跟鞋和护腕护膝,走到了妈妈身旁。 此时的妈妈已经穿好了衬衫,趴在了地上了。这让我也不得已蹲下来。 妈妈说是穿好了衬衫,但完全没要好好地扣上扣子。只有胸下地两个扣子有繫上。这样虽然把她那丰满雪胸勉强遮住,但完全不合身地尺寸让她地丰乳被绷得紧紧的。虽然乳头能被藏在衣服里,但是那抹粉红依然能轻而易举的透过薄薄的白衬衫。 幽深的乳沟更是一览无馀,胸部每次颤抖时,那弹性好像能从衬衫里溢出来。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件不合身的衣服竟然是男士的,这是我爸爸的衬衫!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默默的帮她先穿好了护腕,在这期间,妈妈就像真的牲畜一样,完全不配合,只知道给我添麻烦,难道是因为刚才我不让她全裸出门而跟我怄气? 这一想法令我震惊却又无可奈何。在我给妈妈穿护腕的时候,不小心靠近了妈妈的苏乳,是那么的迷人,幽香,富有弹性…… 之后我又转到了妈妈身后,那场面更加的不可入目!衬衫可以勉强挡住胸部,但下半身则毫不设防! 当我触碰到妈妈的莲脚的时候,我震惊了,那是如何柔若无骨的美脚,那曲度更是如梦似幻,小腿的弹性,皮肤的柔滑又如何能用了得二字能形容的了的? 反正当我碰到她们的时候,我就陷入了恍惚之中,手上也仍不住的用力捏了一下,令我不住的咽口水。 “哼!” 我晃了晃脑袋,清醒了过来,抬头就撞见了一脸鄙夷地看着我的妈妈。妈妈见我还在愣着,嫌弃地晃了晃脚。让我不得不将护膝和高跟鞋帮妈妈穿好后,送来了让我爱不释手地美脚美腿。 等我帮妈妈穿好了护具,她则不爽的扭过头,将地上的狗绳用嘴挑起,挺着胸膛,一辆高傲地将与自己脖子上项圈相连地绳子递给了黑鬼。 这黑鬼接过绳子就直接开门往外走,本来还挺胸抬头地妈妈被猝不及防地拉倒在地,但她没有任何抗议,而是努力调整姿势,想要配合麦克森地步伐。 我也连忙追了过去,毕竟真不能放心他们在外面会做些什么事。就算不能阻止他们,但如果能够知道发生了什么,好歹还能早做打算不是,比两眼瞎好多了。 虽然出门了,但和我想的不一样的是,麦克森居然直接让妈妈去了车库开车。 这让我有点始料未及,但不用在小区里‘溜母狗’终究是好事。不会冒被邻居们发现的危险了。 但我高兴的有点早,麦克森虽然让妈妈开车去了比较远的地方。但这个地方又偏僻,又黑暗,这难道是黑鬼的什么阴谋? 等车子开到一处巷口,麦克森就让妈妈下车跪着,接着牵着她走了进去。 虽然不用担心有人看到了,但这地方地处偏僻,说不定很危险,而且地面十分粗糙不平,妈妈会不会受到伤害? 好在不久麦克森就到达了目的地。一处夜间成人用品店。地方很偏僻,就算是成人用品店,但开在这种地方不知道一个月能不能有一个客人。 裡面的老闆是一个颓丧地中年男人,正在前台有气无力地趴着看自己的电脑。 当麦克森进去的时候,他却突然弹跳起来,把自己的桌面弄得一团糟,但却毫不在意,一脸热情地对着麦克森鞠躬:“麦克森大人,欢迎你的到来,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看来麦克森还是这裡地常客,只不过这男的态度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中国男人,却对这侏儒黑鬼一脸的献媚,鞠躬又哈腰的,和奴才一样。 麦克森则是看都没看这个男的,一幅习以为常的样子。直接奔着货架而去。 那个男被如此不礼貌的对待,也跟没事人一样。只不过这人在看到了黑鬼牵着的妈妈的时候,还是不禁被我妈妈的美貌吸引,一时间眼睛发直。 直到麦克森牵着我妈妈进了货架通道,这男的才依依不捨地收回目光,拿起桌上的通话器,“祖宗,麦克森大人来了。” 走在后边的我听到这话有点吃惊,这男的真象一个旧时代来的人,还是那种看门的下等僕人。 至于麦克森,一转进货架那裡,就开始随意拿起架子上的性玩具,开始把玩。 话说起来,这裡的成人用品真的是琳琅满目,各式奇形怪状的玩意都有,让我光是看都看不过来,更加说不上也想不出这些东西都该怎么用。 麦克森却是熟门熟路,反覆挑拣了几个玩具之后,拿起了一个巨大狰狞的茄子状自慰棒,茄子头部分还有很多凸起点排布,看上去很是吓人。被这黑鬼拿在手上,简直就像游戏里拿着木棒的哥布林! 可能是来自命运的召唤吧,这黑鬼好像特别中意这玩意,左右打量了两下,就开始不怀好意的看向妈妈。 这意思显而易见,是要拿我妈妈‘试棒’了。就算妈妈已经身心都被调教好了,看到了如此恐怖的一幕还是不由得有些退缩。 这好像激发了麦克森的兽性,“啪”的一下就打在了妈妈的脸上。 好在这黑鬼并没有真的用力,只是拿着巨大的自慰棒压在妈妈的脸颊上,欣赏着妈妈无助有茫然的表情。 接着,黑鬼命令道:“Openyourmouth,嘴。” 妈妈也被着命令惊了一下,但还是跪坐在地,缓缓张开檀口。 黑鬼却一刻也等不及,妈妈刚张开嘴一半,这黑鬼就直接将硕大的茄子头捅了进去! 当然,那么大的自慰棒,妈妈自然连一点都塞不进去,就算她尽了全力,这个自慰棒也只能卡在头部。 “呜。呜……嗯嗯!!”麦克森不管妈妈发出的痛苦至极的声音,也不顾妈妈随时会脱臼的下巴,就是一股劲的要往裡塞。 这一幕让我悲哀的联想到一个使用马桶刷用力马桶的人。而我那高贵美丽的妈妈就像一个白色的马桶。 这令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我怒吼一声,去他妈的黑鬼,去他妈的奴隶,去他妈的威胁吧!我直接冲了过去,他妈的,在这黑鬼惊诧的眼神中,一把将他退飞,撞倒了身后的货架。一时间挣扎着起不来。 着一幕令我有些快意。本来跪在地上的妈妈看到这一幕,疯了一样,连滚带爬地冲向麦克森。 我自然不能让她如愿,都到了这一步,就算打晕妈妈也要把他带回去。 就当我拉扯住妈妈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旁的中年男子大叫道:“祖宗,你终于来了!” 我心中大感不妙,果然,通往二楼的楼梯上的门打开了,有三个人正往外走,但看着下面的店铺一脸的懵逼。 这三人分别是一个有着雍容华贵气质的夫人,她身穿齐逼旗袍,侧边都快叉到胸部了,就像两块布遮着前后,却丝毫挡不住那充满起伏的几包身材。 虽然衣服凌乱不成样子,但头上却顶着集齐複杂的髮饰发簪,所以在此情况下也显得有些贵气。 而两一个女人,不,女孩就小很多,和夫人的贵气不同,浓眉大眼自有一股英气。而此时却也只穿着一件古式肚兜,身材虽然没有夫人那样劲爆,但也算玲珑有致,身材紧俏,好像什么运动员似的。 两者相同的是,都面红耳赤,好像经过了什么剧烈运动似的,而且露出的肌肤上纹身遍布,都是些黑桃藤曼之类的,还有些BBC,qos,bitch这样的文字。 最前面的就是一个体型非常壮硕的黑鬼了。和麦克森那侏儒不同,这玩意简直就像一隻金刚! 那中年男子好像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凑了过去,跟一条哈巴狗一样鞠躬哈腰的行礼:“见过亲祖宗,见过亲奶奶,见过亲妈妈。” 被称为奶奶和妈妈的女人和女孩看上去可没有那么老,说是这男人的老婆和女儿还差不多。 但那华贵夫人和黑鬼都一幅理所当然的模样,只有英气十足的女孩看上去神情有些複杂。 “龟奴,发生了什么事?!”那华贵夫人率先呵斥道,其威严的模样真有几分电视里大家族女主人的模样。 龟奴立刻上前解释了刚才发生的事。 “哼,废物。”听完过程的华贵妇人勃然大怒,“连贵客都不能保全,你还有何用!” 龟奴连忙磕头道歉。那娘们也开始恶狠狠地看向我。 我心理也开始紧张了起来,倒不是觉得那娘们怎么样,只不过新来的强壮黑鬼听完龟奴地讲解后,也开始充满敌意地看向我这一边。 本来以为敌人只有一个侏儒,或者还有旁边一看就没什么战斗力的中年龟奴。 谁知道竟然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对手,这让我压力骤增。 不过也不是没有机会,虽然对方是强壮的成年人,我只是未成年,但只要利用好这狭隘的空间,和我更敏捷的身手的话…… 突然,一道黑影居然从楼梯上直接蹦了下来,直接爬着货架冲了过来,这身影敏偌猿猴,快如闪电,马上到了我的面前。 “靠,估错形式了……” 接着我就被一道巨力直接击飞到牆壁上,反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一股铁鏽味涌到喉咙,胸口痛的要命,“他妈的,不会就这么死了吧。真他娘的憋屈……” 那强壮黑鬼倒是没有追击,货架里的麦克森这才慢慢悠悠地爬了起来,这傢伙好运,被我撞倒了硅胶产品堆了,没受什么伤,看样子居然也没有生气地样子,只是一脸莫名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妈妈则在一边拚命磕头,好像说什么“饶了他吧,我怎么样都可以。” “他么的,真莫名其妙……”这是我彻底晕倒前最后的想法。 这是完全陌生的天花板,刚起来的我身上还是没有力气,胸口无比的刺痛。 “你起来了。”正当我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一道悦耳却有力的声音传来,语气倒是平淡,我完全没有这个声音的印象。 但声音的主人好像说话的时候有了动作,慢慢地凑了过来。 虽然我的脑袋依旧很懵,加上房间十分昏暗。以至于看到出现在眼前的那张脸的时候,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但随着眼前的人的模样越来越清晰。我那混乱的记忆也逐渐有了头绪。 是她,和那个强壮黑鬼一起出现的女孩,那个有些英姿的飒爽女孩! 在情趣店发生的事情如同潮水般的涌入我的脑海中。痛苦屈辱的情感也死灰复燃。 “你!”虽然状态很差,但还是挺着一口气撑起身体,用右手抓住了面前女孩肩膀:“你是谁?我在哪裡?!” 就算面对的是个女孩,但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状态,现在的我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女孩被我抓住后丝毫不慌,反而挡开我的胳膊,将我压制到了床上。 我没想这女孩的力量竟然如此之大,就算我的状态不行,但毕竟体育练的多,我有自信身体素质是要比一般大人还要好上不少,谁知现在竟然被和我差不多同龄的女孩死死压在床上,丝毫动弹不得。 “你脑子不好使啊,还是说被打傻了,现在还是多休息吧。”女孩的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配合着一双剑眉,自带这一股庄严的英气,现在却充满了困惑,看上去有点呆萌。但整体气质上还是保持着波澜不惊的淡定。 “我。”刚想在说点什么,但我突然发现了面前女孩的装扮,居然只穿着一身青色的贴身死库水。在昏暗的房间裡产生了朦胧的遮掩。 不知道这死库水的号码是不是小一点,紧紧地勒着女孩的肌肤,这让她充满了丰盈地美感。并不是说女孩胖,她身上全无赘肉的沉重。但也并非是熏儿或者健身模特那种削瘦曲线,她的身上肌肉线条很淡,身材相较于妈妈少了些曲线,取之而待的是充斥着厚重与力量的健强。隆起的胸部大概在B罩杯左右,只不过厚实程度与其说是乳房,可能胸肌更多一点吧,虽然缺乏菱角,给我一种滑嫩的感觉。 我怎么也无法想像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从远处看去,她只不过是平常的女孩,可能是她那标志的小脸给我造成了错觉吧,但靠近一看,真的是充满了原始慾望气息的身体。 虽然很不是时候,但慾望还是不自主的燃起了。但立刻我就察觉到不对劲。“你的纹身呢?”我眯起眼睛开始找不同。昨天明明看到大隻黑鬼身边的女人浑身都是纹身,现在连印儿都看不到了,这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啊。”女孩倒是稀疏平常的感觉“就是普通的变色纹身啊,虽然我祖宗很喜欢纹身,但要是普通纹身上学都难。所以祖宗才同意用这种折中的办法。” “变色纹身?”我倒是我所谓,本来就没接触过纹身什么的,就是顺口一提,想着是不是可以閒聊一会,拉近点关係,套点话什么的。 但女孩接下来的话让我直接震惊了。 “对啊,就是需要剧烈运动才能显现出来,到时候你看你妈就知道了,昨天说要连脸都要纹上。” “啥玩意??我妈呢?”我才想起来以昨天的情况看,妈妈比我更加危险,虽然挺憋屈的,但妈妈昨夜最后的表现,还是无法让我彻底抛弃她。唉,看来家庭血脉的连线比我想像中的更加沉重。 我全力再一次挣脱这女孩的压制,但看来我还是太虚弱了,经过全身发力,最终还是依旧被压在床上。只能继续躺在床上喘粗气。 “你和别人真不一样呢。”女孩如湖水般清澈的眼神好像出现了一丝波澜。 “哈,是吗?”我一开始怀疑这小妞看黑人看多了,这尼玛在中国都看中国人不一样了。 但接下来味就不一样了。 之间者小娘们居然把头贴到了我的胸口,“你不和我那些贱狗的血脉一样低劣,我觉得你可能是华夏最优质的血脉了。虽然还是不如祖宗们的血脉纯正。” 这又是玩那样,听上去和某种邪教教义差不多啊……这丫头是被洗脑了? “介绍一下我自己吧,我叫紫锾,是杰克亲祖宗的孙女”名叫紫锾的女孩仰起头,看向我的眉眼中好似柔和了一些“我很中意你,作为低劣血脉竟然敢反抗自己的祖宗。所以我特地提出来照看你。毕竟你明知道差距却还敢挑战,我觉得你实在是很很耀眼呢。” 嗯……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理论,我是被告白了吗?在这种情况下?啥情况。 不管怎样,先拒绝:“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你是个好女孩,我建议你现在报警然后去精神科看一下病,说不定还有救。而且,我妈倒底在哪裡?” “不知道,我在这裡照看了你一夜。他们可能已经走了吧。”紫锾说着居然开始用手抚摸我的侧腹,这就算了,居然还含住了我的乳头,开始吮吸舔舐。 “靠!好疼!”这小妞成功挑起了我的情慾,但下一秒鸡巴上传来的痛苦,一时间更是让我心惊。他们对我乾了什么?!!恐惧让我不顾一切挣扎“放开我,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哦”女孩倒是一幅瞭然的模样,见我挣扎用力,乾脆就鬆开了手,让我一把将被子掀开,“不好意思,我忘了,你刚开始被套,一定很疼吧。” “这是怎么回事?!”看到了自己鸡巴上套着的平头锁精器,和一般的鸡巴套不一样,没有鸡巴笼子,这玩意用一块有几个眼的圆板完全将我的鸡巴塞进了我的前列腺里,这样我的露不出头塞进了我的体内。 怪不得一勃起就疼的要命,因为这种情况下一硬就会有被掰断痛感。 “是祖宗们决定给你的惩罚。”紫锾一边说,一边移开自己私处前的布料,这玩意是用魔术贴连载一起的,所以紫锾轻易解开并露出了……一个和我鸡巴上一摸一样的套子!“一开始会很痛,但只要习惯了,就会喜欢起来。” “你……你是男的。”我靠,是真的看不出来啊!本来说对于一个女孩而言,紫锾确实很有英气,但对男的而言也太娘了吧!而且紫锾这名字也够误导的。 “不,”紫锾此时却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私处,脸上露出了晦涩的潮红:“我只是属于祖宗的雌性罢了。” 说罢,她,不,他又坐在了我的旁边。凑近我的耳边道:“很痛苦吧,想不想释放出来呢?” “钥匙在哪?”我懒得墨迹,语气冰冷地问。 “当然不在我这裡。祖宗们说,只要你去他们那裡磕头道歉,他们就给你解开。”紫锾锲而不捨地往我身边凑:“没关係的,就去道个歉而已,难道你不想快乐一下吗?” “不是,你难道就甘心这样吗?”我挡开紫锾,想用言语感化一下对方,争取获得统一战线的伙伴。 本来没报什么希望,谁知紫锾听了我的话,竟然沉默了一下,随后带着複杂的情绪笑了笑,对我说:“你不明白,祖宗到底有多厉害,我们都是属于祖宗的,这永远都无法改变的。” 我见紫锾看似鬆动,但还是被洗脑的厉害,就懒得在管,毕竟她又不是我的家人朋友,才刚认识而已,没必要下心思。 所以就阴下脸吓唬她,想要从这裡脱身:“你知道吗,你们这是非法监禁,是犯法的。” 紫锾听了我这话,疑惑地篡起眉头:“怎么监禁了?” “啊?”我也有点糊涂,这情况也能糊弄的吗? “我又没捆着你,衣服就在你旁边,门也没锁,你想走就走啊。” 听了这很话,我环顾四周,果然没有强制手段,看来是我还不怎么清醒,想太多了…… 不管黑人什么心思,此地不宜久留,我赶紧拿起衣服匆匆穿好,也不管身体上的不适,起身就走。 在我推门地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回望了一眼坐在床上紫锾,那阴柔的身影充满了孤寂,这个角度看上去,还是看不出一点男人的阳刚,反而有点惹人怜惜。她虽没有阻止我离开,但也没有丝毫会跟我走的样子。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邀请她一起的话咽了下去,转头离开。 妈妈停在巷子口的车已经不见了踪影,可以确定妈妈已经不在这裡了。 好在我的手机还在,电也够,可以让我打车回家。 当我疲劳有难受的到家的时候,我才发现居然没有带家门钥匙出门。 这几天的烦躁一股脑地爆发,让我右手握拳重重地砸在门上。 一口鬱气堵在心头无法排解。 等了一会,突然听到有走过来地脚步声,我才想起妹妹熏儿也在家。 她受到地打击也不小,我自认这都是我地责任,怎么也不能在年幼的妹妹面前露出软弱。 我赶紧整理好情绪,让自己平静下来。 谁知道,熏儿一开门,就泪眼婆娑向我扑来。 我去,熏儿扑过来的时候撞到了我受伤的地方,好疼。 但熏儿接下来的话就让我彻底忘记了痛苦:“呜呜呜……哥哥,爸,爸把,他,他出事了啊!!” 什么!? 我顾不得其他,抓住熏儿的肩膀,大声问道:“爸爸怎么了?” “呜呜……”熏儿一时间哭的接不上话。 我只好连忙安慰熏儿。 等熏儿情绪差不多了,我才知道事情的始末,原来是熏儿独自在家的时候,接听到了座机电话,对方居然没有仔细问明白,就把我爸爸在办事的路上遭遇事故的事情告诉了熏儿。 现在我爸爸生死不明,已经失去了联繫,这对我而言可谓是晴天霹雳。现在唯一的有力外援已经失去。 我真的斗得过有妈妈站在一条上绳上的黑人吗? 虽然我也焦急万分,思绪纷飞,但还是耐着性子安抚熏儿,毕竟熏儿现在唯一的依靠就是我了。 等把熏儿哄进家,关了门,熏儿的情绪就好了很多。 还没等我鬆一口气,就感觉到一股婉软贴到了我的手臂上。 “哥~”熏儿从下方抬头仰视着我,一声娇柔,一眼汪泉,把我的心都化了。 这才发现,熏儿只是穿了一件白色薄纱连衣裙,褐色的肌肤在衣襟中若隐若现,随着熏儿的移动,短短的裙摆下的景色也呼之若出。 那粉色的乳头也在色泽的衬托下清晰可见。 “哥。”熏儿见我看到了,连忙摇晃我的手臂,让我的注意力回到了熏儿那旋泪欲滴的脸庞。 接着就听熏儿继续说:“能不能和我一起洗澡。帮我洗一下身体……” 听到这话,我立刻明白过来为什么熏儿会这副样子了,她肯定是想到了昨天被黑鬼操的事情,并为此感到难过吧。 还好,熏儿还是熏儿,没有像我妈妈那样一下就成了黑鬼的性奴。 而在我想东西的这么一会儿,熏儿脸上期待更重,让我完全无法拒绝可爱妹妹的要求。 然而,我现在鸡巴上还被锁这呢! 我绝对不想让妹妹看到这副可怜的样子啊!而且和妹妹共浴吗。 我想了想熏儿那含苞欲放的微乳,那蜂腰翘臀,可爱且弹嫩的褐色皮肤。 痛痛痛……不行,光一想鸡巴就要勃起了,因为鸡巴完全被卡进了体内,这完全就是酷刑啊!! 我忍不住地弯腰,让鸡巴儘量舒展来减轻疼痛,当然也不得不拒绝熏儿。 然而,婉拒地话刚一出口,就立刻遭到了熏儿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考虑到熏儿昨天遭受的痛苦我有不可狡辩的责任。 最终还是咬牙答应了下来。 “耶”熏儿这丫头真是心大,刚才地苦闷可怜一扫而光,居然蹦蹦跳跳地将连衣裙一把脱下,直奔洗浴室。 最近发生的事情真的会对她造成影响吗?爸爸的事她真的有担心吗? 不管怎么样,看到熏儿的心情还能如此高昂,我也为她高兴,毕竟她不过事一个小女孩,就算天天担心忧鬱也不会有什么帮助。 虽然答应了和她一起洗澡,但也要有所准备才行。 我特地找到了一块浴巾,遮住了自己鸡巴上的锁,小心翼翼地进了浴室,一点都不敢多看我的妹妹熏儿。 等我进入浴室的时候,熏儿正在给浴缸放水。那完美蜜桃型地小翘臀正好对着我,因为她正在弓着腰测水温,那屁股简直要翘到了天上,隐约间,丰满有力地大腿间,一模粉红若隐若现。 这开门暴击直接让我有点顶不住了,我不由得赶紧找了一个塑料小椅子坐下。 但马上我就后悔了这个决定,因为整间浴室只有这一个椅子。熏儿一见我进来,立刻跳到了我的腿上。 这下就不止是视觉上的衝击了。 由于经常锻鍊而比一般女孩更具弹性的臀肉,以及丰满标志的大腿肉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哪怕这不是我第一次接触她们,但还是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 更何况熏儿的小手也不老实,竟然抓住我的小臂,就往自己身前身下放,还欲盖弥彰地说“哥哥一定要仔细帮我洗乾淨啊。” 虽然是她单方面的进攻,但当我的手无意碰到她敏感处的时候,熏儿还是会不加掩饰地娇喘。 我现在哪受的了这个。鸡巴直接天元突破,但没完全突破。 这就十分悲剧的导致了我几乎是惨叫着倒在地上。 “哥,你怎么了?”熏儿被这突发情况吓了一跳,像小猫一样跳到一旁,然后就看到了我的惨样。 “等等,别别……”我看熏儿有扑过来的趋势,连忙阻止,但还是满了一步,让熏儿将我的浴巾扒掉了。 我连忙喘着粗气退到了牆角。用力深呼吸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而熏儿则像受到了很大的衝击,宕机在了原地,她貌似根本不能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别,熏儿,你听我说……”我连忙遮住自己的鸡巴锁,想找点藉口糊弄过去。 不过在短暂的震惊后,熏儿反而比我更快一步的问道:“这是什么?” “我,你听我说……” “谁给你弄上的?”还没等我组织好语音,熏儿面带冷霜地问道。 此时的熏儿已经没有了半点平日的精灵活泼,这副没有感情地冰凌模样让我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当然,是变成黑鬼性奴之前的那个冰美人校长。 紧接着熏儿的脸色开始变得非常阴沉,“是黑人吗?” 熏儿好像并不寻求答案,因为问完这句话后,她便径直离开了浴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熏儿这样的改变甚至让我有些害怕,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改变,永远回不来了。 这几天产生的大量信息对我造成的衝击真是难以言明。   不管是黑人突然到了我家,就擅自当家作主,不仅拿下了我的妈妈,还有熏儿也被操了。现在想想,我怎么就被矇骗了过去,这一切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发生啊!从任何方向来说,我都该拼劲一切来阻止这件事。   而现在,不仅失去了熏儿,反而帮助黑人做成了不少事情。而这一切好像都是我的功劳,这让我开始万分厌恶自己。   就这么浑浑噩噩到了晚上,麦克森领着妈妈回来了。没错,是领着,因为这黑鬼的手上还牵着绕在我妈妈雪白脖颈上的狗绳。   而妈妈则大包小包的提在手上,还好,没有像狗一样爬回来。   虽然不知道她们去了什么地方,但妈妈的打扮实在是令人血脉喷张。因为表面上看,妈妈只穿了一件露背毛衣,下摆刚刚盖住大腿根,每一次走动都令人惊心动魄,几乎马上就能看到她那神秘的幽谷。   而上面不仅把整个后背露了出来,前面也是镂空了大部分,从胸部开始,下半个浑圆的奶子和那紧俏的腹部完全露在外面。这衣服不如不穿。   这些也就罢了,在妈妈暴露的大片皮肤上,有着大量淫秽的纹身,有一株长者黑桃Q的藤曼从妈妈玲珑小巧的左脚脚踝开始蔓延,一至到小腹和那惊人的下半球都能看到。   而在右脚处,则印有大量的图案以及文字。比如在一个红色心裡的就有“麦克森”的英文字样,事实上,这些字大都是英文字体,有“婊子”“家畜”“奴隶”“黑屌的俘虏”“大黑屌”“黑人专用”“黑人至上”,等等都无序地分布在了妈妈高挑大腿上。   其中最明显的就是位于她小腹上的,一个巨大的黑桃,其中纹着“Qos”(黑桃女王)。   看来这就是之前紫媛提到地纹身了,只不过这些纹身真实而明显,真的会消失吗?明天就要开学了,可是有校会需要校长上前讲话的啊!!!   只不过妈妈的状态感觉却是如同所说的那样,处于会让纹身显现的悸动状态,从她进门开始,就能看到妈妈喘着粗气,脸色潮红,一项从容的眼神也迷离无比。   两条长腿会不自觉地痉挛,好几次都差一点摔倒在地。   麦克森一进家裡,就立刻坐到了沙发上,开始刷起手机。而妈妈则勉强依在牆壁上,休息了一会,但麦克森不耐烦的拽了拽他手裡的縴绳,妈妈就不得不再次挺起身体,缓缓走到茶几前,将一些袋子放在了桌子上,原来这些都是从高级餐厅里买回来的晚餐。   妈妈就像女奴一样,跪坐在地,将豪华的食盒一一取出,摆在了麦克森面前。   这黑鬼一见美食,也不看手机了,把手中的狗绳一丢,直接拿起一个食盒中的饼,抓着其他的菜就开始吃了起来。   而妈妈则把狗绳解下,项圈倒是还留在脖子上。随后就直接把身上仅剩的毛衣直接脱了下来。   这一番直接让我看楞了,因为和我想像中的真空上阵不同,妈妈的毛衣下竟然还穿着内衣。   只不过这内衣几乎只有绳子,唯独在阴户和乳头处有小到可怜的布料遮挡,就这,那布料上还印有黑桃的图案。   震惊了一下后,我就明白了,妈妈和这黑鬼大概已经知道了我爸爸失踪了的消息,完全开始肆无忌惮了起来。   也是这个家所有人都被拖下水了,隐瞒也没有意义。   妈妈脱下了衣服,好像也从那些世俗保守的观念中彻底脱离。看向黑鬼的眼睛裡充满了柔情。   而黑鬼看着妈妈,不知道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裡的饭直接喷了出来,指着妈妈疯狂大笑:“Hotdog,(热狗)Hotdog。HaHaHa。”妈妈也懵了一下,但接着就立刻反应了过来,像狗一样爬到麦克森身边,用英文说道:“是的,主人,我就是你的Hotdog。”接着妈妈就这样在客厅里给黑人舔起了鸡巴。   他们这样搞得我一点胃口都没有。但是突然想到熏儿好像还没有吃东西吧,有点担心她的身体,所以就拿了一盒便当,带给了熏儿。   谁知我刚敲开门,熏儿看都没看就走到了客厅处。   直接做到了黑人旁边,随手就拿起一个饼,气哼哼的撕咬了起来,好像是那饼和她有仇。   熏儿一边吃饼,一边看到了妈妈正在给黑鬼的大鸡巴口交,又是气不打一出来,大声喊道:“臭死了!你这黑人刚从垃圾堆里回来嘛?”也不知道这听没听懂,但他得意地朝熏儿一笑,那丑陋的脸好像拧巴在一起:   “华国女人,很好,我喜欢你们。”   说着,这黑鬼还刻意按住我妈妈的脑袋,使劲挺了一下腰,这一下直接能见到我妈妈的喉咙瞬间隆起。不知道那巨大的鸡巴到底插到了哪裡。   而妈妈则开始挣扎,但她是从茶几下爬过来的,完全限制住了她的行动。只能在桌子下面泪水横流,发出向小狗一样“呜呜呜”的哀嚎。   “女人都很喜欢”麦克森说这话的时候看了看熏儿,好像异有所指似的。   这下直接把熏儿弄炸毛了,只见她嗖一下跳了起来,站到沙发上,摊开手向黑人吼到:“那都是你……算了,把钥匙给我!!!”黑鬼也被吓了一跳,按住我妈妈的手也鬆开了,妈妈刚才几乎窒息,连忙推到一边咳嗽喘气。   “钥匙?”黑鬼重複了一边,不知道他是明白哪个钥匙,还是说不能理解‘钥匙’这个单词的意思。   熏儿指了指我“Key”黑人这才恍然大悟,面带深意的看向了我,这让我羞愤异常,恨不得现在就冲向前去在打他一顿。   麦克森好像也意识到了危险,连忙把妈妈拽了出来。   而妈妈也立刻像护小鸡一样把黑鬼藏在了身后,凌厉的眼神好像把我当成了危险人物。这让我十分挫败。   麦克森有了我妈妈的保护,立刻飘了起来:“No,不行。”熏儿立刻怒了,黑鬼见此立刻又嚷嚷出一堆话,可惜我一个字也没听懂,不知是哪国语言。   不过我妈妈好像完全无障碍,立刻翻译般说到:“小杰衝撞了麦克森,必须谢罪才行……”“这不可能!”让我给黑鬼磕头,我死也不肯!   “不过!”妈妈因为我的插嘴,瞪了我一眼,看向熏儿继续道:“麦克森问你,要钥匙干嘛?反正他也用不上!”看来妈妈还在记恨我昨天的突然阳痿,害得她没被狠肏一翻。   “谁说用不上,再说你管的着……”熏儿替我反驳道一半,就被打断。   “那既然你说用的上。”妈妈看了一眼麦克森,麦克森好像没反应过来,妈妈又不得不凑到他耳边一阵嘀咕。   然后就看到这黑鬼露出邪恶的淫笑,不断点头,嘴裡不停说着“OkOk”。   然后妈妈就看向了我们,说了一个令我震惊的打算。“既然熏儿说那鸡巴还能用的上,那就试试,强大的鸡巴能够征服女人,麦克森也不欺负你们,只要你的鸡巴能给熏儿破处,就算合格,怎么样。”我为难的看了一眼熏儿,生怕自己的鸡巴会突然拉跨。   但熏儿立刻帮我答应了下来:“没问题,钥匙呢?”“还不行。”妈妈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把钥匙,以及一颗药丸。“你得吃下这个才行。你不是说这鸡巴弄用吗?那这个激发性慾的媚药也能应付吧。”这个肯定是个阴谋啊!我连忙给熏儿打眼色,让她别答应,结果熏儿竟然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将那个药丸一把夺过,塞进了自己的嘴裡。   熏儿本来出房间的时候就只穿了淡薄的裙子,以及内裤而已。现在她直接把内裤一脱,就像我走来,只不过虽然走向了我,但她依旧时不时回头去看麦克森那胯下的大鸡巴。   “我们进裡面。”我可没有暴露癖,也不想在黑人和妈妈面前和自己的妹妹做爱。   但妈妈立刻反驳道:“我们要看着,以防你们作弊。”熏儿好像也没有意见,她重新看向了我:“就在这裡吧。哥哥。”说着,她就开始帮我脱下裤子,解开贞操锁。   事已至此,现在已经是一个男人最后的尊严了,也是我能为守护这个家做到的最后努力了。   我想要完全摒弃一切的外在因素,只想着我妹妹那诱人雏苞,以及我那从未尝过禁果的女友,甚至,妈妈。   这一招果然有效,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开始勃起了,然后又柔软覆盖了自己的鸡巴,那是熏儿在用手做前戏。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满怀期待的熏儿,不再压制自己这些天来的委屈,直接把熏儿压倒在地,把鸡巴狠狠插进熏儿的软鲍中。   熏儿的阴道果然又紧又爽,但不久就碰到了障碍,我知道这是我上次未能突破的处女膜了,于是我连忙全力动腰,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地撞击熏儿最后的防线。   “啪。”我全力之下,还没能突破熏儿的处女膜,却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我懵在当场,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躺在坚硬的地板上哭的梨花带雨的熏儿。   原来因为我的太投入,而忘记了身下是坚硬的地板,而被压在下面的熏儿又在衝击下与地板摩擦,当场就疼哭了,但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没有反应。   而之后的撞击也只是把熏儿撞疼了而已,虽然我自己爽了,但熏儿只是在单纯的受苦。   熏儿见我反应过来,直接给了我几拳,这都是我应得的,我毫无怨言地忍受下来。然后熏儿一抹眼泪,将我反压在地,报复一般开始用女上位自己动了起来。   然而。   “别别,停,我的蛋。”是的,熏儿压到我的蛋了,这种疼痛难以忍受啊!   熏儿却是听了下来,但是类似于惊讶到僵硬般,错愕地看着我。   接着,熏儿离开了我的身上,看着我的眼神不再带有任何色彩,这眼神仿佛是在对我说:“我为什么要在这裡浪费时间。”接着,熏儿就径直扑向了麦克森,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   麦克森好像已经有所预料,一边大笑,一边同样抱住熏儿,大鸡巴犹如一柄长枪,矛头直指熏儿地软鲍,就算我插进过,不管用了多大力量,那小小的阴户依旧像是从未有人开启过一样,现在依旧是紧紧闭住地一条缝。   而黑鬼的大鸡巴紧紧是在那条缝上摩擦了两下,却像是紧闭地密室大门重要找到了合适地钥匙,开始慢慢张开,我隐约能看到那缝隙中的粉红,以及丝丝流淌的爱液。   但这还是不够,对于那巨大地鸡巴而言,缝隙还是太小了。黑鬼稳坐在沙发上,伸出舌头,那是熏儿曾无比厌恶的臭嘴,但她现在却毫不犹豫地含到口中。   熏儿的阴唇张开的更大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了熏儿阴唇像是一张饥渴地小嘴,留着口水,张着嘴巴拚命想要吃下下面的“美味”。   但熏儿还是不够熟练,总是无法正确的对准下面的大鸡巴,不知是不是媚药的效果,熏儿开始急躁地扭动她地小翘臀。   “啊——”,熏儿闷声尖叫了一下,原来是麦克森也被身上小精灵的动作搞得不耐烦了,“啪”的一巴掌下去,熏儿的小屁股却是安分了。   接着黑鬼的手开始在熏儿柔软有弹性的臀上有揉又捏,但这次熏儿不仅没有反抗,反而顺着黑鬼的动作,配合他的手。   在一旁的妈妈见这么久都不见进展,乾脆上手拨开了熏儿的阴唇,不仅拨到最大限度,还试着放鬆熏儿,以便让麦克森的恐怖巨屌能更顺利地进入。   “可以了。”妈妈将鸡巴和熏儿的小穴对准后,向黑鬼报告。   就好像一声哨响,麦克森猛地将巨大长矛一股脑地衝进熏儿的小穴里。   “哇啊!”尖叫声果不其然传来,就算妈妈刚给黑人做过口交,鸡巴上的口水可以当作润滑剂,所以进去的很顺利。只不过那么大的鸡巴塞进那么小的阴道里,熏儿的处女血也流了出来,这依旧疼的要命。   但是这么一下后,不仅黑人没有停下,熏儿居然也开始催促黑人继续:“不要停,继续插我——”那一声“我”还没有落下,黑人就将熏儿的屁股抬了起来,重重甩下。   就算如此,黑人的大半截鸡巴还是不能衝进熏儿的小穴了。   熏儿的叫声渐渐从痛苦转变成了销魂的淫叫。我只能认为是那媚药在从中搞鬼,但却无能为力了。   “啊——好爽——啊啊……果然……黑……哥哥的鸡……巴……好厉害啊——太……厉害了!——”熏儿也开始配合着黑鬼的动作,现在已经不用黑鬼把她抬起,熏儿就能够自己撑起身体,一边旋转着下落,淫水混合着处女血四溅。   妈妈倒是不急不忙的那出一块布开始擦拭血迹。然后就拿起手机开始拍摄。   熏儿在大黑鸡巴的衝击下被操的七荤八素,看到了妈妈的手机镜头后,居然还摆出“耶”的姿势“好爽啊!!熏儿——被大鸡巴……啊——黑哥哥,肏的,要死了……啊——但是……好……幸福啊!——谢谢黑哥——哥——熏儿要——被大鸡巴,啊……肏一辈子……啊——妈妈啊——!!”熏儿被肏的叫妈妈,黑鬼见此更加用力了。   妈妈看到这一幕,也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到自己的肉穴处,拍着摄像开始自慰了起来。   而我更不用说,看着本属于我的一切都被黑人夺走,我的鸡巴却比以前更加坚硬了,我捡起地上熏儿脱得内裤,套在我的小鸡吧上开始撸管。   看着黑人巨大的鸡巴插着熏儿的小穴,却依旧露出半个,而我只是拿个内裤,就完全看不到自己的鸡巴了。   这种反差让我更加快速的撸了起来。而在一旁的妈妈看到这一幕,没有说什么,而是解开了自己内裤的袋子,将内裤扔到了我的脸上,接着她就鑽到黑人和熏儿的交合处下方。一边拍摄两人的交配画面,一边给黑人舔子孙袋。   “不行了,啊——我要——上天——了——呼呼——我——要——啊——”只见熏儿嚎叫一声,身体就瘫软了下去,熏儿居然被肏的昏了过去,但她的脸上竟然露出了性福的表情。 看到熏儿那本来纯洁的处女小穴,现在张着大大的嘴巴,怎么也合不上,其中流着大量的精液,这粘稠的白色液体源源不断地从小穴里涌出。   黑人自己爽到了,也不管刚刚被他肏的晕了过去的熏儿,直接一把将熏儿推倒在地。   昏迷少女的柔弱躯体像木偶一样,无力的倒在了地板上。因为脑袋碰在了坚硬的瓷砖上,熏儿不由得“嘤”的一声。   妈妈见此,连忙上去搀扶熏儿,但黑鬼直接抓住妈妈的秀髮,狠狠地拽到自己的胸前。   妈妈被黑鬼拽地生疼,而且还有些担心熏儿,难得地挣扎了一下:“别,,让我先把熏儿放回屋。”   但黑人哪管这些,一下抱紧怀裡地美熟女,有力之大,可以看到麦克森那漆黑右手深深钳进我妈妈那雪白嫩弹的肌肤中。丑陋的嘴巴就要往妈妈的樱唇上亲。   妈妈还有些担心倒在地上的熏儿,没有及时回应黑鬼的动作,这让黑鬼大为不满,伸出左臂重重打在妈妈的巨臀上。   我平时看妈妈穿正装,衣服苗条女强人的磨样,但脱了衣服是真有肉啊,那白花花的臀部平日裡不显,但现在却占满了我的双眼,明明那纤纤细腰不过让人盈盈一握,但在臀部就来了一个大转折,好像在纤细的指头的丰满硕果,令人垂延三尺。   麦克森的手劲真不小,在这一巴掌下,那肥美无比的臀肉掀起一片惊天骇浪,一道道雪白肉波扩散在我的心头,简直让我浑身着火。   “啊~”妈妈也惊叫了一下,但随即就被黑鬼的舌头伸进了嘴裡,她现在也老实了,不再挣扎反抗,脑子裡应该就只有面前的黑人和那胯下的大黑鸡巴了吧。  果然,就看妈妈扭动着小腰,陶醉于黑人的热吻,并开始认真仔细的探索起身下的鸡巴。   我虽然脑子火热,但还是赶快爬到熏儿身旁,妈妈看来是管不着她了,我必须照顾她。   熏儿此时还没有完全转醒,半张的小嘴,迷离的双眼透着别样的魅惑。她那小小的阴户此时张着恐怖的大洞,依旧没有闭合的迹象,反而是白浊腥臊的精液源源不断地从熏儿的小穴中流出,看着那浓厚的精液,我不禁打了个冷颤,这黑鬼到底在熏儿的体内射了多少?这些精液进入了熏儿的子宫的话。。。   不过重点也不在这裡,我轻轻把熏儿的脑袋托起,想要把她抱到自己的房间。  但在抱熏儿大腿的时候,那精液不小心粘在了我的手上,我立刻就受不了了,但现在抱着熏儿,也不能现在就抛下她去洗手吧,只能先忍着把熏儿抱回屋再说了。   虽然抱着熏儿的地方充满了弹性,充满生命力的肉体反而让我充满了苦涩感。  这时,熏儿幽幽转醒,她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双手环绕我的颈部,脑袋依偎在我的肩膀上,就像以前的熏儿一样,那么的喜欢我,依靠我。   猝不及防的,妈妈高昂的淫叫声惊了我们一下,原来是妈妈找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大肉棒,正用她那丰满白臀一下下撞击着黑人的大鸡巴。每一下都能把她那圆润的巨尻压得扁平,臀肉形成了衝击波正不断翻滚。   “嘶”我肩膀上传来剧痛,熏儿竟然在咬我,同时还在不断挣扎。   快要压制不住的我,连忙把熏儿再次放到地上,就看到了熏儿那不善的眼光。  我苦笑一声,想要解释什么,但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熏儿看到了我手上的精液,竟然一口咬过来,这次倒是没用里,而是含在嘴裡用力吸允我手上沾染残留的黑人精液。   我还能感觉到熏儿嘴裡那调皮的舌头在不经意间划过我的手指,让我的心中再次燃起了火焰。   不过熏儿并不在意我的想法,当她舔完我手上的精液之后,就放开了我的手,在她的嘴边还拉起了一条晶莹的水线。   “呀,好浪费啊!”熏儿这时注意到了自己身下流出的精液,居然开始用手从自己小穴下接那些滴漏的白浊浓液,然后犹如什么美味珍馐一样开始品尝了起来。   等熏儿吃完手裡腥臭的精液,不仅是她嘴裡充满了又浓又黏的白色精液,连脸上都沾上   不少,小脸蛋成了斑点猫。这充满了淫邪的画面却触动了我的内心,感觉就要压不住心中的慾火了。   但熏儿突然靠近我,在我猝不及防下用她刚吃完黑人精液的小嘴亲到我的嘴上。   噁心与恶臭传来,我脑袋一僵,接着就原地跳了起来。熏儿居然把那噁心的精液送到了我的嘴裡!我先是努力将嘴裡的精液吐出来,接着就是忍不住的呕吐,还好没怎么吃东西,只是乾呕而已。   在我还在乾呕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熏儿居然一脚踢在了我的胯下。   “啊!!”我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正对上熏儿冰冷的视线。   虽然熏儿的玲珑小脚很柔软,但是踢在了我更脆弱的蛋蛋上,依旧让我疼不馀生。神奇的是,虽然我很痛苦,但在蛋蛋受到挤压痛苦的时候,原本就已经蓄势待发的鸡巴居然射出了精液!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熏儿看到这一切,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但接着就捂着嘴‘嗤嗤嗤’的笑了起来。   虽然熏儿这副古灵精怪的样子很容易惹人疼爱,但对疼的在地上打滚的我而言,这熊孩子行为再可恨不过了。   熏儿见我这样,还不肯罢手,居然又伸出她的小脚丫想踩在我的裆部。  但我捂得严实,而且现在半点性慾也没有。   熏儿尝试了一下,看没有效果,就无趣的跑开了。   结果熏儿跑到黑人面前还要求草,不过黑人正肏我妈妈上头,随便指着地上熏儿刚流出的精液,让熏儿去处理。   熏儿无奈,只好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用舌头细细舔舐着从她体内流出的精液。  只不过在妈妈激烈的呻吟下,熏儿也被慾火弄得焦躁,一边把脸埋进了地上的精液里,一边用手指开始自慰。   而我在这几天的折腾中本来就疲惫不堪,又看到这种地狱般的景色,不由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志。            ***  ***  ***   等我再次有反应了的时候,是我的下跨又有了一阵刺痛。   我张开眼,就看到了熏儿与黑鬼热吻的一幕,他们就在我的面前如胶似漆般搂在一起热吻,好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黑人的鸡巴倒是没有在勃起状态,看来他也不是无限体力。   熏儿在与黑鬼亲热的时候,还不忘用脚踩在我的鸡巴上。虽然熏儿一般都没轻没重的,但好在这次没有特别用力,虽然依旧很痛。   经过了一阵恍惚,我这才发觉现在已经是早上了,阳光从窗户里照进来,应该也只是清晨而已。   而我依旧躺在客厅里,正对着坐在沙发上的熏儿和麦克森,但是我刚想活动,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捆在了桌脚,动弹不得。   “这,这是。。。”我有些慌张,因为不知道他们要耍什么花样。   熏儿好像这才发现我的存在,扭头冲我微笑,:“小鸡巴哥哥终于醒了?”   “其实啊,”熏儿的脸上带着莫名的坏笑,紧紧抱着小黑鬼说道:“黑哥哥想让你一下帮忙。”   “嘿,bro(兄弟),你帮我,我帮你。”面前的黑鬼同样贱笑着说。   这说的我一头雾水,啥玩意啊?   熏儿立刻在旁边尽职的翻译:“黑哥哥是说,他帮你肏了你的妈妈,和你可爱聪明伶俐活泼的妹妹,让全家的雌性都获得了幸福,所以你要帮助黑哥哥让更多的女人获得幸福。”   “这不可能!”我实在无法了解熏儿的态度为什么会突然转变的那么大,甚至还想让我帮麦克森这黑鬼去操女人。   “这是为什么呢?”熏儿的脸上立刻变得冰冷无比:“为什么别人就不行,熏儿就可以呢?这一切不都是你害得吗?”   熏儿说着,脚下用力,让我痛叫出声,但她接下来的话,才令我如坠冰窖:“我第一次被强姦的时候,哥哥为什么不来救我呢?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我。。我”这一切都被熏儿知道了,我哑口无言。   熏儿的小脸泫然欲泣,双手握拳,做哭泣状:“明明人家那么的爱哥哥,那么的期待哥哥救我呢。为什么不来救熏儿呢?人家好害怕呢。”   就算熏儿装哭装的很假,我也一句反驳也说不出口,内心的愧疚确实无时无刻不再折磨我。   “所以说呢。”熏儿面如冷霜一脚踢在我的鸡巴上,巨大的痛苦令我发出惨叫:“你没法拒绝哦。”   “只。不。过。呢。”熏儿突然化冰为暖,好像刚才的小暴君是个错觉,她的脚也从强硬变成了轻柔我的鸡巴。她的脚小小的,软软的,又非常灵活,竟让我的鸡巴一下勃起了。   熏儿眼裡透过不屑:“小鸡吧哥哥不是很喜欢我的脚吗?如果你愿意帮助大鸡巴黑哥哥的话,我可以让你使用我的脚哦。”   说罢,熏儿一把抱住面前臭烘烘的黑鬼,一脸幸福的表示:“虽然我的嘴,我的脸,我的胸,我的手,我的大腿,我的小腿,都是属于黑哥哥的私有物,只不过,你愿意帮助黑哥哥的话,我愿意牺牲我的脚哦。啊,当然,我的脚的所有权还是属于黑哥哥的,你只有使用权。感到荣幸吧,除了我谁还愿意碰你这个小鸡吧贱怂狗。”   说罢,熏儿就站起身来,踩着我的腹肌站到我的胸口,伸出她那莲藕般的小脚,凑到我的嘴边,“好吗?”这虽然是问句,但让我却感觉是毋庸置疑的命令。  熏儿虽然小巧,但全身的重量压在我的胸口依旧让我连呼吸都无法做到,面临身体和内心双重摺磨的我,不得不在这一刻臣服了。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熏儿那精緻玲珑的脚尖。   我这不是屈服于黑人了,我只是因为对熏儿有歉意而对她的赎罪而已。我如此安慰自己。   不过熏儿好像没打算就这么轻易的绕过我,她一下将脚插进了我的嘴裡,淡咸的味道在我的嘴裡扩散,虽然猝不及防,但我还是努力张开嘴,别让我的牙齿伤到熏儿,熏儿鄙视的冷眼下,我又开始舔起了她的玲珑的小脚。   熏儿的脚可以说相当的软嫩,圆嘟嘟的脚趾在我的口腔里滑动,就似无骨的软体动物在我的嘴裡不断地挑拨。让我忍不住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脚心。   然而,熏儿面带厌恶地将脚迅速收回,一边在我的衣服上擦拭我的口水,一边骂道“真噁心”。   还好妈妈从卧室里出来,让熏儿给我解开了绳子。“这都什么时间了,你们还在这裡闹!赶快去换衣服,去上学了。”   此话一出,客厅里的妹妹和黑鬼都哀嚎不止,熏儿不断服软求饶被妈妈拒绝就算了。   但是麦克森不想去上学居然也被妈妈断然拒绝,虽然妈妈义正言辞的表示:“大麦克,你不是说有个伟大的计划嘛?不接受正规教育怎么可能成功!今天必须去上学!”   听上去妈妈又变成了那个严厉的女校长,但我非常怀疑这和麦克森的鸡巴变得软哒哒的有很大关係,没有了那恐怖黑鸡巴撑腰,他的威势变得微不足道,一个矮小的侏儒对平日裡强势的妈妈而已不值一提。   也有可能是妈妈昨天被完全喂饱了,所以一点都没有之前饥渴母狗一样的感觉。反而神清气爽,精神饱满。   最终,熏儿和麦克森还是被妈妈强迫着换衣服出门了。只不过熏儿出门的时候神神秘秘的拿着一个黑色的箱子,但我此时的心情实在不想去问了。   在外面随便吃了一点早饭后,将本来昨天晚上就该归校的熏儿送回了学校后,我们也到达了校园。   这区区两天的周末对我而言无比的漫长,现在回到学校里,竟然让我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等到了学校,黑鬼倒是立刻趴在课桌上就睡觉,我倒是没有困意,但依然没有精神。   我的一个死党看到我进了教室,立刻就凑了上来,神秘兮兮的拿着手机遮挡着给我看。   “看,这玩意真尼玛劲爆。”   我有些好奇,刚瞄了一眼就差点原地蹦起来,手机里的画面居然是一张淫秽至极的色情照!裡面是一个侏儒黑人手拉手牵着一个高挑白皙的女人。   侏儒黑鬼不用说就知道是麦克森,根本没有遮掩,女人倒是带着口罩,但基本上只带了口罩。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高挑女人身上除了靴子,就只有脸上的口罩,以及胸前几乎是用两个口罩改成的胸罩,两块小的可怜的方布之只能勉强遮住女人的乳晕,为了用这点布料托起那硕大的乳房,不得不将带子系的特别紧,几乎被绑成了葫芦般的形状,白花花的胸部仿佛溢了出来,即使这只是一张普通的照片,依然可以感到那柔软胸部的乳摇,动感十足。   女人的下半身更是几乎真空上阵了,比起短裤,手机里的女人好像只穿了裤裆布。性感的腹股一览无馀,肉感的大长腿更是无比诱人。   最过分的就是这女人一身的纹身了,没有错,那全身黑桃,BBC,大黑肉棒专用婊子,等字样,还被麦克森这侏儒黑鬼牵着的,出了我妈妈还有谁?!  还好死党眼疾手快,一下把我拉住,还给我使眼色,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果然他们已经认出麦克森了。   我这才发现围在周围的几个好朋友,也是满脸的异样,我的心不由得一紧,难道他们也直到照片上的女人是我妈妈了?   还好,死党只是带着羡慕嫉妒恨咬牙切齿的说:“这娘们看上去真是骚,他妈的,找谁不好,偏找这黑鬼,肯定是花钱找的婊子。。。妈的,真可惜,找了黑鬼。这身材,我能让她三天下不了床!”   我听到这些,鬆了一口气,还好他们不知道照片里的人是我妈妈。   也对,平日裡的妈妈可谓是端庄严肃至极,虽然有姣好的面容和火辣的身材,但平常学生见了我妈,就好像老鼠见到了猫,在学校校长面前他们大气都不敢喘,更别提仔细去看我妈妈的身材相貌了。   不过转念之间,觉得这些人真是可悲,我妈妈在这个学校里对他们是说一不二的绝对女王,多少人在她面前都战战兢兢,但在家裡,妈妈却变成了黑人的下贱母狗。   而且现在想想家裡看到的那充满力量与威慑的大黑鸡巴,我对自己的朋友说能让我妈三天下不了床这一点十分不屑。而且想一想那恐怖的大黑鸡巴,我就觉得就凭他们怎么可能征服的了那些高傲的女人们。突然,在胡思乱想中,我自己的鸡巴竟然又有些勃起。这令我大惊失色,连忙想些别的东西转移注意力。  还好我周围的朋友们还沉浸在对照片里的美女的意淫中,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这让我稍微鬆了一口气。   对于我刚才心裡隐晦的想法,我更是细思极恐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我对那大鸡巴的印象也开始潜移默化的发生了改变。   我现在还无法确定自己的态度,只不过在我刚才的想像中,我确定当那根恐怖的大鸡巴出现时,并没有之前仇那般仇恨了。   这一下就让我生出了冷汗,也不敢再深究下去,我害怕自己如果细想下去,得出的结论会让现在我陷入崩溃。   “不,不可能,我对那黑鬼恨之入骨,不会有任何别的想法的!”我努力保持冷静的分析:“一定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让我混乱了!现在什么都不要去想,等过一段时间就没问题了!”   儘管我想要放空大脑,不去乱想,只不过事与愿违的是,在接下里的课上,我完全无法保持冷静,越是不去想黑鬼和大黑鸡巴,那跟惊人的黑色巨根就越是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令我最惊恐的在于,每当那恐惧的黑鬼大鸡巴出现在我的大脑中时,我的小鸡巴也在裤子裡忍不住挺了起来。更要命的是上课时间本来就无所事事,只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就算我想要集中精力去听课,麦克森的黑色肉棒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前,并无情的开始衝击,让我一点都没法把精力放在课上。   就在我全力与脑海中的大鸡巴做抗争的时候,广播突然想起,让我和麦克森一起去校长室,令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找我干什么?但还是和同样有些疑惑的麦克森一起去了。   麦克森在刚才的几节课上一直在睡觉,突然被叫醒的他依旧哈气连天,不知道昨天到底和我的家人玩了多久,有多激烈。   妈妈那妖娆的神态,熏儿无助的哭泣。让我内心始终无法平静。   我偷偷看向侏儒黑鬼。不知什么时候,我就下意识地跟在他的身后保持一个身体的距离。虽然他身体矮小,却征服了我整个家庭。这让他原本的猥琐的背影好像也宽阔了起来。。。   我连忙摇头,这是什么想法,我有病吗?   还好不一会儿就到了妈妈的办公室,可以让我暂时地忘记脑中荒谬的想法。  敲门进入校长办公室后,居然发现此时的妈妈竟然严肃无比。   “坐吧。”位于办公桌后的妈妈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并没有其他表示。   黑鬼明显对妈妈的态度不满意,可能是休息了一下,又有了底气,只见他面带不爽的开始脱裤子,想要露出那对妈妈而言可以绝对控制的大黑鸡巴。   但妈妈看到了麦克森的动作后,并没有向往常一样,立刻变成一条下贱的母狗,爬过来跪舔麦克森的黑人大鸡巴。而是冷静的坐在原地,将办公用的眼镜摘下来,好像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才开口道:“大麦克,我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这是我身为您忠诚母狗必须要做的谏言。之后我一定为这次的不敬向您道歉,任您如何处置,都只求您能消气。但现在,请您听完我的话。”   发现此时气氛确实和以前有些不一样的麦克森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虽然脸上还是有愤怒和不爽,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等我妈妈的发言。   这就是黑鬼的本质了,虽然他最近狂妄到无法无天,但一切都是依靠我妈妈的顺从,现在看来我妈妈打算改变点什么了,这就是好事,反正事情也不会往更坏发展了。。。吧?   妈妈见我们都老实地坐在座位上,这才缓缓开口:“小杰(主角)的父亲上个礼拜已经死了,我也失去了丈夫。这改变了很多东西,所以,我才叫你们来,说一下以后的发展。”   妈妈锐利的目光在我们二人间来回扫视,这才让我想起来妈妈那精英女强人的身份。   最终,她的眼睛停在了我的身上:“小杰,我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你可能无法适应,但时代在变化,你也要习惯才行。不过你放心,现在的你只是被旧有的认知封闭了思想,但妈妈一定会帮助你的,但你也要加油,懂吗?”   还不等我反驳这莫名的理论,妈妈话风一转,:“但我也知道,有些人的想法注定变不回来。所以你有一份基金,这是我和你爸留给你的,谁都动不了,只能你十八岁自己能提。如果还是无法接受的话,那我也会给你一笔足以撑到十八岁的钱,让你独立。但是这样一来,我们就彻底断绝关係了,我,熏儿,就和你成了完全的陌生人。你先考虑,我随时都能告诉我你的选择。”   说罢,妈妈就转头看向了麦克森,眼神变成了温柔,但又转换成了认真:“大麦克,您是我的主人,现在这个家所有的家产都是您的,请您原谅我身为奴狗却擅自分配您财产的罪行,这是我身为一个母亲最后的独立人性了。。”  麦克森一脸的无所谓,耸了耸肩,表示不在意。这让我妈妈感激到几乎掉眼泪:“感谢您的仁慈,我伟大的主人。”   “那么,大麦克。”自觉让我获得了幸福未来的妈妈说到了重点:“撒拉奴(妈妈的奴名)的丈夫死了,那么所有的家产理所当然全都归您,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那么您想要如何利用这些东西呢?”   “哦?”麦克森一脸的狂喜“我要肏妞,肏所有的妞,让所有女人都生下我的孩子!”   妈妈对麦克森的表示很满意,她一脸的欣慰和自豪,好像在说,这就是我的主人,伟大且不拘小节。   “大麦克,您的壮志豪言让撒拉奴淫水奔涌,我的心都要化了,我发誓要为了您和您的梦想显出一切!真希望现在就能跪倒您面前去舔您的大鸡巴。”  正当麦克森激动的瞎窜下跳正要帮妈妈实现梦想的时候,妈妈却依旧冷静:“但是这样是不够的。虽然您的钱足够您的馀生随意挥霍。但如果想要完成您那宏大的理想还是不足,这还需要您不断地提升才行。”   正在兴头上的黑鬼一呆,可能他的大脑还无法理解,但妈妈直接点出来:“如果您的梦想是奴役我们这样的母畜的话,您已经实现了,您如果选择这一条路,那我将会无条件服从您,哪怕大麦克你想要我现在脱光向母狗一样爬出去,在全校面前宣称我只是您的一条母狗,我也会同意。”   这话麦克森可喜欢听了,甚至有点跃跃欲试,想让我妈现在就这么做。  还好妈妈还有下文:“只不过,那样一来我们将失去社会上的一切地位我不可能在这个学校当校长了,您也可能会出现危险,我们只能龟缩一隅,您的理想将永远不可能完成。但是如果您能够理智地分开学习和生活,您还是我们的主人,只是分出一点时间来学习的话,那一定能够轻易实现梦想的!”   这是老师校长们的常用话术,说是让人选择,但基本上也就只能走她们想的路。说来心酸,这也是我妈妈对一个人关心至极的表型,平日裡我还觉得妈妈总是唠叨烦人,想要掌控我的人生。但现在我看到妈妈真心为一个黑鬼付出一切,为了他最好的未来着想的时候,还是差点掉下眼泪。   可这依然难为住这黑鬼了,等他思考良久,才好不容易转过弯来,犹犹豫豫地回答:“我选第二。”看来他对于不能让我妈妈脱光了在学校里爬这件事难以割捨。   妈妈笑容灿烂无比:“那我们可就说好,大麦克,虽然私下我依然是您的奴隶,但是学习的时候,我就是你的老师,请允许我在教学期间不以奴隶自居。你在学校里也得称我为校长。不过不用担心,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我已经有了计划,到时候您就可以真正的称王了。”   在麦克森迷迷糊糊中答应下来后,妈妈大喜过望,居然直接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对我说:“一会要升旗了,你先走吧,我先和大麦克在这裡做些准备。”   接着,妈妈脱光了全身的衣服,那洁白的肌肤上印有的纹身已经全部浮现,这是妈妈已经全身燥热,激情难耐的证明,而且淫液流满了那修长的大白腿,一直蔓延到性感的脚踝处,几乎将印有黑桃q的脚链完全浸透。   而且与之前不同的是,现在的妈妈雪白高耸的乳峰上,那平坦性感的肚脐,以及藏在代表性慾的浓密阴毛丛里的阴核上,都被穿刺带上了环,每个环还吊有一个大大的黑桃标志。   妈妈从自己办公桌的储物盒裡拿出来了两样东西,接着就高高举着它们,一路跪行到了麦克森面前,将头重重磕下:“今日听到我主的豪言壮志,雌性小穴难以平息,母畜大脑震撼不停,请我为您加封成王,请允许我成您为myking,( 麦克的谐音),意思是我的王。”   “Ok”麦克森对于称号什么的还真不太在意,但是他对于我妈妈所进献的两样东西充满了好奇,一把拿过之后开始把玩。   其中一块印章,而另一个则是一件遥控器。   印章是我妈妈的私印,这代表了我妈妈已经将一切财产和人权都献给了麦克森。但小黑鬼好像没有意识到这件事的意义,或者是,他一直都下意识的认为我妈妈就是他的财产,并不把这次的献身当一回事。   他的重点是另外一件东西。   黑鬼在遥控器上随便一点,妈妈立刻痛苦地满地打滚,大声尖叫。   这也吓了黑鬼一跳。   而妈妈尖叫停止后,再次虚弱地跪倒在地:“此次奴婢如此冒犯myking( 我王),实在是死不足惜,但因为还想要辅佐我王完成大业,所以想借这条命,因为是向您借的。我在身上打了几个大功率电击器,我和您约定,只要在被您支配的时间裡,您怎么对待我都可以,我的命就是您的了。但是希望您能够允许我在教导时间裡暂时收回遥控器,这都是为了您的学业,请您同意。”   小黑鬼看到这玩意如此威力,立刻高兴的不得了,拿着自己的新玩具,不断地按了起来。而我那沉稳庄重的校长妈妈则像一条母狗一样不断在地上赤身打滚。  这样也就罢了,等到电击停下,我妈妈不仅没有厌恨不满,反而充满了幸福和感激的样子。   我这才明白了妈妈的疯狂,她的脑子一定是早就出问题了。于是头也不回的扭头就走。   留下身后我妈妈不断地尖叫声。   等到了升旗仪式的时候,我妈妈作为压轴登场的校长开始了最后的讲话。  现在的她看起来一切正常,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如何从那么多的角色中快速转变的,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虽然衣着打扮非常正式,然而开口却直接令我震惊了。   妈妈看上去和往常一样,严肃的女校长一本正经的念稿子,但问题就出现在这稿子上。   只听我妈妈一开始的发言还算正常。   “尊敬的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今天我们聚集在这裡,举行这场鼓舞人心的激励大会。在这个特殊的时刻,我想用这个机会向大家分享一个关于奋斗、成长和自强不息的故事。我们学校中有许多优秀学生,但有一个年轻人,他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接下来就越来越不妙,只见妈妈讲麦克森请上讲台,继续她的演讲。  “我说的就是这位麦克森,他并不是那种成绩最优秀的学生,但他却具备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让人们不禁被他所吸引。他就像是一个潜在的力量巨人,一旦释放出来,将能够把一切都踩在脚下。   他面对困难,从不退缩,用自己的行动激励着我们。正是这种坚韧不拔的精神,让我相信,他注定要在未来的道路上取得成功。儘管我不能直接说出他的名字,但我相信,你们都能从我的描述中感受到他的存在。”   感受什么啊?!不仅是我,周围的所有同学都开始纷纷议论不止,毕竟这黑鬼什么样子大家略有耳闻,怎么配得上校长的点名表扬?   尤其是我妈妈身材高挑挺直,而侏儒小黑鬼矮就算了,还猥琐到不行。平日裡还看不出来,但是在气质优雅非凡的妈妈身边做对比,简直就是某种奇怪的野兽。   然而就是这么一位尘世中雅韵仙子的妈妈,此时看向身边小黑鬼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和尊敬,每次提到小黑鬼的时候,都要身体微屈,我真怕她一时控制不住跪在大庭广众之下。   妈妈全然不顾全校师生的愕然,继续她的宣传。   “麦克森同学的身影总是充满活力,他那激情四溢的笑声和坚定的目光,让我们深感他心中那股独特的力量。他用他的勇气和决心,逐渐征服了我们这个大家庭,包括我在内。他让我们看到,成功并非只有成绩这一种定义,而是一种内在的力量,一种永不言败的精神。   你们不知道他体内有多大的力量,他那无尽的潜力使得我们都负责会被轻易地折服,再也没有反抗之心。我们都应该向这位年轻人学习,将他的精神传承下去。在面对困难时,让我们勇敢地站起来,追求自己的梦想。让我们不断挑战自己,展现出我们的潜能。让我们携手共进,创造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这下我身边的同学们真的跟炸了锅一样,他们不知道的是,妈妈这些话全是发自内心的真相。我脑海中的记忆也不断随着妈妈话开始闪现。   特别是当妈妈提到麦克森“特殊力量”的时候,那渴望的眼神直接将我带回了家中,妈妈如同母马一样,被麦克森为所欲为的场景。   以及妈妈和妹妹跪服在地,被麦克森的黑脚踩在头顶的样子也在我的大脑里挥之不去。不知不觉间,我的鸡巴也开始勃起。   等我反应过来之后,只能缩进自己的腰来掩饰。   只不过我身边的同学看到了我这个样子以为我身体不舒服,立刻过来问情况。  虽然我想矇混过去,但是因为同学们早就厌倦了听我妈妈那莫名其妙的宣讲,每个都争先恐后的把我送到卫生室。   我虽然无奈,但是鸡巴勃起也不敢多做什么,只是在我被搀扶着送到卫生室的时候,听到妈妈言语热切的讲到要为麦克森开设一个课外班,就叫外国外语兴趣小组。   听着十分的无奈,难道事情绝对无法挽回了嘛?   等我到了卫生室,门诊老师依旧是那位曾为麦克森包扎过的冷艳女大夫方晴零。   她似乎也在认真听着操场上我妈妈的讲话,见到我进来后,冷冰冰的让同学把我放到床上后,就将众人轰走。   我本来也没事情,就想着随便睡一觉算了,谁知道方晴零竟然看了我一眼,径直走向我的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