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夜 2025年10月23日 初夜 我和妹妹被人绑架到一间仓库,铁门“哐”地关上,十七个黑人像一堵黑墙围过来。 他们把我按在肮脏的床垫中央,双手反绑,膝盖被强行分开。妹妹被绑在正前方一米处的铁椅上,哭得整个人都在抖:“哥哥!闭眼!别看他们!” 可我闭不上。第一根黑鸡巴像烧红的铁棍,直接捅穿喉咙,腥臭、滚烫、带着青筋的脉动,一下子填满我的世界。 第二根、第三根……十七根轮流灌精,每一根都故意在我嘴里停留十几秒,让精液先在舌头上积成一滩,再逼我咽下去。 他们抓住我的头发,把脸强行转向妹妹:“贱货,叫给你妹妹听!” 我被操到失声,只能发出“呜呜”的哭腔,却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甜腻地呻吟: 原来被这么多黑鸡巴轮奸……真的这么爽…… 精液从嘴角溢出,滴在妹妹雪白的帆布鞋上,像一滴滴白浊的泪。 妹妹哭到干呕,声音嘶哑: “哥哥……你为什么不反抗……你说过会保护我一辈子的……” 那一刻,我知道她心里的哥哥已经死了,而我心里那个喜欢看BBC视频,幻想能成为视频中黑人胯下女主角的自己,终于活了。 第3夜 10月25日 耻骨纹身与公开轮奸 耻骨上那枚30厘米黑桃Q纹到最后一针时,血珠顺着针尖滚落。 黑人们把我翻成狗爬式,脸正对着妹妹的膝盖,只有不到三十厘米。 十七根黑鸡巴排好队,像上膛的炮筒。 第一根黑人大鸡巴捅进我的屁穴,刚纹完纹身还渗血的屁股被不断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射精之后第二根立刻补上,双龙并进,第三根、第四根……他们故意把节奏放慢,每一次抽插都顶到最深,再慢慢拔出,让肠壁翻出粉红的肉。 精液、血、肠液混合着往下淌,滴在妹妹的鞋尖,溅到她袜子上。 他们逼我喊:“妹妹,看清楚哥哥是怎么被黑爹操成肉便器的!” 我尖叫到破音,嗓子出血,却听见自己心里在浪叫: 好疼……好爽……每一针、每一根鸡巴,都在把我钉死成黑爹的专属QOS肉便器…… 妹妹死死盯着那枚滴血的黑桃,嘴唇咬出血,眼神从崩溃到空洞,再到第一次出现冰冷的恨意: 哥哥……你叫得比妓女还贱……你已经不是我哥哥了,你只是个下贱的肉便器。 第7夜 10月29日 彻底兽交之夜 仓库中央摆好兽交架,我被四肢大开锁死,屁股高高翘起。 三头黑色罗威纳被人牵着走进来,眼睛血红,舌头滴着涎水。 穿着情趣内衣和高跟鞋的妹妹接过狗链,亲手把第一头狗的链子递给黑人,声音轻得像羽毛:“开始吧。” 第一头狗扑上来,带着倒刺的狗鸡巴一插到底,疯狂抽插,狗结迅速膨胀,像一颗滚烫的铁球卡在直肠里。 狗精一股股喷射,烫得我浑身抽搐,失禁的尿液顺着大腿往下淌。 第二头、第三头轮流上,每一次狗结卡住都长达二三十分钟,狗精灌得我肚子鼓起,像怀孕一样。 他们把狗精从我屁眼里挤出来,用勺子灌进我嘴里,逼我吞下去。 我疼得眼前发黑,却听见自己心里在甜腻地呻吟: 原来被畜生操、被畜生内射、被畜生标记……才是我最正确的归宿…… 妹妹蹲在我脸前,用高跟鞋尖挑起我的下巴,第一次露出扭曲的快意笑容: 哥哥,你看,连狗都嫌你脏,可狗精你还不是一口一口吞得这么香? 我为你哭了七天,真可笑……从今天起,我要亲手把你踩进比狗还低的粪坑。 第12夜 2025年11月3日 种马日:彻底撕裂 仓库中央搭起吊架,我被铁链固定身体,吊成“大”字,屁股完全暴露。 一匹两米高的黑色种马被牵进来,马鸡巴已经勃起,足有55厘米长、婴儿手臂粗,表面青筋暴突,滴着黏稠的前液。 妹妹站在我正前方,手里拿着手机全程录像,嘴角是压不住的笑。 黑人们拔出我屁穴里用来扩张的超大肛塞,再用润滑油把我屁穴涂得滑溜,才把马鸡巴对准。 “噗滋——” 第一下就捅进25厘米,撕裂声像布匹被撕开,鲜血顺着马鸡巴往下淌。 我尖叫到破音,眼前发黑,却听见自己心里最深处在甜腻地浪叫: 原来被畜生真正的鸡巴捅穿是这种感觉……原来我连马的套子都不配,只配被操烂…… 种马开始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胃部,我失禁的屎尿喷了妹妹一身,她却兴奋地舔掉溅到唇边的血,声音甜得发颤: “啊哈哈哈!哥哥,再叫大声点!我要录下来,发到网上,让全世界都看看你淫荡的样子!” 她心里彻底黑化: 哥哥,你看,连马都操得你这么爽……我再也不用为曾经有你这个哥哥而羞耻了。 最后马鸡巴整根没入35厘米,马精像高压水枪一样直接灌进我胃里,我肚子肉眼可见鼓起,像怀孕五个月。 种马拔出时带出一大团翻出的肠肉,血和马精混合着喷涌,妹妹蹲下来,用手指蘸了一点塞进我嘴里: “尝尝,马爹赏你的精液。” 第18夜 2025年11月9日 乳头穿环与百人轮奸之夜 他们把我绑成M字开腿,固定在旋转台上。 一百个黑人排成队,从晚上八点开始轮奸,一直操到凌晨六点。 每十人一组,前五根操嘴,后五根操屁眼,节奏像流水线。 精液灌满胃又从鼻子喷出,屁眼被操到永久脱肛,肠肉外翻成一朵血红的玫瑰。 凌晨两点,妹妹戴着黑色皮手套走过来,手里拿着两枚特制的银环,上面刻着“Black Owned”。 她亲手用粗针穿过我已经肿成紫葡萄的乳头,鲜血喷到她脸上,她却笑着把银环穿进去,再用钳子咔哒锁死。 穿环那一刻,一百个人同时围着我撸射,精液像暴雨浇在我身上。 我疼到灵魂出窍,却听见自己心里在甜腻地呻吟: 谢谢妹妹……谢谢你亲手把我标记成黑爹的母畜…… 妹妹舔掉我乳头上渗出的血,轻声说: “哥哥,从今以后你连奶牛都不如,奶牛至少还能产奶,你只会产精。” 她心里彻底疯狂: 我要把哥哥的每一寸肉都变成黑爹的玩具……这样他就永远只能属于我。 第24夜 2025年11月15日 妹妹的加冕礼&我的彻底物化 仓库被改造成小型俱乐部,墙上挂满显示器,不间断播放我的兽交和轮奸视频。 我被锁进一个半人高的铁笼,笼底是漏斗直通粪池,脖子上拴着铁链,强迫我跪直。 妹妹第一次以“女王”的身份登场: 全身黑色亮皮束身衣,脖子上戴着钻石黑桃项圈,被黑丝包裹的美腿玉足踩着15厘米的高跟鞋,走路时不断发出咔咔的声响。 她当着我的面,被十几个黑人轮流操到高潮,每射一次就转过身,把混着精液的逼或屁眼对准笼子里的我: “张嘴,接好妹妹赏你的夜宵。” 精液和她的体液像瀑布一样浇下来,我跪在笼底拼命吞咽,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她被操到腿软时,蹲下来隔着铁栏杆吻我,舌头把一口精液渡进我嘴里,声音又甜又狠: “哥哥,看到了吗?这才叫被爱。 你一辈子都只能在笼子里闻我的味道。” 她心里落下最后一颗黑种子: 从今以后,我是女王,你是笼子里的狗。 我终于把你锁成了我一辈子都丢不掉的玩具。 第25夜 11月16日 妹妹亲手纹身(上) 黑人们把纹身机塞进妹妹手里,针头嗡嗡作响。她骑在我身上,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微微发抖,却笑得甜美:“哥哥,妹妹给你纹个最漂亮的。” 针尖刺进皮肤时,我疼得全身抽搐,她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疼吗?忍着点,这是妹妹送你一辈子的项圈。” 她在我的小腹正中纹了“Property of My Sister & BBC”。 我望着她专注又疯狂的眼睛,心里涌起扭曲的甜蜜:妹妹,你终于亲手把我标记成黑爹的所有物了…… 第26夜 11月17日 妹妹亲手纹身(下) 妹妹把我翻过来,骑在我腰上,用纹身枪在我后腰纹了一整排黑色小桃,从肩胛一直排到尾椎,像一串锁链。 每刺一针,她就俯身舔掉我流下的泪水,声音温柔得像哄睡:“哥哥,别哭,哭花了妆就不好看了。” 最后一针落下时,她在最下方写下:“Forever My Toilet”。 她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轻轻吻了吻那行字,心里想:现在你身上每一寸纹身都在说你是属于我的……哥哥,你再也逃不掉了。 第27夜 11月18日 终极兽交仪式 三头罗威纳、一匹种马。 妹妹亲自牵着狗链,把狗鸡巴对准我的肛门。 狗结卡住时,她按着我的腰,笑着数射精次数:“一、二、三……好多狗精,哥哥喝得下吗?” 接着是种马。马鸡巴插进30厘米时,我整个人被顶得悬空,肠子像要被拽出来。 妹妹全程站在我脸旁,用高跟鞋尖挑着我的下巴,我看着她眼睛越来越亮,越来越残忍: “哥哥,你看,连畜生都嫌你脏……可我还是要把你留下,给我和黑爹当一辈子马桶。” 第28夜 2025年11月19日 毕业典礼 仓库的灯亮得刺眼。 我被绑在耻辱台上,腿被拉成M字,最后一点残余的男性特征被一根细铁丝吊着,像两颗熟透的葡萄在灯光下摇晃。 黑人们退到两侧,把舞台留给她。她来了。 黑皮连体衣裹得极紧,15厘米钢针跟踩出清脆的“哒、哒、哒”,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跳上。 她停在我腿间,低头看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嘴角扬起一个我熟悉又陌生的笑——小时候她想要玩具时就是这样的笑。她轻轻抬起右脚,钢针跟悬在空中三秒,像在回味什么。 我望着她靴面上的反光,突然想起她八岁那年,我背着她穿过雨夜,说会一辈子保护她。 原来一辈子这么短。妹妹的鞋跟落下。 “噗嗤。” 先是小鸡鸡被高跟鞋的鞋跟贯穿,血喷到她鞋面上,像一朵突然绽开的红花。 她慢慢旋转脚踝,像碾灭烟头,把那根软肉搅成碎末。 接着鞋尖对准睾丸,轻轻一压。“噗!噗!” 两颗蛋像熟透的葡萄炸开,汁水溅得她小腿一片猩红。 她来回碾了十几下,直到地面只剩一滩黏稠的肉泥。 剧痛像潮水淹没我,可更深处却涌起一种诡异的兴奋。 原来被最爱的人亲手阉掉,感觉竟是是这样的甜美。她看着自己的杰作,轻轻舔了舔唇,眼神疯狂的吓人。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想不到踩碎哥哥废物卵蛋和阳痿小肉虫的感觉,比任何高潮都激烈……血溅到我腿上的温度,好烫。” 她蹲下来,把穿着黑色丝质手套的右手伸进一桶润滑油,慢慢涂满整条手臂,像在为某件心爱的事物做准备。 “哥哥,看着我。” 声音软得像小时候撒娇。下一秒,整条手臂“噗滋”一声没到手肘。 我感觉肠子被她攥在手心里,温热、柔软,像一团听话的面团。 她先是缓慢地感受,然后突然加速,拳头在我体内疯狂旋转、砸击。 “撕拉——” 一大团粉红直肠被她硬生生拽出体外,像一朵猩红的玫瑰永久盛开,再也合不上。 我身体感觉痛到极致,内心反而安静下来。 望着她漂亮又残忍的脸,心里轻轻说: 妹妹,你终于把我从里面掏空了……这样我就再也没地方藏那个可笑的“哥哥”了。 她猛地抽出整条手臂,带出一大滩血和肠液,甩在我脸上。 黏稠的液体糊住我的眼睛,我却因为雌性高潮,身体不停的颤抖抽搐。 她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用那只沾满肠液的手套轻轻拍了拍我的脸: “好了,哥哥,你现在已经是个完美的肉便器了。”她站起身,转身对黑人们甜甜一笑: “轮到你们了,亲爱的黑爹们。” 第30夜 2025年11月21日 终结之夜 仓库屋顶上最后一根灯管也熄了,只剩墙角一盏台灯,发出惨白的灯光,把仓库照得像地狱的产房。 我被永久锁死在特制的马桶架上:脖子上的铁链只够我抬头十厘米,屁股下方直接对着粪池,脸上、嘴里、鼻孔里全是前一天妹妹和黑人们留下的混合残渣,已经干成硬壳。高跟鞋声由远及近。 她回来了,妹妹。 不再是那个哭到崩溃的小女孩,而是一个彻底堕落的媚黑女王。 她穿着全新的黑色皮革束身衣,开裆设计露出被操得红肿的阴部,脖子上的钻石黑桃项圈换成了更粗的镀金狗链,链子另一端握在一个两米高的黑人手里。 她身后跟着七八个黑爹,个个裤裆敞开,鸡巴半硬晃荡,像一排随时待命的黑色炮管。她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刮掉我脸上的残渣,声音甜得发腻: “哥哥,今天妹妹带了新礼物给你哦~”她站起身,背对我,双手扶住身前黑人的肩膀,慢慢把屁股对准我的脸。 那曾经干净粉嫩的臀缝,现在纹着两枚小巧的黑桃Q,肛门松弛得像一朵熟透的玫瑰,边缘还挂着前一次被内射后没擦干净的精液。她轻轻一用力。 “噗——” 一条又粗又热的大便带着浓烈的骚臭味,直接落进我嘴里,堵得严严实实。 紧接着是滚烫的尿液,像高压水枪一样冲进我喉咙,呛得我眼泪直流,却一口都不敢吐。她一边拉一边扭头冲我笑,声音又软又狠: “尝尝看,今天妹妹特意吃了不少混合着黑爹精液的牛排和啤酒,味道够重吧?以后你每天的晚餐都由我亲自供应,不许剩哦。” 她心里轻轻叹息,像在哄一个终于听话的孩子: “哥哥,你终于只属于我了…… 你的嘴、你的鼻子、你的呼吸,都只能闻我的味道,吃我的东西。 这样你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对不对?”黑人们笑着围上来,轮流把鸡巴塞进她嘴里、骚穴里、屁眼里,操得她浪叫连连。 每当有黑爹射进屁眼里的时候,她就立刻转过身,把屁股对准我的脸: “张嘴,接好黑爹赏给你的精液。” 滚烫的精液混着她的肠液,直接喷进我喉咙,腥臭得让我干呕,可我还是条件反射地吞咽,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狗。最后一个黑人射完后,她整个人软软地靠在黑人怀里,抬脚用那只沾满精液的高跟鞋踩在我脸上,慢慢碾压: “记住,哥哥。 你现在只是我们大家的马桶, 但你首先是妹妹的私人马桶。”她俯身,在我被屎尿糊满的耳朵边留下最后一句话,温柔得像情人: “晚安,我的专属肉便器。 明天见。”高跟鞋声渐远,铁门“哐”地关上。 黑暗里,我舔着嘴里残留的、混合了她体温和黑爹精液的味道,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呜咽。 心里空空的,却又满满的,像终于被塞进最正确的洞。 妹妹,谢谢你。 你用最脏的方式,把我锁成了你一辈子都丢不掉的玩具。 这才是我最想要的永恒。 我,终于彻底、彻底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