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被篮球员们轮着干 2021版】(1-10) 作者: Vancouver1990   作者: Vancouver1990    (1)   一年前的夏天,我在篮球场认识了小兔。   在认识小兔之前,我的人生只有打球与打架,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去篮球场打球,球打得不好,就打架。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输球的人来找我打架,因为我实在太喜欢打篮球了、也打得不差,很常连赢了一整天都没有下过场,乡下地方,难免会有输不起的小流氓因为看不惯我一直进球,就想对我挑衅。有趣的是,最终我们这些爱打球的小孩一天到晚打球打架,统统都成了死党。   所以现在大家可以想像了,像小兔这种戴着圆框眼镜、留着一头清汤挂面发型的女孩出现在我们篮球场的时候,肯定会引来大家的注目礼。   小兔是个很单纯的少女,单纯的定义是不必透过对话,单从外表便让人一眼知道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她第一次来到球场的时候,穿着学校的夏季制服,白色的上衣里面是同样单调的白色胸罩,完全没有蕾丝或花纹的那种;短裙是非常遵守校规、整齐对准膝盖的长度,一双腿被干净的白色长袜紧紧包住;更甚者,她背着的学校书包上没有一点用立可白涂鸭的痕迹,书包背带斜在隆起的胸前、将上胸压出饱满的形状,双手环抱着一叠厚厚的英文课本。乡下地方也是有资优生的,不过像她这样不言自明、表里如一的超级资优生,我还真是头一次看到。   她一声不吭,站在篮球场的边线旁看着我们打球,安安静静的看了两个小时。起先我们一群人企图把她当作透明人,自顾自的打球、叫嚣、嬉笑,不过我想在街边篮球场打过球的男人们都体会过,当有可爱的女孩站在场边时,要嘛你就会变得神准无比、彷佛篮球大帝附身,要嘛就会百投不进、像是篮框加盖。   「资优班的?」我受不了一直被盯着看,抱着球走到她面前,后方的死党们发出野兽般的怪叫。   小兔点点头,仰头对着我微笑,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看着她制服胸前用蓝色毛线綉上的本名与学号。   「妳想怎么样?」我将视线从她略微紧绷的第三颗钮扣移开,假装轻浮的问她。   「我是汪小兔,二年一班……现在应该是三年一班,你是十二班的,对吧。」小兔自我介绍着,并准确无误说出我的班级。   「是又怎样?」我尽可能维持着目中无人的态度,不让她发现我对于自己能跟长得如此清秀可爱的资优生说话,心中是如何澎湃激昂。   「同学,我看你们特别喜欢打篮球,几乎每天都在这里打球。」小兔丝毫没有被我的装腔作势给唬住,神色自若地说。   「妳是校长的女儿,对吧?好像在学校看过妳。」我皱起眉头假意思索,事实上在学校里我并未见过小兔,资优班与废物班分处不同的大楼,在学校里的相对距离简直是一条对角线。不过我们都听说过,校长的女儿跟我们相同年级,长得可爱、又总是考全校榜首。   小兔点点头,脸颊泛着微微的红晕,她的皮肤光滑白皙,好像蛋糕上的奶霜一般。   「我爸爸说,学校想要组建一支篮球队,我看你们好像整天都在打篮球,打得特别好,不晓得你们有没有兴趣参加球队、一起去比赛?」小兔说。   「比赛?」我转头看向后方的死党们,他们听见小兔说的话,不再怪叫,也是满脸狐疑地望向我。   「是高中篮球联赛,像我们这种乡下学校,如果想要拿到多点经费,必须要有些什么特色才能争取到大家的注意,我...」小兔非常认真,一字一字清楚的说明着。   「别开玩笑了,我们可是一群没前途的学生呀。」我打断她的话,用满不在乎的语气嬉笑着。   然而,小兔却没有理会我。   「我看过好几个篮球场了,没有别人像你们打得这么好,特别是...」小兔眼神坚定,她边说、边伸出右手食指、食指碰触到我汗湿的胸膛。   「你。」小兔说。   我哑口无言,身后的其他人也鸦雀无声。   「这个球赛不只代表学校,你们也会因为打得很好而变得出名,你们会被大学名校的教练发掘,你只要确保自己打出足够水准,就可以一直、一直打球,你们的篮球游戏不会在这个夏天就结束。」小兔说。   我看着眼前连我胸口都不及、却散发著坚定信念的女孩,一时想不到该如何反应,我本想转过头向死党们求救,眼神却离不开她。   「其他人绝对不会想到,我们这种乡下地方有篮球高手。」小兔说完,脸上又绽开笑容,她的皮肤很白、脸颊透出红晕,我知道她绝对不是什么体育健将,不过只要是男人肯定都会被她这一番铿锵有力的言论给说服。   至少,我们这群没前途的学生,轻易就被她说服了。   原本以为这会是人生中的最后一个暑假,这个暑假却成为我们的青春记忆中,最辉煌璀璨的一切起点。   (2)   从小到大,除了体育课之外,如果我们想要打球,就得用翘课的手段才能达成。想不到如今我们却能堂而皇之的拿着「公假」的假单,每天花上超过一半的上课时间在学校操场练球。   说是练球,校方也就只是任由我们在学校篮球场玩投篮游戏,因为没有经费聘请专业教练指导,多数时间是由没上课的体育老师来监督,但老师们大多对这支球队不抱任何期望,也不管我们现在练习的是什么战术,都只是自顾自拿着小板凳在阴凉处坐着玩手机而已。   小兔会用「球队经理」的头衔参与练球,我与死党们都喜欢她来,毕竟比起无聊的老师、一个年轻可爱的女孩才是青春期男孩感兴趣的对象。她总是戴着圆框眼镜、穿着白衣蓝裙的学校制服来到球场,说话不愠不火、却字字清晰,知书达礼的女孩与嬉笑打闹的问题学生混在一起,让问题学生我本人感到十分逗趣。   小兔比老师还要严格,她会用网路查到的传统训练方式来指导我们,一下子要我们绕着球场跑一百圈、一下子要我们蹲下学鸭子走路。假日的时候,她也跟着我们在街边篮球场站一整天,拿出她用来抄课堂笔记的作业簿,里头密密麻麻写满篮球战术、还有我们每个人的小缺点。说也奇怪,我们自诩为放浪不羁的顽劣份子,但是自从被小兔说服成立篮球队之后,不仅每天遵循小兔拟定的练球时程准时报到,甚至乖乖地到学校上课,虽然课堂上也只是在睡觉补眠,但这些不学无术的小流氓们能穿着制服出现在校园里已是一桩奇迹。   「你跳得高,如果运球可以流畅点……会更厉害的。」今天是假日,难得没有穿制服,小兔却穿着比制服还要单调的短袖上衣与牛仔短裤。她轻靠在篮球架前,慢条斯理的指正我的缺点。   我看了她一眼,心血来潮脱去上衣扔到一旁、抱着篮球助跑起跳灌篮,死党们振臂欢呼,当我再次转头看她、发现她一点也没关注我刚才的表演,冷冷地翻阅着自己的作业簿。   「…还有,你的投篮姿势也可以再修正一下。」小兔说。   「妳的穿衣风格才该修正一下。」我对她的言论斥之以鼻、不悦地反驳,小兔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小兔是资优班的资优生,就算少读一点书也仍是全校榜首。奇怪的是,从来就是成绩最差的我,竟因为能自由自在的打篮球,成绩渐渐好转起来。   「小兔。」高三第一次模拟考结束,我竟拿到班上中间名次,跌破师长的眼镜,我大方宣布今天由我请全班喝铝箔包奶茶。才与同学们闹哄哄的走进福利社,就看见小兔正拿了一本空白作业簿正要付钱。   「你有练运球吗?」小兔一见到我,竟劈头就问篮球的事。   「我今天考的很好,请全班喝饮料,要不也请妳喝......一口。」班上同学发现我居然认识可爱少女、超级学霸、校长千金,群情激动发出调侃的口哨声,让我一时之间轻浮起来,举起手上喝到一半的铝箔包饮料。   「明天比赛,你今天记得练运球和投篮。」小兔没理会我的无聊玩笑,将裙子口袋里的硬币放到福利社的玻璃桌面上。   「无聊、无聊,比赛到现在,我有被守住过吗?」被泼了一桶冷水,我耸耸肩,挥手要其他同学赶紧去拿饮料,免得尴尬。   「没有。你打得很好,但是运球不够顺畅、遇到严密的防守的话,还可以靠投篮突破......」小兔的语气仿佛电视上的球评。   「别说得好像很懂。」我面露不悦,懒得再搭理眼前的资优生,转身就要离开。   「光是弹性好、有什么用...」小兔见我转头要走,用心灰意冷的语气说。   「...我看妳这弹性也不差,好用吗?」我皱起眉头,上前一步低头盯着小兔的胸部,用轻蔑的语气回她。   小兔跟着我的眼神往下看,再抬起头时、她的右手顺势跟着往上高举并挥了过来、小小的手掌打在我的左脸上,因为身高的差距,她甚至要垫起脚尖才能打中我,然而这一巴掌却让我瞬间晕眩了半秒、脸颊热得发烫,当下我并没有感到恼怒,反而从脑中涌出了后悔莫及的情绪,我没能克制自己说出让人难受的话,何况是一个原与打篮球毫不相干、却比任何人都关心篮球队的女孩?我回过神时,眼前只剩下玻璃桌面上的几枚硬币。下午的球队练习,我在操场上低着头、不停拍着球,心中仍充满着懊悔,却也忿忿不平,我气小兔为何要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让我扫兴,但某一方面我也明白,她只不过是在意球队的表现罢了。闷热的午后,无论我如何练习运球,小兔都没有出现。   翌日早晨的比赛,我们仍大胜对手十几分赢下比赛。但是,缺乏我们都已经习以为常的球队经理到场,球赛即使大胜,队友们也显得无精打采。在休息室中,我与队员们没有太多谈话,显然大家都知道了昨日在福利社发生的事,既是死党、即便知道我说的话有些过分,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比赛结束、闷热的午后,乌云密布的天空降下了雷阵雨。   资优班的教室与我的教室相距将近一个校园,我抱着篮球,在资优班外的走廊上缓缓踱步,引来同样留着清汤挂面发型的其他资优生侧目。   透过窗棂,我看见小兔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手托着腮帮子对空无一物的黑板发呆、光着的白嫩脚丫踩在课桌底下的横杠上,被雨淋湿的白色袜子整整齐齐地挂在桌脚边。   「汪小兔。」我在教室门口喊她,她却毫无反应。   「小兔。」我硬着头皮走进资优班教室,水滴从制服落下,形成一点一点的水足迹。资优生们看见我就像看见一颗会走路的手榴弹,往四处逃散。   我走到小兔身后,看见那本写满篮球战术的作业簿在桌面上平摊着,我的名字被用红笔圈起又打了叉叉,改写为色情笨蛋四字。   「汪小......」我又再次喊她,弯下身去想看看她。   小兔猛然抬起头,往我的下巴撞个满怀,我又再次一阵天旋地转,接着,只看见她红着眼眶、表情却满是倔强,她抬起腿、用白皙粉嫩的裸足狠狠踩了我一脚,我吃痛弯下腰来,跪在地上,终于与小兔四目相对。   她虽然满脸怒容,抬起右手像是又要赏我巴掌,但在看见我糗到不行的窘样之后,忍俊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我呆呆的看着,暂时忘记了身体的疼痛,见她嘴角失守的模样,我竟也跟着笑了出来。   「小兔,对不起。」我一手揉着下巴、一手揉着脚背,鼓起勇气道歉。   「笨蛋!色情笨蛋!运球很烂的笨蛋!投篮僵硬的笨蛋!」小兔大声指责、一边笑得花枝乱颤,而我并不否认她说的任何一个字。   其他资优生们全挤在教室窗边看着大笑的我与小兔,天空雷声大作、暴雨丝毫没有停歇之势,我一边笑着、一边看着眼前没穿袜子捧腹大笑的一边希望时间可以在此刻停留得更久一些。   (3)   经过三个月的相处,小兔也变得与篮球队的臭男孩们熟识起来,虽然她仍旧浑身散发著校长千金身兼超级学霸那种不可亵玩焉的气质,却也很常被队友们的胡闹举动逗得发笑,在大家练球或比赛结束后,也会跟着坐在黄昏的操场上一起吃冰淇淋,我们渐渐变得像是真正的团队一样。   资格赛的最后一天赛程,球队又再一次赢得大比分的胜利,我与死党们都显得很放松,因为接下来要三个礼拜后才会进行预赛。我们在休息室一边换下浸满汗水的球衣、一边嬉笑打闹。我们一场都没有输,品尝到连胜滋味的我们,忽然开始觉得自己的人生正往好的方向转变,本来没有任何人生志向的死党们,纷纷有了对未来的憧憬。   在球员休息室里,听见队友们各自讲述一大堆不切实际的白日梦后,小兔笑得人仰马翻。刚认识小兔的时候,还以为她是个冷血的考试机器,随着越来越常碰面,我与死党们明白这只是我们自己给她安上的人设,事实上她就只是非常、非常聪明罢了,本质上仍是与我们年纪相同、有着同样困扰与喜好的青春期少女。在见到她笑得这么开怀、这么真心时,团队气氛也逐渐变得暖和起来。   「你呢?你有什么未来目标?」她擦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转头问我。   见气氛在一瞬间变得微妙,死党们又开始发出野兽的嚎叫。几个月来,大家都看得出我与小兔之间有些暧昧。从第一次见面小兔将食指抵住我胸膛那刻起,我便对这个女孩起了异样的感觉,接着因为在福利社的争执、在教室里的道歉和解,两人之间似乎正逐渐建构出属于我们之间才有的连结。我发觉自己越来越期待在每一次练习、每一场比赛看见小兔坐在板凳席为我们加油打气,然而,我却不知道她是怎么想。   「当机?」见我不发一语,小兔轻声笑着。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小兔似乎正逐渐改变穿着风格,不再总是穿着无趣的学校制服或牛仔裤,今天的她穿了比较合身的白色短袖上衣与棉质运动长裤,当两人四目相对时,我下意识谨慎回避着她的身体曲线,以免又再次被指责成色情笨蛋。      「大概是加入一支厉害的大学校队,继续打球。」我的眼神飘移,不敢直视小兔戴着圆框眼镜的双眼。   小兔的脸颊依然泛着自然的红晕,她看着我、抿嘴笑笑、点点头,表示赞同。在她点点头的时候,整齐的发梢随之摇曳,我突然有点冲动想摸摸她的头、对她说些别的,不过我始终是忍住了。   「小兔妳呢?妳有什么目标?」为了缓解凝结的空气,我假装随意的反问。   小兔把双手压到大腿底下,双腿伸直、用球鞋后跟敲着地板,她思索片刻,再次转头看向我。   「……加入一支厉害的大学校队,继续打球。」小兔看着我,淡淡微笑着回答。   小兔身后的球员们摆出了惊讶不已的夸张表情,他们纷纷用叫我快告白的手势比划着、要我马上行动,然而我却不理会他们,只想继续多待在小兔的眼神里多一会儿。   从那天开始,忽然有一种感觉在我心底萌芽,我想认真的打球,我想要打球给小兔看,我想要将每一场胜利带回来、分享给小兔、与小兔一起享受这些胜利的美妙滋味。   资格赛之后,学校理所当然地参加预赛,预赛的球队水准明显比资格赛提升不少,从这个层级开始,开始出现些许从小接受正规训练、以职业身份为目标的球员。这些对手在战术执行、体能天赋方面都不能够被小觑,原本在乡下篮球场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我们,与强敌对垒后反而渐渐产生了自己真的是篮球员的自觉。   「你别太勉强自己。」拿下一场艰难的胜利后,小兔一边为我包扎刚才抢球留下的伤痕、一边幽幽的说。   我沈默地看着她为我贴上OK绷、看着她垂到耳边遮住侧脸的发丝,不禁伸出手,将之撩上她的耳后。   小兔慌忙抬起头,双眼透过镜片看着我,脸颊已不再白皙,取而代之是滚烫的绯红色。   「我想拿下每一场胜利......为了妳。」我努力压抑着自己的真实情绪,缓缓说。   死党们虽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看见这一幕却忽然都纷纷定格般正襟危坐起来,对我投以敬佩的眼神。   眼前,小兔却只是一声不吭的盯着我,我从她深褐色的眼珠里看见自己有些别扭的表情,小兔那纤长的眼睫毛轻颤着,就像她第一次到球场看我打球的时候一样,只是静静的看着。   就如同那天资优生小兔来到篮球场对我说的一样,其他人绝对不会想到我们这种乡下地方有篮球高手,在资格赛连名称都会被念错的学校,竟然打进了高中篮球联赛的预赛,虽然跌跌撞撞,却仍过关斩将取得复赛资格。   学校里的学生掀起一阵篮球狂热,已经有许多高一、高二的学生报名加入球队,有一半的人是因为我们强悍的球技而来,剩下的一半是想要一睹球队经理的风采。   许多长年在复赛层级打滚的名校连忙开始研究我们的战术,就怕被这所名不见经传的学校翻船。比起资格赛与预赛,复赛里的传统强队皆不是省油的灯,一旦发现我是负责带动球队攻势的主将后,便直接对我采取最凶悍的防守,每到比赛结束,我已经连手都快要没有力气抬起。   预赛初始,球队不适应瞬间提升档次的胜负压力,因而输了几场比赛,有几次打入延长加时的比赛,总是需要靠着大家团队合作才能够守住胜利,身为得分主力的我也开始被严格防守,比起我在球场上的表现,缺少专业教练指导的我们,逐渐更加依赖小兔将我们聚拢为一支满坏斗志与信心的球队,如果我是球队心脏的话,小兔就像大脑与眼睛,引导着我们不迷失方向。   上场比赛时,我只要看向板凳区,看向拿着码表、大声提醒我们该如何防守的小兔,看着那样散发著光的她,我就能够逼迫自己榨干身上的每一份能量,提取自己所有的意志力继续比赛下去。   「进入复赛了,整个高中联赛只剩八支球队...」复赛的首场胜利后,我与死党们在公车站道别,领着小兔一起走回家,我们走得很慢,因为实在是太疲累了。   「现在剩七支球队了。」小兔胸有成竹的说,接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温柔的笑容,是让我魂牵梦萦的笑容。   我俩缓慢的步行着,夕阳逐渐西沈,秋日的晚风已经带有些许凉意,我假装满不在乎牵起小兔娇嫩的小手,小兔安静地被我牵着,轻巧的脚步没发出一点声响。   「不知道能赢到什么时候。对手越来越强了。」我说。   见小兔没有说话,我转头看往她那一侧,她一边缓步行走、头低低的看着地板,发梢落下、摇曳着、使得她的侧脸忽隐忽现。接着,她似乎下定什么决心,用指尖将发丝撩起勾在耳后,轻启朱唇,声音微小、却字字清晰。   「你赢的每一场球,我都珍惜。」小兔回答。   我驻足。小兔也跟着停下。   我看着小兔,张开双手,将她拥入怀中。她抱着我,抬起头仰望我,在圆形镜框之后、她双眼的虹膜被镀上了一层夕阳余晖的金黄,细致的脸颊在向晚灼烁中透出清淡的粉晕,让我再次联想到蛋糕上的奶霜。   我低下头、闭起眼凑上她那水润的双唇。原来少女的唇如此柔软、如此甜蜜。我紧闭着眼、仔细品尝着,在我怀中的小兔,先是浑身僵硬、单方面接受着我的攻势,半晌后,她也开始用颤抖的嘴回吻着我。小兔垫起脚尖,软润饱满的前胸隔着棉质上衣贴合到我身上、在她伸出手臂缠上我脖子时、我可以清楚感受到布料与布料的摩擦。我用双手搂住她的腰、紧紧抱着她,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像是饱含水分、更像一件精致的雕刻艺术品,脑中闪过无数的词汇,却不知该如何选择出精准的形容。互相拥抱着、我们仍旧紧闭自己的眼睛,伸出各自的舌头、用舌尖探索着彼此的心意,想像着对方此刻的表情、此刻的心思,同时,我们也都希望如果此刻永不结束该有多好。   昏黄夕阳下,我们只是拥吻着、什么话也没再多说。   第4 集   在今年夏天成立的篮球队,没有人想过竟然可以持续待在赛事名单中,身为家长与教师都放弃的废物学生,原本打算浑浑噩噩结束高中生涯的,如今却为了要晋级准决赛而每天到学校练球,连我们自己都没想过。   对一般的高中三年级学生而言,此时最重要的事通常不是篮球比赛,而是即将到来的升学联考,如果不小心考砸了,就得要咬着牙关苦读三个半月、再参加明年初夏举办的指定科目考试,要是再没考好,那就注定得到重考班报到了。   高中篮球联赛的赛程安排自然是绕开了这重要的两週,只要再打完本週的一场比赛,联赛便会暂时停止,让所有学生球员专心准备考试。不过,对于没打算依赖正常升学管道的我与死党们而言,空闲的两週只不过是增加了一些得以休息与练球的时间罢了。   「妳还来篮球场做什么?不读书吗?」在学校操场上练习着运球,却看见小兔仍像往常一样抱着作业簿来到场边,我不解地问。   小兔没说话,捡起我因为分心而运掉的篮球,笨拙地用单手拍起来。   我双手插着腰看眼前的资优生自顾自一边拍球、一边追着球原地转圈,想说些讥讽的话却又说不出口,她真心喜爱篮球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   「行了,球还我吧,快回去读书。」我踏步上前,想要把球抢回来,小兔却拍着球跑往另一边,她拍着球,小跑步到篮下起跳投篮,篮球勉强碰到篮圈下缘、又反弹落地。   事实上,我明白像小兔这样的超级资优生,就算从现在开始到考试前都没有读书也不会考砸,安安静静的待坐在教室裡盯着课本反而让她更挂心在大考结束后紧接到来的赛事,为了监督我是否有好好的练习运球与投篮才走到操场来。   「校长的女儿带头翘课,别给妳爸爸造成困扰,快回教室。」虽然明白她的心意,我却嘴上不饶人,故意用嘲讽的语气说。   「他最近心情不错,才第一年成立的篮球队就打进前八强复赛,还是他女儿的功劳。」小兔照惯例不受我的言语刺激,平静地说。   「不过他女儿还得考个有名大学,替他竖立在校内的威严。」我持续在言语上逞威风,然而,心裡却好想跟她说些真心话。   小兔瞪着我,这倒是我俩认识以来、她首次以这种方式回应我的轻浮散漫。   她缓缓开口、好似想说些什么、却又闭上嘴,欲言又止了几秒,把她那本写满战术笔记的作业簿塞给我,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开。   我低头翻开手中的作业簿,除了一页又一页的战术笔记,还写着对手主力球员的分析,没想到小兔除了平时到场与我们一起练球,仍用额外课馀时间到现场观察其他球队的比赛内容。   下一场比赛对手的主将是来自南非的黑人球员,小兔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刘易士」三个字,想来是这位球员的名字。笔记裡,她仔细地标明着刘易士防守非常强悍,只要有他在场上,全队的防守就能提升不只一个等级,虽然他的运球能力不好,但是因为与生俱来的体能天赋,仍是球队完成进攻的最佳选择。除了球技分析,笔记最末还写了如果要要尽可能让己方传球更加流畅、使刘易士尽量远离篮框周围等等破解对手阵型的注解。   我站在操场中,看着她走向穿堂、已经远离的背影,不禁再次懊悔地搔着自己的头脑勺,不知怎地、我就是无法坦然对她说出感谢的语彙。即便在那天、在复赛首场胜利后返家的路上,我们已经紧紧相拥并且深情拥吻在一起,隔天的两人却又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般,她继续扮演着称职的球队经理,我则是那个桀骜不驯说话又讨人厌的球队主将。如果可以,我想无数次重演那天傍晚的剧情,将她抱在怀裡、要她永远跟我在一起、对所有人公开我们的感情。   下午,死党们陆续到齐练球,从他们言谈之中,我才得知小兔无法参与联考前的最后一场赛事,因为那天同时也是大学的推荐名额面试日期。   小兔的在校成绩非常优异,已经通过免试入学申请初审,只要面试顺利,她不必参加联考就能确定就读心目中的理想学校。虽然不过是一场比赛无法到场,小兔却慎重的向队友们纷纷徵询意见后,还是决定来到球场向我说出心中的愧疚,没想到却被我泼了一大桶冷水。   冬日的学校操场上,懊恼万分的情绪再次向我排山倒海袭击而来,除了打篮球,我的人生究竟还有什么可取之处呢?小兔申请的学校是道宁大学,虽然道宁大学不仅是大学篮球联赛的常胜军、在学术成就方面也是首屈一指、有许多学生挤破头也想要考上的知名学府,然而,凭藉小兔的聪颖资质,她完全有实力去申请比道宁大学还要更加优秀的学校。   我想起在休息室裡愉快畅聊的那天,我与小兔异口同声说出的人生目标。   那个时候,小兔眼神坚定、心中有着与我相同的想望。一直以来,我都错想了小兔的真正心意,直到此刻才真正明白,如果只是单纯喜欢篮球,她不会申请道宁大学的,事实上,她是为了与我一同实现「加入厉害的大学校队,继续打球」   这样的愿望才做出选择的。始终,她喜欢篮球,却也更喜欢的……是我。   如果可以早些想通的话就好了,接下来的几天、我不禁如此想着。只不过,我就算明白了又如何?只能一再伤人的我,又能做些什么补偿吗?   联考前的最后一场比赛终于到来,比赛当中,我无法克制自己不去看向球队板凳区、那个空下来的位置。像我这样的讨厌鬼,说出口的也是让人伤心难过的对白,只是令自己看起来更加讨厌,仅管,我很想回应小兔的心意,我想对那个总是无视我冷嘲热讽、明明不擅长运动却比任何人都更在乎篮球队、在场边替我贴OK绷、夕阳下闭上眼亲吻我的女孩说,我好喜欢她。   如果想要补偿,我只能拼尽全力赢下小兔缺席的这场比赛。然而,就算我们按照小兔笔记中的注解,顺利发挥外线攻击能力,但对手亦是一路过关斩将至今、拥有必胜决心的篮球员们,除了刘易士整场比赛出色的防守表现之外,对手全场压迫的严密防守仍使得没有良好战术训练的我方破绽百出,整场比赛形成了低比分的焦土战。   最后一次暂停,队友们气喘吁吁的看着我,我在脑中比划着乏善可陈的战术走位,嘴上仍不愿坦承已无计可施的困窘;相比之下,对手却有专职教练悉心指导着最后一波防守,刘易士站在团队的最外围,用球衣领口擦拭着自己脸上的汗水,志得意满的瞪了我一眼。   我拿着战术板,支支吾吾用手指挪动着圆形磁铁,心中不停传来自我懊悔的呐喊,如果几个月前愿意听进小兔的苦口良言、如果可以认真练习运球、如果可以改善投篮动作变得更准……眼角馀光中,我瞥见队友们视线逐渐从我身上移开,恐怕他们皆已对我绝望透顶、纷纷在心中删除了我的主力头衔,突然间,我的后脑勺被什么扁平的物体给用力拍了一下。   「他们肯定会用1 盯4 区域。」小兔身穿学校的冬季制服站在我身后,手裡拿着她的作业簿,脸上尽是好强倔强的神情。   「小兔。」我转头望着她,脑中的残破战术与后悔莫及,一瞬间烟消云散。   小兔跨过板凳,走到我们的圆圈中心翻开作业簿,作业簿其中一页用娟秀的字迹写着1 盯4 区域破解方法,下方画着看来像是从网路上抄下来、又经过反覆纸上演练的庞杂线条,最后是两行心得结论,俨然是认真研究功课的学生才会有的篮球笔记。   「等一下由色情笨蛋当诱饵,但是不要传球给他,大家想办法把球传到篮下。」   小兔用小小的手在作业簿上比划着。   「小兔………」我看着差不多快被翻烂的作业簿,哑口无言。   「总之,别把球给他,对手肯定以为我们只能依靠他,所以会派黑人来防守,这时候篮下的人就有机会。」小兔无视我的存在,持续提醒球员们,球员们纷纷点头称是。   暂停时间结束,双方球员回到场上,按照方才各自的计画站出位置,完全如同小兔的猜测,刘易士紧紧黏在我身旁,将一双巨大的手掌放在我面前,从发球阶段便不让我能有摆脱的机会。   「那个女孩是你们的教练?」整场比赛一声不吭的刘易士忽然开口用带着腔调的中文对我说话。   「想不到老黑还会说中文。」我伸出左手挡开他密不透风的防守,试着用满不在乎的语气回应。   情势完全按照小兔的计画进行着,当我跑上前却又一个转身快速绕往反方向底线时,对手球员纷纷摆出不知所措的表情,发球的队员抓紧防守者回头看向教练请求指示的瞬间,将球传到接应的另一名队友手上。   秒数倒数,然而我们却格外沉着的运转着这波进攻。   负责控球的队友稳稳的将球导向球场另一侧,我佯装空手跑位,实际上却是替其他球员挡开防守球员、这样反常的战术成功误导了敌方的防守重心,对手包含刘易士在内的三个防守球员全都被我带往错误的方向。   传球的机会闪瞬即逝,队友把握住这电光石火的一刻、用地板反弹传球、将球顺利送给篮框下方真正出现空档的球员,篮下的队友一接到球,毫无迟疑的用反手打板上篮,橘红色的皮球在框上转了两圈,缓缓落入篮网中。   同时,终场蜂鸣声响起,裁判缓缓举起手,手指在空中比出球进算分的手势。   场边的观众们爆发出欢呼声。   这无疑一颗逆转致胜球,计分板上的数字机械式的跳动,队友们没有在球场上抱成一团,而是全都冲向板凳席,七手八脚将球队经理给抬到空中,将她抛上抛下、一边欢呼跳跃着。   小兔手中的作业簿在慌乱中飞了出去、她先是手足无措忍耐着不尖叫出声,接着,在确保了我们必定会将她稳稳接住后,她便放轻鬆了,与我们一起畅快大笑、享受着赢下一场硬仗后的甜美滋味。   当队员们终于愿意让球队经理回到地面,我捡起作业簿、走到小兔面前,她鼓起腮帮子,用有点得意、又有些赌气的淘气表情看着我。   「小兔,我……」我把手上的作业簿递给她,想要道歉。   「我考上了。」小兔不让我说完,用自己的话截断我。   「考上了?」我又惊又喜、不可置信的说。   小兔从书包裡拿出两颗迷你篮球吊饰,将绑着水蓝色织带的那串放到我手上,自己则拿着粉红色织带的那个,我将手掌凑到面前、低头端详手中的吊饰,布面织带上印着我与小兔的名字,而小兔手中那一组当然也有同样的设计。   「我在道宁大学等你。」小兔紧紧盯着我,如湖水般平静无波的表情泛起涟漪那样、绽出一抹清澈的笑容,语气是无尽的温柔。   我握紧手中的篮球吊饰,以为这样就可以掌握自己与小兔之间的一切感情。   「未完待续」   (5 )   接下来的比赛对手将是传统篮球名校,长年都能拿下联赛前三名,阵中球员通常也能够直接被大学强队看上招募,虽然像我们这样来自乡下、听都没听过的学校能够鏖战至今已经算是一种奇蹟,但能否晋级四强的压力仍让我彻夜辗转难眠。   深夜,我躺在家裡床上、右手握着小兔送给我的吊饰,乒乓大小的迷你篮球映着月光,深蓝色的吊饰织带用白色字体印着小兔与我的名字。因为睡不着,我不停更换着吊饰应该挂着的位置,一下子在书包侧边、一下子是手机上,最后又回到了手中。   黎明前的至黑之时,因为仍睡意全无,我悄悄走出家门,带着球鞋与球衣来到学校操场跑步,想着也许慢跑过后能让压力减轻一些。星月无光的夜空之下,学校操场显得格外安静,再过一小时太阳就会升起、六个小时后就能知道哪几支球队是高中篮球联赛的最后四强、一週后就能揭晓冠军了。   从来,我没有想过人生一週后的事,高中毕业之后也许就在家乡找份工作,也许是装潢工、也许是开货车,也许跟死党们加入帮派,幸运的话能够当个堂主,不幸的话会在斗殴中横死街头。死党们也一样,我们原本想做的就只是在篮球场打球、挥霍人生最后的青春岁月,接着虚度光阴。   不过,事情在几个月前小兔来到球场后有了剧烈的转变,小兔对我们说的话与过往那些师长们说的话如此不同,我的脑袋不再一片空白,而是渐渐出现了关于人生未来的蓝图,我不禁猜想,能够说出这些话的小兔,是不是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怎麽样?她肯定是那种对于即将发生的任何事都一清二楚的人。   数不清是第几圈的时候,天空泛出渐层白光,我走到操场边的长凳停下来喝水,远处穿堂中,熟悉的娇小身影往我的方向走来。   小兔没有穿着一如往常单调的服装,而是穿着校队的球衣,下身是不知道何时买来的黑色运动短裤。她像是一路从家裡跑步过来,不施脂粉的小脸蛋泛着红晕,身上隐隐仍散发着微热的澹澹香气。平时宛如清汤挂麵的黑髮往后扎成小马尾、头顶戴着与紧身裤相同色系的网布鸭舌帽。   「没接电话,我就想你应该是来操场跑步了。」小兔驻足盯着我,双手叉腰、气喘吁吁,脸颊泛红。   我低头检查手机,看见好几通未接来电。「那个篮球吊饰呢?」小兔问,边摇晃着右手拿着的智慧型手机,粉色吊饰叮叮咚咚的摇曳着。   「忘记带出门了。」我没料到她会噼头就问这件事,慌忙回答。   「笨蛋。」小兔鼓起一边腮帮子,用小小的拳头槌了我胸膛一下,自顾自走到操场中慢跑起来。   我本想多说些反击的语句,不过也许是没睡觉的关係,今天的脑袋似乎有些不灵光,一句轻浮的话都说不出口。我慢跑追上、跟在小兔后方、看着她马尾摇曳的背影,在我没注意的这段时间,小兔的穿衣风格似乎渐渐变得不太一样。难道是因为被我调侃,所以才改变自己的穿着打扮吗?平日看惯了她那种索然无味的资优生外表,此时晨跑少女的模样让我有些心猿意马,却也正巧转移了我对球赛的焦躁不安。   我们在操场跑了十几圈之后,便一起离开学校,坐上公车来到比赛会场。八强复赛即将进入尾声,进场看球的观众明显变多,除了喜欢篮球的人之外,也有许多大学名校教练来到现场观摩,寻找想要延揽进自己球队的潜力新血。   「今天气氛似乎有点不同。」我才刚踏上场馆阶梯,便能感觉今天的球场格外躁动,除了场馆内闹哄哄的群众,还有一种灼热的气息正在加温。   小兔用来计数的黑色圆形码表挂在胸前,吊绳在胸口微微陷入饱满的V 字形状之中,码表旁繫着粉色系的篮球吊饰,随着她走路的步幅在曲线中上下弹跳。   因为早上跑步的关係,温热的汗水让球衣布料变得软塌,让小兔胸口的形状更加显眼,贴身短裤也因为跑步而稍微往上拉高了一些、臀部的位置被过长的球衣下襬正好遮住,看起来就像是没穿裤子般,迳自露出两条白润蜜腿,从场馆走出的男人们无一不偷偷看她几眼。   「据说来了很多大学教练。」小兔挽着我的手臂,抬起头看着场馆门口。阶梯旁有两名正在抽菸的中年男子,其中比较肥胖的一位听见我与小兔的交谈,转头打量了小兔,又看向我,接着慢慢回过头去继续抽着自己手上的香菸。   「是来看我们球队经理的吗?」我笑着问,想到学校裡,那些前来说想加入球队、却一直偷看小兔、最后被我与死党们在球场上用球技狠狠教训、落荒而逃的学弟。   「也有可能是来见识你这个乡下篮球高手。」小兔见我不甚紧张,也调皮的笑了笑。   「如果打赢,就是准决赛了。」我握紧拳头,虽然在小兔面前没有表现出来,面对这场重要的比赛,心中仍不免略感窘迫。   「一定会的。」小兔再次捏捏我的手臂,为我打气。   「你们……是这场比赛的选手?」刚才打量着我们的肥胖中年男子将菸头压在铁製垃圾桶表面上熄灭,转头对我们说。   仔细一看,这个头髮半白、挺着肚腩的男人是我在电视转播上曾看过的名校教练,他在球员时期即是赫赫有名的选手,以精准的外线投篮闻名,曾有球评说过他的投篮姿势完美无比,而他所执教的球员后来也几乎都成为了职业球员。看来小兔所言不假,这场比赛确实有许多名人到场关注。   「您好。」我礼貌的对着名校教练点头。   「您好。」小兔也向着他做出九十度鞠躬,束在后脑勺的短马尾随之摆向前、又往后甩。   「……高三?」名校教练说话慢条斯理、表情和蔼,言谈中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息。   「是。请多多指教。」我简短地说了自己的名字,同时再次点头。   「我是球队经理,高三,叫做汪小兔。请多多指教。」小兔跟着也再次鞠躬。   「年轻真好,那麽活力。决定好想读的大学了?」名校教练慈祥地微笑道。   「是。道宁大学。」我用答数式的短促语调说。   「我也是。道宁大学。我已经考上了,正等这个笨蛋跟上。」小兔似乎很常应对长辈,毫不怯场。   名校教练听完我们的回答,笑着点头,向前一步拍拍我的肩膀,转头看了小兔一眼、也拍拍她的肩膀,便转身与身旁的友人巍巍走进场馆之中。   「是道宁大学的校队教练。」小兔目不转睛的盯着名校教练离去的背影。拉拉我的衣袖轻声说。   「是我们未来的教练。」我点点头,小兔似乎很满意我的结论,挽着我的手臂一起走进比赛场馆。   复赛的最后一场比赛,场馆内座无虚席,观众们的喧闹声漫天价响。   才刚开赛,对手便对我祭出双人防守,是我参赛以来遇过最严密的防守。只要我一拿到球,两位球员便立刻冲上我面前阻断所有动作,无论我想要运球或传球都没有办法。当我好不容易将球交到队友手上,又随即有另外一位球员紧跟在我身边。我们的球队缺乏专业教练的指导,这还是我与死党们头一次遇上如此训练有素、凭藉自身天赋也完全无法匹敌的球队,上半场结束,球队已经落后15分之多。「小兔,我还剩几次犯规可以用?」中场休息时,我一边擦汗、一边焦急地看着计分板。计分板上、我的号码旁写着仅得4 分。   「……1 次。」小兔抱着记录表,边赶忙给队友们递上杯水。   队友们气喘吁吁地接过杯水,却无法大口喝下,他们在我完全被对手盯住、又深陷犯规麻烦时,发挥各自的坚强实力补上得分空缺,却也已经累坏,实力差距太过悬殊了。   「可恶……」我颤抖着握紧拳头,对自己的无能感到愤怒。   「比赛还没结束。」喧闹的场馆之中,小兔的声音依旧清晰不已。   队员们默不做声,大比分落后的压力使得疲劳感格外沉重。我抬起头看着站在我们之中的小兔,她正用温柔的眼神环视低下头气馁不已的我们。   「小兔,我们没有任何战术可以突破对……」我绝望的说,毕竟只要懂的篮球的人都可以明白,两队之间的差距显而易见。然而,小兔却不理我。   「如果这是高中最后一场比赛。」小兔像是没听见我的声音,自顾自地说着,说话的语气就像她第一次在篮球场边对我说话的语气一模一样,不疾不徐、一字一字缓慢又字正腔圆地说着,彷彿会场裡的喧闹与她无关。   「如果这是高中最后一场比赛,你们会做些什麽?」即使落后这麽多分数,小兔仍理智而温柔的对大家说着。   听见小兔的发问,疲惫的球员们纷纷抬起头,这有趣的话题似乎暂时掩盖了我们处于劣势的事实。   「如果这是高中最后一场比赛,我们要怎麽样才不会留下遗憾?」小兔脸上微笑,眼眶中却慢慢的盈满泪光。   眼见球队经理噙泪,比数似乎再也不是此刻需要关心的事情。我的死党们、队友们,开始争相发表许许多多无厘头的回答,企图让经理破涕为笑。   我站起身,在小兔面前,会场内巨大的轰鸣似是与我们无关。   「我会享受这场比赛。」我说。   「享受比赛!」队友们齐声振臂呐喊着。   「妳呢?」我问。   小兔擦去眼角努力忍住没流下的泪,抱住满身大汗的我。队友们一起摆出夸张的惊讶表情,场馆内的观众们似乎也注意到板凳席的骚动,纷纷将视线投向我们。   「我会享受有你的这场比赛。」小兔在我怀裡说,我也用力抱紧回应她。   下半场开始,我连续两次尝试投出三分球都没有命中,如果我能够再更加努力练习运球的话……如果我可以更勤奋改进投篮的话……小兔的声音在我耳边回绕着。   当我再次接到球,失去投篮信心的我准备将球再传给队友,却被对方识破、发生传球失误、对手一断球成功便快速展开快攻,我转头看向板凳区的小兔,小兔紧握着手中的码表,双眼坚定地回望着我。   我起跑追上对手,从后方将球给拍掉,负责控球的队友一把将球捞起、抛向方才仍在三分线来不及回防的另一位队友,球才刚落入他手中,他便连看也没看我一眼,凭藉着在乡下篮球场培养出的默契,直接将球传到已奔向篮下起跳的我,我在空中接到球、凭着直觉将篮球狠狠灌进蓝圈中。   当我落地、扶着球架、回过神来的时候,全场已发出暴动般的欢呼。   队友们冲上来将我团团围住、与我重重击掌,为这一波精彩的攻防表现喝采。   我转头看向板凳席,小兔抛下了以往的泰然自若,她同样为了这精彩的一球感动着,双手高高举在空中、奋力跃起,激动地跳上跳下,也不顾饱满的前胸也跟随着晃动着、宽鬆的球衣也已然门户大开。   「灌篮!灌篮!」小兔尖叫着。   虽然仅仅是两分,但刚才的一球已展现出我与死党们在这场比赛拼战到最后一刻的决心。   「再进一球!」我声嘶力竭的呼喊,激励着队友们,提起全力防守对方的主将。   「1-3-1 !1-3-1 !」小兔挥舞着码表,大声提醒我们现在该採取的防守阵型,挂在码表拉绳上的粉色版本篮球吊饰在空中甩动着。   对方控球后卫企图将球传给我正防守着的主将,我抓紧破绽将球点到罚球线附近的队友手上,队友看了我一眼,将球甩向前场。   我用尽全力奔跑着,队友的这球传得太用力,已经快要飞出场外,不管怎麽样,都要救回来……我不顾边线旁的群众,向前跃起,尽可能将上肢延伸至能搆得着球的极限。   同样死命跟上的队友接住我救回的篮球,起身打板得分。而我则重重摔了出去,倒在木头地板的边缘。   全场再次爆发出欢呼声,队友们往我的方向小跑步过来,小兔则是穿越人群站到我面前。   我用膝盖撑起身体,摸了摸小兔的头顶。小兔眼神凛然,向我点点头。   我们要拼战到最后一分一秒,贡献自己全部的球技、榨乾自己全部的精力,当代表比赛结束的蜂鸣器响起时,这就是我们作为死党在高中时期的最后一场比赛。儘管最初没有人、连我们自己都没能预料到可以打入八强复赛、甚至现在正努力争取着准决赛门票,但当这场惊奇之旅终于准备划下句点、当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时,所有人……包括小兔、包括我……都还是落下了心有不甘的眼泪。   虽然不过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报名了高中联赛,但只要看见了希望、我们便再也不想放弃。所有人一边哭泣着、一边走回板凳席,站在原地的小兔哭得满脸都是眼泪与鼻涕,终于结束了……篮球联赛、高中生涯……与青春时光。   我忍耐着随时会涌出的酸楚情绪,避开瘫坐下来的的队友们以及站在边线旁、将小脸埋进双手之中的球队经理,迳自穿越场馆长廊,走进男厕,将自己反锁在最角落的一扇门内。   一关上门,眼泪便无可克制的从眼眶中宣洩而出,我吸着鼻子,压抑着自己的悲鸣。   厕所一片寂静,悲伤汇聚到我身旁,像是要把我淹没。   「这两支球队您看怎麽样?」陌生男子的交谈声进入男厕内,自动感应式的小便斗感应到有人靠上前,发出自动冲水的声响。   「普普通通。」一个低沉嗓音传来,我听出这个语调是刚才在场馆门口与我们打过照片的道宁大学校队教练。   「一个都没兴趣?果然是看过大场面的知名教练啊。」教练的朋友又是佩服、又是调侃。   寂静中,门板的另一端传来两位中年男人拉开裤裆拉鍊的声音、一秒后,又传来水柱落入瓷器的泊泊水声。   「…兴趣,倒还是有。」道宁教练忽然说。   「哦?」教练的朋友疑问。   「你要这麽问,倒还是有点兴趣……」道宁教练若有所思的说。   「哪一个?」教练朋友不解的问。   「……在刚才比赛输掉的那一队。」名校教练说。   「输掉的?莫非是……在门口打过招呼、刚才比赛时突然抱来抱去的那个?」   教练朋友边想边说道。   门的这一端,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头专心听着他们的对话。   「嗯……我看……弹性不差……不过姿势有些僵硬。」名校教练若有所思的说。   「姿势僵硬?是说柔软度不好?」教练朋友疑问,拉上拉鍊。   「柔软度之外,大概也没什麽经验……看上去仍很单纯。」名校教练说,水柱声还在持续着。   「那是肯定了,还这麽年轻嘛。」教练朋友调侃道。   「也好,就当是一张白纸……从头教起。」名校教练回应、水柱终于停歇、拉鍊声。   原本几乎要将我淹没的悲伤感已逐渐消散,我摇摇头,将耳朵更凑近门旁侧耳倾听。   「……越说就越有兴趣了。」名校教练慢条斯理的说,这时水柱声终于停止,传来他缓缓拉上裤裆的拉鍊声。   「还真想亲眼见识您调教后的成果。」教练朋友转开洗手台的水,声音模煳起来。   「……让我怀念起我最拿手的姿势了。」教练似是在比划着,惹来朋友发笑。   「那个呀,看过一次便难忘了啊。」教练朋友愉快的说。   名校教练的嗓音也渐渐被洗手声掩盖,一阵水花噪音嘎然而止后,男厕内再度陷入寂静之中。   确定男厕内无人后,我打开门,走到溅满水花的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将脸拍湿。   球赛的确已经结束,在这个夏天之前、在球队成立之前,我只不过是未曾考虑过未来、过一天算一天、像是废物一般的活着,然而此刻,我意识到自己在参与赛程的这段期间,终于逐渐明白人生并不只有打篮球。   小兔已经早一步在我们约定好的地方等待着我、我又怎能让她失望?方才在门后听见的谈话,即是一剂效果拔卓的强心针。我的脑裡浮现小兔将篮球吊饰放到我手上的情景,想起她的眼神与说话的语气。或许……我们再也无法用高中生的身份打篮球了,不过……我们还有彼此约定的未来,我已不再是过往那个自我放弃的少年,而是终于看见人生目标的人,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缓步走回球场时,我的心中又再次渐渐燃起一丝希望之光。   「未完待续」       【女友被篮球员们轮着干】(06)   .   【女友被篮球员们轮着干(2021版) 】   作者:vancouver1990      第6集   比赛结束后两週,高中篮球联赛也宣告落幕,据说冠军队伍就是当初击败我们的那个高中,不过联赛的事情都已经与我们无关了,我们的高中生涯好像在输球的当下便已经结束了。   比赛结束的隔天,我便到邮局寄了道宁大学校队甄选的报名表,希望可以用体保生的名额进入道宁大学就读,这是我能够在未来四年仍继续跟小兔读同一所学校的最后希望。对于高中冠军队伍是谁、联赛成果如何,我一点也没兴趣了解。      从小兔来到球场旁、要我们成立篮球队的那天开始,我与死党那种漫无目的的溷乱人生的确发生了变化。原本我们只是一如往常的挥霍着暑假,整天打篮球、抽菸、在球场上晒太阳发呆,接着过完毫无期待的高中生涯,毕业后找一份吃不饱也饿不死的工作,也许当建筑工、也许开货车,也许加入黑社会,打打杀杀、作奸犯科、某天突然就横死街头。加入篮球队、参与比赛、见识过那些为了拿到冠军而努力的正式球员,这让我们开始对未来有所期待,开始觉得也许自己的人生还有其他值得细细品嚐的部分。   有些队友已经收到大学体育生保送名额的邀请,虽然不是什么名校,不过在此之前他们是连「读大学」这份希冀都没有的。   那些队友们想也没想便立刻签了同意书,虽然他们也希望上了大学能再跟我一起同队打球,却也都支持我想要考进道宁校队的决定,仅管已经确定保送入学,却也仍每天陪我在球场上练习。球员甄选的项目很单纯,不外乎体能测验、基本动作测验,让球队了解此球员的各项条件是否符合自身需求。   小兔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拜託她的校长父亲行使特权,让我们能够持续用公假的名义练球、不必傻傻地待在教室裡等待毕业。   师范大学的教练来到学校裡找过我,他说师大校队为我保留了一个名额,甚至还提供奖学金好让我能顺利升学。师大与道宁同样都是年年打进大学联赛四强的传统强队,仅管战绩不若道宁这样辉煌,不过阵中球员也几乎都在毕业后成了职业球员,再者,就算未来不加入职篮,师大的学历也有当老师或教练的机会,着实吸引着我。   然而,我却没有即刻答应师大教练的邀请。   「还是坚持要考道宁吗?」放学后一起回家的路上,小兔让我牵着手,她温柔地问。   「要考。只不过,听说他们只收打进联赛前三名的球员...我会努力的。」我看着地板,害怕小兔看出我的焦虑。   「我也会努力帮你的。」小兔微笑。   「请校长让我们在学校练球已经够帮忙的了。」我摸摸她的头顶,一脸没所谓的对她说。   「...我...我当然好希望你可以考进道宁大学。」她看着我,脸颊微微泛起红晕。   「现在也只能孤注一掷了不是吗。」我说,小兔粉润的面容上泛起一丝微笑,点点头。我盯着她眼睑前端又长又弯的睫毛,心想不管我去任何一间大学也遇不见这么可爱的女生,小兔是如此独一无二。   甄选的日子很快来临,我与小兔一起搭长途客运来到道宁大学。旅途上,我握着她小小的手,心想如果可以一起读同一所大学、一起回宿舍、四年级时开始同居,毕业后如果我可以当体育老师、拥有一份稳定的收入,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足够在三十岁前存一笔积蓄跟小兔结婚了。如果成真,那是何等梦幻的生活,这是过去的我不曾想过的未来。   「我今天记得带着这个。」我拎起背包侧边的篮球吊饰,展示给将头靠在我怀裡的小兔看。   「那我今天不叫你笨蛋了。」在我怀裡的女孩将头微微仰起、只露出半张脸看着我,整齐的浏海盖在额头上,轻轻落在肩上的头髮比我们初识时更长了一些;有些皮肤特别白皙的女生眼窝周围与鼻尖总是粉粉嫩嫩的、染着自然红润的色泽,似是血管透出薄薄的肌肤、隐约泛着血色一般,现在的小兔看上去还真有点像是一隻可爱的小兔子。   「倒是妳的呢?该不会忘记带了?」我注意到她的手机难得空空如也,缺少了熟悉的配件。   「我汪小兔英明一世,这回换我当笨蛋。」小兔拍拍自己的额头,吐着舌头装出笨蛋的表情,然后哈哈大笑。看见小兔的笑容,我参加甄选的紧张心情顿时鬆懈不少。   道宁大学座落在都会近郊的山边,校园广阔,也许是心理作用使然,在学校裡头骑着脚踏车晃悠的大学生们尽是一副菁英份子的模样,我转头看着身边的小兔,不知何故她今天仍穿着高中制服,不过也因为这样让她看起来不像这些大学生那样有股特别优越、特别讨人厌的距离感。   道宁大学的体育馆很巨大,虽然只有两层楼高,但光是仰头看着屋顶就让我后颈发痠。室内篮球场在一楼、二楼则是观众席,一进到球馆大门起便能看见蜡得光滑亮丽的桃木地板。当我见到崭新整齐的球场,登时便明白道大校队每天都在这种豪华的地方练球、拥有优人一等的硬体资源,难怪年年都能打进总决赛。   校队球员们在场上对垒练习,除了在电视转播见过的明星球员,似乎有一些保送入学的体育生已经前来报到,我见到曾经以两分之差败给我们的黑人球员刘易士也在其中,虽然他因为在复赛输给我而无法晋级,不过其过人的身材条件与体能天赋当然引起了许多名校的注意,想不到他竟选择了道宁大学作为最终落脚处。   校队总教练坐在场边板凳区,一脸不怒自威的尊容督军着,他瞥见我与小兔,严肃的表情转为和蔼可亲的笑容、眯着眼笑吟吟的点点头,我鞠躬回礼,想到那天在男厕裡听见的对话,自信心又稍微提升了一些。   小兔双手抓着书包背带,侷促地轻轻点了点头,似乎不像上次那样怡然自得。我转头看着她,想要问她怎么回事,却又怕教练误会,只能用眼神发出内心的疑问,小兔却迴避了我与教练,迳自看着球场上奔跑练球中的校队。   「请参与甄选的球员们到场中集合。」一个研究生模样的助理教练走向球场中心,对着在场边面面相觑的高中生们宣布。包含我在内,来参与甄选的总共有5名选手。   助理教练点名后,翻开手中的资料本,伸出手准备指示我们前往球场边的测验区时,总教练巍巍走了过来,他制止助理教练继续说下去,转过头来扫视着我们。   「像过往那样的基本测验,实在太没鑑别度了,助教。」总教练摇摇头,挺着肚腩、将手揹在身后。   原本在球场另一端大声吆喝练习战术的校队成员们安静了下来,目光投向我们所在之处。   「今年度的道宁校队新生只剩下两个名额,既然各位会来到此地,表示你们都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是吧?毕竟道大只收最优秀的选手。」总教练慢条斯理地说道。   我的眼角馀光看见远处的校队成员似乎正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那么,这次的测验请前来甄选的考生组成一队,跟我们的校队成员来场友谊赛。」总教练不疾不徐地说着,来参与甄选的学生们睁大眼睛看着彼此,连助教也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比赛二十分钟,不分上下半场,没有暂停。」总教练扫视着我们,似是同时在观察我们的应对表现。   远处的校队成员缓步往我们走来,上前应战的是提前被招募入学的新生,除了刘易士之外,还有三位应该是刚夺得高中联赛冠军的队伍成员,另外还有一位大学二年级的选手,我认出他是去年就以大一新鲜人之姿拿下大学联赛新人王的外线射手。   「藉由这场关门赛,彼此交流一下球技,胜负乃兵家常事,请考生们仍是以展现球技为主要目标。对了,另外......」总教练维持着慢条斯理的说话语调,眼神流转,在我们之中打量着,最后将眼神停在我们身后某处。   「在新生补齐之前,我很高兴能够先宣布...接下来的球季将有一名新的球队经理,是一位热爱篮球的资优生。她的成绩非常杰出,不必联考就能够进入我们学校就读,这样优秀的学生,前几天主动说要来当篮球队经理的时候,教练我实在太感动了。」教练看着我们的身后,用中气十足的声音宣布。   所有人转头看向后方,我亦忍不住露出惊讶的表情看着她,穿着高中制服的小兔没有想到自己会被突然点名,红着脸、双唇紧闭回望着我。   「汪小兔同学,这场比赛就由妳来开球吧。」教练招着手示意小兔上前,将篮球交到她手上。   小兔没有料到事态会如此发展,她缓步走到我们队伍面前,谨慎地接过教练手中的篮球,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却发现她始终迴避着与我交会眼神。   「准备跳球。」助教戴上黑色的哨子,示意双方跳球员站到球场中央准备。   刘易士走到我身旁,假意双手叉腰、实际上是伸出手肘顶着我的肋骨,避免我在抢到球后马上就发动快攻。   「又见面了啊。」刘易士嘴角扭出虚假的微笑,一口中文虽然仍有腔调不过算是说得相当标准。   「怀念那一球空中灌篮吗?」我不甘示弱,伸手推开他的手肘。   小兔将球笔直抛向空中,比赛开始,由校队率先取得球权,和我们对阵的虽然是同龄的高中选手,不过毕竟一半是冠军成员、另外还有新人王以及黑人球员、球技不言自明,对比临时凑成一队的甄选球员、对方不管在经验与技术都更加成熟一些。进攻方面他们只需要倚靠那个先发球员在三分线外频频得手,面对体型单薄的高中学生,哪怕只要有一丁点儿空档他都能够自信满满的投进。   面对艰难的战况,我暂时抛下脑中关于小兔为何会突然就成为球队经理的疑问、甩开刘易士的贴身防守、绕过主动替我掩护的中锋球员,站到我擅长拿球的位置。      控球后卫见刘易士被队友挡住,将球用地板反弹传到我手上,我先做出一个投篮假动作骗起冲上前补防的对手,然而,就在我跨步准备起跳灌篮时,刘易士像敏捷的黑影般窜出,将我连球带人给用力搧出场外,我在地上翻滚一圈,撞上篮球架的保护垫。充当裁判的助理教练响哨,示意仅是球出界、这一波防守并无犯规。   「你不配读道宁。」刘易士居高临下瞪着我,笑着摇晃着食指。   「玩真的?」我撑起上身、装出毫不在乎的语气,冷笑回应。   「对那个大奶小隻马才是玩真的。」刘易士摇摇头,讪笑着转身回到场上。   我站起身,看向场边的小兔,她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对我摇摇头,暗示我别被对手轻易带动情绪。然而,我却更想要好好询问她为什么突然就成为什么球队经理,甚至都还没开学呢。   小兔突如其来成为道宁大学校队经理的事已经让我满腹疑问,刘易士如此挑衅更加让我怒火中烧,我奔跑回防,用方才刘易士防守我的方式回敬他,在前次比赛就已经领教过他的防守狠劲,对于从小便在街边篮球场与各种小流氓打球的我,只不过是重拾那种打球彷彿打架的比赛方式而已。   「想不到这种大奶小隻马竟然会来当我们的球队经理。我对大学生活一下子充满期待了呀。」刘易士用戏谑的语气说,一边推开我在他面前挥舞的手掌。   「你上次打输后就该回南非的,黑鬼。」我嘴上不落下风,将他推回去。   助理教练再次吹响哨音,示意我和刘易士注意自己的卡位力度。   「你上过了没有?」刘易士讪笑着转头问我。   「你再说下去别怪我不客气了。」我冷冷回应。   刘易士将我挡在身后,伸出手向控球后卫要球,一副准备要对我单打的架势,我将手臂抵在他背上、压低身体重心以防他用力量直接挤到篮下轻鬆投篮。   「看来是没上过,那小穴肯定还是粉色的了。」刘易士单手抓球,用极其戏谑的口气对我说。   他背对着我、先是往左边做了一个转身的假动作、随即要往右边突破,我并没有上当,抓紧他自以为成功的一瞬间伸手想将球拍掉,想不到他像是预测到我的防守路线,再次将重心往左边转移、很快就绕到了篮框之前,同时,他用一手抵住我的肋骨、右脚大步一跨,竟然直接起跳灌篮。   黑人的灌篮气势不同于一般球员,他起跳时彷彿像是踩在空气上轻盈、但当他用单手将篮球塞进篮框时,力道却又像是爆炸般勐烈,刘易士一手抓着蓝框、发出了振奋的怒吼,坐在场边观战的校队成员们全都起身为他欢呼,参加甄选的球员们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盯着这让人震撼的一瞬间。   刘易士落地,篮框被刚才的强力灌篮震得摇晃不已,他走到我面前用胸膛将我撞倒在地、挑起一边眉毛鄙睨着我。   「抱歉,没看到你。」刘易士表情尽是轻蔑,弯下腰伸出右手、假意想拉我起来。   我拍掉他巨大的手掌,站起身来同样用胸膛撞回去、怒目瞪视着他。   「甄选球员!请注意动作!」助教站在边线旁,对着我呐喊。   「用刚才那种力量把龟头插进经理的粉色的嫩穴裡,把她的阴唇给完全撑开...直接顶到子宫口...一定很爽。」刘易士轻声在我耳边说,随即一边做出摊手的动作一边瞪着我倒退跑开。   虽然看过刚才雷霆万钧的扣篮让甄选球员们有些魂不守舍,不过毕竟也是志在考进道宁大学的篮球选手,控球后卫高举左手比出了双档战术的暗号,要临时成军的队友们冷静执行。   我强迫自己深呼吸忍住冲动,上前替后卫队友挡掉防守球员后,转身要球,只不过这个转身也是诱饵,我随即又再替另一名队友挡住了追防在他身后的球员,使队友有空档能够接球出手。   然而,刘易士似乎识破了这个战术,在队友绕过我身旁接获传球将要投篮之际,他敏捷的从我身旁扑跃上去,手指尖端碰触到了才刚离手的篮球,使球偏离应有的轨道。   注意到刘易士迅速补防的我、率先在人群中一把抓下被点中的球,我一抓住球、趁着篮下的对手还没回过神来,便转身要在篮下擦版投篮。说时迟那时快,想不到才刚扑出去封盖掉一球的刘易士,马上又回过头迅速起跳、从我背后直接撞上、并用出乎常人的臂展拨掉我手上的球。   因为刘易士的冲击,我往前扑倒、跌落到光亮的木头地板上,在我面前的助教口中咬着黑色的哨子,却没有吹响。刘易士单手捉住橘色的篮球,将球甩给准备发动快攻的校队队友,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摇晃着食指,接着便起步加入快攻。   「犯规了吧?他撞到我了。」我向助教抗议。   助教一声不吭,做出比赛继续的手势。   这球彻底激怒了我,我用拳头敲击地面、跳起来用尽全速往快攻的方向追去,场边的小兔呐喊着什么,我却不想理会,眼中仅有刘易士狂妄自大的背影。   「不要动手—!」小兔大叫,球馆内响彻着她清脆的回音。      已经太迟了。篮框前空无一人,刘易士接到队友的助攻、跨出两步准备再次起跳扣篮时,我从他后方追了上去,我的左手臂架上他的后颈、右手拼命伸长想要拍掉他手上那颗该死的球,接着,我的膝盖踢中了他的骨盆、胸膛撞上他的背,在空中高速追撞的两人一起摔出了场外,我们在地板上翻滚了两圈、直到撞上篮球架的保护垫。   「恶意犯规!」刚才遵守缄默的助教瞬间吹响哨音,奔跑上前指着我呐喊。   「他妈的这是恶意犯规?」我挣脱刘易士的纠缠,对着助教破口大骂,助教却没有理会我,而是将目光集中在我身旁的刘易士。   刘易士倒在地板上,身体蜷缩着、双手抓着右侧脚踝,满头大汗、一脸痛苦的表情。   校队成员们往我围过来,那个大二的射手推了我一把,其他来参与甄选的球员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我被推的往后退了两步,便也不甘示弱拨开大二球员的手、回推了一把,场边板凳区的学长们纷纷站了起来,发出愤怒的噪音。这种光景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实在太常见了,我独自怒目瞪视着对方所有人,示意他们如果要全部对付我一人也无所谓。   「住手。」总教练用低沉的嗓音说了一声。   只见他从板凳区起身,拖着肥壮的身躯缓步走到球场上,先是看了一眼刘易士的情况,指示其他球员将他搀扶下场,接着转头看我,他将手揹在背后,脸上面无表情。   「请你离开。」教练用不怒自威的语调说。   「肥猪,这种烂学校我也不屑考。」我冷笑着、轻声说。   「真是抱歉、他不是故意的。抱歉。」小兔跑到我面前,对着教练与其他人鞠躬道歉,圆框眼镜滑到鼻翼上、神情尽是慌乱。   「同学,请你离开!」助教离开刘易士倒地之处,横眉竖目的指着我吆喝。   「他妈的废物裁判,我第二个揍你。」我抡起拳头,小兔却忽然挡在我面前。   她高举起手,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   「笨蛋!快住手!」小兔眼眶中含着泪,涨红着脸、声嘶力竭对我怒吼。   我看着眼前的小兔,滚烫的疼痛感在脸颊上开始灼烧。球场上的人影彷彿渐渐消逝不见,只剩下我与小兔,我脑中闪过好几个月前、在资优班的教室裡被小兔打的那一巴掌,闪过在球员休息室裡、小兔低着头、悄声说出与我相同的梦想,闪过在过来道宁大学的路上、她说着「那我今天不叫你笨蛋了。」的可爱笑容。   「我们走吧。这种烂学校我不想考了。」我说。   「你为什么要动手,为什么总那么自以为是?」小兔强忍着泪水说。   我伸手想要牵起小兔,小兔却往后退了一步、不让我碰到。   「自以为是的笨蛋,你知不知道别人为了你付出多少努力,可是你一点也不在乎。」小兔说。   球场寂静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我与小兔。   「你总是不在乎别人的努力,笨蛋,你真是天字第一号笨蛋...」小兔闭起眼用力呐喊着,皱起的眼角几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小兔…我...」我呆呆地站着,再次伸出手想要触碰小兔,却被教练挡下。   「同学,请你离开。道宁大学不需要你这样的球员。」教练说。   看着眼中充满鄙睨之色的肥胖总教练,我心中方才被小兔浇熄的满腔怒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然而,看见教练身后、正低头强忍泪水的小兔,我决定不再引发更多冲突,扭头走到场边、拎起挂着篮球吊饰的背包,走向关上的球馆大门。   「同学,请你下週三到我办公室一趟,我们必须追究你弄伤队员的责任。」教练在原处对我说。   我踢了门边的塑胶椅一脚,作为最后的示威,打开门走了出去。   一离开体育馆,心中的后悔与自责登时涌了上来,我坐在林荫大道的长椅上,手裡握着小兔送给我的篮球吊饰,吊饰的蓝色织带上印着我与小兔的名字。在险胜的那场比赛最后,小兔将蓝色吊饰交给了我、她自己拿着另一串粉红色吊饰,眼裡尽是温柔、对我充满期待,像是无声地告诉我,她相信我会考上道宁大学。   『我在道宁大学等你。』我还记得她这么说着。   我仅因为对方的挑衅,就轻易辜负了她的期待、也辜负了我们之间无形的承诺。   然而,我却又对小兔突然成为道宁大学校队经理这事产生了疑惑,她在什么时候找过教练?又为什么要当篮球队经理?对比她方才的伤心欲绝,莫非是答应成为球队经理、换取我参与甄选、或是考进校队的机会吗?难道小兔所谓的努力,是她以自己的身份作为代价来换取我吗?   所有的猜测在我脑中一片溷乱,我拿出手机打开通讯软体,打着字想要传给小兔,此时,脑中又浮现了输球那日,在男厕裡听见教练与友人的对话。我的大脑自动比对着说话的内容,不安与恐慌渐渐扩大。难道教练所说、感到兴趣的其实并不是我吗?他对球员并不感兴趣,真正让他兴奋起来的是...难道是小兔吗?这有可能吗?如果硬要解释,他在厕所那些模稜两可的语句,也并非不能套用到小兔身上,难道...道宁大学校队的总教练是个老变态?   为什么呢?为什么小兔...?   体育馆大门再次开启,方才参与甄选的其他球员们走了出来,跟在后方的是那王八蛋助教与几位球员,我收起手机、抱着背包躲到树丛之后。   几分钟后,校队成员们成群结队鱼贯走出体育馆,最后是被搀扶着的刘易士一拐一拐的走下阶梯。我心中的恐慌忽然间变得更加具体,因为总教练与小兔并没有走出来。   我压低身子绕到体育馆后门,小心翼翼的转动门把,金属门啪的一声弹开。   抱持着映入眼帘的会否是总教练正在对小兔做出不堪入目举动的不安想法,我吞了一口口水,提心吊胆走进门内。门内是堆放打扫用具与器材的储藏室,角落连接着楼梯间,一边可以直接走入球场、另一边是往二楼观众席的阶梯,我缓步走上阶梯,来到二楼观众席。   「...该说的都说够了,汪同学,请妳自己再好好思考吧。」教练的声音传来,我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躲在一张座椅之后。   「真的很抱歉,但是...但是我相信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小兔充满歉意的声音,她仍在替我向教练道歉。   我从座椅后探出头,发现声音的来源在观众席正下方的球场上,换算成立体空间的话,就是球场边板凳席的位置。   「不是我没给过机会,想不到他竟然还伤了我最看好的新人。汪同学,妳说呢?我该怎么处置?」教练用莫可奈何的口气说。   小兔沉默半晌,又缓缓开口。   「…是我不对,我不该请求教练让他来甄选。」小兔用卑下的语气说。愤怒、懊悔、恐惧三种情绪在我内心溷杂成一团。   「...请教练不要告发他。」小兔补上这句。   教练哼一声冷笑。   「汪同学,在这之前,我做到了妳的请求,那么妳呢?」教练用他一贯慢条斯理的语调说。   场馆内一片寂静,我用双手在地板上匍匐前进,试图从二楼栏杆的缝隙中往下看。   只见小兔放下书包,双手颤抖着抓住制服裙子两端,像是在心裡犹豫着什么,然后一口气将裙子拉起,让下身暴露在教练面前。   我在心裡呐喊、想要站起身来发出怒吼,却只能咬着自己的拳头。如果此时我不顾一切的破坏楼下的场面,除了将那满脑肥肠的垃圾教练痛揍一顿之外,又该如何面对小兔呢?而小兔又该如何对我解释呢?   除此之外,为什么聪颖乖巧的小兔会对着教练做出这种举动?难道真是为了换取我的甄选机会吗?用牙齿深深刺入自己拳头的同时,我不可克制地留下了激动的眼泪。   小兔在制服裙子下面穿着一件开高衩的黑色蕾丝三角裤,少量包覆着耻骨地带的布料是黑色薄纱材质,隐约可以看见阴毛的形状。痴肥的教练竟然恬不知耻的将脸凑近、仔细端详着小兔的下体,从二楼往下看,他那满头白髮都快碰到小兔的裙缘。   「嘿...汪同学...竟然在制服底下穿着这种色情的内裤啊。」教练用感兴趣的口吻说。   小兔悄声咕哝着什么,但仍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不敢乱动,深怕一动会让下体不小心碰到教练的鼻尖,她的双手都在发颤,不过性格要强的小兔正逼使着自己努力隐忍着战慄,不让自己脚软倒地。   「果然可爱的女孩穿着制服、裡面穿着这种色情内裤最对人胃口。」教练讚许道。   「可以了。」小兔倔强的说。   「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条件吧?」教练问。   只是其中一个条件?听见这句话的我心又是一沉,莫非还有什么其他要求吗?难不成教练稍后便会在这裡直接干起小兔吗?连与我接吻也只有几次的小兔,要在这裡直接被教练...?   被教练提醒的小兔脑袋一片空白,双手抓着裙缘、在原地笨拙的转圈,换作以屁股的方向面对教练。   「汪同学妳是资优生吧?妳觉得这样教练看得见吗?」教练边说边发出不满意的啧啧声。   听见教练的话,小兔像是呆怔了,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受伤的球员一定也很愤恨,教练必须帮他主持公道才对...」教练喃喃自语,然而语气裡尽是邪淫的快意。   只见小兔边颤抖着、边张开着腿跪到地板上,她伏下上身、头顶贴着光可鑑人的桃木地板、制服裙盖在腰部下方,好让翘高的屁股可以完整露出。   「还是看不见。」教练冷冽的说。   我闭上双眼,独自一人仰躺在二楼观众席的走道上,必须要将整个右拳给塞进嘴裡才能控制自己不呐喊出声。我想要跳下一楼、直接往教练那油腻的脸上捶上一拳,但是刚才甄选时小兔伤心的模样却一再浮现在脑海裡。   然而,我同时悲怆的发现自己的阴茎正严重充血着。楼下空荡荡的球场沉默了好一阵子,当我睁开眼、再次将头掠过栏杆往下望,竟看见小兔背对着教练、用双手食指将薄透的黑色蕾丝内裤给拨下一半,光滑弹润的洁白屁股就这么毫无遮蔽的展露在痴肥男人面前。   「汪同学...」教练缓缓开口。   「...如果没有意愿,教练也不会勉强妳的。」教练懒洋洋的说,彷彿就算面前的高中少女已经摆出了这种下流姿势,也丝毫无法提起他的兴致。   缓慢的、迟疑的、颤抖的...小兔用双手的中指扒开了自己的臀肉,露出了屁眼。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趴在地板上、翘起屁股的女孩所做出的羞耻动作,那个在去年夏天到篮球场找我加入篮球队、在比分落后时忽然出现在场边冷静下达战术、和我在夕阳下温柔接吻的女孩,现在正趴在大学校队的地板上、在肥胖中年教练眼前,用手指扒开自己的屁股,让教练欣赏自己的屁眼。   不仅如此...小兔粉嫩的屁眼中间,似乎有些古怪。   教练低声笑着,显得乐不可支,他起身走到小兔身后蹲下,伸出手把玩着从小兔屁眼垂下的一条粉色布状物体。   我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   「汪小兔…还有...这是妳男朋友的名字吧?想不到有好好塞着呢。」教练拉起那条粉色织带、研读着上头印着的字迹,用讚许的口气对小兔说。   教练把玩着吊饰的织带,场馆裡迴盪着小兔强忍着的闷哼声。   「不要拉出去...拜託...」小兔说。   「资优生汪同学,这不是拜託人的时候应有的礼貌吧?」教练冷笑着回应。   教练用粗肥的食指勾着织带,轻轻拉扯着,织带前端细线连结着塞在小兔肛穴裡的球体,在教练拉扯的时候,含着球状物的穴口嫩肉跟着被微微带起,伴随着呼吸般的轻颤,显然小兔的菊门正用力吸着、不让物体被扯出。   「吸得很紧哦。」教练用轻浮邪淫的语气调侃着,加强拉扯的力道。   小兔脸颊贴着桃木地板,透过圆框眼镜、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身后的教练。教练蹲着,丝毫不理会小兔的反应,自顾自拉扯着那条印着小兔与我名字的织带。   小兔暗粉色的屁穴被几乎就要扯出的球体扯得更加扩张,即将探出头的迷你篮球已经从紧缩的括约肌底下显露出了一部分橘色。   「汪同学被玩屁眼的同时,小穴也湿透了啊。怎么这样就兴奋了?」教练一边不停拉扯着吊饰,一边将脸凑到小兔没有完全脱下的内裤前,像是在吸嗅着气味。   「没、没有...不要拉...」小兔涨红着脸,用左手遮掩住了教练正盯着看的部位。   教练丝毫不理会小兔的苦苦恳求,反而小兔越是哀嚎、教练就越是愉悦,他十分恶趣味的将吊饰又拉出更多,一鬆手之后、橘色的迷你篮球又会被小兔的屁穴给吸回去,连结着球体的黑色细线被颤抖着紧闭上的洞口给牢牢叼着,明显的异物感刺激着小兔屁眼肌肉周围的敏感神经,反覆拉扯的频率越高,小兔浑身痉挛的幅度也越大。   「差不多该告一段落了。」教练用毫无感情的戏谑语气说,拉扯的力量逐渐提升。   「不、不要、拜託、不要拉出去...」小兔感觉到直肠裡的迷你篮球正试图挣脱,慌乱的哀求着、想要阻止教练停手。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汪小兔。   「汪同学妳是资优生,应该知道礼貌是什么吧?」教练自顾自的弯曲食指、将织带拉直。   「不…拜託...『请』...『请』停下来...」小兔用右手向后抓住教练粗壮的手腕,声音已经变得有些沙哑。   听见小兔用敬语乞请着自己,登时龙心大悦,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然而,他的恶趣味却不仅止于此,虽然拉扯的动作停下了,他却改为用手指绕着圈、让连结着球体的细线环绕刮搔着小兔暗粉色的细嫩臀肉。   「嗯......」小兔忍耐着发出了娇弱的闷哼声,身体却不像她的意志那边坚毅,屁眼部位不停传来如轻微触电般刮搔着的刺激,使得她原本遮掩着门户的左手手指,已经变为抓着内裤布料的状态。   「资优生发出了下流的声音了啊。」教练提醒着,一边再次扭动食指关节,静谧的场馆裡,传来屁眼被缓缓扩张、湿润的啪噜声。   「教练...『请』不要再...拉了...」小兔抿着嘴唇娇嗔道。   「资优生听过『摇尾乞怜』这个词吧?不过教练还真没见过何谓摇尾乞怜?」教练残酷的发问。   小兔原本挂在内裤上的左手,慢慢的移到了自己的嘴上,她用指背抵着自己的双唇、似乎避免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接着,开始摇起了屁股。   我骇异的张大嘴,看见小兔上半身趴在地板上、翘得高高的白嫩屁股乖巧的左右摇晃了起来。      屁眼正中心,细细的黑线连接着粉色织带,而织带被高大肥胖的教练用一根食指轻轻勾着。教练的手并没有任何动作,但是小兔光是因为自己摇晃着屁股、便足以让球体用不同的角度滚括着直肠内壁,同时、被屁眼表层肌肉紧紧夹住的黑色细线仍持续一点一点刺激着肛门。   我心爱的女孩...资优生小兔正沉默的在中年男人面前跳着摇尾乞怜的屁股舞蹈,而我却在二楼观众席的地板上双眼佈满血丝的看着。   「一边摇尾乞怜,汪同学妳的小穴一边又变得更湿了。」教练嘲笑着。   确实,屁眼被中年男人反覆刺激玩弄着,现在又用下流的姿势在男人面前摇着屁股,生理与心理同步催化的状态下,小兔那只被内裤大约遮掩着的部位已逐渐湿润、在球场灯光映照下泛着隐隐水光。   「没有。」从被自己手指抵着的嘴巴裡、小兔发出了嘟哝的反驳,不过声音却非常微弱,光是忍耐着就已足够让她筋疲力尽。   「可惜啊,汪同学妳什么都好,就是不诚实。」教练摇摇头,站起身来,手指勾着的织带瞬间被拉直,迷你篮球从小兔的屁穴裡被拉出了一部分。   「等、等一下—」小兔感觉到异样,停下摇晃的丰美白臀、原本无力而垂软的双脚登时变为仅有鞋尖着地的状态、膝盖往内夹紧、用像是内八的姿势好让屁股翘得更高、可以吸住即将被拔出来的篮球吊饰,篮球吊饰因为小兔的努力而又再次安稳的没入了菊穴裡。   教练默不吭声的看着小兔的反应,等待了几秒,让小兔在以为自己挣扎成功的那一瞬间,又毫不留情地将吊饰扯出。   「等、不、不要...啊啊噢噢噢嗯——」小兔乞求着、哀求着,却为时已晚。   啵的一声。教练用粗肥的食指勾着粉红织带,将塞在小兔软润屁穴裡那颗乒乓球大小的迷你篮球给扯了出来。油亮的篮球从屁穴裡牵着一条细细的浓稠银丝,缓慢的在球体边缘汇聚,于此同时,小兔一直以来忍耐着的小穴也终于失守溃堤,从黑色蕾丝内裤之中喷出一注清澈的液体。   教练饶富兴味地看着小兔洩在桃木地板上的体液,又把篮球悬在眼前,仔细端详着。   「汪小兔同学失禁了呀?」教练问道。   「哈啊......」小兔却无法回话,浑身痉挛着。   「不过这颗球真乾淨啊,汪同学确实清洁过屁眼了吧?」教练愉快的说着结论。   二楼看台上的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小兔洩了一地板的画面,几乎已经忘记自己身处何处。   小兔将留给自己的那一串篮球吊饰塞进自己的屁眼裡...一整天都塞着...从早上与我一起坐客运开始...与我手牵手、将头靠在我怀裡的时候......就连刚才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时,屁眼裡仍然塞着那东西...屁眼裡一直塞着那一串写有我俩名字的篮球吊饰...   …教练说篮球上很乾淨,也就是说,小兔在把吊饰塞进去之前,在家裡的厕所裡清洁过了自己的菊穴?用什么方式清洁?用莲蓬头把水灌进去吗...?抑或是...用浣肠液三番两次的清洁过呢?小兔坐在自己家裡的马桶上,难为情的将手伸到后背,把浣肠液的尖嘴给插入屁肉中、再将液体给挤进直肠裡吗...?然后...再等待着水稀的排泄物从屁眼中唏哩哗啦的流洩出来...?   「汪小兔同学,妳的屁眼跟小穴正一颤一颤的抽搐中呢。这是实况转播哦。」教练语带戏谑、慢条斯理的说着。   刚从屁穴裡被拔出吊饰的小兔维持同样的姿势、遮掩着小穴的黑色内裤仍滴着水、而翘起的白皙屁股微微痉挛着。我的视野似乎正逐渐被黑色笼罩,如果再不叫喊出来,我恐怕会胸闷而死。   「不愧是资优生,很守信用啊。」教练将吊饰啪咚的丢在小兔迷濛的眼前,嘲讽的拍着手。   「…可以了吧?」小兔勉强撑起瘫软的上身,用手背擦去眼角的泪水、轻声说。   「才刚夸过妳,突然就不懂礼貌了吗?书都读哪去了?」教练说。   「……『请问』可以了...吗?」小兔语带颤抖。   「妳男朋友的约谈...让我很苦恼呢...该怎么办才好...」教练用显然是假装苦恼的语气说。   小兔没有回应。   「不如发信告诉全部的大学教练...这个球员竟然引发这种冲突...教练们得小心啊...」教练苦恼着。   「你说话不算话。流氓。」小兔压抑着自己的悲辱,指控道。   「我说汪同学,刚才这些...只不过是在履行前一次约定吧?」教练不以为然的反问。   小兔沉默,教练发出装模作样的叹息。   半晌后,小兔主动开口了,这正如教练所期待的。   「教练......『请』...『请问』...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吗?」小兔强忍着羞耻、屈辱与伤心,一字一字清楚的说着。   教练沉默,像是在思考。我看着场馆挑高的白色天花板,视线越来越黑暗,就像有人将相机的光圈不段缩小一般。我想闭上眼睛,可是却无法闭上耳朵,感官变得清晰无比,所有声响不断涌入脑海,连场馆机房细微的运转声响也听得一清二楚。   「下週三到我办公室,妳会帮上忙的...」教练冷冷的说,话语中的快感却无所遁形。   「球队经理。」教练补上这句,随即扬长而去,留下独自一人的小兔摇摇晃晃的站起,安静的拉好高衩内裤、捡起地板上黏腻湿滑的篮球吊饰。   然而,小兔却不是独自一人,她不知道我也在,我躺在二楼观众席的地板上,意识逐渐变得模煳。   ...为什么小兔要用这种方式替我换取甄选的机会?莫非...如果小兔没有这么做,我根本连甄选的资格都不够吗?作为篮球选手,我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实力考取心目中的大学吗?   在小兔眼中,我始终是个自以为是、恣意妄为、妄自菲薄的傢伙吗?如果是,那她又为什么会喜欢我呢?为何需要如此大费周章替我争取『机会』呢?甚至...不惜被教练玩弄...连番的疑问,在我脑海中一个接一个的冒出...   当我回过神来,发现我已经坐在自己房间裡的床上,记不起自己是如何回到家中、又经过了多久时间,只记得除了那些无法解答的疑问之外,小兔的模样不停浮现在我眼前,她仰头笑着与我说话的模样、与我一起在客运上手牵着手的模样、跪在地上将屁眼展露给其他男人看的模样,还有...屁穴裡的吊饰被男人给扯出而失禁喷洩的模样。   低头,我的四角内裤被丢在一旁,双腿间是一团又一团已经乾硬的卫生纸。   我看向窗外的夜色,路灯照进房内,洒落在书桌上,书桌上放着后背包,蓝色的篮球吊饰垂挂在拉鍊边缘。   我拿起背包旁的手机,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用通讯软体传了「抱歉」两个字给小兔。   「没事的。」小兔的文字回应映入眼帘。   「我已经跟师范大学的教练说了,他说仍随时欢迎你报到。」小兔用文字温柔的回应着。   我倒在枕头上,看着桌缘的篮球吊饰,脑中再次浮现出小兔用双手中指掰开屁股、露出粉嫩菊穴的画面,再一次,我的阴茎又无法克制的充血了。   我伸手握住自己发烫又刺痛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着。   【未完待续】    【女友被篮球员们轮着干】(07)   【女友被篮球员们轮着干】(2021版)(7)   作者: Vancouver1990   2021/12/26发表于:春滿四合院   (7)   初夏的日光穿过树梢映在瞳膜上,因为刺眼而将眼皮稍微眯了起来,空气中蒙上一层光雾,眼前的世界变得不再清晰可辨。   师范大学的试训很容易,离开体育馆之前,校队的年轻总教练给了我肯定的眼神,我感觉松了一口气,几天来无法集中精神的症状似乎缓解了一些。我匆促行了鞠躬礼,推开场馆大门走入阳光之中。   世间的运行好像变得与我毫无相关,太阳光虽然烧灼着皮肤,我却不觉得热。小兔趴在地板上被中年男人玩弄屁眼的景象,就像是一场梦,即便过了几天,我也感觉自己好像还没有从那梦里醒来,刚才的试训、篮球反弹在手里的力量,像是真实、也像虚幻。   我心底清楚那不是梦,体育馆二楼看台地板冰冷的触感、中年男人嘲讽的语调、小兔嚅嗫的呻吟声,直切的刻进了我脑袋的海马回之中。   体育馆外,正中午的烈日直击到我眼球上,我将眼睛眯起,教室走廊的阴影处,小兔背部倚靠着砖墙,站在那里等我。   小兔脸上仍戴着我所熟悉的那副大圆框眼镜,一和我对上眼,透着粉嫩血色的白皙脸庞便绽出开心的笑容,微风吹动刚好过耳的黑色发丝,我以为可以闻到她清淡的发香,然而,闪过脑海的却是她趴在木头地板上、摇着屁股喷出清澈潮液的画面,我立刻就意识到自己的下体不争气的充血了,过去几天,我已经数次无法克制的回忆起那个景象自慰、不停的自慰,直到自己的阴茎红肿刺痛、再也射不出精液为止。   「妳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看着小兔,眼前的女孩却让我感到有些陌生。   早上出门前我没有跟她说今日的行程,自从道宁大学的考试之后,已经好几天没有见面了。   「你忘了是谁帮你报名试训的啊?」小兔微笑着,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替我敲定试训的是小兔,就在我亲眼目睹……的那天晚上,她像以往那样精明的传来了简讯,告诉我师范大学替我保留了名额。难不成...难不成就连师范大学的名额也是小兔牺牲自己的青春肉体换来的吗?自从那天之后,我开始对于自己的篮球技巧感到怀疑,也许我根本不像自己想得这么有天份。大学校园里,我俩很自然的肩并肩、手牵着手走在一起,就像来来往往的其他情侣一样,小兔的手很小、软软嫩嫩的,是写字的手,但我轻触着她手掌内侧的肌肤,脑中想到的却是她身体的触感,特别是下半身。在她被道宁教练玩弄的那天,小兔死命的护住那个地方,在二楼看台的我并没有看清楚那里长得什么样子,不过屁眼倒是一览无疑,我想知道,小兔的菊穴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在我摸的时候......她是否也会发出娇媚的声音......我试图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低头看向小兔的侧脸,那白润泛红的侧脸与高中联赛赢球后的那个午后并无不同,只有头发稍微长了一些,不过乳房似乎又更丰满了,我企图自己说服自己,应该只是因为她今天穿了比较合身的上衣的关系。   小兔将挂在颈绳上的手机拎起,点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看见她的动作,我的心脏和下身不由得同时抽动了一下,没想到小兔始终没有把那个篮球吊饰挂回手机上。我很清楚,除非小兔那天离开体育馆之后愤恨地将吊饰丢进垃圾桶,否则,我敢肯定,此时此刻吊饰除了继续塞在她粉嫩的菊穴中之外,绝无可能在其他地方了。   「吊饰...还没找到吗?」我用眼角余光看向小兔正穿着、随着走路步伐飘逸着的小短裙。   小兔听见我的问句,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连忙将可能有点心术不正的眼神移开。   「肯定是掉在哪里了,不然换你送我一条。」小兔装出吃吃傻笑的表情,双手抓着我,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再次抽动。   「…是可以。」过往嬉皮笑脸的我,见到原本的校长千金暨资优生也会做出初恋少女的行为,霎时间反而害羞起来。   因为小兔动作的关系,即使隔着上衣我还是能感受到自己的外侧手肘被一对柔软又饱满的肉团给包覆着,某种压抑在我身体内的开关似乎被身旁少女酮体的雌激素给唤醒了。   见小兔没再看向我,我再次将视线转回她的裙缘。   难道此时的小兔,边与我手牵着手的同时,也正用屁穴夹着那乒乓球大小的篮球吊饰吗?难道此时在小兔粉润的双腿之间,吊饰的拉绳与织带正垂在暗粉色的菊穴之外,并因为走路的摆荡无时无刻刺激着小兔的敏感神经吗?   「我稍等要去道宁大学。」本想接着问小兔是否一起坐公车过去,话到嘴边却又吞了回去,毕竟,我是为了那天让刘易士受伤才得在今天去找那个痴肥总教练谈判,况且,我一点也不想与小兔谈论道宁大学的一切。   「我知道。那天我也在现场呀,你忘了?」小兔的脸上既没有犹疑、也没有愠怒,就只是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   「很抱歉。」我低声说,然而心中却万般纠结着,我想抓住她两边肩膀、摇晃着质问她,为什么要替我向道宁大学那种垃圾教练求情?总是自负、自以为是球队王牌的我,其实根本就不值得她做出那样的交易吧?我盯着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吐出不三不四的道歉。   「笨蛋。做事总是这么冲动,上大学之后别再做这种事了啦。」小兔皱起眉头,用小小的食指戳了一下我的肋骨,就像是普通初恋女友会做出的举动。   接着,我们理所当然的一同坐上开往道宁大学的公车。   道宁大学和师范大学的办公室同样都设立在篮球馆内,风格与气派度却截然不同,这显然就是私立学校与公立学校先天上的差异。与道宁一比较,师范大学的教练办公室就像简陋的仓库。   道宁校队成员在球场上全神贯注的练球,遵循着助教的指令精准的执行着每个动作,球场木地板旁的走道上,教练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门外坐着一体格精壮的黑人球员,黑人穿着轻便的汗衫与短裤、右脚踝被重重纱布包裹着,一根铝制拐杖斜倚在他身旁墙上,在场上勤奋跑动的球员们完全不把靠近的我和小兔放在眼里,只有那年轻的黑人转过头来,一见到我,他的眼神随即充满了攻击的欲望。   小兔谨慎地伸手在办公室门上轻敲两下,困窘的我安安静静地站在小兔身后,办公室门上写着总教练的名字:李云。   从儿时迷上篮球、开始懂得看电视上的比赛转播开始,便时常可以听见这个名字,特别是重要的国际比赛,主播总是在比分拉锯的关键时刻用令人紧张万分的语气播报着:『...这下头痛了,时间剩下八秒,控球后卫把球快速带到前场中锋上前挡人果然还是把球交到李云手上李云假动作运了两下突然拔起来出手.........球进!李云投进了逆转比赛的三分球!又是李云!实在太准了!那标准的投篮姿势,堪称是投篮教科书......』随着李云再次率队突破人高马大的欧美队伍,我也跟着在电视前跳上跳下,然后抱起身旁的橘色篮球,冲出家门外、跳上单车、兴奋地找到最近的篮球场、对着篮框猛投篮。当年呼风唤雨的李云在职篮生涯退休后,在道宁大学担任总教练,以严格铁血的执教方式立刻闻鸣大学篮坛,并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资源十分充足却许久未见起色的道宁大学篮球队打造为常胜军,连年夺下联赛冠军。   只不过,我万万没想到那样让所有年轻篮球员都景仰的李云,竟变成了无法一眼认出的肥胖中年男子,并且......在四下无人的篮球馆内,对女大学生做出了肮脏龌龊之事。一想到那日的光景,我便不自觉握紧拳头,看着小兔纤细娇小的背影,我真想踹开办公室的门上前将那道貌岸然的教练给暴打一顿。   「教练,打扰了。」小兔透过门缝,礼貌的用轻细却字字铿锵的语调试探地说。   半晌,李教练的声音才从门后传来。   「汪同学,进来。」李教练语速缓慢地说。   听见李教练的声音,小兔的身躯轻微抖了一下。虽然小兔向来都比我还要善于应付年长的人,或许此刻她的脑中也闪过了上回像只宠物般被戏谑玩弄的记忆,我注意到她握紧了自己左拳,用右手推开办公室的门。   李云坐在宽敞的木制办公桌后,他先是看了一眼小兔,才注意到站在小兔身后的我。   小兔走进办公室,我克制着自己想拉住她的手、头也不回逃跑的意念,也跟着往前迈出一步,却被叫住。   「汪同学先进来。」李教练盯着我,眼神里暗潮汹涌。   我感到心跳在一瞬间飞快加速,怒火灭顶,想要开口、或是跨步上前跳过办公桌抓起教练的衣领,脑中却出现刚才小兔皱着眉头用食指戳戳我的懊恼表情。   李教练八成把我的内心活动尽看在眼里,也许是我的错觉、也许不是,我似乎觉得他那肥肉横生的大脸上扬起了一丝笑意。   「那谁,叫刘易士进来。」李教练用下巴往我点了一下。   我才转头看向门外,刘易士却已杵着单边拐杖站起。我俩四目相对,同时,有一个最可怕的想像正在我心中逐渐成形,我还没反应过来,略高我一些的刘易士先发制人抬起一边手肘架在我的太阳穴上。   「记得我说过的。」刘易士用只有我能听见的音量低声说,旋即用力将我架到一旁。   过往在街上与那些小流氓打架的体感记忆突然接通在我每条肌肉神经上,我伸手抓住刘易士架开我的那只手,抡起一边拳头就要反击,在刘易士身后的办公室里,小兔恻恻的盯着我,她一手紧抓着短裙边缘,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我看着小兔,身体僵住了,理智渐渐恢复过来。   如果不是我在试训那日沉不住气、故意犯规让眼前的王八蛋黑人受伤,那么小兔也许只要接受一次的羞辱便也没事了,然而情况却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我弄伤了对手球员,让小兔平白无故被满脑肥肠的教练狠狠玩弄了一番,不仅如此,今天还得要忍受第二次同样的戏码。要是我今次又忍不住动手打了人,事态便再也不是球场意外而已了。也许,被师范大学知道后,我再也没法打篮球,那么完全不擅长读书的我,又会变回过去在街边水泥球场混吃等死的我了。   我能够带领高中母校在联赛中打出名号、能够被大学名校赏识入队、能够离开穷乡僻壤开始崭新人生,仅仅因为去年夏天那看起来像书呆子的小兔问了我一句『要不要一起去比赛?』   小兔没有表情,因为她不想让另一头的李云白白寻开心,她知道像李云这样的变态中年大叔非常乐意看见她惊慌失措却又只能任人宰割的模样。她知道,只要咬牙撑过这一次,只要我能够顺利道歉认错,我就能平安的到师范大学去打球。她知道,即使我俩终究无法完成读同一所大学的心愿,但是只要我们还喜欢对方、只要我在光明洁净的人生道路上,那么总有一天我们可以拥有幸福快乐的日子。   原来如此。   千丝万缕在我的脑中闪瞬即逝,我看着办公室里孤身一人的小兔,闭上嘴巴,站到门后。   「刘易士,不过摔个跤就让你忘记怎么走路了是不?」李云慢条斯理的问。   刘易士瞪我一眼,那眼神像是期待有更多冲突,如此便能跟我好好打一架,以泄心头之忿,可惜我却在最后关头收手,他只好扭头走进办公室里。   「那谁,关门。」李教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再也不看我。   我握住门把,发现小兔仍盯着我看,眼神却放松了不少。   我忍着心脏隐隐作痛的苦楚,用难以被察觉的摆幅对小兔点了点头,关上门。最后的一丝缝隙关闭前,小兔对着我做出了轻轻的微笑。   门终于关上。   紧闭的木门外,整座球馆彷佛自动形成了一个封闭的宇宙。我屏息着,努力想听听门内是否传来什么声响,却只听见球场上选手之间的大声呼叫、助教此起彼落的呐喊、球鞋踩在桃木地板上的磨擦生、篮球在地板上反弹或敲打篮框的震荡。      方才与刘易士四眼相对时萌生的黑暗想像已然自行发展完成,高中时与那些不学无术的死党们摸黑在家里看的色情影片提供了十足的素材;我无法不去回想前几日同样在这个场馆中,李云用食指拉扯着小兔死命夹紧的吊饰拉绳时所露出的表情,同时,还有那日在试训赛场上刘易士所说的那些用以激怒我的下流词语。   此时此刻,在木门的另一边,究竟正发生着什么?   莫非李云要刘易士进去,是要小兔用自己的身体给刘易士赔罪吗?我所犯的过错,就要用无辜小兔的肉体才能偿还,甚至刻意的让我前来、又将我阻挡在门外,是这样吗?李云与刘易士的恶意重叠在一起,在我的心中建构出可怕的想像画面:   李云与刘易士裸身站着、两人都露出直挺挺的阳具,李云伸手压住小兔的头,将自己的粗肥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小兔喉咙最深处,同时,小兔的另一手也没能闲着、在刘易士那尺寸惊人的黑人肉棒上来回快速套弄。   接着,小兔一边被迫服务着两人、身上的所有衣物一边被两人联手被扒个精光,她不情愿的含着刘易士那根堪比木桩的巨物,喉头中窒息般的压迫感将她眼角逼出了泪光,然而,她跪着的下身却仍闲不下来,李云一边低声说着羞辱她的话,一边狠狠的在她粉嫩的屄腔里抽插着,食指勾弄着屁穴紧夹着的黑色拉绳。   李云像是在任意使用一个免费物品那样恣意摆动自己的肥腰,长满杂毛的大肚腩撞击着小兔的后方,他一边抽送着,一边随手点了一根香菸,也不管燃尽的菸灰就这么洒落在小兔的身躯上。他时而用巴掌拍打着小兔的屁股、时而伸手尽情揉捏着小兔配合著抽插节奏晃动的雪白美乳,甚至那食指与中指之间还夹着抽到一半的菸头。   仅仅看着被自己羞辱为雌犬的资优生少女还无法满足李云,他伸手将嘴上的菸给摘下来、随随便便在小兔细腻光滑的洁白臀肉上找了个地方将香菸按熄,小兔被菸蒂烫得几乎要叫喊出来,却因为嘴里仍塞着刘易士的巨物而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噙在眼角的泪珠终于忍耐不住滑落下来、连鼻水也从鼻孔中泊泊流出。   为了追求射精时最强烈的爽感,李云教练用手指勾着那条连入小兔屁穴中的黑色拉绳,就在粗肥肉棒深深插到底的同时,他毫不留情的将篮球吊饰一口气拔出来,乒乓球大小的篮球吊饰瞬间无预警通过小兔的直肠与菊门,啵一声的同时,小兔因为屁眼受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使阴道腔室本能反应收缩蠕动、肉壁内侧不由自主的紧紧吸吮着李云因即将射精而加倍肿胀充血的肉根。   李云紧抓着小兔水润软嫩的屁股不让她往前逃开、两人的交合处密合得连一丝缝隙也没有,将浓稠精液一颤一颤地灌入她那青春洋溢的子宫之中。小兔因为嘴里仍被塞着另一根阳具而无法轻易逃开、也无法透过其他肢体动作分散瞬间强袭涌上的激烈快感,所有的感官刺激全数由生殖系统独自承受,来自子宫的爆量性高潮讯号在一瞬间透过小兔弓起的背脊被传送到大脑中,因此,仅管被李教练强制高潮的蜜壶还牢牢插着一根正在射精中的粗肥肉棒,清澈的不明汁液仍无法克制的从两人合体处下方的尿道中潮吹喷出。   李教练反手捏着小兔的臀肉、将射完精的肿胀肉棒从蜜壶洞口抽出,小兔气喘吁吁、全身颤抖着,上身趴倒在自己激泄而出的液体之中、下身仍高高翘起、被精液与汗水沾湿的耻毛仍在滴着淫汁,然噩梦尚未完结,她忘记眼前仍有还没被完全满足的另一个男人。   刘易士兴奋地将小兔给翻过来,眼看小兔那沾满各种液体的黏腻耻毛,他感觉下体的充血又更加猛烈,原本就已超乎常人的粗长肉棒更是迸出分明的青筋血管。   『用刚才灌倒你的力量把我的大棒子直接插进粉色的嫩穴里面,把她的阴唇给完全撑开...直接顶到子宫口...一定很爽。』在我脑海深处,刘易士曾在球场上对我说过的话此时再次重播。   刘易士一手扶着自己的超粗大肉棒,一手将小兔的双腿给分开,小兔红肿的嫩穴中流下了参杂着处女血与精子的混合汁液,刘易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用黑色巨掌压着小兔白皙的大腿,让青筋暴起的直挺肉棒在洞口处打转两下后,便深吸一口气、挺起胸膛、用棱角分明的黑色龟头撬开小兔的两片嫩瓣、毫无保留的完全插入已被教练充分润滑过的水润肉腔。   才刚破处、并同时经历强烈高潮的小兔如何能够承受这种庞然大物的侵入?   她张开小嘴想要喊叫,却被蹲在一旁的李教练伸手抓住乌黑的秀发、同时将自己刚射完精仍肿胀着的阳具塞进小兔的嘴里,而小兔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刘易士把小兔洁白无瑕的嫩腿扛在自己肌肉暴股的肩膀上,用蹲姿上上下下确确实实的抽送着,他凭藉着自身黑人篮球员的体能,腰部如精准的机械般轻松地抬起、再次往下插入到底时让自己的下腹紧紧贴合著小兔黏糊糊的耻丘,刘易士这样的姿势确保了自己形状异常饱满的阳具能够完整享用小兔的整个阴道,阴道肉壁内的每一寸空间都会被他盘根错节的黑色肉棒给填满。   又一次因为本能反应,小兔不自觉的将双臂勾上刘易士的后颈,在肉体上,小兔的身体用这种方式缓冲刘易士每一次深深插到底所带来的痛楚,在心理上,小兔的脑袋深处启动了最原始的雌性本能,希望用娇弱谄媚的行为缓和强势雄性的暴戾冲动。   然而,刘易士却不这么想。在他的视角看来,小兔此一举动像是女人终于被他强大的生殖能力所征服,因为体内一波一波袭来的性高潮而主动展露出的示爱表现。于是,刘易士压低身体重心,更加专心一致的用阳具对付眼前已双眼迷蒙、却又还含着另一根肉棒的发情雌性。   原本就已被完全填满肉体的小兔,此时已完全无暇思考多余的事,她丝毫没有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当作肉便器所使用着,她只能将眼前的黑人男子抱得更紧、白皙纤瘦的手臂交叉横亘过黑人厚实的背部、晶莹的指头勾着鼓起的肱二头肌、像是自己正挂在悬捱边缘就要掉下去那样的牢牢抓着, 如果牢牢抓住肯定没事的吧。   但是黑人腰部的摆幅实在太大了,小兔感觉自己似乎就要被震到天上去了,不仅仅是肉体而已,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性器撞击、黑人两颗饱实的囊丸不停地拍打着肉穴末端与屁穴之间的空白处,似乎连意识也逐渐要被插飞了。   几分钟前还是白璧无瑕的阴道,如今已被连续两根粗壮肥厚的阳具给捣的一塌糊涂,特别是异国黑人给予了小兔截然不同的身体感受。   人生前十八年都泡在书海之中的资优生小兔,并不是全然没有想过让一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会是什么光景,如今不仅是一个男人、而是两个,那也就罢,她只是万万没想到会有黑人这种毫不讲理的身体构造存在,当那根来自南非的黝黑肉棍完完全全进入自己的身体、顶端全无保留的碰触到那个让她疼痛酸麻的谜之部位时,死亡的意象从她的浅意识中一闪而过。幸好,当刘易士那根凶恶的棒物又逐渐抽离开时,她感觉到松了一口气、却同时有种未曾感受过的空虚感,腔内被彻底填满与瞬间失落让她的意识清明了些许,她明白到自己正在与一个强势种族的男人交媾,不过为何当里面被撑开、被塞满会搔起她心底与身体里那种异样的情愫,这是小兔自己也不明白的。因此,当黑人没隔一秒又再次全部进入时,她脑袋的某个部份记住了这种填满。   也许,高大又壮硕的黑人这样压着她、扛着她双腿的姿势是最好的情况,因为这样她就无法因为疼痛而抗拒,在这疼痛之中也伴随着些许欢愉的快意,而随着刘易士不停摆动下身、不停的用坚硬的肉棒前端摩擦触碰那未曾被触碰过的深处部位,累积在某处的饱满感与快感,似乎已渐渐掩盖过疼痛了,如果他继续这样「使用」她的话,她或许真的会崩溃的,但究竟是欢快的崩溃、或是痛苦的崩溃......?   我颓坐在球场旁的板凳上,脑袋里不停闪过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以及小兔会被如何「使用」的想像,门后始终没有传来一点声响,或许教练与刘易士真的在对小兔说明我在那天做出恶意犯规的严重性吗?   难不成李云教练会一本正经的向小兔说明刘易士的伤势有多麽严重、我的故意犯规该要如何处置、是否要向师范大学通报吗?若真是如此,为何不让我这个当事人参与呢?那天不正是他要我在今日过来办公室找他详谈的吗?   不可能的。   那日我在球馆二楼看台所见、那日李云脸上喜出望外的表情、轻浮戏谑的语调在我脑海之中越来越清晰起来。李云绝不可能放过小兔的。   场上的练球结束了,前几天才与我起过冲突的队员们满脸狐疑的走过我面前,几个三、四年级的资深球员对我怒目相向,似乎与刘易士一样期望可以跟我好好打一场架,然而我却丝毫没有心情理会他们。   队员们在场边收操完毕后,由担任控球后卫的队长带头在教练办公室的门上敲了敲。   「报告教练,今日例行练球已完成,请教练迳行指导。」队长用军队士官一般的语气对着门的另一头说。   沈默的木门另一头,传来了李教练慢条斯理的声音。   「进来。」李教练说。队长打开门,其他球员们鱼贯跟上,上回与我同队试训的两个新生球员也在其中,他们看见我正东张西望的看向自己,纷纷回避我的眼神。不过,我只是想从人龙空隙中看见李教练仍安安稳稳地坐在他的大办公桌后面,面色和善的抽着菸,可惜从我的角度无法看见小兔与刘易士,不过......有这么多包含新进队员在内的球员们在场,李教练不可能做出如我想像中那么龌龊的行为吧?莫非教练还让其他队员们一个一个上前去轮奸她吗?   看着空无一人的室内球场,我再无法继续想像身后挤满了篮球员的那道门之后是什么光景,便起身独自走到篮球馆之外,思索着若我就此一走了之会有什么后果。   我坐在球馆外的第一排阶梯上,看着手中的蓝色吊饰,心中浮现了想要将之远远抛出的想法,然而随着天色渐渐转暗,吊饰仍始终在我手中。   『同学,我看你们特别喜欢打篮球,几乎每天都在这里打球。』第一次在街边篮球场见到小兔时,小兔对我这么说。仅仅是因为这样一句话,就此改变我的人生。此时坐在阶梯上的我,不禁自我疑问像我这样的人究竟有什么值得改变的呢?为什么像汪小兔这种摆明着前程似锦的资优生,一定要来改变我的人生呢?如果小兔没有遇到我,那她就不会遇到前几天那种事了,不是吗?甚至也不会被关在教练的办公室里被一大堆篮球员轮奸了。   尽管与黑人3P或轮奸只不过是我的想像,但是随着我在球馆外呆坐的时间越久,那些想像的画面就越来越像真实发生的。   也许李教练故意让我干等了这么久,只不过是想让好好的重挫我的锐气,让我知道那日在他的地盘公然顶撞他、甚至害他的球员受伤会有什么下场;另一种可能,他今天玩完了小兔就真的依约从此不再找我麻烦。   在我脑袋逐渐陷入胡思乱想之际,一颗篮球砸在我后脑勺上,我回过头一看,道宁大学校队的球员们三三两两从球馆里走出,看见我被砸中,发出奚落的笑闹声。   「鳖三,教练可以见你了。」那颗球显然是队长掷的,只见他满是傲气的走下阶梯,站到我面前摆出挑衅的姿态。   「小矮个摸得到篮板吗?」我不甘示弱,直勾勾地回瞪。   队上最高大的中锋球员走过来把我推开,捡起地上的篮球,示意其他球员别围上来瞎起哄,看来比起队长,他才是队内最有发言权的角色。确实,多数篮球员都听过他的名号,道宁大学四年级的王牌中锋,去年冠军赛独攻得25分10篮板独霸篮下禁区,许多人非常看好他成为未来的职篮明星。   「之后大学联赛,我见你一次灌一次。」中锋球员用鄙视的表情对我说,故意用力撞上我的肩膀才离开。   在街上打架的经验让我明白,就算被打个半死也不能输掉气场,我怒目看着所有球员消失在我视线后,才怀揣着不安走回球馆内,推开球馆大门时,我害怕再次见到小兔趴在地上喷了一地潮吹的景象,幸好球场上空无一人,仅剩门口敞开的教练办公室。   办公室的地板光亮洁净,丝毫没有一点凌乱迹象。李教练仍在他的座位上,低头在战术本内标注笔记,一旁小小的电视萤幕正播放着刚才球队练习所录下的画面,他似乎正研究着改善球队比赛内容。刘易士一手横跨在椅背上,同样恶狠狠盯着我,不过眼神中似乎多了些饶富兴味。   「还以为你就这么回家了。」李教练没看我,翻了两页桌面上的书。   「汪小兔呢?」我环视办公室的两个人,紧握双拳。   「你知道刘易士同学被你这么一推,赶不上大学联赛的开场了吧?」李教练没理会我的质问,自顾自的说着。   「小兔呢?」我再次发问,拳头已被我紧握得发白。   「我想着......」教练似乎又打算忽略我的问句,却被我打断。   「妈的,小兔呢?」我怒吼着,心底却出现了今天早上,小兔皱着眉头边戳着我的表情。   「汪同学去找你了。」李教练这才抬头看我,却似乎全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就像看着一只在办公室里嗡嗡飞来飞去的苍蝇。   我说不出话,小兔上哪去找我?   「操你妈的。你以为会骂人、爱打架,就够带种吗?」李教练放下记事本,让身子沉入松软的办公椅中。   我身旁的刘易士似乎正暗自窃喜着。   「见你不在外头,以为你又去惹是生非,汪同学慌慌张张地跑出球馆找你,你懂了吗?妈的,道歉就扯平了吗?听说师范大学录取你了?」李教练不改他慢条斯理的说话方式,他似乎明白这是最能够激怒我的办法。   他边说,边将一手放到桌面之下,难道那张办公桌的下方......?   「师范大学的教练也曾是我的学生,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多半也是受我观照,要不我打个电话,你准备好行李滚回乡下当你的地痞流氓好了。也罢,我也懒得再跟你废话,回归正题吧。刘同学被你这么一推,受了严重的伤,得错过大半个新球季,除此之外,还造成生活诸多不便。那天所有人都看见了,你是恶意犯规。」李教练将桌面下的那只手移回桌面上,拿了一根香菸点火。   「教练,我真的感到非常抱歉。」我双唇颤抖着开口说。   李教练眯起眼睛像是在思考,他将左手食指与中指叼着的香菸凑到嘴前吸了一口,右手伸到桌面下,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是在笑。   「凭刚才这种程度一点用也没有。拿出真心诚意的态度让我感受一下。」李教练的右手仍在桌面下,他再次让自己肥硕的身躯沉入布椅之中,像是在等待什么。   方才隔着一道木门,如今隔着一张气派的办公桌,李教练说的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如果我现在不顾一切的推开办公桌,会看见小兔正光裸着身体蹲在教练前方乖巧的吸吮着阳具吗?就算看见了,我又能改变什么?从此以后,我还会再见到小兔吗?   想到小兔,便回想起稍早在师范大学的校园里,她用手指点着我肋骨的模样。她皱着眉头,提醒我别再老是意气用事。过去一年里,她对我说过许多提醒的话语,我却从未听取半点,总到事态已无法挽回时才回想起来。   『笨蛋。做事总是这么冲动。』记忆中,今日稍早的片刻,小兔这么对我说。   我其实早已下定决心要珍惜着她对我的心意。   「教练,真的很抱歉,是我不对。」我九十度弯下腰鞠躬,并尽可能的语带歉意。   「深入一点。记得真心诚意啊。」李教练见我突然不再要强,满腹的恶意突然涌现。   「真的很抱歉。」我维持着弯腰的状态,看着地板,心中不停回想小兔对我说的话。   「认真点。」李教练加重了口气。   「真的很抱歉!抱歉!」我持续低着头,双拳紧抓着裤管,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正在微微颤抖,越是想要停止、就越是颤抖。   然而,我知道此时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忍耐,否则小兔与我至今为止的所有努力都会化为泡影。   『上大学之后别再做这种事了啦。』记忆中,小兔这么说着。   「我为自己的行为道歉,真的非常抱歉。」直视着地板,我说。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刘易士保持着我进门时看见的轻松坐姿,不过他脸上已无笑意,他的眼神在我与李教练之间来回扫视,李教练自顾自的深深吸了一大口香菸,吐出菸雾的同时发出了异常畅快的喉音。   「就是这样,继续。」李教练喃喃说着,又将一手放到桌下。   「刘易士同学,对于我冲动而做出的犯规行为,让你因此受了严重的伤,非常抱歉!」我转向刘易士,却仍盯着地板。只要看着地板,我便勉强能忍耐着不破坏所有努力。   「很好,继续。」李教练漫不经心的回应,他的心思似乎在别处。   我将脑中杂念全数屏除,也渐渐松开了握拳的双手。   「非常抱歉!给道宁大学添麻烦!」我一字一字清楚的大声说出。   我维持着九十度弯腰的姿势,等待着李教练的发落。然而办公室内仍只有电视萤幕传来的球员吆喝声,没有人说话。   李教练在座位中闭上眼、仰头缓缓吐出口中的菸雾,雾气飘浮到天花板下,像溶解般散去。   「还是差了一些,不过先这样吧。」李教练用左手将菸按熄在黑色菸灰缸之中,右手仍在桌面下。   我缓缓抬起上身,眼神却始终无法自办公桌的隔板移开。如果可以,我仍想上前将办公桌给拉开,我仍想揪起教练的衣领、抡起拳头往他吃肥的脸上招呼,才不管他是曾经的职篮明星、名校教练、还是什么天皇老子。但是,小兔让我明白,有些事情远比愤怒更值得摆在前头。   李教练的左手缓缓竖起一根手指,比出了一的手势。   「每周一,从现在开始每周一,你亲自到刘同学的宿舍帮他换药。直到他康复。」李教练说。   「这样没问题吧,刘同学?」李教练将眼神转向刘易士。   我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刘易士,他打量了一下自己包裹着石膏与绷带的右脚踝。   「报告教练,没问题。」刘易士看也不看我,迳自对着教练回应。   「那谁,你走吧。」说完,李教练挥一挥手。   我再次简短的行了七十五度鞠躬,转身就要走出教练办公室,李教练却又忽然叫住了我。我转过身,只见李教练在试训冲突后首次正眼望着我,他的脸上挂着笑意,与高中联赛时首次亲眼见到他的模样似曾相识。   「…这是汪同学的东西吧?」李教练将一串线状物体从桌上推到我面前。   教练桌上的物件是粉红色的篮球吊饰,我盯着表面沾裹着些许糊状的水光的篮球吊饰,用尽全身的专注力不去看教练与刘易士的表情,恐怕连高中最后的那场比赛我也未曾如此专注致志过。刚才在门外等待时产生的那些幻想画面一瞬间在我眼前闪逝而过、与眼前的篮球吊饰重叠在一起。「是。谢谢教练。」我低头伸手抓起桌上的吊饰,吊饰表面的湿润感沾染到我的手掌心之中,我迅速转过身,用正常的步伐走出教练办公室,走过球场时我加快了脚步,直到步出球馆大门,我再也忍不住跳耀着奔下阶梯,一心一意想远离这个地方。   快要抵达道宁大学的校门时,小兔打来了电话,说她在校园里绕了一大圈,没见着我的踪影,问我向教练与刘易士好好道歉了没。   电话里,我听不出小兔有任何虚伪造作,她的语气就像今天早上、像过往任何时候一样正常,就好像她真的在这偌大的校园中苦苦寻找了我许久,直到我离开了球馆她才想到打电话问我。听着小兔的声音,我问她怎么说话有些喘、怎么电话背景里传来了奇怪的啪嗒声响,她说她正快步走路,她正在校园的另一端赶过来,要我待在校门口等她一会儿,她很快会走到。   小兔说着说着,我却仿若开始失去了对事物的判断能力,连带着开始分不清记忆中那些片段,哪些是晦暗的幻想、哪些又是真实发生过的。   「没问题了吧?我不在,怕你又做什么冲动的事。」小兔喘息着说。   「没做。但如果妳在就好了。」我回应。   夏夜晚风吹来,属于我与小兔的崭新大学生活于焉开始。    【女友被篮球员们轮着干】(08)   【女友被篮球员们轮着干】(2021版)(8)   作者: Vancouver1990   2022/1/1发表于:春滿四合院   (8)   正如小兔所说,我和死党们因为参加高中篮球联赛,从此人生有了不同的风光景色。   盛夏初始,要离开生活了十八年家乡的那天,球队的大夥儿约在火车站互相道别,被招募进其他大学校队的死党兼队友们沿途下了车,最后只剩我跟小兔还在列车上,原本团体划位的十一个位子只剩我俩还坐在里头。   小兔把头靠在我怀里,像是贪恋着最后的高中时光。虽然这样的转变是我们这一年来努力拼搏换得的甜美成果,但是当真正要离开原本再熟悉不过的旧日时光,难免在心底泛起产生了一股依眷情感。   道宁与师范仅相隔一座城市,小兔要下车前,我们紧紧拥抱着彼此,约好了只要有空我们就要时常见面,我弯身亲吻着她的唇、摸摸她的头,替她将行李箱放到月台上。   「未来的教练可没有我这么心软了,你练球要专心,再辛苦也要坚持着。」   小兔站在月台上,临别时仍不忘叨念。   「放心吧。冠军赛的时候我会率领师范击败道宁的。」我假装一脸无所谓的回应,脑中闪过刘易士与李教练恶心的嘴脸。   「允许你偶尔想起我。色情笨蛋。」小兔扭捏着身子,脸颊的红晕稍稍加深后,嚅嗫着补上一句。   「小兔………」倚靠在车门边,我忍耐不住向小兔吐出疑问的语气。   汪小兔歪头看着我,虽然她的穿着仍然十分简朴,但与我们初识的当时已经大不相同,站在月台上的小兔穿着印了「DNU」字样的纯白底短袖上衣、底下隐隐透出同为白色系的蕾丝细肩带胸罩,一双白皙的嫩腿从黄色棉质短裤伸出,踩着没有露出袜头的米色勾勾牌球鞋,典型的大学新鲜人模样,是最令男人垂涎三尺的初熟少女。   「......妳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即将再次发车的铃声响起,回荡在月台之间,我提高音量,问出近期萦绕在我脑回中的疑问。   「笨蛋噢。这是什么蠢问题。」小兔的脸变得更加绯红,别开眼神低下头、又长了一些得秀黑发梢遮盖住她大部分表情。   「我真的不明白像妳这么好的女孩子,为什么要对我付出全部?」我偷偷握紧了列车门道旁的栏杆,第二次发车铃声响起,月台表面的红色灯光闪烁着。   小兔抬起头来看我,虽然都约好了马上要再见面,但她原本就已像小兔子般红润的眼眶又变得更加湿热。   「因为你打球的模样很帅。」赶在车门关起之前,小兔绽出脸上笑容,当车门完全关起,我见她在车门玻璃外对我做了一个鬼脸,嘴型像在说着「笨蛋」。   我也笑起来,对她挥挥手,列车缓缓驶离月台,她抓着行李箱的提把,也朝我猛挥手。   新生报到的第一天,球队学长们便下马威的要所有新进球员在烈日下跑三十圈操场,去年冠军赛败给道宁大学的苦楚似乎仍盘踞在他们每个人的心中,因此就连基础练习时,这些学长面对甫从高中毕业的选手们也丝毫不留一点情面。   不过比起学长们,校队总教练陈威似乎是最为在乎新球季的人了,他的眼神无时不刻闪着熊熊精光,无论是体能训练或战术练习,他总用异常精神的态度督导着所有球员,甚至在自己的办公室墙上挂着「所向披靡」的精神标语,只差没有卧薪尝胆。不同于高中联赛,大学联赛分为好几层级,像师范与道宁这样的篮球强校一向都是停留在第一级,第一级联盟有十六队,从循环预赛、八强、四强直到冠军战,场场比赛都有电视转播,关注度也是最高的。   去年球季,师范大学整个球季只输了两场球,对手都是道宁大学。循环预赛时,师范输给道宁八分,全队因此进入地狱般的刻苦训练期,直到冠军战之前没有再败过,所有球评主播皆预测师范大学有希望夺得校史暌违已久的大学冠军头衔,没想到,球季最终战仍被技高一筹的道宁大学迎头痛击,因为守不住上回故意撞我肩膀示威的中锋,只能与冠军奖杯擦身而过。   虽然据道宁大学那个令人望之生厌的李云教练所言,陈威是他过去的学生,不过在实际听闻陈教练每回练习的指导训话时,言谈之间似乎强烈的透露出他想将道宁彻底击垮的愤慨之情,球队所有人每每在解散后,仍维持着「道宁师范不两立」的高涨情绪。   球队的学长们虽在训练时全不手下留情,不过私下相处时各个都是懂的照顾后辈的好人。有几位学长曾与陈威教练到高中联赛的会场观看我最后那场输球的比赛,他们说我虽然打输了,不过下半场无与伦比的精彩表现正是引起教练注意的关键。教练知道头号敌手已率先网罗体能天赋远在规格之外的南非球员刘易士,去年无人能守住的中锋仍在道宁校队中,如此一来道宁又会变得更难对付,况且刘易士往后更可能成长为无人能敌的明星球员,观看了整个八强赛事后,教练认为在同期球员中唯一能与之抗衡的或许便是我了,因此才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替我保留在球队的一席之地。   听见学长们的内心话,仅管我还未与陈威教练有更进一步的接触,不过心中略扫过去两个月的阴霾,稍稍对自己的球技又重拾了些许信心。   虽然大学与都市的崭新生活与过往无趣贫瘠的乡下截然不同,但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练球中度过,且有队友们的互相关照,我很快便适应了。   随着入学后两个月过去,天气转凉,我渐渐相信夏天时候那可怕的噩梦已经了结了,也在心里说服自己,道歉那日根本没有发生过我想像的那些情景,那仅仅是我的悲观情绪作祟。更甚者,我开始相信小兔真的是到校园其他地方找我去了,她没有在李教练的桌子下给他口交,我是自己给自己施加了不必要的糟糕幻想,一切坏事都结束了。   每周一去道宁大学替刘易士换药的时候,他仍不改用言语激怒我的企图心,时而穿插几句对小兔的下流性幻想,不过他终究只是跟我同龄的人,从他越是低俗的用词我便越加肯定他与小兔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这受伤无法参与练球的黑人只不过是想要让我再次拳脚相向罢了。   「离开这里之后你又要跟汪小兔约会了吧?今天会上宾馆吗?」刘易士刻意用淫邪的语气问我。   「先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上场吧。」我反唇相讥,却仍压抑着怒火替他包扎。   「你们一周只见两次面,她却每天都跟我们朝夕相处呢,真期待可以发生更多有趣的事哦。」刘易士坐在板凳上、双手抱胸,嘴上逞凶,不过伤患处正被我掌握,倒也不敢再说更过分的话。   「我跟小兔之间的感情你一点也不懂的。」我缠上最后一条绷带,检查过是否确实绑紧后,故意压着他的脚背站起身,我还真希望这脚踝再断一次,那么他就可以真的回南非耕田去了。   「妈的处男。」刘易士见无法得逞,只能低声碎念,我瞥他一眼,迳自离开。   我维持每周与小兔见面两次的频率,其中一天通常是周末,小兔搭车到我所在的城市来,小兔过来找我的时候,我总特别不想让她离开,能够见面的另一天则是给刘易士换药的星期一,帮那个王八蛋黑人换完药之后,我与小兔会相约在道宁大学周遭约会,道宁大学位在近郊,不若师范大学附近热闹,我俩通常是吃晚餐、或在公园里散散步。   当心魔日渐消散,我也更加能够真心享受与小兔见面的时光,碍于师范大学几乎每天都有相当精实的晨间训练,仅管一周能够见上两次,我俩仍未能有一起过夜的机会,身为迈入十九岁的青春期男人,心底难免无法否认刘易士嘲笑我仍是处男的事实。   「干脆我翘掉明早的练习好了。」公园里,我吻着小兔,依依不舍离开她润嫩的唇后,我发表了自己的想法。   「笨蛋,不行。」小兔的脸距离我仅有一公分,她抿一抿嘴,温柔低声说。   最近,小兔又更擅长打扮了,她开始偶尔戴隐形眼镜,少了大大的圆框眼镜遮掩,她精致亮丽的小脸蛋又更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不过是一次。」我望着公园不远的某处霓虹招牌,心想着不过是一次练习,而我与小兔却连一次温存也没有过。   小兔顺着我的眼神望去,见到原来我看的是宾馆的招牌,轻轻拍了我胸口一下,就算夜晚的公园照明不足,我也能知道此刻小兔的脸庞肯定红得发烫。   「联赛要开始了,所有球队都在备战,你不要一直想着......」小兔因为害羞而不想看我,低头盯着自己安放在我胸膛上的小手。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让妳知道,我心里总是在想妳。我多么希望有机会可以跟妳独处。」我轻声说。   小兔慢慢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了,接着主动闭起双眼吻上我。   「明天开始我们......明天开始道宁的赛程都在外地,所以道宁全队要在外地住宿一个星期。」主动接吻一阵后,小兔移开自己的嘴,她或许察觉到我隐藏着对道宁校队的厌恶,先是说了我们、遂又改口为第三人称的说法。   我沈默不语,道宁校队要到外地进行一周的比赛,球队经理有必要随队出行吗?校队里不是那个讨人厌的助教在吗,他应该能够应付外出比赛的繁琐事务吧?如果小兔可以不必去,也许我俩就能有更多的相处时间了,也许我们就可以......   「教练说得有人照料刘同学的行动......」小兔话还没说完,就先把自己的小手放上我的手臂。   「照料刘易士?」我强压着内心的躁动,尽可能不抬高音量。原来要小兔随队出行一星期的原因,是为了要照料那连球场也上不了的瘸脚黑人吗?   「你别生气,不过一星期。」小兔安抚似的说。   不过一星期?我在心里呐喊着、嘶吼着。报考道宁校队那一天的记忆突然又鲜明地浮现在我眼前,那天李云对小兔的所作所为才不到一小时,便足以让我濒临夜夜崩溃的发狂边缘,虽然我不清楚第二次办公室大门深锁时是否真的发生过什么,不过要是让小兔跟着那满脑肥肠的猪头教练一星期,怕不知道待我深爱的女友回到我面前时,还是不是原来那个女孩子了。   我以为自己与道宁、与李云的恩怨在那日鞠躬道歉之后已经结束,想不到这事就像是仅仅隔着一层薄纸那样脆弱易破。   此刻我明白了自己的天真无知,外套口袋里一直放着的粉色篮球吊饰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一日我从李教练桌上拿走吊饰之后,却始终没有还给小兔,只要拿在手上,这个吊饰便会提醒我用以欺骗自己的美好幻想是多麽自相矛盾。在小兔头一次被李教练玩弄屁眼后,我亲眼见到小兔将吊饰捡起了,如果在道歉那一天的木门之后什么也没发生,为何这串粉色吊饰又会出现在教练的桌上?   「能不能别当球队经理了?」我问。   小兔回以我安慰的微笑,这个笑容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也好像曾经了解到这个笑容代表的意义,此时却说不上来。   「视讯电话。我们每天晚上都打视讯电话,这样就能看见对方。」小兔对我说。   「小兔…...」我思索着该如何才能表达我真正的语意,却无法在脑中有效的组织词句。   「一星期后,我回到学校的那天,我们......我跟你可以......」小兔说着,瞟了一眼远处闪烁着低亮度灯光的招牌,紧闭着嘴不再说话。   「我不是因为......」我想澄清自己的心意,我想告诉她并非只是想跟她亲热而不让她随队出赛,是因为其他更紧要、更难以启齿的原因,我该如何告诉她我曾亲眼看见她趴在李教练的面前、用自己的手指掰开屁穴供人观赏?   「还不是全部。」小兔说。   被突如其来、摸不着头绪的话给打断思绪,我满是怀疑地望着小兔。夜里,少了巨大圆框眼镜的遮蔽,小兔的双眼显得清澈透亮,我在她淡褐色的瞳孔里看见自己的表情。   「那天在月台,你问我为什么要为你付出全部。还不是全部。」小兔双眼定定的看着我,每当她正在诉说发自内心的真正想法时,总是这样的表现。她在街边篮球场初次邀请我加入校队时,是这样;在闹哄哄的球员休息室坦白说出彼此的梦想时,是这样;黄昏的街巷旁,与我的初吻时,是这样;此时此刻,也是如此。   「我喜欢你在场上打球的模样。看到那样的你,心里便想着如果可以有更多人能看见这么厉害的你就好了。你轻松一跳就能灌篮,那是我不管怎么样都无法做到的,如果这样的你...天生就该是篮球选手的你...只能被埋没在我们那样的家乡......只要一想到这点,我就非常不甘心。我只会考试,做不到像你一样打出一场让人感动的比赛,我能做的只有想尽办法让你登上更高级的篮球殿堂,先是大学联赛,再来是职篮。我想成为你的第一个球迷、我想到能为你做些什么就好开心......」小兔字字清晰地说着。   而我只是目瞪口呆的望着她。我没有想过自己能有她所描述的那样了不得。   「……我想把我的全部都给你。」小兔的脸已红得突破夜色,仍努力将最后几字讲完。      我敞开双手将小兔拥入怀中,轻抚着她的后脑勺,我多么想要再更加用力的抱紧她、不让她去什么荒唐的随队比赛。   「...所以你别生气,我会把我的全部都留给你。」小兔把脸埋进我胸口,嘟哝着。   那一刻,我的脑中闪过了不切实际的疯狂希冀,我自私的希望地球可以在此时瞬间爆炸,如此一来我就不必跟小兔分开了。   可惜,地球始终没有毁灭,夜晚过去后,太阳仍旧照常升起。   各队在循环预赛的首次出战如火如荼展开,不同于要到外地出战的道宁,师范大学的首场比赛是在自家主场进行,学校球馆内挤满热爱篮球的观众,师范大学的同校同学们自制许多加油标语,更热血的球迷甚至站在看台最前头摇旗呐喊。   目标直指冠军赛的师范校队一开赛就势如破竹,先以全场人盯人战术让对手连续5分钟无法投进任何一球,再凭藉着井井有条地内外攻势,上半场尚未结束即领先13分之多。   陈威教练让我在下半场开始时上阵,是所有大学一年级新生最先上场的球员。我谨慎地在脑海中反覆回想平时训练的内容,先将防守站位确实做到,不让学长们的阵型出现漏洞,只要一成功拦截对方的传球,我便第一个往前场冲担任快攻箭头的角色。   大学联赛一级联盟的球员皆都是个中好手,多数都是接受正规篮球训练长大的正统球员,他们自幼订定的目标是打职篮、甚至参与国际赛事,也因为这样,像我这样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频频在防守与进攻上为球队建功时,观众们无不热血沸腾起来。   比赛结束时,计分板上高挂着师范大学以21分大胜对手的统计数字,替补出场的我光是在下半场就得到15分7篮板3抄截,观众席上的篮球迷们拿起手机对着我拍照,还有许多人互相询问对方我究竟是打哪来的。   与我同期的新生们兴奋得跳起和我互撞以示庆祝,队上的学长们经过我身旁时赞许得拍着我的脑袋瓜。陈威教练在场中央向主场球迷鞠躬致意、返回板凳席时,也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在我们获胜之后的两小时,道宁大学同样在异地以33分的巨大分差取得客场胜利,备受关注的明星中锋拿下45分16篮板的夸张成绩,而同样让人引颈期盼的黑人球员刘易士则因伤没有上场。   「完蛋,今早白高兴了。」与对手中锋同为大学四年级、即将毕业的队长李健滑着手机看见新闻,悲观的对大家宣布。   果不其然,将道宁视为头号假想敌的陈威教练,在晚间自主训练时将所有队员集合起来,虽然他的言语间没有提到任何一次道宁大学这四字,但听上去就像要我们投注更多精力在比赛之中,下场比赛要赢得更多更多的分数。   在教练训话完毕终于解散之后,我躲在体育馆的阴暗角落偷偷拨打了视讯电话给小兔,要是让球队其他成员知道我的女友竟是敌队经理,真不晓得会引起什么样的误会。   「恭喜抢下第一场胜利。」一接起视讯电话,小兔在镜头前开心的咧嘴大笑。   见到小兔可爱的笑脸,我也同样报以欢心的笑容,只不过出于对某些人的厌恶,我实在无法说出「恭喜道宁」这样的话。   「你打得太好了,我看网路上的比赛集锦有出现你的画面唷。」小兔兴高采烈地对我说,真心为我的表现感到开心。   「是吗?哪一球?」我笑着问。   「抄到球之后传给后卫,然后咻——的一下就跑到篮框前面、后卫高吊传球、你接球起跳的时候还在空中单手拉——了好大一圈把球摆进篮框。」也许因为首次不是以同队成员的身份观看我的比赛,小兔显得比过往还要欢欣鼓舞,配合音效与肢体动作在空气中比划着,挂在手腕处的薄外套跟着被甩动。   「妳到饭店了吗?」我看着手机萤幕里比手画脚的小兔,胸口感到一阵温暖。   「才刚到,今天住这里。」小兔将头歪向一边,让我能看清楚她身后的建筑。   「住得真好,真不愧是名校呀。」我看见那富丽堂皇的饭店门厅,咋舌说道。   「刚才我们......刚才球队还被教练逼着在饭店外跑十圈。」小兔把脸凑近,悄声对我说,她仍旧没忘记我对道宁心有芥蒂,刚说出几个字便改口客观称呼。   看来两边教练为了让球员维持在最佳状态可是一点也不懂手下留情,我在心里这么想着。   「我看他们也该跑回来了。」小兔抿嘴微笑,一双灵动大眼在圆框镜片后眨呀眨。   忽然,背后有个宏亮的嗓音叫喊着汪小兔的名字,镜头前的小兔震了一下,看向自己身后。   「汪同学,去发房卡。」远处,身形肥硕的李云走入画面,对着小兔命令。   「晚些回房再打给你。」小兔快速地朝向镜头说完、与我匆匆互别之后便切断了通讯。      我回到宿舍之后,上网看了小兔说的比赛集锦,摄影机拍下我在空中摆动身躯将球甩进篮框后落地怒吼的模样,同期的另外三位队友凑到我电脑旁推着我、对我笑闹着,虽然整个晚上小兔都没有再打电话过来,我也只想是她忙累睡着了,整颗心沈浸在大学篮球联赛初登场便取得胜利的喜悦之中。   接下来几天赛程,道宁与师范隔空互相较劲着比赛的胜分与各项数据,道宁赢了对手10分、师范就赢对手20分,相对的,师范全队投进惊人的10记三分球、道宁下一场比赛便拼着命投进破纪录的15球。   每个晚上,我与小兔维持着视讯的例行电话约会,接连几天在外地奔波,小兔看起来有些睡眠不足,但每次一接通电话,她仍满脸笑容的对我恭贺着胜利,我还是无法对她说出任何一句道宁的好话,不过仍懂得对她说辛苦了。   「妳这几天怎么老是在浴室讲电话?」我倚靠着体育馆门外的石柱,看着萤幕中的小兔围着浴巾、曲起膝盖、蜷缩在饭店浴室的马桶上。   「这里讯号比较好嘛。」小兔压低声音对我说,我自行脑补了她大概是觉得这样比较没有回音,便没有再问她怎么用这么诡异的说话方式。   「原来豪华大饭店的浴室才是讯号最好的地方?」见她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就与我视讯的可爱模样,我不禁用过往那种轻浮语气调侃起来。   「大笨蛋。还不是为了跟你.........?」小兔假装生气,话才说一半,背后的雾面玻璃门突然浮现出模糊人影,嘎叽一声将门推开。   小兔转过头去看向玻璃门,下一秒便将画面给切断。   体育馆前,我摇晃着自己手中全黑的萤幕,还以为是手机没电了,直到【汪小兔已结束视讯】的告示画面延迟跳出,我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浴室玻璃门怎么会浮现出人影呢?照理来说,道宁校队中唯一的女性汪小兔应该是独享了一间单人房才对。莫非是恐怖片?灵异现象?   该不会?该不会是......?   小兔即将远行的前一晚,她在公园里说「会把全部都『留』给你」,为什么要说「留」?一般来说应该用「留」这个字吗?是有什么其他部分被别人给拿走了吗?否则为什么是「留」......?   就在我甫陷入胡思乱想之际,小兔打来了,是一般模式的通话。   「怎么回事?妳的房间有其他人?」我将手机靠在耳边,一接起便问。   「…才没有。教练找我交代明天比赛的注意事项,打开房门看见没人,以为我偷溜出去玩。」小兔说。   「这种事传讯息就可以了吧?」我狐疑地问。   「......他顺便拿了今天的比赛数据表要给我。总之已经离开了......噢。」小兔应答着,语尾忽然轻吟了一声。   「怎么了?」我问,脑中闪过不详的念头。   「这几天在场边跑来跑去,脚太酸了嘛。」小兔回答。   「这样啊............」我思忖着,面对眼下状况不知是否该继续质问。   「明天我们就能见面了。好想你。」电话另一头,小兔这么说。   「我也想妳。」我轻声回应。   互道晚安后,我挂掉电话,倚靠着石柱、任由转凉的秋日晚风吹乱头发。眼前,体育馆外是一圈四百公尺的操场跑道,我站起身将手机放入口袋,为了清除脑袋里那些没来由的糟糕幻想,我独自在夜空下跑起步来。   翌日,于比赛中再次打得对手毫无招架之力后,我回到板凳席上擦汗,离板凳席不远处的转播台前,主播与球评用戏剧化的语调对着摄影机如此形容师范与道宁各自皆极度夸张的球赛内容。   「太惊人了!电视机前的观众们看见了吗?大学篮球联赛才刚开打不过一周,有两支球队显然完全不把剩下的14队放在眼里,一场又一场打出疯狂的表现!」球评配合肢体动作,将继续效果渲染到极致。   「下个月,两队在新球季的首度交手,绝对是令人期待的一场必看赛事,无法到场的朋友,别忘记锁定本台带来的精彩转播!」主播用高亢的话语作为收尾。   赛后的球员休息室内,陈威教练一贯对着所有队员精神讲话,他身后的白板上画满了战术图案,图案旁贴着循环预赛的时程表,12月份的某一天被用红色圈圈给框了起来。   师范的队友们各个摩拳擦掌,仅管连续大胜数场,不过全队都将目光瞄准着下个月在主场迎战道宁大学的那场比赛,似乎只有在那场比赛中战胜该战胜的对手,才能确定师范真具备挑战冠军的资格。   然而,今晚我已把对球赛的执着暂时抛诸脑后,心中只想着小兔,以及俩人即将共同度过的美好一晚。训练结束后,我搭上客运,依约抵达道宁大学校门外等待。大约延迟了半小时后,小兔匆匆忙忙地从校园内跑来,她的黑发向后梳起绑着简单的马尾,她身上穿着道宁校队的运动外套,下身却是紧贴着大腿曲线的黑色韵律短裤,短裤大约只到大腿的一半,怕她着凉,我绅士的脱下自己的薄外套给小兔围在腰间稍微遮挡一下。   小兔低头绑着腰间的外套,胸前挂着的手机不时闪烁,像是不停有讯息传来。   「讯息不看一下吗?」我有些在意的问。   「今天不看。」小兔绑好外套,前后检查了一下是否整齐。   「那今晚妳是我一个人的啰?」我开玩笑的说,不过才说完便觉得自己说的话似乎有点奇怪。   「不然呢?」小兔鼓起一边腮帮子假装质问,接着用小小的拳头对我一阵乱捶。   吃过宵夜之后,我俩一起到上回在公园旁的旅馆要了一晚的房间,从前往旅馆的路上开始,小兔便开启害羞模式,自始至终都怯生生的低头拉着我的衣角,连领钥匙的时候都不敢抬脸看柜台的服务生一眼,经过旅馆走廊时,从其他房内传来了陌生女子的忘情浪叫,小兔抓着我的手更紧了,直到进了房间,她才像是松了一口气般一语不发的低头脱鞋。   房间不大,壁纸有些斑驳,仅能勉强算的上干净,若不是跟我,恐怕身为校长千金的小兔一辈子都不会到这种地方来。   「洗澡吗?」我把钥匙放上床前的桌面,看见电话下方摆着一枚未拆封的全新保险套,强装镇定的问道。   「嗯。」小兔红着脸点点头。   幸好,小兔的羞怯没有维持太久。我听见小兔简短的回应,故作坦率的先走进浴室里,没想到一回头惊讶的发现小兔竟紧跟在后,看来除了我满心期待,小兔也已做足了今晚便要失身于我的心理准备。我三两下脱完了自己的衣服,严重充血的阴茎直挺挺的耸立在小兔眼前。   此刻室内只有我们小俩口在,没了旁人,小兔一改刚才在街上的害羞,又忽然变得好强起来。只见她红着脸、强忍着不回避的盯着我的阴茎,缓慢褪去自己的衣物,直到她用双手食指勾着身上残留的最后一件蓝色蕾丝内裤、轻轻地让内裤沿着双腿滑落到地板上、在我面前变得一丝不挂。   虽然开启了淋浴用的热水,明白自己即将脱离处男身份的我根本无法认真洗澡。我弯身捧起小兔的脸放肆地亲吻着,就像要把眼前娇小可爱的女孩一口吃掉。我一边与小吐舌吻、一边伸手抚摸她那与身高不合比例的两颗饱满肉球,乳肉上的两点粉的乳头变得硬挺。小兔全无抗拒的任由我的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抚摸、她回应着我的热吻、小手也往下探索、握住我热烫烫的阳具。   满室热气中,小兔扶着我的身躯、用双腿敞开的姿态蹲坐下来,用右手握着我的阴茎,眼神里尽是我没见过的妩媚,她的小指翘起圈成圆形、软软的手掌包裹住我、缓缓地前后来回套弄,我从上方看着小兔那被热水淋湿的头顶,心跳无限加速。   「好硬。」小兔轻声说。   我才想着该怎么接话,小兔却突然伸出才刚与我热烈接吻的小舌头、将舌尖温柔的缠上我那差不多快红得发紫的龟头,这一下来得实在突然,我克制不住打从心底发出舒爽的嘶声,想不到小兔的攻势才刚开始,出乎我意料灵活的舌尖扫弄着龟头前端、往下滑行触碰到了敏感的冠状凹槽处,这个位置比起刚才那下更加让我惊喜,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快意冲上脑门,我感觉到后脑勺传来一阵颤栗。   小兔看着我的反应,顺势将阴茎全含进自己嘴里,那一瞬间,我的阴茎体会到了19年来未曾有过的湿润包覆感,小兔一口气将我全部含了进去、直到阴茎前头似乎抵住了口腔的底端转弯处,口腔内侧的肉壁随着小兔吞咽口水时、一颤一颤的收缩挤压着马眼,我舒服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眼睛望着身下的小兔,只见她的眼里尽是满足的笑意、双颊凹陷、使劲的吸吮着口里的阳具。   「小兔、小兔......好爽啊......」从未体验过口交的我,像是个人形木桩呆呆站在热水下,只能像个蠢蛋低吼着。   小兔维持着深喉咙的状态,口腔内的吸吮与吞咽交错进行、不时搭配着舌头的缠弄,使得我那原本就已充血不已的阴茎登时变得更加肿胀。口交与自撸的爽感完全不能相提并论,更何况是我所深爱着的女友所提供的淫靡惊喜,我能肯定的结论,任何男人在体会过这个之后便绝不可能再满足于自慰了。小兔时而专心含着我的阳具、时而抬起眼观察我的反应,似乎见我喜出望外,她眯起眼用几乎长达一分钟的深喉咙让我濒临快要射精的边缘,吐出我的阴茎时,彻底湿润的龟头前端与小兔的舌尖连结着一条黏稠的银色口水丝线。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小兔用舌尖舔拭着自己沾满口水的嘴唇,手没停下、持续紧握来回抚弄着。   「太爽了......好爽...妳怎么这么色?」我没说差点被她吹射的事实,故作坦然。      「讨厌。色情笨蛋。」小兔鼓起一边腮帮子,小手使力,假装要把我的命根拧断。   只见她眼神飘向我的阴茎、张口又要再含一次,我赶紧弯身将她拉起、热情亲吻着她,顺道让累积在龟头上的快感可以稍加退却一些。   「真的很舒服。」我搂着小兔,低声在她耳边说。   见到小兔如此主动含过我的阴茎,我的胆子也大了些,伸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抚摸,小兔的阴毛又细又软、比我想像的还要茂密,但是过了耻骨之后,阴唇周围却润嫩无瑕,我用手指侧缘轻抚过两片唇肉,小兔的身躯随之微微颤抖。   我用中指往唇肉之间按压,惊讶的发现些许湿润黏稠的液体涌上我的指尖,这些液体和淋在我俩身上的洗澡水不同,是小兔体内因为兴奋而分泌出的淫水。   「妳好湿。」我微笑着说。   「笨蛋,不要说。」小兔的脸又泛红了,双手勾上我的后颈,把脸埋进我的胸口。   「都湿透了。」我用一手搂着小兔的后背、一手更加大胆的爱抚着她泛滥成灾的股间。   小兔轻声呻吟着,为了让敏感之处能够更好的被摩擦到、她抬起一只腿按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仅剩一只腿垫着脚尖、身躯逐渐倾倒在我怀中。   我用食指与无名指温柔的撑开小兔的两片唇瓣,就怕弄痛了她。唇瓣内侧是更加柔软的粉嫩肉穴,我的中指轻轻滑过那个凹陷进去的小小洞口、指缘按压着距离洞口上方不远的充血阴蒂,因为刚才的爱抚,小兔的可爱阴蒂已经变得有些肿胀,即便水流自我俩身下不停滑落,也无法稀释从她敞开的双腿间不停分泌而出的浓稠爱液。   迷蒙之中,小兔伸出手阻挡我的进攻,我不解地看向她,只见她反咬着嘴唇,眼里满是压抑着的情欲。   「用...用你的......肉棒。」小兔轻启朱唇颤抖着说,看来她是强忍着快感阻止我的。   我看着怀里的女孩,感觉到刚才好不容易让快感稍微消退的下身再次严重勃起。   「用你的肉棒......插进来。」小兔说出了耻力全开的一句,双颊泛起潮红。   此时的我,再也顾不着三七二十一,抱起小兔走出浴室,将她放到房间床上,上身体起、屈膝跪在她敞开的双腿之间。   我胡乱抓了床边桌面上的保险套、拆开包装,套上我肿胀不已的阴茎,小兔用手背抵着自己的嘴、双腿缠上我的后腰、晶莹的脚趾尖刮过我的肌肤,两腿之间,浓密阴毛之下的粉色肉穴泛着水光,两片肉瓣微微开合呼吸着,引诱着我进入。   「要进去了......小兔。」我轻抚着小兔的头、温柔地说。   随着呼唤出小兔的名字,我往前一挺,包裹着保险套的充血阴茎毫不费力的撬开湿润的肉瓣、滑进温热狭窄的腔室内。   「哈啊!」   我与小兔同时叫喊出声,小兔将双臂勾上我的脖子、闭起眼睛感受着我的进入,我低头往下方两人接合处看,只见两人的下腹紧密的触碰到一起、小兔的双腿被我给撑开、幼嫩的脚趾蜷抓在一块。   我不确定小兔此刻的感受为何,只知道自己的阴茎已完全进入小兔体内,小兔温暖的阴道肉壁包覆着我,虽然隔着一层廉价旅馆附赠的保险套,我仍能略为感受到肉壁正一颤一颤的收缩着、像是在吸吮着我的阳具,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好像快要融化,小兔的体内是如此柔软,才刚插进去我便觉得自己似乎快要射出来了。   小兔望着我,似乎因疼痛而皱起了眉头,她那对如湖水般清澈的的大大双眸盈着些许泪光,但是眼神中尽是幸福的爱意。   「会痛吗?」我有点担心的问。   只见小兔摇摇头,原本紧绷着的双腿绕上我的腰间。   「终于......终于留给你了。」小兔颤抖着说,眼眶泛出泪珠,没来由的啜泣起来。   我微笑,维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也不动,一方面深怕弄痛了小兔,一方面想要嚷时间停留在这个阶段更久一些。   「小兔。」我低下头,将额头靠上她,微笑着安抚她。   「好开心。」小兔啜泣着,在我耳边轻声说。   我忍着阴茎上满满的快感,缓慢的动起来,小兔的啜泣渐渐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起出,我不敢太猛烈的抽送,但是当我发现在几次一口气插入到底的时候,小兔的叫声听来特别销魂蚀骨,于是便在接下来的动作里加入更大幅度地摆动。   「还痛吗?」我一边动着、一边关心的问。   「…嗯...嗯...舒服...人家觉得好幸福。」小兔抚摸着我的脸,娇媚的回答。   「像这样用力的插吗?」见她似乎已经适应,我加大力道。   「啊...啊啊......嗯......」小兔反咬嘴唇、压抑着叫声,似乎害怕自己的声音像刚才其他房里的女人那样响彻走廊。   只不过,要是再这么激烈的抽送下去,我似乎撑不了多久就会射精了,于是我只好挺起自己的上身、双手扶着小兔白皙的膝盖、减缓进出的速度,我低头看着自己在小兔股间进出的阳具,沾着俩人汗水与小兔爱液的保险套表面泛着水光,在进出之间似乎牵引出些微血丝。   看见那些血丝,此刻我的脑中终于不再有糟糕的黑色幻想,仅有仰躺在我眼前、轻吟着敞开双臂想拥抱我的小兔。   「讨厌啦...不要一直看......抱...抱着人家...」小兔说。我意识到小兔的说话口吻似乎与平时精明聪慧的主观语气不太相同,似乎在亲热时才会显露出喜欢撒娇的模样。   我再次弯身上前,用双臂环抱着小兔,让她红透的小脸可以依偎在我颈旁,没想到,小兔紧紧勾着我的后颈、白嫩的双腿再次缠上我的后腰、原本妩媚的呻吟声变得更加欢快。   「小兔、这种姿势的话、这......」我被小兔紧紧缠着,阴茎更加深入到小兔体内,我感觉到下身蠢蠢欲动的强烈快感正在急速汇聚。   「人家...人家喜欢你...抱着...」小兔在我耳边用气音边呻吟着边说。   「抱着干?」听小兔这么说,我打心一横,不想再忍耐着想要射出的欲望,加快下身抽送的速度。   「…………嗯。」小兔紧抿着嘴,把额头靠上我的臂膀。   再也不管了,我顾不着小兔是否还会感到疼痛,尽可能的加快力道与速度,终于在猛力撞击几下后、将所有精液一股脑地给射出来。   「嗯嗯嗯嗯嗯嗯...」小兔抓着我的手臂肌肉,用满是爱意的娇喘承受着我的释放。   太好了。   在射出的那瞬间,我在心底这么想着。   小兔如她自己所说,在今晚把自己的全部交付了我,就算在几个月前经历了那不堪入目的情景,如今小兔还是把她的处女留给了我,我们相信着彼此、心中永远将彼此摆在第一顺位,我能够遇见小兔真是太好了、小兔能够将她的第一次留给我真是太好了。   我将积满了白浊精液的保险套丢进垃圾桶,满足的在小兔身旁躺下,小兔将脸凑上来,主动与我接吻,我满心欢喜地看着她,用毛巾替她擦干仍湿润的乌黑秀发、盖上棉被、两人幸福的拥抱睡着。   睡梦中,我似乎率领了师范大学夺得了联赛冠军,球场上,我激动地举起冠军奖杯,然而环顾四周,小兔却不在现场,我焦急的寻找着小兔的踪影,通往道宁球员休息室的走道底端、休息室的门虚掩着,我眯起眼,好像看见小兔跪在地上、然后......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开启热水的淋浴声吵醒,怀里空着,原本依偎着我一同睡着的小兔似乎在淋浴间里洗澡。这也不奇怪,刚才几乎没怎么认真洗浴,俩人几乎都在亲热,接着又在床上......加之我这才意识到进房时因为太紧张没有开空调,虽然是微凉的秋夜,但盖着厚重的棉被与两人的体温,小兔大概因为流了一身汗而忍不住去冲冲凉吧。   床头桌边,小兔那系着常常挂绳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侧过身、伸手拿起包裹着白色手机壳的智慧型手机,萤幕上显示着【1条新讯息】。   手机密码很好猜,是我的生日。我点进通讯软体,系统显示传来讯息的是【李云总教练】,在我仍狐疑的看着小兔的通联名单时,他又传来了两个讯息。   淋浴的声响仍持续着,我仅犹豫几秒,便忍不住好奇心点进对话视窗。对话视窗内几乎都是关于球队事务的讯息,例如几点集合练球、练球内容、以及比赛数据,小兔的回答都很简短,大多是〖收到〗、〖好的〗或〖知道了,谢谢教练〗。   然而,在视窗最底下、最新传来的讯息中夹杂着几条未直接显示内容、颜色也不同于其他讯息的对话框。   23:06【明天早上练习防守 准备障碍锥】   23:08【妳那边结束了吧】   00:25【晚上训练的影片让妳看看】   00:28【对了 还有】   00:28【**********】   00:28【**********】   我颤抖的看着25分与28分之间的空白,明白了底下两个未显示内容的对话框是通讯软体的即焚模式,点开看过之后该讯息便会焚毁、不留下一点痕迹。   那两条未显示的讯息,莫非是什么不堪入目的影片吗?而25分与28分之间的空白,是小兔去浴室之前点开看过随后焚毁的讯息吗?那满脑肥肠的恶心教练传了什么东西给小兔看?   就在我思忖着的当下,教练又传来了新的讯息。   00:31【醒了?没有睡死吗 之前训练结束后妳都昏得不省人事】00:31【算了 今天也是最后一次了 那就这样】00:31【**********】   看见这三条讯息,我的胃瞬间翻腾起来,安静的旅馆房内只有浴室里水柱落在地板上的声音。教练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不过他所写的「训练」是什么?那个阅后即焚的神秘讯息难道是训练的内容吗?肯定不会是什么正经的训练吧?最后一次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过去一周,教练与小兔进行着什么不为人知到训练吗?今天是最后一次?我该松一口气吗?或是...?   正当我伸出颤抖的食指、挣扎着是否点开神秘的彩色讯息框时,浴室里的声响戞然停止,我转头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将小兔的手机放回床边桌上,将自己埋进被窝。   棉被的缝隙中,我看见小兔走出浴室、身上包裹着白色大浴巾,她站到床边将自己的身体擦拭干净后,把浴巾放到陈旧的布面椅子上,接着又拿起床边桌上的手机,沈默的看了一秒之后又将之放回去,接着,她像是害怕把我吵醒、静悄悄地掀开棉被缓缓躺回床上。被窝中,我侧身克制着自己身体因紧张而产生的战栗,以免被小兔发现。   小兔维持着赤裸的身体,转过身再次拥抱我,我感觉到她微微冰冷的乳房贴在我的背上,她的身型是这么娇小,但却仍伸长了手臂想将我抱着。   小兔亲吻了一下我的背膀,把脸颊靠上我的后颈,便不再动作沉沉入睡。   然而,被她拥抱着的我却未能真正睡去,就这样睁着眼睛、思索着手机内的讯息、直到天亮。   早晨,一起吃过早餐后,我送她回道宁大学的校门口,比起过去几次,今天我想抓住她纤细小手逃跑的冲动又更强烈了。   「没睡好吗?」校门前,小兔歪着头看我。   我苦笑,说不出真正的失眠原因,小兔却以为我仍在想着昨天晚上的温存,蛋糕奶霜般的小脸又泛出红晕。   「...下周一再见啰?」小兔说。   「下周一,我们去好一点的旅馆。」我吞吞吐吐地说。   小兔的脸更红了,她脸带笑意上前拍了我胸膛一下,见我也笑出来,才依依不舍的转身走进校园,过程中,她几次回头看我,挥着手要我赶紧去搭公车。    【女友被篮球员们轮着干】(09)   .   【女友被篮球员们轮着干(2021版)】   作者:vancouver1990   2022-2-1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9)   虽然与小兔有了第一次经验,但在当晚看见的手机讯息却又盘踞上我心头,我无法克制自己不去想那王八蛋李教练到底传了什么鬼扯即焚讯息给小兔,如果当时我能够更快点开来看一眼就好了。   紧接着的几天,换成师范大学要到异地比赛,不过师范没有道宁那种雄厚的财力资源能在其他城市住上好几天,只要路程允许几乎都是安排当天来回,陈威教练虽然严格,但他明白要避免长途通勤加上过度训练的疲劳造成球员受伤,几日下来训练份量递减不少。   所幸训练减少,我仍赶在周一比赛结束后,搭了傍晚的长途客运去帮刘易士换药。之所以遵守诺言,是因为我不想让道宁再有任何理由找我、或找小兔任何麻烦,如今我俩好不容易摆脱了往日恶梦,便绝不想要再重蹈覆彻。特别每当我想起李教练传给小兔【算了今天也是最后一次了那就这样】的讯息,即便我并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训练,也仅能抱持着一切从此结束的想法,贯彻着最后必须清偿的人情债。   看见我在赛场上发光发热、自己却无从上场的刘易士,没有什么立场再逞嘴上威风,独自坐在宿舍的座椅上,安静的任我换完药,冷眼目送我离开。几个月以来我都非常想让刘易士闭上狗嘴,但他突然自主变得收敛,倒是挺出乎我意料。   当晚,我和小兔选了一间距离道宁稍远的旅馆,虽然因为我俩身上没多少钞票也仅能找稍微贵个一两百块钱的房间,不过比起上回的房型至少更干净明亮许多。   忍着连日征战的疲惫,我和小兔做了整整三回合,第三回合时我的阴茎已经变得半软半硬,却仍勉强着将小兔的嫩腿扛到肩上,拿出稍早在便利商店买的最后一个保险套。   「到底买了几个...色情笨蛋。」小兔躺在床上喘息着,用被我扛在肩上的脚背拍打我的后脑勺。她原本整齐的浏海经历两次骚乱已变得乱七八糟,不过她粉嫩的小穴仍透着水光,像是意犹未尽地向我索求着更多。   「最后一个了啦......乖...」我折腾了一阵后,终于将保险套戴上未完全充血的阴茎,我深呼吸一口、抓着小兔的脚踝、让自己再次挺进。   【醒了?没有睡死吗之前训练结束后妳都昏得不省人事】   那串讯息到底是什么意思?一边挺进着、我回想着那夜无意间看见的文字。不过是球队经理需要什么训练?李云不怀好意的轻蔑神情浮现在我脑中,那丑恶的肥胖教练给我心爱的女友小兔进行了哪些训练?让小兔每回训练后都累得昏睡不醒?   这个晚上我已射了两次、已尽可能与小兔激烈的做了两次,小兔却仍只是红着脸颊喘息着,在我询问时总满眼幸福的说她也一起高潮了,不过...此时她还是色气十足的抱着我、呻吟着、在我耳边撒娇着说喜欢被我抱着干,丝毫没有累了的模样,难道是我没有给她真正的高潮吗?是我还做得不够激烈吗?   「射了…...。」我亲吻着小兔、一边离开她的体内,保险套皱巴巴的挂在我疲软的阴茎上,前端气囊中只装着些许仅存无几的精液。   小兔对我摆出满足的微笑,双手按着我的肩膀示意我上前接吻。   因为隔日仍有比赛,我俩今晚没有过夜便离开旅馆。走回校园的路上,街边的商店已经都关上了,只剩一盏一盏稀落的路灯照映着柏油路。   我真的让小兔的身体满足了吗?今晚我自顾自的射了三次,就算小兔温柔的吻着我对我说很舒服,我却不知道小兔实际上高潮了多少次?在她抱着我、将双腿缠上我后腰的时候,我感觉到她似乎真的就快要到达某种状态了,不过...我最终成功让她达到了吗?   我在心底犹疑着,尽管小兔就走在我身旁,我仍无法停止思考着自己刚才的表现是否已足够满足小兔,或许是想得太沉浸了,沿途都没有开口说话,小兔见我似乎若有所思,也贴心的没有打扰我,就只是用自己小小的手握住我,安静的陪着我走路。   翌日主场的比赛我并没有特别突出的表现,也许是连日的异地比赛加上昨晚勉强着和小兔做了三次,今日我替补上场12分钟仅得到3分,幸亏负责控球的队长李健频频在三分线外神射得手、搭配上与他同队整整四年默契十足的中锋庞宇抓下全场最高16篮板,在终场前3分钟仍维持着双位数领先、让对手苦苦无法追赶上,终于锁定胜局。   比赛结束后,队员鱼贯整理着板凳上的杂物,正要走回休息室时,向主场球迷致意完毕的陈威教练走到大家面前,示意全队集合。师范大学没有多余的人员空间配置一位象样的球队经理,不过球员们早习以为常,队长李健一看见教练的手势,便熟练的吆喝大家列队。   「18分。」陈威教练指着计分板上的数字。   包括我在内的队员们立正站好,却都面面相觑,教练这微妙的起手式还真让人摸不透等等是要发飙还是夸赞。   「一直以来我们仅针对自己不足的部分做自我要求,我相信各位都已经尽可能地拿出最好表现。」陈威教练铿锵有力的说着每个字,说到「最好表现」时眼神却看向我,我一阵心虚,却又不敢回避他的眼神。   「不过,有时候要知己知彼,才能战无不胜。时间尚早,今天下午的例行练习暂停一回,我们稍候去观摩观摩卫冕军表现如何。」陈威教练说出最后指令,拍拍李健,示意接下来交给他善后。   李健转过头来对着众人吆喝一小时后校门外集合,便宣布解散。球员们面面相觑,却没人敢说出心里的复杂情绪,心中喜的部分是今天下午终于可以稍做休息,忧的则是稍晚若看见道宁狠狠屠杀对手一番、说不定明日开始就要面临更加暴虐无道的地狱训练。   只有我在心里无奈的怪笑,想着自己究竟要在道宁师范之间往返几次。   走出室内篮球场时,与我同期的新生球员走在我前方不远处、彼此低声交谈着。   「你听说...?道宁...经理......」与我同期的一人悄声说着我听不清楚的耳语。   「当然听说...道宁大学......上周...外地...好几天...」另一人刻意压低声音说,嘴角泛着不明笑意。   「妈的,小菜鸟走路别碎嘴,没点冠军相。等等去道宁别给人看笑话。」拿下今日胜利的关键球员庞宇学长从后方拍了两人的头。   「学长,你有听说?」被打的其中一人搔着脑袋,嘿嘿陪笑。   「...道宁大学上周在外地比赛,住了好几天高级大饭店。」另一人附和。   「我操,这么无聊的话题也能聊。」走在前头的李健扭头摆出瞧不起这两个新生的表情,朝庞宇抬了抬下巴示意给他们更严厉的体罚。   虽然我也是大一新生,不过由于高年级学长们都明白我是由陈威教练亲自认可的潜力球员,再者我也已在前几场球赛中证明自己真正实力,因此他们并不会像待我如普通菜鸟那样严格。   「学长等等!我要说的是道宁教练...嘿嘿...让球队经理...」眼见庞宇抡起大手,被打的第一位连忙举手叫停。   庞宇的拳头在空中停住,显然是等小菜鸟到底要说什么。我走在庞宇身后,隐藏着自己的表情,却暗暗竖耳倾听。   「听说!听说道宁教练让球队经理跟自己睡一间房...哦嘿嘿......每天哦...」第二人接口附和,十指互迭用手掌内侧做出啪啪啪的暗示动作,想不到还是被庞宇重重捶了一拳。   「干,你们最好别在教练面前聊这些,他会把你们赶出球队的。」李健一改平时担任球队白脸的轻松角色,严正警告两名新手。「学长,我说的是真的......」菜鸟还想辩解,见到学长们脸上的严肃表情,便瞬时住口再也不敢吭一声。   听见这些对话,我的胸口感觉被狠狠揪了一把。   道宁教练跟球队经理睡一间房?李云?跟小兔睡一间房?每天都?   过去几天的回忆瞬间像跑马灯闪过我的脑海,停格在某一晚小兔跟我讲视讯电话时的情景。可能吗?我在心底自问自答着。   如果这个谣言并非空穴来风,那是小兔对我说了谎吗?小兔之所以躲在饭店房间的浴厕跟我视讯,是因为李云那死胖子就躺在房里的大床上?小兔在第一天抵达饭店时说要再回拨电话给我却没有回拨,是因为跟李教练住在同一间房所以没办法回拨吗?   他们同住一房的每个晚上都发生了些什么?该不会......该不会是讯息里所说的训练吗?小兔被那个痴肥教练给怎么样了?然而,在第一次过夜的那晚,小兔说她终于把第一次留给了我,那也是谎言吗?不可能,我亲眼看着小兔娇嫩的下身流出了丝丝红色,那怎么会是谎言?还是教练给小兔做了其他事?做了什么其他下流的事?   全队搭车前往道宁的路上,我像是魂不守舍的呆坐在自己的座位中,学长们见我神情有异,却也都不好多问。   道宁大学对我而言再熟悉不过,过去几年已来比赛过数次的学长们也对雄伟气派的校园大门不置一词,只有头一次到访的同期球员们大惊小怪的对着巨大的占地与新颖的教室建筑啧啧称奇。   今天是道宁主场的比赛,数层楼高的篮球馆外挂着各式加油的布条、气球彩带应有尽有,校园位在近郊,附近除了一条还算是象样的商店街之外没有其他好玩的地方可去,篮球馆门口人山人海,几乎全校师生都到篮球馆看球了。   排队进场的人龙看见我们,略微骚动起来,纷纷对着我们指指点点。包含庞宇在内的大四学长们铁青着脸,怒目环视包围着我们四周的主场球迷,我虽仍在心中胡思乱想,却也看见几个人指着我像在互相讨论些什么。   「好像是高中时打败过刘易士的那个人。」经过时,我听见有人这么说。   场内,即将展开比赛的两支球队正在各自热身,来访的客场球队是景华大学,我在二楼看台上远远便看见当年高中的其中一位死党在替补席给学长们递茶水。   主场道宁校队意气风发的在木地板上进行基础的跑篮练习,不过是热身而已,就时有热情的加油叫喊声此起彼落,身材壮硕的高年级球员们在篮框周围监督学弟们奔跑传球,几位新生忍不住表演花式灌篮,落地后在球迷的欢呼声中显得得意洋洋。   「诶,道宁的球队经理在那边。」我身旁的同期球员指着场边某处,另一人伸长了脖子东张西望。   听见队友的悄悄话,我隐忍着胸口闷热的不适感,勉强顺着他们的视线看过去,却发现站在李云教练身旁的竟是一位我见也没见过的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留着一头挑染的栗色波浪长发,身上穿着很难与篮球运动联想在一块的白色削肩背心、背心的短版中空设计与纯白的视觉效果让上围显得特别丰润饱满、流线连接着一对巨乳而下的是急速收窄的紧实腰身、外露的肚脐眼上挂着亮晶晶的水钻,完全贴身的深灰色牛仔短裤几乎要包不住又直又嫩的一双大长腿,长腿秾纤合度曲线滑顺、脚踝形状鲜明又白皙,与上衣相呼应的白色细带低跟凉鞋暴露出涂满各种色彩的晶莹脚趾。   「哇操...这女人是道宁的球队经理?……我知道为什么道宁教练要她同房了。」另一位同期球员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球场上的光景自言自语着。   在我们身后的学长们并没有出言制止菜鸟的赞叹声,似乎连他们也看呆了。   什么情况?我哑口无言看着场边那位我全然没见过的女人,莫非她才是真正的球队经理吗?   李云不改以往慢条斯理的行为举止,对着女人指点场上的各项事务,在女人举起记录表的同时、手上挂着一堆叮叮当当的饰品手环清脆的互相碰撞在一起。那女人看上去并不像大学一年级,她边听着指导、一双媚眼对着眼前的李云教练频送秋波、修长卷翘的眼睫毛眨呀眨,时而假意困惑、时而开怀大笑,不仅仅勾动着李云、更加是勾动了场内所有男性的春心荡漾。   「要我是道宁教练,每晚肯定......」我身旁的同期球员还在喃喃自语。   「戴安妮。」李健学长忽然开口低声喃喃说道,包括庞宇在内所有人偷偷将眼神飘向他。   「那女的是陈威教练的...以前的女朋友,叫戴安妮。」李健学长用细微的声音对着我们说,不时偷偷看向最前方陈威教练的背影,确认他是否能听见。   所有人目瞪口呆。      我想起,四年前曾经在电视上的体育新闻看过简短的报导,陈威教练决定到师范大学担任总教练一职,将师范打造成一级强队。新闻介绍陈威过去也曾经是道宁校队的主力选手,在学期间替道宁拿过一次冠军奖杯,就在准备要风风光光投入职篮时,因为在国际比赛受了严重的大伤,只好返回道宁担任助理教练,电视画面里,年轻的陈威说着对道宁大学与李云的谢词,并发下豪语有朝一日要在冠军赛中与道宁比赛。   「...戴安妮是陈教练的大学学妹,两人交往过一阵子,分手后教练就到师范了......我听说戴安妮正在读道宁的运动研究所,想不到几年没见竟然变得...变得...」李健思索着用词,似乎想不到该怎么适当的形容心中感受,看来遇见变得截然不同的旧识,让身为队长的李健已忘记出发前自己对其他球员所发出的警告。   「妈呀...戴安妮那腿我能玩一天......」同期队友不自觉脱口而出,又被庞宇从后方重重赏了一记流星锤。   众人看着陈威教练肃穆的背影,心中各自有着复杂的情绪。   「诶,不过后面那个女孩子似乎也长得挺标致...」另一人瞇起眼睛持续看着球场。   在那女子身后,身穿印着”DNU”字样运动外套的小兔来回收拾着板凳席上的水瓶与毛巾,或许因为穿着的差异、第一眼印象无法比那花枝招展的辣妹更吸引目光,不过当小兔抬起泛着红润血色的小脸,便让其他人注意到了道宁队上还有另外一个气质不俗的女性。   开赛不久,道宁队上那无人能挡的中锋便在篮下予取予求拿到许多分数,主场球迷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在我身后,庞宇学长边看着中锋不断得分、边紧握着自己颤抖的双拳,去年交手时,就是因为庞宇始终无法有效限制那个中锋的发挥,师范大学才饮恨落败、与冠军失之交臂。   此刻,我猜想除了同仇敌忾的大四学长们,场内的其他男人或许跟我一样,虽然想要专心地观赏两队如何布置战术、球员之间是如何搭配走位,不过每隔几秒钟便会不自觉将眼神飘向场边正拨着头发的戴安妮,只见戴安妮坐在李云身边,一对豪乳压着怀里的记录表、白洁无瑕的那双长腿交迭在一起、原本就已太短的灰色牛仔短裤因为坐姿又被挤得更高、从侧面几乎可以看见雪白的屁股肉若隐若现着,她那涂着缤纷色彩的晶嫩玉趾之间衔着细带凉鞋,晃呀晃的,让男人们随着晃呀把心都晃到她跟前。   「有这种经理,球员要怎么专心练球?」我身旁的同期球员用不可置信的语气悄声说。   道宁的板凳最末端,小兔站着似乎自行记录着比赛数据,偶尔将眼光看向最前头的李教练与戴安妮,不过两人从头到尾都在看着场上,丝毫没有把小兔放在眼里,小兔就这样默默地低头用铅笔在纸上书写,独自关注着球场战况。   见状,我感觉到自己原本快要纠结成一团烂泥的胸口顿时解放了。如果道宁的球队经理其实是戴安妮,那么谣言所说与教练同房的女人或许真的不是汪小兔,小兔没有对我说谎,那个晚上教练真的不过是拿东西来给她罢了。   有戴安妮在,李云这种变态老色鬼肯定喜出望外,每天都狠狠操干着她,自然也无暇把注意力放到小兔身上。虽然我不清楚戴安妮与陈威之间的故事是怎么样的,不过只要其他人别把主意动到我心爱的小兔身上便可。   我将注意力放回场上战况,道宁虽在上半场仰赖无敌中锋肆虐油漆区领先15分之多,想不到下半场一开始便风云变色。   景华教练突然变阵,一改上半场的传统队形,下半场起始时突然摆上让人摸不着头绪的「五小阵容」,意即五位球员中没有巩固篮下攻防的角色,取而代之放上特别擅长远投或速度比较快的选手。   五小阵容效果出奇优秀,虽然失去油漆区内的篮板防线,不过景华运用快速换防与全场人盯人来弥补此一劣势,或许,景华的教练心想反正怎样也不可能守住那宛如怪物的210公分中锋,不如让己方的五名队友都能在三分线外出手得分,此一突袭果然有效,景华靠着满场飞奔的五小阵容,在短时间内就追回巨大的比分差,球迷的欢呼声越来越微弱,终于迫使道宁喊出暂停。   暂停期间,竟是由道宁的那个垃圾助教指导球员如何应变,只见李云也不起身,径自安坐在板凳席最前方、与身旁的球队经理戴安妮交头接耳,李云用粗肥的手指比划着球场上某处,戴安妮听完掩嘴笑着拍了一下李教练的肩膀,眼里尽是媚意。      在暂停过后,身高210公分的中锋仍在场上,起初全队贯彻着暂停时调整的攻防战术、用上半场擅长的方式在篮下频频得手,不过景华身为去年也成功打进四强的强劲队伍,球技与战术执行能力也不容小觑,景华的教练在场边挥舞着手势,气氛一变,再次由控球、得分、小前锋三人负责提高进攻转速,而篮下的两人也适时拉开空间站到三分线外,迫使道宁必须将防线往外扩大,景华凭借快速切入、传球、外线投篮,在第四节开始时反倒超前比分。   如果此时道宁能够将力量超群却动作不快的中锋替换为机动力更好的刘易士,或许便能扭转跟不上景华快速进攻的情势,可惜此时刘易士仍无法上场,仅能坐在板凳区后排,冷眼看着球队屈居落后。   李云似乎一点也不在意道宁正被对手反超比分,一只肥手有意无意搭上戴安妮露在超短裤外的白皙腿肉,前后来回抚摸把玩着。   最终,比赛结束的蜂鸣声响起,景华跌破众人眼镜在客场以4分之差击败道宁、拿下惊天动地的一场胜利,全队乐不可支,抱在一起大喊「我们赢了、我们赢了」,简直像刚打完总冠军战一样。   师范的队友们起身离开看台,彼此交换眼神,眼见道宁竟然输球,看来回到学校之后不会再被加重更多训练份量了,另一方面,或许刚才的比赛众人皆分了神,都在注意着板凳席上的戴安妮。   陈威教练默不做声站在看台的栏杆前,向下望着道宁球员区,李云像是从眼角余光注意到视线,抬起头对着我们的方向微笑致意,一点也没刚输球的样子,接着,我亲眼见到他转身用肥厚的巨掌拍了一下身旁戴安妮那快要包不住屁股的牛仔短裤,要她上前去和球员们一同喊口号。   「妈逼,道宁那教练是来约炮还是督军的?」李健看在眼里,在队伍之中悻悻然说。   「学长,我去和高中同学打个招呼,他是景华大学的球员。」快要走到场馆门口时,我走到队伍最前头对李健说,怕被误会,我又赶紧补上景华大学的名号。   「那我们不等你先回去了。」李健点点头,回答道。   「我自己坐车便行。」我说完,目送队友们鱼贯离开道宁大学富丽堂皇的篮球馆后,转身去找高中时期的死党。   「哇擦!明星球员!」死党一见到我,便热情的和我击掌,虽然他并没上场,不过因为球队竟乐胜传说中的道宁4分,狂喜全写在脸上。   「别瞎说。」我勾上他的肩膀,轻搥他肚子一拳,我俩他乡遇故知,瞎哈啦了好一阵子。   「…倒是,你今天是来见小兔吧?」死党话锋一转,用意有所指的表情对着我坏笑。   「没。跟球队来观摩比赛。」我假装不在乎的回答。   「擦...原来刚才那群杀气腾腾的师范校队就是你们。」死党往后退一步,装模作样端详着我身上穿的师范大学外套。   「你跟小兔打过招呼了吗?」我笑着推了他一把,问道。   「比赛前快快聊过一下,她在那儿呢。」死党指着球场对角线的板凳席,在主场输球,道宁全队已低调的回到休息室去了,仅剩小兔一人蹲在那收拾着。   「...你跟小兔都好吧?」死党笑着问。   我对他报以点头微笑,想起了几个月来在我心底的各种黑暗小剧场,但这些不安多数来自于我自己的胡思乱想,便没有针对这个话题再多说什么。   与死党拥抱告别后,我与散场的人潮逆向而行,走到小兔身旁,安静的蹲下一同收拾。   小兔见到我,原本平静无波的脸上登时泛起温暖的笑容。   「小兔经理,这样迭可以吗?」我把小巧的绿色障碍锥层层迭在一起,放到头上做个鬼脸问小兔。   「不行不行,臭菜鸟。」小兔鼓起一边腮帮子,随即又忍俊不住笑着把我头上的绿色障碍锥给拍掉。   「校队要来观摩,我就跟着一起来,早知昨晚就别回去,我们......」我把手上收拾完毕的物件放到小兔怀里,意有所指地对小兔扬起眉毛。   「蠢材,在这里不要乱说。」小兔红着脸环顾四周,怀里抱着几乎快要比她还高的各种训练用具,踉跄颠簸着踢我一脚。   「小兔经理好凶哦,欺负『人家』。」我再次对她做出鬼脸,刻意加重语尾「人家」的语气。与小兔温存时,她会变得不若平时精明巧慧的模样,总喜欢撒娇着要我「抱着人家」、「亲人家」,像只软趴趴的无尾熊依偎在我身上。   小兔听见我的话,赌气般的径自甩头离去,走往通向球员休息室的阴暗走廊。   「所以球队经理真的是戴安......真的是那个女的?」我追上,差点将戴安妮全名脱口而出,走廊尽头,没关好的休息室门内传来道宁球员们的怒斥声,甚至有人因为输球发泄着踹了铁柜一脚而发出巨大的嘣一声。   「连她名字都知道啦?就知道你这色情笨蛋不会错过。」我话语里的破绽当然没逃过小兔敏锐的耳朵,鼻子喷气看也不看我。「所以妳不当经理了吗?」我快步走到小兔身旁,抢过被她抱得摇摇欲坠的器具。   「反正......」小兔刻意转过头不看我,还想说些什么,器材室里却传来诡异的呻吟声。   我与小兔互看一眼、放轻手脚,静悄悄将背贴在走廊墙壁上,小心翼翼地窥探器材室虚掩一半的门内发生了什么。   「嗯嘛......姆......姆...」   午后微弱的阳光从器材室的小窗透进来,窗边,戴安妮跪在地上、双手捧着白润饱满的豪乳夹着李云胯间的阳具、低下头用樱桃小嘴看似津津有味吸吮着李云的龟头,李云坐在训练用的跳箱上、嘴带笑意、轻抚着戴安妮微微上下晃动的乖巧头颅,右手指尖夹着一根燃烧的香烟,如往常那般慢条斯理地吞云吐雾着。   这肥猪教练才刚输球,就一点也不在意的拉着球队经理到器材室里...?   我张大了嘴快速扫视一遍整个器材室,眼前画面庞大的资讯量一瞬间充满我的大脑。   刚才伏贴着戴安妮身体曲线的白色削肩背心被撩起到锁骨下方卷成一块,她那被自己双手捧着挤压到变形的一对豪乳前端、贴着仅能勉强遮住乳头的爱心造型迷你小胸贴、暗粉色乳晕一点也没被覆盖到,地板上没有看见胸罩的踪影,也就是说刚才整场比赛之间,戴安妮没穿胸罩,任由贴身背心将乳房包裹出原形毕露的浑圆形状。   李云松垮的西装裤被褪到脚踝上、露出他毛茸茸的肥腿,肥大的啤酒肚上同样长满了杂乱的毛发,真正惊人的是,即便戴安妮正用她那对不知多少罩杯的饱满大奶不辞辛劳的挤压着,还是无法完全埋住李云勃起的粗大阳具,仍有很长一部分超出了戴安妮所能覆盖的范围,也因此,戴安妮撩起自己的栗色秀发、伸出粉嫩香软的长舌缠绕上李云肿胀着的凶恶龟头、乖巧地将自己未能善尽职责的部分用小嘴吞吐吸吮着。   「姆…姆嘛......」戴安妮含着坚实的大龟头、嘴里发出认真的吸吮声。   「吸得不错,是谁教的?」李教练口上叼烟,轻蔑的笑道。   「姆啊.........讨厌......是教练您教的嘛......」戴安妮松开强劲凹陷的脸颊、让李教练的龟头滑出自己口腔,说话的同时,却仍没忘记用灵巧的舌尖继续绕着龟头周围打转。   「嘿,原来是我自己教的。」李教练用手指轻绕过戴安妮挑染的发丝,赞许着说。   「讨厌......教练怎么忘记了...人家可忘不掉教练的这个......」戴安妮上下挤弄自己的雪白豪乳,乳沟磨蹭着李云那根沾满浓密唾液的粗大肉棒。   「怎么会忘记呢?妳可是我现在最喜欢的学生了。」李云望着蹲在自己胯间的女人,嘴角微微抽动,将夹着香烟的右手靠上嘴边、深深的吸了一口。   「...嗯嘛......谢谢教练...好开心......嗯姆...啧汁啧汁......」戴安妮听见称赞,兴奋得像一只小母狗,再次将眼前的龟头吞进喉咙里、喉腔深处传来了被龟头抵住的吞咽声。   我腾出一手将小兔拉回墙壁后方,她看着我,一脸茫然,好像还在犹豫是否要把训练器材放回去。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种事?   我随意把训练器具放到地上,拉着小兔往反方向快步逃开,离去之前,依稀仍可听见戴安妮用娇滴滴的声音说着:「请教练现在好好使用人家嘛............」   我俩走出球馆之外,虽然没有狂奔,却都气喘吁吁的、心跳飞快、像刚跑完三十圈操场一般。   小兔似乎回了点神,只不过嘴唇扭着抖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就只是低着头、径自往前直线走着。   「……想不到那王八蛋竟然在球馆里干这事,还在刚输球之后。妈的道宁都是些什么神经...病。」我抓着头说完,才惊觉小兔也是刚输球的道宁校队一员,虽然她心底其实应该是我的球迷...吧?   我走上前拉住小兔的手,并肩陪着她一同散步,就好像昨晚小兔安静的陪在我身旁一样,当我牵起她小小的手掌时,发现她同样紧紧回握着我。   「我陪妳。」我说。   「不怕被我这种神经病拖去暗巷杀掉吗?」看来果然还是听见我刚才脱口而出的话了,小兔没好气的对我说,却仍牢牢牵着我。   「是妳的话,那没问题。」我略显尴尬却仍嘻皮笑脸地回应。   小兔可爱的瞪了我一眼,把头甩向一边,拉着我离开校园。   因为今晚不必练球,我索性就陪着小兔不停往前走,也不知她要走到哪里去。校门前的商店街直走到底、又折返再走回来,走到天都黑了,摊贩点亮霓虹灯,小兔仍没有停下。商店街沿途的娃娃机、烤鱿鱼、热甜汤对平时总拉着我去这去那的小兔像是不复存在一般。   看着小兔马尾左右甩动的背影,心想虽然我也被刚才亲眼目睹的画面给震惊到了,却不知道该对小兔说些什么。   在我眼里,小兔如此单纯,就算曾经被李云毫不留情的调教屁眼,突然撞见同一个男人在学校的器材室里给其他女人乳交口爆,仍惊吓得不知所措。又或者,她被球队才刚输掉一场比赛、而总教练却毫不在意的拉着球队经理到器材室里头...也不知该说是乳交还是口交、又或是两者并行...?总之,李云贵为卫冕军的总教练,却对球队胜负一笑置之的态度,或许也震撼了她吧?   不过说也奇怪,我见眼下有个能专心伺候李云的球队经理,心情却顿时轻松不少,甚至可说是所有疑虑都烟消云散。如果小兔不是球队经理、如果小兔没有跟那痴肥教练在外地同房、如果给李教练随便使用的另有其人,那么我便再也不需要担心小兔的安危。再者,站在师范球员的立场,道宁输球对我而言也是非常值得开心的事。   连晚餐也没吃,我跟着小兔在附近瞎转了几圈后,走回了道宁大学的校园里,不自觉便走上楼梯来到篮球馆的顶楼,秋夜晚风又变得比上周更冷洌些,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小兔肩上,从后方环抱着她。   「我从没想过这种事。」搂着怀里的可爱女孩,我轻声说。   「哪种?」小兔嘟哝回应,我猜她八成还对下午的景象余悸犹存。   「在大学校园里,抱着妳看夜景。」我说。   听完我的回答,小兔没有回答,在我怀里安安静静地站着看向前方漆黑的校园,大概以为我要说下午在器材室撞见的景象。   「难不成妳以为我要说下午看到的事吗?」我笑着问。   虽然没有出声,不过小兔那一对从绑起发梢两旁露出的耳根泛起了红晕。   「...仔细想想,这种荒唐事发生在那个猪脑教练身上,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他......算了,就别想了,好吗?」我轻声说着,低头亲了小兔绑着马尾的后脑勺一口。   我还是无法对小兔说出:「几个月前我亲眼看到那只肥猪在这个球馆里玩弄妳的屁眼。」这种话。   也许这个秘密会跟着我进棺材吧?在心底,我这么想着。   「……色情笨蛋,那个顶到我了啦。」小兔反手抓着我的双臂,用可爱的声音抗议。   我有些尴尬地挪动腰部,避免下身接触小兔。   「你们男人...是不是一直都在想着那种事?」小兔看着下方的校园,头也没回就忽然问道。   你们男人!?小兔竟然用你们男人这种概括式的语法?听见这个问题,我感觉好像有人拿着什么钝器重重赏给我的头一记闷棍,顿时有点眼冒金星。   「什么『你们男人』......?」我有些不满地反问。   「就一直在想要怎么弄女人。」小兔的小手掌微微用力。   误会大了吧!?我在心里再次吶喊着。   小兔竟然把我跟那满脑肥肠的猪头教练并称为「你们男人」,我感觉自己好像坠入了万丈深渊。   或许退一千万步来说,男人的确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怎样得到自己有兴趣的女人,只不过社会文明演进至今,男人已经分成许多款式,小兔只不过是看见下午的那种景象,就用这么尖锐却又同时极度含糊的逻辑将男人视作类似牲畜般的存在?   「…女人也会想着怎么给男人弄吧。」我没好气的说,感觉怀里的小兔听见我的回应,身体似乎僵住了。   从球馆顶楼往下看,入夜的校园没几留盏灯,茂密的树桠悉窣作响。   「我意思是,这种事......男人跟女人做爱这种事,本来就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男人想要对自己感兴趣的女人做点舒服的事,同样女人也会为了让自己舒服嘛,找男人解决......」我还没说完,就被小兔急促的下一题给打断。   「随便一个女人都行的吗?」小兔把脸埋进我的手臂中,闷声问道。   看来资优生小兔有些钻牛角尖了。   「才不是随便,这种事本来就是为了舒服,当然要找能让自己舒服的......我是说,要找自己喜欢的...」我说着说着都不知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小兔抬起头望着我,俏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双眼眨呀眨得、含着盈盈秋水,让我不得由看呆了。   小兔眉头深锁、双唇嘟起,一副不相信我的话的表情,嘟哝了句:「骗人。」   我低下头,自然而然的闭上眼与她接吻,小兔垫起脚尖、投入地伸出小小的舌尖、俩人舌头浓密地交缠在一块。   小兔双手先是紧抓着我的上衣,随着亲吻的节奏变换,两只小手慢慢的往我下身游移,我闭着眼感受她的探索、并不抗拒,她略微笨拙地用手指拉扯着我篮球裤的抽绳,摸索一阵后才终于顺利解开,解开的同时,宽松的球裤直直滑落到地上,小兔选择在此时收回自己的舌头、将目光移转到自己正抚摸着的隆起胯下。   我看着小兔,小兔却没有在看我,而是持续用手心绕着我的裤裆打转。她如同上次在廉价旅馆浴室里做出的动作,用敞开双腿的姿势往下蹲坐,直视着我的胯下、双手食指与中指伸进我的贴身短裤、将裤头缓缓往下拉扯,早已充血的阴茎直接弹出、耸立在她面前。   「从刚才抱着的时候就一直这样吗?」小兔仍没看我,简直就像是在问我的马眼。   「呃,嗯。」我不知该如何回答。   「是想要弄我吗?」小兔语气轻盈、却字字清晰的问,伸出一只手握住眼前的棒状物体。   「啊嘶......妳这么问...应该...是吧?」小兔的手掌肌肤有些冰凉,无预警突然握住时,我忍不住低吼了一声。看着蹲在我胯前的小兔头顶,不知为什么心底觉得与去年夏天她来到球场边邀请我加入校队时的情景略有重迭。   「想要跟我做爱?」小兔抬起眼与我四目相接,语调并不撒娇,而是与过往每次发表什么认真言论时一模一样清脆又精明。与去年夏天不同的是,她的头发变长了许多,此时脸上也不再戴着那大大的圆框眼镜,而是隐形眼镜。   小兔握着我勃起阴茎的白嫩小手有意无意的来回滑动,我又再次意识到自己的被动处境,看着她,我只能诚实点头,就像当时被她问是否要一起去打高中联赛,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傻傻的勃起着、看着她又将视线转回手上、伸出舌尖、将我的阴茎一口气含到底。   「唔。」我压抑的低吼,阴茎暴露在冷空气中有些久,又突然进入到小兔温暖包覆的口腔之中,小兔任由严重充血的龟头直挺挺的一路滑进自己嘴里、直到抵住喉咙为止,她转动自己贴合着我阴茎的舌根、用舌尖轻轻搔弄着棒状物根部,牙齿没有一秒碰触到我。   突然被心爱女友这样细腻温柔的深喉咙,我忍不住将手放到她的头顶上,彷佛一不注意整个人就会被吸进去一般,我在心里刻意提醒自己忽略小兔喉头深处湿黏又软润的挤压感和吞咽感,以免立刻就要缴械投降。   「小兔、小兔...这样太爽了......」就算我这么说着,身下蹲着的小兔只是皱着眉头专心吸吮、也没有松口。   小兔蹲着、双手扶着我的大腿、绯红小脸上的双颊往内凹下去、使劲的吸吮着我的整根阴茎,我的手指伸进她的发丝之中、抓住她的头颅,内心矛盾,一方面想要她这样不停吸吮、一方面又想要制止她否则我恐怕再撑不过一分钟就会射精。   被小兔精致的小嘴含着,我的脑中不免闪过一丝疑问,为什么每每刚被她吞进去就让我舒服的脑袋酥麻几近秒射,明明才跟我过夜没几次的她竟然这么会口交?不过,显然现在并不是质问的好时机。   「小…小兔......这样会......」我抱着女友的头、本能反应将自己的下体深深插进她的嘴里。   小兔并没有抗拒,喉咙深处传出唔咕唔咕像是吞口水的声音,实际上口腔正一下又一下的挤压着我敏感的龟头尖端。   说时迟那时快,强烈的快感从涨大的肉囊中涌出、通过输精管、往充血的肉棒顶端全速奔驰,我紧紧抱着小兔的头顶,将精液全射进她稚润的口腔深处。   「…嗯嗯嗯啊咕。」小兔发出了像是无法呼吸的浓密喉音,却并不反抗,她维持双腿敞开的蹲姿、双手乖乖地悬着,任由我在她的嘴里恣意射精。   幸亏昨晚才与小兔做了三回,发射的量并不是很多,在射完之后,恢复理智的我才慌忙把自己的阴茎从小兔嘴里拔出来,整根阴茎上全是小兔的口水,在拔出的同时还拉出了两三条口水丝。   「小兔…...?」刚才我几乎把自己的女友当作便器、狠狠地在她嘴里射了一发,此时重新接上理智,我用歉然与不知所措的语气呼喊她。   小兔依旧双腿敞开的蹲着、迷蒙的回望着我,一双原本清澈的眼眸因为方才被我紧紧抵着深喉咙而泛出泪光、连鼻头都变得红通通的,她张着嘴、整个口腔内包含舌面上全是我的体液。   在我眼前蹲着、张开自己装满白浊精液小嘴的女人,与我记忆中的资优生小兔似乎有所不同,似乎...似乎......当我还在想着适当的形容词,小兔缓缓阖上自己的嘴、抿着双唇,让混浊的白汁在口中沽溜沽溜翻滚搅动。   「…………咕嗯。」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声音,当小兔再次张开嘴时,原本在口中的满满白液已消失不见。   ...全吞下了!?小兔把我射出的精液给全部...吞下了?   看见眼前小兔做出吞精行为,我感觉热血冲上头盖骨,大头与小头同时达到沸腾状态,在24小时内已射过四发的疲软阴茎登时瞬间充血完毕。我跨步向前一把拉起仍将香舌伸在口外展示给我看的迷蒙小兔,胡乱将她的棉质长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下,过程中不经意碰触到小兔双腿间的骆驼蹄时,更加惊讶的发现她的双腿股间竟然已湿润得一塌糊涂。   「要做爱了...?」小兔垫着脚尖任由我上下其手,对着我呢喃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我像杀红了眼,不想再花时间回应,也不顾小兔被我胡乱扯下的裤子仍挂在一边腿上,连前戏也没做,便直接抬起她的其中一条腿,将她压在顶楼的围墙上、一股脑将奋起的阳具直接插进那泛滥成灾的粉色嫩穴之中。   「哈嗯。」小兔倒抽一口气、用右手背遮挡着自己的嘴巴避免自己叫出声来,同时,她将左手挂上我的后颈、让重心尽可能转移到我上身。   不知哪来的气力,我微微蹲下、双臂扛着小兔的腿、手掌抓捏着她雪白肌净的臀肉,维持着交合、用火车便当的姿势将小兔整个人给抱起。   「哪啊啊......」身体里被插着一根火烫的阳具、又突然被人给抱起来悬在空中抽送,小兔双眼迷蒙、用慵懒俗媚的音调娇喊着,她双手勾搭着我、再次淌出才刚吞过精液的软糊香舌,与我交缠在一起。   自从与小兔发生第一次肌肤之亲后,我好像看见了小兔更多不为人知的模样,我从未想过以往留着清汤挂面发型的资优生小兔,会在球馆顶楼甩着马尾与我用火车便当的姿势做爱、何况她的右腿上还挂着纠缠成一团的棉裤与内裤、两只脚配合着我的挺动在空中胡乱晃动。   小兔真的如她所说,把自己的一切全部都交给了我,她让我看见自己软弱的模样、看见她哭泣的模样,她对我说出喜欢我的原因、对我说喜欢我。那夜在旅馆里,她脱光自己的衣服、让我将她一丝不挂的身躯一览无遗,此时,她亦任我将她压在墙上、抱着她、把我没有戴上保险套的阳具插进......   「等、等一下、小、我没戴套!」我猛然清醒。   「无套肉棒、好...好爽......」小兔抱着我亲吻着,再次说出让我惊讶不已的语句。   小兔亲吻着、吸吮着我的舌头,我感觉自己的兽性几乎就快要完全消灭理性了。   「无、无套的话......这......妳...」我低声嘶吼着,比起对着小兔说、更像是对我自己喊话。   「是真的。」小兔呢喃着说。   我看向小兔,只见她原本如蛋糕奶霜般的脸颊变得绯红,眼里尽是无穷的娇媚。   「原来被无套肉棒干真的好舒服......」小兔用带点鼻音的软软语调说。   原来被无套肉棒干真的...?听见小兔的娇喘,我脑中闪过满满疑问,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原来?   「…爽、无套好爽噢......」小兔看着我,说完又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头让我品尝。   「不、不是啦、没戴......这样的话......」我想说话,张开的嘴巴却被小兔的舌头给缠上。   「无套肉棒好爽噢......这样人家会泄......」小兔红着脸,嘴角似乎带着幸福的笑意。   「不是、这样会...?」我疑虑的说着,动作慢了下来。   「噢噢...不、不要拔出来...噢、继、续、哪...噢噢......噢...」小兔撒娇的说着,眼神不再晶亮、反而充斥着混浊的情欲。我从未听过她用这种软绵绵的奶音对我说话。   怎么回事?虽然这样哀求撒娇着的小兔让我感觉特别好......   「人家好爽......」小兔用舌尖与我交换唾液,使我不由得下意识加强了速度与力道。   「射…要射了......」我抓着小兔雪白的屁股、满头大汗、龇牙咧嘴的快速挺动着。   「再、再一下哪......快、快要泄...了.........」小兔的手臂挂在我身上,双腿扣上我正用力紧绷的屁股。   随着小兔的话语,我感觉包覆着自己无套阴茎的温热腔室正一颤一颤的用力紧缩着,就像是阴道内的绵密肉壁正蠕动吸吮着我的阳具表面,想要将我的精液一滴不剩的给全抽空出来。   小兔的深喉口爆已是超越我想象的极致享受,然而此刻两人之间毫无阻碍的性器交合却足以让我彻底忘却之前的所有记忆。如果说感受过小兔口交后的我再也无法依赖自慰满足的话,那么更进一步体会过无套性爱的我,从此恐怕只能一次又一次重复这样的行为才能达到性高潮了。   「啊~啊、啊啊、噢噢...快、就快要泄了~~~~再、再多一.........」此刻,小兔不再与我舌吻,而是将头靠在我肩上、在我耳边用令人浑身酥麻的甜腻奶音娇声喊叫着。   「我快射......啊......!」我也胡乱喊着,尾音却如失守般发出一声长叹。我双手使劲把小兔的下半身压向我的胯间,在她柔软的阴道内、我那被刺激过度的阴茎一跳一跳地将男精全无保留的喷发进去。   「嗯~~~~~」小兔闷哼着,她的腔内仍在不停吸吮收缩着、承受着我的射入。   夜色中,我将浑身凌乱的小兔轻轻放到天台地板上,她双手仍搭在我的颈上不愿意与我分开,双腿无力敞开的多毛小穴中间,流出我那已经快要稀透的精液,这是24小时内的第五发,射出这种精液也不是太奇怪,甚至我连脚都快要软了。   「小兔…...妳...?」见她迟迟不肯放手,我只好跟着双手撑地跪趴到小兔面前。   可爱的女友小兔看着我,慢慢的,瞳孔中逐渐恢复了些许光点,不再是刚才被欲望占据意识的那个女人。   「...真的泄了吗?」我问,随即被小兔笑着轻拍了一下额头。   「笨......大笨蛋......」小兔靠在天台墙上喘息着,双颊白里透着红、连眼框周围的薄嫩皮肤也泛出些微红润,像极了一只可爱至极的小白兔。   我抓着刚才被小兔赏了一掌的额头,心里焦急的想知道答案。   小兔没有回答,只是温柔地微笑,伸出小手迭放在我抓着额头手背上,轻抚着。   我将另一只手也放上她的手,俩人互相看着对方,接着又情不自禁地开始拥吻着,我感觉阴茎似乎又缓缓开始充血,但随之而来的刺痛感让我知道今晚已经不可能再来一次了,不然肯定会死的。两人的唇分开之后,小兔与我额头靠着彼此,俩人安静的感受此刻在深夜校园的阴暗角落里,只有我们独享的浓情时刻。   『原来被无套肉棒干真的好舒服......』   只不过,刚才小兔用娇甜的撒娇气音所说出的那句话,仍在我心底某处饶饶回荡着。   这句话究竟代表着什么...?   【未完待续】    【女友被篮球员们轮着干】(10)   【女友被篮球员们轮着干】(2021版)(10)   作者: Vancouver1990   2022/2/5发表于:春滿四合院   体会到人生种种美妙的我,在接下来几天都感觉身体心理像是如释重负,迎回了久违的舒畅与快乐。   此外,诸多曾经惹我心神不宁的各种糟糕幻想,如今也全然不复存在:道宁输球、球队经理是戴安妮而非小兔、南非黑鬼刘易士脚踝受伤无法上场。这一切一切都太让我感觉人生特别顺遂,什么半夜传来的即焚讯息、放在口袋深处的粉色吊饰,纷纷被我抛诸脑后。   或许李云传来的【算了 今天也是最后一次了 那就这样】的讯息,不管他说的是什么狗屁训练,就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从今以后小兔就仅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养精蓄锐之后,我在球场上又恢复了以往的水准。陈威教练让我在下一场比赛担任先发,想要看看我的实力已进展到什么程度,为了不让他失望,我称职缴出20分8篮板的精彩表现,同时师范大学以15分之差拿下比赛胜利。   「各位观众!你们看见了吗?师范大学维持着开季以来就非常非常非常高水准的表现,因为实在非常高水准,所以我要说三次。截至目前的所有对战,师范是联赛里唯一还没输过的不败雄师……」场边,体育主播再次用着夸张的语调对着转播摄影机大呼小叫。   再过一周,师范大学就要在自家主场迎战道宁大学,这场比赛几乎可以说是大学联赛冠军预演战,阵中的学长们无不摩拳擦掌,就算这几天没有比赛也全都到球馆来进行自主练习。   周末前一天,小兔传了手机讯息说要换她来找我,让我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每一个练投都显得格外投入,球队学长讶异于我的进步神速,连过往需要再加强的运球技巧与外线投篮准度都有所长进。   师范和远在近郊的道宁不同,位在比较热闹的市区中心,光是学校旁边的商圈就比道宁校门外那条被我和小兔逛得差不多快烂掉的商店街要繁华的多,用走路散步能到达的地方也都还是车水马龙的,一点也不怕无聊。   我提早预订了离商圈不远的酒店,咬牙选了位在二十楼的景观房,从官方网站提供的预览照片看起来,这是只要打开落地窗走到阳台、便能够将市区夜景尽收眼底的房型,我用智慧型手机查看了一下电子帐户的余额,既然小兔难得能来找我过夜,那肯定要让她能够舒舒服服的。   小兔要到来的那日,碰巧队上所有人的练习都特别得心应手,经过一段时间磨合、加之地狱般的艰苦训练,校队成员之间已是默契十足,陈威教练见状况不错,便让李健学长带着我们完成剩余的基础练习,自己先回到一旁破旧的办公室继续苦思能够让球队在真实赛场上致胜的各种战术。「跑起来!」李健是个天生爽朗的人,平时担任球队里关心大家的角色,他是陈威教练刚到师范所带出的第一批球员,因此与陈威的感情特别好。虽然李健也想在大学生涯结束前拿个冠军,不过他见陈威不在现场,仅装个样子大声吆喝着,实际行为并没有特别严苛,不过他本身球技实力实属顶尖,由他带队练习时,队员们也不敢随便。   「跑起来!」其他队员们看见李健脸上挂着笑容,便也模仿他的吆喝声,各种花式运球、空抛灌篮、街舞地板动作样样都来。场场大胜、又在上周见了道宁爆冷门输给璟华大学,师范团队的士气是几个月来最巅峰。   练球结束后,球队大夥儿手脚并用的快速收拾器材,我一边与队友们玩闹,心里想到终于能和小兔见面,心情轻松了起来。   「报告教练!今日练球结束!解散!」李健看收拾得差不多,对着深锁的办公室门口大喊,便领着所有人列队走出球馆。   没想到,球馆外的阶梯上,戴安妮穿着一袭白色的平口一字领短洋装倚靠在石柱上,手指之间夹着一根正燃烧着的香菸。她看见球队选手们走出,安静地吐出口中菸圈。   戴安妮的身材曲线在贴身布料包裹之下展露无遗,裙摆说有多短就有多短,完美的露出她那一双洁白如霜的美腿,她胸前两颗巨球看来沉甸甸的,莫非今次同样只贴了迷你爱心胸贴?我看着身旁的队友们各个盯着她目不转睛的立刻陷入各种意淫,想来胸贴这种细节还是只有我知道就好。   「小姐,学校里不能抽菸。」李健身为队长,又对陈威教练往事略知一二,抢上前没好气的对戴安妮说。   戴安妮望着我们,微笑地从鼻腔中再次呼出一大片菸雾,她把手上的香菸丢到磨石子地板上,用露出脚趾的低跟凉鞋叩叩踩熄。   「陈威...教练,在吗?」戴安妮红唇微张,用略带沙哑的慵懒语气问李健。   头一次遇见这种光听着便能让人浑身酥麻的性感声调,我感觉自己脖子后方起了一丝鸡皮疙瘩,用眼角余光看着身边的队友,似乎还有人用力吞了口水,不必特别观察,就能猜想此时此刻,大概所有球员都勃起了。   「请问妳找他什么事?」李健故作镇定,双手抱胸企图维持自己的气势。   「哎,是他约的人家。」戴安妮知道李健故意给她脸色看,娇柔的摆动身躯,让头侧向一边、好看的栗色波浪长发落到胸前、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眼神之中却隐隐含着能让男人把持不住的娇媚水光。   「要找他妳自己进去球馆找,否则就滚,别在我们师范的地盘丢人现眼。」   李健半晌不回话,我忍不住往前一站,怒目瞪视着眼前的女人。   队友们听见竟是我说话,唰的一声全都转头看我。   我环视其他队友,毕竟虽在篮球场上气势慑人,但全队选手们不过都是20多岁的年轻男性,会被戴安妮这样的女人给迷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也许队员们各个都被她迷得晕头转向,但是她刚才呼出的那口菸雾,却唤出了我在脑中对于道宁那股特别的厌恶,忽然清醒了,便突然对她性感娇艳的模样忽然不再感兴趣。   撂完话,我独自走下一节阶梯,队友们才纷纷如大梦初醒般跟上前,差点要被勾走魂的李健走过我身旁拍拍我的肩膀,表示嘉许。   「当球队经理就像点样子,出差比赛就好好比赛,跟那种肥猪教练在酒店住一间房,同进同出的,像只不检点的母猪。」我站在阶梯上,想要往下走、却又忍不住回头对戴安妮怒斥。   戴安妮听完,扬起一边细眉饶富兴味地看着我,好像开口想说些什么,却没说。   我又瞪了她最后一眼,扭头离开再也不理会她。   在我抵达校门时,小兔已在那里百般无聊的打量着对街的繁华景色。接近12月,天气又变得更冷了一些,小兔围着围巾、身上穿着毛呢外套看似温暖了、却搭配着百摺格纹短裙、在短裙之下是过踝的白袜与光亮的黑色圆头皮鞋、一双笔直的白纤细腿就这么露在冷空气之中,她双手握着皮革小包的提把、左右摇晃着身体、一边用自己洁白的膝盖轻敲着提包后侧。   「等很久了吗?」我跑上前,一见面就弯身吻了她的唇一口。   「刚到。就是有点冷。」小兔垫起脚尖迎上我的亲吻,拉了拉厚厚的围巾,让自己呼出的热气可以稍微暖和一下冰冷的鼻头。   「天气变冷就别穿短裙了。」我把后背包放到地上,脱下自己的运动外套要给小兔为在自己腰上遮挡腿部。虽然我假意数落着,却一秒也无法把视线从打扮得这么可爱的小兔身上移开。   「就不懂稍微称赞我一下吗?」小兔鼓起腮帮子,皱着眉头把我抓着外套的手给推开。      我想起了记忆里那个总是穿着单调白色上衣与牛仔长裤的圆框眼镜妹,胸口感到一阵暖意,难不成她是为了今天的约会认真打扮过吗?的确,随着我们相识越久,小兔的外表渐渐变得越来越亮丽,原本就出落得十分标致的小脸,只不过是被清汤挂面的呆板发型与大大的厚重镜片给遮掩了。   「好嘛,我最爱的、全世界最可爱的汪小兔同学,走,让我请妳吃大餐。」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开心地对她说。   虽说是大餐,我也只能请小兔吃商圈里最便宜的牛排馆,像这样的牛排馆我大约要两三个月才能吃得起一次,或许小兔的校长父亲提供给她的零用钱足够让她一个月吃上三十次也说不定。   不过既然我坚持要请客,小兔也没多说什么,原谅了我刚才的假意数落,开心的被我牵着往牛排馆走去,沿途似乎总有男性会回头多看一眼我身旁可爱的小兔,我心头暖暖的、紧紧牵着她的手。   小兔就算走进没什么华丽装饰的平价牛排馆,仍微笑着要我帮她点一道最适合她的菜。她边切着廉价的薄片牛排、边听我讲球队里发生的趣事,笑得花枝乱绽。脑海里的美好回忆再次涌上心头,我想起过去在高中联赛的球员休息室里,好像也有类似的欢乐场景。   吃完牛排,我和小兔手牵着手在商圈里随意乱逛,就像这条街上来来往往的其他情侣一样,也许在旁人眼里看来我俩也是既甜蜜又青春吧。我们欢笑着走进专卖女孩服饰的小店、用手拨过挂在衣架上的每件衣服却什么也没买,接着又进到对窗的男性服饰店做一样的事,这些行为毫无意义,但我认为只要我能够跟小兔一直这样开开心心的就够了,回想起来,这还是我俩开始交往以来,真正无忧无虑的像情侣般逛街,虽然在道宁大学那个区域我们也约会,像今天这般开怀大笑却是第一次。   我带小兔到商圈里的一间娃娃机店,比道宁那条商店街里的娃娃机店还要大得多,店里四处贴满了制作精致的最新款娃娃或模型的宣传海报,刚到师范大学还人生地不熟的时候,学长们曾经对我介绍这里绝对是约会带女友必来的好地方。我与小兔轮流在店里的一座座机台都投下许多硬币,终于我在最后一列透明机台上夹到一只穿着24号紫色球衣的职篮球星公仔。当娃娃机的银色爪子勾起公仔、将其投进最左边的大洞里,小兔开心的抱着我又叫又跳,好像我们两人中了什么大奖。   「夹到了!夹到了!」小兔开心拍手欢呼,除了高中时赢球连胜之外,这还是我第一次在约会时看到她这么欣喜的样子,当她在我面前弯身从出口拿取公仔时,我注意到她身后站在另一座机台前的两个年轻男子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兔飘起的裙缘看,似乎想要看清楚裙摆底下的风光,接着两人用不怀好意的笑容交头接耳起来。   「是你最爱的篮球明星!」小兔对身后发生的事浑然不觉,开心的把公仔塞进我手中。   公仔的头很大,左手叉腰、右手端着一颗篮球,脸上摆着自信的臭屁表情,双脚之下的底座有一个开关,按下去之后公仔的大头便会开始左右摆动、右手端着的那颗篮球跟着旋转。   「送妳。」我模仿公仔脸上的表情,装出一副这没什么啦耍酷的模样,将公仔又递给小兔。   「要送我吗?这个人不是你最爱的选手吗?」小兔睁大眼睛,接过公仔。   「就当作是吊饰的回礼。」我装出满不在乎的态度。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小兔听见「吊饰」两字时,耳根微微泛红了起来。   「我会找到吊饰的。」小兔嘟哝着,把公仔抱在怀里。   「无所谓啦。」我右手搭上小兔的肩膀,摸摸她的头,搂着她往街角的饮料店走去,小兔一边走路一边歪头靠在我的怀里,把玩着公仔的电动功能。   「什么无所谓,而且你也隔太久才送我礼物了吧,得了便宜还卖乖噢。」小兔听见我为了装酷说的话,用手指轻戳我的肋骨,脸上却满是幸福的笑容。   如果这时候我拿出外套口袋里的粉色吊饰会怎么样呢?我的脑里闪过了这样的想法,但随即又转念一想,就这样算了吧,已经不需要再让那些事浮出水面,只要我和小兔从此以后都能像今天这样开心就足够了。   我们一同买了杯微温的珍珠奶茶,共用同一根吸管轮流喝着,走到我为了今晚老早就预订好的旅馆,市区的旅馆比起道宁大学那一带要好得多,只是大厅的装潢就有着天壤之别。有了先前两次过夜的经验,小兔已不再躲躲藏藏,但仍保有一点少女的矜持,在我向柜台服务员登记时,乖乖牵着我的手、咬着吸管假装不在意对着大厅里明亮新颖的摆设东张西望。   「这里...会不会很贵呀?用不着住这么贵的地方的。」在我领完房卡走向电梯间时,小兔拉拉我的衣角询问我。「只比之前那些贵一点点而已,市区的旅馆好很多吧?」我按下电梯按钮,转身把小兔搂进我臂膀中。   小兔仰头睁圆了双眼看我的表情,让我意识到她是真的关心我,她是真的想让我知道,只要我们两个人能够在一起,不管着什么旅馆她都没有关系。小兔听见我说的话,点点头,跟我进了电梯,在电梯门要关上时,她把珍珠奶茶放到我手里,我转头看她。   「其实随便一个地方都好,我只要跟你......」小兔轻声说着,从脖子开始泛起的潮红渐渐扩展到白皙的脸庞。   小兔的话还未说完,一只肥厚的手掌伸进即将关闭的电梯门扉,防夹装置一碰触到那肥厚的巨掌,立刻往反方向弹开。   「抱歉啊抱......」巨掌的主人用慢条斯理的口气抱歉着,突然打住,随即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我。   门后,穿着西装的李云搂着水蛇般的戴安妮似乎调情到一半,他俩在与我六目相望后又看了看在一旁已经僵直的小兔,小兔紧紧抓着我的衣角,好像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她跟我一样,完全没料到自己会在这种地方遇见眼前的两人。   李云和戴安妮又端详了电梯几秒,却什么也没说,便用似笑非笑的表情迳自走进电梯里,站在我与小兔的左后方,他们才刚走进,空间内顿时充满了香菸的气味。   我颤抖着按下20楼的按钮,手指仍停在半空中,微微转过头用眼角余光看向正盯着小兔背后猛瞧的李云,只见他正用充满贪婪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扫视着特别为了今日精心打扮的小兔,下身西装裤前端布料已被高高撑起,他一手搂着戴安妮、一手伸向自己的裤裆抓了抓。   当李云发现我正用带有警告意味的目光看他,只是嘴角泛起不明的微笑,用懒洋洋的低沈嗓音说出令我不寒而栗的语词:「一样。」   厚重的自动门终于关上后,电梯无声启动。   这或许是我人生里搭过最久的电梯,我安静地盯着眼前的按钮面板,其实是强忍着不让自己转过去看李云和戴安妮,尽管左后方却不时传来衣物摩擦的声响,还有戴安妮带着戏谑笑意的娇媚喘息声,我全都假装充耳不闻。   为什么戴安妮会在这里?她不是去找陈威了吗?怎么就这样跟李云来到这间旅馆,最糟糕的竟然还跟我们到同一楼层,该不会今晚还住在我们隔壁房吧?我可是咬紧牙关动用了微薄积蓄里的大部分存款才订了20楼的景观套房,没想到却在今夜遇见了这一对程咬金让好好的约会气氛付之一炬。   小兔紧紧挨着我,双手用力环扣着我的左手臂,我依稀可以感觉到从她娇小身躯传来的阵阵颤栗。我持续忍住不转头看向后方,伸出右手轻拍小兔的头顶,示意要她再忍耐一下,过不久就能出电梯了。   「嗯......别在这里啦教练......」在我面对电梯面板、闭上双眼努力忍住不往后看的同时,左方却不时传来戴安妮压抑的娇喘,可能李云此时已经把手伸进她的白色平口洋装里抓捏着身上某个柔软之处也说不定。   「穿成这样不就是要勾引男人吗?」李云质问。   「因为都约好了要来这种地方嘛......」戴安妮的声音含着些微笑意。   「这样弄会很想要吧?」李云倒是连压低声音都懒,将电梯里的我与小兔视作隐形人,直接将内心想法说出口。   「那是当然的嘛......」戴安妮用教人浑身酥麻的甜腻娇声低声说道。   在他们说这些话的同时,我感觉小兔抓着我衣袖的力道又变得更紧了。   「喜欢的话不需要忍耐哦。」李云轻浮的说,这口气让我感觉十分熟悉。   「可是那人还在嘛......」伴随着隐隐约约的水声,戴安妮喘息着低声回应。   紧抱着我左手臂的小兔听见这些声音,颤抖得更加剧烈了,我无奈地摸了摸小兔的头,抬头看着楼层显示器,在心里默念倒数着。   当电梯抵达20楼发出叮的一声铃响,我立刻头也不回的踏上楼层地板、小兔抓着我的手踉跄的跟上。   「这次真的忍住了呢,让我刮目相看了哦。」在我俩之后,李云和戴安妮慢条斯理地跟着也走出电梯,李云仍用他低沈却宏亮的声音在后方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戴安妮的低跟凉鞋在地板上敲出节奏散漫的叩叩声,此时,气氛似乎变得更加诡谲,因为我发现他们的路线几乎与我和小兔一模一样,简直像是一场追杀游戏。   我握着小兔的手,尽可能用不被察觉的步幅加快前进速度,直到我们走到房卡所标示的数字前,我回头一看,正如刚才电梯里所想像到最糟糕的情况,李云和戴安妮也在我们身后停下脚步。只见戴安妮瘫软在李云身上,尽管瘫软,她反咬着嘴唇、盈满潮红的脸上却用一种思索着什么有趣事物的笑容看着我,而李云一手拿着房卡正要感应门上的装置,另一手果然已经放进戴安妮的平口里,衣服的白色布料浮贴出巨掌手背的形状、正大肆又揉又捏的蠕动着。   戴安妮看着我,脸上娇媚又意有所指的笑容变得更加深邃,她对着我用连续嘟起两次的无声嘴型说了两个字,媚眼看向我身旁的小兔、微微又一笑,便被李云给搂进房间里。   随着他们的房门碰一声关上,我才将磁卡放上自己门前的感应器,逼逼两声开门、牵着小兔走进房间。房间里的景色与酒店官方网站上展示的图片一模一样,如果刚才没有在电梯和廊道中上演那些令人生厌的情节,或许我俩都会发出赞叹的哇哇声,可惜那一小段插曲已经完美的破坏了我俩积累了一整晚的浪漫氛围。   我将后背包放在玄关的置物架上,这才好好看看小兔,发现她满脸潮红、为了不让我发现压抑着喘息、正小口小口的换气着。刚才那一段路程让她这么紧张吗?莫非是与李云如此近距离的相处,又让她想起了当时在篮球馆里发生的事?   「小兔?妳没事吧?」我接过她手里抓着的皮革小包,把小包放到我的后背包上,又把绕在她脖子上的厚重围巾给解开,用有些担心的语气问她。   「没什么啦、刚才电梯里太闷了。房间好漂亮噢。」小兔强颜欢笑着脱下身上的毛呢外套,外套里头穿的是米白色的织纹毛衣。   「真的很不错吧?妳过来看看窗外的风景。」我一个箭步拉开双人床旁的大片窗帘、推开落地窗,站到阳台的木地板上。   小兔跟上前,带着寒气的清新空气吹起她整齐的浏海与稍长的发梢,空气虽然清冷,却比刚才电梯里的气味好闻许多。   「嗯~~教、教练~~噢~~」伴着夜风,从紧邻着我们房间阳台的隔壁落地窗里,隐约传来了戴安妮的忘情浪叫。   「别理他们。」我抓抓头,有些尴尬。   小兔用不要紧的笑容看着我,跟着我的视线一齐往下看去。   阳台之下,是比那夜在道宁校园里看见的一片黑漆还要让人惊叹万分的城市景色,冷风拂过我与小兔,我们并肩看着眼前热闹喧嚣的不夜之城,攘往熙来的人车变成密密麻麻的小点,都市高楼一格一格的灯光在远处闪烁着。我看向小兔的侧脸,只见她晶亮的双眼中盛满了缤纷的灯火色彩,她满足的把头轻轻倚靠在我身上,我打开手臂将她环入怀中。   此时无声胜有声,我捧起小兔的脸,看着她清澈晶透的双眸此时已没有方才夜景的万般光影、只倒映着我的脸。   我闭上眼、与她热烈却缓慢的接吻,小兔亲吻着我的上唇、我的下唇、再乖巧地伸出软嫩的小舌让我含着,我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舌头伸入小兔口腔里探索,两人的亲吻弥漫着淡淡珍珠奶茶的香气,我像是要画出一张小兔的口内地图,仔细地用舌尖扫过她嘴里的每一个部分。   我们都闭着眼睛、将手搭在彼此身上,我的注意力始终维持在用身体感受小兔的一举一动。小兔缓步往后退,直到膝盖后侧碰触到床缘,她原本轻放在我肩膀上的双手勾上了我的后颈,两人有默契的用极为协调的节奏躺上床,我将左手从她的毛衣下摆伸进去,抚摸着她温热的细腰,右手则循序渐进的往上探索,却惊觉乳房的触感格外明显,仅有少部分的布料遮掩着。   「…这是?」我轻声细语的问。   小兔原本泛着自然红晕的白皙脸颊已变得通红,她抿着嘴唇,双手亲昵得抚摸着我的后脑勺,似乎因为害羞并没有回答。   我满腹疑惑地把毛衣缓缓往上推,毛衣通过胸口的隆起后、小兔那一对丰满的白乳咚的弹出,只见那两球饱满的白嫩双乳之外,仅仅裹着一件布料显然是严重不足的黑色蕾丝两点式胸罩,胸罩最大面积的部分只能说是勉强盖住乳头的小三角形而已,左右两个三角再从三个端点延伸出极细的黑线交互连系成一件胸罩的形式,也因此,小兔那些多余的乳肉几乎全都满溢在绳索之外,整件胸罩看起来只不过是稍微拖住小兔饱满的双乳而已。   见到眼前的景象,我原本抵着小兔下身的棉裤内侧瞬间猛爆式充血起来。   我再次弯下身与小兔舌吻,亲吻的方式比起刚才略显急躁,不过看见心爱的女友穿着眼前这种布料过少的性感内衣,有几个男人能够把持住原本节奏的呢?   我用左手想脱下小兔的格纹短裙,却发现腰围比想像中扎得还紧,小兔一边与我接吻、一边温柔地用自己的小手拉下位在百褶裙侧边的隐藏拉炼,我手脚并用立刻将碍事的可爱裙子褪开,格纹摆着短裙顺着小兔冰肌玉润的双腿滑下床铺、落在地板绒面上。和上身的胸罩相同款式,小兔今天穿的内裤仅用一个小小的黑色三角形遮住双腿之间的尖端部位、浓密细软的耻毛从三角外满溢而出,从那一小块倒三角蕾丝布料伸出的黑线绕过小兔白洁无瑕的突出髋臼一直延续到背后,我不需要把小兔整个人翻过来、也能马上想到这件内裤后侧是长什么样子。   虽然是黑色蕾丝,不过在灯光下仍可以分辨倒三角形的中间部分已被沾染得十分湿润,从布料两旁挤出的肉瓣也同样泛着些微水光。不过才刚亲吻一阵,小兔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吗?难道...小兔也跟我一样期待着今晚的温存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不计成本预定了这间酒店似乎是个正确的决定...?   「小兔…我忍不住了......」我爬上床,用双膝着地的高跪姿、居高临下看着小兔。   小兔用手肘撑起上半身,乖巧的将我的棉裤与贴身短裤一同拉下,纤纤小手握住我硬挺的阴茎,轻柔地用一点点舌面来回扫弄着、接着又用舌尖舔拭着龟头下方的冠状沟槽处。   「抱歉...虽然还没洗澡...但是已经忍不住了...」我看着小兔一如前两次那般熟练的品尝着我的下身,才想到今天练完球之后还没盥洗,有些歉然抚摸着小兔头顶的发丝。   小兔没有用话语回答,只是眼眉微弯,一口将我的全部给含进嘴里、直到脸颊鼓起一边,用最温柔的方式告诉我她并不在意这些。   「噢噢噢~~嗯嗯~~~好爽~~」敞开的落地窗外,传来戴安妮在隔壁房内发出的淫荡叫喊声、以及似乎被男人扛起压到窗户上猛干的金属撞击声。   听见戴安妮的淫叫,我不得不暂时离开小兔温热的嘴里,皱着眉头起身将落地窗给大力关上。待我又回到床面上,小兔已经反手将自己的毛衣给脱下,全身只剩下那一套没什么实际功能却十分煽情的三点式内衣。   我跳上床面,再次将小兔扑倒,小兔咯咯笑着、眼睛都眯成了弯月、两只小手触摸我的脸颊、双腿曲起夹着我的腰。   我把脸埋进小兔的耳鬓之间,尽情吸嗅着她的体香与发香,赤裸的下身紧紧压住她那个仅被一小块倒三角布料遮掩的股间、龟头下缘被她那一小丛柔软蜷曲的耻毛搔痒着。   「色情笨蛋...变得好硬...嗯...」小兔用淘气的表情抚摸着我的下身,惹来我一阵狂吻,只好暂时住口。   「怎么会有这种内衣?」我吻着小兔,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   小兔脸变得更红了,将双手再次勾上我的后颈,因为害羞只得直盯着我的右手臂看,才开口正要回答,床头的墙壁就传来碰、碰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声。   「…以为你会喜欢嘛。」小兔红着脸,却字字清晰地说。   我又再次狂热的舌吻着小兔,在亲吻之中、右手伸到身下、将小兔股间那一小片布往旁拨开,同时将她的腿夹在肩膀下、充血肿胀的龟头毫无阻碍一下便直接滑进她那早已泛滥成灾的粉嫩蜜穴之中。   「哼嗯。」小兔紧紧搂着我,发出软嫩的娇喊。   「我很喜欢,我最喜欢小兔。」我在小兔温暖的体内挺进着,今天也同样没有戴套就插了进去,小兔的腔室里侧似乎和外侧一样早已做好接受插入的准备,阴道内湿热无比、肉壁像是期待已久般一颤一颤收缩着。   「我...嗯...也最喜欢...你...嗯...」小兔接受着我一下一下的大力抽插,一边与我接吻一边对我说。   在我抽送的同时,墙壁另一侧的撞击声也逐渐加速,似乎李云也正在床上狂烈的抽插着身下的戴安妮,用力之猛让整张床随之震荡而不停撞上墙。   「啊......教...好大...又要...潮了...啊...」紧掩的落地窗也挡不住戴安妮如野兽般交配的淫乱嘶吼声,隐隐约约飘入我与小兔的房中。   我试着对戴安妮的叫声与墙壁撞击声充耳不闻,跪在床上、两只手抓着小兔的脚踝、尽可能维持着自己的节奏,只不过,隔壁房的噪音实在太巨大了,并且丝毫没有渐缓的迹象,甚至越来越激烈。   「这样舒服吗?小兔?」我摆动着下身,一下又一下抽插着问。   「教、教练的肉棒好爽、人家又要泄了~~~噢噢噢噢人、人家停、停不下来、嗯嗯嗯~~~又要出来了~~」小兔虽然开口回答,却完全被戴安妮忘情地放声浪叫给盖过,我几乎听不见她说了什么。   我再次弯身、伸出舌头与小兔接吻,戴安妮那样放纵的浪叫,使我不由自主更加兴奋得再次充血,小兔似乎感受到我在她体内的那部分又涨大了一些,轻声发出闷哼。   我把阴茎从小兔体内拔了出来,双手扶上她的屁股,还没使力,小兔便顺从的自己侧身翻了过来,四肢撑在床面上、屁股翘起趴在我面前。内裤后侧果然与我想像的模样相去不远,一块更小的倒三角形像是个标记般伏贴在小兔脊椎骨末端的位置,刚才被我拨到一边的黑线歪斜横过她白皙如凝脂般的雪润臀肉。我将双掌贴上小兔的屁股,拇指轻轻将两片臀瓣往反方向掰开,刚才被我抽送一番的鲜嫩肉壶泛着水光、一颤一颤的、看上去有些微红肿,让我疑惑的是,她本应白净无暇的屁穴竟也显现着与蜜穴周围相同的红润色泽。   然而,尽管觉得奇怪,此刻我也顾不着这么多,提起自己的阴茎、再次从后方进入小兔那仍然炙热温润的阴道之中,小兔低着头、在我进入时跪着的双腿微微内八字夹了一下、同时屁股抬得更高了一些以符合我进入的位置,我能感觉到小兔肉腔内壁因为我的再次挺进,而又颤抖着吸吮起我的阴茎。   「好舒服......」我低声说。   「好厉害、教练的大肉棒好厉害、最喜欢教练这样干人家...好爽...」也不知背对着我的小兔是否低着头回应了,我耳里传来的只有戴安妮欢愉的浪叫与墙壁撞击声。   这是我第一次用背后式进入小兔,前几回过夜时我只是从前面、还来不及更换姿势就已直接缴械,真的从后面进入时,我才得以从后方欣赏小兔姣好的柔美躯体。   她的身型娇小、四肢纤瘦,不成比例的水滴状双乳随着抽送的节奏下垂乱晃着,精致的身体曲线从乳房往下收窄到没有太多赘肉的腰身,紧实的小蛮腰再连结至丰润的屁股,背部肌肤就像是凝结的白脂那样洁嫩无瑕,仅因此刻正在与我做爱的关系、而透着潮红血色,最吸引的人是她脊线最末端那对称镶嵌在她后腰两侧的小凹陷,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腰窝。   看着眼前的绝美酮体,使我不由自主加快速度,小兔伏下上半身,用清纯可爱、泛着红晕的小脸转过来看向我,我与小兔四目相望,看着她呻吟着的迷蒙表情、屁股却乖巧的高高翘起好让我能够更用力撞击,在我体内那从刚才便已压抑着的喷发欲望快速于股间集结起来。   于此同时,我终于恍然大悟稍早在娃娃机店内,小兔身后的那两个年轻男子究竟是在看什么了。   「小兔…已经快要...」我低声嘶吼着,却不知在墙壁撞击声的干扰下她是否能够听见。   「顶到人家那里了、教练的大肉棒顶到那里了、好爽~~~~噢噢噢...」戴安妮的娇喊伴随着李云把她连带整张床干得飞起的墙壁撞击声不停传入我俩的房里。   就算可能听不见我说的话,小兔或许也已经体会到我的节奏正在变换、或是感受到我的阴茎又在她身体里变得更加涨大,她低下头感受着我的加速、同时阴道内壁的收缩也变得更加明显。   「最喜欢...最喜欢...小兔。」我试图忽略隔壁房内那侵扰着我与小兔的声响,抓着小兔的屁股猛烈抽送、同时尽全力嘶吼着。   「这样从后面干、好喜欢教练这样从后面干、大肉棒干得人家太爽了~~~要泄了............」戴安妮浪声叫喊。   随着最后几下摆动、我抓着小兔、下身瞬间停住动作,浓密的快感正顺着阴茎一股又一股的射进小兔弓起的身体里,我把阴茎拔出,些许白色液体从小兔红润的洞口流出、滴到床面上。小兔转过身,伸出香舌要我上前与她接吻。   此时,对墙的撞击却毫无停歇之势,敲击声甚至变得更加激烈,叩叩叩叩绵密且暴力,接着又突然转变为卡拉卡拉卡拉深长又带劲的声响,似乎每一下都深深摩擦到了戴安妮身体里最软弱的甜蜜点,惹得她语无伦次的呻吟乱叫。   「好爽、又要泄了、要高潮了、人家又要到了......」   「不行了~教练这样样干人家太爽了~~~教练太、太厉害了~~」   「要喷了~~~啊啊啊...人家要喷了......」   「教练的肉棒...人家又要喷了~~要潮吹了~~啊啊啊噢噢噢~~~」   「射在人家里面、请教练使用人家的子宫、人家想要教练的大肉棒射......射进来......」   戴安妮说完最后几个字之后,墙壁终于不再传来撞击声,似乎李云终于射了。   床上,我与小兔俩人盖着棉被、缓慢却深情地持续接吻着,小兔侧身将头枕在我的二头肌上,我轻摸着小兔的头顶,又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房里终于平静,我俩不约而同相视而笑。   「...舒服吗?」我问。   「跟你的每一次...都是最最最舒服的。」小兔看着我,眼珠清澈无暇。   「但是我又射在里面了...」我有些担忧的说。   「没关系呀...人家...人家也想要你嘛。」小兔好不容易稍微恢复白皙的脸颊又再次泛起了红晕。   「其实...我还是不明白,妳为什么喜欢我?」我看着天花板,像是自言自语般发问。   「上次在月台上,我不是说过了吗?」小兔皱起眉头,戳了我肋骨一下。   「那样算是真正的答案吗?」我问。   「喜欢哪需要什么答案。喜欢你就是喜欢。」小兔往我身上靠得更紧了。   「这是资优生会说的话吗?」我仍不解。   小兔推开棉被,在床上坐起来,虽然表情有些严肃,但红润的俏脸、垂下的发丝和身上仍穿着的色情内衣却使得画面看上去非常违和。我看着她,突然有些紧张。   「单纯喜欢你打篮球时候认真的模样,这个答案不行吗?」小兔字字清晰的说,我眼前彷佛浮现出那个站在场边、留着一头清汤挂面发型、戴着圆框大眼镜的汪小兔。   「没有不行...就是...」我脑中快速思考着该如何辩解、或者要如何安抚突然闹起脾气的女友时,忽然,墙壁又再次传来缓慢的撞击声。   在刚才那么激烈的一番做爱之后,隔壁房的李教练与戴安妮竟然在这么短的休息时间内又马上再来一次了吗?是李云教练刚才根本没有射吗?或是他在射完之后、让戴安妮口内扫除、旋即又马上硬了?不管是哪一种,李云的性能力都十分惊人。   「我只是想知道,除了那个答案,是不是还有更实际的回答?」我假装没听见墙壁的声音,对着小兔解释。   「笨蛋。」小兔维持着原本的姿势,看着我、又皱起眉头看向窗外,落地窗上,反射着我俩的倒影。   我想要起身安抚小兔,却被她按回到床上,她生气地掀开棉被、跪坐到我双腿之间。我有些紧张的看向她,心想难道她生气到要将我的命根子给折断吗?   「小兔......」我开口想解释,却见小兔也缓缓开口,好像有话想说。   「我就是」小兔说。   「嗯嗯噢噢噢噢......教练的大肉棒又、随便又顶到人家那里了、那里好爽......这样干人家又要喷、喷水了......」戴安妮的声音似乎变得更清楚了些,从墙壁不再发出撞击声推断,李云或许是把她抱到房间外的阳台上露出做爱了。   小兔的话被戴安妮的放声浪叫掩盖过去,除了前三个字外、后面说的是什么我完全没有听见。小兔说完,背对着我跨坐到我身上,低头含着我才刚射精完疲软的阴茎。   「被教练抱着干、抱着这样干太、太爽了......喷、要喷了......噢噢...」戴安妮用足以令所有男人酥麻颤栗的甜腻喉音娇吟着,窗外传来了像是隔壁阳台的木地板被浇上一大盆水的声响。   在道宁大学器材室撞见的景象浮现在我眼前,留着一头栗色波浪长发、胸前两颗雪白豪乳贴着爱心胸贴的戴安妮原本是陈威的女朋友,不过她却正在器材室里给高大痴肥的李云乳交着。而今晚,李云那又粗又长的坚挺肉棒又插进了戴安妮多汁肥美的小穴里,就像他们去异地比赛时,每晚所做的事情一样。李云扛着戴安妮白皙丰润的美艳身躯,在阳台上用火车便当的姿势交媾着,戴安妮红着脸、脚趾因为高潮而蜷曲起来,此时她的脑里已全然没有陈威的身影,她只是乖巧的搂着李云肥硕的后颈,与眼前这个满头灰发的中年男子舌吻、敏感的子宫颈被男人粗壮健康的大肉棒插得痉挛抽搐、在中年男人戏谑地捧着她的白屁股将她抬起、抽出肉棒时,她情不自禁瞬间从小穴里泄出了一大堆淫汁、忍不住在酒店的露天阳台上潮吹了,这是她从未与男友做过的事......想到这里,我的阴茎再次充血硬起,小兔的小手紧紧握着它上下套弄着,又用自己的嘴把它含进喉咙深处,食道吞咽的挤压感刺激着我的龟头,使我不自觉发出「哈嘶...」的低吼声。   小兔转过身来,左手扶在床面上,右手将下身刚才被我随意拨到一旁的黑色棉线拉开,用仍然湿热的肉壶洞口轻轻含着我肿胀的龟头、再缓缓的往下坐到我身上、直到我的整根阴茎都埋进她的身体里。   「小、小兔?」我不解的看着小兔,她却只是用双手撑在床上、一对白嫩的大腿M字打开、蜜洞之中夹着我充血的阴茎,开始自动自发的上下摆动起来。   「哼嗯、哼嗯、哼嗯、已经、要泄第七次了、要、要坏掉了...要被教练干坏掉了......」窗外,戴安妮用酥软的语气撒娇哀求着。   我想像着戴安妮此刻瘫软在李云肩膀上淫乱的表情,阴茎不由自主猛烈充血。我伸手爱抚小兔晃动着的双乳,将那一件布料稀少的黑色胸罩给拉掉,小兔轻声呻吟着、一边自顾自的持续上下垂直摆动自己的屁股,每次摆动、我俩性器接合处持续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小兔是想要与戴安妮隔空较劲吗?抑或是她单纯被隔壁一波又一波激烈的做爱给激起了情欲?又或者,她只是因为想要证明自己对我的爱而主动爬到上面动起来?   她将头靠在我的胸膛下方,手指温柔地抚摸着我的乳头,我伸手将盖上她脸庞的发丝给拨开,想要看清楚她的表情,只见她双眼迷蒙的看着我,屁股摆动的节奏竟然与窗外戴安妮的呻吟声高度同步着。   「嗯、哼嗯、嗯嗯、哈啊......」小兔的呻吟很轻柔,但是当她屁股一沉、让阴道得以夹住我的整根阴茎时,却发出了同样令男人们得以兽性大发浑身颤栗的叹息声。      我抱住小兔,将她翻过来放在床上,换我在上面看着她,将她抱在怀里挺动。刚才的我八成是射精完进入圣人模式才会想问小兔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我不小心伤害了她的情感吗?是因为这样她才主动爬到我身上扭腰摆臀吗?此刻我只能全心全意在她体内抽送,让她感受到我对她真挚的爱。   李云与戴安妮似乎仍在阳台上火力全开的做爱着,不过好像换成躺在阳台地板上的姿势了,因为窗外不停传来木头地板的撞击声。   「小兔,又要再一次了......」我看着小兔,将额头靠上她的额头,加快自己的抽送速度。   小兔紧抱着我、双腿勾上我的后腰,在我耳边娇喘着。   「被、被教练这样干、真的好喜欢......人家...人家真的要喜欢上教练了...」戴安妮在隔壁房间外的阳台浪叫出声。   窗外传来的撞击声仍然激烈,也许是教练将戴安妮的双腿扛在肩膀上、用半蹲的姿势猛烈往下插入着戴安妮娇嫩的小穴,不过我却已畅快的再一次射在小兔身体里,这次我没有太快拔出来,而是彼此耐心的接吻后,才缓缓地离开小兔体内。   「教练、教练干的人家好爽......又要在阳台喷出来......了...噢...噢吼......」   「啊、不行、教练继续这样干......真的喜欢上的......」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最喜欢教练了......只有教练随便这样干人家就会泄成这样...嗯嘛...唔嗯......」   窗外传来激烈的肉体碰撞与夹杂着粘腻水感的啪啪声、以及宛如浓密爱侣的舌头接吻声。在我俩的房里,我温柔搂着小兔,两人同样亲吻着对方,虽然舍不得闭上眼,却只能任由缠绵之后的睡意袭来,拥抱着彼此渐渐睡去。   夜里,相邻房间的墙壁与窗外仍不时传来李教练与戴安妮激烈做爱的声响,一次又一次,似乎李云丝毫不会感到疲倦,尽情享用着戴安妮青春美艳的肉体。   「好爽、屁眼好爽~~~」   「又、又要喷了......又要被教练干喷了......」   「不要、不要拔出去...请教练射在人家子宫里面......」   「已经......人家已经完全爱上教练的大肉棒了......」   直到天边渐渐泛起白色渐层,隔壁房间的躁动才沉静下来,我在半梦半醒之间仍仔细确认依靠在我胸膛上的小兔终于确实睡着了,替她拉好棉被,自己才沈沈睡着。在梦里,我依稀见到小兔躲在棉被布团中、弯起身体趴在我的大腿上舔舐着我的阴茎,她时而用手上下套弄着、时而将半软不硬的阴茎含进口中使劲吸吮,尽管她那样挑逗着我、仍没有办法完全充血,我想伸手替她撩起散落的黑色长发,不过因为实在太想睡了,意识又再次落入黑暗的睡眠里。   那是梦吗?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醒来时,双人床旁的液晶显示器标示着距离退房仅剩不到一小时的时间,窗外明亮的太阳光照射进宽敞舒适的房里,如果不是下午仍有练球,我愿意多花一些钱和小兔再住上一天。   半透明的淋浴间里传来小兔洗澡的声音,从打雾的玻璃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热气将小兔团团包围,她正拿着莲蓬头绕着自己身体冲水。   我看着放在床头边的智慧型手机,二话不说就拿到面前输入我的生日数字解锁,通讯软体中,那条【算了 今天也是最后一次了 那就这样】讯息下原本的即焚内容已经消失,看来是小兔已经读过了。从那则讯息之后,如果不考虑看过就会焚毁的即焚模式,那么李云几乎真的整整一周都没有再传任何讯息给小兔,通讯软体视窗的最下方,仅有最新的五则讯息,是在十分钟前传来的。   11:15【今天下午2时 基本战术练习 码表、障碍锥、计分板】11:15【**********】   11:16【**********】   11:17【**********】   11:18【**********】   我颤抖着按下与其他对话框显示着不同颜色的即焚讯息,讯息泡泡转换成一串文字,上方显示着细长的倒数计时读取条,显然是当读取条见底时,这个解码过的绚丽彩色泡泡就会消失不见。   11:15【已经给男友无套了?没骗妳真的很爽吧?之前给妳做的那些训练果然让男友很满意吧】   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李云为什么跟小兔说到什么给男友无套的事?什么满不满意的?在这之前小兔究竟做了什么训练?让我满意的训练?在讯息消失之前,我又反覆读了两次,他在问小兔对我的表现是否满意吗?李云的疑问句同时也挑起了我的好奇,小兔的答案会是什么?   我的手指颤抖得比刚才更厉害,拇指缓慢移动到第二条隐藏讯息,如果我点进去看了,会被小兔发现我看过她的手机吗?如果小兔知道我看过她的手机,会怎么面对我呢?她会对我坦白之前究竟给教练做了什么特训?或是就此离开我呢?   牙一咬,我按下了第二条即焚讯息。11:16【不过我整个晚上都没听见妳的声音 之前训练时可不是这样的 难道是男友没让妳吃饱吗】脑袋发热、眼压升高,我拼命咬着食指不发出声音,再次用拇指点下11:17时传来的第三条讯息。   第三条讯息是一张照片,背景与我现正身处的房间隔局一模一样,是在隔壁房拍下的,窗外天色微亮,戴安妮衣不蔽体躺在加大型双人床上昏死过去、双腿被李教练长满脚毛的两只脚给扳开、红肿不已的小穴流出超大量白浊精液,照片的正中间,镜头对焦在一根棱角饱满、青筋盘根错节的油亮肉棍上,疯狂操干了一晚似乎并未让李云的强势生殖器露出半点疲态,仍然硬挺粗长。   我用双手紧紧握着小兔的手机以免滑掉,一边发抖一边按下最后一条讯息。   11:18【如果是 今晚老地方】   今晚老地方?今晚老地方是什么意思?我将介面退回到解锁时的状态,把手机放回床头边,双手抹着脸,私讯一片混乱。李教练跟小兔之间有一个我并不清楚的老地方,他要小兔今晚在老地方碰面?却又在讯息最前头加上【如果是】三个字,是要小兔自投罗网吗?老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如果是】代表着什么?   【如果妳没被男友满足】的意思吗?小兔会赴约吗?可能吗?   「你醒了。」小兔从淋浴间走出来,与上回相同,身上只为着一条大浴巾,用小毛巾擦拭着长发,她看见我,脸上尽是温柔的笑容。   「…醒了。」我故作镇定,点点头。   离开房间时,我仍魂不守舍的思考着刚才在小兔手机里看见的那几则即焚讯息。隔壁房的两人已经离开了,房门敞开,整张床像是被野兽捣乱过那般一塌糊涂,落地窗印著明显的手印与手印之间两团浑圆的雾渍。   我在一楼大厅将房卡交给服务员时,值班经理走了过来,用严肃的表情对我点头致意,拿起我的房卡看了一眼。   「先生,有件事情必须跟您说明。」值班经理用慎重的语气对我说。   听见他煞有其事的说话语调,我从混沌之中稍微清醒过来,定睛看了看他,不明所以地又转头看向小兔,小兔似乎有些紧张起来,挨到我左侧。   「请您跟我走一趟保全室,有东西让您过目。」值班经理快速看了小兔一眼,又板着脸将眼神转回到我身上。   「我也一起。」小兔拉着我的衣角。   我小兔,将手放到她的头顶上,虽然不想让她独自离开,却还是开口对她说:「应该没什么事,妳先去搭车吧,下午2点不是有练球吗?」   小兔看着我,原本满是担忧的脸上闪过一丝困顿,不过仍沈默的点点头,看着我绕过服务台、跟在值班经理之后走过员工通道。   直到跟随值班经理进了保全的小房间,我才惊觉小兔并没有跟我说今天下午2点球队有练球行程,那是我在退房前从李云传过来的讯息中看见的。不过,看着值班经理慎重其事的奇怪行为,使我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挂满监视器画面的墙壁上。   值班经理走到背对着我们、坐在桌前的保全身旁,低声对保全说了几句话之后,保全大叔起身让到一边,让值班经理能操作其中一座监视器萤幕,只见值班经理按了几个桌面上控制器的按键,我眼前那个方方正正的监视画面便切换为昨晚我与小兔走进电梯里的景象。   我皱起眉头,走到萤幕前弯身查看。   我与小兔手牵着手走进电梯,小兔把手里拿着的珍珠奶茶交给我,低声对我说话。   『其实随便一个地方都好,我只要跟你......』小兔在电梯里说话的声音从我右后方的另一座音响设备传出。   「录的真清楚!」我被监视系统的录音品质震慑,起身对值班经理赞叹道。   不过在我身旁的值班经理脸上全无笑意,我只好摸摸鼻子将视线转回桌上的小萤幕。   小兔说完话,李云和戴安妮这两位不速之客走进电梯,我微微转头看了一眼李云,接着电梯门关闭,电梯开始缓缓上升。   监视画面里,站在我与小兔左后方的李云教练一手掐着戴安妮平口洋装下的巨乳,一手伸向紧抓着我的小兔,将她昨晚穿着的格纹短裙掀了起来,想当然,在格纹短裙底下便是我昨晚见过并为之疯狂的细线小内裤,小兔白皙肥润的屁股毫无遮掩的展露在李云面前,只见李云似乎轻笑了一下,用肥厚的巨掌恣意抚摸着。   『嗯......别在这里啦教练......』戴安妮看着李云的一举一动,娇笑着拍了拍李云的胸膛。   原来昨天晚上的电梯里,戴安妮并不是在与李云调情吗?原来她是因为看见小兔竟然被......?   『穿成这样不就是要勾引男人吗?』李云转头看了戴安妮一眼,昨晚听来像是质问的语气,此刻却变得像是在征询戴安妮的意见,同时,他忙碌的右手却没停止,手指穿过黑色细线底下,像揉捏戴安妮的巨乳那般,大肆抓弄着小兔的臀肉。      『因为都约好了要来这种地方嘛......』戴安妮的声音隐含着些微笑意,饶富兴味看着眼前的一切。   李云在黑色细线之下转换手势,将粗肥的中指压在小兔紧闭的门户之外、拇指轻轻的抠着在门户上方的屁穴。   监视器那带着些微杂讯的画面中,小兔感受到下身的异样,却不敢回头,只能忍耐的抓着我抖了一下。   『这样弄会很想要吧?』李云用无关紧要的语气发问,拇指忽然使劲插进小兔那柔软的屁穴括约肌之中。   『那是当然的嘛......』戴安妮用教人浑身酥麻的甜腻娇声附和着李云。   被李云突如其来的一弄,小兔猛然低下头、腾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避免自己叫出声音。幸好她用另外一只手紧紧搂着我的左臂,否则刚才那一下让她似乎险些就要脚软跪坐到地上,因为屁眼里插着异物、画面里的小兔不由自主让下身微微翘起,垫着发抖的脚尖才得以维持站姿。   而画面里的我仍死死盯着眼前的电梯面板,对身后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   李云似乎对小兔被插屁穴、却仍能克制着不发出声音的现状感到有些不满,将原本只是在肥美阴户外打转磨蹭着阴蒂的中指,也毫不客气插进了两片肉瓣的缝隙之中。   原本低头压抑着的小兔,在被李云用中指插入阴道的瞬间又猛然仰起了头,除了将我的左臂抓得更紧、双腿呈现内八字的姿势夹紧着下身之外,似乎更是用尽了全身气力压抑着剧烈的颤抖。   小兔紧挨在我身旁,只能让屁股翘得更高以减缓李云手指在自己体内抽送着的刺激感。从监视器的角度无法看见当时浑身颤栗的小兔是什么表情,只能看见她牢牢搂着我的左手、拼命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不让我发现在身后发生的这些事情。   『喜欢的话不需要忍耐哦。』李云用轻佻的口气提醒小兔。   『可是那人还在嘛......』戴安妮从后方指着我的后脑勺娇笑着。   李云似乎很享受此情此景,放在小兔白嫩屁股上的巨掌用类似指尖彼此搓揉的方式扭动起来,只不过,因为他粗大的拇指与中指正插在小兔的屁眼与小穴之中,这样的扭动方式其实是在按摩刮搔着小兔阴道与直肠内侧的软嫩肉壁。   面对李云满怀恶意的攻势,小兔一直坚持着的上半身终于显得有些瘫软,她用右手肘内侧夹着自己的额头、浑身发抖得厉害,徒劳无功紧夹着的下身终于忍不住滴落下些许清澈液体,李云见状非但没有罢休,反而更加放肆的扩大了手指的搅动范围,小兔两个穴口周围的柔软肌肤被教练粗糙的指节外侧搅弄得发红、同时无可避免的发出噗啾噗啾的水渍声。   透过此刻监视器录像,我才明白原来当时在电梯里的小兔并非听见李云与戴安妮的低俗调情才浑身颤抖,而是她就正在我的身旁被李云无情调教着。当然,那个时候所听见的水声也与戴安妮完全无关,而是来自于紧紧抓着我左臂的小兔。   画面中,我对电梯里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情,只是伸手摸了摸小兔的头、又仰起头看着楼层显示器的数字跳动。   电梯发出叮的一声铃响,厚重的机械门咯隆缓缓打开。李云看了楼层显示器一眼,最后做了用力抓握的手势、又瞬间啵一声将手指抽离那已被他捣得红肿的双穴,小兔一直夹紧着的花蕾终于忍耐不住,一道清澈的淫汁从两腿间的黏糊肉缝中倾泄而下。   因为被电梯打开门的声响掩盖、加上当时我一心只想离开电梯的密闭空间内,在录像里的我并没有发现泄水的异状,只是头也不回走出监视器的摄录范围,死命抓着我的左臂、还没从潮吹颤抖中恢复的小兔被往前一拉、为了避免我察觉而回头,也只能踉踉跄跄踩着凌乱的脚步跟上。   『这次真的忍住了呢,让我刮目相看了哦。』电梯里,李云不慌不忙欣赏着自己拇指与食指上湿漉漉的水光,水渍之粘腻即使透过录像仍清楚可见,他像是百般珍惜的舔舐着自己手指上小兔残留的余韵、另一只肥手使劲抓捏着戴安妮的乳房,画面到此停住不再播放。   保全室中,值班经理从我身旁伸出一手按下暂停钮。   「先生,我们昨晚接到许多房客投诉,某一个房间不停发出很激烈的噪音,不过...这种事我们管不着,只能向打电话到服务台的客人不停致歉。」值班经理正经八百的说道。站在经理身旁不发一语的保全大叔偷偷看着我、又看看停止的录像,摆出了叹为观止的表情。   我的目光仍停留在萤幕上,张大了嘴,久久不能自已。   「...但是如果在本酒店的公共空间,还请你们自重。」值班经理敲了敲萤幕,语气变得有些严厉。   「抱歉...我不...」我企图解释,却被经理伸手制止。「另外,您本人以及刚才画面中出现的几位,已经被本酒店列为拒绝再往来的客人,话说到此,我送您离开。」值班经理说完,走到保全室门口,做出了恭送的手势。   我窘迫的走出保全室、绕过服务台,沈默走出金碧辉煌的大厅。   刚才的监视录像绝无造假,昨晚我竟然就这么浑然不觉地让小兔在我身旁被李云玩弄了。此时,我的记忆浮现出昨晚在房门外的廊道上,戴安妮用意有所指的微妙笑容冲着我所摆出的跨张嘴形,现在我终于弄懂了对我说的是哪两个字。   『母,猪。』   这两个字对应了我昨日在师范大学球馆前怒斥戴安妮的话,当时,我冲着她不安一点好心的说:「当球队经理就像点样子,出差比赛就好好比赛,跟那种肥猪教练在酒店住一间房,同进同出的,像只不检点的母猪。」   因此,当戴安妮在电梯里冷眼笑看小兔在我身旁被李云无情调教之后,她在走廊上与我对眼,像是嘲讽、也像是提醒,她的意思是,在我身旁的小兔才是「母猪」。这代表,她没有随队到外地打比赛、与教练同房的传闻里头说的并不是她,自始至终,都是我心爱的女友,汪小兔。   是我自欺欺人,实际上在视讯电话里看见的人影就是李教练,因为在那一周里,小兔每晚都与教练同房,她只有躲进厕所里才能跟我讲电话,而说好了要再拨给我却没有的第一个晚上,肯定就是被李教练给...给...全因我沉不住气推了刘易士那一下而引发这一连串事件,小兔那日在大门紧闭的教练办公室里,究竟答应了李云哪些条件?小兔为什么这么傻?她明明就是我见过最聪颖、又注定出类拔萃、要有美好前程的女孩子,为什么要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   上门的肉,如果不吃就是笨蛋,从高中联赛就看上小兔的李云,怎可能放过这大好机会?那只老肥猪什么都不用做,就这么一点一滴地将小兔给生吞活剥了,无论小兔已经为我付出了什么,都必须要在今日结束,我无法接受自己再让小兔为了我被李云恣意玩弄,我不值得、李云更加不值得。   【今晚老地方】   在小兔手机里看见的那则讯息,就像是一张迎面飞来的传单印上我的脑海,明明是令人绝望的联想,我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分泌肾上腺入,快步跑了起来。   我已经不管李云打着什么主意、今晚会对小兔做些什么,无论如何我都要带小兔离开,我绝不能让小兔再深陷下去,就算这代表着要对小兔摊开我俩之间始终不敢明说的那些秘密,我也已经不在乎了。   -   下一集,等待着「我」的究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