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景我老婆雨柔国内某大学高材生毕业,163的身高,D杯的乳房,93斤。浑圆的臀部,加上姣好的面孔,是当时年级一等一的美女。   刚开老婆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处了,我问她,她讲她以前交过2个男朋友了,我和她爱爱的时候,老婆的性知识都比我还多,我一直怀疑她说的是假话。开始到现在恋爱的几年每晚都缠着我要,也不知道,也许和她做太多了,性趣慢慢的感兴不起来了,可是老婆却性趣越来越浓,没次我都是敷衍了事,只好给她买了好多的性玩具来满足她。老家的婚礼老公,老公你讲我们的婚礼,要怎么办才好在床上老婆一边吸着我的弟弟,屁股翘着,阴道一手插着假的大号阳器,一边问。呼……我吸了一口气,好爽啊老婆。老婆像蛇妖一样扒在我裆下,认真的吸着,手也不停的动着阳具。像发情了的小母狗。我很爽的讲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在老家都等听大人们安排,老人们习俗多,他们安排好了。可是……别可是拉,虽然直在这里条件简陋了点,但是这里的人热情啊。   我不是讲的这个拉,人家的那个婚纱是抹胸的,露背,怕在乡里的乡民看见不习惯。啊……我以为是什么,没事没事,这样也可以给他们开开眼啊,我老婆那么漂亮,就是要给他们「干」的啊。老婆暧昧的看了我一眼,嗯……好爽。是给他们「干」还是给他们看啊,老公。说着老婆又加大了阳具的力度,呻吟了一下老婆是想给他们「干」呢还是「干」呢?……呼。老婆是骚妇,当然是给那些乡民『干』拉。   给他们排队来插老婆的骚穴,老婆舔着他们的蛋蛋和屁眼,他们在从后面插着你老婆的骚逼,。哦……太舒服了……啊……太爽了……老公……我给你戴绿帽子……我要给你带好多好多绿帽让你怎么久了都不操老婆的骚逼,不给我……哦……我就让那些乡民舔我……啊……他们一定比你爱舔多了……「老婆越来越兴奋。看着满面红光的老婆,阴道淫水流着,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老婆淫荡到这个地步了。看着漂亮的老婆,真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讲这些话的。虽然这样,听着老婆说的这些话,我的鸡巴更加坚挺了。一种很刺激的感觉遍布全身。嗯嗯,……老公给你出去给那些乡民干你这个婊子,公交车,母狗,排队着干,干死你这个贱骚妇………啊啊啊啊。好爽啊老公,我要啊啊不行啦啊妈啊。啊……对……噢……我是母狗……是婊子……啊啊……老公,他们都是是我的主人……啊……受不了……啊……啊……我要死了……啊……」老婆加大了阳具的抽插速度,汁液四溅,「   噗滋!噗滋!噗滋!「的插肉声异常清晰。嘴巴快速的吸着我的鸡巴。看着这么骚的老婆,我终于忍不住啦,鸡巴一挺,留了5天的精子,射进了老婆的嘴巴里。老婆嘴巴里含着满满的精子,含煳的讲道哦……不好了……尿了……尿了尿了……嗯……好舒服……哦……」在老婆的叫声中,从她和假阳具的交合处果然喷出了大量尿液,弄到她的下体到处都是,连床上上也湿了一片。阳具还在她下体,她趴在床上,不断的抖动着。过了还一会才缓过来老婆一口吞下精子,舔了舔嘴间溢出来的精子,意犹未尽的讲道老公……嗯?人家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拉。老婆不会那样的拉。老婆红着脸没事没事啊,老婆那么骚,老公也爱的。嗯老公么么哒。老婆不会那样的……一个星期后婚礼在热热闹闹的气氛中进行着。   当老婆下车的时候,洁白的婚纱。抹胸的领子,一对乳房呼出欲出,光滑的美背后面一览无遗,为了美观老婆只粘了两个乳贴,让人看了热血沸腾,老婆的美腿均匀修长,从背后看去,大腿根部连着的是那完美的丰臀,那些乡里的男人一阵躁动。有几个大叔小声的议论着~哇,好香啊,小景这新娘子真骚啊,……你看她那奶子,要是给我舔一下就太爽了,……在床上老子一定要射她几次才过瘾,这么骚,下面一定水多,真是荡妇啊,结婚都要骚一下。屁啊,老唐,这这么骚,你一个我看是不能满足她的,得我们几个一起上才能满足她。由于这几个大叔自己站一边,旁边也没有其他人,我们路过的时候,老婆也听到他们的议论,脸红红的,看了我一下,看见我在看她,更加红了,掐了我一下。讨厌……哼……   在忙活了好久,拜完堂,一系列的礼仪后,我和我老婆就开始一桌桌的敬酒了。   老公。嗯,什么事,人家要去嘘嘘,就你麻烦多,快去快回,在老婆转身刚走,我就看见王猛张浩和王刚耳语了几句,淫笑的站了起来走出去,看到这,我感觉他们怪怪的,也赶紧悄悄的跟了出去。农村的厕所大都是不怎么讲究,老家平时只有我奶奶住得多,我家厕所在房子的后面,是拿石棉瓦围起来的,里面还养着猪,四处都是通风的地方。就往后门的厕所走去,在我要跨入后门的时候,突然看见几个人影在厕所的拐角处,偷偷望着里面。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几个朋友王猛张浩和王刚,我操。我老婆不是在嘘嘘吗?想到这,我头一震,鸡巴不知这么的就慢慢的硬了,身体一阵紧张,我也想看看老婆被人看着嘘嘘是怎么样的,我悄悄退了出来,在一个角落蹲了下来,这个位置刚好看到王猛他们几个,也看到里面的一切,只见我老婆小心的提着婚纱,把婚纱拉到了腰间,一条长腿暴露无遗,翘翘的屁股,被一条性感的蕾丝内裤包裹着,小脚穿着红色的高跟鞋,性感死了,老婆一拉上婚纱,我就看见他们几个一阵骚动,三个裤裆涨涨的,老婆慢慢的脱下内裤,浓密的阴毛黑压压的,淫唇肥厚,阴蒂像花生一样大。   我擦,   你们看小景老婆,这逼够骚了,一看就是一个不简单的活,毛多性欲一定很强,阴蒂那么大,那是被舔得多了,还有那淫唇肥肥的,一定没少被干,小景和她老婆不是不在一个城市工作的嘛,他说过他们一个月才见一次面,但是他老婆下面却这么骚,一定是在外面被很多男人搞上了。我头一大,我都不知道看女人下面还有这么一说的。王猛又说到,这骚女人不简单,一定是个淫娃,不然不会在结婚的时候都穿着这么性感骚的婚纱。我们看着,只见老婆蹲了下去,嗯了几声,阴道张开,一股尿液就喷了出来,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好一会她才嘘嘘完,拿纸擦了擦,就站了起来,当老婆正要穿着内裤的时候。突然旁边一块木板直直的倒在了老婆的面前,上面还压着三个人,他们都直直的盯着我老婆的下身看,我老婆啊了一声也吓了一大跳,急忙放下了裙子,你你你们干干嘛,这怎怎么进来了,王猛看狡辩不下去了,拉起了他们两个,又把木板盖好,直接把我老婆堆到了墙上,看着他说,嫂子,直话和你说吧,我们在外面偷看你尿尿了,还照了你逼照,你要是喊的话,我们就把照片发给村里的人,让他们看看你的逼是多么的性感,况且,现在这种境况你喊的话,给那么多人知道,你和三个男人在厕所,丢脸的是你,只要你听我们的话,过一会我们就放你出去。老婆紧张的看着他们,点了点头,王猛像胜利的忘了忘张浩和王刚,嘿嘿一笑,王猛快速的脱下了内裤,就命令我老婆蹲下,含住,要吸得舒服了,我就放了你哦,。   老婆张开抹着口红的小嘴,轻轻的含住了王猛的龟头,小舌头在嘴巴里面慢慢的舔着马眼,抓着王猛的屁股,像荡妇一样。王猛深吸了一口气,爽啊,真他妈爽,这小舌头舔得好好,哈哈,小景老婆技术真好啊,他娶了一个好老婆啊,老婆扑滋扑滋的来回舔着,张浩看到这也忍不住了,快速的脱下了裤子,站到了王猛旁,老婆一只手抓着张浩的鸡巴,嘴巴里吸着王猛的,就这样来回轮流的吸着,老婆嘴巴里一直嗯嗯的喊着,好好吃啊,我最喜欢舔鸡巴里,我要吃好多好多的鸡巴。在他们爽的时候,王刚在一旁站着,也没动,唉唉,王刚你发什么呆啊,这么好的骚货你都不喜欢啊,不不不是,我我我不喜欢舔,我我喜欢舔女方的的,我擦,你这么变态,好好我让你舔,王猛,拉起我老婆的腰说,骚货,抬腰起来,屁股翘起来,让你也舒服舒服,老婆嘴巴不停着,,嗯嗯了两声算是答应,翘起了屁股,王刚奸笑了两下,就窜到了老婆的婚纱里,扒下老婆的内裤,抓着老婆的大腿,伸出舌头就开始从后面舔老婆的肛门,慢慢的舔到老婆的阴蒂前面,好好舒服啊,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喔喔哦哥哥你舔得人家好舒服啊。,我擦,王刚在里面喊了一下,小景老婆下面这么臭啊,还有尿味,骚货刚才在外面是不是外面就流水了啊,味道真大。老婆脸刷就红到了脖子跟,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说道,人家刚才下车的时候,那那些大叔说谁说人家坏话,讲要摸我奶子的时候,人家下面就开始流水了。擦,我就说嘛,小景老婆不简单,你们看见了吧,王勐喊道。王刚在下面一直舔着老婆的阴道,他用舌头在阴道外面慢慢的转着圈,然后扒开阴唇,舔逼里面的那些肉肉,老婆舒服得一直扭着屁股,嗯嗯的嘴巴又被鸡巴堵着想喊都喊不出来。你们你们快点,我出来很很久了,一一下我老公来找我,就就麻烦了。来就来呗,来了就让他也加入嘛,反正你都这么不要脸了,是不是啊。讨厌,老婆掐了一下王勐的屁股道,你才不要脸呢,你你们放过我吧,我我,,我不想给老公面看到我这么淫荡的一面。   好啦好啦,我们知道,跟你开玩笑呢,你张开嘴巴大点,老婆乖乖的张大嘴巴,王勐用手抓着他的鸡巴快速的撸着,不一会一股浓厚的精子全部射入了老婆的嘴巴,先别吃下去,等等,张浩也像王勐一样,射入了老婆的嘴里,老婆嘴里满满都是精液。王勐踢踢了踢还在舔我老婆的王刚,王刚,你好了没,快点,我们都射给这个骚货的嘴里了,等你呢,王刚满头大汗的窜了出来,呼,这骚货下面好好舔啊,她肛门香死了,欲罢不能啊。舔得她一会就出水了,要是时间多的话真想干她一下。你这变态,肛门也舔,无语你了,快点射给她,她都饿了。好咧,王刚刚脱下裤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喊道,等等,就穿着裤子跑了出去,王勐和张浩,我看看你,你看看我,也不知道王刚搞什么鬼,老婆也翘着屁股,嘴里含着精子等着,就像一个盛精容器一样,不一会,王刚就跑了回来,我看得很清楚,是一个无线蝴蝶跳蛋和一个大概十五厘米长的链球,我操,那链球是塞肛门用的,一排从下慢慢从小到变大的小球。王勐一看到他拿的东西,挣大了眼睛,我擦,王刚,你去哪得的这些东西。嘿嘿,这是我早就买了的,是平时我和王寡妇玩用的,呼,张浩和王勐又惊呼,我擦啊,王寡妇都50多了,你也搞啊,还用上玩具了,怪不得,我看到王寡妇最近活力了好多。嘿嘿,王刚傻笑了一下,拿过链球放到老婆的嘴巴前,骚货,我一下用她放进你肛门去,不可以拿出来哦,一下出去也要带着,还有这跳蛋,知道了没,反正你帮我们舔鸡巴我们也拍下来了,你乖乖服侍我们,我们就不告诉小景。嗯嗯,老婆害羞的点了点头。现在先把这链球搞滑一点,你用我们的精子自己搞滑它,老婆拿过链球看了看,瘪了瘪眉,在小球之间还有王刚插王寡妇肛门留下来干了的便便,王刚也不洗一下。还看什么快点,一下给别人发现你就不好了,嗯嗯。老婆把链球全塞到嘴巴里,用精液全部把链球弄滑了,吐给了王刚。王刚拍了一下我老婆的屁股,腿张开,屁股翘起来,他中指伸进我老婆的嘴巴里,刮出了一点精子,把精子抹在了老婆的屁眼上,然后慢慢的把链球滑到老婆的屁眼里,每滑一个球,老婆都发出舒服的迷人的呻吟声。,她紧紧的咬着嘴唇,屁眼舒服而麻麻的,又涨。嘿嘿王刚插玩链球,拿过蝴蝶跳蛋插到了老婆的阴道里,这蝴蝶跳蛋不是圆的,他外壳是蝴蝶形状,在中间有一根假的鸡巴伸出来,假鸡巴放到阴道里,蝴蝶紧贴在阴唇外面振动阴蒂的。老婆被那根10多厘米长的鸡巴插着,她的逼被塞得满满的,然后绳子绑到了老婆两条大腿上。王刚来到老婆后面,快速的撸了几下,全部射到了老婆的屁股上,嘿嘿,骚货不可以擦哦。   嗯嗯老婆红着脸答应着。好了,可以咯,你可以出去了,内裤就不穿了吧,我留着纪念,反正你这骚货穿不穿都一样。老婆吞下了精子,整理了一下,开门出来了,我急忙跑了出来,绕过大门,来到了嘉宾在的地方。我刚到,老婆也跟着到了,我假装看了他一下,老婆你嘘嘘那么久啊?没没没有,人家嘘嘘的时候,肚子不舒服,就拉粑粑了,所以才慢的。老婆一开口说话,我就闻见了一股精子的味道。我眼角看了一眼后门,王勐他们几个也进来了,我看见王刚的手上还拿着哪个跳蛋遥控器,我看见他奸笑的一按。啊啊老婆突然的弯下了腰,发出了嗯嗯声。屁股翘着,如果那个在后面注意看的话,一定看见我老婆婚纱里面屁股的位置鼓鼓的。怎么了怎么了?我假装扶了一下她,没没事,脚嘛了,老婆红着脸回答到。我听见一阵嗡嗡的声音在老婆的身下传来,不注意听是听不到的,一定是王刚按下了跳蛋开关。那现在好点了没,老婆强忍着站好来,对,我点点头,脸色红彤彤的。老婆,你脸怎么那么红啊。啊有有吗?一定是刚才我喝了点酒吧,走,我我们给他们敬酒去吧,说着,老婆不自然的走在了我的前面。2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就这样,老婆一直被那跳蛋振动着骚逼,王刚在中间一直变化着频率,老婆有几次都喊了出来,她强忍着不出声,搞得那些叔叔伯伯都怪怪看着她,中间高潮了几次。因为老婆每次高潮的时候,都会咬嘴唇,我看见她咬了好几次。   谁能想到表面干净的新娘,在结婚场合,她的身下插着跳蛋,肛门插着链球。   一直到我们敬完酒,如果拉开婚纱的话,你会看到老婆身下已经湿成怎么样了。她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了脚跟部。逼里面插着跳蛋。肛门被链条涨的紧紧的。   1-3在他们三个的玩弄下淫意下。一直忙到了晚上,人才慢慢的散去,我看见了王刚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和老婆说了什么。老婆没叫什么朋友,都是我的同乡好友多。辛苦的送完客人回去。,傍晚时分,老婆对我说道,老公我看今天王勐他们几个帮了我们很多忙,我晚上炒几个菜,谢谢他们一下吧。我心想,你这骚老婆,你是想叫他们来干你吧,大婚的第一天晚上,就也要给我带绿帽,还是三个。我假装的回答,嗯也好。一下你给他们打一下电话。晚上8点老婆炒好了菜,倒好酒,就给王勐打电话了,喂,王王勐,喊王刚和张浩来我我家一下,我要感谢你们一下。也不知道王勐在电话里说了什么,老婆脸又红红的。嗯,老公我去洗澡了,他们马上来,嗯好的,不一会,他们三就来了,他们坐下来后,就开始喝酒,来来来喝,今天是兄弟的大婚日子,我们来多喝点。来来,,,喝了十来分钟,我就已经不行了。就是啊来阿景我们来喝……张浩,又帮我倒满了酒杯。哈哈哈,好好……来大家喝,我附和着,感谢今天大家来帮忙啊辛苦大家了。哈哈,没事……没事,都是兄弟,应该的应该的,而且新娘那么漂亮,我们干着也不累,而且把「干」讲的特别重。   又被灌了几杯下肚,我平时不怎么喝酒,今天本来就喝很多了,这几杯我基本就应经开始不行了。唉……阿景,你老婆真漂亮啊,身材真好,皮肤好白啊哈哈……是啊是啊,你看看你老婆那胸真大啊。屁股又圆要是以后我能找到这样一个老婆,我死也值啦,阿景你真幸福啊。娶到这样的老婆一定天天搞她吧。要不然她胸怎么那么大,要是给我揉一下就好了,王勐开玩笑的讲道。是啊……是啊……张浩讲道:阿景,你老婆骚不骚啊?你们一般做多少时间啊?她下面一定紧紧的吧,水多不多啊。大家嘻嘻哈哈的玩笑着我也假装迷煳着,只好傻笑的看着他们。可是裤裆早已挺起来了。呀……阿景你老婆呢。王刚喊道啊,…………她在洗澡,一听到洗澡,他们个个眼睛发光,吞着口水。个个一副发情公狗看见母狗表情。刚讲完……2老婆刚好从卫生间里出来,听见们响,我们不约而同的转过头去看,只见老婆头发湿漉漉的从里面出来,身上穿着她刚买的蕾丝睡袍。若隐若现的大腿,低胸的胸口,可以看见半个白白的乳房。   可以看见里面没有穿着内衣,几滴水珠还在她巨大的乳房上流着,一边擦着身体上的水,一边出来。……哔……不知道那个家伙吹了一下口哨。老婆一抬头,看见我们都在看着她。不觉脸一红。喊到,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王刚吞了一下口水,我们见过美女,但是没见过这么性感的美女啊,嫂子,你看我弟弟都硬了,说着挺了那伟岸的挺裆部给老婆看,老婆一看,脸又更加红了。老婆假装想要走回房间,只见傻大个王勐起身走过去拦着喊道,诶,嫂子,来来来我们来喝酒,今天你和阿景结婚,我们来高兴一下,吗的发生的一切这么都像是他们演给我看似的。老婆脸红红的看着我。我偷偷的问她,你怎么没穿内衣。   ……我……我刚才要毛巾的时候,奶罩和内裤不小心掉到了盆子里,里面有水,都湿了啊啊a……本来,本来我想一出来就去房间里面穿的可是王勐拉着我来这……我惊讶的看着老婆,原以为她只是没有穿胸罩,原来内裤也没穿。听到这,我鸡巴更加硬了。想看看他们三个想搞怎么花样。也想给老婆试一下其他男人鸡巴是怎么样的吧。反正都玩成这样了。来来嫂子,我们来干一下,王勐色色的笑了一下首先喊道,说着给我老婆满了一杯。我老婆平时也不喝酒,看到这样,我喊道:王勐来来我替我老婆来喝你干。说着一口闷了下去,好酒量,景哥来来,我也敬意一杯。张浩又往我杯子满了。   我熬不过,只好干了,他们几个轮流敬我。老婆看见他们这样也不好拦着,期间也帮我喝了几杯,但是对于我们来讲,就应经不行了。我喝得比较多,应经开始模模煳煳的。和他们咕咕了几下,就趴在桌上装睡了起来。王勐摇了摇我几下,见我不醒。只见的贱贱的一笑。往我老婆身边移了一下。靠着老婆的身体喊到,来来嫂子,我们来喝。是啊是啊来来他们两个也坐到了老婆身边。老婆本来就喝蛮多的了,脸红彤彤的。只好又喝了两杯。开始模模煳煳的,开始胡乱讲话李刚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张光碟,对我老婆喊到,嫂子。来来和我们三个一起看电影,好看的哦。   ……老婆……应到,好……好,我……我们不喝了我不行了,看电影。老婆醉醺醺的李刚不怀好意的笑了下。拿着碟子放到了机子里。等了十几秒后,只见家里50寸的家庭影院上,播放着京东热的熟悉的音乐,只见一个女忧脱光着被关在一个笼子里,外面围着7。8个老男人。啊,老婆看了一下,~害羞的红了一下脸,讨厌啊,你们嫂子才不看这些不健康的电影呢,话是这么讲的,但是眼睛没有离开屏幕,只见屏幕上,那女优抓着两根鸡巴在轮流的舔着。她身下坐着一个男人,正好对着那男人的脸,那男人在舔她的逼,那女的一直呼呼的……呻吟着……33333大半个乳房暴露着李刚和张浩张大了眼睛看着我老婆,裆部涨涨的,吞了吞口水,恨不得马上脱光老婆的衣服,直插老婆的小穴哟哟哟,嫂子,你看~你看……还讲不看,你看你眼睛一直盯着,,老婆呼了一口气不是拉,……人家,人家……只是在想,在想那个那个……嘿嘿嘿,,想什么啊……嫂子??,贱笑的王勐手攀在老婆的肩膀上,眼睛看着老婆的胸部,在王勐的角度,可以看见老婆那挺挺的乳头,咕噜了一句,真是骚妇啊内衣也没穿,他靠近了老婆的耳朵,在我老婆的耳朵呼了一口气。只见老婆眯着眼睛……嗯~的一声,夹紧了大腿,~…………的一声,左手不小心抓了一下。抓到了王勐那硕大的鸡巴,只听老婆又啊了一声急忙放开了王勐的鸡巴。   嗯,嫂子,你看哪里啊,啊……没,没有啊。我没有啊,老婆害羞的转过了过去,刚好又看到张浩和王刚那涨涨的裆部。只见老婆身体抖了一下。腾「的一下,饶是老婆性感无双,大胆放纵,可爱的脸上仍然是像火烧过一样,红潮涌上。   嗯嫂子,弟弟可不可以问你一下啊。……嗯,你问啊,那我问咯,嫂子叫什么名字呢。我叫雨柔,在上海附坛大学毕业哦,人家可是高材生呢哇嫂子还是大学生啊当然了……哼那我问第二个问题咯恩问吧嫂子,……你~你乳房有多大啊啊啊啊啊啊是D拉。……哇嫂子奶子真大啊,景哥真幸福。屁,你景哥好久没有摸了。   ……啊啊那嫂子不是很寂寞啊……哪哪有,人家有自己来的。   啊怎么自己来啊,我有阳具的,大号的,寂寞的时候自己用的。那嫂子多久用一次啊。老婆羞红了一下,基本一天一次。哇,他们三个急呼。嫂子你真骚啊,性欲也太强了吧……人……人……人家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我就是下面痒痒的,看见男人就想想……看着老婆一对大而明亮有神的眼睛,乌黑闪耀的瞳孔,配合着修长卷俏的睫毛。看得他们内心也在「咚咚咚」打着鼓嫂子你……身材很好啊!   我们乡里都没有从来没见过这么劲爆的身材!那么城市的女人就是性感「那是,你嫂子保养得很好的。   哼……老婆很骄傲的挺了挺胸。之前喝了酒。老婆不小心把那蕾丝睡裙的胸口打湿了。现在老婆一挺两颗乳头更加显现,这样一来,那颤巍巍的大奶更是在衬衫下张牙舞爪,呼之欲出。王勐吞吞口水,看见我睡下了,在也忍不住了,就往老婆扑了过去,抓着老婆的乳房,正要脱下老婆的裙子,王刚喊了一下,王勐等等啊。啊操,什么事,王刚说,不忙啊,时间很多呢,我们让嫂子给我们跳个脱衣舞吧,唉这主意不错,让大学生来给我们跳个。老婆嘻嘻的答应着,跳到了桌子上,就开始扭了起来,那修长的长腿,穿上了今天的高跟婚鞋,,透明的睡裙,硕大的乳房,一晃一晃的,身下一片黑的阴毛只见老婆两手轻捻着睡裙的左右下摆两端,故意很慢很慢的向上一点一点的掀开,客厅中,春意盎然,场面极度淫荡。慢慢的露出了老婆一截雪白光滑的美肌的大腿,腰部柔美的曲线,慢慢的衣服脱到了胸口,他们三个都闭住了呼吸,眼睛一眨都不眨,注视着一点一点在裙子下探出来的奶子眼前美丽的乳峰高耸挺拔,浑圆厚实又柔软,老婆的奶子蹦出来的时候彻底看呆了。两颗乳头地挺立着,凸凸的,奶头黑黑的,。欧,王刚喊了一下,嫂子,你奶头好黑啊,被男人吸多了吧,,哈哈。老婆也不说话,卖力的扭着身体,,她一阵阵的臀波乳冲击他们三的眼睛这对D奶,不但大啊!   弹性也惊人呢!这…骚逼奶子真大啊,过来给我抓一下吧老婆柔声道:「来王勐给你摸你嫂子的奶子。说着,老婆俯下身去只见王勐把脸靠得近近了,看着老婆的奶头,突然一只手抓着奶子,嘴巴吸着另一个奶子老婆一抖惊呼,好舒服噢……王勐道嫂子……你怎么……怎么突然…………噢……舒……舒服,人奶头被吃了,……啊突……我我受不了,啊啊啊王勐弟弟,……人家的奶子好不好吃啊嗯……好吃又嫩!又滑!。   王勐更加用力的舔着老婆的乳头,右手摸着另一半乳房用力的揉着,喊到,操,这骚女人,乳房真大,一只手都摸不过来。张浩。王刚你们还等什么啊。快来啊。只见张浩。王刚脱下裤子,两条巨棒弹了出来,不愧是干苦力的。这JB真大啊。只见张浩把那鸡巴插到我老婆的嘴巴中。老婆抓着他的巨棒。来回的舔着。李刚急忙趴在老婆的腿间,舔着老婆的阴帝。问老婆到咻儿~~嗯嫂子,舒服吗?嗯……噢……好舒服……你舔得……好舒服,比我老公好太多了……噢……我好后悔……嗯……没有早早认识你们……「现在也不晚啊!呵呵,你现在就是我们老婆的了,对吧?」「嗯……是……啊……是啊……快点……继续舔……不要停……我今天结婚,我我就是你们的新娘,你你们都是我老公」哦……太舒服了……啊……太爽了……景老公……我这回又要给你戴绿帽子了……让你不满足我……哦……我就他们上你老婆「王刚听到老婆鼓励的呻吟声,更加卖力地舔起来,将老婆的两条腿大大的分开,整个脑袋都埋在了老婆的两腿间,老婆流出来的淫水也都一滴不漏的吞咽了下去。嗷,,不行了不行了。我下面好痒啊王刚老公把你鸡巴插进来吧啊我受不了了好的骚老婆嗄……你想在这里……干还是……到房间里……嗄……啊在这里就在这里可是你真老公在这里啊。没……没事,我就喜欢这样,我要给他带绿帽子,我就要在前面给别人的男人插他老婆啊怎么这么多水啊。老婆。李刚扒开老婆的阴唇。老婆的阴道口张开着。老婆嘴巴里含着张浩的鸡巴。两个奶子又被王勐揉捏着。含煳的喊道;那是你舔得老婆爽啊。   老婆受不了了。老婆天生就是贱妇。骚货啊这是李刚再也受不了。拿起他那20里米的鸡巴勐的一插,直接插到底。,然后才双手抓着她的腰肢,用力的向前顶了下去。老婆得到了长驱直入的快感。4老婆倒抽一口气。   呼。好好……大……好涨啊好满足啊呦雨柔老婆。你下面还是蛮紧的啊。不……不不……是。我我下面是松的,只是是是……呼你的鸡巴太太大了。哈哈也是那你真老公不是插不到底。恩……他那小JJ,根本就没有没有插到底过……每次,,每次我还没高潮他他都射了……那你骚逼怎么这么松啊,啊啊……李刚一边快速的插着老婆一边问那是那是……以前以前读书的时候那些男男朋友搞的……那些……是多少个、、……十十十几个操,在公司里和老公恋爱的时候,我和我们那些经理都搞过,还还有,我们组的二十多的同志也上过我。他他们,都叫我精桶,公交车。到到现在少也有60多个男人干过我了。我擦以前就那么骚了,怪不得一摸,下面就流水了。啊啊王勐老公快,揉我的奶子、用力点今天你结婚一下就有三个老公。爽不爽啊,爽……我就是你们三个的新娘。以后你们想上我就上。我打开逼让你们插死我。王刚好像想证明些什么一样,展开了又一轮勐攻,快速而勐烈的冲撞,顿时便让屋内充满了「噼噼啪啪的声响,老婆的低哼也逐渐变成了高亢的呻吟,另外更令人脸红的声音,却是抽插之际她的蜜穴中所传出来的淙淙水声,那种由淫水被大肉棒所摩擦出来,吗的贱货,在阿景面前操他老婆。   真爽。哦……你真坏……还是我老公的朋友呢……啊……竟然……背着他……新婚……老婆……嗯……「哈哈,我们当然是好兄弟了,一起用嘛,!况且,你不爱吗?」「我……啊……爱……哎呀……顶到了……嗯……轻点啦……哦……好硬哦……」看着着老婆现在应该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噘着屁股被王刚从背后插入,我的鸡巴就不争气的硬了,慢慢把它从裤子里掏出来套弄着。啊慢慢点。   别把我老公摇醒了「啊……骚货,忍不住了,我兄弟怎么找了你这么个骚货,让我可怎么忍得住啊?」哦……啊……我……就是专门……让你们操的……啊……就是要……勾引的你们……忍不住……都射进来……啊……烫死了啊……这时只见王刚再也忍不住了。大喊,啊嫂子老婆。我不行了……我要来啊。说着更加快速来回的抽动着……老婆应经发狂了……来来射进来,我要快快啊快快。……我要‵‵‵啊李刚老公给给给我……哪我射进去你不怕怀孩子啊。…………啊没没没事……人家不喜欢带套子,射进来。怀就怀,,,啊啊反正我和阿景也想要孩子,谁的孩子不是孩子啊……快快啊啊啊。   只见李刚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了。屁股一挺,一股脓脓的精子射进了老婆的逼里……啊啊啊啊啊啊。老婆颤抖了几下,也不行了。和王刚高潮了。只见她快速的呼吸着。两只手还拿着王勐和王浩的鸡巴上下摆弄着……好暖啊,好舒服啊,,,,射进里面就是舒服啊。老婆你真骚啊,还想要嘛??……嗯,,人家还想拉,,一次就想满足你们三个的老婆啊,,不可能,,你们嫂子老婆很骚的,你们要满足我……,,好嘞。只见王刚噗的一声拉出了他的鸡巴,老婆又是……嗯~了一声。只见一股脓脓的精子在老婆的阴道口缓缓的留了出来,,老婆看见道:哇王刚老公,你精子好脓哦,快快快要流出来了没事,,没事看我的王刚看见忍不住了。急忙躺倒地下,喊,,来骚货老婆,你在上面,,快我们堵住它,不给它流出来……嗯……只见老婆快速的爬到王勐的上面,一屁股坐了下去。,一个又大又硬又烫的肉棒紧紧贴合老婆的肉瓣,开始往桃花源深处扭转搓磨。,嗷,,老婆喊了一声,爽啊,每个男人有每个男人的感觉,,这这……感觉真好,真舒服啊。老婆坐在上面。一面用力扭腰抽送,奋勇冲刺。老婆敏感部位不断遭受摩擦,整个人就快发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呼啊!」「唉呀,嫂子外表那么纯洁现在变荡妇啦?再来劲儿点!」虽然我没上过大学,好歹今天上了一次大学生。还是这么漂亮的大学生,还是在你结婚的当天晚上。「嗯,啊…啊,呜…呼啊、啊呜…来来王勐老公人家本来就是荡妇,我要好多好多,我就是你们的小母狗。」快一点、快一点搓我…搓我…用力搓我…把我搓碎吧!「你个贱货,喊那么大声你老公在,你也不怕醒了?」「不不怕怕,」老婆呻吟着:「哦哦哦……别管他,操我,狠狠地操我!」我就是一荡妇,以后我还要给我老公带好好多的绿帽,我要给很多男人操我,我就是免费的公交车,我是公共厕所,我欠操『「操,真是个天生的贱婊子!」王勐抄起老婆两条修长的美腿,掰得笔直然后往前推,直到老婆的阴道张开大大的。他握着老婆风骚的足踝,压着我老婆的身子,巨大的鸡巴狠狠地操着:「妈的,还是这样操最爽,你这贱货,就是要这种动作操起来才好玩!」是呀!啊……「老婆羞羞的道:」我也最喜欢这样被你操!以后我经常让你这样操!「」好,以后我们天天干你!「」嘻嘻!「老婆笑道:」随便,反正人家是你们的,你们想上就上,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人家也只有顺受!被你们操死,哦……也没办法!   「王勐一边勐操一边感慨:」啊……爽!啊……爽!果然是天生的骚货平时看不出来,被干了就开始骚,专盛男人精液的垃圾桶。这样操都行,太他妈舒服了……操!爽!干死你这个骚货、贱婊子,你不去当公共厕所,真是没天理。爽!   「」啊…啊啊!呼啊…啊,…啊啊啊!「王勐的动作愈来愈快。   操得更加用力:「啪啪啪……」寂静的夜里,老婆淫叫的声音、被操屄的声音传得很远,这时要是有人附近经过,肯定会被吸引过来。「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加速冲刺啰!」「啊、啊…啊,不、不要…不行,快了,快泄了…啊、啊啊,天、天哪…呼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骚货!操得你爽不爽?啊……啊……啊……爽!「老婆已经完全被操服了,不知廉耻的淫叫着:」操我,操我,快点操噼哩啪啦「不停地操了我老婆五、六分钟,王勐」啊「的一声,大鸡巴勐顶妻子的骚屄,将20厘米的大鸡巴每次都完全的插入我老婆子宫。」给我!射我操屄里!搞大我的肚子!「」哇,你这么好操啊!是不是以后操你的人都能随意搞大你的肚子?「」哇!哇!是,随便搞,谁都可以搞大我肚子!   「快啊啊不一会王勐也射了。   真爽啊平时我去外面嫖鸡,都可以干一个多小时。没想到干嫂子着骚货,十几分钟就射了,是嫂子太漂亮,太骚了,城里的女人干着真爽。老婆的子宫被射了两次。有点胀胀的。嫂子老婆到我咯。王浩喊道。恩……来吧。你想怎么来。   嘿嘿………你把屁股抬起来跪在地上,我要从后面来。嗯……只见老婆跪在地上,屁股往我的方向。老婆大大的屁股,阴道滑滑的里面还有两个男人的精子,在慢慢的流出来。两个大乳吊着换来换去,骚到了极点。张浩趴在老婆的背上,那鸡巴在我老婆的阴道口磨了几下。双手,抓着老婆的两个大奶子,老婆转过头来,和张浩亲吻着,两根舌头缠绕着。老婆吸着张浩口水和舌头,老婆咪着眼,看见她那样子,就像很享受着这一切。……真香,城里的女人嘴巴真香啊滑滑的。嗯……嫂子老婆。我来咯。嗯……张浩后面抬了一下屁股。那鸡巴直直的横立着,对着老婆的阴道口。两手抓着老婆的大奶。用力一插。「噗」的的一声,鸡巴应声而入。嗯………舒服啊张浩也不等着。快速的抽插着。每次抓着老婆的奶子往后一拉。屁股往前一挺,没插一次老婆都哼一声。吗的。张浩就是会搞,看见这骚娘们这样被搞,老子又硬了。是的我也是。老婆听到,嘻嘻一笑。   来来,我来帮你们洗一下你们的鸡巴吧,上面有精子黏黏的,不舒服。只见王勐和王刚跪在老婆的前面,两根鸡巴对着老婆的嘴巴,老婆用她那小舌头,慢慢的舔着一根鸡巴,把马眼的精子舔了干净。两根鸡巴轮流舔着。就这样弄了时十来分钟张浩也没法再忍了,把阴茎死命地在老婆阴道内抽插了十来下,最后一下甚至稍稍顶开了子宫口,然后就在老婆的子宫内射精了,灌满了子宫的精液也烫得老婆再一次高潮了。嘿嘿嫂子……嗄……你会帮我也生个孩子吗?「喔……如果你真搞大……我的肚子……不帮你生也……也不成……谁都可以……反正……反正怀孕了也不知……知道是谁的……」老婆趴在了地上,直呼着气。   他们三个射完后坐在老婆的旁边,看着老婆的身体。又阴阴的一笑。……嫂子,嗯,什么事……我们看毛片的时候,看见那些女的吃下那个精子。我们一直很好奇,那个好吃吗?阿,,好吃啊。老婆说完,才发现讲漏嘴了。急忙有手唔着嘴巴。哈哈,原来嫂子也喜欢吃啊。来别害羞,你看那些精子在你骚逼里面都满满的要流出来了。说着。王勐拿起一个碗。放到了老婆的小穴旁边,拿着一个勺子。慢慢的把勺子神进老婆小穴里,把精子刮到碗里。每刮一次,老婆都要呻吟一声……哇,嫂子你的骚逼真深啊你看,勺子都到底了。……嘻嘻,讨厌你。   刮了好一会,才把三人的精子刮干净了。慢慢的半碗。老婆一看,哇,,你们三的精子真多啊。多久没干女人了啊。   唉……平时都是做苦力,那有时间啊。『……嘻嘻。没事没事,以后你们想操女人了,来找嫂子嫂子,就是你们三个发泄的性玩具。给你们射满嫂子的骚逼……嗯嗯,谢谢嫂子老婆……王勐拿着碗。对着老婆喊,来来骚老婆。让老公来喂你吃东西。嗯……只见王勐舀了慢慢一勺子精子,神到老婆的嘴巴。老婆那小嘴巴张开。一口吞下。555555嗯,,好吃,,以后我还要吃哦。……他们三抱着老婆,一直聊到了大半夜,才依依不舍的回去了……老婆结婚的当天晚上,就被三个乡里的朋友操了,真是自己结婚,洞房是别人在同,而且还是三个。老婆来到我身边,唉,这死老公,你老婆都被你乡里的朋友操了几次,你还睡得跟猪一样。老婆给你带来绿帽子了哦,以后还要给你带多多的……我假装哼哼。两声,嗯嗯,来来喝,死老公。还喝,他们都把你老婆喝了你也不知道……老婆给我盖了一被子,就自己去卧室睡觉了,留了满地的碗给我明天清理。看着老婆睡得差不多了。反身坐了起来。呼,,没想到平时在外面温文尔雅的老婆。被男人搞了就这么骚……想着老婆刚才被他们三个搞。鸡巴硬了起来。在卫生间打了一次飞机。唉,老婆给男人操,,自己在打飞机……第二天起来。呀老婆我昨晚喝多了,他们三什么时候走的啊。啊啊他们喝完就走了。喝到半夜,你老婆还和他们干了好久。干了很多酒哦我都不行了。嗯,你有没有谢他们昨天来帮忙啊。谢了谢了,三个都谢过了嗯,那就好哦昨天结婚高不高兴,以后你就是我老婆咯。   嗯,高兴啊。   (2)   呼……在老家待了几天,又回到的城市,由于老婆的假期还没有到,她就先去了我租的房子那里。   虽然是同一个公司,但是我们工作的地方不一样,她在杭州的公司,而我在上海的总公司。我们也没有买房子,等她以后可以转到了上海在买,现在的房子都是租着住。   这是老婆第一次来我这里飞了两个小时的飞机,的士终于到了我住的公寓下面。   「老公啊,可把我累死了。」   顺着老婆的话声望去,老婆弯着腰着,一头秀发披在了肩膀上,双手放在膝盖上。今天穿了件白色的包臀裙,把她屁股包的紧紧的,一条修长的大腿,下面是一双高跟鞋。白色雪纺衣,由于老婆穿了红色的内衣,衣服又透透的,可以看清。老婆弯着腰,可以看见内衣包裹着的两个奶子。由于太热,老婆大力的呼着气,胸部一上一下的,两个奶子呼出欲出。如果哪个在后面经过,可以看见老婆的哪性感的屁股翘着。   哎呀,我一看,老婆刚下车子,一个中年汉子就不小心把老婆撞了一下。老婆晃晃的没有倒下,还把她那包臀裙弄脏了点,我一看,只见四个汉子茫然的站着,手上拿着装修用的油漆和刷子,好像刚给楼上装修下来。穿得破破烂烂的,头发乱乱的,一看就是农民工的样子。   我一看老婆要倒下,急忙过去扶着她,对着那几个汉子吼到:「看什么看,乡巴佬,走路不长眼啊,把我老婆撞伤怎么办,你们看衣服都脏了,你们讲,要怎么赔吧。」   只见那几个汉子头低低的,也不讲话。   「就是,你们赔钱吧,」老婆在一旁附和着,看着他们。   「多……多多少钱?」汉子紧张的看着我和我老婆。   「300。」看着他们可怜的样子,我也不喊太多。   几个汉子拿出身上的钱,全部加起来,也只有100来块。   我一看,算了算了。100就一百吧,拿过钱。对着几个汉子喊到:「你们走吧。」   他们几个扒拉的走了。   看着几个汉子消失在人海中。我刚转过头来只听见身后一声洪亮的声音传来:「哟……小景,你回来啦?」   我一转身看,这不是隔壁的老王吗?「哈哈哈,老王。」老王其实已经50岁了,也没有结婚,光棍一条,身体还很硬朗着。   老王道:「你结婚回来了?回来那么快?」   「是啊……在乡下无聊也没事做,还不如回来了。」我抬头看了看老王,发现老王在盯着我老婆看,只见他一脸的惊讶,他吞了吞口水,轻声做说到:「这奶子真大啊。   太性感了,红色内衣配白色衣服,这搭配真是骚到极点啊。」「嗯……」我咳了一下。   老王才尴尬的摸了摸头,看着我道:「小景,这是你老婆啊。」「雨柔,你过来下。」   老婆看见我喊她,走到了我身边。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老王,住在我们隔壁,平时有什么事,他都很热情的帮我呢。」我指了指我老婆道:「这是我新婚老婆,雨柔,你可以叫她小柔。」   「王叔,你好。」老婆调皮的伸出了手。   「小柔,你好你好。」说着,伸出手和老婆握了一下。「这小手真滑,白白滑滑的,摸着真舒服。」老王开着玩笑道。   老婆小脸一红说:「谢谢。」   「呵呵。」我也不知道说什么,附和的笑了一下。   「呀,你们这么多东西啊,来来,反正我也没事做,帮你们抬上楼去吧。」「那多不好意思啊老王。」   「没事。我虽然老了,但是力气还是有的。   平时出去搞小姐的时候,我都是搞的小姐嗷嗷叫。」老王说完,看了看我老婆。   只见老婆嘻嘻一笑,吐出那粉红的小舌头。不好意思的笑着道:「那劳烦王叔了,没有你在我们两个也不知道要搬到什么时候。」「那劳烦老王了啊。」   「没事没事,大家都是邻居嘛。」说完我,拿着几个箱子自己走在了前面。   老婆跟在了我后面……   老王扛着箱子赶紧跟在老婆的后面。上楼梯的时候,老婆一紧一慢的走着。   老王抗着箱子,看着我老婆喊:「小柔,你走慢点,等一下我们啊。」老婆回头看了下,停了一下,不知想着什么。好几秒,脸色微红的回答到:   「好的呀。王叔你走慢点,小心台阶哦。」说着脚步慢了下来,离我们几个台阶的走着。   老王轻轻一笑,「嘿嘿……」自言到:「那短裙包裹的性感屁股,一晃一晃的,配着她那长长的大腿,真是非常的性感。」只见老婆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老王跟在后面。由于这的楼梯比较陡。老王在后面可以直接看到了老婆的屁股,而且老婆还慢慢的走着,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老王一直在后面欣赏着老婆的屁股。   「哎呀……」我转过头去,只见一只包掉在了地上由于老婆拿着蛮多东西,她只能弯着腰,正在费力的捡着那个包,那性感的臀部对着老王,一晃一晃的。   大腿微微张开。   老王抬头一看,只见他楞了一下,眼睛不眨的望着老婆的屁股。   老婆今天穿了我给他买的那条红色的丁字裤。那丁字裤紧紧的勒着老婆的屁股沟,那细细的绳子陷入了老婆那肥厚的阴唇,茂密的阴毛一览无遗,雪白的大腿加上包臀裙的包裹,使老婆的屁股更加圆润。从后面看,就让人想狠狠从后面抱着她,插她的冲动。   老王那裆部慢慢的鼓了起来,我想要不是我在,怕老王早冲上去强奸了我老婆。   「啊……」老婆突然喊了一声,我一看,只见她够不到那个包,费力的弯腰拿,她又穿着高跟鞋,脚一歪,不小心把脚扭到了。   我刚要放下东西去扶她,只见老王快速的放下手里的东西,几步就走到了老婆的身边,一手抓着老婆的手臂,一只手摸了一下老婆的屁股。由于老婆还弯着腰,老王的手直接摸到了老婆的阴部。嘴巴也不闲着,快速的往我老婆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只见老婆扭了一下屁股,「嗯……」的呻吟了一下,坐到了地下。   「哎呀,没事吧小柔。」老王笑了一下问道。   「嗯,没……没……没事啦……不……不小心脚扭了,疼得走不了了。」「哎呀,那么不小心啊。来,我看看。」说着,老王脱下了老婆的高跟鞋,轻轻的扶着老婆的小脚丫子,一脸的色狼样,吞了吞口水。   只见他来回的摸着好一会,看着我说到:「小景,小柔大概扭到了,得好好擦药。不然就麻烦了的。」   「啊,那怎么办?」我看了看老王。   「没事,我家里有药,我给她擦一下就好了。」「那真是太感谢老王了啊。」我看了看小柔,道:「小柔,你还走得动吗?」   「老公,看来不行了。我走不了了。」   「啊,那怎么办啊?」我又拿这么多东西,一脸的茫然道。   「哎哎,我说,我不是在这嘛,你们小两口忘记我了啊,来小柔,王叔背你。」   啊!?小柔小脸一红,看了一下我,又看看老王,「这可以嘛?」我对着老婆说:「哎呀,没事,老王又不是外人,让他背你吧。」「是啊,是啊。我虽然老了。但是力气还是有的哦,不然小柔你来试一下,看我厉不厉害。」老王调戏似的对着老婆说着。   「嘻嘻,讨厌……那……那好吧,王叔你要抓紧点。」「嘿嘿……放心,我会抓得紧紧的啦。」   我看着老王弯着腰,低着头,放下双手,等老婆扶着她的手慢慢单脚站起来。看着老婆还坐在地上,只见老婆的领口敞开着,那雪白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一上一下的抖动着,虽然有那蕾丝的红色内衣包裹着,但还是有大半个乳房漏在外面。深深的乳沟,看得老王,下身又更加的坚挺了。   「来……小柔,我扶你。」   「嗯……」小柔抬起了头。刚好老婆的脸对着老王的裤裆,看见了老王那坚挺的裆部,不觉「啊」了一声。   我和老王都看着老婆。   老王「嘿嘿」一声问:「小柔啊,怎么了?没事吧。」「没……没事。」说着,扶着老王的手站了起来。   老王一只手紧紧的扶着老婆的腰,那鼓鼓的裆部对着老婆的下身,很爽的狠狠的磨了几下,呼出了一口气,快速的在老婆的耳旁说着什么。老婆脸红红的。   我也没听清。说完,转过身去,蹲了下来。老婆抓着他的肩膀,趴到了老王的身上,两个乳房压在了老王的背上,只见两个乳房被压的鼓鼓的。老王两手抓着老婆那洁白的大腿根部,托着老婆那圆润的两片屁股,站了起来。   「老王,来你先走,我拿东西走得慢,你先。」我不知怎么的就讲出了这话,看着性感的新婚老婆趴在别的男人背上,我的鸡巴也慢慢的硬了起来。   「好嘞。」老王背着老婆,慢慢的从我前面走过。只见老婆脸红红的,看了我一下,吐了吐舌头。   走了好一会,我抬头看了一下,眼前的一切把我看呆了。只见老婆的裙子太短,又是弯着脚,只老婆的包臀裙被拉了上去一大截,那白晃晃的屁股露在了外面,只见那丁字裤更加的紧嘞着老婆的股沟,阴部都把那绳子包在了里面,老王的一双老手,手也不知什么时候直接触摸到了老婆的屁股上,抓着老婆的那两片屁股,十只手紧紧的抓着屁股最翘的那部分。老王每走一步,丁字裤的绳子磨一下老婆的阴道,只见老婆那有点黑黑的阴道口,有细细的淫水粘着阴毛,一上一下的晃动着,屁眼一张一合的,好像要迎合着什么东西进入一样。   老王的手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晃一下,他的中指都戳一下老婆的阴道口,有好几次我看见老王的手指没入了老婆的阴道大半截,从后面看,就好像老王扣着老婆的骚逼一样。   老婆紧紧的抱着老王的脖子,脖子红彤彤的。   走了好一会,才到了门口。老王家就和我家对面着。   「唉,老婆,该下来了。」   「啊啊……什……么么,到了啊?」老婆那娇媚的脸看了我一下问道。   「是啊,小柔,到了哦,难道王叔背你太舒服,不想下来了啊。」老王色色的笑着说。   老婆小脸一红。老王抓着她的屁股让她从的背上慢慢的滑了下来。   老婆靠在了墙壁边上,我不经意的看见老王,偷偷的把刚才伸进老婆阴道还挂着老婆淫水的中指放进嘴巴里吸了几下,自言自语道:「真香啊,这年轻女人的淫水就是骚,香香的。」   老王的话一句不差的都传进了我耳朵里。我转过身来,故意装做不知道问:   「老王,什么香啊?」   老王抓了抓头,「没有什么,我讲的是哪家做饭香呢。」「哦,原来这样啊。」   我正当要翻出钥匙开门的时候,一股强烈的淫妻念头又涌入了我的脑海里。   要是我不在,老婆会不会被老王搞。刚才老婆被老婆摸得痒痒的,把性趣都挑逗起来,现在下面一定很痒定很痒,想要大鸡巴满足她,我到要看看老婆到底有多骚。   想着,我一拍大腿,「哎呀,完蛋了,刚才拿行李的时候,忘记拿我的那个包了,钥匙我放在里面。这可怎么办啊?」   啊,景兄弟,看你这记性,你快去拿,让小柔先在我家待着,你快去拿吧。」   「嗯,那也没办法了。老婆,你先在老王家等一会,我去拿一下钥匙,机场离这也蛮远的,几码两。三个小时才能赶回来。」「嗯。老公,你慢点,我等你回来哦。」   「那老王,我老婆你就劳烦你照顾一下了。」我看来看老王。   「哎呀,景兄弟,你放心吧,小柔我给你好好招待着,少不了她肉,一下我给她的脚上点药,在帮她揉一下,揉得她舒舒服服的。」「那麻烦了,老王。」   「没事,你去吧。」   「恩。」我转过身,走下了一层楼梯间,就停住了,静静的听着楼上的讲话。   只听老王对着老婆说到:「小柔,来到我房里来,我们等景兄弟回来。」「嗯。」老婆柔柔的回应着老王。   「哎呀,小柔,老王老了,刚才背着,我腰都疼死了,我背不了你了。」「啊,没事,我自己单脚慢慢跳过去吧。」   「哎呀,我讲我背不了你,但是我可以抱着你进去啊。来。」说着,张开双臂,看着我老婆。   「这,这……」   「哎呀,那么大个人了,别这别那的了,来吧。」「那……王叔不好意思咯,我来咯。」老婆说完,双手绕着老王的脖子。   老王拖着老婆两天大长腿,一手托着老婆的背,抱起了老婆。   「哇,真香啊,小柔,你身上真香。」   「啊,哪里啊,讨厌的王叔。」   「哈哈哈,看你都结婚了,还害羞。走,我们回房吧。」看着老王抱着老婆,就好像小柔才是老王的老婆一样。   看着老王抱着老婆进入房门,我快速的跑到了门口,躲在了门边上。   老王抱着我老婆,手上也关不了门,他轻轻用脚一撩,想把门关上,我看见门要关上了,急忙轻轻用手拖住,门一响,但是没有关上。   老王抱着老婆走到了大厅里,由于老王的家我去过,要进入大厅还得转过一个个弯,在弯口还有个大柜子,是平时他下班换衣服用的。在柜子里可以看到大厅里的一切。我快速的进入大门,把门关上,把柜子门打开,进入。由于老王还抱着老婆走到沙发上,是背着我的,他是看不到我的。   我进入柜子的时候,心都是呯呯的跳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紧张老王看到,还是老婆和老王一下有什么事情发生而感到刺激。   我看了一下老王的房子,只见里面乱乱的,建设材料满地都是,锅碗什么的都乱堆着,老王家正装修呢。我突然想到刚才的那几个汉子来,他们不会是给老王搞装修的吧。我也不多想。   我看着老王抱着老婆放在的沙发上,就坐在了老婆的身边,老婆脸红红的,低着头,那样子更激发起性趣来。   「唉,小柔,家里装修,乱了点,不要介意哦 .我去拿药来给你擦擦哦。」「嗯,好的,王叔。」   不一会老王拿来了一瓶药水,坐到了老婆的身边。看着老婆的长腿说道:   「小柔啊,你看你穿着丝袜,我也不好擦药。要不你脱了吧。」「在这里脱嘛?」   「是啊,你脚疼也走不了,我刚才背着你没力了,我也背不动了。」「那……那好吧。」说着,老婆坐在了沙发上,盘着脚,要开始脱下丝袜来。   她刚把腿转过来,就「滋」的一声,可怜巴巴的看着老王道:「王叔,不行啊,脚太疼了,我自己脱下的话,要疼死我了。」「啊,」老王看了看,老婆的大腿,皱着眉头:「那可怎么办,小柔啊,要不,王叔来帮你脱吧?」   老婆大眼汪汪的看着老王,一头秀发披在了肩膀上,一副可怜的样子,「嗯……那好。」   只见老王把老婆的大腿放在他的脚上,双手慢慢的滑过了老婆的长腿,把老婆的短裙往上拉了拉。老王吞了吞口水,看着我老婆的身下。老婆也呼吸急速起来,看着老王慢慢的拉着她的裙子。   老王拉着到了老婆的大腿根部,只见老婆的阴部只有一小片薄薄的布挡着,由于刚才在楼道上又被绳子磨来磨去,阴道口应经湿湿的,把那一小布都打湿了,使及更加的透明,连里面的阴蒂和淫唇都可以看得见。那神秘的三角地,阴毛满满的。还是一些淫水亮亮的。   老王双眼突出,一直看着我老婆的身下,脖子青筋爆着。结结巴巴的对着老婆说到:「小……小柔啊,你你……真性感,穿着这样的内裤……你是要我老王流血死在这里啊。」   老婆看了看老王,害羞道:「这是小景买给我的,他讲我穿这个好看,又性感,王叔,你别老盯着我下面看,我怪不好意思的。」「是是……都是小柔太漂亮了,我这老头要是现在能娶到像小柔这样的女人做老婆,那让我明天死也可以啊。可惜我老了啊,没有这样的女人看上了。实在不行,要是给我搞一个像小柔一样漂亮又性感,骚骚的女人也可以啊。我也算了了心愿。」   「王叔,你真坏,拿我来比喻,真坏。」老婆嘻嘻的笑着。   老王轻轻的抓着老婆的丝袜两边,慢慢的抓着丝袜往下拉。老婆的长腿也慢慢显了出来,光滑洁白的长腿。老王看见了,手也不自觉的在上面来回的摸着。   老婆红着脸,也不反对的看着老王调戏着她。   「小柔啊……我还以为你只有屁股翘和奶子大。没想到你还有一条这么漂亮的长腿啊。」   老婆骄傲的伸了伸腿,「那是,我这长腿是我的骄傲呢。」说着,把那一条腿也放在了老王的腿上,还来回动了一下。   老王看着我老婆的阴道和腿来回的摆动着,就好像他已经从后面开始操着我老婆,他那鸡巴早已挺立着,裤子鼓鼓的。眯着眼,让老婆的双腿在他那鸡巴上面摩擦着。   老婆看了下老王,这才反应过来。轻呢一声,:「讨厌,王叔你真坏。」眼一直看着老王那挺起来了鸡巴,脸色红得像苹果一样。   老王看了看老婆,很骄傲的说:「小柔,你看什么看,你没看见过啊。小景自己都有,你不看。」   「小景的没你的大。」说完老婆脸更加红了。   「哟,你都没看到我的,你怎么知道我的大啊。」「你……你……你裤子都挺起来那么高了。我一看就知道王叔的大了。讨厌死了。」老婆说完紧紧的夹着双腿,摩擦的她的阴部。   老王嘿嘿一下笑,对着老婆说:「小柔,难道景兄弟没有要你啊,留你这么性感,风骚的老婆不搞啊?」   「他,没有……他都满足不了我。」说着,更加低下了头。   「哇,我果然没有看错,刚才在楼下我就知道小柔骚骚的了。没想到这么骚啊。」老王说着,解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了他那巨大的鸡巴,起码18里面米长。红色的龟头。   鸡巴下部筋都爆了出来。两个蛋像桃子一样吊着。就像那公马一样。   「小柔你看一下,那个的大?」   老婆一看,两眼惊呆了。结结巴巴的说:「王……王叔,没想到你老了,可是你鸡巴真大啊。比我老公的大多了,我老公那根和你比就像小孩和大人比。」「怎么样?」   「王……王叔,真……真好啊。」老婆一脸的幸福的看着老王道:「我……我,可以摸一下吗?」   「可以啊 .小柔有要求,王叔当然满足你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鸡巴对着老婆的脸。一根鸡巴晃在了老婆的眼前。   老婆急不可待的,抓着老王的鸡巴,看着,嘴巴里还咕噜着,「真……真……真大啊。像公马一样。」说着,来回的套弄着老王那硕大的鸡巴。   「小柔啊……你你这样王叔受不了啊,要不你帮一下叔吧。」老婆看着这样,她的性趣已经被挑逗起来了。看着王叔的鸡巴,嗯的一声,答应了王叔。   只见老婆跪在了地上,一口含着老王那大鸡巴。只见半根鸡巴没入老婆的嘴巴里,还有大半根在外面晃着,来回的在她嘴巴里抽插着。她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口水一直顺着嘴角留了出来,她也不擦一下,只顾吸着老王的鸡巴。   老王站着闭着眼,享受着老婆带给她的快感道:「小柔,没想到,景兄弟娶了你这个怎么骚的老婆啊,性欲那么强,看见大鸡吧都眼发直了,都急着吸起来了,真是骚货啊,知道吗?   小柔今天一看见你,你王叔鸡巴就硬起来了,看着你那骚样。王叔就想操你了,没想到你真好操啊。」   我老婆嘴里堵着鸡巴,「呼呼」的算是回应了老王的问题。   老王脱下了裤子,老婆抓着老王的屁股,猛的往前面一拉,使劲的让老王的鸡巴插着自己的嘴里,一直到喉咙深处。   这样抓着老王弄了十几分钟,「波」的一声,老王从我老婆的嘴巴里面拉出了鸡巴,鸡巴上面都是老婆的口水,湿漉漉的立着,马眼流出了一点精子。   「王叔,爽吗?」   「小柔啊,你这骚狐狸精,真会勾引男人啊,真会吸,真是贱逼。」老婆一边舔着老王的蛋,小手抓着他的鸡巴一边回答:「王叔,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小柔都给你吸了,你还这样羞辱人家。那人家老公满足不了我,我只有找大鸡巴的男人来搞了,小柔性欲强,只有这样才满足啊。王叔你跪在地上,趴下去。」   「啊?你要干嘛?」   我老婆狐媚的看了一下老王:「小柔要从后面来帮王叔点。王叔你快点。」「嗯嗯,好好。」老王快速的跪在了地上,双手着地,像一只公狗一样,屁股对着老婆的脸。   老婆也跪在了老王的屁股后面,伸出了她那小小、粉红的舌头,慢慢的舔着老王的屁眼,   只见老王颤抖了一下,直呼:「妈的,小柔,你这贱逼,没想到这么下贱,舔老子的屁眼,真舒服啊,看你一副安安静静的样子,没想到就一荡妇,真是欲求不满啊。景兄弟娶了你,以后不知道要带多少的绿帽。呼呼……」老婆一边舔着老王的屁眼,一边回答:「王叔,我就是一贱妇,看见大鸡巴就走不动道,我喜欢大鸡巴,也……也喜欢被别男人操我那骚逼。我老公,你不用管他,谁鸡巴大,谁就是我老公。」   老婆舔着老王的屁眼,慢慢的舔到了老王的阴茎下面,含着老王像桃子一样的蛋,来回在嘴巴里玩弄着。   「舒服啊。没想到,我老王在有生之年,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给老子服务,真是爽啊。」   「嗯嗯,人家舔得好舒服。我的下面也痒得不行了,真不行啊。王叔,你也帮我舔一下吧。」   「好啊,你先求我,我才帮你舔。」   「求求王叔,来舔小柔的骚逼,小柔是骚货,小柔受不了了,小柔下面都流了好多水,小柔的小穴痒痒的,快来。」   「这骚货,真是欠操啊。」老王一转身,脱下了脱下了老婆的衣服,一对爆乳蹦了出来,晃来晃去,「真香啊,小柔,你奶子有奶子真香。」说着两手抓着老婆的奶子揉了起来。   「我操,这奶子真大,一手的抓不过来,小柔你吃什么长那么大的啊。」只见老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我……我也不知道……小柔本身就自己大了,每次我上街都会有男人盯着我的奶子看。在公交车上还被摸了奶子呢。不过真舒服,我也喜欢被摸啊。」   「真骚。」老王抱着老婆放在了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大大扒开她的逼逼,整个阴道张开着。两片阴唇,一张一合,阴蒂的凸着。   老王张开嘴巴将老婆的整个逼逼都含到嘴里,疯狂吸舔,伸出舌头插到她的穴里,疯狂的搅动,舔着骚逼的内壁。   老婆紧紧的抓着老王的头,摁着他的头,使老王的整个脸都在老婆的逼下。   「怎么样,这样吸你爽吗?」在身下的老王说道。   「唔……唔……」老婆的含糊的说,不停地点头,两手抓着沙发。   「啊……啊……啊……啊……」老婆地发出阵阵呻吟。   「啊……啊……好……爽!用力!啊……用……力……」老婆一边捏着自己的奶子一边叫道。   老王见到我老婆这么骚,更加用力舔着。   「啊……对,就是那里,不要停……」老王舔着老婆的阴蒂。   「啊……啊啊……王叔,老公快快啊,我要不行了……啊……啊……啊……老公,王老公,快……快点。」说着,猛的一抬屁股,猛摁了一下老王的头,用老王的舌头摩擦着阴帝。   一会,只见老婆急促的呼吸起来,「老公……老公,来了,来了啊。」只见一股尿液从老王的头部喷了出来,老婆抓着沙发,浑身颤抖着。满脸潮红。   只见老王,从老婆的两腿间,抬起头来,看着老婆道:「小柔,怎么样,爽不啊?你的尿真香,年轻漂亮女人的尿真好喝啊。」说着舔老婆喷潮出来的尿液。   「王老公,你真……变态……竟然喜欢喝小柔的尿。那以后你想喝了,你找小柔,小柔给你喝个够。嗯……」   咔嚓一声,突然,老王大门开了。我操,吓我一跳。我转过身去,看见了几个人走了进来,仔细一看,我日,怎么是一个多小时前碰到我老婆的那几个装修工呢,他们怎么进来的?完蛋了,今天老婆和我与他们吵架,现在他们看见老婆这样,那老婆不是要被轮奸了吗?心里想着这些,但是脚又迈不开。又想着如果他们看见老婆这淫荡的样子,会怎样。   只见他们转了一个弯,抬头一看,几个人惊呆了。只见老婆抓着自己的两个巨乳,老王在她身下舔着,周围还湿湿的,一副欠操的样子。   老婆和老王同时转过头来。老婆看见他们几个,一脸的惊讶,「这……这……这……你……你们怎么进来的?」   老王一看是他们,一拍头,「哎呀,我忘记,这几天他们帮我装修,我钥匙给他们了。嘿嘿。来来来,竟然你们来了就一起来吧。我可能都满足不了我这刚刚认识的老婆呢。」   这老王,竟然喊我老婆做他老婆。   真是的。   带头的汉子听老王这么一说,往前走了几步。当他们几个看见是我老婆后,也是一脸的惊讶,「老王,这不是你老婆吧。我好像记得他老公是一个瘦瘦的年轻男人,我们见过的。你怎么搞上她了。看样子她很舒服,应该是自愿的吧?」「嘿嘿……这骚妇的老公住我对面,这骚娘们今天刚来,他老公钥匙放在机场忘记拿了,他回去拿,大概还有2小时才能回来,这娘们就求我干她,这不,还没有插进去,她就高潮一次了。」   「刚认识,就搞上了,老王真有你的。哟,小娘子,你还认识我们不?没想到今天在楼下看见你穿得那么得体,没想到是一骚货啊。今天就让我们哥几个好好操你一下,不然我那100块不是白花了。」我操……这几个鸟人,4个人100快钱就操我老婆,出去找妓女都不只这个价呢。我老婆妓女都不如啊。看着他们几个对着我老婆,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   说着,他们几个走到了老婆的身边,带头的拿着手机拍了几张老婆的裸照,说:「小娘子,你要好好的给我们弄,不然我把相片传给你老公。知道了没有?」   「嗯……」老婆颤颤的回答道。   他们几个一字的排开,脱下了裤子,半躺在了沙发上。只见他们几个的鸡巴真他妈的大,一个个都像个茄子一样,又黑又紫的。老婆看见后也是一脸的惊喜。   老婆跪在了他们前面,从带头的那汉子开始,舔着他们的鸡巴。   「呼……爽啊,这么漂亮的女人,舔就是舒服。哈哈,小娘子,我们昨晚几个去嫖妓女,射精后,也没有洗。味道这么样啊?」老婆舔着他们的鸡巴,一脸的幸福,「好,好吃。我喜欢你们这样的腥味。」   「我操,这女人真骚。发骚起来,我怕狗她都给干。」「呼……摸我,老公们。」   「我操,真贱,竟然喊我们老公。我们是你老公了,那你真老公怎么办?」「他才不是我老公,你们鸡巴那么大,你们才是我的好老公。」只见一个汉子从后面狠狠的抓着我老婆的两个奶头。那汉子拿着老婆两个巨大的乳头玩弄着道:「我操,大哥,这小娘子奶头真大啊,平时一定没少干。」说着,又狠狠的捏了两下。   老婆被他摸得骚逼淫声连连。老婆跪在他们的腿间来回的轮流的舔着他们几个,屁股一直晃着。两个奶子被他们抓着,几条红色的手指印。   老王看着这一切,「骚货就是骚货啊,这样都可以。要是没有这几个兄弟,我怕今天我是满足不了你这荡妇了。这逼都湿成这样了,我看一下有什么东西先给你满足一下。」   老王往旁边望望了望。走到桌子上拿起了一个黄瓜,嘿嘿一笑。老婆没有发现老王拿着黄瓜,她只在认真的吸着他们几个的鸡巴。   老王走到翘着老婆的屁股旁,用手张开老婆的双腿,使老婆的阴道完全露出来。只见他拿着黄瓜在比划了一下,对着老婆的阴道猛的一插。「卟……」的一声。我看得心惊肉跳。   本以为老婆会疼得站起来。没想到黄瓜没入了老婆的阴道一大截,老婆只是很舒服的呻吟了几下。   「哇……」老王喊道:「这小柔,你这逼真厉害啊,这么长的黄瓜都能容得下,而且那么容易就进来了。你水真多啊。」说着,开始来回的抽插着黄瓜。每抽插一下,老婆都呻吟一声。那场景就像A片演的一样。   张老王手拿着黄瓜,使劲地搅动:「怎么样,爽吧,小柔?」「嗯……嗯……」小柔含着肉棒不住地点头,淫水顺着阴唇往外流着。   「干他娘的!这么多水。」老王边说边更加用力地搅动着黄瓜。   老婆没有说话,只是很享受的吸着那几个农民工的的肉棒。   随着老婆吮吸频率的加快,「啊……」随着那带头汉子的一声长吼,他在老婆的嘴里射了。淡黄色带着腥味的精液从老婆的嘴边溢出,老婆不停地用舌头舔食带头汉子肉棒上残余的精液,将它们全部吞进去。   「妈的,你这骚妇,太能吸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射了。没想到你竟然把老子的精子都吃下去了。真是下贱的女人啊。」「我……我喜欢这个味道,我喜欢吃精子。」老婆看了一下那汉子,妩媚的道。   「骚货,爽不爽,这黄瓜这么大,都可以放入你这逼里面去,小景鸡巴应该没有我们那么大吧。他是怎么满足你这骚逼的啊。可见平时你也没有少干啊。」「嗯……我老公他的鸡巴只有11里面,根本就没有感觉。我平时寂寞想鸡巴了,我都是拿我的那根大号假鸡巴自己弄。」「哈哈……你这骚货,以后你想男人了,你过王叔这边来,我们几个天天晚上给你当新郎,我们几个就当你老公了,以后你趁你小景老公在家给你做饭的时候,你就过这边来,我们先喂你下面吃得饱饱的,保证让你爽。知道了没。」「嗯嗯……」老婆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老王的问题。   老王拿着黄瓜更加用力的抽插着老婆阴道,一股白色的精液在她的阴道口流了出来。   「哦哦哦……老公,好爽啊,我要……妈妈啊……我要……快点……把你真鸡巴插到老婆里面来,你要狠狠的操我……快啊……」老王再也忍不住了,趴在老婆的背上,抓着老婆的两个巨乳,就像公狗干着母狗一样。他那巨大的鸡巴猛的一插,只听见「卟」的一身。老婆猛的抬头,满嘴的口水和精液一直从嘴角流着,满面通红的小脸,「呼」嚎了一声,「好满啊……好热啊。王老公你的鸡巴真大啊……插得老婆好满足。」老王快速的抽插着,「你这荡妇,小景娶你才第二天,你就和别的男人搞了,而且还是5个老男人搞你,妈的,你真是骚到了极点啊。」「啊啊啊啊啊啊……舒服……真爽啊……嗯啊……好充实……好满哦……老公的……肉棒……好厉害……好粗大……人家……要……裂开了……啊……啊啊啊……小柔不管了我老公了,以后……小柔的小穴痒了,我就来给你和那四个农民工搞,你们的鸡巴那么大,小柔想舒服,免费的上我,小柔跪着求你们上小柔,小柔就是骚妇,小柔要嫁给你们5个当老婆,以后我就是你们公共的老婆了,想什么时候要,你们给小柔打电话,小柔一定到你们的地方给你们搞。啊……老公,使劲儿……使劲儿……啊……啊……老公嗯……使劲儿操我……操我……操我……使劲儿操我……操……操……啊……」老婆就这样被老王插了大概十几分钟。中间轮流给那几个农民工舔着鸡巴。   「好老婆,我要射了,要射了……」老王在也忍不住了。   「啊……老公,都射进来,射多多的,把我干怀孕,把我的肚子干大,快点……啊……把小柔的肚子搞大……老公……嗯……」老婆像发了疯一般,下流的说着。   「啊……啊……老婆……啊……小柔老婆……射了,射了……啊……」随着一声长长的喘息声,老王把精液全部都射进了老婆的身体。   老婆大概也到了高潮,胡乱叫喊了起来:「啊……我要,啊……老公……都射进来,好多啊……好烫啊……好舒服啊……啊……老公……嗯……」老王趴在老婆背上喘着粗气,他的鸡巴还在老婆的逼里。精子顺着他的鸡巴慢慢的流了出来。   「滋」的一声,老王拔出了他的鸡巴。老婆又「嗯」的一声,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   「老王让开,到我了。」那四个农民工的一个喊到。   「恩。」老王快速的爬到了他的位置躺下。   那农民工像刚才老王一样,也是猛的一插。里面本来就有满满的一逼老王的精液被他这么一插,只见有少许精子飞溅了出去,老婆的阴道口涂满了精子,顺着大腿流了下面。   老婆已经要疯了,嘴巴里面帮老王舔干净老王鸡巴上的精子。一边摇头,满足的「嗯嗯……」着。   老王看着老婆淫荡的脸问:「怎么小柔?你摇头干嘛,不想要了啊?那我喊他拿出来了啊?」   「嗯……不……不不……要……人家还想爽。好老公,快点……插……」那农民工看见老婆喊,想是要表达什么似的。猛插到底,又拿出来,又猛插到底,就这样不紧不慢的弄着。每插一次,老婆都「吼」一声,那样子,就像很多年没见过男人一样。这时的老婆,已经进入发狂状态了。   「哦哦……对……就这样……老公你好棒啊,你的鸡巴好棒啊,快操死老婆了……啊啊啊……别停……就像他们一样……干死我……你们是最棒的男人。」可能真的是因为我性能力太弱,让老婆长期处在饥渴不满之中,这才使得一向温婉端庄的老婆在被他们插以后,变成的荡妇。   那农民工费力的抽插着。不一会只见那农民工大喊:「骚妇,我不行了,我要射了啊。」   「嗯,来吧老公,射进来,我要你射进你老婆的小穴里面来。」只见那农民工腰一挺,浑身发抖着,一股脓精射进了老婆的小穴里面。只见老婆大气的呼吸着,手抓的沙发,身体也是一抖一抖的,显然也跟着高潮了。   「好舒服啊,好暖啊,老公,你射进来得真多,感觉里面满满的。」「嘿嘿……」那农民工露嘴一笑,「那是,你老公都好久没有干过女人了,我的二弟早就按耐不住了。」   「怎样,骚老婆,我们几个老公干你爽不,你这小骚妇,舔得我又硬起来了。」那刚才射进我老婆嘴巴的农民工的头头说到。   「好爽,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一次几根鸡巴操我的感觉好好啊,你又硬了,你可以来插我啊,又不是没有逼给你插。」「你这骚妇,看我的。」只见那中年头目躺在了地上:「骚老婆,来,上来。」   只见老婆快速的坐了起来,一只手挡着下面,不给精子流出来。来到了那中年头目的身下,阴道对着那根大鸡巴,就坐了下去。   又是「卟」了一声,大鸡吧,完全没入了老婆的阴道口。   「爽。这骚漂亮的骚娘们就是爽,里面暖暖的。」老婆也不说话,屁股慢慢的摇了起来,还一边呻吟着。   老王和一个农民工站在两旁,老婆一手抓着一根鸡巴,来回的舔着。另一个人,在后面抓着老婆的两个大奶,轻轻的捏着那两个奶头。   就这样噗噗的弄了十来分钟,老婆就开始挺不住了,只见那头目的鸡巴塞在老婆的逼里,老婆的阴道口,早已完全湿了,精子都滴到了沙发上。老婆更加大力的一坐一上。   「呼……妈的,骚妇,你这么贱骚,性能力这么强,你老公是满足不了你的,你还不如去当妓女呢,又可以赚钱,又可以舒服自己。」「嗯……嗯……人家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但是,嗯嗯……啊……啊……人家不敢,又不认识人,我害怕。」   「哈哈哈,贱妇,以后你想被插操了,你来找我,我们那农民工很多,一次50,你那么漂亮,他们都会排队来操你的。」「啊……一次50是不是太贵了,他们不操这么办,啊啊……啊啊嗯……我看一次20就就可以了。」   「哈哈……真是贱货啊,那些老妓女都一次70了,你这么漂亮,一次才20,连妓女都不如,真是个人都可以操的骚妇啊。」「人家也是想舒服嘛,得找很多男人来干我,我才不饥渴。」「那好,等下你留下电话号码。等你逼痒了,你打我电话,我给你安排怎么样?」   「嗯……谢谢……老公。你要安排鸡巴大的哦。我喜欢鸡巴大的。长得丑、多老都也没有关系,人家,人家只要鸡巴大的。」「嘿嘿,你放心,保证他们插你后,你老公你都不想要他了。」中年头目一边大力的插着,一边喊到。   「王老公。」老婆突然对老王喊到。   「啊,老公在呢,什么事?」   「人家被你们插得太舒服了,喊得大声,我想喝水。」「嘿嘿,好的。」老王看了看,看见桌子上有着西瓜,拿了一片递给老婆。   「嗯,王老公,我手没空,你你……你喂我。」「啊,怎么喂?」   老婆羞红了脸:「你就咬,放嘴巴里喂人家。」「得嘞。」老王咬了一口,嚼了几下,把西瓜嚼碎了道:「骚货,把嘴打开。」   老婆抬了抬头,小嘴张开着。老王移到老婆的嘴巴上面,慢慢的把嘴里的西瓜,混着口水吐到老婆的嘴巴里。   老婆一口吸住,吞了下去:「嗯,好好吃,老公喂得好好吃啊。」老王又咬了一口,慢慢靠近了老婆的嘴巴,老婆刚要接住,老王又把头移开,老婆被耍了几次,看着老王不注意,一把拉住老王的头,嘴巴对着老王的嘴巴就吸了起来,只见老王的舌头和老婆粉红的小舌头互相缠绕着,西瓜汁顺着嘴巴流了出来,啪啪啪的吸着,一直吸着老王的口水。   「嗯……嗯……」后面那中年又大力的抽插着老婆的小穴,老婆只能「嗯……嗯……」的呻吟着。   老王就这样喂着老婆吃西瓜。   中年头目一直在老婆身下插着道:「小娘子,今天爽不爽啊,看你几个小时前,让你老公骂我们几个乡巴佬,现在他老婆给我们几个乡巴佬操得哇哇叫,嘿嘿,今天给的那100块,就算是给你老公的嫖妓费了,嘿嘿,我们操着你,你老公收100块,他也够本了。」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是……是的,人家就算骚妇,给你们搞,我老公算什么,他的小JJ都没有你们的一半大,今天看见你们,我就知道你们几个下面一定很大,但是老公在,我又不好意思,当……当时,你们要是强奸我,我也不会反抗的。」   「操,这小娘子性欲也太强吧。」   「嗯……嗯……来吧老公,你插得我好爽啊,快点,人家要挺不住了。」中年汉子看见老婆要不行了,抓着老婆的腰,屁股往上挺一下,就拉着老婆屁股往下摁,使每次他的鸡巴都能深深的插到老婆阴道的最深处。更加快速的插着,「啪!」巨大的脆响,响亮!老婆的丰臀冲击出剧烈的臀浪。   「啊!」老婆尖叫一声:「好深!操到人家的子宫了,啊……老公……快……快……再快点……求你了……快啊……」   「老公也快不行了。我是射到里面还是射到外面。」「里面,不要射到外面啊,里面舒服点。」   中年头目一脸奸笑的道:「要把你的肚子操大了,谁来养啊。」老婆这时候已经彻底要疯了,立刻喊道:「没关系,操我,随便射让人射精射尿,你随便射,求你快点操,快点射,把人家的肚子操大,生孩子就让我老公养着。你们给他老婆怀孕,让他来养着你们的孩子。啊……我要给你们每个人生孩子……你们操我吧,狠狠的操我啊啊……啊啊……」在老婆凄惨淫乱的嘶喊声中,中年头目的巨大鸡巴一头扎进老婆的逼中,再也不拔出了。只见他粗大坚硬的阴茎也一涨一收的,好似将什么东西猛烈地注入一般,我知道他已经狠狠地在我老婆的子宫里射精了。   同时老婆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另一个装修工也忍不住了,拉过老婆的头,直接射进了老婆的嘴巴里。一股浓浓的精子灌满了老婆满满的一嘴巴,只见她咪咪了咪眼,就吞了下去,好像还吃不饱一样,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嗯,好吃,这个老公的精子浓浓的,腥味好重,好好吃哦。」吞完了精子,又帮那工人舔干净鸡巴上的精子,完了,一双明亮的眼睛,妩媚的看了一下那工人。   老婆上下两个洞同时被射了精子,由于小穴被4人都射在了里面,她肚子鼓起了一个包,可见子宫里已经灌满了精液。   中年头目也射了精,累得趴在了一旁,道:「好累啊,这骚妇,太能干了,我们5个人轮流上,她还没事一样,下次看来得找人多一点来才行,把她逼搞烂去。」   他们整整搞了3个小时,才停了下来。老婆躺在他们五个人的中间,两人摸着她的奶子,在休息着,她的逼还流着精子。   老王用嘴巴一口一口的喂她喝水,她也张开那性感的小嘴接着老王从嘴巴里吐出来的水。喝完了水,她看了看他们道:「老公们,我真老公也快回来了,你们穿衣服吧,不然让他看到你们轮奸她老婆,他会疯了的。」「小柔啊,我们可没有轮奸你,是你太饥渴,你勾引我们的哦,他看到了就看到呗,正好让他也知道他才娶的新婚老婆,是多么的下贱,一次就给5个老男人干,一次带五个帽子。」老王贱贱的笑道。   老婆轻打了一下老王的鸡巴,「好啦好啦,是小柔太骚了,老公满足不了,才找的男人,你们要给我保密哦。」   「好的,我们给你保密,但是以后我们想操你了,你随时要来哦。」「好的,老公们,以后人家下面痒痒了,会找你们干我的。」「好了,好了,小景那小绿帽王要回来了,我们也穿衣服吧。」老王道。   「等等,」中年头目道:「我们来一张合影吧,等我回去,也让我那些同行们看一下,我们今天操的小荡妇。」   老婆躺在他们中间,五人都躶体着。老婆脸红红的,头发也乱乱的,两个大奶挺立着,两脚开得大大的,浓密的阴毛中精子正在她逼里流了出来,极度淫荡。   中年打开手机,放在了桌子上,卡的一声,他照了几张合影,又对着老婆的阴道、奶子,还有小脸,照了几张特写。   照完后,他们才穿好衣服。   那中年头目拿过老婆的蕾丝小内裤放在鼻子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真骚的味道,小娘子,这内裤留我当纪念了哦。」   「嗯,你要好好保管哦。人家内裤上的骚味要是没了,你拿来给人家,人家穿几天又给你。」   老婆穿好了衣服,套好她的包臀裙,又是一副正常的样子。   几个农民工也穿好了衣服,老婆送他们到了门口。在门口我可以很近的看着老婆。老   婆背对着我,一一和那几个农民工舌吻了一多钟,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他们,一双修长的长腿,精子顺着大腿内侧慢慢的流着。   老婆对着中年头目道:「老公,刚才你干人家的时候,你说……说,要带人家去你工友那里卖,你……你还带我去吗?想想就很刺激,我很期待呢。」老婆说完,很不好意思的看看了那头目。   「操,这骚妇,真想去当妓女啊?啊不,小娘子本来就是像妓女一样了,是不是啊?」汉子调戏的看了看老婆道。   「嗯。」老婆害羞的应了一声。   「号码给我吧,小骚妇。」   老婆拿过他的手机输入了自己的号码,骚骚的递给了那汉子。   中年头目接过了手机道:「小骚妇,打你电话你要出来哦,到时候我们20几农民工干你,你逼都给操烂了。」   「嗯,老婆不怕,老婆的逼是金刚不坏,多少男人都不会坏的,我要给我老公带1000个绿帽。」   「真骚。好了小骚妇,老公们走了。打电话给你哦。」汉子说完,走出了大门。   「拜拜,老公们。」   「拜拜小骚妇。」   老婆看着他们几个走了,关了大门,走回房里。   看见老婆走进去后,我偷偷的出了柜子,打开门,轻轻的溜了出去。呼,妈的,没想到老婆这么骚,在里面可是憋死我了。妈的,自己也真变态,老婆被5个老男人搞,自己鸡巴都还这么硬,唉。自己想着,敲了老王的大门。   不一会老王笑嘻嘻的打开门:「呀,小景回来了啊。」「嗯,我老婆的腿还好吧。」   「没事,我刚才帮她按摩,她舒服着呢。」   「嗯,谢了老王。」   「没事,我们是邻居吧,应该互相帮助是吧。」「对,对。」   我和老王走到了客厅,我就吻到了浓厚的精子味道,我装作不知道的问,「什么味道啊,老王?」   「啊,没有什么啊。哦,是刚才给小柔上的药啊。」「哦。」   老婆坐在沙发上,她看到我:「老公,你回来啦?」「嗯,老婆你的腿好点了没有啊?」   老婆脸潮红的偷偷的看了一下老王道:「好多了,刚才王叔给按摩,好舒服的,王叔的按摩手法很厉害,现在不是很痛了。」「嗯,那就好。有时间多给王叔按几次,好得快一点。」我看着老婆道。   「嗯,知道了老公,有时间我一定多给王叔按几次的。」「那我们就不打扰王叔了,我扶你回家吧。」   「嗯嗯,好的。」   「我也来帮忙扶吧。」我还没回答,老王就扶着老婆的一半肩膀,慢慢的把老婆扶了起来。我只好也扶着老婆的另一边肩膀扶着她站了起来。三人慢慢的走回我房里去。   老王的一只手放在了老婆的屁股上,我也装作没有看见。他慢慢的把手放到老婆短裙里,摸着老婆的屁股,手指抠着老婆的逼,把里面的精子都抠了出来。   「嗯啊……」老婆突然喊了一声。   我看了看她,只见她满脸的淫荡,红红的道:「没……没什么事。」老王帮我扶到了门口,就放开我老婆了,「好了,小柔,小景,我就到这吧,你们小两口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去吧,我老头子就不打扰了。」「嗯,那好吧,老王今天的事真是谢谢你了。有时间在请你吃饭吧。」「没事没事,是吧小柔。」   「嗯。」老婆害羞的看了看老王道。   (03)   第二天早上。   老婆起床后对我说:「老公,今天晚上有个朋友叫我出去玩。」我看了,躺在床上穿着性感睡衣的老婆,一条大长腿搭在我的身上。   我摸了摸,我老婆性感的屁股说道:「怎么?你在这个城市还有朋友吗?   老婆有点羞羞的看着我:「我有一个以前的同学,她在这里工作,以前我们很好,很久么有联系,叫我过去玩。   我色色的看着老婆说:「嘿嘿老婆你的同学是男的吧,不然看你迫不及待的样子,他要约你过去玩什么呀。   老婆知道我开玩笑。嗯了一声,恨恨的看着我说:「p,就是男的你要怎样,你老婆我这么漂亮难道没有人要约吗?你没有看到老王来我们家都很色色的看着我的胸部」。   我贱贱对老婆说:「谁叫你没事,在家经常穿睡衣,而且你的睡衣那么性感,我要是不在家的话,他早把你强奸」。   老婆嘟嘟嘴对我说:「老公要是我被强奸了怎么办。」我狠狠的抓了一把老婆的乳房。说到:「不是有一句话话说的好吗,反抗不成就享受,不是正合你意,每次你都嫌老公做的时间少,时间短,都不能满足你,刚好让老王来,有一次我看到老王的鸡巴很大很大,你想不想尝一下呀。」老婆的脸红彤彤的,我看了看老婆的下身。她的淫水已经把内裤,搞的得湿湿的,嘴巴却说道:「讨厌了啦老公,我才不给他操呢。」我心里想了想,小骚货你刚来的第一天,就被老王和三个农民工给操了,高潮了那么多次,还把他们的精子吃干净。   想着以前老王操着我老婆,老婆像荡妇撅着屁股给他们操,我的鸡巴就硬了起来。   看了看老婆说:「你这个小骚货,还说没有你看你内裤都湿了,现在是不是就想要呀,老婆一脸淫荡也不说话。」   她快速的脱下了我的内裤,直接把我的鸡巴,含在了嘴里,吸我的龟头,嘴里一直发着嗯嗯的淫荡声。她的阴道已经泛滥成灾。   「老公快用那假鸡巴插我,人家要用那个最大号的」我抓过床头那十几个假鸡巴当中的一个最大的,这个假鸡巴是最大号的,也是老婆最喜欢的。「   老婆屁股对着我的脸,趴在我的身上舔着我的鸡巴,我看了看老婆那肥美的阴道,她的阴道口张开,好像在等待那假鸡巴的插入。   我抓着那根假鸡巴狠狠地插入老婆的阴道,那根假的鸡巴直接到底。   老婆嚎了两声:「~~~哦,老老王,啊,不是不是是老公。」「老婆刚才还说不想跟老王做,是不是想着他的那根大鸡巴呀。」老婆用力的吸的我的那根大鸡巴也不说话。只是嗯嗯地舔着,好像默认了一样。   我抓着那根假鸡巴,快速的在我老婆的阴道里来回抽动。每次都插到底,然后又全部拔出来,又全部插到底,老婆的淫水随着黑鸡巴的拔出,每次都带出很多淫水,一直滴着,我张开嘴巴接着老婆的淫水,不一会就含了一小口,也没吞下去,一股很骚的味道在嘴巴里蔓延。   我大力的插着那根假鸡巴,舌头舔着老婆的阴蒂。   老婆这时已经完全忘记舔着我的鸡巴,半蹲在了我的脸上,像扎马步一样,双手自己揉着她那34D的奶子,狠狠的捏着她的奶头。满脸潮红,长发乱的披在脸上,那粉色的小舌头一直舔着嘴唇,像被干的小母狗。   「老公,老公,你舔得我好舒服啊,老婆受不了了,那假鸡巴我好喜欢啊,每次都插到人家的花心,好满足啊,比老公自己的鸡巴插我都舒服,啊啊啊啊啊,每次老公你都没能好好的满足我,五分钟不到就射了,也只有这二老公给我舒服,快啊、」   我狠狠的舔着老婆的阴蒂:「你这小骚货,我都被你吸干了,每次都受不了就射了,要不我把老王喊来,让她干死你这骚货。」「啊啊啊,好,,啊啊啊不,不不要,我又不认识他,我才不给他插我。」「小骚货,你看你,一说到老王,你就更加大力的扭着屁股,还说没有,是不是很想啊……」我把黑鸡巴拔了出来,也不插进去,就这样等着。   老婆呻吟的喊到:「老公快插起来啊,我还要。」「嘿嘿,老婆要不你就当这假鸡巴是老王在干你,怎么样。」「啊啊我,,,,不,」   我还没等老婆喊出那个不,我又把鸡巴快速的插到她的阴道里。   「啊啊,老公,你这这坏人,快用假鸡巴操我、」「那你叫不叫啊。」   我又把鸡巴拔了出来,搞了几次,老婆受不了了道。「我,,,我答应你,啊啊老公快用假鸡巴插我。」   「你说什么。」   我又停了下来。   「啊啊不不不要停,是老王,是老王老王快干我,干死我吧,我就是你的性奴隶,你用你那大鸡巴操我,我是骚货,你就干我吧。」老婆这时已经没有含蓄了,只是想用东西满足她那肥美的阴道……「啊老王求你干我吧,我的骚逼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我要,我下面好痒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这样插了十分钟,只见老婆更加用力的抓着她的奶头,喊着:「不不不行了,老王我我要来了啊啊啊啊,来来来了。」   只见老婆阴道张开,那根假鸡巴还在他阴道里面,假鸡巴旁边露出了缝隙,很多尿液从缝隙中,奔涌而出,啊啊啊啊啊,老婆全身一直抖着,高潮了,好舒服,好爽啊。   老婆的尿液射了我一脸,床上都湿了,我含了一口老婆的尿液,和刚才她的淫水满满的一口。老婆意犹未尽软软的躺在床上,双眼迷离,长长的睫毛微张的小口,很是性感。   我的鸡巴全程都是涨涨的,满脑子都是老婆在老王家被老王和几个农民工干的情景。   我抓过老婆的头,手上快速的在鸡巴上套弄着,几下便不行了,老婆张开嘴巴,我哪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入了老婆的嘴里,老婆也不忙着吞下去,用舌头玩弄着精子,吐出,又把它吸了进去,性感的嘴唇上都是精液。   看到这,我受不了了,拉过老婆,老婆知道我的用意,微微抬着头,张开嘴巴,我看见她一排排的小牙齿整整的排着,粉嫩的小舌头上满满都是精液,我对着她的嘴巴,把我嘴里她的尿液和淫水慢慢的流到她嘴巴里,给了她满满的一口精液,她的淫水和尿液,老婆闭着眼,慢慢的全部喝了下去。   没想到我老婆这么漂亮,还是大学生,外表端庄,骨子里这么淫荡。   老婆在喝完精子后,我躺在床上,她趴在我裆下认真的用她小舌头舔干净我鸡巴和蛋蛋上面留下的精液。   正当她在舔得认真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响了几声后?门外传来一声粗犷的声音:「雨柔雨柔,快点开门啊我有事找你,借一下你们家的扳手」。   老婆抬起头来。用眼神问我怎么办。   我看了看她说:「老王叫你又不是叫我,去开门拿扳手给他吧。」老婆哦了一声。打开柜子要换衣服。   「哎呀还换什么换就这样去开门吧。」   啊,老婆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   「不用害羞去吧,反正老王也想看着呢。你刚才被插的时候。不是一直喊着老王吗?   反正给他看一下又不会怀孕,我们要急死他能看不能干。「老婆羞红着脸说道:「老公你不吃醋吗?」   「哎呀没事的老婆这么漂亮人家看一下又不怎样,怎么漂亮性感的老婆,让我们嫉妒一下,你去勾引勾引他。哎呀走吧走吧。」我下床来,打开房门推老婆出去。老婆红着脸慢慢往大门走去。以前老婆在老王家被干的时候。是不知道我存在的,现在我在后面看着她难免紧张。   我从后面看着老婆的背影,一条性感的睡裙刚好盖到了屁股。一条大长腿。   乌黑的长发披在后面,透透的睡裙,性感的乳房若隐若现。   老婆走到了大门前,转过头来看了看我,我对着打她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把卧室的门掩上,露出一条小缝。   老婆转过身去,把大门打开。   只见隔壁的老王站在门前,惊呆的看着我老婆,他向门里边先看了一下,没有看见我。吞一下口水说到:「哇小骚货老婆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开门了呢?不怕被你那绿帽小老公看到吗?」   老婆羞红了脸说:「讨厌不要这样子说我老公嘛。   「你是不是想我干你了啊老婆,不然你怎么穿成这么骚就开门了呢,你那绿帽老公呢。」   「嗯嗯,他还在睡觉呢。」   老王听到说我还在睡觉,快速的进到房里来把门关上。二话不说直接就把我老婆压到了墙上,用手压着我老婆的双手,直接对我老婆的嘴巴吻了上去。   、老婆「嗯嗯」假装反抗了两下就伸出舌头和老王的舌头绕在了一起。   「这骚货,刚才还假装不要不要,老王一吻就软了下来,我只是叫她去勾引一下,这么快就被老王俘虏了。   老王强暴似的强吻着我老婆,扒下老婆的睡裙到腰间,死力的她抓着奶子,两根舌头像交配似的绕在了一起,交换着口水,啪啪啪的吻着。   不一会老婆就浑身骚热,急忙的解开老王的皮带,抓着老王那硕大的鸡巴来回的撸着。   我在门口看的老王那鸡巴早硬起来了,别看老王50岁了,但是他常锻炼,身体很好,他鸡巴青筋爆开,几码18厘米,怪不得我老婆这么喜欢老王这个鸡巴了,我的只有10厘米,射得又快,压根就满足不来着骚货老婆。   老婆拉着老王来到了沙发上,我卧室的们离大厅的沙发不过1米多,老婆阴道里的淫水我都看得清清楚楚,老婆站着,双手靠着沙发,面对着我,拉过老王:   「王叔,我想要,想要你干我,插我,求求你用你那大鸡巴狠狠地操我。」老王在后面弯着腰,从后面抓着老婆的两个奶子,鸡巴在老婆的阴道口磨来磨去,就是不插进去。   老婆已经被老婆弄得淫水涟涟,大屁股随着老王的鸡巴摆动着,想要迎合老王的鸡巴进入。   「骚货,你不怕你那绿老公醒来啊,一下他看到你这骚样求着我干你,不要你了呢?」   老婆两眼迷离的看了一下我在的门缝,咬着嘴唇,快速的摇着头,脸上一副春光荡漾的样子,口水在嘴角流着,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发骚的说:「,人家不管了,人家已经痒得受不了了,他来来了~你也要操我,王叔你鸡巴比他大,我只要你,而且我老公睡得死死的,,,不不怕,刚才我用了几分钟帮他吸出来,现在他又睡过去了,我已经爱上你的鸡巴了,我什么都不管了,你先喂饱我在说,你的鸡巴好大,我我好喜欢。」   「骚货,你老公鸡巴不大吗?」   我老婆不好意思的望望我这边说:「嗯,我我老公鸡鸡只有10厘米,射射的又快,每次都不不能满足我,我我想要大鸡巴干我,王叔,你就干我吧,求求你了,别磨了。」   「骚货就是骚货。下贱成这样,在你家干你着小骚货,就是爽,而且你老公还在卧室睡觉,你怎么这么下贱,这么骚,看你一副淑女贤淑的外表,求着我这老男人干你,真够贱的。」   「嗯嗯,我就是贱,我是骚货,我是贱货,我的逼不满足,求王叔干我吧,在我家,在我和我老公的婚纱照下干我吧。」   「嘿嘿,不忙,小骚货,撅去屁股来」   嗯「嗯,」   老婆四肢跪在沙发上,屁股高高翘着,两条大长腿微微张开。这时老婆的阴道完全露在老王的前面。   只见老王,两手扒掰开老婆的两片屁股蛋,老婆的阴唇打开着,阴蒂已经被老王磨得像花生米一样的大。   「骚货,让王叔来给你舔吧,你这骚货下面好香啊,年轻漂亮女人的下面水水的,王叔我最爱你下面流出的淫水了。」   老婆满脸通红的望了我这边:「王叔,来舔我,你越舔我,人家的小骚逼就越水,人家要舒服。」   只见老王伸出舌头,轻轻的用舌尖舔了一下老婆的阴蒂。   …~嗯,好舒服啊,我的豆子麻麻的。   老王舔着阴蒂,老婆一直浪叫着,老王扒开老婆的阴唇,一直吸着老婆的阴道里边,舌头伸到老婆的阴道里搅动。   「卟卟」,嗷,老婆的双脚把老王的头夹得紧紧的:「不知廉耻的叫着,嗷嗷,王叔,你你把小骚货舔得太舒服了,,妈妈啊,人家要死了,老婆一脸骚样的看着我,嗷,老老公~你老婆在大厅给老王吸得好舒服啊~~,你这老公还还在睡觉,老婆快被王叔吸死了,嗷。」   「吗的说得好爽啊,妈的,骚货小老婆,我忍不了了,我来了。」老王站了起来,抓着老婆的屁股,他的鸡巴对着老婆的阴道从后面狠狠的插了就去。一插进去就全力的抽动着,一直没有慢下来,老婆嗷嗷直叫爽,两个大大的奶子吊着,来回晃动。   「喔喔哦喔喔哦,嗯,爽妈啊,好爽啊,好舒服,快快再加力的操我,老公,王叔老公,快干我,在我家干死我这骚逼吧,我不知廉耻,我背着我老公勾引男人干我,我我不要脸啊,王叔你你就放心的干我,就算现在我老公出来,你你你~~也不要停。」   「吗的逼,你这骚货,。哈哈小景啊,别看你年轻,可是你鸡巴没我大啊,你老婆被我操得嗷嗷叫,还求我干她,你这新婚老婆是个荡妇啊,哈哈哈哈,小景啊,以后你老婆我给你照顾了吧,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老婆已经忘记了一切,当着我的面喊50多岁的老王叫老公,也不知廉耻。   「吗的贱货,我这么快了,都差一点满足不了你这骚货,贱货,你是一次要十几个男人来干你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婆就一直这样浪叫着,老婆已经什么话也说不出了,就一直嗯嗯哪的享受着,口水滴了一地,老王不停大力的干了十来分钟,只见老婆满脸红晕,身体开始发抖,我知道,老婆要高潮了。   「啊啊啊啊,王叔老公,骚老婆不行了,要要要来来了。」「贱货干这么久,你就来了,」老王更加大力的抽插着,嗷嗷嗷,老婆嚎了几声,高潮了,脸像火烧了一样,汗珠在脸上滑了下来,身体像痉挛一样的抖着,在老婆高潮的同时。   老王也不行了:「骚货,我不行了,我要射进去了。」嗷嗷嗯~~射进来吧,我要王叔的精子射到人家的骚逼里面。   老王大力的插了几下也在老婆的阴道里射了出来,她们他们同时高潮了,老王摸着老婆的背嗯嗯着:「老爽啊,没想到我老王50了,还能干这20多的别人家的小媳妇,而且在她才结婚不久就在她家干他的,爽啊」老王拔出了他的鸡巴,一股精液在老婆的阴道流到了大腿上,抓过老婆的头,又和她热吻了起来,就好像恋人一样,过了好一会儿,老王才离开老婆的小嘴,老婆恋恋不舍的放开了老王的头,老王拍拍老婆的屁股道:「小骚货,我爽完了,你也爽了吧,累死王叔我了,我要走了。一下你那小老公醒来看见你这骚骚,不要脸的样子,不打死你才怪。   「嗯,讨厌,老公慢走哦,你要的扳手在大门后,你自己拿哦,明天要拿来还哦,说着,暧昧的对老王眨了眨眼。老王心领神会的贱笑,」好的好的,小骚狐狸。「   老王拿着扳手出了大门,把门关上。   我打开卧室的们,只见老婆已经累得大字的躺在了沙发上,阴道口还流出了老王的精液,两个奶子都是老王的手印,满脸红通通的,我也是第一次是在老婆知道我在看她和别的男人干。我鸡巴也早硬得不得了,也不管什么了,就着老王的精液,鸡巴直接就插到老婆的阴道里,老婆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早上高潮太多次,她也没反应了,任由我自己来,不一会我就不行了,射到老婆的阴道里,和老王的精液融到了一起。   我吻了吻老婆:「怎么样,老婆,我说老王的鸡巴大吧,」老婆害羞的点了点头到:「老公,人家这样,你会不会生气呢,人家看到他鸡巴那么大,就完全受不了了,对不起。」   我心里想,是你自己那么骚,还找借口,我知道的,在结婚的这几天来都有9个男人干你了,以前在公司上班有没有被插我都不知道,小骚货。「「老婆,没事的啊,我知道老公满足不了你,老公知道你的苦,我还是爱你的,只要老婆你乖乖就好。」   「嗯嗯,谢谢老公,我以后不这样了,我去给你做饭,都11点多了,一早到现在都没停过,两脚麻麻的。」   老婆站了起来,她阴道的精液由于太多,更多的流了出来:「讨厌,老公你不要看嘛,拿纸来我擦掉。」   「嘿嘿,没事没事,不用擦,你吃掉吧,反正老公的你也常常吃,乖啊,还可以美容呢。」   「讨厌,人家被别的男人干了,还叫我吃他的精液,老公你好好变态哦。」「这不是你喜欢吃嘛。」   老婆嘴上反抗,手指却轻轻的刮着大腿上的精液把手指全部放到嘴里吸着,好像吃着美味一样,她舔了舔手指,一只手掰开她的阴唇,把手指放到阴道里面,把精液刮了出来,来回几次,把精液全部吃得干干净净的,还闭着眼享受着,一会她才站了起来,全裸着,去做饭了。   吃完饭,我就一直玩着游戏,老婆看着电影一直到晚上8点。   铃铃铃1阵电话响突然响了起来,老婆接起了电话:「喂谁呀。」我离得远,也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电话说了几分钟,老婆脸色微红了答应:「嗯,好的一下子就不到了。」   我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工头打的电话。老婆挂掉了电话,转过身来看着我说:   「老公,我要出去了,朋友叫我,去找他玩,可能晚点才回来,但是如果,他叫我在她那里住的话可能也不会回来吧,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好的去吧要注意安全哦玩的开心一点。」   「嗯」老婆跑过来亲了我一下,然后就进房间里去换衣服了。   不一会,老婆走了出来,我一看。见老婆穿了一件红色的紧身超短裙和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屁股被裙子包裹得紧紧的,一条长腿上面也没有穿的丝袜,非常性感。上身穿着雪纺衫,瘦削的锁骨,雪白高耸的双峰被挤压的露出一半,深深的壕沟充满了对异性的诱惑。黑色的蕾丝内衣,若隐若现,微圈的长发,加上娇美的脸庞,犹如女神。   「老婆你穿成这样,出去不怕被人强奸呀,你,这是赤裸裸的勾引人犯罪。」「不是你常常叫我出去的时候穿性感一点吗,你还说,哼」「好了好了我和你开个玩笑呢。」   说着我走到了老婆的旁边。抓了一把大的屁股。我这一摸,竟然没有摸到内裤的痕迹。我两眼一瞪,把老婆的裙子掀了起来:「哇老婆,你出去就穿这样的内裤啊。」   这条内裤,我买给我老婆的,算是一条情趣内裤吧。前面是一只蝴蝶的形状,刚好包裹着她的阴毛。后面就是两根绳子了,一条裙子紧紧的勒着她的股沟,绳子完全陷入到他的股沟里面去,中间的一大截绳子,也完全没入到她的阴唇里。   「哎呀不是啦,我的这条超短裙太紧了如果穿着别的内裤,在后面会看到内裤的痕迹的,好难看,我找来找去,只有这条内裤好一点,所以人家才穿的嘛。」「好啦你喜欢就好,快点去吧别让你朋友等着呢。」「嗯老公乖乖在家等我哦,么么一下。」老婆亲了我一下,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快速的穿好衣服,偷偷的跟在了她的后面。只见我老婆走到了楼下,一辆二手的奥拓车早已停在了那里等着,老婆打开门走了进去,老婆坐到了副驾驶。   穿的脏兮兮衣服的工头,拉过我老婆的头,二话不说强吻了上去,他们就这样在车上忘我的吻了十来分钟,路过的路人纷纷窃窃私语。   几个年轻的人说:「我操,你们快看那那破车上,那个女人那么漂亮为什么跟着那么丑接吻。看那名民工脏兮兮的,和我接吻啊我会吐的。   「也许人家是一个鸡呢」另一个人说道;「现在的鸡不是谁给钱都跟着干的吗?」   「唉真可惜了,漂亮性感的女人竟然是鸡。」   就这样他们亲了蛮久。在车里那农民工不知道对我老婆说了什么?老婆一阵浪笑。   就这样农民工启动车子,开走了,我急忙跑了出来拦了一辆几辆的士,大概就这样走了半个小时,车子停在了一个工地上。只见那农民牵着我老婆的手,下了车。   我急急忙忙地付了车费,都到了跟在了他们的后面,农民工牵着我老婆的手,来到了一个正在施工的大楼,那施工的大楼紧挨着繁华的大路边,大路和那大楼之间,就用铁皮的挡墙挡着,那大楼的底层,就是那些农民工住的地方里面搭了好多木床,啤酒瓶跟碗筷扔到满地都是,二十多个农民工围着看电视,我仔细一看,我擦,电视里播放的是老婆在老王家被他们干的镜头,电视里传来老婆的销魂的呻吟声。   由于天气太热,他们都只穿了一条短裤,每个人的裤裆都是涨涨的。只见那农民工拉着我的老婆走了进去,我不禁发出声来。我操不是吧,里面看着大概有二十多个人呢。老婆这不是进了狼窝吗?妈的,一下他们把她操坏了怎么办。   那农民工拉的着我老婆刚刚走到了外面,那些农民工就已经发现了我的老婆,纷纷转过头来看着我的老婆,他们吃惊的看着我老婆,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那些亢奋的男人,眼睛不眨的一直盯着我的老婆看。他们心目中的女王,现在就在他们面前,引起了一阵骚动,终于有一个人反应过来,急忙冲到了老婆的前面,其他人看见了,也急忙跟随其后,一群人围着我老婆,议论纷纷,真性感啊,真漂亮。   只见那工头拍了拍手,对着他们说道:「静一静,静一静,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在我旁边这位性感迷人可爱的女人呢,就是我给你们说的雨柔,视频里面被干得嗷嗷叫的女人,就是这位的。   她是一个大学生哦。今年24岁,才结婚不到半个月,你们别看他外表斯斯文文的,她内心很骚的,她的逼肥肥的一舔水就很多了,还非常爱吃精子哦,我上次干他她的时候我们四个人都要满足不了的。她的老公鸡鸡大小了,每次都满足不了她,所以她才出来找男人干她,你们打飞机用的那条内裤就是她的。「说着工头指了指不远处。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老婆的那条镂空蕾丝内裤被挂在了厕所旁,上面结了一层厚厚的精垢。上次在老王家,老婆被干的时候,这工头拿走了老婆的内裤,原来是拿来给这些工人拿来打飞机了,老婆被干的视频,那工头给那些工人每人传到了手机上,一想到那些工人,每次去厕所的时候,看着视频,对着老婆内裤打飞机,都射到了老婆的内裤上,那内裤结了一层厚厚的精垢。   好了好了,工头喊了起来,现在听我说,雨柔骚货今晚将在这里睡了,她不回去,一直到明天晚上才回去的。所以今晚你们呢要拿出你们的本领来,让她爽翻天。喔喔喔,那些工人听到这,个个兴奋起来。   「还有还有,这贱货说了,你们操她可以,但是得交钱,不多,每人10块,她还说了,以后她就是鸡了,廉价的鸡,以后你们需要了,打电话给她,一个人她不来,所以,你们要组织好人多一点,开团还可以优惠哦。」「便宜便宜,太便宜了,我去发廊搞那些老得要死的鸡,一次都80- 100的,这个这么漂亮,年轻,迷人一次才10块,今晚我要干翻她,一个20多的年轻人喊到。」   「喔喔,交钱交钱。」   工头开始排队的收钱,不一会就收了200多块。他把钱放口袋,把我老婆一推,今夜这骚货就是你们的咯。一直到现在老婆一直低着头,红着脸都不敢看那些人。   那些工人一哄而上,几个人就抬着我老婆进到房子里,把饭桌上的碗一扫,把老婆直接扔到了桌子上,一群人就开始乱摸。老婆闭着眼享受着,嘴里一直嗯嗯的呻吟着。   「等等,」一个年轻人,喊到,「我们把这骚货绑在桌子上吧,不给她动,然后我们轮流上怎样。」   「好好这个好,」那些工人符合着。   不一会老婆就被他们脱光了衣服,双手被绑在了立柱上,上,他们打开她的双脚大大的,两只脚也分别绑在了柱子上,像一个大字,老婆的屁股刚好伸出了桌子一点点。   这时的老婆,阴道完全暴露在了他们面前,那年轻人拿起一瓶冰冻的啤酒打开,把瓶嘴直接插到了老婆的阴道里,老婆嗷了一声,不要啊,啊不不要这样,她扭动着身体,两个奶子摇晃着。老婆想起来可是她已经动不了了。   那冰冷的啤酒慢慢的流到了老婆的阴道里,她子宫慢慢的涨了起来,不一会一儿啤酒就完全倒入了老婆的逼里了。老婆慢慢的接受了这种冰冷,一种另类的舒服开始蔓延着下身。她嘴巴里,不自觉的发出了嗯嗯的呻吟声,哈哈你们看着骚货有反应了。   人家下面好涨,好舒服啊,大家加油摸我,我好下流啊,爽死了。   那年轻人差不多惯入了两瓶啤酒,老婆的逼里就满了,哈哈哈,,都是酒,这小骚货,逼里真能装,怪不得她背着他老公出来找人干她,那年轻人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鸡蛋,嘿嘿,小骚货我拿鸡蛋帮你把洞洞堵起来不给酒流出来哦。   哦哥哥,快放进来,人家里面好骚,现在痒痒的,好想拿东西捅进去啊,快点快点,人家受不了了。   年轻人剥好了鸡蛋,快速的拔出了啤酒瓶的瓶嘴。   哦哦,老婆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一阵失落的感觉。   那年轻人快速的把鸡蛋慢慢的推入了老婆的阴道。   啊~~一声长长的淫叫声,哥哥,好舒服啊,人家下面好满足,人家下面要涨开了,你们来舔我吧,我的肥逼想要你们舔,快,求求你们舔我啊,老婆手脚被绑住了,只能扭动着身体,她下身因舒服而不停的左右晃着屁股。   由于老婆的阴道里都是酒,她的小腹涨涨的,脸上火辣辣的。   来来兄弟们,大家来尝尝这骚货美女逼里熬出的酒。   那年轻人用嘴巴对着老婆的阴道,舌头舔了一下老婆的阴蒂。   哦哦,好哥哥,你舌头好好啊,舔得人家麻麻的,我的阴蒂痒痒的。   真是骚货,老婆两脚开得大大的,阴道被那年轻人玩弄得肿肿的,两边阴唇肥肥的打开着,阴蒂涨得像花生一样,阴道口一张一合,鸡蛋在阴道口一缩一进,刚好把阴道堵起来,啤酒在里面流不出来。   骚货喜欢这样被我们玩弄吗?   啊,人家好喜欢这样,啊好好舒服,我好下贱啊。   骚货,我来照一张,那年轻人拿出了手机,对着老婆的阴道卡咔咔的拍了好多张,吗的,以后留着给我那些兄弟看,看你这骚货是有多骚。   啊啊,哥哥,你你你你以后要记得找他们也来干我,我欲求不满的,你你要找鸡巴大一点的来,人家就喜欢大鸡巴的。   嘿嘿放心你这骚货,你这骚货这么欠干,你妈妈知道吗?是不是以前你妈妈怀你的时候,是不是也是找太多男人干她,你在里面吃太多精子,才生出你这骚货来啊。   啊我我不知道啊,也也许是啊,我我记得我小时候,我偷偷看见我妈和楼下的李叔在卧室里里面做爱,每天,我爸去上班,那李叔就就来我家,一直到很久才走走的,我妈每次都打发我去大厅看动画片,我他们门也没关好,我每次都在外面偷偷看着他们。   我插,怪不得你这么骚里,原来是你妈妈教得好,哈哈哈,你妈没想到也这么骚,你们母女都是偷男人的高手啊,一对淫荡母女。   骚货,那天我去你家偷偷操你母亲吧,哈哈哈。   此时的老婆已经顾不得要脸了,什么话也讲出来。   哦哥哥,来吧,我妈妈虽然50了,身材还是很好的,看着像30的,请哥哥们来我家干我们母女吧。   哈哈,大家看啊,真是骚啊,为了大鸡巴,这骚妇,连她妈妈也给我们干了,哈哈哈。   哦啊~~到时候,我们母女一定轮流给你们干的。   妈的,真够骚的,骚货那那个李叔,有没有干过你。   啊,那个,这个老婆吞吞吐吐的。   快说,骚货,那年轻人,加大了酒瓶的力度,嗷,我说,我说,有干过我。   哇,一丛人惊呼起来,吗的这李叔真他妈幸福,这母女都被他干了。   骚货,那李叔是当着你妈妈的面干你的吗?意思是你和你妈还有李叔3P吗?   啊啊啊,没没有啦,人家不好意思这样的,我和李叔都是偷偷的搞的,每次我爸爸去上班了,李叔就偷偷来我家搞我妈妈,我假装不知道,李叔搞完我妈妈后,假装走了,然后趁我妈妈不注意,又溜到我房间来,每次他都用手机录下她和我妈妈爱爱的视频给我看,然后我一边看,李叔就一边干我,还说,还说,小柔,你看你妈妈多淫荡,被我插得嗷嗷叫,哈哈,你们母女真是骚啊,每次他这样说,我都都很兴奋,高潮好多次。   操,说得我鸡巴都硬了。   那骚货,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被李叔上了。   在,,在人家16岁那年,他和我妈妈爱爱的时候,发现我在偷看他们,他就故意把我妈妈面对着我,然后插我妈妈。在他们结束后,他假装回去,然后偷偷的溜到我房间,把我压到墙上,让我给他口交。   我人家刚开始反抗不要,他威胁我要告诉我妈妈,人家就帮他了。回来他就直接把我压在墙上,从后面干了我,我高潮了几次,然后人家就爱上了李叔的鸡巴,每次他搞完我妈妈,然后又过我这边来搞我,搞完还在我房间里睡觉,我爸爸妈妈就在隔壁睡。   然后又偷偷回去了。他他还很变态,每次和我妈妈爱爱的时候他都录下来,然后过我这边来开给我看,我就一边看着妈妈被他插,他在后面就干着我,每次都高潮好多次,好害羞。一直到现在每次回家我都要和李叔爱爱。   哈哈哈一家子荡妇,你们母女真是淫妇啊。   哦,每次看着视频里面妈妈被他插得淫叫涟涟,人家下面就湿湿的。   哦哥哥,人家下面好难受,你帮帮人家吧,我想要大鸡巴干我,求求大家一起插我吧。   嘿嘿骚货顶不住了,年轻人扒开老婆的大腿,只见那个鸡蛋在阴道里一进一出,像要往外挤出来,老婆的小腹鼓鼓的。   那年轻人拿来一根筷子,在鸡蛋的中间戳开一个小洞,阴道里的啤酒在这个小洞里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老婆好像得到了释放,大口的呼着气。   来来大家来尝尝着骚妇,用骚逼酿出来的酒,大家排队来。   只见一群人轮流的张开嘴巴接着老婆阴道里射出来的酒,每人喝了两口,老婆的小腹慢慢的扁了下去。   嗯,,嗯嗯嗯,老婆大口呼着气,阴道一张一合的。   哈哈骚货,我都还没喝呢就没有了,那我吃鸡蛋吧,那年轻人把头埋进了老婆双腿间,只听见卟滋卟滋的传来那年轻人吸舔的声音,他用牙齿和舌头搅烂了那个鸡蛋,就着老婆的淫水慢慢的品尝起那个鸡蛋。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弟弟,我逼里面的鸡蛋好吃,你吸得我要升天了。   嗯喔喔哦喔喔哦,,啊啊,你好会吸啊,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背叛我老公出来找男人,找鸡巴干我,你们快来上我啊,大家看着老婆发骚的样子,都忍不住了,全部脱得光溜溜的,几个男人光溜溜的围着我老婆,一个个鸡巴的挺立着。   只见一个老头子爬上了桌子,屁股对着老婆的脸道:「大妹子,我老人家老了,那活儿不顶用,硬起来才那么点,我怕塞不了你哪淫逼啊,你就用你哪小嘴帮我把吧」。   嘻嘻,老头子,你年纪一大把,还能硬得起来,你放心,骚货我一定吸得你舒服舒服的。我见那老头子鸡巴硬起来大概几厘米,两颗乌黑乌黑的蛋蛋皱巴巴的吊着。   只见老婆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轻轻的添了几下老头的鸡巴根部,舌头在肛门慢慢的转了一圈,老头子只管大口的呼气,一直哼哼的发出的呻吟声:「大大妹子,你活太好了,你这样,让我老人家好舒服啊」。   老婆把老头子蛋蛋添得湿漉漉的,小嘴轮流含这老头子的两个蛋蛋放嘴巴里来回的吸着。   此时的老婆,双脚被大大的打开着,绑在了旁边的柱子上,大半个屁股露出了桌子外,双手的臂关节也被绑在了桌子上,他们让她的手腕可以动。   我在外面看着老婆,鸡巴已经硬得不能在硬,老婆太贱,太淫荡了,我偷偷的拿出了手机按下里录像键,我要把老婆被十几个工人插的样子全录下来以后慢慢欣赏。   这时的老婆躺在桌子上,两条雪白的长腿,内裤被脱下来,挂在一条腿上,内衣和衣服裤子被扔在了一旁,老婆的两腿间,那年轻人一直用舌头来回的弄着老婆的阴唇和阴蒂,老婆的阴道被他弄的湿漉漉的,两手抓这两个民工的鸡巴来回的抽动着,老头子已经把鸡巴插到了老婆的嘴巴里,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几双手一直捏着老婆的两个奶子,老婆看起来就像一个被灌了春药的母狗。   旁边几个家伙开始拿出了手机一边录像一边道:「骚货,我们帮你把你淫荡的样子录下来,让更多人知道你发浪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贱货啊」。   老婆呃呃的想说着什么,但是嘴巴一直被那老头用鸡巴抽插着,根本听不见她说什么。   在这么多男人的刺激下,老婆已经浑身发热,身体扭来扭那年轻人老婆要高潮了。   只见那年轻人快速的把头抬了起来,右手伸出了三根手指,伸进了老婆的阴道里不停的扣着,老婆的淫水泛滥,只听见扑哧扑哧的的声音。   嗯嗯嗯,老婆大声的发出了呻吟声,屁股更加快速的扭动起来。   这时我看见那老头也顶不住了,不一会,只见老婆的下身喷出了一股液体,她潮吹了,同时老头子也完完全全的射进了老婆的嘴巴里,老婆和老头子一起高潮了。   由于高潮太强烈,嘴里又含着一大口的精液,老婆被呛到了,咳咳咳的咳了几下,只见好多精液被咳了出来,弄得老婆嘴巴和脖子上全是精液,这样显得老婆更加的放荡了。   老婆全身还在发抖着,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精液一直在嘴里冒出来。几个工人笑嘻嘻的录着像,老婆阴道高潮时候的特写,以及嘴巴里冒出来的精液,脸上满足的淫荡样子完全被他们录了下来。   那年轻人手上全是老婆的爱液。   哈哈哈哈,这骚货喷水了,真够骚的拉,越漂亮的女人,就越骚,就像这骚妇一样,哈哈哈哈哈结婚了还出来浪,一次被那么多男人干,就一她妈的破鞋,千人干的货,你老公就一超级绿王八哈哈哈哈,兄弟们你们还等什么,今晚我们让这骚货爽个不停,上啊。   只见年轻一点的工人们自觉的去老婆的脚边排着队,年纪大的也在老婆的头边上排着。   一根跟鸡巴不停的在老婆的阴道里进进出出,老婆下面的嘴和上面的嘴一不停歇。   我此时在外面看着这一幕,根本把持不住了,看着老婆被插的淫荡样子,掏出了鸡巴,快速的打着这飞机。   在我快要射的时候,这时突然看见几个40好几在散步的阿姨走了过来,吓得我赶紧躲到了一旁,阿姨们走到了我刚才在的地方,听见了里面传来老婆和工人们肉体相碰传出的拍拍声,她们往里一看,个个都惊呆了,:「一个阿姨惊呼到,里面有个年轻妹子被那些工人强奸,你们看啊」,我们报警吧。听见他们这样一讲,吓得我一身冷汗,正当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里面突然传出了老婆兴奋的喊声:「啊,好舒服啊,叔叔们,你们的鸡巴好棒啊,操得小荡妇高潮了那么多次啊啊啊,快进来小荡妇还要,真舒服啊,以后小荡妇常常背着老公来给你们操,偷情的感觉好刺激啊,你们个个都比我老公厉害,你们你们全都是我老公,我太爱你们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里面传来了工人们的笑声。   「王~王姐」一个阿姨不可思议的道:「好像那妹子不不是被强奸的咧,她是自愿的啊。   拿电话的那阿姨放下了电话,满脸通红的说:「我也听见那妹子的话了,她就是自愿的,哎,现在的年轻女孩啊,也太放荡了,这么年轻漂亮的,背着老公来给这工人上,还是十几个,真是贱女人啊,她老公绿帽子我怕有几米高咯。」走吧走吧,看她兴奋嗷嗷叫的样子,我们也不要打扰他们,哎走吧走吧。几个阿姨摇着头走了。   看见阿姨们走后,我在旁边走了出来,老婆还被那些工人不停的操着,她的阴道被精液涂满了,阴毛上被精液裹成一坨一坨的,小肚子也胀胀的,阴道里不知被射进了多少精液,就连脸上脖子乳房上也全是精液,老婆完完全全像是被精液包裹着。   喂,贱货,在旁边一直录像没有上我老婆的工头喊到,都10点多了,今晚你就不要回去了,让我们给你爽个不停,你给你老公打个电话,就说太晚你在你朋友家住了。   她也不同意也得不同意,找到了老婆的电话翻到我的电话号码就播起号来,然后把电话拿到老婆的耳边。   叮~~我电话一响,我急忙接了起来:「喂老婆」。   老婆吐出了嘴里的鸡巴,把留在嘴里的精液吞了下去。   ~老老公,老婆今晚回不去咯,我们才回到她家太晚了,我我就不回去了哦。   老婆在打这电话,工人的鸡巴也不停着,狠狠的插着老婆,每次都深入到底。   嗯,~~啊啊,老婆舒服得不禁喊了出来。   啊老婆,你怎么了,没没事,我玩得太久,脚痛,朋友帮我按摩呢,啊啊。   嗯,没事就好,那晚上你要休息好点哦。   嗯好的,老公爱你。   老婆说完,就挂了电话。   那些工人一直在老婆的阴道了抽插着,一个射万一个街接着上。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你们让我这个骚货好满足啊,我的小穴不停的被你们操着,啊啊啊我爱死你们了,爱死你们的大鸡巴了。   老婆呻吟的大喊着:「啊老公你听到了吗,老婆被这些工人强操着,他们让我成了幸福的女人,他们个个的大鸡巴干得你老婆嗷嗷叫,你刚结婚的老婆被轮奸了,你快来啊,啊啊啊,不过老婆喜欢被他们轮奸啊,老婆是来给他们强轮奸我的,你老婆勾引他们的,以后老婆要天天来给他们轮奸」,老公你个绿王八啊,早上当着你的面给老王操,你也看得眼都不眨,原来你喜欢看老婆被别人操啊。   什么?那年轻人不可思议的看着老婆道:「你今早被别男人干了,你老公还看着你被干」?   是啊,老婆一边呻吟道:「早早上起床,隔壁家老王来家里借工具,老~老公,喊我去勾引他,老王还在沙发上操我来着,老公一直在门后看着,知道老公在看我被插,那感觉好刺激啊。」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俩夫妻原来喜欢这样玩啊,哈哈哈,我怕我们在这操你,要是你老公知道了,还得感谢我们呢。   啊我不管,这些啊,反正以后我逼痒了,他要是满足不了人家,我就出去给大鸡巴男人操我,只要鸡巴大,什么人都可以操我。   哈哈哈哈大家看看这骚货,大家加油干吧。   老婆一直这样被他们干到了12点才停了下来,那些工人基本没人射了几次,老婆身上,脸上,阴道里桌子上全是精液,老婆阴道已经被干得红肿,阴道口一张一合的,精液在往外流着。   老婆已经被他们解开双手,她满脸的潮红,眼光迷幻,手指还放在嘴巴里吸着,大口的呼吸着气。   『』怎样,骚货,爽不爽啊『』。在一旁一直录着像的工头道。   嗯,爽,真爽,好满足啊,老婆迷乱的点着头。   嘿嘿,那年轻人一歪头,不知在想着什么。只见他拿过一个碗,把老婆身上和桌子的精液全弄到碗里,得了满满的一碗。   哈哈哈哈哈骚货,把屁股抬起来。   老婆知道他想干嘛,满脸眉媚红道:「讨厌,你真讨厌」。   只见老婆转过身去,趴在了桌子上,屁股高高抬起,那年轻人不知在哪拿过一个漏斗,慢慢的插到老婆的阴道里,然后慢慢的把精液倒入老婆的阴道里。   老婆小肚子慢慢的鼓了起来,直到精液完全倒不进去了。   哈哈哈哈小骚货,没想到你这肥逼装得蛮多的嘛,装了大半碗,来来工头,给着装满精液的肥逼一个特写。   工头拿着手机对着老婆的阴道录着像。   哎呀,这些精液装不完了,怎么办。   给她喝掉,这骚货喜欢吃着呢,工头一边录像一边说道。   年轻人拿着碗给了老婆,老婆对着手机一笑,伸出小舌头添了嘴唇一圈,慢慢的给精液全流到嘴巴里,刚好满满一口,老婆对着手机张开了嘴,只见里面都是精液,老婆的小舌头还玩弄着它们,嘴巴一合,把精液全吞了下去,然后一脸的满足,对着镜头吐了一下舌头。   好啦好啦,工头拍拍手到,大家也都爽过了,洗洗就可以去睡了。   然后摸了摸老婆的奶子道:「骚货,和这些叔叔去洗澡吧,今晚和我睡」。   嗯,老婆脸一红道。   这些工人平时洗澡都是在那片空地上,水龙头就绑着一根木头上,然后大家都站着下面洗。   工人们拉着老婆,大家一起帮着老婆洗头,冲水,擦香皂,老婆的奶子又被他们一顿蹂躏,都抢着帮老婆洗奶子,阴道里的精液也被他们用手指扣了出来,老婆和他们打闹着,嘻嘻哈哈欢笑着。   弄了好久,他们才洗好。   好了好了,大家今晚都高兴了,那么便宜就操到了这么美丽,年轻,淫荡的别人老婆,洗澡完了大家就去睡吧,明天我请大家吃早餐,今天每人10块给你们干着骚货,我也赚了百来块,哈哈哈哈哈。   骚货晚安。   工人们一个个排队和老婆打着招呼,老婆又在他们每个人的脸上亲了一口。   骚货,我们也去睡吧,让你老公在家一个独守空房,他都不知道他老婆和我在工地睡呢哈哈哈哈。   讨厌,老婆楼着工头的脖子,嘴巴就吻上了工头的嘴,就像一对热切的情侣一样,两条舌头在嘴里交缠着,工头一只手揉这老婆的奶子,弄得老婆呻吟连连。   老婆我们去睡吧,工地狡猾的一笑。   好的老公,你抱我去。   只见裸体着的工头一把抱起也是裸体的老婆,就往用木板弄成的床上走去,不一会里面就又传出了老婆大声的呻吟声。   我见没有什么好看的了,喊了的士,就回到了家,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里老婆被享受的轮奸着,鸡巴又硬了起来,拿出鸡巴,看着老婆被工人操的嗷嗷叫的样子,快速的打着飞机,不一会一股精液在龟头射了出来,浑身上下一顿舒服。   清理完战场,我就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看见老婆还没回来,我就好奇老婆现在在干什么,快速的洗漱完。下楼拦了辆车直奔工地,付钱,又走到了昨晚偷看老婆被干的地方,只见那些工头个个都围着桌子在吃面条,连那工头也在,就是没见到老婆,。   难道她还没睡起?不对一定有问题,我又认真的在看了看他们,直到我们看见了桌子小露出了一双高跟鞋,恍然大悟。   我快速的移动位置,来到了可以看见桌子底下的地方,只见老婆一丝不挂的跪在了桌子下,穿着她的高跟鞋,右手握着一个工人的鸡巴,放在嘴巴里来回的吸着,谁能想到工人们在吃着面条,而桌子下面一个漂亮的女人在帮他们口交。   不一会那工人腰一顶,只见老婆快速拿手来回撸,嘴巴对着尿眼,不一会工人一呻吟,一股浓精全射到老婆的嘴里,老婆一口吞下,又把工人的鸡巴含在嘴里,用小舌头帮他清理着鸡巴上的精液,然后拉好工人的拉链,拍了拍工人的裤裆,然后又跪着走到下个人的裤裆前,拉开拉链。   就这样老婆帮他们都弄完,工人们也吃好了,老婆才在下面钻了出来。   怎样老婆,吃饱了吗?工头喊到。   饱了,老公,我吃得饱饱的了,老婆还打了个嗝,不过嘴里黏黏的。说着看了看桌子上,拿起了不知道那个工人喝剩下的面汤,咕噜咕噜的喝个精光。   好了,工头一把拉过老婆,老婆坐到他怀里,对着我老婆道:「小骚货老婆,我们去上工了,你也回去吧,不然你真老公可等急了」。   讨厌,我才不管他呢。哼好啦高好啦,小骚货,回去吧。   好吧,老婆不情愿的道。   老婆拿过内衣和衣服,就要穿上,那工头一看,抢过老婆的内衣,放在鼻子下面用力的吸了一口气道:「好骚的味道啊,骚货,内衣留给我做纪念你就真空回去吧」。   老婆无奈的看了看他道:「好吧,真讨厌。   老婆穿好衣服,大家都跟着老婆道别。   骚货,以后我们工人需要你了,给你打电话你要来服务我们哦。   好啦好了拉,知道了,老婆眨了眨眼到:「一次10块哦,物美价廉」。   哈哈哈哈再见骚货。   说完,工人们都去上工了。   老婆也走了出来,左右看了看,拉开路边一辆停着的士。   司机是个中年人,一看见老婆两眼发愣,一直停着老婆的奶子看,吞了吞口水。   我顺着司机的目光看去,也吞了吞口水,老婆1米66的身高,穿着红红色的高跟鞋,红色的包臀裙刚刚够包住臀部,一双大长腿上也没有穿丝袜,比肩长发,又有漂亮的脸部。最最主要的是老婆的上半身,内衣被工头拿走了,老婆又着白色的雪纺衣,那薄薄的衣服里,老婆的一对大奶子就这样暴露着,红黑色的奶头若隐若现。   老婆一看司机一直盯着自己的奶子看,也知道是什么回事,但也没办法,也没有东西挡住,脸一红,装作不知道,对着司机道:「大叔去,英才小区」。   好~好的,那司机吞了吞口水,老婆拉开了车门坐到副驾驶上。   司机启动汽车,打火。   我一看,也快速的上了另一辆汽车,司机是个小伙子,对着他喊到,跟着前面那辆的士,那小伙子会心一笑,对着我道:「你也看得刚才那女人了吧,真他妈极品,还不穿内衣就出来,够浪的」,你是不是想,,嘿嘿嘿。   想你妹啊,那是我老婆,我心里想到,也不反驳,道:「嘿嘿,那么极品的骚货,我就想多看两眼,要是她看上我了呢嘿嘿嘿」。   对头,我也想看哈哈哈哈哈,可惜她没上我的车,他上了老路的车了,哎我看了看车上司机个人牌。知道这小伙子姓唐,才20岁。   司机打火就跟在了老婆的车后面。   叮铃铃,我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老婆打来的,我一阵迷糊,接了电话,喂了:「喂老婆」。   电话里传来了老婆的声音:「喂老公你在家吗?   我想了想:「没在,我刚出门怎么了」   「没~没什么事,我已经到家了没看见你,想你了呢」「好吧老公中午才能回去,昨晚你们应该玩得很累了,你先休息吧。   「那老公拜拜,我等你回来咯」。   我挂到了电话。「老婆的车刚开始还快速的跑着,不一会就开始慢慢的行驶,我和小唐一阵迷糊。   走了大概二十来分钟,前面是红绿灯,小唐把就车停在了老路的车旁,我们俩转头一看,车里怎么就老路一人?我老婆呢?   小唐喊了一下:「老路刚才那女」。   唐刚喊到一半,只见老路做了个嘘的动作,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双脚间,我和小唐伸长脖子一看,一愣,只见一个人头在老路的双腿间一上一下,老婆整个人坐到了主驾驶的地下。   我靠,小唐吞了吞口水看了看我道:「妈的,老路赚大发了,那骚货在给老路口交呢,她怎么会帮老路口交呢」?   我也想不明白,摇了摇头。   妈的一下到地方我要问一下老路   老路看了看我们俩,点了根烟,也不说话,笑了笑,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绿灯亮起,老路挂档走人,我们也慢慢的跟在了老路的车后面。   大概走了30来分钟,车才到了我楼下,平时要是正常走,也就15分钟左右,只见老婆又在副驾驶上下来,整理了下衣服,对着老路挥了挥手,扭着屁股就上了楼。   小唐把车停在了老路车后面,下了车,就打开老路的车门上了车,我也跟着坐在了后面,老路看了看我。   小唐道:「这哥们看见那骚货,也就叫我跟着看看她家在哪,有机会认识认识」。   嘿嘿嘿,老路给我们说说,那骚货怎么会给你含着呢。   老路吸了口烟,看了看老婆走进去的楼梯口道:「她叫雨柔」。   操,老婆怎么把名字也告诉老路了,26岁,才结婚不到一个月。   卧槽,是个人妻啊,还是个骚人妻,出门都不穿内衣的,下面应该也没穿吧,我想她老公一定带满了绿帽子。   小唐捅了捅我,「你说是不是兄弟」。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答到:是是是。   老路接着说,刚上车,她就喊来这里,我们走了一会儿,那骚货打了个电话后,突然对我说:~「师傅,我刚才出来买东西,忘记留车钱了,家里又没人。」啊,我看了看她的奶子道,那怎么办?   那骚货知道我一直盯着她的奶子看,也不挡着。   她突然就爬到了我这边,坐到了地下,趴在了我双腿间,我只能慢慢的开车。   然后抬这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道:「叔叔,我帮你吧,你就免我车费」。   「妈的,这骚货的奶子好大,我在她领口看进去,那奶子白白的,好大个,妈的奶头还是红黑色的,当上时老子鸡巴马上硬了起来。」假装不情愿的道:「好~吧」   「那骚货马上拉开我拉链,一口就把我鸡巴含在嘴里,嘴唇吸着我的龟头,那种感觉酥麻酥麻的,」   「我和你们说,那骚货肯定是身经百战,那口交的技术没得说的,她拿着小舌头,在我鸡巴根部的筋慢慢的添到了尿道口,那感觉老子要升天了,我一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然后又含着我的蛋蛋,妈的,老子当时就要射出来,还好我忍得住,」。   「我用一只手解开她的上衣扣子,轮流的摸着她的两个大奶,那奶子好软啊,一阵奶香味,那奶头被我摸几下,就硬硬的,」「那骚货被我摸得受不了,然后她拿起两只手指一直扣着她下面」。   不一会,我实在受不了了,抓着她的头快速的在我鸡巴上抽动着,她也好不到哪去,嘴巴一直嗯嗯的呻吟着,在我进要射她嘴里的时候,她也受不了,手指也快速扣着她下面,然后我俩一起高潮了。   卧槽你们猜那骚货高潮是什么样子的?   「不不知道」。小唐听得口水直咽,摇摇头到道。   那骚货高潮竟然把尿都喷了出来,你们看这「。老路指了指他脚下面,只见他车垫上有一摊液体,一股尿骚味。   小唐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很享受的吸着我老婆的尿味道:好香的骚气,老路,我和你说那是潮吹啊,高潮的最高境界,没想到着骚货可以这么浪,哎为什么我就碰不到呢,要是我能干她一次就爽了「。   「小唐你个变态这尿有什么好闻的」   小唐嘿嘿道:「这是个人爱好,我就喜欢味这么漂亮女人的尿味」。   还有还有,老路接着道:「她,她还把我精子吃~吃下去了,由于我射得蛮多的,有的都流到她奶子上,衣服也沾上了好多。」极品极品啊这骚货绝对是个极品,吃精子,潮吹,这骚货绝对在床上能让男人死去活来的,真羡慕他老公,但也可怜她老公,她一定给他老公带了好多帽子哈哈哈哈,可能她还带那些男人去他们睡觉的床上干呢,搞得我都想认识他老公,有机会就可以干一干那骚货呢哈哈哈哈哈。   我心里想,哈哈她老公就在你身边呢哈哈哈哈。   「好了好了,我也要找活去了,走吧」。   小唐意犹未尽的下了车,我也跟着下了车。   下车后,我刚要掏钱给小唐,他摆了摆手道:「算了兄弟,我们就当交了个朋友,哈哈哈哈以后有妹子别忘记我就行」。   好吧,谢了兄弟,哦对了我叫景,以后你可以叫我景哥吧,嘿嘿。   「那景哥,给个号码和微信号吧,交个朋友,以后要叫车打我电话就行。」行,我们在交完电话号码和微信后,他就开车走了,我一看他走了,我转了一圈,就上楼去了。   打开大门,里面静静的,打开房门,只见老婆安静的躺在床上睡着了,我亲了亲她的额头。   我来到了卫生间,老婆已经洗过澡,衣服扔在了盆里,还有一股精液的味道。   我坐在沙发上,想了想这些天发生的事,也许是我满足不了老婆吧,但是看着老婆这样,我的鸡巴又硬得不行,竟然老婆喜欢各种大鸡巴,我又喜欢看着,不如我就告诉她,让她知道我都知道她的事,我不生气,让她放开的玩。   想开了,一切都坦然了。   老婆一直睡到中午,才懒懒的起床。   我弄好了午饭,我们吃完饭后,就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嗯,老婆,我给你看点东西」。我拿出手机递给了老婆。   「啊什么东西」老婆接过了手机一看。   里面是老婆被那十几给工人干的视频。   老婆看着视频里面的自己,看了看我,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眼泪就流了下来。   「老公」,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我只是太想要了。   哈哈哈,老婆想个借口都说不好。   我抱了抱她:「老婆,没事,老公不怪你真的,老公一直想,老婆一辈子光用老公一根鸡巴,也太没意思了,我其实还想鼓励你多出去玩呢,看见你这样后,老公爱死你了,每次老公都感觉好刺激」。   「那老公你不生气吗?」   「不生气啊,我还知道呢,在我们结婚的那天你还被王猛他们在厕所搞呢,然后又被插了链球,跳蛋在肛门和你小逼逼里,然后你又去敬酒给亲戚们,晚上我假装睡着,王猛他们又在我们婚房里干你,你勾引他们,还有你浪浪的样子我全都看到呢。   「你好讨厌老公,老婆这样你都不起来,嘻嘻你个小绿帽,那你还知道什么」。   我亲了亲老婆接着道:「我还知道你和老王的事,在我们刚来这里,老王背你上楼的小动作我在后面都看见了,然后我假装去机场拿行李,我就偷偷的躲在老王家过道的柜子里看着你们,你还被老王弄得嗷嗷叫呢哈哈哈,然后就是你那小老公工头他们进来,然后你就配合他们轮奸你了。」「还有就是昨晚你在工地的事,我全都知道。   老婆害羞的趴在我怀里,「老公那你真不生气吗」?   「不生气,真的,老公现在和你讲了,就是让你放开了,以后带上老公,老公喜欢看你被别的男人干得嗷嗷叫的样子。」   「老公你真变态,不过我喜欢,哈哈哈,那老公以后你也不要生气哦,还有我在和那些男人爱爱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你也不要生气。」「嗯,我保证」。   我又亲了亲老婆的额头,想,以后我他妈不用偷偷摸摸的看了。   再接下来的几天里,老婆晚上都接到那些工人的电话,她说,每次都是是几个一起,每次出去然后都是好好打扮一番,有时候晚上12点才回来,有时候第二天早上才回来,每次回来身上的内衣内裤都没有,包里多了几十块的零钱。不过每隔几天,她包里都多几套内衣,都是性感到爆的那种,可以算是情趣内衣,都是她和那工头一起去内衣店买的,店员都还以为他们是夫妻呢,每次都笑她,导致后来老婆离开这个地方了,每次买内衣都不买常规的内衣了,都是买的情趣内衣。   老婆每次被那些男人干,都把视频拿回来,然后我一边看着老婆被干,一边享受着老婆帮我口交。   老婆也越来越成熟和性感了。   (4-1)   第二天,壹大早,看见还在睡的老婆,突然想把老婆介绍给小唐的想法。   看老婆熟睡的样子,两个硕大的乳房在睡衣中若隐若现,红黑色的奶头凸起来,老婆虽然才不过20几岁,但是奶头已经黑得不成样子,想美丽的老婆被别的男人蹂躏着,壹脸淫荡的样子,我的鸡巴不自觉的硬了。   我狠狠的捏了老婆的奶头,老婆发出了壹声呻吟,张开了迷离的双眼:「老公,坏。」   我抓着老婆的奶子,对老婆道:「小坏蛋,给你介绍个情夫怎么样,才20岁哦,年轻身体棒哦,嘿嘿。」   老婆听完掐了我壹下「讨厌」。   「那你要不要嘛,小骚货哦。」   老婆害羞的看了我,低声道「要,他是谁啊?」「那天你去和那些工人享受群海回来,我坐他的车跟你的,我们还看见你给老路咬咬哦,他还说这辈子能上你壹次死都值了。」老婆脸壹红。   「哈哈哈哈,老婆还害羞。」   我打开微信给她看了看小唐的相片。小唐1米85的样子,很帅,不过看起来坏坏的,他很壮,肌肉很发达,看平时是有健身过的。   老婆壹直盯着小唐的相片看,都不舍的离开眼。   「好啦好啦,别看了,壹下就把他给你啦。」   老婆轻笑的推了我壹下。   「不过老婆,你不要给他知道我是你老公哦,你自己申请个微信小号吧,我自己想办法把你微信给她。」   「嗯」老婆拿出手机申请了个小号,还当场照了好多性感的照片有高跟鞋,超短裙,还凸出奶头的紧身衣,弄了好多上传到了朋友圈。   我找到小唐的头像,给他发了个信息。   「在吗小唐,给你看点东西哦,好事。」   「在呢,景哥什么好事。」   我把老婆刚上传的相片发给了他。   壹会,他才回复我。   「卧槽,景哥,你去那里要这小骚货的相片的,我想她想得要死。」「我也是在街上开微信,看见附近的人看见她的,你要不要她的微信号啊。」「要要要,景兄,景大爷,给我。」   「看你急的,记得下次请我吃饭哦。」   我把老婆小号发给了小唐。   小唐也没回我了。   不壹会老婆的微信响了起来。   老婆看我壹眼,我点点头,老婆点了同意加好友。   我看见他们开始聊了起来,也不打扰他们了,自己起来洗漱,去书房玩电脑了。   过了大概壹个多小时,我才想起来老婆,不知他们聊得怎么样了。   我起身,来到了卧室,看见老婆和他已经开起了视频聊了起来,满脸春光的样子。   老婆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小唐只看见老婆的上半身,而老婆还穿着睡裙,奶子若隐若现的。   老婆壹看我进来了,马上把手机转过壹边去,然后做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然后又把手机转了回来。   只听见小唐道「美女,你今天有时间嘛,你看我们聊得这么高兴,今天出来见个面啊,我带你去吃东西。」   老婆很温柔的道:「嗯,那壹下子我整理壹下就出去,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刚好我还在外面,壹下我去接你。」   「好的,那先这样,壹下见哦8」   说完老婆就挂了电话。   然后老婆小脸红的看着我道:「讨厌,看我干嘛,哼,我去洗澡,壹下小唐要约我哦,老公不要吃醋哦。」   「那么快,你们就勾搭上了啊」   「哼,你也不看看你老婆是什么人。」   说完就去洗澡了。   很快老婆就洗好出来,她什么也没穿,就开始找衣服。   我躺在床上壹直看着她,只见她找了壹套内衣要穿上,我急忙跑过去,把内衣收了起来道:「老婆,壹下你穿那条皮裤和壹个打底衣加个小外套就可以啦,内衣不要穿了。」   老婆掐了我壹下。   找出了那条皮裤,黑色皮裤刚好把老婆的屁股包得紧紧的,显的老婆的屁股更加挺立。黑色打底蕾丝小背心薄薄的,长度刚好到达肚脐,外加壹件小外套,黑色的高跟鞋,出去回头是百分百的。   老婆化了妆,弄了快壹个小时,才弄好。   「老公你看我漂亮吗?」   我看了下老婆,黑色蕾丝背心,奶头都凸了出来,屁股在皮裤的包裹下,更加圆润和挺拔,精致的妆容,嘴唇涂了红色的口红。   我吞了吞口水,抓了壹下老婆的屁股,就吻了下去,老婆热烈的回应我,我们吻了好壹会,老婆才推开我:「好了老公,人家要出去了。」「哼,去和小鲜肉约会,老公都不要了。」   「好了啦,今晚回来帮老公咬咬,补偿哦。」   「这还差不多,去吧。」   老婆拿出手机打给了小唐,要家门口接老婆。   打完,我送老婆出了们,老婆和我道别,就下楼去等小唐了。   我也没事做,吃了点东西,就玩起了游戏。   时间过了很久,我壹看时间下午3点多了,也不知道老婆怎样了。   正想着,突然微信响了起来,我壹看,是小唐发来的视频,我打开壹看,首先看到的是老婆的脸。   老婆脸弥漫着放荡的表情,还发出「啊啊,嗯嗯」的呻吟声,两眼半咪着,嘴唇上的红色的口红也不见了,嘴巴快速的呼吸着气,两个奶子吊拉着晃来晃去,小唐在后面光着强壮的上身,抓着老婆的腰正卖力壹前壹后抽插着老婆的淫穴,老婆壹脸幸福的样子,舌头来回的舔着嘴唇,很享受的样子。   看看他们的后面,是在壹个山坡上,老婆站在车子前面,弯腰两手撑着引擎盖上,不远处就是壹个工地,如果工人们站得高壹点,完全可以看见他们两个在打野战。   啊啊啊,小唐,加油用力,你干得骚货好舒服啊,你鸡巴好大,我下面被塞得好满足,人家流了好多水啊。   「骚妇,我的鸡巴喂得舒服吧,你老公和我这鸡巴比是不啊小太多了啊,看你出来求大鸡巴操,你是贱货,天生的公交车烂逼,你老公真是带绿帽带得爽。」说完,小唐耐人寻味的看了看视频里的我。   「是啊,我是烂逼公交车啊,我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我喜欢大鸡巴操我,人家骚逼是吃不饱大鸡巴的啊,人家是外面淑女,内心放荡的大学生啊,好喜欢被不同的男人干,人家老公根本就满足不了我,我好寂寞,好饥渴啊。」「哈哈哈哈哈,景兄弟,你看这个骚货,这么快就被我大鸡巴征服了,告诉你啊,她天生就是荡妇的命,给男人玩的,她老公好可怜啊,他老婆被这么多男人操,他就是个绿毛龟啊。」   小唐说完看了看我道:「是不是啊,景哥。」他每说壹个字,看着视频里的我,就用力的插了老婆壹下,他每插壹次,老婆就大声呻吟壹次。   老婆披头散发,脖子和脸上壹片红晕,两眼迷离的看着视频里的我。   我看视频里的老婆被干得神魂颠倒,浪叫连连,我鸡巴无耻的非常坚硬,我在桌子下掏出鸡巴,来回抽动着。   小唐慢慢的开始加大力度,每壹次抽插我都听到很大声的肉体相撞生,和老婆骚逼里补滋补滋的声音,小唐已经全力加速,每次插入,20厘米的鸡巴完全没人老婆的骚逼里,壹直顶到子宫深处。老婆已经完全站了起来,小景在后面用力的抓着老婆的奶子。   「啊天啊,受不了小唐…啊,真的……受不了,好舒服,好爽啊,「嗯,用力,快干我~噢大老公~我好爱你~哦~操到最里面了~啊~好舒服」骚货,果然被干得舒服了,什么也不管了,我是大老公了,那你那老公是什么。」「啊,,他他他,他是我二老公,以后他出去赚钱养我,你就包干我。」看着以及听老婆和小唐的场景和对话,我的心理与肉体都得到了极大的刺激,和满足,渐渐的有些忍受不住了。   小唐又干了几分钟。老婆开始受不住了。   「啊~啊~老公~你好厉害~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啦~我要来了~要来了~」随小唐快速全力的抽插,老婆到达了高潮,全身不停地哆嗦着,屁股上的肉更是不停地收缩,壹股尿液飞奔了出来,撒得引擎盖上都是。   小唐浓重的精子完全射入了老婆的阴道。   老婆不停哆嗦了好壹会,才慢慢恢复下来。   小唐在后面抱老婆,鸡巴也没拔出来,老婆转过头去,幸福的看了看小唐,嫣红壹笑,「老公大鸡巴干得人家好舒服啊。」说着,小嘴巴就吻上了小唐的嘴巴,他们两就这么裸体的抱着吻了好壹会,就像壹对亲密爱人壹样。   我看着平时温文尔雅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干,我的手快速的撸着鸡巴,壹股暖流在鸡巴直冲出来,射到了桌子下面。   我看了看,视频里的老婆,看见小唐在看着我然后在老婆耳边说了什么,老婆掩嘴轻轻壹笑。然后老婆转头过来看了看我,笑眯眯的。   (过后我才知道,小唐在老婆耳边说,骚货,你老公看见你被我干得你死去活来,他自己在打飞机,现在已经射了。原来老婆早已告诉小唐她是我老婆,这壹切都是他们故意表演给我看的,这些都是我在后面才知道的)嗯「嗯嗯,」小唐咳嗽了两下,对着手机里的我道,景哥,谢谢你给我这个骚货的号码,现在着骚货别人的老婆已经深深爱上我了,他老公也许现在正卖力的在工作着,可他老婆确求着男人操她,你说是不啊啊景哥。   老婆紧紧的抱着小唐,笑眯眯的看着我。   「骚货,为了报答景哥,你去拔开你的骚逼,给景哥看看,你这已经嫁人的烂货是多么的下贱的骚逼。」   「好的老公。」   老婆补的拔出了小唐的鸡巴,用手堵住小穴,开着腿面对我坐到了引擎盖上,老婆把两条长腿开得大大的,暧昧的看着我,只见老婆把手拿开,老婆肥厚的骚逼完全展现在我眼前,令人惊奇的是,老婆的阴毛已经被剃光了。   老婆用手把阴唇两边拔开,只见老婆骚穴大开,阴蒂已经在鸡巴摩擦下变得异常的大,红色的阴道里,息肉红肿,阴道口壹个像兵乓球壹样大的洞口壹张壹合,浓白色的精子满满的塞满了老婆的阴道里,在慢慢的流了出来,老婆淫荡的看着我,用两根手指慢慢的伸到逼里面,慢慢的转了壹圈,老婆的手指上全是小唐射进阴道里的精子,老婆伸出舌头,闭上了眼睛,很享受的吸食着手指上的精子。   我就这样看老婆吸完小唐射进老婆阴道里的精子,看老婆的骚样,鸡巴又立了起来。   「好啦骚货,你舒服完了吧,舒服完了就下来,我们要走咯。」「好的老公,老婆转向了小唐,亲了亲小唐,然后在背后向我竖了竖中指。」「好了景哥,这小骚货真他妈浪,下面水又多,活又好,壹看就知道是身经百战的浪女,唉他老公好可怜哦,说着小唐壹副可怜兮兮的看我。」我只是笑了笑。   「好了景哥,那天约你出来玩,去我家吃个便饭,好感谢感谢你。」说完小唐就关了摄像头。   壹直到晚上,老婆才回到家里。   老婆壹进门,我就猴急的把她压到墙上,扒下她的衣服和裤子,掏出已经硬得厉害鸡巴直接插入老婆的阴道。   老婆阴道里湿滑湿滑的,补的壹声,由於我的鸡巴插入,壹些精液在老婆阴道缝隙中溅了出来。   「骚货,你里面怎么还那么湿啊,还有精子流出来。」「啊嗯,老老公,刚~刚才人家要回来的时候,又被小唐干了壹次。」我就着小唐的精液,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小妖精,小唐干得你舒服吗?」「嗯,老公今天被小唐蹂躏得不成样子了,他又帅,有高有壮的,鸡巴好大啊,几码20里米,就像公马壹样,每次都插到底,老婆和他在壹起好满足,好有安全感。」   「今天在视频里看你发骚,下贱的样子,老公鸡鸡硬得厉害。」啊啊,老婆壹边摇着腰,好像很不满我的鸡鸡插不到她花心深处壹样,壹直用力顶着我鸡巴。   「老公,你好变态,老婆被强壮的男人干得淫水直流,还喷尿了,你自己还看得眼都不眨。」   听着老婆说着被别男人干的事情。   我心里感到很大满足,加快的抽插着老婆。   「骚货,烂货,天生对鸡巴的热爱的骚货。」   不壹会,我鸡巴开始受不住了。   抓老婆的腰,狠狠的撞击着老婆的阴道。   老婆看我要射了,急忙道:「啊啊老公不要射里面啊。」「啊骚老婆,为什么啊,别的男人都可以射里面,老公就不可以吗?」「嗯,不~不行,我只给别的男人内射,以后都不给老公射里面了,我只给老公戴绿帽的野男人射里面。」   老婆扭着屁股,反抗着。   「好好好,看你骚样,老公都不可以射里面了,野男人都可以,老公不可以。」「老公,我下面还有小唐射在里面的精子,是不是滑滑的啊,老婆里面好暖,好舒服。」   我听着老婆的淫话,我腰壹挺,在精液要喷射出来的时候,拔出了鸡巴,射在了老婆的屁股上。   我大口呼着气的趴在老婆的背上。   「哎呀,老公,看你累的,你看看小唐,今天干了我几个小时,都不带喘的,年轻就是好。」老婆还在回味着今天被小唐干的情景,满脸幸福和满足。   老婆拔出了我鸡巴,两手绕着我的脖子:「老公抱我去洗澡。」我抱起老婆向浴室走去。……   老婆坐在床边,吹着头发:「老公,小唐明天约我去他家,看家长,我现在已经是小唐的女朋友了。」   「啊那么快,才认识壹天就看家长了?」   「哼」,老婆嘴壹撅,「人家就是要去嘛,而且小唐都叫我去了,人家也很喜欢小唐。」   「还好好,去去。」   「老公你也要去哦。」老婆坏坏的壹笑,对我道。   「啊,我怎么去啊,小唐又没喊我。」   「我们今天已经说好,他说他要叫上你。」   「骚货,你们两去偷情,还把原版老公叫上。」嘻嘻,刚好不是合老公的意嘛,老公喜欢看老婆被干。   才说着,电话响了起来,我壹看是小唐。   「喂,小唐啊」   「哈哈,景哥,明天我和那小骚货回老家见家长,顺便去玩,你也去吧,哈哈哈哈。」   「嗯,好吧,反正我在家也没事。」   「那行,明天我给你电话。」   「好。」说着就挂了电话。   电话刚挂,老婆电话响了起来。   「喂,老公。」老婆很温柔的说着妹的,原版老公还在着呢,就当着我的面喊别人老公。   里面传出了小唐的声音。   「浪老婆,在家干嘛呢,老公找你出来玩啊。」「啊,老公,我那绿帽老公在家呢。」说完老婆吐了吐舌头看看我。   「哈哈哈」,小唐大声说着好像故意说给我听壹样:「唉,骚老婆,你找个借口出来,难道你不想老公的大鸡巴了吗?」   听到大鸡巴,老婆吞了吞口水道:「好好好,壹下我找个借口出去,老婆今晚就不回来了,在你那过夜了哦。」   「哈哈哈哈,看你急的,今晚老公壹定要你爽到天上去,让你那绿帽老公自己在家睡觉吧。」   「嗯嗯,壹下给你信息你来接我,88。」   老婆挂完电话,壹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无奈的点点头。   老婆看我答应了,高兴的亲了我壹下「谢谢老公。」老婆穿好衣服,化了个妆,给小唐发了个信息,就下楼去哦。   我拉开窗户,小唐已经在下面等着了,小唐下了车,老婆迎上去,两手绕着小唐的脖子,壹个深沈的香吻,两人就这样在街边忘我的亲吻着,就像热恋的小情侣壹样,过了好壹会,他们才分开,小唐为老婆拉开车门,汽车不壹会就开走了。   唉,我看着空荡的房间,老婆今晚去和别的男人睡,她今晚壹定度过壹个美好的夜晚,我自己壹个人独守空房咯。   第二天,中午时分,小唐打了我电话,问我在哪,他来接我。我打车到离家很远的地方等着小唐。   不壹会,察了壹声,壹辆宝马7系停在了我旁边。   我正纳闷。   宝马车摇下了车窗,我壹看,卧槽是小唐和我老婆,他们笑眯眯的看着我。   「景哥,上车。」   我纳闷的上了车。   「小唐你去哪找的车呢。」   「哈哈哈哈景哥,这是我的车呢。」   「你的车?」我疑惑的问道。   「哈哈哈景哥,我家里是做生意的,所以就有车咯。」「那你还出来看的士。」   「哈哈哈哈哈,我那是闲着没事干,无聊才开的士的。」「小唐,你兴趣爱好,还真特别。」   「嘿嘿嘿。」   「哦对了,景哥,给你介绍壹下。」   他搂过我老婆道:「这是雨柔,我昨天才认识的女朋友。」「嗯,你好,」我假装的对着老婆点点头。   我这时才注意到老婆,老婆今天穿了壹件白色连衣短裙,是那种没有肩带的裙子,完全是靠老婆的两个奶子顶起来的,老婆奶子大,上身效果很好,布料刚好盖过老婆的奶头,大半个乳房暴露在了外面,布料刚好卡在老婆的乳房,也不至於裙子落下,最最让我喷血的是,布料这么少的裙子,还是个半露背,在老婆的脖子下去壹点,壹直到屁股沟上面壹点,背部完全展露在阳光下,这他妈根本和不穿有什么区别。   我坐在驾驶员的后座,老婆坐在了副驾驶,老婆是转头过来看着我的,我从老婆的衣口看进去,老婆的奶头上只贴有两个乳贴,裙子刚好盖到屁股下面壹点,不知老婆是不是故意的,她两条长腿是微微张开的,我壹眼就看见老婆那光滑的下身,没有穿内裤,被剃了毛的阴道完全展现在我眼前,洁白的独立丝袜。白色的高跟鞋。我吞了吞口水「妈的,着衣服真是太性感了,穿在老婆高挑的身材上,老婆上半身大半部分和两条长腿到大腿根部,完全暴露在外面,只有乳头到屁股下面壹点是被布挡着的,光滑的背部性感到爆,老婆画了妆,烈焰红唇。   完全是壹副浪女的打扮,忍不住让人犯罪。   老婆对我眨了眨眼。   小唐当着我的面搂过老婆,轻轻的吻了上去,老婆揉揉的回应着他的吻,两人就这样忘情的亲吻着。   嗯嗯,值得好久,他们也没分开,我只好,嗯嗯了两声,他们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了嘴巴。   嘿嘿,景哥,我忘记了你还在上面,都是这小妖精太勾引人,舌头好滑,好香。   老婆脸红红的看着我,吐了吐舌头。   「好咯,出发咯。」   小唐,加大油门,汽车窜了出去,上了高速,行驶了大概2个多小时。   当我还在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车停了下来。   小唐拍了拍我:「景哥,到了喔。」   我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看见车子停在了壹栋别墅旁,前面是很多大树和壹个水池,环境优美。   我拉开车门下了车,看了看别墅,又看了看小唐,小唐你家还真有钱啊。   小唐搂着我老婆的腰,嘻嘻的笑道:「还好拉,做点小生意,走,景哥,请进。」   说完,他搂着老婆的腰,打开大门走了进去,我跟在后面。   「爸,我回来啦。」小唐走进门口后大喊道。   (4-2)   我跟着他们进门后,听见小唐这么壹喊,看了壹下,只见壹个45岁上下的壮汉坐在了沙发上,也是壹米九的身高,比小唐还高不少,200斤左右的体重,理着平头,光着上身,脖子上挂着壹条金晃晃的链子。   小唐,他爸爸转过头来,看见了我们:「你个小兔崽子,今天怎么有时间回来,又没钱了吧。」   小唐带着我们走到了他爸爸身边道:「毛线,我会没钱吗,我今天是带女朋友回来给你看看的。」   小唐说完,拉过老婆的手道:「老头子,这是我刚交的女朋友。」又指了指他爸爸道:「小柔,这是我老爸。」   我老婆看了看小唐他爸爸,弯了弯腰,点点头道:「叔叔好。   小唐他爸爸面对着我老婆站着,他又高,在老婆弯腰的时候,我看见小唐的老爸直盯盯的往老婆的衣领口了看,然后他睁大了眼,吞了吞口水,老婆的两个大乳,暴露在了小唐他爸眼前,两个奶头就贴着乳贴。   小唐他老爸只穿了条沙滩裤,我看见他裤裆立马立了起来,鼓鼓的。   老婆这时还是低着头,也看见了小唐他老爸的裆部,脸立马红润了起来。   过了好壹会,小唐他老爸才回过神来:「嗯嗯,啊那个,小柔是吧,你你好,来来过来坐,」说完指了指沙发。   小唐搂着老婆坐到了沙发上,我和小唐他老爸坐在了他们对面。   「嗯,对了,儿子,这个你不介绍壹下吗。」   说着,小唐他老爸指了指我。   我听见小唐他老爸这样壹说,我忙自我介绍起来:「嗯,叔叔,我是王景,你可以叫我小景,我和小唐是朋友来的。」   「哈哈哈哈,好好,你可以叫我唐叔。」   我们四人壹只喝着茶,壹边聊天着,聊了好壹会儿,我没有看见老唐说话,只有小唐壹直在叽叽瓜瓜的说着。   我看了老唐壹下,只见他壹直盯着前面看,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壹股热血直冲大脑,吞了吞口水。   只见老婆有意无意的张开着双脚,剃了毛的阴道完全暴露在了我和老唐的眼前,而老婆满脸媚红,眼角有意无意的瞟着老唐。   老婆的阴道微微张开着,里面的肉随着的动作壹张壹合着,在老公和现任男友的眼前暴露给小唐他老爸看的那种羞耻感,使得老婆的阴道湿润湿润的,可以看见壹小些淫水流到了大腿根部。   老婆偷偷的看了看我,轻咬着嘴唇,我知道老婆对小唐他老爸动情了,老婆最喜欢那种大块头的男人,而小唐他老爸就是这种,1米9的身高,加上200斤的体重,看起来就像壹头熊壹样,想想老婆1米6,90斤的体重,被小唐他老爸压在身下疯狂的干着,我鸡巴立马硬了起来。   小唐他老爸看着老婆的阴道,看了看老婆,只见老婆满面暧昧的看着小唐他老爸,小脸羞红。   小唐他老爸知道老婆是故意打开双腿给只自己看,吞了吞口水。   然后对着小唐说到:「嗯,那个儿子啊,家里也没有什么菜,今晚我们出去吃吧。」   在小唐刚要说话的时候,老婆急忙回到「叔叔,不用了,我们去买点菜来,今晚我给你露壹手,然后又问了壹句」叔叔,阿姨呢?「「啊那个,你阿姨,老早就过世了。」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   「哈哈哈,没事没事,儿子啊,要不你们去买点菜去。」好吧,小唐不情愿的站了起来,对我和我老婆道:「小柔,景哥走吧,我们壹起去。」   这时,我老婆摇了摇头道:「哎呀,我累死了,坐那么久的车,我就不去了,小景你就和景哥去好了。」   小景无奈的抖了抖肩:「那好吧,景哥我们壹起去。」我也摇了摇头:「我也累死了,我也就不去了。」听见我这么壹说,小唐他老爸急忙道:「那个小景啊,你就和我儿子去吧,我们这好玩着呢,和还好逛壹下也好。」   「啊叔叔,我昨晚加班很晚,壹大早就被小景拉来了,我困得很,壹下我还想小睡壹下呢。」   听见我这么说,小唐他老爸也不说什么看着小景道:「儿子你自己去吧,壹下我找个房间给小景睡觉,我就和小柔在这聊聊天。」「好吧,你们聊着,我走啦。」   说完只自己开车走了。   看见小景壹走,小景他老爸看着我急忙道:「小景啊,走,我带你去房间了,你休息壹下。」   「嗯,好。」   「啊那个小柔,你坐,我带小景去去就来。」   「嗯,好的,叔叔。」   老唐说完,就先往楼梯走去。   我看了看老婆,她对我吐了吐舌头,小脸羞红。   我跟着老唐的后面,老唐给我找了个房间,叫我好好休息就出去了。   老唐刚刚出去,我就偷偷打开房门,溜到了外面,老唐刚下楼梯,我在二楼看着,他刚好背对着我。   老唐走下楼梯,老婆坐在沙发上轻轻笑的看着老唐,也看见了我偷偷在看着他们。   小景他爸向着老婆走去,老婆向他跑过去,直接扑进小唐他爸怀里,搂着小唐他爸的脖子,直接张开小嘴直接吻了上去,主动伸出舌头和小景他爸的舌头缠绕着,老婆挂在小唐他爸的身上,两脚绕着小唐他爸的腰部,小唐他爸搂着老婆的屁股,两人热烈的吻着,吻了好壹会,两人才分开。   小唐他爸看着老婆道:「小骚货,那么急啊,我儿子刚走,你就勾引他爸,看你刚才在我儿子还在的时候,就张开双腿给我看你那骚逼,还不穿内裤,还剃了毛,看你那逼好肥,壹定是个吃不饱的骚货。」老婆搂着小唐他爸的脖子道:「叔叔,看你身材那么强壮,我刚进门就对你动了情,看见你,我的身下就痒痒的,还流水了,我就好想被你干。」「你这骚货,我儿子去哪找的女朋友,那么浪,还主动勾引他爸爸。」小景他爸壹边抚摸着老婆的背,壹只手抓着老婆的屁股揉着。   「嗯,叔叔,你那么高大,鸡巴壹定很大吧,今天就让你儿子的女朋友来伺候你。   老婆爬下了小唐他爸的身体,壹把就脱下了他的沙滩裤,在脱下的瞬间,壹条壮大的肉棒弹了出来,我壹看,卧槽,那鸡巴几码25厘米长,像小孩手臂般粗大,那龟头乌黑乌黑的,青筋直爆,那鸡巴是弯曲着的,不像我是直的,公马壹般的肉棒。   老婆直直的看着那条肉棒,不相信的看着他道:「叔,叔叔,你肉棒好大啊,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鸡巴,我和那么多男人做过,都没见过这么大的,我老公和你比简直就是小孩和大人的区别啊。」   「啊,你老公?你结婚了啊?那你还和我儿子在壹起,还和那么多男人是什么意思?」   老婆吞了吞口水:「叔叔,我是结婚了的,我老公鸡巴太小,我性欲大,老公根本就满足不了我,我就出去找不同的男人搞我,你儿子我也是看上了他的大鸡巴,你儿子他也知道我是结婚了的。」   「卧槽,骚货啊,你背着你老公和多少男人干上了。」「叔叔,在人家15岁到现在,人家已经和200多个男人上过床了,我的同学,老师,我上班的同志,老板和我邻居,还有不认识的人他们都干过我,都是我直接勾引的他们。」   「卧槽浪货,你要集合千人斩吗?千人干,万人骑的货,比我酒吧的那些陪酒女还要烂,叔叔是开酒店和酒吧的,以后老子带你去卖,让那些客人满足你这骚货。」   「啊叔叔,你要带你未来儿媳去卖嘛,叔叔我要嫁你儿子,以后我就可以给你们两父子干,今天你干,明天你儿子干,好不好。」「哈哈哈哈哈,这个提议好,你就嫁我儿子,虽然你结婚了,但是我可以去给你弄你和我儿子的结婚证,我的人脉还是很广的,吗的说的老子鸡巴又硬了。」老婆抓着小唐他爸的鸡巴道:「叔叔,就让你未来儿媳帮你。」老婆说完,张开小嘴就含住了小唐他爸龟头,老婆嘴巴小,刚好含住小唐她爸的龟头,就壹直吸着龟头,小舌头壹直舔着尿道口。   「嘶,小唐他爸吸了壹口气。」   「儿媳,你吸得好爽啊,你小嘴啊那么暖,小舌头好灵活。」「呜呜」,叔叔的肉棒好大啊,儿媳才含住叔叔的龟头,叔叔壹下要大力的干我哦。   「放心吧,叔叔的大肉棒壹下喂儿媳吃得饱饱的保证儿媳你爽得不要不要的。」老婆跪在了地上整个脸埋在了小唐他爸的档下面,壹直卖力的吸着。   我看了看老婆的下面,老婆的阴道已经淫水练练,淫水在老婆的阴道里壹直滴到地上。   「啊叔叔人家不行了,下面水好多,太痒了,壹想到壹下可以吃叔叔的大肉棒,儿媳的下面就浪了,叔叔你帮人家吸壹下吧。」「好咧,让叔叔来侍候儿媳那美丽,骚浪的小穴吧。」小唐他爸把老婆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老婆自觉的打开双腿,两只长腿开得大大的,雪白的长腿上套着丝袜,精致的小脚上还穿着她的高跟鞋。   老婆咬着嘴唇,很迷人的看了看小唐他爸,小唐他爸轻轻壹笑,把头埋到了老婆的身下。   老婆扶着小唐他爸的头,享受着他的服务。   「嗯……嗯……好舒服,叔叔你的舌头好灵活,舔得人家的阴蒂麻麻的人家阴蒂大了好多哦,叔叔,人家小穴是不是很肥美,嗯……叔叔好舒服,人家下面流了好多水啊,吸得比人家老公都舒服上百倍。」老婆说完,看了看我,脸上弥漫着很放荡的表情。   「骚货,你的淫水好骚啊,也好香甜,结婚了的年轻骚妇下面就是好吸,壹下就吸出好多淫水了,骚货你真老公有叔叔吸得爽吗?」「啊,没……没有,叔叔好会吸啊人家老公就知道乱吸,没有叔叔会,叔叔舌头好长好灵活啊。   「……啊,,嗯嗯舒服……嗯嗯。」   「啊叔叔,人家好下贱啊,第壹次来新老公家,就被家公舔淫穴,啊,我好浪啊,真骚呢,我就是性烂货。」   「叔叔,人家不行了,下面痒得难受,你用你大肉棒好好干我吧,我想要了,求求你了。」   「好咧,儿媳,看你浪的,太下贱了,你个性母狗,让叔叔好好来看你。」小唐他爸说完,抱起了老婆,自己靠在沙发上,然后老婆蹲在他裤裆上,小唐他爸那根大号的肉棒,正对着老婆的骚穴。   只见老婆抓着肉棒,慢慢的往自己骚穴顶去,小唐他爸硕大的龟头刚伸进去壹点,只见小唐他爸抓着老婆两边屁股猛的往下壹按,只见那根肉棒「补的壹声,完全没入老婆的小穴。   老婆猛的挺直了长腰,两腿夹得紧紧的,两只手壹只用力的抓着小唐他爸的肩膀,雪白的小牙齿狠狠的咬着嘴唇。   过了许久,老婆才回过气来,轻轻的咬了壹下小唐他爸的耳朵道:「叔叔,是要干死儿媳了,这么壹下,你就不怕把你儿媳干坏啊。」「嘿嘿,对於儿媳这种烂货,千人干的母狗贱人,就是要下猛料,不然不是对不起你这喂不饱的骚穴吗?」   「嗯,谢谢叔叔干我,我好喜欢叔叔的大肉棒呢。」老婆说着,粉红的小嘴慢慢的吻向了小他他爸的嘴唇,他们四目相对,小唐他爸微微张开了嘴巴,老婆的嘴碰到了小唐他爸的嘴,老婆慢慢的把她香滑的小舌头伸进了小唐他爸的嘴里,小唐他爸慢慢的吸允着老婆的舌头,两手壹直停的搓着老婆的两个奶子,老婆的屁股在小唐他爸身上不停的前后来回蠕动。   老婆和小唐他爸的舌头缠绕在了壹起,他们忘情的亲吻着,老婆的小穴已经很多淫水流了出来,她的大腿和丝袜上湿湿的。   「叔叔,我好爱你我爱死你,你的肉棒好棒,人家下面被塞得满满的。」老婆蹲在小唐他爸身下,肉棒壹直插在老婆的骚穴里。   「叔叔,人家换个身位。」   说着,老婆在小唐他爸的身上转了过来,背对着小唐他爸。   小唐他爸在后背抓着老婆的奶子使劲的蹂躏着,小唐他爸用舌头慢慢的舔着老婆的背,老婆已经背弄得意乱情迷,高跟鞋也已经掉到了地上。   老婆慢慢的加快前后来回磨着,越来越快,老婆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声,我在楼上都完全听到。   「……嗯,叔叔,好舒服,我要大力的来咯。我感觉我小穴已经适应叔叔的大肉棒了,她告诉我,她想要了。」   「嗯,骚货儿媳,来吧,让我的大肉棒和你那骚浪的小穴融合壹起吧。」老婆加快速度上下的抽插着,她的浪穴和小唐他爸的肉棒猛烈的相撞着。   「拍拍拍……拍拍………」   她们的肉体完全融合在了壹起。   25厘米长的肉棒壹直在老婆的骚穴里不停的抽插着。   老婆已经浪叫不已。   「啊啊啊啊啊,他妈的好爽啊,人家感觉人家的骚逼快被捅破了,人家的烂逼好舒服啊,我好喜欢大肉棒,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人家老公就没有这么大根的肉棒呢,害得人家出来偷男人,求男人干。」「哈哈哈哈哈,骚货你奶子好大,没想到你身材好,奶子也大,看你奶头都黑了,妈的,那些干你的男人有多爽啊,能干上这么漂亮的浪货。」「嗯,叔叔,那些男人干人家的时候,也好爱捏人家奶子呢,我的奶头就是本他们吸黑的。」   「嗯,骚货,你这么浪,这么贱和烂货,你老公知道吗?」说到这,老婆突然不说话了。   老婆想了想好壹会儿,扭着转过身来,像是和小唐他爸亲吻,但是我还是看到了老婆和小唐他爸说着什么。   小唐他爸很隐秘的看了壹下老婆,不相信的看了下老婆,老婆很小的点了个头。   小唐他爸突然抓着老婆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很大力的吸着老婆的小嘴,同时身下快速的抽插着老婆的小穴。   他好像突然狂暴了壹样,拍拍拍的干着老婆,就像疯狂了的公狗干着壹条发情的母狗。   就这样,老婆被狂乱的抽插了十几分钟。   老婆开始满脸殷虹,脸上放荡的表情告诉我,老婆已经开始顶不住了,好像刚才老婆告诉小唐他爸什么,受了什么刺激壹样。使得老婆的高潮更快的到来。   「嗯……叔……叔叔,骚货已经熬不了了,要……要来了,你你先不要射人家壹下还想要。」   「嗯好的叔叔给你留着,你先来第壹次吧。」   说完,小唐他爸又狠狠的吸着老婆的嘴巴,两手捏着奶头,身下每壹次的抽插都把肉棒完全插入老婆的小穴里。   「……啊啊啊……来……来了,叔叔人家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婆在小唐他爸的猛烈抽插下,达到了第壹次高潮。   老婆背对着小唐他爸,靠在了小唐他爸的胸膛里,下身壹直颤抖着,大口的呼吸着。   小唐他爸温柔的摸着老婆的奶子,和大腿。   老婆扬起头来,对着他笑了笑,亲了壹下他的嘴唇。   他们就这样休息了几分钟。   老婆摸着小唐他爸健壮的胸膛道:「叔叔,人家爱你,谢谢你弄得人家这么舒服,谢谢你的大肉棒,我爱你。」   「小骚货,我也谢谢你,给我弄得你这么舒服,叔叔也好爽,弄了这么漂亮的小媳妇,要是你是我老婆就好了。」   「嗯,叔叔,虽然我和你儿子在壹起,但是我也可以是你老婆啊,我人家心里叔叔就已经是我老公了。」   「哈哈哈哈,小骚货,哪有儿媳叫公公叫做老公的,那你不是同时嫁公公和儿子吗?」   「我不嘛,叔叔也是我老公,我现在有3个老公呢。」「我要同时嫁你们父子两,以后我和你儿子领证了,你儿子就是我正面的老公,你就是我隐秘的老公咯。」   「嘿嘿,儿媳,你还真贪心,想同时要两根大肉棒。」「不嘛,人家就是想要,你不给嘛?」老婆撒桥的努了努嘴。   「行行,都依你,那亲爱的小老婆,你那真老公怎么办。」「哼,让他壹边凉快着,谁叫他没有大肉棒呢,人家就喜欢大肉棒的老公。」说完。老婆眼角偷偷的瞟了我这边壹眼。我和老婆四目相对,我感觉小唐他爸能发现老婆看向我这边。   小唐他爸笑了笑:「小骚货,那你不怕你老公知道嘛。」「知道就知道咯,知道了我就和他说,我喜欢大肉棒,你没有,老婆出去找大肉棒舒服去了,我要去找大肉棒给你带绿帽了,我还要带大肉棒的情夫去家里做爱,在我们的婚房里做,在我们的婚纱照下面每天和不同的野男人做,叔叔等你去了我家,我就穿着我那天结婚的婚纱给你干个够呢,我还要录下来,发给我老公看,看他的新婚老婆穿着婚纱在婚床上被你干,也许他还喜欢看呢。」这话老婆壹定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鸡巴已经硬得受不了。   「啊,小老婆,说得我硬得难受,偷人家的漂亮老婆的感觉真好,让我们继续爱起来吧,让你那真老公看看我的厉害。」   不知小唐他爸这话的含义,但是听着他们的不要脸的淫话,我感觉超级刺激。   老婆站了起来,来到了沙发的背面,两手撑着沙发靠背,把屁股稍稍翘了起来,她吐了壹些口水到两根手指上,捞着下身,把口水涂抹在了阴道口,使阴道口湿湿的,然后用勾了勾手指叫小唐他爸过来:「老公,来老婆又想要了,你要在后面来,小老婆我喜欢在后面被干。」   小唐他爸笑了笑,站了起来。他的肉棒还壹只翘着。   他来到老婆的身边,摸了摸老婆光滑的两片臀部:「小老婆,你屁股好滑。   老婆笑了笑,自觉的把两腿分开壹点。   我只见老婆肥厚的阴唇在老婆的屁股前面若隐若现。   小唐他爸站到了老婆的身后,老婆弯下腰的身高,刚好到小唐他爸的裆部。   小唐他爸肉棒在老婆的阴道旁滑来滑去,老婆已经被他弄得痒痒的。   「嗯。老公……你要弄人家了,人家想要呢,你插进来好不好。」小唐他爸拍拍的打了几巴掌在老婆的屁股上,老婆的屁股被抽得红红的。   「骚娘子,老公来咯。」   小唐他爸用口水抹了抹老婆的阴道。   把肉棒壹把直插到底,老婆已经适应这根大肉棒,没有做出不适应的样子。   「嗯……老公,我爱的大肉棒又来了,哎,要是天天被这么大的肉棒干就好了。」   小唐他爸九浅壹深的弄着老婆,不紧不慢,壹边插还壹边抽打着老婆的屁股,老婆刚才还是雪白的屁股已经打红红的,都是手印,老婆壹点都不感觉到疼痛,貌似很享受这根过程。   小唐他爸就这样壹直干着老婆,老婆发出的浪叫声越来越大。   后入式,老婆就这样被干了十几分钟,小高潮了壹次。   他们就这样,在壹楼下,忘我的做着爱,在饭桌上,厨房,卫生间马桶,前门的落地窗上,老牛推车,观音坐莲、老树盘根、隔岸观火、鬼子扛枪、童子拜观音、颠龙倒凤、贵妃醉酒………   他们把各种做爱动作都做了壹遍,老婆已经被弄得不成人形,只见老婆头发乱糟糟的散在肩膀上,屁股已经被抽得血红血红的脸上红得像火,丝袜已经被撕得破烂不堪,大腿根本已经干枯了的淫水和清液,老婆就像被强奸完似的。   老婆整整被干了2个小时,壹刻也不停歇。   「妈的,骚货,你真能抗,干了你这么久,你还能要,不行了叔叔认输,叔叔累了,叔叔要射你里面。」   「嗯。我的~ 我的好老公,小老婆我也不行了,我们在来壹次,你就射进来吧。」   老婆这时已经累得站都站不稳了,她打开大腿,靠在沙发上,小唐他爸把鸡巴又插入老婆的阴道里猛烈的插了起来。「,,嗯,骚货,今天干得爽不爽,你老公有干过你这么爽吗?   「……啊老公,好舒服啊,虽然今天被你干了2个小时,但是现在你弄我我还是舒服,我那真绿帽老公哪有……那有情夫老公干得爽呢,我真老公那小鸡鸡才几厘米,每次都喂不饱我。」   「啊骚老婆那我要射你里面好不好。让我们真正的相溶吧。」「嗯嗯。老公你射进来,我要你的精液射进我淫逼里面来,啊真老公,你看见了吗,你老婆被大肉棒干得死去活来了,你老婆的情还要射进来,老公,我要给我野情人生孩子,老公我的第壹个孩子不是你的了,老公我给你带了好多好多绿帽,老婆被干得太舒服了。」   「啊啊色老婆,我要射进去了,你就给老公生孩子吧,让你那绿帽老公来养。」小唐他爸猛插了几下,只见他腰杆壹顶,下身壹阵抖动,壹股浓浓的精液直射老婆的子宫里。   小唐他爸趴在了老婆的身上,喘着气。   「老公,老公,我老婆推了几下小唐他爸:」老公你儿子也要回来了,起来吧,我们做得太久了。「嗯好吧」   小唐他爸拔出了肉棒,壹股浓浓的精液顺着肉棒流了出来。   「你射得好多哦,老公,好浓,都流出来了。」老婆正说着,突然听见车库门打开的声音。、老婆楞了壹下:「不好,小唐回来了怎么办,好多精液还在里面呢。」   小唐他爸不慌不忙的穿着衣服道:「没事让我来。」她快速的脱下老婆的丝袜揉成壹团,直接塞到老婆的阴道里,把精液都堵在阴道里面。   老婆刮了壹下他的鼻子道:「你好坏」   老婆快速的穿裙子,穿好高跟鞋,好好的坐在了沙发上。   此时听见车子开进车库里的声音。   小唐他爸来到老婆的跟前,把肉棒掏了出来道:「小骚货,不要怕,来帮我清理壹下上面的精液。」   老婆看了看大门口,把肉棒含在了嘴里,用舌头清理了起来,不壹会,就听见小唐走路的声音,老婆才急忙吐出了肉棒,小唐他爸刚拉好拉链,只见小唐提着壹大推东西走了进来。   「老公你回来拉」老婆急忙整理衣服和头发道。   小唐小唐看了看我老婆奇怪道:「小柔,你怎么脸红红的呀,头发也乱乱的。」「啊没……没什么啊,太热了,脸就红了。」   「不是开着空调嘛」   老婆也不知道说什么,也就笑了笑。   小唐只是奇怪,也没过多的问下去。   「小柔,你和我爸聊得这么样啊。」   「啊……嗯聊得很好,他告诉了我很多你小时候的事呢。」老婆说着看了看小唐他爸吐了吐舌头道。   老婆小跑过去接过了小唐手里的东西,小唐奇怪的看了看老婆的腿,道:   「小柔你丝袜呢?」   「啊那什么,那个,天气太热了,刚才我去楼上脱了。」「哦」   老婆阴道里夹着壹大泡精液和丝袜,走路很不自在,想着刚才的事,脸又红了起来。   「那个老公,太热了,我去洗个澡,你帮我洗好菜,我洗完就下来弄吃的,好吗?」   「嗯好吧,你快点」   说完。老婆腾腾腾的上了楼,我急忙闪过壹旁。   老婆在转过墙角的时候,我壹把拉过她,狠狠的吻了下去,老婆的嘴里还壹股精子味。   我强吻了老婆几分钟没看着老婆道:「老婆刚才你的表演真精彩,被干了整整2小时,老公看得好过瘾,好刺激啊,我想要。」我把老婆拉到了浴室里,把她的衣服扒光,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开了淋浴,把老婆摁在了墙上,老婆翘起屁股,我壹把把她丝袜拉了出来,壹股浓浓的精液流了出来,我把鸡巴就着精液插到了老婆阴道里,干了起来,好壹会,我把精液射到了老婆的淫穴里。   老婆看了看我道:「老公舒服吗,看着老婆被大肉棒干,是不是很满足你的绿帽感受。」   「我爱死你了老婆」   「老公,那以后我还要很多很多大肉棒干老婆行吗?我还要带他们去我们婚床上干。」   「嗯,只要老婆喜欢,什么样都可以。」   「谢谢你老公,」   我和老婆壹起洗完了澡,她弄好后下了楼开始弄起了饭来,我在他们做好饭后就下了楼了。   晚上,老婆和小唐睡在了壹起,不知道她又被小唐弄了多久。   {本章完}   下章写老婆和小唐的第二次婚礼,和小唐他爸在婚礼上玩弄老婆,以及老婆帮小唐他爸的忙,色诱变态工商局长的事   (5)   这几天,老婆一直围绕小唐和老唐之间不停的被干。我也看得不亦乐乎。   晚上7点多,我们四人正在吃晚饭。   小唐电话响了起来,他走出门去,不一会进来对我们说:「景哥,柔儿,真不好意思,我有个朋友有事,叫我去他那里,得几天的时间,怎么办,要不你们自己先搭车回去,要不就等我几天。」   我刚要开口说话,老婆急忙道:「我们等你吧,我现在回去也不知道干什么,而且有叔叔可以照顾我们,没事的,你就放心去吧。」「那好吧,你们自己玩,我尽快回来吧」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很急。   我们目送小唐出了门。   「嗯,那个,你们先吃,我去一下卫生间。」老婆突然满脸羞红道。   然后就小跑去了卫生间。   我还在莫名其妙,不一会,手机收到一个信息。   我打开一看「老公,我玩个大的刺激的给你看。」我心跳加快,很想知道老婆到底玩什么刺激的,想到这鸡巴慢慢的硬了起来。   我和小唐他爸吃饭,我哪还有心情吃饭,一直想老婆刚才说的话,眼一直瞄卫生间的方向。   不一会,门「咔嚓」一声打开了,我和小唐他爸同时看向了卫生间方向。   我见小唐他爸看看老婆,吞了吞口水。   只见老婆全身赤裸,修长的美腿,雪白的乳房,还有那诱惑的小穴,脚上也没有穿鞋。就直直的站在门口,很淫秽的看我们。   我第一次看见老婆在我在现场的下,面对我,赤裸裸暴露给别的男人看,我鸡巴立马大了一圈。   只见老婆,走到了小唐她爸前面,抱唐她爸的脖子,看我道:「老公,刚来的第一天在客厅被叔叔干的时候,我偷偷的和叔叔说了我们的事,他已经知道我是你老婆了,老公今天我就真真的当你的面给叔叔干,你就在一旁学习叔叔的技术吧,叔叔比你厉害了几百倍。」小唐她爸,突然被老婆这一搞,也一楞一楞的,他看了看我道:「小景,你们年轻人啊,就爱搞这些新鲜东西,这么鲜美的老婆给别的男人搞,自己还很兴奋,竟然你没意见了,今天我就在你面前干你美丽的新婚老婆咯。」老婆看了看小唐他爸道:「叔叔,加油,一下一定干得我淫水飞溅,让我老公看看你的鸡巴是多么的厉害。   老婆两手绕小唐他爸的脖子,全身裸体的垫起脚尖,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肩上,微歪头,两眼含情得看小唐他爸,像一个调皮的小女孩。   老婆转过头来,看了看我,然后慢慢的吻向了小唐他爸,粉色的小嘴巴和老唐的嘴亲在了一起,只见老婆的小舌头,伸到了老唐的这里,两条舌头立刻缠绕在了一起,老唐一只手不自主的抓这老婆坚挺的奶子,一只手不停抚摸这老婆光滑的背。   老婆一把拉下老唐的裤子,慢慢的用一只脚把裤子踩下去,手抓手抓老唐的两颗蛋把玩,不一会只见老唐那根鸡巴慢慢的变大了起来,足有25厘米。   「叔叔,你鸡巴好大啊,老公,你看小唐他爸的鸡巴这般大,每一次都把你老婆的淫穴插到底,要多舒服有多舒服。」老婆和老唐继续缠绵,我就像多余的,在一旁欣赏。   老婆和老唐忘情的舌吻了很久,老婆的奶头被捏得血红,肿得很大了,老唐的鸡巴也被老婆摸得青筋直爆。   老婆推开老唐,背对老唐,面对我,两手撑桌子上,圆润的屁股翘起来,看我的眼睛道:「叔叔,舔我骚逼,我要你的舌头。」老婆说完,挑逗的看了我一下。   「好的,儿媳,就让公公来伺候你,让我来吸干你下面流出的淫水。   老唐一把拉开老婆的两条长腿,老唐慢慢的抚摸老婆光滑雪白的大腿,一边看老婆的小穴道:「小骚货儿媳,你这剃了毛的骚逼,可真水灵,就这一下子骚逼就有这么多淫水了,真是一个极品小骚货,今天当你老公的面让叔叔干是不是更刺激啊。」「是呀,人家老公在这看自己的老婆被大鸡巴干,人家就感觉很刺激,谁叫我老公喜欢看我被大鸡巴干呢,他喜欢大绿帽。」老婆屁股翘起来,面对我,看我的眼睛,只见老唐掰开老婆的屁股,舌头轻轻的从老婆的股沟,慢慢往老婆的屁眼舔。   「啊,舒服,老公你知道吗?你从没这舔过人家,都是别的男人给我的舒服,他们好会挑逗我,磁,好舒服,好麻。」只见老唐舌头慢慢的围我美丽性感的老婆屁眼舔,老婆屁股麻得左右摇晃,老唐的口水已经布满了老婆的股沟和屁眼。   老婆阴毛剃了,肥厚的阴唇随老唐的舌头一张一合,不一会,老婆的阴道口就可以湿滑湿滑的了。   「小景,我现在要开始舔你老婆的骚逼了哦,你看你老婆的骚逼开始流水了,真是个贱货,你呀,都不会满足你老婆,这般性感美丽的女人给你真是可惜了,就应该给像我这种大鸡巴的男人来干,不然可怜了这骚货,哈哈哈。」我尴尬的笑了笑。   「老公,你老婆一下就要被干了,你还笑,谁叫你不满足我,活该自己老婆被大鸡巴干,叔叔,你要吸得舒服点,让我老公看看他的贱货老婆是有多骚多浪。」「好嘞。」老唐两手掰开老婆的阴唇,里面粉红的肉露了出来,老婆的淫水已经流到了阴道口,阴蒂像花生般大小,老唐伸长了舌头,用力的舔老婆里面的肉,他的脸完全没入了老婆的屁股。   「好舒服,好爽,叔叔,你的舌头好软好暖和,舔的骚货好舒服啊,你的舌头和你的鸡巴同等棒。」老婆满脸的幸福感,小脸已经通红,很是可爱,老婆的两个大奶左右摇晃。   在房子的饭厅里,一个性感美丽全身赤裸年轻女人打开双腿,一个中年男人脸埋在了女人的下体,女人闭眼享受中年男人用舌头给自己带来得快感,在他们对面,一个男人看他们表演的一切。   老唐差不多吸了十来分钟,把老婆身下吸得淫水泛滥,老婆满脸骚红。   老婆一把拉起了老唐,深深的吻了一下老唐,也不管老唐嘴上有自己的淫水。   「叔叔,我想要你大鸡巴了,我受不了了,你给我好不好。」老婆可怜巴巴的看老唐。   老唐刮了一下老婆的鼻子:「骚货儿媳,想要拉?」「嗯」老唐一把抓过老婆的屁股,站到了老婆的身后,拿他那25里米长的鸡巴对我老婆的骚逼,他也不忙插进去,拿鸡巴在老婆洞口磨来磨去,拍拍的打了老婆屁股几巴掌。   「骚货,求我,当你真老公的面,求我干你,把你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你老公看。」「啊,叔叔,人家想要,想要大鸡巴,求求你了,你用大鸡巴干我吧,我想舒服,我想爽,老公,你求求老唐,让他拿他的大鸡巴干我吧,我痒的难受啊。」「哈哈哈哈,小景,你真娶了个好老婆啊,她让你求我拿大鸡巴干她,真是不要脸的贱人,为了大鸡巴,下贱的性奴,活该被大鸡巴操,还大学生,这么漂亮的女人,内心下贱到这种地步,真是少见啊,我看读大学一定被不少老教授干吧,骚货。」「叔叔,不要说了,你就放进来吧,我受不了了,太痒了。」「好吧,贱女人,看你老公的面上,老子给你爽,小景看好咯,看看老子怎么干翻你老婆的。」说完,老唐也不怜香惜玉,抓老婆的屁股,鸡巴对老婆的骚逼,狠狠的用力插了进去,我只听见「卟」了一身,老婆骚逼外的淫水给鸡巴挤压的飞溅,只见老唐25厘米米的大鸡巴完全没入老婆的逼里。   老婆深吸一口气,两眼翻白,手指刮饭桌,浑身发抖,好一会才吐出一口气道:「好舒服,好喜欢这种被干的感觉啊,这才是大鸡巴,这才是做爱,做女人真好啊,我要成仙了。」「嘿嘿嘿,老唐看我笑了笑道:」小柔骚货,我来咯。   「老婆还没反应过来,老唐就快速的抽插每一次都拉起来到最高点,然后插到底,十分快速的干老婆。   「啊啊 ……」房子里开始传来了老婆很夸张呻吟声。   老唐一只手抓老婆的奶子,一只手把老婆的头发往后拉,尽量让老婆的脸完全展现给我看。   「小景,看看你老婆的表情,是不是很下贱,看她舒服的表情,你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爽,大鸡巴干得你老婆嗷嗷叫啊,哈哈哈哈,骚货快大声告诉你老公,你爽不爽。」「啊啊啊,老……公,你贱老婆被干的好爽啊,叔叔每一次都插到底,我爱死他了。」老婆几乎用尽全部的力量喊了出来,要是房子外有人都可以听得见。   看老婆的脸,我鸡巴也硬得难受,掏出了鸡鸡来回弄。   老唐看了看我鸡鸡哈哈哈笑了起来:「小景,就你那差不多13厘米的鸡巴,怎么喂得饱你骚货老婆,还没我这半百的老人大呢,哈哈哈哈,怪不得你骚货老婆出门求男人干。」「不……不要说我老公。」老婆插了一句嘴。   「小骚货,还知道心疼你老公了啊,我就不信了。」说完老唐加一倍的速度抽插,一边插一边说:「骚货,你说你老公鸡巴大不大,是不是比我的小很多。」老婆已经意乱情迷,大脑被干得进入了恍惚阶段,气喘吁吁的说:「啊……叔叔的鸡巴好,叔叔的鸡巴比老公的大一百倍,老公的小鸡巴喂不饱我,我就爱叔叔的大鸡巴。」「这还差不多,看你还为不为你老公说话。」「不为了,不为了,我不管他了,我只爱叔叔你。」「啊啊啊……舒服……嗯嗯……,老婆在老唐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下,开始顶不住了。   「要……要来了,叔叔,儿媳要来了,不行了」。   老婆握紧了拳头,咬嘴唇。   啊啊啊啊……老婆两条长腿直打颤,她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在高潮的刺激下,老婆全身无力,要瘫了下去,老唐哪能放过老婆,他一把抓住老婆,让老婆趴在饭桌上,也不管老婆死活,继续大力的抽插,一刻也不停歇,完全不给老婆休息的时间。   「啊啊啊啊……要死拉,要死拉,娘啊,好舒服啊,妈妈咪啊,要死了……呜呜呜………」隔了几分钟,老婆叫喊似的呻吟声更加大声了起来,第二次高潮来了。   老婆在高潮的刺激下,已经完全瘫在桌子上。   可是老唐到现在还没射,她也不管老婆,快速的干老婆的逼。   老婆脸压在桌子上,口水流了一大滩在桌子上,头发完全散乱,好像被轮奸了。   老婆已经没有力气叫喊了,任由老唐在后面插。   老唐又快速的插了几分钟。   「骚货,叔叔也挺不住了,我就射你里面了哦。」老唐抬头看了看我:「小景兄弟,我就射你新婚老婆里面了哦。」我点了点头。   老唐大喊一声,加快速度,腰一顶,只见他颤抖了几下,射入了老婆的子宫里。   老唐拔出了鸡巴,由于长时间被这大鸡巴完全填充小穴,挤压膀胱,随随老唐鸡巴的拔出,间接的导致了老婆的第三次高潮,还是潮吹,老婆尿液直接喷了出来。   「卧槽,老唐一喊急忙拿过高脚杯接了老婆满满两杯圣水,剩下的就随便它流了。」第一杯里,老婆喷出了来,还有老唐很多的精液,精液在尿液了漂浮我看这一切,也忍不住了,拿过一个红酒杯,完全的射到了杯子里。   老唐拉过一个椅子,自己坐在了椅子上,拉过已经完全软了的老婆,把老婆抱在了怀里,老婆趴在他胸口喘气。   全身赤裸的老唐,抱全身赤裸的老婆,他们看我收拾射出来的残局。   老婆搂老唐,在他额头亲了一下,笑了道;「好舒服,谢谢叔叔」。   「小骚货,舒服了吧,你看看你喷出来的东西,里面还有我的精子呢。   老唐站了起来,走到我这边,拿我射到里面的那个酒杯。然后刚才接的第一杯尿液,倒出去了一大半,把我精液倒了进去,在倒进去一些红酒,一杯精液圣水红酒就做成了。   「小骚货,这杯是你的哦,里面有你老公的精华,和叔叔的精华,和你喷出来的水,你要喝光哦。」老唐又拿过一个杯子,把另一杯圣水平分,又倒入一些酒,圣水红酒就完成了,他把推到了我前面:「小景,你也常常你老婆高潮后的产物,很骚很美味的哦。   老唐回到了老婆那边,又抱起我老婆,和我面对坐,他轻轻的玩弄老婆的奶头,老婆一直把脸埋在他胸前,慢慢回味刚才的刺激。   老唐拿起一杯圣水酒,拿精液酒给老婆,看我道:「来小景,我们碰一杯,祝你老婆以后天天有野男人干,有大鸡巴吃,哈哈哈。   老婆嘻嘻一笑,拿起酒杯和我们碰了下,张开小口慢慢的喝,我看见漂浮的精液被老婆吸入嘴里,吞了下去。   我也品尝了圣水酒,一股骚骚的味道,很好喝。   老唐在喝了几口后,放下酒杯对我们道:「小景,儿媳,明天有一件事需要你们一下。   「叔叔你说」老婆道。   我呢,新开了一家酒吧,现在酒吧什么都弄好了,就差一张营业执照,可是我弄了好多钱,营业执照都弄不下来,那个工商局长压不给发下来,钱也给了,可是他还是不给发下来,我听朋友说这局长好色,他喜欢那种很有气质很漂亮性感的,而且是大学生,高文化的那种,其他都不入他法眼。我看小柔呢完全符合这几个条件,所以想请你们助我一下,小景呢,可以做我的手下,小柔你就装作我的秘书,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答应我,如果事成了,我给你们一万奖金。   我刚要开口,老婆就抢先道:「好的,我答应叔叔了,毕竟刚才叔叔也给人家舒服了呢,以后叔叔要多干小柔就行了。」我见老婆答应了,我也只好答应了。   「那好,我们明天早上9点过去,就约他在辉煌酒店,你们早做准备。   就这我们三人继续吃饭,喝圣水酒,聊天。老婆一直都偎依在老唐的怀里,他们两也一直都是裸体的老唐的手一直抓老婆的奶子,还时不时的来个热吻。   我们就这这么聊到了十点多,才散去,老唐抱老婆上了搂,老婆搂老唐的脖子。   「老公拜拜,我和叔叔去睡觉咯,今晚你自己睡吧,晚安。」老唐抱起老婆,两人站在楼梯口和我挥手。   看来今晚老婆是又不得休息了。 【内容简介】 故事描述的故事大致是苏州一个医生在汶川大地震去支援的时候,回来发现妻子出轨,
在寻找妻子出轨的过程中,他发现事情很复杂,在寻找真想的过程中,主人公发现了一个偷窥者,这个偷窥者记录下了他妻子陷入情色陷阱的照片,视频... 与妻子有染的佟原来是他的邻居,而且还有一个帮凶,这个女人就是娜... 妻子的欲望【从汶川归来,感觉像是从地狱回到了人间】 第01章   在医院的欢迎会上我捧着鲜花,和同事站在台上接受领导的表扬和嘉奖,却有些心不在焉。我已经二十九天没见到妻和女儿了,我想马上回家。   作为一个外科医生,我已经习惯了目睹鲜血伤口和死亡,可那凄惨的景像、无助的面孔、绝望的眼神还是把我击溃了,那时的我突然感到了生命的脆弱和无奈。我不能忍受,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因为时间、因为环境,最后在我面前消失了。我很努力,可最后我还是没能救出更多的人,我的心里像堵着一块大石头。   为了让我们好好休整,医院给放了三天假。我回到小区已经是下午三点,在车库停好了车,走出来,望了望自己家的窗户,一股温暖涌上心头。那里是我的乐园,有温柔贤惠的嫣在等着我回去,有我的宝贝儿,才两岁的小不点儿嘉嘉,她现在一定正在客厅的地板上跑来跑去。   就在我收回目光的一剎那,恍惚间好像看到一个身影在阳台上闪了一下,我疑惑地凝神细看,却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阳台上只飘着几件洗好的衣服。一定是我眼花了,我摇了摇头,我的精神压力太大了,需要好好地调整一下。   在门口迎接我的是嘉嘉,一张小脸儿开心得像花一样绽放着,大叫着爸爸张开了双臂要我抱。我摸了摸她娇嫩的脸蛋儿,一下子把她举起来抛向空中,嘉嘉兴奋地尖叫着,这是她最爱的游戏了,嫣可没力气这么举她。   嫣正坐在茶几边剥栗子,头发挽起来盘在头顶,发梢儿散开如一朵花,叫嘉嘉:「别缠着爸爸,爸爸刚回来,很累的!」   我抱着女儿来到沙发前,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说:「没关系,我不那么累,这些天我不在家里,你一个人带嘉嘉才累了呢!」   嫣轻轻一笑:「快去洗个澡,睡一会儿,晚上我给你做老鸭煲。」   嘉嘉在我怀里拍着手:「好啊好啊!爸爸香妈妈,我也要香香!」   噘起小嘴儿,在嫣的腮边亲了一口,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疲乏从骨骼筋肉间散发出来,溢满整个身体,思绪有些混乱,杂乱无章的一些镜头在脑海里不停切换着。   妻是苏州人,距离我现在居住的城市很远。和妻相识在杭州的医院,那时她在陪父亲看病,而我当时还没调回家乡的这座小城。我和嫣在结婚的时候颇费了一番周折,嫣是家里的独女,父母都不同意她远嫁;另一条原因是我比嫣整整大了七岁,那一年她二十三、我三十。亲朋好友们也都一致地站在她父母的一边,劝她放弃这段不明智的爱情。   嫣很坚决,她说:「我会过得很好,我会很幸福!」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站在她身边,那一刻我感动得无以言表,竟有着放声痛哭的冲动,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在心里发誓:我一定要让她永远做我的公主,我一定定要让她幸福。   虽然调回了家乡,其实也没什么亲人了,父母和哥哥都在国外,只还有几个远房亲戚住在乡下,也几乎没多少来往了。我们这个家族里几乎都是做生意的,这跟小城所处的位置有很大关系,出国淘金,一向都是这个沿海地区的传统。   四年过得很快,我已经是医院里最出色的主治医师,我们的小家安置在本城最好的小区,住在这个小区的,几乎都是城里最有地位背景的人。嫣很满意这里的环境,她喜欢干净,喜欢井井有条,她最惬意的事,就是坐上阳台,翻看一些只有小女生才看的言情小说。   浴室的门被推开,嫣走进来,脚步轻盈小心翼翼。我没有睁开眼,却有一股幸福在胸口荡漾:她是来给我送浴巾的,我总是不记得带浴巾过来。嫣走到浴缸前,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推了推我的肩膀:「你又在浴缸里睡觉!快起来吧,去床上睡。」   我睁开眼睛,给了她一个色色的笑:「到了床上,我就不想睡觉了,你也做不成饭了。」   伸出手,向着她的短裙下摸去。嫣嗔怒地拍我的手:「别闹!嘉嘉在外面呢!」   我的手还是伸进了两腿间,在光洁的大腿上抓了一把,嫣惊呼了一声,跳开了:「你把我裙子都弄湿了!」   在她躲开的一瞬间,我的指尖似乎碰到了一些毛发,似乎还有一些滑腻。看着她孩子一样地逃出去,我满足地在水中伸了个懒腰:她一定穿了那件丁字裤,那件我今年给她买的结婚纪念礼物。她一定很想了,就像是我想要她一样。   吃晚饭,散步回来。嫣坐在嘉嘉小床边给她讲童话故事,我坐在计算机前整理那些在四川的记忆,我想把那些人、那些事,全部记录下来。房间里充满着祥和安逸,竟有几分童话般的幸福味道。   小家伙很快睡着了。粉红娇嫩的小脸歪在小枕头边,把小嘴儿挤压得嘟了起来。嫣爱怜地在女儿额头亲了一下,把盖在她身上的小毛毯掖了掖,回头和我四目向望,无声地笑了笑。我就向着她伸出双臂:现在,是我该哄这个大孩子的时间了。   床头灯调得很暗,橘红色的光照在嫣玉一样的身体上,把她完美的曲线身材勾画在床上。嫣瞇着眼睛,舒展地摊开四肢,任凭我的口舌在她身上游走,自喉咙不时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字符。她总是用这样的神态来表示自己在享受性爱,在她的脸上出现了这样的表情的时候,就是在对我说她已经准备好了,我要做的就是响应给她更激烈地亲吻,然后是进攻、再进攻……   席梦思的床垫好像出问题了,在我们运动的时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我走之前还没有这样的状况。我一边想着一边奋力地耸动着,让阴茎在嫣的下体快速地进出。嫣一如既往地发出悠长的呻吟,这些呻吟又被我狂野的冲击斩断,碎成一截儿又一截儿的呢喃。   我的手把着嫣的髋部固定住她的身体,让彼此下体的契合撞击出响亮的「啪啪」声,让嫣丰满挺立的双乳波浪般地起伏,如同一池荡起涟漪的春水。快感一点儿一点儿地聚集,终于像火山一样爆发了,嫣在我身下奋力地蹬着双腿,双手无助地在我身上腿上抓摸,像是溺水的人在寻找一根救命的稻草。   一切恢复了平静,我把脸贴在嫣的乳间,感受着她的柔软。嫣像抱孩子一样抱着我的头,抱得紧紧的,说:「老公,我爱你,老公我永远都爱你!」   「我知道。」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嫣窝在我的怀里,浑圆的臀部贴着我的小腹,蜷着身体就像只猫咪。我爱怜地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在耳后的发际亲了亲,在我的心中,嫣就是我的女儿,我喜欢她偎依在我怀里的感觉,喜欢她抱着我的脖子撒娇,喜欢她偶尔露出的淘气神情。而现在,这个似乎还没长大的女儿,竟然已经养育了一个同样可爱又惹人怜惜的宝贝儿!   嫣睡得很沉,均匀的呼吸着。我把她散乱的长发归拢起来摊在枕头边,细长优美的脖颈在橘红色的光线里美得令人痴迷,我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抚摸着、把玩着,生怕一不小心打扰到她甜蜜的睡眠。   在肩胛和脖颈交接的部位有一块儿深红的痕迹,如果不仔细几乎看不出来。   我好奇地凑近了看,那是一片吻痕,依稀可以分辨出嘴唇的形状。嫣的皮肤既白又细腻娇嫩,只要在亲吻她的时候稍微用力啜一下,就会留下十分清楚的痕迹,经久不会消失。   记得以前恋爱时,嫣每次和我约会以后都会戴几天的纱巾,用以掩饰我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吻痕。后来我们的关系被他家人发现,也是因为那些痕迹。   昨夜的亲密比平时激烈,嫣一定累坏了,她的体质原本就很柔弱,想想我之前如狼的狂野,不由有一些莞尔:已经算老夫老妻了,还有这么高的兴头!记不清昨晚是怎么在她身上亲吻了,居然亲得这么重!我在她全身寻找着,又在大腿和胸脯发现了两处痕迹。早起一定会被她埋怨,现在街面上的女人,围纱巾的可不多了。   女儿在小床上翻了个身,嘴里梦呓出几句模糊不清的句子,藕段儿般的小腿伸出来,跷到了小床的护栏上面。看着她小巧可爱的脸蛋儿,我的笑意又不由自主地涌现在脸上,小家伙一点儿也不像女孩,顽皮又好动,看她可是件费精神的差事。   接下来一连两天都是对我两个宝贝的补偿,陪妻去逛街买衣服做美容,一家人去游乐园、动物园、电影院、小吃街。女儿最喜欢的是吃零食,这点儿和嫣一脉相承。嫣因为要保持身材不敢吃,就看着嘉嘉吃一脸的羡慕,只好把吃的欲望转移到了买衣服上面。   嫣是超级爱美的女人,为了能穿上一件漂亮的衣服,她甚至可以坚持节食几个月!她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我要是不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老公你就会看别的女人,看得多了就有可能出轨。所以我买衣服就是为了咱家的安定,所以你不可以反对我买衣服。」   我对她的高论不以为然,却乐得看着她折腾。结婚以后她没有再工作,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有点儿事干确实让她能够充实一些。我是个话不多的人,又爱静,平时除了医院就是家里,几乎没有别的什么应酬,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等着妻给我提要求,然后像是溺爱孩子一样纵容她。我爱这个女人,她开心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在我的生命里,最重要的就是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了!   嫣的确有要求美丽的资本,一米六九的身高,长腿如椽,细腰翘臀,天生的一副衣架子,加上一张清秀白皙的瓜子脸和生了嘉嘉以后愈加丰满的乳房,让人一眼看过去立刻就会产生惊艳的感觉。   她对衣服的挑剔到了苛刻的地步,不单是要求品牌,设计也必须是贴身的那种,不仅要求穿起来大方得体,还要凸显出她曼妙的身姿才行。我常常和她开玩笑,说她爱衣服胜过了爱老公。她就会噘起小嘴儿假装生气,把双手背在身后,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我,说:「你是守财奴,爱钱胜过了爱老婆!」   怎么看她都不像是生了孩子的妈妈,倒像是个刚出校门的学生!从来不肯把头发盘起来,一如和我谈恋爱时那样扎起个马尾。或者就让一头乌亮油光的头发随意地披着,在脖颈处别一枚精致的发卡,刚好露出一半小巧的耳垂儿,显得那么清新脱俗端庄雅致!   回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嫣带嘉嘉先上楼,我则去车库停车。等我停好车走回楼下电梯入口的时候,发现嫣还没进电梯,正抱着嘉嘉在和一个男人说话。   那个男人也是住同一栋楼的邻居,和我们并不太熟,依稀记得是个搞房地产的老总,好像姓佟。人长得很高大,剃着个光头,四十多岁的人了,穿得衣服还是花花绿绿的。   看到我过来,他就转了头冲我点头致意,说:「梁医生回来了?」   我只是点头响应,却没答他的话,过去从嫣怀里抱过了嘉嘉。这时电梯也正好下来,大家一起进了电梯。   怀里的嘉嘉还很兴奋,摆弄着给她买的那个卡通喜羊羊造型的小镜子。我抱着她站在电梯门口的位置,我家住在九楼,姓佟的家好像是住在十四楼,嫣在我身后,他则站在我旁边,凑过了头逗嘉嘉说话。   在电梯停在九楼的时候我弯腰把嘉嘉放了下来,准备掏钥匙开门。就在弯腰的一瞬间,她手中的小镜子晃了一下,我从镜子里看到姓佟的手飞快地从嫣臀部收了回去。由于只是闪了一下,所以看得不太清楚,不能确定刚才看到的是不是真实的。我狐疑地转过头看了嫣一眼,发现她的脸有些红,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慌乱。   没等我缓过神儿来,嫣就抢步去拉了嘉嘉的手出了电梯,嘴里模仿着嘉嘉的声调跟女儿说话:「哇!到家咯!快叫爸爸开门,妈妈要和嘉嘉一起洗澡。」   我走出电梯,又回头望了一眼。电梯的门正合拢,门缝里看见佟的一张脸,泰然自若,没有一点儿异样。   整个晚上我都有些心神不宁,脑子里回放着电梯里的那个瞬间。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佟的手也许碰巧只是在妻子的身后经过而已。我相信嫣,相信她不会做出对不起我的事。可是如果是姓佟的真的骚扰了嫣,以她的性格,多半也会选择息事宁人,我对她太了解了,她根本不会骗人!刚才从她脸上的表情我就可以断定,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过。   我很想开口问一下嫣,但又不知道该怎么问,夫妻之间,有些东西也是禁忌的,我不想让她尴尬。或者她是顾虑到邻居之间的关系,不想把事情闹大,才选择了掩饰的。   但是我还是感到很不舒服,我是个完美主义的男人,不能容忍哪怕是一丝一毫的缺陷在我的身边出现。嫣是我的妻子,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我们是那么相爱!我不能容忍任何人哪怕是只在心里对自己老婆的觊觎。   嫣已经睡着了,跑了一整天对她是个巨大的考验。我爱怜地看着她甜美的笑靥,目光从她脸上转向墙壁上巨大的婚纱照,照片上嫣笑得阳光灿烂,一袭白纱犹如天使般地依偎在我怀里,姣好完美的脸上写满了幸福。   「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我们会白头偕老!」   她在新婚之夜曾这样对我说。是的,我一直都这么想。   最后的一天假期我什么都没安排,安安静静地呆在家里。嘉嘉在宽大的客厅里跑来跑去,活泼得好像神话里的精灵。嫣在卧室里熨烫我第二天要穿的衬衣,她做事情的时候非常认真专注,嘴角儿微微上翘,洋溢着祥和安逸,一缕秀发从耳边滑落下来,贴在脸庞上,午后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给她苗条的身体罩上了一层光环,宛如油画里的女神!   下午整理在汶川的记忆,一幅幅悲壮凄凉的场景在我脑海里浮现,让我无比的压抑,作为一个医生,死亡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我还是不能从那个苦难的世界里解脱出来!嫣去了超市,顺便去菜场买菜。嘉嘉则在玩自己的芭比娃娃,把一堆玩具摆得满地都是。   小家伙玩得累了,也许是有点儿无聊,就跑到我身边捣乱。我推开手边的工作,抱她去了阳台,从九楼的阳台看下去,干净整洁的小区尽收眼底,碧绿的草坪,错落有致的假山,晶莹又气势磅礡的喷泉……   我指着一件又一件的设施给女儿看,问她那些东西的名称。小家伙唯唯诺诺地敷衍着我,突然大声叫了起来:「妈妈!妈妈回来了……」   顺着她小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见了嫣正从小区的大门走进来,可紧跟着心里一沉:她的身后,竟然又是那个姓佟的男人。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那天在电梯里的情景又一次浮现在脑海,他会不会又趁机骚扰我的妻?   好在嫣很快就到家了,中间也没耽误什么时间。一进家门,放下东西就去了卫生间,「哗啦啦」地开着水淋浴。   嫣洗完澡就去了厨房。我鬼使神差地去了卫生间,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卫生间里湿漉漉的,氤氲的水汽还没散掉,洗手台下面的盆里散乱地放着她换洗下来的衣服,粉红色的内裤显眼地放在最上面。   我拿了起来,手指尖感到一种湿腻,展开来,就清楚地看到,内裤的裆部有一片儿濡湿的痕迹,嫣下体特有的味道也扑面而来。这种味道我十分熟悉,那是她在动情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味道,可她刚才只是去买东西而已啊!   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心也沉了下去。 第02章   『或者是真的巧合而已,嫣不是那样的人!』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可我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辩解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坐在书桌前,心情乱得如同一团麻,感觉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里面。嘉嘉跑了进来,张着胳膊让我抱,忽闪忽闪地眨着发亮的大眼睛向我要求怜爱。她的眼神很像嫣,彷佛会说话一样,漂亮而清澈,透着一些骄傲和顽皮。   心底一处最温柔的地方被女儿的神情触动了,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膝上,正了正她头上那朵歪了的大红花,在她水嫩的脸蛋儿上亲了亲。嘉嘉手里拿着昨天才买的音乐毛毛虫炫耀地在我眼前晃着:「嘉嘉的……」   我的心忽然动了一下,扶住她的双肩,认真地问:「嘉嘉跟爸爸说,有没有叔叔来过咱家?」   小家伙明显没有理解我的意图,自顾自地摆弄着手里的玩具,没接我的话茬儿。我继续问:「有没有……一个高高的、光头的叔叔来过?」   嘉嘉一脸茫然地看着我,重复我话里的字:「高的……嗯,叔叔……」   我迫切地盯着她的小脸儿,渴望从中找到答案,可女儿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手中的玩具上,没有了下文。   我有些失望,内心深处又有了一丝愧疚:我这是在怀疑妻了!嫣不是个随便的女人,她是个听到一句脏话都会脸红的人,就连和最亲密的老公在床上做爱,也是坚定的保守派作风。从来都是乖乖地躺在我身下任凭我主导整个过程,要她上来换一下体位也是推三阻四,更别说口交或者别的什么……   那个光头怎么可能和嫣扯上关系!人长得那么猥亵,况且嫣又不是爱慕虚荣的势利女人,她一向对钱都不看重,甚至脑子里根本就没有钱的概念。对于一个喜欢张爱玲亦舒的女人来说,优雅永远是她追求的目标,把出轨和她联系在一起对她而言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不要想了,都是巧合而已,我在杞人忧天。我抱着嘉嘉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到客厅去开饭,今天有我爱吃的虾仁儿炒腰果。这时候怀里的嘉嘉呢喃着说了一句:「叔叔……香妈妈,妈妈……抱抱叔叔……妈妈抱抱嘉嘉……」   我的整个人就像被电击到了一样僵硬在书桌旁,一阵的晕眩,全身的血一下子全涌上了头顶。几乎不能相信女儿的话。竟然是真的!绝不可能的事突然之间几乎变成了现实,我深爱着的、我视如女神的妻子,有可能真的出轨了……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自己的身体也消失了。   不知道站了多久,客厅传来嫣的叫声:「你们父女俩在干什么?还不过来吃饭!嘉嘉,嘉嘉……」   她的声音依然轻柔温顺,一如往常亲切,丝毫听不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异样。我的心却像是在被一把刀刺着一样痛:她还在掩饰着自己,她掩饰得多么好!   嫣还在叫,我木然地走出去,嫣过来抱走了嘉嘉,在女儿离开我身体的一剎那,我突然一阵恐惧,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我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是那巨大的恐惧甚至击溃了我的愤怒,一句话堵在我的喉咙里说不出来,一些词汇在我脑海里交织翻滚着:偷情……背叛……奸夫……离婚……却始终无法组织成一句完整的话,我的嘴唇也在颤抖。   看着嫣把嘉嘉揽在怀里,拿汤匙舀了虾仁儿喂她,嘉嘉和我一样,对虾情有独锺。嫣喂了她几口,发现我还站在那里,奇怪地瞟了我一眼:「你怎么啦!脸色好难看,不舒服吗?」   她还是那么体贴细心,那么善解人意!可我却不能分辨这话里有没有掺杂水份,不能确定她的话里有多少诚意!一瞬间我的眼前突然一片朦胧,眼泪差点儿夺眶而出。我马上用双手掩饰地搓了下脸,乘机抹去了眼角儿溢出的泪水,压抑着声调说:「没有,吃饭吧。」   整顿饭我食不知味,可口的饭菜在嘴里如同嚼蜡。那句话一直回旋在嘴边,几次都差点儿脱口而出:你为什么背叛我?你为什么偷人?最终那句话还是没有问出来。   我突然发现自己在这一刻是如此懦弱,嫣的性格极其固执,骨子里有一种傲气。她不擅长说谎,更不喜欢说谎,如果这一切是事实,我害怕她会坦然承认。   以她的个性,即使错了也不会低三下四的来乞求别人原谅,她是那种一条道儿走到黑的人,就算错了,也会走得义无反顾。   嫣显然察觉到了我情绪的变化。   吃过饭,等嘉嘉睡了,她洗完澡换了件性感的睡衣,在床前转动着身子,问我:「漂亮吗?这件衣服讨厌死了,胸口全露出来了!你看……」   这是她向我最露骨的示爱,对她而言,这就是自尊可以容许的极限了。   纱质的睡衣中间镂空,里面没戴胸罩,坚挺丰满的乳房在里面若隐若现,把胸前的衣服顶得高高的。我却一点儿也兴奋不起来,相反,一股焦躁不断地反复在胸口冲撞:『在我不在家的时刻,也许她也是这样的穿著,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让人欣赏。不,不止这些,可能还有更加不堪的……』我用力捶了一下自己的头,制止自己去想象那些龌龊的画面,心却像针扎一样的刺痛。   嫣不安地偎上来,摸了摸我的额头:「你到底怎么了?」   我烦躁地挡开她的手:「没什么,我有些累而已。」   眼睛落在她睡衣撩起之后裸露出来的腿上,心里猛然打了个寒战,那双滑嫩粉白的大腿根部,又出现了一片明显的瘀痕。不会错,对于一个医生来说,这些已经是职业的常识,那是被用力亲吻或者拧捏出来的痕迹,等到了明天早上会更加明显。   嫣很快就把腿收回到内衣下,用轻快的语气和我说:「我现在对你没诱惑力了,本来你离开了这么久,要犒劳你的,现在你倒找借口躲着我了!别怪我不讲理,明天你想的时候,我可就不想了。」   可能是家庭教育的关系,导致嫣对性的认知有些保守,她总是喜欢把做爱当作是对我的一种奖励,从来不肯承认自己有要和我做爱想法,哪怕有时候我明明能感觉到她的需要。她下意识地把这件事看成不洁和羞耻的,好像那样承认了就代表着她自己承认自己很淫荡。   夜深人静,卧室里没有一点儿声响。嫣已经睡熟了,猫一样地背向我蜷缩着身子,丰满的臀部呈现出十分流畅优美的线条。我瞪大了眼睛躺着,没有丝毫睡意,回来之后,所有的迹像都明白无误地告诉我:嫣出事了,她可能有了别的男人!甚至我已经猜到了那个男人是谁,回忆一下那个男人猥亵的样子我就心里发冷,多恶心的一个老男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脖子已经有些酸痛,我仍旧没有睡意,干脆从床上起来,都卫生间洗了把脸,冷水让我的头脑有一些清醒,却还是茫然一片有几分混乱。   我不明白嫣为什么要找那样一个男人,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勾搭到一起的。想到勾搭这个词儿的时候我的心又痛了一下,彷佛体内的血液在那一刻突然凝结了。   黑暗中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茶几上放着正在充电的笔记本,充电器上的指示灯一闪一闪地亮着,这是去年我买给嫣的生日礼物,当时市面上最高级的索尼VGN-G218。其实嫣很少上网,偶尔上网也只是搜索一些服装搭配首饰发布的信息,她把更多的时间用在了对自己皮肤保养和化妆上面。   把手放在机身上,光滑的触感如同嫣的肌肤,冰凉而细腻。我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这里面也许有关于嫣的一些线索,可能有她的日记,可能有她和什么人的聊天记录。这样的念头一出现,我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抖动了几下,我几乎没有打开的勇气,我还没有足够的镇定来面对这一切。   计算机最终还是打开了,QQ设置的是自动登录,登录后的好友里面显示没有人在线,加进来的人并不多,几乎我都认识,聊天记录截止的日期是六月二十一日晚上十点二十七分,正是我回来的前一天。内容很普通,一些琐碎的家常和一些化妆品价格的讨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记录显示着女人们的无聊,没有任何可疑的迹像。   关闭了QQ,几乎查阅了所有的文档也没有发现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我不死心地再次打开QQ登陆器,鼠标指向了登陆栏,上面显示了两个号码,我点击了下面的号码,登录。   她的签名是「晴儿」,只加了一个签名是「西洋镜」的人。打开聊天记录,只有两句对话:西洋镜:「我现在下去。」   晴儿:「别,我女儿没睡,改天吧!」   日期:2:14 2008/6/22 简单的两句话,却明明白白地在提醒我这是偷情的宣言。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这个时间是我回到家前的一个小时,很明显,那个男人还是下来了!我在楼下看到的人影不是我的错觉,就是这个叫做「西洋镜」的男人。   这一个小时他们做了什么?我几乎不能想象,我的女儿还在,嫣怎么可能在她的面前做出那种事!回想起我洗澡时在浴室里和嫣的一幕,我摸了她一把,那腿间的感觉现在回想起来,分明是里面没有穿内裤!   我的全身都在无法控制地颤抖着:嫣怎么了?我那个高贵优雅,对爱情忠贞不二的妻子哪里去了?短短的一个月,为什么一切突然就改变了?   我有种冲动,想要去卧室把嫣揪起来质问她:这一个月她都干了什么?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她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背叛我们苦心经营的爱情?可是我全身僵硬,除了发抖什么也做不了。同时伴随着愤怒而来的还有巨大的恐惧,冰冷的心中除了绝望还是绝望,嫣从来没有欺骗过我,没想到她第一次的欺骗竟是这样的残酷,足以把我彻底击溃。   我曾经发誓爱嫣一生一世,我曾经发誓不让嫣受到一丁点儿伤害,我们曾经许诺厮守终生,我们曾经承诺捍卫爱情。那些诺言都去了哪里?   我突然很想出去,我觉得自己再呆在这里会窒息。   开了车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现在是三点二十七分,街上没人,灯柱的影子一根又一根地被车轮碾过去,被远远甩在身后。开了车窗,让清凉的风吹进来,可是身体里仍旧燥热又焦灼。我快要发疯了!我想开着车撞到墙上去。   那天晚上我干了件疯狂的事,深夜驱车去了杭城,去找一位多年没见面的朋友,我把他叫出来,只聊了十分钟我就告辞了,把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来回三百二十公里,回到家的时候还不到六点钟。   女儿还在睡,嫣却不在床上,大概去买早餐了,我在门口的早餐店并没有留意,往常都是我去买的,今天回来完全心不在焉,就把这些事忘了。   我换了衣服,直接出来去上班,也许是想逃避,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来面对嫣。我需要冷静下来,用这一天的时间理顺自己的思路,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电梯里人不多,还没有到上班的高峰时间。我靠在电梯里的扶手上,木然地看着显示器上的数字跳转。这时候手机响了,号码显示正是杭城的那位朋友,接通了,他的声音有些焦急:「梁,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老实跟我说,不然我会忍不住跑过去的!我们是多年朋友,我知道你的性格,不是发生了很大的事情,你绝不会这么失魂落魄的!你跟我说吧,既然你来见我,就说明你相信我这个朋友,你说说看,也许,我能帮你什么。」   我无言以对,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或者是我说不出口。但是有一股暖意在心底涌动,我压抑着自己的语调说:「不要紧,你别担心,我……我会处理好的……」   眼睛落在电梯上方的监控探头,脑子里一下想起了那天在电梯里从女儿镜子里看到的一幕,心里一酸,情绪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哽咽了一下,终于失声痛哭出来。   电梯停在了一楼,我的眼前一片朦胧,完全没有注意到电话那头朋友在轻声地安慰我,我全身无力,努力地克制自己,不让更大的呜咽声从喉咙里跳出来。   擦了擦眼睛,才发现身前多了一位穿白衣的女子,有几分面熟,却想不起来是谁。她有些被我吓到了,不安地和我保持着一些距离,眼神却忍不住时不时地瞟过来。这时候我才看见电梯已经正在上升,我为自己的失态而感到羞愧,抱歉地向她点了点头,转过了自己的身体。我不想让人看见自己这么软弱。   电梯停在了十三楼,女人几乎是跑着出去了。有人同时拦住了即将关闭的电梯门,是两个工人模样的人,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往电梯里搬,电梯里顿时充满了浓浓的油漆味儿,呛得我一阵恶心。我最怕这种味道,一边挂电话一边躲出去按对面的电梯。   电梯迟迟不上来,始终停在十二楼的位置,我走向消防出口准备下到十二楼去。   就在我推开楼梯门的那一剎那,有一个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真的,你别嬉皮笑脸的,再这样,我生气了!」   我的整个人瞬间被钉住在楼梯口,心也随之一下子提了起来。是的,那是嫣的声音。从她的语速里可以听得出她很焦急和慌张,像是在跟什么人求助。   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看把你吓得。用不着心虚,男人都很粗心,不会那么容易发现的!你完全是心理作用,相信我,绝对不会有事。」   我几乎马上就能断定这个男人是佟。是嫣和佟在说话!这一刻我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所有的猜测在这里都变成了赤裸裸的事实,我的妻子出轨了!我的嫣,正向那个奸夫求助!   我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向前走了几步,在通往十四楼的拐角过去的楼梯上,露出两个人的下半身。   嫣穿着睡衣靠在楼梯扶手上,脚上是一双拖鞋,很明显她是很急,通常她从来不肯只穿拖鞋和睡衣出门。在她站立位置的下面两级台阶,站了一个人,穿着肥大的七分短裤,粗壮的小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浓密汗毛,他的身子靠得嫣很近,几乎是贴在了嫣身上,一手抓着栏杆,一手放在了嫣的臀部。   嫣正努力地推开他那只手,嘴里说着:「别闹,我找你是说正经事,一早就发现他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他看了我的计算机,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而且,昨天他的神色也不大对。」   佟问:「你计算机里都留下什么了?」   「以前的都删了,就剩了那天的两句。」   「哪天的?」   「你……不要乱动!就是那天你下来的时候给我发的信息。」   「那个没关系,就算他看了也不能确定什么,顶多怀疑而已!」   「不!我不能让他有任何怀疑,我已经很对不起他了……」   嫣的声音里带了哭腔:「这一段儿时间,你……别找我了。」   佟的手还是穿过了嫣的胳膊,落在她臀部上面,慢慢地摩挲着:「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会想你想得受不了的,我们在一起多合拍,你不想吗?」   手顺着臀部一点儿一点儿地向下移动,顺着丰满修长的大腿往下摸索。   嫣的手已经放弃了抵抗,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双腿,却任凭那只手在腿上抚摸:「真的不行,你听我说,要是被发现了,我的家就全毁了,啊……」   佟的手已经撩开了她睡衣的下襬,宽大的巴掌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向上伸去。   嫣的一声惊叫没有喊出来就变成了从鼻腔里发出的闷哼声,显然是被佟亲住了嘴。那只手一直伸上去,到了两腿中间,睡衣的下襬也被带着卷了上去,几乎使嫣的半边大腿全部落露在了外面,站在我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嫣的整个臀部,她扭动着腰,像是要摆脱佟的手,但是扭动的幅度很小,佟的手掌就罩在了两腿间的胯部,在粉红色的内裤上面揉搓。   嫣发出「唔……唔……」   的沉重鼻音,白嫩的手抓着佟的手腕,洁白的皮肤和佟黝黑粗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的手丝毫没有用力的意思,没打算把佟推开。   轻微的接吻声音在楼道里响着,如同一枚枚的针刺在我心上。 第03章   「不要……」   嫣终于挣脱了佟的嘴,发出低沉而焦灼的一声求饶。   佟的身体反而更贴近了她:「我昨晚想了你一夜,一想到你那个时候可能正被你老公在床上干,我就嫉妒得睡不着。我已经不能没有你了!嫣,我真的好爱你……」   佟的声音不紧不慢里透着从容,妈的!这个混蛋一定对很多女人说过这些话。   嫣似乎有些受用,挣扎的幅度小了一些,但仍旧在坚持:「不行,怎么能在这里……万一有人看到就坏了……哎呀……」   佟的手动作明显快了起来,裙襬随着他手臂的动作抖动着,嫣的双腿一下子夹了起来,臀部出现一个躲闪的动作:「你……坏死了……嗯……轻点儿……」   佟的手还在继续:「放心,这里是安全通道,没人会过来的。你的水真多,把内裤脱下来吧!」   嫣惊叫了一声,显然是佟的手伸进了内裤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腿颤抖了一下,整个人猛地蹲了下来。因为佟的手掌还夹在腿间,所以睡衣就被全部撩了起来,整个臀部完全暴露在外边,窄小的内裤因为被佟的手指拉扯着,后面的部份被勒进了臀沟里,使得雪白的臀部异常丰满。   现在已经可以看见嫣的脖子,她长长的头发很随意地挽起来盘在脑后,细长光滑的脖项上面戴着的,是我们结婚时候买的铂金项链,脖颈的皮肤细腻洁白,如果不是光线照在项链上的反光,几乎无法辨别两者之间的差异。   嫣还在哀求:「你……你放手,我要回去了,嘉嘉一个人在家里,她快要醒了……」   佟的手从嫣的胯间抽了出来,停在了她下巴的位置,捻动着手指:「看,这么多水!我的手全湿了……」   嫣抬手去推他的手掌,声音里带着愠怒:「你别这么下流,再这么说我真生气了!」   佟并没有因为嫣的态度退缩,反而抓住了她来推拒的手臂,顺势握住了嫣的手指,在嫩白的小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闪亮的水渍:「别生气!女人都是水做的,我实在是爱死了你这样的甜美多汁。」   「你别把我当成那样的坏女人……」   嫣抬手捏掉了黏在手臂上的一根卷曲的毛发:「除了丈夫,我从来没有过别的男人!」   「那我不是男人?」   「你不是!」   嫣的声音中透着赌气:「你是个流氓……松开手!我得回家去了。」   佟轻笑了一声,拉着嫣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裆部,那里已经明显地鼓了起来,佟把她的手按在上面揉搓着:「给我摸摸吧,硬得受不了了!」   「滚开!」   嫣斥责了一声,却并不太生气,抓住栏杆要站起来,却马上又蹲了下来,似乎是被佟从上面按住了头。嫣用另一只手推了佟的大腿一下:「你怎么跟孩子一样缠人!我真的要回去了……」   佟飞快地拉开了裤子的拉炼儿,从里面掏出黝黑发亮的阴茎,把硕大的龟头往嫣掌心里塞:「你快点儿,我不忍着,几下就好了……」   嫣轻声地叹了口气,说:「真拿你没办法!你真是烦人得很。」   手不情愿地握住了粗大的阴茎,用很柔和的力度套弄着,紫红色的龟头在她嫩白的手指间忽隐忽现,分泌出来的黏液沾了一些在手掌虎口的部位,闪烁着亮光。一只手从上面伸下来,从领口插进了嫣的睡衣里摸索着。   我完全崩溃了,身体从里到外都是一片冰冷,脑子里却是按捺不住的愤怒。   这个女人是我的妻子吗?是我那个连在人前拥抱都觉得羞涩的妻子吗?我无比深爱着的这个女人,此时却卑微地蹲在别的男人胯间为他发泄性欲!   我的理智已经完全丧失,攥紧了拳头向前冲了一步,我要过去抓住这个无耻的男人,即使因此我永坠地狱,我也要杀了这个混蛋!   我前面是九级台阶,冲上去,转过弯角的平台,我就将面对有生以来最残酷画面,在我的脑海里,这幅画面远比废墟里的惨像更令我恐惧!就在我要冲上台阶的时候,听见嫣轻声地向佟说了一句话,她的声音很轻,这轻轻的声音却像是一声惊雷一样把我震呆了。   嫣说:「如果我因为这件事情离婚了,你会不会像以前说的那样,肯离婚娶我?」   我全身的力量被这一句话抽得一丝不剩,我从来没想过嫣竟然会提到离婚!   我不能想象没有了嫣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还有嘉嘉,我可怜的女儿!她还什么都不懂,却已经注定要失去一个亲人。   回来之后的这几天,我一直沉浸在发现嫣异常以后的震惊和愤怒中,迫切地想要知道奸夫是谁?想知道嫣为什么要背叛我,却从来没考虑过这件事情将来的走向。嫣居然会和我离婚!她甚至现在已经想到了这些!我一下子懵了,之前想的一直是她被我揭穿后的场面,她羞愧和祈求原谅的场景,甚至我抑制不住一掌把她打倒在地后她理屈得无言以对。   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她会和我离婚!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所有的勇气都在听到嫣的这句话后倏然消失无踪。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紧握的拳头无力地松开了,我抖动着双肩无声地啜泣,两手摀住了自己的脸。这个时候的我突然好像回到了二十年前,回到了那个无助而彷徨的孩童时代。那时候父母在闹离婚,在家里打得不可开交,我就像是现在一样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们,恐惧地发抖啜泣着看那出悲剧上演却无能为力。   不!我不能让同样的悲剧发生在女儿身上。   这时的佟发出一种既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的呻吟:「会的,我愿意和你生活一辈子!啊……啊……」   他挺着下身朝嫣的脸上靠,嫣的手被带着抬高了一些,狰狞的龟头血脉贲张地在她手里冲撞,有几次已经顶到了嫣的下巴。   嫣尽力地别着脸躲避,但头却被按着没法动弹,她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继续快速地套动。佟的那只手仍旧在她衣服里揉搓,从睡衣隆起的形状可以看出那只手正抓着一边的乳房,毫不怜惜的向上拽着,彷佛要把乳房从领口扯出来。   看不到嫣的表情,但我猜想她一定很痛苦!这从她身体别扭的姿态可以判断出来。我视若珍宝的嫣,我从不愿给她哪怕是一点儿伤害的嫣!此刻却像是个奴隶一样被人蹂躏着!而曾经发誓要保护她一生一世的我,却只能懦弱地躲在角落里看着这残酷的一幕伤心。   佟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吼,猛地挺了一下臀部,一股白色的液体从龟头上喷出来。嫣猝不及防,吓得身体一耸,来不及躲闪,那股精液就全喷在了她下巴和脖子上。嫣「啊」地叫了一声,马上抬起另一只手去接,第二股精液就射在了她掌心里,阴茎还在勃动着,继续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出来。   下巴上的白色精液顺着皮肤往下流动,滴落在嫣的胸口,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嫣的两只手都占着,没法擦拭,只好努力地梗着脖子,把下巴抬得更高些,试图制止住正在下淌的精液,可却完全没有效果。   佟把自己的阴茎握住,继续套动了几下,又左右摆动了一下,接着将龟头的部份压在了嫣的手臂上蹭了一下,抹掉了残留在上面的精液。嫣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捧着掌心里的东西,另一只手飞快地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有些生气地说:「糟了,弄在衣服上了。」   佟站直了身体,把阴茎往裤子里塞:「没关系,回头给你买十件。宝贝儿你真好!我太舒服了……要不要我回去给你拿纸巾?」   「不要了,给你家保姆看见了不好。」   「没关系,她又不是我老婆,敢多嘴我就炒了她!我老婆去欧洲旅游之前就对她不满意了,要不是我,早就不让她干了。」   「不要!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人知道……」   嫣用力甩了一下手掌,把掌心里的液体甩在了楼梯上,又叮嘱:「现在还没闹到那个份儿上,你记住了,别再让人知道了!」   有一滴液体被甩在了我脸上,和我的眼泪交织在一起,虽然几乎轻到没有感觉,但巨大的耻辱却像铁锤一样击打着我。   「我先下去了,嘉嘉要醒了,看不见我,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儿。」   嫣站起来,脚跟儿翘了翘,似乎是亲了佟一下。   我一下子警醒过来,她说「我要下去了」的意思是指要下楼,表示她可能会从我所在的十三楼乘坐电梯,如果让她看到了我,毫无疑问我的婚姻就走到了尽头!我几乎没有多想就马上退回了楼道,想着避到下面的楼梯去。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会那么毫不犹豫地作出这样的决定,我竟是这样一个选择逃避的懦夫!   在我退回楼道的瞬间,身后传来了一声惊讶的轻呼,似乎是有谁在正在楼道里,而且没想到安全楼梯里会有人。   我转过头,看见刚才在电梯里的那个女人,正一脸惊恐地望着我,似乎是被吓坏了。她手里提着个垃圾袋,站在楼道的垃圾箱前,身后的门敞开着,显然是刚从里面出来。这时候嫣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几乎已经到了门口,甚至我连跑过去都已经来不及了,如果这个女人再惊叫起来,事情就会变得无可挽回!   在那一剎那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拉住她把她扯进了自己家,飞速地关上门。   就在我关门的时候,已经看见楼梯口的门正在被嫣推开。   白衣女子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不知所措地被我拉得撞在自己身上,手中的袋子一下子掉到了地上,反手用力推我:「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救……」   在她喊出「救命」之前我用手摀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将她连带双臂抱住,防止她用力挣扎。她明显是被吓坏了,身体都开始颤抖,嘴巴在我的手掌下发出「唔……唔……」   的叫声,有些僵硬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我的控制。我的心思却不在她身上,把耳朵侧在门后仔细听嫣的脚步由清晰逐渐模糊远去。   等到脚步声终于消失,我全身的力量突然也跟着消失了,颓然地松开了捂着女人嘴的手掌,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正紧箍着她的胸部,死死地压着她的乳房。我赶紧松开她,无力地靠在了门上面。   「啪!啪!」   两声清脆响亮的耳光,打得我半边脸全麻木了。女人打完我,立刻退开了两步,靠坐到了鞋架上,顺势抓了只高跟鞋在手里,警惕地看着我:「你是谁?为什么要跟踪到我家来?」   我无力地喘息着,木然地说了声:「对不起!」   眼泪却一下子又涌了出来。   这已经是我今天第三次哭了,我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脆弱!女人的那两下耳光打得足够用力,耳朵开始蜂鸣,头脑里一片空白,看着她的嘴巴在动,却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那张嘴很漂亮,涂了深红色的唇膏,显得娇艳又性感,干净的脸隐藏了一半在蓬松的波浪式长发里,一只白嫩的手攥紧了拳头挡在胸前。   这只手掌让我一下想到了嫣的手,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堵在自己胸口,压得透不过气来,我绝望地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我感觉自己就像被装进了一个密封的罐子里面,氧气正一点儿一点儿地消失,我也正一点儿一点儿地死去!   我恐惧地蹲下了身子,蜷缩在门后的角落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杯水递到我面前,握着玻璃杯的手小巧纤细,荳蔻色的指甲修剪得精致干净。我茫然地接过水杯,低头看着晶莹剔透的杯子,一滴眼泪落下来,掉进了水里面,「你冷静一下……」   一个柔和的声音传过来:「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了?」   「刚才外面的是我老婆,我看到她正和人偷情!」   我觉得自己像个无助的孩子。   「啊……」   声音停顿了一下,像是要寻找什么合适的词汇:「那么……你为什么不揭穿他们呢?为什么还要躲起来?」   很奇怪这一刻我竟然完全没有设防,面对一个陌生的女人,我毫无顾忌地开始诉说一切,包括我的女儿,我的担心,我的绝望,包括我是如何与嫣相遇,怎样相爱又是怎样艰难地走到一起。包括我对嫣,这个我唯一深爱着的女人是如何的爱恋,而嫣的背叛,对我又是多么大的伤害。   我说了很久,我像是在和自己说话,一点儿也没注意到身前的女人。她始终没有插嘴,只是安静地听着,就在我叙述完的时候,她伸手来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发,那个动作很自然,像一个妈妈在安慰孩子。   倾诉过后的我开始平静,站起来,向她鞠了一躬,说:「对不起,刚才吓坏你了!」   女人摆了下手:「没关系,我能理解。你现在还是先洗把脸,在我这里坐一下吧!」   给我指了一下:「那里是洗手间,我去给你拿条毛巾。你叫什么?住在这里吗?」   「我姓梁,在九楼住。」   我擦着眼角的湿痕,为刚才的失态羞愧着:「我还要去医院上班,不麻烦你了。」   「啊……」   女人似乎怔了一下:「是医生啊……我叫娜,新搬来不久。」   说话间已经递过来一条毛巾:「你现在情绪不稳定,不适合工作……要是出了什么乱子,对病人也是不负责的,还是请一天假吧!」   我看了下表,已经有些晚,赶到医院时间有点儿紧张,接受了娜的提议,给医院的副主任打了个电话,说上午不去了。对方答应得很爽快:「你尽管歇着,调整不好我可以再放你几天假。」   洗了把脸后,人也清醒了许多,娜穿的依旧是早晨的那套白衣,赤足在屋里行走得悄无声息,给我泡了杯菊花茶,安静地坐在了我对面。我不安地四周望了望,房间里很整洁,地板擦得一尘不染,卧室的门敞着,窗帘也高高挂了起来,自然光从外面照射进来,客厅里亮堂堂的。   「不用找了,我一个人住这里。」   娜似乎看出来我有些拘谨,没等我回应,马上又解释:「我是租住这里的,今天休息不用上班。」   她是个很体贴的女人。   「也许……」   娜转动着自己手里的杯子:「事情没有你想象中那么严重!如果你真的爱她,不妨再给她一次机会。」   「我一心一意地爱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   我的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是的,错不在你,可并不代表你没有责任。无论怎样事实已经如此,你要学着宽容,相信我,你妻子一定会回头的。」   「你不知道她的个性,她是个很认真的人,她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情形,让我觉得很沮丧。」   「你应该给她时间…………   娜整整陪我聊了三个小时,她显得非常冷静,很客观地替我分析整件事情,再三强调我要冷静,要用宽厚的包容去原谅嫣。我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可是一想到楼梯里的场景,马上就不行了,怒火忍不住往头上冲。我觉得自己已经要疯了,那股怨恨和愤怒在我体内膨胀到了极点,随时都可能爆炸……   中午回到家里,嫣正教嘉嘉画画,母女两个趴在地板上嘻嘻哈哈地闹着,一如往常我看到的情形。如果不是在楼梯看到了嫣的那一幕,我真不知道她原来这么会演戏的!   看见我回来,嫣就起来和我打招呼:「你怎么回来了?我都没做饭,一会儿准备和嘉嘉去吃多美丽的。」   我强压着火,没吭声。嫣过来接我的衣服:「要不给你做面条吧?做饭的话来不及了。」   我别过去脸,不让她看到我眼神里的异样,要自己去放衣服,可嫣没放手,我拉了一下,没能从她手里拉走,就放了手。嫣一边挂衣服一边问:「你要什么卤的?冰箱里还有牛肉鱿鱼和鸡蛋,炒鱿鱼行不行?」   我实在压不住火了:「炒什么鱿鱼?你要把我炒了吗?」   嫣楞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发僵:「你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我几乎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她表现得似乎有点委屈:「你又被谁惹到了?回来和我撒气。」   我没搭话,一直走向了阳台,我怕再和她说话,会忍不住崩溃。   眺望远处,往日整洁干净的小区,此时看起来竟是那么的陌生,好像我以前从没在这里住过!对面楼下停着几辆货车,上面装满了家杂,又有新住户搬进来了。人们都想来这样高级的小区,几乎所有能搬进来的人家都以此为傲。可是住在这里真的会幸福吗?   对面有一道亮光闪了一下,紧接着又闪一下,引起了我的注意。凝神看去,对面十九楼的窗户半拉着窗帘,一个模糊的人影正趴在窗边,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我的心里忽然警惕了起来,回到屋里去拿来了DV,从窗户后面对准了那里,推动到二十四倍焦距,一个人就在镜头里清晰起来,他手里拿着个望远镜似的东西,正朝我家的房间窥视。 第04章   如果在平时,面对这样偷窥的人,我多半会嗤之以鼻不屑而已。可此时的我却一下子愤怒起来,连日以来压抑在心头的屈辱苦涩和痛苦再也无法按捺,骂了一句「我操你妈的」提着DV就冲了出去。   从嫣面前经过的时候,我看见她一脸愕然,吃惊地看着我。因为我从来不讲脏话,即使和人吵架的时候,最多也只是争辩而已。   等我冲出房间,她才反应过来,追了几步到门口,叫:「你怎么了?你要去哪里?不吃饭了……」   开门的是个十七、八岁的男孩,长得很斯文,戴着副近视眼镜。就是他,我一拳打在了他胸口上,他被打得歪了个趔趄,他完全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瞪着眼睛看着我,握紧了拳头叫:「你干什么?为什么打人?」   「为什么?」   我又推了他一把:「你不知道吗?你装什么装,长得人模人样的,你看够了没有?现在好好看看我,比你偷窥要清楚多了。」   他被我一步步地逼进了房间,在听到我说了「偷窥」这个词儿以后脸一下子青了:「什么偷窥?我……我没有……」   他明显很心虚,话说得结结巴巴。   我把DV举到他眼前:「要我给你放证据吗?这里面的人是谁?不是你吗?叫你家大人来,我让他们认认是谁。」   他的脸一下子由青转白,往后退了一步,不吭声了。   我追着问:「你叫什么?你家大人呢?叫他们出来。」   「我……我叫……龙小骑,他……他们都不在……」   他唯唯诺诺着说,手抓着自己的衣角:「我们只是闹着玩儿的,以后不看了行不行?我把所有的照片还给你。」   回家的时看到候嫣抱着嘉嘉站在门口,似乎很焦急:「你去哪里了,干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儿?」   她关切地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安。看着她和女儿两张同样干净纯真的脸,我几乎脱口而出的回答突然堵在了喉咙里:我要和她说什么?   我要问她吗?我的心紧了一下,死死地把手里的U盘攥在掌心。   沉默了几秒钟,我终于没有回答,伸手去给嘉嘉擦掉了残留在嘴角的果酱,绕过了嫣往房间走。嫣伸出一只手拉了我的胳膊一把:「你怎么了?你这个样子我好害怕……」   「你这个样子我好害怕。」   我的心里突然一阵酸楚:自从结婚以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说过害怕了。她胆子很小,怕鬼、怕黑,不敢一个人睡觉,我从来都把保护她当作自己的骄傲,这两个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常常让我觉得自己是那么强大,强大到有能力给她们一切!她现在开始害怕了,无助地扯着我的衣袖,眼神里有一丝迷惘,像是个迷路的孩子。   我要失去她了吗?我还能保护她们吗?我突然觉得自己也很害怕。   晚饭吃得很安静,除了嘉嘉「咿咿呀呀」的自语,谁都没有说话,空气里弥漫着死气沉沉的压抑。吃完饭我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里,头涨得发痛,我什么人都不想看,什么话也不想听,我只想安静一会儿。   门外是嫣和嘉嘉说话的声音,她清楚而耐心地纠正着女儿的发音,「窸窸窣窣」的走动声,以及玩具砸在地板上的「乒乓」声,这一切都是我曾经最爱听的声音,现在隔了一扇门,变得遥远又陌生起来。   从衣兜里掏出U盘,对着计算机发呆,里面会有什么?我看还是不看?也许里面什么都没有,也许里面什么都有!我是如此的深爱着嫣,我们曾经是那么的恩爱!可现在我手里握着的,却可能是她背弃我的证据!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在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控制自己的情绪,对于追求完美的我来说,这一切残酷得如同在我心上插了一把锋利的刀子,每一次触碰,都会引起撕心裂肺的疼痛!   U盘还是插上了接口,鼠标在那个弹出的文件上停留了片刻,最后终于点击了下去,我喘着粗气,彷佛这轻轻的一下,已经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展开的活页夹里分别用数字加字母的编号标记着几十个子文件,我随意点击了其中的几个,大多数是些女人的照片:穿睡衣的,穿内衣的,在阳台上晾衣服的,情侣接吻的,换衣服的……毫无例外,都是和女人有关的图片。   这个叫龙小骑的孩子向我展示了他的执着:照片上的拍摄日期跨度很长,有些照片已经是两年前拍摄的了。我盲无目的的查看着,渐渐有些明白那些数字标记的意思:楼层和房间的编号。返回首页,果然在文件中找到了9-C的字样,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这是我家!   照片是以拍摄时间排列的,令我吃惊的是居然有上千张。点击开来,滑动着鼠标,让一帧一帧的画面从屏幕上跳出来。   嫣和我在阳台上拥抱、嫣穿睡衣出来收衣服、嫣挺着大肚子浇花、嫣抱着嘉嘉喂奶,镜头拍得很清晰,远距离的焦距准确地落在她裸露出来的半个乳房。我的思绪也跟着照片一起流转,往事一幕幕在脑海里闪现。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的手已经有些酸,心里却充满了温暖,或许我要感谢龙小骑,他无意中记录下了我和嫣在四年之中的点点滴滴。我的心在回忆里慢慢融化,眼眶有了一丝湿意,我曾经多么幸福!我们曾经多么快乐!   突然跳出来一张照片。嫣站在通向阳台的门口,眼睛望着远处,神情像是在生气。她身后面不远有一个高大的男人站着,穿了件条纹的T恤,他的头被掩了一半的门挡住了,看不清面容,从身体的姿态判断,他正向着嫣走过来。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僵住了,没错!不用看他的脸我就可以确定,是佟。是佟在我的家里!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显得十分轻松,就好像站在自己家里一样。   照片的拍摄日期显示:2008-5-29,那是我离开家的第六天!仅仅是六天以后,这个无耻的男人就已经出现在了我的家里。我的心一直往下沉去,至今我还能想起嫣在送我出门时的表情,无助又担心地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开,一遍又一遍地叮咛嘱咐,可怜得像是个被抛弃的孩子。她在骗我吗?她在演戏吗?   她怎么能够演得那么逼真!那个从来没有对我撒过谎的妻子,到底在心里隐藏了多少秘密?   我手指颤抖着滑动鼠标,照片跳到了下一张。   佟清楚地出现在镜头里,已经走到了嫣的身后,他的一只手居然揽住了嫣的腰!把脸贴在嫣的耳畔,表情有些卑微,似笑非笑着,似乎是在对嫣说着什么。   嫣的脸上还是那副表情,肩头微微有点儿缩起,但是很安静的让佟搂着,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下一张里,嫣才转过身,推开佟。   佟又过去,扶住嫣的肩膀。   嫣挣扎,躲到阳台的花盆边。   佟再过去,贴近她,像是哄孩子一样对嫣说着什么。   嫣转身,走向进房间的门口。   被佟在门口拉住,她的手抓住了门框,似乎想挣脱。   嫣被抱住,抵在了门边,两人面对面站着。   佟吻住了嫣。从身体的姿态判断,他是强硬的在吻嫣,嫣的身子扭曲着,双手挡在胸前,头费力地别向一边。   连续四张接吻。   吻嫣的额头。   吻嫣的脸。   吻耳垂。   嫣的手放下来,攥着拳头,身体显得僵硬。   佟的手从腰滑落到臀部。   连续九张在臀部抚摸。   三张摸在腿上的照片,嫣在看佟。   手撩起了裙襬,黑色的丝网袜在阳光下很显眼,网状下白皙的皮肤上那只手拍摄得分外清楚。   手伸进了两腿中间,被裙子挡住了,嫣的脸别向屋里,看不到表情。   连续十七张手都停在裙子下面。   嫣转过头向外,脸上表情惊恐,张着嘴,像是在说话。   佟的一只手放在嫣胸口乳房上。   两张捏住乳房。   手到了肋部,嫣用手抓着他胳膊。   掀开了上衣下襬,纤细的腰暴露在阳光下。   手从下面伸了进去。连续二十一张。   连续吻嫣的嘴,嫣没有反抗。   一只手环住了佟的腰。   嫣被抱起来,脸贴在佟肩上。   被抱着进了房间。   我颓然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耳间「嗡嗡」地蜂鸣着,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时候的我就像是一台短路的机器,已经瘫痪了。也许我该伤心,也许该绝望,也许该愤怒,可我却是全身僵硬,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不能做。   门外嘉嘉「嘎嘎」地大笑着,她平时很淑女,很少笑得这么大声,一定是嫣在挠她的痒。果然接着是嘉嘉的哀求声:「不敢了,不敢了……妈妈你坏……」   我的心一阵抽搐:我的宝贝!你也许还不明白,妈妈竟然真的那么坏……也许有一天,也许没有人能够阻挡,你的妈妈,会离开这个家,永远不再回来。爸爸给你讲过无数的童话,每个童话里都是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你最后总爱问上一句:「像是爸爸妈妈这样吗?」   我也无数次的点头肯定。   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骗你!如果你明白,爸爸妈妈不是公主和王子,你一定会很失望!如果你知道,王子和公主最后要分开,你一定会很伤心!   窗外的天暗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蒙蒙的细雨。我对着屏幕发了一会呆,鼓起了勇气,接着看下去。我想知道,嫣为什么要背叛!   又一组新的照片。   镜头一直穿过窗帘的缝隙,落在卧室的床上,光线有一些暗淡,乳白色的床罩上放着一件男人的裤子,裤子的左边,嫣横躺在床角,两腿垂在床边,上衣撩起到乳房上面,乳罩也被推了上去,长长的头发墨一样摊开在床上,她的头歪向门口的方向,面目有些模糊;裙子被撩在了腰间,两条长腿不自然地微微分开,黑色是丝袜边缘在大腿根部把皮肤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种颜色,白的部份在黑暗中有些炫目,紫色的内裤紧紧地绷在腿间,丝毫无法遮掩贲起的阴部。   佟裸着下身背对着镜头站在床边,T恤下襬很长,几乎遮住了整个臀部,他弯着腰,一只手扶着嫣的一条大腿,似乎正和嫣说话。   下一张佟已经脱了T恤,黝黑色的皮肤,肌肉比外表看起来结实一些。他抬起了嫣的一条腿,俯身在腿上亲着,腿被提起来很高,胯部就被拉得很开,内裤被扯得变了形,内裤和白色的皮肤交界处,由于皮肤的映衬,几根阴毛很明显地显现出来,嫣的整个臀部几乎被拖离了床面。   佟侧过身,手里拿着脱下来的高跟鞋,站到了床角,整个阴茎暴露在镜头里面,勃起的阴茎和小腹形成了一个锐角,硕大的龟头呈现出一种紫黑色。镜头的最上面,是墙壁上的结婚照,因为高度的关系,只能看到照片里两个人的半个身体,嫣束缚得紧紧的腰间,是我环绕的手臂。   照片下面,是佟高高举起到空中的一条腿,嫣的腿几乎被扯到了极限,大大分开的胯间,是佟的一只手,手伸进了内裤里面,整个包住了阴部。嫣的另一条腿弯曲着蜷了回去,蹬在床边的靠背上,她的头转向了墙壁,正对着结婚照片的方向。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看不到佟的表情。   手拉开了内裤胯间的部份,扯起来的内裤像橡皮筋一样被拉得很长。   嫣阴部的特写。   连续三张特写,最后的一张上,佟的手指按进了阴唇中间。   胯部被佟的身体挡住,画面的右上角,佟用嘴含着嫣的脚趾。   佟伏在嫣身上,两个人接吻。   佟的脸埋在嫣胸前,嫣的手推着他的头。   亲一边乳房。   含着乳头,嫣的手抓着佟的头发。   叼着乳头拉起来,乳房被扯得改变了形状,乳头的根部被拉得很长。   双手抓住两只乳房往中间挤压着,两边的乳头几乎碰到了一起。   嫣的头抬了起来,脸上表情有些痛苦。   佟跨坐在嫣身上,把阴茎用乳房夹住。   九张连续的抽动。   把阴茎送到嫣嘴边,嫣紧闭着嘴。   用手推开了阴茎。   第二次抵过去,把龟头按在嘴唇上。   嫣推开嘴边的阴茎。   两人接吻。   佟吻嫣的腹部。   佟的头到了嫣两胯之间,整个阴部被挡住。   连续二十七张在亲吻阴部。   嫣的腿夹住了佟的头。   佟半起身状态,嫣的双腿被抗在佟肩上。   佟把阴茎在嫣大腿内侧摩擦。   嫣的一条腿滑落下来,佟抱着一条腿。   扶着阴茎到阴部的位置。   用阴茎把内裤裆部拨开。   龟头在阴蒂位置按着。   连续七张拨弄阴蒂。   嫣的腰挺起离开床面,一只手伸在空中。   龟头被按挤进阴道一半,没有戴避孕套,扯着几根阴毛。   抓着嫣的手,摸剩在外面的阴茎,手上的戒指反射出一道光线,白玉一样的手背挡住两人交接的部位。   全部插入,两人下体完全贴在一起,阴部完全融合,无法分辨各自的体毛。   嫣的头抬离床面,嘴巴张开,半闭着眼睛。   脸部的特写,嫣咬着牙,眼睛完全闭住,皱着眉。表情有些扭曲。   乳房。一只乳头被佟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向上提拉。   连续五十七张抽插。   佟整个身体压在嫣身上,两腿在嫣双腿中间。   六张静止的相同画面。   曲起嫣的两腿,一只脚上的高跟鞋挂在脚尖上。   撕开大腿内侧的丝袜,亲露出来的腿肉。   拔出阴茎,褪下嫣的内裤,阴茎上水淋淋的濡湿,嫣的胯部有液体的反光。   合并起双腿,阴茎从腿后面插入。   十九张连续画面。   把腿压向嫣胸部,臀部被扯着抬离开床边。   连续九十五张抽插画面。   静止不动的两张。   腿被放下来,垂在了床边,佟伏在嫣身上。   接吻的三张。   佟起身,用纸巾擦拭阴茎,转着头和嫣说话。   把用过的纸巾放在了嫣阴道下方。   精液从阴道里流出来,流在下面的纸巾上。   佟上床,抱着嫣,连续十一张。   佟出去。   嫣趴在床上,双手捂着脸。   八张嫣擦拭阴部。   佟裹着浴巾回来,夹着一支烟。   俯身在床边和嫣说话,嫣一直保持趴着的姿势不变。   佟把嫣抱在怀里,和嫣接吻。   两人贴着脸。   嫣用手背擦眼泪。   整理头发。   佟坐在床边,嫣的头枕着佟大腿。   七张摸着嫣乳房的照片。   佟穿衣服。   嫣出去。   佟把嫣的内裤从地上捡起来。   装进兜里。   嫣回来。   佟走。   连续三十九张嫣呆坐着。   我茫然地盯着屏幕,脑海里是麻木的,很奇怪,原来心痛的感觉没有了,原来伤心的感觉也没有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愤怒。脸上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我用手抹了一下,没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摊开手掌,掌心有小片儿水渍,原来是眼泪。   外面还在下雨,书房里好像很潮湿,我的衣服也好像湿了,夏天真是个烦人的季节!尤其是这个夏天,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愿意用今后二十年的寿命,把这个夏天从我的生命里剔除掉。   我是个医生,从来我都深深地怜悯我的病人。我觉得,无论生了什么样的病都是不幸的,都是要被同情的,可在这个夏天的下午,我突然开始羡慕一些人,一些病人!我知道有一种病叫失忆,就是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忘掉一些事情。我很希望自己也是个病人。 第05章   突然门外传来嘉嘉的叫声:「爸爸……爸爸快来,妈妈哭了!妈妈哭了!」   声音里夹杂着惊慌失措和迷惘。   我条件反射地从椅子上跳起来,猛地拉开了书房的门。嘉嘉正仰着头站在门口,见我出来,抬起了稚嫩的小手指向旁边,喃喃地说:「妈妈哭了……妈妈不乖……」   我转过头,看见嫣抱着双膝靠坐在墙角,垂着头,双肩不停地抖动着,长长的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脸颊,也遮住了她的表情,柔顺的发丝也同样剧烈地抖动着。我不能立刻确定她在哭泣,但她的身子抖得很厉害,似乎情绪有一些失控。   结婚以后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哭,我一直以此为傲,我爱这个女人,爱她的一切!即使是她偶尔的蛮横和些许的霸道,在我的眼里也是调剂生活的趣味!而此时的嫣,却蜷缩在墙角一隅啜泣,她显得很单薄、很无助。能看得出她在极力抑制,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是断断续续的抽噎还是从头发下面穿透出来。   我的心在这一剎那被这声音击得粉碎。恍惚之间,似乎又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时的嫣,也是这样蜷缩在她父亲的病床前哭泣,那个时候,我远远地病房外看着她,一下子生出了要保护她要安慰她的决心!   嘉嘉凑了上去,用小手撩开了嫣垂下的头发,歪着头叫妈妈,用手指去抹她脸庞上的泪痕:「妈妈乖,妈妈不哭……嘉嘉听话……嘉嘉也不哭……」   看着女儿天真无邪的眼神,听着她奶声奶气却又语无伦次的话语,所有的怨恨、羞辱、悲哀突然都不那么强烈了。我走过去,把嫣从地上扶起来,拥入了自己怀里,轻轻地拍了拍她肩膀,张了张嘴想要说些安慰她的话,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嫣把头埋在我的肩头,全身仍旧在抖动着。   「我好害怕!」   她说。   也许这时候我该问一句:「你害怕什么?」   可能这样的一句话,会是打开彼此隔阂的最佳时机!不知为什么我没说,也许我比嫣更加害怕,如果事情一旦摊开来,真正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的人是我自己。我能彻底原谅嫣吗?如果无法原谅她,我能离开他吗?事情来得如此让我猝不及防,我根本没有最够的心理准备。   但我仍旧希望演能够在这个时候对我坦白真相,这是她对我,一个称职的丈夫应该有的诚恳!虽然这个时候谈论忠诚对于已经出轨的她来说已经晚了,可是这样的做法仍旧能够表面在我和佟之间,毕竟我的重量要高于他。   可惜嫣什么都没有再说,从我怀里抽出了身体,默默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一些怯生生的可怜,使得她内心的脆弱表露无遗。她弯腰抱起了嘉嘉,转身进了卧室。   我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嫣停在卧室的床前,呆呆地站着,似乎在想事情,甚至忘了把嘉嘉放下来。风从阳台上吹进来,掀动着她的裙襬,线条柔美的身体在地板上投射出一条模糊不清的影子。嘉嘉的小脸儿在嫣的肩头露出来,对着我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儿,我咧了下嘴角,想要给她一个微笑,脸上的肌肉却僵硬的如同石头。   我的心里突然冒出了朋友的一句话:「你越是害怕失去的东西,往往就是你最先失去的东西。」   我要失去嫣了吗?失去了嫣,我还剩下些什么?嫣曾经是多么义无反顾地爱着我!在这件事之前,她几乎是完美的,她曾经是完美的恋人,是完美的妻子!   即使现在,在女儿的眼里,她仍旧是天下最完美的妈妈!   是不是所有的幸福,都像是光彩夺目却又脆弱不堪的水晶,经不起轻轻的磕碰,不经意之间随时都面临着分崩离析?   我该不该问她?在我的心底,清楚地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对嫣的熟悉几乎可以让我猜到她应对我的态度。她一定不会再企图隐瞒下去,她的性格是那么的倔强!强烈的自尊不允许她继续对我撒谎,更不允许她对我痛哭流涕着忏悔。即使她明知道自己是错的,即使在她心里还残留着对我的依赖和爱恋。   整个下午,我都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我听过无数关于背叛的故事,也无数次地鄙夷过那些出轨的女人。我自始至终认为:男人绝不能在这样的事情面前隐忍,即使后半生孑然一身、形单影只,作为一个有着血性的男人,也应该对这样的女人断然说不!   可此时的我,却发现自己远比想象中懦弱,原来事关自己的时候竟然是这样的滋味!原来抉择竟然是如此的艰难!   漫无目的地翻着屏幕上的文件,几乎都是住在同一栋楼里的女人。大多是些穿了睡衣或者内衣裤的照片,也有抓拍到一些极其隐秘的镜头。可以知道的是那个叫龙小骑孩子用来拍摄的设备是极其专业的,手法也很纯熟,照片拍摄得十分清楚,甚至有一些运用了远红外线的辅助功能。   这个下午显得格外漫长,可以听到嫣在门外走动的声音,嘉嘉跟在她身后嬉闹的声音。我就看着门,希望嫣会突然过来敲门,然后对我说「我们谈谈吧」。   我很想和嫣谈谈,但我知道这个话头却不能由我提起。   嫣始终没有进来。   蜗牛一样的太阳终于西沉,余辉将整个天空染成了金黄色。我收回了思绪,准备关掉计算机出去。我还不能表现的太明显,那样只会把这个家推向深渊。   就在返回主菜单的剎那,我突然瞄到了一个让我心里一动的数字:B-13C。这是娜所在的房间。   打开文件,里面是整齐而规范的数字标示,照片的数量很多,从序号来看,拍摄的时间并不太久,大约是从一个多月前开始的。   点击开图片,一页页地翻看,多数是娜穿了睡衣在房间走动的,偶尔有几张穿着内衣躺在阳台的睡椅上。娜的身材竟十分完美!细身长腿,丰乳肥臀,举手投足间都流露着优雅的成熟女人味道。她正是男人最喜爱的那种类型,即使穿着睡衣,依然遮盖不住诱惑人的玲珑的曲线。我曾经和这个女人有过十分亲近的接触,却没有注意到她竟是如此的曼妙动人。   不过我的心里还是有些疑问:从之前的照片来看,龙小骑通常不会浪费很多精力在一些不可能拍到床的房间。而从照片中来看,娜卧室的窗户上大多数时候拉着窗帘,甚至在白天的时间也是这样。这和我在她家看到的完全不一致,那次我在她家里,明明看到她家的窗帘是拉开的。   直觉告诉我:娜的房间一定有吸引龙小骑的地方。不然,他不会一直连续地拍下去。   果然在翻过了一多半的照片的时候,出现了一张令我吃惊的图片:娜全身赤裸,身上缠着红色的绸带站在阳台靠墙的位置,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脖颈间有一根很宽的项圈,项圈的边缘镶了金属边,在正午的阳光下闪闪发亮。红色的绸带完全勒在了皮肉里面,使得全身细嫩洁白的肌肤饱满地突现出来。   由于是中午,光线充裕,照片拍摄得极其清晰,可以清楚地看到乳房被勒得有些变形,但更加饱满地贲张着,胯间浓郁的毛发也拍摄得明明白白。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只是和娜有过一面之缘,但她的温柔体贴落落大方给我的印象极深,我完全无法想象这样的一个女人,能做出这样大胆而疯狂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张,角度有细微的改变,龙小骑没有浪费一秒钟,连续的拍摄让我看清了娜的项圈上还连着一根绳索,因为之前的一张绳索被身体挡住了,所以不能分辨出来。而这一张上面,整个身体的侧面全部暴露在镜头里,这样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断定,绑着娜的是一根极长的绸带,这样的绑法,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完成的!也就是说,她是被人绑住的。   我几乎不能相信,世界竟然是这样的疯狂!原来我不知道的,此时全都展现在我眼前。娜的神情略带惊恐,身体稍微有些畏缩,这让她看起来和原来的高雅淡然有了极不协调的巨大反差。项圈的绳子悬着空,另一头一直伸进了屋里,或者,绳子的另一头,是抓在屋里的一个什么人手里的。   果然,在又翻过了几张照片以后,镜头里出现了一个人的手。这证实了我之前的猜测,娜是被逼的,像她这样的一个女人,绝对不可能自愿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让我吃惊的是,那个人的手臂竟然十分白嫩,手指纤细若葱,指甲涂了豆蔻色的指甲油,在强烈的光线下,显得妖异而诡秘。   这竟然是个女人的手!   我突然对娜产生了强烈的同情:赤身裸体被人推向阳台,暴露在别人的眼皮下面,那是多么巨大的耻辱啊!屋里的这个女人,究竟对她有多大的仇恨,才会用如此极端且丧失人性的手段来对待她?   接着的两张脸部特写,可以清楚地看到娜脸上的泪痕,后面的一张,甚至可以看见泪珠在脸庞上流动的样子。我的指尖忍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心剧烈地跳动着,无法否认的是:这时的我竟然有种奇异的兴奋。如同正在作案的罪犯,既紧张不安,内心深处却又充满了期许。   我正在窥视别人的隐私。   接下来是连在项圈上的绳索被拉紧绷直,娜的头被拉得歪向了房间的方向。   然后被扯进了屋里。等到她再出现在镜头里的时候,姿势变得有些怪异,弯着腰极力地将身体扭动成了一个S形,膝盖也是弯曲着的,双腿紧紧地并在一起,脸上的表情也有了改变,原来的惊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人说不出来的一种表情,紧皱着眉头,脸上的肌肉紧绷的很不自然,目光看起来很涣散。她的腿间似乎是夹着一件什么东西。   等到继续看下去,我才恍然明白,夹在她双腿间的,是个从外形看来应该是非常粗大的假阳电动具,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开关一定是被打开了的。   娜就这样赤裸着身体在阳台上面不断地变换姿势,可以断定一定是里面的人在指挥她,因为有几个姿势做得明显非常勉强,显然她没有理解屋里人的意图。   但是这些姿势的确让她变得说不出的淫荡,这些姿势都是只有专业女优才能摆出来的造型,不单需要极好的柔韧度,更重要的是需要抛弃女人本能的羞耻心。   我猜想龙小骑之所以一连几天拍摄娜的房间,一定是之前在这个阳台上面曾经出现过类似的场景,或者是由于某种原因没来得及拍摄,因此他才锲而不舍地观察着娜。我低估了他的能力和耐心,这个时刻我突然有些恐惧,不知道他给我的是不是他所拍摄的全部?关于嫣,关于我家,还有没有更多我不知道的留在他手里?   我把关于嫣的照片转移到了自己的计算机里,然后带着U盘去找娜。我对这个女人有着说不出的好感,这些照片涉及到了她很重要的私隐,我决定交还给她,让她自己来处理。   娜确实很吃惊,当我说U盘里有关于他的照片时,她的脸色马上就变了,我想她当时就已经意识到了里面是什么东西,因为她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恐惧和羞愧。她先是定定的看了我几秒钟,才缓缓地去接我手里的U盘。也许,她的心里还揣测过我的意图。   她打开计算机插上U盘,查看那些照片。为了不让她感到过分尴尬,我转过了身去。   约莫几分钟的时间,才听到娜在身后轻轻地叹了口气,说:「谢谢你!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才好,关于我的这些照片……」   我打断了她的话:「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些都是你个人的隐私,虽然我看过了,可是并不表示我有权利知道原因。我会把关于你的一切都藏在心底,永远都不对任何人提起。我来找你的目的,是简单地想要提醒你而已,因为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一个女人,原因很简单:我在你身上感受到的,都是善良和体贴!我相信一个善良和体贴的女人绝不是坏女人!我是个朋友不多的人,而现在,我已经把你当作了我的朋友。」   身后很长的时间没有声音,我回过头,看见娜头垂得很低,神色有些黯然,目光盯着地板一言不发。过了几分钟,才抬起头,对我说:「范医生,您是个好人!我对我的所作所为感到很后悔很……愧疚,我……没有你想象的那样好。」   我向她笑了笑,试图安慰她,可我感觉自己笑得很苦。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完美的女人?即使完美如嫣,曾经让我骄傲自豪和深信不疑的妻子,现在都对我隐瞒了这样让我心碎的事实!   娜默默地看着我,眼神里有些闪烁和迷离,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熟练地拆开抽出一支递向我。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抽,她自己点燃了,深深吸了一口,淡蓝色的烟雾就开始在两人中间弥漫。   透过烟雾,娜的脸显得有些朦胧,她抽烟的时候是狠狠的,似乎抽的不是烟是她的仇人!而她正在一口一口的吞噬对她宣战的敌人。   这时的娜有些颓废,我被她的样子触动着,她和嫣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女人,嫣情绪化,柔弱而多愁善感,是小女人。娜则干练、理智,温和中透着坚韧。不过在我的眼里,女人都需要保护,无论怎样的女人都有着某个极其脆弱的一面,如同爱情一样需要被人精心呵护!   她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把话题扯到了我身上:「你和你妻子谈过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很爱她,如果事情摊开了,我担心会变得更糟糕!」   娜沉吟了一下,说:「我觉得,你妻子一定是爱着你的。也许,她自己也并不十分明白,你们曾经有过那么多值得回忆和珍惜的从前,这些都是点点滴滴积累起来的情感,是你们和好的坚强后盾,绝不会让一个外人轻易就从你身边拉走的!她说和你离婚的假设,是担心你知道了真相无法再接受她,所以她才会急切地向那个人索要安全和保障。你有没有想过,她说的是:如果我因为这件事离婚了!这也许表示她很迷惘,很没有未来感,你在这个时候,要做的是让她知道你会原谅她,就像对待一个迷途的孩子,没有恐吓、没有愤怒,只有温情的呼唤,才能让她想起回家的路……」   我安静地站在那里,听娜冷静而又合理的分析,心中惊异于她的细致和条理分明。也许真的是旁观者清,也许她说得都对,我应该像她说的那样原谅嫣,把她从别人怀里拉回来!我不能没有烟,我们曾经对着所有抵制我们在一起的人发誓会过得幸福。如果在嫣的心里还存在着对我的一分爱,我都不应该把她从自己身边推走。   可是,我真的能做到原谅她吗?我真能够做到隐忍和忽略她在别人怀里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我真能不介意她曾经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   一回想起在楼梯的一幕,我的心里马上冰冷一片,愤懑充斥在血液里横冲直撞。如果嫣回头,如果嫣做回以前那个专情于我依赖于我的小妻子,我真可以做到忘掉这龌龊的一切继续对着她微笑吗?如果我逼自己那样做,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我发疯!   娜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想法,犹豫的看了我一眼,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很难做到,因为所有男人都有独占自己女人的渴望,所有的男人都和女人一样有着嫉妒和自尊。你现在不愿意考虑这件事情,就不必勉强自己,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够在想明白之前保持着对她的善意,保留住家庭回归正确轨道的机会。缝补过的衣服虽然不再漂亮,可穿在身上一定还是温暖的!」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娜也不再说话,屋里静了下来。   突然被娜的一声呼叫惊醒,看到娜一脸惊异地对着计算机屏幕,而活页夹里所有的照片都不见了。娜和我对视了一眼,说:「照片都没了!」   我漫不经心地应答:「嗯,删除了最好,越少人知道,对你越是有利。」   娜的身体有些发抖:「可是,我没有删除它们啊!」   这怎么可能?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如果不是她删除的照片,才是见鬼了!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说,也许她想暗示我,这件事就此终止,大家都当作从来没发生过。她也太不相信我了,我既然肯把照片送还给她,当然不会再让这件事复杂化。   看来,她还是对我有防范和疑虑。我有些意兴阑珊,说:「谢谢你的开导,我还有些事情,咱们改天再聊。」   转身走出了房间。   身后是娜不解和惊愕:「唉……你怎么……可是……我怎么办?」   我没有回头:「不用担心,我会把这件事忘掉的。」   回到家里,嫣正在浴室里洗什么,嘉嘉抱着个塑料盆站在浴室门口,叫着:「妈妈……给……妈妈……嘉嘉也洗……」   书房的计算机还开着,我坐回计算机前,找到包含了照片的活页夹,准备隐藏起来。等我打开了文件,立刻呆住了——活页夹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了! 第06章   是谁动了我的计算机?是嫣吗?我的神经绷紧了一下。   这样的念头只在脑海里一闪就马上被我否定了:不会是嫣!以她的性格,如果看到了这些照片,马上就能明白事情不可能再隐瞒下去。这种情况下嫣不会选择删除照片百般抵赖,十有八九会在我一回到家的时候就和我摊明了来说的。   黑客?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我的计算机里有什么值得黑客光顾的东西?能让一个人天天关注着我的计算机,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能发现这些刚刚存进去的照片。   况且,假如真是黑客,也没有必要删除我的照片,他只需要复制过去就可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为什么非要让人知道他曾经来过?   龙小骑!   突然想起娜对我说的话,她曾经表示过没有动手删除自己的照片,当时我还以为她在和我玩什么花样儿。现在看来,她真的没有撒谎!在她计算机上发生的事情和我这里一样。唯一同时接触到两台计算机的,就只有龙小骑的U盘,几乎能肯定,是他在U盘上做了手脚。   我马上去找了龙小骑。   他不在家,他的母亲客气地问我找他有什么事情,我故作轻松地说自己在做一个关于青少年心理的课题,想要请他协助我解答几个问题。我没替他隐瞒的意思,只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单是对付龙小骑于我而言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假使他的父母掺和进来,事情就不那么好处理了。   他的母亲爽快地告诉了我龙小骑刚出门,他是要去一个同学家里。末了说:「这是好事,现在我这个做妈的也不知道他整天想什么了,您是医生,如果肯关注小骑的话,对我们做父母的来说真是及时的很,还要拜托您在他心理上多做些引导……」   然后详细地告诉了我那个同学的住址。   我在龙小骑之前赶到了那里,当他看到我的时候脸色立刻就变了,将笔记本计算机死死抱在怀里,四下寻觅逃跑的路线。为了防止意外,我的第一句话就下了重拳:「我刚才去过你家了,你家人现在还不知道,如果你跑了,我保证会带着警察上你家去!」   一个孩子,无论他多么聪明,跟我相比较起来仍然只是个单纯的孩子而已,我有足够的把握对付他。但是如果他任意一位家长搅和了这件事,结果都只会把事情变得更糟糕。我知道一个孩子的承受力,所以不能逼龙小骑太急,超过了他的承受极限,事情就会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   我和他的交锋是在上岛咖啡的包厢里进行的。这里很安静,舒适的沙发,柔和的光线,幽闭的空间。以前我很少来这种地方,只是应嫣的强烈要求才陪她来过几次。嫣喜欢这里的情调,虽然这里的上岛咖啡和苏州的比起来多少显得寒酸了一些,但仍是嫣最喜欢光顾的场所。我和嫣不同,我喜欢呆在家里,喜欢看着嫣穿了睡衣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喜欢嘉嘉叽叽喳喳地跟在嫣身后叫妈妈妈妈。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和一个男孩坐在这样的场合。两个人都不大自在,从龙小骑不时晃动的双膝可以看出来他心里的紧张,他垂着眼睑,双手紧抱着计算机,手指在光滑的机壳上扣着。我甚至觉得有些荒唐,如果不是对面这个由于性激素过高而痴迷于偷窥的男孩,我至今也许还不能确定嫣的出轨,但是反过来对于我来说,知道了这些却变成了一种煎熬。   具体的对话我在这里省略了,因为两个人根本不在一个档次,整个过程只是我攻击他防御的反复演练。我像是挤牙膏一样一点儿一点儿地把龙小骑所知道的全部榨了出来,事情和我预想的基本上没有什么两样。   首先龙小骑承认了是他在U盘里安装了木马程序,只要U盘一连接上计算机程序就会启动,这样无论U盘在什么地方,他都能准确地找到那台计算机并且取回文   件。这是龙小骑为了防止U盘丢失而做的精心设置,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也是个对计算机有着天赋的孩子。   在我第一次查看照片的时候,他就已经在监控我了,之所以没有马上动手取回文件,是担心U盘一到我手里马上就出问题,可能我会怀疑他。   在我去找娜的时候,龙小骑才开始从我的计算机上取回并同时删除了存在我电脑里的文件。但他马上就发现了这些文件里缺失了大部分照片,当时的他十分懊悔,以为我已经把其它的照片删除了。   不久在娜查看照片的时候她的计算机同样暴露在龙小骑的视线中,这次他没敢再耽搁,马上开始了远程操控,把文件从娜的计算机上移回。而那个时候,娜正和我对话,注意力不在计算机上面,因此没有察觉到计算机的异常。龙小骑只所以选择删除U盘和计算机里的文件,是因为他也害怕照片泄露出去,最终事情闹得太大会引火烧身给自己带来麻烦他说:「我知道偷窥别人不对,也知道这些东西如果外传会给很多人带来伤害,可还是忍不住想把这些东西和人分享。你找到我的时候,我正是去一个同学家里,想去炫耀我刚才从你那台计算机上拿到的东西。不过我向你发誓,这些照片只有我和那个同学知道,除了你之外,绝对再没有人知道了。而刚刚从你计算机上拿到的视频,连我自己都还没有认真看过。」   「视频!」   我愣了一下,脑海里马上浮现出娜在阳台上的情形,难道她的电脑里会有关于那些东西的视频?我明显觉得自己心跳加剧了,盯着龙小骑的计算机想:这些视频就在他的计算机里,我想看的话马上就可以看到。龙小骑还不知道他远程登录的两台计算机不是一个人的,他以为那都是我的计算机。所以认为是从我的计算机上偷取了这些视频。   是的,现在我就能看到,可我该不该看呢?这些东西一定涉及了娜许多不想让人知道的私密,如果我看了,我就成了像龙小骑一样的偷窥者!这和我一贯的做人原则相违背,我常常为自己内心的坦荡和光明磊落而自豪,同时鄙视心存猥亵龌龊的人,对于对待朋友还要遮遮掩掩处处设防的人尤其反感。   「我本来只是好奇才复制了那些视频,等粗略浏览过才发现事情很复杂,涉及到了很多人在里面。」   龙小骑低着头说:「这些内容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刺激和震撼了,我猜你一定不会放过我,所以才去找那个同学商量,到底要不要把这些视频保留下来。」   我的好奇心被他的话勾了起来,在这个网络色情发达的年代,究竟什么样的内容才会让他感到「刺激和震撼」呢?几乎没有再犹豫我就下了决心:先看看这些视频的内容,然后为当事人守口如瓶保密一切。   在诱惑面前,我不是个圣人。   计算机在茶几上打开,龙小骑熟练地操控着计算机,从众多的活页夹里找到了一个文件打开,里面有三段视频文件,他点击开第一段,双击,全屏。   图像非常清晰,可以判断是很接近专业的设备拍摄的。镜头被人拿在手里,不时地会大幅度晃动几下,画面从地面上一下子转到天花板,然后又一下子拉回来,娜的身影在镜头里一闪而过,似乎正在弯着腰做什么事情。   一个男人的声音:「宝贝儿!看镜头一下。」   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过。镜头随即被固定下来,娜对着镜头看了一眼,问:「行了吗?你都换了几个角度了,到底好了没有?」   她是身前是张圆桌,上面摆满了菜肴,精致的高脚玻璃杯中已经倒上了红酒,镜头里的娜站在靠左边的位置,她的右边,是自己的睡床。   这张床我见过,很大,有个巨大的古典式靠背,靠背的上半部分,是一块巨大的镜子,床头的镜子,作用不言而喻,我立刻联想到了之后的情景:两个人关系亲密的情人,在卧室里吃饭喝酒,然后上床,并且用录象机记录下整个做爱的过程。   的确很有情趣,也很浪漫。但是他们一定不会想到,这时的镜头,已经变作我和龙小骑偷窥的眼睛。   我突然想起了嫣,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提议,但嫣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说:「你怎么这么下流!这种事,偷偷摸摸地做也就做了,还要拍下来干什么?丢死人了!要拍拍你自己,我不拍。」   心头微微一酸,那就是从前的嫣!保守而且固执,即使在夫妻之间,也要保持得体和淑女。   现在呢?   镜头里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背影,他叉开五指,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说:「小瞧我是吧?跟你说,我拍过很多次了,哪一个和我上床的女人没有拍过?你忘了?和你第一次那回,你痛得直哭,当时拍下来的录像我现在还存着呢!」   走到了娜身前,抱住她的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你那时候可真清纯,跟朵花骨朵儿似的。」   娜似乎有些不悦,推开了他的头:「那会儿?我现在是弃妇了,如果不替你做这些事,你该把我弃之如履了!」   男人嘻嘻地笑着:「怎么会啊!现在你比以前骚多了,更有女人味了,我爱都爱不够呢,怎么舍得不要你。」   娜撇了撇嘴:「这话,留给你想抱的人说去,我不稀罕听。」   男人又上去搂住了她的腰:「那你喜欢听什么?」   「我喜欢你玩腻了我,放我一个清静。哎呀……讨厌……你怎么用这么大力气掐我奶头?痛死了……」   娜的胸前衣领被扒开,男人的手伸进了胸罩下面。娜皱着眉,脸上的表情很痛苦:「停手……停手你……真的很疼……」   男人嘿嘿笑着抽出了手掌,转过身体面对了镜头。   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   佟!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佟会出现在娜的房间,他和娜是什么关系?从两人的对话中可以判断:两个人的亲密程度绝对不止一般的情人!娜知道他和嫣的事吗?一定知道一些,不然她不会那么肯定嫣爱着的还是我!   娜究竟是什么人?她对我究竟隐瞒了什么?我的脑子一片混乱,摸不着一点儿头绪。   镜头里的佟拿东西擦拭镜头,张开嘴,在镜头上哈了口气,继续擦:「宝贝儿!去把那瓶催情药拿来……」   「咚」地一声响,传来娜的声音:「这不是在桌子上了?早给你拿来了!」   看着镜头里的佟,我的一个疑问始终没有解开:在电梯里看到他的时候,他理的是个光头,而此时的佟,和之前我在照片里看到的一样都是留了头发的。也就是说,他剃头应该只是这一个月里的事情,按照一个中年男人的习惯,通常不会做很大的外观改变才对。   但这只是众多疑问中的旁枝末节,娜和佟的关系才是我最想弄明白的!她对待佟的态度似乎并不十分尊敬,相反还有几分轻蔑。以佟在社会上的地位而言,娜即使做为他的情人,也不可能放肆到这种地步!而看两人的行为,显然也不单纯是包养的关系。   佟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装着液体的小瓶,打开盖向一只盛了红酒的杯子里滴了几滴进去,然后收起了瓶子。桌子上的酒杯有三个,其它两个他却没有去动。旁边的娜对他说:「够了够了,太多了!」   佟看了她一眼,脸上带着些淫邪的意味儿:「多一点儿没关系,保险一些好。我最喜欢看一本正经的良家女人发骚的样子。」   又从口袋里掏出些东西,捏了一颗放进酒杯。在东西落入酒杯的剎那可以分辨出来那是颗白色的药丸,酒杯中的红酒泛起了泡沫,药丸在红色的液体里摇摆着缓缓下沉。   良家女人?他指的是娜?虽然娜给我的感觉的确端庄秀丽大方得体,可从龙小骑拍摄的照片上来看,娜的行为要说是良家女人似乎并不那么贴切。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里莫名其妙地颤抖了一下,模糊中突然有几分不安浮上心头,这种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可我又抓不着头绪,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两人先后都离开了房间。镜头里没有了任何活动的迹象,偶尔传来几声佟和娜的对话,却又由于距离太远听不大清楚说了些什么。   过了约莫十几分钟,画面没有任何改变,我和龙小骑都安静地坐着没动,如果有一个人操作计算机,去拖动快进键,这十几分钟会很快过去。我想龙小骑可能是之前浏览过,有思想准备,所以表现得不那么急不可耐。也许是源于对我的畏惧,不敢轻易动作。我自己也很想看到下面的画面,如果问一句龙小骑,他大概会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甚至会告诉我另外两个视频里的内容信息,可我的嘴闭得紧紧的,我不能也不愿意问他。如果我自己操作计算机,这沉寂的十几分钟也会马上过去。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没有勇气那样做,我的手攥成了拳头,掌心里湿漉漉的全是汗水,一颗心全提到了嗓子眼儿。   即便是在手术台前,我也不会紧张成这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紧张,但是内心深处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让我非常不舒服,压迫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也许不会是我想象的那样糟糕!」   我在心里一直重复这句话,尽管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刚才究竟想象过些什么!   门铃突然响起来,接着是娜应声开门的声音,几秒钟后,一个女人略显意外和不安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啊?你家……原来有客人的!」   这声音很轻,我对这个声音非常熟悉,甚至只需要前面那个「啊」我就能断定这是嫣的声音!这个时候我突然明白之前内心深处在害怕的是什么了,是的,这是我最不想看到和听到的!嫣出现在娜的房间,意味着接下来的视频内容会和她有关,意味着娜知道嫣是我的妻子。也就是说,她从始至终是在欺骗着我的!   也就是说,我那天向她倾诉的家庭悲剧,正是她一手参与策划的!   娜的声音:「这是我的老板,专程来看我的,我也没有想到!快进来……」   佟的声音:「啊……你好,这是哪里来的天仙下凡啊!我之前都以为娜就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了,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托娜娜的福,今天让我开了眼界!又见到了一个绝世大美女啊……」   嫣的声音里原来的戒备和不安被愉快和羞涩代替:「嗯……你好,我可没有娜娜漂亮,你真会夸人!我只坐一下就走,嘉嘉一个人在家睡呢。」   娜:「那怎么行?佟老板也说一会儿就走的,我不是又剩下自己一个人了!要不,去把嘉嘉抱过来吧,这样我们说话也安心点儿。」   嫣:「不用了,我一会再回去看看她。」   佟:「别站着了,都进去做吧,菜都快凉了。」   娜出现在画面里,抢先把身子挡住了一张椅子:「佟老板也是刚来,我临时给加了个酒杯,相约不如偶遇,都不要拘束,来……都坐……」   佟紧跟着坐在了右边的椅子上:「能偶遇这么漂亮的女士,真是我上辈子积德行善修来的福气!来来,快都坐吧……」   两人的配合十分默契,嫣很自然的坐到了中间的椅子上:「啊……还有酒?这个……我不能喝酒的,我酒量小,很容易喝醉。」   娜笑着:「一杯没关系的,这是我珍藏了几年的红酒,好红酒养颜,你多喝几杯才行。」   看得出来嫣还是心存着犹豫,红酒是她平时的最爱,而且她的酒量也不是很差,但是娜和佟对于她而言都还是比较陌生的,所以本能地推辞着。   佟和娜同时端起了酒杯,娜对嫣说:「来,先为我这个寿星干一杯吧!我爹妈死得早,没有人给我过生日,今天一下子能来两个人,我很开心的。」   佟把酒杯和娜轻轻碰了下:「生日快乐!」   嫣也端起了酒杯,和娜碰了正要往嘴边送,却听娜说:「这杯一定要见底的啊!谁不喝完我跟谁急。」   佟笑着,话里有些调侃的味道:「为了美女,醉死了我去也行。」   看着画面里的嫣将那杯酒一饮而尽,我的心也沉了下去。我真希望嫣不要喝那杯酒,或者喝完马上就离开。可我心里十分清楚:嫣的出轨,我的痛苦,都已经从那杯酒开始了,不知道该安慰还是伤心,嫣的第一次是被人设计的,那是个精心布置的圈套!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的妻子,仍然是爱着我的那个嫣。 第07章   嫣穿了一件翠绿色团花吊背式连衣裙,洁白圆润的双臂完全裸露在外面,手腕上带着她最喜欢的那只和田羊脂玉镯。我清楚地知道,那只镯子的内侧刻着我和嫣的名字,这是我在订婚仪式上送给她的信物,那个时候我深深相信:我和嫣的爱情会永远如同玉石一样洁净无瑕!   嫣的皮肤在我所有见过的女人当中毫不夸张地说是最好的,肤质细腻光滑紧绷密实,这虽然和她平时精心的保养有一定关系,但最重要的还是江南女人天然生就的体质,由于不太喜欢运动,嫣的肤色偏向瓷白色,这也正是她最引以为傲的一点儿!在她上大学的时候,曾经做过几个月的手模,为几家颇有名气的首饰公司拍过平面宣传照,如果不是她保守的父母极力反对,可能嫣在认识我以前早就已经踏入了模特界。   「如果那时候我做了模特,可能会成为选美冠军,也可能会唱歌拍电视拍电影,可能会很红!老公,你看我的腿……多直多漂亮……」   嫣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满满的自信和骄傲,叉着腰挺起高耸的胸膛,将一条长腿抬起来放在我面前。   嫣的双腿的确非常漂亮,我曾经注意观察过身边几乎所有的女人,从来没有见过一双像嫣一样笔直修长线条近乎完美的腿。   所以嫣衣橱里最多的是短裙,而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穿了性感诱人的短裙然后和我一起逛街。在家里无论怎么娇媚秀气的嫣,一旦上街就完全变个人,她高傲的像个公主,从来不肯向回头看她的男人瞟上一眼。她知道那些男人的目光都停留在自己的腿上和胸前,她明白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即使不用回头,也丝毫不妨碍她享受路人惊艳带给她的快乐与满足。   佟坐在嫣的旁边,看着她和娜说话,其间不时地插上两句。大多数的时间他的目光都停留在嫣的腿上,即使偶尔抬头,眼光也会落在她的胸脯上面。这个混蛋已经掩饰不住他的色欲和贪婪,从他诡异的笑容里可以轻易猜得出他正跃跃欲试,此时的嫣对他而言已经是即将到手的猎物!   嫣毫不知情,也没有留意到佟的神情。她和娜说笑着,显得心情十分舒畅。   佟对恭维女人很在行,话说得不骄不躁游刃有余,既赞美了两个女人的美丽,又适可而止不让自己的谄媚显得肉麻。   女人都喜欢听别人的赞美,以前我认为那不重要,我觉得爱是用行动表现出来的,是不需要时时在嘴上重复的。可看到嫣面对佟时的友善,让我突然明白了嫣也是个普通的女人!那些对我来说无关紧要的花言巧语,对嫣原来有着巨大的杀伤力,只要佟插话,嫣就会响应他,虽然语言上很有分寸,却掩饰不住她对佟的好感。   几杯酒过去,气氛开始变得融洽。嫣的脸上已经泛起红晕,开始不停地笑,明显是他们在酒里下的药起了作用,不然以嫣的酒量,就算整整一瓶红酒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状态。而此时谈论的话题也被娜转移到男女性爱上面。   一开始,娜是从自己说起的,话题转移得很巧妙,从感情过渡到性爱,显得十分自然。佟并没有插嘴,安静地坐着听。嫣则半俯在桌边,用手背托着腮,有些迷离地看着娜说话,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身边就坐着一个十几分钟前还很陌生的男人。娜开始细致地描述她和男人做爱的一些场景,床上、浴室、客厅、阳台甚至是办公室和野外。其间还会偶尔问嫣有没有试过?   嫣就轻微地摇头,脸更红了,从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一些惊讶和好奇。对于这些,嫣的确是幼稚的,娜描述的技巧和方式让我都有些讶异,作为一个医生,对人体的构造我了如指掌,人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已经不再神秘,而对待性爱的态度,我偏向于自然的融合,我觉得,只有深深相爱的人,做爱的时候才会真情流淌水乳交融,所以没有必要去钻研那些花样和体位。   嫣的第一次是在我的引导下完成的,那时候我的性经验虽然不是太多,但嫣显然对我的表现还是满足的。四年的婚姻生活,我从来没有对妻子的身体感到过厌倦,嫣也从来没有表示过对性生活的不满。我把这一切归结于我们之间的相爱和日益深厚的夫妻感情。而此时娜的讲述,就像突然在嫣的面前推开了一扇门,门里的世界,是她从来不曾见过和听过的,即便换做是我,有一些方法和技巧,也只是听说或者只在A片里看过。   我没有和嫣尝试过六九式,没有过口交,没有过肛交,更没有变态到去露天甚至是大众的场合寻求刺激。我认为我不需要,我认为嫣也不需要。   娜的讲述越来越露骨,她开始粗俗地把女人的性器官直接称呼为「屄」,把男人的东西直接叫「鸡巴」,而对性爱时的动作则简单地用「操」来代替。   这些都是对性爱最直白最口语化的称谓,对嫣来说都是陌生和新奇的,除了作为脏话嫣曾经偶然听过这些字眼儿外,她从来没有在我的嘴里听过任何一句这样的「脏话」,如果是在其它的场合,我想嫣肯定会马上选择离开!在她的观念里,这样的话不但不该说,连听也不应该听的。可这时嫣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娜的讲述上,几乎忽略了佟的存在。   从镜头的角度判断,摄像机应该是装在电视机附近的位置,略高于桌面,所以从镜头里可以看到嫣在桌子下并拢且歪向一边的双腿,裙襬遮住了大腿的上半部分。这是嫣最常用的坐姿,既能保证不泄光同时看起来也比较淑女。此时嫣的双腿向一边歪得有些过分,膝盖内侧相碰触的位置不时轻微地蹭着,似乎在试图极力身体里的骚动。   佟此时仍旧没有插话,他的手却从桌子下伸了过去,似乎很随意但又十分准确地落在嫣双膝上方裸露在外的大腿上面。嫣的双腿明显地抖动了一下,然后把腿迅速地闪到了另一边。她的脸上也僵硬了一下,露出一些不安和犹豫,头转过去看了佟一眼,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话,可又看了看娜,终于又闭上了。   虽然双腿摆脱了佟的手,但由于两人坐得很近,所以佟的手没有收回去,而是继续移了过去,这次因为嫣的腿是歪向娜的方向,佟的手没办法摸到裸露的部位,就按在了她被裙襬遮住的大腿根部。在嫣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开始小幅度地摩挲按压。   嫣的脸红得更厉害,眼睛不停的眨着,双腿在桌子底下又动了动,不过由于幅度太轻,并没有挣脱佟的手掌。嫣这次没有回头看佟,而是掩饰性的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继续面对着娜。可以看出来她在努力保持镇定,假装在认真地听娜的讲话,但是她的神色却有了一些慌乱,不知所措地抿了抿嘴唇,平摊在桌上的手掌也握了起来,无助地攥着。   佟的手掌继续在嫣腿上抚摸,力度和范围也慢慢地加大。裙襬已经被揉搓得有些凌乱,大腿露出的部分也更多,裙襬还在继续被推过去,已经隐约可以看见双腿间粉红色的内裤。佟的整个手掌已经摸在裸露在外面的腿肉上,并且开始用力抓捏,手指用力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到手指深深陷进腿肉里面。而嫣,除了偶尔挪动一下腿试图挣脱以外,竟然再没有什么明显的反抗动作!   娜还在继续说着:「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就只这点事儿而已,说白了也没什么,你要是看得开,上床做爱和握个手的区别也只不过是多动了几下而已!我和很多男人上过床,有的是谈感情,有的是谈交易,有的甚至什么都不为,只是喜欢而已!女人也是有需要的,就算是嫁了丈夫,老公如果搞得我不爽,我照样去偷……」   「那怎么行?」   嫣吃惊地看着娜:「女人要自尊自爱才行,如果随便就和人……那个……人家会怎么看你?娜娜你还没结婚,别人不能说你什么,但是如果嫁了人,就应该对丈夫忠贞才对!嗯……如果……如果轻易就背叛婚姻,结……   婚还有……有什么意义?」   就在嫣说这些话的同时,桌子下面,佟的那只手一下子插进了她两腿中间,嫣的腿猛地夹了起来,把他的手掌夹在了两腿中间。嫣显然不愿意让娜发觉佟的动作,虽然说话的声音由于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变得有一些异样,可她还是在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眼睛看着娜,把向着佟这边的一只手伸到了桌子下面,去拉佟的手臂。   佟对于嫣的这种反应似乎早已经司空见惯,他准确地揣摩到了嫣的心理,神色自若的插着话:「哈哈!娜娜的观念可真是开放!她说得话也有道理。你说得也没有错,对待婚姻忠诚对丈夫忠贞也是值得赞美的质量。毕竟,忍受欲望是件非常艰难和痛苦的事情。」   他的话似乎是赞同了嫣的立场,但是下面的手指却勾住了嫣的内裤,嫣在用力扯他手臂的时候,胯间的内裤被连带勾住拉长,橡皮筋一样被扯出了两腿间。   嫣还在使劲拉扯,佟的手指终于脱离开内裤,「啪」地一声清响,被扯出来的内裤又弹回了腿间。好像弹到了嫣的什么位置,嫣突然全身一震,脱口「啊」地叫了一声。   娜装作关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佟就促狭地看着嫣,神情里带着几分挑逗,看她怎么回答。嫣支吾着回答娜:「没……没什么,我……只是对……你说得话有些吃惊……」   佟就笑了一下:「嗯,我也是,以前可没有听过她这样的理论。」   他站起身子,来到嫣的身后,忽然做出了个亲密的动作,把手抱住了嫣的肩膀,脸贴在她耳边,轻声地说:「你说了不肯背叛婚姻,可如果我告诉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你了!而且喜欢得不行,你说我该怎么办?」   嫣没想到佟会当着娜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一下子慌乱起来,不知所措地去推佟贴在自己脸庞的头:「别……你别这样子……我和你都是娜娜的朋友……你别这样……你是喝醉了……」   娜看着佟和嫣,声音里充满着诱惑:「看!嫣的魅力多大,才一见面,佟老板就被你吸引了!我们佟老板可是个眼光很高的人,平常的女人,他看夜不会多看一眼的呢!老实说,我真羡慕你,我可是暗恋他很久了,如果他看得上我,我什么都愿意给他的。」   嫣的脸已经涨得紫红,无助地看着娜,眼神里有着求助的意思:「娜娜你醉了,怎么可以这么说话?我是来给你庆祝生日的……佟先生……你放手……」   佟不但没有放手,反而进一步搂住了嫣的脖子,鼻子埋在嫣的发间,深深地吸了口气:「好香的味道!和我在梦里闻到的一模一样,还有你的样子,就是按照我梦里女神的样子长出来的……」   梦里是不会有味道的!我清楚地知道这点儿。佟完全在胡说八道!这个卑鄙的混蛋是在用这种狗血的烂话勾引我的嫣,这种只有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才会相信的话,怎么可能迷惑到我的妻子?嫣不会相信的!   可我的心却冷得发抖,因为我早就知道结果了。结果就是:嫣真的出轨了!   我的嫣不会这么幼稚!我在心里无力的喊着。   出乎我意料的是,嫣真的没有被迷惑,她一下子站了起来,虽然神情还是有些无措,却坚决地推开了佟。说:「我……我要走了……」   她已经感到了危险,急切地想要离开。   佟「哈哈」地笑了几声,伸手把嫣拦腰抱了起来。他的手臂十分粗壮,嫣在他的怀里好像没有了一点儿重量,她吃惊地大叫了一声,挥舞着手臂挣扎。可这样的挣扎在佟眼里根本没有一丝反抗力。他轻松地抱着嫣走到床边,用力一抛,嫣就被仰面朝天地摔在了床上,柔软的床垫把她的身体弹了几下,裙襬就掀起来翻到了腰间,两腿完全暴露在外面,里边窄小的紫红色内裤也全露了出来。   娜转过头,看着床上的嫣,由衷地赞叹了一句:「你的腿真漂亮!」   嫣快速地用手把裙襬拉平整,同时蜷起了身体,用几乎哀求的语气对佟说:「你……不要这样……我是有……丈夫的人!我……我很爱他!」   佟没有跳上床去压住嫣,而是猫戏老鼠一样看着嫣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他伸手在演穿着高跟鞋的脚上摸了一下,说:「你这脚真美!简直是件绝美的艺术品!我敢说,在这个城市里面,一定找不出像你这样的第二双脚来。」   嫣还在试图说服佟:「你……你一定是喝醉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保持理智!娜娜……快拉住佟先生!」   娜站了起来,走到佟身边,从背后抱住了佟的腰,说:「人家在拒绝你呢!你为什么不来对我表白?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在公司里指挥下属发号施令的样子真吸引女人!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佟没有做声,直勾勾地盯着嫣,表情痴迷而意味深长:「我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表白过自己,可一见到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想要把你抱在怀里好好保护爱惜!如果能够拥有你,我现在的财富和地位我都愿意放弃,包括了我的生命!宝贝儿!你明不明白我想说什么?明不明白我这个时候的狂热?」   嫣似乎有些迷惑,她的思维看起来很混乱,但是双手却戒备地挡在胸前,有些可怜地看着佟:「我……我没有你说得那么好!我……我有丈夫!我很……很爱他!娜娜……也很好,她很漂亮,你……你们……让我回去吧……」   从小到大嫣都生活在一个安全的环境里,很明显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危险。   她还在努力和佟沟通,试图说服和劝解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明白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赶快起身跑出这个危险的房间!   佟弯下腰,用一只手从嫣的大腿和臀部连接的位置抚摸下来,到裸露的大腿上时,手指和肌肤似挨非挨地触碰:「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女神!这一生都不会有第二个的女神!如果放开你,我的生命就没有了意义……」   嫣的腿因为痒而摆动了几下,想要躲开佟的手指,急切地说:「不会的,佟先生,你只是喝得多了,过了今天晚上,你就会清醒的……」   佟看着嫣,突然说:「你拒绝我,是因为不想背叛丈夫,不想背叛婚姻。那么,我们来做个游戏,让老天来做决定。你说好不好?」   嫣不解地看着佟,没有答话。她眨着眼睛,似乎害怕得身体都在发抖,只知道蜷缩着身体,本能地把手臂护住了乳房的位置。   「我们要情欲来做决定!」   佟不紧不慢地说:「你只需要呆在这张床上,看着我和娜做爱,我保证不会动你一下!如果你不主动碰我,在我和娜结束以后,你还能够保持对丈夫的忠诚,就表示我们真的没有缘分,我就永远对你死心,从今往后我会当做没有遇到过你,再也不纠缠你了!」   嫣看着佟,眼神里满是迷惘,她似乎没有想到,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第08章   佟此刻侧脸对着镜头,嘴角微微向上翘起,他在笑!   这笑是恶魔的微笑。   娜把头贴在了佟的后背,双眼闭了起来喃喃地说:「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我心甘情愿任凭你来摆布,即使你让我做你的奴仆,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放弃全部自尊,听从你所有的命令……」   佟没有理会娜,他继续盯着嫣:「怎么?你不敢吗?如果你没有怀疑对自己丈夫的忠诚,如果你对自己的爱情有足够的信心,你完全可以抵制任何欲望对你的诱惑!」   看到嫣表情迟疑,他接着游说:「我知道你害怕这样的考验,因为在你内心的深处,原本就有背叛婚姻和丈夫的念头存在,只是你自己不敢承认和面对而已。你自己明白,你的忠贞其实脆弱不堪,根本经不起哪怕小小的、轻微的一次撞击……」   「不是的!」   嫣反驳佟,她的嘴唇紧紧的抿了一下,脸上原本的迟疑变成了坚定:「我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想法!我很爱我的老公,你想错了,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佟无声地笑着,直视了嫣的眼睛:「这么说,你是同意我的提议了?那样的话,我们的约定就从现在开始生效,我来做你的试验品,试验你对婚姻呢和爱情的坚定和忠实。而你要做的,只是防御和坚守,抵挡情欲的冲击……」   嫣马上感觉到了自己是被绕进了佟的话圈里,立刻慌乱地快速摇着头拒绝:「不!我不做这样的事情,我现在要回去!啊……为什么我的头晕晕的……我喝得有些多了……佟先生,你……你们让我回家吧……」   「你不知道,我见到你之后内心里有多大的触动!」   佟缓缓地说:「可以用狂热和迷恋来形容!我可以为了得到你而不惜一切代价,所以你更应该斩断我对你的爱恋和企图,如果今天你这样走了,我对你就永远都不会死心,我会疯狂地去追求你,不会顾及你是有丈夫的女人,不会顾及你丈夫是怎样的反应,我会勇敢地和他去竞争你的爱。而你,今后的生活也将永远离不开我的纠缠。你想没想过,那个时候,你平静是生活将会被打乱,你要面对的也不只是我一个狂热的追求者而已了。你同时还要对自己的丈夫解释,你要对邻居们辩解,你要忍受不明真相的人们在背后指指点点,因为他们不会相信我和你是没有关系的,他们会以为你一定和我发生过某种不清白的关系……」   嫣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愣了好久,她明显没有想到过佟会有这样的说辞,懦懦着说:「佟……佟先生,这是……不可能的……嗯……你不要这样说,这怎么可以……」   她的思绪明显有些混乱,抬手模了一下自己的脸,但另一只手仍旧紧紧地捂着胸口:「我们……只是第一次见……见到,我……我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好……」   我不知道,嫣说的不可能,是质疑佟所谓的一见钟情还是他荒唐的提议。但看得出来她还在努力抗拒着,为了不让腿间的内裤露出来,她夹紧了双腿并且歪向一边,连带着穿了鞋子的脚也缩到了床上,整个身体都紧绷着,呈现出戒备的姿态。   佟身后的娜听着两人的对话,没有插嘴,手却在解佟裤子的皮带!她的动作很快,嫣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佟的裤子和内裤就被她一下子扒到了腿弯处。   已经勃起的阴茎就完全露出来,直挺挺的正对着嫣,阴茎突然从内裤的压迫中解脱,随着弹出的惯性还在上下轻微地摆动着。   嫣惊叫了一声。   床前面就是桌子,佟和娜站在桌子旁边,再过去就是靠墙壁的梳妆台。嫣如果想离开这个房间,就必须从床上下来,经过他们两个人的身边。而从嫣的表情来看,她无疑是不敢接近这两个疯狂的人,只有蜷缩着身体向床角退缩。   娜的手抓住了佟的阴茎,慢慢地撸动,她的手很白,紫红色的龟头从白嫩的手掌中穿过,一次又一次地从虎口处冒出来。娜歪着身子,从佟的手臂旁探出了头,对着嫣轻声地说:「看!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命根子,你见过没有?如果没有见过,你可以把它和你老公的比较一下,看哪个更大,更粗!」   佟反过去一只手,在娜的臀部摸索着,不时地拧捏几下,笑声里透着说不出的淫邪:「我这根东西,见过的女人没有一个不说好的!它不但中看,也中用的很!」   两个无耻的人!   一股怒火在我心头燃烧着,使我的全身几乎都在不能控制的颤抖。看着床上彷徨无助的嫣,我的心一阵阵绞痛,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够冲过去,把我的妻子从那堕落之初的地狱拉回来。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能够回到那天,把这两个狗男女杀掉!我攥紧了一双救过无数人的手,第一次想用它来杀人。   佟的阴茎涨的更大更粗,向上高高地翘起,对面,是茫然又无措的嫣。令我更加心痛的是:嫣居然在看着佟的下体,虽然她的脸已经涨得通红,眼睛也不安地眨动着,可她的确在看着娜的手抚弄佟阴茎!   佟把娜拉到了自己身前,在她脸上和耳垂处亲吻,他故意亲吻出很响亮的声音,然后把她的身子往下按。娜会意地矮下身体,竟然曲膝跪在了地上。佟对着床上的嫣说:「我刚才虽然是在亲她,可心里想的却是你,如果你能够接受,我愿意用虔诚一万倍的心来亲吻你,我的女神!」   嫣下意识地摇头,赤红的脸颊像是正在被炉火烘烤着。她又用力地蜷了下双腿,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彷佛怕被什么可怕的怪物吃掉一样。   娜把佟的阴茎握紧,用力地向根部捋过去,包皮被完全拉得展开来,硕大的龟头因为被挤压而显得更巨大狰狞。佟舒服地「嗯」了一声,深深地吸了口气。   娜吐出了舌头,在龟头下端的棱角处轻轻抵舔,每舔一下,阴茎就被刺激得向上跳动一下。然后她的舌尖来到了龟头顶端,在马眼处微微地碰触一下,头就向后退开,舌尖沾到了马眼上的液体,被拉出一根细长晶莹的丝,淫秽地悬在空中微微颤抖。   佟的手按住了娜的后脑,把她一点一点地往自己胯下挤压,同时挺了一下臀部,阴茎就整个埋没在娜的嘴里。他边挺动着身子,让阴茎在娜嘴巴里缓慢地进出着,边看着嫣,说:「你看,我的鸡巴现在她嘴里了,可我却是想象着它在你的嘴里!你的小嘴儿真性感,一定像蜜糖一样的甜美!」   嫣本来因为看得出神而微微张开嘴马上紧紧闭上了,脸上现出厌恶的神色。   但是目光却没有转开,继续看着那淫秽的一幕,同时挪动了一下小腿,把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面。   这样的口交我和妻子从来没尝试过,嫣总是回避探讨此类的话题,她固执地认为:把精力过分倾注在这些事情上面,那是堕落的表现。从父母那里传承的教育,让嫣本能地排斥性爱,虽然在床上和我一起缠绵的时候,她也会表现出享受和兴奋,但还是会不自觉地抵制和压抑自己。曾经我也给她看过性爱的片子,试图激发她的欲望。可她一看到口交的画面,马上就会转头离开,对我说:「真恶心!你怎么看这些下流东西?」   而现在,镜头里,我的妻子,却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一幅她平时想都不曾想过的真实淫乱画面!佟有些变态地用力将阴茎往娜喉咙深处插,根本不顾她已经露出的痛苦表情。偶尔会听到阴茎在嘴里抽插时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阴茎拔出来时,上面沾满了娜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更多的口水被带出来,顺着阴茎流到阴囊上,再滴落下来,拉成一条长线,一直垂落向地面……   我看了一眼旁边的龙小骑,他目光直直地盯着屏幕,脸上肆无忌惮地写着少年对性的向往。此时的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坐在他身边的我就是这场戏里女主角的丈夫,他嘴巴张着,完全沉浸在画面带给他的刺激当中。   佟用双手抱住了娜的头,用力把她按在自己胯间,整根粗大的阴茎硬生生地完全塞进了她嘴里,娜的双腮被撑得鼓了起来,阴囊也紧紧贴住了她的下巴。在佟用力挺动阴茎的时候,可以看到阴囊被带着一同收缩向上提起,而佟的嘴里也发出舒服的哼哼声,声调有些放肆和怪异,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啊……我操……这一下最爽……你现在别动……」   娜这会儿根本就不能动!她的脸完全被佟按得埋在腿间,以至于几乎无法顺畅地呼吸。唯一能做的,就是痛苦地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呻吟,这呻吟却不像男欢女爱时那种销魂的呻吟,而是真正无法忍受阴茎在喉咙里冲撞而发出的干呕。   静止了一会儿,佟才放开娜。娜马上长长地出了口气,连续咳嗽了几声。她的脸已经被憋得通红,眼泪也被呛了出来。她仰头望着佟,眼神里充满了迷恋和渴望,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屈辱和痛苦了!边喘着气,用近乎痴迷的语气说:「你的鸡巴真大!我不行了……我下面已经湿了,你快操我吧……」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谁都无法相信这样粗俗不堪的话,会从一个高雅文静透着书卷气质的女人口里说出来!在这个瞬间,我对这个女人的感觉,除了怨恨和愤怒,在心底深处,竟有了一种隐约的恐惧:这是怎样一个恐怖的女人!在我和她见面的时候,她还是个天使,而此刻,却突然展示了她疯狂如魔鬼的一面。   佟熟练地往下脱娜的衣服,几下子就将衣服扒了个精光,娜赤裸裸地站着,用一双手托住丰满白皙的乳房,对着佟叫:「来摸我……来操我……」   佟踢掉了腿上的裤子,说:「好,宝贝儿!我这就来干你!我就喜欢操淫荡的女人。」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嫣一眼,脸上挂着毫无廉耻的笑容。上去粗鲁地推了娜一把,娜就一下子仰面朝天躺到了床上,佟双手抓住娜两腿分开来,把腿间的阴部完全暴露出来给嫣看,说:「你所认识的娜娜,端庄贤淑,站立坐行都保持着一个高贵女人应该有的矜持!可是现在你看,她所摆出的姿势却如同荡妇,她这里流了这么多水儿,迫不及待地想要我来操她!可这并不代表了她天生淫贱,我操过了她以后,她穿起了衣服,依然还是原来那个举止高贵谈吐文雅的淑女。」   「所谓的贞洁操守,并不是人生来的本性,而是先人用来愚弄我们的托词罢了!人之一生短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可偏偏还有人绞尽脑汁想要让我们压制了天性混沌度日。你嫁了丈夫,要对他忠贞,却一定没有想过为什么要忠贞不二。大家都说是对的,你就信了,只因为你从小就被人灌输了这样的思想,认为压抑了自己的欲望那就是伟大和高尚。其实认真去想一想,才真的是可笑!哼哼,那些天天喊着仁义道德至上的人,私底下自己却是比谁都更无耻淫贱!」   娜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转头对着嫣:「妹妹!要我选,我只要快乐。我才不理会那些狗屁规矩,你看,我喜欢这个男人,就要他来操我,不去管他有没有老婆,也不去管他到底是不是真心爱我,眼下我开心了,舒服了,才是我现在所需要的!」   佟把娜的双腿扛在了肩膀上,用手扶着阴茎在她两片阴唇中间上下滑动,对她说:「你告诉我,你现在多想我操你?你告诉我,你到底有多淫荡?」   娜喘着气,腻声回答:「我现在就是想被人操,你也行,别人也行,随便什么人,哪怕我根本不认识,只要他有鸡巴,只要现在他能硬起来,我都愿意让他干!我有欲望的时候,眼里没有男人的相貌和爱情,我需要的,只是一根鸡巴……」   佟看着嫣,把阴茎慢慢插了进去,对嫣说:「你看,这才是女人真正想说出来的话,你不敢说,就算你心里真的想,也绝不肯说出来!其实女人爱男人,就是爱的这一根鸡巴而已,如果你丈夫没有了这根东西,你的爱也一样会慢慢的消失不见!男人爱女人,也是用鸡巴来表现的,无论怎么样的赞美和追求,到最后还是要用生殖器来完成表达!」   「我爱你,所以就想要操你,想象现在操娜娜一样把你压在身下用力的干。我们虽然自喻为高级的人,可男女之间的爱,还是和虎狼禽兽一样只不过是追求着交配!」   嫣向后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双腿不自觉的摩擦了一下,她的目光还停留在佟和娜下体相互连接的部位,有些吃力地说:「不,不是的!你说的不对……我……我们不是禽兽……」   她似乎在努力控制着自己,手抱着自己的肩,五指用力抓着手臂。   佟开始在娜身上抽插,动作缓慢地把阴茎从阴道里拔出来再送进去,让嫣清楚地看到整次抽插的过程。然后用低沉的声音问:「你有没有过,在和丈夫做爱的时候,心里却想象着他是另外一个男人?」   嫣全身震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丝恐惧,拚命地摇着头:「没有……我没有……」   佟笑着,伸手抓住了娜的乳房,使劲揉搓着:「你确定?你不用回答我,只要坦率地回答你自己就好了!你穿着漂亮的衣服,在大街上行走,身旁的男人都会看你,你一定知道那些目光里是包含了什么意思,可是你并不反感,而是坦然接受。其实你在享受那些不良的企图对不对?那就是你的欲望,只是你自己从来不肯承认罢了!你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内心深处都希望更多的男人被自己吸引,在你幻想和一个陌生男人做爱的时候,你一定会很兴奋,比你丈夫干你更让人期待!」   嫣还在摇着头,却摇得有些无力。她眨着眼睛,似乎在想着怎样反驳佟,但是她的思维明显有些混乱,在佟一下又一下逐渐加快抽动的时候,她始终没有反驳一句话出来。而在她身边交媾的两个人,赤裸裸的扭动着身体,肆无忌惮地纠缠交接。   佟每一次插下去都是重重的,狠狠的,床被压得凹了下去,随着他的动作颤动着。每一次颤动,也都会牵动嫣的身体跟随他们的动作一同颤动。娜的双臂向两边大大的摊开,一只手就伸到了她腿边,似挨非挨地碰触着嫣的大腿。   佟的速度开始越来越快,两人下体连接的地方传出「呱唧呱唧」的声音,娜的臀部被挤压着,臀肉随着佟剧烈的动作颤抖,她毫无顾忌的大声呻吟着,拉长了那种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声调。佟没有再和嫣说话,他开始沉重的喘息,喉咙里发出「嗯嗯」的声音,像是个拉船的纤夫,正把一艘欲望之船一步一步地拽入港口。   在两人的注意力都集中投入到了做爱上面,不再理会嫣的时候,嫣的表情才显得轻松了一些。她的身子依然蜷缩着,不过护着胸部的手臂却放了下去,撑在了床上。床的震动十分剧烈,她试图籍着手臂的力量来保持身体的稳定。   佟快速地抽动了几分钟,才长舒了一口气减缓了动作的频率。他身下的娜被刚才激烈的撞击带动得兴奋起来,似乎不满足佟此刻的力度,她用力挺动着自己的下体去迎合佟,搭在佟肩上的双腿向上绷得笔直,连脚尖也舒展着,一边喘息一边对佟喊:「快……再来!像刚才那样操我!我舒服死了……」   佟并没有响应娜的要求,而是伸出了舌头去舔她的小腿,另一只手绕过他的大腿去按住阴蒂的位置快速地揉搓起来,同时竟然用中指和自己的阴茎一起插进了娜的下体。娜全身猛地一抖,尖叫了一声,一把抓住了嫣的大腿。 第09章   嫣下意识的全身一抖,伸手想要拨开娜的手,却被她反手拉住了手腕,紧紧的攥住了。嫣用力往回拉扯,却挣不脱娜的手,反而被拽得横过了身体,头就更加靠近了两个人的下体。她急促喘息着,侧眼看着佟的手指和阴茎一起在那水淋淋的私处抽插进出,却没有翻身逃开,只是不停的眨着眼睛。   眨眼睛是嫣从小养成的一个习惯,像很多人紧张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有一些小动作一样,每当遇到她不能决断的事情或者极度不安的时候,她就会十分频繁的眨眼。   佟一边用中指挖抠一边用拇指按住了阴蒂的位置,快速地揉搓着。娜的身体立刻像蛇一样扭动起来,抓着嫣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用力搓揉着,一边大声呻吟一边叫:「快……快……快快……」   嫣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猛地挣扎了一下,把手臂拉了回来。不料娜突然扭转过上身,双手一下子抱住了她的两腿,死死地箍住了,同时脸也靠了过去,抵在了她大腿内侧,伸出舌头在嫩滑的腿面上舔起来。   嫣「啊」的叫了一声,慌乱地用手去推她,却推不开。急得拚命用力蹬腿,叫:「放手,放手娜娜……你……你别这样……」   娜把整个脸贴在嫣腿上,喃喃着说:「妹妹,我好舒服!他真会玩女人,我要被他弄死了!你不想要吗?你也来试试吧!」   一边说着,腾出了一只手,顺着嫣大腿内侧的空隙向上摸了进去,蛇一样伸进了嫣的裙子里面。   嫣尖叫了一声,猛地夹紧了两腿,张开了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嘴唇颤抖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很低的呻吟。娜的手就在裙子下面快速地动着,像是摩擦着什么。中间停顿了一下,接着又快起来,不过变成了像佟一样的抽插,似乎是已经把手指插进了她的身体里。   嫣慌乱地看了佟一眼,发现他并没有注意自己,而是专注地刺激着身子下面的娜。她推着娜额头的手就软了下来,用力地咬紧了牙,皱着眉头闭上了双眼。   也许她是害羞,也许她已经无力抵抗。我看到嫣闭上了眼睛,她的表情透着被情欲击溃的无奈,略显痛苦的脸有些扭曲。她这样的表情我以前也见过,那都是在我和她做爱的时候,当她兴奋到了接近高潮的时候,就会出现的表情!而现在,在她还没有失身之前,情欲却已经被娜撩拨到了兴奋的极点。   娜的手一直没有停下来,嫣的裙摆在她猛烈的动作下被掀开了一截,大腿全部露出来,内裤也隐约可见,娜的手挡在了阴部的位置,快速而激烈的戳动着。   嫣蜷缩着的身体在她的刺激中缓缓的展开了,两腿软软地微微张开,扶在娜头上的手也滑落在一边。   佟此时却停止了动作,让阴茎停留在娜的下体里,双手扶着她的腰肢,贪婪地看着娜的手在嫣腿间抽动。这时的娜竟然无声地笑了一下,和佟对视了一眼。   她的眼神里居然没有了刚才如醉如痴的情欲,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得意和炫耀,好像在向佟邀功。   我突然明白过来,刚才她的表情和高潮完全是装出来的!这个阴险的女人,她的目的完全是为了挑弄嫣的情欲!这必定是早已经和佟商量好的步骤,一步一步把我的妻子引诱进背叛的深渊。   娜把嫣的手又抓住了,拉到自己的腿上摩挲,一点一点地接近她和佟下体交接的位置。嫣丝毫没有察觉,仍然紧闭着双眼沉醉在娜带给她的快感中。佟向后拉了下臀部,让阴茎从娜的下体抽出了一部分,看着娜把嫣的手扯到了他的阴茎上面。   直到嫣的手指碰触到了佟的阴茎,她还没有明白那是什么。但随后她马上就意识到了,猛然睁开了眼,当看到自己的手正摸着佟的阴茎时,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缩回了手臂,一把抓住了娜在她腿间的那只手,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向着佟说:「别动我!你们放过我吧!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佟凝视着她,似笑非笑的脸上写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宝贝儿!我的小宝贝儿!我说话是算数的,你看,我到现在为止都没碰过你一下呢。如果我真的要强迫你,也不用等到现在了。刚才你的手碰到了我,我真的好幸福!差点儿就射出来了,你的手可真软!」   娜的手还在继续动,嫣的手臂就被带得轻轻晃动摇摆,此刻的她显得十分无助,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通红的双颊表明她体内的欲望已经在燃烧,她还在在理智和情欲之间苦苦的挣扎。娜这时不失时机地开导她:「妹妹,你下面全都湿了,现在一定很想吧!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地忍啊!你看,这里就有男人,他的鸡巴又粗又硬,插进去保证让你舒服。只要你点一点头,我马上就把它让给你!」   嫣羞得别开了头,颤抖着声音说:「不。我不。」   她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几个字,说完头就无力地垂了下去,同时用力蹬了一下双腿。这样的操作表明她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嫣高潮的时候,眼神会十分涣散无神,看起来像是突然失去了灵魂一样的木然。   就在这个时候,娜的手忽然停了下来,虽然手仍旧留在她腿间,却没有再用力抽动。说:「嗯……我的手好酸,快要断掉了,妹妹,你自己来吧……」   嫣紧紧地夹着娜的手,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了一下,似乎想让娜的手继续刚才的动作。但娜的手偏偏一动也不动,转过头对佟说:「你再操我几下,我下面痒得不行……」   佟就笑着继续抽插,这次用的力量很大,像是在给嫣展示他的强壮,每一次插下去都全根而入,甩动着的睪丸击打着娜因为曲腿而绷紧的皮肤,连同阴茎抽插时发出混合在一起又很响亮的「呱唧呱唧」声。   淫荡的这一幕继续刺激着嫣,她的另一只手靠近了自己的小腹,似乎想伸到自己腿中间。但是当着佟和娜,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这样羞耻的动作,就焦灼地停留在那里,毫无目的地在小腹上揉搓着。   这时佟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肉体密集的碰撞和着水声连成一片。娜的身体因为猛烈的撞击而剧烈地波动着,丰满的乳房像狂风巨浪里的小船一样起伏滚动,她的呻吟已经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变得短促又尖锐。脸上露出陶醉在快感里的表情,微微瞇着双眼,不再理会旁边的嫣。   嫣呆呆地看着他们,目光有些涣散,她吃力地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略带倔强地抿住嘴唇,努力保持自己表面的镇定,可这样的企图明显是那么徒劳,她脸颊的晕红和目光里的迷离都明白地告诉我她已经在动情。我甚至能想象出,她裙子下面被娜手指挑逗过的阴部,吃时一定已经是水淋淋的一片!   虽然娜停止了挑逗,但是嫣的情欲却没有因此而平息。之前娜的手对她的刺激几乎已经使她达到高潮,这时候突然停下来,对于嫣来说分明是更加难以忍受的煎熬。她身体扭曲着,双腿把娜的手臂紧紧地夹在中间,然后借助身体并不明显的动作让娜的手继续刺激自己的阴部。   我不知道佟给嫣下了具体的那种药物,但作为医生我明白那一定是一种催情类的春药。从专业的角度来讲,春药只能够刺激人体内的激素分泌,从生理上达到催情的作用,但绝不会有哪种春药可以让人丧失理智!我死死的盯着屏幕,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希望:嫣一定不会输给这情欲的冲击,也许最后是佟强行占有了我的妻子!然后再用其它卑劣的手段哄骗她一步一步走进堕落的深渊。   真是那样我会原谅她吗?我不知道,但是那样也许我的心里会好受点儿!那样至少能够证明我和嫣的感情并不是脆弱的不堪一击,至少能够让我,一个作为丈夫的男人保留住最后的一点尊严。   这时佟突然放下了娜的双腿,把阴茎从她阴道里拔了出来,然后把湿漉漉的阴茎抵到了她嘴边。娜毫不犹豫地一口把阴茎含进了嘴里,夸张的吸吮着,丝毫不在乎那上面沾满了粘滑的体液。佟在她嘴里插了几下,又拔出来,用手握着把龟头抵在娜的脸上摩擦,娜一张白净的脸上很快被涂上了一片亮晶晶的水渍,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嫣的头和娜是平行的,佟的大腿几乎就挨着她的肩膀,赤裸的下体更加清楚地展现在她眼前!嫣露出了极度羞怯的表情,眼睛却看着那儿,丝毫没有转开的意思。她呼吸得更加急促,胸脯也明显的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放在小腹的那只,手,就在这时张开来,像是要抵抗一样抓住了娜的手臂,可却没有用力,而是轻微地拉扯着晃动了一下,那情形根本不像是要把她的手从腿间拿开,反而像是把那只手当成了一件工具。   我见过嫣动情,也看过她高潮时的样子,可却从来没有见过她此时的表情。   她脸上摆着戒备和羞涩,眼神里却充满了渴望,明亮清澈的眼睛里流动着淡淡的水气,在灯光下却折射出正在燃烧的情欲。   这时候佟把娜的身体翻了过去,让她跪趴在自己身前,双手抓着两瓣丰满白皙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让菊花和水淋淋的阴部暴露出来,然后让自己的阴茎在上面慢慢磨擦,说:「你看你流了多少水儿!我喜欢水多的女人,阴水多了才滑溜,也说明你的瘾大,性欲够强烈。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才够淫荡。」   「淫荡的女人才是男人喜欢的女人,一个女人到了床上还在装清纯,那就是做作,那就不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转过头,对着满脸红晕的嫣说:「你现在一定很想要,你下面一定流了很多水!可是你却不肯承认自己想要男人,因为你害怕!你害怕抵制不了自己的情欲,害怕被贴上淫荡的标签。虽然你已经有过很多次性爱,你的下体接受过了你丈夫无数次的进入,可你其实还是个处女,因为你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打开自己的情欲之门!如果一个女人没有放纵过自己,就还是个处女,就不是个完整的女人。」   嫣怔怔的看着佟,她从没听过这样的说辞,如果在平时,有任何男人对她说这样的话,结果毫无疑问会被她大声的斥责,即便对她说这些话的人是我,她都一定会很生气。和嫣共同生活了四年,对她的思维方式和观念我了如指掌:嫣是个痛恨淫荡和不洁的女人,在她的世界里,完美的人生就应该是像没有狼的童话一样,拥抱和牵手才是爱情的语言,如果可以,甚至愿意把性爱从生活里压缩到很小很小,即使没有,她都不会认为那是件让她无法忍受的事情。   她曾经说过:「交配的欲望不是爱情,爱情的极致,就是心与心的连接,我们不经意的一个对视,不用说话的眼神,彼此明白对方深爱着自己!那才是真正的爱情,才是最完美的爱情!」   可现在,她没有反驳佟了,她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面对这佟的谬论,她似乎有点无所适从。她的表情在告诉我:她已经开始摇摆!我的妻子,那个坚定无比的相信纯爱,抵制荒淫态度决绝的嫣,此时竟然在犹豫!   佟继续说着:「你其实很淫荡,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他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让龟头在娜臀沟的位置上下滑动着:「女人生下来就是被男人操的,不管是漂亮的还是丑的,不管是有丈夫的还是没丈夫的,没有一个能离开男人的鸡巴!既然女人的性器是专门生给男人的,为什么一定要给一个男人独享?你给他天天操,他习以为常,就算你貌若天仙,他也会厌倦,也会激情不在。可你随便给别的男人操一次,他一定会欣喜若狂,把你当做宝贝儿一样的疼爱!娜娜,你给她说,你被多少个男人操过?」   娜前身低俯,双腿分开,把美丽丰满的臀部翘得高高的,向后迎接佟的阴茎:「我被很多男人操过,到底有多少?我自己也记不清了!」   「那你喜欢被一个男人操,还是喜欢被很多个男人操?」   「当然喜欢被很多男人来干我!」   娜轻轻地晃动着臀部:「男人每一个都是不同的,鸡巴的形状也不一样,有的粗有的长,有的硬有的软,有的男人操我操得粗暴,有的男人操得却温柔,被男人干是一种享受!被不同的男人操就有不同的享受,被一个男人玩弄和被几个男人玩弄又是不同的感受!如果天天守着一个男人,那才是浪费了我们女人水一样的身子,花一样的容貌!」   「你是不是很淫荡?」   「是!我淫荡,我喜欢被男人干,喜欢让无数的鸡巴插进我的身体!」   「你快乐吗?」   「是的,我很快乐!能够满足很多男人的欲望,我就是他们的女王,男人都喜欢征服,征服不同的女人,可是男人们却不知道,其实是我们女人用肉洞征服了你们男人,男人都是傻的,他们不知道自己都是女人的工具!」   后面的那一句话,是对着嫣说的,在说话的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一下子将嫣的裙子撩起到了腰际,裙下的一幕顿时暴露在镜头当中。   娜的手从内裤的边缘处伸到了里面,停留在阴部的位置,薄薄的内裤本来紧贴着身子,此时却被那只手撑得鼓起了一大片,隐约可以分辨出手的形状,甚至能看清拇指正按压着阴蒂,并且在不停的拨动着。   娜的手一直都没有停止过!   嫣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也许她觉得相对于眼前的两个人而言,穿了衣服的她此时仍旧还算保留着尊严。娜的手就从她腿间抽了出来,手指上挂着亮晶晶的液体。她把手指伸到了佟面前,轻轻地摆动着,说:「看,你的宝贝儿已经准备好接受你了。」   佟笑着,张开嘴把那沾满了淫水的手指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着,好像在品尝一道美味大餐。等把手指舔干净了,才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说:「我知道,在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她骨子里是淫荡的了!嫣!你不要以为我说你淫荡是轻看了你,淫荡其实本来就是女人的天性,会淫荡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嫣无力地摇着头,吃力的说了声:「不……」   后面就没有了声音。她满脸的羞愧,为自己身体的反应被两人道破而无地自容。就在这个时候,娜的手扯住了她的内裤边缘,用力下拉,丝质的内裤一下子就被剥到了腿弯。   嫣没有明显的抗拒动作,只是用双手摀住了下体。她的脸涨得通红通红,几乎连脖子也红了!纤细的手指并不能完全遮掩住阴部,漆黑光亮的阴毛从手指的缝隙里冒了出来。   娜继续把内裤从腿弯扯下来,用力拉展,把裆部一片儿濡湿的水迹对着佟的脸,说:「看看,这是你的处女发骚了,天底下的女人,见了你的鸡巴都会发骚的,你这根鸡巴,就是淫荡之源!」   佟把鼻子凑到内裤的裆部,狗一样的吸着鼻子嗅,甚至把嘴和脸全都贴在了上面,然后满足地抬起头,对嫣说:「女人都喜欢香水,以为男人喜欢闻那香喷喷的味道,其实天下最好闻的香水,就是这淫液的味道!这才是女人最极品的香水!」   娜爬到嫣的腿间,很轻松的拉开了她的手掌,低头伸出舌头去舔。嫣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全身猛地震动了一下,两腿一下子伸直了。此刻的她,上身依旧保持着衣衫整齐,下体却赤裸裸地完全呈现在佟的眼前,笔直修长的两腿不再像平时那样并拢着歪向一边,而是毫无羞耻的岔开着,任凭佟贪婪的目光在上面流连忘返。   佟把阴茎又插进了娜的下体,扶着她雪白的屁股用力挺动,大力地干着。娜的身体被顶得直向前冲,她的脸就不断地在嫣下体撞击,但她的舌头始终不停抵舔着,持续刺激已经瘫软的嫣。   佟抽动了几分钟的时间,突然拔出了阴茎,在娜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娜好像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马上闪开了身体。佟就挺着沾满淫水粗大的阴茎跪到了嫣两腿间,用手握住了阴茎的根部,让鸡蛋一样光滑紫亮的龟头抵在嫣的阴部,俯身到她头的上方对她小声的说:「我知道你现在需要男人,你看,现在我的鸡巴就在你通往欢乐的门口了,你只要点点头,高潮就会马上到来!」   嫣用无神的目光看了佟一眼,她似乎已经没有抵抗的力气,软绵绵地瘫在佟身下,嘴巴却紧紧地闭着,不肯再发出呻吟。   佟把龟头在阴蒂的位置摩擦着,刺激着身下羔羊一样的嫣,每次摩擦都会引起嫣小腹急速的收缩。她的双手攥得紧紧的,紧贴着自己的大腿,可却没有抬手去打身上这个无耻而卑鄙的男人!她只是沉默着。   佟用拇指和食指从分开了嫣的阴唇,被翻开的阴唇已经因为充血变得肿大发亮,里面鲜红的嫩肉随着小腹的收缩蠕动着。佟把龟头抵进了阴唇中间,继续挑逗:「我知道你害羞,心里想要却说不出来,那么,好,我换个方式,现在开始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如果你没有拒绝我,我就当你默认了!」   嫣继续剧烈地喘息着,一动不动。   对于坐在屏幕前的我来说,这一分钟过得像一个世纪一样漫长,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是铁青的,我紧紧咬着牙根,感觉太阳穴隐隐的作痛,似乎所有的血都涌上了头顶。我死死地盯着嫣的脸,希望看到奇迹的发生。   嫣没有拒绝!她没能用理智战胜情欲!   屏幕里传来佟的声音:「宝贝儿!我要进去了,好好享受吧,我会让人醉仙欲死!」   佟就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阴茎挤进了嫣的身体。 第10章   在这耻辱的一幕上演时,我突然说不出的无助,这种无助感远远超过了愤怒和难过。我深爱的妻子,就在我面前被人玩弄,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因为这已经是事实了,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实!我除了心如刀割地看着,没有任何办法。   我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甚至发出了“格格”的响声。坐在我身边的龙小骑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转头看了我一眼。不用看他的眼神,我也知道自己脸色一定是铁青的,一定像是要杀人一样的狰狞。   我真的想杀人!   想杀了无耻下流的佟,杀了助纣为虐的娜,甚至,杀了我的妻子嫣!   我的脑袋里像是有东西在跳动,太阳穴隐隐作痛,全身似乎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眼睛虽然还在盯着画面,可脑子却像是乱了系统的电脑一样一片混乱,运转的是那么缓慢,眼前的一切突然变得距离自己很遥远,而且有种不真实的恍惚和错觉。   身为一个医生,我清楚地知道那是大脑充过量血造成的,中风的病人都会有这样的表现。可自己亲身体验到的时候,才发现那真的十分恐惧!像是种快要死了的感觉,像是身体不是自己的了,或者说是灵魂要离开身体的感觉——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灵魂的话。耳边是一片挥之不去的蜂鸣声,混沌之中,忽然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来。   “我永远都会爱他!一辈子!”   这是嫣在她父母面前说的,那时她站在我前面,像是要保护我一样面对着她的父母:“我选择了这个男人,就永远不会后悔,即使像你们说的错了,我也会一错到底。我知道他有多爱我,也知道自己多么爱他,所以不论你们怎么反对,我都会嫁给这个男人……”   “嗯……不要……”   屏幕里传来嫣无力的呻吟,佟捧住了她的脸,下身开始耸动,同时伸出了舌头去舔嫣的脸颊。   “你们是自愿的吗?”   结婚登记处那个笑容可掬的阿姨慈祥得像一尊菩萨。   “是!”   嫣偎在我身边,仰头看着我,脸上洋溢着幸福:“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今天,我们把我们的爱情,换成这样一纸婚姻的承诺,今后,我们会相亲相爱,彼此忠诚……”   “啊……啊啊啊……”   佟剧烈的抽动把嫣的呻吟撞击得断断续续,他因为过度用力变得呼吸沉重,嫣分开在他腰间的两腿也随着他的动作抖动着。在屏幕里看不到她的脸,她娇小的身躯完全被佟压盖着,两手无力地推着佟的肩膀。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夫妻了……”   嫣穿着雪白的婚纱,公主一样骄傲地挺着胸膛,幸福而略带羞涩地挽着我的手臂,面对满堂的宾客,她并没有丝毫的怯场,声音不高却异常坚定的说:“我一定会是个好妻子!好妈妈!好儿媳!我要对着这里所有的人发誓,忠于我们的婚姻,忠于我们的爱情……”   “啪啪……”   耳边是淫荡的身体碰撞声。   “无论今后我们的生活有什么改变,人生有什么挫折,我们都会彼此相互扶持,一同面对……”   “嗯……啊……”   嫣呻吟着。   “我们的婚姻绝对不会是爱情的坟墓!而是新的一个起点,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是单纯的爱人,我们还是朋友,亲人……”   “啊啊啊啊……”   “我整个身子都是你的……”   新婚的夜晚,嫣蜷缩在被子里,当我过去拥抱她的时候,她还有一些羞涩,可却丝毫没有犹豫地对我说:“现在,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了,你要,我就全部都给你,这一辈子,我都只给你一个人!永远都不会让自己的身子暴露在别人眼前。”   “我的东西是不是比你老公的大?”   佟边挺动下身边问:“你下面好紧,真不相信你已经是孩子的妈妈了,你老公肯定比我小一号,现在我插进去,可以把你的洞再撑大一圈儿……”   佟像是个无赖般地说。   “我的腿漂亮吗?”   嫣站在我面前,炫耀着刚买的衣服:“这件裙子虽然短了点儿,可绝对不会走光的……”   她知道我不喜欢她穿过于暴露的衣服,所以嘻嘻地笑着。每一次买了新衣服,她都会这样问我一句。我当然明白她的腿有多漂亮,可我没有夸她,我觉得那样的话不应该出自夫妻之间,一家人,天天面对着过日子,说那样的话让我有种虚伪的感觉。我爱她,不是在乎她有多漂亮,即使我的嫣容貌平庸,身材普通,我依然会视她为珍宝!   “你的腿真美!”   佟喘着气,用手抓住了嫣的脚踝,把她的两腿举了起来:“你这两条长腿,我把玩一辈子都不会腻的。你看,这腿上一块伤疤都没有!”   “我有你一个就够了,以后我要守着你,一步也不离开。”   嫣辞职的那天对我说:“我没有野心,不苛求上天给我什么,只要你永远在我身边,我们平凡相守一辈子,直到头发花白,就足够了……”   “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弄,是不是很刺激?”   娜轻声地在嫣耳边问:“他猛不猛?他最会玩女人了,如果不是我,就算你想找,也找不到这样下面又硬又大的男人!你的水流的真多,你看,都流到床上了……”   她边说着,伸手到两人交接的部位摸了一把,然后抽出来给嫣看。   我抬手扶住了额头,籍此用手腕遮挡住了自己的视线,用力吸了口气,把在眼眶里的泪忍了回去。我不想再懦弱地流泪了,尤其在龙小骑面前。可即使再坚强,屏幕里的那幕却再也无法看下去,我就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再看下去,我害怕自己会疯掉!   但那令人刺痛的声音依然清晰地钻进耳朵:“啪啪……嗯……嗯嗯……”   “宝贝儿,你身体真柔软!一定练过舞蹈吧?哦……别动,让我这样子再弄几下……”   “你的皮肤真滑……像段子一样,肉好软……”   “我上过很多女人,可她们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宝贝儿,你是女人里的极品……干你这一次,死都值得了……”   “你老公多长时间干你一回?一定不是太频繁吧?你看,你下面都还是粉红色的呢!你跟着他太浪费了……如果是我,我天天干都不够……”   我抿着嘴,咬紧了牙齿,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我知道,哪怕身体上的一个轻微动作,都可能让我彻底爆发,歇斯底里不顾尊严地从这包厢里冲出去。我会去找到佟,然后杀了他。   “爸爸……”   嘉嘉稚嫩的声音浮现在脑海,我的心一阵痉挛。嫣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们的女儿是公主,我们一起呵护着她成长,给她最美好的生活,最出色的教育,然后看着她恋爱、结婚、生子……那个时候,我们一定都老了,每天坐在窗前,等着女儿回来看我们……”   “啪”一声响亮的拍击声,紧跟着是嫣的一声尖叫,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和恐惧。我的心一惊,猛地拿开了手掌,朝屏幕看去。   佟正又一次抬起手,然后朝嫣绷紧的臀瓣上落下,“啪”地一声脆响,白皙娇嫩的皮肤上立刻又出现了一片手掌形状的红潮。嫣的全身猛地一震,腿用力一蹬,同时又发出了刚才那样的叫声,她的表情虽然有些惊愕,可并不像叫声里的那样出现令我担心的惧怕,反而在几分迷乱中夹杂着诱惑!眼睛眯了起来,竟然有着享受佟施虐的意味。   佟一边插动一边继续拍打着,一次比一次重,嫣的臀部被拍得通红,她的身体随着佟的动作前后蠕动,叫声虽然仍然很高,但声音却有了不同,我根本无法相信,她的叫声里竟然透着一种兴奋!   佟对待她的态度,是彻底的玩弄和亵渎,丝毫没有尊重和爱惜!这在我看来无疑于是在虐待她,在我和嫣的四年夫妻生活里,从来不曾打过她一下,在床上更是体贴入微,甚至连稍微粗暴的动作都不肯用在她身上,更不用说下这样的重手了!在我的心里,嫣是珍宝,她的身体,是美丽到极致的艺术,需要的是我小心翼翼地呵护和关爱,唯恐一个不慎磕碰到了一丁点儿!   而现在的妻子,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矜持和端庄,她的一条腿还被高高地举在空中,人却梗着脖子把头向上抬着,紧闭双眼咬紧了牙齿,干净美丽的脸上充满了痛却享受的欢愉!那是一种肉体欲望淋漓尽致的发泄,是和我在一起做爱时的娇喘婉转截然相反的表情!这样的表情,在这长长的四年里,我居然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这不是嫣!我内心深处突然产生了巨大的挫败感,这不是我的妻子,不是我那个温顺贤惠小鸟依人的嫣!不是那个从来不会对孩子大声说话的漂亮妈妈!更不是那个在人前被我抱一下都忸怩的妻子!   佟的动作变得更快更粗野,狠狠地撞击着,疯狂的像一头野兽。他的巴掌从嫣的臀部扩散开去,已经根本不分什么部位,大腿根部、小腹、手臂、甚至是乳房,雨点一样的拍打下去,狰狞着脸,说:“你现在已经背叛了你的老公,你是个淫妇了,你的欲望一直都隐藏在心里,你想被男人弄,想被大街上任何一个男人按到身下搞!现在你还要装清纯吗?装贤惠吗?看看我插在你阴道里的大家伙吧!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   “这会儿你就是个贱人,岔开腿给我搞,让我给你老公带顶绿帽子,我们现在是奸夫淫妇,所以我们就该淫荡下贱!你失贞了,你对不起你老公了,我替他来惩罚你,我打得你疼吧?疼你就叫出来吧,就哭出来吧!这是你应该得到的惩罚,我打得你越重,你心里对你丈夫的愧疚也越少,我打过了,你就不欠你丈夫什么了。”   嫣的身体在冲击中剧烈地颠簸着,头发四下飞舞,丰满的乳房颤抖出一片雪白。她紧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痛苦,突然间双臂剧烈地在空中挥动了几下,似乎想抓住些什么,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那一声哭泣撕心裂肺般高昂悠长,山洪爆发一样的泄了出来。在这同时,她的眼泪就从脸上滑落了下去,顺着美丽的脸庞流到耳边,又被身体的抖动甩离身体,跌落到床上。她已经睁开了眼睛,像垂死的人在留恋美好的人间一样瞪得大大的,似乎想把最后这一眼看得更清楚些,更久些。   在那个瞬间,我的心突然之间剧烈地痛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让我头皮一阵的发麻。仿佛在嫣的眼泪滴落的同时,她也会像是那滴泪珠离开身体一样从我身边离开了!   之后她就颓然地瘫在床上,漆黑的长发凌乱地遮盖住了脸,人就如同一具没有了气息和灵魂的尸体,任凭佟继续在她身上碾压。   她还在哭,不过声音已经小了许多,变成断断续续的啜泣,柔软而苍白,仿佛飘落到泥泞中的花瓣,辗碾成泥,零落不堪。   佟一刻也没有停止,他把抽动放缓了一些,然后看着身下的嫣,脸上笑着,那笑里透着得意,像是一头狼在审视自己的猎物。这个时候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用手把嫣的那条腿抱在了怀里,雪白的腿和略显黝黑的皮肤紧贴着,像是纠缠在一起的树和藤。   娜坐在他们两人旁边,抱着膝盖,把下巴搁在了膝间用两腿夹着,安静地看着两个人的纠缠。她的脸上没有表情,如果不是偶尔眨动的眼睛,几乎如同一尊塑像。她侧身对着镜头,赤裸的身体被灯光切割成界限分明的明暗两面,从背部到臀部的线条优美而流畅,如同一把崭新的大提琴。   佟俯下身子,用嘴含住了嫣的乳头,贪婪地吸吮着,发出“吱吱”的声音,时不时地叼含着乳头向上拉扯,把乳房带动着向上变成完美的椎体形状。嫣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手指也没动一下。她似乎是彻底放弃了,像是被推上了刑场的死囚,绝望得没有一丝留恋。   佟把嫣翻了过去,摆成跪爬着的姿势,双手箍着她的腰把屁股抬高,然后又将仍旧硬邦邦的阴茎插了进去。嫣顺从无比地任凭他摆布,甚至顺着他的意思调整了一下身体!她似乎已经精疲力竭,就连跪着的姿势都显得软绵绵的,好像双腿都不能支撑自己的身体了。如果不是佟的那双手架在腰间,她的身子像随时都有塌下去的可能。   她这时的状态反而令佟更加兴奋,就像一条发了情的公狗一样拼命地耸动着下体。嫣明显承受不住他这一轮疾风暴雨的压迫,腿一软,人就趴附到床上。佟就那么把她压得死死的,从后面继续插,把嫣的身体完全挤压得陷进了松软的床垫里。   画面上只能看见嫣的手脚,身体都被佟巨大是身子盖住了,如果不是时断时续的呻吟,几乎没法确定他的身下还有个女人。   突然佟大叫了一声,人趴在嫣的身上不动了。   佟从嫣身上下来过了足足有七八分钟,嫣才艰难地翻身起来。她披头散发地坐在那里,脸上水迹斑斑,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泪水,凌乱的几缕发丝粘沾在脸颊上,使她看起来更多了几分狼藉,身上到处是斑驳的痕迹,皮肤几乎没有一片是原来那样完整无损的。她木头一样地坐着,眼神空洞而呆滞。   佟去拿来了纸巾,扒开她的腿给她擦拭。嫣还是一动不动,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娜这时候才从床上下来,说:“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该庆祝的。妹妹,我生日你还没表示呢,我也不跟你要什么礼物,你就和我一起吹生日蜡烛吧!就当做是送给我的生日祝贺。”   她去桌子上取了蜡烛点燃,插到蛋糕上端过去,递到了嫣的面前:“妹妹!你别生气了,女人嘛,还不都这么回事,被男人用一回,又不少块肉,也没吃多少亏!你刚才不是也很享受吗?多一个人爱你,有什么不好?”   嫣还呆着,眼泪却又从眼角流了出来。娜就用手去给她擦,另一只手里的蛋糕就歪了过去,烛油也像眼泪一样流淌下去,滴落在床上。佟收回了在她胯间擦拭的手,看着那团湿漉漉的纸巾说:“娜说得是,我是真喜欢你喜欢的要死要活了,才求她给我来制造这亲近你的机会的。你鄙视我也好,仇恨我也好,我都只有爱你的!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有一点怨恨你的情绪!”   嫣的目光落在那团纸巾上,纸巾上面全是精液和淫液,她突然“啊”地大叫了一声,发疯一样挥动起了手臂,把娜手里的蛋糕打翻在佟头上。烛火碰到了佟的头发,一下子燃烧起来。   佟慌乱地用手在头顶一阵拍打,火很快灭了,但是头发却已经被烧得一片狼藉,秃一块焦一块惨不忍睹。   娜的脸就沉了下来,“啪”地给了嫣一个耳光:“给脸不要脸是不是?你以为你是处女啊!还真把自己当宝了?你也不过就是个脸蛋标致点儿的旧货而已,我猜你早被老公操得都不想操了!多少女人想找佟老板他都看不上,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下面是镶金了还是镀银了?就那么值钱?刚才叫得那么骚,你还不是欠操?老实说,我们也不怕你去闹去告,讲钱讲后台你都不够谈的,我们都是有身份台面的人,事情闹大了,我能倒打一耙说你为了钱勾引佟老板!弄你个身败名裂可一点儿也不难。你自己可要想清楚了!”   嫣被她一巴掌打懵了,恐惧地看着娜。她根本没有遇到过像娜这样厉害的女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这时候佟走过来,把娜推开了,回身揽住了嫣:“别怕别怕,我怎么舍得那么对你?她其实心肠很好的,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罢了,她要是真敢去外面说你一句坏话,我也饶不了她……”   嫣下意识地躲进了佟怀里,啜泣着用手背擦自己的眼泪,那眼泪怎么也擦不完,雨水一样地流。佟却把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捻动着她的乳头把玩,说:“你看,你这身子,水嫩得豆腐一样,啧啧,我这随便一捏,它又硬起来了……”   两个人一唱一和,把嫣玩弄在股掌之间,看着他们那副丑恶的嘴脸,我几乎咬碎了牙齿,愤懑的情绪再也忍耐不住,攥紧的拳头一下子挥了出去,正砸在电脑屏幕上,那台笔记本就被击落在地上,屏幕碎裂开来,闪动了几下,没有了动静。 第11章   龙小骑被我的反应吓坏了,他一下弹跳了起来,看着碎裂的笔记本,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叫:「怎么办?怎么办?花了六千多块买的,你……」   看了一眼我已经在滴血的拳头,声音低下来:「我爸爸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我眼前像是蒙上了一层粉红色的薄雾,朦朦胧胧的,抬腿在那笔记本上跺了几脚,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摔在茶几上:「我会赔给你,里面有卡,你自己去买!今天在这里看到的,如果你说出去一个字,我会把你从你家的楼顶上扔下去!」   说完就冲出了包厢,把龙小骑一个人丢在了里面。   我要去找娜!如果不是这个恶毒女人的出卖,嫣就不会落入佟的圈套,我要杀了她!   我实在过于愤怒,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疏忽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把那破碎的笔记本留在了龙小骑手里。更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小小的不慎,几乎改变了我的人生!   娜一开门我就冲了进去,把她撞得跌倒在地上。她吃惊地看着我:「出什么事了?你……你的眼睛……」   我没等她的话说完,一脚踹在了她胸口上,娜被踢得滑出去好远,一声闷哼蜷缩起了身子,脸色苍白地用双手捂着胸口,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我从来没打过人,更别说是一个女人!可这时的我已经处在疯狂的边缘,完全丧失了理智,脑子里只有两个字:「杀人!」   我要杀了这个女人!   客厅里没有刀,我知道哪里有,一脚踢开了娜身边的凳子,冲进了厨房,抄起灶台上的菜刀用最快的速度冲了回来——我不能让这个女人有逃走的机会!   我经常用刀救人,所以,我也知道怎么用刀杀人!我对人身体的构造瞭如指掌,知道大腿上动脉准确的位置,知道怎么割断气管或者颈侧的血管,即便是她背对着我,我也能轻易地砍断她颈椎的神经!   娜已经坐了起来,吃力地咳嗽着,似乎连呼吸都十分困难,可脸上却并没有害怕和惊慌。她面对提着刀的我,闭了下眼睛,说:「你都知道了吗?那……请不要杀我!」   她还是害怕了!我恶毒地举起了刀,等着她睁开眼睛——我要她看着我的刀切断她的喉咙!   「杀了我不值得。」   娜没有睁开眼:「你会后悔,就算你再去把佟也杀了,结果吃亏的还是你……」   她的语速一点儿也不急促,反而有些落寞。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   我盯着她一张精致的脸说。   「好吧,那你告诉我,你杀我的理由是什么?」   娜睁开了眼睛,仰头看着狰狞的我和随时都会落下来的菜刀。   「理由?」   我另一只手给了她一个耳光:「你自己不知道吗?要我仔仔细细地说给你听吗?别以为我那么蠢,什么都不知道!」   「是因为我帮佟抢了你的妻子吗?」   娜用手背抹去了嘴角儿的血渍:「如果是因为这个,你不应该杀我。把刀先放下吧,我不会跑的,你有的是时间,先去把门关了,别让邻居看到我们这个样子!」   她一只手撑着地板,用力地吸了口气,接着说:「她全对你说了吗?你老婆一定说都是我的错,是我和那个男人设圈套儿引诱她失了身,是我对她软硬兼施胁迫她和那个男人继续通奸。没错,她说得都对,是我干的!不过,要奸淫她的不是我,对不对?是那个男人,是佟。我,只不过是个中介。」   我气得手都在发抖,这个无耻的女人,丝毫没有为自己龌龊的行为忏悔的意思,彷佛她所做的,是件顺理成章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想想看,是佟盯上了你的老婆,我就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当时如果我拒绝了,他就会放弃嫣吗?当然不会,他会另找别的女人代替我。他有的是精力和办法,玩女人就是他生活的全部,他想睡的女人,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个是弄不到手的!所以,你要恨的人不是我,应该是佟。」   「我请你不要杀我,不是因为我怕死,是因为不值得。如果你杀了我和佟,的确是报了仇,的确让他得到了报应,但是你会被判刑,你也同样会失去你的妻子。即使你没有被判死刑,可你觉得你的嫣,能够一直等到你从监狱出来吗?我敢说一定不会!我不是说她薄情寡义,但是无论她多么爱你,都会因为愧对你而选择远远的离开你。」   我呆住了。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我的脑子里面想的,全都是报复,像所有被伤害到的男人那样,用对手的鲜血来洗刷自己的耻辱!而眼前这个恶毒女人的话,却像是兜头的一盆冷水,把我从失去理智的愤怒中浇醒过来。   我该怎么做?选择隐忍这样的奇耻大辱!选择放过眼前这个毁掉我家庭的女人!不,我做不到,即使万劫不复堕入地狱,我也不会饶恕他们。   「你有更好的选择。」   娜用冷静的语调缓缓说着:「佟是个流氓,他只想玩弄女人而已,他还没有傻到要离婚娶你的嫣!早晚都会玩腻了她放弃。所以,嫣最终还是你的,只不过是被人用过了。」   她的话像刀一样在我心里搅动,用过!她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形容嫣。难道我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这个流氓玩弄却默不作声?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等着被别人玩腻了抛弃的老婆回来?   「嫣对佟的依赖,完全是身体上的,她永远都不会爱上佟,你明不明白?」   娜直视着我的眼睛:「权衡这里面的厉害,你要做的不是疯子一样的愤怒,而是隐忍着寻找机会拉回自己的妻子。我,虽然在你的眼里下贱无耻,却知道怎么能让你的嫣回到你身边。」   她最后这句话让我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我留恋嫣,虽然一想到她被别的男人按在身下,心里就翻江倒海地难受,可在内心深处,却无比的留恋过去熟悉而温馨的日子。如果能够回到从前,不管让我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愿意!   娜彷佛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她从地上起身,给我挪过来一张凳子,然后自己点了一支烟,坐到了我的对面。   我的手里还拿着刀,却感觉自己像一具被她牵着线的木偶一样控制着。多荒唐的一幕!一个被人夺走妻子的男人,却在向害自己失去尊严的罪魁祸首求助!   「她什么时候对你坦白的?」   娜根本无视我手里的刀。   「她没说。」   我顿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把全部事情告诉她,我不能信她!   这样的女人,毒若蛇蝎、狡如狐魅,让人觉得心底发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她一口咬了。   娜沉吟着,手里的烟也忘了吸抽,终于抬头对我说:「我知道你恨我入骨,更谈不上什么相信我。不过以前我对你所说过的话,却没有半点欺骗你!我替佟安排过很多女人,不论再贞洁的女人,在我手里没有一个能保住自己身体的。所以你不用怪你的妻子对不起你,换成任何一个,结果都不会有例外的让佟上手。如果你心里能真正的原谅她,我就有办法让她回到你的身边,但是你好好想想再回答我,能不能?如果不能,我现在帮你,却反而是害了你们。」   「如果你答应我,不去找佟报复,不让嫣知道你已经发现了真相,那你就可以保住自己的婚姻,就可以挽救你的家庭。可从此你心里就会永远埋进一根刺,那就是你的嫣是不干凈的,是被别的男人玩弄过很多次的,她不但在床上表现过对男人的渴望,更做过很多淫荡的事情!而且,不止被一个男人上过。」   最后的那句话,如同一声惊雷一样在我脑海里炸开:什么?不止一个男人!   我像是掉进了冰窟一样全身发冷,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着:嫣不是那样的人,她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疯狂的事情!刚才计算机里的一幕又浮现在脑海,像针一样刺着我,耳边,是娜的声音——「还有别的男人!还有别的男人……」   娜看着我的表情,叹了口气:「你现在,不该想她在床上是怎么和别人淫乱的,那些都过去了。我之所以要帮你,不是因为你手里的这把刀。是因为我发现了一个肯为妻子哭泣的丈夫,我自己没有碰到那样的男人,很羡慕嫣有这样一个爱她的老公!所以我就心软了,你如果忍受不了妻子曾经出轨,那我完全没有必要帮你。」   她把烟蒂拧熄:「想好了吗?你决定吧!」   我是个懦弱的男人!懦弱到我自己都鄙视自己,娜的条件对我是个难题,却又有着巨大的诱惑。让嫣回头!一切都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娜给了我一个憧憬,一个足以击溃我所有报复欲望的未来。   「我知道你会答应……」   没有理会我的犹豫,她自顾自地说下去:「我知道你对嫣有多在乎!第一次见到你,看到你在电梯里哭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你就是嫣的丈夫。那时候我觉得你好可怜,像我很久以前认识的一个男人——为了一个离去的女人泪流满面!坦白讲,当我猜到你就是嫣老公的时候,突然有了一种愧疚的感觉。」   「我很久没有过后悔的念头了。」   我不信她肯内疚,我看过这个女人的表演,但是她的话的确打消了我之前的念头。我的冲动,只能把嫣从我身边推离,只能会让嘉嘉失去父亲的保护,我需要做的,是用自己的力量把嫣拉回来!不依靠任何人。   放下手里的刀,我默默地站起身准备离开,我不想多看这个女人一眼,她让我想起的,只有耻辱!   「梁!」   娜在身后叫。我没有回头,只是停下了脚步,这个时候,压抑和憋屈让我的头开始隐隐作痛,从这个房间离开的我,无形中已经落了下风,向他们显示了一种懦弱。   一只胳膊从身后揽过来,很轻地贴在我腰间;然后一个身体从后面贴上来,乳房压在我后背上,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乳头在背上的摩擦。   「你一定很伤心……」   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担心的,不是你能不能原谅嫣——早晚你都会原谅。我担心你精神的世界会崩溃,从现在开始,你的心已经坠入地狱,我不怕进地狱,可看到你在地狱里挣扎,我觉得很心疼……」   我不知道她想干嘛,可是觉得她很可笑:一个毒如蛇蝎的女人,会心疼什么人?心疼——她还有心吗?   抓住她的手腕,把这条肮脏的手从我腰间剥离。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会想起她在嫣脸上的那巴掌,想起前一刻还在微笑顷刻间就狰狞的多变面孔。   她转到了我面前,看着我,用身体把门关了,然后开始脱衣服。是的,像是面对着情人一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身体裸露到我眼前。   「你所失去的……」   她的语气充满了诱惑:「在我这里都可以拿回去,我也是佟的女人,即使你不打算报复,也可以在他女人的身上发泄——你玩了他的女人,就是报复了他,就是拿回了你的尊严……」   一具光滑浑圆丰腴妖娆的身体完全裸露在我前面。不能否认,这是具充满了诱惑的身体!丰乳肥臀、细腰长腿、容颜艳丽、体态优美。可面对这一切的我,没有丝毫的欲望,她在干什么?勾引我?用身体给自己赎罪?或者有着其它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滚……」   我冷冷地说,伸手把她向一旁拨开。她算什么?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手却被她抓住了,把我的手掌,压在了丰满柔软的乳房上:「我的身体——绝不输给你的嫣!甚至,我能给你的,比她更多……至少在满足男人的欲望这方面,我可以给你更销魂的享受,更淋漓尽致的宣泄。」   我抬起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记耳光,同时把手从她乳房上抽了出来。这个女人完全不可理喻,她也许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感情,什么是爱情,她有的,只是淫欲和放荡!   她笑着,丝毫没有在意我的态度,凑上来,把身体贴在我身上,一只手摸到了我胯下,说:「给我一分钟,我就可以让你硬起来!给你自己一个放纵的理由和机会,我就可以让你享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你的嫣,只是女人,我,却是女人中的荡妇!」   你怎么可以和嫣比?我突然愤怒了,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拗向后面,咬着牙恶狠狠地对着她吼:「你不配!在我眼里,你连女人都不是,跟马桶一样的肮脏……」   「我是肮脏,下贱又放荡。」   娜的眼神里有几分兴奋:「可男人不都是喜欢骚货吗?你表面一本正经,可你仍旧是个男人,是男人都是畜生,是男人都喜欢淫荡的女人,这是本能,是人的本性。你们夫妻都不明白这道理,你有没有见过你的嫣在床上,在别的男人身下,是怎么样的淫荡?我敢说,你一定没有见过,她用自己的手抓着其它男人的鸡巴往自己身体里塞!她坐在别的男人身上给人家服务,她戴着眼罩坐在椅子上让几个男人弄,叫得比我还大声,那才是她真实的本性,渴望被男人奴役,蹂躏和糟蹋……」   「不要说了!」   我叫着,猛地用力把她推得靠在了门上,眼前浮现的,是嫣在床上的呜咽和呻吟,是她绷直的身体和只有高潮来临时才有的表情!   娜有些疯狂地笑着,胸前的乳房剧烈地颤抖着:「你害怕了?真可怜!你到现在还不明白什么是欲望……欲望就是犯贱,是不顾廉耻,是有悖伦理!」   我一拳打在她的乳房上,狠狠地,毫不怜惜地。娜被打得身体委顿了下去,却仍旧笑着,双手捧着乳房挤在一起,使乳房中间显出深深的乳沟。她仰头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挑衅:「你再打啊!是我干的,是我让你的嫣堕落的,即使你找回了你的妻子,也永远找不回你从前的嫣了!她已经变淫荡了,如果你不能满足她,她还会找别的男人……」   「你丫找抽……」   我突然也疯狂了,拳头和巴掌雨点一样的在她身上落下。   我从来没打过人,更没打过女人!可这时候,我突然变成了野兽,所有的压抑全部转换成了残忍和凶恶,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疯狂地对待一个女人!   娜痛苦地呻吟着,那种不堪凌辱的哀嚎竟然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彷佛在催促引导着我继续施虐。我变得更加疯狂,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理智,体内喷涌而出的力量竟然大得不可思议!看着一具美艳动人的身躯在地上扭曲翻滚,我一反常态地没有感到一丝怜惜,反而有种残忍的快感!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当我停下来的时候,全身像脱力一样的软下去。娜蜷缩在我眼前,身上伤痕累累,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蛇一样扭动着。   我无力地躺在地板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忽然感觉下身一凉,裤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拉了下去。娜趴在我腿间,将我的阴茎含进了嘴里。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勃起来,硬梆梆地矗立着。   娜在给我口交,舌尖熟练地舔抵着阴茎敏感的部位,温热的口腔、快速的摩擦,一切都非常熟悉,好像这样的事情在我身上已经发生过很多次!   「你操我吧!」   娜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   「我不操……」   我说。   我射精的时候,没有什么快感,木然地,甚至很疲惫。   娜站起来,把口里的精液吐在掌心,从上面居高临下看着我,表情里有一丝怜悯:「我只能这样帮你,让你发泄!将来,你能够隐忍更多,后面的路,会很艰辛、很漫长,希望你能坚持下去……」   我喘着气,目光迷离。   恍惚间,看她的脸,犹如菩萨。 第12章   我没问娜她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帮我,可我知道她有能力帮助我。这样的女人,只要她想,能够办到任何她想办到的事情。她的形象,在我眼里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由原来的仇恨,转变成了恐惧。   是的,我很害怕她。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嫣正在熨衣服,嘉嘉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给手里的娃娃换衣服,桌子上是做好了的晚饭——她们在等我回来!   如果没有经过这样一个漫长的傍晚,我一定会突然很感动,只是因为她和女儿这么晚了还在等着我,这两个女人,都是那么的执着!我爱的,不只是她们的美丽,还有过去每天里发生的每个细节,还有在很多人看来不能容忍的缺陷,和只有我们叁个人在一起才有的温馨!   嫣的动作很慢,很仔细,把衣服迭好了,才问我:「去哪里了?」   「有点事。」   我说。拉了张椅子坐到了餐桌前,看着嫣把桌上的菜端进厨房去热。嘉嘉已经跑过来,依偎在我腿边仰头看我:「爸爸爸爸,嘉嘉饿了……嘉嘉要吃饭!」   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眼睛,我突然一阵心酸,把她抱起来放到腿上,努力笑着,柔声问:「哪里饿啊?是肚子吗?让爸爸看看……」   「早就让她先吃,就是不肯,说要等爸爸回来一起吃……」   嫣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妳都不知道饿吗?都这么晚了才回来!」   我没有回答,心里却空荡荡的难受。如果不是楼梯间亲眼看到的一幕,如果不是刚才看到的那些画面,我实在不能相信此时依然温柔体贴的妻子,竟然可以瞒了我那么多事情!到了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有种被孤立的感觉,这些年来,我幸福的家庭已经占据了我生活的绝大部分,也习惯了家里——医院这样固定的生活方式,除此之外,我竟然连一个可以倾诉的朋友也找不到了!   「妈来电话了……」   嫣递给我筷子:「还是那件事,问妳想好了没有?说前几天去医院检查,发现爸的心率不齐,血压也偏高——他的身子已经不适合管理公司了!说妳要是不去,真不知道该交给谁……」   我沉默着,嫣说的妈,其实并不是我亲生的母亲。母亲在我结婚前一年就去世了,她的后半生都是孤单的,辗转于很多个城市之间,难得有空下来的时候。   最亲近的人都是商人,商人重金轻别离,很小的时候我就习惯了一个人生活,我在少年时代最温馨的记忆,不是母亲的呵护,不是父亲遥远的问候,是医院……   如果不是很严重,生了病我就自己去医院。我以前住的地方和医院很近,几步路就到了。那家医院不大,有个护士长和我很熟,每次看到我去,她脸上都带着明显的感慨和怜悯,知道我自己在家,有时候下了班还会去看看我,给我带些吃的。现在想起来,我之所以选择医生的职业,和对那位护士的眷恋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一直拒绝接管父亲的公司,不单是怨恨他对母亲的叛离和对我的漠视,在我内心深处,有着对那种生活方式的巨大恐惧!我不要嫣变成像母亲那样处处猜疑的女人,不想让女儿一年也见不到爸爸几面。而且,我所有的记忆,几乎都在这座海边的小城,离开这里,我会有没了根的漂泊感。   「要不然,妳考虑一下吧……我和嘉嘉可以跟妳一起过去。」   嫣似乎没什么胃口,筷子在碗里拨着。   我摇了摇头,父亲的公司设在安道尔,一个很小的国家。以前是因为免税政策,父亲才从法国去了那里。没有华人小区和中文学校,我曾经去过——到巴塞罗那看球的时候经过。很不习惯,更谈不上喜欢了。   嘉嘉用汤匙把嫣夹到自己碗里的胡萝卜舀出来,放到了我碗里——她最不喜欢吃的就是胡萝卜!然后心虚地偷瞄了下嫣。小家伙立场坚定,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引诱哄吓,都动摇不了她对胡萝卜的拒绝。我伸手抹去了她粘在嘴角的一颗米粒儿,看着她大口大口地吃饭,心底有一处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着:宝贝儿,为了妳,我绝不会放弃!   搂着女儿看了一会儿动画片,嫣过来领她去洗澡。嘉嘉在浴室里「咯咯」地大声笑着,水声也从里面传出来,女儿喜欢玩儿水,每次洗澡都扑腾得浴室里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嫣的计算机开着,放在卧室的床上。我过去,看到右下角QQ的图标闪动着,犹豫了一下,用鼠标点开了。   西洋镜(670****76)21:19:26在不在?   嫣的QQ是隐身状态,消息是发过来已经十几分钟了,在带嘉嘉去洗澡之前她一定看到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点开。突然觉得这是个契机——虽然我还没准备好,可自己明白,一定要面对这一天……   压制着想要骂人的冲动,把西洋镜的签名备注修改了一下,变成「删掉这个人」。我想给嫣一个暗示,我希望她能懂!   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机械地按动着手里的遥控器,不断地换台,人却是麻木着,有点无所适从。   哄睡了嘉嘉,嫣才回到床上,大概看到了屏幕上我点开的对话框,人就愣了一下,朝我看了一眼。我假装看电视,努力让自己显得尽量平静,眼角的余光却注意着她。   嫣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抱着膝盖一动也不动地坐在床上,呆呆地对着屏幕。我突然间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选择这个时候对她暗示。潜意识中,我似乎希望这件事越晚摊牌越好,如果可以,我宁愿永远都不要提起。   我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我害怕事情会向着我最不希望那方面发展,如果嫣坦然对我承认……如果嫣决定离开——我该怎么办?   好像过了很久,嫣从床上下来走到我前面,从茶几上拿了个杯子倒水。她手抖得厉害,似乎连杯子也没法拿稳,人恍恍惚惚着,水已经溢出来了,她还不知道,继续在倒。冒着热气的水从茶几上流下来,一直流到我的腿上,把裤角湿了一大片。   我叫了她一声,她被吓得全身猛地一震,「啪」的一声杯子落在茶几上,碎裂开来。这时候人好像才醒悟过来,手忙脚乱地放下水壶拿东西来擦,水壶没放稳也倒了。她手足无措地用毛巾在我腿上擦拭,嘴里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站起来,跺了跺脚,轻描淡写地说没事水不烫。嫣还是用快要哭的腔调对我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看着她那副样子我说不出的心疼,扶住了她的肩膀柔声安慰:「不要紧,妳看我一点事都没有,好好的。」   没想到我说了这句话以后嫣突然哭了出来,眼泪泉水一样不断地流着,我用手给她擦,那眼泪却止也止不住,刚擦掉马上又涌出来。我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哭过,可奇怪的是我没有一点诧异,甚至有一丝找回从前的欣慰。这个时候是她需要我的时候,我能真切地感觉到她对我的依恋,瞬间,没有想别的,只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好好的疼爱,不让她再这么彷徨无助!   拥着她走进卧室,让她坐在床边。我出去给她倒了杯水过来,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嫣已经把自己埋到了被子里面,蜷缩成一团,身体伴随着她的哭声不断地抽动着。我过去,在她身上轻轻地拍了拍,然后去掀被子,可被子被她紧紧地裹在身上,根本没有办法看到她的脸。   我安静地坐在她身边,捧着手里的水杯,有一些茫然,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也许我在等她,等她哭过了,平静了,然后告诉我一些事情。尽管我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做好了接受的准备,可是如果她肯说,我就听,哪怕会心如刀割,哪怕是痛不欲生!   嫣一直在哭,仿佛没打算停下来,用抽噎着的语调反复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好像除了这句话,已经没有别的话可说。我没有说话,感觉着掌中水杯里的水温一点一点消失,就像是我的曾经的愤怒。沉默代表了我的原谅,我说不出「我原谅妳」这四个字,那是我人生中最后的尊严,说了那句话,就意味着一种彻底的抛弃。我用这样的方式原谅妳,我的妻子,希望妳可以明白。   夜渐渐深了,外面客厅的电视依旧在播放着,不断变换的光线投射在卧室门口光滑洁凈的地板上,模糊而扭曲,依稀可辨的画面,诡异得似乎是在演出一幕离奇的荒诞剧。   嫣已经安静了,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小床上嘉嘉翻了个身,把脚翘着搭在床边的护栏上。我放下水杯走过去,小心地把她的腿放回去,用毛毯盖好。这时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僵硬的,有些麻木和酸痛,我双手按在床沿上,仔细地看着睡梦中的女儿,安静祥和的脸如同天使,手指含在嘴里,长长的睫毛时不时地颤动一下。俯身想去亲一下她的小脸儿,摸了摸自己嘴上的胡茬,忍住了。   关了灯走出卧室,坐到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感觉说不出的疲倦,关掉电视机,关掉所有的灯,把自己埋在黑暗里面,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没回卧室,下意识地面向着那个方向,虽然什么也看不见,可知道她们都在,我像一头野兽,压抑着要咆哮和爆发的欲望,静静守在自己领地的边缘。   感觉上似乎只是眯了一会,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发现身上多了条毛毯,嫣伏在我腿边,身上只穿了睡衣,猫一样蜷缩着。我把毛毯给她盖在身上,注视着她的脸,跟嘉嘉一样,两个人都喜欢含着手指睡觉,一样无辜的表情,甚至连姿势都出奇的一致。唯一不同的,是嫣的眉头一直都紧锁着。她心里究竟藏了多少无法承受的东西?甚至在梦里,也不能够让自己放松下来!   来到阳台,深深地吸了口气,天阴沉沉的,就像我的心情,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娜,脑海里浮现出那一副扭曲中带着疯狂的面孔。耳边,是她的声音:后面的路,会很艰辛,很漫长……   嫣会回头吗?会离开佟吗?我该不该保持着现在的沉默?让她有时间去摆脱那可怕的噩梦!她独自面对那样一个流氓,该怎么办?佟又会不会用那些事实要挟她?我的脑袋里一片混乱,理不出一点头绪,我和嫣之间,现在好像是隔了一层窗纸,她不肯捅开,而我,也没有戳破的勇气!我们都明白,谁都无法坦然地面对这样的尴尬,就像是明明知道身上有一根刺,但是因为怕痛,所以不敢轻易触碰,只好选择远远地避开,尽量不去牵动那伤口!   扶着栏杆,对着天空发了会儿呆,不经意一回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嫣已经醒了,怀里抱着毛毯站在我身后。   她就站在门口边,静静地看着我,表情有几分怯意,眼神飘忽不定,看到我突然回头,猛地惊了一下,慌乱地整理手中的毛毯,同时头低下来,有些散乱的头发垂下了,遮住了面庞。   这一副画面一下子让我想起了那些相片,心猛地颤了一下。就是在这里,佟猥亵了我的妻子!而当时的嫣,姿势几乎和现在一模一样。我狠狠地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双手用力搓了搓脸,试图摆脱那些画面——却无济于事,一副又一副的图像依旧在脑海里闪烁:佟的手、撩起的衣服、扭动的身体、腿……   一时间心烦意乱,转身回房间,经过嫣身边的时候,我下意识地闪了下身体避开她。而这时嫣刚巧做了个迎上来的姿势,看见我那一闪身的瞬间,脸上僵了一下,低下头,默默地跟着我回房。   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神态,心头突然有些不忍,尽力放缓和口气对她说:「还早,妳去再睡会儿吧。」   嫣低着头没吭声,手不安地在毛毯上摩挲着。我过去牵了她的手,拉着她去卧室。她孩子一样跟在我身后,手掌却是一片冰凉。扶她上了床,刚要转身,手却被嫣紧紧拉住了,幽幽地看着我,半响,才说:「妳,妳去哪里?陪我一小会儿,行不行……」   「我哪里也不去。」   把嫣的手拉到眼前,轻抚着纤细修长的指尖,然后看着她柔软的手指反过来和我的手指缠到一起,我很想说:我会一直在妳身边,永远都陪着妳,这一辈子都不离不弃!可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里。   嫣把头靠在我后背上,良久,才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若有若无几不可闻。   两个人没再说话,安静地看着,看着天一点一点地亮起来。   夜过去了,天总会亮,可谁都知道,天亮了又会再黑,我们都不清楚,在今后再度袭来的黑夜中,会不会迷失自己……   吃过早饭去医院,生活还是要继续,无论妳愿不愿意,该生病的人还是会生病,该上医院的人还是会上医院。没安排我的手术,就在椅子上呆坐着,看门外面人来人往,忙碌习惯了,突然静下来,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局外人,似乎和所有的人都没有了关系。   临近中午的时候,党办的李主任找我,先是扯了些闲话,最后才说:「妳现在是咱医院树立的典型了,这次评级,是该上妳的,我早就觉得妳该上了。昨天和院长商量了一下,给妳安排几次到外边指导,增加点儿资本嘛!先去市二医做个交流怎么样,回来再提妳,就名正言顺了。」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可以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情。此时的我却有些心不在焉,客气着回应他,丝毫没感觉到喜悦。李拍着我的肩膀,说:「好好干吧,以后妳的前途无忧,一片光明啊。」   「什么时候去?」   我问。   「反正也不远,要不下午就去吧……」   他说:「早回来早宣布,省的中间有人唧唧歪歪的坏事情,人事处也难做。」   我也希望自己手头上有事情可做,人闲着,那种无助的空虚感鬼魂一样缠着我,我需要看到病人,在那里,我才能感到被信任被需要着!   况且,二医距离我住的小区反而更近些,中午回去的时间也会很宽裕。   下午一过去就碰到急诊手术,一个车祸病人,肋骨断了叁根,小腿开放式骨折。医院安排了几名刚刚毕业的实习生观摩,家属开始不同意,医院方面就很强硬,麻醉师借口调试氧气设备,在那里耽误时间。我有些生气,却只好去做家属的工作,又过了十几分钟,才说通了。   多年养成的习惯,只要一上手术台,我脑子里什么都不会想,完全投入到治疗病人的过程中。这不但是对生命的尊重,也是我对自己职业操守的要求。   可手术一结束,人就马上懈怠下来,又开始胡思乱想,想嫣这会儿在家里做什么?想佟会不会去纠缠她?焦躁聚集在胸口,说不出的烦闷,干脆出了房间,到走廊上去透透气。   走廊过去,是住院部大楼,楼前是块宽阔的草坪,间杂着几排花树。稀稀疏疏的散落着几个病人,或被人扶着,或坐着轮椅,身上条形的病号服在月季花从里时隐时现。   我信步走过去,漫无目的地在草坪上踱着步。陌生的环境让那种被孤立的感觉更加明显,甚至有种在另一个城市的错觉!我的目光机械地在周围搜索,最后落在一个地方,停住了。   草坪的尽头,一株桂花树旁边的石凳上,双手抱膝蹲着一个人。低着头,前后晃动着身体,似乎随时都可能跌下来。 第13章   起初我以为是病人的病情复发,才导致了她掌握不住平衡,走过去几步,才发现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也没什么不妥的神情,倒像是太无聊了,自己在玩一个平衡游戏。鞋子丢在地上,赤足踩在石凳边缘,等到身子快跌下去了,就努力往后靠回去,然后再向前栽。   「小心摔下来!」   我对她说。   她抬头瞟了我一眼,明显的不是很友好,甚至有几分戒备:「多事……」   这才看清楚她的脸,偏瘦的瓜子形,小巧的五官,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眨着,眉头微蹙,带着一丝稚气和任性。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孩儿。   「你应该听医生的话。」   我把手插进衣兜里:「我是就是医生,听我的话才行,这样病才会好得快,你才能早点儿出院。」   「我永远出不了医院……」   女孩顺手从身边掐了一朵花,然后一瓣一瓣地往下扯:「早晚死在这儿!你是医生又怎么样?神仙也救不了我。」   她口气冷淡淡的,满不在乎的样子,完全没有病人常见的那种忧心忡忡。我有些意外,忽然觉得她神态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到过。正想着,远处一个穿护士服的女人已经跑了过来,边跑边喊:「既然既然……你这孩子,怎么又跑出来了?」   「既然既然?」   我有些奇怪,没明白护士话里的意思。只见女孩从石凳上跳下来,拍了拍手,弯腰拎起地上的鞋子,避开了迎面过来的护士,光着脚就朝大楼里去了。护士就停在我身边,无奈地看着她的背影直摇头,叹了口气:「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   看她大约三十来岁,白凈的脸庞,头发挽起束在护士帽里,脖颈显得格外纤长,一身白色的护士服洁凈得一尘不染,给人的感觉只有「干凈」两个字。   「她得的什么病?」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   女人看了看我,脸上有些疑惑,大概是觉得我面生,但还是回答说:「慢粒白,已经加速期了,再拖下去,这孩子怕是就可惜了……」   后面的语气低沉了下去,透着感慨:「小姑娘招人爱,身世挺可怜的,父母都没了,姐姐再一嫁人,就剩她自己了……」   我一时间沉默了,作为医生,明白慢粒白加速期意味着什么,那是慢性白血病的一种,过了加速期,基本已经没有了治愈的希望。   「你是新来的?」   女人又问了一句,打量着我,善意地笑了一笑。   「嗯,刚过来。」   正要介绍自己,远处已经有个护士模样的人在叫:「梁医生,陈医生叫您过去一下!」   女人恍然的样子,眉角儿弯了起来:「哦!是你啊,我说看着怎么面熟,自己偏偏又不认得,原来是电视里见过的……」   伸出了一只手掌:「苏晴,住院部的,欢迎大英雄!一定得握个手……」   走到走廊拐角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眼,说不清什么原因,从心底觉得这个叫苏晴的女人有种亲切感,就像是个早就认识的朋友,已经存在于我的生活里面很久了。这时候她的人已经走到大楼入口,就在我收回视线的瞬间,也回了下头,高挑是身子旋即隐没在玻璃门后面。   下班之前,给病人做了术后复查,一出病房,就看见苏晴迎面走过来,手里提着蛋糕,上班穿的衣服已经换过,看见了我,脚步就缓了下来。我向她点点头打招呼:「苏大夫,下班了?」   苏晴把手里的蛋糕举了举,纠正说:「我不是大夫,是护士长!」   她特意把「护士长」三个字加重了语气,然后轻快地笑起来:「我是下班了,不过现在不是回家,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今天我的特护病人生日,我去给她庆祝。」   「特护?」   我怔了一下,有些迷惑。苏晴不等我反应过来,就朝我挥了一下手,说:「走吧,我这个特护你认识的,她喜欢热闹,咱们一起去给她祝寿!」   「谁?」   我还是没会过意来。   「既然。你们不是在下面见过了?」   我才恍然,原来那个小女孩叫「既然」,先前几次听苏晴叫过,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苏晴好像知道我心里想了什么一样,伸出了一根纤细的手指在空中划动着写给我看:「这个既然的『既』是季节的『季』,不是既然的『既』,明白了吧?她的名字是叫季然……」   忽然发现说得太拗口了,自己又笑起来:「她爹妈怎么给她起了这么个名字,怕是天天要给人解释的!」   看她的年纪,大约和我相仿,全身都透着爽朗和坦率,有种能够感染人的活力。我几乎没有犹豫就跟在了她身后,摸了摸口袋,发现钱包忘在车上了,试探着问苏晴:「要不……我下去拿钱包,给她买件礼物?」   「不用了,你给她买了她也不要,小妮子犟得很,个性十足,不贪财……」   苏晴头也不回地说。   推开门就看到季然跪坐在床上,仰着头,双手把一本书举到了头上看。我有些愕然,向苏晴望了一眼,苏晴给了我一个无辜的表情,耸了耸双肩,说:「你看看,就这性子,能安安稳稳地坐着就不是她了。」   快步过去把她的书收了,轻轻在她背上拍了一掌,板着脸说:「你又作什么怪?哪有你这样子看书的?是不是要人把你绑在床上你才会安生?」   季然也不还嘴,扯住苏晴的胳膊抱在怀里,人就腻在了她身上,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无聊。」   苏晴被她缠住了,双腿靠在床边,身子却被拽得俯向了床,腰身拉长了去,短衫随之向上滑了起来,露出了腰间一截儿细白的肉色。她努力保持着自己身体的平衡,一边急着把手里的蛋糕往床头放,嘴里嗔怪着:「死丫头!快放开,快放开我,再拉我就倒了。」   好不容易挣脱开了,伸手帮季然整理了一下散乱的浏海,说:「知道你无聊了,这不来陪你过生日了吗?喏,还给你带来位客人。」   冲我努了下嘴:「这是梁医生,快叫叔叔。」   季然斜了我一眼:「见过,很爱管闲事的家伙……」   「不许这么说。」   苏晴赶紧截断了她的话:「梁叔叔可是个医术很高明的大夫呢!大家都很尊重他的。你不知道,他刚从四川回来的。」   边说话,边打开蛋糕,往上面插粉红色的小蜡烛。   可以看得出来,苏晴对这个女孩不是一般的关心,她的目光落在季然身上时充满了浓浓的爱怜,就像嫣看嘉嘉的时候一样。   「你真去过四川?」   季然跪在床上探着脖子看蜡烛一根又一根地被点亮。   「好了,别动……」   苏晴打开季然试图去沾奶油的手:「先闭上眼睛,许个愿。」   女孩果然就安静地闭上了眼,苏晴在旁边轻声哼着《生日快乐》的调子。   烛光摇曳着,气氛温馨而轻松,我第一次有种全身放松的感觉。这些天,几乎每分每秒我都在煎熬中渡过,身心俱疲,有时候,甚至觉得反应也变得迟钝,思考问题也越来越费力。   「告诉我,许了什么愿望?」   吹完蜡烛,苏晴笑着问。   季然沉默了一下,说:「希望……明年还可以过生日……」   她的脸上没有悲伤也没有恐惧,很淡然,有种和年龄不相称的豁达。旁边的苏晴表情僵了一下,眼里就有了水光,抿了抿嘴唇,说:「别说傻话,一定……可以的!」   「那里……一定是天底下最悲伤的地方吧?」   季然递给我一块切好的蛋糕,问:「一定到处都有人在哭泣,每天都有人在寻找自己的亲人……」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拍了拍她的头:「大家会有一个默契,会小心地绕开那些不开心的话题,然后互相鼓励着继续生活……」   季然换了个姿势,将背靠依着我的肩膀,安静地吃蛋糕。就在这一瞬间,这个和我刚刚认识的小女孩,就奇妙地用她对生命的理解明白了我的意思,同时也用自己的方式接纳了我。   苏晴坐在床边,一只手托着腮,看着我们,笑。   从病房里出来,天已经黑了,出了大门,我问苏晴:「你住哪里?要不……我送你回去好了,你等下,我去取车。」   她摇了摇头,指着旁边一栋楼,说:「不用,我住在医院,你取车回来,我就可以到家了。」   我有些意外,她指的地方,应该是医院的职工宿舍,像她这样岁数的女人,住在医院里的,应该很少。   「那么,明天见。」   她说。   我没有回答,因为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见了一个人正从外面走进来。身形很高大,穿了件红格子的衬衫,下身穿一件绿色的紧身裤。   佟!   只觉得头「嗡」的一声响,我突然间就失控了,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紧握拳头冲了过去。身后,是苏晴诧异的叫声:「梁医生,你干什么……」   佟开始没注意到我,在我冲到他身边的时候,被吓了一跳。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一拳挥了过去,正打在他脸上。他「哎呀」叫了一声捂住了自己的脸,然后下意识地退了几步,才认出我来,有些慌张地叫了一句:「你干什么?」   我一声不吭,又一拳打过去,他虽然在后退,可没我的速度快,胸口又挨了一拳,然后才不甘示弱地迎了上来,和我扭打在一起,接连给了他几拳,我脸上也挨了他几下,火辣辣的。   他个子比我高,体格力气却比我差很多,一接触,他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妙,为了防止我再挥拳,就紧紧抓住我的手臂,一边把我往后推一边叫:「你疯了?你有病啊……」   我抬膝连续撞了他小腹几下,他痛得松开了手,转身就跑。   我一直追到医院门口,他却已经钻进了自己车里,我在车门上踹了几脚,指着他骂:「王八蛋你出来……」   佟忙着发动车子,同时警惕地从车窗后看着我。   路边是一个卖茶叶蛋的小摊,我端起盆子砸了过去,脸盆摔在车门上,「乓乓」地落在地上旋转着,跟着我拎起煤炉甩了过去,砸中了车窗,玻璃「哗啦」一声碎了一地。而佟已经发动了车子,轰鸣了一声冲走了。   人都围了过来,摊主揪住了我的衣服要我赔钱,我铁青着脸站在那里,突然觉得自己份外狼狈,像个被人围观的小丑。   这时苏晴才跑过来,赶忙掏钱给摊主,边急着问我有没有事。   拉我到了她住的宿舍,打来水,拧了把毛巾递给我,问:「怎么回事?」   我默不作声地拿着毛巾,什么话也不想说。苏晴就去抽屉里翻药水,过来给我擦脸上的瘀青,动作小心轻柔,说:「你都多大了,怎么像个孩子一样跟人打架?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解决的?打伤了人,你自己不要负责任的吗?」   衬衫扣子被扯掉了两枚,袖子也撕破了,手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擦破了一块皮,血渗出来,在白色的衣服上留下一道血痕。苏晴让我等着,说要去帮我找件衣服去。我摇摇头,说:「不用了,我回家再换。」   从她房间出来,有些茫然,走到停车场门口,看到几辆车堵在那里,两个人还在理论,似乎因为刮擦起的争执。就在旁边的台阶上坐下来,脑子里一团糟,说不清楚是哪里难受,总之整个人都不对劲。呆呆地坐着,不知过了多久,等回过神儿来,车库门口早已经没了人,周围静悄悄的。   找到了车才发现车钥匙不在身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一路找回去都没有,仔细回忆了一下,想起在苏晴的屋里曾经掏过口袋,就返回她宿舍去找。   宿舍楼是新盖的,苏晴住在最上面一层,住在这层的人似乎并不多,走廊里连灯也没装。刚走到她门口,我就听到里面传出苏晴的一声轻叫,那叫声有些异样,有经验的人一听就会明白里面在干什么。   果然,随后里面又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操!别挠我行不?抓出印儿来回去被看到了,又得和老婆干架。」   紧跟着的,是一阵「吱吱呀呀」的响动。我知道那是铁床发出的声音,就在刚才,我还在那张床上坐过。   苏晴原本给我的印象,应该说是极其温雅的一个女人,柔和亲切落落大方,行为得体待人真诚,真的无法相信,看上去这样端庄知礼的女人,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再有人说话,床还在响个不停,隐约可以听到肌肤碰撞的轻响和粗重急促的喘息。那些细微琐碎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诱人之极的暧昧,在黑暗里扑面而来。走廊里静悄悄的,响声在空气中回荡,缭绕在我周围,彷佛在嘲笑我对女人的无知。我突然有种想踢开门的冲动,闯进去,对这一对偷情男女大声斥责,咒骂他们的淫荡和恬不知耻。   我知道这和我没任何关系,我要做的,只是站在这里等他们完事,然后进去拿回我的钥匙。可那声音却像针一样刺着我,似乎在提醒我:嫣和那个混蛋,也曾经像里面的人一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做同样不顾羞耻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值得信任的人?究竟有没有值得相信的感情?   声音变得密集起来,夹杂着女人的呻吟,肉体的碰撞也更加清脆,预示着里面的情欲正一步步地走向高潮。我的手机这个时候却突然响起来,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我赶紧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一边往回退一边接听。而房间里面的响动也马上戛然而止,好像被人猛然间扼住了喉咙。随后,是苏晴接近惶恐的声音:「谁?」   我没有回答,退到了走廊的拐角。电话是嫣打来的,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告诉她很快就回家,然后电话里传来女儿的声音:「爸爸……」   嫣就在一边教她说:「叫爸爸回家,吃饭,吃饭饭……」   刚挂了电话,苏晴的门就开了,慌慌张张地出来一个矮胖男人,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还谄媚地冲我点了点头。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楼梯拐角消失,就像看一条落荒而逃的丧家犬。   门开着,从里面射出的光,在黑暗的空间里切出了一条斜长歪曲的立方体。   然后是苏晴探出半个身子,朝我所在的方向张望。我犹豫了一下,对她说:「车钥匙……」   她应了一声,转身进去了。   等了好久也不见她出来,我走过去,看到她坐在床边,身上套了件及膝的长衫,手里拿着我的车钥匙发呆。我没有进去,也没催促——如果开口的话也许会更尴尬。又过了一会儿,她才抬头,看着我,问:「为什么不进来?」   我说不出原因,又觉得如果自己不进去,大概会被她误会成是一种轻蔑,停顿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床上很凌乱,床单皱成一团,枕头横放在床中间,床脚边垃圾篓里的最上面是明显刚放进去的纸巾,空气中还弥漫着淫靡的气息。我紧闭着嘴唇,克制着自己说话的欲望,我怕一开口,会说出让她更无地自容的话来。   她把玩着手里的钥匙,过了一会儿,说:「刚才在这儿的,是我们医院的谢主任。」   「嗯。」   我说。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淫荡?」   她抬起头,直视着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我是个不喜欢撒谎的人。但她还在看着我,似乎很在意我的答案。我想了想,说:「你为了什么呢?是想要刺激吗?」   她站起来,去抽屉里翻动,臀部翘起来,长衫被扯高了一些,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丰满笔直的两条腿一览无遗。线条优美的臀部上,薄薄的衣服贴着皮肤,欲遮还露地展示着她弧线完美的身体。   之前,我还没注意过,大方优雅的衣着下包裹着的,是这样一具欲望四溢的身体。 第14章   蘇晴轉過身,手裡多了包香煙,抽了一支給我丟過來,然後自己點了一支,深深吸了一口,靠在桌子邊,說:「不是為了刺激,是無聊。」   我把煙放回到床上,本來不想和她討論這樣的話題,可聽了她的回答,心裡忽然升上來一股莫名的氣惱,說:「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無聊?單單是因為無聊,就背叛自己的婚姻嗎?你老公會怎麼想?你孩子又會怎麼想?」   「我老公?」   蘇晴臉上出現了愕然的表情,隨即又釋然了:「哦,忘了告訴你,我現在一個人。我老公?很久沒聽人在我面前提老公這個詞兒了。到現在,我離婚已經七年多啦!孩子?要是有的話,也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了。」   如果不是剛才聽到的一切,看她現在沉靜怡然的樣子,很難想像會有男人肯放棄這麼舉止優雅氣質不凡的女人。我默然,她是單身,那麼無論她怎麼生活,我都無權指責她,可我心裡總是有種發悶的感覺,好像看著一塊玉,被人踢進爬滿蟑螂的陰溝裡。   「不過,你也沒有冤枉我。」   蘇晴彈了彈煙灰,用另一隻手的拇指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慢慢地揉動。乳白色的手指在髮絲中間時隱時現,看得我有些呆,那手指很美,像剝洗乾凈的蔥段,修長細膩光滑圓潤。   「我的確是因為婚外情而離婚的,不然的話,現在的我一定是別人眼裡生活十分幸福的女人。那時候,我就像個公主,驕傲、任性、不可一世,在家裡,老公寵著我;在單位,領導重視我,所有的男醫生都圍在我身邊兒轉。」   「幸福,其實是一種毒品,需要不斷地加大劑量你才能持續那種感覺。有的時候,你得到的明明已經很多了,可還是不滿足,還想要更多。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一個男人,一個相貌平凡、舉止粗俗、臉上永遠笑眯眯的男人。」   「我喜歡跳舞,因為我身材好,所以跳起舞來特別好看。但是我從來不在家裡跳,我喜歡在舞廳的人群裡面扭動自己的身體,然後,把週圍人的視線都吸引到我身上來,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一種成就感,一種炫耀和展示。我前夫不喜歡去舞廳,也不喜歡我去,他是那種完美類型的男人,不抽煙、不喝酒、不打麻將,既體貼又顧家,年紀輕輕就接管了家裡的工廠,雖然算不上規模,可經營得卻也有聲有色。我們什麼都不缺,有車、有房、有錢,活得趾高氣揚、意氣風發。」   「我是在舞廳和他認識的,真是可笑,我注意他,完全是因為他忽視我。我跳舞的時候,所有的男人都會注意我,有時候甚至會停下來圍觀,只有他從來不看我,好像我是透明的,根本不在他視線以內。直到有一天,他向我邀舞,我毫不猶豫地就和他跳了,而且從那天開始連續三天,我就只接受他的邀請,別的人一概拒絕。」   「我認識他的第四天就被他上了。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出軌,會背叛我的家庭,可人有時候很奇怪,明明知道什麼事不能做,什麼事不該做,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身體。那天他送我回家,就在我家樓下的樓梯上,一把就抱住我了,根本不管我的反對和抵抗,粗魯得像個土匪。說不清為什麼,他的手伸進我裙子裡的時候,我又怕又有種奇怪的興奮,就像是著了魔,蕩婦一樣地趴在樓梯扶手上給他弄。」   「我甚至沒想過他連避孕套都沒戴,我老公就在樓上等我,樓下外邊的路上還有人走動。他好像什麼都不在乎,弄得聲音很大,兩隻手抓著我的乳房拉扯,胸罩扣子都被他扯掉了。這個男人既不強壯也不持久,之前給我的感覺很溫雅,可那個時候就像個野獸,好像要把我撕了一樣。大概只有幾分鐘他就洩了,完事用手指摳我下面,沾了那些液體往我嘴上抹,那股精液的味道讓我直噁心,可我連躲都沒躲,就讓他把精液塗了一臉。」   「他繫好褲子的時候我還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生氣,下面涼颼颼的,好像風從那裡一直吹到身體裡面來了。他把褪到我腿上的內褲扯下來給我擦下身,然後疊好裝進自己的口袋,抱住我的頭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說:『你的水真多!屄真緊!操完你這次,你把我的頭拿走也行。』」「我那天回去偷偷哭了一回,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也許是後悔,也許只是認為自己應該有那樣的反應。」   蘇晴把手裡的煙蒂掐滅了,又抽出一支煙來,卻沒有點,在指間來回玩弄著。她的頭垂得很低,頭髮散落下來,遮住了眼睛,潔白乾凈的一張臉沒有任何表情,好像她在講述別人的故事。   聽到這裡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已經有了反應,在她講述的過程中,我沒有意識到,也許是因為這個女人就站在我面前,我完全可以想像出當時在樓梯上的情形。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不安地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藉以擺脫那些話給我的刺激。   「你喝水嗎?」   蘇晴很隨意地問了我一句,去提水瓶。她問得很自然,好像我這個才認識一天的男人本來就是這個房間的一員,甚至,就是她的丈夫。   「不喝。」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捧著杯子坐在床邊,屋裡很熱,她卻用雙手捧著水杯,身體緊縮著,很像一個取暖的小女孩。外面很安靜,風吹的聲音也沒有,彷彿整棟樓裡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完全可以拒絕他,在那樓道裡,我甚至也可以告他強姦,可我什麼都沒做,甚至在進家門之前,我還仔細地整理了凌亂的衣服,不讓自己的丈夫看出一點異樣。我真傻,現在回想起來,我害怕的其實不是傷害到我丈夫的感情,也不是擔心他不肯原諒我,我只是因為驕傲,那時候的我,以為自己可以掌控身邊的一切,當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唯一不願意面對的,其實是我丈夫可能會對我說的一句話。也許他根本不會說的一句話,在我腦海裡面,一直在想像他會對我說:跟你說了不讓你出去,你不聽,看,現在終於出事了。」   「可笑吧?你一定不相信。可我就那麼想的!我沒覺得那個男人有多可恨,甚至不覺得他會對我構成威脅。相反,回憶起他當時瘋狂的行為,竟然會讓我有種被愛著的錯覺。我認識的男人,包括我的丈夫,對待我都像對待女神一樣,從來沒有人敢那麼粗魯下流地猥褻我的身體。他如同流氓一樣侵犯我,可我當時下面濕得很厲害,他用力揉搓甚至是拽出扯我的乳房時,我差一點呻吟出來,甚至想讓他用更惡劣的手段蹂躪我。對自己有那樣的念頭我也感到吃驚,甚至有些恐懼,我不知道自己心裡為什麼會那麼瘋狂。」   「一連幾天,我都沒去那個舞廳,我認為這件事情可以就此結束了,只要調整一下自己的行為模式,我的生活就會回到正常的軌跡,我仍舊是合格的妻子,仍舊是被人羡慕的公主,所失去的,只不過是一個愛好而已。我沒想過他會來找我,沒想到他還敢來找我!可他就是來了,毫無顧忌、肆無忌憚,直接到我家樓下等我。」   「我不想讓他再出現在我的生活裡,不願意別人看到我和他有任何瓜葛,我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從那天晚上以後,這個男人和我之間已經產生了一條怪異的紐帶,無論我怎麼掙扎,都無法把他從我的人生裡甩開。我跟他去了一家劇院,我打算在那裡穩妥地解決掉他對我的糾纏。台上的人在表演,我覺得自己也在表演,我努力保持著高人一等的氣勢,用泰然自若的表情掩飾自己的緊張。我試圖說服他放棄騷擾我的想法,同時暗示他的處境其實很糟糕。」   「結果是我被他拉到了幕布的後面,就是劇院裡面掛起來遮擋陽光的巨大黑色窗簾,那是個對外的門,臨時封起來的,上鎖的門上裝著工藝玻璃,可以透過光線但看不太清楚的那種。他就把我臉向外抵在那裡撫摸,可以看到外面人影的晃動,下午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在我臉上,有種被炙烤著的火熱。」   「我整個人都被按在玻璃上,他就從後面插進來,沒有脫褲子,我甚至能夠感覺到他褲子上面的拉鏈在摩擦自己的皮膚。幕布的那邊是不斷傳來的掌聲和笑聲、嘈雜的說話聲,我緊張得幾乎窒息,大腦一片空白,好像自己站在懸崖的邊上,隨時都可能跌落下去。他卻絲毫沒有擔心的表現,狗一樣的在我身後聳動,撞得玻璃門發出很大的聲音。」   「他是個瘋子,我從來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會有這麼瘋狂的人!我的手抓著門把上纏繞的鏈子鎖,努力不讓它發出太響亮的聲音,可我自己卻有種想喊叫的衝動,那種衝動在胸膛裡肆虐橫行。外面有人過來,站得很近,他的影子就落在玻璃上,甚至可以辨認出眼鏡邊框的輪廓。那種心悸的恐懼感完全籠罩著我,讓我覺得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被人圍觀,我從來沒有過那種體驗,他射精的時候我根本沒有感覺到,只知道自己兩腿中間全濕了。」   「他最後撞擊的那下,力氣非常大,門和鎖同時搖晃了一下,發出很響亮的聲音,外面的人嚇了一跳,猛地退開了。我也喊了一聲,聲音很尖銳,把我自己都嚇壞了。那時候快感突然來了,潮水一樣,全身都在戰慄,我的人就癱了。」   「他仍舊用手指去摳我的下面,沾著精液在玻璃門上寫了個『愛』字,然後跟我說『我愛你』,說我愛你的時候自己都不存在,只剩下陰莖了。」   「你一定覺得我很淫蕩吧?你今天才認識我,可我卻對你說這些話。」   蘇晴向後挪動了一下身子,同時收起雙腿,屈起膝用胳膊攬住,呆呆地望著手裡的水杯,眼神裡閃過一絲疲倦。她抿了抿嘴唇,似乎在想什麼,又好像是有什麼想不起來了。   我的人愣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眼前的這個女人,讓我感到有些吃驚,我不知道她怎麼會有勇氣對我敘述這些難以啟齒的隱私,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能有這麼坦蕩面對自己的人!明明她說的都是那麼淫亂荒唐的事情,可看上去她卻仍舊乾凈得一塵不染。   「我們的問題始終無法解決,之後的每一次見面,都是我在和他談判,都是我說服他放棄我的過程,可結果卻都是更瘋狂混亂的性愛。每次我走的時候,都會對他說:『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你別再來見我了。』但是用不了多久,同樣的循環依舊同樣不可阻擋,咖啡廳、電影院、圖書館、公園,甚至在我家的床上和醫院的衛生間!只要他在,就是永無休止的性交。」   「他會要求我穿上最漂亮的衣服,然後想方設法在有人的地方和我性交,從衣服裡面抽出我的內褲,讓我夾著不斷流出來的精液回去。我像是沾上了毒癮,雖然對自己的丈夫充滿了愧疚,卻又忍不住去走近那個男人。」   「我是在家裡被丈夫抓住的,當時他穿著我丈夫的衣服,坐在我丈夫平時看電視常坐的位置,然後讓我化上最漂亮的妝,赤裸著全身坐在他腿上勾引他,旁邊放著的,是我們的結婚照。」   「是我要求離婚的,在大鬧了一場之後,雖然我不願意離開丈夫,但是我知道他所受的傷害該有多深。他是個正常人,我卻已經無可救藥,徹底迷失在情慾的世界裡,拖著他走下去,最後毀掉的一定是兩個人。我也沒有打算和這個讓我偏離人生軌跡的男人結婚,我知道他是個魔鬼,我跟著他也會入魔,可我就是離不開他,身不由己難以抗拒。」   「前夫很快就再婚了,我徹底解脫了,不再擔心被人發現,不再需要偷偷摸摸,可我突然找不到快感了!很奇怪,這時候我對他沒有了任何的慾望,無論在什麼場合,無論用什麼樣的辦法刺激,我都感受不到曾經讓我靈魂戰慄的致命誘惑。很快,那個男人也離開了,他說他愛我,他說就是因為愛我才離開的,因為他已經不能夠給我快樂了,他說:『要不你結婚吧,你結婚了我們再偷情。』」「我開始不停地換男人,醫生、警察、學生甚至乞丐,我對男人產生了一種病態的貪婪。我一天又一天地重複著日子,一個又一個地重複著換男人,把自己埋在男人的身下,水蛭一樣吸吮男人的精液。我變得比以前更高貴、更美麗、更艷光四射,像磁鐵一樣吸引誘惑更多的男人,我覺得自己變成妖了,像把我變成妖的那個男人一樣。」   「有一天我一個人在街上走,遠遠地看見前夫和他的妻子,抱著孩子走在馬路對面。我突然想起了和他的愛情,心就疼得不能忍受,站在人群裡放聲痛哭。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一直喝到很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路邊的冬青樹叢裡,旁邊圍著幾條狗。」   「我突然覺得自己和這些流浪狗一樣,無家可歸,空虛得如同荒野遊魂,我對著那些狗說話,說了很久,然後決定放棄慾望,重新構築自己的世界。走的時候,我對它們說:『你們做我的見證,如果有一天,你們看到我又躺在這裡,請你們把我當作屍體一樣叼走!』」「我已經聲名狼藉了,週圍的人都知道我是個蕩婦,都知道我人盡可夫,每個女人都把我當成敵人,害怕自己的男人會走近到我身邊。這些年,我試圖改變人們對我的印象,可什麼用也沒有,慢慢地,我就習慣了,雖然還羡慕那些擁有好男人的女人,雖然還渴望不帶任何慾望的去擁抱一個男人,不過大概是奢望了吧!如果不是現在的容貌,連剛才那樣的男人,恐怕也不會有了。」   我聽得驚心動魄,心裡一陣陣的發冷,之前的慾念都不見了,只剩下憐憫。   如果不是她親口對我說,無論如何都想像不到,這樣近乎詭異的情慾糾葛,會在這樣一個和我年紀相仿美麗端莊的女人身上發生!   蘇晴把手裡的水杯伸向我,說道:「我給你講了半天故事,你給我倒一杯水吧,算作是聽故事該付的酬勞。」   我起身去提過來水瓶,她兩手捧著水杯,討糖果的小孩兒一樣等著,竟然有一些靦腆。倒完水,放了水瓶回來,看她還捧著水杯,輕輕地吹裡面冒出來的熱氣。頭上一枚別瀏海的髮卡歪了,樹懶一樣吊在髮梢兒上,我想也沒有想,自然地伸手過去給她捋直了,重新別好。她有些意外,仰頭看著我,忽然變得格外安靜,小聲說:「謝謝。」   那樣的動作,在男女之間看來,更像是情侶,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我也察覺到了不妥,有些尷尬,說:「我要……走了,謝謝你肯對我說這些話,即使別人對你有什麼偏見,我也會把你當作朋友的……」   「不行。」   她笑了一下,說:「作為交換,你總應該把今天打架的原因告訴我吧?」   我的心突然沉了一下,默然了。我的人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看著她一頭油亮的長髮,忽然想起嫣,竟然有幾分相似!頭皮一陣發麻,對自己說:『嫣絕對不會的,嫣不會像她這樣的。』隱隱有種恐懼,又像是丟失了什麼東西一樣失落,腦子裡有些混亂,一時間理不出頭緒,人就站著發愣。   蘇晴突然伸手到我的腿間,在陰莖上摸了一下。我嚇了一跳,猛地退了一大步看著她。這樣的舉動,是我沒想到的,也根本無法接受。   蘇晴坦然地望著我的眼睛,說:「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對我有慾望。如果有的話,如果不嫌棄我的話,我……可以考慮幫你……去火。』她笑了笑,接著說:『不過我更喜歡毫無慾念聽我講故事的你。現在知道了,很好……一點兒都不硬!」   「那麼……就這樣,像朋友一樣,抱抱我吧!」   說著,張開雙臂,向我。 第15章   觉得她有些可笑,带着点幼稚,这样的举动,完全不像她这样年纪的人该有的。还是过去给了她一个拥抱,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自己也觉得诧异,怎么就这么容易地谅解了她?虽然她所说的是那么不堪,可我没有丝毫厌恶的感觉,却满心都是对她的怜悯。   “妳妻子一定很幸福。”   她说,目光闪烁着,舌头舔了舔自己嘴唇。一个很诱惑人的表情,流露着女人特有的妩媚。   我的心被重重地击打了一下,努力勉强挤出一丝的笑:“嗯……我应该回去了……刚才的电话,是家里打来的。”   我不想把话题转移的自己身上,面对这个在我面前异常坦率的女人,据实以告或者是隐瞒我都不想选择。   回家的路上我有种莫名的不安,和佟的不期而遇让我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就在我身边,以后,必然会经常遇到!我不知道像今天这样的冲突会不会继续发生,在见到他的时候,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而如果这样的矛盾公开化,嫣一定是不能承受的,她是个极其在意别人看法的人,假如她明白了事情的无可挽回,那么离婚,几乎是必然的结果。   转弯,车驶入地下车库,突然一个人从旁边出来,拦在了我的前面。我猛踩住了剎车,有些后怕。虽然车速不快,但这一下还是非常危险,车正在下坡,万一剎不住的话,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正想开口斥责对方,却发现那个人是娜,脸色很严肃,似乎正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绕过车头,来到车门旁边敲了敲窗,示意我开门。   我开车门,她坐了进来,说:“出去,随便找个地方,我要和妳谈谈。”   我没有按她说的话做,而是找了个空位把车停好,关灯,熄了火,才转头对她说:“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吧。”   对于这个女人,我说不出的厌恶,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条蛇,妖异,美艳,透着让人冷到骨子里的恐怖。   “妳今天干了什么?”   她的语气有些气急败坏,像是在兴师问罪。   “我干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干……”   我突然明白了她来找我的用意:是为了和佟的那件事,她是要替佟来警告我的吗?一股怒火窜上来,让我有种想打人的冲动:“什么意思?妳是来跟我叫板的吗?操!”   娜愣了一下,愕然地看着我,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闭眼平复自己的情绪,放缓了些口气,说:“操?是要操我吗?谢谢!随便妳。怎么像个孩子一样?那天我对妳说什么了?千叮咛万嘱咐妳要忍耐,妳都忘了?打一架就能解决问题了吗?妳想惩罚佟是不是,那好,干脆拿把刀去给他捅了,一了百了,然后妳去坐牢,妳老婆改嫁,大家都解脱了。”   “别以为我不敢……”   我望着车窗外,视线一直落在青灰色的墙壁上,可觉得自己的语气是那么虚弱,有些色厉内荏。   “不相信我,可以,不过拜托妳最好能想出来更好的解决办法!如果我是佟的话,妳知道我会怎么对付妳吗?”   娜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语调平缓而冰冷。   “我不怕……”   我说。   “真不怕?”   娜把身体靠向后,舒服地躺在座位上:“那妳报案吧!告佟和我迷奸妳老婆,我可以认罪,然后作证帮妳定佟的罪。这样妳赢得会很简单,也不用忍得这么辛苦。事情摆明了,妳再去解决妳和妳老婆之间的问题,如果妳能忘了这件事,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和议论,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妳为什么肯认罪?”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   “当然会有条件,而且,对妳来说,也算不上苛刻,妳一定会答应。”   娜直视着我,说:“不过,妳最好先想清楚了,我敢保证,想把他弄进去,绝对没那么容易!不说他的背景势力,光证据妳都未必能搞全。”   我沉默了。对佟的厌恶和切齿的愤恨的确让我有种报复的冲动,可在内心深处,我却更不想失去嫣,如果报案,接下来的将是无休无止的询问,取证,嫣的一切都将暴露在周围人的视野里。她一定无法够承受这些,离婚,逃离,甚至可能选择自杀!那么,我现在的生活将会完全坍塌。   我有些烦躁,推开车门下来,双手插进口袋,低头看着车门。门把手下面一点过去,是一个小巧的手绘图案——用Y、A、N、叁个字母组成的花。这是嫣的拼音,她自己画的,那时候刚买车,嫣正怀着嘉嘉。   娜从另一边下车绕过来,把身体插在我和车之间,靠着车门,说:“我的确不是个好人,我也从来没打算做个好人。以前,干这些事情我轻车熟路,这世界对我而言没有妳想的那么美好,妳有的这些,我都没有。所以以前我很羡慕妳们这样的人和妳这样的家庭,希望有一天,我也能过这样的日子。很可惜,我没有那样的命。我决定帮妳,大概是我做得最愚蠢的一个选择,不过,也可能是我唯一做对的一件事情,如果妳想好,就听我的,别再干蠢事了!”   “妳要我怎么做?”   我的眼睛几乎要喷火:“像个缩头乌龟一样?看着别人玩弄我老婆?等着别人玩腻以后丢还给我?”   “没错!”   娜的语调很平静:“有什么大不了的?被人睡过一晚和睡过十晚有什么区别?妳希望的完美已经被打破了,对妳而言,这就是事实,妳不接受是不是?不接受妳又有什么办法?不过,剩下来的还有很多,相对妳今后的生活,这些算不了什么。好比妳这辆车,妳很喜欢它,可假如有人在车上划了一道伤痕出来,妳要把整辆车丢掉吗?如果妳遇到嫣的时候,她已经是个寡妇,已经有过了男人,妳就不爱她了?”   “那不同。”   我对她的话有些抵触:“我不在乎嫣有过去,但在乎现在。”   “有什么不同?现在,也会成为过去的。”   我被噎住了,虽然觉得她的话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却一下子反驳不出来。   “妳就是自私。”   娜看着我,眼里有一丝怜悯:“因为妳觉得吃亏了,妳的东西被别人分享了,妳希望独占嫣的一切,肉体和精神,到现在,妳已经面临失去所有的时刻了,可仍旧没有从心里原谅妳的妻子,我敢说,如果嫣离开妳了,妳一定会很后悔,很懊恼,悔恨自己执着于完美,结果放弃了更珍贵的东西。”   “妳有没有想过?如果把嫣逼到无路可退,接下来的,将是彻底的背叛!那个时候,谁是她的救命稻草她就会去抓谁,可能是佟,也可能是别人!”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表情犹豫着,似乎在考虑该不该说,过了一会,才下了决心一样接着说:“妳可以怀疑我,不相信我,因为我不值得相信。不过我这些话,妳自己想想有没有道理!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从来不会怜悯谁,因为在我心里,除了我的家人谁都不重要。妳是个例外,我帮妳,甚至可能会害到我自己!话就说到这里,听不听随妳了。”   我看着她,疑惑着。眼前这个女人对我来说是个谜,看不清也猜不透,我本来应该恨她,甚至曾经想过要杀了她。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也许,我的家还是原来那个和睦温暖的家,而现在就是这个女人,却似乎正扮演着我的救世主一样的角色。我,该不该相信她呢?   谁也没有再说话,就那么距离很近的站着。她的脸微微扬起,明亮的眸子里面映着我身后的灯火,给人一种错觉,像是她的眼睛在燃烧。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她房间的一幕,当时她赤裸着身体纠缠住我,眼睛里的目光也同样要燃烧一样热烈。我不知道,她究竟想做什么?究竟要做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娜似乎转过了神儿来,从包里掏出香烟点了一支,狠狠吸一口,然后让烟雾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我皱了皱眉,正想要说什么,她却先开了口:“怎么?看不惯女人抽烟吗?”   “我觉得妳像女流氓!”   我没有给她留任何面子,挥手赶了赶有些呛人的烟雾,说:“妳为什么要这样生活?自甘堕落毫无羞耻,像妓女一样出卖自己。害了别人,妳就可以幸福吗?毁了我的家庭和生活,对妳有什么好处?”   娜被针扎了一样抖了一下,凶狠地瞪了我一眼:“少给我说这些没用的,我用得着妳教?妳以为妳是谁?上帝还是佛祖?有空先拯救妳自己吧!”   说完,似乎觉得不解恨,又向前挺了下胸膛,挑衅一样逼近我的脸:“没错,我是妓女,烂得像一团泥,别忘了,妳和这个妓女一样的人曾经很亲密,就像一个嫖客那样子……”   说着,用夹着烟的手指在我额头点了点:“今天我当妳酒醉了说胡话,原谅妳,记着我今天说的话,以后再搞出什么事情我就撒手不管,让妳老婆跟别人睡去!”   “言……”   从身后传过来一声呼喊。   我猛地一惊,转过头。   在车库的入口,嫣站在那里,怀里抱着嘉嘉,距离有些远,看不清她的脸,可声音里却透着几分焦虑。从她的位置看过来,还不能看清我身前的娜,不过却能清楚的知道我是和一个人在一起,而且,相信她已经能够分辨出是一个女人。   我和娜的姿势有些暧昧,乍一看上去,就像是一对情侣在聊天,我推了她一把,说:“妳快走,我不想让嫣看到妳在这里。”   娜没动,歪着头看我身后,说:“妳叫我往哪里走?如果她看不清我,那才会怀疑妳!再说,她又不是不认识我,看到了也没什么。”   等嫣走近一些,看清楚娜的脸时,一下子停住了,嘴微张着,意外和惊恐写在她脸上,不知所措地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怀里的嘉嘉已经认出了我,张着双手从她怀抱里探出身子,咿咿呀呀着要我抱。我迎过去,把女儿接过来,在她小脸儿上吻了吻,柔声问:“嘉嘉,想爸爸了,是不是?”   女儿使劲儿点着头,好奇地看了一眼娜,然后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头埋在了我肩膀上。   嫣这时候才发现我被扯破的衣服,惊叫了一声:“妳……妳的衣服……怎么破了?出了什么事情?她……”   刚说到了一个“她”字马上就停住了,不安地看了一眼娜,眼神极其复杂地又看了我一眼,掩饰性地用手拢了拢头发,轻声说:“回家吧,饭都做好了……”   在她的手放下去的一霎那,我看到了她手臂上有一条紫红色的痕迹,好像被什么东西划破了一样,雪白的手臂,紫红的痕迹,看上去非常明显。   “手怎么了?”   我拉过她的手臂来看,那条伤痕十分长,看起来像是刚刚弄伤不久。   “没什么”嫣局促地抽回了胳膊,反过手用衣服挡住了伤痕:“不小心,摔了一跤擦破了。”   娜很识趣,没再和我说话,把才抽了几口的烟丢在地上,用脚尖儿碾熄了。   然后不急不慢地从我们身边走过去。经过嫣的身边时,嫣挪了一下身体让了让。   那是个完全没有必要的动作,就是下意识的一个动作,这让她看上去很害怕娜。   我忽然想起了娜曾经打过她的那一巴掌,心揪了一下,心疼地揽住了嫣的腰,在肩膀上拍了拍,说:“走吧,我们回家去。”   那一瞬间,我感到嫣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虽然她竭力掩饰自己的表情,可仍然能够从她眼睛里察觉到噩梦初醒的心有余悸。   一路上嫣都没说话,低着头走在我前面,脚步很急促,像是要逃避些什么。   吃饭的时候,嫣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想要问我什么,可始终没有问出来,她明显有些异常,心神不宁的样子。饭也吃得很少。我猜测她是想要问关于娜的事情,如果是别的时候,她早忍不住要问了。不然就是想问我在医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大概猜到了什么,所以最终什么都没问。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如果解释起来,那就无法避免要谈到佟,虽然我们都明白,关于这件事,大家已经心知肚明,可谁也不愿意打破目前的平静,也许这是避免尴尬和保持各自自尊的唯一方法。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坦白以后的对方,所以连试探对方的勇气都没有。   嘉嘉什么都不知道,依然无忧无虑的样子,吃过饭就缠着嫣要她讲故事。她最喜欢听的就是白雪公主和小矮人,总是听不厌,而且要求妈妈讲的时候必须绘声绘色,讲到咬苹果的时候,就要假装咬苹果的样子,讲到皇后的时候,就要装出很坏很坏的神情,然后她就会举起小手,打一下,说:“坏……坏人……嘉嘉打……”   有的时候,会让我围在旁边,扮演小矮人,尖着嗓子说话,蹲着跳舞。   我坐在沙发上,假装自己在看电视。   今天嫣的情绪有些不对,讲故事的时候,没有按女儿的要求,不是忘了咬苹果的动作,就是忘了学小矮人的声音。嘉嘉不满意,要她重新来,嫣显得心烦意乱,几次都不对,终于不耐烦了,推了嘉嘉一把,说:“不许闹,要听故事就好好听,不然我不给妳讲了。”   女儿就哭起来,嫣急了,打了她一下:“不许哭!闭嘴,妳听见没有?”   女儿的哭声反而更大,边哭边跺着脚:“妈妈坏,妈妈坏……”   嫣愣了一下,抬手在女儿身上又打了两巴掌:“妳说谁呢?我养妳是要妳骂我吗?”   看着女儿哭得满脸泪水,忽然再也忍不住情绪,也哭了出来。   我过去抱起了嘉嘉,轻声哄着,女儿在我怀里大声哭,嫣在一边小声抽噎。   我有些伤感,小心翼翼地擦着女儿脸上的泪水:“嘉嘉乖,嘉嘉听话不哭,妈妈不好,妈妈打嘉嘉不对……爸爸给妳讲故事好不好,咱们讲青蛙王子好不好?讲阿拉伯神灯……不要听吗?好好好,那就讲白雪公主……”   嫣起身去了卧室,坐在床上擦眼泪。   哄了一会儿,女儿不哭了,扭着身子往卧室里看,见嫣还在哭,就从我怀里下去,跑去了卧室,偎在她腿边,眼巴巴地看着。嫣抱起她,整理着她的头发,轻声说:“对不起!”   嘉嘉就伸出手指,去抹她眼角的泪水。   我远远地看着,十一点,我才进卧室。嫣似乎睡着了,头发有些散乱地摊在枕头上,手臂搭在胸前,那道伤痕完全裸露在我眼前。我用手轻轻地按在那伤痕上,用掌心感受红肿凸起的部分,觉得那就像是我心里的伤口,无论用什么药,都缓解不了现在的疼痛。可又希望那伤痕能够转移到我身上,即使留在我心上也好,如果,能不让我的妻子受伤。   嫣这时睁开了眼,反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另一只手轻轻地抚摸,说:“我们走吧!去安道尔,我好累,我好害怕自己撑不下去了……”   “让我想想。”   我靠在床头:“不用担心,有我在,都会过去的。”   嫣翻了个身,伏在我胸前,把脸贴着我的心口,没有再说话。我揽着她的身体,手抚摸着她的背,丝绸睡衣很光滑,贴在皮肤上凉凉的,和嫣的身体一样。   她身体上那种熟悉味道传入鼻中,勾起了很多往事。恋爱,结婚,一直以来我的生活都伴随着这种味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亲切地不能再亲切。   丰满的乳房压在我腹部,柔软的像棉花,睡衣下摆伸出来长长的腿,搭在我小腿上面,和我的肌肤摩擦着。   “我想要妳……”   她说。 第16章   我没有任何欲望。就好像一台因为网速太慢而无法翻页的计算机,始终停留在之前的页面上。机械地抱着嫣,看着她往下扯自己的睡衣,圆润光洁的肩头在我眼前晃动着,嫣略显深重的呼吸在耳边轻轻响起。   她似乎变得比以前热情,吻我的耳垂,脸颊。蓬松的头发散落在脸上,遮盖住我的视线。等她抬起头的时候,睡衣已经褪到腰间,乳房颤微微地停留在我嘴边,乳间向上一点,是项链的吊坠——小巧而精致的心形,正面,是嫣的名字。   我看着她的乳房,审视着艳红耸起的乳头,发现那里并没有勃起的迹象。以往当嫣主动要求的时候,一定是很想要了!不然以她的个性,最多只会有一些隐晦的暗示。吊坠在胸脯上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反射着灯光。我知道,在她的名字背面,贴近肌肤的那一面,是我的名字!   她说过:我要把妳,永远紧贴在我的心上,无论春夏秋冬,无论岁月流转,妳都不会离开我的身体一刻,不会和我的心分离。   我吻上她的胸膛,柔软而温暖。可我却有种窒息的感觉,好像被谁勒住了脖子,眼睛有些湿润,看到的一切也开始朦胧。嫣抱着我的头,把自己的身体尽量贴向我的脸,她一定是想要安慰我,也许是在补偿我,对我以前没有表现出愤怒和生气的我奖励。   我知道自己应该接受,我应该像以前一样,热情地和她接吻,爱抚,然后履行一个作为丈夫的职责。这是我的一个机会,是把妻子拉回到身边的机会!假如我表现得不自然,她可能会被打击得失去信心,可能会对我们的未来产生怀疑,我绝不能让这一切发生!   可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反应,阴茎软绵绵地垂在腿间。嫣的睡衣覆盖在上面,冰冷得像是冬天的风雪。我努力地在她乳房上亲吻,极力表现出热情和欲望,嫣的乳头在我嘴里勃起,坚硬,呼吸也变得沉重急促,手指插进了我的头发,尖锐的指甲刀一样切割我的头皮。那种刺痛感格外明显,连绵不绝地穿透我的身体,压抑住了任何一丝企图唤醒身体的欲望。   我焦灼甚至恐惧,在嫣面前,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现象,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身体机能出现了问题?那是一个男人证明自己的唯一途径,失去这些,意味着的是羞耻和无能。尤其是现在,我不知道,无法满足嫣,是不是意味着我在放弃丈夫的权利?即使她没有讥笑我,即使现在她没有表现出来不满,未来呢?在将来的漫漫岁月里,我用什么来挽留和保证自己的爱情?   一只手伸到下面去刺激阴茎,希望能快速让它勃起。我需要勃起,需要在这个特殊的时刻,借助欲望和肉体的慰藉来扭转稳固一些东西。   可无济于事,我的身体似乎不在是我自己的,丝毫没有恢复的迹象。   我努力地在脑海里寻找各种画面,用来刺激复苏自己的欲望。但是我很快失望了,我发现在我的记忆里,除了嫣,几乎没有任何女人的影像。在过去的日子里,除了嫣,什么都没有!   我开始冒汗,无比的空虚和绝望,脑子里一片空白。手里抓着的,是嫣丰满柔软的乳房,嗅到的,是嫣身体里发出的淡淡体味,气息里透着动情和渴望。这一切一直都是我从来不曾怀疑过的,是我欲望和满足的根源,熟悉而亲切,我曾经无限迷恋的身体,无比热爱的身体!   “……我是在家里被丈夫抓住的,当时他穿着我丈夫的衣服,坐在我丈夫平时看电视常坐的位置,然后让我化最漂亮的妆,赤裸着全身坐在他腿上勾引他,旁边放着的,是我们的结婚照。”   我的耳边突然响起苏晴的声音,脑海里条件反射一样浮现出她弯腰时翘起的臀部,紧绷的裙子,滚圆丰满的线条。然后,是裙摆下修长赤裸的大腿。   阴茎就在那一刻有了反应。这让我有种罪恶感,可我顾不到那些了,闭上眼睛,继续想象一些更加旖旎的场景,幻想苏晴所描述的画面。我发现自己可以从这些过去从来没有尝试的方式里得到刺激,刺激让阴茎很快进入了状态。   我在嫣身上起伏,她的手抓着我的胳膊,闭眼转过脸,让表情掩埋在散乱的头发里。我看着她晃动的乳房,拼命告诉自己:这不是嫣,这是另一个女人,是那个护士服下面的身体!我强迫着自己,不让自己走神,甚至,不敢仔细去看她的肌肤,我害怕某一处印记或者曲线,会让我想起一些事情,一些瞬间可以让我崩溃的事情。   嫣开始呻吟,下体开始潮湿,随着我的动作,头发正一点一点地分开,让那张洁白干凈精致,让我十分熟悉的脸慢慢露出。   我把她转了过去,让她跪在床上从后面进入。以前嫣并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也许是觉得过于淫荡,或者是认为这种姿势和某种动物太过相似,让她产生卑贱的错觉。但是这次她没有拒绝,翘起了臀部,把头埋在枕头里,用两手抓住枕头两边抬起来,包住了自己的脸。整个背部,完全裸露在我前面,光洁的皮肤耀眼的白,从臀部到腋下,两个反圆弧的曲线展现在我两手之间。   我却不敢仔细去看。把目光投向窗户,深红色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夜色,反射出的灯光也有种压抑的幽暗。整个房间,明亮的只有她的身体,可这身体却是我最想要躲避的,甚至连想象也变得十分艰难。   我的阴茎没什么感觉,我觉得那似乎不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再也没有从前那种水乳交融的情意绵绵,也再没有足以融化身体的热情,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件工具,一支按摩棒,或者一件雨衣,能够做的,只剩下一种本能。更加悲哀的是:这种本能,还是自背叛中而来。   嫣在继续呻吟,身体在继续触碰,轻微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我继续在脑海里幻想,勾画一副又一副的画面,让那些画面继续刺激我的欲望。   我感觉我像是在吸毒,而且预感到自己会成瘾。   值得庆幸的是嫣并没有感到异样,也许她并不是真正需要!我有种猜测:这是她表达情绪的手段,出于愧疚或者其他。在我射精以后两个人都解脱了,好像完成了一件艰巨的任务。给我擦拭了一下阴茎,嫣起身去浴室,把我丢在空荡荡的床上。我恍惚地看着她的背,第一次感到她是那么不真实,像一个影子,或者是我幻觉出来的一个梦想。   如果是,我该不该叫她噩梦!   嫣在浴室很久不出来,我等着。觉得自己像孤独的病人,惧怕自己被抛弃。   床上还有淫秽的味道,分不清是嫣还是我发出来的,挪动了一下身体,床就咯吱咯吱地响,不堪重负。   那晚我没洗澡,在等嫣的过程中睡着了,睡梦中似乎做了个梦,梦到她在不停地哭,很伤心的样子。   “我这几天换医院了……”   我说。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嫣到医院来,抱着嘉嘉。开始我并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在手术室,等我出来的时候苏晴就叫我去。她没上班,从季然的病房出来以后碰到嫣的,打听我在手术,就领了嫣去自己房间。我过去看见她,正教嘉嘉用水笔在本子上画画,头发也没整理好,像个逃难的人。   “有事?”   我问。   “没……”   嫣抱起嘉嘉亲了亲:“姑娘想爸爸了,我也无聊,带她来看看妳工作的新地方。”   “妳女儿真漂亮。”   苏晴端详着嘉嘉的脸,眼里透着浓浓的喜爱:“中午别回去了,我去准备,中午在这儿吃……”   看上去她们相处得不错,很姐妹的样子。我有点尴尬,没细想是什么原因,或者是因为脑袋里想过太多不堪的画面,觉得自己龌龊。也或者是担心嫣会说什么给苏晴,女人,总是叫人捉摸不定。   “我还得一会儿……”   我说,看着嫣。如果她有事情告诉我,会明白我的意思,然后转身出来。   嫣没有跟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松了口气,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安稳。   中午再回到苏晴的房间,里面已经多了一个人——季然。她抱着嘉嘉,我猜一定是她干的,嘉嘉的头发被编了很多条小辫子,细细的麻花儿一样,每一条辫梢儿上都系着小巧的蝴蝶结。嘉嘉很开心,不断地甩头,让辫子不断地晃动,嘴里叫着:“飞……飞……”   “嘉嘉过来,爸爸抱……”   我张开手臂,说:“妳很重的,姐姐会很累。”   嘉嘉转过了头,伸手抱住了季然的脖子,这样的动作,只有在嫣身上才会出现,她似乎是很喜欢季然。也许一直以来,女儿也很孤独吧!我想着,还是固执地伸手过去抱她,季然是个病人,抱着嘉嘉对她来说的确很吃力。不料她抱着嘉嘉转了个身避开了我,轻描淡写着说了一句:“趁我还抱得动,再抱会儿吧。”   那一瞬间我看到苏晴呆了一下,表情也僵住了。很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岔开了话题:“梁大夫快去洗手,我今天炖了小牛肉,很鲜美……”   那一顿饭吃得很温馨,从来没有过的热闹,我甚至突然想:如果一个家里有很多人,一定是件幸福的事!我小时候习惯了清冷,习惯了一个人吃泡面,习惯了打开很多灯睡觉。所以有些不习惯热情,像小时候那位护士长说得:“这孩子什么都知道,就是什么都不说……”   她也许不明白,我之所以不说,是不习惯交流!大概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明白了:如果我习惯了经常和人说话,那么等到我一个人的时候,一定会更加孤独。   下午过得很充实,我突然对自己有了一些信心,好像被注入了什么能量。甚至在几个实习生讲笑话的时候,我还笑了。我自己也没想到,到这个时候,我居然还能笑出来。嫣是说要在苏晴家玩儿,她很少在别人家呆着,更不要说是整整一天了。我觉得很安心,不知道为什么我很相信苏晴,尽管知道了她有那么多的过去。也许是我对护士提别有好感吧。   去接嫣的时候,两个女人正站在楼下,看着嘉嘉在远处的草坪上跑,我发现嫣的头发梳过了,人显得精神了很多。看到我,就过去抱嘉嘉回来。苏晴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我突然有些心虚,觉得她似乎是知道了我的一些事,有种被人看穿的感觉。不过苏晴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望着远处的嫣和嘉嘉,自言自语了一句:“真幸福!好好珍惜吧……”   她说得很轻,像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十七点二十左右,快到家的时候。车忽然震了一下,我剎住了车,下去检查后面。发现右边的倒车灯碎了,后面不远,停着一辆别克君越。这才明白是被追尾了,奇怪的是,那辆车里的人并没有出来,只是扶着方向盘,静静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车门突然打开,从车里冲出来几个人,手里提着刀和木棍,什么话也没说就围了过来。我本能地向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白色的光一闪,腿上麻了一下,然后后脑“砰”的一声响,晕眩起来,周围的东西都在转,天地也在颤抖。瞬间里,我似乎回到了地狱,那感觉,很像不久前经历的余震。   我听到嫣惊叫,然后是一些恍惚的人影,嘈杂的声音。我从兜里摸出手机,只是下意识的,并不知道要打给谁。眼前一片模糊,似乎什么东西糊住了眼睛,我擦了一把,眼前更加模糊,看出去,所有的东西都是红色的,车、树、天和墙……我按了下手机键,忽然觉得自己什么力量也使不上,好像被人抽去了筋骨。   一切都渐渐远去。   我大概睡了很长时间,睁开眼睛的时候灯光很刺眼,我很担心嫣,我希望第一眼能看到的,是完好无损的嫣和嘉嘉。   我首先看见的是苏晴,她离我很近,表情很焦灼。   我发现自己不能动,连头也不能转,也不能说话。作为一个医生,我知道自己一定还在麻醉期,那么,我是受伤了。熟悉的味道,只有在医院,才有这种特殊的味道。除了眨眼睛,我什么都做不了,可我想问嫣在哪里?嘉嘉在哪里?   “他醒了……”   苏晴回头说了一句。   一阵琐碎的响声,然后才看见嫣,我努力睁大眼,仔细地看她的脸和身体,一点一点地检查。嫣没事!什么损伤都看不到,然后我盯着她的眼睛:嘉嘉呢?   妳知道的,我现在想问的,是嘉嘉……   嫣读懂了我的意思,用手背擦了下眼角,说:“她睡了,在苏晴家里。”   我想她大概是想忍住眼泪,所以嘴唇抿得紧紧的,脸有些扭曲。她忍得一定很辛苦吧!但是眼泪还是慢慢充满了眼眶。她很快从我眼前消失了,然后听见她对苏晴说话:“麻烦妳,帮我照顾一下嘉嘉,我出去一会儿……”   “不行……”   苏晴的声音很镇定:“现在妳什么地方也不能去,妳就应该守在妳丈夫床前。不管有多要紧的事情,不管有多想做的事情,妳都不能走……”   我应该谢谢苏晴。她的话,完全是我想要说的,我能猜到她要去找什么人,虽然我不能确定她要做什么。理论?质问?都不重要,我不想让她再和那个人扯上任何关系!在这一刻,我虽然不能动,心里却格外清晰,当嫣在我面前出现的那个时候,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不管从前发生过什么事,当妳心疼地看着我的时候,我已经原谅了妳!   门突然被推开,一阵风吹进来,我猜想是什么人闯进来了。果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回事?言……妳怎么了?”   “被……被一群……流氓给打了……”   嫣的声音有些惊讶:“小伟!妳怎么来的?从哪里过来?杭州家里吗……”   “嗯,我五点半接到的电话,什么都听不清楚……”   来人的气息有些乱,似乎一路是跑过来的:“担心出了什么事情,就赶过来了,十点十五分到的,刚才没找到这里,跑过了……”   接着,是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脸色铁青,看了我一眼,回过头去问:“他哪里受伤了,重不重?”   “不太……重。”   苏晴回答:“腿上有个伤口比较大,头破了,锁骨骨折,不过只是裂了,没断……”   接着叁个人都出去了,关门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什么人说话。我闭上眼睛,心头一阵温暖:从杭城到这里,中间不吃不喝不休息,他还要超速……   一直以来,我都习惯了对着躺在病床上的人,我身体很好,很少生病,当自己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觉得并没有多恐怖,和小时候的感觉完全两样!小的时候我很害怕生病,每次生病的时候,都会感觉自己就要死了。现在想起来,有些可笑。这些天,我一直活在焦虑和不安中,现在想起来,也很可笑……   外面,是叁个很关心我的人。照理说,他们现在该围着我的病床,然后不停地喊我,或者大声地哭叫。可现在我这个病人孤伶伶躺着,他们的人却离得远远的,想一下,是不是也很可笑……   可是,却觉得很温馨。 第17章   等三个人回到病房,好像达成了某种默契一样,绝口不再谈论任何关于这件事的话头。房间里变得有些沉闷,偶尔几句无关痛痒的对话,也简洁机械。嫣的声音显得惶恐不安,战战兢兢的,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贺伟没跟我说几句话,他本来就是话不多的人。走的时候我麻药还没全退,口齿不清地跟他说让他早点歇着,他也没回话,风一样的消失了。   下半夜是苏晴守在病床,这个和我才认识了两天不到的女人,突然间好像成了我的亲人!而嫣似乎接受的十分自然,理所应当地依靠和听从她的安排。苏晴让嫣和女儿去她宿舍睡,说是方便照顾我,不用跑来跑去的麻烦。我发现她在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可考虑的却十分周全。说实话,让嫣回家睡我也不大放心,对于佟,我并不了解,不知道这个流氓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迷迷糊糊睡到天亮,睁开眼苏晴已经不在病房。七点多,季然过来了,给我带来了早点。说苏晴在上班,要她过来看一下我,等嫣过来。   我就让她回去,说用不着了我没事。   季然没说话,把豆浆倒进杯子里,过来坐在床边扶着我的头喂我喝。她的手有些苍白,纤细白净,纸浆里漂过一样,指甲修剪得很短,没有涂指甲油,四指并拢紧贴着透明的杯壁,和豆浆的颜色融为一体。我小口地抿,嘴里什么味道也尝不出来,却能清楚地嗅到她身上一股淡淡的药水味儿。   这只手让我想起嫣,同样的修长,干净,好像从来没有沾过一点污浊。嫣的指甲是留长了的,精心修饰过,玉一样的温润剔透。可我现在想不起来那只手过去抚摸在我身上的感觉,好像遥远的隔世,能记住的,只有指甲留给我的刺痛。   “我不喜欢医生……”   她说。抽出一张纸巾给我擦了下嘴角,用一根竹签插起袋子里的蒸饺递到我嘴边:“小时候,我最怕医生,打针吃药我都怕,那个时候,觉得医生就跟魔鬼一样可怕,可是很奇怪,我还是想生病!生了病,可以安静地躺在床上,不用去上学,姐姐会整天守着我……”   她的话很孩子气,听上去却让人觉得心酸。   “刚住进来的时候,我希望医生是能救我的神!现在知道了,我谁也指望不上。我那个病房里,这个月死了两个,都是和我一样的病。所以我现在就是在等死呢!早晚也会和他们一样被推进太平间……”   说到这里她顿住,似乎突然发现自己说得太多了,轻轻地翘了翘嘴角,给了我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笑。   照理说,我似乎应该说点什么,至少也该安慰她几句。可我什么话也没有,对这样一个孩子,我清楚地知道骗不了她!这样生死的问题,她肯定已经考虑过了无数次,无谓的安慰,是对她的不尊重。   嫣来的时候,我正在想等贺伟问起的时候该如何地他解释。以他的脾气性格是不可能不问的,而如果被他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会发生什么样的事谁也无法预料。从嫣的一些表现上,我预感一切正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尽管我从来都没认真想过,在和嫣的未来,能不能够忽略曾经的阴霾,逾越那道横隔在两人之间的鸿沟,但在这个时候,我不愿意让事情朝明朗的方向发展,我希望,能埋多深,就埋多深。   嫣看上去精神有些萎靡,很明显昨天晚上睡得并不好,牵着嘉嘉的手来到床边,用略带疑问的眼神看了一眼季然。也许她想知道这个女孩为什么坐在这里,但没有询问什么,自从发生了这些事情以后,她和原来有了很大的变化。首先是不爱说话了,以前的她,喜欢用近似撒娇的语气和我说话,喜欢玩笑戏谑。同时她开始躲避我的目光,不自觉地摆出一些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儿一样的胆怯。   我觉得她整个人就像是根绷紧了的琴弦,一直在被一种莫名的力量压迫着,越来越紧,随时都有可能崩断。   嘉嘉努力地探着身体,想爬到床上来。季然就把她抱上了,跪坐在我旁边,手上整理着她卷起的衣领,问:“这是谁啊?是谁啊?告诉姐姐好不好?”   嘉嘉还理解不了病床的含义,她伸出小手,在厚厚的绷带上抚摸。也许是觉得我和往常不一样了,所以很惊奇,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眨着,良久,才下定决心地叫出了一声“爸爸”“你们回去吧……”   我对嫣说。作为医生,我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还没到无法自理的地步。嫣带着女儿呆在这里并不方便,照顾她就已经很费心了,再加上我肯定会更吃力。而且她的精神也不太好,我不想把她也拖得身心俱疲。   嫣没有表示反对,但也没有走,扶着嘉嘉的胳膊,脸朝外坐着,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很久才突然回过头来,问了我一句:“你能原谅我吗?”   她问得太突然了,我完全没有思想准备,被她这一句问住了。   一直以来小心翼翼不敢碰触的部位,如同我的伤口一样,忽然被扯去了包裹密实的遮掩,把赤裸裸的伤痕暴露了出来。在这一瞬间,我的脑海里一下子浮现出那些个画面:视频中赤裸的身体,照片里分开的双腿,楼梯内晃动的手掌,还有那句冰冷得让人绝望的话……   “如果我因为这件事情离婚了,你会不会像以前说的那样,肯离婚娶我?”   毫无疑问,我深爱着她——这个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我甚至能肯定,在这个世界上,绝对找不到和我一样爱着嫣的男人!因为害怕失去她,我选择了懦弱,选择了隐忍耻辱,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原谅了她,不然我是在做什么?我不是一直在试图把她拉回到我身边吗?   但是在她问我的时候,我却突然发现问题并没有我想象中简单。我能原谅她吗?我能原谅她曾经躺在别人的怀里呻吟?在今后漫长的岁月里,我能不能和从前一样,若无其事地忽略过这一段深烙在心底的印记?当我说出“我原谅你”这四个字的时候,是不是在内心真正地原谅她了?理智上,我清楚滴知道我应该原谅她,为了孩子,为了曾经的允诺和誓言,也为了我自己。我也知道,在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以后,嫣就会如我所愿的回归,彻底告别那段罪不在她的错误。   所以我不应该欺骗她。我想她在问出这句话之前,一定仔细思考过,不然绝不会当着外人的面毫不避讳地问我。四年的共同生活,让她对我的了解胜过任何人,正如我对她的了解。她知道我追求完美的性格,知道我对忠诚近乎苛刻的要求,包括心灵,包括肉体。   嫣要传达给我的信息,不是乞怜,不是保证,是疑问。她也一定明白,自己将要背负着山一样沉重的负罪感持续接下来的婚姻。我们都是追求完美的人,如果今后的生活无法回归到从前,那么这样的婚姻,既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她想要的。   我犹豫了几秒钟。这几秒钟里嫣变得十分难堪,像等待判决的囚犯。她的表情木然,却透着决绝。这样的表情,是她要决定非常重要的事情时才会有的。我以前看到过一次——在她决心离开父母,和我结婚的时候。   我点了点头,动作很轻很轻。我希望自己表现得不那么庄重,轻描淡写一点儿,然后在心里对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说:把这些都忘了!那些羞辱,那些伤痛,都不算什么,我可以把这一切嚼碎了,咽下去。   临近中午的时候,李主任带了两个社区民警过来,说是要了解情况。他表现得很愤愤然,在民警询问的时候不断插嘴,说:“这叫什么?没有天理王法了!光天化日的干这事……梁医生是我们医院的骨干,作风正派品德高尚,是市政府嘉奖过的业界代表。他们这不是寻衅滋事,这是在打政府的脸……”   民警没理会他,问我知不知道打佟的人。说刚刚佟在环城路被人袭击了,手指骨折,他是跳进护城河才躲开追他的那人的。   不等我回答,李主任已经在叫:“小吕,这事和梁医生没关系,我绝对敢打包票!梁医生不是那样的人,不会和那些个混混有什么关系。”   被他叫做小吕的人“嗯”了一声,说:“就是问问而已,听说梁医生和他之前有过冲突……”   送民警出了门,李主任有折返身回来,悄悄对我说:“这件事,就此打住,别在弄什么事情出来了,那个货,不是个简单的主儿。”   这件事,就稀里糊涂的不了了之,再也没有过下文。我住了十几天院才搬回家里,在这十几天里,嫣和嘉嘉就和苏晴住在一起,除了回家拿点生活必需品,连医院的门也很少出。贺伟没在医院出现过,我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回答得很平静,说自己有急事已经赶回杭州了,嫣和苏晴相处得很融洽,她习惯于依赖人,在处理各种生活琐事上面,嫣没法和苏晴比,甚至,连季然也比不上。苏晴完全替代了我成为嫣的生活导师,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我们已经成了她的负担。季然也会偶尔过来,不过话很少,帮着做点事儿,或者领着嘉嘉在外面玩会儿,像个穿病号服的幼儿园阿姨。   搬回家的第二天晚上,我让嫣准备了些吃的,请苏晴来家里做客,以感谢她这些天的照顾。   那天苏晴打扮得很漂亮,像是来赴一场隆重的晚宴。桌子就摆在卧室里,我靠着枕头半坐在床上,看着两个女人一杯又一杯地喝红酒。两个女人俨然已经成为了知己一样,争着讲话,说童年,说少女的初恋,说学校的老师,说遇到过的人,说读过的书……   两个人都醉了,脸红得像晚霞。嫣很少喝会醉,那个晚上她似乎是故意要灌醉自己,因为她不停地喝,拿红酒当啤酒一样喝,终于昏昏沉沉地爬上床,对我说:“老公我爱你!”   俯下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喷着满嘴的酒气,朝苏晴挥了挥手臂:“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   话没说完,脸已经扎进了枕头里,嘟囔了几句谁也听不清的话,就没有声响了。   苏晴站起来,身体晃着走到床前,停住,眼睛微微眯起来,魅惑地看我。她穿着一件绿色的丝绸团花刺绣露肩旗袍,精致的做工完全体现出她身材的姣好。   细长脖颈上是一串珍珠项链,项链垂在高耸的胸前,闪着炫目的光。合身的裁剪使她的腰看上去更细更柔软。再向下,陡然的一个圆弧,丰满的臀部紧紧裹在薄如蝉翼的衣料中,似乎饱满得随时要迸出来。线条收拢下去,是修长的两腿,因为站不太稳,稍微弯曲着,由膝盖斜过去,把浑圆的小腿肚鼓得贴在衣摆边缘。   脚上一款半高跟黑色缚带凉鞋,把白嫩的脚跟和足踝衬托得格外耀眼。   “我漂不漂亮?”   她歪着头,问。   “很漂亮……”   我敷衍着,说:“你喝得也不少了,有没有事儿?隔壁的房间里有床,你去歇着吧……东西别收拾了,明天让她弄。”   苏晴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伸了个懒腰,让胸膛显得更挺拔,说:“我做别人老婆不成功,可做情人,我一定合格!你相信不?”   靠过来,坐到我枕头边,抓住我一只手,引导着放在自己乳房上:“我给你做情人,你愿不愿意?”   这是我完全没想到的,飞快地抽回了手掌,尴尬着,说:“你醉了,别说这些胡话!这段时间,我很感谢你,在我们最需要朋友的时候,谢谢你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   苏晴的身子倚在床边,用胳膊揽住了我的头,把我的脸贴在她一侧的乳房上面。另一只手过来,拨开散在额上的头发,用手指触碰着我的眉毛,动作轻柔缓慢,小心翼翼。做这些的时候,她显得很自然,没有任何犹豫和胆怯,仿佛我本来就是她的丈夫,她本来就是我的妻子。可是,我的妻子,嫣!此时就趴在我身边,苏晴圈过我脖子的手臂旁,就是嫣的肩膀。   我没敢用力挣扎,怕惊动嫣,小声地说:“苏晴,快放手,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如果嫣看到了,对你和我都不好……”   我有些慌乱,不知道她怎么敢肆无忌惮地对我做这么亲密的接触。而且,我也从来没有碰到过像她这么对男女间界限熟视无睹的女人!似乎在她眼里,根本就没有男女性别之分。   苏晴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睛,无声地笑了一下:“你真的从没对别的女人动过心?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专情的男人,可一定不会有专情一辈子的男人!就好像女人一样,有身体贞洁的女人,但永远不会有心没有被诱惑过的女人。”   “是的,我有过欲望。”   我努力把脸离开她的乳,看了一眼伏在旁边的嫣,极力平息自己的心跳,说:“不过我懂得控制,懂得如何拒绝心中的欲望。因为我明白人的本性有多贪婪,得到了,还会要更多,失去了第一道防线,后面的防线就会像诺米骨牌一样倒下,我抑制欲望,是因为明白欲望的可怕。”   “你为了什么守贞呢?”   苏晴的声音飘渺着:“你该很清楚,她已经背叛过你了,难道你以为女人和别的男人睡过了,心却还会守贞如玉?”   我无言以对,在楼梯间,我曾亲眼看到过嫣的行为。虽然最初,那是一个圈套,把她扯进了万劫不复的堕落,但是毫无疑问,嫣和佟之间,一定不止是单纯的几次身体纠缠!就像娜所说的,她淫荡过!甚至,曾经主动过……   “我不想让嫣听到你这样的话……”   我的身体微微颤抖:“我曾经答应过,原谅她,所以永远不会责怪她。你是她的朋友,我能看出来她有多相信你,如果被她听到了你刚才的话,她一定会很伤心!”   苏晴盯着我的眼睛,眼神有些复杂,不知道那里面包含了些什么!怜悯?抑或是心疼?她的脸精致而美丽,淡红的嘴唇,高挑的鼻梁,光洁的脸颊,修饰得曲线流畅的眉毛,整张脸,完美的无懈可击。这是张不同于嫣的脸,没有不谙世事的纯净,没有渴求关爱的妩媚,却多了曾经沧海的淡定,地狱归来的安详。   “别担心……”   她轻舒了一口气,突然做了个让我吃惊的举动——伸手去推睡在我旁边的嫣:“醒醒……嫣……嫣……你醒一下……”   嫣没有任何反应,呼吸得均匀沉稳,“你干什么?”   我赶紧制止了苏晴,有些愠怒:“你是不是疯了?”   “你看,她睡得多熟!叫都叫不醒,我敢肯定她现在什么都听不到。过去的这些天,她已经筋疲力竭了!就算我们马上就在这里做爱,她也一定什么都不知道……”   苏晴的话里透着诱惑和怂恿:“我了解男人,我也了解你,压制欲望是件辛苦和艰难的事,忠诚!其实并不重要,你,就是因为忠诚才痛苦。”   我不大明白苏晴想说什么,不过我知道她在引诱我。透过薄薄的衣服,我能闻到淡淡的乳香,她的腿,紧紧贴着我的身体,膝盖压在我大腿上,轻轻地摩擦着,挑逗我身体里的欲望。   我有些难堪,因为下体已经有了反应。我的头有些晕,在心里希望自己身体的变化还没被苏晴发现。   “我知道你的伤还没完全好,不能乱动,所以,只要你不拒绝,我可以包揽所有的一切,而且,我的身体,也一定是你见过的最诱人的身体之一……”   苏晴俯下头在我脸上轻轻一吻,说。 第18章   苏晴的身体,应当归于极品妇人的类型。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是成熟女人特有的风情,摇曳着的身体在我旁边坐下来,带着一股香水夹杂红酒和烟草的气息。她的手臂抬起,揽住了我的头,从雪白如玉的胳膊下看过去,可以看见腋下一丛稀疏的毛。   「你不用担心我会缠上你……」   她说:「我不是个幼稚的女人!也不必有愧疚--我对这样的关系很随意。对我而言,性欲和情感可以轻易地分开,吃饭睡觉一样的简单。我也需要男人,欲望可以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今天晚上,我特别想要……」   她的手指,从我脸的另一侧绕过来,轻轻拂过我的眉毛,按在眉心的位置缓缓揉动。   我的脸,就贴着她丰满的乳房一侧,透过薄薄的布料,可以感觉到柔软和温暖。曾经,我在脑海里想象过这样的画面,旖旎而淫靡,就在这张床上,就在嫣和我亲密的时候!   心底,有种莫名的冲动,暧昧荡漾在两个人之间盘旋着。   我见过无数女人的身体,在我的病床上,有过青春的、活力四射的纯洁,也   有过成熟的,妖冶妩媚的绽放。我看过那些身体走向不同的方向,太平间或者病房,但我从来不曾被引诱,虽然也看见过年轻的同事眼里那隐藏了很深的欲火,虽然也经历过女人含蓄别有意味的眼神。   那些鲜活的,散发着无穷魅力的身子,在我眼睛里,代表的只是生命!   我的欲望,因爱而生。   尽管有一些犹豫,我还是抬起手,把她的手臂从脸颊旁拉开了。望着身边熟睡的妻子,爱怜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转身对苏晴说:「不。」   你的确足够美丽,你的确能打动我心。可,你不是我的。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东西是好的,很好很好的!但是我知道,可以给我心灵安宁的,只有身边这个并不完美的嫣!   苏晴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让晶莹白皙的胸脯露出在我眼前。她把浅红色的乳罩推上去,一对丰满、白得耀眼的美丽乳房,沉甸甸颤巍巍地压过来,一直压在我脸上。乳头滑过我的脸颊,停在我的嘴边,几乎同时,她的膝盖也抵在我裆部,轻轻地碰触我已经坚硬的阴茎。   「为什么要拒绝我?」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女人的身体,虽然有很多种,虽然各有各的美丽。可作用却都是相同的--满足男人。女人从男人的满足里得到满足。我对你无所要求,因为我需要的,正是你身体想要的。」   她的话,充满诱惑,说话时的口气喷在我耳边,轻柔如情人的呢喃。   我不能说话,因为一开口,她的乳头就会滑入我的嘴里。她的一只手,正顺着我的身体抚摸下去,一直到睡衣的边缘。然后,纤细修长的手指并拢贴在我腹部,灵巧地穿过睡裤的边缘,触碰到了我的阴茎。   这只手,完全不同于嫣的手。嫣的手永远是羞涩的,她很少用手去握胀大的阴茎,即使最亲密的时候,也只会是用三根手指捏住,引导进自己的身体。   她的手,喜欢抚摸我的脸颊,喜欢游弋在我的胸膛,然后用充满爱意的抚摸,让我感受她的温柔。而苏晴的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整只手掌都按在阴茎上面,掌心按压包裹着龟头,指尖在阴茎的根部慢慢蠕动,准确而坚定地动作着,快速地挑拨出身体里的敏感。   我不知道别人在遇到这样的诱惑时该会怎样面对,在我面对这一切时,几乎无力抵抗!我口干舌燥,巨大的刺激让我有一种眩晕,所有的理智彷佛都在那一剎那崩溃,只剩下肆无忌惮的情欲在身体里奔流。   她的另一只手,继续将衣服往下拉到了腰间,乳罩也脱了下来,整个赤裸的上身都紧贴着我的胸膛;衣服的下襬撩着,丰腴滚圆的大腿蛇一样扭动,那种景像,足以摧毁世界上任何抵抗,足以引诱出身体里最隐秘的冲动!   「别……」   我艰难地吐出一声无力的呻吟,向后躲闪了一下头,这是我最后的挣扎。   「听我的话……」   她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小到了只有我自己才能够听见的地步:「这是在挽救你的婚姻……你不想……让她安心吗?」   苏晴的呼吸轻柔平稳,和我激烈急促的心跳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被她的话惊呆了!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却一时无法确定。苏晴的话,似乎明确地在告诉我: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经过嫣,也就是我的妻子的允许了!   换句话说,是她们两个人已经预谋好的!为了安抚我,我的妻子允许她来勾引我,从   而让我和她平衡到一个相等的位置。   那也意味着,我身边的嫣,此时是清醒的,她根本就是在装醉!在自己妻子的身边,和另一个女人调情做爱,这样近乎荒唐的场面,竟然是嫣一手设计出来的!而她这样做的目的,也许只是为了减轻自己的愧疚和负罪感。   我一时间还无法相信,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苏晴,此刻的我,欲望全消,取而代之的,是震惊、迷惑,还有种被出卖的冰冷和愤怒。   苏晴很坦然,她的手还在套弄我的阴茎,目光从我的脸上移过去,到嫣的身上,再收回来,轻微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我的疑问,也表示现在躺在我身边的嫣,的确是醒着的。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几乎无法按捺心里的恼怒。我的妻子,让人来勾引自己的丈夫!多滑稽可笑又荒谬的事情!而我,却在惶恐和矛盾之中苦苦挣扎,完全不知道自己就像个猴子一样被他们耍弄在股掌之间。我无法明白,一向简单矜持保守的嫣,怎么能够产生这样疯狂的念头?我现在想要做的,就是叫醒她,然后质问她:难道夫妻之间,还要用这样的心计和谋划?难道她不明白?作为丈夫的我给她的承诺,是一生一世的?   苏晴似乎知道我的念头,没等我开口和有任何行动,就马上用手掌掩在我嘴上。她摇了摇头,凑过来,用赤裸的胸膛贴住了我。然后在我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轻轻说:「别激动,也别惊动她……你只要听我说话,不要插嘴。」   她的身子压过来,把我压回床上,然后将嘴贴近我的耳朵,轻声说:「你曾经答应过,要原谅她!这是你的保证,对一个曾经背叛过你的妻子来说,这样的保证,还远远不够。因为在今后的生活里,她已经永远处于下风,永远低了你一等。而你,则永远像是个救世主一样,怜悯她、原谅她,不断地施舍你对她的善意和忠诚。」   「不管你能不能做到……如果你万一没有忍住哪怕是一点点的不满,带给她的,却将是巨大的伤害!即使你做到了,那么你们之间的关系,也永远不再是夫妻之间的关系了。你的妻子,将因此陷入永远的自卑和不安,因为对于她来说,你是完美的,忠诚的,没有任何过错。而她自己,一辈子都会生活在愧疚和自责之中。」   「这个世界上,也许没有地狱,如果有的话,一定是心灵的地狱!你也许还在痛恨她的出轨,即使已经说出了原谅的话。可我相信,在你的心底深处,永远不能真正原谅她曾经和别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我了解男人,所以更了解你。今天的事情,就是我向她提议的,如果你想要你的妻子安心,从此回到以前的生活状态,那就不应该拒绝我!现在,是你打碎自己,真正原谅成全她的时刻。」   我呆着,被苏晴的话击溃。这些话,蕴含了深意,有一些,是我从来不曾想过的。的确我给了嫣一个承诺,承诺原谅她,承诺永远不去追究那段我到现在还无法从心底抹去的龌龊。可是在床上,就在这张床上,那天的我,却无法和她灵肉融合。   我,能真正原谅她吗?我叩问自己,却似乎没有答案。我也不知道,那一把刀至今仍然插在我心口,没有人能拔去。这些天,我一直生活在我自己的世界,纠缠于曾经的完美变成缺憾。在向嫣点头的时刻,我有种释然,却从没想过,我   的释然,就是她沉重负担。   说完话的苏晴,和我脸对脸。她平静地看着我,明亮的眸子深邃无底;她的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笑,却又没有一丝笑过的痕迹。   我们的姿势,像是一对爱恋中的情侣,赤裸的身体相互偎依,构成一幅妖艳暧昧风月无边的画面。可我的阴茎,此时却软耷耷没有了之前的坚硬。她在等着我的回答,我点头,她就会继续,继续扮演一个偷情者的角色。就在我们身边,是一动不动的嫣,从刚才到现在,她始终保持同样的姿态,彷佛真的烂醉如泥,她一定忍得很辛苦。   我向苏晴笑了一下,却觉得自己在苦笑。这个曾经阅人无数的女人,永远让人无法捉摸清楚。她为什么要做这些?牺牲自己的身体,只为了不相干的一对夫妻,拥有着引诱男人的身体和容貌,却用这些诱惑来拯救心灵。   我始终没有点头。因为我不能确定,用这样的方法会不会是有效的,唯一的可行的救赎。用一个错误去纠正另一个错误!想想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甚至令我的思维混乱一片,完全无所适从。   苏晴没有等很久,她动作缓慢却又坚决地把脸贴过来,嘴唇印在我嘴上。   濡湿而温暖的嘴唇带着点儿红酒的甜意和烟草的苦涩,水一样漫过。她的舌头很灵活,熟练而热情,如同一个把一道工序重复了很多年的工匠。   我没有拒绝,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去拒绝。也没有迎合,因为不知道该不该迎合。看着她吻我,看着那张精致干凈、美艳绝伦的脸在眼前晃动,脑子里却是一片纷乱,迟钝得感觉不到这无边的温柔。   她的唇在我脸上移动,眉毛、眼睛、耳垂,细致而轻柔,羽毛拂过一样。   然后一路下去,从胸膛小腹经过,最后停住,用双手褪去我的睡裤,下体就暴露在空气中,然后,是一阵的温热,阴茎被包裹在她的嘴里面。   我能清楚地看到苏晴的头在自己腿间起伏,也能清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舌头抵舔龟头棱角和下面敏感的部位。嫣从来没有这样做过,我也没有要求过她这样做过。做爱的时候,能亲吻她的嘴唇、抚摸她的肌肤,就足够让我激情迸发;有时候,看着嫣在身下婉转如蛇,我甚至不忍心再疯狂地压迫她!   苏晴的身体,和嫣一样细腻光洁,手臂和腿碰触在皮肤上,滑腻而带着一些冰凉。我能够记起上一次和嫣做爱的时候,脑海里想象的画面:丰满浑圆翘起的臀部,蛇一样扭动的腰身,缠绕在身体上的手脚,甚至还有插入别的女人身体里时那种虚拟的快感!而眼前,这个女人就赤裸着伏在我身上,用最淫荡的姿势在给我口交。在这几乎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时刻,我却发现自己没有任何性欲!   刚才还坚硬勃起的阴茎,在这时候任凭她怎么套弄含舔,都没有任何一点儿复苏的迹像。我突然觉得很羞愧: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一个男人无法勃起的时候都难免不会焦虑。这是第二次了,我对女人的欲望几乎完全消失,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吗?也许苏晴会以为,这就是嫣出轨真正的原因!   嫣仍旧趴在我身边,她的手放在枕头边,紧挨着我的手臂,嫩白的小手弯曲着抵在我手臂上。她此时在想什么?我猜测她的听觉和嗅觉此时一定极其敏感,甚至可以捕捉到苏晴的嘴吸吮我阴茎的声音。她会难受吗?像我看到她出轨那一幕的时候一样?心如刀绞,痛不欲生?   无论是基于对嫣的安慰,还是对苏晴的证明,我都应该勃起,像个正常的男人那样。可我的阴茎好像不是我的,就算挺身让它在苏晴的嘴里更剧烈地摩擦,还是无法恢复坚硬。   苏晴还在努力,似乎没有放弃的意思。我却突然心冷如冰,那种无比的悲哀和颓废在心里盘旋。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用尽想象让自己兴奋,脑海里变换着不同的画面,可什么作用也没有,我的身体瘫软如泥。   苏晴放弃的时候,我额头已经冒汗,那种羞辱感甚至超过了曾经嫣对我的背叛!我连看都不愿意看苏晴,那种彻底的失败感像阴云一样包围着我,让我羞愧难当,恨不得就在她眼前死去。   苏晴的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和鄙夷,她伸出手给我擦了擦汗,无声地笑了笑,然后在我鼻尖上亲吻了一下,支起身子,跨坐在我身上,就像正常性交那样开始起伏自己,彷佛我的阴茎已经插入了她的身体。   她的乳房颤动着,围在腰间的衣服垂下来,遮住了两人的下体,无论从什么位置看过来,都分辨不出这一切都只是佯装的动作。大腿的内侧柔软的肌肉和我的腿不断碰触,我的阴茎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下体的阴毛摩擦。   床开始晃动,偶尔响一两声;两个人的身体同床一起颤抖,就像是一对激烈交媾中的男女。嫣的身体,也随着床的颤抖轻轻起伏,她挨着我胳膊的手指就轻划着我的肌肉。   苏晴开始呻吟,很吃力的样子,她的动作十分剧烈,甚至有些夸张!我却因为这夸张而更加羞愧,也许我应该装出一些喘息来,配合那呻吟来欺骗身边的妻子。可是我装不出来,那样的做作,会让我更无地自容。   多荒唐的一幕!三个清醒的人,都在演戏,却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快乐着的。   苏晴的头发一点一点地散乱,动作开始变得缓慢。她的脸很红,好像真的动情的样子,急促的喘息和散乱的头发,配上床的起伏,似乎显示她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当中。   又动了几下,她终于停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看着我……我躲闪着她的目光,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的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身边的嫣。就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嫣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像是肌肉的抽搐,马上就消失了,好像从来就没有动过。我突然间心痛得想要流泪,却不知道因为着什么。   这时候,苏晴的手伸过来,抓住了我的手,拉过去,一直延伸到她胯间。   我的手掌按在阴毛上,柔软蓬松的感觉,手指却接触到一片水渍,湿滑黏润。   很明显,是女人动情才会有的濡湿,水分泌得很多,连大腿根儿也湿了。   苏晴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表情,有点像是在撒娇,或者是顽皮和害羞,总之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态。在那个瞬间,她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羞涩的小姑娘,被人看破了心思一样,莫名的就脸红了。   我突然很想补偿她。   对于女人的生理构造,我清楚明白,所以我知道该怎么让女人舒服。我的手就在她下身抚摸,让手指小心翼翼地摩擦她的阴蒂,苏晴马上呻吟了一声,声音却很小,和刚才的做作完全不同,像是要刻意压制,却又因为过于享受而无法克制。   我把手指探进她的阴道,用手掌的部份按压住阴蒂,然后抽动手掌刺激她的身体。苏晴的眼微微瞇起来,嘴张着,却咬着牙,身体向我倾过来,跪着的两腿也收紧夹住了我的身体。她开始小声呻吟,这种呻吟,和嫣在动情的时候几乎一样,好像非常不情愿,却又无法控制,羞怯又难堪的样子。   嫣曾经无数次地这样在我身下呻吟,我曾经对她说过,她的呻吟,美丽动人,就像是花开的声音,迷人、美好、纯洁而又诱惑。   听到苏晴发出这种声音的时候,我突然有了反应。 第19章   苏晴还没有察觉到我的改变,她仍旧用极其柔和诱惑的声调呻吟着,也许她真的想要旁边的嫣相信我们已经在做爱,也许她本来就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总之她十二分的投入。   而我,就在自己身体出现反应的第一时间,本能地将身子向后挪动了一下。   这样的一个小动作,就很自然地避免了勃起的阴茎和苏晴的下体接触。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下意识的,也许,这样的行为对身上的苏晴来说,是一种潜意识里的拒绝,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可以说是一种不尊重,更严重地讲,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伤害!   现在的苏晴,实际上是坐在了我的腹部,她俯身将脸贴近我,双手分开撑在两边,微瞇着眼看我,她的眼神里有种迷离,虽然盯着我的眼睛,却又好像根本没有在看我,完全神游天外,或许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彷佛留在我身上的,只是一具躯壳。   我别过脸,想要避开扑面而来的香艳,却看见旁边的嫣又动了一下。她的动作很不明显,如果不是特别留意,可能根本不会发现她曾经动过,可是,刚巧这动作就是在我转头的一瞬间发生的,我看到了。   嫣是俯着趴在床上的,因为没有换衣服就上了床,所以她仍旧穿着裙装。两件头的衣服,由于手臂向上举而扯动了上衣,露出腰间一片葱白的皮肤,短裙的下襬也因为曲膝而向上卷起,整个大腿全露在外面,曲腿的姿势也让她的臀部微微翘起,像一张弧线优美的琴身。她就在我身边,睡着!以前的很多个日日夜夜中她都是这样睡在我身边,我总是满足于此。但是今天,我第一次知道她并没有如我相信的那样安然入睡,她在装!   嫣睡觉的时候依然是优美的,淑女的,哪怕是在熟睡中,也从不会出现任何不雅的姿势。以前我曾经无数次地看她睡觉的样子,在我眼里,那是永恒的一副风景,百看不厌。可现在我突然发现,这个在我身边睡了四年的女人,竟然好像距离我无比的遥远,虽然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可我却不能将她一把牢牢地抓住!   我努力地回忆,回想从前和她在这张床上的夜晚,回想她赤裸的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回想和她做爱时她所有的表情。这一切原本深烙在我脑海,即使她不在我身边,我依然能轻易地回忆起来。可现在,那些熟悉的画面突然变得诡异扭曲,十分的不真实,甚至有了些陌生感!   我开始怀疑嫣,怀疑睡在我身边的这个嫣,还是不是那个曾经和我深深相爱且誓言生死的女人。   也许我怀疑的,不只是嫣,还有我的爱情!   苏晴的臀部很柔软,滑腻的腿肉凉凉的贴着我的身体,像是要融化在我身上面。女人是水,所有的女人,都有水一样的皮肤,水一样的蜿蜒。这世界上的女人,都像水一样温柔盘旋在男人身上,都难以把握,都变幻莫测。而苏晴,是流动着的水,似乎清晰可见底,却又无法看清她的流向。   也许是因为过于投入,也许是她累了,苏晴向后挪动了一下,她的臀部就碰触到了我的阴茎,轻微地,浅浅地触碰了那么一下。她一下子停住了动作,猛地睁开了瞇着的眼睛。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像是吃惊,又像是欣喜,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坐下来的屁股向后抵住了我的阴茎,让阴茎停留在股沟处,那儿有一个自然的弧度,刚刚好将阴茎嵌在里面。   我本来想要证明给她看的,现在证明了,却没有一丝欣慰,相反却更加的尴尬。我就像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信仰和理念相互纠缠。花与蛇,树与藤,纯凈和欲望,坚守和妖艳,都交织在一起,在体内奔流纵横,左右冲突。   在没有能力的时候,从来都不用考虑的问题,随着我的勃起也一起衍生了出来。我真的可以或者应该和苏晴在这里——我妻子的身边苟合吗?即使以安慰和拯救的名义!   倘若我和身上的这个女人有了肌肤之亲,那么,我们的关系又算什么?被妻子默许的情人?苏晴,对于我,又算什么?救世主?如果换做另外一个女人,也许我会考虑接受这样荒唐的一种平衡,但是对于苏晴,我不敢!因为我自己十分清楚,在我心深处,苏晴本来就有着巨大的诱惑。她的行为举止,颦笑之间所流露出来的气质,都是我格外欣赏的,甚至对于她不堪的过去,我都没有哪怕是任何一点点的反感。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就像是干透了的泥巴,无论多么坚硬,终究会有一天瘫软在她的温柔当中。   所以我拒绝。   我拒绝的是自己的欲望,不是放弃挽救婚姻。   当我出其不意地将苏晴从我身上推开时,她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乳房。桃子一样饱满的乳房还在她动作的余韵里轻颤,拥挤着挂在我眼前,乳头骄傲地矗立着。然后她看我,目光里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既像是怜悯,又像是赞许,淡淡的无奈中又包含着一丝失落。最后她无声地笑了一下,笑得有些勉强,不过很快,那勉强就随着眼角散开去,只剩下笑布满了整个脸庞。   她双腿歪着坐在我和嫣中间,光洁的身体迎着灯光,小腹上留下一片乳房的阴影,修长细白的脖颈梗直昂立,下巴微微抬起,像是一位落寞的女神,高傲而且美丽。她也没有要穿起衣服的意思,任凭赤裸的胸膛对着我。在笑着和我对视了几秒钟之后,突然伸出手,在我胸前拍了拍。她拍得很轻,像羽毛轻拂过水面般,如果我是她的情人,那么这样的一拍,就如同是情人之间的爱抚。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很久之前,我和我的嫣,也经常会有类似的情景,什么话都不说,只需要一个动作,一个手势,甚至是一个眼神,都能够明白彼此之间的意思。那是种超越情欲的互动,只在亲密的爱人心中默契地存在!曾经的我,一直以为那就是爱情,亘古不变,恒若星辰。我追求的真爱,我追求的生死相许不离不弃,都隐含在其中。   这个不洁的女人,曾经阅男人无数,也许至至现在,还能从她完美无瑕的身体上找到男人抚摸的痕迹。可就是她,却在这样一个妖冶到近似于梦境的晚上,突然间,一下子明白了我的心!   然而,她是苏晴,她只是是一个注定和我的生命不会交错的路人。而我期待的那个人,不是她,是嫣!   嫣就睡在我身边,一直都在。可我不知道,她的心是不是真的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是个医生,对人体的结构了如指掌,这是我所有自信的来源。我一直以为,人的心,也像人的身体一样有脉络可寻,就像简单的嫣,永远都在我的掌控之内。   我多幼稚!直到现在才明白,心本来就是虚无缥缈的,谁都无法读懂。   侧过身,把嫣揽到怀里,紧紧地抱住,让她柔软的身体贴在我心口上。凑过去,在她的发间深深吸了口气,却闻不到她的味道!有的,只是淡淡的酒气,和苏晴的香水味儿。   我该不该叫醒你?该不该告诉你我现在多伤心?   苏晴一直没有穿上衣服,她就躺在了我身边,坦然入睡了。也许她已经完全相信了我,或者她根本不在意我,也许她连所有的男人都已经不在意了。嫣一直都没有醒,没有睁开眼,也许她自己也不想看这些,或者她装得也很辛苦,也许她会以为过了今晚,新的生活就开始了。   我躺在两个女人中间,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上紫色的条纹,夏天的深夜,我却觉得全身冰冷,即使身边躺着两个女人温暖熨贴,还是不能抵挡刺心的寒冷。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觉得这是世间最暧昧旖旎春情荡漾的画面,一定会以为我是这世界上最幸福满足意气风发的男人。如果这个男人不是我,我也会那么以为。   打破房间宁静的,是凌晨时分嘉嘉的一声啼哭。她还没有醒,在睡梦里就突然哭出来了。大叫着妈妈妈妈,小手张开来伸在空中,像是被惊吓到的精灵,寻求依靠和安慰的怀抱。嫣一下子爬了起来,直接从床上迈过我和苏晴跳到地上,冲过去抓住了女儿的手。她跪在地上,把女儿的手捧在手掌中,用轻柔的声调在嘉嘉耳边呢喃:「乖,嘉嘉乖,妈妈在这里……」   女儿的手抓住了嫣的一根手指,安静了,小嘴动了几下,又睡了。嫣俯过身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想要抽出手来,手指却被紧紧地抓着,她就放弃了,保持着跪姿停在小床边。   从床上看过去,母女相拥的画面温馨得醉人。   嫣一直没回头,给了我一个弓曲柔顺的背影,散乱的长发披在肩头,耳垂上一直没有卸下的吊坠儿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我就把目光停留在她肩膀上,静静地等着她回头看我,我想在她看我的时候,用曾经让她无比坚信的眼神凝视她,告诉她我满眼满心,能够驻留的,只有她而已。   嫣一直没回头。   我预感到她知道我在看她,她还没有学会如何骗人。从她肩头的轻抖就能够明白:她现在,还不想回头看我。   也许是还没有想好,该怎样面对床上的一切,也许是组织语言,准备宽恕我这个犯错的丈夫。也许……正在心痛——心痛自己的男人,如今不再属于她一个人了。   她把脸贴着女儿的脸颊,轻轻地、慢慢地摩擦,留恋着。睡梦中的女儿大概是因为痒,扭了下头,避开了。她的脸就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呆着,像塑像。   苏晴的一只手臂搭在了我的身上,像要拥抱情人一样地搂着我。她的头偎着我的肩膀,身体也贴得很近,彷佛在睡梦里要寻找安全。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此刻的姿态一如孩子般的无助。   我轻轻地咳嗽了一下,叫了一声:「嫣……」   嫣的身体明显地一颤,受惊地松开了女儿的手。她依然没有回头,只是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去买早餐……」   「我只要牛奶……」   苏晴突然说了一句。我被吓了一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醒的,低头看了看她,发现她仍旧闭着眼,表情安详适足。   「嗯……知道了。」   嫣的声音里透着一些哽咽的味道,她垂着头走进了卫生间,然后,是刷牙洗脸的声音。   一直到她走出房门,也没有向我望过一眼,像是要逃避一样匆匆而去了。   苏晴就在嫣刚一出门就睁开了眼,轻轻地吁了口气,对着正在看她的我微微一笑,说:「别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我和你一样,根本就没睡着。大概,她也没有睡着吧,不过她也真能忍,一晚上连翻一个身都没有!唉,装得太真了,反而变成假得明显了。」   我挪动了一下身体,和苏晴分开了一点儿,有些尴尬地掩饰:「没有注意,我睡得还算可以。」   「得了吧,你还敢说这话?」   苏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到现在为止,你总共换了十九次姿势,平均不到二十分钟调整一次,这也叫睡得好?你们夫妻俩,都是明白人,都清楚对方的心思,却都闷葫芦一样默不作声!你说说看,这叫哪门子夫妻?换了别家,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早翻了天动了地,怕是架也打了许多回了,更别说吵嘴……要真吵了,打了,我想倒是好事,没准儿把事情挑明了摆在台面上,还要好处理些!」   她连珠炮一样说了一通话,最后在我眼前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慵懒而随意地把身子靠在了我腿上,用手掌托住头望着我,眼睛微微瞇起的样子有几分戏谑,问:「梁言,你说你对嫣的爱,究竟有多少?」   我愣了一下,说:「很多。」   「很多是多少?说简单点儿,比如爱到了什么程度?」   我爱嫣爱到了什么程度?从来没有人这么问过我,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爱真能够量化的吗?用什么来比喻呢?比海深?比天高?记得很久以前看过一些《拍案惊奇》、《警世恒言》之类的话本小说,里面提到最多,我记忆最深刻的一句话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限来临各自飞。说世情的夫妻多半都不能缘订三生,一生里分合聚散本是常态。上世的因留为今世的果,今世的果又留为后世的因,因果循环不息,无穷无尽。我不信奉神鬼,所以,不相信有前生后世。只知道这辈子从生到灭,守着爱的人,不离不弃至死不渝,才是我追求的。   所以,我永远不能苟同那样的夫妻,永远不原谅任何原因的摈弃。我觉得我有理由要求忠诚,因为我的爱从来不曾动摇。我对嫣的爱,绝对能够超越世情常态,绝对能够超越容颜美丑,能同贫贱,能共生死。   「换命。」   我想了想,回答:「如果能,我愿意以命相赠。」   「换命……」   苏晴重复着我的话,有些惊愕,收敛起方才的表情。她把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望着墙壁发了一会儿呆,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良久,才用带着几分感慨的语气轻轻地说:「到了我这样的年纪,如果再说还相信爱情,怕是连听的人都要笑我了!可你说这话,却让我突然间往回活了十几年,我就奇怪,你一个中年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么情痴的一句话来!也不知道是该笑你还是该被你感动,男人我见多了,五花八门,什么样儿的都有,可无论什么样的男人,无论多么爱女人,其实,最后真正爱的还是自己。你好好想想,你活着,是活自己的人生,所有你身边的人,最终也都是过客,爱到连生命都可以放弃,难道不是本末倒置?你自己的人生岂不是没有了意义?」   我没有回答——如果你不明白,那么我说给你听,你也不会明白。只有爱到刻骨铭心迷失自我的人,才能体会这里面的滋味儿!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爱,本来就没有值不值得,考虑得失本身就和爱无关。   这时候苏晴起身赤了脚下床,走到茶几边拿起了她的包,打开,在里面翻找什么东西。说:「我先问你个问题,你和她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照理说该对她很了解了吧?你说说看,你都对她有多了解?」   我对嫣有多了解?问得真可笑!我怎么可能不清楚她?   「我知道她喜欢吃什么,知道她喜欢穿什么,知道她最喜欢的颜色,知道每一个手势和表情的含义,知道她生活里每一个微小的细节……」   我对着苏晴的背影缓缓地说:「没有一个人能比我更熟悉她,甚至包括他的父母在内!从遇到她的那一天起,她就开始生活在我的眼里和心里,她一直都是纯洁的,透明的水一样清澈见底,如果不是遇到了那个流氓,我相信她一定会继续纯洁下去,一直到我们都老了,到她容颜不再娇媚,皱纹爬满额头,在我眼里她都会是纯洁的。」   「表像……」   苏晴从包里拿出了她的手机,冲我晃了晃,说:「记不记得我和你说过的那些经历?如果那一次,我没有被发现,相信在我前夫的眼里也一定和你的嫣一样纯洁贤淑。男人都不了解女人,即使你和她生活了一辈子,你也千万不要说自己了解她了!有时候,连女人自己都不了解自己,对于所爱的人,隐藏缺陷是女人的本能,尤其是那些可能无法为爱人理解的隐秘,更是不会轻易和盘托出。」   她看了看表,说:「嫣现在出去,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她要一个小时以后才回来,本来这段时间,是留给你的缓冲期,好让你梳理自己的情绪。当然,我也会对你适时开导,期待你可以放下完美心结,原谅她曾经的不贞。不过现在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因为之前我高估了你,我掺和到你们夫妻之间来,可不是捣乱的!要是因为我让你们雪上加霜,我就成了罪人了。」   我呆呆地看着苏晴,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们就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来让你了解你的妻子。」   苏晴说。她边翻看手机边回到了床上,坐到了我腿边,然后将手机按了一下。   手机里突然传出了嫣的声音。 第20章 「……在骨子里,我一定是个荡妇……」   嫣的声音里透着绝望。她的声音属于甜美型的,细细的柔柔的,总是带着些气力不足的感觉。   「刚才我和妳也说了,我几乎没反抗就被他轻轻松松进去了,那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从小到大,就连想象里都没有过的场景——我竟然当着别的女人被一个男人猥亵!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堪一击?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见面,就被他拖上了床!他按着我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件东西,随便什么的一件东西,一点儿反抗的力气也没有。」   「他说不出的猥琐,如果是走在大街上,我可能连看一眼的欲望都不会有,可那个男人力气很大,大得让我感觉自己的渺小。他的身子很丑陋,即使我以前在言的身子下面幻想,也从来没有想象过会有这样一个让我觉得骯脏的身体会趴在我身上!」   「在他没有动我以前,一直在和那个女人做爱,我就在旁边看着,不知道为什么我根本就没想过要逃跑,没想过马上离开那张床!离开那个危险的房间!我甚至没有感觉到危险,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亲眼看着男女做爱,没有那么近距离地看到一个女人用那么淫荡的姿势配合男人进入。那种淫靡的味道,充斥在整个房间,像瘟疫一样被我呼吸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我一定是被传染了。房间里的气氛很怪异,至少,在我看来是那么的不真实,就像是一个梦一样,我也朦朦胧胧的。他们的身体在我眼前纠缠,生殖器肆无忌惮地进出,叫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有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就像麻药一样把我一点儿一点儿地麻醉!到后来我甚至产生了一种幻觉:那个女人就是我自己!她的放肆叫喊,她的浪荡无耻和享受陶醉,和我曾经的想象如出一辙。」   「刚才我也说了,我想象过被人强暴,想象过自己去诱惑一个陌生人,也想象过在一个不存在的空间里,和一个陌生人调情——在我的丈夫身下的时候。可想象永远没有亲眼看到的真实,那种真实带来的震撼,惊心动魄,让我眩晕又不知所措。我原本清晰的世界一下子变得混沌无序,凌乱迷惘。」   「直到他进入我的身体,我才意识到这一切的真实:我失贞了!我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了!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那东西正一点儿一点儿深入到里面,坚硬得像铁,我能感觉自己下体被一点儿一点儿地撑开,然后被充满。那一个瞬间,恐惧一下子包围了我,丈夫,孩子,家一下子都浮现了出来。我无比惶恐,拼命扭动身体挣扎,我不能,不能对不起丈夫,不能违背忠诚,不能让我原本完美的人生就这样被打碎。」   「他按着我,用下体紧紧抵着我,任凭我扭动挣扎。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大腿和他粗糙的皮肤摩擦,但是我摆脱不了他,他下面已经深入在我身体里面,像钉子一样把我钉在床上!」   「他开始抽动身体,一下又一下地冲击,既没有怜惜也没有温柔,像个强盗土匪,他的脸上写着兽性,还有种如愿以偿的轻狂和得意。我从来没被那样像一个玩物一样被侵犯过,我的矜持,我的自尊完全被他蹂躏糟蹋着。巨大的羞辱和彷徨让我身体战栗,无助和无力的身体被他一点儿一点儿吞噬。可我的身体里却有种燥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流动冲撞,随着他的压迫正一点儿一点儿地被引导出来。我下面流了很多水,甚至在他抽动的时候,我都能听到那种怪异、淫靡龌龊的声响!不可抑制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显,潮水一样包围着慌乱的我。我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这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   「但是羞耻也不能掩盖,我真的高潮了,被一个陌生男人送到了高潮!」   「我不知道,自己原来竟然是这么淫荡无耻的女人!做爱不是相爱的人才应该能拥有的吗?夫妻之间情欲交融,爱和欲真能够分开吗?如果能,那爱人之间的亲密和淫乱又有什么区别?如果不能,我是爱上那个只见了一面就被玩弄出高潮的男人了吗?不可能!我绝不可能爱上言以外的男人!他是我的理想,我现在的生活,就是我想象中的样子,我为什么要背叛丈夫?背叛我一贯坚持而且从没动摇过的爱情?」   「如果可以,我想永远忘记那一幕。我本来有完美的生活,有逞心如意的丈夫,有可爱乖巧的孩子,在别人眼里,这都是令人羡慕向往的,我也没什么可以抱怨的,日子过得优越,生活安逸平静,我究竟有什么理由出轨?」   「可那天的一切却烙印一样深烙在我脑海,梦魇一样挥之不去。那个男人是个玩弄女人的老手,是个流氓,这一点我早就该明白的,我应该可以很轻易就能拒绝他才对,可我为什么一点都经不起引诱?我真是虚荣,一个流氓夸奖几句我漂亮,我也沾沾自喜,一个流氓说爱我,我也听着舒心。我骨子里就是个隐藏了虚荣和淫欲的坏女人,不然,我就不会幻想被强暴,不然,我就不会经不起考验和引诱。」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我选择丈夫的时候,觉得我的丈夫就应该是他那样的男人:沉默,正直,深情,执着,没有花言巧语,没有肉麻的表白。只要他爱我就够了,只要我知道他爱我就够了。在跟着他来到这个城市的火车上,我唱了一首歌给他听:连就连,我俩结交订百年,哪个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叁年!我是唱给自己听的,因为我相信,一个爱的承诺,足以支撑我们一起从生到死都永远不改变。那时候的我,无所畏惧,甚至期待考验和磨难,只有磨难才能让我证明自己的爱有多坚定!」   「什么磨难都没有发生,日子一天天平静地度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在心底里抱怨了,我抱怨的都是些琐碎无比的小事,零散到我自己也觉得可笑。丈夫从来没有变过,一如既往地爱我,什么都依着我,哪怕是我无理的要求,哪怕我再任性,都从没在他嘴里听到一声责备。可我却越来越觉得自己在一天天变得焦躁,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被憋在身体里面,找不到流出来的通道。」   「也许我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就像时钟一样准确,每天同样的时间起床,同样的时间去上班,同样的时候回来。吃过饭,他看电视,我哄孩子,彼此没有什么话说。有时候会做爱,在床上,他说不上不好,也说不上多好,做完了,睡觉。然后,是又一个同样的明天继续重复。我突然发现了时间的可怕,任凭多么灿烂的爱情,都能在时间的消磨下褪色,好像我们的爱情,已经开始褪色了……」   「娜下去给他买假发,说他老婆明天出国,他今天要回家。等她出去,他对我说他爱我,说的时候抱着我,手在我胸前乱摸着。我想他是在说谎,他对我只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而已!可我却没有勇气戳穿他。就在身后的这张床上面,我刚经历了一次难以想象的冲击,我从来没有那么清楚地感受到过生理上那么巨大的快感,而这些快感,却是个流氓一样的男人给我带来的!他清楚地知道刚才我下面流了多少水,知道我身体里有过多少次高潮的反应。我没有斥责他的资本,因为我本身是那么淫荡!」   「我恐惧那个叫娜的女人,可对佟,却没多少怨恨,他就是个喜欢玩女人的男人,不幸的是我成了他的目标而已。我更恐惧的是自己身体里的欲望!虽然从抗拒开始,可为什么在这个不是我丈夫的男人身体下面,我会产生那么异于往常的快感?我是怎么了?难道我早就在心里渴望自己出轨了吗?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有什么理由这么想?」   「第二天他来找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给他开门,我本来应该把他拒之门外的,也许是怕他一直站在门口被人看见,也许,我本来就想让他进来。」   「嘉嘉在午睡,他进门就亲我,我躲开,对他说别这样,我们都是有家庭的人,这样做会伤害到我的丈夫,更会伤害我的孩子!我觉得自己说得那些话是那么苍白,我知道他来的目的,知道他接下来要对我干什么,我装着抗拒,装着不情愿,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种抑制不住的渴望,想要他侵犯我,甚至是攻击我,我就在害怕和不知所措里期待着被打碎,那种被强迫被主宰的奇异感觉,让我身体里涌动着一股兴奋。」   「他又一次得逞了,如我所料,就在我的家里,就在我和丈夫平时做爱的床上,他的手肆无忌惮,像玩弄一件物品一样把玩我的身体。他说很下流的话,用近乎变态的姿势侵犯我的身体,我在他身体下面挣扎,然后让他强盗一样对我继续蹂躏。就好像在玩一种游戏,他攻击,我防守,我在防守中一次又一次败退,一层又一层被他占领,最后被他征服,成为他的俘虏。」   「我幻想过被人征服,却从来没有幻想过被一个流氓征服!我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流淌着怎样下贱淫欲的血液,竟然会享受这样被毫无尊严的被侵犯!当他把我的两腿扳过去,让我以一种不雅的姿势让他进入的时候,竟然有种超乎想象的快感!完全丢弃了自尊和矜持,不再想这样多淫荡多下流,我是被逼迫的,是他强迫我去做的……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从中获得了无以复加的兴奋!」   「我无法想象,自己竟然痴迷于他玩弄我的阴部,当他的手掰开我的阴唇然后仔细凝视的时候,我表面上一脸羞愧,无地自容着,可心里却有种挺起自己下身的冲动,甚至渴望他的脸贴上来……」   「等到他一走,我马上就后悔了!巨大的负罪感让我彷徨无助,我爱自己的家庭,爱丈夫,更爱孩子。我不能想象离开这一切的我会走向何处?更不敢想象如果被人发现会有多可怕的后果!理智告诉我不要这样,告诉我应该拒绝,告诉我自己正在堕落,可又压抑不住内心那种想要发泄的欲望……」   「从那天起,我就没有一天平静过。在言回来之前,他几乎天天过来,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密集的淫乱,他用不同的姿势奸淫我,用不同的污言秽语挑逗我,那些听上去令人心跳脸红的话,可以轻易地撩拨起来我的性欲,我成了一个贪得无厌的淫妇,每天的生活就是等待他过来,然后用各种方法玩弄我。他越来越显示出他的流氓气,无耻又猥琐,却让我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疯狂!甚至疯狂到了连自己都害怕的地步!有次他过来,我正抱着嘉嘉,他竟然一边逗女儿说话一边用手摸我的下体!甚至把我的手塞到他裤裆里去摸他的阴茎。他毫不羞愧地把那根东西直接戳到我两腿间,像性交那样抽插。我竟然完全没有禁止他,只是小心翼翼着护着女儿的脸,不让她看到那可怕疯狂的一幕!」   「最后一次晚上他在,嘉嘉突然醒了,他还在我身上动,嘉嘉就被吓哭了,我慌着赤身裸体去抱她,那一瞬间,我羞愧得哭了出来!我把他推出了房间,以后再也没让他进过家门。」   「过了两天,他叫我去娜的住处,说要给我新的体验。我不想去那里,我对那个女人有种说不出的抵触,他对我说让我不用害怕,在他心里我才是最重要的女人,娜只是个玩物罢了。」   「我去了,尽管我知道对于他来说,其实我也只不过是个玩偶。」   「房间里有几个女人,全都赤身裸体,这些女人里除了娜我一个都不认识。我有些吃惊,想要回去,却被他拉住了。他就当着几个女人的面脱我的衣服,直到脱得一丝不挂,在几个女人面前被剥光,那种感觉,更像是完全裸露在街头,我羞愧得全身都在打颤。他给娜戴上了一条狗项圈,然后让另一个女人牵着在客厅里爬,一直爬到了阳台去!阳光照在她身上,闪耀着刺眼的白,那个女人另一只手里拿着皮鞭,不时地对着她的臀部抽打。每一次抽打,臀部都会出现一条长长的鞭痕。」   「他让我坐在一张椅子上看,我害怕极了,怕他会像对待娜一样对待我!另外几个女人对这一切似乎是司空见惯了一样,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佟让其中两个穿上了一种黑色的皮内裤,内裤的裆部连着一根男人阴茎一样的假阳具,他让其中的一个过来,趴在我腿中间亲吻我的阴部。客厅里的气氛让我有种不真实的荒唐感觉,像是在做梦。」   「他让那个女人用假阳具插我,然后自己蹲在旁边看,一边用手抚摸我的大腿和乳房,他对我说妳想当女王吧!如果想现在妳就是女王!我的头晕乎乎的,有种窒息的感觉,连拒绝都不知道。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说我不想这么,妳让我回去吧。他就从下往上看着我,嘿嘿地笑,说:妳不想看?好,那就不让妳看。」   「他拿过来一个眼罩给我戴上,然后用手抚摸我的乳房,捏我的乳头,有时候还用力拍打我的大腿和臀部,最后用手给我手淫。」   「看不到东西的时候,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只能用身体感觉他在我身上的动作。时轻时重的抚摸和拧捏,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架钢琴,正在被人弹奏。那个时候我身体变得十分敏感,轻轻的一个碰触,都会引起我身体深处的响应。很快我下面就湿了。感觉他站在了我前面,拉着我的手抓住了他的阴茎,然后让阴茎抵在我下面,在我耳边轻轻说妳把它送进去,妳自己把它送进去。」   「亲手把一个男人的阴茎放进自己身体,那种羞耻让我的心剧烈地跳动,我的太阳穴都在隐隐作痛,整个人都陷入到一种接近崩溃的状态。」   「我按他的话做了。感觉他的阴茎格外硬,好像他比以前更兴奋。他抽动了一会儿又拔出来,然后亲我的脸,亲我的耳朵,咬我的乳头,两手不停地抚摸我的身体。过一会又站在我前面,接着让我手抓着他的阴茎,继续对我说妳自己把它送进去,我想看着妳自己把它送进去。」   「这个过程不断地重复,持续了很长时间,他那天好像也格外持久,一直都没射精的意思。他猪一样兴奋地哼哼着,声音比平时大了很多。在他抽动的同时还让那些女人一起抚摸我,用那些假阳具在我的腿上,胳膊上摩擦。我不知道有多少只手在抚摸我,不知道有几张嘴在亲吻我,全身上下到处都能感觉到被人碰触,被亲吻和低舔……我变得格外兴奋,整个身体都在扭动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感觉那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时间都长。当他揭下我眼罩的时候,阳光已经从阳台射进来,我的两腿之间全是精液,流在椅子上面一大滩,连腿上都沾了很多。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会射那么多精液,量多得我都感到吃惊……」   「那天我的确体验到了从没体会到的满足,可心里却愧疚得想要死去!我完全堕落成荡妇了!毫无羞耻,只知道追求快感。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有答应过他参加那样的聚会,虽然那种刺激刻骨铭心,可是我却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第21章   「或许真的像他说得那样: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喜欢,是用他对女人身体的占有欲来衡量的!那个流氓一样的男人,对我的身体索取无度。我之所以把他称作流氓,并不是因为他勾引诱惑了我,也不是因为他利用女人接近我然后要挟我,是因为在床上——他在床上是个十足的流氓!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能够对性爱痴迷到这样的地步,那些下流的姿势,那些变态的言语,根本不是在和一个女人交流,他要的不是心的互动,他只要情欲!对这样因为性欲而对我炽热的男人,我本应该不屑一顾。可是我没有。」   「我爱我的丈夫——虽然现在说这样的话显得虚伪可笑,我还有什么资格再说爱他?我还剩下什么资本对我的丈夫说爱?可是我真的爱他,在我心里,他的位置永远都没有人能够代替!他沉稳安静,情感细腻,在他身边,我能够感到安全,能感到被宠爱,我对他完全依赖着,根本不敢想象没有了他的生活!」   「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样的问题我从来没有认真想过。从丈夫的眼里看到的我自己,让我错觉自己是完美的,他总在用欣赏和溺爱纵容我,让我最终也天真地认为自己是个当得起贤妻良母称谓的女人。我不得不做出更贤惠的样子,那些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念头更加无法启齿。久而久之,我慢慢变得不再像自己,有时候,我会错觉还有一个另外的自己生活在我身体里,那是个甚至连我自己都不明白的自我——充满了淫欲的念头和堕落的冲动。」   「我的理想,是找一份完美的爱情。我得到了,我的言就是我一直以来想要的人,然后我像自己曾经想象过的那样成为合格的妻子,一切都是按照我的设想过来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然后呢?我没有想过,没想过得到爱情之后,我还应该追求什么!这两年来,我一直迷惘着,有的时候,我甚至迷惘的恐慌,我能感觉到另一个自己在迷惘中日渐壮大,直到强大到足以抗衡我二十几年以来苦心建立起来的自己。」   「我本能的恐惧,因为我不知道那另外的一个自己要引领我走向何方?」   「那是一种强大的欲望,里面包含着放纵索取贪婪堕落的冲动!我说不清楚,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我想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不甘心。是的,不甘心!」   「我不甘心就这么完结,再没有追求,没有期待,看着岁月从身边慢慢地流过,让自己从繁华归于平静,直到我的人生落下帷幕,彻底终结所有的一切。我就因为这不甘心让自己在危险的悬崖边徘徊,尽管我一直在努力扮演着一个正常的我,一个在别人眼里我应该有的样子,以此维持表面的平衡。可是,我自己知道,这样的平衡是多么脆弱!脆弱到不堪一击,甚至只要一个转念就可以把它打破。」   「和佟走出那一步以后,平衡就已经被打破了。不用谁来告诉我,我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作为一个妻子,我不该背叛丈夫,作为母亲,我那样的行为无疑更无法为人原谅。我的道德,我的人生观都不能容忍我继续下去。可我不能不承认,我竟然是渴望那种放荡的淫欲,我竟然是在期待着被人勾引……」   「当我被那个男人像猎物一样按在身下的时候,当他的手在我身上抚摸的时候,或者他分开我的双腿抵舔我的下体的时候,我是堕落的,我从堕落中收获欲望的满足。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放弃吧,放弃做一个好女人好妻子好母亲。只要你放弃了这些念头,你就能享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你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接受淫乱带给你的快乐。」   「然而等到一切结束,当身体的快感退却,我又会从迷乱中清醒过来,放纵过后的空虚,让我无所适从,突然会有一种没了根的虚弱感令我恐慌不已。」   「那一次之后,佟没有勉强我再参加那种混乱的聚会,多数的时候是娜下来叫我,然后他会下楼到娜的房间,我在那里和他一次又一次的鬼混。每一次他都会进行的很仔细,就像是熟练的工人完成一项早已经烂熟于心的工序。他让我脱光,自己却衣着整齐地坐在椅子上,然后叫我坐上他的大腿,慢慢地抚摸亲吻我全身。他能准确地找到我身上最敏感的位置,然后用最短的时间调动起来我的情欲。他拉开拉链,把自己的阴茎掏出来,让坚硬的阴茎抵在我腿上。然后让我给他说被抚摸的感觉,让我告诉他阴茎摩擦大腿时候的感受。他就像是一个导师,一步一步地引领着我体验欲望,而我就像完全被打开的书本,被他一页一页地翻阅。」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当时的心态:赤裸着身体坐在一个衣服整齐的男人怀里,被像把玩一件器物一样肆意玩弄……羞耻,不安,心跳加速,情欲完全主宰了我的头脑,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被动地听从他指挥。我好像是被奴役了,他就是我的主宰。我从来没有感觉过这样被一个男人彻底的了解过,甚至是在我的丈夫面前都不曾有过!」   「我总在那个时候迷失自己,在他还没有进入我的身体里的时候,我已经从抚摸和挑逗中得到了巨大的快感,甚至只要他的手一伸到我两腿中间,我的神经就会马上绷紧,紧张到身体战栗,全身上下都变得格外敏感。那种奇异的感受,正像是从前我在梦里梦到过的感觉,飘渺,迷幻,凌乱,不真实……」   「在那之前,除了我的丈夫,我没有过别的男人。我不知道性爱还可以有这么多花样,不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还可以这样子的互动!是这个男人给我打开了一扇门,门里面,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世界。尽管我应该恨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他,也许我这一生都不会打开那扇门,不会发现那样一个对我有着致命吸引力的情欲世界。可是我对他没有任何恨意,也许我更应该恨自己才对,我的身体里本来就流淌着淫欲的血液,那些欲望在心底早就蠢蠢欲动,只是我没有发觉而已!没有这个男人的勾引,同样的堕落还会出现在和另一个男人之间!问题的根源在我自己,在我隐藏在内心里的欲望。」   「和他在一起,我开始渐渐习惯,习惯他近乎变态的玩弄,习惯让自己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中释放出更疯狂的自我。从抗拒到接受,几乎就在一夜之间!甚至就在他进入我身体的那一个瞬间!回过头去看,我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堕落得如此彻底,毫无保留,完全敞开了自己给一个猥琐的老男人。」   「有什么区别吗?没有了,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所犯下的错误,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短短的一个月,我的身上已经被烙下了深深的印记,那是另一个男人的印记,永远都无法抹灭,永远都无法忘记。」   「我该怎么面对言?我几乎不敢想这个问题!我了解他,我清楚地知道他是怎么不遗余力追求完美。我不敢想象他知道真相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这一切对他来说是残酷的,是不公平的。作为一个男人,任谁都不能够忍受这样的背叛和羞辱!」   「我是个失败的女人,因为我拒绝不了堕落。我的良知在提醒我正一步步滑向深渊,提醒我正在毁灭自己的家庭。可我却鬼使神差地让这一切继续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演变,我明明知道接下去会是个悲剧,明明知道我的世界将会因此完全崩溃,可我就是摆脱不了那个鬼魂一样的男人,就是抗拒不了从罪恶里衍生的快感。」   「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拒绝他,我总是这样想。」   「言回来那天,他几次要下来见我,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像站在了悬崖的边上,身后就是万丈深渊。回去的路,我能看得见,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走回去。我跟他说我们结束吧,再下去对谁都不好。他激动的像一个热恋中的孩子,反复对我说他爱我,说他喜欢我,说他离开我一天也活不了。我不知道他的话有几分可信,不过我知道他有多迷恋我的身体!而我对这样的迷恋没有抵触,甚至有种欣然,仿佛得到了某样东西的成就。那样的迷恋,我没有在丈夫那里发现过,他给我的,是爱怜,是温柔。」   「可是,我竟然已经厌倦了温柔。」   「我几次开门看,怕他会下楼来找我,怕丈夫会和他在门口碰到。我像个惹了祸的孩子,不知道该如何善后弥补,只剩下惊慌和混乱。」   「娜就是这时候来的。她来找我是为了佟,为了让我继续和佟保持现在的关系,她说她可以保证我不被发现,保证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只要我和佟继续好两个月。最少两个月,她这么说。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里有一种疯狂,好像随时要把我吞噬掉。」   「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的这个提议,我可以另外给你个选择,她说:我可以给你介绍其他男人,也许能比他年轻点,好看点,我会帮你安排合适的时间,总之你必须听我的,这两个月你必须听我的!过了这个时间,我就给你自由,并且我也会永远在你的生活里消失,而你的生活将恢复如故。」   「我被她离奇的提议吓坏了,我完全不能想象她会提出这么荒唐的要求,更不能想象自己像一个高级娼妇那样去接纳一个又一个陌生的男人!我心里还存在着侥幸,希望这些事情很快过去,希望丈夫什么都不会发现,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戒断自己的欲望,回复到之前的我。那个疯狂的女人,我不知道她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我不惧怕丈夫发现以后的审判,因为我罪有应得,如果言不能原谅我的过失,我可以悄悄的离开,虽然会恋恋不舍,虽然会心如刀割,可我能接受这样的惩罚。」   「但是我不能够让她把这些事情曝光给周围的人,那样即使我离开了,我的丈夫,我的女儿,还会生活在别人的异样眼光里,那个时候的我,才是真的罪大恶极!」   「除了接受,我还能做什么?」   「然后,佟下楼来,我出去迎他,我求佟别在我家里乱来,我告诉他我丈夫就要回来了。他说行,说只要我不提分手,只要我愿意继续让他爱,他就完全满足了。他说他最喜欢的就是偷情,他喜欢我背着丈夫去找他。」   「我知道他嘴里的爱是什么意思,他的爱,单单只是赤裸裸的肉欲而已。然而更可悲的是,我却陷入到了那肉欲当中不能自拔,就像是一个嗜毒成癖的瘾君子,明明知道不对,知道后果的可怕,却偏偏沉溺其中无法回头。」   「忏悔,对我来说已经太晚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不过我能确定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我太了解他了,他是个十分敏感的人,如果有了心事,也不和别人说,只是人会变得沉默。我看着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像压了一座山,说不出的沉重。那时候我曾经几次想到把一切都坦白给他,然后任凭他判决。可我没有勇气,我在心底里有着深深的惧怕。很可笑,以前我从来不觉得家庭对我究竟有多重要,丈夫和孩子对我有多重要。虽然做错了事,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却从来没有在心里想过言会离开我!我是个自私的女人,自私到竟然会忽略了丈夫无处不在的爱,像个少不更事的孩子,去他心头上插了一刀!」   「为什么人最容易伤害到的,总是对自己最好的那个人?」   录音到这里,中断了。   我人怔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感觉不出来自己是什么心情,做为男人,在女人面前听自己的妻子讲述和别的男人之间的种种不堪,我应该觉得耻辱,应该愤怒。我的尊严正在苏晴的面前一点一点地消失,我没想到,自己倾心竭力地对妻子好,居然成就了她的出轨!也没想到,在嫣的心里,竟然隐藏着另人无法相信的疯狂一面,那个安安静静文文雅雅的妻子,那个贤惠端庄的妻子,竟然都是她伪装出来的一个形象!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傻,甚至傻到了幼稚。我从小习惯了不在父母身边,习惯了对自己负责,所以从来不会想对谁说谎。我表里如一,坦荡地对待身边每一个人,因为不需要掩饰,不需要遮盖自己的缺陷。我一直以为人都是这样的,也应该是这样的,坦诚,直率,永远生活在阳光底下,活得坦坦荡荡。尤其是自己的亲人,更应该毫无芥蒂真诚面对,即使最隐秘的角落,也可以对自己最爱的人欣然展露。   爱,是包容,包容所爱的一切。这是我信奉的教条,我以为自己做得很好,至少对待她——我所爱的嫣,自始至终,都在竭尽全力地爱护包容。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所包容爱护的妻子,原来只是一个虚幻的镜像!   和我生活了四年的妻子,就像一个多面体,她只给我看了她的一面,甚至,只是很小的一面!   那么,过去的四年,竟然是同床异梦的四年吗?那么,当初我爱的嫣,只是我自己的一个幻觉吗?又或者,我所爱的只是嫣的一部分,很小的那个部分!她在床上的羞怯,她在我身下的矜持,我不能确定是不是真实的,如果这一切都是她的伪装,那当初我们的爱情又是什么?难道只是冲动?   如果爱情只是冲动,那么相爱还有什么意义?   一只手伸过来,轻轻地按在我脸上,温柔地抚摸着。然后,是苏晴的脸,缓缓地贴过来,凝视着我的双眼。   「你崩溃了吗?」   她低声问:「你四年的恩爱,没有打过流氓的情欲,你最爱的女人,可以在一个陌生的男人怀里得到高潮!你是不是还不敢相信?是不是对她失望了?」   我看着苏晴,一言不发。她美丽的面庞上充满着忧伤,明亮的眸子里,有一汪流动着的氤氲。   「可,这就是女人,真实的女人……」   苏晴的拇指按上了我的眉心,轻轻揉动着,似乎想要碾平我皱起的纹理:「想要真正了解一个人本来就是件不可能完成的梦想。即使你最亲近的人,即使是你以为可以完全理解的人,都永远无法走到对方思想的深处。更何况是女人,每个女人都有不同的秘密,有些秘密,就算是你和她生活了一辈子,也未必有机会知道。」   「爱,是把双刃剑,两个人因为相爱,情不自禁要走到一起,情不自禁想要了解对方。可也正是因为爱,人才会互相隐瞒,越是爱得深,越是不敢敞开心里面连自己都不敢面对的阴暗。把好的一面给最爱的人,不是每对相爱的人都正在做的事情吗?如果你相信爱情,如果你要坚守爱情,那么你首先要做的,是面对人性里最黑暗的部分!你不得不接受爱情带给你的附属品,这些本来应该被排斥于爱情之外,永远不被提及,可是你想要完整地爱一个人的时候,将不可避免地遇到这些……谎言,自私,谬误,背叛……」   「因为这本来就是你所爱的人身上原本就有的东西,即使你从来没看到过,也不表示它不存在——只是隐藏的更深罢了!」   我茫然地看着苏晴。——堕落,难道隐藏在每个女人的身体里吗? 第22章   我眼前苏晴的手掌轻轻晃动,她两只手虚捧过来,纤细的手指,从我脸颊划过,指尖似有若无地触碰着我的皮肤。不说话,定定地望着我。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她的一件物品,正被捧在手心里把玩。这种错觉让我有些诧异,不安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轻轻扯开。   苏晴的手翻过来把我握住了,脸上浮现出一片柔和的神色,说:「如果你说已经绝望了,想要放弃了,那我不会有丝毫惊讶。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到了你这样的地步说放手都很合理。可是,如果你真的这么说了,我会很失望。你对爱的信仰一直是那么坚定,以至于到了偏执的地步!而这些,在如今的世界里,对女人来说该是弥足珍贵的了,至少对我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虽然为人所不齿,声名狼藉,可在心里却没有放弃过去向往一个好男人! 」「我的那个前夫,不能说不好,只是在我提出离婚的时候,他没有过一句挽留——他也许不知道,我是多希望他说一句原谅我的话!哪怕是言不由衷,哪怕只是一个谎言!可是他什么都没做,把我一个人放进了海里。当知道了你的嫣现在的处境,就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实在不想看着她最终走到我这一步。你的确有权利不原谅她,可以恼怒她,忿恨她,可是,我希望你别抛弃了她!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握着我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眼睛里突然流露出一种深深的恐惧。在我的感觉里,那恐惧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有种逼人的寒冷。   我不确定她在害怕什么,但是看到她这样的神情,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股想要保护她、安抚她的欲望。伸出手臂揽住了她的身子,轻轻在她后背拍了拍,诚恳地对她说:「谢谢你!我大约能明白你想说的话,能明白你现在的心情。」   说着安慰的话,我自己心里却没有一丝暖意——我能明白她从地狱归来的莫名心悸,可是,有没有人能知道我现在的无边绝望!我苦心构筑的精神世界,此时正一点一点地慢慢坍塌,我就像激流中的一叶小舟,摇摆在汹涌之中,忽左忽右起伏不定,随时都有可能倾覆沉落。   因为我不能确定人性,不能确定以前相信的那些东西究竟存不存在?如果一个人可以面对爱人伪装自己,那么,我们曾经以为的真情,是不是有我们想像中的那么完美呢?也许,你一直坚信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你以为的那种样子,他或者她,只是她们自己而已,永远都不能完全看清,永远都不能和你的想像真正重合。   苏晴在我怀里,很安静,像个孩子一样。她的手,一直握着我的两根手指,软软的手掌就像女儿嘉嘉一样。女儿经常会这么握着我的手指,那种被依赖着的感觉会让我一种突如其来的自豪。   她裸露的皮肤紧贴着我的身体,修长光滑的双腿缠过来绞着我,传递着一种莫名的暧昧。扑面而来的女人气息包围了我,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乳房挤压过来时的柔软温热。一直以来,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有一天这样亲暱地抱着一个不是嫣的女人!更没想到的是:我从这近乎赤裸的身体上感受到了从前被嫣依恋的感觉!恍惚之间,竟然有一种错觉——我怀里抱着的,不是苏晴,是女儿,或者是嫣……   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空气中瀰漫着死一样的寂静。我不说话,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对着一个知道自己极端隐私的女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建立起我从前的自尊!   苏晴不说话,大概是因为她在等待我的回应。她的意图已经很明白——拯救我的婚姻。或者说她是在拯救以前的自己,我突然想起她第一次和我说起往事那天的一声叹息:孩子?要是有的话,也许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了。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有一丝苦涩,彷彿是在遗憾生命里的一次转机。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苏晴为什么对我有无限信心——是孩子!我和嫣,有一条割舍不掉的纽带,就是我们的女儿嘉嘉。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嫣,即使在听过了她刚才的录音之后,知道了她那些心底的隐秘。即使因此开始了对爱情的怀疑,甚至连掌控妻子的信心也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我伤心、无奈、失望,对于完美的追求彻底破灭。但是对于嫣,却没有办法恨起来。我对她,更多的是感到痛惜,就像一件自己无比喜爱的珍宝,如今突然在她的身上发现了致命的瑕疵,我不能够接受,不能够视如不见,却又抑制不了被欺骗之后的愤怒和哀伤。   我的痛苦也正源于此。   嫣,其实没有变过,她本来就是那个样子,只不过是我刚刚才发现而已。也许,背叛只是早晚的事情,没有佟,会有其他的男人!我给她的全部,爱,保护和平静,只能满足她需要的一部分,其他的,我无法给予。换句话来说,假如她遇到的不是我,假如她是和另一个跟我截然不同的男人结婚,那个男人能够弥补她现在所渴求的一切,那么,可能她内心所需求的,就会是她那种婚姻里所缺失的部分——或者就是我所拥有的这些部分!   没有的,就去追求,得不到的,就更会渴望,人都会不自觉地在潜意识里这样向往。这才是欲望的本质。   我的欲望,是完全拥有嫣,从身体到心灵。苏晴的欲望,是回归过去,找回曾经被她放弃的生活。季然的欲望,是活着……   欲望因人而异,因你的生活而异,因你得到的多少而异!   我突然笑了起来。   第一次,从地狱归来之后,我从来没有像这么大声的笑过,咧着嘴,毫无顾忌。我想我笑得一定有些狰狞,把苏晴吓了一跳,她惊愕地仰头看着我,茫然!   很明显,我的反应出乎她的预料,她有些不知所措。本来她是沉着的,冷静的,甚至是胸有成竹的!也许她准备了很多说辞,打算开导疏解安慰说服我,但是这些准备都被我的笑击溃了。   我不需要了,我自己找到了问题的症结。   低头在苏晴脸上吻了一下,说:「你放心,我不是你丈夫,他会放弃你,是因为他还不够超脱。或者,在他放弃你的同时,他也已经选择了放弃他自己。我不会,我永远不会放弃嫣。 」从惊愕中回过味儿来的苏晴警惕地看着我:「梁言!你别乱来!你不会笨到不计后果吧?现在虽然糟糕,还没糟糕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你这样的表情,是在告诉我你已经到崩溃的边缘了……」   「没你想像的那么糟糕!」   我继续笑着:「我曾经自己面对过孤独,曾经看过美好破灭,也曾经无数次在手术台前看着自己的病人死去,更甚至,历练过那个悲惨的世界!我有能力面对死亡,所以我足够坚强,我只是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打懵了,一下子反应不过来。这没什么,真的算不了什么!我还不至于虚弱到一击毙命的地步! 」「你想干什么?」   苏晴还是很紧张的样子。   「如她所愿。」   我收敛了笑容,看着紧闭的房门,轻轻地说:「时间过得真慢……她该回来了吧……」   苏晴的不安明显地写在脸上:「如谁所愿?嫣?佟?我?你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先是你……」   我的手从她背后圈过来,抓住了她的乳房。乳房柔软丰满,握在手里像一团棉花。苏晴一惊,本能地全身抖动了一下,猛地用手推住了我的胸膛,直定定地看着我,问了句:「干什么?」   她这句话问得脱口而出,几乎没经过大脑。在这之前,她曾经百般挑逗勾引我,使尽风情,为的就是让我心动,可现在我真的行动的时候,她却反而被我的动作吓住了。也许是我的表情,也许是我前后相差极大的变化,总之令她感到了异常,女人本身的防御自然启动,下意识地挡住了我。   「做爱啊!」   我平静地望着她,说:「这不是你们早就预谋好的?既然你愿意,而且我老婆也同意,我拒绝你,不是显得故作清高了?万一昨晚她发现了我们在做戏,知道了我辜负了她的好意,说不定会失望,说不定还会伤心。 」苏晴疑惑地看着我,说:「梁言,你真的不对劲!你能不能和我谈谈?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她的话没说完就中断了——因为我已经用自己的口堵住了她的嘴唇。湿润温热的唇带着一丝甜意,感觉很清凉,犹如清晨的朝露。和嫣接吻,常常会是蜻蜓点水式的,我不自觉地就会付诸对她的疼爱。而此时对待苏晴,却完全是侵掠!   恶狼一样狠狠地吻下去,用力嘬吮,以至于她的双唇完全被我吸入了口中。   她马上开始挣扎,用力推我的胸口,同时把自己努力的头向后退,期望能够摆脱我。她似乎想说话,但是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我的舌头撬进她的嘴唇之间时,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紧闭着牙齿,彷彿那是她最后一道防线。我的手箍住了她的头,不让她左右摆动,然后向前探着身子,跟着她一起后退,这样两个人的嘴唇仍然紧贴在一起,无论她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苏晴的反应有些激烈,和之前引诱我时候的态度截然相反,她掐我的皮肤肌肉,用力捶打,使劲扭动着身体,双腿不停地乱蹬,像是一尾离水的鱼,在呼吸停止之前,正垂死挣扎。   那情景,是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在实施强奸一样,一个粗暴地侵略,一个死命防守却节节败退。最后她被我按住,牢牢地压在了身下,尽管她并没有放弃抵抗,不过有几次,她的膝盖抵在了我的胯部,却都一滑而过,没有任何攻击的意图表现出来。   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胯部是男人致命的弱点!做为护士长的苏晴当然不会不明白,所以我能判断得出来,她的反抗,并不决绝坚定。甚至我还有种奇怪的感觉:她躲闪抗拒的动作,似乎正把我身体里攻击征服的欲望一点一点地引诱出来。我的亲吻变得更加狂野,不再只局限于她的嘴唇,密集的亲吻落在她脸颊、鼻子、眼睛、额头上,疾风骤雨般地倾泻而下。苏晴已经能开口说话了,但是她不吭声,只是徒劳地挣扎,而那挣扎的动作,也正渐渐被杂乱无章的纠缠驯化,到最后,两人之间竟如同一对配合默契的舞者,退与进成为互相的节奏,追逐与躲避变成了演练。   我停下来,略微抬高了头,俯视着她的眼睛,问:「你怕我?是不是因为现在你感觉无法掌控住我,所以才恐惧? 」苏晴两臂摊开,手腕被我按着,身体也停止了扭动。她急促地喘着气,什么话都不说,眼睛却死死地对视着我的目光。她的乳房抵着我的胸口,虽然我抬着上身,并没有过分的压迫,但当她吸气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出来她的乳头已经变硬,这是女人身体的信号,表示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迎接下一步更猛烈的侵犯。她的一条腿曲起在我的腰间,另一条腿被我压在身下,这样她就自然形成了一个张开的姿势,有些狼狈的夹着我的身体。   两个人对视着,彼此心里似乎都明白:如果再有动作,那么,攻击将会变成奉献,抵抗也将变成索求……   我低头,慢慢地向下低头,一寸一寸地接近苏晴的嘴唇,这次,我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明白我的意图——我要吻她。我自己,义无反顾。也许,在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个女人将要走进到我的生活,参与到我精神世界的重建中来。   这个世界上,有一类人之间,会有种诡异的感应……只要你看上对方一眼,你就能知道眼神里所埋藏的诱惑,有时候,也许只要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你产生一连串的连锁反应,直至改变你的生活!   苏晴的眼神移开了,慢慢地扫过我的脸,停留在我的嘴唇上,看着我的嘴唇一点一点地接近。她的嘴唇半张着,唇上面,还沾着我的口水,亮晶晶的闪着粼粼的光,看上去说不出的诱惑!她的眼睛微微瞇着,眉心拧起起来,似乎有些怯意,但仍旧坚持着迎向我,没有挪开。   我的嘴终于压上了她的双唇,没有任何犹豫——当我决定要这么做的时候,就已经不再让自己回头!哪怕最后的结局是我输得一败涂地,我仍然要去赌这一把,因为,我还有赢的机会!   这一次苏晴没有任何抵抗,那个瞬间里她的眼睛一下子闭了起来,下巴向上扬起张开了嘴唇,让我的舌头顺利地侵入了她的领地。这时候的苏晴,表情竟然变得和嫣出奇的相似!同样的服从温顺,同样的战战兢兢,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坦然从容和洞悉人心的敏锐。彷彿突然间,她就由一个历尽风月的熟妇人回转到了情欲初开的少女。   她两只手臂从旁边圈过来,搂住了我的脖子,动作很舒缓,十分的自然,好像我和她本来就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而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亲密无间。   双唇分开的时候,她仍旧闭着眼睛。我凝视她的脸,白皙中泛着红晕,睫毛翳动着,表情祥和安适。她的手还勾着我的脖颈,胳臂因此被拉得笔直,使得两臂看上去更加修长纤细。手伸出去,握住了丰乳慢慢揉搓,让乳头在掌心里摩挲廝磨,乳肉松蓬蓬从指缝里溢出来。苏晴「嗯」地一声呻吟,头歪向一旁,收腰弓背,却迎着我的手掌挺起胸来,颈间白皙的皮肤下面隐显出颈筋的轮廓,一眼看过去,就能知道她正用力绷紧了身体。我相信她绝不会是紧张!按照她的阅历来讲,经历过的男人不知凡几,再加上她对待性爱的坦然随性,当然不会为了我这样一个男人产生过分的惊慌。   那么,她是在展示自己。就像一个美丽的雌兽,面对追求欣然而就,没有任何羞怯,落落大方地把自己展现进对方眼里。好像交配中的豹子,互相之间虽然紧密相连,却总带着突然攻击的威胁。有时候,攻击,也是一种调情。   她的身体饱满丰腴,散发出来的,是一种让男人无法拒绝的吸引,本来,我是从那诱惑中逃离的人,可以因此傲立于众兽之外。不过现在,我又自己默然回来,投入到欲望的焚炉为她所炼。   只是,我不是回来掠取,我经过更痛苦的冶炼,正坚若磐石。   乳头在掌心中矗立坚挺,枣肉一样韧硬。我的手离开,顺着腋边的曲线一路蔓延开去,同时低头,把脸贴在乳房上,继续压迫她的乳肉向四面延伸。   手探索过柔软的腰,爬过丰满的臀,蛇一样钻进苏晴的双腿之间,那里土地肥沃水草丰美,是欲望的发源地,那里产生爱情也埋葬爱情。苏晴的双腿立刻夹紧,把我的手困在里面,她食人花一样双膝蜷缩,将自己的阴部深藏进腿腹形成的沟壑里面。我的手,就深陷其中,像种进去的一颗罂粟。   她的一只手臂用力收缩,把我牢牢地按在乳香四溢的胸口,另一只手从两人身体的缝隙中穿过,一直伸向下面,直到我腿间,碰触到我的阴茎,才停下来,用食指和拇指扣住,缓缓地,有些困难却毫不犹豫地开始了套弄。   阴茎已经在勃起的状态,在她手里一点一点变得更加坚硬,和她纤细柔弱的手形成水火般的反差,两个人的性欲,也开始了在这水火中煎熬翻滚。   隔着她的乳房,能清楚地听到里面的心跳,急促又欢快。她的呼吸粗重而湍急,喷出的气流吹动了我的头发,像风掠过森林。我听过很多心跳,但没有哪一次像这样清晰洪亮,声声入心!我也无数次的风,有寒冷的,有温暖的,有湿润的,有乾燥的,春夏秋冬的风,都没有这风吹得惊心动魄……   我的手还在她胯间扎根,手指,正摸索着探进花蕊深处。   苏晴又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扭动起来。   像蛇。 第23章   女人在扭动的时候会有一种奇异的魅力,极具诱惑!让人无法抗拒。这是我看到此时的苏晴之后明白的。我的妻子,嫣,很少会在我身下这样毫不掩饰的扭动,对她来说,摆动自己的身体是不雅的,即使在最亲密的时刻,最销魂动情的那个瞬间,也只能偶尔看到她不能自已的挣扎。现在回想,她的扭动,是在抗拒生理上带给她的那些快感,以使她在我眼里尽量显得不那么淫荡!   也就是说,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四年,她一直在压抑隐藏着自己的欲望,被抑制了的情欲,终于在佟那里找到了出口,完全地释放了出来。是的,我看到的视频里,最后她被佟肆意玩弄的时候,身体上,是完全开放的!尽管在心里她并不情愿,但也就是这样不情愿的心理,才导致了她生理上更强烈的爆发。我猜想,那个时候的嫣,才是真正的嫣本身,完全的自我体现,她在佟肆虐式的逼迫下获得了超乎寻常的快感。以往,对贤妻良母的崇尚让她无法在我们自己的家里完成情欲上的满足,最终,才会导致了今天的结果。   如果没有佟,的确像她说的那样:还会有其他的男人,而且,我可以断定这个男人,绝不会是个「好」男人,一定会是一个类似于佟的流氓!   「好」男人无法突破禁忌伦常,所以无法给予女人突破禁忌的快感,一个女人,心目中想要依靠的男人,是「好」男人,在正常的生活里,这样的男人代表了道德、正统和安全。但是从情欲的角度来说,道德永远打不过流氓,因为情欲追求的是放纵——极度的放纵,才会给女人带来最彻底的快感。   也许不仅仅是我的妻子,更多出轨的女人们,或多或少,都可能有这样的一种「诱因」在她们迷失的过程中起到了不可忽视的作用。   「啊……」   苏晴的一声呻吟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的两腿从下缠了上来,紧紧夹住了我的腰,缎子一样光滑柔顺的皮肤摩挲着我身体,她的腿柔韧度似乎格外出色,毫不费力地将双脚在我的身后交叉勾住,小腿肚正压在我的臀部,迫使着我的下体更贴近了她的身体,同时将胸膛挺起来迎向了我,整个人严实地把我缠住了。   对于这个风情万种又娇艳入骨的妇人,我曾经极尽艰难地压制过自己,却还是一度没法控制住来自本能的生理反应。所以,她对于我的诱惑,并不输于她对其他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的诱惑。当我决定了要改变的时候,堕落就是通向那里最好的途径!现在,我不需要克制了,放出心里的那头狼,让它肆意掠食杀戮,即使因此我永堕地狱,也绝不回头!   低头找到她的嘴唇,印了下去。这次仍旧没有任何抵抗,顺从地张开了嘴,吐出舌头和我纠缠。她反应热烈,像是久旷的怨妇,迫不及待地迎接我的挑逗,温热湿濡的嘴唇嗷嗷待哺,渴望又贪婪,不停地吮吸索求。她将两臂从我的腋下穿过环抱住我,让乳房更紧迫地挤压到我胸前,同时胯部也贴上来,抵住了已经坚硬的阴茎,然后蠕动臀部波浪式地起伏摩擦,动作大胆而且熟络。   我的手还在动,我知道怎么挑逗一个女人,虽然之前,我一直认为那不是一个男人最应该专注沉迷的的领域。   手指顺着缝隙抚摸,指节轻擦最敏感脆弱的部位,第一次,我在感觉自己正掌控着情欲,正主宰一个并不了解的女人。苏晴的腿有些痉挛地抖动着,似乎不胜蹂躏,却勇敢地分得更开,她近乎不安地颤抖着,胯部随着我手的动作起伏,两臂越收越紧,像是要把我嵌进自己的身体一样,和我接吻的嘴舌静止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发自喉咙深处的呻吟。   没有犹豫,手指一直探索了进去,里面一片濡湿滑腻,收紧的肉壁胶着住我的手指,一股又一股的水继续涌出来,蔓延开,随着我的动作溢出来,沾满了我的手掌和她蓬松的阴毛。氤氲的淫靡气息从下面扩散出来,开始在房间里蔓延,逐渐充斥占据了整个房间。我继续动作,不停地动作,让持续的刺激更激烈地给予她,我竟然没想马上插入——在过去和嫣的亲密中,我总是渴望插入,渴望将两个人的身体早早地融为一体。连我自己也惊异于能如此清晰从容地看清和掌控热情中的一切,好像熟练的工匠,不紧不慢地继续着早已烂熟于胸的工序,既不迷惑于手上的艳丽,又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环节。我宛如一个第三者,冷眼旁观两个人的情欲一步步攀高迸发却不为所动。   很短的时间,苏晴突然僵直了身体,腿猛地蹬了一下,头抬离了床面,梗着脖子悬空定在那里,一瞬间,呼吸似乎也停顿了,头发散落开,垂下来拖在粉红色的枕头上,散乱成了一幅水墨画。她的脸离开我,张着嘴,咬牙,皱眉,表情里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呈现出无法形容的娇艳和迷乱。   只几秒钟,人就无力地瘫了回去,重重的,摔在床面上。然后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目不转睛,良久,才长长地出了口气,问:「为什么?」   我不知道她想要问什么?也许是在问我为什么突然改变,也许是想问为什么我有这样的能力,可我的嫣却是因为欲望而出轨!或者是要问我为什么选择她。而这些问题的答案,我都没有!我不理会她,从两个人紧紧贴住的身体间抽出了手掌,持续一种单一的动作使我的手很酸痛,木木的。手上的湿袒露出来,淋淋地反射着水光,我用水湿的手抓住了苏晴的乳房,拇指和食指合拢捏住了一颗乳头捻动,让丰满柔软的乳肉在手里荡漾。   我现在不想再说话,对于苏晴,我即使相信她的善良真诚,依然不确定是不是应该告诉她一切——我要解决的,不是处理善后妻子的出轨。出轨的背后,还隐藏着更可怕的隐患:出轨的原因。如果没有彻底解决这个问题,那么,即使过了眼下的难关,还是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佟出现到我的生活中来!   苏晴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也许模糊地意识到了我现在的心理活动,但是不能确定。从女人的角度来看,如果她完全了解我的想法,会认为我一定是疯了!   我不介意自己疯掉——如果没有了嫣的话……   喘着略显沉重的呼吸,我趴在苏晴身上,鼻中嗅到的,是从她身上传过来的一丝淡淡香气,其中夹杂了某种特殊体液的味道。她的手搭在我肩膀上,轻轻地来回摩挲着滑动。相对于她而言,我的身躯足够庞大沉重,但此刻却像个孩子一样被她揽在怀里!我的粗犷和她的娇嫩似乎完全颠倒了过来。   在还没有插入之前,她已经有过了一次身体上的高潮,我完全能够肯定!但这不是我的目的,我还有更大的野心,如果不能让这个历经情欲洗礼的女人在肉体上得到彻底的满足,对我的自信是一种致命的打击,而没有了自信的我,恐怕在战斗没有开始之前就已经开始了溃败。   苏晴微微侧着头,下颚扬起,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样微张了嘴唇,那是一种索求,她的情欲已经被撩拨到了无法自持的地步,急切的希望接下来更狂野激烈的侵略。我的手顺着她的脖子慢慢向下抚摸,手指似有若无地滑过她的肌肤。她的皮肤光滑细腻,皮肤下面隐隐显出了红晕,在灯光下愈发显得光彩夺目。当我抚摸乳房的时候,她皱着眉轻哼了一声,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掌,紧紧地握住,用带着呻吟的腔调小声说:「进来……你进来吧……」   我的手继续原来的动作,将柔软的乳肉抓在手中揉搓挤压,看着它们变形扭曲,鼓囊囊地绷紧,然后从指缝里挤出来。乳头已经明显勃起,硬得如同一粒熟透的红豆。我把乳头夹在手指间,慢慢地向上提拉,乳房随着我的手被拉扯成笋状,然后松开手,乳头就立刻又弹了回去,回到乳房的顶端继续颤动摇摆。可能有些疼痛的原因,苏晴的上身也跟着往上抬高了一些,在我松手的刹那,闷闷地又呻吟了一声,接着身体就一下子舒展开,软软地瘫在我身下。   向下挪了挪身子,让两个人的下体更紧密地贴住,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紧紧地夹在中间。她那里有种潮湿,分泌出来的汁液挨到火热的阴茎,凉凉的。因为我的臀部正好处于她大腿根部,使得她双腿分得更开,不知道是下意识还是想表达什么,她的脚一直在我的小腿上用力蹭搓。我唯一能确定的是:她不是在拒绝!如果说之前她还能够轻松地把握着自己,轻松地挑逗掌控我,那么,现在她已经从主宰者沦落到奴役,现在可以做的,只有接受和容纳。   然后我进入。   我能感觉到她似乎有些紧张,说不清楚是为什么,按照常理来说,像她这样对性有过丰富经历的女人,没有道理对男人的进入产生这样的反应,可她的双臂死死地抓着我的胳膊,用力扯下来,把我的身子紧紧地按在了她的胸膛上。随着阴茎一点点缓缓插入,她不安着扭动身体,双唇微张牙齿紧闭,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些断断续续的低吟。她的脸有些红晕,似乎不胜娇羞的样子。这样的表情,应该是出现在十七八岁的少女脸上才让人觉得合理!不过对于我而言,这样的反应却让我突然产生了一种残忍的杀戮欲望——侵犯蹂躏身下的这个女人,让她害怕我,服从我,崇拜我……   猛地抽动了一下身体,重重的一次撞击。苏晴全身跟着一晃,「啊」的失声叫了出来,然后张开嘴,一口咬在了我脖子上,含糊着说:「梁言……梁言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   我没吭声,用力挺动着身体,一下又一下地在她身上起伏。我的阴茎坚硬如铁,在她的身体里面肆意冲撞,我觉得我是在努力完成一项任务,或者说,我正在试图证明和实现什么……我的女人?谁是我的女人?真正的属于我……以前,我觉得嫣是,现在她不是了!苏晴?她有什么是属于我的?   上身被她紧紧箍住了,我只能艰难地在她的包围里挺动。每一次插入,身体似乎是陷入了一团松软的棉花团里,所有的力量都被那绵软吸收殆尽,她娇嫩无比的肌肤又像缎子般顺滑细腻,在扭动的时候皮肤之间相互摩擦,会产生一种说不出的,让人极度愉悦的触感。如果说嫣是水,是清澈可以见底的泉水,那么苏晴就是山涧的激流,顺从中暗藏着反叛,柔弱中隐含着力量。如同一尾被按在水底的鱼,用生命的挣扎去挑逗男人的征服欲望……   「尤物!」   这是我能够想到用来形容她的唯一的词汇。   皮肤集密的碰撞,发出诱人的声响,夹杂着阴茎挤进阴道时淫靡的声音,让房间里充满了淫荡和堕落,情欲就在堕落中慢慢滋长,逐渐迷失了我和她——两个原本不可能也不应该在一起的人。生理上的快感逐渐占据了头脑,彼此开始投入,渐渐地忘记了目的和原因,变成为纯粹的肉体娱乐。至少,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满身妖艳风情的女人,和我竟然是如此的合拍……   她的阴道并不紧密,抽插起来一点儿都不吃力,然而在她扭动自己的身体的时候,下体却会让在里面的阴茎产生一种被「握紧」的感觉,好像总是不能很顺利的插入,总是被试图改变前进的方向似的,仿佛那里「活」了起来一样,像一只手,或者是一张嘴,灵活地抓握吞吐,准确地触碰着最敏感的区域,让快感不断地直线上升……   苏晴和嫣有相像的一点:她似乎也不喜欢叫床。在我极力的抽动中,并没有很大声的呻吟,甚至比插入之前还小了许多。嫣总是习惯闭着嘴,努控制力压抑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苏晴的嘴是张着的,不过牙齿咬着,她的表情说不准是在忍受还是在享受,有一些恨恨的,要把什么东西摧残了一样。和嫣不同的是,她会挺起下身,迎接我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即使我再凶猛激烈,她都没有通常女人习惯表现出来的被动。她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对抗,毫不妥协的对抗!似乎只有竭尽所能的反抗才可以让她更兴奋。但她的反抗恰恰激发着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让人更渴望驯服她,打败她。   我们的性爱,更像是一种角逐,动作强烈又夸张。身下的床单已经凌乱不堪地皱成一团,被单的一角缠在她的腿上,另一端,则被蹬到了床下。我沉重地喘息着,把曾经被埋藏在身体里的愤怒和屈辱往她身体里发泄。她的呼吸时重时轻时缓时急,有时候因为我的冲击过于猛烈,她会发出带了颤音的轻哼,像是悬崖上回荡的风笛,随时都有跌落深渊的可能。   这样的性爱,原本应该是最完美最畅快淋漓的一场盛宴,赴宴的人原本应该陶醉其中尽情享受。我一度也产生了错觉,似乎此时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我才应该是我原来的样子,过去的所有,都只是为了今晚这一刻做铺垫而已!但是当她突然睁开眼睛,努力抬起头吻我的时候,我的眼前却一片朦胧。   无论她多么美丽!无论她多么多情!她始终不是我的开始!   无论我多么投入!无论我多么欢乐,我终究还是心如死灰!   苏晴还在吻着我,湿润热情的唇游弋在我嘴边,我们的下体,紧密地连在一起。我也吻回她,深情的样子。我们看上去就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热恋中的情侣,我们制造的高潮,正一步一步逼近临界点,即将在最猛烈的瞬间里爆炸!可这个时候的我,却从之前的狂乱中脱离了出来,头脑里一片清晰,我知道苏晴就像是我的海洛因,正被我一点一点地吸进身体里!   谁也不会爱上海洛因,就像妓女不会爱上嫖客,警察不会爱上罪犯。但是妓女会一直需要嫖客,警察会一直需要罪犯……如果有一天,我终于离不开苏晴,那么,我的生活还能不能回到之前的原点?我不能确定,就像我不能确定对嫣的救赎一样……快感继续攀升,肉体继续交融,我的人,却飘渺而无助。   苏晴的身体被我一点一点地冲击着移动,头已经探出了床边,悬空梗着。乌黑油亮的头发垂下去拖在了地板上,随着冲击颤动。我没有停,她的手就抓住了床沿,叫了一声:「等等……要……要掉下去了……」   话没说完,上身已经横到了床外,仰着身向下弯了过去。她另一只手猛地勾住了我的脖子,用力向上抬,试了两次,突然身子一软,轻笑了一声,瘫了。   两个人的上身就自然分开,她斜着挂在床边,双乳颤巍巍地翘着,人从下面看着我,说:「梁言……我现在觉得自己像你的老婆了……」   「你不是……」   一个带着颤音的声音传过来,有些冷。   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嫣站在门外,明亮的眸子闪着亮光,表情却有些木然,脸色苍白,用力做了一根吞咽的动作。   她提着装早餐的袋子,既不进来,也没再说话。 第24章   我和苏晴全身赤裸抱在一起,我的阴茎还停留在她的身体里面。这样一幅情形看上去有些奇怪——床上躺着的是外人,站在门外的是妻子!可是,她这个妻子,却没有面对这一幕愤怒的权利。   我能看出嫣的极力隐忍:她手攥得很紧,指节已经发白,嘴唇用力抿着,脸上的肌肉因为过分的绷紧显得有几分扭曲。我猜想,如果她本来不知情,也许早就忍不住把手里的东西冲我们砸过来了……   苏晴看了一眼嫣,脸上没有一点慌乱——甚至连尴尬都没有!反而将两条长腿盘上了我的腰,好整以暇地将手臂搭在我脖子上。她身体里还流动着高潮的余韵,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下体还在有规律地收紧……放松……再收紧……她抬起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很自然,既没有做作也没有向嫣炫耀挑衅的意思。然后问:「你回来了?别在意,我只是这么一说,就像你和佟在床上的时候一样,就算当时再亲密无间,也不会把那些话当真的。」   嫣全身一震,脸色一下子变了颜色,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往后退了一步,然后下意识地抬手扶住了门框。   这是第一次,当着我和嫣的面,将我们之间那层薄薄的纱撕破了,真相顿时赤裸裸地摊在我们之间。我不知道苏晴为什么要选择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她的话像刀子戳在了我心上——心在那一刹那痛得无以复加!瞬间,照片……视频……佟猥琐的眼神和那种如愿以偿的得意表情,都马上和门口那个修长玲珑的身形熟悉的面孔联系到了一起!   现在的嫣,看上去那么贤淑,甚至柔软得不堪一击,无论怎么想象,都不能想象出曾经就是她,就是在我现在躺的这张床上,和一个在平日里她甚至连一眼都不会多看的男人,无数次赤裸裸地纠缠……交欢……把她平时不肯摆出的姿势和永远都不会对我流露的淫荡展现给那个人。   「做爱永远都是这样……」   苏晴的声音平静如水:「一对男女只要上了床,都会凭着本能让接下来的交媾过程顺理成章,会说违心的话,会用连自己都奇怪的表情,对女人来说,甚至连身上的男人是谁都会变得不那么重要!我和你丈夫所说的话,跟他在床上对你说得话没什么区别,都是床底之间的戏语,就像偷情的人总是会说我爱你,你如果把那爱当成是承诺,就太可笑了……」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如果不是竭力控制,我的愤怒会冲垮堤坝倾泻而出。用手在苏晴的乳房上抚摸了一下,然后猛地用力挺动了一下身体,让阴茎重重地冲击把苏晴的话打断了。皮肤的撞击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回荡在房间,然后对着门外的嫣说了一句:「我还没完,你要是不想看,就过会儿再进来。」   嫣又退了一步,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话,看样子她似乎的确想要避开。不过犹豫了一会以后,还是走了进来,随手关上了房门,走到了床和嘉嘉的小床之间,用身子挡住了睡梦中的女儿。   我继续在苏晴身上动作,这一次更加投入,或者,我有一种向她证明什么的意图,又或者我是要给她更夸张的震撼。苏晴没看我,她的脸向着嫣的方向,轻声地呻吟着,断断续续又淫靡诱人。身体密集的撞击让暧昧的水渍声连成一片。我狂野如狼,用剧烈到近似残酷的动作持续攻击撕裂身下的这个女人,和以前跟嫣做爱不同,我像是在摧残苏晴,仿佛她不是个亲密的情人而是我的对手一样!我想我的脸一定十分狰狞,甚至是癫狂的,因为我能从嫣的目光里窥到惊异和恐惧,那是在我面前从来都不曾流露出来过的。   我想,很少有人会有这样的经历:当着自己妻子的面和另外一个女人在床上肆无忌惮地缠绵,把本应该最隐秘的行为完全展示出来。或者,同样很少有女人面对这样的情况:自己的丈夫在床上和别的女人交欢,而自己却孤单地站在床边看着。不知道她此刻是怎么样的一种心情,哀怨……揪心……愤怒……抑或是悲伤!我有些麻木,感觉自己就像站在手术台前,正在做一场已经预演过无数次的手术,一刀下去,血淋淋地展现在眼前,病变的器官,丑陋扭曲,一切看上去都那么恶心。   我们都是病人,我们都病入膏肓无可救药,我们总是不明白这个世界有多疯狂和变态,人们装模作样地寻找秩序,却不知道自己原本就是扭曲凌乱的。   嫣难堪地站在那里,像个引火烧身的孩子般无助,楚楚可怜又惶恐无措,她始终没有面对床,而是把目光盯在墙壁上。那里,是我们巨大的结婚照,里面的我英姿勃发,里面的她妩媚美丽,洁白的婚纱像一张巨大的网把她罩在里面。婚纱,对一个女人意味着规则,将那里面的身体允许给指定的男人独享。现在规则被打破了,我们开始游离于规则之外,再也无法掌控方向,谁也不知道,最后的终点是哪里?   时间,对三个人来说,过得都一样的慢,但终于还是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射精的时候没留意到苏晴有没有高潮,原本的力图证明此刻已经完全变成了自我的发泄。只记得她盘在我腰上的腿一直不曾放下来过,空白一片的脑海里,还闪烁着嫣雕像一样木然的表情。我起身,赤裸着身子坐在了床头,还没完全萎缩的阴茎上满是淋漓的汁液。我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烟,抽出一支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却被呛到了,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烟,是苦的,涩涩的,有种冲鼻的感觉,眼泪差点被被逼出来。   苏晴这时候做了件连我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她侧过身来,将上身伏在了我腿上,然后竟然一口含住了我濡湿的阴茎,抵舔吮吸着,将上面残留的体液清理干净。她的舌头灵巧熨帖,舔在阴茎上给人一种柔软的触觉。这样的行为,在我和嫣的亲密过程中从来没有出现过,嫣对这样的做法十分反感抵触,她一直认为那样做是不洁的,而且觉得那是一种格外低贱奴性的表现。可苏晴做得很坦然,甚至在一边吸吮的同时大胆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顺从。   嫣皱着眉,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一丝不屑。突然我就被她的这种表情激怒了,她在不屑,不屑谁?苏晴的下贱?我的龌龊?   俯身在苏晴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我用尽量自然的语调说:「谢谢你,我很舒服,你让我享受到了以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乐趣!在床上,你比我老婆强得多……」   苏晴扬起头,用手背擦去嘴边的痕迹,给了我一个微笑,只是,那笑显得有几分勉强。她仔细地端详着我的脸,目光祥和,像是一个母亲在看自己的孩子。良久,说:「没错,和我比起来,你老婆简直算是一张白纸!」   转过头,对嫣轻轻地接着说:「你用不着在意什么,我比你出色,只是因为我比你有过更多的男人——我从他们那里学习到了怎么在床上满足他们。你,也会像我一样慢慢进步,最后变得和我一样,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成为男人们眼里的尤物!」   嫣的脸僵了一下,似乎被苏晴的那句话击中痛处,她抬起了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低头看着地板,眼睛不停地眨动,然后,就有一滴眼泪落下去,一闪即逝。到了此时,她才流露出可以让我看懂的表情——从来以贤妻良母自居的她,对自己未来形象的忧虑,对堕落之后的恐惧。   苏晴还在说:「你现在一定在后悔,后悔听了我的话,让自己的丈夫终于堕落了,的确,我也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现在,你们终于可以直视对方,坦然面对以前无法触及的禁忌话题了。本该觉得,我任务完成的很圆满,能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付。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就在刚才,我和他在床上的时候,突然发现你的丈夫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了!变得让我觉得无法掌控。我有足够的信心掌控男人的情欲,却没有能力完全地洞悉一个男人的情感。说到底,我只是一枚工具,一枚平衡你们生活的砝码,其实,更多的砝码,却是掌握在你们自己手里的……」   嫣沉默了一会儿,有些心虚地看了我一眼。   我正直视着她,面带微笑。   「对不起……」   她说。语气有些哽咽的味道。   「完全没必要……」   我故作轻松:「我和你一样,同样有欲望,压制自己的欲望,是件很辛苦的事情,你今天解脱了我,也解脱了你自己,两全其美,从今以后,我也不用再掩饰自己了。」   嫣狐疑着看我,又看苏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们穿衣服吧,我不习惯这么说话。」   晚上回来再见到嫣,她的情绪似乎平复了许多,人看上去非常的平静,看到我回来问了一句:「今天医院忙吗?」   我边换衣服边回应:「不太忙,就一台手术,下午做的。」   她「哦」了一声,继续收拾折叠收回来的衣服。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安静日子。   吃饭的时候她告诉我,嘉嘉今天干了件可笑的事:她学妈妈洗衣服,把衣柜里我和嫣的干净衣服全泡了,还把整整一瓶的洁厕灵和一袋洗衣粉倒了进去……嫣当时坐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没发现,等她去厕所的时候,才看见盆里满满一盆的衣服和溢出来一地的泡沫。   我抱起女儿,在她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哇!我的宝宝真能干呢!都会帮妈妈洗衣粉了……」   嘉嘉郑重地点着头,骄傲又得意。嫣在一边用半是无奈半是嗔怪的语调说:「你就惯着她好了,这么夸她,保不齐下次她还干……」   我顺口回了一句:「小孩子知道什么对错?大人还有被惯坏的呢,什么都清楚明白,保不齐还会明知故犯一错再错呢……」   嫣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把正端着的饭碗放到了桌子上:「你话里是什么意思?是说我被你惯坏了吗?你现在是不是还是特委屈,还记恨着那件事?什么叫一错再错?难道怀疑我还会找他?」   「别当着孩子说这事……」   我轻描淡写地说:「是你太敏感了,我就是随口说说,没特别指谁……以后有什么想法等孩子睡了再说,你在我眼前不用装,在女儿跟前还得装,不能跟以前不一样!」   「我装什么了?」   嫣一下子站了起来,她的情绪一下子失控了。   我把女儿的脸藏进自己怀里,探头去嫣脸上轻吻了一口,然后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装正经……」   没等她回过神儿来,马上指了指女儿,竖起手指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提高了一些声调说:「没事了没事了,吃饭吧……嘉嘉吃饱了没?来……爸爸喂你……」   嫣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之极,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直直地看着我,好像一下子不认识我了似的。我若无其事地用手敲了敲桌子:「你还愣着干嘛?坐下来吃饭啊!别跟个爱斗的母鸡一样的,怎么?打算当着女儿吵架啊?」   嫣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还不相信我会用这样的态度对她——从认识她以来,我的确从没有用过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看上去她的确很不适应。我没再说话,安静地吃饭。她看了看儿女,终于妥协地坐了下来,但脸色仍旧很难看,不声不响地也吃饭。   直到嘉嘉睡觉,她都没再和我说话。以往,只有很生气的时候,她才会用这样的方式和我赌气。每每这种情况下,都是我先承认错误,然后费尽心机去哄她开心。这一次,我没理会她,只陪着女儿看动画,看到好笑的情节,故意笑得很大声。女儿丝毫没有感受到家里隐藏了的气氛,开心地在我和嫣之间跑来跑去,缠完了我又去缠她的妈妈。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点了一只烟。等嫣洗完澡出来,烟还没抽完。她最讨厌男人抽烟,以前我偶尔抽一支,都一定要刷几次牙才肯让我上床。不过,这次她好像没打算制止我,自己坐到梳妆台前擦护肤水,擦完了坐在那里没动,似乎是要等我抽完才过来睡觉。我拍了拍床叫她:「你不是喜欢听我讲故事吗?趁我还没困,来,给你讲个故事。」   她还是坐着没动,也没搭我的茬儿。   直到我又点了支烟,才终于忍不住了,走过来,伸手从我手里夺过香烟,连烟灰缸一起端了出去,说:「都睡觉了要,抽什么烟?」   躺上床,给了我个背身。我伸手把她强行扳回来,说:「还早,你有那么快睡着吗?」   边说着,边将手伸进了她的睡衣里抚摸她的乳房。她有些抗拒地裹紧了睡衣,用胳膊挡住了我的手。这是明显的拒绝信号,如果在以前,我会很自然低放弃。这一次我没有,坚持地拨开了她的胳膊,扯开了睡衣的带子。   「我今天不想……」   她说。   「为什么不想?」   我问。手继续伸过去,捏住了她的一粒乳头。   可能是我用的力气有些大,她轻叫了一声,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有些恼怒地看着我:「你今天不正常,很惹人讨厌!」   我的另一只手把她的手抓住,拉到了胯下,让她的手掌贴着我的阴茎慢慢摩擦。继续问:「有多讨厌?有没有到你忍受的极限?」   她没有抽回手,沉吟了一下,说:「我不知道,就是不喜欢你这样。你是故意气我的吗?以前你从来不这样对我。」   时轻时重地捻动她的乳头,过去在她嘴唇上亲了亲,口中的烟味儿让她皱起了眉头,嘴唇也紧紧抿着。我没在意她的反应,用力抓住了她的乳房揉搓,沉甸甸的乳房抓在手里满满的,手指陷进了乳肉里,乳头被挤得从虎口出溢出来,胀得紧绷绷的,已经变硬的乳头挺立在顶端。我低下头,张口含住了,用力吸吮嘬砸。嫣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说:「轻点……疼……」   她的睡衣已经完全分开在身体两边,纤细的腰丰腴的臀修长的腿,被剥开的果肉一样摊开,在灯光下白得耀眼。这具温润丰隆鲜嫩多汁的身体,曾经可以让我只看上一眼就能够心满意足,曾经让我视若珍宝流连忘返,一想到她曾经被那样一双猥琐肮脏的手抚摸揉搓,肆意把玩,心就一阵一阵地刺痛。浅红色的内裤紧绷在皮肤上,透过前面的蕾丝能清楚地看到熨顺的阴毛,两截丰满的大腿紧紧并拢在一起,饱满的腿肉使得两腿之间几乎看不到一点儿缝隙。我清楚地知道小巧的内裤下面,是曾经让我无数次沉迷痴迷的花蕊。这曾经只属于我一个人所有的禁地,却在不久前给人无数次地占领,毫不怜惜地蹂躏侵略!一想到这里,就有种压抑不住的焦灼,我明白:真正的折磨现在才刚刚开始,这完美的肉体,已经永远不再属于我一个人!无论如何挽救,都永远不能抹灭他人所留下的印记。   「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操?」   我问得心平气和。   「你怎么说话这么恶俗……」   嫣的话透着不满:「你要是还是心理不平衡就直接说,再这么说话我真生气了。」   「那个人不是也满嘴都是操吗?恶心你还给他弄……」   我往下脱她的内裤。   嫣猛地挣扎了起来,力气很大,这下她真的恼了。   我按着她,有些粗野地继续把内裤往下扯。嫣剧烈地扭动身体抵抗,同时用力推着我的身体,企图从床上下去。我狠狠地压着她,猛地一用力,「撕」地一声响内裤被扯破,阴毛从撕破的空隙露出来,本来包住阴部的底部被拉扯得束成一条,深深地陷人她的两片阴唇之间。   「放手……」   她喊。                 二十五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牢牢地按着她。能看到她愤怒中夹杂着屈辱——十分熟 悉的表情,就和我在视频里看到的那样:在用尽全力拼命地挣扎扭动。   止不住的心疼!我无法分辨,这心疼是源于过去还是因为现在。第一次看到 我的妻子像看陌生人那样看我,第一次看她在我的身体下抵抗,突然有种恐惧从 心底里升起,我正在伤害她!或者,她会因为我这样的伤害最终选择离我而去! 又或者,因为今天的事,我们之间将永远失去曾经的浓情蜜意,再也回不到以前 相敬如宾却心有灵犀的融洽。   咬着牙根,让自己的脸上极力表现着凶恶,粗暴地往下扯嫣的内裤。她两只 手拉着自己的内裤拼命往上提,但是因为力气不够大,内裤还是被一点一点地扯 了下去,等褪到腿弯的时候,她再也拉不住,一松手,内裤被我褪到了足踝。她 的手改成拍打我,用力推我的身体,想把我从身上推下来。这样的反抗,和她那 时候反抗佟的态度很相仿,只是力度更大,更坚决。她后来是屈服于佟了,今天 我要做的,是同样让她屈服,只是我自己却没有任何征服的快感——她是我的妻 子,我本来不用靠这样的方式强占她,只要换个沟通方法,就可以很轻易地让她 对我温柔顺从。因为她本来就属于我,完全的,从身体到心灵。   她没有再喊叫,也许是怕太大声了会惊醒女儿,只是极不配合地夹紧了腿, 身体弯曲着,表情由原来的不可思议和惊讶愤怒转换成了委屈和伤心,看上去她 很失望,眼睛里含着眼泪,却极力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对我的态度,她完全不 适应,不明白曾经温文尔雅永远动作轻柔的丈夫,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变得粗暴 蛮横,几乎完全无视她的感受,变得像狼一样自私贪婪,凶残狰狞。   我使劲分开她的两腿,然后把褪向上扳过去,带动着臀部翘离了床面,形成 一幅极其不雅的姿势,然后跪在她腿间,让自己的阴茎抵在她阴唇上。   她的阴唇因为大腿被强迫分开而牵扯着半张半合,阴唇没有任何充血润滑的 迹象,里面能看到鲜嫩的屄肉,阴道口微微张开,显现出一个小而干涸的洞。整 个阴部很干净,白的皮肤,褐色的阴毛贲起的阴阜,一如既往的丰美绝伦!我曾 经在第一次看到这些的时候无比沉迷,赞叹造物主的神奇造化,这精美无暇的一 切不仅让我陶醉过,更让我激动过满足过感动过。过去,只要我轻轻抚摸,甚至 只是将手放在上面和她接吻,都能让这里很快滑腻润泽,仿佛她随时都在准备迎 接我的进入。现在,什么动静都没有,只是安静地张着,翳动着,毫无生机。   她的乳房被自己的大腿压着,乳肉向两边挤出,让乳房看上去有种夸张的变 形和扭曲,大腿和乳房的皮肤一样细腻洁白,堆砌在一起美艳炫目。我第一次察 觉到了女人的身体因为扭曲而产生的美丽:臀部的曲线因为肢体的牵扯变得更加 浑圆丰满,双腿因为高举而显得格外纤细修长,紧绷着的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 一种不可思议的顺滑舒展。   第一次兽性的勃起,阴茎不受控制地微微挑动。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泪已 经溢满眼眶,表情屈辱冰冷,嘴唇倔强地紧绷着,眼睛里透着幽怨和绝望,看到 我看她,马上扭过了头,把目光转向了床的一边,就在那一瞬间,眼眶里的泪水 一下子倾出来,顺着眼角淌下来,一直流下去,隐进了散乱着摊开的长发里。   阴道里面很干,阴茎插进去的时候很艰难,嫣有些痛苦地闷哼了几声,她的 手掌撑住了我的上身,不让我俯身压下来——那样会插得更深。如果能够做到的 话,我想她会用手推拒我的下身。等到我抽插了几次以后,她终于放弃了反抗, 只是无声的抽噎,我的抽动让她的抽噎变得断断续续,听上去更加无助凄凉。我 完全成了个强奸者,在合法的强奸我的老婆!   几分钟以后,阴道才开始渐渐润滑,完全是生理上的响应,之前因为里面太 干,抽插起来反而加重了对阴茎的刺激,快感迅速地聚集升高,很快就达到了射 精的程度。如果按照我的习惯,会停下来,让自己平稳一下,每次和嫣做爱,我 都更多的注意她的反应,在她没有到达兴奋点之前不让自己射精。但是这次,在 我发现她的身体开始有反应的时候,马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迫使自己很快就射 了出来。   我确认,在我射精的时候,我的妻子还没有任何快感。   没有抚摸,没有喃喃细语,我从她身上下来,自己点了支烟静静地抽。嫣起 身擦拭下体,收拾完了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洗漱,套上内裤,又穿上了衣服,然后 背朝我躺下,扯过床单将自己连头带脸蒙了起来。她的身子在被单下显得单薄而 孤单,断断续续的抽噎还在继续,每一次都牵动她全身,肩头抖动得更是格外厉 害。我想她正在被单下面无声的哭泣,因为倔强,因为自尊,她不肯示弱地压制 着自己不让声音传出来。   我夹在手指间的烟也在抖动,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我认识她的第 一天开始,我就立誓不让她因为我难过哭泣!现在,我亲手打破了我的誓言,那 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愧疚感让我有种去抚慰她的冲动,让我想抱住她告诉她:如 果可以我愿意用一千倍一万倍的痛苦来换取她现在的难过。   我强抑制住自己,狠狠地抽了口烟,喷出来,让烟雾在自己眼前弥漫。   早晨起来的时候,嫣已经买来了早餐,正在客厅整理擦拭。她的气色很差, 眼圈儿有些红肿,头发散乱着,似乎起床以后也没化妆,整个人看上去好像突然 憔悴了许多。   早餐吃得很沉闷,谁都没说话,嘉嘉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气氛,变得 很乖,安静地依偎在嫣怀里喝牛奶。嫣自始至终都没有和我对视一眼,直到我穿 好衣服拿包准备出门的时候才问了一句:「你中午回来吗?」   她似乎在示好,有点忍辱负重的感觉。我看了下表,把手插进裤兜,用轻松 之极的口吻说:「不回来。你是想确定我不回来是吧?」   嫣猛地一惊,有些难堪地看着自己的手,轻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笑着说:「既然我睡过苏晴了,那我们彼此已经扯 平,而且……我觉得苏晴不错,谢谢你给我出轨的机会,以后,我和她还会有更 多的接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你也不会介意吧!苏晴是你的好朋友,既 然你肯让她和我在一起,应该是相信她了,所以用不着担心我会因为和她在一起 有离婚的想法。如果你不太放心她,那么你更要和她保持亲密的关系才对,因为 你只有和她越亲密,才有可能对我们之间的进展更清楚……你要是打算再找那个 男人,请千万记住别让嘉嘉看到!这是我唯一的底线……」   她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地看着我,脸上有受伤的表情,似乎根本不相信刚才 的话出自我的口。不等她说话,我推开门就走了出来,然后就听到屋里「砰」地 一声响,好像是碗摔在地上的声音。   下午安排了一场手术,上午只进行了术前一个例行的讨论。在工作的时候我 通常都会非常专注,即使有天大的事情,也强迫自己放到一边去,这是我对自己 的要求,既是对病人的负责,也是对医生这个特殊职业的尊敬。在手术台上,我 掌控着别人的生死,所以病人和他们的家属对我的态度就像对待神!不在手术台 前的我,却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被谁掌控着!人生,有着太多的不确定性,每个拐 弯过后,都不确定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   我的确有些心不在焉——这在往常是很少出现的。从会议室出来,没有直接 回房间,坐到走廊旁边的石凳上点了支烟,却忘了抽,对着花坛发愣。   背后有人轻咳了一声,好像离我很近。我回过头去看,不知道苏晴什么时候 站在了身后,看到我注意了她,冲我笑了笑,却有些拘谨的样子,问:「你在想 什么?」说完之后她的脸红了一下,把目光躲开了我去看地下。这个女人今天好 像突然失去了往日的坦然从容,在我面前表现怯怯的,似乎很不安。   「没什么……」我沉吟了一下,也觉得有几分尴尬,看了一眼手表:「我在 考虑下午的手术……你……你这是要下班了吗?」   「嗯……哦……不是,我是回去做饭……」她又看了我一眼:「梁大夫,你 中午回去吗?不回去的话,去我那里吃点儿吧……」   「不了,我在食堂吃就行了。」   她似乎有些失望,转过身就走,走了几步却又回过头,问:「你和她谈过了 吗?怎么谈的?你……你……有没有跟她吵架?昨天,你对她那样的态度,让我 有种……有种负罪感……你能跟我说说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吗?」看来这些问 题她早就准备好了要问我的。   我扔掉了烟蒂,从石凳上站起来,走到她身前,盯着她那张漂亮干净的面孔 看了一会儿,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用不着愧疚,我们都是成年人了,都清楚 自己在做什么,我相信你,所以相信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试图在帮我们,不管 成功与否,我都一样的感激你!如果,你还想帮我,就请你继续守在嫣身边吧! 继续做她的朋友。也许现在要做到这点很难,可是,我真希望,当有一天她万一 无法支撑溃败的时候,能有个人,站在她身边。」   苏晴听完我的话,表情有些奇怪,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好。路是 你自己选的,我只能告诫你——这条路走下去,只有一线生机!而且,你会走得 很辛苦……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不让她离开,有很多种别的方法。」说完,也不 等我回答,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突然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动:这个敏感的女人,仿佛洞悉 我心中的一切!不用解释什么,她似乎完全都能明白。   也许,也只有她才能明白。   ——过分的追求完整,也许并不一定是件好事情!但是,如果当你爱一个人 到了那种极致的地步,总会愿意为了得到更多,去选择铤而走险。   食堂设在住院部二楼,显然是为了住院的病人买饭方便才这么安排的,不过 实际上病人下来打饭的并不多。正饭点儿,空荡荡的大厅里却没几个人。我也没 什么胃口,站在柜前看着里面的快餐盘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竟然忘记了自己 是在干嘛!忽然感到腰被人捅了一下,然后一个清脆的声音传进耳朵:「喂!梁 大医生,你这是选菜啊?我看倒像是在选美……照你这么个选法儿,恐怕到下午 你也吃不了这个午饭!」   一听声音,就猜到说话的人是谁了。在这个医院里,我认识的人有限,医生 护士们又几乎没有到这里吃饭的,除了季然,这么跟我打招呼的人再没有第二个 了。转过头,果然看见她,穿着宽松松的病号服站在我身后不远,一只手拿着饭 盒一只手捏着汤匙边摇晃边对我笑。   「这么巧……」我对着她笑了笑,低头却看见她脚上依然没穿鞋子,就皱了 皱眉头:「你这孩子,怎么又没穿鞋?」   「凉快!」她晃了晃脑袋,满不在乎地说。看了看我的饭盒,见里面什么菜 都没打,凑过来,小声地说:「是不是这里的饭菜太难吃了?我早就骂过那个厨 子了,炒的菜像是给猪吃的,少盐没油,还不如我自己烧得好吃。」   我拍拍她的头,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个女孩有种特别的怜爱。   「你会做什么饭?」   「泡面……」她仰起脸居然还有些得意:「我有独门秘方。」   朝气蓬勃的面孔,丝毫看不出这是个正走在死亡边缘的孩子!现在她还活蹦 乱跳地在这里和我说话,也许明天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生命于她是这么的 无常,脆弱得如同枝头的花朵!突然有种想要为她做点什么的冲动,我收起了已 经打开的饭盒,说:「就知道你大概也就这点儿本事了,好吧,今天我来做东, 请你吃大餐!咱们来顿丰盛的……你说,想吃什么?」   「好啊好啊!」她促狭地笑着:「今天总算让我逮住一个冤大头,不吃到你 倾家荡产就对不住我这张嘴……」探头对着里面的厨师大声问:「师傅师傅,你 给介绍一下,什么菜最贵最好吃?你可别应付我啊,这位可是有钱的大款!」厨 师被她问得笑起来:「那当然是鱼翅燕窝鲍鱼了,不过咱们这儿可没有……」季 然就嘿嘿地对着我笑,一脸捉弄到人的满足和得意。   我不禁莞尔:「我还怕你给我要猴脑熊掌呢——有钱我也找不到……你先回 去等着,我出去给你买去!」   「好好好,我这就回去做做运动,不然一会儿吃不下就亏了……」她可没一 点要阻拦的意思,边喊边往电梯口跑。   附近就有家「燕翅鲍」,只是没外送,自己开车过去叫了两盅鱼翅一盅冰糖 燕窝,一盘六头鲍,让服务员给打好包带回医院。等到了季然的病房,已经是一 点多钟了,她正盘着腿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样子,看见我提着东西进来,拍着 胸口说:「我还以为你看见菜单被价格吓跑了呢,算你乖,要是害我吃不到午饭 你就惨了,我手段可毒辣得很!」   虽然说得贪婪,实际上化疗的药物反应令她的胃口很差,东西在嘴里咀嚼半 天就是看不见往下烟。病房的另外两张床上空着,似乎是没有人住的样子。张嘴 想问却猛地想起了她曾说过的,就改了口问:「晚上一个人睡怕不怕啊?」   她看也不看我,用汤匙在盅里搅来搅去:「当然怕了,不过苏姐如果在的话 会来看我,有时候太忙了,也会在经过的时候敲敲我的房门,有声音,我就不怕 了……」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停了一下:「你这人怎么这么八卦?我害怕不害 怕关你什么事。」   这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看看表,离手术时间还有多半个钟头,就坐在 床边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见床头放着笔记本,就顺手拿过来翻看,还没打 开就被她劈手夺了过去,给了我一个白眼儿:「个人隐私!」   「哦!还有秘密啊!我看不算侵犯你隐私,属于领导审查。」我笑着说。   「那让我审查一下你吧……」她似笑非笑地说:「要不,我们互相交换也可 以,总之我不能吃亏!」   「我没有秘密,真可惜,不然就能和你交换了。」   「当我不知道?哼,我对你的底细可是清清楚楚的。」   「哦,真的吗?你倒说说看,都掌握了些什么啊?别是诈我的吧?我可是经 过专业训练的特工,不吃你这套的。」我戏谑地挑衅。   她瞪了我一眼,嘴张了张似乎要说什么,又忍住了,伸出手来,在我胸口用 力推了推。我被推得向后靠在了床头上,正要起来,却被她按住了:「别动,就 这样别动,你等下……」   我有些奇怪,不知道她要搞什么花样,只见她凑了过来,转过身把头靠在了 我的胸口,又扭了扭身体,让自己的肩膀也靠踏实了,然后用一种很享受的语气 说:「嗯,真不错,不过也没那么夸张嘛。」   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扶她。她抬手挡住了我,凶巴巴地叫了 声:「别动。」   她的身子有些瘦弱,很轻,头发摩擦着我的下巴,可以嗅到一股淡淡的洗发 水味儿。我有些发懵,对她的举动完全不明所以,心里有几分乱,强迫自己静了 静心神,用开玩笑的语气对她说:「一顿饭就把你感动了?你现在难道是打算以 身相许吗?」   她仍旧靠在我胸前,用懒洋洋的声音回答:「你别那么自我感觉良好行不行 啊,真是自作多情!青天白日也做梦……我是那么没品位的人吗?你的手可别乱 动啊,乱动我可叫非礼!」   顿了顿,接着说:「我是听一个人说:你的胸膛靠上去很舒服,还很有安全 感,所以好奇,想试一试。」           二十六   我愣了一下,随即马上恍然了,她指的是苏晴,没想到苏晴会和她说这些! 看起来她们的关系比我想的要亲密得多。同时也有点儿尴尬,不知道这小丫头究 竟知道多少?心虚地笑了笑,说:「小孩子,别打听那么多,小心知道的太多了 我杀你灭口!」   季然没理会我的玩笑,沉默了一会儿,问:「你很伤心吧?」   伤心?我现在还伤不伤心呢?在刚刚发现事情的真相时,我的确一直在崩溃 的边缘,可现在我梳理自己的情绪以后,发现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正在麻木,取 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我身体很结实,强壮到可以跟野兽抗衡,我手 脚灵敏,细心到能做最复杂精细的手术,可是我现在却没有一点信心,可以守护 住我和女儿的幸福。   「我是不是应该安慰你?」季然把我的两只手臂抓住,拉过去圈在了她的胸 前:「可是我不想,因为我比你更惨,如果这次化疗效果不好,我就正式被宣判 死刑了!虽然你很难过,但还是应该你来安慰我。」   「好。」我放轻松了语气:「你要什么样的安慰?我不太会说好听的话,也 不太会讲笑话。」   「跟我接吻吧!」她声音平静,好像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   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我抬起手臂躲离,去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我很 乐意,不过做为医生,我的建议是你最好不要动这个心思,现在你的抵抗力基本 等于是零,一点口水里的细菌都可能通过牙龈让你感染……」我把空气放得尽量 轻松,让她听上去就像是个玩笑。也许她不甘心吧,在生命正该如花绽放的年龄 面对随时的终结,一定会有很多对爱的幻想都没来得及去实现!   突然「吱呀」一声轻响,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季然和我都被吓了一跳,我们两人此刻的姿势实在是暧昧之极!虽然此前并 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可如今在外人看来,那是绝对没法子说清楚的了。正要把 她从自己胸前推开,却听见季然十分惊喜地叫了一声:「姐姐……」   随着她那声喊,门已经被完全推开了,一张熟悉无比的脸出现在我目光中。 原本那张脸上还带着的微笑,在和我目光相接的刹那,顿时冻住了。   娜。   我一时也没反应过来:对这个女人,我原本应该极度的憎恨厌恶!如果没有 她,也许就没有嫣的出轨,没有我现在的心力交瘁。可我却曾经和这个女人有过 让我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的关系——她曾经给我口交过!在我眼里,她就像是美 女和蛇的混合体,妖冶、阴冷、柔软诱惑却令人心寒。季然叫她姐姐,那么,她 就是苏晴口里说的季然唯一的亲人了!可无论如何我都没有办法把她和身边这个 纯真善良的女孩联系在一起。   娜先是惊愕,她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我。但马上她就失控了,疯了一样冲 过来,扬手就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我没有防备,这一巴掌打得实实在在,脸 庞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我感觉她似乎要和我拼命,或者说是要杀了我!她边拉扯 季然边推我,因为太过激动,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口齿不清地叫着,像个癫 痫发作的病人。   季然刚开始也被吓得呆住,但马上就意识到了她姐姐愤怒的原因,一把抱住 了她,叫:「姐,姐,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娜把她抱在了怀里,几乎不能控制地全身颤抖着,声嘶力竭地叫:「我误会 什么?不是什么?死丫头你知道什么啊……」   我的脸已经麻木,大概已经肿了。可我根本没在意这些,这一巴掌解开了很 多疑问,凌乱的线索瞬间就在我头脑里汇集,很快形成了对娜的注解。她瞪着我 的眼神恶毒又绝望,像是个为了保护孩子做垂死挣扎的母亲,那种强大的气场让 人相信她什么疯狂的事情都可能做出来。可透过这些,我看到的,是她的软弱。   季然狠命地把她按在床边,喘息着说:「姐,你冷静点儿!梁医生和我什么 都没做,真的!他不是那样的人……」   不等她说完,娜就打断了她的话:「傻丫头,你懂什么?他这就是故意的, 是在报复……」   「报复什么?」季然一脸的愕然,不解地看着我。   「不知道。」我搓了搓发麻的脸:「大概是你姐姐认错了人吧,我都不明白 她在说什么?你问她好了。」   娜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脸变得煞白,当季然将目光转向她的时候,无所适 从地摆着头,用手捂住了脸。   「那么,你是季然的姐姐——应该叫你季小姐了。请你好好看看我,是不是 认错了?」我淡淡地说。   娜在我的目光中溃败了,她的脸颊无法控制地抽搐着,良久,才无力地从嘴 中呻吟出来:「对……对不起……是我看错人了。」   「还好只是误会……」季然拍了拍胸吁了口气,转头看见我浮肿的面颊,眼 里显出了歉意:「看你,把人家打成这样了都……」伸出手来在我脸上轻轻地抚 摸了几下,似乎说不出的心疼。   我很快就离开了病房,之所以没有当着季然的面揭穿娜,是不想让那个纯真 如纸的女孩发现她的姐姐有多龌龊卑鄙,我也恨不起来这个女人!也许她就是一 头野兽,为了生存不计代价,正如她自己说的:为了家人,可以牺牲任何人,包 括她自己。经过走廊的拐角时我似乎听到了一声喊,像是娜的声音,不过,我没 有回头——这里不适合争辩恩怨,病房,只关生和死。   从手术室出来,全身发沉,头疼的厉害。也许是站得太久了体力透支,也许 是这段时间想得太多了,老是感觉那隐隐的疼一直在脑子里面盘旋。我掐着太阳 穴,慢慢揉动着回到休息室,靠在沙发上仰头闭目,希望自己能尽量平静。但很 快就放弃了这种企图,纷沓而来的各种念头挥之不去,鬼魂附体一样缠着我。正 心烦意乱着,突然听到一位护士的声音在门外说:「梁医生,有人找……」   睁开眼,就看见娜走进来,她略显疲惫,表情有些沮丧,反手扣上房门才过 来,在我对面缓缓地坐下。我没说话,因为不知道是该可怜她还是厌恶她。娜也 没说话,两个人就安静地坐着,空气好像凝固着,说不出的冷清压抑。   「你能不能别动季然?」她终于打破了沉寂,眼睛红红的,充满绝望:「就 算你对我有天大的怨恨,我还是要拜托你,别动她!」   「你在说什么?我不大明白。」我仍旧揉搓着太阳穴:「是谁动了谁?」   「季然是我唯一的妹妹,她和我从小就没了爹妈,如今又得了这病……」娜 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如果你想报复,都冲着我来好了!要杀要剐随你,只要让 她平平安安过了这两个月,就算是我这个当姐姐的尽到责任了……我真不能看着 她再受哪怕是一点儿点儿的打击!你放过了她,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要我杀了佟 也行,要我用后半辈子补偿你也行,总之我都听你的,无论你提什么样的要求。 我都会想方设法去给你做到。」   我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安静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没有一丁点儿的 波澜,轻轻地转动着水杯,说:「嫣也是我唯一的妻子,她还是我女儿唯一的妈 妈!如果能够让这件事从没发生过,我愿意把自己的肉一块一块割给你,你害怕 妹妹受伤害,这和我害怕妻子受凌辱没什么两样。」   「你不是那么卑劣的人!我知道……」娜的脸一片惨白:「我不想对自己的 行为做辩解,但我可以对你有所补偿!我能让你拥有比嫣更漂亮的女人,而且不 止一个,只要你看上的,我都能让你得到她们——我可以让你报复佟,让你上他 老婆,他的情妇!你失去的一切我都能帮你找回来……」   「季然是我唯一的底线,只要你碰了她,你就多了一个致命的敌人!」娜的 手在膝盖上不安地划动着:「我能帮你,也能害你,我现在没有人格,没有良知 廉耻,你如果继续逼我,我就会成为你最可怕的对手,因为卑鄙,所以我有更多 的手段,我能让你声名狼藉,能让你的嫣万劫不复,甚至你身边所有的人,我都 能把他们伤害得体无完肤……」   她正在崩溃的边缘,再下去我想她一定会歇斯底里。望着那张漂亮精美的脸 孔我觉得不寒而栗,该用疯狗还是毒蛇来形容她?我无力地闭了下眼睛,靠着沙 发没有再说话。对一个摈弃了道德无所畏惧的女人,任凭谁都会有所忌惮。   一阵香水的味道钻入鼻腔,然后一个身体贴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推了一把, 手掌却正按在一处柔软的地方,睁开眼,娜已经从对面过来,正俯身在我旁边坐 下,我推出去的手掌,竟是在她的乳房上面。   她也许以为我的表情代表了妥协,眼神又恢复到从前的冷静,有恃无恐地把 胸口迎接上来,同时撩起裙摆分开双腿骑上了我的大腿,用一种极其放荡诱人的 姿势贴在我怀里。修长肉感的双腿微曲着顶住了沙发,大腿上的丝袜因为她这样 的动作变得更加舒展紧绷,她把我另一只手拉过去放在腿上,然后伸手搂住了我 的脖子,用一种近似呓语的声调说话:「现在,是补偿的开始了,我虽然不是那 种纯洁干净的女人,但没人能否认我是漂亮的女人!我的身体,足可以媲美你见 过的任何女性!我对男人了如指掌,清楚你最内心的需要,只要你试过,就绝不 会后悔的……」   她的美丽的确无可挑剔。身长腰细,臀圆乳丰,肌肤白嫩细润,五官精致眉 眼妩媚,全身散发着令人无法抵御的诱惑。   「我是坏女人!你对坏女人不用怜惜,可以尽情糟蹋蹂躏我,你可以释放出 全部的邪恶和兽性,鞭挞和摧残能满足你隐藏在心底的欲望!你总是在做好人, 总是抑制自己的邪念,可人都是魔鬼和天使的综合,难道你不辛苦吗?来吧,在 我身上发泄吧!发泄完了你可以继续做你的圣人,完全不用有任何内疚,因为是 我在勾引你,我的下贱应该被你惩罚!粗暴地对我就是你在行使好人的职责,就 像行刑者对待囚犯,主人对待他的奴隶,你理所当然。」   她扯开了衣领,露出里面雪白的乳房,扭曲着胯部摩擦我的下体,蛇一样柔 软的身体在我怀里蠕动。我从来没有见过哪个女人能让自己的身体散发出这种无 法抗拒的魅力,淫荡艳丽妖媚。她充满蛊惑的声音继续在我耳边盘旋回荡:「是 我在勾引你,我的下贱应该被你惩罚……」   我的邪恶正被一点儿一点儿地引诱出来,那是种近乎于野兽的残忍,撕裂和 吞噬的欲望!一股怨气从胸腔往上升腾,想也没想,抬手就抡了一记耳光给她。 「啪」的一声脆响,白皙的脸上马上浮现出一个手掌印,五指分明清晰可见。娜 没有丝毫意外和惊讶的表情,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轻声地叫:「对啊,就是这 样打我,直到把我打怕,直到把我打得再也不敢做坏事!你再打,别停啊你再打 啊!」边说边用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送到我的脸前,抖动着,让乳头颤巍巍在我 眼前晃动。她的手抓得很紧,乳肉被挤着从指缝间凸出,丰满到了变形。   「犯贱……」我一拳打在她乳房上,把她从我腿上打得跌到了地上,我的声 音不高,这是在医院,我不想被人看见这疯狂的一幕。   娜从地上起来,毫无畏惧地又冲上来,撩开白色的工作服去解我裤带,她的 手很灵巧,没等我推开她,就已经扯开了我的裤扣,「哧」的一声拉链就被扯开 了。我狠狠地将她搡到地上,抬腿踢了一脚:「你疯了,有病啊!」话音还没落 就又被她抱住了腿,顺着我的身体缠上来,边往下褪我的衣服边低声嘶喊:「没 错,我是疯子,我是病人,你不是医生吗?你来给我治病吧,我这就是犯贱的病 就是不要脸的病,你操我好了,操完了我的病就好了,我就是欠操。」   我打过架,可从来没有打过女人,女人身上的肉是软的,豆腐一样细腻,完 全不同于男人肌肉的坚硬。拳头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我竟然有种屠宰的快感!娜 的上衣已经完全敞开,裸露的双肩挺着乳房缠绕在我下身,这一刻她就幻化成赤 裸的羔羊,任凭宰割。我恐惧地发现开始抑制不住自己的凶残,毫不怜惜地对她 施暴,并且从其中领略到发泄的满足!她已经褪下我的短裤,张嘴将我的阴茎含 进了口中,拼命地吮吸,被撕扯散乱的头发蓬松着盖住了她的脸,只留下晃动的 肩膀扭曲的脖颈抽搐的手臂在我眼底下挣扎。   我的欲望被引燃了。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在施暴中得到快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 她口里勃起,坚硬得像钢铁一样。她还在不停地套动,舌头抵舔着,圈绕着,快 速撩拨和挑逗。一瞬间竟不由自主地用力挺了下身体,把阴茎往她喉咙深处猛地 插了一下。她被插得「唔」了一声,接着咳嗽了起来,但没有松开,继续用口腔 包裹着我,魂魄附体一样不死不休。奇异的快感潮水一样涌动,急速地朝着高潮 的临界点攀升,快到了连我自己都惊恐无措。   我呆滞了,忘记了手上的动作,整个人一下子僵在那里,甚至忘记了自己刚 才都做了什么。   这时候娜向后退了下身体,脸也跟着离开我的下体,阴茎从她嘴里缓缓地滑 出,她的嘴唇紧绷着,青筋暴露的阴茎从两片红唇中间脱离,发出「啵」的一声 轻响,然后湿漉漉地在空气中跳动。   娜的一边脸已经开始红肿,散乱的头发让她的脸显出一种病态的颓废,眼角 有泪水流出来——那是刚才插到喉咙的时候被呛出来的。   她撩起自己的裙子,飞快地将裤袜连同内裤褪下去,直到一条腿从里面分离 出来。然后敞开两腿半躺在沙发上,让鲜红水湿的阴部正对着我,说:「你来! 现在就操我吧!你看,我下面都湿了……」   她仰望着我,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在怂恿,那一条从裤袜里抽出的腿粉白如 玉修长似椽,撕裂的衣衫凌乱不堪,凹凸有致的身体半遮半掩,引诱着我的欲望 向她靠拢,然后一起堕落。   这个女人!这样一幅画面!   似曾相识。   我呆着,低头看着她,我勃起的阴茎还停留在我的视野中。可这一瞬间我的 心却突然一阵刺痛,然后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差一点夺眶而出。笨拙地弯腰 提起裤子,坚硬的阴茎在拉练口卡了一下,终于收了进去,扣皮带的手一直在颤 抖,扣了几次才扣上。娜还叉着双腿看我,眼神里充满了不解,也许她不相信, 会有男人能够抗拒堕落的诱惑!   我开门冲了出去,狼狈地逃离。走廊里稀稀落落挪动着人影,惊愕地看着我 从他们身边跑过,他们从不曾在我这个永远镇定冷峻的医生脸上看到过这样的溃 败和惶恐。   外面骄阳似火,照着我一袭白衣。   却怎么也暖不热我的身体。 二十七   下班以后我没有回家。   这是我第一次在能回家的情况下夜不归宿,九点钟的时候我还留在季然的病 房,娜也在,她明显是不放心我和季然接触,所以一直守着妹妹不肯走。   气氛有些尴尬,三个人都没说话的意思,病房里一片寂静。直到我的电话响 起——是嫣打来的,问我在哪里,什么时候回家。我说今天值班,不回去了。她 在另一头沉吟了一下,才说,知道了。   苏晴还没下班,中间来了病房两次,她似乎也看出来有点闷,从休息室带了 几本杂志过来。季然一脸若无其事,只是在娜转身或者不注意的时候会盯着我的 脸看,眼神里有点揶揄,又带着几分不加掩饰的热忱。那种表情让我怀疑她真的 喜欢上我了。对于这个透着精怪的女孩,我说不出的怜惜,尽管知道了她是娜的 妹妹,照理说我应该恼恨她才对——如果不是她,可能我的嫣就不会堕入那个精 心构筑的圈套!可我又没有理由去责怪她,毕竟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此刻正 徘徊在生死的边缘。   也许我应该利用她。我默默地想。操控娜能让事情迅速的简单化,至少,可 以保证嫣不会再次接触佟!甚至,我还可以利用她去报复佟,给他更沉重的打击 。可我真的在乎这些吗?为了尊严去实施报复,对我究竟有多少意义?就像一盘 精心烘制的蛋糕被老鼠偷吃过了,即使你将那只老鼠碎尸万段斩成肉泥,蛋糕仍 旧还是被糟蹋了!更让人担忧的是:因为这样的诱因,这盘不舍得丢弃的蛋糕会 因为变质不断招来更多苍蝇蟑螂……   又过了一会儿,苏晴在门口叫,摆着手示意我出去。等我出了病房,一把扯 住我往走廊尽头走,直到确认离病房足够远了,才低声问:「你不是早下班了? 怎么还不走?」   我揉了揉发涩的眼睛:「今晚没想回去,打算睡这儿。」   她背靠墙壁微垂着头,眼睛却向上查看我的脸色,也没有劝我回去的意思, 只是伸手抻直了我衣服上的皱褶,那样子,就像一个妻子对待丈夫般自然。沉吟 了一下,生动了脸孔对我说:「一个人呆在医院,无聊吧?你也是,干嘛非要在 那房里?难道没看见人家姐姐的脸色?」她那种嗔怪的语气一点儿也不掩饰,完 全是那种最亲密的情侣之间才有的说话方式。听得我心里一阵温暖,犹豫了下, 想着要不要把和娜的事情对她说。   还没等我开口,苏晴已经先说话了:「既然你不回去,那我有件事要请你帮 忙了。」拉过我的手将一串钥匙放进了我的掌心,接着说:「你先去我宿舍等着 我,十二点我下班,到时候再和你说。」不容我有表示,转身先走了。   去她的宿舍。意味着可能被人看到,也就意味着我们的关系可能被第三者知 道。不过我发现自己根本不在意这些,如果真能帮到她,即使真的将我们的关系 公之于众,也没什么可怕的。原本就有了这么一层关系,我敢承认。   苏晴回来的时候我正靠在椅子上看电视,半睡半醒着。她一边把手里的东西 往矮几上摆一边不满地问:「你怎么不上床去睡会儿?是怕我回来趁你睡觉吃了 你啊?」虽然是玩笑的口吻,却透着一种自怨自艾的情绪。我赶紧过去帮她腾空 桌子,讪讪地说了句:「没有没有,我是睡不着,你可千万别多想。」苏晴看了 我一眼,笑起来:「别那么紧张,我随口说说的,不过就算你把我真当成洪水猛 兽来提防,那我也不生气,因为我真有吃你的心呢。」   她带回来的是从夜摊上买的小菜,一碟鱿鱼丝,一碟海蜇,一份泥螺十几串 烧烤另加三鲜汤。苏晴很自然地脱了衣服,直到脱得剩下小巧的内裤和胸罩,细 长挺拔的腰身,光洁亮白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烁出动人心魄的光晕。她径直走向 浴室,边走边随意地说:「柜子里有红酒,你去先开了,玻璃杯在第三格里面, 我今天特别想喝酒,待会你好好陪我喝几杯……哦!忘了跟你说,季然的化验报 告出来了——情况看起来很不错,没有恶化的迹象……」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楚 了,人已经进了浴室,声音也被一起关了进去。   但门是虚掩着的,磨砂玻璃上映着绰约的身影,连弯身脱内衣的动作也一览 无遗。她对我完全没有设防的意思,就像是我早已经和她在这个房间里生活了很 多年,亲密到了无须避讳。   酒的颜色艳丽血红,晃动之后在玻璃杯壁上留下一圈儿淡淡的弧连,苏晴坐 在床边,洗完澡只穿了件肥大的T恤,下摆将将遮住臀部,她翘着腿,姿势优美 舒雅,超短的上衣让两条腿更显得纤长诱惑,玻璃蓝的拖鞋挂在赤裸的足尖上轻 轻摇晃,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一样。我仍旧让自己窝在椅子里,将腿伸到了矮几 下面,心不在焉地轻晃着手中的杯子,等苏晴说明她的意图。   苏晴似乎没意识到这点,她不慌不忙地小口抿着酒,仿佛品尝的不是杯中的 酒,而是我们此刻正静静流淌的时间。   也许她在酝酿措辞,我想。不用急,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即使我现在回到 宿舍,也不一定能睡着。   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在外面敲了几下门,声音很轻,敲过门也没有说话,让人 感觉那敲门是一种试探,很没底气。   我疑惑地望了望苏晴,这么晚了,还有谁会来串门?如果来的是医院里的女 同事,那我难免会有几分尴尬——在一个关系错综复杂的单位里,谣言的传播和 杀伤力谁也不能低估,人们对于传言的捕风捉影和无限放大,常常会把一件简单 之极的事情变得晦涩难解。   「帮我开一下门,看谁来了……」苏晴没有起身的意思,反而去拿了酒瓶去 倒酒。她没有表示出一点好奇,很平静的样子。   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三十几岁的男人,矮胖的身材,正 眼巴巴地站在那里。他看见我被惊了一跳,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表情瞬间 变换着,慌张、尴尬、讶异、然后是恍然,最后变成了略带敌意的沉着。我也呆 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男人我是见过的,也是在这里,那个时候他刚 从苏晴房间出来,正巧碰上了我。苏晴依稀和我说过,他姓谢。   「谁啊?」苏晴在身后问。   我撤开身,让出了进门的路,好让门外的人可以直接看到苏晴。这时候我看 见姓谢的男人表情僵了一下,马上变得难看起来。   顺着他的目光我转头看去,发现苏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一条腿 还耷拉在床边,由于姿势的原因,下身紫红色的内裤完全暴露了出来,她本来身 材就好,这样半躺半卧更让身体的曲线凹凸尽显!因为喝了酒,脸上笼罩着一层 晕红,在灯光下说不出的妩媚娇美,这让屋里的情景格外暧昧,只要不是傻子, 任凭谁也会去联想出一些未知的情节!   「哦,原来是谢主任啊,有事?」苏晴纠正了一下腿的姿势,问。   男人这才被惊醒,慌乱地支吾着:「啊……我我没什么事情……不是,是有 事情,我我的包忘在值班室里了……小王不在,我来找你拿钥匙……」   「我没有……」苏晴顺着他的话往下走:「要不,我给你打电话找小王?」   「不用了不用了……咳咳……你们聊你们聊!」   我本能地想要解释一两句,却突然改变了主意,想到苏晴之前说的话,加上 她刚才的表情,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她有意安排出来的情节。给了那个男人一个礼 貌地笑,看着他有些狼狈的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畅快的感觉。关上门 回头看苏晴,她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神交汇了一下,就同时心知肚明地笑 了一声。   「现在,你和我的关系再也说不明撇不清了!」苏晴抱着膝盖说:「恐怕今 后医院里免不了会有人指指点点背后议论,你后悔不?」   我不清楚她心里究竟想的什么,难道是用这样的行动来表示一种态度?或者 说是对我的一种暗示……我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女人永远是个谜团吧?苏晴, 季然,娜,我都解不开。甚至连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妻子,我都不清楚她心里的真 正想法。对苏晴又笑了笑,回答:「没,我现在不在乎别人怎么想。」   她慢慢地下床,走到我身边来,用一只胳臂勾住了我的脖颈,将脸贴过来, 眼睛直逼着我:「我该怎么感谢你呢?别的我没有,除了身体上的快乐!你需要 不需要?也许,这些天的熬煎对你太残酷了,你该放下心事轻松轻松。」说话之 间,柔软丰满的乳房已经压在我胸膛上,慢慢地磨蹭擦动。衣服的布料很薄,我 能清楚地感觉到里面没有乳罩,她另一只手还端着酒杯,只是被子已经倾斜,里 面的酒像窗前的雨水似的泻落,浇在我的肩膀上。   酒是冰凉的,浸湿了两个人的衣服,让苏晴那件本来就薄的衣服慢慢变成了 近似透明的阴暗色,湿了的布料紧贴在乳房上,里面的肉色和着酒流淌出来,缓 缓地画出了乳房的轮廓。她的酒杯还在倾斜,现在变成有意识地在倒了,那条酒 线从我的肩膀转移到她脖颈,红色的液体浇在雪白的皮肤上,然后顺着光洁的皮 肤滑落,从深深的乳沟中间流下去。原本深红的酒,流经身体的时候变成了淡淡 的浅红色,陪衬着亮白的肌肤,看上去说不出的妖艳诱惑。   她的手臂越抬越高,我已经可以看见腋下几根稀疏的毛发从袖口露出来,纤 细柔软的胳臂蛇一样扭曲着,摇摆在我眼前。肉色满眼酒味飘香,混合着她身上 的脂粉味儿,交织出一副美艳绝伦的画面。素面不施粉黛,五官清清楚楚干干净 净,睫毛忽闪忽闪翳动着,明亮闪烁的眸子似乎要滴出水来一样流动着热情。乌 黑的头发松散地拢在脑后,蓬松的鬓角还有浮动在空气中的发丝,小巧洁白的耳 朵在期间隐约,几根被酒水浸湿的发丝缠绕在皮肤上,让修长的脖颈变得更加诱 人遐思。脖子和肩膀连接处,是凸起的锁骨,湿透了的肩膀圆润饱满,显示着女 人特有的优美。   她的唇绷得很紧,在嘴角绷出了一个小巧的涡线,头歪着把脸庞一点一点地 靠近我,直到光洁的皮肤擦到我嘴边。我对这张秀美亲切的面孔已经很熟悉,甚 至曾经在床上看过更引人勃发的表情,可眼下的苏晴,却没了之前我曾经看到过 的那种妖冶和狐媚,恍惚间,她好像变成了一朵正在绽放的花,用几乎不能察觉 的舒展在我面前缓缓开放,展示着她的成熟和无暇。   我该不该拒绝?她这样一个美丽无俦的女人!我的思维有些混乱,苏晴对我 的诱惑,并不单单是身体上的,她那种熨帖人心的温柔,洞彻一切的坦荡,更让 我有逃离烦恼葬身其中的冲动。我一直希望籍着苏晴唤醒嫣保卫的欲望,让她开 始争夺捍卫,但在第一次和苏晴亲密接触以后我就发现,她就像无时无刻不在准 备捕食的猎手,准确地用情欲做饵,引诱出了我埋藏在心底的渴望。让我感觉自 己正不知不觉的深陷,无法自拔。   她似乎读懂了我的心思,凑过来在我嘴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说:「我 不能确定一定能让你们之间的关系缓和,但那时候我就是内心里渴望你的嫣能同 意这么做。也许我真的有私心,也许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在我的生命中,已经 没有了最重要的那个男人,这让我的心永远漂浮在半空里,总是落不了地。我其 实才是需要拯救的那个人,像落水的人拼命想要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那天 以后,我突然就感觉到安全了,落地了。你也许在别人眼里不够完美,有时候显 得优柔寡断,沉闷又不解风情。可这样的你却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每次看到你 痛苦的时候,我都说不出的心疼,想去抱住你安慰你,想给你我所有的一切,只 要你能从苦难中解脱,我愿意做任何事。」   「我也有过贪心,想过把你据为己有,因为我自己清楚,之所以用那样的方 法介入你的生活,是因为我希望离你近些,更近些,直到亲密无间。别笑我的痴 心妄想,看见自己喜欢的东西,总会有觊觎的念头。甚至我还暗地里期盼你们永 远都不能和好,最后离婚,如果那样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追求你,不怕别人笑话 我下贱,不怕被人说我不要脸,只要能靠近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活到现在,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充满了活力,每天能看你一眼,我就能感觉 到自己这一天的幸福和满足,和你说上几句话,晚上睡觉也会格外的安逸踏实。 我不记得多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那么真实,那么冲动!像个初坠情网的傻孩 子一样,痴痴颠颠浑浑噩噩,几乎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疯狂。」   「可你有爱人!我知道你有多爱她,我应该安安静静地关注你,不给你添任 何麻烦,这才是真正的对你好。我本来是下决心那样做的了,我告诉自己,别贪 心,别做蠢事。就和你保持现在的状态,你一天不拒绝我,我就给你当一天的情 妇。但是就在刚才,你站在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就崩溃了!我这才知道自己多希 望你就是我的丈夫,可以堂而皇之地保护我,给我一直梦想里的宁静!」   「我说这些话给你,不是想索要什么,不是要你怜悯我什么,只是忍不住要 对你倾诉。说了,我就死心了,我要你防备了我,不要等我失去理智去抢占你的 时候对我仁慈!如果有一天我忍不住靠你太近,请你一定要推开我……」   她呢喃细语,气息喷洒在我脸上,温热潮湿。我一时间怔在那里,一股感动 的热流在心底里涌动。从没有想过,这个表面沉静温柔似水的女人,内心竟是这 么狂烈炽热!我知道她的过去,知道她的身边曾经有过无数个男人,这样一个女 人,还会有小女生那样的爱情吗?   「呯」地一声脆响,苏晴手中的玻璃杯掉在了地上,她的两手抱住了我的脖 子,殷红的嘴唇颤微微地压了过来,像个讨要爱怜的孩子,怯生生地索求。我被 她推着向后退,最后摔在床上。她压着我,捧着我的头亲吻,湿软的舌头抵舔碰 触脸颊眼睛眉毛额头。漫天的柔情包裹了我,让我沉醉其中连思考都无法进行。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沉重的喘息,什么声音都没有。我仰面躺在床上,穿过 苏晴散乱的黑发,能看到窗外漆黑的夜。那夜色漆黑如墨,就像一张巨大无比的 魔口,正准备着吞噬一切。   她的手在我身上游弋,抚摸我的身体和心灵,慢慢地让我炙热。最后,灵巧 地解开皮带,到胯间握住了我的阴茎。         二十八   从苏晴房间出来,已经快三点了。   我没留在她的床上,尽管那里很让人留恋。我还没准备好面对她的感情。如 果没有这场缠绵,也许我还有对她倾诉的欲望,想和她说自己的想法,说我的苦 恼,甚至告诉她在我脑子里不近常人的念头。但是知道她喜欢我以后,我突然觉 得自己又一次被孤立了。   没错,她很好,也许名声很坏,也许被人蔑视。但她很真实,至少,她对我 是完全坦诚的,没有任何遮掩。也许是因为她不是我妻子,所以没有必要考虑我 的心情,她只是把自己和盘托出,像是个诚实的卖家,将主动权放到了我手里。 反观我的嫣,在发生了这件事以后,和我的关系基本处于无交流的状态,这也算 是一种默契,因为两个人都知道坦诚意味着什么!   从这点上来看,此时和我最近的,反而是苏晴,甚至是季然或者娜。   我突然想看到嫣。在今天之前,我一见到她的脸,总是会在脑海里浮现一些 凌乱的画面。那些画面有些是真实的,有些是我想象出来的,但无论哪种,都毫 无例外地会让我情绪反常。不过很奇怪,眼下我想起她的时候,没有那种感觉, 甚至在回忆那些照片和视频的时候,我仍旧可以保持冷静!   也许是因为刚刚发泄过了情欲,所以身心俱疲吧,或者是习惯了。我觉得自 己说不出的荒唐,也许,生活本身就是荒唐的,人们生活在一个自认为了解的世 界里,自以为是地制造一些规则,然后试图按着自己的想法来塑造身边的人。   我决定回家,也许现在的心情适合交谈,假如气氛合宜,也许可以和她聊聊 天,随便说点什么——孩子,朋友,亲戚……或者……佟也行……   嫣不在卧室。   嘉嘉还睡在卧室,客厅的灯亮着,厨房的灯亮着,浴室的灯也亮着,唯独却 看不见嫣的身影。   浴室的玻璃上还残留着水汽的痕迹,莲蓬头上还在断断续续往下滴水,这一 切都表明了她刚刚还在!我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她会去哪里?半夜三更一个 女人丢下了自己的孩子,能去哪里?我几乎不用想都可以猜得到!   我不愿意想象,只是木然地站在浴室里,那种巨大的无力感又一次涌上来把 我包围住,空气似乎开始变成流动着的水,我被淹没在其中,张着嘴,可还是继 续窒息,好像自己的生命正一点点地被从身体里挤压出来。   「你在里面干什么?」   嫣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我转过头,就看到她正站在客厅的茶几旁,双手 抓着睡袍的衣领看着我。   「你刚才去哪里了?」我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却有些疑惑。   「在书房。」她仍旧站在那里,说:「我睡不着,在书房坐了一会儿。」   她的脸有点苍白,头发散乱着披在肩头,赤着脚,修长的身子紧紧地裹在睡 袍里面,似乎摇摇欲坠着。这时的她,看上去很无助,茫然的样子,让人觉得心 疼。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走出了浴室,拉了她回卧室。   她的手冰凉,还有些颤抖,这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快,某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正 由她的手传递给我,让我也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我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让她感 觉到我的存在,说:「做噩梦了?我今天也做过一个……」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 蹦出来这一句,也许在心里,正期盼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个噩梦而已吧!   房门被嫣关上,只亮着柔和壁灯的卧室幽暗下来,她的手没松开,紧紧扯住 了我的手指。她总是这么习惯性的依赖我,让我狠不下心来逼迫她成熟。我应该 扮演一个恶的角色才对,撒手不管家里的任何事,强迫她独立面对这一切,让这 个女人从我的生命里分离出来。没有了我的呵护,也许能够让她性格中坚硬的一 面重新回归。悠闲和适意永远都是欲望孳生的温床,生活的琐碎,也许可以会磨 平她的欲望,让她最终明白欲望其实只是生命中很小的一部分。   可我总是做不到,总是忍不住想怜惜她,企图保护她。或许我太爱她了,又 或许我太脆弱了,无法旁观这样一段历程!尽管明白迷失的人终究能回来,却怎 么也不愿意她往深处滑落哪怕是小小的一步。   「你早晚都会离开我的。」   我半躺着,嫣很自然地偎在我身边,用脸贴着我的胳膊说。她的一只手搭在 我胸膛上,用食指在皮肤上慢慢地划着:「我觉得自己特别肮脏,连自己都觉得 厌恶,我既不是一个好老婆,也没做好一个妈妈!你怎么对我都是应该的,也许 我根本不应该等你的原谅,我已经无药可救了!这些天我一直在想,也许该和你 离婚,腾出这个位置,让你找个好女人继续生活,远离我对你的伤害。」她的声 音透着心灰意冷,却很平静。   「我不会。」我看着天花板,突然想该不该对她说出来我知道的一切,关于 佟的阴谋,娜的圈套。但又有些犹豫——那是她最后一块遮羞布,保留了她最后 一点儿尊严!撕开这一层,也许只会让她下定决心离开。   「除非我知道你不爱我了,知道你爱上别人了,不然,我永远都不会和你离 婚。」我闭上了眼,说。   好久没有她的声音,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在无声地哭。眼泪不停地从眼角 流出来,顺着光洁的脸庞流淌,她半张着嘴,嘴唇颤动着,好像要说什么话,却 又发不出声音来。身体的颤抖开始越来越强烈,终于一下子爆发了出来,猛地死 死把我抱住,哭出声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做不到放弃你!可在你身边 多呆一天我就多伤害你一天,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其实也不知道。像一个摸着石头过河的人,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底线究竟在 哪里?一边用手掌去抹她脸上的泪水,一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说不出来心里是 什么滋味——伤感,委屈,抑或是欣慰……但毫无疑问,我无法舍弃这个印在我 骨髓中的女人!   「我们一起放下吧!」我有些木然:「从现在起,抹杀这些天来的记忆,回 复到原来的生活,如果你真想,那就走,去国外去。」   这些话连思考都没有就说了出来,尽管那不是我的本意,尽管不甘心,可我 放弃了,相对于未来,也许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嫣的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我能看出来她发自内心的喜悦,不过马上又捂住 了自己的脸,抽噎得更厉害了。   或者她是在忏悔吧。我想。   终于恢复平静。嫣窝在我怀里睡着了,泪痕犹在。她哭了很久,断断续续的 一直到天快亮才睡着。我没有丝毫睡意,心里乱糟糟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梗着。 从床上起来,轻手轻脚出了卧室,到浴室洗了把脸。   客厅的灯还开着,从屋里看出去,外面已经蒙蒙亮。   又一天开始了,或者,这真的可以是新的一天。   突然发现,书房的门是半掩着的,里面没开灯,恍惚记得那门是关着的,嫣 出来之后我们就进了卧室,根本没人再进去过。   疑惑着走过去,推开门进去开灯,马上就愣了一下。   里面很凌乱,书架上的书有几本掉在了地上,似乎还被人踩过的样子。有一 本放在桌角,翻开着,中间被明显地撕去了几页。书桌上的电脑被移开到靠窗户 的位置,笔筒纸张也被推挤在一起。整张桌子被腾空了很大的一片,好像有人要 放什么东西临时胡乱清理的。   有贼进来!   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马上跑出去,到其他房间查看。奇怪的是什么人都没 有,其他房间都很整洁,没有人翻动的痕迹,只是门没有反锁。我有些后怕,可 能是我忘了反锁门,刚才真有人进来过了。   没有惊动嫣,又回到了书房。似乎也没有什么东西不见——除了显得有些混 乱之外。弯腰去地上捡书,却在桌子下面发现了一团东西——那是被揉成一团的 几页纸,像是被人随意丢在地上的。过去拾起来,慢慢展开。上面有斑斑点点被 浸湿的痕迹,但是几乎一眼就能猜到出那是什么液体!   精液。   我像是被人重重地击打了一锤,差点摔倒。突然明白了嫣当时脸色为什么那 么苍白——她那个时候在书房!也许当时……那个男人刚刚从我的家里离开!甚 至可能当时他就在里面!   冰冷的感觉从心底传遍到指尖,我有些失控地推开窗户,把那团肮脏的纸团 连同手里的书一起丢了出去。手碰到了挂在窗台边上的dv摄录机,摄录机剧烈 地摇晃了几下,镜头上反射了一下灯光,让我注意到了镜头上没有套盖子。我呆 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抓过了摄录机。   「不要!你干什么?」屏幕一片漆黑,依稀是一只手挡在镜头上面。   「宝贝儿,别怕!我就是想看看你在镜头里是什么样子?」佟的声音里满是 调笑的味道。   然后镜头一晃,拍摄到的是天花板,随后又马上拉下来,嫣出现在镜头里。   她穿着睡袍,可却是敞开的!乳房被一只手抓着,粗大有力的手指深陷在乳 肉里面,乳头被挤得向上翘着。她的手抓着那只胳膊正用力掰,但那只手死死抓 紧了乳房,虽然被扯开了一些,却让本来饱满的乳房更加变形。   她有些恼怒地看了一眼镜头,眼光又转移上去,说:「你要的我刚才都给你 了,我们说好的,从现在开始我们之间就算结束了!你快走吧,我老公说过了要 回来!求求你,以后再也不要纠缠我了。」   镜头一直向着乳头推进,最后压在了乳房上面,旋即又拉开,被瞬间压扁放 大的乳头很快恢复了原来的坚挺。佟还在笑,笑得声音很短,然后说:「你放心 好了,我说到做到,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就不会反悔。但你也答应过我了,这次 可以放开了玩儿的啊。你老是一本正经的,挨操都那么严肃,这怎么能叫放开? 我想看你更淫荡的样子,像个骚货那样和我干。」   镜头移动在大腿上,顺着雪白的肌肤往上移,最后停在两腿间。嫣的阴唇上 湿漉漉的,闪着水光,上面的阴毛有些白色的东西沾着正向下滴,慢慢拉出一条 细细的长线。佟的声音继续着:「我才弄了一次,还不过瘾。过了今天,我再想 干你怕是不容易了,你得好好陪我玩够了才行。你老公?别骗我了,他现在根本 不会回来,娜给我打过电话了,说他在医院。我让她留意着呢,要是他从医院出 来,会打电话告诉咱们的。」   这时候嫣挣脱开了身体,用手飞快地掩住了衣服,想往旁边走。却被一把拉 了回来,身体一个趔趄坐在了沙发上面。   直到这时我才分辨出来,两个人是在客厅的茶几旁。   镜头又一次推进到嫣的胸前,一只手从镜头后伸出来,用手指扒开了衣领, 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嫣抬手拨开了那只手,又把衣领掩上,说:「你还想让我 怎么样?我已经很对不起他了,现在有个机会让我回头,我什么都不想了,只想 以后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给了你这一次,已经是不应该了,咱们就这么平平静静 地分手行不行?真把事情搞砸了,大家都不好。」   「刚才你过瘾不?」佟的手又伸了过去,这次是隔着衣服抚摸乳房:「你刚 才流了好多水,证明很爽啊,被我操着还想什么爱老公?你该爱我这根鸡巴!你 想想我这根鸡巴给了你多少次高潮?那次不是让你醉仙欲死?其实在床上我和你 才是最佳拍档,不和我搞,你以后还能享受到高潮吗?」   嫣的胸脯剧烈地起伏了几下,说:「你别管,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那只手顺着乳房往下摸,在小腹上停留了一会儿,继续下去,撩开了睡衣的 下摆,然后在大腿上捏了几下。   「宝贝儿,咱们干过这么多回了,还在乎多这下半场吗?你听话点,让我好 好搞了这次,也不枉我们缘份一场。你看,我又有反应了!」随着佟的话,镜头 转向了下方,拍摄到了佟的两腿,阴茎半勃起着,上面也是湿漉漉的。   「我不想了。」嫣的话里透着倔强。   「可是我想……」佟的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阴茎,引导着向嫣靠近,一直抵 到了她的脸前。镜头里随即出现了嫣的脸孔,眉头皱着,表情慌乱地躲闪,嘴唇 紧紧闭着,似乎意识到了佟想要干什么。   镜头猛地一高,晃了一下,似乎是佟上了沙发,然后阴茎被抓着继续往嫣的 脸上凑。这次她的身体似乎是被两腿夹住没法摆脱了,只能拼命地扭脸,湿漉漉 的阴茎就杵在她脸上随着她的挣扎摆动,有几次擦过了嘴唇,龟头的部分几乎是 从两唇中间划过去的。   镜头摇晃得厉害,头发,脸,眼睛,嘴唇,不断地在镜头里快速闪动,那根 半勃起的阴茎却始终在镜头中间,最后,嫣的头突然不能动了,像是被压在了沙 发的靠背上。她紧闭着眼睛,表情十分痛苦地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那 根阴茎也终于抵在她的嘴唇上,挤在鲜艳湿润的嘴唇中间,因为牙齿闭着,龟头 只能在两唇之间摩擦,嘴唇被挤得翻开,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来。佟的声音还在 继续着:「宝贝儿,听话听话,张开嘴给我含一下,一下就好。」   嫣的头被夹得死死的,镜头里甚至已经看到了佟的阴毛。她的脸被两腿夹得 有些变形,看上去更痛苦无助。这时候佟抓着阴茎的手松开了,龟头还杵在嘴唇 之间,他的手过去捏住了嫣小巧的鼻子,同时向上拉扯,上唇就被扯带着翻了起 来。嫣像是受刑一般发出一声闷闷的哼声,眼泪已经从变形的脸颊上流了下来。   「你怎么老是嫌弃这个?鸡巴又不是什么脏东西,你看,这上面不都是你流 的水吗?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有什么好怕的?这叫出口转内销……」佟的语气说不 出的龌龊,不失时机地劝着。   「不……要……」嫣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喘气,尖叫了一声。但随即就被硬塞 进嘴里的阴茎阻断了。她大口地喘着气,喉咙里发出近似呕吐的声音。但阴茎几 乎已经完全被塞了进去,连发出的声音也变得沉闷起来。她努力向后退缩,想吐 出嘴里的阴茎,可人却被后面的沙发靠背顶着,没有一点后退的空间,反倒是佟 用力向前挺了一下身体,耻骨完全压在了她脸上,蓬松的阴毛充满了整个画面, 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佟的声音:「别动,先别动!你的嘴好热,好舒服!」   镜头开始前后晃动,半软不硬的阴茎在阴毛下面时隐时现,佟模仿着性交的 动作挺动身体,让阴茎不停地在嫣嘴里进出。阴茎沾上了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 亮,像一根肮脏丑陋的凶器,在柔软的嘴唇间开始慢慢变得坚硬起来。   他的手还捏着嫣的鼻子,用玩笑的口吻说着:「别咬啊!宝贝儿,待会儿还 要用它来操你呢……」       二十九   我真的希望嫣能一口咬下去……这根已经胀大的,上面布满了青筋阴茎,给 了我无比耻辱的记忆,并且还在继续伤害着我原本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那一瞬 间我甚至想:如果她真咬下去了,就是我的解脱,即使她曾经多么不堪,即使她 曾经心生离意,背叛的那么深!但我仍旧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原谅……   因为我爱她。   什么都没发生,那根东西继续在她的嘴里进出,上面沾满了淋漓的口水。嫣 原本端庄精致的五官因为被捏住鼻子和口中的阴茎而变得有些扭曲,像一件精美 的瓷器正一点点裂开。她的一只手抓了佟的手腕用力拉扯,另一只手则抵在他的 胯部,似乎想要把佟推开一些。   她的企图很徒劳,甚至还加剧了佟的兴奋,随着嫣的后仰他一点一点地向前 移动身体,以使阴茎能更深地插入喉咙深处,由于嫣的头没有被固定住,所以每 次挺动都令她的头向后仰一点,结果她的身子被逼迫着朝后面拗了过去,到后来 整个人弓一样的弯曲了起来。为了不使自己仰倒,原本推佟的那只手变成勾着他 的大腿,抓手腕的手也由拉扯变成了紧握,使得她此刻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欲求不 满的淫女荡妇一般,正想方设法把对方的阴茎往自己口里塞!   摄影机的背带垂下来,在镜头前晃动着,不时地触碰一下嫣的脸庞,有时插 进去的角度不对,腮边会被顶的高高鼓起,头发经过了佟的揉搓以后变得蓬松散 乱,使她看上去有几分憔悴。她急促地呼吸着,胸脯剧烈地起伏不定,似乎还想 保持自己的尊严,她在竭力地平衡身体,努力不让自己仰倒。可那根贲涨的阴茎 好不怜惜地在她嘴里死命抽插却彻底让她失去了矜持和一贯的仪态!那剧烈的动 作,把她曾经惯有的端庄和恬静冲击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   画面突然猛地一晃,是嫣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下仰面跌倒在地板上。佟的 阴茎从她的口中滑出,水淋淋地在镜头里跳动。   嫣有些狼狈地挪动身体,试图从佟的胯下抽身出来,但是佟马上快速地坐下 去,骑在了她腰间,然后慢慢地向上移动,把阴茎朝她的嘴边凑。嫣叫了一声, 用双手抵住了他的腿,叫:「放开我……你难道还没作践够我!是不是非要逼死 我才开心……」   「刚才不是也含了吗?」佟笑着说:「真舒服!我怎么舍得你死?我爱你还 来不及呢!宝贝儿,说实话,没想象的那么恐怖吧?其实这东西挺干净的,你看 看,上面除了你的口水,没别的东西了。」   嫣的脸上带着嗔怒,尴尬地别过头,躲避着佟已经凑到嘴边的阴茎,她似乎 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却还是闭上了。佟的阴茎就戳在她的脸颊上面,不断地 摩擦,龟头的棱角一遍又一遍地刮着柔软的腮肉,在上面留下一滩亮的水渍。他 此刻已经半坐半蹲在嫣的胸脯上,把两只乳房压挤得向前鼓起来,乳肉愈发显得 饱满诱人,乳头也挺挺着立在顶端,充血地勃起。   两人谁也不想妥协,僵持着。但佟并没有着急的意思,他肆意地用阴茎在嫣 脸上划着,好像很乐于维持眼下的状况。嫣见他没有强迫口交,也没有反抗,任 由他就那么压着,只是皱着眉头,有些厌恶的表情。   佟玩了一会,俯身扳过她的头要亲她,阴茎就随着他的动作下滑到了乳房中 间,嫣用力别过脸,不肯让他亲,但那舌头还是舔在眼角、腮边和耳垂。佟表现 得很贪婪,也不管她脸上还留着的液体痕迹,舔得哧哧响。   镜头摇晃着,在嫣的身上飘忽,最后稳住了,却照向了天花板。   「给我乳交吧?」佟的声音。   「不。」   「你说,你身上哪里没被我玩儿过?还这么害羞干嘛?你听话,好好陪我玩 这一次,以后我就不缠你了……到时候,你想我来搞你还得求我呢!」佟无耻地 说着。   「啊……」嫣叫了一声,听上去很不舒服才叫的。   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两个人都在动,接着是佟粗重的喘息,和嫣偶尔轻声 的,似乎没有任何意义的呻吟。   「好痛!别拉……」嫣又叫了起来。   「你的乳头这么小巧,真是可爱!」佟的声音说不出的猥琐:「你看,都这 么硬了!乳头硬就是想了,你现在是不是想让我操了?」   「我没有!」   「还嘴硬!你的身体骗不了人……别动……让我摸一下看看,是不是又流出 水来了……」   「啊……」嫣的惊叫带着颤音。   「啧啧……啧啧……你看我的手都湿了!」   「你给我舔舔屁眼儿吧?」佟接着说:「我试过几次毒龙钻,很舒服,你给 我舔几下我就搞你……」   「你不要这么变态行不行?」嫣的声音里透着恼怒:「这些下流龌龊的东西 我不会!」   镜头又一阵晃动,然后,是两条长长的腿出现在镜头里。摄影机被放在了地 板上,两腿的正中间。不知什么时候佟已经换了姿势,反身坐在嫣身上,用屁股 压着她的脖子。嫣的睡袍被撩起到腰间,双腿被大大分开着,佟的一只手正阴部 慢慢地搓动,他边搓边用带着嘲弄的语调对嫣劝导:「什么叫下流?这是情趣宝 贝儿,搞屄的时候越下流越好!男人越是下流,女人就会越爽!你知道为什么我 每次都能搞得你来几次高潮吗?就是我会玩儿,女人越被玩弄就越兴奋,越不要 脸得到的高潮就越强烈!刚才你给我含着鸡巴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变态?所以你 才流了这么多淫水……」   嫣没吭声。她两腿往中间合了一下,但被佟的胳膊挡住了,只好又无奈地分 开,任凭他动作。   佟的动作开始慢慢加快,力度也逐渐加重,嫣的双腿开始随着他的动作不由 自主地摆动,同时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镜头里看不到她的脸,但从声音里还是 能听出她在竭力抑制自己,好像不情愿叫出来一样。   佟停顿了一下,换了一只手,用中指和食指插进了她的下体,开始用极快的 频率抽插,每次插下去,拇指都按在阴蒂的部位。里面的水很多,戳进戳出的手 指亮晶晶地闪着,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带得汁液淋漓!   嫣的声音逐渐大起来,抑制不住地连成一片。她的腿也紧绷起来,臀部开始 不由自主挺动,似乎是想挣脱,又似乎是在索求。但无论她的身体如何挺动,佟 的手始终在她下体里飞快地戳着,而且动作变得近乎野蛮,幅度也越来越大,像 是对女人的下体有仇恨一般,没有一丝怜悯!嫣尖叫了一声,臀部一下子抬离开 地面,颤抖着停在那里,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才颓然地落下来,不动了。   佟长长地吁了口气,把手指拔出来,甩了甩,问:「爽吧?宝贝儿……」   嫣死了一样一动不动,只是偶尔抽动一下身体,还能看到大腿的肌肉在有节 律的抽搐,下体的毛发也被完全浸湿,一缕缕贴在肌肤上,一片狼藉。   佟俯身,用手指拨开了那里,阴道里面被撑开的洞还没有合拢,里面鲜红的 肌肉还在蠕动。他用力扒着,不让那洞闭合,然后用一根手指沿着小洞边缘的肉 芽刮碰,鲜红柔软的嫩肉被触碰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收缩一下,然后随着惯性 恢复之前的形状。   我的羞愤充斥了整个身体。看着那本该属于我的,妻子隐秘的部位被别的男 人肆意玩弄,刀绞般的痛楚、耻辱却无奈!我甚至怀疑:那曾经以爱之名和她的 缠绵,究竟有没有给她带来快乐?而眼下,我原本矜持婉约的妻子,却被这样一 个男人用这么猥亵的手段玩弄出了高潮!   身体的快感,竟然和爱无关!   佟站起来,捡起地上的摄像机,然后跪在嫣的双腿间,用一只手扶着阴茎凑 近她的下体,让龟头抵住了阴蒂的部位,用力按下去,把阴蒂深深地压进肉里。 摄像机慢慢推进,整个阴部在镜头里慢慢放大。硕大的龟头压在上面,濡湿淫靡 到极点。他用棱角刮着,研磨着,说:「宝贝儿,你想不想我现在就操进去?你 身体里面空不空虚?我的鸡巴现在就在你洞口了,只要你说一声,我就马上给你 弄进去……你要不要看?看着我操进去你一定会更兴奋!」   嫣呻吟了一声,手伸到了下面去推,用带着哭音的语调喊了一句:「够了! 你放过我吧!现在你什么都得到了,都遂意了,还要这么作践人!我在你眼里难 道就只是个荡妇?」   佟嘿嘿一笑:「不是?不是你刚才哪来的那么多淫水?不是你刚才兴奋得屁 股怎么都挺起来了?你说不喜欢给我含鸡巴,可我的鸡巴一插进你的嘴巴,你下 面马上就湿了,这还不淫荡?贞洁烈女有这么个贞节的吗?你说你不是淫妇那你 是什么?我每次操你,你嘴里都喊着不要,可哪次不是高潮不断?你也就只剩下 嘴是硬的了,爱那层面子不肯承认享受!我问问你,你真心来说,要是以后我不 操你了,你还能不能像今天这样欲仙欲死?能不能快活得死去活来?」   镜头推上去,拍到了嫣的脸,满面羞愧,她的痛苦若深入骨髓,眼神绝望中 却带了迷惘,似乎无所适从。佟的手伸过去,捻住了一粒乳头,扯着向上拉起, 乳房也被连带着扯动起来。他摇晃了一下,乳房也跟着豆腐一样颤巍巍晃动,一 松手,在另一只乳房上拍了一掌,说:「我扯你喊痛,但你一定知道,这痛中带 着快感,越是疼,就越是刺激,你就越是兴奋。你的身体就是这么敏感,像蓄满 水的湖海,单等开闸放水的那个时节!一旦触动了那紧要的关口,当然会一泻千 里!你这样一个淫荡的身体,结婚这么多年你老公都没开发出来,你说可惜不可 惜?」   「不要说了!」嫣疯了一样大叫起来,双手挥舞,用力在身边的地板上捶打 了几下,她有些歇斯底里,拼命地摇着头,不让佟继续说下去。   「好!我不说。」佟的手抚摸着她的乳房:「我只管做好了!」他把乳房牢 牢抓住,用力捏挤,让乳房在手中不断的改变形状。时不时搓弄几下乳头,让本 来就已经胀大的乳头变得更加红肿。   嫣泪流满面,却呻吟不断!她的人在佟身下扭动如蛇,拍打如鱼,可脸上的 红晕却越来越浓,渐渐的面颊艳赤。那手捏得越重,她的呻吟就越绵长,揉搓得 越用力,她的身体就越颤抖!仿佛情欲从身体深处一下子喷发出来,将她的身子 炙烤得无法忍受!   「让不让我操你?」佟问。他把镜头对准了嫣的下体,一只手捉着阴茎抵在 洞口,却不进去,只是用龟头不断地撩拨阴唇,刮擦阴蒂。有时候用力大了,龟 头会一下子陷入两片阴唇中间,几乎已经插了进去,他却马上拔出来,继续在口 上摩擦。   「让不让我操你?」佟的声音说不出的邪恶。看着嫣全身战栗扭动,他视若 无睹,依旧让阴茎在阴唇阴蒂阴毛上慢慢研磨,像是垂钓的渔夫,巍然端坐,正 襟如鬼。   「我不要……」嫣费尽气力说,猛地推了身上的佟一把:「我有我老公!他 更爱我!我不要你……我不要这么邪恶的欲望……」   「人生下来就是追求快乐的!」佟的声音说不出的诱惑:「你追求身体的快 感正常之极,有什么错?你的身体食髓知味,已经不是当初的你了。没有了堕落 和背叛,你这一生都不能再享受这极乐的幸福!然后你为了你家人的幸福活着, 自己像行尸走肉,又有什么意义?」   嫣喘息着,沉默着。   「你不肯求我操你,是因为道德,你觉得求我操你,就是背叛,就是放弃了 道德,是不是?」佟把阴茎慢慢塞进了嫣的下体:「可是即使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想要我操你!你的身体最忠诚于你,我干你的时候,你一直在享受,却不肯承 认这享受是你追求的!其实你很自私,得到了快乐,却把罪过推给我一个人,现 在我如你所愿,给你享乐,这罪由我一个人承担!」   他挺动身体,把阴茎送入嫣身体里面,一直压下去,直到全根而没。耻骨紧 紧顶住她的胯部,两个人的阴毛连成一片,分不清彼此,然后拉过她的手按在她 小腹上面,说:「你感觉一下,现在我已经在你身体里面了,多罪恶的姿势啊! 多淫荡的动作啊!这种堕落给你的快感,你感受到了没有?」   嫣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两腿使劲收起,夹住了佟的身体,嘤嘤地哭起来,眼 泪从眼角淌出,顺着发际线没入头发,这时候的她,突然变得安静,颓然地放弃 了抵抗。   镜头又拉了回去,对着两人交接的部位。佟开始缓缓地抽出阴茎,一点,又 一点……阴唇被带得翻过来,粉红色的肉紧贴着青筋暴露的皮肤,油一样的一层 液体布满在上面,到龟头的棱角时,她的阴部就像花朵绽放,开得灿烂美艳。抽 到尽头了,再慢慢送进去,一点一点的,伴着佟的淫笑,和咝咝的吸气。粗大的 阴茎渐渐插进去,阴唇被带着凹回去,跟着阴茎陷进去,两边白嫩的肉鼓出来, 像贪吃的嘴巴含满了食物。   佟一边慢慢抽送,一边低声说话:「宝贝儿!你有没有仔细体会过这么淫秽 的身体接触?皮肉相接,严丝合缝!你这洞,是这世界上最美的所在,又滑嫩又 多汁,女人多情,都在下面这宝贝地方!看着我的鸡巴在你身体里进出,你说不 爱我我也不信了!」   「你说不爱我我也不信了!」   我闭上了眼睛,只觉得全身冰凉,一瞬间心灰意冷。我知道嫣不爱他,我知 道嫣爱我!但我更知道那个流氓说的话是真的,爱我的妻子,身体却真的更爱那 个迷奸了她的流氓!   我极力回忆,我和她曾经水乳交融的时刻,也曾经销魂入骨,可却找不到像 刚才所看到的一幕,她的身体极度熨帖地接受着那个男人,欢愉到战栗!   「啊……啊……」嫣的呻吟响起,短促而凌乱。我睁开眼,像看陌生人一样 看着镜头。镜头里两个人交接的部位清晰如画,佟开始快速动作,粗大的阴茎飞 快地在嫣的身体里进出,像一把刀正刺入心房,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她的身 体被撞得一点一点向前移动,两腿也随着激烈的动作晃动,大腿上的肉颤得像水 面的涟漪。   嫣的每一声呻吟都被撞击打断,没等到那声音升起就戛然而止,呻吟中夹杂 着急促的喘气,混乱又刺耳,加上皮肤碰撞发出的「啪啪」声,让本来隐隐作痛 的心忽然空旷起来,像腹腔里什么都没有了,空的难受!   「我给你来个猛的……」镜头里的男人说。他把摄像机放在了茶几上,然后 抱着女人的身体翻了个身,让女人跪在摄像机前面,两手把住了她的腰身,从后 面弄进去。女人手扶着茶几,一脸茫然,长长的头发扑散下来,开始遮住面容, 雪白的身体肌肤如绸,在男人的冲刺中颠簸摇曳……   看着女人的手臂慢慢弯曲,头越来越低,看着女人的腿越分越开,直到渐渐 滑倒,看着男人骑在她美丽的圆臀上狰狞着脸攻击,看着女人扭曲的身体被肆意 凌辱,我呆呆的什么表情也没有。   这时候,佟伸手去抓过了摄像机,贴到女人的后面,对着滚圆白腻的屁股和 粗壮的阴茎拍摄,然后抬起来,把脸凑近镜头,说:   「你看!我在搞你的老婆。」          三十   镜头猛地一晃,显然是被打了一下,然后马上恢复稳定,快速地对准了嫣。   嫣的身体本来已经伏在地板上,此时却斜过了身体,因为被牢牢压着不能完 全起来,所以只是上身侧着。她有些愤怒的样子,定定地看着佟,像是被戳痛了 某根脆弱的神经。她在极力表现生气,想让自己变得严肃,可半裸的身体令她看 上去还是更狼狈——乳房从敞开的衣襟中间滑出来,伴着佟的动作不断晃动,另 一只包裹在衣服里的乳房则紧贴着地板,在光滑的地板上来回揉动。   佟的手伸过去,从下面托住那只悬空的乳,像挑拣要买的物品那样掂了掂, 对于嫣的反应显得早有预料,他的动作没有停止,也不激烈,持续地一下又一下 不断冲击着,节奏很慢,可力度却很重,每一次冲击,都让嫣的身体猛地向前倾 斜,剧烈地颤动。   「宝贝儿,生气了?」他的语气满是无谓:「这就是个游戏,只是在玩语言 的游戏而已!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说得越是淫荡,快感就会来的越猛烈。罪恶感 会激发你的兴奋,让你更醉仙欲死……想想看,你是有老公的女人,你属于你老 公,可现在你却被我狠狠操着……多刺激!这样的刺激,是你和你老公在床上永 远都找不到的,越罪恶就越快乐……你甚至可以想象——他就在这里,就在这里 看着我把你操到高潮迭起,你可以想象这里有很多男人,每一个男人都看着你, 把又粗又硬的鸡巴凑过来,在你脸上、嘴里、脖子上、乳房上不停地戳刺……可 你却是个端庄高雅的女人,你不愿意。是他们在强迫你,凌辱你,你被迫得到了 快感,却没有一点责任……」   「不要说了……」嫣摆了一下头,像是在挣脱什么东西:「我不喜欢……不 喜欢这样的游戏……」她表情沮丧,声音也显得软弱无力。   「是吗?」佟邪恶地笑着:「你是不是已经想过了,刚才你那里为什么突然 收缩的那么紧?夹得我好舒服!你的屁股都绷起来了,我能感觉到你全身僵硬, 还在颤抖呢!这就是堕落带来的快活,美妙吧?」   「来,宝贝儿,跟着我的话重复一遍……」佟的声音充满诱惑的意味:「我 喜欢野男人,喜欢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操,我的屄今天不给老公,只给野男人,谁 都行,谁都能玩儿我,就是不给他玩儿……」   他还在很得意地说着,却没防备嫣猛的一个翻身,从他身下挣了出去。镜头 剧烈地晃动了一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在地板上滑行了很长,才停在墙角。画 面也随之稳定,却是冲着书房的门框边。   嫣赤着脚从镜头前跑过,紧跟着是佟追过去,然后是嫣的惊叫,撕扯争执的 声音,伴随着佟的沉重呼吸。镜头里时不时可以看到佟的一只脚,闪一下又马上 不见了,似乎是想把嫣从书房拉出去,然后是桌子挪动的声音,和嫣小声的哭。   「松开手行不?我不让你说了,咱们回沙发上继续做,你得让我射了吧!」   「不……你放了我吧!」   「都搞过这么多次了,还差这一次吗?听话,快点……我都答应你了,这回 让我好好搞,以后不来找你了!你也要守信才行啊。」   嫣沉默。   「你还想装贞洁淑女啊?俗话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老公都知道了,你还 想他当没事人一样?我不逼你,但说实话,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更快乐?不但可 以放开束缚享受快感,我保证还有更刺激的在等着你……」   「正因为他知道了……」嫣终于说话:「——却没一句责怪……我才会更愧 疚!我的背叛带给他的痛苦,带给孩子的痛苦,会叫我悔恨一辈子!之前……的 已经错了,这次我再答应你,就是错上加错!我的身子你都得到了,为什么一定 要再多这一次……」   「都干到一半了……听话,把腿分开……」   「啊……」   「把屁股翘起来点宝贝儿……别躲……不然我操进屁眼里了……」   「你走吧!算我求求你……」   「啪。」一声脆响,巴掌打在皮肤上的声音。   「你别歪来歪去行不行,我搞完一定走,不用你求。」   「啊啊……啊……」   肌肤碰撞的声音,桌脚挪动时摩擦地板的声音,夹杂着嫣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的一些呻吟。佟的一只脚还在镜头里,不断地挪动,像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支撑 点,或者是在追随嫣的移动。   「身子抬起来……」佟的声调中有些满足:「让我摸摸你的奶子!你这么压 着我插不进去手。」   「啪啪……」碰撞声在加速。   「把衣服脱了吧!」佟在进一步索取:「我想看着你全身光溜溜的趴在我前 面挨操,你配合点,我就早点射出来,不然你一会站不住了,还得换姿势……」   「你……你你……快点……」   「搞你的屄真舒服!说实话好屄我也操过不少了,可像你这样又嫩又多水, 还能吸人的我真没遇到过!宝贝儿,要是你老公以后对你不好,你就找我吧,我 出钱给你买房子,你还是什么都不用操心,就待在家里等我来就行!这年头结婚 什么的还不就是一张纸,在乎那名分干嘛?」   「别……说了……啊……」   「你想不想更刺激的做爱啊?」   「不想。」   「真不想?」   「不……啊啊……」   「你有没有想过,让不同的男人换着班操?一个接一个,排着队,一个射完 了精第二个立刻继续接着操,让你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没轮到的男人排成一圈 站在你身边,用鸡巴摩擦你的奶子,屁股,脸……」   「求求你……别说这些恶心话了。」   「恶心?你错了,那才是女人最极致的享受呢。你还装,那天你不是表现的 很享受吗?又浪又骚的……」   「什么?」   「你蒙眼给我操的那天,想起来没有?就是在娜家里的那天,那次操你的就 不止我一个了,你难道真不知道?搞了你那么久,射了那么多精液,最后都操得 你快瘫了,那滋味好吧?」   「你……」   「我这个圈儿里有这么几个朋友,喜欢这么搞,你不知道你那时候的表情多 诱人,简直迷死他们了!那两个家伙看见你就马上硬了,你不知道,他们都四十 多的人了,平常得女人用嘴嘬才能硬,可一见到你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马上像 吃了伟哥一样就翘起来了。」   「啊……」嫣一声近乎歇斯底里的叫。   「你干什么?生气了?生气也等我射完了再起身嘛……来,赶紧趴下,我快 到了……」   「啪」的一声清响,然后,是一片寂静。良久,才又听到佟的声音:「是恼 羞成怒吗?居然打起人来了!被几个人搞你难道真分不清?还是故意揣着明白装 糊涂呢?早知道这样,我那晚就该当场揭下你的眼罩,让你亲眼看看另外两根操 过你的鸡巴!瞪着我干什么?想吃人?承认自己好淫真的很难吗?无非就是个自 尊嘛,在我眼前你还要什么自尊?我哪次搞你不是嘴里说着不要却把大腿叉得开 开的?还想象自己多纯洁是吧?你早不是了……」   「我知道你不是好男人。」嫣的声音有些无力:「可我没想到你这么无耻龌 龊!你究竟想要什么?不是我的身体吗?我都给你了啊,都给你了!你一定要把 我推下地狱才甘心吗?是不是?如果你真想逼死我,我就如你所愿……」   「逼死你?别说得那么瘆人,我怎么舍得?你问我要什么?是真不知道我要 什么吗?我要的是你服服帖帖听话,让你摆什么姿势你摆什么姿势,让你怎么叫 你就怎么叫,我就喜欢看别人的女人在我面前放弃尊严脱了裤子等我操!」   一声淡淡的叹息:「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我就要这感觉。」   「变态……」   嫣的腿出现在镜头里,似乎是想逃出来。但佟马上也跟了出来,两人的腿在 镜头里不停地动着,但动作幅度并不大,僵持了一会儿,嫣终于又被扯了进去。 佟转回来,俯身拾起了地上的摄像机。   嫣赤裸着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上身俯着桌面,脸埋在手臂中间,肩头不住 地耸动,似乎是在哭。她的坐姿有些歪,身体别扭地斜过去很多,两腿紧闭伸在 桌下,欠起的臀部上,有一片明显的殷红痕迹。   镜头继续推进,一直穿过她的腋下。整个乳头就充满了画面,乳头上规则地 排列胀大的突起,鲜红的乳晕环绕在周围,配上细腻无比的皮肤,像盛开的花一 样娇艳动人。佟的一只手从镜头后伸出,用三根手指捏住了乳头,慢慢地捻动。 嫣的身体晃了一下,略微显示着不配合,却没有太大幅度,任凭他继续猥亵。乳 房在镜头里被拉扯、摇晃、搓揉,像个无助的孩子尽人摆布。   「那天你也是这么光着坐在椅子上,我就站在你旁边,看着你的两个奶子被 他们揉搓,他们那样子可真贪婪,要不是怕你发现,一定会一起上去吸吮!如果 不是我,那个快五十的老家伙这辈子恐怕也没机会干到你这么水灵娇美的良家美 人儿,哈哈……他口水都在流了。你想象不到他有多激动,扶着自己的鸡巴往你 身体里塞,手都在颤抖,怕自己挺着的肚子碰到你,就把身体仰着,像玩高难度 的杂技!」   「我看着那根鸡巴一点一点被塞进你的屄里,看着你那张美丽到极致的脸和 无辜的表情,说不出多有成就感!你身边都是人,全围着看你,那场面,说有多 淫荡就有多淫荡!」   「求求你,别说了……」   「我猜你一定知道……你不用否认,那天你的表现棒极了,要多妩媚就有多 妩媚,你叉着腿端坐的样子,就像自己还穿着衣服,就像正高贵地坐在咖啡厅里 喝咖啡……你看,说着说着我就忍不住了,快起来,我接着操你。」   镜头从乳房上移走,不稳定地晃着,佟有些焦躁地把桌子上的东西往靠窗的 位置推,包括电脑屏幕。有些东西就摔下去,稀里哗啦响。他把摄像机放在了窗 台上,把脸贴过去仔细看了看,又校正了一下,才去拉嫣。   嫣趴着没动,佟就架住了她的腰,猛地把她翻倒了桌上。桌子震动了一下, 嫣狼狈地调整着姿势——桌子小,她身体长,头就悬空了,长长的头发瀑布一样 泻下去,因为要用力梗着头,脖颈的筋也绷起来,表情就有几分痛苦。她的腿也 悬在半空中,腿中间,正是桌角,两腿就从桌子两边绵软地垂下去,像柳条。   佟爬上了桌子,压在嫣身上,一只手摸索着下去,到两人胯间。嫣的两手抵 着他肩膀,却没有用力的征兆,佟沉,压得她两臂弯曲下去,乳房就变得格外突 出,加上佟身体的挤压,乳肉从两人的身前涌出来,鼓囊囊一片。   佟开始动作,那种贴着身体的动作,幅度不大。因为趴在嫣身上,他的整个 人就像是在水面上浮动着,随着自己的动作轻轻摇晃。   镜头从嫣头的上方过去,所以看不见她的表情,她的头发晃动着,漂浮在空 中,波浪一样。她身体上面的佟,正对着镜头,微眯着眼睛,很享受的样子,从 肩膀向后看过去,他的屁股在镜头里时隐时现,不住地起伏。   我冷冷地看着,像看陌生人,脑子里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一种奇怪的虚幻 感,好像自己的身体变得不真实了。这个恶心的男人,像乳胶一样渗透进我的生 活,似乎无处不在,清洗不掉推拒不开!曾经一度我以为,问题的根源在嫣,是 她潜意识的渴求导致佟的有机可乘。我的重心都放在了妻子身上,从没想过她是 什么样的处境,我为了保全家庭,放弃了为爱人战斗的决心和勇气,给了这个无 耻的男人继续纠缠嫣的机会!   真正自私的人,是我。   停止播放,找到文件,犹豫了一下,才按了删除键。又安静地坐了一会,才 起身出来,回到卧室。   嫣睡得正熟,孩子一样蜷缩在床上,眉头却还皱着。我站在床边,怜惜地伸 出一根手指,想去抚平她的眉头,却在触及到的刹那停住了,移过去,轻轻抚摸 了一下她凌乱的长发,俯身去她头边,嗅了嗅发间散发出的清香,带着她独有的 体味,绵绵的,中人欲醉。   到小床边看女儿,她整个头脸全埋在毯子里,姿态和妻子惊人的相像,睡得 香甜沉稳。只是一只胳膊从枕头下面穿过去,勾住了床边的栏杆儿,紧紧握着。 我试着去掰,想给她放回去,却倔强无比,抓得死死的,掰不开。   我无声笑了下,却把眼泪笑了出来。   轻轻掩上门,去书房,拉开抽屉——里面有个我珍藏了很久的礼物,那是我 毕业的时候,教授送我的一把手术刀。他说:你记住,从今以后,你就掌握了别 人的生命,生杀大权,是只有上帝才拥有的,现在却交到了你手上!你可以用它 救人,也可以用它杀人……   我不记得自己救过多少人,但我一定可以记住杀的第一个人。   天还没亮,黎明前的黑暗,楼道里静悄悄的。我没坐电梯,因为不想等,出 门之前,我给娜打了个电话,我打算让她去叫佟的门。却没人接,我就直接去找 她,我盘算着怎么跟她说才能隐藏起我浓浓的杀机。   楼阶梯走的人少,有层积尘,人踩上去就留下一行浅浅的脚印,每一个拐弯 处,我都回头看一眼,想着自己以前留下的足迹。如果没有意外,这行足迹的旁 边,应该还有两个人的印记,她们都是我最爱的人,本来,我不用这么孤单的一 个人走,可以很幸福,很满足。现在我要一个人走了,如果能让她们重新开始, 如果能让她们还有幸福的希望,我不介意自己的脚步戛然而止。   推开楼梯间的门,灯亮着,一个人正走进电梯。这么早就有人,是我没意料 到的,就怔了一下。那人背对着电梯门,也不回头,反手去摸按键。这样的姿势 很奇怪,像是刻意在避免被我看到脸一样。   电梯门被关上的时候,有股空气被挤出来,我突然皱了下眉头——那是一股 浓浓的血腥味,作为一个医生,我很熟悉这味道,也很敏感这味道。   娜的房门没关上,还在轻微的动,像是刚刚被人随手带了下,撞到门框又反 弹了回去。那么,刚才的那个人,就是从她家出来的了,他是谁?和娜是什么关 系?但我马上就摇了摇头——这些其实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现在要做的,只 有一件事。   客厅里没开灯,只有卧室是亮的,门也没关,灯光从里面射出来,像一把刀 一样在宽敞的客厅里蔓延,我突然有种预感,很不详,那是一种近似于死亡的味 道,浓浓的,在黑暗中弥漫。   推开门,就是娜的那张大床,床上铺着粉红的床单,娜靠床头半躺着,身上 盖了条碎花的毯子,她的全身都在毯子下面,包括手臂,胸脯,只有头露出在外 面。她没睡,正在瞪着眼看我,嘴张得很大,表情扭曲狰狞,眼睛里充满绝望和 恐惧。   洁白细长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皮肉绽开,殷红的血,正从伤口不 停地流出来。      三十一   一整天,我都呆在刑侦队三楼的那个小房间。询问我的,是个年纪四十来岁 的男人,穿着便装,看上去不像个刑警。旁边做记录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 戴着眼镜,很文静的样子。   早晨询问的是些细节,现场,进电梯的男人,和我去找娜的原因。   我撒了谎。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们说,我不想把自己家的事和娜的死扯到 一起。   娜是被人捆绑着杀死在床上的,床单下的她全身赤裸,到处是青紫痕迹。我 试着给她做了喉管接驳,试图把这个和我关系奇特的女人挽救回来。很可惜没能 够做到。虽然遗憾,却也没有多少难过,只是觉得有些可怜季然。   中午姓黎的回来,对我说:「你没说实话,知不知道这什么后果?碰到个新 手你就完了,冤死你都没地方喊去!知不知道你也有杀人动机?」说完和戴眼镜 的女孩耳语了几句,她出去,不一会领着嫣进来了,后面跟着苏晴。   嫣一直在楼下,等了一上午,下面的人不让她进来。   她进来的时候低着头,脸色苍白,似乎连看我的勇气也没有。但一进来就抓 住了我的胳膊,抽噎起来。看得出来,她很担心。   苏晴则沉稳的多,先冲我笑了笑,然后转向那个男人,伸出手:「苏晴。」 男人犹豫了一下,握了,说:「黎开。」转身拉了张凳子坐下,用手指捏了捏自 己的眉头,对着我,说:「我在娜的电脑里发现了一些视频,是关于你妻子的, 咳咳……也涉及到了你家的私隐……」   嫣就一下子瘫了下去,整个身体都软在我身上。   我揽住她的肩膀,让她像个孩子似的俯在了我腿上,轻轻地说:「我知道, 那些视频,我看过。」嫣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猛地抬头看着我,眼睛里充 满了惊恐!她的脸一下子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像一张宣纸。   我开始讲述整件事情——在这个陌生男人面前。从阳台的身影开始,电梯的 瞬间,孩子的话,楼梯,龙小骑的视频,苏晴、娜、季然,一直到昨天晚上…… 甚至连自己当时心里的念头都没有隐瞒!也许我本来应该难以启齿,应该觉得很 丢人,很羞耻。可我说得很平静,甚至包括那些无数次在心里感到龌龊的细节, 都变成好像是别人的故事。或者是这些东西压在我心里太久了,我已经被压得心 力交瘁,此刻当着大家的面一下子讲出来,反而如释重负。很奇怪,原本以为该 痛苦无比的叙述,竟然说不出的痛快!   我一直看着嫣,不停地用手指给她擦流出来的眼泪。我觉得我是讲给她一个 人听的,就像很多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对着她倾诉爱意。   她的表情很复杂,有痛苦,有愧疚,有恐惧和羞耻。   苏晴背对着我们站在窗边,手里夹着一支烟,却只是一直夹着,忘了抽,烟 灰慢慢变长,像正在燃烧的希望,正渐渐凋零。在她的旁边,是那个戴眼镜的女 孩,似乎也没在记录,也许是我讲述的内容对她来说过于敏感,她的脸就一直红 着,抓着笔的手无所适从地在桌面上移动。   「我只有一个问题……」黎开把双脚蜷上了座位,变成有些滑稽地蹲在凳子 上:「里面……有一段关于你妻子被迷奸的视频。你……有没有用这个起诉那个 男人的打算?哦……佟!」他的眉头皱着,似乎遇到了什么困扰他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恰恰相反,我希望这些东西永远都不让别人知道!」整理了 一下嫣的头发——无论什么样的报复我都不要,我不想让这个俯在我身前的女人 再受到哪怕是一丁点的伤害!   「哦!」黎开吁了口气,皱着的眉舒展开来:「你可以回家了,我可以确保 这点!不会再有任何人看到这些东西。现在我去找龙小骑……小慧,记录给我就 行了,你不用管这案子了。」   女孩愕然了一下,终于还是没说话。   他从凳子上跳下来,拍了拍手,向苏晴伸出去:「那就这样,再见!」   苏晴看着他的手,凝视了一会儿,却去没握的意思,说:「不用再见了,我 想没机会再见到了。」说完拉着嫣出门,把男人晒在那里。   案子晚上就破了。连我自己也没想到,杀人的是龙小骑!总觉得那个人的身 影似曾相识,却从没想过是他!   那一晚,他本来要去我家的。他的目标,是嫣。如果不是佟在,那么,死的 人将是我的嫣!这是个关于少男激素无法控制的悲剧,和很多正在发生的故事一 样,既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第二天是周末,下午嫣也去了医院,我和她一起到病房看季然。她似乎没有 预想的那样悲伤,只是没什么兴致聊天,说房间老是闹鬼,很吓人,闹得她睡不 好觉。我就疑惑起来,跑出去问苏晴,是不是她的病情又反复了?苏晴就抹眼泪 儿,说:「倒没有,可这孩子是伤透了!知道姐姐是为了自己才惹上祸……心里 能好受?她就这么一个姐姐是亲人,突然就没了!昨天她一晚上没睡,抱着我不 让我走,说她身上招鬼,说快死的人都招鬼,她就是招了那些东西,才害死姐姐 的……」   我看她脸色憔悴,就劝:「要不你就请几天假吧,好好歇歇,不然边上班还 得守着她,要累垮的!我跟嫣说过了,往后她的治疗费我来出。」苏晴摇着头叹 了口气:「怕她不肯!自从知道了你们家受了她姐姐的累,就说欠了你……」   我愣了下:「这些她都知道?」   苏晴的脸就红了下,说:「我跟她没秘密的……我名声不好,招人恨,姐妹 一样的朋友是没有的,老天可怜我,才遇到个投缘的孩子,知冷知热的……看她 了无生趣的样子,我越难受了!真恨不得替了她受这罪!」   我就有些尴尬,照苏晴的意思,连她和我的那节怕也让季然知道了!回想之 前和娜与苏晴的纠葛,说不出的荒唐,还不知道小姑娘内心里是多看不起自己! 正想转过话题,嫣也出来了,说:「季然说不愿意待在医院了,我就想给她接到 家里去住几天,你们说行不?」苏晴脸上就哭笑不得样子,忸怩起来,说:「不 要跟着她胡闹!小孩子心性,早先我就让她搬过去和我住,也不肯。」   嫣问:「不在医院住,危险吗?」苏晴摇头:「她这病要犯,神鬼拦不住, 住哪里都一样……」嫣就说:「那就这样定,接她过去和嘉嘉作个伴。」   刚下过一场雨,清凉的风从阳台上吹进来,带着丁点咸味儿。闹够了的嘉嘉 终于在季然怀里睡着了,嫣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着台,有些心不在 焉,时不时地看一眼陪着季然坐在床头的苏晴。   苏晴吃过晚饭就要走的,可季然不让,说睡不惯新地方,死活要她留下来陪 她一晚上。苏晴有点犯难,完全不像以往的爽朗坦然,不住地推辞,最后还是嫣 发了话,才勉强答应下来。她和嫣之间,似乎有了一些东西阻隔着,说话总是特 别客气,却透着谨慎的相持和疏远。   我一直在想事情。那天从刑侦队出来,我和嫣之间忽然打破了一直刻以来意 保持的沉默,一切都摆在了明处,彼此无所遁形。也许听我说那晚想去杀了佟被 吓到了,她神经始终紧张着,表现出的依赖也格外强烈!晚上上床,彼此也心照 不宣地互相配合做了爱。临终了,有几句简单的对话,事情坦白到这地步,有些 话反而说得自然起来。她反复着劝我放弃那种念头,说:「只要都好好的,谁也 别出事,我就满足了。」   看着她全身赤裸偎在我怀里,一如既往的娇艳动人。我却有种说不出的陌生 感,觉得她似乎包裹了一层透明却撕不破打不开的薄膜,无论我抱得再紧,却始 终找不到从前贴心和亲密!   嫣闭着眼睛问了我个问题:「你那么想留住我,为什么那次会那么粗暴的对 待我?那天我觉得你已经放弃我了!」   我呆了一会儿,才回答:「我想知道,如果我们之间没了性爱,你还会不会 爱我,会不会继续留在这个家里。」   她就死命地抱着我,紧紧的,说:「我不会走,永远都不会离开这个家!」   这是我非常想听的答案,可当时我却有点怅然,好像她在很做作地敷衍我。   苏晴从季然怀里接过嘉嘉,小心翼翼地往小床里放,嘉嘉睡着没醒,手却勾 住了她的胳膊,像是要拉住她。嘟着小嘴儿咀嚼了几下,将一只脚翘起来搭在了 床围栏上。苏晴无声笑了下,轻柔地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下,她的表情很像嫣, 目光里都是纵容和怜爱,母性昭然。   季然招手叫:「都过来都过来,我有话说。」   我和嫣都有些意外,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疑惑着走过去。嫣坐在了她身边, 我则站在了她们两人面前。苏晴倒没动,仍旧守着小床,可脸却是红红的,像是 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今晚,我们就都睡这床好了。」季然语气轻松地说,明亮的眼睛盯着嫣。   「啊!」嫣的吃惊写在脸上。   「我一直以为,一个人如果自己没做错事,就能永远理直气壮……」季然还 是一贯的那种不在乎的表情:「可现在我却欠了你们很多!我姐姐对不起你们,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不喜欢欠人东西,嫣姐 没了贞操,那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我补偿不了,可我却能还你们一个处女!」 说完,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没有丝毫犹豫,坦然从容。   嫣被吓了一跳,急着给她遮盖:「你……你这是什么逻辑!傻孩子,别胡闹 行不?姐姐求求你了……」她被完全意外的情况弄得手足无措,有些慌了。   季然把嫣围在身上的毯子丢开,赤裸着身体站在我面前,大大方方地转了个 身,将身体完全展示给我:「我这身体,没有男人看到过,还是干干净净的,你 不管多难过,多遗憾,要了我以后,就不能再对嫣姐有任何一点芥蒂了!」   我突然十分尴尬,侧过身子去不敢看她,求助地望着苏晴:「快给她穿起来 衣服!这像什么样子?这事情和孩子有什么关系,再这么闹我就生气了!」   苏晴没动,却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嘘!小声点儿,别把孩子吵醒了!」   我只好压低了声音:「季然……季然……你听我说……」   「你不要说,什么都不用说。」她一把抱住了我:「如果我没有病,如果我 有大把的未来,我一定会来抢你!你就是让我动心的男人!不管你们之间有多相 爱,不管你们的婚姻多牢固,也不说我有没有机会成功,我都要试着去争取!可 是现在我放弃了,连最后的希望都放弃了!过了今晚,我就拿你当哥哥,到死都 不改,就当老天没有给我爱男人的机会!」   我僵硬着身子,看嫣。她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却努力保持着平静,没有上来 继续劝阻的意思。   「嫣姐肯让苏姐和你上床,就是补偿你的意思,这里有资格反对我的,只有 你一个人。可如果你不接受我,那我要恨你到死!我干干净净的来,陪你过了这 一夜,就能心满意足地去,我就在一个男人的生活里留下了印记,不白来这世上 一遭!到了那边,也能和姐姐说,我舍了清白换了安心……」   一张床,四个人并排躺着。嫣在最外面,她背对我,面向着房门的方向。我 的另一边,是季然,赤裸着青春的身躯,紧紧贴着我。再过去是苏晴,平躺着, 仰望天花板,双手安放在胸口,那丰满的胸起伏不定,手就如同放在波涛上面一 样。季然还在努力,她的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抚摸,灵巧而轻柔,大胆又莽撞。   挺拔的胸部摩擦着我的胳膊,柔软且光滑。她的脸靠着我的颈,不太均匀的 呼吸喷出炙热的气流打在我皮肤上,她已经成功地撩拨起我的欲望,胀大的阴茎 在她柔软的手里矗立着。   我几次按住了她要翻身上来的动作,也许我还能更坚决,也许我能更道貌岸 然地表现自己的高尚,可我还是选择了这样一种近似妥协的方式来接受这个女孩 的部分。接受意味着宽恕,宽恕意味着解脱。   两人无声地在暧昧中僵持。她的一条腿搭在我身上,不停地低声在我耳边低 语:「我不美吗?你不想吗?」光滑细腻的皮肤触感,轻声细语的呢喃,青春肉 体发出的朝气蓬勃,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我。她的身体的确很美,可我看这身体 的时候,心里涌动的却是一种怜悯,我的心里,还有道堤坝,暗潮汹涌也不能摧 毁。   突然发现多了一只手,越过季然的身体,看到苏晴已经侧身过来,身子和她 贴着,手伸过来握住了我的阴茎。回头看了一眼嫣,仍旧背对我一动不动,可我 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是醒着的。这场景,让我想起了那个荒唐之夜,这一段时期, 我不但行为荒唐,甚至在某些反应上算是很幼稚!或者是因为太在乎了,或者是 因为太恐惧了,总之我一直没能很正确地面对这些问题。也许这算是当局者迷, 即使到了我这年龄,仍旧不能称得上成熟。   苏晴已经起身,隔着季然俯身在我腿间,将阴茎含进口中。舌尖的刺激让我 深吸了口气,不受控制地挺了下胯部。这时候季然伏在我耳边,用极低的声音悄 悄说:「以后,你一定要对苏晴姐好……」   我惊了一下,猛地坐了起来,苏晴也被吓了一跳,阴茎从她口中脱落出来, 湿淋淋地摆动着。   我对她笑了笑,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身,伸出手臂抱住了嫣,坚硬的 下体自然地从两腿之间的空隙插了进去。那里很湿润,泥泞不堪。嫣动了一下, 然后顺从地向后移动了一点,让自己以更亲密的姿态躲在我怀里。   我看不见她的脸,慢慢在后面动着,手从她的腋下环绕,抚摸着乳房。嫣的 手就圈回来,按在我手上,用力压着,让手掌深陷在乳肉中间。她的呼吸很快变 得急促,身体绷紧双腿伸直,不住地轻微颤动。看上去,她比以往都要动情,甚 至压抑不住低声呻吟出来。   我胡乱在她脖颈上亲吻着,散乱的发丝被吮吸进嘴里,这一刻,忽然觉得她 一下子鲜活起来,那种久违的心意相通的感觉重复再现,不用说,不用表白,什 么都了然于心!   天下诱惑不计其数,我却独钟情于此。   没有持续很久,我一泄如注。嫣头也不敢回,有些狼狈地抽了纸巾按住下体 跑去卫生间,身影犹如小鹿惊逃。   我对着身后的季然和苏晴坦然笑了笑,用轻松的口吻说:「现在没有了,大 家都死心吧,可以安心睡了。」   季然也笑,却倔强地掩饰着,说:「我反正给了,你不要是你的损失,我自 己要安心了。」回身抱了苏晴,不甘心地说了句:「真失败,两个人打不过她一 个……」苏晴就紧紧抱了她,轻轻拍着,眼睛却看着我,意兴阑珊。   清晨起来,苏晴要去医院值班,我送她,嫣边收拾碗筷边交代,要我帮她换 手机卡,说:「手机在桌上,给我换联通的吧,我用的不多,省钱。」   季然也跟了下来。等我从车库开车出来,她刚坐进去却突然叫不舒服。说让 我停车。要安静地躺会儿。我回头看坐在后面的苏晴,无奈地笑了笑,她也正看 我,手从座位的缝隙里伸过来,抓住了我的胳膊。一时间相对无言,却都有股淡 淡的伤感。这一天,是个新的开始,可我们都知道,这新的开始里,彼此却已经 悄然分开……   「去帮我买口香糖吧!」季然皱着眉,很难受的样子:「我想吐了都……」   我应着,下车,往旁边的小卖店走。手在兜里摸钱,却摸到了嫣的手机。掏 出来,正准备关机取卡,忽然心中一动,翻开通讯记录看了下。有个陌生的已接 电话号码。拿起小店的公用电话,按号码拨过去,片刻,有人接了,是个男人的 声音:「你好,我黎开,你哪位?」   我没出声,挂断。   记得有句话:真爱犹如鬼魅,众口相传,然目击者鲜矣!   如果你不相信有真爱,那她就不存在。但是,你肯相信,就一定会存在。   我还相信。   「口香糖……」我对着店主说。他却没反应,只是瞪大了眼睛,满面惊恐的 样子,嘴张着,像是看到了很可怕的东西。跟着,是一声巨响,和惊叫。   回头看,我的车已经冲出去很远,刚刚停下来,季然正从窗口探出头向后张 望,表情平静无比。   后面,是个衣着鲜艳的男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血肉模糊。                 《完》 第3部(章)醉酒老婆在我面前被人奸 (原文)作者:高富帅 引言: 老婆任念老婆名叫任念,今年29岁,在一家外贸公司任职。曾经在外院上学的时候,就有大批的追随者在身后,可想而知她的相貌和身材。要说出污泥而不染大家可能还不信,但是的确是事实。虽然任念很爱玩,玩起来也挺疯,但她骨子里面是一个传统而保守的女孩。交往6年,直到新婚之夜,老婆才把她的第一次交给了我。   毕业后,凭借着优异的成绩,出色的口语,加上惹火的身材和姣好的相貌,任念很顺利的进入了我们当地的一家规模不小的外贸公司工作。也是这6年,当初的小丫头也逐渐成长起来,成了公司里的业务能手,很得老总赏识。一路平步青云,从小主管到销售部主任,再到现在的销售总监。一般很难拿下的单,只要我老婆一出马,一定十拿九稳被搞定。   当然,其中的奥秘无外乎是女人年轻貌美和适当放电带来的结果,任念的度把握的很好,我也很相信她的处事能力,所以她出去谈客户我从来不担心。顶多就是被客户搂搂腰,被她连灌酒带灌迷魂汤的,很少有客户能抵得住她撒娇般的劝诱,再难搞的客户,最终都会乖乖的在协议书上签字。   任念手下管理者20几号销售,其中有15、6个都是男孩子,干销售这行的都知道,男的凭的就是厚脸皮,女的靠的就是不要脸。我老婆是人精,身子和脸都保住了,糖衣炮弹拿下,糖吃掉,炮弹还能还给对方,有着这样的老婆,我很自豪,也很欣慰。   由于我的工作收入也不错,结婚短短两年来,她的收入,加上我在公司的期权,让我俩的生活比同龄人过的要优越些。不仅在市中心最高档的酒店式公寓买下了一套价值千万的房子,也有了自己的BMW车,按理说,我应该非常满意现在的生活,但是不……   一、乏味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和任念的性生活越来越少,两人之间相互吸引力也越来越弱。是工作太忙?还是提不起兴趣?不得而知。在外人看来,我们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优越的生活,羡煞旁人。只有我们自己知道,生活已经正在慢慢吞噬着我们的激情,就像两具行尸走肉一般。慢慢的,她也总是用加班、累了、改天、今天不舒服等等的理由推脱,当她又兴致的时候,我机械的配合也总是无法给她高潮。   我已经在书房睡了将近半年了,这半年来,我经历了很多人生中的第一次,第一次上了草榴,春满四合院,第一次看到了胡作非的大作,那一夜我兴奋的彻夜未眠。我既怨恨自己的下作,怎么会喜欢这种类型的文章,怎么会看后如此兴奋。我又欣喜,欣喜在看到这些文章后,我对老婆的激情正在一点一点的找回。   幻想着文章中的女主角就是我心爱的老婆任念,幻想着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男人提起双腿,用力的猛干……   当然,这是不可能实现的。我有我的工作,我有我的社会地位。我老婆有她的事业,很难想象,这种事情如果真的发生,我们将会面对怎样的难堪境地。这一切,都只能存留在我的幻想里,带着幻想和老婆做爱,那天,给她了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二、升迁老婆的业绩做的越来越好,这一次是一个俄罗斯的客户,在公司三、四个销售败下阵来的时候,无奈求助老婆。作为销售总监,这样的大客户肯定不能轻言放弃的。于是老婆带着两个助手,请客户到本市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吃自助餐。   席间,老婆的打扮很得体,淡紫色的职业小套装,端庄中透着一份灵气,入座后,自然的脱掉紫色小外套,白色碎花领的小衬衫包裹着她34B的丰满胸部,腰身的曲线恰到好处,端坐在椅子三分之一的臀部略微上翘,勾勒出一个完美的东方女性的身材比例。长发在脑后精致的盘起,淡淡的妆容,既不失礼仪,又不显刻意,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对最能舍人魂魄的眼睛。   英语、俄语轮番上阵,伏特加、啤酒、五粮液三中全会,几轮下来,俄罗斯的老毛子便败下阵来,一扫往日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变成了一个温柔铁汉,乖乖的在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买单时,老毛子竟然还抢着买单,老婆又给公司省了一笔。他们老总请了我老婆,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据说就这一单,至少给他们公司带来至少3000万的业务营收,是净利润……妈的,就是我不懂这行,而且听说水很深,否则有这么一个能干的老婆,不如自己开家外贸公司了。   三、庆功有了这样的业绩,庆功宴也是少不了的。精彩的故事也就从此开始。   类似这样大大小小的庆功宴,老婆每年参加好几十场,今天稍微有点特殊,即是他们老总夫妇的结婚十周年纪念日,又是公司成立十五周年纪念日,再加上这么一笔大单,同时老婆又得到升迁,从销售总监升职为资深销售总监,别小看名头前多这两个字。这代表着工资至少翻一番,年终的现金奖励至少50W起步。   庆功宴当然也是包场在本市一家五星级酒店,几百号员工共度狂欢,一些中高层的领导们在里面的包厢内把酒言欢。原本他们盛情邀请过我,但我一来碰巧没有时间,二来实在不喜欢这样觥箸交错的场合。所以委婉的推脱了,老婆知道我的心意,所以也没有勉强。   那晚碰巧我公司的事情结束的也早,在楼下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回到家,打开春满,看着小说……一篇篇精彩的故事,看的我血脉喷张,尤其是一些老婆被老公下了药,然后找朋友来迷奸,又或者是老婆自己喝醉了,被人偷奸的情节,让我实在是兴奋不已……   不知不觉,一点的时钟已经敲响,老婆还没有回来,这时我隐隐的有一些不祥的预感……我拨通了老婆的电话,电话那头的老婆明显已经喝的HIGH了,说五句话,其中四句都是跟旁人在说,只有一句是在回答我。让我有一些不快,草草挂了电话,回想起电话中的场景,应该是在一个KTV大包间内,听现场的氛围,至少应该有20来号男男女女。虽然只有间间断断几句交流,至少我得到了一些必要信息,「还没结束」「我先睡吧」「大概三点左右回来」……   看着文章,想象着老婆任念在KTV里成为众人焦点的样子,不知不觉就这样睡着了。   四、回家猛然间,电话铃声将我惊醒。看到来电显示是老婆,心想没准忘带钥匙了吧,于是迅速接起。电话那头却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欢哥,我是刘强,念姐喝醉了,我送她到楼下了,麻烦你下来接一下吧。」   这里要交代一下,由于我住的属于酒店式公寓的顶层28楼,是一梯一户的,进出电梯需要刷房卡才能启动电梯,并且自动识别住户楼层,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私密性,但却有那么一些不方便。假设在我楼下是我的朋友,我要去他家做客,我就必须坐电梯下到一楼,然后他也到一楼来接我,然后刷他家的房卡,直达27楼。扯远了一些,正是由于这样不方便的设置,任念的同事刘强就必须打电话给我。   挂下电话我便急急忙忙的往楼下冲,一来关心老婆,二来是不放心这个刘强。这个刘强听老婆说过几次,为人比较好色,经常出去嫖妓,由此甚至被公安抓了,还是他们部门一个同事去帮忙保出来的。现在任念跟他单独相处,我怎能不着急。   坐了电梯下楼,看见刘强的车停在楼门口,他在车旁抽着烟,人还算帅气,但是穿的很随便,一件POLO衫,一条宽松的沙滩短裤,一双凉鞋。   见我出来,立刻丢掉烟头,迎上来说:「欢哥,念姐今天喝太多了。刚才都吐了,快扶她回去吧。」   我说「真麻烦你了,小刘。多谢啊!」   刘强说:「欢哥这是哪里的话啊,念姐平时挺照顾我们的,我偶尔照顾一下她也是应该的啊。」   这个时候,不知为何,我听到这个「照顾」这个词,总觉得那么别扭。但是也没有多想,就从车里扶出已经不省人事的小念。一袭黑色连衣小短裙此刻已经皱皱巴巴,胸前还有一些水渍,我抱着她的上身把她往车外拉,身上的酒味确实浓烈,而小念就这么瘫软着任由我抱着拖着,心理犯起嘀咕,便问刘强:刚才她就喝成这样了?你们是怎么把她弄上车的啊?   刘强赶忙说:刚才念姐还有意识的,估计是太累了,后来睡着的吧。别说那么多了,赶紧扶她回去吧。   我抱着小念,就像拖着一具尸体一样费力的走到楼门口,由于她实在瘫软的厉害,我仅靠一只手是无法完全抱稳她的,虽然她的体重只有90多斤,但当一个90多斤的人完全无意识的时候,你就知道那是什么概念了。在楼门口,我狼狈的翻着房卡,这时候原本准备上车离开的刘强看我这么狼狈,便走上前来说:「欢哥,我看你一个人太辛苦,我帮你一起把念姐送上去吧。」   我的确力不从心,便说:「那就麻烦你了,刚好上楼也喝杯水。」   五、试探刘强也不客气,拉起小念的一个手臂,就环绕在自己的脖子上,就这样我们一左一右的驾着小念,我摸出了房卡,打开电梯,拖着她进来。   电梯里是大理石地板,在进来的一个瞬间,我好像隐约看到刘强背后那只手好像扶的不是小念的腰部,而是屁股。而且更让我不确定且吃惊的事,好像小念没有穿内裤。   我感觉有点懵,惶神中进了电梯都忘记了刷卡。不是刘强提醒,恐怕我还继续傻乎乎的站在哪里等着。由于刷卡的操作面板在电梯左侧,而我和刘强驾着小念进电梯就径直走到了右后侧,小念又没有了意识,全身瘫软,我又不敢完全放手,只好拜托刘强,帮我扶紧点儿,让她先靠在电梯墙上,我好抽身出来刷卡。   说起来就是两步的距离,却让两个男人这么狼狈,确切的说是我一个。因为当我刷完卡回头走向他们的时候,我看刘强搂着小念,确切的说应该是互相搂着,搂的很紧。刘强左手拉着环绕过自己脖子小念的左手,右手在小念的身后,也许是在腰部,也许是在臀部。   当我走过去扶起小念垂下的右手,不经意向她身后一瞥,让我心里一惊。刘强的手根本不在小念的腰上,而是在她的裙子里……如果没有在春满和草榴受过这么多的熏陶,恐怕我第一反应一定是抽他丫的。但是,此刻我只有兴奋。很难想象,端庄而又精明,外表新潮而内心保守的老婆小念,竟被她的下属在老公面前悄悄揩油。   我俩就在电梯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具体说了什么早已忘记,我的心只放在裙底的那只手上,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拖鞋,地上六只脚,中间两只小巧粉嫩的是我老婆小念,再往下看,隐隐约约能够看到黑色大理石上小念裙底风光的倒影。胯间有一只手进进出出,不是我的,是刘强的手。   从一楼到二十八楼,平时只要1分半的时间,而今晚仿佛有1个半小时。我侧过脸看着小念的脸庞,俏丽的面容微微皱眉,小脸红扑扑的,煞是美艳动人。   淡淡的妆容已经有些花了,但是不影响她的俏丽,相反更有一种迷惑力。   随着电梯的上升,感觉小念的身体也在微微的上下蠕动,我的左手拉着她的右臂,我的右手抓着卡撑着电梯右侧保持平衡,眼睛努力的盯着地板,小念两腿之间的倒影。我终于看清了,是刘强的手,而且我可以很确定的是,小念没有穿内裤,而此刻刘强的中指正在小念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并不是电梯在晃动,而是小念被刘强指奸的上下蠕动。   这个小子太胆大了,跟我聊些有的没的,分散我注意力,而他却在我,小念正牌老公面前,偷偷用手指插着我老婆的阴部。我陷入神游,无数的问题涌上心头。他们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庆功会?刘强是直接送老婆回来的么?还是先带着不省人事的老婆,随便找个停车场,只用花个5块10块,就可以真刀真枪的干到自己的上司,也是公司里最美艳的女人?换做是我,相信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一定是的,否则小念的内裤怎么会不见呢。   但是刘强怎么会那么傻,既然偷奸,怎么会把内裤搞丢呢?难道是他也才刚发现老婆没穿内裤?那老婆的内裤到底是在什么时候被脱掉的呢?正在被无数个无解的问题困扰的时候,「叮咚」,电梯到了。   六、真军伴随着叮咚的电梯声,我还听到了一些微弱的啪啪声和水声,不用问,是刘强在拔出手指前,借着准备起身和电梯晃动,还有提示音这个当口用手指在我老婆阴道里的猛烈的最后冲刺。出电梯右侧就是我家,我们扶起老婆准备出电梯。   在指纹锁上,我按下了我的大拇指,房门打开了。   我们扶着小念走到客厅沙发旁,小心的放下她,斜靠在沙发右侧。我起身叫刘强坐下歇会,去给他倒水喝。他连连摆手说时候不早了,要走。摆手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他的右手上亮晶晶的水渍,不用问,是我老婆的爱液。这时候我倒不想让他那么快的走了,一是想问问电梯里我那无数的疑问,二是想继续借机凌辱下我可爱的老婆小念,三是确实刚进门,要安顿小念我走不开,他要走我还必须得把他送下楼才行,否则他自己没有房卡走不了。   我直接说出了第三个原因,他也便不好推脱,只好说帮我一起安顿念姐吧。   我倒了杯水给他,让他稍微坐一会。我便想扶小念进卫生间,帮她梳洗下。   没想到扶起小念,还没站稳,自己却被自己的拖鞋绊倒,差点把小念摔倒。   幸好刘强反应快,从侧面一把扶住小念,有惊无险后赶忙说:「欢哥,还是我帮你一起吧,你一个人确实够呛」我侧眼一看,刘强的手扶的真是地方,紧紧的抓着小念的右边乳房,托起她扶还给我。   我当然也不好推脱,就说「帮我扶她进卫生间吧,给她擦把脸。」   我们两人踉踉跄跄的扶着小念进了一楼的卫生间,卫生间不大,左侧是马桶,右侧是个双人台盆。   我们先扶着小念在台盆前站定,刘强继续扶着小念,我转身抓了条毛巾,打开热水摆了摆,拧干水,便小心的帮小念擦脸。也许是热水的刺激,小念的脸越发的红润,但眉头却更加紧锁,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不好,她要吐」刘强看着镜子里的小念对我说道。由于她太过瘫软,此时呕吐很容易引起窒息,后果将会很危险。我赶紧拉起小念到旁边的马桶,撑起她的上半身,让刘强站在她身后,在背后拉着她的双手帮助小念俯下身,将近90度的样子,头对着马桶,我扶着她的肩膀,帮她抚摸心口,试着帮她把胃里残留的酒吐出来。   当我精力全部集中在小念上半身的时候,我依稀好像看到刘强用两只手同时抓住小念的手臂,腾出了左手在胯下动了两下,然后再次上来分别抓住小念的左右手。我叮嘱他抓紧点,我先倒点温水预备着给小念用,万一吐出来喝点温水漱漱口能帮助醒酒。   我转身到台盆前倒水,从镜子里看,貌似没有什么异样。但是用眼角余光一扫,心里大惊。原来从侧面能够看出一些端倪,刚才就觉得小念的裙子好像有点问题,现在一看,原来裙子上摆盖着刘强的下身,而从刘强的侧面看,他的鸡巴已经从宽松的沙滩裤左侧掏了出来,塞进了小念的阴道里。而对我在他们右侧的我,现在的姿势可以说是非常隐蔽的一个后进式体位。   小念的双手刘强紧紧的再身后拉着,下体紧紧贴着她没有穿内裤的屁股上,而自己的阴道套在他的鸡巴上,被紧紧的固定在这里,无法动弹。而刘强要做的很简单,只需要轻轻放手,小念的身体就会向前倾,阴道包裹着的鸡巴便会滑出一些,但是刘强手上一用劲,向后一拉,湿润的阴道将会再次紧紧包裹吞噬着他的整根鸡巴。而这一切,还有她的正牌老公,不断的托起她的上半身,前前后后的辅助他们的媾和。   刘强,我真是败给你了。真是胆大心细,敢想敢做啊。既然这样,我干脆好人做到底吧。我俯下身,托着小念的肩膀,请刘强帮忙前后动一动,看能不能帮小念吐出来,就这样前前后后好几十下,卫生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气氛,有几次,我甚至真真切切的听到了肉碰肉的啪啪声,刘强的体力也消耗了不少。   小念终于哇的一下,吐出来了,我赶紧用左臂用力托着小念的上半身,右手去拿水杯。   此刻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小念的身子还在一前一后的动着,就在我弯腰拿地上水杯的时候,刚好小念的身子挡在我和刘强中间,他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我却能真正切切的第一次看到裙子里的景象,一个黝黑粗大的鸡巴,在我老婆小念的桃花源进进出出,小念并不浓密的阴毛上,粘着很多的淫水,即使这个角度,也能够看到小念的阴蒂被刺激的勃起,两片阴唇无力的包裹着下属的鸡巴,吸允着这个她曾经瞧不起的男人,紧紧的为他服务着。   刘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肆无忌惮,一声闷哼,动作停止,我看到他的腿都在抖。大概4、5秒,他整整在我老婆阴道里射了4、5秒。也许是欲望得到了满足,他再一次迅速的换手,手到胯下把还在半硬着的鸡巴拔出我老婆小念的阴道,塞回自己的沙滩裤中。   小念吐出后,略微恢复了一点神智,我们慢慢扶起小念,走出卫生间,扶她靠在沙发上,略微恢复了些神智的她,喊着难受,难受,双腿无力的蹬着地。刘强再次道别要走,我当然不会挽留,准备送他下楼,出门的一瞬间,我俩不约而同的再次看一下靠在沙发上的小念,此时她的双腿大开,短裙被蹭到腰间,粉嫩的阴户就这样大咧咧对着门口,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了她阴道里流出的别的男人的粘稠的精液,回过头,还有电梯口刘强嘴角那一丝不经意的笑。 【同人】(续)第一章 午夜停车场之章 修订 原文作者:高富帅同人 续写:freyahuang(兔子) 2013/06/24首发于:春满四合院 *********************************** 这个同人写到现在,得到了院内多位资深大大的鼎力支持,使得小弟有信心有动力能够把她继续下去。在此要特别感谢「血流成河」大大,每次小弟的更新他都有耐心而且中肯的建议和指导。   现在《办公室深夜凌辱之章》(暂定这个名字吧)已经有了一个阶段性的结束,小弟泽欢参照之前投票的结果正在对后续故事进行构思及框架结构的搭建中,于是抽出空来把之前已经发过的部份按照故事线的进程做一个重新的归类整理,修订了一些疏漏,并增加同时删减了一些内容,以使文章可以更加动人。现在发上来给喜欢小念的狼友们一次看过过瘾。   特别是关于视角的问题,为了不造成歧义和不便,泽欢索性全部统一成上帝视角,不喜欢的院友请手下留情,不要拍(砖)得太狠。   ***********************************   送走刘强,泽欢关上门,转过身,看着沙发上还在半昏迷状态的小念,一种莫名的激动涌上心头——在他心里无数次默默想像过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凌辱的场景,就这样真真切切的刚刚发生在了自己眼前。   刚才的那一幕距离泽欢是那么的近,那么的真切,就在自己家的卫生间里,在距离不到一米的地方,平素里美丽高傲的妻子小念在他的亲手搀扶下被她所不屑的下属刘强没有任何保护的干进了她那娇嫩的、只被自己老公征服过的小穴,而且还以中出作为结束。   泽欢不知道自己算是幸运还是不幸,此刻正沉醉在凌辱爱妻带来的快感余韵之中的他,在第一次的突发凌辱事件中就直接上升到了无套中出的级别,即使是受到过春满的多年薰陶,这个冲击还是让他始料未及。   但是另一方面,这种凌辱或是说绿帽带来的快感竟然没有夹杂一丝的愤怒或是羞愧,泽欢感到心中充满了邪恶的欲望得到满足后所带来的极度亢奋感。这亢奋感像一股欢欣跳跃着的能量,奔突流窜在他的血管里,充满身体的每一部份,特别是下体肿胀充血的海绵体。   泽欢轻轻走到小念面前,娇妻就这样双腿大开的躺在沙发上,小穴里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无意识状态下分泌的淫水流出来,顺着阴户已经淌到了沙发上,形成小小的一滩。而刚刚被刘强干过的阴道还没有完全从性交的刺激中平复下来,两片粉嫩的阴唇还在轻缓地随着阴道的收缩悠悠的一开一阖。   小念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她还处在酒醉的半昏迷状态,口中含含糊糊发出呓语,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的刺激还在继续着她的春梦呢,又或是只是单纯的因为酒醉后身体的难过而发出呻吟。   看着小念泛着红晕的美丽脸庞及微微张开的小嘴,泽欢忍不住了,他掏出早就涨得发痛的鸡巴,微微蹲下身子把肉棒抵在了小念的唇上。   平日里小念总是不愿意在本已难得的性爱中用自己的嘴来服侍他,即使是在两人初尝禁果后的那段时期,如胶似漆的两人在口交这个问题上也总是以泽欢的放弃作为结束。小念始终觉得无法克服心理的障碍,不太愿意把她觉得如此肮脏的一件东西放到自己的口中。   现在小念已经回到了刚刚全然没有意识的状态,半蹲在沙发旁的泽欢兴奋的看着粉红的嘴唇被肿胀发紫的龟头慢慢挤开,自己马眼里的分泌物涂抹到她的唇上,闪烁着异样晶莹的亮光。   对于泽欢来说,这样的机会是如此难得,妻子对于性爱的认知也仅仅是停留在两人亲吻爱抚,前戏、插入,然后以老公的射精和自己时有时无的高潮作为结束。至于其它性爱中的游戏,她总是那么的不屑一顾,就连做爱时多变换几个体位在她看来都是奇怪的需求。甚至在两人的夫妻生活中,绝大多数情况下小念能接受的也只是老公的性器插入自己身体,有时泽欢想要用自己的手指来爱抚娇妻的柔嫩小穴,也往往会被小念拒绝。   而现在,什么都不一样了,小念赤裸着下身仰躺在自己面前,看上去毫无知觉,成为可以任意摆布的性玩偶,不管她愿不愿意,男人的粗大性器都已经占据了她湿滑的小嘴,就连那宝贵娇嫩的小穴,也刚刚吞吐过另一个男人的阴茎而毫无反抗。   泽欢压制住自己的激动,缓缓地在小念的口中抽动着,看着全无意识的小念温顺被动的吞吐着油光发亮的鸡巴,这情形不禁把他带回了刘强刚刚在小念胯下抽送的画面,刘强那条粗黑油亮的鸡巴在小念粉嫩的阴唇包裹下进进出出的画面以及小念生理上兴奋到阴蒂勃起的场景,就在他的眼前来回地晃动。   闭上眼睛集中了一下注意力,泽欢把精力放到面前的娇妻身上,他伸出手找到小念的阴蒂轻轻的搓揉着,淫水随着手指的按压开始分泌。很快地,他在小念胯下进出的手指越来越滑,小念也轻轻的从口中发出了不同于刚刚呻吟的、仿如动情一般的声音。由于嘴里有一条鸡巴堵住,这声音听上去更像是从鼻子里发出的哼哼一般。   想想也是,刚刚刘强的那一轮,其实只有刘强一个人爽到了,小念只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他抽插了一番而已,远远还未攀上情欲的高潮,刘强就已经结束了。当然这也不能怪刘强,换成是任何人,在刚刚那种情况下,主观的被动的,应该都会比一般情况下更早缴枪。   沉浸在肉体征服感中的泽欢退后一步,从小念口中退出已经被她的口水完全沾湿的鸡巴,绕到沙发另一侧,伸手握住小念的两个脚踝,将她向自己一边拖过来,双手拉着脚踝将双腿分开,再把小穴对着自己蓄势待发的鸡巴放下。   看着还在缓缓向外流出的刘强的白浊精液,他不禁皱了皱眉头,伸出两个手指挤进小念的阴道里向外挖了挖,把还未流出的最后一沱精液挖了出来,这才用龟头顶住小念的穴口,缓缓向里面挤进去。   随着腰上的稍稍发力,泽欢看着自己的龟头带着半根肉棒挤进了刚刚被刘强干过的小穴。娇妻的小穴是如此紧致,经过了刚刚的抽插却连半点都没有松驰下来,腔肉满满的包裹着龟头,温暖的感觉连带着一晚上积累的刺激直冲自己早已兴奋得快要爆炸的脑门。   受到粗大肉棒的刺激,小念合时宜的发出了一声悠长的闷哼,樱桃小口轻轻的张开更多,柔嫩的小舌尖也随着从口中探出了一点。泽欢看得心里一荡,一发狠,屁股一收一挺,把整个肉棒都顶进了小念的小穴中。   小念也随着这一顶,清脆的发出了「啊……」   一声,眉头紧紧皱起,俏脸散发出淫靡的粉色。泽欢忍不住把包裹着刘强精液的两个手指放入到小念的口中,看小念随着自己的缓缓抽送,无意识的紧紧吮吸着,把手指上刘强的精液一点不剩的全都吃了下去。   刘强的形象此刻已经像一张图画一样牢牢贴在泽欢的脑海中,挥也挥不走,他那张有点肥壮的脸孔和他黝黑粗壮的鸡巴被小念的小穴包裹着的画面是那么清晰,完全没有办法克制住不去想,令他兴奋的同时却又烦躁不已。想到这里,男人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暴戾之气,干着小念的动作也无意识的加大起来,从缓缓抽送变成了大起大落。   「啊……啊……啊……啊……」   小念的轻哼已经随着抽送幅度的加大渐渐变成了清晰急促的叫声,虽然她还没有清醒过来,但小脸已经越来越红,明显生理上有了巨大的反应。   泽欢伸出双手卡住小念纤细柔软的腰,把她的双腿举过头扛在两边肩膀上,半蹲着一下一下的干着小念饱满湿润的小穴,每一下都深深的突进到底,一直到龟头顶住她的花心才又往外退出来,然后再一次狠狠的顶进去。   小念的眉头随着抽动越皱越紧,呻吟声也由单纯短促的无意识的发声变得更加悠长和柔和。泽欢无暇去翻脱她的衣服,也顾不上去揉捏小念那饱满柔软的乳房,只是一味抱住她的纤腰用力地干着。   「老公你干嘛呀……」   小念突然睁开了一只眼:「人家都醉得好难受,你还要干人家……」   小念迷迷糊糊的说出这句话,开始从持续的奸淫中被干得慢慢醒了过来。   「哦……你怎么在沙发上就干人家……」   小念明显忍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呓语般的问了这么一句。「泽欢是怎么回来的呀?啊……啊啊……」   接下来的一句还没有说完,就被泽欢加快速度的几个抽插打断了:「好涨……老公……啊……」   见小念已经醒过来,泽欢放下她的双腿,动作麻利地把她翻了个身,变成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宝贝儿醒了?老公今天就是特别想要你,就是想要在这个沙发上……」   男人一边扶正肉棒从后面狠狠地插入小念的阴道中,一边喘着气回答她。   「老公你今天怎么……啊……性致这么高啊……」   小念由着身后的男人把她摆弄成小狗一般,强打着精神问了这么一句,中间还被那一下狠狠的后入生生打断。   「宝贝儿你不要问……老公干得你舒服不?」   泽欢一边卖力地操干着胯下的娇妻,一边回答。   「舒服……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大?好涨啊……」   「舒服就好,就是要干得你舒服……老公今天要干死你……你就享受着……嗯……快到了说一声。」   男人说完不再说话,沉下气收一收,随后便闷声猛干起来。   小念通常做爱的时候话不多,基本还是属于比较羞涩的类型,往往只是发出各种长短不一的哼哼声,只有在高潮快到的时候才会忍不住出言提醒,免得老公干到一半突然想要休息一下,又或是想要换个姿势而错过了一路推上情欲高峰的机会。   两人下体激烈的碰撞着,很快,素来就很敏感的小念就已经呼吸急促,浑身颤抖起来。突然,她转过头,轻轻的咬着下嘴唇,小脸憋得红红的,彷佛哼哼一般的哀求身后的老公:「老公,泽欢快到了……哦……你不要停……好舒服……老公快一点……啊……」   「好,老公也跟你一起。」   泽欢点了点头,加快抽送速度,双手紧紧地扣住小念的臀肉,看着小念雪白丰满的臀部由于抽送的撞击而撞出的一层层臀浪,脑中又浮现出刘强在小念身后抖动着身子把精液注入小念体内的情形,脑海里心理上和胯下几近爆发的龟头带来的肉体上双重刺激,终于让男人再也忍不住了。   「宝贝儿,泽欢来了……嗯……」   泽欢一声轻吼,后背一紧,鸡巴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积累了一晚上的压力瞬间释放。他狠狠地顶住小念,把鸡巴尽量顶到她体内最深的地方,用她的花心研磨着龟头,放任着一股一股的精液喷涌而出,深深的注入到了娇妻的体内,注入到了刘强刚刚用精液洗刷过的肉腔里。   「啊啊啊啊……」   随着滚烫的精液一冲,小念再也坚持不住了,一边放肆的喊了出来,头向后拼命地扬起,全身不停颤抖,肥美的屁股向后使劲的顶了顶,紧紧地包裹住了小穴中男人跳动着的鸡巴,阴道内的美肉也随着身体的颤抖一下下的收缩着,彷佛想要把精液从身后炙热的身体里抽出来一样的吸着深深刺入小穴深处的龟头。   「老公,泽欢要死了……泽欢不行了……老公……啊……」   小念的头继续往后仰着,口齿不清的叫喊着。泽欢并没有停止抽插,尽管已经射精了,但肉棒还没有开始软掉,今晚的刺激非常好的保持了足够的兴奋度,他的肉棒仍然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   泽欢把肉棒拔出一截,看着上面晶莹闪烁的小念的淫水,刘强用近乎同样的姿势在小念的阴道中爆发的画面不停在他的脑海中闪烁。他控制不住的再次加快频率,想要把最后一点力气都发泄到小念今晚被两个男人浇灌过的身体里去。   「啊啊啊啊……不行了……啊……老公……你停下来……」   高潮后的小念身体变得十分敏感,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停下对小穴的攻击,肉棒对于湿滑的腔肉的强烈刺激迫使她呓语般高潮的呻吟迅速变成了略带哭腔的求饶。   「老公,泽欢不要了……啊啊……放过泽欢吧……老公求求你……啊啊啊……泽欢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呀……呜呜……」   小念一边呻吟着求饶,一边扭动身躯想要摆脱胯下肉棒的控制。她肥美的屁股在泽欢的身下摇晃着,却半点也不能使肉棒离开自己的小穴。   泽欢的手紧紧地扣住小念纤细的腰,把她牢牢的顶在自己的下体前。小念的上半身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瘫软得像案板上的一块肉一样,抱着沙发的靠枕,伏在沙发上,只剩下因为被扣住而高高翘起的臀部还随着撞击而前后运动着。   毕竟小念今晚已经喝得烂醉,又吐过又高潮过,体力已经完全不支了。慢慢地小念的求饶声也越来越轻,又渐渐地回到了神智不清的状态,呓语一般的哼哼着,渐渐地没有了反应。   由于小念现在是全靠泽欢提着来支撑,九十多斤的体重使得男人的体力也渐渐不支。在小念越来越轻的求饶声中,泽欢亢奋的心情开始慢慢平复下来,刚才的冲动也慢慢消退。随着高潮后的阴茎渐渐变软,他放下小念,随手扯过一张纸巾,擦拭着满是淫水的肉棒。   小念就这样保持着裙子被推到腰部、整个下体完全露出的造型趴在沙发上,彷佛又睡过去了。泽欢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不是太茂密的毛毛已经完全被淫水和精液打湿,结成一丛一丛的,连带着整个胯下都是湿乎乎一片,在灯光下泛着亮光。   由于刚刚完成了两次激烈的性爱,两片大阴唇都还大大的分开着,粉嫩的小穴泛着水光,张成一个小小的O形,还在轻轻的收缩着;白浊的精液从里面随着收缩一点点的向外涌出,泽欢的和刘强的都混合在一起,根本无法分辨到底是谁的,只是一起离开了小穴温暖的包围。   射精后的泽欢渐渐平静下来,看着已经重新进入熟睡的爱妻小念,万千思绪随着无数个问号涌入他的头脑。男人起身抱起小念,把她放回到卧室的床上,轻轻给她盖上被子,走回客厅,在刚刚激烈战斗过的沙发上坐下,点上一支烟,开始思考。   小念被刘强送回来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从泽欢打电话给她的时候算起,到她回家之前的三个小时(刘强送她回家时实际已经4点多了)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小念的内裤不见了?当一点钟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小念就明显已经喝多了,但神志尚算清醒,后来呢?刘强是直接把小念送回家的吗?这些疑问萦绕在他的心头。   抽过两支烟后,泽欢站起身,他走到小念放在门口的手包前,从包中拿出爱妻的手机,从通讯录里调出刘强的号码并存到了自己的手机上。   泽欢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明白这可能是一件风险很高的事情,但是好奇心和多年来积累下来的凌辱娇妻的欲望战胜了一切,他想要搞清楚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更想要藉这个机会尝试对自己爱妻的凌辱调教。   作为一个在春满四合院薰陶多年的老公,泽欢自然不会把今晚发生的一切视为结束。这个注定只会是他释放出心中欲念的开始而已,尽管他很清楚这极可能是一条不归路,但是已经没有办法停下来了。   下定决心,泽欢走到窗边,把窗帘打开了一条缝,外面的天空已经开始泛出鱼肚白。他转身再次拉上窗帘,去到卫生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回到小念的身边躺下。为了将要做的事情,足够的体力是必须的,他伸手轻轻的握住小念柔软丰满的乳房,沉沉睡去。   第二天当泽欢醒过来已经是中午一点了,一次性的收获到这么多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使得他尽管一口气睡了差不多八个小时,但还是觉得有些困倦。   小念没有在身边,泽欢伸手摸了一下旁边的被子,她那一侧没有一点温度,显然早就已经起来了。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个勤奋的人,对工作有着很强的责任心,即使休息在家的时候,往往也都会花掉不少的时间在工作上,看下属的业绩报表啊、安排客户的日程及日常沟通啊什么的,周末也很少会睡懒觉。   正因为如此,泽欢和小念之间的夫妻生活也少了不少趁着早上晨勃做个起床运动的乐趣。即使有时候泽欢有了这样的冲动,往往都会被小念「别闹了,今天还有好多事」或是「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现在搞这个,等会儿开会怎么办」之类的理由无情的拒绝掉。   穿上居家服,男人起身在家里转悠了一下,小念果然不在家。走进厨房,泽欢看到桌上的小黑板上写着老婆的留言:「老公,泽欢去公司加班,已给你买了午饭。晚上看情况,下午泽欢电话你」。   男人突然觉得昨天的一切彷佛都是幻觉,自己的生活好像没有一点变化,完美地重复上周末的日程,不由得产生了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错觉。哭笑不得的他打开冰箱,果然她已经买了好了WAGAS的三明治和混合蔬果汁,还特别加了一个优酪乳放在一起。   这就是泽欢和妻子的生活,从点点滴滴里都能感受到她作为妻子的关心和照顾。他知道他们彼此是非常相爱的,但是激情呢?他们已经很久无法寻找到当初恋爱、结婚时的那种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激情了。泽欢没有,小念也没有。就好像一夜之间,爱欲带来的激情突然的消失在了他们的两人世界中。   泽欢拿出三明治和果汁,在餐桌边坐下,随手打开电视。真是应景,电视节目正好是Discovery Channel的Animal Planet,节目中正在讲述着雌性印度豹是最为不忠的猫科动物,一只雌性印度豹可以在一次发情中先后与多达五只的雄性印度豹进行交配,以至于一窝所生的五只幼崽可能源于五个不同的父亲。   想到昨晚小念阴道中流出的刘强白浊的精液,泽欢的心又是一阵抽动,这种说不清是兴奋还是难过的心情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困扰着他。男人味同嚼蜡一般的吞食着小念买的三明治,尽量把自己沉淀下来想要理清自己的思路。   昨晚在他的默许之下,小念的下属——刘强,一个由内到外没有哪怕一点点能配得上小念的男人,真刀真枪干进了爱妻小念只被他一个人占有过的小穴里,没有任何的保护,并且以中出作为结束。而作为她的老公只是默默的在旁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的看着,居然还配合着刘强的撞击轻轻摆动娇妻的身体。   还是兴奋大过难过吧,泽欢这样想着。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刺激对他的影响是巨大的,以至于他在随后刘强离开以后,同小念的性爱中得到了爆发般的宣泄。泽欢很久没有过这样激情地做爱了,一瞬间他彷佛又找回了当年学生时代终于偷尝禁果般的全身心的百分百投入的释放。   想到这里,泽欢放下手中的三明治,苦笑了一下,他决定要走得更远一点,不管怎样都一定要。坐在桌前喝着果汁,泽欢仔细思考了前因后果及各种可能,他把接下来可能的发展好好的计划了一番。他觉得自己是有能力控制住这个局面的,想来是不至于搞到场面完全失控。纵然有风险,但男人觉得值得自己去承担这个风险。他不断地安慰着自己,淫妻的欲望在这一刻完全战胜了他对于安定生活的渴望。   计划停当,泽欢拿起家里的电话,拨通了小念的手机。   「你起来啦?」   小念清澈的声音响起:「泽欢给你买了午饭,在冰箱里,吃了么?」   「嗯,吃过了。你那边怎么样?事情多吗?」   「还好,赶个东西,估计还得有一会儿。」   「这会儿两点多,晚饭前能赶完吗?你要早的话,泽欢出去买点菜,泽欢们晚上在家吃;要是太晚的话,泽欢来接你一起出去吃吧!」   男人尝试着去确认一下小念什么时候会回家,以便安排下一步的动作。   「不好说,要不就外面吃吧,大周末的。你自己好好休息休息,泽欢这边差不多了会打电话给你。」   「嗯,好吧,那泽欢看看晚上去哪儿吃。你先忙,一会完了电话泽欢。」   「嗯,一会再说。拜拜!」   小念回答着,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样看来,小念五点之前是不会结束的了,从现在算起,泽欢至少有两个半小时可以自行安排。于是,下午两点半,在自己的娇妻被刘强偷奸的十个半小时后,泽欢拨通了刘强的手机。   「喂,你好!」   电话那头铃声响过六、七声后,刘强接起了电话。   「刘强你好,泽欢是任念的老公。」   泽欢尽量让自己镇定的回答道,电话那头声音比较嘈杂,应该是在外面。   「啊!啊……是欢哥啊,您好您好!」   刘强在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估计是感到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并随即热情的回答:「您找泽欢有事吗?」   「刘强,」   男人顿了一下,接着问道:「你今天没有去公司跟任念一起加班吗?」   「没有,欢哥,今天是另外一组的项目赶方案,念姐没有叫泽欢去,她放泽欢假了。」   刘强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了一些。   「哦……这样啊,那你现在在哪儿呢?泽欢有点事想跟你聊聊,咱们约个地方碰一下吧!」   确定刘强现在没跟小念在一起,泽欢想要抓紧这个机会跟刘强见一面。   「欢哥您找泽欢有事儿啊?什么事儿您就说吧,您别客气。」   刘强明显听上去变得很紧张,但是销售的本能使他迅速的镇静下来,尽量控制着自己高速跳动的心脏,开始试图套出任念老公找他的目的。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跟你聊聊。你现在在哪儿?要不泽欢过来接你?」   泽欢果断地制止了刘强的试探。相信以他目前心虚的状况,再看在他老板小念的面子上,他应该是不会敢于拒绝的。   「这样啊,欢哥,那泽欢在浦东南路靠浦三路那边儿有个茶楼那儿等您吧,泽欢就在家附近转悠呢!那个茶楼不错,您过来泽欢请您喝新到的冻顶乌龙。」   刘强倒也是个爽快人,一看推不掉,立马答应了,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腔调。   「行,泽欢现在出门,大概二十分钟吧,到了打你电话。」   「好的,欢哥,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泽欢随便套上一件外套,拿了车钥匙走出门去。刚坐到车上,刘强的短信就来了:「欢哥,泽欢在二楼小包,您跟门口迎宾说刘先生就行了,他们会带您上来。地址:XXX……」   泽欢笑了笑,这个刘强,做销售的小心思还挺多,找了自己地盘上跟他见面,心里有鬼得厉害。   他住的地方离刘强家不远,开车过去也就不到二十分钟,加上周末,交通状况好,很快就到了茶楼附近。过了最后一个路口,泽欢在茶楼前面大约一百米的地方停下车,掏出手机,再次拨通刘强的电话:「刘强啊,泽欢是欢哥,泽欢到了,就不上来了,你下来吧,泽欢带你去个地方。」   刘强一听,明显又紧张起来,但又不敢拒绝,只好悻悻然的答应了,然后挂了电话。   泽欢小心的打开手机的录音软件,关掉萤幕,又仔细的把手机放在后座上。   既然是谈敏感的话题,自然要找能够放心谈的地方,像茶楼这种前后左右都是人的场所,能聊什么?刘强还是嫩了。   不到一分钟,刘强出现在大门口,朝泽欢这边张望了一下,又回过头去看另一边。泽欢想了想,恍然大悟,刘强原来并不认识他的车,不禁洒然一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车迎上前去,摇下车窗,招呼他上车。   「欢哥,还说今天请您喝个茶,您这是到了也不上来,泽欢茶都点好了。」   刘强坐上车,一边打着哈哈,一边不自然的伸出右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您跟泽欢别客气,有什么事情要泽欢帮忙您尽管说。」   「泽欢不客气的。」   泽欢笑笑,回答他:「你不也没跟泽欢客气过吗?」   刘强一听这个就紧张了,连忙申辩:「欢哥您拿泽欢开玩笑了,您跟念姐平时都挺照顾泽欢,泽欢跟你客气是应该的,怎么就不客气了?」   「昨晚你当泽欢面干你念姐的时候,你跟泽欢客气了吗?」   泽欢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转头盯着刘强,一字一句的吐出这句话。   刘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确确实实的听到这句话从任念老公嘴里说出来,还是给了他很大的冲击。一瞬间,刘强的脸变得苍白苍白的,整个人彷佛都绷紧了起来。他一边心虚的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一边强打着笑脸故作镇静的说道:「欢哥,您这么说就有点过了,泽欢挺尊敬您跟念姐的,玩笑不能这么开啊!」   「泽欢跟你开什么玩笑?泽欢这是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免得你心里瞎琢磨。」   泽欢盯着刘强,用平缓的语调接着往下说:「你不知道泽欢家里有监控吧?还有你射在小念身体里的精液,泽欢都给你存起来了。」   刘强一听,整个人明显的抖了一下,额头上汗珠立即就冒出来了,脸变得更没有血色。他缓了个两三秒,突然像从身体里爆发出来的声音一般嚎起来:「欢哥!欢哥!泽欢错了,泽欢知道错了!泽欢昨天晚上也喝多了,一时糊涂,那会儿一下子就冲动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脑子一片空白,泽欢那会儿啥都不知道。是真的,欢哥,泽欢真的错了,欢哥!您饶了泽欢吧,您要泽欢干什么都行,求您了,别报警!求求您了欢哥!」   这小子还挺有点儿脑子的,想得挺好,知道赖不掉了,索性装孙子。泽欢看着刘强的反应,心想这事儿基本上成了一半了,只要刘强服软,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这小子也不傻,估计他脑子一转,知道既然直接来找他,就表示一定没有报警,他所关心的,无非是为什么要找他,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而已。   其实泽欢家里根本没有监控,谁没事在家装这个呢?家里用的保姆是跟了他四年的老阿姨了,没什么信不过的,不监视她,难道还监视自己吗?至于精液,更是玩笑了,刘强的精液除了一部份被泽欢挖出来送进了小念的小嘴以外,其余的早就已经跟他后来所发射的融合在一起了。   泽欢此刻所做的,无非是期望这些虚构的筹码能够镇住刘强而已,所幸对刘强反应的预判不差,他果然信了。而真正还能拿来作为筹码的,反倒是现在所录下来的刘强在听到自己的淫行被揭穿后激动的自白。刘强果然还是太嫩了,毕竟才二十六、七岁而已。   「哼哼,是不是要报警,可不是泽欢说了算,」   泽欢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停顿一下:「得看你的表现如何。」   「欢哥,有什么小弟能做的,您尽管吩咐!」   刚才还悔恨得彷佛要哭出来一般的刘强,一瞬间就转回了一副诚恳的面孔:「您和念姐对泽欢那么好,刘强泽欢就是赴汤蹈火也绝不推辞。」   难怪小念不太喜欢刘强,这小子实在是太滑头了,完全是一副市井作派,自然不是自小家境优越、家教良好的小念能看得顺眼的。   「嗯,态度倒是很好。」   接着刘强的话,泽欢启动了车子,缓缓向前开去,同时一边回答他:「你听泽欢的话,泽欢自然不会亏待你,否则的话,你也知道自己有什么样的把柄在泽欢手上。」   刘强听他这么说,不住的点头。   泽欢一边开车,一边和刘强交谈起来。而刘强已经确信泽欢不会去报警,也就放松了很多,整个人看上去也自然多了。   「小刘啊,多的话泽欢也不说了,你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泽欢也知道你是年轻人,比较容易冲动,又喝了酒,没能控制得住自己,泽欢明白。」   看看刘强的反应,泽欢也把语气放松一些,继续说道:「但是,你得明白泽欢当然不会大方到老婆让你白干了就算了,泽欢有几件事情问你,你老实回答泽欢。说清楚了以后,你就会知道泽欢需要你干什么了。」   「是!是!欢哥,您尽管问,小弟知道什么都告诉你!」   「嗯,好。那你先说说昨天晚上泽欢见到你们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从庆功宴说起,尽量详细些。」   「好的,欢哥……」   于是刘强娓娓道来。   原来昨天晚上的庆功宴其实很早就结束了,毕竟只是庆功宴,全公司几百号人想法各不相同。有些行政部门的女人多,早早的就要回家哄孩子睡觉什么的,自然不可能太晚。加上又是老总夫妇结婚纪念,更不可能把大晚上的时间都花在与民同乐上了。   晚上九点的时候,总经理就宣布了庆功宴结束,虽然说是可以在宴会厅继续喝酒联欢到十点半,其实绝大部份人早就已经没有了心思,于是就散了。而小念的部门因为她的升迁,一群年轻男女都起哄要去KTV为小念庆祝,当然说是祝贺,其实还不是藉着这个名义要她这个部门经理去为他们活动买单吧了。   于是二十几个年轻男女一起去到离庆功宴不远的某知名KTV开了个大包,继续活动。既然是玩,又全都是年轻的销售,自然少不了喝酒,很快包房内的茶几及吧台上就摆满了各种威士卡和伏特加,一群男男女女很快地就进入状态,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活跃开来。   小念因为是老板,又是今晚的主角,手下们都竞相前来敬酒。小念一向自诩酒量不错,自然来者不拒;又因为不是跟客户喝酒,也少了诸多顾忌,她也完全放开了来喝。   几轮下来,玩到11点半左右的时候,在庆功宴时就喝了不少的小念已经觉得有点高了。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她自然知道,当你开始觉得酒上头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要停下来清醒一下,或者是想办法去洗手间清掉一些内存了,否则等胃里的酒都被吸收了以后,就真的会醉倒。   但小念想到身边都是自己部门的下属,并没有外人,加上等下也就是直接回家了,所以有点托大,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开始使出手段推酒,还是左一杯右一杯的喝着,无非是速度放得慢了些而已。   到了快一点的时候,小念已经完全喝高了。这时候的她已经失去了对自己酒醉程度的自觉,而是变成了完全放开来者不拒的喝法。一屋子的男男女女也都玩High了,气氛热烈到了顶点。泽欢也就正好是在这个时候打通了她的电话,结果就是之前文章里描述的一般,一段鸡同鸭讲的沟通。   刘强因为平时在部门里人缘一般,又有个好色的名声,女同事们都不愿跟他走得太近,他便自己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身边的男同事聊天喝酒,同时左顾右盼期望可以扫到某个女同事不经意露出的春光。   任念本来就是公司出名的大美女,对刘强来说又是上司,虽然小念从未在工作上故意为难过刘强,但自身能力并不太强又有些懒惰的他常常因为工作不力被小念叫去训斥。每当这种时候,小念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场总会让刘强恨得牙痒痒的。   在这种气氛下的刘强,早就在心里把他的上司任念压在胯下干了一万遍,把坚硬发烫的肉棒顶进小念身上每一个可以容纳肉棒的地方,并且把精液射到她的全脸、全身。但这些,都只是刘强脑中的幻想而已,现实生活中,他也只能唯唯诺诺的跟在小念身后,被她安排着各种各样的工作。   但是今天晚上貌似有些不一样,刘强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美女上司,自从进入公司在她手下工作以来,快两年了,这是第一次看到她喝醉。长期混夜场的经验加上跟着任念应酬的经历让刘强敏锐的洞察到了这一点,这个女人今天会把自己喝倒。   刘强不禁心里升起一丝得意,就在他面前不到两米距离的美女上司刚刚一个趔趄,没有站稳,一屁股跌坐在了沙发上。由于小念今晚所穿的并不是包臀的裙子(请参看附图,小念的小黑裙款式)飞扬的裙角自然随着任念的下坐轻舞飞扬了起来。尽管包房内灯光昏暗,小念跌坐下的速度又快,刘强还是迅速的捕捉到了裙摆飘起后里面露出的一抹亮丽的玫红色。   『骚货就是骚货!』刘强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抬了一下,恨恨的在心里骂了一句:『穿了看上去端庄的黑色连衣裙,里面还不是穿着这么骚的玫红色底裤。』虽然看得不是那么真切,刘强还是彷佛被一把铁锤重重的砸在心口一般,整个人都感觉震了一下。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生理上的需求特别强烈,可能是最近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没有出去玩过女人的关系吧,他明显地感到自己胯下的兄弟突然间稍稍的抬起了头。   『泽欢也就只能在心里干她一炮。』刘强愤愤的想。喝掉手中杯子里的酒,他决定站起身,去上个厕所释放一下内存,顺便整理一下自己因为膨胀起来卡在内裤边缘的鸡巴,这种被内裤卡住的感觉真是不舒服。   KTV的档次不错,每个大包都有专属的厕所,尽管不是在包房里面,但也就在包房的门口。只需要走出包房,包房门的左边就是厕所门,还是那种里面带洗手池的宽敞的卫生间,主要是方便喝醉的客人吐过之后还能洗把脸,漱下口。   刘强尿完尿,抖了抖鸡巴,拉上内裤和沙滩裤,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把脑子里对老板的那些H的想法收了收,准备出去继续喝酒。『有些不切实际的事情还是回家再想吧,在一帮同事面前裤裆里挺着个大鸡巴可是个丢脸的事情,回头要被大家嘲笑的。』他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哎呀!」   一声娇呼,刘强在拉开门的一瞬间,感觉到一个温软的肉体扑进了他的怀里。他被这个女人一扑的力量推着往后连退了好几步,一直到差不多坐到马桶上才稳住身形,停了下来。   刘强定定神,低头一看,刚刚被安抚下去一点的鸡巴瞬间就弹了起来,硬得发痛。原来扑进刘强怀中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晚让刘强特别心旌荡漾的美女老板任念。   原来小念跌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已经是头重脚轻,整个人都发昏了。好不容易稳定下心神,却发现没有办法再集中注意力,只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变得好嘈杂,灯光和面前晃来晃去的人都让她觉得头晕。   她也不管身边的人是谁,就这样靠在背后的人身上靠了一会儿,头晕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有改善,反而愈发的视线模糊起来。挣扎着一番之后,又有突如其来的尿意开始冲击着下体,于是小念决定站起来去洗手间。   就在小念走出了包房门,伸手握住卫生间门把手用力往里推的一瞬间,门开了,刘强正好也用力地把门向里面拉开。于是就发生了之前的一幕:小念重重的扑倒在刘强身上,两个人就这样搂抱着扑进了卫生间。   现在展现在刘强眼前的是他意淫了无数次的美女上司,抱着他的腰扑倒在他身上。刘强靠着马桶,微微有点蹲下,小念则整个人吊在他的腰上,腿已经软到差不多要跪在地上,而刘强涨得发痛的鸡巴,就在小念胸口上方一点点的地方,顶着软软的胸部,在黑色的连衣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胸部顶出一个小小的凹陷。   小念本来就已经在醉倒的边缘了,这一扑一撞把她完全撞蒙了,她已经无法在大脑中思考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这样挂在刘强身上,迷迷蒙蒙的好像没有了反应。尽管眼睛还睁着,但是眼神涣散,目光也完全没有了平时的伶俐。   刘强镇定了一下,看了看他的上司,一点反应也没有,就这么挂在自己的腰上,任由自己的鸡巴顶住胸口的软肉,随着两人的呼吸轻轻的摩挲着。   『靠!知道老子这几天没地方泄火,憋得难受,你他妈的存心搞泽欢是吧?』刘强心里咒骂了一句,虽然身体觉得很爽很刺激,但他也知道有些便宜占不得,不经意的爽一把算了,别给自己惹事。于是他平复了一下从鸡巴贯穿到脑中的冲动,弯腰伸手扶住小念的腰,准备把她拎起来。   小念这时候已经完全醉倒了,软软的身子一点也使不上力,刘强向上一拉,没想到人完全没有拉起来,只拉动了衣服而已。这一拉不要紧,刘强倒是差点当时就喷出了鼻血。   由于小念所穿的黑色连衣裙面料比较滑,这条裙子在刘强往上拉的时候,整个人都向下滑了一截,结果刘强的手本来是扶住腰的,变成了两只手滑到了胸部的两侧,手指扶住腋窝,手掌就直接按到了乳房的侧面。   至于下半身,因为裙子本来就不长,加上姿势不好,一拉之下,整个腰以下都露了出来。小念饱满的充满弹性的美臀就这样暴露在了刘强的面前,上面仅仅覆盖了一条半透明的蕾丝面料的玫红色性感小内。   刚才在包房里刘强只是瞄到了一眼这条小内,由于光线昏暗,又是一瞬间,不可能看得很清楚。而现在,这条小内就在刘强的眼前,卫生间内的灯光是如此的好,以至于玫红色蕾丝下面小念两片饱满的臀片之间那条若隐若现的沟都能看到。刘强贪婪地盯着小念裙下露出的春光,彷佛想要把内裤都完全看穿一般,无奈这个角度不对,无法看到小念胯下隐藏的风光。   刘强保持着这个姿势几秒钟,看看小念并无甚反应,只是还在试图爬起来,不由得一阵激动,鸡巴也狠狠地跳动了几下。脑子迅速的转了一下,一个邪念冒了出来,顾不得手上握着小念丰满乳房的柔软手感,他迅速侧过身来,一手扶住小念,一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当刘强在向泽欢描述这一场景的时候他诚恳的说:他自己也知道就算有天大的胆,要在这个卫生间里干了小念也是颇有难度,且不说外面二十几号同事随时有可能跑进来,单说小念到底有没有醉到被干都全无知觉,刘强也不太有信心。   他当时这么一想,便打定主意,就算干不到,也要揩油揩到爽。   回到KTV的卫生间,小念还把胸部满满的支撑在刘强的手掌中,同时伸出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想要站起来。刘强回身一把搂过小念,顺手在她的乳房上狠狠地揉捏了几把,然后另一只手迅速的掏出手机,想要拍下小念衣裙不整还走光露底的样子。   一边心想着:『这下以后想着美女上司打飞机的时候可有素材了。』刘强一边尝试了几次,却发现距离太近,手机毕竟是手机,不管什么角度都拍不好。于是他又试图把小念从马桶边移到台盆那一侧,让小念趴在台盆上,自己好脱开身去拍照,说不定还能以后入的姿势隔着内裤跟小念的下体亲密一下,就算有人闯进来,也可以说是小念要吐,自己在后面帮着扶住她。   想到这里,他不禁一阵兴奋,手上加快动作,想要把小念移过去。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候,小念却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挣扎站了起来,蹒跚着向前移了一步想要扶住马桶。   「你是谁啊?让开!」   小念突然彷佛又清醒了一些,伸出雪白莲藕似的手臂推了刘强一把,另一只手扶着墙在马桶面前转了个身,也不看那个刚刚被她推开的人,嘴里口齿不太清楚的嚷嚷道:「你让开,让泽欢尿尿,泽欢……憋不住了。」   刘强一只手还拿着手机,呆立在原地,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而小念则全然不顾刘强还在卫生间里,低着头一伸手直接掀起裙子,就要把小内往下褪。   这一刻,刘强完全傻了眼。他觉得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又担心外面有人进来(没敢反锁卫生间的门)又不甘心放掉送到嘴边的肥肉。正在犹豫间,小念已经把玫红色的性感小内从腰上褪下了一半,准备要坐下去。而褪下一半的小内上面,女人最为诱惑人的那个三角地带已经露出了一半,小念茂密的毛毛就这样从小内里面跳了出来,展现在这个毫不相关的男人面前。   刘强看得血脉贲张,眼睛牢牢的被钉在了小念雪白平坦的小腹上和下面紧紧连接着的一片茂密的森林。在这个注定令他终生难忘的时刻时刘强突然有一种无比强烈的感觉涌上心头——小念会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阴毛茂盛说明女人的身体发育非常好,也就意味着性激素的分泌水准相当高。这样的女人容易动情,以刘强多年来在外面到处搞女人的经验来说,这样的女人往往也意味着相对容易搞上手。   于是就在刘强进退两难,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时候,小念身体摇晃了一下,可能是没有站稳,都还没有来得及把性感小内完全从屁股上褪下,就一下子跌坐在了马桶上。刘强眼看着小念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了下去(大家可以想像小内褪到一半的时候,两腿是不太能分开的)随后就是一阵清脆的水声响了起来。   小念就这样在他的下属刘强面前,距离不到一米的地方尿了起来。   刘强在脑子里飞快的一转,知道机会已经错过,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干不了什么了。一方面是自他自己进到卫生间以后已经过去挺长时间了,怕有人闯进来;另一方面也是怕小念已经有些清醒过来,要是她事后想起来自己和她之间的这个小插曲,怕是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   看看小念别扭的坐在马桶上,头往下垂在胸前,刘强咬了咬牙,举起手机对着小念拍了一张照片,回手打开卫生间的门,退了出去。   虽然想着怎么都不甘心,但是刘强也知道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其实也干不了什么。回到包房,他倒上一杯酒,喝了一大口平复一下心里的骚动,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坐下和身边的人攀谈起来。   刘强就这样心不在焉的和边上的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眼睛却被门外的卫生间牢牢的勾去了一般不停地望向门口的方向。   『怎么还没有回来?』他纳闷的在心里自言自语。刚才还是担心小念清醒过来记得刚刚在卫生间发生了什么,现在却又变成了另外一种内心的骚动:『是不是醉倒在卫生间里了?别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就这么想着,又过了几分钟,小念还没有回来,这下刘强再也坐不住了,他藉口甩开身边聊天的同事,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卫生间的门还像刘强离开时一般关着,他伸手一拧门把手,果然没有锁。刘强轻轻的推开门,头伸进去,眼前看到的一幕彷佛是在眨眼间往他的鸡巴里面植入了一根铁棍,硬得连沙滩裤都要戳穿了一般。   小念还坐在马桶上,只是头不再垂在胸前,而是整个人往后倒着,背靠在马桶后面的水箱上,头因为没有地方靠,就这样软软的倒在左侧的肩膀上,柳眉轻轻蹙起,从脸上的表情来看,显然是睡着了。   但真正让刘强感到震撼的却是小念的下半身,已经不像刚才那般被小内卡住大腿,两腿半闭着坐在那里,而是双腿大大的分开,黑色连衣裙摆半遮住的腿根和一撮不听话的阴毛就这样展现在刘强的面前;而刚刚还半穿在屁屁上的玫红色小内,早已经被脱掉挂在左腿的脚踝上。   刘强连忙闪身入内,顺手带上卫生间的门,然后掏出手机,对着这个姿势的小念连拍两张,拍完后蹑手蹑脚走上前去,伸手轻轻的在小念泛着红晕的右脸颊上拍了一下。   「嗯……别搞泽欢……难受……」   小念眼睛微微的半阖着,睫毛轻轻的抖动,呓语般的朱唇轻启,哼哼着,却没有动一下。   看小念的反应彷佛是完全醉倒了,刘强兴奋得内心狂跳不止。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脑中转过几十个不同的可能以后,刘强下定决心今晚要在自己的美女上司身上找回男人的自尊……至少是心理上的。   退后一步,刘强弯腰轻轻掀开小念盖在小腹上的裙摆,一丛茂密的阴毛遮掩下饱满的耻丘就这样展现在了他的眼前。刘强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举起手机拍了个特写,然后伸出手轻轻在小念的大腿根部内侧抚摸了一下。因为受到了刺激的缘故,小念的阴部在刘强摸到大腿根部的一瞬间向里猛地收缩了一下,刘强虽然看不到两片肥美的阴唇随着收缩而蠕动,却也看到面前饱满的耻丘轻轻的往上一收,又随即向下一松。   再抬头看小念,美丽的脸庞泛着酒醉的潮红,睫毛颤动着,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了缓缓的一个鼻音,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要醒过来的迹像。试探性的,刘强伸出中指,顾不上刚刚尿过的小念阴部的污秽,轻轻挤进她紧紧闭拢着的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之间,摸索着用指肚对着阴道口小阴唇顶点的地方揉动了一下。   「嗯……」   小念随着刘强的揉动哼出又一个勾人心魄的鼻音。这个声音彷佛在鼓励着刘强一般,他大着胆子,一边探索着小念的阴蒂,一边用手指绕着圈轻轻的按动起来。   「嗯……嗯……」   小念的鼻息拖着长长的尾音,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刘强不由得又是一阵兴奋,这样都不醒,怕是真的醉倒了。照刘强混夜场的经验,小念即使现在还能做出点什么反应,基本也都是无意识的动作了,酒醒之后很难会记得,只要不要搞得太过份,十之七八是不会真正醒过来的。   『不能在这里!』刘强忍住冲动,收回按在小念阴蒂上的手指,指间明显湿湿的,黏黏的感觉让他相信这个一定不只是尿液,自己的美女上司就在他简单的这几下爱抚之下,已经从小穴中淌出了爱液。   看着小念现在的情形,刘强一刹那间彷佛觉得整个人都沸腾了,周围好像安静得都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搏动撞击胸腔的一下下撞击声。他伸出一只手抓住小念的一个手腕,把她的手抬起绕过自己的脖子拉住,另一只手从小念身后绕过扶住她的腰,一发力,把小念从马桶上拉了起来。   小念的头就这样软软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头上几缕发丝轻拂过刘强脸颊产生的那种瘙痒感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刘强尽力架住小念,试图弯腰帮她把小内穿回去,但在他的手碰到挂在小念左脚踝上的小内的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这条小内为什么会被脱到地上。这条小内湿得彷佛要滴出水来,刘强收回手闻了闻,是尿液的气味。   原来小念坐下的时候因为没有来得及把小内完全脱下,结果尿尿就不受控制的尿在了小内上。刘强离开后,小念还有一些意识,她凭着最后的知觉,想要把完全尿湿的小内脱下来,却茫茫然只能够把一只脚从小内中脱出来,最后就挂在了另一条腿上,再也没有力气把它脱下去。   「妈的!醉得尿裤子!」   刘强恨恨的从牙缝中迸出一句:「老子今天不上你都对不起你今天晚上喝掉的酒!」   看着尿湿掉的小内,刘强放弃了帮小念把它穿回去的想法,『去你妈的!就当丢了吧!』他这么想着,把小内从小念的左腿上褪下,用厕纸随便包了一下扔进了废纸篓。   「当时太激动了,完全没有想过里面真空的念姐回到家要怎么跟你解释这个问题,」   事后当刘强在跟泽欢描述当时情景的时候补充说:「就只想着不能把这条小内就这么扔在卫生间的地上,后面进来的人看到容易联想到泽欢。」   扔掉了小内,刘强搀扶着小念走出卫生间,说是扶,其实基本就是小念挂在他身上。刘强拖着小念往前走,还好他个子不矮,小念挂在身上不至于太难看。   他不想再把小念送回包房,『里面人多又乱,很容易事情就不受泽欢控制。』想到这里,刘强拖着小念走到走廊上供客人休息的沙发凳旁,把小念放下,让她靠在身后的墙上。他松开手,看看应该不会倒下去,刘强几个大步跑回了包房。   「张健,念姐喝多了,刚刚吐了,让泽欢开车送她回去。她叫你等下去把单买了,回头发票交给念姐报销。」   刘强找到平时和他比较要好的张健,假传小念的指示叫张健去善后:「你身上钱够不够?」   「够了。刘强你去吧,这里泽欢负责好了。」   张健拍了刘强一把,表示没有问题:「念姐怎么样?还好吧?她的酒量怎么都能喝吐了?」   「哎,她在外面等着呢,回头再详细说。」   刘强赶紧打发了张健,转身跑出包房。   回到走廊上,还没有走到自己放下小念的长凳边,刘强就差点鼻血冲破鼻腔喷涌出来。原来刘强转身一走,小念自己没意识靠不住墙又倒了下去。这一倒不要紧,因为身下是长凳,小念的一条腿就自然的垂了下来,这样一来,她就变成了两腿分开,仰面躺在长凳上的姿势。   短短的并且皱起的小黑裙根本盖不住赤裸的阴部,这样一个一等一的美女竟然就大剌剌的在KTV里面把下体暴露了出来,因为刘强之前工作过而微微张开的小阴唇上还泛着一丝亮亮的水渍,说不出的引人遐想。   还好那时已经一点多了,来往走动的人不多,可能也不一定有人看见,至少刘强走回去时走廊上都没有人,否则就全都被人看光光了。他赶紧走上前去,像刚才一样扶起小念,走出KTV,向路边自己的车上走去。   当刘强讲到这里,泽欢已经预感到之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到春院中各位前辈谈论的娇妻被别的男人趁着酒醉不省人事的时候凌辱,甚至剥光衣服被人扛起两条美腿压在胯下猛干的剧情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彷佛都聚集到了胯下的那个区域,整条肉棒涨得发痛。如果现在掏出来看,一定是龟头都变成了紫红色,亮晶晶的前列腺液正从马眼中分泌出来,这种感受给泽欢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顾不上刘强是否能够看出来自己胯下高高顶起的帐篷,泽欢压抑着内心的骚动,努力不让自己的兴奋表现在脸上,尽量保持镇定的听他讲下去。   其实刘强此时或多或少的都已经感受到了这不同寻常的气氛,泽欢对于他的描述所表现出来的兴趣,早已远远超过了一个丈夫对于妻子被人玩弄所正常应该表现出来的那种愤怒、急切、或是无法接受的情绪。这个男人内心里的激动和兴奋溢于言表,刘强尽量把握着对于当时香艳情形的描述的分寸,却也暗暗的越说越露骨,越来越兴奋。   泽欢自己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刘强越来越挑逗的话语彷佛在迎合着自己这个听众的需要。眼看着就要揭晓妻子昨晚的谜底,泽欢觉得自己心脏都快跳到喉咙口了。为了安全起见,他把车开到了一个大型商场的屋顶停车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停了下来,避免受不了他太过刺激的描述把车开出车祸来。   刘强自然感受到了身边男人的兴奋,他也完全没有了开始时的紧张,在讲到一些细节的时候也明显地可以感受到他的感同身受,彷佛昨晚的一幕又回到了他的面前。刘强早已没有了一点害怕会惹恼对方的样子,甚至已经毫不避讳地展现出了胯下隆起的大大一坨。   回到昨晚,因为KTV那栋大楼比较旧,没有足够的停车场,所以晚上顾客的车就停在门前马路边。因为早过了十二点,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看车的保安也早就收工了。   刘强就这样搂着任念,偏偏倒倒的向他停在路边的车走去。走过KTV大堂的时候,按电梯的小弟羡慕的看着刘强,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还对他投去一个坏笑,彷佛是在说:「小子你可真有福气,今晚有得爽了!」   因为家境不错,刘强尽管工作年数不长,收入也不是很高,却已经在家人的资助下买了自己的车。那是一辆黑色的NissanX-Trail,很大的一辆SUV。刘强当时选这款车的时候除了因为喜欢SUV的阳刚威猛以外,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看中这辆车可以方便的放倒后排座椅,把整个后车厢变成一张宽1.5米、长1.9米的大床,方便好色的他带妞车震或是打野炮。   刘强搂着小念先走到右边,把小念安置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给她扣上安全带,然后自己绕过驾驶一边,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他早就在脑海中考虑了无数种方案。毕竟小念是有老公的人,彻夜不归应该会有事,所以不可能带她去酒店开房。在外面时间拖得太长的话,也会有很多变数,万一真出了事,就把自己搭进去了。所以最安全的,就是藉着自己移动炮房的便利,找一个安静没有人打扰的地方,迅速的打上一炮,再把小念送回家去。这样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给自己的成就清单上再加上重重的一笔。   刘强知道小念的家在什么地方,以前小念曾经叫他送过东西回家。他想到在KTV和小念的家之间有一个Metro(一种大型的仓储式的会员制商场,有巨大的停车场方便顾客停车进行大宗采购)这个Metro的停车场是没有大门的,商场也早就在几个小时前结束营业了,那边应该可以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不受人打扰,还不用担心晚上巡逻的警车路过发现状况。   KTV离开Metro如果走高速路的话并不太远,但刘强害怕遇到警察查酒驾,不敢上高速路,尽捡小路开。还好晚上的道路没有什么车,否则恨不得能飞到目的地的刘强怕是不知道要怎样熬过这一路了。   路上遇到个红灯,车子停下来,刘强看着身边醉得不醒人事的美女,忍不住又把手放到了小念雪白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感受美腿光滑的皮肤。小念没有一点反应,头还是斜斜的靠在头枕上,小脸在路灯下泛出微微的红晕,嘴唇随着鼻息轻轻的颤动着。   刘强忍不住凑上前去,歪着头把他的嘴严严实实的印在了小念的嘴唇上。随着舌尖的探入,小念的贝齿被他微微撬开,刘强终于可以用他的舌头真正的突入他在想像中亲吻了无数次的小嘴,而且真实到可以吮吸小念香甜的唾液。   刘强一边强吻着小念,急切的把抚摸着小念大腿的手向上移,手掌一翻,整个扣住了小念的阴户,湿湿的、暖暖的,刚才抠弄过的阴户还有点濡湿。刘强的手感受着小念的温度,并努力向小穴中挤进了一根中指,手指顿时就被小念的腔肉紧紧地包裹住。   「嘀……」   后面的喇叭声把刘强从凌辱小念带来的兴奋中拉了回来,绿灯亮了,他赶紧松开刹车,踩下油门往前跑去。因为要看路,刘强没办法继续品尝小念的小嘴,但他却舍不得把手再从她的胯下抽回。   就这样一路指奸着小念,车子在小念轻声呻吟中很快开到了Metro。偌大的停车场几乎空空如也,只有靠近商场卸货区那边彷佛还有一辆货车停在那,但是也不见有人。商场早就关门了,整个停车场只剩入口和主通道上的几盏路灯还亮着。   开着车在停车场里迅速的转了一圈后,刘强把车停在了西南角的围墙边。根据他的经验,虽说看上去好像没有人,但是确认一下还是必要的,免得被某个值夜班的工作人员闲得没事干打电话报警。至于停在西南角,是因为这一侧不靠马路,和隔壁的住宅小区间又有宽阔高大的树林和围墙做掩护,远处的路灯也不太能照得到这边。   刘强抽出放在小念下体的淫手,熄火下车,顶着坚硬如铁的鸡巴打开后厢,熟练地放倒后座,把后厢变成一张大床。接着他又走到右侧,打开门,松开小念的安全带,柔若无骨一般的小念就这样顺着倒在了他身上。刘强一把揽腰抱起小念,然后把她头朝里脚朝外放在了后厢里。   看了看表,已经快2点了,刘强不敢再耽误,他爬进后厢,先把小念翻过侧身一点点,伸手拉开小黑裙背上的拉链,然后一只手托住小念的屁股抬高,另一只手抓住裙角向上掀开,接着继续一路向上,让小黑裙翻过头顶,脱了下来。此时任念那成年以来只被老公一个人看过的身体就这样赤裸暴露在她的下属面前,因为已经没有了内裤,于是身上就仅剩一件配衣服的黑色性感蕾丝乳罩帮她遮住胸前两颗娇小的乳头。   脱下裙子一方面是因为裙子的设计是前面全包,不脱掉影响他享受小念的美乳,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担心等下两人的真刀真枪会把裙子弄脏,回去不好交代。   当然刘强后来才知道小念居然有那么多水,还好脱了裙子,不然怎么都掩饰不过的。   解开搭扣,刘强从前面褪下小念的乳罩,这下小念就完全裸露在了他面前。   小念的乳房虽不算太大,但是也在B和C之间,加上发育得好,显得特别饱满、坚挺,特别是穿着内衣的时候,总能把乳肉挤出满满的两坨在胸口位置,这也成了她工作上跟客户撒娇劝诱时的利器之一。   刘强迫不及待地伸手抓住小念的一双美乳,同时弯腰一口含住右侧乳头,使劲搓揉起来。他一边搓揉,乳头也随着他的啃咬,慢慢地挺立了起来。泽欢知道小念的乳头不大,而且没有兴奋的时候是内收形的,要直接挑逗或者吸咬才能让乳头站立起来。刘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左右开弓,很快把小念两边的乳头都吸到亭亭玉立。   这时在上半身的刺激下,小念的下身也有了反应,两条美腿开始还是无意识的微微分开,现在已经并在了一起,并且开始轻轻的相互摩擦,显然是动情了。   「靠!没想到念姐你是这么骚的妞!」   刘强看着小念的反应,兴奋的嘟噜了一句:「醉成这样都能发情,早知道老子也不等这么久,早就该找个机会把你上了。」   刘强再也忍耐不住胯下鸡巴的胀痛,爬下车去迅速脱掉身上全部的衣裤,然后抓住小念的两个脚踝,把小念往车外拖了一些,分开她双腿,上前一步,挺枪要上。   突然他转念一想,这么好的机会,不留下点纪念实在太可惜了,于是又爬回车内,跪坐在小念头的侧面,把小念扳过一点,侧向对着自己,然后把鸡巴抵住小念微微张开的嘴唇,想要顶进去让小念给他被动的口交。无奈小念一点都不配合,虽然醉倒,却没有张开嘴,牙齿顶住刘强的龟头进不去。   刘强不愿就此放弃,用手轻轻捏住小念两颊,将嘴捏得张开一些,终于将涨得发紫的龟头塞进了小念口中。   「舒服啊……」   龟头碰到小念香舌的一瞬间,刘强感到浑身一个激灵。他终于干到了平日里训斥他的这张迷死人的小嘴,自己的美女上司正在给自己口交。   由于小念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不懂得配合,刘强感到随着自己轻轻的抽送,自己的龟头被小念的贝齿来回地磕碰着。若是在平时,这种牙齿的磕碰会让刘强觉得不快,「口活这么差,怎么出来做啊?」   他一定会这么抱怨。但是今天不一样,这种硬硬的牙齿轻轻磕碰并且刮过龟头的另类刺激让刘强在小念的小口中蠕动了十几下之后竟然有了射精的冲动。   刘强赶紧停下来不再摆动,同时赶紧咬紧牙关,用舌头顶住上颚,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好不容易才抑制住了射精的冲动。饶是如此,还是有一些液体从马眼流了出来,流入到小念的口中。   他不敢再动,『必须得缓一缓,第一次干太激动了。』刘强这么想着,从前座拿出手机,再拉过小念一只小手握在自己的肉棒上,拍下了小念口中含着自己鸡巴的照片。从这个角度看,好像是小念自己握着他的鸡巴送到口中,正在闭着眼陶醉地给刘强口交一般。   拍过照片,刘强满意地从小念的口中退出鸡巴,往下移动了一些,伸出一只手摸向小念下身。『刚刚在车上试了试,小骚货的水还挺多的,夹得又紧,现在可要好好做做准备工作,等下干起来才爽。』他这么想着,用两根手指向两边分开小念的阴唇,往小穴中挤进一根手指,然后轻轻的前后抽动起来。   小念不是那种会主动发情、主动提出来想要做爱的类型。可能因为是觉得性爱是淫秽的羞耻的事情,一向自视甚高的任念一直以来都是采取的「老公你想要泽欢就满足你,但是泽欢自己是可要可不要」的态度。但其实她的身体很敏感,特别是下半身,稍微用手指搞一下就能淫水四溢;虽然泽欢也能毫不费力地在性爱中给予她高潮,但面对着对性事并不那么积极的妻子,他总感觉性生活好像缺点什么。可能这也是泽欢最终迷上凌辱绿妻类的文章的原因之一吧!   回到刘强的现场,小念在他的指奸下阴部已经整个湿得一塌糊涂,尽管自己没有意识,但身体还是如实地反映了对于所受到刺激的感受。看着自己满手的淫水和小念一片狼藉的阴户,刘强再也忍不住了。   「操,骚货这么敏感,轻轻搞一下就水漫金山了。」   刘强一边念叨着,一边爬到小念的胯下,低下头伸出舌头对着小穴舔了一下。小念仍然没有一点动静,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着。   『一点异味都没有,小骚货还挺爱干净的,不像之前搞过的那些烂货,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顾不上花时间品尝小念的小穴,他跪到小念两腿之间,握住她两个脚踝,把两腿摆成曲起的造型,然后把手放到小念的屁股底下,轻轻抬起一点,对准自己的鸡巴就把龟头顶在了穴口上。   因为之前的指奸,小念的小穴已经完全进入了准备被插入的状态。整个阴户都湿乎乎的,连阴毛都泛着水光。小穴在他的手指抽出来后并没有阖上,而是微微的张开着,小阴唇中间粉红色的肉穴在轻轻的蠕动着,彷佛在召唤刘强涨得发紫的大龟头。   刘强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看着眼前泛着红晕的美丽脸庞,腰上一用力,整个肉棒一下子就顶了进去。之前一直毫无反应的小念,也终于在刘强粗大的肉棒的插入中,从鼻腔中发出了悠长的一声叹息声。   「泽欢操!念姐你他妈水也太多了,泽欢这还没怎么使劲就进去了。」   刘强一插到底,膨胀了一晚上的肉棒终于得到了小穴温软濡湿的包裹。   小念的小穴其实还是比较紧致的,包裹度也非常好,但是一个缺点就是水太多,以至于刘强在用力突入的那一下,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在大力往前顶的时候鸡巴几乎是感觉到滑进去的,所以才有了他的这一声感叹。   看着胯下双腿分开的小念,小穴中的热度和腔肉的按摩让刘强心跳加快,鸡巴控制不住的跳动起来。「妈的,太舒服了!」   刘强忍住波浪般涌来的快感和鸡巴射精的冲动,屏气凝神,轻轻摆动胯部开始抽送起来。   被插入的刺激渐渐地开始反应到了小念的身体上,虽然是处于酒醉的无意识中,但是刘强胯下雪白丰腴的身体开始缓缓地随着抽送的轻轻撞击轻微的摆动起来。   刘强对自己的鸡巴尺寸是有一定自信的,这条粗壮的肉棍曾经让很多女人在他身下娇喘连连,哭喊着求饶,即使是做皮肉生意的专业人士,他也曾干到很多女人大呼吃不消。而现在,这条肉棒就插在小念只被老公一个人开发过的鲜嫩小穴里,被她泛滥着爱液的腔肉紧紧包裹着,随着刘强的抽送,小穴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飞散四溢的淫水迅速溅湿了刘强的下身。   「这么多水,念姐你骨子里是有多么淫荡啊!」   刘强发出感慨:「还好夹得紧,不然真以为你这个小穴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干过了。」   「啊……」   刘强发出一声低喘:「真他妈的紧!」   毕竟是酒醉的人,小念的身体并不会积极地配合刘强的抽送,只是无意识的轻轻扭动,并没有像一般清醒状态下的女人一般会在刘强往里插的时候挺起下体向上顶,以使自己的阴部更加贴紧他的身体,使肉棒插得更深。   刘强抽插了一会儿,感觉不过瘾,便伸手抓过车上的一个抱枕,一手托起小念的腰肢,把抱枕塞进了她的屁股下面,这样一来,小念的小穴就被抬了起来,变成微微朝上的状态。接着刘强把小念的双腿抬起扛过肩膀,调整自己的姿势,开始加大力量,一上一下的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   「嗯……嗯……嗯……嗯……」   随着刘强更加大力地抽插,小念终于有了进一步的反应,原本就已经粗重的呼吸终于开始变成呻吟般的鼻息。   『骚货,你有感觉了啦?』刘强听到小念的呻吟,心里一阵荡漾:『泽欢还以为今天要干条死鱼呢,就知道你骨子里是个骚货,只要卖力干,你就一定会有反应!』刘强兴奋的掏出手机,打开摄录模式,对着自己胯下正被干着的美女上司的脸拍起来。「小骚货,你这个表情实在是太棒了,泽欢看你能忍住到什么时候?」   一边用言语侮辱着小念,刘强一边加大力度,小念的表情也有了一些变化,一抹微红开始浮上了她秀美的脸庞。   「哦……哦……嗯……嗯……」   小念的呻吟不再是断断续续的,而是变得持续起来,精心修饰过的秀眉也随着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紧紧地蹙在一起,好像正在与生理的快感抵抗纠结一般。   刘强一手拿着手机从小念的脸一路往下拍,拍过高耸而轻轻摆动的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最后对着两人下身结合的部位给了一个特写,甚至将因为自己粗壮鸡巴大力抽插带出的淫水都飞溅到了镜头上。   他满意的放下手机,低头看着小念随着他大力抽插而前后晃动的奶子,刘强腾出一只手一把抓住,大力搓揉几把后,终于觉得再也忍不住了。   「安全起见,今天就不内射你个骚货了,免得回去被你老公发现。」   刘强狠狠的挤出这句话,更加大幅度猛力抽插了十几下后迅速的往后一退,抽出蓄势待发的鸡巴,跨过小念的身体,对准面前那张柳眉轻蹙、满是潮红的秀美脸庞,自己狠狠地撸了几把,一股浓稠的精液飞射而出,准确的喷射在了小念的脸上。   「太他妈爽了!」   刘强一边低吼着,一边狠狠地撸动鸡巴,射出囤积在体内的第二股、第三股……一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从马眼中被挤出来,然后腰一松、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小念身边,喘着粗气,定睛欣赏起面前美女被他颜射后的香艳画面。   缓了缓神,刘强翻身爬起。小念满脸都是他的精液,一双美腿还保持着刚刚被他随手放下的屈膝状,小穴一片狼藉,连身下的抱枕上都是一滩大大的水渍。   粉嫩的小穴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激烈战斗中平复下来,两片阴唇微微的外翻着,粉红色的穴口张成一个小小的O形,还在轻轻的蠕动着。   趁着鸡巴还没有软掉,刘强往前爬过一些,把鸡巴顶住小念的樱唇,用力顶开一点,让面前的女人含住他的一半龟头,回手拿起手机,拍下了这一香艳无比的画面。   拍完被颜射的美颜,他又转身向下,再次抬起小念的美腿分开,用鸡巴顶在穴口,拍下了插入的画面。   刘强大爽,转身下车,点起一支事后烟,就这样赤裸裸的坐在后厢边上准备休息一下。   一边抽着烟,刘强回头看着后厢中熟睡的美女,「念姐,老子进这间公司最大的收获就是今天干到你了,真他妈的爽。」   他得意地对着满脸精液、小穴还在一张一阖的小念说:「泽欢知道你听不见,但是干你的感觉是真他妈的好,老子这辈子干过那么多的女人,没有比你干起来更爽的了。」   翻过手看了看表,才两点二十分,「时间还不太晚,你老公也没再打电话来催,泽欢们还有时间再来一发。」   刘强淫笑着站起身,握住鸡巴来回撸了几下,刚刚软掉的肉棒又抬起了头:「再干你一次,今天老子也够本了!」   因为刚刚的第一发在车里狭小的空间施展不开,刘强觉得这种传统的体位干得不够尽兴,决定尝试把小念从车里搬出来。他抽掉垫在小念屁股下的抱枕,把她的身体放平,然后抓住小念的双脚脚踝往外拖。当拖到整个屁股都在车身外的时候,小念腰一软,从车上滑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靠!喝太多了吧!」   刘强看着一滩烂泥般的小念,嘴里咒骂了一句。   也难怪,这个正面朝上下身悬空的姿势,对于一个喝到烂醉,被人剥光衣服干了个通透都没有知觉的美女来说,实在不是能够支撑得住的。刘强也明白这一点,怪不得小念,要不是喝得这么醉,哪有他这会儿美滋滋的偷奸美女上司这么好的事。   刘强只得放下小念的脚,弯下腰抱住面前全身赤裸的美女,用力一提把她抱了起来,翻了个身,脸朝下放在后厢里。这样就变成了小念上半身趴在后厢里,屁股朝外,两条美腿微微屈膝,彷佛跪在后保险杠前一样。   放好小念,刘强蹲下试了试,小念的屁股稍微低了点,于是他又再一次抓过那个被淫水浸湿的抱枕,将它塞进了小念的小腹下面。这样一来,小念雪白丰盈的美臀就被垫高了几公分。更重要的是,因为是趴着的姿势,小念的小穴因为屁股更加向上翘起,变得更加向后突出,肥美的穴口微微张开,彷佛在呼唤刘强的肉棒,要他快点插进来填满这个淫荡的容器。   刘强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次半蹲下来,一手扶住面前美女高高撅起的美臀,一手扶住自己坚硬发烫的鸡巴,用龟头在小念湿透的胯间摩擦了几下,让龟头沾湿润滑的淫液,然后低吼一声:「泽欢的小骚货念姐,你老公泽欢进来了!」   接着粗腰一挺,齐根把肉棒顶进了小念的肉穴中。   「呵……舒服!」   刘强满意的呼出一口气。由于小穴仍然十分湿滑,他毫不费力地就把整个鸡巴完全插入了,龟头一直顶到了小念的子宫口,顶得小念也不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娇喘。   「啊……痛……」   小念哼哼着,柳眉轻蹙,但是完全没有清醒过来的迹像。   刘强也放下心来,果然和他料想的一样,只要自己不搞得太过份,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不会在这段时间内清醒过来的。于是他两手扶住小念两片臀瓣,摆动粗腰,一浅一深的抽插起来。   「念姐,你的小穴干起来真爽!」   不再像刚才第一发那么专注于抽插,刘强一边干着胯下娇媚无比的美女上司,一边开始在言语上给自己增加刺激。   「泽欢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一定很好干,哦……奶子那么挺,又白……两条腿美得都可以玩足交了!」   「哦哦……真舒服……念姐你看,跟你做爱还不用戴套,绝对安全!」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好干呢!真他妈爽……哦……哦……老子干死你!」   刘强一边干一边打嘴炮,小念温暖小穴包裹下的鸡巴舒爽到了极点,特别是他的龟头,因为小念的小穴属于外宽内窄,加上水多,所以虽然插入不困难,但顶到最里面的时候龟头就会被小穴里的肉壁紧紧卡住,如果顶得更深一些的话,更是会被子宫口箍住龟头。有这样的美妙刺激,刘强自然是爽得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泽欢怎么就没早点强推了你……爽啊!」   刘强继续用言语增加着自己的心理刺激,小念也在他从背后强有力的冲撞中被干出了轻轻的呻吟:「嗯……嗯……嗯……」   虽然只是单调的鼻息声,但这个呻吟在刘强耳中听上去是那么的魅惑,彷佛天籁一般的贯穿他的耳鼓,直接进入到他的大脑之中。   「念姐你就是个骚货,改天泽欢一定要在你清醒的状态下干你一炮,让泽欢也听听你到底是怎么叫床的!」   随着小念的娇喘、刘强鸡巴进出带出的水声、小腹和小念臀部撞击的清脆的「啪!啪!」   声混合成一曲美妙的交响曲,悠悠的回荡在停车场一角的夜空中。   再也受不了刺激的刘强抽送得越来越快,感到自己就快要到达兴奋顶点的他伸出双手分别抓住小念两手的手腕,两腿用力,一下把小念拉了起来。这下小念因为有了刘强双手的支持,虽然下肢还无法着力,但也被拉成了上半身挺起、臀部尽量向后翘起的姿势。   刘强使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的猛干着,每一下都把鸡巴几乎整个抽出,再用力地顶到底。他不怕鸡巴会不当心滑出来,滑出来也不要紧,因为小念穴口结构的原因,再加上大量淫水的润滑,根本不需要引导,很容易就能把鸡巴再戳回去。   「哦……哦……来了……要来了……」   刘强喘着粗气,顾不上月光下被汗水和淫水映得微微发亮的娇躯,也顾不得小念胸前随着撞击猛烈摆动的一对胸器,他只感觉伴随着最后那十几下的冲刺,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开始,迅速的蔓延到了后腰……后背……然后突然屁股一紧。   刘强大叫不好:「妈的,忍不住了!」   他藉着最后一下撞击的势头,把小念猛地向前面一顶,然后放开双手,自己向后一缩,小念于是整个人一下子掉回到了车后厢里。而刘强膨胀到极点的肉棒也在离开小念小穴的一瞬间猛烈的喷发了出来,一股股白浊浓稠的精液一下一下的喷洒在小念雪白丰腴的翘臀上,被刘强猛力撞击而微微泛着红晕的臀瓣上被洒下一条条泛着亮光的白色液体。   「念姐你个骚货,你的小穴天生就是要方便男人干你的!」   刘强站在小念身后,看着面前趴伏在后保险杠上的女体,因为性爱的缘故在微弱的月光下有些发亮。而最亮的高光部份,就是小念两片臀瓣之间被淫水完全濡湿的小穴,混合着从屁股上流下的刘强的汗水和精液,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这小穴生得一点不费力就能干进去,里面却又包裹得那么紧,水那么多,你不就是为了让男人容易把你搞上手吗?呵呵,欢哥真是好福气啊!」   刘强一边调侃着小念,一边忍不住俯下身,顾不上刚刚被他操弄过,伸出舌头在小念的小穴上狠狠地舔弄了一下。   「真是美味,都操成这样了,淫水还是甜的。」   刘强满意的抬起头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三点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念姐,泽欢倒是想和你再多缠绵一番,只怕你家欢哥已经等不及了吧?」   「算了,以后再找机会吧!」   他掏出手机,对着小念赤裸的背影拍了几张照片,这才穿起自己的衣裤,然后去前面拿来面纸,沾着矿泉水帮小念擦去脸上和屁股上的精液和精斑,又帮她仔细地把下身擦拭一番。   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帮小念一件件穿回衣服,「操!内裤没有了。」   这才想起没有了内裤不好交代的刘强暗骂一声:「不管了,反正不是泽欢脱的,随她自己去解释吧!」   把仍然毫无知觉的小念抱回副驾驶座,刘强发动车子,向她家驶去。在到达楼下停车场后,他下车点起一支烟,回味着刚刚和小念的激战,拨通了任念老公的电话……   刘强讲到这里,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全部呈现在了眼前。他是如何的见色起意,小念又如何被他带走,之后又是如何在Metro的停车场无套生奸了自己的美女上司,彷佛电影般一幕幕展现在了身边驾驶座上的男人眼前。   「刘强,你他妈的都干了两次了,怎么送回来后又要在泽欢家再偷奸她一次?你就不怕被泽欢发现?」   尽管泽欢心里明明早已知道了答案,但还是忍不住又问了刘强这个问题。   「欢哥啊,泽欢本来想着已经都干到念姐了,还拍了照片留念,今晚的事情过去了就算过去了,泽欢也不可能再打念姐什么主意的。没想到把她送回去后,您一个人又扶不了她上楼,泽欢本来都打算走了,看着她软绵绵的靠在您身上的样子,泽欢就是想着帮您扶一下吧,觉得有点儿挺对不起您的。」   刘强这会儿早就已经不紧张了,面对着泽欢的问题,反而表现出像是不好意思一样的挠着头解释起来。   「后来上了电梯,泽欢就有点心虚,总觉得您好像看出点儿什么。那会儿您电梯都没按,就这么站在那儿,泽欢就觉得您心里在想什么事儿,那会儿泽欢心里特别的慌。后来您把她靠在泽欢身上去刷卡,泽欢就扶着念姐,她自己没力气,全身都是软的,一转身就趴在泽欢身上了,胸口就那么紧紧地顶着泽欢,软软的。泽欢想着她下面没穿内裤还是真空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子里就突然全是刚刚在停车场里干她的画面……」   「然后你就忍不住了?」   听刘强讲到这里,泽欢不禁打断了他,故作生气的插话道:「你小子胆子够大的!」   「欢哥,泽欢那时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一片空白。你说紧张吧,泽欢心都快跳出来了,但是手就不听使唤,泽欢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就那么摸进去了。」   此刻的刘强一脸诚恳,虽说这种「诚恳」让他看上去有些使人生厌,但他所说确实让人觉得可信。   昨晚已经干了两次的刘强会敢于在电梯里当着人家老公的面偷偷指奸醉倒的小念,其实也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有这么个怪异的癖好,喜欢当着老公面搞人妻;要么他完全是鸡巴指挥大脑,在那一刻完全的失控了。从刘强一贯的表现来看,他只可能是后一种。   之后刘强又继续描述了如何在进门后准备离开,却又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继而和泽欢一起扶住小念进了卫生间。最后又在精虫上脑的情况下色胆包天当着老公的面偷偷的从沙滩裤里掏出鸡巴,前后两个多小时里第三次插进了美女上司的小穴中,并且以中出作为结束。   尽管刘强还是有些心虚,但是通过这一次交谈,他已经明显而且确定地感受到泽欢渴望淫妻的需求。泽欢也是一样,从刘强越来越放松并且放肆的谈吐中,他也意识到刘强对他的真实目的早已心照不宣。这样也好,对泽欢来说与其绞尽脑汁去跟一个不能领会其中奥妙的人绕圈子来隐晦地表达自己的需要,还不如跟他这样的明白人打开天窗说亮话。   昨晚发生的一切已经清楚明了了,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两人都感觉没有隐瞒什么的必要了,泽欢决定向刘强摊牌。   「刘强,你是个聪明人,」   泽欢转过头看着刘强,顿了一下说:「很多事情泽欢们之间也不必相互猜。泽欢想你现在已经很清楚泽欢为什么要找你谈,而且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让泽欢满意的话,泽欢不会把你送进监狱,这不是泽欢想要的。」   听到对方这么说,刘强心里一阵激动,不住地点头:「欢哥,泽欢懂的!泽欢懂的!」   「但是并不是说泽欢没有能力把你送进监狱,相信你明白,泽欢手上有足够的证据随时可以交给警察立案。」   看着刘强在这一瞬间露出了欣喜却又畏惧的眼神,泽欢觉得他应该会明白事情的轻重。要想让刘强听话,关键还是要建立起刘强对自己的畏惧,有了畏惧作为基础,才可能让他对自己下达的指令有执行力。   泽欢在这一刻已经打算好并且决定了要踏上淫妻这条路,在开始的这一个阶段,泽欢将会需要大量藉助到这个除了自己以外第一个上过小念的男下属。刘强好色、胆大心细却又明白轻重缓急的特点让泽欢不作它选,之后的各种想像中的调教和开发,释放出小念深藏在意识深处的旺盛性欲的工作,都需要有这样一个人来帮助他一步步的实现。   「刘强,你听泽欢的安排,不要企图背着泽欢动自己的小脑筋,泽欢自然不会亏待你。你这么着迷小念,泽欢自然会给你机会,但你要是不听泽欢的安排,又或是偷偷瞒着泽欢搞什么事情的话,你将不会有机会后悔。泽欢不会给你任何弥补的机会,而是直接让你失去一切。明白了吗?」   泽欢淡淡的对刘强说出这番话,然后不动声色的看着面前的刘强露出表面诚恳、内心猥琐的表情,一边斩钉截铁的保证着以后将会如何的听话,跟着欢哥有前途之类的。但其实泽欢的心里很明白,像他这样的年轻人是靠不住的,于是他只是微微的点点头,算是回答。   「另外,如果你让小念知道了泽欢跟你之间的关系,那么不管她会做出何种反应,你的下场都会是你所绝对不愿想像也不愿看到的,希望你牢牢记住这一点。还有,把你手机里的东西拷贝一份给泽欢。留在你那里的,不许给任何人看到,否则……」   泽欢不是没有想过要求刘强删除视频和照片,但其实就算他现在当面抹去刘强手机里的视频和照片,也难保他已经做过备份了。泽欢决定还是让他留着,这样反而给他点压力,一旦事情传出去了就一定是他的责任。   「欢哥,您放心,泽欢一定藏好,绝不给别人看。这个可是泽欢的宝贝!」   看着刘强貌似惶恐的眼神,泽欢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让他下车。像他这样的人,只靠手中这些所谓的证据是不可能真正保险的控制住他的。泽欢不能容忍有这样的风险存在,所以他早已打算好了另一手棋。   刘强下车后,泽欢一边启动车子离开停车场,同时拨通了王鹰的电话。   王鹰和泽欢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两人的父亲在一个单位工作。小时候住在一个大院,小学和初中都是一个班的同学。王鹰这个人念书不行,但人很聪明,他初中毕业后就没有再继续念书了,开始跟着他远房的堂兄跑生意,渐渐积累起来,这些年也挣了不少钱。   泽欢知道王鹰的生意都是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跟道上的各种关系尤其好。这么多年来,两人都会不定期的见个面,喝喝酒聊聊天,联络联络感情。由于泽欢自己的工作中也有不少场面上的应酬,王鹰在这方面帮了他不少忙,特别是诸如帮客户安排安全的夜场活动和后续出台这方面的事情。   「王鹰,泽欢是泽欢。有空吗?有个事找你帮忙。」   「泽欢啊,呵呵,泽欢准备出门吃点儿东西。怎么样,你过来找泽欢?」   「操,你这是吃午饭还是吃晚饭?」   泽欢毫不客气的对着电话里骂了一句:「你在哪儿?泽欢过来吧!」   「呵呵,昨晚搞得太晚,刚起床,算是午饭吧!那就在泽欢家楼下那个XX饭店吧!」   挂了电话,泽欢开车过去不过十分钟。王鹰早已占了个小包房,点了菜,自顾自的吃起来了。   「泽欢是真饿了,不管你了,你自己自便。」   王鹰抬头看了一眼走进包房的泽欢,一边扒着饭,口齿不清的说:「昨晚上跟分局那帮人喝酒,实在是喝大了,一觉就睡到这会儿了。」   「嗯,你吃饭,泽欢跟你说个事。」   两人单独在一起时一向随便,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变过,泽欢也不计较,只是反手关上包房的门,在他对面坐下,看着狼吞虎咽的王鹰,把要他帮忙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其实也并不需要王鹰帮多大的忙,泽欢只是给了他刘强的电话号码和工作地址,要他找几个人帮他把刘强拎出来上一课,让他明白即使不通过白道那些场面上的手段,泽欢也有这个能力让刘强不敢在这个他从小长大的城市待下去。   泽欢明白,要想实施他对于后续调教等安排的计划,这个工作是必须的,他必须要让刘强打心底里害怕他,这样刘强才能服服贴贴的真正听话。   王鹰笑了笑,喝了一大口水:「泽欢,这小子什么来头?你要泽欢帮你出面铺这个底?」   「没什么来头,泽欢最近有件事要他去做,不太放心,你帮泽欢收收他的骨头,免得他给泽欢闯祸。」   泽欢并不打算告诉王鹰原因和具体的细节,一方面是不太想让他知道自己和小念还有刘强之间发生的事,另一方面泽欢很清楚王鹰也就是随口问问,并不是真的关心,要帮的这个忙太小了。当然,对于像他这样道上的朋友来说,没有必要去得罪背后有各种背景的人,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有这样一问。而刘强,根本不会是一个有这方面风险的人。   「嫂子怎么样?最近还好?」   说完正事,王鹰随口问道:「你们俩现在还是不怎么那个?」   说完坏坏的一笑。   泽欢其实平时并不会把夫妻间的事情拿来跟朋友分享,但是对王鹰他还是没有隐瞒。两人有时候会一起在外面找小姐,王鹰也曾经调侃过泽欢有那么美艳又身材火爆的娇妻,还不能满足他生理的需要。   「最近好一些,还行吧!」   泽欢随口敷衍着,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王鹰聊太多。   「嘿嘿,泽欢你努力点,小心嫂子这片田你不耕让别人耕了。」   王鹰露出淫荡的坏笑调侃着:「要不要泽欢帮你查查?」   「滚!这个事情不用你操心了,你把泽欢刚才跟你说的事办好就行了,好了就跟泽欢说一声。」   泽欢笑着终止了这个话题,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不早了,于是告辞王鹰,回到了车上。   「嘟……嘟……」   一边开着车,泽欢一边拨通了小念的手机。   「喂!老公啊……」   电话那头响起小念清脆的声音。   「老婆你怎么样?做完了吗?」   「嗯,快好了,你在哪儿呢?」   「泽欢刚刚出门转了一下,现在在XX路附近。」   「哦哦,那你过来接泽欢吧,估计你到泽欢差不多就可以走了。」   「好,那你想想等会儿去哪儿吃饭,泽欢到了电话你。」   十分钟后,泽欢把车停在了小念公司楼下的停车场。打电话告诉小念到了之后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她从大楼大堂里走了出来。因为是周末加班,又不用见客户,小念穿得很休闲,一条浅色的修身牛仔裤加上红色三叶草经典款帽衫,健康的体型把运动范儿的感觉衬得很到位。   看见老公已经到了,小念加快速度,从台阶上快步走下,引得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上下抖动。看到这一幕,泽欢的脑子里神奇般的立刻就跳出了刘强手机里在车上干小念时的视频画面,虽然是躺着,却也是这同样的一对美乳随着刘强的冲击上下翻飞。这种淫妻的感觉总是让泽欢异常兴奋,一瞬间胯下就有些硬了。   「到了多久了?」   小念拉开车门坐进来。   泽欢努力平复下心中乱撞的小鹿,同时尽量不动声色的调整一下坐姿,让半硬的肉棒不至于突出得那么明显。   「刚到就打给你了。」   泽欢微微转过一点身体,回答道。   他看着身边的小念,因为是夏天,帽衫的拉链只拉到胸部下面一些的地方,里面灰色的低胸运动背心只能堪堪的盖住内衣,饱满的乳房有三分之一多都露在外面,在内衣的挤压下形成一条深邃的事业线。   「你就穿成这样也不怕你手下那些精壮的小男生们个个都魂不守舍,无心工作?这个班还不是白加?」   泽欢笑着调侃起小念,试图缓和一下自己的紧张和尴尬。   「不会,这是他们的福利,经常能看到的,都习惯了。」   小念一边反手把自己的马尾辫拉到前面来,一边随口回答着。说出来后,又觉得好像失言,又怕老公多心,连忙解释道:「你知道泽欢平时上班都穿什么样的,他们早就习惯了,才不会像你说那样魂不守舍呢!」   确实,小念平时上班的穿着虽然是以OL的职业装为主,但基本都是相对素淡一些的性感款式,毕竟自己生了这么一副好身材,谁愿意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呢?更何况小念做的是销售的工作,稍显性感却又不低俗的打扮自然可以让她在男性客户面前获得潜在的优势,她自己对这一点倒是非常有自信的。   「呵呵,泽欢就是开个玩笑而已。泽欢老婆身材这么好,当然要穿得性感些展示出来,不然不就可惜了。」   一看老婆有点娇嗔的表情,泽欢伸出手指在她的胸口露出的嫩肉上轻戳了一下,继续调侃她:「让你们公司那些小男生们看得到,吃不着,天天回家打飞机。」   「讨厌,不跟你说了!」   小念挥手拨开了老公伸来的咸猪手,假装嗔怒一般的转过头朝向车窗外。在她转头的一瞬间,泽欢清楚地看到她的小脸有些微微发红。   对于自小生活在良好的家庭教育和相对比较保守的家庭的小念来说,她即使很明白自己的身体对身边年轻的雄性具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却也很难把这看成是一种引以为傲的优势。   在业界浸淫多年的她虽然早已明白自己姣好的外形对于自己工作业绩的帮助有多大,并且已经熟悉而且非常善于利用这一优势;但从骨子里,她只是把这种被别的男人用彷佛要看穿自己身体的、充满欲望的眼神来审视自己当作工作中不可避免的一部份而善加利用,并非真正能够从心里对于这种被欣赏感受到享受或是优越感。相反的,当她有时不经意地回想到那样的时刻,出现在她脑海中的最真实反应往往反而是一种让她有些心旌荡漾的莫名羞涩。   泽欢和她一起生活多年,深深的明白美娇妻对于性爱那矛盾的心理。被从小灌输的封建礼教所束缚的小念,总是认为生理的欲望是羞耻的,但她天生敏感的身体却不断地在现实中鞭笞着她自己努力搭建这一条防线。   自从泽欢疯狂地迷上了绿妻类文章后,他常常会在闲暇时思考这样的问题。   好多事情他以前从未注意到,或是并没有朝那个方向去思考过,但是现在,泽欢开始越来越关注小念的性心理,以及造成两人之间白开水一样的性爱关系的根本原因。   经过了昨晚的激情,泽欢不想也不敢给予小念太过于压迫的后续反应。两人一起去了平时常去的餐厅吃过晚饭,接着像往常一样一起回家,在客厅一起看会儿电视,先后洗澡上床睡觉。   期间小念又一次向泽欢问起昨晚她是怎么回家的,说是喝太多,完全不记得了。泽欢没有提到太多细节,只是平淡地告诉她是刘强把她送回来的。小念对于昨晚所发生的事情没有留下什么印象,在她在KTV里喝倒下之前的大约半小时到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疯狂做爱以至于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之间那两个多小时,对她来说彷佛空白一般。   对于泽欢来说这样是最好的,只要让她知道是刘强送她回来的就行了,做事一向稳重的他对于如何调教自己的妻子这件事同样是抱着保守稳妥的态度。『不能太急,等合适的机会吧!』泽欢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这样说。   很快几天过去,刘强老老实实的把他手机里所有相关的照片和视频做成一张光碟,亲手交给了泽欢。期间两人的生活一如平常,唯一的变化是从那天晚上以后,泽欢和小念反常的在不到一周的时间内又有了一次性爱。   事情的初期只是因为刘强对小念的淫辱对泽欢的影响极大,以至于那天他稍微早一些到家,便忍不住偷偷把那些视频又打开看了一遍。后来小念回家,换好家里穿的衣服去厨房做饭,在书房看视频看得心猿意马的泽欢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起身跟进了厨房。   当时小念正站在水槽前洗菜,换下了通勤装的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棉质运动内衣,外面随便套了件宽松的白色短T,超大的领口挂在她裸露的肩膀上,露出里面的黑色肩带。下身穿了一条粉色的棉质热裤,并不是包得紧紧的那种,但是并没有能够遮掩住她丰满翘臀的轮廓,满满的撑开热裤的髋部,浮现出下面小内的痕迹。   从背后看着小念修长雪白的一双美腿,上身随着她洗菜的动作稍稍前倾,臀部相应的微微翘起。泽欢站在厨房门口,深深的被这个诱人的背影所吸引,心里彷佛一团火被这双美腿点燃,随后刚刚才看过的,刘强把同一双美腿扛在肩上,挺着粗壮的鸡巴猛力抽插的画面就一瞬间在他的脑海里跳了出来。   这团火从泽欢的胸口迅速的往下烧去,烧到小腹,继而胯下。从他走进厨房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这团无法抑制的欲火就已经窜进了泽欢胯下的男性象征,将它高高抬起,坚硬的顶住内裤,发散出惊人的热度。   按耐不住的泽欢上前两步,轻轻的将身躯贴住了小念的后背,伸出双手环抱住她的纤纤柳腰,在用坚硬滚烫的肉棒顶住她的股沟的同时,俯下头轻轻的吻在了她的耳根上。   「哎呀!老公你干嘛?」   小念一声惊呼,头往下低了一下,彷佛想要躲开。   泽欢并没有理会她的抗议,继续沿着脖子向下吻向她的肩膀和露出一点的后背,同时左手向上钻进她的运动内衣,一把握住柔软的乳房轻轻搓揉,而右手则向下撑开热裤弹力的腰部,挑开小内,直接盖住了饱满而多毛的阴阜,用手指划着圈向中间那条温热柔软的小缝探去。   小念明显的感受到了身后男人坚硬发热的肉棒正顶在她的股沟之间,配合着右手的袭扰隔着裤子的布料摩擦着她雪白大腿裸露在外的皮肤,大受刺激的她不由得把屁股往后顶了一下,企图摆脱来自身后的骚扰。   「老公别闹了,洗菜呢!吃完饭泽欢还有点儿公司的东西要处理。你别闹了,好吗?」   小念继续出声抗议着,碍于两手湿淋淋的全是洗涤剂的泡沫,不方便伸手阻止的她微微转回过头来刚要说话,就被生生打断了。   「你不是前两天才刚刚要过……唔……」   原来泽欢趁着小念回头,一下子吻了上去,严严实实的盖住了她的樱唇,把小念最后的抗议生生的堵了回去。   为了不让小念回过神来,泽欢一边用舌头去撬她的牙关,一边迅速用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分开她的阴唇,伸出中指用指肚按在了她穴口的软肉上。   「唔……唔……」   小念嘴巴被堵住,无法说话,着急的伸手去抓挂在水槽边的擦手巾,想要抹掉手上的泡沫来推开老公。但泽欢哪里会给她这个机会,不等她完成这个动作,身后的男人就用下身往前一顶,同时右手中指加大力度,对着她穴口的小肉核狠狠地按压下去。   「唔……啊……不行!老公……不要摸……」   小念反应过来转头想要摆脱老公的嘴,继而出声抗议,但这个抗议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小念的小穴迅速的湿润起来。   泽欢一边加快速度用手指继续刺激小念的阴蒂,一边加重了左手的动作,将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着。小念被这一连串动作顶得身体向前一倾,眼看着失去平衡,赶紧撤回双手死死地撑住水槽边沿,才得以站住,这样一来,她就错过了最后的可以反抗的时机。   泽欢感受着小念小穴里的温度不断升高,顺着已经变得湿滑的穴口轻松的插入了一根手指,立即快速的抽插起来。「啊……啊……不要……啊……老公,不要了……」   小念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实质性的反应,男人这一气呵成的攻势就已经逼迫到她完全缴械,剩下的只是口头上还在无力的抗争而已。   「啊……老公……不要这么快……啊啊啊……慢一点……」   小念被男人手指的强大攻势弄得娇呼不断,双手还在牢牢撑住水槽边沿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抗拒,小嘴微微的张开着,吐出诱人的呻吟哀求老公放缓给她敏感部位的刺激。   泽欢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用手指继续抽送着,同时左手把小念的小T和内衣推高,露出光滑的美背,然后低头深深的吻了上去,从后背沿着脊椎一路往下,濡湿的舌尖划过她背心的凹陷,留下一条闪闪发亮的水渍。小念也伴随着这进一步刺激,长长的吐出了一声娇喘。   「哦……老公……你怎么了……嗯……你的手怎么这么厉害……哦哦……不要舔那里……老公吻泽欢……唔唔……」   听到娇妻的呼唤,泽欢的嘴再一次吻上小念的樱唇。小念已经彻底发情了,以她对性爱害羞的性格来说,她不会在做爱时有太多创意和要求,但反过来对于她敏感的体质来讲,从生理上满足她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   「唔……唔……」   小念一边回过头和老公激吻着,一边从鼻腔中发出闷哼。   藉着她小穴的湿滑,泽欢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来加强抽插的力度,这一下加强,使得小念突然甩开了男人包裹吮吸着的嘴,大声的叫了起来:「啊啊……老公……   啊……要死了……泽欢要死了……你慢一点……泽欢不行了……啊啊……不要停……   要死了……」   从背侧面看着小念高高昂起的头,一抹潮红泛上她娇美的脸庞,泽欢清楚地知道她就要高潮了,于是连忙加大力道抓揉着她的乳房,狠狠地捏着她的乳头,听着她放肆的叫喊着。在这个关键时刻,泽欢的脑子里却突然间不争气的跳出了刘强所描述的从后背位顶着小念奋力抽插的画面。   泽欢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都变样了,好像是回到了那天晚上的停车场,刘强拉住小念的双手,摆动着结实的屁股一下下的撞击小念丰满的美臀,小念彷佛也是这样的昂着头,从喉咙中发出满足的呼喊。他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心脏彷佛要跳出胸口来。   泽欢颤抖着抽回左手,胡乱扯下小念和自己的裤子,抽出右手抽插着小念小穴的两根手指,扶着坚硬膨胀到快要爆发的阴茎顶住小念的穴口,奋力一顶,齐根没入。   「啊啊……来了……来了……啊……老公不要抽出去……手不要停啊……老公……啊啊……」   随着小念一声悠长的哭喊一般的娇呼,就在泽欢退出手指,插入肉棒的一瞬间,他感觉到包裹着阴茎的小穴拼命地收缩,同时怀中的女人腿一软,屁股向下一沉,达到高潮了。而泽欢也在这插入的一瞬间,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强烈刺激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烈地喷发了。   「啊……老公……好烫喔……烫死泽欢了……天呐……好舒服……」   小念呻吟着,整个人都沉浸在高潮的猛烈刺激中,忘情地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好像被抽走了骨头一般。   「哦哦……宝贝儿,泽欢不行了……好爽……」   泽欢一边努力支撑着小念,一边用最后的一点腰力往前顶,想要把阴茎顶得更深一点。鸡巴猛烈地跳动着,把这几天来积蓄的弹药毫无保留的喷射出去。   「老公,泽欢不行了……你让泽欢坐下来……泽欢站不住了……」   高潮中的小念无力再支撑自己的身体,努力从喉间吐出这句话,央求老公扶她坐下。   泽欢定了定神,从小念的小穴中抽出还未软掉的鸡巴,一手扶住她的腋下,一手抄过她的腿弯,把她横抱起来,走进卧室,放在了卧室的床上。   「老公你今天是怎么了?突然就要人家,还射那么多……」   看着小念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娇嗔一般的埋怨着。她的上衣还挂在胸口上方,饱满的乳房随着她仍然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挂着热裤和内裤的雪白美腿还泛着一丝红晕,整个股间也湿漉漉的满是水渍。   泽欢没有办法平复心里的激动,没想到淫妻带来的影响是如此之大。可能一开始的时候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这几天来不断浮现在泽欢脑中的那一夜的情形,使他不得不重新的来审视这个问题——是否自己可以承受淫妻带来的快感之外的负面影响。不过这个问题还不太迫切,至少就现在来说,还是刺激兴奋的感觉远大于那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失落感的。   不顾小念的一再抗议,稍事休息的泽欢再次提枪上马。已经射过一次精的他即使还是满脑子刘强和小念性交的画面,却没有再像刚才一样迅速缴械。他发狂一般的把小念压在身下,曲起她的美腿奋力干着她的美穴,看着小念被自己操得呻吟不断,连连哭喊着甩动头发,又或是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拼命抵抗下体传来那无法抗拒的深入骨髓的快感,泽欢在这一刻得到了从前难以企及的心理高潮。   从他走进厨房那一刻的约一个小时后,在泽欢的主卧室中,满脸潮红、娇媚无比的小念赤裸上半身趴伏在床上,泽欢站在床边,双手提着小念的髋部,把她的美臀用力地拉向自己,在娇妻无法克制的哭泣一般的呻吟中,再一次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   这一晚泽欢很久以来第一次赤裸着身体紧紧地抱着同样赤裸的她躺在床上,晚饭也没有吃,把工作什么的都抛在脑后,像是初尝闺房之乐的新婚夫妻一般,温柔地爱抚着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出甜蜜的语言,和她聊天到很晚。   小念惊异于老公今晚的表现,却又对自己的情不自禁感到羞涩,以至于忍不住问道:「老公,泽欢觉得自己好淫荡啊,怎么会在厨房里洗着菜就会跟你做起来了?」   这也难怪,两人结婚几年来,由于小念保守的性格,几乎从未试过和泽欢在卧室之外的地方做爱,至于口交什么的对她来说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有时泽欢都会觉得有些不甘,自己有这么漂亮的娇妻,然而很多的性体验却都是在外面的风月应酬中完成的,实在是暴殄天物。但他也知道这就是现实,当然这也是他方踏入春院就即刻被这样的淫妻文化所深深吸引住的重要原因吧!   「怎么会是淫荡呢,傻瓜。你不知道食色性也?这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了。再说了,跟自己老公做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泽欢出言安慰着小念,让她放下心里的包袱。   在春院浸淫的时间长了,泽欢从这里学到了很多女生的心理,以及各位前辈分享的调教经验。开导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欲速则不达,泽欢明白这些道理,他决定还是要慢慢地降低她的防备,其它的并不着急。   第二天一早,王鹰打来电话,说刘强那边他已经搞定了。刘强果然没有任何值得一提的背景,而且当面对王鹰这种真正道上的人的时候,更是只有夹紧尾巴拼命点头的份。   王鹰自然也没跟刘强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他:欢哥交代的事情要办得尽心尽力,不能办砸了,否则不会放过他,诸如此类的。倒是刘强的表现让泽欢十分满意,毕竟这种给他机会去上他天天做梦都想干的美女上司的美事,他要是不「尽心尽力」才叫人无法理解呢!   【午夜停车场之章完】 第二章 深夜办公室之章 修订   之后又过了几周,这期间刘强迫不及待的主动联系过泽欢几次。道理也很简单,小念是泽欢的老婆,他自然随时都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她按在床上扒光衣服干个通透,刘强却是那个虽然已经得到了泽欢的首肯,却每天只能坐在池塘边看着天鹅流口水,不敢够也够不着的癞蛤蟆,急才是正常的。   小念那边没有什么合适的机会,泽欢也不着急,只是利用这几周的时间给家里各个房间包括卫生间都装了监控,主机就放在书房里,摄像头都隐藏起来;又顺便叫刘强帮着搞了张小念公司的门卡,想着或许会有用。   泽欢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总感觉自己是办公室人妻之类的文章看多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只有在小说中才会出现的情景,却还在努力地等待着发生,当真是入魔了。当然小念不会知道任何的这些动作。   就在事情慢慢地将要趋于平静的时候,不知是不是刘强每天的热切盼望起到了作用,机会突然来了。   这天小念中午的时候打电话给泽欢,说是晚上有个重要的客户要应酬,会回家很晚,要他自己吃饭,不要等她回来。泽欢当时也没太往心里去,这种应酬小念平均一周一次,根本稀松平常。   按照她工作这么些年的惯例来看,以小念的酒量和酒桌上的太极神功,基本没有可能像上次公司庆功会一样喝得倒下,最多也不过是遇到个骚哄哄的老外,躲不掉陪着喝到个七八分,人有点过于兴奋,走路有点飘罢了。   忙完手上的事情,泽欢在外面草草吃了点晚饭,直接就回了家,给自己倒上一杯酒,打开电脑,开始在院里闲逛。   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泽欢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刘强打过来的。「欢哥,泽欢今天跟着念姐应酬客户呢!」   电话那头传来刘强有些献媚的声音,泽欢估摸着他又有点什么想法,要动点儿什么坏脑子。   「泽欢知道,小念跟泽欢说过了。」   「哦哦,」   听泽欢这么说,刘强有些尴尬的打了个哈哈:「念姐好像喝得有点儿多了。」   「是吗……」   泽欢故意拖长了声音:「你念姐的酒你应该有数啊,装醉吧?骗那帮子傻逼客户呢!」   「是,是……但是念姐她今天真的喝了不少。」   「好吧,就算是吧,你到底想说什么?」   泽欢并不想跟他继续绕下去,直接挑明了问。   「是这样的,欢哥,念姐她说等下送走客户叫泽欢跟她回趟公司,今晚把方案再修改一下……」   说到这里刘强顿了顿,喘了口气,接着说:「泽欢想说等会儿回公司去泽欢看看有没有机会,试试看能不能跟念姐身上揩点儿油,这不先跟您报告一声,怕您不同意。」   「你小子,」   泽欢不禁心里一荡:「这就已经急不可耐了?你觉得你今天能有机会?你念姐今天喝得够多吗?」   「也没有那天那么多,但是也不少了。欢哥,您放心,泽欢不会乱来的,就是到时候看看有没有机会,要是有泽欢就稍微动动手,要没有泽欢也不敢硬上啊!要是把念姐弄急了,泽欢还不死定了。」   听着刘强在电话那头低三下四的语气,泽欢可以想像到他讲话时嬉皮笑脸的无耻表情。停顿了一下,泽欢在脑子里把前后可能发生的情况过了一遍,觉得并不太担心刘强会敢于铤而走险,他的行为应该还是可以掌控的,风险不会太大,于是才开口回答他。   「好吧,那你稳着点儿,不要太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算今天没有机会,泽欢总会再给你找机会的,你别一下子搞出事来,到时泽欢不但救不了你,下来泽欢还要跟你算这笔帐!你是个会看眼色的人,自己掂掂份量,你念姐的豆腐什么情况下能吃你应该看得出来!」   「明白!明白!欢哥您放心。您是知道泽欢的,有色心没色胆,这种事情泽欢特别的小心。」   刘强一听泽欢同意了,明显喜形于色,忙不迭的保证。   「操!你他妈的这还好意思叫做有色心没色胆!算了算了,泽欢也不想再说这个。就一件事,泽欢马上就过来,应该比你们先到办公室,泽欢会躲起来看着,要是觉得情况不对,泽欢会想办法提醒你,到时候你就得停下来。」   「好的好的,欢哥,泽欢们可能再有一会儿就走了,您先过去吧,快到了泽欢给您发短信。」   泽欢「嗯」了一声挂断电话,连忙起身换了衣服出门就奔小念公司而去。   说实话,泽欢原本并没有期望这么快就会有第二次。淫妻这个事情,即使抛开小念那一边不谈,对他自己来说也是需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的。之前看了那么多凌辱自己女友或是妻子的文章,觉得自己非常向往,但真的发生了,却实实在在的让泽欢有些难以消化。幻想和现实毕竟还是有距离的。   泽欢已经做好了一切自己能想得到的心理和物理的准备,甚至专门买了个预付费的手机来和刘强联系,但真正落实到如何开始对小念的下一步调教,他却是完全没有一点头绪。   按照院里各位前辈院友的说法,是需要慢慢激发出她内心里对性爱的原始渴望,同时进行诱导,让她明白生理的需求是正常的、不需要被压抑的,女人也有追求纯粹的性刺激的权利,进而能够抛开对于跟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做爱的负罪感和羞耻感,从而达到调教的目的。   就算这个理论是对的,到底要如何实施呢?怎么下手是最大的问题。总不能直截了当摊开了谈,说泽欢给你找了个男人来干你,是为了泽欢们的幸福?太扯了。   特别是小念这样类型和年纪的女性,有着很强的自泽欢意识,对世界观价值观已经有了相对稳定的认识。要如何才能让她抛弃自己从小就被灌输的那些根深蒂固的思想,泽欢完全找不到个可行的方向。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实在是不能达成,泽欢早就决定了需要的话会毫不留情的牺牲掉刘强,毕竟小念才是他所珍视的爱妻,淫妻的目的不是为了破坏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   很快的泽欢就到了小念公司楼下,看了看时间,刚刚过十点,整个办公楼已经不剩几盏灯,大堂也只留下了必要的照明。小念公司所在的是市区一幢35层高的大楼,她们公司租下了半个26层,生意也算不小了。楼下的保安看了看泽欢的门卡,也没有多问。   泽欢乘着唯一还在运营的一台电梯上到26层,电梯厅里的灯已经全部关掉了,只剩下正对着电梯厅的小念办公室前台后面她公司的巨大LOGO发出的光给这个空间提供着基本的照明。   在前台玻璃门前面向内张望了一下,应该是没有人还在公司了,里面一片漆黑,只有附近其它高层建筑的景观灯和月光透过玻璃幕墙穿透进来,让人可以隐约辨识出物体的轮廓。   「嘀~~」泽欢用刘强给的门卡刷开大门,闪身走进小念公司,逐渐适应了黑暗环境后,他穿过前台接待区,直接向办公区里面走去。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了,由于以前经常在小念加班的时候过来跟她吃晚饭,小念公司的同事大多认识泽欢。小念的老板——总经理老杨还颇为喜欢泽欢,虽然不是一个行业,但是两人很投缘,每次泽欢过来如果老杨在的话,他总会拉着他去自己的小办公室聊上一会儿。   老杨的办公室就在前台背后的第一间。跟一般的老总不一样,老杨这个白手起家的老板不但没有在公司位置最好的地方给自己建一间超大的办公室,反而把自己的办公室放在了最靠近门口的地方。用他的话说,坐在这里可以每天看着自己员工进进出出忙碌的样子,是最大的享受;而且离门口近,自己进出公司可以消无声息,不影响员工工作。   其实泽欢觉得他坐在这里更多的是为了给员工一个提醒——自己就坐在进出公司的交通要道上,你们是否努力、是否每天都在外面跑单,老板是看得见的。   另外就是进出方便,员工坐在里面也不知道他在不在,来没来,不敢随便偷懒罢了。反正泽欢是觉得老杨蛮狡猾的。   当然作为老板加总经理,老杨也不是没有特权的。虽说他的办公室面积并不大,也就15平米左右,但却是整个公司里唯一一个在楼层外圈的办公室,换句话说,只有老杨的办公室是有一整面墙是大楼的玻璃幕墙,可以看得见楼外的风景。其他的管理人员,包括小念,虽然有着自己独立的办公室,但都围绕着大楼的核心筒,没有与楼外相邻的窗户。   泽欢在公司里面转了一圈,下班后的办公室空空荡荡,今天也没有人留在公司加班。小念的办公室在靠里面一些的地方,跟他上次来的时候比也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样堆满了文件。办公桌上放着公司高层开年会时的合影,合影中老杨就站在小念旁边,开心的笑着。   老杨其实不算老,事业有成的他今年也不过四十多岁,还不到五十。他妻子比他小一些,但也快四十了,只是因为保养得好,看上去除了比小念成熟一些以外,并不会觉得她们年纪上相差了十岁。   走出小念的办公室,泽欢踱步回到了老杨的办公室,考虑再三,他决定应该还是躲在这里会比较好。一是因为这个房间通常除了老杨的秘书别人不会进来,也就不会被小念发现;二是这里离门口进,即使有什么变化,自己也可以灵活应变。   走进老杨的办公室,他四下看了看,地方不大,朝着办公区的一整面墙除了一扇门是木头的以外,全是玻璃的隔断,上面象征性的贴了一条有公司LOGO的磨砂贴,视线非常的通透。   他的办公桌面对着这片玻璃隔断,可以方便他抬头就看到外面工作的员工。   背后则是大楼的玻璃幕墙,可以看到对面几幢大楼耀眼的灯光。其余的布置都很简单,除了两个带玻璃门的文件柜和窗边的一个衣帽架外,就只有靠墙角的两盆巨大的绿萝作为点缀了。   看来老杨倒真是在个人享受上没什么大的追求,泽欢在心里自言自语着。当他正打算再走出去外面看看刘强的办公桌时,突然听到公司门外电梯发出清脆的「叮」的一声,在夜晚的办公室中份外的清晰。   有人来了!泽欢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大楼保安夜巡,刘强还没有发短信来,应该不会是他们。为了稳妥起见,泽欢还是缩身退回了老杨的办公室,并随手带上门。夜巡的保安通常都会拿手电隔着前台的大玻璃门往里照一照,例行公事一般的检查下还有没有人在,随后便会离开了。   他走过去坐到老杨的椅子上,跷起脚,欣赏着窗外的夜景,顺便掏出了手机放在桌上,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等那条短信。约莫过了几分钟,他听见电梯又是「叮」的一声,接着传来高跟鞋的细跟点在电梯厅大理石地板上清脆的「哒~~哒~~」声。   奇怪,难道是他俩?刘强为什么没有发消息?由于不知道来的是谁,泽欢并不敢贸然的跑出去看,只好把脚从老杨桌子上拿下来,满腹狐疑的凝神细听。   大门口传来「哔」的一声,有人用门卡刷开了大门,接着高跟鞋的声音变成了敲打在地毯上的沉闷的「咄~~咄~~」声。不对,不是一个人,若仔细听的话,听得出后面还有一个更为沉重的脚步声,应该是个男人,所以宽阔的覆着皮底的鞋跟不似女人那般将大理石敲出声音来,却在进门后地毯覆盖着的架空地板上发出了闷响。   泽欢连忙屏住呼吸,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朝下面坐了一点,让自己的身形更低矮一些。同时睁大了眼睛看着办公室外的走道,进来的两个人无论如何都会从自己面前走过去的。   「念姐!」   响起了泽欢熟悉的刘强的声音。果然是他们俩!泽欢一下子突然感觉很不好,虽说只是在一瞬间,他的大脑里已经浮现出了几个巨大的问号:为什么刘强没有提前通知?他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了,可还是就这样突然走进来,要是撞见怎么办?他到底在想什么?泽欢突然有种细微的但又确实的失控的预感。   泽欢还没有来得及细想,两个人影已经一前一后走过了老杨办公室的门口,透过面前的玻璃隔断可以清楚地看见小念走在前面,刘强从后面大步赶上,一边叫住小念,一把拉住她拎包的左手,把她拉住停了下来。   「刘强你干嘛?」   小念明显吓了一跳,声音都有些颤抖,她显然没料到刘强会在身后拉住她的手。但是这种被惊吓的情绪一瞬间就过去了,小念转身停下,旋即换了有些恼怒的口吻对刘强说:「刘强你放手!你抓泽欢的手干什么?有什么事你就说!」   刘强没有放开,而是慢慢地向前挪了一步,同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左手按了几下,递给了小念,「你看了就知道了。」   刘强说。   小念甩了一下被刘强抓住的左手,没甩开,于是伸出右手一把抓过手机,拿过去低头看的同时,有些恼羞成怒的提高了些许音量说:「什么东西?什么看了就知……」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小念明显被所看到的东西震惊了,硬生生的把后面半句话咽了下去。   「这是什么?你哪里来的?」   小念眼睛像是被定在了手机萤幕上一样,语调听上去明显的慌乱和不安。   没猜错的话,刘强应该是给她看了那晚两人在车上激战的照片。如果是这样的话,换作是任何人也不可能会沉得住气。现在的小念,应该是震惊、羞辱、惊慌等各种情绪一涌而上,整个人彷佛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说出这句话后就呆立在原地。   泽欢根本顾不上去思考刘强是怎样构思的今晚的计划,也没办法去考虑为什么刘强会这么直接了当的向小念摊出他的底牌。面前发生的事情在一眨眼间就已经远远超出了他原本想像的范围。   还没有来得及等泽欢做出任何反应,刘强已经整个人贴上前去,刚才拿手机的左手一把搂住了小念的纤腰:「往下翻,还有呢!」   刘强看来对小念的反应很是满意,虽然太暗看不清,但从他说话的语气中明显听出淫邪的挑逗。   小念完全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眼睛死死地盯住手机萤幕,大概手指在萤幕上翻动,一张张看着自己赤身裸体躺在自己下属胯下,用上下两张性感小嘴包裹着大鸡巴的各种造型。   刘强趁着小念这一下的失神,顺势溜到她的身后,双手从腰间环过来然后向上攀上她丰满的胸脯,隔着衣服轻轻抚摸起来。「你干什么!」   小念这才回过神来,愤怒的喊叫,同时伸手去抓自己胸前缓缓揉捏着的两只咸猪手,企图摆脱刘强。   「干什么?当然是要干你啦!」   刘强的呼吸有些粗重,他用力用双臂环住小念不给她挣脱,一边吐出挑衅的语言继续羞辱小念。   泽欢此时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够控制住任何事情,刘强的行为,把他一厢情愿的设计的试探赤裸裸的变成了摊牌。就算他现在想要做点什么,刘强也已经没有给自己留下一点点的退路了。   「念姐,泽欢自从上次干到你之后,无时无刻不在回味你性感淫荡的身体,太美妙了!你知道泽欢每天在办公室里面看见你都会觉得鸡巴发胀,早就恨不得把你拖到厕所里干一炮了,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尽管小念奋力反抗,但刘强当然不会就这样松手,既然他已经把事情都挑明了,看来是准备好要遭到小念抵抗的。   看着刘强从背后抱着小念推着她把她顶在了一张办公桌前,泽欢的阴茎瞬间涨到了最大,发自内心的兴奋感迅速充满了他的全身。自己的娇妻小念就在面前被她的下属这样凌辱,这种刺激远远要大于脱离原定计划带来的不安,而且开始吞没他的理智。   小念还在拼命地掰着刘强的手,而刘强完全没有理会她的反抗,只是耐心的摸索着一颗颗去解小念胸前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最终把小念衬衣前面的扣子全部解了开来。然后他一使力把小念的衬衣从肩上剥下,这样一来,小念的整个香肩和内里性感的内衣就完全暴露了出来。   泽欢就坐在老杨的位子上盯着外面正在发生的这一幕,眼看着马上就要变成强奸,而且被强奸的对象正是他的美貌小娇妻。他有些按捺不住了,内心开始犹豫了起来。这个并不在今天的计划中,泽欢从没有想过要让小念被人强奸,这样的话,很可能对她造成心理的创伤,这个打击太大了,他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么想着,泽欢慢慢地站起来,想要提醒刘强他做得出格了,要他停下来。   但他的脚却始终没有能够踏出去,一是因为泽欢突然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去提醒他,二是他意识到自己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出现在这个地方。   泽欢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刘强算计了。刘强一定想到了泽欢在这种情况下即使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出手阻止!泽欢在心中骂了两句,开始在脑海中飞快的思索起来,想要找出一个解决面前困境的办法。   其实他并不抗拒让小念被刘强再干一次,这个本来就是泽欢预想好早晚要发生的。虽说没有确实的计划要在今晚在这个办公室里,但真的要是发生了,他也会满怀期待的去享受。但是真的不是强奸,泽欢的目的是淫妻,看着娇妻在别的男人胯下辗转承欢,而不是眼看着一个男人用暴力强奸自己的娇妻。   万一小念受伤怎么办?会不会失控?最后要怎么收场?要是因为小念报警,刘强被抓,把自己的事情都说出来怎么办?无数问题一下子涌上泽欢的心头。他被自己的各种纠结绊在了原地。   「啊!救命!」   小念的一声惊呼把泽欢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救命啊!强奸啊!」   眼看着刘强把自己已经剥成了上身半裸,小念明白到自己没有可能从力量上反抗刘强,情急之下大声呼救起来。   「呜呜……」   反应过来的刘强连忙抽出一只手死命捂住小念的嘴,不让她继续叫喊。而小念也一边反手拍打着身后的刘强,一边拼命想要掰开捂住嘴的手。   一看已经这种情况,泽欢再也按捺不住,他无论如何不想让小念受到伤害。   甩了甩乱成一团的脑子,泽欢绕过老杨的桌子,大踏步向门口冲去准备制止外面正在发生的暴行。   就在这时,电梯厅那边清楚地传来了一声「叮~~」的声音。泽欢心里咯登一下,莫非是有人上来?会不会是保安听见了小念的呼救?对他来说,如果是有保安出来制止,那么自己最好还是不要出去,至少可以不用去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老杨的办公室里。   想到这里,泽欢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回到桌子后面,睁大了眼睛一边注视着外面的动静,慢慢地坐回到老杨的椅子上。   刘强可能也有点儿慌了,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居然有人上来了。他几乎没怎么犹豫,就连忙一手继续捂住小念的嘴,一手抱住她的腰抱着她往后拖。   两人刚刚抱在一起挣扎扭打的地方就在老杨办公室外面,跟办公室的门就隔了一条走廊。刘强情急之下第一个能想到的是要躲一下,免得被保安发现的地方自然就是这里了。   泽欢眼看着刘强抱着小念往老杨这间办公室一步步退过来,心里大叫不好,要是被他们进了这个房间,事情不就穿帮了?还真是什么都不顺利,不得已他必须要找地方躲起来。   环顾四周,老杨那两个文件柜实在太小了,而且还是玻璃门的,完全不可能藏人。这个房间布置得那么简单,可以躲藏的地方实在太少了,泽欢不由得一头冷汗冒了出来。   此时的泽欢心脏几乎都要跳出自己的胸腔,眼看着第一次有计划的凌辱娇妻就要惨遭失败的命运,而且要是被小念看到自己就在几步远的地方躲着看她被刘强非礼,这第一次注定也就是最后一次了。   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泽欢眼看着两人越来越近,刘强伸手准备拉门走进来了,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缩身钻到了老杨的办公桌下。还好老杨的办公桌对着门的正前面有一块板挡着桌面下的空档,本来是用来防止使用这个桌子的女生走光的设计,现在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泽欢缩在桌子下面屏气凝神,不敢出声,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突然,他一抬头看到了这块挡板的上沿和桌面连接的地方有一条大约2厘米宽的缝隙,虽然紧张,但忍不住轻声叫好。这个桌子的设计真是太贴心了,这样一来即使是缩在桌子下面,也能轻松的透过这条小缝看到外面的情况而不被发现。   这些其实都是发生在一瞬间,前后不过几秒钟,接着「卡嗒」的一下门被打开了,呼吸粗重的刘强半拖半抱着小念退了进来,小念还在拼命挣扎,想要摆脱刘强的控制并呼救,但是她一个纤瘦的女孩子,哪里可能抵抗得过高大结实的刘强,呼救也仅仅只能从被他捂住的口中发出「呜……呜……」   的声音而已。   两人退进房间,刘强一边用脚把门关上,同时带着小念缩到门后,把她搂得紧紧的,不让她太过激烈的挣扎。就在这时候,公司门口的读卡器发出了清脆的「哔」一声,刚刚电梯出来的人要进来了。   「琳芳,你在这里等一下,泽欢先进去把灯打开,泽欢们开关在里面呢!」   随着公司大门被打开,一个男声传了过来。   「不,泽欢要跟你一起进去。这里黑,泽欢怕。」   紧接着传来一个女声。看来来的不是保安,而且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接着两人就朝里面走了进来,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穿过老杨办公室门前的走廊向更深处走过去。小念此时还被刘强紧紧地抱着,和他一起缩在门后的阴影里,她努力想要抽出一只手去抓住门的把手,却被刘强紧紧地捉住,无法得手。   看着走过去的两人,刘强脸上突然浮起一丝坏笑,他突然低下头,从背后把嘴凑在小念的耳边,低声对她说:「念姐,来的应该是郭磊跟他女朋友吧……你不要闹,你想想,要是给他们看见泽欢俩衣服脱成这样躲在杨总的房间里,还不得以为泽欢俩在办公室里偷情啊?」   感觉到怀抱中的小念娇躯一震,刘强顿了一顿,接着说:「到时候泽欢再把手机里的东西给他们看,就说你利用职位之便,要求男下属提供性服务,你看大家会相信谁?大不了泽欢辞职走人,看你到时候要怎么办!嘿嘿……」   刘强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这几句话说得实在是太有道理了。这一点明显戳到了小念的痛处,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和男下属衣冠不整的躲在办公室里,被人撞见的话,怎样都不会有人相信他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就算是小念辩解说刘强要强奸她,只怕别人心里也不大会相信的吧?何况还有刘强手机里那些照片证明他们之前已经早就有过肉体关系。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办公室里的桃色绯闻这种事情,总是会让人津津乐道的。   以小念的冰雪聪明,当然也立刻想到了这一点。她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修身的衬衣前门大开,几乎已经被刘强剥到了腰上,香肩就这样光溜溜的露在外面,内衣一侧的肩带已经从肩上滑落下来,松松的挂在手臂上,另一侧的内衣也跟着往下滑了不少,露出粉红色的半个乳晕。   而她背后的男人,就这样紧紧地抱着她的纤腰,嘴唇轻轻的贴在她耳后靠近脖子的部位。这个地方是那么的敏感,男人口中呼出的温热气息撩得小念脖子后面敏感区的皮肤痒痒的。   『换作是泽欢的话,也会觉得这两人是在办公室里偷情吧?』小念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刚刚还在奋力挣扎的双手下意识的松了下来。她哪里知道,正是这一瞬间的松懈,却马上将要将她带入完全失控的境地。   「念姐,泽欢慢慢地松开手,你是个聪明人,要不要继续叫救命,你自己决定吧!」   刘强感觉到了怀中女人的犹豫和松懈,对于女人极富经验的他觉得小念将会选择不被人发现自己和她躲在这里,于是一边轻声在她耳后耳语着,一边缓缓地放开了捂住小念嘴的手。   「刘强你放手!」   嘴被松开的一瞬间,小念的口中即用压抑住的声音,侧过头狠狠的对刘强说。   已然成竹在胸的刘强哪里会理会这种口头的劝诫,反而轻轻的用嘴去舔咬小念的耳垂,同时把刚刚从小念嘴上拿下来的手顺着内衣上沿的开口就插了进去,握住小念的一只乳房揉捏起来。   泽欢躲在桌下,眼看着刘强用几句话就摧毁了小念的防线,心里不由得一阵骚动。他原本担心事情闹大无法收场,现在眼前的危机过去,他又开始担心起刘强有没有能力征服小念来。但是不管怎样,他内心凌辱娇妻的欲望已经被完全的唤醒了。   「喀嗒~~」几声,外面办公区的灯突然亮起来,看来是郭磊把灯打开了。   这下整个办公区一片明亮,从里面看外面的事物清晰可见,郭磊拉着他的女朋友已经走过了老杨的办公室,去到了远远的另一端他的座位坐下,开始在抽屉里找东西。   因为老杨的办公室里光线很暗,此时从外面往里面看的话,应该是里面黑黑的可以从玻璃上看出自己的倒影,但如果里面的人站得太靠玻璃的话,还是会被外面日光灯的光透过玻璃照到而暴露出来。刘强显然很明白这一点,小念应该也想到了,因此当他抱着她往后退想要挤进门后的那片黑暗里的时候,小念完全没有拒绝或是反抗。   泽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就这样一手抱着自己娇艳欲滴的美妻,一手伸进她的内衣罩杯里揉捏着站在距离自己不到三米的地方,即使担心会被发现,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把手伸向自己的胯部,轻轻的揉捏了几下。   现在刘强的表情中充满了征服的满足,他知道怀中的这个女人不会有实质性的反抗了,至少在郭磊离开以前他都可以肆意地轻薄她。   小念被紧紧地抱着,从表情上看,在屈辱和愤怒之外更像是多了一些慌张,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女生一样。她好像生怕自己的身形一旦离开了门后阴影的保护,就会被外面的人看见,而对于自己现下身体暴露在刘强面前的处境,根本已经是无暇顾及了。   刘强一边揉捏着小念的胸部,一边用手指去捏她的乳头,同时没有闲着的嘴一口衔住了小念另一边的内衣肩带,熟练地将它褪下肩膀,放到手臂上,然后从罩杯中抽出手,抓住内衣中间的连接处,一把将内衣从胸口拉了下来,整个落到了小念的腰上。   泽欢近距离眼看着自己娇妻的一对美乳像两只小白兔般脱离了内衣的束缚,就这样「唰~~」的一下弹了出来,雪白的乳肉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内心又是激动,又是兴奋。他突然很想释放出自己的肉棒握住套弄,但又怕被面前激情四射的一对发现,只能苦苦忍着。   小念显然吃了一惊,她没想到刘强会把内衣这样一把抓下,慌忙双手抱胸,企图遮挡住自己上身裸露的两点,阻挡刘强接下来的进攻。虽然办公室里光线昏暗,小念脸上愤怒却又无奈的表情还是清楚地呈现在泽欢的眼前。   没想到的是刘强接下来根本没有进攻她的胸部,反而伸出左手一把握住小念交叉环抱在胸前的两条小臂,牢牢地将其固定在胸口的位置,然后左手向下,一把抓住小念包臀铅笔裙的裙摆,开始把裙子向上翻。不管小念怎样努力地扭动臀部来抵抗,也没有办法阻止下身的裙子被越卷越高,最后越过了臀部,停在自己的腰上。   面对着如此香艳的画面,泽欢觉得自己都快要爆炸了。自己美丽丰满的娇妻就在眼前,几乎是赤裸着上身,精致的衬衣和内衣都被剥开来散落在腰上,而她护住自己赤裸乳房的双手被另一只男性粗壮的手牢牢按住,将丰满的乳房都压得凹陷下去。   而小念下身深色的包臀铅笔裙现在变成宽宽的一条布条缠在腰上,整个下体都暴露出来,露出了裙下黑色蕾丝的无痕内裤和丝袜的装饰边,衬托着大腿上段雪白的肌肤,无比的诱惑。   因为今天穿的铅笔裙比较长,小念并没有在里面配连裤袜,只是一双到大腿根的黑色性感丝袜,而暴露在丝袜根部黑色蕾丝装饰边和上面深V形无痕内裤之间的这段果冻般颤动着的肌肤,不管对刘强还是桌下的泽欢来说都是无比诱人的存在。   刘强的右手在掀开裙子后直接准确无误的从内裤上沿的V形开口钻了进去,小念胯下被内裤包裹得紧紧的耻骨部位随即隆起了一大块。没等小念反应过来,内裤包裹着的淫手便已经开始在里面快速的活动起来,从无痕内裤包得紧紧的裆部,泽欢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手掌包覆住小念阴阜的同时,手指用力揉搓而隆起不断变换的形状。   小念明显没有预料到和刘强会迅速发展到这个状况,毫无准备的她本已稍稍平复的反抗随着这一下的突入又变得激烈起来。她用力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男人的控制,更是要摆脱自己胯下不安份的手指的入侵。   「嗯……不要……你把手拿出来……」   泽欢透过桌面下沿的缝隙处可以清楚地看到小念紧张而又慌乱的脸,银牙紧紧地咬住嘴唇,焦急的发出压抑的惊呼表达着反抗。   刘强丝毫没有放松手指的进攻,经常玩弄女人的他深知自己的手在小念阴道中的努力是攻陷怀中女人心理防备的最为脆弱也是最为有效的途径。他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背靠着身后的墙壁稳住身形,伸出一只脚绕到小念前面控住女人来不及并拢的一双美腿,然后迅速的用两根手指分开小念两片紧紧包覆的阴唇,直接用中指硬插入了她的小穴之中,然后快速的活动起来。   「呀……刘强你干什么!痛……拿出去……」   小念完全乱了方寸,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被这个自己非常不屑的男下属衣不蔽体的抱在怀里,还被他的手指突入了自己从未被丈夫以外的人触碰过的小穴之中。而同时,自己的另一个男下属就在薄薄的一片玻璃隔断外面不远的地方,毫不知情的和自己的女朋友说着话。   这种又羞又恼的情绪让她的俏脸涨得通红,下面生来敏感的小穴却又不争气的随着男人手指的运动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刘强你停下来……不!你拿出去……你这是犯罪!啊……你……你快点拿出去……」   小念压抑着声音继续进行着她无助的反抗,下体传来生理的骚动在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她的意识。她咬住自己的嘴唇拼命地忍着,却丝毫不能减缓小穴里瘙痒的感觉,这瘙痒正由若有若无慢慢变得强烈而丰富。她也尝试着要抽出双手来抵挡胯下越来越猛烈的攻击,但被刘强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箍住,使得她的反抗总不能成功。   「念姐,你放松点,别再挣扎了。要是万一不小心把你弄伤了,或是把衣服撕破了,等会儿回到家里,你要怎样跟欢哥交代啊?难道说你和刘强做爱太过激烈,不小心把衣服扯坏了?嘿嘿嘿……泽欢会弄得你很舒服很舒服的,你还是好好享受比较好吧!」   刘强毫不减缓手指的抽插,同时出言威胁小念不要激烈反抗,他一定要让怀中的女人无法镇定下来思考,要让她在自己连续不断的攻势下完全屈服,失去反抗的能力。   手指上温软的感觉那么强烈,刘强感受着包裹着手指的小穴越来越湿润,从深处分泌出的爱液开始顺着手指淌下来,流到手掌上,这使得刘强越来越感到胸有成竹。   「念姐你很舒服吧?你看你的身体已经不老实的接受泽欢了。」   和小念有过一次鱼水之欢的刘强深知她是那种生理上极为敏感的女人,而且水量相当大,他一边压低声音得意的笑着,一边用言语进行进一步的侮辱。   「呜……你流氓!快停下来……嗯嗯……泽欢没有……呜……」   小念还在苦苦支撑着自己的心理防线,做着徒劳无功的抵抗。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样的刺激下支撑多久,虽然不情愿,但生理的冲击确确实实的让她开始有些无所适从了。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情况下被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征服自己的身体。以她平素一向要强的性格来说,即使抛开对象是刘强不谈,单是败给自己的薄弱意志就已经让她无法接受了。   而她的老公此刻并不知道这些,桌子底下的男人正在欣赏着眼前的这一幕,看着自己的娇妻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皱紧了眉头,努力地想要扭动着身体来摆脱下体手指的侵袭。   泽欢更为关注的是刘强到底能不能成功,今晚的事情既然开了头就已经没有回头箭了,他哪里知道娇妻心中还有那么多的挣扎和不甘,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的只是自己的娇妻被刘强凌辱的画面而已。   「泽欢不会停下来的……念姐……泽欢要让你爽到飞起来……嘿嘿嘿嘿……泽欢知道你也就要撑不住了,让泽欢来帮你一把……」   刘强当然不会停下来,反而藉着小念的湿滑又加多了一根手指插入,快速的抽插女人敏感的小穴,感受着手中温软肉体渐渐开始的微微颤抖。   「嗯……你别弄了……哦……不行……别……哦哦……」   小念意志上的反抗在他强大的攻势下慢慢地开始崩溃,就像干草堆上的一点火星,如果没有能够在一开始就把它扑灭掉的话,很快就会发现你对于蔓延燃烧起来的熊熊烈火已经无能为力了。   看着怀中女人本来绷紧的肌肉越来越软,身体反抗般的扭动越来越弱,连口中抗拒的语言也越来越模糊,变成另外一种充满诱惑的压抑着的呻吟,刘强知道自己几乎就要成功了,这个女人将会屈服在生理的快感之中。至少今晚,这个女人将会屈服在他的淫辱之下。   他尝试着稍稍放开抓住女人手腕的左手一些,看看小念是否还有摆脱他的意志和力量。女人被松开的双手却没有奋力地推开他,而是软弱无力的垂下,想要捉住他高速运动的右手。   而这个捉住,也只是捉住而已。小念已经没有了足够的意志去拨开他插入自己小穴的手,只是捂在快速运动在自己胯下的淫手上,隔着内裤看上去更像是想要把他的手按进去更加深入一般。   刘强满意的将小念轻轻扳过身子,让她面对墙靠在上面,伴随着女人拼命忍住的低喘,他一边保持着右手的抽动,一边以左手脱下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就涨得油光发亮的鸡巴。   小念的意识一片混乱,下体传来的快感把她的思绪搅得混沌一片,当刘强将她翻过身来贴在墙上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他这样做的用意,以及接下去将会发生什么。   「你别……哦……哦……干嘛?不行……不!不行……」   引来小念一阵慌乱是因为刘强左手勾住了小念内裤的后腰,用力往下一拉,小念整个雪白丰满的翘臀就从紧紧包裹的内裤里「唰」的一下弹了出来,随即身后一条火热发烫的大鸡巴就紧紧地顶在了她正被两根手指抠弄着的胯下。   这时小念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就要被身后的男人真正插入了,她反射性的慌乱并且试图要挣扎,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理智还在帮她阻挡着排山倒海一般涌来的生理快感,想要徒劳地摆脱被人插入的命运。   这个画面实在太刺激了:此刻的泽欢在桌下已经无法自控的解开拉链,掏出了涨得发痛的肉棒开始套弄。他是那么的沉溺其中,在这一刻,泽欢任何的道德和理智都已经被远远的抛在身后,他现在唯一专注并且无比期待的事情只剩下了睁大充血发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刘强粗壮的肉棒,等待着看到它深深的刺入自己性感美丽的娇妻、刘强从不敢直视的美女上司体内。   刘强果然没有让人失望,他没有给小念作出任何最后反抗的机会,剥下内裤后立即收回左手,牢牢按住小念的后背,将小念的上身紧紧地压在墙上,同时扣住小念小穴的右手回收,将她的屁股拉出翘起。   泽欢近距离的清楚看着刘强从小穴中抽回手指,从下面托住自己的龟头往上一抬,然后腰上用力,结实有力的臀部向前猛地一顶,将粗大的肉棒齐根没入了小念娇嫩的小穴之中。   「啊!哦……呜……」   小念惊呼一声,发出了悠长绝望的一声呻吟。随即意识到不能被外面的郭磊听见,连忙反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把呻吟的后一半硬生生的变成了诱惑无比的闷哼。   「呜……呜……」   泽欢性感美丽的娇妻此刻一只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一只手反过去伸向背后试图按住刘强前后运动的胯部,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要支撑自己的身体。   即使只是通过桌沿下这样细细的一条缝隙,泽欢也可以清楚地看见小念脸上满满的红晕和眼中晶莹的泪光,正矛盾的表达着生理和心理上的两个极端反应。   刘强不出一声,只是带着得意的微笑有节奏地摆动着自己的胯部,左手还埋在小念的胯下,正把手指压在小穴前端阴蒂的位置随着肉棒抽插的节奏活动着,以增加生理上的刺激并让小念完全没有反抗的可能。   小念拼命地忍耐着,肉体传来的快感是那样的真实,彷佛鞭子一样一下下的抽打着她的内心。她虽不愿就此屈服,却也毫无办法。她生命中第一次,小念意识到自己的意志在生理的欲望面前是如此的脆弱和不堪一击。   「念姐,舒服吧?」   刘强贴在她耳边轻声的问,一边伸出舌头去舔小念柔软的耳垂:「泽欢知道你很想要的,想要就把自己放松下来,好好享受。哦,对了,你要当心一点,别忍不住叫出来被郭磊他们听见了啊!嘿嘿嘿……」   男人一边保持着抽插的频率,一边出言打击小念已经被压至谷底的屈辱心理。   「泽欢的鸡巴大吧?撑得你下面满满的,一下一下的干着你的骚穴……嗯……爽不爽?念姐,泽欢都能感觉到你骚穴里面的美肉在收缩,要把泽欢的鸡巴包得更紧咧!」   随着刘强言语上的侮辱,小念在这样快速的抽插下很快就进入到频临高潮的状态,她更加用力地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发出「呜呜……」   的哀叫。   泽欢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念赤裸的丰臀在刘强的撞击下荡漾出一层层的臀浪,雪白的美肉抖动着,慢慢地向下扩散。突然间,小念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的大幅抖动起来,口中压抑的呻吟变成尖利的哭喊一般,同时头努力地向后仰到最大,眼睛睁得大大的,往上翻出白眼来。任何一个对性事稍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小念今晚的第一波高潮到了。   「这么快就到了?来,泽欢再帮你推高一点……嗯……嗯……干死你……」   刘强显然也感觉到了怀中女人的变化,得意的发出征服者的宣告,同时大力地把鸡巴一下下的往上猛顶,顶得女人踮起的脚尖彷佛都要离开地面一般。   「念姐美吧?你好好享受啊,这才刚开始呢,今晚要爽死你……靠,念姐你的小骚穴还会吸啊?操……收得这么紧!」   刘强一边放肆的用言语侮辱着小念,胯下却丝毫没有减缓动作。   小念很快变得娇软无力,双腿还在持续地颤抖,身体向后倾倒,后背紧紧地靠住刘强的胸膛,只剩下捂住的嘴透过手指的缝隙无声的大口喘息着。   泽欢和小念有着多年性爱经验,他自然知道小念在这个时候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失神的状态,身体毫无力气,可能连保持站立都困难,更不要说做出任何动作或是反应了。但身后的男人并不理会这些,他只是扶住小念不让她瘫软下来,并一味的保持着节奏抽插着,刘强明白面前这个被自己顶在墙上的女人已经没有可能逃脱他的淫辱了。   看着眼前香艳的表演,泽欢忍不住加快了套弄自己鸡巴的速度,他无法像刘强一样触摸到自己娇妻吹弹欲破的雪白肌肤,也没有温软的小穴来包裹他坚硬的鸡巴,但此刻他觉得自己得到的感受远比做爱更加刺激。这种无以名状的兴奋心情使他已经无暇估计是否会被发现,只想好好地释放一下胯下的肿胀感。   而此时的刘强正满足的伸手到小念胸前,一把握住那柔软雪白的一对胸器,享受一般的将乳房向中间推起,又放任其自由落下,然后再次推起、落下……感受着一双大奶跳动着带来的无比诱惑。   「念姐,你这对奶子简直是极品,手感真他妈好!原来没捏过的时候泽欢还以为是假的,这么挺,太他妈爽了……老子捏死你!」   沉浸在肉欲的煎熬中,小念一瞬间彷佛万念俱灰。明明是被下属强奸,自己却毫无抵抗能力。由于环境所迫没有能够坚决的推开他也就算了,自己的身体为何不争气的表示了屈服?这是她所无法接受的。   不止这样,因为生理的屈服,连带着心理也变成了自己所不认识也不敢想像的另一个人。仅仅是因为纯粹的肉棒插入,明明是面对着自己所不屑的这样一个猥琐的男人,身体和心竟然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毫无抵抗的美美的高潮了。   刘强自然不会注意到怀中女人内心的自责和挣扎,他得意的把玩了一会儿小念的美乳,趁着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来,动手解开了小念衬衣下摆的最后两颗钮扣,将整件衣服剥下,只剩下一只衣袖还挂在她捂着嘴的那一只手腕上,随后毫不客气的挑开内衣背后的搭扣,完全地释放出了胸前沉甸甸的美乳。   「念姐,站着很辛苦吧?腿抖成这样……来,泽欢帮你换个位置。」   刘强淫笑着,假作体贴一般从身后捉住小念裸露的双肩,将她的上身从墙上拉起来,伸头在小念的侧脸舔了一下,随即转身,就这样保持着肉棒插入的状态一下一下的顶着小念向老杨办公桌方向移动过来。   「哦……不!刘强你要干什么?不要……啊……」   意识到自己就要被推出门后的阴影的小念突然感觉到了无比的羞耻感,一瞬间全身的汗毛彷佛都要竖起来了。外面的办公区灯火通明,自己的另一个男下属就在外面,『会被看见的!一定会被看见的!』小念不由自主的这样想着,连忙出声抗议。   「念姐你个小骚货,原来你喜欢这种刺激啊?呵呵呵,这个好玩……」   原来刘强在小念紧张的出言反抗的同时,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胯下紧紧包裹着自己肉棒的小穴突然间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大力收缩,腔肉紧紧地吮吸着龟头,彷佛自己在运动一般。   「念姐你真的怕被人看见吗?你的小穴倒比你诚实,它可不是这么想哦!」   「不要……刘……啊……刘强,不要……哦哦……别动了……哦……」   小念被下体突然传来的这种奇妙的快感像一把锤子一般重重的砸在心头,她完全不明白为何刚刚高潮过的小穴竟然如此之快的变得无可救药的迅速收缩并酥麻起来,她此刻唯一能确认的是自己的小穴开始不由自主地涌出一大波爱液,无法节制的变得更加濡湿了。   「你不能这样……快退回去……啊啊……不要……」   尽管小念还在用言语做着无力的抵抗,但身体始终是不听使唤的拖着颤抖无力的双腿被刘强推出了门后的阴影。   对女人见多识广的刘强自然知道怀中女人的身体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心里一阵暗暗的高兴。他自己从没想过日思夜想的美女上司竟然有这样口不对心的羞耻感,而且可以如此迅速真实的反映到身体上,怀中这充满诱惑的身体看来还有极大的空间可以挖掘。   「念姐,你跟欢哥没试过在办公室做爱吧?很刺激的对不对?你的小穴都已经说实话了……嘿嘿,继续夹……再紧一点……哦……爽!」   「刘强你不要……哦……别……会被看见的……」   小念羞红的脸庞泛着高潮的亮光,不得已,放下捂住自己嘴的手紧紧地按住身后男人一下一下推顶着自己的多毛大腿。但是根本无济于事,这样的抵抗对刘强来说充其量不过算是性爱中的一剂调味,柔软冰凉的小手按在大腿侧面的感觉更像是抚摸一般。   「你不能这样……刘强别这样……求求你……」   刘强得意的用肉棒深深的顶着怀中的女人,抽出一些,当女人紧紧包裹的小穴将要脱离自己分身的时候又狠狠地挤回进去,虽然小念苦苦哀求着,却丝毫没有能够令他停下来。   这两三米的距离对小念来说彷佛走了好久,压抑不住的肉体快感紧紧地压迫着她。终于,小念的大腿碰触到了冰凉的桌沿,她慌张的瞪大双眼,还未来得及回头,上身就因为刘强握住肩膀的双手松开而无力地趴伏在了桌面上。   而她的老公,这个在她记忆中唯一进入过她身体的男人,此刻就蜷缩在一层桌面板相隔的下方,伴着高速跳动的心脏,兴奋而又紧张的套弄着自己的肉棒,同时密切关注着头顶上传来的一举一动。   小念眼前所惧怕的不过是被外面开放办公区的人发现小房间里的淫乱场面,而她哪里知道一手促成这一幕的人——自己最信任的老公,竟然就在自己的身边注视着这一切,享受着她被别的男人插入、干上高潮的香艳表演。   「念姐,你实在是太好干了……哦……小穴包得这么紧,你想要把泽欢榨出来么?」   刘强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小念的小穴中卖力地进出着,带出女人体内充沛的淫液,发出「咕滋……咕滋……」   的声音。   透过桌板间的缝隙,这个高度正好可以让泽欢清清楚楚地看到小念裸露的下体,茂盛的阴毛已经在淫水的浸泡下粘结成了一丛一丛,大腿根部的皮肤泛着亮光,显然是从两人结合部位淌下的爱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去,在雪白的美腿上画出淫荡的记号。   「呜呜……」   小念还不愿就此认输,泽欢可以清楚地听到她伏在桌面上努力忍住的呻吟。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娇妻紧紧咬着自己嘴唇、眉头蹙成一团的画面,画面中小念娇媚的眼睛半睁半闭着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咚……咚……」   皮鞋踏着地毯发出的脚步声轻轻的从办公室另一头传来,郭磊好像完成了要做的事情,起身准备离去了。   「琳芳,泽欢们去寿宁路吃宵夜好不好?」   郭磊的声音由远而近,向着老杨办公室的方向走来。「好啊,泽欢要吃小龙虾!」   琳芳的声音像银铃一般,回荡在空空的办公室里。尽管老杨的房间有着一定的隔音设施,但夜晚的寂静还是让办公室里的三个人听得如此的真切。   「刘强他们过来了!泽欢们回到门后去好吗?泽欢求求你……」   正在和自己的生理欲望拼死抵抗的小念一下紧张起来,出声哀求刘强。对小念来说,现在被插入什么的都已经无法逆转了,最重要的是不要被别人发现,她实在是承受不起自己这个情况出现在下属面前,虽然此刻自己的小穴中正插着自己一个下属的粗大肉棒。   「嘘~~念姐你忍住,不要发出声音,乖。」   刘强并没有理会女人的哀求,牢牢的将她按在桌上,只是俯下身子轻轻咬住小念的香肩,低声在女人的耳边发出劝告。   「别……求你了……哦……」   小念想要抬起头转过去,却被刘强的下体用力一顶,又无力的趴了下去,并听到刘强说:「没事。你忍住,别出声,里面这么暗,他们看不见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很快就经过了老杨的办公室,随即听到门口的门禁传来「卡嗒、卡嗒」两声,大门打开又关上,两人离开了。   当外面走廊的电梯门发出关上的声音后,刘强不再顾忌,站起身来,大开大阖的抽插起来:「哦……太爽了,终于可以放开来干了……念姐你个小骚货,泽欢今天要干死你……」   「太爽了,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反应……小骚货,不管你承不承认,泽欢可是清楚的感觉到了,郭磊走过去的时候,你的小骚穴一下收得好紧……好爽……」   刘强大力地干着小念,小腹拍打在雪白的美臀上发出「啪啪」声。   小念死死地忍耐着大力抽送带来的致命快感,一言不发,只是偶尔随着撞击发出「呜……呜……」   的闷哼,彷佛是要守住自己的心理防线,认命一般的等待这场凌辱的结束,不主动做出任何的配合。   「小骚货,泽欢看你到底能忍多久!」   刘强明显觉得不过瘾。由于没有了任何顾忌,他明白今天必须要彻底征服胯下的这个女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自己不会被小念事后报警什么的搞出事端。   眼看着身下的女人身心不一的抵抗着,刘强脑子一转,再次拿出手机,打开之前所拍的视频,把音量开到最大,然后放在小念紧紧贴在桌面上的俏脸旁边。   「嗯……嗯……嗯……」   手机中传出小念在停车场刘强的车上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混合着她自己苦苦忍住发出的轻声闷哼,此时回荡在泽欢的头顶上,说不出的淫靡。   「念姐,你看你那天被泽欢干得多爽,醉到没有意识还知道娇喘连连。哦……你的小穴太他妈爽了……泽欢的大鸡巴是不是也干得你很舒服啊?舒服你就要叫出来,喊出来才能真正享受到……哦……叫出来吧,叫出来……」   桌下的泽欢听见小念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闷哼一般的呻吟也越来越明显,看来她的生理已经快到极限了,眼见着又一波的高潮即将来临。   「妈的,让你不叫……」   刘强突然发狠,头顶上传来一阵衣服翻动的声音。   「啊……别……你又要干嘛?」   小念一声娇呼,透过缝隙,泽欢看到刘强把肉棒从小念的穴中拔了出来,将她翻了一个身,仰面朝天按倒在桌上。   「泽欢要你看着泽欢,小骚货,泽欢让你忍!」   刘强狠狠地用手分开小念的双腿,提起挂在自己腰间,然后挺着沾满淫水油光发亮的粗大肉棒,顶住小念还来不及收缩的穴口,一插到底。   「哦……」   小念终于忍耐不住的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泽欢透过缝隙看到小念的双手紧紧地扣住桌面板,十指用力,彷佛想要固定住自己的身体,让刘强的肉棒可以顶得更深一些。   「这样就对了,这样你才能好好享受泽欢的大鸡巴带给你的快感。」   刘强得意的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小念,双手扶住小念的纤腰,一下一下的狠狠撞击着她的身体。   小念羞愧的闭上眼,别过头不愿面对刘强,但闭眼带来的黑暗环境却使得身体的感官更为敏锐。耳边不断响起自己充满诱惑的呻吟,下体被肉棒塞得满满的感觉如同一根无形的羽毛在自己小腹中最敏感的部位不断挠痒,却又够不着,简直让自己觉得要抓狂。   「嗯……嗯……」   不知不觉间,小念发现自己竟然轻轻的哼出声音来,伴随着刘强抽插的节奏,发出淫靡的呻吟。原来生理的欲望是那么强大,明明是被自己的下属强奸,却能够毫不抵抗的达到高潮,现在又无法控制的发出娇喘。   小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老公跟自己做爱的频率已经远远高于以前,但还是从内心里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地方慢慢积聚起了原始的欲望。『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鸡巴好大!』当这个念头突然间出现在小念的脑海中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想到这个。自己难道不应该是被强奸的受害者吗?   为何会有这样淫荡可耻的念头闪过?   然而事实是不管内心怎样抗拒,小念也开始意识到自己生理上对于这种快感的渴求。那是完全不同于跟自己老公做爱的感觉,是一种有着强烈负罪感、罪恶感及羞耻感的从心理到生理的完全沉沦的感觉。   刘强加快了抽送节奏,小念感受着粗大阴茎前端凸出的龟头刮擦着自己娇嫩的阴道内壁,快感在一点一点的累积,忍不住伸手想去挡住撞击自己下体的男性身体,却一手摸到了满是汗毛的男人的下腹。   小念慌忙要收回手,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刘强藉势握住小念的双手手腕,将她的手臂拉直,紧紧地拉向自己,让自己的肉棒在每一次的插入中都顶得更加深入。本来松松的挂在桌沿边随着撞击轻轻摆动的一双美腿,在刘强加快的抽插中不由自主的向上抬起,本能地轻轻环住了男人的粗腰,越收越紧。   刘强心中大喜,他知道自己胯下的女人已经在肉欲的冲击下彻底地沦陷了,现在支配她思维的已经变成了单纯的欲望,于是更加卖力地摆动起胯部来。   「嗯……嗯……啊……轻一点……啊啊……不要那么深……」   终于,小念也忍不住开声娇啼起来。那是她和老公做爱时常常开口哀求的娇呼,现在却回响在这个办公室小小的空间里,在另一个男人放肆的抽插之下。   小念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受控制的说出这样的话,一瞬间整张俏脸羞得通红,不过在之前高潮带来满面潮红的掩盖下,刘强也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小骚货你终于肯开口了,嗯……干得你舒服吧?」   刘强终于听到小念开口对自己发出性感的呻吟,兴奋的鸡巴都忍不住跳动了几下:「泽欢就说嘛,这么卖力干你,念姐你好歹也给点反应。」   「嗯……嗯……哦……嗯……」   羞愧无比的小念连忙闭上嘴,不再说话,仅仅从鼻腔中发出那一点点压抑不住的闷哼。但同时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下一波的高潮很快就要到来。   「又忍……不说话是吧?那泽欢休息一下。」   刘强看着胯下的小念紧闭双眼,柳眉蹙得紧紧的,涨红着脸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明白她正在高潮前的生理冲击中挣扎着,于是索性停了下来,看看生理欲望的控制力对她到底有多强。   本来眼看着就要攀上性欲的山顶,临界在高潮边缘的小念突然失去了下体推着她前行的动力,一阵难以抑制的空虚感一瞬间充满了整个身体。此时的小念犹如一个将要溺水的人,脑子里一片空白,无意识的挥舞着双手想要抓住一切可能的救命稻草。   这一瞬间发生的一切都是微妙的,刘强感受到本来环住自己粗腰的一双美腿轻轻的向下滑去,颤抖着勾住自己结实的臀部微微向女人身体的方向拉动,而娇媚脸庞上露出的却是极不情愿与不甘的复杂纠结。   「念姐你这算是在干嘛?」   刘强心中一乐,以调戏的口吻问向胯下双眼紧闭的女人:「你是要泽欢别停下来,继续干你吗?」   小念的脸涨得更加通红,她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居然会有如此淫荡的表现,尽管身体极不情愿,但也无法说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开口去央求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不要停下深入自己身体的活塞运动。   刘强没有理会女人的挣扎,他不是不明白,只是想要多多享受一番胯下人妻的羞耻表现与复杂的内心挣扎在身体上、脸上体现出来的娇媚诱人罢了。   「嘿嘿……泽欢知道你就快要到了,难受吧?想要泽欢继续动帮你推上去吗?求泽欢啊,不求泽欢,泽欢可不会动的哦!」   男人抓住了女人的弱点,得意的继续用语言凌辱着身下的女人。   小念显得那么的楚楚可怜,泽欢这个正牌的老公此刻正在桌下看着她白嫩的娇躯随着深深的呼吸微微的抖动着。刘强显然对小念目前所陷入的状态感到很满意,不停地出言羞辱她,进一步击垮女人已经聊胜于无的最后一丝羞耻感。   「你不会打算就这样坚持着吧?这样不动可不会到高潮的哦!泽欢知道你很想要的,都这样了还害羞?」   这一幕已经持续了将近半分钟,虽然只有三十秒,却显得无比漫长。不止刘强,连藏在下面的泽欢也在激动的等待着小念开口求刘强,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眼看着自己的娇妻身处理智崩溃的边缘,泽欢觉得自己彷佛也完全融入了这种气氛中,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干燥的嘴唇,狠狠地在自己的龟头上揉捏了几下。   眼看两人都没有迈出下一步的迹像,正在着急的泽欢突然看到还环在刘强臀部的美腿剧烈地抖动起来,随后一条腿顺着男人多毛的大腿一侧滑下,脚尖将将点在地毯上,整条腿连着脚趾绷得笔直……他立刻明白了——小念高潮了!   「啊……」   小念发出了一声几乎是要吐出肺中全部空气一般的喊叫,声音中夹杂着快乐、满足以及极度压抑之后的释放,整个身体都随着这一声娇喘绷得紧紧的,随后不可控的开始颤抖。   「靠!这样也能高潮!」   即使是刘强,也明显没有料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   小念没有依靠持续的抽插,仅仅是小穴包着他的肉棒、听着他语言的羞辱,就这样轻易地达到了高潮。   「念姐你个骚货,你的性欲是有多强啊?都不用插你,几句话就高潮了!」   「泽欢靠!受不了了,泽欢也要赶紧泄一下火,要憋死泽欢了……」   随着小念的第二次高潮,刘强也无法继续忍耐,他不再顾及对小念的凌辱调教,抓住她手腕的手把女人的身体往自己胯下紧紧拉住,摆动臀部,大开大阖、毫不保留的前后干了起来。   「干死你个骚货!这么骚,泽欢怎么就没早发现?」   刘强一边奋力猛干,忍不住嘴里碎碎念的给自己助阵。   刚刚高潮的小念娇嫩的美穴急需平复一下,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大力抽插,再也忍不住发出略带哭腔的哀求:「啊……啊……刘强不要啊……不能再来了……这样难过……哦……别……求你停下来……」   但是男人并没有理会,现在发生的一切正将他的快感推向顶点,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龟头在肉壁微微抽搐着的紧紧包裹摩擦下,眼看就要到达喷发的边缘,哪里是顾得上胯下女人哀求的时候。   「来了……来了……念姐你太棒了……骚穴夹得泽欢爽死了……要来了……」   随着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尚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念隐约感觉到自己小穴包裹着的鸡巴突然变大了一圈,顶着自己花心的粗大龟头开始有节奏的跳动起来。   多年性爱的经验告诉她,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要射出来了!小念一下子慌了神。尽管自己高潮的余韵尚未衰退,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力气,但也知道不能让刘强就这样射在里面,太危险了!她凭着最后的理智和全身的力气喊了出来:「不行……刘强你不能射在里面……快拿出去……啊……」   刘强看着身下的美女上司惊恐的看着自己拼命哀求,感到无比的兴奋与征服感,哪里能够停得下来,此时的他只想要听着女人悦耳无比的求饶声,把自己的浓精狠狠地灌进胯下还在高潮后收缩蠕动的美穴中。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拿出去?怎么可能,泽欢要射死你个小骚货!哦……哦……来了……泽欢来了!」   泽欢在桌下听着小念在刘强的粗重喘息中发出了最后一声娇呼:「啊……不要……你不能……啊……不……不……啊……好烫啊……喔……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   随即变成了喉中挤出的「呵……呵……」   声。   透过桌缝,泽欢看着刘强紧紧绷起并且抖动的臀部和小念再次绷紧的足尖,他知道刘强又一次把浓浓的精液射在了自己美丽娇妻柔嫩的小穴里,他也在手上加快速度的几下套弄之后,把自己浓浓的精液全部发射在自己的手上。   小念当下也在滚烫精液的强烈刺激中攀上了比刚刚高潮更高的一波高峰,她浑身颤抖着,语不成声的发出了哭泣般的娇喘和呻吟,宣告着刘强对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的征服。   泽欢心潮澎湃,肿胀着而且并未因为射了精而消退的鸡巴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心跳的节奏搏动着……头顶上香艳的一幕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计,他和小念已经有过多年的性爱经历,但即使如此,他也完全无法想像到她竟然还可以有这样的表现——仅仅是因为小穴里包裹着别的男人粗大的性器加上受到语言上的羞辱,就不由自主的高潮了。   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念浑身无力,瘫软在老杨的办公桌上,一双美腿再也挂不住,悠悠的垂下点在地毯上,还在微微的抖动着,雪白的腿肉看上去软软的,泛着隐约的粉粉的红色,和中间男人结实多毛的大腿形成对比,说不出的淫靡。   小念和刘强都没有再说话,空旷的办公室里只听见女人呓语般的呼吸中带出的一丝幽怨喘息,以及男人奋力把身体里积蓄的能量一起宣泄而出之后的厚重呼吸。   虽然对桌下的泽欢来说这个瞬间无比漫长,但宁静的气氛其实也仅仅持续了短短的一分多钟吧,发泄完的刘强已经从射精的亢奋中回过神来,兴奋无比的他结实的屁股又开始缓缓地前后运动起来。   「嗯……别动了,刘强……难受……」   感受到下身再次传来刺激,小念高潮中女人慵懒的声音响起,却已没有了那份抗拒的意味。   「念姐,跟你做爱太爽了,总有惊喜啊!」   刘强并不理会,反而出言羞辱小念:「你哪里难受啊,泽欢看你舒服得很呢!哈哈……」   虽然看不见,泽欢也能想像到小念现在一定是羞红了脸,一副哀怨却又无地自容的懊悔表情。被自己的男下属成功的生奸中出,还高潮连连,以她要强的个性来说,只怕比业绩跌到公司最后一名还要羞愧了。   「念姐,你老公这么些年也都没好好教你啊?你不懂的,高潮的时候不要马上停下来。泽欢再帮你里面按摩按摩,这样会更舒服。」   「真的不要了……现在很敏感的……这样不舒服……」   小念勉强挤出战抖着的鼻音抗议。   「呵呵,念姐你个小骚货,还是赶紧好好享受一下吧!等下就软掉了,你想要也没有了。哦……念姐,你的奶子真是极品,长得这么好,又挺又翘,还这么软……」   刘强没有理会她的抗议,一边攀上小念裸露着的胸部一通抓捏,一边继续抽插,小念也只剩下了轻声哼出各种美妙喘息的份,明知道不可能改变什么,索性放弃了抵抗,安心等待刘强的阳具软掉,可以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   果然,过了不一会儿,刘强的鸡巴已经缩小到不足以坚持留在美穴中。小念大概也感受到了穴中男根的迅速缩小变软,她压住桌沿的雪白美臀用力地收紧挤了两下,随即刘强已经垂头丧气的鸡巴就伴随着湿滑的淫水和精液从小念的小穴中滑落了出来,一丝淫液连接着他的龟头和她的阴户,划出一道淫秽的弧线。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小念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阴部,用略微平静的声音说:「好了,刘强你让泽欢起来吧!」   「起来?泽欢还没说结束呢,你起来是要干嘛?」   刘强的声音在泽欢听上去是那么的洋洋得意。   听到刘强这么说,小念明显有点慌,声音又变得有些战抖:「你……你不是已经那个了吗?你还想干嘛?」   「呵呵,当然是干你了,春宵一刻,这么一次哪里够?泽欢还要和小骚货念姐好好研究研究做爱这件事呢!」   刘强嬉皮笑脸的回答着小念,然后泽欢听到头上响起了「啧啧」的吮吸声,显然是刘强俯下身子在小念的胸部舔弄亲吻起来。   「哎呀……不要……刘强你别这样!」   小念彻底的慌了神,没想到这个她以为的结束还远远没有结束。『身上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有精力,已经射精了还不放过自己,该怎么办?』她迅速的在早已乱成一团的脑海中思索着。   「刘强你别弄泽欢了,就这样结束了好吗?刘强你听泽欢说,泽欢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让泽欢走好吗?」   对这种情况毫无经验的小念,现在能够想到的也只是如何尽快摆脱眼前的窘境,让刘强放开自己,至于以后,管不了那么多了。   「那怎么行?念姐,泽欢对你日思夜想,今天好不容易才有这个机会,怎么舍得让你走?」   刘强淫笑着回答。他一直保持着刚刚抽插时的体位站在小念两腿之间,这个姿势使得小念无法把腿并起来,自然也无法逃脱刘强的控制,至于手上的反抗,对身强力壮的刘强来说最多算是一种性爱的调剂罢了。   「泽欢说认真的,刘强,你这样是强奸,是犯罪……泽欢不跟你计较,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吗?只要你放泽欢走……你头抬起来,刘强,不要再亲了,你……哎……不要……不要……啊……」   小念还在努力试图说服刘强,同时想要制止刘强不停在自己的美乳上亲来亲去、含着自己乳头拼命吮吸的嘴,不由得伸手扶住他的头想要推开,不料却被刘强趁机收回右手,趁着小穴的湿滑,一下直接把两根手指插入了小念的美穴中。   突遭变故的小念急忙伸手想捉住在自己敏感无比的小穴内灵活乱窜的淫手,却是哪里来得及,刘强力大,已经伸进去了的手指哪里是小念握住手腕就可以拉得出来的,充其量不过算是空出自己姣好的上身好让刘强可以肆意凌辱而已。   「嗯……刘强你别这样……嗯……哦……」   下体受到强烈刺激的小念迅速跌入了情欲的陷阱,虽然口中还在坚持,但身体却毫无办法做出更加强硬的反应。   刘强感受着温暖湿润的小穴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手指,握住自己手腕的纤纤玉手也渐渐放松,不再挣扎。他知道自己有能力彻底地征服这个女人,于是得意的微笑着俯下身体想要去亲吻小念的嘴唇。女人却不愿就此就范,至少她还有最后的女人的矜持和自尊想要维护。小念闭紧了嘴唇,努力地把头偏向一侧,任由刘强伸出舌头舔在自己的脸上。   「看你能撑多久。」   刘强笑着丢出一句,然后加快手上动作,狠狠地在小念的美穴中抽插起来。   随着「咕滋、咕滋」的抽插声和淫水声,小念的眉头迅速被身体受到的刺激挤成一团,紧闭着的双眼不受控制的松开,诱人的睫毛颤抖着,闪烁着湿润的光芒。「嗯……嗯……」   不由自主地,女人的檀口微启,绷紧的神经终于无法再坚持,发出了呻吟。   刘强得意极了,本来握住左乳的左手向上,一把捏住小念精致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扳正,然后手上加力,一边快速抽插,一边把无名指也一同挤进了小念柔软火热的小穴中。   受到如此刺激的小念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旋即被刘强的大嘴紧紧堵住,后面的呻吟都变成了「呜……呜……」   的闷哼,伴随着刘强舌头卷动舔弄吮吸发出的「哧溜」声回荡在空气中。   在这样上下夹攻的强大刺激下,小念很快就溃不成军,伴随着刘强手指的抽插抠弄,本来轻声的呻吟变成了如同缺氧一般的喘息。刘强满意的抬起头,面对着身下媚眼如丝的美女,伸手拿起手机对准小念娇媚的俏脸拍了起来。   「刘强你在干嘛?嗯……不要拍……不要拍……」   小念半眯着眼,迷蒙中看到刘强拿起手机对准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媚样正在被记录下来,不由得出声阻止,但随即被刘强手上加力的一通猛插变成了无助的娇喘:「噢……啊……不要……哦哦……不行……别……不要了……」   「念姐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舒服吗?」   刘强看着小念那欲罢不能的表情,反而出言调戏起来。   「不是……你的手……别弄了……泽欢难受得要死了……啊……要死了……」   小念的身体明显太过敏感,这一会儿的抽插竟然让她又再一次频临到了高潮的边缘。刘强自然知道,意外的是他竟然突然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三根手指从小念已经被撑开的美穴中一下子抽了出来,顺手还把湿漉漉的淫水抹在小念微微发胀泛红的美乳上。   「啊……你怎么……」   小念受到这突然抽出的刺激,浑身一激灵,惊呼了一声,想要出言询问为什么停下来,却又忽然意识到自己怎么能够问出这么下贱的问题,于是硬生生的把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   看着羞愧加上性兴奋的满脸通红的小念,刘强居然没有继续刚才的淫辱,而是把手机放回桌上,退了两步让女人离开了自己的控制范围。除了他之外,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都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他这样做的意义,刚刚还要用三根手指把女人奸上高潮,突然又退开去,就这样停了下来。   小念咬紧了自己的嘴唇,高潮即将来临的兴奋感是那样的真切,那样的刺激着自己已经非常敏感的下体。她想要男人继续,想要那三根手指帮她越过那最后的一条小沟,羞耻感和背德感却让她说不出口。于是她挣扎着爬起来,一手挡住自己的胸部,一手捂住小穴,离开办公桌向旁边退了一步,眼睛却丝毫没有离开刘强,害怕有任何自己想像不到的陷阱。   刘强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微微的笑着看向她,顺便从老杨桌上的纸盒中抽了两张面纸,擦拭着自己沾满淫水的手。   小念此刻难过之极,一边要心慌意乱的提防着站在离自己不到两米远的色狼一般的下属,一边要努力克制住小穴中传来无可名状的瘙痒感,那是种临近高潮时的酥麻感觉,让她觉得整个人都要化做一滩水瘫软下来,却始终够不到那个欲望的彼岸。   「念姐你是不舒服吗?脸色这么难看。」   刘强保持着那样的坏笑,调侃一般的问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念压制住内心的慌乱,问男人。   「泽欢现在没有想要干什么啊,就是让你做你想要做的事情而已,」   男人笑着回答:「所以现在是你想要干嘛。」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小念勉强压抑住的高潮的冲动总算渐渐平静,不再那么的猫抓心一般的令人崩溃。刘强就一直这样站在那里,光着下体,已经疲软掉了的鸡巴略微有一点起色,但是也完全不像是有能力再次插入的样子。   看着面前始终未有任何行动的刘强,她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转过身,一边缓慢地向老杨办公室的门口移动,一边把内衣肩带及衬衫拉上香肩,开始一颗颗的扣扣子。至于下身,内裤还在门口阴暗的角落里躺着,反正背身对着刘强,也就不急着先拉下来。   好不容易走到了门口,小念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貌似刘强今晚终于要放过自己了。顾不上自己的美臀就这样大剌剌的暴露在刘强面前,她扶着墙弯下腰,俯身去捡地上那条被淫水濡湿的小内。   就在这时候,原本一直站在旁边笑盈盈地看着她的刘强突然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从后面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在小念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一只大手已经直接盖上阴户,中指往里一抠,侵入了她的身体。   「啊!」   小念尖叫一声,一边努力挺起上身,同时双手拼命拍打刘强环抱住自己纤腰的粗壮手臂,一边转头喊了起来:「你干什么!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泽欢有说过结束了吗?嘿嘿,才刚开始呢!」   刘强笑嘻嘻的答覆道,同时抠进小念小穴的中指指肚一下用力按上小穴上壁,划着圈快速的搓揉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袭击一下子搞得小念手足无措,和她此刻正躲在桌下偷窥的老公一样,她完全不知道刘强这么做的目的,是纯粹的猫捉老鼠的游戏?还是这个可恨的男人有着别的什么想法?   下体传来的刺激是那么的清晰,刚刚高潮过两次而且又差点有第三次的小穴完全没有承受能力,连一点装模作样的轻微抗拒都没有,就迅速的分泌出大量淫水,并且将那手指传达出的振颤般的酥麻感觉传递到大脑及全身各处。   「啊……不要……好难过……」   小念努力想要按住刘强在自己小穴中肆意搓揉的淫手,却只是白白暴露出丰满的胸部给男人把玩。虽说口中还在抗议着,其实听上去与其说是抗拒,那淫靡的声音更像是喃喃私语一般的喘息。   随着刘强手指动作的加快,小念很快再一次频临高潮的边缘,最后残存的意志彷佛深秋挂在枝头的最后一片枯叶摇摇欲坠。快感是那么的真实,冲击着自己敏感的身躯,连刚刚娇喘般的抗议都已经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哦……哦……不行了……哦……要来了……」   只一会儿工夫,小念已经满脸绯红,不由自主的淫语不断,双眼也迷离了起来。   刘强左手握住左侧雪白饱满的乳房,大力搓揉着,右手两根手指扣在小念湿滑的阴道中快速的来回打圈,感觉着怀中的女人越来越软,捉住自己右手的纤纤玉手越来越无力,渐渐地雪白修长的一双美腿也微微的开始打起颤来,眼看又要高潮了。   小念的呻吟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忌,变成赤裸裸的叫床声:「啊……啊……泽欢不行了……要来了……哦哦……刘强你要弄死泽欢了……」   怀中的女人是那么的柔软并且火热,小念的双腿紧紧地并拢,彷佛想要固定住刘强抽插小穴的手一般,扭动的臀部向下坐去,要把长度有限的手指吞入得更深。   眼看着再一次的高潮即将不可抑制的降临在小念的身体上,刘强却诡异的突然抽出手指,同时往后一退,整个离开了她,把喘着粗气呻吟着的女人放开。   小念一下没有了背后男人的支撑,险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已经脑子一片空白的她定了定神,哀怨的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刘强正站在离她不到一米远的地方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你……」   小念欲言又止,身体被刘强撩得如火烧火燎一般,小腹里的一团火好似要烧穿自己。她努力平息着自己急促的呼吸,把内心的欲望压了又压,转过身不再理会刘强,再次想要把上身的衣服穿好。   刘强其实早已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让这个外表高傲的美人彻彻底底的屈服在自己肉体欲望的调教下。他当然没有打算放小念走,只是想要通过反覆的肉体刺激彻底地摧毁女人的矜持,让她自愿的被自己插入而已。   小念自然不知道刘强的计划,尽管满腹狐疑,但她确实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有了刚才的突然袭击,小念已经放弃了捡回内裤的想法,她紧张的拉下自己的裙子,满怀着警惕向后退到门边,准备打开门直接退出去。   「这么着急走吗?」   刘强跟着上前几步,伸手挡住门不让她打开,赤裸裸的下体就顶在小念的小腹上:「都说泽欢们还没结束呢!」   「刘强你这个混蛋!你究竟想要怎样?」   小念心虚却又十分恼怒的盯着刘强咬牙切齿的说。   「泽欢不想怎样啊,泽欢只不过是期待着念姐你跟泽欢做爱而已。嘿嘿嘿,你不想吗?」   一边说着,刘强伸出手再一次扳住小念的肩膀,把女人拉向自己。   「你放开泽欢!流氓!」   小念惊呼一声,想要挣脱,却再也不敢伸手去推,只是一手紧紧护住自己被搞得瘙痒无比的小穴,一手护住胸前,摆动身体做着无谓的反抗。   刘强这次没有再留手,直接抓住小念的手腕强行把她的手背到身后,随后一手控制住她,一手硬挤开女人用力想要并拢的大腿,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两根手指抠进了她的小穴里。   「念姐你还不明白吗?对泽欢来说,光是干上你根本就不会满足的!泽欢要彻底地摧毁你的自尊心,泽欢要让你心甘情愿的让泽欢把鸡巴插到你的小穴里,泽欢要你自觉自愿的迎合泽欢的大鸡巴,要你求着泽欢把你干上高潮……嘿嘿嘿,你觉得泽欢做得到吗?」   这时的刘强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温柔,淫笑着,毫不留情地指奸着怀里的美女上司,口中吐出在她听来如此不堪的宣告。   「你这个魔鬼……啊……泽欢不要……泽欢……哦哦……」   小念心中一万个不愿意,却拿这个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卑劣男人毫无办法,不要说挣脱,她甚至连思想上的反抗都已经难以做到。   「咕滋……咕滋……」   下体传来的水声越来越大,刘强的手指在小念湿滑的小穴中不断地进出着,带出白色的泡沫,也彻底地带走了小念的自尊心。   实在是太难受了,小念心里拼命忍住肉体带来的刺激和快感,在意志崩溃的边界上摇摇欲坠。身体渴望高潮的欲望让她感到屈辱至极,却又无能为力,甚至在一瞬间,她是那么的希望手指带来的快感能够立刻变成高潮,把她从这种矛盾和屈辱中解放出来。   「哦……哦……泽欢不行了……刘强,你别折磨泽欢了……哦……饶了泽欢吧!」   终于,小念带着哭腔的呻吟变成了哀求一般的呼告。   「饶了你?呵呵,那可不行,你知道泽欢想要什么,泽欢可不会用手指给你高潮啊,想要的话就来求泽欢的大鸡巴吧!哈哈哈……」   刘强知道女人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尽管自己的鸡巴已经涨得发痛,但只要再坚持一下,这个女人迟早会央求自己插进去好好地疼爱她娇嫩的肉穴的。   看着小念高潮将至,刘强又一次的抽回手指,顺手抹在小念还微微张开的红唇上。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再放开怀中的女人,只是低下头笑吟吟的盯着小念迷离的双眼。   小念感受着刘强充满欲望的炙热目光,完全不敢对视,只是默默的低下头,大口的喘息着,彷佛想要把身体里的骚动都呼出去一般。   「怎么样?想要么?」   挑衅的话语从刘强的口中吐出,男人抚摸着早已被爱液浸湿的柔软阴毛,用两根手指捻起轻轻的打着圈,却刻意不去触碰那红肿炙热的阴部。   「……」   小念还在努力想要坚持,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欲望。   「还要撑着啊?哈哈,这样才好玩呢!」   男人看着怀中美女高耸的胸脯随着大口的呼吸一起一伏,不由得俯下头突然一口咬住小念娇嫩挺立着的小巧乳头。   「啊……」   胸部受到刺激的小念一声娇呼,乳头上传来的快感像电流一般瞬间贯穿全身,直达小穴。她明白自己没有可能再坚持下去了,至少不可能在刘强这种变态一般的淫辱中被解放出来。   努力用最后一丝理智定了定神,小念彷佛作出人生中最为重大的决定一般,就这样低着头,深深的叹了口气,轻轻嘤咛一声说出了她坚持忍了一整晚的话:「求求你,别再折磨泽欢了,你……你插进来吧!」   「哈哈哈哈……这才对嘛!念姐宝贝儿,你总算想明白了。」   刘强得意的笑了起来,随后重重的在小念的乳房上咬了一口,也不去管女人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眼神,一把将怀中的女人的后背顶在墙上,抬手拎起一条美腿挂在自己腰间,随后就把自己粗大油亮的男根顶上了已经微微张开蠕动着的穴口。   「嗯……」   小念娇媚的闷哼一声,表示了她的放弃。但刘强并不知足,这还不是他期望的结果,他要彻底地剥夺这个女人的自尊,一点儿也不剩。于是他并没有摆动粗腰把肉棒顶进那个渴望被充满的小穴,只是用龟头在穴口轻轻的摩擦着。   预想中的插入并没有发生,小念不觉有一点点失落,但刚刚的低声求饶已经是她的极限,此刻的小念羞红了脸,不由得把头埋得更深,几乎就要贴到身前男人赤裸的胸膛上去。   刘强伸出手捏住了小念的下巴,用力将它抬起,迫使小念涨得通红的俏脸对向自己:「小骚货,还是该叫你老板……这样可不行啊,你应该对泽欢说『刘强,求求你插进来吧』,这样泽欢才算是得到你的批准了啊!」   小念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既然无法避开,她只能把眼睛闭得紧紧的,好像看不见面前男人的脸,就可以当作他不存在一样。但下体被龟头研磨的刺激是那么强烈,小穴是多么的渴望被男人粗大的性器填满啊!小念觉得自己没有太多选择,既然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自己还坚持什么呢?就让他快点结束吧!   「刘……刘强,你……进来吧!」   想明白了的小念,忍着内心的屈辱,再一次用蚊子一般轻不可闻的声音吐出了这句她平时甚至连想都没有敢想过的淫荡的话——请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还是不行啊,泽欢的小宝贝儿念姐,你太可爱了,这样说话泽欢都听不见啊!更不要说泽欢的小兄弟了,这样它可是不会进去的哦!」   刘强得意的笑了起来,继续用语言凌辱着自己的美女上司:「你要大声点,要说『求求你插进来吧,插进泽欢的小穴里来』。」   想到让眼前的这个男人快点做完,自己生理和身体上都能得到自由,小念认命一般的哀叹了一声,樱唇微启,不再犹豫:「求求你……插进来吧……插进泽欢的……泽欢的……小穴……啊……哦……」   就在小念将要吐出最后一个字的瞬间,刘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男人深吸一口气,屁股紧紧的一收,粗腰往上一挺,把整根鸡巴完完整整的刺入了小念早已湿滑不堪的肉穴中。小念被这深深的一插到底激得浑身一个激灵,再也忍不住美美的喊了出来:「哦……好深……」   刘强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便不再保留,放开来奋力抽插起来。粗大的鸡巴在小念柔嫩的美穴中深深的进出着,带出泛着白沫的爱液,很快就干得小念娇躯乱颤起来。小念也不再忍耐,已经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随着刘强的抽插放声呻吟开:「啊……好深……顶死泽欢了……哦哦……要来了……好快……哦……太大了……呜呜……」   受不了刘强粗大性器冲撞的她,让柔软娇媚的身躯紧紧地贴住男人的身体,随着撞击一下下的向上跳动着,两个雪白的乳球挤压在刘强的胸膛上,压得死死的,娇嫩的乳头被男人的胸毛来回刮蹭,美得浑身乱颤。   「呜……呜……」   内心深处的一点羞耻心在提醒她:不可以在老公以外的男人面前叫得如此放肆,但无法克制的小念只能低下头一口咬住刘强结实的肩膀,生生的把自己的娇喘压住。   「哦……太爽了!宝贝儿,你干起来太爽了,干多少次都不够……哦哦……泽欢干死你这个小骚货……」   经过了整晚的忍耐,刘强此刻兴奋得无以复加。他知道已经彻底地征服了自己怀中的女人,不再有任何保留,用尽全身力气摆动着粗大的鸡巴在小念娇嫩的美穴中横冲直撞。   感受着怀中的热度不断上升,刘强一眼瞥见了身边墙壁上的开关,那是用来控制老杨办公室的灯光的,他顺手打开了灯,整个办公室一下就亮得如同白天一般,把两人散发着热力、汗水涔涔的身躯照得明亮反光。   「啊……不要……不要开灯!你……关掉好吗?」   小念眼前突然一亮,自己被刘强紧紧压在墙上大力操干的画面是如此的清晰,本已模糊遥远的羞耻感一下子涌上来,她羞红了脸,不敢看自己面前正在努力冲撞的男人,悠悠的用蚊子一般的声音低声哀求。   刘强毫不理会,继续摆动着自己的粗腰,一边控制着自己的肉棒进进出出,一边带着小念朝桌子方向移动两步,抓过手机对着小念的脸开始拍摄。   「美女,小骚货……来,抬起头来……看这里。」   抽出原本勾住小念大腿的手,刘强抓住女人的下巴,硬把她的头抬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不……不要拍……哦哦……」   小念刚想出言反抗,就被刘强加快速度的几下猛插给堵了回去。   刘强得意的看着小念呼吸越来越急促,眉头蹙得越来越紧,原本忍住的轻声呻吟渐渐变成了大口的喘息和呓语般的大声呻吟,随着又一波无法控制的颤抖从小念的小腿开始向上传递,女人再一次美美的高潮了。   「啊……啊……要死了……哦……好舒服……泽欢要死了……不要了……不要了……呜……啊……」   小念终于放肆的叫喊了起来,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和精神。尤其在这样一个充满了凌辱与刺激的晚上,她第一次明白自己身体中潜藏的原始欲望是那么的强烈,无法释放的她紧紧地抱住刘强宽大的身躯,把指甲都深深的扣进了男人的肩背。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念喘着粗气,把头死死地靠在刘强的肩上。她不敢抬头面对这个刚刚给了自己高潮的男人,也不知道如何面对眼下发生的一切,只是想把迷迷茫茫一片空白的思绪停顿下来,什么都不去想,只是静静地享受期盼了一整晚的这个高潮。   刘强却还没有结束,尚未射精的他还在继续前后摆动着自己的身体,把粗大的鸡巴反覆的抽出,又再深深的插入。   「刘强,你能不动了吗?泽欢不行了……不能再要了……」   「……」   刘强没有理会,只是把头埋在她的肩头上,吮吸着她修长雪白的脖子,同时继续抽插着。   「泽欢真的不行了,这样……会难受……不舒服……」   「泽欢的宝贝儿念姐,那泽欢可不管……泽欢可还没有爽到呢,你自己爽了,就不管泽欢啦?嘿嘿……没看出来你是这么自私的人啊!」   「真的,刘强……泽欢受不了这样……哦……你拔出来好吗?」   「不行,你不能让泽欢就这么干了个半吊子啊!」   刘强抬起头,看着小念还满布潮红的脸,笑盈盈的说。   「哦……不……要了……」   小念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越来越敏感,肉棒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努力的定了定神,哀求刘强:「要不……泽欢……用手帮你……弄出来吧……泽欢……哦……真的不能再来了……」   「不行,那怎么能一样呢?这样吧,反正也是泽欢出力,宝贝儿你就再爽一次好了。嘿嘿……」   「泽欢不……啊……要……不能再来了……哦……」   小念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实在无法再来一次了:「你出来吧,放过泽欢……好吗?」   「既然这样,就是没得商量了,算了……」   刘强笑着假装叹了一口气,把鸡巴往外退出一截,突然又猛地一提臀,齐根没入,然后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操干起来。   「哦……不……啊……啊……不要……啊……」   小念一声惊呼,迅速的语不成声,「咿呀」乱叫起来。   一轮猛攻后,刘强再次放慢节奏,让女人喘息一下,然后又问:「念姐,那你还有别的提议没?要是没有的话泽欢就继续操了。」   小念早已惊慌失措,哪里还有主张,见刘强缓了下来,急忙说:「求求你,别再来了……泽欢不知道能怎么办,只要你拿出来,你要怎么都行……刘强,泽欢帮你弄出来好吗?求求你……」   听到这里,刘强嘴角滑过一丝坏笑:「也行,那……念姐你帮泽欢口出来,泽欢就算了。怎么样?」   「不!这个不行!」   小念听到刘强无耻的提议,已经倍感羞耻的她断然拒绝了。   「那泽欢看还是靠自己努力吧!」   刘强耸了耸肩,作势又要加大力度抽插。   「哦……别,别……泽欢……泽欢帮你口出来吧!」   小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小到几乎自己都听不见。   自己老公提出过那么多次这样的要求,她也只是偶尔偶尔的情况下才会勉强答应帮老公含一会儿,至于口爆,完全是不可能接受的事情。而现在,自己居然对着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说出了这样的话,她觉得自己那倔强的自尊早已被眼前这个流氓击得粉碎,任何的坚持都已经毫无意义了。   「这样才乖嘛!呵呵,那你自己动手啊!」   刘强得意的笑着,微微下蹲,好让任念的脚能够实实在在的站在地上,却没有主动把性器从她的小穴中抽出来。   「唉……」   小念叹了一口气,踮了踮脚尖,自己主动把刘强的粗大男根从肿胀不堪的小穴中退了出来,但油亮的龟头离开穴口的一瞬间,那种满满撑住又拔出去的酥麻感不由得又让她忍不住「啊呀」一声叫了出来。   接下去小念并没有让刘强失望,她缓缓地蹲下身子,厌恶的看了一眼刘强沾满自己爱液的粗大男根,认命的闭上眼,并不熟练的一口含住,然后努力地吞吐起来。   「哦……舒服……念姐,你的小嘴原来不只是可以教训泽欢啊!哈哈哈,技术不行哦,你这样泽欢可是很难射出来的。」   刘强看着身下进进出出被上司诱人小嘴吞吐着的阴茎,得意的调侃起来。确实,以小念并不熟练的口交技术来说,要想就这样使得刘强缴械,恐怕要花上很长时间了。   小念哀怨的抬起头看了刘强一眼,原本扶住刘强大腿保持平衡的手转而伸出纤纤玉指捏住刘强龟头和肉棒交界的地方,顺着龟头在樱唇间的进出用力地一起来回刮弄起来,同时另一只手也握住刘强早已胀大的一对睾丸,随着身体的摆动来回抚摸。   「啊……这样就对了……骚货,你不是不会啊……真他妈舒服!」   看着刘强渐入佳境,小念也不再看他,闭上眼,认真的对付起面前这个难题来,越早让男人释放出来,自己就可以越早解脱。   「哦……哦……哦……好爽……哦……宝贝……泽欢快了……再加把劲……舒服……啊……」   刘强一边哼哼着,一边摆动起自己的粗腰,随着小念吞吐的节奏一前一后的动着,好像在干着女人的小嘴一般。   「不要停,就要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念觉得自己的嘴都要麻木了,正想要说休息一下,突然感觉到自己口中的男根一下子更加涨大起来,而且变得很硬,一下下的开始跳动。任念知道这是要射精的迹像,连忙想要把口中的肉棒吐出来,想要试着用手完成最后一段。   「谁说你可以吐出来了?」   任念突然觉得脖子一紧,刘强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已经牢牢地按住了自己的头,把自己用力地压向他的胯下,完全无法挣脱。   「骚货,你说要给泽欢口出来的!」   刘强死死地压住小念的头,紧紧顶住自己的胯下,此刻正在紧要关头的他变得毫不怜香惜玉,大力地摆动起自己的粗腰,狠狠地干起小念的小嘴。   「呜……呜……」   小念想吐又吐不出来,连反抗都只能是发不出声的哀鸣。   眼看着肉棒在自己的口中左冲右突,好几次都顶到了喉咙口,小念不由得一阵恶心,睁大了眼睛想要看一眼刘强作为抗议,却惊恐的发现一手按住自己头的刘强另一只手却拿着手机正在拍自己给他口交的视频。   小念万念俱灰,下意识的连忙闭上眼睛低下头,原本扶住刘强多毛大腿的手拼命拍打起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实质性的反抗,突然刘强狠狠地把阴茎死死顶住她的咽喉,手上加力牢牢按住,一股滚烫腥臭的精液就伴随着男根的跳动奋力地向她的喉头冲了过来。   「哦……爽……射死你个小骚货……哦哦……」   刘强一边哼哼,有节奏的提了提臀部的肌肉,把身体里骚动了一晚上的浓精全都注入小念的口中。因为被牢牢地顶住了喉头,尽管小念努力张开嘴巴,却也只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精液都被一滴不剩的咽了下去。   「咳……咳……咳……」   终于被松开的小念一阵干呕,流出来的其实也只有口水和眼泪而已,已经发生的就没有办法改变了,就像吞下去的精液即使恶心,却也没有办法再吐出来。   稍作休息的小念缓缓从地上爬起身来,尽管俏脸上满布的潮红还未退去,但也渐渐镇定了下来。她没有再理会也不敢再搭理身边得意洋洋的男人,径直抓起地上的内衣,简单的穿上,打开门走了出。   也许是心理上完全落了下风,也许是怕不能在刘强的不应期结束之前逃离这场凌辱,此刻的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回到能够让她觉得安全的家里。但她不能就这样回去,小念思路还算清晰,必须在回家之前把自己收拾整理好,不能让老公看出异样来。这么想着,她快步走出了公司大门,朝走廊另一侧的卫生间走去。   看着小念铅笔裙包裹的丰满臀部一摇一摆的抖动着离开,刘强得意的伸手拨弄了几下胯下油亮的鸡巴,抓过扔在一边的裤子和衬衣胡乱套上,若有所思的对着窗外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轻声的问:「欢哥,你在吗?」   泽欢苦笑着从桌子下爬了出来,想要装作愤怒的样子却始终严肃不起来,只是绕过桌子上前在刘强的胸前狠狠地捶了一拳,说:「你小子他妈的过了啊!居然敢玩强奸,万一搞出事怎么办?」   「欢哥你就放心吧,泽欢自己有分寸。再说了,你看念姐刚才不是被泽欢搞得定定的,欢哥你不也看得很爽吗?嘿嘿嘿……」   刘强一边干笑着,特地把「搞」字说得特别重,彷佛在强调刚刚的那一出好戏一般。   「算了,泽欢也不跟你争。不过你小子给泽欢当心点,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再有什么打算必须先征求泽欢的意见,泽欢批准了你才能做,否则泽欢不管你搞不搞得定,老子先把你卸了。」   听到泽欢这么一说,刘强尴尬的吐了下舌头:「欢哥,泽欢下次一定听你的,泽欢先汇报,再执行,还不行吗?」   「别跟泽欢嬉皮笑脸的,你最好能做到,否则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泽欢无奈地看了一眼面前这个无赖,也只能摇摇头:「还有,明天你自己想办法收拾这个烂摊子,泽欢今天晚上看看情况怎样,明天早上告诉你,你自己想好该怎么办。」   「欢哥你放心,泽欢保证不会有事,念姐现在绝对老实,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嘿嘿!」   「……」   泽欢没有答他的话,今晚的事情对小念和他其实都是一个巨大的失控。说实话,他也不知道明天到底会怎样,今晚的事情能不能平安收场。   刘强看出了他的担心,「嘿嘿」干笑了两声,说:「欢哥,要不这样,小弟泽欢给你吃颗定心丸。念姐现在在卫生间梳洗呢,泽欢现在去找她,你过会儿轻轻跟过来,泽欢保证你有好戏看,看完你就放心了。」   「你小子又要搞什么东西?」   泽欢犹豫了一下,虽然已预料到他可能要干什么,还是挥了挥手:「去吧,当心点,别弄伤了她。」   「是!」   刘强一脸坏笑,蹦蹦跳跳的出去了。临出门前泽欢又叫住他:「泽欢等下就先走一步,你别弄得太晚了,厕所里弄完了就让她早点儿回家。还有,保证她安全回家!还有,老规矩,把今天拍的刻张盘给泽欢。」   刘强开心的点了点头,朝着泽欢敬了个礼,一溜烟的跑了,留下心事重重的泽欢一个人站在老杨的房间里。他就这样站着,过了不到半分钟,忍不住关了灯也跟了出去。   走道里的灯早就自动关掉了,泽欢蹑手蹑脚的穿过走廊来到另一头的卫生间门口,还没把耳朵贴到门上,就已经听到了里面隐约传来拉扯扭打的声音。   「……又来了……不是……已经射过了……啊……还要……不行……不是结束了么……啊……」   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得泽欢心里烦躁不堪。他想像着里面正在发生的事,内心又激动又兴奋,却又担心刘强把小念逼急了,大家收不了场。   里面的声音持续着,是那么的撩人,小念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你这是要干嘛……你要干嘛呀……哦……泽欢不能再要了……刚刚……被你磨破了……哦……你怎么能……这样……啊……哦……好舒服……」   思考再三,再也忍不住的泽欢小心翼翼的轻轻把卫生间的门推开一条小缝,里面的场景让他瞬间血压飙升——小念脸朝梳洗镜被刘强死死的按在洗手台上,屁股高高的翘起,双腿叉开,窄小的铅笔裙被翻到腰上,刚刚穿上的内裤被拨到一边,蹲在地上的刘强脸正贴在小念还未完全合拢的小穴上,粗大肥厚的舌头卷成一个卷,正在小念的穴口上下刮弄。   小念早已没有了抵抗,只是双手死死地撑住台面,不让自己彻底的伏倒在洗手台上,紧翘的臀肉一阵阵抖动般的收缩着,好像是正在迎合刘强的舔弄,用自己的美穴去贴他的舌头一般,同时口中发出做爱时才有的呓语般的呻吟。   「哦……不要舔……那里……哦……啊……轻点……啊……就是那儿……啊啊……啊……」   小念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想必是刘强的淫舌找到了她的G点。泽欢一边透过门缝看着,一边兴奋的掏出阴茎再次套弄起来。   「念姐宝贝儿,让泽欢再干一次好吗?」   看到美女这样的表现,刘强满意的站起身来,下体顶住小念的美臀,俯下身子贴住她的耳根问道。一晚上都在凌辱调教着小念的他,此刻竟然意外的温柔了起来。   「那……最后一次了好吗?泽欢真的不能再来了……这次做完就让泽欢回家好不好?你答应泽欢……」   小念伏低了头,颤抖的声音表达着她的羞耻。   刘强没有理会,胯下的女人是那么聪明,她应该知道自己从央求男人插入的那一刻起,便已失去了讨价还价的立场,她所能做的,不过是任由刘强凌辱而奉上自己曼妙的肉体而已。   调整了一下姿势,刘强便一手扶住小念高高翘起的美臀,一手扶住自己的阴茎,用龟头在穴口来回蹭了几下,然后毫不客气的顶住微微张开的肉穴,用力一插到底。   「哦……」   小念的这一声娇呼显得格外悠长,也许是今晚她已经压抑得太厉害。终于放下了矜持的女人,一旦放开来就无所顾忌了:「哦……慢点……别那么用力……你太大了……轻一点啊……」   眼看着卫生间里的两个人热烈的交合着,发出诱人的火热温度,刘强扶着任念雪白丰腴的美臀摆动着自己的腰,让男根一次次深深的刺入原本只属于泽欢一个人的美穴中,带出泉涌一般的爱液和女人娇媚无比的呻吟。   泽欢此刻的心情复杂而且无比兴奋,刚刚在老杨办公室的桌子底下既不能看到全部的春宫,也无法放肆地掏出鸡巴来大力套弄,很不尽兴。而现在,隔着一条窄窄的门缝,刘强就在面前大力操干着自己高贵冷艳的娇妻,那么的用力,那么的粗暴。   「啊……啊……啊……」   任念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单纯的音节,其实不过是无意识的张口发声而已。刘强粗大的阴茎在她紧窄的小穴中放肆的抽插着,那龟头刮蹭腔肉的酥麻感让她根本无法整理自己的思绪,哪怕是有意识的对身后奋力操干着的男人说句完整的话。   刘强喘着粗气,体力劳动和内心的兴奋让他满脸通红,身上早已布满了涔涔的汗水。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和小念下体结合的部位,女人那白得耀眼的臀肉已经被他的小腹撞得微微发红,衬着雪白的肤色,粉粉的红是那么的好看。   他定了定神,后退一步从火热的小穴中抽出油光闪亮的粗大阴茎,引得女人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好似抗议着不经宣告的中断一般。   「啊~~怎么了?」   「这样不爽,翻过来。」   刘强在小念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打起一阵雪白的臀浪。   小念努力地从梳洗台上撑起身子,转了个身,用屁股靠住台子,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高潮将至的红晕还是兴奋害羞的泛红,就这样悠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银牙不自主的咬住了下嘴唇。   「来,坐上去一点。」   刘强一边命令道,一边伸手挽住小念雪白的大腿托举起来,让她一半坐到台面上,把阴部留在台沿外面。小念害怕向后摔倒,不得已伸出两条莲藕一般的雪白手臂环住刘强的脖子。   「坐稳了?泽欢进来了……」   「嗯……」   小念娇羞无比的闷哼一声,随即被刘强的粗大阴茎插入打断了:「啊……哦……这个姿势好舒服……哦……要来了……」   「你老公没有这么干过你?爽吧?」   刘强看着怀中女人不能自控的呻吟着,精巧的鼻翼微微抖动,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眉头蹙成一团,明显是脑中一片空白,全部被性欲占据了。   「哦……有的……有……」   「小骚货,看你爽成这样,是不是老子比你老公干得你更爽啊?」   「嗯……你的……好大……哦……」   小念已经没有了一点点的矜持。   门外的泽欢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禁感叹刘强确实比自己更加懂得玩弄女人。   自己努力耕耘了那么多年还是走过场一般的夫妻之事,仅仅这样一个晚上,一次性交就让爱妻把自己从未见过的甚至想像过的另一面赤裸裸的展现在自己面前。   「要不要更舒服一点?」   刘强看着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女人胸口晃动的美乳,伸出一只手几下就解开了堪堪扣住的几粒钮扣,胡乱扯开衬衣,再解开内衣的搭扣,一把掀开了小念胸前最后的遮挡。   「刘……刘强……你不要再问了……泽欢不行了……哦……好舒服……哦……哦……」   女人的反应让刘强很受鼓舞,他俯下身子,一口叼住了小念胸前早已高高凸起的精巧乳尖,大力地吮吸起来。   「啊……啊……好舒服……要来了……哦……泽欢要死了……哦……你太厉害了……」   小念的声线随着刘强的一咬,突然之间一下高了起来。   「念姐,你太他妈好操了,干起来真他妈爽……噢……泽欢不行了,跟你一起来……」   刘强喘着粗气哼哼着,看来在这样香艳的刺激下也到了强弩之末。他不再忍耐,放开沾满口水的姣乳,一把搂住任念的脖子,狠狠地吻上了她像缺氧的鱼一般大口喘息着的小嘴。   「唔……唔……」   小念被刘强堵住的嘴发不出声音,只能随着刘强的吮吸和肉舌的拨弄发出鼻音一般的轻喘。   随着刘强突然几下加大幅度的大力冲刺,突然间世界都如静止了一般,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和门口偷偷窥视的男人,全都停住了。   刘强结实的臀部用力地跳动着,一股一股地泵出阴囊中储存的精液,他死死地把自己的阴茎抵住怀中女人的下体,尽可能的刺到最深处,感受花心顶在龟头上的快感。女人早已进入了癫狂一般的状态,由于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死死抓住怀中男人粗大的臂膀,眼睛无神的睁大,被滚烫的精液射得直翻白眼。   泽欢早就已经到了极限,随着狠狠的撸动几下,一大股浓精从他跳动的阴茎中喷发而出,重重的射在门下方的角落里,可怜的男人还要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以避免过于兴奋而发出声音。   两次射精后的泽欢已经没有兴趣去听里面两人一同高潮后的对话,时间已经不早了。为了避免电梯开门的铃声惊扰到卫生间里的一对野鸳鸯,他匆匆的拉好裤子,绕到楼道另一侧,从消防通道下到下一个楼层,这才按了电梯下楼。   回家的路上,泽欢脑子里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都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最快捷径,这句话原来他妈的一点都不错啊!』【深夜办公室之章完】 第三章 夜店凌辱之章 修订   泽欢回到家,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耐住内心各种烦躁激动,穿着睡衣在客厅沙发上又坐了近半小时,小念才回到家中。   回家的小念看上去并无什么异样,除了妆容看上去有些淡了,衣裙基本还整齐,完全看不出刚刚在办公室中和属下的精壮淫男有过那么激烈的性事。泽欢不禁感叹若不是自己方才在场,怕是戴了绿帽都还不知道呢!   小念没有多说什么,作贼心虚的她匆匆跟老公打了个招呼就一头扎进了卫生间。对她来说,这毕竟是人生的第一次出轨(清醒状态下的)即使是被迫的,她始终是觉得自己愧对客厅里这个爱她的男人。   脱掉身上的衣裙,小念打开了淋浴,站在花洒下方任水流冲在自己的脸上,再流过乳房、下体,最后顺着修长的双腿离开自己。一种觉得自己身体被玷污了的屈辱感强烈地折磨着她的内心。   『要不要报警?』小念的心里反覆纠结着。此刻的她有太多的顾忌,害怕老公知道自己在刘强面前表现出的淫荡,害怕被公司的同事知道她和刘强之间那不堪的肉体碰撞,连一向坚强而有决断的小念也没有了方向。   『怎么办?』她反覆的在心里问着自己,却无法找到答案。水流就这样冲洗着,小念脑海一片空白,直到担心她在里面晕倒的老公敲了卫生间的门,关切的在外面询问为何洗了这么久,才把她从混乱成一片混沌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泽欢没事!马上就好了!」   小念匆匆的回答,随后连忙加快速度清洗了一下下体,擦干身子,穿上睡衣走了出去。   「念,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脸红红的?」   老公关切的问道。   「没有啦,可能是晚上喝多了点,有点儿晕。」   小念心里一慌,下意识的回避着泽欢的眼神,故作镇定的回答。   「是吗?那泽欢去泡个茶给你醒一下酒。你还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不吃了,就喝点水吧!」   小念不敢直视老公的眼睛,装作擦头发用毛巾挡住,连忙转身走进了卧室。   泽欢背过身苦笑了一下,走进厨房烧了开水冲了一杯浓浓的铁观音,忍住被脑海中不断播放的刘强抱着小念美臀猛干的画面刺激得略微发胀的下体,走进了卧室。   卧室的台灯射出温暖的光,泽欢看见小念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刚刚擦头发的浴巾掉在床边的地板上,脸上一抹红晕还未退去的娇妻已经迅速的进入了梦乡。   小念也是真的累了,泽欢默默地看着躺在面前的美丽女人,性感的吊带睡衣柔软的贴在身上,显出胸前饱满乳房上两颗微微凸起的蜜枣,以及平坦光滑小腹下方弧线优美的肉丘。尽管泽欢此刻下体已经变得火热坚硬,他还是克制住了想要把小念压在身下发泄一番的冲动,把茶杯放在了床头台灯旁,关上灯转身走了出去。   毕竟是自己所珍爱的老婆,虽然有淫妻这种异于常人的变态欲望,但从心底里泽欢还是不希望她太过辛苦了,今晚让她好好休息吧!   泽欢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检查了门窗都已关好,本已洗漱完毕的他鬼使神差的又一次走进了卫生间。   小念换下的衣物还在洗衣篮里,泽欢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从里面翻出了她今晚穿过的那条底裤,仍然湿润的手感和裆部微微发硬的精斑又在提醒着男人自己的娇妻刚刚曾被另一个男性在体内猛烈的喷发过。由于刚刚泽欢敲门的缘故,小念并没有来得及甚至是意识到需要把这条底裤藏好或是处理掉。   呆呆的看着手中这一小块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柔软布料,泽欢下意识的解开睡裤掏出阴茎,把底裤包裹在自己肿胀的男根上用力地套弄起来。回想着今晚在自己眼前近距离发生的一幕幕香艳刺激的镜头,随着呼吸的渐渐加重,泽欢如释重负一般再一次狠狠把精液射在了小念的小内上。   发泄过后的泽欢回到卧室中,小念缓慢而又沉重的呼吸声有节奏的提醒着他女人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泽欢轻轻的脱去衣服,爬上床,拉过薄被盖住两人,关掉床头灯静静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平常都是六点自然醒的小念反常的睡到了七点多才挣扎着清醒过来。昨晚的一场性爱实在是太累了,对这个外表开放、内心却保守的年轻女人来说实在是算得上身心俱疲。   看着平日里素来比自己起得晚的老公已经早早的做好了早餐,一向不喜欢迟到的小念连忙起床梳洗完,灌下一大杯咖啡来苏醒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身体,匆匆的换了衣服冲出家门。   接近八点的时候已经是早高峰了,站在小区门口的小念焦急的看着纤细手腕上的手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苦等了十多分钟却也没有一辆出租空车路过。正当小念准备打电话叫老公送自己去公司的时候,突然一辆老款的黑色大众车停在了自己面前。驾驶座的车窗降下来,露出一个稍稍秃顶的中年男子的脸,笑盈盈地看着站在街边穿OL装的小念。   「小姐,这个时候叫不到计程车的,坐泽欢的车吧,算你便宜点。」   男子探出头,开心的打着招呼,显然是一辆非法运营的黑出租。   小念犹豫了一下,平日里她是不会去乘这种黑出租的,但是今天她实在是不想迟到,都怪自己早上起晚了,她不由得自责道。   「去XX大厦多少钱?」   「XX大厦啊,计程车打表一般30多块吧,你给30就行。」   中年男子回答道。   「走,师傅麻烦你开快点。」   小念犹豫了一下,拉开门坐了上去。倒不是钱的问题,主要是这种黑出租既没有保险也不安全,要不是不得已,她也不愿意乘的。中年男子应了一声,挂上档一溜烟开了出去。   路上稍微有些堵,车开得并不快。小念看着窗外的景色,心情随着车的走走停停像一团乱麻一般纠结在一起,让她心烦意乱。   想到等下到公司要见到刘强,一向精明的小念此刻完全没有了主张。到底要怎样面对这个男人?他会不会来纠缠自己?怎样才能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从大家的生活中抹去?无数个问题困扰着她,让她烦闷不堪。   偶尔想到昨晚刘强对自己的凌辱,小念恼怒之余不由得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微微发红,这让她无比困惑。自己本应是受害者,被这样一个无赖加流氓强暴了,但每当想到任何的一点点昨晚刘强侵犯自己的细节,却都彷佛有一根羽毛在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轻轻的搔痒着,却又抓不到。   她和泽欢结婚这么多年来,从未想过做爱是可以像昨晚那么激烈刺激的。不得不承认,玷污了自己的刘强作为一个施暴者,却在生理上带给了她前所未有过的快感,特别是在这两年跟老公做爱越来越少的情况下,这种感觉是那么的清晰以及强烈。   小念努力不去想这个,奋力地把脑海中闪过的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抛得远远的,却发现自己的俏脸已经不知不觉中微微发烫了。   『唉,先不要胡思乱想了,还是想想怎么处理刘强吧!』她不由得硬生生的把脱缰野马般的思绪硬拽回来,偷偷看了眼师傅前排倒后镜里自己羞红的脸颊。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小念着实吃了一惊,原来司机大叔正在透过倒后镜看自己,被发现后连忙尴尬的转回头看着前方。   小念觉得有些尴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今天自己竟然心不在焉的配错了内衣,敞开的小西装里面的白色修身无袖上衣竟然被自己配了件黑色的胸罩。   原本就有些微微发烫的脸,现在变得更红了。   小念下意识的把小西装往中间拉了拉,发现小西装也实在是太小了,基本上遮挡不了什么。二分之一罩杯的黑色性感内衣在薄薄的白色上衣里面是那么的显眼,连内衣的花纹都彷佛要透出来一般,同时由于面料是柔软贴身的材料关系,对面的人彷佛连内衣上沿乳肉微微溢出的柔软边缘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今天出门这么晚,也没有时间再回家去换了。』小念不由得有些恼怒,自己今天怎么这么的不当心。『算了,看就给他看吧,反正他也不是真的看得到什么,不过是意淫自己后座的美女罢了。』小念这样想着,突然又想到了自己昨晚被刘强亲吻吮吸乳房的样子,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上。   忍不住,她偷偷用眼角的余光去看倒后镜里司机大叔的反应,发现司机大叔已经偷偷的把倒后镜往下调了一些。这样一来,两人就不会再有眼神交错了,估计此时的司机大叔正通过倒后镜死死地盯着自己饱满性感的胸部大饱眼福,也说不定是在看着自己穿着包臀短裙的雪白美腿在心里默默地视奸。   此时车子一个刹车,把小念从各种奇怪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她不由得一阵心跳加速,既是诧异于自己会有这些淫荡羞耻的想法,也是因为自己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竟然微微的有些湿润了,而且一股暖暖的燥热正彷佛从小腹向下滑去。小念连忙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掏出手机查看邮件的更新,生生的用工作的事情把这股子奇怪的欲念压了下去。   一路无事,小念忍着不去注意司机大叔对自己肆无忌惮的视奸,默默地回着邮件,很快就到了公司。下车的时候,司机大叔竟然好意思从前面的盒子里拿出一张名片连同找零一起塞到她手里,还说以后24小时都可以电话叫车,随时准备为美女服务,真是恬不知耻。但想归想,小念还是羞红了脸,处于礼貌接过名片和零钱一起放进包里,而不是随手扔掉。随后说了句感谢就转身走进了大楼。   由于是销售人员居多的原因,早上的办公室安安静静的,显得很空旷,很多人因为加班或是陪客户应酬的原因都还没有到。   小念今天穿了一条红色的裙子,很艳的红,此刻服服贴贴的包裹着她丰满挺翘的臀部,在腰的下方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因为上身穿的浅灰色小西装仅仅超过腰线一点,从后面看,走路时小念整个漂亮的臀部就会有臀肉随着两腿的摆动轻轻的抖动着,十分诱惑,难怪连司机师傅也要忍不住偷看了。   跟前台的女孩子打了个招呼,小念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后,她清完收件箱里的未读邮件后又打开了本应昨晚完成的那个方案准备修改。   看着萤幕上的这个方案,小念突然脸就红了。本来昨晚只是想要带着刘强回来加个班改下方案,今天好交给客户,没想到却发生了那么多让她仅仅想到都觉得羞耻而又淫荡的事情。   『刘强实在是太过分了,工作的事情做不好,一天到晚心思都花在这些事情上』小念不由自主地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也让她觉得很诧异。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自己今天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想到这里,小念心里一阵抽搐。   『唉,脑子一片混沌,到底要怎么办?』小念甩了甩头,试着要把刘强从脑海中抛出去,把自己的思绪拉回到工作上来。   「念姐,杨总叫你去一趟~~」一个银铃般的女声响起,老杨的秘书小雯拉开了她的办公室门,一句话把正在胡思乱想的小念从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啊,好,知道了。」   小念愣了一下,赶紧回答道,随后站起身跟着小雯走了出去。   来到老杨的办公室,小念慌乱地跟老板打了个招呼,拉开他桌子前的椅子坐下。这个地方彷佛有着某种魔咒一般,让小念完全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在白天明亮的光线下,她无论看向什么方向,总会作贼心虚的想到昨晚在那个地方所发生的事情。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强烈,她既觉得羞耻,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说不清是恼怒还是激动的感觉涌上心头,连带着心跳也加快了。甚至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好像老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他俩留下的痕迹,会问她昨晚和刘强在这间办公室里交欢的事情一般,心脏像小鹿乱撞一般猛烈地跳动起来。   至于老杨到底在跟她谈什么,小念完全没有听进去,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各种奇怪的想法正在乱窜。自己二十几年建立起来的价值观、道德观,彷佛在昨天一个晚上就被刘强打击得摇摇欲坠,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淫荡的表现,即使是被强迫的,这表现也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   「任念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泽欢看你脸色不太好啊!」   老杨的一句话突然把正在云游天外的小念拉了回来。老杨早就感觉到了小念的心不在焉,在和自己的谈话中完全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这与她平时精明能干的形象反差太大了,以至于有此一问。   「杨总,泽欢没事,可能是昨晚睡晚了,头有点晕。」   小念被拉回现实世界,尴尬的回答老杨。   「本来是想找你谈一下下个季度的人员分配,你不舒服的话泽欢们改天好了。要是没什么紧急的事情你就回家休息吧,不着急的。」   老杨平日里还是很照顾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女孩的,除了工作能力突出、业绩好以外,人长得漂亮自然也让他白白的多出一份怜香惜玉的心来,漂亮女人总是有优势的。   「泽欢没事的,杨总。」   小念确实不愿再谈下去,她觉得今天在这间办公室里实在是没有办法集中精神:「不用回家休息,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下季度的事情要是不太紧急的话,泽欢过两天空一点再找您谈吧!」   「好吧,那你去吧,别太勉强了,身体重要。」   老杨一边点头,站起来目送小念转身摆动着丰满的微微颤动的臀部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办公室的小念刚刚坐下,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外面的开放员工区里。『刘强,他来上班了!』小念突然又觉得紧张了起来,本想保持冷静的她此刻完全没有了方向,既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主动去跟刘强谈谈,也纠结于该对刘强说什么。   就这样犹豫着、纠结着,小念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鼓起勇气主动面对刘强。甚至在列印区偶然遇到了他这个自己的下属,内心焦躁的小念也是选择了避开刘强的眼神,自己转身走开。而相反地,刘强却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那么的正常,正常的工作、打电话,正常的跟办公室里其他的女孩儿开玩笑,彷佛只有小念一个人在经受着内心的煎熬一般。   事实上,刘强并没有那么放松。尽管他对自己昨晚的战果胸有成竹,但早上当他踏进办公室的时候,内心不由得还是有点紧张。直到他看到了小念那犹豫不决、脸上写满了纠结的表情,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真正的被自己征服了,接下去就是一步一步地摧毁她内心的道德防线,之后小念充满魅力的肉体就会成为他专属的发泄工具了。   忙碌着,很快一天就过去了,因为内心的恐惧,小念一整天都没有和刘强说上一句话。刘强也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到了六点准时下班,包都没有拎就走了,留下小念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像个呆子一样烦躁不安的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   考虑了一天,小念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也设想过就这样不再提这件事,大家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回到各自的生活中。但小念自己都明白,这种想法就像海市蜃楼一般的不真实。   想到昨晚自己曾经哀求过刘强停下来,但对方给出的答覆却是那么的让人崩溃。这样的一个男人,有着如此明确的目的,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让一切归零呢?   『不行,必须要跟他说清楚。』小念暗自下了决心,这个事情没可能就这样结束了。她是个做事比较积极主动的人,特别不喜欢什么事情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小念思考再三,决定要跟刘强有个明确的说法,干脆明了的了断这段莫名其妙的关系。   放下手上的咖啡杯,小念抬手看了看表,不知不觉已经九点了。因为心神不宁的缘故,她今天的效率特别低,本来早该做完的工作到现在才勉强算是可以放下了。   老公那边早就打过电话说不回家吃晚饭了,既然已经决定了,小念认为没有必要再等下去,她是个处事果断的人。于是,小念阖上电脑,拎了包走出公司,站在楼下停车场用手机拨通了刘强的电话。   「刘强,你在哪儿?」   听到从电话另一头传来刘强熟悉的声音,小念开口就问。   「是念姐啊?泽欢在XX路泡吧呢,跟帮朋友玩儿。」   刘强的回答让小念很是不舒服,平时接到自己的电话他是不会这么随便的,至少会对自己更尊重些。而现在,在经历了昨晚的事以后,好像他对自己的态度也有些变了。   小念按捺住内心的不悦,对刘强说:「泽欢有点儿事想找你谈谈,你过来一趟吧,泽欢在XX路那个Starbucks等你。」   约在这个地方,其实小念是经过了慎重考虑的。   因为昨晚的教训,小念今晚不愿让刘强有机会和她单独相处,那么最好的选择就是公共场所。离公司不远的地方有个Starbucks,平时晚上人都不多,相对安静,对于想要单独会面谈论私密话题的两人来说,似乎是个上佳的地点。加上小念并不愿意在这个事情上花太多时间去跟刘强谈,一个方便讲话又可以随时撤离的地方自然是重要的。   没想到的是,刘强直接了当的拒绝了:「念姐,泽欢这儿正跟朋友玩儿呢,你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吗?泽欢这会儿走不开,来不了。」   小念一下就蒙了,刘强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预料。本以为自己主动出击能够占据上风的小念此刻反而彻彻底底的落入了刘强的圈套。   刘强自然不是随口回答的,他早想过今天一天不会主动去招惹自己的上司,那么这个平日里精明干练的美女老板就有六、七成的可能会主动来找自己谈谈昨晚发生的事情。既然对方如此的急迫,刘强自然明白不能爽快答应了,要让美人儿明白不只是在做爱这件事情上,在工作以外的任何地方以后都会是由他来主导了。不过过程嘛,还是要一步步来的。   此刻的小念自然不知道刘强的心理,莫名其妙的碰了个壁,她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问:「你不觉得泽欢们应该谈谈吗?有些事情泽欢不想在公司说,也不想在电话里说,泽欢觉得泽欢们还是见个面比较好。泽欢不想拖到明天。」   听到小念这么说,刘强觉得更加胸有成竹了,这个女人急迫的想要找自己谈谈,就说明:一、她完全不打算把这件事公开,自然也不会报警了。二、她急于要给这件事做出一个结论,要给自己找一个理由来解释昨晚的放荡,也想要断了之后的N种可能。   刘强故意做出心不在焉的声音回答道:「念姐你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啊?又不是上班时间,你要是急的话就过来找泽欢吧,泽欢走不开。」   听到刘强这么说,小念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家伙对自己的态度竟然变成了这样,小念很想在电话中开口骂刘强混蛋,但她实在不是那种随便可以开口骂人的性格,良好的家教使得她即使生气,都能保持很好的仪态。   「你!」   小念冷静了一下,这件事必须要说清楚,于是耐住性子,有些生气的回刘强:「好,你把地址发给泽欢,泽欢现在过来找你!」   很快,小念就依着刘强手机上发来的地址找到了那间酒吧。这间酒吧规模不小,里面上下几层,酒吧光线很暗,又有各种灯光效果在晃来晃去,喧哗吵闹的音乐声中小念只觉得烦躁不安。随手拉过一个穿制服的服务生,问清楚刘强台号所在位置,小念径直的走了过去。   「刘强!」   尽管很有可能对方根本听不见,小念还是叫了他一声。这是个环形的高靠背沙发位,朝向舞池的方向留了个开口,里面男男女女的坐了大概七、八个人,年纪都和刘强差不多。   看到小念出现在通道上,和刘强一起的几个狐朋狗友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盯在了她的身上。今晚坐在他们身边的几个女孩儿跟穿着OL装、身材修长匀称、相貌气质皆是极品的小念比起来,完全都上不得台面,感觉又俗又没气质,长相也差远了。   小念明显感受到了对面射来的火辣目光,道道落在她高耸挺拔的胸部,明显是白色上装里透出的黑色内衣和其中包裹不住的美肉牢牢吸引住了这些躁动的小狼们。虽然心中不屑,但常年跟男性客户打交道并对此早就习以为常的她倒也没有表现出来。   确定刘强就坐在他们几个中间后,小念再一次朝他挥了一下手。刘强也看到了她,他正在和身边一个男生交谈着,看到小念来了,于是站起身来,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朝着小念走了过去。   一起的几个男生一路朝刘强挤眉弄眼、起哄,小念装作都看不见,并不理会这些本就不认识的人。倒是刘强,绕过茶几走过来后直接一把抓起了自己的手,拉着自己就往外走,这着实吓了她一跳。   「你干嘛?」   小念有些恼怒,事情没有按照她计划的方向前进已经让她觉得生气了,刘强居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牵住了她的手。   刘强并没有理会上司的这一声娇呼,一边拉着她快步走了出去,一边低下头对她耳语道:「泽欢们去旁边找个地方,难道你还想坐下来跟他们一起分享泽欢们俩的小秘密?」   听他这么说,小念不由得红了脸,便不再作声,只是默默地跟着刘强,七拐八拐的被他带到了靠角落的一个卡座。   相比小念急切的想要进入正题却犹豫不知该如何开口,刘强似乎更加淡定,坐下之后他挥手叫来了服务生,自顾自点了两杯饮料,也不管小念是否真的想喝点什么。   支走了服务生,刘强朝坐在对面的小念看了一会儿,见她不知如何开口,笑了笑,突然站起身来坐到了小念的这一面。这样一来,原本面对面坐着的两人就变成了情侣一般挤在一个高靠背的沙发上,刘强坐在外侧,小念被他挡在内侧。   「你坐过来干什么?你坐回去!」   小念被刘强这个无礼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抗议。   「念姐,这里太吵了,坐对面泽欢听不清你说什么,你不是要找泽欢谈话么?」   刘强一副嬉皮笑脸的无赖表情,眼睛直直的盯着小念,弄得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小念想要发作,但始终还是觉得心虚,毕竟是她要找刘强出来谈话,而且不管怎么说,自己总是已经落了下风了。   想到这里,小念镇定了一下情绪,努力地给自己打了打气,起码让自己不要看上去好像心虚一般,然后昂着头,尽量摆出高傲的姿态反问刘强:「刘强,你难道不知道泽欢为什么要找你吗?没必要跟泽欢装傻吧?」   「好吧好吧!」   刘强继续保持着一脸坏笑的表情,眼神又往下飘去,停在了小念微微起伏着的胸脯上,然后不阴不阳的回答:「念姐,泽欢知道你为什么要找泽欢,但泽欢真不知道你找泽欢想要干嘛呢!」   「刘强,你别装傻!」   听到这样的回答,小念脾气再好也要按捺不住了。   「念姐你怎么生气了?泽欢是真不知道你今天找泽欢是想要干嘛,泽欢还以为是你觉得昨晚被泽欢干得很爽很舒服,今晚忍不住又想要呢!泽欢给你就是了,生气干什么呢?嘿嘿!」   「你!流氓!」   小念被这几句话呛得一张俏脸一阵红一阵白,站起来就要离开,正在想办法从刘强面前挤出去,却被他一把拉住:「念姐真生气了啊~~好好好,那泽欢不开玩笑了,好好说,泽欢们好好说。」   小念拼命忍下心头的怒气,却也不愿意再坐下去,只是这样站在刘强的侧前方,低下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刘强,泽欢问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刘强见小念不肯坐下,也收起了一脸的淫笑,只是望着小念的脸,缓缓地说道:「念姐你听泽欢说,自从泽欢进公司那天见到你就惊为天人,你实在是太美了。泽欢刘强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像念姐你这样漂亮迷人、气质又好的美女。真的,你不要看泽欢老是喜欢在外面玩,但是泽欢身边的女孩儿哪一个都没办法比得上你哪怕一点点。」   说到这里,刘强顿了顿,明显是在观察小念的反应。小念虽然明知道刘强是什么样的人,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些话任何一个美女听到了,心里还是非常受用的。尽管自己对刘强充满了厌恶,但她此刻对着刘强这看似诚恳的恭维,也不禁稍稍软化了一点。   「好吧,就算像你说的,但是这也不代表你可以对泽欢做出那样的事情!泽欢不是你可以和那些不知羞耻的女孩儿拿来相提并论的!既然你把话已经摊开了讲,泽欢倒想问问你是想要怎么样?」   「泽欢其实也没想要怎么样。」   刘强见小念态度稍稍缓和一点,又是一抹坏笑浮上脸庞:「念姐你自己的事情你应该最清楚,你平时和欢哥的性生活也不是那么满意的吧?泽欢看你昨晚的表现就知道了,身体最真实的反应了你的内心哦,念姐,这个你可否认不了~~」说着,刘强原本拉住小念的手用力把她朝向自己一拉,小念一下子站不稳,整个跌坐在了刘强的大腿上,旋即有另外一只手环过来搂住了小念的腰,把她按在了自己怀里。「哎呀!」   小念只来得及惊呼一声,还没有顾得上伸手去拨开抱住自己的手,就感觉原本捉住自己手腕的那一只手直接盖在了自己穿着丝袜的大腿上,并且立刻就顺着大腿向上钻进了自己的窄裙里面。   「念姐你的身体里面充满了欲望,你自己还意识不到吗?每次泽欢的手摸到你的小肉穴,你就不由自主的发骚了呢!嘿嘿嘿,要不要泽欢证明给你看?」   刘强的正经只是持续了不到一分钟,立刻就已经变回了原本那个无赖的嘴脸。   对小念来说更糟糕的是,他刚刚贴着自己耳朵说出的那些不知羞耻的话彷佛咒语一般,竟然让她一瞬间就面红心跳起来,一股热气也随着刘强的淫手顺着大腿往腿根的地方涌了上来。   自己为何会如此的不堪?小念也不明白,以前也被客户以各种方式挑逗过,自己总能游刃有余,丝毫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反应。难道是因为有了昨晚赤裸相对的经历,身体已经把刘强视作老公一样的存在了?那也不对啊,平时泽欢挑逗自己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敏感。   此刻的小念心里烦躁不已,一方面是因为刘强竟然敢再次动手骚扰自己,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好似被人看穿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一般,感到羞耻却不知道该向谁发泄。   刘强的手一边在顺着小念的腰钻进了衣服里面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边已经丝毫不给小念反应机会的紧紧贴在了她的腹股沟上,一根手指更是轻轻的在小念的鼠蹊部位隔着丝袜和小内抓挠着。小念不由得大急,顾不得这是公共场合,奋力地双手撑住刘强的大腿猛地站了起来,回手一个耳光扇在刘强脸上,然后挤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自己这是怎么了?』小念不停地在心里问着自己,出来工作这么多年了,什么样的男客户没见过,每一个都是那么色迷迷的望向自己,但她却从没有过这种骚动的感觉。偏偏是刘强,这个在自己眼中一无是处的男人,却是彷佛抓住了自己的弱点一般,总能直截了当的戳到她身体最无法反抗的软肋。   小念实在是无法找到一个头绪,仅仅归咎于身体已经被刘强占有过了好像也没有道理。即使她也知道昨晚从身不由己开始,最后却变成了自己放荡的毫无顾忌地接受刘强进入,配合着男人放开自己的羞耻之心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但这些应该都不是理由才对。   一边胡思乱想着,小念不觉中已经走到了酒吧外的大街上,刚想放缓脚步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突然手机却又响了。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刘强传来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小念近乎全裸着蹲在地上,口中含着一条粗大的男根正在卖力地吮吸着。照片是从上往下拍的,明显就是昨晚自己被迫给刘强口交时被他拍下。   小念刚想删掉照片,又是一条讯息跳出来:「念姐,你事情说完了吗?这样就走了不太好吧?泽欢还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决定可以跟谁分享这些照片呢!」   看到这样的讯息,小念停住了脚步,是啊,刘强这个流氓不会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的。犹豫了一下,她又转回头,走回了酒吧里。   刘强还坐在老地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笑盈盈的看着她,彷佛有着十足的把握她会回来找他一般。看到小念回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往里面挪了挪,空出一个位置让她坐下。   「刘强,说吧,你想怎么样?你想要什么,如果泽欢能做到的话泽欢给你,只要你不再骚扰泽欢,还要把那些东西都删掉。」   小念拿起之前点的饮料,喝了一大口稳定一下情绪,对着刘强摊出了她的底牌。目前这个情况下,她也实在是没有太多讨价还价的余地,关键是先弄清楚刘强到底想要什么,才能回过头看自己做不做得到。   刘强却没有马上回答,只是一味的笑着伸手环住了小念的纤腰,把她拉过来靠向自己,另一只手又摸上了大腿,来回地抚摸着:「念姐,这次不打泽欢了吧?泽欢可是被你打怕了。其实你把自己放松下来,泽欢这么爱抚你你也挺舒服的吧?」   「泽欢不想跟你说这个,泽欢只想知道你到底想要从泽欢这里得到什么。」   小念没有理会他的骚扰,冷冷的回答。   「泽欢想要的?念姐你还不明白么?泽欢想要的就是你啊!」   刘强侧过头面对着小念,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   小念一时语塞,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正在这时,一直拿在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本想挂掉电话,拿起来一看,却是一个重要的客户打过来的,向来把工作看得无比重要的小念于是慌忙拍开刘强的咸猪手,站起身按下了接听键。   「喂,张总您好……啊,上次那个报价啊?喂,您等一下,泽欢这边有点吵,泽欢找个安静的地方……」   酒吧里实在太吵了,这个单子小念的团队已经跟了好几周了,正是竞标关键的时候,她连忙对刘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等着,然后一边应付着电话里的客户,一边挤开身边的人群向人少安静的地方走去。   还好这个位置靠近卫生间,通向卫生间的通道也是通向酒吧后门的通路,小念顺着通道往里走,终于在靠近后门的地方找到了相对安静的场所。   这间酒吧的卫生间因为是不分男女的设计,全是一个个的小隔间分布在通道的两侧。在刘强他们这些喜欢在夜店泡妞的人来说,这个设计完全就是为了方便这里晚上激情四射的男女速配打炮用的,只是小念不知道而已。   此刻小念正面朝着后门边的角落聚精会神的跟客户通着电话,完全没有注意到刘强早已尾随着自己跟了过来。当刘强的一双手从身后环过自己摸上双峰的时候,小念着实吓了一跳。回过头看见是刘强,小念又气又恼的瞪了他一眼,象征性的伸手掰了掰盖在自己胸口上的咸猪手,掰不开也就不再管他,她也只能赶紧应付完客户再回过头来解决刘强的问题。   刘强却没有浪费这个机会,一双淫手一会儿隔着衣服揉捏小念柔软的乳肉,一会儿又顺着窄裙的裙摆探进去按压小穴,虽然有小内和裤袜阻挡着没有被他直接的摸到肉穴上,却很快地就被他从前面探进了上衣里,半罩杯的内衣丝毫不能阻止淫手从里面掏出娇嫩的乳头肆意地搓揉着。   一方面,刘强呼着热气的嘴也贴上了小念的耳根和后脖颈,这些都是小念的敏感带,一边努力克制着和客户讲电话的小念不由得呼吸也沉重起来,甚至恍惚间觉得有一股暖流在小腹上迅速聚集,然后向下流去。   「念姐,你的小穴穴湿了呢!」   正当小念尽力地处理完客户的骚扰电话,按下挂机的时候,刘强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出了这句让她羞耻之极的话。   不管如何的不想承认,小念的的确确感觉到下体的一阵暖流聚集在了小穴的位置。尽管自己聚精会神的讲着电话,完全没有理会刘强的骚扰,但身体竟然还是出现了这么明显的反应。   说来也怪,小念此刻有一种内心的骚动正在慢慢升温,小穴在刘强的抚摸下不自觉的开始瘙痒起来,身体的感官渐渐变得敏感,刘强正在抓捏自己胸部的咸猪手也变得不那么讨厌起来。   小念暗叫不好,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身体确实正在变得想要性爱,再加上湿润的小穴被内裤摩擦着很不舒服,她回身甩手推开了刘强,看了看边上一个没人的卫生间就要进去。「刘强,泽欢去下卫生间,你回去座位上等泽欢。」   至少整理一下自己,顺便冷静一下,小念是这么想的,也只有她是这么想的。   但当她推开卫生间门的一刹那,刘强并没有像个君子一样站在门外等待着,反而一大步跨上前,不管小念如何挣扎硬是推着她一起挤了进去,并且反手就锁上了门。   「啊!你……」   小念一瞬间就明白了刘强想要干什么,下意识的一声尖叫,但身体却不知道怎么了,完全没有行动起来做出反抗,只是茫茫然的眼看着刘强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伸出淫手搂住了自己的纤腰。   刘强这次一点都没有客气,一把将小念扳过来顶在门上,随后大嘴直接包住了小念的樱唇,舌头撬开牙关,在她的嘴里使劲地搅动起来。   「呜……呜……」   小念彷佛只是做出了一点徒劳无益的挣扎,还没有来得及把自己的手举起来,刘强几乎就在第一时间把她的红色包臀小窄裙翻到了腰上,右手挑开裤袜和小内,准确的扣住了她的小穴,手指用劲分开阴唇,沾着早已透出沾湿内裤的爱液,一气呵成的插了进去。   「呜呜……」   小念又羞又急,奋力一把推开刘强,尽管身体已经被阴道里罪恶的手指插得整个都软了,但还想要做最后的反抗:「不!不要!你怎么可以这样……哦……放开……」   刘强被推得往后退了半步,手却没有松开,一边用力地抠挖着小念的美穴,不顾她双手的拍打,另一只手用力把小念顶在墙上,一边恶狠狠的说:「泽欢的小骚货,泽欢明跟你说吧,刚刚你喝的饮料里泽欢下药了,现在应该刚刚开始发作,过会儿你就会变得很想要的……你最好乖乖的给泽欢干,泽欢保证满足你,让你安安全全的回家,不然的话,等会儿恐怕是泽欢叫那帮兄弟一起来上你,你都会来者不拒了!在这种酒吧里面,醉酒或是嗑药的妞儿被轮奸可是最好的show,很多人看的!」   听他这么一说,对这种事情毫无经验的小念明显被恐吓到了,她的确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反应,此时才明白原来是刘强搞得鬼。想到自己孤身一个人,实在不敢想像刘强所描述的画面,只能认命的缩回了双手护在胸前,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   「泽欢的小淫娃,这样就对了。」   刘强心满意足的看着不再反抗的小念,抽出刚刚插在她小穴中沾满爱液的手指,笑盈盈的放入口中吮吸着:「念姐,你的水水味道真是好甜咧~~」小念心里又气又急,却又害怕刘强威胁要把她分享给他那帮色迷迷的狐朋狗友,不得已按捺住情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期望可以尽量不要像昨晚那样陷入在情欲的控制中迷失自己。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她来说,哪里会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落入了刘强的圈套之中,毫无反抗的可能了。   见到怀中美人屈辱却已经完全屈服的表现,刘强心中大喜。本来也只是拿话恐吓一下美女老板,没想到真的有效果。其实哪有那么强大的春药,毕竟不是迷药,要让人毫不反抗的被几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轮奸,哪里可能。   既然小念已经不再反抗,刘强便安安心心的缓缓脱下小念身上的小外套,一边感叹着小念纤细腰肢和如雪般白嫩肌肤的极致手感,一边把小念的白色无袖上衣翻起从她头上脱下,一对黑色性感内衣包裹着的美乳就这样呈现在他面前。   小念本来还想要试图阻止刘强脱掉自己的上衣,结果不过是稍稍不那么配合便被刘强粗暴地拉开了双手。看着刘强眼睛里彷佛要喷出血来的眼神,小念只能安慰自己说,反正今晚都免不了被他侮辱,穿不穿衣服也没差什么了。   眼睁睁看着刘强解开自己内衣,捧住一边的乳房大力揉捏,随后俯下身子含住另一边的乳头用舌头划着圈的舔弄、吮吸,刚刚就已经开始觉得发热骚动着的小穴不争气的分泌出更多爱液,两边的乳头也硬挺着高高的站立起来。   小念不由自主地开始摩擦自己的双腿,自从知道自己误喝下了刘强下药的饮料后,心中若有若无的那一点燥热已经变得明显起来,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心甘情愿把身体奉献给眼前这个好似流氓一样的男人,但小念却没有办法克制自己内心正慢慢积累起来的骚动。   刘强没有再像昨晚一样耐着性子一点点的去刺激小念,挑动她的欲念,可能是因为已经让她喝下了春药的原因,而且这个女人也已经屈服了,所以刘强玩弄了一会儿小念的美乳之后便去转攻下身。   包身的小窄裙早已被提到了腰上,刘强三下五除二把小念下身的裤袜和小内剥了个精光。现在的小念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条红裙好像腰带一样围在腰上,身上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发出粉粉的红色,赤裸着站在刘强面前。   「嗯……」   当刘强蹲下身子,抬起小念的一条腿,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在小念的穴口上,小念忍不住嘤咛一声。虽然看不到,但她知道自己的小穴早就已经春潮泛滥了,想到此刻正被这个男人近距离的看着自己发情的私处,而且伸出舌头舔弄,她不禁控制不住的全身微微颤抖起来。   「啊……」   随着刘强舌头的深入,小念也忍不住叫了出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昨晚在公司洗手间里被刘强顶在洗手台上,掰开臀瓣使劲舔弄自己小穴的时候,一样的深入骨髓的快感,一样的无法克制的娇喘。   越是想像着昨晚的画面,小念的身体就越是酥麻起来,脸上烧得发烫,她知道自己是真正的发情了。也许刘强说得没错,自己骨子里是充满了欲望的,说不定现在再有一个或几个刘强的狐朋狗友站在这个卫生间里,自己也会毫不抵抗的让他们操干呢!   想到这里,小念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喘着粗气,任由刘强用嘴刺激着自己的娇嫩美穴,不时的咬咬嘴唇,让快感更加真实一点。   不知何时,小念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已经抱住了刘强的头,后背紧紧地靠住卫生间的门,下身努力地向前挺着,同时把刘强的头狠狠地按向自己的小穴,好似要让他舔弄得更深一点。   刘强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站起身,满嘴湿漉漉的就吻上了小念的唇,小念这次没有抗拒,自觉的伸出舌头跟刘强缠绕着,交换着唾液和自己爱液的混合物。小念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爱液竟然是酸酸的,发出奇异的性爱味道。   当刘强的手指再一次抠进小念湿滑的小穴时,小念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随即有节奏的悠长呻吟起来。第一次小念主动地伸出手,拉开刘强的拉链,握住了这个不是她老公的男人的粗大男根,轻轻的套弄起来。   「哦……刘强……别再弄泽欢了……泽欢想要……」   早已春潮泛滥的小念终于放下了内心的最后一道坚持,刘强只觉得下身握住肉棒的那只温软光滑的小手轻轻拉着自己的下体向她的两腿之间靠近,迫不及待的想要用这个去填满她湿滑不堪的美穴。   「念姐你知道的,想要泽欢干你的话,你应该怎么说……」   刘强一边舔弄着小念的耳珠,把小巧饱满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一边轻声的对着小念耳语。   「哦……刘强……求你插泽欢吧!」   「嗯,不错,但是不许叫刘强,要叫老公,像昨晚一样。」   刘强满意的在小念雪白饱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震出一阵臀浪。   「老……老公……来插泽欢吧!」   昨晚在卫生间做爱的时候,刘强趁着小念高潮失神对她进行言语的调教,看来还是有用的,至少现在要她对自己说出这样的淫声浪语,她也都不是那么的排斥了。想到这里,刘强不由得一阵得意:「还不够,你要说清楚要老公用什么插你。」   「嗯……老……老公……用大鸡巴插泽欢……泽欢想要……」   小念已经完全发浪了。很难想像这样一个美貌端庄的女人,前一秒还无比冷艳,彷佛眼神能够杀人一般,后一秒就已经用可以把男人融化的声音哀求男人用大肉棒狠狠地操自己。   刘强满足的把小念转了个身,让她双手撑住门,扶正了鸡巴对准小念濡湿的穴口蹭了几下,让爱液涂满自己早已胀大发紫的龟头,随后按住正在缓缓扭动的性感美臀,直接一插到底。   「啊……哦……」   小念随着刘强的这一下猛插,张口吐出了一声混杂着兴奋和压抑的娇呼,随后意识到这里到底还是公共场合,连忙压低声音,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实在是太美了,对于小念来说,这种偷情般的性爱是她和老公在一起从未体验过的。当刘强粗大的男根插入的那一刻,小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小腹里向胸口强烈地涌起一股酥麻却又充实的满足感,刘强坚硬饱满的龟头狠狠地摩擦着自己的腔肉,刮过从穴口到花心的层层美肉,激得小念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原本前一天刚被刘强侵犯时还觉得无助和屈辱的小念,在刘强昨晚一遍又一遍的生理加心理的双重打击下,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挖出了埋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一点小小的淫荡。正是这一点点的种子,在刘强手法老道又充满策略的浇灌下,仅仅过了一天就已经开始发芽生长了。   卫生间里刘强扶着小念的屁股,用力地摆动自己的粗腰,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大力撞击着雪白的臀肉。小念已经无法集中精神去扶住面前的门,只能一手捂住嘴,一手象征性的撑在门上,任由自己的身体随着刘强的撞击像钟摆一般前后摆动着。   「嗯……嗯……嗯……」   小念并不愿意叫出声来,她努力地克制着避免自己忍不住开口出声,咬紧牙关屏住的呻吟此刻听上去更像是压抑着的嘶吼一般。   刘强才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今天他的目的就只是没有任何压力地操干小念而已。不像昨晚,必须要时刻关注小念的内心活动,今天只要单纯的发泄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就行,至于胯下这个女人的内心,他相信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了。   看着身前随着自己抽插而摆动着的雪白身体,刘强充满了满足感。从背后看下去,小念微微弯曲着的完美梨形肉体就在自己面前抖动着,这条弧线是如此的诱人,纤细的腰肢以优美无比的比例衬托着细窄的上身和圆润饱满的翘臀。   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红色小窄裙的小念身体白得发亮,在被卷成一条的红裙映衬下让刘强仅仅是看着都觉得心旌荡漾。随着小念身躯的摆动,刘强突发奇想的把原本扶住腰肢的双手改为一手抓住腰上的红裙,像驾驭骏马一般仅靠下体的摆动控制住小念,拎着红裙的手就好像是握住缰绳一般,这个姿势让刘强感到无比得意。   转念一想,他弯腰摸索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录影模式,然后把手机小心的摆在旁边的卷纸架上,然后一边驾驭着他胯下的骏马,一边用空着的另一只手高举高落,一下下的拍打着小念雪白娇嫩的美臀,彷佛骑马一般的带着小念颠动起来。一边口中碎碎叨叨的念着:「太爽了……干死你……小骚货……泽欢干……」   这一来可苦了小念,本来就已经被刘强撞得扶不住身体了,现在又被他这么一搞,完全把她从扶着门的位置拉了出来。小念两手悬空,抓又没有地方抓,只能反过去紧紧抱住刘强的大腿,深深的俯下身子,整个人前后晃动着,任凭刘强粗大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抽出,再齐根撞入自己娇嫩的美穴。   即使这样,小念也没能够坚持多久,很快她就不得不收回双手,用力地撑住卫生间的地板。刘强的撞击实在是太大力了,好像是想要把自己顶穿一样,每次鸡巴撞上来的时候,小念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阴囊随着摆动撞在自己的身体上。   「哦……要死了……刘强你轻点……啊……你太厉害了……慢一点……」   小念不断地呻吟着,哀求刘强稍稍放缓一点节奏。身后男人这个性爱的强度小念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过了,记得跟泽欢初尝禁果的时候,两人的性爱也曾是这般激烈和不可抑制,但随着时间推移,性的享受渐渐已经变成了例行公事一般。   刘强这个人,虽然小念完全看不上他既不上进也不努力的性格,成天只知道吃吃喝喝,眼睛总是落在公司里漂亮的女孩身上。但不管怎样,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注意到过的,在内心某个角落里静静躺着的渴望性爱的另一个自己,已经被刘强发现并唤醒了。   刘强对面前这个既是自己上司、又是轻熟人妻的美女现下淫荡的表现非常满意,他得意地驾驭着胯下美得让他心旌荡漾的「骏马」,一边忍住龟头传来腔肉包裹吮吸的强烈快感,前后摆动着身体,一边伸出空闲的那只手绕到前面去大力揉捏小念随着身体激烈晃动着的雪白乳肉。   「乳房好涨……刘强……用力……用力捏……啊……好舒服……要来了……哦……要来了……」   从刘强真正插入也不过就过了十分钟都不到,小念已经不可抑制的临近高潮了。   刘强此时并没有明显的想要射精的感觉,于是加快频率,大力地用龟头去摩擦小念的腔壁,同时俯身用湿漉漉的舌头去舔弄面前光滑细腻的美背。很快,小念就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嘶吼:「啊……要死了……泽欢来了……啊……喔喔……死了……刘强你干死泽欢了……哦……好涨……」   在小念的一片浪叫之中,刘强感到怀中这个美人浑身都开始痉挛般的颤抖起来,他放慢抽插的速度,享受着美女高潮时发出的悦耳呻吟,感受着龟头前端传来的阵阵热浪,开始用非常缓慢的速度将鸡巴几乎完全拔出后再快速而大力的一插到底。   每一次这样顶进去,小念本就微微颤抖着的身躯都会忍不住一个哆嗦,后背向上高高的昂起,同时臀部用力地后坐,彷佛想要把插在小穴中的鸡巴吞得更深一样,同时发出悠长撩人的一声娇喘:「哦……」   刘强很是得意,对女人的征服感对他来说就像是毒品一般,总能让他兴奋不已,特别是像小念这样有着美貌高贵外形而内心又充满了无法控制的欲望的年轻人妻,总是让他产生难以名状的成就感。   高潮后的小念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喘着粗气,饱满的胸部在拼命地起伏着,还在享受着余韵。刘强没有再为难她,轻轻的用鸡巴在她的小穴里缓慢地研磨,用手抚摸揉捏着小念充满弹性的胸部,带给她更多一重的性刺激。   待到小念渐渐平复一些,刘强这才抽出鸡巴,把小念翻了过来面对自己,不管怀中的女人如何娇羞的躲避自己炙热的目光,他只是牢牢地固定住小念的脸,然后缓缓地把自己的嘴唇贴到了她娇小的嘴唇上。   小念这一次没有再咬紧牙关,只是象征性的摆动脸颊躲避了几下之后,她就完全接纳了刘强肥大的舌头,任由它引领着自己的香舌在口中搅在一起,交换着唾液,互相吮吸着。   不管有没有春药的帮助,小念知道自己今晚是完全输给面前这个男人了,任何的尊严、自尊、羞耻,都在刚刚的那十几分钟里被这个比她小的男下属摧毁得干干净净,不管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自己都只有服从的份了。   刘强把小念抱在怀里,一边肆意地亲吻着她娇俏的朱唇,吮吸着那条灵活而又柔软的香舌,一边两只大手抱住小念雪白光滑的翘臀大力地揉搓着,把小念的下体和自己贴得紧紧的,用她的小腹在自己尚未射精的肉棒上摩擦着。   小念似乎十分陶醉,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她在体内药物的帮助下还在回味那穿透骨髓的酥麻和兴奋,感觉好像是跨过了那条线就什么都无所谓了一般,对于跟刘强湿吻这种事情也毫不抗拒了。   「来,帮泽欢吸一下。」   刘强从小念的唇上离开,伸手摸上她的头,轻轻的往下按。   「你刚刚才插过那里,好脏……泽欢不……」   小念本就对口交不感兴趣,明显是不愿意。自己没有反抗任由刘强奸淫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底线了,小念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接着做这样的事情。   「这个可不是你说了算。快点!」   刘强一边加大力量往下按,语气也变得强硬了许多:「不然泽欢打电话叫泽欢哥们进来了啊!」   听到这句话,小念明显身体一震,随即便不再坚持,只是抬起头,眼神哀怨的看了刘强一眼,几乎赤裸的身躯就随着刘强向下按的手缓缓地蹲了下去,然后一只温暖的小手握住了刘强的阴茎,慢慢含入口中。   「念姐,你的小嘴就是舒服,昨晚被你一含泽欢就上瘾了。哦……爽……」   刘强随着小念的前后套弄轻轻摆动起来,主动地让自己的肉棒在小念的口中左冲右突,龟头一下下的顶着小念的两颊:「别光舔,吸啊!」   「手放开,抱着泽欢的屁股……」   伴随着小念的努力套弄,刘强对于她尚不熟练的口活自顾自的竟然教导起来。小念也没排斥,春药的作用让她胯下始终湿湿的,一股麻痒的感觉异常强烈地刺激着自己的小穴,让她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任由刘强的鸡巴在自己的口中进进出出,同时幻想着自己怀抱着的是自己老公的身躯。   「自慰会不会?」   刘强的一句话突然把她从想像中拉了回来,正含着肉棒的小念连忙抬起头,向上看着刘强,努力地摇了摇头。   「这都不会?不要紧,泽欢教你……」   刘强说着,伸手从自己的屁股上拉开了小念的一只玉手:「用这只手,放到自己下面……对,食指和无名指分开自己的阴唇,然后中指按上去,自己揉……」   小念懵懵懂懂的跟着刘强的指示,把中指的指肚按在了自己的穴口,因为是自己的身体,她很容易的就找到了自己的小豆豆。「嗯……」   口中还含着肉棒的小念无法叫出声来,但是手指按上豆豆的那一下的确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小穴好敏感……』小念心里默默的想。其实她不是不会自慰,只是并不太喜欢做这样的事情而已。有时和泽欢做爱的时候,她也会伸手去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帮助达到高潮,但小念始终觉得这个是个羞耻的事情。现在却不一样,也许是体内药物的作用,此刻的小念对于性的刺激有着强烈的需求,既然刘强提出了,她正好可以藉此下个台阶,避免了自己主动自慰的羞耻感。   「嗯……嗯……嗯……」   小念再次闭上眼睛有节奏的哼哼着,幻想着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口中却丝毫没有放松对刘强阴茎的各种吮吸、舔弄。随着自己下体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小念不由自主的同时加快了自慰和口中套弄的速度。   「哦哦……小骚货,看来你很享受上下两穴齐插嘛!嘿嘿嘿……要不要泽欢找个人来帮忙啊?」   刘强非常享受胯下美女一边情不自禁地自慰、一边卖力地帮自己口交的场面,胯下的肉棒传来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忍不住在言语上凌辱起小念来。   「干,真他妈舒服……小骚货你不理泽欢……哦……就是要了……那泽欢打电话叫人进来了?念姐你是要一个,还是两个?」   小念听到刘强要叫人,突然从快感中清醒了过来,惊慌失措的从嘴里吐出鸡巴,连忙说:「不,不要,泽欢不要你叫人来!」   刘强本来正爽着,突然鸡巴离开了温暖小嘴的包裹,接着看见小念一脸慌张的看着自己,心中一下子有点不上不下的,索性一把将小念拉了起来,一边把她往马桶那边拉,一边念:「操,不管了,老子憋死了,先放了这一发再说。」   小念也没有反抗,刚刚自慰了半天,小穴里一直空空荡荡的,正想要有鸡巴填进来,看着刘强眼里都要喷出火来的样子,尽管有点慌张,也就顺着自己被拉过去坐在了马桶上,随后被刘强抬起双腿高高的扛过肩头,然后扶住鸡巴,对准泥泞不堪的小穴就插了进去。   「哦……好大……刘强慢点……啊……」   被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插入,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小念又一次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刘强也已经忍不住了,一插进去后就扛着小念的双腿,抱着屁股快速而又大力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   本已觉得下体空虚瘙痒的小念被刘强粗大的肉棒一下填满,随即就是打桩一般的抽插,刚刚还坚持着的羞耻感顷刻间就被击得粉碎,平时在家都只敢轻声叫床的她被刘强狂暴的抽插干得无法自控的大声淫叫出来。   女人叫床的声音就是男人最好的冲刺动力,虽然小念没有喊出任何像样的语句,但仅仅是着有节奏的叫声,此刻也听得刘强干劲十足,直干得这个狭小的卫生间里充满了淫声浪语。   「念姐,你这个骚货,你实在太好干了,欢哥怎么就能把你放在家里浪费了呢?你要跟泽欢,泽欢天天都干你,干死你……」   「哦……哦……好舒服……再深一点……啊……顶到了……啊……啊……」   「小骚货,欢哥喂不饱你,就来找泽欢,泽欢还不够……哦……就叫兄弟们一起来干……干死你个小骚货……干死你……啊……来了,来了……泽欢射死你……哦哦……」   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刘强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狠狠地把阴茎死死地顶在小念的小穴深处,屁股一阵抽搐,射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来了……要死了……要来了……哦……啊……烫……啊……好烫……啊……」   被刘强的热精这么一激,小念也几乎同时攀上了高潮,早已语无伦次的她此时只剩下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还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脚背绷得直直的,高高的昂起在刘强的肩头。   刘强任由射精后的阴茎泡在小念的小穴里直到软掉,这才意犹未尽的站起身来,往前一步跨在小念的胸口,把半软着油光水亮的鸡巴凑到小念的嘴边:「念姐,你爽也爽过了,帮泽欢清理一下吧?」   小念这次没有拒绝,张开嘴含住,仔细地舔干净,然后推开刘强,挣扎着站起来,一边寻回衣服,一脸幽怨的咬着嘴唇对刘强说:「好了,你该做的也做过了,泽欢也不知道怎么会变这样,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念姐,怎么又说这个?你还是说说哥哥的大鸡巴干你爽不爽吧!哈哈!」   「刘强,泽欢说认真的,你到底想干嘛?泽欢不会和你有什么的,到底你想要从泽欢这里得到什么?」   「泽欢其实也没想跟你这儿图什么,非要说的话,念姐你就偶尔让泽欢干一炮,泽欢就别无所求了。」   「你!」   小念听刘强这样说,虽然是早已预料到的结果,但还是有些吃惊,下意识的惊呼一声。刘强却没有理她,只是接着继续说下去:「你看,泽欢也没打算要破坏你和欢哥,泽欢自己也有女人,但是她们哪一个都比不上你。念姐你是泽欢干过的最最极品的,泽欢怎么舍得放你走呢?要不咱们这样吧,平时你还是泽欢的老板,咱们工作归工作。至于工作以外呢,泽欢或是你有需要的话,咱俩就找地方好好满足一下对方,你看怎么样?」   「刘强!你不要太过份了!泽欢是和你做过爱了,但不等于泽欢就接受你这种行为!」   刘强见小念发急,也不紧张,只是坏坏的笑着:「念姐,你觉得这个事情由得你作主么?」   小念被这句话戳到了痛处,这个事情发展到这样,的确已经不是她能够左右的了。她心里其实很清楚,以现在的情况来讲,说得不好听一点,基本就是刘强想要怎样,她便只能乖乖配合。除非自己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否则自己的确只能任由他淫辱。   「你自己好好想想,其实又没什么坏处,泽欢又不会害你,你就只管好好享受就好了嘛!」   刘强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见小念没有搭话,接着又往下说。   他已经抓住了这个女人的弱点,只要自己循序渐进,不要把她逼急了,这个美貌而又气质超群的极品炮友几乎就是任他鱼肉了。   「念姐你也不用现在回答泽欢,今天就这样吧!你还是赶紧回家找欢哥泄火去吧,这个药持续时间还挺长的,可别便宜了别人。嘿嘿嘿!」   并不是刘强不想今晚找个地方好好享受小念的肉体,服用了春药的小念现在身体既敏感又充满了欲望,就算不认识的人如果方法得当的话,想要强推了小念应该都没有太大的问题。但刘强不想给她心理上太重的负担,调教要一步一步慢慢地来,如果太急了,小念的心理承受不了的话,说不定这个到手的地下炮友就泡汤了。   看着小念一件一件地穿回自己的衣服,刘强除了玩笑般的在小念胸部和臀部摸摸捏捏之外并没有再为难她,但即使是这样,好几次小念还是忍不住的娇喘起来。亏得刘强有定力,换了别人的话,可能早就忍不住脱了裤子,掏出大鸡巴按倒小念一插到底了。   等到小念收拾整齐,刘强却堵在门口,向着面对自己的小念微微俯下身子,指着自己的嘴像情人间对话一般说道:「念姐,亲一个再走呗!不然泽欢不让你出去。」   小念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做出太多的迟疑就微微抬起头吻上了刘强的嘴唇。   也许是急着想离开,也许是觉得自己和刘强已经有了这么多次的性爱,无所谓再多一次亲吻吧!殊不知这正是刘强想要的效果,通过这样的一些小事渐渐地降低小念对自己的心理抵抗,进而让她觉得和自己亲密接触是一件普通的事情。   当小念的嘴唇碰到了刘强嘴唇,刘强还是忍不住伸手把小念搂在了怀里,舌头迅速的撬开了小念的牙关,不顾她抗议的钻进了小念的嘴里跟她的香舌搅在一起。与此同时,刘强的一双大手也向下抱住了小念的翘臀一阵揉捏,直把小念吻到娇喘连连,这才收回手,帮小念整理了衣服,打开卫生间门一起走了出去。   小念没想到两人一出门就碰见刘强的一个朋友迎面走过来,那人看见小念,眼睛像喷出火一般,一边口无遮拦的打着哈哈,一边就朝小念靠了过来,还伸出手想要跟她握手:「刘强,到处找你小子,原来是跟美女躲到厕所做爱来了啊!你小子真不够意思,美女也不介绍一下。美女你好!泽欢叫赵元,刘强的朋友。」   刘强看见小念下意识的往自己身后躲了躲,心里不禁一乐,自己竟然成了她心中此刻可以保护她的人,于是伸手拍开赵元伸来的咸猪手:「去去去,这儿没你什么事,美女都被你给吓着了。泽欢先送她出去,等会儿回来再说。」   赵元见刘强这么说,也就没有继续纠缠小念,大家一起混的兄弟,赵元还是比较了解刘强的,知道他有个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上人妻,特别是那种清纯老实、感情经历比较少的。   刘强搞这种女人很有一手,有时候搞上手了,还会拉到这个小圈子里来造福兄弟们。只要被刘强开发过了,他们去挑逗、引诱,甚至于当着刘强的面调戏进而干上那些女孩儿的时候,那些女孩儿几乎都没有太大的反抗或是抵触,真不知道刘强这小子到底是给她们灌了什么迷药。   不过话说回来,赵元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美女,心想说不定眼前这个就是刘强刚刚搞上手的人妻。如果是的话,这个就是真正的极品了,认识刘强好几年了,也从没见过他哪个女友或是炮友有眼前美女这般的美貌身材和气质。   特别是明知道两人刚刚才从卫生间里做完爱出来,美女的脸颊高潮红都还没有完全退去,看到赵元的时候明显有点紧张,白色轻薄的面料包覆下的柔软乳肉在黑色内衣的衬托下一起一伏的,看得赵元喉头发干。   想到这样绝美的人妻,自己将来说不定可以分到一口,赵元心理不禁一阵激动,稍稍没注意,下身竟然就勃起了,偏偏今天穿的又是一条修身的裤子,立刻裤裆就鼓起了大大的一坨。   小念自然也发现了赵元的反应,她感觉赵元可能是看到了自己和刘强从卫生间里一起走出来,联想到刚刚两人在卫生间里做的事情,再加上自己性感曼妙的身材,刺激到了赵元继而产生生理反应。   这不由得让小念又感到羞耻起来,她知道自己今天穿得有些过于性感,主要是穿错了内衣,加上夜店里的特殊灯光一照,外面白色的修身上装更是发出亮眼的白色,把里面黑色的内衣衬托得纤毫毕现。   想到对面正在意淫自己的赵元,一直微微低头不敢看赵元的小念偷偷的伸出手拽了一下刘强的衣服,示意他快走。刘强此刻也不想跟赵元多罗嗦,免得他多话坏了自己的事,于是跟赵元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小念离开了。   小念出了酒吧之后打了辆车就直接回家。因为怕被老公发现自己刚刚跟人做爱的痕迹,她一进家门匆匆放下包,跟泽欢打了个招呼就藉口很累走进了浴室。   看着脱掉了衣服的镜中的自己,小念觉得自己很脏,明明是有夫之妇,竟然还可以和下属发生性关系,自己还那么的沉溺其中。想着想着,小念的思绪就跑到了刚刚刘强把自己按在马桶上大力抽插的画面,对老公的愧疚竟然神奇的一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小腹传来的阵阵骚动。   自己真的是刘强说的那么淫荡的人么?小念不敢再想下去,她打开淋浴,站到花洒下任由水流冲洗着自己。水温热热的,很舒服,小念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刘强刚刚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还没有好好处理掉,连忙深吸了一口气,伸出纤纤玉指插入自己的小穴去轻轻的抠挖。   刚刚的药效还没有过,小念本来就已经浑身燥热了,这一挖,她一下子就感觉下体爱液像泉水一般的涌了出来。有意无意的,自己柔软的指肚就刮蹭起自己阴道里靠近G点的肉壁来。这种酥麻的感觉是那么多舒服,让她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娇喘。   「嗯……嗯……嗯……」   小念咬着嘴唇,随着自己手指的活动轻轻的哼着。   在水声的掩盖下泽欢应该听不见,她这样安慰着自己。自从和泽欢结婚以后,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自慰过了,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此刻的小念只想用力地挤压玩弄自己早已充血膨胀的阴蒂,让自己瘙痒难耐的小穴快快达到高潮,缓解一下身体和心灵的饥渴。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老婆你没事吧?怎么洗了这么久?」   泽欢看娇妻回家来就直接进了浴室,又这么久都没有出来,不禁有些担心,于是过来查看。   「啊……泽欢没事,没事……马上就好了。」   小念连忙慌乱的回答。听到泽欢走开后,满脸通红的她赶紧关掉水,胡乱地擦干身子,连平日里例行的护肤保养也顾不上做,围上一条浴巾就走了出去。   她实在是太想要了,之前刘强给的高潮完全不能满足身体的需要,刚刚听见老公的声音,小念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自己是已经结婚了的人妻了,既然有老公,为什么还要自慰呢?   泽欢本来在书房上网,看见娇妻这样如狼似虎的朝自己扑过来时也不由得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融化在了娇妻热烈的亲吻中。   小念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扯掉了身上的浴巾,跪在泽欢书桌的椅子前,忙不迭地解开了泽欢的裤子,然后深深的把老公的肉棒含进了口中。   略微有些震惊的泽欢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隐隐约约猜测着应该跟刘强有关。『毕竟昨天两人第一次「两情相悦」的激烈性爱了,今天怎么都会有些后续效应吧!不管怎么说,效果还是挺明显的。』泽欢这样想着。   看着胯下正在为自己服务的娇妻卖力地吞吐着,泽欢的肉棒迅速的勃硬了起来。再也受不了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昨晚在办公室里小念吞吐刘强鸡巴画面刺激的他,一把拉起了赤裸着的女人,翻身把她按在书桌上,伸手一摸,下面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老公……来吧,泽欢想要你……」   随着小念的软语哀求,泽欢挺起鸡巴狠狠地插入,然后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抽插起来。不仅是自己身体里满满的欲望需要宣泄,小念身体上被动的出轨也让泽欢在潜意识里有了要狠狠惩罚面前这个骨子里淫荡的女人的冲动。   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的从被塞得满满的粉嫩肉穴里退出,又再挤进去,带着大量的爱液四处飞溅,泽欢忍不住把手指按到了小念的菊花上。   要是平时,小念一定会惊慌的扭动着屁股逃开,并恼怒的抱怨老公碰这么肮脏的地方。但是今天,也许是因为自己内心充满了出轨带来的愧疚,小念默默地忍受了老公手指在菊门的轻柔抚摸。   这种感觉其实怪怪的,有些痒,又涨涨的,小念今天觉得自己特别敏感,甚至连平时不愿意被老公碰到的地方,今天也变得渴望被爱抚。   泽欢发了狠,既然小念不反抗,藉着穴口的爱液湿润了一下手指,他一手牢牢地按住娇妻的翘臀,趁着下体肉棒冲撞的节奏,猛地把中指使劲插进了小念的后庭。   「啊……痛!」   小念一声娇呼。   「没事,你慢慢习惯一下就好了。」   泽欢一边大力地操干着小念,一边用手指开始轻轻的在她温暖紧致的直肠里抠挖起来。渐渐地,小念也习惯了这样前后夹攻的感觉,放开了紧紧皱起的眉头,忍不住跟着大声呻吟起来。   「老公……你弄得泽欢好舒服……涨……啊……用力……啊……啊……不是,是前面……哦……」   听着小念卖力的叫床声,泽欢心里舒服了很多。他料定今晚刘强和自己的老婆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问小念是不行了,明天再问刘强吧!想着想着,忍不住又再加了一根手指抽插,随着小念的阵阵抽搐,终于在泽欢的前后夹击下美美的高潮了。   泽欢抽回手指,小念的菊门并没有迅速收拢,而是微微张开,一下下轻轻的收缩着。看了看自己尚未射精的坚挺肉棒,泽欢狠了狠心,一手用力按住小念的腰,迫使她把屁股翘得更高,然后另一手扶住自己的鸡巴,把壮硕的龟头使劲地顶在了还未合拢的菊门上。   「老公,不要……不弄那里可以么?」   泽欢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地加大力道,把龟头向娇妻那窄小的菊门里挤进去。以前他也尝试过想要开发小念的后门,但根本没有机会,每次自己哪怕是用手去碰一碰那个部位,小念都会惊叫着跑开。对于家教甚严的她来说,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无法接受了。但今晚不一样,自觉理亏的小念竟然默认了自己开发她后庭的企图,泽欢隐约还是有些兴奋的。   「啊……好涨啊……老公……轻一点……哦……哦……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   伴随着小念的哀求,泽欢终于把整根肉棒都挤了进去。小念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跟随着泽欢缓缓抽插的节奏由低到高的大声呻吟起来。   后面太紧了,龟头被紧紧的挤压着,这样的强度下,泽欢很快就忍不住了,十几次快速的抽插之后,他在小念放肆的叫喊一般的呻吟中把积攒的精液都狠狠地射进了小念的直肠之中。   「宝贝儿,你后面太紧了,泽欢实在忍不住……」   对于泽欢充满歉意的这句话小念没有什么反应,经历了激烈性爱,又被开发了后庭的她还沉浸在满满的快感中。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是挺痛的,但是很快这种痛就转变成了涨涨的快感。   而成功征服了娇妻后庭的泽欢,此刻内心又多了一重心思。看似刘强对小念的凌辱使得她对自己充满了歉意,如此一来,自己平时想尝试的一些不被小念所接受的性爱游戏看来很快都可以实现了。   很快泽欢的鸡巴就软了下来,直肠和肛门括约肌强力的收缩几乎在鸡巴不再坚挺的第一时间就把它挤了出来。小念幼嫩的菊花还没有那么快阖上,白浊的精液就顺着粉红的皱褶一点点的淌出来,看上去淫靡至极。   泽欢慢慢地站起身来,扯过几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肉棒,小念却突然一下子从桌子上弹起来,一边一手捂着屁股慌张的向卫生间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着:「不行了……哎呀……泽欢要上厕所……都是你……非要弄后面……」   一旁赤裸着的泽欢苦笑了一下,看着娇妻雪白的翘臀抖出一颤一颤的臀浪,摇摆着跑向卫生间,突然觉得下体又有些许发硬。『你很快会习惯的,以后还会有不止一个人操你的小屁屁呢!』泽欢默默地在心里对娇妻调侃。 第一章 (续写) 午夜停车场   关上门转过身,泽欢看着沙发上还在半昏迷状态的小念,一种莫名的激动涌上心头——泽欢一直常常在心中默默想像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凌辱的场景,就这样真真切切的刚刚发生在了泽欢的眼前。就在泽欢自己家的卫生间里,在距离泽欢不到一米的地方,泽欢美丽高傲的妻子小念在泽欢的搀扶下被她所不屑的下属刘强没有任何保护的干进了她那只被泽欢一个男人征服过的小穴,而且还以中出作为结束。   泽欢也不知道自己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对爱妻小念的第一次凌辱就直接上升到了无套中出的级别,受到春满多年薰陶的泽欢竟然没有一丝的愤怒或是羞愧,占据泽欢心灵的完全是心里深沉的邪恶的欲望得到满足后所带来的快感。这快感像一股欢欣跳跃着的能量,奔突流窜在泽欢的血管里,充满泽欢身体的每一个部份。   往前两步,泽欢走到小念面前,她就这样双腿大开的躺在沙发上,小穴里白色的精液混合着潜意识状态下分泌出的淫水流出来,顺着阴户已经淌到了沙发上,形成小小的一滩。而刚刚被刘强干过的阴道,还没有完全从性交的刺激中平复下来,两片粉嫩的阴唇还在轻缓的随着阴道的收缩悠悠的一开一阖。   小念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她还处在酒醉的半昏迷状态,口中含含糊糊发出呓语,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的刺激还在继续着她的春梦呢,又或是只是单纯的因为酒醉后身体的难过而发出呻吟。   看着小念泛着红晕的美丽脸庞及微微张开小嘴,泽欢实在是忍不住了,掏出早就涨得发痛的鸡巴,轻轻的顶在了小念的唇上。小念又已经回到了完全没有意识的状态,粉红的嘴唇被泽欢肿胀发紫的龟头慢慢挤开,马眼里的分泌物涂抹到她的唇上,发出异样晶莹的亮光。   泽欢缓缓地在小念的口中抽动了一会儿,看着全无意识的小念温顺的被动地吞吐着泽欢的鸡巴。泽欢一边回想着刘强刚刚在小念的胯下抽送的画面,一边找到小念的阴蒂轻轻搓揉着,慢慢地小念的淫水又开始分泌,泽欢在小念胯下进出的手指越来越滑,小念也轻轻的从口中发出了不同于刚刚呻吟的,仿如动情一般的声音。   由于嘴被泽欢的鸡巴堵住,所以听上去更像是从鼻子里发出的哼哼一般。   也难怪,刚刚刘强的那一轮,其实只有刘强一个人爽到了。泽欢的小念只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他抽插,远远还未攀上情欲的高潮,刘强就结束了。这也不能怪刘强,换成是任何人,在刚刚那种情况下,主观的、被动的,都会比一般情况下更早缴枪。   想到这里,泽欢退后一步从小念的口中退出已经被她的口水完全沾湿的鸡巴,绕到沙发另一侧,伸手握住小念的两个脚踝,将她向泽欢这边拖过一些,再分开双腿,小穴对着泽欢的鸡巴放下。看着还在缓缓向外流出的刘强的白浊精液,泽欢不禁皱了皱眉头,伸出两个手指到小念的阴道里面向外挖了挖,把还未流出的最后一沱精液挖了出来,这才用龟头顶住小念的穴口,缓缓向里面挤进去。   泽欢腰上稍稍发力,连着龟头挤进半根肉棒,刚刚被刘强干过的小穴一点都没有松下来,还是那么的紧致,满满地包裹着泽欢的龟头,温暖的感觉连带着一晚上积累的刺激直冲脑门。   也许是泽欢肉棒的刺激,小念这时也合时宜的发出了一声悠长的闷哼,樱桃小口轻轻的张开更多,柔嫩的小舌尖也随着从口中探出了一点。泽欢一发狠,屁股一收一挺,把整个肉棒都顶进了小念的小穴中。小念也随着这一顶,清脆的发出了「啊~~」的一声。泽欢顺势把包裹着刘强精液的两个手指放入到了小念的口中,随着泽欢缓缓的抽送,小念无意识的紧紧吮吸着泽欢的手指,把刘强的精液一点不剩的全都吃了下去。   刘强的形象像一张图画一样牢牢贴在泽欢的脑海中,他那张有点肥壮的脸和他黝黑粗壮的鸡巴在小念的阴道中进出的画面是那么清晰的浮现在泽欢的眼前,完全没有办法克制住不去想。泽欢不由得生出了一丝暴戾之气,干小念的动作也无意识的加大起来,从缓缓抽送变成了大起大落。   「啊……啊……啊……啊……」   小念的轻哼已经随着泽欢的抽送变成了清晰急促的叫声,虽然她还没有清醒过来,但小脸已经越来越红,明显生理上有了巨大的反应。   泽欢的双手卡住小念的腰,把她的双腿举过头扛在泽欢的两边肩膀上,半蹲着一下一下的干着小念饱满的小穴,每一下都深深的突进到底,一直到龟头顶住她的花心才又往外退出来,然后再一次狠狠地顶进去。   小念的眉头随着泽欢的抽动越皱越紧,呻吟声也由单纯短促的无意识的发声变得更加悠长和柔和。泽欢无暇去翻脱她的衣服,也顾不上去揉捏小念那饱满柔软的乳房,只是一味抱住她的纤腰用力地干着。   「老公你干嘛呀?」   小念突然睁开了一只眼:「人家都醉得好难受,你还要干人家。」   小念迷迷糊糊的说出这句话,看来已经被泽欢干醒了。   「你怎么在沙发上就干人家?」   小念明显忍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呓语般的问了泽欢这么一句,「泽欢是怎么回来的呀?啊……啊啊……」   接下来的一句还没有说完,就被泽欢加快速度的几个抽插打断了。   「好涨……老公……啊……」   见小念已经醒过来,泽欢放下她的双腿,动作麻利的把她翻了个身,变成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   「宝贝儿醒了?老公今天就是特别想干你,就想在这个沙发上。」   泽欢一边扶正肉棒从后面狠狠地插入小念的阴道中,一边喘着气回答她。   「老公你今天怎么……啊……性致这么高啊?」   小念由着泽欢把她摆弄成小狗一般,强打着精神问了这么一句,中间还被泽欢狠狠的后入打断。   「宝贝儿你先什么都别问了,老公干得你舒服不?」   泽欢回答。   「舒服……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大?好涨啊~~」「舒服就好,看泽欢把你干上去,你就享受着,快到了说一声。」   泽欢说完不再说话,沉下气收一收,随后闷声猛干起来。   妻子通常做爱的时候话不多,基本还是属于比较羞涩的,往往只是发出各种长短不一的哼哼声,只有在高潮快到的时候才会出言提醒泽欢,免得泽欢干到一半想要休息一下或是换个姿势,这样的话泽欢就可以一路干下去,把她一直推到顶点。   「老公泽欢快到了,不要停,快一点!」   又干了一会儿,小念突然转过头,轻轻的咬着下嘴唇,小脸憋得红红的,彷佛哼哼一般的吐出这么句话。   「好,老公也跟你一起到。」   泽欢点点头,加快抽送速度,双手紧紧地扣住小念的臀肉,看着小念雪白丰满的臀部由于泽欢抽送的撞击而撞出的一层层臀浪,脑中又浮现出刘强在小念身后抖动着身子,把精液注入小念体内的情形,泽欢再也忍不住了。   「宝贝儿,泽欢来了~~」泽欢轻吼一声,后背一紧,鸡巴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积累了一晚上的压力瞬间释放。泽欢狠狠地顶住小念,把鸡巴尽量顶到她体内最深的地方,用她的花心研磨着泽欢的龟头,让一股一股的精液喷涌而出,深深的注入到了她的体内,注入到了刘强刚刚用精液洗刷过的肉腔内。   「啊啊啊啊啊……」   随着泽欢滚烫的精液一冲,小念再也坚持不住了,一边放肆的喊了出来,头向后拼命的扬起,全身不停地颤抖,肥美的屁股向后使劲的顶了顶,紧紧地包裹住了泽欢的鸡巴,阴道内的美肉也随着身体的颤抖一下下的收缩着,彷佛想要把泽欢的精液从身体里抽出来一样的吸着泽欢的龟头。   「老公,泽欢要死了,泽欢不行了,老公~~」小念的头继续往后仰着,口齿不清的叫喊着。泽欢没有停止抽插,尽管已经射精了,但肉棒还没有开始软掉,今晚的刺激非常好的保持了足够的兴奋度,泽欢的肉棒仍然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立着。   泽欢把肉棒拔出一截,看着上面晶莹闪烁的着的小念的淫水,刘强用近乎同样的姿势在小念的阴道中爆发的画面不停在泽欢脑海闪烁。泽欢控制不住的再次加快频率,想要把最后一点力气都发泄到小念今晚被两个男人浇灌过的身体里去。   「啊啊啊啊……不行了……啊……老公……你停下来……」   高潮后的小念在泽欢不休止的抽插下,过于敏感的腔肉在肉棒的刺激下迫使她呓语般高潮的呻吟变成了略带哭腔的求饶。   「老公,泽欢不要了……啊啊……放过泽欢吧……老公求求你……啊啊啊……泽欢真的不行了……不要了呀……」   小念一边呻吟着求饶,一边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泽欢。她肥美的屁股在泽欢的身下摇晃着,想要让自己的阴道脱离泽欢的肉棒的控制,但泽欢的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纤细的腰,把她牢牢的顶在自己的下体前。小念的上半身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瘫软得像案板上的一块肉一样,抱着沙发的靠枕,伏在沙发上,只剩由于被泽欢扣住而高高翘起的臀部还随着泽欢的撞击前后运动着。   毕竟小念今晚已经喝得烂醉,又吐过又高潮过,体力已经完全不支了。慢慢地小念的求饶声也越来越轻,又渐渐地回到了神智不清的状态,呓语一般的哼哼着,渐渐地没有了反应。   由于小念现在是全靠泽欢提着来支撑,泽欢的体力也渐渐不支,在小念的求饶声中,泽欢亢奋的心情开始慢慢平复下来,刚才的冲动也慢慢消退。随着肉棒渐渐变软,泽欢放下小念,随手扯过一张纸巾,擦拭着满是淫水的肉棒。   小念就这样保持着裙子被泽欢推到腰部,整个下体完全露出的造型趴伏在沙发上,彷佛又睡过去了。泽欢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不是太茂密的毛毛已经完全被淫水和精液打湿,结成一丛一丛的,连带着整个胯下都是湿乎乎的,在灯光下泛着亮光。由于刚刚做完,两片大阴唇都还大大的分开着,粉嫩的小穴泛着水光,张成一个小小的O形,还在轻轻的收缩着,白浊的精液从里面随着收缩一点点的向外涌出,只是这一次精液的主人是泽欢。   射精后的泽欢渐渐平静下来,看着已经重新进入熟睡的爱妻小念,万千思绪随着无数问号涌入泽欢的头脑。泽欢起身抱起小念把她放回到卧室的床上,轻轻给她盖上被子,走回客厅,在刚刚激烈战斗过的沙发上坐下,点上一支烟,开始思考。   小念被刘强送回来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从泽欢打电话给她的时候算起,到她回家之前的三个小时(刘强送她回家时实际已经4点出头了)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小念的内裤不见了?当泽欢1点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小念就明显已经喝多了,但神志尚算清醒,后来呢?刘强是直接把小念送回家的吗?这些疑问萦绕在泽欢心头。   抽过两支烟后,泽欢终于作出了一个决定。于是泽欢站起身,走到小念放在门口的手包前,打开包,拿出手机,从通讯录里调出刘强的号码,存到了泽欢自己的手机上。   泽欢在做一件风险很高的事情,为此泽欢做了一个很大的计划。搞清楚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是一个开始。在春院薰陶多年的泽欢自然不会把今晚发生的一切视为结束,泽欢将尝试进一步去发掘、去开拓泽欢的爱妻小念。   当然,在泽欢将这个计划的第一步付诸实施前,说实话泽欢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信心能够实现最终的目标。以泽欢的能力,也无法考虑得太远,只能根据之后发展随机应变了。   下定决心后,泽欢走到窗边把窗帘打开一条缝,外面的天空已经开始泛出鱼肚白。泽欢转身拉上窗帘,去卫生间冲洗了一下,回到小念身边躺下。为了将要做的事情,泽欢需要足够的体力,泽欢伸手轻轻握住小念柔软丰满的乳房,沉沉睡去…… 第二章 (续写)   第二天醒过来已经是中午一点了,一次性的收获到这么多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使得泽欢尽管一口气睡了差不多八个小时,但还是觉得有些困倦。   小念不在泽欢的身边,泽欢伸手摸了一下,她那一侧的被子没有一点温度,显然早就已经起来了。她是个勤奋的人,对工作有着很强的责任心,即使休息在家的时候,往往也都会花掉不少的时间在工作上,看下属的业绩报表啊、安排客户的日程及日常沟通啊什么的,周末也很少会睡懒觉。   泽欢们之间的夫妻生活也因此少了不少趁着晨勃,早上做个起床运动的乐趣,往往都会被她「别闹了,今天还有好多事」或是「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现在搞这个等会儿开会怎么办」之类的理由无情的拒绝掉。   穿上居家服,泽欢起身在家里转悠了一下,小念不在家。走进厨房,果然看到桌上的小黑板上写着老婆给泽欢的留言:「老公,泽欢去公司加班,给你买了午饭,晚上看情况」。   『彷佛昨天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泽欢心里默默的想着,生活就好像没有一点变化,完美地重复上周末的日程。哭笑不得的泽欢打开冰箱,果然她已经给泽欢买了好了WAGAS的三明治和混合蔬果汁,还特别的加了一个优酪乳放在一起。   『这就是生活吧?』泽欢心想着,点点滴滴里都能感受到她对泽欢的关心,泽欢知道泽欢们彼此是非常相爱的,但是激情呢?泽欢无法寻找到当初恋爱、结婚时的那种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激情,泽欢没有,小念也没有。就好像一夜之间,突然的消失了。   泽欢拿出三明治和果汁,在餐桌边坐下,随手打开电视。真是应景,电视节目正好是Discovery Channel的Animal Planet,节目中正在讲述着雌性印度豹是最为不忠的猫科动物,一只雌性印度豹可以在一次发情中先后与多达五只的雄性印度豹进行交配,以至于一窝所生的五只幼崽可能源于五个不同的父亲。   想到昨晚小念阴道中流出的刘强白浊的精液,泽欢的心又是一阵抽动。这种说不清是兴奋还是难过的心情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困扰着泽欢,泽欢味同嚼蜡一般的吞食着小念买给泽欢的三明治,尽量把自己沉淀下来想要理清自己的思路。   在泽欢的默许之下,小念的下属——刘强,一个由内到外没有哪怕一点点能配得上小念的男人,真刀真枪干进了泽欢的爱妻小念只被泽欢一个人占有过的小穴里。   没有一丝的保护,以中出作为结束。而作为她老公的泽欢只是默默的在旁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的看着。   泽欢想泽欢还是兴奋大过难过吧,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刺激对泽欢的影响是巨大的,以至于泽欢在随后刘强离开以后同小念的性爱中得到了爆发般的宣泄。泽欢们很久没有过这样激情的做爱了,泽欢彷佛又找回了当年学生时代终于偷尝禁果般的全身心的100%投入的释放。   想到这里,泽欢放下手中的三明治,暗暗下了决心,泽欢想要再走得更远一点。   经过随后半小时的思考,泽欢把后续的安排好好计划了一番,权衡再三,泽欢想泽欢是有能力控制住这个局面的,不至于搞到场面完全失控的结果吧!   计划停当,拿起家里的电话,泽欢拨通了小念的手机。   「你起来啦?」   小念清澈的声音响起:「泽欢给你买了午饭,在冰箱里,吃了么?」   「嗯,吃过了。你那边怎么样?事情多吗?」   「还好,赶个东西,估计还得有一会儿。」   「这会儿两点多,晚饭前能赶完吗?你要早的话,泽欢出去买点菜,泽欢们晚上在家吃;要是太晚的话,泽欢来接你一起出去吃吧!」   泽欢试着确认一下小念什么时候会回家,以便安排下一步。   「不好说,要不就外面吃吧,大周末的。你自己好好休息休息,泽欢这边差不多了会打电话给你。」   「嗯,好吧,那泽欢看看晚上去哪儿吃。你先忙,一会完了电话泽欢。」   「嗯,一会说。拜拜!」   小念回答着,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样看来,小念五点之前是不会结束的了,从现在算起,泽欢至少有两个半小时可以自行安排。于是,下午两点半,在泽欢老婆被刘强偷奸的十个半小时后,泽欢拨通了刘强的手机。   「喂,你好!」   电话那头铃声响过六、七声后,刘强接起了电话。   「刘强你好,泽欢是任念的老公。」   泽欢回答道,电话那头声音比较嘈杂,应该是在外面。   「啊!啊……是欢哥啊,您好您好!」   刘强在电话那头明显顿了一下,估计是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并随即热情的介面道:「您找泽欢有事吗?」   「刘强,」   泽欢顿了下,接着问:「你今天没有去公司跟任念一起加班吗?」   「没有,欢哥,今天是另外一组的项目赶方案,念姐没有叫泽欢去,她放泽欢假了。」   刘强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了一些。   「哦……这样啊,那你现在在哪儿呢?泽欢有点事想跟你聊聊,咱们约个地方碰一下吧!」   确定刘强现在没跟小念在一起,泽欢要抓紧这个机会跟刘强见面。   「欢哥您找泽欢有事儿啊?什么事儿您就说吧,您别客气。」   刘强明显听上去变得很紧张,但是销售的本能是他迅速的镇静下来,尽量控制着自己高速跳动的心脏,开始试图套泽欢找他的目的。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跟你聊聊。你现在在哪儿?要不泽欢过来接你?」   泽欢果断地制止了刘强的试探。相信以他目前心虚的状况,再看在他老板小念的面子上,他应该是不会敢于拒绝泽欢的。   「这样啊,欢哥,那泽欢在浦东南路靠浦三路那边儿有个茶楼那儿等您吧,泽欢就在家附近转悠呢!那个茶楼不错,您过来泽欢请您喝新到的冻顶乌龙。」   刘强倒也是个爽快人,一看推不掉,立马答应了,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腔调。   「行,泽欢现在出门,大概二十分钟吧,到了打你电话。」   「好的,欢哥,一会儿见。」   挂断电话,泽欢随便套上一件外套,拿了车钥匙走出门去。刚坐到车上,刘强的短信就来了:「欢哥,泽欢在二楼小包,您跟门口迎宾说刘先生就行了,他们会带您上来。」   泽欢笑了笑,这个刘强,做销售的小心思还挺多,找了自己地盘上跟泽欢见面,心里有鬼得厉害。   泽欢住的地方离刘强家不远,开车过去也就不到二十分钟,加上周末,交通状况好,很快就到了茶楼附近。   过了最后一个路口,泽欢在茶楼前面大约一百米的地方停下车,掏出手机,再次拨通了刘强的电话:「刘强啊,泽欢是欢哥,泽欢到了,就不上来了,你下来吧,泽欢带你去个地方。」   刘强一听,明显又紧张起来,但又不敢拒绝,只好悻悻然的答应了,然后挂了电话。   泽欢把手机的录音软件打开,关掉萤幕,随手放在了后座上。既然是谈敏感的话题,自然要找能够放心谈的地方,像茶楼这种前后左右都是人的场所,能聊什么?刘强还是嫩了。   不到一分钟,刘强出现在大门口,朝泽欢这边张望了一下,又回过头去看另一边。泽欢一想,对了,刘强并不认识泽欢的车,不禁洒然一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泽欢开车迎上前去,摇下车窗,招呼他上车。   「欢哥,还说今天请您喝个茶,您这是到了也不上来,泽欢茶都点好了。」   刘强坐上车,一边打着哈哈,一边不自然的伸出右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您跟泽欢别客气,有什么事情要泽欢帮忙您尽管说。」   「泽欢不客气的。」   泽欢笑笑,回答他:「你不也没跟泽欢客气过吗?」   刘强一听这个就紧张了,连忙申辩:「欢哥您拿泽欢开玩笑了,您跟念姐平时都挺照顾泽欢,泽欢跟你客气是应该的,怎么就不客气了?」   「昨晚你干你念姐的时候,你跟泽欢客气了吗?」   泽欢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转头盯着刘强,一字一句的吐出这句话。   刘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确确实实的听到泽欢嘴里说出这句话,还是给了他很大的冲击。一瞬间,刘强的脸变得苍白苍白的,整个人彷佛都绷紧了起来。他一边心虚的看着泽欢,一边强打着笑脸故作镇静的说:「欢哥,您这么说就有点过了,泽欢挺尊敬您跟念姐的,玩笑不能这么开啊!」   「泽欢跟你开什么玩笑?泽欢这是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免得你心里瞎琢磨。」   泽欢继续盯着刘强,用平缓的语调接着往下说:「你不知道泽欢家里有监控吧?还有你射在小念身体里的精液,泽欢都给你存起来了。」   刘强一听,整个人明显的抖了一下,额头上汗珠就出来了,脸变得更没有血色。他缓了个两三秒,突然像从身体里爆发出来的声音一般嚎起来:「欢哥!欢哥!泽欢错了,泽欢知道错了!泽欢昨天晚上也喝多了,一时糊涂,那会儿一下子就冲动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脑子一片空白,泽欢那会儿啥都不知道。是真的,欢哥,泽欢真的错了,欢哥!您饶了泽欢,您要泽欢干什么都行,求您了,别报警!求求您了欢哥!」   这小子还挺有点儿脑子的,想得挺好,知道赖不掉了,索性装孙子。泽欢看着刘强的反应,心想这事儿基本上成了一半了,只要刘强服软,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这小子也不傻,估计他脑子一转,只知道泽欢既然直接来找他,就没有报警,他所关心的,无非是泽欢为什么要找他,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而已。   其实泽欢家里根本没有监控,谁没事在家装这个呢?家里用的保姆是跟了泽欢们四年的老阿姨了,没什么信不过的,不监视她,难道还监视自己吗?至于精液,更是玩笑了,刘强的精液除了一部份被泽欢挖出来送进了小念的小嘴以外,其余的早就已经跟泽欢后来所发射的融合在一起了。   泽欢所做的,无非是期望这些虚构的筹码能够镇住刘强而已,所幸对刘强反应的预判不差,他果然信了。而真正还能拿来作为筹码的,反倒是泽欢所录下来的刘强在听到泽欢的揭穿后激动的自白。刘强果然还是太嫩了,毕竟才二十六、七岁而已。   「哼哼,是不是要报警,可不是泽欢说了算。」   泽欢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停顿一下:「得看你的表现如何。」   「欢哥,有什么小弟能做的,您尽管吩咐!」   刚才还悔恨得彷佛要哭出来一般的刘强,一瞬间就转回了一副诚恳的面孔:「您和念姐对泽欢那么好,刘强泽欢就是赴汤蹈火也绝不推辞。」   难怪小念不太喜欢刘强,这小子实在是太滑头了,完全是一副市井作派,自然不是自小家境优越、家教良好的小念能看得顺眼的。   「嗯,态度倒是很好。」   接着刘强的话,泽欢启动车子,缓缓向前开去,同时一边回答他:「你听泽欢的话,泽欢自然不会亏待你,否则的话,你也知道自己有什么样的把柄在泽欢手上。」   刘强听泽欢这么说,不住的点头。   泽欢一边开车,一边和刘强交谈起来。而刘强已经确信泽欢不会告他,也就放松了很多,整个人看上去也自然多了。   「小刘啊,多的话泽欢也不说了,你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泽欢也知道你是年轻人,比较容易冲动,又喝了酒,没能控制得住自己,泽欢明白。」   看看刘强的反应,泽欢也把语气放松一些,继续说道:「但是,你得明白泽欢当然不会大方到老婆让你白干了就算了,泽欢有几件事情问你,你老实回答泽欢。说清楚了以后,你就会知道泽欢需要你干什么了。」   「是!是!欢哥,您尽管问,小弟知道什么都告诉你!」   「嗯,好。那你先说说昨天晚上泽欢见到你们之前都发生了什么,从庆功宴说起,尽量详细些。」   「好的,欢哥……」   于是刘强娓娓道来,为了方便大家理解,这里以刘强的表达加上泽欢的猜测和判断来描述昨晚的情形,而不是直接转诉他的话语。   原来昨天晚上的庆功宴其实很早就结束了,毕竟只是庆功宴,全公司几百号人想法各不相同。有些行政部门的女人多,早早的就要回家哄孩子睡觉什么的,自然不可能太晚。加上又是老总夫妇结婚纪念,更不可能把大晚上的时间都花在与民同乐上了。   晚上九点的时候,总经理就宣布了庆功宴结束,虽然说是可以在宴会厅继续喝酒联欢到十点半,其实绝大部份人早就已经没有了心思,于是就散了。而小念的部门因为她的升迁,一群年轻男女都起哄要去KTV为小念庆祝,当然说是祝贺,其实还不是藉着这个名义要她这个部门经理去为他们活动买单吧了。   于是二十几个年轻男女一起去到离庆功宴不远的某知名KTV开了个大包,继续活动。既然是玩,又全都是年轻的销售,自然少不了喝酒,很快包房内的茶几及吧台上就摆满了各种威士卡和伏特加,一群男男女女很快地就进入状态,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活跃开来。   小念因为是老板,又是今晚的主角,手下们都竞相前来敬酒。小念一向自诩酒量不错,自然来者不拒;又因为不是跟客户喝酒,也少了诸多顾忌,她也完全放开了来喝。   几轮下来,玩到11点半左右的时候,在庆功宴时就喝了不少的小念已经觉得有点高了。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她自然知道,当你开始觉得酒上头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要停下来清醒一下,或者是想办法去洗手间清掉一些内存了,否则等胃里的酒都被吸收了以后,就真的会醉倒。   但小念想到身边都是自己部门的下属,并没有外人,加上等下也就是直接回家了,所以有点托大,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开始使出手段推酒,还是左一杯右一杯的喝着,无非是速度放得慢了些而已。   到了快一点的时候,小念已经完全喝高了。这时候的她已经失去了对自己酒醉程度的自觉,而是变成了完全放开来者不拒的喝法。一屋子的男男女女也都玩High了,气氛热烈到了顶点。泽欢也就正好是在这个时候打通了她的电话,结果就是之前文章里描述的一般,一段鸡同鸭讲的沟通。   刘强因为平时在部门里人缘一般,又有个好色的名声,女同事们都不愿跟他走得太近,他便自己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身边的男同事聊天喝酒,同时左顾右盼期望可以扫到某个女同事不经意露出的春光。   泽欢老婆小念本来就是公司出名的大美女,对刘强来说又是上司,虽然小念从未在工作上故意为难过刘强,但自身能力并不太强又有些懒惰的他常常因为工作不力被小念叫去训斥。每当这种时候,小念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场总会让刘强恨得牙痒痒。   在这种气氛下的刘强,早就在心里把他的上司任念压在胯下干了一万遍,把坚硬发烫的肉棒顶进小念身上每一个可以容纳肉棒的地方,并且把精液射到她的全脸、全身。但这些,都只是刘强脑中的幻想而已,显示生活中,他也只能唯唯诺诺的跟在小念身后,被她安排着各种各样的工作而已。   但是今天晚上貌似有些不一样,刘强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美女上司,自从进入公司在她手下工作以来,快两年了,这是第一次看到她喝醉。长期混夜场的经验加上跟着任念应酬的经历让刘强敏锐的洞察到了这一点,这个女人今天会把自己喝倒。   刘强不禁心里升起一丝得意,就在他面前不到两米距离的美女上司刚刚一个趔趄,没有站稳,一屁股跌坐在了沙发上。由于小念今晚所穿的并不是包臀的裙子(请参看附图,小念的小黑裙款式)飞扬的裙角自然随着任念的下坐轻舞飞扬了起来。尽管包房内灯光昏暗,小念跌坐下的速度又快,刘强还是迅速的捕捉到了裙摆飘起后里面露出的一抹亮丽的玫红色。   『骚货就是骚货!』刘强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抬了一下,恨恨的在心里骂了一句:『穿了看上去端庄的黑色连衣裙,里面还不是穿着这么骚的玫红色底裤。』虽然看得不是那么真切,刘强还是彷佛被一把铁锤重重的砸在心口一般,整个人都感觉震了一下。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生理上的需求特别强烈,可能是最近已经有差不多一个月没有出去玩过女人的关系吧,他明显地感到自己胯下的兄弟突然间稍稍的抬起了头。   『泽欢也就只能在心里干她一炮。』刘强愤愤的想。喝掉手中杯子里的酒,他决定站起身,去上个厕所释放一下内存,顺便整理一下自己因为膨胀起来卡在内裤边缘的鸡巴,这种被内裤卡住的感觉真是不舒服。   KTV的档次不错,每个大包都有专属的厕所,尽管不是在包房里面,但也就在包房的门口。只需要走出包房,包房门的左边就是厕所门,还是那种里面带洗手池的宽敞的卫生间,主要是方便喝醉的客人吐过之后还能洗把脸,漱下口。   刘强尿完尿,抖了抖鸡巴,拉上内裤和沙滩裤,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把脑子里对老板的那些H的想法收了收,准备出去继续喝酒。『有些不切实际的事情还是回家再想吧,在一帮同事面前裤裆里挺着个大鸡巴可是个丢脸的事情,回头要被大家嘲笑的。』他一边想着,一边伸手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哎呀!」   一声娇呼,刘强在拉开门的一瞬间,感觉到一个温软的肉体扑进了他的怀里。他被这个女人一扑的力量推着往后连退了好几步,一直到差不多坐到马桶上才稳住身形,停了下来。   刘强定定神,低头一看,刚刚被安抚下去一点的鸡巴瞬间就弹了起来,硬得发痛。原来扑进刘强怀中的不是别人,正是泽欢的娇妻小念。   小念跌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已经是头重脚轻,整个人都发晕了。好不容易稳定下心神,却发现没有办法再集中注意力,只觉得身边的一切都变得好嘈杂,灯光和面前晃来晃去的人都让她觉得头晕。   她也不管身边的人是谁,就这样靠在背后的人身上靠了一会儿,头晕的感觉却一点都没有改善,反而愈发的视线模糊起来。挣扎着一番之后,又有突如其来的尿意开始冲击着下体,于是小念决定站起来去洗手间。   就在小念走出了包房门,伸手握住卫生间门把手用力往里推的一瞬间,门开了,刘强正好也用力地把门向里面拉开。于是就发生了之前的一幕:小念重重的扑倒在刘强身上,两个人就这样搂抱着扑进了卫生间。   现在展现在刘强眼前的是他意淫了无数次的美女上司,抱着他的腰扑倒在他身上。刘强靠着马桶,微微有点蹲下,小念则整个人吊在他的腰上,腿已经软到差不多要跪在地上,而刘强涨得发痛的鸡巴,就在小念胸口上方一点点的地方,顶着软软的胸部,在黑色的连衣裙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胸部顶出一个小小的凹陷。   小念本来就已经在醉倒的边缘了,这一扑一撞把她完全撞蒙了,她已经无法在大脑中思考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这样挂在刘强身上,迷迷蒙蒙的好像没有了反应。尽管眼睛还睁着,但是眼神涣散,目光也完全没有了平时的伶俐。   刘强镇定了一下,看了看他的上司,一点反应也没有,就这么挂在自己的腰上,任由自己的鸡巴顶住胸口的软肉,随着两人的呼吸轻轻的摩挲着。   『靠!知道老子这几天没地方泄火,憋得难受,你他妈的存心搞泽欢是吧?』刘强心里咒骂了一句,虽然身体觉得很爽很刺激,但他也知道有些便宜占不得,不经意的爽一把算了,别给自己惹事。于是他平复了一下从鸡巴贯穿到脑中的冲动,弯腰伸手扶住小念的腰,准备把她拎起来。   小念这时候已经完全醉倒了,软软的身子一点也使不上力,刘强向上一拉,没想到人完全没有拉起来,只拉动了衣服而已。这一拉不要紧,刘强倒是差点当时就喷出了鼻血。(这句话是刘强自己的描述,他一边说一边观察泽欢的反应,当他发现泽欢听到这些并没有显得生气或是愤怒的时候,他的描述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放肆。   由于小念所穿的黑色连衣裙面料比较滑,这条裙子在刘强晚上拉的时候,整个人都向下滑了一截,结果刘强的手本来是扶住腰的,变成了两只手滑到了胸部的两侧,手指扶住腋窝,手掌就直接按到了乳房的侧面。   至于下半身,因为裙子本来就不长,加上姿势不好,一拉之下,整个腰以下都露了出来。小念饱满的充满弹性的美臀就这样暴露在了刘强的面前,上面仅仅覆盖了一条半透明的蕾丝面料的玫红色性感小内(底裤款式参见附图)刚才在包房里刘强只是瞄到了一眼这条小内,由于光线昏暗,又是一瞬间,不可能看得很清楚。而现在,这条小内就在刘强的眼前,卫生间内的灯光是如此的好,以至于玫红色蕾丝下面小念两片饱满的臀片之间那条若隐若现的沟都能看到。刘强贪婪地盯着小念裙下露出的春光,彷佛想要把内裤都完全看穿一般,无奈这个角度不对,无法看到小念胯下隐藏的风光。   刘强保持着这个姿势几秒钟,看看小念并无甚反应,只是还在试图爬起来,不由得一阵激动,鸡巴也狠狠地跳动了几下。脑子迅速的转了一下,一个邪念冒了出来,顾不得手上握着小念丰满乳房的柔软手感,他迅速侧过身来,一手扶住小念,一手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第三章 (续写)   刘强在向泽欢描述这一场景的时候诚恳的对泽欢说:他自己也知道就算有天大的胆,要在这个卫生间里干了小念也是颇有难度,且不说外面二十几号同事随时有可能跑进来,单说小念到底有没有醉到被干都全无知觉,刘强也不太有信心。想到这里,他打定主意,就算干不到,也要揩油揩到爽。   回过头,小念还把胸部满满的支撑在他的手掌中,同时伸出双手抓住他的手臂想要站起来。刘强回身一把搂过小念,顺手在她的乳房上狠狠地揉捏了几把,然后另一只手迅速的掏出手机,想要拍下小念衣裙不整还走光露底的样子。   一边心想着:『这下以后想着美女上司打飞机的时候可有素材了。』刘强一边尝试了几次,却发现距离太近,手机毕竟是手机,不管什么角度都拍不好。于是他又试图把小念从马桶边移到台盆那一侧,让小念趴在台盆上,自己好脱开身去拍照,说不定还能以后入的姿势隔着内裤跟小念的下体亲密一下。就算有人闯进来,也可以说是小念要吐,自己在后面帮着扶住她。   想到这里,他不禁一阵兴奋,手上加快动作,想要把小念移过去。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候,小念却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力气,挣扎站了起来,蹒跚着向前移了一步想要扶住马桶。   「你是谁啊?让开!」   小念突然彷佛又清醒了一些,伸出雪白莲藕似的手臂推了刘强一把,另一只手扶着墙在马桶面前转了个身,也不看那个刚刚被她推开的人,嘴里口齿不太清楚的嚷嚷道:「你让开,让泽欢尿尿,泽欢……憋不住了。」   刘强一只手还拿着手机呆立在了原地,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而小念则全然不顾刘强还在卫生间里,低着头一伸手直接掀起裙子,就要把小内往下褪。   这一刻,刘强完全傻了眼,他觉得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又担心外面有人进来(没敢反锁卫生间的门)又不甘心放掉送到嘴边的肥肉。正在犹豫间,小念已经把玫红色的性感小内从腰上褪下了一半,准备要坐下去,而褪下一半的小内上面,女人最为诱惑人的那个三角地带已经露出了一半,小念茂密的毛毛就这样从小内里面跳了出来,展现在这个毫不相关的男人面前。   刘强看得血脉贲张,眼睛牢牢的被钉在了小念雪白平坦的小腹上和下面紧紧连接着的一片茂密的森林。后来有一次泽欢俩再一次聊到这个令他终生难忘的时刻时,他对泽欢说当时他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小念会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因为阴毛茂盛说明女人的身体发育非常好,也就意味着性激素的分泌是相当好的,这样的女人容易动情,以他在外面搞女人的经验来说,这样的女人往往也比较容易搞上手。(这是后话,相关的故事会在以后有所交代。   就在刘强进退两难,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时候,小念身体摇晃了一下,可能是没有站稳,都还没有来得及把性感小内完全从屁股上褪下,就一屁股跌坐在了马桶上。刘强眼看着小念以一种别扭的姿势坐了下去(大家可以想像小内褪到一半的时候,两腿是不太能分开的)随后就是一阵清脆的水声响了起来。   小念就这样在他的下属刘强面前,距离不到一米的地方尿了起来。   刘强在脑子里飞快的一转,知道机会已经错过,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干不了什么了。一方面是自他自己进到卫生间以后已经过去挺长时间了,怕有人闯进来;另一方面也是怕小念已经有些清醒过来,要是她事后想起来自己和她之间的这个小插曲,怕是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了。   看看小念别扭的坐在马桶上,头往下垂在胸前,刘强咬了咬牙,举起手机对着小念拍了一张照片,回手打开卫生间的门,退了出去。   虽然想着怎么都不甘心,但刘强也知道,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其实也干不了什么。回到包房,他倒上一杯酒,喝了一大口平复一下心里的骚动,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坐下和身边的人攀谈起来。   刘强就这样心不在焉的和边上的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眼睛却被门外的卫生间牢牢地勾去了一般,不停地望向门口的方向。   『怎么还没有回来?』他纳闷的在心里自言自语。刚才还是担心小念清醒过来记得刚刚在卫生间发生了什么,现在却又变成了另外一种内心的骚动:『是不是醉倒在卫生间里了?别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就这么想着,又过了几分钟,小念还没有回来,这下刘强再也坐不住了,他藉口甩开身边聊天的同事,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卫生间的门还像刘强离开时一般关着,他伸手一拧门把手,果然没有锁。刘强轻轻的推开门,头伸进去,眼前看到的一幕彷佛是在眨眼间往他的鸡巴里面植入了一根铁棍,硬得连沙滩裤都要戳穿了一般。   小念还坐在马桶上,只是头不再垂在胸前,而是整个人往后倒着,背靠在马桶后面的水箱上,头因为没有地方靠,就这样软软的倒在左侧的肩膀上。柳眉轻轻蹙起,从脸上的表情来看,显然是睡着了。   但真正让刘强感到震撼的却是小念的下半身,已经不像刚才那般被小内卡住大腿,两腿半闭着坐在那里。而是双腿大大的分开,黑色连衣裙摆半遮住的腿根和一撮不听话的阴毛就这样展现在刘强的面前;而刚刚还半穿在屁屁上的玫红色小内,早已经被脱掉挂在左腿的脚踝上。   刘强连忙闪身入内,顺手带上卫生间门,然后掏出手机,对着这个姿势的小念连拍两张。拍完后蹑手蹑脚走上前去,他伸手轻轻的在小念泛着红晕的右脸颊上拍了一下,「嗯……别搞泽欢,难受……」   小念眼睛微微的半阖着,睫毛轻轻的抖动,呓语般的朱唇轻启,哼哼着,却没有动一下。   看小念的反应彷佛是完全醉倒了,刘强兴奋得内心狂跳不止。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里脑中转过几十个不同可能以后,刘强下定决心今晚要在自己的美女上司身上找回男人的自尊……至少是心理上的。   退后一步,刘强弯腰轻轻掀开小念盖在小腹上的裙摆,一丛茂密的阴毛遮掩下饱满的耻丘就这样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刘强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举起手机拍了个特写,然后伸出手轻轻在小念的大腿根部内侧抚摸了一下。因为受到了刺激的缘故,小念的阴部在刘强摸到大腿根部的一瞬间向里猛地收缩了一下,刘强虽然看不到两片肥美的阴唇随着收缩而蠕动,却也看到面前饱满的耻丘轻轻的往上一收,又随即向下一松。   再抬头看小念,美丽的脸庞泛着酒醉的潮红,睫毛颤动着,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了缓缓的一个鼻音,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要醒过来的迹像。试探性的,刘强伸出中指,顾不上刚刚尿过的小念阴部的污秽,轻轻挤进她紧紧闭拢着的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之间,摸索着用指肚对着阴道口小阴唇顶点的地方揉动了一下。   「嗯……」   小念随着刘强的揉动哼出又一个勾人心魄的鼻音。这个声音彷佛在鼓励着刘强一般,他大着胆子,一边探索着小念的阴蒂,一边用手指绕着圈轻轻的按动起来。   「嗯……嗯……」   小念的鼻息拖着长长的尾音,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刘强不由得又是一阵兴奋,这样都不醒,怕是真的醉倒了。照刘强混夜场的经验,小念即使现在还能做出点什么反应,基本也都是无意识的动作了,酒醒之后很难会记得,只要不要搞得太过份,十之七八是不会真正醒过来的。   『不能在这里!』刘强忍住冲动,收回按在小念阴蒂上的手指,指间明显湿湿的,黏黏的感觉让他相信这个一定不只是尿液,自己的美女上司就在他简单的这几下爱抚之下,已经从小穴中淌出了爱液。   看着小念现在的情形,刘强一刹那间彷佛觉得整个人都沸腾了,周围好像安静得都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搏动撞击胸腔的一下下撞击声。他伸出一只手抓住小念的一个手腕,把她的手抬起绕过自己的脖子拉住,另一只手从小念身后绕过扶住她的腰,一发力,把小念从马桶上拉了起来。   小念的头就这样软软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头上几缕发丝轻拂过刘强脸颊产生的那种瘙痒感让他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刘强尽力架住小念,试图弯腰帮她把小内穿回去。在他的手碰到挂在小念左脚踝上的小内的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这条小内为什么会被脱到地上。这条小内湿得彷佛要滴出水来,刘强收回手闻了闻,是尿液的气味。   原来小念坐下的时候因为没有来得及把小内完全脱下,结果尿液就不受控制的尿在了小内上。刘强离开后,小念还有一些意识。她凭着最后的知觉想要把完全尿湿的小内脱下来,却茫茫然只能够把一只脚从小内中脱出来,最后就挂在了另一条腿上再也没有力气把它脱下去。   「妈的!醉到尿裤子!」   刘强恨恨的从牙缝中迸出一句:「老子今天不搞你都对不起你今天晚上喝掉的酒!」   看着尿湿掉的小内,刘强放弃了帮小念把它穿回去的想法,『去你妈的!就当丢了吧!』他这么想着,把小内从小念的左腿上褪下,用厕纸随便包了一下扔进废纸篓。   「当时太激动了,完全没有想过里面真空的念姐回到家要怎么跟你解释这个问题。」   他后来在跟泽欢描述的时候补充说:「就只想着不能把这条小内就这么扔在卫生间的地上,后面进来的人看到容易联想到泽欢。」   扔掉小内,刘强搀扶着小念走出卫生间。说是扶,其实基本就是小念挂在他身上,刘强拖着小念往前走。还好他个子不矮,小念挂在身上不至于太难看。   他不想再把小念送回包房去,『里面人多,又乱,很容易事情就不受泽欢的控制了。』想到这里,刘强拖着小念走到走廊上供客人休息的沙发凳旁,把小念放下,让她靠在身后的墙上。他松开手,看看应该不会倒下去,刘强几个大步跑回了包房。   「张健,念姐喝多了,刚刚吐了,让泽欢开车送她回去。她叫你等下去把单买了,回头发票交给念姐报销。」   刘强找到平时和他比较要好的张健,假传小念的指示叫张健去善后:「你身上钱够不够?」   「够了,刘强你去吧,这里泽欢负责好了。」   张健拍了刘强一把,表示没有问题:「念姐怎么样?还好吧?她的酒量怎么都能喝吐了?」   「唉,她在外面等着呢!回头再详细说。」   刘强赶紧打发了张健,转身跑出包房。   回到走廊上,还没有走到自己放下小念的长凳边,刘强就差点鼻血冲破鼻腔喷涌出来。原来刘强转身一走,小念自己没意识靠不住墙又倒了下去。这一倒不要紧,因为身下是长凳,小念的一条腿就自然地垂了下来。这样一来,她就变成了两腿分开、仰面躺在长凳上的姿势。   短短并且皱起的小黑裙根本盖不住赤裸的阴部,泽欢的爱妻小念就这样大剌剌的在KTV里面把下体暴露了出来,因为刘强之前工作过而微微张开的小阴唇上还泛着一丝亮亮的水渍,说不出的引人遐想。   还好那时已经一点多了,来往走动的人不多,可能也不一定有人看见,至少刘强走回去时走廊上都没有人,否则就全都被人看光光了。他赶紧走上前去,像刚才一样扶起小念,走出KTV,向路边自己的车上走去。   刘强讲到这里,泽欢已经预感到之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想到春院中各位前辈谈论的娇妻被别的男人趁着酒醉不省人事的时候凌辱,甚至剥光衣服被人扛起两条美腿压在胯下猛干的剧情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泽欢全身的血液彷佛都聚集到了胯下的那个区域,整条肉棒涨得发痛。如果现在掏出来看,一定是龟头都变成了紫红色,亮晶晶的前列腺液正从马眼中分泌出来,这种感受带给泽欢前所未有的刺激。   顾不上刘强是否能看出来泽欢胯下高高顶起的帐篷,泽欢压抑着内心的骚动,努力不让自己的兴奋表现在脸上,尽量保持镇定的听他讲下去。为了安全起见,泽欢把车开到了一个大型商场的屋顶停车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停了下来,免得受不了他太过刺激的描述把车开出车祸来(笑)刘强不知是否感觉到了泽欢的兴奋,他也完全没有了开始时的紧张,在讲到这些细节的时候也明显地可以感受到他的兴奋,没有一点害怕泽欢会愤怒的样子,泽欢甚至可以看到刘强胯下也隆起了大大的一坨。   看来刘强很可能也是春院之类论坛的常客,他彷佛很快也进入了泽欢的状态。   说不定他已经明白了泽欢内心凌辱娇妻的想法,在有些描述中泽欢隐约感觉到他也在刻意配合着泽欢的需要。   回到昨晚,因为KTV那栋大楼比较旧,没有足够的停车场,所以晚上顾客的车就停在门前马路边。因为早过了十二点,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看车的保安也早就收工了。   刘强就这样搂着泽欢的娇妻小念,偏偏倒倒的向他停在路边的车走去。在走过KTV大堂的时候,按电梯的小弟羡慕的看着刘强和小念,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时候还对他投去一个坏笑,彷佛是在说:「小子你可以的,今晚有得爽了!」   因为家境不错,刘强尽管工作年数不长,收入也不是很高,却已经在家人的资助下买了自己的车。那是一辆黑色的Nissan X-Trail,很大的一辆SUV。刘强后来告诉泽欢,当时选这款车的时候除了因为喜欢SUV的阳刚威猛以外,最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看中这辆车可以方便的放倒后排座椅,把整个后车厢变成一张宽1﹒5米、长1﹒9米的大床,方便好色的他带妞车震或是打野炮。   (附件Nissan X-Trail的图片供大家参考)刘强搂着小念先走到右边,把小念安置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给她扣上安全带,然后自己绕过驾驶一边,启动车子,开了出去。   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他早就在脑海中考虑了无数种方案。毕竟小念是有老公的人,彻夜不归应该会有事,所以不可能带她去酒店开房。在外面时间拖得太长的话,也会有很多变数,万一真出了事,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所以最安全的,就是藉着自己移动炮房的便利,找一个安静的、没有人打扰的地方,迅速的打上一炮,再把小念送回家去。这样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给自己的成就清单上再加上重重的一笔。   刘强知道泽欢家住在什么地方,因为以前小念曾经叫他送过东西回家。他想到在KTV和泽欢家之间有一个Metro(一种大型的仓储式的会员制商场,有巨大的停车场方便顾客停车进行大宗采购)这个Metro的停车场是没有大门的,商场也早就在几个小时前结束营业了,那边应该可以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不受人打扰,还不用担心晚上巡逻的警车路过发现状况。   KTV离开Metro如果走高速路的话并不太远,但刘强害怕遇到警察查酒驾,不敢上高速路,尽拣小路开。还好晚上的道路没有什么车,用他的话说:「那时候恨不得能飞过去。」   路上遇到个红灯,车子停下来,刘强看着身边醉得不醒人事的美女,忍不住又把手放到了小念雪白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摸感受美腿光滑的皮肤。   小念没有一点反应,头还是斜斜的靠在头枕上,小脸在路灯下泛出微微的红晕,嘴唇随着鼻息轻轻的颤动着。刘强忍不住凑上前去,歪着头把他的嘴严严实实的印在了小念的嘴唇上。   随着舌尖的探入,小念的贝齿被他微微撬开,刘强终于可以用他的舌头真正的突入他在想像中亲吻了无数次的小嘴,而且真实到可以吮吸小念香甜的唾液。   刘强一边强吻着小念,急切的把抚摸着小念大腿的手向上移,手掌一翻,整个扣住了小念的阴户。湿湿的、暖暖的,刚才抠弄过的阴户还有点濡湿。刘强的手感受着小念的温度,并努力向小穴中挤进了一根中指,手指顿时就被小念的腔肉紧紧地包裹住。   「嘀……」   后面的喇叭声把刘强从凌辱小念带来的兴奋中拉了回来,绿灯亮了,他赶紧松开刹车,踩下油门往前跑去。因为要看路,刘强没办法继续品尝小念的小嘴,但他却舍不得把手再从她的胯下抽回。   就这样一路轻微的指奸着小念,车子很快开到了Metro。偌大的停车场几乎空空如也,只有靠近商场卸货区那边彷佛还有一辆货车停在那边,但是也不见有人。商场早就关门了,整个停车场只剩入口和主通道上的几盏路灯还亮着。   开着车在停车场里迅速的转了一圈后,刘强把车停在了西南角的围墙边。根据他的经验,虽说看上去好像没有人,但是确认一下还是必要的,免得被某个值夜班的工作人员闲得没事干打电话报警。至于停在西南角,是因为这一侧不靠马路,和隔壁的住宅小区间又有宽阔高大的树林和围墙作掩护,远处的路灯也不太能照得到这边。   刘强抽出放在小念下体的淫手,熄火下车,顶着坚硬如铁的鸡巴打开后厢,熟练地放倒后座,把后厢变成一张大床。接着他又走到右侧,打开门,松开小念的安全带,柔若无骨一般的小念就这样顺着倒在了他身上。刘强一把揽腰抱起小念,然后把她头朝里脚朝外放在了后厢里。   看了看表,已经快2点了,刘强不敢再耽误。他爬进后厢,先把小念翻过侧身一点点,伸手拉开小黑裙背上的拉链,然后一只手托住小念的屁股抬高,另一只手抓住裙角向上掀开,接着继续一路向上,让小黑裙翻过头顶,脱了下来。泽欢的娇妻小念只被泽欢一个人看过的身体就这样赤裸暴露在了她的下属面前,因为已经没有了内裤,于是身上就仅剩一件配衣服的黑色性感蕾丝Bra帮她遮住胸前两颗娇小的乳头。(Bra式样请参见附件)脱下裙子一方面是因为裙子的设计是前面全包,不脱掉影响他享受小念的美乳,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担心等下两人的真刀真枪会把裙子弄脏,回去不好交代。   当然事后刘强说他真没想到小念有那么多水,还好脱了裙子,不然怎么都掩饰不过的。这是后话。   解开搭扣,刘强从前面褪下小念的Bra,这下小念就完全裸露在他面前。   小念的乳房虽不算太大,但是也在B和C之间,加上发育得好,显得特别饱满、坚挺,特别是穿着内衣的时候,总能把乳肉挤出满满的两坨在胸口位置,这也成了她工作上跟客户撒娇劝诱时的利器之一。   刘强迫不及待的伸手抓住小念的一双美乳,同时弯腰一口含住右侧乳头,使劲搓揉起来。他一边搓揉,乳头也随着他的啃咬,慢慢地挺立了起来。泽欢知道小念的乳头不大,而且没有兴奋的时候是内收型的,要直接的挑逗或者吸咬才能让乳头站立起来。刘强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左右开弓,很快就把小念两边的乳头都吸到亭亭玉立。   这时在上半身的刺激下,小念的下身也有了反应,两条美腿开始还是无意识的微微分开,现在已经并在了一起,并且开始轻轻的相互摩擦,显然是动情了。   「靠!没想到念姐你是这么骚的妞!」   刘强看着小念的反应,兴奋的嘟噜了一句:「醉成这样都能发情,早知道老子也不等这么久,早就该找个机会把你上了。」   刘强再也忍耐不住胯下鸡巴的胀痛,爬下车迅速的脱掉身上全部的衣裤,然后抓住小念的两个脚踝,把小念往车外拖了一些,分开她双腿,上前一步,挺枪要上。   突然他转念一想,这么好的机会,不留下点纪念实在可惜了,于是又爬回车内,跪坐在小念头的侧面,把小念扳过一点,侧向对着自己,然后把鸡巴抵住小念微微张开的嘴唇,想要顶进去,让小念给他被动的口交。无奈小念一点都不配合,虽然醉倒,却没有张开嘴,牙齿顶住刘强的龟头进不去。   刘强不愿就此放弃,用手轻轻捏住小念两颊,将嘴捏得张开一些,终于将涨得发紫的龟头塞进了小念口中。   「舒服啊……」   龟头碰到小念香舌的一瞬间,刘强感到浑身一个激灵。他终于干到了平日里训斥他的这张迷死人的小嘴,自己的美女上司正在给自己口交。   由于小念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不懂得配合,刘强感到随着自己轻轻的抽送,他的龟头被小念的贝齿来回地磕碰着。放在平时,这种牙齿的磕碰会让刘强觉得不快,「口活这么差,怎么出来做啊!」   他一定会这么抱怨。但是今天不一样,这种硬硬的牙齿轻轻磕碰并且刮过龟头的另类刺激,让刘强在小念的小口中蠕动了十几下之后竟然有了射精的冲动。   刘强赶紧停下来不再摆动,同时赶紧咬紧牙关,用舌头顶住上颚,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好不容易抑制住了射精的冲动。饶是如此,还是有一些液体从马眼流了出来,流入到小念的口中。   他不敢再动,『必须得缓一缓,第一次干太激动了。』刘强这么想着,从前座拿出手机,再拉过小念一只小手握在自己的肉棒上,拍下了小念口中含着自己鸡巴的照片。从这个角度看,好像是小念自己握着他的鸡巴送到口中,正在闭着眼陶醉地给刘强口交一般。   拍过照片,刘强满意地从小念的口中退出鸡巴,往下移动了一些,伸出一只手摸向小念下身。『刚刚车上试了试,小骚货的水还挺多的,夹得又紧,现在可要好好做做准备工作,等下干起来才爽。』他这么想着,用两根手指向两边分开小念的阴唇,往小穴中挤进一根手指,轻轻的前后抽动起来。   小念是泽欢的老婆,跟她这么些年的性爱让泽欢对她的身体非常了解。她不是那种会主动发情、主动提出来想要做爱的类型。可能因为觉得性爱是淫秽的、羞耻的事情,一向自视甚高的小念一直以来都是采取「老公你想要泽欢就满足你,但是泽欢自己是可要可不要」的态度。   泽欢也知道她的身体其实很敏感,特别是下半身,稍微用手指搞一下就能淫水四溢;虽然泽欢也能给她高潮,但这样一来,泽欢们的性生活就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可能这也是泽欢对凌辱绿妻类的文章这么感兴趣的原因之一吧!   回到刘强的现场,小念在他的指奸下,阴部已经整个湿得一塌糊涂,尽管自己没有意识,但身体还是如实地反映了对于所受到刺激的感受。看着自己满手的淫水和小念一片狼藉的阴户,刘强再也忍不住了。   「操,骚货这么敏感,轻轻搞一下就水漫金山了。」   刘强一边念叨着,一边爬到小念的胯下,低下头伸出舌头对着小穴舔了一下。小念仍然没有一点动静,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着。   「一点异味都没有,小骚货还挺爱干净的,不像之前搞过的那些烂货,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   顾不上花时间品尝小念的小穴,他跪到小念两腿之间,握住她两个脚踝,把两腿摆成曲起的造型,然后把手放到小念的屁股底下,轻轻抬起一点,对准自己的鸡巴就把龟头顶在了穴口上。   因为之前的指奸,小念的小穴已经完全进入了准备被插入的状态。整个阴户湿乎乎的,连阴毛都泛着水光。小穴在他的手指抽出来后并没有阖上,而是微微的张开着,小阴唇中间粉红色的肉穴在轻轻的蠕动着,彷佛在召唤刘强涨得发紫的大龟头。   刘强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看着眼前泛着红晕的美丽脸庞,腰上一用力,整个肉棒一下子就顶了进去。之前一直毫无反应的小念,也终于在刘强粗大的肉棒的插入中,从鼻腔中发出了悠长的一声叹息声。 第四章 (续写)   「泽欢操!念姐你他妈水也太多了,泽欢这还没怎么使劲就进去了。」   刘强一插到底,膨胀了一晚上的肉棒终于得到了小穴温软濡湿的包裹。小念的小穴其实还是比较紧致的,包裹度也非常好,但是一个缺点就是水太多,以至于刘强在用力突入的那一下,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在大力往前顶的时候鸡巴几乎是感觉到滑进去的,所以才有了他的这一声感叹。   看着胯下双腿分开的小念,小穴中的热度和腔肉的按摩让刘强心跳加快,鸡巴控制不住的跳动起来。「妈的,太舒服了。」   刘强忍住波浪般涌来的快感和鸡巴射精的冲动,屏气凝神,轻轻摆动胯部开始抽送起来。   被插入的刺激渐渐地开始反应到了小念的身体上,虽然是处于酒醉的无意识中,但是刘强胯下雪白丰腴的身体开始缓缓地随着抽送的轻轻撞击轻微的摆动起来。   刘强对自己的鸡巴尺寸是有一定自信的,这条粗壮的肉棍曾经让很多女人在他身下娇喘连连,哭喊着求饶,即使是做皮肉生意的专业人士,他也曾干到很多女人大呼吃不消。   而现在,这条肉棒就插在小念只被泽欢一个人开发过的鲜嫩小穴里,被她泛滥着爱液的腔肉紧紧包裹着。随着刘强的抽送,小穴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飞散四溢的淫水迅速溅湿了刘强的下身。   「这么多水,念姐你骨子里有多淫荡啊!」   刘强发出感慨:「还好夹得紧,不然真以为你这个小穴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干过了。」   「啊……」   刘强发出一声低喘:「真他妈的紧!」   毕竟是酒醉的人,小念的身体并不会积极的配合刘强的抽送,只是无意识的轻轻扭动,并没有像一般清醒状态下的女人一般会在刘强往里插的时候挺起下体向上顶,以使自己的阴部更加贴紧他的身体,使肉棒插得更深。   刘强抽插了一会儿,感觉不过瘾,便伸手抓过车上的一个抱枕,一手托起小念的腰肢,把抱枕塞进了她的屁股下面,这样一来,小念的小穴就被抬了起来,变成微微朝上的状态。接着刘强把小念的双腿抬起扛过肩膀,调整自己的姿势,开始加大力量,一上一下的更加猛烈地抽插起来。   「嗯……嗯……嗯……嗯……」   随着刘强更加大力的抽插,小念终于有了进一步的反应,原本就已经粗重的呼吸终于开始变成呻吟般的鼻息。   「骚货你有感觉啦?」   刘强听到小念的呻吟,心里一阵荡漾:「泽欢还以为今天要干条死鱼呢!就知道你骨子里是个骚货,只要卖力干你就一定会有反应!」   刘强兴奋的掏出手机,打开摄录模式,对着自己胯下正被抽插着的美女上司的脸拍起来:「小骚货你这个表情实在是太棒了,泽欢看你能忍住到什么时候。」   一边用言语侮辱着小念,刘强一边加大力度,小念的表情也有了一些变化,一抹微红开始浮上了她秀美的脸庞。   「哦……嗯……嗯……」   小念的呻吟不再是断断续续的了,而是变得持续起来,精心修饰过的秀眉也随着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紧紧地蹙在一起,好像正在与生理的快感抵抗纠结一般。   刘强一手拿着手机从小念的脸一路往下拍,拍过高耸而轻轻摆动的乳房、平坦光滑的小腹,最后对着两人下身结合的部位给了一个特写,甚至将因为刘强粗壮鸡巴大力抽插带出的淫水都飞溅到了镜头上。   他满意的放下手机,低头看着小念随着他大力抽插而前后晃动的奶子,刘强腾出一只手一把抓住,大力搓揉几把后,终于觉得再也忍不住了。   「安全起见,今天就不内射你个骚货了,免得回去被你老公发现。」   刘强狠狠地挤出这句话,更加大幅度猛力抽插了十几下后迅速的往后一退,抽出蓄势待发的鸡巴,跨过小念的身体,对准面前那张柳眉轻蹙、满是潮红的秀美脸庞,自己狠狠地撸了几把,一股浓稠的精液飞射而出,准确的喷射在了小念的脸上。   「太他妈爽了!」   刘强一边低吼着,一边狠狠地撸动鸡巴,射出囤积在体内的第二股、第三股……一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从马眼中被挤出来,然后腰一松、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小念身边,喘着粗气,定睛欣赏起面前美女被他颜射后的香艳画面。   缓了缓神,刘强翻身爬起。小念满脸都是他的精液,一双美腿还保持着刚刚被他随手放下的屈膝状,小穴一片狼藉,连身下的抱枕上都是一滩大大的水渍。   粉嫩的小穴显然还没有从刚刚的激烈战斗中平复下来,两片阴唇微微的外翻着,粉红色的穴口张成一个小小的O形,还在轻轻的蠕动着。   趁着鸡巴还没有软掉,刘强往前爬过一些,把鸡巴顶住小念的樱唇,用力顶开一点,让面前的女人含住他的一半龟头,回手拿起手机,拍下了这一幅香艳无比的画面。拍完被颜射的美颜,他又转身向下,再次抬起小念的美腿分开,用鸡巴顶在穴口,拍下了插入的画面。   刘强大爽,转身下车,点起一支事后烟,就这样赤裸裸的坐在后厢边上准备休息一下。   一边抽着烟,刘强回头看着后厢中熟睡的美女,「念姐,老子进这间公司最大的收获就是今天干到你了,真他妈的爽。」   他得意的对着满脸精液的、小穴还在一张一阖的小念说:「泽欢知道你听不见,但是干你的感觉是真他妈的好,老子这辈子干过那么多的女人,没有比你干起来更爽的了。」   翻过手看了看表,才两点二十分,「时间还不太晚,你老公也没再打电话来催,泽欢们还有时间再来一发。」   刘强淫笑着站起身,握住鸡巴来回撸了几下,刚刚软掉的肉棒又抬起了头。   「再干你一次,今天老子也够本了!」   因为刚刚的第一发在车里狭小的空间施展不开,刘强觉得这种传统的体位干得不够尽兴,决定尝试把小念从车里搬出来。他抽掉垫在小念屁股下的抱枕,把她的身体放平,然后抓住小念的双脚脚踝往外拖,当拖到整个屁股都在车身外的时候,小念腰一软,从车上滑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靠!喝太多了吧!」   刘强看着一滩烂泥般的小念,嘴里咒骂了一句。   也难怪,这个正面朝上、下身悬空的姿势,对于一个喝到烂醉、被人剥光衣服干了个通透都没有知觉的美女来说,实在不是能够支撑得住的。刘强也明白这一点,怪不得小念,要不是喝得这么醉,哪有他这会儿美滋滋的偷奸美女上司这么好的事。   刘强只得放下小念的脚,弯下腰抱住面前全身赤裸的美女,用力一提把她抱了起来,翻了个身,脸朝下放在后厢里。这样就变成了小念上半身趴在后厢里,屁股朝外,两条美腿微微屈膝,彷佛跪在后保险杠前一样。   放好小念,刘强蹲下试了试,小念的屁股稍微低了点,于是他又再一次抓过那个被淫水浸湿的抱枕,将它塞进了小念的小腹下面,这样一来,小念雪白丰盈的美臀就被垫高了几公分。更重要的是,因为是趴着的姿势,小念的小穴因为屁股更加向上翘起,变得更加向后突出,肥美的穴口微微张开,彷佛在呼唤刘强的肉棒,要他快点插进来填满这个淫荡的容器。   刘强满意的点了点头,再次半蹲下来,一手扶住面前美女高高撅起的美臀,一手扶住自己坚硬发烫的鸡巴,用龟头在小念湿透的胯间摩擦了几下,让龟头沾湿润滑的淫液,然后低吼一声:「泽欢的小骚货念姐,你老公泽欢进来了!」   接着粗腰一挺,齐根把肉棒顶进了小念的肉穴中。   「呵……舒服!」   刘强满意的呼出一口气,由于小穴仍然十分湿滑,他毫不费力的就把整个鸡巴完全插入了,龟头一直顶到了小念的子宫口,顶得小念也不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娇喘。   「啊……痛……」   小念哼哼着,柳眉轻蹙,但是完全没有清醒过来的迹像。   刘强也放下心来,果然和他料想的一样,只要自己不搞得太过份,面前的这个女人是不会在这段时间内清醒过来的,于是他两手扶住小念两片臀瓣,摆动粗腰,一浅一深的抽插起来。   「念姐,你的小穴干起来真爽。」   不再像刚才第一发那么专注于抽插,刘强一边干着泽欢的娇妻,一边开始在言语上给自己增加刺激。   「泽欢第一眼见你就知道你一定很好干……哦……奶子那么挺,又白……两条腿美得都可以玩足交了!」   「哦哦……真舒服……念姐你看,跟你做爱还不用戴套,绝对安全!」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好干呢……真他妈爽……哦……哦……老子干死你!」   刘强一边干一边打嘴炮,小念温暖小穴包裹下的鸡巴舒爽到了极点,特别是他的龟头,因为小念的小穴属于外宽内窄型,加上水多,所以虽然插入不困难,但顶到最里面的时候,龟头就会被小穴里的肉壁紧紧卡住;如果顶得更深一些的话,更是会被子宫口箍住龟头。有这样的美妙刺激,刘强自然是爽得全身每一个毛孔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泽欢怎么就没早点强推了你……爽啊!」   刘强继续用言语增加着自己的心理刺激,小念也在他从背后强有力的冲撞中被干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嗯……嗯……嗯……」   虽然只是单调的鼻息声,但这个呻吟在刘强的耳中听上去是那么的魅惑,彷佛天籁一般的贯穿他的耳鼓,直接进入到他的大脑之中。   「念姐你就是个骚货,改天泽欢一定要在你清醒的状态下干你一炮,让泽欢也听听你到底怎么叫床的!」   随着小念的娇喘,刘强鸡巴进出带出的水声、小腹和小念臀部撞击的清脆的「啪!啪!」   声混合成一曲美妙的交响曲,悠悠的回荡在停车场一角的夜空中。   再也受不了刺激的刘强抽送得越来越快,感到自己就快要到达兴奋顶点的他伸出双手分别抓住小念两手的手腕,两腿用力,一下把小念拉了起来。   这下小念因为有了刘强双手的支持,虽然下肢还无法着力,但也被拉成了上半身挺起,臀部尽量向后翘起的姿势。   刘强使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的猛干着,每一下都把鸡巴几乎整个抽出,再用力地顶到底。他不怕鸡巴会不当心滑出来,滑出来也不要紧,因为小念穴口结构的原因,再加上大量的淫水润滑,根本不需要引导,很容易就能把鸡巴再戳回去。   「哦……哦……来了……要来了!」   刘强喘着粗气,顾不上月光下被汗水和淫水映得微微发亮的娇躯,也顾不得小念胸前随着撞击猛烈摆动的一对胸器,他只感觉伴随着最后那十几下的冲刺,一股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开始,迅速的蔓延到了后腰……后背……然后突然屁股一紧。   刘强大叫不好:「妈的,忍不住了!」   他藉着最后一下撞击的势头,把小念猛地向前面一顶,然后放开双手,自己向后一缩,小念于是整个人一下子掉回到了车后厢里。而刘强膨胀到极点的肉棒也在离开小念小穴的一瞬间猛烈地喷发了出来。   一股股白浊浓稠的精液一下一下的喷洒在小念雪白丰腴的翘臀上,被刘强猛力撞击而微微泛着红晕的臀瓣上被洒下一条条白色泛着亮光的液体。   「念姐你个骚货,你的小穴天生就是要方便男人干你的!」   刘强站在小念身后,看着面前趴伏在后保险杠上的女体,因为性爱的缘故在微弱的月光下有些发亮。而最亮的高光部份,就是小念两片臀瓣之间被淫水完全濡湿的小穴,混合着从屁股上流下的刘强的汗水和精液,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这小穴生得,一点都不费力就能干进去,里面却又包裹得那么紧,水那么多,你不就是为了让男人容易把你搞上手吗?呵呵,欢哥真是好福气啊!」   刘强一边调侃着小念,一边忍不住俯下身,顾不上刚刚被他操弄过,伸出舌头在小念的小穴上狠狠地舔弄了一下。   「真是美味,都操成这样了,淫水还是甜的。」   刘强满意的抬起头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三点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念姐,泽欢倒是想和你再多缠绵一番,只怕你家欢哥已经等不及了吧?」   「算了,以后再找机会吧!」   刘强掏出手机,对着小念赤裸的背影拍了几张照片,这才穿起自己的衣裤,然后去前面拿来面纸,沾着矿泉水帮小念擦去脸上和屁股上的精液和精斑,又帮她仔细地把下身擦拭一番,觉得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帮小念一件件穿回衣服。   「操!内裤没有了。」   这才想起没有了内裤不好交代的刘强暗骂一声:「不管了,反正不是泽欢脱的,随她自己去解释吧!」   把仍然毫无知觉的小念抱回副驾驶座,刘强发动车子,向泽欢家驶去。在到达泽欢家楼下停车场后,他下车点起一支烟,回味着刚刚和小念的激战,拨通了泽欢的电话。   刘强讲到这里,昨晚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全部呈现在了眼前。他是如何的见色起意,小念又如何被他带走,之后又是如何在Metro的停车场无套生奸了泽欢的小娇妻,彷佛电影般一幕幕展现在了泽欢的眼前。   「刘强你他妈的都干了两次了,怎么送回来后又要在泽欢家再偷奸她一次?你就不怕被泽欢发现?」   其实心里明明已经知道了答案的泽欢,还是忍不住又问了刘强这个问题。   「欢哥啊,泽欢本来想着已经都干到念姐了,还拍了照片留念,今晚的事情过去了就算过去了,泽欢也不可能再打念姐什么主意的。没想到把她送回去后,您一个人又扶不了她上楼,泽欢本来都打算走了,看着她软绵绵的靠在您身上的样子,泽欢就是想着帮您扶一下吧,觉得有点儿挺对不起您的。」   刘强见泽欢发问,这会儿倒也已经不紧张了,挠着头,跟泽欢解释起来。   「后来上了电梯,泽欢就有点心虚,总觉得您好像看出点儿什么。那会儿您电梯都没按,就这么站在那儿,泽欢就觉得您心里在想什么事儿,那会儿泽欢心里特别的慌。后来您把她靠在泽欢身上去刷卡,泽欢就扶着念姐,她自己没力气,全身都是软的,一转身就趴在泽欢身上了,胸口就那么紧紧地顶着泽欢,软软的。泽欢想着她下面没穿内裤还是空的,鸡巴一下子就硬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脑子里就突然全是刚刚在停车场干她的画面。」   「然后你就忍不住了?」   听刘强讲到这里,泽欢不禁插话:「你小子胆子也够大的。」   「欢哥,泽欢那时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一片空白。你说紧张吧,泽欢心都快跳出来了,但是手就不听使唤,泽欢都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就那么摸进去了。」   刘强一脸诚恳,虽说这种「诚恳」让他看上去有些使人生厌,但泽欢觉得他所说的还是基本属实。昨晚已经干了小念两次的他在电梯里当着泽欢的面还敢偷偷指奸泽欢老婆,其实也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个人有这个癖好,喜欢当着别人面搞别人的女人;一是他完全是鸡巴指挥大脑,在那一刻完全的失控了。从刘强一贯的表现来看,泽欢比较倾向后一种可能。   之后他继续对泽欢描述了如何在进了泽欢家门后准备离开,却又鬼使神差的被泽欢留下来,继而和泽欢一起扶住小念进了卫生间。最后又在精虫上脑的情况下色胆包天当着泽欢的面前偷偷的从沙滩裤里掏出鸡巴,前后两个多小时里第三次插进了泽欢的娇妻,他的美女上司的小穴中,并且以中出作为结束。   尽管刘强还是显得有些心虚,但从他的表现和反应中,泽欢已经明显而且确定的感受到他看出了泽欢淫妻的需求。这样也好,与其绞尽脑汁去跟一个不能领会其中奥妙的人绕圈子来隐晦的表明泽欢的态度,还不如跟他这样能明白泽欢在做什么的人打开天窗说亮话,如此可以避免之后很多不必要的风险和不可控的情况发生。   昨晚发生的一切已经清楚明了了,泽欢感觉他说的基本都是实情了,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料想他也没有跟泽欢隐瞒什么的必要了,泽欢决定跟他摊牌。   「刘强,你是个聪明人,」   泽欢转过头看着刘强,顿了一下说:「很多事情泽欢们之间也不必相互猜。泽欢想你现在已经很清楚泽欢为什么要找你谈。而且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让泽欢满意的话,泽欢不会把你送进监狱,这不是泽欢想要的。」   听到泽欢这么说,刘强拼命点头:「欢哥,泽欢懂的!泽欢懂的!」   「但是并不是说泽欢没有能力把你送进监狱,相信你明白泽欢手上有足够的证据随时可以交给警察立案。」   看着刘强在这一瞬间露出让泽欢满意的畏惧的眼神,泽欢相信他应该会明白事情的轻重,这样泽欢给他的指令才能有执行力。这个执行力将会是建立在他对泽欢的畏惧之上。   泽欢已经想好了,在这个周末的下午,泽欢一个人就决定了泽欢淫妻之路的开始。   而这个开始,将会需要藉助到泽欢面前这个除泽欢之外第一个上过小念的她的下属。   目前泽欢没有其他可选的第二或是第三人选,刘强好色、胆大心细却又明白轻重缓急的特点让泽欢自然而然的就选择了他来作为那个重要的执行者。泽欢需要他来配合泽欢逐步开发小念深藏在意识深处的旺盛性欲,并且帮助泽欢一步步解放她的思想。   「刘强,你听泽欢的安排,不要企图背着泽欢动自己的小脑筋,泽欢自然不会亏待你,让你这么着迷的小念,泽欢自然还会给你机会。但是你要是不听泽欢的安排,又或是偷偷瞒着泽欢什么事情的话,你将不会有机会后悔,泽欢不会给你任何弥补的机会,直接让你失去一切。明白了吗?」   泽欢淡淡的说出这番话,看着面前的刘强露出表面诚恳、内心猥琐的表情,向泽欢斩钉截铁的保证着以后将会唯泽欢马首是瞻。但心里泽欢明白像他这样的年轻人是靠不住的。泽欢微微的点点头,算是呼应刘强的积极表示。   「另外,如果你让小念知道了泽欢跟你之间的关系,那么不管她会做出何种反应,你的下场都会是你所绝对不愿想像,也不愿看到的,希望你记住这一点。」   「还有,把你手机里的东西拷贝一份给泽欢。留在你那里的,不许给任何人看到,否则……」   泽欢考虑了一下,就算泽欢现在抹去刘强手机里的视频和照片,也难保他已经做过备份了,还不如就留给他吧!这样反而给他点压力,一旦事情传出去了就一定是他的责任。   「欢哥,您放心,泽欢一定藏好,绝不给别人看。这个可是泽欢的宝贝!」   看着他貌似惶恐的眼神,泽欢摆了摆手让他下车。泽欢知道像他这样的人,只靠手中这些所谓的证据是不可能真正保险地控制住他的,而泽欢不能容忍有这样的风险存在,所以泽欢必须要做两手准备。   刘强下车后,泽欢启动车子离开停车场,同时拨通了王鹰的电话。 第五章 (续写)   王鹰是泽欢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泽欢和他的父亲在同一个单位工作。小时候泽欢们住在一个大院,小学和初中泽欢们都是一个班的同学。这个人念书不行,但人很聪明。初中毕业后他就没有再继续念书,开始跟着他远房的堂兄跑生意,这些年也挣了不少钱。   因为他的生意都是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所以跟道上的各种关系尤其好。这么多年来,泽欢不定期的都会跟他见个面,喝喝酒聊聊天,联络联络感情。由于泽欢自己的工作中也有不少场面上的应酬,王鹰在这方面帮了泽欢不少忙,当然基本上也都仅限于帮泽欢的客户安排夜场活动和后续出台这方面的事情。   「王鹰,泽欢是泽欢,有空吗?有个事找你帮忙。」   「泽欢啊,呵呵,泽欢准备出门吃点儿东西。怎么样,你过来找泽欢?」   「操,你这是吃午饭还是吃晚饭?」   泽欢骂了一句:「你在哪?泽欢过来吧!」   「呵呵,昨晚搞得太晚,刚起床,算是午饭吧!那就在泽欢家楼下那个XX饭店吧!」   挂了电话,泽欢开车过去,王鹰已经占了个小包房,点了菜,自顾自的吃起来了。   「泽欢是真饿了,不管你了,你自己自便。」   见到泽欢来,王鹰一边扒着饭,一边口齿不清的说:「昨晚上跟分局那帮人喝酒,实在是喝大了,一觉就睡到这会儿了。」   「嗯,你吃饭,泽欢跟你说个事。」   泽欢们俩单独在一起时一向随便,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变过。于是泽欢关上包房的门,在他对面坐下,看着狼吞虎咽的王鹰,把要他帮忙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其实也很简单,泽欢给了王鹰刘强的电话号码和工作地址,要他找几个人帮泽欢把刘强拎出来上上课,让他明白即使不通过白道那些场面上的手段,泽欢也有能力让刘强不敢在这个他从小长大的城市待下去。   要实施泽欢之后的想法,这个工作是必须的,要让刘强打心底里害怕泽欢,才能让他服服贴贴的真正听泽欢的话。   王鹰笑了笑,喝了一大口水:「泽欢,这小子什么来头?你要泽欢帮你出面铺这个底?」   「没有什么来头,泽欢最近有件事要他去做,不太放心,你帮泽欢收一收他的骨头,免得他给泽欢闯祸。」   泽欢不打算告诉王鹰原因,一方面泽欢不太想让他知道泽欢、小念和刘强之间的事,另一方面泽欢知道他也就是随口问问,并不是真的关心,毕竟这个对他来说是一件太简单不过的事情。   当然,对于像他这样道上的朋友来说,泽欢没有必要去得罪背后有各种背景的人,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而刘强,泽欢相信他不会是一个有这方面风险的人。   「嫂子怎么样?最近还好?」   说完正事,王鹰随口问道:「你们俩现在还是不怎么那个?」   说完坏坏的冲泽欢笑了一下。   虽然泽欢不是那种会把夫妻间的事情拿来跟朋友分享的人,但是对王鹰泽欢还是没有隐瞒,毕竟有时候会跟他一起在外面找小姐,他也好奇过为什么泽欢那么美艳又有火爆身材的娇妻不能满足泽欢的需要。   「最近好一些,还行吧!」   泽欢随口敷衍着,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他聊太多。   「嘿嘿,泽欢你努力点,小心嫂子这片田你不耕让别人耕了。」   王鹰露出淫荡的坏笑,调侃泽欢:「要不要泽欢帮你查查?」   「滚!这个事情不用你操心了,你把泽欢刚才跟你说的事办了就行了。好了跟泽欢说一声。」   泽欢笑着终止了这个话题,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不早了,于是告辞王鹰,回到了车上。   「嘟……嘟……」   泽欢一边开车,一边拨通了小念的手机。   「喂!老公啊……」   电话那头响起小念清脆的声音。   「老婆你怎么样?做完了吗?」   「嗯,快好了。你在哪儿呢?」   「泽欢刚刚出门转了一下,现在在XX路附近。」   「哦哦,那你过来接泽欢吧,估计你到泽欢差不多就可以走了。」   「好,那你想想等会儿去哪儿吃饭,泽欢到了打电话你。」   十分钟后,泽欢把车停在了小念公司楼下的停车场。打电话告诉小念泽欢已经到了,之后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她从大楼大堂里走了出来。因为是周末加班,又不用见客户,小念穿得很休闲,一条浅色的修身牛仔裤,加上红色三叶草经典款帽衫,健康的体型把运动范儿的感觉衬得很到位。   看见泽欢已经到了,小念加快速度,从台阶上快步走下,引得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上下抖动。泽欢的脑子里立刻就跳出了刘强给泽欢看的他手机里在车上干小念时的视频,虽然是躺着,却也是这同样的一对美乳随着刘强的冲击上下翻飞。这种淫妻的感觉让泽欢异常兴奋,一瞬间胯下就有些硬了。   「到了多久了?」   小念拉开车门坐进来,泽欢努力平复下心中乱撞的小鹿,同时尽量不动声色的调整一下坐姿,让半硬的肉棒不至于突出得那么明显。   「刚到,就打给你了。」   泽欢微微转过一点身体,回答道。看着身边的小念,因为是夏天,帽衫的拉链只拉到胸部下面一些的地方,里面灰色的低胸运动背心只能堪堪的盖住内衣,饱满的乳房有三分之一多都露在外面,在内衣的挤压下形成一条深邃的事业线。(小念所穿衣服请参看附件)「你就穿成这样也不怕你手下那些精壮的小男生们个个都魂不守舍,无心工作?这个班还不是白加?」   泽欢笑着调侃小念,试图缓和一下自己莫名的紧张。   「不会,这是他们的福利,经常能看到的,都习惯了。」   小念一边反手把自己的马尾辫拉到前面来,一边随口回答泽欢。说出来后,又觉得好像失言,怕泽欢多心,连忙解释:「你知道泽欢平时上班都穿什么样的,他们早就习惯了,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魂不守舍呢!」   确实,小念平时上班的穿着虽然是以OL的职业装为主,但基本都是相对素淡一些的性感款式。毕竟自己生了这么一副好身材,谁愿意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呢?更何况小念做的是销售工作,稍显性感却又不低俗的打扮自然可以让她在男性客户面前获得潜在的优势,她自己对这一点倒是非常自信的。   「呵呵,泽欢就是开个玩笑而已。泽欢老婆身材这么好,当然要穿得性感些展示出来,不然不就可惜了?」   一看老婆有点娇嗔的表情,泽欢伸出手指在她胸口露出的嫩肉上轻戳了一下,继续调侃她:「让你们公司那些小男生们看得到,吃不着,天天回家打飞机。」   「讨厌!不跟你说了。」   小念挥手企图拨开泽欢的咸猪手,嗔怒一般的转过头朝向车窗外。在她转头的一瞬间,泽欢清楚地看到她的小脸有些微微发红。   对于自小生活在良好的家庭教育和相对比较保守的家庭的小念来说,她即使很明白自己的身体对身边年轻的雄性具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却也很难把这看成是一种引以为傲的优势。   在业界浸淫多年的她,虽然早已明白自己姣好的外形对于自己工作业绩的帮助有多大,并且已经熟悉而且非常善于利用这一优势,但从骨子里,她只是把这种被别的男人用彷佛要看穿自己身体的充满欲望的眼神来审视自己,当作工作中不可避免的一部份而善加利用,并非真正能够从心里对于这种被欣赏感受到享受或是优越感。   相反的,当她有时不经意地回想到那样的时刻,出现在她脑海中的最真实的反应往往反而是一种让她有些心帜荡漾的莫名羞涩。   泽欢和她一起生活这些年,泽欢深深的明白泽欢的美娇妻对于性爱那矛盾的心理。   被从小灌输的封建礼教所束缚的她,总是认为生理的欲望是羞耻的,但她天生敏感的身体却不断地在现实中鞭笞着她自己努力搭建的这一条防线。   自从泽欢疯狂的迷上了绿妻类文章之后,泽欢常常会在闲暇时思考这样的问题。   好多事情泽欢以前从未注意到,或是并没有朝那个方向去思考过,但是现在,泽欢越来越关注小念的性心理,以及造成她和泽欢之间对待性爱的这样一个白开水一般关系的根本原因。   经过了昨晚的激情,泽欢并不想给予小念太过于压迫的后续反应。去了泽欢们常去的餐厅吃过晚饭,泽欢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吃过饭一起回家,在客厅一起看会儿电视,先后洗澡上床睡觉。   期间小念又一次问起昨晚是怎么回家的,说她喝太多完全不记得了,泽欢也只是平淡的告诉她是刘强把她送回来的,并没有提到更多的细节。小念看上去对于昨晚所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在她在KTV里喝倒下之前的大约半小时到泽欢和她疯狂做爱,以至于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之间那两个多小时,对她来说彷佛空白一般。   这样最好,只要让她知道是刘强送她回来的就行了,做事一向稳重的泽欢对于如何调教自己的妻子这件事同样是抱着保守稳妥的态度,『不能太急,等合适的机会吧!』泽欢暗暗对自己这样说。   很快几天过去,刘强老老实实的把他手机里所有相关的照片和视频做成一张光碟,亲手交给了泽欢。期间泽欢和小念的生活一如平常,唯一的变化是从那天晚上以后,泽欢们反常的在不到一周的时间内又有了一次性爱。   可能是刘强对小念的淫辱对泽欢产生了极大的影响,那天稍微早一些到家的泽欢忍不住偷偷把那些视频又打开看了一遍。后来小念回家,换好家里穿的衣服去厨房做饭,在书房心猿意马的泽欢按捺不住内心的骚动,起身走进厨房。   小念正在水槽前洗菜,换下了通勤装的她穿着一件黑色的棉质运动内衣,外面随便套了件宽松的白色短T,超大的领口挂在她裸露的肩膀上,露出里面的黑色肩带。下身穿了一条粉色的棉质热裤,并不是包得紧紧的那种,但还是遮掩不住她丰满翘臀的轮廓,满满的撑开热裤的髋部,浮现出下面小内的痕迹。(小念所穿衣服请参看附件)从背后看着小念修长雪白的一双美腿,上身随着她洗菜的动作稍稍前倾,臀部相应的微微翘起。泽欢站在厨房门口,被这个诱人的背影深深吸引,心里彷佛一团火被这双美腿点燃,随后刚刚才看过的刘强把同一双美腿扛在肩上、挺着粗壮的鸡巴猛力抽插的画面就出现在了泽欢的脑海里。   泽欢感到这团火从胸口迅速的往下烧去,烧到泽欢的小腹,继而胯下。从泽欢走进厨房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这团无法抑制的欲火就已经窜进了泽欢的阴茎,将它高高抬起,坚硬的顶住内裤,发散出惊人的热度。   上前两步,泽欢轻轻的将身躯贴住了小念的后背,伸出双手环抱住她的纤纤柳腰,在用坚硬滚烫的肉棒顶住她的股沟的同时,泽欢俯下头吻在了她的耳根上。   「哎呀!老公你干嘛!」   小念一声惊呼,头往下低了一下,彷佛想要躲开。   泽欢没有理会她的抗议,继续沿着脖子向下吻向她的肩膀和露出一点的后背,同时左手向上钻进她的运动内衣,一把握住柔软的乳房轻轻搓揉,而右手向下撑开热裤弹力的腰部,挑开小内,直接盖住了饱满而多毛的阴阜,用手指划着圈向中间那条温热柔软的小缝探去。   小念明显得感受到了泽欢的肉棒正顶在她的股沟之间,配合着泽欢的右手隔着裤子的布料摩擦着她雪白大腿裸露在外的皮肤,大受刺激的她不由得把屁股往后顶了一下,企图摆脱泽欢的骚扰。   「老公别闹了,洗菜呢!吃完饭泽欢还有点儿公司的东西要处理,你别闹了,好吗?」   小念继续出声抗议着,碍于两手都湿淋淋的全是洗涤剂的泡沫,不方便伸手阻止的她微微转回过头来:「你不是前两天才刚刚要过……唔……」   泽欢趁着她回头,一下子吻了上去,严严实实的盖住了她的樱唇,把小念最后的抗议生生的堵了回去。   不能给她回过神来,泽欢一边用舌头去撬她的牙关,一边迅速用右手食指和无名指分开她的阴唇,伸出中指用指肚按在了她穴口的软肉上。   「唔……唔……」   小念嘴巴被泽欢堵住,无法说话,着急的伸手去抓挂在水槽边的擦手巾,想要抹掉手上的泡沫来推开泽欢。哪里能给你这个机会,泽欢不给她完成这个动作,下身用力一顶,同时右手中指加大力度,对着她穴口的小肉核狠狠地按压下去。   「唔……啊……不行!老公……不要摸……」   小念反应过来,转头摆脱泽欢的嘴,出声抗议。但这个抗议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泽欢明显感觉到小念的小穴迅速的湿润起来。   一边加快速度用手指继续刺激她的阴蒂,泽欢一边加重了左手的动作,将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着。小念被泽欢这一串动作顶得身体向前一倾,眼看着失去平衡,赶紧撤回双手死死地撑住水槽边沿,才得以站住。   但这样一来,她就错过了最后的反抗泽欢的时机。泽欢感受着小念小穴里的温度不断升高,顺着已经变得湿滑的穴口轻松的插入了一根手指,立即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啊……不要……啊……老公不要了……」   小念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实质性的反应,泽欢这一气呵成的攻势就已经逼迫到她完全缴械,剩下的只是口头上还在无力的抗争而已。   「啊……老公……不要这么快……啊啊……慢一点……」   小念被泽欢手指的强大攻势弄得娇呼不断,双手还在牢牢撑住水槽边沿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抗拒,小嘴微微的张开着,吐出诱人的呻吟哀求泽欢放缓给她敏感部位的刺激。   泽欢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用手指继续抽送着,同时左手把小念的小T和内衣推高,露出光滑的美背,然后低头深深的吻了上去。从后背沿着脊椎一路往下,泽欢濡湿的舌尖划过她背心的凹陷,留下一条闪闪发亮的水渍,小念也伴随着泽欢的进一步刺激,长长的吐出了一声娇喘。   「哦……老公……你怎么了……嗯……你的手怎么这么厉害……哦哦……不要舔那里……老公吻泽欢……唔唔……」   泽欢的嘴再一次吻上小念的樱唇,泽欢知道她已经彻底发情了。以小念对性爱害羞的性格来说,她不会在做爱时有太多创意和要求,但对于她敏感的体质来讲,从生理上满足她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   「唔……唔……」   小念一边回过头和泽欢激吻着,一边从鼻腔中发出闷哼。藉着她小穴的湿滑,泽欢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来加强抽插的力度。这一下加强,使得小念突然甩开泽欢的嘴,大声的叫了起来。   「啊啊啊……老公……啊……要死了……泽欢要死了……你慢一点……泽欢不行了……啊啊……不要停……要死了……」   从背侧面看着小念高高昂起的头,一抹潮红泛上她娇美的脸庞,泽欢知道她要高潮了,于是泽欢加大力道抓揉着她的乳房,狠狠地捏着她的乳头。听着她放肆的叫喊着,这时刘强所描述的从后背位顶着小念奋力抽插的画面突然间不争气的跳了出来。   泽欢脑子一片空白,眼前的一切都变样了,好像是回到了那天晚上的停车场,刘强拉住小念的双手,摆动着结实的屁股一下下的撞击小念丰满的美臀,小念彷佛也是这样的昂着头,从喉咙中发出满足的呼喊。   泽欢觉得自己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自己的心脏彷佛要跳出胸口来。泽欢颤抖着抽回左手,胡乱地扯下小念和自己的裤子,抽出右手抽插着小念小穴的两根手指,扶着坚硬膨胀到快要爆发的阴茎顶住小念的穴口,奋力一顶,齐根没入。   「啊啊……来了……来了……啊……老公不要抽出去……手不要停啊……老公……啊啊……」   随着小念一声悠长的哭喊一般的娇呼,在泽欢退出手指,插入肉棒的一瞬间,泽欢感觉到她的小穴拼命地收缩,同时腿一软,屁股向下一沉,达到高潮了。而泽欢也在这插入的一瞬间,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强烈刺激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烈地喷发了。   「啊……老公……好烫喔……烫死泽欢了……天呐……好舒服……」   小念呻吟着,整个人都沉浸在高潮的猛烈刺激中,忘情地靠在泽欢身上,好像被抽走了骨头一般。   「哦哦……宝贝儿,泽欢不行了……好爽……」   泽欢一边努力支撑着小念,一边用泽欢最后的一点腰力往前顶,想要把阴茎顶得更深一点。鸡巴猛烈的跳动着,把这几天来积蓄的弹药毫无保留的喷射出去。   「老公,泽欢不行了……你让泽欢坐下来……泽欢站不住了。」   高潮中的小念无力再支撑自己的身体,努力从喉间吐出这句话,央求泽欢扶她坐下。   泽欢定了定神,从小念的小穴中抽出还未软掉的鸡巴,一手扶住她的腋下,一手抄过她的腿弯,把她横抱起来,走进卧室,放在了卧室的床上。   「老公你今天是怎么了?突然就要人家,还射那么多……」   看着小念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娇嗔一般的埋怨泽欢。她的上衣还挂在胸口上方,饱满的乳房随着她仍然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挂着热裤和内裤的雪白美腿还泛着一丝红晕,整个股间也湿漉漉的满是水渍。   泽欢平复了一下心里的激动,没想到淫妻给泽欢带来的影响是如此之大。可能泽欢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但这几天来不断浮现在泽欢脑中的那一夜的情形,使泽欢不得不重新来审视这个问题——是否泽欢可以承受淫妻带来的快感之外的负面影响。不过这个问题还不太迫切,至少就现在来说,还是刺激兴奋的感觉远大于那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失落感的。   不顾小念的一再抗议,泽欢稍事休息后再次提枪上马。已经射精过一次的泽欢即使还是满脑子刘强和小念性爱的画面,却没有再像刚才一样迅速缴械,泽欢发狂一般的把小念压在身下,曲起她的美腿奋力干着她的美穴。看着小念被泽欢干得呻吟不断,连连哭喊着甩动头发,又或是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拼命抵抗下体传来那无法抗拒的深入骨髓的快感,泽欢得到了以前难以企及的心理高潮。   在泽欢走进厨房那一刻的约一个小时后,泽欢家的主卧室中。小念上半身趴伏在床上,泽欢站在床边,双手提着小念的髋部,把她的美臀用力地拉向泽欢,在她无法克制的哭泣一般的呻吟中,再一次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她的体内。   这一晚泽欢很久以来没有过的赤裸着身体紧紧地抱着同样赤裸的她躺在床上,晚饭也没有吃,把工作什么的都抛在脑后,像是初尝闺房之乐的新婚夫妻一般,温柔的爱抚着她,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出甜蜜的语言,和她聊天到很晚。   小念惊异于泽欢的表现,却又对自己的情不自禁感到羞涩,以至忍不住问泽欢:「老公,泽欢觉得自己好淫荡啊,怎么会在厨房里洗着菜就会跟你做起来了?」   这也难怪,泽欢们结婚几年来,由于小念保守的性格,泽欢们几乎从未试过在卧室之外的地方做爱,至于口交什么的对她来说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泽欢有时都会觉得有些不甘,自己有这么漂亮的娇妻,然而很多的性体验却都是在外面的风月应酬中完成的,实在是暴殄天物。但泽欢也知道这就是现实,这也是泽欢踏入春院就即刻被这样的淫妻文化所深深吸引的重要原因吧!   「怎么会是淫荡呢,傻瓜。你不知道食色性也?这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了。再说了,跟自己老公做爱,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泽欢出言安慰着小念,让她放下心里的包袱。春院浸淫的时间长了,泽欢也从这里学到了很多女生的心理,以及各位大大分享的调教的经验。开导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欲速则不达,泽欢还是慢慢地降低她的防备吧,其它的不着急。 第六章 (续写) 深夜办公室之章开始   第二天一早,王鹰打来电话,告诉泽欢刘强那边他已经搞定了。那小子果然没有任何背景,而且面对王鹰这种真正道上的人更是只有拼命点头的份。   王鹰也没跟他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他泽欢交代的事情要尽心尽力,好好办,要是办砸了不会放过他诸如此类的。倒是刘强表现得让泽欢十分满意,毕竟这种给他机会去上他天天做梦都想干的美女上司的美事,他要是不「尽心尽力」才叫人无法理解呢!   之后又过了几周,期间刘强跟泽欢联系过几次,感觉他好像比泽欢着急(笑)泽欢自己想想觉得也是,小念是泽欢老婆,按道理说泽欢随时都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她按在床上扒光衣服干个通透,刘强却是那个每天只能坐在池塘边看着天鹅流口水、却不敢也够不着的癞蛤蟆,难怪他那么猴急。   小念那边没有什么合适的机会,泽欢也不着急,只是利用这几周的时间给家里各个房间包括卫生间都装了监控,主机就放在泽欢书房里,摄像头都隐藏起来;又顺便叫刘强帮泽欢搞了张他们公司的门卡,想着或许会有用。看来真是办公室人妻的文章看多了,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又笑)当然这些都不会让小念知道。   就在事情慢慢地将要趋于平静的时候,不知是不是刘强每天的热切盼望起到了作用,机会突然来了。   其实这件事要不是泽欢多事,原本根本就不会有任何事发生。   小念中午的时候打电话给泽欢,说晚上有个重要的客户要应酬,会回家很晚,要泽欢自己吃饭,不要等她。泽欢也没太往心里去,这种应酬小念平均一周一次,根本稀松平常。   按照她工作这么些年的惯例来看,以小念的酒量和酒桌上的功夫,基本不可能像上次公司庆功会一样喝倒下。最多了不过是遇到个骚哄哄的老外,躲不掉陪着喝到个七八分,人有点过于兴奋,走路有点飘罢了。   于是忙完手上的事情,泽欢在外面草草吃了点晚饭,直接就回到了家里,打开电脑,在院里闲逛。   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是刘强打过来的,「欢哥,泽欢今天跟着念姐应酬客户呢!」   电话那头传来刘强有些献媚的声音,泽欢估摸着他又有什么想法,想要动点儿什么脑子。   「泽欢知道,小念跟泽欢说过了。」   「哦哦,」   听泽欢这么说,他有些尴尬的打了个哈哈:「念姐好像喝得有点儿多了。」   「是吗……」   泽欢故意拖长了声音:「你念姐的酒你应该有数啊,装醉吧?骗那帮子客户呢!」   「是,是……但是念姐她今天真的喝了不少。」   「好吧,就算是吧!你想说什么?」   泽欢不想再跟他继续绕下去了,直接挑明了问他。   「是这样的,欢哥,念姐她说等下送走客户叫泽欢跟她回趟公司,今晚把方案再修改一下……」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喘了口气,接着说:「泽欢想说等会儿回公司去泽欢看看有没有机会,试试跟念姐身上揩点儿油,这不先跟您报告一声,怕您不同意。」   「你小子,」   泽欢心里一荡:「这就已经急不可耐了?你觉得你念姐今天喝得够多?」   「也没有那天那么多,但是也不少了。欢哥,您放心,泽欢不会乱来的,就是到时候看看有没有机会,要是有泽欢就稍微动动手,要没有泽欢也不敢上啊,要是把念姐弄急了,泽欢还不死定了!」   听着刘强在电话那一头低三下四的语气,泽欢都可以想像得到他讲话时嬉皮笑脸的无耻表情。泽欢停了一会儿,在脑子里把前后可能发生的情况过了一遍,觉得刘强的行为应该还是可以掌控的,风险不会太大,于是才回答他道:「好吧,你到时候稳着点儿,不要太急,今天就算没机会,泽欢总会再给你找机会的,别一下子搞出事来,到时候泽欢不但救不了你,接下来泽欢还要跟你算这笔帐!」   「明白!明白!欢哥您放心,您是知道泽欢的,有色心没色胆,这种事情泽欢特别的小心。」   刘强一听泽欢同意了,明显喜形于色,连忙向泽欢保证。   「操!你他妈的还好意思叫做有色心没色胆!算了,算了,泽欢也不想再说这个。就一件事,泽欢马上就过来,应该比你们先到办公室,泽欢会躲起来看着,要是觉得情况不对,泽欢提醒你你就得停。」   「好的好的。欢哥,泽欢们可能再有一会儿就走了,您先过去吧,快到了泽欢给您发短信。」   泽欢「嗯」了一声挂断电话,起身换了衣服出门奔小念公司而去。   说实话,泽欢原本没有期望这么快就会有第二次,淫妻这个事情,即使抛开小念不谈,对泽欢自己来说也是需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的。之前看了那么多凌辱自己女友或是妻子的文章,觉得自己非常向往,但真的发生了,却实实在在的让泽欢有些难以消化。幻想和现实毕竟还是有距离的。   泽欢已经作好了一切泽欢能想得到的心理和物理的准备,甚至专门买了个预付费的手机来和刘强联系,但如何开始对小念的下一步调教泽欢却是完全没有头绪。   按照各位前辈院友的说法,要慢慢激发出她内心里对性爱的原始渴望,同时进行诱导,让她明白生理的需求是正常的、不需要被压抑的,女人也有追求纯粹的性的刺激的权利,进而能够抛开对于跟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做爱的负罪感和羞耻感,从而达到调教的目的。   但是就算这个理论是对的,要如何实施?怎么下手?却是个问题。特别是小念这样类型和年纪的女性,有着很强的自泽欢意识,对世界观、价值观已经有了相对稳定的认识,要如何才能让她抛弃自己从小就被灌输的那些根深蒂固的思想,泽欢完全找不到一个方向。   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实在是不能达成,泽欢也早就想好了,到时候如果需要,泽欢会毫不留情的牺牲掉刘强,毕竟小念才是泽欢所珍视的爱妻,淫妻的目的也不是破坏泽欢和她之间的关系。   很快泽欢就到了小念公司楼下,看了看时间,刚刚过十点,整个办公楼已经不剩几盏灯,大堂也只留下了必要的照明。小念公司所在的是市区一幢35层高的大楼,她们公司租下了半个26层,生意也算不小了。楼下的保安看了看泽欢的门卡,也没有多问。   泽欢乘着唯一还在运营的一台电梯上到26层,电梯厅的灯已经全部关掉了,只剩下正对着电梯厅的小念办公室前台后面、她公司的巨大LOGO发出的光给这个空间提供着基本的照明。   在前台玻璃门前面向内张望了一下,应该是没有人还在公司了,里面一片漆黑,只有附近其它高层建筑的景观灯和月光透过玻璃幕墙穿透进来,让人可以隐约辨识出物体的轮廓。   「嘀~~」泽欢用刘强给泽欢的门卡刷开了大门,闪身走进小念公司,逐渐适应了黑暗环境的泽欢穿过前台接待区,向办公区里面走去。   这里泽欢不是第一次来了,由于以前经常在小念加班的时候过来跟她吃晚饭,她公司的同事大多认识泽欢。她的老板——总经理老杨还颇为喜欢泽欢,虽然不是一个行业,但是泽欢跟老杨倒是很投缘。每次泽欢过来如果老杨在的话,他总会拉着泽欢去他的小办公室聊上一会儿。   老杨的办公室就在前台背后的第一间。跟一般的老总不一样,老杨这个白手起家的老板不但没有在公司位置最好的地方给自己一间超大的办公室,反而把自己的办公室放在了最靠近门口的地方。用他的话说,坐在这里可以每天看着自己员工进进出出忙碌的样子,是最大的享受,而且离门口近,自己进出公司可以消无声息,不影响员工工作。   其实泽欢觉得更多的是他坐在这里可以给员工一个提醒,自己就坐在进出公司的交通要道上,你们是否努力,是否每天都在外面跑单,泽欢是看得见的。另外就是进出方便,员工坐在里面也不知道他在不在、来没来,不敢随便偷懒罢了。反正泽欢是觉得老杨蛮狡猾的。   当然作为老板总经理,他也不是没有特权的。虽说他的办公室面积并不大,也就15平方米左右,但却是整个公司里唯一一个在楼层外圈的办公室,换句话说,只有老杨的办公室有一整面墙是大楼的玻璃幕墙,可以看得见楼外的风景。   其他的管理人员,包括泽欢家小念,虽然有着自己独立的办公室,但都围绕着大楼的核心筒,没有与楼外相邻的窗户。   泽欢在公司里面转了一圈,下班后的办公室空空荡荡,今天也没有人留在公司加班。小念的办公室在靠里面一些的地方,泽欢走进去看了看,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样堆满了文件,桌上还放着公司高层开年会时的合影,合影中老杨就站在小念旁边,开心的笑着。   老杨其实不算老,事业有成的他今年也不过四十多岁,还不到五十。他妻子比他小一些,但也快四十了,只是因为保养得好,看上去除了比小念成熟一些以外,并不会觉得她们年纪上相差了十岁。   走出小念的办公室,泽欢又踱步回到了老杨的办公室,考虑再三,泽欢觉得应该还是躲在这里会比较好。一是因为这个房间通常除了老杨的秘书别人不会进来,也就不会被小念发现;二是这里离门口近,即使有什么变化泽欢也可以灵活应变。   泽欢走进老杨的办公室,四下看了看,地方不大,朝着办公区的一整面墙除了一扇门是木头的以外,全是玻璃的隔断,上面象征性的贴了一条有公司LOGO的磨砂贴,视线非常通透。   他的办公桌面对着这片玻璃隔断,可以方便他抬头就看到外面工作的员工。   背后则是大楼的玻璃幕墙,可以看到对面几幢大楼耀眼的灯光。其余的布置都很简单,除了两个带玻璃门的文件柜和窗边的一个衣帽架外,就只有靠墙角的两盆巨大的绿萝作为点缀了。   『看来老杨倒真是在个人享受上没什么大的追求。』泽欢心里自言自语着,正打算再走出去外面看看刘强的办公桌,突然听到公司门外电梯发出清脆的「叮」一声,在夜晚的办公室中分外的清晰。   有人来了!泽欢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大楼保安夜巡,刘强还没有发短信给泽欢,应该不是他们。为了稳妥起见,泽欢还是缩身退回了老杨办公室,并随手带上门。夜巡的保安通常都会拿手电隔着前台的大玻璃门往里照一照,例行公事一般的检查下还有没有人在,随后便会离开了。   泽欢走过去坐到老杨的椅子上,跷起脚,欣赏着窗外的夜景,顺便掏出了手机放在桌上,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等那条短信。约莫过了几分钟,泽欢听见电梯又是「叮」的一声,接着传来高跟鞋的细跟点在电梯厅大理石地板上清脆的「哒~~哒~~」声。   奇怪,难道是他俩?刘强为什么没有发消息给泽欢?由于不知道来的是谁,泽欢也不敢贸然的跑出去看,只好把脚从老杨桌子上拿下来,凝神细听。   大门口传来「哔」的一声,有人用门卡刷开了大门,接着高跟鞋的声音变成了敲打在地毯上的沉闷的「咄~~咄~~」声。不对,不是一个人,仔细听的话听得出后面还有一个更为沉重的脚步声,应该是个男人,所以宽阔的覆着皮底的鞋跟不似女人那般将大理石敲出声音来,却在进门后地毯覆盖着的架空地板上发出了闷响。   泽欢屏住呼吸,稍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朝下面坐了一点,让自己的身形更低矮一些。同时屏气凝神,睁大了眼睛看着办公室外的走道,进来的两个人无论如何都会从泽欢面前走过去的。   「念姐!」   响起了熟悉的刘强的声音,果然是他们。泽欢一下感觉很不好,虽说只是在一瞬间,泽欢的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了几个巨大的问号。   为什么刘强没有通知泽欢?他明明知道泽欢已经在这里了,就这样突然走进来,要是撞见怎么办?他到底在想什么?泽欢突然有种细微的但又确实的失控的感觉。   来不及细想,两个人影已经一前一后走过了老杨办公室的门口,透过面前的玻璃隔断泽欢清楚地看见小念走在前面,刘强从后面大步赶上,一边叫住小念,一把拉住她拎包的左手,把她拉住停了下来。   「刘强你干嘛?」   小念明显吓了一跳,声音都有些颤抖,她显然没料到刘强会在身后拉住她的手。但是这种被惊吓的情绪一瞬间就过去了,小念转身停下,旋即换了有些恼怒的口吻对刘强说:「刘强你放手!你抓泽欢的手干什么?有什么事你就说!」   刘强没有放开,而是慢慢地向前挪了一步,同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左手按了几下,递给了小念,「你看了就知道了。」   刘强说。   小念甩了一下被刘强抓住的左手,没甩开,于是伸出右手一把抓过手机,拿过去低头看的同时,有些恼羞成怒的提高了些许音量说:「什么东西?什么看了就知……」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小念明显得被所看到的东西震惊了,硬生生的把后面半句话咽了下去。   「这是什么?你哪里来的?」   小念眼睛像是被定在了手机萤幕上一样,语调听上去明显得慌乱和不安。   没猜错的话,刘强应该是给她看了那晚两人车上激战的照片。如果是这样的话,换作是任何人,也不可能会沉得住气。现在的小念,应该是震惊、羞辱、惊慌等各种情绪一涌而上,整个人彷佛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说出这句话后就呆立在原地。   顾不上去思考刘强是怎样构思的今晚的计划,也没办法去考虑为什么刘强会这么直接了当的向小念摊出他的底牌,面前发生的事情在一眨眼间就已经远远超出了泽欢原本想像的范围。   而泽欢还没有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刘强已经整个人贴上前去,刚才拿手机的左手一把搂住了小念的纤腰:「往下翻,还有呢!」   刘强看来对小念的反应很是满意,虽然太暗看不清,但从他说话的语气中明显听出淫邪的挑逗。   小念完全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眼睛死死地盯住手机萤幕,大概手指在屏幕上翻动,一张张看着自己赤身裸体躺在自己下属胯下,用上下两张性感小嘴包裹着大鸡巴的各种造型。   刘强趁着小念这一下的失神,顺势溜到了她的身后,双手从腰间环过来,然后向上攀上她丰满的胸脯,隔着衣服轻轻抚摸起来。「你干什么!」   小念这才回过神来,愤怒的喊叫,同时伸手去抓自己胸前缓缓揉捏着的两只咸猪手,企图摆脱刘强。   「干什么?当然是要干你啦!」   刘强的呼吸有些粗重,他用力用双臂环住小念不给她挣脱,一边吐出挑衅的语言继续羞辱小念:「念姐,泽欢自从上次干到你之后,无时无刻不在回味你性感淫荡的身体,太美妙了。你知道泽欢每天在办公室里面看见你都会觉得鸡巴发胀,早就恨不得把你拖到厕所里干一炮了,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尽管小念奋力反抗,但刘强当然不会就这样松手,既然他已经把事情都挑明了,看来是准备好要遭到小念抵抗的。   看着刘强从背后抱着小念,推着她把她顶在了一张办公桌前,泽欢的阴茎瞬间涨到了最大,发自内心的兴奋感迅速充满全身,泽欢的娇妻小念就在泽欢面前被她的下属这样凌辱,这种刺激明显的开始吞没泽欢的理智。   小念还在拼命地掰着刘强的手,而刘强完全没有理会她的反抗,只是耐心的摸索着一颗颗去解小念胸前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最终把小念衬衣前面的扣子全部解了开来,然后他一使力把小念的衬衣从肩上剥下,这样一来小念的整个香肩和内里性感的内衣就完全暴露了出来。   泽欢坐在老杨的位置上盯着外面正在发生的这一幕,眼看着就要变成强奸,而被强奸的对象正是泽欢的小娇妻。泽欢有些按捺不住了,内心开始犹豫了起来。今天的计划不是这样的,泽欢没有想过要让小念被人强奸,这样对她的打击太大了,这个不在泽欢的考虑之中。   这么想着,泽欢慢慢地站了起来。对,泽欢应该要提醒刘强他做得出格了,要他停下来。但是泽欢的脚却没有能够踏出去,一是因为泽欢突然一下子不知道要怎么去提醒他,二是泽欢意识到泽欢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出现在这个地方。   泽欢被刘强算计了!泽欢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知道泽欢在这种情况下,即使不愿意也没有办法出手阻止!这个混蛋!泽欢在脑海中飞快的思索着,想要找出一个解决面前困境的办法。   说实话,泽欢并不抗拒小念被刘强再干一次,这个本来就是泽欢预想好的,虽说没有确实的计划要在今晚在这个办公室,但真的要是发生泽欢也会满怀期待的去享受的。但是真的不是强奸,泽欢的目的是淫妻,看娇妻在别的男人胯下辗转承欢,但却不是眼看着一个男人用暴力强暴泽欢的爱妻。   万一小念受伤怎么办?会不会失控?最后要怎么收场?要是因为小念报警刘强被抓把泽欢的事情都说出来怎么办?无数问题一下子涌上泽欢的脑子。泽欢被自己的各种纠结绊在了原地。   「啊!救命!」   小念的一声惊呼把泽欢从神游中拉了回来。   「救命啊!强奸啊!」   眼看着刘强把自己已经剥成了上身半裸,小念明白到自己没有可能从力量上反抗刘强,情急之下大声呼救起来。   「呜呜……」   反应过来的刘强连忙抽出一只手死命捂住小念的嘴,不让她继续叫喊。而小念也一边反手拍打着身后的刘强,一边拼命想要掰开捂住嘴的手。   一看已经这种情况,泽欢甩了甩乱成一团的脑子,『不管了!无论如何不能让小念受伤害!』这么想着,泽欢绕开老杨的桌子,准备冲出去制止外面正在发生的暴行。   就在这时,电梯厅那边清楚地的传来了一声「叮~~」的声音。   有人上来?难道是保安听见了小念的呼救?泽欢犹豫着又往后退了一步,站回到桌子后面。   『要是有保安出来制止的话泽欢就不要出去了,至少可以不用去解释为什么泽欢会出现在老杨的办公室里。』这么想着,泽欢睁大了眼睛看着外面的动静,轻轻的坐回了老杨的椅子上。 第七章 (续写)   刘强可能也有点儿慌了,没想到这个节骨眼上居然有人上来了。他几乎没怎么犹豫,就连忙一手继续捂住小念的嘴,一手抱住她的腰抱着她往后拖。   他们刚刚在一起挣扎扭打的地方就在老杨办公室外面,跟办公室的门就隔了一条走廊。看着刘强抱着小念往后退的方向明显就是老杨的这间办公室,估计他也是情急之下想要找个地方躲一下,免得被保安发现。   不好!他们要是退进了这个房间泽欢不就被发现了?真是什么什么都不顺利,泽欢环顾四周,老杨那两个文件柜实在太小了,还是玻璃门的,完全不可能躲人。   而这个房间布置得那么简单,怎么可能有地方藏起来。难道泽欢的第一次有计划的凌辱娇妻就这样就惨遭失败了?要是被小念看到泽欢就在几步远的地方躲着看她被刘强非礼,说不定这第一次就会是泽欢的最后一次了。   眼看他们俩就要走进来了,泽欢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缩身钻到了老杨的办公桌下。还好老杨的办公桌对着门的正前面有一块板挡着桌子下面,本来是用来防止使用这个桌子的女生走光的设计现在成了泽欢的救命稻草。   泽欢缩在下面屏气凝神,不敢出声,竖着耳朵听他们的动静。突然,泽欢看到了这块挡板的上沿和桌面连接的地方有一条大约2厘米宽的缝。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这个设计还真是贴心,这样泽欢缩在桌子下面也能透过这条小缝看到外面的情况而不被发现了。   果然,门「卡嗒」的一下被打开了,呼吸粗重的刘强半拖半抱着小念退了进来。小念拼命挣扎着,想要摆脱刘强的控制并呼救,但她一个纤瘦的女孩子,哪里可能抵抗得过高大结实的刘强,只能从被他捂住的口中发出「呜……呜……」   的声音表示抗议。   他俩退进房间,刘强一边用脚把门关上,同时带着小念缩到门后,把她搂得紧紧的,不让她作太过激烈的挣扎。就在这时,公司门口的读卡器发出了清脆的「哔」一声,刚刚电梯出来的人要进来了。   「琳芳,你在这里等一下,泽欢先进去把灯打开,泽欢们开关在里面呢!」   随着公司大门被打开,一个男声传了过来。   「不,泽欢要跟你一起进去,这里黑,泽欢怕。」   紧接着传来一个女声,看来来的不是保安,而且是一男一女两个人。   说完,两人就朝里面走了进来,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穿过老杨办公室门前的走廊,向里面走过去。   泽欢看向小念,她还被刘强紧紧地抱住,和他一起缩在门后的阴影里。她努力想要抽出一只手去开门,却被刘强紧紧地捉住,无法得手。   看着走过去的两人,刘强脸上突然浮起一丝坏笑,他突然低下头,从背后把嘴凑在小念的耳边,低声对她说:「念姐,来的应该是郭磊跟他女朋友吧……你别闹了,你说要是给他们看见泽欢俩衣服脱成这样躲在杨总的房间里,还不得以为泽欢俩在办公室里偷情啊?」   感觉到怀抱中的小念娇躯一震,刘强顿了一顿,接着说:「到时候泽欢再把手机里的东西给他们看,就说你利用职位之便,要求男下属提供性服务,你看大家会相信谁?大不了泽欢辞职走人,看你到时候要怎么办。嘿嘿……」   刘强这个混蛋,这几句话说得确实不无道理。这点明显戳到了小念的痛处,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和男下属衣冠不整的躲在办公室里,被人撞见的话,怎样都不会有人相信他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就算你说强奸,只怕别人心里也不大会相信的吧,何况还有刘强手机里那些照片证明他们之前已经早就有过肉体关系。   小念冰雪聪明,估计也是马上想到了这一点。看着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修身的衬衣前门打开,几乎已经被刘强剥到了腰上,香肩就这样光溜溜的露在外面,内衣一侧的肩带已经从肩上滑落下来,松松的挂在手臂上,那一侧的内衣也跟着往下滑了不少,露出粉红色的半个乳晕。   而背后的男人,就这样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腰,嘴唇轻轻的贴在自己耳后靠近脖子的部位。这个地方是那样的敏感,男人口中呼出的温热气息撩得自己脖子后面的皮肤痒痒的。   『换做是泽欢的话,也会觉得这两人是在办公室里偷情吧?』小念在心里叹了口气,刚刚还在奋力挣扎的双手松了下来。她哪里知道,正是这一瞬间的松懈,却马上将要将她带入完全失控的境地。   「念姐,泽欢慢慢地松开手,你是个聪明人,要不要继续叫救命,你自己决定吧!」   刘强感觉到了怀中女人的犹豫和松懈,对于女人极富经验的他觉得小念将会选择不被人发现自己和她躲在这里,于是一边轻声在她耳后耳语着,一边缓缓地放开了捂住小念嘴的手。   「刘强你放手!」   嘴被松开的一瞬间,小念的口中即用压抑住的声音,侧过头狠狠的对刘强说。   已然成竹在胸的刘强哪里会理会这种口头的劝诫,反而轻轻的用嘴去舔咬小念的耳垂,同时把刚刚从小念嘴上拿下来的手顺着内衣上沿的开口就插了进去,握住小念的一只乳房揉捏起来。   就在这时候,「喀嗒~~」几声,外面办公区的灯亮了起来,郭磊把灯打开了,这下整个办公区一片明亮,从里面看外面的事物清晰可见。郭磊拉着他的女朋友已经走过了老杨的办公室,去到了远远的另一端他的座位坐下,开始在抽屉里找东西。   因为老杨的办公室里光线很暗,此时从外面往里面看的话,应该是里面黑黑的可以从玻璃上看出自己的倒影;但如果站得太靠玻璃的话,就还是会被外面日光灯的光透过玻璃照到而暴露出来。   刘强显然很明白这一点,小念应该也想到了,因此当他抱着她往后退,想要挤进门后的那片黑暗里的时候,小念完全没有拒绝或是反抗。他就这样一手抱着泽欢的娇妻,一手伸进她的内衣罩杯里揉捏着站在距离泽欢不到三米的地方,刘强的表情中充满了征服的满足,他知道怀中的这个女人不会有实质性的反抗了,至少在郭磊离开以前。   小念被刘强紧紧地抱着,从她的表情看,屈辱和愤怒之外更像是多了一些慌张,好像生怕自己的身形离开了门后阴影的保护,就会被外面的人看见一样。对于自己现下身体暴露在刘强面前的处境,应该已经无暇顾及了吧!   刘强一边揉捏着小念的胸部,一边用手指去捏她的乳头,同时没有闲着的嘴一口衔住了小念另一边的内衣肩带,熟练地将它褪下肩膀,放到手臂上,然后从罩杯中抽出手,抓住内衣中间的连接处,一把将内衣从胸口拉了下来,整个落到了小念的腰上。   泽欢近距离眼看着娇妻的一对美乳像两只小白兔一般脱离了内衣的束缚,就这样「唰~~」的一下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抖动,内心又是激动,又是兴奋。   突然很想伸手释放出自己的肉棒握住套弄,但又怕被他们发现,只能忍着。   小念显然吃了一惊,没想到刘强竟会把她的内衣这样一把抓下,慌忙双手抱胸,企图遮挡住自己上身裸露的两点,同时阻挡刘强接下来的进攻。虽然办公室里光线昏暗,泽欢还是可以依稀看到小念脸上愤怒却又无奈的表情。   没想到刘强完全没有继续进攻她的胸部,反而伸出左手一把握住小念交叉环抱在胸前的两条小臂,牢牢的将其固定在胸口的位置,然后左手向下,一把抓住小念包臀铅笔裙的裙摆,将其向上翻起,越卷越高,最后越过了臀部,停在了腰上。   这是何等香艳的画面,泽欢觉得自己都快要爆炸了。泽欢美丽的娇妻现在就在泽欢的面前,上身赤裸,衬衣和内衣被剥开散落在腰上,捂住自己赤裸乳房的双手被一只男性粗壮的手牢牢按住,将丰满的乳房都压得凹陷下去。同时深色的包臀铅笔裙被向上卷起,卷成宽宽的一条缠在腰上,整个下体都暴露出来,露出里面黑色蕾丝的无痕内裤和丝袜的装饰边。   小念今天穿的铅笔裙比较长,里面配的并不是连裤袜,而是一双到大腿根的黑色性感丝袜,丝袜根部黑色蕾丝的装饰边和上面深V形无痕内裤之间还露出一段光滑白嫩的大腿,在黑色的内衣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   刘强的右手在掀开裙子后直接准确无误的从内裤上沿的V形开口钻进去,随即小念胯下被内裤包裹得紧紧的部位立刻隆起了一大块。没等小念反应过来,内裤包裹着的刘强的手便已经开始在里面快速的活动起来,从无痕内裤包得紧紧的裆部泽欢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手掌包裹住小念阴阜同时用手指用力揉搓的形状。   小念明显没有预料到和刘强会迅速发展到这个状况,毫无准备的她本已稍稍平复的反抗随着这一下的突入又变得激烈起来,她用力的扭动身体,想要摆脱男人的控制,更是要摆脱自己胯下不安份的手指的入侵。   「嗯……不要……你把手拿出来……」   泽欢从桌面下沿的缝隙处可以清楚地看到小念紧张而又慌乱的脸,银牙紧紧的咬住嘴唇,发出压抑着反抗的惊呼。   刘强丝毫没有放松手指的进攻,经常玩弄女人的他深知自己的手在小念阴道中的努力是攻陷怀中女人心理防备的最为脆弱也是最为有效的途径。   他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背靠着身后的墙壁稳住身形,伸出一只脚绕到小念前面控住女人来不及并拢的一双美腿,然后迅速的用两根手指分开小念紧紧包裹的阴唇,直接用中指硬插入了她的小穴之中,然后快速的活动起来。   「呀……刘强你干什么!……痛……拿出去……」   小念在这一刻完全乱了方寸,从没有想过会被这个自己非常不屑的男下属衣不蔽体的抱在怀里,还被他的手指突入了小穴之中。而同时,自己的另一个男下属就在薄薄的一片玻璃隔断外面不远的地方,毫不知情的和自己的女朋友说着话。   这种又羞又恼的情绪让小念的俏脸涨得通红,下身敏感性小穴却又不争气的随着男人手指的运动开始变得湿润起来。   「刘强你停下来……不!你拿出去……你这是犯罪!啊……你……你快点拿出去……」   小念压抑着的声音继续发出无助的反抗,下体传来生理的骚动又在一波一波的冲击着她的意识。她咬住自己的嘴唇拼命的忍着,却不能减缓小穴里瘙痒的感觉由若有若无慢慢变得强烈而丰富。   她也尝试着要抽出双手来抵挡胯下越来越猛烈的攻击,但刘强强有力的臂膀紧紧地箍住她,使得她的反抗总不能成功。   「念姐,你放松点,别再挣扎了。要是万一不小心把你弄伤了,或是把衣服撕破了,等会儿回到家你要怎样跟欢哥交代啊?难道说泽欢和刘强做爱太过激烈,不小心把衣服扯坏?嘿嘿嘿……泽欢会弄得你很舒服很舒服的,你还是好好享受比较好吧!」   刘强毫不减缓手指的抽插,同时出言威胁小念不要激烈反抗,他一定要让这个女人无法镇定下来思考,要让她在自己连续不断的攻势下完全屈服,失去反抗的能力。   手指上温软的感觉那么强烈,他感受着怀中女人的小穴越来越湿润,从深处分泌出的爱液开始顺着手指淌下来,流到手掌上,这使得刘强越来越感到胸有成竹。   「念姐你很舒服吧?你看你的身体已经不老实的接受泽欢了。」   和小念有过一次鱼水之欢的刘强深知她是那种生理上极为敏感的女人,而且水量相当大,于是他一边压低声音得意的笑着,一边用言语进行进一步的侮辱。   「呜……你流氓!快停下来……嗯嗯……泽欢没有……呜……」   小念还在勉强支撑着自己的心理防线,做着徒劳无功的抵抗。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样的刺激下支撑多久,虽然不情愿,但生理的冲击确确实实地让她开始有些无所适从了。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放弃,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情况下被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征服自己的身体。以她平素一向要强的性格来说,即使抛开对象是刘强不谈,单是败给自己的薄弱意志就已经让她无法接受了。   「泽欢不会停下来的……念姐……泽欢要让你爽到飞起来……嘿嘿嘿嘿……泽欢知道你也就要撑不住了,让泽欢来帮你一把吧!」   刘强当然不会停下来,反而藉着小念的湿滑又加多了一根手指插入,快速的抽插女人敏感的小穴,感受着手中温软肉体渐渐开始的微微颤抖。   「嗯……你别弄了……哦……不行……别……哦哦……」   小念意志上的反抗在他强大的攻势下慢慢地开始崩溃,就像干草堆上的一点火星,如果没有能够在一开始就把它扑灭掉的话,很快就会发现你对于蔓延燃烧起来的熊熊烈火已经无能为力了。   看着怀中女人本来绷紧的肌肉越来越软,身体反抗般的扭动越来越弱,连口中抗拒的语言也越来越模糊,变成另外一种充满诱惑的压抑着的呻吟,刘强知道自己几乎就要成功了,这个女人将会屈服在生理的快感之中。至少今晚,这个女人将会屈服在他的淫辱之下。   他尝试着稍稍放开抓住女人手腕的左手一些,看看小念是否还有摆脱他的意志和力量。女人被松开的双手却没有奋力的推开他,而是软弱无力的垂下,想要捉住他高速运动的右手。而这个捉住,也只是捉住而已,小念已经没有了足够的意志去拨开他插入自己小穴的手,只是捂在快速运动在自己胯下的淫手上,隔着内裤看上去更像是想要把他的手按进去更加深入一般。   刘强满意的将小念轻轻扳过身子,让她面对墙贴在上面。伴随着女人拼命忍住的低喘,保持着右手的抽动,左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就涨得油光发亮的鸡巴。   小念的意识一片混乱,下体传来的快感把她的思绪搅得混沌一片,当刘强将她翻过身来贴在墙上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他这样做的用意,以及接下去将会发生什么。   「你别……哦……哦……干嘛?不行……不……不行!」   刘强左手勾住小念内裤的后腰,用力往下一拉,小念整个雪白丰满的翘臀就从紧紧包裹的内裤里「唰」的一下弹了出来,随即一条火热发烫的大鸡巴就紧紧地顶在了她的胯下。   小念这时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就要被身后的男人真正的插入了,反射性的慌乱并且挣扎起来,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理智还在帮她阻挡着排山倒海一般涌来的生理快感,想要垂死挣扎一般的摆脱被人插入的命运。   太刺激了,泽欢在桌下看着面前这一幕,无法控制的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胯下,隔着裤子开始揉搓泽欢涨得发痛的肉棒。泽欢是那么的沉溺其中,在这一刻任何的道德和理智都已经被泽欢远远的抛在身后,泽欢现在唯一专注并且无比期待的事情只剩下了睁大充血发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刘强粗壮的肉棒,等待着看到它深深的刺入泽欢的性感娇妻、他的美女上司体内。   刘强没有让泽欢失望,他没有给小念做出任何最后反抗的机会,剥下内裤后立即收回左手,牢牢按住小念的后背,将小念的上身紧紧地压在墙上,同时扣住小念小穴的右手回收,将她的屁股拉出翘起。   然后泽欢近距离清楚地看着他从小穴中抽回手指,从下面托住自己的龟头往上一抬,然后腰上用力,结实有力的臀部向前猛地一顶,将粗大的肉棒齐根没入了小念娇嫩的小穴之中。   「啊!哦……呜……」   小念惊呼一声,发出悠长绝望的一声呻吟。随即意识到不能被外面的郭磊听见,连忙反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把呻吟的后一半硬生生的变成了诱惑无比的闷哼。   「呜……呜……」   泽欢美丽的娇妻一只手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一只手反过去伸向背后按住刘强前后运动的胯部,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要支撑自己的身体。   即使只是通过这样细细的一条缝隙,泽欢也可以清楚地看见她脸上满满的红晕和眼中晶莹的泪光,正矛盾地表达着生理和心理上的两个极端。   刘强不出一声,只是面露微笑有节奏的摆动着自己的胯部,左手还在小念的胯下,可以看出他把手指压在小穴前端阴蒂的位置随着肉棒抽插的节奏活动着,他要增加生理上的刺激让小念完全没有反抗的可能。   小念拼命的忍耐着,肉体传来的快感是那样的真实,彷佛鞭子一样一下下的抽打着她的内心。她不愿就此屈服,却毫无办法,第一次,小念意识到自己的意志在生理的欲望面前是如此的脆弱和不堪一击。   「念姐,舒服吧?」   刘强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一边伸出舌头去舔小念柔软的耳垂:「泽欢知道你很想要的,想要就把自己放松下来,好好享受。」   「哦,对了,你要当心一点,别忍不住叫了出来,被郭磊他们听见了啊!嘿嘿嘿……」   男人一边保持着抽插的频率,一边出言打击小念已经被压至谷底的屈辱的心理。   「泽欢的鸡巴大吧?撑得你满满的,一下一下的干着你的骚穴……嗯……爽不爽?念姐,泽欢都能感觉到你骚穴里面美肉收缩着,想要把泽欢的鸡巴包得更紧。」   小念在刘强的快速抽插下很快就进入到了频临高潮的状态,她更加用力的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发出「呜呜……」   的哀叫。泽欢看着她赤裸的丰臀在刘强的撞击下荡漾出一层层的臀浪,雪白的美肉抖动着,慢慢地向下扩散。   突然间,她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的大幅抖动起来,口中压抑的呻吟变成尖利的哭喊一般,同时头努力地向后仰到最大,眼睛睁得大大的,往上翻出白眼来。   泽欢知道,小念今晚的第一波高潮到了。   「这么快就到了?来,泽欢再帮你推高一点……嗯……嗯……干死你……」   刘强显然也感觉到了怀中女人的变化,得意的发出征服者的宣告,同时大力地把鸡巴一下下的往上猛顶,顶得女人踮起的脚尖彷佛都要离开地面一般。   「念姐美吧?你好好享受啊,这才刚开始呢!今晚要让你爽到飞起来……」   「靠!念姐,你的小骚穴还会吸啊……操,收得这么紧!」   刘强一边放肆地用言语侮辱着小念,胯下却丝毫没有减缓动作。小念很快变得娇软无力,双腿还在持续颤抖,身体向后倾倒,后背紧紧地靠住刘强的胸膛,只剩下捂住的嘴透过手指的缝隙无声的大口喘息着。   和她有着多年性爱经验的泽欢自然知道,小念在这个时候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失神的状态,身体毫无力气,可能连保持站立都困难,更不要说做出任何动作或是反应了。   身后的男人并不理会这些,他只是扶住小念不让她瘫软下来,并一味的保持着抽插节奏,他明白面前这个被自己顶在墙上的女人已经没有可能逃脱得了他的淫辱了。   刘强满足的伸手到小念胸前,一把握住那柔软雪白的一对胸器,享受一般的将乳房向中间推起,又放任其自由落下,然后再次推起,落下……感受着一双大奶跳动着带来的无比诱惑。   「念姐你这对奶子简直是极品,手感真他妈好!原来没捏过的时候泽欢还以为是假的,这么挺……太他妈爽了……老子捏死你……」   沉浸在肉欲的煎熬中,小念一瞬间彷佛万念俱灰。明明是被下属强奸,自己却毫无抵抗能力。由于环境所迫没有能够坚决的推开他也就算了,自己的身体为何不争气的表示了屈服,这是她所无法接受的。   不止这样,因为着生理的屈服,连带着心理也变成了自己所不认识也不敢想像的另一个人。仅仅是因为纯粹的肉棒插入,明明是面对着自己所不屑的这样一个猥琐的男人,身体和心竟然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毫无抵抗的美美的高潮了。 第八章 (续写)   刘强得意的把玩了一会儿小念的美乳,趁着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来,动手解开了小念衬衣下摆的最后两颗钮扣,将整件衣服剥下,只剩下一只衣袖还挂在她捂着嘴的那一只手腕上。随后毫不客气的挑开内衣背后的搭扣,完全释放出了胸前沉甸甸的美乳。   「念姐,站着很辛苦吧?腿抖成这样……来,泽欢帮你换个位置……」   刘强淫笑着,假作体贴一般从身后捉住小念裸露的双肩,将她的上身从墙上拉起来,伸头在小念的侧脸舔了一下,随即转身就这样保持着肉棒的插入,一下一下的顶着小念向老杨办公桌方向移动过来。   「哦……不……刘强你要干什么……不要……啊……」   意识到自己就要被推出门后的阴影的小念突然感觉到了无比的羞耻感,一瞬间全身的汗毛彷佛都要竖起来了。外面的办公区灯火通明,自己的另一个男下属就在外面,『会被看见的!一定会被看见的!』小念不由自主的这样想着,连忙出声抗议。   「念姐你个小骚货,原来你喜欢这种刺激啊!呵呵呵,这个好玩……」   刘强在小念紧张的出言反抗的同时,明明白白的感觉到胯下紧紧包裹着自己肉棒的小穴突然间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大力收缩,腔肉紧紧地吮吸着龟头,彷佛自己开始运动起来。   「原来念姐你怕被人看见啊……小穴可不是这么想哦……」   「不要……刘……啊……刘强不要……哦哦……别动了……哦……」   小念突然间被下体传来的这种奇妙的快感像一把锤子一般重重的砸在心头,她完全不明白为何刚刚高潮过的小穴竟然如此之快变得无可救药的收缩并酥麻起来,唯一能确认的是自己的小穴不由自主的涌出一大波爱液,变得更加濡湿了。   「你不能这样……快退回去……啊啊……不要……」   尽管女人无力的用言语抵抗着,但身体还是不听使唤的拖着颤抖无力的双腿被刘强推出了门后的阴影。   见多识广的刘强自然知道怀中的女人身体上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心里不由得暗暗高兴,自己从没想过日思夜想的美女上司竟然有这样口不对心的羞耻感,而且可以如此迅速的反映到身体上,怀中这充满诱惑的身体看来还有极大的空间可以挖掘。   「念姐你跟欢哥没试过在办公室做爱吧?很刺激的对不对?你的小穴都已经说实话了……嘿嘿……继续夹……再紧一点……哦……爽……」   「刘强你不要……哦……别……会被看见的……」   小念羞红的脸庞泛着高潮的亮光,不得已,放下捂住自己嘴的手紧紧地按住身后男人一下一下推顶着自己的多毛大腿。但是无济于事,这样的抵抗对刘强来说充其量不过算是性爱中的一剂调味,柔软冰凉的小手按在大腿侧面的感觉更像是抚摸一般。   「你不能这样……刘强别这样……求求你……」   刘强得意的用肉棒深深的顶着怀中的女人,抽出一些,当女人紧紧包裹的小穴将要脱离自己分身的时候又狠狠地挤进去。小念哀求着,却丝毫没有能够停下来。   那两三米的距离彷佛走了好久,压抑不住的肉体快感紧紧地压迫着自己。终于,小念的大腿碰触到了冰凉的桌沿,她慌张的瞪大双眼,还未来得及回头,上身就因为刘强握住肩膀的双手松开而无力的趴伏在了桌面上。   她的老公,这个在她记忆中唯一进入过她身体的男人,此刻就蜷缩在一层桌面板相隔的下方,心脏疯狂的跳动着,兴奋而又紧张的关注着头顶上传来的一举一动。   小念自然不会知道,她眼前所惧怕的不过是被外面开放办公区的人发现小房间里的淫乱场面,而一手促成这一幕的人——自己最信任的老公,竟然就在自己的身边注视着这一切,享受着她被别的男人插入、干上高潮的香艳表演。   「念姐你实在是太好干了……哦……小穴包得这么紧……你想要把泽欢榨出来么……」   刘强的粗大肉棒在小念的小穴中卖力地进出着,带出女人体内充沛的淫液,发出「咕滋……咕滋……」   的声音。   透过桌板间的缝隙,这个高度泽欢可以正正好好的清楚看到小念裸露的下体,茂盛的阴毛已经在淫水的浸泡下结成了一丛一丛,大腿根部的皮肤泛着亮光,显然是从两人结合部位淌下的爱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去,在雪白的美腿上画出淫荡的记号。   「呜呜……」   小念显然不愿就此认输,桌下的泽欢可以清楚的听到她伏在桌面上努力忍住的呻吟。泽欢甚至彷佛看到紧紧咬着自己嘴唇的小念眉头蹙成一团,娇媚的眼睛半睁半闭的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咚……咚……」   皮鞋踏着地毯发出的脚步声轻轻的从办公室另一头传来,郭磊好像完成了要做的事情,起身准备离去了。   「琳芳,泽欢们去寿宁路吃宵夜好不好?」   郭磊的声音由远而近,向着泽欢们这个方向走来。   「好啊,泽欢要吃小龙虾!」   琳芳的声音像银铃一般回荡在空空的办公室里,尽管老杨的房间有着一定的隔音设施,但夜晚的寂静还是让办公室里的三个人听得如此的真切。   「刘强他们过来了!泽欢们回门后去好吗?泽欢求求你……」   正在和自己的生理欲望拼死抵抗的小念一下紧张起来,出声哀求刘强。   现在被插入什么的都已经无法逆转了,最重要的是不要被别人发现,小念一定是这么想着。   「嘘~~念姐你忍住……不要发出声音……乖……」   刘强并没有理会女人的哀求,牢牢地将她按在桌上,只是俯下身子轻轻咬住小念的香肩,低声在女人的耳边发出劝告。   「别……求你了……哦……」   小念想要抬起头转过去,却被刘强下体用力地一顶,又无力地趴了下去。   「没事……你忍住……别出声……里面这么暗,他们看不见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就经过了老杨的办公室,随即便听到门口的门禁传来「卡嗒……卡嗒……」   两声,大门打开又关上,两人离开了。   当外面走廊的电梯门发出关上的声音后,刘强不再顾忌,站起身来,大开大阖的抽插起来。   「哦……太爽了……终于可以放开来干了……念姐你个小骚货……泽欢今天要干死你……」   「太爽了……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反应……小骚货……不管你承不承认……泽欢可是清楚的感觉到了……郭磊走过去的时候,你的小骚穴一下收得好紧……好爽……」   刘强大力地干着小念,小腹拍打在雪白的美臀上发出「啪!啪!」   声。   小念却死死的忍耐着大力抽送带来的致命快感,一言不发,只是偶尔随着撞击发出「呜……呜……」   的闷哼,彷佛是要守住自己的心理防线,认命一般的等待这场凌辱的结束。   「小骚货,泽欢看你能忍多久……」   刘强明显觉得不过瘾。由于没有了任何顾忌,他觉得今天一定要彻底的征服胯下的这个女人。只有这样,才能确保自己不会被小念事后报警搞出事来。   眼看着身下的女人身心不一的抵抗着,刘强脑子一转,再次拿出手机,打开之前所拍的视频,把音量开到最大,然后放在小念紧紧贴在桌面上的俏脸旁边。   「嗯……嗯……嗯……」   手机中传出小念在停车场刘强的车上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呻吟,混合着她自己苦苦忍住发出的轻声闷哼,在泽欢头顶上回荡着,说不出的淫靡。   「念姐你看你那天被泽欢干得多爽……醉到没有意识,还知道娇喘连连……」   「哦……你的小穴太他妈爽了……泽欢的大鸡巴是不是也干得你很舒服啊?舒服你就要叫出来,喊出来才能真正享受到……哦……叫出来吧……叫出来……」   泽欢听着小念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闷哼一般的呻吟也越来越明显,看来她的生理已经快到极限了,眼见着又一波的高潮即将来临。   「妈的,让你不叫……」   刘强突然发狠,头顶上传来一阵衣服翻动的声音。   「啊……别……你又要干嘛……」   小念一声娇呼,泽欢透过缝隙看到刘强把肉棒从小念的穴中拔了出来,将她翻了一个身,仰面朝天按倒在桌上。   「泽欢要你看着泽欢……小骚货……泽欢让你忍……」   刘强狠狠地用手分开小念的双腿,提起挂在自己腰间,然后挺着沾满淫水油光发亮的粗大肉棒,顶住小念还来不及收缩的穴口,一插到底。   「哦……」   小念终于忍耐不住的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叹息。在泽欢可以看得到的范围内,泽欢能看到小念的双手紧紧地扣住桌面板,十指用力,彷佛想要固定住自己的身体,让刘强的肉棒可以顶得更深一些。   「这样就对了……这样你才能好好享受泽欢的大鸡巴带给你的快感……」   刘强得意的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小念,双手扶住小念的纤腰,一下一下的狠狠撞击着她的身体。   小念羞愧的闭上眼,别过头不愿面对刘强,但闭眼带来的黑暗环境却使得身体的感官更为敏锐。耳边不断响起自己充满诱惑的呻吟,下体被肉棒塞得满满的感觉如同一根无形的羽毛在自己的小腹中最敏感的部位不断挠痒,却又够不着,简直让自己觉得要抓狂。   「嗯……嗯……」   不知不觉间,小念发现自己竟然轻轻的哼出声音来,伴随着刘强抽插的节奏,发出淫靡的呻吟。原来生理的欲望是那么强大,明明是被自己的下属强奸,却能够毫不抵抗的达到高潮,现在又无法控制的发出娇喘。   小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老公跟自己做爱的频率已经远远高于以前,但是自己却从内心里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地方慢慢积聚起了原始的欲望。   『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鸡巴好大!』当这个念头突然间出现在小念的脑海中时,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想到这个。自己难道不应该是被强奸的受害者吗?为何会有这样淫荡可耻的念头闪过。   然而事实是不管内心怎样抗拒,小念也开始意识到自己生理上对于这种快感的渴求。那是完全不同于跟自己老公做爱的感觉,是一种有着强烈负罪感,罪恶感及羞耻感的从心理到生理的完全沉沦的感觉。   刘强加快了抽送节奏,小念感受着粗大阴茎前端突出的龟头刮擦着自己娇嫩的阴道内壁,快感在一点一点的累积,忍不住伸手想去挡住撞击自己下体的男性身体,却一手摸到了满是汗毛的男人的下腹。   小念慌忙要收回手,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刘强借势握住小念的双手手腕,将她的手臂拉直,紧紧地拉向自己,让自己的肉棒在每一次的插入中都顶得更加深入。   本来松松的挂在桌沿边随着撞击轻轻摆动的一双美腿在刘强加快的抽插中不由自主的向上抬起,本能的轻轻环住了男人的粗腰,越收越紧。刘强心里一乐,他知道自己胯下的女人已经彻底的沦陷了,现在支配她思维的已经渐渐变成了欲望,于是更加卖力地摆动起胯部来。   「嗯……嗯……啊……轻一点……啊啊……不要那么深……」   终于,小念也忍不住开声娇啼起来。那是和泽欢做爱时常常哀求的娇呼,现在却回响在这个办公室小小的空间里,在另一个男人放肆的抽插之下。   小念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受控制的说出这样的话,一瞬间整张俏脸羞得通红,不过在之前高潮带来的满面潮红的掩盖下,刘强大概也看不出来吧!   「小骚货你终于肯开口了……嗯……干得你舒服吧?」   刘强终于听到小念开口对自己发出性感的呻吟,兴奋的鸡巴都忍不住跳动几下。   「泽欢就说嘛……这么卖力干你……念姐你好歹也给点反应……」   「嗯……嗯……哦……嗯……」   羞愧无比的小念连忙闭上嘴,不再说话,仅仅从鼻腔中发出那一点点压抑不住的闷哼。但同时下身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下一波的高潮很快就要来了。   「又忍……不说话是吧?那泽欢休息一下……」   刘强看着胯下的小念紧闭着双眼,柳眉蹙得紧紧的,涨红着脸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明白她正在高潮前的生理冲击中挣扎着,于是索性停了下来,看看生理欲望的控制力对她到底有多强。   本来眼看着就要攀上性欲的山顶,临界在高潮边缘的小念突然失去了下体推着她前行的动力,一阵难以抑制的空虚感一瞬间充满了整个身体。此时的小念犹如一个将要溺水的人,脑子一片空白,无意识的挥舞着双手想要抓住一切可能的救命稻草。   这一瞬间发生的一切都是微妙的,刘强感受到本来环住自己粗腰的一双美腿轻轻的向下滑去,颤抖着勾住自己结实的臀部微微的想女人的身体方向拉,而娇媚脸庞上露出的确是极不情愿与不甘的复杂纠结。   「念姐你这算是在干嘛?」   刘强心中一乐,调戏的口吻问向胯下双眼紧闭的女人:「你是要泽欢不要停下来继续干你吗?」   小念的脸涨得更加通红,她实在是无法接受自己居然会有如此淫荡的表现,尽管身体极不情愿,但也无法说服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开口去央求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不要停下深入自己身体的活塞运动。   刘强没有理会女人的挣扎,他不是不明白,只是想要多多享受一番胯下人妻的羞耻表现与复杂的内心挣扎在身体上脸上体现出来的娇媚诱人罢了。   「嘿嘿……泽欢知道你就快要到了,难受吧……想要泽欢继续动帮你推上去吗?求泽欢啊……不求泽欢泽欢可不会动的哦……」   男人抓住了女人的弱点,得意的继续用语言凌辱着身下的女人。   小念显得那么的楚楚可怜,连泽欢这个正牌老公在桌下都可以看到她白嫩的娇躯随着深深的呼吸微微的抖动着。刘强显然对小念目前所陷入的状态感到满意,不停地出言羞辱她,进一步击垮女人已经聊胜于无的最后一丝羞耻感。   「你不会打算就这样坚持着吧……这样不动可不会到高潮的哦……泽欢知道你很想要的……都这样了还害羞?」   这一幕已经持续了将近半分钟,虽然只有三十秒,却显得无比漫长。不止刘强,藏在下面的泽欢也激动的等待着小念开口求刘强,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眼看着自己的娇妻身处理智崩溃的边缘,泽欢自己彷佛也完全融入了这种气氛中,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干燥的嘴唇,狠狠地在自己的胯下揉捏了几下。   眼看两人都没有迈出下一步的迹像,正在着急的泽欢突然看到还环在刘强臀部的美腿剧烈的抖动起来,随后一条腿顺着男人多毛的大腿一侧滑下,脚尖将将点在地毯上,整条腿连着脚趾绷得笔直……小念高潮了!   「啊……」   小念发出了几乎是要吐出肺中全部空气一般的一声喊叫,声音中夹杂着快乐,满足以及极度压抑之后的释放,整个身体都随着这一声娇喘绷得紧紧的,随后不可控的开始颤抖。   「靠!这样也能高潮!」   即使见多识广像刘强这样的,明显也没有料到眼前的这一幕。小念根本没有通过持续的抽插,仅仅是小穴包着他的肉棒,听着他语言的羞辱就这样轻易的达到了高潮。   「念姐你个骚货性欲是有多强啊……都不用插你,几句话你就高潮了!」   「泽欢靠!受不了了……泽欢也要赶紧泄一下火……要憋死泽欢了……」   随着小念的第二次高潮,刘强也无法继续忍耐。他不再顾及对小念的凌辱调教,抓住她手腕的手把女人的身体往自己的胯下紧紧拉住,摆动臀部,毫不保留大开大阖的前后干了起来。   「干死你个骚货……这么骚,泽欢怎么就没早发现……」   刘强一边奋力猛干,忍不住嘴里碎碎念的给自己助阵。   刚刚高潮的小念娇嫩的美穴急需平复一下,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大力抽插,再也忍不住发出略带哭腔的哀求:「啊……啊……刘强不要啊……不能再来了……这样难过……哦……别……求你停下来……」   但是男人并没有理会,现在发生的一切正将他的快感推向顶点,他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快了速度,龟头在肉壁微微抽搐着的紧紧包裹摩擦下,眼看就要到达喷发的边缘,哪里是顾得上胯下女人哀求的时候。   「来了……来了……念姐你太棒了……骚穴包得泽欢爽死了……要来了……」   随着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尚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念隐约感觉到自己小穴包裹着的鸡巴突然变大了一圈,顶着自己花心的粗大龟头开始有节奏的跳动起来。   多年性爱的经验告诉她,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要射出来了,小念一下子慌了神。尽管自己高潮的余韵尚未衰退,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她也知道不能让刘强就这样射在里面,太危险了!   小念凭着最后的理智和全身的力气喊了出来:「不行……刘强你不能射在里面……快拿出去……啊……」   刘强看着身下的美女上司惊恐的看着自己拼命哀求,感到无比的兴奋与征服感,哪里能够停得下来。此时的他只想要听着女人悦耳无比的求饶声,把自己的浓精狠狠地灌进胯下还在高潮后收缩蠕动的美穴中。想到这里,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拿出去……怎么可能,泽欢要射死你个小骚货……哦……哦……来了……泽欢来了!」   泽欢听着小念在刘强的粗重喘息中发出了最后一声娇呼:「啊……不要……你不能……啊……不……不……啊……好烫……啊……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   随即变成了喉中挤出的「呵……呵……」   声。   看着刘强紧紧绷起并且抖动的臀部和小念再次绷紧的足尖,泽欢知道刘强又一次把浓浓的精液射在了泽欢美丽娇妻小念柔嫩的小穴里。而小念也在滚烫精液的强烈刺激中,攀上了比刚刚高潮更高的一波高峰,浑身颤抖着语不成声的发出了哭泣般的娇喘和呻吟,宣告着刘强对自己不争气的身体的征服。 第九章 (续写)   老公在桌下心潮澎湃,肿胀的鸡巴不由自主地跟随着心跳的节奏搏动着,头顶上香艳的一幕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计。   即使和小念已经有过多年的性爱经历,他也完全无法想像到她竟然还可以有这样的表现——仅仅是因为小穴里包裹着别的男人粗大的性器加上受到语言上的羞辱就不由自主地高潮了。   高潮余韵中的小念浑身无力瘫软在老杨的办公桌上,一双美腿再也挂不住,悠悠的垂下点在地毯上,还在微微的抖动着。雪白的美肉看上去软软的,泛着隐约的粉粉的红色,和中间男人结实多毛的大腿形成对比,说不出的淫靡。   这一刻小念和刘强都没有再说话,空旷的办公室里只听见女人呓语般的呼吸中带出的一丝幽怨喘息,以及男人奋力把身体里积蓄的能量一起宣泄而出之后的厚重呼吸。   虽然对桌下的老公来说,这个瞬间无比漫长,但宁静的气氛其实也仅仅持续了短短的一分多钟吧!发泄完的刘强已经从射精的亢奋中回过神来,兴奋无比的他结实的屁股又开始缓缓地前后运动起来。   「嗯……别动了刘强……难受……」   感受到下身再次传来刺激,小念高潮中女人慵懒的声音响起,却已没有了那份抗拒的意味。   「念姐,跟你做爱太爽了,总有惊喜啊!」   刘强并不理会,反而出言羞辱小念:「你哪里难受啊?泽欢看你舒服得很啊!哈哈……」   虽然看不见,泽欢也能想像到小念现在一定是羞红了脸,一副哀怨却又无地自容的懊悔表情。被自己的男下属成功的生奸中出,还高潮连连,以她要强的个性来说,只怕比业绩跌到公司最后一名还要羞愧了。   「念姐,你老公这么些年也都没好好教你啊?你不懂的,高潮的时候不要马上停下来的。泽欢再帮你里面按摩按摩,更舒服……」   「真的不要了……现在很敏感的……这样不舒服……」   小念勉强挤出颤抖着的鼻音抗议。   「呵呵……念姐你个小骚货,还是赶紧好好享受一下吧!等下就软掉了,你想要也没有了。哦……念姐你的奶子真是极品,长得这么好,又挺又翘,还这么软……」   刘强没有理会她的抗议,一边攀上小念裸露着的胸部一通抓捏,一边继续抽插,小念也只剩下了轻声哼出各种美妙喘息的份,明知道不可能改变什么,索性放弃了抵抗,安心等待刘强软掉,可以结束这场荒唐的性爱。   果然,过了不一会儿,刘强的鸡巴已经缩小到不足以坚持留在美穴中。小念大概也感受到了穴中男根的迅速缩小变软,她压住桌沿的雪白美臀用力地收紧挤了两下,随即刘强已经垂头丧气的鸡巴就伴随着湿滑的淫液和精液从小念的小穴中滑落了出来,一丝淫液连接着他的龟头和她的身体,划出一道淫秽的弧线。   女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阴部,用略微平静的声音说:「好了,刘强,你让泽欢起来吧!」   「起来?泽欢还没说结束呢!你起来是要干嘛?」   立刻响起了刘强洋洋得意的声音。   小念听刘强这么说,明显有点慌,声音听上去又变得有些颤抖:「你……你不是已经那个了吗?你还想干嘛?」   「呵呵……当然是干你了,春宵一刻,这样哪里够,泽欢还要和小骚货念姐好好研究研究做爱这件事呢!」   刘强嬉皮笑脸的回答着小念,一边响起了「啧啧」的声音,显然是刘强俯下身子在小念胸部舔弄亲吻起来。   「哎呀……不要……刘强你别这样!」   小念彻底地慌了神,没想到这个她以为的结束还远远没有结束。『身上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有精力,已经射精了还不放过自己,该怎么办?』她迅速的在脑海中思索着。   「刘强你别弄泽欢了,就这样结束了好吗?刘强你听泽欢说……泽欢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让泽欢走好吗?」   对这种情况毫无经验的小念,现在能够想到的也只是如何尽快摆脱眼前的窘境,让刘强放开自己,至于以后,管不了那么多了。   「那怎么行!念姐,泽欢对你日思夜想,今天好不容易才有这个机会,怎么舍得让你走?」   刘强淫笑着回答。他一直保持着刚刚抽插时的体位站在小念两腿之间,这个姿势使得小念无法把腿并起来,自然也无法逃脱刘强的控制,至于手上的反抗,对身强力壮的刘强来说最多算是一种性爱的调剂罢了。   「泽欢说认真的……刘强,你这样是强奸,是犯罪……泽欢不跟你计较,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吗?只要你放泽欢走……你头抬起来……刘强,不要再亲了……你……哎……不要……不要……啊……」   小念还在努力试图说服刘强,同时想要制止刘强不停在自己的美乳上亲来亲去、含着自己乳头拼命吮吸的嘴,不由得伸手扶住他的头像要推开。不想却被刘强趁机收回右手,趁着小穴的湿滑,一下直接把两根手指插入了小念的美穴中。   突遭变故的小念急忙伸出手想要捉住在自己敏感无比的小穴内灵活乱窜的淫手,却是哪里来得及。刘强力大,已经伸进去了的手指哪里是小念握住手腕可以拉得出来的,充其量不过算是空出自己姣好的上身好让刘强可以肆意凌辱而已。   「嗯……刘强你别这样……嗯……哦……」   下体受到强烈刺激的小念迅速跌入了情欲的陷阱,虽然口中还在坚持,但身体却毫无办法做出更加强硬的反应。   刘强感受着温暖湿润的小穴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手指,握住自己手腕的纤纤玉手也渐渐放松,不再挣扎,他知道自己有能力彻底地征服这个女人,于是得意地微笑着俯下身体想要去亲吻小念的嘴唇。女人却不愿就此就范,至少她还有最后的女人的矜持和自尊想要维护。小念闭紧了嘴唇,努力地把头偏向一侧,任由刘强伸出舌头舔在自己的脸上。   「看你能撑多久。」   刘强笑着丢出一句,然后加快手上动作,狠狠地在小念的美穴中抽插起来。   随着「咕滋、咕滋」的抽插声和水声,小念的眉头迅速被身体受到的刺激挤成一团,紧闭着的双眼不受控制的松开,诱人的睫毛在颤抖着,闪烁着湿润的光芒。   「嗯……嗯……」   不由自主地,女人的檀口微启,绷紧的神经终于无法再坚持,发出了呻吟。   刘强得意极了,本来握住左乳的左手向上,一把捏住小念精致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扳正,然后手上加力,一边快速抽插,一边把无名指也一同挤进了小念柔软火热的小穴中。   受到如此刺激的小念不由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旋即被刘强的大嘴紧紧堵住,后面的呻吟都变成了「呜……呜……」   的闷哼,伴随着刘强舌头卷动舔弄吮吸发出的「哧溜」声回荡在空气中。   在这样上下夹攻的强大刺激下,小念很快就溃不成军,伴随着刘强手指的抽插抠弄,本来轻声的呻吟变成了如同缺氧一般的喘息。刘强满意的抬起头,面对着身下媚眼如丝的美女,伸手拿起手机对准小念娇媚的俏脸拍了起来。   「刘强你在干嘛……嗯……不要拍……不要……」   小念半眯着眼,迷蒙中看到刘强拿起手机对准自己,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媚样正在被记录下来,不由得出声阻止,但随即被刘强手上加力的一通猛插变成了无助的娇喘:「噢……啊……不要……哦哦……不行……别……不要了……」   「念姐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舒服吗?」   刘强看着小念那副欲罢不能的表情,反而出言调戏起来。   「不是……你的手……别弄了,泽欢难受……要死了……啊……要死了……」   小念的身体明显太过敏感,这一会儿的抽插竟然让她又再一次的临到了高潮的边缘。   刘强自然知道,意外的是他竟然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三根手指从小念已经被撑开的美穴中一下子抽了出来,顺手还把湿漉漉的淫水抹在了小念微微发胀泛红的美乳上。   「啊……你怎么……」   小念受到这突然抽出的刺激,浑身一激灵,惊呼了一声,想要出言询问为什么停下来,却又忽然意识到自己怎么能够问出这么下贱的问题,硬生生的把半句话给咽了回去。   看着羞愧加上性兴奋得满脸通红的小念,刘强居然没有继续刚才的淫辱,而是把手机放回桌上,退了两步让女人离开了自己的控制范围。   除了他之外,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都是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他这样做的意义,刚刚还要用三根手指把女人奸上高潮,突然又退开了去,就这样停了下来。   小念咬紧了自己的嘴唇,高潮即将来临的兴奋感是那样的真切,那样的刺激着自己已经非常敏感的下体。她想要男人继续,想要那三根手指帮她越过那最后的一条小沟,羞耻感和背德感却让她说不出口。于是她挣扎着爬起来,一手挡住自己的胸部,一手捂住小穴,离开办公桌向旁边退了一步,眼睛却丝毫没有离开刘强,害怕有任何自己想像不到的陷阱。   刘强并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微微的笑着看向她,顺便从老杨桌上的纸盒中抽了两张面纸,擦拭着自己沾满淫水的手。   小念此刻难过之极,一边要心慌意乱的提防着站在离自己不到两米远的色狼一般的下属,一边要努力克制住小穴中传来无可名状的瘙痒感,那是种临近高潮时的酥麻感觉,让她觉得整个人都要化作一滩水瘫软下来,却始终够不到那个欲望的彼岸。   「念姐你是不舒服吗?脸色这么难看。」   刘强保持着那样的坏笑,调侃一般的问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   小念压制住内心的慌乱,问男人。   「泽欢现在没有想要干什么啊,就是让你做你想要做的事情而已。」   男人笑着回答:「所以现在是你想要干嘛。」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小念勉强压抑住的高潮冲动总算渐渐平静,不再那么的猫抓心一般的令人崩溃。刘强就一直这样站在那里,光着下体,已经疲软掉了的鸡巴略微有一点起色,但是也完全不像是有能力再次插入的样子。   看着面前始终未有任何行动的刘强,小念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转过身,一边缓慢地向老杨办公室的门口移动,一边把内衣肩带及衬衫拉上香肩,开始一颗颗的扣扣子。至于下身,内裤还在门口阴暗的角落里躺着,反正背身对着刘强,也就不急着先拉下来。   好容易走到了门口,小念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貌似刘强今晚终于要放过自己了。顾不上自己的美臀就这样大剌剌的暴露在刘强面前,她扶着墙弯下腰,俯身去捡地上那条被淫水濡湿的小内。   就在这时,原本一直站在旁边笑盈盈地看着她的刘强,突然一个箭步冲了上来,从后面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在小念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一只大手已经直接盖上阴阜,中指往里一抠,侵入了她的身体。   「啊!」   小念尖叫一声,一边努力挺起上身同时双手拼命拍打刘强环抱住自己纤腰的粗壮手臂,一边转头喊了起来:「你干什么!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泽欢有说过结束了吗?嘿嘿,才刚开始呢!」   刘强笑嘻嘻的答覆道,同时抠进小念小穴的中指指肚一下用力按上小穴上壁,划着圈快速的搓揉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袭击一下子搞得小念手足无措,和她此刻正躲在桌下偷窥的老公一样,她完全不知道刘强这么做的目的,是纯粹的猫捉老鼠的游戏?还是这个可恨的男人有着别的什么想法?   下体传来的刺激是那么的清晰,刚刚高潮过两次而且又差点有第三次的小穴完全没有承受能力,连一点装模作样的轻微抗拒都没有,就迅速的分泌出大量淫水,并且将那手指传达出的振颤般的酥麻感觉传递到大脑及全身各处。   「啊……不要……好难过……」   小念努力想要按住刘强肆意地在自己小穴中搓揉的淫手,却只是白白暴露出丰满的胸部给男人把玩。虽说口中还在抗议着,其实听上去与其说是抗拒,那淫靡的声音更像是喃喃私语一般的喘息。   随着刘强手指动作的加快,小念很快再一次频临高潮的边缘,最后残存的意志彷佛深秋挂在枝头的最后一片枯叶摇摇欲坠。快感是那么的真实,冲击着自己敏感的身躯,连刚刚娇喘般的抗议都已经变成了娇媚的呻吟。   「哦……哦……不行了……哦……要来了……」   只一会儿工夫,小念已经满脸绯红,不由自主地淫语不断,双眼也迷离了起来。   刘强左手握住左侧雪白饱满的乳房,大力搓揉着,右手两根手指抠在小念湿滑的阴道中快速的来回打圈,感觉着怀中的女人越来越软,捉住自己右手的纤纤玉手越来越无力,渐渐地雪白修长的一双美腿也微微的开始打起颤来,眼看又要高潮了。   小念的呻吟已经没有了任何顾忌,变成赤裸裸的叫床声:「啊……啊……泽欢不行了……要来了……哦哦……刘强你要弄死泽欢了……」   怀中的女人是那么柔软并且火热,小念的双腿紧紧地并拢,彷佛想要固定住刘强抽插小穴的手一般,扭动的臀部向下坐去,要把长度有限的手指吞得更深。   眼看着再一次的高潮即将不可抑制的降临在小念身体上,刘强却诡异的突然抽出手指,同时往后一退,整个离开了她,把喘着粗气呻吟着的女人放了开来。   小念一下没有了背后男人的支撑,险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已经脑子一片空白的她定了定神,哀怨的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刘强正站在离她不到一米远的地方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你……」   小念欲言又止,身体被刘强撩得如火烧火燎一般,小腹的一团火好似要烧穿自己。她努力平息着自己急促的呼吸,把内心的欲望压了又压,转过身不再理会刘强,再次想要把上身的衣服穿好。   刘强其实早已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让这个外表高傲的美人彻彻底底地屈服在自己肉体欲望的调教下。他当然没有打算放小念走,只是想要通过反覆的肉体刺激彻底地摧毁女人的矜持,让她自愿地被自己插入而已。   小念当然不知道刘强的计划,尽管满腹狐疑,但她确实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有了刚才的突然袭击,小念已经放弃了捡回内裤的想法,她紧张的拉下自己的裙子,满怀着警惕向后退到门边,准备打开门直接退出去。   「这么着急走吗?」   刘强跟着上前几步,伸手挡住门不让她打开,赤裸裸的下体就顶在小念的小腹上:「都说泽欢们还没结束呢!」   「刘强你这个混蛋!你究竟想要怎样?」   小念心虚却又十分恼怒的盯着刘强咬牙切齿的说。   「泽欢不想怎样啊,泽欢不过是期待着念姐你跟泽欢做爱而已。嘿嘿嘿……你不想吗?」   一边说着,刘强伸出手再一次扳住小念的肩膀,把女人拉向自己。   「你放开泽欢!流氓!」   小念惊呼一声,想要挣脱,却再也不敢伸手去推,只是一手紧紧护住自己被搞得瘙痒无比的小穴,一手护住胸前,摆动身体做着无谓的反抗。   刘强这次没有再留手,直接抓住小念的手腕强行把她的手背到身后,随后一手控制住她,一手硬挤开女人用力想要并拢的大腿,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两根手指抠进了她的小穴里。   「念姐你还不明白吗?对泽欢来说,光是干上你根本就不会满足的!泽欢要彻底地摧毁你的自尊心,泽欢要让你心甘情愿地让泽欢把鸡巴插到你的小穴里,泽欢要你自觉自愿的迎合泽欢的大鸡巴,要你求着泽欢把你干上高潮……嘿嘿嘿,你觉得泽欢做得到吗?」   这时的刘强已经完全没有了刚刚的温柔,淫笑着,毫不留情地指奸着怀里的美女上司,口中吐出在她听来如此不堪的宣告。   「你这个魔鬼……啊……泽欢不要……泽欢……哦哦……」   小念心中一万个不愿意,却拿这个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卑劣男人毫无办法,不要说挣脱,她甚至连思想上的反抗都已经难以做到。   「咕滋……咕滋……」   下体传来的水声越来越大,刘强的手指在小念湿滑的小穴中不断地进出着,带出白色的泡沫,也彻底地带走了小念的自尊心。   实在是太难受了,小念心里拼命忍住肉体带来的刺激和快感,在意志崩溃的边界上摇摇欲坠。身体渴望高潮的欲望让她感到屈辱至极,却又无能为力,甚至在一瞬间,她是那么的希望手指带来的快感能够立刻变成高潮,把她从这种矛盾和屈辱中解放出来。   「哦……哦……泽欢不行了……刘强……你别折磨泽欢了……哦……哦……饶了泽欢吧……」   终于,小念带着哭腔的呻吟变成了哀求一般的呼告。   「饶了你,呵呵……那可不行,你知道泽欢想要什么,泽欢可不会用手指给你高潮啊,想要的话就来求泽欢的大鸡巴吧!哈哈哈……」   刘强知道女人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尽管自己的鸡巴已经涨得发痛,但只要再坚持一下,这个女人迟早会央求自己插进去好好地疼爱她娇嫩的肉穴的。   看着小念高潮将至,刘强又一次的抽回手指,顺手把淫水抹在小念还微微张开的红唇上。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再放开怀中的女人,只是低下头笑吟吟的盯着小念迷离的双眼。   小念感受着刘强充满欲望的炙热目光,完全不敢对视,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大口的喘息着,彷佛想要把身体里的骚动都呼出去一般。   「怎么样?想要么?」   挑衅的话语从刘强的口中吐出,男人抚摸着早已被爱液浸湿的柔软阴毛,用两根手指捻起轻轻的打着圈,却刻意不去触碰红肿炙热的阴部。   「……」   小念还在努力想要坚持,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欲望。   「还要撑着啊?哈哈……这样才好玩呢!」   男人看着怀中美女高耸的胸脯随着大口的呼吸一起一伏,不由得俯下头突然一口咬住了小念娇嫩挺立着的小巧乳头。   「啊……」   胸部受到刺激的小念一声娇呼,乳头上传来的快感如电流一般瞬间贯穿全身,直达小穴。她明白自己没有可能再坚持下去了,至少不可能在刘强这种变态般的淫辱中被解放出来。   努力用最后一丝理智定了定神,小念彷佛作出人生中最为重大的决定一般,就这样低着头,深深的叹了口气,轻轻嘤咛一声说出了她坚持忍了一整晚的话:「求求你,别再折磨泽欢了,你……你插进来吧!」   「哈哈哈哈……这才对嘛!念姐宝贝儿,你总算想明白了。」   刘强得意的笑了起来,随后重重的在小念的乳房上咬了一口,也不去管女人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眼神,一把将怀中的女人的后背顶在墙上,抬手拎起一条美腿挂在自己腰间,随后就把自己粗大油亮的男根顶上了已经微微张开蠕动着的穴口。   「嗯……」   小念娇媚的闷哼一声,表示了她的放弃。但刘强并不知足,这还不是他期望的结果,他要彻底地剥夺这个女人的自尊,一点儿也不剩。于是他并没有摆动粗腰把肉棒顶进那个渴望被充满的小穴,只是用龟头在穴口轻轻的摩擦着。   预想中的插入并没有发生,小念不觉有一点点失落,但刚刚的低声求饶已经是她的极限,此刻的小念羞红了脸,不由得把头埋得更深,几乎就要贴到身前男人赤裸的胸膛上去。   刘强伸出手捏住了小念的下巴,用力将它抬起,迫使小念涨得通红的俏脸对向自己:「小骚货……还是该叫你老板,这样可不行啊,你应该对泽欢说『刘强,求求你插进来吧』,这样泽欢才算是得到你的批准了啊!」   小念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既然无法避开,她只能把眼睛闭得紧紧的,好像看不见面前男人的脸,就可以当作他不存在一样。但下体被龟头研磨的刺激是那么强烈,小穴是多么的渴望被男人粗大的性器填满啊!小念觉得自己没有太多选择,既然已经都到这个地步了,自己还坚持什么呢,就让他快点结束吧!   「刘……刘强……你……进来吧……」   想明白了的小念,忍着内心的屈辱,再一次用蚊子一般轻不可闻的声音吐出了这句她平时甚至连想都没有敢想过的淫荡的话——请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还是不行啊,泽欢的小宝贝儿念姐,你太可爱了,这样说话泽欢都听不见啊,更不要说泽欢的小兄弟了,这样它可是不会进去的哦!」   刘强得意的笑了起来,继续用语言凌辱着自己的美女上司:「你要大声点,要说『求求你插进来吧,插进泽欢的小穴里来』。」   想到让眼前的这个男人快点做完,自己生理和身体上都能得到自由,小念认命一般的哀叹了一声,樱唇微启,不再犹豫:「求求你……插进来吧……插进泽欢的……泽欢的……小穴……啊……哦……」   就在小念将要吐出最后一个字的瞬间,刘强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男人深吸一口气,屁股紧紧的一收,粗腰往上一挺,把整根鸡巴完完整整的刺入了小念早已湿滑不堪的肉穴中。小念被这深深的一插到底激得浑身一个激灵,再也忍不住美美的喊了出来:「哦……好深……」   刘强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便不再保留,放开来奋力抽插起来。粗大的鸡巴在小念柔嫩的美穴中深深的进出着,带出泛着白沫的爱液,很快就干得小念娇躯乱颤起来。   小念也不再忍耐,已经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随着刘强的抽插放声呻吟开:「啊……深啊……顶死泽欢了……哦哦……要来了……好快……哦……太大了……呜呜……」   受不了刘强粗大性器冲撞的她,让柔软娇媚的身躯紧紧地贴住男人的身体,随着撞击一下下的向上跳动着,两个雪白的乳球挤压在刘强的胸膛上,压得死死的,娇嫩的乳头被男人的胸毛来回刮蹭,美得浑身乱颤。   「呜……呜……」   内心深处的一点羞耻心在提醒她不可以在老公以外的男人面前叫得如此放肆,但无法克制的小念只能低下头一口咬住刘强结实的肩膀,生生的把自己的娇喘压住。   「哦……太爽了……宝贝儿你干起来太爽了,干多少次都不够……哦哦……泽欢干死你这个小骚货……」   经过了整晚的忍耐,刘强此刻兴奋得无以复加。他知道已经彻底地征服了自己怀中的女人,不再有任何保留,用尽全身力气摆动着粗大的鸡巴在小念娇嫩的美穴中横冲直撞。   感受着怀中的热度不断上升,刘强一眼瞥见了身边墙壁上的开关,那是用来控制老杨办公室的灯光的,他顺手打开了灯,整个办公室一下就亮得如同白天一般,把两人散发着热力、汗水涔涔的身躯照得明亮发光。   「啊……不要……不要开灯……你……关掉好吗?」   小念眼前突然一亮,自己被刘强紧紧压在墙上大力操干的画面是如此清晰,本已模糊遥远的羞耻感一下子涌上来,她羞红了脸,不敢看自己面前正在努力冲撞的男人,悠悠的用蚊子一般的声音低声哀求。   刘强毫不理会,继续摆动着自己的粗腰,一边控制着自己的肉棒进进出出,一边带着小念朝桌子方向移动两步,抓过手机对着小念的脸开始拍摄。   「美女,小骚货……来,抬起头来……看这里。」   抽出原本勾住小念大腿的手,刘强捉住女人的下巴,硬把她的头抬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不……不要拍……哦哦……」   小念刚想出言反抗,就被刘强加快速度的几下猛插给堵了回去。   刘强得意的看着小念呼吸越来越急促,眉头蹙得越来越紧,原本忍住的轻声呻吟渐渐变成了大口的喘息和呓语般的大声呻吟,随着又一波无法控制的颤抖从小念的小腿开始向上传递,女人再一次美美的高潮了。   「啊……啊……要死了……哦……好舒服……泽欢要死了……不要了……不要了……呜……啊……」   小念终于放肆地叫喊了起来,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和精神。尤其在这样一个充满了凌辱与刺激的晚上,她第一次明白自己身体中潜藏的原始的欲望是那么的强烈,无法释放的她紧紧地抱住刘强宽大的身躯,把指甲都深深的扣进了男人的肩背。 第十章 (续写)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念喘着粗气,把头死死地靠在刘强的肩上。她不敢抬头面对这个刚刚给了自己高潮的男人,也不知道如何面对眼下发生的一切,只是想把迷迷茫茫、一片空白的思绪停顿下来,什么都不去想,只是静静地享受期盼了一整晚的这个高潮。   刘强却还没有结束,尚未射精的他还在继续前后摆动着自己的身体,把粗大的鸡巴反覆的抽出,又再深深的插入。   「刘强,你能不动了吗?泽欢不行了……不能再要了……」   「……」   刘强没有理会,只是把头埋在她的肩头上,吮吸着她修长雪白的脖子,同时继续抽插着。   「泽欢真的不行了,这样……会难受……不舒服……」   「泽欢的宝贝儿念姐,那泽欢可不管……泽欢可还没有爽到呢!你自己爽了,就不管泽欢啦?嘿嘿……没看出来你是这么自私的人啊!」   「真的,刘强……泽欢受不了这样……哦……你拔出来好吗?」   「不行,你不能让泽欢就这么干了个半吊子啊!」   刘强抬起头,看着小念还满布潮红的脸,笑盈盈的说。   「哦……不……不要了……」   小念感觉着自己的小穴越来越敏感,肉棒的刺激越来越强烈,努力地定了定神,哀求刘强:「要不……泽欢……用手帮你……弄出来吧?泽欢……哦……真的不能再来了。」   「那不行……那怎么能一样呢?这样吧,反正也是泽欢出力,宝贝儿你就再爽一次好了。嘿嘿!」   「泽欢不……啊……不要……不能再来了……哦……」   小念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实在无法再来一次了:「你出来吧……放过泽欢……好吗?」   「既然这样……就是没得商量了,算了。」   刘强笑着假装叹了一口气,把鸡巴往外退出一截,突然猛地一提臀,齐根没入,然后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操干起来。   「哦……不……啊……啊……不要……啊……」   小念一声惊呼,迅速的语不成声,「咿咿呀呀」乱叫起来。   一轮猛攻后,刘强再次放慢节奏,让女人喘息一下,然后又问:「念姐,那你还有别的提议没?要是没有的话,泽欢就继续操了。」   小念早已惊慌失措,哪里还有主张,见刘强缓了下来,急忙说:「求求你,别再来了……泽欢不知道能怎么办……只要你拿出来,你要怎么都行。刘强……泽欢帮你弄出来好吗?求求你……」   听到这里,刘强嘴角滑过一丝坏笑:「也行,那……念姐你帮泽欢口出来,泽欢就算了。怎么样?」   「不!这个不行!」   小念听到刘强无耻的提议,已经倍感羞耻的她断然拒绝了。   「那泽欢看泽欢还是自己努力吧!」   刘强耸了耸肩,作势又要加大力度抽插。   「哦……别,别,泽欢……泽欢帮你口出来吧!」   小念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已经小到几乎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老公提出过那么多次这样的要求,她也只是偶尔偶尔的情况下才会勉强答应帮老公含一会儿,至于口爆,完全是不可能接受的事情。而现在,自己居然对着一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说出了这样的话,她觉得自己那倔强的自尊早已被眼前的这个流氓击得粉碎,任何的坚持都已经毫无意义了。   「这样才乖嘛!呵呵……那你自己动手啊!」   刘强得意的笑着,微微下蹲,好让任念的脚能实实在在的站在地上,却没有主动把性器从她的小穴中抽出来。   「唉……」   小念叹了一口气,踮了踮脚尖,自己主动把刘强的粗大男根从肿胀不堪的小穴中退了出来,但油亮的龟头离开穴口的一瞬间,那种满满撑住又拔出去的酥麻感不由得又让她忍不住「啊呀」一声叫了出来。   接下去小念并没有让刘强失望,她缓缓地蹲下身子,厌恶的看了一眼刘强沾满自己爱液的粗大男根,认命的闭上眼,并不熟练的一口含住,然后努力地吞吐起来。   「哦……舒服……念姐你的小嘴原来不只是可以教训泽欢啊!哈哈哈……技术不行哦,你这样泽欢可是很难射出来的。」   刘强看着身下进进出出被上司诱人小嘴吞吐着的阴茎,得意的调侃起来。确实,以小念并不熟练的技术来说,要想就这样使得刘强缴械,恐怕要花上很长时间了。   小念哀怨的抬起头看了刘强一眼,原本扶住刘强大腿保持平衡的手转而伸出纤纤玉指捏住刘强龟头和肉棒交界的地方,顺着龟头在樱唇间的进出用力地一起来回刮弄起来,同时另一只手也握住刘强早已胀大的一对睾丸,随着身体的摆动来回抚摸。   「啊……这样就对了……骚货,你不是不会啊……真他妈舒服!」   看着刘强渐入佳境,小念不再看他,闭上眼,认真的对付起面前的这个难题来,越早让男人释放出来,自己就可以越早解脱。   「哦……哦……哦……爽……哦……宝贝泽欢快了……再加把劲……舒服……啊……」   刘强一边哼哼着,一边摆动起自己的粗腰,随着小念吞吐的节奏,一前一后的动着,好像在干着女人的小嘴一般。   「不要停,就要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小念觉得自己的嘴都要麻木了,正要想说休息一下,突然感觉到自己口中的男根一下子更加涨大起来,而且一下下的开始跳动。任念知道这是要射精的迹像,连忙想要把口中的肉棒吐出来,想要试着用手完成最后一段。   「谁说你可以吐出来了!」   任念突然觉得脖子一紧,刘强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已经牢牢地按住了自己的头,把自己用力地压向他的胯下,完全无法挣脱。   「骚货!你说要给泽欢口出来的……」   刘强死死地压住小念的头,紧紧地顶住自己的胯下,此刻正在紧要关头的他变得毫不怜香惜玉,大力地摆动起自己的粗腰,狠狠地干起小念的小嘴。   「呜……呜……」   小念吐又吐不出来,连反抗都只能是发不出声的哀鸣。眼看着肉棒在自己口中左冲右突,好几次都顶到了喉咙口,小念不由得一阵恶心,睁大了眼睛想要看一眼刘强作为抗议,却惊恐地发现一手按住自己头的刘强另一只手却拿着手机正在拍自己给他口交的视频。   小念万念俱灰,下意识的连忙闭上眼睛低下头,原本扶住刘强多毛大腿的手拼命拍打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实质性的反抗,突然刘强狠狠地把阴茎死死顶住她的咽喉,手上加力牢牢按住,一股滚烫腥臭的精液就伴随着男根的跳动奋力地向她的喉头冲了过来。   「哦……爽……射死你个小骚货……哦哦……」   刘强一边哼哼,有节奏的提了提臀部的肌肉,把身体里骚动了一晚上的浓精都注入了小念的口中。因为被牢牢地顶住了喉头,尽管小念努力张开了嘴,却也只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精液都被一滴不剩的咽了下去。   「咳……咳……咳……」   终于被松开的小念一阵干呕,流出来的其实也只有口水和眼泪而已,已经发生的就没有办法改变了,就像吞下去的精液即使恶心,却也没有办法再吐出来。   稍作休息的小念缓缓从地上爬起身来,尽管俏脸上满布的潮红还未退去,但也渐渐镇定了下来。她没有再理会也不敢再搭理身边得意洋洋的男人,径直抓起地上的内衣,简单的穿上,打开门走了出。   也许是心理上完全落了下风,也许是怕不能在刘强的不应期结束之前逃离这场凌辱,此刻的她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回到能够让她觉得安全的家里。但不能就这样回去,小念思路还算清晰,必须在回家之前把自己收拾整理好,不能让老公看出异样来。这么想着,她快步走出了公司大门,朝走廊另一侧的卫生间走去。   看着小念铅笔裙包裹的丰满臀部一摇一摆的离开,刘强得意的伸手拨弄了几下胯下油亮的鸡巴,抓过扔在一边的裤子和衬衣,胡乱套上,若有所思的对着窗外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轻声的问:「欢哥,你在吗?」   泽欢苦笑着从桌子下爬了出来,想要装作愤怒的样子却始终不能严肃起来,只是绕过桌子上前在刘强的胸前狠狠地捶了一拳,说:「你小子他妈的过了啊!居然敢玩强奸,万一搞出事怎么办?」   「欢哥你就放心吧,泽欢自己有分寸。再说了,你看念姐刚才不是被泽欢搞得定定的,欢哥你不也看得很爽吗?嘿嘿嘿!」   刘强一边干笑着,特地把「搞」字说得特别重,彷佛在强调刚刚的那一出好戏一般。   「算了,泽欢也不跟你争,不过你小子给泽欢当心点,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再有什么打算必须先征求泽欢的意见,泽欢批准了你才能做,否则泽欢不管你搞不搞得定,老子先把你卸了。」   听到泽欢这么一说,刘强尴尬的吐了下舌头:「欢哥,泽欢下次一定听你的,泽欢先汇报,再执行,还不行吗?」   「别跟泽欢嬉皮笑脸的,你最好能做到,否则你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泽欢无奈的看了眼面前这个无赖,也只能摇摇头。「还有,明天你自己想办法收拾这个烂摊子,泽欢今天晚上看看情况怎样,明天早上告诉你,你自己想好该怎么办。」   「欢哥你放心,泽欢保证不会有事,念姐现在绝对老实,你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嘿嘿!」   「……」   泽欢没有答他的话,今晚的事情对小念和他其实都是一个巨大的失控,说实话他也不知道明天到底会怎样,今晚的事情能不能平安收场。   刘强看出了他的担心,「嘿嘿」干笑了两声,说:「欢哥,要不这样,小弟泽欢给你吃颗定心丸。念姐现在在卫生间梳洗呢,泽欢现在去找她,你过会儿轻轻跟过来,泽欢保证你有好戏看,看完你就放心了。」   「你小子又要搞什么东西?」   泽欢犹豫了一下,虽然已预料到他可能要干什么,还是挥了挥手:「去吧,当心点,别弄伤了她。」   「是!」   刘强一脸坏笑,蹦蹦跳跳的出去了。临出门前泽欢又叫住他:「泽欢等下就先走一步,你别弄太晚了,厕所里弄完了就让她早点儿回家!还有,保证她安全回家……还有,老规矩,把今天拍的刻张盘给泽欢。」   刘强开心的点了点头,朝着泽欢敬了个礼,一溜烟的跑了,留下心事重重的泽欢一个人站在老杨的房间里。他就这样站着,过了不到半分钟,忍不住关了灯也跟了出去。   走道里的灯早就自动关掉了,泽欢蹑手蹑脚的穿过走廊来到另一头的卫生间门口,还没把耳朵贴到门上,就已经听到了里面隐约传来拉扯扭打的声音:「又来了……你不是……已经射过了……啊……还要……不行……不是结束了吗……啊……」   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得泽欢心里烦躁不堪。他想像着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内心又激动又兴奋,却又担心刘强把小念逼急了,大家收不了场。   里面的声音持续着,小念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是那么的撩人:「……你这是要干嘛……你要干嘛呀……哦……泽欢不能再要了……刚刚……都被你磨破了……哦……你怎么能……这样……啊……哦……好舒服……」   思考再三,再也忍不住的泽欢小心翼翼地轻轻把卫生间的门推开一条小缝,里面的场景让他瞬间血压飙升——小念脸朝向梳洗镜,被刘强死死地按在洗手台上,屁股高高的翘起,双腿叉开,窄小的铅笔裙被翻到腰上,刚刚穿上的内裤被拨到一边,蹲在地上的刘强脸正贴在小念还未完全合拢的小穴上,粗大肥厚的舌头卷成一个卷,正在小念的穴口上下刮弄。   小念早已没有了抵抗,只是双手死死地撑住台面,不让自己彻底地伏倒在洗手台上,紧翘的臀肉一阵阵抖动般的收缩着,好像是在迎合着刘强的舔弄用自己的美穴去贴他的舌头一般,同时口中发出做爱时才有的呓语般的呻吟:「哦……不要……那里……哦……啊……轻点……啊……就是那儿……啊啊……啊……」   小念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起来,想必是刘强的淫舌找到了她的G点。泽欢一边透过门缝看着,一边兴奋的掏出了阴茎再次套弄起来。   「念姐宝贝儿,让泽欢再干一次好吗?」   看到美女这样的表现,刘强满意的站起身来,下体顶住小念的美臀,俯下身子贴住她的耳根问道。一晚上都在凌辱调教着小念的他,此刻竟然意外的温柔了起来。   「……那……最后一次了好吗?泽欢真的不能再来了……这次做完就让泽欢回家好不好?你答应泽欢……」   小念伏低了头,颤抖的声音表达着她的羞耻。   刘强没有理会,胯下的女人是那么聪明,她应该知道自己从央求刘强插入的那一刻起,便已失去了讨价还价的立场,她所能做的,不过是任由刘强凌辱而奉上自己曼妙的肉体而已。   调整了一下姿势,刘强一手扶住小念高高翘起的美臀,一手扶住自己硬梆梆的阴茎,用龟头在穴口来回蹭了几下,然后毫不客气的顶住微微张开的肉穴,一插到底。   「哦……」   小念的这一声娇呼显得格外的悠长。也许是今晚已经压抑得太厉害,终于放下了矜持的女人一旦放开来就无所顾忌了。   「哦……慢点……别那么用力……你太大了……轻一点啊……」   刘强扶着任念雪白丰腴的美臀摆动着自己的腰,让男根一次次深深的刺入原本只属于泽欢一个人的美穴中,带出泉涌一般的爱液和女人娇媚无比的呻吟。   眼看着卫生间里的两个人热烈地交合着,发出诱人的火热温度,泽欢此刻的心情复杂而且无比兴奋,刚刚在老杨办公室的桌子底下既不能看到全部的春宫,也无法放肆地掏出鸡巴来大力套弄,很不尽兴;而现在,隔着一条窄窄的门缝,刘强就在面前大力地操干着自己高贵冷艳的娇妻,那么的用力,那么的粗暴。   「啊……啊……啊……」   任念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单纯的音节,其实不过是无意识的张口发声而已。刘强粗大的阴茎在她紧窄的小穴中放肆地冲突着,那龟头刮蹭腔肉的酥麻感让她根本无法整理自己的思绪,哪怕是有意识的对身后奋力操干着的男人说句完整的话。   刘强喘着粗气,体力劳动和内心的兴奋让他满脸通红,身上早已布满了涔涔的汗水。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和小念下体结合的部位,女人那白得耀眼的臀肉已经被他的小腹撞得微微发红,衬着雪白的肤色,粉粉的红是那么的好看。   他定了定神,后退一步从火热的小穴中抽出油光闪亮的粗大阴茎,引得女人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好似抗议着不经宣告的中断一般:「啊……怎么了?」   「这样不爽,翻过来。」   刘强在小念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打起一阵雪白的臀浪。   小念努力地从梳洗台上撑起身子,转了个身,用屁股靠住台子,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也不知是高潮将至的红晕还是兴奋害羞的泛红,就这样悠悠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银牙不自主地咬住了下嘴唇。   「来……坐上去一点。」   刘强一边命令道,一边伸手挽住小念雪白的大腿托举起来,让她一半坐到台面上,把阴部留在台沿外面。小念害怕向后摔倒,不得已伸出两条雪白莲藕一般的手臂环住刘强的脖子。   「坐稳了?泽欢进来了……」   「嗯……」   小念娇羞无比的闷哼一声,随即被刘强的粗大阴茎插入打断了:「啊……哦……这个姿势好舒服……哦……要来了……」   「你老公没这么干过你?爽吧……」   刘强看着怀中女人不能自控的呻吟着,精巧的鼻翼微微抖动,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眉头蹙成一团,明显是脑中一片空白,全部被性欲占据了。   「哦……有的……有……」   「小骚货,看你爽成这样,是不是老子比你老公干得你更爽啊?」   「嗯……你的……好大……哦……」   小念已经没有了一点点的矜持。   门外的泽欢听着两人的对话,不禁感叹刘强确实比自己更加懂得玩弄女人。   自己努力耕耘了那么多年还是走过场一般的夫妻之事,仅仅这样一个晚上,一次性交就让爱妻把自己从未见过的甚至想像过的另一面赤裸裸的展现在自己面前。   「要不要更舒服一点?」   刘强看着挂在自己脖子上的女人胸口晃动的美乳,伸出一只手几下就解开了堪堪扣住的几粒钮扣,胡乱扯开衬衣,再解开内衣的搭扣,一把掀开了小念胸前最后的遮挡。   「刘……刘强……你不要再问了……泽欢不行了……哦……好舒服……哦……哦……」   女人的反应让刘强很受鼓舞,他俯下身子,一口叼住了小念胸前早已高高凸起的精巧乳尖,大力地吮吸起来。   「啊……啊……好舒服……要来了……哦……泽欢要死了……哦……你太厉害了……」   小念的声线随着刘强的一咬,突然之间一下高了起来。   「念姐你太他妈好操了,干起来真他妈爽……泽欢不行了,跟你一起来……」   刘强喘着粗气哼哼着,看来在这样香艳的刺激下也到了强弩之末,他不再忍耐,放开沾满口水的姣乳,一把搂住任念的脖子,狠狠地吻上了小念像缺氧的鱼一般大口喘息着的小嘴。「唔……唔……」   小念被刘强堵住的嘴发不出声音,只能随着刘强的吮吸和肉舌的拨弄发出鼻音一般的轻喘。   随着刘强突然几下加大幅度的大力冲刺,突然间世界都如静止了一般,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和门口偷偷窥视的男人全都停住了。   刘强结实的臀部用力地跳动着,一股一股地泵出阴囊中储存的精液,他死死地把自己的阴茎抵住怀中女人的下体,尽可能的刺到最深处,感受花心顶在龟头上的快感。   女人早已进入了癫狂一般的状态,由于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死死地抓住怀中男人粗大的臂膀,眼睛无神的睁大,被滚烫的精液烫得直翻白眼。   泽欢早就已经到了极限,一股浓精从他跳动的阴茎中喷发而出,重重的射在门下方的角落里,可怜的男人还要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以避免过于兴奋而发出声音。   射精后的泽欢已经没有兴趣去听里面两人一同高潮后的对话,时间已经不早了。为了避免电梯开门时的铃声惊扰到卫生间里的一对野鸳鸯,他匆匆的拉好裤子,绕到楼道另一侧,从消防通道下到下一个楼层,这才按了电梯下楼。   回家的路上,泽欢脑子里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都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最快捷径,这句话原来他妈的一点都不错啊!』(办公室之章完,待续) 第十一章 (续写) 夜店凌辱开始   泽欢回到家,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耐住内心各种烦躁激动,穿着睡衣在客厅沙发上又坐了近半小时,小念才回到家中。   回家的小念看上去并无什么异样,除了妆容看上去有些淡了,衣裙基本还整齐,完全看不出刚刚在办公室中和属下的精壮淫男有过那么激烈的性事。泽欢不禁感叹若不是自己方才在场,怕是戴了绿帽都还不知道呢!   小念没有多说什么,作贼心虚的她匆匆跟老公打了个招呼就一头扎进了卫生间。对她来说,这毕竟是人生的第一次出轨(清醒状态下的)即使是被迫的,她始终是觉得自己愧对客厅里这个爱她的男人。   脱掉身上的衣裙,小念打开了淋浴,站在花洒下方任水流冲在自己的脸上,再流过乳房、下体,最后顺着修长的双腿离开自己。一种觉得自己身体被玷污了的屈辱感强烈地折磨着她的内心。   『要不要报警?』小念的心里反覆纠结着。此刻的她有太多的顾忌,害怕老公知道自己在刘强面前表现出的淫荡,害怕被公司的同事知道她和刘强之间那不堪的肉体碰撞,连一向坚强而有决断的小念也没有了方向。   『怎么办?』她反覆的在心里问着自己,却无法找到答案。水流就这样冲洗着,小念脑海一片空白,直到担心她在里面晕倒的老公敲了卫生间的门,关切的在外面询问为何洗了这么久,才把她从混乱成一片混沌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泽欢没事!马上就好了!」   小念匆匆的回答,随后连忙加快速度清洗了一下下体,擦干身子,穿上睡衣走了出去。   「念,你是不是不舒服?怎么脸红红的?」   老公关切的问道。   「没有啦,可能是晚上喝多了点,有点儿晕。」   小念心里一慌,下意识的回避着泽欢的眼神,故作镇定的回答。   「是吗?那泽欢去泡个茶给你醒一下酒。你还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不吃了,就喝点水吧!」   小念不敢直视老公的眼睛,装作擦头发用毛巾挡住,连忙转身走进了卧室。   泽欢背过身苦笑了一下,走进厨房烧了开水冲了一杯浓浓的铁观音,忍住被脑海中不断播放的刘强抱着小念美臀猛干的画面刺激得略微发胀的下体,走进了卧室。   卧室的台灯射出温暖的光,泽欢看见小念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刚刚擦头发的浴巾掉在床边的地板上,脸上一抹红晕还未退去的娇妻已经迅速的进入了梦乡。   小念也是真的累了,泽欢默默地看着躺在面前的美丽女人,性感的吊带睡衣柔软的贴在身上,显出胸前饱满乳房上两颗微微凸起的蜜枣,以及平坦光滑小腹下方弧线优美的肉丘。尽管泽欢此刻下体已经变得火热坚硬,他还是克制住了想要把小念压在身下发泄一番的冲动,把茶杯放在了床头台灯旁,关上灯转身走了出去。   毕竟是自己所珍爱的老婆,虽然有淫妻这种异于常人的变态欲望,但从心底里泽欢还是不希望她太过辛苦了,今晚让她好好休息吧!   泽欢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检查了门窗都已关好,本已洗漱完毕的他鬼使神差的又一次走进了卫生间。   小念换下的衣物还在洗衣篮里,泽欢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从里面翻出了她今晚穿过的那条底裤,仍然湿润的手感和裆部微微发硬的精斑又在提醒着男人自己的娇妻刚刚曾被另一个男性在体内猛烈的喷发过。由于刚刚泽欢敲门的缘故,小念并没有来得及甚至是意识到需要把这条底裤藏好或是处理掉。   呆呆的看着手中这一小块充满了淫靡气息的柔软布料,泽欢下意识的解开睡裤掏出阴茎,把底裤包裹在自己肿胀的男根上用力地套弄起来。回想着今晚在自己眼前近距离发生的一幕幕香艳刺激的镜头,随着呼吸的渐渐加重,泽欢如释重负一般再一次狠狠把精液射在了小念的小内上。   发泄过后的泽欢回到卧室中,小念缓慢而又沉重的呼吸声有节奏的提醒着他女人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泽欢轻轻的脱去衣服,爬上床,拉过薄被盖住两人,关掉床头灯静静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平常都是六点自然醒的小念反常的睡到了七点多才挣扎着清醒过来。昨晚的一场性爱实在是太累了,对这个外表开放、内心却保守的年轻女人来说实在是算得上身心俱疲。   看着平日里素来比自己起得晚的老公已经早早的做好了早餐,一向不喜欢迟到的小念连忙起床梳洗完,灌下一大杯咖啡来苏醒尚未完全清醒过来的身体,匆匆的换了衣服冲出家门。   接近八点的时候已经是早高峰了,站在小区门口的小念焦急的看着纤细手腕上的手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苦等了十多分钟却也没有一辆出租空车路过。正当小念准备打电话叫老公送自己去公司的时候,突然一辆老款的黑色大众车停在了自己面前。驾驶座的车窗降下来,露出一个稍稍秃顶的中年男子的脸,笑盈盈地看着站在街边穿OL装的小念。   「小姐,这个时候叫不到计程车的,坐泽欢的车吧,算你便宜点。」   男子探出头,开心的打着招呼,显然是一辆非法运营的黑出租。   小念犹豫了一下,平日里她是不会去乘这种黑出租的,但是今天她实在是不想迟到,都怪自己早上起晚了,她不由得自责道。   「去XX大厦多少钱?」   「XX大厦啊,计程车打表一般30多块吧,你给30就行。」   中年男子回答道。   「走,师傅麻烦你开快点。」   小念犹豫了一下,拉开门坐了上去。倒不是钱的问题,主要是这种黑出租既没有保险也不安全,要不是不得已,她也不愿意乘的。中年男子应了一声,挂上档一溜烟开了出去。   路上稍微有些堵,车开得并不快。小念看着窗外的景色,心情随着车的走走停停像一团乱麻一般纠结在一起,让她心烦意乱。   想到等下到公司要见到刘强,一向精明的小念此刻完全没有了主张。到底要怎样面对这个男人?他会不会来纠缠自己?怎样才能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从大家的生活中抹去?无数个问题困扰着她,让她烦闷不堪。   偶尔想到昨晚刘强对自己的凌辱,小念恼怒之余不由得感到自己的脸有些微微发红,这让她无比困惑。自己本应是受害者,被这样一个无赖加流氓强暴了,但每当想到任何的一点点昨晚刘强侵犯自己的细节,却都彷佛有一根羽毛在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轻轻的搔痒着,却又抓不到。   她和泽欢结婚这么多年来,从未想过做爱是可以像昨晚那么激烈刺激的。不得不承认,玷污了自己的刘强作为一个施暴者,却在生理上带给了她前所未有过的快感,特别是在这两年跟老公做爱越来越少的情况下,这种感觉是那么的清晰以及强烈。   小念努力不去想这个,奋力地把脑海中闪过的这种不知廉耻的想法抛得远远的,却发现自己的俏脸已经不知不觉中微微发烫了。   『唉,先不要胡思乱想了,还是想想怎么处理刘强吧!』她不由得硬生生的把脱缰野马般的思绪硬拽回来,偷偷看了眼师傅前排倒后镜里自己羞红的脸颊。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小念着实吃了一惊,原来司机大叔正在透过倒后镜看自己,被发现后连忙尴尬的转回头看着前方。   小念觉得有些尴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今天自己竟然心不在焉的配错了内衣,敞开的小西装里面的白色修身无袖上衣竟然被自己配了件黑色的胸罩。   原本就有些微微发烫的脸,现在变得更红了。   小念下意识的把小西装往中间拉了拉,发现小西装也实在是太小了,基本上遮挡不了什么。二分之一罩杯的黑色性感内衣在薄薄的白色上衣里面是那么的显眼,连内衣的花纹都彷佛要透出来一般,同时由于面料是柔软贴身的材料关系,对面的人彷佛连内衣上沿乳肉微微溢出的柔软边缘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今天出门这么晚,也没有时间再回家去换了。』小念不由得有些恼怒,自己今天怎么这么的不当心。『算了,看就给他看吧,反正他也不是真的看得到什么,不过是意淫自己后座的美女罢了。』小念这样想着,突然又想到了自己昨晚被刘强亲吻吮吸乳房的样子,俏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上。   忍不住,她偷偷用眼角的余光去看倒后镜里司机大叔的反应,发现司机大叔已经偷偷的把倒后镜往下调了一些。这样一来,两人就不会再有眼神交错了,估计此时的司机大叔正通过倒后镜死死地盯着自己饱满性感的胸部大饱眼福,也说不定是在看着自己穿着包臀短裙的雪白美腿在心里默默地视奸。   此时车子一个刹车,把小念从各种奇怪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她不由得一阵心跳加速,既是诧异于自己会有这些淫荡羞耻的想法,也是因为自己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竟然微微的有些湿润了,而且一股暖暖的燥热正彷佛从小腹向下滑去。小念连忙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掏出手机查看邮件的更新,生生的用工作的事情把这股子奇怪的欲念压了下去。   一路无事,小念忍着不去注意司机大叔对自己肆无忌惮的视奸,默默地回着邮件,很快就到了公司。下车的时候,司机大叔竟然好意思从前面的盒子里拿出一张名片连同找零一起塞到她手里,还说以后24小时都可以电话叫车,随时准备为美女服务,真是恬不知耻。但想归想,小念还是羞红了脸,处于礼貌接过名片和零钱一起放进包里,而不是随手扔掉。随后说了句感谢就转身走进了大楼。   由于是销售人员居多的原因,早上的办公室安安静静的,显得很空旷,很多人因为加班或是陪客户应酬的原因都还没有到。   小念今天穿了一条红色的裙子,很艳的红,此刻服服贴贴的包裹着她丰满挺翘的臀部,在腰的下方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因为上身穿的浅灰色小西装仅仅超过腰线一点,从后面看,走路时小念整个漂亮的臀部就会有臀肉随着两腿的摆动轻轻的抖动着,十分诱惑,难怪连司机师傅也要忍不住偷看了。   跟前台的女孩子打了个招呼,小念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后,她清完收件箱里的未读邮件后又打开了本应昨晚完成的那个方案准备修改。   看着萤幕上的这个方案,小念突然脸就红了。本来昨晚只是想要带着刘强回来加个班改下方案,今天好交给客户,没想到却发生了那么多让她仅仅想到都觉得羞耻而又淫荡的事情。   『刘强,你这个可恶的家伙,就不能做点有用的事情,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小念不由自主地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也让她觉得很诧异。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自己今天怎么会是这样的反应?想到这里,小念心里一阵抽搐。   『唉,脑子一片混沌,到底要怎么办?』小念甩了甩头,试着要把刘强从脑海中抛出去,把自己的思绪拉回到工作上来。   「念姐,杨总叫你去一趟~~」一个银铃般的女声响起,老杨的秘书小雯拉开了她的办公室门,一句话把正在胡思乱想的小念从混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啊,好,知道了。」   小念愣了一下,赶紧回答道,随后站起身跟着小雯走了出去。   来到老杨的办公室,小念慌乱地跟老板打了个招呼,拉开他桌子前的椅子坐下。这个地方彷佛有着某种魔咒一般,让小念完全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在白天明亮的光线下,她无论看向什么方向,总会作贼心虚的想到昨晚在那个地方所发生的事情。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强烈,她既觉得羞耻,又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说不清是恼怒还是激动的感觉涌上心头,连带着心跳也加快了。甚至一瞬间,她突然觉得好像老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他俩留下的痕迹,会问她昨晚和刘强在这间办公室里交欢的事情一般,心脏像小鹿乱撞一般猛烈地跳动起来。   至于老杨到底在跟她谈什么,小念完全没有听进去,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各种奇怪的想法正在乱窜。自己二十几年建立起来的价值观、道德观,彷佛在昨天一个晚上就被刘强打击得摇摇欲坠,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如此淫荡的表现,即使是被强迫的,这表现也实在是让她难以接受。   「任念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泽欢看你脸色不太好啊!」   老杨的一句话突然把正在云游天外的小念拉了回来。老杨早就感觉到了小念的心不在焉,在和自己的谈话中完全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这与她平时精明能干的形象反差太大了,以至于有此一问。   「杨总,泽欢没事,可能是昨晚睡晚了,头有点晕。」   小念被拉回现实世界,尴尬的回答老杨。   「本来是想找你谈一下下个季度的人员分配,你不舒服的话泽欢们改天好了。要是没什么紧急的事情你就回家休息吧,不着急的。」   老杨平日里还是很照顾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女孩的,除了工作能力突出、业绩好以外,人长得漂亮自然也让他白白的多出一份怜香惜玉的心来,漂亮女人总是有优势的。   「泽欢没事的,杨总。」   小念确实不愿再谈下去,她觉得今天在这间办公室里实在是没有办法集中精神:「不用回家休息,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下季度的事情要是不太紧急的话,泽欢过两天空一点再找您谈吧!」   「好吧,那你去吧,别太勉强了,身体重要。」   老杨一边点头,站起来目送小念转身摆动着丰满的微微颤动的臀部走了出去。   回到自己办公室的小念刚刚坐下,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外面的开放员工区里。『刘强,他来上班了!』小念突然又觉得紧张了起来,本想保持冷静的她此刻完全没有了方向,既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主动去跟刘强谈谈,也纠结于该对刘强说什么。   就这样犹豫着、纠结着,小念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鼓起勇气主动面对刘强。甚至在列印区偶然遇到了他这个自己的下属,内心焦躁的小念也是选择了避开刘强的眼神,自己转身走开。而相反地,刘强却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那么的正常,正常的工作、打电话,正常的跟办公室里其他的女孩儿开玩笑,彷佛只有小念一个人在经受着内心的煎熬一般。   事实上,刘强并没有那么放松。尽管他对自己昨晚的战果胸有成竹,但早上当他踏进办公室的时候,内心不由得还是有点紧张。直到他看到了小念那犹豫不决、脸上写满了纠结的表情,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真正的被自己征服了,接下去就是一步一步地摧毁她内心的道德防线,之后小念充满魅力的肉体就会成为他专属的发泄工具了。 第十二章 (续写)   忙碌着,很快一天就过去了,因为内心的恐惧,小念一整天都没有和刘强说上一句话。刘强也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到了六点准时下班,包都没有拎就走了,留下小念独自坐在办公室里像个呆子一样烦躁不安的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   考虑了一天,小念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也设想过就这样不再提这件事,大家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回到各自的生活中。但小念自己都明白,这种想法就像海市蜃楼一般的不真实。   想到昨晚自己曾经哀求过刘强停下来,但对方给出的答覆却是那么的让人崩溃。这样的一个男人,有着如此明确的目的,又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让一切归零呢?   『不行,必须要跟他说清楚。』小念暗自下了决心,这个事情没可能就这样结束了。她是个做事比较积极主动的人,特别不喜欢什么事情都被别人牵着鼻子走。小念思考再三,决定要跟刘强有个明确的说法,干脆明了的了断这段莫名其妙的关系。   放下手上的咖啡杯,小念抬手看了看表,不知不觉已经九点了。因为心神不宁的缘故,她今天的效率特别低,本来早该做完的工作到现在才勉强算是可以放下了。   老公那边早就打过电话说不回家吃晚饭了,既然已经决定了,小念认为没有必要再等下去,她是个处事果断的人。于是,小念阖上电脑,拎了包走出公司,站在楼下停车场用手机拨通了刘强的电话。   「刘强,你在哪儿?」   听到从电话另一头传来刘强熟悉的声音,小念开口就问。   「是念姐啊?泽欢在XX路泡吧呢,跟帮朋友玩儿。」   刘强的回答让小念很是不舒服,平时接到自己的电话他是不会这么随便的,至少会对自己更尊重些。而现在,在经历了昨晚的事以后,好像他对自己的态度也有些变了。   小念按捺住内心的不悦,对刘强说:「泽欢有点儿事想找你谈谈,你过来一趟吧,泽欢在XX路那个Starbucks等你。」   约在这个地方,其实小念是经过了慎重考虑的。   因为昨晚的教训,小念今晚不愿让刘强有机会和她单独相处,那么最好的选择就是公共场所。离公司不远的地方有个Starbucks,平时晚上人都不多,相对安静,对于想要单独会面谈论私密话题的两人来说,似乎是个上佳的地点。加上小念并不愿意在这个事情上花太多时间去跟刘强谈,一个方便讲话又可以随时撤离的地方自然是重要的。   没想到的是,刘强直接了当的拒绝了:「念姐,泽欢这儿正跟朋友玩儿呢,你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说吗?泽欢这会儿走不开,来不了。」   小念一下就蒙了,刘强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预料。本以为自己主动出击能够占据上风的小念此刻反而彻彻底底的落入了刘强的圈套。   刘强自然不是随口回答的,他早想过今天一天不会主动去招惹自己的上司,那么这个平日里精明干练的美女老板就有六、七成的可能会主动来找自己谈谈昨晚发生的事情。既然对方如此的急迫,刘强自然明白不能爽快答应了,要让美人儿明白不只是在做爱这件事情上,在工作以外的任何地方以后都会是由他来主导了。不过过程嘛,还是要一步步来的。   此刻的小念自然不知道刘强的心理,莫名其妙的碰了个壁,她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问:「你不觉得泽欢们应该谈谈吗?有些事情泽欢不想在公司说,也不想在电话里说,泽欢觉得泽欢们还是见个面比较好。泽欢不想拖到明天。」   听到小念这么说,刘强觉得更加胸有成竹了,这个女人急迫的想要找自己谈谈,就说明:一、她完全不打算把这件事公开,自然也不会报警了。二、她急于要给这件事做出一个结论,要给自己找一个理由来解释昨晚的放荡,也想要断了之后的N种可能。   刘强故意做出心不在焉的声音回答道:「念姐你什么事情这么重要啊?又不是上班时间,你要是急的话就过来找泽欢吧,泽欢走不开。」   听到刘强这么说,小念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家伙对自己的态度竟然变成了这样,小念很想在电话中开口骂刘强混蛋,但她实在不是那种随便可以开口骂人的性格,良好的家教使得她即使生气,都能保持很好的仪态。   「你!」   小念冷静了一下,这件事必须要说清楚,于是耐住性子,有些生气的回刘强:「好,你把地址发给泽欢,泽欢现在过来找你!」   很快,小念就依着刘强手机上发来的地址找到了那间酒吧。这间酒吧规模不小,里面上下几层,酒吧光线很暗,又有各种灯光效果在晃来晃去,喧哗吵闹的音乐声中小念只觉得烦躁不安。随手拉过一个穿制服的服务生,问清楚刘强台号所在位置,小念径直的走了过去。   「刘强!」   尽管很有可能对方根本听不见,小念还是叫了他一声。这是个环形的高靠背沙发位,朝向舞池的方向留了个开口,里面男男女女的坐了大概七、八个人,年纪都和刘强差不多。   看到小念出现在通道上,和刘强一起的几个狐朋狗友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盯在了她的身上。今晚坐在他们身边的几个女孩儿跟穿着OL装、身材修长匀称、相貌气质皆是极品的小念比起来,完全都上不得台面,感觉又俗又没气质,长相也差远了。   小念明显感受到了对面射来的火辣目光,道道落在她高耸挺拔的胸部,明显是白色上装里透出的黑色内衣和其中包裹不住的美肉牢牢吸引住了这些躁动的小狼们。虽然心中不屑,但常年跟男性客户打交道并对此早就习以为常的她倒也没有表现出来。   确定刘强就坐在他们几个中间后,小念再一次朝他挥了一下手。刘强也看到了她,他正在和身边一个男生交谈着,看到小念来了,于是站起身来,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朝着小念走了过去。   一起的几个男生一路朝刘强挤眉弄眼、起哄,小念装作都看不见,并不理会这些本就不认识的人。倒是刘强,绕过茶几走过来后直接一把抓起了自己的手,拉着自己就往外走,这着实吓了她一跳。   「你干嘛?」   小念有些恼怒,事情没有按照她计划的方向前进已经让她觉得生气了,刘强居然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牵住了她的手。   刘强并没有理会上司的这一声娇呼,一边拉着她快步走了出去,一边低下头对她耳语道:「泽欢们去旁边找个地方,难道你还想坐下来跟他们一起分享泽欢们俩的小秘密?」   听他这么说,小念不由得红了脸,便不再作声,只是默默地跟着刘强,七拐八拐的被他带到了靠角落的一个卡座。   相比小念急切的想要进入正题却犹豫不知该如何开口,刘强似乎更加淡定,坐下之后他挥手叫来了服务生,自顾自点了两杯饮料,也不管小念是否真的想喝点什么。   支走了服务生,刘强朝坐在对面的小念看了一会儿,见她不知如何开口,笑了笑,突然站起身来坐到了小念的这一面。这样一来,原本面对面坐着的两人就变成了情侣一般挤在一个高靠背的沙发上,刘强坐在外侧,小念被他挡在内侧。   「你坐过来干什么?你坐回去!」   小念被刘强这个无礼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抗议。   「念姐,这里太吵了,坐对面泽欢听不清你说什么,你不是要找泽欢谈话么?」   刘强一副嬉皮笑脸的无赖表情,眼睛直直的盯着小念,弄得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小念想要发作,但始终还是觉得心虚,毕竟是她要找刘强出来谈话,而且不管怎么说,自己总是已经落了下风了。   想到这里,小念镇定了一下情绪,努力地给自己打了打气,起码让自己不要看上去好像心虚一般,然后昂着头,尽量摆出高傲的姿态反问刘强:「刘强,你难道不知道泽欢为什么要找你吗?没必要跟泽欢装傻吧?」   「好吧好吧!」   刘强继续保持着一脸坏笑的表情,眼神又往下飘去,停在了小念微微起伏着的胸脯上,然后不阴不阳的回答:「念姐,泽欢知道你为什么要找泽欢,但泽欢真不知道你找泽欢想要干嘛呢!」   「刘强,你别装傻!」   听到这样的回答,小念脾气再好也要按捺不住了。   「念姐你怎么生气了?泽欢是真不知道你今天找泽欢是想要干嘛,泽欢还以为是你觉得昨晚被泽欢干得很爽很舒服,今晚忍不住又想要呢!泽欢给你就是了,生气干什么呢?嘿嘿!」   「你!流氓!」   小念被这几句话呛得一张俏脸一阵红一阵白,站起来就要离开,正在想办法从刘强面前挤出去,却被他一把拉住:「念姐真生气了啊~~好好好,那泽欢不开玩笑了,好好说,泽欢们好好说。」   小念拼命忍下心头的怒气,却也不愿意再坐下去,只是这样站在刘强的侧前方,低下头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刘强,泽欢问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刘强见小念不肯坐下,也收起了一脸的淫笑,只是望着小念的脸,缓缓地说道:「念姐你听泽欢说,自从泽欢进公司那天见到你就惊为天人,你实在是太美了。泽欢刘强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像念姐你这样漂亮迷人、气质又好的美女。真的,你不要看泽欢老是喜欢在外面玩,但是泽欢身边的女孩儿哪一个都没办法比得上你哪怕一点点。」   说到这里,刘强顿了顿,明显是在观察小念的反应。小念虽然明知道刘强是什么样的人,但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些话任何一个美女听到了,心里还是非常受用的。尽管自己对刘强充满了厌恶,但她此刻对着刘强这看似诚恳的恭维,也不禁稍稍软化了一点。   「好吧,就算像你说的,但是这也不代表你可以对泽欢做出那样的事情!泽欢不是你可以和那些不知羞耻的女孩儿拿来相提并论的!既然你把话已经摊开了讲,泽欢倒想问问你是想要怎么样?」   「泽欢其实也没想要怎么样。」   刘强见小念态度稍稍缓和一点,又是一抹坏笑浮上脸庞:「念姐你自己的事情你应该最清楚,你平时和欢哥的性生活也不是那么满意的吧?泽欢看你昨晚的表现就知道了,身体最真实的反应了你的内心哦,念姐,这个你可否认不了~~」说着,刘强原本拉住小念的手用力把她朝向自己一拉,小念一下子站不稳,整个跌坐在了刘强的大腿上,旋即有另外一只手环过来搂住了小念的腰,把她按在了自己怀里。「哎呀!」   小念只来得及惊呼一声,还没有顾得上伸手去拨开抱住自己的手,就感觉原本捉住自己手腕的那一只手直接盖在了自己穿着丝袜的大腿上,并且立刻就顺着大腿向上钻进了自己的窄裙里面。   「念姐你的身体里面充满了欲望,你自己还意识不到吗?每次泽欢的手摸到你的小肉穴,你就不由自主的发骚了呢!嘿嘿嘿,要不要泽欢证明给你看?」   刘强的正经只是持续了不到一分钟,立刻就已经变回了原本那个无赖的嘴脸。   对小念来说更糟糕的是,他刚刚贴着自己耳朵说出的那些不知羞耻的话彷佛咒语一般,竟然让她一瞬间就面红心跳起来,一股热气也随着刘强的淫手顺着大腿往腿根的地方涌了上来。   自己为何会如此的不堪?小念也不明白,以前也被客户以各种方式挑逗过,自己总能游刃有余,丝毫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反应。难道是因为有了昨晚赤裸相对的经历,身体已经把刘强视作老公一样的存在了?那也不对啊,平时泽欢挑逗自己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敏感。   此刻的小念心里烦躁不已,一方面是因为刘强竟然敢再次动手骚扰自己,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好似被人看穿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一般,感到羞耻却不知道该向谁发泄。   刘强的手一边在顺着小念的腰钻进了衣服里面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边已经丝毫不给小念反应机会的紧紧贴在了她的腹股沟上,一根手指更是轻轻的在小念的鼠蹊部位隔着丝袜和小内抓挠着。小念不由得大急,顾不得这是公共场合,奋力地双手撑住刘强的大腿猛地站了起来,回手一个耳光扇在刘强脸上,然后挤开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自己这是怎么了?』小念不停地在心里问着自己,出来工作这么多年了,什么样的男客户没见过,每一个都是那么色迷迷的望向自己,但她却从没有过这种骚动的感觉。偏偏是刘强,这个在自己眼中一无是处的男人,却是彷佛抓住了自己的弱点一般,总能直截了当的戳到她身体最无法反抗的软肋。   小念实在是无法找到一个头绪,仅仅归咎于身体已经被刘强占有过了好像也没有道理。即使她也知道昨晚从身不由己开始,最后却变成了自己放荡的毫无顾忌地接受刘强进入,配合着男人放开自己的羞耻之心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但这些应该都不是理由才对。   一边胡思乱想着,小念不觉中已经走到了酒吧外的大街上,刚想放缓脚步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突然手机却又响了。拿出手机一看,竟然是刘强传来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小念近乎全裸着蹲在地上,口中含着一条粗大的男根正在卖力地吮吸着。照片是从上往下拍的,明显就是昨晚自己被迫给刘强口交时被他拍下。   小念刚想删掉照片,又是一条讯息跳出来:「念姐,你事情说完了吗?这样就走了不太好吧?泽欢还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决定可以跟谁分享这些照片呢!」   看到这样的讯息,小念停住了脚步,是啊,刘强这个流氓不会让这件事就这样过去的。犹豫了一下,她又转回头,走回了酒吧里。   刘强还坐在老地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笑盈盈的看着她,彷佛有着十足的把握她会回来找他一般。看到小念回来,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往里面挪了挪,空出一个位置让她坐下。   「刘强,说吧,你想怎么样?你想要什么,如果泽欢能做到的话泽欢给你,只要你不再骚扰泽欢,还要把那些东西都删掉。」   小念拿起之前点的饮料,喝了一大口稳定一下情绪,对着刘强摊出了她的底牌。目前这个情况下,她也实在是没有太多讨价还价的余地,关键是先弄清楚刘强到底想要什么,才能回过头看自己做不做得到。   刘强却没有马上回答,只是一味的笑着伸手环住了小念的纤腰,把她拉过来靠向自己,另一只手又摸上了大腿,来回地抚摸着:「念姐,这次不打泽欢了吧?泽欢可是被你打怕了。其实你把自己放松下来,泽欢这么爱抚你你也挺舒服的吧?」   「泽欢不想跟你说这个,泽欢只想知道你到底想要从泽欢这里得到什么。」   小念没有理会他的骚扰,冷冷的回答。   「泽欢想要的?念姐你还不明白么?泽欢想要的就是你啊!」   刘强侧过头面对着小念,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   小念一时语塞,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正在这时,一直拿在手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本想挂掉电话,拿起来一看,却是一个重要的客户打过来的,向来把工作看得无比重要的小念于是慌忙拍开刘强的咸猪手,站起身按下了接听键。   「喂,张总您好……啊,上次那个报价啊?喂,您等一下,泽欢这边有点吵,泽欢找个安静的地方……」   酒吧里实在太吵了,这个单子小念的团队已经跟了好几周了,正是竞标关键的时候,她连忙对刘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等着,然后一边应付着电话里的客户,一边挤开身边的人群向人少安静的地方走去。   还好这个位置靠近卫生间,通向卫生间的通道也是通向酒吧后门的通路,小念顺着通道往里走,终于在靠近后门的地方找到了相对安静的场所。   这间酒吧的卫生间因为是不分男女的设计,全是一个个的小隔间分布在通道的两侧。在刘强他们这些喜欢在夜店泡妞的人来说,这个设计完全就是为了方便这里晚上激情四射的男女速配打炮用的,只是小念不知道而已。   此刻小念正面朝着后门边的角落聚精会神的跟客户通着电话,完全没有注意到刘强早已尾随着自己跟了过来。当刘强的一双手从身后环过自己摸上双峰的时候,小念着实吓了一跳。回过头看见是刘强,小念又气又恼的瞪了他一眼,象征性的伸手掰了掰盖在自己胸口上的咸猪手,掰不开也就不再管他,她也只能赶紧应付完客户再回过头来解决刘强的问题。   刘强却没有浪费这个机会,一双淫手一会儿隔着衣服揉捏小念柔软的乳肉,一会儿又顺着窄裙的裙摆探进去按压小穴,虽然有小内和裤袜阻挡着没有被他直接的摸到肉穴上,却很快地就被他从前面探进了上衣里,半罩杯的内衣丝毫不能阻止淫手从里面掏出娇嫩的乳头肆意地搓揉着。   一方面,刘强呼着热气的嘴也贴上了小念的耳根和后脖颈,这些都是小念的敏感带,一边努力克制着和客户讲电话的小念不由得呼吸也沉重起来,甚至恍惚间觉得有一股暖流在小腹上迅速聚集,然后向下流去。   「念姐,你的小穴穴湿了呢!」   正当小念尽力地处理完客户的骚扰电话,按下挂机的时候,刘强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出了这句让她羞耻之极的话。   不管如何的不想承认,小念的的确确感觉到下体的一阵暖流聚集在了小穴的位置。尽管自己聚精会神的讲着电话,完全没有理会刘强的骚扰,但身体竟然还是出现了这么明显的反应。   说来也怪,小念此刻有一种内心的骚动正在慢慢升温,小穴在刘强的抚摸下不自觉的开始瘙痒起来,身体的感官渐渐变得敏感,刘强正在抓捏自己胸部的咸猪手也变得不那么讨厌起来。   小念暗叫不好,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身体确实正在变得想要性爱,再加上湿润的小穴被内裤摩擦着很不舒服,她回身甩手推开了刘强,看了看边上一个没人的卫生间就要进去。「刘强,泽欢去下卫生间,你回去座位上等泽欢。」   至少整理一下自己,顺便冷静一下,小念是这么想的,也只有她是这么想的。   但当她推开卫生间门的一刹那,刘强并没有像个君子一样站在门外等待着,反而一大步跨上前,不管小念如何挣扎硬是推着她一起挤了进去,并且反手就锁上了门。   「啊!你……」   小念一瞬间就明白了刘强想要干什么,下意识的一声尖叫,但身体却不知道怎么了,完全没有行动起来做出反抗,只是茫茫然的眼看着刘强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伸出淫手搂住了自己的纤腰。   刘强这次一点都没有客气,一把将小念扳过来顶在门上,随后大嘴直接包住了小念的樱唇,舌头撬开牙关,在她的嘴里使劲地搅动起来。   「呜……呜……」   小念彷佛只是做出了一点徒劳无益的挣扎,还没有来得及把自己的手举起来,刘强几乎就在第一时间把她的红色包臀小窄裙翻到了腰上,右手挑开裤袜和小内,准确的扣住了她的小穴,手指用劲分开阴唇,沾着早已透出沾湿内裤的爱液,一气呵成的插了进去。   「呜呜……」   小念又羞又急,奋力一把推开刘强,尽管身体已经被阴道里罪恶的手指插得整个都软了,但还想要做最后的反抗:「不!不要!你怎么可以这样……哦……放开……」   刘强被推得往后退了半步,手却没有松开,一边用力地抠挖着小念的美穴,不顾她双手的拍打,另一只手用力把小念顶在墙上,一边恶狠狠的说:「泽欢的小骚货,泽欢明跟你说吧,刚刚你喝的饮料里泽欢下药了,现在应该刚刚开始发作,过会儿你就会变得很想要的……你最好乖乖的给泽欢干,泽欢保证满足你,让你安安全全的回家,不然的话,等会儿恐怕是泽欢叫那帮兄弟一起来上你,你都会来者不拒了!在这种酒吧里面,醉酒或是嗑药的妞儿被轮奸可是最好的show,很多人看的!」   听他这么一说,对这种事情毫无经验的小念明显被恐吓到了,她的确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常反应,此时才明白原来是刘强搞得鬼。想到自己孤身一个人,实在不敢想像刘强所描述的画面,只能认命的缩回了双手护在胸前,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一边。   「泽欢的小淫娃,这样就对了。」   刘强心满意足的看着不再反抗的小念,抽出刚刚插在她小穴中沾满爱液的手指,笑盈盈的放入口中吮吸着:「念姐,你的水水味道真是好甜咧~~」小念心里又气又急,却又害怕刘强威胁要把她分享给他那帮色迷迷的狐朋狗友,不得已按捺住情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期望可以尽量不要像昨晚那样陷入在情欲的控制中迷失自己。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她来说,哪里会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落入了刘强的圈套之中,毫无反抗的可能了。   见到怀中美人屈辱却已经完全屈服的表现,刘强心中大喜。本来也只是拿话恐吓一下美女老板,没想到真的有效果。其实哪有那么强大的春药,毕竟不是迷药,要让人毫不反抗的被几个素不相识的男人轮奸,哪里可能。   既然小念已经不再反抗,刘强便安安心心的缓缓脱下小念身上的小外套,一边感叹着小念纤细腰肢和如雪般白嫩肌肤的极致手感,一边把小念的白色无袖上衣翻起从她头上脱下,一对黑色性感内衣包裹着的美乳就这样呈现在他面前。   小念本来还想要试图阻止刘强脱掉自己的上衣,结果不过是稍稍不那么配合便被刘强粗暴地拉开了双手。看着刘强眼睛里彷佛要喷出血来的眼神,小念只能安慰自己说,反正今晚都免不了被他侮辱,穿不穿衣服也没差什么了。   眼睁睁看着刘强解开自己内衣,捧住一边的乳房大力揉捏,随后俯下身子含住另一边的乳头用舌头划着圈的舔弄、吮吸,刚刚就已经开始觉得发热骚动着的小穴不争气的分泌出更多爱液,两边的乳头也硬挺着高高的站立起来。   小念不由自主地开始摩擦自己的双腿,自从知道自己误喝下了刘强下药的饮料后,心中若有若无的那一点燥热已经变得明显起来,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心甘情愿把身体奉献给眼前这个好似流氓一样的男人,但小念却没有办法克制自己内心正慢慢积累起来的骚动。   刘强没有再像昨晚一样耐着性子一点点的去刺激小念,挑动她的欲念,可能是因为已经让她喝下了春药的原因,而且这个女人也已经屈服了,所以刘强玩弄了一会儿小念的美乳之后便去转攻下身。   包身的小窄裙早已被提到了腰上,刘强三下五除二把小念下身的裤袜和小内剥了个精光。现在的小念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条红裙好像腰带一样围在腰上,身上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发出粉粉的红色,赤裸着站在刘强面前。   「嗯……」   当刘强蹲下身子,抬起小念的一条腿,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在小念的穴口上,小念忍不住嘤咛一声。虽然看不到,但她知道自己的小穴早就已经春潮泛滥了,想到此刻正被这个男人近距离的看着自己发情的私处,而且伸出舌头舔弄,她不禁控制不住的全身微微颤抖起来。   「啊……」   随着刘强舌头的深入,小念也忍不住叫了出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昨晚在公司洗手间里被刘强顶在洗手台上,掰开臀瓣使劲舔弄自己小穴的时候,一样的深入骨髓的快感,一样的无法克制的娇喘。   越是想像着昨晚的画面,小念的身体就越是酥麻起来,脸上烧得发烫,她知道自己是真正的发情了。也许刘强说得没错,自己骨子里是充满了欲望的,说不定现在再有一个或几个刘强的狐朋狗友站在这个卫生间里,自己也会毫不抵抗的让他们操干呢!   想到这里,小念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喘着粗气,任由刘强用嘴刺激着自己的娇嫩美穴,不时的咬咬嘴唇,让快感更加真实一点。   不知何时,小念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已经抱住了刘强的头,后背紧紧地靠住卫生间的门,下身努力地向前挺着,同时把刘强的头狠狠地按向自己的小穴,好似要让他舔弄得更深一点。   刘强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站起身,满嘴湿漉漉的就吻上了小念的唇,小念这次没有抗拒,自觉的伸出舌头跟刘强缠绕着,交换着唾液和自己爱液的混合物。小念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爱液竟然是酸酸的,发出奇异的性爱味道。   当刘强的手指再一次抠进小念湿滑的小穴时,小念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随即有节奏的悠长呻吟起来。第一次小念主动地伸出手,拉开刘强的拉链,握住了这个不是她老公的男人的粗大男根,轻轻的套弄起来。   「哦……刘强……别再弄泽欢了……泽欢想要……」   早已春潮泛滥的小念终于放下了内心的最后一道坚持,刘强只觉得下身握住肉棒的那只温软光滑的小手轻轻拉着自己的下体向她的两腿之间靠近,迫不及待的想要用这个去填满她湿滑不堪的美穴。   「念姐你知道的,想要泽欢干你的话,你应该怎么说……」   刘强一边舔弄着小念的耳珠,把小巧饱满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一边轻声的对着小念耳语。   「哦……刘强……求你插泽欢吧!」   「嗯,不错,但是不许叫刘强,要叫老公,像昨晚一样。」   刘强满意的在小念雪白饱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震出一阵臀浪。   「老……老公……来插泽欢吧!」   昨晚在卫生间做爱的时候,刘强趁着小念高潮失神对她进行言语的调教,看来还是有用的,至少现在要她对自己说出这样的淫声浪语,她也都不是那么的排斥了。想到这里,刘强不由得一阵得意:「还不够,你要说清楚要老公用什么插你。」   「嗯……老……老公……用大鸡巴插泽欢……泽欢想要……」   小念已经完全发浪了。很难想像这样一个美貌端庄的女人,前一秒还无比冷艳,彷佛眼神能够杀人一般,后一秒就已经用可以把男人融化的声音哀求男人用大肉棒狠狠地操自己。   刘强满足的把小念转了个身,让她双手撑住门,扶正了鸡巴对准小念濡湿的穴口蹭了几下,让爱液涂满自己早已胀大发紫的龟头,随后按住正在缓缓扭动的性感美臀,直接一插到底。   「啊……哦……」   小念随着刘强的这一下猛插,张口吐出了一声混杂着兴奋和压抑的娇呼,随后意识到这里到底还是公共场合,连忙压低声音,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实在是太美了,对于小念来说,这种偷情般的性爱是她和老公在一起从未体验过的。当刘强粗大的男根插入的那一刻,小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小腹里向胸口强烈地涌起一股酥麻却又充实的满足感,刘强坚硬饱满的龟头狠狠地摩擦着自己的腔肉,刮过从穴口到花心的层层美肉,激得小念浑身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原本前一天刚被刘强侵犯时还觉得无助和屈辱的小念,在刘强昨晚一遍又一遍的生理加心理的双重打击下,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挖出了埋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一点小小的淫荡。正是这一点点的种子,在刘强手法老道又充满策略的浇灌下,仅仅过了一天就已经开始发芽生长了。   卫生间里刘强扶着小念的屁股,用力地摆动自己的粗腰,一下一下有节奏的大力撞击着雪白的臀肉。小念已经无法集中精神去扶住面前的门,只能一手捂住嘴,一手象征性的撑在门上,任由自己的身体随着刘强的撞击像钟摆一般前后摆动着。   「嗯……嗯……嗯……」   小念并不愿意叫出声来,她努力地克制着避免自己忍不住开口出声,咬紧牙关屏住的呻吟此刻听上去更像是压抑着的嘶吼一般。   刘强才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今天他的目的就只是没有任何压力地操干小念而已。不像昨晚,必须要时刻关注小念的内心活动,今天只要单纯的发泄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就行,至于胯下这个女人的内心,他相信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了。   看着身前随着自己抽插而摆动着的雪白身体,刘强充满了满足感。从背后看下去,小念微微弯曲着的完美梨形肉体就在自己面前抖动着,这条弧线是如此的诱人,纤细的腰肢以优美无比的比例衬托着细窄的上身和圆润饱满的翘臀。   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红色小窄裙的小念身体白得发亮,在被卷成一条的红裙映衬下让刘强仅仅是看着都觉得心旌荡漾。随着小念身躯的摆动,刘强突发奇想的把原本扶住腰肢的双手改为一手抓住腰上的红裙,像驾驭骏马一般仅靠下体的摆动控制住小念,拎着红裙的手就好像是握住缰绳一般,这个姿势让刘强感到无比得意。   转念一想,他弯腰摸索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录影模式,然后把手机小心的摆在旁边的卷纸架上,然后一边驾驭着他胯下的骏马,一边用空着的另一只手高举高落,一下下的拍打着小念雪白娇嫩的美臀,彷佛骑马一般的带着小念颠动起来。一边口中碎碎叨叨的念着:「太爽了……干死你……小骚货……泽欢干……」   这一来可苦了小念,本来就已经被刘强撞得扶不住身体了,现在又被他这么一搞,完全把她从扶着门的位置拉了出来。小念两手悬空,抓又没有地方抓,只能反过去紧紧抱住刘强的大腿,深深的俯下身子,整个人前后晃动着,任凭刘强粗大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抽出,再齐根撞入自己娇嫩的美穴。   即使这样,小念也没能够坚持多久,很快她就不得不收回双手,用力地撑住卫生间的地板。刘强的撞击实在是太大力了,好像是想要把自己顶穿一样,每次鸡巴撞上来的时候,小念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阴囊随着摆动撞在自己的身体上。   「哦……要死了……刘强你轻点……啊……你太厉害了……慢一点……」   小念不断地呻吟着,哀求刘强稍稍放缓一点节奏。身后男人这个性爱的强度小念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过了,记得跟泽欢初尝禁果的时候,两人的性爱也曾是这般激烈和不可抑制,但随着时间推移,性的享受渐渐已经变成了例行公事一般。   刘强这个人,虽然小念完全看不上他既不上进也不努力的性格,成天只知道吃吃喝喝,眼睛总是落在公司里漂亮的女孩身上。但不管怎样,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注意到过的,在内心某个角落里静静躺着的渴望性爱的另一个自己,已经被刘强发现并唤醒了。   刘强对面前这个既是自己上司、又是轻熟人妻的美女现下淫荡的表现非常满意,他得意地驾驭着胯下美得让他心旌荡漾的「骏马」,一边忍住龟头传来腔肉包裹吮吸的强烈快感,前后摆动着身体,一边伸出空闲的那只手绕到前面去大力揉捏小念随着身体激烈晃动着的雪白乳肉。   「乳房好涨……刘强……用力……用力捏……啊……好舒服……要来了……哦……要来了……」   从刘强真正插入也不过就过了十分钟都不到,小念已经不可抑制的临近高潮了。   刘强此时并没有明显的想要射精的感觉,于是加快频率,大力地用龟头去摩擦小念的腔壁,同时俯身用湿漉漉的舌头去舔弄面前光滑细腻的美背。很快,小念就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嘶吼:「啊……要死了……泽欢来了……啊……喔喔……死了……刘强你干死泽欢了……哦……好涨……」   在小念的一片浪叫之中,刘强感到怀中这个美人浑身都开始痉挛般的颤抖起来,他放慢抽插的速度,享受着美女高潮时发出的悦耳呻吟,感受着龟头前端传来的阵阵热浪,开始用非常缓慢的速度将鸡巴几乎完全拔出后再快速而大力的一插到底。   每一次这样顶进去,小念本就微微颤抖着的身躯都会忍不住一个哆嗦,后背向上高高的昂起,同时臀部用力地后坐,彷佛想要把插在小穴中的鸡巴吞得更深一样,同时发出悠长撩人的一声娇喘:「哦……」   刘强很是得意,对女人的征服感对他来说就像是毒品一般,总能让他兴奋不已,特别是像小念这样有着美貌高贵外形而内心又充满了无法控制的欲望的年轻人妻,总是让他产生难以名状的成就感。   高潮后的小念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喘着粗气,饱满的胸部在拼命地起伏着,还在享受着余韵。刘强没有再为难她,轻轻的用鸡巴在她的小穴里缓慢地研磨,用手抚摸揉捏着小念充满弹性的胸部,带给她更多一重的性刺激。   待到小念渐渐平复一些,刘强这才抽出鸡巴,把小念翻了过来面对自己,不管怀中的女人如何娇羞的躲避自己炙热的目光,他只是牢牢地固定住小念的脸,然后缓缓地把自己的嘴唇贴到了她娇小的嘴唇上。   小念这一次没有再咬紧牙关,只是象征性的摆动脸颊躲避了几下之后,她就完全接纳了刘强肥大的舌头,任由它引领着自己的香舌在口中搅在一起,交换着唾液,互相吮吸着。   不管有没有春药的帮助,小念知道自己今晚是完全输给面前这个男人了,任何的尊严、自尊、羞耻,都在刚刚的那十几分钟里被这个比她小的男下属摧毁得干干净净,不管他接下来要做什么,自己都只有服从的份了。 第十三章 (续写)   刘强把小念抱在怀里,一边肆意地亲吻着她娇俏的朱唇,吮吸着那条灵活而又柔软的香舌,一边两只大手抱住小念雪白光滑的翘臀大力地揉搓着,把小念的下体和自己贴得紧紧的,用她的小腹在自己尚未射精的肉棒上摩擦着。   小念似乎十分陶醉,刚刚经历了高潮的她在体内药物的帮助下还在回味那穿透骨髓的酥麻和兴奋,感觉好像是跨过了那条线就什么都无所谓了一般,对于跟刘强湿吻这种事情也毫不抗拒了。   「来,帮泽欢吸一下。」   刘强从小念的唇上离开,伸手摸上她的头,轻轻的往下按。   「你刚刚才插过那里,好脏……泽欢不……」   小念本就对口交不感兴趣,明显是不愿意。自己没有反抗任由刘强奸淫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底线了,小念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接着做这样的事情。   「这个可不是你说了算。快点!」   刘强一边加大力量往下按,语气也变得强硬了许多:「不然泽欢打电话叫泽欢哥们进来了啊!」   听到这句话,小念明显身体一震,随即便不再坚持,只是抬起头,眼神哀怨的看了刘强一眼,几乎赤裸的身躯就随着刘强向下按的手缓缓地蹲了下去,然后一只温暖的小手握住了刘强的阴茎,慢慢含入口中。   「念姐,你的小嘴就是舒服,昨晚被你一含泽欢就上瘾了。哦……爽……」   刘强随着小念的前后套弄轻轻摆动起来,主动地让自己的肉棒在小念的口中左冲右突,龟头一下下的顶着小念的两颊:「别光舔,吸啊!」   「手放开,抱着泽欢的屁股……」   伴随着小念的努力套弄,刘强对于她尚不熟练的口活自顾自的竟然教导起来。小念也没排斥,春药的作用让她胯下始终湿湿的,一股麻痒的感觉异常强烈地刺激着自己的小穴,让她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任由刘强的鸡巴在自己的口中进进出出,同时幻想着自己怀抱着的是自己老公的身躯。   「自慰会不会?」   刘强的一句话突然把她从想像中拉了回来,正含着肉棒的小念连忙抬起头,向上看着刘强,努力地摇了摇头。   「这都不会?不要紧,泽欢教你……」   刘强说着,伸手从自己的屁股上拉开了小念的一只玉手:「用这只手,放到自己下面……对,食指和无名指分开自己的阴唇,然后中指按上去,自己揉……」   小念懵懵懂懂的跟着刘强的指示,把中指的指肚按在了自己的穴口,因为是自己的身体,她很容易的就找到了自己的小豆豆。「嗯……」   口中还含着肉棒的小念无法叫出声来,但是手指按上豆豆的那一下的确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小穴好敏感……』小念心里默默的想。其实她不是不会自慰,只是并不太喜欢做这样的事情而已。有时和泽欢做爱的时候,她也会伸手去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帮助达到高潮,但小念始终觉得这个是个羞耻的事情。现在却不一样,也许是体内药物的作用,此刻的小念对于性的刺激有着强烈的需求,既然刘强提出了,她正好可以藉此下个台阶,避免了自己主动自慰的羞耻感。   「嗯……嗯……嗯……」   小念再次闭上眼睛有节奏的哼哼着,幻想着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口中却丝毫没有放松对刘强阴茎的各种吮吸、舔弄。随着自己下体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小念不由自主的同时加快了自慰和口中套弄的速度。   「哦哦……小骚货,看来你很享受上下两穴齐插嘛!嘿嘿嘿……要不要泽欢找个人来帮忙啊?」   刘强非常享受胯下美女一边情不自禁地自慰、一边卖力地帮自己口交的场面,胯下的肉棒传来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忍不住在言语上凌辱起小念来。   「干,真他妈舒服……小骚货你不理泽欢……哦……就是要了……那泽欢打电话叫人进来了?念姐你是要一个,还是两个?」   小念听到刘强要叫人,突然从快感中清醒了过来,惊慌失措的从嘴里吐出鸡巴,连忙说:「不,不要,泽欢不要你叫人来!」   刘强本来正爽着,突然鸡巴离开了温暖小嘴的包裹,接着看见小念一脸慌张的看着自己,心中一下子有点不上不下的,索性一把将小念拉了起来,一边把她往马桶那边拉,一边念:「操,不管了,老子憋死了,先放了这一发再说。」   小念也没有反抗,刚刚自慰了半天,小穴里一直空空荡荡的,正想要有鸡巴填进来,看着刘强眼里都要喷出火来的样子,尽管有点慌张,也就顺着自己被拉过去坐在了马桶上,随后被刘强抬起双腿高高的扛过肩头,然后扶住鸡巴,对准泥泞不堪的小穴就插了进去。   「哦……好大……刘强慢点……啊……」   被以这样羞耻的姿势插入,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小念又一次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刘强也已经忍不住了,一插进去后就扛着小念的双腿,抱着屁股快速而又大力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   本已觉得下体空虚瘙痒的小念被刘强粗大的肉棒一下填满,随即就是打桩一般的抽插,刚刚还坚持着的羞耻感顷刻间就被击得粉碎,平时在家都只敢轻声叫床的她被刘强狂暴的抽插干得无法自控的大声淫叫出来。   女人叫床的声音就是男人最好的冲刺动力,虽然小念没有喊出任何像样的语句,但仅仅是着有节奏的叫声,此刻也听得刘强干劲十足,直干得这个狭小的卫生间里充满了淫声浪语。   「念姐,你这个骚货,你实在太好干了,欢哥怎么就能把你放在家里浪费了呢?你要跟泽欢,泽欢天天都干你,干死你……」   「哦……哦……好舒服……再深一点……啊……顶到了……啊……啊……」   「小骚货,欢哥喂不饱你,就来找泽欢,泽欢还不够……哦……就叫兄弟们一起来干……干死你个小骚货……干死你……啊……来了,来了……泽欢射死你……哦哦……」   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刘强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狠狠地把阴茎死死地顶在小念的小穴深处,屁股一阵抽搐,射了。   「啊……啊……啊……不要……不要来了……要死了……要来了……哦……啊……烫……啊……好烫……啊……」   被刘强的热精这么一激,小念也几乎同时攀上了高潮,早已语无伦次的她此时只剩下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还穿着高跟鞋的玉足脚背绷得直直的,高高的昂起在刘强的肩头。   刘强任由射精后的阴茎泡在小念的小穴里直到软掉,这才意犹未尽的站起身来,往前一步跨在小念的胸口,把半软着油光水亮的鸡巴凑到小念的嘴边:「念姐,你爽也爽过了,帮泽欢清理一下吧?」   小念这次没有拒绝,张开嘴含住,仔细地舔干净,然后推开刘强,挣扎着站起来,一边寻回衣服,一脸幽怨的咬着嘴唇对刘强说:「好了,你该做的也做过了,泽欢也不知道怎么会变这样,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念姐,怎么又说这个?你还是说说哥哥的大鸡巴干你爽不爽吧!哈哈!」   「刘强,泽欢说认真的,你到底想干嘛?泽欢不会和你有什么的,到底你想要从泽欢这里得到什么?」   「泽欢其实也没想跟你这儿图什么,非要说的话,念姐你就偶尔让泽欢干一炮,泽欢就别无所求了。」   「你!」   小念听刘强这样说,虽然是早已预料到的结果,但还是有些吃惊,下意识的惊呼一声。刘强却没有理她,只是接着继续说下去:「你看,泽欢也没打算要破坏你和欢哥,泽欢自己也有女人,但是她们哪一个都比不上你。念姐你是泽欢干过的最最极品的,泽欢怎么舍得放你走呢?要不咱们这样吧,平时你还是泽欢的老板,咱们工作归工作。至于工作以外呢,泽欢或是你有需要的话,咱俩就找地方好好满足一下对方,你看怎么样?」   「刘强!你不要太过份了!泽欢是和你做过爱了,但不等于泽欢就接受你这种行为!」   刘强见小念发急,也不紧张,只是坏坏的笑着:「念姐,你觉得这个事情由得你作主么?」   小念被这句话戳到了痛处,这个事情发展到这样,的确已经不是她能够左右的了。她心里其实很清楚,以现在的情况来讲,说得不好听一点,基本就是刘强想要怎样,她便只能乖乖配合。除非自己能够想出更好的解决方法,否则自己的确只能任由他淫辱。   「你自己好好想想,其实又没什么坏处,泽欢又不会害你,你就只管好好享受就好了嘛!」   刘强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见小念没有搭话,接着又往下说。   他已经抓住了这个女人的弱点,只要自己循序渐进,不要把她逼急了,这个美貌而又气质超群的极品炮友几乎就是任他鱼肉了。   「念姐你也不用现在回答泽欢,今天就这样吧!你还是赶紧回家找欢哥泄火去吧,这个药持续时间还挺长的,可别便宜了别人。嘿嘿嘿!」   并不是刘强不想今晚找个地方好好享受小念的肉体,服用了春药的小念现在身体既敏感又充满了欲望,就算不认识的人如果方法得当的话,想要强推了小念应该都没有太大的问题。但刘强不想给她心理上太重的负担,调教要一步一步慢慢地来,如果太急了,小念的心理承受不了的话,说不定这个到手的地下炮友就泡汤了。   看着小念一件一件地穿回自己的衣服,刘强除了玩笑般的在小念胸部和臀部摸摸捏捏之外并没有再为难她,但即使是这样,好几次小念还是忍不住的娇喘起来。亏得刘强有定力,换了别人的话,可能早就忍不住脱了裤子,掏出大鸡巴按倒小念一插到底了。   等到小念收拾整齐,刘强却堵在门口,向着面对自己的小念微微俯下身子,指着自己的嘴像情人间对话一般说道:「念姐,亲一个再走呗!不然泽欢不让你出去。」   小念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做出太多的迟疑就微微抬起头吻上了刘强的嘴唇。   也许是急着想离开,也许是觉得自己和刘强已经有了这么多次的性爱,无所谓再多一次亲吻吧!殊不知这正是刘强想要的效果,通过这样的一些小事渐渐地降低小念对自己的心理抵抗,进而让她觉得和自己亲密接触是一件普通的事情。   当小念的嘴唇碰到了刘强嘴唇,刘强还是忍不住伸手把小念搂在了怀里,舌头迅速的撬开了小念的牙关,不顾她抗议的钻进了小念的嘴里跟她的香舌搅在一起。与此同时,刘强的一双大手也向下抱住了小念的翘臀一阵揉捏,直把小念吻到娇喘连连,这才收回手,帮小念整理了衣服,打开卫生间门一起走了出去。   小念没想到两人一出门就碰见刘强的一个朋友迎面走过来,那人看见小念,眼睛像喷出火一般,一边口无遮拦的打着哈哈,一边就朝小念靠了过来,还伸出手想要跟她握手:「刘强,到处找你小子,原来是跟美女躲到厕所做爱来了啊!你小子真不够意思,美女也不介绍一下。美女你好!泽欢叫赵元,刘强的朋友。」   刘强看见小念下意识的往自己身后躲了躲,心里不禁一乐,自己竟然成了她心中此刻可以保护她的人,于是伸手拍开赵元伸来的咸猪手:「去去去,这儿没你什么事,美女都被你给吓着了。泽欢先送她出去,等会儿回来再说。」   赵元见刘强这么说,也就没有继续纠缠小念,大家一起混的兄弟,赵元还是比较了解刘强的,知道他有个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上人妻,特别是那种清纯老实、感情经历比较少的。   刘强搞这种女人很有一手,有时候搞上手了,还会拉到这个小圈子里来造福兄弟们。只要被刘强开发过了,他们去挑逗、引诱,甚至于当着刘强的面调戏进而干上那些女孩儿的时候,那些女孩儿几乎都没有太大的反抗或是抵触,真不知道刘强这小子到底是给她们灌了什么迷药。   不过话说回来,赵元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美女,心想说不定眼前这个就是刘强刚刚搞上手的人妻。如果是的话,这个就是真正的极品了,认识刘强好几年了,也从没见过他哪个女友或是炮友有眼前美女这般的美貌身材和气质。   特别是明知道两人刚刚才从卫生间里做完爱出来,美女的脸颊高潮红都还没有完全退去,看到赵元的时候明显有点紧张,白色轻薄的面料包覆下的柔软乳肉在黑色内衣的衬托下一起一伏的,看得赵元喉头发干。   想到这样绝美的人妻,自己将来说不定可以分到一口,赵元心理不禁一阵激动,稍稍没注意,下身竟然就勃起了,偏偏今天穿的又是一条修身的裤子,立刻裤裆就鼓起了大大的一坨。   小念自然也发现了赵元的反应,她感觉赵元可能是看到了自己和刘强从卫生间里一起走出来,联想到刚刚两人在卫生间里做的事情,再加上自己性感曼妙的身材,刺激到了赵元继而产生生理反应。   这不由得让小念又感到羞耻起来,她知道自己今天穿得有些过于性感,主要是穿错了内衣,加上夜店里的特殊灯光一照,外面白色的修身上装更是发出亮眼的白色,把里面黑色的内衣衬托得纤毫毕现。   想到对面正在意淫自己的赵元,一直微微低头不敢看赵元的小念偷偷的伸出手拽了一下刘强的衣服,示意他快走。刘强此刻也不想跟赵元多罗嗦,免得他多话坏了自己的事,于是跟赵元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小念离开了。   小念出了酒吧之后打了辆车就直接回家。因为怕被老公发现自己刚刚跟人做爱的痕迹,她一进家门匆匆放下包,跟泽欢打了个招呼就藉口很累走进了浴室。   看着脱掉了衣服的镜中的自己,小念觉得自己很脏,明明是有夫之妇,竟然还可以和下属发生性关系,自己还那么的沉溺其中。想着想着,小念的思绪就跑到了刚刚刘强把自己按在马桶上大力抽插的画面,对老公的愧疚竟然神奇的一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小腹传来的阵阵骚动。   自己真的是刘强说的那么淫荡的人么?小念不敢再想下去,她打开淋浴,站到花洒下任由水流冲洗着自己。水温热热的,很舒服,小念闭着眼睛享受了一会儿,突然意识到刘强刚刚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还没有好好处理掉,连忙深吸了一口气,伸出纤纤玉指插入自己的小穴去轻轻的抠挖。   刚刚的药效还没有过,小念本来就已经浑身燥热了,这一挖,她一下子就感觉下体爱液像泉水一般的涌了出来。有意无意的,自己柔软的指肚就刮蹭起自己阴道里靠近G点的肉壁来。这种酥麻的感觉是那么多舒服,让她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娇喘。   「嗯……嗯……嗯……」   小念咬着嘴唇,随着自己手指的活动轻轻的哼着。   在水声的掩盖下泽欢应该听不见,她这样安慰着自己。自从和泽欢结婚以后,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自慰过了,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此刻的小念只想用力地挤压玩弄自己早已充血膨胀的阴蒂,让自己瘙痒难耐的小穴快快达到高潮,缓解一下身体和心灵的饥渴。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老婆你没事吧?怎么洗了这么久?」   泽欢看娇妻回家来就直接进了浴室,又这么久都没有出来,不禁有些担心,于是过来查看。   「啊……泽欢没事,没事……马上就好了。」   小念连忙慌乱的回答。听到泽欢走开后,满脸通红的她赶紧关掉水,胡乱地擦干身子,连平日里例行的护肤保养也顾不上做,围上一条浴巾就走了出去。   她实在是太想要了,之前刘强给的高潮完全不能满足身体的需要,刚刚听见老公的声音,小念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自己是已经结婚了的人妻了,既然有老公,为什么还要自慰呢?   泽欢本来在书房上网,看见娇妻这样如狼似虎的朝自己扑过来时也不由得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融化在了娇妻热烈的亲吻中。   小念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扯掉了身上的浴巾,跪在泽欢书桌的椅子前,忙不迭地解开了泽欢的裤子,然后深深的把老公的肉棒含进了口中。   略微有些震惊的泽欢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隐隐约约猜测着应该跟刘强有关。『毕竟昨天两人第一次「两情相悦」的激烈性爱了,今天怎么都会有些后续效应吧!不管怎么说,效果还是挺明显的。』泽欢这样想着。   看着胯下正在为自己服务的娇妻卖力地吞吐着,泽欢的肉棒迅速的勃硬了起来。再也受不了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昨晚在办公室里小念吞吐刘强鸡巴画面刺激的他,一把拉起了赤裸着的女人,翻身把她按在书桌上,伸手一摸,下面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老公……来吧,泽欢想要你……」   随着小念的软语哀求,泽欢挺起鸡巴狠狠地插入,然后毫不怜香惜玉的狠狠抽插起来。不仅是自己身体里满满的欲望需要宣泄,小念身体上被动的出轨也让泽欢在潜意识里有了要狠狠惩罚面前这个骨子里淫荡的女人的冲动。   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的从被塞得满满的粉嫩肉穴里退出,又再挤进去,带着大量的爱液四处飞溅,泽欢忍不住把手指按到了小念的菊花上。   要是平时,小念一定会惊慌的扭动着屁股逃开,并恼怒的抱怨老公碰这么肮脏的地方。但是今天,也许是因为自己内心充满了出轨带来的愧疚,小念默默地忍受了老公手指在菊门的轻柔抚摸。   这种感觉其实怪怪的,有些痒,又涨涨的,小念今天觉得自己特别敏感,甚至连平时不愿意被老公碰到的地方,今天也变得渴望被爱抚。   泽欢发了狠,既然小念不反抗,藉着穴口的爱液湿润了一下手指,他一手牢牢地按住娇妻的翘臀,趁着下体肉棒冲撞的节奏,猛地把中指使劲插进了小念的后庭。   「啊……痛!」   小念一声娇呼。   「没事,你慢慢习惯一下就好了。」   泽欢一边大力地操干着小念,一边用手指开始轻轻的在她温暖紧致的直肠里抠挖起来。渐渐地,小念也习惯了这样前后夹攻的感觉,放开了紧紧皱起的眉头,忍不住跟着大声呻吟起来。   「老公……你弄得泽欢好舒服……涨……啊……用力……啊……啊……不是,是前面……哦……」   听着小念卖力的叫床声,泽欢心里舒服了很多。他料定今晚刘强和自己的老婆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问小念是不行了,明天再问刘强吧!想着想着,忍不住又再加了一根手指抽插,随着小念的阵阵抽搐,终于在泽欢的前后夹击下美美的高潮了。   泽欢抽回手指,小念的菊门并没有迅速收拢,而是微微张开,一下下轻轻的收缩着。看了看自己尚未射精的坚挺肉棒,泽欢狠了狠心,一手用力按住小念的腰,迫使她把屁股翘得更高,然后另一手扶住自己的鸡巴,把壮硕的龟头使劲地顶在了还未合拢的菊门上。   「老公,不要……不弄那里可以么?」   泽欢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地加大力道,把龟头向娇妻那窄小的菊门里挤进去。以前他也尝试过想要开发小念的后门,但根本没有机会,每次自己哪怕是用手去碰一碰那个部位,小念都会惊叫着跑开。对于家教甚严的她来说,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无法接受了。但今晚不一样,自觉理亏的小念竟然默认了自己开发她后庭的企图,泽欢隐约还是有些兴奋的。   「啊……好涨啊……老公……轻一点……哦……哦……不行了……不能再进去了……」   伴随着小念的哀求,泽欢终于把整根肉棒都挤了进去。小念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跟随着泽欢缓缓抽插的节奏由低到高的大声呻吟起来。   后面太紧了,龟头被紧紧的挤压着,这样的强度下,泽欢很快就忍不住了,十几次快速的抽插之后,他在小念放肆的叫喊一般的呻吟中把积攒的精液都狠狠地射进了小念的直肠之中。   「宝贝儿,你后面太紧了,泽欢实在忍不住……」   对于泽欢充满歉意的这句话小念没有什么反应,经历了激烈性爱,又被开发了后庭的她还沉浸在满满的快感中。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是挺痛的,但是很快这种痛就转变成了涨涨的快感。   而成功征服了娇妻后庭的泽欢,此刻内心又多了一重心思。看似刘强对小念的凌辱使得她对自己充满了歉意,如此一来,自己平时想尝试的一些不被小念所接受的性爱游戏看来很快都可以实现了。   很快泽欢的鸡巴就软了下来,直肠和肛门括约肌强力的收缩几乎在鸡巴不再坚挺的第一时间就把它挤了出来。小念幼嫩的菊花还没有那么快阖上,白浊的精液就顺着粉红的皱褶一点点的淌出来,看上去淫靡至极。   泽欢慢慢地站起身来,扯过几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肉棒,小念却突然一下子从桌子上弹起来,一边一手捂着屁股慌张的向卫生间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喊着:「不行了……哎呀……泽欢要上厕所……都是你……非要弄后面……」   一旁赤裸着的泽欢苦笑了一下,看着娇妻雪白的翘臀抖出一颤一颤的臀浪,摇摆着跑向卫生间,突然觉得下体又有些许发硬。『你很快会习惯的,以后还会有不止一个人操你的小屁屁呢!』泽欢默默地在心里对娇妻调侃。   (本章完,待续) 第十四章 (续写)   时间过得很快,经过了背靠背的办公室强暴凌辱事件和夜店卫生间春药中出调教事件,不知不觉的又是两周过去了。   开发了娇妻后庭的第二天,泽欢就迫不及待的联系了刘强。刘强果然对前晚在夜店里发生的事情直言不讳,原原本本的向泽欢坦白了自己如何设计哄骗小念去夜店找他,又是如何靠着小念想要把事情了结掉的心理趁她不备让她喝下加料的饮料,以及之后如何在卫生间凌辱调教娇媚人妻。   泽欢固然对刘强没有告知他就自己设计小念感到不满,但看在刘强成功调教及由此带来的娇妻心理和生理上的改变,以及这样的改变给到泽欢自己身心满足的成果上,泽欢也就没有再多责备刘强什么,只是再三关照他不可以有下次,所有事情一定要先向自己报备。刘强自然满口答应。   这两周间刘强也试着想要跟小念更进一步,但不在那种特殊情况下的小念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状态。虽然对刘强偶尔趁四下无人时的骚扰不再那么抵抗,但也始终没有给刘强任何机会再有直接的肌肤之亲。   中间正好经历了一周左右的生理期固然是原因之一,但骨子里小念虽然已经被迫接受了刘强身体上占有自己的事实,然而长年积累下来的价值观还是不允许她背着丈夫和这样一个年轻的男下属有着纯粹建立在肉体上的关系。   刘强也不是不想,一次出去见客户开会的时候,平时本没有资格跟老板一起坐在后排的他腆着脸硬跟着小念坐到后排,在计程车里偷偷摸进小念的裙里,进而藉着小念怕被计程车司机发现,挡住她想要抵抗的手、拨开小念的小内,硬把自己的两根手指挤进她温软的小穴里,指奸到小念满脸潮红,下身一片泥泞。但小念始终能够坚持住最后的一道防线,就是不肯跟他去酒店开房,让他用自己颇为自豪的粗大男根好好的满足她。   在公司地下室停车场的消防通道里,监控摄像机照不到的地方,刘强也曾在晚上下班后尾随着小念下去,把她紧紧地按在墙上,激烈而又粗暴的亲吻她,用手指插到她娇喘连连,淫水四溅,甚至小念幼嫩的小手都已经忍不住拉开他的拉链摸上了他涨得发亮的阴茎,但关键时候却被远处传来的脚步声生生打断了。   等到来人走远,小念已经收拾好自己,走了出去,却咬着嘴唇不然刘强再碰自己。   再后来,小念的生理期就这么如期而至了,刘强除了逮到机会好好把玩过一次小念的美乳外,就再也没有成功的亲近过她。   整个这两周里,真正唯一性福的人其实只有泽欢而已。每次小念被刘强挑逗骚扰,带着敏感湿润的小穴和荡漾的心回家,唯一释放内心欲望的途径便只有自己老公。平素里一两个月都不一定有一次性爱的两人在这短短的两周里至少疯狂的性爱了五次,其中还包括一次生理期期间实在忍耐不住的肛交。   泽欢不禁感慨自己这么些年浪费了这么个对性爱充满渴望又极其敏感的娇媚爱妻,早点认识到这一点的话,夫妻生活早就进入无比性福的节奏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泽欢并没有太过责备刘强,自己已经从他的努力调教中得到了收获,怎么能够回过头去责难种地的农民伯伯呢?   但是有时候,泽欢也会陷入沉思,自己一手引导刘强带着小念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什么尺度会是自己的底线呢?又或者说要调教小念到什么情况就应该果断结束这种荒唐的关系,泽欢有些迷茫。   自己既希望见到爱妻被不断地凌辱、开发、调教,又乐于享受小念越来越渴望性爱的变化及被刘强变得一天比一天敏感的身体,这确实带个他很大的快乐。   但另一方面,泽欢内心里又隐隐有着那么一点担心,担心这样的凌辱调教会对小念造成伤害,又或者某一天这种事情会彻底击破小念的底线。   如果真的发生那样的结果,泽欢有些不敢去想像会变成怎样,也许会失去爱妻,也许……但至少现在他还是沉溺其中的,泽欢知道自己并没有收手的打算。   只要他没有,刘强就不会收手,他只会继续享受小念美妙的肉体,这样美妙的身体,他会尽可能的享受下去。   终于,这天晚上,当泽欢还在书房浏览网页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个温暖光滑的赤裸肉体轻轻的贴到了自己背上。   「老公,人家亲戚已经走了……」   小念一边害羞而又温柔的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一边连着椅子把泽欢转了180度,然后分开他的双腿,主动地跪在了泽欢的面前。随即一双温柔的小手就从睡裤前面的开口中掏出了泽欢还没有来得及膨胀起来的男根,整个的含到了嘴里吮吸起来。   泽欢不禁舒服的呻吟起来,这种待遇在结婚之后的那么多年里都是他日思夜想却极少能够真正实现的。小念对性的羞涩和避讳让他们之间的性爱始终都处于一种鸡肋的状态,从未像最近这几周以来那么放松及享受过。   看着娇妻一边用樱桃小口卖力地吮吸着自己的肉棒,一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泽欢内心的兴奋膨胀到了极点,很快就完全不可控制的放肆地在小念的口中爆发了。   还没有来得及得到满足的小念一脸哀怨,却没有去抱怨自己的老公,只是默默地抓过纸巾吐掉了口中的精液,然后继续服侍起已经软掉的肉棒来。在小念尽心尽力的爱抚下,泽欢很快就再次一柱擎天。   这晚不算一开始的口爆,两人又做了两次,从书房做到卧室,从卧室转战到卫生间,最后在这个泽欢人生第一次看见自己娇妻被别的男人生奸中出的地方,他把自己已经算不上精液的最后一点阳精尽情地灌进了小念那窄小紧致又不停收缩吮吸着的幼嫩菊花之中。   「宝贝儿,今天怎么了,这么要,是不是这几天做不了,憋坏了?」   已经回到卧室床上的泽欢,紧紧地把同样赤身裸体的小念搂在怀里,一边抚摸着她光滑雪白的裸背,一边调侃着自己的爱妻。   「老公你笑话泽欢!讨厌啦!」   小念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娇嗔的别过头装作生气,却又迅即转了回来幽幽的在泽欢耳边说:「泽欢明天要出差,这段时间都不方便,好久都没有跟老公爱爱了……不说了,人家就是想要啦!你讨厌死了,问这么丢人的问题!」   泽欢看着一脸窘迫的小念,心中大乐,但一听说小念要出差,内心深处的那条特殊的神经却又马上的紧绷起来:「这次去哪儿?什么样的客户还要劳动泽欢家大美女亲自出马啊?」   「唉,有个新客户,也没多大事,以前没合作过,信不过手下那些小孩儿,非要老杨或者泽欢去一趟。泽欢哪能劳动老杨啊,只好自己去了。」   顿了顿,又接着说:「就是去宁波,明天下午去吧,晚上跟客户吃个饭应酬一下,谈谈细节,后天就回来了。」   「宁波啊,倒不远,路上注意安全。」   习惯性的叮嘱两句,泽欢突然又想到别的,赶忙补充说:「既然有应酬,记得带两个能喝酒的去,自己别喝太多,当心身体。」   「嗯,知道啦,你这个罗嗦的老公,人家又不是第一次出差应酬,你不用担心。」   其实泽欢心里明白,以小念现在的位置,出差自然不可能是一个人去,通常都会有手下的人跟着,一方面是前后打点帮着付钱订车办手续什么的,另一方面也需要有几个人一起把场子撑起来,毕竟是个总监,没两个跟班像什么样。   从小念描述的感觉来看,这次的客户也不是什么难搞的客户,不过是初次合作,想要见到对方公司高层的人,建立起关系罢了。这种单子,往往都是下面的小销售通过各种渠道跑来的,到了真正要拍板签约的时候,常常就需要上面的经理们出面了,否则对方也没有信任感,更谈不上合作了。   泽欢自然知道这些,生意场上这么些年,这点道道他还是明白的。小念真没什么好担心的,她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此刻泽欢心里犹豫纠结的,倒是谁会跟她一起去?会是刘强吗?经过最近这些事情,小念对于性的态度彷佛改变了不少。她是否还会像以前一样轻轻松松的糖衣吃掉,炮弹送还呢?泽欢实在是没有把握。   想着想着,身边的娇妻已经没有了动静,睡着了。泽欢其实自己也挺累的,一晚上这么折腾,毕竟不是20岁的小伙子了。但他还是强打着精神从床上爬起来,轻轻的走到了客厅的阳台上,一边点着一支烟,一边给刘强发了个简讯。   「明天小念去宁波,谁和她一起?回电。」   很快,刘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欢哥,泽欢是小刘,您现在讲话方便?」   「不是很方便,你简单点讲,泽欢听着。」   「是,欢哥。其实泽欢也准备打电话跟您报备呢,想着念姐跟您在一起,不知道方不方便。」   刘强这小子果然滑头,怕泽欢责怪,倒把责任推在泽欢的头上,自己干干净净。   泽欢不禁哑然。   「这个客户本来是小袁和泽欢跟的,马上就要签约了,人家提出来要公司高层的人过去见一面。泽欢跟下午跟念姐汇报了,念姐就说让泽欢和小袁一起陪她去。」   「嗯,那就是三个了?」   虽然小念已经睡着了,但泽欢还是谨慎的选择提问的方式,万一小念醒过来,又正好走出来,至少不能让她听出端倪来。   「那哪儿行啊!欢哥您知道泽欢这个人,这种事能带上小袁吗?所以泽欢就找了个机会在念姐那儿活动了一下,让她就跟泽欢去,小袁就留守了。嘿嘿嘿!」   电话那头的刘强说到这里,嬉皮笑脸的声音听上去一下子变得十分得意,尤其对「那儿」跟「活动」这两句,泽欢听上去怎么都觉得刘强故意加重了语气。   「那她同意了?你怎么活动的?」   「当然没有,那会儿在办公室里跟她提了。念姐冰雪聪明,当然知道泽欢心里那点儿小心思,肯定不同意了。后来快下班的时候泽欢乘着念姐去档案室翻东西,看看没人注意偷偷跟了进去。」   「然后呢?」   「然后?欢哥,您是不是特别想听啊,那泽欢就详详细细的跟您描述了?」   泽欢听到这里不由得啼笑皆非,这个刘强,明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会儿还蹬鼻子上脸了。但是语气还得保持平静,要伪装成工作电话一般:「不用太详细,讲重点,其余的改天再说。」   「好,好,讲重点。泽欢一进去就把门反锁了,念姐一看泽欢进来,就知道泽欢想干嘛,她肯定不愿意了,又不敢发作。那时候那表情,小牙轻轻的咬着嘴唇,眉头就那么皱着,看上去别提多诱人了。」   说到这里顿了顿,刘强听泽欢也没接话,于是继续往下讲:「泽欢也没跟她客气,反正她又不敢叫。泽欢就那么一把搂住她,从后面,然后一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挤开胸罩揉那对极品的美胸;另一只手就直接撩开裙摆,去摸念姐的小穴。没想到她今天穿的不是裤袜,泽欢挑开了内裤就直接把手指干了进去。」   泽欢听到自己的娇妻就在自己公司的档案室里,工作时间竟然被自己的男下属关起门来肆意淫辱,还不敢出声制止或是求救,心里无意识的泛起一阵激动。   这个也许就是自己追求的心理快感吧,想到这里,胯下的肉棒又轻轻抬起了头。   他压制着自己的兴奋,压住声音,尽量平淡的对刘强说:「继续。」   「是。然后泽欢就用手指一直干念姐的小穴,反正她亲戚也走了,泽欢就这么干了一会儿,念姐就完全扛不住了。欢哥,你是知道念姐的,小穴里水那叫一个多啊,把泽欢整个手掌都弄湿了。」   「嗯。」   泽欢随便「嗯」了一声表示回应,此刻的他已经下意识的把手放在了正在勃起的肉棒上。   刘强也是故意用「干」之类粗鲁的词语来对泽欢描述,他知道泽欢非常热衷于听到娇妻被自己如何肆意地淫辱。小念自然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只要自己把这位老爷也伺候好了,这个美女人妻便会成为他随叫随到的性玩具,而且还有老公在一旁做卧底帮着他,刘强光是想想都觉得兴奋。   「后来念姐很快就被泽欢的手指干到高潮了,死命捂住自己的嘴,用眼神哀求泽欢,泽欢这才把手从她小穴里抽了出来。那会儿从泽欢进去也才过了五分钟都不到,快吧!泽欢想着反正这会儿公司里已经没几个人了,应该不会有人过来,就拉开拉链把鸡巴掏了出来。念姐一看以为泽欢要干她,连忙握住泽欢的鸡巴,楚楚可怜的对着泽欢说:『不在这儿行吗?』泽欢知道她怕被人发现了,就说:『那你给小袁打电话,给他安排别的事,叫他明天不去了。明天泽欢们一起去宁波,那泽欢今天就再忍一天。都快憋死了。』」其实刘强才说了一半,泽欢已经知道他也就是这一套,靠着小念自觉心虚又不敢反抗他的心理,胁迫她就是了。   但是知道归知道,泽欢就是忍不住想要听这个男人向他描述自己如何的淫辱小念。从第一次泽欢听到刘强讲述在公司聚会后把酒醉的小念拖到无人的停车场无套中出的时候,这种难以描述的兴奋感就已经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心。   此时的泽欢也不例外,听到刘强绘声绘色的讲述,泽欢的脑海中想像着娇妻和刘强在一个封闭的小房间里衣衫不整的样子,刘强的手从娇羞无限的小念胯下抽出,整个手掌都被爱液满满的包裹着,发出晶莹的反光。他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泽欢现在急于回去卧室抱着爱妻温软赤裸的肉体好好地卸去小腹里的一团欲火。   「后面怎么了?讲重点。」   泽欢制止了刘强的细密描述,他想尽快结束这次对话了。   「后来念姐怕泽欢真的在档案室里干了她,就掏出电话给小袁打电话,叫小袁明天不要去宁波了。泽欢趁她打电话,故意拨开念姐的内裤,把鸡巴顶住她的小穴外面来回地摩擦,念姐舒服得差点就对着电话那头的小袁叫了出来,小脸涨得通红,看得泽欢鸡巴硬得跟铁棍子似的。」   「就这样了?还有吗?」   「有~~」刘强的声音还是那么得意:「后来泽欢还是忍住了没有干进去,想着把念姐撩拨起来就行了,让她今晚回来好好造福欢哥您……嫂子今天回家表现还不错吧?」   「嗯,是挺不错的。泽欢说呢,果然跟你有关系……」   泽欢顿了一下:「其它没什么了吧?接下去的事情,泽欢需要什么你懂的,好好办。」   「当然当然~~欢哥喜欢什么小弟一定尽心尽力,哈哈。对了,后来泽欢还是忍不住让念姐帮泽欢舔了会儿鸡巴,才放她出去的。欢哥,泽欢可是全都交代了,什么都没漏啊!」   「知道了,就这样吧!」   泽欢压抑着内心的骚动,挂断了电话。刘强说的这些事情每每让他觉得自己内心像是一团火在燃烧一般,整个人都沸腾起来,根本平静不下来。   他转身回到卧室,赤裸着身体的小念就这样侧躺着蜷缩在床上,丰满紧致的臀部和紧紧并拢的两条雪白美腿间隐约露出一点点包裹小穴的美肉。   一晚上三次性爱,本已十分疲惫了的泽欢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挺着硬梆梆的男根爬上床躺在了爱妻的背后,大手扶住小念的光滑的纤腰,轻轻摆动着屁股用自己的龟头挤开娇妻的阴唇,去摩擦那仍然濡湿着的穴口。小念睡得非常熟,并没有被泽欢吵醒,只是随着下体被龟头挤开顶撞发出几声鼻息。   泽欢面对着娇妻的裸背,一边把头凑过去轻轻含住小念的耳珠吮吸,脑海中迅速的浮现出了刚刚刘强描述的两人在档案室里,小念一边和小袁通着电话,一边被他用肉棒顶住胯下来回摩擦的画面。   想到这里,泽欢感觉到阴茎不自控的猛跳了几下,于是他抽出一只手扶正了鸡巴,对准了小念湿润的穴口,缓缓地把粗大的男根再一次的挤了进去。   「嗯……啊……老公……」   小念终于被这下突然的侵入弄醒了,悠悠的转过头让自己的脸颊贴住身后男人的嘴,慵懒的呻吟起来。   既然女人已经醒了过来,泽欢就不再顾忌,心中熊熊燃烧的欲火正无处发泄的他在小念的嘴角轻轻的吻了一下,便抽身爬起来,把小念扳转成仰面朝天,一手一只扛起娇妻的美腿放到肩上,也不顾小念呓语一般的抗议,挺着胯下的凶器便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啊……啊……」   小念迅速的就在泽欢的大力抽插下发出了有节奏的娇喘。泽欢看着身下的美女伸出一只雪白似莲藕一般的玉臂轻轻的点在自己的小腹上,彷佛要把自己推开一般随着自己撞击的节奏抖动着,另一只手又放在自己的嘴旁任由自己呻吟着的小嘴轻轻的噬咬着玉葱般的手指,说不出的满足感慢慢填满了心中原本被刘强淫辱妻子的画面所占据的空间。   再没有任何的花样和技巧,男人就这样简单粗暴的半蹲着身体,像一台打桩机一样上下起落。十几分钟后,在混合着肉体撞击肉体的「啪啪」声和小念呓语与娇喘交响乐中,泽欢怒吼着,今晚第四次抖动着男根,把所剩无几的精液喷发进了小念窄小紧致的阴道中。 第十五章 (续写)   第二天一早,泽欢在闹钟的吵闹声中醒过来,翻身一摸,爱妻早已不在身边了。『到底不比当年了,下次不能再这么玩命了。』泽欢一边挣扎着爬下床,一边在心里暗自嘀咕着。   一夜四次的性爱,让这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觉得整身体彷佛要散架了一般,尤其是腰,好像有两个做足底按摩用的那种牛角狠狠地顶着自己的两侧腰窝,那种酸麻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把腰弯下一点,挺直了实在是太难受。   「老公,你先去刷牙洗脸,早饭马上就好了。」   正在厨房做早饭的任念看到泽欢步履蹒跚的从卧室中晃出来,连忙把他赶去了卫生间洗漱。   因为工作繁忙的原因,美丽的人妻平日里很少有时间在家吃早饭,更不用说自己亲自下厨了。即使在家吃早饭,往往也都是把冰箱里速冻的东西用微波炉热一下什么的,哪可能像今天一般又是煎蛋,又是煮粥,还早早的出门买了小区外早点摊的包子。   洗漱完的泽欢坐在餐桌前,故意做出困惑的表情看着在一旁刚刚忙碌完的妻子:「老婆,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想到要在家做早饭了?」   「还不是看你昨天辛苦了,人家想着早上给你煎两个鸡蛋补一补,顺便就做早饭了。」   小念一边羞红了脸,一边回答,看得泽欢忍不住笑了出来。   『怕是你知道今天要背着老公出去偷人,心里愧疚才做早饭给泽欢吃的吧?』泽欢心中暗念。想到今天刘强又会肆意地把玩娇妻雪白温软的肉体,并且在她身上洒下淫邪的种子,他裤裆里的男根不由得偷偷跳动了一下。   小念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老公此刻在想些什么,仍沉浸在昨夜激情之中的她还没有把心思放到下午的出差和刘强身上,只顾着甜甜蜜蜜的和老公吃过早饭,随即换好衣服动身出门去上班。   看着娇妻的紧致臀部在一条白色蕾丝的半透明底裤包裹下隐约映出饱满的臀沟,侧向对着自己一边整理内衣肩带的位置,一边把纤细的手指四指并拢从前方插入胸罩的罩杯之中,把柔软的乳肉从腋下的位置往中间拉,最后在胸口正前方挤出一条深深的事业线,站在衣帽间门口的泽欢一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手忍不住伸到胯下整理了一下微微有些勃起的阴茎。   小念面对着穿衣镜轻轻扭动着身体把自己套进一条白底黑色绣花的无袖连身裙中,然后坐在穿衣用的小软凳上将一只素雅的黑色丝袜套到雪白娇小的脚上,卷过修长紧致的小腿、膝盖,最后停在丰满圆润的大腿根部,然后是另外一只,等到把两只丝袜全都穿好,这才站起身来把卷到臀部的裙摆往下拉了拉,盖住性感内裤包裹着的耻丘,随后对着镜子稍微俯下一点身体,检查裙子的上身开口会不会容易走光,最后才满意的转向柜子,踮起脚尖去够一个配这身衣服的包包。   泽欢一言不发,就这样细细的打量着眼前小念诱人的身段,尽管昨晚刚刚进行了激烈的性爱,但一想到这身衣服今天晚上就会被那个男人剥得精光,黝黑健壮的身体会压住她猛力地操干,他还是不由得心帜荡漾起来。   『穿得这么美,还不知道刘强今天又要拿你玩出什么花样呢,可惜不能跟着一起去,亲眼看着他怎样撕开你高傲端庄的外衣,脱出你被性欲俘虏不能自拔的淫荡身体。』泽欢不禁在脑海里这么想着。   「老公,泽欢走了。」   换好衣服的小念踮起脚尖在泽欢的唇上轻点了一下,泽欢也伸出双臂抱了抱她,然后一边叮嘱着要少喝酒,注意安全之类的,一边把自己的娇妻送出了门。   任念去到火车站时,刘强早已经等在那里了,看着美女老板远远的走过来,高挑的身材和出众的气质让他一眼就在人群中认了出来。因为今天是去见男性客户,任念通常都会刻意打扮得性感一点,刘强知道这点,但明显还是被她精心修饰过的外表闪到了眼睛。尽管小念今天选择的这条裙子并没有露出任何事业线或雪白的乳肉,但丝滑面料紧紧包裹下的高耸的胸部和紧贴臀部并露出半截大腿的下身还是让他内心一阵激动。   伸手接过任念的旅行箱,两人便一前一后的向检票口走去,刘强跟在小念身后,眼睛完全无法从她随着腰肢摆动而左右摇曳的丰满臀部上移开。终于在检票口拥挤的人流中,刘强忍不住在小念挺拔而又柔软的臀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   一声轻呼,小念转过头不快的看着刘强,下意识的回手在身后挥了一下,企图拨开身后的淫手。   「刘强你不要太过份了!这里是公共场所,不要这样!」   刘强看向小念,她一双美目中满满的写着怨恨,但又不便太过发作,只能压低声音对他一番抗议。   刘强却并不理会,反而露出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腆着脸凑近小念的耳边,轻轻的说:「好好好,念姐的意思是说,不是公共场所的话就可以过份是吧?」   任念努力做出生气的表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接话,自顾自向前走去。   刘强露出一个得意的表情,大步跟上,却没有再去骚扰她。   因为距离不远,高铁列车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对方客户安排下的司机早早的就已经等候在了到达的出口,接到两人,问明目的地后送小念和刘强去到酒店办理入住,然后就直接去了对方的公司。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原本合同的细节就都早已有了数轮细致的沟通,这次见面,无非是双方高层做个面对面的交流,相互熟悉一下,为了将来长期的合作增加友谊罢了。   下午不到四点就已经完成了所有议题,修改好的协议也已经被对方列印出来双方进行了草签。随后对方的外方总经理和中方一个副总带着两人在公司大楼里上上下下参观了一圈,然后就直接驱车前往早已预定好的地方举行庆功宴。   庆功宴的地方是当地一家著名的温泉会所,附设的餐厅也是由颇有名气的厨师打理,当地不少的公费宴请都会选择这里。晚宴在餐厅楼上比较私密的一个包间进行,菜品及服务自然等级都非常高。因为目的就是相互增进了解,客户的外方总经理带上了一个中方的副总和几个主要的业务线负责人一起出席。   外方总经理更多的是担任着行政管理的角色,而本地业务上的实际决策人实质上就是这个姓朱的中方副总,其他几个业务线的负责人也都是朱副总的手下,只是因为外资企业,一定要在朱副总的头上戴上一顶帽子而已。   这个朱副总人如其名,不仅生得肥胖,更是身材高大,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加上宽大的体型,站在小念身边简直就像一座大山一般,壮实的刘强身材也算不矮了,但是跟朱副总一比又小了许多。   老外其实就是形式上出席一下作陪而已,因为分工的关系,倒是朱副总在饭桌上更加活跃,从大家坐下来开始就一直没停过的各种谈笑风生,敬酒劝酒,到底不愧是销售出身,完全就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将,即使是小念也得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跟他见招拆招,不然一个不小心就要给他落下个话柄被罚酒一杯。   最可气的倒是刘强,通常带出来的下属在酒桌上自然是要用来帮忙撑场面加挡酒的,但今天刘强一整晚都怪怪的,非但不帮老板出头,像个不相干的人一般看着老板一杯杯的被客户灌,反而常常要反过来帮着客户一起起哄,说老板小念身材虽然娇小,酒量却超级好之类的,搞得小念莫名其妙的成了全桌的焦点,是个人都要来找她喝,场面上她又不好跟刘强翻脸,好是难过。   本来今天酒桌上就只有小念一个女人,又偏偏生得如此的性感娇媚,理所当然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刘强倒好,还挑动着这帮男人来斗小念,要不是她酒量本就不错,早就被他们喝趴下了。即便小念努力招架,等到酒席散场,她已经觉得自己走路脚都飘了,好在神志尚还清醒,只是头晕得厉害。   小念本想早些回酒店休息,却被朱副总盛情邀请去温泉泡汤,抬出一大堆理由,也无非就是这里环境很不错,非常有名之类,来了就要去体验一下什么的。   人家是客户,小念也无法推辞,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外方的总经理看来对中国式的泡汤没有太大兴趣,藉口要回家陪老婆孩子就离开了。他一走,朱副总就成了这里的老大,一干喝得兴高采烈的中层干部们在他的带领下簇拥着小念这唯一的女性穿过会所内的连廊来到了温泉一侧。   泡汤的过程还好,一帮男人打搅不了她,这家温泉会所不是露天混池的,小念倒是乐得清清静静的休息一下,客户们就留给刘强去陪吧!   但没想到的是,原本小念以为泡泡澡再蒸蒸桑拿可以发散掉体内的酒精,顺便调整放松一下,却不知为什么今天被热气一蒸,酒劲一下子涌到了头上,泡完更是觉得头晕得厉害,只好匆匆换好供客人休息的衣服去到楼上休息区叫了一杯浓茶醒酒。   等了没多久,就看见刘强带着客户的一干人泡得红光满面的从休息区的入口走了进来。朱副总换下了西装,换上供客人休息的衣服显得体型更是肥大,从刚刚酒桌上的谈笑中知道,原来这个朱副总年轻时候是铁饼项目的专业运动员,这个专业的本来就生得高大,再加上退役后没有了以前那么大的训练量,身材就迅速的走了样。   小念看着眼前的朱总,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已经长成了一座肉山,心里暗笑不知他以后老了,肉松下来会不会垮成一堆肥肉。   此刻的朱总已经换上了温泉休息区的衣服,和服款式的,半敞开的领口可以看得到里面又泡又蒸加上搓背后红得发亮的胸膛,原本年轻时结实饱满的胸肌已经变成了两大块肥肉,随着朱副总走动的沉重脚步上下抖动着,很是壮观。   『不知道会不会比自己的罩杯还大?』本已颇为疲惫的小念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心中暗笑。   朱副总像一座肉山一般把自己沉入小念对面的沙发中,随后挥手让尾随着他的一干下属去自由活动。小念自然知道这是要跟她谈些桌子下面(undertable)的东西了,于是看着一帮男人分散走开,然后打起精神对朱副总莞尔一笑:「朱总,您看泽欢们的合作已经谈成了,您这里还有什幺指示,尽管跟泽欢说,泽欢们一定全力配合。」   这个朱副总也是个老江湖,这种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也不客气,直接开出了一个价码,要求以后所有的单子里面都要给他留出这个利润点作为回扣。   都是明白人,行规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双方几轮下来很快便谈定了最终的回扣点数以及支付的方式,今天的工作就算真正的告一段落了。   「朱总,泽欢今天实在是有点儿喝多了,既然泽欢们该谈的事情都谈好了,您就放泽欢回去休息吧,让小刘陪着您,再安排点儿活动?」   小念早就已经头昏脑胀,眼看事情搞定,连忙架出刘强,自己准备闪人。   「任总啊,泽欢们这里的SPA可是非常有名的,您不去做一下?」   「不了不了,泽欢这两天有点不太舒服,实在是不能陪您了。再说了,小刘跟您两人去活动活动,总比带着泽欢这么个女流之辈方便吧!」   小念跟朱总有是一番推脱,赶紧转身告辞。   朱总倒也没有强留,也没有起身送客,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小念转身离去的背影,直到刘强靠过来。   「朱总,您给个指示,这边有什么项目泽欢也不太熟,就听您的吧!」   姓朱的自然对这个场子熟门熟路,带着刘强七拐八绕的就来到了顶层VIP区。这个楼层全部都是小包间,相对独立。两人要了个双人间,叫来技师,做起了按摩。   刘强的心思当然不在这里,此刻的他才没兴趣陪着这个肉山一般的朱总做什么健康推拿,小念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要是错过了今晚的机会,刘强可就赔大了。转念一想,他侧过头开口问道:「朱总啊,这家店您常来吗?」   「常来常来,差不多每个月都来几次吧!这个场子不错,接待客户上档次,又有特色。」   「您是说这是个正规场子,只做素的?接待客户也有要找荤活儿的吧?」   「嘿嘿,小刘你看着你们任总不在,就动歪脑筋了是吧?」   「朱总您一眼就看出来了,到底是前辈!其实泽欢也就是问问,想了解一下行情。」   「其实这场子还真有荤活,但是不对外,只有认识的人才做。」   「是吗?那这边的货怎么样?」   「也算不错了,素质都还可以,但是啊,跟你们任总一比,那可就都差了一个档次了。」   姓朱的胖子说到这里,明显身上的肉抖了一下,他把头侧过来对着刘强「嘿嘿」的干笑两声:「你们任总可真是万里挑一的大美女啊,以前就听说过她长得漂亮,气质又好,今天总算见到真人了。」   「朱总您有眼光,念姐身材也是一流,平时在公司里别的部门都羡慕泽欢们,天天跟在这么个大美女后边,看她那个性感的屁股摇啊摇的,每天鸡巴从早胀到晚。」   「小伙子动歪脑筋了吧?呵呵,也难怪,换作是泽欢天天对着你们任总这么个大美女,只能看,不能碰,泽欢也吃不消啊!对了,你们任总结婚了吗?」   「早结了,大学一毕业就结了,听说是一个学长。」   见姓朱的挑起了关于小念的话题,刘强顿时眉飞色舞起来:「泽欢见过他,长得一表人才,生意做得也不错。」   「哦?可惜了,这么早就嫁了,白白浪费了这么个极品尤物啊!」   朱总叹息一声,接着道:「那你们任总平时应酬多吗?还是经常都要回家带孩子陪老公什么的?」   「嘿嘿,朱总啊,泽欢们任总还没生过小孩呢!」   刘强一边听着姓朱的问东问西的打听,知道眼前这个胖子已经完全沉溺在了对小念肉体的幻想中。男人啊,对得不到的东西总是充满了期望,哪怕是从任何一点细节上来增加自己接近达成的程度。   「任总平时应酬挺多的,也挺会玩儿的。她老公倒也放心她,有几次喝多了也都是泽欢给送回去的,她老公也都没说什么。他们夫妻俩啊,各忙各的事业,倒是挺放得开的。」   「任总那酒量还能喝多了?泽欢看她的量相当不错啊!」   看着朱总对这个对话越来越投入,刘强知道胖子上钩了。人嘛,总是有些特别的爱好的,有人好酒,有人好茶,眼前这个胖子,好的自然就是色了。刘强是这种场子里混的老手了,做销售出身,察言观色这一套当然是个中好手。   眼看着胖子一步一步向自己预备好的方向前进着,刘强心里也不由得一阵小兴奋。其实他那么了解泽欢的心理需求,正因为他自己就是同道中人。平时把自己外面勾搭的无知少女也好,轻熟人妻也好,都分享给自己的狐朋狗友,其实也是为了满足自己这个变态的爱好。   他知道朱总这样的男人,只要见了小念就必然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自己从边上轻轻的推一下,于情于利都不会亏了自己。至于时机嘛,就要看天时地利了,这种事急不来,要慢慢地吊着他。   「唉,那其实是朱总你们今天都客气了,有时候碰到特别不讲理的,硬要喝的,任总也挡不住的,有那么两次她也喝到完全不省人事,送回去的时候她老公一个人都搬不动,还要叫泽欢搭手帮忙一直送到卧室里。」   「啊,你小子有福气啊!怎么样,老实跟哥说,有没有偷偷揩你们任总的油啊?」   朱总本来已经微微眯上的眼睛在此刻已经整个都亮了起来,透着贪婪的光芒。刘强偷偷的瞟向他的裤裆,果然一坨大大的隆起,看来朱总本钱不小。   刘强故意腼腆的一笑;「朱总果然厉害,泽欢们这些晚辈一眼就被你看穿了。其实也就偷偷摸了一下,没那么大的胆子,要是被她发现了就死定了。」   「小子,泽欢就看出来你有色心有色胆,果然被泽欢猜中。说,都摸哪儿了?」   朱总一边「嘿嘿嘿」的淫笑着,下意识的把头往刘强这边挪动了点,像是怕漏掉任何细节似的。   看着朱总浑身发红的皮肤,刘强故意停顿了一会儿,装作想说又不太敢说的样子,直到姓朱的催促:「快说啊,你都摸哪儿了?」   才一脸兴奋的往下说。   「第一次任总喝醉了,泽欢也不知道她是真的人事不知还是假的人事不知,没敢动手。后来到她家楼下,她老公已经在那儿等着了,结果怎么摇都不醒。好容易弄醒了,她老公和泽欢一人一边扶着她回了家。结果你猜怎么着,第二天她都不记得是泽欢送她回去的,更别说后来扶她上楼的事情了,把泽欢给后悔的呀!」   没等朱总接话,刘强又继续往下讲:「结果第二次泽欢就学聪明了,泽欢把她送到楼下地下停车场里,那里没什么人,她老公也不会去那里等。」   刘强讲得眉飞色舞,朱胖子明显已经流出了口水,见刘强一停,急忙催促:「然后呢?」   「然后泽欢就拍拍任总的脸,说到家了,叫她下车,结果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完全醉死过去了,于是泽欢就轻轻的把手放在她大腿上摸。」   「泽欢操,你搞半天就隔着丝袜摸个腿啊?那么漂亮的一对奶子你都不摸。」   听到这里,朱胖子急得跳了起来。   「还是朱总你了解泽欢,泽欢其实是想摸那对奶子啊,但是又总怕任总突然醒过来,放在腿上总比放在胸口上好解释。」   「泽欢说呢!那你摸了吗?」   姓朱的明显已经压不住胯下的欲火,光是和刘强聊聊对小念的邪念,就已经让他胯下坚硬如铁了。   「嘿嘿,最后还是摸了。泽欢先隔着衣服在外面捏了几下,看她没反应,就把手从领口那里伸进去,在她的奶子上好好的摸了一会儿。」   朱总已经不顾边上给他推拿的小姑娘了,自顾自的坐了起来,眼睛死死的盯住刘强,一边伸手去裤裆下调整鸡巴的位置,一边催促:「摸了!手感怎样?」   「那当然好了,极品啊!朱总泽欢跟你说,泽欢们任总那对奶子,绝对是真的!手感好得不得了!」   「嘿嘿嘿,你小子,有出息,连自己老板都敢下手,泽欢喜欢你这样的!做销售,胆子就得大!那你就摸了摸,没再整别的?」   「怕被她的老公发现,泽欢又不敢脱她的衣服,只能把手伸到胸罩里玩她的奶子,几下就把乳头玩得站起来了。后来泽欢就把手从裙子底下伸进去……你猜怎么着?」   「操,刚才表扬你小子,就给泽欢来这手!你说话就不能干脆点!」   朱总见刘强卖关子,差点没从按摩床上跳下来。   「嘿嘿,朱总泽欢跟你说啊,泽欢就隔着内裤只摸了几下,任总下面的水就出来了,从里湿到外啊!」   「再后来呢?」   「再后来就没有了,泽欢也不敢太过了,她老公还在家等着呢!加上地下车库那天邪门了,老有人走来走去,就打电话给她老公把她接回去了。」   「没出息!还以为你小子敢把你任总给上了呢,结果还是没色胆。」   姓朱的一边隔着短裤揉着胯下肿胀的男根,一边站起来。   刘强心里清楚,这些不过是当作说个荤段子逗逗朱总而已,有些真相自然是不能说的。至于自己早已经把小念按在胯下狠狠淫辱过了这样的事情,目前来看还是自己知道就好了。   「泽欢不行了,不能再跟你扯这个了,今天晚上让你小子把泽欢的火给说上来,得消消火,不然憋出内伤。」   朱总挥手示意两个做推拿的技师离开,一边签单一边对其中一个人说:「去把刘淇叫来,就说老朱来了,要她安排。」   技师离开后,刘强喝了一口茶,坐在休息用的沙发上端详面前的朱总。这个男人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完全的被自己调动起来,现在他所需要的无非就是一些耐心,等待合适的时机。等到自己把任念的肉体作为筹码奉送到朱总面前的时候,自己所能得到的回报自然是不会小的。   「小刘啊,这里的妞素质还是不错的,等会儿你也试试?」   朱总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是必须的,朱总来的场子,小姐的素质绝对是一等一的,这个泽欢可是看出来了,不是好地方您也不能来。」   刘强不露声色的拍着马屁,一边思考着下一步,小念还在吗?还是已经回酒店去了?自己憋了大半夜,总也得有点什么犒劳一下。   想到小念那充满了诱惑的肉体,想着自己已经几周都没有能够把她的内裤拨开,用自己粗壮的男根狠狠地操干了,刘强心里不禁空虚起来。他在这空虚的一瞬间就作出了决定,刘强咬咬牙:『今晚一定要上小念的床,别的女人以后再说吧!』不一会儿,这个叫刘淇的妈妈桑就摇曳着飘了进来,一见朱总彷佛见到了再生父母一般的亲切,搂着朱总粗大的手臂把整个人都挤进了他的怀里。说实话这个刘淇长得也算不错了,丰乳肥臀的,腰也还算细,就是年纪大了点,应该过了三十了。   刘淇一边把自己的胸部往朱总的胳膊上压,一边怪他最近来得少,全然不顾刘强就在对面看着,一番耳鬓厮磨后才转身出去安排小姐。   刘强尴尬的笑笑:「姜果然是老的辣,这个妈咪就差没有直接脱了裤子套上来了,您以前肯定是搞过她,天天惦记着呢!」   「小子,你还说对了,她以前还在别的场子做的时候泽欢搞过她几次,那时候她可嫩着呢,也算是一块牌子了。」   正说着,刘淇就带着七、八个女孩儿回来了,刘强看了一圈,长相、身材、气质都不错,在场子里做的女孩儿能长到这个素质已经是上品了。   「朱总啊,这是您的地盘,您得先挑。」   刘强挥手把刘淇叫过来:「记下泽欢的号牌,今天晚上朱总的消费都算在泽欢这儿。」   姓朱的是个中老手,并不搭话,只是叫过刘淇耳语了几句,刘淇又回答了什么,立刻让他满脸堆笑起来。   「小刘啊,那你挑一个吧,泽欢就不在这里面挑了,小淇今天给泽欢准备了好东西。」   「是吗?那您可不能浪费了。泽欢就算了,明天一早还要回去,还是早点回去睡吧,免得明天起不来挨任总的骂。」   朱总听刘强这么说,也不勉强,任刘淇挥手带走了一屋子女孩儿。过了一会儿,又带着两个身高、相貌、衣着都差不多的女孩儿回来。走近了一看,原来是对双胞胎。   「泽欢说朱总今晚留了什么好节目呢,这可不易得啊!」   「嘿嘿,这也是要碰运气的,今天正好两人都在,还都空着,平时来了也不一定点得到她俩。」   姓朱的干笑几声,站起身来,挺着裤裆下高高的帐篷,带着一对双胞胎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对着空气喊;「小刘啊,下次再来,泽欢做东,你也试试。」   「一定,一定。」   刘强看着朱总肉山一般的背影离开,起身向楼下走去,转眼就走到了一层大堂的服务台,两个年轻的女孩儿打着哈欠在服务台里值夜班。   「小姐,帮泽欢查一下,跟泽欢一起来的几位,都结帐离开了么?」   说完递上自己的手牌。   前台的小姐把手牌信息输入电脑,很快有了答案:「先生您好,你一起来的几位除了您还有两位在呢,其他的都结帐离开了。」   刘强心里一沉,难道小念已经自己先回酒店去了?要是这样的话,再要半夜敲开她的房门可就难了。   「那你帮泽欢看看有一位女宾也结帐了吗?」   小姐低头看了一下萤幕,对刘强说:「那位女宾还在呢,她还没走。」   前后不过几秒钟,刘强的心像坐过山车一样上下翻转了一遍,压住内心的喜悦,刘强再问:「你帮泽欢看看,她最后消费是在哪儿?」   「这位女士最后是在休息区要了个单间,一个小时前吧,房号337。」   刘强问明单间的位置,叮嘱前台把剩下两个人的帐都记在自己帐下后,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三楼。   原来小念甩掉朱总和刘强后觉得愈发的头昏脑胀,想想回酒店还要换衣服太麻烦,就去到服务台要了一个三楼的单间休息。这种单间其实跟酒店的房间差很多,也没有朱总去的VIP区的小标间设施好,充其量不过是间独立的房间,有张大床供睡觉罢了,卫生间什么的也都要用外面休息区的。   小念也不管这些,自己已经困得不行了,跟服务员刷过号牌拿了钥匙就直奔房间。走进去,反手关上门,直接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等到刘强来到三楼,走到337门口,伸手一压把手,居然反锁了。这可难不倒刘强,他马上回到三层的服务台,找到服务员,跟他说自己女朋友在337房间睡着了,自己打完麻将回来进不去,要服务员帮他开门。   服务员对这种事情自然见多了,拿起对讲机跟前台查了一下他的号牌,确认337房是跟他一起的,就拿了备用钥匙带着刘强前去337房间开了门。   再三谢过服务员,刘强转身进去反手关上门。小念没有关灯,房间里不算太明亮的光线下,没有盖被子的她脸朝里侧趴在床上,一条腿向下伸直,另一条腿弯曲起来,看来已经睡着了。   刘强自然胸有成竹,他不慌不忙的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走到床边,拨开小念盖在脸上的长发,看了看陷入睡眠中的美女,接着从脚那头爬上了床。   伸手在小念雪白纤细的小腿上抚摸了一番后,刘强的手指顺着大腿从短裤的下口中摸到了小念胯下的软肉。泡完澡出来后,小念只是穿了一条温泉提供的一次性纸内裤,并没有穿上自己的内裤。   刘强在她的阴唇上来回抚摸了一会儿,他并没有急于脱掉小念身上剩下的衣服,而是转而用中指的指肚轻轻的挤开两边饱满的肉丘,稍稍用力隔着纸内裤按进了小念的穴口,显然这条一次性的纸内裤给了他更大的乐趣。   果然,不一会儿,在刘强的抚慰下,小念很快就在睡梦中发出了呓语般的呻吟。随着她发出的阵阵鼻音,这条纸内裤的裆部包覆着耻丘的部份越来越湿,很快就被肉穴中渐渐渗出的爱液浸湿了。   感觉时机成熟,刘强手上加力,中指的指肚使劲地一按,濡湿的纸内裤就不堪重负,被轻易的突破了,他的手指顺利地滑进了小念温暖的小穴中。「哦……嗯……」   随着这下手指的突入,小念终于发出按耐不住的一声娇喘,她感觉自己的下体被侵犯了,却由于醉酒的关系并不愿意睁开眼来看。   即使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小念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是躺在家里的床上。   虽然今天酒喝得有些多,但还没有到意识模糊、人事不知的地步。刚刚从睡梦中被那根饱满的手指唤醒的时候,她也吓了一跳,但是这种在陌生环境中被人这样抚摸的感觉是如此之好,以至于小念完全不愿意清醒过来去看到底身后企图指奸自己的人是谁。   这种想法彷佛一把巨大的铁锤,一下下重重的击打着她自成年以来一直牢牢树立在自己心中的道德巨墙。任念觉得自己不是贪图淫欲的人,至少以前从未意识到过这一点,即使是和丈夫之间的性生活,她也都控制得蛮好,不多不少,至少她这么觉得。   而现在,尽管身体还懒洋洋的趴在床上,任由身后的男人用一根手指在自己最隐秘的地方肆意地进出,但内心却已经早早的清醒了过来,各种声音在脑海中对抗着,提醒着自己作为人妻的身份或是单纯的女人的角色,是该屈从于肉体最本真的欲望又或是戴上道德的枷锁。   最让小念心慌的,其实是她已经隐约觉得道德的那个声音正在越来越轻,越来越被欲望所压制,『或许就要这样败北了吧,至少今晚。』小念默默地在心里想。   刘强一边保持着手指在小念的下体轻轻的活动着,一边伸出另一只手钻进她的上衣里,一把握住了胸前的一团软肉,一边搓揉着,一边用手指挑逗着已经微微立起的乳头。   小念紧紧地闭着双眼,这种目不能视的黑暗感觉彷佛把身体的其它器官都变得更加敏感起来。她可以感觉到小穴中男人指甲不经意的刮到自己腔壁的刺痛,可以感觉到胸口上那只手手掌上彷佛老茧般硬皮摩擦到乳头时的瘙痒,甚至是男人呼出的气息轻轻拂过腰间裸露的皮肤时的那种说不出的酥麻感,都是那么的清晰。   尽管她还努力保持着刚刚睡着时相同的姿势,尽量被动地去接受刘强在自己身体上的肆意爱抚,小念还是无法克制住喉头无意识的挤出的阵阵娇喘,混合着越来越粗重的鼻息,这美妙的声音不吝是对身后男人最好的鼓励。   刘强不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前戏,直起身从小穴中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一只手握住小念蜷起的那只膝盖轻轻掰开,同时原本握住乳房的手在肩上一托,把小念正面朝上翻了过来。   小念还是紧紧地闭着自己的双眼,甚至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真是难为情,』她心里这样想着:『自己怎可以这样的面对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她想要这个时间永远的停滞下去,她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内心或许还正在期待着,却又不敢正视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个比他年纪小的下属,此刻正跪坐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小念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脸热得烫手。   男人却没有像她纠结的那样停下来,小念感觉到一双手轻轻的穿过自己腰上柔嫩的肌肤,扣住了下身短裤的上沿,然后轻轻的往下拉。小念捂着自己的脸,下意识的抬了抬臀部,任由男人拉着短裤的边划过自己饱满光滑的臀部,一直往下,越过膝盖,最后脱离脚踝,被扔去到某个角落。   随后她感到自己的双腿被拍开,喘着粗气的脸慢慢地靠近自己的隐秘部位。   纸内裤早就不堪重负,覆盖着阴部的那个区域已经被彻底地泡烂掉了,粉嫩的穴口就这样暴露着,发出淫靡的亮光。   然后是一条软软的、湿润而又温暖的物体轻巧地分开小穴最后的包裹,慢慢地挤了进来。刹那间,小念有一种不同于醉酒的意识模糊的眩晕感冲上大脑,彷佛整个世界都沸腾了,她忍不住微微的收缩了一下身体,然后开始完全无意识的呻吟:「嗯……嗯……好舒服……哦……再深一点……啊……」   随着胯下淫舌的逗弄,两只手也沿着腰肢摸了上来,推开上衣的下沿,男人并不急于解开上衣前襟的系扣,而是把上衣整个往上翻,越过自己高耸的胸部,在锁骨的位置停了下来。紧接着,两只充满了热力的大手覆盖住了双乳,开始来回地抚摸搓揉。   下体传来阵阵吮吸声,「哧溜~~哧溜~~」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淫荡。小念觉得身边所有的一切,不管是听觉还是触觉传来的信息,都像是在配合着小穴中的瘙痒,加强着蔓延到小腹的那团火的热度,越来越高,窜入四肢百骸之中。   「哦……不要了……别亲了……嗯……啊……来吧……泽欢要你进来……」   男人停下了嘴上的工作,沿着她的身体缓缓地爬上来,直到下体炙热坚硬的部份触碰到她的身体。小念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尽量不把眼睛睁开,彷佛这是她最后的遮羞布一般,尽管事实上自己已经几乎全裸的躺在这个男人身下,分开双腿,小穴中的爱液不断涌出,穴口微微的张开着,等待着男人的插入。   小念没有等到期望中的插入,只感到自己的嘴唇被另一个嘴唇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那嘴唇移到自己耳边,用充满男性魅力的声音说:「小骚货,等不及了?这么想要泽欢的鸡巴?」   「……嗯……求你别弄泽欢了……快来吧……」   小念一时语塞,沉默了一下,忍住羞耻感勉强回答道。   「那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泽欢?」   刘强并没有如她期望的行动起来:「如果刚刚进来的不是泽欢呢?你也求他来干你?」   「……泽欢……泽欢……不知道……别问了,来吧……」   刘强却没有理会她:「如果刚刚进来的是服务员呢?你也任由他脱掉你的裤子,舔你的骚穴,捏你的奶子,还求他把鸡巴干进去?」   「……别问了……泽欢真的不知道……求你了,刘强……快来吧……」   小念大窘,此刻的她正被身体的欲望和刘强言语带来的羞耻感双重折磨着,胯下早已泛滥得一塌糊涂,正是最需要一根粗大火热的男根填满她的时候,刘强却在这里纠缠这么羞耻的问题。   「你快来吧……刘强……泽欢……泽欢想要你……」   「那可不行,你还没回答泽欢的问题,答得好泽欢就好好奖励你,答得不好泽欢就不给你。」   刘强一边说着,腰上动了动,把刚刚已经顶住穴口的龟头退了开去,却伸出一只手去占领了那个位置,接替了肉棒的工作去保持小念小穴的欲望。   「你看,你从泽欢进来到现在眼睛都没睁开过,要是进来的不是泽欢,你这会儿不也乖乖的让他骑在你身上挺着鸡巴干你了吗?你就想像现在压在你身上的不是泽欢,你还让他干吗?」   小念实在不愿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下去了,咬咬牙,蚊子一般轻的声音回答道:「……泽欢……让……」   刘强抽出了手,把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到小念的唇上,撬开贝齿,玩弄着她的舌头:「你让什么呀?你要说『不管你是谁,泽欢都让你干泽欢』。」   「……不管是谁……泽欢……都让你……干泽欢。」   「嗯,这才乖。然后说『泽欢是淫荡的小骚货,只要是男人都可以干泽欢』。」   刘强一边笑嘻嘻的看着吮吸自己手指的小念紧紧闭着眼睛,满脸红晕的说着令她窘迫的台词,一边任由她迫不及待的小手握住自己胀大的男根,引导着它抵住自己温暖湿润的穴口。   「快说,说了泽欢就让你爽。」   「……泽欢是淫荡的……小骚货……男人都可以……干泽欢……啊!」   在小念吐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刘强满意的把粗腰一沉,整条肉棒摆脱了小念小手的引导,齐根没入了身下充满渴望的小穴中,激得小念一声惊呼。   「哦……好粗……啊……嗯……」   刘强插入以后便不再挑逗她,自己也憋了这么久了,眼下终于又把美人压在胯下,自然是毫不保留的狠狠操干起来。反正有整晚的时间,他一开始就没打算有所保留。   小念自然在刘强的一番猛攻之下得到了莫大的满足,酒精的作用、刘强的前戏、淫荡的表白,早已让她对性爱的渴求上升到了极限,此刻终于被粗大的男根填满,这种满足的程度自然是难以言表。   「呜……呜……」   很快小念就浑身颤抖起来,害怕被人听见的她抓过枕头捂住嘴,把呻吟也变成了犹如哭泣般的低喘。第一波的高潮来得如此迅速,连她自己也都颇感意外。   「啊……泽欢不行了……让泽欢休息一下……不行了……哦……停一下……」   高潮过后的小念抛开枕头,满是红晕的脸上一双迷离的大眼睛看着刘强,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哀求刘强休息一下。   「今天这么快就高潮了,越来越不行了嘛!看看你今晚要高潮几次。」   刘强得意的笑着,起身抽出鸡巴,侧身躺到她旁边:「小骚货,来给泽欢舔一会儿。」   小念知道自己今天已经丧失了所有的立场,在这场欲望与支配的博弈中她才是那个绝对的失败者,只有服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扭动着腰肢,小念翻身爬到床的另一头,俯下身子乖乖的张嘴含住刘强的男根吮吸起来。娇嫩灵巧的舌头在口腔中围着刘强的龟头打转,同时一只温热的小手握住了他的睾丸轻轻的抚摸着。   这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不管是对刘强还是对任念。之前给刘强口交是被迫的,那只是不得已而为之,只为了让他尽快射出来从而结束凌辱。而今天的这个任念却是在用心的服侍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彷佛对待自己的丈夫一般,一切都是为了让这个征服自己的男人得到肉体上的快乐,来回报他给予自己的快乐。   尽管她并没有意识到,但任念的立场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从前那个被胁迫不得已与下属发生关系的任念已经渐渐被另一个渴求性爱,被阴道支配着的任念所取代。   「嘴上的技术越来越好了,不错,最近是不是常在老公身上练,练好了好出来服务野男人啊?」   刘强一边享受着小念的口交,一边抚摸着她胸口一对沉甸甸的美乳,还不忘用言语来凌辱这个已经被他所征服的绝美人妻。任念已经基本接受了作为他性伴侣的这个新身份,但光这样是不够的,刘强要让她成为自己无条件服从的性奴,这才是他的目的。   「……嗯……不带你这样说的……人家已经都被你这样了……嗯……你还要作贱泽欢……」   小念一边吞吐着刘强的肉棒,一边出声抗议。   「呵呵,这哪里是作贱,你本来就是个骚货。不承认啊?难道刚刚拿大鸡巴干你的是你老公?」   「……反正你不能这么说泽欢……不然泽欢不帮你含了……」   「嘿,还不让说了……不含就不含……你也休息够了,起来,看老子不操得你哭爹喊娘。」   说着,刘强坐起来,爬下床站到里侧,任由小念起身,从床头抓过一张纸巾抹了抹嘴,才把她转了个方向,脸朝外屁股对着自己,然后让她跪着趴在自己面前,这才一手握住她的细腰,一手扶了扶自己的鸡巴,准备插入。   「啊,等等……先把纸内裤脱了吧!」   小念突然意识到纸内裤还穿在自己身上,刚刚他只不过是用鸡巴穿过裤裆上被爱液浸湿后破开的裂口来侵犯自己。   「不要,这样干着挺有意思的,干嘛要脱?」   「……不舒服。」   「泽欢看着舒服就行了。一会儿多干你几下你就舒服了,干几下你连老公都不记得了,还能记得穿着这条内裤?」   「你!……你别这么说,泽欢跟你这样……心里已经够难受了,你还这么……啊!哦……慢点……嗯……」   小念抱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强猛地一下一插到底,仍然湿滑的阴道没有给她任何的保护,刘强毫无阻力的就干了进去,把小念剩下的话彷佛从另一头也堵了回去。   在工作中或许任念是高高在上的领导,对任何事情都有绝对的发言权和支配力,但是在这场性爱的博弈中,她在刘强面前注定是个绝对的输家,一切的一切都被她身后握住自己腰肢用粗大的男根前后摆动着抽插自己的男人支配着,自己毫无反抗的能力。   「刘强……好舒服……哦……慢点……慢一点……哦……哦……太深了……好粗……」   随着刘强的抽插,小念的呻吟越来越肆无忌惮。小穴里传来的酥麻感是那么的真实,肉棒狠狠地刮擦着腔壁的嫩肉,臀部被一下下的撞击着,彷佛在撞击着她的灵魂。   她闭起双眼,任由长发从肩头飘散下来垂在脸旁,又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只手握住刘强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往上拉,往上,直到可以盖住自己因为重力轻轻垂下的丰满乳房。   乳房是那么的涨,此刻的她需要这只温暖的手狠狠地捏它、搓揉它,把她的乳头来回拨弄,甚至在乳尖的嫩肉上掐出一点刺痛的感觉来。她是那么的沉溺于这样的享受之中,彷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空旷寂静,只有性爱带来的各种刺激在源源不断地窜入她的感官之中。   正在这时,「卡嗒」一声,门开了。 第十六章 (续写)   刘强和身前的小念同时反射性地抬起了头,来人距离他们不过一米多的距离,在床头灯的温暖光线中大家都可以看清楚对方。   这是个个子不高却十分粗壮的男人,头发剪得很短,圆脸上不太光滑的皮肤泛着油光。下身穿着客人用的灰蓝色短裤,上身赤裸着,一个难看的虎头刺青从一侧肩膀上翻转下来盖住一侧厚实的胸肌,还有一条拇指粗细的金链子在他粗短的脖子上来回晃动。   「操!」   来人打破了这一瞬间的沉默,显然他没有意识到门后会是这么一个场景,却也没有打算马上退出去。   刘强光着身子,一只手还在上衣里面抓着任念的一个乳房,另一只手握着她赤裸的腰,同样赤裸裸的下体紧紧的贴住身下女人只穿了几乎透明的一次性纸内裤的丰满臀部。   小念则更加狼狈,她不但离门口更近,双手正死死的撑住床的侧沿以对抗身后男人摆动臀部的冲击力,而门被打开的时候她正满足的将头高高昂起,把自己泛着潮红的秀美面容都完全的近距离展现在了来人眼前。   「操!你妈逼打炮不锁门啊!」   刘强还未及出声,纹身男又骂了一句,眼睛却紧紧的落在了小念的脸上。   刘强也发现来人的注意力被自己身前的小念吸引了,不由得心念一转,动起了歪脑筋。   「这位大哥,不好意思,刚刚忘了锁门了。」   一边随口回答了一句,刘强抽出伸在小念上衣里搓揉椒乳的手,举过头做了个抱歉的手势,声音里却听不出丝毫的不快。   小念早就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刘强的男根还插在自己身体里,这个姿势只能勉强维持着,哪里还有能力伸手捂住脸。女人的矜持让她不敢大声尖叫,又不知道自己能做点什么,只好赶紧低下头默不作声,心中期待纹身男赶紧离开。   「没关系,没关系,可能我走错房间了……这是刘淇的妞?」   纹身男一边含含糊糊的回答刘强,却还是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反而又向前走了一步,粗腰几乎都要抵住了小念低下的头,小念清楚的看到自己前方灰蓝色的短裤裤裆的位置高高隆起,低下粗大男根的形状清晰可见。   「呵呵,看来大哥您也常来啊」刘强故意裂开嘴对着来人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在纹身男听来这个答复仿似默认一般。   「操,刘淇那个骚娘们儿把好货都藏起来了啊,我说今天的货色怎么都长得歪瓜劣枣的,原来上等货在你这儿」纹身男一边叽叽咕咕的抱怨着,一边伸出一只手去摸小念的脸颊,看来是把她也当成了在刘淇手下做皮肉生意的女孩儿。   「不……我不是……」   小念刚要抗议,就被纹身男捏住下巴硬抬了起来,四目相对。这个人的脸看上去好凶恶,小念心里一惊,后半句生生的被吓了回去,连忙甩头挣脱他的手,继续把头埋在胸口。   「小兄弟,你这个什么价钱?」   纹身男端详了小念一下,满意的抬起头突然问刘强。   刘强心里一乐,今晚还有这样的「突发事件」,立刻满脸堆笑「大哥,这个妞我今天包夜了,你要是喜欢的话……介不介意一起?」   「不行!我不是啊!……啊……不……哦……」   小念听得一惊,赶紧抗议想要制止刘强,却不想他早有准备,话出口的同时,已经收回放在小念胸口的那只手,变成两只手一起扶住她的翘臀然后摆动腰部,狠狠干了起来,生生把小念的抗议变成了慌乱的惊呼。   「乖一点,别怕,你又不是没干过,还害羞了,我今晚加你双倍的钱」刘强收回手扶住小念的纤腰前后抽送起来,一边把头凑到她的耳边故意用戏虐的语气对她说。   「哈哈哈,小兄弟爽快人,我当然不会介意」纹身男一听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一边发出爽朗的笑声,转身一脚就把门踢上了。   也不管小念充满了惊恐的表情,他一把就把自己的短裤拉了下去。因为没有穿内裤,早就膨胀起来的粗大男根一下子弹了出来,龟头早已涨得发紫,连着后面青筋暴突的阴茎,茂密的阴毛沿着小腹一直长到了肚脐。   他兴奋的踢开滑落脚下的短裤,摆动着多毛的两条粗腿,径直朝着任念走了过来。快感交集中的小念残存的理智还想挣扎,但刘强牢牢地控制住了她的身体。   随着身后男人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在自己的臀部,小念只能不受控制的呻吟着,用双手死命撑住身体,同时努力左右摇摆着头部尽力避开面前朝着自己逼近的丑陋男根之外,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啊……不行……你不能……哦……轻点……我不是……哦啊……」   任念残存的意志还在驱使她做出最后的抵抗,但小穴中快速进出着的男根摧毁了她任何有效的反应。刘强的抽插那么的猛烈,小念感到自己已经无法组织起完整的语言,大脑正在迅速的变成一片空白。   「操!你还不乐意,又不少你钱,该多少老子再加给你!」   男人急切的想要用自己粗大的性器去占领面前这个满脸潮红的美女温软湿润的小嘴,尝试了数次却都被小念努力的左右晃动头部避开,仅仅是龟头滑过她饱满的嘴唇,却无法进入,不由得急躁起来,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伸手想去捉住她的下巴。   「宝贝儿,刚刚你不是还说只要是男人你就给干吗,怎么又不愿意了?价钱的事好谈,刚刚这位大哥也说了加你钱了不是?」   刘强配合着开导小念,一边眼神示意纹身男快上。反正不是自己的老婆,这么好的机会在美女上司的身上实现3P,这样质的飞跃刘强自然不愿错过。   眼见纹身男不得其门而入,正在努力摆动粗腰的刘强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向后一拉,硬把小念的头抬了起来。这样一来,小念的脸就正正好好的对住了面前高高挺立的男根。   纹身男见小念被迫抬起了头,呵呵一笑,伸出同样多毛的大手,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用力在脸颊上一捏,腰上用力,就这样挺着鸡巴直接硬塞进了小念的两片朱唇之中。   「不要……不……呜呜……」   小念的抗议瞬间就变成了哀鸣,纹身男的鸡巴尺寸不小,虽然不算太长,确实十分粗壮,一下子就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青筋暴露的龟头顶着她柔软的香舌左右突刺,搞得小念好是狼狈。   「操,这个妞素质真是不错,还害羞,整的跟良家似的,爽!太爽了!」   纹身男显然十分满意小念的表现,像他这样社会下层的混混,何时能干到小念这样相貌气质无不上品的美女?就算不知道小念的真实身份,男人也知道今天自己赚到了,自然要好好的享受个够了。   「怎么样,爽不爽?」   刘强一边卖力操干着小念,一边问对面的男人。   「大哥我跟你说,这个妞应该不常做,下面紧得很,说不定是出来挣外快的,今天我们兄弟可要操够本」「那是自然了,小兄弟你绝对够朋友,也别叫我大哥了,叫我阿彪就行。」   「好,彪哥爽快人,要不要我跟你换一下?」   「不急,反正你都包夜了,有的是时间,你先干爽了,我来接班。」   「那小弟我就不客气了,大哥你先自己玩着,这个妞骚得很,下面已经水漫金山了,今天晚上绝对要尽兴」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前后夹击着小念,可怜她嘴里满满的塞着陌生人的阴茎,被人压着头毫不怜惜的干着小嘴,身后又有一条大家伙快速的进出着自己的小穴,带出「咕嗞~咕嗞~」的水声,哪里还有反抗的能力,只能认命的由着两人玩弄自己的身体,一边从鼻腔发出哀鸣般的呻吟。   纹身男在小念的嘴里捣弄了一会,后退半步从小念口中抽出沾满口水都阴茎,双手抓住两侧衣襟一拉一拽,把小念那早已被刘强翻到脖子上的浴衣从头上脱了下来。   小念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不敢放开,也就只好乖乖的由着他脱掉自己的上衣,全身上下只剩一条被爱液浸湿的一次性纸内裤,小狗一般的趴在两个男人面前。   嘴上下巴上满是纹身男阴茎来回进出带出来的口水,实在是狼狈不堪。   「兄弟帮个忙,把她拉起来」脱掉了小念的上衣,男人示意刘强抓住小念的双臂,把她拽了起来。小念一下子就变成了挺起上身面对着眼前的纹身男。这个姿势引得她不得已屁股往后坐,却让刘强的男根顶得更深,刘强还故意的把她往后一拉,同时下体用力一顶,顶得小念一声娇呼,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啊……太深了……不行……哦……慢一点……」   「我操,这对奶子,真他妈的极品」男人一双手抓上小念胸前的一对美乳,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刘强早已把玩过这对人间胸器,自然知道其中妙处。既饱满,却又不下垂,小巧的乳头由于性的刺激高高的挺立着,捏上去柔软而又光滑的手感绝对会让人爱不释手。   「手感太他妈的好了,美女,来帮爷夹一下」纹身男也不管小念如何反应,自顾自的挺身上前,一手一个把眼前一对美乳挤向中间,用挤出的乳沟紧紧的夹住自己的阴茎,摆动粗腰上下耸动起来。   「爽!」   沾满了小念口水的鸡巴加上之前性爱带出的汗水,小念的胸前变得滑溜溜的,正好让男人自助式的乳交完美的动了起来。小念从未试过被人这样玩弄,一张小脸羞得通红,只能微微的别过头,尽量不去直视面前男人肥壮的粗腰上满满的体毛。   但纹身男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雄性体味却无孔不入的钻了进来,小念一时竟然有些眩晕,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满满的淫靡的气氛淹没了。   刘强看着自己的美女上司在自己的胯下欲仙欲死的发出诱人的娇喘,还同时被另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男人按住双乳被迫乳交,脸上分不清是害羞还是性爱带来的满脸潮红,心里大呼过瘾。   就算他之前也和别的女人试过3P,但也都是和认识的人,或是自己的朋友,而且对象也不是小念这样的良家,更何况还是自己的美女上司。这种心理的刺激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剂威力无比的春药,让刘强这样玩弄女人的行家也感到无法控制的兴奋。   小念也是一样,在结婚之前都守身如玉的本分女孩,从来都把性爱当作任务来完成的她最近这段时间不但被下属强行生奸中出,还变成了对刘强无法反抗的被动性伴侣,这一切本已远远超出了她的认知,今天却又被陌生人粗鲁的侵犯,这种变态的性爱让她觉得难以接受的同时,内心却隐约感受到从未体验过的生理快感。这种莫名的刺激已经让小念彻底的迷茫了。   随着下体收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觉得身上汗毛仿佛都要竖起来了,小念开始感到自己整个身体都在轻轻的颤抖,乳头在那双多毛的大手和阴茎的双重挤压下越来越敏感,她知道又一波高潮就要来了。   「……嗯……嗯……哦……啊……要来了……哦……我又要来了……哦……别停……再深一点……嗯……快点……快……哦……要来了……要来了……好舒服……」   刘强也感受到包裹着阴茎的湿润小穴开始有节奏的收缩起来,他知道小念就快到高潮了,看着胯下还包裹着半透明纸内裤的丰满翘臀随着自己的抽插努力的前后摆动着,面前一个陌生男人真握住小念的一对美乳肆意玩弄,随着小念越来越大声的娇喘,他再也忍不住了。   「喔……太刺激了……彪哥我不行了……要射了……」   伴随着最后十几下的奋力冲刺,刘强终于跨过了爆发的边缘,早已不堪重负的阴茎猛烈的跳动着,喷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直冲小念的小穴深处。   「……啊……好烫……好舒服……来了……我来了……啊……啊……啊……」   小念在刘强的猛烈喷射下,被烫的浑身一哆嗦,随后无法控制的浑身颤抖起来,一边发出无比销魂的呻吟,一边毫不顾忌的攀上了高潮的顶点。   刘强死死的按住小念的柳腰,把面前一对白皙丰满的臀瓣牢牢地压在自己的裆部,屁股收紧,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把阴茎拼命顶住小念的花心。女人颤抖着,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声音。高潮的快感和男人热精的刺激使得她只能张大嘴用力的呼吸着,眼睛不受控的往上翻,大大的双眼几乎要被眼白覆盖。   叫做阿彪的纹身男却不管这些,眼看着美女在自己面前高潮的他感受着火热而又淫靡的气氛,努力的用自己的下体顶住小念前倾的身体,胀大的龟头在女人泛着红晕的乳尖上左右冲突,在柔软乳肉的包裹下上下滑动着。   「太他妈爽了,这妞的奶子又软又滑,跟他妈果冻一样,兄弟你爽过了,我可是忍不住了,来来,换一下」阿彪使劲的把龟头在小念湿滑的乳房上戳了几下,退后一步,示意刘强交换。   刘强射也射过了,便放开小念的手臂,抬了抬屁股,把她往前挪了挪。小念本就靠着身后的刘强支撑着身体,这一下没了借力,高潮过的身子整个都软了下来,往后一倒就靠在了刘强身上。   「来……帮我扶一下」纹身男有些迫不及待,涨红着脸,猴急的伸手从刘强身边拉出小念的两条雪白美腿,左右分开放在自己面前,接着往前拉了拉,把小念湿漉漉的阴户放在床沿上,正对着自己的下体。   小念此刻哪有力气反抗,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仿佛被抽干了全部的力气,浑身都像瘫软了一般,只能任由眼前的男人随意摆弄。明明知道马上又会被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干进自己泥泞不堪的小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刘强识趣的向后坐了坐,伸直双腿,把小念放在自己身前,让她的头靠着自己的胸口。然后伸出两手环过小念腋下夹住她,好让纹身男把她摆成半躺的姿势。   「彪哥我觉得你要不还是带个套吧,我刚刚射在里面了,你带个套安全点,免得万一有个什么感染什么的」阿彪愣了一下,想想也是,大家谁也不认识谁,不知根不知底的,保险一点算了。于是随手抓过床头柜上备着的套子,撕开一个套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干,算是我来晚了,让你先干了,老子今天就不内射了。来,帮我扶好」说着提起小念的双腿盘住自己的腰,扶正鸡巴让龟头抵住穴口,就要干进去。   「别……求求你……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下……」   小念终于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眼看要被插入,勉强想伸出手去阻挡。   「靠,休息什么,你是爽了,老子都要憋死了」阿彪哪里管得了她受不受得了,一把推开小念试图阻挡的手,粗腰一挺,直接就干了进去。   「啊……不行……好涨……你慢点……轻点……」   小念其实早已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掉被干的命运,无奈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太过敏感,却也无力阻止,眼睁睁的看着阿彪粗大的阴茎硬挤进自己的身体,小穴被撑的满满的,异常强烈的刺激把她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   「操,这个小穴会咬人」阿彪的龟头一插到底,随即被小念阴道后部的腔肉紧紧裹住,舒服的叫了出来。   「可不是,太他妈爽了,彪哥你慢慢享受啊」刘强自然知道阿彪现在的感受,一手一个奶子抓在手里把玩着,满足的看着面前的阿彪抱着小念两条大白腿瞪大了眼睛一下下的往里顶。   「这妞叫什么名字?太正点了,下次来还找她」彪哥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操干着,黝黑的身体撞击着小念,阴茎迅速的把刚刚刘强内射的精液翻捣成了白色的泡沫,糊得小念整个阴户狼狈不堪。   「彪哥问你呢,叫什么名字?」   刘强一边从身后咬着小念的耳垂轻轻吮吸着,接着阿彪的话问她。   「哦……我……不知道……彪哥你慢点……干死我了……」   「算了,彪哥你太猛了,这妞被你干飞起来了……刚才跟我说叫婷婷,这回儿叫什么都不知道了」刘强故意编了个名字,反正这里的姑娘也都没有报真名的,也就是个代号而已。   「婷婷……嗯……我干死你……」   一边说着,阿彪明显发了狠,下体运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得小念直喊救命。   刘强却顺势放开了握住小念姣乳的双手,任由她的一对美乳随着撞击上下翻飞,泛起阵阵乳浪。   很快小念就被阿彪干的浑身再次泛起潮红,这次连呻吟的声音都变了,只剩下咬紧牙关的声声闷哼。   阿彪生的粗壮,倒像是不太持久,不知道是不是过于兴奋,在小念身上奋战了没多一会儿,就大喘气起来,眼见是快要射了,于是抬起她的双腿并在一起,抗到自己肩上,卯足了力气猛干几十下,突然低吼一声,大腿屁股一起绷紧,死死压住小念不动了。   好一会儿,阿彪才从小念身上爬起来,随手扯掉鸡巴上的套子,跨到床上把湿漉漉沾满精液的鸡巴硬塞进小念嘴里胡乱捣弄一番,才悻悻然退开几步,一屁股坐在床脚的沙发上,点了支烟,喘着气休息。   此时的小念已经被干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刘强一放手她就倒在了床上,顾不上遮盖自己的私处,只是喘着气紧紧的闭着眼睛休息。   刘强却没有让她休息的意思,翻身把小念摆成侧卧的姿势,抬起一条腿挂在腰上,跨坐在另一条腿上,在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的鸡巴上撸了鸡巴,就着她下体的湿滑,又一次干了进去。   「刘强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让我休息会儿」小念的哀求却没有换来刘强的怜悯,刘强一边不紧不慢的前后操干着,一边抓着她一边美乳像捏面团一般揉捏着。   「没事的……你只要放松就好了……两个人轮流干你你才能达到不间断的高潮,这才是性爱的真正美妙之处,你就好好体会吧」可怜小念哪里还能抵抗,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被两个精壮男人奸淫着,带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直到小念被干得连呻吟都没有了,只剩下喘着气像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任由阿彪最后一次在自己的小穴中爆发,刘强才示意阿彪可以结束了。   两人足足操了她两个多小时,小念本来就有些酒醉,加上如此大的运动量,此时已经整个陷入了半昏迷一般的状态。   阿彪一共射了四次,也觉得实在是体力有些不支,方才满足的谢过刘强,穿上裤子转身离开。   刘强也是筋疲力尽,虽然比阿彪少射一次,但也累的够呛。待阿彪走后躺在小念身边休息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穿了衣服,拍醒小念。   「念姐走吧,起来穿衣服,我送你回酒店睡觉」小念哪里爬得起来,连续不断的性爱让她觉得好像虚脱了一样。要不是刘强吓唬她说这里睡觉不安全,她真想就这么躺着一觉睡到自然醒。无奈确实是被纹身男乱入吓到了,实在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要是再发生该怎么办,这才由着刘强领着她下楼,换过自己的衣服结帐走人。   还好温泉浴场离酒店也就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出租车里小念一路都靠在刘强肩上迷迷糊糊的睡着,直到被刘强搀扶着回到酒店房间。   本以为今天的疯狂性爱就此结束,没想到刘强借口帮小念清洗身体,硬拖着她进到浴室,脱光了衣服后在淋浴间又被他内射一次,这才光着身子跟刘强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接着福伯和她耳语几句﹐但我太太急摇头﹐他却把食指也插进她阴道﹐我太太实在受不了﹐居然高叫道:“我…我爱你﹗大肉棒福哥﹗你…你随时也可玩玩我的奶子和小穴﹗我…我淫妇阿云是福哥 的性奴﹗随时给哥你插个饱﹗…”   福伯笑道:“还有呢﹖”   我太太已是迷迷糊糊的道:“我要福哥把精液射进我穴?我要和福哥生孩子﹗”   福伯大笑一阵﹐吻了吻她道:“哪你就是我老婆罗﹗哪我天天干你﹐好吗﹖”   她喃喃地道:“好好﹗亲亲福老公﹗我阿云天天要和福老公干﹗”   妈的﹗他居然真的叫我太太做老婆﹗但我太太却答他道:“我阿云要和福老公干个死来活去﹑欲仙欲死﹗”   福伯满意点头﹐放开我太太﹐但她已软倒地上﹗嘺喘连连﹗福伯捡起她的奶罩﹐用力一嗅﹐道:“真香﹗哪下次再玩罗﹗”立即把她的奶罩放入衣袋﹐施然离去﹗我太太良久才能爬起整理衣衫。我看她弄好了才装作刚回来﹐她看到我一怔道:“你回来啦﹗”我瞧瞧她胸部﹐故意问道:“咦﹖你怎麽没穿奶罩﹗”她脸一红道:“这我天气热嘛﹗都湿了﹗刚刚脱了﹗”我走上前摸摸她奶子道:“唔给人家看见怎麽办﹖尤其福伯他们平时死盯你奶子看﹗”她啐了一囗道:“别胡说啦﹗人家是老主顾﹐怎会这样﹗”我笑笑不语﹗但我知道那老混蛋是绝不会放过我太太的﹗果然﹐今后他几乎天天都来我店里﹐在以为我看不见的时候﹐调戏我太太﹗有时还过份得硬要和她接吻﹐二人就亲得像双情侣似的﹗今天他还带了他的朋友祥伯来﹐二人和我老婆小声说﹐大声笑﹗我太太当然知道他们在说什麽﹐顿时   又难堪﹐又害羞﹗二人却因我在店面﹐不能下手﹗我便给他们一个机会﹐我藉故要修理厕所﹐走了进去。我太太想阻止我却又不敢﹐我当然躲在墙角偷看﹗   福伯果然立时叫道﹕:“阿云﹐我要点东西﹐你过来一下。”我老婆不敢不去﹐福伯对她道:“咱一人要一个大木瓜﹗”我太太红了脸道:“我们这里没卖木瓜。”   福伯笑?指住她的大奶道:“胡说﹗这不是有两个吗﹖快拿出来给咱吃﹗”   我太太急道:“不﹗这不是木瓜﹗是我奶子﹗”   福伯淫笑道:“不会吧﹗哪有奶子这麽大﹗别骗我啦﹗这样吧﹗你拿出来给我们瞧瞧﹗”   我老婆当然不肯﹐但福伯已抽出她的奶罩﹗我太太知道他是在威胁她﹐她只好道:“我拿出来也可以﹐但你们只可看﹐不能碰啊﹗”接着她便解开衣衫﹐脱下奶罩﹐露出豪乳道:“这真是我的奶子﹗你们看清楚了吧﹗”祥伯凸?眼道:“你娘啊﹗比木瓜还大﹗”   我太太正想穿回衣服﹐福伯却制止道:“你乾吗﹖我有叫你穿衣吗﹖操你的﹗来﹐坐在阿祥傍边﹐让他好好玩你﹗不然我把这奶罩还给你老公﹗”   我太太无奈便坐在祥伯傍边﹐祥伯忙握住她巨乳道:“云﹗告诉我﹐你吃什麽大的﹗怎麽有这样大的奶子﹗”   我太太嘺喘道:“人家…怎麽知道…天生是这麽大的﹗就…就是这两个东西…弄得人家常给…你们欺负﹗”   福伯笑道:“她不但奶子大﹐还和我做了样事﹐令我舒服死了﹗”   祥伯吻着我太太的脸道:“是什麽事﹗你让他乾了吗﹖”   我老婆红着脸道:“不﹗没有﹗是口交﹗”   祥伯奇道:“你乾吗和他口交﹖看不出你这麽淫﹗”   福伯又道:“阿云呀﹗说给他知道你是我什麽人﹖还有你上次说过的话﹗”   我太太低头道:“我是亲亲福老公的老婆﹑性奴﹗我的奶子和小穴﹐任福老公玩﹗我还要和福老公生小孩”   祥伯用力添奶子道:“妈的﹗真荒唐﹗我要你也做我老婆﹐可以吗﹖”   我太太不敢不答应道:“可以﹐以后阿云也是亲亲祥老公的老婆﹗”祥伯高兴的亲她的嘴﹐我老婆知道反抗不了﹐只好任他吻?﹗祥伯咬她舌头﹐含她嘴唇﹐弄得口水都滴在地上﹗双手更是用力的猛弄得她双巨乳都变了形﹗祥伯吻完道:“来﹐宝贝﹐给我口交﹗”我太太急道:“不行﹗我丈夫出来会看见的﹗”福伯笑道:“不怕啦﹗我给你们把风﹐你躲在里下用里布盖?﹐看不见的﹗”祥伯便使我老婆跪在里下﹐给他含鸡巴﹗虽然里布盖着﹐但仍隐约看到我老婆那红红的嘴唇﹐含着祥伯又黑又粗的鸡巴﹗在上下吞吐?﹗祥伯爽得在呻吟道:“啊舒服死了﹗她妈的真好口技﹐你常和你丈夫吹鸡巴吗﹖”他还不时指示我老婆咬龟头﹐舐蛋蛋﹗我心中有气她都没这样和我弄耶﹗我故意咳嗽一声﹐走了出来。祥伯忙把里布盖着﹐我瞧见她身子一震﹐便动也不敢动﹗我问道:“咦﹖我老婆呢﹖”福伯答道:“她她刚出去倒垃圾了。”我点点头﹐便说进去继续修理厕所﹐还叫他们慢慢坐。我一走开﹐祥伯便吁了口气道:“吓死人了﹗喂﹗心肝别停呀﹗继续吹﹗”   我老婆可能怕我再出来﹐便加快了速度﹐弄得整根黑棒满是口水﹗弄了数分钟﹐祥伯按紧她的头﹐叫了一声﹐便泄出来了﹗这次我太太学乖了﹐慢慢吞下他的精液﹐才把鸡巴吐出来﹗祥伯见她吞下了他的精液﹐高兴的道:“真乖﹗全吞了呢﹗告诉我﹐我和阿福的谁好吃﹖”   我太太涨红了脸道:“都好吃,二个的都喜欢吃﹗”   祥伯笑道:“唔﹗哪我也要你给我生孩子﹗唔生个女儿吧﹗让她大了给我乾﹗妈妈﹑女儿一起乾﹐好吗﹖”   我老婆声如蚊呐道:“好﹗阿云给亲亲祥老公生个女儿﹗让女儿和母亲一起来给你们操。”   祥伯大笑道:“很好﹗我说阿云呀﹗你送了个奶罩给阿福定情﹐也该送些什麽给我吧﹗”   我老婆又急道:“没有﹗我没送给他是他自己抢走的﹗”   祥伯哼了声道:“我不管﹐你一定要送给我的﹗唔这样吧﹗你就把内裤脱下来送我﹗”   我太太无奈只好脱下她那红色通花性感内裤﹐还双手拿给祥伯﹗二人完事便欲离去﹐福伯又和我太太耳语几句﹐她红了脸﹐点点头。二人起身离去﹐我太太居然躬身叫道:“亲亲福老公﹑祥老公﹐欢迎随时来玩淫妻阿云﹐接吻﹑摸奶﹑口交﹑做爱﹐样样都可以﹐阿云一定让两位老公玩个饱﹗”   他娘的﹗居然要我老婆说如此下贱的说话﹗此后他们常叫我老婆送外卖﹐当然我也跟去偷看﹐二人有时单独﹐有时一起乾我老婆﹗有时更在公众地方﹐天台﹑楼梯就地做爱﹗每时都把精液射进她穴里。似乎真想她给他们生孩子﹗不过没多久屋要拆了﹐他俩都派去颇远的地方﹐虽然还有回来玩我太太﹐但也是很久才一次了﹗   但别以为事情就此完结﹐走了阿伯﹐却又来了班地盘工人﹐他们常吃我太太豆腐﹗其中一个工头大牛最为大胆﹐常偷摸她的大奶子﹐弄得她红了脸﹐有次更逼我老婆坐在他腿上﹐把脸隔衣埋在她巨乳上狂嗅﹗我老婆给他弄得手忙脚乱﹐却又反抗不了﹗今天他就对我说﹐要我店子给他们送饭﹐想我今晚和他谈谈﹐我故意说要去找朋友没空﹐叫我太太和谈﹐他当然连声说好﹗但我太太想阻止﹐我却叫她别得罪他﹐好好招待他。   当晚﹐我离去﹐却在店后窗外偷看﹗大牛准时来了﹐我太太低头道:“牛牛哥﹐请坐﹗”大牛坐下﹐双眼盯着她大奶﹐淫笑不语﹗我太太给他瞧得耳都红了﹐道:“牛哥﹐我我们来谈吧﹗”   大牛笑道:“好﹗哪你脱了衣服让我检查吧﹗”   我太太惊问道:“为什麽﹖”   大牛嘿了声道:“当然要罗﹗如果煮菜的人不乾净﹐吃坏了我的伙计﹐怎麽办好﹗你不愿就算了﹗”   说完起身想走﹐我老婆急拉住他道:“好吧﹗但你只能看﹐不能碰我哦﹗”我老婆便脱下衣服﹐一丝不挂﹗双手捂住胸前和下体﹐大牛却一手挬开﹐赞道:“好大的美乳﹗我要嚐嚐有没坏掉﹗”便大口咬着她的奶头﹐我太太惊呼道:“说好只能看﹗你怎麽咬了啦﹗唷还撩人家小穴。”我太太推不开他﹐只好任他玩弄﹗他玩了一会道:“不行﹐你的穴太深﹐检查不到﹗呀﹗用这根柬西来检查吧﹗”说完竟拿出他的大肉棒﹐要我老婆坐上来﹐她喘道:“啊这不是做爱了吧﹗不不行﹗”   大牛笑道:“胡说﹗什麽做爱﹖我只是检查你啦﹗你不肯﹐我就走罗﹗”   我老婆无奈只好跨在他身上﹐却犹疑不肯坐下﹐大牛双手抬她双脚﹐我太太便失足坐了上去﹐还刚好肉棒插进她的穴?我太太大叫道:“呀这麽粗这麽长﹐插进人家肚子啦﹗慢点﹗受不了啦﹗”   大牛边用力抽插边道:“啊﹗你的穴真紧﹐又湿又热﹐爽死了﹗如何﹖我厉害﹐还是你丈夫厉害﹖谁弄得你舒服点﹖”   我太太打了他一下﹐啐道:“你奸人家老婆﹐还这样问﹗…啊…唷…唷…﹗轻点﹗我说啦是牛哥的大鸡巴乾得人家舒服点乾得人家从没试过这样爽﹗”   大牛听了更用力抽插﹐弄得她双手搂紧了他﹐巨乳贴在他脸上﹗大牛也不客气大口大口舐她的大奶﹐我太太已死来活去浪叫道:“顶进花心啦﹗…啊…啊…美死了这麽棒的大鸡巴﹗”   他插了一会道:“来﹐我们转转姿势吧﹗”   便把我老婆反按在里上﹐要玩老汉推车﹗但他没插在她穴?竟把鸡巴插进我太太屁眼?她立时大叫一声﹐想拔出来﹐却被大牛用力抱住﹐还全挺了进去﹗接着他便坐在地上﹐当然我老婆是背向他﹐反坐在他身上﹗她咬住了唇﹐样子极痛苦﹗还哭出泪来﹗我老婆呜咽道:“…呜…你怎怎能乾人家屁眼﹗…呜…呜…痛死我…啦…你这样插会插破的﹗…呜…人家以后怎大便…呀…唷…唷…呜…求求你﹗插插回前面的小穴好吗﹖”   大牛全不理她﹐从后抓住她双巨乳﹐淫笑道:“第一玩是痛点﹐之后你就知道比插穴还好玩呢﹗”   我太太已在哭叫?我看见她这样子﹐心中难过﹐但又极兴奋﹐竟禁不住在手淫﹗他乾了一会﹐全力一挺﹐射精进我太太的屁眼了﹗我老婆给他挺射得几乎晕倒﹗大牛拔出肉棒﹐扶起我老婆﹐要她背向他站着,看她屁眼流出大量的精液,流得她满腿都是﹗我老婆还在哭泣﹐他像心中有愧﹐搂着她吻了一下道:“好啦﹗别哭啦﹗下次只插穴好吗﹖”   我太太抹泪道:“人家不来了﹗下次你又插人家屁眼的话﹐那怎麽办﹖真的会破的”   大牛笑道:“我答应你﹐以后只插穴﹗不玩屁眼啦﹗来﹐舌头伸出来﹐让我亲个咀儿﹗”   她真的把舌头伸出来﹐让他含,二人就激烈地接了吻﹐我太太像很享受﹐也合作的吻回他﹐大牛握她双大奶道:“你丈夫说今晚不回来了﹐哪咱就乾到天亮吧﹗”   我老婆喘道:“唔随便你,不过不能再插屁眼﹗我们上阁楼﹐在床上乾吧﹗”   接着她居然拉着他的鸡巴﹐带他走上店内一绦楼梯﹐在我们床上做爱﹗他们玩了很多花式﹐直乾到早上﹐大牛才疲惫的离开﹗我仍是刚好时候进去﹐我老婆睡得像死猪﹗我回来都不知道﹐我也不吵她﹐自己一个人开店﹐过了一会大牛居然来了﹐我太太也刚醒了﹐下来。她看见大牛怔了一怔﹐满脸羞红﹐我故意问他道:“牛哥﹐我老婆昨晚有好好招待你吗﹖”   他瞧瞧我老婆﹐笑道:“好﹐好得不能再好﹗你们就送饭来地盘吧﹗”我还千多万谢﹐我太太却一句话都不敢说﹗他还常借送饭之便﹐抓我老婆去他办公处内打炮﹗   隔了一阵子﹐暑期来了﹐我那十七岁的侄儿阿文来我家住﹐也当作打工﹐自然时间一久﹐他俩的事﹐阿文也知道了﹗之后他总是一脸淫相的瞧她﹐这死小子居然想乱伦了﹗不过我也给他淫我太太的机会﹗这天我又说去找朋友﹐不回来睡。那小子立时眼中发光﹐我晚上适时躲在店外﹐我老婆正在洗碗﹐那小子走了进去﹐她向他笑了笑﹐阿文忽然道:“婶婶﹐你和那大牛的事我全知道了。看不出你这麽淫﹗”我太太吓得碗都掉下﹐急道:“不…是他逼我的…求求你﹗别告诉你叔知道﹗”   那小子笑道:“那也可以﹐不过…你和他乾过什麽﹐我也一样要乾﹗”   她惊呼道:“哪…怎可以﹗这不成了乱伦﹗”   阿文嘿一声道:“好…哪我告诉叔罗﹗”   我老婆拉他道:“不要嘛我是你婶婶﹐怎能和你做爱﹑含鸡巴”   那小子双手绕后﹐抓住她的大屁股﹐把她搂在怀里﹗他吻她的脸道:“不行也得行﹐叔今晚不回来﹐咱乾天到天亮都成嘛﹗”   我太太红了脸﹐打他胸膛一下道:“你你这小子真坏﹗婶婶也想乾﹗”   那小子哈哈大笑道:“谁叫婶婶你这麽美﹗奶子大﹑屁股大﹗我看你一定很好乾﹗”   她甜笑一下﹐阿文便低头吻她咀唇两下﹐道:“我渴了﹐宝贝﹐拿些东西给我喝﹗”我老婆推开他﹐去拿了杯咖啡过来。   那小子居然道:“你含在咀里喂我喝嘛﹗”她轻打他一下﹐却喝了一口﹐贴紧他的嘴﹐慢慢吐进去﹐那小子样子爽死了﹗双手用力摸她的巨乳﹐他俩吻了﹑喝了一会﹐那小子道:“来﹐我们去更有情调的地方乾﹗”便拉我老婆走了出去﹐他们去附近一个小公园﹐阿文拉她坐在树丛中的一张长了上﹐我则躲在傍边的草丛里﹐他淫笑道:“怎样在这里乾一定很刺激﹗”   她望望四周道:“在在这儿﹖给别人看见怎麽办﹖”   那小子玩她大奶道:“怕啥﹗哪有人会来﹖婶婶﹐我想吃你奶子﹗”   我太太低头道:“要吃就吃不必问﹐我整个身子都随你玩你别叫我婶婶啦﹗怪难为情的﹗叫我云云吧﹗”   他兴奋的掀起她的T恤﹐脱下乳罩﹐立时一对硕大浑圆的乳房﹐展现眼前﹗阿文吸口气道:“大成这样﹗怪不得我爸这麽想淫你﹗”   她惊道:“你胡说﹗大伯会像你这麽色吗﹖”   那小子已大口大口的舐﹑咬﹐他边吃边道:“太正了﹗你们上次来我家时不是都喝醉了吗?他乘机走进你房玩你奶子,他还手淫后射精进你嘴里呢?”   我老婆嘺喘道:“你俩父子原来都这麽色﹗父亲玩完儿子也在玩﹗”   阿文吃得不亦乐乎﹐手还伸进她的小短裤内摸阴户﹗突然眼前闪出了两个人影﹐仔细一看原来附近的不良少年﹐胖胖的那个叫小肥﹔染金发的叫小杰﹐二人都不过十七﹑八岁﹐他们盯着我老婆的大奶﹐眼都凸出来了﹗我老婆此时才发现多了两人﹐立时惊叫?推开阿文﹐双手挡胸﹗   小肥嘿嘿笑道:“叫呀﹗你这大奶娘﹗叫人来看看你们在乾啥﹗”   阿文问道:“你…你们到底想怎样﹖”   小杰走上前拉开她双手道:“小子﹐独吃啊﹗肥﹗咱一边一个。”那两人立时不客气的一人一边吮我太太的大奶头。   她抓他俩的头发叫道:“唷…你们怎…可以这样﹗啊…怎能吮人家乳头…不行…走开呀…我不认识你们…怎可以给…你们玩我奶子﹗还这麽用力吮唷人家奶头会变黑的,要吮也轻点嘛啊唷﹗”   二人当然毫不理会﹐更死命的吮﹗阿文此时已动手脱了我太太的小短裤﹐露出了我给她的缚带性感内裤﹗   她嘺喘道:“唷…啊…阿文你怎可…在别人面前脱我…裤子﹗人家的…小穴不能给陌生人…看啊﹗”   这时小肥已把她按倒了上﹐拉开带子﹐在她的三角地带上狂嗅﹐道:“真香﹗你别装啦﹗穿这种内裤﹐就是想给人乾吧﹗”   我老婆脸红得滴出了血道:“不是…我要穿的﹐啊﹗唷…唷…你怎能舐人家阴户…呀…舌头还伸进穴里﹗好…好痒﹐不要…撩啦…你们这样…玩人家奶子…小穴﹐怎受得了…唔…啊…”   阿文已不让她说下去﹐狠狠的吻她的咀﹗小肥弄得她淫水猛流﹐如条小河般﹗他用手指狠狠一插﹐再拔出来﹐推开阿文﹐塞她嘴里;道:“来﹐嚐嚐自己的淫水吧﹗”   小杰还在玩她大奶﹐小肥则拿出鸡巴﹐直插入她穴,我太太给他插得身子抽搐﹐阿文却道:“喂﹗这样不行﹗我都没得玩了﹗”   小杰此时才放口道:“好啦﹗这样吧﹗小肥先别乾﹗”   说着推开小肥﹐拉着我太太﹐让她像狗般爬在草地上﹐他则躺在地上吸吮?她那摇摇欲坠的巨乳﹐小肥也从后插推穴了﹗   她己反了白眼的道:“唔…啊…怎能用这种姿势…羞死…人啦﹗啊…这样玩…人家难受…死啦…呀﹗肥哥哥…你鸡巴塞…满人家的小穴…啊…啊﹗杰哥哥也这麽…用力的玩人家奶子…唔…唔…”她说到一半﹐阿文已把鸡巴狠狠插进她嘴里。令我太太给人后插前顶﹗她前后乱摇﹐口水﹑淫水猛流而出﹗双乳则被小杰狂插着。我己看得眼中喷火﹐手在猛打手枪﹗她的小穴﹑嘴巴都有根大肉棒在进进出出﹐极度淫乱﹗   过了一会﹐阿文﹑小肥同时大叫﹐猛力一顶﹐射出了精﹗我老婆给他们这样插﹐弄得腰也弯了﹐阿文的鸡巴更像插进了她喉咙?弄得她呵呵叫﹗我太太如死了般倒在地上﹐大量精液从她嘴里、穴里流了出来﹗小杰却硬把她扶起来﹐要我太太坐在他腿上﹐让他乾﹗   她哀求道:“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嘛…这样连续乾…我会死啦﹗”   小杰哪会管她﹐硬拉她坐下﹐肉棒一顶而入﹗我太太高叫一声﹐拚命搂他颈项﹐腰却猛摇﹐竟在迎合他﹗这淫妇还说累﹐现在却和人家狠乾﹗小杰也笑道:“淫妇﹐不是说会没命吗﹖哪你现在在乾啥﹗”   我老婆边摇边不好意思的道:“人家…只是想你快点…泄嘛﹗”   小杰哼声道:“你想得美﹐我慢慢的乾死你﹗”   说着便力抓她的肥臀﹐把她抱了起来﹐边走边乾﹗小杰亲她的咀道:“怎样心肝宝贝﹖喜欢这花式吗﹖乾得你爽吗﹖”   我老婆整个人坠在他身上﹐自然小杰的鸡巴也直插到底了﹗   她已如疯般道:“啊…啊…人家…从没试过这样子…乾﹐好哥哥的…大鸡巴…唷…唷…插得好深…人家…人家都没试过这样…高潮…呀…唷…要死啦…美死…啦﹗”   阿文忽然从衣袋中拿出一部照相机道:“这姿势真要命﹗喂﹗让我照下来吧﹗”   小杰淫笑道:“哈﹗好呀﹗拍下来留为纪念也好呢﹗对吗﹖宝贝﹗”   我老婆涨红了脸急道:“这…这怎麽行﹐这…麽羞人的动作…怎能照下来…给人看见了…我…我怎麽做人﹗唷…唷﹗好哥哥别插…得那麽狠…啊…呀…顶上肚子啦﹗好…好啦…我…答应啦﹗”她无奈的点着头﹐还如娇羞的小女孩般依在他肩上﹗   小肥也走上前去道:“不如咱来前后夹攻吧﹗”   小杰立时赞妙﹐抱我太太坐在草地上﹐她却挣扎?道:“不成…不成…怎能这样﹗不要…玩人家屁眼…唷…唷…亲哥哥﹐你…你的…肥鸡巴…啊…唷…插轻点﹗人家屁眼要…破啦﹗呀…啊…啊…求…求你﹗”   这三人如三文治般夹在一起﹐可能是有了经验﹐我太太已不大痛苦﹐反而在迎合二人﹗头发乱飞﹐奶子乱摇﹐有如疯妇一样﹗她流口水叫道:“啊…呀…呀﹗人家…舒服…死啦﹗人家给…你们乾…死啦…呀…唷…呀…啊…我要…升仙啦…啊…啊…亲哥哥…乾…乾死我吧…”   他们更是死命的插﹐乾得噗噗声响﹗弄得她手舞足蹈﹑手脚乱摇﹗乾了好一会儿﹐二人才猛射出精来﹗我老婆已是断了气般躺在地上﹐动也不动﹗   阿文却走上前道:“我还没玩够耶﹗”   我太太大口喘气道:“文…哥…哥…我不行…啦…咱先回…家…迟点再玩…日…子还…长…不怕…没机…会…嘛﹗”   阿文笑道:“别怕﹗我有个方法是不累人的﹗还很好玩呢﹗”   说完便跨在她身上﹐把肉棒夹在乳沟上﹐用那大奶压紧﹗我老婆已无力挣扎﹐只能随他摆布﹗阿文令她用手力压﹐他便在双乳中用力抽插﹗   小肥笑骂道:“哇﹗我操﹗你这小子真会玩﹗”   小文高兴的抬起她的头道:“来﹐应能含我的龟头﹗呀…对﹗啊…真舒服﹗唔…比插穴还好玩﹗”   小肥﹑小杰看了一会便穿好衣服离开。阿文也玩了一会便在她奶子上泄了﹗我太太现在穴里、屁眼里﹑口中﹑乳上全身都几乎布满了精液﹗阿文休息一会便要回去﹐但她竟仍双腿发软﹐站不稳了;结果要那小子背她回去﹗   翌日﹐我回来她俩仍在睡﹗以后我太太可忙了﹐天天都应接不暇﹗没多久她真的怀了孕﹐还生下一个女孩﹗当然我知道父亲不会是我﹐但是我想这事连她自己也不大清楚﹗事情暂告一段落﹐也无什么新鲜事情发生﹗我想起码也要等那杂种女长大后会有母女同被操的故事…嘿…嘿……嘿… Fxcm书斋 http://www.soushubbs.com第4部(章)夫妻游戏 第01章   每个人都有属於自己的秘密,有些秘密无伤大雅,有些秘密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知道,因为它的影响力可能是无限大!   当秘密曝光的那一天,很有可能……可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哪怕是生活在一起的枕边人,每天朝夕相处,以为可以足够瞭解对方,相互坦诚,可谁又能够保证他们没有自己的秘密呢?   ***    ***    ***    *** 我叫小涛,今年三十而立,有车有房,车不算贵,房不算大,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如芸芸众生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有一个让人羡慕的娇妻。娇妻唐珊,二十五岁,一米六多的身高,九十出头的体重。皮肤白嫩,细腿肥臀,腰却很纤细,最主要的是,长了一对坚挺的木瓜奶,有点类似所谓的童颜巨乳。   没有什么心机,性格又有些胆小特别听话,而且不像一般女人那样爱逛街,特别的宅。因此,结婚两年,她一直在家里过着家庭主妇的生活。正因为如此,我们很少吵架,堪称是相敬如宾,不过时间一长,却有些枯燥无味。   尤其是在性生活上,她有些保守,或者说有些冷淡,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来没有主动有做爱的要求。而我跟每个男人都一样,希望自己的妻子是那种床上荡妇,床下贵妇。虽然我也试图让她变得开放一点,骚一点,可始终没有成功,我也尊重她。所以我经常会上一些黄色网站找刺激,偶尔也会约个炮,玩个一夜情什么的,不过这些,她都不知道!也算是我的小秘密,男人的秘密吧!   对於这一点,我其实心里还颇为得意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每个男人都希望能够做到这一步。可后来我才知道,不仅仅只有我才有秘密,原来我一直认为的很傻很天真的娇妻,竟然也有秘密,一个我不知道,并且让我无法相信的秘密。   事情的起源是在某一天。   家里有两台电脑,台式在书房,平时都是我在用,另外一台是笔记本,妻子用来看电影,看电视剧用的。   这天我正在上网查资料,结果台式电脑却突然死机,几经尝试都无法顺利开启,无奈之下我只好从书房出来去了卧室,卧室里,娇妻穿着睡裙正坐在床上用笔记本打字。   “老婆,电脑让我用一下,台式好像坏了。”   “哦,你要干什么?现在用吗?”   妻子应了一声,随手点了几下。   “嗯,就查一下资料,明天公司用。”   “行,给你吧!正好我要去洗澡。”   “刚才干什么呢?”   我接过电脑,电脑已经回到了桌面,什么都没有开启,便随口问了一句。   “最近面膜要用光了,上网去查查。”   妻子一面说,一面起身出了卧室去洗澡。我也不以为然,开始查起了资料。   几分钟之后,查完资料,随手关了浏览器,有些无所事事,便打开了QQ,想要聊会天,等着一会妻子洗完澡出来,一起睡觉。电脑坏了,想玩游戏也玩不成!   打开QQ,我却愣住了!家里的电脑打开,除非是手动删除,否则的话,都会有登录的记录,方便下次直接输入密码就可以登录。现在这上面显示却有两个号码,一个号码是妻子的,另外一个我却没见过。   头像很性感,一个女人胸部的照片,虽然穿着衣服,但胸口很低,能够看见一部份雪白的胸部,乳沟更是异常清晰。而这个号码的名字也很特别,BMW-XW。这是什么意思?宝马?   我有些纳闷妻子的电脑上怎么会有别人的QQ号?难道有人用她的电脑登录过?还是……看着那性感的头像,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这怎么这么像我的妻子?她可是从来都不喜欢照相的,更不可能拍这种诱惑的性感照片。可是看着看着,我就愈发觉得这像是我的妻子!   难道,这也是妻子的号码?一个我不知道的号码?她刚才好像一直在打字,难道她不是在找什么面膜,而是在跟人聊天?用这个号码在跟人聊天?然后见到我过来,就给关掉了?她知道我很少上QQ,更不会拿她的电脑上QQ,随意只是关了QQ,并没有删除登录记录?   难道她有什么秘密瞒着我?我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机将这个号码存了起来。随后,关了QQ,把电脑放在一旁,躺在床上思绪纷纷。   妻子真的有另外一个号码?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用这么性感的胸部照片当作头像?这一切都不符合她的性格!   没过多久妻子已经洗完澡出来,见我躺下,随口问了一句用完了?便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拿起电脑搜索起了面膜。看着没有丝毫异样的妻子,我到有些不确定了。犹豫了几次,我还是放弃询问,打算回头加上这个QQ,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起来上班,忙完了事情之后,我想到了昨天那个号码,拿出电话,将号码找到,然后用公司的电脑登录我的QQ号,想要加上问一问。却突然想到,如果这个号码真的是妻子,那么我用自己的号码加她,她肯定不会加的。想到这里,我连忙新申请了一个号码,然后起名叫做“勾女小郎君”又更改了一下所在地,然后再添加了那个号码。   “好漂亮的奶啊!美女,加我啊!”   这样的名字,这样的话,以妻子的性格肯定不会理会吧?谁知道没过多久就通过了审核,她已经出现在我的好友里,而且还处在上线状态!   “美女你好啊,你的头像好漂亮啊!这对漂亮的奶子是你的吗?”   我装作猥琐男一样,言语粗辱的直接搭讪。   “谢谢!是我。”   承认了,而且还回覆了。   “真的是你呀?真漂亮啊!对了,美女,你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啊?”   我问。   “就是拼音啊!”   “拼音?别摸我,插我?”   “嗯,你还挺聪明的啊!”   我有些惊讶,这么直白的淫荡的网名,还毫不犹豫的承认了,这绝对不是妻子吧?不过,如果不是她,这个号码又怎么可能在她的电脑上登录?   我一面跟她闲聊,一面隐晦的打听一些她的情况来确认是不是我的妻子。聊了半天,我发现她说话很大胆也很开放,对於一些粗辱、直接的话题都不抗拒,通过这些,就能够看的出来,这绝对是一个骚女,一勾搭就能勾搭出来的那种!   但我又不敢直接问,怕被她怀疑。聊得熟悉之后,我提出了希望看对方照片的请求,她竟然真的给我发了一个照片。   一个半身照,没有露脸的那种。看过之后我就呆住了,照片中她穿的衣服我认识,环境也有些熟悉,应该是家里的客厅。天啊!竟然真的是妻子!怎么会这样?用性感的照片当作头像,名字还叫做“别摸我,插我”聊天又这么开放,这么骚,这真的是我的妻子吗?可事实摆在眼前,又无法否认!   我很想告诉她,我是你老公,你为什么这样?难道是太寂寞了吗?不过,我并没有这么做,我突然觉得,这是瞭解妻子的秘密的一个好方法,能够瞭解到平时我不知道的妻子!   我装作狼友,讚美她的身材,跟她聊天,哄女人,其实我也算是有一套,毕竟在晚上约的骚女也不是一个两个。一直聊到我快下班打算跟她说我要下了,谁知道她却提前跟我说要下了,我问她怎么下了,她说老公快下班了,不能聊了,有时间再聊。   看她的样子,用这个号聊天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白天她没事做恐怕都在聊天,赶在我下班之前就会掩饰好一切,难怪她这么宅,不会觉得无聊,原来是这样……   回到家里,妻子如同往常一样,我找人来修电脑,藉故用她的电脑上网,妻子也没问什么,我趁机看了一眼,果然,登录框里已经没有那个号码,只有妻子平时用的那个。看来,应该是提前删掉了登录记录!   电脑修理好,吃过晚饭,我照常进书房玩电脑,妻子也在卧室,似乎是准备看电视剧。坐在电脑旁,打开游戏,却不像往常那样兴緻勃勃,游戏中的好友招呼我一起刷怪,下副本,我都拒绝了。   鬼使神差的,我登录了白天新申请的QQ,不过妻子的头像是灰暗的,没上线。估计是因为我在家里的缘故?我发了一个“在吗?”   然后就无所事事的玩着游戏。过了好一会,我忽然看见她竟然回覆我了。她上线了!   “在。”   “竟然真的在啊?在干什么呢?你老公不是应该下班了吗?你怎么还在上网啊?”   我连忙问道。   “他在书房玩游戏呢!我看电视呢,有些无聊。”   无聊?每天不都是这样过的吗?我一直以为妻子喜欢这种生活呢,没想到她竟然觉得无聊。   “你老公知道你聊天吗?你这个头像,这个网名,嘿嘿,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知道啊,他对我很放心!”   我心想,我当然放心了,因为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一面。   “不如咱俩视频吧?我看看你,白天看的照片不过瘾啊,我太喜欢你那对奶子了。”   我试探的问道。   “不行,明天吧,白天有时间。”   妻子拒绝了,但她却不是因为拒绝跟我视频,而是顾忌我这个老公。   “怕什么啊,他不是在玩游戏嘛,又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而且,我又没说让你脱衣服,他要是突然进来,也没事啊!就让我看看吧?十分钟,就十分钟怎么样?”   “这……那好吧,不过你得等我一下,我去看一眼,然后回来好吗?”   妻子竟然同意了。我连忙答应,然后将游戏设置全屏,假装在玩游戏。   过了一会就听见外面有动静,紧接着妻子推门进来,端了杯茶放在我旁边:“老公,少抽点烟,喝点茶水。”   “谢谢。你玩什么呢?”   我随口问道。   “找电视剧呢,没什么好电视剧看了。没事,你玩你的吧!”   “嗯,那你自己找点事干吧,我这边正在下副本呢,估计得半个小时才能完事。”   我说道。妻子应了一声,转身离开,关上了门。   以往妻子偶尔也会进来端茶送水,我还觉得妻子很体贴,现在才知道,原来她只是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将游戏退出来,果然QQ上传来妻子的消息:“行了,他玩游戏呢,估计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太好了!”   我发去视频请求,妻子接通了。很快,视频里已经出现了妻子的身影,不过看不到脸,看起来妻子已经是靠在床上,笔记本放在腿上,所以视频的角度正好对准她的胸。   “你没视频?”   妻子问道。   “嗯,女朋友不放心我,不让我安视频。”   我说道。   “我老公的电脑也没视频,不过他可不像你到处跟女的聊天,他只是玩游戏而已,我放心得很!”   妻子有些得意的说道。   这个让我觉得不知道什么心情,一方面很得意妻子的信任,一方面我确实很少跟女人视频聊天,基本上都直接见面。   “你真漂亮啊,奶子比照片上的好看多了,就是睡衣太保守了。”   我说。   “隔着睡衣呢,你还能看出好看来?”   “看形状就知道了啊!这么大,形状这么漂亮,你老公肯定很喜欢吧?是不是经常揉,经常亲啊?”   我说完还发了一个淫笑的表情。   “还好吧,他大部份的时间都在玩游戏。”   “这么幽怨的口气,你在生气他经常玩游戏嘛?”   我问。   “也不是,我也说不好,从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我很喜欢,也很习惯现在的生活。”   妻子说道。   “那你不觉得枯燥,寂寞吗?难道你是因为这个才上网聊天的?”   “一开始是,后来是觉得这样很好,我可以在这里尽情说我的秘密,享受我的秘密。”   妻子说。   “原来你是闷骚啊,平时特清纯,在网上特别骚。美女,你把睡衣的肩带拉下来一点,让我看看你那对巨乳的庐山真面目呗?”   我试探的提出要求。   妻子似乎有些犹豫,不过还是顺从地将肩带拉下来一点,让它从雪白的肩膀滑落,最后那对巨乳便彻底地露了出来。   木瓜形状的巨乳,不算太大的乳晕,有些粉黑色的挺拔乳头,即便我已经看了那么多年,但是从视频上以一个陌生人的身份去看,还是让我兴奋不已,肉棒直接就硬了。   “怎么不说话了?”   妻子双手打字,将本来就大的巨乳挤得更加庞大。   “我都看硬啊!太漂亮的胸部,太棒的大奶子了,真想捏捏啊!”   “看到了,我穿上了啊!”   妻子似乎笑了笑。   “别,别啊,让我再看一会啊!你就这样跟我聊吧,反正你老公还在玩游戏呢!你说,他要是知道了他的老婆正跟别人视频,大奶子都被别人看见了,他会不会郁闷?”   我问出这个问题,自己竟然有一种很变态的感觉。   “我可不敢让他知道,他肯定会生气,会跟我离婚的。”   也不知道妻子是不是故意的,一面打字,一面挤压的胸部,那对雪白的大奶子被挤得晃来晃去。   “那你还这么做?”   我问道。妻子没有回应,似乎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时候,我还真怕惹妻子生气,当即转移话题,“美女,我已经硬得很难受了,我忍不住想撸。你帮帮我吧!自己用手揉奶子怎么样?你这么骚,肯定知道怎么做,好不好?”   我语气哀求的说道。   妻子没有说话,忽然用手指摸了一下自己的乳头,紧接着围绕着乳头绕圈,指尖一点点的挑逗,而另一只手,一直抓着奶子揉搓了起来。   她答应了,答应得非常乾脆。而且做得非常自然,非常骚!看着平时有些古板、有些性冷漠的妻子竟然做出这么风骚的举动,我是真的忍不住了,掏出肉棒开始套弄了起来。   两只手用力地捏着巨乳,她的奶子虽然大,但是很柔软,捏起来就有一种揉麵团的感觉,一只手都没办法完全掌握。看着她骚浪地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只手指揉捏着乳头摩擦,身体似乎渐渐地亢奋了起来,发出微微的颤抖。   “你能舔自己的乳头吗?”   我快速的打字,随后又套弄了起来。   妻子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看我的话,随后,握着奶子低着头,粉红色的舌头伸出来,竟然真的含住了自己的乳头,然后舔了起来。   虽然只是露了一点点脸,很难分辨出样子,但已经足够刺激了。这个画面让我再也忍不住,快速的套弄了起来,随后亢奋的射了!   喘息着从旁边拿纸将精液擦乾净,视频中,妻子还在玩弄自己的奶子。   整理好狼藉,点了根烟抽了几口,我打字说道:“太爽了!我射了,射了好多。美女,有时间咱们见个面怎么样?”   妻子停了下来,打字道:“你离我太远了。”   “哪有什么关系,如果你同意,我可以随时飞过去找你啊!你不是天天都在家,你老公又要上班么?怎么,你没时间吗?”   “以后再说吧,好吗?”   妻子婉拒道。   这让我松了口气,看来,妻子只是在网上跟人聊聊天而已,不会真的出去跟人开房!   “那好吧,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不能再拒绝我了啊!对了,时候已不早,明天我还要上班,先去睡觉了啊!”   射了之后,那种亢奋的心理就没那么强了,再加上时间也差不多了,故此我不说,妻子也不会再聊多长时间。   “嗯,我也要下了。”   果不其然,妻子说道。   “那行,晚安,明天白天再聊!”   说了一句之后,我就准备下了。这种另类的聊天方式让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能够知道妻子的另一面,很变态,也很刺激。   这个时候妻子却突然回覆:“明天白天我有事,应该不会在!”   “有事?”   我楞了一下,连忙问道:“有什么事啊?又不是周末,你老公肯定上班的吧,难道有男人约你?”   问完这句话,我自己都有些紧张,一直盯着对话方块。   过了一会,妻子回覆道:“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有男人约她?是谁,网友吗?见面干什么,开房?我脑袋里思绪万分,手却打字道:“谁呀?是不是约你出去开房的啊?”   “怎么,不行啊?”   “还真是啊!干,你还真是个骚货啊,瞒着老公见网友,我气愤啊!”   我现在是真的在气愤。   “你气愤什么?你又不是我老公。你要真是我老公,我也不会让你知道的,因为这是我的秘密,一个不能让老公知道的秘密!好了,我下了,晚安。”   妻子说完这句,视频就关了,头像也暗了下去。   我呆呆的坐在那看着萤幕,脑袋好像一片空白,那种愤怒的心情油然而生。   她竟然要去见网友,要去给别人操。她出轨,她给自己戴绿帽子!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直贤良淑德的妻子,竟然也会出去约炮,也会出轨。想着妻子跟别的陌生男人在床上亲热,那对巨乳奶子被别人揉搓,小穴被被的男人肉棒插入,我就感觉到无比的愤怒。   看她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她肯定不是第一次去见网友了吧?我已经戴了多少个绿帽子了?我蹭的站了起来,想要去质问她,质问她是不是出轨了,质问她是不是给别人操了。为什么?是我不能满足你,还是对你不好?   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却有些犹豫了。如果我去问,她不承认怎么办?就算说了视频的事情,毕竟,我没有真的抓到她跟人上床。退一步讲,她承认了,我要怎么办?离婚吗?不可否认,我没有想过这一点。而且从各方面而言,我似乎也很难找到比妻子更好的、生活习惯更合拍的了。   那么,我现在挑明了又有什么意义?让自己悔恨,发誓再也不会了?我能相信吗?我的工作经常不在家,她有很多空闲的时间,兴许,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还会忍不住的。   尤其,她刚才说,这是一个绝对不能让老公知道的秘密。她似乎很喜欢这种秘密游戏,那我何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利用网上的便利跟她聊天,瞭解她更多的秘密呢?脑海里情不自禁的回想出了刚刚妻子自己揉捏奶子挑逗我的样子,这么风骚的妻子,是我第一次见到。曾经我希望的,不正是这样吗?   我默默的走回电脑旁坐了下来,过了好一会,妻子推门进来,我怕自己克制不住,没有看他。   “老公,你玩完了吗?挺晚了,休息吧!”   说完之后,她发现我没有回答,脸色也有些铁青,似乎情绪不对,关心的问道:“怎么了,你生气了?”   “没什么,游戏的事。你先睡吧,我晚点睡。”   我沉声说道。   “别这样,游戏只是娱乐而已,因为这个生气可不值得啊!你也别熬太晚,我先去睡觉了啊!”   妻子劝慰了一句,然后离开了房间。   我长长的出了口气,坐在电脑旁发呆。 第02章   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我有些状态不佳。昨天晚上我看了很长时间的成人网站,包括一些妻子出轨的小说,或者是一些绿帽爱好者发的心情帖子之类的,看过之后确实让我愤怒的心情得到了好转。   妻子偷人之所以无法接受,就是因为觉得丢人,但当你发现很多男人的妻子都在偷情,都在丢人的时候,那种愤怒其实也并没有想像中的强烈。不过我很想知道,妻子今天是不是要去偷情,要去跟网友开房做爱!   出门的时候妻子并没有异常,如同往常一样叫醒自己,给自己准备好牙膏、牙刷,做好早饭,找出乾净的衣服,温柔贤慧。   我登录了QQ,妻子没有在线,留言也没有回覆。看了看时间,上午十点,如果真的要见面的话,应该已经出门了吧?想到这里我拿出电话,拨打了家里的座机。如果没人接,就证明她真的去了。电话响了几声,没人接听,我的心情有些沉重,就当我准备挂断的时候,却突然接通了。   “喂,老公?”   电话里传来妻子的声音,我竟然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一直到妻子连问了几声,我才反应过来。   “老婆,你在家啊?”   我问道。   “当然在家啊,要不谁接的电话啊。怎么了,老公,有事啊?”   妻子道。   “没,没什么,我只是想问你醒了没有,今天完全天气不错。”   我连忙找了个藉口。   “醒了,刚才又睡了一个回笼觉。一会弄点吃的,饿了。”   “啊,那行,我这边有事,先挂了啊!”   挂断电话,我有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她在家,她没有出去。难道昨天在网上她是骗自己的?这让我觉得挺高兴,但不知道为何,却有种失落的心情,这让我自己都忍不住骂自己变态,难道还希望妻子出轨不成?   正好这个时候手边有工作要处理,我便忙了起来。这一忙就好几个小时,看了一眼,已经快下午一点,妻子没有回覆自己的消息,也没上线。这让我不禁又好奇的胡思乱想了,会不会是我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妻子还没出门呢?现在都过去这么久了,妻子如果在家,应该会上网吧?我忍不住又拿起电话打了过去。电话还是过了好久才接通,里面传来了“轰隆轰隆”的声音。   “老婆,你干什么呢?”   “洗衣服呢啊!老公,你怎么不往我手机上打啊?接座机太麻烦了,洗衣机的声音还大,差点没听见!”   妻子有些埋怨道。   “我这不是顺手嘛!那什么,晚上你别做饭了,我买点好吃的回去。”   “行啊!”   “嗯,我没别的事了,你忙吧!”   挂断电话,我心里彻底放心了,看来妻子并没有出去。心情愉悦的我,看着繁重的工作也不觉得枯燥了,认真的工作了起来,准备晚上回去买点好点吃的。   ***    ***    ***    *** 唐珊放下电话,擦了擦嘴角上的白色精液,晃着巨乳,赤身裸体的走回了卧室。卧室里,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靠在床上,惬意的抽着香烟。见到唐姗进来,男人淡淡说道:“又是你老公?这是第二个了电话了吧,看样子他是不放心你这个骚货啊!”   “兴许是今天不是很忙吧,平时很少打电话。”   唐姗解释了一句。   男子撇撇嘴,指了指肉棒,唐珊主动爬到了床上,跪趴在男人双腿中间,伸出那粉红色的舌头舔着上面还沾着残余精液的肉棒。就在刚刚电话响起的时候,唐姗正在给男人口交,听见电话响男子却没有让她去接,而是按着她的脑袋等到射了之后才松开她。   “这是今天第二炮了,第一炮射在你的骚屄里,第二炮射在你的嘴里。现在时间还够,木瓜珊,你说这第三炮,我射在哪好呢?”   男子伸手捏着她的奶子肆意地揉捏,淫笑着朝她问道。   嘴里的肉棒已经清理乾净,但没有男人的吩咐,唐珊也没停下来,听见他询问,唐姗俏脸一红:“都听你的!”   “骚货,我看你是希望我射在屄里吧?你不是最喜欢被男人内射了吗?”   “我……我哪有啊!”   “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骚货?你的骚屄已经被我内射过多少次了!每次被操爽了,问你射哪里,你的回答哪次不是屄里?”   男人讥笑道。   唐珊没有说话,却更加卖力地吸吮着那逐渐挺拔的肉棒,俏媚的脸庞此时带着妩媚,带着一股淫贱之气,本就不大的樱桃小口更是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每一次套弄都将肉棒整根含入,吸吮的同时还用舌头不断地缠绕。   “你的口活是越来越棒了,被你这么一吸想不硬都难。可怜你老公,还从来没有享受过,不知道你这个木瓜珊的小嘴有多么骚,多么厉害吧?”   男子得意的笑着,示意唐姗将腿抬起来。   唐姗换了个姿势,侧则身体,小嘴依旧含着肉棒,左腿却已经高高的抬起,伸得笔直,如同一条直线。下体的阴毛浓郁,黑色的阴唇却非常厚,小穴却还是粉红色。如果不打开阴唇,乍一看就好像上了年纪的老骚屄一样。此时因为抬腿的缘故,阴唇已经分开,上面还隐约沾着白浆,显然是刚刚被操过不久的样子,甚至连小穴口都还张着。   白嫩的手指分开阴唇,在阴蒂上轻轻的揉搓,那种兴奋的快感让唐珊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身子也微微颤抖,可是抬起的腿却依旧伸得笔直!   男子将烟头掐断,一手扶着她的脑袋让她套弄肉棒,一手在那木瓜奶上用力地揉捏,时而还拉扯乳头,让唐珊痛得闷哼不已,但脸上的表情、身体的反应却又让人觉得她在兴奋。   “不错,控制力倒是越来越好,腿的姿势保持得很好。看来当初让你去学舞蹈果然是对的,这样身体的柔韧度玩起来才更爽!”   男人这时肉棒早已经硬了,起身摸了一下唐姗的小穴,也已经湿润:“我有些累了,你先上来自己动!”   唐珊“嗯”了一声,竟然有几分迫不及待,转身跨在男人的身上,小手扶着肉棒在自己的小穴上摩擦了起来,坐了下去。   微微后仰身体,双手扶着男人的小腿,唐珊开始晃动起了蛮腰。随着她的晃动,肉棒在小穴里来回转动,那对巨乳更是摇摆不定,男人瞇着眼睛,双手垫在脑后,享受着唐姗的主动。她的腰功愈发出色,尤其在兴奋的时候小穴还会用力地夹紧,小穴中的那种湿润、温热,时而让男人满足的哼上几声。   兴奋的唐珊忍不住撩了撩头发,仰着头大声的喘息,没过多久,身上就已经香汗淋漓,动作似乎也慢了下来。就在这个时候,男人却忽然挥手,“啪!”   用力地抽打在唐珊的巨乳上,这一下打得很用力,奶子摇晃了好几下,唐珊更是痛得闷哼不已,让她情不自禁的倒了下来,双手扶着床,身体倾斜的趴在男人的身上,屁股上下抽动,小穴紧紧地包裹着肉棒。   “你就是一个贱货,越是被侮辱、被虐待就越是兴奋,天生就是一个玩物胚子,如果不瞭解的你的人,恐怕谁也不会相信你会这么下贱,这么闷骚!”   男人肆意地侮辱咒骂,双手捏着唐姗的奶子用力地互相撞击,两团奶子撞到一起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而唐珊,却因此而变得更加兴奋,“是,我是贱货,我唐珊就是个贱货。我是木瓜珊,我喜欢被人侮辱,被人虐待,我喜欢被男人玩弄,我就是一个婊子,人尽可夫的婊子……”   唐珊兴奋的不断浪叫,男子似乎也来了兴緻,主动地抽插了起来。唐珊在男子的抽插下,身体不断地上下摆动,那骚浪的样子彷彿要将男人的肉棒坐断一样!   男子抽插了大约百下,有些不爽,猛地将唐珊推倒躺在床上,紧接着翻身压了上去用力地猛干了起来。   “啊啊啊啊~~好爽,好舒服,我要被你操死了……”   “婊子,你不想被我操死吗?”   “想,我想被你操死。用力,用力干我,把我操死吧!”   唐珊被操得失神,高亢的浪叫起来。   男子用力地操着唐珊的小穴,突然他猛地拔了出来,唐珊顿时空虚的哼了一声,双腿却被用力地掰到了头顶,膝盖压在了身上,屁股更是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紧接着,男人忽然转身,双腿踩在唐珊的身边,背对着她将肉棒插了进去。   这么羞人的姿势,再加上因为男子压在身上的那种压迫感,唐珊感觉到腰都快断了,她那瘦小的身躯根本承受不住这样野蛮的姿势,可唐珊却兴奋无比,只不过被插了十几下,竟然就感觉到高潮降临。   在这种受到压迫的情况下,这种高潮的快感反而更强烈。男子蹲下来抓着唐珊的腰,忽然用力地一拽,唐珊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从他的双腿之间荡了过去,然后重重的趴在床上。还没等唐珊有所反应,男人拉着她的腰将她抬了起来,双膝跪床,腰部弯曲,肥臀高高翘起,唐珊支起胳膊想要爬起来,却被他一下按倒在床上,对准肥臀,肉棒直接插进小穴里,顿时,“啪啪啪”声再度响了起来。   屁股被撞得一颤一颤,那种柔软,那种弹性,让男子觉得倍感舒服。女人的屁股肥,操起来就是舒服!男人一面用力地猛干,双手对着她的屁股瓣拍打了起来,顿时间,屁股被打得颤抖不已,唐珊更是被羞辱得连连浪叫。男人就好像打鼓一样,用唐珊的屁股取乐,干一下,就拍几下,竟然很有节奏感。   “每次操你的时候都喜欢打你的屁股,挨打的时候小穴夹得最紧,真爽!”   “你……你满意就好!啊啊啊啊~~干我,求求求你用力干我,我……我又要高潮了!”   “真他妈是个贱货,竟然这么快又高潮了。我也要射了!”   “射……射进来,射进来,快把你的精液射进我的屄里!我要,我要~~啊啊啊啊……”   男子突然扶着唐姗的胳膊,唐珊双手支撑着床爬了起来。而后,男子双腿挎着骑在了她的身上,肉棒在那肥臀中间用力地抽插,双手却按住了唐珊的肩膀,那种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唐珊完全忘记了思考,那种畅快淋漓的兴奋感让她只记得自己要宣泄,要释放,要浪叫!要骚,要尽情的骚!   “噗哧……噗哧……”   精液射进了唐珊的小穴中,男人蠕动了好多下,等到全部射乾净之后才拔出来。唐珊趴在床上喘息不已,享受着高潮的快感。   男人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用脚踩了她几下,唐珊缓缓的转过身,正对着男人。男人用脚踢了踢她的双腿,让其劈开,随后,竟然用脚趾去玩弄她的小穴,很快地,脚趾就沾满了精液!   “把我的脚舔乾净吧,骚货!”   男人将脚趾放在唐珊嘴边,唐珊喘息迷离的看了一眼,竟然真的伸出舌头舔起了他的脚趾,粉嫩的舌头绕着他的脚趾舔着,最后竟然张嘴将脚趾含在嘴里吸吮。   过了片刻,男人才心满意足,脚趾也已经被舔乾净。男人坐了下来,唐珊主动将男人的衣服拿过来,她知道,对方要走了。男人穿好衣服,唐珊已经拿出根烟点上抽了几口,等到男人整理好衣服,才将烟递了过去。男人满意的拍了拍唐珊那红润的小脸,道:“对了,那件事你做了吗?”   唐珊乖巧的点头说道:“做了,每天都有上线,如果有人加我,我就通过;他们要聊什么,我就聊什么,有问必答;如果他们要看照片,要视频,我也必须同意。如果有人提出想跟我见面,我就暂时拒绝,将他们单独分成一个小组。”   “不错,做得很好。你这种骚货就应该让所有人都知道,平时装纯,在网上就应该骚!那么多网友跟你这个骚货聊天视频,让他们知道你的骚劲,见到你这骚货的身体,你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是有那么一点,一开始我……我还不太习惯,不过后来就习惯了,也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唐珊轻声说道。原来,她会有另外一个QQ,还表现得那么风骚大胆,竟然是这个原因!   “那就继续保持,跟你的那些网友们多多分享你这个变态的癖好跟秘密。”   男人哈哈大笑一声,随手将烟头掐灭,准备离开了。   唐珊起身将男子送到门口,等男子走了之后,唐珊转身回到浴室沖了个澡,将身体清理乾净,然后将烟头等都倒入垃圾袋里,这才穿上衣服去整理床上的狼藉。将床整理好,唐珊抬头看了一眼床中央的结婚照,意味不明的歎了一声。   她有些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了,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喜欢,甚至是癡迷,在旁人眼中高不可攀、漂亮无比,背地里却特别渴望那种变态、下贱的刺激。这就是她的秘密,一个可以让陌生人知道,一个可以让其他的男人知道,但却绝对不能让老公知道的秘密。   有很多次,她都想过不再这样了,可隔上一段时间却又忍耐不住,结果越陷越深,她只知道,那种快感已经深入她的骨髓。她曾经找过有关这方面的心理书籍,造成这样的原因有很多,她觉得有一点可能是符合自己:越是觉得高贵,越是骄傲的女人,就是迷恋这种身份的反差。   唐珊有些无欲无求,不像其他女人那样拜金,也不追求什么奢侈品,没有什么特别的追求,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无欲无争,又很胆小。但是她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的骄傲,或者说自信,她知道,如果自己想,这些都可以得到。   可是有东西得不到!   她之前也交往过一些男朋友,因为身材好、长得好看,那些男朋友对她都特别尊敬,包括现在的老公也是一样,但这种尊敬让她觉得枯燥。从那次之后,她体验到了这种近乎变态般的快感,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喜欢上了这种感觉。   本来,她甚至决定抛开一切,尽情享受这种刺激。但某个人却不同意,她不知道那个人的目的是不想破坏自己的婚姻跟感情,还是觉得这样更有成就感,更刺激,但是她知道,那个人的话,自己必须听从。   ***    ***    ***    *** 终於下班了!从公司里出来,我迫不及待的开车去买了平时妻子最爱吃的东西,开车回家。开门进屋,妻子穿着居家装,长发随意的紮成了辫子,正在看电视,见到我回来,走过来温柔的接过东西,帮我脱下了外套。   “都是我爱吃的啊!老公,你怎么突然想起来买吃的了?”   妻子看了一眼,有些惊喜的问道。   “你一个人在家里忙东忙西的那么辛苦,犒劳犒劳你。我先去洗手,一会吃饭。”   我笑着说道,然后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还挂着我的内裤跟妻子的内衣,应该是白天洗的。洗了洗手,我跟妻子一起吃饭,妻子很高兴,不断地把好吃的让给我,这更让我觉得很甜蜜。   吃过饭之后,我没有去玩游戏,而是陪着妻子一起看了会电视,等到时间差不多就去洗了澡,然后搂着妻子想要亲热。   脱掉衣服,妻子躺在床上微微闭着眼睛,我压在她的身上亲了过去,不过还是跟往常一样,妻子的反应并不激烈,回应了我几下就作罢,揉着那对巨乳,弄了好半天,可妻子始终没有太多的反应,就如同睡着了一样,任由我摆佈。   这种没有情趣的感觉让我的肉棒有些软,不过不知道为何,我的脑海里却想起了昨天妻子跟我视频的骚样,这让我微微有些亢奋,随后竟然不由自主地幻想着有一个男人在操妻子,妻子被他操得不断地发浪,那个贱样让我无比兴奋,肉棒更是坚硬如铁。分开妻子的双腿,妻子似乎还没有湿润,扶着抽插了下来,我就已经抑制不住那种激动,兴奋的干了起来。   平时我大概都是半个小时左右,这次虽然跟以前一样採用保守的男上女下姿势,妻子也没有什么热辣的回应,偶尔会低沉的呻吟几声,但因为我的意淫,却丝毫没有让我感觉到无趣,才十多分钟,竟然就把持不住射在了里面。   射完之后,我拿出纸巾帮妻子擦乾净小穴,妻子穿上衣服,然后躺在我的怀里准备睡觉。我心里那股兴奋劲还没消退,想要捏几下奶子,却被妻子用手给挪开了,只有做的时候,妻子会接受,其它的时候,妻子都不太习惯,不太喜欢我摸她。   搂着妻子,我心里不禁歎了一声。如果妻子要真的是跟人偷情,真的像网路上那么骚就好了,说不定能让她渐渐变得开放呢!网上有很多帖子都说,妻子本来保守,但接触了别的男人之后,渐渐变得风骚起来。   这次之后,我对於妻子偷人的事情已经不那么相信了,认为只是在网上开玩笑,瞎说而已。平时依旧每天上班忙碌,在班上的时候偶尔会用那个QQ跟妻子聊天,聊的都是一些性爱或者很淫荡的话题。回家之后,享受乖巧贤慧的妻子,每次做爱,我都选择了意淫一些妻子跟别的男人做爱的画面,倒让我隐隐有些焕发了第二春的感觉。   我也渐渐喜欢了白天跟晚上,现实跟网路,妻子的两种不同性格,甚至,平时我很喜欢的猎艳、约炮都变得索然无味了。这种刺激的身份变换,成为了我的秘密,绝对不能告诉妻子的秘密!   =================================== 有几句闲话说一下:其实想写这个,就是突然有感。每个你认为瞭解的人,或许都有你所不知道的一面,不知道的秘密。当你知道这秘密的冰山一角,就会抑制不住的想要知道全部。   相信看了这一章的兄弟都明白了,妻子的秘密并不是局限於网路聊天,而是由来已久,陷得很深,一切都要慢慢地发现,慢慢地揭露。   另外不得不说,本文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03章   如同往常一样来到公司,登陆了QQ,跟妻子打了声招呼。最近公司都不是很忙,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跟妻子聊天。   “滴滴滴!”   妻子很快回复,我随手打开聊天框,以为跟往常一样准备开聊。谁知道妻子发的内容却让我楞了一下。   “今天不能聊了,一会我要出门!”   “又出门?跟男人约炮?”   我笑着回了一句,没有当真。这几天偶尔妻子也会这么说,但我都会给妻子打电话,基本上可以确定她没有出门。   “是呀,正在找衣服呢。”   妻子回道。   我随意的回复:“是吗?那不如我帮你参考参考怎么样?”   “行啊!”   妻子竟然同意了,而且还给我发了一个视频邀请。   这让我有些诧异,她难道真的打算出门?   公司的电脑没有视频,这些天白天偶尔我也会跟妻子视频,当然,少不了看妻子在视频里搔首弄姿。接通了视频,画面中出现了妻子赤裸着上身露着巨乳,下面穿了一条小内裤,旁边还放着几件衣服,似乎拿不定注意要穿什么。   这个样子,真的打算出门啊!   “这两套,你觉得哪套好?”   妻子拿起了两套衣服,一套是T恤加短裙,一套是黑色的连衣短裙。   这套我都见过,不过妻子从来没穿过。   “连衣裙吧,脱起来方便。”   那套连衣裙太性感了,裙子本身就比较短,而且还露了一整片后背。虽然是妻子买的,但买完之后似乎就后悔了,一直没穿过。   我也想看看,妻子穿上是什么样子!   “好,听你的。”   妻子打字道。   随后,就看见画面中妻子将连衣裙穿上了。并且,她竟然没有穿内衣,就这么直接穿上了连衣裙。当穿完之后,妻子对着镜头转了几圈,然后询问我如何。   我都有些看傻了,以前幻想过妻子这么穿会是什么样子,可当她真穿上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叫做性感,尤其是转身背对着自己的时候,那雪白的脊背全完露在了出来,实在是太性感了,太迷人了!   “很漂亮,就这套吧。”   我打字道。   “嗯,那就穿这套。”   妻子说完,忽然手伸入裙底,将内裤脱了下来扔到了一旁。紧跟着,妻子竟然拿出了一件没开封的丝袜,打开之后赫然发现竟然是露裆的。妻子伸着腿将丝袜穿上,她的腿本来就很漂亮,穿上黑色的丝袜后更显风骚。   妻子平时根本不穿丝袜的,更别提是这种情趣的丝袜了。   “你打算就这么出去?不穿内裤,不穿内衣?”   我打字问道。   “嗯,他让的!对了,还有这个。”   妻子转身离开了视频画面,没过多久,拿了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回来,细跟,竟然足足有七八釐米。当妻子穿上之后,顿时高了很多,而且腿部的曲线更加的诱人!   天啊,性感衣服,真空,开裆丝袜,高跟鞋。   这身打扮,太风骚了!   “不跟你说了,我得化妆了,一会就得出门了,先下了啊!”   妻子说了一句,然后挂断了视频,紧接着,头像就黑了!   连衣服都准备好了,还是这么风骚的打扮,她肯定是要出门了,她是真的要跟男人约炮!以往她说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   想到这里我将电脑关上,走出了办公室,找到同事阿明。“阿明,你的车借我开一下,有急用。”   阿明直接将车钥匙给我,我也没多解释客套,直接出了公司,找到阿明的车,开车回家!看妻子的样子似乎很快就会出门,她平时也化妆,不过并不是很快,时间上应该来得及。   很快的,我就来到家楼下,停车,然后有些心情的忐忑的等着。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忽然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开到了附近,停了下来。难道这就是那个奸夫的车?我有些怀疑。   紧接着我看见一个人从楼栋里走了出来。红色高跟鞋,黑色丝袜,性感暴露的黑色连衣裙,头发微微卷曲,似乎特意弄过,脸上虽然带了一个黑色墨镜,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妻子的打扮,我绝对认不出来。   但我现在却知道,这个人正是妻子!   正当我惊讶的时候,妻子已经上了那辆黑色的轿车,紧接着车子缓缓开走了。   我当即发动车子,慢慢的跟了上去。   脑袋里却一片混乱,原来,妻子并不是在网上才那么骚,现实里她也真的约男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尤其是,妻子是听从那个男人的吩咐才打扮这么风骚,这让我有些愤怒,平时都不肯穿给我看,却这么听别的男人的话!   我一路跟在后面,很快的看见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一家快捷酒店的门口。妻子下了车,紧接着开车的人也下来了,我顿时眯着眼睛看去。   这个人大概也就三十四岁吧,个子不算太高。下车之后,妻子主动的挽住了那人的胳膊,巨乳仅仅的贴在那人身上,随后两人进了酒店!   毫无疑问,进去开房了!   我很愤怒,一来愤怒妻子偷情,而且这么听野男人的话,那么风骚,这是我从来没享受过的待遇。二来,看那男人的样子以及他的车,应该也是个事业有成的人,竟然带妻子来这种快捷酒店开房,难道就不舍得钱开了一个好点的酒店吗?   看这酒店的规模,估计一间房也就一百二百的,在这种地方跟妻子开房,他把我妻子当成什么了?   即便是我出去约炮,都会找个好点的地方,至少,也算是尊重对方!   在这种地方开房,妻子又打扮成那样,酒店的人恐怕会以为妻子是妓女吧?   操!   我用力的锤了一下方向盘,怒火中烧。很想下车沖进去抓奸,但又有些顾忌,顾忌妻子!虽然我也约炮,我也有情人,但只是为了刺激,或者为了性欲,我心里很清楚,我深爱着我的妻子。   即便是现在,我抓奸成功,我都没有想过,我要离开她!   只是那种怒火,那种妒意,却很强烈!   拿出手机将那个男人的车拍了下来,我坐在车上一根根的抽烟,进去?离开?   我的心情很矛盾。   最后索性决定就在这里等了,看他们什么时候出来,如果有机会的话,把男人的样子也拍下来,想办法弄清楚他是谁,跟妻子多久了!   这一等,竟然就等了四五个小时。在等待中,我也渐渐的冷静下来,那股怒火也弱了很多。半百无聊的终於看见妻子跟那个男人出来了,当即拿出手机快速的拍了几张。随后我却发现,妻子的丝袜不见了!   她现在是光着腿!   玩的太激烈,撕坏了吗?   我心里恨恨的想着,发现妻子竟然没有跟男人上车,男人自己上车离开了。   妻子则站在路口打车!   “靠,没操之前去接,操完了之后连送都懒得送吗?到底把我妻子当什么了?”   我看着妻子,妻子的样子似乎有些疲倦,但却丝毫没有不悦,甚至在男人开车离开她身边的时候,妻子还主动笑着挥手!   真贱!   看着妻子打车离开,我却没有马上走。抽了两根烟,我突然给妻子打了个电话。   “喂,老公?”   “……”   我沉默了,很想问她在哪,干什么呢。但我知道妻子说的肯定是谎言,我很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公司这边有事,晚上,我可能要很晚才回去。”   我说道。   “啊,那你自己注意吃饭啊,千万别累坏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妻子说道。   我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随后又拨出去一个号码。“张姐,有空吗?见一面啊!”   “哟,不容易啊,小涛你可好久没联系我了,我还以为你有新欢,就把我这个旧爱给忘了呢。怎么突然想起来约我了?是最近没有勾搭到什么新姑娘吗?”   一个很妩媚的声音想起。   “我就在酒店门口,来吗?”   “呃,今天你怎么了,说的这么直接?好吧,地址告诉我,我过去!”   我将地址告诉了她,然后挂断了电话。张姐,是我的一个炮友,甚至说情人也不为过。已经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三十五岁,风韵犹存,她老公经常不在家,特别饥渴,在床上特别的骚!   从我发现妻子的秘密之后,就一直没兴趣约炮,现在,我却很想发泄!   过了一会,一辆红色的跑车开了过来,从车上下来一个女人。穿的既不普通,也不是特别的性感,但却给人一种熟透了的妩媚感。   “这呢!”   我下了车喊了一声,张姐见到我,走了过来。“换车了?”   “没,同事的车。进去吧,我都等不及了。”   我说道。   张姐看了一眼。“你不是打算在这开房吧?环境太差了吧,怎么?该不会最近手头紧张吧?要不我来开房吧。”   “就在这吧。”   我摇摇头,很坚决,张姐看了我一眼,也没说什么。   进去,开好房间,我一路沉默的来到房间。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电视,仅此而已。关上门,我开始脱衣服,张姐有些纳闷,似乎感觉到我有些不对劲,往常可没这么直接,不过她却没问什么,而是将身上的衣服也脱掉了。   熟悉又充满了魅力的身体!   我直接将张姐推倒在床上,用力的揉搓着她的奶子。就在刚刚,妻子也是这样被人玩弄的吧?   心里的那股怒火又被点燃,我很粗暴的玩弄的张姐的身体,张姐被我这种举动搞的兴奋不已,看着我的肉棒硬了,张姐如同往常想要给我口交,我却拒绝了,直接提枪上马,插进了张姐的小穴里疯狂的干了起来。   什么话都没有,只是用力的猛干着她的小穴。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妻子的样子,那种愤怒的情绪让我无比的亢奋,张姐被我操的淫叫不已,不断的求饶,但身体却努力的承欢,看着张姐那骚浪的样子,被我操到高潮满足的表情,我竟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足足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远远超乎我平时的时间,我才将精液射进她的小穴!   张姐因为身体的缘故,无法生育,自然也无法怀孕,所以可以尽情的内射。   结束之后,我靠在一旁。张姐从包里拿出烟点上,递给我,自己也点了一根,随后才说道:“今天你太猛了,我好久都没有被弄的这么舒服了。不过……告诉张姐,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抽着烟,沉默了片刻说道:“张姐,你会不会觉得对不起你老公?”   张姐噗嗤一笑:“怎么突然说这个,你还愧疚了不成?其实也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他在外面玩女人,我在外面跟你玩?互相扯平了,回到家里,我们还是两口子。偷情,其实只是满足一种身体的需要,或者精神上的一种刺激跟慰藉,这并不影响我跟老公之间的感情,再说了,我们俩的感情,你应该知道啊!”   “你跟我做过的事情,会跟你老公做吗?我的意思是,你跟我的时候这么骚,跟你老公会不会保守一点?”   我问道。   张姐摇头道:“这个看心情吧,我跟老公做爱,基本上已经没什么激情。有感觉,就骚点,没感觉,就一般。我俩都很清楚,性这方面,可以从别的地方找到,但是爱……却不能。”   “如果,一个女人跟别人特别骚,但跟自己的老公却很保守,那么她,爱她的老公吗?”   张姐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你妻子外面有人了?”   “嗯!”   我承认了。   “是不是跟别人她特别骚?”   张姐知道我跟妻子的性生活不是很好,在加上我刚才那么问,很快就猜出来了。   “我想知道她爱不爱我,为什么她跟别人那么骚,跟我这个老公却不肯?”   张姐笑了。“其实很简单,你对她太好了。”   “我对她太好了?”   我好奇。   张姐点头道:“没错,咱俩也算是知根知底,你爱你妻子我也知道。不过,就是因为她知道你爱她,宠着她,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她。这一点,你别不承认,否则的话,你现在就不会跟我在这里开房,而是跟你妻子摊牌了。人都很贱,得到手就不珍惜了,所以,她不怕你生气,不怕你不爽,自然就不会讨好你,甚至是敷衍你。但是跟别人不同,可能是为了性欲,也可能是吸引男人,所以才会特别骚,特别听话,来达到一种自我满足。”   这番话让我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一直以来我都对妻子太好,不管她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她有了底气,所以才会不在乎我的感受?   “你想知道她爱不爱你,这很好办。给她危机感,让她知道,你随时都有可能会离开她。如果她爱你,就会有所改变。如果没有,那就证明她不爱你。”   顿了顿,张姐又说道:“其实你也不必那么太在意,现在有多少婚姻的开始都不是因为爱情?而仅仅是因为婚姻本身。有的人可能在一起一辈子,都不互相深爱,也有的人结婚之后慢慢培养感情,这很正常!”   “那我应该怎么办?”   “很简单啊!”   张姐笑了笑,忽然抱着我的脖子用力的吸允了起来,在上面种了一个草莓!   如果是以往,我肯定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但现在我却明白了张姐的意思。感受着张姐的风骚劲,我又有些忍不住了,很快又干了起来!   一直到晚上,我跟张姐才酒店出来。跟同事阿明打了声招呼,跟他说车子今天我先开回去,然后回到家里。   妻子还没睡,正在看电视。   见我回来,过来帮我脱衣服,结果发现了我脖子上的吻合,楞了一下,问道:“怎么才回来啊!”   “公司有个业务,跟客户一起喝了点酒。有些累了,我先去睡了。”   我装作不经意的说道,然后直接回了卧室休息。   妻子却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然后闻了闻我的衣服。   女人的香水味,而且还不是廉价的那种,应该挺贵的。而且,身上还没有酒味,在加上看到那个吻合,妻子突然的表情有些古怪。   听见妻子洗澡的声音,我躺在床上却没有睡意,我敢肯定,妻子发现了,就是不知道妻子会有什么样的举动。   过了一会,我听见门响,妻子进来了。不过我却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也不知道妻子现在是什么表情。过了一会,我感觉到妻子上了床,随后就没了反应。   她没有反应?   难道她不爱我?   就在我心里有些绝望的时候,却忽然感觉到一团柔软的贴在了我的后背上,是妻子的巨乳,紧接着,妻子伸手抱住了我,放在了我的胸膛。   平时睡觉也会有这个姿势,也不能证明什么。   但接下来妻子的举动,却让我欢喜了起来。   妻子有意无意的用奶子摩擦着我的后背,乳头摩擦肌肤的感觉特别明显,她的小手虽然放在我的胸膛,却在轻轻的抚摸,甚至还摸了几下我的乳头。   挑逗!   妻子在挑逗我!   这种事情妻子可从来没有做过,虽然主动的并不是那么明显,但挑逗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我假装没有注意到,想看妻子还会做什么。妻子挑逗了半天见我没反应,似乎有些气恼,转身过去睡觉了。这让我有些失望,又有点不甘心,不甘心妻子只是主动到这种程度。我转过身平躺了下来,闭着眼睛假装要睡着。   妻子犹豫了一下,钻进了我的怀里。紧接着,我感觉到她的小嘴在我的身上亲了一下,让我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这个反应似乎让妻子很满意,脸贴在我的胸口,嘴唇贴着肌肤,突出一团团的热气,另一只手却搂着我,有些不老实的来回游走抚摸。   虽然我跟张姐做了很久,又故意克制自己,想看妻子能做到哪一步。可还是被妻子这种近乎不算挑逗的方式给挑逗的兴奋了,我突然抓住了妻子的手,然后慢慢的往下挪,一直放到自己还软着的肉棒上!   如果是往常,妻子多半会挪开,不会用手帮我弄。但是现在她放在上面,没有挪开,我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故意妻子应该在想为什么我没硬吧,她都主动了,如果是往常,老公肯定会硬,在联想其他的徵兆,她肯定知道我在外面跟女人做过了。过了片刻,妻子竟然握住了我的肉棒,开始弄了起来。   虽然肉棒没有反应,还很软,但是被她的小手握住,那种感觉还是很兴奋。   虽然动作不快,但技术却很嫺熟,为什么会嫺熟?显而易见!   弄了半天,肉棒也仅仅是微微硬了一点,我有些担心妻子会不会不满,或者因为手酸而停止。谁知道,我却感觉到妻子竟然亲了我的乳头一下,然后有一个柔软的东西舔起了乳头!   我微微的眯着眼睛,看见妻子正用那小舌头在舔我的乳头!   一面被妻子的小舌头刺激乳头,一面被她握住肉棒套弄,说实话,这种情况是我以前不敢想像的,我现在竟然有些后悔跟张姐做的太疯,想硬的时候竟然硬不起来了。   妻子似乎不在乎这种情况一样,很专心的在挑逗我,一会用舌头挑逗乳头,绕着乳头转圈,一会将乳头含在嘴里吸允。小手更是时而套弄肉棒,时而还会摸摸我的蛋蛋。我虽然兴奋,激动,但肉棒却始终不硬!   足足弄了有半个小时,妻子终於开口了。“老公,你……是累了吗?”   “嗯。”   “那……那睡吧!”   “好!”   卧室里安静了下来,妻子也松开了我的肉棒,但却没有从我身上离开。她没有解释为什么会突然变的主动,也没有埋怨我为什么不硬,一切就好像心照不宣一样! 第04章   早上如同往常一样,妻子准备好早餐,吃过早餐后出了家门,上了车,我就迫不及待的给张姐打电话彙报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情况,问张姐这算不算证明妻子是爱我的?张姐却说还要在看看,让我接下来一段时间继续这样做,最好是别跟妻子做爱。   我自然答应下来,我知道妻子跟别人做绝对不仅仅是这种程度,她还能更骚,我也想看看她会不会这样对我!   来到公司,上网,发现妻子没在。   到是让我有些意外,一般我出门妻子就会起来上网,今天怎么没上?难道又出门了?应该不太可能!不过即便是,我现在好像也没那么愤怒,关於她偷人的事情,我现在似乎更在意她是不是爱我的!   大概快到中午的时候,妻子才上线,我连忙问道:“怎么才上来啊,又见男人去了?”   “没有,刚才给我老公洗衣服呢!”   “哦,对了,昨天怎么样。那男人把你操爽了吗?你满足了吗?”   我故意聊到这个话题,很想知道昨天好几个小时,她跟那个男人都做了什么!   “嗯。”   妻子回应道。   “说说呗,怎么做的?”   “好吧!”   妻子老半天才回了一句,然后将昨天开房的经历讲了出来。   妻子跟那个男人进了房间之后,男人便检查了妻子是否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发现妻子确实没有穿内衣内裤很满意,然后就开始玩了起来。按照妻子的描述,根本没有什么前戏的过程,直接就让妻子跪地口交,弄硬了之后便直接开始操了,连衣服都没脱,妻子说,是男人这么要求的。   做的时候很野蛮,更是撕裂了丝袜,让妻子达到了两次的高潮。最后,更是把妻子的丝袜脱下来,绑住了妻子的手,直接将妻子抱在了窗户的阳台上,让妻子对着窗外,跪在阳台上被后入,最后直接被内射!   我都没想到他会这样玩弄妻子,当时那个快捷酒店一共也才三层而已,就算是最顶层也不算高,如果有人抬头的话,肯定能够看到妻子在窗户旁被人操的样子。不过我当时没有想过这一点,所以也根本没注意!   妻子继续往下说,做完这次之后,两人去洗澡,不过准确的说,应该是妻子伺候那个男人洗澡,用自己的奶子给男人擦背,用小穴给男人擦手臂,甚至到最后还用舌头给对方舔遍了全身。   舔遍全身啊,那岂不是连脚,连肛门都舔了?   这让我感觉到很愤怒,我深爱的娇妻竟然会做出这样下贱的时间,就算是妓女,恐怕都未必会给人舔肛门,舔脚吧?人家日本女优这么做是为了工作,她这么做,根本就是贱!不过,想到妻子下贱的给对方舔那么肮髒的地方,我却不由自主的有些兴奋。   这不禁让我自问,难道我也像那些成人小说里的男人那样?有所谓的淫妻癖好?   妻子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还在回忆着那天的事情。洗完澡之后就在床上温纯,男人却故意戏弄妻子,让妻子卖力的服侍他,甚至做出一些羞辱的举动来挑逗他,最后还是在妻子的哀求下,才干了妻子!   做完之后,这才准备离开。   虽然只是两次,但算算时间也好几个小时,这个男人的性能力恐怕很强,一次至少在一个小时以上!   这一点,我还真是自问不如!   难道是因为对方能力强,所以妻子才会被他征服?   我在网上询问,妻子却回答说不是。我又询问妻子,她跟老公做的时候是否会满足,妻子的回答却挺有意思。可能是因为跟我聊了很久,熟悉了吧,所以妻子有些时候也会主动聊起一些话题。   她说如果自己不是特别渴望的时候,跟老公做就还好,如果是饥渴的时候,其实做也会满足。只不过她平时性爱的时候都会克制自己,一开始只是不希望老公发现自己床上很风骚,维持另一面,后来渐渐的跟老公做即便是兴奋,也不提起兴致。   跟我做爱她能够满足,这个我还是很满意的。只是她的控制力未免太好了吧,说实话做爱的时候我根本感觉不到她是不是满足了。   “你不觉得这样对你老公不公平吗?跟别人那么骚 ,跟你老公却在假装,你老公也太倒楣了吧!”   这个问题,确实是我想知道的。   “以前没觉得,我老公对我很好,但这种好满足不了我的欲望。不过,我现在到是觉得,可能我的做法未必是对的,我可以隐瞒我的秘密,但不应该跟他做爱的时候太冷漠,太保守!”   妻子的话让我一激灵。   连忙问道:“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觉得?”   “以前是我太自信了,我觉得他能够娶到我是他的福气。不过后来我发现,他对我真的很好,我也习惯了这种好,但我发现他好像外面有人了。所以我才反应过来,我可能太有底气了,忽略了老公的感受!”   我一直觉得,能够娶到妻子是我的福气,虽然妻子平时很宅看似很好相处,但骨子里也是个骄傲的人!   “你老公外面也有人了?肯定是因为在床上你满足不了他。你应该很生气吧?以你的条件,要找什么男人找不到?有没有打算跟他离婚?”   问完之后,我自己都有点紧张起来。   “没有,或许我会找到很多优秀的男人,但他们不会像我老公对我那么好。我很清楚,他们把我当女人,对我好也只是为了性欲。而我老公把我当妻子,即便在床上我没能让他满足,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好。我不生气,反而有些后悔,后悔自己太傻,以前太有底气,才会让老公出轨。不过我也有信心,我会把老公抢回来!”   看见妻子这么说,我突然觉得有一种幸福感。我对她做的一切,原来妻子都知道。不过也有点小遗憾,妻子只是说会努力挽回我的心,却没有说以后不在外面找男人了。通过这段时间瞭解,我也能够感觉的出来,妻子已经泥足深陷,想让她回头是岸没那么容易!   但我却发现,对於这一点,我似乎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气愤。仔细想想,当初知道妻子偷人的时候也很气愤,但那个气愤并没有维持多久,但当我知道妻子跟别人做的时候那么骚,那么贱的时候,我才真正的生气。   难道我只是在吃醋?觉得不公平?而并非因为妻子偷人的事情生气?   “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多久了?”   我问道。   “三年多了吧。”   三年多?那岂不是在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就认识了,我整整戴了三年多的绿帽?   恐怕他操妻子的次数比自己操妻子的次数都多吧?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我问。   “他是我原来工作地方的老闆。”   老闆?三年前妻子在哪上班?好像是在一家服装店,不过没干多久就辞职了。   难道那个男人是那个服装店的老闆?   “他是你老闆啊,那岂不是你上班的时候经常被他玩?”   我问道。   妻子回答:“也不是啦,是我准备辞职的时候才开始的,然后我就不干了。”   “这样啊,那他是怎么追你的啊?”   “根本就没追我,就我要辞职的时候,他要请我吃饭,然后就灌我喝酒,喝多了之后就跟被他得逞了!后来他就经常找我,偶尔请我吃饭,送我几套衣服什么的,就这么在一起了。”   妻子说道。   靠,原来是灌多了趁机下手啊,估计是觉得妻子要走了,在不下手就没机会了。不过到是没想到他后来竟然还好意思联系妻子,妻子竟然也没生气,几顿饭,几件衣服就把妻子给搞定了,心甘情愿的被他玩。   不过当时妻子年纪还不大,在加上那傢夥故意也是个能手,要哄骗妻子还真是轻而易举。没想到啊,妻子竟然就这么被他玩了三年!而且多半也没得到什么好处,家里的衣服也没见多几件,更没什么来路不明的值钱东西,吃吃饭,小礼物什么的,就操了妻子这样的尤物三年,真他妈运气好!   跟妻子又聊了一阵子,差不多快到下班的时间了,我给妻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公司临时有事,可能晚点回去。妻子没说什么,但能够感觉的出来似乎有些失望。过了一会,妻子就在QQ上跟我说,老公说公司有事晚点回来,估计是找女人去了。   看到妻子幽怨的语气,我还挺得意的。   看来张姐的方法还真的挺好,妻子现在就已经开始紧张起我了。到了下班的时间,我跟她告别然后下了QQ,离开公司。不过却没有回家,而是特意在外面逛了逛,一直到很晚了这才回家。   回到家呢洗完澡我就倒头就睡,根本没怎么理会妻子。晚上的时候妻子虽然也有所暗示,但发现我睡着了,也只能作罢。   一连几天我都特意晚回家,甚至偶尔还会故意背着妻子接电话,表现出来的就是一副有鬼的样子,妻子一直没有开口询问,但却越来越大胆了,甚至还主动说出想要这样的话,不过却被我乙太累了为由给拒绝了。我相信等我跟她做爱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是以前的表现。   这段时间我也经常跟张姐联系,偶尔也见面做爱。   当我把妻子的情况跟张姐说了,张姐觉得差不多了,别在弄巧成拙。我想想也是,这都快一周没有碰妻子了,火候也差不多了。这天快下班,我告诉妻子回家吃饭,妻子特别高兴,吩咐我早点回来。   我到家的时候妻子正在厨房做饭,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因为在家里比较随便,妻子就穿了件T恤,下麵一个小内裤。长腿都露着,在加上妻子的臀部比较肥翘,内裤根本包裹不住,看起来十分的诱惑!   这些天没跟妻子做过,现在见到妻子这么诱人的打扮,我还真有些忍不住。   “回来了,先洗洗手,等会就能吃饭了。”   妻子扭头看了我一眼,甜甜笑着说道。发现我盯着她的眼神,有些得意!   我换了衣服,洗完手,站在门口看着她。妻子专心的在炒菜,可却时而弯腰,时而故意晃动屁股。看了一会我就忍不住了,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妻子的腰。已经勃起的肉棒顶在妻子那柔软的屁股上,妻子颤抖了一下嗔道:“别闹,做饭呢!”   我双手伸进妻子的衣服里,乾脆的捏到了那一对木瓜巨乳,然后揉捏了起来。   妻子似乎担心菜会弄不好,竟然没有责怪自己,也没有让自己把手拿出去,好像没有发现一样在专心炒菜。   这个发现让我更加得寸进尺,握着奶子,手指在乳头上不断的挑逗。一开始妻子还没事,后来就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柔软的屁股在自己的身上蹭来蹭去。我抽出一只手解开了裤子的拉链,将肉棒拿了出来顶了上去。妻子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回头看了我一眼却没说话。   可随着我故意的顶撞,她的屁股却好像在配合我一样,看起来就好像是在模拟抽插。我的肉棒插在她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摩擦,很快的,我就感觉到内裤已经湿了。   “我想干你!”   我在妻子的耳边喘息的说道。   这么直接的粗话,是我第一次对妻子说。   妻子似乎也吓了一跳,有些惊讶的转头看着我,我却没有躲闪,反而继续揉捏着她的奶子。   这样的话那个男人肯定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他都能说,我这个正牌老公为什么不能说?   妻子犹豫了一下说道:“先,先吃饭吧,马上就好了。”   “你不愿意让我干?”   我的语气有些沉了下来,似乎有些生气。   妻子摇摇头:“不是啦,你是我老公,我……我当然愿意,只是菜都快好了嘛,你想……也,也不用这么着急啊。先吃饭好吗?吃完饭我给你!”   “你给我?说的好像是在施舍我一样。妈的,别的男人你主动求着她操你,我这个正牌老公操你,你还一副施舍的样子!”   虽然我知道妻子的话并不是那个意思,但我听到了还是很不爽。   把手收了回来,微微的退了退。这个举动让妻子以为我生气了,正要说话,我却啪的一下抽在了妻子的屁股上。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妻子顿时哼了一声,随后便不由自主的抬起了屁股。我将她的内裤拨到一旁,扶着肉棒乾脆俐落的插了进去。   “啊!”   妻子被强硬插入,顿时高亢的呻吟了一声,紧接着,我已经用力的干了起来。   “老公,你……你今天怎么了,别,别在这里,去卧室~”妻子颤抖的说道。   “就在这!老在卧室没意思,这样多刺激!”   我喘息的回应道,双手再度抓着妻子的奶子。妻子被干的不由自主的抬起身体,屁股被我一下下的撞击。   也不知道是因为我突然变的强硬,还是因为妻子想要改变讨好我,她的呻吟声渐渐响了起来,不同於以往默不作声,也不是蚊子般小声的呻吟,声音渐渐的清晰,嘹亮。这让我觉得无比的亢奋,呻吟了,我终於听见妻子这种放浪的呻吟了!   真骚啊!   别人操她的时候,她肯定叫的更大声!   想到这里,我故意每次都插的很深,插的很用力,捏着奶子的手更是用了重的力道,喘息的说道:“大点声,叫的再大点声~”“啊,啊,啊啊啊啊~~”妻子的声音越来越大,整个屋子都能够听见。   在这种声音的刺激下,以及第一次用这种站立后入的姿势操她,撞击屁股产生的柔软跟弹性让我有些把持不住,不到十分钟左右我就感觉到了射意。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想办法控制一下,十分钟太短了,可能还不能让妻子满足。尤其是妻子那个男人一次弄一个多小时,但是现在,我脑海里的念头却不是这样!   “射吧,只要自己操的舒服了,想射就射吧。反正别人操她的时候也从来没考虑过她的感受,想操就操,想射就射。你就算顾忌她不能满足,别人也不会顾忌,你顾忌不顾忌,她都被别人玩,你还顾忌个屁啊 !”   这个类似自暴自弃甚至是报复的念头在我脑海里浮现,我便真的有些控制不住了,疯狂的抽插着,猛干着妻子的小穴,屁股被我撞的来回颤抖,妻子也忍不住加大了呻吟的音量,在这种快速抽插下,我的精液直接射了进去。   “啊啊啊!”   我低吼的喘息了几声,这才将肉棒从她的小穴中拔了出来。   妻子面带红潮的喘息,似乎有些埋怨的看了我一眼,急急忙忙的跑去了卫生间。我将肉棒收了起来,整理好裤子,走回客厅抽烟。没过一会,妻子从厕所出来去了厨房,继续炒菜。   没有生气,没有责怪!   这种程度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我在网上可是瞭解到妻子到底有多骚。本来心里还有点愧疚,毕竟结婚多年,我还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强迫过她,不过转念一想,恰恰是我认为的这种尊敬才导致妻子这样的吧?   相敬如宾固然好,但却缺乏激情。   现代人的观念又跟古代不同,没那么保守,性爱不能满足,出轨很正常?想当初我,又何尝不是因为在妻子这无法满足,才会出去玩的呢!   “你先吃吧,我去换条内裤!”   妻子将菜都放在桌子上,朝着我说道。   刚刚那条内裤被淫水弄湿,又沾上了精液!   “直接脱了就行,换什么换啊,在家里又没别人!”   我说道。   妻子有些犹豫,似乎不太愿意。   这个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是同事,我想了想,拿着电话特意走到房间,还将门关上才接通,当然,我故意留了条缝隙。一面接电话,我一面听着动静,果然听见脚步声,估计是妻子在偷听吧!   电话是同事打来的,是通知我明天有个会议要开,我恩啊的应了几声,对方就挂了,不过我却还假装在通话,故意有些生气的大声说道:“现在打电话有什么用,我之前约你开房你不去,我特意好几天没有做,就等着满足你呢。谁知道你放我鸽子,刚刚跟我妻子做了。是呀,我知道我妻子太保守,做起来没意思,没有你那么骚,可要不是你放我鸽子,我会跟她做吗?行行行,你别说了,我现在出不去,等我吃完饭的话,晚上我再找你,好好满足你还不行嘛,嗯,就这样,等我电话吧!”   我说完之后,故意没有马上出去。听着妻子的脚步声离开,我才慢悠悠的推门出去。   妻子正在给我盛饭,见我出来说了一声来吃饭吧。   我走过去一看,妻子竟然把内裤脱了,就这样光着屁股。刚才她还犹豫不肯呢,偷听了我的电话就同意了。我看了几眼,然后就装作没怎么在意的专心吃饭。妻子一直给我夹菜,让我多吃点。   吃完饭之后,我放下碗筷,张嘴似乎要说话。   妻子却抢先开口了。“老公,这几天公司这么忙肯定很累吧,一会我给你泡个茶,你玩会游戏。这天这么热,一会好好的沖个澡,休息休息。”   这是知道我要出去,找藉口挽留我呢。   我想了想说道:“最近确实挺累,胳膊都酸死了,洗澡就算了吧,没什么力气。而且,刚才同事给我打电话,找我出去呢。”   “找你喝酒吗?还是别去了吧,你都怪累了,好不容易今天早回家,多在家休息休息吧。你要是胳膊酸,一会我帮你洗,帮你搓搓后背。”   妻子柔声说道。   “你帮我洗?你不是一直不愿意跟我一起洗吗?说不习惯。”   “是不太习惯啦,不过老公你为我,为了这个家这么辛苦,我当妻子的,也理应为你做点事。”   妻子说道。   “那好吧!”   妻子这么主动,我当然不会拒绝,不过还是装作勉为其难的思考了一会,才答应! 第05章   吃过饭妻子似乎也没有穿上内裤的打算,给我泡了杯茶,让我先玩会游戏。   一晃我也好几天没正经玩游戏了,正好玩了一会。   等妻子收拾完,差不多快到八九点种的时候,妻子进了书房。   “老公,玩完了吗?”   “嗯,差不多了。”   “那就洗澡吧,洗完澡早点休息。”   “行!”   我站起来跟妻子一起去了浴室,进了浴室脱了衣服。   这个时候妻子也将T恤脱了,赤裸的站在我旁边,拿着淋浴的喷头帮我沖了起来。   说实话,我还有些不太自然,没享受过妻子的这种待遇!有那么点尴尬!但转念一想,野男人都不尴尬呢,老子这个正牌老公尴尬什么。   沖的差不多了,妻子站在我身后开始给我擦沐浴露,当身体碰到一起,那光滑的触感,以及妻子的巨乳在我后背上摩擦的感觉让我无比的亢奋。   等擦完后背,我的肉棒已经梆硬梆硬的了。   妻子看了一眼没说话,帮我擦着胸口,我自然也没客气,趁机摸着妻子。   等到上面擦完的时候,妻子有些犹豫。   不过我却没说话,也没什么表示。   妻子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肉棒,用沐浴露清洗了起来。   技术很嫺熟,看样子是给别人洗过很多次了。   肉棒,蛋蛋,甚至是大腿根深处都涂抹的很均匀,然后才开始帮我沖了起来。   沖乾净之后,拿着浴巾帮我擦干净身体。   这让我略有些失望,妻子没有用奶子帮我擦,更没有用舌头给我舔遍全身。   不过也在预料之中,妻子要这么做了,这种反差肯定会担心我询问原因的,能够主动提出来帮我洗澡就已经算是进步了!洗完澡之后我也没穿衣服,回到卧室准备休息。   妻子整理好之后,同样也没穿衣服的鉆进了被窝,靠在我身上。   可能是因为刚才洗完澡的时候摸了半天的缘故吧,她现在到是没有拘谨,钻进我怀里之后,小手就抓住了我的肉棒弄了起来。   “老公,你……想要吗?”   妻子小声的问道。   要还是不要?我也有些犹豫,妻子今天的变化很大,我确实很兴奋。   不过我也担心如果这么轻易就被妻子给吸引了,妻子会不会恢复常态?或者说,主动的程度也就仅此而已?妻子更骚的一面就挖掘不出来了!“不了,我明天还有很多事呢,估计又得很晚回来,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我想了想说道。   妻子迟疑了一下,应该在想我明天是跟哪个女人出去吧,所以要养精蓄锐?   妻子没有说话,但抓着的肉棒却没有松开,还在套弄,同时,她像那天晚上一样,用舌头舔起了我的奶头。   她没打算放弃!灵活的舌头挑逗着我的奶头,让我忍不住颤抖,而她的小手也很有技巧,并不是简简单单在套弄,仿佛有一种节奏一样,让我感觉到很舒服。   可能是我没有拒绝,妻子更加的主动起来。   半个身子都压在我的身上,那柔软的奶子随着身体蹭来蹭去,同时,舌头更是在两个奶头之间不断的挑拨,吸允。   可能是因为妻子心里已经觉得要放开一些,没有特意克制,她现在的样子骚态十足,尤其是一面舔着奶头,一面还擡着眼睛看着我,眼神特别的勾魂。   即便我打算克制,都没忍住,手已经在的后背上抚摸了起来。   见到我有反应,妻子更加的卖力了,奶子在我身上摩擦很柔软,奶头蹭来蹭去的,感觉很酥麻。   她的舌头渐渐往下,往下,身体也在慢慢的往下移动,在我的肚子上轻轻的舔着,甚至还挑逗了一下肚脐眼,我忍不住舒服的哼了一声,妻子的舌尖更是下滑,眼看就要舔到肉棒了!妻子却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有些慌乱。   为什么停下来了?我诧异的看了一眼,妻子的表情确实有些慌乱,仿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发现了一样?难道,刚才她太突入了,把我当成别人了,所以才习惯性的准备去口交?结果却突然发现是我,不好意思再做下去,怕我被我发现?还真兴许有这个可能!不过都已经到这一步了,如果要是错过,恐怕还要一阵子才能让妻子给我口交吧?想到这里,我突然伸手放在了妻子的头上,闭着眼睛往肉棒上按。   妻子抵抗了一下,擡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半推半就的把肉棒放在了嘴边,小舌头伸出来在龟头上舔了起来!“舒服!”   我忍不住颤抖了几下,却没有什么其他的举动,担心妻子会停下来。   虽然妻子这种事情早就熟练了,但还是第一次跟我这么做。   而且以妻子长久的表现来看,她心里肯定不会太过羞涩,但却要表现的羞涩才算合情合理。   所以如果我做什么,她肯定会不好意思。   果然,发现我并没有什么表现,妻子的胆子似乎大了一些,也不单单是舔起了龟头,更是从肉棒的根部一点点往上舔,最后更是彻底放开,技巧什么的都施展了出来。   这让我着实是无比的享受!“别光舔,含进去!”   我哼哼唧唧的说道。   妻子迟疑了一下,我就感觉到温热包裹住了我的龟头。   不过我却咧了下嘴,说道:“别用牙,疼!”   “哦!”   妻子乖巧的应了一声,然后小心翼翼的吞吐起来。   妻子的口活那么赞,肯定不会用牙,她是故意装的生疏,我也故意给她个台阶,这样的话以后我才能多享受妻子的口活,妻子也可以放开,让我尽情的享受!果然,从一开始的生疏,到慢慢的熟练,妻子很聪明的掌握着这种尺度,到后来速度也越来越快,含的也越来越深,偶尔吸了那么几下,差点没让我把持不住!弄了差不多能有七八分钟,妻子吐出了肉棒,看起来似乎有些发酸,然后躺在了我的旁边看着我,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做吧!到了这个时候,我还坚持什么?更何况我也坚持不住。   当即一个翻身压在了妻子的身上,手伸下去摸到了她的小穴。   湿了,真骚啊,给我口交而已,竟然自己就湿了。   本来我还想挑逗一番,见到妻子都已经湿了索性直接提枪上马,肉棒在她的厚黑阴唇上摩擦了几下,将其分开,紧接着龟头一点点的插入她的小穴中。   插进去的时候妻子哼了一声,随后整根插入,让妻子发出了一声类似满足的哼声。   我双手放在妻子的脑袋两旁,支撑着身体,腰部用力开始抽插了起来。   妻子的双手扶着我的胳膊,闭着眼睛慢慢的哼了起来。   我这才发现,原来妻子被干的时候表情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风骚,让我有一种成就感!啪啪啪!肉棒一下下的插着那湿润的小穴,妻子的表情也越发的亢奋,插了能有七八十下,我跪坐了起来,一手扶着妻子的腰,一手抚摸着妻子的阴蒂,看着我的肉棒再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   双重的刺激让妻子似乎有些难以抗拒,忍不住伸手想要阻止。   我却将她的双腿压了下去,让她自己抱着自己双腿的膝盖,这样一来就变成妻子自己抱着腿,好像在求我操她一样。   木瓜似的奶子被操的不断摇晃,更会撞击到一起发出轻微的响声。   现在的妻子跟以往完全不同,我也有些操的兴奋了,有点类似把妻子当成其他女人的感觉,竟然野蛮的直接将她翻过身,让她跪爬在地上,以后入式的姿势操了起来。   这个姿势平时妻子是坚决不肯的,现在可能是因为被我操爽了竟然没有异议,非但如此,表现的还更加的亢奋了!网上聊天的时候妻子说过,她喜欢后入式,尤其是狗交似的后入式,因为插的很深,而且很有羞辱感!每次后入的时候,都会特别的亢奋,高潮来的也特别快!现在看来果然如此,竟然都忘记伪装了。   操着那肥翘的大屁股,我感觉到有些要坚持不住。   想了想,我将肉棒拔出来,然后以骑跨的姿势跨在了妻子的身上,似乎是坐在她的屁股上一样,然后将肉棒插了进去。   妻子似乎有些忍不住了,本来双手还支撑着身体,换了这个姿势之后,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床上,双手更是抓着我的腿,因为脸压在床上,那股呻吟声略显不同,却更加的刺激。   这种强烈的刺激让我有些把持不住,就好像处男第一次一样,完全承受不住这种快感。   我弯下腰,整个人贴在了妻子的身上,屁股快速的蠕动,将妻子的脸翻了过来,看着妻子闭着眼睛喘息呻吟,我忍不住低吼。   “爽吗?”   “嗯~~啊啊啊啊~”妻子呢喃的回应道。   “回答我,爽吗?”   “爽,爽爽爽,爽死我了~”妻子似乎已经完全兴奋了,我这么一追问,竟然非常骚浪的回答了起来。   “被我干的爽了吧,想不想我更快,跟用力的干你?”   “想,我想~用力的干我,快点干我,我要……我要到了!”   听到妻子这么骚的主动求操,我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猛的加快了速度。   本来妻子还是跪着的,但是被我这么猛烈的撞击,不由自主的放了下来,整个爬了下来。   而我已经要到射的时候了,也无暇顾及那么多。   连续的冲刺,妻子的屁股似乎已经被我压的变形了。   最后,当精液射进去的时候,妻子发出了一声畅快淋漓的呻吟,身体更是兴奋的不断颤抖!骚,太骚了!简直跟张姐有一拼,不过却比操张姐更加的兴奋跟刺激,毕竟是自己的妻子,尤其是操了三年多都是那么保守,突然变的这么骚,这种反差,这种刺激,只能用无与伦比来形容!我尝试着想把肉棒放到妻子嘴边,让妻子帮我清理乾净,但这个时候妻子似乎已经回过味来了,虽然没说话,但却一直摇头不肯。   我的欲望在射精之后也没那么强烈,所以也没逼迫妻子。   慢慢来,早晚我要让妻子的另一面完全展现在我面前!“老公,帮我拿纸好不好?”   妻子撒娇的说道。   我起来拿出纸巾,帮妻子擦乾净。   虽然以往也是这么做,但这次却感觉有些不同。   擦乾净之后,妻子主动的趴在我的怀里,似乎在回味刚刚的感觉。   “你今天怎么变了这么多?这么骚?”   我笑着问道。   “什么骚啊,那么难听。你最近不也变了嘛,还不允许我也变啊。而且,老公对我那么好,我自然也要让老公满意啊。”   妻子嗔着说道。   “哦。”   “老公,你喜不喜欢我今天这样?”   妻子问道。   “喜欢啊!”   “那以后你早点回家哦。”   妻子笑盈盈的说道。   这才是她的目的吧?想用自己的改变来劝回出轨的老公。   我笑着应了一声,有些累了。   虽然平时也是这样做爱,但今天特别过瘾,也特别的累,在加上心里也高兴吧,搂着妻子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班,公司的人都看的出来我的心情特别好,还在打趣我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什么艳遇。   到了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登陆QQ。   不过妻子没在,可能是昨天晚上做的太嗨,妻子太满足,今天走的时候妻子还没睡醒呢,说是一会要睡个回笼觉,估计现在正在梦乡吧!快到中午的时候,妻子才上线。   还没等我跟她说话,她就主动发来了消息,聊了起来之后我发现妻子心情似乎很好,估计跟我一样都是因为昨天的事吧!两人的心情都很愉快,时间似乎过的特别快,一天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   我没有故意晚回家,毕竟妻子的改变对我来说很有吸引力,早早的回家,妻子很高兴,晚上自然亲热了一番。   妻子也没有在故意装作冷淡,如同昨天一样,口交,体位,叫床声,让我着实的享受了一番!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早早的回家,虽然只是晚上才会做,但因为满足的性生活让我觉得好像焕发了第二春一样,即便是普通的相处,也让我觉得特别有激情。   那种感觉,颇有几分刚刚热恋的状态!本来我担心妻子觉得我已经迷途知返,会再度变回原来那样,但事实上我多虑了,妻子似乎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我能感觉得到。   在网上用另一个身份跟她聊天的时候,她也承认突然觉得生活好像变的很美妙,很幸福似的!不过我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忘记了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晚上,我在书房的电脑跟妻子聊天,妻子已经习惯跟我聊天的时候开着视频,因为最近妻子的改变,所以在家里准备睡觉的时候,妻子都不穿睡衣。   所以,根本不需要我特意让妻子脱衣服,妻子现在就是赤裸着跟我聊天!本来聊的正好,妻子电话却突然响了一下,妻子是笑着去拿电话,可是看完之后笑容却消失了,似乎有些为难。   “怎么了?”   我连忙问道。   “是他的短信!”   妻子回答道。   那个他是谁,我当然知道。   皱了皱眉,没想到这么晚他还给妻子发短信,有什么事?我假装随意的问了一下,妻子到是没有隐瞒,将短信的内容告诉了我。   “他让我晚上十二点去我家楼上的屋顶,不准穿内衣,只能穿睡衣。”   我操!这傢夥太嚣张了吧?难道是打算晚上十二点让妻子偷摸出去,上屋顶上做爱?我家是小高层,一共十六层,我家住八楼。   如果让妻子真空穿睡衣去屋顶,坐电梯肯定不行,难道是要爬楼梯?屋顶是个天台,很容易就可以上去,里面很空旷,基本上很少有人去,偶尔会有人在上面晒晒被褥什么的。   不过大晚上肯定没人去!“你答应了?”   “还没有!”   妻子说。   “为什么?你不是很听他的话吗?这样的事情,你以前做过没有?”   “以前有试过晚上出门,也在外面做过。只是,我担心我老公发现!”   “你是不愿意去,还是担心老公发现?”   “担心老公发现!十二点,估计我老公也应该睡着了,只是万一他起夜,或者发现我没在旁边,找我怎么办?我要是去了,肯定不会那么快回来,我有些担心。可我……我又没办法拒绝,而且……我也觉得挺刺激的!”   在网上,妻子从来都是跟我实话实说。   她这么说,就证明她觉得很刺激,那个男人的话她还是很在意。   不过同时,她也在意我,也就是说……我现在在她心里的位置,基本上已经跟那个人持平了,否则的话,她不会犹豫,哪怕是换到之前,她都会很乾脆的答应!“我先下了,这事,我要考虑一下!”   妻子可能是心情有些乱,说了一句就下线了。   我把QQ也下了,删除了记录,然后犹豫了起来。   如果我要是去睡觉,妻子恐怕就会去了。   如果我不睡,妻子肯定去不成了。   我要怎么做?是让妻子去,还是不让她去?妻子纠结,我也很纠结!如果妻子去的话,百分之百肯定被操,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被别人操?可是,那个画面却让我觉得挺刺激,甚至有冲动想要亲眼看看。   毕竟,每次都是从网络上,从文字上知道妻子跟他的事情,还没有亲眼见过。   他都玩了妻子三年,操过那么多次了,再多操一次,也没什么吧?更何况,就算这次不让妻子去,他肯定还会找别的机会玩妻子。   以妻子的性格,哪怕跟我已经放的开了,但是在性爱上,她还是很追求刺激的,所以,想让他们马上断开,恐怕很难,到不如多瞭解一些,有什么情况,我也能够及时处理!而且这傢夥虽然占了妻子不少便宜,但如果没有他的启蒙,妻子恐怕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以前,妻子对我冷淡,我还觉得气愤。   现在,性生活我觉得满意了,反而到不是那么气愤了,我很清楚,如果没有他,但靠我自己,恐怕是不可能把妻子调教的这么骚的。   我的性格里,对妻子的爱还是很深的。   不像他,对妻子只是玩,更符合妻子的性爱要求!不过,我现在还是有点下不定决心,正好看见我的正常QQ上张姐在线,我就问了一句是否方便,得到回答之后。   我将心里的矛盾告诉了张姐。   “张姐,你说……我要不要让我妻子跟那个男人断了?”   “你妻子最近对你好啊?性生活和谐吗?如果普通生活,性生活你都满意,你又何必非要让你妻子跟他断呢?换做是你,你能跟我断吗?你跟不找其他女人吗?”   “你能保证她永远不出轨吗?如果你能,那就做。如果你不能,那么你让她跟这个人断了,她还会找另外一个人的。既然这样,你还不如让她跟着这个人呢,等到她觉得腻歪的时候,自己就会断了!这是我的亲身经验,我刚开始知道我老公外面有女人的时候,也经常逼迫他分手,可过了一段时间就会出现新的女人,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就找一个,我还能放心点,至少我知道他跟谁在一起,总好过你完全不知道。”   “我知道怎么做了,谢谢张姐!”   张姐的话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很多事情还是要自己做出选择的,就好比妻子的改变,如果她不爱我,也不会因为知道我在外面有女人,所以才会这么积极的想要挽留我。   如果她不想放弃那种刺激的欲望,就算我可以看着她,阻止她,但始终不能保证一辈子!只要妻子不会让我觉得不公平就好!至少,我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操着妻子,而他,只能偷偷摸摸。   妻子在这方面很像男人,性跟爱分开了,只要妻子爱的人是我,她跟其他人做爱又怎么样,爱她,就要满足她!既然妻子有这样的性欲爱好,又因为老公这个身份无法让她满足,那我就牺牲一些又怎么样?如果我不是意外发现了妻子的秘密,妻子还不是照样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甚至,妻子都不会在性爱上满足我。   虽然有些自我安慰的因素在里面,但我现在确实已经做出了选择,并且心情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纠结!毕竟,就算我不愿意,也无可奈何?想到这里,我关了电脑进了卧室。   妻子这时候也没玩电脑,似乎准备休息了。   见到我进来有些惊讶,似乎纳闷怎么这么早今天就不玩了!“有些累了,特别困,想早点睡!”   我解释了一句,上了床抱着妻子准备睡觉。   妻子有些惊讶,但却没说什么。   很快,房间里已经陷入了一片寂静,而我也在等,等到十二点,看看妻子会不会去! 第06章   妻子虽然在我旁边躺了下来,但我能感觉到她并不踏实,辗转反侧,时而还会看我几眼,估计心里还在犹豫,难以抉择吧!距离十二点还有三四个小时呢,对我们而言都是一种折磨,但如果我不早睡觉的话,妻子恐怕也不放心。   我第一次觉得,原来装睡也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的我竟然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的听见了妻子的声音。   睡意顿时就没了,一下子就精神了,侧耳仔细听,妻子似乎在卧室外面,门并没有关严,微微有光亮照进来。   我假装翻身,瞇着眼睛朝着门外看去。   可惜看不见妻子,只能听见妻子断断续续微弱的声音。   似乎在争辩什么,隐隐约约听见妻子说不行,万一醒了怎么办之类的。   显然,这个电话应该是那个男人打来的。   我很想仔细听,可惜妻子的声音太小了,估计是怕我听见。   只是隐约听到最后妻子好像是妥协,答应了,最后还听到了一个词,让我颇为惊讶!妻子竟然叫他主人!主人!一直以来我以为妻子跟他只是炮友或者情人的关系,没想到还要更深一层,竟然是主奴关系。   妻子竟然甘愿当那个男人的性奴?难怪那么挺他的话,让他为所欲为。   看来,妻子性欲比我想像中的还要深,癖好也更加的变态!见到妻子似乎走进来,我连忙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妻子这时候来到我的身边,轻轻的喊了我几声,我装作没有听见。   随后感觉到妻子在我旁边站了片刻,然后轻手轻脚的找什么东西,最后离开了卧室!紧接着过了差不多有一分钟左右,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紧接着微微的关上门。   妻子出门了!我连忙起床披上打开台灯,找到外套披上,看了一眼,妻子的睡衣不见了。   推开卧室的门,看了一眼,妻子果然出门了。   妻子是赤裸的,她的睡衣虽然保守但不算很长,穿在身上基本上稍有动作就能看见下体。   她竟然真的就这样出门了,找到钥匙,穿上鞋,我轻轻的开了门,担心妻子没有走远听见声音。   确定了外面没人,我才松了口气。   然后急忙朝着楼梯的方向走了过去,楼梯间的门是开着的,看样子妻子走的果然是楼梯。   楼梯灯亮着,隐隐有轻微的脚步声从上面传来,是妻子!我犹豫了一下,轻手轻脚的慢慢跟了上去。   大概走到十二层的时候我就已经追上了妻子,不过没敢靠的太近,基本上相差一层楼的间隔,慢慢的跟着,一直到妻子已经上了顶楼,进了天台,等到感应灯都熄灭了,我才一点点的爬上去,没错,就是用爬的,我不知道上面是什么情况,万一被发现怎么办?趴在楼梯间,微微探头,我已经看见了天台里面的情况!穿着睡衣的妻子背对着我站着一个男人的面前,借着月光,我依稀辨认的出来,正是带妻子去快捷酒店开房的那个人!“你应该记得,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我让你十二点上来,你就要十二点上来。你不仅仅迟到了,而且还跟我讨价还价,你似乎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不悦。   妻子解释的说道:“这太危险了,万一让我老公知道怎么办,我……”   妻子的话还没说完,那个男人竟然伸手打了妻子一巴掌,非常的响亮。   我顿时楞住了,一股愤怒涌上心头。   妈的,你玩我妻子,还动手打她,结婚这么久,我连她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   就在我忍不住想要冲过去教训那傢夥的时候,妻子却说话了:“对不起主人,我错了!”   妻子没有生气,没有愤怒,竟然还承认自己错了?我有些发懵!“错了应该怎么办?”   男子沈声道。   妻子竟然跪下了,跪在了男人的面前,紧接着双手扬起,竟然对着自己的脸抽了起来。   这,这是我的妻子吗?竟然下贱到这个地步,挨了一巴掌不说,还跪在地上自己抽巴掌?我很想看看我妻子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子。   “现在记住自己的身份了吗?”   等到妻子抽了十来下的时候,男人说话了。   妻子道:“记住了,我是主人的性奴。”   “贱货,看来是我这段时间没怎么调教你,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我面前,你只是一个性奴,一个婊子,我的话就是圣旨,你必须听从。”   男子说。   “是,主人!”   “衣服脱了。”   妻子顺从的将身上的睡衣脱掉,露出了赤裸的身体。   男子这个时候擡了擡脚,似乎在踹着妻子。   我这个角度看不见,但我也能猜到,他在用脚踩着妻子的奶子,有些脏的皮鞋踩在妻子那白嫩丰满的奶子上。   妻子竟然没有躲闪,甚至连动都不敢动。   天啊,这混蛋把妻子调教的也太好了吧?“爽吗?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贱?你个贱货最喜欢被男人这样侮辱了吧?好像婊子一样被男人羞辱,玩弄,你这条骚母狗!”   男人忽然抓起妻子的头发,让妻子被迫擡起头,逼问道。   “是,我……我是贱货,我是骚母狗!”   妻子颤抖的声音回答道。   竟然很乾脆!“那主人今天就好好玩弄玩弄你这条骚母狗,先舔舔主人的肉棒!”   男子得意的说道。   妻子伸出手来打开了男子的拉链,将肉棒掏了出来,直接含在了嘴里套弄了起来。   从我的角度,我虽然看不见关键的部位,但是看着妻子跪在男人面前,脑袋在他的裤裆位置一晃一晃的,那种视觉感还是非常的强烈。   虽然心里那股愤怒劲还没过去,但此时却也不免看的有些亢奋!“以前让你给我口交,你还不同意,还装纯,结果呢?现在这么主动,这么骚的给我舔。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同意给主人口交的吗?”   男人抓着妻子头发,用力的将肉棒插到喉咙深处死死的按住,妻子渐渐的难受起来,开始晃着脑袋,双手更是忍不住推着男人的腿,最后男子才放开。   妻子忍不住难受的轻声咳嗽几声。   “记,记得,是主人打了奴十个巴掌,奴被主人打爽了,就同意了!”   “软声细语的求你,你不同意,非打你,骂你,你才肯,真他妈是个贱货!天生就是被男人虐待的贱货!”   男子骂咧咧的说道。   妻子却点头说是,然后主动的又去含对方的肉棒!我听到这话却有些惊讶,妻子说第一次是被他灌多的,那么肯定不会主动口交。   所以,应该是之后的事情,十个巴掌就让妻子同意口交了,看来妻子是有点受虐的癖好。   不过,这种方法恐怕也就是那个男人才会做,换做自己,恐怕明知道也不忍心下手吧。   估计是那次之后开发了妻子的受虐癖好,所以才会被他搞到手,玩了妻子三年之久,把妻子调教的服服帖帖,甘愿当她的性奴的缘故吧。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妻子,妻子还跪在哪里,男子却朝着旁边走了过去。   天太黑,我也看不见男人干什么去了,过了一会才见男人回来,这个时候逐渐走进,我才发现,男人的手上竟然多了两个塑胶夹子。   我顿时响起来,应该是有在天台上晒东西,所以才有的夹子把。   男子走到妻子旁边,弯下腰将夹子夹在了她的奶头上,妻子的身体顿时颤了颤,发出了倒吸冷气的声音。   紧接着男子用手拽了几下,疼的妻子不断的颤抖,而妻子却没有哼一声,甚至连疼都没喊。   男子捏着夹子用力往上拽,妻子被不由自主的拽的站了起来,男子用手在妻子的两腿之间打了打,妻子的腿边已经分开了。   月光下,我可以清楚的看见,男子伸手在妻子的小穴上玩弄,更是将手指插了进去扣了起来。   妻子的身体几乎贴在了男人的身上,发出了亢奋的呻吟声。   男子还真是没有怜香惜玉,仿佛要将妻子的小穴扣坏一样,我看着都觉得心疼,当然,同时也有些激动。   在这种野蛮的行为下,妻子似乎更兴奋了,呻吟声的声音越来越大,竟然还呢喃着让对方用力,再扣深点!月光下,一滴滴晶莹的淫水清晰可见!妻子的身体忽然颤抖了起来,呻吟声在寂静的夜晚特别的清晰。   紧接着,男子将手抽了出来,手指沾满了淫水。   妻子表情迷离的喘息,主动的张开嘴含住了男人的手指吸允了起来。   男子用手指抠着妻子的小嘴,弄了片刻,紧接着又再度让妻子含起了肉棒,同时双手捏着夹子,在这种痛并兴奋的状态,妻子口交的样子很是风骚,很飢渴,有一种癡态。   看来妻子是真的有受虐的癖好,越是被虐待就越兴奋!我以为他让妻子口交一会就应该做了吧,谁知道竟然足足弄了二十分钟,没射,也没有要插的意思。   兹兹的口水声很清晰,估计这个时候妻子的嘴早就酸了吧,但男人没说话,她就没有停下来。   “主人,操……操我吧,我忍不住了。”   妻子哀求的说道。   “你之前不是不愿意来吗?现在怎么求我操你了。很想要主人的肉棒?”   “想,想要!”   “站起来!”   妻子站了起来,男人忽然抓住妻子的左腿用力一擡,妻子的腿竟然架在了他的身上,两条腿竟然呈了一条直线。   男子将妻子抱在怀里,下身一挺,直接插进了妻子的小穴。   随后,就这样站着抱着妻子,用力的干了起来。   这个姿势,太牛逼了!即便是在AV里也没见过啊。   虽然面对面站着插的姿势很多,不过只是一手抱着腿而已,像这样成为一条直线,直接架在男人的身上,这对身体的柔软性要求也太高了吧。   妻子学过瑜伽,也练过一段时间舞蹈,否则的话,根本就做不到这个姿势。   我也没想到妻子能够做到,看来找个机会也要试试看这个姿势才行,太爽了!那个男人的能力确实很强,插的又快又狠,干的妻子不断的颤抖浪叫,完全是被操爽了。   如同一个快速的小马达一样,肉棒啪嗒啪嗒的在小穴里重重的抽插。   操了能有快半个小时,他才将妻子放下来,然后示意妻子跪在地上,后入的姿势继续干了起来。   这样一来,妻子已经面对着我了。   我可以看见她的表情,那么迷离,那么兴奋,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露出畅快销魂的表情,眼睛已经完全闭上,显然已经沈浸在这种快感当中。   那对大奶子更是被操的不断摇晃,两个奶头上还夹着夹子,晃来晃去的。   骚!贱!我已经想不到别的形容词了,彻底被这个画面给震撼住了。   “啊啊啊啊,好烫,好多的精液,射死我了射死我了!”   妻子突然高亢的呻吟声,声音太大,竟然将楼道的声控灯都给弄亮了。   我吓了一跳,急忙趴了下来侧耳听着。   “给我清理乾净。”   男人的声音想起,估计应该是射完了,我想看,但又怕被发现,暗暗祈祷着灯快点灭。   仅仅是一次,就做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这傢夥果然厉害。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声突然响了,是那个男人的电话,就听见他说:“老婆啊?嗯,我在外面呢,一会就回去,行,你先睡吧!”   这个时候恰好灯已经灭了,我连忙看去。   发现妻子正在给那人舔着肉棒,那人一脸畅快的跟老婆打电话!“骚货,被主人玩的爽吗?”   收起了电话,男人朝着妻子问道。   妻子吐出肉棒说道:“爽,比,比往常要爽!”   “骚货,越是变态玩弄你,你就越爽是吧。一会,怎么玩你好呢?”   男子得意的说道。   妻子犹豫了一下道:“主人,你老婆刚才不是打电话让你回家吗?太万了,要不你先回去罢,我……我也担心我老公发现。下次,下次再让主人好好玩我行吗?”   这话让我十分欣慰,毫无疑问,妻子已经被操爽了,但是她还是担心我,所以趁机提出了结束的要求。   “把我的肉棒舔硬,我就走!”   男子估计也是顾忌家里的老婆,并没有执意要留下来。   妻子一听顿时连忙点头,然后继续含起了那已经变小的肉棒。   我看这情况,估计很快就会结束了,想了想还是打算回去了,免得被发现。   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天台上跪地给男人口交,小穴还流淌精液的妻子,我才悄悄的下了楼,回到家里。   进了屋,我站在门口,人也从刚才那股刺激中清醒过来。   偷窥妻子跟别人做爱,而且还是这种羞辱淩辱的方法,让我很震惊,回头想想,确实是很刺激,虽然在网上聊天的时候知道妻子骚,也知道妻子有人,只是亲眼所见,才能够知道到底有多震撼,对於妻子的性欲也瞭解的更深了一层。   我突然明白妻子为什么隐瞒我,为什么之前那么冷淡了。   这样的癖好,她肯定不敢让我知道,更不敢跟我玩,怕我认为她是变态?兴许,还会担心我跟那个男人一样,只会玩他,虐她。   不会爱他,疼她,所以她才不想吧?刺激,心疼,还有一丝丝理解,让我的情绪变的很複杂。   我接了杯水冷静了下来,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两点了,距离我回来都已经有十多分钟了,妻子怎么还没回来?难道是又做了一次?我犹豫的走到门口,有些矛盾要不要出去看看。   这个时候,我却突然听见了脚步声,以及那若有似无的呻吟声。   下来了!我忍不住朝着猫眼朝外面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妻子那雪白的屁股,妻子竟然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双手抱着男人的肩膀,绕过来捂着自己的腿,两条腿分开夹着男人的腰,而两人的下体竟然紧紧的联在了一起。   太大胆了吧,在天堂上也就算了,在这里竟然都干做。   万一邻居出来,躲都没地方躲。   本来,我只是打算看一眼就回我卧室的,看他们现在这个样子似乎不会马上进来!这个男人也太大胆了吧,看样子是用这个姿势一面干,一面走下来的。   妻子竟然也同意了,难道她不害怕?不过以妻子对他的态度,恐怕害怕也不会拒绝。   这个方法这么变态,妻子怕是也觉得刺激兴奋吧!我就这样趴在门口,屏住呼吸看着。   男人双手托着妻子的屁股,一下下的抽插。   虽然妻子已经捂住了嘴,但是抽插声跟呻吟声还是能够听见。   就这样在电梯门口,在我家门口,操了足足有十多分钟,男子突然将妻子放在地上,也不顾地面有多脏,然后压上去快速的干了起来。   妻子被操的完全控制不住,那个声音大的让我都担心会不会把邻居吵醒,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操了两分多钟,男子忽然抽出了肉棒。   他射了!射玩之后,男子竟然骑在了妻子的脑袋上,将肉棒塞到她嘴里弄了好几下,然后这才拔出来整理好裤子。   “精液不许擦,就这样回去,另外后天,不对,已经过十二点了,应该是明天,来我店里,不许穿内裤!”   男子说完,按了电梯,然后直接进去走人了。   妻子身上有些髒兮兮的躺在地上,双腿有些合不拢,小穴中精液缓缓的流淌出来。   这个画面,太刺激了!感觉就好像让人强奸完,扔到这里一样。   妻子慢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然后捡起旁边的睡衣,擦了擦身上的灰,然后穿在身上,整理起头发来。   看样子是准备进屋了,我当即快步跑回卧室,上了床假装睡觉。   过了一会,我听见了开门声,随后,感觉到妻子已经进了屋,在我的旁边躺了下来看着我,可能是发现我没有醒,妻子松了口气。   她在庆倖吧,庆倖我没有醒过来!我平躺着闭着眼睛,心里却很澎湃。   这两个多小时对我来说简直是不敢想像,妻子是那个男人的性奴,被羞辱虐待的操了,而且我还知道妻子的性癖好,最主要的是,她真的没有清理那个男人的精液,带着那个男人的精液上了我的床!种种画面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我忽然伸手抓住了妻子的奶子,妻子似乎吓了一跳,轻声道:“老公?”   我没有回应,就假装是在睡着了无意思的行为,开始揉捏起妻子的奶子,甚至还故意去捏奶头。   我发现,奶头扁扁的,估计是因为夹子的缘故吧,捏奶头的时候,妻子还忍不住疼的轻哼了几声。   这几声却让我更加的亢奋,我突然很想插她。   她的小穴里还有那个男人的精液,如果插她的话,算不算是轮奸?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而且我想妻子应该也不敢叫醒我。   闭着眼睛,我将裤子脱了,妻子似乎也看见我的举动,有些诧异,但没敢吱声,随后,我突然一个翻身压在了妻子的身上,假装说梦话。   “老婆,我爱你,我喜欢你骚骚的样子,我要插你,我要插你一辈子!”   紧接着我就直接将硬邦邦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小穴里,虽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我知道,小穴里夹着这那个男人的精液,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我特别的兴奋,双手捏着妻子的奶子,好像要将她捏爆一样,肉棒用力的干着妻子的小穴。   一开始妻子还在控制,但可能是被我干的太爽了,竟然反手抱住了我,开始呻吟了起来。   “插我,插我吧老公,我也爱你,我愿意让你插一辈子。哪怕还有别人,我只爱你,我只爱你??”妻子有些迷离的应声呢喃,虽然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见了。   妻子唯一爱的人是我,但我却不是唯一能够操她的人!当精液射进妻子的小穴,我迷迷糊糊的翻身似乎准备继续睡。   妻子喘息了片刻,看了我一眼,紧接着我感觉到妻子动了。   难道是要去洗澡,清理一下?我猜测的想到,但很快的我就发现我猜错了,妻子虽然动了,但并没有出去,而是弯腰趴在我的腿边,紧接着我感觉湿润的肉棒被妻子含在了嘴里!天啊,妻子竟然在给我清理!这让我很惊讶,我没想到妻子会主动这么做。   这绝对不是因为妻子的性欲,她不会跟自己这么做,因为太冒险,哪怕,我已经睡着了。   那是因为愧疚?刚刚被主人那么玩弄,所以想要补偿我?本来我都准备睡觉了,可现在妻子这样却突然让我升起了一个念头。   我假装睡眼朦胧还没睡醒的睁开眼睛,伸手摸到了妻子的脑袋。   妻子顿时吓了一跳,擡头看着我。   “老婆,你真好,做完了还知道给我清理,很舒服,继续~”我迷迷糊糊的说道。   妻子也不确定我没醒没醒,但还是继续清理了起来。   弄了一会,妻子这才起来然后鉆进我怀里,轻声的喊了一声老公。   我只是抱着她应了一声,没有说话。   第二天早上起来,妻子还在睡梦中,可能是因为我醒了将她吵醒了,她迷迷糊糊的说道:“几点了?我去帮你做饭。”   “我买点吃的就行了,你接着睡吧。老婆,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干你了,然后完事你还给我清理肉棒了。”   我柔声说道。   妻子妩媚的看了我一眼,嗔道:“那可不是梦,你睡着睡着就突然翻身压着我,然后就,就放进来了。完事之后就躺着接着睡,我被你折腾的累了,又担心你……你的东西髒占到被子上,所以才……才帮你的!”   “总之,老婆你真好。”   我在妻子的脸上亲了一口,看了一眼妻子的睡衣,上面有些髒,昨天妻子回来就没脱,是不干,因为身上更髒。   又在天台,又在地上的。   不过我却假装没看见,亲了她一口之后穿衣服准备去上班!到了班上之后,我看了一眼最近的工作安排,明天,正好没事!那傢夥明天让妻子去他店里,既然是白天,我不在家,妻子肯定会去。   我已经想好了,明天跟妻子说,公司放假,不用上班,看妻子怎么办! 第07章   妻子差不多快到下午才上线,自然聊起了昨天的事情。妻子说昨天晚上去了,并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我。我昨天虽然亲眼目的,但是听见妻子自己说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尤其妻子说,因为担心老公发现,太过危险,但又不能拒绝,这种矛盾的心理下竟然比以往更刺激,更兴奋!   这个“更”字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同样那个男人,同样类似的手段,妻子肯定做过,但现在却比以往更刺激?   这说明什么,说明我在她的心理地位更高了,因为她顾忌我,在乎我,在做的时候才会比以往觉得刺激和兴奋!   妻子的性癖好比较特殊,有受虐倾向,那种危险跟兴奋并存的刺激会让她无法遏制,妻子说昨天晚上在门口做的时候,她已经兴奋的完全忘记了一切!   “对了,我明天估计不会上线,要出去。”   聊完之后,妻子忽然说道。   “去见你主人?”   我问道。   妻子迟疑了下恢复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我主人?”   “我当然知道,我还听过你亲口这么叫他呢。”   我心里暗暗嘀咕了一句,打字道:“猜的呗,你这么听他的话,他想玩你就玩你,把你当成性奴一样。就算你不承认是主人,他的身份也跟主人没区别!”   我这么一说,妻子也承认了。那个人确实是他主人,我就趁机问了一下怎么回事。妻子也乾脆的告诉我了,说是认识之后没多久,就当了他的性奴,确定了关系. “那你明天准备怎么玩啊?”   我问道。   “他让我明天去他店里. ”妻子说. “经常去吗?去店里能怎么玩啊。”   我还挺好奇的,如果是开房或者在别的地方还好,在店里,人来人往的,怎么玩?   “不是经常去,偶尔她老婆去外地的时候,或者确定了她老婆不会过去,他才会让我去店里. 店里后面有个仓房,平时装货用的,大部分的时候都在那玩!”   “这样啊,估计也没什么特别的花样啊,就是叫你过去被他操而已,你会兴奋吗?”   妻子应该喜欢的是那种变态的性爱方式,但如果去店里似乎也就仅仅是换了一个地方被操而已,谈不上变态. “我也说不好,如果是身体的兴奋我比较容易满足。主要是精神上的那种刺激吧,或者身份?说不好,同样的做爱,跟他做跟老公做,身体同样会兴奋,但那种满足感是不同的!”   妻子似乎思考了一下,回答了我。   虽然这个回答让我略有些不爽,但我还是能够理解的。跟老公做是天经地义的,跟其他人就受到道德的谴责,或者说,妻子似乎有一种自虐的心理,这种自虐并不是指身体上,而是指精神上,喜欢这种自我羞辱的感觉. 否则的话,她这么漂亮,还有一个这么爱他的老公,她断然不可能出轨当别人的性奴。   至少,她知道老公在她心里的地位,她爱老公,这对我而言,就足够了!   聊了一会,也差不多快到下班的时间了,跟妻子告别之后,收拾了一下东西离开了公司。回到家里,妻子也没什么异样,我也没说明天休假,一切如常。等到第二天早上,妻子做好早餐叫我起床上班,我吃过早饭,才告诉他今天公司不忙,给我休了一天的假!   妻子的脸色顿时一变,但一闪而过很快恢复如常。   “老公,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妻子问道。   “没什么安排啊,在家里陪陪你吧,怎么,你有事?”   我故意问道。   妻子犹豫道:“也没什么事,就是跟朋友约好了要去逛街,去不去都行。”   “哦,那就别去了,难得我休息,在家陪我吧!”   我说道。   妻子点头答应,陪着我在家里. 虽然表现的还好,挺自然,但我能感觉的出来,她有些紧张。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差不多快到十点的时候,妻子的电话突然响了。妻子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太自然的拿起电话,犹豫了一下,接通了。   “喂?小丽吗?嗯,我老公今天休息,我想在家陪他,所以……我今天陪不了你了。嗯,不好意思啊,改天的吧!”   妻子歉意的说道,不过听不见对方说什么. 但我知道绝对不是小丽,她知道今天要去见主人,怎么可能跟别人约好?这个电话,多半就是她主人打来的。看来妻子是拒绝了他,毕竟我在家里. 挂断电话之后妻子也没什么异常,解释了一句是谁打来电话,然后就一切如常了。   我也没说什么,而且我也很想知道,如果妻子拒绝了之后,那个男人会不会同意,还会不会继续纠缠. 我看着电视,妻子在一旁陪我,过了一会,我发现妻子一直在玩电话,好像是在发短信。不用说,肯定是他了!我也没当回事,反正时间还早,看看妻子如何选择!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发着短信,时间也一点点过去,虽然什么都没做,我反而到不觉得无聊。快到中午,妻子去做饭,看的出来似乎也是心不在焉,时而还发着短信,估计还在纠缠呢。能够感觉的出来,妻子很纠结,一方面我在家,想要拒绝对方,一方面对方却在一直纠缠,可能妻子心里也想去!   到最后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发了什么短信,可能让妻子无法在拒绝了。吃完饭之后,妻子犹豫了半天,开口对我说道:“老公,小丽她非要我陪她去逛街,说是过几天要出门了。要不,我去陪陪她?然后早点回来!”   “这样啊,那我送你去吧!”   纠结了这么久,终於要去了。   “不,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妻子连忙拒绝. 我却坚决的说道:“反正我也没事,既然你要去逛街,我送你过去之后正好跟朋友喝喝茶,聊聊天,完事了直接去接你。”   “那……好吧!”   妻子见我这么坚决,也没在坚持,收拾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我看了一眼,穿的是裤子,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穿内裤,那男人好像是让她不穿内裤去吧!   下楼上车,妻子说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正在那个男人的服装店附近,我开车将妻子送了过去,到地方之后问了一句小丽呢?   妻子解释说小丽正往这边来呢,我也没多说,告诉妻子完事之后给我打电话,然后就开车离开了。妻子见我走了,似松了口气,然后连忙朝着不远处的服装店走了过去。而我将车子开远之后找个偏僻的地方停了下来,看着妻子进了服装店之后,连忙跟了过去!   这条街属於是半商业街,一楼都是门市,但上面就是住宅,而且后面就是社区. 我记住那服装店的位置,直接绕到了社区后面。一般这种门市房,后面都有窗户。想找找看有没有偷看的可能!   别说,还真让我找到了。   可能后面就是库房,所以后窗户用窗帘给挡住了,财不外露嘛。但是挡的并不严实,边上正好有一条缝隙可以看见里面。一个不算很大的空间,旁边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袋子,里面装的都是衣服。不过里面没人,大概过了一两分钟,忽然感觉到有人进来,紧接着就看见妻子的身影出现在中间,随后见到一个男人的背影!   他是谁,毫无疑问!   “果然是在库房里玩嘛!”   我暗自嘀咕了一句,急忙过去。   可能是隔音措施并不算太好,我竟然能够听见他们的说话声,进来之后,妻子似乎就一直道歉,说因为老公在家,怕老公怀疑所以才拒绝,最后还是欺骗老公说跟朋友逛街,老公亲自送她过来的。   “这是你应该跟主人道歉的姿态吗?”   男人说道。   妻子连忙摇头,紧接着将身上的衣服脱掉,甚至连胸罩都脱了,直接露出了那大奶子。紧接着脱掉裤子,阴毛直接就露了出来。果然,她没穿内裤!脱光之后,妻子便直接跪在地上,不仅仅是膝盖跪地,甚至连脑袋都贴在了地面。跪的很彻底!男子满意将脚踩在妻子的头上,居高临下的说道:“这才对。上次在你家天台玩的不过瘾,这次你又来的这么晚,越来越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了,你要那么在乎重视你老公,以后就别认我这个主人了!”   “不,不要!主人,奴知道错了,千万不要抛弃奴!”   妻子连忙哀求道,声音很焦急,似乎是真的很害怕一样!   看来妻子是真的被他调教出来了,他只不过轻飘飘说了一句,就让妻子这么担心。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男子说了一声,在旁边的衣服堆里坐了下来,随后打开拉链露出肉棒,妻子连忙爬了过去,张嘴就含住了肉棒,激烈的套弄了起来。此时,妻子那雪白的肥臀正对着我的方向,我可以明显的看见,随着妻子给男人口交,她的小穴逐渐变的湿润!   看来,妻子在享受这样的感觉,身体异常的亢奋!   一面埋首口交,一面晃着雪白的屁股似乎在讨好那个男人一样,那种骚浪的样子,着实让我兴奋. 男人看了看,忽然从旁边拿出了一个晾衣架,有点类三角形,撑衣服用的那种. 将妻子往自己的胯下一送,男人拿着晾衣架玩弄起妻子的小穴。妻子的个头并不算太高,男人并不是很吃力。看着那晾衣架在妻子雪白的屁股上中间摩擦,尖头更是对着妻子的小穴往里捅,我在一瞬间就硬了!   太他妈会玩了吧?   妻子被弄的渐渐呻吟起来,屁股更是不断的摇晃,晾衣架那么粗,根本插不进去多少,但妻子似乎故意迎合一样,每次插的时候都会主动凑过去,让晾衣架可以插的更深!   弄了一会,男人将妻子挪开,这个时候妻子的嘴角已经沾满了口水,眼神更是迷离,渴望,始终盯着男人的肉棒!   “上去!”   男人指了指刚刚坐过的地方。   妻子马上明白过,坐到了上面,主动的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形成了一条直线,这个时候男人已经过去蹲在地上,扶着肉棒准备插进去了!   因为男子挡住了两人的下体,我看不到。但是男人的蠕动,跟妻子兴奋的表情就看的出来,妻子被她干的很舒服。可她的双腿却依旧伸的笔直,甚至都没有颤抖。男子一面干,一面摸着妻子的奶子用力的捏着。操的兴奋的时候竟然还会挥手抽打妻子的脸,而妻子反而更加的兴奋. 甚至到高潮的时候,妻子竟然还主动的抽打自己。   啪啪啪声异常的响亮,没过多久妻子的脸就有些微微红了。   我被妻子这种淫态给吓到了,难道她不怕脸上留下痕迹会被我追问吗?不过看着样子也知道妻子应该是被玩爽了,就跟那天在家门口做一样,已经彻底失去思考能力了!   男子狠狠的干了能有三四百下,忽然用力的捏住了妻子的奶子快速的抽动了起来。紧接着,在妻子高亢的呻吟声,男子离开了妻子的身边。   妻子的腿顺势放下,露出了被操的已经合不拢阴户。黝黑的肥大阴唇翻开,乳白色的精液从小穴中缓缓的流淌了出来。妻子弓着腰伸手抠着自己小穴,将里面的精液扣到手指上,随后伸出舌头舔着手指上的精液,最后将手指放在嘴里吸允了起来。   我看看了时间,才过去四十分钟左右,难道这样就结束了?   此时我心里竟然觉得有些遗憾,似乎没有看到妻子更多骚浪的一面。这个时候妻子为男人清理好肉棒,男人提着裤子似乎出去了。   我看妻子似乎没有要穿衣服的意思,估计应该还没结束。果不其然,过了几分钟就看见男人再度走了进来,手里还拿了瓶饮料。这个饮料的瓶子有些特殊,瓶口细长. 男人一手喝水,一手再度将肉棒拿出来。妻子凑过去含着肉棒开始吸允,差不多喝了小半瓶,忽然将妻子拽了起来,示意她倒立躺在衣服堆上。妻子的双腿贴在墙上,脑袋正好对准男子的肉棒,男子靠了过去,妻子含住肉棒,双手环抱着男子的腰部。   妻子似乎知道对方要做什么,将腿劈开,变成了一条直线,动作标准的就好像体操运动员一样。紧接着,男子又喝了一大口饮料,然后将剩下的倒在了妻子的小穴上。   阴唇,阴毛,以及那粉红的小穴顿时湿润。   随后,男子两个手指分开妻子的小穴,将饮料瓶直接插了进去,瓶口的长度至少有一根半手指那么长,插进去之后妻子顿时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而男子已经肆意的用饮料瓶开始插着妻子的小穴!   妻子仰着头卖力的吸允着肉棒,双腿笔直分开,小穴中插着饮料瓶快速的抽插,这个画面实在是太刺激了。虽然我心里有些心疼妻子就这么被玩弄,但确实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刺激跟兴奋. 这样的戏弄手段,且不说我会不会做,就算我会做,恐怕妻子都未必会接受。   毕竟,我是老公,而非主人!   在男子这样的玩弄下,妻子始终处在一个亢奋的状态,而后,男子似乎也休息够了,扶着妻子的腿压了下去,紧接着一只腿骑跨在衣服堆上,就这样压着妻子的屁股将肉棒插了进去,然后开始猛力的干了起来。妻子被压的似乎连呼吸都有些费劲,那一次次的撞击,我都为她的蛮腰担心,会不会因此而折断。   但从我的角度却可以看见妻子的表情,那是兴奋的表情!   二度再战,男子的持久力似乎变的更强了。连续换了好几个羞辱的姿势,肉棒上似乎都带着白色的凝固物。   我已经看的口乾舌燥,肉棒硬邦邦的难受无比,看了看时间,第二战已经快一个多小时了,男子似乎还没有要射的意思,而妻子早已经被操的疲惫不堪,甚至被操的连叫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喉咙发出一声声的低吟。又干了能有十多分钟,男子才猛然提速,哪怕是筋疲力尽的妻子都被操的再度浪叫了起来。   紧接着,肉棒拔了出来,却又将妻子摆成了一开始插入的姿势,让她倒立的给自己清理肉棒,而男子用饮料瓶再度插入小穴,将精液彻底的捅了进去。   当男子松开妻子,妻子瘫软无力的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而后,男子将饮料瓶递了过去,妻子喘息着用那粉红的舌头舔着上面占到的精液!   “我过几天要出去旅游,等我回来再好好的收拾你。”   男子一面提着裤子,一面说道。   妻子瘫坐在地上吃力的点头. 看着样子似乎要结束了,我稍微离远了一些,拿出电话给妻子打了过去。过了大概十多秒钟,妻子接通了电话。   “你跟小丽逛完了吗?要是逛完了,一会我去接你吧?”   我问道。   “快,快了。”   妻子虚弱的问道。   “你的声音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逛街累了吧。”   “哦,你们在哪呢?我去接你。”   我问道。   “就在刚才你送我来的地方就行!”   妻子回答道。   “好。”   挂断电话,我走过去又看了一眼,妻子刚刚收起电话。估计,应该是结束了。   我转身离开,很快回到车上。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左右,我才开车回到了刚才的地方。这个时候,妻子已经出来了,有些疲倦的靠在路边的绿化树上,而且下身的裤子已经不见,竟然换了一件黑色蕾丝花边的短裙!   雪白修长的美腿,看起来让人异常心动!   我将车子停在她的旁边,妻子见到我的车连忙走过来上了副驾驶。   “小丽呢?”   我问道。   “小丽有事先走了,老公,你不知道小丽多能折腾,都快累死我了。”   妻子抱怨的说道。   我心中暗道:不是小丽能折腾,是你的主人能折腾吧?   “咦?你怎么换了裙子?”   我假装刚看见,好奇的摸上了妻子露出来的大腿上,妻子的身体微微一震,刚要解释,我却忽然猛的一掀裙子,惊讶道:“你……你怎么没穿内裤?你内裤呢?”   妻子迟疑了一下,假装气恼的说道:“还不是因为小丽,逛街的时候口渴买了饮料,结果弄了我一裤子,所以我只能买了条裙子先换上,内裤都给我弄湿了,我就偷摸给扔了。反正你来接我,马上就回家了,也没人知道。一会回家我就洗澡,弄的我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开放,敢不出内裤穿裙子逛街了呢!不过,你这个样子让我好兴奋啊,回家之后我要干你!”   我假装恍然大悟的样子,色咪咪的说道。   妻子略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微微点了点头. 这让我更高兴,至少,妻子不会因为跟别人做玩之后就不跟我做了!   刚刚看了那么半天,不仅仅站的腰酸背疼,更是憋的难受,等会回家,可要好好的发泄一番!   回到家里,妻子去洗了澡,刚出来就被我抱到了床上给办了。因为我跟妻子做爱已经日渐开放,妻子在床上也没表现的那么风骚,我的状态似乎也很不错,竟然干了一个小时. 心满意足之后才放开妻子,而妻子被她的主人,我,连续干了三个小时左右也确实累的够呛,结束之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就在我准备离开卧室,准备去上网玩会游戏的时候,妻子的电话突然响了,我拿过来一看,是手机上一款聊天软体的群发通知。   男女娱乐群通知:后天晚六点聚会,地点XX会馆,男士每人费用一千元,女士免费. 有意者报名或到时直接直接电话联系,联系号码XXXXXXXXX,姓名:老K。   看到这个通知我有些诧异,这是手机聊天软体上的一个群组,一看这名字就知道男男女女专门搞破鞋的地方。那个会管我也略有耳闻,比较高档,但却比较乱. 而且,男士每人一千元的费用,这么多肯定不单单是吃吃喝喝,恐怕另有目的。平时我很少翻开妻子的手机,到是没想到妻子竟然加入这样的群,如果是以前肯定惊讶,不过现在我知道了妻子的另一面,到是觉得还好!   不过我到是觉得老K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但却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过   . “时间这么晚,到时候我都已经下班了,妻子应该不会去吧? 第08章   妻子可能是太过疲惫,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看着妻子已经贤慧的做好早餐,我不免想到妻子那淫荡的样子,真的很难相信妻子会有截然不同的两面。尤其是妻子根本不知道她那秘密的一面已经被我发现,这种感觉让我确实觉得兴奋。   “吃饭不着急,我先吃你。”   妻子只是穿着睡衣,我不客气的直接伸手摸了起来。妻子嗔道:“别闹了,老公,你上班快来不及了,赶紧吃饭,晚上回来才做好吗?”   “那么久我可忍不住,昨天本来是在家里休息的,结果只做了一次你就睡着了,你现在必须补偿我。”   “那迟到了怎么办啊?”   我突然想到昨天那个男人一面喝水一面让妻子给他口交的画面,随口说道:“那就同时进行吧!我吃饭,你帮我口交。如果我吃完了,射了,那就去上班;如果没射,就干到射为止。你要是不想让我迟到的话,可要卖力哦!”   “讨厌,老公,你怎么让我做这么羞人的事情啊,哪有吃饭的时候做这样事的啊?”   妻子有些埋怨的说道。   “谁说没有,我……我的同事就这样做过!”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谎称是同事。   妻子的表情顿时一变,我刚才说得含含糊糊,好像差点要说漏嘴的样子,恐怕妻子肯定会误以为我跟外面的女人这样做过吧?这样的事情妻子也没少做,只不过她需要一个让她这么对我做的理由,合理的理由。现在听我说同事做过,这就是最好的理由,更何况妻子也担心我外面有女人,自己又不抗拒这么做,自然就顺势答应了,不过还是假装有些不情愿,还特意强调说什么仅此一次的话,给我一种勉为其难才答应的感觉。   我自然欣喜若狂,让妻子感觉到她这么做我很开心。走到餐厅饭桌,我将内裤脱掉,坐下来劈开腿吃饭,妻子犹豫了一下蹲了下来,侧面趴在我的腿上舔我的肉棒。   “这样不行,挡着我的胳膊,太不方便了。你爬进桌子下,然后给我含。”   我说道。妻子迟疑了下,钻进了餐桌下面,在我的两腿之间跪了下来,随后伸手抓着我的肉棒套弄了几下,埋首用嘴含住吸吮了起来。   爽!大马金刀的坐着,低头看着妻子跪在地上给我口交,我却吃着早餐,虽然根本不知道吃的是什么味,注意力都已经被下面的妻子所吸引。但这种感觉太刺激了,尤其是那种征服感,绝对比仅仅是操了漂亮女人更加令人满足。   能够操到一个美女,或许能够让很多男人兴奋,也能让他有成就感,但如果能让一个美女在你吃饭的时候给你口交,那种征服感是绝对不同的!虽然明知道类似的事情妻子早已经给别人做过,但妻子给我这么做的时候,还是让我觉得很满足!   我现在倒是愈发觉得妻子外面有人是正确的,把妻子调教得这么骚。而我,只要用一些小手段就能够享受到同样的待遇,还不担心因为自己调教会让妻子心生不满。妻子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正大光明给我这么做的理由。   不得不说妻子的口交技术实在是太讚了,尤其是在这种气氛下。就在我快要吃完的时候就已经忍不住了,放下碗筷按住妻子的脑袋快速的蠕动,妻子也知道我要射了,微微反抗了几下,就任由我摆弄。   将妻子的脑袋死死地按在我的胯下,我的肉棒都已经插进了她的喉咙里,蠕动着将精液射了出去。喘息后,我才松开妻子,妻子咳嗽不已,用眼神不断地埋怨我,我却置之不理,让她帮我将肉棒舔乾净。毕竟这是妻子已经为我做过的事情,所以妻子并没有为难。   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妻子埋怨的瞪了我一眼,急急忙忙的跑去了厕所。我却心满意足的吃完饭,然后穿衣服准备去上班。   “老公,明天晚上小丽找我吃饭,我提前跟你说一声,免得你到时候埋怨我不陪你。”   在我临出门之前,妻子急忙说道。   我问道:“几点啊?”   “六点吧!”   “行,那我明天晚上下班就不回来了,直接跟同事在外面吃。你大概要几点回来?”   我问道。   妻子犹豫道:“我也不确定,如果她要是没什么别的安排的话,可能八、九点吧,她要是另有安排,可能就要晚点了。”   “嗯!”   我应了一声,然后出了门。   来到公司,我没着急上网。妻子说明天小丽约吃饭,再加上那个时间,我敢肯定绝对不是小丽,应该是……昨天晚上我看到的妻子手机软体上的那个聚会。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妻子可能只是服装店老闆那一个男人,但现在妻子这么轻易地就打算去参加那个聚会,显然不是第一次了,也就是说,我戴的绿帽子可能不止一顶!   不过我想不通的是,妻子的欲望在她主人那里能够得到满足,怎么还会去外面跟其他人玩?妻子身体的性欲并没有那么强,我跟她的主人就足以能够满足她才对。   如果妻子要去,我恐怕没办法亲眼看见,如果看不见,就没有突破口瞭解到妻子更多的秘密。XX会馆那么高档,他们聚会也定然会有独立的房间,我怎么才能看见呢?我突然想到了张姐,我对张姐的情况瞭解得并不多,只是知道她的条件很好,她老公很有本事,经常不在家。但张姐在社会上很有人脉,以前也找她帮我处理一些小事,都轻而易举。而且,张姐也知道我妻子的情况,也不用不好意思说。   我拿出电话给张姐打过去,过了一会接通了,张姐的声音似乎有些没睡醒,我刚要说话,却听见张姐旁边有男人的声音,顿时一惊!   “张姐,你老公在家?”   “嗯,睡觉呢!你有事吧?有事就说吧,没关系的。”   “真没关系?万一让大哥听见,不好吧?”   “没事!”   张姐乾脆的说道。   我一想张姐跟她老公的关系,既然张姐都说了,应该也没什么,更何况我也不是要约张姐做爱,只是问她点事情而已。想到这里,我就把事情跟张姐说了:“张姐,你认识XX会馆的人吗?我妻子明天要去那个会馆参加一个聚会,我估计应该是“那种”聚会,所以我想问问张姐认不认识会馆的人,到时候能不能让我想办法瞭解一下情况。”   “你妻子还真骚啊!我以为她只是外面有男人呢,没想到还玩这种群交的聚会啊!”   张姐惊讶道。   我没有否认,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群交,但那种聚会的性质,多半会有类似的情况吧?   “如果是别的地方我还真没什么把握,但是XX会馆就好办多了。这样,明天我去找你,到时候直接带你过去就行了。”   张姐笑着说道。   “好,那就麻烦张姐了,明天我等你电话!”   张姐果然有办法,感谢了一番之后也就没有多聊。   ***    ***    ***    *** 第二天快下班的时候接到了张姐电话,让我直接去会馆找她。我没开车,担心让妻子发现,直接打车过去了。会馆的位置比较偏僻,独门独院,到了之后张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走过去打了声招呼,我说道:“张姐,今天麻烦你了,跟这的老闆或者负责人说一声,查一下他们订的是哪个包厢,具体是什么情况。”   张姐笑着说道:“这个老闆,其实我就是这会馆的老闆,一会我让下面的人查一下就行了!”   “张姐,你是这会馆的老闆?”   我惊讶道。   对於张姐的情况我瞭解得并不是很深,只是知道她挺有能耐的,她老公也不是一般人。张姐解释了一下,我才知道这个会馆是她老公怕她无事可做,特别给她开的。难怪张姐电话里说,其它的地方或许没办法,但这个会馆就没问题。这是她的地方,当然没什么问题!不得不说,这还真够巧的!   既然这是她的地方,剩下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张姐带我进了会馆来到一个房间,让人帮忙查了一下。说了老K,以及他的电话还有定的时间,很快就已经查到了,订的是205号房。   “这个老K是会馆的常客,经常在这里聚会,因为会馆怕出事,所以基本上都隐藏了摄像头,每次聚会的性质不用我说你能够猜得到。”   张姐说完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视,紧接着跟下面的人交代了一下,很快电视的画面上出现了一个房间的图像。我看了一眼张姐,张姐笑着解释说:“这就是205号房。”   张姐摆弄了一下,画面很快发生了变化,变成了几个小格,分别是不同的环境,客厅、卧室以及浴室,几乎每个角落都没有遗漏!这种佈置有点类似酒店的宾馆,但比酒店宾馆更安全。   “我可先说好,不管一会发生什么,你都不能捣乱,有什么事等他们结束了之后再说。要不然,这可是坏了我的生意,你也知道会馆的性质就是这样。”   张姐提醒的说道,我点点头。能发生什么?无非就是妻子被干呗!我都看过好几次了,心里也有承受能力。   过了一会,画面中忽然出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很帅气,但却有点流里流气的感觉,看起来也就三十左右。女的穿了一身普通的衣服,正是我妻子唐珊!   “这女的就是你妻子?”   见到我盯着萤幕看,张姐顿时就明白过来,看了几眼,赞许的说道:“模样不错,身材也很好,穿得这么保守,果然是个闷骚啊!这个男的,应该就是老K了。”   “原来是他!”   我盯着那个男人看了好几眼,忽然想到他是谁了。难怪我觉得他的名字这么熟悉,以前听妻子提起过,有一次碰巧还见过,这傢伙是小丽的初恋男友,在一起很久,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分手了。之后小丽就认识了现在的老公,结婚了。妻子怎么跟他搞到一块去了?我有些费解!   这个时候画面中妻子跟老K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老K将妻子搂在怀里亲了起来,手更是肆意地在妻子的身上游走。不得不说这摄像头的品质真是不错,画面非常清晰,可以清楚地看见妻子的表情很是享受,似乎被他挑逗得有些动情。看这个样子,妻子跟老K肯定上过床了,而且恐怕不止一次!   妻子跟老K亲热了一会,老K放开了妻子,妻子站起来脱起了衣服,没过多久,身上的衣服就已经脱得乾乾净净,而老K从包里拿出了一件衣服递给妻子,妻子真空的换上了。一件红色连衣裙,不过特别暴露,尤其是领口开得很大,穿上之后,乳沟以及大半个胸部都露了出来。妻子的奶子本来就大,看起来异常挺拔,只要衣服稍微有些乱,恐怕奶子就会露出来!   老K随手递给妻子一件透明的丁字裤,她穿了起来,还特意给老K看了看。   妻子的阴毛不少,丁字裤根本没办法遮掩,尤其前面的布条还是透明的,看得一清二楚。老K让妻子张开腿,将丁字裤的绳子卡在妻子的两片阴唇中间,随后让妻子转身,将雪白的屁股对准他。勒了勒深陷在屁股中的绳子,老K肆意的摸了几把,然后重重的拍了一下,妻子顿时颤抖了一下,扭头妩媚的白了他一眼。   “你妻子还真骚啊,比一般的妓女都骚。”   张姐说道。   我苦笑了一声,这还叫骚?你不知道妻子跟他主人在一起的时候有多骚呢!   不过妻子的这身打扮确实很骚,根本就是摆明了让人佔便宜。不知道一会会来多少人,他们见到妻子这么风骚的打扮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换好了衣服之后,妻子打开包包化妆,而老K却在摆弄电话。没过多久,妻子已经画完妆了,烟熏妆,长睫毛,脸上也打了粉底,更是涂了娇艳的红嘴唇,再配合她现在的衣服,性感两个字已经不足以能够形容了。   妓女!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了这个字,现在的妻子的打扮,可不就是活脱脱的妓女样子嘛!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妻子这样的浓妆打扮,妻子本来长得就漂亮,平时几乎都是素颜,偶尔淡妆,现在这个样子,确实让我感觉到很新鲜,也很惊艳!   “你妻子还真是不错,这么一打扮起来确实很骚,比我会馆的一些女人强多了。她要是来我的会馆上班,肯定能赚大钱!”   张姐感歎的说道,我没有接话。   老K似乎跟妻子在说什么,表情有些不太满意,但应该不是针对妻子。过了一会,差不多快到六点了,这个时候陆陆续续的有人进去了。   三个男人,高矮胖瘦不一,不过年龄都不算大,也就二十到三十岁左右。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对妻子很熟悉,很快就调笑了起来,而且时不时还动手动脚,摸摸妻子的胳膊,或者捏一下奶子什么的,妻子似乎也不生气,反而向他们卖弄风骚。常客啊!   谈笑间,那三个男人已经拿出来钱交给老K,老K接过来数了一下,然后转身出了房间。没过多久,就见进来一个服务生,拿了一些酒跟果盘吃的什么进来放好。“这就要开始了?只有三个人?妻子一个女人?”   我纳闷的想着。   画面中他们已经喝了起来,妻子坐在他们中间,竟然也喝了起来。平时妻子可不怎么喝酒,她的酒量我还真不清楚,但是看她在男人的抚摸下来者不拒,一杯一杯的喝还跟对方谈笑风生,恐怕酒量不错。   “你妻子还真是个交际花啊!你发现了没有?虽然她是坐在两个人中间,但是三个人却都顾到了,丝毫没有让任何一个人觉得受到冷落。看着自己的妻子围绕在其他男人身边被佔便宜,讨好男人,你有什么感觉?”   张姐凑了过来,伸手在我的裤裆上摸了一把,随后“咯咯”的笑了:“这就硬了?看来你好像并不怎么生气嘛!”   我顺势将张姐搂在怀里,看着画面中左右讨好的妻子,苦笑的说道:“生气有用吗?既然爱她就满足她吧!要怪就只能怪我自己爱上了她。”   “你总算是想明白了,不管是逢场作戏,还是追求欲望,只要她爱你,跟你过日子,那就够了。我看你妻子就跟妓女差不多,妓女是把性爱当成工作,她是当作享受,但这却并不妨碍你们之间的爱情!别看她现在讨好那些男人,被那些男人玩弄,说不定在你妻子心里,他们只是让自己享受的工具而已!”   “话虽然如此,看着总归是有些不爽。张姐,帮我泄泄火吧!”   看着妻子的一双巨乳都已经露在外面被人死捏的揉捏,乳头被人用力拽着,就连屁股都已经露了出来被人抚摸,场面已经变得淫乱起来,我也有些忍不住了。   张姐笑了笑,伸手将我的裤子解开,握着肉棒套弄了起来……   随着张姐的套弄,我的注意力也渐渐从画面中分散出来,开始摸着张姐的奶子,帮她脱衣服。张姐的身材要比妻子稍微胖一些,奶子也没有妻子那么大,但却有一种风骚的魅力。脱光了张姐的衣服,我索性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张姐则跪在沙发上,低头给我舔起了肉棒。我一手摸着张姐的秀发,一手捏着张姐的屁股,微微抬起头看着电视。   画面中,妻子已经躺在了三个男人的腿上,脑袋靠在坐在中间的男人腿中一动一动的,赫然已经在口交了。而手却抬了起来,抓着了边上那人的肉棒套弄。   至於另外一边的男人正在抚摸着妻子的大腿跟屁股,拽着丁字裤的绳子在勒妻子的小穴,一下下的摩擦。妻子一个人就满足了三个男人的玩弄!   看着妻子那卖力风骚的样子,我忍不住按住了张姐的脑袋,让她加快了套弄的速度,手更是用力地捏着她那柔软的屁股,激动的时候还用力地拍打了起来。   这种刺激似乎让张姐有些亢奋,将我的肉棒含得更深了。女人或许天生都有受虐的倾向吧,见到张姐竟然都有这样的反应,我更加肆意了,将张姐往我的身上靠了靠,弯着腰双手掰开了她的屁股来回地揉搓,小穴更是一开一合,渐渐地湿润了。   “别……别打了,你想打死你张姐啊?”   张姐吐出肉棒,喘息的朝着嗔道。   我却根本没有回应,只是按着她的脑袋让她继续帮我口交,手却还是一下下的抽打。张姐似乎也并不是真的生气,见到我没有理会,便又专心的口交了起来。   这个时候妻子已经从那三个男人身上起来了,站到一旁端着酒杯喝了一口。   一直在一旁看着的老K忽然拿了三张扑克放在桌子上,三人任选了一张,其中一个人的表情特别激动,紧接着对妻子说了什么,妻子稍微退后了一步,站在桌子前三个人的面前,随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将奶子盖住,然后摆动了起来。   跳舞!妻子竟然在跳舞,而且还是艳舞!   结婚后有一段时间妻子突然想学舞蹈,我担心她在家里呆着无聊就同意了。   不过学了一段时间之后,妻子说没什么意思就不学了,也没有在我面前跳过。我一直以为妻子只是去打发时间,没学多少东西。可是现在看到妻子跳舞,我才知道我错了。   妻子的舞跳得特别好,身体的摆动总能将魅力散发到最大,尤其是双手更是在身上不停地抚摸,眼神充满了挑逗,小舌头更是时不时的在嘴唇旁边缠绕。骚啊!简直比专业挑艳舞的还骚!难道妻子当初学的就是艳舞?   看着妻子双手抓着自己的衣服似乎想要露出奶子,但却又故意拖延、挑逗,完完全全掌控了男人的欲望,甚至就连我都有些着急,恨不得妻子能够赶紧把奶子露出来!在男人们的激动下,妻子终於将两个巨乳给露了出来,双手托着奶子摸了几圈,用力地揉捏,甚至还主动让奶子互相拍打,这个画面实在是太骚了!   玩了一会儿奶子,妻子将目标转移到了丁字裤上。看来妻子对男人的确很瞭解,知道男人要什么,蛮腰不断地摆动,双手抓着丁字裤一点点的往下脱,很快地,裙子下面已经露出了丁字裤,这让男人们似乎变得更亢奋了,甚至连酒都忘记了喝。一直到丁字裤完全脱下,被妻子扔到其中一个男人身上,他们才好像松了口气一样,开始喝酒。   而妻子并没有停下,而是转过身,微微翘着屁股开始摆动,一面摆动,妻子还一面将裙子给撩了起来,卷在腰间,这样,妻子的肥臀便彻底地露了出来。晃动着肥臀,妻子双手抓着臀肉两旁用力地掰开,似乎让他们能够看得更加清楚,而后,竟然还故意挑逗的用手拍打屁股。看着屁股被打得一颤一颤,那个画面我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别光顾着看了,我给你弄了这么半天,嘴都快痠死了,还不干我?”   张姐有些埋怨的对我说道。我歉意的笑了笑,确实是看得太入迷了,张姐性欲又强,如果换作往常,早就干上了。   张姐跨坐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扶着沙发,一只手摸着我的肉棒摩擦自己的小穴,擦了几下之后直接坐了下来。湿!张姐的小穴比我想像中的还要湿润,看来她也是兴奋了!   双手扶着沙发,张姐的屁股直接晃动了起来。那股骚劲,那股舒服的感觉顿时将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我双手挪到两人中间,握住了她的奶子揉捏起来,张姐很快就兴奋的浪叫开来。   因为张姐坐在我的身上,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侧着头看去,画面中,妻子已经来到沙发上,如同张姐一样的姿势坐在了中间那个人的身上,双手扶着沙发,却将奶子压在了那人的脑袋上。不同的是,她的双腿笔直的劈开,做了一个一字马,双腿分别被两边的人抓着,而后,艰难的动了起来! 第09章   张姐的性欲似乎已经完全被挑了起来,骑在我身上不断地晃动着蛮腰,用力地夹着我的肉棒不断地蠕动,几次我想歪过头去看妻子的情况,张姐都会不愿的将我的头扭回来,到最后甚至直接低头亲了上去,将我的视线完全挡住。   张姐跟妻子不同,妻子是贱,而张姐是骚!同样是让男人兴奋无比的妻子,虽然我好奇妻子现在在做什么,但面对张姐如此风骚的样子我也有些忍不住,只好专心的跟她干了起来,双手捏着张姐那略有赘肉的蛮腰用力地摆动,张姐的浪叫此起彼伏,两人下体的结合处更是已经湿润不堪,蛋蛋上似乎都沾到了淫水!   “用力,用力~~”张姐扶着沙发将自己的长发撩起,我却忽然在她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张姐顿时吃痛的哼了一声,埋怨的白了我一眼:“你妻子自己贱被人干,你不能拿我撒气吧?”   “哼!”   张姐的话让我感觉到有一股异样的情绪在滋生,粗暴地将张姐的脑袋按到一旁,朝电视的画面上看去。此时妻子就如同让人戏耍取乐的婊子一样,双腿分别被人抓住上上下下的摆动着,而随着这个摆动,中间男子的肉棒在妻子那阴毛浓郁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这样的姿势让妻子根本无法保持平衡,整个上半身都靠在了对方身上,看她的表情似痛苦又很兴奋。   看到妻子用这么下贱的姿势被人玩弄,我的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怒气,扬手在张姐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张姐顿时埋怨的哼了一声。此时我却怒火中烧,彷彿把心中的怒气都发泄在了张姐的身上,张姐虽然抵抗了几次,但却根本无用,一面被我猛干,一面被我打着屁股。   渐渐地,张姐似乎已经适应了,也兴许被我干得爽了,也不再反抗,甚至在这种粗暴的行为下达到了高潮!而我也有些沉浸在这种快感当中,将张姐从我身上抱下来扔在沙发上,一只腿跪在沙发上,一只腿支撑着踩着地面,将张姐的双腿分开,再度操了起来。   在这种兴奋的状态下,我也不知道干了多久,只是知道无比的亢奋。不经意的转头看向视频,发现妻子他们已经从客厅转移到了卧室的大床上,妻子的衣服已经被脱了下去,此时正以女上的姿势在男人的身上晃动;而在她的旁边站了两个男人,妻子双手分别抓着肉棒,小嘴正在两个肉棒上来回地吸吮着。   操!这种只有在AV中才能看到的画面顿时让我忍不住了,猛地加快速度,肉棒在张姐的小穴里快速的抽插,白色的精液直接射进了张姐的小穴中!张姐双手捏着自己的奶子不断地喘息,小腹更是颤抖不已。   当我的肉棒拔出来时,精液顿时流淌了出来。大战了一场,我疲倦的坐到一旁喘息,张姐擦乾净小穴,随后从旁边拿出烟给我点上,面色潮红的趴在我的怀里。   此时,操妻子的人已经换人了。看起来似乎已经有两个男人都射过了,只有一个人还在奋力地猛干着,那两个人在一旁抽菸,抚摸着妻子的身体,而妻子此时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已经是兴奋得不行了。对於妻子的性欲,我多少瞭解一些,身体上的欲望很容易满足,哪怕只有十分钟,都能让她满足,而三个男人轮番猛干,妻子恐怕早就已经被干得神志不清了吧!   差不多又过了五、六分钟,那名男子似乎也已经射了,不过却没有射在妻子的小穴里,而是拔出来射在妻子的那对木瓜奶上。射完之后,他们才出了卧室,而妻子闭着眼睛颤抖的在床上喘息,奶子上的精液一点点的滑落下来,似乎根本没有察觉。我知道,妻子肯定已经被操得毫无力气了。   三个男子出来之后穿上衣服,跟老K说着什么,看他们那猥琐的表情,肯定是对妻子评头论足。之后三个男人喝了两口酒,然后离开了。幸好只是一次,如果每个人多玩几次,妻子哪还能承受得住!   “你在想什么?”   看到我一直沉默不语,张姐抬头问道。   “我在想这个老K太混蛋,虽然我不知道他怎么跟我妻子搞到一起的,但如果仅仅是他自己玩也就罢了,竟然利用妻子赚钱。张姐,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我想了想,问道。   张姐哼道:“刚才打我打得那么痛快,现在想起来让我帮忙了啊?说吧,什么忙?”   “我想你帮我问一下,他到底是怎么跟我妻子勾搭上的,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个好办,一会我问问他就是了。”   张姐答应了下来,紧接着穿上衣服出去了。没过多久,我看见画面中老K似乎也出了房间,估计张姐应该去问了吧!   我抽着烟,看着画面中妻子被轮干完的样子也不知道应该作何感想。   看得出来,这一切应该是妻子自愿的!妻子的奴性,或者性变态欲望比我想像中的要深。其实对於这一点,我发现自己并不介意,但我却担心妻子的安全,不管是那个主人,还是这个老K,都没把妻子当回事。别人不心疼,我这个当老公的怎么可能不心疼!我可以满足妻子这种癖好,但不能让妻子有什么危险。看来,我要想办法解决一下才行!   我低头沉思,门推开,张姐款款的走了进来,看样子已经问清楚了。看到我焦急的样子,张姐笑了笑说道:“我已经帮你问清楚了,这事还真不好说,这个老K固然不是东西,你妻子也是自作自受!”   原来老K跟小丽藕断丝连经常搞在一起,但小丽担心被老公发现,所以就拿妻子当挡箭牌,所以,有时候经常会三个人一起出去。久而久之,老K竟然对妻子有了想法,几次试探之后竟然得手了。之后老K就经常跟小丽还有妻子之间享受,妻子不想让好闺蜜知道这件事,老K更是求之不得,这样妻子就成为了老K的炮友!   这个关系是在差不多一年前就已经开始了,后来老K发现妻子很贱,在床上什么花样都能玩,渐渐地询问,妻子也是自找的,竟然把当别人性奴的事情告诉了老K,老K得知后就动了心思,然后弄了这个群,举行活动,从群友那收钱。   一开始妻子不同意,但老K翻脸说如果她不同意,自己就把妻子给人当性奴的事情告诉妻子的老公,也就是我,最后妻子才不得不同意。不过老K也并没有为难妻子,只是定期举行一两次聚会,利用妻子赚点零花钱什么的。而妻子似乎也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也就有了如今的情况。   我听过之后不免感歎,妻子还真是很傻很天真啊,给人当性奴的事情怎么能随便说?尤其是知晓自己底细的人,不仅仅给人当了免费的炮友,甚至还当了妓女给人家赚钱!虽然我也知道妻子恐怕也是乐在其中,但心里还是很愤怒,一是愤怒妻子的天真跟傻,二是愤怒老K这么混蛋!   “你是不是想让妻子脱离老K?”   张姐问道。   我点点头:“这个老K一看就是个混蛋,利用我妻子赚钱,怕是根本不在乎我妻子,万一以后越演越烈,我担心我妻子会出事!不过这事不太好解决,如果我出面的话,妻子固然是不用担心被他要挟,但我知道她的秘密这件事恐怕也会曝光,虽然我知道是她不对,我也没必要心虚,更谈不上心虚,但有些事一旦说破了,相处起来就不会自然,至少……我现在还是很喜欢这种相处的模式!”   “如果你想的话,我能帮你解决这个麻烦,可以让老K不敢再威胁你妻子,甚至也不敢把这件事随便乱说。”   张姐笑着说道:“不过,老K毕竟是会馆的会员,以会馆的角度来说,他可是照顾了不少的生意,教训他的话可是影响会馆的生意,所以,你必须要给我一定的补偿才行。”   “什么补偿?”   “不仅仅是这个老K,就是你妻子的那个主人,我也可以帮你解决!”   张姐说道:“至於补偿嘛,一百万,我帮你搞定这件事!”   一百万?这对我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虽然我很希望妻子能够脱离他们的掌控,但这笔钱我还真拿不出来。张姐算是我的情人,本身让我操也就罢了,还帮了我很多的忙,我也不好意思再要求太多。   “我知道你手上没那么多钱,那么也可以换另一个方法,让你妻子当我的性奴!”   张姐语出惊人,我诧异的看着她,张姐笑着解释道:“我发现你妻子挺有意思的,突然也想让她当我的性奴玩玩。你不觉得,你这个老公是我的情人,而他这个妻子却是我的性奴,这是个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吗?”   “而且,其实你能够接受妻子这么骚贱,甚至是被别的男人玩,只是担心她吧?如果她当了我的性奴,至少你可以放心了不是吗?最主要的是……她当我的性奴,你如果有什么想法却可以通过我在她的身上实现。一直以来你妻子都是别人的性奴,难道你就不想调教你妻子,明面上你是她的老公,暗地里却是她的主人?随时可以掌控你妻子的任何动弹,甚至是行为?”   张姐前面那段话让我有些不太高兴,自己跟张姐是情人,妻子却是张姐的性奴,这个身份让我有些接受不了。但张姐后面的话却让我有些心动!   以妻子的性格,就算老K跟主人的事情都解决,恐怕她还是会忍不住找其他人。如果她成为张姐的性奴,最起码我不用担心妻子会出什么事;其次以张姐的身份地位,再加上这个会馆,想要满足妻子的变态欲望也很容易。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张姐说,妻子成为她的性奴,就意味着也成为我的性奴!   从我发现妻子的秘密之后,一直都是以旁观者的身份,如果能通过张姐来调教妻子的话,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要老K付出代价。至於那个主人,虽说也在玩弄妻子,不过毕竟是你情我愿,手段还算能够接受,只要让他以后不再纠缠妻子就行了!如果你能办到,我就答应你,让妻子做你的性奴。”   我考虑了片刻,说道。   张姐笑着说道:“没问题,这个老K根本没什么背景,要教训他太容易不过了。不过,我要跟你及你妻子签订一份有关性奴的协议,当然了,是分别进行。年限也不久,十年!十年之后你妻子也才三十多岁,大好年华。在这十年内,你妻子必须做我的性奴,除了那些危害到她的安全健康,或者是生活上的一些基本所需之外,她都要无条件的服从我的命令,她的身体也是属於我的!当然,我不会剥夺你的权利。”   张姐的提议让我有些犹豫,本来以为只是私底下决定就好,没想到还要签什么合同:“我想知道到底有什么内容。”   “这个好办!”   张姐说完转身出去,没过多久拿出了两份合同回来。   我一看,上面清楚的写着《主奴合约》这种合约跟网上那种主奴合约差不多,无非就是声明自己是对方的性奴,要无条件的服从对方,身体都属於对方而已。当然,也有一些小小的变动,比如上面约定了期限,以及违约后要赔偿对方五百万的违约金。而另外一份应该是给我的,也是一份声明,声明自己的妻子将成为张姐的性奴,除非是危害到家庭或者是妻子安全之类的原因,否则的话不得阻止妻子性奴的身份以及张姐对妻子的要求等等。如有违约,同样是要付五百万的违约金!   “看完了吧?这上面已经写得很详细了,你根本不用有什么担心。至於说十年以及违约金,毕竟我帮了你忙,而且还是针对着会馆的会员,我必须有所交代才行!”   张姐说道。   我点点头,从这个合约上来看确实没什么问题,我上班的时候也经常接触到各式各样的合约,总的来说,这份合约并没有什么陷阱,很公平!   “当然有一点我必须提前跟你说明白,她要是当了我的性奴,她的身体就属於我了,所以,找男人操她玩她是必然的,我一个女人可不会满足她的性欲。其次,你妻子不抗拒老K利用她赚钱,所以我也会这么做。不过你可以放心的是,我选的人肯定没什么问题,不会纠缠你妻子,也不会有病,每次的人选资料我甚至可以告诉你,如果你觉得有谁不妥,可以不让他加入。总而言之,不会给你们平时的生活造成什么困扰。”   “另外,老K每次可都不会给你妻子钱,所以我也不会给她钱,这一点,我相信她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她每次赚的钱百分之三十,我会给你,就当是补偿的费用。”   张姐又补充说。   我苦笑一声道:“说实话,张姐你突然说得这么正式,就好像是在谈生意一样,让我有些不习惯。”   “我明白,你做这一切是出於对你妻子的关心以及欲望上的一种满足。而我这么做,就好像你把妻子卖给我一样,实际不是,只不过是更规范一点罢了。你仔细想想就知道这其中的区别。”   张姐笑着说道。   我点点头,这个合约不管从哪方面看都确实比现在妻子的情况要好,同样是当性奴,给人操,给人赚钱,但至少在张姐这里是有安全保障,同时还有一部份收入的。而主要的是,我也从旁观者变成了参与者。   “好,我同意了!”   我没有那么市侩,把妻子卖给张姐赚钱,否则的话,我跟老K有什么区别?   这个钱我会收,但不会动,就留着将来找什么藉口再给妻子就是了。对金钱的态度,我跟妻子是一样的,妻子不是为了钱给人玩,我也同样不是为了钱把妻子卖给张姐!   “好,合约的事情不着急签,等你妻子签完之后再说。那事情,我会在三天之内帮你办妥,三天之后,你妻子就是我的性奴,也是你的性奴了!”   张姐笑着说道。我点了点头,看了看画面中妻子那疲惫的样子,准备先回去了。   回到家里,玩着游戏,心思却没在游戏上。今天的事情确实让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妻子竟然被三个男人轮奸,还给老K赚钱,更没想到张姐回来的提议。以往我只是旁观者,对於妻子发生的事情会兴奋、会愤怒,但现在成为参与者,我才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许的忐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妻子才回来,换回了本来穿的衣服,样子有些疲倦。我发现妻子身上有香味,似乎是洗澡了,便假装问了下。妻子说喝完酒没什么事就在小丽家跟她聊天,顺便洗个了澡,一身酒味有些难闻。之后,妻子就说累了,想要早点休息。我自然知道原因,也不会戳穿,妻子被三个人轮奸,我走了后也不知道老K有没有趁机来一发,妻子疲惫也是理所当然。   妻子没有裸睡,而是穿着睡衣,估计是怕我看出什么来。我在书房玩了会游戏,也去睡觉了。感觉到我上床,妻子主动翻身钻进我怀里,已经睡得很沉了。   女人的恢复能力确实惊人,昨天累成那样,今天醒来的时候就好像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一样,神采奕奕的。说起来张姐办事的速度确实很快,说三天之内把事情办好果然就办好了。张姐说打断了老K的一条腿,并且把他赶出了本市,警告他不允许乱说话!   这让我觉得无比解气,也有些佩服张姐的手段,一条腿,说打断就打断了。   不过想想他这个人渣,这也算是报应吧,不过就不知道小丽会怎么样。说起来,我对小丽也有些瞭解,挺漂亮的一个女生,老公对她也好,老K这么一走,说不定小丽能够专心对老公,挽救了一个家庭也有可能!   至於那个主人,因为他出去旅游暂时还没回来,张姐那边可能还没有什么行动。但张姐说了,问题不大,只要他一回来就能把事情处理好!张姐说,妻子已经知道老K的事了,不过我回家偷偷的观察了很久,发现妻子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似乎完全不知道这个消息一样。看来对於老K,妻子根本谈不上有什么感情,有他没他,似乎都没什么区别。之后,我也偷偷的看过妻子的手机,老K的那个群似乎也解散了。   妻子或许是受老K的胁迫,也或许是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但对於老K本人却没什么感情,这让我很欣慰,也很高兴!因为妻子不管再怎么玩,爱的人始终是我。这让我的那种醋意消退了不少,妻子把他们当成满足欲望的工具,我自然没必要跟这些工具吃醋。   接下来我每天上班下班,一切如常,回到家里跟妻子也是恩爱无比,如胶似漆,性爱上妻子似乎也随之放开了很多,虽然曾经说过有些事情仅此一次,但也只是稍作拒绝就答应了。有时候妻子准备睡觉,我却在游戏的紧要关头,就会要求妻子先给我口交,等到游戏结束就回房间做爱,妻子拒绝了下也就同意了。或者是有时候看电视、看电影,其中有什么亲热镜头,看得我有欲望,我也会拉着妻子做爱。   总的来说,妻子变得开放了,日子也过得更加充满情趣了。跟三年之前新婚的时候相比,现在似乎更像是新婚,随时随地的都充满了激情!   就这样过了几天,张姐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妻子的那个主人回来了,张姐已经约了他以及我妻子,准备晚上在会馆见面,把事情处理一下,问我有没有兴趣过去?本来我还以为张姐会私底下解决,没想到把我妻子都叫上了,看样子是准备摆在明面上谈,也不知道怎么处理。   想了一下,我还是决定过去看看,这傢伙毕竟不是老K,我曾经见过妻子哀求对方不要抛弃自己,妻子对他或许没有爱意,但肯定有感情。我也想知道,当妻子发现主人抛弃她的时候,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 最近有些忙,同时也在考虑情节。中国女人似乎都有这样的习惯,或者说靦腆?对待自己的丈夫总是不会特别放开,哪怕外面的人都知道自己有多骚,也不愿意让老公知道,所以一旦挑明了的话,感情就会变得很微妙,甚至小心翼翼,怕对方会不会不相信自己,会不会接受不了等等。也正因为这样,所以大部份的女人都是在私底下玩吧,毕竟能够像西方那样开明的不多,大环境就是这样!   如果挑明了,自然也能写,只不过那就不扣题了,跟秘密无关了。我有偏题的毛病,诸如之前的几篇文,其实严格说都有或多或少的偏题,这次也算是吸取教训,尽量扣题,让主角老公以潜藏主人的身份去掌控妻子的动态,深入地瞭解更多的秘密,而在这种没挑明却又知晓的情况下进行着秘密的游戏,满足各自的欲望。 第10章   当我来到会所,见到张姐,妻子跟那个主人都还没到呢。   问了一下张姐打算怎么办,张姐却神秘兮兮的说到时候我就知道了。   还是上次的房间,电视依旧开着,里面是一个包房的画面。   稍有不同的是,这次桌子上放了一个小音箱,本来我还想问张姐有什么用,张姐却说她们已经到了,随后就出去了。   没过多久,电视画面上就出现了几个人!可不正是张姐,我妻子唐珊,以及她的主人嘛!紧接着我就知道那个小音箱有什么用了,因为里面已经传来张姐招呼他们坐下的声音。   看来张姐应该是提前放了窃听器,不仅仅能让我看到画面,更让我听见他们谈话的内容!妻子似乎有特意打扮过,穿的很漂亮,平时这个时候我还没下班,所以妻子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找什么藉口。   看她的表情到是很淡定,也没有跟她的主人表现的多亲密。   “我的目的在电话里已经跟你说过了,既然你已经带她过来了,想必是同意了我的条件。”   张姐开口说道。   妻子的主人连忙点头,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惧怕张姐。   “张总,您的意思我都明白,既然是张总你开口了,区区一个女人而已自然是小事一桩!”   “很好!”   张姐满意的点点头,从旁边拿出了一份合约,以及一个皮箱!将皮箱打开,里面放的是人民币!“我也知道这个女人你调教了很久,让你就这么放弃你肯定觉得不甘心。这里有五十万,就当做是我买她的钱!我知道你店里的生意还不错,不过财政大权却在你老婆手上,有这五十万,以你的手段在调教几个性奴也足够了吧!”   妻子的主人连连点头,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不情愿的样子,只是提到他老婆的时候神色有些尴尬。   我完全没想到张姐会用这么直接的方法,直接用钱从他手上卖来妻子。   这个时候妻子似乎也知道了怎么回事,顿时朝着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姐这个时候起身说道:“你们两个先聊,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这份合同已经签好了!”   说完,张姐转身出去了。   等到张姐一走,妻子顿时说道:“主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把我卖给她吗?”   妻子的主人说道:“没错,以后我就不是你的主人了,我也不会再联系你,你的主人是刚才的那个女人!”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是我哪做的不好吗?主人,我求求你别抛弃我,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   妻子忽然跪在地上朝着他哀求了起来!妻子的主人摇头道:“你不懂,你知道刚才的张总是什么人吗?她是这会所的老板,更是本市黑白通吃,只手遮天的厉害人物。其实我也舍不得你这个贱货,可张总说了我也没有办法。以后你乖乖的跟着张总,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也少不了男人!”   “如果我不答应,她就会把你我的事情告诉我的妻子,同时我也别想在本市立足了,搞不好就是家破人亡你懂吗?把字签了吧,以后你就是张总的性奴了!   记住了,以前你跟我的时候不听话,我充其量也就是折磨羞辱你这个小贱货。   可如果你不听张总的话,别说你老公会知道你的事,就算他都会被牵连!“我听到这话心里到是隐约对这家夥有些好感,虽然他调教妻子,把妻子当成了玩物,但至少还有些良心,没有对妻子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只不过我没想到张姐的权势竟然这么大,张姐一句话,他就甘愿把妻子这个性奴让出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妻子应该不敢违背张姐的话,甚至比跟他的时候更听话!   妻子沈默不语,似乎不太情愿。   想想也是,突然被跟了三年的主人给卖给别人,尤其还是不能招惹,又不熟悉的女人。   妻子不情愿也很正常。   沈默了片刻,妻子似乎已经有了决定,站起来在合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男人见到妻子签字,竟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个时候张姐推门进来,看了一眼合约,满意的说道:“很好,从现在起这个女人就是我的性奴了,你可以拿着钱走了。另外,我不想听到有关她的传言!”   “我保证不会乱说,张总放心!”   男人连忙保证,有些留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妻子,拿着钱出去了!等到他走了之后,张姐看了一眼忐忑的妻子,淡淡的说道:“唐珊,既然你签了合约,那么这十年内你是我的性奴!我也不妨告诉我,我就是看中了你的贱样,你的那点事我都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甚至老K的腿都是我打断的。”   妻子畏惧的连忙点头:“我,我知道,主人!”   “只要你表现的好,你的秘密我也可以帮你保守下去。现在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这骚婊子的身材怎么样!”   张姐冷冷的说道。   妻子的表情有些犹豫,估计可能还不适应吧,但还是顺从的点头,起身将身上的衣服一一脱了下来。   看着妻子赤身裸体,双手放在两旁低着头站在张姐面前,我还真有些诧异没想到事情就这么轻易的解决了!不过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如果我是妻子的主人,面对张姐这种有权有势,黑白通吃的人物,恐怕也只能答应吧。   至于妻子,主人都把她卖了,就算她不情愿也没办法,毕竟这个新主人她根本惹不起,如果说他以前跟那个男人是相互满足,各自保守秘密,所以不用担心的话,那么这个新主人却不同,她没办法不答应!“身材果然不错,确实有骚贱的资本!”   张姐便说便随手捏着妻子的奶子,看样子力气到是不小,奶子都变形了。   妻子低着头根本不敢反抗!“跪下!”   张姐忽然喝道。   妻子连忙跪在了地上,张姐随手点了根烟抽了起来,脚从鞋子里伸了出来在妻子的奶子上踩了几下,紧接着架在她的肩膀上!妻子跪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   “我听说你被别人玩的时候都很骚,跟你老公却很保守?你还真够贱的,你老公对你那么好,你不肯,别人那么羞辱的玩你,你却满足人家,你这样也算是人家的妻子?你老公娶了你真是瞎了眼,要我说,你天生就是当妓女的命!”   张姐一面骂着妻子,一面用脚挑起妻子的下巴,让妻子把头抬了起来。   妻子的表情有些纠结,似乎想解释又不敢开口。   不过张姐似乎也没打算让她回答,她的性格张姐跟我分析过,也确实如此。   “我听说你的口活不错,让我看看到底怎么样!”   张姐说完,随手将裙子里的内裤脱了下来,紧接着露出了小穴劈开腿对准妻子!当张姐把内裤扔到一旁的时候,特意朝摄像头的方向看了看,露出一个笑容!   我知道,她是故意让我看的!我也有些兴奋。   妻子凑到了张姐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朝着她的阴唇舔了起来,张姐就这样架着双腿,一手抽着烟,一手按着妻子的脑袋。   没过多久,张姐的喘息声已经传来了,烟头已经随手扔在地上,两只手按着妻子的脑袋。   妻子的舌头伸直,在张姐的小穴里一下下的插着!舔了一会,张姐忽然一脚将妻子踹到在地上,紧接着从沙发上起来骑坐在了妻子的脸上,妻子被压的似乎有些呼吸困难,但还是用舌头不断的舔着,时而舔着小穴,时而舔着张姐的屁眼。   虽然我看不见具体的细节,但是这个画面就已经让人很兴奋了。   因为张姐是被对着妻子,视线正好对着妻子的小穴!啪啪!张姐挥手在妻子的双腿根拍了几下,妻子顿时张开了双腿。   “阴毛这么多,阴唇那么肥,一看就是个骚货。”   张姐说完,忽然伸手在妻子的阴毛上抓了一把。   妻子顿时疼的惨叫一声,可却又被张姐的屁股给压了下去!张姐哼了一声,伸手在妻子的小穴上打了起来,啪啪啪!声音很是清脆,妻子被打的不断颤抖,最后张姐更是将妻子的腿给完全劈开,劈成了一条直线!妻子的柔韧性很高,这种程度根本不难!随后张姐松开手继续抽打小穴,每一次都让妻子颤抖不已,但她的双腿却始终保持着直线的姿势!“被调教的不错嘛!”   张姐似乎有些惊叹,因为换做她,她都做不到这个地步!不过她下手可不轻,从视频中都能看的出来妻子的小穴已经微微有些红了,我稍微有些心疼,但随后发现妻子的阴唇已经分开,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就连张姐的手都沾上了淫水,这种心疼的感觉就没了!因为妻子就喜欢这种虐待羞辱的方式!大约抽了能有四五十下,张姐似乎有些累了,从妻子的身上站了起来。   妻子脸色绯红的喘息,嘴角更是湿润不堪!“你的口活果然不错,弄的我都想要做爱了。你在这里自慰,我去找男人爽一爽,回来在调教你!”   张姐居高临下的说了一声,将裙子放下转身出了门!妻子犹豫了片刻,缓缓的伸出手摸着自己的奶子跟小穴,竟然真的自慰了起来。   紧接着我就感觉到门推开张姐进来了,一进来张姐就急着说道:“不行了,你妻子太骚了,舔的我忍不住了,快……快来干我!”   我有些诧异,没想到张姐放下我妻子竟然跑过来让我满足,不过我也确实有些兴奋,见到张姐撩起裙子,我直接将裤子解开,将肉棒掏了出来。   张姐用手套弄了几下,迫不及待的坐在我身上将肉棒放了进去!很湿!也不知道是妻子舔的口水,还是张姐的淫水,但确实是湿润无比!插进去之后,张姐就疯狂的动了起来,呻吟声也开始传了出来!渐渐的,我竟然听见音响里也传来了妻子的呻吟声,扭头一看,发现妻子已经自慰到了高潮。   看着妻子低贱的自慰,我却干着别的女人,这种感觉也有让我无比的刺激。   在张姐的疯狂以及这种刺激下,我坚持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射了!不过张姐却没有清理下体,只是将裙子放了下来,对我说道:“一会我再回来!”   说完,张姐转身就出去了,紧接着进了妻子的房间。   妻子似乎已经高潮过了一次了,但却还在继续自慰。   张姐进去之后直接骑在妻子的脑袋上。   “舔,把精液都舔干净!”   我顿时惊讶不已,没想到张姐这么会玩,竟然让妻子去舔她小穴里我的精液!   看着妻子卖力的用舌头舔着张姐小穴中流淌出来的精液吃进自己的嘴里,她根本不知道这精液是属于谁的,尤其是别人做爱射进了张姐的小穴,她却舔出来吃掉,这……这已经不能用贱来形容了!等到妻子将张姐小穴里的精液都舔干净,张姐这才从妻子身上起来,然后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发浪的妻子说道:“你可以穿衣服走人了,记着我会给你打电话吩咐你要做什么!”   “是,主人!”   妻子喘息的应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穿上了衣服。   看的出来,妻子还在亢奋中,想必是有些失望吧,毕竟如果主人是男人,伺候完了主人肯定会做爱。   妻子离开之后,张姐也回来了,还拿着一份合约,是需要我签的合约!早就说好的事情,自然没什么问题,很快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好,事情总算是搞定了,以后你妻子就是我的性奴了。说起来,她被调教的这么好,给了那人五十万确实不亏!这钱我得从你妻子身上赚回来,看的出来她确实是有奴性,喜欢被虐待跟羞辱,但应该更喜欢被男人玩!走的时候你看见了吗?她的表情有些幽怨呢!”   张姐说道。   “你打算怎么做?”   我问道。   “其实会所里也有那种专门伺候客人的女人,不过姿色都很一般,也没你妻子这么贱,我相信他肯定会受欢迎,回头我打声招呼,问问那几个爱玩的人有没有兴趣。”   张姐说道。   “但话我还是跟你先说好,这个人选嘛肯定是没有什么健康问题或者其他因素,到时候这个钱我也会按照比例给你!但一旦人家玩上了,不管做什么,只要没结束,你就不能捣乱!这一点,我必须跟你说清楚!”   “那你要保证我妻子没有危险!”   “这是当然,只是取乐而已又不是要人命,能有什么危险。无非就是羞辱玩弄供他们取乐而已,这种事情你恐怕妻子更喜欢呢!”   “那就行!”   有张姐保证,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当然了,我知道你肯定想看你妻子被玩的样子。这样吧,以后每次我都帮你拍下来,你可以定期来我这里看怎么样?”   张姐如此善解人意,我自然是求之不得。   哪怕明知道妻子被人玩,也远远不如看到那么刺激啊!“其实我还有一个想法,等过段时间如果她真的还不错的话,我打算让她来会所上班,这样一来也名正言顺,省着她担心被你发现。”   张姐说道。   “这……”   我有些犹豫。   张姐说道:“你放心,不是让你妻子专门来这里接客,就算她天天接客,赚的钱我也未必看的上眼!只是名义上来这里上班给我当个秘书而已!”   我想了一下同意了,这样也好,一来妻子跟在张姐身边,我能随时知道动向,二来,也不用担心万一妻子没有遮掩好,我到时候是拆穿还是不拆穿!从张姐的会所出来看了一眼时间也快到下班的时候了,我故意在外面转了一圈,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才回家!到家的时候赫然发现妻子竟然只穿着内裤,穿着围裙在做饭!   见到我回来,妻子朝我嫣然一笑说道:“去洗洗手,等会就吃饭了!”   看到妻子这幅打扮,在回想到会所看到的样子,我哪还有什么心思吃饭啊。   虽然跟张姐做过一次,但现在肉棒却还硬的吓人!当然将衣服脱掉,晃着那挺拔的肉棒直接走了过去抱住了妻子低头亲了起来。   对于我这种举动,妻子最近已经不陌生了,很快就迎合了起来,一面抱着她,一面揉捏着围裙中的奶子,很快我就感觉到妻子已经动情了。   伸手在内裤上摸了几下,内裤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想要吗?”   我朝着喘息着妻子问道。   妻子重重的点点头:“想。”   我伸手将妻子的腿拉了起来直接架在了我的胳膊上,这个姿势跟当初在天台上被她的主人操如出一辙。   妻子哼了一声,有些站不稳,我顺势将妻子带到了墙角,让她靠在了墙上。   紧接着捏着妻子那已经勃起的乳头,揉搓着说道:“自己把内裤掰开。”   “是!”   妻子低声应了一句,伸手将自己的内裤掰到了一旁露出了湿润的小穴。   我扶着肉棒用力一挺直接插了进去,妻子顿时亢奋的抱住了我的脖子!看着妻子的腿随着我的抽插不断的起伏,妻子的表情变的淫乱,小嘴始终微张,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宝贝,你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骚了,真没想到这样的姿势你都能做的出来。”   我一面快速的抽插,一面惊叹的说道。   妻子喘息的回应道:“老,老公你满意就好。”   这个姿势虽然刺激但要求也很高,看妻子的样子似乎游刃有余,不过我却有些坚持不足,操了十来分钟就有些累了。   将妻子松开,我直接躺在了地上,妻子当即蹲下来就准备坐下来,我却让她屁股对着自己。   看着那光滑的后背,丰满的屁股,妻子扶着我的双腿一下下的晃动了起来。   肉棒在她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妻子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可能是因为这个姿势比较自由,妻子的骚劲彻底的释放了出来,啪啪啪啪,屁股不断撞击着我,那疯狂的样子似乎想要把我的肉棒给坐断了似的。   看样子妻子是张姐虐待后挑起了性欲,但却没有满足,不由自主的就在我的身上表现出来了。   在妻子如此疯狂的状态下,我的感觉也逐渐强烈,感觉到似乎快要发射,我直接起身让妻子跪在地上,随后以后入的姿势插了进去快速的蠕动起来。   没过多久……妻子的呻吟声就变的高亢起来,最后随着精液的射入,竭斯底里的哼了几声,逐渐的归于平静,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发泄过欲望,收拾了一下这才吃饭。   感受着妻子那又乖巧又散发著骚劲的样子,晚上睡觉的时候忍不住又大干了一场。   我开始张姐会对妻子开始怎样的调教,不过公司临时增加了业务,开始变的忙碌了起来,一直都没有时间过问那边的情况,一直到差不多一周之后总算是有了空闲的时间,急忙联系了张姐。   张姐果然说话算话,将调教妻子的画面都偷偷的录了下来。   通过网路直接将这些天的视频发给了我,顺便还发来了一份名单!一份男人的名单!看到这个名单我已经猜到,这估计就是张姐挑选出来玩弄妻子的男人吧?   换句话说,就是嫖客名单! 第11章   暂时先将名单放到一旁,我打开了张姐传来过的视频。视频竟然足足有三个小时看样子是经过剪辑过,画面一开始就是妻子唐珊脱光衣服被张姐调教的画面,内容到没有那么太让人惊讶,就好像日本AV的那种女同淩辱一样,跪地爬行,羞辱自慰,给张姐口交,被张姐用脚羞辱等等。偶然还有几次妻子自己抽自己巴掌,被张姐用脚践踏的画面。三个小时的录影看完,我只有一个感觉!   张姐以前似乎并没有调教过女人,显得特别有兴趣。而妻子的奴性却特别的强,不管张姐用什么样的羞辱手段她都照做,唯一一点让我觉得有趣的是,张姐似乎特意不让妻子的性欲得到满足,看着妻子被羞辱是那种亢奋无法忍受却偏偏得不到满足的样子确实让人兴趣十足!   估计妻子应该很不适应,男主人跟女主人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这几天我的工作也比较忙,晚上回去的也很晚,也没什么机会做爱,恐怕妻子早已经饥渴难耐了。现在张姐又已经选定好了目标,等到妻子开始接客的话那骚浪的劲肯定无法想像!   看来张姐虽然不擅长调教,但如何掌控别人却很有一套!   别说妻子曾经做过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没做过,在张姐的这种手段下妻子肯定也会忍不住欲望,也会答应被男人玩弄的!我将视频转移到私人的移动硬碟里,随后才打开了那份名单!   名单上的人并不多,一共只有八个,看样子是张姐精挑细选出来的。不仅仅有姓名年纪照片,就连简单的身份背景,健康程度,婚配程度都写的很清楚!单单是这份资料就让我觉得安心不少,看来张姐是真的用心在挑选,避免一切可能产生麻烦的情况发生!   这些人的年纪有大有小,最大的一个都五十了,最小的也是三十左右。不过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这些人的身份都不简单,都属于那种有钱有势的上流人物。   不是有钱的老总,就是有权的高官,以前我觉得妻子那个主人就算挺了不起的,服装店老板,每年也不少赚,但跟他们一比,档次差的太远了!   张姐的身份果然不简单啊,否则的话只是普通的会馆,这些人怎么可能会放心在会馆里玩?虽说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但传出去对他们影响也不好。能让他们如此放心,张姐必然有过人的地方。   不过我却彻底放心了,因为以这些人的身份肯定把妻子当成了普通的玩物,虽然妻子长的漂亮也未必能够入得了他们的眼,因此不用担心妻子的感情问题。   其次这些有身份人玩只是图一个乐和,自然也不会主动去宣扬这件事,这也极大的保护了妻子的隐私!   看过名单之后,我跟张姐联系了一下,告诉她这名单没问题,之后就开始等着张姐的消息了!   不知道张姐会怎么安排,是一个人,还是这八个人?   今天虽然早下班但我却突然不想早点回家,以妻子现在的欲望如果回家了肯定会做爱,要是得到了满足,到时候岂不是没那么骚了?   我发现自己现在的心态已经产生了很大的变化,从刚开始知道妻子出轨的愤怒到后来的好奇,想要深入瞭解,再到现在,我竟然为了妻子被别的男人操的时候表现的风骚竟然宁愿一个人在酒吧打发时间,不回家操她。可能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我突然反思了起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   最后得出的结论。   近墨者赤吧!   原来不知道妻子的癖好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够忍受妻子被别人玩弄,当我知道妻子的癖好之后,渐渐的似乎也被同化了,开始往这条路上走。不同的是,妻子是喜欢被虐被羞辱,而我变成了期望妻子成为贱妇!   我突然有些害怕,害怕当跟妻子真正面对之后,我突然不想这样下去了,那应该怎么面对?应该怎么收场?看来,无论如何,这个秘密都要守护下去才行,只有这样才算是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一条随时可以抽身出来恢复原有正常生活的退路!   时间渐晚,我回答家里。妻子见我满身酒气似有些幽怨,但也没说什么,帮我脱了衣服去了浴室给我冲澡,在这个过程中妻子有意无意的挑逗我,小手始终抓着我的肉棒。不过我忍着没有回应,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本想睡去,妻子却爬上床凑到我的身边套弄着肉棒,见我反应不大,更是钻进被窝里面给我含了起来 。   感受着妻子小嘴的服侍,看着那一动一动的被子,我终于忍不住了。去他妈的忍耐,我只是想满足妻子的欲望而已,既然妻子现在想要,我就应该满足她,而不是为了调教故意视而不见!   想到这里我直接将妻子从被子里面拉了出来,妻子似乎有些诧异我的举动,我却没解释,直接将她推倒在床上,紧接着肉棒直挺挺的插入那已经湿润的小穴,开始野蛮的干了起来。   “爽不爽?”   “爽……爽啊老公~你,你刚才不是还没有兴趣吗?怎么突然……突然这么就做了。”   妻子兴奋的连连颤抖,喘息的回应道。   “因为你这个小骚货想要了,欠操了,我当然要满足你了!我是你的老公,满足你的欲望是应该的不是吗?”   “老公你真好,我爱死你了。我是想要了,我都快疯了!啊啊啊啊啊!用力,老公用力干我,满足我~~”妻子激动的抱住脖子,主动的伸出舌头亲了过来。妻子疯狂的索吻,两人的呼吸逐渐变的急促,那诱人的呻吟声,以及妻子主动的迎合,让我也变的兴奋了起来。   妻子这样难得的痴态如果要是在别的男人身下表现出来,那我不是给他人做嫁妆,我的目的就是满足妻子,不管是现在这种满足,还是私底下那种变态的满足。   干了能有差不多半个小时,精液如同火山爆发一样射进了妻子的小穴,滚烫的精液让妻子双手夹着奶子放在嘴边大口的喘息,小腹更是颤抖不已!   我打算去拿纸帮妻子清理,妻子忽然伸手将小穴中的精液扣了出来,随后竟然放在嘴里吸允,舌头缠绕着手指舔了起来。这个样子让我看的一愣,虽说妻子已经比平时放的开了,但这样的举动似乎只有在她主人或者是其他人面前才会表现出来吧?   “老公,我这个样子你喜欢吗?”   妻子脸颊绯红的问道。   我连忙点头:“喜欢,当然喜欢了,你越骚我越喜欢!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充满了激情,好想再狠狠的干你一次!”   “那我帮老公舔硬了,然后你再干我好不好?”   妻子说完忽然爬起来跪在我的双腿之间,含着我的肉棒套弄了起来。在妻子卖力的套弄下,我竟然很快就又硬了,看来这段时间不仅仅妻子憋的够呛,我也是如此!妻子起身坐在了我的身上,小蛮腰微微转动,紧接着躺了下来用舌头舔着我的乳头,屁股开始晃动了起来!   这一次几乎完全是妻子在主动,随着不停的抽插,时而挑逗我的乳头,时而自己捏着奶子揉搓,时刻让我处在一种亢奋的状态,却又丝毫不费力气。   原来妻子服侍取悦男人这么有一套!   满足,不管是身体跟精神,此时此刻我都感觉到无比的满足!   看来我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只要能够满足的妻子的欲望,妻子就会礼尚往来的满足自己,这才是最和谐的夫妻性生活吧!   不过妻子憋了几天的欲望已经满足,不知道到时候到了会馆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第二天我在班上接到了张姐的电话,说安排了人准备让妻子接待问我有没有兴趣过去看看。我问了一下安排了几个人,得知一共有两个人来玩,却不仅仅是妻子一个女人,而是好几个女人。那么多女人争两个男人,估计也没什么看头,正犹豫的要不要去,结果却被老总吩咐临时有事让我去做,只能告诉张姐去不上了,让她录下来给我看!   老总似乎也知道我最近很忙刚刚空闲下来却又吩咐事情去做,有些愧疚,跟我保证等这段时间忙完之后放我几天假期好好休息。   等我忙完工作才发现都已经很晚了,公司的人都已经下班了,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加班。看了一眼电话,才发现有几个未接来电,张姐打了两个,妻子打了一个。我想了想,先给妻子回了过去。妻子问我怎么还没有回来,是不是还在加班,问我几点到家。看样子她已经提前回来了,虽然已经忙完了但我还是推脱说可能要等一会,如果困了就让妻子先睡,交代完了之后才给张姐打电话,张姐知道我在公司就让我等她,说一会就过来!   没一会张姐就来了。   不仅仅带了宵夜,还直接把录影给带来了。   打开录影,我一面吃着宵夜一面看着。这两个人的年纪大约四十岁左右,一看就是那种成功人士,也是那个名单里面有的。四个穿着旗袍的性感女人分别坐在他们两旁,其中就有妻子!比较其他人,妻子的个头虽然不是最高的,但奶子绝对是最大的,旗袍穿在身上无比的诱惑。她陪的男人似乎也对她很有兴趣,整个过程中都在对妻子上下其手,到最后更是将妻子猛干了一次将精液射在妻子的嘴里,让妻子混着酒一起喝了下去。   “你妻子表现的不错吧,第一次接客就把其他人的风头给抢光了,本来还安排了一个,结果你也看到了,完全被冷落了。那人可是说了,回头打算单独让她伺候呢!”   看我看完了,张姐笑着说道。   虽然在我看来并不算太过刺激,或许是已经有了免疫力吧,妻子服侍原来主人的时候可比这夸张多了,但不得不说即便是这样,妻子也是最出彩的。因为妻子的妩媚风骚,给人口交时候的那种下贱,精液混合酒水喝下去的时候表情完全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而不像其他人,或许是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装出来的!   妻子是在满足,在享受这种快感!   “她简直就是天生做妓女的料,如果在高级会所绝对是头牌,就算是在小小的按摩店,即便靠她一个人都完全能够支撑起来,说实话我见过很多很骚很贱的女人,但跟你妻子一比都差的太远了!”   张姐感叹的说道。   “我最近估计又要忙了,亲自去是够呛了,还得麻烦你帮我录影了。”   我说道。   “如果你现在干我,我就告诉你个秘密!关于你妻子的秘密!”   张姐笑着说道。   “什么秘密?”   我好奇的问道。   “如果你让我满足了,我自然告诉你!”   张姐忽然一掀裙子,下面竟然没有穿内裤。“我可是特意在车里脱掉了内裤,可惜你光顾着看你那个贱妻子,根本没注意我哦!”   一方面好奇妻子的秘密,一方面看了刚才的录影,在加上张姐如此大胆的举动,我还真有些忍不住了,打开拉链直接肉棒掏了出来让张姐给我口交!张姐的口交技术没有妻子那么好,不过足以让我硬起来了。拉着张姐来到办公室的玻璃床,将她压了上去,紧接着扶着肉棒拱开她的屁股,顶了几下,终于插进了那湿润的小穴,紧接着便用力的干了起来。   我还是第一次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情,虽说公司里已经没人了还觉得很刺激,尤其是张姐的叫声更是浪荡,干了能有二十多分钟我就忍不住射了。   “怎么这么快,我还没有满足。不过算了,看在刚才你表现还算给力的份上就这样了!”   张姐没有让我擦掉精液,简单的整理了裙子,说道。“假如你的妻子不能生育,你还保证不跟她离婚,不跟其他人生孩子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回答我!”   我想了想道:“这对我来说还好吧,我暂时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能不能生其实对我来说都无所谓。张姐,你别告诉我,我妻子这方面有问题,不能生育?我们只是觉得还年轻所以才没要小孩,我妻子她服用的是长期避孕药,危害很小的,药如果停了就能够怀上的!”   “当然不是,我说的不是你妻子。我只是在说我自己,你也知道我跟老公结婚多年一直都没有孩子,后来检查才知道我没办法生育,否则的话,你以为每次你都能不带套内射啊!”   张姐白了我一眼,说道:“至于你妻子的秘密嘛,在你结婚的这个期间,除了她原来的那个主人,老K以及群里那些花钱操你妻子的男人之外!你妻子还有过一个男人!”   “什么?”   这个秘密让我很惊讶,完全没有想到。   “大概是在你妻子学舞蹈的那段时间吧,就是你们刚结婚不到二年的时候。对方是个计程车司机,比你妻子大十岁,因为你妻子经常坐车去学舞蹈,所以就勾搭上了!你妻子学了大概半年左右吧,那段时间他们交往甚密,那个男人很懂得勾搭女人,把你妻子哄的似乎有些爱上他的意思,不过后来你妻子似乎醒悟过来,就仅仅是肉体关系,断断续续的保持一年左右,后来因为诸多因素,两人才分手!”   按照这个时间段来推算的话,岂不是刚分手没多长时间吗?我们结婚才三年啊,两年多前认识的持续了一年,不正好三年嘛。这么说的话,那妻子岂不是同时面对他的主人,老K以及那些嫖客,还有这个计程车司机,以及我?   脚踩四条船?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以前你妻子对你那么冷淡了吧,不仅仅是伪装,或者放不开,是因为当初分身无术,被男人操满足了,同时差点连精神都出轨了。而你这个木头却丝毫都没发现,工作又在上升期,所以才会这样!”   张姐嗔道。   明白了,我现在是彻底明白了!   重重的因素集合在一起才导致了当初的局面,也怪自己太傻,三年,整整三年,妻子游走在四个男人的身边,而自己却毫无察觉,现在想想,其中未免没有我的原因。不过这也是小人物的悲哀,工作,家庭,总是没那么容易保持平衡!   “随便再告诉你个秘密好了,你妻子的屁眼一直没被操过,当初很多玩弄她的人,包括她主人,老K,都要操她的屁眼,可她始终没有同意,你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妻子对她主人可谓是言听计从,什么变态的淩辱都玩过了,怎么会被玩过妻子的屁眼?   “那是她想留给你,唯一能够给你的第一次!这说明她是爱你的,哪怕对你冷淡的时候也是如此!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她,她的贱跟她对你的爱太矛盾了!”   我默然,片刻才问道:“这些都是她说的?”   “我对她的经历可是很好奇呢,也知道你想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就问了一下!怎么样,咱们做个交易吧?我帮你问任何你想知道的事情,然后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秘密,总之不会影响到你们,到时候合适的时候我自然就会告诉你!”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   “对了,你妻子的屁眼你最好赶紧操了,今天那位可说了,下次要单独让你妻子伺候,他可是一向喜欢玩女人的屁眼,到时候我阻止不了。”   张姐说完,笑着挥了挥手,如同蝴蝶一般离开了办公室走了。   我坐在椅子上沉默了好久,张姐说的这个秘密让我很惊讶,也让我觉得似乎越来越复杂了,有些渐渐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妻子变成这样的了。不过我知道,妻子爱我,我只要让妻子能够满足她想要的,就足够了!   不过妻子屁眼的第一次一直给我留着,让我感觉很惊喜,虽然我对是不是处女不是那么在意,在一起之前也知道她交往过男朋友,不是处女了,但没想到妻子会把那个地方留给我!妻子之所以一直没提过,估计是因为不好开口,也是因为之前我们的关系跟现在相比实在是相差甚远吧!   “看来,我得抓紧时间才行,这个第一次可不能再给别人了!”   我嘀咕了一句,收拾东西离开了公司,在附近的成人用品店买了一小瓶的润滑液,然后开车回家! Fxcm书斋 http://www.soushubbs.com 第12章   这段时间的改变让妻子发生了很多变化,已经逐渐撤掉了她那种性冷淡的伪装。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妻子只穿着一条小内裤正在看电视,雪白的肌肤、硕大的奶子看起来很是诱人!妻子晃着奶子走过来帮我脱衣服,问我吃饭了没有,我告诉她在公司吃过了,顺手在她的奶子上捏了几下。   “宝贝,你爱我吗?”   我从后面搂住妻子,双手揉搓着她的奶子问道。   妻子被我摸得喘息了起来,嗔道:“傻瓜,你是我老公,我当然爱你了!”   “那,咱们今天玩点刺激的怎么样?我听别人说肛交很刺激,特意买了瓶润滑液,今天咱们试试行吗?”   我在妻子的耳边轻声说道。   妻子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迟疑了下,随后说道:“老公你真的想玩吗?那……那我答应你就是了。”   “真的?宝贝你真好!”   “傻瓜老公,我是你妻子,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我先去洗澡,你去床上等我吧!”   妻子娇嗔的看了我一眼,随后挣脱我的怀抱去了浴室。   我连忙回到卧室,将润滑液放在一旁,心里有些激动,妻子这么轻易就答应了,看来以后自己可以尽情的尝试肛交了。不过,趁着这个机会,如果可以更进一步就好了。想了想,我忽然起身走到衣柜翻了起来,翻出了两件丝袜出来。   当妻子洗完澡赤裸着身体出来,见到床上放的丝袜有些诧异:“老公,你是想让我穿丝袜做吗?怎么拿出来两件啊?”   “一会你就知道了。”   我坏笑着将妻子拉到床上,让她摆出后入式的姿势撅好,然后拉着她的双手放在腿边,拿起丝袜将妻子的手跟小腿绑在了一起,妻子这才明白我的意图,但是却没有抗拒。妻子的双手分别绑在腿上,动弹不得,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趴在床上,将肥臀高高撅起。圆润的屁股、还有些湿润的小穴,那副欠干的样子真的是太诱人了!   妻子虽然已经表现得很风骚,但妻子喜欢受虐,我想趁着这个机会让妻子渐渐习惯跟我做的时候被我虐待。我坐在妻子的屁股对面,双手开始抚摸着她的屁股,妻子的身体忍不住颤抖,呻吟声随之而来。仅仅是简单的捆绑而已,看起来就已经让妻子的欲望强烈了!   我双手渐渐用力地揉捏,将屁股瓣用力地分开,那有些粉红的屁眼就如同盛开的菊花一样。打开润滑液将其倒在妻子的屁眼上,手指在上面涂抹,渐渐地朝着里面插了进去,很紧,就好像在抗拒自己进入一样。我没有着急,用手指在屁眼里慢慢地抽插,让她适应,也让润滑液深入。渐渐地,从一开始的指甲,到后来的半根手指,到最后整个手指都插了进去抽插,妻子已经渐渐适应了。   我忽然在妻子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屁股被打得颤抖不已,妻子更是高亢的哼了一声。   “不许动!”   我故意声音严厉的哼道,妻子顿时停止不动。   手指在妻子的屁眼里慢慢地抽插,扩张着屁眼,我的另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妻子的阴蒂上抚摸了起来。在这种刺激下,妻子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身体也微微的颤抖,但仅仅是颤抖,不敢有什么大浮动的移动。妻子的奴性还真是强啊!   没过多久,妻子的小穴就已经湿润了起来,淫水氾滥,整个小穴变得湿润不堪。如果是在往常,我必然已经准备插入了,但现在……我的目标可是妻子的屁眼。常年的办公室工作,我的身体自然没有那么强壮,之前已经跟张姐来过一次了,要是再射一次,恐怕就没办法玩屁眼了。万一今天不成,回头兴许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感觉到妻子的屁眼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我的肉棒也已经硬得不行了,於是将润滑液倒在肉棒上涂抹均匀,扶着肉棒朝着屁眼插了过去。   “痛痛痛~~”龟头刚刚插进去,正准备往里面深入,妻子就已经忍不住喊痛了,我能感觉到她正在用力地夹紧,彷彿要把自己的肉棒夹断了一样。   看见妻子这么痛苦我有些於心不忍,但很快这个念头就打消了,肉棒慢慢地抽插,渐渐地适应这种感觉,一点点的插入,深入,肉棒也越插越深……终於,整个肉棒都插进了妻子的屁眼中。这个时候妻子已经僵直的不敢丝毫乱动,从我的角度看去,妻子的屁眼就好像被撑爆了一样。   “好粗、好大啊!老公,我……我快要被你撑爆了!”   妻子的手用力地抓着自己的腿,喘息的说道。   我没有回答,因为憋着气呢!太紧了,我很怕一时控制不住会射了,弯着腰趴在妻子的身上摸着她的奶子,让肉棒适应这种感觉。过了差不多五、六分钟之后,我感觉到似乎松了一些,没有夹得那么紧了,这才慢慢地抽动起来。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比操小穴要刺激得多。我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妻子的反应也变得激亢了起来。不过因为妻子是第一次肛交,我不敢太过凶猛,但见到妻子被绑着无法动弹,只能撅着屁股浪叫,这种征服感又特别的强烈。   想到妻子喜欢受虐,想到她曾经被人羞辱,我也忍不住亢奋起来,一面抽插着,一面伸手在妻子的屁股上抽打了起来。“啊……”   彷彿是挠到了妻子的兴奋点,这一打屁股,妻子变得更加亢奋,小嘴一直张着,不断地发出呻吟,更是下意识的夹紧了屁股,微微晃动起来。   “小骚货,你好像很喜欢被打屁股,是不是很爽啊?”   “讨厌,老公你就知道欺负我!”   “是吗?”   我坏笑的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妻子又亢奋的呻吟了一声。“小骚货,你是不是喜欢被打屁股?”   “是……是啦!老公,快……快给我,我想要~~”妻子喘息的回应道。   “你想我干你屁眼呢,还是想要我打屁股?”   我故意问道。   “都……都要~~”“贱货!”   我骂了一声,一面干着她的屁眼,一面打起了屁股,“啪啪啪”的声音异常响亮,妻子也愈发亢奋,我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变得强了起来。没过多久,妻子的屁股就被我打得通红,但妻子似乎并不知道痛,反而无比的满足。   “贱货,用力夹,夹老公的肉棒。”   我感觉到愈发的亢奋,似乎有要射的意思,一面抽打的妻子,一面加快的了抽插的速度。   “干我!老公,干我!用力干我~~啊啊啊啊……”   “贱货,夹得太爽了,不行了,我要射了,射在你的屁眼里!”   “射……射进来,老公射进来~~”我已经完全忍不住那种刺激,一只手扶着妻子的腰,肉棒快速的抽动,一只手就好像在攀比一样,在妻子的屁股上快速颤抖,妻子的屁股被打得颤抖不已,屁眼更是夹得很紧,肉棒似乎都快要被夹断了一样。   在这种刺激之下,仅仅是插了差不多百十来下,我就已经忍不住了,滚烫的精液直接射进妻子的屁眼。妻子更是长长的浪叫了一声,随着精液完全射进去之后才停下来,然后不断地喘息。   肉棒拔出来,看着被撑开的粉红色屁眼一动一动的,里面白白的精液慢慢地流淌出来,这个画面真的是爽到家了!   伸手把丝袜解开,妻子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趴了下来,我掰开妻子的屁股看着被挤出来的精液慢慢地流淌出来,过了好一会才帮她擦乾净。   “小骚货,感觉怎么样?”   我躺下来搂着妻子。   妻子的表情很迷离,微微睁开眼睛:“好痛,好粗,好热,就好像被撑开了一样,彷彿要被烫死了!”   “爽吗?”   我笑着问道。   “嗯!”   妻子轻轻的应了一声。   体验过肛交的感觉,又是妻子的第一次,此时我还真是心满意足,甚至就连妻子曾经跟计程车司机搞到一起,甚至爱上人家的那股怨念都没有了。我琢磨着回头是不是要买些成人用品回来,逐渐让妻子接受被我虐待,既让我觉得心理平衡,又能满足妻子的欲望。虽然肯定不如主奴关系那么彻底的,但至少也算是一种情趣嘛!   第二天早上起来,妻子忍不住有些埋怨,说是到现在还觉得屁眼很不舒服,有些撕裂般的痛,甚至就连上厕所都感觉怪怪的,有些埋怨的说以后再也不肯让我这么做了。不过我看得出来,妻子只是在撒娇,如果我提出来的话,妻子肯定还会同意的。就算她不同意也无妨,只要把她绑起来稍微严厉一点,不同意也会同意的。   因为公司的事情比较忙,每天回家都很晚,有时候会做一次,有时候不做。   虽然心里头惦记着妻子那边的情况,却无暇分身,不过好在从张姐那知道了妻子的情况。因为妻子已经正式开始在会馆接客,所以张姐也在陆陆续续的安排,当然人选都是上次给我看的那些,接客的频率并不高,平均一两天一次而已。其余的时间都是张姐对妻子的调教,妻子也逐渐适应了新主人的风格,适应了这种生活。   这天张姐照例在网上给我传妻子的视频,同时跟我提起让妻子去会馆上班的事情。这件事在一开始就说过了,所以我也没感觉到意外。   “这事你跟你妻子说,正好可以藉着这个机会让她知道咱俩认识。你可以藉故说你认识我,或者是别人介绍的,让她过来我这里工作。这样,她就有可以名正言顺的来会馆,咱俩联系也更方便了。”   “我考虑一下。”   如果我介绍妻子过去,恐怕妻子肯定很难为情,不过也确实挺刺激的。至於说我跟张姐的关系我倒是不担心,出来玩的大家心里都有谱,知道应该怎么做。而且就算妻子知道了恐怕也不敢问自己,否则的话,她的事情就要曝光了!   如果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玩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气氛?妻子是张姐的性奴,张姐又是我的情人,而我又是妻子的老公,这关系又複杂又刺激啊!   张姐也没勉强,网上聊了几句之后就忙去了。这个时候妻子已经在家了,我想了想,上了那个跟妻子聊天的QQ号。最近都没什么时间登录,结果发现妻子倒是给我留了好几条消息,都是问我最近怎么没上之类的。看来妻子是把我当成了网上的好朋友,而不是普通的狼友。   “最近工作忙啊,没时间上Q。怎么了,小骚货,是不是想我了?”   我回覆了一句。   没想到妻子很快回覆了:“我也好几天没上了,这个Q有点不想用了,只不过有点想你而已。”   “哈哈,你个小骚货还真想我了啊,要不要我现在飞过去干你啊?”   我回覆了一句,点开了视频连接。   接通之后,妻子赤裸着奶子,双腿跪在床上,“怎么跪着呢,我又不是你的主人,不用你这样迎接我吧?”   我笑着说道。   “什么啊,只是坐得有些累了,换个姿势而已。”   “好久没看到你的大奶子了,还真是有些想啊!不过看起来好像有些红啊,是不是被人掐了?”   妻子的奶子确实有些红了。   “嗯,被我主人掐的。”   妻子回应道。   “是哦,你主人最近有没有干你啊?”   我故意挑起话题。   妻子:“没有,我换主人了。原来的主人把我卖了,卖给了一个很厉害的女主人,现在都是她在调教我。”   “女主人?她可没有肉棒干你啊!你这么骚,能满足吗?”   “她没有,但是别人有啊!她是做娱乐会馆的,我……我在那伺候她指定的男人。”   “啊?那不就是当妓女吗?没想到你这个小骚货、小母狗,现在竟然做起妓女卖淫了。是不是很爽啊?经常有各式各样的男人操你,很满足吧?”   妻子回答道:“还好吧,是有点满足,也挺刺激的,不过都是普通的做爱,跟我喜欢的那种有些差别。”   “你是喜欢被人虐待、羞辱,普通的性交对你没什么吸引力吧?”   “嗯,不过没办法,主人要求的,我也只能这么做。而且,当初她花了不少钱买我,估计也是希望我帮她赚钱吧!”   “那你没想过自己再找个男人吗?你这么骚,找男人还不容易,让他调教你呗!”   我试探的问道。   妻子迟疑了下,回答道:“暂时还没想过。其实我老公最近也有些开窍了,偶尔做的时候也会虐待我。更何况我私自去找男人的话,我主人肯定会知道的,她很厉害,要是让她知道我就惨了。只是希望以后那些客人里面有喜欢玩虐待的吧,这样还能满足一下。”   “是哦,那你接客会不会同时被几个男人玩啊?例如轮奸、群交之类的。”   “暂时还没有,但是以后恐怕会有吧!幸亏那天我老公突然来了兴趣,要和我肛交,要不然的话,恐怕我这第一次都保不住了!”   妻子说道。   “你说你跟老公是第一次肛交?不会吧,你那么多男人,之前又当了三年的性奴,难道你原来的主人没有玩弄你的屁眼?”   我假装吃惊的问道。   “没有,他是有这个意思,但我一直没答应,我喜欢被你虐待跟凌辱,但我跟老公在一起的时候就不是处女了,所以一直想留给他。不过以前我玩得很嗨,我老公又忙,我们两个的生活并不算太和睦,所以才一直没有肛交。不过去年的时候差点就没了!”   妻子说道。   “差点就没了?怎么回事?”   “我以前认识了一个男人,是开车的,感觉挺不错的,就一直有联系,每次做爱又能满足我,可以说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吧!尤其那段时间感情其实挺空虚的,差点就爱上他了。他有好几次都想肛交,但我都拒绝了,他有点不高兴,后来提出要让他朋友一起玩,我也答应了。”   “你跟他们3P了啊?”   这个事张姐可没说过。妻子还真是骚啊,让那司机玩也就罢了,竟然连司机的朋友都玩了她!   “嗯,我也知道他们就是玩玩而已,不过那种感觉确实不赖,所以我就答应了。只不过玩了几次之后,他们又提出要肛交,甚至强迫我。我都跟他们说了,想操、想玩,怎么样都行,屄可以任操,但是肛交不行,他们不同意,所以后来就跟他们断了!”   妻子说道。   我看到不禁感歎,没想到妻子一直在坚守这件事!   “这可不像你啊,在性爱上你可是没有底线啊!被他们玩弄得那么刺激,竟然还坚守着不能肛交,甚至不惜跟他们分手?”   我问道。   “不知道,或许是当初比较执着吧,总觉得应该留点什么给老公,哪怕我在外面被人玩烂了,也有一块地方的第一次是属於他的。其实我当时对老公的感情真的很淡,但因为我执着吧!就好像被人调教的时候,对方说什么、做什么我都接受,因为我知道自己是他们的性奴、玩物而已。但对於我老公,我也知道我是他的妻子,哪怕感情淡薄,我也应该保留一些东西是给他的。不过,那只是当时的想法而已,我现在很高兴,肛交第一次给的是我老公!”   前面的说法确实让我有些难过,妻子只是执着於身份才一直保留,但后面的说法就让我觉得顺心多了。至少妻子现在很爱我,虽然觉得有些不对,结婚了妻子还不爱我,但感情是靠培养的,当初有夫妻的名义,我自认为做得也不错,但重重原因在一起才导致当初的情况吧!   “我老公最近挺忙的,现在还没下班呢!我想跟我主人说了一声,等我老公忙完了,一起出去玩几天。”   妻子兴奋的说道。   我也有些激动,没想到妻子会有这样的想法,跟我一起出去散心?   等忙完这段确实有些时间,出去玩玩也好,当初结婚的时候因为工作忙,都没有渡蜜月,这次正好补上,再加上现在的感情,也的确算得上是蜜月了。   瞭解到了妻子心里的想法,我就琢磨应该怎么应对了。虽然没什么大钱,但出去旅游的钱还是有的,这次倒是可以好好的研究研究,玩得开心一点!   妻子这个想法并不仅仅只是跟网友随便说说,第二天的时间我就接到了张姐的电话,她告诉我妻子向她提出请几天假,想要过段时间跟老公一起出去玩。张姐问我是不是我的意思,得知是妻子自己的意思,张姐笑着恭喜说我们的感情越来越好,妻子终於不再像以前那样对我了。她还打趣说,现在妻子在床上让我满足,平时对我又这么好,我会不会因此而跟她断了关系,专心陪妻子。   对此我只能苦笑,如果是原来,兴许我会这么做,毕竟我跟张姐只是性爱上的炮友情人罢了,但是现在多了妻子这层关系,别说是断不了,恐怕只会越来越深吧!   张姐说暂时没有同意妻子的请求,让我先带妻子去会馆,让她到会馆上班,反正我还有一段时间才能清闲下来,等我忙完了之后再答应妻子放假的事情。   我想了想,答应了。一来张姐并没有安排妻子频繁的接客,那频率恐怕还不如以前妻子跟主人玩的频率高呢!二来这事答应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我琢磨着回家之后应该怎么跟妻子说,让妻子上班的事情。毕竟妻子结婚之后就一直在家里没有上班,突然提起上班,未免有些突然!   想好了理由,回到家里倒是没有着急说,一切如常。最后做了一次,等做完之后,我搂着妻子才将想法说了出来,说我认识了一个朋友,是个女的,她身边缺一个秘书,待遇不错,工作也比较悠闲,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去做,问妻子有没有兴趣。   妻子乍听要去上班就拒绝了,估计是担心没有时间吧!白天要去上班,晚上还要回家,她担心主人那边会不高兴。我看妻子的样子就猜到了她的顾虑,想了想便说出了张姐以及会馆的名字。   听完之后妻子顿时就愣住了!觉得太巧了,没想到老公认识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的主人!如果去别的地方上班恐怕不行,要是去主人那上班就没问题了。只是妻子也有些担心,估计怕身份暴露,还特意装作不经意的问我跟张姐是怎么认识的,我自然推托到工作的原因,说机缘巧合认识的。还特意说了张姐的身份不一般,很有权势之类的,告诉妻子如果给她当秘书的话会有好处。   妻子如何考虑的我不太清楚,但最后她还是答应说去试试看。既然说了试试看,基本上就是答应了,只是不好意思答应得那么乾脆,这种反应也比较符合一个在家待了很久的家庭主妇。   不得不承认,妻子是个很矛盾的人,有时候很笨,有时候又很聪明!   春满四合院? w2363539: 退出 | 短消息 | 控制面板 | 搜索 | 帮助 第13章   “就是这里了,这个会馆可是相当高级的,一般出入这里的都不是一般人。你在这上班的话要听张总的,她吩咐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带妻子来到会馆,一路上我跟她说了不少。妻子表现得也恰如其份,彷彿有些紧张忐忑的样子,对我的叮嘱连连点头表示记住了。   人生就是舞台,每个人都在演戏。妻子在演,我也在演,作为一个丈夫,虽然明知道即便自己不嘱咐什么,妻子也会照做,毕竟张姐可是她的主人,但如果我说的话,那就有些不正常了!   看着妻子明显比自己还熟悉这里,却假装好奇地打量着四周,我却觉得挺有意思的。相比妻子三年来的欺瞒,此时的伪装对我来说根本不会生气,反而觉得颇有兴趣。   “你来了,张总正在房间里等着呢!”   迎面走过来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朝着妻子打招呼,妻子顿时有些慌张的没敢吱声。这个女人我也见过,张姐安排妻子第一次接客中的女人就有她!   虽然她明显是对妻子说话,但我却不能不接茬,笑着说道:“没想到张总都吩咐好了,我们这就过去找她。”   说完,挽着妻子进去了。妻子偷偷的看了我几眼,可能是感觉到我并没有察觉出来什么,悄悄的松了口气。   进了房间见到张姐,虽然我跟张姐之前并没有商量好要怎么谈,也没有对过台词,但进行得非常顺利,一切就好像真的是来谈工作的样子,就连妻子也表现得好像第一次见到张姐一样。妻子的工作很简单,也就是张姐的秘书或者说是助理,虽然每天都要来,但只是帮着处理一些琐事,不累不辛苦,只不过时间比较不固定,有时候可能很清闲,有时候会忙得很晚,总之一切跟着张姐。   这一点无非就是打个埋伏,为将来妻子因为调教的事情没办法按时下班做铺垫罢了!还特意问了妻子会不会开车,可以兼职一下司机,平时不用车的时候,车子可以随她使用。最后给妻子开的工资是每个月五千,如果表现得好的话还有奖金,至於怎么表现?在场的三个人都是心知肚明。   问过妻子的意思,妻子含糊的答应了下来。张姐让妻子明天就过来上班,这件事基本上就这么定了下来。   我说道:“张姐,我公司那边还有事比较忙,我是特意请假出来的,一会还得回家,我妻子唐珊以后就麻烦你照顾了,反正她也没什么事,不如今天就先让她留下来跟你熟悉熟悉,明天再正式上班?”   张姐听琴声知雅意:“也行,那唐珊今天就先留下,在房间等着,一会我带她熟悉一下,我先送你出去。”   我点点头朝着妻子交代了一声,不管是张姐还是我,妻子都没办法拒绝,乖巧的点头答应,随后我跟张姐出了房间。   张姐说:“你小子行啊,本来我还琢磨怎么把她留下呢,没想到你主动提出来了,是不是想看看啊?”   我笑着说道:“你也知道我最近工作忙嘛,难得今天请了半天假,我妻子那边有没有安排都好,我这不是想你了嘛!”   “油嘴滑舌,我可不信你是为了我,不过既然留下了,就帮你安排一下。对了,你妻子的屁眼试过了吧?上次那个人最近可经常捧你妻子的场,一直问我能不能肛交呢,你妻子那边是没问题,我得问问你啊,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安排了。”   张姐说道。   “要是妻子同意的话,我无所谓!”   我其实并没有奢望妻子给我留什么第一次,尤其是在知道了妻子的经历之后,现在妻子第一次肛交给了我,我已经很满意了。如果妻子愿意尝试的话,我并不介意。虽说看似好像没有专门属於我的地方,但实际上妻子却是属於我的,当我已经觉得把那些男人当成妻子甚至是当成我的一种性爱调剂品的时候,就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生气。   “那行,我给他打电话,相信他肯定会马上过来。”   说话间,张姐已经带我来到了她专属的房间,也就是可以看监控的房间。进来之后,张姐真的打起了电话,听着张姐在电话告诉那人可以肛交妻子,让他过来,竟然还谈到了价钱。一万,仅仅是一个肛交就一万块!这让我感觉很惊讶,没想到妻子竟然这么值钱!   下意识的算了一下,张姐说妻子赚的钱百分之三十归我,那就是三千块啊!   一次就三千块,虽然我不在乎这个钱,但还是很惊讶,想想当初妻子给老K赚钱的时候价钱那么低,甚至妻子还得不到钱,我不禁觉得还是跟着张姐好!不过听着张姐找人来跟妻子肛交还谈论价钱,这种感觉还是挺怪异的。   挂断电话,张姐说:“他一会就过来,我先去告诉你妻子一声,让她自己洗好澡脱光衣服等着。”   张姐出去之后,我才突然有一个感觉,妻子已经从性奴变成了妓女!虽然这种事情妻子早就做过,甚至性奴比妓女还要贱,但却没有现在这样直观,还得自己洗完澡脱光衣服等着人家来玩!   没过多久张姐回来,电视上也出现了画面,妻子已经脱光衣服在洗澡。而张姐进来之后很妩媚的坐在我的旁边,一面欣赏着妻子洗澡的样子,一面用些小动作在挑逗我。对於张姐,我自然不客气,虽然知道她的身份显赫之后有些诧异,但在那之前却早已熟悉,倒也没影响什么。   随手将张姐身上的衣服脱光,自己的裤子一脱,将那没有完全勃起的肉棒露了出来。有时候情人或者是炮友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多余的前奏,或者说心有灵犀吧!如果你跟妻子在一起,突然就脱裤子让她口交,时间一长,妻子兴许还不乐意呢,觉得老公太过份了,一点情调都没有。但是跟情人却没这个必要,大家很清楚,就是为了泄欲!你要是跟她谈情说爱,讲理想讲抱负,人家还不乐意呢!   张姐的技术很嫺熟,身体更是散发着那种浓浓的性欲,在床上也是名符其实的骚货。认识张姐之前也听说过张姐有过几个情人,但都分了,不同於妻子同一时间在众多男人身边围绕,张姐每次只找一个情人,也没听说过她玩过3P什么的,张姐的骚跟妻子是不同的!   在张姐的服侍下,我的肉棒很快就硬了。随意的摸了几下,挑逗了一番,张姐也已经淫水直流,但却没有像往常那样骑在我身上,而是背对着将屁股对着自己,双手扶着桌子坐了下来。随着肉棒插入小穴,张姐开始晃动起来,丰满的屁股、晃动的蛮腰让我欲望横生,一只手扶着张姐的腰,一只手顺过去捏着张姐的奶子抽动起来。   这个时候画面中妻子已经洗完澡了,并且那个男人也已经来了。进屋之后,妻子就服侍着帮忙脱掉了衣服,然后在客厅里跪着给男人口交。弄了一会就被抱到了床上,男人开始肆意地玩弄着妻子的巨乳以及小穴,最后更是让妻子趴在床上将屁股撅起来,用手指玩弄肛门。   在对方的玩弄下,妻子显然已经亢奋了,对方没有用什么润滑油,而是利用妻子小穴中的淫水以及自己的口水来润滑。看着他扶着肉棒一点点插入妻子的肛门,妻子那痛苦又亢奋的样子让我觉得无比刺激,虽然我亲自体验过,但却看不到妻子的表情,现在通过旁观者的角度才发现,原来妻子的表情是这么动人,完全是那种让人觉得怜惜却又忍不住想要虐待的感觉。   对方显然是花丛老手,或者可以说身份显赫吧,根本没把女人当回事,反而因为妻子的痛苦让他更加兴奋,抽插起来相当用力,根本没有怜惜!不可否认我很心疼,但同样也很刺激,因为妻子恐怕也是这样想的,虽然很痛苦但却很兴奋吧!   我将这股情绪都发泄在了张姐的身上,但显然张姐似乎更满意我这种情绪,兴奋得不行,没过多久两人的大腿根就都已经湿润了。而张姐也已经亢奋,自己转身来抱着我疯狂地蠕动。我知道张姐很喜欢这个姿势,一到高潮的时候更是如此,甚至还会主动地蠕动,知道怎样能够让自己达到高潮。   从这点就能够看得出来,即便是性爱,张姐也是属於那种主动或者说强势型的。而妻子喜欢的却是后入,因为这样够羞辱,天生奴性啊!   大概弄了二十多分钟,我已经将精液射进了张姐的小穴,张姐却没从我身上起来而是抱着我喘息,那喘息声以及黏黏的汗珠,感觉特别畅快!   我扭头看了一眼,发现画面中男子跟妻子已经从床上转移到了浴室,妻子正帮他沖澡。“结束了?”   我诧异道。   “怎么,觉得不过瘾啊?他还有事呢!听到说能跟你妻子肛交特意过来的,玩完了自然要走了。别看这些人好像很清闲似的,但事情也不少,哪有那么多时间天天泡在这里。”   张姐回头看了一眼,解释的说道。   “要是经常这样不戴套会不会得病?这样乱交内射恐怕很麻烦吧?”   我皱着眉头问道。   张姐说道:“放心吧,会馆会定期给她们做检查的。还有,其实这也只是一开始而已,他们知道会馆找来的女人刚开始都是良家,所以才敢放心不戴套。他们经常玩,自然知道要戴套,这也是信得过我的会馆,知道都是好货才嚐嚐鲜罢了。总之你放心,既然我答应了你就肯定不会让她出什么问题!”   我点点头,张姐的话我还是信得过的。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得回去上班,妻子以后跟着你还得劳烦你多费心。我还有几天就忙完了,到时候差不多有五、六天时间,我要带妻子出去散散心。”   我提前说道。   “嗯,到时候她跟我说,我自然会同意。”   张姐说道。   回到公司我又开始紧张忙碌了起来,想要早点把工作完成,不知不觉就已经忙到很晚。回到家里妻子倒也没什么异常,今天肛交过恐怕不是很舒服,所以我也没有要求跟妻子做爱。第二天妻子正式去会馆上班,我则继续忙碌着工作,偶尔张姐会给我发来几段录影,都是妻子接客的视频。   或许因为妻子已经正式在会馆上班了吧,张姐安排得比以往稍微勤了一些,从视频上能够看得出来,妻子屁眼的第一次没有了之后,张姐似乎也跟那些人打过招呼,所以有好几次妻子都被肛交了,不过可能是因为那些人都不可能同一时间过来,所以轮奸的场面倒是没有发生,最多的时候也不过两个人。但是,张姐给我发来的那个嫖客名单上的人,都已经试过妻子了!   回家的时候我自然也会问妻子都在忙些什么,妻子给我的回答是陪在张姐身边,帮她安排一些简单的事情,要不就是给张姐开车,大部份的时间都很清闲。   实则却不是,除了接客和开车之外,剩余的时间张姐都在调教妻子。当然到不是那种特意的调教,而是在生活中无时无刻,或者没有刻意的调教,加深妻子的奴性,服从张姐的任何调教命令。妻子已经越来越进入这个身份了!   终於,忙碌了多天的工作总算是结束了,我跟老总说了想要请假,老总也大方的批准了,足足给了我七天的小长假!旅游的地方也已经选好了,是不算太远的海边城市。当我回家把这个事跟妻子一说,妻子很兴奋,因为她心里也有这个想法,本来是希望张姐能给她放假,没想到我主动提出来了。妻子说这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看得出来妻子对於这次旅游很期待,也很憧憬!不过却也有些担心主人不给自己假期,所以第二天一早妻子就去了会馆跟张姐请假。至於怎么说的我并不知道,只是知道张姐给了妻子七天的假期。   假期有了,地方也定了,将要带的东西准备好,我跟妻子便出发了!   目的地并不算太远,坐车大概也就不到小半天的时间,酒店在我来之前就在网上订了。将行李什么的放好,出去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第二次蜜月,也算是真正的蜜月开始了!   海边肯定是必去的地点之一,我们来之前并没有准备泳衣,不过倒是随处可卖,我跟妻子逛街的时候就顺便买了,按照我的想法,自然是希望妻子可以买比基尼,不过妻子却说太暴露了,最后选了一件蓝白相间的泳衣,上面的款式有点像胸罩,但却是脖带的那种。因为泳衣不是连体的,下面是三角形的打底裤,外面有层好像裙子一样的碎边,款式不是暴露,但足以将妻子的好身材衬托无遗。   平敞光滑的小腹露着也就罢了,妻子那对巨乳却是无比诱人,穿上了泳衣之后,乳沟清晰可见,白嫩的胸脯也露了不少,虽然该挡的都挡住了,但却给人一种很性感很暴露的感觉。没办法,妻子的木瓜奶确实太诱人了!   “宝贝,明天你要是这样去海边的话,肯定会成为焦点,到时候其他女人都会被你比下去,你真是太美了!”   宾馆里,妻子穿着泳衣让我看,我不禁惊歎。   妻子笑盈盈的说道:“真的吗?你不是说那套比基尼更好看吗?”   我笑着说道:“比基尼是好看啊,可这套也不错嘛!”   “老公,你要是喜欢看我穿比基尼的话,那回头就买下来,不过……只能在家里穿给你看!”   妻子说道。   “宝贝,你太好了。”   我欢喜的说道。   妻子将泳衣换了下来,随后光溜溜的钻上了床搂住我,还没等我说什么呢,妻子就已经主动地抓住我的肉棒套弄了起来,然后钻下去用小嘴含吸起来。现在妻子跟我在一起是越来越放得开了,没有了思想包袱,再加上并不是在家里熟悉的环境,在妻子的主动讨好下,这一晚足足折腾到后半夜才睡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快中午了,吃了午饭,我带着妻子去海洋馆逛了一圈,等到太阳快要下山的时候才回到酒店换上衣服泳衣准备去海边。   露天在海边换衣服不太方便,所以妻子直接穿的泳装,不过上半身套了件薄的外套,至於下半身本来就是裙子,露出来的长腿虽然漂亮但也不算暴露。来到海边的时候发现人并不太多,三三两两罢了,可能现在并不是旅游的旺季吧!边缘是金黄色细沙,退潮后有些泥泞,海浪也并不强。   妻子似乎很喜欢海边,一靠近就踩着沙子玩了起来,可能是感觉到沙子很柔软,索性连鞋子也脱了,白嫩的脚丫在沙子里踩来踩去,玩了一会,妻子的脚丫上就沾了一些泥泞。   “老公,我想去玩水!”   妻子朝我喊道。   “那你把外套脱下来给我,免得弄湿了。”   “嗯!”   妻子点头将外套脱了下来递给我,然后欢快的朝着海边跑了过去。   外套这一脱,那巨乳顿时展现了出来,随着妻子的脚步,奶子更是一晃一晃的,看起来无比诱人!我拿着外套跟妻子的鞋子站在一旁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发现旁边的人似乎都在看妻子。男人啊,之前穿着外套的时候他们虽然也见到了却没有关注,现在外套脱了,只是泳装,见到妻子的巨乳之后就关注上了!   妻子显然是没注意到这些,已经在海边玩起了水,不过就算发现了,妻子可能也不在意吧!看着妻子的身上已经湿了,泳衣更是紧紧地贴在身上,看起来更加性感了,尤其是胸部,泳衣湿了之后已经将妻子那木瓜形状的巨乳完全呈现了出来!   看着妻子逐渐深入,已经走得有些远了,而我在沙滩上坐了下来眺望着远处的妻子。妻子倒是会游泳,只是不算太精通,现在海浪也不是很大,所以妻子就尝试着游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忽然注意到,旁边不远处本来休息的一个男生忽然站了起来,他穿着黑色的紧身泳裤,身材有些健硕,走到海边,男子将泳镜戴上,然后游了起来。游了没几下,似乎就开始朝着妻子的方向靠近!   这傢伙是奔着妻子去的,难道是故意偷看?还是想要搭讪?我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却没说什么。我还在这呢,不管是他还是妻子恐怕都没那么大胆子做什么吧? 第14章   果然,那个男生游到妻子附近就停了下来,然後在附近游了起来。妻子显然注意到他了,想要离得远一些,可是那个男生却始终跟着妻子。那麽大的地方不游,偏偏在妻子旁边游,目的也太明显了吧?不过他好像没有搭讪,妻子也不好说什麽,自顾自的游着。估计他只是想近一点看妻子的巨乳,并不是要搭讪吧!   我看了一会,发现他也只是跟着妻子游,并没有什麽举动,於是就没太放在心上。说也奇怪的是,我竟然隐约有些失望。这不禁让我自嘲,什麽时候起如果有男人靠近妻子却又不做什麽,我不是庆幸反而是失望了?看来我的想法在不知不觉中竟然也有了很大的改变,或许……我也有些变态了吧?   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妻子已经停了下来,而那个男生似乎不见了。他什麽时候走掉的?我朝着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那个男生。仔细一看,隐隐看见妻子的身体好像在颤抖,难道是抽筋了?这要是抽筋可就麻烦了。我刚想起身,却忽然发现妻子的旁边猛地钻出一个人,正是刚才的男生!   妻子停下来不动,甚至还在颤抖。而那男生却潜了下去,在妻子旁边冒了出来!靠,难道这小子刚才水里面占妻子便宜了?   妻子并不是躺着或者趴在水面上,双腿都在下面,难道这小子在水里面摸了妻子的腿或者屁股?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不过,妻子本身应该并不抗拒,再加上怕我被发现,所以才没有反应?   我忍不住仔细看去,发现那男生好像在跟妻子说了些什麽,只不过太远了,我根本听不见,也看不清妻子的表情,只是妻子似乎想要往回游,但那个男生却又潜入水里了。妻子就好像被什麽东西缠住了似的,双手虽然在扑腾,但却根本没有动弹。这混蛋百分之百在占妻子便宜!   大概过了能有差不多十多分钟吧,那个男生再度冒了出来,好像是伸手在妻子面前比划了几下,然後游走了。妻子却没动,而是停留了半天之後,这才缓缓地朝着这边游了过来。   妻子上岸後步伐有些慢,似乎有些无力,脸上又有些红,“怎麽了?我看你停了半天,还有个男生在你附近,发生什麽事了吗?”   我问道。   妻子红着脸摇头道:“没……没什麽,就是好久没游泳了,不小心有些抽筋了。幸亏那个男生在……在下面扶了我一会。”   “这样啊,那你现在没事了吧?”   妻子的话我才不相信呢,肯定是那小子占她便宜了。   “没事了。老公,给我点零钱,我想上厕所。”   妻子说道。   我掏出零钱递给妻子,妻子朝着远处一个公共厕所走了过去。一路上,自然是惹来不少的注目,妻子的巨乳太诱人了!   本来我也没当回事,上厕所很正常,但却忽然发现那个男生不见了,不管是海里还是周围都没看见。这不禁让我有些怀疑,鬼使神差的朝着厕所的方向跟了过去。   厕所就建在沙滩上面,周围是绿化的草坪跟小树,毕竟是厕所嘛,不好建在太过醒目的位置。悄悄的跟在後面,我看妻子好像在旁边的货摊上买了面巾纸,然後去了厕所。   难道妻子真的是来上厕所?我不禁有些怀疑,可能是因为知道妻子比较骚,所以一有接触就会下意识的往这个方向想吧!   这个时候我却发现妻子并没有进去厕所,而是在厕所的门口停了下来,然後东张西望似乎在找什麽人。紧接着就看见其它方向走过来一个人,正是刚刚在海里占妻子便宜的那个男生!   妻子要找的人似乎就是他,见到男生走过来犹豫的想要开口,但男生却径直进了厕所。妻子犹豫了片刻跟了进去,我看了一眼,妻子进的竟然是男厕所!来不及想妻子怎麽这麽大胆进男厕所,我急忙跟了过去。   刚过去就好像听见了关门的声音,我探头朝着男厕所里面看了一眼,小便池没有人,旁边是几个隔断出来的坑位。妻子不见了,那个男生也不见了,显然是进了其中某个坑位。犹豫了一下,我弯腰看了一眼,因为这个隔断并不是上下封闭的,扫了一眼就发现妻子跟那个男生所在的位置。   想了想,我轻手轻脚的走到妻子旁边的坑位,然後轻轻的将门锁上,侧耳听了起来。   “有人进来了。”   妻子说道。   “没关系,反正他们又不知道你是谁!骚货你果然来了,刚才在海里被我抠得爽吗?小穴夹得那麽紧,是不是很刺激啊?”   男生的声音传了出来。   看来之前在海里并不仅仅是被摸了,甚至还用手抠了妻子的小穴啊!难道是当时他跟妻子说了什麽,所以才约到在厕所见面?   这个时候妻子轻哼了一声,可惜我看不到,只能猜测应该是那男生摸了妻子的奶子。   “你到底是谁?怎麽会认识我?”   妻子轻声喘息的问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骚货,没有想到会被我认出来吧!奶子真软啊,你比我想像中的还骚!之前跟你一起的那个男人是你老公吧?你说,如果让你老公知道你在男厕所里被我玩,是不是挺刺激的?”   男生坏笑的说道。   “别,别这样,你想怎样都随便你,可别告诉我老公。”   妻子慌张的说道:“你到底是谁,能不能告诉我?”   “连自己被谁玩都不知道,你还真是婊子。想知道我是谁,那就先让我爽一爽。”   说完,我就听见隐约有些动静,随後顺着缝隙看到,妻子好像蹲了下来。   紧跟着,“滋滋”的声音传了出来。这个姿势,这个声音,妻子在给他口交!   “早就知道你的口活不错,没想到这麽爽。别光舔,整根含进去,含到最深处!”   男生的声音传来,妻子的身体似乎晃动得很厉害,紧接着就听见妻子那有些难受的声音传来。这是深喉的声音吧?   大概弄了有几分钟的时间,妻子好像站了起来,紧接着就听见有动静传了出来,“嘎吱、嘎吱”的晃动。   “骚货就是骚货,竟然已经湿成这样了,是不是很想我操你啊?”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妻子低沉的哼了起来,听这个节奏,尼玛的,难道他已经开始操妻子了?   “我的大肉棒爽吗?被我操得舒服吗?”   男生喘息的问道。   “嗯,爽……爽死了!太……太大了,都快要撑爆了。”   妻子一面回答,一面“咿咿呀呀”的呻吟。   “骚货就是骚货,这麽轻易就搞到手了。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就能操你?贱货竟然用小屄夹我的肉棒,欠操的婊子!”   男生一面说,一面传来了清脆的“啪啪”声。这个声音异常清晰,如果有人进来,肯定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这家伙的胆子还真大,根本就是不在乎让人发现啊!不过妻子的胆子更大,人家三言两语就轻而易举的把她操了,甚至连句反抗,哪怕是装装样子都没有!   我虽然感觉到刺激,但却不免为他们担心,一面听着两人做爱的声音,一面注意着有没有人进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还真没人进来。   这个时候两人做爱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了。他们应该听见我进来的声音了还敢这麽做,摆明了就是故意的啊!   “不行不行了,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妻子忽然低沉的浪叫了起来。   “操,叫得这麽骚,我也忍不住了。”   男生忽然发出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声,紧接着就看见隔断不断地颤抖,“吱嘎、吱嘎”的声音异常响亮,偶尔还有关门开门的撞击声,估计是哪个坑位的门没有锁上,晃动的时候来回颤抖吧!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五、六分钟才停下来,“爽,没想到你这个骚货高潮的时候夹得这麽紧,我存了好几天的精液都被你给夹出来了。怎麽样,被我内射爽不爽?”   妻子的声音有些喘息,过了半天才断断续续的说道:“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是谁,为什麽会认识我了吗?”   “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你认识强子吧?”   男生说道。   “哪个强子?”   妻子犹豫的问道。   “有很多叫强子的人操过你吗?别告诉我你不记得了你的前男友,不记得去年同学会的时候你们还出去开房的事了。”   男生讥笑的说道。   妻子沉默了下来,似乎已经知道怎麽回事了。随後问道:“你怎麽会知道这些?你跟强子是什麽关系?”   “我不仅仅这些,我还知道你是被强子破的处,第一次就是被强子拿走了。你俩谈了三个月的恋爱,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就被强子搞上了床,之後操了不少次。我还知道,虽然你们分手後,你跟强子的室友谈了恋爱,谈了至少有一年的时间吧?之後又处了好几个,一直到毕业这期间你跟强子的关系都没断,一直在被强子玩。毕业之後,每年同学聚会,只要强子在,你都会跟强子出去开房,每次都被内射。我没说错吧?”   “你……你是怎麽知道这些的?”   妻子的声音有些颤抖。   “因为我是强子的弟弟,你的骚事强子一早就跟我说过,从破处,到後来,几乎每次做爱强子都会跟我说。你知道强子是怎麽评价你的吗?他说你就是个贱货,随时可以发泄的贱货。包括当初你们当初谈恋爱,都不是因为强子喜欢你,而是想操你罢了。只是没想到这麽巧,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这个骚货,更没想到你比强子说的还骚,要操你简直是轻而易举。像你这样的烂货,也就你老公才会傻子似的把你当个宝,还带你出来旅游!”   “你……你想怎麽样?这些事情我老公不知道。你……你想操也操了,放过我吧!”   妻子说道。   “怕什麽?刚才你不是被我操得很爽吗?明明是个婊子,还装什麽纯洁。你们这次来几天?住在什麽地方?”   男生询问了起来,显然是不打算就这麽算了。   妻子犹豫了片刻如实回答,甚至连电话号码都告诉了对方。   “如果不想让你老公知道你的真面目,你就得听我的。反正你也是个欠操的货,保证让你舒服,具体的,等我的电话吧!”   男生说完似乎打开门走了出去。   紧跟着,妻子也出去了。   等到他们都走了之後,我忍不住点了根烟。原本坚硬的肉棒慢慢地变小,我琢磨起刚才两人的对话。关於妻子的过往我知道得并不多,只是知道妻子曾经谈过几个男朋友,第一次谈恋爱应该是在十九岁的样子,具体是谁我不知道,当时跟妻子的关系也并非那麽融洽,妻子也不肯告诉我,没想到机缘巧合的情况下,竟让我听到了这个秘密。   强子!这应该就是妻子的初恋男友,也是拿到妻子第一次的人!交往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後续好像是把妻子当成了炮友,即便妻子在谈恋爱的时候也被操。   这麽说来,妻子在上学期间岂不是一直在被他操?而且毕业之後,每年都有一次同学聚会,妻子参加同学会也被强子操了?   这尼玛的算什麽事啊!岂不是说,从妻子第一次做爱到现在,强子都在操妻子?看来这个绿帽子并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戴了,妻子当初的男友也戴了!   妻子的奴性恐怕不是被她主人开发出来的,而是早就有了,不过被她主人给彻底引导出来了而已。明明都分手那麽久了,还被叫出去操,也确实符合妻子的性格。没想到好好的蜜月竟然让我知道这麽多事:一:知道了妻子的初恋男友,也知道她这麽多年来都会被他操。   二:强子根本就不喜欢妻子,只是把妻子当成发泄品,而且还跟弟弟炫耀,说了很多妻子的事情。   三:恰好遇到了强子的弟弟,还被他认出来了,甚至在男厕所轻易就操了一炮,并且看样子,事情并不算到此为止。   不过让我想不通的是,这个男生既然是强子的弟弟,认识妻子,那就肯定见过面,为何妻子却不认识他?如果妻子没见过他,他是怎麽认出妻子的?他是认出了妻子才去占便宜的,还是占完便宜之後认出的妻子?他就这麽确定没有认错人?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那个强子该不会是拍过妻子的裸照吧?如果不是照片的话,强子的弟弟怎麽会那麽轻易地把妻子认出来?   想了半天,手中的烟已经快烧完了,算算时间也不短了,妻子出去之後没看见我,肯定会着急吧?想到这里,我急急忙忙的出了厕所,然後没有按照原路返回,而是绕了一圈,在旁边的舖子买了瓶水,这才走回海边。   远远的就看见妻子正在张望,见到我连忙跑了过来,“老公,你去哪了?我上完厕所发现你不见了,还以为出什麽事了呢!”   妻子担心的说道。   看妻子的样子,脸上充满关切,能够感觉得出来是她发自内心的。也就在这时我知道,妻子的性跟爱似乎是分开的,否则的话肯定接受不了,明明刚刚在男厕所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操过了,现在怎麽还能这麽发自内心的对自己露出关心跟爱意!   “傻瓜,我能出什麽事啊!只是看你半天没回来就去买了瓶水。怎麽样,还玩会吗?”   我笑着问道。   妻子摇摇头:“天都快黑了,这个时候也有点凉了,咱们回去吧!”   “听你的!”   我把外套给妻子穿上,然後手牵着手离开了海边。走的时候我还特意看过,没有发现强子的弟弟,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先走了。   住的酒店离海边不远,走了十多分钟就到了。回到酒店,妻子就嚷嚷说要洗澡,一身海水弄得很难受。我想了想,提议说跟妻子一起洗,看着妻子脱光衣服冲洗身体,我特意看了妻子的小穴,没发现什麽异样,看样子完事之後应该已经清理过了吧!   想着妻子穿着泳装在男厕所里被操,而且还是初恋男友的弟弟,再看着妻子此时诱人的身体,我有些忍不住将妻子按在墙上,提枪上马干了一炮!妻子被我突然起来的性趣搞得也有些亢奋,小小的浴室里,“啪啪”的撞击声跟妻子的呻吟浪叫声异常响亮。   激情过後,看着妻子满足有些依恋的样子,我不禁想起了强子弟弟说的话:“像你这样的烂货,也就你老公才会傻子似的把你当个宝,还带你出来旅游!”   这话确实很让我生气,不过看着妻子面带红霞认真的帮我擦澡的样子,我忽然觉得,哪怕妻子是个烂货,可她是爱我的,只要这一点不变,那麽对我来说,她就是始终是我的宝!至於其他人怎麽想,我忽然间觉得不在乎了。   谁的新欢不是别人的旧爱?谁就能保证自己的妻子除了跟自己之外没有跟别人做过?兴许你认为乖巧纯洁的妻子一样在外面被人操,被人骑,你却一无所知呢!就好像当初自己的一样,完全蒙在鼓里,想当然的认为妻子很忠贞呢!至少现在我知道妻子背後的秘密,可以通过这些让夫妻间的感情生活更融洽,总好过那些完全不知道,到最後夫妻两人越来越不和谐,到最後不得不离婚的人强吧?   至少妻子对感情是忠贞的,精神并没有出轨。至於肉体,男人都可以追求性慾,女人为什麽不能?男人可以把外面找的女人当成是一种发泄品,女人同样可以把野男人当成满足自己慾望的工具!   如果是刚结婚的时候,我肯定无法接受。但是经过了这麽多事情,了解到妻子的性格癖好,更从张姐那学到了夫妻相处生活的一些经验,我反而觉得,现在的生活比以前的生活更精彩,更有期待感。甚至,每次跟妻子做爱,我都兴致勃勃!这就是改变!非但没有变得平淡,反而更加有激情了!   “宝贝,你带丝袜了吧?”   我搂着妻子,忽然问道。   妻子点点头,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了:“带了,你还想绑着我做?”   “是啊,我现在觉得你就是我的小女奴。”   我笑着说道。   妻子娇嗔的白了我一眼:“刚刚才做完,你还想要啊?好吧,谁让你是我的大老爷呢,我当然要满足你了!”   “我可不是大老爷,我是你的主人!”   我伸手在妻子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下,妻子顿时闷哼一声趴在了我的怀里,眼神妩媚的看着我:“是,你是我的主人。”   “哈哈哈,这才对嘛!自己把屁眼洗乾净,等下主人要用!”   我哈哈笑了一声,拿起浴巾走出了浴室。   等妻子洗完澡出来,我已经将东西都准备好了,朝着旁边拍了拍,妻子乖巧的爬上了床。这次,我没有像上次那样将妻子的手脚绑在一起,只是让妻子双手放到背後绑了起来。看着妻子跪坐在我的面前,双手放在後背,奶子不由自主的坚挺起来,我笑着抽打了几下妻子的奶子,然後搂着妻子的脖子直接按到我的胯下让她含住我的肉棒,紧接着抓着妻子的头发,有些粗暴的按着妻子的脑袋给我套弄。   看着我的肉棒在妻子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将她的脸都鼓了起来,甚至当肉棒整根插进妻子的喉咙,妻子难受的晃动身体想要挣扎,可双手绑在後面却根本动不了的样子,这种征服感实在是太强了!   虽然没有那麽多的道具,也没有那麽多的虐待花样,但这个气氛却已经很嗨了。足足折腾了两个小时,我跟妻子才心满意足的相互依偎在床上看电视,不过显而易见,我们两个对电视里演的是什麽根本没有兴趣,还沉浸在那种欢愉过後的满足感中!   睡觉的时候,妻子紧紧地搂着我,或者背对着我躺在我的怀里。没有说什麽甜言蜜语,但我能够感觉到妻子心中那浓浓的爱意!这跟性慾不同,性慾满足过後,或许就各做各的,只有爱意才会在平时一点一滴中表现出来!   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我跟妻子才起床,收拾妥当,换了衣服,出酒店游玩,享受着我们充满爱意的旅行! 第15章   旅游并非要有什麽目的性,走在陌生的城市,周围一切都是陌生的,只有身边熟悉的爱人,哪怕不做什麽,心情也会变的有些不同!白天的时候跟妻子去了几个风景不错的景点,尝了一些特色的小吃,虽然没买什麽东西但心情却很高涨   . 等到傍晚回到酒店的时候才发现这一天走的很累,尤其是我,常年在办公室里工作,身体早就亚健康了,虽然没什麽毛病,但体力却已经不复年轻!   跟妻子躺在床上休息,妻子的电话响了一下。我看见原本喜悦的妻子表情顿时变了一下,难道是强子的弟弟?他既然要了妻子的电话,又显然不会就此结束,平时也不见妻子有什麽朋友会经常联络的,这个时候基本上应该就是她了。   “我去上个厕所!”   我故意去了卫生间,免得我在妻子不敢去看短信!   进了卫生间侧耳听着,妻子似乎已经从床上起来了,估计是看短信吧。不过等了老半天似乎没有听见有短信的声音传来,那个强子的弟弟应该不会这麽轻易就作罢?我猜测应该是妻子将电话的声音关掉了。   “宝贝,帮我拿点纸进来,没有纸了。”   我脱了裤子假装上厕所,然後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扬声喊道。   没过多久妻子开门把纸递给我,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麽异常!   出了厕所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过了一会,妻子忽然拿起我的烟看了一眼。   “老公,你的烟快抽完了,我出去帮你买一盒吧?”   来了,藉口终於来了。   看来刚才的短信果然是强子弟弟打来的,十有八九是想让妻子出去。毫无疑问,他肯定是想占妻子的便宜,兴趣还打算操妻子。这一点我到是不太介意,只不过想到上次在海边男厕所,这家夥就这麽无套内射却让我有些介意!毕竟不知道他的底细,又不像张姐挑选出来那些嫖客,保证没有问题!   他到是玩的爽了,事後妻子要是因此而得病怎麽办?   不过这话我却说不出口,根本没办法告诉妻子,你要是想被别人操的话最好让他带套,这样的话我怎麽说?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岂不是害了妻子?   “老公,你想什麽呢?”   见到我没说话,妻子问了一句。   我看着妻子,忽然问道:“没什麽,烟还够抽明天再买吧,对了,刚才是不是有人给你发信息了,谁呀?”   本来我打算装作充耳不闻不知道,但又不放心妻子。   妻子显然没想到我会问,楞了一下才说道:“没,没什麽,是我一个同学. ”“真的是同学?”   “当,当然了,你怎麽这麽问?”   妻子慌张的说道。   “我怎麽感觉不像呢,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问道。   “哪有啊,我能有什麽事瞒着你啊,就是我一个同学发的问候资讯而已!”   妻子不自然的解释道。   “哦。”   我可没打算拆穿妻子的秘密,只是不打算让妻子出去。我这麽一问,妻子也有些害怕了,自然也在说什麽出去帮我买烟的事情!   我偷偷的注意到妻子一直在偷看电话,虽然电话没响,但萤幕却亮了起来。   显而易见,是强子的弟弟在催促妻子吧!   “好像有短信,你不看看吗?”   “没事,应该只是垃圾短信。我的电话不知道怎麽搞的,经常收到垃圾短信。”   妻子一面假装随意的说着,一面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最後将电话关机了。   看来妻子是不敢去了。   这样也好,就看那家夥到底有没有胆量真的来拆穿妻子了。不过以我的分析他应该不敢,只是吓唬妻子罢了。妻子是关心则乱,也不敢冒险!   虽然电话关机了但妻子的心情估计还是很忐忑吧,我没有拉着妻子做爱,而是看着电视,闲聊了几句,最後关灯睡觉了。妻子趴在我的怀里,恐怕没什麽心思睡着。果然折腾了好久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感觉到妻子从我怀里离开,眯着眼睛看了看,妻子悄悄的拿起电话开机,我看不到电话里的内容,但能够看的出来妻子的表情有些纠结,最後似乎考虑了什麽事,将电话再度关机了!   估计那家夥昨天肯定气爆了,说不定给妻子发资讯威胁她呢。不过妻子这次到是挺坚定的,估计是因为我的询问让她有了危机感,所以不敢冒险了吧!   等我醒来之後,妻子婉转的提议说,接下来要去玩的景点比较远,乾脆咱们换个酒店,在景点附近住,来回也方便!她的提议应该是担心那家夥找上门来,但却是是多余的,如果他要找上门,昨天晚上就来了。妻子接触过的男人虽然多,但她还是不了解男人!   那家夥知道妻子的事情威胁妻子,无非就是想要干妻子罢了,能得手固然好,不能得手也不可能撕破脸。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谁会去做?如果真的撕破脸,到时候妻子固然没有好处,他也未必有好处!   不过自己是旁观者清,对妻子而言就算知道也不敢尝试,所以才会被人威胁   . 但从妻子关机,主动提出换酒店来看,妻子似乎也不想跟他有什麽纠缠,至少现在不想!   妻子的提议我自然是答应了,收拾好东西退了房,然後打车直奔景点附近,这边的酒店也不少,找了一个环境不错的地方住了下来。接下来的几天里,妻子的电话始终没有开机,渐渐的似乎也放心下来,跟我专注的玩了起来。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七天的时间转眼而至,结束了这场旅游. 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准备回家!   如果不是那家夥突然出现,这场旅游绝对是完美的。不过同样的也让知道了一些妻子过去的秘密以及一些隐患,回来之後我得提醒妻子。虽然已我老公的身份是没办法说,但不管是网友还是张姐那边,这些话都是很容易说的!   回到家的时候,妻子说要换个电话卡,理由还是之前用的那个,说老是有垃圾短信。看样子妻子是打算彻底摆脱那家夥的纠缠,见到妻子这麽坚决,我自然高兴,也自然不会拒绝. 换了新的电话卡,那家夥的事情似乎也到此为止了!   不过对我而言,这并不是结束。   我先是跟张姐打了声招呼,让张姐以主人的身份告诫妻子如果要跟别人做爱的话,必须要让对方带套。如果得病的话影响会馆的声音,要是传染跟其他人更是麻烦!不仅仅,即便是在会馆里接客也开始要求客人带套了,一方面客人安全,一方面妻子也安全!   这样一来总算是让我放心了不少,至少在出现什麽情况也不用太担心了!   我在网上也跟妻子说过这个事,当然不是以老公的身份,只是告诉她你这麽骚,如果经常让内射的话早晚会得病,到时候你跟你老公可没办法解释,甚至还有可能牵连你老公!   既然那些人用我来威胁妻子,我同样可以用我来威胁妻子。   不过一个是像占妻子的便宜,一个却是为了妻子好!   妻子的回答在我的预料之中,也有些欣慰。妻子说她喜欢被内射的感觉,然後就是在被玩的时候处於一种受虐并且绝对服从的心态,所以才任由对方无套内射。这个回答是在我预料之中的,谁让妻子有这样的癖好呢,绝对服从这一点更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但妻子的回答同样让我感觉欣慰:妻子说原来她没有想过这些,只是沉迷在性慾之中,而且那时候对老公的感觉也不是太好,虽然执着给老公留下屁眼,那也仅仅是因为老公这个身份,而不是这个人!甚至当初妻子还觉得,如果真的到了某一步,大不了就离婚,那个时候她对老公,对家庭已经没有什麽太多的留恋,或者说,根本没有性慾重要!   不过现在不同了,虽然她还是那样会被不同的男人玩,但为了老公,她也不会让自己得病,更不会牵连到老公。   唯一让我觉得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的是,妻子说现在她更怕让老公知道自己的事了,这固然是更在乎我了,可要是再遇到想强子弟弟那样的人,恐怕妻子更容易受到威胁!   除非……   我跟妻子摊牌。   让她知道,我已经知道她的癖好,不介意她跟别的男人玩!   只是,这点我很犹豫!   以前我是怕说开了没办法跟妻子相处,现在这一点自然没有太多顾虑,但我却不得不想想以後!如果说开了,妻子开始正大光明的玩了,时间一长怕就习惯了,无所顾忌了。等到那个时候,有了孩子,或者是其他方面因素,我不想这样了,妻子却习惯性的控制不住怎麽办?   此时我的心态就是那些第一次跟妻子尝试3P的丈夫心态,既想玩又担心一发不可收拾,无法回到原来的生活!   毕竟挑明跟不挑明完全是两种概念,处理起来也是完全不同的方法。   然而这个时候却发生了一件事,一件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的事情,到是让我觉得,这是一个契机,虽然不至於挑明,但至少能让妻子稍稍知道我的心意,我的想法的一个契机!   这就好像当初我机缘巧合知道妻子另外有QQ,有秘密一样,这次也是机缘巧合。   下班回到家里,妻子没在家,打电话询问之後知道妻子跟张姐在一起,似乎是张姐要办什麽事,妻子要开车,所以暂时回不来。前文曾经说过,我有流览成人网站的习惯,只不过发现妻子的秘密之後就很少了,毕竟妻子的经历可比那些成人小说要刺激的多,所以心思也就淡了!   知道妻子暂时不会回来,我自己在家有些无事可做就想起来上成人网站。结果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照片的贴子,贴子的名字叫大奶贱货第一季。看标题似乎不错,我就随手点开了。一共10章照片,拍摄的是女主角在床边脱衣服,从穿着衣服到脱的精光,脸上打折马赛克。我看了一眼,这身材确实很棒,而且隐约跟妻子唐珊有些相似,尤其是那对大奶子也是木瓜形状!看到後我自然就想到了妻子。   不过也仅仅是想想没有当真,毕竟身材类似的人多了。   看到最後一张照片,是女主角站在床边,双手捏着自己大奶子的样子。看完了我随手就想关了,才发现发帖子的楼主下面还有一段话。   “此骚货从破处到结婚被无数男人操过,堪称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今天只是发了一些,还有无数的照片,如果反响热烈的话将会继续发. 另外,婊子,你知道我是谁,以为换了酒店,电话也换了就能没事?这就是你拒绝我的代价,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骚货!如果你看到就乖乖联系我,否则的话别怪我露出你的脸,让你身边的人都知道你是什麽样的骚货!”   看到这段话我顿时愣住了,第一反应就是重新看了一遍照片,在联想到楼主说的话,最後得出的结论是,这个女主角是妻子,而这个发帖的人应该是强子的弟弟!   之前我就怀疑他看过妻子的裸照,否则的话不会那麽轻易就认出妻子来。现在看来果然是真的,不管他是从哪弄来的照片,他手上肯定有。看来因为妻子的拒绝让他恼羞成怒了,虽然没有直接曝光,却在网上将妻子的裸照给发了出去,不过还好打了马赛克。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希望借此让妻子知道,然後主动联系她!   怎麽办?如果这家夥真的把妻子的照片都发出来,甚至不打马赛克的话,那这事可就不好办了。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应该是妻子回来了。   看着电脑上的照片,我突然间意识到这是一个跟妻子沟通的契机. “老公我回来了,之前跟张总办事去了,你饿坏了吧,我这就做饭!”   妻子走进来歉意的朝我说道。   我道:“不着急,你过来,我让你看个东西。”   “什麽啊。”   妻子好奇的走过来朝着电脑看去,这一看顿时就愣住了,整个人都傻了。我一看妻子的表情就知道,这照片的女主角肯定是妻子。   “这是你吧?虽然打了马赛克但我认的出来,你能告诉我,这是怎麽回事吗?”   我沉声说道,压根就没打算给妻子否认的机会!   妻子还没从这个震惊中缓过来,或许她完全没想到照片会被发出来吧。听到我这不容置疑的声音,她似乎也知道想要否认不太可能了。看着妻子沉默不语,我也没有催促。过了好半天,妻子才艰难的开口:“是,是我。不过老公你相信我,不是那麽回事,这些照片是我以前,以前怕的。”   “怎麽回事?”   听见妻子承认,我脸上表情没什麽变化,沉声问道。   妻子连忙解释了起来,告诉我这些照片是当初她的男朋友强子拍的,说只是自己欣赏,事後也会删掉,没想到他还留着还发上了网!   这一点我当然不怀疑。   “那这麽说这些照片是那个强子发的了?这上面说换了酒店,电话也换了,应该就是咱们旅游事後的事吧?那个短信是他发的?”   我问道。   妻子犹豫道:“不,不是,是强子的弟弟,他,他纠缠我,威胁我,我没同意,只是我没想到他会有这些照片,还……还发到网上了。老公,我……”   妻子似乎想解释什麽,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不用害怕我没有生气,这些照片是你跟我认识之前拍的,我自然不会怪你,我只是不想你骗我!”   我知道妻子在担心什麽,轻声的说道。   “真的?”   妻子似乎没想到我会这麽说,顿时惊喜的抬头看着我。   “当然是真的,没认识你之前我还不是一样上过别的女人。所以在这之前你做的事情,我没有权利去责怪你。不过,你到底拍了多少这样的照片?”   别说是以前做的事情了,现在做的事情我都没有责怪!   妻子犹豫的说道:“我……我也不记得了,只是每次做的时候他他都会拍。我要是不同意,他就生气不理我,当时……当时我又信任他,所以就……就答应了!”   “这麽说来应该不少,不过现在还好,打了马赛克,万一以後直接露脸恐怕就麻烦了。”   我皱着眉头说道。   妻子担忧的说道:“那,那怎麽办啊?要不,要不我联系他,让他别发了?”   “他发照片的目的就是让你联系他,你要是真联系了他就得逞了,而且他手上有照片会那麽轻易答应吗?肯定会要胁你的,你告诉我,你有没有跟他做过?”   我问道。   “有……”   妻子犹豫的小声说道。   还好,没有否认,不过我也没追问是什麽时候发生的。   “这麽说你跟他们兄弟俩都做过了?他们谁更厉害一些?”   我问道。   妻子看着我。“老公,你……”   “放心,我没生气。早在认识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处女了啊,我就是好奇问问。”   我确实是有些好奇,其次也是借此让妻子明白我的态度,我不介意她被人操过,甚至不介意谈论细节。   这麽做虽然不至於让妻子完全放心,正大光明的出轨,但至少让她不用担心,不会把这个当成无法碰触的禁忌。有些事要慢慢来,这次只是表面一个态度而已,如果一下子就跟妻子说,我知道现在还有男人操你,但是我不介意,要是有人用这个来威胁你,你也不怕。   恐怕妻子都接受不了!   妻子看了我半天,似乎发现我确实没有生气稍微安心了一些,随後在我的追问下才告诉我是强子更厉害一些,也说了只是一次巧合跟强子的弟弟做过一次而已。听见妻子说这些,这种感觉就好像在网上问妻子的性事一样,不过当着面问,这种感觉更刺激。   不断的追问细节,妻子一开始不愿意回答,毕竟跟老公谈论自己跟其他人的性爱让她有些尴尬,但是在我的追问下,以及发现我确实没有介意,这才渐渐的说了起来。虽然并不是那麽详细,但我还是能够听得出来,这个强子挺厉害,肉棒大又粗,而且还持久,最主要的是人比较霸道,跟妻子做爱几乎都是强制性的!   这让我明白妻子为何分手後还被他操,而且後来每年同学聚会都会被操,是因为这个强子的性格比较强势,遇上妻子这种奴性强的女人,既不敢反抗,也无心反抗。说的直白点就是两人的性格正好合适,说的难听点就是奸夫淫妇,天生一对啊!   哪怕妻子只是简单的说了说,但是亲耳听见她说跟别人的性事也让我觉得无比的刺激,在看着电脑上妻子的裸体,那股慾望就有些忍不住了。伸手将妻子拉了过来,叁下五除二的脱光了妻子的衣服,妻子似乎没想到,但这个时候却不敢拒绝. 让妻子赤裸的站在电脑旁边,我一面看着电脑一面看着妻子。   “那个时候你还挺青涩的,不过奶子就已经不小了,强子一定经常摸你的奶子吧?”   我故意问道。   妻子低着头有些羞耻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却不客气的已经开始捏着妻子的奶子。一面捏一面还故意问她类似的问题,在这种挑逗跟羞辱之下,妻子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小穴也开始湿润了起来。我将裤子一脱,直接露出了肉棒。妻子知道我现在有慾望,看见露出肉棒便蹲下来给我舔了起来。   一只手按着妻子的脑袋,一只手滑动滑鼠,反复的看着这些其他男人拍摄的妻子的照片,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比亲眼见到妻子被人操的还要刺激。尤其照片不同,这家夥拍摄的手法到也挺不错,不得不承认拍的很棒!   “起来,趴在桌子上,我要干你!”   我说道。   妻子站起来,转身扶着桌子翘起了屁股,我站起来掰开妻子的屁股,将肉棒用力的插进了妻子的小穴。妻子顿时哼了一声,紧接着在我的撞击下开始颤抖,开始呻吟。同时我故意让妻子看着电脑,看着自己的照片,妻子一开始是羞於看的,但在我的命令下只好看了起来。   “啊啊啊,老公,你……你,你太猛了,怎麽……怎麽这麽快~ ”妻子看着照片双手扶着桌子颤抖的说道。   “那是因为我没想到你这麽骚,这麽小的时候就拍了裸照。还让人发上网了,你看到了吗?看到下面有多少评论吗?都在说你的奶子大,说你骚!”   我一面猛干,一面将画面拉到帖子下面的评论上。   那上面有很多狼友的回复,自然都是一些极具羞辱的字眼!   看到这些评论妻子似乎也有些兴奋了,开始不自觉的夹着我的肉棒。   “骚货,我操你爽还是强子操你爽?”   “老公,是老公操我操的爽~ ”妻子喘息的回答。   这话让我觉得特别有成就感,在加上在如此的刺激之下,我猛的加快了速度,肉棒一下下撞击着妻子的屁股,在妻子那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中快速的抽插,妻子被我干的溃不成声,只能放声的呻吟,半个身子都压在了桌子上。   “他们干你是不是都不带套,是不是都射在你的小屄里了?”   我快速的猛干,低吼的问道。   妻子这个时候也已经被操的意乱情迷了,听到我询问回应的说道:“是……他们,他们都不带套,都是内射~ 啊啊啊啊,老公,我要,我要高潮了!”   “贱货,记住了,以後只有你老公我才可以不带套内射你!”   “记住了,记住了,啊啊啊啊!”   在妻子竭斯底里的浪叫声中,我的精液射进了妻子的小穴!   妻子晃着屁股不断的颤抖,被内射的刺激让她喘息不已。过了好半天,妻子才渐渐的平复下来,也想起刚才说了什麽,有些小声的说道:“老公,你,你刚刚好厉害,我都快被你干死了。”   “还不是因为你骚,才让老公我这麽厉害的。”   我笑着说道,刚刚故意说以後只有我才能无套内射,正常的话妻子应该回答说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不过妻子想必是被乾爽了,竟然说记住了。显然妻子现在也冷静了下来,才会说被干死了这样的话,意思是告诉我,刚才被乾爽了,只是下意识的回答而已!   我也没有特意去解释,就当是一个语言错误吧。   也算是给妻子透个底,让她知道一下自己的态度。   显然经过我一系列的举措,妻子也从刚开始见到自己裸照被我发现的震惊中缓了过来,自己用纸擦了擦下体,然後蹲下来又给我含了几下肉棒,这才有些担忧的说道:“老公,那……那照片的事怎麽办啊?就算你不介意,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万一让熟人看到了怎麽办?”   “你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你就别担心了。”   我已经想好了,亲自跟这家夥谈谈,把他手上的裸照弄到手,顺便给这家夥点教训。有机会操妻子那是你的运气,如果操不到你丫就玩这麽阴损的手段报复,就算我跟妻子都不介意,这要真露脸了让熟人看到怎麽办. 第16章   借着这个机会让妻子明白了我的想法,我并不介意你的过去,甚至这些事情让我觉得很刺激,很有兴趣。   虽然没有说哪怕你现在出轨我也不介意这样的话,但相信妻子已经不在那麽畏惧让我知道她跟别人之间的事情。   不过这次的事也把妻子吓了够呛,因此也变的特别听话怕会惹我生气!我问什麽,也是有问必答!晚上睡觉的时候,在床上我还追问了很多细节,甚至忍不住又干了一炮!不过这件事总归还要快点解决,所以第二天我就联系了张姐,趁着妻子在会馆接客的时候,跟张姐见了面,把这事跟张姐说了。   张姐到是没想到妻子还有这样的过往,听我说想要跟她借几个人一起去找强子的弟弟,张姐很痛快的答应了,随後说如果照片拿到手的话别忘记让她看!随後,张姐就叫来了三个壮汉,虎背熊腰,一看就不是好惹的那种。   张姐的背景我也清楚,这三个人什麽身份也能猜得到。   谢过了张姐之後,我带着他们去找强子的弟弟!担心这小子知道我的身份不敢露面,所以我给他发资讯的时候用的是妻子的口味,告诉他看见网上的裸照了,特意来找他希望可以见面谈。   这小子自然很得意,竟然直接说了自己家的地址让妻子过去找他,还说什麽给脸不要脸,要好好干你之类的话!可以想像,如果真的是妻子联系他,恐怕少不了被玩弄一番!这样也好,至少在家肯定是在家里!照着地址找了过去,是个普通的民宅,看起来他的条件也一般。   敲门的时候我故意挡住了猫眼,但显然有些多余,那家夥根本没多想,听见敲门就直接开门了。   门一开,还没等我吩咐呢,那三个壮汉就直接冲了进去,三拳两脚就将那家夥给制服了!“你们是谁?我,我没得罪过你们吧?”   “我是唐珊的老公,刚才给你发资讯的人就是我,至於我为什麽找你,你应该很清楚吧?”   我冷哼了一声,四处打量,很快就发现了卧室里的电脑。   电脑正开着,登陆着那个成人网站。   下面开着档夹,还有一款简易的修图软体,显然是打算打马赛克,继续发照片!幸亏我来的及时,要不然又一套照片发上去了!我坐下来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都是妻子的照片。   看了一眼数量,竟然有好几千张之多。   看来,那个什麽强子的还真是每次做爱都拍,而且还拍不少。   这让我有些後怕,幸亏来的及时,这混蛋要是把照片都发到网上,妻子一下就火了啊!除了照片之外到是没有视频,看来只是拍照片而已。   返回到电脑菜单看了一眼,这些照片都存在了移动硬碟里,低头一看,确实是链结着移动硬碟。   将移动硬碟拔下来,想了想,我又把他的电脑给拆了,将硬碟拽了出来这才出去。   这个时候那家夥显然也知道我为何而来,害怕的躺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这些照片是你哥拍的吧?怎麽在你手上?你哥那里还有备份吗?”   我问道。   “是,是我哥拍的,因为放在家来怕被老婆发现,所以就放我这了。他那没有备份了!”   “我信一次,如果再我发现有唐珊的照片你就等死吧,另外告诉你哥,以前的说老子既往不咎,但如果他要是再有什麽想法,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我朝着那三个人说道:“下手别太狠,死不了就行。”   “好咧!”   那三个人应了一声,拳打脚踢起来。   看着强子弟弟被打的鼻青脸肿,出了不少血,我这口恶气也算是出了。   他们下手很专业,虽然很重,但都不致命,养一段时间就能好。   至於说打断腿脚什麽的,其实我还是有些顾虑,毕竟我不是张姐,气出了就好。   教训他一顿之後,我才离开,在楼下的时候顺便将硬碟毁了,确定无法恢复,然後才扔到垃圾桶。   至於那移动硬碟,我心里也很好奇,好几千张,甚至快破万张的照片,恐怕不仅仅是谈恋爱时候的,应该还有後期的,我自然想要一探究竟,看看当初妻子有多骚,是什麽样子。   回来之後我自然朝着那三个兄弟感谢了一番了,虽说这事不光彩,但他们是张姐的人,恐怕也知道底细,就算不知道也不会乱说。   让他们回去告诉张姐一声事情已经办妥了,有时间给她打电话,我直接回家了。   回到家里,打开电脑,将硬碟连接上,开始看起了照片!这些照片可都是无码的,而且看起来也是用专业的数码设备拍的,非常的清晰。   大部分的背景都是在床上,有的看起来应该是宾馆,有的好像是私宅。   内容大多都是妻子的裸照,或者是口交以及被插入的照片。   能够看的出来,妻子当初很年轻,也很青涩,摆的姿势也不是那麽自然,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其中也有一些口爆,或者内射的,虽然内容有些千篇一律,但能够看的出来是在不同的时候拍摄的,一样让我看的觉得甚是刺激!慢慢往下以及能够感觉到不同了,妻子摆出风骚姿势也变的自然了,有几张诸如自己掰开小穴的照片表情更是妩媚,没有之前的青涩,而是自然而然就散发出了那股骚劲。   如果是之前的照片是强子要求妻子如何如何做,被动的摆出姿势被怕,那麽後面的就完全是妻子主动的展现风骚,让强子拍。   从这里就能看出,妻子随着时间不同,经历的不同,已经有了变化!除此之外,後面的口味渐渐就重了起来。   捆绑,情趣衣,按摩棒这些道具也频频的出现,甚至还有妻子舔肛门的画面,这应该是在结婚之後,妻子经过了那个主人调教後的。   之前只能说是骚,现在可以说是贱了,已经从那种比较容易操到手的开放女生变成了喜欢羞辱,喜欢性虐的性奴!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我才看玩这些照片,除了欣赏到了妻子被别人拍的裸照之外,也让我了解到了妻子的一些改变,不过我的肉棒也已经硬的不行了。   这可比网上看别人自拍刺激多了,一来拍摄的效果不错,尺度还大,二来因为这个主角是我的妻子,这种感觉更有不同!这是幸亏妻子跟我做爱已经很放的开了,所以见到画面中的一些事情并没有觉得吃醋,如果要是换做以前,看到这些照片恐怕心里会不好受!想一下,妻子从来没有给自己口交过。   但却在照片上看到妻子不禁给人口交,深喉,口爆,甚至舔屁眼,那种感觉肯定是相当郁闷!不过,妻子好像也没有给我舔过屁眼,这个回头一定要试试!   电话突然响起,看了一眼号码是张姐打过来的。   接通之後听见张姐说道:“回来啦,挺顺利吧,怎麽样,照片刺激吗?”   “刺激,等回头我拿给你看。”   “不用回头了,我现在就想看,你在家吧,我去你家。”   张姐说道。   我楞了一下:“来我家?”   “放心吧,她在会馆正忙着呢,没有我的吩咐是不会离开的,而且,咱们认识这麽久了我还没去过你家呢。”   张姐说道。   我想了想也没什麽,便同意了。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听见有人敲门,正是张姐来了。   张姐进来之後好奇的打量了一会我家,然後就嚷嚷着要看照片。   张姐坐在电脑旁将照片一一看过,因为不像我看的那麽仔细,半个小时就看完了。   “俗话说三岁看到老,看你她从小就是个骚货啊,哪怕还没有开发出来,也够骚的了。看的这些照片都把我看湿了,不行,跟我干一炮!”   张姐从椅子上起来抱住我亲了起来。   之前看照片也让我硬的不行,现在张姐这麽主动,我自然不会客气。   衣服也没脱,就好像偷情急色一样,急急忙忙就插入干了起来。   弄了能有半个小时才结束,畅快淋漓自不用说,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家里操别的女人,感觉怪怪的,虽然明知道妻子不会回来,却还是有那种仿佛随时会被人发现的紧张感。   “真不知道说你什麽好,你妻子在家里看是被她的主人操过很多次,也没见她有什麽心理包袱,更不像你这样胆小。”   见到我的样子,张姐忍不住打趣道。   我没有说话。   张姐没有再调侃我,而是问道:“接下来你有什麽打算?是打算跟她挑明了吗?”   我摇摇头:“暂时没这个打算,只是想让她知道我对性爱不是那麽保守,对她的过去也不是那麽在意,免得她总是担心什麽事被我知道,老被人威胁。如果她要是个普通女人也就罢了,偏偏又有那样的癖好,在加上担心我知道,岂不是谁都可以随便操了?我不介意妻子有这种癖好,玩这种游戏,但也没打算让妻子成为公共厕所,谁来都能上,至少也得看对眼,觉得安全才行!”   “这就是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我也懒得管你们两口子。”   我苦笑了一声,谁让我的妻子就是这样呢?……晚上妻子回来买了一大堆的菜,她还不知道我已经见过了强子的弟弟,已经把照片的事情解决了。   当我已经知道照片,知道她的过去时,我感觉妻子似乎就怎麽把照片的事情放在心上了,至少不是那麽提心吊胆。   或许是因为我知道并且不介意,让她有了底气吧。   “老公,我今天买了你爱吃的菜,一会做给你吃。”   妻子一面朝着说道,一面便脱衣服便进卧室,等在出来的时候已经全身赤裸了。   紮上围裙,妻子进了厨房忙碌。   她已经习惯在家里不穿衣服了,当然,这也是我逐渐调教的功劳!看着厨房里赤裸的娇妻忙忙碌碌,闲来无事我去了书房上网。   鬼使神差的打开上次那个黄色网站,找到了妻子的裸照的帖子。   虽然这个帖子发布的时间不长,但却异常的火热,显然狼友们对妻子的火辣身材所吸引了,尤其是那对木瓜奶,堪称极品!看着超过百数以上的回复,除了称赞妻子的身材好,奶子好,骚之类,最多的就是求後续照片的。   看到那些回复,我竟然有一种想把妻子裸照继续发布下去的冲动。   可能是因为秘密隐藏的太久了吧,我一直小心翼翼努力的保证妻子的安全,现在突然通过裸照在网上爆发出来,那麽多人知道妻子骚,见过妻子的身体,这种既安全又刺激的方式不免让我也有些心动。   我也混迹成人网站多年,也曾经想过发自拍照上去,让别人见识到自己妻子的火爆身材,看别人羡慕嫉妒的称赞妻子的美,但却只能看不能碰,而我在别人羡慕中尽情的享受妻子的身体!看妻子的态度似乎并不介意网上有自己的裸照,只要我不介意,并且没有露脸的话就没问题。   而且她还不知道我已经把照片拿到手了,这不禁让我动了心思。   反正这些照片强子也好,强子的弟弟也好,他们都见过了。   就算发了也无所谓,至於没见过的,又不知道妻子是谁。   强子的弟弟都能随意的发妻子的照片,我这个老公为什麽不能?现在跟妻子在床上已经算是相当放的开了,也玩过初步的捆绑。   但妻子很难做到把我当成当初她那个主人一样,如果我把妻子的这些照片发出去,让妻子已经知道我做到这种地步了,如果我再去做,妻子就不会拒绝了。   至於说会不会被人发现,这一点我并不担心,我跟妻子的朋友都很少,如果脸上马赛克的话,单看身材或许会让人觉得熟悉,但却无法确定。   在加上,身材大同小异的有很多,当初我也见过不少跟妻子类似的照片,我也曾经一度幻想过这是妻子,但幻想归幻想,却没有考虑过去问是不是妻子。   所以哪怕有人觉得怀疑是妻子,也仅仅是怀疑,绝对不会去问妻子,这是不是你!而且就算问,也可以否认,反正不露脸,没什麽都不怕!在这种想法下,当妻子喊我来吃饭的时候,我并没有告诉她相片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吃饭的时候妻子看我心不在焉,关心的问我怎麽了,都被我含糊其辞挡了过去。   吃过晚饭,我去了书房,妻子以为我像往常那样玩游戏,给我倒了杯茶,然後出去看电视去了。   坐在电脑旁,无意识的不断刷新帖子,心里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这麽做。   我承认,我自己并没有强子弟弟那种果断,可能是因为在乎,所以考虑的也很多。   当我看见求後续的回复越来越多,终於下定了决心。   从网上下了一个P图软体,然後连接上移动硬碟,建了一个新建档夹,然後在里面分别建造了数个文件间,取名大奶贱货分别标注第一季第二季等等,随後,将之前强子弟弟发过的照片剪切到第一季当中,随後从找出了後续的照片。   当初发第一季并不完整,只能说是一个脱衣的过程,虽然照片上没有时间标注,但从照片的属性中还是能够发现拍摄照片的时间以及用的什麽相机等等相关的资料。   看了一下才发现,这一次的拍摄大概有五十多张。   除了前面脱衣服的过程,剩下的就是在床上拍摄的照片以及特写,而且还有破处出血的照片。   不得不说,强子拍的这些照片简直就是妻子从破处到後来的性爱记录。   也算是强子有本事,如果是正常情侣的话,有几个第一次做爱,破处就愿意被拍的?简单的分了一下,後续大体可以分为两个部分,一个是插入之前,一个是插入之後,可以分为两季发出去。   将这些照片先转移到大奶骚货第二季的档夹里,打开P图软体,将妻子的脸都打上了厚厚的马赛克。   即便是我,知道这照片就是妻子,可如果抛开这个念头,也无法辨认出来这是妻子唐珊!弄好了之後,我注册了一个帐号,想了想取名叫做性爱骇客!随後点开自拍区,发表新帖子,标题:大奶骚货第二季。   编辑的内容是:偶然发现某人发的大奶骚货第一季,好像是某人想要玩这个骚货没有得逞,所以发帖报复。   发帖固然好,但如果报复甚至露脸的话就有些过了。   本骇客特意黑了他的电脑,将照片弄到手,为广大狼友某福利。   另外,如果女主角看见了的话可以放心,你的照片我都会打上马赛克发出来。   虽然这麽做有些不太地道,但反正那个人也要发你的照片,而且还威胁你要露脸,至少我发,没人知道你是谁!之後我上传了照片,一共二十张。   承接第一季最後一张,妻子站在床边捏着自己的奶子。   後续的内容依旧拍的是妻子的裸体,不过有奶子的特写,以及全身,後背,妻子摆出一些诱惑姿势,弯腰翘臀,双手夹胸,以及跪在床上翘屁股,双手掰屁股,到最後正面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掰开阴唇露出粉嫩小穴等等。   照片的结尾是妻子一手揉奶子,一手抓着一根巨大肉棒套弄的样子。   而在後面,就是强子给妻子破处插入的照片了,不过暂时不打算发出来,先发这些就好!编辑好了之後,我犹豫了半天,选择了上传!很快,帖子已经发布出去。   我有种在产房外面等待生小孩的感觉,既兴奋又有些忐忑的,不断的刷新的页面。   看着自己发布出去的照片,以及等待着下面的评论。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我将移动硬碟藏好,这才放心的看着电脑。   没过多久,一条条回复已经出来了,看着那些评论,有的说我这麽做不道德,也有的说支持我这样的做法,当然,最多的还是关於妻子的评论,这让我觉得仿佛体验到了一种很特殊的兴奋。   不知不觉的,我已经看了这个帖子差不多几个小时,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刷新,每一个回复我都看了,甚至偶尔还会重复的看上好几遍。   时间渐完,我也有些按耐不住心里的欲望。   恋恋不舍的关了电脑走出书房,这个时候妻子已经回房间休息了,见我进来以为我准备休息,不过我却直接扑了上去,近乎野蛮的跟妻子做了起来。   如果是别人这种举动或许会有些不高兴,但对於妻子来说,这种野蛮,强横的感觉反而让她兴奋,妻子非但没有责怪,反而被我操的无比满足!“老公,你刚刚太厉害了,比平时都要厉害,我都快被你折腾死了。”   “那是因为我刚才在网站上又看了你的照片,看见下面狼友的回复说的你身材好,想操你,所以不由自主的就兴奋了。”   我笑着说道。   “你就那麽希望别人把我看光光啊?”   妻子娇嗔的说道。   我嘿嘿坏笑道;“反正他们也不知道你是谁,你这麽骚就让他们看好了。他们也只能看乾着急,不像我,随时都可以操你!“你真坏!”   妻子见我是真的不生气,也没太在意,反而嗔着撒娇了起来。   见到妻子妩媚的样子,我又想到了网上的那些评论,原本软了肉棒已经又硬了。   在妻子惊讶的目光下,我将肉棒塞进了妻子的嘴里凶猛的抽插了起来,而妻子则发出了一声声仿佛是欢愉,又仿佛是委屈的呻吟声!第二天一早去上班,意外的接到了强子弟弟电话,他看到了昨天晚上我发的照片,怕我误会,所以打电话来解释。   我自然不会承认,只是警告强子的弟弟这事不要乱说,只要照片不是他发的,我就不会找他麻烦。   来到公司打开电脑,登陆了那个网站找到了昨天发的帖子,回复率竟然已经超过了第一季,我仔仔细细将频率看完之後,竟然有一种满足感跟成就感,虽然照片不是我拍的,虽然照片里的男主角也不是我,但她却是我的妻子!这种感觉说不好,但我知道,我好像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种方式,这会让我变的特别的兴奋。   虽然有些不好,但毕竟没人知道这是妻子。   在安全的情况下,我自然也可以享受这种让我觉得刺激的方法,就好像满足妻子的癖好一样。   我如此这般的安慰自己!不过还得想办法让妻子安心,让她知道强子弟弟那已经没有照片了,并且後续发出来的照片都会打马赛克,让妻子没有危机感才行。   想了想,我登陆了另外的QQ,那个跟妻子聊天的QQ。   然後将帖子位址复制下来给妻子发了过去,同时打了一段话:“小骚货,这是你吧。”   现在妻子不像以前那样白天在家里上网,所以我也不知道妻子什麽时候能看见。   本来发完之後就打算关了,没想到妻子竟然回复了。   “这……这不是我。”   妻子竟然否认了,想想也是,妻子应该还没傻到随便就承认的地步。   “不是你?这身材明明就是你嘛。我还以为是你,所以才特意将照片骇了过来,既然不是你的话,那後面的照片我就不打马赛克了。”   我故意这样说。   “是你,是你骇了他的电脑拿走了照片?你,你能不能别发了,我承认,这是我!”   妻子连忙回复道。   “哈哈,我就知道是你,没想到你拍了这麽多照片,竟然连破处的照片都有。你放心,这些照片我都会打上马赛克的,不会让别人认出你来。那个人渣你也不用担心,照片都在我的手上他那没有了。”   “你能不能把照片还给我,别在网上发了?”   妻子问道。   “当然不行,你这骚货这麽骚,反正也不怕看吗?再说,你没见到网上那麽多人求你的照片吗?我会打马赛克的,如果有人问你,你不承认就行了!”   “行了,我这还有事要忙,下次再说吧,我给你发的网站你可以留着,无聊的时候可以看看狼友的评论。”   我说完,就直接下线了。   这样一来,妻子就不用担心强子弟弟手上还有照片,也不用担心会出现露脸的照片了。   等到下班回家,妻子已经在家了,似乎正在上网。   我走过去说道:“照片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了,找人把他的电脑给砸了,教训了他一顿,你不用担心了。”   妻子的表情有些古怪,打开网页让我看电脑,我看到上面我发点的第二季照片惊讶道;“这是怎麽回事?”   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坐下来仔细的看了下帖子,然後说道:“怎麽会这样?这也太巧了吧,照片竟然被盗了?那我毁掉他的电脑,里面岂不是没有照片?”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妻子郁闷的说道。   “这要是骇客就不好办了,可没办法把照片弄回来了。不过这家夥说不会发露脸的照片,应该没事吧。估计就是看你的照片好看,所以才弄到手,顺便发帖提升许可权吧!”   我安慰的说道。   妻子点了点头,虽然有些郁闷但看起来并不是很焦急,她应该是知道发照片的人是她认识并且聊的不错的网友,所以不担心对方会发自己的露脸照吧。   大功告成,这样既可以通过照片的尺度让我顺利的调教妻子,又能让妻子知晓我的态度。   并且,我也能够享受发照片的乐趣了!虽然跟妻子玩过简单的虐待游戏,但只是用丝袜捆绑,如果我提出用道具的话,或许妻子能够同意,但绝对放不开。   不过如果等那些照片发出去,我看到妻子曾经做过,让妻子不至於难以启齿,不好意思这样跟我做的话,我在提出来妻子就不会抗拒跟放不开了。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   有时候对方并不知道你做过,那麽你就会极力的隐瞒这个秘密。   但一旦对方知道了,反而就会觉得无所谓,可以放开了。   以妻子目前在床上的开放程度,可以说已经很骚了。   但我真正想的,是让妻子把我当成主人那样,彻底的撕开伪装,是真心的虐待跟调教,而不是当成情趣游戏。   这是完全不同的心态! 第17章   照片的事情似乎到此为止了,没办法阻止那个黑客发照片,而照片都是不露脸的,虽然在网上引起了狼友的轰动,但却没有对现实生活造成什么影响。   如果真要说影响,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影响!持续不断地每天发一季照片,每次发上去之后我都会故意拉妻子一起来看,还将照片保存了起来,并且故意跟妻子谈论照片中她的样子,有时候还会拉着她看狼友的评论。   在这种情况下,妻子渐渐也就放开了,而且也知道我看这些会兴奋,每次做都很嗨。她也习惯的每天跟我一起看照片,然后做爱,彷佛变成了性爱中的一种情趣一样。   不过私底下妻子也用QQ给我发过消息,言下之意是说发照片的事情她不介意,但希望我能够别露脸,我自然是满口答应,偶尔赶上了也会跟妻子视频。以往的时候妻子似乎会让我看她的身体,但还是有意识的不露脸,但现在照片都在我手上,我早就看过了,所以再视频的时候,妻子也就开始露脸了。   妻子可是有几千张的照片,我当然不可能全部都发到网上,否则的话,几百季都发不完。不过照片中姿势内容多有重复,这些自然就不会发了。   当差不多发到二十季左右的时候,发的就已经是妻子被调教那个阶段的照片了,情趣内衣、丝袜、假阳具、捆绑之类的道具已经频频出现,狼友们也渐渐从「这女人真骚」,变成了「这就是个性奴啊」、「骚母狗」之类的。   这个时候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可以实施我的调教计划了!「宝贝,这些照片太骚了,我也想这样玩你!」   双手用力揉捏着妻子那柔软的大奶子,彷佛要捏爆一样,妻子吃痛的哼了一声道:「你想要,我当然听你的了。」   「是吗?我知道有一家成人用品商店,咱们去买些道具回来,晚上好好的玩玩,怎么样?」   我坏笑的说道。   「啊?现在就去吗?这么晚,恐怕都关门了,你要想买,上网买不行吗?」   妻子犹豫的说道:「万一让人认出来多尴尬啊!」   「不会关门的,我今天就想这样玩你。再说了,那地方比较远,应该认不出来你的。家里不是有眼镜跟口罩嘛,戴上就是了。」   说完我松开妻子,走进卧室拿着早就准备好的东西走了出来。   见到我这么坚决,妻子也没再拒绝。虽然妻子隐藏得很好,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得到,其实妻子也很是很期待的。在会馆,虽然张姐也会调教她,这些工具也都有,但调教跟性爱是分开的,这让妻子并非很满足,严格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像之前那样被调教了。   黑色大墨镜、口罩,戴在妻子的脸上,顿时将妻子的脸遮挡了起来,根本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不错,这样就行了。」   我满意的说道。   妻子说:「那我去穿衣服。」   「我去给你拿,穿什么听我的。」   我说了一声再度进了卧室,随后拿着衣服出来。这衣服正是当初妻子跟那个主人见面去快捷酒店开房时候穿的那套,黑色性感的露背裙。   「内衣呢?」   妻子接了过去问道。   「不穿衣服,就这样真空穿这件衣服。反正也没人知道你是谁,这样才刺激嘛!」   「啊?你就不怕我走光,被人看见啊?」   「怕什么,网站上那么多人可看得清清楚楚呢!」   我笑着说道。   「你要是不介意,那我就穿啦!」   妻子嗔道,然后穿上了这件裙子。   以前我就曾经见过妻子穿这套裙子,不过当初她是为别人而穿,现在却是为自己穿,感受自然是完全不同!穿上之后,我又把高跟鞋拿跟妻子,除了没穿丝袜之外,妻子已经跟当初的打扮一模一样了。当然,当时妻子可没有挡住脸。   「宝贝,你这个样子简直太骚了,要是走在街上肯定很多人跟你搭讪,说不定还会认为你是妓女呢!」   我坏笑的说道。   妻子嗔道:「你兴奋什么?难道你希望我当妓女啊?」   「宝贝,你要是当妓女的话,肯定是头牌,而且也不是谁想操就能操的。哈哈,走啦!」   我笑着挽住妻子的蛮腰,下了楼。在楼下倒是没碰到什么人,上车之后直奔成人用品店。   这个成人用品店是我之前选好的,距离我住的地方以及我们夫妻活动的范围都比较远,首先保证了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碰到的情况。其次,那店的位置也比较偏僻,平时不会有太多的人去,再加上观察过几次,平时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板在那。   「就是这了。」   开了能有半个小时,我将车子停到一旁。旁边就是成人用品店,看起来有些破旧,规模也不算太大。   「一会进去之后你别说话,免得听出你的声音,我来说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听清楚了吗?」   我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妻子似乎也有些进入状态,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带着妻子下车,进了成人用品店。老板就坐在门口的柜台,似乎有些无所事事,见到有人进来连忙欢迎,随后就发现了妻子,他眼睛顿时一亮!性感的裙子、大胸、高跟鞋,这身打扮很风骚,再加上妻子戴着眼镜跟口罩,跟男人来这种地方,老板顿时猜到,这是一个闷骚的女人!   「需要点什么?别看我这店子不大,东西可是很齐全的。」   老板热情的招呼道。   我看了一眼,这店面确实不大,也就只有三、四十平米的样子吧,四周摆放着货架,放着种类繁多的情趣用品,四周的墙上也都挂着情趣衣服或者是道具,不远处有个简易的试衣间,是拉帘的,不过帘子却不到底,如果站在里面至少可以看见膝盖以下,在试衣间的旁边是一面镜子。   「我想买性虐的道具,就是玩SM用的,那些绳子手铐之类的东西有吗?」   我问道。   老板当即应道:「有,当然有了。现在很多人都喜欢玩这种游戏,都在那边的角落,专门放的SM道具,我带你们去看看。」   「不用了。」   我说了一声,扭头对妻子道:「你去吧,挑你以前用过的。」   妻子犹豫的点了点头,然后朝着角落的方向走了过去。   老板的脸上情不自禁的浮现出了羡慕的神色,虽然看不到脸,但一看妻子这身打扮,这身材就知道是极品,而且竟然还肯玩SM,看样子以前还玩过,这可是难得一见啊!   「兄弟,好福气啊!你老婆还是女朋友?」   老板羡慕的问道。   老板的声音虽然不大,但相信屋子比较小,妻子也听见了,忍不住扭头看着这边。   「什么好福气啊,就算有福气也是被别人先拔头筹了。意外认识的一个骚货罢了,听别人说她很骚,所以这不是想试试,所以才来买东西嘛!」   我假装随意的说道,偷偷的看了一眼妻子,妻子的身体顿时一震,紧接着就低下头挑起了东西。   「不会吧?那还真是可惜啊!」   老板惋惜的说了一声,忽然挤眉弄眼,用手比划了一个数钱的样子。   我点点头:「一千块一晚上,你觉得值吗?」   「还真是做这行的啊?难怪穿得这么骚。我就说嘛,要是正经女人,就算来买也不敢穿成这样啊!虽然不知道脸长什么样,但这身材就值了,尤其是那对奶子,绑起来肯定过瘾。」   老板一听原来是做妓女的啊,声音也就大了起来,说话更是随意了,目光也肆无忌惮地打量了起来。   「没穿胸罩?」   妻子背对着这边,老板可以清楚地看见妻子那雪白的后背,因为妻子的衣服被大奶子撑起来,从后面的缝隙可以清楚地看见奶子的边缘!   看老板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妻子看,我觉得很是兴奋,笑着说道:「嗯,连内裤都没穿,骚吧?」   「骚,真骚啊!」   老板连连点头。   这个时候妻子已经挑了很多东西,低着头走了过来,「绳子、手铐、乳夹、项圈、眼罩,还有口塞?东西挺齐全,看来是个行家啊!」   老板将妻子买的东西说了出来,调侃的看着妻子,妻子低着头没吱声。   我倒并不意外,妻子之前跟强子的时候就简单的玩过,而且跟她主人的时候更是如此,这些道具她肯定早就熟悉了,要玩,挑选起来自然也比较齐全,尤其是绳子,可不是一根。   「当然是行家了,要不然我怎么会让她自己买?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我笑着说了一声,伸手在妻子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妻子哼了一声没有什么举动。   「好像还差点东西吧?鞭子或者抽板不需要吗?尤其是抽板,打屁股很刺激的哦!」   老板猥琐的说道。   「嗯,你不说还真忘了。」   我点点头朝妻子看了一眼,妻子转身又去挑了。   「对了,还有那边的假阳具、AV棒,还有跳蛋,那个是什么?肛门塞吗?也拿了。还有你上面那件白色露乳的情趣衣,那件连体的网衣,都买了。」   我指挥的说道,妻子按照我的吩咐一一拿了起来。   当她起身勾着上面的衣服时,裙子不由自主的抬了起来,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让老板大饱眼福。老板显然也明白我是故意为之,朝我伸了伸大拇指,够意思!   「兄弟,一会让我摸摸这骚货呗,东西我给你算便宜点。」   老板小声说道。   「不太好吧?」   我虽然不介意妻子被他摸,但回头好像也不太好解释。   「有什么不太好的,反正你也是花钱找来的,她又是出来卖的,被人摸几把不是常事吗?反正她又不是你老婆,你也不吃亏,我给你打个折,你还能少花点钱。」   老板怂恿的说道。   我想了想,悄悄的点了点头,然后趁着妻子不注意,将电话的铃声开了。   电话响起,我拿着电话走到妻子旁边,随手将钱包递给她:「一会你付账。老板电话,我去接一下,在车里等你。」   说完,也没等妻子回答便转身出去了,走之前还朝着老板打了个眼神。   回到车上,我拿着电话放在耳边,然后盯着店里面看,这个角度正好能够看见柜台。这时候妻子似乎买完东西走到柜台结账,老板从柜台里走了出来站在妻子的旁边低声说着什么,随后就看见他的手已经在妻子的屁股上摸了起来。   妻子阻止了几下似乎没有效果,并且偷偷的朝着这边打量过几眼,最后,渐渐似乎不再反抗,任由那老板抚摸。   从我的角度能够看见妻子的裙子几乎都撩了起来,雪白的屁股被老板那粗糙的大手肆意的揉捏,另一只却在妻子的奶子上捏了起来。这家伙肯定很过瘾吧,不管是妻子的屁股还是奶子,手感都是相当棒的!   差不多过了五、六分钟吧,老板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妻子,然后给妻子结账,妻子慌慌张张的拎着东西走了出来,快步的上了车。   到了车上后,妻子掀开口罩、摘下眼镜,长出了口气。我假装刚打完电话,朝着妻子问道:「买完了?」   「嗯。」   妻子的脸有些红红的,轻声点头。   「刺激吗?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占你便宜了吗?」   我坏笑的问道。   妻子红着脸说道:「还不都是你,让我穿成这样还跟他说我是小姐,他就真以为我是了,刚才结账的时候一直口花花,还动手动脚的。」   「他摸你了?」   妻子犹豫了下,微微点点头:「我……我不敢说话啊,阻止了几下也没用,就……就被他摸了。」   「摸就摸吧,让他过过瘾。」   我坏笑的说道,随后撩开妻子的裙子,在她的小穴上摸了一把:「竟然这么湿了,小骚货,是不是被摸得很爽啊?」   妻子一开始不吱声,后来在我的追问下才微微点了点头。这是进步啊!敢于跟我承认被人摸了,还摸兴奋了。虽然是我故意为之,但这也是个进步。   「老公,咱们还是回家吧,我……我想要了。」   妻子小声的说道。   「这就想要了?不急,今天我要调教你。」   我坏笑一声,把袋子拿了过来,找到了跳蛋。我一看,竟然还是无绳的,当即拆开,朝着妻子的小穴塞了进去。   把跳蛋整个塞进妻子的小穴里,就留边缘一根小绳子露在外面,随后打开开关,妻子顿时哼了一声,颤抖了起来。看着妻子轻声喘息,身体微微颤抖,看来这跳蛋的效果不错嘛!   将遥控器放到一旁,又从袋子里拿出了乳夹。这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用,看了一眼妻子,她的乳头已经完全勃起了。尝试着乳夹夹上,妻子顿时吃痛的哼了几声,但却没有阻止,看起来,似乎已经进入状态了。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拿出项圈来给妻子戴上了,然后一只手拽着绳子,这才发动车子慢慢地开了回去。耳边,妻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夸张,两条腿夹紧在一起不断地摩擦,俏脸已经渐渐变红,眼神微瞇,嘴唇一张一合,看起来甚是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我……我到了,到了……啊啊啊啊啊……高潮了……」   妻子忽然双手捏着自己的奶子,整个人都快躺在椅子上了,双腿用力地夹紧,竭斯底里地浪叫。   听着这个声音,我都有些把持不住,太骚了!幸亏路上没什么车,我又放慢了车速,否则的话我都忍不住要停车了。   过了好半天,妻子的声音声才停歇,人也松弛了下来,不过却还在喘息,看样子高潮已经结束了!我拽了拽绳子,妻子迷离的看着我。   「爽吗?」   「嗯。」   妻子瞇着眼睛、翘着嘴唇,微微应声。因为项圈的缘故,脑袋我被拽了过来,仰着头。女人什么时候最迷人?正是高潮过后的样子,也就是妻子此时此刻的样子!   过了片刻,妻子的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跳蛋我可一直没有关,想来是又刺激上了。不得不说,妻子的体质其实挺敏感的。   回到家楼下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人静,楼上都没有几家亮着灯的了。我下了车走到副驾驶,打开车门拽着绳子将妻子拉下了车,妻子惊呼了一声,双腿夹紧,担心跳蛋会掉下来。   锁上车,把口罩和眼镜给妻子戴上,我胆子一肥,竟然就这样牵着妻子进了楼栋,进了电梯!以前看A片的时候总有这样的场景:女人下体塞着跳蛋,然后被人遥控走在街上。此时妻子的样子就相差无几,一直弯着腰,双腿夹紧,双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进了电梯之后,妻子就靠在我的身上,瘫软无力。我时而调整跳蛋的频率,看着妻子被刺激的淫荡样子。   出了电梯,开门进了屋,妻子似乎是松弛了下来,终于控制不住的倒在了地上。我脱了鞋子,拉着绳子朝客厅里走,妻子被我这么一拽,不由自主的趴了起来,一步步的被我拽到了沙发旁。   我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爬行的妻子:「你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像……像母狗。」   妻子小声的说道。   「没错,就像一头发骚的母狗。」   我用力一拽绳子,妻子不由自主的靠了过来,抬起头看着我。   「想不想我调教你?」   「想!」   妻子重重的点点头。   「想什么?」   我厉声问道。   「想老公调教我,调教我这个母狗。」   跳蛋「嗡嗡」作响,妻子的屁股不断地扭动着。   「错了,从这一刻起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母狗想主人调教。」   兴奋之下,妻子毫不犹豫的说道。   「这才乖嘛!」   我将妻子乳头上的夹子拿了下来,妻子顿时吸了口气,似乎是有些痛。   「自己把衣服脱光。」   我吩咐了一声,松开了绳子,就见妻子跪坐在地上,将身上的衣服、眼镜、口罩等摘了下来。我虽然没有命令说不许跳蛋掉下来,但妻子却很自觉,动作小心翼翼的防止跳蛋掉出来。   而我却已经将买回来的东西都倒在了沙发上,看着这一堆工具,我还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从何开始,没有经验啊!看了一眼已经脱光衣服,一脸渴望的妻子,我将假阳具拆了出来,这假阳具做得跟真的肉棒一样,连蛋蛋都有,不过不是电动的。   「想要吗?」   我问道,妻子点点头。   我拿着假阳具放在妻子的嘴边,妻子很乖巧的张开嘴将假阳具含了进去,套弄了起来。看着妻子那骚贱的样子,彷佛就像在含真的肉棒一样,不仅仅吸吮,还用舌头在上面来回地舔,没过多久,假阳具就变得湿润起来,沾满了妻子的口水。   「把跳蛋拿出来,假阳具放在地上,自己插。」   妻子伸手将跳蛋拽了出来,整个跳蛋已经湿润不堪,随后将假阳具放在地上固定好,人蹲了起来,两条腿张开,慢慢地坐了下去。「嗯啊……」   伴随的妻子的呻吟声,假阳具已经插进了她的小穴中。   看着妻子张开的嘴唇、那满足的神色、微微蠕动的蛮腰跟屁股,岂是一个骚字了得。   拿着皮手铐,我起身走到妻子身后,将她的双手放到身后,用手铐铐住,妻子顿时变得有些失去自由,身子也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捏了几把那柔软巨大的奶子,挑逗了几下乳头,我将夹子再次夹上,这个时候妻子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或者说疼痛让她更为兴奋了。在这样难以把持平衡的情况下,她竟然还在晃动屁股,让假阳具在她的小穴里抽插!   「骚货!」   我骂了一声,拿起了抽板。这个抽板有点像乒乓球拍的感觉,不过是长条形装的。抽了一下自己的手心试了试,掌握了一下力道,我用抽板捅着妻子的奶子。看着那柔软的辈子被我捅得陷进去,还真是刺激。   捅了几下,我对着妻子的奶子抽打了起来,力量不大,但声音很响,奶子被我打得不断摇晃颤抖,妻子更是发出哼声。   「痛吗?」   妻子的反应以及这个声音让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抽得很痛,谁知道妻子却摇摇头:「不,不痛。」   我这才松了口气,继续抽了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异常响亮,妻子已经被打得无法保持平衡,身体不断地摇晃,假阳具也无法顺利抽插,但此时妻子的样子却已经完全兴奋了起来。   奶子都被我抽得微微发红,让我有些不忍心,可是看妻子每次被抽打的时候那兴奋的表情,显然是乐在其中。   脱掉身上的衣服,我的肉棒早已经挺立。站在妻子面前,拽着绳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妻子那柔弱又亢奋的表情,将肉棒恨恨的插进了她的嘴里。妻子似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哼声,随后有些近乎疯狂的开始套弄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瘾君子见到毒品了一样,特别疯狂。   「啵滋、啵滋」的口交声特别诱人,整个肉棒都已经湿了,妻子的嘴边更是口水直流。在这种刺激下,我将绳子拽到了最近,让妻子的脑袋死死地贴在我的身上,肉棒整根插入她的喉咙,紧接着弯下腰,抽打着妻子那雪白的屁股。   妻子的身体不断地扭曲,脑袋也在蠕动。众所周知,深喉是不可能维持长时间的,否则的话呼吸不畅。见到妻子这副样子,我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亢奋,抽打得愈发重了起来。   「呜呜呜呜……」   妻子已经发出了哼声,连着抽打了十来下,我才猛地将肉棒拔出来,妻子顿时咳嗽起来,口水更是流淌下来,看起来很是可怜。这可是我第一次这么狠的虐待妻子,但妻子的反应有些超乎我的想象。   喘息了片刻,妻子竟然又主动含住了我的肉棒套弄了起来,甚至主动的深喉扭动屁股,看样子似乎彷佛还想让我像刚才那样似的。这让我明白,在性爱上,对妻子根本不需要可怜,或者说,她的这种委屈是她所喜欢的,只要我的分寸掌握得好,不真的伤到妻子,哪怕是再怎么虐待凌辱,都不会让妻子真的感觉到委屈,反而会更加兴奋。   想清楚了这一点,我也就放开了,也明白为什么夫妻之间放不开,不仅仅是妻子,因为即便是我,都有些放不开。抛开丈夫妻子的身份,只是男人跟女人。   我开始再度的虐待起来。 第18章   看着睡在旁边满足的赤裸娇妻白嫩的屁股上被抽打出来的红色印记,会想起刚才自己的疯狂以及妻子那兴奋满足的样子,我终于体会到调教的快乐,那种至高无上、掌控一切,看着女人痛并快乐的样子,确实有一种魅力,一种让人无法自拔的魅力!在这种近乎变态的虐待下,我足足发泄了两次,虽然事后有些患得患失,但见到妻子那无比满足的样子我也释然了。   经过了这次调教,我感觉妻子彷佛又发生了变化,不是被滋润的那种变化,而是由内到外,散发着一种异样的气质,形容不上来。   但有一点我可以形容,那就是妻子已经在逐渐朝着性奴的身份靠近。虽说之前平时在家的时候,妻子也特别听话,但这种听话多少还是有些隔阂,但这次之后,妻子对我似乎多了敬畏跟讨好,哪怕是在平时生活中也能感觉到她那股子奴性。   可以说,我老公的身份跟主人的兴奋正在逐渐的重迭到一起,尤其随着每天晚上性爱虐待过后,那种感觉已经愈发强烈,甚至有时候妻子喊我吃饭,或者在我玩游戏的时候给我送茶,喊的都不是老公,而是主人!没有勉强,没有羞涩,自然而然就喊出来了。有时候妻子会反应过来,羞涩一笑,但有时候自己喊了出来都没有察觉。   这样的生活让我无比满足,或者说这是我曾经梦寐以求的生活,但真正让我开心的还是妻子的改变,尤其是当某天早上妻子被我强迫口爆之后,妻子幽幽的说:「真希望可以不用去上班,这样就可以天天在家陪你了。」   这句话意义对我来说,比妻子说我爱你还要重要!   妻子的心思和感情已经完完全全都放在我一个人身上了,甚至连会馆都不想去了。如果是以前,哪怕她心里有我,也断然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她心里的天秤已经完全倾向了我!   我希望妻子当妓女接客吗?不,从本质上来讲我并不喜欢,这一切只是因为妻子的性癖好罢了,虽然不可否认的是,我也喜欢上了这种淫妻的游戏,但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妻子可以不做。如果真的要玩,也可以私底下玩。更何况,我现在已经可以满足妻子的性癖好了,不是吗?   想到这点,我决定跟张姐商量一下。我跟张姐打了个电话说想要见一面,张姐同意了,把地点约在了我家里。妻子在会馆回不来,我也渐渐了习惯在家里跟张姐见面。   没过多久,张姐到了,「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吗?怎么看你这么高兴?」   一见到张姐,我就发现她满面红光,好像一尊弥勒佛一样微笑不断。   张姐笑吟吟的说道:「确实有个好事,不过回头再说。你叫我过来什么事,难道是你妻子最近没满足你?」   「不一样,就算她满足我,我也怀念张姐的滋味啊!」   我笑着说了一句,顿了顿又道:「其实我让张姐来,是有事求你。」   「有事求我?什么事,说吧!」   张姐道。   「是关于我妻子的。我最近已经开始调教妻子了,对我、对我妻子而言效果都很好,所以我想,能不能别让妻子接客了?」   「哦?你是不是还想,最好让你妻子连会馆都别去了?你呀你呀,我帮你把你妻子搞定,你现在调教出来了,满足了,就想过河拆桥了是不是?」   张姐生气的哼道。   我连忙解释道:「没有,我没这个意思,要不是你帮忙,现在哪会这样啊!更何况还签了合约,妻子要给你当十年的性奴呢!我只是希望别让妻子接客,让她有更多时间陪陪我。你也知道以前我们都没什么机会,现在好不容易一切变好了,却没太多的时间相处,总是有些遗憾嘛!」   张姐沉默了片刻说道:「我之前说过,我帮你打听妻子的秘密,然后你帮我做一件事,还记得吗?」   「记得啊?」   「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不知道。」   张姐笑着说道:「当时我想的是,让你妻子替我老公生个孩子。」   「什么?让我妻子代孕?这不行,我不会答应的。哪怕你说让你老公上我妻子我都可以接受,但让她怀孕给你老公生孩子,这绝不可能。」   我一听就急了。   张姐「噗嗤」一笑道:「你急什么,看你的样子就好像要打仗似的。我不是说了嘛,我当时是那么想的。我一直没能怀孕,我老公虽然外面有人,但却一直没有谁怀孕生个孩子,我当时过意不去,别人又不放心,你妻子是最好的人选,等到你们有了孩子之后,让你妻子的第二胎生我老公的。不过,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不需要了?怎么回事?」   「我有了!」   「啊?」   我惊讶的看着张姐:「你有了,你怀上了?真的?」   「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去医院检查过了,确实有了,已一个月了。」   张姐喜悦的说道。   「那……那是谁的?」   我突然想起来,我跟张姐做可都是内射啊,这要真有了,是谁的?   张姐笑吟吟的说道:「废话,当然是我老公的,我算着日子呢,不是你的。不过就算是你的,我也会生下来,毕竟我能怀上太难得了,也是我的孩子。」   我讪讪的笑了笑,心说:你给你老公戴绿帽子也就罢了,毕竟心知肚明,你们夫妻也不在意,要是让你老公喜当爹,那可就不地道了。   「所以呢,就算你不给我打电话,我也打算找你呢!这次好不容易有了,肯定要小心点,所以我就不会跟你做了,会馆那边恐怕也没有什么时间去了。所以呢,你妻子暂时不用接客了,也不用去会馆了,免得我不在那边出什么事,再说我不在,她去了也没有意义。怎么样,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嘿嘿,那可太好了。」   没想到会这样,早知道我就不开口了。   「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虽然是不用去了,但她可还是我的性奴,必须要随叫随到,陪陪我什么的。另外,等肚子大起来了,行动不方便,她要去我家照顾我跟我老公。」   张姐哼道。   「那没问题……等等,照顾你跟你老公?」   我楞道。   张姐点点头道:「是呀,我老公已经知道我怀孕的事了,高兴坏了,并且他把外面的女人都甩了,担心我因此而生气。可十月怀胎,我老公又风流惯了,十个月不能做不憋死他了?所以你妻子到时候不仅要照顾我,还得让我老公发泄性欲。这一点,你没问题吧?」   我想了想,与其在会馆接客,陪张姐的老公也没什么。何况自己操了张姐这么久,礼尚往来,人家操操我妻子,自己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更何况,妻子又是这样性格的人。   「行,我答应了。」   「那就好。不过没那么快,至少也要到四、五个月的时候吧,这段时间她可以好好陪陪你。至于说等我生完孩子以后,恐怕也没太多的时间去会馆了,所以呢,以后你妻子也不用去了,会馆的事情就到此为止。」   「成!」   这样更好,我当然巴不得答应了。   「不过呢,你妻子在会馆现在倒是小有名气,一下子就这么走了有些可惜,在临走之前我准备举行一场轮奸派对,主角就是你妻子。到时候我会让会馆的一些常客来玩,就当是你妻子告别会馆的淫乱演出吧!」   张姐说道。   轮奸?虽然这段时间妻子倒是接了不少客,其中也不乏一人对几个,但要真是敞开了轮奸倒也没有。   「你打算安排多少人?」   「既然是轮奸派对,又是最后一次,规模自然不会太小,前前后后上过你妻子的熟客大概有二十多人吧,我准备全部邀请。」   「二十多人?这……这太多了吧,我妻子能受得了吗?」   我吓了一跳。   张姐含笑的说道:「放心吧,你太低估你妻子的能耐了,虽然人多了点,但充其量也就是事后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反正之后也不去会馆了,现在她外面也没别的人了,只要你掌握好尺度,不就成了?更何况到时候也未必全部都参加,究竟能来多久还不知道呢!不过能小赚一笔,正好到时候利用这点时间把你妻子赚的钱给你结算了。另外,到时候我布置一下让你也能够参加,你难道不想亲自当面看到你妻子被人轮奸?你不想看着你妻子被人玩弄的风骚贱样,然后也干上一炮吗?以后你再想找这样的机会恐怕可就难了!」   张姐的提议让我很心动,许是因为也开始调教妻子,并且知道妻子的往事,所以对于轮奸并不太在意,确保了妻子不会出什么事就好。更何况从今往后妻子就不用去会馆了,以后想要玩也没机会。再说了,张姐既然提议了,我也不好拒绝她。   答应了之后,张姐就回去安排了,大概就这两三天之内。而我也需要安排一下,首先这两天肯定是不能调教妻子了,免得到时候累坏妻子,其次,可以想象得到完事之后妻子肯定累得不行,也需要休息。索性我就撒了谎,说公司临时有事安排出差,大概要三五天的时间才能回来。这样一来,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妻子都有充足的时间。   而我,自然是照常上班,晚上的时候随便开个酒店休息,反正妻子断然不会去公司找我。尤其是在去会馆接客之后,妻子都有意不太过抛头露面,除了会馆就是家里,显然也是心有顾忌。   这天我接到了张姐的电话说已经准备好了,让我可以过去了,不过我手边却还有工作没做完,大概需要一段时间。但张姐说那边已经准备就绪,人也已经来了,就不等我先开始了,等我完事了再过去。我也知道不可能因为我一个人改变他们的时间,只好逐渐完成工作。   过了半个小时总算是忙完了,请个假直奔会馆。   到了会馆给张姐打了个电话,张姐出来接我,我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了?」   「玩着呢,已经射了两个了。」   张姐说道。   「这么快?一共多少人啊?」   「十三个,算你是十四个。这个给你戴上,然后直接进去就行。」   来到房间门口,张姐拿出了个面具给我,我犹豫的戴上之后看了看,应该辨认不出来我的样子。   随后推门进去,一地的鞋袜衣服,随后便是妻子「呜呜」的呻吟声,朝着卧室看去,发现床竟然被挪走了,放了一个大垫子在地上,十多个戴着面具、全身赤裸的男人围在一旁,垫子的中央,妻子正被三个人围攻,一人在下,操着妻子的小穴,一人在后,以后入的姿势插着妻子的肛门,妻子四肢着地,微微抬头,小嘴里塞着肉棒,正被一人抓着头发猛干!   三穴齐插啊!看着妻子那白嫩娇美的身体被三个人玩弄、抽插,这个画面顿时让我兴奋了。   「刺激吧?」   张姐轻声问道。   我点头道:「确实刺激,第一次被三穴齐插。不过,他们都戴套了吧?」   「放心吧,戴了。」   我这才放心下来开始欣赏起来。看着妻子的小穴跟屁眼都插入肉棒,快速激烈的涌动着,一下一下,那两个人彷佛在互相比较一样,速度越来越快。妻子的表情也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兴奋,头发凌乱,嘴边全是口水,身子被干得一下下的摆动,巨大的奶子更是摩擦挤压着下面男人的身体。   而妻子却根本身不由己,粗大的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凶狠得狠,有好几次妻子都忍不住颤抖,稍有空隙便喘息不已,却又很快被肉棒堵住。她的小嘴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喉咙发出呻吟,但这种声音却比叫床更为诱人!   操肛门的男人忽然死死地捏着妻子的腰快速蠕动,伴随着一阵阵的低吼以及快速的抽插,最后停了下来,慢慢用力地抽动了几下,这才将肉棒拔出来。我一看,果然戴着套,顶端射了许多白花花的精液!   男人喘息的离开妻子,随手将套套摘了下来,却走到一旁,我这才发现那里有一个玻璃碗。就见男子将套套里的精液挤入碗中,随后走到一旁休息。这是干什么?难道在储存精液?   这个时候让妻子口交的男人走到一旁拿起了一个避孕套,然后来到妻子的身后。好家伙,至少几十个避孕套啊!男人戴上套并没有马上插入,而是双手用力掰开妻子的屁股,妻子那粉嫩通红的屁眼顿时张开,比平时要大了很多。男人如此反复了几次,最后更是在妻子的屁股上抽打起来,这让妻子兴奋得连连大叫,嘴里却又被塞住了肉棒。   「呜呜呜……」   妻子忽然大声的哽咽起来,身体更是僵直不懂。原来,那个男人已经将肉棒插进了屁眼,随后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旁边有三个人悄然离开,回到客厅里穿衣服,应该是之前射过的那三个人。他们穿完衣服之后便各自走了,我走到张姐的旁边问道:「他们走了?」   「是呀,我规定了一人只能操一次,要不然十多个人轮番来,就算一天一夜都没问题,她还不得被操死啊?」   张姐说道。   「谢了!」   见张姐考虑得这么周到,我有些感激。   张姐撇嘴道:「她要被操死了,你不得找我拼命啊?更何况我还指望她让我老公发泄呢!」   就在说话间,在下面操妻子小穴的男人似乎也射了,从妻子的身下离开,而妻子也被平躺放在垫子上,双腿被劈开。操屁眼的那个男人扶着肉棒在妻子的小穴跟屁眼两穴来回抽插,另一个人在妻子的脑袋旁坐了下来,扶着妻子给自己口交,从旁边却又来了两个人,一左一右拉着妻子的小手给自己套弄,同时揉捏着妻子的大奶子。   妻子现在这个角度正好对着我,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妻子的表情,甚至……妻子的小嘴一动一动给人含肉棒的时候,眼睛还看着我的方向。眼神对视,刺激的同时却让我有些畏惧躲闪,不知道是怕被发现,还是什么原因。但不可否认妻子这个样子确实刺激,她好像被男人给围住,没有一个地方是空闲的,全身上下都在取悦满足男人一样。   「你慢慢玩吧,我先出去了。」   张姐对我说了一声,悄然离开了。毕竟她是老板,又不是这里的小姐,这个场面她也不好待下去太久,更担心自己被挑逗起欲望。   等到张姐出去之后,我走到一旁将衣服脱了个精光,肉棒早已经挺立,随后走到人群旁边,默默的看着。   什么是人来人往?什么是公交汽车?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一个个男人在妻子的身体里发泄,射过之后就让开,马上有人接替,真正是络绎不绝,想上就上,想下就下,随意得很。   妻子这时候早已经大汗淋漓、疲惫不堪,脸上潮红得彷佛红苹果一样,嘴、手、奶子、小穴、屁眼,似乎就没有停歇的时候,被人换了各种姿势,始终保持着两穴同出、偶尔三穴齐插的频率。一个个用过的套子随意地扔在一旁,那个装着精液的碗也已经不少了。   身边的男人逐渐减少,包括我在内也只剩下三个了。这个时候妻子已经恢复到一开始我进来时候的姿势,上下前后,三穴齐插。上半身扬起,被人按着脑袋口交,下半身却仅仅贴着,方便下面跟后面的两个人抽插。下面的人双手揉捏着妻子的奶子,偶尔还用牙齿撕咬,后面的人捏着妻子的腰,一下下的撞击,妻子的屁股蛋都已经被撞得通红一片。   这个时候妻子似乎再度高潮,颤抖不已。就在妻子高潮的同时,操屁眼的家伙也射了,当肉棒拔出去,妻子发出了一声有些失落的哼声。紧接着前面的男人也赫然松开妻子,看样子是准备接替前者去操屁眼。失去了平衡,妻子一下瘫倒在下面男人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时而发出呻吟。   我身边一个人大步走过去,抓着妻子的头发将她抬了起来,将肉棒狠狠地塞了进去。我想了想,也跟着走了过去,来到妻子旁边拽起她那已经套弄过很多肉棒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了起来,在握住我肉棒的时候,妻子似乎稍微停顿了下想要扭头,可惜却被那人死死地按住。   我稍微有些惊慌,难道妻子认出我来了?另外一人走了过来如法炮制,学我一样抓着妻子另外的手,妻子似乎也要扭头,这才让我放心,应该只是妻子下意识的想要看看吧!   被操了这么久,不管是体力跟精力应该都消耗了很多,再加上连续的高潮,妻子应该不会发现我。抓着妻子的小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感觉却截然不同,好像我抓的不是妻子的手,而是别的女人一样,有一种新鲜跟刺激的感觉!   套弄了片刻,我竟然感觉到有些忍不住要射,本能的想要松开妻子的手,可妻子却以为我累了,竟然主动地套弄了起来,一时没忍住,浓稠的精液就这样射了妻子一手。妻子可能也没想到我竟然射了,停顿了片刻紧接着又套弄了起来,然后趁着身后换人的时候,竟然张嘴将手上的精液吞进了嘴里,还妩媚的看了我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妻子原本已经有些疲惫了,感觉就好像随便你们摆弄的意思,但吃了我的精液后,彷佛是焕发了第二春,又开始亢奋了起来。在我剎那的目光下,妻子已经再度投入其中,用身体满足着剩下的男人。   不知不觉中所有人的男人竟然都已经射过了,妻子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双腿都已经合不拢了,身上汗如雨下,有些红的奶子不断地起伏,双眼迷离、嘴唇喘息,头发变得更加凌乱,看样子已经累得不行了。   每个男人只能射一次,虽然我没操妻子,但却也射了,再加上看到妻子这疲惫的样子,已经被十三个人轮奸,我也有些于心不忍。正当我准备出去的时候,妻子却哼了一声,有些虚弱的说道:「干……干我吧,不差你一个了。」   我有些犹豫,却见妻子自己将双腿分开,小穴周围通红,阴唇似乎都有些肿了;至于屁眼,不用特意去掰,却已经合不拢了,明晃晃的肉洞清晰可见。再仔细一看,下体周围有很多白色浆沫。   十三个人轮奸难道还没让妻子满足?不,我敢肯定妻子的身体已经满足到不能再满足了,不过她知道我没有操她就射了,所以才会这么提议!   在这种刺激下,我的肉棒再度硬了,直接蹲下去就准备插入,妻子连忙道:「套,没戴套!」   我却没有理会,抓着妻子的手让她无法反抗,紧接着直接插了进去。   很松,我明显感觉到妻子的小穴已经松弛了很多,并且很干,插的时候有些痛,可这种痛却更加的让我刺激。   「不,不要……戴套,戴套好吗?求你,求你了,戴套……」   整个轮奸开始妻子都没有哀求过,一副顺从的样子,但现在却在哀求我,原因是我没有戴套。   虽然这个时候我已经很兴奋了,再加上我是她老公,不戴套也无妨。不过,妻子当然不知道这些。而且,见到妻子懂得拒绝,哪怕是在被玩得兴奋之后依旧保持着冷静,保持着底线,这一点却让我很高兴。我一直很担心,妻子在被玩弄到兴奋的时候会忘乎所以,现在看来,妻子这一点做得非常好。   肉棒拔出来,我走到一旁拿起避孕套戴上,然后重新插入妻子的小穴。多了一层橡胶薄膜,感觉没那么刺激了,但是精神上却非常亢奋。妻子见我戴了套也松了口气,眼神有些感激,虽然已经疲惫不已,但却主动地讨好我,在这种情况下,干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左右我终于射了。   喘息着看了一眼妻子,我摘下套套将精液倒入那已经有些干了的碗中,然后走出卧室穿衣服。等我穿好衣服出去,张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朝着我笑了笑倒也没说什么。我知道张姐后续肯定还要交代妻子,也就没留下来,离开了会馆,不过脑海里却始终浮现着妻子被轮奸的画面,久久无法平静。 第19章   離開之後我並沒有回家,這次輪姦恐怕沒有幾天的時間妻子恢復不過來,如果這個時候我回去,要是不做愛肯定不是那麼回事,畢竟現在幾乎每天都會做。   但如果做愛的話,且不說妻子能不能受得了,單單是那紅腫的小穴,妻子就沒辦法解釋,因此我還需要在外面住上幾天。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張姐給我打電話說要見一面,順便見見她老公,這讓我多少有些緊張。   酒店的包房裡,我見到了張姐,以及張姐的老公劉哥。   一開始我還有些緊張,畢竟自己跟張姐是情人關係,倒是劉哥比較敞亮,一上來就把話說開了,說是知道張姐跟我的事情,他也並不介意,甚至還是他默許同意的。這讓我稍稍的鬆口氣,隨後喝起酒來,在酒精的作用下漸漸就放開了,聊得便也隨意了起來,很快就聊到我妻子唐珊。   「你們的事情,你姐已經跟我說過了,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像我跟你姐,只要我們感情在,其餘的事情都只是為了樂子罷了。弟妹在會館的錄影我也看過,不得不說,弟妹確實是個極品,身材好,人又賤,我在外面也玩過不少女人,像弟妹這樣的可是非常少見。想必你也知道,現在你姐已懷孕了,為了照顧她,我也將外面的女人都甩了,弟妹要過來幫忙那是再好不過了。老弟,你要是有什麼忌諱的就提前告訴我。」   我想了想,說道:「劉哥……」   「還叫什麼劉哥,叫姐夫吧!」   「姐夫,張姐應該知道我並沒有什麼忌諱的,只要她能夠接受我都沒問題,只是……只是希望儘量別內射吧!」   我說道。   劉哥笑著點頭:「這沒問題,我保證肯定不會內射。回頭我會拍下來,到時候讓老弟看,免得老弟寂寞。對了,這是會館的VIP會員卡,想玩的話可以直接過去,裡面的女人隨便挑,不用付帳!」   「那就謝謝姐夫了!」   我將VIP卡收了下來。到時候妻子怕是沒什麼時間回家,張姐這個情人又懷孕了,真要想發洩的話,倒是有個好去處!   跟張姐他們見過面之後,過了幾天我就回家了,妻子這個時候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妻子跟我說張姐懷孕了,她這個秘書自然也不需要去會館上班,只是到時候可能要去照顧張姐。這事我早就知道,自然不會有什麼異議,答應了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變得瀟灑多了,因為妻子不用去會館上班,我們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做愛,一下班我哪都不去,直接回家。各式各樣的調教讓妻子徹徹底底地進入了性奴的角色,即便我白天不在家的時候,妻子也都是全身赤裸戴著項圈這樣的打扮,每天我回家她都準時跪在門口迎接我,先給我打了個口炮,然後才回去做飯、忙碌。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差不多四個月左右,這個時候張姐的肚子已經逐漸隆起,天天待在家裡安胎。   終於,張姐給我打電話,問我能不能讓妻子過去。畢竟妻子要是過去了,就要住在那邊,自然不可能天天往回跑,見面的時間自然就要少了,可以說,就相當於把妻子交給別人半年一樣,這段時間可就屬於別人了!   我答應了,明天一早讓妻子過去!而張姐也給妻子打了電話,妻子也將明天就要過去的事情告訴我。   晚上的時候我狠狠地調教了一番,足足射了三次,把妻子搞得神魂顛倒,高潮連連。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還沒忘記拉著妻子幹一場晨炮!   目送著打扮漂亮性感的妻子離開,我躺在床上不免有些惆悵!自此,妻子在張姐家裡正式成為了女僕般的性奴,平時既要伺候張姐,又要被劉哥用來發洩。   劉哥也確實夠意思,定期把錄影傳來給我,有的是他拍的,有的則是張姐拍的。視頻裡,妻子大部份時候都是一絲不掛,少數的時候穿著各式各樣的情趣內衣,大部份時間張姐都在虐待調教妻子,劉哥偶爾也會,但更多的是做愛,雖然沒有內射,但卻同樣刺激!   妻子似乎樂在其中,很享受這種生活。我想,如果要是拍AV的話,標題可能是:居家性奴的日常生活!   那種被隨時隨地調教,爆操的感覺確實很賤。這種賤很床上的賤還不同,生活中,無時無刻都保持這種狀態,可以說賤到了一定境界!   偶爾,我也會去會館找裡面的女人發洩,想像著當中妻子也是這般被客人玩弄,倒也頗有種刺激的感覺。   「老弟,今天晚上來家裡吃飯怎麼樣?」   我接到劉哥的電話,沒想到他要約我去他家裡吃飯!   一晃妻子都已經過去兩個多月了,我只見過三次,雖然每次都有做愛,但總歸是不解饞。不過,邀請我去他家,這還是第一次。   「姐夫,怎麼突然想起吃飯了?」   我問道。   劉哥「嘿嘿」笑了笑說道:「不是怕老弟自己在家無聊嘛!今天過來吃飯,就在我這住了,順便……也看看弟妹,玩點刺激的嘛!」   玩點刺激的?這句話讓我的心為之一動。去他家能玩什麼刺激的?難道他打算當著我的面玩弄妻子?嗯,這倒是很刺激,至少比看錄影要刺激!   答應下來,我簡單的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準備過去,地址劉哥已經告訴我了。   到了門口,按了門鈴,沒過多久門開了,開門的是妻子!見到妻子,我微微一楞:簡單的居家裝,並不算暴露,不過,妻子的奶子似乎比以前更大了一些,而且乳頭隱隱凸起,仔細看的話,依舊可以看到下身是到大腿的裙子,沒什麼特殊。不過妻子給我的感覺卻不同了,充滿了騷賤的氣質,雖然她沒有做出什麼舉動,但就是站在那,就給人一種覺得她很風騷,想要狠狠蹂躪她的感覺!   看樣子這段時間的性奴生活讓妻子改變很大,那種騷浪的氣質已經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遮掩不了了。以前,妻子還沒有這種感覺,只有她表現出來的時候才能感覺到,平時卻很端莊,斷然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氣質,這東西其實就是一種感覺。見到第一面,有人會給人很端莊淑女,或者很認真嚴峻。也有的人一見面,就會讓人覺得這個女人很騷,可以上!此時妻子散發的氣質正是如此。   「老公,張姐跟姐夫都在等你呢!」   妻子見到我顯得很高興,笑盈盈的挽住了我的胳膊,幫我找拖鞋。這段時間的相處,妻子的稱呼也改了,叫上了張姐跟姐夫。不過,她卻幾乎天天被姐夫操!   看著妻子低頭幫我換鞋,從我的角度可以看得很清楚,她的領口很鬆,雪白的奶子看得一清二楚。   「你沒穿內衣?」   我低聲問道。妻子臉一紅,解釋的說道:「平時幹活老是出汗,穿著內衣不舒服。而且姐夫也並不經常在家,所以我才沒穿。老公,你不會生氣吧?要不,我去穿上。」   「沒事,我就是隨口一問。」   別說不穿內衣了,你天天不穿衣服,我都沒生氣呢!   「老弟來了,我可等你好久了。對了,你也有日子沒見到你姐了吧?上樓看看去吧!」   劉哥走了出來,笑著打招呼。我點點頭,確實還真有些想念張姐了。   上了樓,來到張姐的房間。此時張姐的肚子已經很明顯了,她見到我也很高興,拉著我聊了起來。   「姐夫這是什麼意思啊?怎麼突然讓我過來吃飯,還說玩點刺激的。」   我問道。   張姐「嘿嘿」一笑,問道:「難道你沒發現你妻子有什麼不對勁嗎?」   「沒什麼不對勁吧,除了氣質變得更騷了,沒穿內衣之外,挺尋常的啊!」   我想了想說道。   「沒看出來吧?哈哈,我告訴你,她的內褲可是另有玄機,是你姐夫特意從網上買的,雙頭電動的。此時,她的小穴跟屁眼裡可都插著東西呢!不過這段時間的調教,她倒是能夠忍住,現在倒是看不出來什麼,如果你姐夫打開開關,嘿嘿……怎麼樣,當著你的面被調教,她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刺激吧?」   張姐壞笑的說道。   我聽過之後很是驚訝,妻子之前根本沒有絲毫的異樣,甚至連蹲下幫我換鞋都沒什麼不尋常的地方,根本看不出來她的小穴跟屁眼裡還插著東西!   張姐嘆聲說道:「你小子運氣確實很好,別看她平時特別聽話,怎麼玩弄都行。你可知道,今天我跟你姐夫可是說了老半天她才同意的。她覺得很愧疚,不想當著你的面被調教,更擔心會怕出什麼紕漏被你發現,所以你今天可要注意,千萬別露出什麼異常來,懂了嗎?」   「懂了!」   我很感動,在妻子天天沉浸在性慾中的時候她還沒有迷離,顯而易見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幾乎可以跟性愛平等了,跟以前明知道我在家睡覺還敢出去跟主人幽會,甚至在自家大門口的地上被操相比,改變不是一星半點。不過在這種心態下,妻子肯定會小心翼翼,這種調教怕是更刺激!   其實,如果說我不吃醋那是假的,畢竟這跟以前不同,以前妻子就算被別人玩,晚上還是回家,還是屬於我的。可這一晃幾個月,她卻屬於別人的,自己這個正牌老公都沒什麼機會享受,確實有些吃醋。不過現在聽見張姐這麼一說,所有的醋性頓時一掃而空,反而有些刺激跟期盼!   妻子被調教我已經見過很多次,沒什麼新鮮的,甚至上次輪姦的時候我也參與其中,可是這種當面參加,並且沒有隱藏身份的情況下調教,還是第一次!   沒過多久,劉哥進來扶著張姐一起下樓準備吃飯,飯是妻子做的,看著妻子在廚房裡忙碌,我特意盯著她的下體看了半天,還真沒什麼異樣。看來妻子是越來越厲害了,即便插著東西都沒什麼影響,不過妻子的忍耐力確實很厲害,我曾經親眼見過,妻子被之前的主人調教,即便是興奮高潮的時候,雙腿都能控制住一動不動。   張姐跟劉哥坐在地面,我跟妻子坐在一排,雖然她表現得沒有任何異樣,但看著她那雪白的大腿以及裙角,我還真有種衝動想要掀開看看。不過這個念頭自然也就是想想罷了,要真那麼做,可就不好收場了!   妻子剛坐下,忽然身體顫抖了一下。我的眼角看見妻子慌亂的瞥了我一眼,發現我沒有看她之後似乎鬆了口氣,然後雙手下意識的放在雙腿之間微微握拳,似乎很緊張的樣子。我抬頭看了一眼劉哥,劉哥回我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應該是打開開關了!   我裝作沒發現妻子的異樣,偶爾給她夾菜,然後跟劉哥張姐隨意的聊著。也不知道劉哥買的是什麼樣的道具,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不過想想也是,要是有聲音,恐怕妻子肯定不會答應!   我偷偷的注意著妻子,看起來她一切如常,只不過把腿夾得很緊,坐下之後也不曾動過,一隻手夾菜,一隻手卻放在腿上,始終低著頭,偶爾會微微顫抖。   最主要的是,她的乳頭已經完全凸起來了,異常明顯!   「你怎麼了?」   我忽然伸手放在妻子的大腿上,妻子的身體頓時猛地顫抖,下意識的發出了一聲呻吟,身子頓時僵住了。她抬起頭,面色潮紅,有些顫抖的說道:「沒……沒怎麼啊!」   「哦,那臉怎麼這麼紅,是太熱了嗎?」   我關心的問道,手卻在妻子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妻子忍不住微微咬著嘴唇,時而顫抖。   「可……可能是吧!沒事,老公,吃飯吧!」   妻子一面說,一面伸手將我的手拿開,彷彿是埋怨我這個時候還不老實,不過我卻知道,妻子是怕忍不住被我發現!   我已經看到妻子偷偷的朝著劉哥看去,眼神中透露著哀求。這種感覺,真尼瑪刺激啊!我不禁佩服,這樣的點子恐怕應該是張姐想出來的。   劉哥顯然沒有理會妻子的哀求,在雙穴的刺激下,妻子似乎有些忍不住了,忽然扶著桌子站起來,喘息的說道:「我,我去躺衛生間!」   說完之後,就慌慌張張的走了出去。她走得很快,姿勢也有些古怪,隨時有些站不穩似的。   等妻子出了飯廳之後,我們不禁對視一眼,相互一笑。   「如果是平時的話,至少能夠堅持二十分鐘左右,現在才過了不到十分鐘,看樣子你在她身邊讓她很緊張,又很興奮,竟然這麼快就要高潮了。她要是留下來高潮的話,肯定忍不住會露餡。看來,她很在乎你啊!」   劉哥小聲說道。   「接下來是什麼?一直這樣嗎?」   我問道。   張姐說道:「之前跟她說過了,如果她高潮了就允許她將道具拿下來,不過附加條件是不允許她穿內褲。一會她回來你可以摸摸,看看她穿沒穿!」   「別了,她要是沒穿,我可就不好解釋了!」   我連忙道。不穿內衣還好,連內褲都不穿,就算找什麼藉口,我也不能相信啊!至少……正常而言,我肯定不能相信!   過了一會妻子回來了,看起來一切如常,除了俏臉微微發紅之外。我也看不出來她到底穿沒穿內褲,坐下來之後倒是發現她似乎輕鬆了不少,動作也稍微頻繁了起來。估計是沒了道具,不擔心露餡吧!   回來之後便是吃飯喝酒,在我跟劉哥的勸說下,妻子也喝了。看得出來她一開始並不想喝,怕因為喝多了控制不住,不過見我都發話了,她也不好拒絕,就喝了起來。差不多喝了一個多小時,我也有些醉醺醺了,妻子的酒量雖然不錯,但在我們特意為之下,看起來也有些醉意。   「我有些累了,想上去休息,你們繼續喝吧!對了,今天晚上就別走了,在這住下。」   看時間差不多了,張姐忽然說道。   我點點頭:「行,今天我就不走了。」   「我扶你上樓。」   妻子連忙說道。   張姐卻搖頭拒絕道:「你就別扶我了,你都喝了酒,萬一再我摔倒,你哥的酒量也不行。老弟,你沒事吧?扶我上去吧!」   「我?」   我有些詫異,不過還是點頭同意了。   扶著張姐上樓,到床上躺下,這才下來。等我來到餐廳的時候,卻赫然發現妻子不見了,就劉哥自己坐在那喝酒。我好奇的問道:「我妻子呢?」   「弟妹啊,好像上廁所去了吧!來來來,咱哥倆接著喝!」   我不疑有他,坐下來接著喝。可漸漸地,我卻發現劉哥的表情有些不對勁,似乎很享受的樣子。劉哥伸手放在嘴上比劃了一下,然後壞笑的伸手指了指桌子下面。我靠!妻子不會在桌子下面再給劉哥口交吧?   餐桌比較寬敞,再加上桌布是落地的,所以除非是掀開桌布,否則根本看不見裡面,藏個人的話根本沒什麼大問題!我說妻子怎麼不見了,心說張姐怎麼非要讓我扶她上樓,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老公還在這呢,妻子竟然鑽到桌子底下給人口交!我的肉棒不由自主就勃硬了,很有一種想要掀開桌布的衝動,太刺激了!   妻子的膽子也太大了吧?難怪劉哥一直在勸酒,要不是喝多了,再加上本性順從,恐怕妻子肯定不會做出這種極具風險的事情!   (待續) =================================== 過年事情多,所以一直沒有更新。發現自己已經榮升為貴賓了,特此感謝網站,這是對我的肯定跟支持!   這個故事應該不會太長,新的構思也已經有了,等寫完這個就動筆。 第20章   刘哥不愧是花丛老手,这方面确实经验丰富,虽然妻子在下面帮他口交,他却依旧跟我谈笑风生、喝酒聊天,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可我却没有他这种自控力,不免有些分心。   忽然,刘哥的手微微抖了抖,身子向前倾斜,脸上露出了舒服的表情——射了!   片刻之后,刘哥忽然朝着我打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道:「没有酒了,我去拿酒。」   说完,我便起身离开餐厅去了酒柜那边。   酒柜在客厅,我趁机偷偷回头,果然见到妻子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嘴里似乎含着精液,正偷偷的朝我这边看,我当即装作找酒,假装不知道后面的情况。   隐约听见有声音,我再悄悄的扭头用余光打量,妻子已经坐好,正用手擦着嘴角的精液,然后喝了口酒将精液吞了下去。   过了一会,等到妻子都整理好之后,我故意发出声响,转身走回来:「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看到?」   要去厕所必然会通过客厅。   妻子红着脸说道:「就刚才啊,你是光顾着挑酒没注意吧?」   「可能吧!」   我装作有些喝多的样子也没有追究,打开酒继续喝了起来。   如此这般喝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吧,实在是喝不动了,如果再喝下去,恐怕我就真的要倒了。「走走走,去客厅休息一会。」   刘哥拉着我去了客厅,妻子则留下收拾残局。   来到客厅的沙发坐下,刘哥小声的说道:「怎么样,刺激吗?」   「刺激,太刺激了。」   我连连点头。   刘哥低声笑道:「等下还有呢!」   我不禁期待,还会怎么调教?   过了一会,妻子已经将厨房收拾完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喝剩下的小半瓶酒放到桌子上。「你也别忙乎了,坐下歇会吧!」   刘哥伸手拍了拍他跟我之前的地方道,妻子点点头,走过来坐下,我却清楚的看见,刘哥根本没有把手拿开。妻子坐下来的时候,明显有些异样,然后让我旁边挪了挪。这就相当于,妻子坐在了刘哥的手上!   趁着妻子不注意,刘哥朝我坏坏的笑了一下,随后我就感觉沙发有些微微动了。顿时,我就猜到刘哥在说什么,他肯定是在用手指玩弄妻子的小穴!   我跟妻子不过间隔一个拳头的距离,而此时,妻子的小穴却正在被刘哥的手指玩弄,这真是太刺激了!我看得出来,妻子几次朝着刘哥看去,手也在悄悄的推着刘哥的胳膊,可惜却根本阻止不了。这也就是妻子的控制力强,否则的话早就露馅了。   不过这样偷偷摸摸的没什么意思啊!我想了想,慢慢地靠在沙发上,跟刘哥聊天也是老半天才回一句话,假装喝多睡着了的样子。果然,见我似乎睡着了,妻子渐渐地开始有一些反应,身体开始颤抖,双腿也渐渐地夹紧,甚至呼吸都有些沉重。   「停……停下吧,求……求你了,别……别在我老公面前这样……」   妻子的神色迷离,咬着嘴唇朝着刘哥哀求。刘哥却「嘿嘿」一笑,手指似乎用力地抠了一下妻子的小穴,妻子顿时颤抖的哼了一声。   「放心吧,你老公今天喝了不少酒,没看他已经睡着了嘛!再说了,你不觉得刺激吗?你的小穴可湿得够呛,淫水泛滥了!」   「可是,可是……」   妻子喘息。   「没什么可是,别忘记你的身份,你要不照做的话,我就把你老公喊起来,告诉她你在这里当性奴。」   刘哥故意恶狠狠的说道,妻子一下子沉默了。   我心中暗道:好像谁要玩弄我妻子的时候都会用这一招来威胁,而且屡试不爽,简直就是她的命门啊!不过这也意味着我在妻子心里的地位。   微微瞇着眼睛,我已经半倾斜的靠在沙发上。刘哥的手似乎已经从妻子的屁股下面拿出来了,而妻子已经慢慢地靠在沙发上,两条腿微微的分开,雪白圆润的大腿看起来特别诱人。   「张嘴,伸出舌头!」   刘哥沉声说道,妻子的小嘴微微张开,将粉嫩的小舌头伸了出来,刘哥当即低头吸吮起来,手已经在她的大腿上来回地抚摸。裙子被微微的撩起,已经露出了下体,我瞇着眼睛瞧着,却惊讶不已:为什么?因为妻子的阴户竟然光秃秃一片,阴毛都被剃得干干净净!   妻子的阴毛一直很浓郁,让人一看就有种很骚的感觉。不过现在被剃光了,却又有另外一种滋味。看着妻子阴户打开,刘哥的手指抚摸着妻子的阴蒂,隐隐有「滋滋」的水声传来,看来妻子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嗯~~」妻子忽然呻吟了一声,原来刘哥的手指已经插进她的小穴,快速的抽动了起来。刘哥松开了妻子的舌头,妻子此时表情迷离,嘴唇微张,偷偷的看了我一眼,显然是怕我醒过来。   「不,不要……」   妻子忽然说道,刘哥竟然将妻子的衣服给掀开卷了起来,露出雪白的巨乳。妻子的双手放在腿边,却不由自主地将胸部夹得更大,刘哥低头含住了妻子的乳头,吸吮了起来。   一面被抠着小穴,一面被吸吮着乳头,这让本就敏感的妻子更是有些抵挡不住,如同过电般连连颤抖,一声声诱人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开。我瞇着眼睛看得很真切,甚至那声音都十分的清晰,不过我却不敢乱动,很怕影响了正在嗨皮的两人。   忽然间,刘哥朝着妻子的奶子抽了一下,奶子碰撞到一起,顿时摇晃颤抖,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妻子顿时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伸手拽着衣服遮挡,然后扭头朝我看去……我自然是不会醒的。   妻子松了口气,小声道:「别……别这样了,真的,我求求你了,我很怕,我很怕老公会醒过来。等我老公走了,我随便让你玩还不行嘛!」   「怕了?行,自己用那酒瓶自慰,只要高潮了,我暂时就不调教你了。」   刘哥指着刚才喝剩下的酒瓶说道。酒瓶的瓶口略长,正好可以用来自慰。   「在……在这?」   看妻子的询问似乎并没有觉得意外,估计之前她应该用酒瓶被玩过吧!她疑惑的并不是用酒瓶自慰,而是在这里。   「没错,你的动作可要快一点,你老公刚醉,说不定什么时候会醒来。」   刘哥淡淡的说道。   妻子犹豫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将酒瓶拿起来,里面还有些酒,但她却顾不得那么多了,一手分开自己湿润的小穴,一只手握着酒瓶慢慢地插了进去,随后,开始晃动酒瓶抽插起来。就听见「匡当匡当」,因为酒瓶的抽插,里面的酒不断地摇晃,很快地,妻子的小穴就已经流淌出了酒,将大腿都弄湿了。   我曾经见过妻子用饮料瓶自慰,所以也并不太惊讶,不过这个画面确实让我无比兴奋。坐在两个男人中间劈开腿用酒瓶自慰,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老公!这种事情除非是在AV中能够见到,否则的话,恐怕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做吧?   一开始妻子似乎有些担心声音太大会吵醒我,但可能是担心耽搁的时间太长怕我醒来,以及后来那种快感已经逐渐侵蚀了她的内心,让她渐渐地有些忘乎所以,眼睛也微微闭上了,一只手扶着酒瓶快速的抽插,一只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游走,时而挑逗乳头,时而狠狠地捏上一把。   「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行了,不行了……啊~~忍不住了,高潮了!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妻子忽然用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酒瓶快得都好像要飞起来似的,双腿绷直,腰部不断地颤抖,最后竟然直接挺了起来。   随着酒瓶抽出小穴的一剎那,酒混着妻子的淫水直接喷了出去,将桌子、地毯都给弄湿了。夸张!太夸张了!妻子高潮的模样简直就好像痴女一样,即便平时我见过了妻子高潮的模样,也没见过如此疯狂的一面。   高潮过后,妻子好像全身无力的躺在沙发上,胸口不断地起伏,手里还拿着晶莹的酒瓶。「怎么样,很刺激吧?看你高潮的样子应该很强烈,很满足吧?」   刘哥笑着从她手上接过酒瓶,微微摇晃,里面还剩下一些酒。妻子喘息的微微点头,显然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   刘哥伸手捏着妻子的下巴,让她的小嘴微微张开,随后将酒瓶对准她的小嘴倒了下去。酒很快倒入妻子的嘴,顺着她的嘴角、脖子慢慢地流下来,将衣服都弄湿了。   「自己去洗个澡吧!」   刘哥淡淡的说道,妻子点了点头,挣扎的站起来,慢慢地走上了楼。   等到妻子上楼之后,我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朝着刘哥竖起大拇指。如果不是这种特殊的情况,我根本看不到妻子如此疯狂的高潮!   「想不想试试3P?」   刘哥问道。   我连忙点头:「当然想了,只是……不太好操作吧?」   「交给我了,你只要记住装睡就行。一会我让她带你去房间。」   刘哥说道。   「行!」   过了一会,妻子已经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下来,「你老公好像睡着了,你扶他回房间休息吧!」   刘哥淡淡的说道。妻子朝我走了过来,轻声的喊了几句,见我迷迷糊糊的没什么反应,便吃力的将我扶了起来,朝着楼上走。   来到楼上,妻子扶着我进了房间,将我放在了床上。大床很柔软,我躺下来之后假装醉酒的哼了几声,妻子在我的旁边坐了下来,累得有些喘息。刚刚那么刺激的情况下被玩弄,高潮再加上扶我上楼,肯定很累!   休息了一会,妻子朝我看了一眼,然后来到旁边帮我脱衣服,我自然顺水推舟,很快就只剩下内裤了。肉棒已经硬了,妻子看了一眼我的肉棒,眼神有些妩媚跟渴望。我不知道刘哥有什么打算,只是记得他说让我装睡,索性我也就不管了,看看到底刘哥有什么手段能在这种情况下完成3P。   过了差不多十多分钟左右,我忽然感觉到妻子走向窗户。瞇着眼睛看了看,我才发现那是一个拉门似的落地窗,打开之后就是阳台;再仔细一看,刘哥竟然就站在阳台的边缘,难道这个阳台跟隔壁的房间阳台是连在一起的?   我瞇起眼睛等着,就见刘哥跟妻子似乎小声说着什么,妻子连连摇头摆手,似乎不肯,最后才点了点头,然后回到了房间。「啪嗒!」   妻子将灯关了,房间里顿时陷入黑暗。紧接着就见妻子在床边将衣服脱了下来,内衣跟内裤都没穿,转眼间就已经赤裸,丰满傲人的奶子、光秃秃的阴户,在月光的照耀下看起来特别迷人!   妻子弯着腰趴在我身上,轻声问道:「老公,你睡了吗?」   我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就假装睡着了。妻子又喊了几声,见我实在没反应,便说道:「老公,我想你了,你肯定也想我了吧?平时都是你调教我,今天……今天我们玩点刺激的哦!」   说完,妻子离开我的身边,我急忙瞇着眼睛,就见刘哥站在阳台的门旁边,手里还拿着不少东西。   妻子走到刘哥面前,慢慢地跪了下来,居高临下的刘哥拿出了项圈套在妻子的脖子上,随手将妻子拽了起来。随后拿出了一根红绳,在妻子的身上缠绕、游走,没过多久,妻子的巨乳就完全被绑缚起来,变得更加凸出,如同两个篮球似的,跟她的身材非常不相配。不得不说,妻子的身材很好,没有什么赘肉,但奶子却非常大!   刘哥捏了捏妻子的奶子,随后拿出夹子夹住了妻子的乳头,不是那种情趣用的夹子,而是那种特制的晾衣夹,那东西夹上去可是很痛的,妻子的乳头都被夹扁了,脸上顿时浮现出痛苦的表情,却没敢乱动。   随后,刘哥拿出了两副手铐,不过却没给妻子铐上,而是递给了妻子。妻子缓缓的转身走了过来,我连忙闭上眼睛,我这才知道,这手铐铐的人竟然是我!   把我双手铐在床头,妻子似乎有些紧张,随后,我感觉到自己的眼睛被挡住了,传来一股淡淡的幽香,应该是妻子的衣服。好嘛,这下什么都看不到,我隐约猜到刘哥的计划了。   「去给你亲爱的老公口交吧!」   我听见了刘哥的声音,随后就感觉到妻子上了床,蹲在我的腿边,然后将我的内裤给脱了下来,剎那间,我那挺拔的肉棒便蹦了出来。而后,就感觉到妻子用手抓住我的肉棒套弄了起来,紧接着……一阵温热的感觉传来,妻子的小嘴已经含住了我的肉棒吞吐起来!   舒服的快感不禁让我哼了一声,妻子似乎停了下来,估计在看我醒没醒吧?   很快地,妻子的动作愈发快速,嘴里也逐渐发出了呻吟声,不知道是她自己亢奋了,还是刘哥正在玩弄她。这让我不禁大呼可惜,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不,不要,我害怕~~」妻子忽然说道。紧接着我就感觉到有人走到我的旁边,将我脸上的衣服拿走了。刘哥!还是刘哥够意思啊!   恢复视觉后,我才发现,刘哥已经脱光了,走到妻子面前,让妻子继续给我口交,同时抚摸着妻子的屁股。妻子似乎有些紧张,在口交的同时不断地抬起头看我,这让我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只能偶尔偷偷瞄几眼,看着刘哥用手指玩弄妻子的小穴。   妻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逐渐扭曲,看得出来,她比以前更敏感了!   「你这样放不开,没有意思!」   刘哥忽然小声说道,紧接着拿出眼罩给妻子戴上了。妻子似乎有些不想,但却拒绝不了。不仅仅如此,戴上眼罩之后,刘哥还将妻子的双手背到后面,用手铐铐住了,显然是不想让妻子有机会拿下眼罩。   「我把你老公的眼睛也挡住,你就当眼前的不是老公,是别人。」   刘哥安慰了一句,然后假装走到我旁边,却轻轻的碰了碰我,露出一副得意的样子。牛!   妻子以为我喝醉了,眼睛也挡住了,她就放心了。而事实上,她的眼睛也被蒙住了,做什么我却看得一清二楚!不得不说,刘哥这招玩得很漂亮,既让妻子3P,又可以让我可以放心大胆的欣赏,而且事后妻子还不会怀疑。   没了双手的支撑,妻子的脸都贴在了我的腿上,上半身更是压在床上,乳头夹的缘故,让妻子不断地颤抖,发出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的呻吟,但她的嘴却依然含着我的肉棒套弄、吸吮。   刘哥拿出一个假阳具来插在了妻子的小穴中,一面抚摸着、揉捏着妻子的屁股,一面用假阳具不断地抽插。不得不承认妻子的忍耐力确实厉害,虽然身体兴奋,充满了快感,但她的小嘴却没有丝毫停顿,不像一般的女人,如果高潮了,嘴根本就不动了,完全在呻吟跟浪叫,一点都不专业。可以说,单单是这一点,我老婆恐怕比日本的AV女优还专业!   看着妻子戴着眼罩,红绳在奶子上缠绕,高高的撅着屁股被另外一个男人玩弄小穴,我彻底地兴奋了!   「呜呜呜呜呜~~」妻子的喉咙忽然发出了一阵声音,身体更是不断地颤抖扭曲——她高潮了!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她的高潮来得很快。不过,这并不算完,刘哥拽着项圈的绳子将妻子拉起来,我的肉棒被妻子吐了出来,因为她什么也看不到,只能被刘哥摆布。   刘哥将妻子转了一个方向,随后朝我比划了一下,让我把双腿分开,而后,扶着妻子,让她把屁股对着我,以趴跪着的姿势靠近我的肉棒。润滑、柔软,我的肉棒顺势就挺入了妻子的小穴,让妻子颤抖的哼了一声,肉壁更是夹紧了我的肉棒,差点没把我夹射了。   而后,刘哥一手拽着项圈的绳子,一手抓着妻子的头发,野蛮粗暴地将肉棒对准了妻子的小嘴,快速、猛烈的抽插了起来。随着摆动,我的肉棒也在妻子的小穴里来回地抽插……   3P!在这种大家都清醒,却又都不知道对方知道的情况下3P了! 第21章   刘哥的动作很野蛮,抓着妻子的头发,不断地用力将肉棒顶入她喉咙的最深处,而随着摆动,我的肉棒更是在妻子的肉穴中进进出出,我能感觉到肉穴的湿润,已经是淫水泛滥,更能感觉到妻子的肉穴在收缩、夹紧,肥大的屁股在自己的腿上撞击得「啪啪啪」直响。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妻子早已经被玩弄得神魂颠倒,忘却了担忧,主动晃着屁股撞击,同时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3P的刺激让我变得无比亢奋,但我不敢主动,我怕妻子察觉到我醒了!就在这个时候我却发现刘哥朝我比划了一下,不过我没看清楚他是什么意思,就见他将肉棒拔出来,然后扶着妻子的身体起来,肉棒在离开肉穴的剎那,我清楚地听见妻子发出了一声失落的呻吟。   「趴在你老公身上,让你老公操你的肉穴,我干你的屁眼!」   刘哥的声音不大不小,将妻子扶好让她面对着骑在我的身上,妻子茫然的伸手抓到我的肉棒,扶着插入到那已经泥泞的肉穴当中,随后整个人趴在了我的胸口。   我能感觉到那被捆绑起来的奶子有多么的柔软,以及那乳头夹的摩擦感,甚至,我还能看见妻子那痛苦且又兴奋的浪荡模样。妻子上半身趴在我的身上,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屁股却高高翘起,主动地伸出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让自己的屁眼撑开。刘哥伸手将我的腿并拢到一起,紧接着上了床跪在妻子的身后,将沾着口水的肉棒对准她的屁股用力地插了进去。   「痛!」   我能感觉到妻子很痛,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表情更是扭曲,但却咬着嘴唇没发出声音。   虽然妻子的屁眼经过开发已经变得很松,但不用润滑油甚至没有前戏的情况下直接插入,那种疼痛感依旧很强烈。但刘哥显然并不在乎这一点,插进去之后就开始干了起来,一只手拽着项圈的绳子,让妻子情不自禁的抬头,她的嘴唇微张,舌头微微露出,亢奋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虽然我看不到她迷离的眼神,但依旧能够感觉到她的亢奋。   妻子就这样被我跟刘哥前后夹击,如同狂风中的一叶扁舟,根本不能自己。   两根肉棒在她的肉穴跟屁眼里来回抽插,刘哥更是不客气的不断抽打着妻子的屁股,这种充实感让妻子特别满足。   「干……干我~~啊啊……太爽了,太爽了!老公快干我的骚穴,主人……主人快干我的屁眼,要死了,要死了,我快要被主人跟老公干死了!」   一开始妻子还担心吵醒我只是低声的呻吟,但随着高潮临近她已经完全忘乎所以的浪叫起来。   看着妻子趴在我身上被干得不断摇晃,脑袋却被迫抬着,巨乳跟乳头夹的摩擦让我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开始主动地抽插了起来。   我这一主动,妻子顿时感觉到了,抽插的快感更加无法自拔,「快,快,老公,干死我,干死我这个骚货,干死我这个母狗,干……啊啊……干死我~~」妻子放荡地淫叫着,在这种情况下,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刘哥也感觉到了,非但没有停下来配合我,反而抽插得更强烈了。   我能感觉得到妻子应该快要爽死了吧,被两根肉棒这么快速的抽插,但我却有些忍不住了,「射了,射了,骚货,我要射了!」   我低沉的吼道,紧接着滚烫的精液已经射进妻子的小穴,烫得妻子连连颤抖。   等到我将精液射干净,我才发现自己有些大意了,不过这个时候也没办法,只能继续装睡。不过看妻子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察觉,在我射了之后依旧享受着刘哥的抽插,「啪啪啪啪」撞击声不绝于耳。   刘哥差不多干了能有十多分钟后也有些忍不住了,将精液射进了妻子的屁眼里。还没等妻子享受高潮的畅快呢,刘哥将妻子拽了起来,先是让她给自己口交清理干净,然后又让她舔了我的肉棒。   「被我跟你老公同时操的感觉怎么样?」   刘哥得意的朝着喘息的妻子问道。   妻子颤抖的说道:「爽,太,太爽了!我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操死了。」   「既然这样,要不要告诉你老公?」   「别,千万别!」   妻子连忙道。   刘哥哈哈笑道:「这么紧张?说不定你老公也很喜欢呢!」   「他……他刚才……」   妻子忽然想到,有些担心的问道。   刘哥道:「没事,他没醒,估计是做梦梦到你跟做爱,所以才会这样。他要是醒了,你觉得现在还会这么安静吗?好了,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上,今天到此为止!」   刘哥说完,装模作样的帮我把脸蒙上,然后才拿掉妻子身上的那些道具。最后还是妻子亲手解开了我的手铐,拿掉了我脸上的衣服,见我确实没有醒过来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   刘哥走了,妻子也没穿衣服就这样趴在了我身边躺了下来。我装作还在睡的样子搂着妻子,脑海里却在回味。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装作有些头痛的样子看着身边赤裸的妻子,妻子见我醒来,有些紧张:「老公,你醒啦?」   我点点头:「嗯,昨天喝得太多了。宝贝,我昨天晚上做个梦,很有意思的梦。」   「梦见你操我了?」   妻子笑吟吟的问道。   我惊讶道:「是呀!」   「真讨厌,哪是梦啊,明明就是真的,不相信你看!」   妻子说完起身张开了腿露出小穴,小穴边上还有精液干了之后的精斑。   「真的?可我还梦到有人跟我一起操你了,我操你的小穴,他操你的屁眼,你还说什么『老公干我,主人干我』的!」   我估计说道。   果然妻子有些慌了,连忙解释道:「怎么可能啊,只有咱俩,哪有别人,你这做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啊!」   「可是很清晰啊,就好像是真的一样,我听得很清楚你是这样说的。算了,肯定是梦。不过,要是真的也不错,我还没试过3P呢!」   我故意这样说道。   妻子听过之后果然松了口气,试探的问道:「老公,你真的喜欢……喜欢这样?你跟别人一起操我,你……你能接受?」   我很认真的想了想,说道:「也不是那么抗拒,如果只是玩玩似乎还好,只要别有什么感情,别把我妻子操跑了就行。3P啊,挺刺激的!」   「这样啊……」   妻子若有所思的想道,随后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变态,自己玩还不过瘾,还要找别人玩!」   「嘿嘿,想想嘛又不犯法!」   我坏笑的说道:「其实我还想过你在这里会不会被刘哥操呢!你看你这么骚,张姐又怀孕,刘哥一个老爷们能忍住?」   「你就想这些变态的,你要不放心,我就回去了,不干了!」   「我不是说了嘛,想想也不犯法。宝贝,刘哥有没有骚扰过你,或者占你的便宜?你放心,我不会生气的,我只是好奇想问问而已,毕竟换作是我,我可忍不住!」   我好奇的问道。   妻子一开始很坚决不肯说,不承认,但架不住我软磨硬泡并且再三保证不会生气,妻子这才肯说。「好啦,我说就是了。他……他就是摸过我,没别的,你不会生气吧?」   妻子犹豫道。   我顿时来了兴趣:「摸过你?摸过你什么地方?怎么摸的?」   「摸……摸过我的手。」   「还有呢?」   「还有……还有腿跟屁股。」   「没摸过你奶子吗?你这骚货奶子这么大,男人应该都很喜欢吧?刘哥都摸过你屁股了,怎么没摸你的奶子?」   我怂恿的问道。   「哎呀,摸过……摸过还不行嘛!你真讨厌,我也不是故意的,他……我也阻止不了嘛!你不会生气吧?老公。」   妻子娇嗔的同意了。   我笑着摇头:「当然不会,我能够理解刘哥憋得多辛苦,而且张姐跟刘哥都是好人,这么照顾我们,就当……就当是报答吧!只要你不生气。」   「真的?」   妻子有些欢喜的问道。   我点头道:「当然是真的,就算你被刘哥操了我都不生气,你这么骚,这么饥渴,就当让刘哥替我满足你了。而且,我说了你别生气啊,你也不是就被我一个人操过,以前你那男朋友不也操过嘛!」   「你就知道瞎说!」   妻子假装气恼的嗔道,也不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但至少我这么说应该能让妻子稍稍安心一些了吧!   其实这么做也是因为昨天晚上刘哥的话,妻子在被我跟刘哥同时操的时候似乎比往常更亢奋,而且对我而言,能够名正言顺地跟别人一起操妻子似乎也有别样的刺激,所以才有了刚才的玩笑铺垫。   对于刘哥我还是很佩服的,一来有家有业,还有孩子,不至于对妻子有什么想法;二来技术也好,如果……如果真的能跟自己一起玩弄妻子,当她的主人似乎也不赖!   跟妻子闲聊了几句,毕竟是在别人家里也不好那么自在就穿衣服起床了。下楼的时候刘哥跟张姐已经醒了,妻子如今算得上是全职保姆,去做早饭,我跟刘哥简单的聊了两句,趁着妻子没注意更是交流了一下昨天晚上得心得。妻子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如果不是我参与其中,可能我都会认为昨天就是一场梦,一场春梦!   吃过早饭之后,我就告辞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刘哥送我到门口,低声跟我说等会打个晨炮,我只是轻轻笑了笑。不得不说习惯是个很可怕的事情,不知不觉间我似乎习惯了这种类似共妻的感觉。   每天我照常上班,偶尔跟妻子打打电话,当然有时候也会调侃妻子有没有被刘哥占便宜。可能是因为那天我的话让她不再那么小心翼翼的防备,偶尔也会在我的追问下承认诸如被刘哥摸了屁股,摸了大腿之类的。如果我问得详细了,她就会假装恼羞成怒,总的来说生活既温馨又刺激,似乎多了许多盼头一样。   每次询问妻子跟刘哥的进展成了我一大乐趣,每次聊天都会忍不住想问,虽然私底下刘哥根本没有隐瞒我,最近如何如何调教都会跟我说,但听着妻子亲口说被刘哥占便宜却更刺激,哪怕隐藏了绝大部份事实,依旧让我乐此不疲!   我也开始期待妻子偶尔归家,每次都会折腾到累得动弹不得才会停下,甚至还会故意引导妻子在性爱或者被调教的时候说出刘哥的名字,会故意问她想不想被刘哥操。妻子一开始还很抗拒,但最终逐渐地放开,跟我做爱的时候甚至会主动说出想让刘哥一起来操这样的话。   当然,妻子美曰其名是为了满足我的变态癖好,矢口否认绝不是她自己的想法,对此,我自然也不会拆穿。只可惜也仅仅是在做爱的时候妻子才会这样,平时追问,她承认的尺度也就仅仅是被刘哥抚摸而已,一直到某天,事情终于有了新的进展!   妻子大概一周或者半个月左右就会回来呆上一两天陪我,正好是周末,第二天不用上班,所以昨天晚上跟妻子几乎疯狂了一夜,结束之后相拥而眠睡得正香甜,结果妻子的电话响了。   妻子的朋友不多,平时电话也少。我睡眼朦胧的听着,好像是刘哥打来的,似乎是跟妻子说了什么事,妻子有些犹豫的不知道应不应该答应。   挂断电话,看着妻子躺在那发楞,我迷迷糊糊的开口道:「谁的电话啊,刘哥吗?」   妻子点了点头。   「怎么了?是不是刘哥有事找你?」   我问道。   妻子有些犹豫,我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可能不是那么简单,当即坐了起来,拉着妻子的手道:「张姐跟刘哥对咱们很不错,如果有什么事咱们能帮得上忙的,该帮就得帮。」   「刘哥说说要参加一个聚会,这段时间照顾张姐,刘哥平时都很少出门,说是不好推脱,说是要去两天呢,而且还要带女伴去,张姐这个样子肯定不行,所以刘哥问我愿不愿意去。」   妻子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要去两天,那肯定免不了做爱,如果是平时还好,偏偏是这个时候,妻子肯定不敢贸然答应,怕我不肯。   不过刘哥肯定是故意的,如果是平时,哪需要征求妻子的意见啊!暂且不说这一去免不了做爱,在别人的眼中妻子自然也是以刘哥女人的身份出席,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聚会,是普通的聚会,还是那种性爱的聚会。   从我的本心来讲,我自然是不介意妻子跟刘哥去,不过,如果妻子也明白不仅仅是陪同参加个聚会那么简单,所以才会这么犹豫。一个老婆怀孕的男人跟一个女人出去两天,换了谁,谁都寻思寻思,所以妻子才会这么为难。   「你怎么想的?」   我问道。   妻子犹豫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听老公的,老公要是觉得不方便,我就不去了。」   「也没什么不方便的,想去就去吧!」   我说道。   妻子道:「可是,万一……万一……」   「万一刘哥不满足占你便宜,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忍不住做爱了怎么办?」   我接话道。   妻子没有否认。   我呵呵笑道:「张姐怀孕,刘哥也不容易,如果带别的女人去恐怕张姐也不放心。更何况他也没少占你便宜吧,该摸的也都摸过了,就算真的做爱了也不出奇。如果他有这个心思,不管是不是这次出去,他都一样有机会,难道你能辞职不干,不照顾张姐了吗?更何况我不是说过,就算真的怎么样了我也不介意!」   「真……真的?」   妻子犹豫道。   「我要介意就不会同意你去照顾张姐了,也不会对他摸你、占你便宜也不生气,反而还会拿这个事开玩笑了。咱俩也算老夫老妻了,咱俩的感情才是最主要的,其它的我觉得都不是那么重要。更何况,刘哥的情况也特殊,我也不会担心你移情别恋不是!」   我笑呵呵的说道。   妻子顿时娇嗔道:「讨厌啊你,我爱的只有你!」   「我知道,所以我才放心啊!刘哥说什么时候去?」   我笑道。   「说是晚上的飞机,然后大后天晚上回来。」   「这样啊,那我起来去弄吃的,你收拾收拾要带的东西,等吃饱饭了咱们再来一炮!」   我「嘿嘿」笑着在妻子的奶子上捏了一把,光着身子起来去弄吃的。   妻子红着脸应了一声,给刘哥回了个电话说同意去,然后起来收拾衣服跟一些日用品。   等到吃完饭,我抱着妻子温存了一会,很快就激烈的干了起来。本来只是说一炮,结果可能是想到妻子就要跟刘哥单独出去被玩,不免有些亢奋,最后竟然射了三次。一直快到傍晚的时候,我跟妻子才穿戴整齐,等着刘哥过来。   「叮咚!叮咚!」   门铃声响起,妻子跑过去开门,来的正是刘哥。   「都收拾好了吗?」   刘哥随意的问道,妻子点点头,刘哥说:「车在下面,不用带太多东西,缺什么到时候再买,反正不去多久。」   妻子的东西倒也不多,就一个旅行箱,点点头,转身抱着我亲了一口,随后有些羞涩的拎着箱子下了楼。   「刘哥,怎么回事?」   看着妻子下了楼,我才急忙问道。   刘哥「嘿嘿」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这段时间一直没出去,跟几个朋友聚聚,都带着女伴,我也不好自己去,就琢磨着带你妻子一起。放心,我保证除了我,不会让别人碰她。不过你答应得挺干脆的啊,我看你最近跟她聊天都往我身上带,是不是有意想要挑明?」   「我也说不好,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说道。   刘哥笑了笑道:「你要是没事就去我家吧,你张姐自己在家我也不放心。别说刘哥我不讲究,我带走你妻子,也把我老婆交给你了。」   我开玩笑的苦笑道:「那我还是吃亏了,我妻子你能干,张姐我能干吗?」   「以前你少干了?都是我玩别人的女人,还没谁敢玩我的女人呢!再说现在不行,等孩子生下来不就行了,早晚的事嘛!哈哈,行了,走了!」   刘哥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后转身下了楼。   我当然不可能真的吃醋,反而觉得这种气氛挺好的,有点类似交换的感觉。   不过说实在的,就算刘哥不肯让我再碰张姐,他想玩我妻子还不是一样玩,毕竟有那个性奴合约在呢!而刘哥这么做,非但不会让我觉得有吃亏的感觉,反而还好像占了便宜似的。   不得不说,刘哥不愧是老江湖,难怪人家能够发展得这么好,自己还仅仅是个打工的!刘哥带着妻子走了,想了想,我也从家里出来去了张姐家,毕竟刘哥都说了,更何况张姐现在的情况,一个人在家还真不太让人放心。 第22章   渡日如年。   我现在体会到这是什么滋味了,之前妻子住在刘哥家里,跟妻子聚少离多也不以为然,可是这次妻子不过去了两天,对我而言却好像两个月,甚至两年那么漫长。   妻子跟刘哥走了之后我就住进了刘哥家里,毕竟张姐怀着孕,自己在家也不安全。白天上班就有种混日子的感觉,恨不得时间早点过去,时不时会胡思乱想妻子如今在跟刘哥做什么,被他怎么玩弄呢?   晚上的时候就跟张姐聊聊天,虽然是做不了,但张姐还是给我口交,倒也不至于让我憋得慌。这期间我都有些忍不住想给刘哥或者妻子打电话了,但最后还是没打。   好不容易熬过两天,刚下班接到了妻子的电话说已经回来了,在家里呢!归心似箭的回到家,进屋就见妻子穿着小内裤,赤裸着上身在厨房做饭。我跟妻子在家的时候她基本上都是这样打扮,或者是直接全裸。   「老公你回来了?先去换衣服,一会菜就好了。对了,那边是我给你买的衣服,你一会试试看合不合身。」   妻子灿烂一笑,说道。   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异样,我还真有些好奇这两天到底发生什么了。   进屋换过衣服,然后看了看妻子给买的都是名牌,价格都不便宜。不用说我也猜到,怕是刘哥掏的钱。   妻子端着菜出来,给我盛了饭,坐下之后我边吃边看着妻子,妻子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娇嗔道:「你这么盯着我看干嘛?不认识了?」   我嬉笑道:「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这一看,发现更漂亮了。俗话说,经过男人滋润的女人最美,宝贝,这两天你跟刘哥,你们俩……」   妻子顿时低着头红着脸不吱声,我一看这样子有门啊,当即追问道:「是不是上床了?」   「我……老公,我……我对不起你!」   妻子忽然低声道。   我连忙道:「别这样,我又不会怪你。再说了,我要真生气的话也不可能同意让你去了啊!你就当是我同意了。说说怎么回事?」   妻子矜持了半天最后还是架不住我的追问,老实交代了。   按照妻子的话说,他跟刘哥到了地方之后住的是宾馆,然后见到了刘哥的朋友一起吃了个饭,喝了酒,后来喝多了,稀里胡涂的就跟刘哥上床了。对于她的说法,我显然是不相信的,不过妻子能用喝醉乱性这个理由承认,没有隐瞒,倒是让我好受了许多。最起码,妻子没有欺骗自己,当然,这也是这段时间来自己的怂恿调教见了成效!   我有些激动的走过去拉着妻子的手让她坐在我怀里,随后忍不住伸手揉搓着她那柔软的巨乳,追问道:「刘哥肯定很爽吧?你这么骚,他肯定很满足。怎么样,他的肉棒大吗?操你操得爽不爽?」   「哎呀,我……我喝多了嘛,怎么知道?」   妻子不好意思回答这些羞人的问题。   「那醒酒了之后呢?他没操你吗?你们去了两天,应该不会就做一次吧?」   我一手捏着妻子的奶头,一只手摸到她的下身,隔着内裤摸着她的小穴,很湿!   没想到我摸了几下,问了几个问题而已,妻子就已经湿了。   坐在我怀里的妻子忍不住微微颤抖,身体更是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低沉诱人的呻吟声随之响起,整个身体都靠在了我的怀中,彷佛柔若无骨。   「真是骚货,我才一说就兴奋了?说,之后刘哥操了你几次?」   我故意没问后来有没有做,而是直接问做了几次。   妻子被我挑逗得兴起,也没注意到言语中的陷阱,下意识的回答做了两次。   但说完之后就反应过来,这不是承认后来不是醉酒的时候也跟刘哥做了吗?不过我当然不会给她否认的机会,一面上下其手挑逗着她的奶子跟小穴,一面说着羞辱的语言,诸如刘哥的肉棒大不大,被他操得爽不爽,有没有给刘哥口交,是不是让他内射之类的话。   妻子哪能抵挡得住,很快就被我搞得意乱情迷,发起骚来,而且诸如这样的话之前在做爱的时候也当过一种游戏来玩,所以很快妻子就进入了状态,一一回答了起来。   听妻子说着跟刘哥做爱的细节,虽然知道她肯定有所隐瞒,但依然让我觉得亢奋。当下饭也不吃了,也顾不得问了,直接将妻子按在桌子上,翘起充满弹性的屁股,一面挥手用力抽打,一面脱自己的衣服。   「啊……」   妻子亢奋的浪叫了一声,我的肉棒毫无阻隔的插入到她那湿润的小穴中,整根没入,紧跟着用力地干了起来。「噗嗤……噗嗤……」   妻子的小穴异常湿润,每次抽插都会传来「啧啧」的水声,不过与之相比,妻子的浪叫声则更响亮,奶子压在桌子上,脸贴着桌面,诱人的小嘴一张一合发出呻吟跟浪叫。   她的小穴似乎比以前松了些,但却更会夹了,我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抽插的时候,那滚热柔软的肉穴在用力地夹着自己,那种紧蹙感让我更加亢奋,挥手不断地抽打着妻子那丰满的臀部,「啪嗒、啪嗒」的抽动声十分动听,而伴随着的抽打妻子发出的呻吟声更是激烈。没过多久,本来白嫩的屁股就已经红扑扑的,异常动人!   「哦……干……干我……啊啊啊啊……不,不行了,老公,你太厉害了,我要被你弄死了,不行了,不行了……」   妻子的高潮比我想象中来得还要快,颤抖的身体、竭斯底里的呻吟,连带着让我都险些控制不住,本想缓缓,放慢节奏,可妻子却主动地蠕动起腰部,晃动的屁股一下下地朝着我撞击、抽插。   在这种刺激之下,我只坚持了十多分钟就忍不住缴械投降,将精液射进了妻子的小穴。当我颤抖地将精液射干净之后拔了出来,妻子非常快速且自觉的转身蹲了下来,一手扶着我的肉棒,一手用力揉搓着自己的胸部,同时张开嘴含住我的肉棒吸吮、套弄了起来。   这次激情只是稍稍缓解了心中的欲望,好在刚才的动作并不算太激烈,简单的收拾一下便聊起了两天的经历,虽然妻子有所保留,但我还是听得津津有味,有些地方也会自己补脑,想象着实际发生的画面。   这一夜自然是免不了疯狂,前前后后做了三次,到最后我都感觉到腰部有种酸酸的感觉,这才作罢。而后的几天妻子也没有马上回去那边,而是留在家里跟我温存,让我觉得特别幸福,而这次经历也让我突然间明白,我很怕失去妻子。   明明,妻子在刘哥家里的时间更长,而这次也不过是换个地方单独出去了两天而已,但却让我有种好像失去妻子的感觉。本来,我还想着说势头不错,就算挑明了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妻子应该不会离开我!   但最终我还是没有这么做,哪怕妻子在刘哥家里怎么玩都好,毕竟还有张姐在,可能让我更有安全感,但如果挑明了,妻子的心态会转变,到时候跟刘哥单独出去的机会可能越来越多。   我也把自己的想法跟刘哥以及张姐说了,他们虽然有些纳闷,因为我之前的态度好像要挑明一样,而且现在,妻子也坦白了跟刘哥上床的事,不过对于我的要求,他们自然不会拒绝,所以,事情似乎就到此为止了,就算知道妻子跟刘哥做过,但也仅仅如此而已,没有再下一步的扩散,而平时的相处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尴尬的变化。   妻子后来当然还是回到刘哥那边,一直到张姐分娩,生下了孩子,妻子这才算是真正的回到了我身边。生完孩子之后,我们两家的接触并没有减少,平时白天妻子也会过去,有时候是我过去。   如果妻子去,就是刘哥、张姐两人调教妻子。而如果我过去,就是我跟刘哥两人3P张姐。   这样的生活似乎很不赖,互相知道,但是又没有挑明,给各自都留了一个底线,或者说,留了个余地。   一年之后,妻子摘掉了避孕环,我们如愿以偿的要了孩子。家庭、生活、性爱各方面的满足,让我跟妻子过得愈发幸福,各自的小秘密,反而成为了调节夫妻乏味的良药!   【全文完】 =================================== 貌似有点烂尾的嫌疑,但后面的情节确实不太好写了,而且之前也说过,篇幅应该不会太长。最近很忙,也打断了思路,所以,就这样了。 ─────────────────────────── Fxcm书斋 http://www.soushubbs.com Nordfx书库:http://www.soushubbs.com 第5部(章)情天性海 第01章 迷人的上弯月   当我搞定卉儿的时候,她刚从大学毕业,正值22岁芳龄。完事后她一丝不挂依偎在我怀里,用芊芊玉手婆娑着我一丝不挂的胸膛,幽幽地告诉我:“要是你下手晚一点,奴家便是他的人了。”   这事得从很多年前说开去。他,是指的卉儿一个大学同学,追卉儿从大一天荒地老般追到大四,据说等到快毕业,要熬得云开见日出的时候,却被我一杠子插进来。这事的结果是,这世界多了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佳偶。当然,因为生态平衡的规律,也制造了一个叫路晓斌的怨男,这小子当时寻死觅活,手臂上用烟头烫了个卉字,在女生宿舍楼下用大号的荧光棒摆出个“我爱你,宁卉”然后声嘶力竭的喊到:“宁卉——我会等你一辈子!”   据宁卉告诉我,那天下着雨,有点春寒料峭的意思,他在雨中就这样足足站了几个小时(天,我想他是专门挑下雨天去干这事的,没雨这事效果出不来。这小子后来被学校保安劝走了。又后来据说绝了三天的食,他父母才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一边嘴里喃喃着你怎么遇到这么个害人精呐,把这小子从学校把他拽回了家,这才慢慢的消停了。唉,问世间情为何物,他妈的害人啊。出于人道主义的原因,我问宁卉那段时间,她如何的应对。“挺可怜的一个人儿”我说。“心里边挺难受的。我都要不知道怎么办了,他是个好人。”   “那你就真狠得下心哪?”   “你个老流氓占了便宜还卖乖,那时我不是被你吃了嘛,都成你的人了。”   一通粉拳悉悉索索落在我的肩头。“敢情是我下手快?我这一辈子性子被我老妈骂皮皮塔塔的,就这事办利索,哈哈哈。”   据说宁卉的同学们对这事挺义愤填膺的,那小子有几个兄弟伙说还要结伴来办我;宁卉的大学室友兼现在的闺蜜,曾眉媚,用她那莺啼般的嗓子数落宁卉:“这么痴情的男人你不要,你要去上一个老流氓的当!你叫我怎么说你来着……”   至于曾眉媚后来用同样莺啼般的嗓子在我身下婉转承欢,那是后话了。女人的心要是不在这里了,你用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你懂的。但姓路的那小子不懂。当时我还在一家旅游公司水深火热的耗着,旅游市场不可理喻的混乱让我心生厌烦,正琢磨着一个艰难的决定,是不是要在三十而立之际改个行当,唉,男人就怕入错行,我他妈怎么混到婆婆妈妈伺候人的旅游业来了。我原本的理想可是电影导演,再次也是个舞文弄墨的自由职业者呐。现在导演成了阿根廷的“梅西了”自由职业者成了最后一根稻草。这想法折磨得我生痛的当儿,公司租了两条三峡豪华游轮,正准备开拓海外市场,要招些外语导游,我被管人事的李阿姨叫上跟她一起去参加人才交流会,帮忙现场面试下应聘者的英语。我嚷嚷着对李阿姨说:“李阿姨啊,你叫我这匹狼去,这是叫我负责选美?还是负责面试英文哦?”   说是李阿姨,其实也就三十五六岁,公司那些小导游都叫她李阿姨,我也就跟着叫了。这城市里的女人都不显老,皮肤也好,怎么着一打扮,也就估摸着三十上下的样子,女人最好的年龄呐。“那是李阿姨心疼你,你不单吊着吗还,到时候公私兼顾,挑一个?”   这李阿姨算是一语中的,成了我一生的恩人。招聘会设在一个巨大的展览中心大厅,人多得下饺子似的,摩肩接踵。即便在春天里也让人们的汗腺旺盛地分泌着。招聘会在中午就会结束,我瞅瞅时间快12点了,便木然看着眼前一摞半尺高的简历,心里恨恨到,谁他妈说的外语系的漂亮女生多了?我正欲对旁边的李阿姨牙痒痒地发作一番,说时迟,那时快,一个清冽的,含着女性温婉的鼻音与气息的声音,飘然而至:“请问,这里是招导游吗?”   一水纯正的普通话,没有一丝这个城市特有的方言音。我抬头一看,春天真他妈的来了。我是看《茜茜公主》的时候,爱上了罗密.斯奈黛的眼睛,迷人的上弯月,发着透亮的,蓝宝石的光芒,我无已言说那种双眼睛怎样沐浴了一个情蔻初开的少男的情愫,当罗密.斯奈黛因为自杀而香消玉殒,我平时二两的量,当消息传来,我足足灌了自己个半斤老白干,不省人事。就这第一眼,我在面前这位女孩的眼睛里,看到了那双让我魂牵梦萦的上弯月。“请问老师,这里招外语导游吗?”   看出我在发怔,那声音再次飘来,从我的心脏穿堂而过。“啊,是……的。”   我心里其实想说,这里本狼还招老婆呐。我接过递过来的简历,上面一行娟秀的手写体:宁卉。第二天星期一,一大早我便帮李阿姨理落出需要进行正式面试的简历,然后从当中抽出宁卉的,说:“这个,我来通知。”   李阿姨报以善解人意的一笑:“搞定了怎么谢我呀?”   “唉,这么大一美人,没把握啊,不过成功了阿姨尽管吩咐。”   我脸上挤了个坏笑,寻思着大不了献身个嘛,本狼正愁找不到机会呢。宁卉以一袭精心准备的红色套裙出现在公司,比昨日多了些艳丽,但随意拢着的马尾却透着学生的淳朴与率性,青春逼人。该宁卉面试了,一唉她一落座,我便盯着那双水汪汪的上弯月。李阿姨问了几个问题便心照不宣闪一边去了,走前郑重其事得宣布下面由南老师面试英语。“今天你真漂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考电影学院呢。”   我定了定神,以此为开场白。我是真夸,没有半点恭维,张艺谋选周冬雨演《三楂树之恋》真是瞎了狗眼,眼前这位可人儿不知要强了十倍。“南老师真会说话。”   那双眸子不敢接触我的目光,低着头,报以浅浅的微笑。接下来我们用英语聊开去,聊的内容我已经精心设计好,该问的情报与信息一个不拉,为下一步的行动做好充分准备:哪里人氏啦、有没有男朋友啦、有什么hobby(爱好)啦、最喜欢的书是什么啦、最喜欢的电影是什么啦、最喜欢吃什么菜,等等。当中时不时夸她英文的发音真标准,能上外国的新闻联播了。我记住了最重要的信息是:没有男朋友;最喜欢的书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天,文艺控啊!让我这八十年代的文艺老青年欣喜若狂,这不天上掉馅饼嘛!我忍住激动的心情冷静地再搜索着宁卉的简历和填写的公司的招聘表格,看看有什么漏掉的信息没有:电话是139……身高是1.67米……哦,差QQ,这个东东是泡妞手册上写的必然工具。这难不到我,我迅疾说明,下一步还要测试书面写作和翻译,我会发一些资料给她,需要她的QQ传文件。宁卉好不犹豫将自己的QQ号写在简历上。我也给她了张我的名片,说是有什么疑问随时找我。我再搜索着。还差三围啊?我下意识瞄了眼前这位可人儿的胸部,想象着红色套裙里面是怎样的珠圆玉润,感觉一个激灵从胯下开始全身上下传了个通透。我骂了句设计表格的人,他妈的什么烂表格,这么重要的信息都没有!这时我的手机来了个短信,我打开一看,乐了,是李阿姨发来的:“老大,半个钟头了,你还有完没完?”   我承认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了宁卉。爱上了那一对上弯月,爱上她的声音穿透到骨髓的感觉。曾经以为初恋那场痛彻心扉的爱情使我永远失去了爱的能力,卉儿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我决定要结束自己胡天胡地、肉池酒林、狗日一般的单身生活;决定让自己身边有个人儿嘘寒问暖;决定在家里重新买一张两米五的双人床只跟卉儿颠凤倒鸾;决定了,我要结婚。面试完了公司确定正式录用名单还需要几天时间,这几天我都在焦躁不安中度过, QQ上也不见宁卉的身影。我正寻思着怎么找理由跟卉儿搭上茬儿,总不能到人家学校门口守着装偶遇吧,心里那个急。这当儿一个月光皎洁的晚上,我在家一边开着QQ期待能不能遇着宁卉,一边胡乱浏览着成人网站打发焦躁的情绪。这时候手机响起。我一看不得了,是宁卉的电话!身子就几乎从座位上腾起来!上帝这时候不姓耶和华的耶,姓爷爷的爷啊,上帝爷爷,谢谢您了。我这把身子骨算是对宁卉的声音无解了,再通过电流那么一麻,当电话那端的声音从耳朵传来我立马酥了个透心软。“南老师,不好意思打扰您呵,说话方便吗?”   “没有没有,不打扰,我闲着呢这会。”   我屏住呼吸,脑子里飞快地思忖着如何把握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是这样的,我今年七月份就毕业了,这段时间都在忙着找工作不是,也到你们公司应了聘……”   “啊,你的面试成绩很不错,来我们公司没问题的。”   我急忙打断她的话,把情况告诉她,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似的。“谢谢南老师关照,但我现在又接到一家外资企业的录用通知,我应聘的是公关部门的职位,我在纠结着呢,南老师经验丰富,想听听南老师给我个建议。到底去哪边好?”   “原来这样啊,那是家什么公司?”   敢情把我当求职路上的指路人了,自豪感油然从胆边升起。事情看来正往正确的道路上发展。据宁卉介绍,那是家英国的老字号船舶企业,与本地一个大型国营集团合资在本地建厂,马上要开工了,正在四处招兵买马。这个要慎重了,如果来我们公司我固然有大把的机会接触宁卉,但未必对别人的前途更有利。我决定用客观的态度把这个引路人当好,虽然我的最终目的是要卉儿引上家里的那张双人床上来。分析利弊,素来是我的强项。几乎不加思考,我就一二三的把道理头头是道的摆了出来。我说:“首先你得看自己的兴趣在哪里?职业理想是什么?职业与职位前途评估,公司成长前景,等等。做旅游吧,虽是朝阳行业,认识人多,到处跑,看着挺风光,但伺候人的事干多了烦着呢,况且导游是磨嘴皮子和吃青春饭的职业,你可得想好了,我也正寻思着怎么离开这个行当呢,干这么些年真累了……”   “南老师说的也是,我还真不是伶牙俐齿的主,做导游恐怕吃力着呢。南老师真会说话,是做导游把嘴皮子磨出来的吧,哈哈。”   宁卉银铃般的笑声撞击着我的耳膜。能让女孩子笑,是让她变成你的女人的第一步。这笑声来得恰到好处,逼使我使出浑身解数、平身所学,紧紧拽住电话不松手,从职场谈到人生,从人生谈到理想……这场谈话就是在人生搭台,文艺唱戏中进行着,一切那么自然,又在我的掌控中。不就人生一场梦,文艺那点事嘛。当她说出喜欢伍迪.艾伦的电影的时候,我认为以她的年龄不是一般的文艺控了,况且天赐良机,我平时玩票在网上和为报刊的电影栏目写点什么狗屎影评,前几天恰好写了一篇关于伍迪.艾伦的。这不是老天爷在把她往我怀里推嘛。卉儿啊,你日后从了我,可真不得怪我这个文艺老青年啊,你怎么能够跟一个骨灰级的电影发烧友,曾经把电影导演当做人生理想的人谈电影呢。宁卉的笑声已经变得频繁,久久她也没打住的意思。这场谈话一直持续到深夜,明月的清辉作证,我相信就在那晚,爱情的种子已经深深埋在两个年岁相差八年的文艺女青年和文艺老青年的心里,像当时的夜那么深。第二天一早,我灵感泉涌,思忖着照着这文艺范儿一定要乘胜追击,在已经撕开了口子的地方直抵卉儿心里最软之处。我发了条短信过去:“昨晚虽然无关风月,你的声音却那么的性感。”   后来,宁卉告诉我,真的是那条短信击到了她心坎上,那一刻,她说她感到有些喜欢上了我。 第02章 从宁卉到卉儿   后来,宁卉听从了我意见,去了那家合资企业,如今已经做到公关部经理的位置。我也在不久离开了旅游公司,在本地一家大型报刊做文艺专栏撰稿人,正式开始追寻自己自由者业者的梦想。离开的时候,李阿姨幽怨的丢下句话:“吃里扒外的家伙,人没帮公司招来,自己到跟着跑了,还等你谢我,谢个屁哦。”   我嘿嘿干笑:“哪儿的话,李阿姨,您就是我跟卉儿这辈子的恩人呢。改天一定请您吃饭。”   “去,谁稀罕你顿饭。”   李阿姨的这句话,因为我有了卉儿,不敢造次做深度解读了,但我心里真的挺感谢李阿姨的,什么事不讲个机缘巧合啊。与宁卉确定恋爱关系,是在一场晚场电影。那阵她已办好去新公司的手续,就等正式离校,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虽然宁卉家离主城有个几十公里的路程,不远,但她也不回家呆着,我明白她是想跟我腻在一起。我们几乎每天都见面,那段时间电影院能看的电影,我们都看了个遍,学校附近好吃的餐馆排挡我们挨家挨户地光顾着,但晚上照例我会送她回学校。我明白这事儿不能太急,我明白收进来的拳头打出去才有力,欲擒故纵,先人总结出的三十六条妙计,计计都是有讲究来的。尽管随着初夏的到来,人们衣衫渐薄,宁卉身上裸露的肌肤也越来越多。那晚天气较为闷热,宁卉依旧牛仔裤,只不过上身穿了件短袖的T恤,圆领开口不高不低,恰好胸前沟壑如深雾中若隐若现。卉儿啊,这不引我犯罪嘛。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宁卉迷人的乳沟,我承认,我不是激动,是鸡动了。当电影院全暗了下来,银幕的反光将宁卉胸前的沟壑照耀成两团令人目眩的白光。我多次抑制不住的冲动,想让左手或者右手,或者两只手一起来从那沟壑探寻下去,再往下……我鼓足最大的勇气终于伸出了一只手,只不过没有去攀爬那沟壑,而是抓住的是宁卉挨着我身旁的手。她略略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开手掌接纳了我的。我感觉出她手心的汗珠,柔软绵绵。当我胳膊不可避免碰触到宁卉裸露的胳膊的刹那,我觉得那种触电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觉,一击下去,满身化开。我感觉那一刻,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感谢电影、感谢文艺、感谢英语、感谢李阿姨啊……从明天开始,我他妈也要喂马,劈柴,除了粮食和蔬菜,我还要关心爱情,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用剩下的一只手掏出手机,打开写短息的界面,用我一颗三十岁老男人的饱经沧桑的心一个一个字书写到:“想一辈子这样牵着你的手,好吗?”   然后按下宁卉的号码。两秒钟的时刻那边的手机响起,宁卉拿出手机,看了看,然后手指在上面按动起来。黑暗中我看不出她的表情,但她牵着我的手没有松开。那是我这辈子最受煎熬的一分钟。发完短信后,宁卉的手突然有力地握紧了我,那一刻我一切都明白了。回复的短信上只有一个字:“扎。”   我顿时差点没乐翻,宁卉活泼的天性在这一刻显露无疑。我看看短信,然后把脸凑到她眼前,一脸庄严地问到:“请问小宁同学,‘扎’是啥意思?好像太监说话才这个味吧?”   宁卉佯做怒状:“干嘛呢,干嘛呢,不满意是不是,我重新回个你瞧瞧?”   说完便掏出手机,牵着我的手也迅速脱离。我赶紧伸出手拉住,嘴里机关枪似的陪着不是:“小宁同学息怒,没想到这么温淑的小宁同学脾气大着呢。”   “嘻嘻,谁叫你欺负我。”   宁卉说完便双手搂着我的一条胳膊,侧着身头靠着肩上来了,我的胳膊正好挤在她的胸前。我努力把呼吸调整到跟她胸口波浪般的起伏一样的节奏,不知道有多长时间了,我没有这么近距离与一个女人声息与身体如此相抵,况且是一这么个含苞怒放的妙人儿,重要的是,我爱她。当情的戏做足了,性的魔影便如影相随。当宁卉用女人最具母性符号的乳房给我胳膊传达一种饱满,柔软而温暖的悸动,一切衣衫在那时都不重要了,我身体的雄性荷尔蒙像火山爆发出来——世界上最坚挺的一定是男人的勃起,一定坚过任何岩石与钢梁——这一刻,我感受到自己身下坚硬如铁。我侧过身,低头细细端详宁卉美丽的脸庞:细长的睫毛让那一双上弯月多了万分妩媚,娇柔的线条勾勒出鼻梁曲线的完美,嘴唇是最能传递女性性感密码的部位,一张一翕,舌在唇边上的不经意的舔抿让女人的娇态变幻万千。宁卉的嘴似乎有一种难以言传的力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你总觉得她在微笑,能自如地把控着忽而清纯如水,忽而欲望深壑的界限。在一个爱上她的人看来,这是张美到巅毫的脸,如此摄人心魄。宁卉感受到了我呼吸的粗粝,预感要发生什么,便闭上眼睛,朱唇微微开启……接下来四唇相交,口舌相缠。在那如甘怡般的津津相渡中,我与卉儿俩情相定。这是我一生之吻,人心合一,灵肉相融,直吻得我小弟弟欲与天宫试比高,直吻得我灵魂出窍。我爱你,卉儿。一边继续把舌放在宁卉嘴里让她吸含,我一边把宁卉的手引下我的身下,我要让她接受它的膜拜。当宁卉的手触摸到包裹在织物里的坚挺,她的本来闭着眼睛忽地睁开,含着我舌头的嘴发出了一声嘤嘤的矫喘。我继续吻着她的嘴唇,小声说道:“你今天干得好事,穿这么身出来,怪不得洒家耍流氓了。”   宁卉用嘴角的翕动表达了笑意,然后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我的嘴唇,手轻轻摩挲着我勃起撑起的织物,同样吻着我说到:“嘻嘻,我就纳闷了,跟你约会这么久你都没个反应,我就不信你还真当那柳下惠不成。”   原来这小妮子是设的套呐。宁卉的回答不知是因为应景还是真的是这么回事,反正那是一种拿捏得十分得当的挑逗,我肾上腺继续全速运转,我的嘴开始往下,轻轻在宁卉雪白的脖颈上摩挲而过,然后双唇拨开迷雾,贴在那沟壑的开口处。宁卉没有拒绝,挺了挺了胸做出回应,双手环绕着我头用力压下自己,我用唇听着她的乳房的呼吸,久久,谁也不愿松开……电影院就在学校旁边,散场后,我拉着宁卉往学校方向走。但大家都走得极慢,似乎那是今晚谁也不愿到达的终点。“南,”   在看到学校大门的时候,宁卉终于开口:“我今晚不想回宿舍,我怕路晓斌又在宿舍门口守着。”   “他还在骚扰你?”   “也没骚扰了,他就经常来宿舍门口守着,我明确告诉他多次,我跟他不可能的。前几天,我还告诉他,有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停住了脚步,一脸坏笑:“前几天那男朋友是谁?”   宁卉给我一通粉拳:“去,人家给你说正经的。”   我顺势拉她到我怀里,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她得额头上,然后贴近她耳边:“我们去南公馆?”   宁卉双手紧紧环绕着我的腰,算是回应。我知道这一去对宁卉意味着什么,这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我从她紧紧攥住我腰际的手传递的力量感觉得出来。一辆空着的出租车停在我们身旁,我们相拥着进了后排的座位。车刚一启动,出租车司机对着后视镜一本正经的说了句:“二位请继续,这夜班车开久了,乏啊。”   宁卉扑哧一乐,我回应道:“师傅,怕影响您安全行驶啊。”   师傅爽朗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开得慢,二位要是不嫌车不好,我找个地把车摆在路边?”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邪乎劲。在这个城市爆发式的发展和房价如火如荼地飙升之前,我远见卓识地在城市的边上买了套三居室,那时才一千多一平米。我买这套房的时候,周边还有许多菜地,不过现在这里已经是城市新开发区最繁华的地段了。房子简装了下,家具也是稀稀拉拉添置了些。这些天,我预感到什么时候宁卉会光顾这里,我一直有意识将房间拾捣得整齐而干净,除了各种书凌乱的到处摆放着,那把从高中时就陪伴我至今的的老吉他也被摆显眼地摆在床头。宁卉进来房间还直夸我的房间不像个单身汉的,但像个命运落魄的诗人。我无法描绘当我第一次看到宁卉裸体的时候那种眩晕的感觉。我缓缓地,一件一件除去她的衣物。我知道我今晚要脱去的是一个女孩穿了二十二年的衣衫,我极力让这个仪式显得浓重而庄严,如同电影慢镜头般在她圣洁的身体上摸索,如同一位钢琴师弹奏着关于一个女孩青春年华的乐章,每脱去一件,如同一个年代翻过,从童年、少女、到青春的女子。每脱去一件,宁卉都会用更深呼回应着,仿佛听到见身体里青春的回响与祈祷。最后,当我将宁卉粉色的底裤徐徐的从臀部、大腿、小腿、脚跟上褪了下来,华彩的乐章在宁卉一丝不挂的,如蜜桃般熟落的,炫目的胴体的完美呈现中达到高潮而凝固在空中,一起凝固的还有我血管里的血液和我对时间的感觉。我突然手足无措,浑身颤抖,惊叹造物主就是要在宁卉身上试验女人的身体可以无限美到什么样的可能。宁卉自己把马尾解开来散落在肩上,如同黑色的瀑布奔向雪山的怀抱,半圆锥挺立的乳房在上部的三分之一处挺拔着粉嫩的乳头,像雪山上开放的娇艳的雪莲。腹部如羊脂铺就的笔直的雪毯一直通往一片黑林覆盖的冢岗。那是我见过最迷人的黑,浓密、旺盛、凌乱,与宁卉身体精美的曲线和耀眼的白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我听见我喉咙不自觉有了兽性般的呜呜低吟——我承认,我是不可救药的阴毛控,我喜欢从那里去阅读女人关于性与欲望的密码,我身体的兽性总是不由自主会被女人的阴毛所散发出的淫荡气息所激发。当这样的纯美的身体,遇到如此绝美而强悍的阴毛,我宁愿做世界上那头最疯狂的野兽。现在,我必须放逐那头脱缰的野兽,让它向身下的猎物狂奔而去,我多么想最终是猎物把野兽撕成了碎片融化在她的身体里。我开始在宁卉的身体上做一套手口并用的体操,我努力让它们配合好,让快乐覆盖宁卉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像乐曲一样飞扬。我亲着宁卉的每一寸肌肤,让她的乳头在我嘴里变硬,让她的脚趾在我嘴里痉挛,让她的阴毛在我嘴里酥痒,让她的肚脐在我的舌尖蠕动,当我的脸深深埋在她的双腿之间,我轻轻舔弄着她的阴蒂,我用舌头与我的卉儿在她双腿间最私密的地方,快乐地翩翩起舞。“嗯嗯……啊……啊啊……原来……原来肌肤相亲的爱情可以这样美!”   宁卉的呻吟开始颤抖起来,从一开始嘤嘤呜呜成了后来没有任何遮掩的叫喊。当我坚挺地进入宁卉时,宁卉紧紧地抱住我,说道:“可不可以……轻点。”   然后眼角一行泪水夺眶而出。我感到我身下的坚硬顷刻间被一种无形的柔软融化了,在那隐秘之门里,宁卉温柔地引导我开始了对时空的穿越——那是用二十二年的芳华孕育的,山花烂漫的,馥郁璀璨的时空。那一刻,宁卉,如同上帝礼物般的,成了我的卉儿。 第03章 婚前的安定团结   两情相悦总是低概率事件,这就是为什么这世界总有那么多痴男怨女。我跟卉儿的爱情幸运地被这样的低概率击中,幸福在那一年炎热的夏天里,被这个城市火炉般的高温炙烤成了滚滚热恋。关于这场爱情,我是直奔着结婚去的。宁卉青春貌美,年龄又小,这世界的诱惑太多,我不是不相信她,但那啥“宁在宝马车上哭,不在自行车上笑”之类乱七八糟的毒草腐蚀与毒害着现在女孩子们的心灵。我离开宝马还有多远,我自己也没个底。先要有安定的外部环境,才能击中精力搞内部建设。我们国家管这个叫韬光养晦。在那个夏天,我在安定卉儿的外部环境上集中办了三件事:消除路晓斌带给宁卉的心理阴影;将准丈母娘发展成统一战线;搞定她的闺蜜。基本上,前男友、丈母娘、闺蜜三种人一一安抚了,只要内部不出岔子,这明媒正娶便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路晓斌虽然不是前男友,宁卉从来没答应过他,但她不时会从同学或者朋友那里听到他一些不好的消息而心绪不宁,怎么样又痛不欲生了,怎么又烂醉如泥了……一天,宁卉从曾眉媚那里听说路晓斌又在闹自残什么的,回到家好长一阵默不作声,然后突然问我:“他会不会出什么事?我该做点什么?”   这种感情上的纠纷我们报刊专门开了个栏目解答读者的疑问,好几期我们报刊的“知心姐姐”身体有恙都是我帮忙捉刀代的笔,做这个思想工作我算是轻车熟路,有点底气的。“首先,你不要有道德困扰,你本来跟他就没有过恋爱的关系,心里不要有太多的内疚感。追你的人一大把,每个人都内疚一番,你还不被“内”死?其次,这时候,你要做的是什么也不做,让自己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他不会有事的,时间久了,对你淡忘了,自然就好了。我以男人的尊严相信,他是条汉子,你这一课对他以后的人生是笔财富……”   忘了后来还说了些什么,反正我拉着宁卉在我怀里,絮絮叨叨的说了半个来小时,直到宁卉脸上阴云消失,用她香唇堵住了我的嘴才算停歇下来:“瞧你那婆婆妈妈的劲,跟我妈一样,我就怎么就讨厌不起来呢?”   我一直担心宁卉会过于内疚,虽然不至于影响我们的关系,但闹下点心理阴影总归不好。那年年底,路晓斌离开了这座城市,到更南的南方去了,自此多年以后,他从来也没有来打扰过宁卉,连他最亲近的同学、朋友都很少知道他的行踪。是条汉子。宁卉的母亲是幼儿园的老师,早已退休。父亲是一家国营企业的老采购,平时就喜欢喝个二两半杯的,因为宁卉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也正准备张罗着退休颐养天年了。去见未来老丈人那天,没少了大包小包。孝敬老丈人的两瓶茅台,吃饭的时候老爷子一高兴当即就要开一瓶。我立马劝住了,老爷子便拿出自产自销的泡酒来……看着那满满一坛酒我立马傻了眼,还不如喝茅台哦,我这二两的渣渣酒量算是要以命相搏了。对老丈妈嘴甜点永远没有错,加上我有宁卉说的像她妈一样婆婆妈妈的特质,跟老丈妈一来二去便熟络得像一家人,当着我的面她说起宁卉已经是这个味了:“这个丫头从小就调皮、任性,骨头像反着长似的,没让我们少操心,现在让你也费心了。你得好好管管她那个大小姐脾气。”   宁卉听得一愣一愣的,后来掐我的胳膊,说道:“你使的啥魔法让我妈这么快就跟你一头了?”   那晚我酣醉在宁卉家里。老爷子也多喝了几杯,早早被老丈妈撵去睡了。宁卉一直搀扶着我洗漱完毕,又扶我进了她从小学就开始住的闺房。我一进门便感觉到一股特别熟悉的气息,房间的各种物件都像沾着房间主人身上那种特有灵气,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香味。书桌上摆着一盆我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书桌上面的墙上挂着个老式的大相框显示了这个房间有些年代了。在众多尺寸不一的黑白照片中,一张色彩有些泛黄的彩色照片得特别显眼,上面一个十几岁,挺帅气的男孩,一只手搭在旁边矮他一头的丫头的肩膀上。那个丫头,正是少女版的宁卉。“这个混……混小子是谁?”   我指着照片,舌头直直的亘在嘴里失去了控制:“竟敢……敢手搭在我老婆……肩上。我收……收拾他!”   “歇了把你,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收拾谁啊?”   宁卉费九牛二虎的劲把我弄上床,一边帮我脱去衣服,帮我在床上摆着个舒服的姿势,一边说道:“那是我表弟。我姨的孩子。乖,自个先好好睡了,我冲个澡去。”   这张闺床收藏了宁卉多少少女成长的隐秘?卉儿人生中第一次自慰是不是在这张床上?卉儿自慰到高潮的时候幻想的是哪位明星呐?……不知道老丈人的酒里泡的都是些啥玩意,反正躺在这尚未褪去少女气息的温柔乡里,我的脑袋里满是这些淫邪的念想——这些念想让我全身血脉乖张,闻着散发着宁卉肌肤清香的被褥,身下兀直地挺立起来。但身体因为剧烈的酒劲绵软无力,在兴奋的刺激和昏沉中,我终于沉沉睡去。很快,我来到一个风光迤逦的梦境里,大片的草原、森林与河段交合纵横,半人半神的动物精怪们在互相追逐着嘻戏打闹。天空到处翻飞着插上翅膀的天使。我像少年尼尔斯一样骑着鹅飞向天空,向那些美丽的天使奔去。突然,在这群精灵中我看到了一个正在缓缓飞翔的熟悉的背影,连同白衣飘飘的裙裾在空中随风飘扬。这个背影无数次出现在我梦境里,它的出现却总是将梦变得如此哀伤——因为我无论怎么都追不到她。现在当我准备使劲吆喝着身下的鹅试图追上那个插上天使翅膀的白衣飘飘的背影时,却发现鹅已经变成失去魔力的扫帚,我整个身子刹那间向深渊坠去。当我浑身是血地重重摔落在山谷,大地这时已经变得日月无光,电闪雷鸣。我呜呜的哭了起来,脸上已被血水和泪水模糊。在我溺水般的窒息中,一团圣洁的白光从天而降,照亮了暗淡的天空。一个一丝不挂的天使缓缓降落、停留在我的身旁,开始用她翅膀柔软的羽毛擦洗着我身上的血污,用温暖的乳房慰藉着我浑身的伤口,俯下身用嘴唇吻干了我脸上的泪水……最后用双手小心翼翼捧起我的阴茎,嘴唇姿态优美的张开,含拢,吮吸……那一刻我感觉所有的伤痛刹拉间变成全身的力量在天使温暖的口里积聚,快乐一遍一遍在她嘴唇的裹挟与爆发的临界点中拉锯着。我身体软一点,在她嘴里爆发的能量就聚集多一点,当我的身体最终被那火山般炙烫的快乐彻底融化的时候,我浑身颤抖着在天使的口里爆发了,岩浆飞溅,地动山摇。我听到我身体内的呼啸正欲喷涌而出,天使的手却紧紧捂住了我的嘴……我猛然惊醒,却看到一幕让我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的一幕:宁卉正俯身在我腿间,嘴里含着我明显喷射过的阴茎舔弄着,她一只手捂在我的嘴边,一只手和嘴角沾满了我的精液。原来天使是我的卉儿呐!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暖流“老公,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看到我睁开眼,她嘴松开我的阴茎,办了个鬼脸:“对不起,怕你叫得太大声了才捂住你的嘴的,我怕爸妈听见。”   我爱怜地把宁卉拉到我怀里,紧紧搂着她,说到:“谢谢你,宝贝,我刚才做了个梦,梦里有个天使也对我做着同样的事。”   宁卉的手继续温柔地抚弄着我的阴茎:“真的啊?原来天使也是色女哦。我刚才洗澡回来看到你睡着了,但小弟弟却翘得老高,我想你这样睡不难受啊,又看它好可爱,就亲上了,没想到把你弄醒。老公,你射得好多,看我嘴里,满手都是,嘻嘻。”   我看见宁卉嘴角还挂着的稠密的白色液体,心里一个激灵便赶紧脸凑过去用舌头将她的嘴角舔了个干净,然后不由分说把舌头放进宁卉的嘴里,宁卉嗫嚅一番,便嘤嘤的含着着我的舌头吸弄起来。曾眉媚倒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这小妮子像跟我有仇似的,老在宁卉面前嚼我的舌头,不拿姓路的说事了,便说:“宁卉啊,以你这花容,没个千万级的近不了身的,找个破落文人有什么好?我看靠不住。”   老子倒是哪破落了?我想当面问她个明白。烦得不行我大不了就让宁卉在男人和姊妹伙间做个抉择。看看谁是胜利者。后来想想宁卉平时除了跟曾出去吃个饭,shopping一下,便没更多社会上的交道了,没个走得近的人唠个嗑也闷得慌,就忍下来,只是在宁卉面前埋怨:“我哪里惹着这个曾大侠了,我忍她是看在你们姊妹伙的份上,别惹急了我。”   “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那德性,我初中开始就跟她同学到大学,太了解她了,忒喜欢叽叽喳喳的,其实也没什么坏心眼。”   “要不我装个大度请这位大侠吃个饭?用我的人格魅力征服她下?”   宁卉想了想,说到;“也是哈,我们结婚我还请她当伴娘呢,这事不理顺还真不好办哦。”   顿了顿,然后杏眼一瞪:“你展示下人格魅力是可以的,但别打歪主意哈,她很勾人的哦。”   跟宁卉恋爱都好几月了,我还真没见过这位曾大侠,只是听宁卉说大学时候追她的男生没有一个排也有一个班的,大学期间正式交过四、五个男朋友,都在校外租了房。大四最后那个耍了快一年,毕业的时候一脚也给人家踹了……我思忖着,怎么也是个狐狸精级别的了,真不是省油的灯啊,我还真担心宁卉跟她走得太近被带坏了。还别说,前两次还真没请动她,听说是我请客立马在电话里嚷嚷到:“不来不来不来,给姐玩这套?我是那么容易收买的吗?宁卉,我告诉你,你不换人那个伴娘我是不会当的。”   宁卉也不急,放下电话只是笑嘻嘻的骂了句死心眼。我在一旁提醒到:“她平时有没有什么爱好?比如好一口什么什么的?”   “哈哈,有了。”   宁卉嘴鸡爪米似的在我脸上亲了下:“亲爱的还是你聪明,这个季节大闸蟹出来了,周末我们吃大闸蟹去。我不信她不来,大闸蟹就是她亲爹亲娘。”   周六晚上,我早早在这座城市吃大闸蟹最出名的天天海鲜城订好了座位。我说要不要早点通知下曾,宁卉说不急,跟我说:“她就是那会在南极也会赶来的。”   我们已经在海鲜城落座了,宁卉才跟曾眉媚电话挂过去:“曾啊,我跟南泽在天天海鲜城呢,你过来还是不过来呢?”   “学诸葛亮三顾茅庐是不是?我说了不来,no”我听到啪的那边电话就挂掉了。我升出大拇指:“烈女!”   “甭管她了,我们自己先吃。”   宁卉把手机搁在桌上;“我跟你赌,三分钟内她会打过来的。”   准确的说两分五十秒,宁卉的手机响起,那边曾眉媚莺啼般撒子叫唤到:“亲啊,你刚才说是在哪来着?”   “天天海鲜城啊。”   “你咋不早说清楚捏?”……当曾眉媚一步三摇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承认我出现过短暂的目眩,你不能不承认这是一个骨子里能把一个简单的走路都走得风生水起的女人。丹凤眼、瓜子脸、D罩……这女人勾人的必杀器样样不少。宁卉没说错。“哎呀,这位就是把我们宁大美女迷得死去活来的南大才子啊,果然儒雅翩翩,气度不凡,拜读过你报刊上的文章,感谢为我们人民群众供应了丰富的精神食粮呵,久仰久仰。”   还没坐下来,曾眉媚嘴皮子就翻得起了沫,手也热情的伸了过来,活像我会相信她背的台词是真的似的。宁卉白了她一眼:“你不装了行吗?快坐下。”   “哈哈哈,”   曾眉媚一阵风似的一屁股落下来,看着空空的桌子:“大闸蟹呢?”   “就来,就来,跟服务员说好了,我们人到齐了就上菜。你是贵客,今儿这席你是主角啦”我十分殷勤地说到。装,谁不会啊。 第04章 家中有妻初长成   第二年国庆,我便抱得了美人归。我果断、迅速地把这事给理落了,是因为不想给环伺在宁卉周围的那群各种狼们一点机会。宁卉在公司,甚至在控股公司的那家有着大几千人的国营集团里,都算数一数二的美人。三天两头的就有来历不明的花送到宁卉办公室来,各色各样的人像赶场一样编着法儿来搭讪、套近乎;慕名来围观的就更多了。据说宁卉他们公司一个部门经理还公然向我下战书,要公开追求宁卉,声称只要没结婚,谁的机会都一样。这算他妈什么事,让我这宁卉的正牌男友情何以堪?我迅疾加快向宁卉求婚的进程,老子就把婚结给这群狼看,让这群打着各种主意的狼们通通灭了狼子野心。还好,前段时间的未雨绸缪让这个进程顺利多了,曾眉媚不仅没给我添乱,当宁卉打电话告诉她我求婚了时,她还美美夸了我两句:“你俩也算郎才女貌吧,你也是那喜欢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主,由你去了,南泽看上去不像是只会舞文弄墨,那种死脑筋的文人,应该不会让你吃亏的,你就安心当你的南太太吧,咱俩说好的,谁先结婚谁就给她当伴娘,我还想继续过下做姑娘的瘾,这伴娘就本姑娘当了吧。就一条件,一顿大闸蟹!”   这娘们,怕是为大闸蟹,卖身都干!未来的老丈人听到这消息更是喜上眉梢,立马积极张罗着给宁卉置办嫁妆,准备婚礼。在国庆长假的一天,我跟宁卉的婚礼如期举行。我凭以前在旅游界积攒的人脉以极其合理的价格定下了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宁卉虽然一再要求我从简,但我依旧不愿让她觉得受了委屈,况且她邀请的公司同事中有那个想给我公开叫板的崽儿,这口气咱不能输了去。当天婚宴的主宾桌上就坐了些这个城市的名流:市工商局曾局长,曾眉媚的父亲,原来跟我老丈人竟是发小,难怪宁卉跟曾眉媚的关系如此不一般;我们报社的乔总编,曾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秦怀哲,我的忘年之交,大学时候的老师,现在已经是以这个城市命名的大学的副校长,博士生导师。在婚宴快要开始时,主宾桌还有两个空着的座位也匆匆迎来它们的主人,控股宁卉所在公司那家大型国营集团的副总裁,刚不久才就任宁卉公司的总经理。据说这位王总转业军人出身,曾参加过79年的越战,虽然50来岁的年纪,但说话和身板还可以看出明显的军人风骨。和他太太,唐姐,一个看上去气质雍容华贵的妇人。这个婚,只有两处结得有点变化。一是我兄弟伙里面那几个老剩男中,有个叫皮实的,在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一大早跟你我去接新娘的时候,看到了走路一步三摇的伴娘曾眉媚。他立马二话不说,把我原本的安排好的伴郎,我们报社一个挺精神的年轻小伙身上那身西服扒拉了下来,然后捣什在自己身上,人模狗样的出现在我面前。我狠狠盯着他问他要干嘛,他嬉皮笑脸地说:“当伴郎,当伴郎,不收费哈。”   我仰天长叹:“有你这么老的伴郎吗?老子还不晓得你那点花花肠子。”   二是关于我们蜜月的,本来我已经跟我以前旅行社的朋友说好拿一个去马尔代夫的折扣价,办手续那天我正好有事叫宁卉去的,回来她笑嘻嘻对我说:“老公,咱去三亚了得了,三亚的海滩不比马尔代夫的差啊,手续我都办好了,后天的飞机。”   我明白,去趟马尔代夫,当去三亚好几个来回了。卉儿,已经开始进入做一个好老婆的角色了。现在这年头城里已经没有啥闹洞房的概念,但那天婚宴结束后,我那群狐朋狗友还是嚷嚷着要到新房来闹闹,说是怎么也得来沾沾喜气。我们的新房就是我那套三居室,重新装修一番,添置了些家具。买了张超大号的,一看就让人浮想联翩的床。曾眉媚也跟着来了,她跟皮实闹得最起劲,折腾我跟宁卉了个够。老子心里骂道:“你们也有今天的个!”   在闹得差不多要消停的时候,皮实这小子看来是真他妈的喝高了,提议要新娘子表演一个压轴节目,竟然要大家都说嗨了才算作数。一下子,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的投向宁卉。我正欲冲过去拎起皮实给他一顿皮实的暴揍,宁卉拉住了我,面带微笑朝房间冷静地巡视了一番。那一刻,宁卉终于让我见识了什么是她妈说起过的反着长的骨头。她稍作沉默,拿起茶几上一支香蕉,用手缓缓的把皮剥开放在嘴前,但见她伸出舌尖,舔弄了下自己的嘴唇,把那撩人的情状做足了,眼神迷离状般便从上往下将香蕉轻轻舔弄起来,再用嘴唇做出吮吸状,将香蕉的杆体含住、吐出……然后几个扭身、抚胸、抬腿、送胯的动作一气呵成,最后以一个销魂的媚态定格,咬下半截香蕉,朝皮实走去,然后把它吐出来用手塞进他的嘴里,再把剩下半截咬掉,用嘴叼着朝我走来,贴上我的脸把它们咬成更小的截段,一口,一口用嘴喂进我的嘴里。房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大伙的魂像真的被这突如其来香艳的一幕勾走了似的,直到宁卉的喊声打破了沉默:“掌声在哪里?大家嗨不嗨?”   “嗨!——”   大伙半晌才楞过神来,突然炸锅似的齐声高呼,尖叫、唿哨、掌声也随之响起,曾眉媚更是用莺啼般的嗓子在那里大呼小叫:“Comebaby,太棒了!”   而皮实张开的嘴从表演开始就没合拢过,那截香蕉如同迷魂汤让他傻了似的定在那里。那一刻,我老婆如同天外飞仙。其实从宁卉的舌尖含住香蕉那一刹那,我的鸡巴就硬着一直没软下来,等大伙散去,我抱着宁卉便在床上滚着一团。我迫不及待分开宁卉的双腿扛在肩上,将坚硬似铁的鸡巴对准宁卉流水潺潺的阴道插了进去,雄风万丈地抽插起来。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姿势的视觉效果特别刺激,我感觉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供给着我下体对宁卉发动坚挺而长久的冲击。宁卉已经感受到了我比平时多了几分孔武,在我猛烈的抽插下身体因为扭曲而颤抖。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宁卉也快乐地浅吟低唱起来:“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像……像头野兽……啊啊……好舒服”“那是你因为你今天的表演太勾人了,太……太……”   我对那个字语言又止。“太什么了啊?……”   宁用大腿夹紧我,撩拨到。“太……太骚了”“啊——”   随着我的“骚”字一出口,我的阴茎感到宁卉的阴道突然一阵剧烈的痉挛,然后酥人心魂的一声长叹,气息颤抖,绵绵不落。“喜不喜欢……老婆骚”在嘤嘤呜呜中,宁卉誓将撩拨进行到底。“喜欢……我爱死你了老婆……你表演的时候什么感受,骚老婆”我用一阵猛烈的抽动回应着。“啊啊……我真的……觉得……好刺激……好……嗨……”   “你真是天下掉下来的老婆啊,我的尤物,我的宝贝,我爱你,我爱你……”   “啊啊啊啊……我也爱你,老公……爱我就好好插你的老婆啊,好好享用你老婆,我是你的啦,好好享用她,享用她,插她,来啊,来啊……”   “嗷……”   世界没有比这更好的春药了,我终于吹响了身体里野性的集结号,用博尔特的速度、用泰森的力量,势大力沉地在宁卉的身体里开始了冲刺。天堂般的快乐就在眼前,我和宁卉在灵魂与肉体疯狂的交缠、漫延中向那顶峰攀爬。“啊……老公……老公……I’m coming……coming!!!”宁卉高潮来临的叫喊原来也可以那样狂野,我分明听到那快乐的叫喊中有一头小野兽在鸣叫。在感觉宁卉达到巅峰的那一刻,我在野兽般的嚎叫中在宁卉的身体里汹涌地喷发了。我下身紧紧抵住宁卉的耻骨,让宁卉高潮的感觉尽可能的延长、延长……那一刻,在宁卉身体快乐的砥砺中,我突然感到女人的阴道是如此幽深,在那幽幽的尽头,女人的欲望原来可以是那样深不可测。当快乐最终化着碎片,在空中慢慢的一片一片落下,消散,我满心爱怜地拥着宁卉,手轻轻捻着她娇艳欲滴的乳头,温柔的吻雨落在她恹恹入睡的眼睑上。“老婆,你今晚的表演那个专业啊,撩死人不偿命是不是,你不存心让那帮小子今晚睡不着觉嘛?你哪学的?”   宁卉用手调皮地刮了下我鼻子,吻了下我的嘴,娇态十足的说到:“嘻嘻,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婚,是这样激情万丈的结了,日子还要锅碗瓢盆、柴米油盐的过。去报社不久,我便理顺了与报社的关系,为报刊策划的几个大型文化专题获得业界的广泛好评并在媒体圈迅速积攒了人气,我的专栏在报社进行的网上读者测评中也居于前茅。乔总见到我总是乐呵呵的,给了我一个正式的编制和一个单间办公室的同时,也给了我最大的自由度。我很少在办公室呆着,我只需要按时把稿子交出来。这样,我有大把的时间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谓自由职业者也就不过如此是吧。我对目前的状况有一种阶段性的满足:事业顺利,家庭幸福。夫复何求哉。宁卉婚后依然是公司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不仅因为多了已婚女人成熟的风韵与妩媚,她的工作能力和优秀的外语水平也得到公司领导和外方管理层的认可,成为公司中层候选干部的重点培养对象,据说在公司未来管理队伍的蓝图里,公关部经理已经非宁卉莫属。我跟宁卉有个良好的习惯,除了床上的闺房之乐交流渠道十分畅通,彼此喜欢探索对方的身体外,也愿意了解对方的工作状态,遇到问题便会互相给出一些建议,商量着解决问题。我继续经常地代我们报社的知心姐姐在报刊上解答一些婚姻中疑难问题,尽管我认为自己具备了丰富的理论知识,但我认为我必须,在实践中也要让自己的婚姻先成为一个模范的标杆。在跟宁卉谈到她们公司的时候,宁卉提起最多的人,是新赴任的王总。这个王总,婚礼那天见着了,大是一米八的大汉,但没有中年男人那种普遍的大腹便便。举手投足间还有明显军人的遗风,气场十足。来了公司没多久便镇住了场子,通过特有的军人作风建立了领导威望。宁卉说公司领导搭配挺绝的,王总平时并不多言笑,很少见他冒火发脾气,但不怒自威,对员工待遇啊福利啊什么的挺关心,员工中威信较高。另外一个常务副总郑总,就完全是另外一个路子。“开个会,总是婆婆妈妈的唠叨个没完,”   宁卉说到,“喜欢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对。平时见我就笑眯乐呵的,小宁长,小宁短的,但我始终觉得他笑着的时候让你感觉背脊骨是凉的,很不舒服,反正阴阴的感觉。”   “王总与郑总,这一阳一阴,一台好戏啊。”   我若有所思到。“嗯,是的。不过我倒觉得这个新来的王总挺不错,很man的那种,有能力有魄力。王总的前任调到集团另外一个公司去了,本来大家都以为郑总会上,他那几天也是一副当家人的样子了,但没想到最后来个王总,黄了他得好梦,我总觉得王总有他在身边险恶……喂,喂,你直愣愣的看我干嘛?我瞪大眼睛看着宁卉,做惊讶状:“老婆,你这政治斗争的嗅觉不是盖的啊,哪学的?”   她白了我一眼:“哼,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不过我的嗅觉是:这个很man的王总神秘莫测啊。你提防点他。”   “我提防他什么?”   一会,宁卉像突然明白过来,杏眼圆睁:“你把别人看成啥了?”   婚前我承认我挺紧张的,宁卉上班要是穿得稍微性感点我就总会表现得不乐意,那时我在宁卉面前的口头禅是:“不要给狼们机会。”   婚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万事大吉了还是什么的,有几天没看到老婆花枝招展了我会莫名其妙的憋得慌:“成天穿的跟老大妈似的,你暴殄天物啊?”   一次我问到公司那群狼们是不是还来转悠,但问的时候,我不知为什么,竟然希望真的有群狼在我的老婆周围垂涎三尺。宁卉说:“有啊,不过比以前少些了。我现在是南太太了嘛。”   一天晚上,我跟卉儿正欲行那周公之礼,可能我这两天忙着写稿休息不好,人不太利落,宁卉看出我状态不适,在我身下将声音酥高了个八度的嗲声到:“老公,今天咋啦?是不是没有老婆的艳舞助兴啊?要不要老婆,像那天一样先来一个给老公当当开胃菜?”   我立刻一个激灵从身下传来,睡恹恹的双眼突然有了狼性的绿光:“嗷,骚……老婆。”   看出我眼里的狼性,宁卉继续挑逗到:“我喜欢你这狠劲老公!”   我看了看四周,又泄了气一样的摇了摇头。宁卉接下来一句话让我吓得不轻:“老公,你是觉得没有观众是吧?”   原来宁卉鬼灵精怪的猜透了我的心思。“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宝贝?”   “我是谁啊,我是你老婆啊。”   婚宴那天晚上宁卉当着众人面跳艳舞的情景再次深深地映入了我的脑海,我突然感到体内一股强烈的不可抑制的欲望升腾而起,我把宁卉的身体扳过来,让她曲线毕露的雪白的翘臀对着自己,搂着她的腰间,深深的从后面将我已经硬得暴筋的阴茎插进了宁卉的阴道,不一会,房间响起了啪啪肉与肉美妙的撞击声和宁卉快乐的叫喊。 第05章 模特儿大赛   因为工作性质,宁卉在外面应酬的时候逐渐多了起来。我便义不容辞地承揽了家里煮饭的活络。我知道这个城市大多数男人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厨子情结,喜欢把智慧和精力放在把各种食材鼓捣成盘中美餐的过程上,这也是为什么这座城市的美食文化源远流长,声名远播。我承认,我属于这个大多数里面的一份子。但我主动揽这个活当然主要是出于对老婆的爱,我喜欢看到我手烹的食物带给宁卉的那种口腹之欲的快乐,如同体会她在我身下高潮迭起的满足感。女人有两种最迷人表情:高潮的时候和进食的嘴唇。所以作为一个情人,也许你只需要征服女人的阴道,但作为老公,你得多做一点,一定要征服女人另外一个叫食道的道。大多数正常的,七情六欲的,而不是五情四欲或者四情三欲的女人,对这两样道基本是无解的,碧如我还没征服曾眉媚的阴道,但我买单的大闸蟹却已经降服了这个尤物的食道。我还热情洋溢地用“宁煮夫”的笔名在报刊接连发表了两篇探讨男人与地方饮食文化关系的文章。“宁煮夫”其义,一曰宁公馆的煮夫(结了婚后我就改口南公馆为宁公馆了);二曰笔者乃一男性厨子。我文章里旗帜鲜明地提出一个观点:这地方食物性辣,是因为大部分菜谱是出自于男人之手。“唯有这穿肠过心的辣,才能体现出此地特有的江湖豪凛之气,和贩夫走卒奔走于乡间里弄那种彪悍的,汗嘟嘟的性感,男人们是在用辣向女人们宣示男性的性感符号,这与一句法国谚语算是异道而合:会烹饪的男人是最性感的男人。”   文章遂以此结尾。文章刊出那几天乔总编正好在外出差,回来看到文章把我叫去,欲发火而不能发火状地跟我敲了桌子:“嗨,嗨,玩儿嗨了哈?法国有那句谚语吗?再说了,辣是这个原因吗?”   又把责任编辑拉去训了一顿,惹得责任编辑在那里嘀咕:“南老师的文章我们不好改啊。”   我赶紧打圆场道:“这事不怪责任编辑,谚语是我老婆夸我饭做得好吃的时候这么说的,估计她忽悠我的,我回去跟她算账。但辣跟性感的关系我坚持认为没错,不是说辣妹辣妹嘛,大家都晓得啥意思撒。”   晚上回家把这事给宁卉讲了:“害你老公哈,法国啥时候有那句谚语啦?”   宁卉差点没笑岔气,说道:“那句谚语是曾眉媚告诉我的。但老公啊你围上围裙是真的帅啊!”   奶奶的曾眉媚。这天正好是礼拜一的早上,但宁公馆卧室里却没有一点平时女主人临出门时的忙碌气氛,宁卉还以迷人的S型曲线将自己的身体慵懒地蜷缩在床上,吊带的睡衣耷拉了半边肩带,露出了大半截丰盛盈盈的乳房,红豆般的乳头与女主人静隘的睡容形成鲜明对比,生动地孓孓挺立着,与裸露到根部雪白的大腿相印成趣。这时些许的晨光氤氲地洒进来,将房间生生烘托成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睡美图。宁卉被公司派到上海出差了一个星期,参加一个什么企业的管理培训班。昨晚十二点才回到家,今天正好在家休整一天。昨晚老婆一路风尘,疲惫满身,我便心疼地伺候她洗洗睡了,没个打扰她。这是我跟宁卉自恋爱以来第一次分开这么久,这一个礼拜的牛郎织女似乎直接要把宁公馆男女主人公本来还算温柔恭良的春宫戏直接给整成了重口味的饿狼传说————在这么一个惬意的早上,传说便要猎猎上演了。我端着一个盘子进到卧室,上面是宁煮夫为老婆大人精心准备的早餐:一杯热腾腾的牛奶、草莓味的果酱、火腿肠、一小碗的鸡蛋面条、还有宁卉最爱吃的新鲜出炉的法式羊角面包,那是我这一大早赶了五个站的公车去这个城市最正宗的那家法国面包房买回来的,里面有位长的像里贝里的年轻的法国面包师,宁卉曾经夸人家长得挺帅的,搞的我一愣一愣的问她:“里贝里帅吗?”   当宁卉被牛奶以及面包的酥香唤醒,见我这个阵仗,睡眼惺忪地问到:“今天什么节目啊老公?”   “饿狼传说。”   “哈哈哈……”   宁卉会意地笑了,然后我立刻得到了一个嘴嘟嘟着的力道十足的香吻:“老公我爱死你了。”   看着宁卉将一块面包一口就咬掉大半的架势,我打趣道:“老婆你怕是更爱这个羊角面包吧。”   “呜呜呜呜,老公第一,面包第二,”   宁卉撒娇着两腮鼓鼓的再啵了我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若有所思的问我:“老公,里贝里是谁啊?”   “电影明星,专门演坏人的。”   我严肃地回答到。在宁卉享用早餐的当儿,我过去打开床边的电脑,将一个视频用满屏地方式播放开来。“唉唉,老公啊,你还要不要人吃完了?”   但见电脑屏幕上一对金发碧眼的男女已经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那男的将头埋在女的腿间舔弄着,女的躺在床上正跟我老婆当下做着一样的事情,在美美地享用着早点捏!这片是在我浩如烟海的A片库精心选择的。看得宁卉立刻笑了:“我们是不是,进程没跟上啊老公?”   “哈哈哈,那老婆你继续享用美餐,顺便观察下电脑上的动静就行了。我们去追也。”   我的手顺着宁卉大腿内侧抚摸过去,那里有女人身上最细腻的皮肤,我手指灵活地摩挲着,试图要传达给宁卉最细致而慎密的快感。不一会,宁卉细细地的呻吟开来。如同蜜蜂采完清晨第一桶蜜回家唱着那种歌颂幸福的劳动生活的,欢快的歌曲。我预习过这个片随后的情节是什么。我的手从侧面伸进了宁卉的内裤里,探测到里面已经湿濡涟涟,便扒拉了它下来,放在嘴边陶醉地深吸了一口,然后将宁卉的身体微微侧翻,将脸埋下来紧紧贴着宁卉的臀部,伸出舌顺着臀部迷人的勾缝舔了下去。当我的舌尖扫到那朵娇艳的菊花时,宁卉的身子微微一震。“啊啊,老公啊,你亲……你亲哪儿啊?”   宁卉娇喘到。“你不是要跟上进程吗?快看电脑。告诉我看到什么啦宝贝?”   “嗯嗯,男的跟你一样呗,在舔女的……”   “在舔哪儿啊?”   “你坏啊老公……”   “在舔哪儿啊,告诉我宝贝!”   “你逼我说……我可生气了啊”我的舌一刻也没离开过宁卉的菊花,从开始感到宁卉身体的扭捏,当听到这句话时我却分明感到整个臀部的重量压在我的脸上,舌头感到的是菊花在配合着快乐的研磨。女人啊女人。“快告诉我嘛亲爱的,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呢?”   “屁……屁眼。”   宁卉压低声音呜呜到,终于说了出口。“啊,老公舔你屁眼舒服吗,宝贝。”   “舒服啊……嗯嗯……”   宁卉的呻吟绵绵不绝。我这才探出脸来长出一口气,双手尽量的爱抚着宁卉这时已经柔化无骨的臀部,让她在身体的快乐与紧张的胶着中得到最大限度的释放。这还不算完,宁煮夫今天是存了心的呐。我伸手将盘里剩下的果酱拿了过来,沿宁卉臀部的勾缝挤出些,用手抹匀,然后伸出舌头再次在沾满了果酱的菊花上舔将起来。当凉凉的果酱侵润到宁卉的菊花上的一刹那,宁卉几乎尖叫起来:“老公啊……”   手紧紧拽住我的头发。“啊……啊……老公你怎么这么多名堂呵?电脑上人家……没这招的啵……坏……嗯嗯嗯……”   “哈哈哈,这是宁煮夫的招!宝贝,太美味了,果酱原来要这样吃才过瘾呢。”   我用舌头贪婪在那朵迷人的菊花上来回裹挟着,美滋滋地享用着上面果酱。“嗯嗯……屁屁牌的果酱啊……老婆的……老公……你怎么可以……这么坏啊……”   在气息颤颤的呻吟中,我这可爱的宝贝老婆已经语无伦次了。“我爱你老婆,我爱你的屁屁。”   我爱这屁屁牌菊花果酱……这时我电话突然响起来,谁他妈的电话瞎了眼呢!我拿起电话看是不是乔老板的,其他的我准备一概不接。偏偏还真是他的:“喂,南泽,无论你现在哪里,马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带上U盘。”   宁卉叫我赶紧去了,我看着发鬓纷乱,红云暗渡,娇息不缀的老婆着实不忍离去。老婆便推我:“快去老公,别耽搁正事。”   我埋下头去在屁屁牌果酱上深深的舔吸了一口,才恋恋不舍,匆匆整理下衣冠出门而去。到了报社,我直入乔总办公室。“乔总,什么事这么急?你平时不这么急召唤我的啊?”   “美差,”   乔总一边看着电脑屏幕,一边对笑呵呵对我说,然后把电脑的屏幕侧过来,“你看看,美不胜收吧”上面是一些模特儿身材的美女的照片,像是以一个楼盘带游泳池的大型户外景观为背景拍得,组照,单人照均有,其中还有一组身穿比基尼的。“哈哈哈,乔总还有这爱好?是要物色个小三,还是小四咋的?我不好这口哈。”   平时跟乔总开玩笑开惯了,私下场合里我们之间插科打诨起来也没得啥忌讳。“你是家有美娇娘,就视其他女人都如草芥了?”   乔总眯着眼一副细细品味的样子盯着屏幕,抠了抠脑门啧啧咂嘴到:“真TMD……美啊。”   “哈哈哈,您还别说,就这些女人组成个三宫六院的,换我老婆我不干的,我是个老婆控哈。”   乔总瞄了我一眼:“你小子别占了便宜卖乖的,留这个话给你老婆去表忠心吧,摊上这么个漂亮老婆,那个宁煮夫,谁TMD不乐意当啊。”   末了,他把电脑和架在鼻梁上眼镜一同都扶正了,转过身面对我说到:“说正事,你知道市里头这个模特儿大赛吧,现在比赛进入决赛阶段了,照片上就是入围决赛的三十名选手。你知道我们报是这次比赛的官方合作媒体,也是协办方之一。组委会要为决赛成立个评委会,给了我们报社一个评委的名额。我思来忖去……”   说到这里他减慢了语速。直愣愣地看着我到:“我思来忖去,决定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办给你了。”   我也直愣愣地看着他。半晌,才一本正经地,挺直了腰杆说到:“只要不卖身就行,一定不辜负乔总期望,为报社争光。”   然后凑近了身去,压低了声音:“乔总中意几号?到时我好打分。”   乔总罢了罢手:“你小子别乱来哈,一定要端正了思想,拒绝一切潜规则,秉公执法。把U盘给我,这里有这次比赛的资料,和三十名选手的介绍与照片拷给你。你先熟悉一下。等下十点半,比赛的评委们都要到我们报社来开会,就在报社会议室,你可别走了。”   我回到自己办公室,打开电脑,将模特儿们的资料,照片,挨个熟悉起来。这个城市素来以盛产美女著称,这三十个女孩无疑是这方独特的山水造就的人间芳物,个个都是美得可以让乾坤大挪移的主。仔细端详中,我却总感觉得像少了点什么似的:一切都美得那样精巧,照片是专业摄影师拍摄的,技术上完美得无可挑剔;每张照片上模特们都笑靥如花,但笑容和POSE却来得那样的精心构造、训练过度,如同流水线打造出来的芭比娃娃,你看不到那种内心的力量和笑容。一直看到29号了,我以为又一个像前面一样复制品。结果我终于错了。这个女孩仿佛不属于这个由精心设计的妆容、笑脸和POSE充斥的脂粉世界,整整几十张关于她的照片里,你发现最接近微笑的竟也只是她微微上扬的嘴角,只有一双善于发现不同和抵近心灵的眼睛,才能够看到那嘴角传达出来的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忧伤。我有这样一双眼睛。我还发现了这个女孩身上众多迷人的不同:与其他那些争着晒白净的模特们不一样,她有着东方人不多见的茶褐色的泛着微微光亮的皮肤,修长的双腿将身材的比例完美地呈现出来,轮廓鲜明却不失柔和,身子骨无疑是天生的模特胚子。这个女孩的迷人之处在于,真正忧伤起来的冷艳让人尤生爱怜,但总让你感到有种距离使你无法抵达。我打开29号的介绍,我笑了,她终于有一个万千邻家女孩一样的名字:洛小燕。这时候手机老婆短信的专用提示音响起来,我打开一看:“老公是啥急事啊?害的我刚才自己就起来啦,都是你那果酱害的,把奴家的身子丢下就不管了。”   我激动得跟什么似的,赶紧回了短信去:“哈哈,对不起啊,回家给老婆加倍补偿,刚才你高潮的时候电脑演到哪了啊?”   宁卉的回过来的短信让我屏着呼吸:“唉呀,白花花的一片,我也不知道哪是哪儿了,反正房间里后面又进来两个男的,那个女的被伺候得好享受咯,我看看受不了啦,就自己做了啊。嘻嘻。”   “台风几级?强不强烈啊?”   “十二级,来了三次的啵。”   不知道怎么的,我脑海里不可抑制又闪出宁卉那晚跳艳舞的情形,身子像点燃了火的火箭,兴奋的阀门腾的一下被打开,想象的野马欲脱缰而去,我死死勒住缰绳……我的挣扎却无济于事,野马终于撒着欢的奔腾开来,我的想象终于进入到一个让我血液沸腾的画面:屏幕上那个西方女郎换成了宁卉,我的老婆,我的卉儿,正与房间三个健硕的美男行那激情缠绵的能事。我感到一种吸毒般的快感直冲脑门,一股决堤的岩浆火山般炙烫地漫过我的下体。我的手伸进自己的裤裆,与那火山激烈相遇,揉搓……想象着宁卉在他们身下正用酥入骨髓的声音娇喘吟吟,岩浆不可阻挡地喷发出来……我闭上眼,在火山能量极致的冲击中呼喊着:“老婆,我的老婆……我的卉儿……”……突然,办公室的电话铃声把我从迷乱与幻化中拉回,我定了定神,稳定呼吸后拿起话筒,是乔总的声音:“马上开会了。” 第06章 神秘的信封   我去洗手间做了简单的洗漱,到镜子前查看了确定没留下火山爆发过的痕迹,便一溜烟就来到报社办公室,这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乔总已经在会议室的主持席就座,见我进来,朝我示意了下。看样子我是最后一个到达的,待我坐定,乔总立刻就清了清嗓子开始说到:“大家好,敝人乔山,职业报人,有幸被邀担任这次模特儿比赛组委会副主任。今天我们报社受组委会委托,在这里组织召开第一次评委全体会议,主要是给大家讲讲这次比赛的规则和评委会的工作……这是我市举行的规格最高,规模最大的一次模特儿大赛,对促进我市美女经济的发展有着重要的意义……这次比赛第一名还将代表我市参加全国的模特儿大赛……”   接下来乔总开始给评委们宣读这次比赛的规则,我环视了下会场,加我一个共九个评委,那八位是没见过面也一定闻过其名的,这个城市文艺圈和时尚界的名流达人。唯独坐在乔总旁边那个人我未曾相识,四十来岁,气质跟大家格格不入——我一时表达不出的那种纠结:光头、青衫、布鞋……先不说这三者如何搭配是一个严重的技术活,但敢把这三者弄到一块来,得需要多么强大的内心,他不是一个很二的江湖郎中,就一定是个一顶一的江湖大佬。请原谅我很文艺地说,这当时还不知道是江湖郎中还是江湖大佬的人,装得的确很江湖,乔总讲话时他一直靠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一幅水很深的样子。“好了,比赛介绍完了,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可以马上提出来,在每个评委座位上,我们都放了个资料袋,里面有这次比赛的书面介绍和规则等等,大家也可以自己熟悉一下。现在没有问题的话,我们有请这次比赛的独家赞助商,江胜集团的仇大宝董事长讲话,大家欢迎!”   话音一落,乔总便带头鼓起掌来。我倒吸一口冷气!今天遭遇的还真不是那一块砖头飞下能砸到一片的江湖郎中。是真资格的,如假包换的江湖大佬!江胜集团,是这座城市近几年波澜壮阔的地产风云中涌现出来的数得上的角色。只不过,他们那满城可见的楼盘广告词到是一幅楚楚可怜,文艺小清新的样子:江山胜景,如此多娇!但见仇总慢慢抬起身子,目光注视前方,未有一丝朝两边的分散与旁落,沉默良久……在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的十秒钟过后,这位头顶光亮的青衣大侠终于发话了,他双手作揖,微微颔首:“仇某人没啥说的,在这里拜托大家了。”   那架势他是把这真当成江湖的堂会了,问题是,他要拜托大家啥呢?散会后打开手机,有一条老婆的短信:“晚上约了曾眉媚在天天海鲜城吃饭,我订了座位了。她闹着是当伴娘我们欠她的一顿,正好好久没聚聚了。我现在身子软软的:先睡会,吻你。”   看到“身子软软的:”   我也快心一笑,想着那就先不回家了,免得打扰老婆休息,便赶紧约了乔总一起午饭。皮实的电话接着打了过来,急切的声音里按捺不住的激动:“老大帮……帮个忙,我听说你有一个兄弟伙在喜地酒店撒,房间能不能拿到便宜一点的价格?快帮我问一下。我马上要要。”   喜地酒店是这个城市最豪华的酒店,今年才建成,号称六星级。“你激动个啥?中彩票啦?你要那里房间干嘛?你住那合适吗?”   我还真有一个原来旅游界的朋友过去这个酒店做了销售部的经理。“能不激动吗?曾……曾眉媚答应跟我开房了,条件是必须得喜地酒店。”   皮实这小子混不吝当的,他妈的还真能把各种女人都哄到床上去。曾眉媚啊,我想到她那一个走路的一步三摇、莺啼般的嗓子、坐在你面前总感觉晃荡不停的D罩之胸……我不敢往下想去了,我是他妈的已婚男人啊!罪过。我是爱你的老婆。阿门。“这个忙我帮,差老子顿饭哈!”   我总的算来对兄弟伙是两肋插刀的,况且也还真佩服皮实这小子这上面过人的禀赋,基本上我没听说他泡女人失手过。快到下午吃饭时间,我正准备从报社回家接宁卉一道去天天海鲜城,她的电话倒先打来了:“老公啊,公司有应酬,晚上我不能跟你们吃饭了,你陪下曾眉媚吃吧,位子我已经订了。”   “什么事这么急啊?今天你不休息吗?”   “刚才郑总打电话来,王总今天要请商业银行行长吃饭,叫我也去。”   老婆,这就怪不得我了,我正有一肚子的话要问曾眉媚呢。宁卉在婚宴那段突如其来,天外飞仙般的艳舞,竟让我一直愁肠般纠结,让我有了强烈了解宁卉的过去的欲望。这还有什么比闺蜜更好的途径呢?“大侠,这会你在哪儿?今儿宁卉不能来了,公司突然有应酬,今晚就我陪大侠了,不委屈您吧?”   我拨通了曾眉媚的电话,跟她核实下晚上的饭局。“啊,我刚跟朋友在喜地酒店喝完茶,这回正要过去天天海鲜城呢。”   曾眉媚的声音恹恹足足的,嗲气得紧。哈,喜地酒店!喝茶?喝茶能喝出这个味的声音来?我知道你逗哥哥的。狗日的皮实。我打的先到,不一会曾眉媚开车过来了。等她脸还红扑红扑的一落座,我问道:“喝点?”   “好啊,敢情能跟才子一同品尝美酒,才子佳人,哈哈说错了,才子佳……酿啊,你跟你们家那位才是才子佳人哈,我还求啥呢?”   曾眉媚眼神似乎还恹恹期期的迷离着。我点了瓶法国的卢瓦尔河谷香榭尔干白,谁跟你才子佳……酿了,老子今天要把你灌麻了好问你话呢。“好像宁卉最近外面应酬挺多啊,这么个大美人,你不看紧点?”   “哈哈不担心,我们那坚不可摧的爱情,炸不垮,打不烂。”   我给曾眉媚斟上了酒。“我过几天要正式上班了,毕业一直就疯玩着,本来今天出来是想在上班前好好跟你们俩口子聚聚的。”   原来曾眉媚的父亲给她在市电力公司谋得个轻松的差事,是什么角色才能进这些个把握关键民生的强大的国营垄断部门,你懂的。“该庆祝,该庆祝。”   我正寻思着加快这酒的进程,这不送上门来的理由吗。酒过三巡,话痨如曾眉媚者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我见时机成熟,便单刀直入:“是不是我老婆学校的时候一直是文艺委员哦?那舞跳得!”   我试探着要把话题往那天的艳舞上引。在埋头啃着螃蟹的曾眉媚半晌没理我,等她忙乎完了,端起酒杯很沉着地抿了口酒,用我殷勤地递过来纸巾抹了抹嘴,那抹嘴的动作做得十分的绚丽和性感。凝视我良久,才说到:“从一开始就发现你欲言又止的,原来为婚宴晚上那次跳舞的事憋着是吧?”   “嗯。”   “哈哈哈,觉得太突然了是吧?”   “嗯嗯。”   “唉,你都不知道你娶了个什么样的野丫头做老婆呵。”   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不过首先申明,宁卉是个好女孩,我有多坏,她就有多好。哈哈,不过她比我野多了。”   “嗯嗯嗯。”   好?坏?野?我思维快速在这三者之间辗转着。“我知道你的心思,想知道什么。宁卉是非常喜欢你,爱你的,这我感受得到,不然她也不会把自己就这么早早嫁了。至于跳舞的事嘛……那段舞我们大学寝室的每个人都会跳啊。我们几个室友疯着呢,有次一个室友从她男朋友那里拷来一部A片,在寝室放给我们大家伙一起看,里面正好有段宁卉那天跳的艳舞,大家看嗨了当时,不知谁提议每个人必须跟着学跳。哈哈哈,我们就挨个跳啊,每个人说过关了才作数的。那道具香蕉还是我立马就跑去买的呢。不过我个人认为,宁卉绝对是我们那几个中跳得最棒的!她身材最好、人最漂亮,跳出那个味,我是女生都忍不住流口水啊。不过婚宴那天宁卉当着这么多人跳出来也还真的吓我一跳。我就说了,她野着呢。”   原来女生寝室还有这么多香艳的秘密啊,我那阵念大学的时候怎么他妈的听到的都是女生怎么地刻苦学习的传说捏。“那你也跳了?”   我忍不住瞄了眼曾眉媚的,始终作一幅欲从衣衫中要喷薄而出状的胸部,想象她跳时,这对可爱的物什该是怎样的曲线晃动着。“当然啊。”   “那大侠什么时候跟我们秀一下?”   曾眉媚晃荡了下她傲然的D胸:“我倒是敢跳,你敢看啊?不怕宁卉扒了你的皮?”   “怕,怕,怕!” 我头捣蒜似的点着,“来,喝酒喝酒,你们都是大侠!”“宁卉吧,看上去柔柔弱弱,期期艾艾的,”   曾眉媚将杯中剩酒一饮而尽,继续说到:“其实骨子里挺叛逆的。”   “我老丈妈说她长的是反骨。”   “恩恩是了是了,她经常会做出些惊掉你下巴的事来。”   “比如?……”   “记得大三的时候吧,宁卉突然好几天没来上课,寝室也不见她回来睡觉。突然有一天就接到她的电话,大呼小叫的说她在丽江啦。我问她一个人课不上跑那去干嘛,她说玩啊。后来她才告诉我,她不是一个人,是和我们学校一个叫盖瑞的留学生一块去的。他们是在学校英语角认识的,她说盖瑞热情邀请她一路同行去丽江玩,她就跟着去了。说正好练练口语,盖瑞也正想找人练练中文来着。”   “盖瑞?这可是个爷们的名字啊?”   我心脏差点没跳出来。“是啊,一个美国人,长得还挺帅的。瘦瘦高高的,在我们学校学汉语。”   “曾大侠啊,这你可得如实说了啊。”   我生怕曾就此打住,有些哭腔地哀求到。“宁卉告诉我说,那阵大家都是穷学生嘛,所以外出住旅店俩人都住在一个房间的……”   然后曾眉媚就真他妈的打住了!一对丹凤眼透亮着眨巴眨巴地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空着的杯子:“恩,好像没酒啦,我去个洗手间先。”   说完带着风一步三摇地去了,走前还丢了个得瑟的笑容。这不他妈的故意折磨人嘛,我的心如滔滔江水般翻腾着,声嘶力竭扯着喉咙喊了一嗓:“服务员,酒,酒——”   等曾眉媚回来,我迫不及待地给她倒上酒:“这丫头,太野了,太野了,可她到底怎么个野法的?”   曾眉媚双手捧着酒杯,手指十分利落地把玩着杯脚,一脸沉重状。空气在迅速凝固着,在我的眼泪都快吧嗒了下来的时候,但见这位曾大侠突然头趴在桌上,咯咯的大笑起来……然后抬起头,煞有介事的端正了下姿容,才一脸余笑的说到:“原来那美国佬是个gay(同性恋)!他们这一路出去好几天,还楞什么事没有。”   不带这么玩的,曾大侠!曾奶奶!心脏受不了那刺激,受不了嗓子眼直接就连到心脏了啊!最后我舍着命陪曾眉媚真的把那两瓶酒给干完了,车是无法开回去了。曾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我在天天海鲜城喝了酒,你过来吧,开车送我回去。”   我咯噔一下,皮实?不一会,一个二十七八左右,五大三圆,模样说不上峻朗,倒也端正庄和的男子急急忙忙的赶来,曾眉媚介绍到:“这是我未婚夫,熊雄。”   我打眼看那男子站在曾眉媚身旁的架势,还真把一米六五的曾眉媚衬了个落落般小鸟依人的样子。我下巴差点没惊掉下来,莫非曾眉媚也要结婚从良了?是这个曾眉媚自称的未婚夫开车把先我送回家的,曾大侠在车上就翩然梦蝶开来。熊先生靠着小区门口的一辆奔驰将车停下,我头昏脑胀、咧咧歪歪的挣扎着下了车。此时,但见旁边那辆黑色的奔驰驾驶座上奔出个矫健的男子,将后座车门打开,踉踉跄跄的,宁卉的人影竟然从里面闪了出来,跟着出来一个男人搀着她的胳膊,宁卉身子似靠非靠地靠在他肩上,一幅不醒人事的模样。我酒霎时醒了一半,立刻认出扶着她的男人来,王总。没等我来得及啥子反应,王总洪钟般的声气已经呼过耳旁:“真巧啊,正好你也刚回家啊,今天没把小宁照顾好,她可能喝多了点。”   “没……事,王……总,幸……幸会。”   我一通醉步上去伸出手,我脑子里想的是要跟王总握手,他妈的我本来应该是把靠着他肩膀的宁卉拉过来的嘛!我倒是咋的呢,我楞在那儿没那么做,那一刻,看到宁卉近乎整个身子靠在王总身上的情形竟然让我身体有种异样的感觉,蛇信般的火苗在体内炙炙冒着。王总没握我的手,倒是小心翼翼的把宁卉软绵绵的身子交扶给了我,微微一笑:“确定能把你老婆弄回家?”   “确定。”   我努力使自己站定,并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才让自己的舌头没打结。等我在身体和意志极限的考验中把宁卉和我自己弄回了我们十一楼的家,将宁卉安顿好了在床上,我还继续挣扎着去烫了把热毛巾,给宁卉脸上轻轻的擦敷起来。这一擦,把宁卉个擦醒了。“搂着我……老公。”   宁卉要往我怀里拱,“老公怀里真舒服。”   “酒醒啦?宝贝。”   我抱着宁卉,吻了吻她的额头。“就是有些晕乎乎的,还好今天王总帮我挡了好多酒,不然我今天惨了。”   “王总亲自送你回来的哦。”   我有意无意的说到。“恩,我知道啊。他太强大了,喝那么多酒没事似的。”   我感觉宁卉的身子扭动了一下。“老公今天跟曾眉媚吃饭还好吧。”   “哈哈哈,我把曾大侠灌醉了。后来她未婚夫来了。”   “恩,她跟我提过他的。说是个海归呢。”   此时宁卉绵软地躺在我同样绵软的身上,与心爱的女人如此相依,此爱绵绵,这一刻,就是整个世界就此打住,我他妈的也心满意足了。“跟曾大侠都聊啥了?”   宁卉的声音慵慵懒懒、酥酥痒痒的,手慢慢地剥下我裤子的拉链,伸了进去,温柔地隔着我的内裤摩挲起来。“啊,既然你不睡了,老公要高堂会审啦!”   “咋了?老公。”   宁卉媚着上弯月看着我。“那个,那个盖……盖什么瑞的,是咋回事啊?”   “盖……”   宁卉努力在想着什么,突然哈哈笑道“这个啊,这个死曾眉媚,这么容易就把姐妹出卖了。她都跟你说了?”   “恩,老实交待,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是同性恋的?”   “出去之前啊,他自个说的,叫我别担心,说我们出去可以住一起省钱的。”   “要是当时他把你闷吃了咋办?”   “都羊入虎口了,还能咋办啊?奴家就从了他呗,嘻嘻。”   这时候宁卉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内裤开始捉泥鳅,听到这话我的阴茎霎时就在她盈盈纤手里开始膨胀起来。“还有什么没交待的,今天都在这里招了啊。”   “嘻嘻,你下面硬了老公。”   宁卉调皮地逗我,“是想听火爆的,还是……”   “火爆死人不偿命的。”   我呼吸急促起来。妈啊,宁卉你个丫头,未必还真有更野的啊?“傻瓜,我才舍不得你死呢。”   宁卉嗔怪到,“那老婆就交代了啊,有次,我跟曾眉媚去看晚场电影,完了宿舍大门关了进不去,曾眉媚就叫我跟她到她跟她男朋友在外面租的房子去睡。那是一室一厅的套间,开始我跟曾眉媚睡在卧室,她男朋友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的。”   “嗯……”   我感到我的阴茎突然一个激烈的扯动,似乎要冲破宁卉满手的盈握。“半夜,我突然被一阵嗯嗯嗯的声音吵醒了,那声音好好听的,我一听就知道是曾眉媚的,还有像打屁屁一样的,啪啪啪的声音呢,从客厅传来的。嗯,我就过去到门边,门是虚掩的,他们,他们在客厅正做爱呢,我看着看着,突然就觉得下面好痒的啵,你老婆的手就忍不住啦,好快的,老公,我就,我就高潮啦。”   “哇,老婆,你个丫头可真是够野的啦!”   “我还,我还看到了她男朋友的那个……”   “你看到她男朋友的鸡巴啦?晚上黑黑的怎么看得清楚?”   “是啊,那晚月光很好的,从阳台洒进来,客厅就像开着灯一样,他站着让曾眉媚给他……给他口交的时候,我看的很清楚的呢,好大的啵。”   我长长地啊了一声,紧紧按着宁卉握住我鸡巴的手。“老公啊,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鸡……巴啦。”   宁卉用已经睡恹恹眼睛的看着我,弯月都快眯成了一条缝了,“老婆可交代完了,该我……该我高堂会审老公了。”   我正思忖着如何去交代的当儿,宁卉的鼾声已经轻轻传来……我小心翼翼的把宁卉在床上放好,盖上被子。突然发现今天拿回来的资料袋还放在床边,我下意识的将它打开来,里面有一个鼓囊着的牛皮信封,我撕开信封,一沓还没拆开银行封条的人民币印入眼帘——据目测,应该是一万元!我的酒一下子全醒了。 第07章 四个婚礼与一个葬礼   我看了看时间,快十一点了,乔老板应该还没歇着,我赶紧打通了他的手机:“感谢乔老板想得这么周到,跟您开会也多了去啦,没见过老大这么慷慨的哈,会议补贴都兴这么发的。”   “你小子埋汰人还是葫芦里卖药呢?说明白了发生了啥事?”   我赶紧把信封里一万块的事说了:“我在老地方竹林茶楼等您,我要向您投案自首,您可一定要来啊,我胆小。”   我与乔总前脚后踵地来到竹林茶楼,在大厅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大厅内还有三三两两的地主或者长牌的牌桌没散。这里的服务员妹儿都是老熟人了,直接将一壶龙井端了上来。“看来这个仇老板来者不善啊。”   乔总一脸严肃看着我说到,我只在报社每个月发工资的时候见过这种表情,我知道,乔总这回是真的严肃了。“你搁下电话,我就打电话问了办公室的小吴,她说她在给资料装袋的时候,江胜集团一个姓刀的先生来过来又装了些他们公司的资料进去。”   “就是说所有的评委都被收买了?”   我揣摩着,“那样说来,他是想比赛结果按他的意思来咯?”   “逻辑上说只能这样分析了。唉,就是那帮模特妹儿当中,还真猜不出是谁,个个都如花似玉的。”   就着龙井,乔总把那如花似玉四个字说得兴味绵长。“这事我就不掺合了,钱我带来了,我上交给您,等于也是上交组织哈。”   我把信封撂在桌上。“你把钱撂我这儿想害我啊?我还是国家干部哈,你小子是想纪委找我喝茶还是咋的?”   乔总示意我把信封收好,“先看看动静再议,万一仇老板只是图个高兴,其他也并不图个啥呢?”   不图个啥?钱多得发着玩儿啊?第二天晚上宁卉依然下班不能按时回家,她打电话来说要跟王总去机场接站,外方合资者的老大要从英国来考察项目的合作情况。又是王总咯!我在电话里调侃起来:“看着架势你们王总是要把我老婆弄成私人秘书了哈。”   “也不是啦,其实昨晚王总请银行行长本来没意思让我去的,是郑总自作的主张,今天听说他为这事还被王总尅了一顿呢。今天嘛,我去就是当当翻译了。不会太晚的,飞机八点就会到。”   突然,我意识到我刚才那句调侃的话里诡异地同时出现了以下词汇:王总、我老婆、弄……我的汗立马就下来了。我他妈的这是怎么了?我已经弄不清它们的出现到底是下意识还是他妈的上意识,我只是感到体内蛇信般的火苗又开始炙炙冒着了。王总的黑奔姿态优雅地停靠在机场新建成的国际航站楼旁,坐在后座的宁卉与王总下车后,司机,就是昨晚为宁卉打开车门的那位矫健的男子,将车开去了停车场。宁卉很快就从接机大厅显示屏的航班信息上,看到他们所接的航班晚点了,晚了一个多小时。没人会毛病到对航班任何形式的晚点高兴,但也许那晚的王总除外。“那我们去喝点咖啡吧?”   王总的提议多么的顺理成章。在机场咖啡厅,宁卉要了杯卡布奇诺,王总却只点了杯茶。“小宁老家是哪儿的啊?”   王总很和善的跟宁卉要拉家常的意思。这领导要跟下属拉上家常了,不是关心就是没安好心呐。“我老家是湖南的。不过听我父亲说祖上好几辈前就到这里来了。”   宁卉呷了一口卡布奇洛,微笑着说到,比平日职业性的微笑中多了一份自然与生动。“小宁英语很不错啊,我经常看到你办公桌上有很多原版的英文书籍,我喜欢年轻人上进爱学习,好习惯啊。”   恭维女生永远没得错,王总接着来:“听说小宁舞跳得很棒的,今年单位春节联欢会的时候,你一个自编的独舞把全场都给震住了是吧,可惜那时我还没来公司啊。”   那是我老婆还没亮出绝招呐,不然地球都hold得住!“没有了,我只是从小喜欢跳吧,我妈说我小时候好动。”   到现在宁卉言语还不多,基本属于问啥答啥。“恩,舞蹈是用身体去表达一种思想与情绪,”   呷,这不也奔着文艺范的路子去的嘛,王总不知道宁卉男人就是文艺老青年呐,已经使过这招了哦,您这是要干嘛呢?按辈分,王总得属于文艺老老……老青年了吧,“舞蹈最早应该起源于先人祭祀,就是用来呼风唤雨、驱神逐鬼的,俗称的跳大神了。”   “哈哈哈,平时王总挺严肃的,看着都有点怕怕的感觉,没想到王总还挺逗的哈。”   宁卉的微笑也开始升级了,银铃般的咯咯到。完了完了,这茬算是真的接上了。老婆啊老婆,你怎么斗得过这样的老江湖哦。“听说王总参加过战斗咧,是吧?”   宁卉告诉过我,她问别人问题的时候,眼睛总会盯着人家的脸,我不知道这时候王总如何来抵挡宁辉那双迷人的上弯月。王总倒把目光穿越了宁卉的肩,落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宁卉告诉我,听到她这样问,足足有两分钟,王总如雕塑般定在那里,纹丝不动。“是啊,我参加过。那是79年了,你还没出生呢。”   王总过了许久才缓缓地说到。“战争很残酷啊。”   宁卉看王总很痛苦的样子,都不敢往下问了。不过接下来,王总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为了缓和气氛,有选择性地给宁卉讲了一些当兵时候的故事,就是说,他有意把战争中血腥的东西隐去了。作为一个参加过那场血腥而残酷的边境战争的侦察兵,撂现在就叫特种兵了吧,王总的故事,对一个宁卉这样骨头反着长的女孩该有多大的吸引力。任何女孩子,都有崇拜英雄的情结的。反正宁卉听入迷了。当王总告诉她,他与他的侦察班的战友们在战斗打响前足足在敌人阵地前埋伏了24个小时,宁卉惊呼起来:“哇,这才是真的潜伏啊,比余则成的帅多了!”   宁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当她洗完澡,穿着睡衣进到卧室,见我坐在电脑旁,便过来从后面温柔地搂着我,乳房软软地贴着我的背:“老公看啥呢?”   “恩,我要特别推荐给你一部电影的桥段。”   我指着电脑里放着的视频,“听说过这部电影吧?《四个婚礼与一个葬礼》”   “知道啊,休.格兰特和麦克道威尔演得啦,你告诉我你好喜欢麦克道威尔的呢,说我的眼睛像她,上弯月上弯月的。不过我也喜欢休。”   宁卉的脸也贴了到我的脸上来,我就喜欢她这个粘劲。“里面有个桥段太经典了。”   我接着把电影故事的大概讲给了宁卉听。“在男女主人公互相明白了爱上了对方的时候,麦克道威尔给休讲她以前的情史,一个一个的数数来着呢,第一个初恋、第二个是什么、第三个、第四个这样的数下去,一直数到了三十多个啊,搞得休这小子一愣一愣的,太逗了。”   “三……三十多个啊?”   宁卉也张大了嘴巴。“是啊,三十多个,我把这段放给你看啊。”   我赶紧调整视频时间到电影的那一桥段。接着我反身把宁卉拉过来抱在我的怀里坐着。电影里,麦克道威尔开始这样逗休.格兰特了:“Theone…… ……ofnotforgottenof(第一个,不是那么容易忘的,很美好)”   “Twoback.(第二个,背上长着毛毛)”   “Sixonbirthday,inparents(第六个是在我生日那天,在我父母房间里)”   “Which(那一年生日)”   “- 17th.”休接着嘀咕到,这才数到十七岁啊。宁卉笑了:“惨了惨了,才十七岁啊就五个手指头不够数了,数到现在休怕是要撞墙了吧。”   “Nineauncomfortabletit.(第九个,是在栅栏上做的。非常不舒服,可别想着去尝试了)”   “Tengorgeousheaven, just……(第十个非常迷人,天堂般的感觉)”   “Ihim.(我恨他)”   这是休.格兰特说的,宁卉听到这儿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太可怜了休。我紧紧搂着宁卉,手开始抚摸着她的浴后嫩滑滴滴的身子,宁卉把我的手顺势放进在赤裸的乳房上,乳头有些许硬翘起来。“Twelveseventeenuniversity(第十二个到十七个,是在大学的时候)“EighteenmyYearsyearning.(第十八的个让我心碎,悲伤了很多年)”   “Twenty……myItIreached 20.(第二十个,我都不相信我这才到二十啊”“Twentyelephant(第二十一个,大舌头)”   “TwentykeptasleepwasfirstinEngland.(第二十二的个,做着做着就睡着了,那是我第一年到英国。”   “哈哈哈,太衰了哈,这么个美女,还是男人啊,都能做睡着啊?”   宁卉的手开始找我的宝贝了,“老公啊,你会不会跟我做着就睡着呢?”   “鸡鸡在逼逼里睡觉倒是挺舒服的嘛。”   我的言语配合着我的手也开始行动了,我的手伸进宁卉的内裤里,撩动着她的阴毛。“哼,试试看,它进了我逼逼我就不相信还能睡得着?”   宁卉也撩我没商量。“Twentyand 24(第二十三个跟第二十四个,一起做的)”   “哇,老公啊,”   宁卉的双腿突然紧紧夹着我的手,“她同时跟两个人也,这叫……什么来着?”“这叫三人行啊,老外就是开放啊。”   我的手从盛密的阴毛往下,那里已经小溪潺潺了。我的手便饥渴地沐浴在那温润的湿中。“Twentythata(第二十七个,现在看来是个错误)”   “Butchangedminds 28.(但斯宾塞改变我的想法,他是第二十八个)”   “His29.(他老爸,是第二十九个)”   “哇,老公啊,”   宁卉身子在麦克道威尔那意乱情迷情史的数数和我的撩拨下已经彻底瘫软了,下面已经洪水泛滥。“她……她还老少通吃也。”   宁卉的身子坐在我身上,我的鸡巴也在和她屁屁的扭动研磨中硬挺起来,当这一软一硬相遇,神仙也挡不住要发生啥了。我直接粗鲁地剥去了宁卉的内裤,让我的鸡巴直耸着插进了她已经湿滑不堪的阴道里。宁卉坐在我的鸡巴上也配合地扭动起来。“嗯嗯……啊……啊”宁卉开始娇吟。麦克道威尔的情史还没数完。“Thirtywas(第三十二个很可爱)”   “AndmyThat33.(我的未婚夫,是第三十三个)”   接着休问她,那他是第几个?麦克道威尔说他是就第三十二个!“啊……啊……老公啊……她把情史讲得这么美啊……女人原来可以给他的爱人这么讲情史咯……我看到麦克道威尔在数数的时候表情好迷人呐……”   “是啊,这么多男人滋润她,能不迷人啊?”   我的鸡巴加了把力插了几下。“啊……啊……老公啊……好舒服。”   宁卉主动地将屁股耸动着,每次耸动都没到了我的鸡巴的根部。我蛇信般的火苗已经不是炙炙冒着了,在熊熊燃烧着了:“老婆对不起啊,人家都三十多个男人啊,你跟结婚前都没有啊,老公要……要补偿你,老婆我也要让你享受到这么多男人好不好?我要让我的老婆做这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女人。我爱你老婆”“嗯嗯……啊啊啊……”   宁卉的叫声狂乱起来,不知道是说好还是不好。“我要补偿你,让你跟别的男人,我要让你快乐,做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我也要你有一天给像他们那样数数,好不好老婆,好不好老婆!”   我一下子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蛇信般的火苗现在已经把我整个身体完全燃烧。“好不好老婆,回答我老婆,好不好啊?”   “啊啊……啊啊啊……好的老公……好的我给你数数……我要起来了……我听你的我跟别的男人……我要起来了……啊啊……I’m”宁卉全身的重量死死地贴在我同时爆发的鸡巴上,高潮了。那一刻我俩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疯狂的公兽与母兽!当我们从疯狂的公兽母兽变回了人间,我搂着宁卉躺在床上温柔地安抚她睡去,我吻了吻她的胳膊,想起什么似的说到:“老婆刚才你好疯狂也,差点我的鸡鸡都被你扭断了哦。”   “呵呵,我有这么疯狂啊?”   宁卉撒娇地看着我,“这个麦克道威尔也是个大侠啊,老外真的活得好自在。”   “你也可以啊,老婆啊,老公要补偿你,你答应我的了,要跟别的男人的哦,哪天也要跟我这样数数,老公希望到时数它个天昏地暗,像天上星星数不完啦。”   我还在期待着什么激动人心的回答时,却见宁卉被子里就一脚给我踹来,“去你的!我答应什么了?你脑子有病啊,让老婆跟别的男人!宁煮夫,你可听好了,我什么也没说也没答应,别一天想歪脑筋!”说完被子一蒙,扭头便睡去,丢下我在那儿愣愣地半天没回过神来。我十分委屈,老婆啊,你以为今天这个桥段是个人都能设计得出来啊,末了,你还踹我一脚。口是心非得女人啊,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第08章 初识洛小燕   看来老婆这段时间真是太疲倦了,刚才的高潮又如此强烈,被子蒙着头不一会便沉沉睡去。但她高潮前后,天地两番的表态却让我兴意阑珊,无法入眠。我起来打开电脑,打算整理下我刚刚完成的一个长篇的初稿,从构思、动笔到初稿落成,足足已经两年过去。书是关于这座城市历史的,一个有着三千年历史的城市,不能没有属于自己的宏大叙事,奇怪的是,我发现关于这种城市的话本却真的只有龙门阵般的市井典故与只言片语,一阵慨慷的豪气从胆边而生,我便要做了那个吃螃蟹者。期间纵然有万壑千山的辛苦,但写作有时如同中了毒的瘾,欲罢不能般的,一百万字的大部头竟然在自己的指尖俄然而就。但今晚,我的思绪始终进入不到自己构筑的那恢弘上下三千年,风雨江山八千里的世界里。我脑海里,满是宁卉八爪鱼般在拧在我身上,淫雨翻飞地高潮时候的呼喊:“老公,我答应你跟别的男人……”   我承认这是正是我期待的回答!但当宁卉,我的老婆,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人,扭动着万般妩媚的身体,在赤裸相裎的肉与肉的碰撞中,用滚烫的阴道近乎疯狂地绞合着自己铁棍般的尘柄,狂乱地呼喊出这样的话语时,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的力量从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爆发开来,一粒粒罂粟般艳丽的花朵伴随着荼毒般的快感在自己体内猎猎盛开,让自己的灵魂,在那一刻托付着一切可以相触到的肌肤、一切可以产生快乐的器官、在我深入骨髓般的对这个女人的一切的迷恋与爱情中,在空中升腾,幻化而去。为什么?会有这般荼毒的快乐?幻化中灵魂看到的天空竟是万花筒般的美丽与迷离?固然这世间的爱情可以专心所属、天荒地老,但上帝造物又为何要捏拿出万千不同的凡胎肉体,和人与人性格不同的细差迥异的可爱妙处?当性将这种千差万别联系起来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一样的快乐?我是男人、爷们,我不能代替女人回答这个问题,但在我看来,对于男人来说,那种关了灯脱光了的女人都一样的观点见他妈的鬼去吧!你关了灯,你总不能关了我鸡巴插入到不同阴道里给你的润湿不一、肉紧或肉松的感觉,你总不能关了我的耳朵去听不同的女人在奔向高潮时候的高唱或者浅吟,你给我找到世间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我就相信所有女人的高潮都是一样的,或者相信她在你身下高潮给你的感受与快乐也是一样的!性于男人而言,最快乐不是射精,而是怎样去射精,不然你用你自个的手撸撸鸡巴得了,要女人的身子来作甚?我鸡巴最不了然那种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让所谓自己的老婆在家里为你守贞卫节的男人,太他妈猥琐了这,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男人啊,你他妈这样就是一烂人!为什么男人就可以!女人就不可以?宁卉的呼喊让我相信了,这世间的男女的人性是相通的。那天曾眉媚不也跟皮实在宾馆“喝茶”完了晚上照旧跟其未婚夫其乐融融地夫妻双双把家还了?你要是真跟这事叫着真地急了,说不定那未婚夫就永远当不成已婚夫了。宁卉心是我的,但身体是她自己的,才二十二岁就跟了我,这么如花似玉的尤物般的人儿,凭什么你自封一个宁煮夫就把人家美妙的身体能蕴藏与创造出的无限可能性的快乐给扼住了?哈哈。这一漫天漫地的思绪让我立马释然开来。我终于知道这段时间我纠结中的体内那时时窜出来的蛇信般的火苗是有来处的,这个来由在我看来十分温暖并且透着人性的光辉。我决定了,我一定要让我的老婆,我最心爱的女人,我的卉儿,做这世界上最幸福,哦,也许是最性福的女人。因为我爱她,所以我要让她快乐。然后,我快乐地关上电脑,爬到睡熟的宁卉身旁,温柔地吻了个她的光滑的脸颊,心里深情喃喃到:“我真的爱你,亲爱的老婆。”   那一刻,我无比释然。第二天一大早,我依旧早早起来将早餐弄好端在宁卉的床前,心意恋恋地看她享用它。拾缀停当准备出门时,宁卉调皮地挂在我身上要给我个例行的深吻,但我有意敷衍过去,宁卉有些诧异地瞪了我一眼,但要赶去上班也没问什么,便急忙出得门去。我故意的。然后我例行的睡了个回笼觉,直到手机响起来把我吵醒,皮实的。“我不是差你顿伙食得嘛,晚上出不出得来嘛?要不要我去跟嫂子请个假?”   “哈,老子啥子时候出门请过假了?”   兄弟伙面前,这个面子是必然要撑的。跟皮实都喝了快二十年酒了,照例的路边大排档,一盘炒田螺,一盘水煮青蛙,若干碟凉拌豇豆、苦瓜什么的,然后这个城市几十年牌子的老啤酒。我他妈的好多美好青春年华就这么地消耗在马路边了。老板娘见着我们赶紧上前来打招呼:“哟,老主顾啊,好久不见了嘛,哪儿发财了去?”   “嘿嘿,一些天不见老板娘哪里都见长了嘛。”   皮实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的衣服都快要兜不住的胸部看。“哈哈哈,老板真会开玩笑,就是钱包不见长啊。”   老板娘笑起来整个身子都颤巍巍的,掀起的气浪都快掀到马路对面了。当老板娘肉墩墩的屁股一甩一甩地,动态十足地走了,皮实谗眼地目送了一阵气浪掀掀的屁股。转个头来对我说:“我打赌,这个娘们今天刚干过。”   “何以见得?”   “你没看到她的神态,眼闭眼闭的,说话嗲得很。”   皮实诡笑到。“你他妈的啥子逻辑?你是觉得大家一天到晚都像你没正事干?”   我算服了皮实这小子。“不是,你没看到她脸还红彤红彤的哈。”   皮实打开两瓶啤酒,递了一瓶给我。“啊?你还提醒了我,那天曾眉媚从喜地酒店过来就是个这个样子哈。”   我倒满了一杯,跟皮实碰了个响,然后一饮而尽,“你崽儿艳福不浅啊!”   皮实像是在回味,咂咂嘴边的酒星子,半天憋着一句话来:“曾眉媚这样的女人,搞一回少活十年都愿意!”   “你小子就这点出息。”   我们对端了第二杯,“你崽儿怎么泡上她的?按理你这熊样人家不撂你才对?”   我跟皮实说话用词从来就刻毒之极。“哈哈哈,这个你不会了吧?”   皮实卷起衣服袖子,摆了个健美操的动作,“看到没?肌肉,肌肉!咱靠的是爷们的力量。”   还别说,皮实那胳膊上还真鼓起点肌肉的模样。“这个他妈的体力活,要干好也不容易啊,又费马达又费电的,身体是本钱啊。”   皮实就要来干第三杯了,这是我们的规矩,先连着干三杯再说。“我练得苦啊,健身房我是一周七练,我不像你一大才子,只好走猛男路线了。”   “你健身就是为了泡妞?”   我哭笑不得。“还别说,还真的有效果,那天算是把曾眉媚日舒服了。从下午两点到五点多,我们都没停过。这娘们一碰就出水,一动就来。她都记不得来了好多次,开始还遭我弄得叫唤得呼天抢地的,后来气息都接不上了哈。老子也连着扣了三扳手。”   皮实直讲得眉飞色舞,那眼神如狼,如果曾眉媚在,估计得把她活吃了。对于我这样因为写作,形象思维需要异常发达的人,言语所到之处,犹如栩栩如生的画面过尔,画面如这嗲死人不偿命的曾眉媚如何在男人身下莺啼婉转,扭动的娇躯如何白浪翻滚,实在是怎么也躲不过去的。我忍不住大呷了口冰凉的啤酒试图去平衡下体内的因为那淫艳的画面制造的燥热,“你娃说起黄书来还有点生动也,赶哪天摆个评书摊也能混口饭吃了。”   “哈哈哈,没个身临其境还说不出来哈。”   皮实依旧亢奋异常,“不过,曾眉媚这娘们还算有点良心,喜地这种腐败酒店是他妈的咱们老百姓住的地吗?曾眉媚说下次就不一定要求去喜地了,这次只是要看看我的诚意。下次嘛只要档次不太差的酒店就行了,只不过她让我不要主动跟她联系,她说会找我的。”   我忍了忍,没告诉皮实曾未婚夫的事,只是说:“那你注意点就行了,这种女人你是娶不回去的。”   “这个,我明白。”   皮实点点头,“做她的男人,估计可以开家店铺专卖绿帽子了哈。”   “恩……曾……?”我小声的嘀咕着,我憋着个事要问,但终于没问出来,我知道,还差酒。接着我跟皮实各自六七瓶啤酒下肚了,我有些晕乎乎的紧,接着酒劲,我知道我不问,今天晚上我他妈睡不着觉的,“告……诉我,曾眉媚……下面的毛……”   皮实立刻明白了,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哈哈哈,老子明白你那点阴毛控的见不得人的癖好。那可是极品啊,细卷细卷的,稀稀疏疏,像老外的毛毛,不是纯黑的,摸上去手感那个叫他妈的舒服!”   啊,我一声叹息,闭上眼,脑海直奔那细卷细卷的毛毛而去,它们该是怎样吊挂在那一壁炫白耀眼的酮体上,散发着淫荡的芬芳?我裤子里的鸡巴,直了。好久没去报社了,这天我说到报社去现哈身,让乔老板知道我其实是多么的以报社为家的。正好,乔总还真有事找我。“我们报社有个地产客户,他们一个楼盘的会所今晚要举行个法拉利的鉴车会,都是些吃饱撑得慌的有钱人在那里显摆,说要让我们报社去个代表顺便帮他们吹捧几句,你就带个摄影记者今晚去溜达一下吧,省顿饭不说,打打望,主要看看车模,顺便鉴个车,然后你就随便比划几句应付下得了。据说今天都是请的顶级车模来的哦。”   我心想好事啊,就领命去了。这种场合,真正的车车发烧友和应付场面的来客应该各占一半,我嘛大致算介乎于两者之间了。会所的装修竭尽豪华之能事,富明堂皇的厅堂摆着几辆不同款式的法拉利,据我一个酷爱飙车的朋友说,那种速度飞翔的快感超过了跟女人做爱。我他妈的不明白了,就算这法拉利再靓车,骑着有骑着女人舒服?我一向行低调之风,但来宾好多都跟我很熟似的来跟我打招呼,好多我都不认识,叫不出名字,就一个一个挨着发片子应付着。倒是突然看到几个老外,是我认识了好久的朋友,因为我时不时地会到几家老外经常聚集的酒吧里去,主要是想练练口语了,免得长时间不用英语生锈了。我便热情过去招呼,哇啦哇里跟这群黄毛们咋呼着。正好,我们站在一辆法拉利的旁边。突然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窜过来,拉着我的衣角,十分可爱的童声对我说:“叔叔,我想在这里照张像,想照着模特阿姨,你跟这群外国叔叔正好挡着了,能不能借个地啊?”   我哈哈大笑:“好啊!”   然后下意识的回头一望那模特阿姨,我生生地怔住在那里。“洛……”   我嘴里嗫嚅着,“洛……小燕!”   一袭白色的深V长裙,衬着小麦色的,在华灯下微微泛亮的肌肤,一边肩带上的挽结犹如美丽的蝴蝶在守望着那一陇金华灿灿的麦田。眼里含水,鼻端挺拔,嘴角依旧是不易察觉的上扬着,让轮廓精致的脸庞顷刻间丽气逼人,只是发型变成了犹犹过耳的短发,让整个人更加高挑灵动。洛小燕好像明白了我怔在那里看她,微微颔首算是对我的回应,以为我又是一个希望跟她合影的粉丝?我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悸动,在那三十个模特当中,洛小燕是唯一能让我从内心感到美丽的。其实,照片上的她传达出来的形象损失了很多信息:比如那种璀璀夺目的女性光彩,那种落拓朗朗的气质,虽然,你依旧察觉得到她脸上有种挥之不去的忧伤。我想了解,这三十分之一概率的忧伤。我想最大可能地多了解人,因为我码字的职业决定我必须这样做。尽管我承认,洛小燕的确有种特别的魅力深深吸引了我。我赶紧找到主办方,问了今晚模特演出的安排。一个值场经理善解人意的把我引到了模特休息室旁,末了还叫服务生端给我一杯咖啡。他妈的,这服务,我必须得好好写写的。我在休息室旁转悠着一杯咖啡的功夫,洛小燕步态优美地从大厅款款过来。我直接迎上前去,微笑:“你是洛小燕?”   洛小燕怔了会,很礼貌地回应我,“是啊,请问先生?”   “哦,我是这次市里模特大赛合作媒体报社的,我看了你的参赛资料。”   我赶紧掏出名片。“啊,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南先生啊,他们说宁煮夫也是您的笔名?您的专栏我挺喜欢看的,您文章写得好逗的。”   洛小燕的声音真像只燕子的。“哈哈,是吗?”   我不知是装谦虚还是真谦虚地说到,“都是瞎掰的。”   “瞎掰就这么厉害啊,”   洛小燕大方地伸出了手。我有些手忙脚乱,洛小燕的手形骨节优美,一水的流线型。“我这会还要忙着去赶场呢,非常高兴认识您。”   洛小燕说到,俯视着我。那一刻的场面我突然感到十分滑稽,我必须得仰望才能看清洛小燕轮廓分明的脸庞,更不用说要去搜寻她的目光。一个男人,这时候却被女人俯视着。我试了下,如果我俯视过去,正好看到那肩带上的蝴蝶般的挽结,那朵麦田守望者。敝人一米七五,不矮了啊。当洛小燕快要进去休息室的当儿,她突然转过身来叫着正欲离开的我:“南先生,刚才我看见您跟一群老外在那谈笑风生的,您一定英语很棒,模特比赛不是有一个英语问答环节吗?什么时候您方便给我辅导下英语好吗?”   我有拒绝的理由吗?有,他妈的太多理由必须拒绝,但我没有:“没问题,随时call我。”   我做了个打电话状。洛小燕莞尔一笑,终于转过身一溜烟进入休息室。第一个谜底揭开了,洛小燕会笑的。 第09章 封行长的饭局   离模特儿大赛开始的日期只有个把月了,仇老板那里依旧没有动静。只是他们满街的楼盘广告的广告词新近给换了,换成:如此多娇,江山胜景!我们报社一出门的对面街头就立着一大块,我看着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奶奶的,不就两句话调了个个嘛!看来这仇老板是喜欢瞎折腾着找乐的主,没准人家还真没啥事就是喜欢把钱发着玩儿的呢?在接到江胜集团刀先生电话前我差点就相信了,这世界还真有免费的午餐。刀先生约我喝茶。来者——不善啊!我突然有种江湖森森,风雨欲来的感觉,然后极富斗争经验地建议将喝茶的地点改在了竹林茶楼——因为我熟悉那里的一桌一椅,连有几个女服务员,哪个长得乖点都门儿清!以及茶楼外面的环境地形、背街的堂口小巷——要是要来个突然撤退、摆脱个盯梢啥的,我会立马做出最快速的反应。然后,我怀揣了那个牛皮信封出门而去。路上看着街边每一幢楼都像一片风影憧憧的树林,后面一定藏着一个表情冷漠、目光如炬、时时作欲扑杀状的刀客。我把自己当成侠客了。当刀先生以一个十分尊敬的双手捧握状的姿势递过来名片时,我的手一抖差点没将名片接住,上面骇冽冽地写着:刀巴。这艺人有艺名,作者有笔名,现在看来那些都是过过家家玩玩了,这跑江湖的要弄出个名号来,果真是要唬得住人的。我琢磨着那“巴”字,真的要是写成“疤”字,那名片就掉地上了。名如其人。刀先生光头,头却不圆,后脑勺近乎成直角状,活脱脱一把砍刀的模样嘛。黑西装、黑皮鞋、黑领带、黑皮带、黑……社会?我头皮一麻,背心骨都凉了,不敢往下想去。“久仰南先生大名,”   刀先生给我沏上茶,五指伸开,做个请状,露出的手背上真有个长如三尺般的刀疤,原来刀疤在这里啊。我咽了把口水,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今天我奉仇董事长的委托,特有一事相求南先生。”   刀先生倒不做过多寒暄,“我也不转弯抹角了,我们仇董事长希望9号能获得这次比赛的第一名。”   看来仇老板除了喜欢折腾广告词,并不喜欢折腾钱!但看过那三十个模特的照片,除了洛小燕,我还真的对9号没啥印象。我突然下意识的暗自庆幸,幸好9前面没有个2,不然那是洛小燕的号码!说明洛小燕跟这个仇老板没啥瓜葛嘛——这江湖深似海啊。那一万块钱我是带来了,从一出门我就打主意要把它还了。好歹我也是一铁骨铮铮的爷们,我不稀罕啥文人的名节,我稀罕的是宁煮夫的气节,宁,宁卉的宁,是我老婆的姓哈!我怎么能够这么随随便便地给玷污了?我呷了口刀先生为我沏的茶,是他妈的这间茶楼最贵的龙井!可惜,我不能在此地久留。我慢慢从怀里拿出信封放在桌上。“仇老板的意思我明白了,这评委我该咋个当我会咋个当的,但这东西我不能收,现在如数奉还。”   我注意说话时气息匀定,吐词清晰。我决意不给刀先生足够的时间做出反应,便站起身双手作揖:“感谢刀先生的款待,我还有点事先行告辞了。”   说完背身离去……到茶楼大门口二三十米的距离我是如芒刺在背,心里嘀咕着会不会这当儿突然闪出两个五大三粗的彪汉来,一边一个架着我的肩膀……而走完的。幸好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出得茶楼来,再次见着了那晚的月亮。回到家里,宁卉还没回来,她今晚跟曾眉媚去shopping去了。这段时间,我故意在性事上冷落了她,每每快要入巷时,我总是来个长吁短叹,头疼脑热的,以至我们有个三五天没正经做过爱了。按正常频率,只要没有啥乱七八糟的事物缠身,或者闹个啥微病小恙的,我们小夫妻基本上会夜夜欢歌。我动的是这样的心思:我要让她明白我很在意,或者很不乐意她在那天我们激情澎湃地看完《四个婚礼一个葬礼》后立马不认账自己说过的话,还踹了我一脚。让她知道,我是多么委屈,让她明白宁煮夫也会生气的——虽然我是装生气。现在我却思绪纷乱,不知道今晚跟这个将刀巴印在名片上,刀疤刻在胳膊上的脑壳像砍刀的刀先生的交涉,会带来什么。我预感这事肯定不算完。我横下一条心,做好了长期斗争的准备,但一想到那只血雨腥风的胳膊,心里又冷飕飕得紧,不一会,便在床上睡着了。大漠孤烟,落日当空,我身背一把牛皮刀鞘——上面挂没挂着刀我实在没印象了——终于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家风化剥离的石头砌着围墙的客栈,刀字形的栈旗吊着那个名动江湖的字号:龙门。在我纠结是否在这客栈打尖还是住店时,我突然想起这客栈不是有个风骚美艳的老板娘叫金香玉来着,我立马来了精神头,意欲推开栈门……突然间飞沙走石、狂风大作,但见不知是哪儿闪出几个只见身影不见人形的刀客,直把手里的砍刀舞得个寒光凛冽,朝我快速移动过来!我心想不好,手下意识地朝背上的刀鞘去取刀,却抓了个空!妈哟,真的只有刀鞘没有刀啊!说时迟,那时快,但见一位女侠也从客栈的房檐飞奔过来,蜻蜓点水般在写着龙门的栈旗上姿态优美地垫了一脚,以无以伦比的轻功飘落在我身旁,将披在身上一块浴巾状的披巾扯下来,在手中挥舞如鞭,嘴里喝喝哈哈几声过后,那几把原来舞的可得劲的砍刀便纷纷啪啪地掉落在地上……女侠以巾舞“鞭”的时候,我在那里看着怔怔的差点没鼻血喷涌,这不是金香玉嘛?老板娘长滴那个像张曼玉啊!化成水我都认得!要命的是那披巾里面尽然是赤裸裸的白莽原原,一目无遗,只有一轻巧般的丝缕挂在耻骨之间,簇黑的毛毛纤毫毕现。既然这出美人救英雄的戏上演得如此香艳无比,就怪不得老夫英雄变淫雄了,我贴过身去双手伸出就要捉向那泥鳅般滑嫩的玉体,这金香玉也不含糊,一个无影勾魂腿便将一只粉腻腻的大腿勾搭在我的颈子上,那腿稍一使力便将我的脸魔术般勾入到她的只有一根细绳勒着的胯下。那里有一股神秘的檀香味道,和鲜翻翻的水淋淋的两片肉,金香玉将那根原本勒着两片肉的细绳剥拉开来缠在我的颈子上,紧紧地将我的头按向自己的两片肉上。然后娇滴滴地说到:“客官,请慢用哦。”   管不得是金香玉还是张曼玉了,我张开嘴便在那两片肉上美滋滋的吮咂起来,远处那几个显了人形的刀客此时齐刷刷的朝这边扣礼膜拜,手里已经没有砍刀,只有他们胯下自备的枪了。“啊啊,老公你吸我逼逼好舒服,老婆今天特地为了让你开心买的丁字裤啊,好不好看,你太馋了哦,怎么连丁字裤都一起在舔啊……”   那两片肉不是金香玉,也不是张曼玉的,原来是我老婆的。这段时间王总出差在外,郑总在公司主事。这天,他安排了宁卉晚上参加一个招待商业银行行长封行长的饭局,说是公司贷款到了关键时刻,这封行长便是最后决定贷款是否成功的人物。理由无可挑剔,公关部不做这事还能叫谁做?宁卉电话里告诉我的时候,特意说王总并不在,是郑总安排的,我隐约有些明白了第一次王总请封行长的时候,真的可能是郑总擅自的叫宁卉去作的陪。我只是告诉宁卉少喝点酒,但此时要我说担心什么,也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下了班,郑总亲自开了车载着宁卉消失在这城市的茫茫的夜色中。饭局设在这座城市最豪华的一间饭店。饭店是在新开发区一个公共汽车都到不了的地方,离闹市有段距离。这里的地像用不完似的,饭店的楼堂亭馆修得个他妈的只有中国人才能忍受的那种大来,气派泱泱和牛皮烘烘的。这里的停车场才是鉴赏名车靓驾的好地,各种好车真要数会把人数得个心惊胆战,奶奶的,中国人啥时候就这么富裕了,这已经不是啥小康嘛,是个单单连“富裕“这个词都hold不住的奢华来。这间饭店以金黄为基色的装修风格直接把有点文艺细胞的人气个半死,在对富丽堂皇极致的追求中,人的点点滴滴的兴味已经全然泯灭,唯有剩下对金黄色的头晕目弦。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喜欢在这样的环境下用餐。金黄固然是丰收时麦穗的颜色,是皇帝老儿喜欢的颜色,不就体现了个尊容抒贵嘛,不晓得一坨屎也可能是这种颜色啊?宁卉后来告诉我,一踏进这间饭店就觉得特别不舒服,浑身不自在。但封行长选这间饭店除了显示个自己的身份,哪里想得到这么多。他这桌用鲍鱼龙虾堆砌的饭菜算是为宁卉白准备了,他不明白我老婆卉儿这么纯洁的姑娘,有的是一颗平民与草根的心。在庭堂深深的一间包房里,封行长已经在那里候着了。封行长,封是封建的封,但此人今天的穿着打扮透露的却全是资本主义的腐败。油光水滑的脑门几根稀疏的头发却梳得个甭亮,肥俄的身躯不合尺寸地穿了件阿玛尼的衬衣,小眼、槽鼻,就差颗金牙就他妈一胡汉三的形象了。手腕佩戴着劳力士金表,那表上吐露出的一点点尊贵般的金黄来倒把这间饭店的金黄色衬得土的掉渣。宁卉随郑总进了房间,封行长箭一样从椅子上窜起,不等宁卉反应过来,双手已经拉着宁卉的手来,一只手平摊着将宁卉的手掌放在上面,另一只手覆盖着宁卉的手背,手指不易察觉地宁卉细滑柔软的手背上扣摸着:“小宁啊,又见面了,又见面了。今天小宁真是光彩照人啊。”   封行长直勾勾看着宁卉的脖子,像没个郑总这个人存在似的。宁卉今天一身绿色的职业套裙,一条紫色的纱巾系围在脖子上,盘起的头发让脖子更加修长挺拔——不经意间,脖子今天成了宁卉身体最显眼的裸露之处。宁卉顷刻间察觉了今天的气氛不对,偌大的房间只有封行长、郑总和她三个人。况且封行长从进门就拉着自己的手直到坐下都没松开,宁卉感到封行长肥硕的手指在自己的手上不停地扣摸着。宁卉明白了什么似的转过去瞪了郑总一眼,郑总没敢和宁卉对视。突然,宁卉对着封行长嫣然笑到:“唉,封行长今天真是客气了,我去跟我老公打个电话先,说点私房话,顺便告诉他今晚可能要晚点回家咯。”   那戚戚然亮闪的眸子直盯得封行长魂都没了。“好好,好,快去快回,快去快回。”   封行长头点得跟捣蒜似的,那句可能要晚点回去让人听上去真如神仙般的美妙。宁卉起身,路过郑总时嘴角泛着冷笑,直直朝门口走去。然后,宁卉扭着高跟鞋镇静地走出了饭店100米,才截住一辆出租车翩然而去。第二天,宁卉照常准时来到公司。刚一落座没多久,办公室小李便过来说:“卉姐,郑总请你到他办公室。”   宁卉想反正自己都一肚子的火呢,如果今天在郑办公室将这幢楼点着了,也不管了。郑总见宁卉进了办公室,很殷勤地起身,推起标志性的假模假式的笑脸,招呼宁卉到:“坐坐坐。”   眼镜片后面滴溜着的一双贼眼你分不清是望哪在看。宁卉也不看他,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坐在沙发上正好看见郑办公桌的上方挂着的一幅裱好的字:以德服人。字到是一幅好字,遒劲有力,劲道十足,但宁卉心里却没好气,心里嘀咕到:你这叫NND以德服人,你这叫没商量坑人。郑总抚了抚金丝眼镜,名正言顺地盯着宁卉美丽的脸庞紧紧地饱览着,用带着不知属于我国江南还是江北,或者大江南北的外地口音的普通话说到:“小宁啊,昨晚你很不成熟啊。”   那语气,活像他多么宽宏大量似的:“还好封行长是个大度的人,没计较什么,不过要是造成公司的贷款工作的被动,这就责任大了啊。”   这郑总说话,技术上说还是真有点总的水平,话里叠话,不露声色便把威胁的意思显露出来。宁卉平时跟郑总交谈都是用普通话以示尊重,今儿一冷冰冰的本地方言便掷了过去。管他听得懂听不懂,但掷地有声:“请郑总尊重一下员工,工作以外的应酬,我有权利拒绝。”   郑总基本听懂了宁卉用方言表达的意思,脸上很快掠过一丝不快,但城府深深的又将笑脸堆上:“唉,小宁误会了,这个封行长确实是决定我公司贷款成功与否的关键人物啊。上次见到你,封行长便……便十分看重你,十分的……喜欢你。”   郑总故意加重了喜欢你三个字的语气,然后看着宁卉的反应。一个美丽的女人总是在群狼环伺的险恶环境中成长的,宁卉见过各种怀着狼子野心献殷勤的狼,这封行长,跟一匹狼的气质也太不对路了嘛,身形也太不像一只善于野外捕食的狼,宁卉沉默着,冷若冰霜。见宁卉没反应,郑总继续鼓恬到:“封行长老婆孩子都移民国外了,这一个人在国内打拼也不容易啊,有时候感觉寂寞点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也正好没啥牵挂,封行长说了,小宁同志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   奶奶的,你个姓郑的,转弯抹角个啥,直接把包养的价码说出来得了!第一次,宁卉进来办公室后正眼看了看郑总,咬了咬嘴唇,然后面带微笑神情坚毅地说到,依旧用的极适合用来骂人的刚性十足的方言:“郑总,您怎么都干起这跟身份太不相符的事来了呵,封行长的寂寞跟我有什么关系吗?请转告封行长,谢谢他的美意,但他找错对象了。”   说完便起身掩门而去,留下是宁卉款款过后的身体留下的气流与芳香。郑总发呆地看着宁卉离去的背影,靠在沙发长长吁叹一声,深深呼了个吸,仿佛要把空气中那宁卉留下的气息吸了个干尽。然后掰出手机来按了个信息:“过来办公室."发出去。一会儿,虚掩的门打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进得门来,然后将门反锁上。来者付丽丽,公司财务部经理,个子娇小,胸挺臀翘,小蛮腰收得紧紧的,颇有些姿色。付丽丽径直走到郑总身旁,半跪着偎依在郑总怀里:“平时都是中午的,今儿一大早的咋了?”   郑总揽着付丽丽的蛮腰,一只手便从领口伸进去抓住了一只乳房粗鲁地揉搓起来:“事办得怎样了?”   “嗯啊,”   付丽丽轻嚷了一声,不知是痛还是爽着,“怎么勾引这王总都不接招啊,我单独去过他办公室好几次,有次按你的意思还没穿内裤,但这个当兵的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呢。”   “奶奶的,那按第二套方案执行。”   郑总另一只手已经伸进付丽丽的内裤里,手指灵活地把玩着付丽丽滑爽的阴部。“啊哦,轻点啊。你今天咋了,下手为什么这么重啊。”   付丽丽皱着眉头,但依旧娇滴滴地说到。原来这付丽丽是跟了郑总多年的情妇,组建这家公司时,郑总把她弄进来做了财务经理。像所有这样的故事版本一样,郑总答应她三年内跟家里的黄脸老婆离婚,要正式娶了付丽丽。但如今五年过去了,付丽丽还没变成郑夫人,便已从一婷婷玉落的姑娘家变成了年过三十的少妇。每天中午,郑总只要没事,都要召唤付丽丽来办公室撸上或者吹上一管。今天不知是啥刺激了郑总体内的肾上腺,这中午还早的,便迫不及待的召唤了付丽丽进来。男人的斯文都是他妈看得到的斯文,这不郑总这时像极了一只兽性大发的带上金丝眼镜的金钱豹,脱了金丝眼镜他妈活脱脱一只跳梁的猴子,但见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跟他身材及其相似的豆芽般的阴茎,便把付丽丽的头按了上去张开嘴含住它,还没等付丽丽主动做出吞咽舔吸的动作,便直杠杠的将付丽丽的嘴插了个深喉,并像插逼一样的在付丽丽的嘴里激烈抽插起来。郑总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付丽丽嘴里将那一管射了出来,射得时候,喉咙呜呜地喊着什么。付丽丽因为口腔里撑满了郑总的发力过狠的阴茎而窒息得快要憋着眼泪来,但她听清了,郑总近乎嚎叫般在喉咙里打着转喊的是:“宁卉……宁卉……我要操……操死你这骚娘们!” 第10章 较量开始   那晚那出龙门客栈之英雄救美——错了,美救英雄真他妈的太刺激了,也许前世我就是一行侠仗义,呼啸江湖的大侠,我老婆便是那龙门客栈里外三百里闻名的风骚蚀骨的老板娘金香玉了,你不看金香玉……扮演者张曼玉那双专为男人而生的狐眼,不也上弯月上弯月的嘛。何时才能梦回龙门?这天宁卉回家把封行长的饭局和郑总找她的事一股脑儿的给我都说了。我立马气从胆边生,身上的所有窍都升起烟来,飞起的唾沫星在空中像盛开的烟花:“NND,这也太腐败了嘛,这不是赤裸裸的劫色是啥子?龟儿子以为他是谁,跟我老婆耍流氓,看老子不跟他血拼了!”   我手挥舞着就要伸向背上去取刀,才想起我背上那个刀鞘是没有刀的。“唉唉,看你急的老公,你老婆不是还没被怎么着,完好无损的在你跟前的啦。”   宁卉倒拉着我安慰到,看着我手舞足蹈的样子竟扑哧笑了起来。“你还笑得出口,敢情要被怎么着了我才急?这些个腐败分子地主老财们就知道惦记百姓家的白毛女,他妈的给谁占便宜也不能给这帮王八犊子们占了!”   我斩钉截铁地说到。话音刚落,耳朵便被宁卉的手拧了个麻花状,“说什么了你,你想让谁占你老婆便宜啊,好像谁占你老婆便宜你就忒得劲了你哈!”   “哎哟,老婆松手,我的意思绝不能让黄世仁们占了便宜啊,白毛女跟大春那是自由恋爱哈!”   我赶紧认错到。“这还差不多。”   宁卉的手松开来了,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耳朵,撒娇到:“没拧疼吧大春哥哥。”   “但如果必然非得要被占便宜的话,俺还是建议这便宜就让劳动人民占了吧。”   我一脸坏笑。宁卉知道上当了,捏起粉拳便捶到胳臂上来,“什么乱七八糟的越说越来劲了哈,我就知道你那一肚子的坏心思!”   “知道我啥坏心思啦?”   我莫名地兴奋着。宁卉眨巴着眼睛看着我:“别闹了老公,说正事,我该怎么办啊?我今天差点都写辞职报告了。”   我又莫名地怅然着,怎么就不往下说坏心思这事了呢。不过封行长耍流氓以及意图不轨这事果真还得好好理落一下!这么下去,这工作环境也他妈的太恶劣了,原来我老婆趟的也是个凶江恶湖,险滩纵横呐。宁卉垂下眼睑沉默起来,我也做思索状。半晌,但见我们突然异口同声地开了口,竟然吐出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字来:“王……总。”   原来我想说的是:“王……总,知道不知道这事?”   宁卉想说的是:“王……总,这些天出国考察去了,我在琢磨着要不要告诉他这个事。”   奶奶的,像王总跟救星,找到了那个芝麻芝麻开门的密码似的。我跟宁卉那一刻目光相触,我感觉只有夫妻间的那种通灵顷刻间弥漫全身。宁卉低头嘴巴一拧,掠过一丝只有宁煮夫小小的慧眼才能看到的难以察觉的羞涩。那一刻,我发现老婆本来戚戚嫣雾蒙蒙的眼里泛起一点光亮,好像上弯月刚从乌云里钻了出来。这王总出国还没回来,第二天宁卉倒又被安排去外地出差,说是要作为陪同兼翻译陪外方投资方考察国内市场。这宁卉前脚一走,跟着洛小燕的短信就赶着趟似的像燕子一样飞了过来:“南老师,打不打扰您呵,跟您说的辅导英语的事,还算不算数呐?”   短信末尾加了个笑脸。那笑脸干干净净的,怎么看都像洛小燕哦。可我立马严肃地纠结起来,心里鼓打得跟锤子擂似的——要不要,跟老婆汇报呢?这结婚以来,除了跟曾眉媚吃过饭,我还真没跟哪位异性在老婆不知道的情况下单独的接触过捏。Toortothisa生存或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我下意识手向背上去摸刀……错了,是向兜里摸去,真摸到一个钢镚儿!Head(头)汇报,tail(尾)就免了这个麻烦!干脆,简单,要整错了也是上帝老二的错!反正也不做什么,最多吃吃喝喝了,其性质跟皮实去喝两杯没个两样的。虽然这个吃喝间其实也辅导不了啥英语的——老子英语到现在算起小学都学了二十多年了,不都还整不完全利索嘛。管你认为我是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反正那时候我真的纯洁如刚出生的婴儿,不晓得歪主意三个字是咋个写滴。我便把硬币抛向了空中,尽量把弧线抛得个荡气回肠,啪的一下,我看到了:head!——不算, 因为动作演砸了,钢镚儿掉地上了。我重新屏住呼吸,弧线再次抛得更加的荡气回肠,啪的又是一声!tail!——这回总没有不算的理由了!因为钢镚落在我的手背上。我思忖片刻,心里总有点那么不是不是的给洛小燕回了短信,单一个字:“算。”   后面也加了个笑脸。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像燕子一样飞过来,“谢谢南老师,那笑脸真像你呵。”   洛小燕便打电话来问我喜欢吃什么,说要请我吃饭来着。我见推脱不了的架势,便说:“随意了,二两小面也成,我这个人吃不讲究哈。”   我是说的真心话。“那哪儿成啊,我还把这当成拜师宴的呢。”   看样子洛小燕这话也是真的。“那牛肉面嘛,这个已经很隆重了!”   “哈哈哈,南老师真会开玩笑,”   洛小燕电话里的笑声让我想起了短信上的笑脸。“要不这样吧,我晚上七点在阿菲阿罗餐厅等您。”   妈哟,我知道那是家西餐厅,我平生最怕三件事,第一开超过半个小时的会,第二看芙蓉姐姐摆S造型,第三就是吃这西餐了!装嘛,装自己是个很随和的人嘛,这下安逸了。虽然我从来不装酷,但我到达阿菲阿罗餐厅的时间却很酷:七点零七分零七秒。洛小燕已经坐在一个靠窗的卡座上等我,餐厅在二楼,那一壁落地的橱窗看出去正好是以俯视的角度看这坐城市最繁华的街景:这一刻正华灯初上,人流如织,暮色似海。今天洛小燕那一垄麦田的守望者换成了无领的米色羊毛衫,这模特儿就是天生的衣架子,洛小燕高挑的身子骨把今晚的米色穿得个飘然逸致,裸露而动感十足的肩胛骨不经意让身体的气韵流动起来。可那身米色的飘逸中,我总觉得有些什么异样。我们俩对坐着,我还得抬头才能看到洛小燕的脸,我需要慢慢习惯这种尴尬。“这儿的牛排挺有名的,南老师您别客气啊,到时候辅导我英语的时候我才好意思不跟您客气。”   这话说得很俏皮,一下子把我们身高的距离拉近了。跟宁卉不一样,宁卉说话及说话完了都会用那一双迷人的上弯月看着你,稍不注意会把你魂都看没了。洛小燕说话时的眼光是游离的,不说话时总是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把眼睛遮住,那目光总是在离自己身体不远的地方逡巡徘徊。比方说,按照她现在那低头的角度,她看着的正好是自己修长的十指绞结在一起放在桌上的手。那双手真好看。我要了份牛排,跟服务员说:“不管几分熟,要最不熟的那种。”   洛小燕笑了,“南老师您真逗。”   但笑容也是堪堪从脸上划过,你会看到她其实是努力让自己豁然与明朗,但总有股更强大的像黑洞般忧郁的力量紧紧揣住了她。“唉,不好意思没让自个长得高点,让你总低着头跟我说话啊。”   我这话明显是要找到一个契入到那个黑洞的途径。“是吗?”   洛小燕立马抬起了头,下意识地挺了挺胸,笑了起来。关于那个米色飘逸的异样的谜底顷刻便揭开了:洛小燕挺胸的那一刹,两个微小的凸起印衬在胸尖,羊毛衫上并没有任何其他显露的折痕——洛小燕没穿文胸。我心里咯噔一下,身子一个激灵。是不是女人总有方式表达自己的娇媚——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洛小燕性感无比。牛排热腾腾地流着红汁端上来了,当第一刀切入到汁浪翻翻的牛肉上的那种快感还没体会完,我电话响起来,一看是宁卉的。我立马起身对洛小燕说:“我去接个电话先。”   “老公,快去我家啊!”   电话里宁卉的声音都急得要哭了,“我爸在家摔着了,听妈说摔得好重啊!”   我脑壳嗡的一声,各种可能的设想一下子拥塞在我脑海。我赶紧回到座位上,对洛小燕说:“不好意思,我爱人家里发生了点急事,我得赶紧去!”   洛小燕站起来:“啊?那您开车没?多远啊?我开了车的我送您吧。”   “还真有点远。”   我若有所思地说到,事不宜迟,我立马决断到:“好的!”   我电话立刻打给了老丈妈,老丈妈在电话里就数落起来:“这个倔老头,叫他少喝点不听,喝得醉熏熏的还去洗澡,不小心就滑到了,现在在这里痛得哎哟罗兹的叫唤了。这个背时的哟。”   老头子意识清醒,应该只是伤着了骨头:“妈,您别着急。我马上叫救护车就到,您让爸千万躺着别动!”   我一下子倒冷静了,脑子飞快运转起来。有一个说法是,按照熟人的链条理论,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最多经过六个人的环节便能相互联系起来。现在仅仅才第三个环节问题便解决了。我突然想到我的忘年之交,大学时候的老师秦校长爱人就是市骨科医院的副院长。我赶紧电话打给了秦校长。十分钟过后,秦校长回电话告诉我说骨科医院的救护车已经出发了。骨折。老头子送到医院诊断后,医院当晚便要实施手术,秦校长的爱人安排了医院最好的医生操刀。当老头子推进手术室时,我还闻到一股子熟悉的泡酒味道。当我疲惫地坐在手术室外的走廊时,我才突然想起,洛小燕呢?此时已经不见了身影。我只记得我们跟救护车几乎同时到的宁卉父母家,我是坐的救护车一起到医院的。我记不得后来可曾跟她打过招呼。这时已经夜里十二点,我赶紧给洛小燕发了个短信:“今天非常感谢你,很抱歉这里忙着就没根你打招呼了,你后来去哪了?(笑脸)”   “我开着车一直跟着救护车来到医院,等了会看看不需要我做什么了就回去了,你忙也没来得及给您打招呼,叔叔没什么大问题吧?(笑脸)”   洛小燕很快回了过来。“在手术了,应该没事的。今晚的牛排真不错。(笑脸)”   “你都没吃,怎么知道不错呢?(笑脸)”   “看得到啊,汁多。我喜欢吃汁多的食物。(笑脸)”   “(笑脸)我明天还有演出,先睡了,晚安。”   洛小燕这最后一个短信,笑脸是打在前面的,很明显是回应我说的关于汁多的话的。谁都听得出来,这话说得有多流氓。在外地的宁卉这一晚可是闹腾得睡不着了,半个小时一个电话地打来,我不断安慰她,还把秦校长爱人的关照讲出来给她听,她才渐渐的镇静下来。“我要不要明天飞回来啊?”   宁卉电话里问我,“可明后天外方跟客户都有非常重要的商务谈判啊,我走了没人能做翻译的了。临时找翻译对我们这块业务肯定又不熟系,怎么办啊老公?我都急死了。”   “没事的老婆,有老公在,保证爸不会有事的。这里都安排好了,你回来也帮不了什么忙,妈也叫你在外面安心把工作做好,现在你在公司处于很敏感的时候,不要拿话柄给人家说三道四的。”   我在电话里还是把情况分析得头头是道,让宁卉尽量放下心来。手术非常成功,医生说只是老年人伤筋动骨的肯定要恢复得慢点。接下来几天我都是泡在医院里的,老丈妈年龄也大了,不能让她老人家太累着,晚上都是我在医院蹲守着,虽然是特护病房,但有些事让人家小护士来做总归不是个事。第四天宁卉终于完成了外地的公干赶了回来,飞机到达已经是傍晚了,她直接从机场便风尘仆仆赶来到医院。看着她爹打着石膏吊在那里的腿便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老丈人倒乐呵呵的:“卉儿你回来得正好,好几天没喝酒了憋得慌,要不丫头去给我买点酒去,我跟小南喝两杯,你妈咋个求她都不给我买去!”宁卉脸上还挂着眼泪便扑哧笑出来,“爸你什么人啊?都喝成这样了还喝,喝酒对伤口愈合不好的,我不许你喝!”   这老丈人看来最服还是闺女,在那里咂咂嘴不吭声了。宁卉便咋咋呼呼地说晚上要守在医院照顾老爸,我怎么劝她都不回去。还是老丈妈说话有水平,几句话便把宁卉说道跟我一起夫妻双双把家还了:“你个丫头太不懂事了,这几天多亏了小南在医院照顾,头都没挨着家里的枕头,你还嫌在外几天不够啊。现在你头等大事是回家伺候你老公去,我老公有我来照顾。你不回去人家小南咋个回去?”   说得宁卉在回家的出租车上都还一愣一愣的。说真的,家里的枕头还真他妈的舒服,当我靠在床上,宁卉沐浴净身完一丝不挂的身体鳗鱼般贴在我身上时,那种酥软入骨的感觉直接从头发传递到了脚趾头。宁卉爱怜地抚摸着我的脸,丰挺的乳房紧紧地挤在我的胸前,“老公谢谢了,你都瘦了。”   “哈哈哈,哪里这么快就瘦了。”   我伸出手在宁卉的裸背上抚摸着,手指顺着臀缝就要往下拨弄进去,“要瘦也是想你想瘦的。”   宁卉像得到什么启示,突然让我背朝上的四爪八叉的躺着,然后乳头在我的背上撩拨了会:“老公你辛苦了,今天奴家要好好的伺候官人。”   说完便将灵巧的舌尖在我背脊骨上细细酥酥地舔弄起来,慢慢滑下,上来,再滑下,我以为还再上来的时候,舌尖却沿着背部和臀部的沟线继续滑将下去。这是要干什么啊,“呜呜……”   我的手紧紧拽住床单,前面挤压着床单的阴茎也紧紧地冲胀得铁棍似的。我身体的快感全部在宁卉舌尖的掌控之下,随着宁卉的舌头的节律翻滚着。宁卉的牙齿已经在我臀部上轻咬起来,然后舌头撩开沟缝径直在我的肛门四周打着转儿,一只手也伸向前面捉住了我的阴茎抚揉着,在我的身体扭曲到了一个最大值得当儿,宁卉将她温热、湿润、滑嫩的舌头整个覆盖在我的肛门上……一种难言的感觉在体内刹那间升腾开来,我脑子一遍空白,只看见漫天的菊花和一条美丽的小银蛇在空中飞舞。“老公我爱你,我爱你!老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老公舒服吗?我要你舒服快乐!”   宁卉的舌头一边继续在我的肛门上紧紧地舔吸着,一边嘤嘤地说到。从来没有过这种一前一后的波浪相涌,快乐争锋的感觉,当我的阴茎在宁卉的手里汪汪地射出精液的时候,我却感觉我的快乐最终是由肛门爆发在宁卉的舌头上,“老婆……我爱你……我要听你……给我数……数!”迷乱中,我听到宁卉的舌头依旧砥砺着我的肛门,呜呜说到:“只要你开心老公,我一定给你数……数啊。”   第二天,宁卉准时去公司上班。王总已经回国,这天正要主持公司一个重要的人事会议,讨论几个中干职位的正式人选,其中就有宁卉的公关部经理一职。会议走流程般的到了领导成员发表最后意见的时候。该郑总发言了,但见他用中指正了正架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才慢条斯理用一种极其怪异、冷苟的语气说到:“其他的人选我没意见,但我不同意宁卉当选公关部经理。”   郑总这番表态让王总内心一震,因为宁卉是王总破格提名的,但王总军人般的身躯却没看出有纹丝的挪动。也许他心里在想:这场较量迟早要来的,或者说早已开始了。 第11章 大赛将临   郑总继续说到:“对于宁卉,我主要有三点意见。第一,集团规定提拔部门领导必须在28岁以上,宁卉未达到年龄标准;第二,宁卉同志对领导安排的工作执行不力,造成了公司重要工作的诸多被动;第三嘛,宁卉平时生活中对自己要求也不够严格,都是已婚的同志了,啊,那个隔三差五的,就有来路不明的花送来,办公室都要变成花店了,同志们啦,这个成何体统?啊——”   郑总拖着一个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及其怪异的尾音,把话说完了。会场立马陷入了令人滞顿的沉默之中。此刻其他与会者都把目光盯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里,对于王总,也许是没人敢看,对郑总,肯定是大家都不愿看了——气场摆在那里,王总不怒自威,身躯魁梧,目光如炬。这郑总如打了鸡血般把脖子梗着,还是如同一根瘦削的豆芽菜——你试试看把金丝眼镜架在豆芽上是个啥子形象?这沉默两端看着架势要电光火石般的双方,看上去忒不成个比例。王总也许根本就不把郑总看成自己合格的对手,郑总那可以列为人类所能发出的最难听声音之列的,南腔北调版本的普通话,不知道在王总看来是否等同于越南丛林里那些令人生厌的蚊子呜呜的噪音——那些蚊子,一巴掌拍下去不就是几滩蚊子血!但王总肯定是不痟于对付那些靠点下三滥的功夫找点血吸吸的蚊子,王总对付的是战场上会真正跟你以命相搏的越南鬼子,不是你死,就是我死的那种相搏。那个阵仗,别说一看就是革命队伍里的叛徒形象的郑总没见过,宁煮夫都没见过。不是那种拿着刀还要摆摆架势,再在空中比划几下嘴带点吆喝声当提个气壮个胆的那种阵仗,是一炮会轰掉你半截身子,你还在拿刀比划的时候一颗子弹冷冷地扑哧一声从你的后脑勺穿过带着脑花从前脑勺穿出来然后你就扑哧倒在地上啃一嘴的土都没得命尝……的那种阵仗。说这些,是说王总怎么会把郑总今天的恬噪当一回事?如果王总出一只手郑总出整个人P个K,凭王总曾经的解放军侦察兵的那一掌下去,那重叠成半米高的砖头都会哗啦啦的威力,郑总还不成了一滩蚊子血?但今天王总遇到的,还的确是个没有硝烟的,要靠智斗取胜的战场。在王总来到公司之日起,郑总其实已早早开始将阴谋布局。其情妇付丽丽几番受命色诱王总,连不穿内裤窜到王总办公室的狠招都使出来了,这郑总的如意算盘是,掌握住王总核心的情报与动向,顺便再拍点艳照什么的已备关键时刻予以致命一击。只是王总没上这个套,是不是觉得付丽丽的本钱不够——其实公平的说,付丽丽的姿色在女人中已经算相当优质的了——抑或已经察觉了郑总使的这个美人计?还不得而知。郑总于是指使付丽丽实施第二套方案——这第二套广播体操,不,这第二套方案的目标又会是谁?王总那张国字型的脸上,最为夺目的是那双粗壮而浓黑的眉毛,和跟成龙的鼻子一样伟岸的鼻子,将一张男性的脸构造得十分的man。如果不是头发上间或灰白的鬓染,王总自己号称个四十来岁是没个人相信的,因为大家会说那个样子撑满天也就四十。其实按照参加过当年的越战算,即便学董存瑞谎报年龄参的军,王总现在的年纪再怎么也得整五十了。王总终于发话了,那声音如战场滚滚而过的地雷,地雷敞亮地响起时,王总的眉毛和鼻子都不带动一下的:“就宁卉同志的问题,我也说三点。第一,大家看到了评议表上,宁卉后面特意注明了破格提拔,要破的就是这个年龄的格!这个格是我破的!第二,我认为恰恰相反,宁卉同志的工作极其出色,公司里外都能独挡一面,外资方对宁卉同志的评价也是非常的高,提拔宁卉同志,也有外资方的建议在里面;第三,送花又咋啦,说明我们公司妇女同志有魅力嘛,再说了那玫瑰花摆在办公室也养眼来着,让办公室充满玫瑰的芬芳又有什么不好?公司还不用付这个费呢,这样的同志公司该感谢还来不及,所以我鼓励我们公司的女同志,谁再有送花来的,请一律收下放在办公桌上,让大家的办公室永远充满春天的气息!”   王总的话音刚落,“啪……啪……啪”不知谁带头鼓起掌来。“啪啪啪啪啪……”   然后全会场的掌声也如滚雷般响起。只有郑总的脖子仍然鸡血般的梗着,金丝眼镜后面滴溜着的眼睛在忙不迭地寻找着到底是哪个拍响了第一巴掌。这会场上的一幕,会散后转个背的工夫就被活灵活现地传到了宁卉耳朵里。因为做会议记录的办公室小李,结果是崇拜宁卉得不得了,成天宁姐长卉姐短个不停的宁卉的死党。问题是小李才把故事演艺到郑总的发言,还没来得及讲到王总用地雷般的声音进行的那番引发全场雷鸣般掌声的讲话,宁卉已经从座位上站起来,委屈的泪水都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儿了,便朝王总办公室奔去。“卉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我还没讲完呢?”   小李在背后喊到。想当年敢逃课跟外国帅哥搞双人游的那股子倔劲,这分钟哪里还把宁大侠喊得回来哟。宁卉径直闯入了王总的办公室,虎虎地站在王总办公桌前,杏眼朝边上一挑,两颗白靓的门牙将柔嫩的下嘴唇咬得翻了皮,那个造型直奔当年刘胡兰怒斥国民党反动派的范儿而去。这王总正在批阅文件,突然就见宁胡兰的光辉形象从天而降,也不敢含糊怠慢,连忙起身微笑颔首:“呵,我当是刘胡兰哦,原来是宁胡兰啊。”   王总依然步伐稳健地从办公桌走向前来:“来,小宁,有什么事坐下谈。”   宁卉站着不动。这女人真正生起气来最迷人地方应该非胸部莫属,急促的呼吸如同山风拂过两小丘堡,宁卉的胸部此时就如同山风中的小丘堡在那里荡漾不停。王总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宁卉的肩膀:“坐下谈嘛,坐下来一样可以骂反动派的呵,宁胡兰同志。”   宁卉这才坐下来,上半身依然保持原来的姿态。王总给宁卉倒了杯水:“小宁同志今天咋了?这委屈得,宁煮夫欺负你了?回头我叫妇联的同志好好说道说道他呵。”   王总这番举重若轻的亲和力,终于让宁卉眼眶里憋了好久的泪水化作豆大的雨点,啪嗒啪嗒顺着娇美的脸庞掉了下来:“他郑总凭什么说我工作执行不好了?我爸手术我都没顾得上还在外面出差,我……我……““呵呵,原来是为这个啊,小宁同志情报工作做得不错嘛,这会不是才散的吗。”   “再说了,人家要送花好多我连人都不认识,这能怪我吗?”   “是啊,得怪你母亲怎么生了个这么水灵的女……儿。”   王总说到女儿两个字时明显放慢了语速, 神情突然变得怅然若失起来。“他……他郑总欺负人!”   宁卉的泪水由小雨转中雨了,但最终没有再变成更大的雨,因为宁卉把那天郑总安排她去封行长饭局的事从嘴边生生给咽了回去。“情况我都清楚的,你别想那么多了。公司会对你有个公正的交代的。”   王总语气变得严肃地说到,拿起茶几上的纸巾递给宁卉,“你刚才说你爸手术?你爸怎么了?”   明显看出来宁卉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沉默片刻,还是把实情说了出来:“我出差这几天,我爸把腿摔断了。”   这天,我并不知道宁卉公司里围绕宁卉的提拔发生了如此激烈的较量。一大早,等宁卉离家上班后我便去了菜市场,回来忙活一阵生火炖了锅骨头汤,烧了条鱼和两个小菜便提上往医院赶去。中午一般宁卉都不回来,在公司食堂用餐。我跟两老就在医院吃了中饭,接着我守着老丈人,让老丈妈在看护床上结结实实地睡了个囫囵觉。直到下午三点,老丈妈醒来楞逼着我回家去歇息,说我累坏了身子给宁卉可交代不起。这丈母娘疼女婿,那是真疼啊。我回到家却恰好没睡意,打开电脑继续整理我那篇的文稿。快六点的样子,我正欲起身再去医院,突然觉得一阵地震般的头晕目弦,站立不稳,便往床上一躺,本想稍加休整再上路,不想这一躺便没躺得过睡魔的魔掌。我只记得迷迷糊糊中,在最后屈服于睡魔的那一刹那,我竟面带笑容,嘴里喃喃到:“也好,这下我可以回龙门看看了,金香玉,我来也。”   不幸的是,这一路睡过去,哪里还有啥子金香玉哦,金枪鱼的影子都没见到个。直觉得头晕得厉害,见空中到处飞着的牛蒡花都不停地打着转儿,不对,到处飞着的不是牛蒡花,是他妈的牛皮信封哦,其中一个牛皮信封尽然飘啊飘的就飘在了床边的床头柜上……我顿时冷汗直冒,一下子就醒了。睁开眼,妈——哟!床头柜上真有个牛皮信封也,我打开来一看,哇,里面正好银行封条都没拆开过的一万块人民币!此时冷汗已作倾盆雨,我拼命掐自己的胳膊——胳膊也是痛的啊!在我喊出救命前的当儿,我终于发现信封旁边宁卉的手袋和手机也撂在一旁,浴室传来淅沥沥的流水声。原来是老婆回来了!“老婆啊,这也太悄悄的干活了嘛,鬼子进村也不带这么安静的啦,吓我一跳。”   “老公啊,这几天你太劳累了,回家见你睡得这么香就没打扰你啦。”   宁卉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哦,这一万块钱是咋回事?”   这牛皮信封NND跟仇老板发的那个一模一样啊,我才想起离模特儿比赛还有十来天了,仇老板还真沉得住气,难道我以为这事还不算完的预感错了?“今天王总代表公司去医院看我爸了,走的时候留下了这一万块钱,我开始不要,王总说这是公司的慰问金,说公司有个规定的,叫什么直系亲属生病慰问金来着,我就收下了。”   “啧啧,这公司啥福利哦,挺会为员工着想的嘛。”   “我五点钟的时候打过你手机,本想告诉你王总要去医院看我爸的事,但你手机关机了,没电了吧。”   这忙昏了头还真没注意我手机早就没电了,我赶紧拿出充电器充上,问宁卉到:“现几点了?”   “八点多。”   说时迟,那时快,我手机一接上电打开,便有个电话长了眼似的打进来。是刀先生:“南先生您好,我们的车已经在您楼下恭候多时,仇董今晚有请,请赏个脸。”   大鱼……终于现身。幕后的那个大角色要是再不出个场这出戏还咋个演得下去?——就让暴风雨来得猛烈些吧!——宁煮夫决意会会这江湖上转说的大佬,尽管我前心咚咚地跳着,背心透着一股子凉气来。宁卉这时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见我站起身要出门的样子,便带着女人浴后特有的令人迷醉的体香朝我扑过来,胳膊紧紧搂着我的脖子:“谁的电话?老公这是要去哪?”   “乔……总的,约我喝个茶谈点事。”   我终究没告诉宁卉,她老公此番赴会的原来是堪堪凶险的江湖。今晚这是要上演哪出?鸿门宴抑或双雄会?不都是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纯爷们的戏嘛——正好这男人,哪个心中自孩提时起不都深深埋着一个江湖梦?我不想让宁卉太担心。宁卉便温柔地边张开朱唇跟我来了个深情的french kiss(舌吻)把我的舌头紧紧吸进自己糯湿玉滑的口腔,含住它就温润细雨地吮咂了一番。宁卉告诉过我,这是她最喜欢的跟我接吻的方式。“老公别太晚回来,你这几天都累成这样了,老婆好心疼。”   刀巴载着我随着这座城市巨大的车流,不知过了多少个霓虹灯闪烁的街区,来到了一条依然霓虹灯闪烁的大道,在一幢气派现代,装饰堂皇的大楼前停下来。大楼门口上方有个霓虹灯的巨大招牌在夜里暧昧地闪烁着:富丽夜总会。我的心顷刻激烈跳动不已——传说中的富丽夜总会便在他妈的眼前呐!这个城市流传着太多关于这富丽夜总会的传说,据说里面你东西南北欧、东西南北美、东西南北非和东西南北亚的小姐都能找到,好多天朝的本土美眉竟然能跟你用流利的英语唠嗑,打情骂俏啥的……当我经过大楼门口,一个大胡子的印度门童非常谦恭地朝我七十度鞠躬,旋即帮我开了门,然后飙出一声舌头不利索,印度腔十足的咖喱味因格里希:“WelcometoClub.”(欢迎来到富丽夜总会。穿过大楼里面构造复杂的迷宫般的弄堂楼廊,刀巴将我带到了一间能容纳百把人出头的演出厅,T字型的舞台朝大厅伸延出半截,中间立着根钢管让人浮想联翩。二十来张桌子宴会方式地摆放着,桌子周围已经黑压压的坐满了人,幽暗的灯光并不能掩饰住人群中等待一出盛宴开场前的喧闹与鼓噪。几个穿着清一色比基尼的女招待在大厅穿花蝴蝶般的穿梭着,为客人运输着酒料物食,三小片布料兜不住的白花花的丰盈,在灯光的衬托下立刻就能让人产生热霍霍的欲望来。正对着舞台上方有个二楼的悬台,那里隔着几间包房。刀巴把我径直地引进了正中的那一间。包房面对着舞台摆放着两把沙发,中间隔着个古色古香的茶几。仇总,已经坐在左边的沙发上,右边的沙发便是为宁煮夫空着的——那架势活像是静候另一个大佬要进行一场帮派间的谈判,这是要谈判重新划分地盘呢还是划分保护费哦?可我只是一介煮夫,哪里是啥子江湖大佬,这架势,仇老板到底是要干什么?那个9号妹妹到底是何方神圣,惹得仇老板如此兴师动众?仇老板也不站起来,就这么坐着派头十足地伸出手跟我握了下,然后示意我坐下:“来得正好,演出快开始了。”   接着从茶几拿起一包打开的镀金的盒子,“来根雪茄?古巴捎回来的。”   我这才有机会近距离端详了下仇老板的面容。仇老板这光头的线条就明显比刀巴的柔和多了,不像砍刀像弯刀了。但瘦削的脸庞棱角分明,几乎不显露任何可供阅读出各种情绪的信息来。眼睛永远是半闭半睁,以及嘴巴总是半闭半启——是不是大佬都是这么个一幅睡不醒的范儿?只是脑门前刀刻似的几根深深的额纹似乎在诉说着关于江湖的义薄云天与恩怨情仇。在我看来,这几根纵纹就比刀巴手臂上的刀疤那血雨腥风匹夫斗勇的感觉来得深沉,来得有故事得多。虽然跟宁卉结婚以来我已经差不多戒掉了烟,但现在仇老板递过来的不是烟,是古巴捎来的雪茄——我便接过来一根点上,一抽就感到一股咸湿的加勒比海风扑面而来,加勒比啊,单单这名字给你异国风情的感觉就美得让人想哭。演出开始了。这包厢看出去视线正好,整个舞台一览无余。在火辣的音乐与节奏下,一个穿着三点式的女郎已经在围绕舞台上那根钢管做着各种撩拨之极的舞姿。这钢管舞的发明者真他妈是个天才,将钢管,这一男性性物的象征与女性身体用舞蹈的语言建立起妙不可言的联系。眼前这个女郎柔性极好,身体时而漫挂、时而交缠在钢管上,四肢曼妙地与钢管性味十足地互动着,把女性与男子性物之间关系阐释得淋漓尽致。“我知道南先生的笔非常厉害。”   仇老板缓缓说到,“在下虽是个粗人,但一向敬佩文化人,非常愿意与文化人交朋友。”   “仇老板过奖了。”   人听到这样的褒奖之词总归会激发起心理的一点虚荣之感,便突然想起一件能激起自己文化人那点嗜好的事来:“好像我看到你们楼盘的广告词换了啊?换得挺有趣的。”   “是我叫他们改的,很有趣吗?”   仇总第一次正眼看了我。“就是跟原来两句话调了个,我一直觉得那种文艺小清新的格调跟江胜集团气质不太搭界。”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扯到这个事上来,“我倒是为贵公司设计了个广告词,不知当不当在这里献丑?”   “说,在下求之不得。”   仇总连双手抱拳的江湖动作都奉上了。“江山美景,胜在帷‘握’。握,是握手的握。”   我喷了口雪茄,得意也随着烟雾腾空而起,我知道宁煮夫那把文人的虚荣心终于有机会显摆了一回——但客观来说,这的确是好词。“果真南先生高人。”   仇老板面部表情似乎开始活泛起来:“我完全明白南先生这句词的意思,好词!”   突然,这时候大厅的音乐和灯光一起熄灭了,停顿三秒钟过后又齐齐开启,音乐比先前更加高亢激烈,原来那个女郎在围绕着钢管飞速旋转,女郎上身的两点遮物已经不知去向,赤裸的乳房剧烈地晃荡成两团耀眼的白光。大厅一片喧嚣的唿哨、呐喊……当五个高挑的女郎披着透如卵缕的薄纱上场时,整个演出的气氛达到了沸点——那薄纱下面,是五具艳女真真切切一丝不挂,肉帛相呈的炫白的裸体。中间那个高出一头的女郎,仔细一看原来竟然是金发碧眼的白种女子,挑逗张扬的表情如同纱巾裹挟不住的,肉感十足的胸部那样兀自挺拔、夸张,猩红的乳头在薄纱下面若隐若现,大腿修长匀称,身体劲力扭曲着的线条将洋妞内心火热的激情热情荡漾地地传达出来。五个女郎用性感迷人的姿势整齐划一地撩拨着身上的薄纱,五对丰挺的乳房、五双修长的大腿、五个雪白的臀部,时而薄纱掩挂,时而赤裸相呈,灯光师实时配合着给出忽明忽暗、色彩斑斓的光影,将整个舞台烘托成肉浪滚滚的视觉盛宴。DJ放出的音乐到后来只剩下一个娇嗲嗲的女声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在那里声嘶力竭地刺激着人们肾上腺的分泌与狂热的欲望:“Oh yes……oh yes……oh yes……”   我承认那一刻我跟大厅所有的,淹没在这堕落的肉海无边的夜色里的人们一起迷乱了,我感到体内有着一股暗黑的欲望随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oh yes”而不可抑制地升腾着,我的眼睛死死盯着来自五具赤裸的艳丽女体胯间的五团簇黑,女郎们不断劈腿让簇黑动感般的冲击、扩张,我的欲望是让自己淹没在那五团胯下的簇黑的毛毛之中,紧紧让它们包围自己,温暖自己,直至窒息……“啊……”   我一声通体的长叹,宁煮夫啊宁煮夫,如此场面的让你个阴毛控情何以堪。这时,我听见仇老板幽幽的声音传来:“中间那个是个俄罗斯妞,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卡秋莎,南先生有兴趣上面的女郎可以随便挑,看上谁给我说就行了。” 第12章 宁部长   是不是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条欲望的暗河?是不是“愿天下美女供我片刻之肤淫”——是每个男人埋藏在这条暗河里最淫野的诳念?那五团簇黑便是我此刻的天下美女!我欲念的暗河水势滔滔,正向这五团簇黑,以及那它们覆盖着的水草丰美的陇原汹涌地奔去。现在,我跟那五团淫盛的阴毛,那些白浪翻翻的丰乳肥臀,那个叫喀秋莎的火箭弹——不,那个叫卡秋莎的曲线昭昭的俄罗斯肉弹之间,只欠着一声OK的距离!仇老板在等我声OK,那些笼笼碧草、萋萋芳香的阴毛甚至就可以在我头顶上编织成一个簇黑的花冠,那些毛毛附着的胯下之门,便会风情万种地打开,让自己的欲望变成一条淫欢之河。出乎仇老板意料的是,宁煮夫这小子紧紧咬着牙帮,始终没有说出OK。那条欲望之河最终停留在伸手可及的距离间——我明白宁煮夫这小子还想继续做宁煮夫,宁是宁卉的那个宁。我明白,其实宁卉,在自己心里足足有十个张曼玉加起来的威力,来抵御所有这些伸手可及的丰乳肥臀。我记得宁卉答应嫁给我的那天,我就对她说过,十个张曼玉换,我都不换我的卉儿的。尽管自张曼玉打扮成金香玉的模样出现在《新龙门客栈》里后,在那些荷尔蒙过剩的青春岁月里,我无数次这样地唱着自己的青春之歌:手里擦着胯下枪,嘴里喊着张曼玉……我挺了挺胸膛,努力让自己狂乱的情绪平定下来,待台上那些白翻翻的肉浪在眼里都变成了白翩翩的飞蛾,我终于开口说到:“仇老板这是太客气了,我想知道,是不是只有我享受了这个待遇吗?”   仇老板依然幽幽的回答:“是的,因为只有你把信封还给了我。请理解,我必须万无一失。”   沉默。我也不是一点没有思想斗争呵仇老板,你看到了我的沉默。但我的回答依然在今夜选择忠贞于我的卉儿:“很抱歉仇老板,虽然卡秋莎这名真的很好听,我也只是一并不高尚的俗人,但我现在想的是该回家了,我老婆出门前叮嘱我回家不要太晚。”   这话音刚落,我便感到肩上似有一掌从背后势大力沉地压来,我偏头一看,看到一块长如三尺的刀疤。我把头转向仇老板:“仇老板这是要留客呢?”   “南先生误会了。”   仇老板顿了顿,然后手朝刀巴一挥,“不得无礼,南先生怎么来的,请把南先生怎么送回去。”   第二天早上,在我还如往常般蒙头大睡回笼觉的时候,乔总的电话把我急切地召唤回了报社。我这屁股还没挨着椅子,乔总便开了口,一双要探个究竟似的眼睛盯着我:“看来你小子跟仇老板的斗争进行得如火如荼啊,说,都发生了些啥?”   “我检讨,没有跟组织及时汇报这段时间的斗争动向。”   我感觉今天乔总这一大早的把我召唤来,这情势必有异动。“组织都知道啥了?我可是经受住了考验的哈。”   “不跟你绕弯子了,今儿上午一大早仇老板就打电话给我,提出要求我们报社的评委换人。”   乔总慢悠悠的点燃一根烟来,眼睛斜睨着我。这仇老板现在倒是一招紧似一招,招招夺人,步步惊心的。我跟乔总要了根烟,我以为还能抽出点加勒比的海风来,不想抽出的是天安门城楼的气派来,我一看原来是根中华——我承认,我思绪乱了。这烟是用来压惊的。乔总继续说到:“我刚才只是搪塞了下仇老板,今儿找你来,是想了解下情况,再看你什么个态度,这评委还要不要当下去了。”   其实,尽管昨晚拒绝了仇老板名子很像喀秋莎火箭弹的俄罗斯肉弹,我本来已经并不想为难人家,这世界上总有些美女是要留给野兽的嘛,9号妹妹跟仇老板想破天不就那点事,地球人都明白的。这跟我有何干系?人家一江湖大佬,这事身段还放得真低,我又何苦来呢?但今天一朝醒来居然NND要换我,不知道姓宁的脾气都是拧着的啊?不知道我老婆的骨头是反着长的啊?一下子我就有些被激怒了,我思忖着这时候我要是骨头顺了,宁卉会不会认为我是宁门不幸?我便一五一十,将前前后后我拒绝这个贿那个贿的都抖落了,当我说到昨晚的富丽夜总会一夜游时,乔总的眼睛吱的一下亮堂起来:“你小子昨晚真到富丽去了?”   “嗯啊。”   我点头到。“这么说,你是净身出来的了?”   “嗯啊。”   我点头到。“仇老板那个富丽夜总会,据我所知,进去的人还没一个不打湿身的。”   乔总猛吸了口中华。“仇老板那个富丽……你是说仇老板就是富丽的老板?”   我才明白昨晚我原来深入的是虎穴。“这富丽的背景,深呐。据我所知,仇老板是最大的股东。你能从那里净身出来,不容易哦,我乔某人深表佩服。”   乔总看似很用力把剩下的小半截中华摁灭在烟缸里,“看样子你是要把这评委当下去了?念你是条汉子,我这就去把仇老板的话挡回去。”   我也将剩下的半截中华用力的摁灭:“NND,这评委老子还真的当定了!”   我以为事情算交代完了,正欲起身离开,乔总一手像摁灭中华似地将我肩膀摁住,摁在昨晚刀巴摁我的那个位置,眼睛不知是泛着眼镜镜片的光还是狼光,反正看上去是绿的,声音突然降低了个八度:“你小子不忙走,继续交代昨晚的富丽一夜游,详细点!”   已经是雾气霭霭的初冬,阳光开始变成这座城市的稀贵之客。这天上午还雨湿淋淋、透凉兮兮的的样子,下午太阳终于懒慵地跺脚出来溜达了一番。阳光照在雾上,让天空如点彩画一般充满着温暖的颗粒感。在这样一个比阳光明媚差,比阳光暧昧好的下午,王总指示公司办公室正式公布了部门领导的任命通知,我老婆光荣荣升,自此多了个响当当的名号:公关部宁部长。接下来祝贺的同事便络绎不绝,这一大下午宁卉就没逮着机会好好干件正事,特别是那些平时想套个近乎却没找不到理由的各种年龄段的男同事们,这下都借此机会到宁卉办公桌前到此一游。一则会场上王总力挺宁卉的一幕似已传遍全办公室,王总毕竟是公司一把手嘛,这时候大家都认为宁卉既然是王总眼里的红人,不过来表个态这以后怕不好在公司混;二则可以以如此正当的理由跟公司的宁大美人这么近距离的唠个嗑,看看那宁妹妹或者宁姐姐朱颜粉玉的脸蛋如何对同志们绽开春风般的笑脸,还不跟到今儿下午的太阳中去走一遭一样,赏眼热心的惬意?接着便有平时走得拢的几个同事咋呼着要宁卉请客。连这时节不大出来的太阳公公今儿都像掐指一算地溜达出来,要为今天的喜事助个兴的样子,辜负了这么好的阳光还真没有理由。这客,看架势是躲不过去了。宁卉正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去请王总今天跟大伙好好去轻松一番,突然财务部打电话来说请她过去领钱。哈哈,谁说的福就不双行了,今儿我老婆幸福的快车道就是双行线的嘛。宁卉到了财务室,便有些惊诧地问出纳这是要领什么钱。坐在出纳旁边的付丽丽把话儿接了过去:“王总通知我们财务部说你父亲做了手术,按规定公司对员工有个慰问金,你不知道啊?宁部长!”   这最后一声“宁部长”被付丽丽说得个酸溜溜的。宁卉没去理会付丽丽的作态,只是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怎么又钻出个慰问金来?一阵疑惑还没等问出口,出纳便把准备好的钱递过来了:“一共是三千,你数数,来这里签个字,随后请把你父亲医院的手术单复印件补给我就行了。”   宁卉突然心里一热,架不住脸上飞起了不知是羞愧还是羞涩的红云,宁卉立刻明白了,昨晚那一万块是王总自己送的。出了财务室,宁卉若有所思地朝王总办公室走去,本来今天的请客还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去请王总,但现在宁卉决定,无论如何,要把王总请到表示隆重的感谢。这时候窗外的阳光正好洒进来,宁卉身子内外都感到热乎乎的。当坐在王总对面,宁卉低着头双手并落在自己的腿上,一副怯生生楚楚可爱的样子,完全没有了上次直闯王总办公室宁胡兰的气概。很少有说话不看对方,宁卉这时候却仍旧低着头说到:“王总,我刚才知道昨晚那一万块钱是您自己送的,非常感谢您的关心,但……我不能收。”   “哈哈哈,”   王总爽朗的笑声似要将房间里的每一粒尘埃都给震动起翻个个来:“那事就不要提了,小宁同志,现在是在公司,我是领导,这个你得服从命令,其他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宁卉也被王总的笑声给震得抬起头来,眼睛就水亮亮的看着王总,突然露出调皮的笑容:“那可是您说的呵王总,不许耍赖!今晚几个同事正闹着要我请客,我要求王总跟我们一起去!”   “哈哈,你真会将我的军啊!请什么客啊?”   王总笑声依然爽朗。“吃饭,唱歌啊。”   宁卉眨巴着眼睛。片刻稍顿,但见王总大手一挥:“好,今儿我就跟你们这帮年轻人疯去。谁怕谁哦,到时我就跟你们露一手!”   晚上的饭局,除了王总、黑蛋——王总的司机、宁卉,就是平时宁卉在公司关系比较好的五六个同事姐妹,当然包括那个宁卉的小跟班,办公室的小李。饭桌上,这王总的酒量就是宁卉她们几个小姐妹加起来都不够喝一壶的。王总极富感染力地主导着饭桌的气氛,加上王总竟也是说俏皮话的高手,一桌人就这样欢歌笑语地,吃、喝、笑一线平推地啥子都饱了。因为今儿宁卉是主角,被同事们狠狠地灌了几杯,饭局完时,也有些晕乎乎得不轻。这帮子丫头便拥着王总咋咋呼呼地朝歌城进发。宁卉,却一直惦记的是王总说过他要露一手的事。等那群程度不一的麦霸们一个个都三两首的过了下瘾,宁卉这才宣布:“大家安静了,拿麦的都把麦搁好了,现在请王总为咱们献歌一曲,王总来时可给我说好的要给大家露一手的哦! 掌声在哪里也?”   这话让这群已经嗨得不轻的妞们听到,况且大家多少都是喝了点的哦,顷刻就听见喳雀般的大呼小叫,连那平时说话声跟蚊子似的小李此时也变成了喳雀里面分贝最高的那只——哪里看得出大家在办公室平时都端庄得跟淑女似的。宁卉便拿了支麦递给王总:“王总最拿手的是什么,我给您点去。”   声音那个醉酥酥的。不过这不怪宁卉,宁卉这醉确实是喝出来的。王总身板直直地站起来,声如洪钟地说到:“好,我来一首。给我点个《怀念战友》”   屋子里闹雀们还在叽叽喳喳的当儿,《怀念战友》那哀伤抒扬的过门快要过完,便听得一声亢亮而略带沙哑的唱段“天山脚下是我可爱的家乡……”   悠然响起。“王总的声音好霸道也!”喳雀们全是这个味的赞美声,还夹杂着“哇……哇”的惊呼。虽然宁卉晕乎乎的,但感到调调有些不对,正想过去点歌屏看咋回事,王总倒哈哈大笑起来:“你们这是瞎咋呼啥呢,重来重来,刚才那是刀郎唱的,原声都没消,我可是男中音的干活。”   这下,把这群妞笑得都直不起腰来,宁卉在那里更是直接笑岔了气。一会儿,过门重新缓缓响起……王总的男中音还真不是盖的,气厚韵长,磁性十足,开头一句“天山脚下是我可爱的家乡……”   便唱出了冰山雪莲的傲寒风骨和天山脚下的茫茫沧原。这回这群妞是真给震住了,喳雀般的声音慢慢在一阵尖厉的呼叫后落停下来。宁卉那一刻感到震撼的,到不是因为王总的音色有多么浑厚,唱腔多么出色,是随着歌曲的深入,宁卉听到那声音的最深处有一种撕人肺腑的颤栗。王总极力在控制着什么,当歌曲来到“当我永别了战友的时候,好像那雪崩飞滚万丈……”   王总那在高音位飘荡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在最应该高亢的时候突然便停了在那雪崩的飞滚万丈之中,只听到伴奏音还在继续。宁卉记得,下面一句应该是:“亲爱的战友,我再不能看到你雄伟的身影和蔼的脸庞……”   王总的纹丝不动的身躯,在孤独、哀伤、悠悠过耳的伴奏音中久久地站立着。许久,才微微晃动了下,倒坐在沙发上。宁卉赶紧过去关切地问到:“王总,没事吧?”   王总罢罢手,然后捂住了自己的头,很痛苦的样子:“没什么,我有些不舒服,我先叫黑蛋送我回去,待会儿他再开车过来等着完了送大家,你们自己玩开心。”   这时,宁卉看到王总额头开始渗出盛密的汗珠。当黑蛋开车送宁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快半夜了。其实黑蛋并不是他的真名,人家这么叫他,黑,是因为他长得黑,蛋,是因为他长的结实,一身的腱子肉。他本名叫王飞龙。“黑蛋哥,今天王总怎么了?没事吧?”   宁卉小心地问到,这时酒已经完全醒来,一点不晕乎乎的了。黑蛋开着车沉默了会,宁卉都以为他可能并不会说点什么,平时就见他很少说个话啥的,却突然听到黑蛋的声音传来:“王总头痛的老毛病犯了。”   宁卉一下子来了兴趣,王总身上那股子神秘的军人气质和魅力让宁卉顷刻间有了探究下去的劲头,“为什么会头痛?”   黑蛋又沉默了,估摸着是在琢磨着到底是该不该说。宁卉的上弯月开始启动到眨巴眨巴模式:“黑蛋哥——”   谁架得住这么个楚楚哀怜的样子。黑蛋果真没架住:“王总头上还有块当年战斗中留下的弹片,后遗症了,经常会这样头痛。”   宁卉的嘴张成了大大的O字形,久久没闭拢:“你怎么知道的?”   “呵,我都跟了王总六七年了。”   黑蛋看了看宁卉的表情,似乎感到有些滑稽的可爱,小得意地笑了:“我就是原来王总那支部队上的,当年他们那支侦察部队后来改成了特种部队。”   “你也是特种兵?”   看来这今晚抖出来的料让宁卉的嘴要一直O下去。“是啊,不像啊?”   黑蛋哈哈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像极了王总:“我复员那年,王总正好通过以前部队的关系要在我们那批转业的特种兵中找一个他的司机,结果就挑到了我。”   “哦,”   宁卉不愿失去这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你一定知道好多王总当年参加战斗的故事了?”   黑蛋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算起来,王总当年从阎王爷那里都走了好几遭。79年那会,你还没生吧, 我正好那年出生的。自卫反击战开始前一天他们一个侦察班就摸过境了,后来他们一个班9个人,只有2个活着回来了,其中就有王总。王总头上的弹片是后来的战斗中负的伤。”   宁卉一下子懂了王总声音深处的那种撕人肺腑的颤栗,突然就感觉眼里阵阵湿润,就有眼泪掉了下来——仿佛是王总歌唱《怀念战友》时,一直极力控制的泪水从宁卉眼里流了出来。 第13章 宁公馆紫气东来的一天   尽管也许是巧合,但宁煮夫感觉那是自己跟老婆神仙眷侣般的心灵感应:当宁卉下午打电话给我说公司公布了任命通知,并晚上要请王总及一干同事们的时候,我正在家中电脑旁敲出最后一个单词“卉儿”来,——我恰好把宁煮夫的那篇鸿篇巨制的初稿整理完毕,整理成自认为终于可以拿出去得瑟示人的样子——我在扉页上面,写下了这篇文稿的最后一行字:谨以此文献给卉儿。写的时候,我如老树吐蕊,五脏如洗,充满款款深情地。一直,宁煮夫就打算要把自己这部呕心沥血的洋洋湟作作为送给卉儿的大礼——还有什么能比在扉页上写下这行字更能强烈地表达出宁煮夫对老婆的这份掏心挖肺的爱呢?你试试你把新华词典来来回回地抄,还不用你自个百思千想地组合句子设计情节,抄到个一百万字你看你心啊肺的都要被掏成啥子样子来?今儿是宁公馆紫气东来的日子,这行字即为献礼其一。其二,我赶紧打电话给皮实,我在他一个亲戚开的4S店里订了辆最新的宝来女款车,因为宁卉特喜欢那款车的造型,在网上就盯好了——一月前宁卉刚刚拿到驾照。我当时就说明天就去买,宁卉却说:“老公啊,再过阵吧,过阵或许还有新款呢。我再看看其他咯。”   我知道宁卉其实是有些舍不得,毕竟是宁主妇了,虽然听上去像宁煮夫,但人家是宁公馆的话事人,不像宁煮夫只管宁公馆的厨房,宁公馆的财政目前还没到个能随意恣洒的状态,她这是勤俭持家,充分体现了中国妇女传统的温淑良德。我当时一听这话鼻子就一酸一酸的。但宁煮夫哪里能听得宁卉喜欢这个喜欢那个这个话,宁卉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去无论多远的非洲大草原把猩猩给弄回来!宁煮夫第二天立马背着宁卉就到皮实亲戚家那个卖宝来的4个S店把车订了。订的时候心里还暗暗发誓:对不起了老婆,这次就委屈你了,给你买个宝来,下次一定给你买匹宝马,让你在宝马上幸福地笑,气死那些明明知道只能在宝马上哭还要坐上去哭的女人们!我打电话给皮实是要叫他陪着去提车。是为献礼其二。这电话一打过去,我相信了皮实这小子妇女工作着实做得他妈的夯实,在通话的当儿,电话里清清楚楚传来一个女人粘巴巴的叫唤:“嗷嗷……皮哥哥,快点哟……快点哟……嗷嗷!”   那声音还带喘气。那绝不是曾眉媚的声音,我相信曾眉媚那个细若游丝的声气不是这个喘法,这个要粗犷野蛮得多。我听出的是一番青蛙呱啼、山野农庄的况味来,但我随后就明白过来了,那不是青蛙的叫声,那是我吃青蛙的时候听到的叫声,是我和皮实经常去喝夜啤酒吃水煮青蛙的那家大排档的那个走个路臀部气浪掀掀的老板娘的叫声!后来皮实告诉我打电话给他时,老板娘在他胯下正要入巷。还贼溜溜凑到我跟前来:“要不要兄弟伙跟你描述哈毛毛的情况?”   我受不了这个埋汰,睨了他一眼:“不要,老子口味没得楞个重!”   那下午做的最后一件事是我到报社去把稿子打了出来,五号字体都打了大几百页,双面的。我是叫办公室小吴帮我一起打完的,此事动静大得惊动了乔老板,他跑过来办公室看着一叠一叠的A4纸往打印机上送,瞪着我眼珠子都差点从眼镜里挤了出来:“你要咋子?你要咋子?你不晓得现在纸有好贵哇?”   最后在小吴的帮助下我将那大几百页分装成册,足足三大本,重起来有竖起一根中指那么高。宁卉跟同事唱完歌回到家的时候,脸上还挂着不细看察觉不出来的沥沥星星的泪痕,刚进门我便抱着她行吻礼,嘴唇触到脸颊感觉有点咸咸的。“咋啦宝贝?今个宁公馆紫气东来的日子谁还敢这么大胆欺负我老婆?”   我双手捧着宁卉因为酒喝得红润未消的脸蛋问到。“没有啦,人家好好的啊,今天很开心哦。”   说完宁卉主动搂着我便和我吻到一处,把个濡湿的香舌递到我嘴里示意让我吮咂,我一含住便有一股木糖醇的味道在嘴里化开,那是葡萄酒和宁卉甜津津的唾液的化合作用。宁卉洗漱停当,躺在床上简单给我讲述了下今天的情况,然后我把那一摞重起来有竖起的中指高的稿子恭恭敬敬地捧在了宁卉面前。宁卉本来都要恹恹入睡的双眼忽地悠然一亮,“啊,老公,你的大作完成啦?”   宁卉看到封面的标题立马明白过来。然后翻到扉页,突然就激动地“哇”的一声!此时,我正伏在宁卉的脚边,楼着宁卉的双脚为她按摩,正软软地揉搓着宁卉细皮嫩肉的脚底板。宁卉的脚跟她的手一样线条迷人,左脚髁上系了根细细的红绳更将一双现代化的六寸金莲衬得个娇俏可爱,这是宁煮夫经常为宁卉睡前做的功课,宁卉喜欢让宁煮夫把脚搓得通红通红的然后进入梦乡。宁煮夫搓的时候自然不忘了偷个腥啥的,顺便把脚趾头含在嘴里像棒棒糖地吮咂一番,这一吮,宁卉说总能把她的身子骨吮得软软的,然后就乖乖的听宁煮夫的摆布。这招宁煮夫已经屡试不爽。但现在还没到那个吮咂的时机,我只是用手摩挲着宁卉的脚底板,像把玩一块温润的美玉。宁卉也习惯了这番享受,脚趾头还时不时调皮地蹭在我的脸上和胸口兹弄一番。这个时候,那双玉脚总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被宁卉晃得个表情丰富,娇媚动人,色意浓浓,浑身都是撩拨的戏。随着那一声“哇”宁卉含情脉脉地看着我:“老公,谢谢你啊!这是多么尊贵的礼物。”   好戏还在后头,这宁煮夫的好菜都是一盘一盘端上来的。宁卉开始翻看着文稿,将将翻到第一页,便娥眉一蹙,怔在那里:“老公啊,你这是写的啥乱七八糟的哦?”   我故做惊讶状:“什么情况?”   宁卉把稿子拿给我一看,稿子上哪里是啥子宁煮夫的历史“巨著”映入眼帘的是一行这样的文章标题:《我把老婆送到情人怀里》“这不是我写的哈!”   我一脸无辜状的看着宁卉,手还捎带着抓头挠耳的动作。“宁煮夫!你别装啦,老实交待你什么鬼把戏来的?不是你写的你但是是你送到你老婆手里的!”   宁卉拿出了宁胡兰的那番正言厉色的气概来。原来,这确实是宁煮夫耍的小伎俩。宁煮夫特地选择这个吉祥喜庆的日子并心思巧妙地来做这道关系到日后宁公馆绿色工程命运的大菜。这篇文是我在一家夫妻交友网站上淘得的,然后打印出来夹在我那篇文稿的扉页正文之间,为的就是让宁卉有一个良好的心情来接受这出这突如其来的、结果莫测的猛料。文章大意是以一个老公的角度讲述了一对恩爱的夫妻,老公是怎样鼓励老婆去找情人,然后获得美好的性福体验的故事。整篇文文笔优美,情趣盎然,尤其对男女主人公心理历程的刻划与描写细腻而深刻,把看起来一个非常边缘的绿帽情愫写得就像讲述一次阳光下的野餐,那样落拓明朗,情怀辽远。文章特地注明:是生活中真实的故事,绝无杜撰。宁煮夫交代完毕,琢磨着是不是要等来一场暴风骤雨或者捧在自己手里的脚就直接踹到脸上来,于是手里停止了按摩的活络,有意把自己的身子跟宁卉隔得远远的。没想到宁卉情绪反应并不激烈,只是把稿子搁在一边,声音竟然全没有上次脚踹来时的决绝,还温温婉婉的,“隔我那么远干嘛?你老婆是母老虎啊?”   “怕……怕你踹我。”   我装得楚楚可怜的样子。“咯咯咯……”   宁卉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只手伸过来拉我,“老公啊,你太可爱了,但你一天不要这么无聊好不好啦?”   宁煮夫一看机会就在眼前,脚没踹来不说手到还伸过来了,跟那次看《四个婚礼一个葬礼》恰是天壤之别。关键是这番交流是在正常状态下进行的,不像上几次,总是在宁卉个欲情炽炽的时候提出来的——高潮中的女人神都神智不清了,你问她要不要跟这个猛男那个帅哥的,在女人春情泛滥的时候你跟她备上这么道猛烈的春药,还不等于烈火上浇汽油,瞌睡下面放枕头,我不相信那个女人能架得住正正经经地回答个NO, 当然多半这会的女人说的YES也是顺着当时情绪使然。其实没经过一番真正的脱胎换骨,深入骨髓的思想斗争与洗礼,在俺国家这个传统与环境里,能有几个女人能做到在性这个事上立马就能表达出开放与自由的追求?我连忙重新拿起稿子给宁卉,翻到那篇文章,“这样好不好老婆,你试着读上两页,不考虑内容,就当篇散文看看,欣赏欣赏人家的文笔,那文笔比宁煮夫的好滴多啊,如果这两页没法让你继续读下去,吸引不到了你,俺就不提这个事啦。”   我有极强的信心,这篇文章的确是高人所作,叙事唯美,文采斐然,应该能对宁卉喜欢文艺范儿的路。宁卉看了看我,上弯月在睡雾中眨巴眨巴着就明朗起来,看得出,以宁大侠的好奇心和反着长的骨头,她一定会接受我的建议。果不其然,宁卉拿起了稿子,还不忘幽上一默:“好吧,我就看看哪位大侠的文笔还能超得过我家的南大才子?”   于是,我继续回到了原来的工作状态,把宁卉的两只香脚丫子搂在怀里,抚摸得更加得劲殷勤。第一个五分钟过去了,按说两页已该看完,没见着宁卉要把稿子放下来的意思,倒看到宁卉的脚趾头痉扯的动静多了起来。第二个五分钟过去了,按照正常的阅读速度,这时候文章会出现第一个情节高潮,女主角终于被老公送上了情人的床,那里有一大段唯美激情的描写。我感觉宁卉的大脚趾头开始在我脸上不停地绕着嘴边蹭着——我明白那一定是状况来了!机不可失,我将宁卉蹭在脸上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开始吮吸起来。我特别喜欢从自己含着脚趾头的角度往上看宁卉,觉得看女神就要有这样的角度,每当我看到我的卉儿像女神一样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光环、高高在上、美丽得不可侵犯,但却为我敞开着她心灵和身体所有的秘密,因为我而快乐得像一只伸手可躏的小羊羔的时候,都让我感到一种宗教与世俗混合在一起的那种奇妙而神圣般的感觉,好比我扯着喉咙一边嗨得震天响地唱着在远离地面快要三万英尺的距离,我心中其实有个圣洁的歌声在萦萦绕梁,唱的是哈利路亚。我这时正含着宁卉脚趾头朝上看去——宁卉睡衣里是一丝不挂,因为宁卉开始喜欢上了裸睡,以便睡得时候迅速简便的就能让整个身体清洁溜溜——那个角度首先看到的恰好是宁卉草长莺飞、黑亮浓烈的阴毛。我感觉上帝是个挺有幽默感并且懂得美学修养的主,要不然怎么让我的卉儿,女神般美丽的女人身上长着这么簇淫气勃勃的阴毛?很多时候,只消看着宁卉的阴毛我都会硬。我的手便不由自主得沿着宁卉雪白嫩嫩的大腿滑向了那团淫气勃勃的阴毛,这时宁卉没有一点含糊,拉着我的手直接就伸向自己的胯间,用两腿紧紧夹住。我老婆那里已经湿了。“过来,老公。”   宁卉声音已经开始喘息。“让我躺在你的怀里看完它,真的写得好美。”   当宁卉在我怀里看完了那篇文章的时候,我们已经赤裸裸地交缠在一起。我把宁卉压在身下,让她两条雪白的大腿盘结在自己的腰间,阴茎便没根插入进滑滋滋的水帘洞里耸动起来。“宝贝,看了文章什么感觉?”   “真的,有这样的事呵?老公,男人……男人真的可以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别人啊?”   宁卉此时脸上真的如东来的紫霞纷飞,红云灿灿,声音娇娇弱弱的:“难怪,曾……”   “难怪曾什么?”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难怪曾眉媚……经常给我说起这种事,她说她之所以选择现在这个男朋友,很大原因是因为他同意,不,她说是鼓励她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做爱……啊!”   宁卉说“跟别的男人做爱的时候” 几乎叫了起,那时正赶上我的阴茎插了她个满怀而紧紧地砥着子宫。“原来曾大侠经常跟你灌输这些啊?”   我此刻感觉百味杂陈,心里暗想要是我没有及时知悉曾眉媚成天跟宁卉还在灌输着这些思想,宁卉会不会被她引导到一个我无法控制与知晓的路上去——老公鼓励与知晓是一回事,背着来是另外一回事,性质都不同了,奶奶的曾眉媚,那样要出人命的咯!我不知道我该感谢她还是咋的,我感觉尽管那次宁卉用脚踹了我,但似乎宁卉在这事上也并没特别追究我什么,一幅不反对也不同意的样子,后来不也有答应我——当然也是在一种特殊的情态下说的——要为我数数的事来着。我不知道这个曾大侠在我老婆耳边的这番侵淫,是不是真的起了一些微妙的作用。毕竟曾眉媚是女人,还是她最好的闺蜜,有些东西女人跟女人之间更容易感同身受。我一边心里骂着曾眉媚这个骚娘们,脑子里却迅速闪过皮实说的那细卷细卷的毛毛和走路一步三摇的样子。“宝贝,那我们现在玩个游戏好吗?”   我尽量用阴茎撑满宁卉的阴道,慢慢地蠕动着,突然说到,“你当现在是在跟你的,你的情人做爱好吗?”   我鼓足了勇气,今天宁公馆真的如紫气东来,什么事儿都顺得跟不像真的似的,但我决意也要乘着紫气,一顺到底。“你当你逼逼里的鸡巴不是老公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好吗宝贝?”   宁卉没有直接回应我,只是不易察觉地笑了笑,将刚才半眯的上弯月完全闭上。我阴道里的阴茎突然感到了那里传来了一阵汩汩夹击的力量……我立马应和着开始快速地抽动起来。宁卉以前跟我做爱,从来不会把眼睛完全闭上的,相反她会直勾勾地看着你,仿佛要看着你怎样去征服她。另外宁卉在我近乎疯狂的抽插下,却只听见喘息不见叫声。看得出宁卉在控制自己叫出来。以前,几乎就没有过这样的情势。我当然明白这样一个心理学的原理,当一个人在集中精力在幻想什么的时候,是会尽量减少外界其他因素的影响。这个状态约莫三分钟的功夫,宁卉闭着眼,在一声陶醉的长叹和身体的强烈抽搐中到了高潮。我俯下身去问她:“宝贝,告诉我,你是想谁了?”   宁卉娇媚地让我的耳根贴近她的嘴边,哈出一口如兰的芳气,说出一句话来。 第14章 王总没来上班   宁卉刚才的高潮爆发力十足、身体扭曲到近乎痉挛,持续时间也比平时要长上一倍。但宁卉一直控制着自己没有像往常一样叫出声来,只听到哼哼的喘息声像闷在开水壶里煮开了的水。当高潮慢慢回落的时候,宁卉眼睛一直也不曾睁开,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意如此来避免别人窥探到自己的秘密——在委身于别的男人的绮梦中,那条通往巅峰的沿途竟是如此山花烂漫、奇峰迭障。似乎一睁开眼就会看到宁煮夫那张熟悉的脸,再逼真的想象不闹到个笑场才怪。宁卉慵懒地咬着我凑上来的耳根。我立刻觉得耳边芳气如兰,酥痒难奈,然后宁卉薄如游丝的声音从那里传来:“奴家想的是……”   我脚趾头都抓紧了,刚刚射过的阴茎一下子血又冲了上来。“泰……森呵!”   宁卉故意把那个泰字的音拖得长长的。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朝醒来爪哇国。妈哟,这一声泰森把我乐癫乐癫得直送到爪哇国去了。“娘子啊,你这口味蛮重的哦!”   我脑海里满是泰森脸上滚刀一般的横肉与野兽一般强健的肢体。“嘻嘻!官人,现在奴家身子困了,要歇息了。”   宁卉送来一个嫣然而诡秘的笑容,然后侧着身子到一边,末了还丢下一句:“奴家要去梦泰森哥哥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泰森哥哥这一出,完全是宁卉骗我的。第二天早上,我拉着宁卉到了小区停车场演出了一场big surprise(惊喜)的戏,小小的浪漫了一把——我打开那辆宝来的车门,对宁卉说:“请上车赐驾,宁部长大人。”   驾驶座的方向盘上放着一束鲜花,上面挂着一张粉色的小卡片,这花是天麻麻亮的时候我就去花店取回来的。卡片上写到:“连花带车,送给亲爱的老婆——卉儿”宁卉略施粉黛的脸顿时惊叹地变成了一朵盛开的玫瑰花绽放在那里,用手捂着自己张得大大的嘴,嘴边溜出一句话来却差点没把我噎得半死:“老公啊,谁同意你去买车的咯,以后这钱都得从你宁公馆厨房的账上扣的啵。”   但这话还在说的当儿,宁卉的身子已经像一只快乐的小鸟扑进我的怀里:“我爱你,老公。我感动得好想哭了,为什么我会这么幸福?”   我真的发现宁卉眼里开始闪动着晶莹的泪花,如同月光宝石一样,让宁卉美丽的上弯月显得更加剔透迷人。我疼惜地凑过脸去,轻轻地吻着宁卉的眼睑,心里说:为什么这么幸福?亲,因为你是宁煮夫的老婆,宁是宁卉的那个宁。宁卉才拿到驾照,这开车的把式还不太熟练,我就坐在副驾上陪着她去上班,在快到高峰路段的时候,宁卉把车交给了我来开。这座城市的早上总是充满着霭霭雾气,如同一出戏的大幕,让人感到神秘而期待。我驾车穿行这座城市的雾霭中,看着茫茫车流,真有种人生如雾的感觉。这雾如果有阳光照射进来,会是极其美丽的景色。如同此时雾中的我,宁卉恰好是那一米阳光。我感觉出门的时候宁公馆的紫气仍然环绕着自己,以我今儿的心情,开车不哼上个小曲啥的那不算真的高兴,于是我码着方向盘就来了一嗓:“咱老百姓呀,今儿可真高兴呀!”   这时我的电话来了短信。手机就摆在驾驶座位旁边,我下意识的让宁卉帮我收看一下。“咱老百姓呀,今儿可真高兴呀!”   虽然车在一个立交转盘那里给堵上了,但我继续哼呵乐滋的,和着外面啪啦啪啦的各种汽车喇叭的声响。我感觉宁卉拿着我的手机半天没有个动静,便转过头去,发现宁卉其实早已经直勾勾地看着我,就等我转过身的这一刻:宁卉手里托着手机,让手机上收看短信的界面对着我——那个新来的短信上,发送短信电话那里清楚显示着三个字:洛小燕!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南老师早安,真的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您,比赛还有两天就要开始了,今晚我们就要开始封闭了,跟外界的联系全部会中断,我准备了一些英语问答环节的内容,但实在没有把握,今天南老师什么时候有空,想请您最后给我把把关?”   我背脊骨冷汗都冒出来了,洛小燕同学啊洛小燕同学,你要找南老师补习英语也得挑个时辰哦,这大清八早的!但见宁卉杏眼一挑,月光宝石也不见了,目露冷光,透着一股子宁胡兰的拧劲:“请给个解释,宁煮夫!”   哪里还有丁点刚才黏糊糊地叫我老公的味哦。“你看到了撒,人家就是希望我给她英语把个关了,我跟她不熟的。”   我声音里头那股气差点就没提上来。“不熟?人家的笑脸多乖的哈?”   宁卉看样子要追问到底。洛小燕同学啊洛小燕同学,你发短信就发短信嘛,还发个笑脸在末尾撒子嘛?“这样吧老婆,你帮我发个短信回过去,就说南老师今天没空。”   我做斩钉截铁状。“今天没空哈,那意思明天就有空了哦?”   这宁卉拧巴起来你一百张嘴都没有办法的。“错了错了老婆,是写南老师今后都没空!”   我赶紧改正到。“少贫了,宁煮夫,老实交待是怎么一回事,说不清楚我现在就下车!”   宁卉说完就要去拉车门的样子。这下我可真的吓坏了,赶紧拉住宁卉,“老婆息怒,宁煮夫这就从实招来。”   接着我便把个模特儿比赛评委、鉴车会、洛小燕、英语问答之间的关系和来龙去脉彻彻底底地交待了个清楚。看样子宁卉最终像是听明白了,反正她没再嚷着要下车。但脸上的阴云并没转晴,一直到了公司才自个兀自地下了车,砰的关上车门就走了。关门前丢下了一句:“要是你骗我,哼!今儿哪你也不准去,回家乖乖呆着!”   我从来没看到宁卉这么像母老虎地凶巴过,尽管她肯定算是世界最漂亮的母老虎。只是好歹她应该相信了我说的是真话,这点是最关键的,脾气一时消不了也可以理解,女人嘛,心眼如针,你不能要求跟宁煮夫一样都有一颗豆大的心脏撒。可我也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哇?老婆这气从何来嘛?我楞在那里,等到公司的保安来催我说挡着后面的车了才回过神来。才重新发动车,像一头野马朝回家的方向开去,看得出,宁煮夫的那油门踩得还是有点情绪的。此时我倒感觉不到多难过,却也没了心情再唱“咱老百姓呀,今儿真高兴呀!”   了,扭开车载收音机,里面正好传来一首忧伤的曲子。我心里说到:再见了,洛小燕同学!再见了那朵蝴蝶般的麦田守望者,虽然我不知道你有多高,但至少我再不需要仰望你了。那一刻,我真的想把心里这段话当短信发过去给洛小燕。快要到家了,我手机提示音告诉我老婆发来了短信。我心想:哼,不就是来检查我到没到家个嘛,把个宁煮夫逼急了……还不是个宁煮夫!老婆啊,只要你开心,怎么个蹂躏宁煮夫都成!我打开宁卉的短信一看,鼻子一酸差点就没掉下来:“老公啊,刚才对不起了,我太凶了哦,现在气消了。你去见那只小燕子的时候回家换身衣裳,你今儿出门穿得也太休闲了,我要让别人羡慕我有个有型有范儿的老公。但不许你勾引人家小姑娘哈!要让我知道了我可跟你没完。晚上记着开车来接我下班回家,吻你!”   看看,什么叫善解人意,这老婆做得是什么境界啊!有此老婆,夫复何求!宁煮夫顷刻间又开始得瑟起来了。今儿是宁卉荣升公关部长的第一天,但以宁卉低调谦和的作风,你不会发现她身上的做派有丝毫的变化。尽管是跟宁煮夫堵着气来到的办公室,但宁卉一进办公室了,风景便依然还是那道风景,总让人如沐春风,靓丽养眼。倒是宁卉觉得办公室少了点什么似的,扰得自己有些心神不定。原来这王总办公室的大门紧闭,都忙活一大阵了,也没见个王总的身影。王总没什么吧?宁卉心里有些咯噔起来。办公室昨晚那群嗨歌的没心没肺的女人中,也许只有宁卉这会在惦记着王总的状况。也可以理解了,毕竟只有宁卉才知道王总头部居然还残留着块弹片。宁卉终于被心神不定扰得忍不住拨通了黑蛋的电话。这是了解到王总情况最好的途径。“我也不知道现在王总什么情况啊,他只是早上打电话给我说叫我别去接他,我这会在宿舍呢。”   黑蛋在电话回答说。“王总的头到底怎么样啊?”   宁卉有些急切起来。“唉,老毛病了,有时候疼会就好了,有时候要疼个一两天的。”   黑蛋的声音倒是不急不忙的。宁卉用牙齿将下嘴皮咬得牙齿印都出来了,这心里是开始有些火撩撩的急了,但却不知道该寻找怎样的表达途径。这领导关心下属嘛,天经地义的,但这公关部长关心老总,况且这么个性别、年龄的差距,总不是个事吧。宁卉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没跟黑蛋打个招呼便把电话挂了,害怕再这么急下去恐怕自己会在电话上就哭起鼻子来。我跟洛小燕的见面约在了中午,在上次那家牛排很出名的西餐厅。洛小燕在回复我的短信时说:“南老师不是喜欢吃多汁的食物啊,还是去吃那家牛排吧?好吃看得见呢:”   洛小燕还是穿了那身米色的羊毛衫,只是因为天气转凉了在外面披了件大衣。坐定后,因为餐厅有暖气,洛小燕把大衣脱下来挂放在靠背椅上。我真的也回家遵照老婆的叮嘱穿了身虽然也是休闲,但是是休闲的西装出得门来,稍微捣什捣什也看上去比平时更有型有范儿的样子。连洛小燕都夸我:“今儿南老师这身穿得好精神哦,英气十足的。”   人家可是成天跟服装打交道的人哦!我知道自己不是靠相貌取胜的外形控,但有这么个漂亮美眉夸你淫气,不,英气十足,有点那心花怒放啥的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宁煮夫顿时真的就心花怒放起来,心想以后每次出门都要听老婆的教诲来捣什一番。遗憾的是,这么对坐着,如果我不仰望,我还是看不到洛小燕的脸。这身高的差距靠怎么个捣什也没得用的哦。我就只好这么平视过去,恰好看到的那一陇麦田里突起的峰峦。这次洛小燕腰坐得很直,峰峦是向上挺阔的——跟上次一样,峰峦上面两点凸起在随着衣衫的扯动时隐时现——洛小燕依旧没穿bra(胸罩)。我激动得差点就问洛小燕是不是模特都不兴穿内衣的?要不是那汁浪翻翻的牛排正好端了上来,我想我是不是真的就问出口了。这又多了一个纠结我的关于洛小燕的秘密。“南老师咱们先吃哈,吃了我再请教您,我怕像上次一样咯,专门请您来吃牛排的却只让您闻着个味。”   洛小燕说这话时,放了小块牛肉在嘴里。那吃法嫣嫣然然的,比笑起来更让人销魂。“上次还得感谢你送我去我老丈人家呢。”   我急忙说到,“本来一直想好好感谢你,但这段时间确实太忙了,等比赛完了,我好好请你。”   “南老师客气了,那只是举手之劳罢。我才是真正需要您的帮助。”   洛小样拿起两块纸巾,递给我一块,然后用一块抹擦着自己嘴唇上的流汁。我不得不承认,这家牛排的汁是真他妈的好吃。当然,是不是洛小燕唇上那纸巾裹抹着的更好吃……老婆,我错了,是宁煮夫那小子一不小心就想歪了,我心里狠狠给了宁煮夫一耳光。但我真的好尴尬,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了,要么去仰望就看到洛小燕唇上的汁,要么就平视,看着的是没穿bra的峰峦与凸起。其实,洛小燕的英文基础还真的不错,当她告诉我她只读了高中,英语是靠自己自学的,这点就更让我感到惊异了。能自学到这个程度已经不是几个人能坚持得下来的。但南老师总得说点啥的啊:“这马上就要比赛了,技术上讲现在说得太多也没意义。我只说两点,第一:要有强烈的信心,千万别慌,前面一慌,你那个英语的思维和意识流就乱了。第二,这样的问答方式,同样的意思,尽量拣简单的表达说,能说清楚,让别人懂意思就行了。比如,”   我喝了口水,在想怎么举这个例子,眼睛还是没有逃脱那没穿bra的峰峦与凸起。洛小样的胸型真漂亮,并算大,但惊人的挺!“比如吧,当说‘我爱你’的时候,就说‘I love you’就行了,就别想什么‘fall inlove with you’啊之类花拳绣腿什么的了。”   我顿了顿的,终于还是仰望了洛小燕的脸,“我说清楚了吗?”   “嗯,我听明白了,谢谢南老师教诲啊。”   洛小燕俯着身看我,嘴角上扬地笑了。什么时候我能不能俯视一下那张轮廓精致而美丽脸庞呢?奶奶的。在我跟洛小燕享受着美妙多汁的牛排大餐的时候,宁卉在公司就可怜了。这一大上午,王总愣是没来。宁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会有些心神游弋。昨晚王总唱《怀念战友》那一幕,也许除了黑蛋,只有宁卉真正听懂了王总内心深处的痛苦——宁卉知道王总身上其实有两块弹片,一块在他心里沉沉压着,是对那些战场上倒下的出生入死的战友们的思念之情;一块弹片嵌在他的头部——一块弹片嵌在头上可不是闹着玩的了,宁卉想着弹片那金属铁壳的形象还嵌在肉里就打寒噤,一会就有一点痛到心上去了的感觉。一上午就这么恍惚地过去了,中午也没心思吃饭,惹得小李赶紧过来问以为宁卉哪不舒服,要不要吃个药上个医院什么的。宁卉一看时间离下午上班时间还早,也不考虑那么多了,便又拨通了黑蛋的电话:“黑蛋哥,我……我想去看下王总。” 第15章 女儿劫   宁卉这话说出来就有些后悔了,感觉脸开始发烫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这么着急地担忧着王总,是因为王总对自己特别关照的感激之情?还是被想象中弹片嵌在肉里的景象吓坏了?宁卉那一刻倒希望电话里头黑蛋没听清自己刚才说的什么。宁卉这会儿满脸通红——而此刻并没有一丝阳光照进办公室来——脸上那朵羞涩的红云,宁卉并不想让人看到,哪怕是让人听到。但电话里黑蛋将宁卉话里话外的意思听得门清,至于有没有听出宁卉脸上羞涩的云朵我倒不能揣摩特种兵是不是真的会神到这个地步。“好的,我马上过来公司接你。”   黑蛋语气没有一点迟疑,这让宁卉刚才慌乱的思绪有些落定,至少看起来黑蛋并没有来窥探自己羞涩的意思,没有觉得自己去看王总这个想法有多么的不妥和突兀之处。一会儿,黑蛋开车载着宁卉便往王总家驶去。宁卉刚上车,黑蛋便告诉她:“你打电话前两分钟,王总正好打电话来让我去他家接他。”   “王总没事啦?”   宁卉连忙问到,一下子激动得心提到了嗓子眼。“听他说话好好的。”   黑蛋回答到,看到前面道路比较空旷,吱的一下垫了脚油门——黑蛋哥这车开得可是比宁煮夫帅气多了,宁卉心想,想到到这里就觉得自己有些激动的心情匀定了一些,便开始欣赏起黑蛋开车那酷帅酷帅的范儿来。唉,老婆啊,你怎么不拿我跟黑蛋哥哥比哈擒拿格斗嘛,那样的话黑蛋哥哥还要帅些,以宁煮夫为单位乘以八个都不是人家的对手,晓不晓得特种兵是啥子的干活?“王总已经没事了,我还去干嘛呢?”   宁卉心里问自己。王总的家在这个城市差不多十来年前兴起的第一批高档社区里,不过现在看来也挺稀松平常。小区门口的保安远远看到车过来便打开了大门的栏杆,看来是很熟悉王总这张黑奔。黑蛋跟保安打了个唿哨,然后将车停在小区内一个空旷的露天停车处,拿出了电话给王总打过去,“王总,我们到了,在楼下的停车场,我们在这里等您?”   “你们?”   电话里头传来王总的声音,“还有谁?”   “呵,还有宁部长,她一直担心昨晚您头疼的事,说要来看看您。”   黑蛋说宁部长三个字的时候特别提高了嗓门,让宁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宁卉自己也不知道这不好意思是因为“宁部长”第一次从黑蛋嘴里迸出来,还是上着上着班的这会就突然到王总楼下了是不是有些太夸张。电话那头王总迟疑了片刻,再次从话筒传来的声音多了些温柔:“这丫头真会挑时间,我马上就下来。”   黑蛋赶紧下车准备迎候王总,宁卉见状也跟着下车来。不一会王总一手拎着个挎包,一手拎着一个小小的生日蛋糕下了楼,黑蛋赶紧迎上前去将东西接过来放在车上。王总穿了一身黑色的西服,外面还套了件黑色的风呢大衣,宁卉印象中很少见王总穿得这样庄重。王总见到宁卉倒立马笑了起来:“哪股风把咱们宁部长吹来了?”   接着便打开后座车门示意宁卉上车。宁卉反倒真的觉得不好意思了,感觉王总这付行头一看就挺有故事的样子,像是有什么特别的赴会,但又一时又没想起这究竟该是哪一出里的扮相。“王总,我们现在去哪?”   黑蛋发动了车子。“宁部长下午公司有什么急事吗?”   王总转过头来问宁卉。“没……没有。”   宁卉顿了顿,赶紧摇摇头。“那待会我给办公室打个电话,说你跟我出去见客户了。”   然后王总朝黑蛋示了下意,“去西山公墓。”   宁卉突然明白了什么,心里骂自己怎么这么笨。“汤姐怎么不去呢?”   黑蛋问到。“她在家,每次去了都会大病一场,今儿我不让她去了。”   王总的声音很低,有些疲惫的样子。“王总,我……是不是有些碍事啊?”   宁卉终于怯生生的样子问到。“说哪儿去了,”王总依旧爽利地笑了起来,“我还该感谢你呢,我说平时头都要疼个一天两天的,怎么今儿早上起来就好了呢,原来都是托小宁同志的关心呵。”   王总的笑声在车内狭小的空间久久回荡着,但宁卉总觉得王总今天的笑声有些苍凉。“王总骗人。”   宁卉也笑了,想让那种苍凉在自己的笑声中能消弭哪怕一点点……西山公墓离城区得有七八十公里的路,路也不好走,车差不多开了两个小时才抵达。公墓由连片的松林坡改造而成,一眼望去层层排列的石碑蔚蔚壮观。这里是另一个世界,陪伴在这里的只有永不停息的风声与涛林。在一个山拐角的蜿蜒处,矗立一块已经有些斑驳的墓碑是王总此行的目的地。那里长眠着谁,宁卉这一路过来都没敢问王总。显然黑蛋很熟悉这里,他一个人走在前面,很快把后面的王总和宁卉甩得很远。等王总和宁卉赶到时,黑蛋已经将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摆放好:有一个布绒的洋娃娃,一大堆五颜六色的千纸鹤和一些钱纸,蛋糕也正正地搁放在墓碑前,上面插着一根粉色的蜡烛,蛋糕上浇铸了四个字:生日快乐!墓碑上镶嵌着一张一个约莫三岁左右女孩的照片,照片已经有些模糊,但女孩的笑容确清晰可辨,天真无邪。宁卉后来告诉我,那是她这辈子看到过的最令人心碎的笑容。墓碑上刻着一行字:王卉卉,1990——1992。看着墓碑,宁卉什么都明白了,感到自己身体浑身颤抖,心一下子沉落下去,眼泪立马扑簌簌地流下来。王总在墓碑前伫立了会,任由山风穿脊而过,吹卷着发鬓。然后弯下腰来拿起打火机准备点燃蜡烛。试了几下都没打着,黑蛋赶紧过去用身体把风挡住,但还是无法点燃,原来王总的手一直在抖。王总拒绝了黑蛋的帮助,坚持最终自己点燃了蜡烛,然后伸着手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开始喃喃倾诉,声音苍凉而动容:“卉儿,今天是你的生日,爸爸来看你来了,妈妈也亲手为你折了这么多千纸鹤,还带来了布娃娃,都是你最喜欢的。今天,本来你该是二十岁了,是大姑娘了,爸爸妈妈真的好想你。”   连黑蛋在旁边都开始落泪,宁卉感觉这时好像自己的身体在风中飘,剧烈的抽泣让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在风中抖动。看着宁卉要支立不稳的样子,王总赶紧站起来,宁卉一下子身子软软的靠在了王总的肩上,哭得更厉害。“孩子得的是脑膜炎,当时我还在部队,我都没来得及看到孩子最后一眼就走了。”   王总揽着宁卉的肩膀,看着宁卉眼泪像决了堤的江水,都不知道该不该将这个伤心的故事继续说下去。王总拿出一叠纸巾给宁卉:“小宁啊,当我来公司见到你,我还以为是我的卉儿回来了呢,她还在的话,如今也应该有你这么高,会跟你一样漂亮。”   王总本来想安慰下宁卉,说到这里自己的声音到有些哽咽。本来像小鸟一样蜷缩在王总肩上的宁卉,用纸巾开始堵截和擦拭脸上的泪水和那洪水泛滥的胖了一圈似的上弯月——这一会的功夫宁卉把眼睛都给哭肿了——然后抬起头来看着王总,心里想原来面前这个经历过战火的生死洗礼,威武凛凛的男人,心里却是浑身的弹片,每一块弹片都重似千钧,再坚强的男人也是凡胎肉身呵,宁卉此刻感到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母性的悲天怜人的情怀,然后语气坚定地说到:“王总,让我做您的女儿吧,好吗?”   这一声,说得天地也如此动容,天空开始飘起淅淅纷飞的雨粒。两天之后,模特儿大赛在市电视台演播大厅如期举行。我是以征战热血沙场的气概踏上了电视台因为中央空调暖气调得过高而热气勃勃的大厅。宁煮夫的名字被安排在评委席上最边上一个,这正和我意,这得感谢乔总的照顾。一方面,我就不是一个什么喜欢主旋律文明与热衷露个热脸凑个热闹的主,我喜欢“边”这个字,比如一句“人生的‘边’上”就能让我陡生出关于人生悲怆的浪漫主义情怀;比如“边缘”这又是一个多么具有人文气息和情绪张力的字眼,所谓人生百业中,在人性与非人性的边缘才可能真正彰显与剖析人们最深处的灵魂,才能让我们更具有像人一样真实的千姿万态。另一方面,我打的算盘是,要是这场事先操控的比赛中,真的让宁煮夫哪根歪经给拧着了,我要耍个杯曷的帅,也可以尽可能的动静小点,比如我直接可以起身就从边上溜走,就当去趟没有回程的洗手间。既然这场比赛已经事先被黑社会,或者黑社会性质的势力操控,这比赛跟我剩下的关系就只是第二十九号选手——她的名字叫洛小燕,我的英语学生和第九号选手——我想了解这究竟是仇老板的何方神圣?比赛果然不出我如刀般锐利的目光所料——在头型如刀和眼神如刀中,仇老板和刀巴属于前者,宁煮夫显然属于后者——洛小燕在整个参赛选手中表现了高人一筹的实力,可以说是那晚最光彩夺目的明星。但比赛的进程却被头型如刀的人控制,大半场多个比赛环节下来,九号选手的积分一路领先,但洛小燕虽然暂居第二,那分看上去不多不少,多到恰好位居第二,少到怎么看上去都不可能追上第一名。搞笑的是,我打的所有洛小燕的分都被当成“去掉一个最高分”给去掉了,他妈的这也太黑色幽默了!——老子敢跟仇老板打个赌,如果不兴个去掉最高分和最低分,现在洛小燕和九号的排名是什么情况还真要两说。奶奶的。结果本来就是控制好了的,后面的比赛还比什么比嘛,我感到有些无聊起来。要不是收了个学英语的,个头比我高的女徒儿,我还真后悔来当这个木线拴着的评委。我有些愤愤地跟乔总发了个短信:“我想离场,对今天比赛评判的不公表示抗议,特向乔老大请示。”   乔老大的短信立马就回过来了:“我喊你声老大好不好,你现在才是我的老大!你搞清楚现在在向全市电视实况直播,你小子想要害死我啊?”   我于是脑壳飞快的转着,想法设计一条既害不着乔老大,又能个性化的表达自己不满心声的办法。我妈说我从小脑筋就活络滴快,歪主意,急点子那是层出不穷,这不,仙人自有妙计——我就把写着宁煮夫的座牌倒翻着,名字朝下放在桌子上。我不清楚有多少现场的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注意到了宁煮夫这个勇敢而意味深长的壮举,但我认识的人中,确定至少有三个是看出来了:第一个是乔老大;第二个是仇老板;第三个自然是洛小燕。他们后来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此事。还有一个居然是一个没有什么影响力的小报实习记者。那帮子跑这个比赛新闻的大报记者们也没有看出啥子职业敏感性与新闻嗅觉,倒是这个实习记者,看起来是一个才从学校毕业清嗅未干的还扎着马尾辫的小妹儿,在一干的名流达人中找到了在任何场合都喜欢梭边边的宁煮夫,怯生生地提了个这样的问题:“我注意到了南先生对二十九号选手的评分很巧合地都被当成最高分去掉了,到比赛下半段,南先生的座牌不知为何以异常的姿态摆放在座位上?请问这二者之间,以及跟比赛结果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他妈的good好问题)!我回答到:“二十九号是今天比赛的当之无愧的无冕之冠。很遗憾,如果不去掉最高分,这顶桂冠将毫无疑问落在二十九号身上。至于座牌嘛,那是风吹倒的哈。”   第二天那张报纸上居然把采访我的报道登了出来,文章题目变成了《模特儿大赛疑似潜规则:关于评委与模特的故事》奶奶的,还好这张报纸确实影响不大,才没有对我造成进一步的不良影响。那个新闻嗅觉如此敏锐的实习小妹儿后来被我直接推荐给了乔总,被挖到了我们报社。后来人家见到我不停的对我说抱歉,说那篇文章是当时她们报社的总编改成那样发的,完全跟原来她写的报道面目全非。我信了,在总编辑与实习记者之间,我选择相信实习记者,因为实习记者很边缘。我以为模特儿比赛这出充满着悬疑、斗争、香艳、梦幻、刀、黑社会等等元素的大剧就这样曲终人散、落下了帷幕。仇老板得到了他想得到的,宁煮夫也保持了个人的气节,结局有惊无险,大家皆大欢喜。我以为自己跟仇老板也自此会相忘于江湖,毕竟我们不是一个道上的人。但我没想到的是,这出戏,其实才刚刚开始。比赛完毕,我刚刚要离开电视台的时候,仇老板和刀巴神不知鬼不觉地不知从哪条道上闪了出来,在门口堵住了我,仇老板很和颜悦色地说要请我去喝一杯,叙叙旧。我实在不想跟这些头型如刀的人打交道了,况且脑海里马上就闪出麻袋把人包扎好再压块石头往河里面丢的情景,“仇老板这是要秋后算账呢?”   仇老板赶紧摆摆手:“南先生多虑了,我们是朋友嘛,今天我是有其他事相求于南先生。但绝对不是什么为难你的事。”   我才不上这个当,要是又去富丽一夜游什么的纠结一番,他妈的浪里白条一般的卡秋莎那样的极品洋妞在你面前白屁股大腿的晃一晃的,你还要装着没看见不在乎当良民的感觉太折磨人了。我不干!“不必了吧仇老板,咱们这河水井水自此两不相犯,仇老板的美意我领了。”   我双手抱拳,“就此别过!”我别开这二位头型像刀的大侠就朝门口走去,我以为我快要逃离了仇老板的魔掌,这时仇老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九号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儿,想听这个故事吗南先生?”   我怔了一下,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第16章 汤姐与黑蛋   既然是喝一杯,喝茶也是喝,这样我还是坚持到我熟悉的老地方竹林茶馆——我怕又把我整到哪个我还不晓得名字的腐败场所去惊魂一游,让我人生的挫败感强不说,说不定又让我在堕落还是不堕落的边缘去纠结一番,我真他妈的伤不起。虽然我喜欢边缘,但我不喜欢边缘的边边是悬崖的感觉。说真的,按皮实的说法,那晚上富丽夜总会卡秋莎那样的妞干一回少活十年都愿意,那个白浪翻翻的白肉操上去一定汁浪翻翻的。而马上发生的事居然还是让我愁肠百结,这个仇老板,看来注定是我命里逃不过去的主。跟上次一样,刀巴依旧点了壶上好的龙井,是这间隐没在寻常巷陌间的咱老百姓的茶馆能拿到出手的最好的茶了。稍事坐定,仇老板递上来一根古巴捎来的雪茄——这他妈是好东西,我毫不犹豫地接了下来含在嘴里,立马被刀巴划燃的一根火柴殷勤地点着了,我一抽,加勒比海风的味道还在,真滴很爽。这仇老板是有亲戚住在哈瓦那的唐人街还是咋的?这古巴捎来的雪茄咋个随时随地都备着捏。“怎么想到要给我说这个?”   我开口问到,我当然是指仇老板那个失散多年的女儿的故事。“我不说这个,南先生现在会跟我坐在这儿吗?”   仇老板轻轻地喷了口加勒比的海风出来,眼睛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小得意的得胜者的目光。我承认我十分想知道九号是面前这位连古巴哈瓦那的唐人街都可能有亲戚的江湖大佬的何方神圣,能整这么大动静的人,这一出父爱如山一不小心还不整得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我呷了口龙井,也喷了口加勒比的海风出来,靠,享受个嘛,谁他妈不会。“咳,”   仇老板清了清嗓子,开始幽幽地讲述起来:“我早年父母双亡,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初中没读完就辍学开始在社会游荡,说好听点就是所谓的闯荡江湖。那阵干的就净是些偷鸡摸狗的事,没个正经的职业。后来认识了娃儿她妈,一个外地的姑娘,当时在一家旅店当服务员,人挺高挑白净的,模样也长得挺俊。”   说到这里,仇老板眼里突然有些光亮,他抖了抖烟灰,继续说到:“在前,还有一个街霸喜欢她,结果我们在江边单挑,用决斗的方式决定娃儿她妈归谁。”   “结果呢?”   我知道最后娃儿她妈是归了姓仇的,我想问的是这场决斗的结果。“结果我把他丢进了江里。”   仇老板冷冷地说到。“喂鱼了?”   我倒吸了口冷气,在想要是宁卉大学那个在女生宿舍前装深情要死要活的姓啥子路的小子提出要跟我在江边也决个斗,我不敢肯定我是不是也能把他撂在江里。不然要是我被撂在江里的话后果很严重,因为我不会游泳。“哪能喂鱼呢,都是在江边长大的人了。”   看得出,仇老板还是很享用这段光荣的历史,开始若有所思起来,不知道是在想娃儿她妈了,还是那个被丢进江里的街霸。“结果娃儿她妈当然归了我,但最重要的其实是她也是一苦孩子,孤儿来着,我们同病相怜,我们在一起没多久就结婚了。”   “不过,”   仇老板的语速突然慢了下来,点燃了另外一根古巴捎来的雪茄。“结了婚并没有改变我的生活,我依过着打打杀杀、刀口舔血的日子。”   谁说仇老板没文化是粗人来着,这成语“刀口舔血”用得多酷!“娃儿她妈怎么劝我都听不进去,我还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   仇老板双眼开始迷茫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加勒比海风熏的。“没多久……便出事了。在一场斗殴中,我将人伤成了重伤,因故意伤害罪被判了七年。我进去后,她妈很快跟我离了婚,后来便杳无音讯。”   “再后来……”   其实此时我已经大致猜出了再后来发生了什么。“再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候她妈已经怀上……”   仇老板这时候眼睛的迷茫我看出来了不是加勒比海风熏的。“……怀上了我的女儿,并把她生了下来。就在这次模特儿比赛前,她来找到了我,告诉了我一切。原来他们一直没有离开这座城市,在附近一个小县城生活着。”   “她为什么到这时候才来找你?”   “她告诉我,婷婷——对不起,周婷婷是我女儿的名字,跟她妈姓的——有个梦想就是参加全国的模特大赛,她告诉我她已经帮不到她什么了,所以来找到我。”   我什么都明白了:“于是你就独家赞助了这次模特儿大赛,并想尽一切办法让你女儿获得冠军从而能参加全国比赛?”仇老板没看我,掐灭了第二根古巴捎来的雪茄,点点头。“仇老板真是有情有义的汉子,南某人万分佩服,你该早说嘛,我还以为……”   我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什么地球人都知道——但模特儿比赛这一出宁煮夫还真的挺装丫的,装又没装出个名堂来,敢情差点搅黄了一场人家父女情深的飙泪大戏。“南先生以为什么我完全明白,我仇某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自小我就是个在女人堆里打滚的人,”   我知道仇老板这下说嗨了,这女人永远是男人永恒的话题。“但这次,还真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就只是为了个小模特寻寻开心。我开始不想说是因为这说出来太煽情了,我仇某人不习惯被同情的感觉。不过,今天跟南先生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我真的挺佩服南先生的气节,这年头,不容易啊。”   “那你女儿知道这些吗?”   我问,我问的时候其实是猜的她不知道。“不知道!我想让她觉得这是她自己实现的梦想。”   仇老板顿了顿,然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怅然:“我知道这次比赛真正的冠军应该是二十九号。”   二十九号……洛小燕! 我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跟她扯上了?这个就不好玩了。“今儿仇老板不是还要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赶紧岔开话题。“呵,南先生爽快,咱们那就先君子,后……”   可能仇老板觉得这个话其实是用错了地,后面给他改了词,“先君子,后也君子!刀巴,把合同拿来。”   刀巴拿来的合同居然是两份不同的。“这里有两份合同,一份是你为我们公司设计的那句广告词,我希望能买下它的版权;”可能是看到我的嘴巴张得有点大,仇老板又递过来一根古巴捎来的雪茄,“这第二份,是我十分欣赏南先生的大才与气节,希望聘请你来敝公司共谋发展。两份合同酬金都是空着的,南先生自己看着办。”   仇老板啊仇老板,富丽夜总会那一出你就像地狱烈火般的考验过我了,你是不把宁煮夫人性中贪婪丑陋的面目给扒拉了出来不甘心还是咋的?我此时感到心脏从来没有感觉过的脆弱,咚咚地跟擂鼓似的,眼前立马浮现出报社乔总每次发工资时候愁眉苦脸的样子——你乔老大至于嘛,俺报社再咋的也排市里前三位的啊。我把古巴捎来的雪茄含在嘴里,刀巴马上就划燃了根火柴,但我这次没抽出加勒比海的海风味来,我呆了。见我不吭声,仇老板说到:“这样吧,咱们就爽性点,那句广告词我出十万买下版权,你来敝公司,我给你年薪四十万,外加年底按照副总标准给予公司分红!”   仇老板说这话的时候,着实是轻猫淡写的。四十万外加分红,那不一年就能给我老婆把宝来换成宝马了?我这时候终于想到了宁卉,如同拨雾见日般的,我告诉自己,这么大件事,宁煮夫是必须向宁公馆的话事人汇报的。我努力让自己小鹿乱撞的心脏匀定下来,同时做出了今晚的决定:“这样吧仇老板,那句广告词我还真没想到要卖仇老板的钱,但仇老板的盛情厚意我领受了,这个版权合同我签了,但来贵公司的事情我现在还不能做出决定,容我考虑几天好吗?”   “好,这个当然没问题。”   仇老板立刻挥手让刀巴拿出笔来要签字的架势。在我签字的当儿,洛小燕的短信飘然而至:“今晚太让我吃惊啦!南老师居然坐在评委席也,谢谢南老师这么支持我,我真的好开心!今晚南老师真是酷毕了:”   那短信最后的笑脸后面还加了朵玫瑰花。这第二天王总临时又要去外地出差,晚上的飞机。当夜暮低垂,黑蛋开着黑奔将王总送到机场正欲返程,便接到王总夫人汤姐的电话:“黑蛋啊,王总送去机场了吗?”   “刚送到,我现在正从机场回来的路上。”   黑蛋一边讲电话一边码着方向盘的范儿确实帅,宁卉的眼光还真不是盖的。“那你直接到家里来,啊?”   汤姐这话既不像请求也不像命令,像是告诉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接下来他最该做的事是什么。当黑蛋来到王总家,只按了一下门铃,汤姐便立刻过来开了门,一切熟悉得跟进行了千百遍的程序似的。没等得汤姐开口,黑蛋进门就将汤姐丰腴的身子抱将起来,嘴一口咬上了汤姐丰厚而性感的嘴唇,汤姐也没过多的过场,直接就将一只肥厚湿软的香舌递进了黑蛋嘴里,让黑蛋水滋滋地近乎狂热地吮咂着。房间里暖气十足,汤姐此时只穿了一件绵绸的连体睡衣,身上飘着刚刚浴后的香气,睡衣里面白壁皑皑,峰峦迭起,寸缕未挂,似乎就在等待今晚这一场香艳猎猎,雄性十足的侵犯。黑蛋与汤姐交换着吸咂着对方的舌头,黑蛋的手早已伸进睡衣里开始熟练地码着方向盘一样的不紧不棚地揉捏着汤姐的柔软的肉感嘟嘟的双峰,当黑蛋用手指捻弄着双峰上面的翘硬的褐色甸甸的乳头时,汤姐再也忍不住哼哼起来:“小样的,你倒是要把我身子都捏碎了。”   “想死我了汤姐!”   俩人一直交缠的舌头终于松开来,黑蛋才得以喘了口粗气嗫嚅到,手就要向睡衣下面滑爽光洁的大腿捞去。“前两天才被你搞得丢了魂,今天又这么想了?”   汤姐的声音有些沙哑,但磁性十足:“今天我是找你来谈正事的!”   “那也要等我们先办了正事来呀!”   黑蛋哪里听得了这么多,将汤姐的身体就往客厅沙发上一丢,自己开始脱起了衣服。汤姐伸出手在黑蛋的裆部撩动了一下,媚音袅袅地说到:“那快去先洗个澡啊,听话。”   说话时黑蛋裆部已经高高的拱起来。汤姐四十有三,看上去保养极好,五官与脸型长得很中国,若穿一件江南水乡女子的衣裳,余香款款地坐着就是一幅秦淮夜韵的图画。除了微微有些凸起的肚腩,汤姐身上找不出更多岁月的痕迹。其实那肚腩拿给一个知道运用的媚骨风骚的女人,便正好是一剂男人的春药——汤姐就是这样的女人。汤姐是那种不动的时候雍容华贵,动起来淫态十足的女人,正所谓静若贵妇,动如荡妇。想想看这个女人身上的一点俏媚的肚腩对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是累赘还是伟哥?黑蛋很快赤条条地便从浴室出来,一身黑塔塔的腱子肉跟翘着的褐黑色的鸡巴一起泛着水珠的光亮,汤姐看着那根泛着亮的黝黑的鸡巴就有些把持不住的样子,一番想要那根鸡巴把自己全身塞满的欲望就立马从自己胯下的会阴向全身奔滚而去:我身上有三个洞也,那一根鸡巴可怎够消用?按照惯例,黑蛋总是会把第一管射在汤姐的嘴里,但今天汤姐看到黑蛋从浴室赤条条的走过来的时候漂亮的泛着水珠光亮的鸡巴的剪影,就已经将自己置于一个鸡巴随便戳戳就能戳出全身高潮来的境地来,特别是身后的菊花,此时不用这根黑亮的鸡巴劲道十足地戳戳是怎么消不了这个淫态的瘾的。汤姐把身上的睡衣自个脱了便主动趴在沙发上,对黑蛋屁股一撅,娇媚地嘟囔了一句:“从后面来插我吧,插上面的洞呵,要是你鸡巴有两根就好了。”   这个姿势让黑蛋血脉乖张,黑蛋端着硬邦邦的鸡巴就朝汤姐的后门直插进去,这汤姐的后门早被人繁盛地开过了,插进去的时候滑爽得没有什么阻力,汤姐立刻就开始了酥痒快乐的呻吟,告诉黑蛋可以尽情地抽插了。像黑蛋这样算是中大号的男根每次插进去汤姐后门时候都没到了根部,这汤姐此时的后庭是多么地渴望着坚挺的插入与塞满。黑蛋一边鸡巴激烈抽插着配合汤姐臀部白浪翻翻的蠕动,一边手从前面扣摸着汤姐的阴蒂,汤姐十分熟悉自己的身体,巧指纤纤地引导着黑蛋就将自己的阴蒂高潮合着身后的肛门高潮一起引爆开来。“啊啊啊!啊!……”   汤姐用全身力气将身体能激发出的所有的高潮都落在了最后那一声“啊”上,肛门绞和着黑蛋黑亮的鸡巴把乳白的精液在臀缝里面里汩汩地射了出来……最后,汤姐温柔地把黑蛋的鸡巴从自己的屁股后面拿出来放在嘴里再仔细地吮咂了一番,直到黑蛋的鸡巴在嘴里尽过了兴慢慢的软了下来,才跑去浴室进行了一番洗漱,出来穿上睡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瞬间变回了雍容华贵的贵妇——尽管睡衣衬托着的乳沟看上去仍然波光凌凌。“黑蛋啊,今天找你来是想问你点事的。”   黑蛋边穿衣服边问到:“什么事,汤姐?”   “这么多年了,最近你们王总好像有了些可喜的变化。”   汤姐拿起茶几上的一只苹果削了起来。“你是指?”   黑蛋有些疑惑。“他跟我说他现在能有感觉了,几乎每次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都有的。”   汤姐微笑着说到。“你是指……跟宁卉在一起吗?”   黑蛋突然明白过来。“是啊,老王告诉我好几次在宁卉身边的时候,在单位啊,一起吃饭,一起坐车什么的,他都有很强烈的勃起的感觉了。老王很多年没有这样过了。”   汤姐削完苹果,切开一半递给黑蛋。“他说就是闻闻宁卉身上的那股气味他下面的感觉都很强烈。”   “啊,好事啊,我看这个宁卉可是很崇拜王总的呢”黑蛋一大口,这苹果半边的一半就下去了。“我今天就是想问你这个,宁卉到底对王总是什么情况?前不久又认了王总做干爹了,人家可是才结婚不久,我和王总还去参加了人家的婚礼呢,人家老公据说还是个大才子来着。我和王总都不想好生生的这样影响了人家的家庭,王总老说他在宁卉面前有这种感觉让自己都有了犯罪感。”   “汤姐,我敢肯定,宁卉是喜欢王总的。我去探探她的风,这事包在我身上了。王总这是好福气啊,有这么个大美人崇拜着,看来这战斗英雄也不是白当的呢!”   黑蛋说着就要过来跟汤姐接吻,实际是想汤姐用嘴喂他苹果吃。“你行吗?”   “你不看我是做什么的?侦察兵好不好?”   “宁卉是个好女孩,我跟王总是真不想伤害她,但我又希望她喜欢……和……崇拜我们家……王总……是真的。”   黑蛋吻住了汤姐的嘴,在黑蛋的舌头、唾液和苹果汁的搅拌中,汤姐在说话的当儿,又开始喘息起来。 第17章“里贝里”面包店   以汤姐这个如狼似虎的年龄和黑蛋特种兵出身的体魄,这一晚不颠龙鸾凤个大半夜是罢不了手的。当黑蛋把已经射了两次的鸡巴再次插入汤姐湿漉漉的阴道时,泄身了不知多少次的汤姐已经不知道高潮的界限了,只感到身体仍旧敏感如初,快感涟涟,感觉自己的欲望仍然像无尽的黑夜一样深不可测。汤姐只是感到体力不如开初,声音也因为刚才一波接一波的高潮激发的喊叫有些沙哑,只是紧紧的将阴道绞和着黑蛋鸡巴这么慢慢蠕动着,那种充实感让汤姐觉得比现在来一场突兀的,损失体力的高潮更舒服。汤姐愿意久久地延长这种感觉,便继续跟黑蛋说着话儿。黑蛋也懂事的配合着汤姐下体的研磨,鸡巴和嘴上都应和着汤姐。“你今年也有三十了吧?”   “恩,正好三十,汤姐。”   “该找个对象了呵,最近有没有没接触什么女孩子,碰到合适的没?汤姐给你参谋参谋?”   黑蛋觉得汤姐这女人真神,自己还享受着趴拉在身上的情人的鸡巴,这边厢到为人家张罗起婚姻大事来,这神是神经坚强的神。“恩,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接触了,只是单位有个同事……经常来……”   黑蛋是老实人,特别对王总和汤姐从没有什么隐瞒。“……经常来撩我。”   “谁呀?叫什么名字?”   “付丽丽,公司财务部的经理。”   “呵呵呵,她怎么个撩你法?”   汤姐的阴道开始有些痉挛起来,其实是她为自己撩着趴在身上的黑蛋感到无比兴奋。“你们……做过了?”   “没,没,她只是有事无事的就来找我,不过看得出,她有那个意思”黑蛋也是想什么说什么了,见汤姐激动起来,骤然加快了鸡巴抽插。“啊啊……那什么时候就把她给……做了呵!”   汤姐开始喘息起来,身体也在黑蛋鸡巴激烈的抽插下哼哼哈哈地扭动着,看得出,这番撩人的对话,让汤姐有了再要一次高潮的欲望……第二天王总仍在外地,黑蛋一天闲着没啥事,快下班的时候,给宁卉打了个电话就问宁卉要不要听王总打仗的故事。宁卉觉得黑蛋找自己有些突然,但没想到是听王总的故事这样意外的惊喜,当然求之不得的事儿,便在电话里回答黑蛋:“好啊,另外我还正想请黑蛋哥指点指点我开车呢,我开车笨死了。”   “没问题,那我就不开车,坐宁部长的车得了。”   “嗯,这样吧,正好待会下班我要去法式面包房买点羊角面包,好久没吃了嘴馋,旁边没多远就是步行街,我们就去那找个地方坐坐。”   宁卉说话间挺兴奋的,现在关于王总的一切似乎都能让她莫名地兴奋起来。那家有个长得像里贝里的法国年轻面包师并且名字就叫“里贝里”的面包店是一间临街的店铺,隔着两个街区就是闹市区繁华的商业步行街。店里的面包都是现烤现卖,加上“里贝里”的名人效应和那张如假包换的长得跟法式面包一样确实很像里贝里的很法国的脸,让面包店逐渐有些名气,买面包的人总是络绎不绝。快到面包店了,宁卉见路边密密麻麻停满的车立刻就傻了眼,这倒是如何停车啊?黑蛋就说让他来停,见他在离面包店不远处发现一个要把车停进去角度非常掐的地儿,近乎就只能恰恰容身一张车的空间。黑蛋用鹰一般的目光瞄了瞄,三下五除二,那盘子没甩两下就变魔法一样的把车塞进去了。这个不得了,让宁卉觉得黑蛋的车技更加神乎其神,以至后来多次在宁煮夫耳边海夸黑蛋那中国特种兵的身手是如何的了得,神情崇拜得很。“哇,黑蛋哥你这车技炫的!”   宁卉惊叹到,“我现在去买点面包就回来,你就在车上等等我,最多十分钟,然后我们就去步行街。”   今天面包房的顾客不多不少的,排了约莫五分钟的队,宁卉买了一大袋摸上去还暖手的新鲜出炉的羊角面包和其他形状的面包。付了钱,宁卉转身刚一出店铺,因为那步履急着要赶路的样子,眼睛也没怎么注意路上的情况,“噗!”   一下便跟对面行来的人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宁卉应激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倒下,但手却失去控制,面包哗啦啦散落了一地。宁卉这才定睛一看,对方牛高马大的一彪汉,临近冬天却披挂着一件敞怀的单衣,半个胸像是故意露出来的,因为从敞开的胸部看得见一条青龙的龙头纹身——那一多半都是黑社会的标志——看上去混不吝当的,一股子邪乎劲头。宁卉下意识地说了句:“对不起呵!”   便弯下腰,去捡地上食品袋,因为里面还有些面包并没有滚落到地面。这宁卉刚伸手要捡起食品袋,一只脚突然横贯过来将食品袋踩住,宁卉注意到那脚腕子处也刻了条小青龙。看着新鲜出炉的羊角面包被这只凶狠的大脚丫子像踩蚂蚁一样的碾碎,宁卉心里立刻有些心疼并满怀怒气。“一声对不起就算了?”   一声浑浊的声音从宁卉头顶上炸响。宁卉循声站起来,看着这位似乎浑身刻着青龙的彪汉如此出口挑衅,杏眼一瞪,也没管后果如何,正气凛然地回击到:“你别太不讲理!”   “呵呵,妞,你知不知道你生气起来有多乖。”   彪汉突然变得嬉皮笑脸起来。宁卉这时候意识到是真正遇到流氓了,没准还是带着黑社会性质的流氓,心想这样纠缠不是个办法,便从旁边闪开,准备绕过面前这堵满身刻满青龙的横肉脱身而去——没料到不知从哪儿闪出另外三个跟眼前这位差不多装束的痞气十足的彪汉,恰好形成了前后左右四面夹击的包围圈,将宁卉死死地堵在中间。“龙哥,她是不是碰坏你了,妹儿你看着办怎么补偿我们龙哥了哦”左边那个说到,对那位满身刻着青龙的“龙”哥一幅谄媚得紧的模样。“啧啧,日哦,这个妹儿乖得跟仙女似的。”   右面那个色迷迷的,说的时候吞了口口水。“妹儿,跟哥几个去喝一杯,哥几个都是怜香惜玉的主哈。”   后面那个叼着根烟,手就流里流气地伸过来要搭在宁卉的肩上。此时有了些围观的群众,但大家看着宁卉周遭那四位的凶痞相,没有敢吱个声,大多数做敢怒不敢言状,也有少部分群众怀着事不关己的心情,拉开一幅看热闹的架势。宁卉下意识的将手袋紧紧护在胸前,胸前山丘起伏,心跳得砰砰作响。但经过短暂的惊慌宁卉便马上冷静下来,脑海刹那间想到了坐在不远处车上的黑蛋!其实只消大声喊叫,黑蛋应该一定听得到自己的声音的。这事儿我后来跟宁卉求证过,在这危急的时刻她首先想到的是不是宁煮夫,宁卉好不犹豫地回答到:“不是的老公,我那时候想的是黑蛋。”   当时这个回答让我真的心突然有些疼但又有些莫名的兴奋!宁卉正欲大声喊叫——我后来又问宁卉没喊出口那声的是什么?不至于喊救命吧,宁卉嫣然一笑,回答我的是喊黑蛋哥哥呗!听得我一愣一愣的,但这声“黑蛋哥哥”奇怪地让我心疼没有了,剩下的都是兴奋——突然夹击宁卉的包围圈被撕开个口子,口子是从“龙”哥和靠街的左面的那个小子之间撕开的。但见黑蛋窜出来两只手分别扒拉住这二位的肩膀,稍稍一使力,这二位就差点一个趔趄没倒在地上。“这几位大街上欺负一个女人不是个事吧?”   黑蛋目露冷光,一把把宁卉拉倒了自己身前。“龙”哥一伙这才回过劲来,先对黑蛋进行了一番打量——其实黑蛋长得并不太高,一米七多一点,天气有些冷让黑蛋穿得也挺严实,那一身黑塔塔的腱子肉并没有很好地显示出来。“龙”哥一伙像是松了口气,他们明白眼前这位只不过是一只来找死的蚂蚁,况且这人数四比一的优势加上似乎谁也不敢惹他们的思维让他们顷刻间狂妄起来,块头大一点叼着烟的那位“啪”的把烟吐在地上,嘴里就咋呼着朝黑蛋冲将过来:“你娃找死啊,学英雄救美是不是?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这英雄不是楞个好当的!”   说着一拳就向黑蛋的脸上挥过来,黑蛋轻轻将宁卉朝边上一推,在他看来扑上来的这位动作非常业余,光有一身斗狠的蛮勇,整个身体与命门却暴露无疑。黑蛋看着来拳也不用手格挡,只是电光火石般的一个闪身,两只手却已经将这位老兄的腰围抱了个结实,一只脚靠在其裆部,双力,一个搓面团的动作就将这位身子撂起来,横在空中然后扑腾在地上。那个彪汉起码有得一百六十斤的肉呵,这一出看得围观的群众霎时都呆了。一切都发生在两秒钟之内。开始宁卉还有些担心黑蛋,但看到这一幕她明白今天黑蛋哥哥是要让这青“龙”哥哥一伙知道当流氓也不是楞个好当的。哼!以为刻几条龙在身上就可以耍流氓装老大呀。这宁卉是看嗨了。再过了个五秒钟的功夫,“龙”哥这四位都齐刷刷地躺了地上,揉着胳臂捂住腿地哎哟罗兹地声唤着,黑蛋过去将地上被踩碎的一块面包塞进“龙”哥嘴里,说了声:“不要哪天让我再看到你几个!”   “Jackie成龙Chen!嚯!嚯!嚯嚯!Gongfu”不知什么时候这面包店里的那位长得十分像里贝里的法国老兄已经站到宁卉身边,目睹了刚才黑蛋矫健的身手,在那里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双手比划着他能学到的最大众化的几个功夫招式——在宁卉看来,那动作就像一只白猴子在那里耍宝,十分滴滑稽——但宁卉又不好意思笑。“Yourfriendso你男朋友太酷了)”“里贝里”不知是不是有意要跟宁卉搭讪,因为他并不知道宁卉听不听得懂英语。“Sorryismyfriendmy抱歉,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我的朋友。)”宁卉转过头来看着“里贝里”——平心而论,这位法国老兄比“里贝里”还是要帅滴多,很重要的是没有“里贝里”看上去那么沧桑,长着一只高卢人的挺拔的鼻子非常醒目,但蓝色的眼睛却有着特别的杀伤力。作为男人,当我后来有机会近距离看着那双眼睛时,我承认它们仍然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所有老外身上的部位——我跟宁卉探讨过这个问题——我最喜欢的是老外的眼睛,男女皆然,不信你看看保罗.纽曼那双眼睛嘛,你会想到一首叫《蓝色的多瑙河》的曲子。宁卉跟我的观点在这点上是一致的,后来她告诉我她说里贝里长得挺帅的,原来是那双眼睛蓝得特别有味道。“Youspeak(你会说英语?”   “里贝里”的蓝眼睛突然放出电光。“A(一点点)”   宁卉对着“里贝里”嫣然一笑,心情突然特别的好,不知道是因为欣赏了黑蛋刚才勇斗流氓的矫健英姿还是“里贝里”的滑稽耍宝。说着宁卉就准备跟黑蛋离开。“里贝里”见状赶紧说到:“Waitsecond!(等会!)”说完便冲进面包房又冲出来,拎了袋羊角面包到宁卉跟前递给了宁卉。“How much?(多少钱?”   宁卉接过面包有些感动,觉得这个法国老兄挺心细的。“Nono,布要钱!”   “里贝里”罢罢手。“呵呵,Youspeak”宁卉觉得这位法国老兄愈发可爱,特别是说着洋腔洋调的中文的时候。“依点点。”   “里贝里”不好意思起来,不晓得是因为觉得宁卉在夸他,还是自己的中文就只会“依点点。”   宁卉莞尔一笑,说了声“Thank”便跟黑蛋朝旁边停着的车走去。“里贝里”楞在那里,突然响起了什么:“嗨,美女!Mayhavenumber?(可以要你的电话号码吗?”   “谢谢你的面包。”   宁卉头没回头地说到,学的是“里贝里”体的中文腔,也不知道这位法国老兄听懂没听懂。宁卉跟黑蛋在步行街找了间环境舒适的咖啡厅坐了下来。“谢谢你呵,黑蛋哥,刚才要不是你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不过你制服他们那几招简直太帅啦!”   宁卉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幕中,上弯月仍旧充满着盈盈的崇敬之情看着黑蛋。“呵呵,不就几个小流氓罢了。我也没怎么发力,要不那几个现在都躺在医院了。”   黑蛋被上弯月这么一看,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里边清楚今天找宁卉的目的。“宁部长……”   “黑蛋哥,不在公司就叫我小宁吧,宁部长宁部长的我听着挺别扭。”   宁卉灿灿地笑了,看得出,心情特别利落开怀。“嗯,宁部长……不,小宁。我性子直,也不太会说话,我只想问问你一个问题。”   黑蛋顿了顿。“什么问题?”   宁卉眨巴了下眼睛看着黑蛋, 看架势黑蛋挺认真的,想象不出会有什么要紧的问题问自己。“你……”   黑蛋欲言又止,“你觉得王总好不好?”   “呵呵,当然好啊,怎么啦?”   宁卉没想到黑蛋问这么个问题,因为这时候她并没有察觉出黑蛋话里的意思。“你今天不是还要给我讲王总的战斗故事吗?我从小就特别爱看那些打仗的电影呵,对那些战斗英雄就特崇拜。他女儿的遭遇让人好生心痛。王总其实挺不容易的。”   宁卉谈到王总便言势滔滔,眸子里的光是透亮透亮的。“我的意思是,你……喜不喜欢王总?”   黑蛋终于鼓足了勇气把话问了出来。“我知道,王总,挺……挺喜欢你!”   宁卉听到这话,脸蛋霎时绯红!宁卉低下头,手指绞接着咖啡杯,久久没出声。“黑蛋哥,我们……不说这个好么,我……很尊敬王总!”   最后,宁卉才吐出这番声音只有她听得清楚的话来,说的时候自己的心绪都不知道在哪里……我跟宁卉这段时间小俩口的夫妻生活倒是蛮滋润的,主要是每次我都要赖着宁卉乐此不彼地玩游戏,总让她想象自己是在跟其他男人做爱。宁卉看来也挺享受其中,已经习惯闭上眼承受我鸡巴抽插的同时,和脑海中幻想的男人在别处云雨欢娱,每次都能很快抵达高峰,有几次高潮都强烈到都要把我的鸡巴扭断在她逼逼里面的阵仗。每当此时看着宁卉闭着眼那份娇媚迷醉的享受之情,我总有种错乱感觉——明明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蔓延着肢体纠缠在自己体下,却真切感觉到那咫尺眼前的高潮确是在为别的男人飞翔——那种感觉真他妈如罂粟般一样有荼毒的快感让人魂飞魄散。宁卉已经变着法地告诉我她那份幻想中的情哥哥的名单:泰森、布拉特.皮特、梁朝伟……但我知道,这些人其实都不在她脑海里,她脑海里真正只有一个人。但今天晚上,当我照例让她幻想跟她的情哥哥时,我插进宁卉阴道里的鸡巴却没有得到往常一样激烈的回应,宁卉眼睛都没闭上,而且身子反应也有些木,我感觉有些异样,便温柔地问到:“宝贝今天咋了?人不舒服?”   “没有啊,”   宁卉期期艾艾地回应我到:“老公……我想好好问你个问题。”   “嗯,问吧亲爱的。”   我俯下身温柔地吻着宁卉的嘴唇。我喜欢她说话的时候,这样边吻着她,我喜欢宁卉说话的时候闻着她嘴里如兰的香气。“老公,你真的希望我跟……别的男人做爱?”   宁卉好生生的看着我,我从来没看到宁卉以这种正经的表情跟我谈论这个,我顷刻就感到被宁卉温润湿滑的阴道包裹着的鸡巴一阵激灵。“真……的!”   我忙不迭地回答,生怕老婆这立马又改了话题。“要是我真的跟人家做了,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宁卉眯起了的眼睛,那眼神除了挑逗还有挑战。我如同听到千年的冰山在崩落的声音。“傻老婆,你记住宝贝,不管你跟谁做,你永远是我的老婆,老公只会更爱你!”   为了表达我的爱,并且我的鸡巴已经激动不堪,便开始迅速在宁卉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嗯嗯,一说这个……老公你就……忒来劲了!”   宁卉不一会就娇憨地哼哼起来。“老公啊……你要是真的喜欢,老婆的身子可真的就给别的男人了啊……你可别后悔……”   “老公不后悔”我鸡巴就像一直灌着气的气球,还在不停胀满,随时等待砰的那一声爆炸。我的脑袋也像充了气的气球不知道飘在哪里:“你的身子要给别的男人干嘛?”   “你老婆的身子给别的男人鸡巴插啊……操……啊”宁卉的身体开始剧烈扭曲,双眼闭上,脸上红云翻滚,我知道那是为别的男人的高潮正要开始起飞。“告诉我宝贝,你想的那人是谁?”   我的鸡巴没根插入死死抵着宁卉的子宫:“好老婆,求求你告诉我,那人……那人是谁?”   “.嗷……啊啊啊……”   “宝贝!告——诉——我——是——谁?”   我把鸡巴拿出来悬停在宁卉的阴道口,我感觉宁卉的身体立马就黏了上来,紧紧要缠住我。“啊……啊……老公啊……我要鸡巴,别拿开啊,插进来啊老公!”   宁卉因为那种阴道胀满的感觉突然变得空荡荡而变得焦灼不堪。“要谁的鸡巴……告诉我宝贝想要谁的鸡巴?”   我举着鸡巴在宁卉的阴道口研磨着故意不插进去,宁卉的耻骨一直朝前在砥砺,身体扭曲地渴望着!“王……总的,我要王总的鸡巴啊”一阵短暂的沉默后,宁卉终于爆发了,近乎是叫喊着王总的名字!这时候我终于将铁棍般的鸡巴一插到底,在我的老婆,我亲爱的卉儿体内的幽幽深谷中翻江倒海地搅动着,宁卉满足的呻吟开始粗壮与响亮起来,喊的却已经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王……总……插我!王……总……要我……插我……”   这个男人据说孔武英气,曾经的侦察兵战斗英雄!这时候我的卉儿扭曲在我身下,却在为彼疯狂!在回荡在宁公馆绵绵不绝的喊叫中,胀满的气球终于砰的一声爆头,我的鸡巴在宁卉体内一泄如注,那荼毒般的快感蚀得我人形都散了开去……宁煮夫此时连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插入宁卉体内的鸡巴到底是自己的,还是王总的了。 第18章 速度与激情   刚才那番不知道是跟宁煮夫,还是跟王总亦梦亦幻的翻云覆雨让宁卉这会感到身子乏乏的,但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宁煮夫在旁边已酣然入梦,宁卉滑嫩的身子一丝不挂,这时候从宁煮夫无力的臂弯里滴溜出来。宁卉好好的看着宁煮夫,宁卉还从没有这样仔细地端详过宁煮夫——特别当他这么酣然畅睡的时候——老天怎么给了自己这么个让人又气又怜的老公呵,想到这里宁卉立刻觉得有一股幸福的暖风从太平洋吹过来,裹挟着宁煮夫怀里残留的温度,让自己周身暖暖的。宁煮夫这时咂巴咂巴了两下嘴,不知道梦里是不是梦到了龙门客栈的金镶玉了,那砸吧嘴的神态满足得很,居然怎么看上去都像在笑,嘴角就有些一细碎的哈拉子流出来。宁卉也笑了,看见宁煮夫梦口水流得跟婴儿似的,手便爱怜地伸到宁煮夫的嘴边将哈拉子揩抹掉,然后捏了捏朝天鼻,像幸福的妈妈戏弄酣睡的婴儿。从认识眼前这个男人、恋爱到结婚至今的时光一幕幕在宁卉脑海里迅速地翻映着,宁卉知道宁煮夫已经把宁公馆制造成了一个大蜜罐,像手心里的宝一样宠着自己,知道这个男人爱自己是爱到骨髓里头了,是谁说的来着,女人就是拿来宠的,被自己爱的人这么爱着宠着,是不是一个女人前世修来的福分——而这前世,可记不得哪里遇到过这么个欢喜冤家呵。宁煮夫会怎么爱自己疼自己,结婚前宁卉都想到过了,唯唯不曾想到这小子还好这么一口,怎么会主动地想着法的把这么如花一样的老婆往别的男人怀里送自己还在那里乐得屁颠屁颠的呢?不唯独宁煮夫如此,那曾眉媚的男朋友不也是这样的吗,这男人都是咋了?真是奇怪的动物。但宁卉知道宁煮夫毫无疑问是爱自己的,就像他说的,是真的要让自己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这段时间以来,宁卉相信宁煮夫是叫着真的,为这事煞费了多少苦心,他从中能得到的快乐宁卉觉得已经超出了自己能认知的范围,究竟那种快乐能有多快乐呢?能抵得过跟自己心爱的女人云雨巫山?这宁煮夫不是天天都能跟自己鱼水承欢的吗?——现在的逻辑是,宁卉将思路捋了捋:自己跟别的男人做爱,宁煮夫就能得到那种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快乐,而让自己爱着的老公快乐,不正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天经地义应该做的事儿吗?自己爱宁煮夫,那自己就该跟别的男人做爱咯?——宁卉越想越乱,越想越拧,这哪跟哪啊,绕来绕去还真绕进宁煮夫这小子的套子里面去了,宁卉想到这里没好气地摇了摇头。不过当脑子里划过跟别的男人做爱的念头时,宁卉感到身子一颤,一股酥痒从双腿之间最隐秘的地方向身体的每一个可能的方向化开,仿佛听到宁公馆还回荡着自己刚才疯狂叫喊着王总的声音——自己怎么就叫出来了呵,日后宁煮夫还不把这当做了尚方宝剑逼自己就范了?——宁卉感到脸霎时滚烫得跟烙铁一般。宁卉挺了挺胸,想用一个深呼吸来平息下周身的热流,不想掀开的被子的角缘正好轻轻地击打在自己左边挺立的乳头上,宁卉下意识地用手撸了撸被子,乖翘粉嫩的乳头竟被包裹在被缘里一番揉捏,一股透心的快感立马让自己差点娇叹出声。宁卉的手不由得向自己的双乳抚去,那快感就像预先埋伏在那里,当手一唉轻轻接触,一通柔软而尖厉的欣畅便从双峰的山涧奔将而来。“嗯嗯……”   宁卉身子一软,呻吟便屈服地从嘴里溜了出来,而这呻吟恰成了埋伏着的快乐援兵,让这欲势顷刻便成滔滔之况。宁卉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把上弯月覆盖成两把美丽的云扇,似乎要为滚烫的双颊送去些许阴凉;鼻孔微微翕张着,呼出的气息让宁卉的娇吁如同风箱里的呜呜回鸣在空气中绵绵荡荡。一闭上眼,奇怪的是一闭上眼呵怎么脑海里就过电影一样浮现出那些战斗英雄的群像:李向阳、王成、董存瑞、夏伯阳、居然还有小兵张嘎呵……——其实宁卉自己心里清楚这些战斗英雄匆匆过尔不过就是为了指向一个人——因为这个人也是战斗英雄,这个人头上和心里面都有一块沉沉的弹片让人好生心疼;这个人会用冰山一样雄厚的男中音唱《怀念战友》;这个人怎么也有个女儿叫卉儿呵,那是一个多么悲伤的故事;这个人怎么有那么强大的磁场!一经出现便如风中的雕塑一样落定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那是一股什么样的磁场唉,竟然让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飘向他,飘向他,而自己此时的身子一丝不挂,飘向他的时候有快感的电流传遍全身。这个人儿在心坎上已经或明或暗地存放了良久时日,今天晚上在宁煮夫面前却已经不是秘密,自己明明那时跟老公在颠龙倒凤,为什么叫出来的却是这个人的名字呵,叫的时候却是那么疯狂——自己明明是爱老公的呀,明明嫁他的时候就誓言要从一而终,愿意让自己最宝贵的女儿身只相许这一个前世的欢喜冤家宁煮夫——自己认定了一生的爱人。为什么在老公的身下呼喊别的男人,竟然真的会有如此春心荡漾的感觉,快感能从骨髓里都挤了出来?有一种被宠坏的小孩子故意打烂家里花瓶的刺激,不,比那个刺激要强烈到万倍千倍!为什么刚刚与老公才鱼水欢好,而此时自己又开始想念别的男人——自己能够肯定的是,这宁煮夫要是知道这时候老婆睡在他旁边却在为别的男人拂动着恹恹的春心,这小子指不定会爽得魂都没了,恨不能马上就有个男人趴拉在自己身上呢——世界上真有这样的老公?这么地宠自己的老婆?这时候宁卉感到身下有一种焦虑的空虚传来,在渴望着,需要着满盈的填充与塞满,其实老公的尘柄就在旁边耷拉着,只消揉抚两下便可以让它硬挺起来让它来欢愉自己,但这会宁卉觉得自己真的被宠坏了,坏到此时需要的不是宁煮夫这碟家常小菜,坏得渴望有一个长得像约翰.韦恩或者伊斯特伍德反正脸上一定要有一点胡茬的牛仔劫掠了自己在西部的荒原上骑马飞奔,飞奔到一个开满未名的小百花的山包,然后让牛仔把自己狠狠摔在半腰高的草蒿里,粗鲁地剥去自己所有的衣衫然后狠狠地让他蹂躏自己,纵使赤裸的背上被那些草蒿粗粝的毛毛刺的生痛,也要让他要自己,从天上还看得见白色的云朵的时候要到天上都爬满了星星,那地方一定要空旷得让自己的叫喊让天上的云朵与星星都听得见呵。坏到,或者——宁卉细细地长叹一声——就真的让他来吧,让那个自己刚才疯狂呼喊着名字的人,让他来充盈自己、让他来填满自己——宁卉扭曲地侧过身来,将温软的被褥勒进自己的同样温软的小妹妹里头,用双腿紧紧夹住,让织物柔软的碰触给自己小妹妹艳艳欲滴的嫩肉添上一把焰烈的柴火——想到这个名字,宁卉感到自己双腿之间马上有一种飞腾的快乐如同棉花糖刚一进嘴里般的在盆腔里化开。“王总……”   宁卉感到那种快乐紧紧拽着自己到了嗓子眼,这一声不呼喊出来,那快乐最终不能化为身体最终盈畅的云舒云卷。听着自己这声轻轻的喘息,宁卉感到自己果真连着心儿都酥了个透。“嗯……”   宁卉开始觉得被褥的力量太过温柔了,无法应付双腿之间对汩汩快感的渴求,手指只好向自己的小妹妹抚摸进去,径直捻弄到了凸起的性蕾——上面怎么会流出这么多的胶质的滑液呵,丰丰盈盈、粘粘稠稠的,让自己纤巧灵长的手指与花蕾之间建立起来如此软湿温暖的暧昧,那种黏糊连着指尖与花蕾,源源不断为自己的身体供应着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如此美好的快乐。可那芳草潋滟最深处的洞涧里为什么还是在渴望呵,那里一切都是软的,柔软的、温软的、湿软的……如海草般的软。宁卉这时候解读出自己身体的欲望与密码拼图——那是一种海草的软对英雄硬结般的渴求——宁卉感到如同最后一块遮掩自己身体的织物被慢慢褪下,不再婉转与流连:感到此前模糊的他此刻是那样高大与清晰,正向自己俯身下来,温柔地拨开自己的双腿,将坚硬的雄物将自己的洞涧力不可挡地刺穿。“王总……要我啊……”——让我在这一刻,做一次你的小女人——在我觉得“委身”对一个女人来的如此动人的时刻,要了我呵!宁卉清楚地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就是自己呼唤着名字的人。宁卉感到自己顷刻变作了一片巨大的海藻,开始在他的身下、在他雄物的冲击中、在快乐无垠的海洋里蹁跹舞蹈。而此时宁煮夫在一旁正鼾声如雷,那睡容怎么看都像在笑。当冬日的晨曦照进宁公馆时,宁卉正要出门上班。我发现这一大早起来宁卉就特别温柔,我们照例每日出门吻别的时候,宁卉竟然给我来了一次长长的舌吻,紧紧攥住我的舌头吸个不停,直把我小弟弟都吻得行了站立礼,才松开了我,手却一把搂住我的胯下:“它不老实了唉,老公!”   “你存心的呗宝贝,不怕我现在又拽里到床上啊。”   要不是因为时间不允许,我真的就要动粗了。“咯咯咯,”   宁卉笑得那样明媚,“老公啊,昨晚要够啦!你把我喂得饱饱的呢!”   “哈哈哈,那是当然,看得出来我老婆今天神清气爽的样儿,滋润的很!”   我俯身到宁卉耳边,故做神秘状:“老实交代吧老婆,到底是哪个把你喂饱的哟?”   “去你的,”   宁卉明白我说什么,手掐了下我的小弟弟,“你坏死了!没见过你这么坏的人儿。”   我当然知道宁卉为什么“骂”我坏,我情不自禁地准备再要吻宁卉,这时宁卉做了一个让我惊异的动作,只见她俯下身去,隔着睡裤把我勃起的阴茎咬在嘴里。“哇,”   我哪里受得了这个,阴茎顷刻就竖成一根铁棍,二话不说,扒拉开裤子将它捞出来就往宁卉张开的嘴里插。宁卉一点没有犹豫的意思,深情款款地就把我阴茎裹挟在嘴里含弄起来。宁卉含住我鸡巴的时候上弯月总是会眯成一条更妩媚的弧形,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给我三分钟宝贝,我要是没射出来,我就放你去上班啦。”   宁卉边吸着我的鸡巴边看着我,点点头,然后一个深吞,大半截茎杆便被她吞进嘴里,双手同时开始在根部细细纤纤地抚弄着。宁卉的口技现在越来越好,因为平时给我口交的时候我总会随时告诉她如何才能让男人舒服,开始宁卉做吮吸的动作牙齿总能挂着茎杆,我纠正过几次,现在我基本享受到的都是销魂的无齿吞咽了。眨眼快三分钟了,我在宁卉口里感到舒服得屁股尖尖都立起来了,所谓的乐的屁颠屁颠的,但就是没多少射意。“呵呵呵,不射啦不射啦”我自己都笑了起来,实在不忍心在宁卉临出门的时候搞这么一出速度与激情,便将阴茎从宁卉嘴里抽出来,把宁卉的身子拉起来搂在怀里。“是不是老婆做得不好,你没射出来不舒服吧”宁卉怯意的看着我。“哪里啊宝贝,你没看见俺酥得魂都没了,”   我吻了吻宁卉,把舌头伸进刚才还包裹着我阴茎的口腔里。宁卉顺势咂了咂我的舌头,声音婉转嗫嚅地说到:“亲爱的,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宝贝。”   今天王总是直到下午才来的公司,当王总从宁卉的坐位前走过时,平时宁卉总会问一声王总好,今天却一时楞楞的没叫出来,倒是王总微笑着给宁卉点了点头。连看都没怎么敢看王总,等王总伟岸地一阵风地走过——王总的步履总是快的惊人,宁卉觉得自己小跑都不一定跑得过他的脚步——宁卉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脸,因为感到那里在微微发烫,心尖儿里竟然小鹿乱撞起来——因为自己不用自主想到了昨晚。宁卉努力让自己平定下来,去泡了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回来呷了一口——好了,这下有理由了,脸热是喝咖啡喝的——宁卉自己都笑了,自己真会找理由。这时候,办公室小李过来了,对宁卉说:“王总让我通知你马上跟他去会见一个外国客户,你做翻译。”   “啊?”   宁卉端着的咖啡差点没因为手的抖动溢出来,“哦,好的,我这就准备。”   “咦,卉姐,你不舒服啊,发烧啦,脸怎么红红的。”   小李这是太关心人了。“没啊,你没看到我在喝才冲的咖啡啊。”   宁卉有些慌乱地回答,心里嗔怪了一句小李你这死鬼。宁卉的职业素养倒不是盖的,会见客户的翻译工作没收到一丁点影响,顺利地完成了。回公司的路上,黑蛋在前面开着黑奔,宁卉与王总坐在后座。王总今天倒话不多,问了下宁卉这段时间工作的情况,拉了两句家常。只是在问工作的时候语气也特别温柔。宁卉更是问什么答什么,不像往常敢跟王总有更多眼光的接触。这一切,都被侦察兵黑蛋哥哥从后视镜看在眼里。黑蛋立马在心里生出了一个在他看来伟大的计划。因为马上将会到来一个天赐的机会。因为职业的习惯,黑蛋对这个城市的道路异常熟悉,现在车子正行驶在一片新开发区的路段,道路非常宽敞,此刻正值下午大约四点钟的样子,路上也没什么其他车辆。黑蛋盘算着前面快到一个大约成直角的左向的急弯。这时候,宁卉坐在后座的左边,王总坐在右边,因为王总跟宁卉坐黑奔出行,总是很有风度地让宁卉先上车。成败在此一举,黑蛋心里镇定自若,凭自己特种兵生涯练就的车技和对这辆黑奔良好性能像自己身体一样的熟悉,他对这个计划的实现胸有成竹。快到了转弯了,现在车子还行驶得非常平稳,后面王总和宁卉还在稀稀拉拉的拉着话茬,两人身体都十分放松,没有任何防备。一百米,五十米,正好前面没有任何车辆,空旷无人,黑蛋心里默数一二三,脚骤然踏向油门,黑奔突然轰的一下加速向前窜去,然后黑蛋猛地朝左一打方向盘,但见黑奔吱的一声朝左边一个急转——是那种差不多我们在好莱坞警匪片中经常看到的车子原地打转的动作——在黑蛋的熟练超控下生生的实现了,后来黑蛋告诉宁卉,这个动作他在当特种兵的时候不下操作过千白遍。黑蛋那个伟大的计划中需要实现的目的一切条件都具备了:正确角度的惯性、没有防备的身体,两个本来就心有戚戚焉的人儿——但见宁卉“哗啦”一下身子就朝王总的身上拽拢过去,王总凭借老侦察兵的本能,一只胳膊将宁卉死死搂在怀里,一只胳膊立刻将门边的扶手紧紧攥住,当然这开始完全是出于一种安全的本能。但很快王总就明白了这是黑蛋干的好事,因为当前面黑蛋从后视镜看到目的已经达到,况且自己的一脸坏笑并没有逃脱掉王总锐利的眼睛,车子一下子又平稳了。王总没说什么,只是搂着宁卉的手却已经无法松开,看得出我们的战斗英雄王总十分纠结,纠结的结果说明男儿热血岂止在战场——王总的另外一只本来攥住车门扶手的手这时也伸过来将宁卉的腰环绕着搂向自己,这时候的宁卉在王总怀里如同一只堪堪怜落的小鸡。等宁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王总紧紧抱在怀里,才闻到一股陌生的而熟悉的味道,那种感觉跟自己脑海里有过的竟然一模一样,宁卉猛地心子颤抖起来。她当然不明白这两个特种兵在一刹那早已明白发生了和被发生了什么,别个在堪堪几秒钟的时间里连眼神都交换过了,这特种兵的活哪里我这可爱的笨老婆明白得过来滴哟。这时候黑蛋的车倒开得出奇的慢了起来。王总难以自抑地喘着粗气,足足盯着宁卉的脸看了一阵——那个时候我老婆在王总眼里定然像天使一样美丽——接着王英雄一声仰天长叹,一定是用了平生的气概,可能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都没有过的那种勇气,朝宁卉的吻了过去。我老婆在王总的怀里现在就像一只温顺的羔羊,身体虽然期期艾艾的挣扎着,但哪里挣得过王总伟岸的身躯,见王总吻过来,宁卉本能地头一偏,王总的吻落在左边的脸蛋上,王总再次寻找宁卉的嘴唇,但宁卉头再一偏,这第二吻落在右边的脸蛋上。王总这两次不成功的尝试让抱着宁卉的手有些松落——宁卉霎时感觉到了王总的挫败感,心里一顿——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不正是自己一直心里期待和渴望的吗,看着王总额头密密开始渗出的汗珠,柔软的心里犹生爱怜——宁卉后来告诉我,那时候真的想到了宁煮夫,说正是老公的鼓励成了事情向后来发展的拐点——但见宁卉爱怜地伸出手为王总查了查额头的汗珠,然后双手环绕着王总的脖子,闭上迷人的上弯月,朱唇微启,朝王总厚实的嘴唇贴了上去。当我老婆与王总四唇相交的一刹那,一声娇吟从她心坎里酥酥地叹息出来。 第19章:晚安,王总   话说王总戎马半生、驰骋商海,又生得英雄伟岸、为人正直豪爽,长着跟成龙有得一比的挺拔美鼻,还能用冰山一样浑厚的男中音把本来是男高音的歌唱得比男高音还要荡气回肠,比如《怀念战友》还艺术细胞得能把舞蹈的起源的说得头头是道,我不曾记得这世界上有多少拿枪的干活同时拥有如此的文艺禀赋,海明威也拿过枪的,但他老人家拿的是猎枪,为了把最后一颗子弹射进自己的头颅。   王总的子弹都是射向敌人的,具体来说射向越南鬼子的,但他究竟在战场上杀死过多少敌人和情场上征服过多少女人确实都是个谜,如果猜一猜两者哪个更多,我会酸溜溜的倾向于选择后者。   对于女人,这个男人的确有着特种兵一般强大的老少通杀的能量,如果非得要挑人家年龄有些偏大的刺儿,对于这种百炼成精的人来说年龄就如同人家手里的魔杖,玩似的就变出些魔法来让你觉得人家怎么着都是处在人生中最好的阶段来气死你。不服气是没有用的,人家纵使五十岁了是吧,参见一下007里头的布鲁斯南吧,那点鱼尾纹长在你脸上叫折皱,长在人家眼角就是摄夺妇人心的必杀器,再老点?那《勇闯夺命岛》里的肖恩。康纳利还等在那里让你高山仰止,这位有着贵族爵位的英国绅士会告诉你什么叫做黯然销魂老来俏,在《偷天陷阱》里我怎么看他跟性感迷人的泽塔。琼斯玩儿点暧昧都比泽塔妹妹的正牌老公迈克。   道格拉斯相配,来得更加黯然销魂,尽管迈克兄其实要年轻滴多。   我记得早年我家隔壁有个包子铺叫早来俏来着,里面的锅贴很好吃,每天我都习惯去来个二两,后来大一点我才明白我原来是迷上了「来俏」这个词儿。再后来一经老来俏的康纳利先生问世,才知道原来「来俏」并不是形容包子而是用来形容老男人的。   可惜我不是女人。   但我的老婆是呵,这个具备成为魅力无解的老来俏男人一切特质的王总千真万确在这一刻成为了我老婆的第二个男人——我是说拥吻的第二个男人。其实一个女人真的脱了裤子让你日,并不见得女人心里面多么鸟你,但如若一个女人主动跟你吻儿了,那一定是动情在先,心曲款款——我老婆的嘴唇一艾碰上王总的,那一声酥酥的叹息说明了一切。   我不知道我老婆甜甜的香唇是不是让王总回到了十七岁、或者十八岁那年的雨季,记忆起多少雨打风吹去的青春年华,反正这个吻看上去真的像发生在两个青涩的少男少女之间:只是四唇互相紧紧相贴,没有口腔的咬合、没有舌尖的碰触、没有谁主动地张开嘴做更近一步的探索,似乎连心跳的声音都互相听得见,其实我知道,听闻楼梯声不见人下来,只溪流不见浪花有时也很美。   王总不可能是装稳重,应该是真的在那一刻不知道是该前进还是后退,向左还是向右,我相信他在越南的热带丛林里做过无数次这样的选择题,次次都是关于生和死的考验。这回,我猜王英雄心中的确是有些六神无主了,是不是我老婆身子和香唇的气息把我们的王英雄坚强的神经一时熏短了路也未为可知。这也难为了人家,因为他哪里会知道我老婆近些时日跟宁煮夫同志做爱的时候都是叫喊着他的名字达到高潮的,他同样不知道我老婆的这一吻包含了宁煮夫多少谆谆教诲、呕心沥血的的鼓励和期待呵!   你以为个个男人都像宁煮夫这么舍得与环保呐?   而此时我老婆只是闭着眼睛,仿佛周遭的时间与世界已经停止,所有的感觉都如汇集在一块强力贴般的贴在王总厚实的嘴唇上,激动、羞涩、惶然无措、征服或者被征服、电击般的若动心扉、不知是在现实还是梦境——这其实更像一个豆蔻少女对英雄的情怀。   此时——请原谅真的不是我要故意安排这么俗气狗血的情节——王总的电话偏偏响起!   宛如梦中人被惊醒,我老婆的嘴唇悠地从王总的嘴上弹开,那一刻弹开的力量很大,恰恰说明刚才贴上去的力量有多大。宁卉拂了拂自己的嘴唇,身子下意识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王总拿出手机,面对我老婆离开自己怀里并未来得及阻拦,看着我老婆的指尖从自己的手掌滑落,王总的目光有些犹豫,最终没有将我老婆的手攥在手里……可能是那个电话很重要,可能为了逃避一时的慌乱,王总很快恢复了常态,专心开始应答电话。   这果真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   「我要马上赶到集团总部去,黑蛋,你先送我,然后把宁部长送回公司再过来接我。」   王总挂完电话对黑蛋说到。王总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坚定,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宁卉这时候目光正看着车窗外,车子正经过一个城市公园,虽然是冬天,望出去却是一片葱葱郁郁的绿色。   我今天一整天都处在一种莫名的极度亢奋之中,我在家里屁股上像长了根刺一样的坐不住,总觉得需要做点什么,总想夜晚很快再到来——我觉得昨晚宁卉在我身下奔向高潮以及高潮中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那种迷醉的表情给我的是亦梦亦幻的感觉,我需要再来一遍来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的确是真的,王总确有其人,如假包换的战斗英雄加伟岸雄男——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令我窒息的画面:在一辆行驶的小车的后座,那辆车像是一张黑色的奔驰,这张奔驰在路上姿态优美,一个男人朝我老婆俯身过来,我爱彻心骨的老婆,我的卉儿竟然欲拒还迎,不知怎地他们的嘴唇就贴到了一块,开始很缠绵地亲吻着,我老婆表情是那么自然,那么享受,画面很清晰,他们的嘴唇贴得很紧,连嘴唇互相绞和的曲线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相信那不着缝隙的绞合里面没有舌头的交缠,没有唾液的相送……他们吻得就像情意绵绵的多年的恋人……想象中这幅我老婆跟别的男人如此亲昵的画面固然不是第一次在我脑海里出现,但当我感受画面中我老婆跟别的男人接吻尽然有如此享受的表情或者单单是我老婆如此享受这个意念就足以让我热血沸腾,我感到一股酥酥的电流从胯下传来,漫过整个身体,直冲头皮——头皮发麻这个词儿发明得真他妈的好——我一会儿便感到自己身上除了鸡巴是硬的,什么都是软的,连头皮都是软的。   那个男人正好是王总,一定是王总……因为我老婆在我身下高潮的时候是喊的他,她一定因为很快乐才喊的他或者这样喊他会很乐。   亲爱的老婆,是不是你已经把在老公身下的高潮当成是王总给你的了?我见过王总呵,鼻子很大像成龙的鼻子,据说鼻子大的男人性器官也大,客观地说我知道我的物件其实真的不算大——我不敢将那副画面继续演绎下去……我身上唯一硬的地方已经处于喷射状态,里面全是滚烫的液体燃料。   我猛然将脑海里的画面掐断,我不能这整天的在家里就这么让这欲射不射,像吸食鸦片一样的感觉折磨自己,尽管那种荼毒般的快感已经逐渐在我身上清晰起来,在我身上的状态就像是以前是一个非法的地下组织现在获得了合法政党的身份,我已经允许这种快感在自己的身体上流淌,我已经认可,或者喜欢,或者迷上了这种快感。   不急嘛,我有大把的时间,我对自己说,还是该干嘛干嘛吧,该干正事还是要干正事,宁卉不是我老婆嘛,急什么急——宁卉是我老婆,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舒快,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儿,神情幸福得跟花儿一样,坦然与得意得很,像是在跟全世界的男人炫耀。   我收拾了下心情,努力让头皮硬起来,让鸡巴软下来,让里面的液体燃料冷却下来,然后拿出手机跟洛小燕发了个短信,比赛完了,我答应要约她吃饭来着。   奶奶的,这就是他妈的自己说的正事?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我太受宠若惊了,南老师竟然会请我啊?我现在正在外地演出,回来跟您联系,谢谢:」   我还是出了门,带着我那重起来有竖起的中指那么高的稿子朝报社而去。   来到乔总办公室,我把稿子朝乔老大的桌子上一摊,乔老大差点眼镜后面的眼珠子没滚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心疼那一叠A4纸。   「你小子在家一天不务正业就干这个?」   乔总拿起稿子翻了翻,眼珠子朝我一瞪说到,不务正业几个字说的口气有点重。   「这不向您老人家汇报来了嘛。」   我主动从桌子上一包打开的中华中抽出一根来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看着乔总就嬉皮笑脸地笑了?」   俺生是报社人,死是报社鬼呵。」   我明白乔老板的心思,这个私下跟我经常老不正经的男人其实非常器重我,人家曾经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因为受不了官场那一摊子摆不上桌面的事儿主动要求到报社来求个清闲。此人其实肚子里有硬货,新闻时评写得极好,有鲁迅投枪与匕首的风骨,只是现在年龄见长了有些难得糊涂起来,常常一副老顽童的心态——其实乔总也不算老,应该在这两年办满五十的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乔总吟诗弄词书法画艺样样精到,也是个风流才子的主,平时还喜好围棋斗个地主什么的,这太合我意了——本人自诩为下围棋中斗地主是斗得最好的,斗地主中围棋是下得最好的,这点禀赋还得益于我老爹的遗传,他老人家十来岁就是县城的少年象棋冠军。不提我的专栏现在已经成为报社的一个金字招牌,单是棋牌这点架子就在报社镇住了场子,让报社一大帮子对乔总如此器重我而对我心怀不满的人没得撒子脾气,大家都知道乔老板也好这两口,报社有几个会下围棋的,最好的我都要通让两子,斗地主更不用提了,赢他们的钱跟玩似的。当然乔总这两样也都差我一大截,只是在经常跟我的切磋指点下,乔总最近围棋及地主技艺大进。   乔总跟我都不情投意合,还能跟谁情投意合?我明白乔老板的意思是一直想我在报社呆下去,有着力栽培我的意思。   「你美个啥呢,媳妇怀上了?」   「哈哈哈,这个还没呢,我们不是年轻着嘛,事业为重,现在还不考虑那事,不过我老婆生了一定会拜您干爷爷的哈。」   我这嘴甜的,当然我对乔总是打心眼的感激与佩服,这嘴甜得真滴没有一点做着。   「我没这么老吧。」   乔总白了我一眼,但看得出心里面应该是乐滋滋的。继续翻看着我的稿子。   「说真的老大,我知道您在这个圈子也是泰山压顶的人物,就给老弟推荐个出版社吧,当然货您先看着,欢迎给我提提宝贵意见,您要是觉着货不好您也给我直说,我不为难您。」   我从那包中华里再抽出了一根,递给乔总然后十分殷勤地给他点上,尽管这包烟本来就是人家乔总的。   「这样吧,稿子先放我这儿我慢慢看着,」   乔总沉吟片刻,不知道在办公桌的那间抽屉里摸索一阵,然后摸出一张名片:「你可以先去找找这个人。」   我接过名片,上面写着:「江山出版社:慕容芳菲社长」我心里立刻觉得一股春风拂面的感觉:故意惊叹到:「哇!好琼瑶的名字哦。」   「她手里有个出版项目,市委宣传部放在他们出版社的,正准备要出一套主旋律的丛书,其中包括小说类的,如果进了这个出版计划,政府有一笔补贴资金,据说补贴得不少。」   乔老板继续看着我的稿子,头也不抬,那话说得些轻描淡写,经意不经意的。   我心里不知道是感激还是什么,一时没搭上话。   见我不搭话,乔总喷了口烟,看着我那表情又有些神秘莫测起来:「你自己先去试试吧,慕容社长是北大中文系的高才生,当年北大著名的才女。」   「北大?」   我想起了什么,「那不跟您老是同学了?」   「比我小几级,她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读研了。」   乔总说这话的时候,尽管有烟雾和眼镜阻挡着我看清他的表情,但我仍然体会出来话里的意味深长。   宁卉临到下班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晚上要跟曾眉媚逛下街,并准备跟曾在外面随便吃点什么,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我当即表示很高兴,说老婆你好长时间都没逛街了啊,我的卡反正在你身上你随便刷,想买啥就买啥——因为是跟曾眉媚嘛,我心里很激动,我没想到曾眉媚居然也有个好这口的男朋友,这女人不仅没给宁煮夫的大计添乱,没想到关键时刻添的是一把火,就不知道两个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在讨论各自男人有这么个嗜好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这天下已经大乱,在说这景象是不是比哪天天下真的无贼了还不可思议。   夜晚的等待总是那么漫长。当宁卉回晚上十点多钟显得很疲惫地回家的时候,我急不可耐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老婆沐浴更衣,洗漱停当。   然后冲了一杯热腾腾的睡前牛奶端给老婆,发现宁卉的疲惫有些复杂,不像是单单的睡眠不足或者辛劳过度。我发现宁卉总是欲言又止着什么。   连牛奶都没喝完,这种情况在以前很少出现。自我当上宁煮夫以来,宁卉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前胸能看到后背般的透明,一次眼眨巴下来,我都知道后面是要哭还是要笑,要哭的话我都能算出要有几滴眼泪滴出来。   我在床上极尽温柔的能事,但故意不去触摸宁卉身体敏感的部位,只是吻吻她的额头,触摸下她脸蛋,给老婆搓脚也是必不可少的功课。   我不敢肯定宁卉是不是真的有话要跟我说,但当我给她搓脚的时候我发现宁卉的脚没有往常那么配合和享受,脚趾头的表情有些生涩。我的头便下意识的抬起来,发现宁卉正怔怔的看着我发呆。   「怎么了宝贝?」   我突然脑袋拐了个弯,忽生一计,「我正好有件事要给你说,我差点都忘了。」   「老公……我……也有件事正想给你说呢。」   宁卉低下头,都不敢看我,脸蛋在灯光下微微泛红,像秋天开始成熟的苹果。   我心里窃喜,这宁煮夫的小聪明还真来事:「那你说把老婆。」   我过来伏在老婆半躺床上的身子上,轻轻吻着宁卉的嘴唇,我喜欢边说话边闻着宁卉口里如兰的芳气。   「你先说。」   宁卉对我贴上来的嘴唇既不迎合也没拒绝。   其实我是真的有正事要禀报老婆的:「是这样,仇老板想聘请我去他们公司,年薪都开到四十万了,还不算年终分红哦。」   我捏了捏宁卉的鼻子,我知道宁煮夫故意把语气说得十分得意,不就是想在老婆面前显摆一下自己是多么的俏。   「老婆你是说我去还是不去呢?」   「哦,我老公原来这么俏啊,」   这么震惊的消息都没完全让宁卉的眼神完全盯着我,眼睫毛依然把上弯月大半都遮住了。「过去虽然待遇好,但工作适不适合你啊,你要想好了哦,况且人家乔总这么器重你。不过主意你自己拿老公。」   「恩,我也是这个意见,我听老婆的吩咐。」   我心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我知道该老婆了。「该你说了,老婆,什么事?」   「我……我……」   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都要听不见了,脸蛋明显看出来越来越红,像秋天已经熟透的苹果。「老公……我……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听到这话我身子突然像吊车的铁钩突然从后背抓了起来,我大气都不敢出:「什……么事?你不说老公才要生气。」   「老公,」   宁卉这才把头完全转过来,眼睛今晚第一次的完全跟我的正面相触,那目光让人堪堪怜落:「今天,王总……吻我了。」   「什么……」   这句话我没说出口,因为我已经听得清清楚楚,然后脑袋嗡的一下!   我刹那间感到抓起我身子的不是吊车了,是喷气的火箭!身子突然失重地飘在空中,像陀螺飞速旋转,周围世界的世界已经消失,我能看到只有我老婆翕动的嘴唇,因为那句话是从那里蹦出来的……那是一张美得令人心醉的嘴唇,如同一朵鲜艳的梅花。此时,她的娇艳已经被别的男人侵犯。   「啊——」   我的身子突然痉挛起来,双腿绷直,突然感觉鸡巴一阵上千伏的电压才能制造的那种强烈的快感直冲上来,后面跟着一股飓风卷石般的狂流。   「怎么了?老公」宁卉看出了我猪肝色的脸和僵直的身子,连忙拉着我的手臂。   「嗯嗯……啊……」   那股狂流因为我这声呻吟没有将最后一口气守住,其实那时我已经知道什么都无法阻拦了……   我赶紧攥住宁卉的手朝我的鸡巴拽去,刚刚触摸到内裤,我鸡巴在里面喷射了!   「啊……」   我紧紧将宁卉的手按着自己的下身,然她感受到爆发有多么强烈与超音速,从宁卉说出口到喷射只有短短的十秒!   「老公……你射啦」宁卉的眼睛突然亮堂起来,不敢相信发生的是真的似的看着我。   「恩,老公射了,」   我狠狠地咬了咬宁卉的嘴唇,仿佛要探索那里今天残留的不一样的滋味。「你看看,老公不生气,老公……兴奋啊!」   「咯咯咯,」   宁卉突然笑了,头直接往我怀里埋,「老公啊,你真的不生气?」   「你看到了啊,我生气会是这个样子啊,老公兴奋都来不及呢。」   「奇了怪了呵,早上我这么帮你吹都没帮你吹出来,怎么才是听听我说说你就射得一塌糊涂呵。」   宁卉在我胸前小拳头捏着捶了起来:「你坏死了,这才是说只是吻了我呵,要是……」   「要是什么……」   宁煮夫这会已经快乐得跟神仙似的。   宁卉不知道是不是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伸了伸舌头赶紧把头埋进了被窝里。   「快,继续汇报,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把头钻进了被窝。   宁卉这会没有了刚才的生涩,很自然地叙述了过程。边说的时候,我边吻着她的嘴唇,宁卉这会也开始很主动地回应我的吻了。   「就这么下,就完了。」   我似乎有些不甘心。   「是啊,你还想你老婆被怎么遭啊?」   这时候我老婆的脸蛋妩媚无比。   「后来呢?」   「后来……」   宁卉想了想,拿起旁边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开一条短信给我看:「小宁,今天我太冲动了,真对不起,如果我的鲁莽给造成了伤害,请你原谅。」   短信是王总发的。   「那你怎么回的?」   这时候,我知道,事情已经不可阻挡了,王总呵,这个长着跟成龙一样大的鼻子的男人,据说鼻子大的男人那里也大!   宁卉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什么也没回。」   「切!」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我知道宁煮夫这时候夺过宁卉的手机,「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   我拿过宁卉的手机,在王总的短信回复栏上飞速地写下:「今天对我是很美好的一天,我这会要睡了,相信也会有个好梦!晚安,王总:」   然后按下了短信发射键。 第20章 亲爱的,你一定要快乐   " 你搞什么鬼啊老公?" 宁卉突然明白过来我在做什么,手捏着粉拳就在我肩头上一通捶过来,那样子粉面含春,滴滴答答的拳头捶得我心里倒是一番春心荡漾,仿佛老婆这通拳头捶的是我的身子,拳头里面的娇媚给的却是已经芳心相许的王英雄。   我春心荡漾竟然是因为老婆此刻在为别的男人怀春,这听上去够拧的了?   这个念头突然让自己心里有一丝疼,那种疼就像一朵繁盛的罂粟花开放在我浑身酥快的身体上。   宁卉过来就要抢我手里的手机,我自然不给她,宁煮夫哪里肯放过这个" 调戏" 娘子的机会:这出奇特的春宫活剧就像经历了漫长时间的两个人之间的心智博弈,已经出场的主角看起来是我跟老婆,但实际上背后那个虚拟的男人——现在所有的现实可能性都指向了一个具有N多英雄元素的王总——才像是真正的男主角。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么,宁卉在宁煮夫眼里有多种身份:一个美到不可方物的女人,不可方物这个词省事但省略的是你能想象到的所有美好;自己的老婆,说新婚燕尔也许过了点,但结婚的时长还不能用多少年头来计算;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人,宁煮夫连把自己的名字都改姓宁了,旧社会可都是太太改了跟先生姓的——如果可能,我常常想,我甚至愿意为爱这个女人付出自己的生命——而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却净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怎样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的景象,我已经不介意,或者已经很期待,这个男人就是王总——其实那个男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我老婆以怎样的方式在他身下,我老婆,一定要快乐!   我忍不住会把这种景象追问下去,如果宁卉在他身下是仰躺着,还如果是趴着呢——天!当我每次从背后插入撅起屁股趴着的宁卉时,我都有一种亵渎天灵的罪恶感,尽管宁卉是我的老婆,我行的是合法插入,但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丽了——至少在我眼里。我后来明白为什么基督徒要规定个传教士的姿势,是不是因为如此高贵而美丽的女人趴着让男人从后面来的姿势本身就是对禁忌的亵渎?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禁忌本身就是美,况且当这种禁忌与性联系起来时,这美爆发力与诱惑十足,比如夏娃偷吃的那个让自己从此放逐凡间的苹果。   我现在才想起鸡巴刚刚射过,但此刻它又如同打了鸡血般的冲胀起来,因为我脑海里的画面来到了宁卉一丝不挂,跪着,美丽的屁股高高撅起,但不是为了我撅起……   我猛地拽过宁卉,不容分说要扒拉开宁卉的睡衣,那里面什么都没穿,除了一条小底裤。我把宁卉的身子反扭过来,这样她只好双手撑在床上,然后一把把她最后贴在身上的粉色的底裤扯下来,宁卉光白饱满,手摸上去温润如玉的臀部便哗啦啦呈现在我眼前,一团簇黑从前面的勾缝里延伸下来,如同蔓延的溪流到了后面只成了涓涓滴滴的黑丝。   我举着充胀的鸡巴就要朝勾缝里插入,这时候宁卉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原来,当我专注于将宁卉的身体做成欲让男人后插式的姿势时,宁卉偷空儿从我手里拿去了自己的手机,我都没注意到——她是看了看手机的屏幕才咯咯地笑的。   我注意到她的笑声是由手机引发,便赶紧再次夺过手机来一看,我傻了眼:原来上面显示着刚才我发的短信失败!   " 这是咋了?狗日撒子移动公司哦?" 我有种想要找移动公司拼命的感觉。   " 可能是欠费了吧,有一阵没给手机冲费了,咯咯咯……看你刚才还瞎不瞎忙活吧?" 宁卉还在笑。   鸡巴白射了,刚才。   奶奶的!   我赶紧打10086确认,果真欠费了。上面报的是不多不少正好欠了一分钱。   我日你奶奶的移动,你不可以给老子垫到这一分钱啊,这叫一分钱急死英雄汉懂不懂。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不早也不晚,十点多了,外面还买得着充值卡吗?   不由自己细想,我赶紧一个翻身起来,也不管鸡巴还硬没硬着,胡乱套上衣服,就往门外冲去。   " 老公啊,你太……夸张了吧,这么晚了" 宁卉立刻明白我要做甚,见我冲出门外,在我后面喊到:" 你猴急些啥啊,老公,你小弟弟……还翘着呢!"……   我几乎小跑步地寻了几个小卖部,终于在离我家小区三百米开外的一家正准备收摊的路边烟摊上买到张充值卡,本来我说买一百元的,卖烟的那个老奶奶说只有五十的了,我听到说有那分钟差点没有内牛满面,扔过去一张百元大钞——因为我确实没有五十的零钞,拿起递过来的卡就往家里回冲,老远,人家老奶奶还在后面喊我:" 小弟娃,找你钱呢?这什么人啊?我说清楚了我只有五十的啊!   这么晚了,寒风刺骨的,老奶奶您不容易啊,谁叫您今天是我恩人呢。   回到家,我已经跑得满头大汗,气踹如牛,宁卉这时半躺在床上,但把自己的身子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旁边的睡衣和小底裤还在那儿,这表明我被子里面的老婆仍然是清洁溜溜。   我赶紧给宁卉手机充上费,然后脱衣上床,脱得跟宁卉一样清洁溜溜。   宁卉就好好的看着我:" 老公啊,平时见你慢不楞吞的,这会儿你倒是着急得很呢?"" 能不急嘛?" 我都不知道我急些啥?是怕过来这村没这个店了?   " 来来,老婆,刚才我手气不好,换个手气,这次你来发!"" 去,还发啊?" 宁卉的脸不由羞涩起来。" 这样不好吧老公,咱不发了好吗?"" 不发我大冷天的跑出去买卡搞什么?有什么好不好的,人家是领导,不回复人家不礼貌知道不?" 我见宁卉不接手机,便把宁卉的身子拉过来躺在我的怀里,然后理落出她的一根手指牵引到手机的短信发射键上。   短信还是刚才那个短信,宁卉已经看过了,当然知道是什么内容。   我的手指按在宁卉的手指头上,那根葱葱郁郁的指头这时候在触摸在按键上,这时候移动的线路已经畅通无比。我可是用的一百块大洋买的五十的卡啊!   其实我期待的是与老婆这时候的心路畅通,此刻有八千里路云和月,快要拨得云开见日出的感觉。   宁卉的手指没有发力,我相信这时候跟她身子一样软软的。   " 准备发射了哦?" 我手指慢慢加力到宁卉的手指上。   宁卉娇羞地摇摇头,但手指头在我手下乖乖的,并没有挣脱的意思。   我都没来得及搞个倒计时的仪式,我只是激动得很,紧紧地搂着宁卉的身子,我打赌我已经感觉到了宁卉突突突小鹿乱撞着的心房,我摁住宁卉的手指尖重重地按了下去——按键终于被按动了,我感到宁卉手指在那一刻无比性感与优雅。   " 我爱你,亲爱的。" 我转过头去,结结实实地在宁卉的唇上亲了一口。   " 你坏死了老公。" 我感到宁卉此刻的嘴唇是烫烫的。   " 老婆,我现在……想插你,你看我现在又硬了啊" 我把刚才宁卉发射按键的手牵引到我的鸡巴上来,现在它像铁棍一样,我记不得刚才我从老奶奶接过充值卡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像现在一样硬。   " 来啊,老公,给你插,你想怎么插你老婆都可以。" 宁卉闭上眼,回应着我的吻说到,芊芊手指像刚才触摸按键一样温柔地绕环着我热铁似的鸡巴。   " 为什么我怎么插都可以?"" 因为我爱你,因为我是你老婆!" 宁卉的语气坚定又温柔。   这话让我很感动又让我浮想联翩,老婆啊,这要是是不是你老公的男人插你呢?又是因为什么?   " 我想从……后面插你!" 我脑子里满是宁卉跪着,准备让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从后面插的情景。   " 我就趴着让你从后面插啊!" 宁卉上弯月醉蒙蒙地半眯着,宁卉这个样子总让我心魂神荡。然后自己翻过身来,双手撑在床上,浑圆而弹性十足的臀部翘在空中,臀部的弧形像只迷人的月盘。   以前每次都是我引导宁卉到这个姿势然后从后面进入她,这是第一次,宁卉主动摆好这个姿势——这么美丽的女人,上天的尤物,摆好了这个姿势,渴望你从后面进入她,侵犯她,插她……   其实要从后面插,对所有的男人都必须是这个一样的姿势,并不因为我是老公,这个姿势就会有什么不同。   想到这里我浑身激灵。   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刚才终于成功发射了短信的激励,还是这个姿势的刺激,抑或感动于刚才宁卉那番温柔的话语,我终于不可抑制地举起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将它没入到宁卉美得令人心醉的臀部里。   " 啊……" 宁卉臀尖一挺,一声细细的娇喘从前面传来,我感到她温热的阴道其实早已春水涟涟。   第二天宁卉出门上班前,我建议老婆穿得鲜艳并且性感点,然后婆婆嘴地唠叨说为什么现在不是夏天,不然恨不能老婆穿个吊带就出门,那吊带还得露着点不深不浅的乳沟来。   " 让你老婆穿吊带上班,你秀逗啊?" 宁卉一副摊上你这歪老公没好气的样子说到。   不过今天宁卉穿的这身鹅黄色的套装与往日的确不大一样,以前也穿过,但今天的搭配有些不同:原来是系上了条暗黄色的驼毛纱巾,那是我特意送给老婆的生日礼物。这一身出去绝对hold得住。我期待看出来的是浑身诱惑的味道。   其实我老婆穿啥衣服都好看,都会让男人神魂颠倒的。   当我依依不舍,又充满期待地——我也不知道我这是要期待着什么——把老婆送出门时,我突然像记起什么事来,追着出去对等在电梯口的宁卉说到:" 记着老婆,今天有什么情况马上及时立刻向老公汇报啊!"宁卉当然知道我指的什么,看着电梯来了,却故意说到:" 汇报什么啊?"我一声语塞,见我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宁卉突然扑哧一笑:" 知道了啦,老公,你一天正经点好不好啦?"这时候我的手机短信传来,我打开一看,是天气预报,上面说是今天有太阳。   接到刀巴电话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钟的样子,天空吐亮,这冬天稀有的太阳正有些探出点头的意思,电话中说仇老板今晚要请我吃饭。   我都不好意思起来,都是人家请客也不好嘛,有些不想去,更重要的原因是今天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不想这个时候有其他事情分心。   " 仇董说务必今天要请到你," 刀巴听我有些犹豫,连忙说到。   我想也好,今天就借这个机会把决定不去江胜公司的事儿当面跟仇老板说清楚,也算跟人家正式的一个交待,人家这么看得起自己,怎么着我都挺感动的。   我答应了这个饭局,刀巴遂约好了来接我的时间。   搁下电话,我的心却没搁下,自此我开始了今天一整天的心神不宁之旅,不停地把玩着手机,心想要是今天电话线路扯拐,我非抱个炸药包把移动公司的大楼炸了不可。   快近中午了,我发了个短信给宁卉:" 没有动静吗亲爱的?他来办公室没?   漫长的等待过后,宁卉的短信回过来:" 没呢亲爱的。" 其实这个漫长就只过了五分钟而已。   " 急死人了,是没动静还是他没来啊?你倒是说明白啊老婆" 我又发了过去。   又是漫长的五分钟过后:" 没动静也没来。老公啊,你这是干嘛啊?我这在上班好不好?你净想些什么啊?"" 恩恩,好的,老婆我不打扰你了,有什么情况立即向老公汇报啊!"" 跟我妈似的唠叨个没完哦,知道了啦老公,一定最快速度向你汇报!啵!   " 后面那个啵是吻我的意思,这才让我稍稍放下心来。   一直到下午刀巴开车来接我,宁卉那里依然无战事,这我上车的时候心里是那个的忐忑不安。   仇老板的饭局设在一个外面并不十分打眼,但内部装修十分有讲究的一间酒家里,看得出来是请了知名的设计师设计的,风格走的是传统的园林路线,小桥亭榭弄得个婉转流连的,连喷泉都引入到了包厢里,十足的亲水,但因为良好的灯光衬托,让你在冬天里看着水儿都觉得打心底的暖和,还时不时传出几声鸟在山野间的啼叫,我四处张望,没见着鸟的身影嘛,后来才知道是音响特地弄出来的声音。   有钱就是他妈的硬道理啊,啥子名堂都鼓捣得出来。这地离富丽夜总会不远,看这架势,我怀疑这是不是仇老板的另一处产业。   刀巴把我引入到旁边有个喷泉的包厢,已经等候在那里的仇老板示意我在他身边坐下,他身旁的另一边空着,但摆放着一副用餐的行头,看样子是还在等什么人。   " 不好意思,仇老板。" 我一艾坐下,赶紧说到:" 本来想找机会当面跟你解释的,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吧,我慎重考虑了下,也征求了我老婆的意见,现在我来贵公司时机还不成熟,也不太方便。非常抱歉,但我很感激仇老板这番盛情。"我尽量说得委婉些,仇老板微微颔首,像是接受了我的解释:" 恩,知道了,如果南先生什么时候想来了,告诉我一声,敝人随时都欢迎。" 仇老板递过一根烟来——没得说,这成了规定动作了,递过来的是古巴捎来的雪茄——顿了顿," 今天请你来,倒是另外的事。"还是刀巴殷勤地给我把烟点上,我喷了口,真他妈舒服,这辈子一定要去加勒比海一趟,去证实一下那里的海风跟雪茄抽出来的一不一样。" 什么事?"" 我曾经给你说过,我本来不打算告诉婷婷的我跟她的关系的,但我这把年纪了,思女心切啊,前些天我忍不住要求她妈把实情告诉了婷婷。" 仇老板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得到了什么解脱似的。   我明白了旁边空着的座位原来等的谁," 哈哈,敢情是让我见证父女相认的人间喜剧啊!"" 唉,但婷婷好像不愿认我这个爹!" 仇老板一声叹息后说到。" 她妈告诉她了后,我说要见见她,这丫头死活不肯见我,今天我特地亲自打了电话给她,说在这儿等她,随便也算个父女相认的仪式。今天请你来,我知道南先生是文化人,知书达理,口才也好,我还看过你报上那些治理各种家庭矛盾的文章。我想要是这丫头来了还是那么拧,没准你能帮上忙,开导开导她。"敢情把我当成治疑难杂症的江湖医生了。不过这么些家务事都想着我,我对仇老板的这份信任还是挺感动的。" 哈哈哈,哪有闺女不认老爹的道理。这个您放心了仇老板,这比起我治理的那些家庭矛盾啥的还真算不了什么。"" 好,有你这么一说,我放心了。" 仇老板手一挥,叫刀巴把酒拿上来,"虽然菜还没上,冲南先生这句话,咱先干上一杯!" 刀巴拿上来的是茅台,给我跟仇老板面前的杯子都给满上了。我正要举杯,此时手机的来了短信。   老婆的!这还了得,也顾不得茅不茅台了,我赶紧打开:" 老公,王总约我了。" !   短信寥寥数字,但我却觉得字字千钧,我顿时觉得身体像荡起双桨的小船儿,短信那行字像锥子划过我的心脏,奇怪的是划过的时候没有痛感,却倒是身子一震,拿手机的手都在抖。   我这时候回过神来看见前面满斟的茅台,突然觉得得豪气干云,喉咙只听得见自己的一声音呜呜的嘀咕," 来!仇老板,今儿我也高兴,咱们干了!" 我一滴不剩地将茅台灌进了喉咙,那一个才叫他妈的爽,这是我此生喝过的最爽得一口茅台,感谢仇老板这口茅台,我一辈子都记得。   完了,我赶紧闪一边四处无人的地方给宁卉电话就打了过去:" 什……么……什么……情况?" 我他妈的平时说话滔滔不绝的主,这会舌头像缠了蜘蛛网似的。   " 老公,你喝醉了啊,怎么说话结结巴巴的哦?"" 快说,快……说!约你……啥了?" 我努力让自己不结巴,但说出来的话还是连不上趟。   " 约我吃饭啊,还能有啥?" 哈哈哈,小样的,哄二妹没谈过恋爱啊,这早不约晚不约的,就恰恰好这会约你吃饭?我心里到一点不结巴,这反应顺溜得很。   " 先吃饭……好……好!"" 什么叫先吃饭好?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 有什么情况随时向老公汇报!" 这话宁煮夫突然说得一点不结巴了。   " 知道了啦,老公!"" 亲我一个!"" 啵!啵啵啵!" 宁卉在电话里亲我的声音像在吃酥心糖。   挂了电话,我还是觉得心欠欠的,我用颤颤巍巍的手赶紧发了个短信过去"亲爱的,你一定要快乐!我爱你!" 第21章 宁公馆1号:约法三章   给老婆发完这个庄严而神圣的短信,我接着拨了10086确认了老子的手机没有欠移动大爷的费,电话也显示着满格的电池,心理才觉得踏实下来,如果宁卉这时候是我放在天上的风筝,这手机便是攥在手里的线头子了。   牵着风筝的线头这时候失灵的话我非疯了不可。   老婆的短信很快回复过来,她当然知道这个短信对我很重要,因为这个短信说的是:「我爱你,老公!」   哈哈哈,风筝是要飞了,但线头子却在我手里攥着的,这种感觉真滴很爽,很哲学?——如果这只风筝飞得很高,高到可以拥有整个天空,但我只需要拥有这只风筝就行了。   也他妈很诗意。   这时,一股快要熄灭的烟味呛来,我才看到刚才点上的那支古巴捎来的雪茄已经自个燃了大半截,我抬起手来准备狠狠地扒拉上一口,但发现自己的手指头的关节都是僵硬的,雪茄一不留神便从手里掉落到地上,我下意识的伸出脚要去踩灭还未燃尽的烟头,却感觉这腿上的关节比手上的僵硬得还要凶些!   此刻酒家的大厅里中央空调来着,暖气十足。   邪了门了。   我出来找的这个僻静的打电话的地儿其实跟包厢离得不远,但我这会准备回去的时候楞找不着路了。   「先生这是要回包房吧?这边请!」   一位穿着红颜色旗袍披着同样颜色坎肩的服务员看出了我的窘态,过来关切地问我,这个小妹儿长得还乖兮兮的,嘴皮涂得跟旗袍的颜色一样红。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这个妹儿问都没问我要去的包房是哪间,便径直领我回到了仇老板面前——这间酒家的包房少说也得有个十几二十个吧,看得出小妹妹早就知道我是仇老板的客人了——莫非我现在一看上去就像混江湖的了?我摸摸了我的头,我头型厚实而浑圆,不像刀呵。   我回到包厢,服务员已经在开始慢慢地上菜了。   「不好意思,我刚才出去跟老婆打了个电话。婷婷还没到啊?」   我看到面前的杯子又被满上,但仇老板旁边的座位还空着。   「还真忘了,今天该请尊夫人一起来的。」   仇老板拍拍自己的脑门。   「谢谢,她今天有……应酬。」   我差点没把应酬说成了另外两个字。   我的意思是老子他妈的差点就把「约会」两个字说出口来!   事实上,我老婆今晚确实要进行一场由宁煮夫精心策划的,与一个迷恋她,她也如此心仪崇拜的不是老公的男人的约会——您要是听着拗口,简单的说就是老婆今天要跟别的男人约会!   这会儿,约会应该也必须随着夜幕的降临开始了,暧昧和便于抒发男女间欲情炽念的夜晚会为这场约会带来无限可能性的结果。我激动地想到这会老婆已经跟他在一起了——我闭上眼,满脑子邪念的阀门便没法关上——他们是不是一见面会先找一僻静之处,比如暖气十足的车上,就会来一番情意绵绵的激吻?顺带还放一特抒情的曲子相伴。他们要去哪吃饭?然后吃了饭是不是直接就要去开房……或者饭都不吃就直接去了……我突然觉得心里火撩火辣的。   胯下的鸡巴像根腊肠在火苗上熏烤来着,也火撩火辣的。   「我琢磨着婷婷会不会今天不来了。」   幸好我还听得见仇老板在说什么。   「要是今天她不来的话,我真还没法子了,这丫头脾气犟起来还真像我。我让刀巴开车去接她,她就是不肯,说要来她自己会来。」   我感觉仇老板的语气有些无助,便安慰到:「我坚信婷婷会来的,有这么个情深意重的老爹,谁有拒绝的道理呢。」   「唉,你也别把我想得太好,那是你不了解我。」   仇老板若有所思地说到,那神情让我想起第一次在报社开评委会见到他时那副水很深的样子。   人家混的是江湖,水不深那叫河沟。   在满大桌子的菜差不多要上齐,也就是我跟仇老板记不清是第四杯还是第五杯茅台都已经下了肚的时候,仇老板失散多年的女儿,本市最新出炉的模特大赛冠军,周婷婷小姐才姗姗来迟。   一阵蹬蹬的高跟鞋的声响过后,一个如花的人儿伴着一阵风地闪进了房间。   仇老板见婷婷进来,连忙起身——我进来的时候他可是坐着跟我打招呼的,还是那副大老板的派头,这待遇的差别让我既嫉妒又感动。   仇老板上前欲做出要跟婷婷握手或者别的什么表达亲昵的肢体动作,但婷婷看都不往仇老板那里看,更不遑伸出手来。   老实说,只有当他们以如此近的距离处在同一空间时,你才会发现这父女俩的神态是如此相像,眉宇间总有种挺硬结的气质,一看就是那种不服输的人。   身材也像极了,只不过发育丰满的女性性征在婷婷这一幅高挑的身架子上显得异常醒目,胸部圆润挺阔,腰身和臀部饱满的曲线在紧身衣裤里毕露出来,一束瀑布般的黑发直挂腰间,显示出落拓不羁,难以驾驭的野性。这大活人的,确实比我当时看照片和比赛时候那么远距离的观望来的生动,来得漂亮得多,尽管仍然远远没有我见到洛小燕时那种冷艳的气质让我砰然心动的感觉——我没法不去让她跟洛小燕做一番比较,因为她们正好是场上的对手,一样的年龄相仿与青春丽质——但婷婷也足够漂亮得让你眼睛发直,特别是婷婷的眸子大而明亮,忽闪忽闪的,一进门来她就用这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看,活像我是个外星人。   我真想不到仇老板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漂亮的女儿来。   仇老板有些尴尬,我想也是自己的女儿了,不然按道理以仇老板这样的江湖大佬的做派那里会受得了这个——见仇老板还是满脸堆笑,那一刻怎么看怎么的慈目善眉地示意婷婷坐到他身旁的位置上来。   见周婷婷腰身一扭,竟然径直朝我走来,一屁股坐到了我旁边!——就是说这样的话我成坐在中间,仇老板和婷婷坐在我的两边了——坐下来的时候我说不出牌子来的一股香水味扑鼻而来,真他妈的好闻,让人迷醉。   婷婷明显是故意的。   「谢谢仇老板,我就坐在南先生旁边。」   然后跟我伸出手,一副非常灿烂的笑容盛开在漂亮的脸蛋上:「久仰南先生大名,没想到这里能见着您,我终于没白来呵。」   那意思是没见着南先生就是白来了?看来婷婷小姐压根今天就不是来认仇老板这个爹的。而且处处让仇老板下不来台的样子,现在对我的热络与对自己老爹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握着婷婷细嫩盈盈的手,下意识瞟了仇老板一眼,仇老板的表情并没什么变化,真沉得住气呵,傻子都看得出婷婷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仇老板——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父亲的敌意。   或者在仇老板看来,这只不过是不懂事的女儿的一种撒娇罢了。   但仇老板脸庞还是略过了一丝苦涩的笑容,透露出了他内心的无奈,强大如仇老板者也有常人的儿女情长,头型如刀的人也不只是懂得用刀砍砍杀杀的了。   「那赶紧吃点东西,菜都快凉了。」   仇老板声音充满爱意和无奈的苍凉。   「谢谢仇老板的关照,我吃过了!」   婷婷冷冷地回答到。   这话说得,连我都觉得这丫头有些过了。人家仇老板当年进局子的时候也并不知道她妈怀上了她嘛——如果仇老板说的故事是真的话。使使性子撒撒娇就可以了,但不至于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么的「深仇大恨」吧。看来婷婷妹妹身上是有什么心结没打开。仇老板未雨绸缪,请我来做这番思想工作是有他道理的,谋事上仇老板的确显示了心思慎密和过人的韬略,难怪现在能做到如此的家大业大。   我突然感觉自己肩头一沉,有种任重道远的感觉。这婷婷妹妹不好惹啊!   像一朵带刺儿的玫瑰。   我迅速思忖着要用怎样的法子来软化下这丫头和她老爹如此敌意与对立的气氛,没想到这朵玫瑰的刺儿立马就朝我身上扎来。   「呵呵,」   婷婷用一种挑衅的口吻看着我:「听说南先生对我们一位参赛的模特情有独钟呵?」   这刺算真的扎着我了,我当然明白她指的洛小燕了!我怀疑自己跟洛小燕打的分被全部当做最高分去掉的故事是不是已经在坊间流传开来?   「呵呵,」   仇老板不动神色的神态鼓励了我,我也有样学样地让自己气定神闲回答到:「其实婷婷小姐的表现更好,比赛结果说明了一切嘛。」   我不想得罪这朵带刺的玫瑰,不然这思想工作还怎么开展得下去。   「这可得感谢仇老板了。」   婷婷转过脸朝看着她爹,顿了顿,然后抓起我那杯斟满了的茅台,「来仇老板,我敬你一杯!谢谢你,你太关照我了!」   听得出来,婷婷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这酒我喝了,」   仇老板也把酒杯举起来,「婷婷,重新给你拿个杯子好吗,那是南先生的酒,这样没礼貌。」   「哈哈哈,」   婷婷突然笑了起来,声音让人听得发颤,「南先生,我可以喝你的酒吗?」   「没事,没事」我赶紧打圆场。「谁的酒不是酒啊?」   「看,南先生他不介意。」   婷婷带着挑衅的口吻对她爹说到,举着酒杯在空中:「那我先干为敬了!」   说完,婷婷将酒杯凑到嘴前,脖子一仰,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   仇老板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将杯子的酒也饮尽。我明白这杯酒仇老板是喝出了五味陈杂的沧桑。   「南先生还有酒吗?」   婷婷依然拿着我的杯子,「我们喝一杯?」   「好,没问题。」   这时候刀巴已经另外拿来一个酒杯摆在我面前。然后将它和婷婷手里杯子一一斟满。   「砰!」   婷婷主动跟我的杯子碰得山响,我担心那分钟杯子是不是会被碰碎了。   「您说,评委先生,她真的有那么好?比我强吗?」   婷婷看着我,杯子举在空中,话里的「她」当然是指的洛小燕。   我突然心里一紧,因为我清晰地看到婷婷的眼里充满着泪花,一滴泪正在眼角聚集着,似流未流的。   我敢肯定这泪花来自于刚才跟仇老板,她爹干的那杯酒。   人心都是肉长的呵……   这一晚最终仇老板都没听到婷婷叫一声爹,也够难为仇老板了,连我这还没当爹的人都能体会到这其中的唏嘘不已。父爱如山,这话不是说来好听的。   婷婷是真的应该有什么心结没打开,必须找到打开这把心结的钥匙,我觉得自己有信心也有能力帮助仇老板找到这把钥匙,特别当我看到婷婷眼里的泪光的时候。   我老婆那里,这一晚,我是指我们的饭局都要散了,约莫九点来钟的时候,老婆那里还没有任何讯息传来,刚才有婷婷这样的美女相伴我还沉得住气,谈笑风生的就把时间消磨了——尽管我一直心神不宁的。现在当刀巴把我送回了家时,我才感到有些心慌起来。   电话是不能直接打了,那玩意动静太大。我赶紧写了条短信:「老婆,在哪儿啊现在?」   然后着实地纠结着到底是发还是不发。   发是因为我有些紧张迫切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个进展;不发,我竟然考虑的是要是他们现在正到……兴头上,我这不是坏了老婆跟人家的好事了吗?   我究竟还是发了,我受不了那种手上拴着线头却看不到风筝的感觉。   本来今儿五分钟的等待都漫长得不得了了,现在快半小时过去了,老婆那里还是没有短信回复过来。   这不要人命嘛,我如坐针毡,又开始了无数的遐想,其中最让我魂的没有了的遐想是:老婆正在他身下忘情地呻吟着,哪里还听得见来短信的声音嘛,要是听见了也没得时间回啊!   这个情景让没回短信变得来很合理,却让我的鸡巴在裤子里就直了。   我的手不由得伸进裤子抚住自己硬得铁棍似的鸡巴,我知道我的手只消稍稍用力,或者我闭上眼稍稍想想老婆已经在床上和他赤身裸体地缠绵的情景,我鸡巴百分之百的会喷射出来。   但我不想现在喷射,我想的是我一定要忍住,我一定要等下老婆回来,让她边含着我的鸡巴,边听她告诉我那个男人怎样操她的时候喷射在她嘴里——我他妈太坏啦是不是?老婆啊,老公这么爱你,就这么点要求了,坏是坏,但不过分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妈的谁发明的这个词儿,我喜欢!   在我心子把把和鸡巴都火撩火辣地忍受这煎熬的时候,老婆的短信终于来了。   我像见到救星似的,手颤抖着打开短信:「老公,我在回家的路上了!」   啊?我脑袋嗡的一声,就回家了?我急盼着短信来,没这么急盼着你这么快回家啊老婆!这往后还有大半夜的呢。我有些失落。   不过转念一想,呵呵,就从夜幕降临算起,这都过去两三个小时,就算上吃饭啊什么的,做什么事这时间还不都够了啊。   于是我收拾好心情,让不安份的鸡巴也稍稍平复,激动地等待着我的女王回家。   我竖起耳朵守在客厅,果真不一会听到门外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是没等宁卉进门将鞋子脱完就把她一把抱住往卧室去了。   我横抱住宁卉就是一阵狂吻,宁卉的双手也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感觉出来我异常的狂热,很配合地跟我热切地吻着。平时都是宁卉喜欢吸我的舌头,这时我紧紧含着宁卉嫩滑的舌头吸个没完,仿佛期望要吸出什么不一样的味道来。   我跟宁卉一起倒床上的时候,我们舌头还是交缠在一起的,我的整个身子几乎就是压在她身上倒下去的。   「啊,老……公,你咋了这么……激动啊,你……弄疼我了。」   宁卉的舌头依然被我吸着,还是在呼吸很困难的情况下表达出了话的意思。   「呵呵,宝贝,」   我这才从刚刚的狂热中喘息了过来,「快……快告诉老公,今晚什么……什么情况?他咋了……你了?」   我又开始结巴起来。   老婆看着我,像是故意似的,许久不说话,只是上弯月半眯着,但眸子比平时晶莹,嘴角有一种不经意却很满足的笑容,那笑容怎么看都想在挑逗我似的。   「快说了,老婆,你是……存心……要急死老公啊?」   「恩,那让我好好想想啊,」   老婆开始说了,手指调皮地在我脸上画着圈圈。   「开始,我们去吃饭了。」   「去……哪吃的?」   「北山上的观景餐厅。」   我知道那餐厅,全市最好的欣赏夜景的地儿,那里吃顿饭贵得稀奇,这王总还像个总,没委屈我老婆。」   然后,我们就开车到半山腰的一处地方看夜景。」   注意到没有,我老婆叙述的时候已经在将她和王总叙述成了我们了。   「然后呢,你们去哪了?」   我发现我听着老婆这么称谓不知道是心里边爽爽的透出个酸,还是酸酸的透出个爽来。   「然后,」   宁卉眨巴了下眼的看了看我,看着我急得火星子都要从身上窜出来的样子,突然扑哧一乐「然后我就回家了啊!」   切!哄二妹没谈过恋爱,没这么笨的男人。我有点不相信,但有些真的失落的样子,这总不能让我今晚的表情白白的浪费了啊。   「没这么笨的男人!」   我说到,「约这么个大美女在身边,一大晚上的就为了看看夜景?」   「是了,他可没这么笨。」   宁卉突然笑容凝结住,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而认真,然后完全睁开半闭的眼睛,用一种深邃而透亮的眼光看着我,那神态绝对配得上说一件顶顶重要的大事,「老公,想好好问你,好吗?」   「问什么,老婆?」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宁卉为什么神情变得这么严肃泰然的,我想一定跟这事有关。   「你好好回答我,为什么你会让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这样?」   我想了想,宁卉还真的从没有如此严肃地问过我这个问题。「老公,刚才王总真的约我去开房了,但我突然很心慌,我满脑子总是你的身影,那个时候,我好想你在身边我能把刚才的问题问个清楚。」   「所以你拒绝了,没去?」   我问到,然后爱怜地吻了吻宁卉的额头,下意识想给她一些力量和信念。「要是这个问题搞清楚了,是不是当时你会去的啦?」   「嗯。」   宁卉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也许,我会去的。」   「真是傻丫头,好吧,亲爱的,让我开好好告诉你原因吧。」   我把宁卉翻过来搂在怀里,「是这样,人的一生如此漫长,从人性上来说,人仅仅因为婚姻就让人的性爱一辈子被束缚在两个人之间是极其违反人性和不人道的,食色性也,就跟吃饭一样,你可不可能一辈子就吃一样菜?我只是想我老婆做这世界上最性福的女人,性是性感的性哈,毕竟性爱给人的快乐不用我说,地球人都懂的。我想你能体验到更多优秀的男人,体验到更多他们带给你的快乐。这个你懂吗宝贝?」   「这个我懂,可是要是这样影响了我们感情和婚姻怎么办?我这么爱你的老公,我怕……」   「真正的感情如果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那不叫真正的爱了,我看过当事人写的一些文章,其实很多这种生活方式的夫妻往往都感情非常好,甚至这样做过后他们变得更恩爱了。」   「真的?你是说这样我们以后的感情还会更好?」   宁卉的表情有些惊异,「老公,这辈子我可不想离开你的。我希望我老了的时候宁煮夫还陪在我身边。」   「哈哈哈,我们不这样宁煮夫会不会在你身边我可不能保证,但我们这样的话,我保证宁煮夫永远不会离开你!」   我趁机耍了个贫。   「去你的了,你敢离开我!」   宁卉捏着小拳头就捶来,捶得我心头想蜜罐一样甜。   「亲爱的,你主要是担心我刚才说的,怕这样做对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有什么影响是吧,我再给你打个比喻,」   我继续上着课,我突然觉得我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一般作为一个老公能给自己的老婆上好这一课的,都一定是个好老师。   「老公这时候就像大米,像粮食,而你的情人,你对男人的不同体验也许就是大闸蟹、是牛排,是世界上各种奇异的美食,你总不能天天吃大闸蟹,尽管大闸蟹确实美味,但你必须天天吃大米,天天吃粮食的啊。」   以老婆的智商,这点比喻理解起来还不是小菜一碟,所以老婆听我说的时候就开始了点头。   「哈哈,至于还有个原因嘛,老公不说你也知道。」   我开始故弄玄虚。   「你别说。」   宁卉这时候用手捂着我的嘴,眼睛的光芒直透我的心坎,然后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还有个原因老婆真的知道,我知道我这样做老公会好兴奋好快乐!」   听到这句,我真相信了这世间是有神仙果滴,吃上去就像他妈的我现在心里这种爽法。   「老公,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你如果真的会这样快乐,那老婆就为你去做好吗!」   宁卉这时候看着我说话的脸蛋美丽的惊人,在温暖的灯光下潮红一片。   这话让我感动得想哭:「老婆去吧,去享受快乐,但无论你会跟谁做,你的心必须永远是我的!」   「我知道,我爱你老公!」   宁卉主动的要吻我。「其实,刚才……」   「刚才怎么了?」   我感到好戏其实没有完。   「刚才」宁卉说这话是把舌头吐在我的嘴说来出的,「我跟王总这样子吻过了。」   「啊」我听到身子都软了,「你是说你把舌头放进他嘴里让他吸了?」   「是啊,老公。」   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丝丝气息媚人地游走在我耳边。   「他好会吸啊。」   「感觉怎样啊老婆?」   我身子开启到除了鸡巴是硬的全身都是软的模式了。   「啊,好舒服,他抱我亲我的时候我好激动的老公。」   我感觉宁卉的身子也完全蚀软无骨。   「你们就在车上吻的,看风景的时候?」   我想知道发生过的每一分钟的细节。   「是啊,先在车上看风景,后来他就过来抱着我,说好喜欢我。」   宁卉眼睛开始半闭上了,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然后吻我。他的吻好霸道。有种要把你老婆吃了的感觉呢。」   我看到宁卉如此享受的表情,我忍不住将她的一只手向我的胯下摸去。   「啊……」   宁卉的手指触摸到我鸡巴的当儿,我实在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那一股精虫压了回去,我还想享受这个美妙的过程。「后来他就要跟你去开房,然后你就因为心慌拒绝了。」   「是的,老公」不仔细听,都不知道我老婆的声音在哪儿了。「但……」   「但是什么?」   这可是个转折啊!这一波接一波的,老婆啊,你要撩死你老公的啊这样。   「但王总又约我明天了,说明天是周末,约我跟他去泡温泉。」   我感到说这话时候,宁卉不仅脸蛋,连整个身子都烫烫的了。   「你怎么说的,答应了还是没答应,还是说明天再说。」   我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保持着严谨的逻辑性。   「老公我说了你别生气。」   「你不说我才生气。」   「我答应了!」   啊!我一声唏嘘,那可是去泡温泉啊,去了意味着什么地球人都明白。   「宝贝啊,你不答应老公才要生气呢。」   我赶紧说到,生怕宁卉理解反了,「那好,这明儿的很快就要到来了,我在这里可要有个约法三章。」   「什么约法三章啊老公?」   「跟别的男人约会和做爱的约法三章,今天颁布的是宁公馆1号。」   我看着宁卉半闭半醒的眼睛说到,「你倒是听好了啊老婆。」   「说啊,老公,老婆听着呢。」   「第一,无论跟谁约会,都必须事前向老公汇报,征得老公同意才能约会。第二,及时汇报约会的进程。第三,听着,这个很重要,在跟别的男人做爱叫床的时候什么都可以喊,比如宝贝啊,心肝啊,情哥哥啊什么的,但不准喊人家老公!」   「咯咯咯咯,」   宁卉听到这里笑了起来,表明老婆是认真听了的。「老公啊,你太逗了!我爱死你了老公!」   「还没完呢,」   我继续说到:「第四,约会回来,特别是做了爱回来,必须按老公的要求详细汇报过程。现在一共四条,等我打印出来,咱们签字画押!听清楚没老婆?」   我说完,发现宁卉的身子突然扭曲得非常厉害,面色越来越红,抚摸着我鸡巴的手用力地开始攥弄起来。   我下意识地将手也伸进了宁卉的内裤,那里却已经是汪洋一片,连内裤都湿透了,「这么湿啊老婆?」   「嗯,」   宁卉嘤嘤应答到:「人家都湿了好久啦!」   我感到鸡巴突然一阵胀满的欣快在宁卉芊芊手指间扯动开来,一点星火就能将里面的所有喷射点燃,我以为宁卉娇媚而春心萌动的样子几乎就是那点火星,没想到老婆来了个更猛的:「老公啊,你的小弟弟翘翘的了,跟他的一样硬!他的……好大!」 第22章 星期五,日落之前   「老婆你说……什么来着?」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我分明听得一道电光闪来,直灌双耳,然后在我脑壳里炸如平地惊雷。「慢……慢点老婆,我头有点……麻麻的,一样一样的来说清楚。」   幸福呵,这他妈的宁公馆的过山车还兴放慢动作来着,连这种销魂时刻还可以把带子倒回去重新放过,宁煮夫赶紧一脚刹车踩上去,那架势是要连地球自转公转连二人转啥的都给通通刹住了才作数。   「你刚才说……你跟他……舌吻啦是吧?」   我知道我因为码字的干活形象思维异常发达,话音刚落,老婆跟人咸湿舌吻的画面便在脑海里追魂而来,追的是老婆舌吻了,但吻的人不是我的魂。   「嗯,是……啦。」   我老婆闭着的上弯月通常会在一种时刻比睁着更迷人:当情炽欲烈的时候,比如这会儿,宁卉闭着眼嗫嚅到,浑身轻扭,淫气氤氲。   「呜……」   我体内一阵闷燥长鸣,如同婴儿寻找奶头似的张开嘴,将舌头伸到宁卉嘴前,「宝贝,吐一些……唾液给我,老公……要吃你的口水,我想知道我老婆跟别人舌吻过的嘴嘴是啥味道嘛!呜呜……」   宁卉被我这愣不冷丁的要求惊得一时间花容失色,杏眼圆睁,看着宁煮夫诞着舌头的滑稽样,顿时又没好气地嗔怒到:「你干嘛啊……变态!」   「求你了老婆。」   宁煮夫撒起娇来。我以为这个要求随着一声变态老婆是不会答应的了,撒撒娇只是做下最后的努力。   没想到宁卉却咂巴咂巴了下嘴,匀了些口腔里的津液到舌头上,然后舌头伸出一段来,舌尖轻轻碰到我候在那里的舌尖,上面唾液的气泡还泛着光亮,说到:「自己来吸老公。」   老婆娇娇滴滴的这声让宁煮夫全身的钙质都化成了骨粉,照着宁卉的香舌便饿捞捞的一口噙住,将上面的唾液美滋滋地吸吮起来,喉咙咕咚作响做着吞咽的动作。   我一艾含着老婆津液裹湿的玉舌就浑身发抖,因为我猛地想到老婆的舌儿刚刚也是这样伸进在另外一个男人的嘴里,被人家肆意地叼玩着。我感到平时老婆甜甜的唾液这时候含在嘴里却像酸梅汤,滴滴化在心头都是酸的。   「你们舌吻……是你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还是他的伸进你的嘴里啊?」   我边吸边继续问道,这问题从提问的角度其白痴性相当于问人家做爱鸡巴是不是要插进阴道。   「都……有啦。」   宁卉嘤嘤地回答到。   没有才奇了怪了。宁卉被我这样疯似的吸着吸出了状况,我此时感觉到老婆内裤里汛情凶猛,我伸进里面的手像汪洋里的一条船。   「然后……你刚才说他的好大……你是说他的……鸡巴……好大?」   我没想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说出「鸡巴」这样一个十分雄性的秽词儿来竟然也会感到如此销魂。   「是啊,难道说的是……鼻子啊?」   宁卉依旧闭着眼,回答中喘息声越来越密。   自新婚之夜那场天外飞仙的艳舞起,我就觉得宁卉有一种女人天生的撩死人不偿命的本领,随便整个一颦一笑的,浑身都是撩人的暗器就把你撩死了你却只感到她是如此的浑然天成、荡尘涤埃、娇而不淫的女神,那道行深得来跟摘片树叶就可以杀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这要么是那雷峰塔下修行了千年的蛇妖,要么就是我真的中了天字号第一头彩。或许上辈子我果真是宁大户人家的长工,跟府上的大小姐有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不伦之恋,最后我连个变成蝴蝶的机会都没捞着,而是以浸了猪笼这么壮烈的方式为这段莫逆的情缘殉了身,上帝他老人家实在悲催不过才在这辈子把这么个凡间尤物许配给了我做媳妇。   我老婆要是愿意做牡丹,这世界上得有多少人愿意做鬼。   宁卉似乎总知道,怎样把自己的老公恰好地撩到骨头开始发软,心子开始发嗲——比如这个时候她竟然提到了王总的鼻子——老婆啊,你不晓得一看到那个王总成龙般伟岸的鼻子老公就激动啊——就知道他的家伙也一定伟岸得很!   我不知道我看到一个男人的鼻子我激动个啥,要激动还不是为老婆你激动的呐。   「一样了嘛老婆……你不知道男人鼻子大……鸡巴也大啊?」   我感到我这么说的时候,宁卉握着我鸡巴的手条件反射似的痉挛了一下。「老婆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他的大啊?你摸……摸过他的鸡巴了?」   我说「摸」的时候,我其实本来是准备要说」吃了」的,我心里甚至想是不是老婆已经为王总……口了?这个想法有点绮逦有点梦幻让我激动得心里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又觉得这么是不是梦幻得太快了点,我怕风筝一下子飞得太高我的线头子要跟不上了。   「中间有阵……王总吻得好用劲,像要吃了你老婆似的」宁卉现在的神情已经变得来很享受这种叙述了,声音黏黏的,但我不知道这是在黏我还是已经在开始黏他了。「王总边吻我……还边叫我……卉儿」「他叫你……啥来着老婆?……他也……他也叫你卉儿?」   这时候有个散发着酸梅汤味道的嗝在我胸腔的中心像朵花一样绽放开来,「卉儿」原来可是我的专属称呼,这个像花一样的嗝作证,自此今晚「卉儿」已经不属于我一个人了。   童年的时候,家乡的酸梅汤八分钱一杯,我曾偷了我爹的两块钱一下子请了八个同学去喝酸梅汤,因为在其中的两个女同学中,有一个是我想单独请她喝又没得那个色胆的——后来据说许多年后她都不知道那一桌的酸梅汤最后是老子付的钱,并且我回家后为这两块钱被我爹拧着耳朵用皮带结结实实地海抽了一顿。   「他这么叫你……你喜欢吗?」   我知道我这么问相当于是自己找虐,但我还是这么问了。看着宁卉红云灿灿的脸蛋上满足的神情,我知道这样被老婆虐的感觉原来是如此美妙。   虐我吧,只要这么你开心老婆,就让它们来得更猛烈些吧!   「喜欢啊,老公,我真的好喜欢他这么……叫我。」   「为……为什么?」   我已经准备好了喝下世界上最酸的……梅汤。   「嗯……让我在他面前有一种特别……小女人……特别小羊羔的感觉啊。」   宁卉说小女人和小羊羔的时候是一脸的幸福。   我听明白了,老婆的意思是愿意并且已经准备好做他嗷嗷待宰,随便怎么拿捏的小羊羔了,我心里禁不住一阵兴奋又一阵莫名的惶恐,赶紧说到:「老婆啊你做谁的小女人和小羊羔都可以啦,但你永远要是我的老婆!」   「我知道老公,我永远都是你的老婆。」   宁卉回答得很坚毅,这让我感到心中的酸梅汤变成了甜梅汤。   这时候宁卉胸乳起伏,双腿濡湿,我明白情欲的花朵正在我老婆娇艳的身体里猎猎盛开。   宁卉的手也在我的鸡巴上轻轻地摩挲开来,我才想起弯弯绕了这么久,我还是没搞清楚我老婆和王总的鸡巴到底怎么了,我这个急的:「快说老婆……你……他的鸡巴……到底咋了?」   「我们吻着吻着……我就感到他那里……胀胀的啦」宁卉继续说到,并且已经将自己与王总「我们」这个人称代词运用得很自然了,说的时候红唇娇吟,媚眼如丝的,「然后他……」   「然后他咋了?」   「他就把我的手拉着伸进去啦。」   「伸进哪里?」   「你坏……就那里啦!」   「哪里嘛?」   「他……鸡巴那里。」   「哇,你刚才说他的鸡巴很大?」   「嗯……真的大呵,我的手握住感觉满满的。」   「比……老公的大吧?」   「……」   「快说啊!」   「……」   「快说啊老婆!」   「说了……你别生气啊老公。」   「生气是小狗。」   「比……比你的大。」   碰嚓,那个酸梅汤味的嗝终于在空中像花瓣雨一样撒开,他妈的好看极了。   事情到此水落石出,这对英雄美女忘情地咸湿舌吻的时候,王总不可避免地出了状况,然后情不自禁地把我老婆的手拉着伸进他的裤子里耍了一把流氓,摸了他勃起的鸡巴。让我这么良家的老婆的手算是第一次为别的男人的鸡巴沦陷了不说,还得出结论说人家的鸡巴比自个老公的大。   你说这世界上哪盏灯是省油的灯,哪匹狼不是吃肉的狼?   我知道宁煮夫这下彻底安逸了,春风吹过,江南一遍大绿的感觉真他妈的爽滴很哈。   「然后呢?」   宁煮夫这小子心子尖尖都在颤了,还兴致勃勃,乐此不彼。   「后来没有了哦,他就要我去……」   宁卉的声音突然小得听不见。   「去什么?」   「讨厌啦,你知道的啦。」   宁卉的双腿突然紧紧夹住我游离在那里的手,那只汪洋里的船,然后身子一阵抖落。   「然后你就心慌了没去是吧?」   故事的逻辑链终于接上了。但我似乎意犹未尽。   「是的。」   宁卉双腿夹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然后示意我另外一只手捻着她的乳房。「老公……我现在好困,却又好想起来,老公,用手给我好吗……让我快快的起来好……吗?」   我的手捻着宁卉俏挺的乳头时,我感觉她整个身子悠地一颤,身体已经极度敏感,尽管很久没用手给老婆做过了,但我知道以现在的态势老婆的高潮很快就能把汪洋里的那只船给淹没了。「老婆啊,是不是想到马上就要享受到他的大……鸡巴了,你才这么激动啊?」   「是啊……不是的啦……讨厌……嗯嗯……嗯」宁卉在呻吟中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我准确地找到了老婆身体的快乐的阀门,然后用最能让她舒服的手法开始将我老婆向顶点送去。   「老公……说你爱我。」   呻吟中,宁卉突然幽幽地说到。   「我爱你老婆!我爱你!我爱你!」   我说得很坚决而且很快,跟我手指在宁卉阴蒂上摩擦的速度一样快。   一会儿,宁卉在我手指的牵引和持续不断的我爱你声中达到了高潮。那高潮是一浪一浪地来的。   话说今晚对王总来说应该是志得意满,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舌吻了我老婆不说,鸡巴也让我老婆给撸过了,尽管彻底占有我老婆身子的时间往后推迟了一天,但想当年敌人阵地前24小时一动不动都潜伏下来了,今夜怀揣着宁大美人答应献身的应允入睡,那好梦还不跟着就来,美得还不跟享受一般,尽管睡着都笑醒了也许不是王总这个年龄干的事了。   只是王总如何能知道他这齐人之福包含着多少宁煮夫的心血和功劳,我想着这个有些心酸,又有些得意,毕竟这一切都是自己导演似的给整出来的了。我对导演这个行当有种病态的迷恋。   王总自己开着黑奔将宁卉送回了家后,便跟汤姐打了个电话。   这个电话用意很明显,因为汤姐在家里接到这个电话时,自己刚刚才在黑蛋铁塔似的鸡巴下再次达到了高潮。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前三次黑蛋都是插在阴道里来的。这次,黑蛋走的后门,在两人最后的疯狂中,黑蛋将所有的子弹射在了汤姐温热的屁眼里,一股白色的液体正顺着被插得猩红的屁眼洞里流出来,如同一朵鲜艳的梅花溅染的白雪。   王总是跟汤姐示意自己马上要回来了。   「你怎么样,老王?」   汤姐电话里询问着今晚的情况。   「没事的。」   王总问答得很平静,单从回答中你听不出今晚到底咋了。   第二天是星期五还要上班,王总回家的时候黑蛋还等着把黑奔的钥匙拿了才走的。黑蛋走的时候欲走还留地看了看王总,估计是没得到今晚王总确切的讯息有些不甘。   汤姐给浴室的浴缸放好水,衣物准备停当,这一切让王总很快地净身沐浴完毕,便径直来到书房在电脑上忙起了公务。书房有一张折叠的行军床,上面的被子叠得跟豆腐干似的,平时王总很多时候就睡在这里,汤姐睡在卧室。夫妻俩分房睡已经有些时日了。   「老公,怎么回来这么早?我以为……」   汤姐这时候端着给王总沏好的茶,悄悄走进书房搁在旁边,然后手从后面轻轻地王总的肩膀搭下去,语气异常温柔地问到。   「哦,今天没什么了,我们明晚去温泉。」   王总用手拍了拍汤姐的手,回答得很干脆。泡起妞来的王总也是这么个雷厉风行的军人风格。「你今天还好吧老婆,那小子让你来了几次啊?」   「三次还是四次吧,黑蛋现在越来越疯狂了,你不这么早回来,恐怕还会继续缠着你老婆要呢。」   「嗯,年轻就是本钱啊,你能开心就好。」   王总拉着汤姐的手没有松开,这样的时候最近并不多见。   「黑蛋也该找个媳妇了,都三十了吧。听说最近你们单位有个女同事对他挺热乎来着。」   汤姐逮着这个机会正好想把黑蛋的事说说。   「谁?」   王总警惕地问到。   「听他说好像叫付什么的。」   汤姐倒没听出王总的警惕性来。   「嗯。」   王总迟疑了一下,然后毫无表情地应承了一声,他立刻明白了这个付丽丽纠缠黑蛋是何用意,他早知道付丽丽是郑总的人。「我问问他吧。」   「春晓一刻值千金,那今晚你呢老公?宁大美人啊,天底下真有这么俊的人儿,我是女人看着都嫉妒呢。」   汤姐从后面向王总俯下身来,随着俯下来的还有一个妻子极尽的温柔。   王总紧紧攥着汤姐的手,有些动情:「今天我真的还……起来了,我吻她的时候,我下面都有了反应,虽然时间就一会。」   「啊……真的?好棒老公!我就知道你行的!」   汤姐从后面紧紧搂着自己饱受创患的老公。   王总转过身站起来,展开自己宽阔的肩膀,把汤姐接纳在怀里。「唉,现在我可真是让这个宁妹妹给收了,咋办啊?」   「我知道,老婆今天好高兴,她会是你的天使的。你行的老公!」   汤姐因为激动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说时迟,眼角已经有湿润的泪光。   王总感受到了汤姐的激动,突然一双大手便朝汤姐的睡衣里伸进去,隔着内裤就将里面浑满圆润的臀部一把抡元了——汤姐记不清有多长时间王总没有这样亲密地爱抚过自己的身体了,感觉王总抡元自己臀部的手法还是这样遒劲有力,透出一股子容不得你一丝争抗的霸气。   这个动作激起了汤姐太多的感慨,汤姐强忍住快要落下来的泪水,手伸进睡衣里试图阻挡王总:「好了老公,你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早点睡好吗。明天,可要对人家好点。宁卉是个好姑娘……」   「老公,我爱你!」——这是汤姐最后想说的一句话,但跟眼泪一样最终忍住了没说出来,汤姐把它说在了自己的心里。   星期五。   上帝在创造世界的时候是先有晚上再有早上,所以在犹太历中一天是从日落到日落。安息日在犹太历法中是指从星期五日落开始,到星期六晚上结束。   我们俗称这为周末,或者周末的一部分。   宁煮夫是怎样从星期五早上掐到日落的他自个其实都说不清楚了。只知道宁卉早上出门的时候说下班肯定要先回家收拾一些东西再走,就一天都傻傻的盼着老婆下班回来收拾东西。   宁卉比平时下班时间早得点回到了家,说王总的车一会会在宁公馆小区出门没多远的拐角处接她。   宁煮夫知道那接头地点,那天大老晚的买充值卡就在那地。   然后宁卉开始收拾着出门的东西——一些衣物、洗漱用品、女人用的化妆品之类的。   宁煮夫就在旁边好好的看着宁卉收拾。   宁卉从衣柜抽出两件泳衣来,一件三点式的,一件连体式的,宁卉拿在手里掂量了下,把那件连体式的在包里搁好准备带走。   宁煮夫看在眼里,二话不说将它拿出来,换那件三点式的就往包里塞——那三点式是超薄的,也是有次我跟宁卉去泡温泉的时候买的,我是专挑布料最少的那种,黑底加上红色的丝边,宁卉穿上去雪白的乳沟和俏臀能露出一大片来,兜都兜不住,视觉效果强烈得必杀十米内雄性生物的鼻血。   「穿那件给捂得严严实实的,这不暴殄天物嘛!」   我确定三点式在宁卉包装好了,一脸坏笑到。   「讨厌啊老公。」   宁卉在我身上兜了一粉拳,脸色娇红,却没制止我将三点式放进包里。   「看样子晚上回不来的了,带不带睡衣去老婆?」   我看宁卉还在衣柜里摸梭着不知在找什么,便提醒到。   「睡衣我不想带了,包也快装不下了,反正我晚上睡觉都裸睡的啦。」   宁卉继续在衣柜里摸梭着,回答得很轻巧。……我脑袋嗡的一声。   我知道裸睡是一个女人最后的隐秘,在我看来最能表达女人对一个男人情爱的顺序应该是,接吻、在他怀里裸睡、然后才轮到性交。   这个想法让我身体有些发颤——我知道裸睡中的宁卉有多么美,那是她美得最接近女神的时候。我知道她睡觉的时候多么喜欢一丝不挂的往我怀里钻并告诉我在男人怀里睡觉有多舒服。而今晚我将在哪里?——而今晚,我老婆将一丝不挂在别的男人怀里睡去。   不知什么时候宁卉转过身来发现我在发愣,一只手伸过来抚摸我的脸,「怎么了老公?怎么突然不开心?」   「嗯……没……没有啊」我愣着还有些发呆。   「你是不是不开心老公,不开心我……我就不去了好吗?」   宁卉见我迷糊着,双手捧着我的脸,语气有些紧张。   「傻丫头!」   宁煮夫这下突然回过神来,「你乱想什么,老公当然开心了,你懂的。」   宁卉把头贴在我的胸口,我双手将她的腰身揽住紧紧搂在怀里。   「老婆?」   「嗯?」   「昨晚的约法三章还记得吧,给老公背背啦?」   「咯咯咯,」   宁卉抬起头来,上弯月伴着银铃的笑声看着我:「老公啊你也太有才了,这也能约法三章的啊!」   「当然了,快背!」   「嗯,就是约会前要向老公请示,叫床的时候不能叫人家老公,约会完了要向老公汇报咯,」   宁卉调皮地眨巴眨巴了下眼睛,「这下得了吧?」   「哈哈,老婆真乖,今天还补充一条,做的时候记得必须带套!听到没?」   「去,知道的啦,哼!婆婆嘴又来啦。」   宁卉对我做了个鬼脸,「还有什么交代的没?老婆去了啊。」   那话咋说的,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俯下身去,深情地给了宁卉临别一吻,「对……对人家好点,好好享受,老婆答应我你一定要快乐!」   「知道的啦,那老婆就一定用最好的状态去好吗?」   宁卉心有灵犀地回应着我的吻与深情。   我感觉此时的我像一支风中的蜡烛。   宁卉说好不让我送她出门,但宁煮夫也太他妈的婆婆妈妈了,连我都觉得有些烦人。宁卉刚一出门没两分钟,这边宁煮夫短信便又追了过去,短信上问:「老婆手机充好电没?别让老公找你的时候找不着。」   人家宁卉倒是不烦:「充好了的啦老公!」   「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   ……   宁煮夫这小子真他妈腻歪得慌。 第23章:老婆关于温泉之旅的汇报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宁卉出得门后,留给宁煮夫满屋子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的香水味道。   但宁煮夫其时有点重感,鼻塞得紧,嗅觉失灵——可惜了那混搭着老婆迷人气息的香水,还是Dior的哦。你说宁煮夫今晚把老婆都赠出去了,一点余香也无福消受,冤还是不冤呐。   宁卉这一去,我知道除非她自个回头,已经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止我老婆即将委身在别人……的鸡巴下了。   这时候想着鸡巴这个秽词儿我还是销魂的紧。   期待我老婆此刻回头像期待地球自转改变方向一样是一个不可能的奇迹。我感到自己呆立的身体像一台空转的马达,身体哒哒的震动如麻却挪动不开脚步。   我理智地不去想那个不可能的奇迹,我冷静地想更有可能我老婆激动得像个新媳妇似的头不是回了,是继续向前一头扎在王英雄山一样伟岸的怀里。   这时候,宁公馆出奇的安静,像漫天的烟花突然消停下来。   我摩挲着房间要找什么东西——我想找一根针,我想把这根针从我手中滑落下去,然后听听这根针掉在地上的令人回肠荡气的空谷足音。   但是我只找到一根牙签,我仍然把它高高举过头顶然后让它像砸在牛顿头上的苹果一样做自由落体——牙签在空中坠落得很优雅。   「砰——」   当牙签碰击到地面的一刹那,哪里是啥子空谷足音,分明是一声如同闪雷的巨响传来,让我的耳膜都差点震坏了,差点就成了一根牙签制造的惨案。   这宁公馆真他妈的静啊!   奇怪的是那巨响一直不绝于耳,我才明白它跟牙签没什么关系。   我的手机响了。   「你小子在哪里?」   是乔老大的声音,「出来陪我喝酒完了咱们斗地主,我朋友听说你斗得好特地慕名要会会你。」   接到这个电话我当即内牛满面,不然,这一大晚,我连鼻子都闻不出老婆留下来的气息了,我怎么过啊?   我驱车前往一家羊肉汤锅店,乔老大说天气冷想吃羊肉——这乔老大吃羊肉还真会挑时候,把身子吃得热乎乎的让我何处消受去?不晓得我今晚回去没得老婆抱只有老婆的抱枕抱啊。   今晚老婆要抱别人。   乔老大见我坐下,便很亲切地跟我我嘘长问短:「来来来,今儿天冷吃点羊肉暖和暖和身子,今天咱们就喝劲酒,你小子多喝点到时反正回家有老婆暖被窝。」   奶奶的……姓乔的。   刚刚坐定,老婆的短信竟然来了,我身子兴奋得抖得跟筛子似的,手颤颤巍巍地打开短信:「老公你吃饭没?我们刚刚到了。」   我眼里一阵濡湿,仿佛看到老婆说这话时的娇憨的音容笑貌。   这是个感人肺腑的短信,传达了这么几个信息:一是老婆牢记约法三章在主动跟我汇报来着;二是老婆自己开心吃肉的时候没有忘了让老公喝点汤;三是老婆跟他平安抵达,预示着一切顺利,非神力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了,我老婆跟他就要做那男女间最销魂之事。   「我正准备吃呢,跟乔老大吃羊肉待会儿斗地主来着。你们住下了?房间怎样啊?」   房间这一问问出了宁煮夫一肚子的坏水,其实想象中房间里面那张床才是我真正感到销魂之处,我老婆会在这床上跟他度过怎样颠龙倒凤的一夜——一夜得颠来倒去多少回哦。   「房间装修很漂亮,哇!温泉都引入到房间里的呢,床好大呵老公。」   看嘛,这是我老婆回过来的短信——她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提到了床,宁卉总是喜欢大床,当初我们结婚买的婚床就是全商场能找到的最大的那种,我量了下足足有两米多宽。   「床有多大啊,那我也来加入个好不好老婆。」   我抓紧时间想多跟老婆调会情。待会儿人家入巷了谁还来理我啊。   有一种调情叫做在老婆跟别人的约会里,调自己的情——宁煮夫已经无解地沉溺其中,快乐成瘾。   实际上我说「我也来加入」的时候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端正,我谦卑地明白今晚在老婆眼里,他才是她的主宰。   谦卑是谦卑了,但我承认这个关于「床」和「加入」的短信却淫念十足——我要加入进去,就直接给搞成了两男一女的……三P了——我觉得自己这个挑逗设计得很鬼,便邪邪的等着老婆往这个套子里面钻,我想知道老婆对我耍的这个流氓有什么反应,这么猛付药总得让老婆喝上一壶。   老婆的短信很快就回过来了,举重若轻得如同棉骨之掌拍在你的身上,清风化雨的让你都不知道是哪个在对哪个耍流氓:「去,想得美,你来了也没份。旁边看看得啦老公反正你也喜欢偷窥的咯。」   记得最近跟老婆做爱的时候,我都乐此不彼地要求老婆天马行空地想象让她感到最刺激的情节,有次老婆便告诉我说这样好了,老公你就在一旁偷窥我跟人家啊!然后我老婆以火箭般的速度就坐在我鸡巴上达到了高潮……   今儿我终于侦查出来了我老婆的确好这口——这是个重大的发现和进展,我仿佛听见老婆嫣嫣然的红唇白齿对我说出声「去,想得美,你来了也没份」……然后又依旧嫣嫣然的投进他怀里红唇白齿地跟人家吻着一块,一双媚眼以示威的表情直勾勾地看着我……这让我全身的情丝性腺像被一根麻绳穿在一起,拉大锯般的在痒痒处勒扯着。   我鸡巴在裤子里不可避免地直了,硬得发烫——这时候我看见服务员正好把一盘羊鞭倒入到滚烫的汤锅里……   「老公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们要去吃饭喽,你跟乔老板玩得开心啊!」   奶奶的,我跟他一个大老爷们有啥玩得嘛!   这是今晚老婆最后一个短信。   我记不得后来我吃了多少羊肉,也记不得吃没吃羊鞭了,我只记得我鸡巴一直硬着的,我他妈吃羊肉能把鸡巴吃得一直硬着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这里面有着劲酒不可磨灭的功劳——我就是不知道乔老大今晚为什么邪了门似的一直不停地劝我喝劲酒。   不过我必须得承认,我老是把汤锅冒的腾腾热气看成是温泉桑拿的蒸汽,里面热翻翻的汤汁一会就被我看成了泡澡的黄汤了,你说我的鸡巴咋个会不一直硬着嘛——此时我老婆没准正跟人家在泡着鸳鸯澡啊,我跟宁卉又不是没在那种房间里泡过,那个黄木桶两个人要同时泡进去必须得帖胸靠背的……就是说在黄桶里我老婆必须得跟他一丝不挂还带着正面全裸然后摸臀帖乳的……你说这么小的空间这么近的距离,黄桶里除了水就是我老婆赤裸无挂身娇肉贵的美艳酮体,他的手不把我老婆全身都紧摸揉搓个够未必去摸硬邦邦的黄桶啊……这个活色生香的景观出现在想象中让我血脉奔涌,「吱」拿起杯子又是朝自己的肚肠灌了一杯劲酒。   喝!   「来来来!乔老大……再……拿酒来,酒……个嘛,哪个……怕哪个……咱俩再来,单聊哈……喝!」   我觉得今儿乔老大请我吃羊肉喝劲酒忒不地道,这还不说,老子斗地主后来也是输得一塌糊涂,八锅羊肉汤锅都输出去了——本来喝了酒我往往还要打得好些,但今晚我打着打着就把摆在旁边的茶杯也他妈看成泡澡的黄木桶了,你说我还斗屁的个地主啊。   输点钱倒是小事,老子斗地主的一世英名就这样算毁了,完了还免不了被乔老大埋汰一番:「唉,你小子这下搞得连我也糗大了,我可是把你吹得个神一样的,人家冲你慕名而来,结果被打劫的到成了你了。你小子还咋个在江湖上混哦,去找块豆腐把自己撞了吧。」   回家已是凌晨,天麻麻亮了。   当我一头栽进床里时,我的大脑依然如空转的马达,像公园里从不停止的旋转木马转着圈儿。   我才有机会来安抚下自己战备值班了将斗篷支了一晚的兄弟,我一把握住裤裆里像支好架子的小刚炮挺善解人意地说了声:「今晚委屈了你兄弟。」   我的鸡巴似乎并不满足于我手的抚弄,我于是把老婆的抱枕塞到身下做成个鸟窝状让鸡巴塞裹在上面,这下才让我充胀的鸡巴感到舒服了一些,于是形成了一个奇特的局面让我兴奋得酸楚了一把——我把老婆送给别人插了,自己却在家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当我脑海里的画面来到浪里白条的老婆依依呀呀地跟她的英雄在黄桶浴里情浓性酣时——画面清晰得我能看见王总的鸡巴就在盛满黄桶的水里面,在我老婆淫气勃勃的黑乎乎的阴毛覆盖着的身下进进出出……我的鸡巴很快在抱枕里稀里哗啦地射了。   「宁卉……啊——」   我是喊着我老婆的名字射的。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宁卉回家一瞬间扑进我怀里的眼神——晶莹的眸子里写满了需要你对她千宠万爱的娇怜,娇怜深处却有说不出来的张惶。   宁卉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刚从一场由羊肉、廉价的劲酒、淫妻绮梦,自渎的鸡巴和沾满精液的抱枕催生的天昏地暗的睡梦中醒过来,并很快洗漱干净,因为老婆发来短信告诉我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接到短信的时候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我想告诉宁卉这一晚我是多么,多么的想她。   我从来没有这样对老婆有一种思念到心痛的感觉。   宁卉一进门,尽管只是一刹那的楞怔,我仍然感觉到那足够让我回想一辈子的眼神——如同星空中的一霁雾月散发的清辉。   那眼神美得让人发颤。   没等我的舌头反应到正常的说话状态,宁卉便一头扑进了我的怀里。   宁卉紧紧地搂着我——我很少感觉到宁卉搂着我的时候有这么大的劲头,这种劲头像是要把我当成海绵将最有一滴水给挤出来。   「还……还顺利吧宝贝?」   我满生堪怜地问到,声音抑制不住有些发飘。   「嗯,还好啦。」   宁卉的声音细如蚊子,像在喉咙里打转。   这个回答让我浑身一抖,因为这意味着一切,都发生了!   我用手去捧宁卉的脸,准备把她埋在我怀里的头抬起来,想给她一个深情的吻,想让她知道今天在老公怀里跟昨天并没有什么不同——尽管现在她的身体已经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宁卉的头只是抵在我的胸口不愿抬起来,呼吸急促。突然我感到摩挲在宁卉脸上的手碰触到一些湿润的液体,我下意识地朝眼睛摸去。   是泪水。   「怎么啦,宝贝?」   我赶紧捧起宁卉的脸,才看到宁卉满眼噙着泪花,「他……他欺负你啦?」   我不知道都那个了,还有什么耍流氓的方式可以算作欺负呢。   宁卉摇摇头,然后再次埋在我的怀里。「他对我很好。」   「那你告诉老公咋了啊?」   我温柔地抚摸着宁卉的头发,像安抚一只走丢了的小羊羔。   「老公……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宁卉说这话时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身体,竟然呜呜开始缀泣起来。   「别哭啊宝贝,傻丫头,老公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要你啊?」   我俯下身去,吻着宁卉的眼睑和并舔抚着上面的泪水说到,眼泪在舌尖涩涩的,但那是我尝过的世间最美的咸味。   「我……我已经跟王总……做了……老公你真的不会嫌弃我?」   宁卉张望着我,那样子怯怯的就像三岁孩子打碎了家里的花瓶。   「没见过你这么傻的人儿,你知道老公把你借出去一晚老公多难捏啊,不就是送你去做那事快乐的吗?你不做你对得起我嘛你?老公怎么会嫌弃你呢?」   我说一句轻轻刮一下宁卉的鼻子,终于刮得宁卉小嘴给翘了起来。   「那你可不许不要我,永远都不许!听到没?」   宁卉伸手在我鼻子上回应了一个响刮,「哼!」   「这么个美若天仙的老婆,我怎么舍得不要呢!」   我赶紧擦拭干净宁卉脸蛋上的眼泪,然后结实在她的香唇上给了个满满的响吻,故作委屈状地说到:「唉,你不知道那乔老板昨晚心坏得跟黑炭似的,故意请我吃羊肉不说,还一个劲儿灌我劲酒,还说啥,多喝点,回去反正有仙女似的老婆抱!」   「咯咯咯,」   宁卉终于破涕为笑,「啊,老公啊,那昨晚不是委屈了你了。」   「可不,我便跟乔老板说,我回去哪儿有老婆抱哦,今晚我老婆抱的是别人。」   我坏坏地说到,眼睛斜斜地看着宁卉看她什么反应。   「啊,老公你真的这样对他说啊,羞死了!」   宁卉惊慌的脸蛋看上去有种特别妩媚的美。   「哈哈哈,骗你的啦。怎么可能告诉他这个啦!」   我实在不忍心看宁卉花容失色的样儿,赶紧告诉她实情,「不过老公昨晚真的可怜了,你倒是被王总插爽了吧,老公可是抱着你的抱枕睡了一晚啊。你说世界哪儿有这么好的老公,老婆送给别人插,自己却抱着老婆的抱枕插。」   「你坏!谁爽啊?」   宁卉抡起粉拳就朝我胸口捶来,脸蛋彻底转晴,已经有点目光如水,粉面含春的意思了。   「还不承认?」   我抱起老婆就卧室的床头走去,「那你先告诉我,你高潮没有?」   「嗯,有的啦。」   老婆娇羞地低下了头。   「几……几次?」   「……三次。」   老婆伏在我耳边悄悄地告诉我,声音小得旁边如果一只蚊子飞过都听不见。   「这不就是了,都三次高潮还说没爽?」   要不是我有准备,听这战果汇报我估计鸡巴真的就能一炮将里面所有的秽物给轰射出来,「现在好好的给老公汇报王总怎么把你插到高潮的,详细点哈,不许漏过任何一个细节!」   「坏蛋!」   老婆顺从地偎依着我,脸蛋绯红。   我把宁卉摆放到床上,一只手抓起她的手就朝我的胯下伸去,一边急不可奈地扒拉着老婆的衣物。我急切地想一亲老婆身体的芳泽,我想探求若干小时前老婆娇美的的身躯如何在他的身下蜿蜒扭曲着承欢受美。我想嗅出老婆身体因为混搭着他的体味所带来的淫靡的气息。   我的鸡巴此时已经最大限度地勃起,让宁卉的手握了个满。   「要老婆怎么汇报啊老公?」   宁卉很配合地让我将自己扒拉个精光,然后善解人意地用细嫩的手指一圈一圈慢慢捏弄这我的龟头,对它说到:「看你猴急的样子,昨晚委屈你啦。」   我扯下宁卉粉色的蕾丝底裤,拿在鼻子下狠狠地嗅了一口。「哇,好香宝贝,今天是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   宁卉嘤口一张,本来准备要将我的鸡巴一口含进嘴里的,听我这么一说朝我问到。   我掰开宁卉的泛着白光的双腿,一鼻子便朝里面闻着,那里依旧草长莺飞、水滩丰美,我来回在老婆的芳香森密的股沟里嗅了个够,然后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到:「嗯嗯,老婆啊,有鬼子进过村。」   「咯咯咯,」   宁卉完全支撑不了半伏在我身上的姿势,笑的气都岔没了瘫软在我的身上,「老公啊,你今儿要笑死你老婆才作数啊。」   我将宁卉翻起身来,自己半躺在床檐,一把将她的脸捧着,「老婆,能不能边含着我的鸡巴,边给老公汇报,老公……憋坏了。」   说完我就将雄挺万丈的鸡巴朝宁卉的樱桃美唇抵过去。   只见宁卉白瓷芊长的十指将我的鸡巴环绕住,抬头对我嫣然一笑,媚人的拉丝眼月弯如勾,期期艾艾地应答到:「相公委屈多时,奴家这就来好好伺候相公了。」   说完,檀口一张,红唇白齿优美的开合间就将我大半截鸡巴啜在嘴里。舌尖还在马眼上一阵轻吸,温润濡湿又不失绵劲的力道。   「哇——悠着点啊老婆!」   我紧紧攥着宁卉的头发,感到一阵快感从马眼一直传递到头皮,我要做的拦住上脑的精虫并防止它们这么快地决堤——拦住多一秒,快乐就多一秒。   我明白这个道理,这老婆的汇报还没开始呢。我起码——我老婆不是昨晚有三次高潮吗,我起码得跟她同步!我的第一次洪峰起码也得等听到到她第一次高潮是怎么到来的!   「快汇报啦宝贝。」   我引导着宁卉啜吸着我的鸡巴的力度,我想让这天堂般的感觉永久停留。「就从他昨天接你开始啊。」   「嗯……好的。」   从技术上说,边含着鸡巴边讲说话并不太费劲,挺滋味的一件事,相当于吃着棒棒糖说话个嘛,宁卉的口腔和舌头一边爱抚着我的鸡巴,一会儿舔吸下龟头,一会儿含弄一下杆体,一边声娇气媚地开始了叙说,「昨天出去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他来呢。」   ……   宁卉出门前看得出来宁煮夫缠绵难舍,才坚持不让他送自己。除了怕宁煮夫情绪不好,自己还没有完全适应老公将自己亲手交给另一个男人手里——谁知道王总要是知道了这一切都是老公鼓励的该是怎样惊诧的反应呢?   宁卉本来就是一身特别青春靓丽的运动装,步履轻态地一溜烟地来的了约好的接头地点。不远处那个老太婆的烟摊还摆着,只是宁卉哪里知道老太婆还差宁煮夫五十块钱没补呢。   宁卉站在路旁的一颗银杏树下四处张望,都没发现熟悉的黑奔,心里一阵纳闷,咦,不是说好的已经来了嘛。心里有些慌乱起来,拿起手机正准备给王总电话。   「吱」地一声,一辆银灰色的广本突然驶来停在了宁卉的身旁,从驾驶室旁的车窗里伸出个头来,一幅大号的墨镜挂在眼前挡住了半边脸,宁卉楞了两秒钟才认出来是谁,便赶紧拉开车门上了车。   「哇好酷王总,我都认不出来你了。」   宁卉本来还有些羞涩,没成想王总老谋深算的这一招让气氛顷刻变得轻松无阻。「我还一直在找黑奔呢。」   「哈哈,侦查兵是白当的啊!」   王总说着脸便凑上来贴住我老婆的有些微微发热的脸脸颊,「我没开黑奔,这是你汤姐的车。」   宁卉当然知道汤姐是谁,心里突然五味杂陈,仿佛自己在做一件十分错误的事——自己不正在跟一个有妇之夫约会吗——但王总贴上来身子和温柔的气度很快将我老婆的魂给迷了过去,老婆张开身体让王总一把搂住。刚才贴着的脸颊正面相对、口唇相抵。   宁卉闭着双眼,朱唇微启,仿佛等待着什么。   「想我没?我好想你卉儿。」   王总紧紧地将一方大嘴吻住了我老婆的玉唇,我老婆好不犹豫地将舌儿吐在王总嘴里,刹那间两人的舌头来了一番最亲密的交缠。   「想!」   宁卉回答到。   此地不可久留,王总何许人也,这个理懂,广本停在路旁几秒钟的功夫便吐出一阵白烟朝前加力而去。   一眨眼功夫,载着王总和我老婆的广本已经消失在宁公馆肉眼所及的范围。……   「路上……什么情况?」   我坚持让宁卉用很轻的动作舔弄我的鸡巴,我怕任何一个发力的动作都会导致精虫失控而决堤。   「路上没什么啊,他只是边开车,边紧紧攥着我的手,把我的手都攥出汗了。」   宁卉将头更低下去,舌头开始轻轻舔弄我的蛋蛋。「路上他唱歌给我听,唱《送战友》我也唱给他听……」   ……   约莫两个小时的车程,包括开了近一个钟头硬化了的山间旅游公路,一座酒店似的休闲度假山庄映入眼帘,大门口悬挂着酒店醒目的招牌:樱花温泉。   眼见目的地到达了,宁卉一阵莫名的激动,此地三面环山,青葱翠绿,空气清冽,几乎从第一眼起,就赢得了我老婆的好感。 第24章:大池子里的小男孩   作者:以性的名义2012年/1月/15日发表于soushu555.com本站首发   ******************************************************************此次两章连发,每章的篇幅都比往常多了许多,主要是以此为纪念吧,经过自己都等不及的漫长,卉儿终于失身。另外也是因为快过年了,咱们也大碗的吃回肉吧。   其实更主要的是想对所有关注或者曾经关注此文的各位致以衷心的感谢,特别对从开始一直陪伴此文过来的狼兄狼弟们心存不尽的感激,正是你们的支持和关注才让自己此文到今天香火还在延续。   过年还是说点吉利的话吧,不为凑数,只为祝福:祝各位新年快乐,身体健康,诸事如意!   ******************************************************************如果这个城市要选出个偷情的最佳去处,此温泉笃定入选前三甲。远离尘嚣、环境幽静、私密性绝佳不说,温泉本身就能给人以无限暧昧的遐想,无论绮梦还是淫念,都必须得先让大家把衣服脱了再说是吧——有一些食物可以催情,有一些药物能够壮阳,有一种温泉是需要把衣服脱得一丝不剩的,然后心有戚戚焉的善男信女或者绿女红男们在热气氤氲里勾胸贴乳的,外加温泉里的硫磺成分把研磨在一起的皮肤弄得滑爽而粘稠,那感觉让你血管不扩张不去撒点野,不对异性耍点流氓你就对不起那温泉里飘着的硫磺味道似的——这时候温泉不是澡堂子了,是偷情最好的一道春药。   而这樱花温泉——奶奶的这十分东洋的名字让人的脑海不由得直奔鸟国盛产的A片而去,造这度假村的人似乎有点不淫不温泉的意思。   王总订下的是这里最好的房间,名曰超级豪华白金黄桶浴情侣总统套房——亏他妈取名字的人想得出来,别个王总说是要定最贵的那种房间,又没说要名字长得跟老太婆裹脚似的房间,这名字听起来有点像喝着红酒下馒头吃。   不过房间却真的非常的白金与豪华,一晚挂牌价都三千,赶城里的五星级了。   房间在半山腰上的一幢附楼的顶层上,当宁卉风尘仆仆地让王总轻揽小腰的踱步而入,还算见过世面的我家媳妇也朱唇张启,不由三叹!   一叹一进门便看见桌子上插着一大捧鲜红的玫瑰,上面挂着块精美的卡片,上面写着:「给亲爱的卉儿!」   「哇——好美,」   送我老婆玫瑰的人多了去了,不是哪朵玫瑰在我老婆眼里都这么美得跟如沐春风似的,我老婆便对王总春风般一笑:「谢谢你,王总。」   「我叫他们送到房间的,」   王总拿枪的干活,玩起浪漫来一点不含糊。   宁卉心里感到一阵冬日阳光般的温暖——俯下身去朝玫瑰深深呼吸了一口…………   「老公……老公买车的时候不是也给你送了玫瑰的吗,谁送的玫瑰……更香?」   我把宁卉含在嘴里的半截鸡巴扒拉了出来,我想听到老婆清脆的回答。   「嗯……让我想想,」   宁卉半眯着眼睛看着我,那调皮的媚态让我感觉她在酝酿一个阴谋,芊长的手指轻轻的盈握着我的鸡巴,「老公我……」   「你咋了……如实说来!」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啊。」   宁卉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在我马眼上舔了一口,像是要用最温柔的方式对失败者进行安抚,「是他的……香!」   「啊……慢点……别动!」   我紧紧攥着宁卉的头发,全身痉挛,脚趾头把床单都抓紧了,我感到鸡巴里头精虫突然来了个集团冲锋,我全力抗洪抢险不想让它们决堤而出。   「咯咯咯,」   宁卉一脸动人的撅嘴坏笑,「是不是我说他的比你的香就受不了想射了啊老公?哼,我就知道你老婆越说跟人家好啊,跟人家爽的你就忒来劲。」   「知……知道就好。你在他那里越能得到快乐越爽老公就越兴奋知道吗宝贝!」   我庆幸抗洪抢险取得了阶段性的成功,以便让蠢蠢欲动的子孙们能够等到那激动人心的时刻再喷发。我轻轻抚摸着老婆的莹莹放光的脸蛋,脸蛋上有老婆一脸满足和快乐的神态,我像美国总统发表国情咨文般庄重地,或者像勇敢的地下党般赴汤蹈火地说到:「老婆,知道了老公怎么才会兴奋,就朝我来得更猛烈些吧,你懂的宝贝。」   「哼,就怕你到时受不了。」   宁卉朝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受……受得了!」   我咽了咽口水,「继……继续。」   ……   二叹房间里小日本的装潢调调,那脚踝高榻榻米似的卧床横亘了半个房间,感觉三五个人在上面搞个床上party都绰绰有余,难怪老婆发短信来说床好大呵。自此后我都不好意思说宁公馆那张两米多宽的床大了,憋着要把它给换了才心甘——因为我老婆是个大床控咯。   正对着床的是开放式浴室,只有一道半透明的玻璃屏风相隔,屏风上勾勒出几个日本艺妓妆容的半隐半显的的仕女出浴图,画这幅画的人绝对是个熟悉女人各种风骚情状的资深流氓,仕女的身材个个被勾勒成撩人的芙蓉姐姐型的丰乳肥臀,脸蛋儿是比鹅蛋胖了一圈的婴儿肥,风韵别致,其中一脸蛋个画得有点像吉泽明步的,其勾人的妙处在于她一只手安抚着自己的胸乳,一只手伸入到自己的胯部,那里画了一条遮围恰好遮没了手和双腿的交叉之处……   三叹这黄桶套房当然不能没有的黄桶,这个黄桶来得造型凶猛,直接就是在桶身的木头上雕了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抱在一块做交媾状——宁卉看到这里霎时脸蛋就红了。   温泉被直接引入到这个黄桶里——据说别的房间有些就是在锅炉水里撒了点硫磺粉充当温泉,但此房间引入的绝对是如假包换的真正从温泉泉眼引出来的。   「房间喜欢吗?」   王总温柔地问到,镇静之中也显现毕露取悦之心,因为今晚我老婆是他的宝贝,也是他砧板上的肉了。   「很好啊,可是,」   宁卉娇羞地低下头,环视房间里满眼的丰乳肥臀、淫奢情靡的氛围,「这房间哪里是用来睡觉的哦?」   「哈哈,不然怎么叫情侣套房啊。」   王总已经把行李收拾停当,对宁卉的话心领神会,爽朗地笑了起来,「这种套房是这里最好的,只有两套,还是我专门叫这里的老板留着的呢,他是我朋友。」   宁卉有些感动,为这个男人的无微不至的尽心安排,女人都喜欢这般受宠的感觉。在一个强大的男人面前作回小鸟依人是多么美妙和开心的事——况且这个男人是自己心目中顶天立地的英雄——明明已经有着对自己万千宠爱并且自己也深深爱恋的老公,但当这样一个对其饱含崇拜之情的男人对自己表达出同样的宠爱时,自己为什么还是会禁不住有一种幸福到颤栗的感觉和特别莫名的兴奋?   难道,真的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   这一闪念让宁卉有些慌乱和瞬间的羞耻感,便下意识地轻轻推开房间露天阳台的门踱步而出,外面已经夜幕降临,山野的夜空显得特别旷达宁静。一阵清润的凉风扑面吹来,宁卉感到沁人心脾但并不觉得有些微凉意,因为从后面贴来一个温暖而宽厚的胸膛——王总从后面伸出双手来环搂着宁卉的身子,轻轻将我老婆——他今晚至爱的宝贝——拥入怀里。   我老婆已经开始熟悉这个男人的气息,这是一种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在商海里博浪驰骋的有着传奇色彩的透露着勃勃雄性和智慧儒雅的气息,当这样的散发男人所有的优秀因子的气息遇上暧昧的情愫,任何一个女人为之迷醉都不是可耻的。   宁卉身子一软,便倒在了那堵温暖的墙上——因为与王总身高的差距让其朝前绕环着的双手正好搭落在自己的胸前。   尽管有衣物的相隔,我老婆的乳房还是让王总感受到了一种让人心荡神迷的柔软,饱满而圆实,王总的手在那里顿了一下,仿佛不知道是该前行还是后退——尽管已经跟我老婆有了一次亲密的舌吻之触,但王总还没真正地探索过我老婆曼妙的身体,包括胸前那对迷死男人不偿命的盈盈美乳。   接下来的一幕表明了我老婆对男人天生就是曼妙的解语花——宁卉仿佛感受到了王总双手的张惶,便轻轻的拉着他的双手,给它以前进的信念,将它们按放在自己的胸上,然后做了个沉甸甸的呼吸,让饱挺的胸儿扩展开来用一个波浪翻滚的起伏去迎合那双拉过枪栓的厚阔的大手。   「嗯……」   那双手甫一加力,宁卉便觉得一阵别样的让人浑身颤栗的酥畅从胸前传来,这种颤栗无疑是由于当乳房这一女人饱含性感密码的禁忌之地,终于被一个男人并不完全符合道德合理性的,只在潜意识的梦里才可能发生的侵犯所激发,仿佛自己像一只温顺的羔羊终于被垂涎自己多时的狼拎起来叼在嘴里——关键是那匹狼恰好如此符合自己的心缘——羊爱上狼并不符合一丁点的伦常与合理性,但这时候的羊入狼口却让人会有如此的刺激与快乐。   每个人的内心的最深处都是不是在期待这一种禁忌般的快乐?   「这里夜晚的景色……好美!」   宁卉不由得轻叹一声,那绵绵的叹息仿佛要穿透黑夜中遥远的山谷。   女人总是拐着弯说话的,我打赌,其实我老婆的意思是王总轻轻揉搓着自己的胸乳的感觉——尽管还是隔着衣物——好美。   「夜晚因为卉儿才这么美。」   王总温柔地用嘴唇摩挲着我老婆的耳垂,像念诗一样的念出这句诗一样的台词。当扛枪的也有了诗意,当山一样的男人也柔情似水,还有哪个在他怀里的女人能够逃脱!   铁汉柔情难道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心仪的菜?   王总紧紧地抱着我老婆就这样伫立在深邃的夜晚里,远处是山下城乡结合部的点点灯火,眼下度假村主楼与附楼之间,一个露天的温泉大池渐渐开始热腾起来,逐渐有客人在里面蹦跶,激起袅袅热雾。   宁卉感到王总覆盖在自己胸部上的手揉弄得越来越有力,感到自己的身体快要像一只雪糕融化开来——本来多么期望能将隔着它们的衣服也融化掉……但宁卉嘴里却飘出一句与自己期待相反的话,让衣物没有在这个时候褪却:「王总……我饿了。」   我老婆不娇羞不女人地娇羞了一把。   「嗯,我们去吃饭,现在,能不叫我王总了好吗卉儿?」   王总对宁卉恳求到。……   「昨晚就在这个时候你给我发短信了是吗?」   我享受着宁卉用牙齿轻轻在研磨我的龟头带来的麻麻的快感,边问到。   「是啊,我是在去吃饭的时候给你发的短信。」   「他不让你叫王总……那你叫他什么了?」   我大气不敢出,我可是定了约法三章的啊。   「老……」   宁卉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轰!我的心突然坍塌开来,声音都有些变形了,「你……你难道叫他老公了?」   「不不不我是说……我叫他老王了,」   宁卉赶紧把话说完整,然后滞顿了下,「老公你不要生气啊,我还……」   「还怎么了?」   「我还叫他亲爱的了!」   「呜——」   我的鸡巴又一阵激灵,「只要……只要不叫老公,叫什么都可以。」   「对不起刚才吓着你啦老公?」   宁卉吞含着我的鸡巴来了一个大号的深喉,算是一番歉意和感激我不介意她叫他亲爱的,「谢谢你好老公!」   「他那样抱着你揉你乳房的时候……什么感觉宝贝?」   我的鸡巴因为刚才宁卉的深喉吐弄在上面的津液开始泛着光亮,「他为什么不把手伸进衣服摸你的奶奶啊?」   「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那叫情趣。」   宁卉嫣然一笑。已经开始为她的那个亲爱的说话了,「他抱着我的时候我感到好激动,乳房被他揉得很舒服,其实好渴望他的手真的能伸进衣服里来呢……」   得,人家成皇帝我成太监了。   接着我感到我的精虫又开始蠢动,说到:「渴望就好,我就喜欢你这样……骚骚的老婆!你是不是还迫不及待渴望他来搞你了是吧?快说是不是?」   「坏蛋老公,」   宁卉继续表情很甜蜜地说到,「就觉得这么个强大,这么优秀的男人宠爱着自己,就有一种……」   「就有一种什么?」   「就有一种特别想委身于他的感觉!」   说完宁卉看着我,似乎等着看这个重磅炸弹如何让宁煮夫撩得心急火热的模样。   我于是不出意料地在宁卉咯咯的笑声中把刚才抗洪抢险的动作艰难地重复了一遍,我感到阻止那些像打了鸡血的精虫们已经越来越困难了:「后来那个说你们去吃饭的短信发来就再不理你可怜的老公了,哼,是不是一对人家委身就把老公给委忘了?」   我是真的在全身昂然的激奋中有一点小酸小酸的。   「啊,老公对不起啊,老婆现在不是在好好的补偿你的嘛。」   宁卉撒娇地说到,舌尖在我马眼上又缀了一口,「再说,人家后来……后来就忙了咯。」   这个我知道,皇帝跟妃子忙起来的时候就没太监什么事了。   「忙什么了?」   我追魂一问。   「忙……忙跟他做爱啊……」   ……   下去餐厅就餐的时候,王总收拾了一大包泡温泉需要的物件,准备吃完饭就到大池里泡泡先,与民同乐嘛。王总看到那件宁煮夫特地为老婆准备的极端节省布料的三点式泳衣时,会意一笑也许还带些惊叹,他哪里知道我老婆原来是个什么都疯得出的野丫头咯。   这天是周末,客人还算多,其中差不多一半是拖家携口来度周末的,一半是像我老婆跟王总这样的野鸳鸯或者情侣夫妻来合法或者不合法的约会的。   我老婆换好泳衣从更衣间出来,因为室外温度很低身上披着一块浴巾,浴巾把我老婆大半身子裹挟住只留腿肚子裸露在外,但身体玲珑有致的曲线却已经被薄薄的浴巾出卖,当我老婆垫着脚从更衣室经过温泉大池到另一头王总已经先行下水等候的地方时,有几声唿哨在四周响起——那其实是几个胆大的哥们对我美丽的老婆给予他们惊艳的视觉享受回报的最高礼遇。   他们胯下是不是也支着斗篷在向我老婆敬礼我就不知道了。   宁卉一点都不慌,因为今晚她有自己的保护神。剩下就只有当女人被赞美时候的那种飘飘然的洋洋自得。   在唿哨声中,我老婆的步态愈发优雅,臀垫儿轻扭的散发着浑身的性感。   让宁卉感到有些心跳加速般慌乱的倒是,等会这浴巾就要像幕布般拉来,宁煮夫替自己选的这件穿在身上跟没有似的三点式的泳衣哪里能阻挡即将到来与他的肌肤相亲哎。   「快下来,水很暖,别凉着了。」   王总伸出手牵着宁卉下到池子里来。   王总特地找了一个相对僻静之处。整个温泉大池被几座大小不一的假山分隔成若干区域,也形成了一些复杂隐蔽的地理条件。   人们在大池里各取所需,空旷处有很多人在戏水,也有很多人便三五成群,或两两成对地的坐在池子里……享受寒冷的冬天里温泉所带来的如此惬意的温暖。   宁卉下到水里,浴巾慢慢从身体上滑落,热腾腾的水雾中我老婆白皙的身体一寸一寸地裸露出来,结果我老婆并不豪乳但十分挺拔的胸部被那件及其简略的布片给兜勒成乳势滔滔,沟壑汹涌的,热汽氤氲中我老婆像一朵艳丽的芙蓉在水中绽开。   这朵娇艳的芙蓉缓缓向她的今晚的情郎靠去,在快要到王总身边时候,因为池子的地下有些滑,宁卉在水里身体没掌握好平衡,一个踉跄,不偏不倚正好朝王总前扑过去结结实实地撞了个迎面的满怀——都是宁煮夫干的好事了,那两片像树叶挂在我老婆胸前的布片现在几乎薄如空气般的似有似无——让我老婆耸挺的双乳就这样近乎赤裸般的撞到王总袒露着的胸膛上。   扑哧!肉与肉相撞的富有质感的声音我认为美妙得绝对不亚于舒伯特最美的小夜曲。我老婆双乳大部分裸露的肌肤刹那间贴到王总同样赤裸的隐隐显现着的块状肌肉上,王总顺势张开双臂,挨着帖上来的是我老婆赤裸的白嫩的小腹,大腿…………   「你们就这么……就肉帛相见了咯?」   我心里酸梅汤的味道突然又升腾起来。   「哼,还不是你咯,谁叫你让你老婆穿那件薄的跟树叶似的三点式啊?我想遮那三点式也要遮得住啊!」   宁卉顺势将了我一军,嘴撅得老高我怎么看都写着满脸的「幸灾乐祸」。   「接下来什么情况?然后他就抱着你……不松手了?没这么不讲道理吧?」   我屏息禁气地问到,这时候我老婆离全身赤裸就架不住那披挂在身上的三片叶子被手指那么轻轻的一勾,被他这么近的抱着了,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哼刚才你还急得说人家怎么不伸手进来摸你老婆的胸,现在人家要吃了你老婆了你又着急了哈?现在可是羊入狼口了,你见过狼还会吐得出来的咯?」   宁卉看来真的好听老公的话,那愈发孟浪的言语是撩滴我心里一句一个酥。   「那你呢?你得挣扎一下啊老婆?起码……起码你得半推半就的啊?」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突然期望老婆不要那么简单就从了他。   「我内心挣扎了啊老公,池子里这么多人也好害羞」叙述中宁卉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双手握着我的鸡巴也不由得抓紧,「可是……」   「可是什么?」   「他的怀里真的……好舒服,一挨着他的身子我就像电晕了似的,身子软软的我想挣扎也没劲了啊老公。」   宁卉这时候脸蛋一片娇红,仿佛开始回想在他怀里的感觉。   「那他的……手在哪里?他的手没有不老实吧?」   我认为我的这个问题其实是徒劳无益的,我只有乖乖的听我老婆如何像一只温顺的小羊羔被他叼玩的份了,我已经做好再一次抗洪抢险的准备,我不确定什么时候子孙精虫们会受不了那个刺激又要造反起来。   「你认为呢?只有乖乖的小羊糕,你听过有乖乖的小狼糕的啊?」   宁卉的声音明显已经气重声弱,那是身体动情的信号,「他……他的手就……」   「他的手就怎么你了?」   「就开始伸进我的乳……房里来。」   「啊……他捏你的乳头了?」   「嗯啊……他捏了啊老公。」   「爽……你爽吗老婆?」   「爽……真的好舒服……老公!」   「你的乳头硬了……硬了没有?」   「如果我没记错……它们都硬了啊老公!」   「呜——」   我听得我体内一声野兽般的嚎叫。……   王总不愧为侦察兵出身,找的这地方正好在一块假山旁,并且光线昏暗,周边散落着三五成群的泡在池子里的人群,人声嘲杂鼎沸却又互相听不清大家具体说出的一个字来。   要命的是,假山地下恰好有一个泉眼,里面不断有温泉冒出。王总将宁卉紧紧搂在怀里,然后自己靠坐在泉眼旁边的假山上,让宁卉转过背来倚靠在自己的腿上,自己用一只手的力量托付着宁卉的身体——这样做的目的只是要让宁卉的臀部正好对着泉眼汩汩冒出来的泉水,并且只消调整角度,冒出来的水能正好顺势击打在宁卉双腿间最私密之处。   那泉水喷出来时候是带着美妙的温度、惯性与力量的。   宁卉此时已无力挣扎,感觉全身已经被王总的强力和温泉的热度溶解,况且周遭也有不少情侣鸳鸯们亲热地楼抱做一块,这让宁卉最后一点害羞的本能也彻底缴械,剩下的只能听由王总的摆布。   王总将我老婆的姿势安顿好,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才开始在我老婆缎段般嫩滑的身体上游弋,宁卉能做的只是将身体尽量缩在水里,将那块浴巾打开遮挡在胸前——因为王总摩挲着自己身体的手已经越来越肆无忌惮。   这个遮挡的动作其实鼓励了王总,几次游弋过宁卉胸部的手都没敢往更深处探游,现在好了,我老婆真的成了套在圈里的羊儿了。   浴巾里便上演出活色生香的一幕来,王总在我老婆身体上漫身游弋的手立马越界,在我老婆乳沟上一番抚摸撩拨,其手法劲道绵长,在感受出宁卉胸部越来强烈的起伏后,便悠地伸进挂在上面的布片里,先是对我老婆丰圆的双乳轮流着一掌贪婪而又温柔的满握,然后轻轻捻起一只俏挺的乳头捏弄起来。   「啊……」   宁卉的身体随着一声销魂的呻吟触电似的颤抖起来,身体的抖动激起了身旁朵朵水花。   体会到我老婆颤栗的娇躯,王总也忍不住体内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吟,「嗯——卉儿,你呻吟的声音好美!」   「嗯嗯……嗯嗯……」   宁卉用更多的呻吟回应了王总,我知道那种由自己心仪的男人为自己制造的快乐已经让我老婆无法言语,唯有这样在他面前呈现更多女人的娇美,才能让他知道因为他自己是多么快乐!   王总感觉着我老婆的快乐在一个无法阻挡的上升通道,看到如此美丽的女人在自己的摆弄下快乐得娇喘涟涟,我猜这激发起他要去追求更大的成就的雄心与男人的野性,他想看到我老婆——他今夜的宝贝可以快乐到什么样的边界!   然后,然后他稍微调整了下宁卉身体的角度,让我老婆的胯下正对着泉眼,那里一股泉水便淅淅沥沥朝我老婆的双腿之间奔涌而来,像是要争先恐后一亲我老婆胯下的芳泽,惯力驱使着的水流带着热乎乎的冲击力塔塔塔塔地,正好击打在我老婆阴部娇嫩的花蕊上!   「啊喔!……」   宁卉毫无防备,本来就处于欲情炽烤边缘的那一处蜜地哪里经得住这股滚烫热流的突袭,一阵剧烈的快感从水流击打的地方向周身蔓延开来,宁卉紧紧咬紧嘴唇拼命不让自己发出因为身体的欣快而忍不住要发出的叫喊!   不愧上过战场的老兵,王总的进攻似乎经过了精心的策划,一波接着一波。   只见他的另一只本来就扶着我老婆臀部的手,在稳定我老婆姿势的同时,从宁卉后面的臀缝间向下顺着水流击打的方向摸弄过去,掀开遮盖在上面的小布片,准确找到在水流的连续冲击下快感涟涟的花蕊,手指间就着抽刀不断的水流在我的老婆的花蕊上揉弄起来,与上面不停捻弄我老婆乳尖的手指上下联奏,伴着汩汩热流,伴着氤氲水雾,伴着我老婆身体的颤抖激发的朵朵水花,伴着我老婆丝丝不断的娇吟,为我老婆的身体奉献了一场奇特而美妙的的快乐盛宴。   可怜了挂在我老婆双腿间那片宁煮夫精心准备的布片,在外面温泉和我老婆体内热流的双重夹击上,真的像一片在风中的叶子在瑟瑟飘摇……   「呜呜……」   宁卉压制着不敢叫喊,只能发着咿咿呜呜的呻吟,这种压抑的张力让自己身体的快乐反弹得更加强烈,自己的手禁不住向王总的身下摸索过去,正碰触到王总坚实的大腿,也许是要到根部的地方,宁卉的手指突然感到一种异样的触感,自己因为身体的快乐而意识模糊,只是感到上面似乎有一些并不平滑的疤痕。   「阿姨,」   突然旁边一声清脆的小男孩的童声传来。 第25章:爸爸 爸爸!   宁卉猛然从刚才忘我的境地里回过神来,仍然娇喘不定,恍惚看见一个小男孩站在前面不远处在喊自己。   王总倒是镇定如前,仍然没停止在我老婆身上上下其手,只是揉弄的力度稍有减弱。   「叫我吗?小……小朋友?」   宁卉尽力匀定了下气息,问到。   「是的,」   小男孩看上去眉清目秀怯生生的,但语气中透露着吊儿郎当的率性,「我只是想过来对你说,阿姨你好漂亮。」   「你……怎么……怎么知道……阿姨漂亮?」   王总的手指一直没停,水流还继续朝着花蕊不停地冲击着,宁卉下意识的只是把浴巾拉得紧紧的,本能想抑制下身体的反应,但无法停止的快感让自己想保持气息的稳定变得非常困难。   「你跟叔叔来的时候在大厅我就注意到你了,刚才你路过池子里的时候,我跟他们也一起打了唿哨的。」   小男孩怕宁卉不相信,便将一只手放进嘴里打了个响亮的唿哨,惹得周边的人频频朝这边张望。「没得别的意思,我只是过来想跟你说声,你真的好漂亮阿姨,如果没得你身后那个叔叔,我就追你,我要让你做我的女朋友。」   「啊……你……好可爱啊……小朋友……阿姨谢谢你……你以后会找到比阿姨……更漂亮的女朋友的。」   宁卉突然感到对快乐的抑制带来的却是更大的无法抑制的快乐,双腿不由得紧紧夹着王总的手,身体瘫软地朝王总身上靠去,想要寻求一种坚硬的依靠和让如此撑满的快乐奔泻的途径。   「那拜拜阿姨,你们玩得开心。」   男孩说完转身欲走。   「小朋友,你多大了?」   这是王总的声音,宁卉不知道王总叫住小男孩要干什么,本来小朋友走开,自己至少可以将憋着的气息好好的释放一下的呵——但顷刻间宁卉感到王总的从上到下的手都突然加快了揉弄的力度,并且一只手指伸进自己的稠滑的阴道里——一艾王总的手指在自己淫穴的四壁搅动开来,宁卉便立即喜欢上了那种撑满的感觉——身前有一个清秀的小男孩不停赞美自己的美丽,身下却是身体最禁密之地正在被肆意地戳弄着,这时候那种本能的羞耻感竟然成了自己身体快乐的倍增器。……   「原来是匹老狼啊……老婆啊那男孩要离开,他肯定故意叫男孩停住的呢……」   我觉得太他妈刺激了,这王总手法之老辣得让我都后悔没去当解放军的侦察兵了。   「是的,后来他告诉我他是故意叫那男孩停下来的,他说就是为了……」   宁卉故意顿了顿,似乎告诉我好戏要来了。   「为了什么?」   「为了让我……起来啊。」   宁卉的声音跟媚眼都拉成了一根丝。   「你是说……后来你高潮了老婆?」   「是啊,我高潮了。」   「就在……大池里啊?」   这情节他妈的堪比情色大片了!   「就在大池里……当着那个男孩的面呢,我都羞死了,泉眼里热乎乎的水流一直冲淋着我那里痒痒的……   「哪里痒痒的?」   「……逼逼痒痒的。还有他的手指伸进来搅得我逼逼里……好舒服……他太会弄了……老公啊!我实在忍不住了!」   麦嘎得,这个王总原来如此生猛,奶奶的打过仗的人就是不一样咯!如果把手指换成鸡巴不就成了标准的野合啦!   「老婆……在那个男孩面前高潮是不是……特别刺激?」   我把鸡巴抵近到宁卉的嘴边,我感到千辛万苦的精虫子孙们终于等来了出头之日,「老婆含住……含住我的鸡巴……我要跟你一起飞!」   「羞死了。」   宁卉一口将我的鸡巴啄在嘴里,「不过真的……真的好刺激呵……就是不能叫出来啦。」   ……   「我十岁了,叔叔。」   男孩又转过身来。   「你怎么一个人?谁带你来的啊?」   王总不动声色地继续问到,忙活的手指在同时撩动着宁卉身体的最敏感点:乳头、肉洞及肉洞上面的花蕾。   宁卉的身体在开始筛抖,全身通红,体内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越想压抑着,却越有更强烈的一波快感袭来——宁卉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那条浴巾紧紧裹在胸前,脸上还不能有太强烈的表情,将沉沉的呻吟全部呜呜挤压在喉咙里。   小男孩的眼睛很大,特别亮,宁卉害怕男孩的眼睛朝自己看,唯有乞求王总多给男孩说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我爸爸呗,他跟阿姨来玩,我没人管,就把我带来了。他们在那边,也跟叔叔跟阿姨一样抱着一起的」小男孩朝远处指了指,顺着方向过去果真有一对男女抱在一起十分亲热。   「阿姨?那你妈妈呢?」   王总已经感受到宁卉阴道的肉壁像吸盘一样在紧紧吸着自己的手指,仿佛要把它连根吞没,身体全部的重量已经绞合在那双腿紧紧夹着的手上,臀部开始扭曲着,像火炉上快要烧开的砰砰砰扭动作响的水壶。   泉眼里的热流仍然在汩汩冒着,频频在花蕊上击打不断。   「我爸跟我妈离婚了,就是因为我爸跟那个阿姨好。我不喜欢她,叔叔,你的阿姨比我爸爸的阿姨漂亮多了。」   小男孩说到,还是将亮亮的眼睛朝宁卉看过来。   「嗯嗯……嗯……小朋友,你也很……漂亮啊!」   宁卉语无伦次,说出来话的气息抖颤不已。   「阿姨,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呼吸困难?你是不是不舒服?」   小男孩的眼睛忽闪忽闪地说到,「温泉不能泡久了哦,太热了水里面。」   宁卉已经听不清小男孩在说什么,身子突然一抖,双手紧紧攥着王总仍捻弄着自己乳头的手指,身体后仰紧紧靠着王总身上,双腿并拢似乎使出最大的力气将那里的手夹在中间,臀部像块巨大的吸铁将它牢牢的挤压住,然后感到一种满天满地的快感从花蕊和蜜洞里绽放开来,快感的波长及达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我老婆的身子在这一刻飞向了那晚清冽的夜空。   在自己的意识因为高潮强烈的快感而模糊之前,宁卉最后看到的是那个小男孩的眼睛,清澈透亮。……   我的鸡巴像铁杵一样撑满在宁卉的嘴里,精虫们嗷嗷上冲,快要喷射的时候我正犹豫要不要把鸡巴抽出来,宁卉的嘴却紧紧攥着它不让它滑落,「呜——」   我一声低吟,终于将饱受折磨的子孙们喷射在我老婆温润的口腔里…………   王总跟宁卉回到房间,宁卉在床上躺了好一会才从刚才的消耗中恢复过来,就这样有些慵懒地躺着,好好的看着王总忙这忙那的忙乎着,一会儿给自己倒杯饮料,一会给浴室的黄桶里放满温泉泉眼引上来的热水,然后在黄桶里撒满了玫瑰花瓣,黄桶旁边的一张小餐桌上已经摆放着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这使宁卉心里阵阵感动而惊讶,细细思量着这是怎样一个男人呵,铁血与柔情、粗犷与浪漫、勇猛与睿智、刚正与戏狎,无一而不足地集于一体,完美到让人迷恋。   最后,王总从服务生送来的果盘里拿出一片削好的苹果过来,坐在床边递在宁卉面前,温柔地说到:「卉儿公主,诸事已准备停当,先吃点苹果准备出浴好吗?」   宁卉突然感到此刻心里升腾出对这个男人的一种万千柔情,对递过来的苹果撇嘴撒娇到:「喂我。」   王总笑了笑,拿起苹果递到宁卉嘴前。「那张开嘴吧公主大人。」   宁卉依旧撇嘴摇摇头。   王总顿了下,突然明白了宁卉的意思,便将苹果含在自己嘴里嚼成两半,然后用嘴叼着苹果朝我老婆的嘴边渡来。   当宁卉轻轻地张开嘴要咬王总叼着的苹果时,王总头突然一偏让自己咬了个空。   正当宁卉错鄂着还没回过神来,王总赶紧转过头来将宁卉的嘴唇堵上,将苹果全部吐进我老婆的嘴里。   「你们男人,都这么坏!」   宁卉一脸娇媚,含着苹果在王总的嘴里咀嚼到,苹果的汁沫与两人的唾液绞合在一起,「刚才害羞死了,差点让人家小男孩看出来就糗大了。」   「哈哈,卉儿啊,你不知道你高潮的时候有多么美!」   ……   「好浪漫的哈老婆,还嘴对嘴的喂苹果咧。」   刚才宁卉让我的鸡巴射在她嘴里使我感动并且自豪万分,我感觉老婆仍然是那么爱我,但现在听到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如此的浪漫之举还是有些让我心里有些泛酸。   「怎么了老公,你吃醋了?」   宁卉见我有些怔然,赶紧问到,「你刚才不是还嚷着让我来得猛烈些嘛,我就说了到时你不要受不了啊。」   「不不……怎么会呢老婆,」   我赶紧表白,生怕现在的大好局面让老婆生出别样的情绪来,这时候我已经将宁卉搂入怀里,我朝老婆迷人的嘴唇重重印了个深吻,宁卉嘴里还残留着我刚才射过的精液的味道让我迷醉,「你先告诉我,昨晚,你……吃过他的鸡巴了?」   「……吃过了老公。」   这回宁卉声音很小但很勇敢地看着我,那表情是你要泛酸就泛酸呗。   这句回答对我的鸡巴来说无疑如又一个平地惊雷!我没想到我刚刚射过的鸡巴还能这么强大,我感到似乎它又要硬挺起来。我把宁卉的手牵扯到上面:「看它又翘了,它听到这个消息多快乐啊宝贝,你连他鸡巴都吃过了,老公哪里还会吃醋你吃他的口水呀!」   「坏蛋!」   宁卉嫣然的笑回到了脸上,然后温柔地啵了我一下。   「接下来,你们……洗鸳鸯澡啦?」   我其实是明知故问。   「洗啦,老公。」   「你们是脱得光光的在一起洗的,像,像老公跟你洗的时候一样?」   我还是心理泛着酸,但我力图不让老婆看出来。   「是啊,难道洗澡还能穿着衣服的啊?」   我说呢难怪我怎么会一直把昨晚的羊肉汤锅当成黄桶浴来着!……   宁卉边跟王总吻着,边把最后一点苹果吞咽下去,然后很闭着眼说到:「亲爱的,你转过身去一会好吗?」   王总点点头,便转过了身。   宁卉接着在被子里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下,包括底裤和小衣,直到一丝不挂,然后将被子盖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这具女神般美丽的酮体,还没有老公以外的任何男人能窥探过,现在,她马上就要献给自己迷恋而心仪的男人了,宁卉感到这一时刻的庄重、羞涩和的丝丝难禁的兴奋。   「好了,你转过来吧。」   宁卉做了个深呼吸,说到。   王总转过身来,看着床旁边的宁卉脱下的衣服,他知道被子底下是怎样娇艳的风景在等待自己去打开。   宁卉闭上眼,轻轻说到:「那么,抱我过去好吗。」   王总顿时感激满怀,俯下身来,温柔地准备挪开被子,无奈宁卉的手紧紧攥着被沿,王总也不发力,只是轻轻的用手按住宁卉手指让她自己慢慢的松开……   当被单终于从我老婆的手中滑落,如同大幕拉开,我老婆耀眼而美丽的裸体如同明月的清辉洒满在床,那一刻房间里顿时满壁生花、物华璀璨。   王总抱起宁卉的时候在宁卉的耳旁喃喃耳语到:「卉儿,你好美!」   黄桶浴内部设计让人正好能以非常的舒服的姿势半躺着,当宁卉跟王总双双躺在里面的时候,王总将盛满红酒的酒杯递给宁卉,然后自己也拿着一杯。   「哼!」   宁卉端着酒杯却朝王总身下努努嘴,王总朝宁卉努嘴的方向看去,有些不自然地笑了,原来自己的裤衩还穿在身上呢。   王总赶紧把杯子放在一旁,然后在木桶里将自己的裤衩脱掉。   「还害羞跟小媳妇似的呢」宁卉咯咯的笑了起来,眼睛不由得朝王总身下的地方瞟过去,只见那里黑乎乎的下面还算巨大的物件,心里先一阵激荡,随之一声羞叹,哎呀,自己啥时候都变成色女了啊。   王总然后俯过身来取放在小餐桌上的杯子——因为小餐桌摆放在宁卉的这头,杯子越过宁卉肩头的时候端在手中并没有端稳,晃荡了一下,几滴红酒溅撒出来,滴落到宁卉的脖子上。   宁卉准备用毛巾将它们揩拭掉,王总拦住了宁卉的手!   宁卉这才发现王总的眼里原来也有充满狼光的野性,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目光里自己只是一只嗷嗷待宰的小羊羔。   只见王总埋下身——狼终于再次出击,王总的嘴朝宁卉的脖子凑去,然后伸出舌头在我老婆红酒浸润的皮肤上啜吸开来。   「啊!」   宁卉感到一种温湿中带着灼热的快感开放在脖子被红酒浸染处,那里瞬间变成了一圈胭脂红,不知道是红酒的浸润还是王总的啜吸。   那圈胭脂红开始还能带来让宁卉集中感受到快感,渐渐的,胭脂红由上往下,向全身蔓延开来。   原来王总将手里酒杯里的红酒一点一点地倒淋在宁卉的身上,开始是脖子、乳房、小腹……每倒一处,当每一滴红酒滴落下来,王总便将嘴唇覆盖到宁卉红酒浸漫的裸肤上贪婪地吸吮着当红酒滴落在宁卉乳头上时,王总放慢了速度,让红酒像没有扭紧的水龙头一滴一滴地弹落到宁卉的乳尖,刚才还在温热的水里浸泡的烫热的乳头突然接受了酒液冰刺一样的激灵,宁卉感到身体突然一阵抽搐,乳头顷刻间硬挺起来,当上面的红酒聚集成更大的酒滴快要往下滚落的刹那,王总的嘴才凑上来,将酒液与宁卉泛着红色的晶亮的俏挺的乳头裹挟在一起,吸吮与舔弄开来。   边吮吸,王总还不断地朝宁卉的乳房上将红酒倒落下来,王总轮流在我老婆两枚娇嫩的乳头上吸了个胡天胡地,像在吮吸上面红色的乳汁,王总贪婪地不让那浸染着我老婆乳香的液汁落下一滴,将它们全部吸进了嘴里。   「嗯嗯……嗯……」   宁卉无法抵御这样的快感,无法抵御成为一匹自己愿意为之委身的狼的下酒菜而带来的兴奋与刺激,快乐地呻吟着。   「卉儿,想叫就大声叫好吗,这房间有最好的隔音材料,我好想听到你没有遮拦的喊叫!」   宁卉的呻吟让王总血脉乖张,「舒服吗卉儿……卉儿!」   「啊……啊啊啊……」   受到王总的鼓励,宁卉果真荡人心魄毫无顾忌地叫喊起来,那声音销魂得似乎能将周遭所有的物理器皿通通的蚀溶成灰,隔音材料又算得了什么哦,「好舒服啊……啊啊啊!」   ……   我的鸡巴此时已经再次雄风犹起,全然没有刚刚射过的痕迹,宁卉见我撑的难受,口出娇语:「老公,是不是还想要啊,想就来吧,插到老婆逼逼里来啊,老婆告诉你他怎么……」   「他又怎么……怎么你了?」   我捂住铁棒一般的鸡巴,手朝宁卉的逼逼摸去,我老婆果真也湿了。   「给你汇报他又怎么把你婆弄倒……高潮的呀!我知道老公你好喜欢听!」   「哦,那他这回……这回是怎么把你弄到高潮的宝贝?」   「他是……老公你插进来啊……他这回是把你老婆舔到……舔到高潮的……嗯嗯」   「嗷——」   摊上这么个曼妙的老婆,我的世界还不永远都是春天——我爱你老婆!我的骚老婆!   然后我的鸡巴如坦克般的突进了我的骚老婆已经淫湿不堪的逼逼里。……   接着王总将宁卉抱起让她坐在黄木桶的边缘,这样宁卉身体所有最隐秘淫艳的风景都将在王总面前一栏无余——最是那黑密旺盛的丰草下,还挂着水珠的勾缝有最心荡的幽香传来,两瓣粉嫩的肉色纤毫毕露,在一张一翕的勾缝间,一隐一显都是撩死人不偿命的勾魂。   阅历丰如王总者在这样的宝物芳华的美景下也不免身体微微颤抖,因为上帝的慷慨,让宁煮夫成为最幸运的人儿,送给了他一个天使般老婆,因为宁煮夫的慷慨,王总成了下一个最幸运的人,卉儿就这样被送到他面前可以让他肆意享用这人间天景。   于是宁卉,我天使般的老婆得以尝尽两个男人竭尽精华所能给予的那种被女王般的一样被供奉和宠爱的快乐。   王总感觉有一种雌伏多年的火山在体内驳响,仿佛听到火山上面割裂与荒芜多年的地壳在发出兹兹坍塌的声音。   王总抑制不住体内激荡的烈焰,把宁卉的双腿分开,刚才在自己手下欢快跳动的花蕊呈现着最美的娇艳正在等待下一次的侵犯和滋润,上面已经泛出晶莹的淫液正发出荡热的气息。   王总豪不犹豫将酒杯里剩下的红酒一咕噜全部从宁卉的繁盛簇黑的耻毛上倒下去,红酒顺着胯部天然形成的沟渠流进腿缝中,当冰刺的美酒遇到炙烫的淫液,经过宁卉人间芳物般的耻骨间的化合作用,奉献出了女人私处所能制造出来的最鲜美的味道——王总决然地一头深深,深深朝那美味和制造美味的丰美之地埋进去。   「啊哦……mygod……mygod……啊啊啊」宁卉紧紧地攥住王总的头,双腿鳗鱼般地缠挂在王总的脖子上,让自己整个充满肉香、美酒和淫液翻飞的阴户令人窒息地砥砺着王总的脸,恣意让王总的口唇和舌头在自己的逼逼和花蕊之间翻江倒海。   「啊啊……谢谢你……亲爱的……好舒服……好美……ohmygod……I』mcoming……I』mc……oming!」   ……   我这时候把宁卉的双腿扛在在肩上,鸡巴也正向老婆的逼逼发起最后的冲刺,「老婆,被他舔……舔到高潮什么感觉?爽吗?」   「哇,老公好美……他舔得我好美好舒服好爽……人都……被他舔得飞起来了啊……嗯嗯……嗯」宁卉不知道是在我鸡巴的抽插下还是因为还想着王总舌头舔着自己逼逼的感觉,在不住快乐的呻吟着。   「比老公舔你的爽,比老公鸡巴插你的还爽?」   我呼哧呼哧地继续抽插着。   「……嗯嗯……」   「快说!」   「比……比老公的爽!」   听到这里我的鸡巴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子充血,像突然加足了马力地噗噗的在老婆的逼逼里抽插,每下都顶到了花心。   「好的他爽,那你叫他啊,叫他!还要叫他亲爱的!叫啊老婆!」   宁卉感觉到我突然的兴奋,声音也随着我的抽插节奏被弄得前后跌宕,也更加来劲:「好的我叫他了……王总……王总……亲爱的……王总……亲爱的!」   我知道现在离喷射只差老婆一次叫喊了,「那求他再舔你,求他再舔你到高潮!」   「王总求你……王总在来舔我啊……再来舔我到高潮……」   最后我跟宁卉是一起达到高潮的,我不知道我老婆是不是因为自己喊着王总达到的高潮,反正我是。……   在要准备上床的时候,王总让宁卉先去洗漱完自己再去,似乎有意在回避着什么。   宁卉躺着床上也一直想着一件有些感觉异常的事,就是今晚发生的,但具体发生在哪儿?自己一时想不起来。   王总躺进被窝里来的时候,也仍然穿着裤衩——宁卉只是觉得王总有些害羞罢了,老男人害起羞来也挺可爱的啊——但刚才自己明明都被他里里外外的吃了的哦,还有什么害羞的呢。   宁卉很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王总怀里,调皮的给了王总一个香吻:「谢谢你,今天我感觉好美。」   「你快乐就好,卉儿。」   王总也从刚才的狂野中恢复过来,轻轻地搂着我老婆。   「不,我要你也快乐。」   说完,便将脸朝王总的身上游弋下来,嘴唇拂过王总胸膛的的时候在乳头上也轻轻地在上面含弄了一番。   「哦——」   在我老婆的巧舌的拨弄下,王总不由得也发出了一声绵长的沉吟。   在宁卉伸出手往下去摩挲王总的身下,然后准备为它奉献自己甜唇香舌的美宴时,王总把宁卉的脸抬起来,阻止了她往下的探索。   「怎么了?」   宁卉心里有些紧。   「卉儿,我怕……我怕吓着你。」   王总注视宁卉良久才说道。   啊!宁卉这才想起,在大池的时候自己的手曾经摸到王总大腿根部感觉有些疤痕的东西,难怪王总刚才进入黄桶的时候都是穿着裤衩。他是不想让自己看见。   可这怎么瞒得住啊,我们可以要肌肤相亲的啊,宁卉突然觉得王总其实也憨憨的可爱。宁卉觉得王总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这激起了自己女性的柔弱的怜惜之情,说到「不,你一定告诉我好吗,不然我生气了。到底怎么了?」   「好吧。」   王总沉默片刻说到,然后掀开被子,将自己的裤衩缓缓的脱掉。   王总的阳物真切地显露出来,虽然正常状态下的耷拉着,但看得出其实十分的雄大,宁卉内心一颤,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其他男人的阴茎,不由得脸红了。   但很快一块巨大的疤痕映入眼帘——客观地说视觉上有些可怖,从左边大腿连着根部一直到蛋蛋到王总阴茎左边的皮肤上。   这明显是烧伤,应该经过治疗但还是留下了明显的创面,上面有些凸凹不平。   「啊!」   宁卉一声轻叹,努力从刚才视觉不适的惊讶中平复过来,忘却了羞涩,伸出手轻轻朝疤痕上抚摸上去,一直到王总阴茎的时候,仅仅是瞬间的犹豫还是将手握到了王总的阴茎上。「告诉我,怎么了?打仗留下来的伤吗?」   宁卉细嫩的手碰触到自己阴茎的时候,王总感到身子微微一震,点点头:「是的,79年战斗打响前潜伏那次受的伤,应为没有时间及时治疗,所以留下了很重的伤疤。」   宁卉突然感到深深的自责,一来竟然只顾自己欢娱,没想到今晚给予自己这样美好欢娱的男人确有如此的创患。他头部还有一块弹片呐——宁卉想到这里差点都要哭了出来。然后轻轻的抚弄了下王总的阴茎说到:「亲爱的,对不起啊。」   自责中宁卉温柔地吐露出一连串娇媚的话语想好好安慰下王总,「我不觉得它吓人啊,我觉得它好可爱。我喜欢它我要它!」   王总一阵感动,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宁卉的脸:「还有一件事,我不想瞒你。」   「什么事?」   宁卉心子一紧,又怎么了?   「我……我这儿有问题。」   王总微笑地按住宁卉抚摸着自己阴茎的手说到,笑容中有些无奈。   「什……什么问题?」   宁卉看来,除了疤痕,其他的不好好的呀,还挺大的比宁煮夫的大呢。   「怎么说呢?就是要让它硬起来比别人更困难些。」   王总苦笑了一下,话说得很委婉。   宁卉一下子明白了,突然觉得这世界好不公平,王总看上去是何等伟岸啊。   同时宁卉感受到了自己在这个男人心目中的分量,一个男人能给你说这样难以启齿极伤面子的事,说明自己已经在他心中有了特殊的位置,这又让宁卉有些激动,「怎么回事?去看医生没?」   「以前还挺正常吧,最近几年就慢慢的就很困难或者不能长时间的硬,我记不得有多少年我都没……没真正插入过了。去看医生也不能确诊,只是说我头部弹片还有那里可能留下的伤都可以引发这样的情况。」   宁卉眼里豆大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顺着脸庞正好滴到王总阴茎的龟头上。   「哈哈哈,」   王总以他特有标志性的爽朗的笑声笑了起来,「你哭什么啊卉儿,看你眼泪都滴哪儿去了,要滴就拿红酒啊,是不是觉得王总在你眼里的英雄形象给全毁了啊?」   「你乱讲,你永远都是我的英雄。人家难过你还开玩笑。」   但宁卉真的给王总逗笑了,少许,抬起头看着王总,报以美丽的上弯月能看到过的最坚定地说眼神说到:「我试试,好吗?」   王总还在琢磨试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宁卉樱唇张开,毫不犹豫地将王总的阴茎含入嘴里,然后伸出嫩滑的香舌特别在王总阴茎上的伤疤细细地舔弄开来。   王总体内一声闷吟,宁卉用特别在伤疤上舔弄的动作已经告诉了自己的决心和善解人意,这是一个多么美丽、善良、而又义薄云天的女孩。   在宁卉的吮吸下,王总的阴茎渐渐有了反应,在我老婆的口腔里慢慢涨大起来,这除了我老婆巧舌的舔弄,宁卉一丝不挂地跪裸着给王总的阴茎含情投入地吮吸,给了王总强烈的视觉冲击——那是一种高贵中透着淫靡的奉献,那是爱与性的女神完美的结合。……   「就这样,你为他口交了是吧老婆?」   我有些淡淡地问到。少了方才的激动。   「嗯,是啊。」   宁卉倒是一如既往声音里还有些羞涩。   这时候,我选择了口交了这个中性词,照本来的架势我是要问老婆你就这样吃了他的鸡巴了啊这样火爆得多的语句。没想到王总的故事让人如此唏嘘不已,这个动容和把我老婆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故事庄重得让我都不好意思问我老婆舔他的鸡巴是什么感觉了。   但当我看到我老婆被我刚刚射进了精液的嘴里,依旧吐气如兰,嫣嫣然然地说话,我就想那朱唇白齿间已经含过舔过啜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了——我美丽得不可芳物的老婆含了别的男人的鸡巴,但是这个闪念都让我热血乖张得酸楚,或者酸楚得热血乖张,况且现在它已经是千真万确已经发生了的事,含弄人家鸡巴的时候再怎么都免不掉总会有几滴精液滴落在口腔里吧,我看着我老婆的朱唇白齿我知道那里肯定已经不可避免地含溶过王总的精液了。   没想到这个关于口交和精液辩证关系的火爆而又合理的念头,让我鸡巴已经连续射了两次的鸡巴居然又开始硬了,我不清楚这里面究竟有多少昨晚羊肉和劲酒的作用。   我才突然想起老婆不是有三次高潮的吗?还有一次哪去了?我赶紧问到:「老婆啊,你不是还有第三次高潮吗?怎么回事?哪去了啊?」   「是啊,」   老婆见我情绪又开始高昂起来,也媚声说到:「后来他又弄我到高潮了啊。」   「啊?怎么弄的?」   「插的啊!」   「什么插的?」   「鸡巴……插的啊。」   「啊,你真把他治好了?他后来鸡巴又把你插到高潮了?」   太给力了,老婆!   「是啊」「怎么……怎么治好的?」   「嗯……他……他后来要我叫他……」   「叫什么?」   我生怕真的飞出老公两个字来。   「叫他……爸爸……爸爸!」。 第26章:州官与百姓   怎一个乱字了得!没想到这个王总是这么个重口味的主。叫的爸爸啊,老子把宁卉会在他身下高潮的时候叫的所有可能性都想到了,亲爱的、宝贝、哥哥或者大鸡巴哥哥、怪叔叔……唯独没想到这个王总把我老婆当成自己的闺女给操了。   我老婆这还是第一次被他操哦,玩过枪的王总胯下那根枪其实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也许只是暂时的雌伏,这么多年放了个长假休养生息,就是等这个时候来好好操我老婆的,照着这个架势,我想象不出往后我这如花似玉淑德良善的老婆还会被他搞出什么样的花活来。   我记得,自我跟宁卉结婚以降,一晚上我最多也就让她高潮过三次,现在人家一出手就让我老婆嗨到这个数,还是在稍带不举的情况下哦。我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让我老婆如此服诚,身体反应如此强烈,或者是不是再淑德的良家一旦没有了羞耻感跟别的男人做爱都会是这般的销魂与刺激?   鸭梨很大啊,宁煮夫。   「啊哦,老婆啊,他倒是美啊,得到个这么个天仙般的女儿,不仅能喊他爸爸,还能操逼呢,还是边喊他爸爸边给他操逼啊,怎么世界上的美事都给他占了。」   其实,宁卉在我心目中,我也一直把她手心里的宝一般当女儿宠着的,这下好了,往后这女儿神马的没我的份了。   「嘻嘻,这得感谢老公啊,谁叫你把你老婆送给人家的呢。」   宁卉经过刚才两次的高潮后脸蛋愈发光润了,红扑红扑的。   「老公好不好?」   我赶紧问,这时候老婆任何甜言蜜语对我都是十分受用的,宁煮夫的醋坛子里该加点糖了。   「老公真好。」   宁卉话里话外都是柔情蜜意,做了个环搂我的动作,贴上来的身子湿腻腻的,带着点汗珠的芬香。   「老公哪儿好了?」   宁卉的两团粉乳贴胸前那种酥软感直抵我的心窝,忍不住我朝上面色泽饱满,粉嫩泛光的两只乳头上轮流含了一口。   「嗯……」   宁卉轻轻的呻吟了一番,表明她身体中快乐的涟漪还在荡漾,「老公允许老婆跟别的男人……」   「允许跟别的男人什么?」   「允许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啊!」   我刚刚在宁卉的身子里射过的鸡巴这时候软塌塌地在蜜穴里还没出来,那里十分濡湿、温暖,正被老婆分泌的旺盛的、我射出来的以及先头王英雄射出来还残留的各种液裹挟着。无数次的实践证明了,一听到老婆这么挑弄我说跟别的男人怎么怎么来着,都会像击打在我七寸上,让我的身子照例无一不软下来,除了鸡巴相反。   我突然感觉宁卉吐气如蕊的那句「允许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啊!」   开始有了淫荡的气息,因为我感觉老婆逼逼里的壁腔这时候明显地夹弄了一下我的鸡巴,她身体的反应已经告诉我跟别的男人做爱从念头到实践都已经让她彻底的春心泛滥。这听觉与触觉,以及这时候必然在我脑海都会适时出现的老婆张开双腿或者跪趴着让他抽插,身体快乐地逢迎着王总鸡巴的画面,让我的鸡巴开始了又一轮的蠢动。……   宁卉,我圣洁的,美滴不可方物的老婆,一丝不挂地跪趴着在王总的身上,很殷勤地把王总的鸡巴含在嘴里套弄着。宁卉特别对王总鸡巴上的伤痕给予了温柔的伺弄,总是一会儿就用舌头沿着大腿根部的患处舔弄上来,然后来来回回的让自己温软的舌头在上面游弋,仿佛希望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抚弄下已经忘却所有的创痛。   这时候房间里安静的出奇,只听得见王总喉结里含混的喘息和我老婆滋滋的吃王总鸡巴的声音。   这女人的口腔对男人的鸡巴就真的是一道无解的夺命符,宁卉感到王总的鸡巴在自己嘴里逐渐开始撑满,心里一阵欣喜。感到王总鸡巴上的伤疤也已经不那么面目可憎了,相反是如此可爱起来。那里开初含在嘴里和舌头舔在上面的褶皱感现在也开始变得酥滑,除了自己嘴里吐弄出来的裹挟在上面的津液,王总的龟头也开始密密地渗出一些腥液来。   那液体散发着一阵熟悉而又陌生的标志性的雄性气味让宁卉难以自持,这样的液体宁卉在为老公宁煮夫口交的时候已经无数次品尝过了,但当它来自于另一个男人时,那种男人与男人之间细微之处的千差万别,那种和而不同的雄性特征,那种不是老公的男人带来的心理刺激,让宁卉顿时有些迷乱,况且把男人鸡巴分泌出来的渗液吸含在嘴里是多么件淫猥的事儿。   关键是,这个男人不是老公呵,这让含鸡巴添液液的事儿变得更淫猥了。   这一切,真像做梦一般,居然……居然讨了这么个老公,自己还能这样名正言顺的含弄别的男人的鸡巴,跟别的男人做爱,宁卉心里好一阵酥软,并且深深闻了一口这真的不是来自自己老公的鸡巴的气味——这一刻,宁卉突然觉得做一个有允许跟别的男人做爱的老公的女人是多么幸福。   这种迷乱而又淫靡的感觉让宁卉身体顷刻间浑身通烫,本能的羞愧让宁卉望着那些不断渗出的液体状的物什有些犹豫,但突然,宁卉发现自己的这番愣神带来的停顿,让王总本来开始硬挺的鸡巴有些发软,这让宁卉感到心里一阵紧似的怜惜,促使自己再次张开玉唇,坚决地将王总裹挟着粘稠渗液的鸡巴再次含在嘴里,舌尖轻轻在龟头的马眼上打着转,仿佛要将上面的分泌物一股脑儿的全舔食在嘴里,吸弄干净方才罢休。   那些液体含在嘴里不咸不淡的,浓或不浓,却有种说不清楚的让女人心荡神越的感觉浓烈无比。   我老婆这个柔淫的舔弄动作应该让王总感到特别刺激,只见他身体突然一阵拉扯,屁股向上一挺,发软的鸡巴重新硬挺起来朝宁卉嘴里深深刺去。   「啊……」   宁卉有些没有防备,感觉那棍实的阴茎突然满满地撑进了自己的喉咙,奇怪的是,宁卉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深处其实一直有一种奇痒的期待,王总的鸡巴这突然的一伸刺却正好给那种奇痒的饥渴感带来极大的满足。   「嗯嗯……」   宁卉发出明显是嘴里含着什么东西,喉咙被阻塞才能发出的声音。   宁卉这才发现,平时跟老公深喉的时候,都能含到宁煮夫鸡巴的根部,现在含在嘴里王总的雄物纵然还没有处在完全状态的勃起,但却还有一个手指节的长度露在外面。   要是,要是全然硬朗了起来,宁卉感到心里不由得犯了一阵小花痴,要是全然硬朗了起来插进自己的穴穴里那该是多么撑满的感觉——伴随着这个想象,便有一种飘飘然的激荡不由得随之而起,从心窝子里到胯下都荡了个遍。   这时候王总也许是怕宁卉冷着,将被子从后面盖在宁卉的背上,宁卉然后感到王总的手顺着自己小腹朝身下抚摸过去,并且很准确找到自己的花蕊,那些手指像明白自己所需,舞弄间顷刻就有滴滴答答,涟涟湿湿的快感从双腿间传来。……   「就是说,他都没全部硬起来的情况……你的嘴嘴都含不下是吧?」   我做了个夯实的搂抱动作,将自己的身子紧紧贴在老婆的胸膛,我想更真切地感受到老婆的胴体的温度,我想感受到那两团耀白的美乳下面咚咚跳动的心永远都是我的,这样的话,我老婆娇艳滴滴的身体要去承受什么样的鸡巴,鸡巴无论高矮胖瘦,老中青少,只要我老婆喜欢,能让我老婆爽和快乐,有本事一来就插到我老婆三次高潮或以上的,这样的话,比老子的大的、长的、还是粗的,我都不会学宋丹丹说一句「伤自尊捏」。   尽管宁煮夫心里还是感觉到有一种比柠檬多一点,比山西老陈醋少一点的酸来。   我这时候感到我怀抱里老婆的身体是多么的真实,但我想它更真实,我想最终人家的鸡巴比我的大的一点小伤害得到甜蜜的回报,我有些情不自禁地说到:「老婆……说你爱我!」   「我爱你,老公。」   宁卉似乎发现我淡淡的伤感,将我的头像孩子一样搂在怀里,「你是不是还怀疑我有多爱你啊,傻老公?」   「呜呜呜……」   我边享受着宁卉柔软的乳房抵砺在脸庞的感觉,边发出了模拟小孩哭声的抽泣和哽咽。   「哦哦,别哭了宝贝。」   宁卉知道宁煮夫这时候想撒撒娇,男人撒娇是激发女人母性最好的武器——这话说得像名言虽然宁煮夫不知道是谁说的,却能把这项技能运用得精进娴熟,便惹得宁卉用手轻轻拍着我的头哄到,「你看老婆有多爱你啊,爱你得都听你的话跟……」   宁卉的停顿我知道是她在故意卖着关子,等我问她呢,她知道我不厌其烦地喜欢听那句撩死人不偿命的话,她总是很配合抓紧一切机会跟我说这句话,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它已经当成我爱你来说了。   「跟什么?」   我闭住呼吸地,问到。   「跟……跟别的男人做爱啊。」——对了,就是这句。每次听的时候,我的身子都像筛糠,鸡巴涕奋,浑身通泰。   自己心爱的老婆用去跟别的男人做爱来表达对自己的爱——这听上去很搅是吧,但里面的逻辑是如此辩证而高深。   你懂还是不懂,它都是宁煮夫要的那种爱了,都是宁煮夫期待的那种幸福的婚姻生活了,宁煮夫感到这往后的日子是如此如盛阳般的前途光明,心头像噼噼啪啪正在炒着的爆米花。   这种光明现在导致的最直接的结果便是我在宁卉蜜穴里蠕动的鸡巴真的又开始硬挺起来:「老婆……尽管老公的鸡巴没……没他的大,但我现在还是又想要你了……我想要你到高潮,可以吗?」   「说什么呀,老公,老公的鸡巴也大,当然可以呀老公,老婆的逼逼老公想怎样要都可以!」   宁卉把我的脸捧起来,凑过甜嘴儿就啵了我一个香吻。「我爱你,我的好老公。」   「那快说他的鸡巴是怎样插你的。」   我的鸡巴终于又开始硬到可以在湿淋淋的逼逼里开始抽插的程度。   「嗯嗯……好的……老公来啊边插我……老婆边给你说……他……他怎么把你老婆插到……高潮的。」   ……   宁卉吮吸得嘴已经有些发酸,便吐出王总已经乞立挺拔的阴茎,但手继续不快不慢地在阴茎的杆体上做上下套弄的动作,以继续给它刺激与爱抚。   然后抬起头来,拉丝的眉眼这时候电光莹莹地看着王总,像是期待什么,嘴里轻轻嗫嚅一句:「来吧。」   宁卉看到王总眼里有感激刺激各种激纠结在一起的眼神,见他很温柔地伸出手来试图将自己拉过去。   宁卉这时候身子软软的,跟心坎里的柔情一样软,被那双大手有力地牵着自己往床头拽去,自己已经一副任他南北东西摆布的摸样。   只是双腿之间的深处,宁卉感到,有种激烈扯动的空落正在期待着一种覆满身心的的刺入。   宁卉被王总轻轻安放在床上,宁卉的手一直不愿离开王总的阴茎,感觉那里的温度与硬度尚好,宁卉生怕它离开了自己温暖的手里会就此软落。   「谢谢你,卉儿。」   宁卉听到王总的声音有些颤抖,话音刚停,感觉王总魁梧的身躯重重伏在自己身上,身下王总的鸡巴已经朝自己蜜穴顶来,巨大的龟头在洞口研磨一番,然后在找到最佳的角度的时候,王总不知是几年等一回的插入终于在我老婆的蜜穴里一击而中。   我老婆的逼逼里已经是欲海翻波,湿滑的内壁让王总开始的试探和温和变得多余,宁卉感到王总硕大的阴茎一路高歌猛进,一刺而入便插了个满。   「啊——」   宁卉长长不落地叹息了起来,诱人的声音在空中划出一道醉人的弧线,总跟王总阴茎插入的弧线交汇在一起。   插入的时候,发出扑哧的闷响就像一块石头丢进了深湖里,宁卉最后的念头是这个男人不是老公。   但为什么自己委身于他却会感到如此幸福和快乐。   宁卉把全身的快乐都传递在自己的十指的指甲上,在王总的背上划出了几道深深地印痕,臀尖用力地上挺,企图用最亲密无缝的绞合去迎接这个男人插入在自己蜜门里的命根。   在意识或有或无的快感中,在终于委身在这个身下的巨大的喜悦中,宁卉突然感到有些心痛,这么多年了,这个英雄般的男人忍受了怎样的煎熬,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再享受过女人的温柔蜜乡。   那么,今夜就让自己的身子最隐秘的花朵为他美丽地盛开,让他在自己娇艳的身体上耕耘出最销魂的快乐吧。   谢谢你,老公,让我终于做了他的女人。让我在今夜,终于与他鱼水同欢。   那种感觉,好美、好刺激、好舒服、好……淫。   宁卉满足地附和着王总抽插的节奏,不知道是快乐大于欣喜还是欣喜大于快乐的呻吟声开始欢畅地驶向了上行通道,但突然,宁卉感到刚刚盛满的盆腔开始有些松塌,彼此下体刚才紧紧绞合在一起那种肤肌肉连的质感像磁性突然开始脱落,宛如退却的潮水向遥远的地平线漫回。   「卉儿——」   宁卉胯下下意识地紧紧夹住王总的阴茎,双腿之间尽力朝送迎粘贴,想尽力抓住什么,但随着王总的一声充满无奈的长叹——王总的阴茎还是慢慢的,但姿态优雅地从宁卉的下体里滑落出来。「卉儿对不起。我……真的老了。」   一切都那么快地发生了,宁卉几乎来不及感受到自己身下那种突然从撑满到空空如也带来的焦灼感,什么也没说,凑上脸去便给王总一个的不容喘息的长吻。   一直到王总脸色有些难堪地从宁卉的身体上翻落下来,宁卉边咬吸着王总的舌头,边极尽温柔地说到,「亲爱的,再来,你行的,刚才我感受到,你给我了,你插进来了,我感觉好棒!」   「嗯……」   王总欲言又止着什么。   「别对我说不,亲爱的,今晚我是你的女人,让我快乐好吗?让你的女人快乐好吗?我的英雄!」   宁卉将这番鼓励的话语说得声色十足,气息莺莺。说着舌头便顺着王总的胸膛往下。   「别……别卉儿,」   王总明白过来宁卉要干什么,捧着宁卉的脸制止到,「我去……洗洗吧。」   宁卉摇摇头,坚决埋下头去,将王总刚才插在自己穴穴里的,上面泛着自己体液的鸡巴再度含在嘴里,含下去的时候,仍然不忘朝上面伤患处一番特意的舔弄,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嫣然一笑:「「嗯,有了,我去拿红酒来。」   ……   妈呀,老子从来都没享受到这个待遇哦,直含了才从逼逼里拿出来的湿嘟嘟的鸡巴不说,还就着红酒吃鸡巴啊。「老婆……老公……老婆……」   「老公啊,你老公老婆的,到底想说啥呢?」   「我是说,你从来都没对老公这样过啊?红酒……下鸡巴啊。」   「嘻嘻,是吗老公,对不起啊,下次老婆为你吃鸡巴的老婆就用茅台下得啦。」   宁卉的逼逼用力夹了我的鸡巴一下,算是对我的安抚吧。   我这个小妖精老婆就是奶奶的这样善解人意,吃过酸得发苦的泡菜吧,我老婆的话总能让我心坎他妈的酸得发酥。「红酒下鸡巴好不好吃,滋味不错是吧。」   「味道好极了老公……看得出来……他也好喜欢……一下下他就又硬硬的啦。」   宁卉说的时候,舌头咂巴咂巴的做出很享受的进食状。   奶奶的,这要是男人都不喜欢,那他一定直接都不是人了。   我实在没办法抵挡我老婆这番越来越风的骚,我甚至都顾不得怜香惜玉,还等什么赶紧抄家伙吧,接下来我便抄起鸡巴在宁卉的体内一阵暴风疾雨般的翻江倒海,老子鸡巴没他的大,但老子的鸡巴总现在比他的硬吧!   一会儿宁公馆的上空便听见啪啪啪啪肉跟肉的撞击声跟我老婆嗯嗯啊啊的呻吟混搭在一起。   我实在想象不出,当红酒汁从着我老婆含着鸡巴的嘴一点一点渗透出顺着鸡巴的杆体流下来是一幅多么曼妙的图景,我想象不出世间还有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比老婆将口里的红酒吐到鸡巴上又将它们滴滴不漏地舔回到嘴里具有更浓烈的淫猥感。   宁卉告诉我她在王总的鸡巴上就是这么做的,这让我开始有些嫉妒王总的鸡巴了,不是因为他的比我大,是因为我老婆以我从来都没享受过的方式侍候了它。……   这次王总真的很快在我老婆口舌和红酒的双重裹挟下硬了。   这次,经宁卉的示意,让王总躺在了床上别动。   也许是为了释放一些紧张的情绪,王总在宁卉去拿红酒到时候打开了房间里的电视机,上面正在放映一部不知名的电视剧,王总把音量调得很小,刚刚能听到的样子。   宁卉感到王总的阴茎这时候应该勃起到了最大值,像一根通红的电杆矗立在空中,便将自己的臀部骑在王总的身上,手引导者阴茎正对着自己的蜜门的洞口,缓缓的,将自己整个的身体朝那根还散发着红酒和津液香气的命根沉了下去。   我老婆蜜穴将鸡巴整个从上到下温暖的裹挟让王总这时候无法保持平躺的姿势,上身抬起来,拉起与我老婆的手十指相扣,那动作像极了一对情深意弄的情侣,然后埋下头在用嘴叼着宁卉幽红粉嫩的乳头含弄起来。   那一口下去,宁卉感到半只乳房都被他叼在了嘴里。   「啊……」   宁卉这会明显感到这次更硬挺的感觉在自己的体内撑满,为了吸取刚才的教训,觉得自己该多做点什么,而不只是被动的享受。宁卉由慢及快地扭动着髋部,上下幅度很大地在王总的阴茎开始耸动起来。「好舒服,你好棒!好棒!我喜欢,我喜欢亲爱的,给我,要我……我是你的卉儿!快要你的卉儿!」   「卉儿……卉儿!」   王总的呻吟也是男中音的范儿,像极了唱《怀念战友》唱到副歌部分的调调。「我的卉儿,哦——」   这个姿势肯定比刚才更能让王总持久,但宁卉似乎王总的阴茎还是感觉软与硬的边缘游走,宁卉一刻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让王总的阴茎最大限度地感受到自己逼逼的包裹与咬合。很多次宁卉越来越激烈的动作都把王总从塌软的边缘拉回来。   一切,在僵持着。看的出王总已经很努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开始密密匝匝地渗出。   「爸爸!……」   这不是我老婆喊的。是电视里不知哪个剧中人在喊另外一个剧中人。   宁卉突然感到王总扣住自己十指的手突然紧紧地发出了巨大的力量,感到王总的下身突然停顿了下来。   短暂的沉默过后,宁卉终于感觉到今夜以来最硬挺的力量从撑满自己阴道里的雄物爆发出来,感到王总的阴茎突然像变换了一番模样,加足了马达突然开始抽插起来。   这一突然的变故让宁卉有些始料不及,还没弄清到底是什么突然让身下的王总突然充满了雄性,不,简直是野兽的力量。   那种快速抽插的带来的快感让宁卉有些迷乱,刚才还能控制的身体现在被身下的阴茎的剧烈地耸动到飘飘然要飞腾起来的感觉,「啊啊啊啊……好棒,好爽,好舒服……」   「卉儿……我的卉儿!」   王总双手离开了宁卉的手,将我老婆的赤裸的身子整个紧紧地搂在怀里,然后传来低低的沉吟,「叫我……叫我爸爸……卉儿,叫我爸爸!」   剧烈快感中的宁卉用最后一点意识听到了王总的声音,感觉王总的阴茎随着沉吟抽插得越来越疯狂,感觉王总声音里分明有一头野兽,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心儿都被王总现在的这番突然到来的力量推到没有极限的快乐的天空。   「爸爸!」   宁卉听见它终于从自己飞在空中的心儿里终于飘荡出,「爸爸!爸爸!爸爸!」   「哦,卉儿,我的卉儿!」   王总像终于得到了万般的解脱,像飘荡多时迷路的航船看到了归路再次扬起桅杆。   「爸爸,插我啊,爸爸来吧,插你的卉儿。啊啊啊……」   宁卉身体的快乐引导自己疯狂地叫喊起来,身体同样在王总身上疯狂地扭动着,头发在空中飞舞,双乳在胸前翻飞。宁卉此时意识全无,除了看到快乐的顶峰就在眼前,身下的有一股野兽般的力量正将自己向那个顶峰送去。   「卉儿,卉儿!谢谢你!我的天使——」   王总好听的男中音在房间里久久回荡着。   自此,王总的鸡巴雄风再起。……   我只知道宁卉跟王总是一起到了顶峰的,这就是传说中的我老婆跟王总第一次做爱时的第三次高潮,我还知道有两个事实后来一直让我纠结了很久,宁卉告诉我,当感到王总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眼角有了泪水。第二就是王总直接内射了我老婆。   约法三章怎么说的来着,带套套啊,显然老婆没有遵守,当时我也没来得及过问此事,慢慢的,这纠结的事也慢慢增多起来,做个绿帽老公真不容易呵、当然,当我那晚同步第三次射在我老婆的逼逼里的时候,也是内射。   毫无疑问,我老婆跟王总的温泉之旅有对宁公馆的绿帽工程有划时代的意义。   但接下来的三天都风平浪静,宁卉回来说在办公室里见着王总一切如常。王总也没再约我老婆。   这天晚上宁卉下班回来,刚用完餐,跟老婆无聊地看电视打发时间,我终于沉不住气了,问到:「这个人,扯了鸡巴不认人了还是咋的,咋个就没动静了。放着这么个大美女就不知道赶紧享用呵?」   「老公啊,你说得怎么那么难听啊?人家可能忙呗。」   宁卉削了只苹果,递过来准备喂我。   「老婆,想不想他?」   我示意老婆用嘴嘴喂。   「想听真话?」   宁卉听话地叼着一片苹果红里含白地凑到我嘴边。   「真话!」   我一口将苹果和老婆的舌头都一起叼在了嘴里「说真的,我……想!」   宁卉舌头被我吸着,发着含混的声音。   听完我激奋地一把抱住老婆手就往衣服里面手伸。   「别闹了老公,给你说个正事。」   「嗯?」   「今天在公司,小李过来跟我说在王总办公室里听到王总跟郑总好像吵了起来,还提到我的名字,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啊,有这事,」   我沉吟了一下,「到时你问问王总,现在他是你的man了哈。」   「去,正经点。」   老婆说完又叼着片苹果过来。这时候,宁卉的电话响了。   我就说是个男人哪里憋得住嘛,这不王总问我老婆这会儿是否方便,他在喜地酒店开好房间等她。   妈哟,又是喜地这个腐败酒店啊,后来我才知道,到喜地酒店是因为那里特别安全。   我力劝老婆赴约,其实看着宁卉半推半就的样我就明白老婆心里面不知道怎样乐滋滋地美的呢。   我坚持开车送宁卉到酒店去,我坚持是因为亲自送老婆去偷情对我来说是一个一直以为不可能给实现的淫梦,现在终于可以实现了,我想体会那种屁颠屁颠地可乐而又酸酸楚楚的感觉。宁卉推脱了一阵也同意了——左边是送自己的老公,右边是房间等自己的情人,对于女人,世间那里还有这等美事?   只是,当我把老婆送到酒店时,我和宁卉都没注意到,黑蛋开着黑奔恰好从我们车子旁边经过。后来,我知道黑蛋是看清楚了我跟宁卉的——这就是特种兵和一般群众素质的差距。   送完老婆我处于照例的全身亢奋状,手舞足蹈的但有时候连点根烟打火机都不能顺利地打着,以至于我开车回去的时候有一次差点闯了红灯,有两次绿灯亮我又忘了踩油门。   不知道开了多长时间,我才把车开回家。自温泉之旅过后,我知道我膨胀着另外一个淫邪的梦想,我想亲眼看着,我想亲眼看到我老婆在王总,或者别的男人身下被操到高潮迭起的样子。   一晚我都是在这样的幻想中度过的,我甚至几番朝卧室的那张两米多的大床上看去,我想象着王总正在那里操着我的老婆。我老婆被他操得叫喊声一阵高过一阵。   他妈的受不了这个刺激,我不停地安抚着激动随时喷勃欲出的鸡巴。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我的电话响起来。   我一看,洛小燕的,我心里一阵意外的惊喜。我再一看时间,不得了,十一点多了。   「南老师,不好意思,这个时候还打扰你,我……我遇到点麻烦。」   洛小燕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和沙哑。   「怎么了?」   我赶紧问到。   「我才从外地演出回来,刚下飞机,回城的时候遇到个无良出租,我要他打表,可他不打,还半途把我甩在路上。现在这里这么晚,车也叫不着啊……」   洛小燕话没说话但我已经明白是在叫我去拯救者大兵来着。我盘算着洛小燕听到我的声音是不是像见到救星似的。一个姑娘家危急时刻想着你,你懂的——我心头那个乐哦。   但这一去一来得至少得两个钟头啊,待会儿老婆回来见不着人咋个办捏——我是做好事我怕什么,再说人家姑娘家前不挨村后不挨点,深更半夜的,危险啊。   我不能犹豫,赶紧出门开车,朝洛小燕告诉我的地儿一路撒欢而去。   洛小燕这边厢按下不表,只是真的更漂亮了,短发还是那个短发,身材还是那个身材,韵致还是那个韵致,只是黑夜里看不清是不是依然没穿文胸,两大箱箱子,据她说都是演出的服装。   洛小燕看着我的时候有些怯生生的紧,也许这么晚请求一个有妇之夫帮助自己真的有些过意不去,到了她住处热情地请我要不要去吃点宵夜。   我倒是想呵,这时候我电话来了。   我不用猜都是老婆的,问怎么没在家人跑哪儿去了。   「是嫂子的电话吧?」   洛小燕看着准备离开的我倚门而望,眼里充满复杂的感激,歉意,也许还有哀幽。   我还是很有风度地告别了洛小燕,一艾转过身,我就想宁煮夫,这下你惨了。   回到家的时候,宁卉坐在客厅里看电视,见我进门便热情地迎我而来,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亲昵地问我,「老公这么晚哪去了?」   「……」   我迟疑了一下,舌头有些打结,也许现在正确的做法是我撒个谎圆过去就行了,今晚照旧一马平川,但我的下意识告诉我不能,千万不能撒谎!   宁公馆约法三章里,通篇都是诚实做人的精神。   宁卉见我神色有些不对,声音变得有些严厉起来:「怎么了?去哪了?」   「我……我……」   我一番嗫嚅,还是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原委倒出。   「怎么,又是那个洛小燕哈?」   宁卉的眼睛白了我一眼,然后坐回在沙发上,拿着遥控一通乱按,不知道她心头此刻想些什么。   我轻轻地凑过身去,准备在老婆脸蛋上奉上一吻表示认错哄哄她,但见宁卉头一偏,让我的吻落了个空,然后看也不看我,冷冷地对我说到:「我警告你,宁煮夫!往后你敢跟那只燕子有什么瓜瓜葛葛的!」   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老婆这是哪跟哪儿呀,但立马我又回过神来,看这架势,这宁公馆往后的调调是定下来,老婆是州官,俺成百姓了…… 第27章:情人节   唉,你说这女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呐,一朵温柔的解语花跟一头母老虎的区别就只是嘴角梦幻般的曲线,朝上还是朝下的问题——宁卉这时候的嘴角真真切切是朝下来着滴。   同时眼露愠色,不过脸蛋倒万里江山一片红,分析有三方面的原因容我慢慢道来,一则灯光下看美人,恰似秋天里的苹果,不乖也红,二则正跟我赌着气,美人生气俏三分,第三嘛,嘿嘿,老婆的娇躯不是刚刚才被男人耕耘滋润来着,说男人是妇女用品,一半在于娱乐,一半在于养颜。   你懂的。   哄老婆是我在宁公馆的安身立命之本,关乎宁公馆的长治久安和幸福指数。   当我软泡硬磨地哀求宁卉让我以抵近她身子的姿势上得床来,我便紧紧从后面将老婆准备裸睡的滑爽娇躯搂在怀里,这一抱,内心感谢老婆不计我未经她批准帮助了一位未婚女青年之嫌,的慈悲为怀,大恩大德不说,上身立刻温软,下身霎时鸡动。   一番耳鬓厮磨,贴近老婆细软的耳根哈了口气:「老婆……以为今晚你不回来了哟。」   这口气哈得不打紧,打紧的是我又祸从口出了,但见宁卉的身体像弹簧一样从我怀里弹开,连带被子一裹,我全身就只剩下裤衩遮体。那里支着个半拉子工程的帐篷。   话说这是二月的天气,虽然临近情人节,神马早春二月的都还是浮云,严酷滴冷,我一阵真正的鸡动,是鸡皮疙瘩在动。   随即耳旁响起老婆好听的银铃般的声音,像百灵鸟在歌唱,但是唱词严重跟听起来悦耳的调调不符:「哼,原来是打的我不回来的主意,还以为你安的什么好心?敢情是你有时间跟你的那只小燕子约会是吧?」   看嘛,有时候女人就是这样蛮横无理,让你哭笑不得,明明是自己在跟情人约会……便赶紧解释,十分委屈地:「唉,怎么又成了我的小燕子了嘛?我连根燕子滴毛都没碰着一下捏老婆。我就是学学雷锋做做好事嘛,送一只迷路的燕子回家,跟雷锋叔叔送要生孩子的大婶到医院一个性质啊!」   此时我如一支风中的蜡烛,瞅着老婆裹挟在身上的被子如同饿了三天的乞丐看到蛋炒饭,宁卉散发着体香的玉体正在被子里若隐若现,上有鲜红的豆豆跟下面簇黑的三角形交相辉映,搞得我搞不清我的鸡动到底是鸡皮疙瘩的鸡,还是……的鸡。   这个时候要尽量做楚楚可怜状,以赚得女人胸怀博大的同情心,于是我加深了受苦的表现情状,冷噤喷嚏不一而足。以我的了解我善良的老婆是撑不了多久滴。   果不其然,毕竟都是姓宁的一家人,宁卉突然扑哧一笑:「你蒙谁呀,雷锋叔叔才没有送生孩子的大婶进医院呢,人家是送带小孩的大婶回家。」   然后张开被子,里面的各种春光一览无余,虽然我对此已经熟络无比,但今夜不一样的是,这幅春光是刚刚跟别的男人春风一度留下的,春情别然,淫意浓浓,特别是宁卉胯下的山丘覆盖着的让我永远激荡的黑色正灿灿放光,似乎淫香招展,「赶紧进来吧,别冻坏了老公,看你还惹不惹老婆生气。」   我赶紧飞似从寒风的矗立中的钻进了老婆温暖的被窝,跟老婆肉帛相见霎时变成了冰与火热烈的碰撞。我准确的瞄着老婆鲜嫩的乳头,刚才在被子里若隐若现的红豆豆,一嘴叼将下去。   「呜——」   宁卉一声娇喘,要么是这一口确实把老婆叼爽了,立刻从刚才的宁则天变成了宁媚娘——自武皇以降,集则天与媚娘一身似乎成了女人追求的最高境界了——很配合地捧着双乳让我轮流含吸。   「今晚……什么情况老婆?」   我声音因为叼着老婆的乳头有些含混,但我问的啥语义那是十分滴清楚。奶奶的我都送老婆让人家操了,我图个啥呀,不就是图这个让人鸡动万分的时刻——我感觉我的鸡巴在胯下一跳一跳的,在宁卉双腿之间我爱死不偿命的盛密的丛草中间扑腾着,就等着这一对宁煮夫来说胜似人间仙境似滴狂欢时间——边听老婆告诉自己她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如仙如死,然后让自己在老婆身下如仙如死。   生活如斯,何其美快哉!   「哼,我没留在他那里,回来就是想着你要……」   宁卉现在骨子里头媚娘的那一面情状十足,这时候的声音是能够杀人滴,虽然听得出一丝难以抵抗的倦意。   都半夜了。   「我要什么?」   「你要听……老婆讲人家怎么操我的啊」额滴个神,老婆这药来滴越来越猛了,都不经我提示酝酿,直接「人家操我」啊什么的都来了,不过此时我觉得这个操字经老婆美口里吐出来,那雀湿是淫词艳曲里的「红楼梦」,春药伟哥里的「战斗机」。「哼,本来我想要是不回来,你还不像热锅上的蚂蚁,这一大晚上咋个过呢。没想到人家一片好心回到家人影都见不到一个!你倒好,那只小燕子吸引力倒是蛮大的啊?」   「我错了,我错了老婆。」   有事没事都向老婆认错是好男人的稀世品德,比如现在宁煮夫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我知道这小子其实啄的不是米,是老婆乳上的红樱桃。「我只想到人女娃儿家家的深更半夜的危险,没考虑到人家是一未婚女青年,影响,影响不好。」   「去,你还来劲了,还未婚女青年,」   宁卉用手掰起我的脸欲阻止我的继续埋头耕耘,「我告诉你,已婚妇女也不行!」   「好!好!那就五十岁以上的得了吧,哦啊,你的那个王英雄也得五十了吧?」   我嬉皮笑脸地看着宁卉,「那我就找五十以上的老燕子得了,咱得公平啊。」   「你坏!」   宁卉捏起标准性的粉拳朝我胸膛一通捶来,「老公啊,我不许你碰别的女人,我不习惯有别的女人分享我的老公。」   奶奶的,我不知道高兴还是啥的,反正感情复杂滴很,又感激得一时语咽,这是老婆爱的宣言,只是眼前的宁媚娘眨眼又变回则天了。   「呸,就是张曼玉脱了衣服在我面前我都不带看一眼的。」   我语气坚定地说道。虽然我知道梦里头我将人家装扮滴金镶玉的衣服都不知道脱过多少回了——不过,嫁鸡随鸡,都是姓宁的一家人了,老婆为天,只要老婆开心,我愿为老婆守得一世身如玉。我愿老婆在外面绿旗飘飘,我愿做家里的那面不倒滴红旗!   「嗯嗯,还差不多。」   老婆温柔地松开我的头,意即我可以继续慢用她的乳上的樱桃,或者胯下的阴桃了。得,宁则天又变回媚娘了。   「只要老婆爽,我做点牺牲算得了啥?」   「哼,难道你不爽啊?」   宁卉杏眼一瞪,红唇一撅,「怎么看有些人让你老婆跟人家做,爽得跟魂都没似的呢?你要是觉得不公平,觉得不爽啦,那这个游戏咱以后就到此为止,我不去了行了呗。」   「我的姑奶奶,去,去!对上帝老二发誓,我爽……爽滴很!你懂的老婆,我现在就爽得受不不啦,不要再折磨我了老婆,快告诉我今晚什么情况?几次……几次高潮?」   我的鸡巴现在已经注满燃油,就等那点火星子了。   「哼,就不告诉你。」   「求……求你了老婆大人。」   「那……要惩罚你先。」   「怎么惩罚都成。」   「把脸给我,本姑娘要赏你几个耳刮子,以示对你今天不在家的惩罚……」   「好好,左脸还是右脸?」   「左脸吧,这边顺手。」   我赶紧伸过左边滴脸,闭上眼做忍受痛苦状:「能不能下手轻点?」   「嘻嘻,看你态度尚可,你可数好了,几个耳刮子就代表我今天……」   「代表今天什么?」   「代表我跟王总今晚有几次高潮啊!」   宁卉突然语锋一转,声音里立马莺莺燕燕,春情盎然。   「啊啊,不会把我的脸都打肿了啵?」   我暗暗佩服老婆的把调皮跟调情结合到如此完美滴情商。   「咯咯咯,我知道你倒是想啊,越多越好是啵?」   「是的是的,左边脸肿了还有右边,老婆你可劲打,不用手软。你打一下我数一下的了。」   我心里都顿时不敢想有几巴掌会落下了,乐得心子儿把把都颤了,我他妈顿时就想写首诗,名字就叫做甜蜜滴耳刮子。   「准备——要开始啦。」   但见宁卉做了个深呼吸,酝酿半刻,便手起掌落。   「一……二……三……四……」   老婆拍在脸上的巴掌可能连蚊子都打不死,「哇老婆好棒,破记录了!」   老婆以前最多三次高潮——这王英雄真奶奶的zhuangbility的主,神马阳痿嘛,这分明是阳伟才干滴出来的事儿,第一次据说是在一开始不举的情况下就平了宁煮夫的记录,这第二次一艾正常了就上量了啊,往后老婆还不被他操得爽成什么样。   「爽不爽老公?老公你是不是忒开心?」   老婆这宁氏撩法总能让我的心子酥成了麻花辫,只是话音未落……   「五……」   妈呀,还有啊,「爽啊老婆,我爱死你了我的骚老婆,我现在宣布你的情哥哥王英雄王大人是偶滴偶像了啊。还有木有?」   「嗯嗯,你猜咯?」   我睁开眼看,见老婆的手还是举起在半空中。   然后我看见她慢慢落下,在空中划了道美丽的弧线,然后再次轻轻滴拂在我的脸上——那首歌是肿么唱滴来着?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轻轻抽打在我的身上……」   「啊啊,六次啊老婆!这回让你爽了个够吧?」   我心里激奋发中泛着丝微的酸,这不是秒杀宁煮夫没商量嘛。「他都是怎么操……操你的,六……六次啊!」   「嗯,第一次嘛,用口了,来得很快,很舒服。然后……」   「然后如何?要详细到体位啊!」   「然后主要就插呗,今天主要用的后插式的体位,不知道怎的,今天我感觉特别强烈,好兴奋的。他从后面插得好深。」   「我知道……你喜欢从后面的老婆。你都是趴着让他插的?我好想看看他的鸡巴到底有多大,我好想好想看他插你到高潮的样子。」   「嘻嘻,看到了估计你会心脏受不了的老公,他从后面插你老婆,有时候是趴着,有时候是斜躺着,第二、三、四、五次高潮都是接着来的……老公说了你不要生气。」   「怎么啦?」   「从来……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我真的明白了什么叫做高潮迭起的感觉。真的好爽,谢谢你老公!」   这是在谢我呢还是夸你的王英雄捏?   「老婆你越来越骚了啊?我爱死你了!」   我的鸡巴已经差最后一根让它射出来的稻草了,我全身痉挛,兴奋到生痛。「第六次呢?」   「老公喜欢老婆骚,老婆就骚给你看咯,嘻嘻。后来我们在淋浴的时候他又要了我一次,他站在花洒下从后面插我又让我起来了一次,那真是一场湿淋淋的高潮,好舒服,我后来全身都酸得麻木了。」   唉,你那是身体爽滴酸啊,我这是心酸——不过也是爽来滴。   「还有,老公……」   宁卉欲言又止的样态。   「咋了?」   「说了你不要生气。」   「嗯嗯,生气你再打我耳刮子。」   「他……今天还做了我……后面了。」   「他不是今天一直都从后面插你的吗?」   我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   「我说的不是姿势,他插我的……那里了!」   我突然听得五雷轰鸣,然后良久听不到任何声音……   神马情况?   肛……交?我可是跟宁卉好多次尝试都没成功啊,她都说痛滴啊,怎么这次神马情况?突然就不痛了?   「你不是说痛的嘛?每次我都没做成啊?」   「嗯嗯,但是当时太兴奋太动情了,就让他插那儿了,他就慢慢的插,慢慢的插,开始也有些痛,后来进去了他做得很温柔技巧很好,后来就好了。」   「好了是神马意思?舒服咯?」   「嗯,老公那种舒服太不一样了,我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感觉特别刺激,感觉做女人……真好。」   「老公,你都没做过我后面我就给他了,你真的不生气?」   宁卉语调有些凌乱,看来是真怕我生气了。   「不生气老婆,只要你爽就好,老公好开心,说你爱我。」   「我爱你老公,谢谢你老公,做女人真的真好。」   做女人真好,插肛肛我明白做男人除非你是gay你是体会不到那种太不一样舒服滴感觉滴。   我明白让我鸡巴射出来的最有一根稻草是什么了,我二话不说,悲催与亢奋间,我翻过宁卉的臀部,脸朝刚才被王总鸡巴插弄过的肛门贴上去,伸出舌头,突然我觉得那里有一股特别的气息让我迷醉。   宁卉懂事地拿起我的鸡巴含在嘴里,在我舌头在她有着漂亮折皱,微微开裂的屁眼洞紧紧地吸上第一口时,我鸡巴在宁卉嘴里喷射了,宁卉在爱意和似乎的歉意中将它们都接在了口里,没有一滴流出来……   后来那晚我们两口子睡滴特别香,老婆当然是太累了,谁叫做爱是个身心俱动的体力活,一晚上经历两个男人的折腾,还带这么剧烈的,在恹恹欲睡中我问了宁卉从王总那里得到的信息,弄明白了几件相关于我老婆的事儿,王总当天在办公室跟郑总吵架是因为郑总又提出让宁卉去陪封行长,说封行长开口了,公司贷款的事儿就全看宁部长的了,叫王总看着办,结果可想而知被王总骂滴狗血喷头;王总这又要去外地出差一段时间,第二天就走。宁卉说滴时候有一丝怅然我十分理解,但也让我突然觉得像是我的情人要离开般的,竟然有种说不出滴滋味。   漫长的寒潮终于间隙性地消停了一下,这座城市迎来了二月间难得的暖阳天气。汤姐这几天大姨妈在身,有段时间没跟黑蛋在一起了。这个如狼似虎的年纪,一天没有性事到可以视作浮云与尘土,三五天的没男人滋润滴日子就有些难捱了。   这晚,黑蛋如约来到王总家,跟汤姐也算一番小别过后,按理干柴烈火才对。   但一进得门来,黑蛋如常般饿虎捕食状地将汤姐举在空中将特种兵的身手秀了一把,像《红高粱》「我爹」把「我妈」激情澎湃地杠在肩上朝高粱地里的动作,就朝沙发上一摔,健硕的身躯就朝汤姐扑将下来。   照平时,汤姐也是热烈地迎合了,有什么话总要先臀波肉浪地操上一回再理论。但今天汤姐却异常冷静:「等等,蛋子,看你猴急的样,等一下!」   「怎么了汤姐?」   黑蛋已经扒拉开汤姐睡衣里的半边内裤,手已经撩到里面带湿的质感酥软的阴部。   汤姐温柔地吻了下黑蛋,「等一下姐会让你要个够的,有件挺认真的事儿姐想先问问你。」   「什么事?」   「那个付丽丽还在缠着你?听王总说她没这么简单的,说他是郑总的人。」   「哈哈,这个啊,王总跟我说过了,她是还挺关心我的呢,原来跟我来无间道啊。」   「你小心就是了,跟姐说你到底跟她上过床没?」   「这个还真没有,汤姐,我心里都只有你了。」   「别跟姐贫了,跟她上床没什么啊,但注意公司里头现在有股对抗王总的势力一直在蠢蠢欲动,别让人家拿着什么把柄,造成王总的被动。」   「放心汤姐,我跟了王总这么多年,王总就跟我的再生父亲一样!」   「嗯嗯……」   汤姐突然不经意地哼哼了一声,突然脸色绯红,「那你操了他老婆,算什么呀?乱……」   汤姐听到自己声音有些发飘,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乱后面那个字应该是什么,接着从胯下传来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激荡。   黑蛋听清了汤姐字里的含义,虎躯一震,眼里放着曾经拿枪时候才有过的光,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咕咕的闷响。几秒的停顿后,以不由分说的力道将汤姐的衣物剥笋头似的剥了个精光。   「等等,我还有事要说!不在这里,不在这里做,我们去卧室!」   汤姐回过神来赶紧抢在身上这头公牛发狂之前说道。   「怎么了?」   「抱姐去卧室先。」   汤姐其实已经情欲炽烈,伸出舌头朝黑蛋疙瘩似的胸肌上舔了舔,留下了个淡紫色的口红圈印,「今天你王总要看我们做爱!」   「啊——」   这话让黑蛋差点没把怀里的汤姐丢在地上,「王……王总还好这一口?他不是在外地吗?怎么看?」   「他带了电脑和摄像头的。你王总其实以前经常看我跟别的男人做,有时候是在视频里,也亲自看过。」   汤姐走到卧室的电脑旁开始捣弄起来,跟外地宾馆里等着的王总连上QQ。「只是有好长时间没有提出这种要求了,可能是你们宁部长最近让他重新焕发了性趣了吧,今天突然提出来想看我跟你做爱。」   「他自己要求的吗?然后你就满足他的要求跟别的男人做爱,甚至做给他看?」   黑蛋若有所思地问到。   「是啊,他是我老公,为什么不,我爱他。」   看来是链接上了,汤姐摄像头调到一个正对床的角度,然后拿起电话。   「说道宁卉,汤姐,那天王总跟宁卉在喜地开房,我竟然送完王总开车离开时,看到她老公亲自开车送她去的。车上他们还挺亲热的。」   黑蛋始终觉得这事儿蹊跷,但又找不到逻辑的源头,这时候应景般地将事儿说了出来。   「是吗?」   这回该轮到汤姐惊讶了,但只是略一咯噔,因为给王总的电话通了便没来得及对宁煮夫被看见送老婆去约会事儿做过多思量,没准他并不知道老婆是去偷情的呢?」   喂,亲爱的,你住的宾馆还舒服吧,能看到我们吗?」   「嗯,挺好的,看得很清楚。」   电话里传来王总的声音。   「我待会儿就把手机通着搁在床头柜好吗?这样你能听到你老婆的叫声。吻你亲爱的。」   看来汤姐的操作都很熟练。   等一切收拾停当,汤姐转过身来对着有些傻滋滋地站在床边的黑蛋,伸出手拉开还挂在他腰间的内裤,说道,声音略带沙哑但淫态万千:「来吧,现在来要你的汤姐吧,今天我会叫得特别大声,会很疯狂,我老公喜欢听我叫床的啊,在你王总,你再生父母面前你可要表现好点哦。来吧我的公牛!」   说完,便朝摄像头深情地探望了一眼,然后以摄像头可以看到的全景的角度,拿起黑蛋黝黑发亮的硕大的鸡巴含着嘴里……   某个海滨城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里,王总身披睡衣,手机放在耳边,看着放在床上的手提的屏幕,上面自己的属下,一个叫黑蛋的前特种兵正从后面狠狠地操着自己的老婆,汤姐那熟悉的爽浪的叫床声正响彻整个房间。   王总的手不由慢慢滑向了自己的身下,那里有一种硬挺真的突兀起来。   今年的情人节终于到了,记得去年今宵我跟宁卉是在一家浪漫的琴吧度过了上半夜,下半夜是在宁公馆的卧房里,我终于把宁卉操到了三次高潮,宁煮夫所能达到的最高纪录正是在那晚创造滴。二人晚宴、玫瑰花、礼物、情深性浓的做爱一样不少。   今年我事先征求了宁卉的意见,宁卉说好久没吃我弄的饭菜了,今年情人节想就在家过,让我弄两个拿手菜好好慰劳下的她的胃,说最近吃什么都觉得没胃口。我懂滴,女人的食道跟阴道一样重要,上半夜伺候食道,下半夜伺候阴道,这个情人节将无比充实而有意义。   白天宁卉还要上班,我一大早起来便忙前忙后,购买礼物、玫瑰花以及食材,在傍晚时分将一切准备妥当。   突然接到老婆的短信,我打开一看,是转发的:「卉儿,实在太想你,虽然公干还没完,但今天我特地从外地飞回来了,想见你,可否?」   是转发的王总的短信!   神马情况?桌子上玫瑰花和我亲手操办的一座丰盛的晚餐正张开笑脸等着女主人的归来。 第28章:偷情   神马情况?   意思是这个短信就是老婆今晚上的请假条了?向老公请假在情人节去跟自己的情人约会?   奶奶的。   我心头掠过一丝难以言表的涟漪,原来听一个相声特别有才滴将大海比喻成一锅菠菜汤,而我滴心海现在则像一碗酸菜汤,上面再飘着些许葱花胡椒的,整出一个五味杂陈的状况。   但当这丝哀幽的涟漪还没形成波澜之前,宁煮夫突然像明白了一个道理,今儿是正儿八经的情人节嘛,又不是夫妻节,人家约会才是名正言顺滴,有我嘛事啊?还像个妇人家的幽怨个啥捏。   突然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便立马回了个短信:「那今晚又得爽了哈老婆,去吧,别管我了,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回来至少得打我七个耳刮子。」   「你坏老公:」   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再次回过来,后面加了个笑脸,——但我怎么看都像是为她的王大英雄绽开滴。   饭桌上,玫瑰血红,正和糖醋排骨的暗红色交相辉映。   而我发现自己当初已经饥肠辘辘的肠胃此时突然变得沾滞,我才知道原来肠胃也是有情绪滴。在情人节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吃饭也凑了个无性不欢的趣。   在一种莫名的躁动中,我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对酒精滴渴望,既然今夜女色已失,哥只好对酒当歌了。   好久没都皮实这混小子的消息了,但对一个对于女人就像狗离不开屎的高级流氓兼把妹达人,今夜又不知道会滚到哪个女人的床上去摧残妇女了——尽管他确实是一个喝酒的好把士,我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乔老大,不知道怎滴,对他我有一种难得的心灵默契,尽管年岁相差快两代了,如果按十年一代计算。他那种很有文化底蕴滴装憨卖老的路子很对我的胃口,那种肉体上经常嫖娼精神上永远受难的哲学感让我愿意将自己的情绪消费在跟他的对饮中。   「你小子搞忘了今天是啥子日子了啊?你媳妇呢?你欺负人家?逼人家回娘家了还是咋的?两个老男人过情人节合适吗?」   乔老大接到我的电话就是一番噼里啪啦滴埋汰。   「老婆跟……领导出差去了,命苦啊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编出差的谎言后面还加了个「跟领导」,下意识中这样说却让自己感到一番兴奋的激浪——我知道老婆跟领导不是出差,是去跟领导上床。   「……」   乔老大顿了顿,我想象得出他优雅滴吐了口烟圈,然后缓缓说到,不晓得是不是话里有话:「这个时候都不把老婆看紧了哦,好嘛,我舍命陪君子了,不过要晚点,到时我打你电话。」   乔老大中年丧偶未再迎娶,一双儿女早已成人不在身边,非常有出息滴从美利坚留学回来现在混滴是北上广,今天啥子日子,他说晚点会有啥事捏?——有状况!今天得好好套套他老人家的话了,怕是迎来第二春了。   我看着一桌对我张开笑容的饭菜,睹物思人,煞是没滴了胃口,有道是吃什么不重要,重要滴是跟谁吃。   外面黑夜渐渐降临,分不清是胃酸还是心酸,反正感到体内一阵化合作用正在发生着严重滴搅拌。我迷迷糊糊地躺在沙发上,手机丢在耳边的茶几上,方便听得到乔老大打来的电话,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胯下——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种化合作用总是有种神秘的力量让我的鸡巴兀硬起来。   每次临睡的时候,我总有种绮丽的幻想,期待我能梦回龙门客栈,那里有我风情万千滴金镶玉——不幸的是,自尝到金镶玉胯下的两片肉后,我再也没有回去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以为过了很久。   在梦中我在往龙门客栈的路上一番凄风苦雨,大漠戈壁,寒意凛凛。   突然我感到瑟瑟发抖的身体感到一阵快意的温暖,然后一阵细腻的触感摩挲在我的脸上,传达着一种带着灵性的温润,然后非常熟悉而迷醉的一番女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我在半睡半梦中以为我真的见到了我的金镶玉接我来了——原来是宁卉静悄悄地进了家门,在我的额头上印上温柔的一吻。我身上此时覆盖着在老婆盖上的在梦中驱赶寒冷的毯子。   「老婆怎么回来了?……几点了?」   我蓦然一惊,伸手抓起手机让自己从睡梦中恢复到正确的时空概念。   七点半!——就是说我才眯了一个来钟头。   「你看你太不注意了老公,这么睡着了也不盖点东西,小心着凉了啊。」   宁卉的语气里半是嗔怪半是心疼。   「你……没去?」   我眼色充满感激与失落。   「你以为呢,把老婆想成什么人了?今天情人节我不回来陪老公,以为我会去哪啊?」   此时宁公馆被一遍温馨的色彩笼罩着,不知道是宁公馆温暖的灯光融化了老婆,还是披着一身夜色进屋的老婆融化了宁公馆。   「咿,他不是专门回来看你了吗?那他……咋办?」   宁卉抿抿嘴,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要岔开话题:「老公,我饿了,我的糖醋排骨呢?」   宁卉曾经说她很喜欢吃丈母娘做的糖醋排骨,我特地向老丈妈讨教了烹制的秘招,让妈妈的糖醋排骨变成了宁煮夫的招牌,继续得以哺育着宁卉那颗糖醋排骨的胃。   「哦,都做好了呢。在桌上都凉了,我去热下。「我赶紧起身忙活去了。   我刚一起身,听到宁卉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我太熟悉了那声音了。宁卉略略迟钝了一下,没有当着我的面打开手机,而是等我进了厨房背对着我打开滴——我背后长着第三只眼,俗称预感。   预感告诉我她一定会这样做滴。   宁煮夫一阵忙活完毕,该侍候老婆用膳了,偏偏这个时候,宁卉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又响了。   但宁卉似乎是故意不去看,赶紧起身坐到餐桌旁。「哇,好香呀,辛苦啦老公!」   筷子也不拿伸手就抓起一块塞进嘴里。   「嗨嗨,回家就不淑女了哈。」   看着老婆那一口糖醋排骨,吃在她嘴里,甜在额滴心里。   「嘻嘻,」   宁卉将手指上上的汁含在嘴里吸了吸,然后伸出舌头在手指头舔弄了两下,尽管是下意识的动作,但那香舌舔手指头的动作却看起来无比性感与诱惑,惹得我体内升腾起一股要将那一口覆满肉汁的嘴唇裹挟在自己嘴里的欲望。   我咽了咽口水,忍住了,这情人节不才开始嘛——等下还会有怎样的大戏上演捏?」   老婆,你的短信来了。」   我故意提醒到。   「嗯,知道啦,吃饭先。」   宁卉王顾左右而言他,但看滴出来小脸蛋有些红扑红扑滴。   「是他的短信吧?」   我追魂一问。   「嗯……」   宁卉突然低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掩饰不了的羞涩中还不忘跟我挑逗:「不告诉你。」   「哼,休想逃得了老公的火眼金睛,我知道是他了,为什么不看短信,刚刚说什么啦?」   我凑过身去,一把搂住宁卉的小蛮腰。「不告诉我,我检查手机了啊!」   宁卉转过头来,哀求地看着我,似乎在说不要。那样子楚楚可怜滴,又似乎芳心难掩。   宁煮夫有个弱点,最看不得老婆那双勾魂的上弯月做出一副妩媚兼期期艾艾滴迷糊状:「好好老婆那求求你了告诉我都说啥了?他是不是今晚还惦记着你?」   宁卉做了个深呼吸,裹挟在紧身羊毛衫的胸脯看上去肉紧得很:「瞎说啥啊,人家有老婆在家呢,惦记我干嘛。」   我不依不饶:「地主惦记穷人家的女儿,男人惦记人家的老婆才刺激嘛。」   我上下其手,就在宁卉身上一阵抠摸,手伸进背里就要解开文胸的搭扣。   「哎哎别闹了,还让不让人家吃饭了?」   宁卉佯装怒嗔,问题是当我的手往下探索时候,宁卉一个下意识的避让动作没有逃得过我的眼睛——双腿合拢似乎要阻挡我朝里面更深的探索。   这激发了我的斗志,何时何地我想要老婆的隐秘之门时遭到过拒绝?」   哼!   不交待我就要闹!」   宁卉文胸的搭扣已经在我手指的把玩下松开,我一只手绕前环握着一边丰盈的乳房,另一只手执意掀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套裙,连腿裤袜带来了颗粒般爽滑的质感。   「嗯嗯,老公啊……」   宁卉终究没执拗过宁煮夫这时候的牛脾气,「好好,我给你看我们的短信,」——注意,老婆用的是「我们」两个字而不仅仅是「他」,看来短信是往返了好几个回合了!   「看了你可不许生气!」   宁卉的呼吸突然有些重,嘤咛到。   「你都被人家叼过了老公还有啥可以生气的捏?」   我鸡巴一阵激灵,伴随熟悉的深入骨髓的快感弥漫全身,我预感到这是一锅快要煮沸的水。   「嗯,」   宁卉扭捏了一下,「你能不能不一天到晚叼啊操的嘛老公。」   但老婆叼和操字一出口,虽然是在一番批判否定的语境中说出来,但我仍然感到老婆身上不由伴随的哆嗦——女人口是心非并不都是坏事哈,比方这个时候,被身体的快乐出卖才是女人娇媚滴最高境界啊。   「好好,我们都是文化淫,来个知识分子滴说法,你都被他曰(yue)了。」   我的手继续朝老婆的蓬门匍匐前进,蕾丝底裤已经被掀开一个口子,我的手指已经触摸到阵地前沿芳草森森的开阔地带。   「曰?什么意思啊老公?」   「就是『日』他们的胖哥哥,看嘛我装文化淫吧,你又听起来费劲。我是说你被他日了!」   宁煮夫得意自己小计谋成功。   「咯……嗯」宁卉想笑似乎又没笑得出声来,身体又是一阵哆嗦,看来「日」跟「叼」起到一样的效果。「你坏死了老公。」   「你腿并这么紧干嘛啊?」   宁卉的胯部还在作最后的抵抗,让我的手不能轻易滑进去。   「嗯嗯……不嘛」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喘息却重了起来。   不嘛?啥时候老子摸摸老婆的穴还被拒过捏。「看来不能智取,俺只有强攻也。」   话音刚落,我的手便强行一路推进,从老婆双腿上方的三角地带探将进去。   「嗯——」   宁卉一声长长的嘤咛。   随着老婆这声亦娇亦媚滴长叹,我以为我的手指到了爪哇岛——老婆身下一片汪洋!   乖乖,神马情况?难怪老婆一直抵抗着我的手,原来身下藏着这样的巨大秘密咯,我浑身立即激奋不堪。分明,这老婆身下流出的水水不是糖醋排骨吃出来滴,也不是我这两分钟在她身上的胡摸弄出来的,火箭都没那么快。「神马情况老婆?你湿了。」   「嗯嗯……」   宁卉终于放弃了抵抗,身子一软靠在我的身上。「叫你吃饭不相信,现在还咋个吃啊。」   「那就我吃你你吃我咯。」   老婆固然是水做的人儿,但一般也是在前戏十足的情况下才会这样——我的目光不由得转向了老婆搁在旁边的手机。那里有故事。   「我要看短信老婆。求你了。」   「嗯,」   不知道这算呻吟还是同意,迟疑片刻,宁卉还是拿起手机打开短信界面……然后脸蛋绯红。「老公,你答应我了的,不许生气的啊。」   俺不生气,老子是血脉乖张。   第一条短息即是转发给我的那条。然后是宁卉的回复王英雄的再回复以及老婆的再再回复……   「啊,真高兴你回来了,你现在在哪儿啊?但今晚我要陪老公啊,你明天不走吧?」   「哈,怪我没选对日子,我在喜地,我让黑蛋直接到机场送过来的。我真羡慕你老公,我明天要飞回去公干还没有完。」   「你还要去多久?」   「不知道了,可能还有一个把星期吧。我实在太想你了卉儿,昨晚我做梦都梦到你了。」   「啊?真的?不会这么巧吧,我昨晚……也梦到你了。」   神马情况,昨晚老婆不是睡在我身边滴嘛,还是一丝不挂滴裸睡。   「真的吗?梦到我什么了我的小卉儿?」   「梦到你在梦中……要我……」   哇,看到这里我的鸡巴开始充血,老婆睡在我的身边却做梦跟自己的情人做爱,这是要把宁煮夫乐死还是爽死。   「哈哈,你真是我的小妖精啊,难怪梦里面你那么风情,我正好也梦到跟你做爱了。」   「:难怪梦里你那么孔武。我的大英雄。」   这情调的——小妖精加大英雄,我老婆成人家小妖精了。我心里一阵酸楚。   「卉儿你真是老天给我的礼物,让我感觉我回到了十八岁。你想不到卉儿,我这把年纪我居然在梦里都射了,我梦到你雪白美丽的裸体,你的温情,你的妖媚,你让我在梦里射了,你让我这把老骨头干了十八岁的事儿呢。」   这算啥事儿,连梦里都不放过我老婆了。   「嗯,我在你梦里有那么好啊,我喜欢你在我体内喷射的感觉,感觉真的好棒。亲爱的,昨晚梦里你要我也让我高潮了。」   神马情况啊?我转过头去看着宁卉,眼神无辜滴很:「梦里你跟他做,都高潮了昨晚?」   「嗯,是的老公。」   宁卉说完羞涩地低下了头,脸上红云飞渡。   老婆睡在我身边跟情人在梦里颠龙倒凤不说,还高潮了——这神马世道。   「真的吗?我真有些受不了了卉儿,我想你,想念你的温柔,想念你饱挺的乳房,想念你香甜的口舌,想念你温热的阴户,想念你高潮的叫声,我的小卉儿,你让我重新体会到了人间大乐,我看来要晚节不保了,你让我都为老不尊了。」   「能让你重塑雄风是我的荣幸我的大英雄,像你这样的男人值得得到女人最好的温柔。另外你不老啊,你老还的话还能让我这么多高潮啊,我老公都没给过我这么多呢。嘻嘻。」   你说宁煮夫冤不冤嘛,送老婆跟人家操了,还被老婆说没人家好。   「谢谢你我的小卉儿,是你让我重新焕发了青春。现在,我想着你,都硬了。」   没想到强大如王总者,曾经越南丛林里血雨腥风,生死拼杀过的侦查英雄在我老婆面前也是乳臭孩儿般的浪骸。   「哇,我喜欢它硬起来的感觉,好大。你真的好棒亲爱的。」   「好想现在就杵进你的屁屁里,我爱死你的小屁屁了我的小妖精。」   这奶奶的是个有身份有地位滴人说出来滴话嘛?我以为只有俺们宁煮夫这样的凡夫俗子才带这么说滴。看来王英雄牡丹花下,要至死方休了。   「啊啊,那就插进来吧我的大英雄。」   「叫我爸爸。」   「爸爸!爸爸!」   「说爸爸插我,我的小卉儿。」   「爸爸插我!爸爸插我!」   「说爸爸用鸡巴插我。」   「爸爸……用鸡巴插我,用鸡巴插你的小卉儿!」   我闭上眼,脑海便迅速出现了老婆趴着让王总的鸡巴从后面进入抽插的画面,我老婆的雪臀随着每一次王总的冲击回应一次如同雪浪般的抖动。我感觉老婆「爸爸插我,插我」娇媚的叫声也随着王总的鸡巴抽插的节奏一次次撞击着我的耳膜。   「卉儿,卉儿,卉儿,我的小卉儿,我射了……」   「爸爸,你好棒!」   「谢谢你我的小卉儿。」   短信到此,看来,最后一个短信就是我听到宁卉没看那个。   我几乎都不敢稍微施予一丝能量到我膨胀到无以复加的鸡巴上了,它已经到了喷射的临界点,任何一点物理状态的改变都能让它想火箭一般喷射出来。这刚才不是才对老公说不要叼啊啥的,在情人面前却是操哈鸡巴的满天飞,不带这么刺激宁煮夫的。   奶奶的,这不是在我眼皮底下跟情人偷情嘛。「好啊老婆,在我眼皮底下跟情人偷情哈。难怪逼逼流了这么多水水。」   我附带一幅做出来的狰狞状的脸色。   「老公,你生气了?你答应了我不许生气的。」   宁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吓坏了,声音有些颤抖。   「哼,那老婆是不是很爽?这种偷情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刺激?」   我一手温柔中带着狠劲的抠摸了一番宁卉的湿漉漉的阴户,沾了满手的淫液。   「嗯……没有的啦。」   宁卉不知道还在作态还是怕我真的生气了,不敢承认。   我把伸进老婆阴户的手拿出来,上面黏稠的液体在我的拇指和食指指尖还挂着一丝粘上的线,「这是什么?」   说完我把手指伸进嘴里,滋滋地吮吸着那散发着秽味的液体。   那味道让我迷醉。   「啊啊……老公你坏死了,什么都瞒不过你。」   这秽味的液体说明了一切,老婆在跟王总短信的过程中已经淫情澎湃。   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要做出一些让自己的快感释放的动作,一口噙住了宁卉还粘着糖醋排骨汁的嘴唇,伸出舌头就在老婆口腔里一阵疯狂滴搅拌。这奶奶的糖醋排骨之吻味道真好。   伴着宁卉的一声嘤咛,我浑身激荡:「我爱死你了我的骚老婆。」   「啊,你吓死我了老公,我以为刚才你真生气了。」   宁卉从刚才的慌乱中恢复了媚态。   「那,」   我把嘴伸到宁卉耳边,一番耳根的舔弄过后,说道:「既然你这么想他的鸡巴叼你,现在让他过来我们三个一起做好不好?让你尝尝两个男人操你的滋味。」   「你变态啊老公,别别,人家王总可不是那样的人。」   宁卉再次吓得花容失色。   唉,真是涉世未深的小妇人啊,你以为王总似乎什么好鸟,惦记人家的老婆到这份上,分明一个老流氓嘛。「哈哈哈,你等着骚老婆,那天我一定会让你让两个男人好好的一起操你的。」   「去,才不呢。」   宁卉身体的哆嗦般的兴奋反应还是出卖了她。   「那今晚,如果老公让你去,你怎么感谢老公。」   我在看短信过程中其实已经做出这个决定了,这架势今晚老婆不被她的王大英雄狠狠的操上一回怎么过得了。   「啊?你真让我去啊?不嘛,今天是情人节,我要陪老公过。」   宁卉说道,声音小得听不见,但眼睛忽地一亮让我看出来很纠结啊我可爱滴老婆。   「你搞清楚,今天是情人节,又不是夫妻节,情人节就是要跟情人过嘛。」   「咯咯,老公你歪理真多。还有这说法?」   宁卉一头钻进了我怀里。   「去还是不去?」   「老公不生气,你让我去我……就去。我听你的老公。」   我爱死了老婆在我怀里一番期期艾艾怀春的感觉。   「我说了让你去,解铃还须系铃人,让王总把你的身下的水水都舔干了回来。现在是不是特别想他的鸡巴插你了?」   我伸手到宁卉的胯部撩了一下。   「呜呜……」   宁卉身体又是一番哆嗦,似乎王总真正下面舔自己。「嗯……想。」   「那你得求我。求我让你去。」   宁卉用迷糊状的上弯月看着我:「怎么求。」   「求我说,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说三遍。」   「老公啊,你怎么这么坏啊!」   说完脸上的羞色萦绕。   「不求就不给去。」   ……一番小停顿,宁卉低下头,声音如蚊:「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   「抬起头来,看着我说,Loudspeak!」   但见宁卉一番悉索后,抬起头来,上弯月透亮,咬了咬嘴皮,那声音如同远处的春雷般动听:「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   「老公,求你让我去让王总的鸡巴叼我!」   那声音直透我的骨髓,我不由双腿奋力一夹,埋伏在中间铁棒般的鸡巴像火山般的喷出来。……   在我开车送宁卉到喜地的时候,临下车前,我抱着我即将又要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老婆足足吻了半分钟才松开。「老婆,我爱你!希望你喜欢老公送你的这个情人节的礼物。情人节快乐!」   「我也爱你,老公!」   这一切,被一双不远处的眼睛真真切切地注视着。   这双眼睛是黑蛋的。 第29章:街头艺人   这一番临别之法式深吻真个让宁煮夫吻了个恋恋难舍、七魂出窍,仿佛要吮干了宁卉口中带着袅袅香气的津液才让老婆的玉口甜唇从自己的口腔里滑落而去,宁煮夫知道五分钟过后她将再次开启去迎含另外一个男人舌头的交缠,唾液的搅拌甚至去裹挟那个男人胯下能让老婆的身心至癫至乐的鸡巴——宁煮夫想到这里的身子不住打了个激荡无比的颤!   在宁卉要离开车门的当儿,我终于感到突然鼻子一酸,有些涩然:「老婆——」   「怎么啦?你是不是不开心了老公?」   宁卉有些怔怔地回望我,在我看来永远摄人心魂的上弯月仍然精确捕捉到我情绪的丝微变化。「你要是不开心老公,我……今天不去了好不好?」   「哪里有啊傻老婆,只是……」   我揉了揉鼻子,努力掩饰着,我明白饭桌上无酒不欢的理儿,做个绿帽爷们你必须有一颗承受无酸不欢强大滴心脏。   「只是什么?」   宁卉眼神极尽温慰。   「你们……你们做的时候,录……录点音给我好吗?最好……」   我听到自己说这话时的声音都在抖,我贴近宁卉耳根,说出了那个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宁煮夫的梦想:「老婆,我想听他插你到高潮的时候的叫声!」   「啊?」   宁卉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夜幕中我感到她绯色滴脸蛋温度这时候突然蹿升,然后狠狠滴在我肩膀上拧了一下,让我享受了一盘「掐死你」滴温柔:「老公啊你尽是一肚子的坏水,可怎么……怎么录啊?」   「用手机,悄悄滴干活。求你了老婆。」   宁卉没有直接拒绝让我一下子来了劲头,「情人节老公送你去你跟情人约会,你可得还老公一个礼物!」   宁卉习惯性的咬了咬了嘴皮,然后娇态翩然滴对我一笑,那是我见过世间的不仅是最美,也是最媚滴笑容:「那我去了啵。」   说完我看着老婆一路飘逸地消失在宾馆大门里,臀儿扭得似乎要让帮她开门的门童口诞鼻血乱飞才作罢。   这?老婆没说录还是不录啊,宁煮夫就是一真急火攻心,这时候一个宾馆门卫偏偏过来要让我把车挪开。   这不给老子添乱嘛,我正欲找茬子朝那个嘴上连毛都还没长滴门卫小子一阵发作,这时候老婆的短信来了,我打开一看,鼻血差点没喷出来,上面写到:「哼,变态老公,你到时候听了可不要眼馋。」   「呵呵呵,」   宁煮夫刚才还准备怒气滔天的架势这时候突然祥和得云淡风轻,立马朝那个保安敬了个标准滴美式军礼,笑容可掬道:「这就走,这就走,保安同志辛苦了。」   搞得那个保安小同志楞在那儿:「这人毛病?」   我开车一路撒欢似地奔,宁卉对于录音的承诺让我肾上激素明显处于过度分泌的激扬状态,这意味着熬过这几个小时,宁煮夫就能听到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是如何婉转莺歌的了。   而此刻,宁煮夫迫切需要的是一番酒精的浸泡与麻醉,不然此夜漫漫,那种咫尺天涯,酸并快乐着的感觉,如何遣消?   不知道乔老大什么时候才能打电话来。我决计先不等他了,先到步行街我常到的一家很多老外光顾的酒吧去磨叽一番再说。   我找到个方便停车的地儿,但到酒吧还要步行个十分钟的样子,期间要穿过一个仄长的地下人行道。   此时夜色逼浓,风习微寒,步行街商圈华灯初上,热闹如炽,物人鼎沸。   当我步入地下通道的时候,一阵沙哑粗浑的歌声传入我的耳中,声源很明显是从通道对面的那一端发出来的,伴随着电子吉他以我准专业滴耳朵听上去连接得并不够顺溜的和弦,歌声正进入到《没有情人的情人节》的附歌部分:「情人节快乐,快乐情人节……」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还快乐个铲铲,这个简单而悲伤滴绕口令会让多少今夜的孤男寡女们泪飞化作倾盆雨?我幸福的老婆,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我循着歌声而去停住了脚步,一个带着墨镜的胡子拉碴滴街头艺人端坐在地上,抱着把接到一个音响上的吉他,前面一个布袋子放在跟前,里面有一些人民币零钞散落其间。旁边一只看上去像是无家可归的小狗儿伸着舌头偎依在他身旁,我第一反应他不是在听歌,而是在取暖。   在宁煮夫滴文青生涯中,吉他曾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写诗,弹吉他,读《十月》跟《当代》是那个时代文青的标配和泡妞必杀技。所以宁煮夫初中就开始苦起心骨,劳其心智滴磨练此几项技艺。听着耳目前生涩的带着胡茬味滴吉他旋律,仿佛带我回到了那一段时光如洗滴青葱岁月。   家里的那把老吉他已经布满灰尘,记不得何时还拨弄过它,但现在我突然感到体内悠然升起一股拨弄吉他琴弦才能带来的对那种文艺情愫的渴望和过去时光滴怀念。   我蹲下身子,从钱夹里摸出五十大钞,放在面前装钱滴口袋里,突然我听到面前这位仁兄的声音高了个八度——那是肾上腺分泌突然受刺激的信号。   奶奶的,你都看滴到那是五十滴人民币你戴个墨镜装什么瞎子阿炳嘛。   我挥挥手示意他停下来,「老兄,那借你的吉他用用?」   这位仁兄不知是不是觉得我戳穿了他瞎子阿炳的把戏有些不好意思,对我露齿一笑,两颗白晃晃的大门牙在拉碴的胡子中有些拉风滴晃悠着,然后将手中的吉他递给了我。   我接过吉他试了试手感,尽管长久没有研习,但功底仍在,当宁煮夫滴手指遇到吉他,二者便像久别重逢的恋人交缠在一起,水乳交融,一连串动听滴音符从音响里娓娓流淌而出……   「好功力!」   不知道这位仁兄滴赞叹是不是由衷滴,反正看得他一脸的羡色推起像层层的梯田。   这更加激发了宁煮夫旺盛滴表演欲望,于是纠结了一番是要站着还是像这位仁兄一样的正襟危坐滴坐着,此时这位仁兄递过来那副刚刚还挂着他脸上的墨镜,问我:「老兄用不用这个?加量不加价哈。」   人生可以不沧桑,但必须滴要幽默。   此话摘自资深文青宁煮夫语录。   如是这幅墨镜成了此情此景卓别林手里滴拐杖、唐伯虎掌中滴扇子,使得我能像瞎子阿炳大神一样坐地笑看世间风云,唱尽人生沧桑,只不过我怀里抱的武器比他多了四根弦。   一切准备停当,我替代了刚才那位仁兄怀抱吉他戴着墨镜坐在那儿,只是旁边那只狗儿依然没挪窝,除了没有拉碴滴胡子,我霎时以为我成了一个巴黎街头的艺人——如果你不埋汰和喷我,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文青时代曾经滴梦想之一呵。   「别慌,」   临开始前,我转头告诉旁边这位仁兄:「等会滴营业收入都算你的。」   惹得他感激滴零地看着我不停滴颔首。   于是我开始了第一首歌曲……尽管跟时下80及90后们滴趣味相比十分滴out,但我还是唱了赵传大叔的《我是一只小小鸟》——旁边这位仁兄是永远不会懂滴,宁煮夫为啥这个时候要唱我是一只小小小鸟——这深具象征意义丰满形式感滴话后面,宁煮夫憋着一句恨不能向全宇宙宣布滴词儿是:我的老婆正在被大鸟操!   那种别人以为你是瞎子但你却真滴不是瞎子滴感觉真他妈滴爽,感觉你在跟全世界玩一把忽悠与被忽悠滴游戏。   有了这样的境界与情怀,宁煮夫才把小小鸟唱出了赵传大叔都唱不出来的那种心酸,以及因为电子吉他的音符在我手指下听上去明显动听与流畅多了,反正过往顿足的观众多了起来,往口袋里扔下滴碎银与钢镚也纷纷如雨下。那位仁兄冲着营业收入的直线上升一直乐不可支滴在旁边叫喊:「唱滴好啊。大哥再来一首!」   但一连几首歌下来,哥有些累了,这街头艺人还真TMD是个体力活,这样连续工作不大一会,我立马感到嗓子冒烟到快失声的地步。我才怀疑我街头艺人的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于是我只有寄希望于巴黎街头美丽的法国女郎们是不是能让我撑滴久一点。   于是我准备唱完最后一首就歇了吧,装阿炳这事太TMD矫情,况且这奶奶的从旁边仁兄那颗硕大滴头颅摘下来滴墨镜也让我的鼻梁和眼睛一起发酸。   我最后选择的曲目是《同桌的你》——宁煮夫准备以这样一种特殊的方式和心境向自己的青春与荷尔蒙做出举重若轻的缅怀。这是一首专为吉他伴奏而生的歌曲,向你致敬——老狼以及高晓松,让我们逝去的初恋有了这么美丽的情怀。   旋律初起,缓缓在自己的指尖流淌开来,我无比动情,眼里渐渐开始噙着因为太熟悉而有些陌生滴湿润:「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明天你是否还惦记,曾经最爱哭的你……」   此时正好地下通道里行人稀少,歌声虽然柔和悠扬,但情感饱满,似乎可以传得很远很远。远到让我能够将远去的青葱岁月中那些汗湿的午后重温如昨,酷烈的阳光下,你的裙裾飘飘,背影很长……   远到茫茫人海里,真滴让一双准备在地下通道的门口路过的颀长的秀腿拐了个弯,改变了原本滴行进路线,鬼使神差地拐进来伫立在我的面前。   那双秀腿带来了空气娓娓流动的韵致,暗香浮动。   只是我一直紧紧地闭着双眼,无从发现这位高挑美丽滴女郎随着我的歌声长久驻足——但我闻得到那种让我心儿一颤的扑鼻而来滴芬芳。我闭着眼,一方面我十分敬业地想体验瞎子阿炳的感觉,一方面貌似你关闭你的视觉感受的时候,你的心才更容易被音乐感动——我唱得如此动情,除了我心中真的曾有过那样一个同桌的你,还因为我是闭着眼在唱滴。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我抒情地唱出歌曲最后部分结束感强烈的音符,我才发现我的声音原来也有如此穿透的表现力,具有如此荡气回肠的忧伤,真个是岁月如梭,音乐如魔。   当一切安静下来,当我长久地回想在我记忆中那个曾经魂萦梦牵,悄然而逝的倩影的意象里,我的意识从岁月的牵绊中回到这仄长幽暗的地下通道,我缓缓睁开了双眼……   一声天外之音突然传来:「南老师,怎么……怎么会是你在这儿呵?」   这位在茫茫人海中被我的歌声吸引而来在我面前已经驻足良久的高挑滴女孩准确地叫出了我的名字,声音中难掩惊叹与兴奋。   从墨镜的印衬的暗光里,我看到一张俏丽动人的脸庞,和熟悉的那种我必须仰望才能完整滴欣赏的飘逸与欣长——如果我平视,正好看到裹挟在贴身七分裤里的修长滴大腿,滴曲线,那脚踝呈现出不减分毫的摄人心魂的弧度,让人顿时想入非非……   洛小燕!   不得不承认,自我因为模特大赛看到她的相片开始,这是最让我心仪的邻家女孩,滴名字。   「呵,是啊,怎么会是你?」   我突然感到今天这一趟街头艺人之旅是多么英明正确滴决定,宁煮夫也算TMD见过各种把妹大场面的主,这时候心里头竟也有头小鹿开始突突乱撞地慌张起来。一半是慑于老婆滴「淫威」,一半是这只燕子着实聘婷逼人,于老婆之外,是女人中另一番别样芳菲的人间华物。   「我刚刚演出完准备回住处,正好路过地下通道门口,就听到这首《同桌的你》一直挺喜欢这首歌呵,就被吸引进来了。」   洛小燕叙述里明明白白证明了一切都是偶遇,那老婆,这就不能怪我了哈,宁煮夫真滴不是故意要遇到这只燕子滴。   再说,州官夜夜笙歌,百姓哪里有不吃顿饱饭滴时候嘛。   「南老师这一手露的,真是盖了,南老师才艺双全呵。」   洛小燕的脸上完全是一副范丝滴深度崇拜表情,看滴出来不是装恭维,是真的震撼了,靠这一手吉他我承认曾俘获过多少少女滴心房,尽管我最爱的那位初恋最终还是如歌中唱到的那样做了别人的嫁娘。   「嘿嘿,没事在这里瞎折腾,瞎折腾。」   我浅浅滴一笑,我告诉自己这一笑一定要淡定地。但我还是十分不淡定地朝洛小燕的胸部瞄了一眼,我知道宁煮夫想看什么——姑娘,今天你依旧是没穿,还是穿了文胸?   那里虽然陇原依旧凸凹,只是一件外衬的风衣挡住了宁煮夫试图窥探滴秘密——那纯然印衬在织物里的点状凸起,那种在穿与不穿之间十分诗意地挑逗神经滴性感着实让人在欲壑与迷醉之间伤不起。   「南老师真的是才华横溢哈,瞎折腾都那么范儿十足。」   我没看到织物里让我心醉的凸起,但我看到了燕子般似浅实深滴笑容,我此时没有机会问洛小燕,但事实是后来洛小燕告诉我,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我给了她一生的笑容。   洛小燕此时突然弯下腰,我才发现她要干什么,她手里攥住张百元大钞——我赶紧一把手伸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背——男女授受不亲,对不起老婆大人,我可真滴不是故意滴呐,我已经付过钱了外加额外滴营业收入,这小子已经赚大了。   但我必须得承认,抓住洛小燕手的刹那,我的手指尖传来一股那种女人特有的细腻肌肤带来的让我浑身一震滴触电感,那种感觉当我在第一次拥闻宁卉发梢的时候才有过,虽然没有那么强烈,但也足以穿过这时候宁煮夫脆弱滴心堂——关键是,我抓住手的时机将将好是洛小燕弯腰到了最大的降点,洛小燕里面打底的紧身衫正好从胸前开了个直通春光的隙口,从那里不经意一瞥——老婆啊,向毛主席保证那道迷人滴风景绝对是撞到我眼睛里的哈——我尽然瞥见洛小燕一丝波光粼粼般滴乳沟,这副天生模特儿胚子滴身板的乳沟将肉与骨、紧与弛结合滴如此完美,一般人看见了估计就是吞口水的份儿了,宁煮夫只是咽了咽唾液——宁煮夫目光顺着那泛着光亮滴小麦色滴乳沟所及,尽然真的没有发现任何文胸滴痕迹。   宁煮夫的心儿乱了。   不知道是不是洛小燕感受到了我灼热滴目光还是下意识滴,她的另一只手做了个捂拢胸口的动作,结束了宁煮夫眼福的探险,然后赶紧转过头对着旁边那位仁兄,许是害怕跟宁煮夫目光正面相接,听得出来,声音比刚才有些气息不稳滴变化,「嗯,这位大哥,这钱就留给这只小狗买点吃的吧,看它瘦得。」   这是一个爱心得让我无法阻拦滴理由,那位仁兄依旧隙开拉风的两颗门牙收下了钱,我狠狠滴盯了他一眼:「哥们,专款专用哈。」   「一定,一定!大哥放心,这是只流浪狗,但我一定这两天让它跟着我,我吃什么它吃什么。」   「谢谢大哥。」   洛小燕报以莞尔一笑。   得到艺人兄弟的承诺后,我用手拉起洛小燕,手像磁铁一样没有松开。我没体会过女人手上滴骨节能握出这么让人心荡神移滴触感,全身这时候都感受到了那骨节带来的余电滴冲击。直到站起身来我们转身正欲离开,洛小燕的手指才在我似有似无的握力中一根一根地滑落出去。背后传来那只瘦狗的叫声。   奶奶的刚才我在旁边唱滴那么欢没见它有啥动静,这时候它倒叫滴欢了,八成没认出人民币来,认出美女来了,老子立马就想跟艺人仁兄打个赌说这只狗是只公狗,把那一百块钱赢回来。   「嗯,今天怎么一个人?男朋友呢?」   在洛小燕手滑落出去的一丝失落中,我有意无意滴问到。   「是啊,今天怎么不可以一个人啊?我没男朋友。」   洛小燕笑了笑,但掩藏不了伤感在人精如宁煮夫者滴面前如同裸奔。「今儿你才不应该是一个人啊?嫂子呢?」   「她……」   我一时语塞,「嗯,她跟领导出差去了。」   就他奶奶的把这个善意滴谎言继续到底吧。   「什么领导?太不体恤下属了。」   这个还真没有,奶奶的他是太体恤了,体恤下属都体恤到床上去了。「唉,习惯了。如果……如果你现在方便不如我请你去喝点什么,我正好准备到附近一个酒吧,不知美女肯否赏脸,一直说要请你都没时间。」   洛小燕迟疑了片刻,然后胸脯美丽地一挺,像是下了很大滴决心:「嗯,好啊,好荣幸的。」   我们便一路朝酒吧进发,此刻是唯一一次我怨我爹妈没把我生得高一点,一路跟她交谈滴时候我必须要尴尬滴仰望她才能看到那张俏丽地脸庞,只是我们靠的很近的时候,手指互相似有似无地靠触在一起,洛小燕没有刻意地避让。   我感到莫名滴激奋。   酒吧比往日热闹,我们一艾到达门口,便看见我一个多年的老外朋友,在本地生活了数年已经娶了一个本地的女孩为妻,咋咋呼呼地凑过来:「Hey,myfriend,longtimenosee,(嗨,朋友,好久不见)」   然后看了看我身边的洛小燕:「Yourgirlfriendissogorgeous!(你女朋友真漂亮!说完对我坏笑滴挤了挤眼,其实他知道我结婚了,但你懂的,在老外眼里,girlfriend和wife是totallydifferent滴。我倒是一幅很满足滴神情,被夸自己身边的女人漂亮,男人其实是最受用滴。倒是洛小燕有些羞涩滴地下头,不好意思滴样子。以她的英文底子,她完全听滴懂老外说的什么。   在寒暄了一番后他又去咋呼另外一个看见滴熟人了。我回头示意洛小燕跟着我进入酒吧,然后突然不知哪来滴勇气,勇敢滴拉起了洛小燕的手——奶奶的,女朋友,就要像女朋友滴样子,豁出去了,老子不能背这个虚名!   这次,洛小燕温顺地将那只骨节完美滴手放进了我的手心里。   说时迟,一个扎着两个牛角辫滴小女孩捧着一大束玫瑰贴到我们跟前,牵了牵我的衣角,立刻展开清脆的童音,眼睛扑闪扑闪滴萌态可人:「叔叔,阿姨好漂亮,配上玫瑰花会更漂亮。十块钱一朵。」   老婆这小女孩太可爱了哈,这可也不能怪我,我一个大人怎么能拒绝一个小娃娃滴要求捏——自我老婆后,我还没送过玫瑰给另外的女人!在我掏钱滴当儿,小女孩又开口了:「叔叔,买十一朵吧,代表一心一意。只卖一百块的啵!」   我心里骂了一句:「狗日滴商品经济。」   但我脸上还是荡漾着十分甜蜜滴笑容掏出了一百块大钞买了下十一朵玫瑰,我把它们递到洛小燕手上时,我看见洛小燕的脸上滴颜色跟玫瑰红成一片,洛小燕手捧玫瑰的那一刹那,真是花中有人,人中有花,人俏花艳中,瑰丽如魅。 第30章:录音及阴毛控   我塞了张百元大钞给领班让他给我找个偏僻点的卡座,外加这么些年在这里混得个熟脸熟嘴滴,这个在今儿特别的日子里显得来有些难度的要求竟然被瞬间秒足了。   在今晚接踵而至滴「狗屎运」面前,宁煮夫的抗争如同螳臂当车。   我牵着洛小燕的手穿过了酒吧长长而又喧闹的大厅,那骨节完美的手传递着一种暧昧的温度。大厅里红男绿女的人们正被酒精和舒靡的音乐发酵与催化着,荷尔蒙像空气中的粒子在飞,游荡在人们陌生滴摩肩接踵或者熟悉滴勾肩搭背之中。   酒吧幻暗的灯光暂时掩饰了人们脸上逐渐开始饱和滴欲望,但没能掩饰住洛小燕跟她的身体高度一样让人侧目的惊艳,穿越大厅的洛小燕,如同高尔基同志赞美过滴那只燕子一样在山雨欲来的天空划出的一道瑰丽的亮光,纷纷引来狼们飞溅滴流诞和女们怨妒滴目光。   因为刚刚才演出完,洛小燕的妆容介于略施粉黛与浓装艳抹之间,恰到好处的舞台盛妆仿佛是为酒吧这番迷离的灯光效果而生滴,轮廓完美滴脸蛋和秀长滴生姿款款摇曳,在忽明忽暗滴光线里平添了几多炫艳与媚色,只是无论这夜晚来得怎样滴浮华与躁动,洛小燕的眸子依旧清朗与略带不经意滴忧郁,那种骨子里碧水青莲的出世感在酒吧这一代表性滴纸醉金迷般靡靡氤氲中显得更加悠惋动人,欲掩愈出。   你说,牵着这一个女纸滴手,如何让宁煮夫不迷离,不陷入迷途羔羊般滴梦幻境地,如何不让文青细胞发达滴宁煮夫犹生爱怜。   当威特儿煞有介事滴推荐酒吧新进的几款法国红酒的时候,宁煮夫很zhuangbility滴说了句:「表要问我价格,我只问年份。你们密司Cherry知道我喜欢什么。」   Ms。Cherry是酒吧的值堂经理,来路不明滴欢场女出身,人如其名,模样水滴滴的就像他妈的熟透滴樱桃,此女纸最大的魅力在于拿捏得当滴那种勾人到痒痒滴风尘味。后来靠自身良好滴硬件条件和过人滴专营禀赋,现在也混得有模有样,据说现在跟了个混黑社会滴大哥,也是NND惹不起的主了——一如《沙家浜》里的唱词: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在认识宁卉前那段混迹各种酒吧狗日的胡天胡地滴日子里,此女纸对宁煮夫独树一帜、狂落不羁滴文艺范儿也是十分滴钦佩,一来二去间就暗生了不明不白滴情愫,宁煮夫明白此等欢场女纸不是最终能引进家门的菜,但本着娱己不害人滴原则跟她有过一段打情骂俏滴轻浪时光,不过那也是最多坐在大腿上喝两杯交杯酒,拧一下屁股,说两段晕段子,下手最重滴一回是借着酒劲宁煮夫直接把手伸进人家衣服里解开胸罩在人家的胸脯上一阵乱摸,直摸得人家起了生理反应一声叹息滴靠宁煮夫滴肩头:「冤家,这可是在公共场所的哦……」   当洛小燕的手指很优雅滴握着酒杯滴时候,对那双手可能表现出的美打过预防针滴宁煮夫还是不由得暗里惊叹,一个女人的手指竟然能与盛满红酒的高脚杯交集到如此美仑美奂滴程度,那盈盈而握滴手指将线条滴美感、肌肤滴质感、酒杯的弧度所表达出来滴那种梦幻感觉,与红酒散发出来的魅惑视觉完美滴结合在一起,一只手制造的炫目美感已经让宁煮夫深深沉迷,开始有了酒未开喝,人先醉倒滴意思。   更让人惊叹的却是洛小燕含而不露滴酒量。尽管矜持滴并不主动端杯,但洛小燕面对宁煮夫每次滴敬酒,总是报以浅浅滴微笑和姿态优雅滴美人饮酒图:用口精确到三秒钟细细滴含抿,然后入口清凉滴酒液在嘴里形成温热滴醇厚感,舌尖一卷,醇流滚过,顺着脖颈可现滴咽喉噏动缓缓下肚,那姿态瞬间便以三种人滴方式定格:动人、迷人、撩人……这霎时就引发了我激动滴诗情:如果你是舌尖我是酒,我愿做那趟过你舌尖滴溪流……   杯交盏换间,很快一瓶酒见了底,宁煮夫已经看着天花板有点跳摇摆舞滴意思,洛小燕立腰挺胸滴坐姿却连动都没咋动一下,这顶尖模特儿滴职业素养他NND不是盖滴,那形体训练的。   这美玉还加雕琢,如何不秒杀苍生。   「南老师,还喝呀?」   喝了酒滴女生说话就是他NND黏糊糊滴好听,看到我再叫来一瓶酒滴时候,洛小燕轻轻滴说道——这质清还醇滴声音加重了宁煮夫滴醉感。   「当然喝,我喜欢……看你喝酒的姿态,真……美。」   宁煮夫几杯酒下肚,这酒壮话胆滴,言语也开始热度蹿升,轻薄起来——我突然可耻滴感到这种热度原来是从自己身体里某一个不可告人滴地方升腾开来滴。   洛小燕脸上一抹娇羞滴低下了头,这一低头低得还是要让我仰望才能看到那俏丽滴脸蛋上羞红与酒红混合在一起滴那种俺也找不到合适滴词汇表述滴那种红——反正红滴流光溢彩,灿灿生辉。   女人纵是有万千可爱,最是美人眼前含醉滴娇羞让宁煮夫感到沾染了青春荷尔蒙气息滴那种蠢动开始在体内恣意汪洋起来。   这第二瓶酒滴速度自然慢了些许,但是洛小燕依旧把入口的那三秒做到精确不差,这功力让宁煮夫佩服滴同时,也让人明白了神马叫女人滴情调。人说闻香识美人,其实品酒才识真美人。   「现在你工作怎样?」   我突然很想知道关于眼前这位女人的一切。   「模特儿大赛后,我新签约了一家公司,演出很忙,满世界飞。谢谢你呵。」   洛小燕回答道。   「谢我啥呢,我不是神马都没做嘛。」   「比赛还全靠南老师关照啊。」   洛小燕终于舒朗滴笑了,然后突然话题一转,「南老师那首《同桌的你》唱得很有故事呵。」   洛小燕轻抿了一口酒,这话问得兴意深长。   「呵呵,这都被你听出来了?你也喜欢?」   喝酒谈音乐,对宁煮夫不等于是花生米下酒般滴对路嘛。   「嗯。我很喜欢,曾经……」   洛小燕的喉结一抖,酒液下肚仿佛刺激了她话语滴欲望。那眼神泛起一种有故事滴年代久远滴忧伤。   「曾经有个男孩为你唱过这支歌?」   我哪里会放过这一切显示宁煮夫自我感觉良好滴情商以及智商滴机会,「曾经」这个词已经足够让我明白洛小燕往下要说滴是啥了。   「您……怎么这也知道呵?」   洛小燕终于在今夜眼神对于宁煮夫明显感到跟平时不一样滴眼神滴逃避中第一次直视了宁煮夫,那今晚因为演出被迫画上滴烟熏妆淡淡滴眼影后面滴眸子透着一种钦佩滴酒逢知己滴透亮感觉,跟宁卉线条柔和,永远一副可爱迷离状滴上弯月不同,洛小燕的眼睛跟那张轮廓精致滴脸庞一样线条明快,她们相同滴地方是:眸子中有那种可以荡涤你心坎滴慑人心魂滴眼神。   「我是谁嘛,南老师也年轻过啦。」   宁煮夫似轻实重滴回答,话中明显强调了南老师滴身份,这稍稍调和了我因为身高差距在这个女孩面前所引发滴那种错位感。   「南老师真聪明,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吗?」   洛小燕淡淡滴一笑。「那其实是隔壁班的一个男同学,高中快毕业一天下晚自习堵在教室里专门为我唱了这首歌,我现在都记不得他长得什么模样了,但我还记得他的歌声,吉他弹也得很帅的。今天突然路过听到这首歌感到好亲切,没想到竟然是南老师您呵。」   啥子叫幂幂之中天注定?你懂滴,宁煮夫在心里贼溜溜滴不仅小得意了一番。   「那种感觉……是不是现在想来特别美好。」   另外一瓶酒快又见底了,我感到渐渐滴头重身沉,呼吸浑浊。   「嗯,是呵。为什么总是错过的才是最美好的?」   洛小燕这话听上去说得哲理感与忧郁感一样十足,但依旧是吐气匀定,这女人的酒量真NND不可丈量。   此时宁煮夫如果不是已经醉了,就是已经在抵达醉滴路上了,但很矫情滴嚷嚷着还要叫瓶酒,这次被洛小燕坚决而又礼貌滴制止了:「南老师,我真不能喝了,我……送你回家吧。」   这局面就真TMD喜感了,喝不得滴人要喝,喝得滴人说喝不得了。这宁煮夫把妹把自把到个快要不省人事,人家到清醒有加,不动如山,到时候NND到底是谁把谁滴哟。   离开酒吧滴时候,宁煮夫虽说有些站立不稳,但其实还能勉强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在这酒精和荷尔蒙飞扬的晚上再加上情人节这个媚俗而暧昧滴理由,宁煮夫心中顿生一股子邪念,走路行进间就把自己滴身体走得很夸张滴晃荡着。   洛小燕见势,哪里知道宁煮夫的计谋,很心疼滴样子就过来一把搀扶着我,我顺势一靠,靠上去滴NND就不只是手上的骨节了,是身上滴……骨节。   宁煮夫今夜的醉决不仅仅来自于酒精,沐浴在这如此鲜活美丽滴女人迷人滴气息里,对男人本身就是一道最好滴催情酵母,当我依靠在洛小燕的肩头时,我霎时感到我终于可以拥抱情人节滴夜晚了。   只是,我绵软滴身体显得又矮了一大截,靠在洛小燕身材欣长滴身边,远远看去像是被拎着的一只小鸡,煞是滑稽。   喝成这样,车是不能开了,被洛小燕一路滴搀扶中,我贪婪滴呼吸着洛小燕身上如此近距离传达出来滴迷幻着酒精与逼人滴青春气息,我关闭了一切其他的感知。我记得出了酒吧最后滴情节是,洛小燕搀扶我进了一辆出租车后座,然后在我旁边急切滴问我:「南老师,您家住哪儿?您家住哪儿?……」   洛小燕滴声音有些焦虑,头晕脑沉中,我还是用我倘存滴一丝意识听清楚了洛小燕滴话,但我索性NND心一横,两眼一抹黑,头就朝洛小燕滴方向靠将过去然后一副不省人事状,彻底装了一回以醉卖傻滴疯。   话说这一头靠的,不偏不倚正好靠在两团挺拔滴物什上面,傻子都知道那是神马东东,况且宁煮夫还是装傻。   那一头靠上去,如同枕着雪花膏般滴绵软,让我肉胎凡身滴身躯彻底化开,上下两头来了个通灵滴激荡——我听不清洛小燕是嘤呜了还是没有,只是感到我靠着滴那两团挺拔本能滴一紧,让我的头牢牢滴贴拥在上面……那一刻我多么祈求自己能获得神灵般滴力量,能感受出我此时枕着滴女孩:你是穿,还是没穿文胸啊?   大漠。孤烟。   我继续朝我试图再次梦回滴龙门客栈前行,那里有我风情万种滴金镶玉。酷日像趟火似滴炙烤着皲裂滴大地,风沙走石间,夕阳已斜,我的身影已经从圆点拉向扁长,但我梦中滴龙门依旧杳影全无。我双腿无力,口唇干渴,我感到自己身心俱焚,在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龙门滴方向跨出微小而沉重滴一步后,我以一个狗啃屎滴动作超前匍匐而倒,「扑哧」!我倒下去百十来斤滴身躯重重滴激起漫天尘土。   我以为,这一倒将倒下去我对龙门以及金镶玉滴所有绮想。   我以为这不世出滴英雄男儿宁煮夫将在赶赴龙门滴路上最终成为秃鹰滴饕餮美餐——我仿佛已经看见头上有秃鹰在盘旋,露出捕食者特有滴木有感情滴目光,鹰爪凶猛……   就在我意识顿失,那只秃鹰准备开始朝我突降俯冲滴刹那,就像电影特技里面才能展示滴那种神奇,大地突然开始变绿,溪河重现,苍生俯临,最重要滴是,一股清洌滴甘泉如同生命之液注流到我干渴滴口唇里,我本能滴一番吮吸,感觉吸着了两片浸着芬芳滴花瓣,沁人心脾。   突然那花瓣里伸出一条舌状滴湿软之物,如同泉眼不断有甜甜滴津液从那里冒出,然后一番交缠搅弄中渡到我的嘴里,仿佛吸之不尽,甘之如饴。   原来那不是花瓣,是女人芳香滴唇瓣。   噢,我滴金镶玉,你终于来了!   只是,这个金镶玉突然变得身材更加修长挺拔,少了风骚却多了素服青衣仍然难掩滴那种丽质与芳华,我突然不知道我是在梦里还是梦外,只记得这是一个窒息滴,绵长得让我失去了时间和空间概念滴吻。直吻得让日月奔向星辰,让天地换了容颜。   直吻得让我的圣洁与淫念同生,我的手不由得朝金镶玉滴衣服里面伸去——我切切实实滴感受到衣物里面真的除了温柔滴饱满,一无他物。   噢——梦,终究是会醒滴。   「这是,这是在哪儿?」   这是我梦醒来滴第一句话,当我恢复了现实滴知觉,我发现我身陷一个略显狭小滴沙发之中,身上盖了一床毯子,洛小燕坐在我身旁,眼神温婉怜人滴看着我,脸上还浸染着一丝红晕,像秋天泛红滴苹果。   「南老师您醒了,您喝醉了。」   洛小燕话里有话滴样子,「我在出租车上问不出您家的地址,就拉你到我住处来了呵。让你先休息会。」   「啊?」   这擅自闯入未婚女纸滴香闺,况且还是这只迷人滴燕子,在老婆那里,神马罪名?我吓得身子发软,不管是装滴还是真滴,什么NND醉现在都被吓儿醒了,「现在,几……几点了?」   说着我就要找我滴手机,手机摆放在身边滴茶几上。「嗯,可能一点多吧。」   洛小燕回答到。   「有……有我的电话打来吗?」   我大气不敢出。   「嗯,有两个,好像刚刚还有个短信吧。」   洛小燕看我惊慌失措滴样子,有些失落与紧张:「我不敢替您接,也许是嫂子打来的。」   我赶紧翻看手机,NND,还好两个都是乔老大打的,而那个短信是宁卉发来的:「老公,我马上要回来了,你在家吗?」   谢天谢地,短信是五分钟前发来滴。   我赶紧跟宁卉回了个短信:「我跟乔老大在酒吧喝酒,我马上回!」   然后,我挂了乔老大滴电话,一接通不等我开口乔老大便是一阵埋怨:「你啥意思捏,放俺鸽子是不?你不说好喝酒干嘛电话也不接呢?老婆回来了还是残害那个妹儿去了?」   我赶紧说到:「老大我现在跟你说不清楚,改天详聊,如果我老婆打电话问你,你务必告诉她今晚我们在酒吧喝酒!」   当我挂完电话,在洛小燕身边完成这一系列应急动作滴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有某种不妥,洛小燕哀幽滴看着我,然后挤出一丝笑容:「赶紧回吧。」   「对……」   我终于没将对不起说出口,尽管我此刻心生浓烈滴歉意。   「等等,」   当我转身欲走,洛小燕突然叫住我,从茶几上拿出几张湿巾纸走到我滴面前,然后在我的嘴唇长擦拭了一番,最后仔细滴端详了我一会,看滴出来依旧有些生涩滴笑了笑。「嗯,好了。」   那笑容看上去让我有些隐隐生痛。   我才发现,洛小燕手中揩拭完滴纸巾上有些淡淡滴膏红。   哦卖嘎,我刚才干了什么?莫非真滴不是梦中滴金镶玉——我顷刻明白了,冷汗跟说不清道不明滴兴奋一通袭来,我知道这次装酒买疯装大了。   我也有些苦涩滴笑了笑了,那一刻,感觉洛小燕在我眼里突然有一种不一样滴感觉。我走过去,捧住洛小燕滴脸,我让示意让她低下身子和头——不然我无法完成我下面滴一个柔情似水滴动作:我在她滴额头上印上了深深滴一吻……然后不说一句话,把离去滴背影留给了她。   我转身滴一刹那,一滴泪水从洛小燕滴眼角轻轻滚落,后来她告诉我,是在我在她滴额头上留下那一吻滴时刻,她明白自己爱上了我。   我一通紧赶,终于在宁卉回来前几分钟赶到了家,我进门第一件事立马再照了通镜子,没发现任何异样,一切心思才从洛小燕频道回到了宁公馆,我现在满脑子只有两个字:录音。   这个快要从意念变成现实滴时刻就在眼前,再乘着还未过去滴酒劲,我通身兴奋滴有些难以自持。   蹬蹬蹬滴,老婆如一阵轻风回到了家。   「啊,知不知道老婆,每次你从他哪儿回来,你都变得更加妩媚。」   每次老婆回来我都要给她力道遒劲滴熊抱,那种感觉如同被偷走滴宝贝失而复得。   「去你的,又是你那套歪理。」   宁卉口里否认,但神情着实娇媚无比,尽管难掩一丝疲倦——又被男人如狼似虎滴折腾了半宿啊,我坏坏滴想。   「真滴,女人的妩媚是靠男人滋润出来滴,特别是,」   我卖了个关子,「要靠不同滴男人滋润。」   「你坏。」   ……我们洗漱完毕,相互裸身躺在床上,这宁公馆上演过无数次滴让总会刺激宁煮夫得屁颠屁颠滴香艳时刻再次到来。   「我的……我的录音呢?」   「神马录音啊?」   宁卉背过身故意逗我,留给我一袭雪白滴裸背。   「不带这么刺激老公哈,录……录没有老婆?」   「哼,」   宁卉故意停顿了半晌,看着我急吼吼滴样子特别享受似滴,上弯月不忘了还眨一眨滴,「求我。」   「学会报复我了哈老婆,怎么求嘛?」   「求我啊,说老婆求求你给我听录音,求三遍。」   宁卉撅着嘴,脸上写满报复滴快感。   「呵呵,我来个更刺激滴」我把宁卉的身体搬过来,我要看着我这样求她滴时候,会是神马表情。   「老婆,求你了,求你给我听王总操你的声音。」   「啊!」   宁卉在我身下一声细小滴嘤呜,许是没想到我求得这样露骨。我感到宁卉对一些淫词艳语似乎反应开始愈发敏感起来。   「老婆,求你了,求你给我听王总操你的声音!」   「老婆,求你了,求你给我听王总操你的声音!」   我故意一声高过一声,最后一声我是双手揉搓着宁卉滴雪乳,叼着宁卉一只乳头发出来滴。   「呜呜——」   宁卉终于一声长叹应和了身体难掩滴兴奋反应。然后拿给我搁在旁边床头柜上滴手机。「老公啊,你听我跟人家做爱,你不难受,不急啊。本来我都不想录的,可后来觉得老公你喜欢啊,我想想你这样听着我跟王总做的样子肯定猴急滴难受样,我突然觉得好…」   「好什么?」   「好刺激!」   宁卉说得时候身体明显一个激灵。「我就给你录了。老婆好不好?」   「嘎嘎,我快受不了。」   我手有些颤抖滴准备打开手机上滴录音。「今天……今天做滴怎样。」   「哼,你自己听呗。」   宁卉看着我眉眼如丝,「你可不要受不了啊老公,今天我叫得……特别大声,我知道你喜欢老公,我今天也是叫给你听的,嘻嘻。」   宁卉用了个副词「也」,我明白了那意思是先叫给她的王总听,顺便才叫给我滴,NND,人家吃肉我还是喝汤滴份啊,不过宁卉这样说滴时候,我的鸡巴开始不由得冲天滴硬了。   「我爱死你了我的骚老婆。」   | 「王总,都说我今天怎么叫得这么厉害,这么……」   宁卉眼睛闭上,仿佛有些含羞,但脸上春意盎然。   「这么什么?」   「他说今天我怎么叫得这么浪。」   「嗷——」   我体内一阵野兽般滴长鸣,那一刻,突然我有种离开宁卉我会死滴感觉。我不由得紧紧抱着宁卉滴身体。「我真的爱死你了老婆。」   「我也爱你老公。老婆对你好吧?」   NND,神马世道,一边刚在别的男人身下淫浪欢娱,一边在老公身下蜜语甜言,俺宁家媳妇不是极品,谁是极品?   我终于打开了录音,里面开始传来悉悉索索滴现场音,我激动得呼吸急促,手足无措,一把朝宁卉裸露滴身下摸去。   突然,我发现一番异样,不是来自录音,是来自手上摸着宁卉滴蜜穴滴感觉。   怎么突然没有了如常进入密地口那些毛毛绒绒滴手感?   我赶紧翻开被子,朝老婆滴逼逼望去,但见宁卉滴双腿之间光滑如洁,老婆那宁煮夫最是爱死不偿命滴阴毛尽然被齐齐刮将而去。   神马情况?我突然一阵悲愤,这,让重度阴毛控宁煮夫情何以堪? 第31章:汤姐之约   「怎么了老公?」   宁卉见眼珠子骨噜噜的盯着自己身下的宁煮夫一副大事莅临,悲愤交加,委屈堪怜的样子,连忙紧张的问到。   「毛……毛毛呢?」   我嘴里嘟哝着,下意识地关了录音,然后分开宁卉的双腿。老实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老婆无毛版的屄门,那光洁如缎的逼逼呈现出来滴视觉冲击力还是让我煞是一阵眩晕:暗红色肉瓣如同娇艳的花朵正盛开如繁,上面的肌理、纹路与毛孔纤毫毕现,微微张开的肉缝如同吐息芳菲的花蕊噏动着,仿佛述说着里面隐藏的充满着娇香淫艳的秘密——刚才,我知道就在刚才,老婆这娇嫩的逼逼才与王总那根硕大的鸡巴来了一场胡天胡地,淫情淋漓的交欢!——这视觉与老婆娇嫩的逼逼盛满着别的男人硕大鸡巴的幻觉突然像搅拌机把我的悲屈搅拌得粉碎,我分明感到身体有一种带着丝丝疼感的兴奋洋溢开来。   NND,老子成了受虐狂还是咋滴?宁煮夫自说自话的咕哝着。为什么老婆对别的男人越好,越TMD浪,自己身体的反应就会越强烈?   「你嘟哝啥呀老公?」   宁卉没有立即反应过来,还撒娇地问我。   「我的……毛毛呢?」   我抬头看着宁卉,身体内那种如毒噬般快乐的火苗正炙烤着宁煮夫内心的悲屈——毕竟,宁煮夫视老婆的毛毛如命——这神马世道嘛,你怎么日我老婆都可以啊,你不能拿走我老婆的毛毛啊?   「呵呵,这个啊老公,我还以为啥严重的事儿呢?」   宁卉竟然咯咯的笑了,看来轻风化雨的老婆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不知道宁煮夫阴毛癖那点文化淫淫邪滴爱好。   「告诉我老婆,什么情况啊?」   我的悲屈已经被火苗烤得只剩了一些灰烬。   「嗯,王总说想看我……那里没有毛毛的样子,说喜欢那里光光的……就……就让他刮了。」   宁卉看出我表情有异,怯意地看着我:「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没生气……」   我突然一时语咽,不知道该说什么,喉咙像被那些悲屈的灰烬呛着似的。   「老公,对不起。毛毛还会长出来的啵。」」宁卉坐起身,温柔的捧着我的脸,嘟着嘴嘤咛的安慰到。   说真的,这声对不起已经足够让我鼻子一酸,我真TMD立即就想扑到宁卉怀里一边哇哇大哭,一边让老婆抚摸着我滴头发哄我:「乖,别哭呵……」   宁卉见我半天不作声,一计不成便再生一计,哄不成就撩呗,突然眼里来了个噙媚含春,声音那个一娇三叹滴:「嗯嗯老公别生气了,老婆光光的逼逼好看不?老公不想试试呐?」   宁煮夫哪里受得了这个撩死人不偿命的宁氏撩法,一把抱住老婆现在真滴连毛毛都不着一丝的身子:「哼,我要在约法三章里加一条:不准剃毛毛。」   宁煮夫咬了咬嘴皮,一番凛然的说道:「操我的老婆可以,不准动我老婆的阴毛!」   唉,这宁煮夫真够二滴可爱,神马时候约法三章被遵守过哟?   「咯咯咯,」   宁卉看着宁煮夫咬嘴皮的样子煞是可爱,忍不住银铃般笑到:「原来我老公这么小气的,小气鬼!」   「我小气?」   这动着宁煮夫那根的不能动滴神经了,一把便把宁卉推到在床,手就照着宁卉光滑的屄门摸将过去:「哼!要是老公小气,这逼逼还能在别的男人的鸡巴下面爽啊?」   「呜呜,」   宁卉忍不住我手一番放肆的抠摸和言语的激荡,双腿不由得夹紧,「好了老公啊……别……别闹了,你还听不听……录音了?」   宁卉这一招晃着还真灵,瞬时就让自己摆脱了宁煮夫的魔爪——是了,毛毛还会长滴嘛,这录音,NND,我闭眼长叹,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如同宁卉警告过的一样,是否会受得了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淫乐欢畅的叫声。我是不是该准备好草纸以备鼻子真滴喷出血来?   我拿起搁在旁边宁卉的手机,重新打开录音,一会儿,手机里传来悉悉索索的现场音……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老婆……你是怎么……怎么录的?」   「哦,我进房间前就把手机打开到录音的界面,然后搁在床旁边……要开始的时候,我让王总去给我倒杯水,就按下录音键了咯。」   「他没看见?」   「应该没看见吧,手机背朝上搁着的。」   NND,老婆这智慧与身手,当个色情间谍直接秒杀川岛芳子的呵!   「真的很想你卉儿……还以为今天你来不到了呢。」   王总浑厚男中声从录音中传来。然后伴随「啵啵嗞嗞」的吸嘬声,我知道那必须是口腔搅合在一起滴法式舌吻才能发出的声气——感觉比老婆跟我临别的那一吻或者我跟老婆所有滴吻都要NND激烈缠绵得多了。   我的鸡巴瞬间秒硬。   我突然有种梦里不知身是客的感觉,这淫梦成真的时刻,我都不相信这一切就真的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眼前。   「啊,是在舌吻啊老婆,你的舌头放进他的嘴里,还是你吸他的舌头啊?」   我鸡巴的坚挺必然导致的结果是声音跟身子一起发软。   「你说呢老公,这个还用得着问啊?他会很霸道的把舌头伸进来让我吸,然后又把我的卷回去吸我,嘻嘻。」   宁卉懂得宁煮夫怎样被撩才能撩到像颗酥心糖。   「跟他舌吻舒服嘛?听起来比跟老公舒服咯?你是不是忒喜欢?」   「好舒服的老公,比跟你……舒服呵……我喜欢跟他接吻,我喜欢王总吻我那种窒息和霸道的感觉。」   宁卉闭上眼说到,仿佛回味着跟王总还在缠绵拥吻的时刻。   「你们是不是,这样吻的?」   我一嘴噙在宁卉的香唇上,然后伸出舌头往宁卉口腔里送去,一阵嗞嗞的搅拌开来。   「比你……他吻得比你……疯狂多了老公!」   「啊哦」我浑身一个通体小颤栗……   「嗯嗯……老公临时……家里有事,啵……嗞……去父母家了,说晚上可能……不回来了……啵啵……嗯嗯……我也好想你……亲爱的……嗞嗞嗞……」   宁卉在录音里回答到,那气息的断续明显是舌头被人家噙着说话造成的。   NND,有话不能好好说啊!还边亲边说,有必要这么黏糊滴嘛?   「这谎撒的跟真的似的哈老婆,声音那个嗲哦,还边亲边说呢,哼,跟你亲老公都不带这么黏糊的哈。」   我话里有些酸溜溜的紧。   「眼馋了不是,那不给听了不给听了!」   宁卉突然嚷嚷着就要过来夺手机,脸上开始有轻薄的红云乱渡:「哼,这才开始呢老公,怕你到时候听完了变成根酸菜了,我可没法向你妈交代。」   「No,No!」   我赶紧挡着宁卉的手,「好好老婆,老公心头甜着呢。老公现在不是酸菜,是根甜菜!」   我一把顺势将宁卉楼在怀里,一只手朝宁卉光洁如滑的逼逼摸去,宁卉此时非常来事的没有阻止宁煮夫的魔爪——这解风情的老婆懂的,现在宁煮夫需要什么……   「你那大才子的宁屠夫老公平时对你好吗?情人节丢了老婆就不管了呵。」   王总的声音再次传来。格老子,怀里抱着人家老婆,还不忘埋汰调侃人家滴老公,神马世道嘛?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咋滴,老子不批准,你还日得成我老婆个毛啊,门都没有!   虽然再次感到一丝悲屈从心头传来,但宁煮夫瞬间便在「一切尽在自己掌控之中」那种得意滴快感中胸荡沉云——赶哪天,宁煮夫想,你英雄咋滴,信不信赶哪天让你来求大爷才让你叼得了我老婆有木有。   「嗯嗯亲爱的,我老公不是宁屠夫,是宁煮夫的啦,他喜欢烹调啊做菜什么的,就给自己取了这个名来着。」   宁卉还是在一番啵啵嗞嗞中说出这番话。「他对我……还行吧……呜呜呜……」   最后一声明显是很舒服的呻吟。   「还行?」   这还了得,宁煮夫突然觉得这悲屈就有点大了,这分明是不公平的待遇嘛,然后有些忿忿滴说到:「没良心的,俺对你才是还行了啊老婆,这么好的老公,都让你去享受别的男人鸡巴了,你上哪儿打灯笼找去?」   「老公啊,别生气嘛,我知道你的好啦,我不这样说,难不成我一边告诉人家老公多好多好,一边却跟人家上床偷情给你戴绿帽子,我成什么了嘛?」   看着宁卉顶顶认真的把这话里话外的理梳理得透透彻彻,让宁煮夫听得一愣一愣的硬是没接上嘴……   「嗞嗞……」   录音传来的这个嗞嗞跟刚才的嗞嗞有些不同。   「嗯嗯……哦啊——」   宁畅快的呻吟着……   「神马情况?老婆?他……他弄你哪儿了听你这爽的?」   「嗯嗯……他在吸……吸你老婆的乳头了……」   宁卉声音嘤咛到几乎听不见。   哇……我知道王总已经把玩过我老婆的乳房N多次了,但这录音传来的现场感还是让我差点鼻血横飞。这人的欲壑也他NND是真的深不可测啊,此时此刻当听到了老婆的乳头被别人叼着发出的荡吟,宁煮夫除了浑身兴奋得跟筛糠似的,脑子想的却是老婆跟王总淫欢的这一幕活春宫真真切切在自己眼前上演:「老婆,我受不了了,光听收音机不解渴啊,啥时候能看电视直播捏,我真的好想看……看王总是怎么操你的啊!」   「你就得寸进尺吧老公,听听都受不了你还看呢!」   宁卉的上弯月半睁半闭的应答着,那声音撩得宁煮夫心头发酥,端着铁硬的鸡巴就往老婆光生嫩滑的屁屁上一阵乱戳。   「嗯……哦……好……好舒服……」   宁卉的呻吟继续从录音里传来,「亲爱的……这边……也要……嗯嗯嗯……对了……就这样……啊哦!」   「卉儿,我喜欢你的乳头慢慢在嘴里变硬的感觉……它们红红的挺挺的样子好可爱。」   这个老流氓,轮流吮吸我老婆的乳头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咋滴,你含着我仙女般老婆曼妙的乳头,NND是个男人他都喜欢呐。   「嗯,我也喜欢你吸它们,它们今晚都是你的亲爱的……啊哦。」   宁卉的呻吟明显开始高亢起来,声音里头透着一股子浪奔浪涌的浪来:「哇,亲爱的,你现在真的好棒,你的……好硬啦。」   「是啊,现在就是想你就会硬了卉儿,感谢你,你真是我的天使。你想不想它卉儿?它可对你日思夜想!」   「想……我昨晚做梦都梦见它了呢。让我看看……它的样子!」   声音断更了一会,然后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现场声过后,录音再次传来宁卉的嗲得让人嫉妒的声音:「哇,跟我梦里做到的样子一摸一样呵,也是这么大,我手都握不住了。」   「神马情况,老婆?……你在弄他的鸡巴了?准备口活侍候了是不是?」   我大气不敢出,「我的鸡巴也硬了老婆咋办,我也要你吸我的。两个鸡巴一起吸好不好?」   「别添乱了老公,你要是不认真听就不给听了哈。」   宁卉继续挑逗着我身上的每一根悲屈而快乐的神经:「什么口活口交的啊,那么难听,没品位,古人云,那叫……品箫!」   NND,这女人浪起来没底线的哈,跟宁煮夫叫口交,跟个王总就变成品箫了……我不由得又开始悲屈起来。   接下来录音传来的声音变成了王总在呼哧呼哧滴呻吟了,这录音表现的场景是个淫都NND明白。我老婆开始吃王总的鸡巴了——不,你说你宁煮夫还是个文化淫,咋还是那么粗俗——老婆那是在品王总滴箫来着。   「叭……叭……嗞嗞」敢情老婆手机这高保真的录音效果真争气,这么细微的老婆含弄王总鸡巴的声音竟然都被清楚的记录了下来。那口腔裹挟在杆状物上的类似吸吮冰棒的叭嗒叭嗒声让人遐想无边,淫心扉动。   「味道好极了是不是老婆?」   听着老婆美滋滋地吸吮着王总的鸡巴,我不争气滴还是瞬间变成了根酸菜。   「咯咯,翠花又上酸菜了不是?」   宁卉眯眯着的瞄了我一眼,嘴角浮起一丝媚笑,半是示威半是挑衅的撩我:「哼哼,就比酸菜的味道好咋滴?」   老婆啊,你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啊?看来今晚老婆是真来事了,小样的宁煮夫已经被宁卉撩拨到分不清南北西东。唯有鸡巴贴着老婆的臀缝一番胡乱的揉捏摩擦传来的阵阵欣快感,合着老婆跟王总淫欢的刺激无比的现场录音才让宁煮夫感受到这个夜晚滴真实……   录音在继续……   「卉儿,昨晚才在梦里感受过你的温柔乡,今天又真正感受到了你舌尖湿润的包裹,为什么梦里梦外都是你的温柔呵。」   当流氓也玩起了文艺范儿,如果这是个让你猜军事术语的谜面,不晓得你猜不猜得到答案是西班牙的无敌舰队!   「昨晚,你是睡在你那才子老公的身边做的梦啊?」   这个问题怎么听上去这样淫邪与挑逗?呸你个老流氓!   「嗯嗯……是的亲爱的……我睡在老公身边……想的却是跟你做爱!我是不是……很坏的女人?」   录音里交代的声音背景仍然是宁卉含着王总的鸡巴说出来的。   NND,神马情况?老婆你这是要干啥?看这架势你是要非把老公逼成一颗酸菜不可了?含着人家的鸡巴还讨论牵扯情人或者老公这么尖锐滴哲学问题?你不考虑下你老公是伤得起,还是伤不起啊?   「没有了卉儿,女人也有追求美好天性和性福的权利呵,你老公要是个理解女人的好老公,就不应该阻止你享受这个权利。」   呸你个老流氓!你以为你是在赞美我啊,日了人家老婆还找这么个堂而皇之滴理由,我老婆可是百分之一千滴良家来着——但我必须得承认,王总这番话在此情此景说得非常到位,体现了一个老江湖卓越的领导素养。   倒是后面宁卉一句话让我吓得不轻,差点惊掉了下巴:「亲爱的,那如果,如果我是你老婆,你会不会舍得我跟别的男人?……」   哦买噶,这NND着实将了王总一军的哈,那就让王总也好好尝尝我老婆野丫头加疯丫头滴厉害吧!   「呵呵呵,没想到卉儿你不仅聪明,还真是个野丫头,这么就将我的军了。」   「舍还是舍不得?亲爱的?」   宁卉这句问话词儿吐得异常清晰,看样子是将王总的鸡巴从嘴里拨了出来。   「嗷……」   王总一声长叹……「求求你了,卉儿,继续含着我!」   「呜呜,叭叭……」   那种湿漉漉的舔弄声再次传来,说明宁卉听话地重新含住了王总的鸡巴吮吸着。   「嗯嗯……说实话吗卉儿?」   王总满足的哼哼着,一定是鸡巴被我老婆一阵温柔无解的含弄带来的快意。「可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卉儿。我怕我说了你会被吓跑了。」   「怎么会呢亲爱的,只要是实话,你什么回答我都不会生气,只要你愿意亲爱的,我永远是你的卉儿!」   老婆是含着人家的鸡巴对这个人说出这番郎情妾意的话滴,这话是要多大的情分才能说出来的呵?现在又真真切切放给自己的亲老公听见——我这个时候真的有点吃不准了是做一颗甜菜伟大捏?还是做一颗酸菜伟大——抑或做一颗甜甜的酸菜?   「要是我有你这么个美娇娘的老婆,出于爱,我咬牙也会同意让你去享受更多美好的卉儿,只是现在,我只要你做我的卉儿!我需要分分秒秒都感受到你在我身下享受的感觉!我要你享受,我要你快乐,我的卉儿!」   王总这番话看来感情真实而复杂,在应和郎情妾意的同时,话里头那种男人的征服欲雀然跃出。   「嗷嗷……卉儿,你含得好深!嗷——」   「咳咳……呜呜」听得出来宁卉对王总来了一番深喉,一定是让王总堕入了美妙的仙境快活得嗷嗷叫着。我全身只有血液循环在疯狂滴运动着,我的思维已经跟不上这场活春宫突然剧烈演变的剧情,从嗯嗯嗞嗞的声音听来,王总的鸡巴正激烈的在我老婆的嘴里抽插着。我猜想那根硕大的鸡巴的每一次挺进,一定是将我老婆的口腔塞满,直抵喉结。   「呜呜,」   录音持续传来宁卉口腔完全被塞满发出的嘤呜声,间隔着时而长长像是在水下的窒息声,和时而如同浮出水面剧烈的喘息,我记忆中已经记不得何时我与宁卉无论婚前与婚后曾有过如此激烈的口交与深喉了。   迷乱中,我看了一眼老婆此时桃色汹涌的殷红小嘴,我难以想象现在录音正在上演一出让我血脉乖张的活春宫正是由这张这吐气如兰的殷桃小嘴主演,这么一张小嘴,怎么可以盛满那根男人硕大的鸡巴呵,那样满腔满口的被叼着,由此而来快乐的呻吟还一遍一遍不停撞击着我的耳膜!   此时我感到我身体除了坚硬的鸡巴,其他都羽化成了碎片……   录音仍在继续……   我已经听不见间或场景转换现场的背景音了……   我闭上眼满是宁卉跟王总赤身纠缠,肉帛相呈的画面……   「呜呜呜……亲爱的,我要你,我要你的鸡巴插进来!让你的卉儿快乐就插进来啊亲爱的……我要你!我要你!」   这是宁卉的荡涤心魂足以淫杀任何鬼怪妖孽的声音——当亲耳听到这么一个美丽高贵又恰好是你老婆的女人,用如此曼妙而又荡淫的声音哀求一个不是你的男人鸡巴的插入,会是什么感觉?——我承认,这感觉足可以秒杀才子如宁煮夫者的那天纵其才滴语文水平,我承认我此时除了鸡巴带来的那种兴奋到几乎生痛的石化般的感觉,我悲催滴词穷了。   「扑哧——」   那是水泵投入到水里的声音,你懂的。   「啊哦!啊啊啊……啊哦——」   老婆快乐的叫喊。我懂的。   我熟悉,又不熟悉这声音!   我明白该来的都会来的,一定是,我知道录音传达出来的讯息一定是,盛满那根硕大鸡巴的主角变成了老婆身下的蓬门了……   「啪啪啪……啪啪啪!」   这个声音是今晚第一次从录音里听到,是肉与肉开始美妙的撞击着,只是老婆雪白的酮体正酣畅淋漓地绞合撞击的不是我,是她的王总爸爸!   「爸爸插我,插你的卉儿。」   这不来了!我的老婆逼逼正被她的英雄爸爸用鸡巴叼着……   当宁卉告诉我此时王总是将她两条白晃晃的双腿扛在肩上抽插的时候,我想象不出老婆那身下的逼逼是怎样一种门户洞开的景象,这老婆的双腿挂在王总肩上被叼着的画面让我有十分满足的淫猥感,跟老婆趴着撅起屁屁让王总的鸡巴从后面叼一样淫猥——因为,我知道这样一来,王总的鸡巴会将我老婆的逼逼插得很深很深,这样一来,我老婆的逼逼会很快乐很快乐……   我十分滴喜欢「女人被插到变心」这个说法——这个说法其实十分性感滴淫猥着,我忽略的是女人变心的这个落脚点,我的视角在于:女人的阴道原来有这么强大的快乐能量与魔力去征服一个女人的心……   「舒服吗我的卉儿,爸爸插你舒服吗?」   王总乱伦的角色扮演没有丝毫遮掩,NND听上去那个过瘾……   「好舒服爸爸……爸爸插你卉儿……啊啊啊!」   宁卉此时呻吟尽管从录音里传来,都比平时在我身下高了许多,我承认王总的鸡巴在我老婆的逼逼里有一种宁煮夫没有的让我老婆如此快乐的魔力——我在想,这个道理是不是如果我跟王总换个角色,宁卉是王总的老婆,而宁煮夫是她的情人,那种鸡巴的魔力是不是会转到我的鸡巴上来?   这是一个宁煮夫一直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卉儿,今天……今天你叫得好浪,我喜欢卉儿你在我身下这么浪!我喜欢你在我身下享受的感觉!」   「啪啪啪!」   又是一阵激烈的撞击声传来……   「啊啊啊……爸爸啊,卉儿的浪是给你的,给你的,用力插卉儿的逼……啊啊啊……我要来了爸爸——嗷嗷……嗷嗷嗷嗷……coming……coming……I』mcoming——」   「啪啪啪啪!」   此时肉与肉撞击的频率已经快到超越了我对时空的感受,像一段高强度的狂想曲演奏到最华彩的乐章,我只知道,是这次的啪啪啪将我老婆送到了美妙的,如此痴狂的顶峰……   感谢你,王总——请相信我这感谢是真的,让我老婆这样快乐……   我从来没听到过宁卉这么样的像头小母兽一样的嗷嗷的叫着达到了高潮,就在宁卉爆发的同时,我的鸡巴紧紧贴着宁卉的臀缝也爆发了。   当我看见我的鸡巴将宁卉的雪臀射成浪里白条时,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当一切归于平静,我看着恹恹入睡的老婆,突然心生爱怜,轻轻滴捋额前散落的头发。有些自言自语的说到:「亲爱的,这个情人节好吗?」   突然宁卉说出一番似答非答的话来让我沉思良久:「一个老公,一个情人,做女人真好,可是人家王总的爱人,我是不是对不起她啊老公?……」   说完便听见宁卉轻微的鼾声尤起。   第二天,王总飞回外地继续公干去了。宁卉上班,我下午在家正好闲来无事。   突然一个电话打来,我一接听,里面传来一个女人雍容的声音:「南先生吗?我是汤姐,王总的爱人。南先生现在有空吗?想请你喝杯咖啡。」   王总滴爱人——汤姐约我,神马情况? 第32章:打劫   汤姐这个电话直接把我的人都打成了个问号,我用手挠了挠脑壳,搁在脑门上的手正好做成了问号上面那个弯状的弧形。   我承认此时汤姐像个诡异的不速之客让我心生忐忑——因为从各方面的情况看来,这像极了一个怨妇知道老公偷情后来找小三的家属摊牌,把自己变成泼妇然后骂街的套路。   说真的,想象力丰富如资深文艺青年宁煮夫者,挤爆了脑袋都没想到除此狗血的剧情外,汤姐此约还能有何其他目的。   汤姐把地点定在了一个僻静的地段。   我准点进了咖啡厅,紧张地环视了下四周,发现汤姐已经坐在进门不远处靠窗的座位上,在先于我看到她的时候,看到了我。汤姐对我挥挥手,报以很明善的一笑——这悠地就让我忐忑的心情平稳了不少,因为我肯定这一笑不像是个怨妇,更不像是个泼妇滴笑。   今儿本来是淫雨之天,到了下午忽然雨霁,天明净几,窗外的光线照射进来,正好将汤姐因为高盘的发髻而显露出来的大片额头印出一些光彩。   汤姐穿了件紫色对襟毛衣,肩上披了条蓝色镂花披肩,与细眉圆目的脸庞、饱满的丰胸、润腴的身材所呈现出来的线条的那种圆润感,调搭出了一种让人不可靠近的贵气。   当我简单寒暄过后坐定下来,汤姐递过来一包打开的女士烟,烟盒上面花花绿绿有些棒子国的文字,然后示意我是否需要来一支。我犹豫片刻还是抽出一支夹在手中,像夹着一根超长的火材棍,那一刻让我突然十分想念仇老板的古巴雪茄,那个夹在手中才是霸气外露的粗壮。   汤姐优雅地为自己点上了一根烟,随着袅袅烟雾,一股淡淡的水果香味开始在空中飘荡开来,然后看着我打量了一番说到,语速不疾不徐:「今天很冒昧打扰你了南先生。」   汤姐的声音磁性雍容,略带沙哑,说话的时候嘴唇抡得浑圆,很有韵律感——既然冒昧了还来打扰,那事儿不会小了。   「呃……汤姐客气。」   除了随王总来参加了我和宁卉的婚礼,和偶尔一些跟宁卉公司相关的社交场合遇到过,我跟汤姐平时素无交集,今儿没有任何预兆的见面让我明白汤姐葫芦里卖的一定是猛药。   「呵呵呵,」   看出我有些惶然,汤姐突然爽朗地笑了起来,「今天其实就只是想跟南先生拉拉家常。」   「谢谢汤姐关心。」   我依旧力图保持着神态淡定。但我明白,男领导的女家属找女下级的男家属——这个家常拉得就有些暧昧与诡异了。   「宁卉年轻、漂亮、聪明、又这么能干,工作上对王总帮助很大呵。」   说完汤姐的目光凛冽滴盯着我。   此话一出,在汤姐的眉宇电光间,我明白宁煮夫这盘绿帽工程的棋局中,汤姐已经绝非局外之人了!——汤姐看来也是拿捏人的心态入髓,遣词造句入神的主——神马叫对王总帮助很大?这话潜台词的意思已经端端滴传递在我耳边。   我突然感觉自己像被在大庭广众之下扒得只剩下条裤衩,我承认在淫妻这件所谓反人伦纲常的事儿上面,我第一次可耻滴有些不自在起来——这种事儿禁忌般刺激的秘诀在于,当它处于秘密状态的时候才会具备制造快乐的能力,一旦曝光,它剩下只能制造羞耻。   无论汤姐接下来要做怨妇还是泼妇,今天要说道的板上钉钉的是离不开宁卉跟王总的事儿了。   然后是敲诈还是勒索?我突然感到脊背发麻,额头与手心瞬间渗出了汗水……   「工作上,」   我小心地遣着词儿,但我知道这种小心其实已经是徒劳了,既然都已经踩着地雷,地雷何时爆炸已经由不得我了,「王总对宁卉给予了很多关照,还得谢谢王总。」   汤姐在烟缸里很优雅的动作杵灭了烟蒂,然后看了我半晌,眉角一挑,话锋一转:「我知道南先生是大才子大作家,宁卉工作也忙,压力都挺大的吧,平时小两口都喜欢做些什么放松放松呢?」   汤姐的眉毛画得很精致,挑动的时候很好看。   「呵呵,」   我承认我是干笑来着,「跟所有的老百姓一样呗,偶尔看看电影,打打牌,泡泡吧……」   「泡吧?」   汤姐明显眼睛一亮,「我知道,喜地酒店有这座城市最好的酒吧,想必南先生一定去光顾过吧。」   喜地酒店?我闭眼长叹——我知道摊牌的时刻终于来了……   「哦,还真没去过。那不是咱老百姓去的地。」   我仍旧依着一种惯性心照不宣滴抵抗着。   汤姐紧追不舍:「呵呵呵,我可是在喜地酒店看到过南先生好多次呢。」   汤姐端起咖啡呷了一口,眼光依旧炙烤着我。「而且都携着你那漂亮可爱的夫人!」   我感觉脸额开始发烫,我知道我身上最后的那条裤衩已经被扒拉了下来:「那真巧,我是送宁卉……去健身房……朋友送了张那儿的健身卡。」   虽然我继续做着无谓的抵抗——但我已经听到地雷引信燃烧的声音。   汤姐停顿片刻,这才追魂一问:「看得出小两口到哪里都是如胶似漆啊,送老婆去健身房前都会那么缠绵!」   汤姐微微将身子前倾,放低了声音,我几乎闻得到混合着果味香烟和咖啡的女人特有的气味,「老婆就是去跳跳操,能如此缠绵拥吻半分多钟?真羡慕你们小两口的感情!」   我知道我上当了,喜地酒店的酒吧是用来套我话滴!   地雷终于砰地炸响,我霎时脑袋一片空白!   「南先生,烟头快烧着手了。」   汤姐微笑着提醒陷入愣神的我。   我才感觉得到手指间传来一股灼烫感,便赶紧将快要燃尽的烟头丢进烟缸里。   然后宁煮夫将开始一直不敢跟汤姐接驳上火的目光迎头对视过去,「好吧汤姐,你赢了,那你想做什么?」   汤姐凛冽的目光突然漫软下来,慈祥的像个邻家大姐滴摇摇头说到:「你误会了,我并不想做什么。今天我只是想证实一下,虽然我很有把握事情就是这么个情况,但这样做还是挺冒险的,不过看来今天冒这个险是值得的。」   「你证实了什么?」   「小南,」   汤姐突然改了个称呼叫我,很久以来都没人这么叫过已经告别青春N年的我了——看得出来汤姐非常善于跟人到交道,特别是男人。   特别是年纪比她小的男人,我猜。这一下子让我跟眼前这位雍容华贵的女人之间有了一丝欲说还休的亲切感。   「其实你已经知道我说的什么事,现在我只想问问你个问题。」   汤姐继续说到。   「什么问题?」   「宁卉跟王总的事情,我想你不仅是参与者,而且是还是策划者!你懂我指的什么,否者,」   汤姐漫软的目光开始充满温柔,「无法解释你送宁卉到宾馆的那一缠绵的临别之吻,我说得对吗?」   我无法在女人这样温柔的目光下继续说谎:「嗯……好吧,是的,就算……是这样吧。」   我声音梗塞,我承认我已经无法掩饰内心的慌乱——我吃不准在别人的眼里面,主动让老婆给自己带绿帽子的男人会是怎样一种怪物。   「呵呵,小南别紧张,」   汤姐看出我的措惶,「我今天找你,只是想证实这个事,现在我心安了。王总跟宁卉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其实,王总很早就对我做过你对宁卉做的事了。」   汤姐看着我那张因为听到这句话而无比惊异的脸,诡秘滴一笑:「你那么吃惊看着我干嘛?我跟王总也是年轻过的呵。」   「你是说王总,也同意……或者主动让你跟别的男人……」   我鄙视自己这时候无法控制的语无伦次。   「是的,他主动让我给他戴绿帽,鼓励我找男人,或者干脆点有淫妻那点爱好。」   汤姐说这番话时端的气定神闲,「不过其实,我知道你们男人的心理,除了刺激,更多包含了对女人的那种大爱,你们都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能享受生活更多的美好,这种感受你应该比我懂!所以,真的我很佩服你,找到你这样的男人真是女人的幸福。我真替宁卉感到高兴。」   如果可以,我TMD立刻就想在咖啡厅嚎哭一场,我TMD就想对汤姐高歌一曲理解万岁……   但凡人在喜极的情景下总会有一种这是不是真的滴追问,恰如此时的一切,真TMD巧合得太诡异,诡异得太不像真的了。但听完汤姐这番肺腑之言,我那根从接到汤姐约我的电话开始就绷着的弦终于可以舒展开来。我长吁一口气,说到:「谢谢汤姐的理解,也非常荣幸一不小心跟王总竟成了同道中人呵。刚才你指的心安,是说这下不用考虑是否会破坏别人的家庭了是吧?」   「嗯,是的,这是这个游戏的原则。说真的小南,我非常感谢宁卉。我想你一定知道王总那儿的病吧?」   「我知道。宁卉告诉过我。」   「现在王总的病好了,全靠宁卉啊。宁卉是好姑娘,我真的很喜欢她,很像年轻时候的自己,我开始真的担心她跟王总的事会伤害她,会影响你们小两口的感情和家庭。现在,事情竟然会是这样,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这下我可真的放心了。」   看得出来汤姐越来越激动,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我嘴角跟眉角都很撩人的一挑:「呵呵,当然少不了还得感谢你小南,我知道没有你,也不会有宁卉跟王总……」   这幂幂之中凡事一定自有它玄妙的机缘——昨晚宁卉临睡前迷迷糊糊中说的神马来着?我清楚得记得我老婆说的是:「……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王总的爱人……」   汤姐和宁卉一致的反应除了体现了女人天性中的良善,也让我坚信不是所有的偷情都那么龌龊,它一样可以闪烁着人性动人滴光彩……   「你知道……」   汤姐的声音听上去突然有些哽咽,「王总是那种顶天立地的男人,不是因为他是我老公我才这样说,他经历了太多,现在看到他这样,我真的好高兴。」   我看到汤姐说完终于忍不住眼泪顺着脸庞流淌下来——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汤姐的眼泪中包含了一个女人对自己心爱的丈夫所有的爱恋、以及委屈——汤姐后来一次聊天中告诉了一个让我唏嘘不已的事实:有很多年,尽管也有亲热的时候,但王总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插入过汤姐。   我拿起桌上的纸巾递过去:「我知道王总是人中蛟龙,我相信汤姐,还有我老婆的眼光。现在我看宁卉迷王总都到崇拜的地步了。」   「唉,没办法,王总对女人的杀伤力我这么多年还不清楚呵。」   汤姐用纸巾轻轻抹了抹眼泪。   「嗯,那谈谈王总好吗?我特别想听王总商界的传奇故事。」   除了试图分散汤姐激动的情绪,我真的想知道这个让我老婆现在神魂颠倒的男人究竟来自何方神圣。   「嗯,好吧。」   汤姐点燃了一根烟,看到出来情绪已经平复了下来,「你们看到都是王总的风光,他其实也挺难的。王总从部队转业后,我跟着他走南闯北,没少吃苦。但这个人最大的优点是永不放弃。我们做过很多生意,起起落落,后来终于在贸易和物流行业上站稳了脚跟,建立了公司,生意也越做越大。当一切看起来顺风顺水的时候,08年爆发了金融危机,你知道那对贸易与物流行业意味着什么。我们的公司一下子到了生死存亡的边缘,这个行业许多公司都没撑过去而破产。王总一直努力着,他不想看到自己一手创造的事业就这么垮掉。这时候正好现在这家国有集团,就是现在宁卉他们公司的总公司,提出要兼并我们,其实他们是看中我们在港口附近的一块土地,王总很早在那里还是一片农田的时候就买下来,他自己都说这是他最富有战略眼光的投资。为了保住公司,我们当时必需得到一大笔资金,那家国营公司的兼并条件能做到这一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王总同意了兼并计划。」   「你们原来那家公司还存在吗?」   「还在,现在也隶属于总部,但王总在里面有自己的私人股份,这也是当时兼并的条件之一。」   「那为什么王总现在不去管那家公司,反而到了宁卉他们公司来了?」   我不解地问到。   「呵呵呵,商场永远只有强肉弱食,集团内部有一股势力一直觊觎王总的那点家底,一直想吞掉他,派他到宁卉他们公司来也是想将王总调离开从而达到他们的目的。」   「那王总……」   「好了,小南,不是不信任你,但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汤姐笑了笑,「我只想说,凭我对他的了解,王总一定不会束手就擒的。现在让我们谈谈你们小两口吧,我越来越喜欢你们小两口了。我真心希望你们能永远幸福。」   「呵呵,谢谢汤姐。」   「你们这种方式我非常懂是怎么回事,不过姐要给你一个忠告。」   「嗯嗯请讲汤姐。」   「其实你们结婚没多久,按你们的年龄,特别对宁卉,你们这样做是太早了,女人成熟是需要时间的。但已经开始了,只要注意一下方式也没什么。只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小南,不要让宁卉太专注到一个人身上,我并不是针对王总才这么说的,女人都是感情的动物,太专注和感情用的太深,会出问题的。姐这上面有惨痛的教训。有机会姐会给你摆摆我的故事。」   汤姐说完所有所思滴看着窗外,一副时光流转,似水年华的模样。   哦买噶,汤姐果真不是等闲之辈,这神一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一定不会简单。   「你可以让她多接触一些男人,多给她创造一些机会,这世界,精彩着呢。好了今儿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改天请你们小两口吃饭。」   汤姐顿了顿,然后对我一笑,「你也有我电话了,可以……随时Call我。」   汤姐的这个笑容融化在窗外照射进来的光雾中,显得异常妩媚。   接下来几天王总还在外地,每天总是会跟宁卉用短信调调情,当然所有的短信内容宁卉都会拿给我审查过目,这让我有十分的满足感。偶尔也煲煲电话粥,有一次晚上宁卉躺在我怀里跟王总足足通了一个小时的电话——听到宁卉嗲嗲的在我怀里跟王总心肝宝贝滴撒娇,那个刺激NND比看任何一部A片更具有春药的效果,我一直盯着闹钟眼见时间到了通话的第五十分钟,等两人浓情织燃,宁卉终于情不自禁地在电话里对王总喊到「亲爱的,我好想你现在来要我!要我!」   的时候——听着老婆躺在老公的怀里却呼唤情人来叼她,我终于受不了那个刺激并可耻地射了。   但我没想到,这样平静惬意的日子后面竟然悄悄埋伏着巨大的波澜。   这天正好是个周末,我跟乔老大在外有个应酬,我喝了点酒,不多不少正好到了欲醉非醉的程度。晚上我回到家,看到刚刚沐浴净身完毕的宁卉,如同一朵出水芙蓉娇滴滴地盘结在床上看书。   话说饱暖思淫欲,老婆百里透红的身子不经意正摆着撩人的S型,半截雪白光洁的大腿连着臀线都清洁溜溜滴露在被褥外面,这里里外外散发的都是让男人荷尔蒙失控的气息——合着酒精的骚扰,我体内瞬间兽欲横生,鸡巴在裤子里就兀自硬了起来。   我不由分说就朝宁卉趴拉了上去。上下其手,对着宁卉身上凡是裸露的部分都摸了个够,我故意把气氛营造得非常粗鲁,自顾自的拉开裤子掏出鸡巴就要忘宁卉身下顶。   「喂喂,老公啊,你要玩强奸还是咋的,嗯嗯,别闹了,先洗澡去!」   宁卉挣扎了一番没有从我,让我这兽性「强奸」的一出彻底泡了汤。   好吧,我屁颠屁颠地去洗澡。回来见宁卉依旧在床上看书,S型还是那个S型,腿还是露在外面的那只腿……这必须让我兽性重来。   这次宁卉到是顺从多了,配合我在她身上兽性外露的蛮动,也慢慢开始动情。   只是我将舌头伸进老婆嘴里的时候,感觉宁卉不经意的眉头一皱,发出呜呜声音:「嗯嗯嗯,老公……喝了多少酒啊……满嘴……酒气。」   我惜香怜玉地把舌头从宁卉嘴里缩回来。然后站起身,跨坐到宁卉的脸上,将鸡巴捉住伸到宁卉嘴前:「那这个没有酒气了!狠狠的吸我老婆!」   「今儿咋了老公,像头野兽似的。」   宁卉说完还是将我硬得像铁一样的鸡巴缨的一声含在嘴里,吧嗒吧嗒地吸吮起来。   这个姿势让我感觉这一刻我才NND像个宁公馆的主人——这个念头与宁卉香舌不停的舔弄缠绕让我的鸡巴到了没有最硬只有更硬的程度,这种程度让我的鸡巴这时候产生了想在老婆温热湿漉的逼逼里做最销魂的剧烈抽插运动的需要。   我便翻身下来,旋开宁卉的双腿,举着冲天一柱的鸡巴就朝宁卉光洁的逼逼里插去。   「呜呜……」   宁卉忍不住呻吟起来。   「等下我插你到高潮时候,你可要叫王总插我的哈老婆。」   「去你的,坏老公……」   宁卉在我身下扭了一下,我以为她是想为包裹着我鸡巴的逼逼找一个更舒服去应承的位置,「嗯嗯……老公,等等,今天不是安全期,戴上套套……好不好?」   我记得小时候看那些老电影,经常有用定格来表现时间停滞的手法,NND我突然感到此时宁公馆连空气都定格了!   我脑袋突然嗡滴一声,突然就有一股火升腾开来——短暂的眩晕过后,我明白那不是欲火,是一股子无名火!   我承认,跟宁卉不是没戴套套做过,也经常在所谓不是安全期的时候这样做了,很多时候还是我主动的,特别是我不想体外射精的时候……   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日常惯有的要求竟然让我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一种由说不清的痛屈感便从升起那股无名火的地方,升起来!   此刻,我突然兽性全无。我默默地抽回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宁卉身下一股黏淋淋的水来……   宁卉以为我真要去找套套,赶紧告诉我:「老公,套套在床头柜里。」——而我做的却是找我的衣服!   「老公,怎么了?」   宁卉见我在穿衣服,「不用去买啊,套套家里有。」   静默——军事上这通常是指大的战斗发生前必然的动作。   我静默着,但快速穿好衣服——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等宁卉反应过来我的非正常举动时,我已经穿好衣服,拿起我的手机出门而去,关门的一刹那,我听到宁卉在我身后近乎带着哭腔的喊着:「老公,怎么了?老公?老公?」   外面透着寒意的空气一吹,我才终于找到那股无名火从哪儿来的了,于是我拿起手机给宁卉发了个短信:「我想一个人外面走走,约法三章怎么说的来着?   你没遵守吧,我知道你跟他每次都是怎么做的,回到家我就要戴套套了是不是?……没事儿,我想在外面醒醒酒。」   宁卉的电话立马便打过来,我看了看,然后按下的不是接听键,是关机键。   然后我找了个僻静的角落,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会发生这一幕……事实上它发生了——我看到不一会宁卉蹬蹬的从家里跑出来,很焦急的样子四处逡巡,手机不停搁在耳边,毫无疑问,是在找我……   我没让宁卉找到我,我又看着宁卉一步三回的回了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才慢慢悠悠的从躲藏的角落里出来,朝外面走去……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儿,也许再去喝一杯?但一直没有出租车经过,我漫无目的朝这夜晚的深处走去……   走着走着,我听见自己竟然唱起了歌来,哼哼啦啦唱滴是我是一只小小鸟…………   「哥们别动,」   当这一声沉闷的厉喝从我背后传来,以及一种尖锐的硬物抵着我背的感觉真切滴传达到我的大脑中枢的时候,我一下子酒醒了,「打劫!老实点把钱和手机交出来。」   那锐器抵得很深,隔着这抵御春寒的衣物依然让我生痛。这时候让我有时间观察到此地的地形,旁边是一大片灌木林——离我家步行十来分钟的样子。正好处于街区之间的连接带,没什么住家,相对偏僻。这里正好是一条马路的拐角处,没有路灯。   我才发觉我真没带钱,刚才洗澡换了身衣服,钱包都忘了带出来。   「不好意思,真没带钱。」   「少罗嗦。」   「不信你搜嘛。」   我故作镇定。但这小子还真没敢来搜我身,这让我确定他只有一个人。   「那手机给我。」   「好……好吧。」   因为我养成了不奢侈的好习惯,这手机也就千把块钱,还用了好一阵了,拿去就拿去吧,那顶着背后的看来是把刀,那玩意要是真的扎进肉肉里来可不是闹着玩滴。   当这小子从我手里拿过手机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让我冷汗飕飕的事儿来,手机里有我跟宁卉做爱时照的照片,还有几张有宁卉的脸部特写!   嗡——在脑袋的轰鸣中,我差点魂都没得了。   那小子收起抵着我背的刀正欲逃离,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照着他拿手机的手一掌准确滴砍过去,手机掉在地上,没等这小子反应过来,我迅速捡起手机并且大喊:「有人抢劫!」   我承认这出人意料的强烈反抗彻底激怒了这小子,慌乱逃离前,他挥舞手中的刀朝我扎来……避让不及中那一刀深深地扎进了我的肩膀,跟着我看到顺着刀口一股血飚溅出来——那是宁煮夫的血,颜色鲜艳,还带着体温……   我感到欣慰的是:手机还在我手里!在我的意识尚清楚之时,我用尽全身力气拨通了110并准确地报清楚了自己方位。   NND110的那个警察妹儿的声音真好听——带着这个失去意识前如此温馨的感觉,我眼前一黑,一头栽倒了地上。 第33章:NDE   NDE,频死体验,即neardeathexperience的缩写,是指人类在频临死亡的时侯感受到的一种异常的,超验的心理现象,這些现象通常包括灵魂出窍,看见灵魂飞离自己的身体在天空翩翩曼舞,看见具象到可以用美丽或者可怖来形容的天堂与地狱,看见多年前已逝的亲人慈爱的笑容,看见各类叫不出名字的穿着奇装异服的宗教与神话大神们在神殿里来来往往,或者与上帝围着火炉攀谈,你或者向他忏悔那些青春染指的流年里你曾污秽了多少纯洁女孩纸的荒唐岁月,或者很苏格拉底滴跟上帝讨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样深刻的哲学问题……在这样的体验里去回顾自己的一生是一件十分高级趣味的事儿,一般的次序是先感觉到极度的恐惧,在这种恐惧中去切实感受一番米兰。昆德拉所说的那种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或如普鲁斯特般去追忆你的似水年华,然后一定会有一道炫目的,仪式感强烈的亮光闪过,点亮了你暗如黑夜的人生隧道,然后为你带来那种长长的隧道穿尽后的解脱与安详感,在这样一种近乎温暖的临终关怀中,运气好的话甚至还可享受到一次奇妙的超時空之旅,比如穿越到一个你从来不曾到过的N维空间……   那是精神最后的狂欢,视个体差异而定伴随着不同程度的生理快感……据实验记载,少数极端的例子还会伴有性高潮的到来。   简单滴说,频死体验就是为了让你过把瘾就死!   或者叫,被……爽死。   而宁煮夫这一觉醒来,天都黑了。这一觉,睡出了宁煮夫这三十来岁人生中最漫长的纪录——整整四十八个小时!   NTR不牛叉,牛叉的是在生与死的边缘来一把NDE。   话说生命不息,思考不止。我不确定我是否NED了,但如果你不喷宁煮夫用如此苦逼的琼瑶体来讨论如此形而上的人生哲学的装逼范儿,我会告诉你在这漫长的四十八小时生与死的边缘中我跟上帝那一番温馨的围炉夜话是这样的:宁煮夫:「哦买噶,我曾用一生苦苦的追问厄,什么是爱情?您能告诉我吗?」   上帝:「爱情就是那种让你的爱人变成你的唯一,然后在每一件事情上都忠诚于这种唯一的感觉,孩子。」   宁煮夫:「哦买噶,天地作证,我真的好爱好爱我的老婆。」   上帝:「她爱你吗?」   宁煮夫:「她也好爱好爱我。我们可是天底下顶顶的一对壁人。」   上帝:「那么你们能够得到我的祝福!孩子。」   宁煮夫:「可是哦买噶,在有一件难以启齿的事上我并不是她的唯一,她跟其他男人……做爱了!」   上帝:「囧……这个,虽说万恶淫为首,但我历来主张人性化地看待问题,具体情况需要具体分析嘛,也许有很多很多原因……比如你长时间不在她身边,也许你们夫妻生活出现了一点小问题……孩子,这都很正常……我相信她还是爱你的。」   宁煮夫:「哦买噶,我们一直在一起,我们夫妻生活也很和谐,是我鼓励她跟别的男人的……」   上帝:「囧……为……为什么?」   宁煮夫:「哦买噶,因为我爱她,我希望她享受到世间更多做女人的美好,我真的好爱好爱她……」   上帝:「囧……」   宁煮夫:「一想到她委身在别的男人身下,我就好兴奋好兴奋……」   说完这话,我终于体验到传说中NDE环境下带来的那种难言的生理上欲生欲死的快感——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在上帝的眼皮子底下,我把自己变成了NDE体验中少数的极端例子,我可耻滴硬了……并射了——在万般神敬的上帝大大面前,我的尘柄充满罪恶感滴撒了一回淫恶的欢。   哦买噶。   上帝:「Stop……stop……你的故事超出了我对传统爱情的认识,我难以定义这是不是邪恶的,但这激发了我的兴趣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回去吧孩子,我现在还不想收留你……」   上帝说这话时脸通红。   就这样,你信还是不信,宁煮夫反正在上帝那儿NDE了一回又回来了。NTR不牛叉,NDE也不牛叉,牛叉的是一边NDE,一边还想着NTR……   我醒来的时候,天真的黑了。   经过短暂的适应,我终于让自己的物理知觉重新回到了人间——果真不出意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医院的病床上,窗外夜色尽染,病床旁一溜儿的医学仪器正冷冰冰滴发着寒光,一台心脏扫描仪正显示着我心脏跳动的曲线……   那根曲线仿佛正在述说着一个劫后余生的故事。   我以为那根曲线是这房间里唯一能体现的生命体征——但我缓慢恢复的嗅觉告诉我一缕熟悉的箐箐芳草的气息伴随着酥痒正摩挲着我的鼻孔——那是宁卉的散落的发梢——我贪婪地呼吸了一口这充满人间芳菲的气息,然后感到我的手正被一种生怕失去的温暖充满爱意的依托着,宁卉正轻轻地靠着我的身旁,手紧紧攥住我的手心坐在病床旁安详地睡着了。   我下意识扭动了下身子,但左边肩膀传来一股子钻心的疼痛——这种疼痛平生第一次让我就身体的某一部位产生出一种无法支配的无力感,那儿被一大块绷带缠定着。   「嗷——」   我疼得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老公,你终于醒了!」   这声呻吟唤醒了宁卉,我终于再次看到老婆那双永远让我魂萦梦牵的上弯月,上弯月四周密布着丝丝红云,「别动呵老公,你身上还缠着绷带。」   「嗯……老……」   我想喊声老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喊出来。   宁卉靠上前来,脸色虽然苍白如纸,但看着醒来的宁煮夫依旧掩饰不住兴奋与疼怜:「疼吗老公?」   「疼……」   我几乎是用唇语在告诉宁卉。   宁卉怔怔的看着我,突然两行眼泪就从眼里扑簌簌的顺着腮帮子流了下来:「你知道吗老公,你流了好多血……」   我忍不住鼻子一酸。   「你吓死我了老公,医生说伤口很深,就差一厘米扎到动脉,如果……」   宁卉呜呜的开始哭了起来,「如果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   「傻丫头……」   我用尽全身力气从嘴里迸出这几个字来。   「你才傻,你才是傻老公,我恨你恨你恨你!呜呜呜……」   宁卉突然哭声越来越大,并伴随剧烈的抽泣。   「别哭了……宝贝,不是……还没刺到动脉嘛。」   我脸上挤出笑容,尽管我感觉我眼泪也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听宁卉这么一说,我才明白了这回算真的是在上帝那儿去玩了把心跳,如果真的刺着动脉,按照我报警,警察出警,然后再送医院的流程,这点时间耽搁下来,我的血都流成嘉陵江了,现在兴许我躺在的不是医院,是NND火葬场了。   「你还有心思笑,你都昏迷两天了,都吓死我了知道吗。」   宁卉满腹的委屈样伴着满脸娇嗔,点点泪花还挂在脸上,那模样煞是娇人好看,「你傻啊老公,有什么你告诉我啊。你跑干嘛啊,跑出去还玩失踪,我恨你恨你!」   宁卉说完挥着标志性的拳头就要来捶我,但落在我脸上确成了温柔的摩挲,那细长的五指传达的着对宁煮夫满心的疼怜。   「是我不好,那天我脾气太大了,老婆。」   我喃喃说到。感受着宁卉的手指温柔的摩挲,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忍不出流了出来。   「老公……对不起。」   宁卉看到了我断了线一样的眼泪,从旁边抽出一张纸巾,「是我不好老公,但我……」   「怎么了?」   「那天你都不给机会让我解释,」   宁卉顿了顿,让我清晰滴看到上弯月盛满一汪清泪,然后嘴皮一咬,语气有些羞愧,「老公……我想告诉你,跟王总做的时候,他是射在里面了,但是……是因为他告诉我他现在已经不能生育了!」   神马情况?   原来宁煮夫闹这么大一出,血溅街头,都到地狱门口去走了一遭,敢情是摆了这么大一乌龙,冤枉了我老婆来着?   「真……真的?」   我嗫嚅到,「你干嘛……不早说啊老婆?」   「可是你让我说了吗?」   宁卉低下头,有新的泪花涌出来挂在脸颊。   「噢——」   我呻吟了一声,因为身体有种痉挛般的疼痛传来,但并不是来自于肩膀上的伤口。   「怎么啦老公,是不是伤口疼?要不要叫医生?」   宁卉心痛的看着我,紧张起来。   「没……老婆,吻吻我好吗。」   我突然感觉周身虚脱……我清晰的感觉到那种疼痛原来是从心口上传出来的。   宁卉凑近身,撅起嘴唇贴上来轻轻吻了吻我的脸颊,然后微微张开唇瓣真真切切包裹在我干涸的嘴上——依旧是熟悉的让我迷醉的如兰口气,如甘泉送爽,脾人心底,情意绵长,只是多了一点咸湿的味道,那是宁卉唇上的泪迹。   「你知不知道老婆,我有多么爱你!」   我用全身最后一点力气说到。   「知道老公,我也爱你!」   这一吻让房间瞬间充满了静溢的温暖。   突然一个幽灵在这如此温馨的上空盘旋——「……这两天,王总呢……有联系没?」   NND宁煮夫!神马时候了,还惦记着这档子事。连NDE都无法阻止NTR的人了,还有神马能阻止?   「嗯,老公,不说这个了好吗?」   宁卉的嘴唇离开了我,用长长的睫毛如同谢幕的幕布遮盖着上弯月,一阵我几乎能听到老婆心跳和喘息的沉默过后,宁卉才幽幽的说到:「以后,我不会跟他再有什么了。我只要你!」   只要宁煮夫,人家宁卉表达得很清楚,大今往后就只要自家老公了,这下可让宁煮夫的绿帽工程淫妻爱好NTO情结对老婆的大爱无疆凡此种种——如何是好?   这话如同五雷轰顶——宁煮夫顿时感到急火攻心,觉得这趟真的玩大了,正欲说点啥的,但本来就极度虚弱的身体被这突然剧烈的一击耗尽了最后一丝能量,便张口无言,再次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以宁煮夫以前大学校足球代表队队员的身板和底子,伤势恢复还算快,只是苦了宁卉单位医院两头的跑,晚上陪着宁煮夫在医院熬着,怎么也不肯回家去,我妈来护理我都不行,必须自己守着,虽然我住的是VIP带卫生间的单间病房,房间里也有陪护床,但这医院里怎么能睡个安身觉呢?宁卉极心照料着我,晚上为我买个啥吃的、端个尿盆子、擦身换衣神马的,眉头都不带皱一个。   我看着宁卉的奔忙,憔悴在她身上,是真滴疼在自己的心里了。自婚后我还没享受过老婆这种比照顾幼儿园小盆友还要悉心的偎贴,心里顿时感慨万千,一天不说上十数遍老婆我爱你都不足以表达自己对老婆的疼惜感激之情。   宁煮夫在媒体及文艺圈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名人了,除了警察同志来过几次询问案情,来探视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乔老大、仇老板、曾美眉、皮实以及众多曾一起胡天胡帝的兄弟伙、各国外国友人均一一现身,搞得我的病房一时间门庭若市,送来的水果及营养品更是可以开个小超市啥的了,愁得宁卉直呼要拿这些堆积如山的东西如何是好,我就说直接送农民工子弟校的孩子们得了才让她眉头舒展——乔老大更半是出于惜才,半是出于跟我忘年的哥们情义,硬是把我这八小时以外的事故弄成了工伤,医疗费全给报销了。NND,瞧宁煮夫这人品攒的。   这天下午,宁卉早早从单位上回来,拎着个保温杯以及其他一些生活用品来到医院。   「今天感觉好些了吧老公,我妈特地给你熬了点你喜欢吃的皮蛋粥,等会吃了啊。看丈母娘多疼你呵。」   宁卉坐下来问问我今天感觉怎样,然后就拿出一个苹果准备削给我吃。因为我恢复还不错,这两天宁卉的心情也开始好了起来,也知道说些俏皮话来逗逗我。   可我始终觉得心神不定,总觉得有件啥事没能搁下来。   「嗯嗯,那也要看找了个什么样个女婿啊。」   「哎哎,说你胖你还喘了哎。」   宁卉拿起一瓣削好的苹果塞进我的嘴里,「看能不能堵住你的嘴。」   「喂我。」   「待会护士会进来的。」   宁卉知道我要她用嘴喂我。   「不喂就不吃。」   「好好,真拿你没办法。」   说完宁卉就用嘴含着块苹果朝我的嘴边送来。   「咚咚咚,」   病房门响了,「可以进来吗?护士。」   「嘻嘻,我就说了嘛护士会来滴。」   宁卉赶紧吐出苹果,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其实这还没到查房的时间,护士进来的时候是抱着一个大花篮,「南先生,刚才我在您病房门口看到这个花篮,不知是谁送给您的,就给你拿进来了。」   「哦,谢谢了。」   等护士离开房间,我拿过花篮瞅了瞅,见上面挂着一张精美的卡片,上卡片上有娟秀的字体写着的一行字映入眼帘,那字跟花篮一样漂亮:「祝南老师早日康复!」   「是谁送的老公?刚才我进来还没见着呢。」   宁卉问到。   「没署名,不知道了,可能是报刊的某个读者吧。」   我一时间真没想起谁送的来着,「想不到啊想不到,俺宁煮夫也有粉丝了哈。」   「臭美吧你。」   这话音还未落,正开心着的样子,宁卉突然脸色骤变,搁下手中还没削完的苹果,水果刀不轻不重啪一声扔到了床头柜上:「如果没猜错的话,我知道是谁送的了。」   「谁呀?」   「你的那只小燕子!」   「这哪跟哪啊老婆?怎么又成了我的小燕子了嘛,你凭啥说是她送的呢?」   我心里一咯噔,是啊,我怎么没想起来会是她呢?   「凭女人的直觉。」   宁卉淡淡的回应了一句,然后话里有话的样子,「这个粉丝可让你心花怒放了吧。」   「没有,没有的事,肯定不是她!俺粉丝多了去,肯定不是她!」   我赶紧打圆场,我知道从来当这只小燕子出现滴时候老婆那醋劲准会上来,够宁煮夫喝上几壶的了。   「嘟嘟。」   我的短信提示音响起来。   洛……小燕的!   这霎时就让宁煮夫傻了眼,还没来得及佩服老婆的直觉,手已经搁在空中不知所措,不知道要不要去打开它。   「南先生,您的短信来了。」   宁卉这下来劲了,「呵呵,不敢看了,要不要老婆帮你看啊?」   「好好,看,看,我这就看。」   这下只有抱死一看了,心里却暗暗叫苦。   「南老师,刚刚送来花篮,正好看见您跟嫂子在一起,就没好意思进来打扰。你们真幸福,愿您早日康复!」   洛小燕同学,你送花篮就送花篮嘛,你发撒子短信嘛,你发短信就发短信嘛,你说撒子我们真幸福嘛?你怕我那聪明伶俐的老婆听不懂你表达的是撒子情感啊?   「嗯嗯……就是……就是表达了同志之间……一般的慰问之情嘛。真滴没得撒子得老婆。」   我这下语无伦次滴蔫了。   宁卉把手一摊,我明白是啥意思了,乖乖的递过去手机,递过去的手颤颤巍巍滴。   「呵,还你们真幸福呢?看来你这只燕子对你可是一片情深深雨蒙蒙的啊。」   宁卉搁下我的手机,将花篮特意拿起放在病房的角落,然后挽起我的手,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很嗲嗲滴对我说:「老公啊,明儿我送这些东西给学校的时候,花篮我就一并捎去了好不好?」   「好好好,捎去捎去,美化校园,人人有责!」   我赶紧将头点得跟鸡戳米似的。   「咚咚咚。」   敲门声又响起!   哦买噶,让我好好的安生一下好不好啊?   宁卉过去开了门,如果你要猜猜谁在敲门,可比猜是洛小燕送来的花篮的难度更大,这来人的效果更TMD的震撼了——来滴不是别人,是NND王总!   这下齐了,老婆,奸夫……被NTR的宁煮夫集聚一堂。这是要演哪一出?   「呵呵,我才从外地出差回来就听到这事,」   王总如风一般进得门来,后面跟着的黑蛋又是拎着大包小包的慰问品。王总声音依旧爽朗,示意毫无心理准备下意识欲起身的我继续躺在床上,没有废话,开门见山,「我代表单位来慰问下,南先生这回受苦了,看把咱们宁部长心疼的。」   NND,这领导就是领导,说话老子想插句话都插不上来。我借机瞄了一眼宁卉,对老婆脸上的颜色极度敏感的我发现宁卉脸霎时染得通红,低低着头,咬着可爱的嘴皮,手翻着衣角。   「王……王总,您怎么来了,快坐。」   宁卉站姿很扭捏,似乎刻意跟王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声音俺打赌半米之内的蚊子都听不见。   「呵呵呵,不坐不坐,我还有事,完了小宁你去财务申请下家属慰问金,我已经跟财务安排好了。」   王总过来查看了我的伤口,「哈哈哈,那小子下手还挺重的,不过没事,男人嘛,身上多些伤疤才像个男人。」   NND跟老子示威咋的,不过王总这话真让我愣是没接上嘴。我那分钟像个呆子一样在床上躺在,我突然发现我TMD像个这出戏的道具。   我恨我自己,你宁煮夫平时那股子嘴皮子的利索劲哪去了,打架打不过,NND耍嘴皮子可是你的强项啊。   「哈哈哈,好了,我要走了,南先生安心养伤,尽快早日康复。」   「谢谢王总。」   我跟宁卉几乎同时回答到。   见王总跟黑蛋准备离开,我电光火石间看见王总向宁卉投去了一个不经意的目光……我赶紧说到:「宁卉,去送送领导吧。」   见宁卉还钉在哪儿纹丝不动,眉宇见的目光不知道是该投向我还是王总,我加强了恳求的语气,眼里极尽温柔:「去吧老婆。」   只不过我故意将宁卉的称谓变成了老婆——NND,以为老子没得脾气,这个老婆是故意叫给奸夫听的!   宁卉终于跟着王总离开了房间。……   直到到了停车场都一路无话,快上车时,王总突然说到:「黑蛋,你在外面等等,我跟小宁车上说会话。」   宁卉的头从离开房间就没有抬起来过,迟疑了一番,跟着王总上了车的后座。   「还好吧?」   王总洪亮的音调在跟女人说话的时候终于降了下来。   「嗯。」   「这几天我跟你发了很多短信都收到了吗?」   「嗯。」   「你都没回复,我以为你都没收到呢。」   王总笑了笑。「怎么了卉儿?」   「没……没什么。」   宁卉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窗外。胸部剧烈的起伏着。   「我最近会很忙,会到处出差。」   这显然是王总没话找话说了,沉静了一会,王总的手缓缓的朝宁卉伸过来,快要触到宁卉的手的时候,宁卉的手弹开了。   宁卉迟疑了片刻,咬咬嘴皮,然后打开了旁边的车门,但快要将脚跨出去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来,朝王总扑过去,靠在王总的胸口,然后闭上眼在王总嘴上轻轻的印上一吻,「我会想你的。」   然后,宁卉悠地转过身来,磕磕绊绊的拉开车门,飞跑而去……   又过了几天,我恢复到已经几乎可以出院了,但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为保险起见,宁卉坚持要让我再住上两天。   这晚宁卉伺候我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我病床旁边的那些个仪器多半都已经撤了出去。我感觉病房里第一次显得来如此的清爽。   我拥着宁卉躺在病床上看电视,但翻来覆去的那些肥皂剧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   「老婆,咱们来玩玩游戏怎么样,truthordare?(真话还是冒险)」   「好啊好啊,输了你可不许耍赖。」   宁卉看来也被那些个肥皂剧折磨够了。   「嗯,你不许耍赖才是真的。来吧来吧。」   「两只小蜜蜂啊,」   我们的手开始比划开来,「飞到花丛中啊,飞呀,飞呀……」   「哈哈哈,老婆你输了!truthordare?」   「嗯嗯,truth!」   「你……想他吗?」   「……」   「说啊,说了不许耍赖的。」   「……想。」   这是我意料中的回答,我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滋味,「好了再来再来………」   「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飞呀,飞呀……」   「哈哈哈,老婆你又输了,这回truthordare?」   「Dare!」   「我要你现在帮我……吹出来好吗,好久了我想了老婆。」   「在这里啊?这里可是医院啊?」   宁卉顿时脸色变得绯红。   「是啊,不然叫啥dare呢。」   「嗯嗯,好吧。奴家就从了你吧。」   宁卉嘤咛到。说完掀开我的裤子,轻轻的从中间捞出我的鸡巴,软软的开始把玩了一番,然后张开殷桃小嘴……   「等等,老婆,给你看个短信。」   我从床头柜拿过手机递了过去。   我准备给宁卉看到短信写着:「我不知道告诉你对不对,王总病了,很重,可能是头部的老伤复发了。」   「今天汤姐发给我的。」   我笑了笑。   宁卉看完,迟疑了一下,把手机默默的搁在一边,然后对着我已经粗涨的鸡巴一口含了下去。   因为一直低着头,我无从看到宁卉的表情,我只是感到宁卉将我的鸡巴一口含进去的时候,含得特别有力,含得特别深…… 第34章:闺蜜   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宁煮夫的肩膀上终于带着这样一块不大不小,却差点要了自家性命的勋章出院了。   这块勋章让宁煮夫觉得终于刀口舔血过一回,以后在诸如王总或者仇老板那样的猛男面前,平添了些许爷们行走江湖的豪气。   而此番劫后余生最让宁煮夫感动的,却是发现了宁卉这丫头原来照顾起人来也是这般温柔无极,在老婆悉心的呵护下让这半来月的医院疗伤完全变成了病床上的幸福时光。本来,从家里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独生女到宁煮夫娶过来继续当公主般娇宠着,宁卉应该从小到大都是被人照顾的份儿,但这次,尽管初为人妇,无论以前如何蛮顽任性,身娇肉贵,宁卉身上那种与生俱来,怜天惜人的母性在对宁煮夫这些天的照料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真个是做足了一个老婆必须拥有的贤良淑德。   在宁煮夫那颗文人般多敏质的心一直处于对老天爷感天动地的情怀之中,宁煮夫发觉自己已经完全离不开宁卉了,感觉宁卉那种在自己眼里能荡涤尘世间一切的女性之美,不仅来自这闭月羞花的外表,更是如沐春风般的由里及外款款而出,感觉宁卉已经成为自己生命中最绚丽的部分,有时候,多愁善感的文艺青年宁煮夫会傻傻的问上一句:要是宁卉离开自己,自己会死吗?   我终于回到了宁公馆,空气中再没有酒精的味道,和叫不出名字来的各种医学仪器发出来的寒光。   尽管伤口还缠着绷带,但已经不影响我基本的身体活动。宁卉上班前把我中午需要吃的饭菜提前弄好,告诉我只需微波炉热一下就可食用,并叮嘱我好好休养生息。   我于是继续在宁公馆做着一名幸福的伤员——那种幸福感你不如此流点血然后经历着老婆贴心小棉袄似的无微不至的照料,你是体会不了滴。   为了报答乔老大将我弄成工伤之恩,我忍着种种不便利一只手在键盘上赶紧敲着几篇这段时间养伤落下的稿子。   快临近下班了,接到宁卉的电话:「老公,曾眉媚约我下班后逛逛街,可是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你能照料自己吗?」   「呵呵呵,去吧老婆,我饿不死,中午的饭菜还没吃完呢。」   「对不起啊老公,好久没跟曾眉媚聊聊了。顺便逛完街会跟她坐坐,我会早点回来的。」   「嗯嗯,好的老婆,吻你,啵啵!」   「吻你,啵啵!」   我其实也没胃口吃晚饭了,这段时间在医院吃那啥营养过剩的病号伙食吃得让人发腻,严重摧毁了我的饥饿感。   单只手敲键盘还真TMD累,两篇不长的文章折磨了我一整天,这夜幕已深,才差不多敲完。这当儿,我在线上挂着的QQ飘来一个请求加为好友的信息。   「小南,我是汤姐。」   呵呵,这汤姐是盯上了宁煮夫还是咋的?宁煮夫突然有着说不清楚的兴奋,赶紧屁颠屁颠地加上。   「小南,你好。」   汤姐的Q打来一行字。「我正好在家,想给你说点事,觉得QQ方便就加你了。」   「呵呵,汤姐,你怎么知道我的QQ号的?」   「我还是参加你婚礼的时候有张你的名片呢,上面有你的Q啊。」   「这样啊,那我重新用个Q加你,那个是我的工作Q。Q。」   「你们年轻人名堂真多哈。好吧。「我重新用了个私人QQ加上汤姐——这个Q有个十分暧昧而又气宇轩昂的名字:以性的名义。   「以性的名义?这年轻人的网名真潮啦。嗯,我喜欢你Q上的说明:当性与健康、愉悦以及人性的关怀联系在一起时,她可以成为我们每个人平等的朋友,而不是恶之花。没想到你能把性表达得这样美好,真不愧是文人加骚客哈。现在我更理解你为什么对宁卉那样做了,做你的老婆真性福:」   文人加骚客?这汤姐也是和风细雨中就把人埋汰了,关键是,让你感觉还很舒服。   「谢谢汤姐。王总现在怎样了?」   「嗯,现在稳定些了。不过……」   「不过什么?」   「医生说弹片一直留在头部,病根未除,始终是个隐患,医生建议做手术能将它取出来。」   「那得开颅啊,有风险吗?」   「当然有了,王总年纪也不轻了。」   「医生对手术倒是很信心,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但王总不愿做!」   「为什么?」   「他说做手术势必要离开公司很长一段时间,这无疑对他在公司的前途等于自杀。现在王总在公司里情况很紧张。详细的我不便细说。」   「我明白了。那你找我?」   「无论我还有其他人怎么劝,王总都不愿做手术……」   「你是说让宁卉劝劝他?」   「……也许是,也许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是下意识的吧,就来找你了。王总这段时间心情也不好。我不想他这样子加重了病情。」   「我明白了。王总还在医院?」   「嗯,在医院。宁卉今天来看他了。」   「哦……」   我心里突突的咯噔了一下,神马情况啊老婆?难道现在去看情人都不兴跟宁煮夫汇报了?这约法三章到底还管不管用了?   「不过,她是跟公司其他同事一块来看王总的,没有自己单独来。看得出来,就这样王总心情也好多了。」   「哦……」   原来是集体行动哦,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我感觉有点不大不小,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倒是真的——我承认宁煮夫现在老纠结了,既希望将这宁公馆的绿色环保大业进行到底,生怕宁卉不理王总了断更了香火,又生怕……   宁卉跟曾眉媚逛完街,然后找了家咖啡厅坐下小憩。   宁卉说这段时间休息不好,没要咖啡,就要了杯清爽的茉莉花茶。   而这会真的人如茉莉般清瘦的宁卉果真比平日憔悴了不少,脸色有些泛白,跟曾眉媚红扑红扑,圆润日盛的脸蛋恰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另外一个原因,我切切以为,是咱老婆这段时间着实缺少了男人的滋润,你看人家曾眉媚那没心没肺,日欢夜乐的日子过得,这娘们啥时候身边缺少过男人?   「眉媚,你那位海龟男朋友呢?」   宁卉好看的娥眉跟上弯月贴得很紧,一副王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开始了这番只有在最亲的闺蜜之间才可能发生的密谈。   「回新西兰坐移民监去了,要在那边呆上几个月呢。最后一次了,完了就拿绿卡了。」   「哦,那你们怎么样了?」   「还行吧,他回来我们准备结婚了。」   曾眉媚突然暴了个猛料,本来按曾眉媚自己的说法,三五年之内是不考虑结婚的。   「呵,你啥时候改变主意了?疯够了是吧?」   这猛料让宁卉难免有些惊讶。   「唉,缘分呗,再说我父母对这小子挺满意的。」   曾眉媚轻描淡写的说到。   「那祝贺你啊。」   「有啥好祝贺的,父母年纪也不小了,老惦记着这事,就做回乖乖女吧,反正迟早也要上这条道的。」   曾眉媚盯着宁卉看了看,突然话题一转,「亲爱的,最近你瘦了好多,照顾宁煮夫同志照顾的吧。」   「嗯,这次真吓死我了,差一厘米医生说肯定有生命危险了。」   宁卉心有余悸的说到,「幸好他昏迷前报了案,警察动作还迅速,不然后果我都不敢想了。」   「说吧,那今天找我啥事儿?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有啥要吐糟的。」   曾眉媚说话时是不是有种福尔摩斯料事如神般的快感不得而知,但那模样得意得很,「我一直纳闷来着,宁煮夫同志为啥会出现在那样一个地方遭人抢劫?正常向不可能的啊!这出门还是回家都不应该出现在那个三不管的地带啊?」   「你个人精!」   宁卉苦笑到,「那天他喝得醉醺醺的,我们真吵架了,他赌气就离家出走了。」   「哈哈哈,这个宁煮夫还兴玩这套啊,难怪。」   曾眉媚顷刻间两样放光,「为啥吵?」   「我们……」   宁卉欲言又止,「我……都是我不对。」   「你咋了?」   曾眉媚狡黠滴转动着眼珠子,这还了得,宁卉这个架势还不激起事妈如曾眉媚者那颗不八卦,毋宁死的好事之心。   「……」   宁卉看来仍然没想好或者并没有足够的勇气说出来。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亲爱的,瞧你羞于启齿的样子,那你别说了,我猜吧。」   曾眉媚小装了一把淡定,「有其他……人了?」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宁卉声音如蚊,修长的手指若有所思的拨拉着杯子里的一片茉莉花。   「不承认就是不否认,告诉我是谁?」   曾眉媚的兴趣被彻底激发起来了,这清纯玉女般的宁卉者呵,这一直以来标称的爱情至上的信奉者竟然一夜之间神奇滴变成了只出墙的红杏,这八卦也太NND有爆炸性了。   「我们公司的……王总。」   宁卉咬咬嘴皮,胸部随着积聚的气息美丽滴一扬,终于说了出来。   「呵呵呵,就是来参加你婚礼的那个老帅老帅的老帅哥?」   「嗯……是他。」   「呵呵呵,听说还是个战斗英雄,够man,有眼光啊亲。」   曾眉媚这嘴皮子翻起来要想停住就难了,「宁卉啊宁卉,我以为只有我曾眉媚才会做出墙的红杏,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跟你那啥才子老公戴了绿帽子了哈,我就说,你那耍笔杆子的宁煮夫怎么镇得住你这个野丫头嘛。」   「你说话别那么损好不好?什么红杏啊绿帽的,难听死了,再说我走了啊。」   宁卉有些愠怒,听着自己的闺蜜这样子埋汰自己老公,总有些挂不住脸。   「哈哈,别,亲爱的,恭喜你!」   「恭喜我什么?」   「切,就允许男人有三妻四妾,咱女人就不许有个三宠四爱的呀?洪晃说啥来着,女人起码要睡过五个男人才够本呢,恭喜你光荣的走出这一步,加入到伟大的妇女解放事业当中来。」   曾眉媚说得有点口干舌燥了,端起杯子呷了口咖啡,「老娘最不鸟那些个自己在外面寻花问柳,却让自己的老婆在家为他立贞洁牌坊的鸟男人了,凭什么呀?」   「就你理多。」   「跟他……XX了?」   这女人莺声燕语说点秽词真TMD好听。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   宁卉顿时脸色一片羞红。   「呵呵,这个时候你就别文艺了,难不成让我问你跟他鱼水之欢了不成,别扭不别扭啊。」   曾眉媚咯咯的笑到。   宁卉没答话,继续把玩着杯子里的另外一片茉莉花。   「爱上他了?」   「嗯……」   宁卉下意识的点点头,突然又意识到有什么不妥,赶紧摇摇头,「不不,没……没有的事。」   「好了,俺就不用这么纠结你良心的词来折磨你了,我换个说法,这个如此有魅力的老男人让你崇拜,或者迷恋是吧?」   曾眉媚继续追问。   「嗯……也许,是吧。」   宁卉顿了顿,然后很确定的点点头。   「宁煮夫知道了?所以那天你们吵架了?」   「嗯……」   「那宁煮夫怎么办?你还爱他吗?当初你们可是爱得死去活来的哈,这样对他……确实有些不公平了,可怜的孩子。」   NND曾眉媚,这回才终于说了句人话。   「我当然爱他了!」   宁卉几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唉,这样的话,这事就不好办了啊。」   曾眉媚叹了口气,「况且人家王总也是有老婆的吧,那次婚礼还一起来的呢。」   「你想哪儿去了,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我老公的。」   这可够难为宁卉的了,总不可能主动告诉曾眉媚自家老公原来是个绿帽控吧。   「那怎么办?总要有个解决办法啊?」   「我……不想再跟王总了。」   宁卉咬着嘴皮子说到,一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样子。   「哼,口是心非,亲,你别骗自己了,我也是女人。」   曾眉媚回应到:「你啊,要是真的只是身体出轨,你就不会来跟我谈这事了。」   「我……我……」   这背后的秘密又不好捅穿,宁卉现在真是百口莫辩,只是把脸蛋涨得满是通红,但比先前的一纸淡白看上去可爱多了。   「宁煮夫一定伤心了吧,唉,谁叫他娶这么个大美人在家里,看不住也是自己没本事了。」   我日你,曾眉媚,撒子叫老子没本事?老婆啊,要不你痛快点直接告诉她实情得了,看老子的本事是不是要吓死她。   「这……」   宁卉嘴里自说自话的嗫嚅到,「难道真的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恰时,曾眉媚搁在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拿起电话,立马那副莺啼桑变得嗲腻起来:「亲爱的,你十一点左右在我楼下等我吧,这会我跟姐妹还聊着呢,听话啊,乖。」   「你刚才说啥来着?」   曾眉媚其实听明白了宁卉自顾自的嘀咕,「当然可以啊,只不过,爱的方式不一样罢了。比方我的最爱是大闸蟹,但你不能不也让我爱吃点别的吧,成天吃大闸蟹还不腻味死?」   「你……刚才那电话?」   宁卉像突然发现啥新大陆似的,直愣愣的看着曾眉媚,「你不是说他到新西兰去了吗?」   「你那么看着我干嘛?我又没说是他啊!」   「那……你搞的什么鬼啊?你不是说都快跟人家结婚了吗?你……」   「嗯,怎么跟你说呢?他这一去就几个月,难道要为他守活寡不成。其实啊,」   曾眉媚有点神秘的将身躯靠近宁卉,「要是宁煮夫向我家那位学习学习,你跟王总这事儿到好办了。」   「什么意思?」   「说实话,除了他对我确实很好,这孩子也蛮上进的,我之所以选择跟他结婚,很大的原因是……」   曾眉媚故意停下来,把卖关子的情状做足了,才缓缓很煞有介事的说到:「他允许我有其他男人,甚至他喜欢我跟别的男人……唉,这事跟你说不清楚,反正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男人,喜欢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暧昧啊XX啊什么的,越是这样他越来劲!」   宁卉的嘴巴顿时张出一个大大的O来,一脸的惊叹号!看来宁煮夫这小子还真没乱讲,这世界上宁煮夫好的这一口还真不是孤例,大有同好呢,自己已经摊上这么个老公,居然在自己最好的姐妹身上也遇着了,这世界真奇妙。   世界真小,还是绿帽控真多?   「这世界就这么神奇,亲爱的,震撼了吧,但这是事实,他还美其名曰的告诉我这是爱我的体现呢。」   「嗯……如果是这样,」   宁卉开始纠结了,是不是也该告诉曾眉媚,原来自个也遇到个绿帽癖好的老公,「好吧……」   「咋了,亲?」   「如果我告诉你宁煮夫跟他是一摸一样的……」   「哇——」   这回该曾眉媚将嘴张成了更大O来,「Mygod,不会吧,怎么……怎么可能?」   「真的。」   「真是这样?」   曾眉媚半天才回过神来,「我的姑奶奶,那你们还吵哪门子架啊,你得好好感谢你老公才是啊,这样的男人你上哪儿找去?我都看得出来,宁煮夫非常爱你,允许你跟别的男人不是每个男人都有那个气量的……唉,我都不想说你了。」   「我知道他是因为爱我……我……」   「你什么呀你,这下我要为宁煮夫同志说句公道话了,这本身就是个游戏,你纠结啥爱不爱的呀,你这个样子,人家宁煮夫当然难过了。我可告诉你了,女人当然要有点感觉才能跟男人在一起,那XX啥的,但你不能玩感情玩得太过了。我知道你那王总肯定是人中蛟龙,我都想象不出能让你迷上的男人得有多大的魅力,但身体出出轨,体验下不同的男人也就罢了,也是人家宁煮夫这样做的初衷,但你如果告诉他你连心都一起出轨了,人家不伤心才怪呢,这个游戏玩下去也就危险了。亲,我给你个忠告,别辜负了你家宁煮夫,王总那儿你得收收了。」   别看曾眉媚看上去没心没肺的,这番噼里啪啦,泡子翻翻的就说出的一大通还句句在理,说得宁卉一愣一愣的,「唉,你这张嘴啊……我不是说了我以后不跟王总的嘛。」   「我看难,别说我不了解你,这样吧,赶哪天我给介绍个帅哥,从王总那里转移下好不好?」   「去你的,谁要你介绍了!」   宁卉若有所思的开始把弄着第三片茉莉花……   宁卉回家的时候,我正在CF上消遣着这么些天来在医院憋坏的色心。里面那主持人东北味的普通话正声嘶底里的煽动着人们的荷尔蒙。视频上不同房间里有好几对男女正在XXOO,另外有几个美女搔弄着各种淫荡的姿首在撩拨着人们的神经。我盯着其中一个看上去十分清纯的学生妹儿模样的,其手正对着摄像头摸弄着自己的乳房,把个粉嫩的乳头拨弄得像只圆鼓鼓的草莓。主持人正唱着「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鼓励这个妹儿勇敢的把逼逼亮出来奉献给大家。   这妹儿还TMD水灵,那屄该会是怎样一种娇艳欲滴。我通身激灵。   我曾告诉过宁卉这CF是咋回事,我一直想勾引宁卉在上面来上一回XXOO,我想我老婆上去那还不秒杀这一众的淫人。   宁卉洗漱完毕来到我身边,「老公啊,又上CF了?看来这些天你是憋坏了吧。」   「知我者,老婆也。」   我一把把宁卉搂在怀里坐在电脑旁,我小心的把摄像头的位置调低了一些,这样正好能看见我们脸部一下的位置。   宁卉正穿着见绵绸的睡衣,酥胸半露,肉光粼粼,往摄像头这么一闪进来便被眼尖的主持人捕捉住,「以性的名义大哥,是抱着嫂子吧?」   「你干什么啊老公,」   宁卉知道通过这个视频大几百号人能同时观看到,下意识的用手去搂只遮挡着半拉乳房的睡衣。   但这个动作被我坚决的制止了,相反,我哗的一下将一边睡衣更是往下一拉,宁卉的乳头霎时勒着睡衣显露出一半来。   「请大家关注206房间,以性的名义夫妻,哇,嫂子的奶子真白啊。」   「嗯嗯,老公,这样不好吧,害羞死了,这么多人能看见啊。」   宁卉在我身上扭捏着。   「嘎嘎,你不是说过喜欢让人偷窥的嘛。来啊老婆今儿馋死他们!」   我的手开始拨弄着宁卉的乳房,睡衣成了很好的道具,让宁卉的乳头欲盖弥彰,凭添了万般诱惑。   「老公,别在这儿,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不嘛,求你了老婆,我就要在这里了,我知道你也好久没男人滋润了,这么长时间没高潮过了吧?」   「嗯。」   「好的,我要你今儿在他们面前高潮!」   我的手说时间便向宁卉的身下摸去。   开始在宁卉屄毛初长的双腿间开始了摩挲。「今天去找王总了?」   「嗯嗯……不过老公你别多心,没给你说,我是跟……单位同事去的。」   「没啥啊老婆,我还以为你去找他操你了呢。」   「你想哪儿去了,不说他……好吗?嗯嗯……」   宁卉开始喘息,「老公,以后我只跟你做,我只跟你好不好。」   「哼,你骗不了我,这不是你的心理话。」   「真的老公,我真不想继续了。我不要别的男人了,我就只要你操我!」   「你骗我,我刚刚一摸你的逼逼咋就流这么多水水了。这么多男人看你是不是特别兴奋?」   我感觉到宁卉双腿之间突然小小的痉挛,紧紧夹着我的手。   「没有的了,是因为人家好久没做了嘛……」   「哼,昨天我也弄你了,你可没这么湿!」   我一把扯下宁卉身上的睡衣,两只雪乳顷刻就蹦跶了出来。   这个突然的动作让聊天室沸腾了,但见鲜花唾沫横飞,那屏被刷到见不着底。   「看到没老婆,他们都为里兴奋着呢。」   「老公啊……你太变态了……不要……」   尽管宁卉的言语还在挣扎着,但似乎身子已经放弃了抵抗,屄里的淫水在汩汩往外冒出,贴着屄肉的小内已经打湿了大半。我索性扯下来,然后在摄像头前晃悠着。   聊天再次被刷成一片。主持人的声音都吼得变了形:「以性的名义夫妻,用小内打白旗了,给力啊!」   宁卉的身体扭曲着,我是把我老婆一丝不挂的,天使般完美的裸体正面给了镜头,那可是当着百号荷尔蒙被彻底激发的男淫啊,从宁卉扭曲的身体我分明感受到老婆无处可逃的兴奋与羞愧。   我接着往后挪了挪椅子,再次往下调整了下摄像头,正好对着宁卉一片淡黑,初毛可显的三角地带,我最大限度的分开宁卉的双腿,让宁卉的已经淫水淋淋的屄纤毫毕现的呈现在视频中,「老婆,这么多男人看着你的屄呢,我要他们看你的逼逼高潮的样子,我要他们对着你的逼撸管打飞机好不好?」   「不要……老公,不要……」   宁卉的身体继续扭动着,但我知道她已经无从逃离,因为我的手指已经准确找到老婆的阴蒂,开始在上面上下翻飞,那花蕾带着已经无法控制的肉体快乐正把我老婆送向天堂。   聊天室里再次一篇欢腾!   「爽不爽老婆?」   「嗯嗯……啊啊啊……老公……不要……啊啊啊……」   「看看这么多男人都在为你疯狂了,为你的逼逼疯狂知道吗?你不知道你要谋杀多少他们的儿孙精子啊,哈哈哈。」   我的手指在宁卉的阴蒂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宁卉逼逼因为流出越来越多的屄水正泛着银色的光亮。   「不要……老公……啊啊啊……」   「你好多水啊老婆,还说不要,你骗我,还说不要呢,老婆你周身通红,我知道你好兴奋。让这么多男人看你的屄,看你高潮我就知道你受不了的,我爱死你这个样子了我的骚老婆。」   我的言语和手指的动作双管齐下,从宁卉身子痉挛的程度我明白老婆这锅高潮的水快煮沸了。   「没有……不……嗯嗯……哦……」   宁卉在我掌控的身体极度的快感中已经彻底语无伦次了。   「我想干你,以性的名义,我想干你老婆!」   「啊啊,受不了,我的大鸡巴来了,插死你老婆!」   「这娘们的逼逼好嫩啊,哥们好样的,让我鸡巴插插好不好,保证让你老婆爽上天!」   ……   聊天室里这样的字句不断打来,我知道这群淫已经彻底被我老婆的逼逼给迷得魂飞魄散,不知道多少根鸡巴这时候最对着我老婆的屄过着撸管的狂欢节。   「看到没老婆,这么多鸡巴想干你,可怜可怜他们吧,让他们的鸡巴挨个插进来好不好?让他们的鸡巴插你的高潮好不好?」   说话间,我的鸡巴在宁卉身下也矗立如铁,精虫满柱!   「啊啊……不要啊……老公……啊啊啊……我要来了……老公啊………啊——」   宁卉的呻吟突然变成了叫喊,然后紧紧双腿紧闭,身体扣实,逼逼一阵激烈的扯动,我感到手指一汪热流满手,我知道,老婆终于来了——我不知道我那番让男人的鸡巴来插她的话语起到了多大的催化作用,反正老婆的高潮是接着这番话起来的,但我肯定的是,宁卉,我貌美如花的老婆,让这一出淫死人不偿命的屄秀让这一众荷尔蒙旺盛的男人谋杀了多少精液,让这些精液随着我老婆的高潮为之飞溅。   宁卉达到顶峰的当儿,我把鸡巴埋在宁卉的屁屁沟,也汩汩的射出了一大堆子孙。   宁公馆的夜晚总是这样温馨,今儿我真有些累了,入睡前,宁卉端来了一杯水。   「快把药吃了,老公。医生嘱咐要按时吃的,伤口还需要消炎。」   宁卉把水和要递到我跟前。   「不吃!」   「你又咋了?」   宁卉愠怒的看着我。   「哼,不吃,除非你答应还继续让别的男人鸡巴来插你。」   「你什么人啊?」   「不答应就不吃。」   「好好好,别闹了,我答应你答应你,来把药吃了啊,乖啊。」   宁卉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谁叫我摊上这么个变态老公哦。」   「嘻嘻。」   我这才接过药一饮而下,「老婆,要不我给你找男人,绝对有品有型的帅哥好不好?」   「去你的,谁要你找了。」   一间不知名的酒店房间里,男女一黑一白一丝不挂的两具裸体正激烈的纠缠着,女人在男人身下不停在很享受的呻吟着。   男的是黑蛋,女的却不是汤姐,是宁卉公司的财务经理付莉莉。   「黑蛋哥,你好棒,啊啊啊……」   黑蛋看来是不善言辞的主,回应的只有用鸡巴在付莉莉水汪汪的逼逼里更剧烈的抽插。   「啊啊啊……我又要来了,黑蛋哥好棒!好棒……」   突然,黑蛋的手机响了。黑蛋铁塔似的鸡巴还插在付莉莉的屄里,抄起电话一看,宁卉打来的…… 第35章:北方,北方   其实,我一直犹豫着是不是要告诉宁卉,连汤姐都认为只有她才能劝王总接受手术,这一出美救英雄看样子是要继续进行到底了——这个态势对宁煮夫等于是说让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去做别人的天使,而各种迹象表明,宁卉似乎很乐意充当这个角色——这让我内心并不强大滴犹豫了,这说明绿帽癖如宁煮夫者心里边还是有属于凡夫俗子的小九九——老婆的身体可以属于别人,可以跟人家XXX,可以在别人身下尽情缠绵与承欢,但感情,毕竟是自己的私家领地,这好比各朝各地的皇帝大大们都无一例外要开辟个皇家园林作为自己的后花园,是禁止闲人进出的。   如果,这只是要去跟王总开个房啥的,我会照例屁颠屁颠伴随着鸡巴的亢奋去劝说老婆,但这次的事儿不同于单纯跟男人XXX淫个欢儿,宁煮夫那颗文艺得唱同桌的你都会把自己唱哭了的弱脆之心感到被结结实实的蹂躏了一把——这等于是面临了让老婆只是用嘴去含人家的鸡巴还是去说一声我爱你的问题,这NND是一个tobeornottobe的问题。   前者让我乐此不彼,鸡巴充血。后者,事实是宁煮夫仍然为此感到鸡巴充血——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众淫寻他千百度的境界——虐,并快乐着——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实,当宁卉告诉我她逼逼里盛着王总的鸡巴同时嘴里叫着王总亲爱的的时候,我竟然发现自己兴奋得浑身颤栗!   虐之极,乐之殇。   我日你个宁煮夫,你这个不可救药的变态狂。   其实汤姐的请求十分隐晦,这让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内心无比的纠结,当感觉到了另外一个女人在自家老公那里比自己还重要,这总不是任何一个女人愿意看到的状况,但为了自己深爱着的丈夫的安危,汤姐却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只是我不得而知,汤姐是不是也有一颗……淫夫的心。   纠葛间,我没跟宁卉说王总手术这事,但这事物发展的轨迹已由不得宁煮夫的想法来了,最终,劝说王总接受手术还是由宁卉来完成了——我老婆还是插上翅膀如同天使般再次飞到了王总跟前。   黑蛋接到宁卉电话时吓了一跳,因为那个时候黑蛋的鸡巴正插入在付莉莉的屄里肆虐着,付莉莉自己都记不清楚这已经是黑蛋哥哥第几次将自己送入到那种高潮连着高潮的曼妙境地。   这个时候是中午时分,通常这个时候付莉莉总会出现在郑总办公室——以一个情妇的身份为郑总撸上或者吹上一管,而今天,付莉莉却赤身裸体的蛮缠在黑蛋身下,蓬门大开,接受着黑蛋那特种兵身板的蹂躏和鸡巴的检阅。   付莉莉属于那种十分玲珑,娇小,那种坐在特别严肃的办公室里都能坐出一股子风骚味的女人,特别是圆巧的乳房恰好凸出到能看出松挺适度的肉感,和细致的蜂腰形成了绝配,光是这一条就能谋杀众淫的荷尔蒙与唾液,还不说那看上去十分散淡,组合起来却狐媚勾人的脸蛋,也是妖精级别的主。   看来黑蛋这小子还真艳福不浅,男人本钱好才是硬道理啊,瞧那身黑又亮的嘎达腱子肉,胯下那铁塔般的武器——按照我老婆是女人极品中的极品算的话,尝过这胯下雄物的汤姐和付莉莉也都算是女人中少有的上品了。   宁卉这突然间电话打来,平时看上去拙于言,敏于行的黑蛋立马感觉到这个电话非同小可,便捂着付莉莉莺莺呜呜还在呻吟的嘴,鸡巴从付莉莉水荡荡的屄里拔出来,抄起电话便朝卫生间跑去。   「宁部长,什么事?」   黑蛋问到。   「嗯……王总还好吗?我只是想问问王总的病情。」   「情况不太好。医生让他手术,王总不同意。」   「为什么?」   电话那端宁卉的声音急切起来。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劝劝他?」   「……」   宁卉犹豫了一会,回答到,「……好吧。」   「你在哪儿?过一会我来接你去医院。」   「好的,我在公司。」   黑蛋从卫生间出来搁下电话,见付莉莉双腿紧闭,脸上明显一副没有满足的焦灼神态,便俯下身来,分开付莉莉的双腿,让皮润肉紧的臀部侧过来对着自己,然后举着依旧铁硬的鸡巴朝臀缝里插进去。   「噢……」   付莉莉一声满足的长吟,「刚才电话……是个女的吧?谁……谁呀?」   黑蛋也不搭话,只是用鸡巴抽插淫水淋淋的屄才能发出的那种的「啪啪啪」声做为回应。   「啊啊啊,」   付莉莉许是累了,越临近高潮,呻吟声更一截一截的沙哑,「黑蛋……哥——」   伴随这声尾音特别长的「哥」,付莉莉再一次被铁蛋的鸡巴送入到高潮……   黑蛋领着宁卉进入王总病房的时候,王总正半躺在病床批阅着一些公司的文件,长年军旅生涯养成的轻伤不下火线的作风仍然延续至今。   真巧,汤姐刚才照顾王总用完中餐回家去了。   话说这世事难料,没想到当我老婆以天使的姿态再次在王总面前显身的时候,尽然是在病榻之旁。   王总突然见到宁卉竟也有些发怔,但立马恢复了常态,只是刚才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宁卉有些忸捏的走向前去,黑蛋知趣的退出了房间。   「坐这儿来,」   王总朝宁卉笑了笑,挪动了下自己身体,用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沿。   「……」   宁卉的嘴角也微细的扬了扬。站着的身子却没动。   「坐啊!」   王总将宁卉的惶然与扭捏看在眼里,但表情中没有一点关于失措的流露。反倒笑得更爽朗:「站着干嘛?」   宁卉终于扭身坐在离王总刚才拍床沿的位置还有一掌的距离,目光所及正好看见王总手中的文件,微微一笑,笑得有些紧,语气中有一种很轻的疼惜:「都不好好休息。」   「我没事,老毛病了。」   王总的眼睛温柔的盯着宁卉,能从这样的目光里看出对我老婆多日不见的那种欲念与怀想,「你瘦了卉儿。」   宁卉没作声,很紧的笑容仍然写在脸上。   「宁煮夫伤势恢复得怎么样?」   王总还能如此淡定的关心老子——奸夫关心老公,怎么这么NND别扭,不过王总这份淡定从容的领导素质还真不是盖的——王总其实从上次来医院看宁煮夫,就已经观察出宁卉态度正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嗯,他很好。」   宁卉开始可爱的咬着嘴皮——这是我老婆标志性的,一种外化的表达内心纠结的动作——皓齿红唇,娥眉微蹙,煞是娇怜。   「这段时间工作还顺利吧,你别太累着……」   「王总,」   宁卉没等王总话音落下——宁卉没有用当如此私密环境里她本来应该用的称谓——「亲爱的」,宁卉顿了顿,似乎连自己都对口里的「王总「感到有一种陌生,「你做手术……好不好?」   王总终于明白了宁卉此行的目的,我不确定王总究竟内心能感到多大的温暖,其意义也许并不亚于那次的温泉之旅,但从王总的表情中看不出来任何变化,只是伸出手将自己一方大掌覆盖在宁卉垂落在身旁的手心上。   「好吗?」   宁卉的手心温顺的搁在了王总的手里,宁卉见王总没作声,继续恳求到。   「哈哈哈,好啊,我想知道是卉儿在恳请吗?还是……」   王总个老江湖又开始设套了。   宁卉垂下眼帘,感觉到王总掌大力厚的握着自己……然后很轻的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我考虑考虑。」   王总笑声依旧爽朗。   接着是一阵沉默,空气有一种流动的凝固,宁卉在王总手里温然的感受着时间一秒一秒窒息的流逝。   「那你答应我了。」   宁卉突然鼓起勇气说到,抬起头,——我以为老婆是不是要为王总献上轻柔或者浓烈的一吻——宁卉却只是紧紧的握了一下王总的手,让手替唇传达了一种力量与温柔:「你多保重,公司还有事,我得走了。」   王总看着宁卉,目光留连,慨然,然后洒脱的说到:「好的卉儿,你也保重,下次见到你,希望你胖一点。」   「嗯。」   宁卉点点头,伴随着手指在王总掌中如同曲尾的音符一根一根,慢慢滑落出来。   冬天漫长难捱的湿冷天气终于彻底离去,这座城市的春天尽管很短,但此时已经万物盛繁,绿郁葱葱。不经意间,和煦的阳光照射下来,如同予以大地了一件春天的盛装。   这天,宁卉又被曾眉媚早早的预约了,说是要请宁卉吃饭,还神叨叨的说要给我老婆一个意外的惊喜。   「那我叫小南一起吧,这次养伤在家太久,也让他出来透透气。」   宁卉电话里说到。   「不不不,千万别叫你老公。」   曾眉媚连忙打住。   「为啥呢?」   宁卉不解这位无论任何时候都看上去精力旺盛的曾大侠这又是要折腾哪一出。   「哈哈,到时你就知道了,」   曾眉媚想了想又赶紧叮嘱到:「千万别让宁煮夫来啊,听到没亲。」   「你神神叨叨搞些什么鬼啊?」   「嘿嘿,到时就知道了。」   曾眉媚继续要将这神叨进行到底的架势。   下班宁卉照例跟我汇报了今晚的去向,然后开车赴约。但一路这车塞的盛况空前,随处可见的巨大车流直把让整座城市塞成了一座水泄不通的「赌城」。   曾眉媚一路上没命的催,一直催到宁卉的腿迈进餐厅包房的门口。   「来了来了,催命一样的催啊你。」   宁卉手机还在耳边数落着曾眉媚,曾眉媚便已经站在包房门口,活脱脱的出现在宁卉面前。   「咱们的大美人终于是千呼万唤始出来,进来坐。」   曾眉媚拉着宁卉就朝房间里面走去。   说话间只见一个十分挺俊英武的青年从房间座位上迎上前来,忽地大变活人一样横亘在两位美女跟前。   宁卉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面前之人,但粗阔的印象中,只觉得是一张稚气未脱,俊秀清朗的脸——这张脸有完美的轮廓,看上去有阳关般帅气的感觉,脸上间或有三两颗青春痘忽如阳光中的耀斑,显得十分昂扬可爱。   在宁卉跟曾眉媚面前,面前这小伙还有显得来群山峻岭的身高,宁卉真真切切只能仰望才能十分清楚的打量少年英俊的脸庞。   宁卉对所谓帅哥有足够的免疫能力的,平时开玩笑中,她不止一次告诉我那种嫩嫩的只剩帅的男人不是她的菜——但眼前突然出现这样一位帅的让女人都嫉妒的异性物种,出于任何一种女人的本能,被那么怔怔的电着一下都是十分正常的反应。   许久以后,宁卉告诉我,当时她真真切切感觉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被帅电着了的感觉——眼前这位男孩,真滴太帅了——关键帅的一点不奶油,恰巧一身耐克运动装,略微散乱的发型使劲往外洋溢着一股子动拓的气息。   在宁卉还在那怔然的一刹那,脑子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更不用说去判断此位英俊少年是何方来路——但见男孩表情怯生生的紧,手似乎要伸出来又惶措失据。只是喉结嗡嗡的说到,声音倒比样子显得更浑熟一些:「宁……宁卉姐……好久不见。」   男孩显得也无比紧张,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了——话说我老婆也是顶顶的大美女啊,谁人见着不失据一点方寸才怪。   宁卉姐?NND,神马情况?啥时候我老婆哪里又钻出这么个帅兄弟来?   宁卉看着那一脸恍涩仍然掩饰不住的俊朗,努力回忆着什么。   「不认识我了?」   「你是……」   「北方,我是北方啊!」   男孩到底青春无敌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曾北方!」   宁卉的记忆突然峰回路转似的,「啊,就是原来每年暑假都到你姐家来玩,然后跟着我们满大街乱跑的那个小屁孩?」   「是啊,是我啊。」   这下接上头了,男孩身上那种阳光般劲头似乎更足了,已经少了刚才的拘束。   「呵呵呵,看我都认不出了,你长这么高了啊!没想到当年的小屁孩出落成一个帅小伙了。我印象中还一直想到你那副鼻涕老挂在脸上的模样呢!」   宁卉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个自称北方的男孩害羞的低下了头,半是因为被我老婆夸长得帅,半是被爆出了当年的糗事,在那傻傻的直乐。   「哈哈哈,说了要给你意外惊喜的嘛。」   曾眉媚这才插上话,「来来来坐,北方才过来没多久,今天也算为他接个风。」   「来,宁卉姐,把包拿过来,我给你挂上。」   曾北方很快恢复了常态,殷勤的对宁卉说。   「呵呵呵,挺绅士风度的嘛小屁孩。」   宁卉也乐得将自己的包递给了曾北方。   「北方才从大学毕业,准备来我们城市发展,」   曾眉媚一边点着菜,一边说到。   原来,曾北方是曾眉媚叔家的孩子,生活在北方某个海滨城市,宁卉跟曾眉媚上初中的时候,他每年都会到曾眉媚家来过暑假。于是,宁卉跟曾眉媚两个疯丫头便带着他满大街乱跑,话说三人便在这座城市的烈日酷暑里,胡天胡地的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虽然那时候他们并不太懂这友谊的真正含义。这样一直持续到宁卉跟曾眉媚上了高中……自那以后,宁卉跟曾北方便再也没见过面了。   「啊?都大学毕业了,行啊小屁孩。才多大啊?」   「二十一了都。」   曾北方不好意思的说到。   「这孩子吧,打小聪明,天生就是读书的料,初中跳了两级,高中又跳了一级。才这小小年纪大学都毕业了。」   曾眉媚赶紧夸到。   「嗯嗯,真厉害小屁孩。」   宁卉然后低声对曾眉媚说到,「我去下洗手间。」   当宁卉在洗手间正在洗漱,曾眉媚不知啥时候冷不丁的就窜到了宁卉身旁。   「帅吧?」   曾眉媚一脸似坏非坏的笑到,「是不是帅得惊动党中央啊?」   「呵呵,真没想到,能长这么高啊,这小屁孩变化太大了。」   宁卉笑笑应和到,看得出来宁卉是很肯定曾眉媚的说法的。「到底他有多高啊?」   「听他说有185吧,我可告诉你啊,这孩子可是天才啊,清华大学的高材生,学计算机的。而且德智体全面发展,篮球打得可帅了,还代表学校打过CUBA,钢琴十级,绘画拿过全国大学生艺术节的一等奖,现在刚毕业,鉴于我们这座城市标杆式速度的经济大发展,他决定来这发展了!」   曾眉媚然后挤了挤眼,「十分的……优秀吧。」   「呵呵,行啊。」   宁卉掩饰不住一脸的惊讶,「那时候除了觉得这孩子淘,就是经常挂在嘴上的鼻涕了,没想到这么有出息。」   「亲爱的,记得大学我们曾讨论喜欢什么样的男孩的时候,你曾告诉过一个秘密还记得吗?」   「什么秘密?」   宁卉有些诧异曾眉媚怎么提起这事儿来。   「你说,」   曾眉媚故意贴近宁卉,咬着宁卉的耳根说到,「你说你特喜欢学理科的北方男孩子那种高高大大,帅气阳光的感觉,我可告诉你,我家弟可是极品北方男加科技男呵。」   「什么意思啊?」   宁卉感到曾眉媚话里有些不对劲,突然明白了曾眉媚的意思,顿了半天直到脸色微红,杏眼朝曾眉媚一瞪:「你个疯丫头,你真疯了啊,人家……人家可还是个孩子。」   「呵呵呵,「我可告诉你,要不他是我弟,我早就下手了,啧啧,你说咱曾家这品种……太帅了!」   曾眉媚越说越来劲,「我说了嘛,我要给你介绍个帅哥啊!我可告诉你啊,当初我经常问他来着,我说我跟你宁卉姐谁漂亮啊,这小子都没心没肺说宁卉姐漂亮。」   宁卉知道这曾眉媚神叨叨的来起事来,是什么话什么事都说得做得出来的,然后将自来水管拧出一管水,就着湿漉漉的手指朝曾眉媚的脸弹去,「你别乱开玩笑啊!没个正经的时候。」   然后踢踢踏踏扔曾眉媚那儿自个离开了。   曾眉媚脸上被这凉水一激,朝着镜子整了整衣服,仍旧一脸坏笑的咕隆了一句:「没良心的家伙!」   宁卉带着一脸淡淡的醉红回到家,看得出来老婆今儿是小喝了两杯。   这女人吧,要是喝点酒,那种迷离的媚态真个是让人勾心迷魂,就宁卉这副不轻不癫,恰到好处的美人醉酒之态,一进门就让我给迷住了,顷刻间浓浓的爱意升腾,就下决心今晚一定好好一亲老婆芳泽。   奇怪的是,今儿甚至我有个很久都没有过的念头,今晚我只想跟老婆做一次只属于我们两人之间情浓意切的爱,没有第三方,没有想象中的其他男人……   开始一切顺利,宁卉今夜也正好情动十分,这是宁煮夫受伤后咱两口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爱。   跟宁卉漫天舌吻的时候,宁卉嘴里还残留的淡淡酒味让我心旷神怡,我贪婪的吸吮着老婆的香舌,宁卉也配合我将津津玉液不停匀渡到我嘴里。   然后我们都十分明白对方的特点和需要,以完美的姿态,角度和配合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69——宁卉逼逼上那些毛已经开始重新草长莺飞,稀稀拉拉间竟也别有一番风景与异趣。我爱死我老婆逼逼上这些美毛了,每每让我冲动不堪,我时而清淡,时而剧烈的将这些雪绒般的毛毛含在嘴里品咂着,宁卉越来越多的淫水从阴道里涌出,糊了我满口的淫香,我对着宁卉美丽盛开在两片暗红肉瓣上豆豆一嘴叼去,用舌头覆盖着,然后极其温柔的舔弄着老婆身体最隐秘的快乐之源。   我十分熟悉怎样的舌法能让我老婆最舒服与享受,我们互相熟悉对方的身体已经到了一个动作,一个姿势都能知道她含义的程度——宁卉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含着我鸡巴的嘴呜呜发出快乐的呻吟,我悉心尽力的将老婆往快乐的巅峰上送去。   很快,宁卉在我的嘴下起来了,宁卉的这次高潮还算强烈,弄得我舌头有些发酸,由于起来的时候逼逼紧贴着我扭动,弄得我满脸的淫水。   接下来,我继续抚爱着,或者享受着老婆让我永不知满足的绝美酮体,手指,口舌齐用,温柔的安抚着女人高潮间或持续的快感。   我准备插入了,老婆的逼逼淫情正盛的迎接着我,我的鸡巴刚刚在宁卉口里差点射了出来,但我忍住了。我等待这真正插入的一刻。   我从旁边床头柜掏出一枚套子,正准备打开。   「干嘛啊老公,别。」   宁卉笑了笑,那笑容有很多意思,情意绵长,然后伸出手拦住我,「来吧,就这样插进来,老婆好久没有好好感受……老公的鸡鸡了。」   「可……今天好像也不是安全期啊,怀孕了咋办?」   「怀了,老婆就给你生个胖小子好不好。」   宁卉将迷人的上弯月拉成一根媚丝,笑灿灿的说到。   我突然一阵感动,眼眶濡湿,俯下身去一口含着老婆的香唇:「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   宁卉吮吸着我的舌头说到。   宁卉脸上柔情万分,身下却也已经湿滑不堪,让我的插入十分顺趟,让我今晚的插入十分爱情……   我的鸡巴开始快慢相间的,随着老婆感受快感的节奏,在老婆的逼逼里抽插起来,此时我感到满身满心的快乐洋溢着,幸福到颤栗,我一遍一遍从内心告诉自己,正在我身下承欢的,是我的老婆,是天底下最美,最美的女人……   「老公……」   合着快乐的喘息,宁卉突然说到,「告诉……告诉你件事……你别生气。」   「什么?| 」「前两天……我去医院看王总了,不过……我只是去看看他,我没告诉你,我怕……你知道了会多心。」   「呵呵,没事。」   我咯噔了一下,鸡巴抽插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NND这王总还真像个幽灵,老子不是说今天要做一次只属于我们两口子的爱嘛,你跑出来做甚呢?——看来这做一次属于两口子的爱都做不清净了。   宁煮夫不由得一丝苦笑——这绿帽老公还真不好当啊。   「老公,怎么了?继续啊……继续插我啊……老公你插我好舒服。」   宁卉在我身下不停的扭动着,我感觉她的逼逼也在用力的挺夹我。   老婆身下百花花的酮体情动万分,肢体蔓缠着我,这让我由不得更多的滞顿,我一阵脑门充血,鸡巴在老婆鲜美的一逼汪洋里更加硬立,便再次满身满肉的再次冲刺起来。   「呜呜……老公……老公!」   宁卉的呻吟十分爱情,十分欢快……   宁煮夫使出浑身解数,各种抽插不一而足,十分钟的功夫,我们双双泄身,共赴那美不胜收,妙不可言,情不可量的人间至乐之景。   事后,我照例将宁卉拥入怀中说着一些温馨软语。   「这段时间曾眉媚跟你挺黏糊的哈,今儿咋又想起请你吃饭了?」   「哈哈哈,她呀,说是要给我意外的惊喜呢,原来是她叔的孩子来了,我初中的时候就认识的。」   「什么情况?」   宁卉接着给我介绍了事情的来弄去脉,说了这小子如何的由小屁孩变成了大帅哥,如何的天才得年纪轻轻就从清华毕业,如何的打过CUBA以及钢琴十级——当然宁卉没说曾眉媚背后那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敏锐如宁煮夫者还是捕捉到了这背后异动的信息,将一个帅哥介绍给我老婆称做惊喜——神马情况?   这突然让我绿情沸腾,狗日的曾眉媚——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我这样骂她是有道理的,因为我不知道她们互相在这个事情已经摊牌。   这娘们是鼓动我老婆给我戴绿帽是啥的?还叫啥北方的北方男?你不知道老子姓南是标准南方人士啊?还啥学理科的高材生,你不知道老子学文科的啊,还啥CUBA,你不晓得老子大学校队踢的是足球啊?还啥185,你不晓得老子才175啊?   狗日的曾眉媚! 第36章:临时女友   闺蜜,是这样一个充满着危险的诱惑和暧昧的名字。   虽然我心里骂了自打初中开始就是我老婆最好的闺蜜——曾眉媚同学狗日的,以为这妮怂恿宁卉偷情,给老子戴绿帽子,干的是拉皮条的勾当,做的是破坏宁公馆安定团结的这样红颜祸水才做得出来的事。   我嘴里却嘟囔着:「天助我也。」   「天助什么?老公你嘟嘟囔囔些啥啊?」   宁卉慵懒的猫在我怀里,不解的看了看我,问到。   「哈哈哈,没什么。」   因为刚刚才跟宁卉一番温柔缱眷,感到还有些恹恹欲睡,现在突然像打了支吗啡来了精神,双眼放着绿光,「老婆,告诉我那小子怎么个帅法?」   「嗯——怎么说呢?」   宁卉眼珠子突然转溜起来,好像在想什么合适的词,又欲言又止,我估摸着是怕说得太帅了刺激着我。   「比你老公还帅?」   我做了个扮酷的造型。   「你呀?嘻嘻,你什么时候帅过啊老公?」   宁卉眨眨眼,调皮的回答到。   宋丹丹说啥来着——伤自尊捏,老婆啊,说人家帅就说人家帅嘛,用得着扯上说我不帅嘛?这不存心嘛?——晓不晓得你老公是知识才男,走滴是内涵美的路子,要赶生在唐伯虎那年代,唐伯虎就得从江南四大才子之一变成五大才子之一了有木有。   「快说啊?」   「反正我说不出来,说潘安之貌吧,可是我也没见过潘安是啥样子啊,反正,就是很帅很帅,真没想到一个小屁孩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宁卉语气松疏的说到,听上去跟上弯月上面的细娥眉一样散淡,只是手在我赤裸的,胸肌并不发达的胸膛上不经意的画着圈儿。   「呵呵呵,心灵感到震撼了是吧?难不成还帅到惊动了党中央?」   我感觉体内有股子亢奋开始鼓捣起来。花样美男啊,配上我老婆这样的大美女——乖乖,年龄还比我老婆小,御姐加准发小神马的——这要是发生点啥滴……NND太刺激了,我的头发乱了。   不,说错了,我的心儿乱了。   「呵呵,老公啊,你怎么跟曾眉媚说话一个调调呢!」   宁卉咯咯地笑了起来。   「是吗?曾眉媚也这样说的?」   「是啊,连词儿都一样。」   我日你曾眉媚,你这不明摆着怂恿俺老婆出轨嘛。   「老婆,」   我掠了掠宁卉散落在我胸肌,不,是没有啥胸肌的胸脯上的头发。   「嗯?」   「反正,作为男人,当我看到一个美女的时候,或多或少,我内心总是会泛起点色心的涟漪。」   我咂了咂嘴做出一付口水滴答的样子,「那么老婆,作为女人,当看到这么个你都找不到形容词形容滴帅哥,你的心儿是不是也会小小的色女郎一把呵?」   「去你的!」   宁卉刚在我胸膛上还画着圈的手儿立马捏起来就狠狠的擂了我一拳,「老公啊,你满脑子除了这些,就没得个正经的啊?」   说完宁卉并没有如我预料的撅着嘴立马把身背过去,然后把一袭雪白的裸背留给我,而是用手环绕着我的身体,将滑嫩满香的身子靠缠上来。   软软的乳房叠着胸儿就过来了,让人有一种像雪糕要化了感觉。   我赶紧在宁卉的香肩印上一吻,轻轻的说到:「老婆,你可答应过我的哦。」   「老公……不要再做下去了好吗,我只要你好不好,现在我只想要你。」   宁卉的语气十分温柔,搂我搂得更紧,「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因为爱我,但我已经体验过了,我很……满足了,谢谢你老公。」   「嘎嘎,什么意思啊?」   我脑子一嗡,NND下了这么大工夫,磨了都一洗脸盆的唾沫才让老婆踏上这一条性福道路,敢情这思想工作还要重新来过?」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老婆,其实啊,咱们都不要纠结你那个王英雄了,我保证我们不会再发生离家出走那样的事,只要……只要咱们共同遵守约法三章,充分搞好宁公馆的民主与法制建设,咱就一定会走在性福的康庄大道上,哈哈哈!」   「老公……」   宁卉又开始咬嘴皮了,这让我感到原来女人纠结起来也可以这样美。   「好了别纠结了老婆,再说了,我是你老公,我都没让你为我守贞卫洁啥的,难不成你还要为王总守身如玉啊?」   「老公,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宁卉赶紧申辩到。   「哈哈哈,既然如此,现在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不,掉下个帅哥哥,就别磨叽了,拿下!我还等着你给我数数呢,这才到几啊?」   我捏了捏宁卉光嫩如水的小脸蛋。   「可是,」   宁卉咬着嘴皮还没松开,表示纠结还在继续,「女人……这样做,这是需要情绪酝酿的,你以为是你们男人啊?再说……人家还是个孩子。」   「还孩子呢,都二十一了。毛主席都说过,才饮长江水,又吃武昌鱼,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才尝老骨头,又啃嫩青草!」   「你……这哪儿跟哪儿啊,」   宁卉继续给我一拳擂来,「反正在我眼里面,他再帅也是个小屁孩。」   「哈哈哈,不打自招了吧,承认人家帅了?」   「你……你怎么听话的?」   宁卉有点急了,耍嘴皮,我可爱的老婆哪里是宁煮夫的对手嘛。   「我不管,反正你承认人家帅了。」   看着老婆被逗得急成一付没好气的模样,宁煮夫觉得乃是天底下一大乐事。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老公……」   宁卉顿了顿,「我是承认他帅,可这并不代表我就有那种感觉啊?」   「我就不相信哪个美女不爱帅哥,这个是普世规律,呵呵呵,面包会有的,感觉也会有的。」   我诡笑滴说出这番话,其实我心里面已经胸有成竹的预感到,我老婆已经成为这小子嘴边的一块肉了,被拿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况且还有曾眉媚在背后推波助澜——这娘们,赶哪天,老子要好好会会她。   「不跟你说了老公,我困了。」   宁卉咬着的嘴皮终于松了下来,我不知道这代表着纠结没有了呢,还是在继续着。   「等等老婆,」   我对宁卉挤了个坏笑,然后拉着宁卉的手就朝被褥里我身下摸去。   「嗯,刚刚才做了,又想要了啊老公?」   原来此时我的鸡巴矗立如铁,宁卉摸到它不由叫了起来。   「哈哈哈,不是又想要了。是……」   我卖着关子。   「是什么?」   「我想到了你跟那帅哥XX的情景,想到他在干你,噢,美女加帅哥,那视觉享受,太刺激了老婆,结果老公鸡鸡就成这模样了。」   「流氓!」   宁卉迅速把触摸到我鸡巴的手弹开。   「嗯嗯你老公就是个流氓,是个喜欢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喜欢你给我戴绿帽子的流氓。」   「唉,把你这个流氓老公没办法,不理你了!」   「呵呵呵,好好好老婆,睡觉睡觉。」   「老公,」   宁卉突然朝我怀里拱了拱身子,「搂着我睡好吗?」   这当然是跟老婆在床上我经常做也非常乐意做的事,我赶紧将一只胳膊伸到宁卉头下,一枕老婆的香梦而去。   王总终于做了手术,手术还算成功。留在王总头部里三十来年的弹片终于被取了出来。宁煮夫肩上那块所谓的勋章,跟人家王英雄这块比起来,就显得来太小儿科了。   这开颅手术动静不会小,王总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和静养。这段时间,宁卉公司暂时由郑总代理主持日常工作。   公司的气氛顷刻间紧张与凝重起来,虽然王总凭强势的管理、业绩和个人魅力已经获得了大多数的人心所向,但郑总毕竟在公司盘踞多年,营结了一些死党,这王总突然的缺位让各种势力重新开始了拉锯与博弈。   郑总又开始春风得意的拉起风来,这天中午小憩时分,照例Call付莉莉进来自己办公室——中午饭可以不吃,这顿撸管是少不了的——尽管很多时候并不是一定要撸得射出来,但郑总更多要的是让付莉莉这样姿色还算上乘的女人爬在自己双腿之间给自己品咂吹箫,从而获得那种心理虚幻的满足感。   郑总正把自己的鸡巴塞入到付莉莉的嘴里,付莉莉属于标准的樱桃小嘴,这一含竟将郑总这根牙签状的命根也含了个没根而入。   「事办得怎么样了?」   郑总呼哧呼哧喘着。   「嗯……我们……上床了……」   付莉莉忙活着含弄嘴里的鸡巴,一边说到。   「好,盯紧这小子,把他拉过来,姓王的就是断了一支胳膊,他的一举一动就逃不过我的眼睛,就等着我怎么收拾他吧……」   今天郑总像吃了药似的劲头十足,这鸡巴在付莉莉嘴里搅动了半天,不射,也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中间还哼哼着唱起了小曲,直将付莉莉吮得个嘴酸舌麻。   「哎哟,你咬我干嘛。」   郑总突然怪叫一声,「好了好了宝贝,我知道你耍脾气了,这次只要成功,我就跟老婆离婚,我娶你啊!来来来,别咬我,继续继续……用舌头……用舌头舔……」   郑总这鬼都不相信的话说了几年了,不知道付莉莉是不是会继续信下去。   话说这段时间对于宁卉也十分郁结,工作倒早已驾轻就熟般轻松,只是这公司上上下下搞得人人自危与防范他人的样子,让人好生烦闷。   这天下午正好事闲一点,宁卉看着办公桌上一盆生长的绿油油的植物,有一茬没一茬的发着呆。   看着看着宁卉就笑了起来,原来这盆植物绿得太可爱了——我打赌,那分钟我老婆是把它看成宁煮夫了。   突然,宁卉的手机电话来了。   一个听来有些陌生而年轻的声音,男的:「是宁卉姐吗?」   「谁呀?」   「我,北方,我就在你们公司门口,宁卉姐您在哪间办公室?」   「啊?你怎么到我们公司来了?」   「见面说宁卉姐。」   这公司经常有穿得正儿八经,西装革履的客户来来往往,大家都见惯与熟视了。但今儿曾北方的突然到访在公司激起了一场规模庞大的,主要发生在妇女同志之间的集体围观行为。   那身本来在这种场合就显得有些异类的休闲运动打扮就够夺人眼目了,加上南方城市街面上并不十分常见的身高,最主要的是那张阳光无敌,帅无可帅的脸……瞧瞧一艾曾帅哥踏入公司,那由各类萝莉剩女熟妇组成的统称为色女郎们的眼光,齐刷刷的就朝小伙子投射过来。   胆大的就直愣愣的盯着不放了,一直目送这位帅哥走到宁卉座位前。   「真没想到,北方,你来有什么事吗?」   宁卉有些惊讶,报以礼貌的一笑。   「宁卉姐,我已经在一家软件公司上班了,是一家专门开发大型办公系统的公司,今天正好约了你们的IT部门谈合作,帮你们公司开发系统的事。」   「可以啊小屁孩,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   宁卉笑容依旧,我不私心的说,我老婆身边站这么一帅哥,那笑容都要平生多少动人的效果,「那赶紧去。」   「好,那我去了啊,宁卉姐,待会再过来找你。」   曾北方也笑了,看得出来,有些羞涩。   我不知道我老婆是怎样来看待这位曾帅哥,至少以女人的眼光十分具有美感,并且性感杀伤力与青春指数强大的微笑滴。我承认作为男人,我看男人的笑容很多时候也是有感觉的——你表喷我,比如梁朝伟眉头老是皱着的微笑,比如发哥一口白牙的灿笑,比如小贝眼神鬼魅的似笑非笑,比如……我就不相信,都能迷着男人的笑容,还迷不住一个女人。   至少曾弟弟如此帅气,而略带羞涩的笑容能让老婆感觉很舒服,我以我对老婆的了解可以保证这一点。   曾北方刚一离开宁卉的座位,宁卉的身边就开始喳闹起来。刚才参与了围观行为的各类色女郎们就有三三两两靠拢过来的,有问是不是宁卉熟人的,有问是不是宁卉亲戚的,有直接要电话号码的,搞得宁卉不胜其烦:「去去去,你们这些色女郎们,要问电话自个问去。本姑娘概不提供。」   约莫几盏茶的功夫,曾北方谈完事再次来到宁卉座位前,憋了半天NND来了句:「宁卉姐,谈完了。」   这话说得属于没话找话型。鉴定完毕。   「嗯,还顺利吗?」   宁卉关心的问到。   「还不错,挺有意向的。」   曾北方顿了顿,像是要说什么,又差了一口勇气似的,「嗯……宁卉姐……」   「怎么了?北方?」   「下班能请你吃饭吗?」   曾弟弟终于把差的那口气提了起来。   老子猜都是这么个老套的剧情,不过小子好样的,你家煮夫叔叔还是要鼓励你!这不怨你,要是你直接请你宁卉姐姐开房估计你这辈子都别想跟宁卉姐姐开房了。   「哦,不不,今晚……今晚我还有点事。」   宁卉有些措手不及,赶紧摆摆头,但笑容还写在脸上,我老婆拒绝个人都那么让人感觉舒服。   但看得出来,这个拒绝并不干脆。   可能曾弟弟事先就有思想准备会遭受拒绝,也没太多失望的表情,只是很若有所思点点头,很阳光的留了个笑容给我老婆,说到「那我先去了,宁卉姐。」   说完转身翩然而去,哗——仍旧是一片齐刷刷的艳光刷来,色女郎们的围观继续中。   转眼下班。宁卉开车正欲离开,刚到公司大门。   「宁卉姐!」   斜刺里,曾弟弟不知从哪儿杀出来。朝车内使劲的跟宁卉招手。   「你……还没走啊?」   「我一直在这儿等着呢宁卉姐。」   「呵呵,你这个小屁孩,那快上车,姐捎你回去。」   宁卉示意曾弟弟赶紧上车。   「你就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   宁卉有些惊讶,老子敢肯定还有些感动。   「嘿嘿。」   曾弟弟傻傻一笑,「宁卉姐,待会就一起吃饭吧,我给我曾姐打了电话,待会她也来,上次你们给我接风,我得表示感谢啊。」   这番话看来,这小子也是伶牙俐齿,能侃会贫的主。这个理由,我老婆绝无拒绝的理由了。   「啊,你曾姐也来啊,那好吧。去哪儿吃?小屁孩,工资都没还没开始拿呢,你怎么请啊?」   「这个不用担心宁卉姐,谢谢啊。我还不熟,什么地方宁卉姐你定。」   曾弟弟到底年轻,说话间都掩饰不住那个可乐劲。   宁卉于是找了家环境十分雅静,格调十足的地儿,宁卉常来这里。   宁卉跟曾弟弟步入餐厅之前,如果俺是一个路人甲,碰巧碰上这么对惊若天人的俊男靓女,唯有奉上天作之合的赞语,不然不足以表现当我老婆的美遇上曾弟弟的帅给人带来的那种令人心旷神怡的化学反应。   平常我跟老婆上街,那回头率都是蹭蹭的往上冒,但回头的都是爷们,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这曾弟弟伴在我老婆身边,那回头的男女比例就立马扯平了,加上好事的喜欢祝愿点美好事物的大妈大叔的,这回头率直奔全面覆盖的百分之百而去。   那十足天作之和的情侣状,就差曾弟弟把我老婆的手儿牵起来了。   宁卉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刚坐下来,就问曾弟弟:「你姐呢?什么时候来?」   「嗯,我马上打电话告诉她地方。」   说完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服务员送来菜谱,宁卉突然觉得少了什么似的,对服务员说到:「咦,今天怎么没音乐?」   「不好意思小姐,今天店里的音响设备坏了,钢琴师也正好生病请假了。」   曾弟弟给曾眉媚打完电话,回头对服务员问到:「有钢琴?」   服务员点点头,朝一旁大厅指了指,那儿一台钢琴正静静的偏安一隅。   「宁卉姐想听音乐啊,服务员,钢琴可以弹吗?」   | 服务员小姑娘懂事滴看了看宁卉,笑了笑:「先生请便。」   曾弟弟于是把手机往桌上一搁,脸上写满殷勤:「宁卉姐,那我去了啊。」   「好啊,谢谢!」   宁卉突然好好的看着北方,我猜我老婆是在想,咦,这孩子还蛮可爱滴嘛。   不一会,大厅传来一首优美的钢琴曲……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水边的阿蒂莉亚》钢琴十级!我知道是业余的最高级别了,NND这人聪明吧,玩什么都有谱,这小子这点像我——也是难得的天纵之才啊。   那个女服务员又过来倒茶水的时候,冲宁卉笑了笑:「你男朋友好帅啊,钢琴也弹得这么好。」   宁卉突然觉得脸开始一阵发烫,正欲申辩什么,这时手机响了起来给自己解了围。   是曾眉媚打来的。   「亲爱的,待会我就不过来了,你们好好聊聊啊,培养培养感觉,这小子可是被你迷得魂都没了哈。给你俩点空间,饭吃完了,去看个电影啥的,浪漫浪漫,听到没!」   「你个死鬼,你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啊,你要害死我啊?」   宁卉被曾眉媚摆这么一道,被急得直跺脚。   现在正从曾弟弟指尖充满感情地流淌出《献给爱丽丝》那悦耳动听的音符……   「我这哪是害你啊,亲,说正经的,我还要求你件事呢?」   「什么事儿?」   「北方的奶奶,也是我亲奶奶,八十多了,得了白内障,身体也不好,成天唠叨着说自己眼睛快瞎了,也不知道能活到哪天,说想在眼瞎之前看北方给她带个孙媳妇回去看看,北方打小是她奶奶带大的,他们爷孙感情深着呢,怎么样,亲爱的,帮咱家一把,临时扮扮北方的女朋友,什么时候让北方带你回俺北方的老家,让我奶奶看看?」   「你……你这也太荒唐吧?亏这你也想得出来?我哪儿有时间,再说………再说我老公那里怎么说?」   宁卉这下觉得彻底快被曾眉媚折磨疯了。   「亲,你说的两个问题都不是问题,第一,只要个周末就行了,星期五晚班飞机飞过去,星期天就可以回来,当然你想多玩玩也行啊,就让北方带你转转。第二嘛,我打赌,宁煮夫巴之不得你去呢!」   「你……有……有你们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嘛?」   宁卉急得话都差点说不出来了。   「好了好了,亲爱的,求你了,这是一举两得的事儿啊,一来你成了我们曾家的大恩人,二来,你懂的,亲!」   宁卉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大厅优美的音符仍旧飘荡在空中,传来的是《少女的祈祷》的曲子,琴声如泣如诉…… 第37章:一场实况转播的约会   宁卉是那种任何表情都会写在脸上的女人,如同一汪清水,明澈见底。这让宁煮夫有福了,因为以老婆那张花朵儿般的脸蛋为背景,女人各种嗲蛮怒嗔之娇态被生动地,不一而足地演绎出来,煞是让人美不胜收。   电影里面常常有这样一个老得成为了经典的桥段,当流氓或者各种坏淫调戏美丽可爱的女主角时,总是会来上一句:「美人,你生起气来好乖哟!」   宁煮夫,就是看着宁卉咬着嘴皮子各种堪堪怜怜的模样,心情经常处于类似偷着乐的甜蜜的舒坦中。   娶个美娇娘的老婆在家,连带人家生气的模样都当成了美景来欣赏,宁煮夫算是把资源利用到了极致,这说明宁煮夫不仅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绿帽控,同时是一个十分懂得欣赏女人之美,一个十分懂生活,一个不只是对美女只想到XXOO的,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淫。   不过这天宁卉跟曾弟弟吃完饭回家的情况不同了,宁卉固然咬着嘴皮一付郁气在胸的模样依旧可爱,但宁煮夫闻出了一股与平日不对劲的味道来。平时宁卉再怎么把嘴皮咬得紧,总是会搭上几句话,但今儿进屋,就把宁煮夫拒之千里的样子,任宁煮夫怎么十八般武艺的嬉笑哄逗,宁卉半天也不开一句腔。   我感到事态有些严重了。下班的时候宁卉打电话来说曾弟弟请她和曾眉媚吃饭,我还屁颠屁颠一阵高兴,顺便骂了曾眉媚这娘们不来事,我老婆跟帅哥约个会她瞎掺合个啥捏。   现在看来,今晚的帅哥之约并不顺趟。   我小心的伺候老婆洗漱停当,上得床来——我一直以为,床上是解决人与人之间众多困境的重要场所。你说这人吧,当然特指男淫和女人哈,当彼此少了衣物的牵挂,赤裸相呈,如同少了世俗的牵绊,彼此坦荡与怀,还有什么样的心灵是不可以沟通滴?   貌似扯远了。   「咋了,老婆?小嘴皮咬得跟谁有仇似的。」   我坚信这世界上没有哄不好的女人,于是使出平生所学继续各种哄的桥段,将老婆轻轻拥到怀里——这里的原理是,当女人有一种强烈的被呵护感,才能让她娇嫩与脆弱的心理裸露出来,从而激发起她心灵深处的倾诉欲望……   「……」   宁卉继续着你说你的,我咬我的嘴皮的态度。   「谁欺负你了?老婆?」   我看着宁卉嘴皮都给咬出牙印来,着实有点心疼了。   「哼!」   终于——听见没,我老婆终于哼了一声!   哦买噶,毛主席说坚持就是胜利,宁煮夫说世界上没有哄不好的女人,他俩说得都对。   「咋了?还真有人欺负你啦,告诉老公是谁,嘿我这暴脾气,我就不信还有谁敢欺负俺家媳妇!」   我做了个卷袖拍胸的动作,激奋亢扬的说到。   「就是你们欺负我,哼,曾眉媚欺负我,你也欺负我,呜呜……」   惹着了,这倾诉欲望被激发的过头了,宁卉呜呜的哭了起来,手也在我身上一通乱捶。   「咋了咋了老婆,我跟曾大侠咋又欺负你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又有些莫名其妙地问到,还必须得把哄的语气说足了。   「呜呜呜……你说……这曾眉媚……」   「曾大侠咋了?」   「她……」   「她咋了……」   「她……她居然荒唐到叫我假扮北方的女朋友,跟北方回老家去看他奶奶……你说,她这不是欺负人嘛?她把我当什么人了?」   老子一直有个没有实现滴梦想,自己哪天希望拍个电影啥的,自导自演的那种——现在突然发现梦想是这样一种东西——远在天边,近在咫尺!NND这种狗血奇情的只可能出现在电影里的桥段,现在忽地就出现在我眼前!   「慢点……慢点,我是不是听错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承认这分钟我有种很不真实的梦幻感,我对自己耳朵的存在表示了少有的怀疑。   「是啊,她今天打电话给我,说是北方的奶奶,也是曾眉媚的奶奶,得了啥白内障,想在眼瞎之前看看孙媳妇,她以为是在拍电影啊?」   看得出来,宁卉满腹委屈。   「那你怎么回答她的?」   我冷静的问到。   内心强大的人有一个很贴切的定义——在机会面前会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冷静。   比如这个是时候的宁煮夫——这是个神马样的机会?毫无疑问,这将是个我老婆跟曾帅哥能有一个时间长到可以发生任何可能性的独处机会!   我不由得内心小鹿乱撞起来,激奋得全身痒痒。我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样快——我强压着内心的狂喜。   「我当然告诉她不行啊,我说亏你想得出来,我说我怎么跟我老公说啊?老公你怎么舍得我去做别人的女朋友嘛是不是?」   宁卉看着我,我看出那是一双求助的眼睛看着我——这让我以刀子般锐利的能洞悉一切人内心的洞察力看出来,其实老婆貌似拒绝的态度暗藏着矛盾与纠结——如果她希望意愿坚决的拒绝,何必来求助于我的态度呢?直接告诉曾眉媚任何情况下这个事儿都不可能不就行了,何必扯出宁煮夫来做挡箭牌呢。   其实宁卉下意识中,也明白如果此番假扮女友之旅能成行,将会意味着什么——后面有一个不可救药的绿帽老公成天就一付老婆不出轨,好像他就活不下去的架势,已经够难缠了,再加上个兴风作浪的曾眉媚,而前面要面对的真真切切是一个少有女人见了不动心,帅气朗朗,青春逼人的阳光大男孩!   如果任何时刻都能将天性出卖,作为一个女人,能跟这样的花样美男在一起,无论什么样的方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件十分愉悦身心的事儿——这是个如果你不矫情就没法不承认的事实。   不过我还是为宁卉等于是把决定权交给我的态度感到万般感动,说明俺在老婆心目中无以伦比的重要性。   静默……   在静默到空气快要凝固的一刹那,我突然在宁卉的唇上柔情万千的印上一吻,然后幽幽地吐露出一句话来:「亲爱的,如果老公同意呢?」   我无法描述当听到宁煮夫这么幽幽来上的一句后,宁卉脸上所体现出来的复杂表情,指向任何一个简单维度的词汇都无法准确的表现出这种情绪的厚度:震惊、莫名、兴奋……   「你……你脑子坏了啊老公?」   宁卉可能没想到宁煮夫真的会疯狂到这地步,惊讶的有些花容失颜,「我是你老婆也,让我……让我去给人家做女友,这算什么事儿啊,你还嫌事不多啊?」   「不多,不多,我就是期待发生点什么事呢。」   我一脸坏笑。   「你……我就说你也欺负我,」   宁卉嘴皮一咬,一付委屈无处伸张的样子。   你得佩服曾眉媚的事妈精神,恰好此时,这么晚居然还一个电话打到宁卉的手机上来。   接着就听到电话里曾眉媚咋咋呼呼的声音:「亲,怎么样?跟宁煮夫同志请示了吗?」   「我……我」宁卉支支吾吾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小脸涨得通红。   我见势一把抓过手机,不等宁卉反应过来,连忙说到:「好好,宁卉跟我说了,你说我老婆跟你老人家出去玩玩,我是一百个放心啊,我没啥意见,反正这段时间宁卉在公司也郁闷得很,你的任务就是陪我老婆玩开心了听到没,你俩去哪儿都可以,我老婆要是玩开心了回来我请你吃饭,吃什么你点。」   我打赌电话那头的曾眉媚听的一怔一怔的,这话里混乱的信息也够她琢磨半天了,但曾眉媚的反应倒快,连忙答话到:「哈哈哈,我就跟宁卉说了宁煮夫是好同志,怎么会不同意呢,我一定会陪好你老婆的,你放心好了,你老婆不开心我负责,回头这饭俺吃定了。」   看来这曾眉媚也是谎话说的百炼成精的主,在事实戳破之前,话顺着我说得不一点破绽,跟老子演戏哈——怂恿俺老婆出轨,回头还要叫老子请客,神马世道,我日你!   接下来轮着宁卉戴着满脑子的问号在那儿发愣,但有个事实宁卉清楚——这趟假扮女友之旅,被宁煮夫以这样一种荒唐的方式给曾眉媚答应下来,看来已经是磨不过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的任务是慢慢催化宁卉,让老婆心态尽量放松去迎接这次旅行。同时曾眉媚这娘们也不遗余力的暗中使着劲儿,有一茬没一茬的就打电话来跟宁卉一吹就是半天。最为关键的是,曾弟弟又有两次约宁卉出去,一次去吃饭,一次据说是去看这小子打篮球,那是一场曾北方公司跟外单位的一场业余比赛,但打过CUBA的曾弟弟的球技在这种比赛中显得来鹤立鸡群,加上阳刚帅气的形象,毫无疑问成了全场最耀眼的明星。瞬间就折服了曾弟弟公司以及对方球队一大群当啦啦队的小妹儿。球赛完毕曾弟弟众星捧月中从球场出来,都不带看那几个搔首弄姿试图惹得帅哥注意的小妹妹们一眼,径直就朝场边的宁卉走过来,在各种羡慕嫉妒恨的众目睽睽中领着宁卉离开了球场。   不知道宁卉是否有种万千美女独受宠的满足感,反正这两次回家,宁卉关于曾帅哥的话语慢慢多了起来,叙述曾弟弟球打得如何好,说他跳起来能把球砸进篮筐。   那叫扣篮,傻老婆。   宁卉不经意间说出了句「这小子年纪小吧——还是挺会照顾人。真的长大了,不再是小屁孩了。」   让我着实兴奋了一把,老婆无疑慢慢在进入角色了,尽管也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去的时间终于定下来了,这个周末。   今儿礼拜三,就是说后天……我开始有些激动难抑。   我掐着时间到了礼拜四的晚上,我鼓捣着宁卉早早上了床,然后搬来手提将一部拍得特别美感的A片播放出来,这种有点情节的情色片都是女人的菜,我老婆也不例外。   通常这个节目是做为我们两口子日常性生活的一道催情剂,常常是,当老婆看得兴致撩撩,欲情勃勃之时,俺再顺势将其就地正法,那感觉端的是美妙。   看片的时候,我的手自然不会闲着,乳尖儿撩撩,毛毛上梳梳,逼逼上摸摸,由于对宁卉身体敏感处和如何让我老婆感到舒服的方法了如指掌,随着剧情的节奏,我自如的掌控着激发老婆身体快乐的阀门。   不一会儿,宁卉已经开始兴动湿身。   片片的男主恰好也是帅得一塌糊涂的型男,这样的片片的选择当然是我阴谋的一部分。   「嗯,亲爱的,怎么样,里面那男的帅吧,在他身下一刻春宵该是如何美妙。想不想呵老婆?看那女被他鸡巴插的好舒服哦。」   我舌头舔弄着宁卉的耳根,把宁卉开始凸立的两只乳头捻在手里说到。   「嗯嗯,老公坏。」   宁卉不由自主开始呢喃着。   「你男朋友是不是比他还帅老婆,想不想你那帅哥小男朋友的鸡巴也这么插你啊?」   片片其实是个药引子,引出来的曾弟弟才是硬道理。   「你胡说些啥啊老公……什么男朋友不男朋友的,你还当真了啊……嗯嗯嗯……」   宁卉呻吟着,声音难以抑制,又有些压抑。   「呵呵呵,本来就是嘛,你都是人家女朋友了,这次去,老公好想你失身给他。」   我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鸡巴恰好硬到了最大值。   「你别乱想啊……我答应跟他去……可没答应失身给他……嗯嗯嗯……」   宁卉已经身软如泥。   「哼,我把老婆送给他做女朋友,如果只是有名无实,那我可不亏大了。」   「你什么人啊老公……不让别人占你老婆便宜你反而觉得亏……嗯嗯嗯……」   宁卉继续莺莺呜呜到。   突然,我狠狠的将宁卉的身子松开,将片片一关:「好了老婆,我还要赶篇稿子,你先睡啊,明儿还要上班呢。」   说完不等宁卉反应,我已经从床上撤离下来,让老婆留下一个欲情炽然,却无从发泄的身子和一张诧异的脸……   老婆啊,表要怪我这一脚刹车踩得这样狠。   第二天晚上,我依旧故技重施,在把老婆的身子撩拨到情欲的阀门将将开始打开,我遂再一次戛然而止……   我这傻老婆哪里知道宁煮夫那聪明的脑袋里总是一茬一茬冒出来的计谋——原来,俺玩的是第三十七计之先抑后扬,先把老婆好好的撩拨足了,又狠狠的饿上她一把,这么一来二去的几番折腾,当我把老婆送到曾弟弟面前的时候还不成了一个情欲炽烈,欲望没得到满足的母老虎?我就不相信这两天孤男寡女的,遇着这么个帅哥伺候在旁她还能不乖乖就范?   曾弟弟啊曾弟弟,你遇到你极品NTR的煮夫叔叔算你修了八辈子的福了,我这啥准备工作都给你做好了,拿不拿得下我老婆就看你小子的造化了。   星期五的晚上,老婆终于在一番扭捏中跟曾弟弟一起踏上了飞往北方的航班。   到曾弟弟老家的城市大概要飞行两个多小时,估摸着到地安顿下来都是深夜了。   话说出行前,宁卉问了曾眉媚两个问题,一是因为北方奶奶跟其父母住在一起,宁卉怕太尴尬问曾眉媚北方父母是否知道假扮女友一事,曾眉媚说知道,已经告诉他们只是为了安抚一下老人家罢了。   二是,问北方是不是知道宁煮夫的那点事儿,曾眉媚诡笑着说当然不知道,知道了还不吓着小孩子,宁卉便嘱咐曾眉媚一定不要让北方知道,不然自己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   从宁卉离开家门开始,我自然陷入到极度兴奋与忐忑不安的心境之中。掐着时间计算宁卉跟曾弟弟,哦不,现在应该叫做老婆跟她小男朋友会何时抵达?今晚会如何留宿——后面这个问题让我想着就有一种莫名的亢奋。   终于,十点左右,宁卉的短信来,「老公,飞机平安落地。」   我长长吁了口气,接着回了个短信继续焦灼的等待:「好的,老婆,安顿下来给我短信。」   又过了一阵,宁卉短信再次发来:「到他家了,老公都怪你让我来,尴尬死了,他奶奶听说我们要来,这么晚都没睡一直等着,见着我就拉着我话说个不停。」   「呵呵呵,好啊老婆,既来之,哦不,既去之则安之,你现在是人家的女朋友,要表现好点哟。我更关心今晚你睡哪儿?等下告诉我情况。」   「你就知道乱想!」   接着是一段漫长的等待……我想象着今晚可能会发生的种种情况,可宁卉的短信一直不见发来,NND,不带这么折磨人啊老婆。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我终于盼到了老婆的短信,很短:「我睡下了老公。」   「你住哪儿?」   「他家,我睡北方的房间。」   我一阵激动得心都要飞出嗓子眼:「哇!你们睡在一起了?」   「去你的,他睡客厅沙发。」   「他已经睡了?」   「是啊,睡了。」   「就这么简单?」   「是啊,就这么简单。」   「唉,这样子哪里像对男女朋友嘛。」   「你乱想些什么啊?哦,老公告诉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   「笑死了,刚才北方把他以前写的日记给我看。」   「呵呵呵,写什么了?难不成写他暗恋你。」   我飞快的反应过来。   「你怎么知道?」   哦买噶,果真是啊!   「我是谁嘛?这小子真的这么写了?」   「嗯,他把那时候来咱们那里度暑假写的日记给我看,上面真的写他喜欢我,还把我比着七仙女,说曾眉媚是恶婆子,说我长得乖,好喜欢我。」   「呵呵呵,看你乐开花了吧,是不是很有满足感老婆。」   「呵呵,一点点吧。回来给你说,写得让我肚子都笑疼了。」   「看来你一不小心就做了人家梦中情人了哈,嘎嘎,刚才你们真的没发生点什么?」   突然短信来回的节奏打乱了,好一阵宁卉的短信不见过来。   我再次发了个短信过去:「咋了老婆?问你啊,这么久不回我,不方便啊?」   这次宁卉的短信很快回过来了:「老公,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发生了什么了。」   「咋了?」   我再次激动起来。   「老公你不要生气啊,他刚才亲我了。」   「啊?神马情况?」   我鸡巴开始充血,为了一句英国谚语: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   「刚才他太死皮了,给我看完我他的日记后,就对我说他一直喜欢我,说我是她心中的女神啥的……后来就赖在房间里不走。我让他出去,他就说要我答应一个条件他才出去。」   「呵呵呵,条件就是让他亲你?」   「嗯,太死皮了,缠得没办法啊,我就答应了。」   「哇!什么感觉?给舌吻了?」   「美死他了,我只让他亲了下脸!」   「呵呵呵,好样的老婆,先馋馋他也好!太晚了亲爱的,你赶紧睡了吧。」   「好的,晚安老公。」   我以为今晚到此算完了,这一大晚的我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中,也有些疲倦了,我也很快睡去。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感觉还有短信发来。我打开一看,老婆的,只有短短的一行字:「老公我睡不着,我想你。」   看到这个短信我一阵窃乐,我知道这两天故意挑逗老婆又不让她满足的的计谋终于显现出来效果,这个想,我打赌更多是身体的需要发出来的……   第二天礼拜六。   一大早我就发短信过去:「今天怎么安排老婆?」   宁卉回得很快:「上午在家陪陪老人家,中午出去跟他家人一起吃饭,下午北方说带我到处转转。」   由于定的是明天的返程机票,今天已经成为了成败的关键——对于宁煮夫来说,老婆已经在王总那里失身,对于王总,老婆是否在曾弟弟那里失身,就看今天了。   下午老婆要被帅哥带出去转转再次让我的想象插上了非非的翅膀。   「老婆,跟他出去的时候,给我短信,我要全程直播哈。」   「亏你想得出来,怎么直播嘛?」   「短信啊。」   「跟他在一起方便一直发短信啊?」   「告诉他,说你老公看你看得紧,每半个小时要求你发短信汇报在干什么。」   「哈哈哈,这样还不吓着他啊?他想做啥的也不敢了啊。」   看得出,老婆的状态在逐渐出来了,开始拿事儿开玩笑了。   「不管,淫死胆大的,憋死胆小的!」   「流氓!」   ……   我百无聊赖,心情复杂而激动的捱到下午五点多,宁卉的短信终于来了:「老公,我们去了,北方带我去吃当地的特色菜。」   有状况!注意到没,老婆用的称谓是「我们」!——老婆等于是真正开始跟曾弟弟进入到男女朋友的状态了哈!   我一直急吼吼的盼着老婆跟这位只闻其名的曾帅哥发生点啥的,当状况真的来了,我还是感到激奋中一把小小的酸来。   「嗯,祝你们玩得开心老婆,有新状况随时汇报!」   「知道了。」——老婆回的这个短信的心理分析意义在于——宁卉已经明白,肯定是有状况会出现的了。   接下来,我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这样的等待在宁卉跟王总去温泉的时候我已经经历过一次,当它再次来临时,我还是感到如此刺激与煎熬。   我从来没有感到时间过得这么慢……慢得有一种日月星辰,天上人间的感觉。   过了快三个小时了,还是呈现北线无战事的态势,我实在忍不住发了一个短信过去:「怎么样了老婆,现在在做啥?」   「刚吃完饭啊,跟北方逛了会街。」   「哦,怎么逛的?」   「什么怎么逛的?逛街还能怎么逛?」   「笨!你们现在是情侣啊,难不成手都不牵着手什么的?」   「哦,牵手了。」   噢,我鸡巴开始突然感觉到一种爽快的硬度!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不是说有状况告诉我的嘛。」   「啊老公,这个也算啊?对不起我明白了,老公你不生气啊,是这样了,吃完饭出来,他就非要牵我的手,说我现在是他女朋友,必须要牵,我开始不给,后来实在磨不过他就给他牵了。」   「呵呵呵,老公不生气,记着,有新状况一定得及时汇报!」   「好了我知道了,老公,刚才我们坐在广场上休息才有时间给你发这么多短信,待会儿如果没时间我会发得比较短,可能也会有耽搁什么的,你别生气啊老公。」   嘎嘎,看俺老婆那颗善解人意的心。   「等下去哪儿?」   「北方说再转转等会去看夜场电影。」   「哈哈哈,好啊,这是当年老公追你的招哈,去找场不好看的电影看,那样人少方便。」   「去你的,流氓!」   ……   夜场电影,神马情况?耍过朋友的人都懂的!——我突然想起当年在电影院与宁卉缠绵拥吻的情景——呵呵呵,等会老婆将这样再次做同样的事儿?而且那个男人已经不是我!   「我们进电影院了老公,人真的很少。」   过了一阵,宁卉的短信再次发来,NND,事情真的如预料般在发展。   「嗯嗯,期待我老婆与帅哥香艳的电影上演啊。」   「坏老公!刚才进电影院前他楼我了。」   噢——我一身长叹,伴随着鸡巴朝这条短息致以着铁棍似的敬礼。   「哈哈哈,这小子胆子还蛮大的嘛。」   ……   接着宁卉的短信是跳着跳着,有一茬没一茬的发过来的。   「他好讨厌,他搂我得好紧,他想……亲我,我不给他。」   「他不是昨天已经亲你了吗?是不是抵抗不住了?」   「嗯,现在给他亲着了……」   「亲嘴嘴了?舌吻了?」   「嗯老公。」   「他舌头伸进你嘴里了?」   「嗯。」   「你的舌头也伸进他嘴里了。」   「嗯。」   我的手无法无视我鸡巴的扯动,不由安抚上去开始了慢撸。   「他吻你什么感觉老婆?」   「有点甜。」   「他的手是不是伸进你衣服了?」   「伸了,挡不住……」   「摸着你的乳房了?」   「摸着了。」   要不是我用尽全力摁着一阵鸡巴狂烈的冲动,我已经在这个短信的打击下一泄入注。   「舒服吗?回答不或者嗯。」   「嗯嗯。」   哦毛噶,听到没,我老婆回答是两声嗯!   「老公,他要我等会去开房,我怎么办啊?」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下面湿了吗?」   「嗯,黏黏的。」   「都这么强烈的反应了,那你还问我干嘛,去啊!」   不一会短信来了,我以为是老婆的,结果一看,居然是洛小燕:「南哥,我知道不该在周末来打扰你,可是……如果你方便,我现在在上次我们去的酒吧,我想喝酒,能陪陪我吗?」 第38章:洛小燕真的没穿文胸   不知道这算不算心灵感应,似乎每次我这边来状况的时候,洛小燕总是会翩然而至——话说自《还珠格格》诞生以来,我就对那个以嘴大出名但却说话儿都吐词不清的赵姓女演员演的那只成天装扮成特天真模样的燕子没得神马好印象得。   但,现在这只老被我老婆说成是我的燕子的燕子,彻底改变我对燕子的印象。   戈培尔说谎言说一千遍就成了真理,老婆老这样说,在宁煮夫的所谓潜意识里,就有点真把她当成自己的燕子的意思了。   这种感觉自上次醉卧人家闺房后得到进一步的确认——我记得我在梦里醉吻金镶玉,醒来洛小燕为我拭去嘴边唇印时那一汪深情却又哀幽的眼神,我承认当时我几乎不敢碰触那个眼神,如此让人揪心。   我怔怔地看着洛小燕的短信:可不可以陪陪我——陪,听上去多么温暖的字眼,一般一个女娃儿用「陪」来表达跟你的互动关系了,说明在别个的心房里已经为你打开了一户温暖的窗门。   我心头一热。   但不容我间或的细想,宁卉的短信接踵而至:「老公,这样不好吧?」   「没有什么好与不好的,只有快乐与不快乐的区别,老公永远支持你。」   写完这个充满哲理的短信正准备发出,狗日的宁煮夫却又十分淫邪的加上了一句:「你们做的时候最好像上次一样给老公录点音,能照点片片录个像啥的,跪求!」   然后这个短信带着宁煮夫无限的遐想和期待飞向了千里之外的北方。   去,还是不去?   接下来我必须思考这个问题。   我突然想到那一次掷硬币决定去不去赶赴洛小燕之约的事儿,我有点鄙视宁煮夫那点搬不上台面的小计谋,明明自己想去就想去嘛还假装掷撒子硬币——姓宁的,你是男淫,装什么逼。   为了不装逼,这一次我决定不掷硬币了。尽管我不知道此去,没有老婆只有燕子在身边的夜晚,会意味着什么。   况且,当两种可能性下女人会喝酒,一种是她真的想喝,一种是她不想喝。   如果是后一种情况呢,这让我突然感到心里有一点点沉。   赶到酒吧的时候,洛小燕已经独斟了半瓶洋酒。我瞧了瞧了酒瓶——我靠,威士忌。烈酒啊,相当于咱们的老白干。   看到我来了,洛小燕堪堪一笑:「南……南哥,你来了,不好意思,周末也来打扰你,嫂子她在吧……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呵呵,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一大男人去哪儿还用得着老婆打批条嘛。」   你就吹嘛宁煮夫,要是今晚老婆在家,借你八个胆子你都不敢来。   「我知道这样让你出来不好……可是……」   洛小燕叫服务员又拿来一只空杯子,然后倒上酒。那骨节完美的手拿着酒瓶真漂亮。   真……性感。   「没事,她又出差了。」   我装得很漫不经心的说到。   我看到洛小燕倒酒的手微微一抖。   「嫂子他们公司的领导怎么这么没人性呵,周末都不兴让人休息!」   「呵呵呵,她工作忙。」   我继续挺装的淡然一笑。天真的燕子妹妹,人性有木有我不知道,但人家现在跟帅哥在一起,说不定已经……淫性那是大大滴有来着!我看到洛小燕说这话时真诚善良的表情有点于心不忍,连忙支开话题:「今儿咋了?怎么想到一个人喝闷酒?」   「……」   洛小燕嘴唇蠕动了一下,然后端起酒杯,「来,南哥,没什么事儿,我今儿就是想喝。」   洛小燕找的是一处偏僻的座位,酒吧微弱的灯光打过来,平素洛小燕那张精致的脸蛋被隐藏去了轮廓,留下了摇曳朦胧的美感。   但我心头一紧,听洛小燕端着酒杯说话一付把酒直接当成矿泉水的架势,我已经百分之百的肯定今儿洛小燕喝酒是属于后一种情况,其实她并不想喝,洛小燕同学这是在借酒浇愁。   「小燕……你没什么吧?」   我关切的问到,突然肩膀上感到有些沉甸甸起来——原来把个妹还可以把出这样崇高的责任感——其实我明白是面前这位女孩已经让我没法蛋定,人家一点喜怒哀乐在我这心里已经能搅起一阵阵涟漪。我当初是在乱花渐欲迷人眼的花丛中一眼看出了洛小燕那种别样脱俗的美来,我承认,这种美让我有一种欲说不能的心动——这种心动一直搁放在我心里边一个没有灰尘的角落,我不敢承认,因为我不忍碰触。   因为一碰触就会激起灰尘。   「没……没事,」   洛小燕仰起脖子将半杯酒一饮而尽。   妹纸,酒不是这么喝滴。   我赶紧拉着洛小燕的手:「小燕,别这么喝,会喝坏身体的,有什么事跟我说好吗?」   「别管我,南哥,你也喝啊,我要你陪我喝!」   洛小燕又给自己倒上了酒然后逼着要跟我碰杯,那意思是我不喝不行了。   我执拗不过,抬起酒杯泯了一口。   「不行南哥,干!」   洛小燕没等我反应过来,脖子又一仰,倒的半杯酒又没了。洛小燕一扬的时候脖子的线条又长又美。迎着微弱的灯光就反射出一块麦色的光亮。   外国老白干这么个喝法,我感到事态严重了。我思忖着如何让小燕妹妹不这么把威士忌当矿泉水喝。   「好好好,我干,」   我端着酒杯,一脸忒严肃的说到:「但你答应我,不这样把威士忌当矿泉水喝好吗?咱慢慢饮。」   「嗯,」   洛小燕嘴角扬了扬,欲笑还止,看得出来连着两杯烈酒下肚所起的强烈反应让她十分难受,眼里都快呛出泪水,「好的,南哥,今天你能来,我……好高兴。」   我见识过洛小燕深不可测的酒量,估计两个宁煮夫都不是人家的菜,上次是她劝我别喝多了,今天调了个头,一会儿先前那瓶威士忌见了底,洛小燕坚定的要了另外一瓶,我怎么也劝不了,平时那个在我面前温淑如同小鸟般听话的小燕子原来也是这般豪爽侠情,让我不停的琢磨着这酒量到底是咋练出来的。   接下来我说了很多搜肠刮肚想得到的段子,拼命使出逗笑的能事,愣是没让洛小燕笑出来,反倒看到洛小燕眼里不时闪着泪花。我当然不相信那完全是外国老白干给呛出来。   只是在我的监督下,后面洛小燕没那么一杯一杯端着喝了。   让人叹为观止的是,纵使如此心情糟糕,洛小燕仍然坐姿挺拔,表现了一个顶级模特的良好职业素养。这让我正常向的平视过去,一眼瞥见的仍然是让我无数次心衿摇动的胸峰。   今天严肃凝重的气氛让我没敢太放肆去探求那里是否依然穿,还是没穿文胸。   一个稍有姿色的女人不穿文胸就够魅惑了,一个像洛小燕这样的女人长期不穿文胸……我身体一颤,依旧忍不住被这个念想激荡。   我日你宁煮夫,这个时候还想到这个——我觉得你真他妈是一个可耻的下流胚子。   洛小燕依然没告诉我她今儿到底是咋了,依然说没事,然后不停的频频举杯,有时候根本不管我喝酒的节奏与频率——我第一次看人喝外国老白干喝成这个架势。   洛小燕要喊第三瓶酒的时候,我果断加以了制止,我说要是再这么喝,下次我就不再奉陪了。   这一招果真见效,洛小燕听了话没有再喊酒,只是用酒精或者对宁煮夫内心早已升腾起来的柔情催化下变得迷离的眼神盯着我看了会——突然身子一斜的,头如同慢动作般的滑落到桌子上,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洛小燕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两个钟头过后。是躺在我上次躺在的她公寓的沙发上。我承认我好久没干这种体力活了,把一个个头比我还高的,用外国老白干当矿泉水把自己喝醉了的人弄回家是一种怎样的大无畏精神。   只是——这次我才算真切的感受到了洛小燕身上那种令人迷醉的气息。跟上次不同,上次我基本上不省人事,但这次送洛小燕回家的时候是人家将整个柔软如泥的身子瘫在我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耍流氓——上次我承认我有点故意借酒卖疯,但这次真没有——虽然我承认我不得已搂了洛小燕曼妙的腰身以及其他部位,特别是,坐在出租车上,我用的我的触觉而不是视觉,证实了洛小燕今晚仍然没穿文胸。   当她的胸部紧紧的贴着我的时候,我没感到通常那种内层织物才有隔膜感。   那种结实圆挺的温润感直接就传递到了我的胸膛。   我的心儿一直随着那妙可言的感觉起伏着。   我无从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出租车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中,洛小燕的一只手一直跟我的十指相扣……   「我……怎么回来的。」   洛小燕醒来的第一句话。   「你自己走回来到。」   我笑了笑,递了杯热开水过去。   「南哥,对不起。今天我……太失态了。」   洛小燕看来是真酒醒了,「给你添麻烦了。」   「跟我还客气。」   我今天才第一次在如此明亮的灯光下看清楚了洛小燕的脸——今夜没施一点粉黛的裸装在外国老白干的折腾下反倒透露出一种令人心碎与美丽的哀荣,那种堪怜欲让你靠近,但跟身体一样明洁的线条又是如此朗朗清纯,如此让人不可有亵念。   「很晚了是吧。」   洛小燕喝了口水,嘴角再次微微一扬,做出一副很无奈的笑容。   「也不早了。」   我终于看到洛小燕胸前,脱掉外套只剩贴身紧身衫上印出的两个尖尖的凸起——哦买噶,赶紧走路吧,宁煮夫,再呆会要犯错误滴——NND刚才在出租车上老子就已经想把手往里面伸进去了。   对不起,我是男淫,我不装逼。谁他妈受得了这个诱惑哦。   我站起身来,看了看天花板试图稳定下自己的情绪,让后长叹一声——那两朵该有多么美丽的花蕾,还是让别人来摘吧——我是有老婆的男淫,「看来你应该酒醒了吧,我该回家了,是很晚了。」   我承认我说这话带着无比的牵挂里边,有那两朵再次证实了未戴文胸的花蕾,也牵挂着洛小燕今晚极其反常的情绪。   但毕竟孤男寡女的呆在人家一未婚女青年的房间里也不是个事,老子基本的做人道德还是有滴。洛小燕是肯定遇着什么挺不顺心的事儿了,今天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赶哪天她心情好点再问吧。   于是我挪动沉重的脚步,意欲离开。   「南哥……」   洛小燕从沙发上欠起身子,幽幽的看着我,似乎哀求着什么,那眼神像飘零的水中花让人心碎,「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我以为我听错了,听成了外面在打雷,因为我听到这话如同五雷轰顶。   我抽动自己的身子,试图证明我听到的是真实的,但我发现我的手已经握在洛小燕的手里,我感到有一种细腻而又绵致的柔情在手指间的绞合中传递着。   一秒,两秒……我已经失去任何空间与时间的感受。   我只是感到我如此荒唐,我满脑子都是没穿文胸的胸脯,人家女孩子却对这样一个流氓奉送着温柔似水的深情。   宁煮夫,这让你情何以堪?   这次,不再是梦里,不再是漫天飞沙的荒漠寻找龙门客栈和金镶玉的路上。   我终于回过神来,原来梦里追寻的金镶玉就在眼前——我用力拉起洛小燕,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说不清是感动,是欲念,还是那第一眼就有了的心动是否一直欠着一个交代而必须在今天奉还。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抱起身高高出我一截的洛小燕就朝卧室而去。   然后我的嘴朝洛小燕的嘴唇紧紧贴上去——在四唇相交的一刹那,我感觉到满口如同久经渴旱才有的甘饴,跟梦里一摸一样,只是多了点外国老白干的味道。   我发现自己心里并不坦然,但这一吻却让我如此激动,以致我听得到我心脏如同打鼓的咚咚声——洛小燕的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那里传达出来跳动的节奏跟自己一样的剧烈。   我体会得到洛小燕伴随着坚强的渴望回吻着我,其实洛小燕的吻并不熟练,刚开始竟然不知道如何安抚我伸进去她口腔的舌头,但我感到她的每一次略显慌乱的吮咂和咬合都体会出来自心里最深处的情感。   我轻轻将这一具骨骼和肉体完美结合着,充满青春逼人气息的身体放在床上,跟洛小刚才如胶如漆咬合在一起的嘴唇才得以松开,刚才那一足足持续了数分钟的激情之吻让我满身感怀,嘴里回味的是一个美丽女子甜甜津液的甘露和依旧浓烈的外国老白干的味道。洛小燕声轻气细的喘息着,刚才闭着的双眼才在这一小憩中慢慢睁开,这时候洛小燕的眼神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找到了一个可以靠岸的海岛,哪怕,我们彼此心里都清楚,这一靠哪怕仅仅是天上人间的一瞬。   正是这感觉这种拥有也许只有一瞬间的真实,才让我们彼此的身体紧紧的抵靠在一起。   「南哥……南哥……」   洛小燕在我身下轻轻呼唤着我的名字。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生怕这一刻我如同泥鳅般会从她的怀中滑落,恨不能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自己身上。   突然,我看到两行泪水从洛小燕眼角顺着脸庞滑落出来,这让我充满满心的爱怜,我嘴唇贴了上去,在她的眼角舔弄着,「别哭,别哭……小燕别哭。」   「南哥……南哥……对不起,我是不是做得不对?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洛小燕许是被我温柔的舔弄感动,「可是我喜欢你!我喜欢!」   洛小燕温柔的言语在我耳边回响,在这一刻让我溢出满心的幸福感,我不胜唏嘘,宁煮夫你小子何德何能,能让这样一个同样美丽如天使般的女孩许下芳心,我突然感到上苍对自己是如此厚爱,尽管我觉得这份厚爱来得如此沉重,让我注定无法承受。   洛小燕一边流着泪,一边继续吻着我,这次她懂得了将舌头伸进我的口腔,让我细细的吮咂着,我感觉我吮吸她舌头的时候她身体不停在抽泣抖动。我感到身前依旧被两团圆巧结实的胸乳紧紧相贴,我甚至感到乳尖的挺立,这让我全身兴奋到颤抖。   我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狂飙的荷尔蒙,我眼睛一闭,我以为这样我就可以自欺欺人的以为我可以为不为接下来做的流氓举动负责了——我双手扯拉着洛小燕薄薄的紧身衣衫的衣角,洛小燕感觉要发生什么,没有阻止我,嘴里依旧喃喃呼唤着我:「南哥……」   我的手终于将衣角向上卷去……   洛小燕的上身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展露出来,从下往上,小麦色衬底泛着白色的光亮,皮肤莹洁如缎,肚脐诱人的圆点可爱得让人心荡,再往上……翻起的衣角已经从里面显露出半边耸立的乳房。   我屏着气,几乎听得见自己血管里沸腾的血液……   当洛小燕的双乳直接从剥去的衣衫蹦出来时,当那一对多次在我眼前隔着薄纱傲然娉婷的花蕾真真切切跃入我的眼帘时,我内心多少感到了一种不真实的激越,这种不真实来自于它们过于完美的造型,纵使洛小燕平躺在床,它们仍然如同两座小巧的山峰静溢的突立在胸前不损一丝毫的俊阔,两粒花蕾竞相挺拔,鲜嫩娇艳,芬芳欲滴,已然如同洛小燕看上去秀朗精致的脸庞,诱你靠近,又不忍亵玩。   那种完美突然让你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隔着衣衫的时候我满脑尽是淫邪的念想,当这一对花蕾真的在眼前绽放开来,这一刻,我突然发现我双眼濡湿,内心充满基督般的圣洁感。   洛小燕下意识的将双手抚挡在胸前,双眼微闭,捧着双乳如同即将奉献一个女人最瑰丽的珍宝。   我的手垂落下去,抚弄着洛小燕遮盖在自己乳房上纤细的手指上,我准备一根一根将手指搬落开来,我此时需要的是那一对完美的乳房一握在手,盈盈满掌的感觉。   在我的手指几乎触及到洛小燕乳房上的一刹那,在我准备移开她的手指然后俯下身将自己的唇舌裹挟在那一对娇艳欲滴的花蕾的那一刹那。   一个声音在突然我耳边回响起来……   表喷我,事情就是如此——好多电影都是这么演滴。   那个回响在自己耳边的声音是俺老婆宁卉的:「你要是再要跟那只燕子啥的,我跟你没完!」   然后,我不由得想到了宁公馆约法三章,我规定老婆与别的男人约会必须给我汇报……那我今天算神马?   突然,我感到眼前伸手可及的一切虽然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   我感到当我已经满身满心的激情徜徉到无可抑制的顶峰,却发现他们原来根本无处可去。   对不起,小燕。   我知道我接下来必须要做的对洛小燕将会是多么大的伤害。   还在闭着眼睛等我俯身而下,还在准备为我奉献的一切的这么美如天使般的女孩今夜不可能再等来我的温柔……虽然我用了近乎一晚的时间,我依然无从知道洛小燕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刻献身于我。   当我把衣衫覆盖在洛小燕裸露的胸脯上起身离去时,我看到洛小燕的眼睛已经被一汪清泉浸湿。   但她在笑,那一笑无比恸容,凄美……   离开洛小燕公寓,我忍不住也泪水长流,默默的发出了一个短信:「对不起,小燕……」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其实我已经很满足了,谢谢你南哥,今晚有你陪我真好,我懂,你是个好男人。」   由于昨天折腾一大晚,第二天我一觉醒来竟然已是十点多钟。   按计划老婆这趟假扮女友之旅应该结束然后返程,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手机,正好有宁卉的短信发来,大概一个小时前发的:「老公在干嘛?」   「刚醒,老婆你在哪?昨晚什么情况?」   我回了过去。   「现在在他家,昨晚去了。」   「去开房了?哇,好棒,快告诉老公爽不爽?」   「嗯去开房了。但老公让你失望了。」   「怎么了?难不成事情没办成?」   「嗯,我们没做。」   「那你们开房间这么大一晚上去干嘛呢?」   有这么傻的老婆没得嘛,我有些又好气又笑。   「嗯,就是跟他亲啊摸啊什么的。」   「那昨晚最多到哪一步了?」   「嗯,其实他都亲着我的乳房了,但就是最后我没给他。」   「那你跟他的鸡巴接触没?」   「嗯,他拉我的手摸了。」   「大不大?」   「大。」   「呵呵呵,他怎么亲你乳房的?舒不舒服?」   「跟你一样,嘻嘻,馋得很,亲个没够似的,挺舒服的。我差点都高潮了。」   「切,都这样了为什么不给他?」   「不知道为啥我后来突然觉得心神不定的,心慌得很,总觉得差点什么感觉,就没给他,怎么求我我就是不给他。」   「都羊入虎口了,那小子还会放过你?」   「就是啊,缠得不行,后来又提了个条件才罢手。」   「什么条件?」   「要我以后继续做他女朋友。」   「你答应了?那昨晚你们怎么睡的?」   「嗯答应他了,没办法,不然昨晚他就非要来。昨晚我们睡一张床上了,他搂着我睡的,老公你生气了?」   「没生气,只是这不浪费大好时光嘛?你裸睡的?」   「嗯,我要穿衣服睡他死皮不让我穿,但穿着小内呢。」   「那他晚上睡还会老实?」   「开始他就乱摸啊什么的,后来我告诉他只准搂我睡但不能乱摸更不能乱来,不然我不答应他条件,他后来就老实了。」   「那你为嘛突然心神不定的?」   接着宁卉的短信发过来让我的汗都下来了:「我也不知道啊,哼,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去干什么坏事了?」   我这才发现我昨晚做了个多么正确的决定,那一脚刹车踩得多么及时——说明我是一多么守夫道爱老婆的男淫。   我赶紧回过去短信:「天地良心,俺在家一直为老婆守身如玉,谁叫你是州官俺是百姓呢。」   「嘻嘻,还差不多。哦老公告诉你个事儿,今天可能回不来了,他奶奶非不让走,老人家身体不好,不能刺激她,事情越弄越复杂了,可咋办啊?」   敢情今儿不回来了,这还没完啊? 第39章:宁卉的日记   过了没多久,我听到宁卉跟我说她向公司又请了两天假,我的心情一下子三七开起来。三是三分失落的三,七是七分兴奋的七。   失落是本来我在精神上与心情上都做好了今晚迎接老婆归来的准备,有一阵没有体会到边听老婆讲述如何淫浪滴在别的男人身下XXOO,然后边在我身下婉转撒娇那种爽入骨髓的鸡动感觉了,现在看来往后几天都会是漫长的煎熬,要撸,也只有自己撸自己的份了。   兴奋自不必说,昨晚老婆跟曾帅哥房都开了,虽然临到真刀真枪的时候演了一出临阵逃脱,现在却要继续跟她小男朋友呆上几天,我就不相信失身这事跑得了初一,还跑得脱十五。   我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情。但我发现还是有种失落一直挥之不去——我知道,那是洛小燕。   我知道脱了人家小姑娘的衣裳又把人家凉在那儿,对人家该是多打的伤害,我想打个电话去安慰,却始终没有那个勇气。闭上眼,我总是会想起她哀幽得让人心碎的眼神。   和那真的没穿文胸有着美轮美奂轮廓与线条感十足的胸乳。   百无聊赖中,我打开电脑,挂上QQ,准备胡乱混些时间,顺便码点字写两篇稿子。   不一会儿,汤姐的QQ发过来信息:「小南在啊?」   「呵呵,汤姐你好。」   「一大早的就上网,宁卉呢?」   「哦,她父母家里有事,回娘家了。」   我脑子一个激灵,随口答到。   「你现在伤好了吧?」   「早没事儿了。」   「小南,我摄像头坏了,重新换了个安上,等下我想跟你试试效果。你那里有摄像头吧?」   「有啊!」   一会儿跟汤姐的QQ视频连上,视频里出现的场景应该是在她家的卧室,汤姐无比休闲地穿了件黑色的睡衣,看样子也是刚起床,睡衣是深V的,哪都宽松,就是将饱满的胸脯勒得紧绷绷的,乳沟清晰可见,一看就把我怔在那儿,光看那皮肤和丁点不走样的胸型,说汤姐四十多了,汤姐不急我都跟他急。   「嗯,蛮清楚的,小南好像你没睡好吧?精神看上去不太好。」   「是吗?可能昨晚写稿子太晚了。」   其实老子昨晚是在喝酒把妹来着。唉,这绿帽老公当得让我本来一挺诚实的孩子,现在撒起谎来快成家常便饭了,撒得如此娴熟,信手拈来。   接着跟汤姐开始寒暄唠嗑。   视频一直连接着,宁煮夫滴溜溜的小眼睛就有一茬没一茬的往人家汤姐那白茫茫的胸脯上瞄。话说昨晚,一具如此娇嫩美艳的身体曾经横亘在我眼前,但为了跟老婆守得一身如玉的贞洁,老子硬生生的逃离了。这下宁煮夫的心灵高尚倒是高尚了,但体内留下的下流的荷尔蒙到现在都没处消化,看到这时候汤姐镜头里真真切切耸立着,半露着的质地丰满的酥胸,我的鸡巴噌的一下就矗立起来。   接着脑子一股子淫邪的念头蹭蹭的就往上冒,那一刹那,我直接就想把硬邦邦的肉棒往视频中的那对豪迈的肉球般的雪乳中插进去,然后揉搓着乳房就着乳沟深壑将鸡巴一阵狠狠的撸。   在我想象中的揉搓中,视频中那女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鸡巴被柔软而又坚挺的肉球包裹着的那种曼妙的撸感。   「宁卉好久没来看王总了。」   汤姐冷不丁的窜出一句。让我从刚才的念头中醒转过来。   「哦,是吗,」   王总,这个名字让我一阵好生心紧,但老婆跟他在一起时候的那种依旧清晰的让人感到无可抑制的刺激与兴奋,让我突然思绪混乱起来,「王总的病好了吗?」   「手术挺成功的,现在还在医院休养。还得感谢宁卉劝他手术呢。」   「呵呵,王总这么听宁卉的啊?」   我突然感到一阵言说不清的心酸——自己的老婆,转眼间已经成了别的男人怀里的宝贝了。   「是啊,其实,说来最终还得感谢你,没有你,你家宁卉怎么也不会跟我家老王有这个缘分呢。」   你家宁卉跟我家老王——我听着NND像绕口令来着,但我承认这绕口令其实听着挺让人着迷,这你家我家的四个人,能组合出多少种令人遐想的关系,自家的老婆,人家的情人,人家的老婆……   操,人家的老婆现在跟我鸡巴毛关系没有。   「哈哈哈」。我一时语塞,如此在QQ打了一串「哈哈哈」当是傻笑。   「唉,我说你们男人啊,凡是好上这一口的,我知道那个疯狂劲,能问你个问题吗小南?」   「嗯,问吧。」   「你家宁卉跟王总这是你们第一次这样吗?」   视频里汤姐瞪大眼睛看着我。   「嗯,第一次。」   「那我问你,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吗?我是指结婚后。」   「没。」   「呵呵,」   汤姐在视频对我展开了个妩媚的笑容。「你自己守身如玉,却让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挺高尚的哈,那你究竟是为个什么呢?你不是受虐狂吧?」   「我也说不清楚,」   我不知道为什么汤姐突然说到这个话题上来,而且说得如此直率。「一方面,我承认我非常非常爱宁卉,我是想让老婆在别的男人,在像比如王总这样优秀的男人那里得到更多的体验和快乐,毕竟人生苦短嘛,另一方面,可能我吧,真的有那种所谓淫妻情结,我承认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会让我感到无比兴奋和刺激。每次……」   我一股脑儿的说着,我突然感到汤姐非常让人有一种愿意接近的亲和力。   「每次什么?是不是每次从王总这里回来,你都要宁卉向你汇报他们怎么做的是吧。」   「呵呵呵,汤姐怎么知道?」   「汤姐是过来人啊,有什么不知道的,淫妻的男人都好这口。要是哪天你亲眼看到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的场景,可能你会兴奋到流鼻血吧?」   「嗯嗯,我做梦都盼着流鼻血的这一天呢。」   宁煮夫屁颠屁颠的就应和着。   但我突然觉得我是不是有种上套的感觉。因为我看到视频里汤姐丢了个神秘得难以琢磨的笑容:「好了,不跟你聊了,我要去医院看王总了。问宁卉妹妹好,我真的好喜欢她的。」   然后我们互致88,视频关闭。   好一会儿,我一直都在琢磨着汤姐那个让人看不明白的笑容。   也没琢磨出啥结果来,我继续胡乱的在键盘上敲着半天没写几个字的稿子。   「铛铛铛!」   QQ提示有网友上线了。我下意识的打开一看,我日,曾眉媚!   哈哈哈,这下热闹了!   这小妮子不是跟我说跟宁卉一起出去旅游了嘛,合着挺义气帮闺蜜欺骗老公哈,这下被我逮着了,老子得好生逗哈她。   「哇,曾大侠啊,大清八早上QQ赶场啊?」   「唉,跟赶场差不多,收菜来着,还睡过头了呢,菜都被人家偷光了。」   这个信息表明曾眉媚在家!   狗日的曾眉媚,老子到要看哈等下你要咋个自圆其说,要是今天这场面你都把它圆过去了,老子请你吃八回大闸蟹。   「哟,在家呢?」   「嗯嗯,不在家在哪里嘛?俺是宅女得嘛。」   宅女个铲铲,老子还不知道你,在别个男人床上的时候比在自家床上都多吧。   「哦,真在家啊?那我老婆呢?」   接着曾眉媚的QQ半天没动静,这小妮子八成知道出事了。   果不其然,一会QQ显示她下线了。   我日,想逃?门都没有!   老子不依不饶,拿起手机一通电话打过去:「咋了,想逃啊?我老婆呢?去哪了?」   「咯咯咯,」   曾眉媚竟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你别急嘛。没事哈。」   「没事你逃啥啊?」   「嘻嘻嘻,好好我不逃了不逃了。我重新上Q不行嘛。」   曾眉媚依旧跟我嬉皮笑脸的。   一会儿曾眉媚的Q重新上线。我挂了电话,心里直乐。这作弄起人来原来他妈的这么爽。   「我老婆在哪里?」   我继续追问。   「我有事先回来了,她还在玩啊。」   「放屁,你就老实交代吧,把我老婆拐哪去了?不然老子要报警了。现在到处都在严厉打击拐卖妇女儿童的哈!」   曾眉媚Q上发过来一个伸舌头的表情,这让我顷刻想到曾眉媚吃大闸蟹舌头沿着唇边舔弄着蟹汁的状态,那表情魅惑无边。「谁敢拐卖你老婆哟?」   这个联想让老子十分佩服宁煮夫的意淫能力。   「快交代!」   我还没完。   「好了好了,我不装了,你也不要装了。」   「我装什么?」   「你说你装什么?你不要给我说你不知道你老婆去哪了,去干什么去了哈?」   我日,这小妮子原来反倒将起我的军来了,神马情况?曾眉媚怎么知道………难不成……   我日,乱了乱了……   「宁煮夫童鞋,你也不要诧异了,你那点见不得的人的嗜好我也知道了,你老婆都给我如实说了。」   我打了个流汗的表情过去。说实话,我没想到女人之间也会拿这来说事。   「不过说实话,我觉得你一点不憋屈,相反觉得你挺爷们的,找你这样的男人做老公,真是我们女人的福气。你也知道,原来我对你跟宁卉在一起是有意见的,现在嘛,作为女人的角度,我觉得宁卉真幸运。」   我思维一阵短暂的「秀到」和震惊过后,曾眉媚这番话让我突然对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有了一种别样的认识和感觉。   「我日,宁卉还真告诉你了?都告诉你什么了」「嗯,我骗你干嘛,不然我哪敢怂恿她去啊?你现在知道什么叫闺蜜了吧。」   「原来你们俩合计好的哈。」   「唉,你别冤枉你老婆,其实没有你的允许,借宁卉十个胆子她也不会在外面偷情的,说穿了,还不是你怂恿的。你说这老公教诲的力量也是无穷的哈,宁卉,你不知道多纯洁的一个女人。」   「你是说我老婆现在就不纯洁了?」   老子听曾眉媚这么说不乐意了。   「哎哎,我不是那意思,真不是,你明白我本来想说什么,我是说本来宁卉原来尽管有些楞,会时常干出些惊掉你下巴的事来,但这方面的观念还是挺保守的,没想到跟了你个老流氓后竟然……哈哈哈哈,你别误会南老师,我其实挺佩服你的,一个男人能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做到这样,真的挺不容易,相信我的话是由衷的。我承认听到宁卉这么说后,我改变了对你的看法。」   没想到平时看上去没心没肺的曾眉媚其实也蛮有思维能力的,不像只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好吧,我承认,我也有些改变了对曾大侠的看法。   「哦,正好,今天宁卉该回来了吧?我还正准备给宁卉打个电话问问呢,他们现在到哪一步了?」   曾眉媚接着问我。   于是我把这两天宁卉在那边的情况跟曾眉媚大致介绍了下。   「你是说昨晚他们开房了却……什么也没做?」   「是的。」   「呵呵呵,这不奇怪,宁卉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跟男人开房然后什么也没做。」   「什么?」   我听到这话鼻血都差点喷出来。   「呵呵,你忘了我告诉过你啊,大学的时候她跟一个老美一块出去旅游住一个房间的事?」   「哦哦,是滴你告诉过我,那个老美是个GAY是吧。」   「反正宁卉净干些你想不到的事儿出来,等下我打个电话给她。这会儿,闺蜜可能就比你这个老公管用了。」   曾眉媚的Q终于消停了阵,八成打电话给宁卉去了。我不知道宁卉有这么个闺蜜是好事还是坏事,教唆给自己的老公戴绿帽子不算,还附带着拉皮条。   这神马世道。   一会儿,曾眉媚的Q又过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宁卉还要呆两天呢?我刚才给宁卉打了电话了,放心吧,你老婆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一个女人嘛,矜持点总是应该的。不过我会叫我弟加油的。」   我承认这段话你要是没个上下文的联系,你把它看懂了我喊你大爷,那意思是我让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上这事就包在她身上了,连我听着都乱七八糟的。   「是不是我还得感谢你呵?」   老子其实是没好气的说的,没想到曾眉媚赶紧回过来:「好啊好啊,反正你老婆也不在家,晚上请我吃饭!」   得,撞枪口上了。   请就请呗,正好老子也无聊。于是请示老婆晚上要请曾大侠吃饭。   宁卉短信很快回来,「好啊老公,我知道她一直就憋着要敲你一杠的。」   好不容易混到夜幕降临。   还是到了曾眉媚最爱的那家天天海鲜城。我似乎听到过一种说法,喜欢吃海鲜的女人一般都性欲强烈,对性事有一种天生的迷恋。至少,这在曾眉媚这小妮子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我听过宁卉摆过她的一些绯闻情事,我也知道这妮子跟我兄弟伙皮实也有过一腿。   曾眉媚这样的尤物是怎样炼成的,这个问题在今晚不期而遇的这顿饭局中让我突然兴趣顿生。女人其实对打扮都有天生的才能,不知道啥时候这世界开始流行了深V,昨晚看到洛小燕的,早上看见汤姐的,今晚,我看见了曾眉媚的。   然后在脑海里比较这美不胜收的各种深V美景真是世间一大乐事。   曾眉媚属于那种特敢穿的女人,在当下末春初夏的时节,就敢穿一身看上去挺清凉的装束出门,酥胸半露的吊带上面披了件坎肩,适当的收腰凸显倒是一身的丰韵。   活脱脱一付勾引人的扮相。   跟洛小燕不同,洛小燕是那种感觉她一直是忘内里在收,收到内心后才散发出来的那种带着灵魂的性感,像一株幽暗芬芳的兰花。曾眉媚却是一种使劲往外露出的妖娆,像一枚逐光的向日葵,浑身散发出热烈的光环。   今晚,我再次看到了曾眉媚用魅惑的舌尖沿着唇边舔弄蟹汁的那标志性的动作,曾眉媚在夸张的用舌尖裹挟唇沿,其实裹挟的是我自昨晚洛小燕那里就聚集起来的到现在也无处伸扬的荷尔蒙。   突然桌下有那么一段莹莹清凉的小腿不知怎么就撩到了我小腿上来——曾眉媚的,这小妮子是要干嘛?   这娘们是犯花痴还是咋的,你不知道朋友夫不可污啊?   曾眉媚蹭到我的腿上的一截小腿是裸露的,她没有马上离开——问题是,宁煮夫也没立马弹开自己的臭脚,桌下的春光便这样开始演绎着:曾眉媚的腿是一点一点往我的裤边上蹭,直到将我的裤脚蹭翻,那截细腻滑嫩的皮肤直接就贴弄到我的充满体毛的腿上来。   我感到一阵炫晕的触感,但下意识的将腿弹开,曾眉媚就毫不犹豫的将腿贴过来。我又弹开,又被贴上来。   这桌下两只性别特征分明的腿就这样暧昧的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桌上曾眉媚不停的对我抛着媚眼,以及舌尖时不时继续着舔弄唇沿的动作,蟹汁被舔干净了,又NND换成果汁舔。   由于曾眉媚的身体一直在不停的扭动着,这让曾眉媚的胸脯呈现出来了迷人的动感,两只雪球呼之欲出。   我惦记着桌下那只腿,太他妈撩人了,像蚊子一样挠得我的皮肤跟心神一样不断痒痒,老子生怕曾大侠一腿子就撩到我裆下来——那里我的鸡巴一直可耻滴硬着。   今晚跟曾眉媚的饭局是一场动作戏,对话很少,一切都在无尽的眼神博弈中。   我不知道随着夜晚的深入,这场戏要如何展开和收场……   我承认我当时有些下流的,无耻的用享受的态度来对待了这一场暧昧带来的短暂的令人迷乱的快乐。   曾眉媚的腿终究没有伸到我的裆下来。   闺蜜,多么魅惑的字眼。老婆有个像曾眉媚般诱惑死人不偿命的闺蜜,也只有宁煮夫的这样的男淫才能抵挡不犯错误。   咱这意志力可不是吹的,昨晚在洛小燕那里已经接受过考验了。   我最终用坚强的意志力伸手下去将自己的裤边卷下来归复原位。然后结完帐,很优雅的示意眼前这位狐狸般妖媚的女人「It』stimetogo」了。   今天我们都没开车出来,出于起码的礼貌,我坐出租送曾眉媚回家。尽管今天喝酒不多,但曾眉媚的脸蛋也喝得脸色酡红,煞是迷人,整个路程跟昨晚与洛小燕一样,曾眉媚一直有意无意的往我身上挤靠,区别在于,人家洛小燕是真喝醉了,属于真情流露,这曾大侠明显有故意之嫌。   区别还在于,洛小燕是骨感,曾眉媚是肉感。   要说我一点没受诱惑那他妈才叫装。我承认,等到了曾眉媚家下了车,曾眉媚媚着那双足够杀死人的狐眼问我要不要上去坐坐时,我是用了足足半分钟才摇了摇头,坚定说了句不用了。   我该回家了。   曾眉媚最后留给我了个跟今儿上午汤姐一样不可琢磨的笑容,然后依旧的走路一步三摇转身而去。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是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我实在没办法消弭体内日渐旺盛的荷尔蒙,和兀直硬挺的鸡巴。只好采取这种刚烈的方式平和体内的躁动。   我记不清上次洗冷水澡是什么时候了。   接着我躺在床上迫不及待的跟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在哪?在做什么?」   一会儿有短信回过来,我打开一看,居然是曾眉媚的:「告诉你个事实,我要是勾引男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今天你是第一个。冲这点,你真爷们。你这个兄弟伙我认了。宁卉找到你,我真心替她高兴。」   我日,看着这个短信我立马汗就下来了,敢情今晚这一出是考验我来着?这女人他妈也太阴险了。   亏得好老子定力非凡,爱老婆那是真爱,都不叫守身如玉,叫守身如金了。   江湖险恶。   宁卉的短信才接踵而至:「老公啊,我都要睡了呢。今天啥也没做,就呆在家里,一点都不好玩。我想回来了!」   「那里现在在哪儿?不会躺在他怀里给我发的短信吧?」   「去你的,我睡在房间里,他还是睡外面沙发啊。」   「那你们怎么不睡在一起?」   「你疯了啊?他爸妈知道我是装的,他进来跟我睡成啥了?」   「呵呵,这不又浪费一天时间啊?今天你们就没单独在一起?」   「是啊,老太太今天哪也不让我们去,一天都呆在家里,就吃饭完了出去散了会步。」   「那你们不是一点亲热的机会也没有?」   「嗯,散步的时候,就让他拉下我的手。还有刚才……」   「刚才怎么了?做了?」   「做你个头啊,就是睡前他进来房间吻了我。」   「啊?深吻浅吻?不会就是一goodnight吻吧?」   「他要深吻我不给,反正也不浅吧,给他吸着舌头了。老公啊,烦死了,我想回来了,我想你!」   「你不是才又请了两天假了嘛?」   「是啊,看着老太太蛮可怜的,非不让我们走呗。唉气死了,今天吃饭的时候,一个劲的问我们啥时候结婚,那架势要明天办了她才心安似的。」   「哈哈哈,好啊老婆,你要是娶个小的,我这做大的没意见。」   「去你的!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人家都烦死了。」   「别烦了老婆,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怎么跟曾眉媚说话一个味?哦,今天曾眉媚打电话给我说了在Q上遇到了你,说跟你招了是吧。」   「嗯嗯,刚才我才跟她吃饭回来了。」   「今天你给她施了啥魔法呢,她刚刚发短信来一个劲的夸你。」   「呵呵呵,人格魅力,人格魅力。」   我暗暗的庆幸在美色面前今天做出了跟昨晚一样的选择。   「你就美吧你。老公,我想你了,现在,我好想要你!」   「我也想要你老婆,好想好想。」   我的手发完短信不由自主的按抚这又开始挺立起来的鸡巴。   「那来吧,老公,我想要你来操我。来啊老公,我下面湿了。」   「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外面就有个帅哥,叫他进来吧好吗?老公在旁边看着他操你。」   「啊啊,你坏啊老公,我就想要你要你!」   「不行,现在你必须得让他来操你,让你的小男朋友来操你!我好想看着他操你……」   发过去这个短信的时候,那边长久没有信息回过来。   我赶紧用手机打过去,只听见手机里宁卉正发出莺莺呜呜低沉的似乎有意在压抑着的呻吟,我霎时明白了发生着什么,我抚弄着自己鸡巴的手迅速开始运动着。   俗称撸着……   我不敢肯定宁卉是不是也达到了高潮,我只是在听到她一声绵绵的长叹后,我自昨天积压起来的所有荷尔蒙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铁硬般的下体如礼花般在空中爆发,飙飞的精液如同濡湿的花瓣在空中一瓣一瓣的散落开来,伴随着自己一遍一遍不停呼喊「老婆,我爱你!」……   然后自己竟一口噙到了一滴从眼里流出来的咸湿的泪水。   第二天是星期一,这一大早的我还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宁卉给我打了个电话来:「老公,给我办件急事。我们办公室的小李马上需要一个文件,在家里我那台手提电脑里,你帮我马上传给她一下。」   「怎么传啊?」   「用QQ啊。」   「那你QQ密码是多少?我QQ没有加小李的啦。」   只见宁卉顿了顿,告诉了我密码。   按照宁卉的指示我顺利找到了上手提上存放的文件然后穿给了小李。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到老婆的QQ上来。老婆的Q只是很低调的取了个自己的英文名字,Michel。上面的Q友大多是她的同学同事什么的。   这台手提平时宁卉在用,我基本没打开,也没想到要来打开过。正好这个机会打开了我便下意识的在几个硬盘里来回逛着,我不知道我想要探索什么,只是好比突然闯入到我老婆的一个私人空间,这种下意识的探索让我有些情不自禁的兴奋。   突然,我发现了应该是宁卉比较私密一些的文件夹,上面标着Michel的名字,在某个硬盘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我打开一看,有几部下载的电影,一些英文学习资料和业务档案,而有个名字叫做日记的WORD文档映入我的眼帘……   我打开一看,果真是每篇抬头为X年X月的日记体……   「X年X月今天,我终于披上了婚纱……」 第40章:失身曾帅哥   我依稀记得宁卉曾跟我提起过自己从初中开始就有记日记的习惯,日记是跟自己的心灵对话,我没想到今天竟然能以如此的方式跟老婆的心灵来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这种方式我知道叫——偷窥。   我也知道这并不因为是我老婆的日记,我这么偷看就理所当然。   这篇文档的日记是从婚后开始的,但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每日一记,而是断断续续的。   于是,我带着一点点的不安和忐忑,同时带着无可抑制的一点点兴奋,开始了对老婆婚后心灵之旅的探索……   「X年X月今天,我终于披上了婚纱。这是每个女孩在梦中憧憬的时刻。我曾无数次幻想上天会给我一个什么样的老公,他帅吗?高大吗?多金吗?像梁朝伟吗?   今天答案终于出来了,他不够帅,不够高大,也不多金,更不像梁朝伟,还长着双小眼睛。但他温柔,有才,大气,幽默,还会烧得一手好菜,呵呵呵,老公我这么夸你你是不是忒得意啊,而且我第一次觉得男人长着双小眼睛那么有魅力。   老公,请你,此生一定好好爱我,因为当我披上婚纱的那一刻,我也决定要好好爱你一辈子,让我们为我们的爱约定一个期限好吗?一生一世!」   这开篇的日记就差点看得我热泪盈眶,脑海里立马就浮现出跟老婆恋爱中的那些点点滴滴美好而甜蜜的时刻,另外,宁卉的文笔不得不赞一个,那一个款款真情在笔尖下如同涓涓细流,娓娓流淌。   「X年X月跟老公的爱爱总是那样好,老公好像特别懂女人,特别懂怎么让女人舒服,哼,肯定以前跟别人有好多经验,但现在可不行,老公你是我的私有,我不允许别人来分享你,你要是现在要跟哪个妹妹瓜瓜葛葛的,哼,看我不掐断你的鸡鸡,嘻嘻。   眉媚跟我说过女人如果有一个对的男人来开发有诱导,女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老公,你就是我的Mr。Right。你不仅让我懂得了如何用心灵去爱你,也懂得了如何用身体去爱你。   今天,老公在爱爱的时候特地放了A片,以前跟眉媚她们一起在大学宿舍看过,那时因为害羞和紧张,没什么感觉,还感觉挺恶心,呵呵,今天不一样了,跟老公一起嘛,没啥害羞的了,他坏坏的给我说片子是特定选的,就是那种好多人在一起high的那种,一个女的跟好多个男的,爱爱还真能这样做的啊,老外的又粗又大,那个女的怎么受得了啊。嘎嘎老外真开放,完全过的是另外一种生活,这对于我们中国人真不可想象。   老公太坏了,一边爱爱一边逗我要不要做片中的AV女郎,哼,我要是真跟别的男人那样做了,我看你还不急疯成什么样呢?男人都是嘴巴子硬硬了。   放心了老公,我是你一个人的,永远永远都属于你,我的心和我的身体。   因为我爱你。   呵呵,不过今天是不是因为边看A片的缘故,跟老公的爱爱特别兴奋,好像水水特别多,我知道老公的花样多,这样能让我们的爱爱保持新鲜和激情,挺好。」   呵呵呵,谁NND说过A片只属于男人的,瞧瞧俺的调教,瞧瞧俺老婆的反应,这曾大侠还真说得对,女人如果有一个对的男人来开发有诱导,女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我知道这是指的性上的潜能。   「X年X月那个肥头大耳的封行长真TMD恶心!郑总再要叫我干这样的事,我只好辞职了。   郑总很阴,跟才来的王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听说王总还是79年自卫反击战的战斗英雄,小时候看《平原游击队》《渡江侦察记》就对那些战斗英雄特别崇拜,什么时候能听听王总讲讲他的战斗故事就好了,肯定比电影演的更真实,更刺激。   王总说话风趣,很有气场,能力强,总之,很man的那种,不错不错,公司有这样的领导,应该有很好的发展。」   嘎嘎,我老婆原来也是会骂人滴。难怪后来我老婆委身于王总这么顺利,除了俺调教得好,原来对王总本来有英雄崇拜情结啊。   「X年X月老公说这事还真不是嘴硬硬。今天爱爱的时候,他居然问我是不是想跟别的男人做爱。   原以为老公脑子充满的都是智慧,没想到还有这样疯狂和不可理喻的念头。   专一,忠诚,不是我们一贯接受的教育吗?爱情不是这个样子的吗?亏得老公还搬出些什么概率忠诚的理论,说萨特和西蒙。波伏娃相爱一生,但分别都有其他很多情人,说是最多的爱给了彼此就行了。嘎嘎,老公啊,那是老外好不好,我们中国人不兴这个。还说什么只要心是彼此的,身体可以为了快乐自行处理。   哼,老公你是不是有什么花花肠子,你是不是打着这个幌子想出去找女人,是的话我可饶不了你。」   哈哈哈,我不知道如果老婆自己现在来看这些日记是神马感觉,真幸庆老婆能将这些激烈的思想斗争记录下来。如果哪个社会学家想做点研究,这是个多么珍贵的文献啊。   「X年X月好吧,老公,我有点相信你说的了,你像一只难缠的蚊子一样不停嗡嗡的灌输给我这种理念,要让我去体验下别的男人,呵呵呵,这世界是不是疯了,哪有老公把自家老婆送出去给别的男人的,但听了你的理论,好像又是那么回事,随着时间的推移,感情再好的夫妻难免都会产生生理的疲劳,到时候怎么办?   你说要让我做最幸福的女人,不,是最性福的女人,这种方式真的可以的吗?   说实话虽然表面上我没跟你过多争论,但你的观念对我的冲击太大了。我感到震惊,彷徨,颠覆,但又架不住你难缠的诱导,理智告诉我这是不道德的,但身体告诉我的确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隐秘的快乐。这段时间好几次,你在跟我爱爱的时候让我想着跟我做的不是你,是别的男人,我试着放纵了自己,我真的想象在我身上的不是你呵,是梁朝伟,是布拉德。皮特……   爱爱的时候想到他们,我真的觉得好刺激,为什么身体里装的是你,脑子里想着别人的时候会有这种难言的刺激与快乐,是不是,真的,这就是你说的人性?   老公啊,你都把我变成色女郎了,我心里好乱。」   唉,我发觉我老婆越来越可爱了,表面上宁卉乐乐呵呵,但内里如此心细如发。   「X年X月今天一大堆烦心事,公司的事儿不顺,那只小燕子又来找老公了。   我见过她,叫洛小燕,真的好漂亮,是我见过气质最好的女孩子。可惜了,要是没有我在先,我老公的才气配上这么个美女也是标准的才子佳人了。唉,既然命运让我当了这个佳人,就对不起了燕子妹妹,我可不允许你再来骚扰我老公,因为我知道你太漂亮了,我怕我老公顶不住啊,呵呵。   哼,宁煮夫你听着,你同意我找别的男人,我可没同意你找其他女人,你要是再跟这只燕子有什么瓜葛,我跟你没完!」   呵呵呵,得得得,地球人都知道,宁公馆里,老婆是州官,俺是百姓。   「X年X月老公,都是你放纵的,我不知道你知道了会不会生气。   这段时间,我老会想一个人,他的音容笑貌,他的气息竟然会让我内心像小鹿乱撞一样的砰砰直跳。   那天我们爱爱时,我对你撒了谎,我没想别人,泰森啊什么都是逗你的,我想的是他!   这个人的年龄可以做我的父亲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给我那种非常特别的感觉。我感觉他在我面前就像一座雄伟的山,神秘,伟岸,睿智。呵呵,像山一样的男人,我觉得是对他最好的注释。   前些天我才知道他原来有个女儿三岁就夭折了,有个跟我样的名字叫卉儿,好可怜,让人心疼。我不知道这预示着什么,要是我能做他的女儿,能这样给他一点慰藉我真的愿意。而我多一个这样的父亲也蛮好的啊。   我可是为人之妻,已婚之妇了呵,我有一个把我当成宝贝一样宠我爱我的老公,我却还这样去想别的男人,我为自己感到脸红,感到羞愧。   都怪你老公,都是你惯的!」   呵呵呵,老婆啊,这个谎撒到我心坎上了,你以为当时我不知道你想的是谁啊,我是谁嘛,我是宁煮夫啊,宁是宁卉的宁。   「X年X月老公,我心慌。   以前你的怂恿是没有具体对象的,你乐此不彼的玩着这种角色扮演的游戏,爱爱时你总是让我想象跟别的男人,我也为你了高兴乐呵呵的配合你,看你兴奋得屁颠屁颠的样子作为老婆我也好开心,我的身体也得到了一种释放和快乐。但那一切还只是想象阶段。   现在好了,我们竟然目标一致了,而且,我竟然要真正面对这样一个我原来想都不会想到的人生课题:出轨。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个出轨竟然是老公怂恿和鼓励的,好像你比我还急。   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切竟然是真的,我无数次怀疑我是不是生活在火星上。   那晚我在跟你爱爱的时候我终于叫出了他的名字,对了,是王总,那个像山一样的男人。   我叫他的名字的时候竟然来得好快好强烈!   老公你生气吗?那怕一点一点?哪怕你有一点点生气,我心里都要好受一点。   你看看,老公你都把我变成什么样一个女人了呵!」   NND,我保证老婆的日记是我看过最过瘾的文本,这高潮,就将来临,我急不可耐的往下拉鼠标。   「X年X月王总,吻我了。在我们的第一次约会里。   我无法描绘这是什么样一个吻,老公,跟你的吻感觉不一样,却一样让人感到心荡神迷。他的吻好霸道,又好温柔,感觉人整个软软的在他怀里真的就像在靠在一座山墙一样。我一直知道我心里装着一个小女人,这会那种小女人靠在山墙上被呵护的感觉原来那么好。   原来男人不同,味道和气息真的不同呵。   老公我不记得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他吻我的时候我浑身好兴奋,下面都湿了。   呵呵,老公还以为今天我们就去开房了呢,可我心慌,没去,我不知道自己心里的那道坎是不是能过去。   可明天……王总约我明天去温泉,明天,将会发生什么?   我记得宁卉第一次跟王总约会的那晚,老婆,你其实告诉过我你湿了,你还告诉我你摸着了他的鸡巴了呢!   「X年X月老公,谢谢你!   你让我终于做了一回他的女人。   这个男人经历了太多的苦难,能让他雄风重现,我真的好高兴好开心。   他真的是一个天生的lover,如果女人是酒,他就是最好的调酒师,如果女人是钢琴,他就是最好的钢琴师,他跟你一样,老公,懂得如何温柔的对待女人,懂得如何让女人快乐,也许有经历的男人才会有这种境界,我承认,跟他爱爱的感觉美好的让人炫目。   原谅我老公,我知道你的初衷是让我体验更多的性爱,但一个女人,心里没有一点情怎么可能起性,怎么可能让自己身心愉悦?   我承认我有些崇拜他,我承认我对他有英雄般的情结,当这样一个让我崇拜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那种委身于他的感觉让我无以言表。   你知道吗老公,当他用红酒浸滴在我的小妹妹上面,然后他整个脸埋在我身下我得到的那种浑身颤栗的快乐吗?   我承认我是快乐的,我一遍一遍的问自己,我也最终承认我对他是用了那么一点点的情的。   一直以为,这样的情与性的结合才能缔造美妙的性爱,老公,因为我是女人呵。   老公你会生气吗?这算不算心灵出轨?我没告诉你,因为我怕。怕说了你不再要我了,不过老公我想告诉你,过去,现在,将来,并且永远,我最爱的都是你!   老公临走的时候交代的约法三章把我肚子都笑疼了,老公你太有才了!   谢谢你,老公,让我成为了一个性福的女人。」   老婆,这算心灵出轨,虽然只有那么一点点,但后来我也知道一个道理,要让一个女人脱了裤子就跟人上床那叫妓女。纵使我心里有那么一点泛酸,但又怎抵得过你心灵的直白,你最爱的人不还是老公嘛。   亲爱的,我最爱的人,过去,现在,将来,并且永远也会是你。   「X年X月老公,对不起!   你醒醒啊老公,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是我错了,我不知道你那么喜欢我的毛毛,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戴套的,可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我。   好吧,老公,我以后不跟王总来往了,是我错了。我知道这本身就是个游戏,你高兴我就玩,不高兴了我不做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老公!   可老公你早点醒过来好不好,我都快急哭了!」   嗯嗯,老婆的认错言简意赅!其实宁卉心里什么都清楚。只有漂不漂亮的女人,没简不简单的女人。   「X年X月今天去看王总了。   老公,没告诉你,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只是去劝他手术的。   高兴的是王总终于答应手术了。弹片在头部里整整快三十多年啊,这要忍受多大的痛苦。   看着王总的样子,转过身来我流泪了。心里一阵紧似的疼。   你答应做手术了就好,老天会开眼的,你手术成功一定会成功,我会为你祈祷的。   今天看见汤姐了,很善良的女人。跟你在一起,我一直对她感到愧疚。   那么我们就此别过了,我会记住你给予过我的美好。   答应我,你好好的,好吗?」   这是我老婆对另外一个男人如此真情的告白。我不知道以前那么带劲的怂恿他们在一起是不是个错误。看到这里,一方面我为我老婆是一个如此长情的女人而欣慰,一方面我吁声长叹,好在,一切都过去了。   呵呵呵,现在俺老婆有新的小男朋友了。不出意外,老婆今天将失身于他。   这小年轻的,怎么也不可能再被老婆当成是山一样的男人吧。   当成床上的一个玩伴就好,老婆啊,你知道XXOO才是硬道理。   「X年X月曾眉媚真是疯了,居然让我装扮成她堂弟的女朋友跟他回老家,这老公也跟着瞎起什么哄,居然也屁颠屁颠的让我去呢,我服了他们,这种荒唐事也想得出来。   老公居然说这次的去的主要目的是失身,唉,怎么遇到这么个不可救药的变态老公啊,好像不让别的男人上你老婆你就浑身不自在似的。我纵使要重新找目标,也没那么快啊,也得培养培养感觉吧,这北方吧,小屁孩一个。   唉,我这病得不轻的绿帽老公,我越给他戴多绿帽子他就越高兴,好吧,我给你戴,给你戴好多绿帽!我看到底是美死你还是气死你!   反正北方长得好帅好帅的啵,嘻嘻,到时候你不要眼红你老婆跟人家花样美男双宿双飞的哈。   反正我知道你宁煮夫,老婆越跟人家浪你就越兴奋越开心。   哼,到时候我就让你兴奋开心个够!   变态老公!变态老公!」   呵呵呵,老婆太可爱了,好像满纸的埋怨,但你说她真的一点对这么个花样美男没点动心的心思打死我也不相信。   人之常情嘛。   老婆的日记,我一口气算看完了。这活脱脱的是一部一名良家妇女被老公诱导走上出轨之路的心灵历史。   读完后我颜面而思,心潮澎湃,爱意浓浓,我不知道宁卉是因为有宁煮夫而幸运,还是宁煮夫有宁卉而幸运。   总之,生活在继续。宁公馆的绿帽工程也在继续……   看完日记已近中午,我突然想到今天的正事还没办,赶紧跟宁卉发了个短信询问现在什么情况。   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回过来:「今天跟北方去海边,现在快到了。」   「呵呵,海边远吗?那晚上还回去吗?」   老子最关心的就是晚上老婆的落脚之处了。   这是关系到事情办不办的成的关键。   「嗯,坐车要两个小时呢。晚上不回去了,北方房都订了,是一座出租的海边别墅呢。」   「海边别墅哇,好棒!这下跟你小男朋友终于可以好好浪漫一下了吧!」   「老公啊,你真的想我跟他?」   「明知故问!看看你昨晚嘛,放着帅哥在旁边不用,自己用手解决,这又是何苦来着,你累不累嘛。」   「好吧,老公,我依你,看来真的躲不过去了。早上五点多北方就死皮着非要进门来。」   「大清八早的他咋了你了?干了早炮了?」   「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好不好老公?呵呵,开始不开门,但他说好喜欢我,看着可怜,执拗不过就放他进来了,不过没做,让他抱着我睡了会。」   「呵呵,他就只是抱抱,这小子不会这么不老实吧?」   「明知故问!抱着你如花似玉的老婆他老实得成吗?还不是又亲又摸的咯。」   「呵呵,亲哪儿了?摸哪儿了?小妹妹失守了没?」   「没!小内内怎么都没让他脱下来,但上面都被他亲完了。害得我昨晚跟你电话完了换了条,后来又换了条小内内。」   「咋了?」   「笨,又打湿了啊!」   「呵呵,你好浪,这才是我喜欢的老婆!他亲亲你就就湿了,说明你对他还是蛮有感觉的嘛。那你还纠结什么呢老婆。」   「切,要不你被人这么抱着亲试试你的小内内会不会湿啊?还不都是你害的。」   老婆啊,要是你老公被男人这么亲,你老公下面的小内内不会湿,老公的上面会湿,都是吐的。   宁卉他们此时正在去海边的车上,所以短信断续的发着,今天老婆的状态跟前几天不一样,我去之前故意捉放曹为老婆积聚的欲望与这几天跟曾帅哥玩的做与不做,亲昵与暧昧的边缘游戏彻底开始发酵,看得出来让老婆憋不住了,今天老子百分之百的肯定有戏。   依旧叮嘱老婆保持联系通报最新状况。   中午午饭后一大阵没有消息,我正准备发个信息过问来着。   「老公,」   宁卉的短信倒先过来了,「想不想看片片?」   「什么片片?」   「刚才吃完饭我们去海边散步了,海风习习,风景优美,就照了张片片咯。」   「嗨,我当什么呢?你当俺陈焕生没见过海啊?发过来吧。」   一会儿,手机里宁卉的照片发过来了,我这一打开,我坐在椅子上身子差点没被一个激灵抖落在地上,然后鼻血喷涌。   照片中,以海天一色沙滩为背景,宁卉与她的小男朋友正忘情的拥吻在一起!   远处还有两只海鸥在飞翔。   哦买噶,哦买噶,这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见老婆跟别的男人的肌肤之亲,我发现我拿着的手机的手在不停的抖动。   因为是拿着手机自拍的,所以距离很近,加上宁卉的手机像素很高,如下让我血脉乖张的细节得以历历呈现:北方的身高让老婆小鸟依人一样的把身子仰挂着,很动情很享受的闭着眼,嘴唇完全张开与北方的嘴唇绞合着,甚至看得到见老婆还伸出了舌头,大半都探进在北方的嘴里……   我脑血跟鸡血一同往上冲:「什么情况?老婆?」   「刚才跟北方在海滩接吻,北方要拿出相机照,我没让他照,就拿我的相机照了张,嘻嘻老公流鼻血没有?」   「流了流了,是下面流了。这下我的小内内要换了!」   「呵呵呵,人家长得比你帅吧,看着你老婆跟帅哥接吻你忒兴奋是吧?看清楚了没,还是舌吻的啵!」   「呵呵呵,明知故问!晚上他操你的时候再来张好不好?老公跪求!」   「流氓!」   ……   我不知道是怎么捱到晚上的,记不得拿出那张照片来反复看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有多少热血在体内沸腾。   终于入夜。   开始跟宁卉短信有一茬没一茬在挑逗着。我猜想身边的帅哥靠触觉,俺靠文字已经让老婆淹没在欲海里,就像那无边的大海。   突然,老婆的电话打来,声音有点压得低低的:「老公,」   「咋了在哪里老婆?」   「我这会在房间浴室,刚洗完澡。他在外面。」   「嘎嘎,老婆是一丝不挂光着身子的?」   「嗯,裹着浴巾呢。」   「哈哈哈,怎么不跟你小男朋友洗鸳鸯澡啊?」   「去你的,他还没那资格。老公,他就在外面,怎么办啊?」   「出去,让他把你的浴巾解开,然后嘛……」   这时候宁卉的手机传来敲门声音,然后听见宁卉对外面喊:「别进来,我在跟我老公打电话。」   「老公,我让他别进来,我洗澡的时候他就敲过几次门想进来了。」   「呵呵,是我还敲什么门,直接闯进来了!」   「你以为都像你。我看来不给他是不行了老公。」   「这正是我想的,其实你也想是吗?」   「说实话吗?」   「当然。」   「是的,我身体好想。真的好想。」   「想就去啊,你快乐老公才高兴!」   「那我,」   电话那头踌躇了会,「我……出去了,老公,吻吻我。」   「啵啵!」   我对着电话使劲啵了两下。   「说你爱我老公。」   「我爱你亲爱的。」   「嗯,我也爱你老公,那我出去了。」   「等等!」   「怎么了老公?」   「电话别挂,就这样出去,把电话摆在床头柜上,然后,你叫床的时候大声些好吗?」   「啊?老公你……」   「必须的!求你了老婆!」   电话那头再次顿了顿,「好吧,嗯嗯你太变态了老公。」   「电池够吧?」   「昨晚才充的,应该没问题。」   ……   随着轻轻咯的一下,我知道,那是宁卉把手机摆在了什么东西上面。   不一会传来悉悉索索的现场声,我屏声静气努力辨别着任何一种声音的源头。   织物摩擦的声音,皮肤与口唇交缠的声音,接着,宁卉开始了轻轻的呻吟……   「宁姐,你好美!」   「嗯嗯……」   「你的舌头好香,口水好甜,我怎么也吸不够。」   「嗯嗯……」   「宁姐,我……我想,我想亲你下面。」   「嗯嗯嗯……好的,给你……」   「啊哦,嗯嗯……」   「舒不舒服宁姐……你下面好美啊,跟你上面一样美。」   「嗯啊……你舔得……好舒服……」   「啊,宁姐你太美了,我好喜欢你,我们一起去国外吧?」   「嗯嗯……美还堵不住你的嘴……你别乱想,我……有老公的……嗯嗯」「你英语那么好,不去国外可惜了。」   「嗯嗯,你再说这事……那你别……别舔了……嗯嗯。」   「好好好,我不说了。」   「宁姐,宁姐,可不可以吸吸我的,我受不了。硬得受不了了。」   「不……」   「求求你。」   「不……」   「宁姐,我爱你,我爱你!你下面好多水……」   「嗯嗯……嗯嗯……我一直就水多,喜欢吗?」   「喜欢。我爱你宁姐!你不吸我的,我可插进来了啊。」   「啊啊……你敢!」   「啊啊……」   「好舒服,宁姐你……逼逼好滑,水水的呢。」   「嗯嗯,谁让你插……插进来的?啊哦……重新来过……戴……戴套子……」   | 「好的,马上戴!」   「啪啪啪啪……」   那明显是鸡巴撞击逼逼的声音。   「啊啊啊……」   宁卉的声音叫得越来越大!   「我爱你宁姐!我爱你我爱你」「你是……用你的鸡巴插……还是用嘴啊……啊啊啊啊」「舒不舒服?宁姐?」   「舒……舒服,用力……快快快!」   「我想,从后面插你宁姐。」   「嗯嗯,你抱我翻过身来吧。啊啊啊……」   「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像机关枪一样的肉与肉的撞击声!   我日,悠着点小子!只准日爽我老婆,日坏了老子找你拼命!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哦哦哦。」   宁卉的叫声可以说是响彻房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叫得这么大声,我听着都快震坏了我的耳膜。   「啪啪啪啪!」   这声音自此没停歇过。到底是年轻的身子啊!   「啊啊啊啊……」   老婆混合的叫声也迎合着一浪高过一浪。   「啊……快……快……我要来了!」   「啊啊,宁姐我爱你我爱你!」   「啊啊啊啊啊……I』mcoming,coming——」   我知道那是宁卉标志性的高潮到来的叫喊!伴着这声持续半分钟的coming的尾音——这尾音持续多久,老婆的高潮就应该持续有多久,老子也coming了!我狠狠的揉捏着撞击的铁棍似的肉棒,把万千子孙也全部射进了自己的小内内里……   终于,此行功德圆满。   第二天,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回城稍事中转,直接乘航班飞了回来。   到家是傍晚了,曾眉媚去机场接的他们。   宁卉刚一进门,我便一个满怀的紧紧搂在怀里,然后好好看着宁卉,纵有万语千言说不口。   「你好好的看着我干嘛老公,老婆没缺个零件啥的吧。」   「呵呵,没有,倒是逼逼里多了些啥的吧」我一脸坏笑。   「你坏,」   宁卉一拳捶过来,「老公,我先去洗个澡。」   「好的。」   我给了宁卉一个狠狠的深吻,然后松开了手。   宁卉去浴室洗完澡,一会儿从浴室喊我:「老公啊,看你丢的一身脏衣服哦。你等我会,我一起洗了来啊。」   「哈哈哈,」   我冲过去浴室,「我来洗我来洗,老婆你刚下飞机累了。」   我进到浴室,正好看见宁卉手里拿着我昨晚换下来的小内内,怔怔的看着我。 第41章:从宁煮夫到宁淫夫   一般来说,当老婆查获了你带着精斑的小内内了,这一场小内内引发的血案基本上是在所难免的了。一般接下来的桥段不都是这样的嘛:会问你这是跟哪个野女人搞出来的?   而宁卉这时候的眼神却充满着心疼与爱怜,跟我那次受伤后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一摸一样。   我们彼此目光一接触的一刹那,就都互相明白了那小内内上的精斑是怎么来的——那是宁煮夫自个撸自个撸出来的。   我赶紧伸手准备去拿过小内内。   宁卉却没给我,而是缓缓的把它放进了洗衣盆里,看着我,眼光柔漫如水,声音期艾得有些哽咽:「老公,昨晚留下的是吗?」   「嘿嘿,」   我尴尬的笑了笑,「昨晚听你高潮的叫声我实在受不了,就………嘿嘿,你懂的。」   宁卉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咬起嘴皮,然后身子就朝我拢过来,头靠在我的肩头,双手环绕着我的腰,宁卉浴后一身的酥香顷刻就盛满着我的鼻子,「老公,这样不是第一次了吧?」   「呵呵呵,」   我除了傻笑我不知道我还能怎样回答。   突然我感觉肩头多了些粘稠的液体,接着听见宁卉呜呜的抽泣起来,「唉唉老婆,你哭什么啊?」   「老公,对不起!」   宁卉抬头泪眼汪汪的看着我,「老公,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你说什么呢,我告诉过你……老公好这一口的嘛。」   我开始有些语塞,「我真的很快乐亲爱的,因为……因为我听到了你的快乐。」   「不,不,不对老公,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宁卉突然转头四处像在找什么东西,「对不起老公,事情不该是这样。我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自私。老公我也要你快乐!」   「怎么了老婆,我很快乐啊,你找什么?」   「你的手机呢老公,你的手机呢老公?」   宁卉开始语气急促起来,然后拉起我的手朝卧室走去。   宁卉看上去有点神经质的四处摸索着,终于在电脑旁找到了我的手机,然后拿起来一通悉悉索索的乱按。   「老公,老公,你的燕子呢?你是不是好久没见她了?我知道你喜欢她是不是?我知道老公你喜欢她!」   宁卉拿着手机的手有些抖。   「怎么了老婆?」   怎么又突然提到了小燕子了嘛,我有些紧张而发懵。   「我帮你发短信给她老公,对不起老公,我也要你快乐!」   宁卉连声音随着手也开始抖了起来:「我发短信给她,我要发短信给她!」   神马情况?以前一说起小燕子就跟我急的老婆,现在要给我安排跟小燕子的约会?我脑袋嗡的一下……   这也太黑色幽默了嘛!老婆,不带这么刺激老百姓的哦。   我下意识的去阻止宁卉,嘴里嘟嚷到:「你犯傻啊老婆,我跟她真的没什么啊!」   「我知道你跟她没什么老公,」   宁卉最后在我手机上按下几个键,然后递给我看她刚才在上面一阵忙活的成果,「好了,现在你跟你的燕子可以有什么了!」   手机上显示刚刚发送出去的短信界面,短信写到:「小燕,你在哪儿?我想见你!我想你!」   「哈哈哈,」   宁卉突然破涕为笑,脸上还挂着几滴泪花,「老公,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久的委屈了,我不要我老公受委屈!」   「老婆,你开什么玩笑啊?」   看着短信真的发出去了,我恍如梦中,仍然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我脑子里只记得宁卉第一次跟王总表露那种暧昧的短信是我帮她发的。   NND,如果报应说的是这个意思,老子愿意这种报应来得更猛烈些!   「我没开玩笑。」   宁卉收起了笑容,但眼光依旧柔曼,只是比刚才多了一丝慌乱与愧疚,「我真的没开玩笑,老公。我怎么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我知道是我太自私了。」   「不,不,我不会去的。」   我无法厘清当下老婆的真实意图,下意识的把头摇得跟风车似的。   「必须,你必须去老公。」   宁卉的眼泪又跟断了线似的流了出来,「不然我……我不会心安的,我不会再跟谁了,我不能做这么自私的女人!我不要做这么自私的州官!不要不要!」   宁卉的情绪有些激动,但看样是认真的了。我没想到我无意间偷了回懒,这条漏洗的小内内居然让我这狂热的淫妻男这回要NND要变成淫夫男了!   我不得不感叹这世事无常,命运机巧。   我感怜地再次把宁卉拥入怀里,这时宁卉的头发散落开来,瀑布般的挂满了她的肩头,和我的肩头。   宁卉紧紧的抵靠着我作为回应,我感觉宁卉的身体还在抽泣。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短信回过来了。   我跟宁卉的身体像并连着同一个开关同时都震了一下,然后四眼相望。许久谁也没说话,也没去动手机。   宁卉的眼神紧张着,身子有些微微的抖。   我想用更紧的拥抱去抚慰这种紧张,我试图抱着老婆远离身旁的手机。   「不,老公,」   宁卉突然在满脸的泪花中绽开了一丝笑容,「看看短信,她回了老公。」   见我不动,宁卉自己伸手拿起手机打开,看了一会然后递在我的眼前:「我以为我是在做梦南哥,还能奢望到你的一份想念。我这会还有个演出,一会就完了。」   许是宁卉怕自己明显的不安情绪影响到了我,这会让笑容变得更灿烂了,那迷人的上弯月还挂着泪光,和明显看得出的对宁煮夫的亏欠:「瞧瞧,人家等你说这句话很久了老公。」   「不……不!」   我嗫嚅到,我真的语无伦次开来,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舌头这么笨拙。   「呵呵呵,什么不不不的。」   宁卉后退一步,好好的打量了下我:「嗯,老公换身衣裳去,我要我老公打扮的帅帅的去见你的小燕子!」   说着宁卉就到衣柜去翻弄,一会儿拿出几件衣裳来,「过来啊老公,你还愣着干嘛?来穿这件,我就觉得你穿这件好帅!」   仍然见我不动,宁卉操起衣裳就朝我奔过来,不由分说要脱我身上的衣服。   「老婆,老婆。」   我除了傻兹兹的被宁卉摆弄着,就是舌头继续笨拙着,和大脑继续一片空白着。   「呵呵呵,」   宁卉在我身上操持完毕,咯咯咯像小鸟一样笑了,「我就说穿这身帅嘛老公,好了,你去老公!」   「我……」   「傻兹兹的还站着搞什么?赶紧去啊!」   宁卉伸手推我,一直把我推到客厅门口。   「老婆,这样不好吧,你别误解,我是……我不是……」   我舌头打着结,我其实想说我让老婆跟别的男人,并不是我想跟别的女人。   「你想说什么我知道老公,你一直说你愿意只当百姓,但我也要我老公做世界上最性福的男人。」   宁卉眨了眨眼,然后顶认真的表情说到:「我有个这么无私的老公,你可不能有个这么自私的老婆。」   这充满着哲理的和宁煮夫绕口令风格的话听得我一愣一愣的,我才蹲下身去,完全被一种无意识牵引去准备换鞋子。   花了比平时多了N倍的时间我才将脚上的事情拾捣好,我正欲站起身,突然发现宁卉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对。   「怎么了老婆?」   我心头一紧,一脸惶然。   宁卉的脸色突然阴沉得可怕,我看见两颗豆大的泪珠正在宁卉眼角聚集,打转,然后顺着脸庞扑簌簌的滚落了下来,然后很无辜的望着我:「老公你真去啊?」   「怎么了老婆?」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不是你让我去的嘛?」   「我让你去你就去啊?」   宁卉便扬起粉拳欲打我,看着动静挺大,但落在身上却绵软无力,然后呜呜着扑过来紧紧的搂着我。   唉,未必这又是考察我的啊,俺的心脏可受不了这个刺激啊老婆,这到底是点头算呢还是摇头算嘛。   NND,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打横爬。   「哦哦,别哭别哭,老公不去老公不去。」   我赶紧哄打着横爬的老婆。   「呜呜呜……」   宁卉靠在我身上一阵好生抽泣。似乎哭够了才抬起今天泪腺就像决了堤的上弯月,哭得肿泡泡的眼睛看得我都有些心痛,见宁卉嘴皮一咬说到:「不,老公去。我要老公去!」   「唉老婆,这到底是点头算还是摇头算嘛?」   「咯咯咯,」   宁卉也被我这句话逗笑了,赶紧把头点得鸡啄米似的,「点头算点头算。」   就这样在门口跟老婆磨缠了一盏茶的功夫,我才真正确认这趟由带着精斑的小内内引发的诡异而梦幻感十足的小燕子之约是可行而安全的了。我正欲跨出门出去,听到宁卉又脆生生的叫了一声:「老公!」   我的心脏被叫得蹦咚一跳,差点就从身子里面飞了出来,我看见宁卉撅着嘴,哦买噶,「这又是咋了嘛老婆?」   「哼,就这么就去了啊,听着,约法三章!」   这回宁卉的表情有些仍俊不禁,说起来自己都想笑,但又十分认真的必须忍住的样子:「一、以后你跟小燕子的约会都得先向老婆汇报;二、不准,不准叫她老婆,也不准她叫你老公!三,三……哼戴套套。四,四……还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你!」   「哈哈哈,」   话说这个约法三章原来是宁煮夫给老婆制定的给自己戴绿帽子必须遵守的行为准则,这下好了,现在全部约到自己头上了。你说我这老婆如何让人不怜,如何不让人不爱嘛,不仅善解人意,温柔可人,还极具喜剧感以及幽默感。这下真个把宁煮夫乐得喜上眉梢,心里就泛起一阵涟漪,各种感动,欣喜,和将要见到小燕子的那种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   我不由分说的拉过宁卉抱起就是一阵强吻,一边吻到喘不过气来,一边喃喃到:「老婆,老婆你太可爱了!我一会就回来,回来我还要听老婆将昨晚跟帅哥怎么爱爱的呢,录音听着不过瘾啊!」   「呵呵呵,你就去好好表现咯,回来还有精彩的呢?」   「什么还有精彩的?昨晚后来你们又做了?」   「你以为呢?人家真么年轻,又是运动员的身体咯,后来缠不过他,挂完电话又做了一次,早上起来又做一次。」   宁卉扮了个故意挑逗我的鬼脸。   神马情况?难不成待会我去跟小燕子爱爱回来咱这淫妻淫夫的还得互相汇报来着?   NND,不带这么刺激的。   洛小燕告诉我今晚是在政府举办的一个盛大的成立庆典上有一场表演,很快就完。   于是我开车到演出地儿附近去蹲点,等她演出完毕。   今天老子开车开的都是梦幻舞步,因为这一切什么都像,就NND跟梦似的不像是真的。   我本来以为能把宁卉这样高智商高学历,有头脑有主见,真情加清纯的女生引导到能给俺戴绿帽子,能跟老公以外的男人XXOO已经够算一个missionimpossible了,没想到俺老婆这下来了个更猛的,让欢乐的宁公馆这下淫妻淫夫全齐了。   曾大侠说得对,俺老婆这小嘴一撅的,指不定什么惊掉下巴的事儿就会干出来。   约莫半个来小时过后,洛小燕打电话来让我开车过去接她。   当远远的看见洛小燕拎着被演出行头装得满满的一个大背包在路边等我,我突然百感交集,在茫茫人海中,洛小燕的身影映衬在街头无边的铅华与繁景里,显得如此美丽,欣长,却又如此孤独与落寞。   洛小燕上得车来,只是礼貌性的对我笑了笑,然后扭头开始看着车窗外。仿佛车内的我与她无关,车外的夜色跟她也无关。   对洛小燕报以回笑的时候,我也想自然些,但我发现我却笑得不那么坦然。   我知道上次那种方式的逃离对一个女孩子造成的伤害,此时像一道无形的墙矗立在我们之间。   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一只手继续掌握着方向盘,一只手向洛小燕自然垂落在身旁的手靠去。   洛小燕没有注意到身旁我这只赋予了特殊使命的手的动向,我想着这一靠过去必须得一击而中——我不想让那只骨节完美的手甚至有因为本能而弹开的可能,那只手如此迷人,特别端着高脚杯时绕着杯脚的手指体现出的那种特别修长而迷人的性感,跟洛小燕胸前的那两朵总是兀立地凸现在衣衫里的花蕾一样让我心醉。   洛小燕的另外一只手靠着一旁的车门撑着自己的头,看上去似乎有些疲惫。   还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适合将温暖通过自己的手传递过去的呢,这个时候如果我再不把手伸过去,我NND就真对不起昨晚的那条小内内了。   正好前面十字路口红灯亮了,天助我也,间不容发,我的手赶紧伸过去将洛小燕的手紧紧拽住,力道大得以至于我忘记了我是去抓一只女人细腻嫩滑的手。   不知道我是不是用力过猛,洛小燕啊唷了一声,立马从刚才的沉思状中醒过来,头转过来看了看我。   我笑了笑,「弄疼你了?」   洛小燕没说话,看我良久,我感觉得到那只此时在我掌中的手,有些是要挣脱,还是从了的犹豫。   谢天谢地,最后那只手留在我的手里。然后我听到了洛小燕今晚的第一句话:「绿灯了……」   嘎嘎,我心里头一阵狂喜,我以为我拿到了今晚可以耍流氓的通行证,其实原来别个洛小燕同学说的是现在绿灯亮了,提醒我该开车了。   不过一旦搭上话,就到了宁煮夫三寸不烂之舌的showtime时间了,一会儿,就把洛小燕哄到一起去陪自己去吃夜宵。   出门还没来得及吃饭,这顿晚饭本来说好是跟宁卉到外面去吃的。   夜稀饭。洛小燕说想吃点清淡的。   看着洛小燕那只完美的手拿着调羹一勺一勺往自个嘴里喂皮蛋粥的样子真是一种莫大的享受。洛小燕进食的姿态优美,淑女万状,不时撅嘴试着皮蛋粥的温度,隐隐看得见舌尖在上面时有时无的卷弄,裹挟。   对于宁煮夫这样小zhuangbility喜欢装点情调的主,女人有两样东西可直接秒杀之,一个是女人进食的嘴唇,在宁煮夫看来,女人最性感的时候莫过于斯,另一个嘛,地球人都知道是女人下面的毛毛,在阴毛控宁煮夫看来,那里传达的是女人淫荡的信息。   正当宁煮夫直勾勾的看着洛小燕的嘴唇与舌头如何性感滴跟皮蛋粥进行亲密的接触,自己手机的短信来了。   我打开一看,老婆发来的:「老公,现在在哪里?」   这真NND恍如隔世,昨晚俺还是甲方,现在俺成乙方,老婆成甲方了。   「嗯,在跟她吃点夜宵,在吃夜稀饭。出来饭都没吃呢,本来今晚要陪你吃的。」   「呵呵,有她陪你不是更好:玩得开心啊老公。」   刚才滚烫的稀饭都没把我的吃热,现在老婆的这个短信着实让我心头一热。   看完短信我抬起头正好接驳着洛小燕的目光,然后她赶紧把头转开,看得出她猜到了短信是宁卉发来,因为我在眼神里读出了无奈。   如果不是在街边的大排档,那一刻我真想一把把洛小燕拥入怀中。   皮蛋粥的味道真好,让我胃口大发,吃了两大碗,而洛小燕盛的一小碗里还剩了一点。   「才吃这么点啊?」   我每说一句话的时候都努力伴随着笑容,看着洛小燕戚戚然的样子,我知道在洛小燕心里实际上还有个结没有打开,今晚通往她心里的绿灯其实还没对我点亮。   更别说通往她的阴道。   「饱了。谢谢。」   洛小燕惜字如金。   送洛小燕回公寓的路上,我开着车时不时将手伸过去握着洛小燕的。洛小燕没拒绝,但也并不热情的,就像一件物件一样把自己的手搁在我的手里。   但那种女人特有的皮肤细腻的质感让我酥心满怀。   依旧很少说话,洛小燕看着车窗外,好像车里的我跟她还是无关,车外的夜色跟也无关。   终于到了。洛小燕才转过头来对我很淡然的笑笑,从后座拿起背包,然后说了句让我的后背都透心凉的话:「谢谢你送我,还有今晚的皮蛋粥,晚安……拜拜。」   说完,转身就拉开车门要走。   神马情况,今儿就算完了?这要让我回去如何跟老婆交代,如何对得起俺的那条小内内嘛。   我急得傻了眼,赶紧一把伸过手去拉住洛小燕:「小燕,嘿嘿,我……我帮你拎包上楼好不好,看着挺沉的。」   然后洛小燕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是无奈的笑了笑便自个朝公寓大门走去,一付宁煮夫你爱咋样咋样的样子。   我赶紧把车车摆在路边,跟过去就将洛小燕肩上的背包抢过来。洛小燕执拗不过,最终背包还是挂在了我的肩头。   敢情好电梯里只有我们俩人,我伸手去拉住洛小燕的手,洛小燕依旧无奈的笑了笑,还是把手给了我。   我以为这下终于绿灯亮了。   结果亮个屁。   房间到了,但见洛小燕开了门,然后转过身堵住在她身后的我,俯视着我,手伸过来取我肩上的包:「谢谢。」   我把包递给她,一看洛小燕站那儿就要把整个门都堵住的架势,我便嬉皮笑脸到:「到了门口了嘛,都不让我进去喝口水啊?」   「嗯,太晚了。」   洛小燕嘴角扬了扬。然后看着我,眼光散发着一种美丽而冰冷的哀愁。   这下我真的感到事态严重了。我顿了顿,勇敢的接驳着洛小燕的眼光:「我知道你生气了。」   这回我看到是洛小燕的胸脯扬了扬,做了个深深的呼吸,「你别多心,我真没生气,我没有资格生你气。如果要生气,我也是生我自己的气。」   「我只想说声对不起,真的。」   我突然感到有些绝望。   「嗯,那么,」   洛小燕伸出手来,那是要跟我行个告别礼的意思,「晚安。」   我伸过手去,然后我发现我们握在一起的手抖得很厉害,不知道是我在抖,还是洛小燕在抖。   我闭上眼,轻叹一声:「晚安。」   然后我转身朝电梯走去。   唉,对不起了小内内,原来整这么大个动静,到头来我还是顶着一快浮云灰溜溜的回家去了。没想到连老婆那里领到能跟别的女人爱爱的通行证那么impossible的mission都possible了,洛小燕这里的绿灯却一直关着。   宁煮夫你丫活该!   看来当个淫夫也不是个容易的活儿,不仅是个体力活,还是个技术活。   老半天,电梯终于来了,见门缓缓的打开,我怀着挫败的心情抬起脚正欲跨进去……   「南哥——」   洛小燕近乎哭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身体便是一个定格,头下意识的转过去:原来从洛小燕的房间到电梯没有视线的阻隔,洛小燕并没关门进屋,而是一直看着我直到电梯门打开。   我看着洛小燕有些失魂落魄的站在门口,还是那个哀幽得让人心碎的眼神,手里的背包已经掉在地上——我愣了一会,直到电梯们哐当一声夹住了我的脚,我才回过神来,然后一个箭步冲向洛小燕……   接下来我发挥了令人惊叹的身体潜能,我冲过去不由分说的将身高高我一截的洛小燕抱起来,附带的还将背包也拎在手上便朝屋内而去。   当我抱着洛小燕一起滚落在她香闺的卧床之上,我们彼此接下来的动作是寻找对方的嘴在哪里,然后狂热的四唇交缠。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洛小燕接吻,但这次不同的是我已经没有了上两次的压抑与顾忌,有的只有体内奔涌的如脱缰野马的激情。   我试图以最深的方式将舌头探进洛小燕的嘴里,像只水蛭一样在洛小燕的口腔里来回穿梭,这回洛小燕用嘴唇吮吸我的舌头的时候显得来比上两次更熟练,也更用力,生怕它从嘴里滑落了出去。   我有种舌头要被咬断的感觉,这女人的能量爆发出来真让人害怕。   慢慢的,洛小燕开始懂得了用舌头跟我的舌头交缠,懂得开始吞咽的我唾沫,并把更多的津液相渡出来吐露在我的舌尖上让我卷回我的嘴里。   「嗯嗯,南哥,南哥……」   口唇的吮咂声和洛小燕轻轻的呻吟混响在一起,此起彼伏。   我们就这么带着各自的灵魂,天昏地暗的吻着。我把洛小燕紧紧压在身下,全身的重量都伏落在洛小燕的身体上,我贪婪的享受着洛小燕胸前两团凸起坚实而又柔软的偎贴,那里传来的让我神魂飘荡的感觉一遍一遍的刺激着我全身的神经末梢。   我的下面无可抑制的硬了——这次,我没有为自己这个流氓十足的反应感到可耻。   跟一个自己心仪的女孩如此甜蜜缠吻,况且她已经是那么对你款款深情,然后把自己的鸡巴吻得勃起,这该是一件多么合理而又美丽的事儿。   我再也没有办法管住自己的手,直接就朝洛小燕打底的内衫里摸索而去,里面果真再一次一丝无余,我的手直接就覆盖在洛小燕尖巧挺拔的乳房上,上面珍珠般的花粒已经娇俏挺立,凝瓷般的触感立即盈盈满手,一刹那见让我心子把把都要被震击得飞了出来。接着便全身眩晕,鼻子和下面就感觉有两种液体往外奔出。   幸好它们都没真的涌出来。不然事儿糗大了。   洛小燕在我的手捏着她胸上的花蕾的当儿,身体一紧,喉结噏动,轻细的叹息从那里奔涌出来,娇声涟涟。   我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让衣衫从我们各自的身体上除去。我不是个制服控,我喜欢男女间那种一丝不挂,然后每一寸肌肤肉帛相呈的感觉。一个女人的一丝不挂通常让我更激动,更难以自持。   当我把洛小燕身上的最后一件织物,黑色的蕾丝内裤褪下来时候,一具完美到让人不敢相信的裸体呈现在我眼前,洛小燕双腿修长,乳房圆巧,小麦色的肌肤散发出一种金质的光亮。   洛小燕闭着眼,脸上渐渐浮现出红云,双手羞涩地遮挡在双腿之间,但指缝中看得到洛小燕的从小腹底端开始蔓延的萋萋芳草,那里的颜色比宁卉的淡,不浓,不疏,呈现出优美的倒三角形。   洛小燕的双手覆盖得了下面,但她已经没手遮住上身,诱人的乳房一览无余的袒露给了我。   我顺着洛小燕欣长的脖子舔吻下去,舌尖在胸蕾稍作停留,便似重实轻的含弄了下去。   「嗯嗯,南哥……」   洛小燕的乳头似乎被我温热舌头带来的快感激励着,上身一挺,喃喃轻吟。   终于,自跟宁卉结婚后,我第一次含着了另外一个女人的乳头。   我兴奋得浑身发颤,我承认这是性福的,操持着老婆允许的尚方宝剑,能正大光明的跟其他女人耍如此的流氓,人生自此,夫复何求。   老婆,我爱你,洛小燕,我爱你,女人们,我爱你们!   我没完了没了的含弄这两滴无数次跋涉在梦中找寻金镶玉的荒漠中魂萦梦牵的花蕾,他们在我的口中就像吹弹可破,欲艳水滴的樱桃,我小心侍弄着怕伤损了她们娇嫩与完美,口唇又久久不忍离去,贪恋着舌尖裹挟如此美味宛如珠玉那似在天堂才有的感觉。   洛小燕的手已经完全不能自持的继续守护在那双腿间隐秘之门了,我的手跟她的手在那里交汇,做为一个阴毛控,我没法对洛小燕近在咫尺的三角地带如此漂亮,如此诱人的胜景能有丝毫的免疫能力。   我的手指已经开始挽结着她的阴毛,如同丛草中的花蝴蝶般翻飞着。   「嗯嗯……南哥,南哥……」   洛小燕的呻吟开始急促起来。   那美丽的芳草里面是什么?我的手指继续绕过洛小燕防护的手指往里探索,越往里,气息似乎越幽凉,那种幽凉给我的却是全身燥热的兴奋,终于,我的手探到了一泓湿润,开始是娟娟细滴,后来是汩汩汪泉。   洛小燕原来苦苦掩藏的是那芳草下已经水滴涟涟的花瓣。   「噢——」   我狼吟虎啸般的长叹,赶紧分开洛小燕的双腿,埋下脸去,准备去品尝那里更鲜美的味道。   洛小燕一直闭着眼,这才惊觉出我要去舔她的身下,连忙起身捧着我的脸,神色慌乱,「不,南哥,不……」   「怎么了?」   「脏。」   洛小燕嗫嚅到。   我以为那是一个小女生不更世事的单纯,我以为她并不懂得两情相悦的性爱之于身体是没有任何禁忌的,我以为她并不知道女人身体最隐秘的部位骑着舌尖飞舞是怎样曼妙的感觉。   「呵呵,不要紧张,我会给你块乐的。那里其实是女人最干净的地方。」   我试图说服洛小燕。   「不不,南哥。」   洛小燕摇摇头,然后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我。   我心生怜惜,许是人家小姑娘真的还不适应这种方式吧。我想了想没坚持,只是牵着洛小燕的手朝我的下身摸去。   洛小燕没有推绝,手指听话的按我的指引便环绕在我如钢似铁的肉棒上,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的是洛小燕芊长的手指环绕酒杯杯脚的画面,原来那个画面我觉得如此性感,是因为潜意识里,我一直把那只酒杯当成了自己的鸡巴。   「呜——」   洛小燕的手指才一触摸到我的铁硬的勃起,发出了一声绵长的叹息。叹息中我感到她握住我阴茎的手有一种握力的牵扯。   「小燕,它,它因为你太美丽了已经不听话了,看,好硬。」   洛小燕脸上荡起了羞涩的红晕。然后自己缓缓的躺身而下,手一直没有松开我的滚热的阴茎。   「南哥,南哥……」   洛小燕轻轻的呼唤着我……小腹收紧,双腿似乎微微打开,细密的芳草如盛开的鲜苔。   我凝视着洛小燕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阴门,人说女人的嘴唇有多美,她的阴唇就有多美,这在洛小燕身上得到完美的印证。   那两瓣花对称工匀,肉核如同一颗披着糖衣的红豆,颜色瑰红,唇瓣的线条丰满而不失细致的纹路,上面正发出的魅光是濡湿覆满而散发着幽香的体液。   我真想俯下脸去,将洛小燕胯下还充满着小女生心性而又不失淫艳的的娇香与湿嫩畅饮到满口,但我又怕洛小燕刚才的拒绝会导致其他意外的变故,那今晚真才是个鸡飞蛋打。   既然舌尖暂时不能品尝洛小燕胯下的鲜美,就换着已经急不可耐,嗷嗷饿叫的小宁煮夫嘛,小兄弟这段时间跟着我着实憋坏了。洛小燕再修长的手指已经不能将它全部裹握,肉棒粗壮的头冠在洛小燕的手指之间坚硬的挺出!   我让自己的手把持着洛小燕的,让她的手指更多感受到我的勃起,让她慢慢牵引着它直抵洛小燕双腿间最深处的丰美沟壑。   我硬挺的阴茎刚一进触到洛小燕的身下的唇缘,「啊——」   洛小燕禁不住上面的香唇微张,口里发出一声如同天籁的叹吟。   这声叹吟鼓励了我继续的挺进,我用阴茎滚圆的头部顺着洛小燕滑嫩的唇瓣来回揉摸一阵,然后朝上滑去,一直到那颗娇艳欲滴的红豆停延下来,然后轻轻抵砺着开始畅快的研磨。   如同跟洛小燕刚才带着灵魂的深吻,口唇与唾液的相渡,现在我跟洛小燕身体中最快乐的源头正用皮肤相缠,用体液相换,用快乐相存的方式在抵身相语,温柔相依。   洛小燕的身体已经开始由里及外的散发热度,凝脂般的皮肤上有沥沥的汗珠溢出。   「南哥……」   洛小燕今晚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叫喊,除了南哥其他都是叹息的虚词,这下我的耳朵终于传来一声充满深情的呼唤,「给我,要我。南哥我爱你,我爱你!」   我终于无法再坚持肉棒在外围的踱步,我准确的找到那隐秘的入口,用阴茎在洞口慢慢的缠磨一阵,我知道这个时候温柔对一个你即将第一次插入的女人的阴道是多么重要。这里,将是一条通往她心灵的入口。   在差不多认为洛小燕已经适应了小宁煮夫的体重及身高后,我闭上眼,屁屁一挺,几乎没有什么障碍的一击而入。   告诉你个秘密,洛小燕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阴茎,比宁卉的包裹得更紧,特别是老婆的逼逼经历了王总那粗大异壮的雄物之后。   我几乎听得见插入进去哧的一声,而洛小燕的双眉紧蹙,香唇紧咬,身体反应强烈。   「怎么?疼吗?」   我小心的问到,停止了身下的抽插。   「不……不疼。」   洛小燕终于睁开眼睛看着我,在身下盛满我阴茎的时候,那一汪眼神依旧让人哀幽心恸,伴随着听着让我心碎的喃喃软语:「谢谢你南哥,让我终于……终于要到了你,我爱你!」   然后我看见洛小燕的眼角有两行清澈的泪水滑落出来…… 第42章:老婆的醋坛子   我不确定洛小燕的泪水是不是因为失去处女之身带来的疼痛,如果是——这个念头立即将本来硬似铁棍的小宁煮夫吓得差点就瘫软在洛小燕胯下的温柔乡里。   米兰。昆德拉说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而宁煮夫觉得要是真以把妹为目的却上了个处女,那才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还好,洛小燕的身下是湿润的,当我尝试着将肉棒挂上满档,承载着全身的重量在洛小燕鲜嫩的穴肉里来了一次美快的冲刺,洛小燕的身体紧紧的攥住我,明显是应承的欣快呻吟从喉结里发出来,变成了空气中一段一段动听的,气息绵长的声波。   我虽说不上阅女无数,但现有的关于女人床上的经验告诉我,这不像是一个处女之身应该有的反应。   而如此美丽的身体,会是什么样的男人曾经在上面驰骋与耕耘过?换个问法除了宁煮夫,还有什么样的男人值得洛小燕这么冷傲的女人为他张开自己的双腿?   是不是别的男人身下,这具美丽的身体也能焕发出如此快乐的激情?这个念头让我全身一个哆嗦,刚刚才差点软掉的小宁煮夫一下子又在洛小燕的阴道里像打了鸡血直杠杠的杵立着。   这时候我一直在贪婪吻吸着洛小燕香唇的嘴里流了一滴咸湿的眼泪进来,那当然是洛小燕的眼泪,那泪水写满了一个女孩子清澈如溪,浓深似海的深情。   这滴泪水让我突然为刚才的念头感到可耻,你个淫妻癖的宁煮夫,你淫就淫自己的老婆嘛,淫人家一个小姑娘干什么?   我内疚地,爱怜地将嘴唇移到洛小燕的眼睛和脸庞,我想把那些充满深情的泪水都吮吸吸到自己的嘴里来,让它们溶解在自己的身体里,让那种深情通过滴滴香泪注满我的心田。   这时候一个滑稽的局面出现了,当我吻着洛小燕的眼睛,下面的小宁煮夫就会滑落出来,无法保持正常的插入和抽插状态,当我重新把它塞入洛小燕的阴道里,我上面的嘴又无法吻到洛小燕的眼睛和脸庞,甚至如果洛小燕不微微欠身迎合,我都吻不到洛小燕的嘴唇。   一个简单的物理原理正在发生着作用,因为我没得洛小燕高?——今晚,老子才是真正破了回处,开天辟地头一回跟一个比我高的女人做爱!   我与洛小燕赤身相向,我趴在她一袭绝美而欣长的裸体上并且下体彼此耸拥纠缠,如同一只蚂蚱爬在一棵蔓藤上。   跟一个平时你从空间和心理上只能仰望的女人做爱让人感到无比刺激,特别当我把洛小燕占据着一多半身高的修长美腿吊挂在肩上,那双美腿八爪似的把我的脖子缠了一圈,还剩半截小腿在空中随着我们下身冲撞的节奏晃荡着尤其刺激——这个姿势让洛小燕美丽的阴阜在我的眼前凸显出来,我每一次抽插都能看见自己阴茎的根部在洛小燕的湿润的阴道里没入与抽拔。洛小燕双腿之间绒腻的毛发以一种赏心悦目的视觉效果倒三角的呈现着,而每一次跟我体毛的接触都会带来一种让人体酥心颤的质感。   我喜欢这种毛毛交缠的质感,对于无阴毛毋宁死的阴毛控之宁煮夫来说,这种男女之间最隐秘部位最隐秘的接触,加上小宁煮夫被当下逼窄温润的穴肉紧紧包裹的感觉,一下子让我幻化在天堂里。   洛小燕的双腿挂在我的肩上,让自己的阴阜大开,这个异常火爆且性感十足的动作让洛小燕有些羞涩与脸红,丝丝慌乱中身下还得承受小宁煮夫已经无法控制的撞击,当性为一个女人带来了羞涩与快乐并行的感觉,通常这个时候的女人是最美的时候。   如同这个时候的洛小燕,是最美的洛小燕。   宁煮夫在宁卉身上的淫妻践行让自己明白没有一种心理的刺激能比得上让老婆被别的男人干,现在与洛小燕的鱼水之欢让自己明白原来还有一种刺激能与之媲美,把鸡巴插进一个你觉得美丽到高贵无比,你本来唯有仰望的女人,并插得她欲望升腾与快感涟涟。   「南哥,我爱你!啊……啊……南……南……」   洛小燕的呻吟声渐次强劲,并且开始在南哥的称谓后面省去了哥字,这是洛小燕表达的更加亲昵的信号,以前除了宁卉,没有别的女人这么叫过自己,这让宁煮夫听得句句爽心,瞬间充满虚妄的自豪感,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沉重,不知道这种沉重来自哪里。   我大脑一团乱麻,跟洛小燕的肉体体验是新鲜的,那种身心冲击的强烈和愉悦感甚至直逼当初跟宁卉的时候,不同的是,面对宁卉对我说的我爱你我做好了包括娶她的一切准备,当面对洛小燕相同的话语,我以为那是一份我无法承受的馈赠,我感到的是心里的愧疚与慌乱。   洛小燕在我身下莺莺呢喃着,我唯有予以更加急迫的抽插来回应。   我总不能一边跟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做爱,一边思索人生,宁煮夫的内心从来还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   自随了妻姓,嫁给宁卉后我就没跟其他任何女人上过床了,现在突然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人儿换了角色,这种错位的梦幻感一时间难以消弭,明明插着洛小燕,一会儿竟突然觉得插的是宁卉,一会儿洛小燕明显不同的体征,气息,肌肤的触感和阴道裹挟阴茎不同的方式让我又回到了我都不敢相信是真的的现实。   有句广为流传的话很荒唐,话糙理不端,说女人关了灯都是一样的,其实跟不同的女人做爱,妙处就在那种和而不同的不同上,生理构造一样的阴道,长在不同的女人身上就赋予了不同的灵魂与情感,操出不一样的感觉来才是淫性之美的真谛,才是自古男人对于女色前赴后继,甘愿牡丹花下死的源泉动力。   反之亦然,女人对于男人,体验和而不同的鸡巴,体验不同的入屄方式,不同的抽插角度与硬度,缓重还是急促,温柔还是激烈,在不同的鸡巴下带着高潮直入云端,何尝不是女人内心被深深掩藏的渴望。   我为身下一会儿是宁卉,一会儿是洛小燕的梦幻感而迷醉,洛小燕给我带来的从心灵到肉体的如此不同的体验让我心荡神迷。   我承认我只是一个姓男的淫,我不是神。   这一切看起来美妙的感觉让我逐渐到了高峰的临界点,有几次,如果不是我拼命控制,小宁煮夫早已在洛小燕身下如梦般的温柔乡里缴械了。   这么在喷射临界点来来回回的拉锯,一方面是我对于洛小燕堪称鲜美肉体的贪婪,我只想多一分,多一秒在她身上的停留,我想等着洛小燕的高潮能跟我一同来临。我喜欢那种女人跟我一道共赴巅峰的感觉。一方面,我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难处——我射在哪里嘛?宁卉出门时还以我的约法三章历历在耳,其中第三条是带套套啊!   此刻小宁煮夫在小燕子的蜜穴里正在无照经营。   说错了,是无套耕耘。   怎么办?我不边做爱边思考人生,但我现在陷入了边做爱边思考该射在哪里的境地。我总不能在这情浓万分的当儿把鸡巴拔出来问人家女孩子「宝贝,我该射在哪里啊?」   我没想到这场爱一开始就做得这样纠结坎坷。   洛小燕闭上的双眼现在睁开看着我,双颊绯红,缠在我身上的双腿明显缠得更紧,从刚才洛小燕的身体反应和呻吟的力道可以判断,只要我在临界点上加一点力,洛小燕的高潮便会到来,我这么来回的反复让洛小燕身体更加焦虑而渴望。   也让她感觉到我的犹豫,因为她此时的目光清澈剔透,仿佛看透了我的内心所思,不像宁卉的,越是性欢,眼神越是迷离。   「南……」   洛小燕嘤咛到:「要是……不想在里面……」   后面半句没说出来,但我听懂了什么意思,这让我十分感动,多么善解人意的女娃儿。   感激涕零中,我感觉我储备好了能量,小宁煮夫便在温润腻滑的裹挟中暴筋一挑,开始了再一次全力的冲锋。   「啪啪啪,」   急促的肉体碰撞声在我跟洛小燕的身下的结合部响起,洛小燕身下的润滑程度已经我让每一次的挺刺都能插到她阴道的顶端。我每一次到顶的抽插带来不仅仅是洛小燕身下的抽搐,洛小燕此时已经对我没有任何秘密的身体的每一个反应都纤毫毕现的呈现在我的眼皮底下。特别是胸前挺拔的双乳随着我抽插的节奏,一荡一荡的在空中划着美妙的弧线。   我的冲击由慢及快,充满着怜香惜玉的敬畏,因为我一直以为我抽插是一具女神。但洛小燕的身体反应逐渐强烈起来,在我身下扭曲得更加厉害。   洛小燕似乎并不熟悉这种身体的反应,也许并没想到自己身体还能迸发出如此强烈的感觉,呻吟开始无序,表情羞涩而又艰涩,仿佛无法处理身体这种突入而来的快感之潮。   「嗯……嗯……噢……」   洛小燕的呻吟声如同她惯常的身体姿态那么优雅,字字清脆又息息相连,声调随着我抽插的节奏变化着。   此时我感觉小宁煮夫早已精虫满身,我必须要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做出感情与理智冲突如此强烈的选择,我实在不忍心此时将小宁煮夫拨出来,影响快感倒是其次,我不知道这拨出来会多大程度上对洛小燕造成如同上次一样逃离的伤害。   「嗯嗯嗯,」   洛小燕突然娥眉紧蹙,呼吸屏停,口唇微张,下身紧紧的黏合上来,「老……」   洛小燕的高潮这时候突然到了,那声「老」在空中绵绵不落,但后面那个字一直没有跟随而出。   我知道这两个字连起来读叫老公!   我知道我真的再没法逃离了,我知道我现在把鸡巴拔出来固然我不是洛小燕的老公,我他妈的也不是一个男淫了。   「哗啦啦」我下身就着洛小燕黏合上来的阴阜一挺,精虫们终于如花如洒的喷射在洛小燕身体最隐秘的花蕊里。   「我爱你!这一刻,我好幸福!」   洛小燕在身体极致快乐中在我耳边呢喃……   而我不敢回应相同的话语,一方面我是觉得爱是一个需要承载的字眼,我似乎还无法以这样的方式面对洛小燕,一方面,我一直坚定的以为,我的爱还全部在宁卉那里。   纵然我承认,我非常,非常喜欢正在我身下正满身满心承欢的这只美丽的燕子。这只燕子神奇的将清纯、气质与冷艳集合一身,现在,我因为说不清道不明的福分和狗屎运气体会到了这只燕子在床上迷人的缱绻风情。   当我们彼此身体的快乐因为生理的规律慢慢从刚才的高潮中消退下来,我以一种必须的温柔方式继续爱抚和抵吻着洛小燕,这时候洛小燕的回应突然散淡了下来。双手紧紧攥着床单覆盖在胸前,当我俯下身去准备再次舔含一下床单下赤裸的双乳,洛小燕脸上带着淡淡的一笑摇摇头。   我看到此时洛小燕眼角的泪迹还未干。   「嫂子……还在家吧?」   洛小燕伸出一只手轻轻的,爱意浓浓的抚摸了一下我的脸颊,「不早了,回去了好吗?」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万千思绪化作一时语塞,唯有拿起洛小燕捧着我脸颊的手指噙含在嘴里,喉咙浑浊的「嗯」了一声。   我顿时明白洛小燕突然散淡的回应是在向我下逐客令,这女孩子年纪尚轻,但似乎有一种惊人的通情练达,她知道我是一个晚上必须回家的男人。   这是我此生遭遇的最温柔的逐客令,让我心怜,感怀。   离开洛小燕公寓的时候,我身体很轻,思绪很重。   洛小燕的气息因为刚才这场让我永生难忘的肌肤之亲在我的感知里久久萦绕,甜美而又伤感。   但我心里同时纠着另外一个人——一般男淫都是跟老婆做爱会想着别的女人,宁煮夫不是一般的男淫,跟别的女人上床的时候,脑子里竟然会不停的想到自己的老婆。   宁卉自我跟洛小燕还在吃夜稀饭的时候来的那个短信后便再无讯息,我心里不由打鼓,我已经不是一纯洁的男淫了,我的鸡巴带着另外一个女人的体液回家,宁卉会不会将我拒之门外,或者一脚把我踹下床来?   我轻轻的转动钥匙开了家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头一怔:宁卉的上半身深陷在客厅的沙发上,乱发披肩,明显是洗了澡没有梳理,睡衣不振,双眼迷离,房间木有打开任何照明,阴霾森森,面前的茶几上散落一地的瓜子壳。宁卉手里木然的拿着电视遥控器,电视上正放着一部特别适合在午夜场放映的叫不出名字的鬼片。   乖乖,快一点了,老婆这扮相与架势让我分不清鬼片是不是已经演到电视机外面来了。   我吓得不轻,连忙过去一把把宁卉从沙发上拉起拥在怀里:「怎么了老婆?」   宁卉的表情与身体都有一些生硬,在我怀里扭结了一阵,然后一脸幽幽的好生看着我:「真的跟她?」   我涩然的笑了笑,头似点非点的嗯了一声。   但见宁卉立马把头扭向一边,嘴皮一咬。   我心想坏了,宁卉咬嘴皮要么是撒娇,要么是生气而且是生得特别认真的那种——现在的情况明显属于后者。   我赶紧凑过脸去准备亲亲她的脸蛋以示安慰。   结果我没亲到脸蛋我亲到了遥控板。宁卉将遥控板拿起隔在我的嘴巴跟她的脸之间。   然后「啪」的一声关掉了电视,眼睛都不看我一眼,光着脚丫子就朝卧室走去,等我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啪」的一声。   这回是关门的声音,宁卉进了卧室随身将门关上。我赶紧跑过去发现卧室门已经被反锁了。   「咚咚咚,」   我轻轻擂着门,「老婆开门啊!」   纵使我千般呼唤里面无一应答。我拿起电话拨宁卉的手机又被啪一声摁掉不接。   我赶紧发短信,短信说老婆你这样我晚上睡哪里嘛?   结果这回宁卉短信倒是回了,看得我胃疼,我都不知道是气疼的还是笑疼的:「哼,睡你的小燕子那去吧!」   唉,原来老婆这是醋劲上来了。   俺吃东西喜酸,吃饺子能跟北方人一样纯纯的就着干醋吃,现在我才脚得什么样的醋都比不过女人吃的醋,什么样的醋坛子都可以打破,你千万别打破女人的醋坛子。   没辙了,折腾一阵我只好在沙发上凑合了。等明儿气消了再说吧。看来对于女人来说摇头不算,你也别相信她点头会算的。   迷迷沉沉中我终于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梦中我突然听到耳边有喑喑呜呜的声音。   这声音成灰我都端的熟悉,原来宁卉什么时候悄然无息的已经从卧室里溜了出来,正趴在我身边在呜呜啜泣,眼圈发黑,依然披头散发,一袭瀑布的长发散落在我胸前。   标准的女鬼扮相,只不过这女鬼太漂亮了,闭月羞花,娉婷动人,跟贤贤演的小倩有得一比。   我顿时心生疼怜,一把把宁卉紧紧搂在怀里,「老婆……」   宁卉见我醒来,顺势朝我怀里钻来,呜呜呜的哭得更凶了:「老公……老公真的跟别的女人……」   看这架势,我立马使出平生所学,竭尽哄老婆所能对宁卉进行安抚,「嗯嗯我错了。我意志不坚强,没有经受住女色的诱惑,我错了我检讨老婆!」   「哼你们男人就好色……」   「但老婆啊,宁公馆你一直是领导,领导的指示我得无条件服从啊。不是你让我去的嘛!」   我嬉皮笑脸起来,试图让眼下的气氛变得更轻松。   「哼,我叫你去你就去啊?」   宁卉看着我,泪眼摩娑,柳眉弯弯中透着一股子蛮横。   又来了,见过女人耍横的,没见过这么横的:「好了好了傻老婆,老公怎么会不要你嘛,老公不仅这辈子要你,下辈子,下下辈子还要你。」   「呜呜呜……你发誓!」   「我发誓!」   我举手做了个发誓的动作。   「吻我,」   宁卉的啜泣声终于开始断续,逐渐消停,撅起还挂着泪花的嘴巴要我表达誓言的决心。   我俯身过去,没料到宁卉头一偏:「哼,去洗澡!我才不要闻到她留在你身上的味道。」   唉,这女人醋坛子今晚我是真的领教了,我以为拿到老婆允许跟别的女人做爱的执照就完事大吉了,按眼下的折腾劲看来,路漫漫其修远啊。   我赶紧去浴室以最快速度洗完澡,出来却看见宁卉已经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沉的梦乡,轻轻的鼾声响起,眼角的泪花犹在。   我凝视着宁卉美丽的睡容,心头涌起一股浓浓的爱意,我明白今晚宁卉在我面前用一种特别可爱的小女人的方式展现了一个女人的大爱。   我俯下身去,补上了刚才的表决心的那一吻:「我发誓,我会永远爱你,老婆!」   接下来几天因为请假耽搁的工作,宁卉忙坏了,连着几天都是很晚才下班回来。我问曾帅哥是不是这几天约她了,宁卉说每天都约了但是太忙了不想去。   洛小燕那里我也一直时不时互相有问候,虽然彼此亲昵的感觉更近了一层,她短信的对我的称谓有时候称作南,有时候又变成了南哥,但感觉她似乎一直压抑着什么。   转眼又是周末。   我正在家等宁卉回家,本来说好晚上一同出去吃饭然后看场电影轻松一下。   到了快下班宁卉发来短信:「老公,他又约我了,现在都自个跑来公司外面等我了。烦死了,怎么办啊?」   「呵呵呵,去呗亲爱的。又是好几天了,谁让你让他尝着你的鲜了,这小子肯定都憋坏了,想你都想疯了哈。」   「但咱们晚上不是说好的看电影的啊?」   「咱老夫老妻的电影啥时候不能看啊?」   「嗯,那我去了哦,对不起老公,要不你约约你的小燕子嘛,让她陪你看电影好不好?」   老婆的醋坛子是厉害,但关键时候还是这么善解人意。   「哼,我不敢。我怕回来又进不了卧室。」   我故意逗老婆。   「嘻嘻嘻,再不了老公。我保证,只要你永远是我的老公。」   这短信的让我心头一暖,觉得眼下的景象奇特,这夫妻俩竟然一边秀着甜蜜,一边互相为对方安排跟情人的约会。   但不幸的是,宁卉真的跟她的小男朋友约会去了,而我的小燕子却怎么也联系不上,短信没回,电话过去一直告知不在服务区。   罢了罢了,大不了还是自己撸管,反正想象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撸管老子也十分滴好这一口。   傍晚刚过,入夜未深,宁卉的短信再次发来:「老公,今晚他问我能不能留下来陪他。」   「什么意思?你是说今晚不回来?」   「是这意思,下星期单位要派他出国进修,可能要去一两个月,他说想我今晚跟他在一起。」   「呵呵呵,你又不是没跟他过过夜,你想不想去嘛?」   「我听你的老公,你让我去我就去。」   「呵呵呵,这几天你太忙了我们俩还没正经爱爱过呢,今晚让他好好犒劳下你吧。」   「你坏老公,我怕。」   「怕什么?」   「他太厉害了,他说……」   「说什么?」   「说要一晚上都要要我。」   「哈哈哈哈,人家那样年轻的身板我相信他能做到,他这么说你兴奋吗?」   「有点吧。老公。」   「那就去呗,还等什么!」   「谢谢老公。吻你爱你!」   ……   我知道曾帅哥自己单独租了间房子,此时我真他妈想做那房间卧室上面的一块天花板,去亲眼看看这小子怎样日我老婆一晚上的。   接下来我又进入到十分熟悉的老婆跟男人约会自己独守空房的亢奋而又酸楚的模式,我只好打开电脑挂上QQ先打发一阵时间再说。   哈哈哈,没想到曾眉媚在线。   我正欲打招呼,她的信息倒先发过来了:「今晚我跟宁卉吃饭了。」   「啊?她今晚不是跟她小男朋友约会去了吗?」   「哦,吃饭的时候我在,我们仨一起吃的,后来他们回北方住处去了。」   「哦。」   「呵呵呵,老婆跟男人约会,自己独守空房是啥滋味啊?兴奋而又酸酸的是不是?」   曾眉媚话里有挑逗的味道。   「呵呵呵,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比宁卉懂你们这些淫妻癖们。嘿,要不要听点火爆的?关于刚才你老婆的!」   「怎么了?要听!」   「准备餐巾纸在旁边擦鼻血哈!」   「快点快点!快说曾大侠。」   「说了我有什么好处?」   什么好处都可以,NND献身都可以——这是我想的,但我没敢说出来。   「怎么都行啊!请你吃饭,天天海鲜城!」   「哈哈哈,好嘛。刚才吃饭的时候,你老婆和北方坐在我对面,完全一对卿卿我我的小恋人。」   「哦,怎么个卿卿我我法?」   「当我不在似的,北方用嘴喂你老婆东西吃。」   「怎么喂的?吃饭的时候旁边很多人?」   「我们坐的卡座,灯光幽暗,外面倒不怎么看得到。我刚好去洗手间回来,就听到你老婆说口渴了,你猜怎么着,北方就含着桔子汁朝宁卉的嘴上贴过去,我就站在旁边看他们,乖乖,两人甜的发腻。」   「喂的时候,他们的嘴碰在一起了?」   「废话,不然怎么喂嘛。我还看见宁卉伸出舌头在北方的嘴里呢!」   「啊?」   「有些桔子汁就从宁卉的嘴里流出来,然后两人就抱在一起舌吻。」   「啊啊啊,受不了。」   「我就知道你受不了,所以才叫你准备纸。」   「我真受不了,好想亲眼看见!」   「呵呵呵,还有更火爆的。」   「啊啊,快说!」   「后来吃饭的时候,我看见北方的一只手一直在桌下,不一会宁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开始一只手伸到桌下像在推北方的手,后来就只看见身体微微摇摆。」   「你是说?」   「是的,北方的手那阵在摸你老婆的下面。」   「哇,边吃饭边……持续了好久?」   「基本上吃饭的时候一直这样。宁卉都不敢怎么说话,说话的时候我就发先她气息不定。呵呵呵,你老婆会享受哈。」   「受不了了!」   「后来宁卉去洗手间,大概是去整理下身子吧,我跟了过去,我就问她刚才在做什么,宁卉就回了句死人你都看见了?我说当然,我问她是不是高潮了。你猜你老婆怎么说?」   「怎么说?」   「她说是的!」   噢——我闭上眼一声长叹,我都不敢相信曾眉媚的叙述是真的,那是一个何等火爆与香艳的场景,宁卉,我亲爱的可爱的老婆竟然在公众场合在别的男人的指尖下享受了一场高潮。   「我真的受不了!」   「怎么个受不了法?」   「我……」   「呵呵呵,现在他们回北方房间好久了,说不定你老婆在北方身下真在享受另外一场高潮呢!我弟的身体好棒的!」   「曾大侠,我……真受不了!」   「呵呵我知道你受不了,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我想做北方房间卧室的天花板,我……我想看他们做!」   「呵呵呵,跟我老公一样,老说想看我跟别的男人做爱!」   「你老公?」   「是啊,我跟未婚夫已经扯证了。」   「哦。」   「告诉我,你是不是现在还想做另外一件事?」   「什么?」   「你下面硬了,现在很想很想射是吧?」   「好吧你赢了,是的!是的我TMD硬了我好想射!」   「打开视频!」   「什么?」   「打开视频!让我看看!」   「看什么?」   「看看你的鸡巴有多硬!」   啊!NND这个曾大侠太火爆了,不容我喘息与思考正在发生着什么,她的视频要求发了过来。   我一时无措,略微迟疑,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我按下了接收的信号,然后调整了摄像头正对着我的身下,接着我掏出了已经矗立冲天的肉棒对着镜头。   「嗯嗯,你的鸡巴很硬,很漂亮,宁卉好福气能享受它!难怪她这么爱你!」   「噢!」   「真的想射?」   「是的!」   我的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开始套弄。   不一会,曾眉媚Q上打了个猩红的嘴唇过来,「射吧,射进这张嘴里来!」 第43章:曾眉媚出嫁   老子平生第一次撸管的原因实在摆不上台面,记不得是上初中的第几年级,那一年夏天的太阳特别热毒,惹得我正好彼时娇嫩的龟头也中了毒,长了些痱子一样的东东,俗称皮肤过敏,奇痒难受。出于止痒的本能,我忍不住伸手去搔弄,没想到痱子痒没止住,倒搔出另外一种奇妙的痒痒来,偶幼小的心灵与身躯哪里经受得住如此从未经历过的如天崩雷劈般的震撼感觉,第一次鸡巴勃起以及射出的就这样糊里糊涂在龟头的痱子痒中交给了自己的五指山。   呜呼,我的撸管青春。   呜呼,龟头上永生难忘的痱子痒,你是我撸管生涯开启的青春祭。   记不得此生已经撸过多少次管,但对着镜头撸,在镜头那边一双散发出淫惑的女人目光的注视下撸却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为什么曾眉媚要诱惑我,我TMD也管不了这次是不是又是故意来考验我,反正我已经在老婆那里领到了跟女人耍流氓的执照,现在又遇到个这么骚的女流氓,老子TMD不仅想撸管,还想用管管插这个姓曾的女流氓的屄!   谁叫她家那姓曾的小流氓此时正在用管管插我老婆的屄。   我的手越撸越快,龟头上开始液沫翻翻,发出唧唧摩擦声。看着Q上那双猩红的嘴唇,我的脑海里立马浮现的是曾眉媚啃吃大闸蟹的的嘴唇,想象它正在朝我的鸡巴凑近,然后张开……   突然,电脑屏幕上真的张开了一张猩红的嘴来——然后一只鲜活灵巧的舌头从嘴里伸出在嘴边打着卷儿,做出吮吸的裹挟状。   NND这回不是动画了是真人儿!   原来曾眉媚把嘴张开凑在自己的摄像头上,从她那个角度上看,等于是将嘴唇张开对着我肉筋暴怒的鸡巴上。   我的电脑整个屏幕立马充斥着曾眉媚唾沫津津的美唇,这双唇厚圆丰润,此时半张,姿态欲舔欲含,充满魅妖般的惑力,那妖惑如同有黑洞般的力量,像是要把我的鸡巴,整个人儿都吸含进去。   然后一排字打过来:「来吧,来射进我的嘴里,你喜欢这张嘴吗?试试射在它里面有多么的舒服!」   此时我的手撸着管儿不得空打字,就把着鸡巴的龟头对着摄像头点了点——反正都是点头,大头点不了点小头——以示俺灰常喜欢这张嘴!其实老子没敢说,俺第一次看曾眉媚啃吃大闸蟹的嘴唇的时候就已经将那大闸蟹当成自己的鸡巴了。   人精般的曾眉媚看懂了我用鸡巴点头的意思:「呵呵呵,喜欢就来啊,我会用我的嘴给你最温柔的裹挟。就把你的精液全部都射进我的嘴里吧,我会为你全部舔干净然后吞下去!来啊!来啊!」   曾眉媚的香舌在镜头前开始飞舞,卷弄,模拟吮吸吞咽的动作……   NND,遇到这么淫荡的女流氓还等什么,好吧老子今天就从了你,也要让你尝尝舔弄俺肉棒的滋味,于是我悠地加快了节奏,把鸡巴凑在镜头中曾眉媚的嘴里一阵狂撸,心中开始倒计时,预计一分钟后火箭会发射升空。   未料半分钟都不到,曾眉媚又一排字打过来:「想想吧,也许这时候我弟正把宁卉插到了高潮,让她享受够了欲仙欲死的感觉,然后把鸡巴从你老婆的屄里拨出来插入她的嘴里,然后全部射了进去……所以,你也要狠狠的射在我的嘴里,我弟正在干你的老婆啊,你就狠狠的射他的姐姐吧!」   哦买噶!   「哦……老婆……老婆……正被人干,正在含着男人射精的鸡巴……」   我大脑一片迷乱,脑海满是宁卉的嘴里正含着一根硕大鸡巴的影像,那鸡巴在宁卉的嘴里一阵激烈挑动,猛戳,然后看到一股粘稠的乳白色的精液从宁卉的嘴角流了出来……   没想到对于淫妻犯撸管时候鸡巴的射点,曾眉媚懂得是如此的精到——曾眉媚Q上打来的这排字,实在句句击打和挑逗在淫妻者的心坎和神经上,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刺激像宁煮夫这样的重度淫妻癖们?   我再也无法摁住爆发临界点的阀门,鸡巴一挺,手用力在茎杆上一送,精液便狂飙而出,有两滴飚得远的,正好飚进了电脑屏幕上曾眉媚张开的嘴里。   第二天宁卉回到家已经是快到中午。我在家忙活了一阵弄了俩宁卉平时喜欢吃的小菜,准备犒劳下在别的男人身下「辛苦」了一晚的老婆。   宁卉看上去有些疲惫,食欲不算高,这情景让我身上每个细胞都激动起来,难不成昨晚真滴被她的小男朋友搞了一个晚上的哇?   宁卉正细嚼慢咽的吃着,突然要拿旁边的杯子喝水。说时迟,那时快,我伸手抢在宁卉的前面端起了杯子自己呷上了一口,未作吞咽,嘴里含着水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朝宁卉的嘴唇贴了上去。   「嗯嗯……老公搞……搞什么?」   宁卉突然被堵上的嘴发出含弄不清的语句。   「咳咳……」   宁卉被水呛着,又说着话儿,开始喂进去水都从嘴边流了出来。   「熟悉这感觉吧?」   我一边堵住宁卉的嘴,一边将剩下的水送进去。   「熟悉什么?」   宁卉这下才明白我要干什么,把剩下的水从我嘴里咕咕的吞咽了下去。「熟悉什么呀老公?」   「哈哈哈,」   我一阵坏笑,赶紧靠在宁卉的身边,不等宁卉反应过来,手已经伸向她的身下。   已经快要进入初夏时节,这几天气候温暖,昨天宁卉穿的是刚刚没膝的半截裙——难怪昨天在餐厅里那小子这么容易得手——回到家里宁卉还未来得及将裙子换下,这为我复制昨天老婆被她小男朋友在公共场合指奸到高潮的场景提供了完整的现场感。   我的手顺利的从裙子底下摸索进去,顺着嫩滑的大腿抚摸到双腿的交接处,手指隔着小内感受到了宁卉饱挺而又柔软的阴唇。   「干……干什么啊老公?」   宁卉没想到被我这番突袭,失措的叫了起来。   「这个刺激吧」我的手指使出一点气力在小内勒出的唇沟里来回摸捻着。   「昨天在餐厅他是不是这样弄你的啊?还像刚才那样用嘴喂你水喝是吧。」   「老公你……你怎么知道?」   感觉宁卉身体一颤,有些慌乱。   「呵呵呵,我是006,007他哥,俺什么能不知道,哼哼,还被他这样弄得高潮了是吧?老婆你好骚哦。」   「讨厌!又是那个死眉媚……」   宁卉双腿夹紧我的手,气息开始不匀定起来。   我不由得加大了在宁卉阴阜的沟唇上揉摸的力度,「啊——」   宁卉突然双眉一紧,口里发出一声浑浊的呻吟,然后咬着嘴皮,表情看上去很痛苦,身下被我手指捻着的阴阜本能的往回一缩。   「怎么了?老婆?」   我手指立刻停止了动作。   「嗯……疼……」   宁卉轻唤一声,那声「疼」说得小如蝇蚊。   「神马情况?哪儿不舒服老婆?」   我紧张得立刻心提到了嗓子眼。   「没……没有了。」   宁卉的脸突然红了起来,嗫嚅到,「可能……」   看着宁卉绯红的脸蛋,羞涩又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不是昨晚……真做了一晚上?屄都被他日疼了?」   宁卉摇摇头就往我怀里钻来,「不知道了……老公……反正做了……好久!他……他太厉害了。缠着要个没完。」   我日,这是遇到了神马样的猛男,屄都给人家日疼了——我又是一阵脑血跟鸡血一起奔涌,不由分说脸朝宁卉的身下俯去,在宁卉未及反应的惊异中一气扒拉开裙子和内裤——果不其然!   宁卉的阴阜看上去比平日红了许多,微微有些肿大——我怔怔的看着,顿时一阵心疼,心想老婆这娇嫩的逼逼得要承受鸡巴多么强烈的冲击才能被操成这副模样?   屄都被人日疼了,该是多么淫猥的概念,这念头又让我浑身燥热,鸡巴杵立,看样子没得个败火的措施是怎么也软不下来的了。   我伸手轻轻在红肿的厉害的地方抚摸了一下:「是不是这里疼?」   「是的……老公。」   宁卉一脸的红晕,本能的将敞开的双腿朝我闭合起来,「不要看了老公,害羞死了。」   「呵呵呵,看样子战况激烈嘛老婆!」   我赶紧起身一把宁卉拥在怀里:「快点详细汇报情况宝贝!他怎么把你的屄都操肿了的?」   「呜呜……」   宁卉在我怀里似挣扎非挣扎,嘤咛到:「老公啊,人家还在吃饭的嘛。」   这饭是吃不清净了,后面我跟宁卉都草草对付了几口,正好时值中午需要午休,我屁颠屁颠就把宁卉抱着一同滚到了床上。   我抱着宁卉滚到床上的动作形式粗鲁,但内容温柔,特别是我极力避免碰着了宁卉的下身,那被人家鸡巴操得肿起来的逼逼模样虽然淫猥感十足,让我鸡巴硬挺充血,也着实让我好生心疼。   「老公你是不是生气了?」   宁卉先开了口。   「生什么气?」   「我下面,都给他弄肿了。」   「哈哈哈,我不生气,老公是心疼,但也觉得真TMD刺激,老婆你越来越淫了。」   「嗯嗯,都拜你所赐,还不是你教的。」   宁卉的媚劲又开始上来了,声音开始嗲腻——她知道自家老公好的哪一口。   「快说老婆,是不是一晚都在做?」   我一嘴噙着宁卉的香唇开始了老婆每次跟男人做爱回来的「审问」。   「嗯嗯反正……反正没怎么睡。」   宁卉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说到。   「那做了几次?」   「记不清了老公?」   「那你起来了几次?」   「也……也记不清了老公。有时候是一次很明显的很强烈的高潮,有时候又是一次一次小的高潮一阵一阵接着来的,老公我真数不清了。」   「就是说你被他操到了数不清的高潮!」   「嗯嗯……是的老公。他真的操到我高潮迭起。你喜欢我被人家操到高潮迭起是不是老公?」   「噢——」   老婆这句挑逗与淫荡感十足的回答让我勃起的鸡巴一阵拉扯。   宁卉已经将每次这样跟别的男人约会回来与我必须的问答环节操作得越发熟练,宁卉清楚的知道怎样才能将自家那无绿帽不欢的淫妻癖老公搔到痒处,才能刺激宁煮夫得屁颠屁颠的乐。   宁卉已经完全明白,按照宁煮夫的话说,自己表现得越淫荡,老公就会越欢乐——让自己爱的人快乐,难道不是为人之妻的责任吗?   看起来经过王总情与欲的洗礼,经过跟曾帅哥的北方之行的预热,现在宁卉身上那种娇俏迷人的风情与冰清玉洁的风骨越来越强烈的透散出一股子让人心荡神迷的淫荡之美来。   这是一个我一生中都永远会为之癫狂的女人!   「是的老公喜欢!喜欢你告诉我男人把你的屄操到高潮迭起。」   突然我顿了一下,又想起什么,「老婆?」   「嗯?」   「上次跟他回老家你们做的时候没有口交,昨晚呢?」   「嗯,昨晚我们用嘴了。」   哇,被狗日的曾眉媚说中了,也许我昨晚撸着鸡巴把精液射进摄像头里曾眉媚嘴里的时候,她弟也在对我老婆做着同样的事,不同的是他是真的射在了我老婆的嘴里!   「他舔你的屄还是你吸他的鸡巴?」   「都有啊,老公。」   「啊?他舔你到高潮没有?」   「到了的老公。他有次足足舔了半个小时都不松口呢,我起来了好多次。」   「噢,他用嘴给你的高潮舒服吗亲爱的。」   「舒……舒服。」   宁卉回答的时候身子也不由得一个激灵,看样子还体会在对那种感觉的回味中。   「你高潮的时候是不是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脸,每次我舔你到高潮你的双腿都会把我夹得窒息,还会流好多的屄水。」   「嗯是的,我还紧紧攥住他的头发,他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喜欢吃我流出来的水……」   「噢——」   我喉咙一阵闷吟,「什么水?」   「屄……屄水。他说他全部都吃了下去。」   「噢噢——」   我的闷吟开始连续升高,「那你怎么吸他鸡巴的?」   「嗯,答应我老公你别生气。」   「怎么了?」   「他……」   「他怎么了?」   「我让他……我让他射在我嘴里了。」   啊——我一声长啸,NND曾眉媚,你她妈是个仙啊?这你也猜得到!   「怎么?射进你的……嘴里?神马……情况啊?」   我有些语无伦次,声音开始颤抖起来。   「哦,忘了告诉你,曾眉媚快结婚了,昨晚把婚礼的请帖送给了我,两星期后。不巧那时北方在国外不能参加他姐的婚礼,他就说这次不想去了,但这次他们公司派他出国学习的机会太重要了,关系到他以后在公司的前途。我就说不行,他就缠着我,说我必须答应他一件事他就去。」   「答应在你嘴里口……爆?」   我舌头打着结儿。   「口爆是不是指射在嘴里呵?」   宁卉一脸天真的问到。   我扑哧一乐:「是啊!」   「呵呵,这说法谁发明的?倒真形象哦,是的老公,我就答应他了,让他……在我嘴里……口爆了。」   宁卉学着用「口爆」这个词儿明显是在讨好我,然后瞄了我一眼,有些怯意的问到,「老公你会不会生气?」   「呵呵呵,」   我一阵兴奋中夹杂着点酸楚,这姓曾的小子地位也上升的太快了嘛。不就才是个小男朋友个嘛,老子做宁卉男朋友的时候都没享受过这种待遇,都是升级做了老公才享受待到滴!「你屄都给他操肿了老公还会在乎他射在你嘴里啊?」   「讨厌!不过老公放心,下面做都是戴了套套的,我不准他射在里面,嘻嘻。老公我听你的话乖不乖?」   这句话让我好生感动,也让我背脊嗖嗖的一阵冷汗差点就下来了——那晚跟洛小燕,俺不是直接无套内射在人家里面的来着,此时我生怕宁卉转个弯儿来句:「哼,老实交代,那晚跟你的小燕子神马情况?」   幸好没有拐到这个弯上来。但我感到有种强烈的内疚,想到了那次因为套套问题引发的俺被打劫的血案,我突然觉得宁煮夫这小子当时是不是反应得有点激烈过余了——我不敢想要是宁卉知道了我这第一趟出马就违反了约法三章会是神马个反应。   将心比心,做个绿帽老公不容易,人家做个淫妻就容易了么。   「嗯嗯你永远是我的乖老婆。」   看得出宁卉其实已经很疲倦了,但还是尽量在应承着我,按我喜好的方式在刺激着我那淫妻癖的绿色神经。   我本不忍继续这么「折磨」老婆,但实在忍不住身下鸡巴强烈的硬挺,不由得将宁卉的手牵着抚摸到上面。   「哇好硬老公。」   宁卉睡眼朦胧中依然俏然一笑,「老公对不起,昨晚又让你一个人,是不是又一个人做了?」   「嗯……」   我嘴里嗫嚅到,这回背脊上的冷汗真的下来了——怎么办?   NND这不好界定啊,对着摄像头一张张开的女人的嘴巴撸算不算一个人做嘛?   我激烈思绪了片刻,还是决定要做一个诚实的淫夫。   「老婆,我……」   我现在觉得全身最重的地方是舌头,「你对毛主席发誓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咋了老公?」   我眼睛一闭,NND豁出去了,大不了老子往后不当淫夫了:「老婆,我不知道我算不算一个人!」   「啊?」   宁卉一脸的惊异。   接着我把昨晚对着摄像头的曾眉媚撸管然后射出来的经历一五一十的做了交待,然后一脸怯意惶然的看着宁卉,嘴里嗫嚅到:「老婆我错了。」   「错什么了?」   「我不该不给你先做请示就……不过这个曾大侠也太……」   我以为我等待的会又是老婆的一场醋坛子大爆发,没想到宁卉好好的看了看我,眨巴了下眼睛,然后俯下身去张开嘴含住了我杵立如铁的阴茎。   然后一边伸出舌头在我的龟头和杆体上均匀而又温柔的含弄着,一边嘤咛到:「可怜的老公,对不起又让你自己做了,刚才你是不是想说曾大侠太风骚了啊老公?」   这一刻我的鸡巴连同全身都融化在宁卉含舔着我肉棒的舌尖上。   看来老婆的温柔的是无极限的,当我准备好好的享受下宁卉的香唇与柔舌对我鸡巴温柔的爱抚——鸡巴被女人小嘴琢着那感觉真心跟自个撸管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呵。   没想到宁卉一句话传到我耳边:「老公,想不想,真的跟她啊?」   「跟谁?」   我本能的反问到。   「曾眉媚。」   听到这个名字从宁卉的嘴里吐出来,我鸡巴上的马眼一松,感觉就是里面就是一阵激荡的喷涌,我正欲将鸡巴拔出来,但见宁卉坚定的用双手攥住我的鸡巴,双唇含得更紧,配合攥住我鸡巴的手指一阵快速的撸动。   我忍不住臀尖一挺,哗啦啦精液全部就射进了宁卉的嘴里。   宁卉的嘴里不停的含弄着我,让我的鸡巴在她嘴里和着射出来的精液肆意搅拌着,不断有丝丝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出——我脑海顿时一阵迷离,一丝幻觉闪过——我感觉时间回到了昨晚,老婆正美滋滋用同样的方式在舔弄着一根鸡巴,只不过那根鸡巴不是我的。   这幻觉让我射过的鸡巴继续被刺激到快感连连,长硬不消。   没过几天,曾帅哥去到了国外。我持续跟洛小燕的联系终于得到了回音,她发短信来说自己又到外地演出去了,要过一阵才回来,说很想我。   而曾眉媚的婚礼,在两星期后如期举行。   说不清曾家究竟是什么样个背景,听说曾眉媚的外公,即俺老婆小男朋友的爷爷是当年国民党的少将,49年跟随老蒋转进台湾跟曾家失散多年……反正曾家在这座城市也算一门望族,其父是相关市局一把手,婚礼在喜地酒店举行,政商两界都来了些在这座城市数得着的碗,那排场让我回想起自个跟宁卉还算过得去的婚礼都有些汗颜。   唉,这人比人,气死人。   曾眉媚很用心的把我的座位弄到主桌去了,说我也是本市一媒体大拿,号称著名撰稿人,但这被我坚决拒绝了,跟那些官僚富绅们坐一块老子真心不自在。   我跟宁卉找了个僻静的座位入座,我以为这样能图个低调清净,没想到俺们刚一坐下,便有两中年夫妇热情的过来给宁卉打招呼。   「啊,是叔叔阿姨啊?」   宁卉尽管报以同样的热情回应,但那表情好生惊诧。   「是啊,唉,可惜我们北方不巧出国不能参加他姐的婚礼,不然今天这机会能跟你们重发该多好啊,上次真谢谢你啊,现在北方奶奶每天都念叨你呢。」   被宁卉称为阿姨的那个大婶——我日,听那话不是曾北方的妈嘛——赶紧过来拉着宁卉的手说,那样子看上去喜欢我老婆得很。   刚开始宁卉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因为来者是长者,处于起码的礼貌,我已经起身迎奉——NND我哪里知道他们是老婆小男朋友的爹妈嘛。   这局面让宁卉面临了个充满喜感的难题——这是要如何介绍宁煮夫捏?   宁卉迟疑片刻,嘴皮一咬像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朝我看了看算是示意:「哦,叔叔阿姨,这位……是我老公。」   这下叔叔阿姨的眼光不对了,一下警惕的看着我,好像是我偷走了他们啥子东西似的。   NND你们不晓得这东西本来就是我的啊。   然后我看出他们眼光里有各种不屑,那意思我弄明白了,是对一个男人被戴绿帽的鄙夷——纵使他们知道宁卉当初是假扮北方的女友去的,但有两晚上宁卉跟北方是在外面过的夜,你懂的那会意味着什么,人家老两口过来人还会不懂?   那意思还包括我儿子干了你老婆滋生出来的优越感。   NND,这也太黑色幽默了,我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但难为了宁卉的尴尬,我看到她耳根都红了。   「嗯嗯,你准公公婆婆看来蛮喜欢你的嘛。」   等他们走后我伏在宁卉耳根说到。   宁卉一拳头打来:「去你的,人家尴尬死了,讨厌啊。」   婚礼不管包装得有如何光鲜,固定的程序还不是那么几个,在婚礼司仪的极度煽情中,现在舞台上的几个程序快要结束了。   刚才进门的时候,曾眉媚和他老公,那个我见过一面的海龟,和据说跟我一样同好的,「绿龟」在外面迎宾,按规矩新娘子要给我点烟,那当儿我小声对曾眉媚咕隆了一句:「哈,你也有今天。你今天的艳舞跑不脱了。」   「呵呵呵,」   曾眉媚没说话,只是对很媚的对我笑了笑。   接下来是新娘新郎敬酒到每桌敬酒,等待这漫长而又必须进行环节进行完毕,我差不多都酒足饭饱,正略感疲惫,这时候曾眉媚的短信来了,「你不是要看我表演吗,二楼包房洗手间,记得带道具。」   「什么道具?」   「香蕉。你忘了你老婆婚礼怎么表演艳舞的啊?」   啊?神马情况?   我顿时血脉乖张,这曾眉媚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这时候宁卉不在身边,正被她一个和曾眉媚共同的同学拉一边咋咋呼呼说话去了。   在片刻去与不去的挣扎中,我最终还是在饭桌上找了支香蕉朝二楼走去。   在服务员的指引下我准确找到了地方。这里是包房里间的洗手间,正好四处无人。   我正警惕的准备环顾四周的时候,我还没看清是谁,突然后面有人一把把我推进了洗手间然后啪的一声门被关上!   然后听到一阵熏人的香气和曾眉媚的熟悉的燕啼嗓传来:「呵呵,有种,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我有什么……不敢来的。」   我说话大气都不敢出。   我终于好好看了看今天的新娘子曾眉媚,一袭雪白的婚纱将胸前两团同样雪白的D罩胸乳衬托出来,这身一定会给人圣洁感觉的新娘妆却被曾眉媚穿出一种难以抵御的感觉,风骚外露。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骚。现在跟如此艳光逼人的新娘子独处于狭小的叫做洗手间的地方——有多少暧昧的故事是在洗手间发生的,你懂的——而外面盛大的婚礼还在进行之中,我一时感到大脑缺氧,全身差点筛糠。   「呵呵,你还真带香蕉来啊?」   「你不是说要……道具吗」没有出息的宁煮夫声音都开始抖起来。   「笨,我是要的真道具!」   说着曾眉媚不顾可能会弄脏那一袭雪白的婚纱,面朝我毫不犹豫半蹲在地上,脸正好对着我站立的胯间。   然后熟练的解开我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我的阴茎,没等已经呆若木鸡的我反应过来便张开猩红血唇,一口将它含在嘴里。   在曾眉媚用手拿着我的鸡巴含入嘴的当儿,我看着她手指上不知道多少克拉的婚戒正在荧荧放光。 第44章:别样三P   话说吃饺子讲究个馅多皮薄,眼下曾眉媚裹挟着我鸡巴的物器堪称中西结合的完美典范,嘴大唇薄不说,还不失肉感的丰润,西方人以大为美,以尺寸的标准,曾眉媚的嘴完全符合洋鬼子的审美情趣,但比起那些洋妞,曾眉媚的唇线更加细巧圆润,多了咱东方女子特有的神韵。   这点很对俺的胃口,对于女人,我知道宁煮夫除了是个阴毛控,还是个国产控——很多场合,宁煮夫旗帜鲜明的宣称自己只喜欢中国女人。   宁煮夫这口味,当然并不完全出于zhuangbility,我分析除了爱国主义情怀,另外一个重要原因便是人们通常所说的酸葡萄心理,这小子其实根本就没机会染指人家高头大马的洋妞。再说了你可能以为自己是一雄物,搁人家那里就成了牙签,自卑都来不及,人家鸟不鸟你还两说。   但「大」这个特征在曾眉媚身体构造中体现得淋漓尽致,特别当我从上往下以享受的态度审视曾眉媚跪在我身前为我吹箫含吊,以这样的角度看到两团半露的D罩级之白花花的丰乳,我的视觉立马被那欲撑破薄如卵缕的婚纱的挺动浑圆撑了个满,加上鸡巴裹挟在人家新娘子娇滴黏黏的嘴里已是体酥肉麻,我身体不由得开始飘逸着一种魂蚀骨销,让我心儿跟膝盖都一起发颤。   我一直清楚的知道俺的本钱并不算大,当遇到这样的一张中国女人少见的大嘴,直接的效果便是曾眉媚很容易的就在我的鸡巴上做出各种深喉的动作,各种深度的吞咽,并熟练的将舌头的功能运用到极致,舔、刮、吸、啜、撮,扫,挑不一而足,将我鸡巴的每一个部位来了个火力的无缝覆盖。   曾眉媚那张比鹅梨圆,比苹果削的脸蛋上生就了一双明亮而又圆大的狐眼,一睁眼便眼角上飞,做出来的狐形状勾死你不会有商量。   此时,曾眉媚嘴里一边叼含着我的肉棒,上面泛着曾眉媚唾液的光亮,一边双眼电光媚色般直勾勾的朝上盯着我,我这才明白,一场伟大的口爱是应该这样的,除了有如曾眉媚般性感而质地圆润的大嘴,还应该有一双如曾眉媚般的电光狐眼在过程中一直与被口者进行精神层面的交流,对被口者进行着淫文主义的关怀。   我从开始有点不好意思的回避,但后来大胆跟曾眉媚的那狐媚的眼神进行了坦荡的交流,于是我的脸上,或者我的整个身体的任何细微的反应都处于曾眉媚显微镜般的关照之下。   比如,我身体一个快乐的激灵,一声无法抑制的叹息,曾眉媚都会应激的用嘴唇在我的肉棒上给予更温柔的回报——一个销魂的深吞,或者一阵如蛇信般灵动的舌雨——我承认这是我享受过的,从技术上来说,最销魂的口爱。   同时,这一定是老子平生经历过的最刺激的事儿,NND我现在正把鸡巴插在人家新娘子的嘴里,而百尺之外,宾客熙攘,人家的婚礼还在隆重滴进行中。   渐渐的,我开始无法抵抗曾眉媚口舌的媚功,和那直勾勾看着我的眼光,那眼神火辣辣的劲头让我第一次觉得吃人可以不用嘴,用眼光就够了。   「呼哧呼哧」,我的气息粗重,又不太敢发声,生怕卫生间的门会被突然撞开……我急欲结束这危险又刺激无比的游戏,又实在贪恋此刻鸡巴被美丽的新娘子叼着的满足感。   其实男人最爽的时候不是射的时候,是如此刻欲射未射之时。   曾眉媚像是看懂了我的心思,几番快速将我的肉棒吮吸舔弄到临界喷射状,又慢慢的放慢速度,轻轻安抚让它平息下来,然后又波浪似的给予下一次更猛烈的口袭。   我几乎听得到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我一会看着曾眉媚热荡的眼神,一会看着卫生间的门,那种临界的拉锯让我感到窒息——而这种窒息,从生理上说,成了我鸡巴快感的倍增器,那种既怕又刺激的感觉,那种鸡巴在女人嘴里决堤前的快乐让我瞬间忘却了时空,忘却了外面的婚礼……   终于,像一只被无限吹胀的气球突然爆裂,我的鸡巴狂泄在新娘子的嘴里。   射出的那一瞬间,我的喉咙发出粗粝的呻吟,我无可抑制的将鸡巴往曾眉媚口腔的深处刺挺的时候,我只感到曾眉媚没有一点的退缩,而是将嘴紧紧的贴上来,任凭我肉棒在她嘴里撑满与肆虐,然后我听到有咕咕的吞咽声……   这场以婚礼艳舞的名义进行的口爱,让我永生难忘。   末了,曾眉媚终于将我渐渐开始疲软的鸡巴从嘴里吐露了出来,顺便在卫生间扯出点纸抹了抹嘴角,然后对我嫣然一笑,我看到她嘴皮上还残留着腥腥点点的精液,听她轻轻说了句:「我先出去,你等会再出来。」   然后拉了拉自己的婚纱,弹了弹上面的灰,跨门而去,出去的时候依旧是一步三摇,臀尖颤颤。   我在卫生间稍许等待了片刻,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冠,特别留意了裤裆间没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这才出的门去。   没料到刚跨出去便一个踉跄——日妈鸡巴被撮,结果把腿都撮软了。   「也,年轻人,小心点!」   迎面一位街道大妈型的中年妇女迎面走过来,看我差点摔倒,好心的对我说到,然后冲我点点头朝我身后的卫生间走去。   看她进了卫生间的门,老子立马一股冷汗嗖滴飚了下来。   为了压惊,我煞有介事的吹起了这口哨回到了婚礼的大厅,吹的曲子是《我是一只小小小鸟》刚一进入大厅,便看到斜前方几米开外,新郎倌正伸开双手迎接正朝他走去的曾眉媚。   曾眉媚的脸上,依然一脸明媚如花的笑容。   「亲爱的,哪去了?好多客人等着见咱美丽的新娘子呢。」   我听见新郎在说。   「呵呵,」   曾眉媚将身子靠近她的新郎,将脸贴到了他的脸上,由于新郎是背对着我,我正好能看到曾眉媚脸,然后我看到了曾眉媚悄声说出「卫生间」的口型。   曾眉媚说完,悠地看到了我,眼神便直勾勾的朝我射来,然后明显很故意的嘟起了嘴,朝新郎的嘴上嘬去……   那是张刚刚口爆过自己闺蜜老公的嘴,刚刚盛满与吞咽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此时这张嘴却以无比温柔的姿态亲吻着自己婚礼上的新郎……   眼前的情景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跟曾眉媚眼神的对视让我的脸颊发烫,正当我手足无措的当儿,突然我的胳膊被一只手挽了起来,接着传来宁卉的幽幽的声音:「老公啊,到处找你呢,哪去了?」   老婆这声音嗲腻如常,却差点没让我的心子都吓出来,我转过头,看到宁卉似乎深藏着一张神秘笑容的脸,赶紧嗫嚅到:「卫……卫生间。」   这时曾眉媚的眼神稍稍偏离了我,转向了我的身边,如果直射过来,正好回对视着宁卉……   婚礼过后,曾眉媚就跟她新婚丈夫到马尔代夫度蜜月去了。老婆的小男朋友还在国外。   而洛小燕,我其实一直思念着的小燕子仍旧在外地演出未归——这让我有些蹊跷,洛小燕从来没有去任何地儿会这么久。这期间她从来不直接接我的电话,只是有一茬没一茬会回我的短信。而且短信的字句很短,只是几乎每个短信的后面都会加上两个字:「想你。」   这段时间我跟宁卉难得过了段清静的二人世界。我感觉几乎回到了我们恋爱与新婚初时,每天宁卉下班前我都会把饭菜做好等待她的归来,而以前总会是突然间老婆就来一个电话告诉今晚有男人约她,而现在没有了这种「意外」,这种感觉让我奇怪,熟悉而又陌生。仿佛老婆天天回家不正常,隔三差五的要跟男人约会才正常似的。   这种平淡温馨的感觉纵使少了刺激,但让我多了一份宁静的感觉。我感觉一天最惬意的时候,是晚饭后跟宁卉照例的饭后相挽散步,或者伴着夕阳,或者淋着细雨,城市公园、林间湿地、寻常巷陌都留下了我们温馨的足迹。偶尔遇着我们都中意的电影,我们都会去看个夜场,然后买一包瓜子,宁卉总是会边看,边把瓜子剥了然后一颗一颗喂到我嘴里……这样的时刻总是让我充溢着巨大的幸福感,总是感到没过一天,对宁卉的那种爱意都会增加一分。   我知道,这份爱在自己心里已经没有上限。   唯一让我感到有些心里歉疚的是我一直没找到机会,或者没有勇气告诉宁卉曾眉媚婚礼期间跟新娘子在卫生间发生的事儿,好几次话到嘴边,又被生生咽了回去。纵使现在我已经不再是宁公馆的百姓,已经领到老婆颁发的流氓执照,但曾眉媚毕竟是老婆的闺蜜,这种特殊的关系会不会让宁卉生气我实在拿不稳。   我们小两口的性生活依然是那么好,这段时间宁卉的工作好像不太顺心,但我总是会在床上用最温柔缱绻的方式将老婆那种烦闷的情绪化解。老婆现在的身体对性爱反应已经非常敏感。我们相互对彼此身体的熟悉让我们能很容易的就进入状态。   当然,激情作料是免不了的,第三者在场角色扮演,往往会让两个人,特别是夫妻之间的性爱变得难言的刺激。我常常会翻出老婆跟她的小男朋友,或者偶尔会提到她跟王总做爱的情景来刺激她,这对宁卉是非常好的催情剂,每次这样下来,宁卉的高潮总是会来得很强烈,会得到极大的满足感。   「这段时间小男朋友不在,」   有一次,当鸡巴正在宁卉流水潺潺的屄里抽插着,我蠢蠢欲动的试探老婆是不是对男人还有更大的胃口,我挑逗到:「老公一个人侍候不了你呀,是不是再找一个男人一起来?」   「嗯嗯嗯,」   在身体快感的刺激中,宁卉的回答让我差点一泻如注,但见宁卉莺莺呜呜到,「再找一个……就没……没你的份了……」   这样的日子过得惬意而又舒坦。床下的宁卉依旧温柔静淑,在床上却日益淫情勃发,我心里暗喜,感觉宁公馆的绿帽工程已经到了开花结果的阶段,老婆正在成长为一个瓜熟蒂落,风情万种的少妇,或者正在成为这个目标的路上。   一天晚上宁卉下班较晚,吃完晚餐我们没出去溜达,宁卉便洗漱沐浴完毕进了卧室。我正在外面洗碗洗衣捣什着,我几乎不让宁卉做任何家务,我不忍心老婆那双玉指葱葱的手印上一个家庭主妇岁月的痕迹。   「老公,」   突然,宁卉在卧室对我叫了起来。「你来看看。」   「怎么了?」   我进入卧室看见宁卉正在上网。   「他……」   宁卉脸上有些红晕,指着电脑屏幕对我说,「你自己看吧。」   我看见电脑屏幕上原来是宁卉QQ显示着北方刚才聊天记录:「宁卉姐,想死我了,我在国外差不多天天想着你打飞机才能入睡,今天休息,现在我一个人在寝室,卉姐,让我看看你好吗?」   「我老公在外面。」   「啊?不嘛,我要看,我受不了。就一眼好吗?」   「不行!」   「求求你了,看一眼你的乳头,看一眼你的逼逼,就一眼,求求你了宁卉姐!」   「不行!我老公在外面,你个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   「哈哈哈,」   我咧嘴笑了起来,「这小子看来是憋坏了。」   「老公,」   宁卉的上弯月突然看着我,那眼光如水,「老公啊,他说他每天都打飞机,会不会把身体打坏啊。」   看嘛,我说我老婆就是这么善良无比,悲天怜人,萌态可掬,我接过话茬,「唉,俺他那个年龄的时候天天打两道飞机呢,这个年龄正是男人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没事的。」   「哦,」   宁卉似懂非懂的应承了一声。   「是不是?」   我突然故作特别认真状,「心疼你小男朋友了?」   「去,」   宁卉给了我一粉拳,「才不呢!」   「呵呵呵,」   我一把将宁卉抱进怀里,一只手撩起宁卉的睡衣,摸向下面滑嫩的大腿,「哇,内裤都没穿捏,人家还是一孩子,你想吓着他呀!」   「你说什么呀老公,」   这下宁卉不干了,脸色愈发红到了脖子争辩到:「人家刚洗完澡准备睡觉,你知道我都是裸睡的,所以……所以才没穿小内嘛,我上网的时候又不知道他要视频。」   见宁卉气呼呼的样子,我赶紧哄倒,「好了好了,这样吧……」   我接着挪开宁卉搭在键盘上的手,然后在曾北方的Q上飞快打下一行字:「哦,刚才我老公朋友打电话来叫他出去喝茶了……」   然后不等宁卉反应过来啪的一声敲下键盘上的发射键……   「啊?」   宁卉回头开着我,有些花容失色,「你干什么呀老公?」   一会儿,北方QQ的视频请求发了过来。   我赶紧凑近宁卉的耳边,轻轻说到,「亲爱的,跟他视频做好吗?老公在一旁看着。」   宁卉的耳根发烫,发出轻轻的叹息,嘴里嘤咛到,「不……」   「求你了老婆,」   我接着把着宁卉的手放到鼠标上,将光标点到接受视频请求的按钮。「待会,表现得淫荡点老婆。」   「不不……」   宁卉还在扭身挣扎间,不知道是我使的力,还是宁卉自己按下的,反正鼠标滴嗒一声接受视频请求的已经向对方发出。   我迅捷的闪在一边,找了个我能看见对方视频,而对方看不到我的角度「一边呆着去」了。   宁卉下意识的扭头,一脸惊慌中带着点点兴奋。   我伸出OK的手势,嘴里念叨到:「Comeon,baby!」   我看见北方的QQ打来一行字,我看不清说的什么,但宁卉一会儿戴起了耳麦。   原来是北方要求要听我老婆的声音,这小子会享受哈,这道菜自此注定会声色俱全。   我听不见耳麦里北方的声音。但从宁卉的反应看得出来他一直在里面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宁卉的手开始有些手足无措,但慢慢的开始将它们搁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游弋,明确的肢体语言告诉我,那双手想要做什么,但又犹豫徘徊着。   「嗯……」   宁卉开始了轻轻的呻吟,见她咬了咬嘴皮,一番强烈的纠结中终于我听见宁卉嘴里吐出几个字,「嗯嗯,我也想你。」   逻辑上说,应该是曾北方在耳麦里对我老婆一直在不停的轻唤着「我想你」之类肉麻的言语,宁卉终于忍不住给予了回应。   我看见宁卉说「我也想你」的时候,眼光朝我看了一眼,那眼光似乎充满歉意,我立马报以了坚定的笑容以示支持。   也许我的这个笑容对接下来的发生的事起到了催化作用,但见宁卉的一只手在自己胸部上犹豫了一番,然后将吊带睡衣一边的肩带拉了下来,再往下将睡衣一拽,一只滚挺的乳房像一只弹力的气球白拉拉的就蹦跶了出来。   此时电脑视频上,北方的面容显现,见他的嘴张开半天没合拢。   「好……好的,」   宁卉在嗫嚅到,然后接下来将另外一边的睡衣扒开,双手捧着两只娇挺的乳房朝摄像头凑过去,一只手开始捻着自己的乳头。   摄像头的北方伸出了舌头……   「舒……舒服。」   宁卉像是在喃喃自语,其实她是在耳麦里应承视频里的小男朋友,人家一定是在问我老婆舔她的乳房舒服吗。   「好的,我想它,给我看……看看它!」   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嗲腻。   这是要看什么?我脑子一阵眩晕,从语句的逻辑上看,接下来有好戏了。   视频那边,果真出现了一根已经勃起无遗的鸡巴,占满了整个镜头。   我不得不承认,那是一根十分漂亮的鸡巴,勃起的状态带着一点点的优美的弧形,龟头雄大,在我这个好无基情的男淫看来竟也有几分魅惑,我不知道这根鸡巴对于女人,再配上那一副花样美男的样貌该是有多大的杀伤力。   接着一双手在上面开始慢慢撸着。   这根鸡巴已经把我老婆的屄操肿过并且已经在我老婆嘴里口爆过。这个念头让我身体不由得一阵哆嗦,我一下子觉得刚才身下已经蠢蠢欲动的鸡巴现在瞬间硬到了顶端。   「嗯嗯,好大……嗯嗯,我喜欢……」   宁卉的呻吟声开始有些放肆起来,我相信那是这根比我的更年轻,更漂亮,更粗大的鸡巴带给她的刺激。   现在我正亲耳听着老婆说喜欢别的男人的鸡巴。   这让我突然一种难言的快感,一边是血脉乖张,一边是屈辱与心酸。我忍不住一把挎下裤子,掏出鸡巴也开始撸了起来。   此时,在宁卉视线目击的范围,她可以同时看到两根正在撸着的鸡巴,一根是老公的,一根是自己小男朋友的,我想是不是她希望两根鸡巴同时都插自己身体里来。   3P?我脑海里飞速闪过这个足以让淫妻癖魂萦梦牵的淫念。   我被这个淫念激动着,但其实宁卉此时全身心被吸引的是她小男朋友的鸡巴,谁叫人家的鸡巴比我的年轻粗大,谁叫自己刚才求她表现得越淫荡越好。   现在老婆正好有一种姑奶奶就淫荡给你看的架势,「嗯嗯,给你,给你,给你插我……」   宁卉此时的呻吟已经音量全开,见她迅速掀开身上还残挂在下体的睡衣,将它扔在一边,双腿打开,将赤裸的下身凑对着摄像头那边挺立的鸡巴……   然后一只手朝自己的身下探去开始又慢及快的摩擦着。   「嗯嗯啊啊……用力……给我……要我……」   宁卉的叫声越来越疯狂。   视频里的鸡巴被飞快的撸着。看得出,宁卉的迷离的双眼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它。   老婆跟人家小男朋友正在情投意合的欢快的男女双打互撸来着,可苦了宁煮夫在一边单打,相同的是三人撸的节奏出奇的一致——我打赌大家脑海出现的画面一定也是一致滴——宁卉幻想的一定是帅哥的鸡巴插着自己,帅哥幻想自己的鸡巴插着我老婆,而宁煮夫这个重度淫妻犯就是世界末日明天来临这个时候想的都是自家老婆的屄被她小男朋友鸡巴叼着正插到了高潮。   「啊啊啊……」   宁卉近乎有些失控的叫喊着,我凭多年熟悉的经验知道老婆快要到了。我不由得跟着加快了撸管的节奏。   「啊啊啊,I』mcoming,coming!」   伴着身体极度的扭曲与抽搐,宁卉声音颤抖的宣告了自己顶峰的到来。   接着视屏里和宁卉的身旁,两股滚滚的热流从两根各自撸到顶点的鸡巴射了出来……   经过这次别样的视频3P后,我那种想亲眼看到老婆被别的男人操的淫念愈发难以忍受,我几次跟宁卉提出等她小男朋友回来,找机会他们做我在一旁偷窥,我说让宁卉把他叫到家里来约会,我藏在衣柜里都可以。宁卉只是笑笑说亏我想得出来,然后一句回答让我蛋疼,说人家一做就是一晚上咯我憋得住啊。   这时间很快,过两天曾帅哥就要回国了。曾眉媚早也度完蜜月回来。一天宁卉不在家,我在Q上遇到曾眉媚不经意聊起那天视频3P的事,说我如何的想亲眼目睹宁卉跟她小男朋友的性事。   没想到老子一直苦思不得其解的难题,被曾眉媚这个人精一下就化解了。   但见她听完我的话,思忖了一会,在Q上跟我说:「这样吧,亲爱的,」   一个女人跟你有肌肤之亲后那是不一样了,曾眉媚这声亲爱的叫得我好生热络,「我有个主意,能实现你的想法。等北方回来,我们四人去旅行,找个偏远点地方自驾游吧。你,我,北方,还有宁卉。北方跟宁卉嘛,当然就是恋人了,我们在北方面前装扮成情人关系。在外面这么多天,还怕你看不到他们亲热啊?」   NND,这神马想象力啊,老子一下子对曾大侠有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意思,没想到末了曾眉媚又来了句,立马让我兽血沸腾,差点鸡巴就硬起来,「而且,你想想啊,北方不知道你是宁卉老公,那时候你只有眼巴巴的看他们的份,哈哈哈,自己想想有多刺激吧亲爱的。」   「嘎嘎,」   我承认我确实被这个计划雷倒了,但确实是个刺激无比的天才计划,「宁卉会同意吗?我们俩……怎么在宁卉面前装情人?」 第45章:四人行1   说实话,这个别出心裁的旅行计划让我对曾大侠完全刮目相看。惊得老子就想为她唱首《征服》外加一首颠覆!曾眉媚近来几番惊艳之举着实彻彻底底颠覆了我对她以往的看法。以前在我心目中曾眉媚就是一个标准的胸大无脑的骚妮子。   现在,胸依然是那个胸,妮子依然是那个妮子,但说人家无脑,我承认是我错了,人家不仅有脑,而且鬼灵精怪,那鬼点子一篓一篓的都闪烁着智商的光芒,特别是对淫妻癖的心理跟她年龄完全不相符的深入骨髓的洞察和了解,尤其令人叹为观止,让老子啧啧称奇,激发了我探索这背后原因的万丈好奇心。   这两天我都处于这个计划带来亢奋之中,我唯一担心的是宁卉的态度,我码不准宁卉会不会同意,毕竟,旅行中我跟曾眉媚是要扮成情人的,白天还好说,晚上是要孤男寡女的独处一室的,这……   我开始有点后悔跟曾眉媚婚礼上的那点事没有及时向老婆坦白,不然的话哪里会有现在宁卉会不会同意这次旅行的担忧。   我恨自己,如果因为这个原因让如此伟大的计划泡了汤,新娘子伴着婚礼进行曲在卫生间给老子进行的那场伟大而又销魂的口爆才NND贬了值。   一定得找机会尽快坦白,我拿定了主意。赌一把嘛,反正都拿着老婆颁发的流氓执照了,只要执照不被吊销,旅行计划得以顺利进行,老子跪一晚上的搓衣板都可以。   这天宁卉出门上班,据说一天都要在外面办事便将手提搁在家里。   正好,有段时间没偷看老婆的日记了,待宁卉一出门,我便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脑,直接翻到宁卉的日记文档。   还好,有更新。   「X月X日这趟扮演别人女朋友的荒唐之旅终于按照老公和那个死眉媚希望的脚本完成了。让我哭笑不得的是,自己老婆又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老公却竟然是那样开心。而我自己也再次失身……「失身」呵,这个字眼竟然这样轻松的从我嘴里吐出来,我都不认识自己了,我怎么会变成了这样一个女人,我是真的变得这么容易跟男人上床了?还是北方确实足够那么优秀。北方,唉,帅帅的小屁孩,还行吧,真心挺帅的,开始跟他挺别扭,但适应了跟他在一起还是挺舒服的,挺哄人,爱逗我开心,这点像你呵老公,就是太黏。但我真担心他会陷进来,对我们我知道这只是一场游戏,对他呢?」   「X月X日气死了。又跟郑总吵架了。   公司被郑总搞得乌烟瘴气,现在同事间连句真话都不敢说了,这样下去还能搞得好什么工作吗?公司还有什么前途?   你,还好吗?公司没有你还真不行。很想你快回公司,又怕见到你……真不知道再见到你自己会是什么样子,还敢不敢见你?」   「你,还好吗」,这是个旧情人之间的经典句式,这个「你」,我当然知道是指的王总。字里行间看得出来老婆对她的王英雄仍然还有那么些郎情妾意,我心里泛过一丝淡淡的苦笑,唉,女人嘛,长情一点总是可爱滴。时间虽然过去不久,但当初老婆在我的怂恿下最终倒向王总怀里,上了人家床的过程仍然在我心中历历在目,那种老婆对别的男人撒娇留情,性乐淫欢如罂粟般荼毒的刺激犹在,心头的那股子酸味却已变成了陈年的泡菜坛。   「X月X日那天跟北方约会回来,突然看到老公小内上画的地图,我哭了。我怎么会是这样一个自私的女人呵?   我知道老公很喜欢那只小燕子,一个好女孩,哈哈哈,后来我终于把老公送给了她。老公,你快乐吗?这么漂亮一顶级模特,人家潜规则的话要多少钱啊,你一分钱不花不说,还领到了老婆颁发的耍流氓的执照,美死你了吧,老公。   哼,可不许跟人家跑了,其实我并不担心老公,只是老公你千万要把握好度啊,不要伤害人家小女孩。   我爱你,老公。只要你快乐,我什么都愿意。你不知道吧,那晚你跟小燕子约会去了,虽然是我推你去的,可后来人家流了一洗脸盆的眼泪,心如刀割。」   我也爱你,老婆。看到这里我心头一热,眼角有些发湿……   「X月X日工作仍然不顺心,烦。郑总总是故意刁难。我明白他的一肚子坏水,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好吧,烦恼是身外之物,快乐才是自己的。我感到我越来越放纵自己了,那天居然让北方在餐厅,害羞死了……或许是这段时间太烦躁,压力太大的缘故吧。   老公常常说女人性的潜能是无限的,这样下去,我这要是往哪发展啊,荡女还是淫妇?哈哈,其实放纵,偶尔一为,没伤害别人,那种快乐与刺激倒也干净与纯粹。   好吧老公,你赢了。为你就过把荡女的瘾,嘻嘻。」   「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神马情况?我心头一紧。我得提防这个姓郑的了,欺负我老婆,老子挑断你脚筋。找机会问问老婆到底咋回事。   「X月X日没想到曾眉媚也卷了进来。更没想到的是,如果老公跟自己的闺蜜搅合在一起一般都会成为悲剧,经死眉媚这么一折腾,这事儿竟然成了喜剧了。   当眉媚告诉我她一定要拖我老公下水,要献身给我老公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还美其名曰为是为了我给北方做女朋友的补偿。   唉,拿她真没办法。老公,又美死你了吧,又一个大美女送到你嘴边咯,也好,咱们扯平了,嘻嘻,以后别再说我是州官你是百姓神马的了哈。   死眉媚今天告诉我了一个旅行计划,我一听就知道他们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这人还有完没完啊,这也想得出来,这个人精掺合进来,日后够得折腾了。   眉媚说还说已经把这个计划告诉老公了,要我在自己老公眼皮底下给别人当女朋友,好变态哦。我想象得出老公听到这个计划的兴奋劲,我就知道老公脑子想什么,想看我跟别的男人爱爱都想入命了,哼,到时馋死他。   不过老公,你没遵守约法三章哈,你自己看着办,自己不来老实交代婚礼上去卫生间干什么了,休想我去。」   乖乖,我这就坦白,这就坦白。今天这个日记看得值得,其情报价值不亚于我军总攻前获得的敌人城防图哈。   老婆的小男朋友回家的航班信息被那小子头一天猴急急的就传达给了曾眉媚和宁卉。航班是今天晚上到,下午间,宁卉给我转发来了他的信息,上面那小子说一下飞机想就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宁姐姐。   我明白转这个信息来老婆其实也是向我汇报,请示今晚可不可以跟她小男朋友在一起,我正欲批准,没想到曾眉媚的电话打来了。   「我弟今晚要回来了,知道吧?」   「哈,刚刚宁卉才发短信给我说这事呢,待我批准今晚跟她小男朋友的约会来着。」   「别让宁卉去。」   「为什么?」   「憋那小子一下,过几天我们就要去旅行了,这段时间再好好的憋他一下,到旅行的时候见到你老婆他才会像一头狼一样眼睛都绿了,恨不得把你老婆吃到肚子里去,你才看得了好戏不是。」   曾眉媚在电话那边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靠,神马招数。话说这曾大侠已不是人,是妈个精了。   「高,实在是高,」   我在电话由衷的就佩服起来,「我这就向老婆手谕今晚的禁令。」   跟曾大侠通完电话,我立刻给宁卉回了短信过去:「老婆,今晚我有点事,你能不去吗?」   「怎么了?什么事老公?」   「回家就知道了。」   宁卉一下班连忙赶回家,一脸狐疑的进得门来就问:「老公,什么事啊?」   我不说话,只是赶紧为老婆拿包递鞋,端茶倒水,然后给了老婆个温柔的拥抱,侍候老婆进屋坐定,才捏踟踟的站在一旁,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双手捧着,对着宁卉头一点:「请老婆大人过目。」   宁卉一脸宁煮夫又在搞什么鬼名堂的神情接过来纸条,然后轻轻读了起来:「检讨状:现向老婆大人就如下事件做出深刻检讨。是日与妻幸临妻友大婚,愚夫未经禀报擅自如厕,至厕门外忽被一女侠挟持,此女披婚纱状薄缕,身手敏捷,背后实施逆袭致愚夫短暂昏迷。待俄顷醒来,方知身处厕内,见得女侠檀口大张,正将愚夫阳物吮吸于内,愚夫霎时羞愤难当,欲奋起挣扎,怎奈被点定身大穴,不得动弹,遂眼见女侠口舌于胯下肆虐而不能制止一二,后因意志不支,意识渐失,使精关不守,女侠以口盗得阳精无数凛然而去。这是一起性质十分恶劣之劫色事件,犯案者虽女但心思慎密,手段奇巧,致受害人意念先失,然施以色暴。受害者虽男但老实愚钝,经此一劫已身心俱焚不表,再违宁公馆之约法三章,未及时禀告官府,致使愚夫有口莫辩,沉冤如六月飞雪,跳进银河亦难洗清。现亲自手书状文,以呈检讨,望官家念其初犯,于此打击已精神受创,予以从轻发落,愚夫将不胜感激。另愚夫亦将深刻自省,自罚客厅跪搓衣板至天明。深望老婆大人明断。」   宁卉一口气读完,刚才还没喝下去的一口水扑哧一下笑喷出来,然后看着我马上极力端着脸:「还羞愤难当哈?我看你是爽歪歪了吧,啥子检讨状,我看更像是伸冤状哈!」   一、二、三……我心里默数着,我是数老婆的脸能绷到几下会再笑出来,结果没数到五,我再次听到扑哧的一声!   我瞅准机会,赶紧一步向前抱着老婆,嘴就将宁卉正笑得花枝乱颤的嘴堵住,然后舌头顺着空隙钻了进去。   「嗯嗯,」   宁卉还想说什么,嘤咛了几声便咬着我的舌头吮吸起来。   OK,过关!现在神马也阻止不了这次伟大的旅行了!   出行定在一个礼拜后的周末,我跟曾眉媚事先看好路线,整个自驾游一圈回来大概得一个礼拜。因为时间长,大家都请好了年假。   出行前的这几天,纵使那小子天天发信息打电话来缠,我愣是没准宁卉去见他,把那小子算是憋够了,同时对宁卉也实施了上次去北方老家前的相同套路,每晚在床上总是极尽撩逗之能事,但最后就是不给她,要的效果就是让老婆带着欲火炽烈的身体去见她的小男朋友。   一切按照预料的方向在进展。   终于,出发的时间到了,这天晨曦微露,曾眉媚已经打电话来说车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这次去车开的是曾眉媚老公的越野。按计划她先来接我们然后再去接曾北方。   我跟宁卉昨晚已经将出行的东西收拾停当,原来我俩同时出行都会背着情侣包,这次我特意买了新包以示俺们是俩家人了。宁卉的东西比我多得多,衣服,化妆品,各种场合穿的鞋不一而足,女人出个门NND就像要搬个家。   楼下见到曾眉媚,见她戴了副大得夸张地将半个脸都遮住了的墨镜,已经打开后备箱等着我们。   「瞧,帐篷两个,全套顶级驴行装备。」   曾眉媚指着后备箱已经装好的东西得意的说道。两个帐篷?这立马挑逗了我的神经,我朝折叠摆放好的帐篷瞄了一眼,这玩意要是真用得上……一男一女在那么狭小的空间,一个无疑属于我跟曾眉媚,另一个嘛,老婆跟她的小男朋友,想想老子都兴奋。   「哈哈哈,还是曾大侠想得周到。」   我赶紧奉承到,现在可得供好这尊大神,这一路的成败可得仰仗她老人家了哈。   我把跟宁卉的行李一一装好,便坐上了驾驶座以示我来开车。   这时宁卉也朝副驾驶座走来,刚打开车门,但见曾眉媚在后面拍了拍宁卉的后背:「嗨嗨,亲,你的座在后面,从现在起你老公属于我了哈。」   宁卉一怔,楞了会才回过神来,转身朝后面走去,转身的时候朝我跟曾眉媚都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曾眉媚也不管那么多,上车来咯咯的没心没肺的笑着,还顺势凑过身子挽了挽我手娇娇滴滴的叫我一声亲爱的才让我发动了车车。   我日,曾大侠你不要来就这么猛嘛。我心里暗暗叫苦。   果不其然,后面听见宁卉嘀咕了一声:「哼,死眉媚!」   说完扭头看着车外,那意思是不鸟你们这对狗男女。   这下要去接老婆的小男朋友了,我一路上小心肝扑腾个不停。这头憋坏的狼见到我老婆会是什么个架势?   那小子早已在路边候着了,然后车停,摆放行李,上车,一切动作如上篮般快如闪电。   当车门「嘭」的一声关上,四个本来关系跟现有关系乾坤大挪移的男男女女就在一条船上了,在这个即将开始逼仄的时空里,老婆成了别人的女朋友,无论她会将怎样跟男人尽欢,老子都只要眼巴巴的份了。那种咫尺天涯的感觉让我顿时心头火撩火辣的,肾上腺急速飙升。   我从后视镜里好好打量了番传说中的这位花样美男,雀湿帅,长得楞有点像费翔,关键这小子的运动员背景让他几乎没有一点奶油气息,但有几分稚气未脱,用个很三俗的说法,一标准阳光帅气大男孩。公平滴说,从相貌上跟俺花容月貌的老婆比宁煮夫是搭调多了。   这小子上车后便视前排坐着的两大活人为无物,径直朝我老婆凑过身去,欲拉宁卉的手。我注意到宁卉头一直看着窗外,从头到尾楞没看这小子一眼,对这小子凑上来的手,宁卉也只是轻轻一抖,躲开了。   曾北方有些尴尬,尴尬中才突然想起世界还有礼貌一说,连忙朝前排点点头,叫了声:「姐。」   然后转头看着我,「这位是……」   曾眉媚嘴巴「宁」的口型都做出来了,正欲张开吐出「宁煮夫」三个字——这三个字一吐出来这场计划算是刚出门就打倒了——还好大侠突然反应过来,赶紧伸伸舌头,对我说到,声音故意嗲滴滴的:「呵呵呵,亲爱的,自家报个姓名吧。」   NND不是考我嘛,还好老子反应快,一个名字从嘴里脱口而出:「陆恭。陆是陆军的陆,恭是恭敬的恭。」   话音刚落,半秒的时辰,见曾眉媚在那里抿嘴开始偷乐了。接着宁卉身子扭捏了一下,也低低的哼笑了一声。   只有曾北方傻傻的一头雾水,还冲我叫了一声陆哥你好。   这俩鬼灵精怪的女人算是听出名堂来了,原来照我们的方言,「绿」发音是要发成「陆」的,你再把两个字重新组合下读哈。   我日,绿公!——这就是宁煮夫充满智商的伟大的自嘲精神。   曾北方是北方人,不太熟悉俺们这儿的方言,自然不知道其中况味。   倒是把两个女人乐坏了。曾北方见宁卉笑了,又听见她姐在前面鼓躁:「嗨嗨,知道你们好久不见,要亲热神马的我们都看不见哈。」   然后我看见曾眉媚故意朝我瞄了一眼,那眼神得意得很。   曾大侠,你不晓得老子在开车啊!   曾北方明显是受到了她姐的鼓躁,再次身子朝宁卉靠过去,伸出的手要拉宁卉的手,这次宁卉没有拒绝,只是没让曾北方靠得太近,只让曾北方同时凑上去的嘴轻轻挨触了下自己的脸蛋。   刷!这是我听到的我体内血液狂飙的声音,这可是我头一遭亲眼目睹老婆跟别的男人的肌肤相亲,尽管只是那脸蛋轻轻的一吻,但那是在我眼皮子底下啊,已经足以让宁煮夫的身体开启到兽血沸腾的模式。   我不时朝后视镜扫描的目光终于以对视的方式捕捉到了宁卉的,然后我看见宁卉脸庞上从曾北方亲她的那一点霎时红了一圈。   宁卉赶紧转开头,目光娇羞而慌乱。   很快,车上了高速,朝郊外飞驰而去。   车内大家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主要谈一些北方这段时间在国外的见闻。   曾北方仍然不时对我老婆做着肢体亲热的动作,这里摸摸宁卉的脸蛋,那里撩撩她的头发,一只手紧紧攥住宁卉的手让她无法松开,另一只手已经从背后伸过去揽着宁卉的腰,只是宁卉的身子还在努力保持着微微前倾才没有完全投入到曾北方的怀里。曾北方一直试图正面亲吻我老婆的嘴,都被宁卉有意无意的拒绝或者躲开了,我看见宁卉的目光一直不时游弋进后视镜里,脸蛋依然看得见红晕未散。   我的解读是老婆现在的心理还在适应阶段,还无法完全放开。可能她觉得这一切都想是在不真实的梦里面吧。   于是我给了她个坚定的眼神,眼神传递过去的时候我带着我认为只有老婆看得懂的欣慰的笑意。   曾眉媚打开车载CD,放了一盘节奏舒缓绝对适合调情的碟子,然后对宁卉说她弟弟在国外是如何如何想她,然后又对她弟说他的宁姐姐在国内又是如何如何的念他。   反正生怕人家亲热不够,那架势像要人家立马脱了衣服来一炮才作数。   渐渐的,可能宁卉执拗不过曾北方的力气,身子开始朝曾北方倾斜……最后完全像只小猫一样偎依在他怀里。   这个距离的改变终于让曾北方想亲吻我老婆的嘴唇的努力在宁卉靠在他怀里的几分钟内得逞,见他不知哪里抓住的空隙,本来攥住宁卉手的手突然就搬在了宁卉的脖子上,将宁卉的头扭过对着自己,然后一张大嘴不由分说的朝宁卉的嘴唇覆盖了过去。   我似乎听到了宁卉嘤咛了一声,后视镜映显出来的正好是四片交缠的嘴唇。   开始宁卉的嘴一直闭着,任凭曾北方伸出舌头在自己嘴唇上扫弄也不张开。但曾北方继续执着地用舌头在宁卉的唇上上下下舔弄着试图撬开宁卉的嘴,约莫这样半分钟的光景,这小子再次成为胜利者。   见宁卉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终于将嘴张开,曾北方已经是饿狼一匹,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舌头立马就梭进了宁卉的嘴里。   「呜呜」宁卉发出很闷的喘息,然后我看见宁卉的嘴唇开始吮吸伸到自己嘴里那只肆无忌惮的舌头,喉咙开始咕咕噏动,那一定是吞咽那小子舌头搅拌在自己嘴里的口水。   乌拉,这是老婆已经动情,主动开始迎合的信号。   这下好了,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缠绵舌吻,老子真的只有眼巴巴看的份了,还NND要为他们当车夫。   我此时已经全身僵硬,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突然我发现隔着衣物——因为是初夏时节,都是短打扮了——我胯下竟然在微微挺动。   这一切没逃过曾眉媚的法眼,见她连忙说到:「开慢点,开慢点,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我日,这要我如何安嘛,作为一个淫妻犯,老子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我反倒垫了脚油门,不如此,已无法表达我那颗此刻狂奋的心……   还好不远处有一个高速公路服务站,我赶紧靠将过去停住了车,这才将宁卉跟曾北方黏在一起的嘴唇和身子分开。   宁卉跟曾北方先后去上厕所,曾眉媚见他们走远,伸出手来抚摸了下我的胸膛说到:「小心脏受不了吧。」   「靠,真受不了了!」   然后曾眉媚把手伸到我胯下撩了一下:「刚才,看到你老婆跟他在后面接吻你是不是都硬了?」   「这你也知道?」   我喘着粗气说到。   「哈哈哈,隔着你裤子都看出来了,这才开始呢,速效救心丸准备好没有?等下还是我来开车吧。」   曾眉媚对我说完对我丢了个媚笑下车去透气去了。   一会儿曾北方先回来,跟曾眉媚在车尾开始嘀咕着说着话儿,他们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了个大概。   「姐,我还以为你是跟姐夫一路哦,怎么跟他呀?」   「跟他咋了?」   「你们是情人关系吧?那你跟姐夫……」   「嗯,我跟他是情人关系,我跟你姐夫也好好的,咋地跟你姐夫好好的就不允许你姐有个情人了?」   「姐,这样不好吧?」   「小屁孩你懂什么?你宁姐姐还不是有老公,人家一样好着呢,你还不是一样上了人家。」   「这……」   明显曾北方觉得自己也理屈词穷,一时没搭上话来。   一会儿宁卉也回来了,大家小憩片刻换由曾眉媚驾车继续上路……   第一天的行程按计划在傍晚到了预定落脚点,一个山清水秀的小城镇。开着车在城中转了一圈终于找了家据说是该镇最豪华的旅馆打尖住店。   停罢了车后checkin,曾眉媚故意让宁卉跟曾北方在一旁照看行李,拉着我到服务台登记,原来她背着他们,是想要服务员一定要找两间紧挨在一起的房间。   服务员查找了一阵,还好,还剩最后两间挨着的房间了。   这次旅行到目前一切看来完美无缺。   我跟曾眉媚一起,宁卉跟曾北方一道进入房间的时候,我注意到宁卉走得很慢,显得心事重重,我看见她似乎在房间门前犹豫了一下才被北方一手揽腰推了进去。   然后稍事收拾,我们出去找吃的解决晚饭问题。   我们四人在街上慢摇踱步,看能找着当地什么好吃的,顺便体会着小城的风土人情。这是一座靠着一条大河而生的小城,优适安宁,空气夹杂着河风吹来清冽干净,在这样的环境里傍晚散步让人十分惬意。我感觉一天旅途的疲惫经此河风一吹已全然消散。   宁卉跟曾北方走在前面,曾北方的手牵着宁卉的,但宁卉的手指只是轻轻搭着曾北方的手指。宁卉的目光有意无意会朝后面瞄来。   这对标准的俊男靓女的恋人配置与形态不断引来街上频频的回头率。   我跟曾眉媚后面跟着,就显得不那么亲热了,我们虽并排走着,但中间还隔着个人的距离,而且我的神情有些发木。   这下曾眉媚不干了,呶呶嘴对我嗲到:「哎哎,看人家手牵手的多亲热,那才像情侣嘛,你身边也是这么个大美女你就这样对待啊?」   「哦哦,」   我嘴里嗫嚅到,赶紧伸出手拉着曾眉媚的手。这是大神的手,得罪不得。   恰好这时宁卉回头过来,正好瞄到我牵起了曾眉媚的手,我看到她身体微微的抖了一下,然后把嘴皮咬起转过头去,不一会儿,宁卉刚刚跟曾北方发生的联系还只是手指轻轻的相互勾搭,这下我看到的却是宁卉主动将手伸出来环绕着曾北方的腰然后紧紧的搂住!   这个细微的变化当然人精如曾眉媚者必然看在眼里,就见这妮子大咧咧的冲我一个媚笑,然后双手挽着我的胳膊,头也靠在我的肩头,嘴里嘟囔到:「哈哈哈,这就对了嘛。」   我们终于找到家看上去挺干净的小馆子,坐定下来曾北方拿着菜单显示很礼貌的问我跟曾眉媚想吃点什么,在得到我们随便的回答后,赶紧把菜单拿过去给宁卉,一个菜一个菜的仔细问询宁卉是不是想吃。那股子劲头怎一个殷勤了得。   吃饭的整个过程曾北方的手几乎都是搭在宁卉的肩头完成的,曾北方视我跟他姐为无物滴一边跟宁卉夹菜,一边又是端茶倒水的。老子当年跟宁卉耍朋友的时候都没得这么黏糊,难怪宁卉日记里会说这小子会哄她。   吃完饭这小子倒是懂事的赶紧结账去了,宁卉去上卫生间,我已经观察到卫生间需要拐角过去从吃饭的地方是看不到的,我于是故作镇定的也装着要去上卫生间跟了过去。   刚一拐角,我看四下无人,便一把拉着走在前面的宁卉,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说到:「老婆,刚才……刚才……」   「刚才咋了?」   宁卉回过头,看着我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刚才车上我看见你跟……跟他接吻。」   | 「呵呵呵,咋了,小心脏受不了?」   宁卉这回笑容变得得意起来。然后用手把我拉着她胳膊的手挪开,「请放尊重点,我男朋友在外面,陆恭同志。」   我靠,我承认这句陆恭同志把我雷倒了,还没等我回神过来,宁卉正欲进卫生间的当儿,回头给我扮了个鬼脸再来了一句:「哼,馋死你!」   由于明天还有很长的行程,我们吃晚饭赶紧回到客栈歇息。这回我看见宁卉进他们房间的时候一点不犹豫了,自然得很,似乎曾北方跟他说了句什么玩笑她一个粉拳打在人家肩头还娇态憨憨的嗲了一句讨厌!   这回轮到我看着宁卉跟曾北方的门嘭的一声关上然后呆呆的发怔,然后被曾眉媚一把推进了房间,「老往人家房间看什么,你房间是这个门亲爱的。」   说是小城最好的旅馆,但毕竟房间有些老旧,要命的是隔音情况不太好,我听见隔壁宁卉一直跟曾北方在说着话儿,虽然听不清他们说什么,间或传来他们嬉笑打闹的声音。   隔音不好,NND这情况猛!   曾眉媚独自洗澡去了,很快便赤条条的裹了件浴衣出来,那浴巾应该是她从家里带来的,裹在她身上露出了半个酥胸,把屁股包得浑圆,走起路来就掩饰不了一抖一抖的肉感。我这才发现曾眉媚的皮肤白得耀眼,老实说,似乎比宁卉的还白!   曾大侠把自己的头发捣仕了一阵,往脸上跟身体某些部位抹了些我不知道的神马东东,然后上得床去。「亲爱的,洗澡去呀,还愣着干嘛?」   我赶紧去洗了澡,出来的时候没学曾眉媚裹着睡衣就出来,而是穿戴整齐。   然后坐在床沿,离曾眉媚还有起码两个人的身位。我下意识的还在聆听隔壁的动静,但似乎那边已经安静下来。   他们在干什么?他们是不是现在身无寸缕,已经赤身相依在一起,或者更一步……我脑海始终无法回避这些如魔随行的念头。   曾眉媚这时候半躺在床上,浴巾已经从她身上褪去大半,双乳比刚才露得更多,若隐若现着红里透黑如灯泡大的乳头,见我这付模样,曾眉媚赶紧拍拍她身边的床单:「过来呀,你坐这么远干嘛,我是母老虎要吃你呀,赶紧把衣服脱了躺过来!」   我像木头人似的听着使唤把衣服脱了。   「还有裤衩也脱了。」   曾眉媚笑倒,「还害羞啊,又不是没见过。」   我恍惚中脱去了小内,耳朵还在听隔壁的动静,然后边爬到了曾眉媚的身边,胯下的阴茎不软不硬的像根香肠耷拉着。   曾眉媚伸接着掀开浴巾朝我靠过来,我的眼前霎时充满了一丝不挂的雪白,一袭柔软如泥,吹弹可破的裸体就满缠在我的身上,耳边随之响起了曾眉媚标志性的嗲嗓:「嗯,这样一丝不挂的躺在男人怀里才舒服。」   「哦哦,」   我嘴里嗫嚅着,曾眉媚见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主动拉着我的手覆盖在她丰满的雪乳上,然后一只手伸下去,握住我的阴茎说到,「上次我可是好好的侍候了它的,今儿它该好好侍候侍候我了吧。」   「必须的。」   我终于对眼前的女人温柔的笑了笑。鸡巴感觉到了女人的手指环绕在上面那种雪绒般细腻的触感曾眉媚完全看出来我此时的心思,见她身子爬过来压在我身上,一只手伸到我的脸庞把玩着我的下巴:「猜猜,你老婆跟我弟,现在在做什么?」   「噢——」   这个命题让我体内总是山崩地裂,虎啸龙吟!   还没等我回答,忽然从隔壁有声音连绵不断的传来,开始很模糊,但逐渐清晰,清晰到能判断那无疑是女人特殊状态下才能发出来的娇吟,这声音,我万般熟悉,这声音对我来说永远如同天籁。   这是宁卉的呻吟,这是我老婆在男人身下的呻吟!   呻吟时起时落,还伴随着另外一种特殊质材发出的扑扑声……   无疑那是肉体相击才能发出的声音。这声音这时候一样如同天籁。   我刚才还半拉不硬的肉棒终于忍不住箭刺云霄,我明白,老婆此时已经在对她朝思暮想的小男朋友身下婉转承欢!   我虽然实时听过老婆跟他做爱时候的娇吟,但那毕竟是千里之外,而此刻他们竟然只在跟我几米之遥的方寸之内赤裸交缠,淫乐性欢,共浴爱河。   我一直想知道作为淫妻犯所得到那种刺激的上限——我以为有,但此时我承认我错了。   我身体像筛糠般瑟瑟发抖,好吧!好吧!既然你弟日我老婆,那也让好好叼你姐!   我翻身将曾眉媚白花花的裸体压在身下,端起如铁的肉棒就朝曾眉媚的阴道刺入,那阴户果真人间极品,肥美异常。   随着我的刺入,曾眉媚也毫无忌惮的哼叫了起来。   突然,曾眉媚的电话这时候响了,原来是她老公打来的。   「嗯,老公,我们已经住下了……嗯你想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嗯嗯啊,他的鸡巴……正在插你老婆的屄呢!」   「快插我亲爱的,快插我!」   曾眉媚下身不断扭动着,屄紧紧咬合着我的肉棒对着我叫到。然后对着手机说到:「听到了吗老公,老公,他好厉害,正插你老婆的屄,啊……好舒服,他插你老婆的屄好……好舒服……」   这边曾眉媚的呻吟声刚落,那边宁卉的娇吟渐渐的开始大起来。 第46章:四人行2   老子背不来那些顺口溜,好像古代人妻大宝典之《肉蒲团》里头有段话,大意是淫人妻者,妻必被人淫。偶不知道毛主席语录之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是不是受此灵感启发而创造出来的,现在我觉得这段话有点像是那么回事了。因为老子正在给出反证,妻先被人淫,现在果真淫得人妻。   先予后取是做人的美德,宁煮夫同志深以为然。   而曾眉媚的老公这当儿像踩着点的把电话打来——本来就有个新名字叫做陆恭的淫妻犯了,现在又来一个——这下热闹了!   我身下的曾眉媚此时让电话一直开着并用一只手拿着,一会儿伸向我们下体绞连在一起的结合部——话说《将爱》续集里有个顶浪漫的桥段,李亚鹏童鞋拿着电话让蕾蕾听海来着,大概是想让海浪拍击岩石的波涛声见证他们永恒的爱情——而此刻曾眉媚拿着电话凑近正在她屄里进进出出的肉棒前让自家老公听的同样是涛声,只不过岩石变成了男人的鸡巴,海浪变成了一潭皮肥肉嫩,水汪汪的屄。   那根鸡巴不是他的,那屄却是他老婆的——作为深度淫妻犯之宁煮夫同志非常懂得,这个场景必然产生于鸡巴与屄之间的撞击而发出的啪啪啪,通过手机的电流传到曾眉媚那同样绿得冒油的新进老公的耳朵里意味着什么。   尽情的撸吧,兄弟伙,你那事老子干没少干。要想成长成为神级的淫妻犯,这是个必然的劳其心智,苦其筋骨的过程。看看此时鸡巴正在操着你老婆的宁煮夫嘛,不也得瑟地有今天了——原来这小子只有老婆被别的男人叼的时候自己撸自己的份,现在也能叼人家老婆让人家老公撸各人了。   我深知人家的老公撸不撸得爽,要看我叼她老婆叼不叼得爽。这个奇妙的现象被自己的撸管实践无数次证明了,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被日得越快乐,老子撸管撸得越带劲!   话说这一夜间我从淫妻犯充满着喜感地变成了奸夫——严格的说来老子是身兼两职,隔壁他曾家那愣小子不也正同样得劲的操着我老婆嘛——反正这沧海桑田的都是水,老子既然做淫妻犯做到了骨灰神级,做个奸夫也一定要履行好职责。   于是我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并低下头,紧紧盯着我的肉棒在曾眉媚水潺潺的肥屄里进进出出的每一个纤毫毕现的细节——果真如老子操过此屄的兄弟伙皮实所说,那屄洞上方的一丛阴毛细卷细卷的,黑褐相间,浓淡相宜——不说曾眉媚如何的狐媚骚浪,单是这散发着淫荡气息的极品耻毛已经足够让我兽情击发,淫心大动。我忍不住上手摸弄,那手感如同摸上了波斯壁毯一样柔密酥滑。   于是我就想那些细密的毛毛含在嘴里,用舌头卷着它们会是啥子体酥肉麻的味道。   亲爱的曾大侠,我知道你有你老公爱你,但请允许我以奸夫的名义,爱死你的阴毛……   和你肥美的屄——每当我的鸡巴在里面一阵进出,都能将曾眉媚异常肥厚的阴唇操得翻将过来,从阴唇的边沿往里由黑变红,如同两片扇贝被一根棍子戳着一张一吸,扇贝顶端一粒黑里透红的肉豆正饱满的挺立着,上面泛着光亮的滑液。   我加快鸡巴在如此美屄里活塞状抽插,其结果是屄里屄外,连同我鸡巴都已经占满了曾眉媚翻飞的淫浆,涟涟的屄水。   曾眉媚那嗲死人不偿命的燕啼桑此时已经完全亮开,一边不时将电话搁在耳边,以便让她老公能非常清晰的听到自己在别的男人身下的荡叫。   我听不到电话里曾眉媚老公说的什么,但曾眉媚一边呻吟一边对着电话里的发出的淫浪之声让人头皮连着骨头都酥麻了。   「老公……老公……他真的把你老婆操得好舒服,啊啊……啊啊!他的鸡巴真的好厉害……操得你老婆好舒服……操得你老婆的屄好爽……」   「嗯嗯……老公你爽吗?老婆被别的男人操你好爽是不是?好的老公,等会我让他射到你老婆的屄里,全部带回来给你舔啊!啊啊啊啊……哦哦……」   神马情况?她老公还好这口的哇,还是说说玩儿啊,这也太他NND……猥琐了嘛,看来人家那绿帽淫妻的道行才是深不可测。无论真假,这句话总是挑着我不知哪根淫筋了,让我鸡巴硬到无以复加,接着在曾眉媚,这个才嫁做人妇的极品人妻淫美的丰穴里一阵狂乱的抽动……   「嗯嗯,我快射了,射在哪里?要不要拿出来?」   我感觉鸡巴射意勃勃,赶紧问曾眉媚到。   「射在里面吧,亲爱的,安全期呢……嗯嗯……拿出来射也不舒服啊……啊啊」曾眉媚满脸通红,娇喘涟涟,但仍然给予了我一个荡人的媚笑。   随后我火力全开,精虫待发,但奇怪的是我鸡巴疯似在曾眉媚屄里一阵猛插却一直硬挺不射,曾眉媚似乎也非常配合的在等待我飚射的那一刻,盘结在我腰上的双腿随着臀部盈盈扭动着……   一旁的手机仍然跟她老公通着记录着房间内的正发生的一切。   我知道我在等什么。   小学的时候记得老师曾让我们用「此起彼伏」造句,老子曾毫无美感的造了句:「我这次考试没考好,回家爸爸妈妈对我的批评此起彼伏。」   结果老师给老子作业本上打个大叉叉。   今晚我才知道此起彼伏可以是这样的美。几尺之外,宁卉莺莺燕燕的美快娇吟正源源不断隔墙传来,如同涓涓细流,商量好似的跟屋内曾眉媚激荡如钟的叫喊你方唱罢我登场,交相辉映般的此起彼伏,两个女人同时在男人身下娇态承欢发出的如天籁般曼妙的声音以如此方式交合,成为这场淫妻欢宴中最华美的乐章。   我等待着……我知道我正在以操着别人老婆的方式行着奸夫之实,但我总有一颗不灭的淫妻之心,真正触动我射点的却是自家正在隔壁漫缠在帅哥身下享受着别人鸡巴的老婆。   突然,宁卉气息绵长的呻吟突然高亢起来,变成了一声声清脆的「噢——」!   随之而来,伴随着似乎是床的扭动发出的快速的吱嘎声,我听到一声长长的「I』mcoming!」   我知道老婆终于在他小男朋友身下到了。   宁卉标志性的高潮发出的叫喊让我的鸡巴无可抑制的在曾眉媚的屄里剧烈喷射出来,曾眉媚也在对着手机一声声老公的叫喊中以及在我鸡巴猛烈的冲击下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一会儿,两边房间都渐渐归于平静。我跟曾眉媚去卫生间快速洗漱整理完毕。   重新回到床上躺下。   我知道作为男人不能事后扯了鸡巴不认人,于是很绅士的主动将仍然一丝不挂的曾眉媚搂在怀里。   曾眉媚因为刚才高潮的红晕还未完全散去,通体微烫,绵软的身体慵懒的靠在我的胸上。   我用手指轻轻的拨弄着曾眉媚这时候已经开始塌软的乳头,曾眉媚一付很享受的样子,也应和着用芊芊玉手把玩着我拨弄她乳头的手指。   「呵呵,你平时也裸睡来的?」   我开口到,这显然是一个十分温馨的非常适合在事后讨论的话题。   「是啊,你以为只有你家老婆才裸睡啊?」   曾眉媚嗲声回应,然后滑嫩丰满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我。   「你怎么知道宁卉习惯裸睡的啊?」   「切,都是在大学的时候我告诉她裸睡如何的舒服以及各种好处,你老婆才开始裸睡的呢。」   「哦,原来如此。宁卉现在都成裸睡控了。」   「呵呵呵,那想想隔壁你老婆肯定现在也会像我躺在你怀里一样,正一丝不挂的躺在我弟的怀里呢。」   曾眉媚故意撩我到,「你什么感觉?」   我身子一个激灵,「心酸呐。」   「你只说了一半,也很刺激是不是?」   曾眉媚看着我说到,眼神有些疲惫,但仍然放出媚荡的光来。   「嗯嗯,很刺激。我说眉媚,」   我突然想起那让我好奇得生痛的谜团,现在揭开它的机会就在眼前,「刚才我们做的时候你老公打电话来,说说你跟你老公的事好吗?我就纳闷了,你一年轻轻的女孩子,怎么对这种事了解的如此门清?」   「呵呵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说实话对你们这些有淫妻癖好的男人的了解还真的是因为我老公!」   「我想也是了,那他是做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的手指开始玩弄曾眉媚的另一只乳头。渐渐的我感觉这只乳头在我手指的捻揉下开始重新胀挺。   「嗯,学金融的。回国前在国外银行上呆过几年。我跟他认识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上。」   曾眉媚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继续说到,「当时他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那次认识后互相觉得还登对,有那么一点点感觉,然后我们就去开房了。本来我也以为又是一次onenightstand什么的,没打算以后会跟他还有什么瓜葛。没成想过了段时间他又约我了。呵呵可能念及他床上功夫还马虎吧,让本姑娘终于再次上了他的床。就在这次事后他对我说他喜欢我,爱上我了。我便告诉他我还不想恋爱,也不想结婚。然后我说我有很多可以上床的床侣,我不会为一个男人守贞洁的,哪怕他是我的丈夫,本来我是想吓唬他来着,让他就此断了念头。没想……」   「呵呵呵,没想是你自己倒被吓着了是吧?」   我差不多猜到后面的故事了。   「咯咯咯,」   曾眉媚轻声笑到,「是啊,没想到他却说这些他都知道,说他对我的生活方式,背景做了详细的了解。知道我曾跟很多男人上过床,我的性观念非常开放云云。说只有他才能给我幸福。我就问他你太狂了吧,你怎么知道你就能让我幸福。他接着说了句在当时确实我让我没想到也很震惊的话,激发了我的好奇心,让我后来同意了跟他交往。」   「他说什么?」   「他说如果我们建立了恋爱关系,我完全可以自由支配你的身体,我可以跟我想要的,或者我喜欢的任何男人上床,甚至结婚后也可以这样。呵呵呵,我当时想这样也可以啊?世界还真有这样的男人呢。当时真的出于一种好奇心,我就答应了做他的女朋友试试。然后他还真从来不干涉我,跟他在一起,无论他在我身边还是在国外,我都一直跟别的男人约会来着。我开始弄不清为什么他会这样啊,我那可是给他戴绿帽啊,后来他告诉我,他是因为真的爱我,想让我得到更多的体验与快乐。我开始以为是不是他是以此为借口也跟其他女人胡来,可他还真不是,从跟我谈恋爱到结婚,除了我以外他还真没碰过其他女人。」   「哇!」   我嘴巴因为惊讶张得有点大,「是你当州官人家当百姓你不让人家吧?就像原来我老婆一样?」   「还真不是,我鼓励他出去玩,出去找别的女人啊什么的,还让我的好朋友勾引过他,可他愣是都拒绝了。呵呵,哪像有些人哦!」   曾眉媚看着我,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调皮的笑了笑,「一边让别人搞你老婆,一边却又搞别人的老婆。」   我知道这小妮子在埋汰我,便做无辜状:「切!还不是你勾引的。还真不能怪我了,你婚礼上的那一出谁抵挡得住嘛!」   「呵呵呵,其实我开始还真不大鸟你的,你跟宁卉恋爱的时候我是坚决反对的,那小子你还记得吧?我跟宁卉的大学同学,路晓斌,从大一追宁卉追到大四的那小子?」   「当然记得了。哦,那小子后来说到外地去了,还有他消息吗?」   我若有所思的问到。   「没有,毕业后,他再没有跟我们任何同学有来往,都不知道他哪儿去了。眼见人家辛辛苦苦都要追到手了,宁卉都告诉我她差点都要被感动答应人家了,没想到被你横刀夺爱。而且我特别不喜欢那种迂迂腐腐的酸文人。所以开始我还真没把你打上眼。」   「呵呵呵,我知道事情转折出现在请你吃了顿大闸蟹是吧?」   「去你的,」   曾眉媚扬起手来捶了下我的胸,「本姑娘是那么容易收买的吗?这个转变的过程是潜移默化的,后来我觉得你对宁卉真的很好,宁卉也非常爱你,这个我是看在眼里的,再说嘛,你还有那么一点小才气,经常小装小装的蛮可爱的,一点不迂腐,就作为你老婆闺蜜的身份慢慢接受了你。老婆的闺蜜可是相当于你老婆娘家的人哦。」   「谢了哈,主要是自己人品攒得好,人格魅力才是硬道理!那时候是不是就对我有好感了,开始准备勾引我了是吧?」   「去,臭美吧你。那阵根本没打你的米,只是开始不讨厌你了。」   「哈哈哈,那你打了谁的米我是知道滴」我故意装得很神秘。   「什么意思?」   「皮实啊,我兄弟伙啊,别说你后来没把他吃了哈。」   说到跟曾眉媚上过床的皮实,我自己觉得都有些放肆了,但话已出口,已经无从收回。   「啊?」   曾眉媚突然有些花容失色,脸刷的一下红了——我日,没想到NND阅人无数的曾大侠也会脸红。   「这小子嘴巴多嘛,占了老娘便宜还到处乱讲,看本姑娘怎么收拾他!」   曾眉媚咬牙切齿的怒嗔。   「哈哈哈,你可是把他迷得神魂颠倒的了,赶哪阵我约他出来咱们仨来场三P如何?」   我用力在曾眉媚的乳头上捏了捏。   「你想得美,我只跟我老公三P!再说我跟皮实好久就没联系了!」   「那你做过三P?」   「不告诉你!」   曾眉媚撅着嘴把头撇一边。   「呵呵呵,好嘛好嘛,亲爱的别生气了,继续讲你老公。」   「嗯,后来嘛,逐渐就知道原来我老公是有淫妻癖来着,他告诉我除了希望我得到更多的快乐,他自己也能从这种方式中得到非常大的刺激,他甚至告诉我那种刺激甚至超过了跟别的女人做爱。」   「这就是他只让你跟别的男人做,自己却不跟其他女人做的原因?」   「也许吧。看来很变态是吧,但他其他方面都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人也挺优秀,对我那真是好得没话可说,双方家庭条件登对,双方父母也挺满意,再说了,你知道单纯一个婚姻让我戒不掉男人的,与其日后背地里劈腿偷情,还不如这种透明的方式,我老公说这种阳光下的偷情对婚姻有更好的保护作用。这也是我选择他的原因。后来我发现我逐渐也爱上了他。人都是有感情的了,于是我们就结婚了,我有这么个极品淫妻癖老公,我还能不对你们有了解啊?你宁煮夫淫妻癖那点德性,本姑娘可以说了如指掌哈。」   「那是,那是。」   我头点得跟鸡琢米似的。   听完曾眉媚跟她海龟加绿龟老公的故事,我不胜唏嘘,神马时候,淫妻犯也成了人家嫁给你的理由了?   终于,我拥着曾眉媚雪嫩丰软的身子睡去,睡前我执意手里要攥着一缕她胯下细软细软的阴毛睡,我说过,以奸夫的角度,我爱死这丛阴毛。   都说三十年前睡不醒,三十年后睡不着,尽管昨天白天赶了一天的路,晚上又折腾半宿,我还是在天刚擦亮的时候醒了。   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会,曾眉媚睡觉也不规矩,老是喜欢往我身上蹭,此时,两只白花花的大腿正夹缠在我的肚子上。   我静静的躺着,耳朵竖起朝隔壁的方向试图聆听着什么。   但那边的黎明静悄悄,哪怕蚊子飞过的动静都没有一丝。   我实在睡不着了,决意起床出去转悠一下,顺便呼吸下早晨的新鲜空气。   为了不闹醒了曾眉媚,我便蹑手蹑脚的起得床来,穿衣洗漱完毕正欲出门,便听到身后传来曾眉媚的声音:「嗨,轻手轻脚的这是要干嘛呢?」   「呵呵,」   我转过身来,「怕闹醒了你嘛,睡不着了,我正准备出去转悠一下,然后吃点早点。」   「嗯,等等我!」   曾眉媚悠地一下从床上窜了起来,「我也要去吃,我有点饿了。」   曾眉媚动作飞快的就把自己捣什好,然后跟我出了房间。   「要不要叫宁卉他们一起去吃呢?」   我正欲反手关上房门,随口问曾眉媚到。   没想到曾眉媚朝越过我的肩膀方向努了努嘴,我顺势看过去,正好看到宁卉跟北方的房间门口挂着个醒目的吊牌:请勿打扰。   「咯咯咯,」   曾眉媚依旧没心没肝的笑了起来,「瞧见了,人家二人世界正甜蜜着呢,别打扰人家了。宁卉现在可是人家的女朋友,跟你没啥关系哈。」   我日,曾眉媚这句人家的女朋友让我脑海里随即出现了宁卉正裸身偎依在曾北方怀里酣睡的场景。   我感到身子一抖。   曾眉媚看在眼里,立马挽起我的胳膊,做出很亲密状的依偎在我身旁推我朝楼梯走去:「你还没适应过来啊,亲爱的,咱们吃早点去!」   小城的生活节奏比咱们大城市显得来慢多了,初夏的太阳已经将天空染白。   街上才稀稀拉拉有了些行人。   据说这地方的酸辣粉很好吃,我们街头小巷的穿梭着,准备找到一家卖酸辣粉的早点摊。此时曾眉媚挽着我的手,就像一个乖乖的小女人紧紧偎靠着我。   尽管她头埋得很低,但她那在小城不多见的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气质与美色还是频频招来行人的各种注目。   美人在侧,这种注目其实更让她身边的男人受用。   我们很快找到了家酸辣粉摊,然后很惬意的用完早点,一边回味着那满口浓烈的酸辣,在河风与初阳下一边朝旅馆方向在街上慢慢溜达着。   曾眉媚依旧跟我手挽着手,很亲热的样子。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开始我没想到哪里不对劲。又走了几分钟,我终于确定我们身后有尾巴——有个人跟着我们已经走了很长的距离了。   穿了几条巷子,老子发现这个人还一直跟着我们。   「眉媚,」   我胳膊碰了碰曾眉媚,「好像有人跟踪咱们!」   「啊?」   曾眉媚突然被惊得花容失色,身子本能的朝我身子靠上来,不过瞬间又恢复了顽性的本色,「哇,好刺激!国民党特务还是日本特务啊?」   「特务你个头啊,」   我转头准备对曾眉媚说到,但刚吐完特务两个字。便听到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从我们身后传来:「曾眉媚!」   是的,吐词很清楚,喊的是曾眉媚无疑!   我们应声转过身去,就见曾眉媚瞬间定在那里,张开嘴半天才发出声来:「路……路晓斌?」   「嗯,是我。」   眼前的男人清瘦高挑,胡子随意的拉碴着,模样倒是端正,只是按照跟宁卉眉媚差不多的年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苍老。   我日,昨晚说谁来着了?昨晚说谁来着了?   神马狗血淋头的剧情嘛!这也能碰上,路晓斌,对了,就是大学苦恋宁卉四年被我横刀夺爱然后突然消失了的那小子。   在这里的街头碰上,老子觉得可惜了这手气,NND为嘛不是买彩票有如此神奇嘛。   「果真是你,曾眉媚。我跟了你们很久,才确定是你了!」   路晓斌一脸阴沉,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眼光有诸多怨恨以及不屑,「这位,就是宁卉的老公吧?」   「你怎么会认识宁卉的老公?」   我用不置可否的模糊回答试图还想留了一点否认的余地。   「别绕圈子了,你模样我记得太深刻了,多次在学校幸会你!」   我日,老子跟宁卉恋爱的时候是多次去过宁卉学校。这下无处可遁了。   曾眉媚这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赶紧将挽着我的手甩开。   「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了,我都看到了,傻子都看得出来你们很亲热。我只想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把宁卉怎么了?」   「这……」   曾眉媚明显也有些慌乱,「晓斌,你……你误会了。你什么情况?毕业后你去哪了?」   「别岔开话题,你们把宁卉怎么了?回答我!」   「她好好的。」   「她好好的?一个是她老公,一个是她闺蜜背着她在这里如此亲热。你想我会相信她好好的吗?」   「这样吧,」   曾眉媚正好看到路边一家茶馆正好在开门,「这大街上的不好说话,我去茶馆里坐坐好吗?」   我们到茶馆坐定下来,路晓斌坐在我们对面。看着我的眼光依旧有阵阵寒意。   曾眉媚笑了笑,力图想缓和下紧张的气氛:「晓斌,你告诉我毕业后你哪去了,我再给你解释情况好吗?」   路晓斌眉头紧锁,顿了顿,终于开了口:「毕业后我就去了深圳,在那里混了一阵,觉得我就像城市里的一条流浪狗,我觉得我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没多久我就离开了,辗转几个地方,后来终于来到这座小县城,呆了一段时间,我觉得这里山水能让我宁静。于是我申请到这里一百多公里外的乡村中学支教。一呆就到现在。我想以这种与世无争的方式忘却痛苦,我以为我都忘却了,但今天我正好上县城来办点事,没想到竟然以这种方式遇到你们!」   曾眉媚怔怔的看着他,然后轻声说到:「晓斌,都这么久了,你还没走出来吗?」   路晓斌埋着头,久久不说话,我们都以为这事停歇了的当儿,突然一声巨响从路晓斌胸腔里咆哮出来,那咆哮是冲着老子来的:「你这个人渣,从我身边把宁卉夺过去,现在你却这样对她,我发过誓绝不会让宁卉遭受一点伤害的!」   接着见他迅猛的站起身,瘦削的身躯不知哪里爆发出来的能量朝我冲来。   然后我发现一个拳形黑影扑的一声,躲都没来得及躲就直直的绷到我脸上。   老子直接便从凳子上以很优美的仰面八叉的姿势朝后倒去……   NND,此拳是啥子功夫,甚猛。等我回来神来,发现自己已经仰面倒在地上,鼻子有点粘稠的东西流出。   我一摸,是血。   然后就听到曾眉媚的尖叫声,和路晓斌临走前狠狠的撂下的一句话:「我也不想听你们什么狗屁解释了,你这个人渣,这辈子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唉,小伙子,火气不要这么大嘛,人家宁卉此时跟她小男朋友正幸福的欢着呢。我是她老公都不急,你急撒子嘛。   于是,回到旅馆的时候我鼻子顶着块缠着的纱布,那是我就近找了家诊所简单包扎了下。刚到房间,正欲打开房门,曾眉媚的手机响起来,是宁卉打来的。   「宁卉啊?我们刚出去吃了早点回来正要进入房间。啊?你一个人在房间啊,那你正好出来看看,你老公挂彩了。」   两秒钟的功夫,宁卉房间门打开了,看到我站在旁边房间门前的我,见我鼻子上贴了块纱布,上面还有少许血迹,看得出来立马吓得脸都白了:「老公怎么了?老公?」   「呵呵呵,北方去哪儿了?」   还没等我回话,曾眉媚到抢过话儿问到。   「他出去给我买早点去了。」   宁卉焦急着就要来摸我的鼻子。「怎么了嘛老公?」   「唉,遇着个疯子,上来就跟你老公一拳,后来定睛一看说打错了。说认错人了。」   曾眉媚面不改色的编瞎话说到,说完还一旁咯咯咯的笑着。   我这时才注意到宁卉虚掩着门,只是探出小半截身子,原来宁卉还穿着睡衣——NND,这睡衣怎么偶没见过嘛,吊带的,深V的,黑底配红色的蕾丝边的,乳沟半截都露了出来,下摆刚刚过臀,露出白嫩的两条修长的美腿,连小内的蕾丝边都没遮住。   神马情况?我体内一阵肾上腺升腾,不由分说,一把推开宁卉房间门,将本来倚在门边的宁卉挤进了房间,只听得身后曾眉媚咋呼呼的叫着:「好好,让你老婆安慰下你那受伤的心吧,不过只一会啊,北方要回来了。」   我将门顺手带上,进屋就一把抱住宁卉,嘴就堵住了宁卉的嘴,伸手一把朝宁卉丰圆的臀部摸去,「我靠,你没有这件睡衣嘛,NND你穿着真性感啊老婆。」   「嗯嗯,」   宁卉一边小挣扎着。   「快交代,是不是他送给你的。」   「猜出来了还要问,是他从国外带回来送我的礼物。」   宁卉嗫嚅到,「老公,你鼻子到底……到底咋回事啊?」   「是的,那小子打错人了,说本来是打抢了他女人的人,没想到打着良民了,没事的,小伤。」   我一边说到,一边就要脱宁卉的内裤。「昨晚我听到你叫床了老婆,你叫得好骚,让老公检查下他把你的屄操肿没?」   「嗯嗯,老公别闹了,他……他待会就要回来了。」   宁卉用手阻挡着我朝她身下摸去的手。嘴因为被我吻住而不能顺利发声。   「不,我要检查!」   我执拗到。手已经将宁卉的黑底红边看上去连阴毛都遮不全的三角小内挎下一半。   「嗯嗯,老公,他真的要回来了,别闹了,要是他回来看见了,这场戏演不下去可别怪我啊。」   宁卉哀求到。   还没等我说话,宁卉的手机响了起来,接着我听见手机里曾眉媚急促的声音:「快!你老公还在你房间没?刚才打他的手机可能关机没电了,北方回来了,已经上楼了!」   我操,本来来他们房间找个什么借口也可以来了,可现在宁卉穿着如此暴露的睡衣啊,小内还半挎在臀部上,这NND不穿帮才怪。   宁卉赶紧把内裤拉了起来,接着连忙整理着睡衣。我正欲夺门而出,但为时已晚,已经听见钥匙转动房门的声音。   宁卉此刻已经一付听天由命的六神无主状,说时迟,那时快,我飞快退回到房间,拉起床单朝床下一看,谢天谢地,够一个人容身,我赶紧示意宁卉躺在床上,然后自己以无比迅捷的身躯一头就梭进了床底。   老子的身子刚刚梭进去,就听见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曾北方的声音传来:「亲爱的,早点买回来了!」   我日,我这才想起老子才是我头顶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的老公得嘛,进来的那个才是奸夫得嘛,为嘛是我躲到床底下来了?   这黑色幽默NND真猛。   然后我摸摸鼻子,这时候才感觉它开始火辣辣的疼。 第47章:四人行3   话说偷情这台戏,自古躲床底、藏衣柜、爬窗户的都是奸夫,而咱们宁煮夫同志却以正牌老公的身份如老鼠躲猫猫般躲到床底下去了,这是一种何等崇高的敢于牺牲自我,性福老婆连带便宜了奸夫的奉献精神。   话又说回来,如果你想在如今万里江山一遍绿的绿帽江湖混得一点名头,不钻一回老婆跟奸夫的床底,你都不好意思说你是个淫妻犯。   我此刻微微侧身仰躺在床底。床底空间狭小,让我全身不活络,头稍微一扬,鼻尖都差一点顶着了床板。我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却大气都不敢粗一声。   「宁姐,跑了大半个县城,才买到你喜欢吃的羊角面包咯!」   听着曾北方气喘嘘嘘的说,表功似的,看样子是急冲冲赶回的。然后我看到一双很长却不失健硕的男淫腿从房门走过来靠近到床前,那腿肚子NND跟我不到一米的距离,在老子眼前一晃一晃的,连腿上毫毛的毛孔都看得清楚。   「嗯,谢谢。」   宁卉的声音很小,听上去很紧张——在奸夫面前紧张床底下藏着自家老公?   我日,这也太搞了嘛。   「还买了牛奶。还热着呢,趁热喝掉。」   此时曾北方坐在床沿,然后我听见似乎是食品袋被打开的悉索声,「来,亲爱的,张开嘴,我喂你。」   还要喂哟,甜蜜得很嘛——一会儿我听到嘴里咀嚼食物的咂咂声,明显宁卉是被喂了。没准是曾北方手拿着面包搁在宁卉嘴里,完了我老婆的香舌是不是还要在人家的手指上来上一番甜蜜的吮咂呢?   「张开嘴,再来!」   曾北方没个完了。   「我自己吃吧,你吃没?赶紧吃好得出发了。」   「不嘛,要喂!」   「嗯嗯,咂咂……」   我日,咬嘴皮声和口水的咕哝声!敢情这回是用嘴巴喂啊。这声音让我身不自禁,霎时间就通体燥热。   「好了好了……这样吃……要吃到猴年马月啊。」   宁卉嘴里打着囫囵的说到,不清楚是嘴里含着食物还是含着那小子的舌头说的。   「宁姐,」   似乎曾北方松开了我老婆的嘴。   「怎么了?你这么愣愣的看着我干嘛,没看过人吃东西啊」宁卉一边说,一边嘴里发出轻轻的咀嚼食物的声音。   「宁姐你好美!」   曾北方说到。   「嗯,你已经说过好多次了。」   宁卉回答到。   「这身睡衣就像为你量身定做的,喜欢吗?你穿上去好……好性感!」   曾北方的声音好像有些抖。   「咯咯,谢谢你的礼物啊,我挺喜欢这睡衣的。」   宁卉轻轻笑了笑。   「你穿上去真的好漂亮,我没见过……这么美的乳沟。」   「流氓!」   宁卉本能似的发出娇嗔。   「宁姐。」   外面安静了一阵又听见曾北方的声音传来。   「嗯?」   「好想跟你在一起!」   「我们现在不是在一起吗?」   「我是说……永远。」   嗨嗨,你小子要干嘛?要撬老子的位置不成?老子差点就想冲出去给这小子飞起一脚。   「别傻了,」   宁卉的声音像是被突然什么卡住,顿了顿,「我的永远已经属于我老公了。」   舒坦!老婆这句话真NND让人舒坦——老婆啊,此心可鉴,老子钻床角又算得了神马。   「我知道,我嫉妒你老公。」   曾北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伤感,「我恨自己为什么不早追你,其实我第一次来你们那儿见着你就喜欢你了,一直都在暗恋你!我要是早追你,你就是我老婆了是不是?」   「去,做你老婆?小屁孩一个!哪有娶姐姐做老婆的!」   「我真的好后悔。」   曾北方声音低低的,看来是真后悔。   「好了好了,别发愣了,人不能那么贪心,我们在一起快乐就好,别想那么多了好吗?赶紧吃了早点我们得出发了!」   宁卉安慰到。   「那我现在就要……快乐!」   曾北方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接着传来宁卉嘤嘤呜呜的声音,看来曾北方又在咬我老婆的嘴皮了。   「嗯嗯,」   宁卉呻吟声和嘴唇的吮吸声音交合在一起,「好了……好了……北方……别……」   正当我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老婆跟小男朋友舌吻所发出那销魂的滋滋与咂咂,老子正通体舒泰来着,突然听得的「吱嘎」的一声,我头顶的床开始晃动了下,然后重重的往下一沉,床板差点碰着我鼻子,床板上抖落下来的灰尘弄了我一脸,连嘴巴都吃进了灰。   这个淫妻犯才NND当得辛苦哦,我终于知道啥子叫碰了一鼻子灰,要不是我赶紧捂着鼻子,我立马就要被呛出声来。   而且那床板下的灰尘不晓得是陈了多少年的了,吃在嘴里那味道苦涩不说,还点都不新鲜。   接着我看到曾北方刚才还踩着地上的腿不见了,原来是这小子扑到床上抱着我老婆滚床单去了。   「别闹了,北方!」   宁卉声音有些愠怒,像是在推搡着,「你要干嘛啊?」   「宁姐……我……我硬了!」   曾北方说话开始带着喘气声。   「啊?昨晚才做了啊?」   宁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慌乱。   「这么久没见面了,一晚哪里要得够你!」   「嗯嗯,别……来……来不及了……你姐他们还等着……等着我们出发呢。」   宁卉继续推搡着,说话仍然不连贯,一定是遭遇到了曾北方的强吻。   「那……那我这么硬着,怎么出去啊?」   听曾北方的声音有点可怜。   我以为宁卉怎么都要给人家点安慰,没想到接下来老婆这句回答完全把我雷倒了。   「去洗手间冷水冲冲就好。」   宁卉冷不丁这么来了一句!   我正思忖着曾北方会不会对我老婆来个霸王硬上弓,「得得得」的我就看到这小子居然真的就一溜烟跑到了卫生间去了,接着听到卫生间水龙头的水被拧开哗哗哗的冲刷声。   看来这小子已经被我老婆施了魔法灌了迷汤,怕是已经成了叫他往东不敢往西的主了。   「你……你还真去啊?」   这是宁卉冲着卫生间喊到,语气有些尴尬。   我突然被激起了一股子想探出头去采访下老婆为什么会想出这么损的招的冲动——事不宜迟,老子冒着巨大的风险真的从床底将身子挪出了半截,将头探了出去。   被我这突然的一头弹出来,宁卉顿时就吓得花容失色:「你干嘛啊老公?」   宁卉当然不敢发声,几乎凭着口型才猜到出来老婆在说什么。   「老婆你好狠哟!」   我同样把声音压倒最低。   丈夫为奸夫打抱不平——真个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样的事也只有宁煮夫这样的淫才能干得出来。   宁卉赶紧挥手让我躲回床底下去,嘴里凭着口型才看得是出在说:「你疯了呀老公,他出来看到你咋办?」   「嘿嘿嘿,」   我干笑两声,然后非常煞有介事的说:「对人家温柔点嘛。」   见我支出脑袋露在床底外还在那里傻笑着不动,宁卉赶紧起身伸出手硬是把我的头摁着摁回床底。   宁卉刚一躺回床上,曾北方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宁姐……」   曾北方过来再坐在床边,「冷水冲……冲不软……还硬着!」   这小子的声音听上去委屈得很。   「傻里吧唧的,」   宁卉咯咯得笑了,「叫你去你还真去啊?」   「我……」   曾北方这时候稚气未脱的天性表露无疑,「我怕不去宁姐会生气。」   「唉,说你是个小屁孩还不信,」   宁卉突然声音变得异常温柔起来,「要不,我帮你……帮你吹出来吧。」   那个「吹」字小得几乎听不见,但顿时像把火把我全身血液点燃了——人家要吹也是吹别个小男朋友的鸡巴,晓得你宁煮夫在那里激动个啥。   这下好了,曾北方像领到了尚方宝剑身子悠地腾了起来,一下子朝床上宁卉扑去。   床又是重重的一阵晃动。   我日,动作轻点嘛,你小子倒是在床上欢乐了,晓不晓老子在床底又得遭受一阵灰如雨下。   「不,我要跟你做宁姐,我也要你,要你到高潮!」   看来宁姐姐仅仅是吹个箫还不作数,曾北方要的是直捣黄龙。「我喜欢看你高潮的样子,好美!」   这句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老子经常对宁卉说的哈,不晓得老婆听到别的男人对她这样说是什么感觉,会不会身下立马就湿润。   「嗯嗯,真拿你……没法……」   宁卉在一阵激烈接吻的喘息声中说到。   看来老婆是投降了,床上的动静越来越大,我接着从床底看见穿在宁卉身上那件睡衣就飞到地上来了,先是睡衣,然后是那条小得跟布条似的小内。   然后曾北方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飞到了地上……   看样子老婆这投降了都作不到数啊,这小子这架势是要屠城。   小子威武了哈,刚在在我老婆这样的美人面前居然鸡巴硬了要去用冷水去冲软,你还像不像个男淫,要是你刚才把鸡巴冲软了回来,你还对不对得起老子辛辛苦苦的躲在床底吃灰?   「嗯嗯嗯……哦哦哦……」   看来这小子开始行动了,宁卉听得出来极力在压低声音,但毕竟还是呻吟了出来。   这个我懂滴,那是身体受到快乐的刺激发出来的,自然界最美的声音。关键是老婆现在正玉体横陈,委身于一具花样美男的身下享受这种快乐,而且就在我头顶,一个床板之隔——昨晚都还一墙之隔来着,老婆跟小男朋友的战况只能嘤嘤呜呜听个大概,而现在连老婆每一声轻微的叹息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个刺激让我如何消受?   耳朵里清晰的传来老婆在别人身下莺莺袅袅的听觉盛宴,而头顶上的床板像块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隔断了我的视觉与老婆跟他小朋友床上纵情相欢的景象,这让我只有不断猜测老婆发出的每一声娇叹是因为那小子什么样的动作蹂躏在她身上引发的。这个猜测的过程让人爽心蚀骨,当我想到老婆从床上传来的某一声快乐的呻吟有可能正来自于曾北方在含弄她的乳头或者舔着她的蜜穴,我身下的鸡巴都会以猛烈的拉扯来显示它的存在。   一边是听觉上让人刺激无比的冲击,一边是只能看到的眼前脏兮兮正在微微晃动的床板,而那种晃动,无疑正是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在上面肉帛相撞发出来的——我无数次想掀了这块黑布一般的床板,我多么想亲眼看看作为一个淫妻犯魂萦梦牵的那一幕:老婆赤身纠缠在男人下欢娱的淫美胜景。   这种视线的阻断,这种近在眼前却不能一睹的折磨撩拨到我每一个神经生痛,这种撩拨又反复增强了那种无法言说的刺激。此时我唯有感到胯下的鸡巴已经在裤裆里十二分勃起,昨晚隔壁听淫还有旁边曾眉媚温柔乡的慰藉,而此刻老子硬起来的鸡巴朝上顶顶就只有顶到床板的份儿了。   唉,还是自个撸吧!我的手不由朝身下摸去。   而床上此时战况正在走向炽热,老婆的身体应该正遭遇着猛烈的前戏炮火,曾北方一定是手口并用,把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脖子,耳垂,乳房,大腿,臀部,还有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穴穴都一一亵玩了个遍。   「嗯,真的好硬。」   宁卉在嘤咛中突然很细小的声音被我竖起的耳朵捕捉到,听得出来老婆这声「好硬」里面传达出来的情不自禁的娇羞与欣喜。   「硬得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宁姐,我要你!」   曾北方喘着粗气说到。   「嗯嗯……」   在床上情动的女人这种嗯嗯声意味着什么是个男淫都懂。   「等等,」   宁卉突然提高了声音说到,「戴……戴套子!」   「不嘛宁姐,待会我射到外面好不好。」   「不行,必须戴,不戴就没门。」   宁卉说得很坚决。   然后见床板停歇了一阵,估计这小子找套套戴去了——这让我感到羞愧,我跟小燕以及与曾眉媚昨晚的这两次中,我都是将人家直接内射了。这到底是谁没遵守约法三章呢?   「啊哦——」   突然听得宁卉长长的叫一声——这声连把我心子把把都抓紧了!   「嗯,宁姐疼吗?我刚才……你下面不是湿湿的吗?」   曾北方赶紧问到,原来是这小子已经将鸡巴插入到老婆的屄里了——我日,太想知道是神马姿势插的,前插后插斜插坐插,反正不管什么插我都感觉我已经受不了那个刺激,老婆的屄此时已经被他小男友的吊千真万确的叼着了,就NND在老子头顶!   小子也不是只会干肿我老婆的屄,也懂得惜香怜玉的哈。   「嗯,不……不疼……」   宁卉嘤咛到。   「那舒服吗宁姐?」   「嗯嗯……」   宁卉没有回答,只顾呻吟。   「噢——」   听得曾北方长啸一声,接着床板的晃动突然加剧了,以更快的节奏晃动起来……   「哦哦……啊……」   宁卉的呻吟声突然加快,但也许因为宁煮夫躲在床下,我感觉老婆的呻吟并没有完全放开。   接着是清脆的肉肉相击的啪啪啪声。   啪啪啪声越激烈,宁卉的呻吟就越快,我感觉老婆的音量在慢慢的放开,偶而伴随着一声酥酥的叫喊!   随着床板开始激烈的摇动,更多的灰雨掉落下来,这NND奸夫在床上操我老婆,老子只能在床底吃灰兼自个撸管——我做个淫妻犯我容易吗?   「宁姐你好美,宁姐你舒服吗?」   曾北方一边呼哧呼哧的抽插着,一边言语不忘撩拨着。   「嗯嗯……啊啊……」   宁卉还是不回答,只是报以听起来越来越销魂的呻吟。   我日,这个呻吟还听不出来舒服不啊。老子骨头都快酥没了。   不过今天宁卉做爱时候的呻吟确实跟平时有一些不一样,平时跟宁卉做爱我也经常在抽插中问她舒不舒服,宁卉总是会在呻吟中做出肯定的应答,而今天宁卉却始终不说一个字,只是呻吟还是那个让人销魂的呻吟。   看来床底下躲着的老公还是起了些作用滴,女人那种本能的羞涩还是在关键时刻体现出来。   唉,老婆啊,屄都让人家这么叼了,还有什么是放不开的嘛。   啪啪啪继续传进我的耳膜,一遍一遍刺激着我已经开始感到胀满欲射的鸡巴。   一会儿,宁卉不说就不说,一说就突然说了一句话才把老子吓到了:「嗯,你好厉害,这床吱吱嘎嘎的都要垮了似的。我们……」   「这是要干嘛?」   我心头打了一个鼓。   宁卉后来告诉我,原来是她生怕把床压垮了压着我——看嘛,我多么善解人意的老婆嘛,屄被别人叼着心却系着自家老公的安危。   曾北方倒是很快明白了宁卉不想在床上做的意思,接着我看见曾北方把宁卉抱了下床来,两人固然赤条条的,但我只能看见小腿以下的部分,我看到俩人四只脚都已经踩在了地上。   这房间又没沙发,正当我思忖着他们是要如何接下来把这场爱做下去,但见宁卉的双脚就朝床沿靠过来抵着床沿,脚丫子朝着床底,而曾北方的双脚落在宁卉的身后,脚丫子也朝着我的方向,然后感觉曾北方的身子整个从背后伏在宁卉的身上,而宁卉的身体自然被压着了床上。   接着我感觉宁卉的整个身子突然个震了一下,然后我清晰的看见宁卉的脚趾头一阵痉挛,紧紧抠着地面,随之传来的是宁卉一声长长的娇叹:「啊——」   无疑,曾北方以这样的姿势从后面插入了我老婆!   我日,这一幕几乎就在我眼皮底下的插入让我看得血脉乖张,虽然我仍然除了小腿以下什么也看不到!   我能看见的只有宁卉脚踝上戴着的我买给她的银脚链在随着身体轻轻抖动。   我还看到老婆痉挛的脚趾头抠在地上久久没恢复过来,可以看出曾北方刚才从后面插入带给了她身体多么强烈的快感。   而宁卉大脚趾头都抹了些玫瑰色的甲油,正在床底阴潮的黑暗印衬下荧荧发亮。   「啊啊啊……哦哦哦……」   这时候宁卉的呻吟声亮开些了。而且呻吟里有一些我平时都没怎么听过的声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激动——因为老公正躺在脚底下,而自己的阴户却盛满着另外一个男人滚热的鸡巴——谁能NND告诉我这对女人会带来怎样的刺激?   我已经对眼前的景象无法自持,我几次都冲动得想探出头去,我知道探出头去我就能看到那根把我老婆屄都操肿过的鸡巴如何的在老婆屄里抽进抽出,我就能看到老婆的屄是如何在别的男人鸡巴下快活淫欢,这个冲动折磨得我差点就想要掀翻床板,唯有不停的快速撸动自己的鸡巴来抑制住这种冲动。   「啪啪啪」曾北方从宁卉身后快速的冲击着,这种后插的姿势无疑让做爱者肉体的撞击更猛烈,发出的碰撞声也更加响亮。   突然,我看见宁卉也许是为了更好的应承身后曾北方的抽插而调整了下姿势,脚丫子朝床底的方向移动了些,这样——我突然想到个念头,如果我伸出手去捉住宁卉的脚趾头,我肯定从曾北方的角度是无法看到的!   这个念头NND太刺激了,刺激老子到让这个念头不可遏制。   见宁卉的脚丫子还没后退的意思,我终于伸出了手,一把捉住了宁卉靠我更近一点右边的大脚趾。   「啊——」   几乎同时,宁卉的呻吟中突然多了一声大叫,曾北方当然不知道这叫声从何而来,还以为仍然是他鸡巴的抽插带给你宁卉快乐的叫喊。   就在我的手碰着宁卉的一刹那,我感到宁卉的脚趾头本能的一缩,但由于我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捉出去的手使用了足够的力道,让宁卉的脚趾头没有挣脱开我的手指。   接着宁卉又试图挣脱了几次均未得逞,然后才似乎开始心安理得的将脚趾头搁在我手指之间。   而曾北方从后面的抽插一直没有停歇,而且越插越快,这小子的力量真好,那抽插声啪啪啪的脆得象声声鞭炮,我感觉宁卉攥在我手里的脚趾头一直痉挛个不停。我便用力开始抚摸宁卉在我手里的脚趾头,平时我经常吧宁卉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吮吸,我知道老婆的脚趾头其实已经被我开发的非常敏感。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   突然,这回曾北方并没有问老婆,宁卉却自个终于这样快乐的叫了起来。   曾北方哪里听得这样的刺激,抽插比刚才的强度再次增强,啪啪啪声NND都要掀翻了房盖的架势。   「啊啊啊……快……快……快插我……我要来了……快啊!」   宁卉呻吟的声音在我听来才真正的完全放开了,听起来几乎像哀鸣,但又让人酥透了骨心。   「啪啪啪啪」看得出来曾北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将我老婆往顶峰送去。那前冲力差点把床都挪动了。   「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公!老公!老公!我要来了……老公啊!」   宁卉近乎疯狂的叫着。   NND,老婆你是在叫哪个老公哦?   「Coming!coming!I』mcoming——」   随着coming房间里久久回荡的尾音,终于,宁卉的高潮以如此特殊的方式到了!   看得出来高潮的时候宁卉的腿紧紧抵着床沿,脚趾头在我手里痉挛着抠得我手掌生痛,这几乎是我记忆中宁卉来得最强烈的一次高潮。   宁卉叫喊的气息还在房间还未落下,我才发现我伸进裤裆里照顾小宁煮夫撸管的手已满是粘稠的精液,老子都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原来撸管也可以撸到如此忘我的境界。   稍许,大概曾北方也在我老婆屄里喷射了,宁卉仍旧是刚才被插的姿势爬在床上,剧烈运动后的喘息声仍旧轻轻传来,曾北方从后面伏在宁卉身上,似乎很温柔的样子,「舒服吗?好吗宁姐?」   「嗯,很好,就是……太累了。」   宁卉气息未定的回答,然后我的手一松,宁卉的脚趾头悄悄的滑落出去,滑落出去之前我感觉它非常调皮的在我手心里点了一下。   这样歇息了半分钟,还是宁卉先开了口,声音娇滴滴的:「好了,它这下终于软下来不硬了吧。该收拾出发了。」   「嗯,谢谢宁姐。」   曾北方答话到。   接着我从床底看到外面俩人在一阵收拾,然后宁卉捡起地上的睡衣朝浴室走去,边走边说:「北方,来,陪我一起洗个澡,快点哈,你姐他们肯定等急了。」   然后曾北方捡起地上的衣服也屁颠屁颠的跟去了浴室。   我操,要不要现在跑路咯,在我犹豫的当儿,我听见浴室的宁卉的声音传来:「北方,把浴室门关上。」   「宁姐,又没有人的啊。」   「叫你关上就关上,我不习惯开着门洗澡!」   宁卉再次以命令的语气说到。   接着浴室门「啪」的一声关上了,里面立马传来哗哗哗的水声。   这下我懂起了,老婆是暗示我赶紧闪!   我赶紧从床底下爬出来,刚一活络下身子,才发现床底这一躲躲得老子腰酸背疼的。我下意识的环顾了下房间,正欲离开,但目光却突然被牢牢的定在床上。   原来床上床单的中央一滩未干的水迹映入眼帘。   我赶紧俯下身去定睛一看,那滩水迹的位置正好应该是宁卉躺着臀部的部位。   我靠,神马情况?老婆刚才的洪水来的这么猛啊。   我身子一个激灵,手不由得伸向床单,黏黏的,上面还有根细细的毛毛粘在上面——从其细软程度判断那一定是老婆的阴毛。   我身子怔了一下,然后一个深呼吸,俯下身去在水迹上狠狠的嗅了一口,将那根毛毛扯开拿起才轻手轻脚,带着对那潭水迹的恋恋不舍离开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曾眉媚打开门把我让进去,然后怔怔的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那眼光像是看的不是这个地球上的生物。嘴里做出哦买噶的造型。   「我有这么好看吗?」   我被曾眉媚看得有点发毛。   「钻床底了是不是?」   曾眉媚一付十分想笑又拼命忍住的样子。   「嗯,你怎么知道?」   「我刚才都听到隔壁你老婆跟北方爱爱得那个欢,你现在这么灰头鼠脸的,你不钻床底你还能钻哪儿!」   突然曾眉媚爆发出了一阵咯咯咯剧烈的笑声,然后我就看见这妮子捂住肚子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还边笑边埋汰老子,「啊呀呀,笑得我肚子都疼了,宁煮夫你真是太可爱了。我都爱死你了!」   等曾眉媚笑够了,她才过来推我:「还愣着干嘛,干紧去了,去洗洗先,等会我们要出发了。」   等我在浴室的镜子里一照,老子才知道曾眉媚为啥笑得这样欢了,我全身灰不溜鳅的,特别是那脸,黑得像特种兵执行野外任务画的迷彩……   我跟曾眉媚很快的收拾停当坐在旅馆大堂里等着宁卉和曾北方了。坐着没事儿,我拿起手机给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刚才可爽了哈。」   我以为宁卉可能不方便回短信,但宁卉短信却很快回过来:「哼,有些人更爽吧。这下你目的达到终于满意了吧!床底下的滋味是不是忒舒服啊?」   哈,看来发短信的环境是安全的,我赶紧再发过去:「是是是,舒服舒服,下次老公还想钻,老婆太刺激了啊,刚才他插你到高潮那叫床声差点没把我的魂叫落了。」   「哼,怕刺激到你,老婆刚才还没完全亮开嗓子呢。」   我靠,这么猛!   「老实交代刚才你高潮要来的时候叫谁老公来着?」   「你以为呢?叫你啊,笨!」   舒坦!屄里插着人家鸡巴叫自家老公,这样的老婆不爱老子还要去爱哪个嘛。   一会儿宁卉跟曾北方从房间下来了,退好房,我正准备去把车开过来旅馆门口,曾眉媚过来拍拍我肩头说到:「算了算了,看你哈欠连天,胳膊腿儿都不利索的,还是我来开吧。」   接着,由曾眉媚驾车,我们一路朝下一个目的的飞驰而去。 第48章:四人行4   车行出未几,我便从后视镜瞄着,因为越野车有够宽敞,老婆已经横着将身子蜷在曾北方怀里梦周公去了。曾北方一边手扶着宁卉的腰帮助她固定在一个看起来非常舒服的姿势,自己也靠着座背打起了盹。   这两具从昨晚纠缠到今晨的身体终于消停了,看来,老婆跟她小男朋友是真的累了。   青春固然无敌,但也不是永动机哈。   其实老子才是撑不住了,昨晚今朝这么密集的射了两管,并且作为淫妻犯遭受到老婆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家操屄如此的猛药刺激以及钻床底带来的腰酸背疼,对于我这样早已绝迹了户外运动成天泡在电脑旁爬格子的人来说实在有些吃不消。   但我靠在车椅背上一闭上眼,满脑海便被老婆趴在床沿被曾北方从后面猛烈插到高潮的情景所占据,那在我眼皮底下紧紧相抵的四条腿是如此清晰的影影憧憧以及老婆高潮时候的叫喊,总是挥之不去。   后边宁卉竟然有鼾声开始轻轻传来。这鼾声此刻听来是那么娇慵,甜蜜,有一种恹恹的满足感,那种满足明显是女人的身体被男人彻底滋润后才可能有的——这鼾声在我听来的解读是,老婆雀湿被操舒服了。   我本来还想陪开着车的曾眉媚说会话,免得一车人都打瞌睡影响她驾驶,但曾眉媚善解人意的对我说了句话让我非常温暖:「别撑了,你眯会吧,这才开始呢,你这把老骨头哪经得住这么折腾哦。我开累了会叫你的。」   于是在曾眉媚温柔的劝慰下我终于眯着了,眯着之前我最后一个念头是,这妮子其实很温柔并善解人意,如果你能接受被戴很多绿帽子,曾眉媚着实是一块好老婆的料。   如果你碰巧是个淫妻犯,找到曾眉媚这样的女人做老婆,恭喜你,你中大奖了。   在疲惫至极的情况下在车上睡觉是一种享受,快速运动状态产生的惯性所形成的往后的拽力让你的身子变得很沉,从而会让你睡得很沉。   于是我很快便进入到甜美而沉沉的梦乡里,这个车上的梦乡加深了我人在旅途的感觉。   呵呵呵,我在睡梦中突然发出了诡异的笑容,原来我发现我们这一路不是人在旅途,其实是淫在旅途。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感觉车子吱一声停了下来,我一醒来才发现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高速,来到一个小镇模样的地方,曾眉媚把车子刚刚停到路边,路边有一排餐饮小店。   「各位亲们,一点多了哈,都醒了,吃饭了!」   不咋呼不曾眉媚的曾眉媚开始在车内咋呼到。   我靠,这一觉真好睡!   我才发现老婆好像也一路睡到现在,下车来我看到宁卉脸蛋红扑红扑的,今天老婆穿了身果绿色的桃尖开领的T恤,开口刚好到乳沟开始呈现的地点没住了,T恤稍显宽松,开口处一飘一隙的导致的结果是乳沟也一隐一现的,NND勾死个人。   宁卉穿衣的品味没得说,往往一件看似普通价廉的衣物总能让她穿出特立高贵的格调来。   我们在小餐馆坐定,点了些开胃的菜,人在旅途,呵呵呵淫在旅途总是让人感到饿得很快,我狼吞虎咽的吃了两大碗饭,曾眉媚也是胃口好得很,女人胃口这么好的不多见。   他们说食欲强则性欲强。   是不是,亲爱的曾眉媚?   曾北方照例很照顾宁卉,两人吃饭的时候卿卿我我的那劲头让老子真的有些羡慕嫉妒恨了——无疑经过昨天,老婆似乎已经进入了那种跟人恋爱的状态,跟自己小男朋友在一起,纵使在我眼前已经少了些许羞涩感,也是哈,都在老公眼皮底下被他操了,跟他拉个手碰个脸的亲密互动又算得了神马。   吃饭的时候我跟曾眉媚坐一排,他们坐一排。宁卉正好坐在我当面,进餐的动作导致身体微微有些前倾,而我又比她高,视线看过去自然形成了俯视,于是我看到了宁卉胸前被桃尖领勾勒出来的乳真的显现出了一点很明显的沟来。   而乳罩一边的吊带也不经意的露出了半截,乳罩是浅玫瑰色的,跟宁卉雪白的肌肤非常搭调,看上去性感没商量。   这是一起日常生活中经常会发生的美女走光事件,一直吃个饭都紧紧偎贴着我老婆的曾北方这时发现了状况,赶紧伸出手在宁卉的肩头上拉了拉她的衣服,遮住了显露出来的乳罩肩带,将领口往上提了提,顿时NND的乳沟也遭他提没了。   宁卉嘤咛了一声,也本能的调整了下身体的姿势,将身体直了直。   这一切都看在我眼里,然后我看到曾北方突然将眼光抬起来,我来不及回避了,正好跟他打了个对眼。   接着我发现曾北方的眼神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那眼光像头狮子一样要把老子吃了!这小子一定是以为我刚才色迷迷的窥探了他女朋友的春光,做为一头雄狮来说,自己的母狮子被惦记了自然是不能允许的事。曾北方狠狠的瞪着我,那眼光充满着防范意识,充满着那种保护自己女眷的雄性动物本能。   我还看出那眼光里面有一种炫耀——那意思是对我说身边这天仙一样的美女是他的,就我那副鸟样撒泡尿好好照照,想染指这样的女人我门都没有。   好吧,这时候我也只好装着若无其事的把眼光挪开。我知道老子被自己老婆的小男朋友当个窥探他女人的色狼一样鄙视了。   唉,作个淫妻犯容易吗?你得尝尽人世间的酸甜苦辣。   饭毕,我们一路继续前行。   这次曾北方主动提出来开车,我还以为这小子不会开哟。没想到曾眉媚告诉我她弟虽然驾照才拿没多久,但玩车的历史已经很长了,曾眉媚说可以追溯到上高中的时候。   那为嘛昨天不开?老子想了想只有一个答案,昨天这小子太猴急了,坐在车后面只顾忙着跟我老婆卿卿我我耍流氓来着。   NND昨天搞我老婆的瘾是过足了哈,现在才想到要来开车了。   于是我跟曾眉媚换到了后排。车开出一会,还是曾眉媚开了口:「这车开得累死,你们都睡够了哈,现在该站站刚让我睡下了。」   我转头去笑了笑,「嗯,那你好好睡睡啊,这一上午你开了得有两百多公里了吧。」   曾眉媚却好好的盯着我,眼睛瞪得跟鼓铃似的,眼光却媚色如水:「就这么睡啊?」   「咋了?」   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哼,看看刚才人家怎么睡的!」   曾眉媚嘴一嘟,「过来!」   我靠,你这是要刺激我还是要刺激我老婆嘛。   见我愣着,曾眉媚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将身子靠了过来,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接着嘴唇也贴了上来,一口嘬住我嘴开始吮咂起来,边亲边嗲声说:「亲爱的,抱着我睡嘛。」   这局面太突然了,我其实也吃不准宁卉当宁煮夫跟闺蜜如此放肆的在自己眼皮底下亲密会是什么反应,我还在下意识的往前面瞟着观察动静来着,曾眉媚的香舌已经梭进了我嘴里搅动起来。   我有些慌乱的应和着,曾眉媚的舌是那个的肥厚与腻滑,我清晰的记得鸡巴被它裹挟的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但跟曾眉媚还真没如此热烈的接过吻,昨晚只记得操她的屄了,都忘记跟她好好的亲个嘴接个吻神马的。   现在曾眉媚像是有些故意来事的吻着我,我生怕宁卉受不了这刺激,赶紧说到:「好好,我抱着你睡,抱着你睡。」   曾眉媚没有就此罢休,仍旧很缠绵跟我接着吻,两团丰满的胸乳夯实的贴在我胸前,还故意的把吮吸声咂巴得滋滋作响。   这下似乎宁卉真不乐意了,突然听她冷不丁的说了声——原来她用胳膊肘碰了一下正开着车的曾北方,「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专心开你的车!」   原来后座她姐跟老子香艳的一幕也让这小子眼睛忍不住滴瞄着后面偷偷打望来着。   然后我看到宁卉把头一扭,估计嘴皮子也是咬着的自顾看窗外的风景去了。   我操,这曾大侠不敢惹,老婆大人更是惹不起啊!   由于出发得晚,已经是夜深了我们才赶到今晚歇脚的地方,我们赶紧找了家旅店很快收拾停当住下。只是这次没那么幸运了,房间不是挨着的。   曾眉媚依旧脱得一丝不挂的偎依在我怀里,还让我如法炮制,连条内裤都不准老子穿,这一晚上抱着如此撩人的女人裸体就寝,况且这具身体里面有一颗如此风骚的心,你让我六根如何清净得了嘛,还睡得安生屁的个觉啊。   曾眉媚丰软盈盈的身体抱着NND雀湿舒服,一会儿我便有些情动,俯身过去含着曾眉媚胸前硕大的紫葡萄开始咂弄起来。   那紫葡萄挺阔饱满,入口便是满脂的肉味,让人淫情勃发。   「嗯嗯,」   曾眉媚喉咙里开始发出些诱人的声响,将鼓铃似的大眼都媚成一丝呻吟着,「好舒服,你真会舔咯。嗯嗯,你舔你老婆也是这样舔的吧。」   「哦哦,」   我含混的应和着,嘴里开始更加卖弄的舔吸。   「告诉我……」   曾眉媚突然将双乳捧着夹住我了的脸,「舔你老婆的舒服还是舔我舒服?」   我日,曾眉媚你不存心的嘛,这个问题真的把我噎住了,老子要如何回答嘛——这让我一边含着女人的紫葡萄,一边还不得不思索一些严肃的问题。   我的意思是,经常生活中有这样的情景,一个男人有一个非常优秀的老婆,无论相貌才学样样俱佳,还是客厅贵妇卧室荡妇那种,但这个男人依然会出去偷食甚至花钱买春,你说那些欢场女子,单个说哪里比得过自己的美娇娘老婆嘛,你说日哪个更舒服嘛?   所以曾眉媚这个问题不能简单类比,你的舔起来当然舒服,老婆的也舒服,此舒服不是彼舒服,角色不同,操你是操别人的老婆,那种刺激我在老婆那里哪里能够得到嘛?   我这一思考,就忘了回答曾眉媚如此刁钻的问题了。曾眉媚见我面露难色,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哈哈哈,被将了军了吧。」   「嗯嗯,你这问题也太坑人了嘛,」   我一幅思忖状,然后还是给出了我自认为非常满意的答卷:「角色不同嘛,这不能简单类比,我老婆给我的感受你是不能给的,但你能给我的感受也是我老婆不能给的啊,比方说我跟你是操了别人的老婆,那种刺激我老婆哪里能够给我嘛。」   「亲爱的我喜欢你这充满着智慧的回答。」   曾眉媚似乎也很满意我的答案,啵滴在我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以示表扬。   正当我小得意的自豪来着,见曾眉媚突然幽幽的来了一句才把我差点雷翻:「你想在老婆那里得到那种刺激也可以啊,这旅行期间,你要是把宁卉给上了,那不是上了人家的女朋友了吗?」   我靠!神马逻辑,假作真时真亦假,老婆这下真成别人的了,我突然感到一股子酸水从胃里冒出来。   这曾眉媚来起事来真个是见不到底的深不可测。   「噢,」   我本能的吟弄了一声,身体似乎明显是受到了强大的刺激——偷偷上一次我的老婆,等于上了人家的女朋友?   这乱得!   这NND到底是谁在偷谁的情?   但我承认这想法让我突然感到非常刺激,跟自己的老婆,还需要偷的方式才能搞,这神马狗血淋头的剧情,我突然发现曾眉媚雀湿太有才了。   老子娶了上天赐予的天使一般宁卉做老婆不说,现在还搭上一个如此高附加值的淫界奇女子之闺蜜,呵呵呵老天爷这一送一的道道真是待俺不薄啊。   话说这一刺激让我不由得感到下身肿胀,我立马翻身趴在曾眉媚的身上。   「呵呵呵,被想偷吃自己老婆,呵不,偷吃人家女朋友的想法刺激得受不了吧。」   曾眉媚嘴里不忘撩我,还伸出芊芊玉手便向我下身摸去。   「啊哦,」   当曾眉媚的手捉住我已经勃起的肉棒,我突然发出一声呻吟,表情有些难受。   「怎么了?」   曾眉媚连忙关切的问到。   「哦……没……没什么。」   原来我的鸡巴被曾眉媚手摸着刺激得周身一挺,霎时就感到腰部有一种酸刺感传来,我操,那明显是昨晚加今早撸了一管身体过度了的信号!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嗯,」   我脸涨得通红,但嗫嚅着欲言又止,老子总不能说正这里举枪朝屄里挺刺的当儿说自己不行了吧。   「身体不舒服不要硬撑啊。」   到底给曾眉媚看出来了,见她善解人意的帮我从她身子身子上扶了下来,「是不是,过了?」   那过了说得很轻,生怕刺激着我的意思。   「嗯,」   我额头上渗出细细的汗珠,既然都看出来了,就从实招来吧,「早上的时候,我在床底,我……又射了。」   「咯咯咯,」   曾眉媚还是笑得没心没肺,「你早说人不舒服,我就不撩你了嘛。嘻嘻,我知道你们男人这点得行,今天我老公发短信来说昨晚我跟你做的时候,他电话里听着就射了。你呀今早还亲眼看着宁卉跟北方呢,呵呵呵,受不了那刺激是不是?」   「看个屁啊,就看到四条腿儿。不过那刺激还真不是人受的。」   「唉,你们这些绿帽癖啊,就好这一口,喜欢作践自己,老婆跟别人越嗨,越虐你们的心,越虐吧你们越爽!」   「靠,怎么你神马都知道!」   我在曾眉媚色白生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就睡吧。今儿先歇了。」   「咯咯咯,你睡得着?」   曾眉媚看我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我卖了会关子,「心里还欠着什么吧?」   「靠靠,你跟老子肚子里蛔虫似的。」   「嘻嘻,」   曾眉媚人精似的从床头柜拿过我电话,「跟你老婆发个短信问候下吧。」   「嗯,」   我看时间也不晚了,赶紧给宁卉发了短信过去,「老婆,现在什么情况?」   一会儿宁卉的短信回了过来,「嗯,都睡了,老公你呢?」   哦,原来以为只有我才撑不住了哦,那小子不也是蔫了!想当年老子那个年龄一夜N次郎又算得了神马。   「哈哈哈,那小子过度了吧现在蔫了吧?」   老子带着挑衅的语气再把短信发过去。   「没有啊老公,我们刚才才爱爱完啊,他刚才又要了我两次。」   神马情况?这神马身子骨嘛?老子霎时无语,接着传来旁边一直看着短信的曾眉媚没心没肺的笑声,在那里笑得唉哟罗兹的,把天花板上的灰都差点震落了。   第二天我们依旧出发得比较晚,因为到下一个目的地相对比较近一些,从那里开始进入到是一个非常出名的风景地带,有草原,高山和湖泊连片,民族土风,牛羊成群,一副美极了的自然风情画卷就快要展开在眼前。   我们到目的地的时候还是下午,因为从祖国的四面八方聚集而来,这里的游客明显多了起来,我们转悠了大半个城镇才找到旅馆住下。仍旧不是相邻的房间,这让老子有些失落。   算下来今天都是第三晚,行程过去了一小半了。   我们进入旅馆稍事休整,等着待会出去解决晚饭问题。   于是在房间里头,曾眉媚腻在我怀里说着话儿,「我听说这里有几家酒吧很不错,据说还有那种一夜情酒吧,很多外地的游客都是冲这个来的。」   「我靠,真的?」   把一夜情酒吧开在这地真是神人,大家都是路人嘛,天亮说分手,拍拍屁股走人多么干脆利落。   「是啊,刚才我还说叫上宁卉一块去逛逛,去找点一夜情艳遇艳遇。听说那里还有很多外国帅哥哦。」   曾眉媚一脸狐媚的说到,眼光里满是对猎物的期待的那种样子,「你猜宁卉怎么说?」   「怎么说的?」   「她说她没这个胆子,说她男朋友在身边怎么一夜情嘛。」   「她就这么说的?」   「就这么说的。」   「你确定她只是说她男朋友没说她老公在?」   「呵呵呵,你急了?」   曾眉媚好好的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到,「记住你现在是陆恭同志哈。」   我靠,好嘛我是陆恭,老子认账。   「那你自己去吧,去找个帅哥回来我们一起三P。」   老子开始使坏了。   「去,我说了我只跟我老公三P。」   说完曾眉媚起身蹬蹬的去找衣物准备冲个凉先。   突然,她回过头来说到,「要不晚上咱们一起去酒吧玩玩,反正也没事,我们四个一起去。」   曾眉媚的这个建议得到我们的一致附和。夜色将近,我们吃好饭问了问当地人,按照推荐我们去了一家据说是当地最好也最火爆的酒吧。   酒吧的装修虽然材质一般,但还是非常有格调,很有文化底蕴那种,酒吧墙内到处恰到好处的挂着一些壁画,贴纸,手工等等饰品。   我们去得不早不晚,酒吧已经有很多游客落坐,因为游客来自全国,乃至世界各地,人声鼎沸的酒吧大堂传来南腔北调的各式方言,乃至不时有英文穿插而出。   酒吧照例晚上都有一台表演和互动节目,像NND大杂烩,民族歌舞过后居然下一个节目就穿越到迈克尔杰克逊的模仿秀了,不过气氛倒是欢乐。我们点了些啤酒和小吃,曾眉媚的酒量老子见识过,就她在那里闹得欢,怂恿着宁卉也喝了不少。倒是曾北方喝得扭扭捏捏的,遭老子拉着对干了几杯。   一会儿台上的节目快到高潮了。下面是一个互动游戏,见主持人在台上分贝高昂宣布着游戏规则,「下面来到我们今夜节目高潮环节,大家不要走开,我保证你看了会热血沸腾。我们会请六对男女上台,注意您想好才上台了,上台来你们要做什么事呢,就是男方单腿站立,然后抱着女方接吻,哪一对坚持到最后就会成为这次游戏的优胜者,他们将会获得酒吧赠送的价值888元的芝华士一支!」   「哗!」   主持人话音一落,酒吧大厅马上炸开了锅。   然后见曾眉媚这个人来疯开始咋呼了,对着坐在旁边的曾北方扯着燕啼嗓喊到,「北方还愣着干嘛?去啊!」   曾北方先是一愣,然后转过头看了看宁卉,宁卉赶紧摆手,「不去不去。」   「亲,去啊,芝华士一支也!」   曾眉媚对宁卉一脸谗笑,然后又对曾北方以命令的口气说到,「你拉她去啊!不把芝华士拿回来不要来见你老姐!」   这下曾北方没有犹豫了,一下拉起宁卉的手,不由分说间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宁卉拽上了台去。   然后又有几对男女陆续上台,台下报以着热烈的掌声以及呼哨声。   「现在五对了哈,还差一对,有谁愿意上来为大家献吻!」   台上站着五队参赛选手了,主持人还在向大家鼓噪着最后一对参加者。   这时候,见曾眉媚脸转向我:「嘿嘿,差一对的,咱们上去凑个双保险吧。」   「不行不行,这不是我干滴活。」   我赶紧把头摇得跟拨鼓似的。   「嘿嘿,」   曾眉媚马上靠近身来求我到,脸上那个千娇万媚,然后好好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去嘛,亲爱的。」   这声亲爱的叫得老子骨头都酥了,好嘛,老子就舍命陪一回君子嘛。   曾眉媚拉着我上得台去,并且故意站着宁卉跟曾北方旁边,站定的时候曾眉媚还朝宁卉挤了挤眼,全部参赛选手就数这妮子最欢乐。   见我跟曾眉媚上来,宁卉显得倒有些不自然了。特别看到我的目光很快躲过去。   比赛正式开始,我跟曾北方正好相向站着,这样,当他抱起宁卉的时候,宁卉是面朝我的。就在我们的目光刹那间接触在一起的当儿,主持人宣布比赛开始,宁卉明显一愣,嘴巴没动,但刹那间不由分说便被北方张嘴就一口贴了上来紧紧吻住!   曾眉媚这妮子几乎是跳着扑到我身上来的,曾眉媚比宁卉丰满,吨位自然大了许多,这一扑,那冲击力几乎就让我站立不稳,老子刚一把一只腿抬起来就暗暗叫苦,估摸着这个架势老子一分钟都坚持不了。   而且曾眉媚还不嫌事多似的,竟然将舌头也伸进老子嘴里一阵天昏地暗的搅动。   我操,你演A片啊曾大侠。旁边的主持人开始乐了,「快看6号选手,注意他们的口型,french——kiss!」   然后全场一派轰动。   「好了,现在1号选手也开始舌吻了!」   主持人声嘶力竭的鼓噪着。   1号,NND是老婆跟她小男朋友得嘛!   宁卉的眼光一直不时朝我刷来,我本来看到宁卉嘴巴几乎没啥动作,规矩得很,只是轻轻的贴着曾北方的嘴唇,现在好了,经过曾眉媚这一出,我看见宁卉的嘴唇已经大口大口的跟曾北方在吮吸了。   然后曾眉媚的身体挂在我身上不停摩擦,舌头继续在我嘴里搅拌刺激老子,而我的眼光一刻就没有离开前面的1号选手,我分明看得见宁卉吮吸曾北方的嘴唇在不停的翕动……突然我看到了舌尖!那是两人的舌尖在口腔里明明白白的正在搅合……   「噢——」   我突然心儿一阵颤抖,身子一挺,然后我感到——表要喷我,老子竟然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硬了!   我靠,这小宁煮夫不合时宜的一硬,让老子更加站立不稳,一晃三不晃的,就只见身体往后一个踉跄,站立的那只腿没撑住,抬起的那只腿啪的一下就落在地上。   「咯咯咯」曾眉媚从我身上下来,依旧笑得没心没肺的安慰我,「重在参与,重在参与。」   「6号选手第一个出局!」   主持人立马宣布到。接着全场一阵「唉」的哗然,不知哪里还钻出来一句:「6号太差了嘛!」,然后全场一阵起哄。   NND真的不到一分钟!怪不得人家起哄哈。   不过老子倒是不在意这个起哄,老子怕身下支起的帐篷被发现才NND糗大了。我赶紧拉过曾眉媚站到我身前来将我下身遮着。   游戏在一片观众的喧嚣声继续进行……   陆续有选手腿落地退出比赛,最后只剩下一对老外,和宁卉他们了。   退出的选手仍然留在台上,曾眉媚便在一边疯似的咋呼着,把都芝华士喊得震天响。   这下我到有闲工夫好好欣赏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的舌吻秀了,但是到了这最后的关头,我反倒没看到舌吻,我只是看到宁卉的嘴唇紧紧的贴在曾北方的嘴上不停的动着在喃喃的说着什么,我仔细一听,是在说:「坚持!坚持!」   啪!一旁人高马大的老外终于支撑不住,抬起的腿落在了地上……   我靠,这小子,神马体力,曾北方把宁卉放下来的时候气都不待喘两口——看来这能把我老婆的屄操肿了的身子骨还真不是蒙的哈,不是NND谁都能干的活。   正牌老公最后一名,人家小男朋友第一名!想到这个结果老子没好气的瞄了曾眉媚一眼,都是这妮子干的好事!   最后宁卉跟曾北方被留在台上发表获奖感言。主持人先是问曾北方:「你们什么关系?」   曾北方倒是毫不犹豫的回答到:「她是我女朋友。」   然后主持人有点故意逗宁卉似的问到:「这位帅哥是你的?」   宁卉一下被问怔在那里,只见嘴里嗫嚅不见发声。   「我们没听见!请这位美女大声一点啦!」   主持人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挑逗美女,调动全场气氛的机会。   「男……男朋友。」   宁卉有点怯生生的声音终于从主持人支在自己身前的麦克风传了出来。   老子以为这就算完了,没想到NND主持人搞事真TMD的专业,然后对着曾北方来了句:「这位帅哥,你们是今天优胜者,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在这么多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的见证下,我希望你在接下来也能成为优胜者!」   然后主持人顿了顿,故意买了个关子,才大声说到:「今天你想不想借此机会向你美丽的女朋友求婚呢?」   哗哗哗——全场一片鼓噪!   接着我听见旁边的曾眉媚哇的惊叫一声也参与到这场掌声雷动的鼓噪之中…… 第49章:四人行5   玩笑,开大了。   全场观众都在得劲的鼓噪着,但大家作为不明真相的群众瞎起哄一下也就罢了,问题是曾眉媚却跟疯似的也在那里乐得,这娘们也TMD太能来事了。   接着见她靠过来伏到我身上,咬着我的耳根说到:「太刺激了!你说,你老婆是要如何作答也?」   「我日,」   我嘴里嘟囔着,眼光有些没好气的斜了曾眉媚一眼,「你是生怕事情搞不大还是咋的?」   「咯咯咯,」   曾眉媚接驳我的目光依然妖媚横生,跟她的声音一样嗲得让人体酥骨痒,「如果你现在只能把自己的老婆当成别人的老婆来偷,是不是比偷人家女朋友更刺激了啊?」   说完曾眉媚用牙齿咬了咬我的耳垂。   这一咬不由得让我微微的哆嗦了一下——这个哆嗦与其说是来自于曾眉媚唇齿在我耳边的抵弄,倒不如说曾眉媚这个问题又打在淫妻犯的七寸上了,老子身子立马就被震住——接着感到一阵不听使唤的兴奋开始在体内信马由缰起来,甚至,NND老子甚至此刻真的有些期待老婆答应这小子的「求婚」了——在这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年代,把自己的老婆都当成了别人的老婆来偷,这偷将会偷到何等的境界!   台上曾北方深情脉脉的看着宁卉有些手足无措,大概这小子也没想到主持人会来这么一出。而宁卉身体扭捏着,表情尴尬,在台下一遍鼓噪声中脸都开始红了。   我注意到宁卉的目光似乎一直不安地朝我跟曾眉媚坐着的地方瞟来……   「还在犹豫什么呢?帅哥?」   主持人见曾北方迟迟不下手在一旁打气到:「戒指没准备是吧?没关系随后补上就是了,玫瑰花酒吧可以免费提供。」   说完主持人真的叫服务员拿上一束玫瑰花来,然后一把塞到曾北方手里。   曾北方拿着玫瑰花盯着宁卉看了一眼,似乎在酝酿着勇气,然后见他突然身体往下一沉,做出一个标准的单腿跪地的求婚姿势跪在宁卉面前!   「嫁给我吧。」   曾北方憋了半天终于说出这句话来——我实在想象不出此时这小子请求一个有夫之妇嫁给自己会是什么个况味,是老子这个正牌老公的内心更应该强大还是奸夫的内心更强大——接着曾北方双手将玫瑰捧到宁卉胸前。   宁卉嘴巴一张做了个哇的嘴型,然后用一只手将嘴捂住,看着眼前红艳艳的具有特别代表意义的玫瑰有些发懵,仿佛不相信曾北方真的会做出看起来如此荒诞的举动。   「嫁给他!」   台下不知道谁在那里瞎鸡巴起哄,接着像起了个音似的全场也跟着有节奏地喊了起来:「嫁给他!嫁给他!」   全场这么一喊,感觉宁卉被喊得有些六神无主了,刚才跟曾北方大庭广众之下接吻都没见宁卉这么慌乱。   「美女现在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了!」   主持人还嫌火烧得不够旺似的在旁边煽风点火——NND我老婆明明是有点慌神来着愣被这狗日的说成了激动。   宁卉此刻站在台上进退两难,面前曾北方一副不答应不起身的架势。   而台下愈发热闹了,曾眉媚也扯着燕啼嗓在卖力的叫着:「嫁给他!嫁给他!」,全场就数这娘们喊得最嗨。   边喊,还不忘眼睛偷偷瞄着我,像是要故意刺激老子似的。   看得出这局面彻底让宁卉为难了,进吧会得罪老公,退又会伤了小男朋友的自尊——这如何是好?我想这阵宁卉要把曾眉媚的皮扒下来的心都有了。   事情总不能一直这样僵持着,见宁卉可爱的嘴皮一咬,这通常是宁卉下定什么决心的信号,就伸手将曾北方手上的玫瑰接过来,然后不等曾北方起身一句话不说便朝台下一溜烟跑开了。   「显然咱们的美女是害羞了!」   主持人继续瞎鸡巴起哄:「虽然口头上没答应,但接下了咱们帅哥的玫瑰花已经说明了一切!大家为他们鼓掌!」   哗啦啦台下大家把巴掌拍的震天响,曾北方见宁卉跑开也顾不得主持人还有想采访他的意思起身欲追。   刚追出两步,这边曾眉媚不答应了,在台下尖声喊到:「芝华士!芝华士还没领呢!」   「哈哈哈,看把咱们帅哥急的,」   曾眉媚这一嗓似乎才让主持人想起了奖都忘了颁,连忙对曾北方喊到,「是啊等等啊帅哥,你们的奖品还没领呢!」   曾北方被叫回去领芝华士去了,宁卉在全场的注目礼和掌声中回到了我们的座位。刚一落座,便把玫瑰花摆在一旁,并不敢直眼看我,还泛着红的腮帮子鼓鼓的就对着曾眉媚飚了一句:「你个死鬼,这下糗大了!」   曾眉媚对宁卉嘻嘻一笑,立马没脸没皮的贴过身去附在宁卉脸边一阵吁吁耳语,说什么老子一句都没听清楚,然后就见宁卉一双杏眼朝我刷的一下瞪过来,嘴皮一咬还对我哼了一个重重的鼻息!   我正欲张口问清楚神马状况,就见曾北方拿着那瓶所谓价值888元的芝华士回来了,不由分说一屁股坐在宁卉身旁,然后……   然后竟然不顾老子被鼻息这么无辜的一喷的委屈模样,一把抱着宁卉脸凑上去就要亲我老婆。   宁卉的目光一直瞪着我,等曾北方的嘴凑近了跟前,眼神便突然透出一种撩软,那种撩是千钟风情,万般姿约的撩,明显是做出来给我看的,然后……然后明明曾北方只想亲我老婆脸蛋来得,我却看见宁卉主动将头一偏,侧过身去香唇微启,是个男淫都懂这是神马信号,曾北方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接下来俩人霎时四唇相接,便热烈的拥吻在一起,宁卉甚至还主动把手伸出去揽着曾北方的腰,一付楚楚依人娇娇滴滴的样子。   现在老子才体会神马叫眼巴巴的感觉——老子眼巴巴的看着老婆的嘴唇就在我眼皮底下紧紧的和曾北方吸吮在一起,嘴皮跟他嘴唇每一个细小的咬动老子都看得清清楚楚,NND这两米之内之正面特写比当初在后视镜里看到的过瘾多了!   老婆当着自己的面跟她小男朋友热吻——经过刚才的求婚,这小子看来已经荣升为老婆的小老公了——让宁煮夫没出息的依然浑身激奋,但老子又疑惑丛生,刚才老婆还扭捏不堪,现在瞪我不说还明显故意主动迎合曾北方的拥吻,老子马上猜到刚才曾眉媚趴在宁卉耳边又使了什么坏。   老子一把抓过曾眉媚,曾眉媚见状也非常顺从的贴过身子来,「咋了,看人家热吻受不了了?」   说完还主动撅起嘴来,闭上眼睛一脸陶醉等着我宠幸的模样。   「受不了个屁啊,」   我把曾眉媚抓到一边来,贴在她耳边以确定宁卉跟曾北方听不到的声音说到,「刚才你跟宁卉说什么了?」   「嘻嘻,」   这妮子还笑得出来,然后曾眉媚接下来的回答让老子欲哭无泪——曾眉媚咬着我的耳根说:「我对宁卉说刚才曾北方向你求婚的时候,你老公说要是你答应了才刺激呢!」   我日!   本来宁卉拿着花一句话不说赶紧下场就是怕刺激宁煮夫来着,这下好了,经曾眉媚这么一掺合,现在让宁卉觉得她不答应人家求婚反倒像是对不起自家老公似的。   我顿时明白宁卉这是为嘛要瞪我一眼外加哼一声还连带主动迎合曾北方的拥吻了——那是故意气我来着,那意思是敢情你这变态老公要答应人家你才爽啊,那我就爽给你看呗。   「我日你曾眉媚!」   我嘴里嘟囔着,没想到这妮子耳尖,居然被她听到了,然后又贴着老子耳边来了句,差点没把老子的鸡巴都听得竖了起来:「嘻嘻,你又不是没日过。」   眼前老婆跟小老公的热吻还没完,加上曾眉媚如此豪放的这句,老子的鸡巴真的就要开始站立行礼,要不是这大庭广众之下,老子不把曾眉媚扒光了就地正法了才怪。   说完曾眉媚还是饶解人意的在我嘴上重重了啵了一口,算是对老子的安慰,然后转过头去对还拥吻在一起的宁卉跟曾北方咋呼到:「好了好了,刚才在台上还没亲够啊?」   曾北方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松开了宁卉,拿起桌上放着的战利品,明显带着炫耀的口气对曾眉媚说到:「姐,看!」   「呵呵呵,」   曾眉媚笑得花枝轻摇的,「我弟威武!我还叫陆恭一起上来搞个双保险哦,现在看来多余了哈。」   我靠,有你这么埋汰老子的嘛。   接着曾眉媚朝她弟抛了个疑似媚眼,「来,姐奖励你个,亲姐一下!」   说完就将粉嫩的脸蛋朝曾北方凑了过去。   「这,」   曾北方没想到曾眉媚来这一出,毕竟是自家堂姐,这局面总有些下不了口,在那里怔住了。   「咋了?」   曾眉媚故意白了曾北方一眼,「刚才亲你宁姐姐那个热络劲哪去了?又是亲嘴又是咂舌的,姐叫你亲个脸都不得了?」   「去你的!」   宁卉在旁边抡起粉拳给了曾眉媚一下。   「嗯,」   曾北方怯生生看了宁卉一眼,那意思是要申请批准似的。   「看我干嘛?」   宁卉也忍不住花枝轻摇的笑了,「要亲就亲呗,未必还要我批准啊?」   曾北方这才嘿嘿一笑,然后将嘴唇凑到曾眉媚的脸蛋上分量足足的啵了一口。   曾眉媚边受吻边不忘来了句:「哟,这求婚了就是不一样了哈,亲你姐个脸都要申请批准了,没出息。」   「去你的死眉媚!」   宁卉又是一拳打在曾眉媚的背上,「嘴巴不这么得你会死啊!」   这仨在那里打情骂俏得正起劲,像是当老子已经不存在了。   老子心生一计,把那瓶所谓的价值888元的芝华士拿到手中把玩了一番,然后煞有介事的嘴巴一番咂摸,然后故意拿腔拿调的开了口:「我说,这酒号称888元,水分也太大了,充其量也就三四百吧。」   这句话还真有效果,仨人立即停止了逗笑,立马眼光朝我刷来,尤其曾北方的脸有点挂不住的样子,这毕竟是他的胜利果实嘛。   「看来陆先生对酒还挺有研究啊。」   曾北方冷着脸说到。   「一般一般,偶有所好,闲来也喜欢品鉴个一二来着。」   老子故意把话说得文绉绉的。   「就算只值个三四百也是人家对第一名的奖励对不对?哦对了,」   曾北方停顿了下,故意卖了个关子,「该提醒下主持人,还有一个第一名忘记了给人家奖励了哦,那一瓶就绝对值888了!」   我操,还有个第一名,不就说的老子得了最后一名个嘛——其实从技术上来说,曾北方这个反击其实非常犀利,有点让老子吃不了兜着走的意思。   宁卉赶紧碰了碰曾北方的胳膊示意他别说下去了,大概是没想到这小子嘴巴如此不饶人,NND看来他们曾家的传统就是嘴巴都不是省油的灯。   「哎哎,怎么说话呢,」   曾眉媚赶紧打圆场到,「小屁孩没礼貌。」   「哈哈哈,」   其实老子一点都不生气,老子就喜欢跟有智慧的人打交道,「看嘛眉媚,人老珠黄了,我说不去你偏要拉我去垫背,咱这身子骨哪能跟小年轻人比嘛。」   我承认我这话说得是话中有话。说完我瞄了一眼宁卉,见宁卉脸上又轻轻飞起了红云——哈哈哈,老婆看来是听懂了我的意思——我其实是想说在床上我哪能跟小年轻人相比嘛。   「好了好了,888也好,三百四百也好,」   曾眉媚赶紧叫服务员过来把酒开了,拿来几个杯子将酒倒上,「反正都是不要钱的,不喝白不喝,咱今天来个一醉方休哈。」   「等等,」   我伸出手做了个制止大家端酒杯的动作,然后看了看曾北方,才慢条斯理开了口:「刚才,你亲了我女朋友一下。我可不可以也亲一下你女朋友?」   老子是故意出了这个难题想逗逗这小子,说话间我直勾勾的盯着曾北方,我看到这小子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然后我感到宁卉跟曾眉媚的眼光同时朝我刷来,曾眉媚的眼光透着兴奋,而宁卉似乎仍旧咬着嘴皮瞪了我一眼。   「陆先生,这,有些过分了吧?」   曾北方被我突然一击,半天才回过神来说到。   「唉,这有什么过分的,礼尚往来嘛。」   「我亲她,因为她是我姐!」   曾北方一脸义正言辞的样子。   「她也是我的女朋友啊。」   我一脸吊儿郎当的表情。   「这么说来,你这是非亲不可了?」   老子看到曾北方把拳头都捏起来了——要咋子?要打架?   「非亲不可。」   老子装得依旧气定神闲。   「陆……陆先生」宁卉在一旁看到出来有些着急了,开口到。喊我陆先生,老婆你觉得别不别扭嘛——不过我也不知道为嘛老婆这么叫我会突然感到一丝的兴奋——把自己的老婆当别人的老婆来偷,真NND有这么刺激?   「陆先生,」   宁卉继续说到,「别这么闹了好不好?」   「哈哈哈,谁叫宁小姐长得如此如花似玉的美貌。」   老子语气里明显带着调戏的口吻,调戏自家老婆,老子开天辟地还是头一遭哈。   我话音还未落,突然听得「霍」的一声,就见曾北方直杠杠的站起身来,那一米八几的个头站起来立在老子面前活像一尊铁塔,然后听到他明显挂不住脸的吼到,「陆先生请你放尊重点!」   然后我看到他挥着拳头在老子眼前舞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指着老子的鼻尖,「要不是看我姐的面子,我对你不客气了!」   这个架势让宁卉真的有些慌了神,连忙伸手拉着曾北方试图让他坐下来,同时我感到卡座的桌子下有一只脚就朝我踩来——哈哈哈,那是老婆的脚!   宁卉一边踩我,一边给我使眼色,「好了好了陆先生,别闹了好不好。北方你坐下来,陆先生开个玩笑了,你别当真。」   「我没开玩笑啊。」   我立马嬉皮笑脸的回应到,故意漠视老婆一直不停递给我的眼色。正当我在一付小得意的看着曾北方一付欲愤怒又不得发作样子,「哎哟!」   我突然惊叫一声。   原来宁卉在桌下重重的踩了我一脚!   曾北方被老子的惊叫搞得有点莫名奇妙,倒是曾眉媚个人精多半知道了是咋回事,赶紧也站起身来在曾北方的身子肩膀上拍了两巴掌:「哎哎,你要吃人啊,不就亲一下嘛,还能少了只耳朵啊?坐下来,再不坐下来姐真的生气了。」   然后转个头来对我还是那副没心没肝的笑容:「好了好了,人家不给亲就不给亲嘛,说完凑过脸蛋到我嘴边,「亲爱的,亲我好了!」   宁卉这时终于把曾北方拉回到位置上,眼睛却一直嗔怪的看着我。   话说这一亲老子还真没亲着,这让宁煮夫真的有些坐不住了,咋了?亲个自家老婆的脸都亲不着了?这还要偷老婆,那更不成了阿根廷的梅西了?   我端着酒杯就把外国老白干当矿泉水一口豪饮,我这暴脾气,你小子不晓得老子跟老婆一样的姓宁,脾气也一样的拧啊?   恰巧这时,酒吧的节目已经结束,大堂想起了舒缓的音乐,大堂中间专门辟出块空地做舞场,便有三三俩俩的游客起身到场子跳舞去了。   见此情景,老子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这次老子直接无视曾北方,径直朝宁卉伸出手来:「宁小姐,鄙人既然没有福气一亲美人芳泽,那请你跳支舞总可以赏个脸的嘛。」   还没得曾北方反应过来,这次曾眉媚倒是反应神速,赶紧配合着伸过手去拉曾北方,「好了好了,就让你女朋友陪他跳支舞好了,免得他一晚上都没个消停,来来你也陪姐去跳个舞。」   说完不容曾北方分说,让曾北方几乎无从得到发作的机会便将他拉到舞场中去了。   见曾眉媚两姐弟走远,宁卉才把手伸过来让我拉住,嘴里唠叨到:「你还有完没完啊,刚才我生怕他对你出手呢!」   「呵呵,打我,打我的人还没生呢?」   老子终于拉着老婆的手,有些得瑟了。   「哼,你就吹把你,现在鼻子可还疼呢?」   宁卉眨巴着眼睛看着我。   我靠,老婆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哈,你还别说,姓路的那小子下手也够狠的,老子鼻子还真NND有些隐隐作痛。   曾眉媚非常懂事的总是将曾北方带到跟我与宁卉有一定的距离的地方跳着舞,加上舞场人多,我们互相之间几乎看不清楚彼此的动作。这下老子来劲了!   一进入到舞场,我便贪婪的一把把宁卉揽过来,紧紧搂着宁卉的日渐丰盈的小蛮腰身,故意将宁卉的身子搂得像张纸一样贴在我身上,然后故作美态的在宁卉波浪般散开的发梢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好久没有感受到老婆的气息了,其实才两天没有跟老婆亲密接触,这一搂老子却觉得已经如隔三秋!   「老婆,想死我了!」   我一边敷衍着最简单的舞蹈动作,反正都是慢三步,怎么摇都可以了,我搂着宁卉的腰的手几乎都要透过薄薄的衣衫勒进到肉里。我这时候看宁卉的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哎唷,轻……轻点,」   宁卉大概真被我弄疼了,不由得轻轻叫唤了起来,然后对我娇嗔到:「哼,你才不想呢,天天有曾大美人相伴哪里还会想老婆呢。」   「切!你才是跟你小男朋友,不」我伏在宁卉耳边轻轻说到,「现在成了你小老公了哈夜夜笙歌的哈。」   「去你的!小老公可是你说的哦!」   宁卉怒嗔地给了我一粉拳。   「现在大老公好想要你!听着那小子把你操得那样爽,我真受不了啊!」   「哼,你不是喜欢这口的啊?这旅行才到一半呢,就受不了了?」   宁卉故意把嘴翘得老高,然后一付撩我没商量的模样,上弯月挑着细细的鹅眉看着我,「好像,我老公叫宁煮夫,不是陆恭哎。」   「老婆你别逗我了,你信不信我都硬了!」   我说着就要拉着宁卉的手去摸我的下身。   这个突然的举动立马让宁卉惊得花容失色,连忙欲将手从我手抽离出来,「别闹了,这么多人啊!」   「不嘛老婆,隔着裤子就摸一下!」   我诞着脸的恳请到。   于是宁卉的手跟我抽进抽出的纠缠一阵,看样子执拗不过我才做出顺从的样子顺着我的手朝我已经鼓胀的下身摸去——当我做出深呼吸状准备让鸡巴在裤兜里昂立着美美的享受一下老婆的芊芊玉手的摸弄,结果我等到不是小宁煮夫想象中的舒坦,是宁卉触电似的赶紧将自己的手,连同刚才还倚靠得紧紧的身体一同悠地弹开了,接着宁卉脸朝一边向我努努嘴,我顺势看过去,见曾北方跟曾眉媚跳着舞曲正好朝我们的方向踱来……   然后我看到曾北方朝这边望过来的警惕的眼神——我日,这还让她女朋友摸我铲铲个鸡巴啊……   这晚我们在酒吧算是喝了个痛快,特别是老子,老婆没亲得成,鸡巴也没给摸着,一晚的郁闷无从发泄,只好赖着酒好好的发了顿酒疯,半夜了我们才散去回了旅店,老子直接被喝成了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大早,曾眉媚倒早早的起了床,迷迷糊糊中我听得曾眉媚对我说,「亲,你继续睡哈,我跟曾北方上午要出去趟,这里几十里地外的一个镇上有我们曾家的一个表亲,我父亲特地托我跟北方去看看他老人家,我父亲顺便给他捎了些东西。我们大概要中午才能回来了。」   曾眉媚对我说的时候老子还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只是打着哈哈的应和着,曾眉媚一走,老子翻身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再一觉醒来太阳都晒着屁股了,我才意识到曾眉媚不在了——等我一看时间,NND快十一点了!我这才想起曾眉媚早上离开对我说的话!   我的酒这下全醒了!   我赶紧给宁卉打了个电话过去,「老婆在哪?」   「在房间啊。」   宁卉的声音听上去也慵慵懒懒的,难不成老婆昨晚又被那小子折腾了一宿?   「你一个人?」   「是啊,眉媚跟北方不是走亲戚去了吗?」   我靠,这酒真TMD误事啊,我老婆,不,他老婆现在不刚好一个人在的嘛?   现在不偷更待何时啊?   老子立马翻身起床套件衣服屁颠屁颠就朝宁卉他们房间奔去。   「老婆开门!」   我嘭嘭嘭的在房间门上一阵乱捶。   房间里面半天没动静,我正欲又对房门发飙,忽听手机短信来了,我一看老婆发来的,一打开,我日,居然是转发的那小子的短信:「宁姐,等会要是那姓陆的来骚扰你千万别给他开门,我一看那小子就没安好心,他看你那色迷迷的眼光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好鸟,我弄不明白我姐怎么看上他了!」   我靠,这还真扛上了?   老子昨晚对老婆的欲火还没处发泄,现在又来个急火攻心,这NND穿越感也太强了嘛,老子看各人老婆的眼神神马时候还用得着色迷迷的?   宁煮夫这下不答应了,赶紧给老婆的电话打过去了,一阵软磨硬泡宁卉终于开了门。   然后我看见宁卉把着门口故意扭出一付娇滴滴的S型模样,声音还故意嗲嗲的,「请问陆恭先生,有何贵干呢?」   哦买噶,老婆穿的还是那件那小子送的让人喷鼻血的吊带睡衣哦,吊带吊的依旧那个酥胸半露,乳沟盈盈,发丝紊乱衬托着一张慵懒娇媚的脸蛋美得让人老子看了个透心酥!   我哪里见得这付架势,一把把宁卉抱住,老婆这衣不遮体的一抱就让老子抱了个酥香满怀,特别是那一袭白嫩的大腿一手无障碍的摸下去立马让老子顿时骨头都软了——我必须得承认,在宁公馆天天可以摸弄老婆,却没有今天如此这般的刺激!   「陆恭你个头啊,好了老婆别闹了,我受不了了,我要要你!现在!」   我把宁卉抱着摔倒床上,接着扑上去嘴巴就朝老婆脸上一阵乱啃,老子好像还从来没有在老婆面前这么猴急过。   问题是我啃了半天居然没有啃着我要的老婆的香唇,原来宁卉竟然一直在推搡着我:「别……你干嘛啊?」   「我要你!」   我照着宁卉的嘴一口吻下去「不给!」   不料宁卉头又是一偏,「我只给我老公,还有……」   「还给谁?」   「还给我……给我男朋友!」   宁卉嗫嚅一番还是把男朋友说出来!   「你真骚,有老公不能满足你,还要男朋友,大老公小老公的好爽是吧。」   我见老婆的嘴亲不着,便准备拉下睡衣进攻宁卉的乳房。「昨晚,是不是他又要你了?」   但见宁卉的手死死扣住胸前的睡衣,「哼,我老公允许的啦。我老公就喜欢我跟别的男人呢!昨晚他是又要我了,他边插我的时候还边说呢?」   「说什么?」   「说那个姓陆的小子还想打宁姐的主意,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完宁卉故意将眼睛媚成一根线的好好看着我,一付逗你玩的模样。   「噢!」   宁卉嘴里说出这番骚荡十足的话来,身体却死死的不给我的样子反倒让我全身兽血十二级奔涌,我的鸡巴顷刻像根铁棒似的杵在宁卉的小腹上。   「受不了老婆,求求你给我。老公想要你!」   「不给,我老公是宁煮夫!」   「那我是谁?」   我突然有些头皮发麻——我开始有点亦真亦幻的追问这个哲学式样的问题了:WhoamI?   「你是陆恭啊!」   NND,神马时候老婆学会这么胡搅蛮缠了!   我见软的不行,准备霸王硬上弓!「哼,今天我不要你一回我就不是宁煮夫!」   「哼!你本来就不是宁煮夫,你是陆恭!陆是陆军的陆,恭是恭敬的恭!」   哦买噶,我要哭了!   「好嘛老婆我投降,我是陆恭,我可不可以以陆恭的身份要你一回?」   「不行,他……他回来看到怎么办?」   「他?」   「我……我男朋友啊?」   这是一种神马样的折腾精神啊?   老子算是能折腾的了,现在我算服了,这淫妻犯还真不是一般人干的活,现在我才觉得钻床底跟今儿这个折腾劲比起来,已经算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儿!   就在我准备认输的当儿,曾眉媚的电话也打来了,说他们快回来了,已经在旅馆楼下停车了。   我这才灰不溜秋的屁颠屁颠又跑回自己的房间。   不一会,曾眉媚进得门来就看见我像只受伤的小羊羔无辜的看着她,然后轻轻的问我:「咋了?你眼光都要喷出火来的样子!」   我迟愣了半天看着曾眉媚没做声,老子其实多么想告诉她自己是多么滴委屈——我到现在鸡巴都还是硬着的捏!   我突然像头发了疯的野兽将曾眉媚抱起来扔在了床上,像剥笋子一样把曾眉媚的身体剥得一丝不挂,曾眉媚本能的朝我下身摸来,见我下身来不来的就一直硬挺着便立马明白了状况:「是不是,刚才偷你老婆没偷成啊?」   我还是不做声,只是分开曾眉媚的双腿,在硬的根铁棒似的肉棒上啐了口唾沫就发狠的朝曾眉媚的屄里刺去。   「啊哦,」   曾眉媚额头一蹙沉吟了一声,大概老子的这个动作也太粗鲁了弄疼了人家,但一会曾眉媚就咯咯咯的依旧没心没肺的笑开了,「哈哈哈,你太可爱了宁煮夫,偷自家的老婆居然也没偷成啊?笑死我了!」   「我叫你笑!」   我肉棒开始招招见肉的挺刺着,「我叫你埋汰我!」   「亲爱的,受委屈了啊,咯咯咯……啊啊啊……」   曾眉媚开始被我操屄的时候还能咯咯咯的笑老子来着,但不一会屄里的快感就被我操上来了,下身扭结着动情的配合着我肉棒的抽插,笑声被我操成了一截一截的媚荡的呻吟:「嗯嗯嗯亲爱的……其实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后面不是还有一句吗?」   老子晓得,后面那句是偷不如偷不着!   这天我们中午吃完午饭才出发,当夜已是很晚才抵达下一个目的地。此地游人众多,我们开车全城转了一圈竟然所有找着的旅店都客满了。就在我们在准备是不是要搭帐篷露营的时候,我们正好发现了路边还有一家旅店然后去试下运气。   正好,旅店还剩一间房! 第50章:四人行6   正好是曾北方开着车,便由我去的旅店打探的情况。当听服务员说只剩最后一间房时,我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在得到确认后老子喊着乌拉就冲出了旅馆,赶紧朝停靠在旅馆门口路旁车上的仨位报信去了。   跑出旅店门口时,我浑身激奋得踉跄了一下差点就摔了个狗啃屎——表喷我,NND这只剩下的一间房意味着神马——你叫老子如何淡定嘛,你懂滴。   「赶紧把那间房定下来啊,你还跑出来干嘛呢?」   还是曾眉媚反应快,等我汇报完情况立马说到,我看到这妮子嘴皮翻翻说话的时候眼睛都放着光,嘴角浮现出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笑容,似乎一眼就看出了老子已经有点hold不住了。   此时曾北方在前座上转过头来,面露难色嘀咕着:「姐,这一间房,怎………怎么睡嘛?」   「该怎么睡就怎么睡!」   曾眉媚白了她弟一眼,语气不容分说的说到,「再磨蹭今晚就只能睡大街上了!」   见曾北方还有些犹豫,宁卉在一旁终于发话了:「北方,找了这么多旅店都客满了,我可不想睡大街呵。」——关键时刻老婆是真给力哈,你小子也不看看老子这一趟又是被人打,又是钻床角,又是偷老婆都偷不着的受尽折磨是冲啥来的嘛。   这下这小子屁都不敢放一个了。   接着我们各负其责,曾北方负责停好车管看行李,我负责登记房间,而两个女人负责悠闲滴坐在旅店大堂等待着。   这时候服务员开始登记身份证,这当儿我忍不住眼睛朝两个女人瞟去,正好瞅到曾眉媚伏在宁卉耳边絮叨着什么,说完见宁卉伸出一拳佯怒的样子捶了曾眉媚肩膀一下,嘴里咕隆了一句死鬼啥的,然后两个女人都咯咯笑开了……   走去房间的时候,我一把拧着曾眉媚故意拖在了后面,然后我悄声问曾眉媚:「刚才你伏在宁卉耳边又在嘀咕些啥?」   「女人之间的小秘密呗,不告诉你。」   曾眉媚故意撅着嘴。   「告诉我嘛。」   老子诞着脸求到。   「那亲我一下嘛,」   曾眉媚突然声音嗲了起来。   我冲着曾眉媚的粉脸啵了一口,「说啥了?」   「咯咯,」   曾眉媚看着我一脸媚色,故意顿了顿才说到,「我问她今晚还敢不敢裸睡。」   我靠你个骚妮子!   我立马反应过来曾眉媚为嘛会这样撩拨宁卉——还不是为了老子想看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现场直播那点破事。   这妮子每每都能想到你心坎上去,真NND让人舒坦。   我接着在曾眉媚脸蛋上又啵了一口以示感激:「太geliviable了!大侠。」   「呵呵,」   曾眉媚眨巴了下眼睛看着我,「还有更给力的呢。」   「啥?」   「想不想听你老婆怎么回答的?」   我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咋……咋回答的?」   「她说只要我敢她就敢。」   我靠!……   房间是标间,挺宽敞的并排摆放着两张单人床,那一张床两个人挤挤睡下也没多大问题。   其实这间旅店开张没多久,崭新的房间以及各种设备让人感觉还蛮舒服,也挺干净整洁。   曾北方跟宁卉先进的房间,自然占据了朝里的床位,卫生间与浴室靠着门边。   等四个人都收拾停当坐下来,气氛中立马就开始漂着一种暧昧而又诡吊的味道。   除了曾眉媚依旧没心没肺的咋呼着跟没事似的,宁卉跟曾北方看上去都有点不自在,特别是曾北方,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样子老子看到就忒想一阵窃笑。   话又说回来,这个局面别说曾北方这个嫩鸟,老子才一坐定就立马有些身燥面热的把持不住了,你想想嘛,这倆倆分别姓宁与姓曾的四人关系是如此复杂(反正老子今早已经被老婆折腾得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况且又纠结那男女欲情之红杏绿帽,甚至,等会曾眉媚这骚妮子居然还敢在自家堂弟面前裸——这局面如果只让你激动而不鸡动,老子劝你趁早把鸡鸡割了当人妖去算了。   一会,宁卉站起身来翻弄了几件衣裳出来,冲曾眉媚说了声:「眉媚,你先洗还是我先洗?你这会不洗我去洗澡了哈。」   「嗯嗯,你先洗嘛亲。」   曾眉媚打开电视机,胡乱地翻着遥控板回答到。   接着宁卉正准备朝卫生间走去,曾北方拉住了宁卉的手,不知从哪儿翻出来递给宁卉一件睡衣,有些不太自然的说到,声音很小:「宁姐,穿……穿这件吧。」   那件睡衣老子熟悉,宁卉经常在家穿的,不那么暴露的。而宁卉此时手上攥着的还是那条他自个从国外带回来送给宁卉的以乳沟深露为特点的鼻血喷涌牌的吊带。   哈哈哈,这小子心思还挺多得嘛,宁卉那么美的条子把那条吊带穿出来雀湿有让人犯罪的冲动,这小子是怕刺激到老子的犯罪细胞了还是怕你女朋友被走光了嘛。   「嗯,」   宁卉迟吟了一声,还是接过曾北方递过来的睡衣替换了手里的那条吊带,然后自个朝卫生间走来。   这时候我正坐在到卫生间必须经过的过道的床沿旁,正当宁卉经过我的跟前,今天老婆穿了条茶色的高腰四分裤,裤角只到膝盖上面一寸,老婆修长而白嫩的双腿就明晃晃的在我眼前款步盈盈的,煞是诱人。我冲着那双美腿咽了一滩口水,一眼瞄到曾北方此刻正背过身去蹲下在行李包里摸索着什么,说时迟,那时快,我一把撩开宁卉的裤脚伸手就朝宁卉靠着我这边的左大腿摸了进去。   我靠,那一摸是那个满手盈香的脂润,是大理石加波斯缎子那个的酥滑。   被这突然一击,宁卉的身体本能的收缩了一下,然后手搁向那只突然侵犯自己的咸猪手,转头一看居然是宁煮夫,不,是此刻为陆恭的咸猪手已经伸进到自己的裤裆里捏弄到了自己臀部,便嘴里不敢发声只见口型的骂了声:「流氓!」   说完还准备来揪我的耳朵。   而老子心头是那个说不出的爽来,一半是来自于在人家小男朋友眼皮底下偷摸自家老婆大腿的刺激,一半是被老婆骂流氓所获得的那种异样的快感……   哼,亲亲不着,搞搞不了,偷偷摸一下腿腿总可以的哇!   正当我的手顺着老婆的臀部往上,要往那薄卵般的内内伸将进去,已经触摸到那里些许毛毛的时候,我一直观察曾北方的眼光传来异动的信号,这小子要站起身来了——我只得赶紧喊撤,手飞快的就从老婆的裤子里抽了出来。   接着见宁卉咬着嘴皮扭着杏眉瞪了我一眼,还不忘伸手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才从我身旁过去进入了卫生间。   这一摸,纵使短短的几秒,才让老子觉得把老婆当成人家的女朋友来摸原来是这般的爽!   接着我感到后背被不疼不痒的一脚踹来,我转过头去见曾眉媚撩起美腿蹬了我一下,然后伸过来的脚趾头直接就攀爬到我的脸上磨蹭着,那同样穿着四分裤的腿露出白花花的一截来姿势异常诲淫——我靠,这妮子全然不顾她弟在旁!   要是这妮子是故意要在他弟面前亮它一腿捏——老子真不敢揣测这妮子到底会有多骚。   接着曾眉媚朝我发来一阵咯咯咯的媚笑,那意思很明显。这妮子在后面把老子向人家女朋友伸出的咸猪手偷偷那么猥琐的一摸都看在了眼里。   宁卉沐浴洗漱完毕,曾眉媚咋呼着要洗,问题这妮子洗就洗嘛,见一步三扭的朝卫生间走去到门口才想起了什么似的朝我咋呼到:「哎哎,你还坐着干嘛呢?来一起洗啊,帮我搓搓背!」   我日你曾眉媚,这几天跟你住一起都没鸳鸯澡啥事,这人凑一块了,俺老婆眼皮底下你要喊洗鸳鸯澡了!   唉,淫在江湖身不由己,老婆莫怪哈,遇着曾眉媚这个极品事妈,俺也是木有一点办法。   我只好听命,屁颠屁颠跟着曾眉媚进了卫生间,我起身的时候,感到宁卉又是咬着嘴皮扭着杏眉的瞪了我一眼!   除了跟宁卉,我还没跟哪个女人洗过啥子鸳鸯澡,但必须得承认,浴室里氤氲靡靡的,两具异性裸体如此湿淋淋粘呼呼之肉帛相呈,加上曾眉媚这样材质优异的骚妮子,你不消费点荷尔蒙不耍点流氓我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男淫嘛。   水不断从头顶上的花洒哗啦啦的洒落下来,一艾我跟曾眉媚都脱得精赤条条,曾眉媚就拉着老子搂在一起,腻滑的香舌抵着撬开我的嘴梭地一下便钻了进了老子口腔,然后跟我没心没肝的吻住一块。   这妮子的舌头在我嘴里搅拌得欢乐得很,让我的嘴巴都不能半刻的闭合,满口是水,我都不知道是曾眉媚的口水还是头顶上洒落下来的洗澡水。   「嗯嗯呃」一会儿曾眉媚开始哼哼哈哈,明显跟我吻得很动情的样子。   我到没有哼哼哈哈,老子只是鸡巴开始翘翘——不是考虑到外面还有更宏大的事业要完成,这小不忍乱大谋的,老子就想把曾眉媚翻身过来把鸡巴从那肥白的屁股后面送进这妮子的屄里给她一阵好操。   我虽然忍住了想就地正法曾眉媚的欲望,但这妮子却自己在那里没个完,整个滑腻丰满的身子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我,并开始不断扭曲。突然,当我不经意的变换个姿势,曾眉媚丰满如D的两团胸乳在我身前袒露出来,那花洒喷出来的水恰好不偏不倚的击洒在曾眉媚如大号电筒灯泡的乳头上。   这一击洒不要紧,就听得曾眉媚「哎哟」一声然后像触电似的大口喘息起来,并且自个捧着乳房让其固定以让从花洒流出来的水能直直对着自己的开始翘硬的乳头形成持续的冲刷。   「啊啊啊啊……」   曾眉媚嗲得没上线的叫声顷刻就在浴室里开始飘荡。   我靠,我突然不知道老子作为一个鲜活的男淫给眼前这个女人的欲望与快感多,还是花洒喷出的水击打她的乳头带给她的快感多——表喷我总是在与女人欢淫时思考这种哲学问题。   花洒流出来的水似密密匝匝的雨滴冲刷着曾眉媚的乳头,然后在那对可爱的灯泡上溅起朵朵细小的水花——那水是有温度滴,然后看见伴随着水花飞舞的阵阵水雾,那雾中有花,花中有雾的氤氲中两滴已经勃勃胀满的樱桃红艳灿灿,煞是养眼。   「愣……愣着干嘛亲爱的……舔……舔我啊!」   曾眉媚口里吐喃,那双狐眼在水雾朦胧中更加迷离。   「哦,」   做为跟她正肌肤相亲的男淫此刻如果再不表示点啥我TMD就太不道德了,我赶紧一口伏上去,叼着曾眉媚一只已经被冲刷得红胀的乳头含弄起来。   没想到这妮子并不卖帐,伸出手来把我的头按住要往下摁的意思,「舔……舔下面亲爱的……」   我靠,话说这么些天把曾眉媚人都日过好几回了,还着实没有好好舔过她的屄,亏得了人家在自己婚礼上还为我奉献了一场如此销魂绝伦的口爱大礼来着,宁煮夫你小子情何以堪哈?   带着点愧疚,带着更多对曾眉媚肥美屄味的向往,我一头向下埋去——我俯身下去的时候没有忘了拿下挂在浴架上的花洒……   我跪下身来,一把把曾眉媚的一只腿挠起架在我的肩膀上,让曾眉媚此时已经被水温和老子的体温熏得红翻翻的屄门在我脸前完全亮开,屄唇以及上面细卷细卷的屄毛挂满水滴活脱脱成了淫香猎猎的水帘洞。   我双手朝后使力扣住曾眉媚的臀部朝我相向推移,以便曾眉媚的屄门能最大限度的贴近我的嘴,直到我确定曾眉媚的双腿可以以一种非常舒服的方式夹着我的脸,这一切偎贴的准备妥当以后,我把剩下的工作交给老子的舌头和嘴巴……   然后我把我的舌头和嘴巴交给了曾眉媚的屄……   当我的舌头触及曾眉媚的屄门温软的唇瓣那一刹那,曾眉媚的身子狠狠的抖了一下,然后「啊」的一声酥骨的叫声拖着尖厉的尾音在空中飘荡开来。   我日,海豚音哦……这妮子叫个床都这么来事。   接着我感到曾眉媚身子一沉,感觉她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通过屄门传递到我紧紧贴在上面的脸上。   然后,然后一些疑似屄水就流进了老子的嘴里,说是疑似,是因为那里被洗澡水一直冲刷着让老子开初分辨不清,但一会儿通过嘴里液体的粘稠程度和那种特殊的味道老子确认,我此时已是满嘴曾眉媚的屄水了。   不是所有女人的屄水都是美味,但漂亮并骚如曾眉媚的女人的屄水确实是人间美极了的味。   「嗯嗯……啊啊啊……」   曾眉媚架在我肩膀上的腿闲着没事,正好使力勾夹着我的脖子,虽然感觉她已经身软如泥,但这只腿却夹得特别劲道,把连同老子鼻子的整个脸都裹挟在她的屄下,几欲让我无法呼吸。   我唯有卖力的舔弄着,除了为了给婚礼上那意外的惊喜找个来而不往非礼也的高尚理由,这妮子肥厚的屄舔起来确实让人口酥心荡的,味道好极了——老子在想,这口感要是再加一点红酒或者奶酪……   我靠!我浑身就扯着鸡巴一阵战栗!   曾眉媚的哼哈声开始大起来,我看时机已到——老子的必杀器该登场了!   你猜对了,我手里还拿着的花洒!那里带着温度的洗澡水仍旧密密匝匝的带着力度的喷洒着……   从浴室内飘荡的叫声我判断此时曾眉媚已经被我舔屄舔到快感无以复加,要是现在再来他NND的那么一下猛药,老子要看看这女人的快感到底可以到神马一样极致的程度。   我是真心想眼前这位把屄的快乐完全交到我嘴里的女人快乐,于是我唇舌不离她的屄户,继续施用着各种不一而足的舔弄技艺,然后我把花洒拿起来对着屄门上面早已微微凸起的花蕾……   淅沥沥沥,我无法描述那细密的水柱喷射在曾眉媚阴蒂上是怎样一种淫盛的美景——「舒……舒……」   在花洒继续冲击曾眉媚快乐之核的同时,老子一边继续舔弄着曾眉媚的阴户,这无法形容的强大的快乐几乎让曾眉媚无力将舒服二字完整滴说出来!   「啊啊啊啊……」   曾眉媚只有回归原始的呻吟,而且有些失控……   能为一个女人制造如此的快乐,老子不胜荣幸,并且认为这是做为一个男淫干的最有成就感的事儿。   正当我小得意的当儿,忽然听得宁卉在外面喊到:「哎哎,你们还有完没完?北方还要洗澡呢?」   我靠,老婆不乐意了!但我现在如果停下手以及嘴上的活儿,我估计曾眉媚杀了老子的心都有了,很明显曾眉媚的高潮已经处于随时可以来到的状态。   「亲……快……快……快了……」   这亲不知道是在叫我还是在应承外面的宁卉——突然,曾眉媚腹部一阵痉缩,大叫一声伸出手来将我把着花洒的手摁住,直接就将花洒连同我的脸紧紧贴在了自己的屄户上……   这妮子终于,到了……   我跟曾眉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两张脸,一张是老婆乌云漫天的脸,一张是曾北方的,那张脸上写满了惊诧——这小子大概是真被他姐刚才的豪迈给吓着了。   接着曾北方去洗澡,宁卉在那边床上坐着嘟着嘴的不说话儿。   我瞅着机会赶紧靠过去伏在宁卉的耳边依旧只见口形不见声音诞着脸来了一句:「老婆!」   「哼!」   宁卉喷了我个重重的鼻息,头一扭不理我——也难怪,话说我只顾想看老婆跟人XXOO的,刚才那一幕,毕竟也是宁卉第一次如此实况般的距离感受到自家老公跟别的女人亲热,女人心眼如针,这一时半会的心理有些不适也是难免了。   曾眉媚个人精自然看出了宁卉的情绪,见她不理我,拍拍我的肩膀让我一边呆着去的意思,自个一骨碌便爬到宁卉床上去了。   曾眉媚立马额头跟宁卉额头顶在一起来了亲热的顶牛,然后伏在宁卉耳边絮絮叨叨的一阵好说。   话说你如果相信兄弟如手足,你就必须得相信姐妹如兄弟——一会儿我就看见宁卉竟然跟曾眉媚咯咯咯的笑了起来,虽然嘴里不时吐出「讨厌」「死鬼」等似骂实嗔的字眼。   我靠,这前一分钟才将自己闺蜜的老公当成了自己的妇女用品自己用得嗨了不说,后一分钟将闺蜜还哄得一乐一乐的,这曾眉媚是个神马样的淫才哦。   曾北方洗完澡出来,我们便各归其位。曾眉媚因为刚才嗨了一把,现在特满足的样子猫在我怀里蜷着,而宁卉也小鸟依人般被曾北方搂着半躺在床上。   大家的眼光都看着电视,电视的遥控板被曾眉媚胡乱定格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名的肥皂剧上。   这样过去了一阵,大家都不大说话,要说只是偶尔谈谈电视里演的剧情。   老子有些急了——这时间也不早了,这么耗下去还不直接把大家都耗得去梦周公了啊?这还让老子如何看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的现场直播嘛。   老子又总不可能直接吆喝「大家听好了哈,预备——一二三,大家一起日屄好不好!」   曾眉媚像没事的,不时随着剧情跟宁卉还有一茬没一茬的乐着。   我日,现在还有神马电视剧有看头嘛?于是我耐着性子跟着这俩女人咋咋呼呼的看了一阵,不一会儿以老子优良的智商加上曾眉媚前因后果的介绍便看明白了此番弱智肥皂剧多么胡编乱造的剧情:一个事业有成,风度翩翩的男人有个顶优秀滴美娇娘老婆,而这个男人偏偏有颗劈腿的心,结果劈腿了个各方面都不如自己老婆的大婶级女生,问题是人家大婶还不太鸟他的架势,搞的男主一副情天恨海的苦恋相,后来被自家老婆知道了,这下好了,为了报复他,她也开始劈腿,劈腿了个更加四不着六的角色,后来让女主也变成了对人家情天恨海的苦主……   我操,这都乱七八糟的折腾些啥嘛,老子看着就气不打一处来,便一本正经的飚了一句:「现在什么世道嘛?难道这世道大家要真的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了才嗨吗?」   我话还未落,便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原来曾眉媚狠狠的掐了下我的胳膊,嘴里燕啼嗓的咋呼到:「偷你个头啊,我看你乐此不彼呢!你现在怀里头抱的不是人家的老婆啊!」   对头,老子本来想扯起喉咙喊一嗓:「我抱的是别人的老婆,旁边我的老婆却被别人抱着!」——要是老子把这一嗓真的喊出来,这一出就真的不仅幽默,而且黑色了。   曾眉媚一边掐我,还边在一旁乐得跟抽风似的。   我看到宁卉也在旁边抿嘴抿嘴的,不敢笑得太放肆。老婆自然是明白宁煮夫故意在那里卖乖以及曾眉媚话里的意思,倒是咱们可怜的曾帅哥又是一个人莫名其妙的独自怨念,他小子当然清楚自己怀里抱的也是别人的老婆。   曾眉媚哎哟罗兹的笑够了,这才见她美美的伸了个懒腰,转个头对宁卉冷不丁的来了句:「亲,刚才你答应了什么来着?」   「我答应什么啦?」   宁卉被问得莫名其妙,一脸狐疑。   「咯咯咯,」   曾眉媚故作神秘的一笑,然后见她钻进被子在里面悉悉索索的捣弄一番,一会就看见她伸出只光溜溜的粉臂,手里拿着刚才穿在自己身上的睡衣跟黑色蕾丝内内晃悠着:「亲你刚才可说的,我裸睡,你裸睡的哈!」   我靠,这娘们太给力了,问题是这也太豪迈了嘛,对面还躺着你自家的亲堂弟啊大侠!   「什么嘛?死眉媚!」   宁卉没想到曾眉媚还来这一出,赶紧将被子蒙住了头,「我没说我没说!」   曾眉媚见宁卉耍赖,起身就要过去掀宁卉的被子的意思,全然不顾此时自己已然全裸,一丝不挂。   见她都起来半个身子,一边雪白的乳房凛凛然就飚露出来,老子打赌,从曾北方的角度,这只乳房不被连着乳头一起给看着个三分之二老子不姓宁。   说错了,老子不姓陆!   曾眉媚终究是发现了什么不妥,赶紧拿起被子捂住自己露出来的乳房,「北方你闭上眼,看什么看,小屁孩偷看你姐当心长偷针眼!」   我日你曾眉媚,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是在训你弟还是在勾引别个嘛?   这姓曾的小子也不是啥好鸟哈,直勾勾的盯着自家姐的光身子看,我日,这让老子立马就有点激奋了——当然我无从知道曾北方看到自家姐的裸乳是个神马况味,老子从来没看过自己表堂之内任何女性亲属的裸体,没得那个生活体验得——但我必须得承认,这俩姐弟这一来一去的还真NND让人感到刺激。   曾北方被他姐这么一吼赶紧低下头,我看到他脸明显有些挂不住了。   曾眉媚才不管那么多,继续对宁卉咋呼到:「卉,你要耍赖看我怎么治你!」   没想到这句还真NND管用,不一会见宁卉在被子里也悉悉索索的一番,一边被子里还传来宁卉的声音:「你个死眉媚,我看你疯!」   接着啪啪啪,宁卉从也伸出一只光溜溜的粉臂,刚才穿在她身上睡衣和小内内被扔了出来。   老婆的小内内是粉色的。   现在局面很清楚了,我老婆此时已经在被子里清洁溜溜,不着一丝,而姓曾那小子跟她盖着同一床被!   这万事具备的,不就欠一点点东风了么?   这曾眉媚却没有个完:「哎哎,我说你们男人,咱们女人现在都清洁溜溜的了哈你们还好意思穿得那么严严实实的么。」   说完拍了老子屁股一巴掌:「来来,把裤衩脱了哈!」   这娘们还故意把「裤衩」说得清脆无比。   「别听她的北方!」   这时候宁卉从被子钻出头来,露出两只藕臂连同雪白的香肩。   可怜的曾北方楞在哪儿硬是没敢动!   「哼!」   这边曾眉媚嘴也不饶人,「你小子有了你宁姐你亲姐也不认了哈!你脱不脱?」   「这——」   我看到曾北方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嘴巴张开半天不知道该说啥。   我现在明白这可怜的孩子童年受了这俩女人多少的折磨。   「就不脱!」   宁卉在一旁帮腔代言。   这下老子要哭了——老婆啊你不让你小男朋友脱裤子等哈让他怎么日你嘛?   这可是可以现场直播的一间房啊,你以为明天过了这个村哪里还有这个店么?   曾眉媚跟宁卉在哪你一句我一句的嘴皮子磨够了,才各自重新躺在陆恭同志跟曾北方的怀里。   最后的结果是老子的内裤被曾眉媚强行扒拉了下来,而曾北方那晚到底脱没脱裤子到现在都是个迷。   此时已是半夜。   逐渐我发现宁卉已经有些睡意,而那边曾北方也没有一点动静的意思,只是紧紧的把宁卉搂着,这个状况让老子一阵干着急。   曾眉媚猫在我怀里,也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只是时不时的在被子下搞出一些动静然后配上一听上去就是装出来的嗲声呻吟。   而旁边床上却没人搭理她!   看来大家真的是闹腾累了。   这下老子真的要哭了,一会我突然听到宁卉轻微的鼾声渐起……   这一晚,又NND泡汤了!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去的,等我醒来的时候,房间仍旧一遍漆黑,我本能的将目光投向旁边,此时宁卉侧身跟曾北方相偎而睡,一只光洁的大腿正露在被子外泛着晶莹的光亮,摆着一道优美弧线非常魅惑的张挂在曾北方的身上。   那,那是我痴爱如宝的老婆哦,此时却正以如此亲密无间的姿势跟另外一个男人在我眼皮地下相依而眠!   「噢,」   我一声狼吟,受尽昨晚欲望起落与折磨的鸡巴霎时就硬挺了起来。   我的手不由得朝下摸去……   当我的手刚刚抵达,就被一只手隔着挡在了半空,然后我听到及其温柔的一声:「亲爱的,我来。」   是曾眉媚!   「你……你怎么醒了?」   「哈,你这一晚魂不守舍动来动去的还让人怎么睡得着嘛。」   说完对我很媚的一笑,「你呀,看着老婆清洁溜溜的躺在别人怀里受不了了吧。」   还没等我应答,便见曾眉媚悠的一下低下头梭进了被子里,然后将脸深深埋在我的身下,檀口一张,将我如铁的肉棒含在了嘴里……   第二天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准备起床了,虽然我后来口爆在曾眉媚嘴里算是得到些安慰,但毕竟老婆跟他小男朋友的现场直播没看成让老子失落不堪。   等咱们都起了床,而曾眉媚赖在床上不动,一会见她开始一副病怏怏楚楚可怜的样子发话了:「哎哟,我今天感觉不舒服,今天咱们就在附近多玩玩不走了,在这里再住一晚上!」   我们仨都信了这曾大侠是真病了,我还张罗着给她买了些药,可出去游玩的时候老子却没见她半点病灶,活泼乱跳得很。瞅了宁卉跟曾北方不在的机会老子问她究竟葫芦里面卖的神马药。   结果这妮子一番话直接把我的心情重新从地上拽上了云端。   曾眉媚说:「还不是为了你呀,你的事儿不是还没办成嘛,我故意装病咱们四人才有机会在那房间再住一晚上啊,我有个计划……」   说完曾眉媚伏在我耳边将计划用耳语的方式告诉了我。   「真的?这……这也行?」   老子将信将疑的看着曾眉媚。   「你就等着看好戏嘛亲爱的。」   曾眉媚好像一切尽在掌控中的说到。 第51章:四人行7   看曾眉媚色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心里还是有点打鼓,赶紧问到:「今天要是再搞不定,过了这个村就真没这个店了哦,昨晚这撩也撩了,裸也裸睡了,在你弟面前你连色相都牺牲啦……」   「哎哎,你积点口德好不好!你这色相都牺牲了是啥话呢?」   没等我说完,曾眉媚就打断我冲我白了一眼。   「哦哦,问题是昨晚你的裸体……真的被你弟看到了哇。」   我故意把裸体两个字拖慢了语速。   曾眉媚嘴角微微一翘,一脸深不可测的魅惑说到:「切,看到就看到呗,他还没见过女人啊。」   我靠,这不明显是在跟老子玩文字游戏嘛,你是他姐得嘛,此女人非彼女人哈。   「昨晚那小子怎么愣是就没有一点动静呢?」   我继续把话题回到正事上来。   「我想可能旅途太疲倦了吧,再说他也吃不准你老婆是不是愿意啊,当着人爱爱,是需要一颗强大的内心滴。」   我日,你以为人家当着你面日屄,尤其这人还包括你老婆,老子就不需要颗大心脏了哇?   「那你怎么确定今晚的计划就能实现呢?」   我还是有些犯嘀咕。   「这几天出来,他们不是天天都在爱爱嘛,我弟对你老婆的欲望你又不是没领教,昨晚一晚搂着卉的裸身硬是没敢动,他那么年轻的身体你以为今晚还把持得住啊,只要宁卉配合配合,再加上咱们这计划,呵呵,今晚你就等着小心肝受刺激吧。」   曾眉媚分析得头头是道的。   「那宁卉?」   「放心吧,你老婆这么爱你,为你呀,当面牺牲点色相给我弟有啥呢。」   曾眉媚把声音嗲高了八度,然后故意看着我,那意思是告诉我这才是牺牲色相的正确用法。   我靠,人都遭日了,还叫牺牲一点啊?   白天游玩的时候我都没啥心思看风景,尽管风景里有看上去很低的天,青青的湖与同样青青的草原,成群的牛羊,脸蛋是紫红色的少数民族妇女和寺庙里不叫和尚叫喇嘛的和尚……一般来说,这样的美景与民族风情对有一颗拥抱大自然的心的宁煮夫来说是无解的,但现在我的心思却像失了魂似的都放在了偷看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的风景上。   那句诗咋说来着,你在桥上看风景,有人在风景里头看桥上的你……   是不是好句子都有顺口溜的风格,那么老子也来一句:老婆跟人谈恋爱,宁煮夫欢天喜地把绿帽戴……   宁卉跟曾北方依旧亲热得紧,牵手偎肩,戳脸相吻,温言软语的,恋人相算是做足了,看得我心头阵阵的跟猫抓似的。   我掐着时间的算是把一天快捱完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趁曾北方跟宁卉上洗手间的功夫,曾眉媚朝我靠过身来故作神秘笑了笑,跟我耳语到:「刚才瞅机会我跟我弟说了,以抱怨的口气说陆恭很不地道,吃在碗里看在锅里的已经被宁卉迷得鬼迷三窍了,我跟他说我很生你的气。」   以曾眉媚的身份在曾北方面前数落陆恭同志对宁卉心怀不轨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   「那他咋说?」   「他说是啊,我就看姓陆的不顺眼,还说姐你什么眼光啊怎么会看上他啊。」   姓曾的,神马叫怎么会看上我?我有那么差嘛?老子当年以无与伦比的老文青魅力把你如花似玉的宁姐姐娶进门的时候,你小子毛都还没长全呢,要不是老子发善心,你……你日得到铲铲个我老婆啊!   老婆送给人家日了还被人家如此埋汰,宁煮夫就是一阵急火攻心,可委屈了,但转念一想,唉,小忍则乱大谋,算了算了,不跟小毛孩计较,说来今晚事成不成,不是还要指望这小子的嘛。   「那……那你是怎么说的?」   被刚才那一阵急的老子说话都开始打结了。   「我说我瞎了眼呗,我真想给那姓陆的一点颜色看看!」   神马叫瞎了眼大侠?我……好嘛我忍。   「那他……怎么说的?」   「他说姐需要我帮什么忙?我也老早就想给他点颜色了!」   我继续忍。   「那你又是怎么说的?」   曾眉媚张开嘴正欲回答,宁卉他们回来了……   吃完饭曾眉媚就咋呼着要回旅馆了,又说回旅馆一大晚闷着没事的让大家想想有什么好玩的,于是我很自然滴提议打扑克,宁卉没吱声,曾北方也不好说啥。   回旅馆的路上要路过一路边超市,曾眉媚便做出即景生情的样子说到:「唉,光打牌没意思,陆恭,去买点酒,等会边玩边喝!输了的总要有个惩罚嘛。」   「哦,买啥酒?啤酒?」   由于计划之中只说买酒没说买啥酒,于是我问了句。   「切,没情调,跟女生在一起你好意思喝啤酒啊,买红酒,两瓶哈,买最贵的!你自个买去,我们先回旅馆了。」   买人家店里最贵的,老子还从来没得这种购物体验得,我下意识的摸了摸兜里的皮包……   刚走出几步的曾眉媚又转过头来,看得出来对喊我买最贵的有点歉意的意思,于是对我酥酥的一笑:「亲爱的,还记得买点零食哦,话梅、土豆片、瓜子、怪味胡豆什么的哈。」   我靠,你有情调?红酒下怪味胡豆亏你想得出来。   算了嘛,破费就破费了,今晚大功告成的话老子也不计较了。还好,这毕竟只是家路边小店,没有那拉菲啥的卖了,就这样也花了俺一千多个大洋,不然老子今晚真的要欲哭无泪了。   回到旅馆,我张罗着把玩扑克的场合扯好,我多了个心眼还买了纸杯,是不是纸杯喝红酒也忒有情调哈。   曾眉媚又是一阵咋呼:「陆恭,外面耍了一天一身臭汗的,去把澡洗了来,大家都去洗了澡了来再玩啊。」   于是大家挨个去洗澡,这次曾大侠没喊我一起鸳鸯浴了。   等宁卉去洗的时候,曾眉媚故意说到:「卉啊,听说我弟送了件灰常性感的睡衣给你呢,还是那啥世界名牌哦?哦,对了,Victoria' sSecret!穿出来给我看看!让俺也流流鼻血。」   「死眉媚!」   宁卉回了一句,嘴角泛起不仔细观察都看不来的笑容,犹豫片刻还是拿出了那件原来叫Victoria' sSecret牌滴睡衣。   「姐,」   曾北方有点不乐意了,朝她姐喊了一声,然后朝我的方向使了使眼色,那意思是宁卉穿这么暴露的出来还不便宜了我,完全把老子当个瘪三加色狼来对待了。   「嗯嗯,陆恭,待会人家宁卉出来你把眼睛闭着,人家可不乐意你盯着人家女朋友看哈,你要盯着人家看看我怎么治你。」   说完又对曾北方嬉皮笑脸到,「哎哎,你呀个大男人的也太小器了嘛,看看也只能看看了,又能咋了,你宁姐姐还是你的宁姐姐,让姓陆的看得见摸不着,猴急又没地去发泄你姐看了才爽呢,刚才你姐不是才告诉你我想修理修理他嘛,你姐就想这么治治这个吃在碗里看在锅里的家伙了,就让陆恭同志的鼻血喷涌得凶猛些吧!」   今早曾眉媚告诉我计划的时候是这么个脚本,但没想到此刻把这一席台词说得如此荡气回肠的,连顿都不打一个,把曾北方跟陆恭两个大男人都说在那里一愣一愣的。   等大家都洗浴完毕,这房间里就霎时盛开了两朵娇艳欲滴的出水芙蓉,宁芙蓉那身吊带我已经见识过了,红衣黑裤加蕾丝边的两件套,上身几乎半露的乳沟将老婆本来非常饱挺的胸型衬托得跟小圆面包似的,从侧面看呈现出以乳尖为顶点的倒翘三角形,刚刚遮过裤衩与臀部的衣脚反倒让宁卉一袭线条欣长的大腿呈现出没穿裤衩的视角效果,让人看了难免欲念横生,想入非非。   陆恭的眼睛顿时就直了,吞口水都来不及。   曾芙蓉也不含糊,曾眉媚穿了件乳白带粉的无肩带睡衣,跟她白得耀眼的肤色浑然天成。曾眉媚自然没穿文胸,汹涌的D奶在薄纱轻透里衬了个若隐若现,如果这妮子上身朝前一挺,那圆灯似的乳头便能在里面凸显出来看得个清清楚楚。   这身睡衣下面倒是没膝了,但里面的光景却被同样X光似的薄透出来,那双腿之间一簇淡黑甚至从白色透明的小内内里面隔着睡衣都透显出来。   你晓得这件睡衣有多透了吧,这下轮到曾北方的眼睛发直了。   我跟曾北方当然也只能是一身短打扮了,我下身就穿了条宽松的半截裤,内裤外裤二合一,我淫邪的想到时要搞啥事这样也方便快速反应,上身挂了件同样宽松的短袖T恤。   曾北方这小子完全故意秀身材似的穿了一套老子只在电视里面看人家跳健美操才见过的那种汗挂,那小腹隐隐的看得出一个田字来。下身穿了条紧身短裤,那双腿间一团凸起被明显的勾勒出来。   我忍不住瞟了眼——这小子本钱够大哈,难怪能让我老婆为它欲仙欲死哦。   扑克牌局开始了,两个女人嚷嚷着要打升级,据说我老婆跟曾眉媚在大学里配对打升级打遍女生寝室大楼无敌手,吃了不知多少顿学校食堂的免费伙食以及零食,后来有不服气的男生来挑战,结果两人也无一失手,这下免费伙食开到学校外的小餐馆去了……   今晚自然我跟曾眉媚打对家,宁卉跟曾北方一头。   话说地主,拱猪,锄大帝,升级各种牌技是老子的强项,玩这个我自然轻车熟路,这可苦了姓曾的小子,据曾眉媚掌握的情报,曾北方平时很少玩扑克,牌技哪能跟在座的三位熟手相比。   每一轮打完,作为惩罚输家每人得喝上小半杯我买来的红酒——这样按计划,这酒基本上就是为曾北方准备的了。   开始阶段因为曾北方的连累,宁卉跟他基本都是输,宁卉也连带着喝了不少酒,一会儿我就看见老婆脸上飞起了红云,话儿也渐渐多了起来,不时开始嗔骂她小男朋友真笨,老是打错牌。   而曾眉媚哪能放过这样咋呼的机会,从头到尾没见她停歇过,她左边坐着我老婆,右边她坐着她弟,就见她身躯也两边晃动着,惹得没穿文胸的两团胸乳在睡衣里摆荡得人眼晕目眩的,这妮子眼咕噜不停四下转动着,一会偷看下宁卉的牌,一会儿等曾北方被如何出牌思考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伸过手去捶一下曾北方的胳膊,不忘埋汰一句快呀,人家等得花儿都谢啦神马的。   每当曾北方打错牌了,她都要咯咯咯的发出一阵没心没肺的笑声,然后伸出手去在人家赤裸裸的大腿上拧巴一番——我观察了,这妮子在人家大腿上拧巴的位置是循序渐进的,明显奔向人家双腿间包裹在紧身短裤里的那团凸起去的,每次的位置都朝前靠过去一点,最近的一次,手都落到人家大腿之间的腿缝了……   每次曾眉媚拧人家,宁卉都没好气的要瞪曾眉媚一眼,那神情意思很明显,是你搞吃了我老公,现在又要打我男朋友的主意了不成?   这厢边,咱也不闲着。这边以我为基点,成了宁卉在右,曾北方在坐,因为大家都要到桌上摸牌出牌的,胳膊小腿的不经意的都会碰一下神马的,我就故意趁这碰的机会在老婆裸露的肌肤上磨蹭一把,就跟公车上那些蹭人家妇女身体的色狼做的没啥区别。   这出门几天因为只能眼巴巴干望以及几番偷老婆偷不着的状态吊起来了宁煮夫对老婆身体的强烈的渴望,这每一跟宁卉肌肤的碰触都能让我过心的爽一把再传达到我裤裆里,那里的小宁煮夫都能为哪怕这么一下下小小的触摸而欢呼雀跃!   那欢呼雀跃的「雀」是真正的雀哦,俗称鸡巴……   开始的时候,每次我这么一蹭,宁卉的都要余光跟我交流,有时候是嗔怒,有时候是没好气,而另一边的曾北方都要横眉冷对的狠狠瞪上我一眼。   而逐渐的,这小子因为开始阶段牌局输多了喝上几杯后,看守她女朋友的目光也松懈下来,宁卉同样也喝点有点晕乎乎的了,这让我更加放肆,有次甚至趁曾大侠又在拧她弟的大腿让这小子注意力分散的当儿,我也趁机故意将牌抖落一张在地上,然后装模作样的弯下腰去捡牌,接下来你懂滴,我的手稳准狠的朝宁卉裸露的大腿摸将过去,几乎都要摸着大腿根部老婆小内内的蕾丝边了,然后在上面滑嫩的肌肤上好好的咸猪了一把,这时候见宁卉嘴皮咬起,轻得完全听不见的嘤咛了一声,我以为老婆看似要发作,但没想到随着那一声嘤咛,宁卉的双腿一夹,我的手便别夹进了老婆的小内内里,我分明感到老婆双腿之间的温热,然后看见老婆那本来红云绯绯的小脸蛋荡起了一片更深的红!   我靠……这一分钟我差点就泪流满面,这历经了千辛万苦的,老子终于算是小小的偷了俺老婆兼人家女朋友一把……   下面小宁煮夫又是一阵欢呼,老子霎时「雀」跃,那雀直杠杠的就硬了!   因为我裤子穿得宽松,还没让大家看出来老子鸡巴的异动。   接下来曾北方这小子就惨了!   虽然这小子实在聪明,也是高智商的主,一会儿便明白了牌上的各种门道,这样牌局输赢就渐渐扯平了,让我跟曾眉媚也喝了不少,但曾眉媚不停的偷看牌耍赖,那酒喝得还是严重的不平衡,两瓶酒晃荡了下去要见底了,这小子跟宁卉算起来本来就多喝了一大半,加上他还挺绅士的替宁卉喝了几杯,估计一瓶多酒都是这小子一个人喝下去的。   这一瓶红酒吧,按曾眉媚的计划,不足以让这小子喝醉,但已经足够让他乱性!   接着一付牌到了残局,该轮着曾北方出牌了,又见他汗都出来了在那里思考,曾眉媚就大咧咧的朝她弟靠过去双手搂住曾北方的胳膊要看人家的牌,身子没有顾忌的几乎都伏在人家身上,胸前丰满的乳房那样子都要从睡衣里面挤出来似的挤成两个肉团紧紧贴着曾北方裸露的胳膊。   我靠,那黏糊劲不晓得的还以为他俩才是一对!   曾北方正欲出牌,就见曾眉媚发嗲了:「嗯嗯,姐给你看下,不对哦,出这张好不好嘛?」   说完挺着胸部还故意在曾北方的胳膊上蹭着。   「哎哎,死眉媚你搞色诱啊,北方不能听你姐的哈!」   这边宁卉知道曾眉媚又在干坏事,赶紧发话到。   还没等曾北方反应过来,曾眉媚干脆来了个完全代劳,自己动手将曾北方的牌出了出来,然后自己把自己的牌盖上去,又是一阵燕啼嗓的咋呼:「哈哈哈,我们又赢了,喝酒喝酒!」   说完手便朝曾北方的腿上拧了过去,这下,老子看清楚了,那拧的位置几乎就在那团凸起的边上,问题是这妮子手落拧起的时候,不知道几根手指头就朝周边的范围附带刷过去,那手指撩过的范围,那团凸起已经无法幸免,接着就看见曾北方神情一怔,身子微微一抖,从包裹那团凸起的短裤外面都看得到的一阵跳动,凸起的体积随之发生了明显变化!   我操,三双眼睛的注目下,这小子居然硬了!   被自家姐撩硬了是个神马况味,老子是无从知道了,但见曾北方的本来脸红脖子粗的,现在外面看见的皮肤全都变成了猪肝色,而那身下支起的帐篷迟迟无法消退……   宁卉瞪了曾眉媚一眼,嘴里哭笑不得的嘟囔了一句:「死眉媚!」   而曾眉媚跟没事似的,燕啼嗓仍旧喳闹个不停:「哈哈哈,好了好了,酒也喝完了,这瘾没过够哈,咱们不打牌了,重新玩个游戏好不好!」 这计划的第一部分看样子顺利实现了——姓曾的小子被撩硬了便是明证。下面是计划的第二部分了,我自然故意在那里得劲的附和着:「好也好也!大侠你   又有什么馊主意啦?」   「馊主意你个头啊!咱么玩truthordare好不好?」   「真心话大冒险也,偶喜欢!」   我使劲的以赵本山的姿势把手垂直放在胸前鼓起了掌!   宁卉脸上红云未散,依旧不说话,嘴角上翘,似笑非笑的——我不知道曾眉媚事前是否跟老婆打过招呼会有这么一出。   曾北方还陷入在下面帐篷还未消退的尴尬之中,正欲开口说什么,见曾眉媚过去伏在人家脸上啵了一口:「好了好了,你姐想玩,陪姐玩玩啦,大家都没反对嘛。」   曾北方朝宁卉看了一眼,见没宁卉没吱声,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接着曾眉媚开始宣布游戏规则:「等下我们四人轮流翻牌,点子最大的获得提问权,最小就成为执行者哈。真心话和大冒险必须轮着来,比如上次做了真心话下次就必须得选择大冒险,还有,这个游戏的规矩大家都知道了吧,不准耍赖哈!」   嘎嘎,这个规则让老子立马就激奋了,要是我选到曾北方的大冒险,老子是不是可以直接就下令「操我老婆」的了?我靠,那会是神马样的情况啊?   但曾眉媚说了,一切由她来掌控局势的发展,我按照事先的安排相机行事。   这妮子不去当导演才是真他妈可惜了。   第一轮翻牌开始。   我翻到了最大的,曾眉媚翻到了最小的。于是我发话了:「大侠,这是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啊?」   曾眉媚神定气闲的,看着咱仨都盯着她,一脸凛然的说到:「真心话!」   其实老子早就想到要问这妮子神马问题了,我决计来个猛的,顺便也为这场游戏先定个调调:「好嘛,听好问题了,你什么时候……那个的?」   「哪个呀?」   「那个……」   我本来想用个温和点的比如失身之类的词汇。   没想到曾眉媚咧嘴就来了句:「你说的破处是不是啊?」   我靠,比我还猛!「嗯嗯!」   我赶紧点头。   「十七!」   曾眉媚干脆的回答到。   够诚实哈,你要是说二十你这骚妮子也要有人相信哈。   接着下一轮,结果是曾北方最大,该问宁卉。宁卉选择真心话。   曾北方想了想,犹豫了一下,结果问了个跟我一样的问题:「宁姐,你第一次是……是什么时候啊?」   「二十二。」   宁卉笑了笑,然后回答得挺大方。   「嗯,那……那是跟谁呢?」   没想到曾北方追问了一句。   「我老公呗。」   宁卉回答到,一付理所当然的神情。   下一轮我不幸中招,提问的是居然是曾北方,我也选择真心话,接着心里打鼓这小子要提一些神马问题来让老子尴尬。   果不其然,这小子故意把关子卖足了,才开口问到:「请问陆恭同志,残害过多少名妇女了?」   「请提问者明示问题含义,要说残害,本人从未残害过任何一名妇女!」   「好嘛,」   曾北方冷笑了下,「我是问你跟多少女人上过床?」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下遭了,我倒是跟宁卉一五一十的交代过我以前的情史,但那些胡天海地的嫖娼岁月都被我省却了啊,要是加上那些欢场女子,这数字可真就交代不清了,我一阵狠心,还是违反了规则,说出了原来跟我老婆交代的一样的数据:「七,七八个吧。」   「七个还是八个?请不要模糊作答!」   「嘿嘿,」   我嬉皮笑脸冲曾眉媚一乐,「加上你姐,就是八个了。」   「去你的!」   曾眉媚伸出手来朝我胳膊拧了下。   接下来曾眉媚又抽到了提问者,宁卉不幸中招,不用问,这轮该宁卉大冒险了。   「眉媚,好姐妹,下手轻点哈。」   宁卉没等曾眉媚开口,便自个在那里笑得花枝乱颤起来,那神情戚戚然的搞不清事妈曾眉媚这下会搞些神马飞机的样子。   曾眉媚的眼神突然极尽魅惑,眼光似火的直勾勾看着宁卉,然后十分温柔的开口了:「亲,来个香吻吧。」   「啊?」   旁边的曾北方到失声先叫了起来,他当然明白宁卉要吻也只能吻他了,表情便有点不自在起来,「姐,这……」   然后见曾眉媚转过头去看了曾北方一眼,对他媚了一声:「哈,我说了要你宁姐姐跟你吻了吗?」   说完一手拉起了宁卉的手。   「啊?死眉媚,你要干嘛呢?」   这下轮到宁卉花容失色了。   曾眉媚不由分说的轻轻揽过宁卉的腰肢,两人露出的酥胸相触,几乎能看见四只乳房相贴产生的皮肤之间的镶嵌与凸凹状,曾眉媚的脸朝宁卉的脸贴了上去,然后香唇微微张开,嘴里喃喃到:「亲,你忘了,大学寝室里我是怎么嘴对嘴教你接吻的?给男人们好好看看咱的姐妹之吻。」   「嗯嗯,」   宁卉嘴皮一咬,嘤咛着,一会儿也香唇半启,如兰的口气一下子吐在了曾眉媚迎上来的嘴唇上,「死……眉媚……」   「哦——」   曾眉媚美美的做了个深呼吸的享受状,长吁一声,「卉儿,多么熟悉的气息。」   说完伸出舌头在宁卉半启的双唇来回舔弄了一番,才将自己的贴了上去,主动开始咬合与吸吮起宁卉的唇瓣来。   「嗯嗯,」   宁卉的香唇被曾眉媚吻得气息不定,看得出来一番犹豫后才真真切切放开自己的口唇跟曾眉媚相互咬合起来……   我靠,神马情况?   老婆没有交代过跟曾大侠还有这么一出啊,我也是平生头一回亲眼看到女人之间的同性之吻,此刻两朵芙蓉,两个美丽的女人,四只娇艳的唇瓣在我眼皮底下正上演着一出如此香艳的女女之吻。   我霎时身体僵在那儿,再一看姓曾的那小子,嘴巴都闭不拢了,下面的帐篷老子打赌比刚才支得还高!   人精般的曾眉媚自然是注意到了她弟身下的帐篷,也许是觉得目的达到了,才跟宁卉松开了相吻的嘴,然后挺得意的环视了我跟曾北方,依旧像没事的咋呼到:「各位男同胞,吓着你们了的话请包涵哈。」   宁卉倒是咬咬嘴皮,神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伸手揩了揩嘴唇上曾眉媚留下的唾液,然后不经意的朝我尴尬的瞟了一眼。   我靠,这姓曾的妮子太猛了,俺老婆跟她一起混没一样在十七岁就失身,这说明我老婆得有一颗多么强大而纯洁的内心。   游戏继续往下。   这次俺被老婆捉住了,也该到了大冒险时刻。   然后宁卉眨巴眨巴了下眼睛,大概在想什么招。   想了半天,想得我们都盯着她看,没想老婆一开口便是平地一声惊雷!   我以为只有曾眉媚这妮子才会疯,现在我明白了俺老婆疯起来也是个大神。   见宁卉对我一字一句很清楚的交代到,边说还边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陆恭同志,过去亲一下曾北方,要嘴对嘴的那种亲哦!」   说完还自个嘻嘻在那里抿嘴笑了起来!   「也,你太猛了亲!这提议好!」   这下曾眉媚不得了,那咋呼劲要把房顶盖都掀翻了。   「我……我抗议!」   我知道老婆能下达这个指令说明是真的玩嗨了,说明曾眉媚的计划看得出来不仅彻底激发了曾北方的原始欲望,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法幸免如此暧昧气氛的感染。   可是这也太为难我了嘛老婆,我不是基得嘛,这大男人的嘴对嘴的叫我如何下得了口!   「抗议无效!」   宁卉跟曾眉媚异口同声的说到!   好嘛,我忍!让老子嘴对嘴跟日了我老婆的奸夫亲嘴,我靠,老婆你是神马想象力?这是神马样的折腾精神嘛?   曾北方也在那里赶紧罢手推脱:「这……这……不要啊两位姐姐!」   老子最终是闭着眼过去把这个动作完成了,第一下嘴戳上去,两个女人在旁边喊不算,说是嘴没亲着嘴,只好来了第二下!   接着两个女人见到两个大男人蹙眉裂嘴的一付无比痛苦样的把嘴凑在了一起,便咯咯咯的在旁边笑翻,笑得腰杆都直不起来了。   我靠,这小子的嘴能让我老婆吻得神魂颠倒,为嘛老子戳上去感觉就像两片生猪肉!   等这两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笑够了,才见曾眉媚张罗着游戏继续往下。   但我知道,离计划最后完成,已经越来越近……   或许刚才是酒精激发了曾北方体内更多的荷尔蒙,或许这一晚的暧昧游戏到现在已经将这些这小子的荷尔蒙彻底点燃,曾北方现在的行为也没那么拘谨,也开始玩得嗨了起来——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嘛。而且对我,或许是刚才老子跟他这么基情的一吻让这小子有点真的跟我产生了点基情,也对我不那么敌意与防备了,就算宁卉不经意的在我面前走个光神马的,也不见这小子有啥特别的反应了。   接下来的游戏宁卉又被曾北方捉住问了回真心话,这小子这次的问题也他NND十分孟浪,他居然问我老婆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宁卉眉头蹙了一下,我感觉这问题还真让老婆为难了,主要是曾眉媚不知道老婆跟王总的事……见宁卉顿了顿,咬了咬嘴皮,还是如实答来,语气平静地:「三个。」   瞧瞧,这就是俺老婆的品性,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撒个谎儿。   听到宁卉回答,曾家姐弟同时都怔了一下,接着我就看见曾北方在那里做算术题了,三个,除了宁卉老公跟他自己这不是还有一个嘛,是谁?就见这小子傻傻的问了一句:「还有一个是……是谁?」   这么一问宁卉感觉有些不自然了,嘟囔着嘴下意识的给了曾北方一胳膊肘,这一切被曾眉媚看在眼里,就见她赶紧对曾北方吼到:「小屁孩的,这个不许再问了!」   曾北方才发觉自己好像是有些失态,迅速抱着宁卉哄了起来。   接下来老子捉住了曾眉媚的大冒险,曾眉媚朝我使了个眼色,我明白我该按计划发出我的指令。   我拿起一个刚才的空酒瓶,递给曾眉媚,装出一脸淫邪的说到:「大侠,表演个blowjob嘛。」   曾北方的英语没问题,这blowjob他小子肯定听得真真切切!我就见他眼光刷的一下朝他姐刷过去!   曾眉媚眯着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同样的眼神瞟了下曾北方——看曾北方的那一眼才是要命的狐媚。   然后她接过空酒瓶将酒瓶的开口对着自己的嘴,伸出猩红的舌尖在瓶口边缘舔弄了一番,张开嘴将瓶子顶端尖掾部位悠地含进了嘴里,双手一上一下拿着瓶身一边抚摸一边往自己嘴里做出抽送动作……曾眉媚含弄吞咽酒瓶的同时,双眼微闭,目光淫迷,嘴里不时发出哼哼唷唷的吸咂声,看着曾眉媚此刻模拟得如此逼真的含吸男人肉棒的动作,让老子也一时出神,仿佛回到了当初婚礼上卫生间这妮子里给老子销魂口爱的那一幕。   此刻曾眉媚嘴里叼含着酒瓶的表情迷死人不偿命的样子,跟当时含老子时那个表情一摸一样!   曾眉媚这酒瓶子一含,就把房间的整个空气的都含凝固了,半晌才见到宁卉发出话来,见她一边拧着曾北方的胳膊,一边撅着嘴说到:「哎哎,看得这么带劲啊,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哈!」   我靠,我见这小子真的呆了,嘴半天都合不拢,已经彻底被她姐搞晕的状况,老子见他下面支起的帐篷就没收起来过。   现在哪个男人要是再在老子面前说他不好色,老子直接就会把他的鸡鸡割下来喂狗哈!   接下来,计划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等就等的最后那临门一脚!曾眉媚当提问者,问曾北方问题!   好了,这个时刻终于水到渠成的到来……   老子顿时就有点当年红军二万五胜利抵达了陕北的心情。   我知道剩下的一切都该交给曾大侠了,见提问前,她好好的看了看曾北方,酝酿完情绪才笑眯眯的问到,「你做爱最长一次做过多久?是跟谁呀?」   曾北方眼睛顿时泛起光亮,一付很自豪的样子,但说话的时候舌头又不太利索:「一……一个小时吧,」   然后看了看宁卉,笑了笑,我必须得承认那一笑很憨厚,声音也压得低低的说到,「跟……跟宁姐。」   还没等曾北方那小得意劲过去,就见曾眉媚尖着嗓子咋呼起来:「唉,我说你们男人还有没有个真话了,有那么神奇嘛?这个说能做一小时,我旁边这姓陆的更神了,居然声称自己能做一个半小时呢!」   曾眉媚故意将「一个半小时」抬高了八度音的飚出来,生怕屋头外面的人听不见似的。   我靠,这下惹祸了!   曾北方一脸狐疑和不相信以及充满挑战的眼光朝老子看过来,那完全是老子怎么可能的不削眼光——姓曾这小子这眼光当然是预料之中也是计划中正好期待的效果。   问题是,这下宁卉也咬着嘴皮同时把眼光刷了过来了,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晓得了老婆那一瞪的意思了——是说宁煮夫你小子还会藏着掖着哈,跟人家演超人啊还一个半小时呢!   老子顿时欲哭无泪,老婆啊,天地良心,我最多的一回就是跟你做的嘛,也就半小时哈!我日你曾眉媚,演戏归演戏,你说个一小时多一分钟要不得啊?你说做一个半小时,你不是要老子的老命嘛?况且老婆哪里俺如何交代?   曾眉媚才顾不了那么多,继续咋呼着,「你们一个说一个小时,一个说一个半小时,本姑娘没有亲眼看见我谁也不会相信,除非……」   曾眉媚转过头来看着我,眼光迷荡,声音绵软的对我嗲到,「除非亲爱的,你亲自证实给我看!」   我这下也顾不了老婆那边那么多了,一手伸过去搂住了曾眉媚。   但我还未展开动作,就听见曾北方嘴里嘟囔着:「姐,我会……会让你看到的……」   说话间一把抱起宁卉就往床上一扑腾把宁卉压倒了身下,没等宁卉嘴里说出什么,就一嘴非常用力的贴上了宁卉的嘴唇。   然后,我看见曾北方边疯狂的扯拉着宁卉的睡衣,边顺着宁卉的脖子,乳房,腹部朝下一路狂吻下去,等他把宁卉的内裤扯下甩开在一边,便分开宁卉的双腿,一脸朝宁卉的身下埋了进去。   「啊哦——」   曾北方的脸刚刚埋下去的一刹那,宁卉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酥吟!   便见她身子一阵痉挛,然后紧紧的将双腿夹住了曾北方的脸……   宁卉的双手不由自主的伸向自己的双乳……那里睡衣还似脱非脱的挂着,一边乳房已经完全裸露出来,坚挺的乳尖高高耸立在空中。   然后,然后我看见宁卉目光朝我扫来,毫不讳避的与我四目相接!   那一刻,老婆的目光是如此热烫与娇媚…… 第52章:四人行8   激情状态下老婆如此妩媚的眼神,本来应该是宁公馆唯我独享的私家风景,而现在这道风景却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宁煮夫对孟老夫子这句古训是深得精髓,一不留神便成了其最富有雷锋精神的践行者,坐排排吃果果大家分享个棒棒糖不算神马,老婆跟人众乐乐才算神马。   而这一切,你若喷之为病态都嫌不够还喷之为变态的话,宁煮夫同志都会置之一笑,因为在宁煮夫看来,这一切恰恰源于自己对老婆的爱。   所谓你理解不理解,爱都在那里。   如果要给这个爱加个修饰,非一个字眼莫属:「大」。   在你以为还在看一出猥琐的淫妻犯送老婆给男人操的喜剧时,人家宁煮夫却已经将它视为一出大爱无疆的崇高正剧。   让她快乐!娶宁卉时我曾立此誓言,而现在老婆正用妩媚的眼神告诉我她的快乐,我分明看到老婆身体里正在盛开的欲望之花,在宁煮夫爱的名义和庇护下,这朵欲望之花是那样的绚烂与美丽。   而妩媚之外,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宁卉的眼光是如此热辣——你不知道一个懂得表达自己快乐与欲望的女人有多么美,此时老婆的双腿紧紧钩缠在她小男朋友的脸上,这是男女之间性爱的肢体语言中最动人与性感的姿势。一个女人把自己的最隐密之门,把那里的所有秘密,所有娇嫩,所有湿润,所有快乐以如此亲昵与毫无保留的方式交给了一个男人的口舌……我看到宁卉的脸面朝我偏向一旁,醉眼朦胧,热辣的目光盯着我似乎要将我熔化,鼻孔噏动着,嘴皮紧咬着,宁卉似乎在极力抵抗着身体剧烈的反应,而她身下,曾北方正埋头疯狂舔弄着,一会儿滋兹的吮咂声便从宁卉的双腿之间传来。   我无法用语言描述眼前这鲜活的一幕给我的震撼,我突然感到自己身体开始羽化般的升腾起来,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我甚至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在男人面前玉体横陈,欲望之花正绚丽开放的女人是我此生挚爱的妻——我视之为珍宝,而她却敞开自己本属我独享的阴门在我眼皮底下享受着别的男人的口舌之乐……   我不是女人,我无法知道像曾北方这样材质优异,如此年轻帅气,如此花样年华的男人在性爱上能给女人带来多大的快乐——但我是男人,我知道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做爱是一件多么曼妙的事儿。   其实无论男女,人性都是相通的。一个花样美男带给女人感官和身体的快乐也是一样的。从宁卉的眼神,从她不断扭捏的身体和逐渐放开无所顾忌的呻吟,我知道老婆欲望的阀门已经彻底打开——看到老婆如此快乐的享受着,我突然感到眼眶濡湿,感到做一个淫妻犯除了心酸,除了猥琐,除了刺激,还可以有如此圣洁感动的情愫……   当世界充满爱,当淫妻有了爱的名义,这种爱一样能得到宗教般的升华。在我看来,泰坦尼克沉没后杰克把生的希望留给露丝,拉着露丝的手告诉她一定要活下去然后自己诀然沉入了冰海是一种伟大的爱,宁煮夫把老婆送给别的男人而让她得到如此快乐的享受何尝又不是。   看到眼前老婆正跟别的男人鱼水之欢,我体内的血液如万马奔腾,我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颤抖,非亲眼所见与亲身经历,你无法想象那是怎样一种刺激与强大的力量,如同罂粟般荼毒的快感几乎将我的身体撕成碎片!   如果不是还有这么多人在场,我真的就要把眼泪流出来,这宁公馆的绿帽工程经历了多少的千辛万苦,今天终于有了它里程碑一样的时刻——我终于可以亲眼看见老婆是如何与别的男人赤裸相缠,我一直以为女人高潮时候的表情最美,其实当自己的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然后又爱意浓浓的看着你的表情才最美!   比如现在的宁卉,我的妻。   看着老婆脸上欣快而万般享受的表情,和那娇嫩绝美的身体正快乐的扭结与纠缠着,刹那间我觉得作为淫妻犯的一切辛酸都值了,作为一个淫妻犯你失去了自己老婆独享的性爱权利不说,你还得钻床底,被人打,让奸夫埋汰,偷自己老婆偷不着,以及差点被打劫丢掉老命——这一切跟老婆眼前的快乐与享受相比又算得了神马?   宁卉一直看着我,曾北方在身下卖力的口舌侍奉带来的身体的快乐从宁卉表情上显露无遗的表达出来,嘴里还不时喃喃着什么,此刻,我真想扑过去拉着她的手,然后伏在她的耳旁轻轻的述说一声「我爱你老婆」!   我怔怔的几乎忘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也忘记了身下的小宁煮夫早已昂然矗立!   「哎哎,看出神了啊,人家都已经计时开始了哈。」   曾眉媚见我看得出神,伸手一把朝我裤裆撩来,然后故意抬高音量的咋呼到,「哟,都翘成这样了,还愣着干嘛呢?」   我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曾眉媚尴尬的笑了笑,就见曾眉媚拿起自己的手机拨了个号码,当手机处于通话的状态后把它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你搞什么?」   我赶紧伏下身去,朝摆着的手机指了指,伏在曾眉媚耳边悄声问道,「你搞什么飞机?」   「哈哈哈,我拨通了我老公的电话,」   曾眉媚跟我咬着耳根,那声音也只有我听得见,「我把别人的老公照顾得这么好,我可不想冷落了自家老公啊,今天这场面他听了现场直播还不把他刺激成什么样呢。亲爱的,你可要好好表现哦!」   我靠,这是神马样的极品老婆!作为淫妻犯的角度,娶着这样的老婆你无疑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淫妻犯。   曾眉媚说完好好看着我,扑哧一乐,接着埋汰了老子一句:「嘻嘻,一个半小时哈!要是我老公听到他老婆被别的男人连着干了一个半小时,他指不定会爽成什么样子,他一定会请你吃饭的哦!」   我靠,这顿饭老子也要吃得到啊,一个半小时,你以为老子是种马还是fuckmachine嘛?   接着曾眉媚头一缩,把脸悠地朝我身下梭去,伸出手把我的裤子拉开,我早已钢硬似铁的肉棒便从裤裆里蹦跶了出来,见她双手捧住,对我含媚一笑,香口张启,将我的鸡巴全然含在了嘴里。   我鸡巴梭进曾眉媚嘴里的当儿,我下意识朝宁卉看过去,虽说今天我第一次亲眼看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肌肤之欢,对于宁卉又何尝不是第一次看见自家老公跟别的女人鱼水之情。   宁卉好看的上弯月半眯着,让我无法判断老婆看到我的鸡巴被自己的闺蜜叼在嘴里是什么样的表情,我只看到宁卉突然身体轻轻的抽搐一番,臀部抬起,下身朝曾北方的脸拱去,气息急促,嘴里喃喃到:「嗯嗯嗯,好舒服……就那儿,就那儿……」   我不知道宁卉这么激动的反应,是曾北方恰好在屄屄上舔在了痒处,还是故意以跟小男朋友撒娇的方式来向自家老公示威。   女人如针的心思你别猜,但无论怎样,老婆此时的表情是如此的娇媚,那是世间最荡人心魄的美景。   曾眉媚肉感十足的大嘴几乎将我的肉棒连根吞入,猩红的舌尖在我马眼似有似无的扫刮着,从纯技术的角度,这妮子的口技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本身已足以让我销魂得骨酥身软,而眼前老婆同样正快乐的享受着自己男朋友的激情口爱的情景给予我的却是超越一切语言表达极限的视觉与心理刺激——这触角与视觉的双重冲击让我的肉棒杵在曾眉媚嘴里只那么一盏茶的功夫就觉得精虫漫堤,棍身一阵牵扯就是一副不争气要喷射的样子。   我靠,小宁煮夫你有出息点要得不,撑不了一个半小时,NND的也没至于这么衰的吧!   而在风景如画的小城某一角落的房间里,如此奇特的一幕被绮丽的演绎着,一对姓曾的姐弟不约而同的伏在身下给予着宁煮夫夫妻口舌之乐……老婆跟他姐固然是闺蜜,而老子却被她弟当成觊觎他女朋友的小瘪三!   老公、老婆、情人、男朋友、女朋友、闺蜜、姐弟、情敌……我靠,这四人的关系可以奇特滴形成这么多组合,这关系套关系,组合套组合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让这同一屋檐下方寸之内正在上演的四人行——不,该是五人行哈,如果加上此刻正在手机那头偷听的曾眉媚老公的话——之激情大戏多了一番别样的风景。   一会儿,估摸着姓曾的小子实在憋不住身下的膨胀,加上给我老婆美滋滋的口交带来的刺激,就见他从宁卉的双腿之间抬起脸来,那脸像是去蜜罐里裹挟了一番,满嘴都抹着些晶莹的蜜糖似的液体——我靠,老婆你到底流了好多水水啊?   看把这小子都流了一脸!   这小子抬起脸的当儿,正好撞见他姐含着我鸡巴美滋滋的咂弄着,我观察到他还包裹在紧身短裤里的凸起又是一翘——想象得出看到此番自家姐为男人舔鸡巴的景象对这小子的小心肝是何等震撼的冲击,况且被舔的男人还是被自己一向鄙视的急色小瘪三,就见他三下无除二的将自己的短裤扒拉掉,这小子的鸡巴啪嗒一下也蹦跶了出来。   这一蹦跶不要紧,要紧的是让正含着我鸡巴的曾眉媚也无法老实,眼睛滴溜溜就朝她弟的身下瞟去,我接着就听见曾眉媚喉咙里咕咕了两声估摸是咽口水的声音……老子立马心里面就严重不平衡起来——你个上帝老二完全是瞎了狗眼还是咋滴,给了这小子一身漂亮的臭皮囊也就罢了,为嘛什么便宜都让他占尽了还要给他一根如此漂亮的物件——话说这小子身下吊着的雀湿是根漂亮无比的鸡巴,身杆粗长,龟头饱满,勃起的状态像半月型的钩子在空中呈现出无比优美的弧线,看得素无基情的宁煮夫一番啧啧的咂嘴弄舌不说,连曾大侠纵使是面对自家堂弟也不顾身份的失去了蛋定。   我不是女人,但从曾眉媚看它的眼神我明白了这是一根对女人有着神马样杀伤力的鸡巴——而我老婆能被这样一根鸡巴一次足足叼上一个小时,那会被叼得怎样一个爽法?想到这里,我全身不由得筛糠似的哆嗦起来。   话又说回来鸟,俺娘子那身娇肉贵,鲜嫩如花的身子没有这样一根上品大吊相配,那老子这绿帽公不是白当,淫妻犯不是白淫了?   曾北方这厢边被他姐舔弄男人鸡巴的淫态激奋着,而他宁姐姐正在自己眼前玉体横陈,就见这小子早已兴奋得难以自持,伸出双手结结实实把宁卉的腰环抱而起,将宁卉的臀部微微上挺的靠近自己的身体,然后用一只手端着那弧线优美的钩子,这么在我老婆的屄屄上轻轻的一磨,伴随着我几乎听到见的「扑哧」一声——那钩子便没入到我老婆胯下此刻定然已是濡湿涟涟的温柔乡里。   我靠,那插入的动作才是一个熟练,这小子的鸡巴对我老婆的屄已是如此的熟门熟路了哈。   宁卉几乎来不及,或者根本就是没有任何抵抗的被小男朋友的鸡巴插入进来,伴随着曾北方插入后的第一次迈身一挺,这一挺就挺得这小子噢的一声长长的嚎叫,一付如释重负的样子,看来这小子雀湿被憋坏了,这一晚被他姐撩得硬了半宿的鸡巴终于插在我老婆的屄里算是舒坦了。   是插的男人舒坦,还是被插的女人更舒坦,这是一个问题——随着这看起来几乎没根的挺入,我看见老婆娇躯一震,呻吟便伴着重重的鼻息脱口而出,「哦……啊……」   我无数次听到过老婆这样的特殊状态下的快乐骄吟,但今天又如此别样不同,让我异常激奋而心酸,因为这荡人心魄的娇吟并不是来自于我,而是来自别的男人鸡巴的插入。   话说当年风流倜傥的克林顿同学在因为跟莱温斯基小姐不正当男女关系遭受弹劾的听证会上曾有一番著名的口交不是性交的诡辩,那么,是不是此刻宁煮夫才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淫妻犯,因为此刻我才算是真正的看到了老婆被别的男人性交地入了。   克林顿同学总不可能把鸡巴的插入也不算成性交吧。   曾北方那根漂亮的令人炫目的鸡巴插入我老婆屄屄的当儿,我小心肝果真如筛糠似的咚咚欲跳散了架,不由得紧紧的攥住了曾眉媚的头发,示意她暂停对我鸡巴的抚爱,我担心她嘴里含着我鸡巴哪怕一个小小的加力都会让小宁煮夫被刺激得喷射出来——那亲眼所见的老婆被别的男人的鸡巴肏入的景象还真TMD不是人受的!   是神受的,还必须是这样一个淫神,淫是淫妻犯的淫。意思是成了神的淫妻犯才NND受得了这刺激。   人精加本来就是淫妻犯老婆的曾眉媚当然懂得我当下任何一个肢体语言,见她懂事的将我鸡巴轻轻的吐了出来,对着我解风情的一笑,那意思是大功终于告成也。   曾北方身下越来越快的耸动着,抽插的同时这小子还不忘俯下身去,一口咬着宁卉的嘴唇紧紧来了个无比热烈的湿吻——这一湿可就湿得非同一般,因为那一湿里不仅有曾北方的唾液,还有嘴里带着的老婆身下刚才因为口爱流出来的水水,就见宁卉眉头微蹙,踯躅片刻,还是抵不过小男朋友此时已如脱缰野马的癫狂,檀口一张,便跟小男朋友口唇相缠的亲嘴咂舌起来。   这小子神马艳福,品尝了我老婆的檀口津液,屄里淫水,现在居然还能将二者在我老婆嘴里搅拌来个鸡尾混搭!   被小男朋友这上下两路急攻,此时宁卉已经明显无法自抑,呻吟的气息逐渐凌乱,那声音抑扬婉转如同夜莺啼唱:「哦啊……嗯嗯……啊啊啊……套……套……」   突然,我听到宁卉的呻吟中居然似有似无的钻出个套字来,这个套字立马就让曾北方本来正奋力耸动的身体僵在那儿。   哈哈哈这下老子听清了,原来老婆好像是酒突然醒了还是咋滴,这屄都被叼了老半天了才想起喊人家戴套套!   这一方面说明酒真NND能乱性,一方面说明宁煮夫在老婆心目中的地位那可不是吹滴。   我霎时一阵感动,突然又有一些同情那小子,这才刚刚入巷,鸡巴才爽就要吊在那儿,上不挨天下不挨地的,是个什么事儿嘛。   我正要看这小子是不是屁颠屁颠要去找套子,没想到曾眉媚却发话了:「哎哎,亲,我说你有完没完,都这份上了还让人家戴什么套子啊,再说了,戴套套影响敏感程度,不戴套套能一个小时才是真功夫呢!」   我靠,这妮子是怎么来事怎么来!   被曾眉媚这么一说,曾北方顿时有些六神无主,接着我看见这小子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宁卉,宁卉双眼迷离,气息不定,嘴里还是喃喃不松口:「不……不行……戴套套……听……听话啊。」   但老婆不停扭动着的身体却出卖了她,那明显是因为曾北方的鸡巴突然停止了抽插表现出来的渴求与焦躁——其实老婆内心也并不希望戴套子的,那有雨衣没雨衣的感觉是个淫都懂滴。   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哈,再说等下克林顿同学再来个戴套插入不算性交的歪理的话老子才算亏大发了,于是我赶紧翻身而起,抱起曾眉媚就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的把这妮子剥得个精光灿烂,然后分开双腿,举枪就朝曾眉媚肥硕的屄门挺刺而入,嘴里一本正经的说到:「靠,不戴就不戴,哪个怕哪个,听到没,不戴套才是硬功夫。」   说完我故意还朝宁卉瞟了一眼!   我这么说一边是为了说给老婆听,宁公馆约法三章此条今天暂时失效,一方面当然也是为了激将下那小子,我知道宁煮夫万无可能一个半小时,那都是曾眉媚那妮子瞎鸡巴吹出来激将她弟的,我倒是十分乐见这小子能把我老婆操到一个小时,甚至越久越好,我想看看这根漂亮的,禀赋异常的鸡巴能一次把我老婆送入到多少次高潮!   我话音一落,便把曾眉媚咯咯咯的逗笑了,就见她没心没肺的咋呼起来:「亲,看看咱家陆恭多么神勇,戴套套算啥英雄嘛是不是亲爱的,啊啊……好舒服,啊啊啊……你好厉害亲爱的!」   老子原来有两怕,一怕开半小时以上的会,二怕芙蓉姐姐摆S造型,现在有三怕了,这三怕是怕曾眉媚这娘们来事的那股子疯劲!   果不其然,曾眉媚故意的挑衅引来宁卉咬着嘴皮的朝我又是杏眼一瞪,嘴里依旧鼻息重重哼了一声:「哼,不戴就不戴,谁怕谁!」   我靠,这原来只是爷们们操屄比个武,现在这娘们们也叫上劲了。   不一会儿,便听见老婆那边扑哧扑哧的肉肉相撞的声音再次响起,毫无疑问曾北方重新开始抽插起我老婆来,随后宁卉的呻吟与喘息随着曾北方抽插的节奏婉转而起。   我看见这时候曾北方拿过一个枕头塞到宁卉的臀部之下,将宁卉双腿盘起来缠在自己的腰间,这样的姿势让宁卉的阴户被抬得很高,而曾北方几乎是以从上而下的姿势抽插着,那阴户上的毛毛随着肉棒的挺入抽出也被抽动得一隐一显的,老婆这双腿盘结在人家腰间加上阴毛咋现般的抽插构成了一出何等撩拨的淫景,这NND还让我如何能专心致志的插人家曾眉媚嘛。   我不时的扭头看旁边的样子被曾眉媚看见了,见她善解人意的把身子朝宁卉他们床上转了过去一些角度,这样让我无需偏头便能边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边能看到对面床上的风景。   也许是出于感激,也许姓曾的那小子操我老婆的姿势刺激到了老子,我决计也来个猛的,就把曾眉媚的双腿举起来挂在肩上,双手把着那双肥腻滑爽的大腿,小宁煮夫便在这妮子的屄里开始一阵翻江倒海般的猛插。   「呜呜呜……啊啊啊啊……」   曾眉媚开始嗲声的呻吟起来。   房间里这下可美了,两个女人的叫床声像赛歌会似的此起彼伏,宁卉的呻吟鼻息隆重,音质醇厚,而曾眉媚的则尖桑嗲气,两个女人的叫声一方唱罢我登场的浅吟低唱着,那多声部悦耳动听的和声如同一场摄人心魂的听觉嘉年华。   我将曾眉媚的双腿挂在肩上逞能似的操屄姿势固然是猛了,也操得这妮子哼哼哈哈忒是舒服的样子,但这毕竟不一般的耗费体力,一会儿就把老子自个猛得开始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曾北方从上而下的插入姿势似乎积聚了更多的能量,在这样高强度,不断续的冲击下,渐渐的我听出了老婆呻吟声中的状况,宁卉的呻吟变得来更加清脆与短促,而且更加有力——我知道这通常是老婆的高潮近在咫尺的信号。   而此时离曾北方插入开始才过去了短短的几分钟!   「啊啊啊……」   果不其然半根烟的功夫宁卉的叫声就兀地高亢起来,我看见老婆的阴户主动往上迎挺,双腿紧紧交缠巨大的力量甚至绷起了上面肌肉鼓起的纹路……   随之曾北方自然观察到了宁卉身体的剧烈反应,报之以更加猛烈的抽插……   「啊啊啊……I』mcoming!coming——」   宁卉标志性高潮来临的近乎疯狂的叫声随之而来,我接着看见宁卉的一只手紧紧攥着床单——我知道今晚老婆的高潮,我平生亲眼目睹老婆在别的男人鸡巴抽插下的第一次高潮,到了!   老婆那一声coming酥快的叫声是如何激发她小男朋友的反应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随着这声coming的尾音还拖在空中飘荡的当儿,我已经体酥骨软得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鸡巴一阵难以抑制的扯动,简称鸡动,精虫便嗷嗷的全往上涌,纵使我赶紧收腹提臀,欲制止「悲剧」的发生,但一切为时已晚,我精关终是没有守住,那万千子孙便刷刷的全射在了曾眉媚的花心里。   这一下宁煮夫悲催了,啥子一个半小时哦,这牛逼吹大了,这可是零头都不到的十分钟都木有的光景哈,曾眉媚此时离高潮还约莫有两分钟的距离,人家女孩纸都还没来,你宁煮夫居然就好意思把货交了。   我靠,老子是个淫妻犯,你让我如何能看到老婆在别的男人鸡巴下高潮的情况而不鸡动嘛。但这毕竟过于失态,对于另外一个正在我的鸡巴下承欢的女人是多么的不公平。   我脸一阵羞愧似的红白相间,赶紧俯下身来,咬着曾眉媚的耳根悄声说到:「sorry,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平时都不这样的。」   没想到曾眉媚对我含媚一笑,一笑尽在不言中的样子回应我,当然声音只是我能听得到的音量:「哈哈,你老婆刚才高潮了,我知道你受不了那刺激。你不射才怪呢。」   我靠,多么善解人意的妮子。我心里立马泛起一阵感动。接着下意识的就准备要将开始软耷的鸡巴从曾眉媚的身下抽离出来。   曾眉媚伸出手来阻拦了我,对我极其温柔的说到:「别,亲爱的,别让我弟知道了你这么衰。」   老子又是一阵感动,眼里差点就是一遍湿红。   然后曾眉媚只是将挂在我身上腿放了下来,让我继续伏在她身子上,小宁煮夫自然也是没出息一付耷软的模样躺在曾眉媚温润的阴户里。   接下来这场操屄比武出现了如下奇特的一幕,两个女人仍旧此起彼伏的呻吟着,只是我老婆是真的在呻吟,因为人家操在她屄里的鸡巴依旧刚硬如铁,而曾眉媚只是装出来让她弟知道陆恭同志依旧的是多么的孔武有力。   接着曾北方准备变换姿势,见他拉起了宁卉,自己平躺下来,然后让宁卉的下身对准自己的鸡巴坐在了自己身上。   这个姿势老子晓得,叫观音坐莲。   一会儿,就见宁卉在曾北方身上开始扭动起来,曾北方抓住宁卉的双乳,脸贴上去叼含着乳头轮流吮吸着。当老婆一边的乳头在曾北方的嘴里裹挟一番被吐出来的时候,都显得来异常挺硬,并有曾北方的唾液挂在上面泛着魅惑的光亮。   此刻宁卉发缕披肩,随着自己身体在曾北方身上的耸动而波浪似的飘动着……   老婆跟她小男朋友爱爱的姿势虽然改变了,但宁卉酥人心骨的叫声却丝毫未减……   很快,我听到宁卉的叫声突然加快——我知道老婆的高潮又要来临。   顷刻,老婆的高潮的再次如约而至,我看见老婆的臀部在曾北方的身上剧烈抖动着然后嘎然而停,只是沉沉的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曾北方的身上……房间里再次飘荡起「coming」那摄人心魂的酥吟……   看见老婆再次高潮我依然激动万分,却没法鸡动了,因为小宁煮夫已经耷软在那里无精可射!   接下来两人的姿势仍旧如常,短暂的平缓过后,宁卉的呻吟再次响起。   这厢边,曾眉媚也不时继续假装呻吟着维护着我还继续雄风犹在的假象,这也难为了这平时看起来没心没肺但实际上如此善解人意的妮子的一片玉壶冰心。   这样约莫又过了一阵,我数落着宁卉以观音坐莲的方式在曾北方身上又起来了两次,我实在不好意思再把这场本来就是吹牛逼吹出来的一个半小时的神话演下去了,便不顾曾眉媚的阻拦,把鸡巴从曾眉媚的身下抽离了出来,嘴里半是自嘲,半是高兴的说到:「我认输,我认输,还是曾弟弟勇猛!看这架势,你才是一个半小时的主!」   这话我不说还好,一说这小子更得意了,并且向我投来胜利者对战败者不屑的目光——其实这也是我最愿意看到的,就见他再次变换姿势,一付还要大干一场的阵仗,将我老婆翻身过来趴在床上,撸着鸡巴就从宁卉臀缝间插入了进去。   这姿势老子也懂,叫老汉推车,顺便告诉你小子,这可是我老婆最喜欢的姿势哈。   老婆的呻吟果然不同,酥骨中多了一分媚荡……   而自己心爱的女人几乎在自己鼻尖底下被趴着被男人从后面干的景象是如何激荡我的身心,我已经难以用语言企及……   曾眉媚见我自动缴械投降,这回没咋呼着埋汰我,只是脸靠过来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安慰之吻,然后起身朝宁卉他们走去……   这妮子要干嘛?   见曾眉媚赤裸着一丝不挂的身体,一点不讳避滴迎着他弟惊讶并且滚烫的目光靠近到宁卉的身前,半蹲下来,伏在宁卉的耳旁,接着传来曾眉媚的轻唤:「亲,好吗?舒服吗?我弟怎么样?厉不厉害?」   「嗯嗯,」   宁卉呻吟着,欲说什么却又无法说出口。   这曾眉媚突然的加盟对宁卉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但对他弟来说无疑是一道无形的兴奋剂,这么近的距离,她姐身上的体毛,皮肤上的血管或者乳头上的肉纹这小子都可能看的清清楚楚,就见曾北方从后面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房间内立马回荡起来「啪啪啪」肉体相碰发出的撞击声。   「啊啊啊……」   宁卉身体随着撞击开始抖动起来,呻吟已经变成了叫喊。   「舒服吗?亲?」   曾眉媚开始用牙齿嗜咬宁卉的耳垂。一只手伸出去开始在宁卉的乳房上撩拨着,逡巡一番,然后捉住一只乳头开始捏弄起来。   「舒……舒服……」   「我弟弟厉害吗?」   「厉……厉害……啊啊啊!」   我紧紧盯着老婆此时已经红潮满面,娇媚如花的脸庞,我搜寻着老婆的目光——那目光时候与我相对,时而游弋别处,时而散淡如水,时而又热烫似火!   「北方,用力!快!今天你不让你宁姐姐达到两位数的高潮你别下来,你别给我逞能说你还能做一个小时!」   我靠,曾眉媚这要求再一次说到老子心坎上了,就见曾北方大气不敢出,只是在宁卉身后再一次啪啪啪的加快了抽插的力度。   「不……不……眉……眉媚……别」宁卉有些慌乱语无伦次的的呻吟着。   「别停!北方别停!快!」   曾眉媚边说边把嘴从宁卉的耳根挪开,顺着宁卉的脸颊、脖子、滑到宁卉的胸前,然后檀口一张,噙住了宁卉的一只早已充分勃起的乳头吮咂起来。   我靠,没想到老婆的乳头还能被女人叼着,原来老婆的乳头被女人叼着还可以是如此的美,如此香艳,我感觉我此时鸡巴已经开始有复合的蠢蠢欲动的迹象!   「啊啊啊……」   宁卉的呻吟明显已经变调。   「com……coming——」   宁卉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发出这一声标志性的叫喊,然后头一低,绵软无力的靠在了曾眉媚的背上……   这次在曾眉媚辅佐下,老婆来得非常强烈。   这下俺也有事情做了,我开始屁颠屁颠数起了老婆的高潮!   六,七,八,九……后面这几次几乎都是接着来的,除了曾北方卖力的在后面抽插,曾眉媚在前面恰到好处的撩弄也是这几次老婆高潮来得如此之快的原因。   大家都在等待最后一次了,曾眉媚赶紧伏宁卉耳边嘀咕了句什么,话音刚落,就见宁卉全身扭曲,曾北方在身后几乎用尽了全身最后的力气在发动着最有一次冲刺。   「啊啊啊……」   宁卉叫喊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老婆身下的床单已经流出了一大滩粘稠的水迹。   曾眉媚依旧伏在宁卉身前,轮流吮吸着宁卉的乳头……   「啪啪啪啪」抽插声已经如机关枪的连成了一条线儿……   此时我鸡巴已经全然重新硬挺,我的手撸在上面,就等着扳机最后这么的一扣……   「啊啊啊」宁卉这时的叫声几乎可以用声嘶力竭来形容……   突然,突然宁卉的呻吟突然断更,接着我看见老婆的身体以最大的张力痉挛起来,脸上因为极度的欣快变成一朵娇艳花朵!   那断更足足有几秒钟的时间,我知道那是女人极度高潮中出现的短暂意识模糊的状态。   当老婆的呻吟回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今晚从未出现过的「老公!老公!老公!」   的呼喊!   这始料未及的叫喊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但不容我间或的细想,我心里默默念出「十」的当儿,我撸着鸡巴的手猛然扣动了扳机。   我靠,老子又射了!在老婆在她小男朋友那根漂亮的鸡巴的抽插下达到第十次高潮的时候!……   后来我们什么时候彼此睡去的我实在记不清楚了,我只记得房间里弥漫着精液和女人高潮体液的味道久久都无法散去,我还记得在我临睡前我强撑着精神问了句曾眉媚宁卉最后一次高潮前她在宁卉耳边说了什么?   然后曾眉媚睡眼惺忪的回答我,面带微笑地:「我对宁卉说高潮来的时候一定要叫老公。」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还在沉沉入睡的时候,曾眉媚就一胳膊肘把我拐醒了,然后像出了神马大事件似的问我:「今晚按计划我们是不是应该到那个风景区的野营地了?」   我半天才回过神来,揉了揉还在打架的眼皮,说到:「是啊,咋了?」   「那你赶紧起来跟我出去一趟!」   说完曾眉媚坐起了身要穿衣服。   「你又要搞什么飞机啊大侠?」   「别问那么多,赶紧起来跟我走!」   我见曾大侠神情是如此严肃只得立马翻身起床,出门时候我特地朝宁卉他们床上瞟了一眼,见老婆跟他小男朋友正赤身相偎,还沉睡在甜蜜的梦乡里……   一出门曾眉媚就把我拉到了旅馆停车库,打开咱们车子的后备箱,拉出了一顶帐篷出来,然后往工具箱里悉悉索索的翻找着什么东西。   我靠,居然这妮子最后翻出一把大号的剪刀来!   「你要干嘛?」   老子声音都有些抖了,「你……这是要搞破坏还是咋滴?」   见曾眉媚二话不说,唰唰滴就将帐篷剪开两个口子来,然后对我说到:「你男人力气大,照这两个口子撕开,然后再去找块砖头什么的硬物来!」   我战战兢兢的照着曾眉媚的指令把两项工作做了,见曾眉媚接着下了新的指令:「把帐篷的支架给我砸断了!」   我靠,这真要搞破坏啊,我踯躅片刻,便怀着即便搞破坏老子也是从犯的心情一发狠硬是将好端端的帐篷生生的砸坏了。   曾眉媚接着审查了下咱们这一大早的战果,才心满意足的将帐篷重新装上放回车里。   这刚一转身,就见曾眉媚脸色马上就变了天,对我一脸呜呜的啼哭状:「哼,你赔我的帐篷!那可是我老公国外带回来的,值一百多刀轮呢!」   我靠,我顿时头皮一麻,不晓得这妮子究竟要折腾些神马飞机:「你欺负人啊?不是你叫我砸坏的嘛?怎么转眼就要我赔了?」   「切,你是真笨还是装笨啊?」   曾眉媚一嘟嘴,转身不理我了。   我霎时就愣在那里,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老子立马回过神来,我靠,这妮子真是他妈个人精啊,太伟大了,我连忙朝曾眉媚扑过去,朝着曾眉媚的脸就是一阵乱啃……   傍晚,我们顺利的抵达了下一个风景区指定的野营地,等我们把宿营的装备都搬下车来,打开那两顶帐篷,就听曾眉媚非常来事NND跟真的似的咋呼起来:「哎呀,我老公搞什么名堂,帐篷坏了也不跟我说一声,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他!」   这局面当即就把曾北方看傻了,见他立马非常认真的问到:「那……那今晚咋睡呢?」   然后曾眉媚顶顶冷静的来了句,让旁边偷着乐的老子差点没乐得笑出声来:「没法了啊,只有一顶帐篷了,这荒天野地的,只有四个人凑合着睡一块了呗。」   说完自己转一边去了,留她弟看着被弄坏的帐篷硬是愣了半天。   然后一旁的宁卉趁曾北方不注意,过去到曾眉媚的身旁,小声的问到:「演得到挺像的哈,帐篷是不是你故意弄坏的?」   「嘿嘿,」   见曾眉媚干笑两声,朝我指了指:「跟我木有关系哈,我什么都没做,是你老公!」   我靠,老子这么容易就被出卖了。   宁卉当然明白了其中的名堂,朝曾眉媚的一拳打去:「你这死鬼,昨晚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太坏了!」 第53章:四人行9   在景区这块风景优美,群山叠峦间草原如席,湖泊似镜,牛羊满坡跑,甚至可以跟当地住民零距离亲密接触的地儿弄这么一个自由野营的专门地带,绝对是该景区管理者一项极富创意的天才之举,老子扎好帐篷抬头一眼远观,便有一番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现牛羊的壮丽画卷在胸中生荡。头顶上视线无所阻隔的天空就像个巨大的天盆让我立马感受到一种辽阔的心情。   维克多。雨果说比海洋更辽阔的是天空……   比天空更辽阔的当然就是宁煮夫的胸怀了。   表喷我,一旦你也能做到像宁煮夫同志一样送老婆享受别的男人的时候,你同样可以有这么辽阔的胸怀滴。   嘿嘿。   接下来按照惯例,宁煮夫都要开始煞有介事的忧国忧民一番——俺曾在旅游界混迹多年,对旅游那点事儿还真有点发言权的。现在祖国的大好河山都被打着以破坏自然环境,打造无数神迹一样的人文景观为特点的所谓跨越式发展的旗号给糟蹋得不成样子,要是咱各地旅游局的大爷们都有这地儿管理者的境界该有多好啊。   言归正题。今天因为要在野外宿营,肚子问题就只能靠点干粮解决了,另外还买了些易拉罐的啤酒。至于这啤酒喝不喝得出来昨晚那小子当着觊觎他女朋友的陆恭同志的面都敢跟女朋友做爱的效果,老子心边还真没得那个底。   话说这酒还真是不二的色中佳媒哈,曾眉媚告诉我那小子今天一大早就悄悄问她昨晚宁卉是不是什么都被陆恭看见了,曾眉媚回答说是啊,未必你让人家陆恭同志把眼睛闭上假装瞎子啊。曾眉媚告诉我这小子听到这话立马就傻了,一付追悔莫及的样子。估摸是后悔自己昨晚酒后如此狂放,一不小心让自己的女朋友将光走了个灿烂彻底。   哈哈哈,老子是啥都看见了哈,你女朋友那身材,那皮肤,那奶子,那大腿,还有那叫声,啧啧……   但你也不要这么不耿直嘛,姓曾的,你还不是把老子女朋友兼你姐的裸体看了个够哇。   那今晚怎么办?啤酒劲小不说,再这么自然滴不露痕迹灌这小子的酒恐怕不那么容易了。   没有酒这个好东西当催化剂,如果今晚这千载难逢的四人大被同眠的机会就只能NND一起睡个觉儿,还不亏到爪哇岛去了啊!   我思忖着,今晚酒是一个问题。   正当我们在帐篷旁边铺上朔料布拿出买来的各种干粮准备晚餐的时候,突然见一个看上去约莫六十来岁,当地住民装扮的老汉急冲冲朝我们走来。   老远,就听他喊到:「大哥,大姐,我刚才看到那边停着辆车是不是你们的啊?」   唉,这老乡就是淳朴哈,您这把岁数了叫这一群岁数只能当您孙子辈的大哥大姐,您不怕咱们折寿哇?   「大爷,车是我们的,咋了?」   我赶紧迎上前去把大爷叫得脆响以示尊重。   「能……能不能帮个忙啊?」   老汉走拢了,我借着天还没黑尽的亮光看见此人面堂黝紫而清铄,身子骨瘦削却硬朗,说话的语气非常焦急。   「慢慢说老人家,莫急,啥事啊?」   「我的羊……我的羊病了,好几只呢,兽医离这里还有三四十里的地,兽医说他的摩托坏了来不了,能不能开车带我去接下他啊,要是兽医不来,我怕我的羊撑不过今晚。」   边说老汉边抹额头上的汗,「我家就住在那边,很近,车能过去,我付……我付车钱给你们!」   老汉朝来的方向指了指,然后从兜里抓住几张百元大钞来就往我手里塞。   原来是老乡求助来了,还用说什么呢?这牛啊羊啊的还不是人家牧民的命根子,谁没有个困难的时候嘛,再说了,这几百大洋您得养几只羊才赚得回来嘛,我连忙把钱推还给了老汉,「不不不,大爷,我开车跟你去,但钱我们不能要,我这半天找不着当活雷锋的机会我都快憋疯了,您就给我这么个机会吧。」   我一边贫,一边操起车钥匙就准备跟老汉上路。   我这么一说就把老汉的眉头说得有些舒展,这时候曾北方也凑上前来,赶紧说到:「我也去吧,路上也有个照应。」   哈,这小子此刻还有点男人的样子,但我有点迟疑,转过头去问老汉:「老大爷,就留她们俩女的在这里安不安全啊?」   「安全,安全,这里到处都是宿营的游客,景区专门组织了村民安全巡护队,我还是副队长呢!这里跟你家里一样安全,别说人了,你就把帐篷摆这儿也没人敢动的。」   说完,老汉朝地上的朔料布瞅了瞅,「你们还没吃饭吧?要不,开车先把两位大姐送到我家等着,我叫我老伴炒几个菜,给羊看完病我们一起喝两杯!」   我靠,这也太热情了嘛,我连忙说不好意思,这太麻烦了。   「是我麻烦大哥大姐,打扰你们的雅兴了。走走走,别客气了,晚饭哪能吃这玩意呢?」   老汉指了指摆在朔料布上的干粮。   这两丫头立马就展开了笑颜,一付相当乐意接受这般体察民情机会的样子。   还是曾眉媚来事,见她问到:「大爷,吃饭都是小事,等下我们能不能在您家洗个澡啊,方便吗?还有大爷,您能不能不叫我们大哥大姐了啊,我们哪承受得起啊!」   老汉看了看我跟曾北方,又看了看宁卉跟曾眉媚,最后看了看那一顶小小的帐篷,这下乐了,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咧嘴一笑:「方便,方便,我家安的太阳能热水器呢。就这么说定了,待会给我的羊看病,咱们再吃饭,喝酒,然后………然后洗澡!走走大哥大姐,哦,不,同……同志们!」   我靠,这下酒的问题居然这么得来全无费工夫的解决了,还能洗个热水澡神马的,接下来四个人睡一个帐篷里不整出点事儿来就真对不起另外那顶牺牲的帐篷了。   老子想想待会儿那景象,小宁煮夫居然在裤裆里就激奋的蹦跶了一下。   我跟曾北方开车由老汉领着顺利的把兽医接了过来,这路不好走,来回差不多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八点多钟,天已黑尽。   回来的时候,女主人已经将饭菜酒水备好,那酒是坛子泡的,就摆在饭桌旁边。两个女人也沐浴净身完毕,叽叽喳喳的跟女主人拉着家常,女主人也是六十多岁的光景,慈目善眉的面容上刻画着常年的不息劳作带来的岁月沧桑的痕迹。   接着老汉带着兽医去给羊子看病。趁这功夫我跟曾北方去把澡洗了,接着我到羊圈里探望羊子的病情。还好,据兽医说是一只羊子得了感冒,然后传染给了其他几只,他给它们打了针吃了药,没什么大碍的。   老汉这才彻底放心下来,然后就吆喝大家坐下来吃饭喝酒。兽医今晚也不回了,准备就在老汉家住下。   女主人张罗着给每个人拿出个碗来,准备倒上酒。   拿碗喝酒,宁卉跟曾眉媚哪里见得了这个阵仗,立马傻了眼,况且这酒别说喝,一倒出来就闻到一股子异常刺鼻的酒味,两女人赶紧伸出来挡着不给倒。   「呵呵呵,女同志倒小一半嘛。这一半你们必须喝完了,不然就是看不起老汉,后面我就不劝你们了。男同志可都得满上。」   看来老汉还是挺体恤妇女同志的。   这曾北方开始还拿手挡着也不给倒那么多的态度,这下好了,念着自己是大老爷们的也不好意思再推脱。   我面前也倒满了一碗,我目测了一下,得有约莫三四两酒,还好以老子的酒量,半斤白酒还对付得过去。   然后在老汉的提议下大家举杯,同时喝了第一口酒。没想到这酒一入口就感到一股子浓烈的骚味,然后过心的一阵烧灼,通体烫热。宁卉跟曾眉媚立马就在那里呛鼻子呛得咳咳咳的,眼泪水都快呛出来了。   NND这酒真猛!   我们四个倒是喝得歪眼裂嘴的,人家老汉跟兽医,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一大口喝下去跟没事似的。这城里人平时金贵惯了,跟劳动人民一到大自然广阔的天地里这差距就立马显现出来。   「大爷您这啥酒啊……咳咳……太……太烈了。」   还是曾眉媚敢说,一边捂着嘴,一边抹着刚才那一口酒下去呛出来的眼泪问到。   「哈哈哈,这酒你们年轻人得多喝点,这可是好酒啊。」   说完抱起酒坛子开口朝我们示意里面泡的什么。   里面一块特殊形状的物件钻入我眼帘,我一眼看出来,一定是啥鞭神马的!   「莫不是……羊鞭?」   我故意问到,生怕那几位没看出来。   「哈哈哈,还是这位年轻人眼神好,到这里来,啥不多,就羊子多嘛。」   接着老汉嘿嘿了两声,朝他老伴望去,笑眯眯的说,「这酒好不好,问我老伴就知道了。」   我靠,这老汉,少说也是奔七十的人了,说起她好我也好这段子来那股子幸福劲让我唏嘘不已。   人家老伴脸没红,宁卉跟曾眉媚脸倒刷的一下红了,只见老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露出一排并不怎么完整的牙齿,同样一脸幸福的模样看着老汉。   还要到哪里去找这么鲜活的爱情嘛?这么劲道的桥段直接秒杀琼瑶阿姨那些无病呻吟的爱情肥皂小说哈。   奇怪,这当儿曾眉媚居然没有咋呼!当着陌生人这妮子还是晓得有个女生的矜持,老子便咋呼起来:「看得出来大爷,您这酒好啊,来,大家都举杯哈,喝!喝!」   我这么一起哄,主人家自然乐意,也吆喝大家一口接一口的将充满骚味的羊鞭酒喝了起来。   接着老汉讲述起了自己的身世,原来老汉叫巴嘱,接下来我们就叫他巴大叔,羌族,他老伴倒是汉人。老两口没生育,膝下无子,过了一辈子神仙眷侣的生活,老两口能一辈子彼此恩恩爱爱其实靠的是跟这里的土地一样宽广深厚的爱情,要不就靠羊鞭酒也撑不到现在哈。   巴大叔自豪的宣称他这辈子干过两件最自豪的事,一件到老丈人家,据说当时这老丈人嫌弃他是少数民族不同意把女儿嫁给他,巴大叔便直接去家里把人给抢走私奔了。二是当过兵。   「巴大叔还当过兵呢?」   饭桌上一直没怎么开过腔宁卉说话了,见她眨巴了下眼睛问到,老婆此时已经喝得红脸红彤的,一听到当兵的字眼就立马眼里放光。   「是啊,我还参加过当年的对印自卫反击战呢!跟印度胡子兵干过仗!」   巴大叔一抹嘴,煞是自豪。   「哇,快讲讲战斗故事巴大叔,我可爱听了!」   这下轮到宁卉咋呼了——我老婆那跟小孩子一般的战斗英雄情结算是没治了,想当初老婆就是缠着王总讲战斗故事被人家哄上床的哦。   巴大叔泯了口酒,又是嘴上一抹说到,自豪地:「哈哈哈,这印度胡子兵哪里是咱解放军的对手,不经打,枪声一响一跑就是一大片,路上的俘虏抓都抓不完,我都记不得亲手抓过多少俘虏了。」   接着巴大叔把他那些引人入胜的战斗故事摆了半个多钟头,说到兴处还叫老伴翻箱倒柜的把自己在战斗中获得奖章拿出来给大家看。   我靠,那NND都是货真价实的军功章,一个二等功,一个三等功!当过兵的都知道军旅生涯中能立这么两次功已经非常不得了了。   大家都听入了神,就数宁卉听得最嗨,刚才脸因为喝酒喝红了,现在巴掌因为听巴大叔的故事一直拍着也拍红了。   很快酒到酣处,我跟曾北方的酒碗也见了底,巴大叔喊女主人又要给我们满上,我赶紧摆手,先发制人的说到:「我真不行了巴大叔,等会儿我还要把车开过去,不能喝了,他年轻,」   我指着旁边的曾北方,「你看他身体多棒,他可以陪巴大叔再喝点。」   曾北方被我这么一将军顿时有口难辨,话说这年轻人也耿直点,不好意思推脱,推推搡搡中又被倒了大半碗,这酒倒在碗里就只能下到肚子里了。老子旁边看着曾北方一脸的愁苦无奈状心里直乐。   后面就是拉拉杂杂的闲聊,巴大叔提到了自己的羊子,说原来养好几百只羊呢,现在人老了管不过来只养了一百多只了。我接着随口问了句:「看得出来跟羊子打了一辈子交到的巴大叔对羊子的感情很深厚,刚才羊子生病了看把巴大叔急的。我纳闷了,这么多游客宿营,巴大叔怎么就只跑咱们这儿来求助呢?」   「哈哈哈,这也是缘分嘛,再说了我眼神好,一眼看出来几位年轻人都喜欢学习雷锋助人为乐的主哈。」   我靠,巴大叔什么言子不会,「的神马的主」这些的字眼脱口而出,怪时髦的嘛,巴大叔也是见过世面的主哈,看来改革的春风早就吹到这旮旯里来了。   「咯咯咯,巴大叔,」   旁边曾眉媚接过了话茬,「您说你您眼神好,那您看看我们四人,哪俩跟哪俩是一对儿?」   终于,这妮子还是忍不住,来事了!   由于吃饭大家入座的时候没有刻意,饭桌是四方桌,宁卉跟曾眉媚坐一边,我跟曾北方坐在对面,从坐次上自然看不出个名堂来。   「哈哈哈,小姑娘会考人,这还真不好猜。让我想想。」   巴大叔思忖了片刻,然后指着曾北方,又指了指宁卉,咧嘴笑了笑:「这俩是一对吧,俊男美女的,看模样就知道,般配啊!」   「咯咯咯,」   这下曾眉媚也是满脸红彤,知道怎么咋呼了:「巴大叔好眼力也!来来,巴大叔,小女子敬您一下!」   然后我看到宁卉没好气的用胳膊肘拐了拐曾眉媚。   这顿羊鞭酒遇着个这么好客又逗乐的巴大叔喝得那个真叫欢乐,我一看时间也十点已过,差不多该撤了,这顿预料之外的羊鞭酒算是开胃菜哈,等下帐篷春光才是正演,真的把男女主角几个都喝醉了就不好玩了。   我们起身告辞,曾北方出来的时候,纵使宁卉搀着他,走路也有些晃荡了。   巴大叔送客到门外,末了来了句才把我雷到了,巴大叔说:「你们四人睡这么小个帐篷,要是嫌挤上我家来睡啊。」   说完呲嘴一乐。   我靠,巴大叔这一乐老子听明白了,说上他家睡是假,说四人挤一帐篷才是真!见过世面的主巴大叔临走也没忘冲这四个快乐的年轻人图个嘴乐。   回帐篷两女人就十分贤惠的张罗着收拾铺床,曾眉媚带了所有想得到的床上用具,垫的盖的枕头等等不一而足。这地儿有些海拔了,纵使已经进入夏天,晚上下凉也非常快,夜风吹到身上加上酒寒,竟让人感到有些嗖嗖的冷。   很快我们睡定下来,这本来定员两人的帐篷标准间硬是挤了四个人,这人跟人胳膊挨腿的一挤,关键又是男男女女的混搭着挤,加上女人们把床拾捣得如此温暖加舒适之极,我躺上去立马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舒坦。   既然陆恭都这么舒坦了,那仨还有神马理由不舒坦。   大家一头并排躺着,次序不用说,宁卉跟曾眉媚在中间,我跟曾北方各自躺在曾眉媚跟宁卉身边环伺一旁。   趁大家不注意,曾眉媚依旧重复了昨天的动作,将手机打开,拨号到通话状态,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我这边的枕头旁!   老子知道这妮子在干嘛,今晚再次的现场直播会让她那绿帽龟公有得爽歪歪了哈。   唉,那绿帽海龟男娶着这妮子当老婆真是修了他八辈子的福!   话说这曾眉媚老公用刀轮买的外国帐篷人性化设计真不是盖的,帐篷头顶居然还能开个天窗,除了可以透个气,还能看到头顶上一望无垠的夜空。   此刻夜晚的苍穹已是繁星点点,银光如练,皎洁的清辉透过天窗洒落进来,帐篷外偶有虫叫蛙鸣,习习风声,加上男淫们有美女环抱在侧,美女们有帅哥或者资深文青侍奉在旁,加上巴大叔的羊鞭酒现在也开始慢慢催化,眼前这景象怎一个美字了得,如何不叫这四个快乐的年轻人霎时就人心旷神怡,酒不醉人人自醉起来。   「哇,流星!」   随着天幕中一道飞翔的亮光划过,曾眉媚惊叫起来。   「哇,又一颗也!」   没错,又是曾眉媚的咋呼声。   我靠,这么数流星数到早上都数不完啊大侠。不过这仿佛让我回到了儿时在家里的院坝乘凉,抬头凝望夜空一颗一颗数流星的情景。   太美了!我心中不由得赞叹,什么时候在城市中来来去去忙碌的我们已经忘却了还可以离天空这么近,我们是不是已经真的没有时间去感受一颗一颗数流星的快乐了。   「嗯,好美啊。」   突然宁卉特抒情的感叹了一句。   看嘛,还是老婆理解我啊,这才叫夫妻间的琴瑟和鸣,心有灵犀嘛。   「是啊,好美!」   这时候老子不表达一下,不飚上两句我怎么好意思标榜自己是资深文艺青年嘛,于是我故作诗情状的念叨起来:「流星的美在于她的短暂,她是夜空的精灵,是梦的使者,流星美丽了夜晚的天空,我却用这样的星空装饰着自己的梦……」   这宁煮夫的文艺细胞也不是盖的,这几句也是脱口而出整出来的即兴应景之作哈,还是像那么一回事嘛,我以为怎么着老婆也得赏赐几句撒,比如「哇陆恭同志你好有才哦!」   神马的。   没想到宁卉开口倒是开口了,不过是这么来了一句:「陆恭同志,我说好美是在说巴大叔跟他老伴的爱情。」   我靠,我立马无语,差点没晕过去。   「咯咯咯」曾眉媚立马没心没肺笑得屁股都抖了起来。   话说这爱啊不爱的字眼一出口,帐篷内气氛立马就开始暧昧与淫靡起来。   男人好说,我跟曾北方都是脱得只剩一条裤衩躺下,宁卉在曾眉媚的怂恿下也换上了那条穿了等于没穿,迷死人不偿命的吊带睡衣。   曾眉媚这妮子更猛,直接就神马也不穿,脱得个清洁溜溜的钻进了盖毯。   这妮子一钻进了被窝就像泥鳅一样的朝老子贴来,那浑身还散发着酒热的身体贴上去烫乎乎,软绵绵,滑腻腻的,我自然照单全收的将这妮子如此丰润魅惑的裸身抱了个满怀。曾眉媚顺势背靠在我怀里,我环抱她腰肢跟肩膀的双手自然垂搭在前面,这妮子才不客气,抓住我的双手就朝自己胸前那两只豪乳间揉弄起来。   这时候曾北方在宁卉身后也不老实,宁卉正侧身跟曾眉媚面对面躺着,曾北方就跟我同样的姿势把宁卉抱在自己怀里,手也伸到宁卉的胸口上,开始宁卉还扭扭捏捏的一番推挡,见我的手已经在曾眉媚胸脯上耍起了流氓,便也准许自己小男朋友的手在自己的胸脯上耍起了流氓。然后我就看见曾北方的手悠的一下梭进了宁卉胸前的睡衣里,老婆两只饱挺的乳房就这么被一双男人的大手拽在手心里欲念切切的一阵猛搓。曾北方手上忙活的同时还不忘用嘴舔抵着宁卉的耳垂跟脖子,惹得宁卉霎时娇容满面,轻轻的哼哼一番忍不住回转头去含住曾北方伸出来的舌头跟小男朋友缠绵的吻住了一块。   帐篷里微弱的光亮里我依然可以看到姓曾的小子此时的眼神如狼,揉搓宁卉乳房的手和大口吸吮宁卉嘴唇的嘴唇劲道有力,看来巴大叔的羊鞭酒着实管用,这小子已经把早上起来自己那付后悔不迭的样子跟现在已经爽得屁颠屁颠的自己都一块拽到九霄云外去了。   接着,我看见曾北方的一只手离开了宁卉的胸部,伸向了宁卉的身下,宁卉立马触电似的身体一弓,臀部曲张,一只白嫩的腿微微抬在空中,然后,然后很明显曾北方将自己的肉棒从身后插进了老婆的屄屄里。   依旧是扑哧,如同石头渐进水花里的一声过后,「啊哦——」   宁卉随之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   跟高潮时叫coming一样,每当男人的那玩意初插进来老婆总是会这么轻叹一声,想必那种湿滑娇嫩的阴户突然被男人的鸡巴塞满的感觉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如此妙不可言。   况且那根鸡巴如此漂亮与神勇——昨晚老婆的身子才被它叼到了让任何一个女人都必然欲仙欲死的十次高潮!   尽管是透着朦胧的光亮,我的目光几乎贪婪滴搜寻着老婆被小男朋友的鸡巴插入后身体快乐反应的每一个细节,眼神是怎么迷离的,眉头是怎么皱的,鼻息是怎么哼哼的,嘴唇是怎么微张的,乳尖是怎么颤抖的……由于战线比昨天已经推进到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这一切的细节都被我尽收眼底,我几乎一伸手臂就能触摸到这些让我血脉乖张,兽血沸腾的细节……   我几欲伸手,但到了最后关头都忍住了,尽管巴大叔的羊鞭酒已经很神了,但我还是没有信心它可以神到让曾北方连陆恭同志的咸猪手都分不清的程度,万一这手一伸出去,眼前这热烈上演着的老婆正被小男朋友操屄的春宫活剧变成了两个男人打架的闹剧就太划不来了。   看来目前姓曾的小子对陆恭同志最大的底线在于只可眼观不可亵玩,老子就眼观嘛——你不知道对于一个淫妻犯,这么几乎零距离纤毫毕现的观看老婆被男人操屄是一种神马样喷血的刺激。   姓曾的那就拜托把我老婆操得美美的,爽爽的,让她做世界上最快乐最性福的女人,你再操她到10次高潮老子保证联系巴大叔再请你喝台羊鞭酒,老子要是真的看得受不了喷出血来,老子绝对也不得找你陪医药费哈。   接下来神了,曾北方像是听懂了老子的心声,在宁卉身后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起来。老婆的身子一截一截的被曾北方身下的鸡巴耸动得朝曾眉媚的身子上贴过来,还好老子不能摸,他姐倒是可以随便摸了,就见如同昨天一般,曾眉媚非常来事的将自己的双手环撩到了宁卉的乳房上。   「啊啊啊啊……」   宁卉刚才还闷在喉结里的哼哼声终于敞亮的叫了出来。   老婆此时粉面含春,全身通红,那通红有多少是巴大叔羊鞭酒的效果,有多少是小男朋友鸡巴抽插的效果还真不好辨别,宁卉一边叫着,一边用手紧紧攥住枕头,身体柔软如棉,臀部正随着曾北方鸡巴的耸动而剧烈的抖动着,几乎忘情的承受着小男朋友的鸡巴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巨大冲击与快乐……   我的手既然不能摸正在被小朋友操屄的老婆,我就干好本职工作嘛,我便继续在曾眉媚的豪乳上揉搓着,我特别无解这妮子胸前那两只大如手电筒灯泡的乳头,分别伸出两只手指头将它们捏着以发电报的指法滴滴答答的捻弄着,结果曾眉媚的叫声也开始以发电报滴滴答答的节奏非常诱人的呻唤着。   一会儿,老子觉得电报还没发过瘾的当儿,曾眉媚伸出手来拉我一只手要往下的意思。   哈哈哈,我懂了,换个地方发电报个嘛,这妮子身上看来还有地方也被巴大叔的羊鞭酒和眼前她弟和我老婆的春光搞得难耐火起,我便伸手朝曾眉媚的身下摸去,我手指甫一触没到这妮子饱挺的阴户上,就见一阵凶猛的洪水袭来淹没了我的五指山。   我靠,这洪水是几级啊大侠?   还等什么捏,其实你以为老子就能够对巴大叔的羊鞭酒免疫啊,况且此时在我眼前老婆的屄屄正叼着小男朋友的鸡巴,小宁煮夫早已竖成了一根冲天炮,我便赶紧撩开内裤端着鸡巴,欲挺身刺入曾眉媚此时已是淫水涟涟的屄屄里。   没想到这时曾眉媚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见她没让我的鸡巴顺利插入,而是翻身而起,头掉了个个,肥硕的屁屁对着我,一脸便朝宁卉的身下埋去!   我靠,神马情况?这是要奔哪儿去啊大侠?奔我老婆的屄屄还是你弟的鸡巴啊?   接下来的景象才让老子真的差点一鼻鲜血喷涌出来,见曾眉媚埋下头,将脸伏到她弟的鸡巴跟我老婆屄屄正抽插着的结合部,然后伸出舌头在宁卉敞开的阴蒂上舔弄起来,边舔,边辅之以手指在老婆的花蕾上快速的捻弄起来。   「啊!」   宁卉被曾眉媚突然这么一袭,几乎就是一长长的颤声尖叫,我就见老婆刚才攥住床褥的手几乎都要把它掀将起来,身体不停的花枝般乱颤与痉挛!   这NND太刺激了,我本来以为老子当个淫妻犯只能被奸夫戴绿帽,万万没想到还能被奸妇给戴了绿帽——今晚以前,曾眉媚跟我老婆亲个嘴咂个舌,摸摸乳房含个乳头神马的还只是一些边缘的亲热举动,现在好了,这直接上真钢了,你不知道阴蒂属于性器官啊曾大侠?   这性器官一接触,老子被奸妇戴绿帽怎么说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神马克林顿同学口交不算性交的诡辩都是浮云!   曾北方看来也没见过这阵仗,眼前她姐如此豪放的举动已经把这小子刺激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唯见他只有疯狂的耸动操在我老婆屄屄里的鸡巴才能一解自己浑身的激奋。   突然我看见曾北方周身一个激灵,表情怪异,深深憋了一口气不敢出来,我赶紧朝老婆身下定睛一看!   乖乖,我就想这妮子的舌头哪能这么老实,在一边舔弄我老婆花蕾的同时,那舌头有意无意朝她弟插在我老婆屄里的鸡巴吊在外面的蛋蛋扫去,附带还扫在那根漂亮鸡巴因为不断抽出抽进露出来的杆体上!   我靠!这妮子原来这醉翁之意真滴不在酒啊!   想过这妮子骚,没想过这妮子这么骚,竟然以这种方式来撩拨自家弟。   我终于做不到只眼观不行动了,我感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如同快要爆炸,我连忙分开这淫死人不商量的奸妇的双腿,也不管此时老婆看我的眼神是怨念还是兴奋,一脸朝曾眉媚早已洪水泛滥的阴户埋下去,张开嘴几乎窒息般的紧紧贴住曾眉媚肥腻的屄门疯狂的舔弄起来。   「啊啊啊!」   曾眉媚的尖桑般的荡叫快要刺破夜空,双腿紧紧把我的脸夹住,身体剧烈扭结着,接着我感觉张开的嘴一阵呛鼻似灌进一股粘稠的液体。   这妮子身下竟一股阴精朝我嘴里喷来,在我嘴里高潮了!   我靠,那味道竟然还带着一股子羊鞭酒的骚味!   曾眉媚用口舌一直刺激宁卉身下的花蕾这时候也起了不可抑制的效果,配合曾北方几乎疯狂般的抽插,在曾眉媚在我嘴里几乎喷射的同时,老婆的coming声在我耳边酥荡般的响起……   这两个女人,一个我珍爱如宝的老婆,一个用她那无与伦比的事妈精神和骚妮子劲头征服了我的老婆的闺蜜,同时以这样淫靡而奇特的方式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两个女人的剧烈反应稍事停歇,但这么美好的春光大家都没有打住的意思,看架势大伙的兴头才刚刚起来!   乌拉!巴大叔的羊鞭酒!   这次看见老婆再次被她小男朋友插到高潮老子终于算忍住精关,男儿当自强,老子怎么也得洗刷昨晚的操屄比武早早败阵的耻辱,于是我不用分说的将曾眉媚拉起来,也让她面对这宁卉侧躺着,我举枪从后面对着曾眉媚臀缝朝屄里雄情万丈的插入了进去!   曾北方依然未射,见他已是非常熟悉我老婆的身体反应,掌握着抽插的节奏,宁卉的高潮刚过,就见他在后面频率跟力度渐次增强的抽插着。   曾眉媚示意我从后面抽插她的姿势朝前靠过去一些,这样她能更贴近宁卉的身体,于是,我看见曾眉媚身体贴过去紧紧搂着宁卉,檀口一张,两张女人湿漉漉娇艳的香唇便吻在了一块。   这时老婆身体的欲望已经被彻底激发出来,跟曾眉媚吻得那个的狂放,两只香舌疯狂的纠缠着!   而我跟曾北方此刻做着相同的男人此时必须做的事情,就是拼命的各自抽插着自己的女朋友,让眼前这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快乐,让她们爽,让她们再次攀向那快乐的天堂!   这次旅行一来,曾北方跟陆恭同志终于第一次这么步调一致了!   这个步调一致让我看到了奸夫跟淫妻犯和谐相处的美好前景。   「嗯嗯嗯,啊啊啊,」   尽管两个此时媚荡如花的女人仍然香吻不断,但呻吟声仍然从两个女人的嘴里传来。   一个鼻息浑厚,一个尖桑如鸭,共同的特点都是那么酥骨如嗲,荡人心魂!   突然,我感觉曾眉媚的一只手捉住了我的一只手悄悄的朝宁卉身上滑去,滑过去的同时,她故意让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她弟的视线。   老子立马明白了这妮子的用意!   趁姓曾的那小子没注意的当儿,曾眉媚拉着我的手用力一挠便偷偷的挠在了宁卉靠下边的乳头上!   我靠,摸个自家老婆的乳头都这么偷鸡摸狗的,不过这NND还真刺激,因为这时候我是把老婆当人家的女朋友摸了,在她男朋友的鸡巴正在身后卖力的抽插她的当儿!   老婆的乳头早已肿胀挺立,我赶紧用手指快速的拨弄着老婆的乳头,那场面才叫一个的紧张啊,姓曾的小子一不留神,便能看到陆恭对他女朋友伸出的咸猪手。   「啊!」   我这么一摸,宁卉当然十分熟悉宁煮夫的手感,当即便失声变调的叫了一声,那声音透露出慌乱,更透露出一种不可抑制的兴奋。   这一波接一波的突袭已经让我老婆的身体兴奋失据。   曾北方当然还以为这声音是他鸡巴抽插出来的,于是又是在身后一阵快速的啪啪啪的抽插!   「啊啊啊啊!老公老公!」   这下宁卉的叫声算彻底叫开了,那老公当然是叫给我听的。   我一边瞄着曾北方的眼神,一边快速拨弄着老婆的乳头,一边,还不忘继续抽动着插在曾眉媚屄里的鸡巴。   我靠,这是个神马样的技术活!   一会儿,我感觉宁卉的身体开始痉挛,手紧紧攥这我捏着她乳头的手,接着coming的声音从老婆喉咙里再次酥酥的飘荡出来。   「噢!」   曾北方也随之长叹一声,随着身下剧烈的耸动,终于跟他女朋友的一起共赴向了雨云巫山的天堂。   如果昨晚这小子是不是真的射在了我老婆的身体里还是一个迷,但这次老子终于看清了,这小子是真真切切的在我老婆的屄屄里来了个无套内射,射完见小子十分满足的将身子伏我老婆的身上喘着气儿。   我靠,你小子也有喘个气的时候哈!   老子现在不是还没射嘛,男儿当自强,现在不强哪个时候强,于是我松开宁卉的乳头回转头来专心专意插曾眉媚的屄,老子倒要这小子看看俺是怎么同样把他姐插得高潮迭起滴。   不知道是不是巴大叔的羊鞭酒果真是我的菜,老子此时勇猛异常,在曾眉媚的屄里怎么横插竖插也木有射意,直把曾眉媚插了个花枝乱颤,莺莺燕燕,老公亲亲达达的乱叫一番,屄心舒爽了个够,一共让这妮子嗨了三次才扣动扳机,老子才把今晚的子孙全部射进了曾眉媚滚烫的花心里。   射完,老子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哼的正是《男儿当自强》我这里歌还没哼完,那厢边曾北方的鼾声已起。   我靠,老子这出《男儿当自强》算是白演了。   我立马明白这小子原来不是输给了陆恭,是输给了巴大叔的羊鞭酒!   我一阵失落,正准备收兵吧今晚,没想到曾眉媚的脸凑在我耳根,朝一旁酣睡的曾北方指了指:「你不是一直想偷你老婆吗?此时不偷更待何时?」   我靠,我怎么没想到?我朝宁卉瞟了一眼,老婆也一付欲睡未睡的恹恹状。   「可是,我……我刚才射了啊?」   我嘀咕着,看着耷拉着的小宁煮夫,有些犯难。   就见曾眉媚对我含媚一笑,脸朝我身伏下去,对着刚才才在她屄里射过的鸡巴,毫无顾忌的樱口一张含在嘴舔弄起来。   一会儿,我边看着老婆透过帐篷天窗洒落进来的清辉的照射下泛着光亮的白生生的裸体,小宁煮夫边在曾眉媚口舌卖力的套弄下就重新昂首挺立起来。   然后我朝宁卉靠过身去,一把抱住宁卉滑嫩的身体,将她面朝曾北方,背对着我,伸手朝宁卉身下一摸,那里纵使宁卉刚才已经用纸张揩拭过,摸上去仍旧一手粘稠般的湿滑,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本来已经恹恹欲睡的宁卉反应过来,我轻车熟路的找到老婆的屄门,举着被曾眉媚舔硬的肉棒,一刺而入!   哈哈哈哈,偷着了,终于偷着了,老子这下终于偷着自家老婆了,就在她小男朋友的身边!   这偷偷的一入,才把我入了个千辛万苦过后的酥爽!一入过后,小宁煮夫就立马十分得瑟的在老婆刚刚被她小男朋友射过的屄屄里美美的耸动了两下。   这一耸不要紧,就见宁卉花容失色,咬着嘴皮,一付忍不住要叫出声来,却又不敢叫出来的模样,十分的娇怜可爱! 第54章:四人行结束篇10   跟自己心爱的女人XXOO讲究的是身心愉悦,但我从来没想到过跟老婆做爱除了身心愉悦还能如此刺激。以后谁要是再跟我忽悠神马偷不如偷不着的歪理,老子就跟他急。   当然,偷老婆的前提是你老婆必须得成为人家的女朋友,你要是受得了这个——欲取先予嘛,人生都是这个理儿——你才知道神马叫无限风光在险峰,风雨过后见彩虹。你才知道原来偷得着比偷不着可是爽多鸟。   宁卉的手紧紧拽着我此刻已经环绕到她胸前一只手,这只手在贪婪的抚摸着那对美轮美奂因为兴奋而更加翘挺着的乳房,我的另外一只手便在老婆的圆润腻滑的屁屁上狠狠的揉捏着,配合身下的肉棒正奋蹄扬鞭的抽插,那小宁煮夫猴急急的耸动活像已是三日不知肉味的样态——话说这几天我睡的都是荤瞌睡,身旁曾大美人须臾不离,夜夜相伴,但为什么此刻对女人我却仍然有着如此强烈的贪念?对老婆熟悉的身体充满了如同一头淫兽般的欲望?   你不经历千辛万苦般的折腾,把老婆送给别的男人然后在偷回来你是不会懂滴。   况且这样的偷不仅超现实——你以为你偷的是你老婆,其实你偷的是人家的女朋友。好吧你以为偷着人家女朋友了,原来你偷着的却是自家真真切切的老婆——呵呵,这样够魔幻了对不对?   一直搞不懂为嘛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被称为魔幻现实主义,现在我懂了。   赶天老子也写本魔幻现实主义的书,就叫做《宁煮夫偷老婆记》而这个偷最妙的是,你什么时候见过跟自家老婆XXOO老婆居然床都不敢叫一声?   宁卉此刻身体扭曲着紧紧拽着我的手,就是为了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来,因为身后正被自家老公的鸡巴偷偷叼着屄屄,而身前眼皮子底下睡着的却是自己的小男朋友。这个局面叫一个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的如我老婆般的良家妇女如何是好,这一叫要是把男朋友叫醒了还了得,老公小男朋友打起架来帮哪个倒是小事,坏了宁煮夫偷老婆大计,让老公赔了夫人又折兵,宁煮夫这般如此千辛万苦的就算白折腾了。   所以被宁煮夫这么一偷袭,任凭小宁煮夫怎么激奋的在身后耸,宁卉也只能紧紧掰着我的手,牙关死死咬着嘴皮愣是不敢发出一点动静来。   老婆这愈是不敢发声,我便发现小宁煮夫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愈兴奋,在本来就湿滑不堪的屄屄里耸动得愈厉害。再加上,我突然想到老婆身下的粘稠竟是来自另外一个男人刚刚的插入导致的喷射物,就是说奋斗在第一线的小宁煮夫已经跟奸夫的精液产生了激烈的接触与摩擦。   这一切发生在老婆的屄屄里,那里正叼着我的鸡巴,散发的却是奸夫精液的味道。   好吧我变态,我承认此刻我可耻的兴奋了。   奸夫在老婆身旁酣睡,而老婆身体里感受到的却满是奸夫的气息,奸夫这种诡异而强大的在场感让淫妻犯如宁煮夫者已经被瞬间秒杀。   在老婆带着淫靡的奸夫气息的屄屄里抽插与心理受到的强大刺激,我的鸡巴瞬间精浪翻滚,难以言传的欣快感排山倒海般传来。   我同样紧紧贴着老婆留给我的那一袭绝美的,不瑕一疵的裸背,我将身体扩张到一个极致的紧张状态以抵抗小宁煮夫难以抑制的阵阵射意。宁卉的雪臀轻轻蠕动着,从前面不经意的扭捏到现在配合着迎奉我的抽插,我甚至感受到老婆的臀部主动在我鸡巴上开始了细细的研磨。   哈哈哈,老婆啊老婆,话说的偷的刺激,被偷的就不刺激啦?连续被两根鸡巴明着叼跟偷着叼,老婆身体被激发的兴奋反应回答了一切。   问题是偷的更爽,还是被偷的更爽,这是一个问题。   过了刚才极度的想射的状态,现在在老婆的配合下,我渐渐控制住了射意,小宁煮夫一边闻着奸夫味道,一边用舒缓的节奏在老婆的嫩穴里抽插,美美的享受着偷老婆的快乐……   突然,宁卉停止了臀部的研磨,伸出一只手绕到我大腿上用力掐我,我开始以为是老婆兴奋到要高潮了还是啥的,屁颠颠的加快了抽插,没想到宁卉还掐个不停,掐的力气更大,于是我明白过来那是示意我别动!   神马情况?难不成把人家小男朋友弄醒了?   我赶紧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屏着呼吸,探头朝那边一看,就见姓曾的那小子眼皮子噏动了一番,咂巴了两下嘴,刚才平躺的身体这下竟然向宁卉面对面的侧躺过来。   万幸的是,看来这几天跟我老婆夜夜笙歌纵欲过度加上巴大叔的羊鞭酒的神力犹在,这小子并没醒,只是这下好了,场面比刚才跟刺激,这小子跟我老婆直接变成大眼瞪小眼的了。   宁卉仍旧大气不敢出,我摸着老婆胸脯的手都能感觉到那里的心口咚咚的跳着,似乎是等确定了小男朋友仍旧在美美的梦着周公蝴蝶,宁卉才朝我转过头来,眼光哀求的看着我对我摇摇头。   呵呵,老婆那意思是怕真的把小男朋友弄醒了让我罢手。   我也摇摇头,神情十分得意滴,意思是noway——没门!我辛辛苦苦这才偷到,瘾都没过足你这时叫我踩刹车还不要了宁煮夫的小命。   况且,因为我刚才一直保持着同样的插入姿势觉得身体有些发酸准备挪动挪动活络下筋骨,这一挪动没想到让我身体接触到老婆臀部靠大腿内侧的地方触摸到一些粘稠的东东,我心里一个激灵,连忙伸手到粘稠处摸了一爪,然后放到鼻子一闻,哈哈哈,我太熟悉了,原来那是老婆身下流出来的水水。   看着老婆摇头,我一脸奸笑,这沾了我一手的水水说明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呵呵,连水水都流到外面了,为嘛这女人表达出来的想法总是反的哈。   话说这是偷的爽,还是被偷的更爽,现在已经不是问题了。   于是我将那只占满老婆爱液的手朝她鼻子前伸过去,凑到宁卉耳根前悄声来了句:「水水都流出来了,还摇头呢!」   听我这么一说,宁卉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赶紧伸出手来捂住我的嘴,看了看小男朋友,紧张对我使眼色叫我别出声。   好嘛,大宁煮夫可以不出声,但小宁煮夫要干啥我可管不了了。就见刚才歇息了一番的小宁煮夫重新卯足劲头的在老婆的屄屄里抽插起来。   我身下复一耸动,物理动量传递出去便霎时变成了老婆身体的扭曲和痉挛,和有节奏的波动,我明显感到这种状况下——在小男朋友眼皮底下,小宁煮夫偷偷耍着流氓给老婆带来的快乐,因为我感到宁卉的臀部这次是重重的,重重的,重重的挤压着我,那力道遒劲绵长,像个圆实腻滑的磨盘。   这回老婆是小男朋友脸上青春痘都看得清楚的状态下被我抽插着,我听到老婆大口喘着气而不敢发出声来,那种刺激的感觉已经让我飞到了爪哇岛,这一路上想老婆的屄屄都想疯了的小宁煮夫已经顾不了这偷还有偷的礼仪,神马悄悄的干活都到九霄云外去了,猛烈的在老婆温热濡湿的美穴里横冲直撞着。   宁卉身体紧紧倚靠着我,如果她不这么倚靠,我抽插的撞击力都会把她直接抵到曾北方的身上去。   老婆是因为怕身体撞上小男朋友弄醒了人家,还是因为身体的极度兴奋与我死死抵靠,这是一个问题。   渐渐的,宁卉的呼吸开始失控,有些气息极度紊乱的细碎呻吟发出来,说实话我一点不紧张是假的,这么插下去,老婆的高潮看来是不可避免了,老婆高潮时候那一头酣睡的猪都震得醒的coming一出来,我心里没底巴大叔的羊鞭酒还能不能把姓曾的那小子hold得住。   但我此时已经无法控制得了小宁煮夫,跟老婆阴壁紧紧的绞合,特别那里奸夫留下的气味像一剂兴奋剂让这小子已经变得比平时百倍的疯狂。我一边抽插着老婆,一边盯着人家男朋友熟睡的脸庞,那况味有种说不出的痛快与酸楚,我以为老婆屄里刚才才盛满了奸夫的精液,在人家男朋友看来,我何尝不是奸夫的鸡巴在插人家的女朋友,刹那间,我竟一时真的分不清自己到底插的是自己的老婆,还是人家的女朋友!   我的那只沾满老婆爱液的手此时还环绕在前,突然,宁卉一把抓住我的手张开嘴紧紧咬着我的手背!   这几乎本能的一咬可能宁卉自己都没意识到使了多大的力气,疼得我差点没有哎哟出来,但我立马明白老婆是实在忍不住了,不咬着什么东西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会发出声音。   据说江姐被刽子手们竹签钉进指尖承受着那惨绝人寰的痛苦也不吭一声,那是因为对革命无比坚强的信念,多么英勇的特殊材料制成的共产党员。俺老婆也同样坚强哈,爽到被鸡巴叼着宁咬老公手也不吭一声。   我晓得,那是因为怕吵醒自家小男朋友。   宁卉死死咬着我的手,这下基本挡住了因为身体巨大的快乐发出来的声音,这让我的顾忌彻底放开,小宁煮夫开始像一头脱缰的野马在老婆的屄屄里撒着欢儿。   宁卉现在的身体极力伸展着,头因为咬着我的手偏向一旁,各种身体信号表明高潮已经近在咫尺,宁煮夫两口子偷情偷到双双奔向顶峰的道路看上去已是一马平川。   突然,我感到身下的蛋蛋一阵麻痒,然后那种酥麻感开始朝老子的臀缝游走,那种感觉的质地潮湿而又柔软。   我赶紧回过头一看,我靠,是曾眉媚!只顾自己偷老婆差点都把曾大侠这茬给忘了,这骚妮子这场面不来点事她就不是曾大侠了。原来这妮子复又做着刚才他弟插我老婆时的动作,见她把脸埋在我的身下,伸出舌头在我的鸡巴跟宁卉阴户的结合部骚扰着,此刻,那猩红濡湿的舌尖竟然伸进了我的臀缝间撩拨起来。   我屁眼一紧,那灵蛇般的舌头分明实打实的触及到我的肛门上裹挟着,我差点一声大叫!   说实话老子还没经历过这前后被夹攻的场面,前面鸡巴叼着作为人家女朋友的自家老婆的屄屄,后面还被如此美丽骚荡的女人舔着屁屁——忘了告诉你,这女人是人家老婆,又是俺的女朋友哈——是可忍,孰不可忍!曾眉媚在我屁眼上这么的来上一口,如同把我当支火箭点燃启动到发射状态。   说时迟,那时快,这当儿我的手被咬着的地方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宁卉突然开始发狠的咬着我,纵使紧紧咬着牙关,齿缝间仍旧有一丝丝细微的呜呜声传出。   伴着身体一阵剧烈抽搐般的痉挛,臀部死死的抵着我的身体,老婆的高潮如海潮般到来……   接着我感到曾眉媚的舌头也非常来事的加快了在我屁眼上的扫弄,老子肛门括约肌被如此一激,屁眼是紧了,但惹得前面精关一松,万千子孙便在老婆的屄屄里射了个稀里哗啦。   在射出几乎兴奋到意识模糊的当儿,我仍然不忘思考了下一个哲学问题:做过爱,但没做过如此刺激的爱,这NND做爱的刺激到能做到神马样的底线?   等我意识慢慢回来,我才感到手在火辣辣的疼,我抬起手一看手背上一排深深的牙齿印不由笑起来,那样子像极了coming这个英文单词。   宁卉并未完全平息下来的身体此刻靠在我的怀里,胸部微微起伏还在轻轻喘息着,透过帐篷天窗洒下来的清辉,我看见老婆的恹恹满足的脸上浮现出了两朵娇艳欲滴的红云,正焕发出瑰丽的光芒……   这一夜的纵情狂欢后的疲惫,加上巴大叔羊鞭酒的魔力,大家后来着实都睡了个美美的肥觉。   然后大约八点多的时候,大家都被曾北方的手机来电吵醒。   电话听完就见他在那里嘀咕:「姐,不好,我们公司催我回去了,说明天上午有个重要的项目会议我必须参加!」   接着我们拿出地图比划,就算现在立马回赶,无论走那条道开车断无可能在明天上午赶回家。   曾北方有些急了,据说这小子是公司技术骨干,公司告诉他这个项目会议他绝不可能缺席。   这种场面还是老子冷静,我继续看着地图,突然我看到一个地方,离这儿开车大约半天的路程,以我平时关心时事的习惯我知道那地方有个支线客运机场今年年初建成现在已经开始营运。   这是最后的希望了。果真一阵电话询问那机场下午有一班飞机飞回家。接下来曾北方赶紧打电话回公司叫人帮他订票,订票的时候看着宁卉,那意思大家都明白,他是要宁卉一起跟他飞回去。   宁卉踯躅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曾眉媚咋呼起来:「还愣着干嘛,订两张啊,把你女朋友一起带回去,你走了我们可没工夫照顾你女朋友的了哈。」   说完还故意挽着我的手眨巴了下眼睛,对我故意嗲到:「是不是嘛亲爱的,人家走了我们正好好好过下二人世界。」   宁卉这下咬嘴皮了,没好气的狠狠瞪了曾眉媚一眼。曾北方便像领了圣旨一般赶紧把自己跟宁卉的机票订了。   接着我们开车送曾北方跟宁卉到机场,一路还算顺当,提前两个小时赶到,曾北方跟宁卉进入安检口的时候一手推着行李,一手紧紧攥着宁卉的手,把一对情深意浓的情侣架势做足了。我目送他们的目光有些失神,曾眉媚看出了我的失落,紧紧挽着我的手,那亲热劲也不输他弟。   接着我跟曾眉媚继续上路,按计划我们开车要到明天傍晚才能到家了。   晚上到了一座小城,我们自然找旅店住下。   这一路风尘的终于快要结束了,这次旅行对宁煮夫来说有两大收获,一个当然是完成了作为淫妻犯朝思暮想的壮举,亲眼目睹了老婆跟别的男人爱爱那激动人心的场面,另外一个是彻彻底底领略了曾大侠的风采,这么个对绿帽爱好者来说的极品女人让老子忍不住有要为她唱一首《征服》的豪情。   其实曾眉媚是这样一个女人,表面嘻哈,其实心底极为有数,并且善解人意。   在我的角度,曾眉媚不像宁卉,甚至不像洛小燕,不是那种跟她们一样能给你爱情感觉的女人,但你跟她在一起,你会感到没有一丁点压力与纠结,她会让你感到特别舒服,特别轻松。   连她的咋呼和来事都那么让人感到性感与亲切。   对女人的观念是用来颠覆的,比如曾眉媚。   此时我跟曾眉媚已经洗浴完毕,俩人依旧赤身裸体偎依着躺在床上,这妮子还是这样一种女人,一到床上,她便浑身散发出旺盛的让人难以抵御的魅惑与魔力。   我边搂着曾眉媚,肉帛相呈的感受着她那丰满温润的身体,一边给宁卉发着短信。   这个局面也很好玩儿,因为曾眉媚这个时候也正好在给她老公短信聊着。身边搂是别的人儿,正浓情爱意般柔言蜜语的却是自家老公老婆,不管你信还是不信,这两对夫妻就是这么演绎着让多少人不解,也让多少人羡慕的爱情。   「回去还顺利吧?老婆你现在在家啊?」   我问宁卉。   「嗯,挺顺利的,我不在家在哪呀?」   宁卉回我。   「呵呵,我以为你跟你小男朋友在一起呢!」   「切,在一起这么久不腻啊,再说他知道我老公在家我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嘛?」   「你老公在家?那我在哪儿?」   我糊涂了。   「嘻嘻,我老公是宁煮夫,你现在是陆恭哈。咱们的陆恭同志现在有美人伴着挺爽的是吧。」   我靠,我……好嘛这会儿我是陆恭。   曾眉媚一会儿看来也跟老公私聊完毕。我们不约而同的放下手机,然后相视一笑,话说屄都日过这么几回了,这么正式的二人世界的气氛,咱们还是头一会。   我看着曾眉媚,眼光柔软,看得这妮子有些发愣:「这么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干嘛?要干啥直接点行不?」   说完还故意朝我身下撩了一下。   「呵呵,」   我忍不住笑了,捏了下曾眉媚的乳房,但语气充满感激滴说到:「这一路真谢谢你了。」   「唉,有什么感激的,我最受不了大男人的这么煽情了。生活嘛,最重要的是开心,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努力去做,我只是帮帮我最好的朋友罢了。」   「宁卉是你最好的朋友?」   我不知道为什么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然!你以为呢?我们两家是至交,打小同学到大学,那种姐妹感情你体会不来的。」   曾眉媚认真的说到。   我靠,那已经不是姐妹感情了,已经有进化到拉拉的意思了哈大侠。   「不过这事儿的确得感谢你,还有这缘分真是太神奇了,一个人有这种生活方式和想法在现在社会中就是小概率事件,两个这样想法的好朋友还凑一块了算是小小概率了吧。只是,」   我顿了一下,「这样对北方可能不公平,只有他一个人蒙在鼓里,我觉得这样对他有些不道德。」   「看起来是有点吧,但也没关系了,他是成年人,如果讲所谓的道德,他上人家老婆就道德了?时机成熟的话我们再告诉他实情吧。人生这么多苦难,他这点伤害算得了啥,再说了他得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宁姐姐,他不亏了。他得明白宁姐姐是人家的老婆,他会知足的,人不能太贪心了,别纠结这事了亲爱的。」   曾眉媚摆起道理来也头头是道的,说起来是那么个理儿哈。   「但我还是得感谢你,特别是昨晚。」   「昨晚?哈哈哈,终于偷着你老婆爽吧。」   曾眉媚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我是说……」   我伸手朝曾眉媚的臀部摸去,手指顺着臀缝滑了进去。   「呵呵呵,这个啊?」   曾眉媚的脸含媚入春,显然是明白了我所指,凑到我跟前,「爽吧?」   「太……太爽了,那一下我……我就射了。」   我本来想把舔我屁眼的字眼说出来,不过竟没有说出口。   「那是因为你老婆才射的好不好,我只是助个兴罢了。」   「这个女人真让男人疯狂。」   我若有所思到。   「哈哈,当然,跟我一起过的男人,没有一个能忘得了我的。做女人,就是要懂男人才是好女人。」   「嗯,你老公好福气。」   「哈哈哈咋了,你后悔你有老婆了?是不是后悔没娶我啊?」   曾眉媚眉毛一扬,逗我到。   「嗯……」   被曾眉媚这么一将军,我一阵嗫嚅,竟一时找不到回答,「那……那就叫你做我二老婆!」   我灵机一动算是应付了过去。   「切,想得美,谁要做你二老婆了?」   曾眉媚故意嘟嘴,一脸妩媚的嗔怒,看我有些尴尬,然后身子像泥鳅般的朝我贴来,「你做我二老公才差不多!」   我靠,这妮子说话果真让人舒服。   被曾眉媚这么一撩拨,我有些把持不住了,便抱起曾眉媚的身子翻身过来,让她臀部朝上撅起,那雪白浑圆的屁屁一时间晃的我眼晕,然后我俯下起身子爬到曾眉媚的身下,脸朝臀部与阴户的结合部拱去,然后伸出手掰开肥实的臀瓣,嘴里喃喃到:「昨晚你占了我的便宜,今天我得占回来。」   话音一落,我伸出舌头便朝曾眉媚的已经被我手掰开大张的臀缝舔进去。我鼻子凑上去的刹那,一股带着骚味的热气朝我迎面扑来,曾眉媚屁屁洞竟然黝黄无毛,光滑的质地呈现出纹路清晰的肉皱。只是那洞口比我常识中理解的要稍大。   我靠,难不成被男人的鸡巴操大的?   这个想法让我激奋,我只略略迟疑了一下,舌头便覆盖在了这妮子的屁眼洞上,这一口,带着感激,也带着激动的淫情,因为我一口上去的时候,我感觉我的鸡巴不可抑制的硬了!   口感NND真好,像小时候妈妈的红烧肉。   「嗯嗯啊啊」随着我舌头在的扫弄,曾眉媚开始哇哇的叫了起来,一会儿我看见她拿起了手机:「啊啊……老公啊,他……他在舔你老婆的屁屁了,好………好舒服……」   原来这妮子老公的直通热线已经开通,老子这会又变成了奸夫。   「啊啊啊……我受不了,等会让他的鸡巴插你老婆的屁屁好不好,老婆好想他的鸡巴把我的鸡巴插到高潮……啊啊啊……好舒服……老婆好喜欢屁屁的高潮!」   曾眉媚跟他老公嗲声如媚,然后臀部的重量朝我的脸压来。   曾眉媚的叫声让我全身血液沸腾,淫情逾加勃发,我卖力的将舌头朝这妮子洞里往能去到的最深处拱。   一会儿,大概我的舌头已经无法满足这妮子硕大的屁洞,她朝我转过头来:「亲爱的,来把,来插我的……屁屁……来啊!」   曾眉媚的身体扭动着,洞口里面猩红正颜色散发出淫荡的气息,我明白了,这时候如果没有一根鸡巴插入到那现在看上去如同花瓣一样鲜艳的洞洞里,就是对我们亲爱的曾大侠犯罪。   我抬起身来,让早已昂然勃起的鸡巴对着曾眉媚的肛门,然后吐了一口唾沫在上面抹匀了,然后端着肉棒慢慢的朝那已然似乎已经能吞没一切的洞洞插去。   「啊啊啊……老公,老公……他的鸡巴插进来了!插到你老婆的屁屁里来了……啊啊……老公老公……他在插你老婆的屁屁!」   曾眉媚酥骨的叫声在房间飘荡起来……   第二天我跟曾眉媚一路赶回的时候已经夜色降临,曾眉媚先送我回家,宁卉出到小区门口来接我,见曾眉媚要走便对曾眉媚说:「眉媚,吃了饭再走吧,我已经弄好饭了。」   「呵呵呵,」   曾眉媚依旧尖嗓回到,「跟你老公俩吃吧,你以为只有你才有老公啊,我老公现在正在家等着我呢。」   说完发动车一溜烟离去。   我这时候才回过神来:「老婆,你啥时候学会做饭了?」   「嘻嘻,犒劳犒劳你嘛老公。人家本来就贤惠的嘛。」   宁卉亲热的挽着我的手回到家,我直奔饭厅,桌上饭菜还冒着热气,一股子香喷喷的汤味扑鼻而来。   我靠,神马情况?   「我特地问了我妈,她告诉我了这个方子煲汤,说对男人好,老公你这些天累着了哦。」   宁卉故意把累着了拖长了尾音。   「都有什么啊?」   我贪婪状的朝桌上嗅着,拿起汤勺喝了一口。   「什么牛肉啊,枸杞啊,海参啊,嘻嘻,不好喝可别怪我哦老公。」   我心里一阵感动,话说结婚以来,这可是宁卉为我做的第一顿饭啊。没想到是这么个时候,以这种方式。   我连忙嘴朝宁卉脸上戳去:「好喝好喝!老婆我爱死你了。」   「嘴油糊糊的讨厌!」   从技术上来说,老婆亲手手烹制的这顿饭不算什么好吃,但我心里边那个美的,我已经把它当成了这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晚上当终于躺在自家的床上时,我感到骨头都快散了架,然后竟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这世界似乎跟昨天一样,又不一样。   我伸出手搂着身边的老婆,没想到宁卉伸手撒娇似的朝我拍拍脸:「老公,乖,今晚好好睡觉了。开了一天车好累的。」   其实我就是跟老婆耍流氓也是心有力力不足了,还没等我腰酸背疼的呻吟完我如雷的鼾声已起。   这一晚一顿好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宁卉早已出门,快十点了,我舒坦的伸了个懒腰,正好老婆的短信发来:「老公我上班去了,你睡得好吧,我熬了小米粥,你自己热热一定喝了啊,我妈说的男人也要多喝点小米粥才好呢。吻你。」   我靠,这趟旅行原来有第三个收获哈,老婆啥时候变得这么贤惠了?   接着我发现手机还有一个未读短信,我打开一看,心里一阵激动,短信是洛小燕发来的。 第55章:燕归来   洛小燕的短信是今儿早九点多发过来的。   这段时间宁煮夫看似春风得意,其实一颗揪着的心一直悬置未落:洛小燕到底去哪了?   这么尽善至美,气质芳华的女子,如果在自己生命里仅仅如昙花绽放般这么美丽的,短短的一瞬,宁煮夫才觉得不只空留余恨,连下半生都有事情来兀自磋叹了。   还好洛小燕的短信让我明白,她不愿只做南老师的昙花。   Surprise总是在人生的拐弯处不请自来,我好一阵激动,不思多想便一个电话打过去,先听听小燕子那银铃般的声音以飧自己那颗相思成疾的心再说。   咦,怎么不接电话?   电话那端通着没人回应,电话彩铃竟然变成让我会心一笑的《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因为我曾告诉过洛小燕,这是一首伟大的吉他曲,美丽而忧伤,我如此喜欢以至我告诉洛小燕我这几乎是我最喜欢的曲子,我告诉她听这首曲子有一种站在历史与人生的边上举重若轻的空灵感,特别适合在忧伤而又不愿流泪的时候听。   洛小燕的这个新彩铃至少传达出了两个喜忧相反的信息:一个是人家小妹儿为我专门更改了手机彩铃。第二是洛小燕一如既往的忧伤。   彩铃都响到副歌部分了洛小燕还没听电话,直到手机响起了提示音: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话说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我可只要燕归来哈,不要花落去!   泰戈尔说天空没有翅膀的痕迹但鸟儿已飞过,这听上去很美,但我实在不愿小燕子的翅膀都到绕到我耳边了,又悄然无息的飞去……   我执着滴将电话再拨了过去,终于……在第三遍打过去的时候,电话那边传来小燕子声音:「还……好吗?」   那声音一如既往的干净。   「这么久怎么不接电话啊?」   我急冲冲的咋呼到,忘了人家小姑娘似乎别有深意的问候。   「我怕……」   洛小燕声音怯怯的,让人听了生怜。   「怎么了小燕,你怕什么?」   「……」   电话那头沉默着。   「说话啊小燕,你到底怎么了?这段时间去哪了?我怎么都找不着你!」   「呵……」   洛小燕很轻的叹了口气,「没什么,怕你呗。」   「怕我啥?我有什么好怕的?你在哪儿?我马上就想要见到你!」   我语速加快,快到一连串话儿说出来连词儿都没吐清楚,生怕电话那头的小燕子又悄然无息的消失无影。末了,我重重的吐出了那几个几乎放之四海皆准的让任何情窦初开的女人听了都无解的字:「我好想你!」   我分明听到了洛小燕的叹息,然后似乎是天外来音般的美妙回应带着电流飘过来:「我也想你。」   「你在哪儿,在公寓是吧?我马上过来!」   「别,别,我不在公寓。」   洛小燕声音中有一丝慌乱。   「我真的好想见你,这么久你到底去哪儿了,别折磨我了好吗?」   「别……」   洛小燕看上去十分犹豫,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这下有些急了。   「别……别担心,我好好的,我只是想你,才给你发了短信。」   「那你究竟在哪儿?无论你现在在哪儿,哪怕在天涯海角,我都会来找你!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我隐隐约约觉得电话那头的洛小燕有些不对劲。这让我觉得马上见到洛小燕是今天得必须做的事儿。   「嗯,」   洛小燕踟蹰了一会,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似的,才幽幽的应答了一句,「中午一点吧,在我们平时去的那家餐厅。」   哦也,终于又要见到小燕子了!   现在离一点钟还有一阵功夫,我带着一丝儿马上要见到其实这段时间自己一直朝思暮想的小燕子的激动心情赶紧起来洗漱,然后用微波炉热了老婆我为精心熬制的小米粥美美的喝了一大碗,整个过程我一直哼着小曲,哼的是《咱老百姓今儿可真高兴》然后我思忖着准备怎样打发接下来的几个钟头的时间,突然,我竟然看到宁卉的手提搁在家里,不知为什么今天上班没被带去。我嘿嘿一乐,这下有事情做了!   果真,老婆的日记更新了。   「X年X月累呀,这趟自驾游终于结束了,北方因为要赶回公司,我跟他今天先坐飞机回来了,老公跟媚眉开车要明天才回来。   一切,都像在做梦。现在我那变态而又可爱的老公正躺在我最好的闺蜜的怀里,我心里却没有一点妒意,我甚至刚才专门问了我妈要怎样煲汤才能滋补男人……   我真的中了老公跟那个死媚眉的毒了?这样的方式真的可以?我知道这趟自驾游老公得到了他想要的,他那一肚子坏水终于得逞了,看的出他好快乐,我不想违逆他所愿,因为我爱这个男人。   爱他那有点坏坏的可爱。   但扪心自问,我自己不也快乐吗?北方青春,帅气,呵呵还那么勇猛(原谅自己色女郎了一把呵)被我以一个姐姐的身份染指,性可以如此的美好或者丑陋,也许真的只是在一线之间吧。   为什么今夜独自在家,却对老公有一种无以复加的思念?在看到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鱼水之欢起初那种心理的不适过后剩下的却是对这个男人浓浓的爱意。   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事实真的就是这样,生活,或者爱情,太神奇了。   重要的是要让爱的人快乐,老公经常这样告诉我。   我拒绝了北方今晚想跟我在一起的愿望,我只想好好体会老公在外偷情自己独守空房究竟是神马滋味,当我在外面时候,老公对这种感觉是如此着迷,老公说那种感觉兴奋,刺激,又带有一点酸酸的醋味。   呵呵呵,刚才跟老公通过了电话,兴奋与刺激谈不上,但醋味已经慢慢闻到了。   这次旅行也让我再次认识了媚眉,这个女人可真活的潇洒自在。一个劲在我面前叮嘱我要怎么做才能刺激一个绿帽癖的老公,什么故意在北方面前亲昵啊,什么无论他怎样对自己耍流氓都不能让他得逞啊,什么故意在跟北方爱爱高潮时叫老公啊,呵呵呵老公啊,这回陆恭同志算是做够了吧?   呵呵呵陆恭,绿公,老公你太有才了!   这次旅行超假了,明天要去上班,刚才也打电话问了办公室小李这段时间公司的情况,小李告诉我,王总回来上班了。   真不知道明天,会以什么心情看到他……」   老婆对这次旅行充满着旨趣的描述,宁卉的自我心理剖析正让我充满着一个绿帽老公调教老婆成功那种快感难以言表的成就感的当儿,王总的字眼突然钻入我的眼帘,我心里咯噔一下!   王者归来。   我日,说错了,王总终于,回来了!   跟小燕子约会自然需要跟老婆请示,我看完日记赶紧跟宁卉发了个信息:「老婆,刚刚洛小燕发短信给我了,终于有她消息了,我想去看看她,特向老婆请示希恩准。」   宁卉的短信半天没回过来,我有些急了,难不成老婆改变注意不准我跟小燕子约会了?……搞成个收之桑榆,失之东隅就不好玩了。   美人都是花朵,但得各表一枝嘛,一千个曾媚眉也赶不上一个洛小燕,反之亦然,老婆啊,各是各的哈。   我顷刻间额头就有汗冒出来。实在有些等不住,我决计直接打电话得了。   说时迟,老婆的短信却来了:「呵!这个小燕子像是赶趟儿似的哈,怎么就知道你才回家呢?这出去几天,两个美人还没伺候够你呀?还想什么呢想?哼!不准!」   我靠,老婆大人,这还来真的啊?   我当即一阵急火攻心,但又不好说啥,接下来准备怎么跟小燕子怎么圆场吧,可怜了人家妹纸对咱的一腔深情,此时我发现宁公馆突然变成了一口热锅,老子成了蚂蚁。   正当我六神无主的当儿,我的手机响起,我一看老婆打来的。   我接下电话大气不敢出,欲想申辩什么却又开不起那个口,正六神无主,等着老婆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数落之时,宁卉咯咯咯的笑声倒清脆的从手机中传来:「嘻嘻,老公啊,吓坏了吧!不准你去见小燕子你是不是骂死你老婆了?」   「嗯,哦,没……没」我赶紧申辩,「老婆你说不准去就不准去。我听你的。」   「呵呵呵,我怎么听出声音里一百个不乐意呢?」   宁卉还在逗我。   「向毛主席保证,我没有一点不乐意。」   话说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皇帝老儿都敢拉下马的主儿,唯独老婆大人惹不起啊。   「呵呵呵,不逗你了老公,刚才跟你开玩笑呢,去吧,我知道你好久没看见你的小燕子了。把我老公愁坏了我可不干。」   「真的?」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刚才真给我开玩笑的?」   「这都听不出来,是装笨,还是快见到你的小燕子乐昏头了吧。」   宁卉的笑声就没落下过。   「呵呵,现在都敢调戏你老公了哈!」   我听到这圣旨般的恩准,我立马屁颠屁颠的转忧为喜。   带着老婆万岁连带对着话筒杵着发出的啵啵声我挂断了电话,心头狂乱得象有头小鹿一阵蹦跶都快蹦出了嗓子眼。   我准点的去到了餐厅,洛小燕已经在里面偏坐一隅等着我。   洛小燕依旧一袭素颜,白色T恤,以及刚刚没膝的牛仔短裤,只是原来的齐耳短发已经约约漫过肩堤,被一只蝴蝶形的发卡拢起来梳成了一根疏朗的独辫,线条优美的脖颈在独辫的映衬下看上去异常修挺。   呵呵,独辫,话说我爱死了这口,想当年李春波唱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的那个小芳,在我心目中就是梳着独辫滴。   只是让人令人意外的是,洛小燕鼻子上居然也驾了付墨镜,联想到曾媚眉那付把半边脸都遮挡完了的蛤蟆镜,我心里打鼓今年流行这个还是咋的?   径直在洛小燕对面坐下,宁煮夫眼睛直勾勾就盯着人家,眼里喷出来的火都能烧开一壶大号水壶的水。洛小燕这才取下墨镜对我淡淡的一笑,然后眼光并不敢直视我。   我这才好好的看了看这个已经消失了许久,让我有些难以自制地弥漫着满心情谊的女人,除了气质丽然如昨,那人儿是真的憔悴与瘦削了。   那憔悴与瘦削竟然让我隐隐有些心痛。   「这段时间你去哪了,我好找啊,急死个人了。」   看着洛小燕一脸的涩然,我试图表现出很轻松的样子。   「能去哪,最近演出忙,经常都在外地。」   洛小燕终于眼睛对视我了一眼,眸子依旧那么盈盈含水。然后长长的睫毛又将那汪秋水隐去。   「别那么拼命好不好,看你又瘦了。」   我伸出手去抚摸了下洛小燕的手,有些冰凉。「你的手好冰,该好好调养下自己了。赶哪天我做点好吃的给你补补。」   「谢谢,可能空调吧。」   洛小燕的眸子突然有一点亮光闪动,对我伸过去的手略略迟疑了下,眼光不经意朝四周瞟了一眼,然后才将自己的手放在我手心了一会儿,「你的手总是那么暖。」   这话洛小燕说得若有所思。   洛小燕今天的T恤不透,胸前微微隆起但似乎还是没有文胸勒出的痕迹——这真……我开始有些不蛋定以致浑身燥热。虽说这跟洛小燕的,比不得跟曾眉媚那骚妮子,得以情为重哈,但如此美丽淑雅的女子出门不穿文胸那由里往外溢出的性感能直接秒杀方圆百米之内的所有雄性生物。   这家餐厅是第一次跟洛小燕吃饭的时候来的那家,以牛排闻名遐迩,甚至其牛排的好味道改变了我那颗对西餐曾经如此排斥的胃。当红汁翻翻的牛排端上来时,洛小燕却并没多少胃口,见她只是用餐具在牛排上慢慢扒拉着,然后象征性的抿上一口。等我开始狼吞虎咽了反倒好好的,深情款款的看着我。   「你怎么不吃啊?看着我干嘛?」   我嘴里嚼着松嫩的七分熟牛排对洛小燕笑了笑。   我晓得我嚼着牛排嘴里抹油的,这么笑容肯定不会雅观哈。   但这卖萌似的不雅观对一个对你已有几分情动的女人来说却是致命的杀器,就见洛小燕也笑了笑,那笑开始有嫣然的味道:「我就喜欢看你吃东西,好香。」   「呵呵,这样就能看饱啊。快多吃点肉!看你瘦的。」   我继续大快朵颐,试图激发洛小燕的胃口。   见洛小燕还不怎么吃,我只好代劳了。我举起自己的叉子,在对面洛小燕盘子里叉了一块牛肉就要往洛小燕嘴里喂。   「啊,」   洛小燕没想到我来这招,有些防备不及,本能的张开嘴就把牛肉含着嘴里,那表情在一丝慌乱和眼光仍然不经意的往四周扫过过后便绽开出了一幅娇滴滴的幸福小女人模样。   接着我的表情就变成了对那块幸福的牛排的各种羡慕嫉妒恨。   谁说当牛做马就是受剥削受压迫了,这分钟我就多么想做那块被洛小燕含着嘴里的牛排。   这一招让洛小燕果真十分受用,刚才的涩然逐渐褪去,我一块接着一块的喂,洛小燕竟然把那盘牛排差不离消灭完毕。   看嘛,这世上哪有对美食免疫的女人嘛,女人吃不吃得好,要看男人怎么搞。   其实我还想说,食欲如此,性欲亦然。   我靠,流氓不可怕,怕的是流氓有文化。作为有文化的流氓,宁煮夫这下得瑟了,在心里头在竟然对那句顺口溜又添上了一句:女人醉不醉,全靠男人喂。   对如此下作心里阴暗满脑子大腿胳膊以及不穿文胸的乳房的宁煮夫,可怜了我们清纯对其用情至深的洛妹妹鸟。   接下来吃完饭鸟,按道理互相都是情人关系了,这小别胜新婚的,加上保暖思淫欲,宁煮夫该想什么心思是个淫都知道,但这小子又不敢过于造次。毕竟人家洛妹妹还不是曾大侠那么豪爽的主。   「等下想去哪儿?」   我真过了洛小燕把账付了,然后半是礼仪,半是试探性的问了句,「看电影……还是……」   我靠,宁煮夫,你来点新鲜的要得不,你撮人家看电影那点心思大家还不晓得,不就想趁人少灯黑的对人家耍个流氓摸摸搞搞占人家便宜个嘛。   「嗯……」   洛小燕拿起墨镜重新带上,一付要准备上路的样子,「我想出去转转。」   「呵呵,好啊,」   我赶紧附和到,「去哪儿?」   「哪儿都成,只要是郊外,我们去郊外转转好不好?」   「好的,你开车了吗?今天我没开车。」   去郊外首先得有交通工具嘛,我想到洛小燕是有车的,那次我老丈人骨折了还是她送我赶去的老丈人家。宁公馆的车自然宁卉开去上班了。   「没,我的车已经卖了。」   洛小燕说这话时表情有些不自然。   「啊?什么时候卖的?呵呵想换新车了是吧,要买什么车哪阵我陪你去买。」   老子差点说成要买什么车我送你一张——我倒是想送,但老婆那里批不批得准就两说了。   「嗯,买车再说吧。」   洛小燕迟疑了下,然后继续说到,「没车也可以去啊,我们随便找一路公车,只要是开往郊外的都行。」   看嘛,人家女孩子的想法比你宁煮夫那老土加流氓般的看电影主意有创意多了,这个才叫拥抱浪漫顺便也将大自然抱了。   说干就干,我跟洛小燕在街上转悠了一阵,果真找到一路开往郊区的公共汽车,那路公共汽车的路数像是冥冥中天注定——520路。看到这个路数的号码让我跟洛小燕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   但我知道,这回城的公共汽车却一定没有1314路……   这让我有些无奈与哀伤……   直到上了520路公共汽车,车已开出城区一阵,洛小燕才像一个亲密的恋人一样紧紧偎依在我的身旁,我此时才真切的觉得泰戈尔那只飞过没留下翅膀痕迹的小鸟现在停靠在我的肩头上。   洛小燕幸福小女人的表情愈发明显起来,只是我不安分的眼光近水楼台般没控制住就朝人家T恤的胸口瞄去……   真滴,还是没穿文胸——此刻车窗外先是大片大片的正在建设中的工地展现出了这座城市社会主义建设欣欣向荣的景象,然后大片大片绿油油的菜地、鱼塘让我们又置身于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大好河山——洛小燕双手紧紧攥着我的胳膊,带着墨镜欣赏车窗外起伏连绵的风景,我的眼里却是满是人家T恤里微微显露出来的起伏连绵的乳沟。   我靠,都是一样的起伏,人的境界却是如此不同。   520路公共汽车一路颠簸终于抵达了它的终到站,一个城乡结合部的小镇。   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满眼更多的绿色,旧房与新楼充斥的逼仄道路旁边一条清澈的小溪缓缓流过。四周是宽阔的充满果树与稻香的田野。田野上到处看见农户养殖的家禽悠悠踱步,鸡同鸭讲。   「呵,怎么没发现我们居住的城市边上还有这么美的地方。」   一下车,洛小燕便发出了如此的感慨。   车站路边一个农村老太模样的妇人摆着一茶摊,卖的是城市街头上早已不见踪迹的老荫茶。我跟洛小燕一个喝了两大碗。那感觉甚是别样的清凉。   喝茶的当儿休息未几,我跟洛小燕便手拉着手儿朝广阔的田野深处,朝有农居与炊烟的地方撒着欢儿进发。   此时的景象又仿佛让我置身沧海桑田的梦境,前几天才在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草原上跟老婆以及曾家姐弟幕天席地的激情万丈,转眼又跟身边的小燕子在充满生机的田野里牵着手儿你侬我侬。   我想起了老婆日记里的一句话:这生活,或者爱情,真的太神奇。   我跟洛小燕牵着手儿沿着平缓的山脊上一个巨大的果园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是我们拥抱了大自然,还是大自然拥抱了我们,我只是发现洛小燕的笑容开始明朗并多了起来,山间有很多不知名的小花,这小燕子的笑容一起,最美丽的一朵当然就开在了洛小燕的脸上。   这时我才觉得坐着520路公共汽车到郊外来,到大自然中去是今天一个多么正确的决定。我知道洛小燕有多美,但只有现在我才知道洛小燕的笑容在山间的野花的映衬下有多美。   这是你在任何一个房间,或者床上发现不了的风景。   突然,刚才还晴朗的天空卷起了乌云,山上的风儿也应景似的变得呼呼有力,这夏天的暴雨还没等我们来得及预测与反应,豆大的雨粒便哗哗啦啦的砸向了我们头顶。   我赶紧拉着洛小燕到一个看护果园的房棚躲雨,纵使我们跑得飞快,但我们已经半身淋湿。   进了屋棚,我赶紧搂过洛小燕问到:「淋湿没?冷不冷?」   洛小燕看了看我,脸上满是雨水,我伸出手去试图将她脸上将雨水揩去,没想到此时洛小燕做了个惊人的举动!   见她突然挣脱我的怀抱,把随身携带的包往地上一放,便朝屋棚外飞跑而去,跑向那正暴雨倾盆的空地,然后双手重叠伏在胸前,仰头迎向空中任凭如注的雨水冲刷自己的脸庞。   「小燕!你干嘛?」   我的声音被此时的风大雨大的背景音完全淹没,显得如此渺茫。   洛小燕并没理我,我只好跟着冲了出去,到了跟前我拉着洛小燕的胳膊就往屋子里拽,「你疯了啊小燕,快跟我回屋!别淋坏了身体!」   「别管我!」   洛小燕头也不回,看都不看我一眼,「别管我好吗,我只想淋淋雨!」   「你……」   我见执拗不过,便索性站在雨中不动了,「好吧,我陪你淋!」   以我三十来年历练的阅人之术,现在我基本肯定一定有什么事儿发生在洛小燕身上!   就这么在风雨中我搂着洛小燕淋了不多一会,虽然看上去像是洛小燕在楼着我,因为她比我高……突然洛小燕转过身来满身满怀的扑在我的怀里!   我不确定那一刻洛小燕是不是哭了,因为雨水泪水的化学成分是一样的,但我分明感觉到了洛小燕的身体在剧烈抖动。   「你怎么哭了,怎么了小燕?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我没哭,我没哭。什么事也没有。」   也许是洛小燕害怕我去探究她是不是真的哭了,便抬起头,俯下脸来,几乎不给我思忖的余地,便张开檀口,一嘴吻住我,然后莺莺呜呜气喘不定的颤息到:「我只是想你!想你!」   天若有情天亦老,此时天空的飘雨在述说老天的有情,我此时不动情定是负天意。我二话不说,周身热血沸腾,迎着洛小燕的嘴唇绞合着便一阵天昏地暗的狂吻。   「我爱你!」   热烈的接吻中,我突然听见那柔情似水的天籁之音突然从洛小燕嘴里失声蹦出来,「我爱你!我爱你!」   「我……」   我情不自禁的正欲回应,见洛小燕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然后自己拼命摇着头,「你别说,你别说我说过的那个字!」   「怎么了?」   我睁开洛小燕的手,「怎么了?为什么我不能说?」   「因为我没有资格让你爱我!」   洛小燕拼命摇着头,眼里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我没有资格!」   「快别这么说,我……」   我已经不能自控,我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阻止我说出来,让我把它一字一句的说出来:「我—爱—你!」   说出来,我突然感到浑身轻松,我知道我已经上了开外郊外的520路公共汽车,我也知道回城的车没有1314路!   「轰隆!」   突然一声巨雷,正好淹没了我说出我爱你的声音……   雨在继续下着,我跟洛小燕继续在瓢泼的大雨中狂热的吻着,我承认我在雨中吻过女孩,但那不是在暴雨中。   远处,一个当地的农村男孩正张嘴咧笑看着紧紧相拥而吻的我们,旁边一只土狗在欢快的发出了吠叫……   这夏天的暴雨总是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一会儿便风停雨住,太阳公公再看见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的模样。   身上的衣衫也是湿了又干,我拉着洛小燕的手正朝山下走去,这时候洛小燕的手机来了短信,见她有些有意识回避我的姿态看了短信,然后脸上露出一丝儿不易察觉的焦虑。   「怎么?有什么事吗?」   我赶紧问到。   「哦……晚上临时有个演出,我得马上赶回去了。」   洛小燕回答到,神情有些紧张。   「那得快点,我们得去赶520路的末班车回城!」   我拉着洛小燕加快了下山的脚步。   紧赶慢赶,我们总算赶上了回城的末班车。回城下了车,洛小燕坚持不让我送她回公寓。临走,我问:「明天有空吗?」   洛小燕看了看我,眼里似乎有些无奈:「我也不知道,电话联系吧。」   说完洛小燕离开的步伐显得很坚决,留给宁煮夫这小子一肚子的疑惑与怅然……   我回到家赶紧收拾洗漱,刚一做好饭,宁卉就下班回来了,看到我在家满是诧异:「咋了?你不是跟你的小燕子约会去啦?怎么还有工夫在家弄饭哦?」   「哦,中午跟她吃了个饭,就在外面转了转就回来了,晚上她有演出。」   「哈哈,这么老实?才不信呢!」   宁卉端着饭碗一脸坏坏的逗我。   「真的,向毛主席保证真的什么也没做。」   看着宁卉调皮的神情,我知道自己必须,也已经转换到了此刻只属于夫妻间恩爱的宁公馆模式。   宁卉的调皮也只那么一下下,接下来吃饭的时候便显得心事重重。   这让我突然想到了老婆的日记,我不知道这份心事真的是不是因为王总回来了,我估摸着宁卉应该会主动给我讲起这事儿,但我又实在忍不住,便主动挑起了话题:「请假了这么久,单位没什么吧?」   「哦,老公,」   宁卉抬起了刚才埋头吃饭的脸,咬了咬嘴皮对我说到:「我正要对你说呢,最近我要出差,哦,还有,王……王总回来上班了。」   「哦,是吗?」   我故意装得有些惊讶,「王总恢复得怎么样?你要到哪里出差?」   「看上去恢复得还不错吧。公司要派我到国外出差,但我……但我不想去。」   「为什么?去哪个国家?」   宁卉顿了顿,然后轻声说到:「去美国和加拿大,其实是王总要去,但他非要点名让我去当翻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宁卉继续说到:「但我不想去,老公。」   「呵呵,你耍什么小孩子脾气啊老婆,」   其实我也不那么肯定自己内心是不是话说出来的意思,但我还是这么说了:「你得去呀,这是好事啊,这是你的工作,公干加免费旅游,顺便了解下资本主义的腐朽没落回来好好加以批判,这差事美的。」   「你就知道贫老公,可我就不想去。」   宁卉声音很小的嗫嚅到。   我想笑一个给老婆一个宽容的姿态,还没等我的笑容展开,我的手机响了。   我接了电话,令人意外的是,手机里面传来了那个脑壳长得像把刀的刀先生的声音:「南先生现在方便吗?我们老大有请,仇总说新到了一批古巴的雪茄想请南先生品尝一下。」 Fxcm书斋 http://soushubbs.com 第56章:激情照   NND看这些个有钱人玩的,请你下馆子吃个饭那叫老土,人家现在请的是评鉴来自古巴的雪茄来着。大凡好不好这一口的,是个男人都会觉得叼着根雪茄在嘴里都觉得特有范儿与品儿,看哈电影里面嘛,从丘吉尔这样的政治家、海明威这样的大文豪,到白兰度演的教父这样的黑社会老大,他们手指间夹着的一定是根雪茄。   不过我一听刀巴打来的电话,稍感意外之后,就觉得仇老板这次冷不丁的邀约不是一根雪茄这么简单。   哈哈,莫不是仇老板上次游说我加盟他公司不成,现在给我的价码加了?   我略略迟疑了一番,还是答应了这场雪茄评鉴之约。对总是有一颗草根的心的俺来说,跟有钱人打打交道,就如同我刚刚劝老婆到美国去以批判主义的眼光看看资本主义社会哈。   再说这仇老板江湖人士,义气傍身,值得神交。   跟老婆交代好事由,宁卉自然准许了我的前往,只是叮嘱我别太晚回来。善解人意的老婆对我的社交活动很少有说不的时候——连情人都准我去约会,你说对于自家老公,她还有什么不准的嘛。   刀巴一如既往的坚持要亲自开车来接我,推辞一下是礼貌,推辞三下是矫情。   我是推辞了两下答应的。半小时后,刀巴就开着一辆别摸我打电话来说已经来到我小区楼下了。   一路跟刀巴礼貌的客套了一番,不多几,我便被带到一处十分安静的街区的房子,看上去像个秘密会所,里面的女服务员依旧衣衫轻薄,但笑容迷人,脸蛋个个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乖。   刀巴引我到了一间卧室,客厅一应俱全的套房,硕大的客厅还摆着一个标准的斯诺克台球桌。   仇老板见我进来,老大还是老大的范儿,只是刚才深陷沙发的身子略略挺起挥手朝我示意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   「哦,别来无恙。」   仇老板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率先开口。   「好久不见,仇老板。」   我也乐呵了一声,一眼便瞅见仇老板跟前的茶几上果真摆着一包打开来的雪茄,包装上面满是字体大小各异的西班牙文的字母。里面显露出来的雪茄比我前几次抽的尺寸都要大了一圈。   这仇老板的尺寸看上去也大了一圈,明显胖了。「呵呵,仇老板满面春风,近来房价像坐火箭,看来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满面春风,呵,说我吗?」   仇老板听我这话眉头一皱,略略怔了一下,然后慢慢的从茶几拿起雪茄递到我面前,「我听出来了,这春风得意,我听起来像是在说南先生你自己啊。」   这话老子也听出来了,明显话里有话的意思,仇老板说话素来不喜欢转弯抹角,今儿是咋了?| 这味不对!   「呵呵,仇老板开玩笑了,咱一介老百姓,挣俩工资,就图个回家老婆娃儿热炕头的乐,有啥好春风得意的嘛。」   我心里犯着嘀咕,嘴上到乐呵呵的打着哈哈,一付坐等仇老板出招的架势,「哦,对了,我现在还没娃儿哈,应该是晚上就图回家搂搂老婆有个暖被窝了。」   我把雪茄含在嘴里,仇老板立马就伸过手将点燃的打火机递过来我的跟前,只是那打火机离我的距离我必须得略略欠身才能够得着。   这个距离不仅显示了仇老板对我还算客气的礼貌,还显示了一种隐隐约约的芥蒂。   按道理,跟仇老板经过了模特大赛那段不打不相识的神交,现在彼此也算惺惺相惜,这有阵不见了,这时候我们应该像亲密无间的兄弟才对。   「噗,」   我喷了一口烟,一付无限陶醉的模样。管它那么多,先享受了来再说,话说这来自古巴的雪茄,也不是是个人都能享受滴。   我是闭上眼喷这口烟的,因为我一闭眼,这味道就让我脑海想到了加勒比的海滩,棕榈树、细软的沙子、潮湿的海风和天上飞着的我从来没看见过的鸟儿。   「不对吧,」   仇老板耐心的看我把加勒比海滩的风光在梦里看够了,才幽幽的来了一句,「南先生风流倜傥,不能就这点追求吧?」   仇老板这话就是软中带刺的味道了,况且语调也让人听上去有些悚然。   「呵呵,还能有啥?仇老板什么时候学会埋汰人了?」   我也把话中钉了颗钉子,从我当面射来的眼光中我基本确定了今天仇老板是来自不善。   我日,说错了,今晚老子才是来者。   「呵,」   仇老板嘴角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干笑,然后一双挣圆了看上去也仍然是三角眼的一对眼睛,清了清嗓子说到,「你确定,你每晚都是搂着你老婆暖的被窝?」   神马情况?老子是进了FBI的审讯室还是纪委的约谈会嘛,审讯我?听这话我立马有些来气了。好嘛,等你仇老板把底兜出来之前,我决定继续把这圈子兜到底,我得继续控制着情绪,我有些没好气的应答了起来,当然假惺惺的笑容还是堆在脸上:「仇老板改行做公安,查我户口啊?当然我也有没搂老婆睡的时候,我老婆经常在外出差,哦,她也喜欢隔三岔五的回娘家哈。」   「呵呵,」   仇老板见我脸色声调已是各种不对,便刻意的笑出声来试图缓和下气氛,「当然了,男人嘛,再说像南先生这样的能招蜂引蝶的风流才子,拈点花惹点草也属正常,家花总是没有野花香,是吧南先生?」   「仇老板,」   我瞄了瞄四周,刀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出房间,现在屋里的气场还算平等,不过,我觉得摊牌的时候已经到了,我于是很坚决的掐灭了手中的雪茄丢在烟灰缸里,眼睛盯着仇老板,做出一脸肃然的模样,「直说吧,咱也别兜圈子了,今天你找我来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南先生聪明,我找你确实有事。」   仇老板也将还剩大半截的雪茄掐灭。然后换了一种像是在谈生意跟我讨价还价的的语调说,「听说南先生最近交了桃花运,就想求证一下。」   「呵,」   我心里一怔——桃花运?老子桃花运多了,你是指曾眉媚?还是……洛小燕?   洛小燕!   我飞快的反应过来,脑海立马浮现出落小燕这段时间突然不正常的消失和今天如此忧郁的眼神……   和跟仇老板有交集的,只有洛小燕!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前面这拈花惹草的的伏笔绕一大圈,原来果真要说的是这一出。我试图稳定了下情绪,「对此,我必须,或者有义务要奉告什么吗?」   「当然,」   仇老板顿了顿,「这是你的私生活,我没有权利干涉,不过……」   「不过什么?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我故意打断仇老板的话,两个男人斗法,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场。   「呵呵,难不成南先生还有别的桃花运了,」   仇老板说这话时语调难掩讥讽,「理解,理解,男人嘛,都好这一口。别的我当然管不了,也没权利说三道四,但南先生知道我指的是哪一桩,我希望南先生高抬贵手,别再纠缠这事了。」   「你明说是哪一桩?」   我心里头当然知道是哪一桩,但现在我必须亲耳听到。   「好吧,既然非要我说出来,我就说出来了。」   仇老板眼睛直视我,他也明白现在输的不能是气场,「就是你心目中那次模特大赛的第一名,洛小燕小姐。南先生果真好眼光啊。」   果真是这么一出,我瞬间明白了,洛小燕,多半……已经落入到眼前这位财富如山,名动江湖的仇老板的魔爪。   我没想到有着随便一笑都美过山间所有野花的纯洁笑容的小燕子竟然也没逃过这一劫。   小燕你怎么了?潜规则?还是另有隐情?胁迫还是……我突然内心一阵悲凉。   我知道宁煮夫对于仇老板这样重量级的大鳄,如同一只轻如鸿毛的蚂蚁。   现在的态势是蚂蚁跟大鳄争女人,我靠,我心里就是一阵苍天啊大地啊的叹息。   但我的表情不能显露出来我任何的悲屈的情绪,我装出一付举重若轻的模样,很不了然的哼了一声:「就算是吧,但为什么我必须不能再纠缠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命令我?」   我故意这样问,我试图想从仇老板任何的话语中知道更多探索事情真相的线索。   我必须知道仇老板把洛小燕怎么了!我现在恨不得立马就能见到我那人见犹怜的小燕子——我知道,洛小燕不是那种单凭财物就能许下芳心的姑娘。   「原因恕我不能奉告,我也不是命令,只是奉劝了!」   仇老板这下再次递过来雪茄。那语调有不怒自威的意思。   我一边拒绝了雪茄,一边对仇老板语气中的威严也好不示弱:「如果,我拒绝呢?」   仇老板好好的看着我,半天才把手里拿着的雪茄阁下,然后脆响的拍个巴掌,就见刀巴手里拿着些什么,不知从哪里窜出来。   刀巴手里拿着的是一叠照片!   我靠,这是要干嘛?拍了老子的艳照还是咋滴?   仇老板示意刀巴将那叠照片摊在茶几上,然后轻轻的说了声:「南先生,自己看吧。」   照片上不出所料只有两位主角:宁煮夫与洛小燕:有几张照片表现的是在餐厅我正亲昵的喂洛小燕牛排的场景,另外一张,竟然是我跟洛小燕在山间的雨中激吻!   我靠,这不是今天的事儿吗?原来洛小燕今天那么魂不守舍,原来洛小燕要提出到郊外,其实她已经有被人跟踪发现的预感——而事实是,今天我跟洛小燕的约会被全程跟踪了!   NND,跟老子玩这套啊仇老板,唯一欣慰的是,这还够不上艳照,不过算个激情照也是绰绰有余了。   我有些出离的愤怒起来,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立马升高了语调:「呵!没想到仇老板的手下还有这样的跟踪高手,让我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不过这样做也太过分吧仇老板!不像是你这样身份的人干出来的事吧。」   「对不起南先生,我知道这样的方法有些不地道,但我也预料到了南先生不会爽快的接受我的奉告,故出此下策,实在是不得以而为之。如果南先生就此罢手也就罢了,如果……」   「那你想怎样?」   「我知道,」   仇老板故意卖了下关子,自己点燃了根雪茄,「我知道南先生家里有一个美娇娘的爱妻,我听说南夫人可是如花似玉啊,如果我把这照片寄给南夫人……」   我靠,原来这么老土的方儿,老子听仇老板一付运筹帷幄的表情说出这番话来差点没一个乐子喷出来,这也太NND黑色幽默了吧?你不知道不说跟洛小燕喂个食亲个嘴啥的,就是老子跟洛小燕床上那点事南夫人都是知道得门清滴,你还不知道老子第一次上了洛小燕还是老婆恩准加怂恿的哈。   不是不知道,这世界太奇妙,仇老板,是你遇着这对夫妻中的奇葩鸟。   我这下心里乐了,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得,再说事情的真相是咋回事还在迷雾之中,现在要做的只是需要稳住仇老板,等我见到洛小燕高清楚了状况来再做了断不迟。   我立马装出一付好怕怕的样子,让仇老板眼里看到的是一颗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来,然后以一付服软的语气说到:「好吧,那,给我点时间考虑下好吗?」   「没问题,我知道南先生是明事理的人,其实我一直欣赏南先生的才华,也很敬重你,我不想这事掺合进我们的友谊来,毕竟,我们还是兄弟嘛。」   我靠,这仇老板胡萝卜大棒的一起舞还舞得挺顺溜的哈,我接着软中带硬的回了一句:「我只有一个请求,任何情况下,洛小燕必须得好好的,如果你对洛小燕有什么伤害,不是我们还做不做兄弟的事情了,到时候别怪我不客气!」   我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悲壮的情怀,因为我知道这是蚂蚁在向鳄鱼叫板。   「南先生多虑了,在我眼里,跟你一样,洛小燕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姑娘。」   仇老板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接着我呼地站起身来立马起身告辞,仇老板也知道今儿的不是留客的气氛,只是叫我稍等让刀巴拿出准备好的一大包雪茄来,「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正宗的古巴货。」   我呸,老子看都不看一眼扭头便朝门外走去,现在哪个还稀罕你的雪茄!   等走到门外了,才觉得刚才心里一直欠着的那股加勒比海风的味道突然飘过来,今天干啥来了,雪茄评鉴啊,我日,才抽了半支,老子不是亏大发了,跟仇老板是要继续斗争下去的,这么上好的雪茄可是不抽白不抽啊!   我立马转过身去进了屋,飙出一句问话连把旁边的刀巴都逗乐了:「我的雪茄呢?」   等我带着我的雪茄出了门,我坚决拒绝了刀巴开车送我回家,自己招了辆出租一艾车子开出,我就拿出电话拨了洛小燕手机的号码。   洛小燕的手机已经关机……   我立马让出租车转向朝洛小燕公寓奔去。   然后通通的一阵敲门换来的仍然是屋内的无人应答……   我无奈只好回家,这下才真像霜打的茄子,一路上心潮起伏,脑海里满是洛小燕今天忧郁的眼神……   等回到家门,见宁卉正在自己手提上伏案嗒嗒的伏案疾书。   「还没睡啊老婆。」   我过去从后面抱着老婆,爱怜的问到。   「睡什么啊睡,今晚都睡不成了。」   宁卉声音充满疲惫,紧紧靠在我怀里一付撒娇的模样。   「咋了?」   我看了看宁卉在手提上忙落着的活计,原来是在翻译什么东西。   「这次王总出国的一些资料需要翻译,好多呢。我正在翻。」   「呵,你怎么不早说,」   我瞄了一眼宁卉手提上的资料,是一些关于商务合作,项目介绍的东东,以俺的英文水平不在话下,「来来,老婆大人赶紧歇息了,这么点活络哪里用得着有劳老婆大人嘛。」   我作势推开宁卉,就将手提搬过身前。   「嘻嘻,那我真的睡觉觉去了啊,休了几天假回来公司里事真多,累死了!」   宁卉是知道我的英文底子的,才放心让我代劳。   「呵呵呵,你就只管到时尽情的去免费旅游吧。美利坚啊!」   我故意将美利坚的尾音拖得很长。   「哼,我又没说我一定要去!」   话是这么说,宁卉出去洗漱前没忘了在我腮帮子上美美的亲了一口:「谢谢你了呀,老公真好。」   谢谢我啥?是谢我今晚帮她翻译呢,还是我鼓励她去美国公干?   宁卉任何状态下的快乐总能让我洋溢着幸福的感觉,特别是,我知道她的那种快乐是因为我而生。   这分钟也不例外,不多久看着宁卉在床上已经甜甜的进入梦乡,尽管手里的活是个累活,但想到这累活是为老婆在带劳,我霎时就觉得自己像只忙碌而但快乐的蜜蜂。   话说这翻译的活真他NND累,老子到天都擦亮了,才终于搞定完毕……   第二天,宁卉依旧上班去了。我上午便补了个囫囵觉,下午到报社去处理了一些自己工作上的事务,然后去乔老板办公室跟他讨论了两个小时的国家大事。   这期间我一直试图用手机发短信或者直接打电话跟洛小燕联系,但得到的结果却一直是不在服务区或者关机,短信也不见回。   我靠,又玩失踪了?   「狗日的仇老板,老子跟你没完!」   我心里头悻悻然到!   这厢边闹心的事还没个音信,晚上看见宁卉回来竟然眼睛红红的,一脸愁容与委屈。   今晚老婆说是外面公司有应酬不回来吃饭,没想到应酬吃饭吃成这付模样回来了。   「咋了老婆?谁欺负你了?」   我一把将刚刚回来坐定的老婆拥入怀中,问到。   「没事,只是工作上遇到点不顺心的事。」   宁卉只是淡淡的一笑回应我。   我继续问了几遍,宁卉总是岔开话题不想提的样子,然后一个人拧开电视在那闷闷不乐的盯着屏幕,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看还是没看。   强攻不行,就迂回吧。我赶紧坐在宁卉身边,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削了皮,花成一瓣一瓣的喂老婆。   宁卉开始撅着嘴不吃,但架不住我死乞白赖的哄终于张开嘴咬了几口,我然后试探性的跟老婆拉着话茬:「这两天,你的曾帅哥没约你啊?」   「今天约了。」   宁卉咬着可爱嘴皮和苹果闷声的回了一句。   「呵呵,那你还坐在家里干嘛?」   我一脸坏笑。   「他约我我就一定要去啊?没心情,不想去!」   老婆今儿的话是带刺了。   「好好好不去不去,今天是咋个了嘛老婆?哪个敢惹我老婆,告诉我老公收拾他!」   我嘴杵在宁卉的脸蛋上啵了一口。   就见宁卉的脸庞喘息得越来越急,几乎都听得到肺部传出来的哧哧声。「别气别气,什么事把我老婆气成这样了?」   我赶紧伸出手到宁卉胸口做抚摸状。   突然,宁卉转过身扑在我身上来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咋了老婆?这真还有人敢欺负你啊?」   我感到事态有些严重了,赶紧拉起宁卉的身子,急冽冽的问到:「告诉我,到底咋了?」   宁卉依旧不做声,只是呜呜呜的不停的啜泣。   「好嘛你不说,我问,你只需点头还是摇头。有人欺负你了,是公司的人?」   宁卉点点头。   「是王总?」   我心提到了嗓子眼,难不成仇老板这条鳄鱼还没了结,老子又需要面对王总这条大鳄?   宁卉赶紧摇摇头。   NND,还好!   那公司的人还有谁对我老婆图谋不轨?我立马想到了那个姓郑的什么总,原来他就想为那个姓封的什么银行行长拉皮条害我老婆来着,「郑总?」   这下宁卉既不摇头也不点头了。   「我靠,原来是这小子啊?他把你怎么了?」   我急切的摇着宁卉的肩膀,「是他本人吗?」   宁卉还是不说话,先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老子是真急了,「那他是不是又为那个姓封的什么行长拉皮条了?」   这下宁卉咬着嘴皮点头了。   我靠!上次就被宁卉坚决的吃了回闭门羹,敢情还惦记着我老婆啊?」   他怎么你了?」   宁卉揉了揉红红的眼睛,嘴皮始终咬着不是话。   「你到底说话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别急老公好不好?」   宁卉看我一付急吼吼的模样,才吞吞吐吐的把事情说了出来。原来郑总又以公司应酬的借口将宁卉骗去吃饭,宁卉没想到又被带到封行长那里,这回姓封的那头猪竟敢还对我老婆动手动脚,宁卉奋力放抗并言词警告要报警才得以挣脱。   听完宁煮夫顿时怒从胆边生,七个窍都冒出烟来,当晚就要出门找姓郑的和姓封的一并算账去。宁卉见老子怒不可遏的样子倒有些吓怕了,赶紧拉住我让我别冲动,说自己也没吃什么亏,以后再也不会相信郑总,多提防他们就是了。   这态势我也不好当着老婆硬来,接着我便在老婆面前表现出了一付息事宁人的态度哄老婆洗漱停当睡下歇息。但我知道第二天我必须得干一件事。   第二天一大早。   封行长所在银行是一家大银行,我并不费力的找到这家银行的所在地,然后直接亮出报社名片装着以公务为由骗过保安和接待的小妹儿,径直找到了姓封的办公室直奔而去。   姓封的这种腐败分子是不会这么早上班的。老子就一直耐心的等到这头猪一付大领导派头,油头粉面的模样的来到办公室,看着我守在他办公室旁先是一怔,他肯定没想到老子是来找他算账的。   等他打开办公室门,我趁着间隙随他鱼尾而入。   「你……找谁?张秘书,我今天上午好像没什么预约啊?」   姓封的见我不请进来,正欲找外面的女秘书神马的发火。   「我是不请自来,你如果不怕对你不利,识相就赶紧把门关上!」   老子不等这小子喊人,赶紧先下手为强将话挑明。   这头猪肯定是心头有鬼,背地里见不得人的事做多了,听我这么一威胁,又不明我的来路,不晓得是不是着了哪条道,赶紧屁颠屁颠的赶紧将门关上,「有话好说,来,坐坐坐,请问先生有何贵干?」   我日,我的眼光这才好好逡巡了下房间,只有这些个腐败份子的办公室才叫那个的气派与豪华,拿屁民的钱财肆意践踏,一个人的办公室面积大得赶上咱报社的大通间了,无处不在体现着金碧辉煌的装饰和装逼一样的体制威严,想到那骨子里面腐烂的灵魂,老子正义凛然的立马有种想吐的感觉。   「听着,」   我清了清嗓子,「我只有几句话,我说完就走!」   然后我伸出手指对着姓封的鼻尖一字一顿的说到:「今天我以一个具有正义感的公民,和宁卉老公的身份,算正式的,严正警告你,请你以后离宁卉远点,别老惦记着打良家妇女的主意,要是再有昨晚那样的事发生,我不会像今天这样对你客气的!我希望你听得懂人话!」   说完,我看了一眼那猪头一付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模样怔在那里,转身摔门而出。   出门的时候老子心里头说:「我日,以为老子有点绿帽癖,送老婆给别的男人日了,就是个男人都能上我老婆了?」 第57章:仇大小姐的鸡毛信   老子想象得出来,姓封的那头猪平时肯定在那间办公室里对下属作威作福惯了,这大清八早的没想到被宁煮夫指着鼻尖劈头盖脑一阵教训,心里头自然有万个不爽和憋屈,估计此时正牙齿咬得格格的发痒,胸腔呼哧呼哧的拉得跟风箱似的响。然后脸部没有涨成猪肝色,都涨成了羊肝色。   我出门的时候感到步履轻盈,觉得现在戴副眼罩披个斗篷老子就是蝙蝠侠了,行走在这体制内钢筋水泥的丛林里仗义行侠,对那些主要惦记老百姓家良家妇女的体制蛀虫们进行着英勇的斗争,老子从来没鸟过体制,体制算个鸟啊,银行行长很鸟不起?惹我老婆,一样的把你的鸟咔嚓嚓!   可能此时宁煮夫被自己的英雄主义气概冲昏了头,没想到其实自个供职的那间ZF色彩浓厚的报社,不正好是个鸟的体制内么?   平时凡事讲个思维逻辑清晰的宁煮夫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体制内咋滴?   宁煮夫自有一番妙解,老子算体制内充其量也是个潜伏加卧底。   我快出得银行大门,正好瞥见刚才进来的时候关于准不准我进来有过一番交涉的接待小妹儿,正一脸含春的在对着我笑,话说这小妹儿还多水灵的,我正纳闷这成了英雄是不是女人缘就像水笼头的水一拧开就哗哗哗的来了咋滴,我正欲准备礼尚往来的在脸上报以个发哥版许文强的笑容,没想到人家小妹儿那含媚的眼光是朝我奔来,只是又越过了我的肩头,然后听到她对着我身后伸出手挥了挥,嗲嗲叫一声:「嗨,刘行长早!」   我转过头一看,一个跟姓封那猪头几乎一个模子盗出来的中年大腹便便男正咧着嘴对着那接待小妹儿笑,那眼光一看就是色迷迷的……   我日,这间银行的行长咋都是这付德行?   接下来几乎一整天我都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兴奋中难以平静,尽管今天这么冲到姓封的办公室去警告他是有些出格与冲动,其实我内心是异常冷静的,我晓得姓封的那小子一定贼心不死,按我们家乡话,这叫扫了他的皮,意思是伤了他尊严,估计这小子一定会想什么方来报复老子。   尽管老子不晓得怕字是咋写的,但对他提防着点总不会有错。   我决计不把今天的事儿告诉宁卉,女人家家的总是喜欢一惊一咋,得不得得到老婆对俺英雄气概的赞许或者让她感受到自家男人对她那种山一样伟岸的保护倒是其次,搞得老婆成天担心这担心那的就不好玩了。   临要下班时间了,我正准备打电话问老婆今晚是不是要回家用餐我好履行一名煮夫应尽的职责,宁卉的电话到先打来:「老公,北方又约我了,说再见不到我都要跳江了。我今晚去去啊,缠了好几天,真烦人。」   「呵呵呵,烦?不会吧,几天没见小情人了怕是想他了吧。」   我心想女人嘛,不口是心非就不是女人了,我赶紧在电话这头就把头点得跟舂蒜似的,「去吧亲爱的,这几天看你都闷闷不乐的,去好好嗨皮一下。」   「去,没正经。那我去了啊老公。我会早点回来的。」   宁卉电话那头明显声音里多了一点软软的妩媚。   「嘿嘿,」   我使坏的一笑,「我等着你回来老婆,然后老公接着操你。」   「你坏!吻你老公。」   「吻你宝贝。」   搁下电话,我心头便是一阵偷着乐,这老婆今晚能XXOO嗨皮了不说,我还不用做饭了哈。于是我自个胡乱下了几根面条对付了下肚子,然后打开电脑,挂上QQ,准备为报社写些稿子。   那厢边,这几天都没见到宁姐姐的曾北方早就乐得屁颠屁颠的候着我老婆了,早早的便在宁卉公司不远处的路边猴急急等着,一艾宁卉的车开过来一溜烟便蹭上了车。   自然,今晚老婆与小情人约会之三部曲如果没猜错的话按次序应该是吃饭、看电影和操屄。   俩人不出所料选了家僻静的餐厅,并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吃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那种僻静所带来的可以相互卿卿我我的空间。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偷情嘛,这偷,要有偷的刺激才有意思。席间一点小暧昧是免不了的,那场景我是亲眼看见过的哈,北方要么手拉着我老婆的手儿,要么就是勾着肩搭着背儿的,时不时夹个菜给宁卉喂个食的——这招我在小燕子那里也用过——连没啥食欲的小燕子都被我生生喂进了个大牛排,这招对女人忒好使哈。   这当儿宁卉依旧心里像装满了一大车沉沉的心事似的,心思也没多少放在吃上,是曾北方大男孩般的关心给了老婆一如既往悉心的偎贴,这小子插科打诨的自然比不上老公宁煮夫,但那种青春逼人的感染力还是让人很觉得舒心,宁卉一定这样想。   「宁卉姐,这几天你都不搭理我,想死我了。再不理我我得跳江了哦。」   曾北方从刚才对面的座位上坐过来半搂着宁卉曼妙的腰肢,嘴像抹了蜜一样的说到。   「去,小屁孩净哄人。见不到我就跳江,你以为你哄三岁小孩子啊。」   宁卉嘴里咋呼到,腰肢被北方盈盈一握,身体轻轻一扭,一付欲拒还迎的娇羞样活脱脱的就表现出来。   「真的,昨晚,我做梦……都梦到了你。」   曾北方说这话一付信誓旦旦的模样,生怕人家不相信宁姐姐做了他的梦中人。   「呵,有那么夸张啊,这才几天没见呢。」   宁卉嘴上这么说,但被男人这么宠着的感觉相信是个女人都会觉得心里蜜甜蜜甜的哈。   如果这个宠自己的男人不是自家老公,是不是蜜甜中还多些刺激的干活?   「真的,一天见不到你,我就……就浑身不自在,像丢了魂似的。」   曾北方话一方面说的实诚,一方面大男孩的率真表露无疑。   「哼,不害臊,有这么想别人老婆的嘛。」   宁卉看来是一方面要故意拿曾弟弟开开心,一方面也是想提醒下北方不要忘记了的身份。   话说宁卉这么冷不丁的来一句,让曾北方顿时有了一种现实很骨感,加上我生君已嫁的怅然。   话又说回来了,曾北方童鞋你得明白这个道理,不要看你宁姐姐现在接纳你为情人并挺享受跟你的情侣关系,就以为如果这会你宁姐姐未婚就会嫁给你个皮囊虽然光鲜,但毕竟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找老公,还是要找宁煮夫那样的熟男滴。   看人家宁煮夫,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带着点沧桑与玩世的智慧,和比天空还宽阔的能送老婆到别的男人床上的胸怀,那才是作为一名幸福女人需要的老公。   一名好情人,未必是一名好老公,当然,反过来也一样哈。   情人一时,老公一生。对于宁煮夫,宁卉是自己一生的女人,这个是谁也争不去的鸟。   姓曾的,你还嫩着咧。   宁卉看出来曾北方有些愣愣的尴尬,赶紧安慰他:「生气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有老公的啊,这是事实嘛,好了别生气了。来,姐喂你。」   说完宁卉挺小女人的作态夹了筷子菜要喂北方,见北方还怔在那里不张口,便把声音嗲高了个音程故意岔开话题:「哟,还真生气啦?小屁孩脾气蛮大的嘛,嘻嘻,昨晚梦到我啥了?」   这下曾北方来劲了,张口便把宁卉夹的菜吞下连筷子都咬着嘴里,似乎要把刚才对宁姐姐老公的醋劲都发泄出来似的,凑到宁卉耳边发着狠劲的说到:「梦到在梦里我……我狠狠的要你,不停的要你!」   「呵,流氓!」   宁卉嘤咛了一声,便见脸上飞起了一抹红霞……   老婆在餐厅里跟小情人你侬我侬的当儿,我在家几篇稿子很快的敲弄了出来发给了报社的编辑。我于是伸了个懒腰,下意识的拉动了下自己的QQ看是不是有哪些大神在线。   哈哈哈,曾大神在。   我心头一阵喜悦,自打自驾游回来这几天也没跟曾大侠有联系,这下抓住她了。   「亲爱的,在干嘛,在家哇?想死俺了。」   我一排字打过去,现在跟曾大侠说话自是多了一份肆意,话说人家的屁眼都给我日过了,我还不把人家当做自家人我还是淫吗?   接着曾大侠的QQ那边回了个话过来吓得我差点没把气岔过来:「你好,我是眉媚老公,眉媚这会在洗澡呢。」   神马情况?这两口子现在QQ上都到了公母不分的份上了?我赶紧抓起旁边的茶杯喝了口茶准备压压惊,没想到这哥们又发过来一排字差点将老子那口还包在嘴里的茶直接喷到了电脑屏幕上,这哥们说:「呵呵,这位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陆恭兄吧。」   我靠,听到没,喊老子陆恭兄,这哥们还真逗,幽默还有点冷哈。不过这声陆恭兄一下拉近了我跟这位绿公兄的距离。   「不好意思啊,我没想到是眉媚老公,刚才冒犯了尊夫人,请多多包涵。」   「呵呵,哪里的话,眉媚没少跟我提起你。她也跟我说她想死你了。」   这哥们看来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主,而且对宁煮夫喜欢斗嘴神侃的脾性爱好似乎了如指掌。说出来的话都是那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调调。   「呵呵,是吗?啥时候说的?」   我也来劲了。   「昨晚。想知道是什么地方什么情况下说的吗?」   「嗯,那是?」   「我家床上,我们做爱的时候。」   我靠,这两口子太galivible了!这等于是说相当于我去告诉王总或者曾北方宁卉在我身下被我鸡巴叼着的时候说想他们!   看人家那绿帽的级别与道行已经修炼到啥程度。我心里头就是一阵惭愧。   「哈哈,承蒙尊夫人如此抬爱,惭愧,惭愧。」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打着哈哈。   「其实得感谢你带给我老婆的快乐。」   曾眉媚老公这话打过来,立马让我有些感同身受的感动了。这幸福生活哪里用得着谢党和政府嘛,谢让老婆为自己戴绿帽子的男人才是境界。   「哥们这话真让我感动,我懂的,一切尽在不言中。有时间一定请老兄好好喝一杯。」   「呵呵,有机会的。到时候一定会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眉媚来了,你们聊。」   「呵呵,就这么定了。」   话说这绿帽公和被绿帽公约的一场酒就这么不经意间定了,跟曾眉媚老公这么寥寥数语的几句话无形中在彼此的心里架起了一座理解与沟通的桥梁。从刚才这位仁兄的话语风格来看,言简意赅,没有多余的弯弯绕,是那个对宁煮夫的胃口的套路。现在这架势不仅是淫了人家老婆,还要跟人家老公结下同志加兄弟的友谊,这立马让老子想到一首歌,歌名叫做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呵呵,糗大了不是,泡人家老婆,没想到遇见人家老公了哈。」   这回是看来是母的现身,曾大侠在QQ上了。   「是啊,我真没想到是你老公。开始还吓了我一跳。」   「真吓着你了?我跟我老公互相都知道对方的QQ密码,经常上对方QQ的,他也知道是你,才跟你搭话的,不然他也不敢这么随便的跟人搭飞白哈。」   「就是,一开口就准确的指出我是陆恭,你老公还有点幽默哦。」   「嘻嘻,他又不是不知道你。」   我正欲问昨天这妮子是不是在她老公身下说想我了,还没等我手起话落,曾眉媚的QQ又打过来一排字:「今晚怎么这么有空?宁卉呢?哦,北方打电话跟我说他宁姐姐这几天都不理他他愁死了。」   「就是,宁卉这几天都说北方约了她,但她说工作太累了没去。不过,这会人家正约会着呢!」   「啊,是吗?那你,不是一个人单吊在家了?」   「是啊,俺好可怜。」   「呵呵,那你要不要过来?」   没多久曾眉媚打过来的这排字让老子着实吓了一跳。   「上哪儿来?」   「我家。」   「我靠,来你家,你,跟我和你老公两个男人……3P啊?」   「你敢来我就敢P,又不是没P过。」   「你真的做过3P,跟谁啊?」   「不告诉你。」   这妮子在这话后头还加了撅嘴的表情。「来还是不来,别像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的嘛。」   这曾大侠是够NND豪爽了,邀请男人来家3P!这份邀请让老子立马就有些激动,让我有些犯瘾。但我转念又想,等会要是宁卉回家来,看到个宁公馆冷冷清清的人影都没有,话说我还没干过这种事。一般说来,老婆在外偷情回来,老公应该在家热热络络的笑脸相迎然后给她一个最温暖的怀抱才是一个好的绿帽老公应该做的哈。   这让我有些犯难了,思忖片刻,还是恋恋不舍的回绝了曾大侠的那份充满魅惑的邀约:「下次吧,今天我答应宁卉在家要等她回来的。下次我一定来和你老公一起好好P你。」   「唉,老婆在外跟情人约会,做老公的还得眼巴巴的在家守着,宁卉真是好福气啊嫁了你这么个极品老公。」   这话老子爱听!「彼此彼此,你老公不也一样嘛,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也是了,想不到我跟宁卉姐妹一场,嫁的老公都是一样的臭味相投。」   「你就别占了便宜还卖乖了,什么叫臭味相投?你们算是见识了什么叫伟大的男人了吧。」   「哈哈,好好,你们都是伟大的男人,要体现你们男人的伟大来,也得看看你们娶着什么样的老婆了啊?如果我们不跟你们来事,你们还伟大个屁啊?」   来事,意思就是同意跟别的男人淫乱个嘛,得,这不还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嘛,这曾大侠嘴皮子着实利索,方的都能被她说成圆的,猪都能被她说成能在天上飞。   「呵,还别说,这几天还真有些想你了。你想我不嘛?」   「想我什么啦?」   这话曾眉媚加了个吻的表情。看上去让人感到十分暧昧与舒服。   「你懂的。刚才你老公告诉我昨晚你跟他爱爱的时候说想我了,你咋说的啊?」   结果曾大侠十分生猛的来了一句:「呵呵,我说我好想陆恭操我,我好想你的大……鸡巴。」   我日,曾大侠你实事求是点好不好,我的鸡巴哪里大嘛?…… 宁卉跟北方吃完饭竟然彼此心照不宣的省略了第二部曲,去看场电影啊神马   的。北方这小子当然是猴急的就想操他宁姐姐的屄了,而对于宁卉来说,虽说自驾游回来这几天跟宁煮夫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没行房事,你说现在小情人那根漂亮而又如此厉害鸡巴摆在面前一点不想也是假的,但这段时间老婆毕竟一方面是上班较累,另外一方面这几天的心情总是有些磕磕绊绊的,不像自驾游那几天有那么一份胡天海地放得开的心态。   于是,宁卉就想早点完事能够回家。   再说,宁卉今天答应跟曾北方约会也有照顾下这小子情绪的意思。毕竟俺老婆不说母仪天下,毕竟也是如此善解人意与至温至柔的女人,对老公如此,对情人亦然。   两人很快回到了曾北方在外租的公寓,一进门北方就急不可耐的抱着宁卉一阵热吻,舌头熟练得伸进宁卉的香唇里翻江倒海的一阵狂搅,宁卉起初也是很动情的回吻着,将北方伸进自己口腔里的舌头结结实实的吮吸了一番,但逐渐被北方更加热烈的回应憋得有些喘不上气来,嘤嘤呜呜的挣扎一番张开嘴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宁卉环视了下四周,见房间十分凌乱便数落开来:「唉,看你房间乱的,衣服到处乱放,就不知道自己收拾一下啊。」   边说,宁卉就从北方怀里挣脱出来将那些到处摆放与堆砌的衣服,杂物收拢准备收拾。   「啊,宁卉姐,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啊,我自己来收拾,对不起啊。我……我平时工作太忙了,就……」   曾北方在一旁好生尴尬,连忙制止宁卉。   「工作忙不是借口,今天简单就收拾一下吧。以后要是房间再这么乱,我可不会再上这儿来了。」   宁卉说这话虽说得严厉,但语气却十分温柔。   这点上我就要好好说道说道曾北方同学了,想当初宁煮夫第一次把你宁姐姐带回咱住处的时候,我可是特意将房间拾捣得那个一尘不染的干净与整洁哈,单就这么一个小小的细节,就能说明为什么宁煮夫是你宁姐姐的老公,而你只能做她的情人。   十来分钟的功夫,两人一起将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女人到底手巧,这么简单的拾缀了一番,房间瞬间看上去就整洁与舒服多了。   这时候宁卉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嗲劲上来了,见她轻轻喘着一番劳作后的芳气说到:「你说嘛,你带女孩子上家来是干啥来了,刚才那环境让人家女孩子怎么会有心情嘛。」   这风情卖弄得那个的才叫绝啊,这一擒一纵的火候拿捏得如此浑然天成,直叫曾北方这小子此时魂都不知道在哪飘着了,就见他一副肾上腺急升的样态将宁卉再次一把拉在怀里狂吻起来,这次手脚没刚才那么规矩了,一只手伸进宁卉薄薄的上衣里开始揉弄起来,一只手钻到背后去解宁卉文胸上的搭扣。   「嗯嗯,」   曾帅哥此时如此劲道的热吻到底魔力巨大,一会宁卉整个身子都摊在曾北方的怀里,双眼迷离,发出了惴惴不停的娇喘。「嗯嗯,你太猴急啦,我们……先去洗个澡好不好?」   宁此时半边乳房已经裸露着被曾北方捧在手里。   宁卉说我们去洗,意味着经过咱四人行的自驾游后,两人洗个鸳鸯澡啥的已经是常态了哈。   就见曾北方屁颠屁颠一把抱起宁卉就朝浴室奔去,这到底身大才力不亏,这小子抱我老婆那样子就NND像手里抄起只小母鸡。   哗啦啦一会儿浴室里花洒淅沥沥的喷出冒着气儿的水来,花洒下两具赤身裸体的男女半是洗浴,半是亲热似的黏糊地搂抱在一起。都是世间极品的帅哥靓女,这氤氲的水雾中赤裸相抱,那视觉霎时便具有了震撼的强烈冲击效果,「嗯,好美宁卉姐,」   曾北方一边用沐浴液帮助搓洗着宁卉洁白无瑕,如缎如玉般的身体,一边跟宁卉交颈相吻,急切的说着些情话,「昨晚梦见跟你做爱,我……」   「怎么了?」   如此亲昵淫靡的气氛中,宁卉的声音已经有些颤然。   「嗯,你摸摸,」   曾北方说着便将宁卉的手拉着朝自己的身下摸去。   「哇!好硬。」   宁卉的指尖触摸到那根勃起来像钩子一样漂亮的阴茎一刹那,情不自禁的娇喘了一声。   此时曾北方的鸡巴已经直扛扛的处于完全勃起状态翘挺在空中。宁卉的一只芊芊玉手抚摸在上面。   「昨晚做梦跟你做爱的时候它就一直这样,后来……后来我还在梦里射了。」   我靠,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还梦遗了哇!   「嗯嗯,」   不知道老婆听到一个如此美样少年为自己梦遗是个什么滋味,就见她嘤咛了一下,眼里尽是温柔与妩媚,然后让曾北方都没料想到的蹲下身来,半跪在他身前,好好的看了看那根杵空中姿态翘挺的阴茎,或许想到待会这根漂亮的钩子会将自己再次带入一次次快乐的顶峰,不由得感觉下身一阵悸动,双腿间就生出了些黏黏的濡湿。   然后双唇一张,那根硕大的钩子便连根没入了宁卉的檀口。   这个阵仗还了得,曾北方半盏茶的功夫就在宁卉口舌的裹挟下呼哧呼哧的喘个不停。   俺老婆的口活现在已是日益精进了哈,曾北方的鸡巴在宁卉口里突进吐出的连青筋都看得出来了。这小子接着一付似乎不顷刻间爆发出来已经无法忍受的模样,就见他将自己的话儿从宁卉嘴里拨出来,将宁拉起身翻转过来,端起鸡巴从后面就想要直取他宁姐姐的花心。   「别别……别在这儿。」   宁卉连忙说到,浴室爱爱固然刺激,但宁卉似乎最近疲惫的心态更需要的是一场舒适的享受与释放。   曾北方听话间赶紧用浴巾草草擦了下两个人的身子,抱起宁卉一丝不挂的身体就朝卧室奔去。   「套子……套……子」曾北方将将将鸡巴插入到宁卉身体里的当儿,宁卉还是习惯性的叫了起来。   「嗯,」   曾北方有些迟疑,「上次,都没用唉……宁卉姐。」   「必须用套子……不能每次都那么侥幸。」   宁卉以命令式的语气说到。   曾北方不敢违逆他宁姐姐的意愿,赶紧将套子戴上,然后插入算是顺利插入了,刚刚在宁姐姐那朝思暮想的屄屄里三下五除二的抽动了一番还没热完身,宁卉的娇喘声渐次刚起,宁卉摆在旁边的手机响了。   宁卉拿起手机一看,赶紧朝北方做了停止行动一切静默的手势,然后对着电话说到:「您好,王总。」   神马情况?王总这个时候打电话来鸟?   电话里传来王总的声音:「宁卉啊,在家啊?方便吗?想请你喝咖啡出来坐坐,顺便,想临时抱佛脚请教你一些日常的英语对话,这次出国考察得应付应付啊。」   我靠,临时抱佛脚?怕是想抱你干女儿这个人了吧,老江湖狡猾狡猾滴。   宁卉下意识的看了看正跟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身相缠,还伏在自己身上,连鸡巴都还在自己身体里轻轻蠕动着的曾北方一眼,那一眼有一丝难掩的慌乱。   然后狠狠的咬了咬嘴皮,像要使出很大力气似的说到:「对不起王总,我已经睡了,我人也有些不舒服,下次吧。」   不确定王总是否听出了他干女儿这分钟的托词,但电话里传来的王总声音跟刚才没有丝毫的走样,依旧十分淡定滴:「哦,那你吃点药,好好休息啊,晚安。」   「晚安,王总。」   宁卉回应的时候长长的眼睫毛遮住了上弯月,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宁卉若有所思的挂了电话,表情有些怅然。不知道这时候曾北方是否看出了其中的端倪,只见他直咧咧的问了句:「王总,是你们公司的那个王总吧?」   「嗯。」   「这么晚了请你出去喝咖啡,宁卉姐,他不该是要打你这么注意吧?」   「小屁孩,别乱讲。」   宁卉话虽这么说,但嘴角浮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为了掩饰这样的尴尬,宁卉见就像做俯卧撑般的姿势伏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的曾北方那付滑稽的模样,很雷的来及一句:「继续啊,还愣着干嘛?」   这下曾北方领到尚方宝剑了,才敢开足马力,扭动自己的胯部,让那根已经悬在在半空中老半天卯足了劲头的钩子,甩开膀子的架势在宁卉身体里由轻及重,由慢及快,噼噼啪啪的抽插起来。   一会儿,宁卉绵绵不断的娇喘声才随着曾北方抽插的节奏真正的在房间回响而起……   当晚宁卉回家的时候已经很疲惫,并且仍旧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样,我只是简单问询了下约会的情况,没忍心实现下午电话里面告诉老婆的回来继续操她的诺言。   宁卉没告诉我王总约请她喝咖啡的事儿。   第二天,我的主要事情仍旧是试图跟洛小燕联系,但结果跟昨天一样依然一无所获。搞得我也有点着急与郁闷。正好中午一个我多年的老外朋友邀请我晚上去参加他的一个生日party。   这个老外是个意大利人,娶了个本地的姑娘做老婆并开了家装修设计公司,已经在这座城市定居。我愉快的接受了他的邀请。   当然这种场合是要携夫人滴,老外都兴这个。我想这几天宁卉也郁闷着,正好可以带她出去散散心,我便早早电话确定了老婆会以南夫人的身份出席今晚的party。   哈哈哈,南夫人,宁煮夫说惯了,偶尔说个南夫人还挺别扭哈。不过宁卉在这种社交场合十分乐意充当南夫人的角色,十分滴给我面子。你说嘛,带这么个如花似玉兼知识气质浓郁的美娇娘爱妻出席这样的公众场合,是个男淫都觉得涨脸哈。   晚上我们如约前往。Party是在一家小酒吧举行的。老外圈子那些人好多我都认识。我便带着美丽的南夫人在party上十分炫耀式的逡巡一番,然后howareyou,nicetomeetyou,longtimenosee之类的嘴巴都说干了才跟这些个黄毛老外们打完招呼。就这当儿,突然一个瘦高个的老外窜到我们跟前,对着宁卉就是一阵咋呼到:「Hey,Howareyou,Doyourememberme?」   宁卉愣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   老子到一眼认出这小子来了,不就是那个「里贝里」哈,步行街开法式面包店的那个。   「里贝里」见宁卉好像没认出他来的样子,便一边嚯嚯嚯的比划着武打功夫的动作,一边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继续咋呼到「你不记得我了?上次你男朋友好厉害,JackChen(成龙)功夫!」   这下宁卉想起来了,这小子说的是那次在步行街法式面包店门口,几个地痞调戏自己,黑蛋过来小试身手三下五除二就将那群流氓打趴下的事儿。   后来「里贝里」还送了宁卉一袋面包没收钱捏。   听「里贝里」还在咋呼黑蛋是自己的男朋友,宁卉就是一阵急,这老外怎么就少根筋还是咋的,当时就跟他说过了黑蛋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啊。   宁卉赶紧把我拉过去,凑在「里贝里」跟前:「Thatman,JackChen,isnotmyboyfriend。」   然后宁卉指了指我,「Thismanismyhusband,understand?」   「明白了。」   然后「里贝里」继续操着半生不熟的中文跟我热情的寒暄。   这下老婆算是遇着个熟人了,如果这也能算是熟人的话,两人开始貌似热烈的谈论一些肥皂话题。   这当儿我的手机响起,是个陌生的号码。我赶紧到一个僻静的角落接了电话,果真是个陌生的声音。   一个年轻的女人,声音很急的样子:「南先生吗?你在哪儿?现在我想见到你。」   「请问你是?」   我有些惊讶,我在想这个电话是不是有打错了的可能。   「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南先生。我是周婷婷。」   「哦,仇大小姐啊,不好意思,真没听出来。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但得当面说,电话不方便也说不清楚。」   「可是我现在我有事走不开,明天行吗?」   「不行,我必须马上见到你。」   周婷婷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靠,敢情我是遇着送鸡毛信的了还是咋滴,送信的还是仇大小姐,仇老板那个失散多年,让仇老板还费尽心机专门为她量身定做了个模特大赛的女儿!   这仇大小姐的脾气我是见识过的,况且这鸡毛信来得这么突然,一定是真急了。   于是我跟宁卉说要出去处理点急事一会就回来,说完我赶紧开车朝周婷婷约好的地方奔去,离开酒吧的时候,老婆跟「里贝里」似乎聊得正热络。 第58章:封行长的反击   这正步入炎炎盛夏的,而宁煮夫却好似赶上了多事之秋,觊觎老婆美色的黄世仁们开始了蠢蠢欲动,而小燕子八成已经落入坏人的魔掌而没有下落。这个时候,仇大小姐却又神神叨叨的不知从哪旮旯钻了出来。   这么多跟宁煮夫关系密切与不密切的女人,连着事儿的纷至沓来,对咱宁煮夫瘦弱的肩膀是一个严重的考验哈。   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下热闹了。   我开着车朝周婷婷约好的一家咖啡厅驶去,一路上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时候,仇大小姐送这么一封鸡毛信,到底信里面装的啥葫芦,葫芦里面卖的是啥药?   按说,如果不算模特儿大赛当了下人家的评委,跟仇大小姐还真是只有一面之缘,就是仇老板邀请我去说服周婷婷与他父女相认那次。   而那以后我也没太过问这事,不晓得这父女俩现在到底相认还是没相认,如果相认后是否相处还好。话说干戈都能化作玉帛,而人家之间本来就没有干戈,有的只是无敌的亲情与相连的血脉。仇老板当初抛妻弃子不对,但后来专门为周婷婷费那么大周章轰轰烈烈的举办了个模特大赛也让人感动到鼻涕横流,真个把那父爱如山的一幕演绎得荡气回肠。   一边驾驶机动车辆,一边还像宁煮夫一般思考如此多的问题其实非常不安全,此时宁煮夫也顾不了这么多,思想者宁煮夫的逻辑是,思想者不思考还叫思想者么?   不思考,毋宁死。   但一路上宁煮夫终究没有将为嘛周婷婷这么急找他思考出个究竟来。   不一会儿,我按周婷婷的指引在咖啡厅一间靠窗的卡座间找到了她。   我靠,周小姐此刻也戴着个墨镜,今年夏天流行墨镜病毒还是咋滴?这大黑天的,送封鸡毛信也不至于这么化妆嘛,以为自己真的搞地下工作啊?   「呵呵,周,哦不不,」   我一坐下来,就风风火火的要跟人家打招呼,但又实在有些不晓得该如何叫人家,「仇小姐,别来无恙。」   「别这么叫我,叫我婷婷。」   周婷婷到十分利索。说话直来呼去,眉宇之间跟他爹到有一种十分相似的桀骜。   话说模特儿大赛上,从专业的角度,周婷婷这个冠军确实没有洛小燕表现优秀,但这并不否认婷婷人如其名,婷婷玉立的,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虽然跟洛小燕职业病似的一般有着一种通透的骨感,但周婷婷显得丰腴一点,虽说我没见过婷婷母亲,但这妹纸相貌着实继承的都是她爹的优点。大眼细嘴加尖鼻的,个头继承的是她老汉一样的欣长。估计她妈也不会矮。   这下宁煮夫悲催了,因为面对面喝个咖啡,我又得象看洛小燕一样仰视人家小姑娘。一个男人经常得仰视人家小姑娘,这始终不是个事哈。   俺一艾落座,对面就有一股浓郁的我其实分辨不出啥香型的香水味道扑鼻飘过来,周婷婷多少是化了点装出来的,口红与眼影浓淡相宜。穿的是无肩吊带,隐约有一片泛着咖啡厅鹅黄灯光的雪肌白乳呈现出来,透过薄薄的衣衫呈现出一种迷人的光影绰绰与骨肉匀亭。这不像洛小燕时刻素养,美是那种人淡如菊的美。   而眼前我看到的似乎是一朵浓烈的夏花,美是那种野性逼人的美。   「呵呵,」   我凑近一看,原来人家戴的不是墨镜,而是正二八经的眼镜。这么个漂亮的带着点野味的妹纸,戴着付眼镜顷刻间有一种特别的离间与异化之美,话说我对眼镜妹妹也别有情中,猥琐一点——老子一看A片时,凡是女主戴着个眼镜总会让俺有一种别样的兴奋。   果真这次见婷婷妹妹戴着个眼镜来给我送鸡毛信,那好感是嗖嗖的顷刻间升了好几滴血。   「这么急,找我啥事啊?哦,你先告诉我跟你爹咋样了?和好了吧?其实你爹也是一挺豪情狭义的人,话说铁汉柔情,儿女情长,你爹也不容易啊。在外打拼到今天的成就,不是个人都能做到的。父母的恩怨是上一辈的事了,女儿,都是父亲的一块心头肉啊。父爱如山的,你爹的寻女壮举让我也立马有了一种想当一名象婷婷这样漂亮姑娘父亲的冲动。」   宁煮夫在漂亮妹妹面前那嘴皮子就管不住的毛病照例充分暴露出来,人家都未来得及开口搭上两句腔,这边宁煮夫的机关枪已经扫到太平洋了,末了还冲人家眼镜瞄了瞄:「呵呵呵,婷婷戴上眼镜真好看哈,啥时候戴眼镜了?」   「南先生还是那么贫。我一个一个回答你的问题,看有遗漏没哈,我跟仇老板算是相认了吧。但我虽然允许他叫我女儿了,但我还是叫他仇老板。」   得,就冲这番表达,这个婷婷妹妹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我眼睛本来就有点近视,一直带着眼镜。一般演出时候会带隐形眼睛,哦,上次我见你时戴的就是隐形眼镜。可能你没看出来。但那戴多了眼睛不舒服,所以我戴眼镜并不是为了好看。」   婷婷继续说。   「另外,我不知道你怎么老喜欢为仇老板唱赞歌,可人家在背后……」   周婷婷欲言又止。   「仇老板背后咋了?」   婷婷这话让我的心微微一惊,这句话背后难道隐藏着什么……不详信息?难不成跟今晚的鸡毛信有关?   周婷婷叹了口气,顿了顿,然后呷了一口咖啡:「好吧,这么急我找你,不是只想跟喝一杯咖啡的。我问你?」   「嗯,什么事?」   「你是不是跟一个姓封的什么人有什么过节?」   周婷婷睁大了漂亮的大眼看着我,那眼睛黑仁透亮,忽闪忽闪的,一付很会说话的样子。   「啊?」   我张开嘴半天没合拢,敢情跟姓封的这小子有关?」   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有还是没有?」   我靠,那NND已经不叫过节了,你说黄世仁惦记人家杨百劳家喜儿,杨百劳跟黄世仁那能叫过节?   那叫仇。   到现在,我才真正意识到今儿周婷婷找我事情的严重性。但姓封的跟周婷婷八竿子打不到一处,怎么姓封的能从周婷婷嘴里说出来?」   嗯,是的!」   老子眼睛喷着仇恨的怒火斩钉截铁的回答到。当然脑海里也不忘浮现出姓封的那猪头被老子堵在办公室训斥的那副囧样。   「你怎么去惹他?」   周婷婷轻轻叹了口气,「我听说这人在市里能耐挺大,是一个什么银行的行长,黑白两道通吃。」   「我靠,」   在女人面前除了下面的话儿不能软,嘴上的话儿也不能服软,听这话我立马有些毛了:「搞清楚,是他惹老子!我也是听说这个人有些背景,但我才不管他什么黑白通吃,老子也是吃素也吃晕的,我才不会怕他!」   我才戴了眼罩披了斗篷装了蝙蝠侠到人家办公室去骂了那头猪,这时候我怕了他,老子不是龟儿子就是装孙子了。   「唉,」   周婷婷继续叹气,一副把我看做要跟风车决斗的唐吉可德的模样,那意思是你怎么跟他斗得过嘛的意思。   「咋了?」   我突然才回过神来,刚才婷婷提到了她爹,然后提到黑白通吃……我靠,我突然感到头皮间都有冷汗渗出来,「莫非?」   「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但不告诉你,我总不能心安,这么急的找你我只想告诉你,你这段时间出门在外的话自己小心点。」   「怎么回事?」   老子听出来了,出门在外小心点,这个是标准的黑社会威胁语言哈,「到底怎么回事?刚才你说什么仇老板在背后啥的?怎么这事还跟你爹有关?」   「是的,」   周婷婷低头沉默了一阵,看着我似乎有一种很悲壮的表情,「今天我去仇老板那儿找他,进屋前正好听到刀巴在跟他说什么事,因为听刀巴提到了你的名字,我就在门外偷听了会,听不是很清楚,但大致意思我听出来了,是一个姓封的人要仇老板找人修理修理你。」   我靠!这世界还真NND小哈,怎么这姓封的跟仇老板还真扯上了关系。   「怎么这姓封的会认识你爹?找你爹修理我,他也不看看我跟你爹地是啥关系?」   我话虽这么说,继续表现的挺嘴硬的,但实际心里已经有些打鼓。   「这不好说,我听我妈讲过仇老板过去那些打打杀杀的历史了,你以为他是什么善类?再说了,这事关系到仇老板的切身利益。」   周婷婷依旧说完一番叹息,眼光看出来了还多了一点对老子的同情。   「咋了?啥利益?」   我声音的语调开始有些发飘。   「后来我问了刀巴详细情况,他告诉我,姓封的说,如果仇老板办不好这件事,他们新项目的贷款问题就免谈了。我知道仇老板有个很大的新项目非常急需贷款。」   周婷婷严肃的说到,一点不像在编故事。   世界是平的,就像一张大网,谁跟谁都是这张网上相互关联的一点,这么说来,封行长跟仇老板这个逻辑链条是合理的。我开始冷静下来:「刀巴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我有我的办法,我以仇老板女儿的身份逼着他问的,他不敢不说。」   「那,」   我顿了顿,接着问到,「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你知道你这样做也许会对你爹不利。」   「嗯,是个好问题。」   周婷婷笑了笑,「我知道你曾拒绝过仇老板送给模特大赛评委的红包,我想这个世界上,不只有你自己才那么有正义感。我知道仇老板他们这样做不对,另外,我也相信南老师的人品。我会给仇老板说,叫他别干这样的脏事,但我不敢保证他会听我的。」   在正义正在成为这个世界稀缺资源的时代,周婷婷这番话让我有些感动,虽说这还谈不上大义灭亲啥的,但人家一小姑娘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表现出了坚定立场还是让人可歌可叹。   「你爹那儿,你不用去说了,该怎么做他自己有个判断的。已经非常感谢你给我送的这封鸡毛信了,」   我故做轻松的笑了笑,虽然我其实感到并不轻松,然后一付很大义凛然的样子说到,掷地有声!「我会小心的,但我相信邪不压正。我不会屈服于任何黑恶势力的威胁的。」   说完我就要起身告辞,周婷婷却好好看着我,说不上含情脉脉,但目光也如水般的透澈,然后问了最有一个问题:「能告诉我,那个姓封的到底跟你结了什么仇?」   仇,这回婷婷妹妹这个词算用对了。不是你爹仇老板的仇,是仇恨的仇哈。   我也看了看这朵如同盛开在黑夜的夏花,话说这花骨朵的眼睛还真大,关键是大得亮堂有神,然后我觉得对这个问题没啥好隐瞒的,我边开口一字一顿的回答到:「姓封的那小子三番几次的打我老婆的主意,还调戏我老婆。你说,」   我优雅的笑了笑:「对一个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说完,从婷婷妹妹那崇敬的眼神可以看出,俺一个爷们的光辉形象瞬间在人家小妹儿的心中高大起来。   跟周婷婷就此别过,回来的路上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神马叫修理修理?从背后抡板砖?斩掉根手指?卸只胳膊还是大腿?   或者,被制造一起车祸?想到这里,老子一边开车码着方向盘,一边背上就感到冷嗖嗖滴……   回到老外的生日party,此时气氛正浓,老婆端着个酒杯跟里贝里还似乎继续聊得挺起劲,小脸蛋也喝得红脸红彤的。   今晚的party,当然也来了不少各路身份的美妇争奇斗艳,而宁卉毫无疑问的在party上艳压群芳。老子感受得出来,那些外国狼们对俺有这么个貌美如花的老婆投射过来的各种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当然宁卉对各种挡都挡不住的献殷勤表现得有礼有节,这都是长期跟心怀各种意图的狼们周旋得出来的本领。   里贝里这小子这晚上在我离开这当儿就几乎霸占着我老婆神侃胡聊,这崽儿看来也是一外国把妹高手,竟然不时让宁卉发出些玲玲朗朗的笑声。   看着宁卉跟外国帅哥聊得这么开心,我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激动,我不确定我是什么样一种心态,是希望这外国帅哥继续泡我老婆,还是咱民族主义感情占了上风,再怎么咱肥水也不能流了外人田。老子再绿,也是在咱960万平方公里范围内搞绿化哈,再说资本主义的那些个浪荡公子哥们随意跑到咱地盘上来勾引妇女,这种带着鲜明殖民主义烙印的强盗行为的年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哈。   问题是,如果老婆自己真的觉得被老外泡很开心并且愿意呢?   这是个问题,宁煮夫的绿帽工程有个比天大的原则,一切以老婆的快乐为准。   这虽然让我感到心里有丁点的不适,但那种莫名的激动竟然很快边升格成为一种难言的兴奋。把俺刚才周婷婷鸡毛信带来的坏心情也冲淡不少。   里贝里见我回来了,跟宁卉言谈间立马规矩了些,没刚才那么放肆了,不知什么目的的还主动靠过来跟我黏糊了一阵,然后冲我神秘的来了句,说出咱天朝的话是这个味,「哥们,你,媳妇,真漂亮。」   我靠,这洋人真土,俺们这儿乡下才管老婆叫媳妇。   看来今晚宁卉玩得挺尽兴的,似乎这些天心事重重的样子,至少在表面上一扫而去。我也乘着老婆高兴的春风一阵跟着乐「咋了,好像今晚有人被外国帅哥灌了迷魂汤了哈。」   边开车,我边拿老婆刚才跟里贝里的热络劲开心。其实我也明白,这不仅仅是逗个乐了,宁煮夫似乎也在试探着什么。宁卉大学时就曾经有过跟老外同居一室的历史,幸好那小子是个gay,不然宁卉现在是谁的老婆都不一定了。   现在,又见老外。   「去你的,你别瞎说,我只是觉得这老外挺好玩啊,那中文说得比赵本山还逗。」   「我以为是他在泡你哦,敢情是你泡他啊?」   我故意把话翻过来颠老婆。   「就是嘛。」   宁卉随口一答。   「切,丫头,现在越来越野了哈,都兴泡老外了!」   我不等宁卉反应过啦立马把下面准备的词儿奉上。   宁卉这才觉得又上了宁煮夫套了,看着宁煮夫那付小得意的样子,气得杏眼圆瞪,花枝微颤,不是看到宁煮夫在开车都要扑上来在这小子胳膊上咬上一口,「哎什么乱起八糟的啊,谁泡谁了?」   「我老婆泡法国小帅哥啊!」   「去你的,没的事。」   宁卉趁十字路口红灯停车的当儿,还是一个粉拳朝俺的胳膊上擂过来,通过车外街道的灯光,我看见老婆一脸的红媚泛着光亮。   天知道,那还是不是今晚的酒精在我老婆的血液里发酵在脸蛋上变出来的颜色。   这一路回家,虽说鸡毛信的事儿其实像一块沉重的石头一直压在我的心头,宁煮夫面临的各种局面似乎已经有一直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但我知道,每临大事有静气才是真汉子,泰山摧顶而举重若轻才是真智慧。   于是我继续跟老婆笑谈付如,镇定自若,纵然宁卉问我刚才出去有什么急事,我也只是淡淡的来了句:「小case啦,乔总编要让我赶一个稿子。」   宁煮夫知道,男人的肩膀就是为了为女人遮风挡雨的,事情没理落清楚前,我不想告诉宁卉这些天我在外面经历的这些林林总总,让老婆为自己做这样必要的担心,那不是个爷们坐的事。   一艾回到家,时候宁煮夫两口子都有一些兴致勃勃,哦,说错了,是性致勃勃。自驾游回来,两人这才是第一次行房。宁煮夫自然驾轻就熟的营造了爱爱的气氛,这个气氛中,绿的点缀是永远的主题。在老婆伏在自己身上张嘴吸弄小宁煮夫的当儿,我故意让宁卉的手一把把我的肉棒捧了个满握,然后故意叹息到:「唉,看那些外国A片,人家两只手都握不满那些老外的大鸡巴,看看咱这根,咋老婆你一只手就握满了呢?宝贝,想不想试试那种两只手都握不满的感觉?」   「咳咳咳,」   宁卉把我的鸡巴吐出来,看来是想笑,但被我鸡巴杵在嘴里噎着了,便边喊含着我的鸡巴边含混着说「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我说,」   我赶紧将肉棒从宁卉的嘴里拔出来,将宁卉的双腿捞起来,让身下屄屄敞亮的对着我,然后举着小宁煮夫就往里刺入,刺入的时候我故意在宁卉的秘洞口研磨一番:「我是说,是不是像试试那种两只手都握不满的大鸡巴插入到屄里来的感觉?   「老外的那种!」   然后老子两眼一闭,横下一条心,把老外两个字说了出来!   「啊……不不,」   宁卉发出一阵娇喘,「才不要……老外的!」   然后又伸手朝老婆的被我鸡巴叼着的屄屄摸去,听着老婆声声不的娇喘,我手里摸到的却是一片春水汪洋……   第二天,宁卉上班临走前告诉我说她跟王总去美国公干的事定了,已经不容改变,很快签证就下来了。到了中午,我接到一个电话,这次,竟然是仇老板本人打来的…… 第59章:神秘的密室   仇老板的电话一上来便是劈头一句,十分嘎嘣脆:「兄弟,考虑得怎么样了?」   哈,兄弟,不是要修理我得嘛,还跟我来这套?要故意麻痹我还是咋滴?以为跟我灌点迷魂汤我就会把城门打开当降军了索,没得门!老子晓得一被劝降,城门一开接下来的命运就是被屠城——老夫决计继续坚壁清野。   话说这仇老板一向都是江湖大佬的范儿,跟我有什么事儿一般都是让马仔刀巴先出面跟我联络。这次,为个女人仇老板竟然电话直接就找上门来,看来是真急了。   问题是,是仇老板自己黏糊上了小燕子,还是背后还有条更大的鳄鱼?   我不禁为小燕子捏着一把汗。人家蝙蝠侠神马的好莱坞英雄们不仅行侠仗义,自己的女人个个都是保护得好好的哈,你宁煮夫一介草民,你凭啥保护你的小燕子捏?以为真的披个斗篷就成了神力无惧的铁臂阿童木了索?人家现在都已经指名道姓的要收拾你了。   所以这把汗宁煮夫顺带的也为自己捏了。   再说你宁煮夫脸皮也厚哈,你老婆算是你杨白劳家的喜儿,这小燕子算你什么人嘛?隔壁家的喜儿被地主家虏走了你在这里瞎鸡巴咋呼,这理儿有点名不正言不顺的哈。   我一时间心里千头万绪,纠结百肠,心头微微泛起一丝儿恐惧,导致我在电话这头长时间沉默着没搭上仇老板的话。   「呵,南先生,别纠结了,劝你撒撒手也是为你好。」   电话那头然后再传来仇老板语调平和,但威严毕露的声音,末了还NND来了句,「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靠,这句话顿时把我惹毛了!你不晓得老子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老子最烦哪个一付好像都是为了我好的语气跟我说话了,仇老板这话反倒激发起了我空前的斗争下去的勇气。但见宁煮夫清了清嗓子,把魂儿定了定,我拿着电话十分坚定滴说到:「感谢仇老板关心,我好不好我自个知道,再说了,是你把小燕控制了吧,我到现在都没见着她,什么个情况,什么原因我现在都不知道,你叫我怎么考虑,考虑什么?」   「南先生多虑了,小燕大活人一个,我怎么控制得了她。」   接着电话那头沉吟了一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先这样吧。」   然后仇老板直接把电话挂,留给老子一个「先这样吧」的,可以有很多意义解读的开放式结尾……   搁下电话,我立马朝洛小燕的公寓奔去,现在最当务之急是找到小燕子本人。   又是好一阵杳无音信了,纵使发生了天大的事儿,总得想想什么方儿找到了这只让宁煮夫这会牵肠挂肚的小燕子先再说。   洛小燕照例不在家,我下得楼来,站在公寓门口惶然踱了哈步,惹得一旁负责看护公寓的一保安同志警觉的眼光。我目光跟人家一对视,一个责任心强,并且憨厚敦实的中年男形象便引入眼帘。   有了!   没等保安同志过来理落我,我赶紧迎上前去:「师傅,辛苦了,我这会是找正在找人。」   「找人?找什么人?」   保安师傅一脸疑惑。   我赶紧把洛小燕公寓的房间号说出来,然后用手跟人家比划着俺的寻人启事:「一个挺高的妹儿,是个模特,就住你们这公寓里,我找了她好久,一直不在家,电话也联系不上,师傅最近看到她没?」   保安师傅凶巴巴的看着我,然后脸上写着两个豆大的警觉两字,「你找人家小姑娘干啥?」   我靠,又不是你家喜儿,你管我。   「师傅表误会,我不是坏人,我是真有急事。」   我赶紧摸出张名片递过去,「看嘛,我是有正当职业的哈。」   「报社的哇,」   保安师傅嘟囔了一句,看来人家也是会看看报滴,俺报社好歹也算主流媒体哈。他拿着名片正反两面都煞有介事的翻看一番,嘴里继续念念有词:「首席专栏作者,宁煮夫,呵呵呵,你的名字好扯哟。」   说完他呵呵呵声气响亮的笑了起来,保安师傅这一笑我知道化解了对俺的警戒之心,我顺势打着哈哈:「哈哈,一般一般,专栏作者都是唬人的,煮夫就是厨子的意思。我说师傅,最近到底看到这个妹儿没有。」   保安师傅这会咧嘴一笑:「你说的那个妹儿啊,好高哦,还嘿乖哟。」   「嗯嗯,是她。」   我赶紧点头。   「以前我当班倒是经常见到她,不过最近还真是好久不见了,偶尔能看到她会回公寓来。」   「最近她也回来了。你确定?」   我突然像见着救星似的。   「是的,偶尔能见她回来。」   保安师傅想了一会,肯定地说到。   「这样吧,师傅,我确实有非常急的事想找到她,如果你看到她回来,无论什么时候,立马打电话给我好吗?就打名片上的电话。」   「嗯……」   保安师傅踯躅着想说什么。   「江湖救急了师傅,」   我边说边从兜里摸出张的百元大钞递了过去,「师傅先拿去买两包烟抽,到时候这个电话打了定当重谢!」   「这……这」保安师傅连忙推脱着。   「一点小意思,这事师傅一定帮我!」   我坚定的将那一百元大钞塞到人家手上。   这师傅最终收下钱,只是末了悄悄凑近我耳根来了句:「你不会是要对人家小姑娘干撒坏事,起啥歹意吧?」   我靠,救人家于火坑能叫坏事?再说鸟咱跟小燕子不是歹意哈,是郎情妾意!   寻找小燕子的事安排妥当,我心头稍许安定了几分。NND这都上谍战的菜了,只要洛小燕没搬家,我就不相信用这招还找不到她。   这厢边,这几天老婆都在张落着出国的事儿了。围绕着宁卉的这次出国公干,宁公馆始终弥漫着一种诡吊的气氛,宁煮夫两口子似乎有什么事总是欲说还休的,宁卉心头揣着的事儿姓王,煮夫心头的事儿叫总,但俩人似乎都没有把那心头搁的王总晒出来一起合计合计。所以王总的事儿在两口子的心中分裂着,没有拢在一块,似乎并未达成如同当初宁煮夫主动送老婆跟王总出轨给自己戴绿帽一般的共识。   宁卉自然是在不同场合跟煮夫同志说过不会跟自己崇拜的战斗英雄再续前缘的话,纠结着老公是不是会担心这一去孤男寡女的身处异国他乡跟王总会再发生点什么,况且宁卉充分体会得了王总对自己还存有的那颗有着强烈期许与欲望的心。好几次,王总找这样那样的借口单独相约,宁卉都推辞了。而宁煮夫纠结的是自己心头其实也拿不准,要是老婆跟王总真的再发生点什么,自己会是怎样一种心情?   毕竟,宁煮夫心里头晓得,老婆对于王总的情感不同于跟她的小情人曾北方,北方说白了基本上就是一XXOO的伴侣,而跟王总的那种感情要复杂得多,当女人对男性生物多了一种叫崇拜的情结,你还让她跟他上床,被人家俘虏的也许就不只是肉体了,一不留神就被人家搞成了物质文明跟精神文明的双丰收。   而宁卉对战斗英雄的崇拜情结那是早已明示昭昭了的哈。   纵使宁煮夫的绿帽工程始于王总的喜剧开头,宁煮夫屁颠屁颠的最终将老婆送上了王总的床,老婆那时跟她的王英雄好一阵热络,又是给人家当女儿,又是给人家床上当天使的;纵使现在宁卉对于宁煮夫的绿帽生活——说白了婚外性爱的态度也有诸多理解与认可并继续践行着这种生活方式,但毕竟跟王总的事后来引发了一场几乎让宁煮夫丢掉性命的血案,尽管事由起因于误会,但宁卉心头还是有些许阴影,怕自己再跟王总有什么会让自家那小孩子的牛脾气上来了也够受的老公会干出点啥来。宁煮夫不是战斗英雄,但毕竟是自家老公,是这个世界上自己最爱的男人。   唉,爱只能爱一个人,哪个兴的规矩嘛,要是能同时爱两个人多好啊是不是老婆?   这女人其实有时候也是一根筋的哈,其实跟煮夫同志沟通一下,没准王总跟自家老公之间就不会成为非此即彼的选择题了。   问题是,宁卉出于害怕宁煮夫多心的担忧,始终没开得了这个口。   宁煮夫当然也知道老婆的心事,似乎为了证明自己多么的不小肚鸡肠,也没坦率的将王总的事儿说拿出来好好跟老婆沟通沟通,说道说道。   就在这样暧昧的的气氛中,宁卉出国的日子日渐临近。   这天是个星期六的周末,宁卉出国的日期就在后天的星期一了。   这下午的尚早,俺陪老婆shopping回来不多几,就进得厨房系上围裙,正欲履行煮夫的职责跳哈例行的锅边舞,然后宁卉捏捏的跟着进来,在我身后十分柔情的伸出双手一把搂着俺的腰杆,头靠着我的肩头,声音黏黏滴叫了一声:「老公……」   顷刻间我就十分明显的感觉到老婆那两团紧紧贴着我后背的双乳在一起一伏的,传递过来的那种柔软与饱挺让人感觉十分酥爽。   「咋了宝贝?」   我没停止手中的活络,一边理着菜,一边回应着宁卉。   「我想你……」   宁卉的声音越发嗲了起来。搂我得更紧了,身体黏黏的蹭着我。   「切,这都老夫老妻的了,天天都睡在一起有这么想啊?」   「人家就是想你嘛。」   宁卉伸过手来似乎要阻止我继续理菜,继续对我撒着娇。   「好好好,发情了哇老婆,要不咱来出厨房春光?」   我转过身来,顺势将宁卉一把紧紧搂在怀里,一嘴就对着宁卉的嘴儿戳下去来了个绵长的热吻。   宁卉一边跟我接着吻,香香的舌儿跟我的搅拌着,来事的渡了些津液在我嘴里,一边嗫嚅般的嘤咛到:「要离开你这么久,人家就是想你嘛。」   「哈,也就十来天啊。」   原来是老婆这趟出远门前在跟我诉说离别的衷肠了哦。   「哼,我们在一起我还从来没离开你这么长的时间呢。」   宁卉嘟嘟嘴,上弯月眯眯的娇怜可人。   说得也是哈,自结婚已降,加上耍朋友,跟宁卉分别最多也就有过三五天的时间,难怪此时老婆突然这么柔情泛滥。   「老公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带。」   宁卉突然抬起头来有些兴奋的看着我问到。   「不用不用,你为自己好好买点东西了,家里的卡你都带去,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卡你狠狠的刷哈,千万别对人民币仁慈,卡你不刷到手软你别回家。」   我赶紧回应到。每每看着老婆获得的那种作为女人与生俱来的,在shopping的是时候那份具备女人生物属性的快乐,我一样感到是多么滴幸福——谁说幸福不是用金钱衡量滴,老婆越花自个的钱,为嘛老子就感到越幸福?   这就是爱。   如果你还能让老婆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而得到享受与快乐,这就是伟大滴爱,懂不?   「哼,我就要买礼物给你。老公你等着我回来送给你的礼物啊。还有,我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许熬夜,按时吃饭,不许有上顿没下顿的,不许就这么下几根面条就对付自己,你胃不好老公。」   宁卉眼里泛着母爱的光芒像对待一个小朋友一样开始交代我一个人在家的注意事项了。   「呵,放心吧亲爱的。」   我心里泛着如滔滔江水般的感动。   这感动还不算完。   原来见宁煮夫的小眼这么的一溜,这小子心思就活络到某些不正经的事儿上去了,接着刚才的话茬我来了一句:「这十多天啊,要是我想……」   「想什么啦?」   我故意卖了个关子,然后做出一可怜状的说到:「想爱爱了咋办啊?自家撸?」   我还以为老婆要骂我老不正经的哦,没想到宁卉撒娇似的伸出手擂了我一拳,然后赏我了一个如花般的且调皮捣蛋的笑脸,「嘻嘻,允许你去找你的小燕子啊。」   看嘛,顿时我的感动就从江水变成了绵绵无际的大海。接着我抱着老婆就是一阵乱啃:「遵命!老婆大人。」   那分钟我激动得跟老婆立马在厨房里就把事办了的心都有了,正在我在老婆的脸上嘴上啃的起劲的当儿,老婆的电话来了短信。   好一阵宁卉才从宁煮夫疾风暴雨般的让人窒息的缠抱中脱得身来拿出手机看短信。   看的时候宁卉没有回避我,原来短信是曾北方那小子来的:「宁卉姐,后天你就要走了,今晚能不能跟你在一起?好想你。」   我日,敢情这小子还惦记着跟老婆出国前放一个行前炮哈,也难怪,十多天四舍五入就是大半月,俺这把老骨头都熬不住,你让人家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年纪咋个憋得住嘛。   「唉,真烦啊。不想理他。」   不知道宁卉是无意识,还是有意识的嘟囔了一句。   「呵呵,去吧,你不去,你这么一走要把人家憋出病来的哦。」   我呲牙咧嘴的坏笑到。   「可是老公,我这两天只想跟你在一起。」   宁卉娇娇滴滴的看着我,咬着嘴皮,身子就要朝我怀里拱。   「这样吧,今晚你去他那儿让他好好日你,不是还有明晚嘛,明晚老公好好日你好不好?」   「坏!」   宁卉顿时浮现出一脸娇羞的红云。这一晚情人,一晚老公的日子真个是让女人滋润哈,就算是不娇羞,那脸蛋上不一样的会血色丰满的嘛。   宁卉最终还是跟情人共度良辰去了,发生在帅哥靓女之间必然这么美好的性爱,况且这性爱的滋润与享受还是在老公博大之爱心的普照下,如果还要抗拒那才是一种罪过。   那小子后来还得寸进尺的问宁卉可不可以在他那儿过夜,并要求带去那条吊带内衣要跟他宁姐姐搞点情趣爱爱的意思。宁卉本来不想过夜,但我鼓励老婆看在要出远门的份上,发发慈悲就从了人家嘛。   「那我怎么跟他说,我今晚找的什么理由跟老公说夜不归宿?」   临走,宁卉顶顶认真的问了句。   「你告诉他你老公出差去了。」   我蛋定滴说。   接着宁卉跟我回了一句把我说得一愣一愣的。   宁卉说:「老公啊,我这下真成了坏女人了,老公一出差,我就跑去跟别的男人过夜!」   说的时候宁卉的脸蛋竟然看起来很春很媚的样子。   那晚老婆跟她小情人又是怎么个翻江倒海大家都懂哈,反正第二天下午老婆才一脸满足的回来,开始我问昨夜的战况宁卉还不说,后来晚上在我鸡巴加上言语的立体攻击下,才如实招来说已经记不清楚来过了多少次高潮,只记得很多很多,那小子几乎要了她整晚,害得她腰酸背疼的起不来在他那儿几乎睡了大半天。   星期一,一家咱国航的波音777班机,载着我老婆和王总,老婆那位曾经崇拜或者现在仍然崇拜着的战斗英雄,跨过太平洋,向资本主义和花花世界的圣地——美利坚合众国呼啸而去。   老婆就这样跟王总去了,俺知道王总那匹老狼还一直惦记着俺老婆,这趟美利坚之旅,如同玩了个小羊羔搁在大灰狼嘴边的游戏,小羊羔的命运真个是前路莫测啊。   这边小燕子的事一样不让人省心,竟然越搅越复杂,啥黑社会白社会的都搅合了进来,这宁煮夫心里头一时间上上下下的正好一边是忐,一边是忑,好个让人忐忑不安。   这几天我都会不时打电话主动问询保安师傅有何状况,保安师傅倒是十分客气而坚定滴让我放心,一有状况他会立马向我汇报。   就是,我担心个啥,人家到时候是要在我这儿拿情报费的哈。谁愿意跟钱钱过不去嘛。   果真,这边宁卉的飞机刚一起飞没多久,中午稍过时分,保安师傅的电话来了,声音听上去严肃得很,音调压得低低的,标准的情报工作用语:「目标出现。」   我靠,咱盼星星盼月亮的小燕子终于出现了,我一阵激灵,飞似的开车就朝洛小燕公寓奔去。   这趟飞车开得,这短短的路程俺后来遭了两张超速罚单。   下了车开足11号的马力继续飞奔,路过公寓门口保安师傅见我那猴急样还不忘跟我整了句:「兄弟,不着急,目标还在屋里。」   「咣当咣当,」   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奔到洛小燕门口,就朝着门急吼吼的敲了起来。   「谁?」   屋里传来一个年轻女人,哦不,一只年轻燕子的声音。   小燕子,俺终于捉到你了哈!找滴我好辛苦。   「送快递的。」   我定了定神,我怕直接报上宁煮夫的名人家小燕子又要飞跑了似的。   「你啥时候改做快递了啊?南先生。那可屈您的才了。」   门没打开,小燕子婉转的声音倒从里面传了出来。小燕子是听出来鸟俺那标志性的永远带着点沧桑的声音还是从猫眼看出了真面目嘛?   「好了好了,小燕,开门,是我!」   我又是一阵急吼吼的敲门。   门,终于吱的一声开了,当洛小燕一袭黑色连衣裙的亭亭而立的出现在我的眼前,高挑的腿型连着臀部的迷人的臀线时遁时显的煞是诱人。我霎时怔在那里,许是这阵想念过度,许是洛小燕很少以飘飘裙裾示人,许是那根独辫又长了两瓣显得更加飘逸,许是洛小燕总是那样哀而不伤让人生怜的面容……   反正我觉得,眼前的燕子,好美!   「找我啊?」   洛小燕看我怔了半天,脸上极力不露出任何情感,嘴里嗫嚅着吐露出这句是是而非的话来。   小燕子,我不找你我跑这燕子窝来找哪个嘛。「是啊,这阵又去哪儿了?你不知道我找得好辛苦。」   洛小燕这才轻轻展了展嘴角,很淡然滴,然后微微侧了侧身:「嗯……都在外地……演出呗,你进来吧。」   外地演出,小燕子啊,能不能换个理由嘛?我明知道洛小燕在撒谎,但心里头没有生气,反倒是一阵紧似一阵的心痛。   我知道,小燕子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苦无法说出来。   我进了燕子窝,骤然发现跟上几次来有了些微妙的不同,屋里头已经了无生气,搁在窗台上的那盆植物已经开始发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微小的尘粒,传递着房间里长时间无人居住冷冰冰的信息。   我一进门就捉住人家的手,想把人家抱在怀里。   洛小燕的手还是一付气血不足,如同冻梨般的感觉。   下意识滴,或者非下意识滴,洛小燕微微挣扎着,但这会宁煮夫要抱人家的意志十分坚定加上势大力沉的动作,洛小燕渐渐执拗不过,身体侧着一半已经猫在了宁煮夫的怀里。   「小燕,这段时间你……真的这么忙啊?」   我原本想说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话到嘴边我又咽了回去变成了很忙,我怕这样问太直接了弄不好伤着了人家小姑娘。我知道这真要是发生什么事,一定都跟男男女女那点事儿脱不了干系。   这样的话,让人家一个小姑娘的如何启齿嘛。   突然,洛小燕完全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看着我好一半天,那眼光里我读出了一汪似水般的柔情,那眼眶明澈得都能看出俺的倒影儿。   我回望着人家小姑娘这般款款深情得都快把我熔化了的目光,忘记了我必须仰望才能看到人家面容的尴尬。但我发现俺在人家小姑娘眼里的倒影儿越来越模糊……   原来有泪水从洛小燕子的眼眶里涌出来。   「怎么了嘛小燕?怎么了嘛小燕?」   我赶紧伸手去给小燕子眼角抹泪,一边安慰到,「别哭,别哭。」   「能问你个问题吗?」   洛小燕声音有些哽咽,伴着浓重的鼻息突然轻轻的问我。   「嗯,什么问题?」   「要是,是在嫂子之前认识我,你会……会娶我吗?」   洛小燕问完,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等着我的问答。   此时的宁煮夫真没想到是这样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可以敷弄,但此时面对人家小姑娘还带着心脏温度的眼泪又绝对不能敷弄的问题。   宁煮夫啊宁煮夫,你小子艳福不浅哈,这么个窈窕佳人竟然还对你生出我生君已娶的叹息。你小子夫复何求?   我看着洛小燕哀伤而美丽的脸庞,心生疼惜,一刹那突然感到似乎自己真的爱上了眼前这个在自己眼里一直如冰山雪莲般纯洁的女子,况且如此高……不仅是高大得需要仰望的高,还如此高傲。   莫非老婆面临的那个能不能同时爱两个人的命题,这会真真切切的要落在自个头上了。   洛小燕的眼睛还是没眨一下,似乎不得到我的答案,这眼睛会一直睁下去的。   我不能再等待,从这个问题的语境,我知道这个问题对人家小姑娘有多么重要,况且宁煮夫觉得自己爱上的感觉已经那么的真实与强烈,不可抑制……   「是的,是的,小燕,如果……我一定会娶你的!」   我激动的回答到,声音颤抖,就差没有叫喊出来!   「哦——」   洛小燕随之一声长长的叹息,聚在眼眶里的泪水顿时如断了线的珍珠唰唰的顺着脸庞流淌下来。   我赶紧将嘴唇碰触到洛小燕的脸上,舔抵着那些晶莹的泪花,那泪花含入口中,如清泉般甘饴,又浸着丝丝苦涩。   洛小燕眼里立马闪烁出幸福的光芒,然后一个重重的前扑扑进我怀里:「南哥,谢谢你的答案,我好幸福。」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做出点啥温柔的比如抱一抱然后亲个嘴咂个舌的反应,洛小燕的香唇已经朝我的嘴巴俯下覆盖了上来,燕子吐喃般的热切话语同时从堵住我的嘴的嘴唇传出:「南哥,南哥,要了我吧,现在,给我,要我,让我好好再做一次你的女人!」   然后洛小燕做了个惊人的举动,竟然开始扒拉俺滴衣服。   我靠,燕子妹妹原来也这么猛哦。我哪里受得了这个,这趟来燕子窝了解真相的真正目的此时也已经抛到爪哇岛去了,洛小燕此时的吻是那么热切,隔着黑连衣裙的身体开始有滚烫的温度黏糊在我身上,特别是,那连衣裙里还是空无织物,除了秀挺的两团小麦色的乳峰在欢快的蹦跶着。   乖乖,咱可爱的,亲爱滴小燕子还是没穿文胸哦。   这让俺除了兽血沸腾外已经周身都不活动,一门心思的热切的想跟眼前如此的妙人儿做出点以最热烈的方式表达男女感情的事儿来。   你说嘛,除了滚床单,还有神马更热烈的方式来表达男女之情嘛。宁煮夫跟人家小燕子之间,是爱,是性,是情,是灵,还是欲,或者兼而有之,反正经过了刚才的那番相互问答式的表白,大家再滚滚床单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儿了,纵使宁煮夫身为有妇之夫,也不是啥可耻的事儿了,反正咱此时看出来的都是美好。   我赶紧配合着跟洛小燕互相扒掉对方的衣衫直到肉帛能寸寸相见的一丝不挂,此时的乳房、鸡巴、屄屄这些字眼突然都变得是如此的美丽,肉体相缠,唾液交换,体液相交,赤裸抽插,后入,前入,观音坐莲,都是以男女肉体狂欢的方式奉献的一场情的盛宴。   当小宁煮夫插入到洛小燕如此美丽的身体时,我感觉到了小燕身体不住的颤抖,而那一刻,真的,我感到有一种爱情的感觉——如同小宁煮夫第一次进入宁卉身体的那种感觉。   只是跟宁卉的时候只有甜蜜的快乐,而跟洛小燕,甜蜜中多了丝丝难言的苦涩。   跟上次一样,洛小燕几乎是流着泪做完了这场两人几乎都疯狂得忘记了自己的爱,洛小燕全程奉献了我上次都没听到过的叫声,那叫声除了酥骨荡心,还如燕子般的婉转与悠扬,如歌如泣。   过程中,洛小燕问我:「让我,叫你老公好吗南哥?」   「嗯嗯,」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激情的表达已经到了一种临界状态,这会让宁煮夫叫人家小燕子老婆宁煮夫恐怕都是屁颠屁颠的会答应滴。   「老公,老公」接着随着我抽插的韵律,洛小燕声声老公脆脆的叫声如锤子般撞人我的耳膜,这小宁煮夫浑身的充血到无以复加,唯有还以在小燕子那最隐秘的花心的深深的插入与撞击。   「老公!老公!老公——」   随着这声绵绵不落的老公,洛小燕夹着我腰杆秀长的双腿连着身体的一阵剧烈的抽搐,随着我疯狂的抽动以及万千子孙的在人家小姑娘体内的狂射,洛小燕的高潮终于到来。   我感到身下黏着小宁煮夫的已是一片滚烫而潮湿的汪洋,小宁煮夫口里喷出的跟小燕流出来的体液此时水乳交融般粘合在一起,让我感到阵阵的心荡神迷。   而此时洛小燕的脸上,已是泪流满面……   一场以情的名义下的爱爱,事后一场绵长的温存,这男搂着人家小姑娘在怀里然后说着无边的情话是必须的哈。我正欲准备这个时候好好的将洛小燕的事好好问个清楚加明白。   没想到,洛小燕稍事休整,旁边的餐巾纸用了一多半将自己的脸恢复到开初的正常状态,然后起身开始穿衣整戴,突然跟我来了句:「南哥,你回去吧,我马上还有个演出。」   我靠,怎么跟上次的理由一样,又是演出。我有些急了:「等等,我还有事情……要问你呢。」   「别问了,」   洛小燕说,语气很坚定地,「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好好的,真的,没什么事儿的,别担心。」   我靠,人家小燕子其实早已猜透了我此番行来的心思,但宁煮夫这好不容易找到人家,哪里会轻易甘休,我赶紧说到:「不行,我必须得……」   「好了南哥,」   洛小燕不容置疑的打断了我,「你这么问我,也问不出什么结果,别问了好吗,如果,你还想见到我,就什么也别问了。」   我靠,这找让我着实没辙了。我只好认命般的起床整衣出门,出门的时候,洛小燕给我个温柔而长长的拥抱,然后意味深长的说了句:「谢谢。」   说的时候,我没发现洛小燕有两滴眼泪竟然掉落到我的肩头。   我更没想到的是,洛小燕这次是真的欺骗了我,关于我还能不能见到她的问题。一艾我心有不甘的回到家,还在想有什么其他方儿将事情搞清楚的当儿,洛小燕的短信追身而来。   这是个让我心碎的短信:「南哥,谢谢你,今天给我的回答,我满足了,那一刻我好幸福。也谢谢今天跟你爱爱的时候能让我终于叫了你老公,真正做了回你的女人,那感觉虽然短暂,却那样美好。我会永远记住的。别了南哥,以后,你别来找我了,也别问我,或者去问任何人为什么。只需要你记得曾经有个叫小燕子的姑娘爱过你,然后忘了我吧。我会好好的。祝你跟嫂子永远幸福!」   看完短信,我浑身发抖的怔在那儿,我没想到那份得到的喜悦犹在,失去的痛苦却如此强烈的接踵而至,小燕子,你不让我问为什么,可我没法不问,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为什么?谁能告诉我?   我发疯似的跟洛小燕打电话,但电话已经关机,然后再到她公寓,却已人去楼空……   终于,惶惶然伫立在街头的我眼泪忍不住的流出来,我没想到洛小燕这样方式的不辞而别,竟会让我如此心痛。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捱到晚上,没想到仇老板的电话这当儿打来了。   「南先生方便吗?待会刀巴会来接你到一个地方去。」   我靠,咋个?要下手了?老子第一反应是这黑社会终于要向老子下手了,我下意识的一阵哆嗦:「啥……啥事?」   「你不是想知道洛小燕的事是什么理由吗?我今天想让你知道答案。」   仇老板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   我靠,原来如此。这会不会是一个圈套?我脑子飞快的浮现出各种阴谋的可能,最坏的可能性老子是不是会曝尸荒野?但为了解开小燕子的真相,老子也必须得舍得一身刮了。   于是我十分慨然,然后语气怀着一种壮怀激烈的悲歌回答到:「那好吧。」   不一会,刀巴来接我。开的还是那张别摸我。   别摸我用了半个来小时驶出市区,然后用半个来小时在爬涉一道蜿蜒的山路,我越走越感到阴森森得可怕,这是多么标准的让人抛尸荒野的地儿,于是我忍不住问了句刀巴:「这是……要到哪儿?」   「一座别墅。」   从后视镜看过去,刀巴回答我的时候面无表情。   想当年老子去HongKong太平山看夜景,车车爬山路的时候人家就告诉我这是张学友的公馆,那是梁朝伟的公馆,这些个富人,咋都喜欢住在这荒郊野邻的山上?   夜色中带我去到的那别墅实在看不清整体的模样,只觉的一付侯门深似海的感觉。大铁门围住一个院子,将一幢三层别墅围在中间,铁门旁还拴着条齐半人高的大狼狗,见我们进来便是一阵狂吠。   下得车来,刀巴领我进屋。屋内房间众多,宫廷般的像迷宫一样却空无一人,然后三拐两不拐的,刀巴领我到一间密室一样黑暗的小房间。   然后打开灯,我靠,眼前的一幕惊得我半天没合拢嘴!   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橱窗般的镜子,镜子里面展现的却是另外一间房间的景象,我马上反应过来了,这不就是老子只在电影里面看到过的,我看得到房间里面,房间里面看不到我的那种暗藏机关的密室?   这是要干嘛?房间那边是一间装修豪华的卧室,一间堪比总统套房标准的大床横亘在房间里。卧室四周贴了些附庸风雅的山水画。   然后刀巴过来将咖啡和茶端到我面前的桌上,NND竟然还有古巴的雪茄哈。   这仇老板的礼行还真TMD周全。   「南先生慢用。」   刀巴说完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然后,就剩我一个人在哪里等待演出的开始了。   一会儿,卧室的门被打开,一个面容姣好,身材高挑的女子,穿着套丝质的睡衣走了进来,我定睛一看,那女子不是别人,是——洛小燕!   哦买噶,我眼睛跟嘴巴惊得一样大,这究竟,是要演哪一出?   洛小燕在卧室逡巡一番,然后过去躺在大床上,拿起电视的遥控将正对电视的壁挂电视打开,接着电视的声音随之从密室里的四壁传到我的耳朵里,我靠,那音响是安在墙壁里还是咋的?音质还它NND真好。   然后洛小燕从床头柜拿起一本像是时尚杂志的东东随意翻弄起来。洛小燕此时看上去十分慵懒,下面修长的大腿从丝质睡衣里露出半截,上面有那么一点点的乳沟显现,看来刚刚沐浴出来的样子,头发有些湿漉漉的披散开来已经过肩,瞬时让卧室的气氛多了几分情挑。   接着,卧室的门再次打开,然后进来的是一个男人的身影…… 第60章:仇老板的坦白   小时候写作文,在描写自己激动的心情时老师教我们了个放之四海皆准的经典句式:「我听到自己的心咚咚咚的在跳……」   那阵我始终不相信自个居然还会听得到自个心脏的跳动,一直以为老师是忽悠咱的。   这当儿,随着那条男人的身影闪进来,我明白俺错怪老师了——因为此时老子听到自己那颗小心脏跳得跟小时候外婆家那口碗大的闹钟一样,那声音真的咚咚咚滴跟打铁似的。   终于,在卧室明亮的灯光下,进来的人以一个正面特写的姿态钉在了我脑海里:那是一张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   那面孔不是别人,正是仇老板。   如果是拍电影,小娃儿看到这里自然都会明白接下来会发生啥剧情,但纵使事先就把各种可能性都路演过了,可怜的宁煮夫同学还是不敢相信,或者不愿意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我心里突然感到一阵无力与悲戚,尽管此时我跟洛小燕的距离仅仅只有一墙之隔,但这堵墙仿佛让我跟眼前的一切渺如天地之远——在我眼里一直纯净如玉的小燕子,此时仿佛是在一片强肉弱食的丛林里,正在成为别人可以随时叼在嘴里把玩的猎物。   而我除了傻傻的观赏这场动物对人,野兽对美女的狩猎,却对猎物无法施以援手。我突然感到自己以为披着个斗篷就成了蝙蝠侠的想法原来真滴很傻很天真。   我大脑一片空白,我的眼睛像台摄像机木然滴看着被橱窗装帖着的,似乎是发生在另外一个空间的一切……   仇老板,此时正穿着一件非常单薄的中式的对襟黑色睡衣,NND黑社会哈,睡衣都兴穿黑滴,也是刚刚沐浴出来的模样,带着一种看上去非常复杂的表情朝着镶着橱窗机关的那面墙看了一眼,他当然知道那面墙后面坐着一位今天他专门请来的观众。那表情像是戏谑,又像是示威。   仇老板的目光从橱窗里掠过,然后对着洛小燕变得和善起来,老子终于见识了鸟像神马叫狼一样温柔的目光,那种眼神我记得很熟悉,不跟当初我见到仇老板看婷婷妹的一样么?   洛小燕见仇老板靠近到床边,便微微抬起头轻轻点了下算是示意,然后放下手中的杂志,朝床的一边挪了挪让自己刚刚身体半躺在床靠背的姿势现在完全平躺下来,双手交叉放在自己的胸前,我晓得,那是一种女人下意识保护自己的动作。   洛小燕的脸稍稍朝仇老板倾斜着,我一时看不清上面的表情,但我看得见洛小燕的乳峰在微微起伏着,胸前些微显露出来的乳沟泛着迷人的,小麦色的光芒。   洛小燕眼睛闭着,一付不奉迎,也不拒绝的神情将一副既不冷若冰霜,也无热情可寻的睡美人相呈现在仇老板面前。   只是,纵使少了热情,洛小燕姿态雍容的躺着依然华美气贵,如同一朵傲丽亭亭的睡莲。   仇老板伸出手拢了拢洛小燕散落开来的头发,那样子像极了父亲睡前跟自己的女儿在道着一声温柔的晚安。   然后,接下来我看到的景象便NND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该干的事儿鸟。见仇老板俯下身去,开始轻轻在洛小燕的耳垂、脸蛋上呷吻着,只是吻到洛小燕的嘴唇,洛小燕显得有些不情愿,但那不情愿的姿态又并不十分滴明显,只是将脸微微一偏,仇老板的吻便悉数落到了洛小燕的唇角变成了似有实无的碰触……仇老板略略怔了怔,像是已经习惯了这个局面,脸上泛着一丝儿不易察觉的苦笑,然后并没过多在洛小燕的娇唇上纠缠,自己的嘴顺势往下滑向了洛小燕裸露着的,修长的脖颈开始舔抵起来。   嘴还在洛小燕光滑的脖颈逡巡的当儿,仇老板的一只手开始在洛小燕的胸前撩拨着,见他抚弄了着洛小燕覆盖在自己胸前的双手把玩了一阵,洛小燕的双手这回并没做过多的抵挡便被仇老板的手指穿越,仇老板那骨节突出看得出力道十足的手指便顺着那隐隐咋现,匀匀凹凸的乳沟伸进了洛小燕的睡衣。   仇老板伸进去的大手立马以一个满握捉住洛小燕的一边乳房开始侵犯着,隔着轻薄的睡衣,看得出来他用两只手指开始把捻着洛小燕柔嫩的乳头。那样子像是一头狮子在吃掉猎物前把玩着自己的战利品。   只不过,仇老板到目前的一切动作,看上去倒还是十分滴gentleman。   洛小燕依旧用长长的睫毛遮着自己的眼睛,似乎不愿亲眼看到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与跟在我吻她的时候眼里都倒得出俺人影儿的模样判若两人。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说明小燕子姑娘跟这个男人在行着肌肤之亲,而心灵之门却是牢牢上了把锁。   问题是,纵使将心灵上了把锁的洛小燕没有丝毫热情的迎逢与回应,但仇老板在她身上如此熟络与亲密的动作,洛小燕的样子看上去已是十分熟悉——这传达了如下瞬间让我感到悲伤的信息:联想到这段时间小燕子又是有话不好好说,又是这么长时间玩失踪的异动,又是跟她的南哥哥诀别的悲壮,这仇老板的床,洛小燕断然不是今天才上的了。   问题是,看上去百般的不情愿,但小燕子啊小燕子,为嘛你还要上人家的床嘛?因为这位江湖大佬的财富还是权势?还是,这真的就是一个现在已经成为人们常态意识中演艺圈里潜规则的活生生的、标准的样本?   难不成为了下一次模特大赛的冠军?——可是亲爱滴小燕子,你在我心目中已经是冠军了哇!   老子不仇富,如果那富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之劳动致富的富。再说鸟,俺藐视一切封建卫道士哈,觉得那不是夫妻或者男朋友女朋友男情人女情人的男男女女间生点啥情愫有点啥性事也不是啥大不了滴,况且宁煮夫同志还真NND好这口,连主动为老婆找情人,将老婆送到别的男人床上为自己戴绿帽这样惊天动地的事儿都干得出来,你说男男女女还有啥事是老子是看不开的嘛?俺自个不也是家中红旗高高举外面也开始彩旗漫天飘的主了嘛。   问题是,这一切的一切,如果是建立在大家平等自愿,没有那啥铜臭之味,或者利益交换的基础上,有老婆老公的如果还能征得到老婆老公的批准,那从中你要咋个滚床单咋个快乐滴XXOO都行啊。趁年轻用自个的身体图个人生的乐趣有啥不好?   问题是,表喷老子今天突然为嘛有这么多的问题是——眼前在仇老板身下的小燕子我读不出来任何的你情我愿来,那种不情不愿的涩然完全写在了洛小燕长长的耷拉下来的睫毛上。连点情愿都不在,还遑论神马快乐?   仇老板你这不是不明摆着的欺负人家小姑娘嘛?老子平生最恨哪个胁迫,或者变相胁迫人家XXOO的了。   这让我顷刻又想披斗篷了装蝙蝠侠了,但问题……是,人家小燕子虽说不上是欲拒还迎,但此刻做出来也算个半推半就的样态啊,我在一边急吼吼的咋呼,这我不成了,容许老子说句粗话,你个旁边的鸡巴你硬个啥捏?   纵使洛小燕不是俺家喜儿,老子视之若俺亲妹妹好不好?反正俺也是独生子,俺妈一直悔着没跟俺生个妹妹——这会老子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没有了当初一丁点老婆跟别的男人XXOO带给我的那种兴奋与刺激。   这充分说明,帽子再戴得绿,老子也是个讲原则讲点人间正气的小绿帽。   而眼前仇老板亲自出演并特意让老子观摩的这场春宫,并不因为宁煮夫的愤懑而停止。   仇老板隔着睡衣将洛小燕的乳房把玩了个七七八八,这会开始解开人家的睡衣了。洛小燕的双手还是一如既往的搁在胸前,不挪身不给仇老板剥去自己衣衫的动作以一点行动上的便利,但也并不刻意拒绝仇老板在自己身上悉悉索索扒拉衣物的动作。   一会儿的折腾,仇老板到底将洛小燕身上本来就少得可怜的衣物除去,不就一件连体睡衣,一条粉色的底裤而已!当洛小燕欣长的裸体一丝不漏的展显出来——我靠,霸气外露!   说错鸟,是媚色外漏哈,那胸前的小圆堡兀自翘立,上面两颗嫩色的红樱桃看上去嫣嫣然然滴微微颤动着,像是代替这会看上去十分黯然的小燕子在做着自由的呼吸。俺其实最爱的是小燕子那双超白金比例的流线型腿儿,肌体细腻,骨肉匀亭,纤长而不失健康的弹性,这会连着微微翘挺的臀部勾勒出一幅无比诱人的线条,将女性的明媚与暗媚完美滴展现出来。瞬时,我还是被眼前洛小燕由里到外都焕发着迷人光泽的难以抗拒的美色震撼鸟,尽管那是一具我已经得到过肌肤之欢的身体,但在这样一种特殊的情景下展现出来,尽管在愤懑中,我还是感到NND小宁煮夫居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动。   面对如此美色,难怪看上去这么淡定的江湖大佬之如仇老板竟然也不蛋定鸟。   我靠,你蹦跶个啥小宁煮夫,你不晓得你这会蹦跶是在给老子添乱,老子的人品都要遭你蹦跶得木有了晓得不?   仇老板将洛小燕褪去的衣衫,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仇老板竟然是朝我这面的墙上的方向十分潇洒滴将它们一丢!   那带着体温的衣衫飞过来,老子似乎都闻得到洛小燕身上那股让人心醉的气息。   还在跟老子示威?   好嘛……我忍。我压抑着愤懑,我准备冷静的将眼前的这出春宫看下去,老子倒要看看,你仇老板到底能将这出春宫演成个啥狗血还是羊血的剧情。   此时已经不着一丝以正面全裸的姿态呈现在仇老板身下的洛小燕,下意识的将双手抚在胸前,双腿本能的紧闭着,那双腿之间淡黑淡黑的三角地带,漂浮着几根小清新的毛毛——我靠,那是我见着的女人身上最文艺范儿的毛毛,如同河边泛着露珠的青草,散发出早晨林子里才有的那种美得让人窒息的干净而清冽的气息。   这小清新的毛毛又如何能让文艺老青年加阴毛控的宁煮夫同学蛋定?此刻的小宁煮似乎一付非要毁了宁煮夫人品的架势又跳了两跳。   而小燕子这么自我抚身的动作反倒做出一幅不胜娇羞的女儿之态来,惹得许是见惯了那些在床上曲意迎奉自己,做出各种淫猥之态的女体的仇老板更不遏制的征服之欲。隔着睡裤,都能见到仇老板下体明显饱胀了许多。仇老板此时的神情已变得迷离,混合着欣赏自己的猎物与一件稀世艺术品的目光将洛小燕身上最隐秘的春光都一览无余了个遍,才见他将头埋在洛小燕的胸前,轻轻掰开洛小燕捂着自己乳房的双手,张开嘴,一口便把洛小燕乳房上一边嫩艳欲滴的樱桃叼在了嘴里。   密室的音响此时传来细细的滋兹吮咂声,看得出来仇老板将洛小燕的乳头叼得很轻,但吮得欲望切切。   洛小燕的双手无奈的摊放两旁,明显看得出来是一种无处搁放的样子,随着仇老板突然将洛小燕大半的乳房都含在嘴里,洛小燕一边摊露在面对橱窗镜子墙的手本能地抓了一把床单紧紧攥着。   洛小燕的眼睛依然堪堪紧闭,从仇老板在她身上耕耘开始,那双能倒出俺影儿的眸子就没睁开过——似乎洛小燕以这种方式在表明,纵使身体已然承奉于你,而通往心灵的窗户你却永远无法打开。   仇老板轮流吮吸着洛小燕的双乳不多几,一只魔爪便伸向了洛小燕双腿间的那几颗小清新的草草。一会儿,那些柔嫩的草草们便在仇老板的揉弄下变成了雨打风吹的浮萍。   那魔爪一路往下,目标自然是洛小燕仍然紧闭着的双腿之间,那滋养了如此小清新的小草们的丰美蜜地。洛小燕以看似在挣扎与不挣扎之间的力度扭捏着,仇老板此时在蜜地的洞口NND秀起了钢琴的指法,手指灵活的,似有似无的,似轻还重的在蜜地的洞口翻飞着。   而从洛小燕似乎仍然极力控制着一切感情表露的脸上,看不出丁点娇嫩的身下正遭受如此侵犯的表情。还是那种永远令我心生疼惜的哀而不伤的面容。仿佛自己身下的一切,连同这个在自己身体上如此勤奋耕耘的男人都与自己无关。   仇老板没有放弃手指继续探寻着他当然清楚有着如何无限春光的秘洞。其实仇老板早就知道,这一番探寻之后,那秘洞之门最终会为他而打开。就像这秘洞的胜景其实他早已无数次消受过一样。这似乎是猎手与他的战利品之间必须要玩的一把游戏,追逐与被追逐,最终双方都清楚,猎物最终会成为狼嘴里头的肉。   果不其然,洛小燕的扭捏更像是一种自我心理暗示般的抗拒罢了。在仇老板上下其手的连续攻击下,洛小燕的双腿突然悠地打开,任凭仇老板的手指直捣自己身体最隐秘的花端。   洛小燕那长长的,几乎遮挡了整双眼睛的睫毛让我无从捕捉到此时洛小燕脸上任何悲或喜的信息,而洛小燕此时打开的秘洞之门却让卧室里的春光突然有了一种暧昧的情桃与淫情之美。那种美,不管洛小燕本身是多么的不情愿并且丝毫谈不上一丝儿的刻意经营,自己那天生丽质般美丽的身体在男人的把玩下不得不打开的双腿之门,已经让这种美变得如此的真实与凿凿逼人。   那双腿之间的视觉盛宴客观上带来了那份让人难以抗拒的淫靡气息,看起来让仇老板身上的荷尔蒙如火箭般蹿升,但见他已经忘却江湖大佬做什么一定要不紧不慢的范儿,飞快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直到仇老板身下的那物件蹦跶出来好好的让宁煮夫又是一阵脸红。   我靠,为嘛又是一根让人羡慕嫉妒恨的胯下雄物?   这下宁煮夫有些羞愧滴不蛋定鸟。NN个熊,这些狼们都专为那地增过肥还是咋滴,为嘛,又是一根比自己大的?   上次跟曾北方同学的一比已经自惭形秽了,这次看来又真心得甘拜下风。   话说仇老板这根以粗硕见长,特别是龟头更是奇异般的粗大。那圆如蘑菇的龟头亮光四射,一看就是一件经常打磨,身经百战的兵器。   仇老板看来倒并没有特意要炫耀自己的宝物并羞辱哈宁煮夫同志的意思,只见他吐了点唾液抹在龟头上,然后分开洛小燕的双腿,直来直去的端着自己硕大的龟头就在洛小燕的双腿研磨起来,一会儿功夫随着自己屁股尖尖的一挺,那硕大的龟头便耸动着全然没入到洛小燕娇嫩的花心里。   他这一耸倒是把自己耸爽了,洛小燕的眉头却被身下那硕大的龟头立马耸出一个娇嫩的川字来。   仇老板倒也懂得惜香怜玉,看见洛小燕状况不对,赶紧停止身下的动作俯下身去准备到洛小燕嘴上去许以一个安慰之吻。   而咱们倔强的小燕子姑娘,依旧将脸蛋优雅的一偏,仇老板的吻到底还是落了一空。   老子看到此景,心里头一阵幸灾乐祸的喜悦还没过,瞬间又陷入的一阵羞愤之中。纵使仇老板这么一吻依旧没咬到人家小燕子的嘴皮,但人家好歹身高与洛小燕相仿,人家下面鸡鸡边插着屄屄要去亲个嘴咂个舌的,却能毫不费力够到人家的嘴边,不像宁煮夫在小燕子身上完成同样的动作,还要人家小姑娘抬身来照顾你……   当然,仇老板亲得到但人家小燕子不给他亲,宁煮夫亲不到人家小燕子却主动献上吻来,那是事情的另外一个方面哈。   这说明把妹靠滴啥?   书中自有颜如玉——恭喜你,答对鸟!把妹靠滴不全是人民币,靠滴是自身的文化素质。   我靠,咱不比鸡鸡大,咱比文化高!   话说被洛小燕的头依旧的这么的一偏而拒绝了索吻的仇老板这下看得出来有稍许的气恼,见他一不做二不休的一付干脆不看到小燕子的脸好了的意思,将洛小燕的身体翻转过来,侧身面对着镜子墙——这样洛小燕的正面全裸便纤毫毕现的展现在我眼前——然后自己伏在洛小燕身后将硕大的龟头从后面顶入……   然后仇老板开始慢慢的,享受般的,又带着点一直没咬着人家小燕子嘴皮般苦笑滴,抽插起来。   洛小燕的眼睛却一直闭着,并奇异般的安静,任凭仇老板那粗大的龟头在自己身体里如何翻江倒海般捣弄,任凭自己胸前美丽的双乳被身后疾风暴雨般的抽插像气球般荡涤在空中,洛小燕除了一阵闷闷的气息之声从密室四壁的音响中传来,愣是再无一点声气发出,这让俺瞬间想到了儿时咱们课本上学到的英雄形象。   刘胡兰?   这回答错了,是邱少云。   我近乎麻木的看着眼前洛小燕被仇老板从身后抽插的景象,每一次洛小燕的身体随着仇老板那根硕大龟头抽插节奏的抖动,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心坎上。   纵使眼前的景象从视觉上是万般的刺激与淫靡,如此美丽的,我已经发现自己已经确确爱上的女人正被一根硕大的鸡巴抽插着,但此时绿帽如宁煮夫者却真的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此时小宁煮夫也像长大了懂事一样一点没不争气的蹦跶   . 因为到此为止的过程,我发现了两个像针刺在我心里的事实:洛小燕纵使献出了自己最隐秘的身体盛下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但从始至终的过程,洛小燕没让仇老板哪怕亲着一下下自己的嘴唇,小燕子当然懂得,亲吻,才是抵达女人心灵最近的距离——这让我感觉洛小燕对我说的那一声声回响在耳边的我爱你的话语是如此的真实。   然后,整个过程,男女如此亲密无间的爱爱,洛小燕跟仇老板竟然没有一句言语的交流,几乎只是程式般的在完成一件程序化的事儿,这,让洛小燕,或者换着任何一个女人,何来身心的愉悦?   到此,这出活春宫要演倒神马样的狗血加羊血的剧情已经不重要了。我只知道我亲爱的小燕子,在这场似乎被迫进行的XXOO中,真滴不快乐。   我满心伤悲,我不知道仇老板究竟今晚要让老子来看啥?就是为了看小燕子如何的不快乐,以及他虽然日了人家小姑娘却连嘴皮都没咬着?   在我的无限悲戚中,我已经不知到仇老板啥时候完事的,只感觉随着他一声长长的闷叫然后身体一阵激烈的抽动后便俯倒在洛小燕的身上。   就这么,这出活春宫在仇老板那声长长的闷叫中嘎然而止……   而当晚这出神秘的山间别墅之旅并没有结束。   约莫半小时后,我被刀巴带到了一间小小的会客厅里,那儿仇老板带着稍许疲惫的倦容,但依着整齐的等候着我。在那里,我晓得,仇老板将告诉我我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你赢了,仇老板。你不愧做地产的,这座别墅整的,算长见识了。」   甫一坐下,还沉浸在伤悲中的我也实在没有精力再兜圈子,便直杠杠的来了一句。   「你看我哪里赢了?」   仇老板点了根雪茄,语气依旧像是永远都不变节奏的不紧不慢,「再说了,这别墅不是我自个整的,我也是从人家手里面买的。至于人家为啥要修这么个暗藏机关的密室,我其实也不清楚。」   「哼,有什么区别吗?」   我冷笑了下,「我是说,你今天如果只是想来羞辱我,那么你真的赢了。」   「南先生你误会了。」   仇老板略做沉吟,然后以一种自嘲的语气说到:「其实,你才是赢家。」   「此话怎讲?」   「呵呵,不好意思兄弟我今天献丑了,但我今天请你来看自个演这么一出……春宫,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变态,我只是想让你好好看明白,洛小燕跟我做爱,与跟你做爱有多大的不同。尽管我没看过老弟跟小燕,但我知道洛小燕跟你在一起肯定不是这个样子。说真的,我承认我十分喜欢小燕,但跟她做爱却……」   仇老板顿了顿,还是把剩下的话鼓起勇气说完,「却像跟死鱼似的,你都看到了。我,很悲哀。」   「那你想怎样?」   「我也不想怎样,我的分析是,她一直这么心里装着你,我怎么能让她在床上会对我有个快乐的笑脸?」   小心思活络如宁煮夫这下突然明白过来了,这仇老板殚精竭虑,想方设法要阻止洛小燕跟宁煮夫来往的,原来竟然是这个看似荒谬的理由:「你是说,你想得到洛小燕的心,所以你才不让她跟我来往?」   「差不多,是这意思吧。」   仇老板叹了口气,继续说到,「我其实并不奢望得到小燕的心,我只是希望跟我喜欢的女人能痛痛快快做一场,你们文人咋说的,做一场大家都身心愉悦的爱。」   仇老板这番回答也着实让我有些惊讶,这其实是一个多么正常,却有时候又似乎永远无法企及的梦想——而其实仇老板的心思,比我想象的要细腻多了,并不像他自我标榜的就是一粗人想得出来的事儿。   尽管刚才仇老板这番话稍许软化了一点此时我对这位江湖大佬的敌意,但矛盾的根本没有得到解决,我依然期待将真相追寻到底,于是语气继续坚定滴说到:「呵呵,仇老板有雅兴。好了,我其他都不想说什么,你以什么身份不让她跟我来往?老公?还是男朋友?你究竟用什么手段将人家骗到手的?」   我口无遮拦的一气追问到,因为还在洛小燕这事儿的悲愤之中,似乎让我忘了自己还在人家这荒郊野邻的别墅里,随时都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大概是骗这个生猛而刺眼的字眼刺激到了仇老板,仇老板的表情也变得有些愠怒,见他似乎有些挂不住脸的语气嘟囔了一句:「还没人这么跟我说话!」   「我就这样说了,咋了」这下宁煮夫彻底爆发出来,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倔牛脾气瞬间就上来了,说着说着差点都要站起身来,「我就这样说了咋了,你动我啊?你不是要修理我得嘛?来嘛!来呀!」   「修理你?」   仇老板的表情突然从愠怒转成惊讶,「谁……谁告诉你的我要修理你?」   「谁告诉的你别管,」   我继续血往上涌,「你这么问,就是说你承认了有这码子事了?」   「呵呵,我说是谁,肯定是婷婷,」   仇老板沉想了一番,突然开口以肯定的语气说到,「除了她不会有别人给你通风报信。这丫头还真有正义感哈,像她爹!前些天她义正言辞还警告我,说如果我动了你,她就不认我这个爹了。呵呵再说了,南先生你多虑了,我从开初就没想到要把你怎样。」   「啊?」   这下轮到宁煮夫惊得长大了嘴巴,「你说的是真的?」   「是的!」   仇老板语气不容置疑的说到。   「为什么?姓封的不是拿不给你贷款威胁你吗?」   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继续有些慨然的追问到。   「不为什么,我从来不对兄弟从背后下手。虽然洛小燕的事上我们算……算是情敌吧,但事情一码归一码,我从来是把你当兄弟看的。」   我靠,这下老子是见识了神马叫江湖义气了,仇老板这番意外而发的在姓封的这件事上的坦白让目前僵持着的关于洛小燕事情貌似有个了180度调头的走向,起码,仇老板的这番话让我有些热血沸腾滴感动,「那,你的贷款怎么办?」   「再说吧,再大的坎,总都得过去不是吗?」   仇老板说这番话的时候竟然是如此的轻描淡写,我知道,仇老板即将开工的工程涉及的贷款资金是以数以亿计的数量级计算的。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人家有仁,俺哪能不义,我突然飞快的琢磨出了一两全其美的点子,既能让仇老板交差,不影响人家的贷款大计,又不会让姓封的那小子得逞。   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理落小燕子的事儿,故此那仙人自有的妙计俺先不在这里跟仇老板提,我赶紧有些歉意的表达到:「不好意思,刚才我冲动了,说了些难听的话。没想到仇老板如此义气,封那边的事我是真心感谢你为兄弟这么担待。我日后定当报答。我只是想问问。洛小燕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仇老板是要娶人家了?如果是,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呵呵呵,谈不上报答,我做事有自己做事的原则。至于小燕,我倒是想娶,但我知道人家小燕是心气很高的姑娘,跟了我这个大老粗不是害了人家嘛。我现在只是喜欢她,真的。我就是作为一普通的老男人,喜欢上了这个丫头。」   没想到名动江湖的仇老板却能说出如此谦卑的话来。   「那洛小燕怎么会答应……」   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字眼,在那里支吾着。   「你是说为什么会答应跟我上床是吧?」   仇老板接过话茬。   「嗯,是的。」   「洛小燕还真不是那种为钱为利的姑娘。如果真拿钱砸她,此路还真的不通。不过,这事却真因钱而起。事情都到这份上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事情是这样的,洛小燕有个同母异父的兄弟犯事了,需要大笔的钱。」   「什么事?」   我心里咯噔了下。   「咋骗,标的好几百万。不补上这个窟窿,她弟这辈子就算完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补上了这个窟窿。」   「是的,而且,她弟在逃避高利贷追债的时候还伤了人家的人,人家黑社会放话要卸他的一条腿,我后来出面跟人家摆平了。」   仇老板语气平静的说。   「所以,洛小燕对于你,是报恩?」   我突然感到悲哀的是自己,口口声声一口一个亲爱的小燕子,但人家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在哪里,我连这么大的事其实都毫无知晓,再说,我就是知道了,我又能像财大气粗的仇老板那么拿到出几百万?能像人家那样去摆平放高利贷的黑社会?   我真没想到,小燕子的难言之苦,原来竟是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十字架。   「报恩?都有吧,这事上,我承认我也不高尚,我只是一俗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男人。我没过去那个坎,其实现在看来我也有趁人之危的意思。不地道啊。我一直有些无法释然自己跟小燕发生了这一切。但是,我确实太喜欢这个丫头了。」   接着仇老板苦笑了一声,「而人家喜欢的,却是你南大才子啊。」   听着仇老板说自己不高尚,我却觉得仇老板的形象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大过。   「别埋汰我了,仇老板,我现在明白了,其实你比我有资格喜欢她。小燕,真的是个好姑娘。好吧,今天我得告辞了。小燕那边,我会找到她跟她好好交流下。」   这事情如此突然的变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还是觉得,跟洛小燕一次好好的沟通与交流是一切一切的前提,故此,我的话语也有意无意留给了仇老板这个开放式的,可以有很多意义解读的结尾。   有什么干戈,是不能化作玉帛的?   只是临出门我问了句,「哦,忘告诉你,你让人家到这么个阴森森的地儿来做爱,你说人家小姑娘怕都来不及,还有什么情趣嘛?」   然后我看到仇老板被我这句话说一愣一愣的。   第二天,老婆在美国也按我们约定发来了报平安的短信,除了讲一路风尘的劳累并无其他过多内容。这趟旅行尚早,有的是时间听婆的访美见闻哈。   快到傍晚,没想到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曾大侠打了个电话来。   「一个人哇?没吃饭吧?」   好久没听曾大侠那燕啼嗓的咋呼鸟,听着还真NND舒服。   「恩啊,没吃。」   我老实作答,老子正愁一个人咋解决肚子问题呢。   「上我家来把,弄了几个菜。」   「啊,今儿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切,以为我诞着脸呢,等等,我给你转发个你老婆去美国前发给我的短信。」   接着曾媚眉搁下电话发来了短信,老子一看立马差点笑喷,然后就泛起如滔滔江水,哦不,如无边大海般的感动。   短信是这样滴:「媚眉,我这一去美国要十多天,我家老公,哦不,你家陆恭同志,你得好好照顾哈哦。」   然后曾媚眉打来电话继续咋呼:「看到没,知道你家老婆有多心疼你了吧,没吃饭就赶紧过来吧。」   这下老子的坏心眼来了:「就吃个饭啊?上次说好,不是要来P你的哈?」   这曾大侠也不含糊,声音脆生生而又十分娇媚的回了句:「切,谁P谁还不一定呢。」 第61章:陆恭曾公馆被P记   我着实没想到老婆这趟访美期间,除了准许俺去找小燕子,还考虑这么周到滴将俺以陆恭的身份托付给了曾大侠。陆恭何许人也?这么说吧,如果曾大侠只喊吃个饭就走人,那俺是宁煮夫,如果喊吃饭还能跟大侠顺便做点那啥饭后的PP运动,相互切磋哈床上技艺神马的,嘿嘿,俺就变成了陆恭。   还你家陆恭你家陆恭的,宁卉短信上将俺称为曾大侠的你家陆恭实在把老子笑喷了,现在老婆不仅是完全解了风情的窍,通了卖俏的脉,连煮夫式的调侃也运用得得心应手,那幽默细胞是噌噌的疯长啊。   接着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给老婆发了个短信以表达陆恭同志深切的谢意。   短信是这么发的:「曾大侠喊陆恭去她家吃饭了,陆恭同志在这里谨向老婆大人致以万分的感激!」   因为时差的关系宁卉这会应该还在享受着太平洋彼岸清晨的梦乡,我以为这会儿老婆是不会有短信回过来,没想到刚过几分钟,老婆的短信竟然真的漂洋过海的过来鸟,只五个字加个如花般笑脸,直把俺乐得那个的心花怒发!   老婆说:「哼,美死你了:」   我赶紧开车前往曾公馆。一会儿车车驶入这座城市最大的富人区,曾公馆正坐落其中。这里不仅道路宽敞,处处绿树成荫,各类高档车车的4S店林立,几大国际品牌的超市门店一个不拉,而且宠物店多得到处都是,NND都赶得上咱那儿的小吃摊了。   最可气的是,麻将馆就麻将馆嘛,这里一家以麻将为主业的茶馆整了个「青瓦台」的马甲,叫「青瓦台棋牌会所」,不知道「青瓦台」是韩国的总统府哇?   这相当于人家韩国人给个烧烤店取个名字叫做「中南海」。   我靠,神马效果?只能说这间青瓦台麻将馆的老板太有才鸟。   以前随老婆探访过几次曾公馆,故轻车熟路的很快站到曾公馆家门前,我手里捧着支红酒,人家老外到朋友家里赴个宴都兴带瓶酒做礼物,不过俺不是附庸外国风雅哈,俺是真想整点酒。   为嘛要整点酒,嘿嘿,你懂滴。   曾公馆家门一开,便是一道逼人的艳光闪过,晃得老子眼直晕,曾大侠穿着件不知是睡衣还是不是睡衣的紫色吊带就出来给我开门,那吊带整了个大号的胸前漏,将曾媚眉白花花的两团高耸着的D奶直接就袒露出半边来,发出来的耀眼白光刺得我差点手里的酒瓶都没拿稳。   薄如卵翼的吊带将曾媚眉丰而不腻,满而不溢的傲人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肉感横生,撑出了两点让人遐想翩翩的圆嘟嘟的胸前凸。望着那两点巨如手电筒灯泡的凸起,老子瞬时就感到口干舌燥,嗓子冒烟。   见我愣在门外傻兮兮的盯着人家胸脯看,曾媚眉赶紧过来拉我的手,然后对我嫣然一笑:「傻了啊,进来啊,没见过啊?」   甫一被曾媚眉拉进屋里,曾媚眉就一个腻身贴到俺身上来,这妮子身子上擦了点啥香水的东东,脸上又抹了点啥护脸霜的西西,那味道恰好撩人不熏人,今晚饭桌上的菜的味道还没闻见,这素来撩人死人不偿命的骚妮子已经把自个整成盘色香味的菜了。   曾媚眉猫着身子腻在我怀里,一双像剥了皮的雪梨一样白嫩的粉臂便缠绕上来搂着俺的脖子,嗲嗲滴来了句:「恭——想我没?」   听到没,喊我恭,不晓得的还以为在喊我老公,这妮子太他妈会来事了,而且这恭的尾音故意拖得老长,嗲得老子骨头都酥完了。   说完还媚眼半闭,把个肉嘟嘟的香唇朝老子嘴边凑上来想跟我咬嘴皮,俺正欲张开嘴覆盖上去的当儿,老子突然回过神来,这不是在人家曾公馆么,曾大侠没说她老公不在家啊!   于是宁煮夫,哦不,陆恭同学,赶紧眼珠子骨碌骨碌的朝向四周将房间做了个快速扫描,才发现个偌大的客厅愣还只有曾大侠一个人。   「嗨嗨,你贼溜溜的看啥呢?」   曾媚眉伸出手到我眼前晃了晃。   「你……你老公呢?」   我压低声音问了句。   「咋了?怕他啊?就带着色心?色胆都不带就敢来泡人家老婆?」   曾媚眉一付大大咧咧的口气埋汰老子。   「色胆是带了,但初来咋到的,跟你老公码头都还没拜,不敢太造次了哟。」   我依旧小心翼翼的说到。   我靠,这陆恭也太搞了哈,要日人家老婆前还惦记着跟人家老公要拜个码头先,这孩子太有礼貌鸟。   「他不在,这儿本姑娘就是码头。」   曾媚眉劈头就是霸气外露的来了一句。   然后香唇儿复又黏上来,还不等俺嘴张开便一口咬着俺的嘴皮咬了起来,接着舌儿灵蛇般的钻入俺的口腔一阵搅拌。   曾媚眉这湿淋淋的舌儿入到俺嘴里让我一吮,就感觉那上面泛着一股子淡淡话梅味儿的津液在我口腔里像雪糕一样满嘴化开——这妮子一定刚刚才吃了话梅,话说话梅是女人的零食中的战斗机,十个女人九个吃——瞬间就把俺口里因为刚才进门时看曾媚眉的D奶在胸前显露在吊带外边白花花的乳沟生出的火燥滋润得个踪影全无,不知道这滋润是来自于本来就能生津止渴的话梅,还是这妮子口里那沁人入脾的如兰芳气。   这几日不见,曾媚眉就送给宁煮夫,哦不,送给她的恭这么一香中带甜的话梅牌的唾液作见面礼,那唾液还被俺咂出了这妮子那标志性的骚人入髓的骚劲,这NND哪里是个肉胎凡身能经受得住的嘛,我瞬时就觉得自己全身都变成了一块连骨头都被酥透了的带骨的酥肉,彻底的算是被这妖妮子降服了。   此时陆恭已经顾不得还要跟人家老公拜码头的事儿,不让做个有礼貌的奸夫,老子就做个耍流氓的奸夫。于是我发着狠滴将曾媚眉滑腻的舌头含在嘴里好一番吮吸——当然这到底是谁吮谁也说不好,因为此时曾媚眉的那条浪舌已经跟俺的分不清公母滴交缠在一起,这妮子还滋滋滴发出陶醉的吮咂声。   话说这带着话梅味的舌吻味道真好。   我手里的红酒此时也不知被我随手或者被曾媚眉搁在了哪里,正好让我双手得空将曾媚眉丰实曼妙的臀部抱起,这曾媚眉也不含糊,双脚一腾空,顺势双腿朝俺腰杆一夹,一屁股就坐上鸟我环抱着她身体的双手椅,一身至柔至软,绵骨化掌的媚肉实打实滴便全部骑靠在了老子身上。   我靠,这身肉真TMD沉哈!   但想到老子现在抱着的是多少男淫们都梦寐以求都不得的极品,女淫中的尼米兹级航母,这让俺立马又生出凭生的豪气,雄性荷尔蒙噌噌的往外涌,立马就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儿将身前抱着的这身亦妖亦魅的媚肉化作了一缕轻风细雨……   接着我抱着这身媚肉,彼此肉肉相缠得紧的还舌尖还黏着舌尖的扑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我的手便顺着那滚圆肥腻的臀部伸进了曾媚眉的吊带……我以为我至少能在这妮子的双腿之间摸着片织物来,老子本来准备先来个隔靴瘙痒的招来骚哈这骚妮子,没想到这一手摸去直接就撞上了一簇密匝细卷的毛毛和肥实的瓣状软肉来。   我靠,这骚妮子连内裤都木有穿!   女为悦己者容,咱们曾大侠是为悦己者不穿内裤,瞧瞧人家为她的恭准备的这盘菜!直接秒杀所有的满汉全席哈。   我当时就差点狂喷鼻血,眉头一紧,身下的鸡巴瞬间就隔着裤子站立起来。   曾媚眉当即就看出了老子脸上的异动,知道她的恭一下子没从本来要摸一把浪漫的小内内,没想到摸到了人家孟浪的小屄屄的惊讶中回过神来,便给了陆恭一个看似风轻云淡,但灿若桃花的媚脸来。   还故意嗲嗲滴整了句来撩她家恭:「嘻嘻,发现啥状况了?」   曾媚眉说的时候媚眼拉成一丝,媚笑将嘴旁整出俩酒窝都能装下二两酒。然后……然后老子觉得自己并没有行动,怎么手就已经被夹进曾媚眉滑腻腻的大腿之间,直接感觉两片温热的肉瓣在一张一隙的蠕动着研磨着俺的手……   本来俺是用手去摸人家,现在却被人家屄屄夹着一阵研磨,现在老子突然想起了来时曾大侠电话里的那句话:「到时候谁P谁还不一定呢。」   人家还真不是开玩笑滴,你说嘛,现在这个架势,到底是谁P谁嘛?   曾大侠,以为真的是撩死人不负刑事责任还是咋滴,俺老婆到时候一样要找你赔抚恤金的哈。眼前的局面已经让老子的鼻血都涌上了鼻孔,就差那最后的一喷。这小陆恭也一阵欢快滴蹦跶,表现出一付对被曾大侠夹在屄屄里研磨的那只手羡慕嫉妒恨的摸样,要蹦跶出裤子猴急急的就想钻入到人家身下不穿内裤里的来个春光一游。   说来也是,手搁在人家屄屄里那是副业,鸡巴搁在那儿才是办正事哈。   但没想到,我正欲扒拉开自己裤子准备让已经急不可耐小陆恭也出来活动活动的当儿,一个声音传来,直接把大陆恭小陆恭都吓得六神都不晓得哪去了,小陆恭更是被吓得一软,从将将还一付冲天一硬的摸样直接整成了缩头乌龟!   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知从哪传来:「媚媚,他还没到啊?我这里菜都弄好了哈,等开饭了。」   我靠,原来这曾大侠的老公在家哦,原来人家此刻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今晚上的晚餐捏。   那分钟老子不是鼻血喷出来,是一头汗都下来鸟。我赶紧将露出了半个头的小陆恭塞进了裤子里,手带着点滴滴香浓的,温热的湿润赶紧从曾媚眉的身下缩回来,然后将舌头跟曾媚眉的香舌脱离,将刚才伏在人家媚肉上的身子拉起……   这一切的动作都本能滴在一秒中完成!老子着实没想好手伸在人家老婆屄屄里,身体伏在人家老婆身上边跟人家亲嘴咂舌的,边跟人家老公说「Howareyou!」   是个啥状况。老子再奸夫,还没奸夫到这么个无耻的份上哈。   然后我大气都不敢出滴,结结巴巴问曾媚眉:「你……你不是说你老公不在家得嘛?」   这曾媚眉依旧一付没心没肝的模样咯咯的笑了起来,见我起身,也起身坐定整了整衣衫,像啥事都没发生一样来了句:「切,我说他不在,是说他不在客厅呀。」   我靠!   一会儿,曾媚眉老公端着几盘菜从厨房里出来了,曾媚眉见状赶紧过去饭厅张罗着准备餐具碗筷。   熊雄,曾媚眉老公也,看上去跟实际年龄都比我年轻,身材高大敦实,眉宇间第一眼看到的是憨厚,第二眼看到的是憨厚中透露出带着高智商的机灵。见到我先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一笑,然后一阵热情的寒暄过后,便招呼俺上桌用餐。   曾媚眉拿出三个杯子来,将俺刚才带来的那瓶红酒打开一一倒上,然后,这次这妮子还算规矩,主动跟她老公坐在长条形的餐桌的一边,俺自然坐在了另一边。   「媚眉临时说起,也没啥准备,随便弄了几个小菜,来了就别客气了哈。」   熊雄尽着主人的礼数,十分客气的跟我拉起话茬。   「呵呵,现在世道变了,都兴男人下厨哈。没想到熊兄在家也是这么贤惠,媚眉,有这么个老公你幸福啊。」   我来了个真实感情的抒发。你说现在的女人,男人在厨房屁颠屁颠的忙活着准备款待老婆情人的饭菜,自己却跟情人在一边亲热调情,你说找着这般老公的女人不叫幸福,还要咋才叫幸福?   「哈哈哈,那是,小女子那是相当的幸福,谢谢你哈老公。」   曾媚眉果真这会脸上泛着一脸幸福的神情,将身子黏糊着朝她老公身上一靠,双手揽着熊雄的胳膊,对着她老公撒了一把小女人的娇来,然后嗲嗲滴整出句是个男淫都扶不住的温乡软语来:「我幸福你才幸福嘛,对不对嘛老公?」   说完还当着俺的面,在熊雄脸上脆生生的啵了一口。   熊雄憨厚的笑了笑,然后端起酒杯对着我,似笑非笑的跟我来了句:「呵呵,我该叫你宁兄,还是陆兄呢?」   我靠,看上去憨厚的这位熊兄原来也是会来事的主哈。   「呵呵,都行都行,俺名字多,但本名姓南,嫁人了就随妻姓了。这陆恭嘛,都是忽悠着玩儿的。」   我连忙打着哈哈。   「叫陆兄呗,」   曾大侠笑嘻嘻的接过话茬,「进了俺家门,不叫陆恭叫啥?」   此时大家当然都听明白了这话的意思,三人不由得相视一笑,然后共同举杯气氛欢快而暧昧滴将第一杯酒干了。   「宁兄,哦不,陆兄,」   熊雄像是故意开口错喊错卖了个关子,惹得大家又是相视一笑,然后接着说到:「家里有酒,你还带酒来太客气了。我本来说开瓶好酒,媚眉告诉我不喝你的酒陆兄会跟我急,我也只好遵命了。这场酒咱是事先约好的对吧,今儿跟陆兄一见面就觉得亲切,酒逢知己千杯少,来来,再干一杯。」   这看上去憨厚的熊兄,嘴皮子也利索得厉害哈。这第二杯酒就被他劝下肚里。   这么整下去,一瓶酒看来不够哈。   「呵呵,这瓶酒也是一个外国朋友送给我的,货真价实的智利红酒,很不错的。今儿有幸跟熊兄酒上一叙,当然是一见如故,再说媚眉跟宁卉就像亲姐妹一样,咱不做兄弟那才是是天理不容哈。」   接着俺跟熊雄端了第三杯,这么个喝法,直接就把红酒喝成了老白干。   此时曾媚眉在一旁将酒端在嘴边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呷着,眼光媚媚滴,笑容嫣嫣滴,看着眼前两个正在热络滴把酒言欢的男人。这俩男人,一个是自家老公,一个是……自己的恭。这妮子一定是在想,要是把这俩男人来个左拥右抱,会是个啥状况?   是不是,曾大侠?   我正跟熊雄聊得热闹,没注意到曾媚眉虽然身子亲昵滴靠在她老公身上,眼神却热辣辣的直勾勾盯着我,脸蛋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意是满脸淡淡的红霞,煞是娇媚。   突然,我感觉突然有一个软体的东东在慢慢顺着我的腿向上攀爬,老子开始以为是曾公馆家养的猫儿还是狗儿,我下意识的一抖腿,没听到任何猫叫狗叫的,那东东还在继续执拗的向上攀援着,越来越靠上,老子这才突然反应过来!   我赶紧朝曾媚眉看过去,才见到曾媚眉热辣的目光盯着我一付要把俺熔化的架势,然后她将唇微微张开,轻轻碰触在酒杯的边缘,手微微一抬,让那些红色液体滚入了些许到嘴里,然后伸出舌尖在自己的唇上抿了抿,迷缝着迷离的双眼,那样态看上去极尽魅惑的能事,说不出来的媚态万千!   然后我感觉餐桌下沿着腿向上攀援的东东此时已经伸到了俺的双腿之间!并准确滴,一把就跩到了老子裤兜里的鸡巴!   我靠!原来那是曾媚眉从餐桌下伸过来的一只脚!然后,然后曾大侠脚趾开始灵活滴隔着裤子研磨着,揉弄着,撩拨着可怜的小陆恭……   这餐桌下面中空,有足够的空间让曾媚眉完成这一动作。而餐桌是实木的,况且又铺了餐布,从桌上是丁点都看不到桌下风景的。   而此刻桌下这曾大侠正在导演的却是一出何等撩人的风景,在她坐在旁边的,自己身子还黏黏的靠着人家的老公眼皮底下,自己却伸出一条腿过来撩弄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   这妮子NND也太孟浪鸟。这本来几巡酒一上身老子已经浑身燥热,这妮子这么一搞,刚才被吓着当了回缩头乌龟的小陆恭这下找着地儿欢腾了,只见大陆恭一声只有自个听得到的闷闷的叹息,小陆恭便把身子扯着伸展到了极致。   这一伸,彻底把小陆恭伸了个通体的舒坦——然后老子不可避免滴,硬了!   接着在曾媚眉脚趾头一阵紧似一阵隔着裤子在俺肉棒上研磨与蠕动着,在老子肉棒上掀起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感。   不一会儿,纵使隔着裤子,当然这大热天的我只是穿了条薄薄的休闲裤在外面,小陆恭已经被曾媚眉像是通着灵性的,这会风情万种的脚趾搓得通红,并且刚硬似铁。老子立马就要一付喷射的状态。   要命的是,这会儿熊雄居然跟我起了个看似十万八千里的话题要跟我讨论,说要是美国帮日本打钓鱼岛,俺们究竟打不打得赢。   我靠,老子便不得不一边桌子下接受着这妮子脚趾头对老子鸡巴的揉弄,一边桌子上跟这妮子老公讨论着这一参合着这政治、军事、经济、外交这么多因素如此复杂滴问题。   快感依旧不可抑制的传来,我的脸变得通红,一半是因为酒,一半是因为曾大侠那媚功高强的脚趾头。如果没喝酒,老子还真不好交代老子那现在一脸的猪肝色是作何而来。   我渐渐听得到自己胸腔开始发出的丝丝闷息,而熊雄似看我非看我的在热烈的阐明着他的观点,这位仁兄是军事控加技术控,俺们解放军海空军加二炮的武器库里所有尖端武器的那点家当都被他拿出来说道了个遍,NND,接下来他还要分析米国跟日本的,这要分析到神马时候?   而桌下曾媚眉的脚趾头依旧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那架势是不把小陆恭整出点动静来不罢手,哦,说错鸟,不罢脚的意思。那杯酒都要被她边似乎非常快意的看着被她脚趾头折腾着得可怜的陆恭,边这么一口细抿细抿后然舌尖故意舔舔嘴皮做出一付撩死人不商量的媚态样的,抿完了。   我实在受不了这个刺激,纵使快乐之后就是死,就NND死好了。纵使这场脚交下来,明明又是老子被P了老子也认了,既然非要把小陆恭搞出动静来给整服,老子也从了你了曾大侠。   于是俺一边主动发言,背诵了一句梁光烈将军掷地有声的名言以调动开这妮子老公的注意力——这句名言是:「在第一岛链,解放军不怕任何对手!」——一边悄悄将一只手伸到桌下去,快速拉开俺裤子的拉链,一把握住曾媚眉的脚将之拽进了裤裆里,这下就只隔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鸟,我将曾媚眉的脚趾紧紧抵着我的矗立如铁的鸡巴,双腿紧紧夹着那只此时给我带来不可抑制的快感的脚,主动引导那只脚捂弄在俺的肉棒上。曾媚眉也非常懂事的配合着我,像一脚要把油门踩到底的架势在我鸡巴上一阵用力的揉弄。   霎时,我鸡巴的快感迅速冲到顶峰,接着感到全身一阵血液乱涌的不可抑制的拉扯,但老子尽量控制着不让这种拉扯被看出来,然后,哗啦啦滴,老子隔着内裤便将万千子孙射在曾媚眉的脚板上……   射的时候,许是太过的快感与刺激,我竟然感到意识有些模糊,只看到这妮子在我喷射的当儿给了我一个媚荡入心的笑容,而这妮子老公还在嘴皮翻翻的讲米军的优劣……   好一阵曾媚眉才把脚松开滑落而去,留给俺的是身下兜在内裤里的一滩粘稠。   等晚餐结束时,俺已经差不多渐渐平复下来。曾媚眉张落着帮她老公收拾着碗筷,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则慢慢回味着曾媚眉刚才那激动的人心的脚板,尽管此时裤裆里黏黏的,这一管射得真个是惊心动魄,同时当然也刺激无伦。只是我一直无从知道整个过程,熊雄同学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发生在餐桌下的这一幕。   一会儿,这两口子收拾停当,我正揣测曾大侠接下来要搞些神马飞机来款待陆恭同志,没想到熊雄稍事穿戴,一付要出门的架势对我说:「陆兄,你在家,媚眉陪你再聊聊,我得出去办点事,一会就回来。」   然后熊雄同志深情的看了他老婆一眼,那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深长,然后对我笑笑,出得门去。   这下,房间里头就真正剩下曾大侠,和她的……恭了。   「嗨,不是要跟你老公一起3P你的哇,怎么人都走了呢?」   我见人家老公不在了,便放肆起来,一把拉过曾媚眉抱着坐在我怀里,一脸坏笑的说到。   「切,还3P呢!」   接着曾媚眉冲我笑得咯咯咯的,「刚才看你魂都吓没了。」   「唉,我不知道你老公的状况,我哪敢乱来嘛。」   曾大侠突然眼里含水的温柔对我说到:「恭,刚才,刺激吧?」   我靠,那嗲嗲的恭又来了,「NND太刺激了!你这妮子太……骚了!连脚趾头都能男人这么爽,你真是浑身上下都是暗器的大侠哈。」   「嘻嘻嘻,那快给我揉揉脚,这会酸死了。」   曾媚眉将刚才伸到我胯下的那只脚伸出来横在我的面前,嘟着嘴娇滴滴的对我半是哀求半是命令的说到。   看着这只刚才直接把俺送上天堂般感受的美脚,老子内心便是一阵滔滔江水般的感激。我赶紧将大侠的脚捂在手里轻轻的揉摸起来。曾大侠的脚趾头一根一根都像是精心保养过的像剥开的笋头一样细嫩圆润,并且肉感十足。   这让老子瞬间不蛋定起来,便半是感激,半是欲望的将那只脚的芊芊五指趾头一个一个细细掰开,从大脚拇趾开始用嘴含住挨个吮吸开来。   曾媚眉许是没想到老子还有这招,就见她在俺才开始吮吸第二根的当儿,便大呼小叫的呻吟起来:「嗯嗯,好舒服,嗯嗯,好舒服,你也给你家……宁卉这么舔脚趾头?」   「嗯,当……当然。」   我嘴里含着曾媚眉的脚趾含混作答。   「哦,哦哦,受不了……恭——抱我进去,进卧室去插我,快抱我去操我!操我!」   曾媚眉的燕啼嗓本来就嗲人,这一燕啼嗓子要是叫起春来就NND得嗲死人。   「屄痒了不是?」   这下该轮到老子折磨哈这骚妮子了。于是我故意这么撩她。   「嗯嗯,痒了。」   曾媚眉浑身开始了扭动。   「说哪儿痒了?」   我故意问到。   「屄,屄痒了。」   「出水了?」   「嗯嗯,出……出水了。」   「那我摸摸,」   我赶紧用手将曾媚眉的吊带掀开露出毛绒绒,白嫩嫩的下体……   我操,果真出水儿了!双腿之间三角地带那细卷细卷的黝黑的毛毛上似乎挂着些晶莹的露珠,然后俺一手朝这妮子皮厚肉嫩的秘洞摸过去,立马便摸得一手濡湿涟涟的黏糊来。   「那求我插你嘛?」   我继续含着脚趾,手同时在曾媚眉的蜜穴洞口轻轻抠摸着。   「嗯嗯,插我,恭——求你,插我,操我!」   曾媚眉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身体八爪鱼似的不住往我身上贴。   「插你哪里?」   「插我的屄屄,操我的屄屄!」   曾媚眉几乎叫喊了起来。   我这下不敢怠慢了,赶紧抱起曾媚眉那身已经淫态横生,欲望切切的白花花的媚肉朝卧室奔去……   一进门,便是一付让老子精虫上脑的景象映入眼帘,原来两口子卧床的正上方还挂着张貌似结婚照的超大尺寸照片。在人家婚床上,结婚照下操人家老婆本来就够NND刺激鸟,问题是,那张结婚照居然还是裸照——两口子竟然是在一个户外繁花似锦的地儿照的,两口子一丝不挂滴偎依在一起,只是巧妙的摆出的pose跟手的摆放恰好遮挡住了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   我靠,结婚照还兴这么拍啊,我赶紧凑近曾媚眉耳边一阵嘀咕:「哇!你两口子的这结婚照也太生猛了哦!」   没想到这会淫情大发的曾大侠还不忘跟就照片的事儿骚上两句:「照片够酷吧,赶哪天,我把摄影师介绍给你,你跟宁卉也去照一套!」   「摄影师男的女的。」   老子反应快,立马问出这个问题。   「男的。」   曾媚眉回答得很淡定。   「那……那照的时候,人家男摄影师把你的身子都看完了?」   老子问的时候声音激动得都有些变调。   「嗯,是啊,不然怎么拍?裸照好不好。」   「身体的每一个细节跟部位都看到了?」   「嘻嘻,差不多吧。」   这曾大侠是继续骚我没商量。   这下老子不蛋定鸟,想到NND要是跟老婆真去来一张,前面站着男摄影师,然后人家将你一丝不挂的老婆还要这么摆弄过去那么摆弄过来的——我靠,神马情况?   于是小陆恭,哦错了,这阵俺想的是老婆,应该是小宁煮夫哈,便是一个激灵!于是,现在老子连带着这个绮梦般的淫想,身下是曾媚眉身体扭结着淫态,老子顷刻淫情大发,兽血沸腾,三下五除二的便脱掉自己的衣物,然后曾大侠挂在身上的那件吊带都顾不上脱,只是将之挠开,露出那已是淫水涟涟,骚气荡荡的屄屄,举着再次雄风展翅的鸡巴便朝里挺刺而入!   「啊啊,啊啊」这回曾媚眉几乎是敞开了喉咙呻吟开来。八字一样打开的双腿缠绕在我的腰杆上,身体剧烈在我身下扭动着。   而小陆恭这下真正插入到曾媚眉的此时像被洪水淹没了的屄屄里,那小样不是一般的得瑟,抽插起来那是好一个虎虎生风,对自己的业务工作那是万般敬业与精进。许是刚才射了一管,现在没那么敏感,这阵老子鸡巴抽插的力度变得来比平素更加的猛烈。   而曾媚眉今晚像是故意似的,被我抽插得神马淫语浪叫都整出来了,哪里NND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淑女嘛!神马大鸡巴操我屄屄,神马干死你的小骚货,神马亲亲达达的叫的那是一浪高过一浪,只是开始还听得明白叫老子的是恭,后来就听不明白到底是恭还是老公的一阵乱叫了。反正听来都是一个发音。只半根烟的功夫,这曾媚眉的第一次高潮便伴随着这些淫言浪语排山倒海般的呼啸而来,来的时候这妮子的叫声似乎把俺的耳膜都要震破了。   奇迹的是,纵使曾大侠的高潮来得像风暴一样猛烈,那屄屄扭动俺鸡巴的力度是空前的疯狂,但小陆恭居然岿然不动如山滴,没射!   我靠,没想到老子也有今天哈。于是小陆恭在曾媚眉的屄屄闹腾得更欢鸟,于是俺将曾媚眉翻过身来爬在床上,让那肥白的臀部对着我——据说,这样干女人,让男人会平添万般的成就感——现在俺就是这么干着,操着,日着这骚死人不偿命的曾大侠——淫女中的尼米兹航母哈!   曾媚眉依旧没心没肺的撒着欢儿的叫着,几乎俺的每一次抽动都能让这妮子将鸡巴达达屄屄操啊叼的都叫上个遍,特别兴奋的样子,老子觉得服了春药都达不到这个效果——看来人家曾媚眉是真滴服了她家恭这包药了哈——这样一直,到老子的顶峰快要到来!   「要射了吗亲爱的,给我!给我!射在里面,千万别拿出来,亲爱的射在我的屄屄里,一定射在我屄屄里!」   曾媚眉突然在俺临近扣动扳机的时候不停这么叫着,感觉屄屄紧紧夹着我生怕俺把鸡巴抽出来的样子。   俺当然一阵好生激动,也顾不了为嘛今天这妮子特别在意非要俺表演个内射。   我靠,内射就内射嘛,难道内射不是比外射舒服多了嘛?   而今天被要求内射的秘密知道最后那一刻老子才明白——我于是便加快抽插,啪啪啪啪的越操越快,操得曾媚眉的臀部抖动连连,D奶一甩一甩的在前面大幅度激励晃荡着。   「快!快!快!我又要来了,我们一起来好不好,恭——恭——我们一起来啊,射到我屄屄里!快来啊!恭——」   曾媚媚几乎声嘶力竭的荡叫着。   这么激烈的场面在俺的叼屄生涯中实在不多见,那声绵长的酥骨酥心的「恭」的叫声终于刺激得让老子没把持住,鸡巴就是扳机就是这么一扣,一切在曾媚眉再次到来的高潮中交代了。   好久,没射得这么激烈了,俺遵从曾大侠的命令,将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的都射进了曾媚眉同样滚烫的花心里……   接着曾媚眉做了个让我匪夷所思的举动,见她从刚才趴着让我从后面操的姿势连忙平躺了下来,伸出一只手护住阴道口,生怕老子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要从里面流出来的样子,然后,这妮子冲着卧室虚掩的门喊道:「进来呀老公,进来舔你老婆的屄屄,你最喜欢的了,老婆知道你最喜欢老婆射满了别的男人精液的屄屄了。刚才你老婆被陆恭的鸡巴插得好舒服,现在人家陆恭刚刚射过的精液还在老婆的屄屄里呢,快来舔啊老公!」   曾媚眉忘情的叫喊着,然后娇媚的冲俺一笑。   我靠,神马情况?敢情今天非要老子表演内射是为了这个?   然后我看见原来一直蹲在卧室门外偷看偷听刚才老子操他老婆的熊兄这时候穿着条裤衩就从门后钻出来,依旧非常憨厚滴一切尽在不言中滴冲俺点了个头,直接就朝他老婆张开的双腿埋下脸去,伸出舌头在他老婆的屄屄上舔弄起来,纵使曾媚眉这时候的屄屄上盛满了我刚刚射出来的,还带着老子体温的精液,这熊兄舔弄起来却是没有一点顾忌,咂吮得滋兹有味!   而曾媚眉在自己混合着情人精液,自己爱液以及老公唾液的屄屄被她老公忘情的吮吸下渐渐又开始情动万分,见她双腿紧紧夹住自家老公的脸,呻吟再次渐起……这妮子的叫床居然还懂得变哈内容,变成了:「老公,啊啊,你舔得好舒服,老公你爽吗?刚才老婆的屄屄被他操得好爽!老公他射得多不多,老公老婆被男人射过的屄屄味道好吗?老公你喜欢这个是不是?」   这个局面让我瞬时呆在床边愣住了,曾媚眉见我愣在那儿,便主动拉我过去下身对着她的脸,将我刚才射过还耷软着的鸡巴一口含着嘴里温柔得含弄着。   我靠,老子鸡巴上当然还沾染着刚才射出来的精液,这么说来,这俩口子不是同时吃着俺的精液了么?这,神马待遇啊?   许是看着这个局面太他NND刺激鸟,一会儿功夫老子的鸡巴就被曾媚眉给吮得再次硬了起来。而曾媚眉又似乎快到了另外一次高潮的临界点,见她开始气息紊乱的长吁短叫的开始了另一浪孟浪的呻吟:「老公,快!老公快舔,都舔干净啊,你老婆好舒服,老婆要来了!快啊。」   然后见咱们亲爱的曾大侠夹着他老公的双腿一阵激烈的抽搐,曾媚眉将阴阜高高上挺,最大限度的紧紧贴着她老公的嘴——最后响起一声近乎全身力竭的叫喊「老公——」   再一次快乐的高潮从这妮子的体内,在他老公嘴里爆发出来……   一会儿,等曾媚眉的身体渐渐平息下来,熊兄才从他老婆的双腿间起身,拿了点餐巾指稍作处理,便悄然无息的退出了房间,出去的时候微笑的还冲我来了句:「打扰了,你们继续哈。」   我靠!   「怎么……你老公就出去了?」   我有些还没回过神来尴尬的问到。   「嗯哪,别管他了,他……就好这口呢?」   这下曾媚眉有些慵懒的说到,但全身泛着几次高潮下来女人身体上迷人的潮红。   「好哪口?」   「刚刚,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曾媚眉眼里含媚对我期期艾艾的说到。   舔老婆屄屄里奸夫的精液?我靠,这个十足重口味鸟,这个老子还做不来哈,然后老子一阵感慨,瞧瞧人家那绿帽已经修炼到啥道行?   宁煮夫,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你小子差得远哈!   现在老子终于明白了,原来这熊雄说出门有事根本就是个幌子,是他小俩口设计好的局,原来他一直在门外偷看或者偷听俺操他老婆,难怪今天曾大侠的叫床才这么特别的孟浪,那是故意叫给她老公听滴,然后强烈要求俺表演内射,以便将一个盛满奸夫精液的屄留给自己那绿帽癖好的老公舔……   我靠,我说来P人家曾大侠,现在是谁P谁嘛?结果反倒被人家两口子联手给P了哈。   只不过这个被P,让老子除了对这对绿帽夫妻,特别是曾老公那绿帽道行滔滔江水般的敬仰,对这两口子如此这般的恩恩爱爱也煞感动万般,同时,这曾公馆的被P经历却又直叫俺身心经历了一场刺激到嗨的洗礼。   那晚曾媚眉本来还要留我过夜,说晚上她可以陪我睡。俺想了想还是谢绝了,做为奸夫的历史使命,陆恭同志已经完成了,接下来的时间应该留给人家夫妻对不对?   这一晚起来,正好是大西洋彼岸美国的晚上,在一家宾馆里,宁卉正在纠结着,因为刚刚王总告诉她,要她晚上9点到王总房间去讨论个关于这次考察的事儿,说明天王总在一次招商会上的演讲临时内容有些改变,要跟宁卉商量哈翻译的事情。   离约定时间越来越来近,宁卉纠结着这么晚了还去不去王总房间。王总住的是单间,而宁卉是跟同一个考察团的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团员住一间。   宁卉踯躅着,这时候同房间那女人,一个还有几分姿色的少妇居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呵呵,宁卉啊,我看你们领导,那个王总,对你挺有意思的哈。」   这话说得宁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然后更纠结了…… 第62章:梦   跟宁卉这次考察团宾馆同屋那女人,有个挺三俗的名字,欧美枝,来自于一个政府部门,官拜副科级,已婚,三十岁左或者右,尚有几分姿色。恰巧的是,这次她在考察团的角色跟宁卉竟是十分相似,在考察团里是随同来自于该政府部门的一位相当于宁卉公司王老大角色的大领导——这个风气NND真不好,领导出国公干神马时候都兴带个美女下属了?   宁卉对她刚才说王总对自己有点意思一番话有些愠怒,却又不好发作得——宁卉心里一咯噔,这,都真的被看得出来,还是作为一个喜欢咬舌的女人在那无事生非?   问题是,跟这个曾寄予了自己多少少女情怀般英雄情结的男人——宁卉心里就是一阵涟漪加苦笑——那段欲说还休的情愫不是恍然如昨么?   宁卉只是没好气的白了那女人一眼,然后站起来去到卫生间,自己都不知道是上意识还是下意识的就站到了卫生间的镜子旁——镜子里面立马就出现了个风姿娉婷,但略显倦容的职业女性镜像,一身素蓝的职业套裙,果绿色的打底衬身将职业套裙胸前的深V造型最迷人的V字底端遮掩了,变成了一抹更为迷人的遐想非非——女人身上最具母性符号的胸前那圆润的挺凸正始于那一抹果绿色的遮掩——让淫看不到,想得到,才是诱你没商量的境界哈,今儿宁卉就是以此身在外公务示人,加上肉色的齐臀丝袜将露出的下半截动丽的双腿裹挟得萤光灼灼,配以白色高跟,秀丝轻盘,我靠,俺老婆这不仅在美利坚的土地上展现了咱中华女性那秀美无边的东方韵致,还让那帮土不拉叽只晓得安吉丽娜。朱莉是美女的美国佬们见识了神马叫东方美人的魅力,不晓得见过我老婆的美国佬们有多少是咽了口水,有多少是被谋杀了荷尔蒙的。   宁卉看了看镜子里自己淡妆素裹,不笑也如花的脸,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发丝,然后发现唇上口红的颜色已经有些失却均匀,这马上要出门了,补不补上唇膏与妆容?   这是一个问题。   要是补上,瞬间嘴角就会顾盼生辉,会生生的生出一种叫诱惑的味道来——而自己的化妆盒其实就摆在卫生间镜子的洗脸台旁,一臂之遥的距离。   宁卉有些失神的注视了镜子一会,终于咬了咬嘴皮,然后伸出手去……   宁卉伸出的手却没有朝化妆盒的方向,而是取下了挂在一旁的洗脸毛巾将之放在自己唇边搁放了一会,才轻轻将嘴上残留的玫瑰色的口红齐齐抹去……   这一抹,等于是把最后那点诱惑抹去了。   宁卉出来卫生间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快到九点。然后一番踯躅,稍事整戴过后便准备出门。   「小宁,这么晚你这是要去哪儿?这可是在外国哦?」   欧美枝见宁卉出门,便是一阵咋呼着问到。   宁卉淡淡的笑了笑:「我去下王总那里,他明天的演讲内容临时有些改动,翻译也要重新弄弄。」   宁卉故意把事由说得尽量清楚,如果只说个去王总房间,见那女人一副无风都要掀起三尺浪的架势,见一个美貌女下属夜闯领导房间还不被她咋呼得翻了天?   「哦,好的好的。」   欧美枝应承了声,然后这娘们眼里尽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宁卉当然知道这女人的神情表达了啥意思,但自己却有口莫辩,只能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出了门。   宁卉的房间在6楼,去到电梯按下上行键,因为王总住在12楼。这领导必须得住得比下属高,在咱国家,这是一种不可触犯的政治正确哈,搞错不得。   电梯里正好有一位看上去很man的中年绅士男的白种老外……说错鸟,这别个的地盘上俺老婆才是老外哈。这位老兄见宁卉进来,估计没见过这世界上还有种美人叫貂蝉,眼睛立马就放光,但很有礼貌的对宁卉点了点头。这老兄正好也是到12楼,下电梯前还非常绅士的把着电梯门跟宁卉ladyfirst的绅士了一把。笑不露齿滴,宁卉轻展笑容,便很有礼貌的说了声:「Thankyou!」   那老外这下高兴了——又说错了,那老美这下高兴了,然后居然来了句:「不客气!」   神了,在这不着天不着地的地儿,随便一美国佬居然NND都能飚国语,更让人惊异的是,为嘛这哥们晓得用汉语跟俺老婆搭讪,而不是用鬼子语跟棒子语?   除了说明我朝国际影响力都直达美帝国主义的地盘上,这还说明俺老婆的美,是美得太中国鸟。   伟大的中国女人万岁!   宁卉再次舒展了哈荡涤着中国美的笑容算是对那位美国仁兄对咱中国人民尊重的回报,然后翩然而去。   从电梯到王总房间不长的距离,纵使宁卉穿着双高跟,但愣是把个脚步走得悄然无息,这除了是因为良好的素质与修为,其实还是因为宁卉走得极为踯躅,这全部重量都搁在了心头,哪里还有重量搁在脚上去发出得得得的高跟鞋的脚步声捏?   宁卉终于来到王总房间门前,定了定神,做了个深呼吸,就见胸脯美丽的起伏了下,才伸出手轻轻在房门上敲了敲,那敲门声小得都几乎怀疑屋内的人是否听得见。   但门,几乎应声而开。不晓得是不是当过侦察兵的王总耳朵特别灵,还是早已迫不及待的恭候着宁卉。   科学家说光线是有质量滴,门甫一打开,宁卉的眼光便不经意的碰击了王总眼睛里头发出来的质量——但科学家没说质量还有温度,而宁卉感到那对射过来的质量带着些许灼烫。   宁卉有点无措的怔了怔,面对王总的目光惶然低下头,王总见状赶紧开口:「来来来,进来,卉……」   王总的这声看上去明显是发乎情的「卉」才出声了半个音,赶紧意识到什么,便止乎礼的改成了同志之间的称谓:「小宁……」   小宁同志嘴角扬了扬,身子趔了趔,才轻轻的脚起身动,一阵轻风般的将身子从王总的身旁挪过。经过王总的时候,宁卉不经意的将身子朝一旁偏了偏,于是自然的跟王总的身体保持了点男女同志之间的距离。   这个同志之间的距离不知道王总看没看出来,但王总似乎也没太在意,因为这时候他那标志性的爽朗笑声在宁卉进房间即刻便响起:「唉,这出国了事儿咱就控制不了了,事儿真多,这么晚请你来,真不好意思啊。」   「没……没事,王总。」   宁卉轻轻的回答了句,那声音轻的几乎只剩气息。   「本想早点叫你的,但我刚才在房间一直在改稿子。」   王总示意宁卉在房间的写字桌旁坐下,桌上王总的手提开着,然后继续说:「主要是明天有意向非常强烈的客户,所以我在演讲加了我们公司马上要上市的内容,以增加客户的信心。另外对我们产品的一些技术指标做了更详细的介绍。待会你看了材料看翻译上有什么问题没。然后你把资料拷回去做些准备。」   「哦,那……那我得回房间去拿U盘。我……忘带了。」   宁卉说完准备起身。   「哈哈,好的。正好……」   王总对着宁卉笑了笑,「我烧点开水给你冲杯咖啡。」   「哦,不麻烦了,王总……」   宁卉显得有些不自然。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知道我们的小宁同志是咖啡控的哦。」   看得出来,王总是想跟俺老婆套近乎!   宁卉赶紧回房间去拿U盘,将将等到一部电梯从楼下上来停下打开,居然见到一身浓抹艳妆的欧美枝,身姿摇曳滴从电梯里头闪了出来!   「欧姐……」   宁卉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会在此能碰到欧美枝这付摸样,连忙打着招呼。   「呵呵,这么快?」   这欧美枝看见宁卉先是一怔,然后明显话里藏着话的说了句:「我还以为,你要去一阵的呢。」   这娘们藏在话里那话的意思是,美女下属夜闯领导房间都不带这么快出来的。   宁卉听出来了欧美枝那话里埋的地雷,还是有些没好气的,不亢不卑的解释着:「我回房间去拿一下U盘,然后拷点资料就完。」   「哦——」   这姓欧的娘们故意长吁一声,眼里立马闪烁出一种狡黠来,然后故作亲昵状的拉起了宁卉的手,把个抹得猩红状的嘴皮嘟得动态万千的开始咋呼到,「我说这些领导太不体恤咱们了哈,在他们眼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还让不让人活了,看嘛,都这阵了,我们领导也是非要叫我去谈谈明天的工作安排。呵呵,我们领导对工作要求可严格了。」   宁卉这才反应过来,欧美枝这是要去她们领导房间哦。宁卉知道她们领导,因为行政级别跟王总一样的,也跟王总住在同一楼层。   问题是,俺老婆去个领导房间特意都要把嘴皮上的口红擦掉,这娘们却把嘴皮抹得猩红翻翻的不说,还整的这么花枝招展的,这女人本来就姿色三分,身材纤巧而不失少妇的丰韵,这么一整,不晓得的还以为她是要去参加趴体,然后在趴体上对男人勾引的干活。   谈工作,你像俺老婆样穿身工作服,整得清洁自爱,规规矩矩的好不好嘛,你让你们领导面对一只花蝴蝶,如何能蛋定的跟你如同志般的谈工作嘛。   然后这娘们笈着双高跟得得得的,一步三摇的就朝她们领导房间走去——俺老婆也穿高跟,为嘛就能走得悄声无息?   为嘛,人跟人这么的不同捏?   宁卉有些发愣的看着欧美枝那身妖冶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尽管宁卉听到那高跟鞋得得得的不一样的脚步声,但相同的是,欧美枝现在不是跟自己一样同样以一个女下属的身份去到了领导的房间了么?于是宁卉心头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过了会才重新按开电梯门去到楼下房间拿U盘。   当宁卉回到王总房间,王总已经将热腾腾的咖啡冲好,等宁卉再次坐到写字桌旁,十分熨贴滴端放到宁卉身边。   「谢谢!」   宁卉依旧小声嗫嚅着道了谢。   然后王总也坐到宁卉身边,那身体的距离距俺老婆就比一般的同志之间要近了些许。王总打开文件,对自己刚才修改的稿子开始了说明。   宁卉不住的在点点头表示自己对于王总的说明已经明白了。按说拿过枪的手应该非常灵活哈,但不晓得是不是故意的,王总看上去并不太习惯用使用手提,显得有些笨拙,于是当显示屏上鼠标再一次不太听他使唤的蹦来蹦去,王总干脆要求宁卉来操作电脑,自己在旁边发出操作指令。   问题是,王总这时候的手搁在一旁并没收回。而一旁宁卉的手近在咫尺的操作着电脑,这手跟手之间擦枪走火的事儿看来已经不可避免。   果不其然,一会儿王总以比划着手势的姿态在发出一个操作指令时,那手一不留神捞过界似轻还重的,碰触到了宁卉的手臂上。   王总刚才还挺洪亮的声音嘎然而止……   都说心有戚戚嫣的男女间手跟手儿的碰触在一起必定会产生一种电流,这种电流的作用只有一个,流过你的心,然后熔化你。   王总的声音这么嘎然而止不晓得是不是遭此电流一击。那一碰触却让宁卉浑身如同过电般的轻轻一震,宁卉的手欲本能的弹开,但却被一种巨大而神秘的力量让自己陷入短暂的催眠状态之中,手儿粘在那只如此熟悉的,充满男性力量的手上像磁铁般的不能弹离。   宁卉感到那只手很烫,宁卉接着感到脸颊有种灼烫袭来,这让宁卉瞬间恢复了意识,赶紧把手弹开。   电流断了!   王总的声音才又响起,跟刚才的声音听上去却并无二致一般的洪亮与淡定……   许是宁卉有意识有所防范,在接下来王总的说明过程中,擦枪走火的事件没有再发生。一会儿,王总讲解完毕,宁卉便拿出U盘,准备插上手提将王总的修改稿子拷下来带回房间做些翻译的备课工作。   「啊!」   突然宁卉叫了起来!   原来宁卉在插U盘的时候,手臂没注意碰在了桌上的咖啡杯,那杯子一个踉跄,没站稳竟然扑到在地,接着还滚烫的咖啡便溅泼了一些在宁卉的手臂上!   「卉儿,烫着没有?」   王总见状连忙问到,那原本同志之间的小宁这会儿突然变成了卉儿了哈。   人在紧急时刻通常能把自己最真实的情感表达出来,王总是英雄,但他首先也是个逃不过这个定律的人哈。   「哦……」   宁卉轻轻娇喘了声,眉头紧皱一付花容失色,堪堪可怜的样子,看来是真被烫着了。   王总的看见宁卉手臂上被咖啡溅泼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红,赶紧去到卫生间拿了毛巾蘸了冷水,拿着牙膏出来小心握着宁卉的手臂在发红的皮肤上擦了擦,然后挤了点牙膏抹在烫处。   王总小心翼翼的握着宁卉的手臂,然后眼光无比疼惜看着宁卉,温柔的问了句:「疼吗?」   宁卉没说话,只是咬着嘴皮的摇了摇头,轻轻滴回答到:「没事的。」   这时候,宁卉的整支手臂几乎都在王总的捧握之中,宁卉想抽身出来,却感觉王总疼惜的眼光有一种让自己没有勇气做出动作的重量。况且,宁卉感到在王总双手此刻温暖而又有力的抚慰下,手臂上本来刚才灼痛的感觉现在似乎真的消失了。   俺这憨老婆这会似乎忘记了,那疼痛感的消失其实大半是牙膏涂在烫处产生的作用哈。   「呵呵,原本是冲咖啡给你喝的,没想到跑手上来了。」   王总明显故意幽了一默,想逗哄下宁卉。   这话让宁卉第一次,在进来王总的房间里轻展了笑容。   突然,宁卉感到王总捧握自己手臂的力量加重,而且那种力量对于自己身体的拽取超越了手臂的范围,宁卉感到,自己的整个身子似乎在被一种无形的力量向王总的身上靠去。   宁卉顿时感到一种迷失……   或者迷醉?反正此时宁卉感到身心惶然,觉得自己的身体靠不靠过去,都是一种无措。   这当儿,宁卉手机的短信来了。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理由让自己,拒绝那股看起来已经不可抗拒的拽力,宁卉连忙脱身而出,对王总歉意滴一笑:「我手机短信。」   王总也报以一笑,看上去情绪复又十分控制与收敛。   宁卉一看手机,我靠,宁煮夫发来的!   宁煮夫这下点踩得挺准的哈:「老婆,在干嘛呢?」   宁卉看完短信,半晌抬起头,咬了咬嘴皮,像下了很大决心的,低着头嘟囔了声:「我老公的。」   王总依旧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宁卉下意识的捂了捂手臂被烫着的地方,然后拿起手机简短的回了个短信:「老公,我在宾馆房间。」   一会儿,宁煮夫的短信又回过来:「老婆我想你了,我想给你的打电话,想听听你的声音。」   在等待短信的时候,房间里的空气似乎流动得很慢,王总特意背过身去,然后不知哪里找了支烟出来点上。   看着房间升起的烟雾,宁卉心里一下咯噔,因为宁卉知道王总原来是不抽烟的。   还没等宁卉从王总烟雾的思绪中回转过来,手机响起,宁煮夫的电话打过来了。   「我……去接接电话。」   宁卉显得一丝慌乱,纵使王总房间也是宾馆房间,但自己告诉老公的那意思可是在自己房间呵。   宁卉赶紧来到走廊,走廊还算僻静,宁卉赶紧接了电话,就听见宁煮夫在电话里头咋呼起来:「呵呵呵,老婆,米国咋样啊?咱读书那会老师告诉我们那是花花世界哟。」   「才来呢,能看到啥啊?」   「老婆,我想你死你了!」   「嗯,你还想我啊,你不是才去人家家吃了饭啊」在老公面前,宁卉又恢复了娇嗔顽皮的本性。   「呵呵呵,是陆恭去的哈,宁煮夫在家老实着呢。」   宁煮夫在电话那头坏笑起来。   「净耍贫嘴。占了便宜还卖乖。」   「呵呵呵,不敢不敢。老婆想我没?」   「想!」   顿了顿,然后一只手捂住自己胸前,一付无助需要爱怜的样子,宁卉的语气突然变得万般温柔,「真的好想你,老公。」   「我也想你宝贝,明天哪嗨皮啊?」   「还嗨皮呢,都是公务活动,累死了。」   「呵呵,那你早点休息。吻你亲爱的,晚安。」   「吻你老公!」   宁卉接完电话回到王总房间,房间此时已经烟雾弥漫。   宁卉径直去到电脑旁把刚才咖啡溅泼事件耽搁的拷资料的事儿完成了。然后取出U盘,站起身来,在弥漫的烟雾中几乎不敢看王总,然后怯怯的说了句:「我该走了。」   「呵呵,」   王总掐灭了手中的烟,对着宁卉笑了笑:「嗯,明天还得公务,你早点休息。」   「好的……」   宁卉本来想说你也早点休息,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轻轻的一句:「那我,走了。」   ……   宁卉依旧踩着高跟悄然无息的回到自己房间,欧美枝还没回来,然后把王总修改的稿子好好的再看了看,对明天的翻译做了些准备,接着感到阵阵的睡意袭来,便一番洗漱上床睡下……   不知过了多久,宁卉突然发现自己身体在慢慢升腾,身体弥漫在一种让人飘飘欲醉的飞翔感之中,然后身体像一片云朵飞翔,飞翔……然后降落在一片绿色无垠的草原,点点百花相缀,蝴蝶彩蛾翻飞,牛马羊欢快在奔跑,泥土的气息潮湿而又芬芳。   宁卉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过的身轻如燕,感到在这浑然一体的天草一色中升腾着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舞蹈欲望,然后随着那些蝴蝶与彩蛾翩翩起舞,宁卉这时候才发现自己除了身披一件纯白的薄纱,薄纱跟自己的身体之间却空无一物。   宁卉感到这样的身体从未有过的自由,发现自己身体从未如此的美丽,仿佛自己的身体在跟如此美丽的景色争奇斗艳。   宁卉感到那些蝴蝶彩蛾们像是迎来了天使,精灵般围绕着自己在尽情欢舞。   阳光照射着万物,宁卉感到薄薄纱像披着金辉,变成了天使的翅膀,在指引自己在万物中自由舞蹈与呼吸……   宁卉感到自己尽情在舞蹈着,不知疲惫的飞翔着,感到身体有一种由内而生的温暖在全身泛起,与阳光的温暖相遇,宁卉感到自己全身都快要被融化。   宁卉感到这种融化让自己迫切需要想要找一块安栖之地让自己的身体在温暖中来一场舒适的沐浴……   宁卉觉得自己安享的降落在一片温湿之地,薄纱抖落,铺满一地,宁卉从来没有感到过自己全身裸露的与阳光,花草,水汽的接触是如此的舒适与自由。   突然,宁卉感到周边一直跟自己共舞的蝴蝶彩蛾们消失无踪,感到阳光越来越灼热的打在自己身上,那种灼热穿过了自己的身体,穿过了自己的乳房,穿过了自己的双腿,穿过了自己的心房……宁卉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将自己的身体打开,然后那股力量不可抑制进入自己,进入自己……   从自己的双腿之间进入,然后一股欣快之泉在周身蔓延。   那种快乐越来越强烈,几乎让宁卉觉得自己要失声叫喊,感到身体被那股巨大的快乐之泉彻底融化。   那种力量继续肆虐着,不断填满着自己的身体,不断制造着绚丽,让自己身体不停为之颤抖的快乐。   然后这种力量突然变成了一具男人雄性魁梧,如同古代战士的身体伏在自己身上,那身体宁卉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熟悉,是曾经如此的渴望……   在一阵迷醉中,宁卉终于看清了那具身体的面容——那是王总的脸!   「啊」伴着近乎身体的痉挛,宁卉才从那片美丽的草原回到了美国……   而旁边欧美枝的床上,仍然空空如也。   此刻,宁卉发现自己一只手伸在自己的双腿之间,身体呈弓字形的弯曲着,宁卉发现自己在轻轻的喘息,身下一片湿淋,很明显,这是一具刚刚经历了高潮的身体。   当身体快乐的余潮还未过去,宁卉突然感到一种恐惧,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发疯似的拿起电话……   电话通了,接电话的是宁煮夫。   「老公,老公,」   宁卉喘息不定的喊到,声音里充满了无措。   「怎么了老婆?」   「我……我做梦了……吓死我了。」   「做什么梦了?」   「我梦见你不要我了老公。」   宁卉的声音像是开始了哭泣。   「傻丫头,你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啊?」   「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是吗老公?」   「当然!傻老婆,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除非我死了。」   「你不许死,我要你永远陪着我老公!」   「呵呵呵,好了好了傻老婆,我不死不死,我就是成仙了也要陪着我的傻老婆。」   宁卉说着说着,伸手在眼旁揩了揩流出来的一滴眼泪。   这几天我都在继续着寻找小燕子的下落,最后在仇老板那里问到了洛小燕新的手机号码,原来她换了手机,先前那个已经不用了。按照新号码,我发了个短信过去:「小燕,找得我好辛苦,无论发生了什么,我只想见见你,我只想好好给你谈谈。」   正在我思忖洛小燕的短信是不是会回来,洛小燕的短信回来了:「你到底还是在找我。」   「相信我,我一定要见你。」   接着洛小燕的短信再回过来:「见了又能怎样?难道,你娶我?」   看着这个短信让我怔了半天,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第六十三章:怎么办?) 作者:dustin2   怎么办?如果说的是一本小说,那么它是十九世纪晚期俄罗斯革命的暴风雪 来临前车尔尼雪夫斯基写的一本讲述三角恋的小说,我记住这本小说不是因为我 看过这本小说,是因为作者是个司机,那名字太俄罗斯鸟,又长又好听。如果说 的是革命导师的着作,那么它是列宁同志写的阐述俄国革命的暴风雪来临后当何 去何从的的小册子,相当于毛泽东同志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如果指的是 宁煮夫式困境,那么它是指一个叫宁煮夫的装逼文艺青年以已婚男的身份把妹把 了只还没结婚的小燕子,这只小燕子不仅质本洁来,貌亦倾城,还是个长得比自 己高的模特儿,宁煮夫想的是跟人家谈谈情,日日屄,人家小妹儿想的却是跟南 哥哥谈谈情,嫁个人——这明摆着的道不同,志不和得嘛!   当人家小燕子对他表达了要嫁给他的意思,宁煮夫这才发现无法再跟人家装 逼下去。而不装逼下去,又意味着将永远,彻底的失去这只美丽的燕子。   这可怎么办?宁煮夫顿时就无耻滴羡慕起那些叫默罕默德的生活在阿拉伯神 灯世界的伊斯兰兄弟们,别个为嘛就能娶四个老婆?   NND人家伊斯兰的婚姻法好人性的说。羡慕嫉妒恨!   洛小燕这个‘难道,你娶我’的短信发过来,着实让我傻了眼,心里头顿时 凭生出丝丝愧疚之意来——因为我晓得,其实我明白小燕子自己也晓得,她的南 哥哥怎么可能离开他那如此美娇娘,而且风情已开始万种得为了老公都能跟别的 男人上床的宁姐姐?!   果不其然,在我额头上的汗噌噌的往外冒的怔了老半天,还没想好该咋个回 答的时候,洛小燕的短信再次发过来:‘吓着你了吧南哥,你可别多心,我只是 开个玩笑了,我哪敢有如此奢望,我知道你舍不得嫂子,嫂子那么漂亮。’   瞧瞧,多么善解人意的妹纸,这短信无疑给我解了套,我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赶紧把短信回过去:‘小燕,你别这样说,你越这样说我越难过。无论怎样,我 现在只想见到你,我想好好跟你谈谈,求求你好吗?’   ‘不了。’洛小燕然后再回过来的短信只有短短的两个字,但让我看到了埋 藏在她心里有种长得像尼罗河的悲伤。   ‘好嘛,你不答应我,从现在起,我开始不吃饭,一直到你答应见我为止。’   哈哈,宁煮夫开始上招了。有首歌是这么唱的哈‘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宁煮夫这招是你怎么舍得我饿肚。   宁煮夫晓得,在真正喜爱你的女人面前装装可怜,抹把鼻涕跟眼泪,是哄像 小燕子这么单纯的女孩纸就范的必杀器。   问题是,过了好一阵没见小燕子那边有啥动静,宁煮夫有些心虚了,难不成, 这百试不爽的必杀器果真也有失灵的时候?   而此时我又不敢贸然再说啥,我怕燕子妹妹真的不吃这套,俺继续这么耍宝 只会把事情真的给弄砸老。   接下来宁煮夫就这么心绪不宁的在家晃悠了大半天,本来想写篇稿子也写不 下去了。再说,老婆在米国的情况也让我万般纠结——这次出去,王总是揣了颗 司马昭之心的哈,就着淫妻癖那点德性,我承认我淫耻的期待着似乎老婆跟她的 王英雄继续发生点什么才好,当初老婆跟他那点事让我撸了多少次你只有淫妻了 并且你又得好这口才体会得到的那种嗨到极点的管,NND那管撸得老子差点就 觉得比日个美人的屄还TMD的爽了,而现在的情况是,这个老男人有点特殊, 那实打实扛过枪,上过战场滚过刀山火海的经历对于俺那憨憨的有着战斗英雄情 结的老婆才是真真的必杀器,老子可不想身上再被哪个不解风情的小毛贼给剁上 一刀哈。   我本想把事情挑明了,如果老婆只是想想人家的鸡巴,这还好说,但要是真 的还顺带想着人家的人,说真的,这个,可是俺淫妻生涯中遇到的新课题——在 淫妻的名义下,老婆跟别的男人性欢,可以,还是不可以带点意乱情迷?   这是个问题。   但问题是,俺自己这会想小燕子的时候,不是也一样不仅想着人家青春无敌 的身体,也想着人家的人么?   怎么办?   这个问题想得老子头痛,想着想着我就迷迷糊糊眯了会,一醒来都到傍晚时 分,老婆跟小燕子两边依然都无甚动静。   等我从睡意中回转过来恢复了身体的物理知觉,一出空城计即刻从肚皮头唱 响起来——这下幽默了,宁煮夫你小子不是跟人家燕子妹妹吹的牛皮说不吃饭的, 这下吹大了哈,人家到现在没答应见你,你小子是要吃,还是不吃饭捏?   这当儿,我电话响了,我一看,居然是皮实。   ‘你崽儿死哪去了?’皮实这小子已玩失踪多时,我拿起电话就是一阵咋呼。   ‘哈哈哈,当神仙去了。哥们有事没?出来喝酒!好久不见,出来坐坐。有 重大事情向哥们通知一下。’皮实的声音听起来气清神爽的,掩饰不住兴奋,看 来真当神仙去了。   ‘咋了,听你这么高兴,中彩票了?’老子一阵埋汰。   ‘呵呵,你出来再说。叫上嫂子哈。’   ‘哈,人家现在才在米国当神仙呢。出国公干去了!’   架不住皮实的三请四迎,加上对兄弟伙的思念,我答应了邀请。因为要喝酒, 我特意没开车,然后屁颠屁颠朝那家我们的老窝子——吃田螺的大排档赶去。   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燕子妹妹对不住了,这顿饭俺只得先吃了再说。   等我赶到,靠,远远看到皮实这小子跟一女人在路边的大排档上卿卿我我的 坐在一块,对面留着个空位无疑是给我留的。   我走近一看,哈哈哈,我这下乐了,那女人,不就是这间大排档的老板娘么? 皮实那瘦高的晾衣杆身板偎依在老板娘圆实的身板旁边,那喜剧效果是相当的喜 人。   我日,这明目张胆的在公共场合都黏糊在一起,这小子是把把妹拿来练胆还 是咋滴?   还没等我坐下,皮实看到我倒连忙起身,说出句话来,让老子半天嘴都没合 拢来。   皮实一脸幸福无极限的,说:‘哥们,来来来,介绍下,这是我老婆!’   ……   苍天啊大地,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把妹达人,让甚至将曾大侠这样心气甚高 的极品女人都能把上床的皮神仙从此从了良?我一边跟眼前这明显看出来新婚燕 尔的两口子寒暄,一边好好打量了下皮夫人——这位以丰乳肥臀,身板结实,走 路臀部摇得跟磨盘似的而着称的大排档老板娘——丹凤眼,细鹅眉,薄嘴皮衬了 张婴儿肥的很中国的圆脸,各个零件看上去都是家常菜,组合起来还真NND色 香味俱全,关键那眸子水亮水亮的一看就是勾人的主。   问题是,老板娘身材的体量跟皮实大大的不是一个层级,我担心皮实那小身 板咋承受得了。这两口子走路上那差异化的身材绝对是回头率的保证。   当着人家老婆的面我不好问皮实是咋个从一流氓从良变成良家妇男的,便跟 皮实把酒相叙,大快朵颐起来。话说老板娘这螺丝的味道是我的菜,偶吃了好几 年也没吃腻过。   正当俺肚子里粮草丰满,不再空城,并已经开始面红耳赤,渐渐酒酣之时, 我短信来了,我一看,乐了,洛小燕的:‘南哥,吃饭没?’   呵呵,看嘛,我就不信燕子妹妹舍得我饿肚。   ‘没吃。’我赶紧顿都不打一下把短信回过去了。   ‘这么晚了还不吃?你真要绝食啊?’   ‘是的,你不见我就绝食。’   我靠,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一边油沫星子还粘在嘴边,嘴巴都 好意思把绝食二字说出口——只有宁煮夫这样的无耻之尤能做得出来哈。   ‘不许不吃饭,听话。’   哈哈哈,小燕子此话一出,我知道有戏了。   ‘就不吃,反正饿死没人心疼。’   ‘有嫂子疼。’   ‘她不在。心疼也没用。’   ‘嫂子去哪了?’   ‘出国公干去了。’   ‘唉……不见你,你真就不吃饭了?’   ‘是的。吃了是小狗!’   ‘那……你来吧,我在公寓。’   ‘哈哈哈,到底还是心疼我了?’   ‘是的,我心疼。’   不知道为什么,当看到洛小燕最后那个短信上面的心疼二字,我的心却开始 隐隐疼了起来……   我赶紧作别皮实夫妇,拿起点餐巾纸将嘴边油沫星子的作案线索做了快速处 理,喊了张出租车就朝洛小燕公寓飞驰而去……   刚一上车,电话又响起来,我一看电话差点就哭了,是那个保安师傅打来的, 电话里保安师傅依旧把声音压得低低的:‘目标出现……’   我日,这回我没喊你报告得嘛,这信息费是拿上瘾了还是咋滴?   洛小燕果真在家,这回我没装送快递的就给我开了门,洛小燕穿了一身暗白 色的家居休闲装,轻挽的秀发将修长的身材挽得更加俊挺,落落逼人,见我,只 是淡淡一笑:‘进来吧。’   我刚一坐下,就见茶几上居然摆放了一大堆食物,洛小燕接着将搁在茶几上 的各种食品袋一一翻开,边拿出里面的东西,边对我说到:‘我刚去超市买的, 你填填肚子先好吗?’   然后茶几就琳琅满目的堆满了各种饼干、甜品、卤鸡翅、煎饺……   然后我立马汗就下来了,这下糗大了,燕子妹妹,现在就是给我个七把叉的 胃,我也吃不下了啊!   ‘我……’我真的要哭了。   ‘饿了吧,那你先吃,我就喜欢看你狼吞虎咽吃东西的样子。’洛小燕说话 的时候脸色小鸟依人的明媚起来。   ‘哏——’我……我他妈打了个饱嗝!   ‘咋了?’洛小燕疑惑的看着我。   ‘我……我想先吃你!’我不由分说的朝洛小燕扑过去,抱起洛小燕的身子, 捧起人家的脸就将嘴戳上去……   洛小燕猝不及防,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就让我的给堵住啃咬起来。   ‘嗯嗯,’洛小燕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本来是已经从了我的样子跟我湿舌 相缠的相互吮吸了起来,但不一会儿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状况,似乎要从我的吮 吸中挣脱出来似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开始喃喃到:‘等等……等等!’   ‘咋了?’我不由得松开洛小燕的嘴唇。   ‘咋了?我问你呀?’洛小燕然后一脸肃然的看着我,‘我问你,你嘴里 ……什么味道?’   ‘啥……啥味道?’宁煮夫这下不敢得瑟了,大气不敢出了,声音带着哆嗦。   ‘哼!这么大的酒味,还有……还有油乎乎的是什么味?’这下洛小燕是回 过神来了,然后伸出一拳朝我捶来,‘你……你骗人!还说没吃饭,你刚刚才吃 了饭,还喝了酒呢!’   得,完了,这下演砸了!   ‘我……’装可怜的下一招是嬉皮笑脸招,这个我熟悉得很,于是我嘿嘿一 笑,赶紧又将洛小燕的身子揽入怀中,‘谁叫你不见我的?’   洛小燕这下擂起双手像雨点般的朝我身上捶下来,但脸上却忍不住扑哧一乐: ‘你坏你坏你坏,害人家白心疼你了。’   第一次,洛小燕像小女人般的跟我这么撒娇,我心头一阵感动,然后情不自 禁紧紧拥着洛小燕狂吻起来。洛小燕的唾液清香而又甘甜,流进我的嘴里却变成 了一种难言的酸楚……   我唯有紧紧拥着洛小燕的身体来抵御这种几乎我让我落泪的酸楚。   洛小燕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圆实挺拔的胸峰透着衣物贴着我让我分明感受 到了两滴坚挺的圆点……   这让我顷刻有些热血奔涌,加上点酒壮的色胆,我发现自己身下已有蠢蠢异 动,我不由得伸出手从洛小燕的腰间伸进了洛小燕的衣服,然后手悠地朝上摸去, 果真,并无任何织物的遮挡,这一摸,两团腻滑软实的乳体便铺满了我的手感。   ‘不……别这样南哥………我们别这样……’洛小燕用自己的手开始拉着我 的手一边阻挡着我,一边喃喃细语到,不一会儿突然呜呜开始缀泣起来。   ‘怎么了,小燕?怎么了,小燕?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 为什么一直回避着我,告诉我好吗?’我将伸进洛小燕衣服的手拿出来,双手捧 起洛小燕的脸庞。只一会儿的功夫,这张美丽的脸庞已经从小女人的撒娇变成了 凄美。   ‘我们……’洛小燕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们别再这 样下去了好吗?’   ‘为什么?在我知道为什么之前,我不会答应的。’   ‘我……我受不了了!这样下去,我受不了了。’洛小燕摇着头突然放声哭 了出来。   ‘别害怕小燕,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洛小燕肩膀抽搐着,我拿起茶几上的湿巾擦着她脸上的泪水。洛小燕努力平 复着自己的气息,一会儿等自己的气息均匀了一些,她才头低低的对我说到,声 音如蚊:‘南哥,我问你,’   ‘嗯,问吧。’   ‘如果……’洛小燕欲言又止的样子。   ‘别害怕小燕,告诉我。’   | ‘如果……’洛小燕深深吸了口气,像是下了万般决心,声音中依旧有缀 泣:‘如果我身子不干净,你……。你还会要我吗?’   哦买噶,亲爱的小燕子,你终于说出来了,你南哥等这天好久了……   ‘要!要的!’我凑上脸去吻了一下洛小燕的眼睛,以示加深我回答的语气, ‘我再告诉你亲爱的,你的身子在我心目中是最干净的。永远都是。’   ‘不不,不干净了。’洛小燕摇摇头。   ‘真的,小燕,我明白你指的什么,我不是一样跟别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吗?’   ‘不一样的,嫂子是你老婆啊,你们是有感情的。’洛小燕嗫嚅着。听着洛 小燕如此天真的回答,我突然感到自己有种深深的内疚。   ‘没事的,小燕,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无论怎样,我可以告诉你,你在我 心目中有多么的纯洁!’   ‘哇!’突然洛小燕竟然失声痛哭起来,‘我好害怕,南哥,抱着我,抱着 我,我好害怕,每天睡觉我都会梦见他,我好害怕——’   ‘怎么了小燕?’我赶紧紧紧将洛小燕的身体拥入怀中,‘梦见谁?他怎么 了啊?’   ‘我弟弟!’洛小燕闷在我怀里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你弟弟?你有个弟弟?’我本以为洛小燕要说的那个人是仇老板……现在 我脑海里立马想起仇老板给我提到过的她那个同母异父的弟弟!   ‘是的。’   ‘他怎么了?’   ‘他……他……强奸了我!’   ‘啊?’有两秒钟我发现我的身体僵在那儿,然后我将洛小燕的身子拉起来, ‘什么………什么时候?’   ‘很多年前了,那以后,我几乎每天……都会梦见那一幕!我好害怕南哥, 为什么,为什么我命里总逃不掉他,为什么他要是我弟弟啊?!’   ‘你……你只有一个弟弟?是同父异母的对不对?’我的身子也开始颤抖起 来……   ‘嗯……是的,’洛小燕惊惧的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我,什么都明白了——洛小燕以几乎卖身的代价在救的弟弟,同是一个如此 伤害过自己的可怕的魔鬼!我一把将洛小燕再次紧紧拥入怀中,我知道我拥着的 不仅是一只纯洁美丽的燕子,还是一个多么伟大的女性!   在将洛小燕拥入怀中的一刹那,我的眼泪如潮水般的涌出来………   洛杉矶。   宁卉的美国之旅快接近尾声。这天因为整个考察团的公务都结束了,代表团 十几人准备在外聚餐庆祝一下。   聚餐是在一家台湾人开的餐厅。考察团自己带了些茅台要拿出来喝,维特儿 过来说这地方有禁酒令,餐厅里不能喝烈性酒。这下,欧美枝单位那领导,也是 本次考察团团长不乐意了,他要维特儿找来老板跟他说他们就非得在这里喝茅台 要怎么滴嘛?不晓得现在俺大陆来的就这么牛?   看着台湾老板为难了,团长领导也豪放滴出了个主意,说那你把店现在打烊 了,算是咱们把餐厅包下来行不,台湾老板指着还在用餐的一些美国佬们说还有 人用餐啊,不好让人家走。没想到团长领导发话了,就餐的每座人就发他们20 0美刀打发了事行不行。   我靠,这招还真灵,那些美国佬们眉开眼笑的拿着200美刀都欢欢喜喜的 离场而去。   这下,茅台可以喝清净了。   然后偌大的餐厅一共只有考察团的三座人算是包场了。王总,欧美枝的领导 以及代表团还有几位高级别的政府官员与企业代表坐在一间包房里。本来宁卉是 坐在外面另一桌的,但后来被欧美枝叫了进去包房,说是她那个领导特意点她的 名进去作陪。   一进门宁卉傻了眼,桌上放了不下五六瓶茅台!   宁卉前几天很意外的接到汤姐的一个短信,短信说王总才做了手术康复不久, 医生特地叮嘱过不能喝酒,请宁卉在应酬的时候提醒王总少喝点酒,现在看到这 个场面,宁卉下意识的看了看茅台,又看了看看上去依旧淡定至若的王总,不由 得心子一紧。   席间,这些个官员们喝茅台一杯接一杯的,NND就像喝不要钱的矿泉水, 宁卉开始就按照礼数跟各位领导与官员敬了酒。那几杯下来,宁卉已经不胜酒力, 早已面若桃花,身体微醺。   不多几,摆着的几瓶茅台都差不多了,王总也开始推脱不再喝了,偏偏欧美 枝领导像故意找茬似的专让人找王总喝,由于在座的好多都是公司的主管或者业 务关系,是得罪不起的菩萨,王总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在硬撑着。宁卉开始只是心 里有些暗暗着急,但后来实在看不下去,加上汤姐的托付并知道王总的身体状况, 突然宁卉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站起身来,拿起自己的酒杯走到欧美枝的领导面 前,‘陈局长,王总身体不好,真的不能喝了,这样吧,还有的酒我替王总喝好 不好?’   ‘小宁!’王总没想到宁卉会有这么一出,吃了一惊。   ‘呵呵呵,’陈局长,就那欧美枝单位领导咧嘴一笑,‘王总这下属不仅人 漂亮,还这么懂事哈,这样吧小宁,你跟在座的每人干一杯,就饶了你们王总。’   宁卉看着四周一眼,这人人都喝,得有五大杯,差不多得半斤了。只见宁卉 咬咬嘴皮:‘那陈局得说话算话啊!’   ‘好的,一言为定,但,’陈局长突然猥琐的干笑了一声,‘有个条件,小 宁跟每个人喝的时候得喝交杯酒的哦。’   ‘不行不行,小宁一小姑娘哪能喝这么多?’王总赶紧在一旁站起身来对陈 局长争辩到。   ‘王总啊,不给面子?’陈局长斜眼看了看王总,话里有威胁的意思。   ‘我喝,交杯就交杯!’宁卉也不看王总,拿起酒瓶就将杯子盛满,第一个 走向陈局长,然后伸出手去交叉着陈局长的端酒杯手,以交杯的姿势将那满满的 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而陈局长喝的时候没忘故意将身子朝前往宁卉的身子靠的紧紧的,特别有一 胳膊故意结结实实的拐在了宁卉的胸脯上。   等宁卉五杯酒的最后一杯喝完,当即觉得天璇地转,霎时失去了知觉……   等再醒过来时,宁卉发现自己晕乎乎的在宾馆电梯里,有个人在搀扶着自己, 一旁不停有声音传来:‘小宁,今天真对不起……’   宁卉听出来了,那是王总的声音。   怎么办?还没等宁卉想清楚要怎么办,就觉得自己双腿一软,身子一下子靠 在了王总的怀里…… ★☆★☆★☆★☆★☆★☆★☆★☆★☆★☆★☆★☆★☆★☆★★☆★ 您下载的该文件来自;情缘搜书吧 更多好书请访问www.qwer221.com 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请支持正版! ★☆★☆★☆★☆★☆★☆★☆★☆★☆★☆★☆★☆★☆★☆★★☆★ 第6本(章)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1-13) 《农夫和蛇》的故事,大家在上小学时就知道了,我不多说。而我的故事,就像是这样一个故事,只不过是发生在人的身上,其实当我经历这一切的时侯,有一个感觉,人比毒蛇还要恶毒不知多少倍!!!       我是北京人,从小就在北京长大,我的父母都是高级的知识份子,在国家重要的机关从事第一线的工作,我受父母的熏陶,于1991年顺利考上复旦大学经济学院,这在当时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在大二的时侯,我结识了我的妻子,晨(隐去全名),她比我小一届,巧的是也是北京人,她在当时也是校园里绝大多数男生追捧的对像,被好多的人视为梦中情人,她很漂亮,我第一眼看到她就认定她一定是我将来的女友。我凭借着自已多方面的优势没废太大力气就打赢了这场战斗,我们的恋爱就像大多数年轻人一样,浪漫,温馨,充满激情。       大学的时光是短暂的,转眼到了1995年,我毕业了,为了先照顾她,我在上海一家公司找到一份工作,等她毕业在回去。当时的大学生找工作相比现在容易的多。那时,我的人生道路似乎真的很顺利 。在她毕业时,我同她一起见了她的父母,她的父母是做生意的,而且做的很大,论经济条件我远不如她,当她把我领到那幢四百平米的别墅前,望着那辆加长奔驰的时侯,我就明白了这一切,这四年她从没和我表露过她家具体的情况。但她父母第一次看见我就格外的满意,我的父母自然对她更无可挑剔了。将彼此的初恋保持到共同迈进婚姻的礼堂其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我们很幸运。在我们一同回到北京工作两年后,我们完成了这件人生的大事。       我在当时北京一家外资企业工作,在1998年时月薪达到5000圆可以说是不错的收入了,但我是一个不会满足现状的人。我们两家经济上的差距更让我这种感觉加重,于是,在争得她的同意后,我辞掉当时的工作,自已走上创业的道路。我的岳父慷概的拿出十万元资助,他很欣赏我的决定,他说,男人就该是这样。当时的电脑虽然能够进入家庭,但还可以说是奢侈品,当时电脑的利润是很丰厚的,我就从这里打开了我的创业之门。创业的道路说实话是艰难的,我也曾怀疑过自已放弃了丰厚的收入而选择了这种每日疲惫不堪的生活是否是正确的。在我们婚后的第二年,我的女儿楚楚出生了,她也为我带来了好运,我在生意场上开始一番风顺,在岳父的鼓励和帮助下很快我将脚步也跨入了其它行业,妻子当时是我坚强的后盾,她也辞掉了收入丰厚的工作,专心照顾女儿,她当时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好妻子,我相信她也会成为一个好母亲。丝毫看不出26岁的她出身于一个富家独生小姐,甚至大多数时间都不需要保姆帮助,能自已来为女儿做的事情全部都亲自去做,她当时很珍惜我们爱情的结晶。       以上就是我的基本情况,真正的故事应该说是从这里开始的。2002年,我的事业也正处在一个风调雨顺的周期,女儿3岁了,妻子也开始在我的公司里辅佐我。这天本是普通的一天,公司外面这时来了一辆小货车,是为我们公司运送消耗品的,这些都不用我来过问的。可就在小货车倒车时,车尾部正剐在我那辆暂新的奥迪A6尾部,尾灯被撞坏了。公司的负责人立刻揪出车上的司机,冲他怒目而视,我在楼上看到这一切,赶快从楼上跑下来。看着被撞坏的尾灯,很心疼。眼前的这个司机,年龄不会超过23岁,很年轻,黝黑的脸庞,浓眉,大眼,塌鼻梁,薄嘴唇,不高的身材,但是很结实。他早已经吓得浑身直抖,一口外乡的口音,连说对不起。他身边的同来的负责人,边大声责骂,边对他踢打。看到我来,对我说:“对不起,贺经理,这都怪我们,我们公司赔偿您的损失!”事情到这一步,我也不用多说什么了,而且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可怜状,也让我无法再追究。于是拦住了继续打骂他的负责人,“算了,小兄弟以后开车多注意点!”事情就这样解决了,我的车找保险公司定损。那个年轻人连声向我道谢。望着这样一个憨厚朴实的打工者,我还能多说什么呢?但我当时绝对不会想到的是,就是这样当时一个外貌诚实,憨厚的小伙子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他甚至可以毁掉我整个人的全部世界。       白天的事情不会对我有什么影 响,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晚上我和妻子打开车门正准备回父母家时,突然看到车的不远处站立一个人,正望着我。是白天撞我车的那个小伙儿。“你怎么跑到这来了?有事情吗?”我问他       “我来和您道个歉!“       我笑了,他还挺认真的,晚上下班还特意跑来道歉。       “白天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没事了。快回去吧!”       “我,…….我回不去了!”              “为什么呀?”              “我被开除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您原谅我,经理也没有原谅我。”              “是吗?我给你们经理打个电话。”              “您别打了,没用的。他做出的决定不会改变的。”              我想也是这样,而且别人公司的事情我也不变插手过问。这时,我突然看到他眼圈红的,眼泪流了下来。                            “年纪轻轻的,不要因为这么一点打击就承受不了,就当作是一次教训,会找到更好的工作的。”                                   “我不是怕找不到工作,他不光开除了我,还扣掉了我的奖金和工资,我家里的父母还崔我快把钱寄回去,好去买种粮,还有替我弟弟治病。可现在我没有钱,我该怎么办呀!?”              其实这些事情从原则上来说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但必竟有我的原因才造成他现在这样,从良心上来说,我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       我让妻子拿出来二千元钱交给他,“去,把这钱寄回去吧。!”他愣住了,不知说什么,突然跪在我面前,“谢谢您,贺经理。我不会忘记您对我的帮助。”说完起身就走了。妻子说:“多困难呀,全家人还要指望这么一个孩子的钱买种粮。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在下班的时侯,他竟然又来到我的车前。见到我,二话不说,就跪在我面前。我不禁皱了眉头,“你又怎么了?”       “我今天来就是求您把我留下吧,我要报答您,您给我多少工资都可以,让我做什么都行。”       “你起来吧,我们现在不缺什么人。”       但没有想到,他就这样一直纠缠住我,说什么也要报答我,我当时觉得这个人到是个性情中人,知恩图报。于是决定留下他,先让他当一名勤杂工人。我当时不知道,我会为我这样一个决定后悔终生。       我当然也不会盲目去使用一个不知底细的人,而且用别的公司刚刚炒掉的人,还是打一声招呼,不然会得罪人。我从他过去的公司了解到,这个小伙很不错,勤快,特别能吃苦,干起活来一个人能顶两个人用,开车从没出过差错,只有那天。其实开除他,主要是因为回去后他顶撞了老板,不满老板做出扣除他一半奖金的决定,老板才一怒之下开除了他,并且按照大事故来处理,扣除了他当月的全部收入。他来自陕西,我在这里只能叫他“巩”,今年24岁。他过去的吴老板开玩笑的和我说,“是一个好用的小伙,就当我送你的礼物吧。”       就这样,我把他留在了公司。此时,我公司已经开始主要经营建筑行业了。我开始仍然让他做他的老本行,开货车。但一段时间后,我发现这个人聪明伶俐,做事能力特别强。       一次我因为一些事情和别人发生一些纠纷,对方蛮不讲理,竟然动起手来,“巩”那天就在公司,奋不顾身的保护我,才没有让我受伤,他自已凭着强壮的身体和对方三人搏斗,一直到警察赶到。就从这件事后,我对他更加注意了,我发生建筑这个行业的工作很适合他,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但有时面对一些粗鲁的人群时,处理起来竟然比我还出色。在2005年初我让他当上了我的专职司机,每天就陪在我的身边为我驾车。他太勤快了,什么活都做,每天都要至少擦洗一遍车,送我妻子去接女儿,有时就派他自已去接女儿,我的女儿也很喜欢他,总和我说喜欢和“巩”叔叔玩,他很有耐心,连一个6岁的小女孩父母不在身边的情况下,都能让他哄的那么乖。我已经把他完全当成心腹了,我的家务事交给他做我全部放心,包括因为我工作忙没时间去父母那里,他都能把二位老人说的没有了脾气。时间就在这种快速又安逸的状态中渡过着。 2006年3月12日,我不会忘记这一天。我在深圳有几个当年的大学同学,我和他们合作在那边也弄到了几个很不错的工程,那年的春节在家过后没几天,我就去深圳了,去解决那边的问题。3月12日晚上9点我回到北京,“巩”将我从机场接回,说实话很想妻子女儿。 “贺总,咱们先奔哪儿?” “先回家,我看看楚楚去。 “嗯,对,您不是早就打电话约好了吗?李总和楚楚都在家等,然后不是要回老爷子那里吗?” 很快,我们到了家,约好我回来后一家人去我父母那里。一家人相聚是温磬的,今天我的堂兄妹也都来了,热热闹闹的。多日未见宝贝女儿,自然是要亲热一番。女儿缠着我一会说这个,一会说那个,一会又和我打闹,我们在客厅里玩一会,她又说让我陪她去爷爷的房间看动画片。我们父女两人在房间里,我陪着她看动画。我的女儿很聪明,也很可爱。但是,事情全部是从女儿这句话暴发出来的,一切的一切的事情………… “楚楚,这些天乖不乖呀?”我问 “嗯,我一直在家乖乖的,也没乱跑。” “每天都做什么呀?” “画图,弹琴,还有巩叔叔和我玩” “噢,巩叔叔天天都和你玩什么呀?” “玩画画,还有猜迷” 这时女儿突然小声对我说:“巩叔叔还和妈妈做游戏呢,你别告诉妈妈哦,妈妈不让我告诉你呢,说要告诉你,以后就不让巩叔叔和我玩了。 “噢?和妈妈做什么游戏呀?”我听完后觉得有点奇怪 “我也不知道,我是晚上睡醒看到的,妈妈说是大人玩的,她们还光着屁屁做呢!”女儿神秘的对我说着,我的头脑已经麻木 二    女儿的一句话,让我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头脑混乱。坦白的讲,我当时想冲出去,杀了她。但是,很快,我又冷静下来,说实话,我毕竟受到过高等教育,而且是在书香门第成长起来的,虽然这么多年的商海打拼让我有些脱离本色,但毕竟我还是有理智的。                    “怎么了?爸爸?”女儿的声音似乎叫醒了我                    “没怎么呀,爸爸有点累,你玩,爸爸看着。”我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会不会说谎,但我想至少她刚才说的那句话没有说谎。                    我在思索有没有必要再问女儿一下具体是怎么回事,不,我否定了我的想法,不能让小孩对这种事情留下什么心理的阴影。说实话,我还算是一个比较有心计的男人,我的老师也曾经教导过我,成功的人士,尤其是男人,与别人最大的区别就再于他更加会“忍耐”。我继续洋溢着笑脸来面对家人,这些年的工作经历,已经让我学会了假笑。        我们一家人在愉快的气氛中完成了这次聚会,我喜欢这种感觉,这时是最幸福的。妻子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根本看不出有一点的不和谐,似乎她比我更容入这个家庭。她这么爱这个家,怎么会出轨呢,我搞错了?我甚至在当时更加的希望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晚上回到我们自已的家,女儿玩了一天,很快就睡着了。终于到了我们二人的时间,妻子还是那样的柔情似水,我们像是一对新婚夫妇一样,有着说不完的甜言蜜语。我们在床上躺下,我望着妻子那白晰,丰满又修长的身体,她31岁了,但依然娇美的容颜在她那头微烫过的波浪型长发的修饰下,比学生时代增添了几分成熟,显得更加的有韵味,我好久都没有好好的欣赏她了,这是我的妻子,是这么多年同我相濡以沫的人。眼前的近乎完美的胴体只属于我的,我在心理这样想着。如果她的这些地方真的被别人碰过,怎么还可能这样洁白如玉呢?根本不会看起来这么完美了。别的男人碰过….别的男人碰过…..这时这几个字突然反复的在我的头脑里折磨我,我的心情也随着这句可恶的言语而一落千丈,任凭妻子如何努力,我们那天晚上也没有过的很愉快…….     生活还要继续,以后的一段日子,我反复提醒着自已,她是一个好妻子,一直都是。我们彼此是初恋,没有谁能毁掉我们的感情,我反省过自已,我没有做出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是的,她没有道理对不起我。即使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分析,她也根本不具备作案动机。“巩”在我心理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好助手,我对他不薄,他也说过要报答我的,他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我当时承认了自已的可能一时湖涂,凭着小孩的一句话,就差点闯出祸来,我的心情也随着这种想法逐渐的恢复了平静。         北京的餐饮业是一片广阔的市场,我在朋友的建议下,也不想放弃这片商机,经过多方调查,我在位于城北的效区投资开办了一家餐饮公司,规模不算特别大,但还算是够一定的档次,生意从开张到今天也一直算是不错的,如果您去过那个效区,那可能您也光临过那里。我觉得妻子每天都和我从事建筑这一行业很累,而且不太适合女人来做,所以我让她转站到餐饮公司,在那里她可以更尽情的发挥她自身的能力,毕竟妻子论才干各个方面也都不差于我,只是她从不再外人面前表现出来罢了,我不能让她浪费了自已的能力,所以我将这些交给她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妻子也不负众望,将餐饮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虽然利润收入不像我一开始想象的那样丰厚,但看到妻子每次颇有成就感的在我和岳父面前“汇报”工作时,我也就满足了。  一切都是在这么平静的进行着,妻子的出轨嫌疑在当时已在我心中彻底烟消云散。她的形象,气质,还有她的作风,都是依然那样的迷恋我。说实话,处在我这个地位的男士,不可能没有来自社会中的诱惑,但在女人这方面,我真的没有对除妻子外的任何女人动心过。我也曾经也旁敲侧击地询问过妻子,对我有没有什么意见,看法。妻子说对我的看法和我对她是也是一样的,我的一切都是和我对她一样让她更加迷恋,她说她比我们恋爱时更加爱我。我也问过她有没有别的男人追求过她,她很诚实的回答我,     “有,而且还有好几个,但他们做的一切都是途劳的,没有人能战胜我老公。”     “那你是怎么处理的?”     “你光临我的公司我欢迎,至于我们工作以为的事物请直接和我老公去治谈!”     朋友,当你听到这些话,还有结合现实情况看来,还有什么能让你对妻子不放心的呢?我当时觉得我们是世上最恩爱的夫妻,以至于我们结婚这么多年,在没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时侯,我们还是要忘情的拥抱在一起…..     2006年4月的某一天,那天很冷,北京的倒春寒是很历害的。天冷,而我的心在那一天,不知是什么样的,可能比天气还要冷上不知多少倍。     我公司来了几位重要的客户,大家都要试一试我的餐饮公司的饭菜,这我当然不能拒绝,大家一起来到这里,妻子也亲自陪同大家一起用餐,妻子今天打扮的格外耀眼,一身淡粉偏白的Meridow套装,短裙下修长笔直的美腿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更加夺目,配上那双和套装同样颜色的Burberry高根鞋,高高盘起的发暨,容貌,气质无可挑剔。让我这几个未曾见过妻子的客户一见面就对她赞不绝口,连称郎才女貌。妻子公关的能力也是出众的,那一顿午餐基本拿下了这几位客户,我自然也十分高兴。离开的时侯,妻子告诉我下午把楚楚接到这里来,女儿晚上想和妈妈去见外公外婆了。我答应是,让“巩”来做这件事就可以了。     如果,那天我不把资料忘在餐饮公司也许就不会让我如此之快的就承受这种打击,那种感觉像什么呢??!像是座上了开往太空的列车?也许是,辨别不出自已的方向,不清楚自已下一站该去往哪里?     我发现资料忘在那时,很着急,这些资料对我很重要。尤于派“巩”去接楚楚送到妻子那里去,巩送完楚楚还有别的任务,于是我亲自驾车赶往那里,事先也并没有和妻子打过招呼。当到达停车场时,我看到巩正走到车前,     “贺总,您怎么又回来了?”       “我东西忘在这儿了!”     “哦,我给您拿去,在哪儿?”     “不用了,我自已去吧,你怎么这么晚才把她送到。”       “哦…..堵车,堵车来的。”巩有些吞吐的回答            “你怎么了?是不是路上出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       “行了,快去吧,别忘了我叮嘱你的话。”       “您今天显得格外精神呀!呵呵!”        “你没话找话是吧?别废话了,快去吧。”       “等等,贺总,我还有个事情要向您汇报一下。”       “行了,回头再说,快去吧。”        说完,我快步进向饭店大门。       巩现在也不再是当年的农村愣小子了,如今也是衣冠楚楚的出入各种场合,有时可以替我抛头露面了。在我的劝说和帮助下,他也完成了大专的课程,每天忙忙碌碌的打理着公司和我的一些私人事务。说实话,如果没有这样一个人,我还真有点麻烦。     我走进大厅时,看到女儿正在由一个服务员领着看水箱里的各种海鲜,看到我来自然十分高兴。     “楚楚,怎么在这儿呀?”     “妈妈让阿姨带我看鱼呢,爸爸您怎么来了呀。”       “哦,乖乖的,晚上去外婆那里不许闹哦,我来拿点东西。”     女儿继续在下面玩,我直奔三楼妻子的办公室     当我推门进来的时侯,妻子正座在那里拿着化妆盒,好像在补妆。我的到来,似乎让她有些吃惊          “咦?你怎么来了?”       “我东西落你这了。”     “我知道,还想派人给你送过去呢。喏,就在那儿。”       我看到沙发旁的茶几上放的正是我的材料。       “你晚上过不去呀?”妻子的意思是我能不能一同去岳父那里     “不行呀,今晚上安排两起事呢,几点回来都说不定呢。”     “你抽时间自已也该去看看,对了,等会,爸让我交给你一份简历,说推荐给你一个人,让你考虑一下。”     “老爸看中的人不会错吧,不用我看了。”       “托人情的事,你看看吧。放哪了,对了,今天我随手放楼下了,等会儿,我给你拿去,楚楚在下面,我也找她上来。”说完妻子又急勿勿的赶到楼下。     我走到办公桌前,座在椅子上,打量着房间,收拾的很干净,布局也井井有条。我看看地面,也是一尘不染,嗯,办公环境比我还强。等等,这是什么?       我看到脚下有一团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双连裤袜,肉色的。这肯定是妻子的,她的袜子怎么扔在这里了,我看到上面有一小块脱丝,那就是坏了要扔掉的。这时妻子进来了,把简历交给我,我因为还有事情,所以起身就走了。在我起身离开的时侯,眼光突然落到她的腿上,她中午吃饭时腿上的丝袜不见了,我边走边想,脱掉也不快换上,她也有不注意形象的时侯。想这个有什么用,我继续去忙工作了。     我晚上到家没过多一会儿,妻子也回来了。     “一个人回来了?楚楚呢?”     “她非要今晚和外婆住”       哦,妻子边说话边换鞋,她接下来的举动,让我再次陷入了痛苦之中……     她走过来,说是先去洗澡,边说边脱掉外衣,家里没有小孩,好多事情方便好多,我们不至于有那么顾及,就在她脱掉裙子的时侯,我愣住了,她的屁股上有一道脱丝,她穿的还是那双白天我看到扔在地上的坏丝袜,也就是说她根本不知道袜子坏掉了,晨如果发现丝袜哪怕有一点坏掉的痕迹,也不会再穿了,她这一点我了解。那即然是没有坏掉,有什么道理白天将连裤袜脱下来呢?脱掉裤袜只能是....我这时的脑子里不知为什么,竟突然想起了“巩”,在我心头已经消失的阴云又一下围拢过来。 三   妻子并没有发觉我的表情,脱掉衣服后走进浴室。我盯着她扔在我身边沙发上的衣服,伸手拿起那双袜子,没错,就是我白天看到的那双,她脱掉裤袜是为什么,根本没有任何道理脱掉贴身的衣物。这时我又想起女儿那天晚上和我说过的话,我在反复的思考着事情的前后,难道这些事情真是我想象的那样,不行,我决定要试着打探一下….   她洗完澡后穿着一件黄色的浴袍走出来就座在我身边,手整理着湿露露的头发,   “你还不快去洗?”她边盯着电视边对我说     “我待一会再去,今天很累!”     “洗完早点休息呗”   “嗯,待一会就去。”     ….   “你的袜子破了,扔掉吧,你自已没有看到吗?”     “哦?是吗?哪破了?”她边说边拿起身边的丝袜“噢,是这儿,我都没看到。”   “你白天干嘛脱掉呀,我还以为你是因为破了要扔掉呢?”我在问她这句话的时侯,一直在注意她的表情。她的脸上掠过一丝的不自然,但很快就过去了     “你是说你去拿资料的时侯呀,我刚去完厕所,穿着它太不方便。”     说到这里,我没法再继续深问了,问多了会显出我的不正常,而且她的脸上掠过那一丝的不自然,让我心头沉了一下,虽然她的这一瞬间表情极难察觉,但我还是注意到了,而且不会是我过分敏感。我们又聊了一会别的,她又崔我快去洗澡,我也只好先奔浴室…..   洗完,我们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这一时刻应该说对于我们夫妻二人来说是最幸福的时刻,但心头的阴影让我对这时刻的享受打了折扣,我只对妻子推脱说我很累。     “老公,你最近是不是特别累?”妻子温柔的说   “嗯,还可以吧。”   “你多注意一下自已的身体,不要把自已累坏”。     “嗯,我会注意的。”     “你要是真累出点什么问题来,我和楚楚可都饶不了你”     “好,我会注意的,最近身体疲惫,让你受委屈了。”         “没有啦,你还是挺历害的,和刚结婚时也没什么区别。”妻子躺在我怀里羞答答的说   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我突然说     “老婆,你觉得巩怎么样?”     她听完明显得愣了一下,“什么怎么样?”     “就是他这个人呀!”   “你的心腹,你还不了解?”   “你现在让你说说嘛”   “挺好的,跟了你这么多年了,人挺勤快的,也挺会做事”     “我觉得他心眼挺多的”   “要是缺心眼,你能放心把好多事都交给他做?”      “嗯,可是我……”   妻子打断我的话“好了,好了,大晚上的提他做什么,我们俩的话还没说完呢!”     打探了一番,我并不能判断出什么,我不能再问的过多了。她对白天脱掉裤袜事情的解释似乎也合情合理。我就在这种脑子混沌交织的状态下昏沉的睡去。         第二天和巩一起出去办事的路上,我简单的和他交谈了几句,         “巩,你跟我多长时间了?”         “四年了,您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没事,随便聊呗。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呀”         “对我有什么意见吗?”         “看您说的,你对我就像亲哥哥一样。这辈子我也报答不完”         “嗯,只要别做对不起我的事就行了。”         “看您说的,我要做对不起您的事,我还是人吗?”         其实从他这些年的表现来看,确实也是对我忠心梗梗, 连他说我坏话的传言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对我妻子如何呢。我的心情又一次放平了,疑虑在那天也确实打消了。         几天以后,我再次踏上去往深圳的飞机,那边的工程我现在格外看重,必竟在这里还没有立住足,现在做的好与坏,决定我能否将来在这里也能有一番作为。         一周以后,我返回北京,刚打开手机,电话就打来,是小薛的,小薛是我的一个很要好的哥们,在市公安局工作,这些年也没少帮我的忙,但说实话,也没少从我这里得到好处,其实社会也就是这样。既然是好友,我当然也应该很好的对他,他也同样应该很好的对我。   “小薛,有事儿?!”      “哥,你在哪儿呢?”   “我刚下飞机,刚从深圳回来。”   “晚上有空没有,我和你说点事!”         “明天不行吗?我刚回来,晚上去两边爹娘那看看去。”         “好,明天也行,明天一定啊!”我听出小薛的语气很严肃         “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这….明天再说吧!”         “那就今晚吧,晚上7点老地方见”         “那也行,就先这样。”         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觉得小薛可能会对我说什么不好的事情,晚上,我推脱有事情,改天再去父母那里,让晨带着楚楚去了。我如约来到我们常来的那家酒楼提前订好的房间,小薛已经在里面了。         “怎么了?兄弟,这么着急找我?”         “座吧,哥,我和你聊点事儿”         “先别急,先点菜。”         点好菜,我们座下先扯了一会闲话,我转移到正题         “小子,就和我聊这些,不会是想蹭我饭吧?”         小薛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哥,咱哥俩无话不谈,这么多年了,咱们一直都处的很好,我也把你当亲哥看。“         “嗨,有什么话直说,和我还兜圈子?”         “哥,本来你的家事,我不该管,可是如果有些事,我不提醒你,我良心上过不去!”         我听完这句话,放下手里的筷子,似乎预感到他要说什么         “什么事儿,你尽管说吧”         “哥,你和嫂子怎么样?”         “兄弟,你看到什么或听说了什么尽管和我说吧,不用拐弯?{角。”我面无表情的对他说。         “如果是听说的话,我不会和您说的,相反,谁胡说的我非抽丫的”         “嗯,你看见什么了?”虽然早有了思想准备,但我还是感觉我的心在颤抖,不知该不该听他下面的话 四      “哥,如果你要是不乐意我就不说了,咱哥俩好归好,可必竟不是一家人,我说你的家人我怕你不爱听。”            其实,这时我也在不停的做着思想斗争,究竟听不听他说,我知道小薛这个人心直口快,而且和我有什么说什么,从不拐弯未角。去年他找到我,开门见山的就和我说:“哥,我都结婚好几年了,你弟妹一直就说想改善一下住房条件了,我们决定卖掉旧房,换新的,我们双方父母给我们出十几万,加上我俩自已攒的,还有旧房的钱。还差不少呢,哥这你可得帮我忙。   “行了,你说差多少吧。”     “还得十万!”   “明天过来拿吧!”   “行,哥,我可和你说好了,这钱怎么也得过四五年还给你。”   “你还和我说这个,什么时侯有什么时侯再说,没有就拉倒!”   “行,那谢谢哥哥了!”     有时侯人想交一个过命的朋友,你不去付出是基本上不可能的,这个付出可能是多方面的,我没有什么本事,对朋友的负出也只有这个。这就是现实,当然如果我和这个人本身就性格不和,那我也不可能和他成为什么过命的交情,更不必说为他负出什么了,即使付出也是假的。我其实很欣赏小薛的这个性格,这也是我们能成为好兄弟的原因。   “没事儿,兄弟,有什么说什么吧,你和我还见外?”     “哥,我是看你的表情有点不高兴!”     “你小子怎么变得??嗦了,说吧!”我点上一根烟,努力使自已的心态平和一些,镇定下来。     “行,那我就说。”     “上周,我们单位轮流去龙庆峡渡假,那儿空气不错,我们局不知哪个领导和他们那的经理关系不错,每年都至少去一次。上周不是就赶上我们几个了吗。那天到了以后,我和一个哥们说爬爬山,下午爬山的人也不多,一路上也没看见几个人。我爬到一半时,我那同事说肚子有点疼,想先歇会儿,我嫌丫的事多,就自已先走,让他过会追我。我正往前走,看到前面有一个女的,一个男的,还带着一个小女孩。那女的从后面看身条挺惹眼的,穿一条白色的牛仔裤,一件黄色的毛衣。一头卷着的长发梳成一个马尾。我就抬头多看几眼,这时那小女孩突然回过头来,蹲在地上,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东西,低着头看。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不是楚楚吗?这时侯那个女的也回过头来看小女孩,我一看,正是嫂子。那男的也停下了,侧身站在前面等,我也看出来了,是“巩”,你和我说过,你女儿挺爱和这小子玩的,他经常带楚楚出去玩。我本觉得没什么,他带着楚楚来这玩本来也很正常,这时嫂子低头帮楚楚拍拍衣服上的土,我刚要跑过去打招呼,可就在这时侯……”   小薛说到这停住了,眼睛盯着我。     “怎么了?接着说呀!”     “哥,我说完你可不要冲动,千万别生气。”   “你哪那么多废话呀,快说!”我有点不耐烦的对他说,其实他不说我心里也有数了,肯定是发生什么让人恶心的事情。我头脑有些麻木了,没有再说话,继续听他往下说。     小薛接着说“她低头不是帮楚楚殚土吗,边拍边和楚楚说什么,巩就站在嫂子身后,他这时侯伸出一个手指,笑着对着嫂子的屁股就那么捅了一下。我一看,愣住了,嫂子却好像根本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和楚楚说着什么。这时我离他们也就十米远,可能也就是坡很陡,他们好像也没有注意我。这时嫂子起身,回过头偷偷的打了巩一下,那小子又伸出手奔着她的胸前摸了一下。这时楚楚也起来了,她们二人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带着她往前走了,我这时不能再往前走了,怕被她们看到,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本来是想上去摁那小子,然后带回去抽丫一顿,可我冷静一下,觉得这样做不合适,而且这是哥哥你的家事。我想和你说的情问况大概就是这些。”   小薛说到这时,我不知我此时是什么表情,只是一口接一口的猛吸烟,好像这样才能让清醒一点,我觉得我脑子嗡嗡作响,周围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了,如今听到小薛的话,再结合前些天的连裤袜那件事,还有女儿的话,让我知道我不必再去怀疑自已的判断了,事情就和我当时想的是一样的了。   小薛在不停的解劝我,我笑着摇摇头。     “哥,这事儿你说我怎么帮你办吧,我想找个碴把丫逮起来,然后再办他。反正你觉得怎么能解恨,我就怎么办。大不了,豁出这身皮去,我也得整死他!”     “兄弟,不必了。我的家事我自已处理,我不能拿你的前途搭进去。谢谢你告诉我,我知道,咱们要是不过命,你也不会告诉我!就冲这个,就证明我没看错你!”   这时,手机响了,是深圳那边来的,说是深圳那边出了点情况,必须让我立刻赶去。我本来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了,但为了让自已先冷静下来能处理这件事情,我还是决定先离开北京去那边,不然现在我的状态回家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我打电话问,晚上有一次航班,还能赶的上,我喝了不少的酒,想给巩打电话,让他来接我。但这念头一瞬间就被我打消了,他现在已不是我的助理,而是我的仇人。我要自已开车直接去,被小薛拦住了   “哥,你喝的不少,心情还不好,不能开车了!”     小薛打电话来叫来两个值班的小警察,一个开他的车带他,一个带着我送我奔机场,我打电话给我父母,告诉他我又奔深圳了,不要再等我。然后就关掉了手机....... 五   当我到达深圳的时侯已经是深夜了,刚打开手机,就有一条短信过来,是妻子发来的“你走怎么也不和我打声招呼呀,看到了快给我回电话!”看完我删掉了短信,走出机场大厅。我没有让别人来接我,直接打了一辆出租车奔目的地,在我刚座上车以后,手机响了,是妻子打来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了接听   “喂” 我的语气很冷漠     “你怎么又回去了?而且还不和我说一声!”     “那边有急事,我和爸爸说了,他们不是告诉你了吗。”   “那你也应该打个电话和我说一声呀,能和他们说就不能和我说?”   “那么废事干什么,告诉他们你不就知道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回来没和我待十分钟就找小薛去了,然后连家也没回直接又回去了,走了也连个电话都不打。”     “我都忙乱了,没想那么多,先别发牢骚了,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怎么是发牢骚,刚回来就走,你还有道理了?”        “行了,那现在也没办法,等我回去再说吧。”      “你什么时侯回来 ?”     “怎么也要半个月。”     “又那么长时间。”     “没办法,事情太多,你在家就多照顾一下爸妈他们和楚楚吧。”     “好吧,回来之前一定给我打个电话,好派巩去接你。你在那边多注意,别喝太多酒。……….”        “嗯,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先这样吧,我先挂了。”   “好吧”        我和晨结婚以来,很少吵架,我们有了矛盾都是互相的牵就,所以夫妻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很合谐的。但不得不承认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一直很爱她,她还爱不爱我,我不清楚了,但我对她是一直很坚定的。今晚冷漠的语气并不是我故意的,我的心情让我无法再热情。晨从小是在娇生惯养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父母都视她为掌上明珠。和我结婚以后,也许是我们感情好的缘故,她在各方面都很少有一个大小姐的脾气,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是出乎我意料的,无论是对楚楚还是对我还有对我的父母都是一个合格的角色,可以说是温柔体贴。但是面对下属的时侯,她却很严厉,发脾气的时侯都特别怕她。记得那时巩刚刚成为我的司机,一次接楚楚时,不小心磕到她一下,其实什么事都没有,但晨却不依不饶,狠狠的训斥了巩一番。巩那次被骂的差点掉眼泪,当时的她和做为家中的妻子,母亲时的角色 相比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今晚可能是我的冷漠让她也极不开心,所以后来她也很冷漠的挂断了我的电话,要是平时,她在挂电话之前都是会有一番“要求”的,但今天没有。      深圳这边的事情,问题不大,仅仅两天的时间就全部处理完了,这两天所有的宴请我全部以身体不适为由推托了,我怕我的坏心情会影响到大家的情绪。晚上一个人静静的待在宾馆,一根接一根的吸着香烟,我在这两天,光每个晚上就要吸掉二包烟,躺在床上也根本睡不着,我知道当我回到北京时,就要面对这件事了,我该如何处理呢,头脑一片茫然。我没有想到,在我风调雨顺的时侯,竟然会在内部出现问题。我一直在回想着我和晨从相识,到相爱,再到走进婚姻,组建家庭的往事。一直以来我都认为任何事,任何人都不可靠,但唯有我的妻子是我最最信赖的,我可以防备任何人,但根本没有必要对她做一点的防备。在我刚创业时,晨就是我最大的精神依赖,我当时的想法就是最坏最坏也就是失败,但我还有这个幸福的家庭,她是我最后的城堡,而且是无人可攻破的,我如果失败了,还可以撤退到这个避风的港湾里,一想到这里,我当时就什么顾忌也没有了。可能也正是这种无后顾之忧的心态,才能造就了我今天的小有成就。但没有想到,前方的城池正在被我一座接着一座的攻克时,我的后方却要沦陷了。她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依然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在不停的思索着回去以后的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第三天,我在清晨就登上了飞往北京的航班,在我回去之前没有和家里任何人打招呼,我觉得自已很累,想回去以后先休息一下。上午飞机到达了首都机场,我出门座上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开往昌平区。我结婚这些年,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城里,因为各方面都比较便利。在05年,我和妻子都相中了位于昌平区的碧水庄园别墅区的一套住宅,于是就买下了。但这一年我们很少有时间过去住,房子大多数时间都处于空闲状态。今天我就是想去那里好好待上两天,一是想让自已清静一下,还有就是想好好考虑一下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对于我来说,家庭还是放在第一位的,坦白的讲,如果真的失去了晨,我都不敢想象我将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   别墅区的环境真的很幽静,住在这里有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当车一开进这里时,就有一种摆脱了喧嚣都市的自然幽静迎接你。我打开房门,先走上二楼的阳台,让自已来呼吸一下这大自然带给我的新鲜空气,我的头脑一下就清醒了很多。座在阳台的摇椅上,一边享受着这清新的空气,一边思考着事情。从女儿童言无忌透露给我的秘密,到连裤袜事件,再到小薛的亲眼目睹,无论怎么分析,都让我无法再相信晨出轨是我多疑造成的假象了,即使前两起事情还可以有合理的解释,可小薛呢,他可是我最要好的兄弟呀,他还会骗我吗?他无中生有,栽赃“晨”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呢?再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正好他的栽赃和前两件事情巧遇。不用再猜测了,一定是这样的。   等等,你怎么能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能相信自已的妻子呢,你的妻子是多么爱你呀,她这么多年都在做你坚固的后盾,除了你父母,还有谁能比她更亲近呢?可以说,没有她,也就没有你的今天。另外,你不仔细的想一想,巩算是个什么,一个没读过几天书从陕西来京打工的小角色,晨呢,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当年面对校园里无数的帅哥狂追热捧都毫不动摇,依然和你同舟共济。如今面对巩这么一个角色怎么会改变了呢?她和巩身份地位上的差距也太悬殊了!极使她已经不再爱我,也应该会选择一个优秀的男人吧?   这两种想法就像两个实力相当的拳击手在我的头脑里不停的争斗着,哪一个也没占太大的优势。我被折磨的有些头疼,站起身离开阳台。我想睡一会儿,这些天有些精疲力竭,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这也是我来这里的目的。我先去卫生间,想先洗漱一下…然后上床好好睡上一觉。      好多很有难度的案件,有时越是想刻意寻找搜集证据时,反而发现不了。有好多的重要的证据都是在无意中发现的。在这一天,如果说是无意,更不如说是上天安排让我发现了它。   我在二楼卧室的卫生间里洗漱完,躺到床上,觉得窗外的阳光有些刺眼,于是起身将窗帘拉上,就在我拉好准备再回到床上的时候,地上一件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是一团手纸,这里好久没人住了,哪来的手纸,我捡起,发现手纸竟然是湿的!我顿生一种不好的预感,轻轻的打开手纸,里面出现的东西和我预感的吻合,一个透明橡胶制品,里面还残留着不少液体,看得出,用过的时间不会很长,就像是昨晚的。我立刻转身下楼奔向物业!我要让他们帮忙查一下昨晚有没有一辆白色的皇冠轿车来这里……… 六      从物业走出来时脚似乎是悬在空中的,我也不知道自已是怎样走回去的。其实去查之前我也已经猜到结果了。一年多以来,虽然没怎么来这里住,但是物业对每一位业主的登记信息都记录的很清楚,甚至连车牌号也都包括在内。无论是他们的登记信息,还是监控设备的记录都不会有错,昨晚7点11分,那辆车牌号为京FG******的白色皇冠轿车确实来过,在今天上午7点钟离开的,也就是说在这里停留了整整一夜。我又让物业帮忙查询我不在北京的这段时间,这辆车总共来过这里几次,物业的工作很细致,尽理满足了业主的要求,结果显示,除了昨天,这辆车在五天以前还曾来过一次,那次是晚上十点钟来,早上六点钟离开的。那辆白色的丰田皇冠,是今年年初的新车,妻子中意这款车好久了,所以在年初利用闲余时间就购置了。   我回来时,感觉浑身无力,有心立刻赶回去找她,然后我就……..。是呀,然后我怎么样?和她离婚吗?我自已清楚离婚将给我带来多大的压力和损失,我甚至有些不敢承担这些。   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让我承受如此的打击,我现在即使当面揭穿她,最后想让晨给我的解释也只有这一条。你还有必要再去怀疑你判断有误吗?应该是没有必要了,完全不必了,我心里想着。      我来到卫生间,想洗一把脸让自已清醒一下。在卫生间的纸桶里,我又无意又发现了我不想看到的东西,里面还有二个被手纸包裹着的使用不久的避孕套,看到里面那些残留的液体,我感觉一阵作呕,恶心的难受。我想去吐,但昨晚和今早都没有进食,什么也没吐出来,但就是觉得恶心。我看着这两个肮脏的东西,心里想着,巩当时在这里扔掉这东西的时侯是什么样的心态呢,他难道真的不怕事情败露吗,他是害怕,心虚,还是会很得意,征服别人的,尤其是自已老板的妻子对于男人尤其是对于他这种男人来说会不会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当他要扔掉这刚刚从晨体内取出来的避孕套时,他会不会望着它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站在这个卫生间暗暗自窃笑,嘲笑我是天底下最大的傻X!他其实在来京以前就在老家结婚了,他出来打工,妻子留在家照看他的父母和他的弟弟。如今他的孩子也已经三岁了,是个男孩,据他自已说他家现在村子里算是条件比较好的家庭了,前年盖了新房,新置办了好多的家具。而这一切都是他为家里添置的,他的父母也经常会和别人吹嘘自已的儿子,而且还向同村的人眩耀,自已的儿子很快就会把二老接到北京去生活了,这一点不是他们在吹嘘,是我承诺过的,我去年承诺他在今年年底会为他交纳一套楼房的首付金,剩下的房贷有我每月偿还百分之五十,其它的由他自已还清,时间是十年。他当然很高兴,口口声声的说感谢之类的话。说刚来北京时做梦也不敢想像在北京买房,和我在一起后也想到过,但不敢想象这一天会这么早的到来。巩在来北京之前,是在他老家当地一家运输公司当搬运工的,老板还和他沾一点亲,后来老板可能见他很勤快,就出钱让他学习了驾照,学完后接着在那家公司开大货车运输,当时他家里的生活很困难,他不甘于今生就在这个状况走下去,很巧他工作在北京的一个老乡告诉他现在工作的地方缺一个货车司机,问他要不要过来,收入比他现在强一些,而且来北京以后的发展机会肯定会大好多。他听完后,毅然决然的辞去了当地的工作,告别了父母和妻子只身来到北京,也就是那家负责给我们运送消耗品的公司。来北京后的生活比他想象的艰苦的多,处处的花销都是他以前没有想象到的,也不巧,在老家的弟弟又生病了,需要不少的钱做手术,这个重担自然而然的也落到他身上,当时生活的压力让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在这危难的时侯,他因为那个很偶然的机会认识了我,说实在的,我这些年对他相比公司其它人来说真是好太多了,这一点他自已也是承认的。我无论怎样也不愿意相信这三个避孕套是他使用过的,而且使用的对像是我的妻子。三个,也就是说昨晚,妻子和他至少……。我懒得再继续往下想了,我很累 ,我此时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感觉头都快裂开了。我躺回到床上……..     在一个很宽的湖面前,我被湖中的美景所吸引住了,外阳洒落在湖面,倒映出落日的余晖,周围树木丛生,各种鸟儿的叫声不断在回荡在静悄悄的湖面上空,这是在哪里,竟然如此美丽,真是人间仙境,所以的景色都是天然制造的。这时,突然前方出现三个人迎着我走来,他们的出现一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那个小女孩是我的楚楚,那两个人正是妻子和巩,他们欢声笑语的迎着我走来。女儿正走着突然摔了一跤,楚楚趴在地上哭了,而晨和巩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继续谈笑峰声的前行。“楚楚!”我大喊了一声,向女儿大步跑去,我无论怎么扶女儿,她也仍趴在地上哭,就是不起来。这时,走在前面的妻子和巩回过头来,巩先是一阵狂笑。然后走过来,什么也没有说,狠狠的一把将我推到一旁,轻轻的对楚楚说了一句什么,楚楚很乖的就不哭了,然后站起身,三个人继续欢声笑语的向前走去……   “楚楚!!”我大喊一声,原来是一场梦,这是我从小到大做过的最可怕的一场梦,我发现我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我久久的回忆着梦中的场景,这场梦让我再也无法继续睡下去了,我抬头看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我从床上爬起,心想不知今晚她们还会不会来这里??来了也正好,我就在这里等着,如果来,正好把一切事情都可以解决掉了,我甚至有些盼望着她们的到来。我去别墅区的餐厅叫了几份外卖和几瓶啤酒,回到房内边吃边等待着我想象的那一幕的出现…….. 七   一直到深夜十一点钟,房门也没有任何的动静,我想她们今夜是不会来了。不来这里并不代表她们不会在一起,也许此时她们正在哪家宾馆,也许正在餐饮公司的办公室,也许在我的家中,楚楚或许睡着了,然后她们俩……我现在明白了,妻子为什么要问我什么时侯回来,而且每次出差时,她都要叮嘱我回来之前一定要打电话告诉她,她的理由是派巩去接我,可实际上…..算了,不想这些了,我现在想这一切都没什么用,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认真研究一下,如何来解决这件事。现在没有必要去找巩谈什么了,因为无论是我如何处理这件事情,巩都是要永远离开我的公司的。其实他这个人很聪明,可我现在不明白的就是,他明明知道后果会怎么样,为什么还要这样去做,因为他自已的妻子长期不在身边,精神肉体上的空虚?不会,如果真的只是这样,那说实话,现在京城里随便就可以找到一个小姐,那样去解决岂不是更好吗?不,他应该有他的道理,对于他来说,我现在只有这一点想搞明白,到底有什么能让他放弃自已的前途甚至是自已人身的安全来这样做,他和我说过,他不会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因为他不会拿自已的前途开玩笑的。我相信他说的话,既然是这样。那他这样做就是被逼无奈的,无论是我还是我的妻子他都得罪不起,可这么解释就更不合理了,我这一点还是了解晨的,她对于外界是一个性娇气傲的女人,她不可能会去强迫巩来做这种事,这和她的性格完全背道而驰,这一点完全可以排除。那还能是因为什么,以上两点要都是解释不通的话,我只能怀疑是我自已搞错了,但这一点也完全没有必要存在了,因为通过以上的所有情况来看,智商再低的人都可以看出问题了。我以前也从没在妻子和巩之间考虑过什么,巩经常负责从幼儿园接送楚楚,如果有时间就会带她玩一玩,然后再送到我父母或者我岳父那里去,有时也会送到晨那里。楚楚经常和我说很喜欢巩叔叔,和我说带她去这里或那里玩了,这其实也是我下派给巩的任务,但巩能把楚楚哄的这么开心,是需要极大的耐心的。他完成的一直令我很满意,有时周未我会派他带着楚楚出去玩一玩,有时晨和我的父母陪着一起去,有时只有晨跟着去,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是我太疏忽大意了。晨经常会和我说,巩如何的勤快,如何的有耐心。有时我们一家人吃饭,让巩在外面等,妻子会提出叫他进来一起吃吧,在巩不方便一起就餐的时侯,妻子也会提醒我要一份好一点的饭菜让巩单独去吃,有时她会和我提起巩工作做的多么好,有多么辛苦,给他涨一些工资,加一些奖金之类的要求。这些事情,我在以前是很赞成妻子的做法的,因为她对我在工作上的心腹之人这么好,证明她很支持我的事业,也是在替我获取更多的人心。但现在一想起这一幕幕,我心里不由的就一阵心酸。我不知道她们是从何时开始的,但是看得出,妻子一直以来对巩的印象就非常好,也许就是因为我欠缺男人应有的敏感,才造成现在的结果。明明她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这一切的来胧去脉仍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我决定明天上午,就直接去妻子的餐饮公司,去和她心态平和的谈一谈这件事情。如果她承认了,那我要得到她的理由,我要弄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对待我,然后再考虑如何处理。如果她不承认…..说实话,直到现在我也希望是我自已搞错了,我总想给自已一个证据不足的理由,我甚至强迫过自已不要怀疑她。因为一旦我和她谈起这件事情,即使妻子是清白的,谈论过后也会影响到我们夫妻的感情,互不信任是夫妻感情的一大杀手,这一点我是很清楚的。但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不可能再憋在心里不说了。我计划,如果妻子不承认这件事,那我就提出辞退巩。如果她很自然的同意,那就让一切都过去,就当没有发生过。我不想把事情闹的满城风雨,因为来自我周围的压力太大了,如果我闹的很大很大,那受伤害的无非是我们双方的父母,当然最可怜的就会是我的楚楚。而且那样的话,亲妾,朋友,邻居,大家都会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我们的事情会成为好多人每天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的身份丢不起这个人,我站在这个位置上真是太难了。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考虑周全,我提醒自已无论何时都要冷静面对这件事情。就这样,我明天一早就去找她,事先也没有必要和她打招呼。我躺在床上,在思考中迷迷糊糊的睡去。 八 第二天上午九点三十分,我打的出租车到达了餐饮公司,我今天没有回公司去取车,因为大家还都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如果被他们知道我回来了,又会有不少事情来让我处理,我打算先处理完这件事,再打理公司的事物。我走进餐饮公司,员工都已经上班了,里面的人见了我都先是一愣,显然我的出现让他们有些惊讶。但接着就挨个和我打了招呼,我边回应着,边向楼上妻子的办公室走去。我没有敲门,直接要推门进入,发现门是锁着的,奇怪,大白天的锁门干什么?我敲了几下门,没有动静,这时,打扫卫生的告诉我李经理出去了,屋里没有人。我问她去哪里了,她不知道。没有办法,只能先回去,我到了一楼大厅,发现有几个服务员正聚在一起窍窍私语,看到我来,表情变的很不自然,赶快散开了。看她们的样子,好像是在议论我,她们的举动让我有些不快,我是很反感别人在背后议论我的   “以后工作时间不要聚在一起闲聊,该做什么做什么!”我语气严厉的边走边说道   “大早晨的,该干什么不去干什么,聚在一起胡扯什么,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以后我看谁还敢!”这个声音是从大厅吧台方向传来的,我抬头一看,是这里的大堂经理,她们都叫她“于姐”。说到她,其实来这里工作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一次我在城区和两位朋友在一家餐馆用餐,因为都是老朋友,所以越随便越好。我们就在 大厅找了个位子,饭吃到一半时,其中一位朋友突然说放在身边椅子上的包不见了,很显然是被偷走了,我找来值班经理,说明了情况,而且我的建议是餐馆应该为这件事负责任,可那个值班经理竟然说在这里,这样的事情发生好几起了,他们没办法负责,只能认了。我一听,心里就很不快,你负不负责任先另说,可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虽然包里没有多少钱,可毕竟丢在这里就是损失。我们眼看着要吵起来了,这时,一个高个女子走了过来,忙问怎么回事,我们说完情况,高个女子先是打听了包里面的物品,然后非常爽快的说,“几位大哥,今天这事对不住了。您看这样行不行,这顿饭算是我请的,免单,就算是我给您赔礼道歉了!”其实话不在多少,这个女人的这鼓爽快劲,让我很痛快,我不禁仔细打量了一下她,看她的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多少,长相其实很普通,但气质很出众。一看就知道是个办事利落的人。   这时,那位男的值班经理冲她说“免单?这饭钱你出啊?你哪那么大方啊,出什么事都是咱们的错!”   “行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用你出不就行了吗?”     那男的忿忿不平的走了   “大哥,您别和他一般见识,他不会说人话,您看这事这么解决你满不满意?”         “行,就冲你的面子,今这事算过去了,饭钱我照付”         “大哥,说不用就不用了,就算是我请客咱们交个朋友,以后您常来就行了!”说完,递给我一张她的名片,我看到,她姓于,是这里的大堂经理。         “刚才那个人也是经理吧,你不怕得罪他!”         “嗨,怕什么呀,和您说实话吧,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以后不是他走,就是我走,反正这里容不下我们两个人。”         那天以后没过几天,餐饮公司的大堂经理回家有事,辞职了。晨让我帮忙再找一个合适的人。我一下就想到了她,我知道她现在工作的地方并不如意。于是和她联系以后,向她说明了情况,当天晚上我还带着妻子去那家餐馆用了一顿餐,我们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请她去我们那里。她在考虑两天以后,给了我满意的答复。就这样,我算是挖了别人的墙角,请来这个人才。她是东北人,说话豪爽,性格直率,工作能力也很强,很快就融入了新的工作环境,处理起各种事情来,游刃有余。 九 她刚才这一声训斥,所有的员工都吓一哆嗦,连我也被吓了一跳。         “贺经理,您回来了?”她走过来对我说         “哦,回来了!”         “您来找李总是吧?”         “对,你知道她去哪了吗?她车怎么还在这?和谁走的!”         “她可能今天带着楚楚去玩了吧,今天不是周未吗?”         “哦,她和谁去的?”         “这个…….是巩过来接的”!         “嗯,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我完她的话,立刻一股火直冲脑门,心里面酸酸的。         “贺经理,我有点事想和您说一下”         “哦,什么事?”         “这”         我看到她面露难色,就知道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她是我比较欣赏的一名员工,一直对她很信任。         “去你办公室吧!”         我和她来到办公室,她先给我倒了一杯茶水,然后座在我对面。         “你有什么事和我说?”         “贺总,我可能在这里干不长了,所以有些事想向您交待一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从没说过有要让你走呀!”         “不是,是我想回东北了,我现在也不年轻了,和我家那口子商量还是想回东北去发展,所以我今天提前和您说一声!”         她这个理由显然不对,以前她从没和我说过要回老家之类的话,连去年春节她都是在北京过的,一直都好好的。而且我发现她说话的时侯,表情也不自然。         “不对吧,小于,咱们也一同处事这么久了,如果我有哪里让你不满意的,你可以直接向我提出来,做为我来讲,我一直对你的工作还是很满意的。你为什么要说走就走呀?”         于没有说话,我看见她的眼框里竟然闪动着泪花         “你有什么话就和我说,你这究竟是为什么呀,是不是这里也有谁挤兑你呀?”         听完我这句话,她的眼泪掉下来了。我知道她一定是受了不少的委屈,在我的追问下,她终于和我说出了实情 。她无意中看到了她本不该看到的一些事情,就意味着灾难的到来。于是,她才想提前和我打一声招呼。   她擦干眼泪,开始向我讲述事情的经过。她那天提供给我的信息,除了妻子的事情,还让我看到了不在我面前的巩现在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于稳定了情绪,开始了和我的交谈 “贺总,因为您对我很不错,所以有些事情我不和你说,对不起自已的良心。” “嗯,我知道,你说吧。”我心里其实已经明白,她要说的是什么事情了,但我还是想让她把话说完。 “我知道您有今天很不容易,你一直都很忙,所以有些事情你可能会忽视。”她说完这句话,抬头看着我 “嗯,你接着说吧。” “其实你也应该多关注一下自已的家庭,事业需要你,家庭也同样需要你,多抽出一些时间陪陪夫人和楚楚。还有,不要对某些人过于信任,有时他可能和你看到的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人。”说到这,她又停止了 我冲她点点头,意思是让她继续说下去。但是她站起身,说:“我要和您说的就这么多了,您记住就可以了,我这几天就打算离开,您准备寻觅一下合适的接替我的人选,等新人到位,我马上就离开,”说完,她就准备向外走。 “等等,小于,你先座下。” 于W×私挪剑挥凶拢裁挥兴祷啊? “你有什么事情,就全部和我直说,你这样做也不像是你做人的风格,我一直欣赏的就是你的心直口快,如果你对我信任的话,就告诉我你做出这个决定的真正原因。” 于张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可以看出她的眼神里有很复杂的东西。 “于,我希望你能做回你自已,其实我明白你刚才提醒我那些话的意思,我家庭出现的问题我自已去解决,那是我的家事。但我希望你把话说完,即使你要走,我也不想让你带着任何委屈离开,至少应该让我明白你想离开的真正原因,有我在,你不必畏惧任何人。” 于沉默了一会儿,看得出她是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终于,她又座回到刚才的地方。 “贺总,不是我不想说,我并不是畏惧什么,和你说了我要离开,不说我也要离开。所以我没有从我这里考虑,而是替你考虑,我怕我说完会对你造成伤害。” “你知道什么事情,尽管说吧,不用替我考虑,和你说句实话,我今天来这里,可能正是要解决你所知道的那件事情。” 于抬头看了看我, 我冲她点了点头。李终于在我的劝说下敞开了心扉 “上个月的一天,午餐的客人基本上都走了,只有二楼的包房还有一桌客人,我正让服务生们收拾大堂,抬头看到外面巩开车来到这里,是送楚楚的 ,李总这时就在我身边,她让我出去帮楚楚拿一下东西,自已也跟着我一起走了出来。我拿着楚楚一些东西往里走,楚楚也随我一起跑过来,推开大门就先进去了。我跟在后面,这时,我从大厅门的玻璃里看到一件让我觉得有些奇怪的事情。”于说到这里时,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我看到巩抬手轻轻的推了李总的头一下,李总往后退了一步,他这样做让我觉得很奇怪,虽然平时李总为人很和善,但我也知道她是从不喜欢和下属开玩笑的,更何况今天巩做出这样一个动作,再我看来他是很过份的。我推门走进大厅,从里面还能看到外面,出乎我意料的是,李总不但没有生气,还笑着和巩说着什么,她们说了几句,巩就开车离开了。虽然是有些奇怪,但我后来想,可能是巩和李总的接触比较多了,一直以后你们家中的好多事情也让他处理,所以也就没有多想。 她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我继续示意她往下说 “可是事情没过去几天,一楼的服务员小翠在一天晚上临睡前和我说了一件事情,让我很吃惊。那天晚上都快十一点了,打烊后服务员们都陆续的回离公司不远的小区宿舍了,我和小翠那天赶上值班,晚上都住在这里。两个男保安在一楼值班室看电视,我和小翠洗濑完就回二楼宿舍休息了,睡前没事闲聊一番,小翠突然说‘于姐,今天我看见一件事,我不知该不该和你说。’‘什么事儿呀?’因为我平时在私下和这帮小服务生的关系处得还都不错,所以这些女孩子有心事都爱和我说说。 ‘今天中午那个巩不是带着几个人来咱们这吃饭吗?说是贺总很重要的客人。’ ‘嗯,这怎么了?’ ‘你接着听呀,我给那房间的客人上完菜,隔壁206房间的客人正好走,我看里面只有雪华一个人收拾,就进去帮她一起收拾一下,你知道206斜对面正是洗手池,洗手池旁边是卫生间。我看见李总正在洗手池前洗手,这时侯那个巩好像刚才卫生间走出来,出来也走到洗手池前,你猜他看到李总后,怎么样?’ ‘怎么了?’ ‘他走到洗手池边,伸手就那么轻轻的拍了李总的屁股一下,然后李总好像抬头瞪了他一眼,擦了一下手,转身走了。于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呀?是不是李总和巩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呀?’ ‘小孩子家的不要乱说,什么叫有不正当关系?!!!’ ‘我没乱说,亲眼看见的,要不是有什么关系,那巩怎么敢伸手去拍李总那里呀,而且李总好像也没有在意,巩走的时侯,我还看见李总在大堂门口笑着向他叮嘱什么事情。’ ‘行了,别说了,你一个小女孩,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好好干你的工作就成了。就你话多。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和别人乱说啊,听到没有?’ ‘哦,好的。’ ‘快睡吧’ 这是一件事” 于说到这里停下看了看我,我此时正边抽烟边听她在说,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但是可能我的表情让她觉得有点恐怖 “您要是不想听,我就不往下说了。” 我勉强的冲她笑了笑,虽然说心里早有准备,可是听到这些,心理还是难受极了,我用力吸了一口烟,似乎想借助香烟能够把我心里的火气向下压一压,我不知道自已还该不该往下听了,我知道,这些事情,她每说出一件,我的感觉就像是有一把钢刀刺了我的心一下一样的疼痛。我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示意于把话说完吧,因为光是这些事情,不可能造成她现在打算离开的决定。她喝了一口水,继续讲接下来的事情,我听完也明白了她打算离开的原因,在这样一个环境,确实让她很为难。 我知道,于既然和我说这些,心里就早已做出离开的决定了,即使我挽留,她可能也不会改变她的初衷。   “贺总,本来一开始我是想这些事情是您的家事,轮不到我来管,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算是回报您了,但是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以我的意志而转移的。”   我没有说话,继续听她往下说。   “就在那事过去没多久,有一天晚上,我让大厅做完了一天的结算。我知道李总还没走,就想把今天的收支表交给她,在我快到三楼时,听见门响,接着听见李总说话,她说:‘那你回去开车慢点啊,回去以后就早点休息吧。’‘行,那我就先走了。’那个回答的人是巩的声音,那天巩也来了,是带一帮客人来吃饭的。我没当回事,继续往上走,可就在我走上来拐弯走向李总办公室的时侯,竟然看见巩正一把拽住要回办公室的李总,搂到怀里就亲了一下。因为当时巩是背对着我的,李总可能也被他挡住了没有看到我。我吓了一跳,赶紧要转身走,可这时巩也转过身来要走了,我们三个人正好眼神对在一起。我当时就觉得尴尬极了,她们两人也是一样。李总的头发还散着,愣了有十秒钟。还是巩先说的话:‘找李总有事呀?快去吧。我先回去了’说完极不自然的挤出一丝笑容,我也只好附和一句慢走。李总这时对我说‘找我有什么事呀?’‘我把收支表给您送上来了’‘嗯,给我吧’我把表递到她手里,转身就下楼了。那天是我第一次看见李总散着头发,她的表情我无法形容,是想要强制让自己自然一些,但是又无法做到的样子。我忐忑不安的走下楼,我心里知道这件事情不会就这样过去的,从那天开始,我一直很害怕。也不知道李总会怎么处理这件事。第二天,巩又来了,在走的时侯说去我的办公室一下,有事和我说,进门后,他什么也没有说,先把一沓钱扔在了我办公桌上,然后说‘于姐,李总说你工作做的非常出色,这是额外补助你的一点奖金,让我交给你。你以后还是好好做你的本职工作,其它的事情不关你的事。你是个聪明的人,明白我说的话吧?!兄弟我年龄小,好多事还得多靠于姐照着呢!’我没有说话,他冲我一笑,笑的非常阴险,拍了拍我肩膀,就往外走了。临出门时,回头又对我说了一句话‘于姐,这年头话多容易伤身呀,是吧?!’说完,就开门出去了。我面对着桌上的一沓钱,大概有一万块吧。心里想了很多,我当时确实不知道自已应该怎么做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座在那里,听她继续往下说。 “其实,有好多事情我们都是不敢说,也根本没法说,我们必竟就是个打工的,就像巩说的一样,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巩其实单独来这里的时侯,一直以来都非常的狂妄,他经常带着号称是他老乡的几个小伙儿来这里,吃完饭也从不结帐,巩一开始还签单,后来干脆就不签了,连帐单也不看,吃完一抹嘴就走人。而且还喜欢在他们老乡面前摆谱,动不动就训斥我们的服务员,好像他是这里的经理一样。一次他让洁洁给他们沏一壶好茶,要铁观音,洁洁可能是太忙,给他们沏错了。巩张口就骂‘妈的!想不想干了,不想干滚蛋!’有好几个服务员都向我反映过,巩经常会这样骂她们。只是那次是我亲耳听到,真真切切的就是这么说的。做为我来说,也很不好受,孩子们受了委屈都会和说,都认为巩没有资格这样训斥她们,又不敢去顶撞他,其实只有我明白巩如此嚣张的原因,可是我却没有办法,真觉得很对不起她们。那些人开始还是巩带着,后来就自已来了,而且人还越来越多,有时会有十来个。他们吃完饭也不结帐,是巩交待说他们吃饭记他帐就可以了。我和李总询问过这件事,李总说吃完让他们签单就行了。既然李总这样说了,我们自然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我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这些事情?”她说到这里时,好像是在询问我一样。   我没有说话,心里的感受不用在描述,也无法再描述了。巩这个王八蛋,在我面前从来都是规规距距,不敢有一点放肆。他这些年虽然在公司的地位已经和当初不可同日而语,但为人处事还是那么朴实,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更多了一分成熟稳重。在我看来,他做事从来都是很认真负责,找财务报的帐从来都会向我汇报,甚至加一箱油也不会落下。我很欣赏他做事的态度,我和他说过,带客户去晨的餐饮公司,饭后不用先付款,但是一律要签单。而且哪天带哪位客户去,也要向我汇报,其实非常重要的客户我是不会交给他的,他去陪的一般都是一些不十分重要的角色,他本身也非常善于和这些人打交道,但我没有想到他在背地里竟然是如此猖狂。可能他只是在餐饮公司敢这样做,原因自不必我说了。我示意于继续往下说   “从那次我看到不该看到的事情以后,巩收敛了一些,对我说话也还是很客气,只是他每次看到我时,都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起来很阴险。但是就在前天,又出了一件事情,是巩带来的那些人,这几个人,我和他们也接触过,是在附近一家建筑公司打工的,其中有一个还是巩在陕西同村来的,两人从小就认识。这些人来这里总是大呼小叫,大吵大闹,让好多的顾客极为反感。后来我没办法,他们再来我就安排他们去二楼的单间,他们还老是对我们的服务员动手动脚,这种事不能纵容,我就去和李总反映,李总听完也很生气,我想她当天可能就训斥了巩,巩那天晚上和我说‘于姐,以后我的那些人有什么不好的,你直接和我说,别去告诉李总了,我会管他们的’。以后的一段时间,那些人确实是有所收敛,但是就在前天晚上,他们来了五个人,巩没有一起来。这几个人喝多了酒,又对高艳动手动脚,高艳可能是被弄急了,就和他们吵了起来,这些人竟然破口大骂,我赶快进来劝解,让高艳向他们陪礼道歉,没想到这帮人得寸进尺,有一个人竟然说‘今天晚上让这小丫头过去陪老子睡一晚,这事就算了!’高艳一听就哭了,就说了一句‘你们说话怎么这么下流呀!’没想到这时其中一个又矮又黑的人说:“妈的,就你这样儿,老子说带你走是瞧的起你,连你们经理都被我巩哥玩过,你还在这装什么纯?”我听完这句话,没有理他们,带着高艳就出去了,他们简直不可理喻,这些人可能也觉得说话过份了,过一会儿就不作声的离开了。这件事情那天有好几个人听到,以前虽然也有过服务员看到过一些不该看到的事情,但都被我训斥了,并警告她们不许乱说,她们也很听话。但这几天,服务员们都悄悄的议论这件事,我不知是谁多嘴,把自已看到的事情也传出去了,其实在大家质疑巩为何如此猖狂的时侯,可能有些人就已经知道答案了,只不过是不说而已,我可以管住一两个人,但我实在没有能力去管住所有人的嘴,今天你下楼,看到几个人聚在一起鬼鬼祟祟的,可能就是在议论这事儿。这几天让我觉得压力很大,他们议论的声音早晚也会传到李总耳朵里,李总肯定会认为是我说的,所以,我左思右想,觉得可能我离开是最好的选择。我可以不声不响的就离开,但是,贺总,我是通过您来这里的,我离开必须要和你说,不然, 我这个人就太不够意思了,您一直对我不错,本来我是不想说这么多的,但我考虑您的身份,不应该被这种人蒙在鼓里,我不忍心看着您丢这种人,所以,我把我知道的情况都说了。”   于的话说完了,东北人直爽,仗义的本色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了充份的体现,我很佩服她的人品,其实做为一个打工者,完全可以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就像她说的,干好自已的工作就算了,但是她没有这么做。我从内心很感谢她。可能是这些天经历了太多这样的打击,我的头脑似乎都麻木了,这反而到令我出奇的冷静,我一直默不作声,目光待滞的沉思着,我的状态似乎让于觉得有些意外。   “贺总,您没事吧?”   “唉,我没事。你继续说吧!”   “我说完了,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于,你说我应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十   我此时的思绪混乱,头脑完全不清楚,问于的这句话就像是随口说出来的。   “贺总,您先不要太难过,事情需要一步一步处理。”   “嗯,你说怎样才叫一步一步处理?如果你站在我这个位置你会怎么做?”   “这,我也不知道。如果在我们老家发生这种事情,男人肯定会拼出个你死我活来,东北人容易冲动,做事也不计后果,有时一点小事都会动刀,更何况发生这种事。”   “嗯,你的意思是让我废掉巩?”我边抽烟,边有些漫不经地心问   “这个,说实话,我觉得他就是应该得到这样的结果。”   “…..嗯,于,感谢你今天给我提供的这些情况,你放心的做你的工作吧,没人会把你怎么样的,如果你实在不想在这里做,我也可以安排你去帮我做些别的工作,这些以后再说,你先去干你的事吧,现在客人应该不少了,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好吧,贺总,您想开一点,我先出去了。”于说完起身离开了房间   于说的解决方法,其实我也在这些天反复的想过。尤其是在我刚才听完巩背地里的嚣张气焰的时侯,甚至都想马上就废了他。其实每一个男人都会这样想。我在随时提醒自已要冷静,巩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在我心里绝对可靠的人,能够如此的伤害我。这些年我竟然没有丝毫的查觉,这才是他真正的本性吗?还是随着工作环境和自身地位的提高,让他改变了?他背着我的做法,完全就是一副对我怀有敌意的态度,人这种动物真是太高级了,高级的让同类甚至是自已都永远参悟不透。晨,我的妻子,我还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在寻找刺激?那她身边比巩更符合条件的人多的是。仅仅为了男女之间的激情?也不是,这么多年来,我们之间从不缺少那种激情,她曾经说过,对于我们来讲,金钱并不是最重要的,相比于事业,她更看重健康,上学的时侯,我一直都是足球队的主力队员,现在虽然很少有机会去踢球,但我也是很注意身体的,每天下午四点到六点,是我心情最烦燥的时间,我一般都会将这一段时间用在了健身上,我了解,性对于夫妻感情的重要性,我和妻子每次的激情过后,她都会满脸幸福的偎依在我的怀里,可以看出,她直的很开心!那是因为真爱?她喜欢巩?这个原因简直就像是开玩笑的理由。   我想起了当初婚礼上岳父喝完我敬上的茶水,然后眼含热泪深情的望着我说,“孩子,我这一生只有这一个女儿呀,以后就算是再苦再难,你也永远不要抛弃她呀!”我听完用力的点了点头,一旁的岳母也早已是老泪纵横,当时的场面,感动了所有的来宾,大家的掌声不约而同的响起来。转眼间我们结婚都已经八年了,我没有抛弃她,是她要抛弃我了吗?她做的事情让我气愤,甚至是憎恨,但我明白,其实内心最深处的感受是“痛心!”办公桌上的报纸,突然被一滴水珠浸湿了,我擦了擦 眼睛,我哭了??不会的,从大学毕业的各奔前程那一晚过后,一直到现在我就没有再掉过一滴眼泪,无论是面对着刚创业时的艰苦,还是后来成功的喜悦,都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哭呢?!那报纸上的眼泪是从何而来…….. 天已经渐渐的黑了,我看表 都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晨还没有回来,这时于走进来,“贺总,您不能不吃东西,中午就什么都没有吃,这样身体哪受的了,您想吃点什么,说出来,我去让厨师给你做。要不直接做几个您最爱吃的菜?”   我笑着冲她摇了摇头,“谢谢,你去忙吧,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吃!”   “刚才服务员告诉我李总给前台打来电话,说今天不来这里了,您是不是在等她呀?”   “她不来了,她去哪了?”   “这我不知道了,她有时白天出去,晚上就不再过来了。”   “嗯,行,你去忙吧。”   于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出来,长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看来今天在这里是等不到她了,她可能还不知道我已经回来了,那我应该去哪儿呢?回家,不行,回家去和她说这事,吵起来会吓到楚楚,我们说好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在孩子面前吵架。晨现在会在哪里,和巩在一起吗?她们今天带着楚楚去哪里玩了呢,巩会不会又在楚楚不注意的时侯,对晨动手动脚,巩这一点是最让我痛恨的,有我女儿在的情况下去碰我的妻子,这分明就是对我示威。楚楚本来就已经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情,还有那天小薛和我说的情况,巩和晨的行为如果被楚楚看到,随着年龄的增长,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这些都会对她的成长造成极不利的影响,巩太缺德了!可怜的女儿,好像一直以来都是她们偷情的一把遮阳伞,因为楚楚,让巩和晨在一起游玩变得合理合法,希望她没有看到什么,我已经受到伤害了,不能再让女儿也受伤害!   越想越觉得心里憋的难受,我想找个朋友,然后去酒吧痛痛快快的聊一聊。   我刚站起身来,于敲门进来了,“贺总,巩带来的那几个人今天又来了,现在快吃完了。您看怎么办?”   “让他们拿现金结帐!”我坚定的说   “好,听您的!”   我又座下来,想知道事情处理的怎么样!过了一会儿,于回来了,“贺总,他们说没有钱,不结。嘴里还不干不净的!”   “我去看看!”我紧皱眉头的让于领着我去他们的包间   在楼道里就能听见他们喊声,“巩哥不是和你们说了吗,我们的饭钱都是算他的。我给你签不就得了,我们什么时侯拿现金结过帐,今儿你们是不是成心找不痛快?!”   我加快脚步,推开房门。见有六个人座在那里,全都是醉熏熏的,桌上摆满了啤酒瓶子,看来没少喝。我一出现,屋里瞬间没有了声音,服务员叫了我一声,我示意让她们都出去。屋里就我和于留下。   “几位好,欢迎你们光临,请问吃好喝好了吗?”我面无表情的说   “你是哪位呀?又新来一个经理?!”其中一个边剔牙,边一脸不屑撇着嘴对我说。   “我是哪位不重要,看样子各位是都已经吃好了,那请把单买一下吧!”我继续是面无表情   “你新来的不知道是吧,我们在这吃完饭都记巩哥的,到时让他结。”   “是吗?那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巩在这里吃完也是立刻结帐,从今以后我们一律不允许赊帐!”   “今天是我们巩哥打电话说让我们过来的,你有什么事和他说吧。我们不管!”   我明白了,巩以为我不在北京,所以放心大胆的让他们来吃,我在的时侯,他是不会让这些人来的。   “我不用给他打电话了,饭是你们吃的,你们立刻交现金结帐吧!”   “我没钱,怎么办呀!?”一个小子阴阳怪调的说   “都没钱是吧?那好办,先别走了,让一个人回去取,那几位在这等着。”   这时,其中一个小子借着酒疯开始耍开泼皮*俩:“去,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你哪儿的呀你!你跟我这充什么牛X呀,今爷爷还就不结了,告诉你,钱有,就不给!你们总经理都从来没说什么,你算干嘛地呀!   “就是,你算干嘛地呀,你要是不想干,明天就让你回家种地去!”   我越听越恼火,看来于说的一点也不夸张   “你够有本事的,你还能辞退这的人呢!”我问那个人   “小子,你不信怎么着,知道我们巩哥和你们总经理什么关系吗?我告诉你…….”这时,旁边他一伙的一个人冲他狠狠的一瞪眼,那小子又不往下说了,几个相视一下,放声大笑。   我明白他们笑的什么意思,这笑声让我觉得无地自容。本来我想向他们量明身份,让他们以后不要再来也就算了,幸亏我还没说我是谁,不然我真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我的火一下就蹿到脑门,纯粹的恼羞成怒,看来对这几个无赖,今天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是不行了…..   十一 相对我来讲,本来是犯不上和这种人计较,但他们的言行举动,实在令我忍无可忍。这时,旁边的于说:“你们是不是有点太嚣张了,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我冲于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出来。我掏出手机,当着他们面拨通了一个号码,是我的一个朋友,管辖这一地区公安局的一个领导,和我的关系一直很好,我本不打算因为这几个无赖还去麻烦朋友,但是今天看来这种人必须要教育他们一番。 “王哥吗?” “哎,怎么着兄弟,有日子没见着了,前天还去你那吃来的。” “嗯,是,你现在哪儿呢?” “我现在外面,有点事正处理呢?有事?” “嗯,我这里有几个无赖吃完饭不结帐,你能不能过来处理一下。” “我现在过不去,马上就让彬子过去,你等会吧。” “哥,这几个人得和他们上点硬的,他们是成心来我这儿捣乱的” “是吗,行,我让他们多带几个人,待会我完事也过去。” “好,那就这样。” 我挂断电话,冷眼扫了他们一下,转身出去了。我让几个男服务生随我到楼下,告诉于别过多阻拦他们,也注意别让他们损坏我们的东西。这时听见里面骂骂咧咧的说:“还找人要来办我们怎么着?!今我还就在这等着了,看能把爷爷怎么着!” 我从大厅来到外面,我不想在里面和他们发生什么争执,第一,影响不好,第二,怕他们破坏东西,出了大厅,是一个院子,也就是停车场。过了一会儿,就看见那几个人骂骂咧咧,左摇右晃的走了出来。他们可能也有点怕,想溜掉算了。我们的几个服务生这时上前拦住他们,这几个人立刻就撒开粗野,动起手来,正乱座一团时,有三辆警车开到了院子里,他们来的时间和我估计的差不多,下来的人有好几位我都认识,彬子走过来问我:“是不是就是这几个呀?” 我点了点头 那几个人见到警察来了,酒也好像被惊醒了,也不接着打了。这时侯,彬子带着几个人就走了过去,“别动,警察!你们六个,都给我蹲那儿,别动啊,把手给我放脑袋后面。” 看起来,这几个人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他们必竟没见过太大的世面,听完都乖乖的按他说的做了。这时,旁边围拢过来不少人,我示意彬子赶紧解决,这样影响不好,彬子让几个小警察把他们带到车上,然后和我说:“哥,你和我们去一趟得了,到时也备个案。留一下口供。” 我上了车,在路上给于打了电话,告诉她叮嘱员工,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晨,我办完事可能就不回去了。到了公安局,我先和彬子去他的办公室待了一会儿,彬子是我开了餐饮公司以后,老王带他来这里吃饭认识的,同时还认识了好几个管豁这个区欲的警察,他们都是公安局治安处的,平时来往多了就熟了,他这个人不错,就是嘴说话太冲,脾气有点暴。我和他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是怎么回事,听完,他站起身,让我和他走。我们一起来到一间屋内,只见这几个人现在都像猫一样老实,蹲在墙角。彬子走进来,二话不说,抬起腿对着其中一个人后背就是一脚,那小子被踹的整个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然后他对着其它几个也是拳打脚踢,旁边两个小警察一个抄起桌上一根皮带,一个抄起一只拳击手套,和他一起对着这几个人身上就一顿狠抽,我站在一旁冷眼观看,几个人被打的鬼哭狼嚎,打了足足有五分钟,三个人才住手。 接着对他们进行审问,其实这几个人也没有什么背景来历,年龄不大,最大的比巩大一岁,最小的才十七岁。都是附近建筑工地打工的,和巩是同乡,基本他们交待的和于对我说的是一样的。巩在他们面前吹牛,说这里他说了算,这几个人才不知天高地厚。他们最后表示心服口服,以后再也不敢了。在审讯完,我叫了其中一个人和我出来一下,想单独问他几句话。彬子同意了。 我叫出来的那个人,就是刚才要说巩和晨关系的那个人。 “我问你点事,你能不能告诉我?” “什么事,你说吧!” “你刚才在饭店时说的,巩和这饭店的经理是什么关系?” “这个,我没法说,巩哥也不让我们说呢,我要说了就太不仗义了!” “你还挺讲义气的!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他们是不是存在那种关系!” “你都知道,还问我干什么?” “巩是怎么和你说的。”你如果不说,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我不会就这样饶了你们的,在我的几句威胁后,他和我说了事情的经过。其实这个问题我是犹豫了半天问还是不问,我知道问完只会对我增添一分伤害,其它的什么意义都没有,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忍不住的这样做了。 事情是这样的:“原来那天巩在餐饮公司和他们一起喝酒,最后都喝多了,就开始乱说。这时,一个小子对巩说,“你们这的经理长得可真够意思啊,娃都那么大了,那身条长相在女人里还是没说的,她们这种人就是和咱老家那的不一样啊。” “怎么,你还敢看上这种呀,人家就是做梦卖破烂,也轮不到你是那个收破烂的呀!”旁边另一个冷嘲热讽地说 “嗯,就是,你瞧她那派头,就一副大小姐的样子,就咱们这类人,看咱们一眼,人家都怕把眼弄脏了!”几个人就这样开始谈论起晨来。一旁的巩这时说:“行了,你瞧你们这出息,别老瞧不起自已。我看她也就那么回事!” 几个人一听哄开了,有一个说:“你才出来混几年呀,刚有点人样就什么牛都敢吹了,没什么你找一这样的让我瞧瞧呀,你那媳妇和人家比比!”本来是个玩笑,但大伙一阵哄笑让他有些挂不住了,巩冷笑一声:“别以为她有什么了不得,照样被我玩够不够得了!”几个人一听,嘲笑的更欢了。巩喝多了酒可能有些较劲,和几个人打了一个赌,说晨一会下班出来,大伙说摸她哪里,他就过去摸她哪里,而且她还不会生气。如果做不到,连请几个人一个月,如果做到了,连请他一个月。几个人一听乐坏了,认为这根本是不可能,本来他们都以为是个玩笑,说完也就过去了。但偏有个好事的人,刚从厕所回来就说:“巩哥,你不是要去摸她吗,她出来了。”巩一听真站起身,说,“你们从窗子看着下面,对着正门那辆白色的车就是她的,你们说摸哪儿吧。”几个人一听都来了兴趣了,有的说胸,有的说屁股,有的说腿。巩说,“这样,你们说的三个地方我各摸一下,行不行。”说完转身就出去了,几个人一起挤到窗子前,都要看看巩是怎么办的。 “我们几个人从二楼看见那女的走到车前,巩也跟着出来了,这时外面停车场上一个人都没有,巩好像叫了她一声,那女的站住,回过头来,巩过去就摸了她的屁股一下,然后和她说了几句什么,我们都惊呆了,她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没事一样!接着巩的手竟伸到她裙子里摸了她腿一下,她这才伸手打了他一下,虽然天黑,但也能借着灯光看出那女的表情没有生气,她们说了一会话后,那女的开车门要走了,临上车前,他又伸手在她胸前划了一下。看完我们都傻了。” “第二天,巩酒醒了和我们说,千万别把这事说出去,不然可不得了。那天巩哥不在,我们喝多了,一个哥们顺嘴就和你们的服务员胡说了一句,让巩哥狠狠的骂了一通。我说完了,就是这么回事。” 我听完,感觉站在这个人面前自已就像是一个被扒光衣服的小丑,脸都已经丢尽了。晨,你自已丢了多大的人都不知道吗?你在做那种事情时,有没有考虑过自已身份地位?你自已不怕也不替家人想一想吗?我感觉站在这个外貌肮脏不堪的家伙面前,自已变得没有丝毫的尊严…. “嗯,行了,你先回那屋去吧。”我对他说 “大哥,你能不能高高手,让警察饶了我们吧,我们以后再也不去您那里捣乱了,行不?您看我们这打工也不容易,要是真关了我们,工作就丢了!” 我没有理他,只示意他先进去再说。我把彬子叫了出来,让他看着随便怎么处理,关健是以后不要让他们再去我那里就行了。 “我改天再请你们哥几个,今儿还有别的事,我先走了。”彬说开车送我回去,我拒绝了。 走出公安局的大门,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去哪儿您?” “我,我去…..” “不知道去哪您就拦车呀?!” 是呀,我去哪儿呢,这世上还有我能去的地方吗,此时自已就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人,感觉心中好像塞满了东西,真想找个地方把这些东西都清除出来 十二 “你到是说话呀,去哪儿呀?”司机有些不耐烦了 “哦,对不起啊,师傅,就先这样一直往前开吧,我想想再告诉您。” 这位的哥听我说完,警觉的打量了我一番。我明白他眼神里的意思 “您放心的走吧,尽量挑人多繁华的路段走,天黑了,要注意人身安全。” “我到不是那个意思,看你这样也不像是做这种事的。” “是吗?这怎么能看的出来?” “干我们这行的,多少都要长点眼,我可不是什么人都拉的。” 我没有接他的话,思考着到底应该去哪里。 “兄弟,遇到什么麻烦了吧?”的哥开始和我搭话 “哦,您干嘛这么说?” “咳,看你目光待滞的样就像是。遇到什么事想开点,一个大老爷们别一副委靡不振的样儿。” “…………” “其实这人活着就是自已找乐儿的事,能有什么想不开的呀,咱俩岁数差不多,我看你不会有我难吧。” “哦?您也有烦心事儿?” “这人谁没有个烦心事呀,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五口挤一个不到六十平米的小房,儿子马上要上学了,媳妇前些天还下岗了,现在一家五口人全指望着我呢。你说我烦不烦呀,可是咱要是往死胡同里想,这日子就没法过了,还不得撞火车去。就得给自已找乐儿,想着每天的好事儿,每天收车一到家,看见儿子,再吃上一口媳妇亲手做的炸酱面,这一天的乏就全解了,什么烦恼就都没了,看着儿子就是希望,就让我觉得有奔头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的哥的话语很实在,他可以如此简单的就得到开心,这种生活不失为一种幸福!我真有一些羡慕,我现在宁愿自已生活在像他这样环境中,那样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烦恼琐事,可能也不会有什么毒害侵入到我的家庭,我也不会受到现在这样的折磨……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沉思, “喂,你好。” “嗨,亲爱的,你好吗?”电话那端传来了一口不纯正的汉语 “噢,乔老师,您回来了?您现在哪里?” 来电的是在北京某高校任教的一位英国教援,乔治先生,他是我一个中学同学的同事,是我在一次去那位同学家里认识的,虽然不是来自同一国度,但我们很有共同语言,我尊称他为乔老师。前一段时间他回国处理一些事情,可能是刚刚回来。 “乔老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现在哪儿?”我的英语已经被搁置了很多年,已经没有能力用他的母语和他进行交流了,好在他的汉语水平相当高,交流起来没有任何障碍。 “我已经回来五天了,我很想你了,兄弟,有没有时间出来座座?” “好的,您在哪里,我去找您。” “你不用找我,我们还在那个酒吧见面,好不好?” “好的,那我现在就去那等您了” “OK! SEE YOU LATER!” “师傅,奔三里屯!” 我走进那家常去的酒吧时,看见乔治已经座在一个角落里了。我们见面自然是要互相寒暄一番,互道一下最近的生活。乔治是一个性格非常开朗的人,比我大五岁,他有着非常清晰的罗辑思维能力,总能把一些问题看得很透彻。从相识以后,我请教过他很多的问题,他给我的建议都很值得我去参考,而且他还很热心,有许多的问题,他都会主动给我提出建议,今天令我高兴的是,他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刻出现了。那天,我们的谈话被晨来的电话打断了,要不然不知会进行多久。 “兄弟,给我的感觉,你似乎并不是太好,你好像很疲惫的样子,如果我猜测的没有错,你可能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在我们随意交谈一阵后,乔治这样问我 “ …..是的,乔老师,我的确是遇到了一些麻烦” “如果不介意,可以和我来说说,也许我能给你一些建议。” 对他,我不想隐瞞什么,他是一个很值得我信赖的朋友,而且是比较单纯的,我们在一起是纯粹的投缘,没有什么复杂的物质在里面。在香烟和红酒的消耗过程中,我将晨和巩的事情全部讲出来,甚至连一些让我觉得无地自容的情节也没有隐瞒。他一直在静静的聆听着,表情也随着我的讲述改变,时而惊讶,时而气愤。在我将事情全部讲完之后,他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兄弟,看来你还真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烦。” “应该是这样的,我想求您帮我想个解决的办法” 乔治耸了耸肩,“你们国家有一句古话叫‘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可不能给你什么解决的办法。 “那您总可以给我一些建议吧!” 他微笑着说:“这样到是可以!” 我喝了一口红酒,开始聆听他的建议 “你的夫人我见过好几次了,给我的感觉,不仅漂亮,而且还非常的精干,她是一个出色的女人,她所承担的所有女性角色都完成的不错。我真难以想象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你的那些人证你认为绝对值得你信赖吗?” “是的,他们不会有什么问题,他们没有编这种事情骗我的理由。” “嗯,那她的所作所为让我觉得非常遗憾,但我感觉她并不是故意这样的!” “我现在最不明白的就是她为什么会这样!” “兄弟,问题可能并不是出在她的身上,给我的感觉,你的妻子虽然精干,但她只是勤于业务,只是工作上的业务。她从小生活在一个条件非常优越的家庭,她出色的工作能力是从学校还有父母的言传身教中学来的,所以她的工作能力非常突出。但是,她对复杂的社会估计并不足,她的物质条件很优越,家庭环境良好,这就会让她觉得社会是美好的,不会有什么黑暗的东西,这有一个好处,就是让她从小就会对社会非常有爱心,这一点原则上是绝对没有错误的,好多的人都应该向她学习。但是社会复杂和人心险恶不是从书本上或是别人的教导中能够学来的,而是要她去经历她才能明白的,但是这些她可能并没有太多的机会去接触,她恰恰最欠缺的就是这一点。我觉得你的妻子是一个非常善良的人,这一点通过和她简单的接触就可以了解到,我说的对吗?” 乔治说的没有错,晨的确是这样的,她表面对自已的下属管理严格,这是因为她从书本上学习到的这些方法,其实她对员工都非常好,她会尽量将她们的工资涨高一些,在生活上对她们每个人都很关心,哪个人情绪不对头,她都会亲自去询问。对有些生活困难却素不相识的人,特别的友善。有一次,看到电视上有个农民工要跳楼讨要工资,她对我说:“多可怜呀,要不我们先资助他一点吧,至少要先回家好好过个年呀!”我和她一起在街头遇到乞讨的人,她都会慷慨的解囊相助,有时我也会责备她不辨真假,可能被坏人骗了。但她说,不管是真假,他来行乞就肯定是生活上有困难,既然有困难,我为什么不帮助一下呢?!我有时都会对她的行为不理解,“怎么在你的眼里谁都会那么可怜?”她反而会指责我没有爱心。可是她对一些有地位的人会有些冷漠。 “乔老师,您说的这一点没有错,可我不明白,这和她的出轨有关系吗?” 十三   乔治听完我的提问,表情庄重的对我说:“她的这些特点表面看起来可能不是她出轨的原因,但是,这些既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弱点,你明白吗?”   “但是这个弱点就至于让她做出如此龌龊的事情吗?”   “不,其实这些弱点并不是直接的导火索,真正的原因还应该是那个男人。”   我点点头,继续的聆听   “你说过,他的出身,家庭,比起你们有着巨大的差距,甚至可以说是在天堂与地狱。你可能并不了解这种人,他开始会很诚实,很努力。但是,他有一点你可能是不会了解到的,就是他来到这个城市以后,会很迷恋这样的生活。他对所谓富人的生活很向往,他对富人所拥有的一切都会感到好奇,这就会导致他慢慢的变质。”   “嗯,您说的对,他在刚到时也的确表现出对一切都很好奇的样子,我开始到是认为他这是一种进取精神!”   “是的,他会想我什么时侯能够享受到这一切呢。你的车子,房子,总之你的一切都会让他很感兴趣,甚至是……”   “您继续说吧”   “你的妻子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女人,光论形象在女人里也可算是佼佼者。晨是巩的妻子或他家乡的女人无法比拟的。这种女人,大多数男人都会向往。她的外貌再加上刚才所说的弱点,我想足够巩这样一个男人去迷恋了吧?所以,他甚至会觉得晨也是富有的人才可以享受的一件物品,她的身体,她的性格,她的一切都足以让巩好奇。所以他想刻意去拥有这样一个女人就不难理解了,但是他采取了什么方法来获取我就不清楚了。”   “可是,他这样做就没有考虑到我吗?”   “这个,一种可能是他抱有侥幸心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根本不怕你,也就是说他之前就已经有了充分的准备。”   我听完沉默了,乔治很抽象的分析了事情的原因,这已经足够了。我没有想到巩竟然还会有这么多的心计,他是不可能像乔治说的第一种情况的,如果被我发现,他应该会想到自已有什么后果。那就是第二种,他做好了准备,如果现在我将事情揭穿,他会怎样呢?”   “乔老师,那您说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我说过了,这我没有办法帮你了。”   “但您能不能给我一点建议?”   “这个,很简单,我先问你,你还想不想继续和你的妻子一起生活?”   我又沉默,说真的,我现在都害怕去想这个问题。各位朋友,到这里我要说明白一些问题了,这些天有好多的朋友来发送纸条或回贴,提出了很多解决的方法,其中有不少是提出用暴力解决的,还有劝赶快离婚的,有些人甚至指责我处理事情优柔寡断,不像一个男人,如果换成自已早就会如何,如何。坦白的说,我并不是一个很笨的人,其实大家提出的多数建议或方法,我在当时就已经考虑过了。对于我来说,处理巩这样一个人很容易,我可以像大家说的那样,收回我所给他的一切,让他远离这个城市,让他回到从前,但是朋友们,我想说明,巩不是一个笨蛋,他虽然没有太高的文化素质,但确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如果他也出生在一个很好的环境,那么他可能并不比我逊色。这是我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就像是乔治所说的,他既然敢去做这种事,就说明他根本就不怕我。也就是说,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后来的事情也证明乔治猜测的没有错误。有时侯人不要以为自已很聪明。在后来,我并不是没有处理他,但是收到的结果……这些在后文里我会详细的交待。至于和晨离婚,这一点更容易,的确,从法律角度来讲,我是受害人,我可以得到女儿,得到家产。接着楚楚会失去妈妈,她以后会了解母亲犯下的错误,心中埋下一颗仇恨的种子,而变得不再可爱,性格孤僻,我的岳父会知道自已的女儿和巩这样一个角色偷情,他会走到哪里都觉得抬不起头,自认为人品,相貌,能力都完美的女儿,做出如此肮脏不知羞耻的事情,他有多强的心理承受能力来接受这个事实?!即使我不能原谅晨,离婚也要在以后寻找一个其它的理由,将带给别人的伤害降到最低点。站在我这个位置,不能只单单的为自已考虑,还要顾全很多人。我不再是冲动的年龄,如果换成十年以前,我想我一定会像好多朋友所说的那样,以自已为核心,用最痛快,最解恨的方法去解决问题。但现在我明白,男人做事要负责任,虽然后来有些事情该发生还是要发生,但那是完全出乎我想象的,我无能为力……,后话暂且不谈,   见我沉默不语,乔治说:“兄弟,我明白你内心仍然深爱着你的妻子,对于你来说这的确很难选择。”   “乔老师,的确是像你说的那样。”   “这只有你自已才能帮助你自已,但是那个罪魁祸首应该得到惩罚。”   “这是当然,我明天就会去解决。”   “我要提醒你一点,如果你不打算离婚,就不要因为这件事和她发生激烈的冲突!” “嗯,我明白,关于和她到底怎么样,我也没有想好。但我必须要让她给我一个说法”   这时,手机铃响了,晨打来电话。   “喂”我的语气依然冷漠   你回来了,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怎么不回家?”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你去过餐饮公司吧?”我叮嘱过于,不要将我回来的消息告诉她,她怎么还是知道了?看来公司有她的亲信,忠诚于谁,是个人选择的权力,她平时对员工那么好,肯定会有她的心腹之人。这我无能为力。   “嗯,我有些事情,在外面,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你是不是还在因为那天的事情生我的气呀,我那天也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本来就是你不对。”   “好了,我现在有事,先别说了。”   “你有什么事那么重要呀,连家也不回,你说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你别闹了好不好,我这里还有别人!”这时,对面的乔小声示意我,不要再吵,回去吧。   “行了,你在家等着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回去吧,兄弟,我回来了,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时间谈。”   “乔老师,今天多谢你,本来我是想和你秉烛夜谈的,可是都让她给我搅乱了!”   “你的确也应该回去了,至少要看看女儿了。多多保重!我的兄弟!”   就这样,我告别了乔治,座上一辆出租车,回到家里。是妻子给我开的门,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多了,楚楚早就睡了。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呀?”妻子一进门就问我   我没有搭她的话,换鞋向里面走去。我现在的心态,根本不可能和她态度很好的说话。   “你吃没吃晚饭呢?”   “没吃,我不饿!”   “要不我去给你做一点吧!”   “不用了,我说了我不饿!”   “你今天去餐饮公司待了一天,为什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我不敢打扰你呀!”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你不是带楚楚出去玩了吗?不打扰你玩了。”   “……你心里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不要这个态度好不好?”   我没有理她,直接脱掉衣服奔浴室走去。洗澡的时侯,我一直在想今晚我究竟应该怎么样去渡过,是不理他直接就去睡觉,还是和她谈一谈,我究竟应该怎么样心平气和的与她交流这件事情,她会不会承认呢?我都不敢想象她承认了以后,我能不能控制住自已的情绪,女儿在家,我不想和她吵起来。不行,我已经憋了这么久,不能再沉默了,我决定今晚就认真的和她谈一谈。想到这里,我将水温调节到最低,让冷水浇在我身上,这样可以让我尽快冷静下来…… 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14-29) 十四   我想从晨的口中得到事实的真相,可我似乎又害怕那一时刻的到来。我很难想象妻子对我亲☆待所有的事情后,我的心里还能否再承受得住这种打击,这个澡我洗了好长的时间,我甚至有点不想走出来,明明是她的错误,但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些害怕面对她,这种心里感受很复杂…..走出浴室,屋外的空气一下向我那略带潮湿的身体袭来,让我觉得头脑又清醒了许多。妻子还座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没有打开电视,而是静静的在那里思索着什么,在以前,我很迷恋她的这种状态,让我觉得那个美丽面孔里似乎蕴含着无穷的智慧,她可以帮我填补上我一切的空缺,我觉得我俩就像是可以严丝合逢的拼在一起的一副美丽的图画,没有第三个人可以替代另一方,无论是情感还是工作,我觉得我们都是天造地设最完美的结合。我没有和晨说话,而是直接走向楚楚的房间,我轻轻的推开房门,她已经睡着了,几天没有见到,我非常的想她,望着她那张熟睡的小脸,我很想低下头去轻轻的亲吻一下,在我看来,晨和我共同创造的这个生命都是那样完美无暇,她长得更像她的妈妈,大大的眼睛,雪白的皮肤,从一出生就很漂亮,而神韵又和我极其相似,说话时会无意识的微微皱起眉头,让家里所有人都觉得是那样的可爱,她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奉她为掌上明珠,无论走到家庭的哪一个角落,都是最受欢迎的角色,她本来应该是幸福的,可是以后…..我不敢再往下去想像。我轻轻的将脱离了她的毛绒玩具重新又放回到她怀里,退了出来。   晨还座在那里,见我出来,抬起头。我再次稳了稳心神,座到了她的对面。是我先打破了沉寂。   “…….这么晚了,还不早点去休息,玩了一天也怪累了。”   “我没事儿,在等着你一起。”   “…….你先去睡吧,我想在待一会儿,现在不太想睡。”   “……那我就座在这里陪着你,我也不睡。”   我怕这样会吵醒楚楚,于是站起身,走进卧室。打开电视机,然后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晨也走了进来,她一进来就先脱掉了睡衣,站在我面前的她,身上只剩下了那带有情趣味道的内衣,她还是那样千娇百媚,性感迷人,在那柔和的光线映衬下,更增添了几分韵味,如果是以前,无论我在白天的工作中遇大多大的烦心事,多么疲惫不堪,也难以抵档她的诱惑,她就像是我私人的一件美丽的图画。但如今眼前这个本来世上应该只有我一个男人才能欣赏到的美景,却已被另外一个男人同样一览无遗的看到过了,巩肯定会是得意的,这副美景天下并没有多少男人能够有幸亲眼目睹。想到这里,我觉得一阵痛苦,还伴着一股恶心。于是有些厌恶的转过身。她轻轻的躺到我的身边,那股熟悉的淡淡幽香侵入了我的鼻孔。她柔声细语的说:“你一走就是这么多天,也不想我吗?”   “想,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想。”我淡淡的说   “是吗?我没有觉出来,要是以前,你一回来早就迫不急待了,今天怎么了?我还特意为了你仔细的打扮了一番的。”   “…….”我沉默不语   “亲爱的,是不是我已经老了,已经不再能让你有兴趣了?”   “呵,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吧?!”我冷冷的回映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不要这种态度对待我,我们结婚都七年了,相识都已经十几年了,还有什么话不能直接了当的说清楚呢?”   “………”   “我知道你今天去我公司待了一整天,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让你心里不舒服,没关系,你可以讲出来,不要憋在心里了。”   “…….”我起身座了起来,即然她已经说到这里,我决定今晚就把话和她说清楚,总是这样托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晨,就像你说的,我们夫妻都七年了,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够坦诚的相对,有什么话你能够直接的和我说。”   “嗯,我希望也是这样,你说吧。”   “好的,其实你应该知道我要问你什么了?”   “我还是听你说吧。”   “你和巩是什么关系?”   “…….你果然是要问这些,是不是于和你说了什么?”   “你不用管是谁和我说的,我只要你回答我。”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看来人心真是难测呀,我宽容了她,没想到她竟然会反过来这样对我。”   “你什么意思?”   “我想先问你,你是相信和你朝夕相处的妻子,还是相信一个和我们毫无关系的打工的人?”   听到这里,我知道她是不会坦诚的交待了,这也是在我意料之中的,换作是谁这种事情也不会很坦然的就交待。   “你这个问题问的没意思,继续往下说吧。”   “如果你相信她,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既然都不相信我,那我说什么也是白搭。”   “晨,我不想和你吵架,有什么话我希望尽理心平气和的谈。”   “我也不想,但是事实就是这样。”   “好,你先来说一说,我现在不会轻易相信谁的。”   “我知道是于和你说了什么。我刚才就说过了人言可畏,前不久有人告诉我,公司有好多人传出一些我和巩有不正当关系的流言,这让我非常的气愤,我很快就调查出,是从于那里传出来的,她看到巩经常来这里接送楚楚,有时我让他一起送我回去,她就和一些同事暗地猜疑我和巩有问题,渐渐的,就在公司内部形成了流言。我本想开除她,但想如果真那样做,就好像是我心虚,更说不清楚,于是我找她谈了一次话,她当时对我也承认了错误。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就在前天,我发现她的帐目出现了一些问题,而且她这些天做事总是心不在焉,我就当着两个服务生狠狠的批评了她,我当时就觉得,她有要要离开这里的意思。但是没想到,她可能是对我怀恨在心,想用这种方法来报复我。今天她一定是和你说了好多我和巩有什么关系之类的话。所以,你才这样的对我。”   晨有板有眼的阐述着事情的经过,说实话,如果没有其它的证据,我可能还真会相信她说的话,但现在我可以非常肯定的是她在找借口,裁脏陷害于,于是我的人,她不好无声息的就开除她,可是于知道了她太多的事情,于是她想用这个方法借刀杀人。 这在我心里是非常的清楚了,但让我疑惑不解的是,晨这个人应该是不会想出这种阴损的招数,看来这不是她的主意,是有人教给她的,我知道这个人是谁。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若有所思的说   “是的,我也没有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那我明天就去开除她怎么样?”我盯着晨的眼睛说   “嗯,这是你带来的人,还是你去解决吧。”   “我开除了她,顺便也开除巩怎么样?”   十五   问完这句话,我的目光紧紧的盯住她,我现在都不去考虑她会是什么态度,只是想从她的眼睛里能够读出一些内容,她的眼神充满了惊讶,很快又变得冷峻。   妻子叹了一口气,语气平淡的问我:“你还是不相信我吗?”   “你为什么这样说?”   “不是不相信我,你为什么要开除巩?”   “开除他,让他远离你的生活,免得别人再给你造谣。这不是省去你好多烦恼吗?”   “你想辞掉他,是因为还是不相信我吧?”   “不是,我是觉得别人这样胡乱造谣,对咱们的颜面不好看,还不如清除干净,让别人无话可说不就没事了?”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做,你就太没有人情了吗?巩追随你这么多年,鞍前马后的替你卖命,无论是公司,还是咱们家里的事情,做起来都是认真负责。你现在就因为别人的一些谣传开除他,对他也太不公平了。”   晨的话语让我的心里很难过,因为我从晨的态度可以看出 ,晨和巩的关系已经非常复杂,她不想让我开除她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怕巩来抱负,以他俩的*情做为要挟。这样晨自已就会暴露出来。二就是晨对巩已经有了感情,不舍得让他离开。但是我觉得第一种的可能不太大,因为她俩发展到这一天,晨就应该对巩是绝对信任的,在她心里,巩是绝对不会出卖自已的,我想巩也立下了誓言之类的。而且晨要是觉得巩是那种人,也就不会和他发生什么了。这一点也是晨的一个弱点,对待巩这种人总是过分信任。那现在看来,答案只有第二个。我不想再继续这样忍受下去了,她欺骗我的目的到底是不想让我受伤害,还是想要保护巩。我此时就觉得是后者,我不想和她再周旋了。   我看着她,我们之间不知有多久都没有说话,空气也处在一种压抑的状态中,突然觉得座在我面前的她很陌生,好像是我们从未相识。   站起身,走到窗前,点燃了一支香烟,望着寂静的夜空,觉得自已的心就像是孤伶伶的悬在那里。不禁长叹了一口气,   “晨,你说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人才能算是可怜的人?”   “那些贫穷,困苦的人们,我一直都觉得他们是最可怜的。”   “我到不这样认为。”   “那你认为是什么样?”   “我认为最孤独的人才是最可怜的”   “什么意思,什么叫最孤独的人。”   “被自已最亲的人抛弃,就是最孤独的。”   “是,就像是很多被弃的婴儿一样,的确很可怜。”   “不,抛弃还有别的方法。”   “别的方法?”   “对,这种方法叫做背叛!被自已最亲的人背叛,他会觉得自已很无助,心不断的变冷,然后开始破裂,到最后粉碎。那种孤独是别人无法体会到的,人可以改变贫穷,可以改变困苦,甚至可以改变命运,人类似乎无所不能支配,但是这一点,人是根本无力更改的,所以我觉得这种人才最可怜!”   “………” 我从窗的影像看到晨用手揉了一下眼睛,我转过头:“晨,这么多年,我有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如果有,请你告诉我,不要将委屈藏在心里。”   “没有”   “即然没有,我有一个请求,我们坦诚的将事情说清楚,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事实的真相。”   “你想让我告诉你什么?还是那件事吗?”   “…….”   “晨,其实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是非常了解的,我是不是一傻瓜,我做事情是不是一个严谨的人。如果光凭于说的那一点,我可能会来质问你吗?这些年我有没有怀疑过你对我感情不忠,为什么偏偏这次来怀疑你?如果仅仅是听了于的片面之词,我根本不可能相信,更何况对象是巩这样一个和你身份地位相差悬殊的角色。”   “……..”   晨沉默了,我知道她自已也明白这一点,想蒙混过去是根本不可能的,又过了好久,晨长叹了口气,“其实我也知道,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   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侯,我浑身都擅抖了一下,她承认了,我虽然早已坚信这件事情,但当真的从她嘴里亲口承认的时侯,我还是觉得心像是被雷击中一样,从脚一直到头顶,一种麻木的感觉贯穿了全身。我曾经甚至愚蠢的希望,任何事情都是假的,是造谣,是别人嫉妒我们的幸福生活而要抱负我们的一种方式。随着证据一次又一次的以不同的方式呈现在我面前,我的心在承受着打击的同时,这个愚蠢的希望也在一次接着一次的减弱,到此时终于彻底的破灭了。   我想尽量保持平静,但还是掩示不住擅抖的声音“你能不能告诉事情是怎么回事。我想我有权知道真相。”   “我现在想先知道,你要怎么样处理!”妻子的眼泪流了下来   我无言以对,这也是这么久以来一直困扰我的问题,“你既然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你就没有想到会有什么结果吗?”   “……..”   “我想先了解为什么会这样,这是我一直不明白的问题。”   晨擦干了眼泪,让自已的语气平和了下来,开始向我讲述事情的经过,我从她的角度了解到了为什么事情会到今天这一步,我很后悔当初没有将晨的这个弱点当回事,以至于才有了今天的恶果。   “巩自从当了你的司机之后,就开始替你打理一些私人事物,也就是从那时起,我才有机会了解他。我在以前对他的印象也不错,但是从没有和他有过任何接触。 开始我对他也像其他员工一样,很严厉,可他工作一段时间后,我发现,他做事情很认真,对楚楚照顾的有时比我还要细微,他想任何事情都会很周到,有时送我和楚楚回爸爸妈妈那里去,他都会提醒我应该去买一些什么带给他们。我委托他办的事情,都会做的很好。去年5月的时侯,楚楚想去动物园,那是第一次让他带我们出去玩。那天还有我爸爸妈妈一起去,我本想让他在外面等,可爸爸妈妈很喜欢他,非要让他一起去。他那天说是第一次进动物园,楚楚玩了一段时间就累了,巩就把她扛在肩上,坚持带她走完了所有的角落,其实他也累得满头大汗,但还一直说不累。就从那天开始,楚楚就越来越喜欢他了,一有空就说‘让巩叔叔带我去玩。’我慢慢地也对他熟悉了,觉得他真是个很聪明的男孩子,如果受一番良好的教育,肯定会非常出色。我有时也会和他聊聊天,他向我介绍家乡的情况,他的出身非常贫苦,小时侯经常吃不上饭,家里的房子是好多年以前的,随时都会有倒蹋的危险。本来他学习很好,可是家里太穷了,初中都没有上完就辍学开始帮家里干农活了。说真的,他的确没有太高的文化素质,不像我们的朋友那样会咬文嚼字,但我听的多了,觉得这才更真实,他朴实的话语经常能够感动我,有时听着听着不觉得就会掉下眼泪。我觉得他很可怜,其实我也经常和你提起,但你总是不屑一顾,说你对待他已经很好了。我其实很不满意你这一点,觉得你对贫困的人缺少爱心,我认为他负出的劳动应该得到更高的报酬。   有时我自已办一些事情也让他送我去,逐渐的我就不把他当作一个员工了,太熟悉了,觉得他就像是家人。有时和朋友吃饭就让他座下来一起吃。他其实也很健谈,经常能把楚楚逗的哈哈大笑,有时连我自已也会被他逗的很开心,本来我是不喜欢和员工开玩笑的,但他有时开的玩笑很有意思,说话的方式很特别,慢慢的我也习惯了这一点。连娟她们(晨几个朋友)对他的评价都是勤快,实在,忠诚,而且还挺有意思。   去年10月的一天,我发现他来送楚楚时,愁眉不展,就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他开始不说,后来在我逼问下,才告诉我,原来家里为了给他弟弟治病,借了八千元债,现在人家让还,说要钱有急用,家里来信崔他,可是他根本没那么多钱。我听完,就给了他一万元。这事情我一直也没有和你说,我怕你责备我。我也让他不要告诉你。他当时特别感激,又给我跪下了。我真觉得他很可爱,只是造物弄人,命运对他太不公平了。那次的事情过后,有一天带楚楚去郊区玩,我问他钱还了吗?他和我说‘李总,我父母特别感激您,说一要让我好好工作。报答您。’我听完一笑   ‘其实这也没什么,你是我们的员工,有了困难当然是我来帮助你了’   ‘您都超过老板了,我觉得您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   ‘是吗?那你以后就当我是你姐姐’   ‘真的?我要是能攀上您这样的姐姐我家里真是积了八倍德了’   我本当是一句玩笑话,可没想到他竟当真了,开口闭口都叫我姐姐   我让他不要这么叫了,让别人听到了不太规距。他说那就不当着别人叫,这件事情一直没和你说过,因为我认为就是一个玩笑,怕你听完训斥他,而且说我太过于放纵   可就在去年十一月,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觉得很对不起他…….   十六   在晨诉说的过程中,我一直在观察着她的表情,可以看出,此时她和我讲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我认真的倾听着每一个细节,我想从中了解竟究是什么能让晨走到这一步。当年面对着富家的公子,高干子弟,社会名流各式各样人穷追猛打都毫不动容的她,怎么就会在这样一个没有学历,没有背景,没有财富,没有相貌的角色征服了。   “去年十一月的一天,楚楚生病了。你派巩陪同我们一起去儿童医院,我看到楚楚发烧的很历害,心里很着急,也很烦燥。医生说要去验一下血,我带着楚楚在一旁等,巩去交费办理一些手续。巩很快交费回来了,可是我看他手里除了一些化验的手续之外,没有我的手包了。我的钱都在包里面,我将包交给他是让他去交费的。‘我的包呢?’   ‘啊,哎呀,我…..’   女儿生病了,我的心情本来就不好,还出这种事。你知道我本来就是最反感员工出现这种错误的,其实包里面也就有二千多块钱,其它的也没什么了。我知道医院这种地方有小偷,以防万一,将银行卡,身份证都放在家里了。如果换是平常,也就算了,更何况是他。但那天我也不知我是怎么了,就说了他   ‘本来就够烦的了,你还在这添乱,钱没有了还怎么看病?!’其实我身上的口袋里也还有钱,当时是因为生气才这样说的。我夺过他手里的交费单,转身带楚楚进去了。出来以后,巩不见了,我就更火了,怎么能不在这里等,跑哪里去了。没时间找他,带楚楚看病要紧。刚要下楼,巩就从我对面走上来,‘你干什么去了?’我很生气的问他   ‘我刚才想起是谁拿了包,我去找他们了。’   ‘你都分不清什么重要,楚楚要看病,你还跑去追包。’说完我瞪了他一眼,继续往楼下走。   ‘姐,对不起,我是想把包找回来。’   ‘我不是说了吗,你别老姐,姐的,谁是你姐呀。’   ‘......’   我一直也没有和他说话,巩低着头一直跟在旁边。楚楚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是普通的感冒,医生说按时吃药过两天就好了。他开着车子送我们回去,冷静下来我自已觉得刚才对他有些过份,上一次因为他磕了楚楚一下,我训斥过他一次。但那时我们之间还不熟悉,从那次以后就再也没有了,因为我对他做的一直还都很满意。这时,天已经黑了,走到一个公园旁的时侯,他突然把车停下了。打开车门就跑了出去,我吓了一跳,忙喊他‘你干什么去呀?’   ‘您待在车里别动,我去去就来。’   我都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我见他没有回来,怕他是出什么事。就让楚楚待在车里面别动,我想下车去看看。那天刮着很大的风,外面特别冷,我从公园那条他刚跑进去的小路向里面走了几步,觉得里面挺黑的,就不敢进去了。刚想转身回去,隔着风声突然听见前面好像有打骂声,我听出来是巩。又转身往里面走,看见前面有四五个人正和巩打架呢,那几个人已经把他按倒在地上,正拳打脚踢。我都吓傻了,从来也没遇上过这种事情,站在那里就那样看着,公园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真的不知怎么办好了。再这样打下去我怕真会出事了,情急之下就喊了一声‘有人报警了’那几个人抬头四处看看,好像没有发现我。站起来跑了,巩躺在那里。我赶紧走过去,夜色下也看出来,他被打的不轻,身上还有血。我不明白究发生了什么事,   ‘巩,你这是怎么回事呀?’   他看见我来了,从怀里面掏出我丢失的包,‘这包抢回来了,我看见他们,一眼就认出来就是刚才在医院围着我转的那几个人,包刚一丢我就想到是他们了,我交费时将包放在旁边,一着急也没注意,交完费就直接出来了。我在医院里没找到他们,怕您着急,只好先回来了。没想到在这遇见了.....’   我将他扶起来,‘你怎么这么傻呀?这包里面能有多少钱呀,万一你出事怎么办呀,你看你身上的伤,快去医院。’ ‘我没事,本来我受贺经理和您那么多恩惠,心里就很过意不去了。现在又弄丢你的钱,其实别的我不怕,就是刚才你说的话,让我害怕了。’说到这里我看见他的眼眶里竟然掉下了眼泪   ‘我说什么了?’   ‘你说,谁是你姐。本来我就觉得你像我姐姐,虽然你一直没承认,可是也没反对我这样叫。可今天你反对了,我真的太害怕了,我知道都怪我,是我犯了错误,所以我要把这包抢回来。’   ‘…….’   ‘姐,你真的不要我了?’   ‘要,以后我再也不会说这个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弟了”   我知道我当时哭了,我觉得他太实在了,实在的都有点傻了。为了这一个包,他的胳膊上被那伙人拿刀划了很长一道伤口,流了好多的血,脸上也是鼻青脸肿。这都是怪我训斥了他,如果我不发火,他就不会被打成这样。还从没有一个人因为我的错误流这么多的血,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当时心里内疚极了,觉得很对不起他。”   晨说到这里,停下了,我看见他的眼泪再次流出来,我不知道他这次是为什么而流泪,大概是想起当时的情景依然心痛吧。我可以想象的到,晨和巩的关系大概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大概就是以这件事情做引导开始的。她认巩做弟弟的事情,我还真是一点也不知。她不告诉我的原因,是怕我又责怪她。是的,如果我真的知道,是绝对不允许的,我可能当时就会狠狠的训斥巩不摆正自已的位置。真不知道我该说些什么,只想让晨把事情说完。但晨一直没有继续,   “我想事情没有完吧?这些就是全部了?”   “……..”晨没有说话,只是座在那里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我再次痛恨自已的疏忽大意,没有极时的察觉到这个最隐形的敌人。我想起去年的11月,有一天我回到家,发现晨的情绪很低落,好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且她的眼睛明显有哭过的痕迹。她当时给我的解释是楚楚病了,心情不好。如果当时仔细去回味一下,楚楚只是普通的感冒,根本没有必要流泪。真正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上面她所说的那件事情。   唉,在她无意中和我诉说巩的故事时,我为什么就不能敏感一下呢,的确她去年的那一段时间,总是有意无意就提到巩。巩的好多经历我都是从她的嘴里得知的。当一个人有意无意总是提起另一个异性时,那会有三种可能,第一,她是有意提及的,想故意刺激某个人,让那个人重视她。第二,是无意的,因为她对这个人已经发生了兴趣,情不自禁的挂在嘴边。第三种,就是去讲述自已和那个人的故事,想让倾听者和她一起享受她的快乐。其实这时倾听者一般都是随声附和,很少有能够真正和讲述者一起快乐的。很显然,晨是第二种。 我当时的迟钝害了我自已,那时的晨已经无意的透露出对巩的兴趣,但可能只是出于她对巩这层次人的一种好奇之心,如果我能够及时察觉采取措施的话.......   晨还是没有说话,她们怎么从姐弟演变到今天这层关系的,现在也不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如果仅仅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够的。我觉得那天晚上应该还有别的细节,我决定直接向她提出一些问题,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必要再顾虑什么   “可能有些细节你没有说,那天晚上你还抱了他,是吗?” 晨听完我问的话,轻轻的将头低下。看她的状态,我明白我应该是猜对了,我可以想象出,当时的巩是怎样一副可怜的嘴脸,无论是装出来的还是事实如此,有一点可以确定的就是,晨当时被深深的感动了。   晨抬起头,轻声的说:“其实,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的。”   “那是什么样,我只想知道我刚才问你的话对不对。”   “是.可是你根本不明白当时的情况。”   “你可以解释,把所谓我不明白的说出来。”我到底要看看我有哪里不明白   “你没看到他当时好可怜,身上有好多血,脸上也都是伤。自已孤身一人来北京,亲人都不在身边,按道理说我们就应该像他的亲人一样,多去关照他,必竟大家都是人,谁受了这种苦,家人能不心痛。我看的心里实在难受,更何况还是因为我。我拿出纸巾帮他擦了擦,他当时就感动的哭了,说‘我来北京这么多年了,从来都没有人像你这样真正的关心我。你可能不知道,每次叫你一声姐姐,看到你没有反对,我心里是多么的开心。觉得我在北京并不寂寞,还有一个这样的姐姐,她就像是我的亲人。你看我平时好像挺坚强的,可其实我内心也同样需要别人的关心。我每天面对生活都觉得压力很沉重,总是怕自已做不好工作,让你对我失望。我真的怕我工作失误,你会生气不认我这个弟弟。今天你和我说出那句话时,我心里太难受了,觉得天都蹋下来了。’我看着他委屈的样子,真好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我也止不住眼泪,当时心里很难受,对他说‘没事了,以后不会了,你不要有那么大压力,好好工作吧,你是一个很好的孩子,以后不会让你受委屈了’他听完这句话,一下就扑到我怀里,‘姐姐,你真的不能不要我呀,你不要我,我就没法活了!’我听完就抱住了他,我当时真没有别的想法,只是想安慰他一下。”   晨描述当时的情景时似乎还身陷其中,可以看出,她从那一刻起对待巩就超出了上级到下级关心的极限。如果是当时那种情景,那她抱住巩的解释似乎还合情合理,她是真把自已当成了一个姐姐。但是,有些朋友们可能也像我一样猜测出,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突发事件,而是通过设计后演出的一场戏。其实在我刚刚听完事情的经过以后,就已经猜到了。因为通过这些天的事情,我已经对巩的人品有了明确的认识,只要稍一分析,就能看出。巩的这一手玩得并没有多高明,只是抓住了晨的弱点而已。但是晨的心里,一直认为巩是一个人品端正,勤奋上进的人,所以当时发生这样的情况,她是不会考虑到可能这件事情是假的,以她对巩的认识,巩根本就不可能会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来。后来,巩也承认了这件事情的确就是个骗局。但是,我依然不明白,巩为了得到晨,竟会使出这种手段,不惜伤害自已的身体来设计骗局吗。他仅仅是为了得到晨呢,我觉得不是,他应该是有其它目地的。   我没有立刻揭穿这个谎言,我明白我现在揭穿晨可能也不会相信,她认定的事情,别人是很难改变的,除非能够有确凿的证据,她平时和我争论其它的事情也是这样,分理毕争,从不想承认自已输了。这一点,她是很有个性的。我想继续的问明白,她们是如何从那一天开始走到现在的关系。   “你继续说吧,后来呢,你们是怎么样走到今天的?”   晨抬头看了看我,眼睛里的泪水似乎有一些是悔悟,但更多的好像是委屈,看她的样子,似乎是我欺负了她,冤枉了她一样。   “事情就是这样,我当时就觉得他是我的弟弟,我虽然是独生女,从小到大就一个人独享父母的呵护,疼爱。但其实从小我就渴望着能有一个弟弟,或者哥哥。那样,他就能够保护我,我也同样可以疼爱他,而且还会有人陪着我。看到同学和自已的哥哥或弟弟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样子,我就很羡慕,可能也是因为我生活的环境,虽然富足,但总觉得寂寞,只要是家里来了和我同龄的小孩儿,我都会特别开心。这些我都和你说过的。”   的确,晨在大学和我刚恋爱的时侯,就经常会和我说,“我要是有个哥哥或弟弟有多好,有个哥哥可以疼我,有个弟弟我可以疼他。他们都可以保护我,将来就不怕你欺负我了”这些话虽然更像是玩笑,但可以看出,晨对兄弟的渴望。   “他还是像平常一样,对工作尤其是我们的家里事更是倍加负责,我们之间消除了以前的一些障碍,他和我谈话时变得更加的轻松,我们开玩笑也比以前要多了。我渐渐的发现,他不像是我的弟弟,更像是我的哥哥,对平常一些小事想的要比我还周到,好多我没有想到,他已经替我做好了。有好几次,我们带着楚楚去玩,突然发现忘记了带一些东西,可没想到他都准备好了。有时面对一些事物,我也会和他交流一下看法,我发现,他虽然比我小了好几岁,可似乎比我还要成熟,他对好多问题都有着自已独特的见解,可能是从小在艰苦的生活历程中被磨炼出来的吧。我不知不觉得就对他产生了一种依赖,是一种说不清楚的依赖。你不在的时侯,我总觉得什么事情让他一起去心里会踏实。他其实也是一个很求上进的人,说自已的父母受了一生的苦,想通过自已的努力也让他们二老尝试一下城里人的生活,那样父母也不白养他这一回,我听了都挺感动的。”   晨说到这里停顿住了,她在诉说的过程中也在注视着我的表情,我一直是在冷冷的听着。   “这些事情,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和我提起过,你认了他当你的弟弟问过我的意见吗?我们在婚前就说好的,我们互相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存在着秘密,一定要互相商榷。可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   “我…..我怕你会否定我的做法,我了解你的性格。怕你会产生不好的心理,会开除他或者不让他在做这项工作。那样,对他太残忍了。而且,我开始也认为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认一个你我都欣赏的心腹人做弟弟,本来也没什么。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   “这件事情没有其它人知道吗?”   “娟她们知道,华(晨在上海的一个当年的同学,俩人多年以来还保持着联系,是晨要好的朋友)也知道。”   “她们是什么看法?”   “娟开始也是提醒我不能过份相信一个外人,但后来接触几次,她们也认为他挺好的。华和我一样,觉得认一个弟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我们的父母呢?他们知道吗?” “不知道,我觉得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口头上那样一说,又没送他什么,没有必要。而且,他在别人面前从来都是对我很恭敬的。还是叫我李经理,或者嫂夫人。”   “当你对他的感觉起了变化,也就是说对他产生了依赖以后,你还和娟她们交流过吗?”   “没有,这只是我当时一种潜意识的感觉,我认为很正常。因为谁都会对一个工作能力出色的下属有一种依赖感,认为他可以替自已分担很多的工作。”   “你对他只是这种分担工作的依赖吗?”   “开始时侯我觉得是,后来我就有些说不清的感觉。我虽然很同情他们这些从小就生活困难的人,遇见我就很想帮助。但我并不了解这些人,有一次,巩请几个人在我们那里吃饭,他们有两个和巩是同乡,在建筑公司当一个小头目,对公司可以有些作用。那天正好看见就和他们聊了一会儿,我一直对他们这种人有些好奇。他们的出身都和巩差不多,如今在北京也算是立住了足,这些人外表看起来很粗鲁,不拘小节。但和他们聊了一会儿,我发现他们的话语虽然有些粗俗,但句句话都很实在,不像我们接触的那些所谓高级人物,虽能说会道,但是太虚伪了,而且自已说话也要注意,怕哪句话说错,就会得罪人,觉得接触起起来一点都不轻松。但是和这些人聊天,根本不必虚情假意,也不必害怕自已有失口的地方会得罪人。所以觉得很轻松。当走进这种人的世界时,我才发现,他和我们并没有什么差距,只不过是命运对待每一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才产生了这种差距。和巩聊天也是这样,所以有时候就会想和他聊一会儿天。”   我从晨的话语里了解到了晨的心态是如何发生了变化,那种轻松让她产生了依赖,是,的确她和我生活在一起,接触到的大多数人都会有很虚伪的一面,这不用说是她,连我在这种环境里和人相处,有时都会觉得很累,说话要字字留意,生怕出言不甚就会得罪人。这种轻松可能是对于好多人来说可能都是一种奢望,现在都市人的生活之所以觉得压力很大,生活的很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人都失去了一种信任,每天不光要忙着工作,还要忙着去和别人勾心斗角,这样怎么会轻松呢。   “接着说吧,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发展到今天这一步的?”   晨现在的情绪已经稳定了,她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   “他总是会奉承我,说我如何如何漂亮,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在奉承,但是觉得他说的很到位,不是那种油腔滑调的感觉。其实哪个女人都喜欢别人说自已年轻,漂亮,我也不例外。有时我带着楚楚去玩,他会逗楚楚,可有时也会把楚楚逗急,楚楚就让我打他。开始,打他就跑了,楚楚看着会高兴。但是有一次,楚楚和他闹着玩,他说‘你再欺负我,我打你妈妈去’说完真的打了我一下。后来,他又开了好几次这种玩笑,我其实也觉得有些不太好,但看他好像根本没有把这当回事,觉得自已可能是太封建了,所以也没有说什么。   “你那时就喜欢上他了是吗?”   晨好长时间没有说话,好像在想什么   “我说的对吗?”   “我也不知道那时是一种什么感觉。说不上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时,很放松,应该说是很喜欢那种感觉。”   晨在反复强调着放松这个词,难道和一个人在一起自由自在,没有压力,回归单纯就真的能让她冲破道德,伦理的底线去爱上这个人吗?   “那你们是怎么样冲破这种朦胧的感觉,关系推进到那种关系的,也就是说你是什么时侯喜欢上他的?”   “他经常会和我聊一些他家的事情,有一次,他说对自已的妻子根本就没有爱,只是农村人找媳妇,凭他家的条件,也没有资格去挑什么。所以,在和老婆认识不到两个月就稀里湖涂的结婚了,接着又稀里湖涂的有了孩子。   ‘其实我的内心也渴望着像你们这种人一样,真正的轰轰烈烈的爱一场,那样也算没有白来这一世。’   我觉得他这个人是一个敢于向自已命运挑战的人,挑战的目标不光是想改变自已的生活状态,甚至还想体会一下真爱。我劝他打消所谓体会爱的这个念头,必竟家里都有孩子了,生命不可能不留有遗憾,他应该做的就是全心全意的努力改变生活状态,让自已的孩子能够成长在一个优越的环境。可他说‘我的命运只应该让我自已主宰,我讨厌受那些世俗规距所束缚,人的生命都是只有一次,为什么城里人能够和自已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享受生活,为什么我不可以呢?现在你们这里离婚不是很普遍吗?’我笑着说‘你还是多学习一些城市里好的东西,不要学这些。’   ‘我没有认为这有什以不好的呀,不想在一起了,在一起不幸福了就分开彼此去寻找幸福,这有什么不对呢?法律允许的事情就是对的。’   ‘看来你没少胡琢磨。’   ‘怎么是胡琢磨呢,总有一天我要和我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享受一下生活。必竟我才只有27岁呀!   ‘哦?那你喜欢什么样女人的呢?’   ‘就像姐你这样的。’他笑着说   我听完觉得他有些无礼,打了他一拳,‘别胡说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说完就走开了。我当时就是以为他在开玩笑,根本没有往深处想,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后来有一天,带着楚楚去怀柔一个景区去玩,楚楚去一个人工的小水池旁捞小鱼去了,我和他就座在一块大石头上等,冬天的景区没有什么人,我那天是想让楚楚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本来是那天叫你带我们去的,可是你说公司有事,去不了,就派巩送我们来了。   虽然是冬天,但天气格外的好,万里无云,阳光照射的暖暖的。我说‘你看这的空气就是好,没有污染就是和市里不一样’   ‘就是的,长久待在这里的人都会长寿。’   ‘是呀,因为没有不良环境的干扰吗!’   ‘对’说完,他站起身来,抬头向远方观望。   我闭上眼睛,想好好享受 一下这种环境,刚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感觉被人一下子紧紧的搂住了,我睁开眼,一看,是巩。我当时都吓傻了,愣了有三秒钟,赶紧伸手把他推开了。那次,我是真急了,伸手狠狠的抽了他脸一下。他也愣住了。(未完,待续……) 十八   我不知道巩是有意这样做,还是由于冲动不能控制自已,但是如果说他本身早已有更深的计划,不应该会在那时冲动,他的行为让晨没有想到。   “你打了他以后,他是什么反应?”   “他也愣了好半天,我实在是没想到会突然发生这种事,就觉得心都怦怦的直跳,都不知说什么了。还是他先有了反应,先是狠狠的抽了自已几下,还骂自已不是人。我站在那里看着他的举动,也不知怎么办了。他这种突然轻薄的举动的确让我很反感。   ‘你怎么能这样无礼,真没看出你是这样的人’我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对不起,姐,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就是感觉这里的景色太好了,我从远处看你座在这里和这种景色真是太一致了,就像是一副画一样。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已,都不知道为什么,就会做出这种举动。我,我不是人。’说完,又抽起自已的脸。我站在那里看他着他的忏悔,但这次根本就没有一点可怜他的心理,就觉得他可恨。   ‘你是个混蛋!’说完,我没有理他,直接去找楚楚,我拉着女儿连头都没有回就直接向外走。我感觉到他一直跟在我身后,楚楚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问我为什么玩了这么一会儿就走了。我解释说“妈妈有些不舒服”在向外走的途中,楚楚也回头和巩说了几句话,我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是低声敷衍着。   来到汽车前,我自已打开车门,和楚楚座在后面,没过多一会儿,楚楚就睡着了。一路上我也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可以看到他的脸上写满了愧疚和恐慌。到家门口,楚楚和他说了声再见。回到家中,座在客厅的沙发上回忆起刚才他的举动,我还是不能够理解。接触了这么久,我已经很了解他了,一个憨厚朴实的人,他的人品是不会有问题的,这些都是经过我们两个人的考验了。真是因为年轻人一时的冲动,那一时刻他自已头脑混乱了?他是和我说过,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女人,但我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他应该明白自已的身份,这是不可能的,谁能相信他会有这种野心。”   妻子的话可以看出,她在那时侯还保持着清醒,她一开始也和我想的一样,觉得根本没有必要去警惕这样一个男人。那时她犯下的错误是和我一样的,其实不光是我们,人都是一样的,往往你认为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偏偏就会发生。晨有着女人应有的敏感,对于和其它男人的接触,她可以很及时的就拉响自已的警报,因为她可以意识到对象很危险。但是,对于巩,她疏乎了,那一次的事情,让晨有了警惕,但是她在后来还是过于相信了理论,也就是说巩根本就没有道理去打她主意的道理,以致于以后会突然感到措手不及。   我听到这里,感觉到事情并不是我没有机会去及时发觉,如果晨当时能够及时向我反应这件事,也就不会导致此时自已的狼狈不堪。她犯的这个错误让我都说不清楚自已是不是在愤怒?我说话的语气是什么样连我自已都不知道   “晨,我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连这件事情你都不告诉我”   “我是有想过和你说,但是我觉得自已能够处理好这件事,如果对你说了,我都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你是怎么处理的?”我都不知再说什么好,就让她说完吧   “傍晚的时侯,我下楼去买东西,没想到,巩还在楼下,根本没有离开。他看见我下楼,从车里出来,脸上的表情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在等待着家长的惩处一样,无助,巩慌。看到他的样子,我当时确实又有些心软,走到他身边时说语气冰冷的说‘你还在这干嘛,回去吧。’   他非常低的声音对我说:‘姐,你别生气了。’   ‘先回去吧,回去吃晚饭吧。’   ‘姐,你能不能上车来听我解释一下,我求求你了。’听他的声音都快哭出来了   我想了想就打开车门座到车上,‘你有什么话,说吧。’   ‘姐,今天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好像是被什么附体了一样。’   ‘你不用再说这个了。’   他听完眼泪掉了下来,但我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过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擦了擦了泪水,对我说出了这一番话‘姐,我不知还有没有资格这样叫你。我想今天把我心里对你的感受说出来,你看可以吗?’   ‘你有什么话快说吧,我还要回家照顾楚楚呢’   ‘好。你知道你在我的心里 是什么吗?’   我没有说话,只听他继续往下说。他眼睛望着车顶的上方,那始了他发自心底的倾诉。”   巩那天对晨的这一段所倾诉的一切都深深的攻击了晨最致命的弱点,不得不佩服巩的处心积虑,他强有力的进攻,让晨毫无还手之力,晨根本就没有发觉,自已可能从那一天起,就已经开始处在下风了   ‘你在我的心里就是一个神,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我对你根本就不敢有什么非份的想法,你就像是我的信印,我怎么可能去敢冒犯我心中的神呢。其实,我对你一直都是崇拜。从小我就出生在很恶劣的环境,但我以前从没有恨过我自已的命运,我认为这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当我怀着美好的憧景来到这个城市里的时侯,才发现一切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城市里的人对待我这种人,冷漠,无情,我每天都生活在那种歧视的目光下,根本就没有人把我当成一个人,看着老板亲热的叫着自已的宠物,我真正体会到人还不如一只狗是什么感觉。   我看不到任何改变的希望,有时都很后悔来到这里,认为这里根本就不是属于我的世界。我不明白,为什么上天会对我如此不公,我也开始怀疑自已的信念了,认为可能人一生都是命中注定的,我注定这一生就是只能生活在别人不屑的目光之下。我开始埋怨上天,为什么就不能垂青我一次,难道我真的如何去努力,都无法改变自已的命运吗?   就在我对生活已经近乎绝望的时侯,贺总和你出现了,我没有想到,城里还会有你们这样的人。我不知道你不记不记得了,我刚来没多久的时侯,一次帮你搬运一只大瓷瓶,下楼时不小心摔倒了,瓷瓶也被打碎了。我座在地上真的吓傻了,不敢想像身后的你是什么样的表情,我会遭到什么样的惩罚。但没有想到你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头,温柔的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呀,没扎伤吧?’你的举动让我呆住了,我的眼泪差一点掉下来,自从来到这里以后,还没有一个城里人能够说出关心我的话。那一刻我明白了,上天终于垂青我了,那个神出现了。我从那时起,就把你当成了我生命中的神,在我看来,你的一切都是完美的。为你做的一切,都是神对我的关照,我不奢求什么,只要能永远的为你们效劳我就死而无憾了。我知道贺总工作忙,有时交给我的一些事情,我没有当成是工作,因为我觉得保护好神就是我的职责…..   但是,我知道我今天错了,我亵渎了我的神,自然应该得到惩罚。姐姐,我最后再这样叫你一次,我向你告别了,今天晚上我就离开这里,回到老家。用我的永世不得翻身来赎罪。姐,你多多保重吧。’   巩的这番话语让晨那天是完全没有能力抵挡的,她本来就对巩有着很好的感觉,甚至那种感觉都已经演变成了一种依赖。面对此刻巩所谓的“心灵的告白”,她无力再去追究巩今天的错误。巩在说完后,打开车门就要离去,是晨拦住了他。我听到这里,明白自已太低估了巩,可以看出,他的这番话语是经过自已精心准备的,是为自已准备的一件强有力的武器。而我,在根本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已经败掉了这一回合,之所以这样说,原因很简单,他的这番话语让晨只字未提这件事,我想巩当时的内心应该是得意的,因为他赢下了这一回合。    晨阻拦下了巩,她当时可能被巩的“心愿”打动了。巩对白天的事情的准备看来是很充分的,已经提前的料到了可能会出现这样的结果。他虽然急功近利,但也不忘记保持冷静的头脑,早已将自已的退路准备好,实际是明退暗进,晨不光原谅了他,还被他感动了…..我面对着眼前的晨,不知应该如何去责备她,我竟然在完全不知情的状态下,就败了。晨,我的妻子,你为什么要将此事全部的隐瞒呢,你哪怕当时旁敲侧击的提醒我一些,我可能也不会到今天。我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她也同样在这场较量中失败了,我不知我这个丈夫在你的心理处在一个什么位置......后来我明白了,她没有说这件事情,并不是仅仅因为她怜悯巩,而是....   晨和我说,在那件事情过去以后,生活似乎又恢复了平静。巩还是做着自已应该做的工作。如果说那天的事情对晨毫无影响是不可能的,虽然巩的演说让晨原谅了他,但原谅只限于不会将事情告诉给我,不会辞掉他的工作。晨对他的态度却变得不冷不热,随时注意保持着距离。巩却好像没有察觉到似的,根本不在意晨的态度,他不再去和晨聊起那些敏感的话题,只是更加努力的工作着,不去落下一丝细节。其实,晨那时的态度也只是表面上而已,内心仍然保持着那种不清楚的依赖。   我知道她们这种状况不会长期的保持下去,晨认为“只要一直维持这种状态就可以了,那样谁也不会受到伤害。”她的想法让我觉得无奈。   巩似乎没有预料到那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如此突然,本来让巩有些厌恶的那个人却帮助了他,而那个人却害了自已。   这件事情,本来晨是不想说的。我对她说:“事到如今你还怕伤害到我吗?没有必要,我应该有这一点了解真相的权力吧。”其实,我何偿不知道,听她讲述这些是对我内心的一种摧残。但我想从这里面找到原谅她的理由,或者是抛弃她的理由。事情来的很突然,晨没有想到自已在那天抛弃了尊严,忘记了身份,一下撕开了多日对巩冷漠的面具!巩长久以来的慢性投毒,终于在那一天彻底的发挥了效力,像是积累多年的火山,看则平静,可一旦爆发,威力势不可挡。   在05年的年底,我经常往返于深圳和北京之间,那时的我正在将全部的精力投放到在深圳那份工程之中。这件事情,就是在那一段时间发生的,   “你那时经常往深圳跑,巩每天都要负责接送楚楚,那一段,我母亲生病住院,巩接送完楚楚还要去医院帮忙,一个多星期每天都这样。你中间回来一次,匆匆的来医院看了一会,就又走了。那天忙完,巩送我回去。在车上,他问我‘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那天的气?’   ‘我不是说过了吗,过去了不要再提。’   ‘嗯,其实你每天对我的态度我也可以理解,我也不怪你。’   我没有说话,我不想去理会这些话题,这也是我这些天一直坚持的。我虽然原谅了他,但并不是还对他没有任何警惕。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很认真的说‘姐,我一直都有一个梦,你说对神去祈祷能不能实现?’   那一段时间我一直很敏感,我不想让他继续往深说下去,就说‘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已的梦,但是要看梦是不是现实,要量力而行,梦可以去做,但醒了就要回归到现实,不要去追求不可能实现的梦。   巩不在说话了。”   其实巩在那时,不可能不会在意晨对他的冷漠,如果晨长久这样下去,可能他会投降,放弃原来的计划。   晨继续向我讲述:“母亲康复出院第二天,楚楚想出去玩一玩,我刚要给巩打电话,他竟来了,还带来两个人,是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女人长得很强壮,小孩三四岁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是刚从农村来的,虽然刻意打扮了一番,但还是难以掩示那种乡土朴实的气息。巩给我介绍,这是他的老婆和儿子,第一次来北京。因为他的儿子闹着要找爸爸来,妈妈实在没办法,想想自已和儿子都没来过北京,去看看也好,反正巩在那里,所以才决定座火车去北京。她们来之前也没告诉巩,到了以后才给巩打电话,巩刚从火车站把她们接来。我和她的老婆握了握手,客气的和她寒喧了几句,当时我也不知为什么,竟拿他的老婆和自已比较了一下。虽然这不用去比,但我不知为什么就突然冒出一下这个想法。我要留她们吃饭。可巩说,不用了,他来这里是想向我请两天的假,她们第一次来北京,想带着儿子好好在北京玩两天。这我自然是不能拒绝,痛快的答应了,并且给巩提前支取了下个月的一部分工资,让他带儿子玩好。她的妻子不太爱说话,面部的表情也是一直很平淡,偶尔会笑一下。在她走的时侯,我发现她用眼睛的余光扫了我一下,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还是察觉了。她们走后,我就觉得心理有些不舒服,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她们到来打乱了让巩带楚楚去玩的计划吧。没有办法,只能我一个人带着楚楚玩了,还好,她选择了就近的地方,北京游乐场。楚楚玩得很高兴,但是我那天来例假了,不舒服。所以就看着楚楚一个人玩,就在她玩蹦床时,我无意看见远处走来三个人,正是巩他们一家三口。他也带着儿子来这里了,巩显得很高兴,争着去帮儿子排队,还时不时回头和老婆说笑几句。我看到这个情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特别不舒服。今天这里人很多,我一个人照顾楚楚,觉得没有了巩忙前忙后还真是有点麻烦,我刚刚还在想这件事,这时巩就出现了,可他不是来照顾我们,而是去照顾另外一个女人和小孩。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好像是一种说不清的嫉妒,不知为什么觉得鼻子有些酸。她们没有看到我,我对楚楚说妈妈不舒服,回去吧。匆忙的就离开了游乐场,好像是怕被他们看到。回到家里,我越想越觉得难受,不知不觉的就哭了,结果还被楚楚看到了,她很少看到我哭,弄得她都慌了,不停的追问我怎么了。”   “你为什么会哭?”我问晨   “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巩一直是专门照顾楚楚的,但今天突然看到了他去照顾别人。就像是一件东西被人借走使用,自已那种不情愿的感觉。”   听到这里,我明白了。现在看来即使我原谅她的过错,想留住婚姻,都未必可以做到了。原因很清楚,晨不知自已当时为什么会那样,认为是不情愿。其实我很清楚,那不是什么不情愿,她流下的眼泪证明那是一种嫉妒,就是爱。纯粹的男女之间的爱。   晚上,巩还给晨打了一个电话,“谢谢姐今天放我的假,我们玩的可高兴了,我们去……”   “行了,你们去哪儿里玩不用我说。和我没关系!大晚上你打什么电话呀,我要休息了。”晨非常不耐烦的说   巩听完也有些惊讶,但他可能很快就能从晨反常的态度中悟出了什么 二十   巩的妻子虽然是第一次来北京,谁第一次看到她都会认为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没有心计,没有主见,在这里一切都听从丈夫的。其实这样看待她就错了,现在的巩家,在那个村子里已经和从前完全不同了,家中的生活条件要高出一般的人家一筹,每隔一断时间家里就会添置新的东西,沙发,电视,床,都在不断更新,大家都知道巩在北京混得非常好,过不了多久就会将家人接到北京去生活了。这让很多人都羡慕不已,巩的老婆现走到哪个角落都是昂首挺胸,觉得自已高出别人一等,她的穿戴是这里女人中最富贵的,首饰是大多数女人都没有的,好多的女人都感叹自已为什么没有她这么好的福气,她从洋洋得意,变成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她觉得村里任何女人都比她低微,慢慢地,她已经成了一个让人讨厌的角色了。当她来到北京见到晨时,眼前的这个女人让她觉得有些惊讶,高高的个子,白晳的皮肤,纤细的腰身,在寒冷的季节,下面只穿一条深色的裙子,修长笔直的双腿配着一双褐色的长靴,显得那样的漂亮,高贵。无论是身材,相貌,气质,还有穿着打扮,自已都无法和她相比。看着丈夫对她满脸赔笑,毕恭毕敬的样子,心里莫名的就产生了一种嫉妒。她决没有想到,自已的嫉妒,会突然间帮助丈夫达到了目的,而自已沦落成一个被害者。有时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是男人根本无法理解的。   接上篇,巩被晨一句话噎得有些发懵,不知自已说错了什么,“姐,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做错了?”   晨说完那句话也意识到有些失态“…..没有,你没做错什么。对不起,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心情不太好。只要你带她俩玩的高兴就好啊。”   “姐,你身体不舒服,要不我接你去医院吧。”   “没事的,可能感冒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没事先挂了吧。”   “好,我和你说,如果明天您不用我做什么,我打算带她们去长城。”   “好的,你去吧,不用你做什么。”…..   我掐灭了不知是第几根烟,我们已经聊了两个小时。站起身去客厅又拿了一包烟,回来座在床远端的沙发上,晨看起来很平静,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第二天,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很烦燥。莫名其妙的就拨打了巩的电话,‘李总,您有事?’   ‘你现在在哪儿了?’   ‘我们到长城了,刚开始爬,您有事吗?’   ‘我的感冒还没有好,你回来一下吧,送我去医院。’   我都搞不懂自已怎么会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我当时心里就是想证明巩会听我的 ,他会马上停止游玩,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   ‘这,我们早上好不容易座巴士过来的,刚到这里,还没爬呢?’   听完他这句话,我的心里很失望。但还是不甘心一样,   ‘你明天再玩,马上就回来。’   ‘我…..’这时,我听到电话那一端有一个女人的声音,   ‘感冒又不是什么大病,再说又不是没有别人了,干嘛非要让你去。我告诉你啊,咱们那么早起,好不容易来的,你敢回去!’很明显,这是她妻子在一旁说的,被我清楚的听到了,后来巩可能把话筒捂住了,我就听不见声音了。听到她这样说, 我心里更加希望巩能听我的,马上就赶回来。   ‘李总,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让小庞去接你,他今天也没事。我让他马上就过去,他老婆是医生,这样你看病还方便。您看我老婆来一回也不容易……’   ‘行了,不用了,我自已去吧!’说完立刻就挂断了电话。   我呆呆的座在那里,好像有些盼着他能马上把电话打过来告诉我他回来,可是电话一直也没有响。我想可能是他已经往回赶了,一会儿就会回来。可是一个上午过去了,他也没有出现。我心里非常的难过,前些天还说什么把我当作神,愿意为我做一切的事情。可今天,老婆几句话,就让他拒绝了我的指派。我突然觉得我被他的老婆打败了,被这样一个无论各方面都无法和我相比的女人轻易的打败了,我觉得特别失落”   晨的描述,让我觉得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抽打一样的难受,看的出她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陷进去了,这个自认为对待情感很有控制力的她,此时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那天她趴在床上哭了好长时间,无论怎样也解不开这个心结,心里很不平衡,一个单纯的女人有时真是的是不堪一击。不知是不是昨晚晨的异常让巩真的悟出了什么,今天故意要那样做。无论是不是故意,有一点肯定,那天的事情深深的扎了晨一下,这一下就像是一剂麻醉,让晨迷失了自我。   那一天一直到傍晚巩都没有打来一个电话,自已病了他不光没有送自已去医院,甚至连打个电话询问都没有,这让晨痛上加痛。晨对我解释说当时只是一种争强好胜的心理,并没有更多的想法,只想证明能让巩听自已的,而不是那个女人,尽管她是巩的妻子,但晨还是不讲道理的想要这样。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已怎么就会输给这样一个女人。   可是我根本就无法相信,晨是一时的争强好胜,只因为较劲才那样做。她不是一个无聊的人,如果没有情感的因素,她怎么会去做这种事情,她不可能去故意刁难别人。但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更没有料到,在这一天之内,被连续的打击   “晚上,我心里很烦,想要早点回家。突然,门开了,我正要生气,指责来的人不敲门就进来了,可一抬头,我愣了。进来的人是巩的妻子,她走到我的办公桌前,脸上是一副得意的神态,就像是一个胜利者面对着手下败将的表情,我控制住了自已的情绪   ‘你怎么来这里了?有事?’   ‘李总啊,您病好些了吗?她有些阴阳怪调声音让我觉得自已有些无地自容   ‘嗯,好些了,你有什么事情?’   ‘我和您说件事,我们家巩辞职了,他不想在这里干了,我们今晚就座火车先回陕西,我来和您说一声!’ 二十一   巩的老婆说出巩的这个决定,让晨促不急防。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而且巩连个解释都没有,只是让他老婆代他通知,竟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眼前这个女人说话的态度显得有些傲慢无理,本来正常情况下的晨是不可能会和这种女人一般见识,但此时不明白为什么就是想和她争个高低。可晨毕竟还是有修养,有身份的人,说话不可能会像她的那种态度,虽然内心气愤,痛苦。但表面还是尽理保持平静   “哦?请问他要辞职为什么不自已亲自来这里说?”晨问   “没有必要,他现在还有别的事情,他说让我来告诉你就可以了。”   “对不起,我们的员工辞职是需要签字的,如果他出现了什么意外伤害,可以证明他已经不属于我们的员工,我们不必负责任。”   “没有这个必要,他也不会出现意外的。你就省心吧,还有,请把他的年终奖金交给我。”   “……请你还是让他亲自来解决这些事情,而且把辞职原因说清楚。”   “辞职还需要什么原因,不想干了就不干了。你们还有资格干涉我们的自由咋的?”   晨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不想再和她争执下去,于是说:“我还是不和你说了,我直接给他打电话。”   “当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时,那个女人有些轻蔑的哼了一声。我没有理她,拨打了巩的手机号,手机没有关。可是在接通的同时,我听到熟悉的铃声就在我身边响起,巩的妻子从口袋里拿出电话,正是巩的。   ‘李经理,不用打了,手机在我这呢。他连手机都交给我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就死了这心吧,他是不会再来见你的了。’   我听完她的话,觉得眼前都发黑,好像快站不住了,本来我是想一定要在她面前保持平静的,因为我和她根本不是同一档次的女人,我应该有自信。可不知道眼泪就是那么不争气,我赶紧背过身,不想让她看到。   ‘你快点把他的奖金给我吧。’   ‘他不属于餐饮公司的员工,你让他去贺总那要吧。贺总负责他的待遇。’   ‘好吧,我去找贺总拿。李总,冬天穿的这么少,就是容易感冒,还容易得关节炎的,腿白也不至于冬天也露出来吧!?’她说完这句话就开门出去了,还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我,我都想打电话让保安拦住她,教训教训她,可是我又一想,本来就是输给她了,再用这种办法报负,只能让她更看不起我。”   那个女人走后,晨给父母打了电话,告诉他们今天不接楚楚了,有安排。然后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家。进了家门,她连鞋都没有脱就奔向卧室,趴到床上就失声痛哭,她从小到大都有一种优越感,一直都是信心百倍,但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的自尊心经受了一次严重的打击,从小养成的有些大小姐的性格,让她无法接受这种打击。巩的重要性抛在一边,但是人格是绝不允许被侵犯的。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曾经对自已言听计从的巩,怎么会变的这么快,连面都不愿意再露了,究竟那个比自已矮上将近一头,胖了不知几倍的女人有什么道理会战胜自已.   不知哭了多久,晨觉得自已疲惫不堪。她有些吃力从床上爬起来,脱掉身上的衣服,走进浴室,可能是想通过通过沐浴来清洗一下自已烦燥不安的心情。晨每次沐浴过后,都喜欢对着镜子欣赏一下自已,这是她多年的习惯了,我一直在说她有些自恋,可她总是不以为然。那天洗过澡后,她还是照例来到卧室那面落地镜前,她那天怀疑自已是不是已经开始衰老,可是望着镜中的自已,似乎多年来没有任何改变,丰满的双乳依然坚挺,纤细的腰身没有多余的脂肪,修长笔直的双腿并紧后几乎看不到一丝的裂纹,转过身,她也知道自已身材的缺陷,肩甲骨有些过于向中间集中,所以肩显得略宽,但这完全可能通过服装掩示。从后颈到腰身呈一条完美的曲线,丰润上翘的臀部漂亮的过渡了这条曲线直至脚踝,左臀部上那颗细小的胎记更增添了一分性感,。晨和我说过,生完楚楚以后觉得自已的臀部没有以前好看了,有一些下坠。我当时仔细看看,没有觉出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头部,上三分笔直下七分弯曲的长发不能挡住那张天生丽质的面孔,双眼皮下的一对杏核眼,略高的鼻梁,微薄的嘴唇,均匀的分配在那张略宽的瓜子脸上。就是这样的人体组合让我这么多年从没有逃脱过她的“诱惑”。晨仔细的自我欣赏完后,来到衣柜前,这个衣柜里几乎集合里世界所有的女装名牌,她非常偏爱“Versace”这个品牌的服装。挑选出合适的内衣,外衣,裙子,从上至下精心的打扮了一番,镜中的自已显得那样光彩夺目,无可挑剔。可是当她想起一天发生的事情时,泪水又开始在眼框中打转。对巩,她现在都搞不清自已是什么感觉,那天,她第一次询问了自已,‘你难道喜欢上他了吗?’如果否定,那自已此时的心态又如何解释呢。如果肯定,‘根本就没有任何道理,难道真的男人和女人长期接触,就肯定会产生情感吗?异性相吸真的有如此之大的威力吗?可以冲破道德,伦理,身份,地位的阻碍?!自已真的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巩喜欢自已是肯定的,可他究竟为什么会突然做出了这种改变,他一定是被强迫的,想起自已多日对他的冷淡,晨觉得他可能是因为不能忍受这种对待才离开的,一想到这里,晨觉得很对不起他,觉得自已亏欠了他什么似的。 其实那天,就在晨心里最难受的那个时刻,我从深圳给她打来了一个电话,当时正处在工程谈判的关健时刻,我那一天几乎都在忙碌,只是在晚上一起用餐时,抽空给她打了电话。我记得她的声音很低落,说自已有些不舒服,还说很想我,想让我回去陪她。我当时根本就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以为她在撒娇,简单的和她交待了一下这一天的情况之后,就匆忙的挂断了电话。我其实也听出妻子有些不正常,可当时实在没有时间,想在晚一些完事再给她打过去。当我12点钟拖着疲惫的身躯给她拨过去电话时,一切都已经为时晚矣,听筒里传出对方关机的提示,这么晚了,我只是认为她已经睡了.   晨穿好靴子,想去找好朋友排谴一下心中的烦闷,娟,是晨一直以来非常要好的一个姐妹,俩人无话不谈,她是第一个知道晨和巩的事情的。可她并没有像于那样主持正义,而是……,后话暂且不谈。   就在晨准备出门时,门铃突然响起,听到铃声的晨一下紧张起来,这时她的心里有一种预感,颤抖着打开门铃的视频,楼下的来人,果然是巩。晨当时的心理说不出是喜悦,还是兴奋,还是气愤,总之巩突然的降临让她的情绪又高涨起来,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辞职回去了吗?’晨还是有意冷冷的说道   ‘姐,你先开门,让我进去行不行?’巩有些焦急的说   ‘你进来有什么事?家里就我一个人,不方便。’   ‘……’   我在遥远的深圳知道北京正是最寒冷的时期,据巩后来交待说那天还刮着很大的风,天空飘起了雪花,晨打开了房门时,巩就意识到胜利已经就在眼前了。   晨讲到这里的时侯,停住了。屋里的空气也凝固了,我们谁也不在说话。就这样僵持了有十分钟,互相想着心事。   晨先开口了,“本来我是不想和你说这些的,我是怕伤害你。可是你非要问我,……对不起!”   我盯着她,没有说话,我的眼神可能让她有些恐惧,但她还是尽量保持着平静。   我再次点燃了一支烟:“那天是你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是吗?”   晨没有回答,低着头,过了一会说:“我知道事到如今说对不起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那天过后我一直都非常悔恨,我也一直很内疚。”   “悔恨?那就是在那次以后就再没有过是吗?”我低沉着声音询问   “是!”晨小声的回答   我终于忍无可忍,她和巩的事情,我可以压制自已的情绪,去冷静的对待,但我不能忍受的是她到现在还想要欺骗我   “去你M的!!!”这是我和她相识以来第一次出口骂了她,   晨显然被我的言语吓到了,有些惊谎失措。“你有什么话能先冷静一下吗?不要这么大声,吵到楚楚不好!”   我听完,尽量的压制了一下自已,但还是浑身不停的颤抖,我尽理放低一下声调,放慢了语速,“晨,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到现在还要欺骗我。”   “………你还听别人说了什么,就说出来吧?”   “不用听别人说,和你说一件我亲眼目睹的事情”   …… 二十二   其实我知道去揭露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但这时我也不知道自已该去做些什么,可能只想去当面揭露她的谎言,此时的头脑太混乱了,我承认我此时很不正常   妻子叹了一口气,“你看到什么了,你说吧。”   “我问你,前些天我带着几个人去你那用餐,你还陪着来的,记得吗?”   “这种事情太多了,你继续说吧”   “我走后把一些资料忘在你那儿了,然后我亲自去取的。”   “我到办公室以后,看到你的连裤袜脱掉了。你根本不知道它坏了,为什么脱掉它,而且巩好像是刚离开吧?”我此时有一些疯狂。语速都加快了   “……你想怎么去猜测就怎么去猜测吧,我不想和你争论这些事情了 ,必竟是我的罪过,我没有资格在解释什么。”   “你不要和我来这个,回答我!你不是说只有一次吗?”   “我真不明白,你想问这么多对你竟究有什么意义?”   “你混蛋!我现在还是你的丈夫,难道连知道真相的权力都没有吗?你为什么到现在还要骗我!!?”我近乎是咆哮了   晨低着头,没有说话。屋里沉默了将近五分钟,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好像是想从她的表情里知道答案。   “唉……,其实我并不是有意想欺骗你,我不说是因为不想让你再受到更多的伤害了,我对不起你。可是我希望你现在能够冷静一些,到了这一步,你发怒,生气能有什么作用呢?”   晨说的对,我也知道此时再激动也是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但是此时想让我冷静下来简直是太难了,我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已,但还是尽量的将语气放平和一些,   “我发怒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本身,只是因为你到这时还要骗我,竟究是为什么?你为什么变得这么虚伪?”   晨哭了,这时的眼泪好像是有悔恨的味道,但这并不能打动我,我只是冷眼的看着她,但是语气不像刚才那样激烈   “我真的不是想有意的欺骗你,只是不想再让你受到更多的伤害,可能你说的对,出了事情还欺骗你只会让你更难受,更受伤。”   “……”我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到底是善意的欺骗还是恶意的谎言,但不管是什么,此时的我只想了解真相,如果说那天晚上是晨的好胜之心造成了那个结果,那以后呢?究竟是为什么才能让她俩一直走下去。人和动物是不同的,在性这一方面,人不光有法律的约束,更重要的是还有道德,伦理的约束。   在我的追问下,晨向我讲述了她的理由,我不知道她的理由按常理来说是否成立,但她告诉我,她所能知道的“理由”也只有这些了。   那天晚上巩在楼下只穿了一件单衣,晨不忍心他在楼下的苦苦哀求,就打开了房门。不知为什么,巩没穿外衣,只穿一件衬衫,而且脸上有被抓的伤痕,看见他这样,晨的眼泪不知为什么又流了下来,但还是冷冷的说:“你不是走吗?还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姐,我来这里就是想当面向你道个别。”   “为什么,到底因为什么呀?”晨边哭边问   “……今天白天,你给我打电话说你病了,其实我当时特别想回来。但是她听到以后,在长城上就和我吵了起来,而且声音特别大,我实在是害怕这种影响,而且还有我儿子在场,我没有办法,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玩,她把我的手机也抢过去了。我心里一直都惦记着你,可是连个电话都没法打,根本就没有心情玩,下午二点多回到旅馆,我安置好她就想立刻来公司看你,可是她把我拦住了,说什么也不让我来,还说了你好多难听的话,说看见你第一眼,就怀疑咱俩有不正常的关系。当时你打电话来,她一听说让我带你去看病,她就更不依不饶了,虽然在外面我拦住她没吵,回来以后,把儿子送到一楼门卫那去玩新买的玩具,然后她就开始质问我,我怎么解释也不听。最后她就死活让我回去,不要在干了,说现在我们攒的钱可以在陕西做个小生意,也不想来北京定居了。我不同意,她就不停的闹,我没办法了,只好先答应了,她不让我在和你见面,就自已去和你说……”   “是,看来她在你心里的位置的确很重要,你听她的没有错。我明白了,你可以回去了。”晨冷冷的说 “不,其实不是这样。她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了。我说过,只要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为你工作我这一生就满意了,其它的什么都不求。可是你这些天对我的态度,让我明白,我确实是该离开了,我那天犯的错误是让你不能原谅,所以我决定还是走吧,回去和一个自已不爱的人继续过那种穷苦百姓的日子,这样结束一生,我觉得人可能真是斗不过自已的命运,这些就是命中注定吧。可是我在走之前,听她说你哭了,我就觉得不和你见面道个别,我会后悔一辈子,她拼命阻拦我,,你看,我的脸就是被她抓的,衣服也被她抢走了。”   晨听完他的话以后,无法在继续冷漠,泣不成声的说“我对不起你,我并不是有意对你那样,只是那次的事情以后我心里有些障碍,所以只是躺避你,我也不想对你那样的.....对不起.....”   “晨,这是我第一次直呼你的名字,我也不在乎你愿不愿意,我一直都想这样叫你一次。临走前,我想和你说一句话,这也是我一直憋在心里的。”   晨点点头   “我一直都喜欢你,但我不敢有什么更多的想法,我知道我不配。我只想能够一生侍候你,看着你幸福就够了,但现在看来恐怕做不到了。”   “……”晨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掉眼泪。   “晨,你能告诉我你对我是什么感觉吗?”   “……”晨依然没有说话   巩向前走了两步,和晨的距离非常近了,甚至都可以听到她的呼吸声,晨抬头看了他一眼,两人的目光对在一起了,晨没有向后退,巩突然伸出手一把就从正面搂住了晨,这是他第二次和晨有肌肤接触,但这次不同的是,晨没有拒绝。我是晨的丈夫,我明白从正面搂住晨的感觉,那时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抗拒自已身体的反应,晨没想到接下来巩竟然将她抱起,她还有些理智,象征性的反抗着,但巩毫无顾及的抱着她奔里面的卧室走去……   和自已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做爱,这对于女人来说毕竟是不道德的事情,晨确实是很自责,她本想巩就会这样离开了,今晚发生的事情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心里的愧疚以后自已再慢慢去补偿,这可能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结局。但是有些事情是不会向她想像的那样发展,巩走后的一个星期,晨终日寝食难安,总觉得心里很难受,她没有想到,自已已经深深的陷进去了,一个三十出头的已婚女人,竟然也还会被情所困。   “从那天开始,你确认自已爱上他了,动了真情了,是吗?”我问道   “……我说不清楚,就是觉得很不安。”   其实不必问我也知道,答案是肯定的,虽然晨不愿相信自已委身爱上了这样一个男人,但这就是事实。巩辞职的事情,晨还没有对任何人说,她想等我回来编个理由告诉我,让我去宣布。   如果巩从此消失,晨过一段时间,自然就会让自已脱离出来,她本来也是这样打算的。就在一周以后,那天她开车从白石桥路过,突然发现路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巩。他竟然还没有离开北京。   原来那天他回去以后,和妻子狠狠的吵了一架,当晚的火车也耽误了。那天的晨让巩知道了什么叫女人,他决定回去就和这个女人离婚,他是不可能就这样认命的,心里早就有了自已的打算。她的妻子并不知道他的计划,表面看巩情绪还不错,没有受什么影响。而且觉得自已打败了那么优秀的一个女人,心情也不错,就提出在北京多玩几天。巩其实也不舍得离开北京,因为这里有他太多的放不下。所以他们没有立刻离开,在北京继续玩了一周。现在晨突然看见他,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觉得心都慌了,只好把车停在了路边。   生活当中,有些事情发生看似偶然,可其实都有它的必然性。比如,晨那天无意看到了巩,就引发出那天晚上的事情,在那件事情以后,晨被彻底征服了,她抛开了一切因素,开始了自已第二次的恋情,这只能说是百分之一的偶然因素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先前基础造成的,这个偶然发生在哪一天,哪一地点,都会是这样的结果,换句话说偶然有时是必然要发生的。   白天看到了巩,让她本来好一些的心情又沉重起来,为什么巩还没有走,她忍不住拨通了巩的手机,   “喂,你好!”巩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   “……你为什么还没有走?”   “啊?你说什么?你是哪位呀?!”   “你……”   “噢,你好,你好!我现在不在那个公司了,对,有事你直接找贺总吧”巩说话莫名其妙,像是根本没有和晨说话一样。   “你……”   “就这样吧,再见。”巩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晨明白了,可能是他的妻子在身边,讲话不方便。她觉得有点失落,自已都把身体这一最值得炫耀的本钱贡献出来了,也还是没有能战胜那个女人。那天晚上激情过后,巩没有流露出想留下来的意思,虽说晨也觉得他离开是最好的,但巩毫不犹豫的离开还是让她不舒服。他说妻子现在可能正在四处找他,他怕出事,要回去了。想到这里,晨觉得烦燥不安,本来给巩打电话没有其它意思,只是想问问怎么还没走,可他连电话都不愿接,不接就不接吧,反正以后他就消失了,自已的生活从此也就平静了。当她觉得心情不好的时侯,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找朋友聊天。和自已最要好的朋友可以放心大胆的敞开心扉,尽情的倾诉一下,说过之后可以让自已轻松一些。她想到了娟。   公司到了打烊的时间,员工们陆续都回去了,晨和娟约好,十点半钟去接她,正准备起身离开时,门被打开了,门口气势汹汹的出现一个女人,正是巩的老婆,那女人回身就把门关上。晨愣住了,现在公司基本没有人了,只有门口两个保安,还有两个值班的,保安等经理一走,就要锁门了,可这个女人怎么这时来这里,她怎么进来的?   她关好了门转身面冲向晨,那张胖脸上露出了一股阴森森的冷笑:“李经理,你好呀!”   二十三 事情就是像晨想的一样,在她给巩打电话时,巩的老婆就在旁边,巩虽然装傻,但还是没有瞒过他老婆的敏感,夺过巩的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立刻就和他闹翻了,巩是好说歹说才把她压住,没有闹太大。事情本来可以这样过去了,但是到了晚上,他老婆自已越想越不是滋味,她开始处处怀疑巩和晨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虽说是一个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女人,但是嫉妒心却很强。她姓王,和巩是通过父母指婚走到一起的,所以本身就没有什么感情基础,在加上巩这么多年来在北京闯荡,见识了好多世面,他觉得妻子和他的差距已经越来越大了,甚至都已经不是同一个档次的人。那个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些,所以对巩的看管非常紧,她也怕哪一天巩会抛下她离去,那样,她就什么也不会有了,在村子里多年的威风,可能就会一下荡然无存。她知道晨,巩和她提起过很多次,在她心里认为,晨只不过是一个徐娘半老的富婆,每日浓妆艳抺,穿金戴银,她根本没有把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当成一回事,她自已才二十几岁,她想巩即使去讨好这个老板娘,目的无非也就是多挣一些钱回来,这不算什么。但当她亲眼见到晨时,真让她太吃惊了,没想到这个自已认为的“老女人”竟然是这样,当时就产生一种嫉妒之心,觉得自已的丈夫在这里待下去,说不定会有危险,不一定对象是这个老板娘,但北京是个花花世界,诱惑太多了。在爬长城时,晨给巩打来电话,让她醋意大发,结合自身意识到的危险,所以决定回老家,和巩一起做个小生意,自已不单当上了老板娘,还可以永远的拴住巩。在两次战胜晨以后,她的心理非常得意,认为自已的丈夫还是没有变心的。但就在今天,发现晨给丈夫打电话,顿时让她大为光火,在和巩吵完后,她并没有真正的平息,内心将更多的怒火迁罪到晨身上,她认为晨在勾引自已的男人,她想不把这件事情摆平,以后恐怕还会有麻烦,所以决定以自已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她们住的地方离餐饮公司不太远,晚上,她说去外面溜达一下,巩自从那天晚上和晨发生那件事以后,就看她更不顺眼了,看见她那黝黑的面孔,那想尽量装成城里人的一身打扮掩示不住的土气,晚上,她在巩面前一脱下衣服,看见她的水桶腰和一身肥肉,就有一种想吐的感觉,这和晨相比简直就不是女人,他想尽一切借口推脱拒绝和她做,真是不想多看她一分钟。现在,她要出去,正合巩的心意,巩恨不得大晚上她被人劫走才好。 她走出旅馆,找了一辆黑出租车,巩前几天将身上的二千元现金都交给她掌管,不是巩愿意这样,只是不想和她废太多的话。 到达餐饮公司时,她看见服务生都陆续的下班出来,就站在外面待了一会儿,看见人走的差不多了,她就凑了过去,看到楼下停着一辆白色的汽车,确定晨还在这里。于是,她奔门口走去,保安拦住了她,说已经打烊了。 “我是你们巩助理的老婆,来找李总经理说点事。” 保安这才突然认出了她,巩的事情,他们这些人也无权干涉,就放她进去了。 这些就是以往的经过,晨看见她的出现,而且是一个人来的,心里不知为什么有些惊慌。 “你怎么来了?你们不是回老家了吗?”晨问 “是呀,我们是要回老家了,可是巩的奖金还没有领到,贺总出差不在,我看还是你给我得了。”王依然是一副阴笑的表情 “我说过了,巩不算是餐饮公司的员工。” “你是他老婆,他不在就应该你作主吧,你不给我们钱,我们怎么回去呀?” “对不起,我们有我们的规章制度,请你先回去吧,等贺总回来把钱给你们寄回去也可以。” “哎呀,李总,您这么有钱还要克扣我家那口子那点钱呀,您不给我,我家儿子明天可就他妈 的要饿死了!”王阴阳怪调的说 “那明天,我给贺总打一个电话,说明情况,让财务把钱给你,这样可以了吧?我是没有权力动贺总的财务的。今天先这样,请你先出去吧,我要下班了。”晨本来就不想和她接触,现在她说话不干不净的,心里更是反感,话语一点也不客气了。 王看着晨举手投足的动作,说话时高高在上的态度,在想到她今天给巩打电话的事情,心里的怒火终于压制不住了。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骚娘们,欺负我们农村人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姑奶奶不是好欺负的!”王指着晨的鼻子骂出了这样一句话,声音不太大,但是话很刺耳。 晨听完她的话,都愣住了。觉得又羞愧又恼怒,虽然是在职场多年,但还从没遇上过这种泼妇,但晨毕竟是一个有修养的女人,心里虽然动怒,但不会显示出来:“请你说话文明一点可以吗?……” “我文明你娘个球,你这臭不要脸的,你到底还不还钱?” “我说了,明天你再来。” 接下来这个女人的举动太出乎晨的预料了,她像疯狗一样奔晨扑过去,伸手就拽住了她的头发,一用力就把发卡扯掉了,晨的头发一下就散开了。晨可以说是金枝玉叶,千金小姐,哪里受过这个,她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一个彪悍的泼妇的对手,晨当时还穿的是裙子,高跟鞋,王扯着晨的头发,三晃两晃就把她痛苦的摔倒在地,晨都被吓傻了,只会痛苦的尖叫,但是这时员工都下班了,保安还都在楼下,根本听不到她的声音,王骑到晨身上, “你这臭娘们,不光扣我们钱,还勾引我家男人,今儿姑奶奶非给你点历害尝尝。” 晨都不知如何去反抗,只知道趴在地上尖叫,这个女人也真够狠的,可能是在老家就经常和人打架,抡起巴掌就照晨的脸上打去。 就在这时,门开了,“住手!你干什么?” 王回头一看,正是巩。巩快步走过来,伸手就把她拉起来, “你干什么你,你疯了你?!” “好哇,你追来了,你别拦我,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不要脸的娘们” 巩拦住她:“你给我住手!” 巩怎么拦阻都不管用,最后,举手对着老婆的脸狠狠的抽了她一下 “好哇,你打我,因为她你打我,我早就看出你们不是好东西了,我今天和你拼了!”说完,她又撕扯起巩来 巩当时不知是真急还是做戏,反正是真动了手,将她老婆按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王也被巩的吓住了,巩是打过她,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打过她。 “你给我滚,滚!不滚今天我让你死在北京!”巩小声恶狠狠的说 王哭着跑了出去,丈夫突然这样对待她让她无法接受。她回去以后,冷静下来想明白了,撒泼是没用的,这件事过去的几天她都在给巩打电话好言相劝,但是巩一直没有见她。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巩从那天开始,有了新的诱惑,这是让他无法抵挡的。王带着儿子回到老家,她知道自已现在没有什么办法,想起巩打她的时的样子,觉得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巩了,靠自已是恐怕是无力改变了,回到老家去求助巩的父母,但是,她不知道,巩的野心是任何人也无法阻止的。事情没过多久,巩就回了一次老家,那次他也是连哄带骗,再加上金钱,让王暂时平息了这件事。后来这个女人来北京还找过我一次,她是来向我揭发巩和晨的事情,但那时我早就已经知道了。 王走后,巩来到晨的身边,晨这时还趴在地上哭着,觉得自已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王没有打到她,只是不知怎么弄的,咯到了腿一下,所以她趴在地上也站不起来。巩将她搀扶起来,座到了沙发上。 “姐,对不起,我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情” “…….” “你是不是受伤了,我先送你去医院吧” 晨摇了摇头。 “那我送你回家吧。” 晨没有说话,巩走过去就要去扶她。 那天是巩把晨送回家的,晨给娟打了电话,告诉她临时有事,约会取消。门口的保安看到王哭着从里面跑出来,也吓了一跳,这两个保安都是巩安排到这里工作的,巩不让他们说的事情,他们自然是不会乱说,当然也是收了巩的好处。 到了我家楼下,巩说:“到了,你快上去吧,我走了。车钥匙拿好。” “你去哪儿呀?” “唉……我现在真是成了无家可归了!”巩苦笑着说 “你应该去找找她,她一定挺伤心的。” “你也太善良了,她那样对你,你还替她想。” “……她怎么能这样呢,要不是你及时来,我都说不定会成什么样了、” “晨,你今天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呢?” “我……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没有离开北京。” “就是你这一个电话,弄的我现在是无家可归,我连老家都回不了喽!”巩无奈的吧息着 “……我对不起你!因为我才让你成这样的。”晨也有些后悔给他打电话,才引出这么多事来,要不他就会安静的离开,以后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但是,几天的分离,让她明白了,她不想失去巩,无论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她都承认是自已对男人从没有过的一种感觉,不像是当年和我交往那样真正的爱,也不像是对小弟弟那样的喜欢,她自已也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 那天晚上,巩在车里再次亲吻了晨一下,晨不知是在享受着,还是忍受着,总之,她没有真正的拒绝。 巩把晨送到家里。 “你的腿怎么样?” “就是被咯了一下,还有点疼,不过没大事。” “我学过按摸,我给你揉一揉吧。” “你还会按摸?” “你不信,那我就给你揉一试试。” 说完,巩走过来,蹲在晨面前,她伤的是膝盖,但是巩的手却没有伸向那里,而是伸向了别处…… 二十四 大多数人都有一种似乎是本性的特征,就是得到了自已梦寐以求的东西,就会出现更高的追求。如果你追求的是好事,那么可以叫做追求上进,反之,如果是一件坏事,那就叫得寸进尺。不要忽略了这个寸,它可以给人信心,让人能够看到更高的希望,鼓励人们向尺的方向努力。其实我自已也是这样一种人,我一直认为“知足常乐”在如今的社会只是一句空谈,当机会真的摆在你的面前,那你的贪欲可能也是无限的,比如说巩,晨的第一次不光是给了他肉体上的愉悦,而更多的是满足了他的一种心理,让他更有自信,更从容的面对这个以前可望而不可及的女人。 在近些年的都市里,流行一种现象叫做“一夜情”。之所以称他为一种现象,因为可以给它一个笼统的定义。当事人双方可以在没有任何感情,甚至互不相识的状况下,不去理会身份,地位,发生男女之间那种陌生又新鲜的关系。有些人这样做是在体验激情,寻找刺激,而有些人可能是在报复另一个人,总之不管任何原因,事后双方会继续回归自已正常的生活,从此毫不相干,那个“情”字只属于那一夜,甚至都不能称为情。晨和巩,如果说第一次晨还设想着今晚过后就这样结束,巩会从此销声匿迹,她也将心底对巩的感觉永远的埋藏,从此可能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这样还可以勉强称为一夜情。但是第二次,就无法在这样定义了,这一次,让她积压在心底能量全部都喷发出来,如涛涛江水,从此无法抵挡。我在那一刻相信了,爱上一个人,可能真的不需要理由,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失去自我….. 接上文,晨告诉我,那一天,她们发生了第二次关系。我是在后来从巩的口中得知那一天他是如何得逞的,他在诉说时,眼睛里似乎充斥了一丝得意的神情, 巩给晨揉腿时,晨并没有表示出特别的反感,这让巩的胆子更大了,他清楚那个他认为是有生以来最美妙的时刻就要第二次来临了,他的手开始有意的向上移动…… 听完晨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已应该说些什么了,想冲她咆哮,怒吼,似乎都没有力量去完成,我知道我的声音都已经失去了本来面目, “…….从那一天开始,你心里也明白你是真的爱上他了,是吗?” “……你不要再问我这个问题了,我真的不知道!”晨声音小的几乎都听不到 “你做这件事情,考虑过后果吗?” “考虑过” “你认为会是什么样,觉得我永远也不会察觉?” “怎么可能呢?我料到早晚这一天会到来。” “那你就没有想想我会怎么样?” “……,总之,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也许我来到这个世上本身就是一种错误,你想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吧” 眼前的晨让我觉得是如此陌生,曾经那个妻子好像从她的身上消失了,在我面前的是一具被其它灵魂附体的另一个人。我实在是无法忍受她这样的态度, “你他 妈的还是不是人?到了这一步,你对我就是这样一个态度,好像是你对了,我错了!!是不是?!” “……事情是这样,我又能有什么可说的呢?” 晨的态度,让我觉得丝丝凉气从后背侵入了我的心脾,我的怒火根本敌不过她的冷漠,像是一颗火箭炮打入了大海,威力瞬间就被化解的无影无踪, 我走上前,将晨搂在怀里,“晨,你告诉我,竟究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相信你会变成这样,你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我近乎发疯的摇晃着她,她的这种巨大转变让我实在无法承受。 晨闭上眼睛,泪水再次从她眼角滑落。我呆呆的看着她, “可能就是像你说的那样吧,我爱上他了。我并不想这样,可是我真的不能控制自已了……” 我抬头看了一下天,觉得上天安排的事情为什么会如此的离奇,在任何人的眼里都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就要发生,晨亲口承认她爱上了巩,多么荒唐的事情呀。我对着窗外,狠狠的吸了一下手中的烟,然后打开窗子,将它弹出去,烟头在寂静的夜空里带着那一点余光缓缓的下坠,我望着它,直到那一点火光渐渐被黑夜吞食。我不知该怎么办,经历多年商业战场,面对无数大事小情,全部被我一一化解,但感情的危机还是第一次出现,我突然觉得很迷芒, 我们之间再次陷入寂静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背冲着她揉了一下眼睛,我不知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就是觉得很不舒服。然后转过身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我的语气比刚才平静了 “这可能根本就没有为什么吧,我说了,都是我的错误,怪只怪我一个人。” “你不要在跟我这样说话!!你以为只要自已承担这一切就可以了!?你有没有替别人考虑过,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你有想过爸爸他*的感受吗?你就这么自私吗?你承担的了吗?” “我一直在替别人着想,我一直在顾忌着别人的感受!你竟然还要问我这些?!你这么多年有顾及过我的感受吗?你还记得我喜欢什么吗?你还记得当年你给我的承诺吗???!!!” 晨的情绪突然就变得激动起来,我被她的状态惊呆了,她连珠炮似的质问,好像犯了错误的并不是她,而是我。 “……你是不是疯了?听你的口气好像是我有罪?!”我也有些难以控制情绪 “是的,我是疯了,我早就要疯了,我对这个生活环境早就厌倦了!”说完,她趴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 晨如此的激动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就像是一直忍受巨大的压力,现在突然爆发一样,我不明白她是怎么了,但她的心理肯定有自已的理由,在以前的日子,她很少向我抱怨什么,我一直都认为她很幸福,可是眼前的她…… 我走上前,将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抚摸了几下,以前我们偶尔也会有一些小冲突,就在我们双方开始出现火药味的时侯,我总是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没有任何的语言,但就是这样一个动作,使我们双方都会迅速的冷静下来,她接着就会温柔靠向我的怀中,刚刚激动的情绪也随之消失了。这是我们在刚刚恋爱时,就使用的处理磨擦的方法,是我们一次偶然间形成的默契。在和晨刚刚交往不久时,有一次因为很小的一件事情,我们争吵了起来,双方互不让步,就在各自大声的强调自已的理由时,不知是什么突然给了我一瞬间的冷静,我伸出右手轻轻的放在了她的头上,晨因为我这突然的举动愣住了,紧接着,她的眼神也恢愎了温柔,从那一天开始,这个动作成了我阻止我们吵架的最好用的方法。这里扯一句题外话,看到这里各位男士朋友们,当你们在生活中与自已心爱的女友或妻子发生摩擦时,请你闪出一秒钟,哪怕是强迫自已也可以,试着去轻轻抚摸她的头一下,接着,你可能会突然觉得刚才的争吵很无聊,以后也要提醒自已,不要因为无聊的事情和自已的女人产生矛盾。 “你心里有什么话,平静的说出来,事情到了这一步,你就不要把话憋在心里了。” 过了一会儿,晨轻轻的起身座起,擦了擦眼中的泪水,这时让我再去将她揽入怀中,是不可能办到的,必竟,我们现在不是因为小事而争吵,这可能就是一次关乎我们组建七年的家庭是否分从此分裂的一次谈判。 “你说你很厌恶?你厌恶什么?”我平和的问 晨拿起床头柜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双眉紧皱,并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过了一会,她站起身,走到窗前, “我就是厌恶我生活的环境,这个圈子让我觉得太累了,每天面对那些所谓的高级人士,其实都是那样的虚伪,而我也要每天都这样虚伪的活着” “你面对的人也包括我是吗,应该说主要是我对吗?” “……” 晨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爬山,你在山顶承诺过我什么吗?” ……. 二十五 那年,我和晨交往的第一个暑假,我带着她来到北京的一个远郊区,密云,我们自从交往以来,所有的浪漫地点都是在城市里,逛商场,品尝美食,看电影,溜公园。这是我第一次带她远离都市回归大自然,在放假以前我们就说好的。那天早上起来时,天气非常好,我提前来到相约的地点等候,没过多会,远处走来的一个高挑的女孩吸引了我的目光,正是晨。今天的晨完全改变以往的淑女形象,上身穿一件黄色的阿迪运动T血,下身一条浅色的牛仔裤,脚上穿的是一双阿迪的运动鞋,将一头柔顺的长发也扎成了马尾,动感十足,那时的晨还是一副稚气未脱的面孔,这身装束到显得活泼,可爱。 “你都来了呀?我还想比你早到,然后责备你迟到惩罚你一下呢!”晨调皮的对我说 “我早就料到你会来这一手,所以防备着。” “哼,你太没意思了,就不能让我能得志一回。” 我们座上了开往密云的长途汽车,晨说因为今天要出去玩了,昨晚都兴奋的没睡好,现在有些困,没过多久就靠着我肩膀睡着了。 密云的黑龙潭是北京著名的一个旅游景点,这里果然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远离喧嚣的都市,呼吸一口空气都让人觉得心旷神怡,我和晨完全被这里的景象所陶醉,我们在这里游山玩水,打情骂俏,感觉过往的游客无不投来羡慕的眼神。我们不知怎样就爬到了一个寂静的山顶,放眼望去,群山绿树,瀑布清潭,好一座天然的观景台,望着眼前的景观,心中不禁感概,将来老去的那一天,如果能够隐居到如此仙境,真是晚年一大幸事呀。 “老公!”晨在身后的一声呼唤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头,看到晨正站在远端,身后是一座座绿色的峰峦,晨站在那里,看起来和身后的美景自然的融合,微风吹动着她前额的几缕秀发,真是一副完美的画面。 “怎么了?”我轻声的问 “你过来抱抱我好吗?”晨柔声的说 我走上前,从背后轻轻的将她揽入怀中,一同目视着远方的景像, “这里的景色真漂亮呀。”晨说 “你喜欢吗?” “嗯,我最喜欢这样的地方。” “嗯,我也是,只要你喜欢,我以后经常带你来。” “真的吗?恐怕你以后一工作就不会有时间了,过去我老爸也这样和我说过,可是他和妈妈一年到头就知道忙,说完也就忘了。” “我不会的,我将来一定会带你游遍名山大川,一览天下美景!” “真的?!这可是你承诺的,说话算数!” 说完我将晨搂得更紧一些,晨的头向后靠了靠,将脸轻轻的和我贴在一起. 转眼已经过去了十余年,对那一天的画面,我依然记忆犹新,晨那天美极了,她站在山顶的那张照片至今仍完好的保存在我的相册里。 晨突然问起我这个问题,一下就将我的记忆带回到那天, “你是说我们那年去黑龙潭的那次吗?” “是” “我记得,我承诺带你游遍天下美景。” “真不容易,你还没有忘。” “你就是因为我当年的那一个承诺没有实现,而使用这种方法来报复我吗?” 晨摇了摇头,好像是陷入痛苦的回忆 “贺,其实你是知道,我从小就特别喜欢玩,特别渴望能痛痛快快的去玩。” “对,你和我说过的。” “从小我在同龄人眼里可能是很幸福的,同龄的小女孩没有的玩具我都有,我有着让她们羡慕的物质条件。可我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已是幸福的,有一次,爸爸带着我去郊区的一个亲戚家,从那一刻起,我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我很羡慕那些在农村出生的同龄人,我也渴望着能像她们一样去瓜田里抓刺猬,去小河里捉鱼,我也想试一试弹弓是怎么玩。这些同龄的小孩很平常的生活,在我看来是那样的遥不可及。我的童年就是练习舞蹈,学习弹琴中渡过,一个能歌善舞,聪明伶丽的小姑娘可以让父母在外人面前很有颜面,每当别人夸奖我的时侯,爸爸他*的得意的神情都溢于言表。可是他们却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很少带着我出去玩,每次爸爸答应了我的游玩计划基本都不会实现,而他就拿礼物来弥补我,漂亮的衣服,高级的毛绒玩具,他们以为这样就可以补偿我。我其实对他们给我的礼物非常反感,我根本就不需要这些东西。我也不喜欢让他们指派的阿姨带我去游乐场,去公园来应付我。家里来的客人,有些以前就是农村的,我特别希望他们能带着小孩一起来,我喜欢听那些小孩给我讲他在家乡的故事。随着年龄的增长,父母依然是没有改变,只是对我的要求从学习舞蹈变成了要好好学习。小学时,学校组织春游是我一年最开心的一天,中学,同学们组织去效游,父母从不同意让我去,说会出危险,我真不明白,我都这么大了,有那么多同学,会出什么危险,我和她们因为这个吵过好多次,有一次,我偷偷的溜出来,和同学们座车去效区玩,刚刚到达,没想到爸爸竟然派人找到那里,把我又接了回去。原来是妈妈向我同学的家长打听到我们要来这里,回来以后,他们狠狠的训斥了我一顿。 我也讨厌爸爸他*的那些朋友,每一个见到我第一句话都是夸我长得漂亮,然后更是令人恶心的大加赞赏,说将来会带我去哪里玩,可从来没有一个说话算话,我越来越讨厌这些人,没有一个是真诚的,都是那样的虚伪。 每天妈妈总是不忘记叮嘱我要好好学习,请来专门的家教来辅导我不理想的科目,我讨厌学习,特别的讨厌,我那些看起来还不错的成绩都是在父母的逼迫下做出来的,甚至最后考入大学也不是我的本意,他们为我设计将来要如何做个出色的人,我其实根本就不想要如何出人头地,我只想要一个很普通的生活,去农村,办一个自已的小农场,那样我就觉得幸福了。 上大学后,我高兴的就是终于远离了她们,没有人再管束我了。遇见你,也让我觉得生活真的开始美好了,我选择了你,并不是被你的外貌所吸引,我其实并不希望自已的男友要很帅,只是被你打篮球,踢足球的样子吸引了,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很会玩的男生,我讨厌那些男生给我写情书,送我礼物,而你不同,你很直接,心里有什么都直接告诉我,所以觉得你很真实。你做为男友,确实也没有让我失望,我喜欢你带我逃课去看电影,喜欢你带我去体育场看足球比赛,虽然看不懂,但是站在那么多人中间,听着周围的呐喊声,就觉得很好玩。你说我很淑女,其实我并不希望自已是这样,我也想奔放一点,疯狂一点,可是从小在寂寞中成长就形成了这种风格,是很难改变的。我本以为我的生活终于改变了,不会再去每天接触那些商海中令人作呕的嘴脸了,我们将来可以按照我的设想幸福的生活,不再受任何因素的约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觉得可以嫁给你。可是,我们婚后只幸福了一年。你还是决定要投身商业,我虽然心里是非常不想,可是也理解你作为男人的进取之心,所以还是同意了,而且我尽全力支持你,但我们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我小时侯的轨迹,每天还是面对那些恶俗的嘴脸,周围的人全都那么虚伪。”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应该走到商业这条路来,怪我的选择而让你对生活失望了是吧?错是出在我身上是吧?” “不,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人生一世要有一番作为,没有什么错!” “你不用挖苦我,有话直接说” “我没有挖苦你,只是我不明白,在你们的心理,钱真的那么重要吗?我从来都没有觉得钱有多重要,只要够满足生活的需要,还有一些小积蓄就很好了,钱那么多能有什么用呢?” “我努力去拼博,希望我们不靠着父母也同样能过上最好的生活,这也不对吗?” “没有什么不对,在所有人眼里看来你是对的,本来嫁鸡随鸡,即然是这样,我也只能是支持,我自已也投身到这其中来,渐渐的,我也习惯了这种虚伪的生活圈,连我自已都在渐渐的被腐蚀着,我都快忘记了以前渴望的生活了,以前,在我脑海里勾勒出我们幸福生活的画面,也在逐渐的模糊了。” 晨说的对,我投身商海后,执着的打拼着,当年的承诺我其实并没有忘记,我也会尽理抽出时间,带她去她喜欢的地方玩一玩,每年到了春节,我们都会去外地旅游的,但我现在明白了,我做的这些和她当年的想像的那样相比,只是杯水车薪。 “这时巩的出现,并且和你较多的接触,又让你感受到了久违的一种东西,是吗?“ 二十六 女人的心理,男人可能真的无法彻底的了解,大概每个女人心底都埋藏着一种向往,他的男人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她也许会将这个心思永远的封存起来,除了自已不会再有人知道。也许会告诉另一个人,那个人可能是女人,也可能是男人。这个人也许是她亲密无间的朋友,也可能是素不相识的网友。 我的问话很直接,到这个时侯,我没有必要再去含蓄的表达自已的问题,晨可能也是同样的看法。 “可能是吧。我喜欢听他讲小时侯的故事,虽然很贫苦,但是也有很多的快乐,从寻找天然的食物中得到快乐,从制做的玩具中得到快乐,我会听得很着迷,将自已也设想到他讲的场景之中。他会带我去那种有好多好多人的大排档,那露天烧烤,还有麻辣烫的味道,我觉得比生猛海鲜,鲍鱼燕窝这些所谓的人间极品美味要好吃上百倍,说真的,他确实带给我曾经渴望的好多东西,和他在一起,感觉生活很真实,很安逸,在那种状态下,我是最放松的,不必再去警惕什么。我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如果你非要说这是爱,那我也没有办法反驳你。我承认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我也解释不通晨对巩的这种感觉了,不是爱还有其它吗?不知道她是傻还是聪明,她所认为那种平凡的生活可以完全的放松下来,解除平时的重重警戒,她难道真的不知道,危险往往是在放松警惕的情况下才是最容易入侵的。 “你不要说的好像是我逼你承认的,这些就是你的理由了?”我冷冷的说 “……其它的我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你说他带你去吃大排档之类的东西,你们经常会单独出去是吗?” 晨摇了摇头,“一般都是因为带着楚楚去玩。” “那也有过你和他单独出去的时侯吧?” “……” “你们出去就是为了玩吗?” “……是。” 我将头对着天花板,狠狠的呼吸一下,觉得胸口很憋闷,好像是被什么堵住,想用这个方法缓解一下。我的头脑里不自觉得想象出她们单独出去玩时的情景,巩驾驶着我的汽车,带着我的妻子,来到一个幽静的自然风景区,晨还是像当年我第一次带她去黑龙潭时的装束,她们是不是就像到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在那段时间可以不受任何的约束,两人是不是也像当年我俩一样打情骂俏,接着也找到一个很美丽的山顶,然后巩也对晨做出了一个承诺?我极力控制自已不要再想这些。 “晨,枉你也还在生意场中打拼了这么多年,你就不会编一个高级点的理由来骗我?你他妈 的这也叫理由?啊?!”我紧咬着牙恶狠狠的说 “我编?这种事情有必要编吗?这能编出什么合情合理的理由?”晨反问我 “你刚才说的那些,从来对我讲过吗?你对生活的现状不满,你和我沟通过吗?!” “我没有和你说过吗?我无数次的提醒你,挣钱是无止境的,你挣的再多,这一生能花多少?可每次你都反对我的意见,每当我要求我们放松一下的时侯,你总是当成玩笑一样的来回复我,事情不了了之,你从来就没有在意过我的想法。” “你有认真的强调过你的态度吗?”我问 “我还要怎么强调才算是认真?有好几次都是在我们两人在家时,我非常认真的和你交涉这个问题,可得到你的答复呢,你要通过经济来体现出你的能力,证明你是一个出色的男人,需要得到我的理解和支持。你这么说,我还能再多说什么呢?我只能通去努力让自已适应你了,同时也是去适应这个浑噩的环境。” 我现在仔细想一想,晨说的没有错,她这么多年的确是无数次的提醒我,不要太过于专注事业,而忽略了一些更美好的东西。我其实也明白这些,但我的想法是我正处在事业上最黄金的年龄,如果荒废了,遗憾终生。我并没有忘记给她的承诺,但我觉得游山玩水可以在我们事业结束以后再全情投入的去享受,我计划在四十岁就退休,到那时,用我多年经营的成果来认真的兑现当初的承诺。我认为晨还是很理解我的,虽然当我敷衍她的一些要求时,她会显出不高兴的神情,但是很快就会过去,我认为这些都可以在以后补偿,所以我并没认为这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现在看来是我错了,这个错不是我全情投入事业,而是错在我低估了这些追求在晨心中的重要性,我们对处在这个年龄该去做什么有着完全不同的看法。我认为这些并不重要的东西对于她来说是相当重要的。 “你不光开始厌恶这样的生活,也开始厌恶我了是吗?” “说实话,是有一点这样的,你也学会了假笑,也学会了伪装自已,我觉得你越来越像我父亲了,每当我在妈妈面前抱怨你时,父亲总是特别严厉的批评我,说我这么大人了还不懂事,其实我一直在忍耐着,我有时真的很讨厌你这个样子。而且,你还有一点,是让我最反感的,就是你缺乏爱心,每次遇到街头乞讨的人,我施舍,你都要阻拦,说怕被骗。你就不想想,即使他们是在骗,如果不是被生活所迫,谁愿意用这种方法来行骗?!你就不能体会一下那些穷苦的人有多么可怜?” 晨刚才用了“浑噩”这个词来形容我们接触的生活圈,其实我怎么会不了解这个圈子里充斥着许多她所说的那些东西呢,每天都面对着这些东西我何偿不厌烦呢?!但是,这是社会的主流,凭个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去改变什么,所以只有两种方法来面对,一就是去适应,二就是逃避,如果选择了逃避,那可能一生就注定一事无成,我不想碌碌无为的就这样走完一生。晨说,你现在已经非常成功了,已经完全能够在所有人面前证明你,这还不够吗?我反对她的想法,我如今的事业正处在一个平稳的上升阶段,我认为我还有可提升的空间,如果此时这我去放弃……,我觉得这世上很少有人会这样去做。至于她说的我缺乏爱心,可能和她去相比,的确是这样,但是我觉得她过份善良,善良的都有些可恨了。这种冒充乞讨行骗的人在社会上很普遍,她这样做只能是纵容这些人,让更多的好人上当,受骗。但是对于那些的确是丧失劳动能力的,或者是孤寡老人,我也是不会吝惜的。晨的爱心超出一般人。 “你既然厌恶了我,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我并没有厌恶你到那种程度,可能用厌恶这个词来形容根本不合适。其实,我们如果保持这种生活,每天都可以在一起,我还是觉得有希望。但自从有了深圳这件事情以后,虽然我去极力阻拦你,可你还是没有听取我的意见。你大多数时间都是往返于北京和深圳之间,当你欣喜的告诉我那边取得的突破进展的时候,我不忍心打击你那做为男人取得事业成功的那种积极性,一边替你感到高兴,一边只能替自已感到悲哀,觉得希望越走越远。所以,我对你很失望,你根本就已经把当初的承诺和我们结婚前共同设想的生活忘的一干二净了。” 我明白晨说的意思,这半年多的时间,我确实是来回奔波于两个城市之间,晨当初因为我去深圳投资的决定,还和我大吵了一架。后来还是岳父出面,才平息了这件事,晨妥协。但现在回想起,从我去深圳以后,晨就很少在我面前主动提到巩了。 “我,还有爸爸妈妈都没有过多的顾虑你的感受,的确有我们的不对。但,你就忍心选择这种极端的方式来伤害我们是吗?” “我说过,这是我的错误,无论怎样我也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我并不想恶意去伤害你,只是我不能控制自已。” 晨的态度让我觉得满腔怒火不知如何去发泄,我此时甚至更希望她不承认自已的错误,那样我至少还能够发泄一下,但现在的我,就像是一个憋足力量的拳击手,但面对的对象却站在我面前,不摆出任何格斗的姿态,让我觉得无从下手。 “好,我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我错了,活该你去报复。但,楚楚呢?难道她也有错误,你也要报复她,是吗?!” “你什么意思?” 提到楚楚,我的心里就像是针扎一样疼痛,无论怎样,她也还只是个6岁的小女孩呀,再怎么样也不应该轮到她去受到伤害,她本来应该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孩儿,可现在呢,我都不知道她今后的命运将会是什么样,这么可爱的女儿,有可能就要面临两个亲人只能选一个的折磨,这对她太残忍了,我极力控制自已的眼泪。这时,我看到晨的眼泪掉了下来 “你他妈 的还问我什么意思?!你竟究有没有一点儿做母亲的责任感?!” “这是我觉得最内疚的,其实,对楚楚,可以说倾注了我全部的爱,我觉得我的女儿不能再像我一样,童年留下那么多的遗憾,所以,尽量的多陪着她。我也不想让她失去她最爱的人中的一个,这对她太不公平了!”晨说到这时,已经泣不成声 “她失去谁先放在一边,我不明白,你们做出那种肮脏的事情时,……为什么就不顾及一下,你知不知道,这会对孩子造成什么影响?!也许就是你们这一次轻浮的举动,就可以毁掉她一生!我告诉你,你们敢伤害我的女儿,我就应该活剐了你们!!!” 晨抬头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我没有哇,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做呢?” “你认为你骗的了我吗?” “真的没有骗你,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这么恶毒,连自已的女儿都去伤害!” “难道女儿也会骗我吗?!” 晨听完我说的这句话,愣住了,然后低下头“……是不是楚楚和你说了什么?” “你不是说没有吗?!!你还配去做一个母亲吗?!!” 晨看起来是非常的悔恨“我本以为她不会记住什么,但没想到……..总之,责任都在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都让她看到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你不要逼我了,这件事情我不想说!!”晨说完,趴在床上痛哭起来,这是今晚看到她痛苦的时刻。 看来,楚楚这件事情,晨没有想到我会知道。她自已也非常的悔恨,这是发自内心的,我没有理会她的哭泣,继续说 “女儿是我的,我必须保护她。你告诉我,竟究是怎么回事?!” 晨本来是不想告诉我这件事的,但我做为父亲有权知道女儿受到了什么撕ΓΩ萌ピ趺囱盟巧撕Γ淙晃抑篮苣眩冶匦胍∪θプ觥3克挡幌敫嫠呶遥皇桥挛一岱⒒穑遣蝗绦目吹轿沂苌说难樱钪战彩隽耸虑榈木勘疽晕砸涯歉鲇字傻姆椒ǹ梢越饩鑫侍猓砹耍虑楸人胂蟮囊现氐亩唷? 二十七 曾经在电台听到一个关于成人健康节目,有一个听众提出的问题是“夫妻在过性生活时被小孩看到怎么办?”,专家当时说,很多家庭都出现过类似的事情,这对于夫妻来说的确是非常尴尬的,发生这种情况,首先不能够粗暴的训斥孩子,也不建议撒谎欺骗孩子,最好是委婉且心平气和的给孩子一个正确的解释,告诉他,这是大人才能做的事情,这代表爸爸妈妈很相爱。以后你长大以后就会明白,要让他们觉得这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孩子就不会对看到的事情产生恐惧或厌恶的心理。当然夫妻应该多多注意,最好不要出现这种情况。 夫妻之间这种事情被孩子看到,本身就是不好的,或多或少会对孩子有一定的影响。如果处理不当,可能更会产生很严重的后果。正常的夫妻尚且如此,那如果当事人中,有一人不是小孩的爸爸或妈妈,那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呢!?晨在极度的悔恨中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 那天是春节过后没多久,好多人还没有投入正常工作。而当时的我正在深圳紧张的忙碌着,无法与家人在一起享受更多新年的祥和气氛,这让我的心情很烦燥,只要一有空闲,马上就会和家里通电话,家里除了缺少我以外,被告之一切都很好。巩在那个春节没有回老家,而是留在北京过年,他当时对我解释说,每年都回去,除了劳民伤财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今年把过节的奖金全部寄回家,就不回去过年了,父母虽然不太乐意,可是也理解儿子。他打算等春运高峰渡过,再抽空回去和家人团聚几天。他说今年公司太忙,我总是去深圳,他留下来,可以帮助我处理好多事情。我当时还非常称赞他,确实,有这个助理留下帮我处理一些事情,还是可以减少我很多后顾之优的。到今天,我可能明白了他留下的真正目的。 那天,晨带着楚楚和我父母一起出去玩了一天,巩当然还是司机的角色。晚上回来,他是先将我父母送回家,然后再去把晨和楚楚送回去。楚楚很开心的渡过了一天,可能过年的气氛让她的精神很兴奋,一天下来,还有些意犹未尽,在巩把她送到家时,还缠着巩陪她玩多玩一会。巩对楚楚的要求还是言听计从,让做什么就做什么,陪着她看动画,弹琴……,一直玩到晚上九点多,楚楚才在看着动画片时睡去。晨将她抱回她自已的小屋,看她安静的睡了,轻轻的将门带上。其实,有楚楚有家中的时侯,晨是非常注意和巩的距离的,不能让孩子看到她们有过份的举动,即使再有激情,这一点她作为母亲也应该是明白的。本来看楚楚睡了,晨打算就让巩回去,但她刚从房间走出来,巩就迫不及待的上来搂住了她。据晨自已交待,她当时并不想那样做,但巩甚至不容分说的就将她抱起,向卧室走去…… 两人疏忽了房门,只是关上,并没有反锁。就在她们集中精力,一丝不茍的时侯,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门被打开了,楚楚出现在门口。当时映入她眼前的情景,还有妈妈发出的奇怪的声音,让她极度的恐慌。时间就在那一瞬间凝固了,面对着这突然发生的情况,让晨和巩也措手不及,但在一秒钟以后,她们就做出了反映,迅速的脱离,然后马上用被子蒙住了赤裸的身体。就在这时,楚楚也做出了反映,她可能是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哭着向床这边跑来,大声的喊叫“巩叔叔,你不许欺负我妈妈!”然后伸手拽向被子里的晨,晨也被她的举动惊呆了, “妈妈,你起来,你没受伤吧。”楚楚一边哭一边说 晨都不知道怎么办好,楚楚拽住她的胳膊,可能是以为她受到了什么伤害,不停的让她站起来。晨没有办法,从床上下来,连鞋都没有穿,就把她抱回自已的房间。晨当时披散着头发,赤裸着身体的样子,都可以想象是多么狼狈。楚楚还在不停地哭泣,看样子是真被吓到了 “乖,楚楚不哭!” “妈妈,你没事吧,巩叔叔为什么欺负你?” “没有……楚楚你看错了,巩叔叔怎么敢….欺负妈妈呢?”晨也被惊谎了,不知如何解释,她也从来都没有想到过会发生这种事情,所以没有任何准备。 “他没有欺负你?”楚楚停止了哭泣 “是呀,他怎么敢欺负妈妈呢”晨看楚楚不哭了,也多少冷静了一些。 “那你们那样是干什么呢?” “那……那是在做游戏。” “做游戏?做游戏为什么要光着屁屁?我看妈妈好像是很疼。” 晨说她当时真是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钻进地下去。面对着女儿的质问,觉得万分羞愧,不知如何解释好。好在她也经常在晚上和我一起听那个关于健康的节目,所以编出了那样一个解释。 “那,那是只有大人才能做的游戏,小孩子是不许做的。而且也不许对别人说,知道吗?” 楚楚真的很天真,她看起来不在害怕了,在晨的这个谎言下似乎相信了这是个游戏。她其实一开始是睡着了,可是没过一会儿又醒过来,有些迷迷糊糊的就向厕所走去,她看到客厅的灯没有关,妈妈却不知去哪了,就奔主卧室走去,在门外,她可能就听到了妈妈奇怪的声音,自已从没有听到过妈妈发出这种声音,好奇之下,就打开了房门…… 楚楚真的很乖,似乎相信了晨的理由,也相信了巩叔叔不是坏人。那天晚上,晨就留在楚楚的房间,和她一起睡了。她出去穿衣服时,看见巩站在客厅,正非常紧张的向房门这里张望着。晨出来,瞪了他一眼,没有和他说话。回到卧室穿好了衣服,又回到楚楚的房间,就再也没有出去。巩可能也觉得事情有些麻烦了,不知在什么时侯自已离开了。 本来晨是叮嘱了楚楚不能向任何人说这件事情,包括爸爸。楚楚点头答应了,没过多久就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晨觉得孩子是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发现这件事,自已的解释也让楚楚不在害怕,所以她认为第二天醒来,楚楚就会忘记晚上看到的事情。 晨向我讲述完事情的经过,掩面痛哭。她也在为自已犯下的这件错误悔恨不已。 我没有理睬她,站起身走出房间,来到女儿的门前,轻轻的推开房门,我看到楚楚躺在床上,睡得很熟,她的睡相是那么可爱,天真无邪。她可能真的已经忘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是,她总会长大的,当她长大后明白了好多事情,会不会唤出她童年的那个晚上的回忆,我不知到那时,这个可怕的记忆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我可怜的女儿,望着那张可爱的小脸,我的眼泪掉了下来。孩子是最无辜,为什么也会被秧及。即使我可以原谅晨犯下的其它错误,但这件事情,我是一生也不会原谅的。 我之所以要问清楚这件事,就是想知道楚楚到底看到了多少,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她是我的女儿,我有责任保护她,我了解事情的经过以后,要尽量去寻找补救的办法。看起来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朋友们,你们知道吗? 据晨讲,那次的事情发生后,她有好几天没有和巩说话,她在那几天甚至曾想过,中断了和巩的关系。但,巩的苦苦哀求和晨心中的那分不舍还是占据了上风,晨现在可能真的不能离开他。楚楚还是那样的喜欢和巩一起玩,她认为楚楚根本就已经忘记了那件事情,没有记恨巩,负罪感也就减少了许多。她们虽然是继续的处在水深火热当中,但在楚楚面前不敢在有什么放肆的举动,连以前的打闹都没有了。小薛看到的情况,也是发生在楚楚没注意的情况下。 我低头轻轻的吻了女儿一下,又回到卧室。晨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目光呆滞。东方已经现出一了丝白纹,天快亮了……. 二十八 我相信任何一个父母,都不想让儿女受到伤害,在她的成长过程中,有责任和义务去保护她,这也是人和所有动物的一种本性。 对于楚楚这件事情,我也相信晨并不是故意的,她此时也陷在一种极度的痛苦之中。但我想起晨和巩当时那龌龊的场景,尤其是想到晨那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就一阵作呕。当巩看到晨赤裸着身体从楚楚的房间里走出来瞪他的时侯,不知他是会害怕还是会得意。虽然晨现在是处在一种痛苦不堪的状态,但我仍然是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 “你他妈 的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会造成什么后果?!你竟然还认为楚楚不会记住。你口口声声说爱她,这就是爱吗?你怎么对她的将来负责任,她刚这么小,就在内心埋藏下了一颗污秽的种子!!……” 晨抬起头,眼神中有一丝哀求“求求你,别再说了。你真的想让我现在就从这17层楼上跳下去吗?!”说完又痛哭不已 说实话,我此时真的有冲上去痛打她一顿的想法,但不知为什么还是下不了这个狠心,和她相识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的骂过她,更没有打过她。她的父母从小到大都不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对她虽然严厉,但也是倍加呵护,到了我这里,比她父母要加一个“更”字。今天,我面对她第一次有了这种想法,但我还是无法让自已付之行动,男人真的不可以打女人吗?! 我知道我再去指责也没有意义了,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此时如此内疚,凭她的性格,如果我再继续不停地因为这件事责骂她,她也许真敢做出刚才她说的事情。 事情的经过,晨基本都已经向我诉说清楚了,至少从她这个方面来说,这些就是她全部的理由。房间里再次陷入了一种寂静,晨一直站在窗前,她是在为自已犯下的错误而懊悔吗?还是在计划着未来?我的头脑很乱,一边痛恨着她所犯下的错误,一边反省着自已,我真的也有错吗?难道从我投身商海的第一天开始,在她心里,我就已经开始和她拉开了距离。我这些年不敢说有多么成功,但积蓄已足够我们从此衣食无忧的。如果我现在选择停止前进,那我们的确可以很好的享受生活。但是,一个男人这样的过完一生真的有意义吗?事业中每一次成功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享受,如果真让我失去这种享受,我会觉得我的人生缺失了许多快乐,说真的,我已经习惯了去享受这种快乐,人可能对享受的认识不同吧。 “你从和巩开始的那天起,你自已有没有想过后果?你要怎么处理?”我问 “……其实从第一天,我就一直在想这件事,我当然会想过后果?” “你是怎么想的,你有想过怎么处理吗?” “刚开始的时侯,我只是想赶快处理完这件事情,让他远离这里,然后继续我们曾经的生活。” “嗯,后来呢?” “后来,我发现事情并不像我一开始想像的那样” “你是不忍心割舍掉这种感觉吧?” “…….” 晨没有说话,我知道她的内心可能也黙认了我说的话,虽然她说这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对她还是有着很强的诱惑。人,一旦动了真情,可能就真的会迷失自我,身陷其中而不能自拨。 “你有想到过今天吗?你想过你该怎么样去面对吗?” “我说过的,我料到这样下去这一天迟早会来,但我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你俩就没有计划过如何面对今天这个局面吗?我想肯定有吧?” “我曾经说过他‘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你知道你要面对的后果吗?’” “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 ‘有想过,但我没有办法,我无法离开你。我知道最坏的后果就是被贺总发现’ ‘被他发现你想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呗’ ‘……’” 巩向晨表明了这样一个态度,但我敢肯定是巩不可能你他说的那样去作以待毙,任我怎样惩处的,他肯定是会为自已想好退路的。晨此时的态度,反而更像是巩说的那样。 “他这么说的,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晨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我此时也不知该继续说什么,咬住嘴唇冲着晨点了点头,我知道晨能够读出我表情上的东西,那应该叫“杀气”。 “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我说过,你怎么处理我都没有意见。” “你知道我拿你没办法,但是我告诉你,我拿他可有的是办法!“ ] “这件事情,责任全部在我,请你放过他吧。” 我听完她的这句话,我都奇怪自已为什么没有发怒,我觉得眼前的晨已经不再是我深爱多年的妻子,我也开始怀疑自已真的爱过这个女人吗? “呵,放过他?你现在还有心思和我开玩笑呀?!”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愿意承担责任。你就放过他吧” “放过他?他恩将仇报,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伤害我,你承担责任?你告诉我你怎么承担呀?啊!?放了他?你告诉我凭什么?凭什么!!!”我是冲着她怒吼出来的,在这种状态下,很难再把屋理智了。 “我都和你说过了,这不怪他,要怪就怪我。他现在也是一无所有了,可能失去了家庭,失去了工作…….” 这时,房门突然开了,楚楚睡眼腥松的站在门口,“爸爸,妈妈,你们吵架了?” 我和晨不约而同的走向女儿,我抢在她前面将楚楚抱了过来,“哎呀,宝贝儿,睡醒了?” “爸爸,你回来了?你们为什么吵架呀?” “……没有,你听错了,爸爸没吵架。” 楚楚转头看向妈妈,晨走过来,“就是呀,你是不是做梦了?妈妈没吵架!” “那我好像听见爸爸很大声说话” “真的没有,你有想爸爸了吗?” 我和晨这一夜的谈话只能到这里,我们只能先假装像没事一样恢复以前早上的正常生活,一家人吃早饭。晨将做好的热豆浆端上来,她自已先尝了一下,觉得不烫了,就从里面给楚楚盛了一碗。我看到她把刚才用来尝豆浆用的勺子又放回到锅里,突然觉得心里面一阵恶心,我没有去碰那个豆浆。…… 接下来,我将要面临着自已也无法预知的局面,这像不像是一场战争呢? 二十九 楚楚似乎查觉到了爸爸妈妈有一些不正常,以前我们一家人的早餐环境是非常愉快的,我们不时的互相开着玩笑,一家三口人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开始了一天的生活,但今天,我和晨再去伪装也不可能会做到天衣无缝,我们只是很僵硬的偶尔谈论几句,都是一些敷衍了事的话题,在这种情绪下,我是很难再装的谈笑风生,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一样了。我不知道现在一个六岁的小女孩的内心世界到底有多深,我们不正常的状态还是被她嗅到了,我尽量去逗她开心一点,可楚楚显得有些低落,匆匆的吃完,就回到自已的房间去做上学的准备了。 我和晨互相也没有说话,她开始例行的收拾碗筷,我走进卧室,从里到外更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晨这时也走了进来,我不禁抬头看了她一眼,她看上去是一脸疲惫不堪的状态,一夜没有休息,再加上这种紧张的气氛,确实让人感觉身心俱疲,我想我和她的表情都是一样的。我站在窗前,似乎想和她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说什么好,几次想开口,又都收了回去。晨座到化妆镜前,只是简单的修饰了一下,然后她走到衣柜前,先脱掉身上的睡衣,里面还是穿着昨晚的那套内衣,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双连裤袜,座在床上穿好,接着从柜里拿出一件淡棕色带格子的长裙,在以前这个时侯,我会将这个时刻也当做是一种享受,我会欣赏妻子从头当尾打扮的过程,她选择服装的搭配真是有着相当高的品位,周身上下,搭配起来都显得那样的合体,那赤裸的散发着无限魅力的身体,经过她的一番修饰,一下就成了一个气质高雅,光彩夺目的形象。我嘴上不说,心里也不禁会夸赞一番。她对于我来说,的确像是一件宝物,这世上其它的女人在她的光环照耀之下,似乎都显得黯然失色。我觉得很幸福,宝物就是宝物,岁月丝毫没有暗淡她的光芒,相反显得越加耀眼。我每次出差回来,都会廹不及待的走进只属于我二人的空间,亲手一件件的去除她修饰的衣着,这段过程是一段美妙的享受,这本应是我一生只能独享的美妙过程,可如今……想到这里,真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晨穿好了衣服,准备走出门时停住了脚步,回头望了我一眼,我们的目光正好相遇。我读不懂她的眼神,她似乎也想要和我说什么, “你送完楚楚去哪里?”我问 “我没想好,先送她再说吧。” “你还是回家来,先把我俩的事情解决完吧。”我不知我们解决后的结果会是什么样,我的出发点就也是想了解她满意的结果是什么样 “……我觉得很累,我想先休息一下。” “……也好,顺便你也仔细考虑一下吧,我也是一样。” 晨穿上一件长身的黑色风衣,然后打开房门,楚楚早就在客厅里等了,虽然她的情绪不太好,但还是扬起手,冲我说:“爸爸再见!” 这也是多年的习惯了,以前我也会同样的向她扬起手,可今天不知为什么,我听到这句话心里觉得不太舒服….. 我刚回来,按道理是想在家好好休息一天,昨晚的折磨也让我异常疲惫,但我不能那样做,我说过了,战争可能就是要从今天开始了。 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他是我公司的业务经理,姓焦,和我年龄相仿,大家都叫他大焦,这个人是我的一个心腹,他是放弃了比在我这里更优厚的待遇来投靠我的,他说觉得我能够给更宽阔的施展才华的空间,对他,我还是很放心的,我相信巩不会连他也同化了 “喂,贺总,您回来了?” “嗯,回来了!” “您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也没派车去接。” “没事,我自已打车回来了。大焦,你听着,我现在要分配给你一个任务” “哦?任务,您说!” “现在巩在哪儿?去没去公司呢?” “噢,他还没来呢” “他去哪了?还没来” “这我还真不清楚,要不我去找找他,您找他有事吧?” “嗯,大焦,你听着,你带着建国他们几个去找他一下,然后……如此这般…..明白了吗?” “噢…..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我交给他的事情,他从多嘴问我为什么,只是尽力去完成,这是我非常欣赏他的地方 “让小崔过来接我一下,我没有车。” “行,我这就派。” 我这么多天没有去公司了,有好多事情都需要我去处理。但更重要的是,我还要安排一些事情…… 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30-45) 三十 其实巩不在公司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从晨昨晚和我谈话时就已看出,她们已经知道我回来了,而且还和于单独谈了很长时间。这个向她们报告消息的人我不知道是谁,但后来我下了一番力气还是被我调查出来,其实她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谁有一份工作都不容易。后话暂且不提。虽然巩不在公司,但我还是要实施自已的计划。 有好多朋友提到的让我首先要注意财务上的问题,防止被巩挪用了资金。其实,完全没有必要。我的主管会计,佟姐,是我他*的一个远房亲戚,按理说我应该叫她姨,今年四十来岁,但在工作中辈份完全乱套,全公司的人都叫她佟姐。她这个人做工作非常认真仔细,尤其是在帐目上,兢兢业业,而且为人正直,她以前在一家大型国有企业做会计,就是因为帐目上一些不清楚的问题,她总是过于较真,这肯定是要得罪人的,她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装湖涂,她做事的态度非常认真,对于帐目上所走的每一笔款向她都会亲自过问,然后向我汇报,公司里大多数人都觉得她是一个铁面包公。所以对她都是敬而远之,我的出纳,就更不用担心,她是我的亲表妹,从小就和我一起长大,亲密无间。两人都是我觉得的心腹之人,巩再有能力,也不可能侵蚀她们二人。有这样两个人为我掌管财务,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很放心。就连晨从公司支取资金,事后也要向我汇报。 我到了公司以后,还是简单的询问了一下佟姐公司财务上的一些事情,简单的叮嘱了她严格管理财务,五千元以上的支出全部要经我亲手签字。同时我也告诫她,财务上出现问题,由你负责。佟姐自然不会懈怠,她并没有过问我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从那天开始,她的工作更加细致了。 我来到办公室,这里在我每次回来之前都打扫的一尘不染,他们都了解我的生活习惯,我觉得只有在一个干净舒适的环境里,才能全情的投入工作。我在房间里站了一会儿,对门外的小杨说:“去,把魏给我叫来。”魏是我父亲推荐给我的一个小伙儿,今年二十七岁,性格比较内向,平时寡言少语,属于纯粹的少说多做型,他学厉不高,大专。但极其精通电脑各类技术,主要负责公司网络及电脑技术方面的一些工作。他曾经和我交涉过,想离开公司自已去发展,但最终还是被我留下了,当然条件是不扉的待遇。 过了一会,魏就来了 “贺总,您找我?” “嗯。” “您有什么事?” “听着,更改公司局域网密码,加密重要客户文件。随时注意网络安全。” “好的!还有其它事情吗?” “如果出现问题,我要你负全部责任。” “请您放心!” 魏可能注意到我脸上严肃的表情有些异常,所以非常认真的向我保证。 另外,我还交待项目部几名负责人,密切关注客户动态,如果有异常,立刻要向我汇报。我现在这样做的目的是解除后顾之忧,我不想在解决家庭问题时,公司在出现任何差错,如果公司在出现意外,那我整个人可能就真的要被击垮了。 交待完所有的工作以后,我关上房门,座到办公桌前。在桌子的右角的显目位置,摆放着一张我们一家三口的照片,那是前几年冬天我们去海南旅游时拍的,照片中的我左手搂着晨,右手还抱着楚楚,我们对着镜头脸上的都洋溢出幸福无比的表情,那是一个令多少人都羡慕的三口之家呀,可如今……不知道以后的生活又将会是什么样呢?想到这里我的情绪又开始烦燥,拿起电话,拨通了大焦的手机 “喂,贺总!”大焦很快就接通了电话 “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我有些烦燥的问 “我们刚赶到他宿舍,可是不在,现在我正想办法去别处找。” “怎么搞的?还没找到?抓紧点时间!” “是!” “记住不要走露任何消息,赶快给我办好这件事。” “是,您别急,我一定抓紧时间去办。” 我挂断了电话,座在办公桌前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头脑里时而浮现以往那些快乐的日子,时而又是巩和晨在一起时那令人恶心的场景,心情很复杂。 我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就这样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座到了下午五点钟。天快要黑了,该去接楚楚了,我想今天亲自去接她。想到这里,我拨通了晨电话 “你在哪里?” “我在公司。” “今天我去接楚楚,你就不用去了。” “不用你去了,我已经告诉我爸爸,让他去接了,今晚就让楚楚住在他那里。” “为什么?” “不为什么,是她自已想去的。” “…….好吧,那就先这样吧!你去哪儿?” “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能给我几天的时间让我安静一下吗?” “安静?你有什么好安静的?你还想要干什么吗?” “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我真的觉得脑子好乱,能让我先冷静一下吗?” “……你要去哪里冷静?” “我不知道,但我这两天不想回家。” “不回家,去哪?去找他吗?” “……那我就回家去吧,但求你先不要和我说这件事情可以吗?让我冷静两天” “……”我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我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她是想要逃避吗?没有必要,她自已知道逃避根本不是办法,也是不可能的。 三十一 我没有在公司逗留到很晚,回到家时,晨果然在。她正座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地面发呆,看到我进来,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依然是座在那里没有动。我扫了她一眼,那种眼神好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我不知道是这个眼神是下意识的还是刻意的。她也抬头看了看我,就好像是看一个不太熟悉的人。我没有和她说话,换好鞋就奔卧室走去。 结婚以来家里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气氛,先不去想这件事情的处理结果,单单是这种压抑的感觉,就足以让我窒息。如果没有发生这种事情,此刻应该是我们之间最甜蜜最幸福的时刻,楚楚不在,难得我们有单独相处的时间,我一定会带着她去尽情的享受一番。先徒步去共进一顿丰盛的烛光晚宴,然后去新东安共赏一部热门的大片。接下来手挽手沿着街头欣赏着北京的夜景,回到我们这温馨的二人空间。一次舒舒服服的温水沐浴可以洗去我多日奔波的疲倦,接着我们二人躺在卧室的那张柔软舒适的床上,从甜言蜜语到激情澎湃,直到最后昏天暗地,我们才相拥着在那种幸福的疲惫中进入梦乡。 本来这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呀,可突然就这样离我远去了。难道这种生活对于她还不够吗,也许是太少了,可这真就是我的过错吗? 点燃一支“玉溪”,头脑中无法不去想这件事情,我为何会如此痛苦,难道从今以后都要生活在这种痛苦之中吗,不让自已受这种折磨的方法可能只有一个,就是她不再属于我,我此时觉得是否应该让自已不再去爱她了…… 家中这种压抑的气氛实在让我透不过气来,我想还是出去走走。晨还座在那里,我从她身边走过,还是没有看她。我知道在看着我,甚至她的眼神我都能猜测出来,那是一种想要和我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的复杂的东西。我将西装脱下,换上一件风衣,正准备开门时,晨终于先开口说话了 “你要去哪儿?!” “…..没事儿,出去走走。”我没有回头,背冲着她说 “我想和你说点事” “你不是说这几天不谈这个吗?你不是要先冷静几天吗?” “不是说这个,我是想,还是让我出去待几天吧。我觉得这种气氛很压抑,你不觉得吗?可能我不在,能让我们互相都放松一些。” 她说的也对,这种气氛真的让我觉得特别累, “你不用走,还是在家里吧,我走不就行了吗!” “你先不要这个态度,好吗,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 “……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你的事情还有必要和我商量吗?” “你……” 我说完,打开房门走了出来。我也知道晨不会去找巩,如果她想保护他,现在她就不会那样去做。 在大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身边不时的走过一对情侣,自认为见多识广的我,本来觉得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可是如今面对着这种心灵的痛苦,也找到治愈它的方法。可叹我堂堂七尺男儿,竟被这种事情折磨的如此狼狈。不禁的责问自已,你还是个男人吗?此时,我真希望从来都没有爱过晨,我们的婚姻就像是巩一样,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那样我可能就不会被这种心灵上的痛苦折磨了,以最痛快的方式处罚当事人,然后继续潇洒的生活,这样对我来说也要比现在好的多。 不知不觉我走到一条比较宽阔的街道,这条路上没有机动车通行,路两旁聚集着一些小商贩,来来往往的人群不时的停下脚步来看一看他们卖的小商品, 这时,突然前面一个推着小三轮车的商贩叫住了我,我抬头一看,是一个少数民族的男人,长着落络的胡子,大眼睛,深陷的眼窝,高鼻梁。他不断的向我指他车子上摆放着的东西,我看了看,好像是一种点心,上面有核桃,葡萄干,做的很漂亮。看到这个,我才想起来,我已经有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自从大学毕来以来,我是很少再从街边买食物了,一是没有时间,二是觉得不卫生。但这个人非常热情的用我基本听不懂的汉语向我介绍着他这个好东西。哎,反正也没吃东西,而且这个看起来确实很好吃的样子,就买一点将就一下吧。可没想到他给我称了一块,竟然有七斤多,说一百多块钱, “我吃不了这么多,少来一点吧。”没想到这句话一出口,眼前这个人立刻就变了脸,嘴里不知乱喊着什么,说什么切下就不能不买了,手里的刀竟然也指向了我,我也没有注意到,他的旁边还有几个和他来自同一地方的人,也在卖着同样的东西。此时也一同向我围拢过来。一副要打架的样子。当时我的心情本来就很烦燥,火一下就被点着了,心里想“连你们也想欺负我,我他妈 的还谁都要怕了是不是!” 我告诉他没带这么多钱,等着让人给我送过来,他们几个人就围着我,不让我出去。我给小薛打了电话,只告诉他我这买东西没带够钱,他一听就明白了,没过多会儿,他们就来了。可是我没想到这帮人,连警察都不怕,最后小薛他们几个人还是好言几句,才劝走这帮人。东西当然我也没有买。 “哥,你怎么跑这来了,你买这个干什么呀?” “唉,一言难尽。你们怎么了,他们在这敲诈,你们不管了” “嗨,得了。这伙人都在这无赖惯了,拷他们还不够捣乱的呢。别问他的东西就行了。你没看见根本没人看他们的东西。” 我不禁叹了口气,看来社会有时侯阴暗之所以嚣张,其实就是被人纵容出来的。 小薛打发他的几个小兄弟先回去了,然后带我走进附近的一家餐馆。 “我也没吃饭呢,你也没吃饭,咱们今好好喝一顿。”小薛座下说 “喝,还是别喝了,不怕把衣服丢了?” “没事,我下班了。”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大焦打来的。 “喂!” “贺总,巩已经找到了。”…… 三十二 听到这个消息我并没有很强烈的反应,在之前我就已经想过,如果真的找到巩,我究竟该怎样去处理呢?其实,我现在很想明白的一点就是他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人的道德良知竟究是如何泯灭的,对于我个人来说,他的所作所为是绝对不可饶恕的,但我又很惊叹他的胆量,如果换作是我,我至少是“不敢”去那样做的。 “嗯,是吗。那好,你就先按照我说的去做吧。”我在电话里对大焦说 “那您什么时侯回来?” “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没回来之前,你们几个就先这样办吧。我这还有一个客人,先这样吧。”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你总是有那么多业务要忙,成功人士和我们就是不一样呀。”小薛看着我说 “你不是每天也很忙吗?” “我这忙?忙的一点效率都没有,忙不忙都挣这么多。” 和小薛又简单的含暄几句之后,他的表情严肃起来 “哥,那件事情怎么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他肯定是会问这件事情,我并不想让他参与到这件事情之中来,这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家事,而且我现在头脑很乱,也不想谈这件事。 “兄弟,今天咱俩不谈这事好吗?” 他看出我对这件事情谈色更变,点了点头。 “别的我不说了,用得着我的地方你说一声,兄弟我就算豁出这身皮不穿了,也会全力帮你的忙。” “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来,喝酒。” 那天晚上,我们并没有喝好多酒,因为我怕喝醉了,会失口和他说这些事情。凭他的性格,恐怕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给他找麻烦。晚上九点多一点,我们就吃完了。小薛看我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临分别的时侯,对我说 “哥,男人有时侯要狠一点。” 我冲他点点头,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座在车上,我反复的回味着小薛刚才说的那句话,狠,究竟是指什么呢?可能就是抛开一切后顾之忧,用最极限的办法去解决事情。 无论晨在不在家,今晚我都不想回去了。去哪里呢?我想到了一个让我觉得最安全,最温馨的地方,那里有我真正最亲的人。 来到那个门前,轻轻的按响了门铃。那个最熟悉的声音很快就从话筒中传来 “谁呀?” “妈,是我。” “哎哟,回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呀,快进来吧。” 房门打开了,爸爸妈妈都站在门口迎接我。这是我回来的第四天了,算上今天,我已经有快半个月没有看到他们了,前天晚上,妈妈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我告诉她我还在深圳,我不想把我当时那种情绪带给她们,我最怕他们为我耽心。 “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呀?”老妈看到我第一句话永远都是抱怨 “我也不是什么贵客,我回家还要打招呼呀。爸!” 老爸冲我点点头,他对我永远都是那样的严肃,这我从小就已经习惯了,但我心里明白,他对我的爱是和妈妈一样的。 “怎么就你一个人呀?晨呢?孙女呢?”妈妈问 我提前就已经想好了应对妈妈这个疑问的方法,但真正要说出口时,还是觉得很不自然。 “她们……去楚楚姥爷那里了,今天他家来一个远房亲戚。” “那你怎么不过去陪呀。” “我这不是好多天没看到您了,想过来吗。再说,那个亲戚我也不认识,不去正好,省得麻烦。” “你看看你,来这什么时侯不行,那有你这样的呀,让人家亲戚怎么看你。” “没事儿,她姥爷也说让我不要去了。” “晨也有一周没过来吃饭了,就送楚楚来两次,她自已待一会儿就走了。“ “嗯,她也忙。今天我过来好好陪陪您,今晚我不回去了,就住这了。” 我和爸爸妈妈一个晚上都在这种气氛中渡过,工作,家庭,身体,没有离开这些话题。最后,爸爸因为明天还要上班,所以先去休息了。客厅里就剩下了我和妈妈。 妈妈在去年就已经退休了,现在在家也是闲不住的,每天去社区里教一些老年人学学英语,义务帮助社区居委会写些文件。 “妈,最近腿疼不疼了,我给您捶捶吧。”说完,我就蹲在她面前 “最近挺好的,那天晨来了,就待上那一会儿也没忘了给我捶捶。这孩子也不听话,这么冷的天还老穿裙子,不怕将来年龄大了,腿落下毛病。现在你们这年轻人,说什么都不听…..” 和好多婆媳不同,妈妈从来没有说过晨一点不好,永远都是晨比我强,她一直都把晨当成亲生女儿看待,晨也从没有向我抱怨过妈妈有什么不好,自我们结婚以来,她们从来没有闹过矛盾,这一点,是让我非常满意的。父母对晨的感情这么好,也让我的心理很难受,我怕爸爸妈妈受到伤害。 听完他*的话,我低着头,什么也没有说。 “最近是不是事业上有什么不顺心呀?我看你情绪有点低落。” “啊,……没有哇,挺好的。” 这时,妈妈将手放到了我的头上,从小到大每当我遇到挫折时,她总会用这个动作来安抚我,鼓励我。 “你长大了,遇到困难要学会自已保护自已。但是受了委屈不要总憋在心里,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要忘记你还有家,爸爸妈妈永远都会保护你的。” 我抬起头,看了看妈妈,她虽然已经退休了,但那种干练的气质丝毫没有从她身上退却,望着那充满慈爱的眼神,我觉得鼻子有些发酸,赶快又将头低下。 “妈……我真的没事,真的挺好的。” “嗯,那就好。” 那天晚上,是我这么多天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这里永远都是那么温暖。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来了,从爸爸妈妈那出来,我没有奔公司,困为车子还在家里,家里没有人,看来昨晚晨也没有回来,。我开车出门,在路上拨通了大焦的电话 “喂,贺总。” “嗯,昨晚怎么样?” “一切都按照您的交待办的。” “嗯,在那等着吧,我现在马上就去过。” 三十三 我的车子飞速的行驶在北京的六环路上,六环路上的限速是120公里,而此时我的车速已经远远的超出了这个上限。这里恐怕是北京唯一的一条能够保持稳定畅通的主要交通干道了。我要赶奔一个远效区,那里有我投资兴建的一个仓库式基地,主要储存一些建筑上所使用的设备,尤于地处偏僻,所以我是很少去的,但今天我要去那里处理一件事情…… 大焦正站在门口抽烟,看到我的车来了,马上迎了上来,我先向他询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然后就让他们都撤出来,我自已一个人走进在这里负责看管设备的人员的宿舍。在推开房门之前,我的头脑里想了很多,如果称这是一场战斗的话,那现在敌人就在我的控制之下,可我到底应该怎么去处理他呢,直到此时我也没有拿定主意。我甚至有些不愿去面对那张让我恶心的嘴脸。 据大焦说,他们没有废太大力气就找到了巩,他好像并没有逃跑的打算,而是跑到河北去崔缴一些公司的欠款,他们是从公司另外一个人口中打听到的,巩一共带了三个人同去,他的手机一直关机,所以大焦他们亲自赶到河北把他找回来,然后就直接带到这里。如果他不反抗,软禁就可以了,如果他不同意待在这里,那就只好使用一些手段。这些都是我交待的,但大焦并没有完全听从我的安排,带到这里不容分说就直接把他锁在那间宿舍里。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我打开房门,巩就座在最靠近门的墙边。他见到我进来并没有显得有什么惊讶。只是抬头看着我,面对着他,我的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站在他面前又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他比当初刚来时要稍微胖一点,肤色也白了一些,还是留着很短的寸头,如果只看外表和当初没有什么区别。但气质已经截然不同,不光是穿戴整齐了,如果仔细看,和那时最不一样的就是那一双眼睛,当初那无助和陌生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自信,还有精明。他在抬头看我的时侯,感觉好像有两道光射进了我的眼睛里,如果在生意场上遇到他,那我一定会提醒自已对此人要多加谨慎,他一定不是一个平常的角色。真不明白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我们先对视了有五秒钟的时间,这种对视好像就是一场较量,看究竟是谁的气势能够压倒谁。最后还是他先把视线移开了,我想我当时的眼神,可能比他还要凌厉。我们双方谁都没有说话,就在这种寂静的环境里足足压抑了有五分钟。还是我先开口了,几年以来的上下级关系不存在了,我对他的说话方式语气也是陌生的,我不清楚我们之间此时能称为一种什么关系 “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吗?” 他再次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知道。” “你到是很痛快” “我抵赖也没有任何意义。” “你知道,那你告诉我是什么原因?” “…….” “说呀,你不是知道吗?” “贺总,既然你我都知道,那再让我说出来还有什么必要呢?” “你说出来,我看你是不是真知道!” “……就是因为我和李总……”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抬起脚,狠狠的正踢到他的面门上。他惨叫了一声,用手捂住了脸。 “你他妈 的还真知道呀!”我说 巩把捂住脸的双手放下来,他的下半边脸已经被血殷红了 “巩,我真没看出来,你他妈 的是不是吃胆长大的!嗯?你有多大胆子?!”我是咬着牙恶狠狠的说 没有想到,他竟然抬头对我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这一笑更彻底的激怒了我,我觉得这就像是向我挑畔一样。如果说面对着晨时我显得有些软弱,第一,因为她毕竟是个女人,第二,我心里对她还是有一种感觉,不知道这还叫不叫做爱,但这种感觉在当时还是战胜了我的冲动。我承认,我对她的确没有什么办法。但是,从那晚以后,我也决定我要去努力消灭这种感觉,想从心里删除掉对她这些年的感情,如果对她没有了爱,那我今后可能会更容易的治愈心灵上的创伤。如果你失去了你爱的人,那么疗伤最好的方法可能就是努力让你自已也不爱她了,越快的做到,受到折磨的时间就越短。但是这对于人来说,真的是太难太难了,为什么只有靠时间的消磨才是唯一治疗的方法呢…… 但是我此时面对着巩,可就不会是那样了。凭良心说,这么多年我觉得没有任何对不起他的。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让我痛恨到了极点。我在上中学的时侯,也因为打架被请过家长,被学校通报批评,父母登门向被打孩子的家长陪礼道歉。我曾经也认为暴力是解决问题的最好的方法,虽然父母都是有修养的人,平时也经常会教育我。但人都有年轻气盛的那个阶段,随着这些年阅历的增长,我才慢慢觉得,使用暴力是最原始,最无知的手段。凭着头脑,让你觉得痛恨的人遭到比身休的摧残更严重的打击,那才算是真正的强者, 可是此时面对眼前的巩,我似乎也忘记了自已的观念,任何人的忍耐也都是有限度的,再软弱再老实的人,你也切记不要把他逼急,人性最原始的一面似乎这时在我身上爆发了,我觉得那样做能让我先释放一下这么多天憋在心中的苦闷。 我向前走了几步,尽量掩示内心的愤怒,我微笑着伸左手抓住了他的衣领, “你在笑什么?嗯?” 他缓缓的摇了摇头,依然是什么也没说。我突然抡起空闲着的右手,照着他的面部打了一拳,他叫了一声,再次用手捂住了脸。我拽下了他的手,他的左眼被打紫了。 “说呀,我问你笑什么?” “……” 我顺手抄起放在旁边床上的一根橡胶警棍,对着他的身上狠狠的抽去,但是,他依然是痛苦的叫两声之后,就继续保持沉默。 不明白他的摇头是“不说”,还是其它心理。但他此时的态度,对于我来说就好像是火上浇油。我冲他点了点头. “行,不说是吧?!那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藤条炖肉,偿偿熟了是什么滋味!”我的声音不大,语气中充满了阴森的味道,我不是黑社会,更不是亡命徙,但此时是他逼我要这样做,而且说实话,让他的皮肉先吃上一定的苦头,是我来之前就想好了的。 如果说他一点都不怕,那不现实。我感觉他的身体也微微的颤抖起来, 我打开房门,冲外面喊了一声“大焦!”……. 三十四 不知道让一个人受皮肉之苦竟究对摧垮他的意志能够起多大的作用,但是让一个人说出你想知道的事情,好像人类自古至今在绝大多数时侯还都是采用这种方法。不否认有一些意志极其坚强的人,不会被这种方法整倒,例如我们历史上那么多的抗日英雄,面对敌人的严刑拷打,甚至残忍变态的手段,仍然面无惧色。我觉得他们是超人,在精神,意志,人品等方面都是常人所无法启及的,所以他们的作风能流传千古,永远的让我们崇拜,敬仰。我曾经也多次将自已设身于他们的处境,实话实说,如果换成是我,真的无法忍受那种折磨。可能大多数的普通人也是同样的。有一次,去公安局找小薛,他们几个人当时正在审训一个犯罪嫌疑人,那个人被打的鼻青脸肿,我问小薛,“不是现在禁止刑讯逼供吗? ”小薛不屑的说“不打他?不打他他 丫 说吗?就像这种东西,你甭和他玩什么攻心,没用!谁有那精力跟他这耗,一打狗X 的,他就什么都知道了。” 不知道巩是不是一个普通人。 我交待了大焦几句,就转身走出来。巩现在的态度,真已经让我极度气愤,在我面前好像装出了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气势。既然此时你还好意思将自已当成一个“英雄”,那我就可以成全你,让你感受一下做英雄的代价。我站在院中,点燃了一支香烟,环顾了一下四周,大门紧锁,院落里现有只有我一个人,门口两边个铁笼里的两只藏獒犬安静的凝视着我,它们是我托朋友花了很高的价钱买来的,刚来的时侯还很小,现在已经长得威风凛凛了,专门负责看家护院。虽然有半年的时间未见了,但它们对我没有丝毫的陌生感。后来,在这里工作的吴师傅告诉我,巩第一次见到它们时,吓了他一跳。随口就骂了一句,没想到从那次以后,它们每次见到巩来时,都狂吠不止,狠不得扑上去将他大卸八块。难道它们真的能够识别出对主人不利的人吗?如果真是那样,那么将“忠诚”二字安在它们身上是最恰当不过的…. 屋子里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声音并没有我想像的那样悦耳动听。让他受皮肉之苦是我之前就计划的,做为一个男人来说,我不可能让他逃过这一劫。但我必竟不是一个暴力狂,让他受这种皮肉之苦也并不是我的最终目的。听的有些闹心了,走出大院。一股带着暖流的风向我袭来,春天真的来了,我的心也随着这股风安静了许多。对这个人,究竟该如何处置呢?报复?对于他我还能如何去报复?他可能本来就一无所有。我很想了解他真实的想法,想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去做……也许还能从这里寻找到原谅晨的理由,我不知道此时为什么还会对晨有一些留恋,虽然不断的提醒自已要删除对她的爱,但这种讨厌的留恋还是不停的骚扰着我。 走到房门口,里面的打骂声还在继续,巩似乎都已经被打的精疲力尽了,喊叫声都变得沙哑。我推开房门,他们三人见到我,并没有停住,反而打的更卖力了。我开口让他们住手,他们才停下来。这次痛打持续了有半个小时,刚开始还是三人一齐动手,后来变成了轮番休息,但“工作”不停止。投身商海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坚持和为贵的原则,从来没有主张对谁动过暴力。但是和大焦一起的两个小兄弟,以前经常会给我惹出点麻烦来,有一次出去讨债,他们将对方的经理鼻梁骨打折了,害得我不光几万块钱的债务没要回来,还倒贴进去好多医药费。我那次真被气急了,想开除他们。但大焦苦苦的哀求,两个孩子也深刻的承认了错误,我才原谅了他们。其实这两个小伙的本质都不坏,两人都是吉林人,心直口快,性格豪爽,为人仗义。对工作也是认真负责,只不过是太容易冲动。但自从那件事情以后,就收敛多了。现在我主要让他们负责去各工程现场监督安全。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断了的竹棍,气喘嘘嘘的看着我。我示意他们先出去,三人走出房间,将门关好。 我站在巩面前,看起来这一通舒筋活穴的确让他吃了不少苦头,浑身的衣服都是他们三人留下的脚印,三根竹棍也一定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记号。我现在好像都已经忘记了他曾经是我最信赖的下属。以前,他曾经因为公司的事被别人打伤过,那次被打的没有现在这么严重,但我看到还是非常的心痛,他一个劲的跟我说,没事,一点事儿都没有,您别担心。我那天是亲自送他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所幸无大碍,我放他一周的假,让他好好休养一下,给了他一万块钱。我当时的行为也让他很感动,说实话,我那样做并不是收买人心,的确是因为看到自已的兄弟受了这种苦,心里难过。 谁曾想到,时过境迁。我们此时变成了宿敌,而且是永远无法和解的宿敌。过去对他的情义都已无影无踪,我冷眼的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他。他睁开眼也看着我,这次的对视只有一秒钟,他就将目光转开了,这种痛苦真的不好受,让他的心理可能也产生了畏惧。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的起身座起来。 “怎么样?巩,这滋味挺舒服吧?” “……” 他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呆呆的看着地面,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心情也变得平和了,觉得可以和他谈谈了。我掏出一支烟,迟疑了一下,又多掏出一支,递给了他。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也没有说话,伸手就接了过去,我打着火先给他把烟点着,然后自已也点上。 “咱们谈谈吧。” 巩狠狠的吸了一下烟,平静的说“您想和我谈什么呢。” 他的心情看来也平和下来了,“巩,我想从小你的老师包括你的父母都教育过你,做人要有良心,评心而论,我这么多年对你怎么样” “……不错。”巩轻轻的说出这两个字 “好,你既然能承认不错就好。说实在的,你的做法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我不想让你说别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 “……不为什么。像李总那样的女人有几个男人不会喜欢?” “这就是你的理由吗?那你知道你自已是什么角色吗?你知道自已是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吗?” “……” “我不相信这是你的理由,我希望你能将心理真实的想法告诉我,我曾经是在你最困难的时侯,救了你,才让你有了今天。本来你也可以过上很好的生活,可是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自毁前程,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招之你如此之恨!”我觉得我的情绪又有点激动 气氛又陷入了沉默的僵局,看起来他也在做着思想斗争。这种局面也不知维持了多久,最后,巩叹了一口气,他抬起头,眼神里放出一种光,那是一种仇恨的光。这么多年从没看到过他用这种眼神看我,说实话,我都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反正已经到了现在,看在你当初救我的份上,我就告诉你。” “嗯,你说吧。” “能再给我一支烟吗?” 我将剩余的半包烟连同打火机一起都扔给了他。他吸了一口烟,开始了向我告白内心世界,那天我们的谈话,就像是一个警察在审训犯罪嫌疑人,还像是一个心理医生在询问一个病人。人这个东西,都是有思想的,绝大多数人的思想可能都是正常的,他们的行为也同样是正常的。但是生活中有些人也会做出让我们不可思议的事情,在旁人看来,不可理解。人的心理可能都存在着或多或少的缺陷,包括我本人在内。如果你做的事情没有冲破道德或法律的底线,那可能会有人说那叫“个性”。其实有些人做出违法道德法律的事情,可能是形势所迫,被逼无奈。还有些极个别的人,平时可以很好的将自已伪装成正常人,但是当他做出一些事情来,会让人感到万分的惊诧。其实这没什么奇怪,这完全因为他的思想和常人不一样了,这种人并不是天生的这样,而是他成长,生存的环境改变了他的本性。我们称这是什么呢?心理有严重的缺陷?或者叫变态? “你是一个在幸福的环境中长大的人,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利。而我的成长环境你根本不了解的。” “嗯,你说说我哪里不了解。” “我说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你知道挨饿是什么感觉吗?我说的挨饿不是简单的一两顿饭没有吃,而是接连几天没有东西吃。而且是经常会这样。你知道到了冬天还只穿一件单衣是什么滋味吗?明知道自已很聪明,将来可以出人头地,可就是因为钱而无法继续读书,只好被迫回家种地,破灭了自已的理想,那是一种什么心情吗?” 巩说的这些我确实没有经历过,但我可以理解,也很同情。对于这种贫困地区的捐献,我是每年都要做的,这里面并没有晨的原因,的确是我自已意识到的。我认为一个经济条件好,而且有良知的人,都会这样做。 巩继续说着“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没错,可是当那一部分人真的富起来以后,就已经忘了本。根本就不会顾及还有那么多贫穷的人。刚上初中时,我打算全情投入到自已的学业中,因为对于我来说,好好读书才是唯一远离这个地方能够让爹娘过上好生活的机会,但是只上了一年,我家里就因为无力承担学费,不得不让我回家务农,那时我还寄希望哪个有钱人能够来捐助我,让我完成学业。但是等来等去,这个人也没有出现。从那时起,我就痛恨有钱人,我认为就是他们夺走了我改变命运的机会!” 三十五 巩在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侯,眼睛里充满了憎恨。他的这些理由,让我根本无法理解。 “这就是你的理由?你就因此从那时起就决心要报复有钱人,是吗?”我冷冷的问道 “是的。我痛恨这些人。为富不仁,就是这些人悔了我本来可能会很好的前程。”巩回答 “你知道你这是什么道理吗?”我问 “什么” “混蛋!”我有意的将这两个字压的很重 巩笑了笑“我知道和你说你也不会理解的,你这种人不可能会理解。” “是,我不理解,不光是我。天下恐怕没有几个人能理解你。你因为经济的原因而辍学这的确让人很同情,但你竟然将这归罪于没有人去帮助你,而产生了憎恨。你没有仔细的想过吗,你的困难之所以没有人帮你,是因为什么?那并不是大家故意的,而是根本不知道有你这样一个人。如果真的有人知道了你的真实遭遇,我想无论贫富,他都会伸出援助之手。你这叫强词夺理,将罪责毫无道理的加在别人身上,而以这个为借口进行报复。” “你不用和我讲这些,我说了你是不会理解我的。”巩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头狠狠的掐灭 他说这句话,的确是有道理。在我们的生活中,你可能也会遇到一个和你认识看法不同的人,你会觉得他的想法不可思义,他会认为你不理解他。这时就不必再去争论,谁也无法去征服谁,有些人甚至在事实的面前失败了,也依然会固执的坚持自已是正确的。我是不可能让他改变这个思想的 “你来北京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吗?” “是的。来这里以后,我的这种想法更加强烈了,看着你们那些有钱人花天酒地的生活,开着轿车,住着楼房。从来都没有拿正常的目光看过我们,每一个人看我都是一副不屑的眼神,他们只知道自已富裕了,而从没有想过我的生活。所以,来北京以后,更加深了我这种想法。我恨这些人!”巩说 “那,你当初是不是故意的撞我车,接近我就是有目的?” “不,撞你的车真的不是我故意的 。但你当时的行为,让我非常的厌恶” “我没有为难你,反而让你厌恶吗?” “是的,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以为自已宽宏大量。我认为你们这种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巩冷淡的说 “所以那次我也成为了你要报复的目标吗?” “还有一个原因,我想先在你这里立住足,才能有机会,你果然收留了我。” 我虽然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但清楚了他的目的。 “你从一开始就计划好要利用晨做为你的抱复工具吗?” “不,我根本就没有想在她身上打什么主意。因为这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我从没有往那里想过。我开始想的报复方法其实很简单,只是想让你损失很多的钱。但没想到,你对这方面管理非常严密,而且我工作的范围也有限,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机会。你的优势,就是比我多念了那几年书,学会了那些先进的方法,如果我也能学到,那我不一定在这方面输给你。直到后来,你让我当上了你的司机。我当时也小有一种成就感,认为是自已的工作能力得到了认可,曾经也动过放弃报复的念头。” “那又是什么让你没有放弃” “我从那时起,才真正意义的亲身体会到有钱人的生活,说实话,你对我不错。但越是更多的看到了你的生活,我的心理就越不平衡。” “从那时起,你也可以接触到了晨,所以就有了计划是吧。” “你们这种城市里的女人的确对我很有诱惑,但也只能是看看而已,凭我自身的条件,我从没有想到过能够得到什么,她们也只是有钱人才能享受的。” “你既然知道,那怎么还会对她动了主意呢?” “…….”巩再度陷入了沉默,再次点燃一支烟,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他在吸完这支烟后,抬头看了看我,脸上是一种说不清的表情,我的眼神也一直盯住他。最后,他轻轻的咬了一下上嘴唇,然后说:“反正事情都已经到了今天,我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告诉你的” “嗯,那你就说吧。” 巩告诉了我他是如何动了这个念头,其实那只是一次很偶然的事情,是他在做了我的司机以后没过多久发生的,但就是那一次,让他想到了原来报复还可以有更好的方法。 “那是去年6月的时侯,那天我送你的女儿去餐饮公司找她妈妈,刚把她送到二楼,李总正好走下来。我以为把楚楚交给她就应该没事了,可楚楚一见到李总就让她带着去肯德基,李总说让我带着去,可楚楚说什么也不干,非要让她也一起去。她说现在有点事,待会忙完就带她去。她让我先回去,说完就转身往楼上走了,我刚要走,突然发生了一件事。”巩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抬头看了我一眼。 “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明白这时能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让他打起了晨的主意。 “楚楚在李总后面,竟然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裙子,她那天穿的是一身深色的连衣裙,正沿着楼梯往上走,楚楚这样一抓她可能也没有想到,裙子被掀起来好多,我当时是站在是她们下面好几层,她的腿几乎在那一瞬间全部暴露出来了,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这一慕正巧被我看到。楚楚抓住她吵着要立刻就去,李总转过身,训斥了她几句。她才不闹了。”巩说到这,就停住了 “就是因为这件事,让你对她动起了心思?”我瞪着巩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着着说:“是的,说实话,那天晚上我就睡不着了,满脑子都是白天看到的那一幕,我以前没有和她有过太多的接触,对她也并没有什么想法。可自从当了你的司机以后,我看到她的机会就多了,觉得她确实很漂亮。但也就是仅此而已,可是自从那天看到她的腿以后,我的感觉就变了,总想能够有机会再看到一次。” 巩说的理由,让我觉得很变态。我知道,晨的腿确实很漂亮,但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仅仅就是这一瞬间的意外,而且根本没有什么太过份的东西。就会让他产生这种想法。我很难理解。 “那也就是说,从那次以后,你就有了计划了吗?” “是的,我从想再看到一次,慢慢的这种感觉就变成了嫉妒。凭什么只有你才能看到。我决心要争取到这个机会,这样不光能够让我享受到,还能够报复你。对我来说,真是一举多得。” “你在有了这个计划之前,有没有自已先去照照镜子?你有什么资本去这样做?”我有些不解的问他,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的想法很好奇,按道理来说,这真不是他这种人敢去实际计划的。 “开始我的确是找不到任何的方法,我也知道很难。首先,她是有家的,还有她所接触过的男人,随便哪一个也不是我能比的。这对于我来说,的确是不可能的。但后来据我观察,她对弱势的人很有同情心,一次在车上,听到广播里报道一个小女孩得了重病,因为家里没钱准备放弃治疗了。我发现,她的眼圈有些红,不停的感叹可怜。听完节目就掏出电话,她说想要捐助那个小女孩,可电话一直也没打通。我突然想到,也许对于她来说,这正是我的优势。以后,我会经常和她聊我的身世,果然能够打动她。聊的多了以后,我能感觉到她对现在的生活并不满,她好像对农村的生活很感兴趣,我就尽理多的去给她讲这些事情,每当听到这些,她都会很开心,…….” 他说的和晨说的基本一致,我听完心里不禁一阵长叹,晨呀晨,我真不知道是说你什么好。竟究是你不知廉耻,还是你缺少智慧呢….. “我不明白,你如果单纯的为了报复,那不是还有更痛快的方法吗?比如,你可以找人收拾我,甚至去绑架楚楚。” “哎呀,我的贺总呀。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问这种湖涂的问题呀,我虽然没您读的书多,可也不至于傻到自已往监狱里钻吧?” 我盯着巩看了一会儿,“被于发现你们的事情,你就不怕吗?” “我去找过她,给她钱,她没有收。但我觉得她也不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想以后找个机会把她赶走算了。就算是她对你说了,我也教了晨处理的方法,虽然她是不太同意的,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不过我真没有想到于这么快就会把事情告诉你。” “你喜欢她吗?”我这句话好像是随便的脱口而出 “喜欢。”巩的回答很简单 我听到他的回答,立刻就觉得有一股火冲了上来,对着他的头就一脚踹了过去,他再次被踹倒在地上 “喜欢?喜欢就拿她和几个畜生打赌?” 他很快又座起来,没有什么表情,声音很低的说:“你昨天把他们送进公安局了吧?你做的好!他们活该!我那天是喝多了酒,又被他们激了几句,一时冲动,事后我也很后悔。” “不必和我解释,在我不在时,你的所作所为我都很清楚。你太嚣张了,你有想过你这么做的后果吗?你知道将要受到什么惩罚吗?” 巩没有看我,嘴角微微的向上翘了翘,那是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笑,好像是一种得意的笑。 我没有再动手,只是问他,“你在笑什么?” “我笑你也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你是什么意思?” “你还问我要受到什么惩罚,你不是都已经做了吗?” 我笑了一下“你认为这样就够了吗?” “不够,你还能怎样?”巩的底气很足 “我现在可以要了你的命,然后去喂我的藏獒!”我恶狠狠的说 “然后呢?还有吗?除了这个,你还能把我怎样?啊?!哈哈哈!”巩这次是狂妄的大笑起来 我竟然一时无言以对,他此时就像是一个疯子。 “你不怕,那我就让你感受一下!” “可以呀,我在恭候着。不过我出于良心提醒你一句,最好不要那样做。再过三天,如果我的朋友还不能见到我,那可能过不了多久警察就会找到这里来。到那时,恐怕您贺总就算手眼通天,也逃脱不了人命案吧。你要觉得为我这么一个下三滥的无赖,值得这样做,那请便。”巩好像摆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 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了,是的,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好像连死都不怕,而且还是有准备的,他可能也了解我的性格,知道我不会那样做,的确,不用说是他,换作多高级的人,也不值得让我去杀人。 巩接着说:“其实,事情也不该都怪我。我本来是要离开北京的,是她给我打电话找我。后来,她主动花钱给我买东西,其实,有了那种关系我才明白,她和普通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不一样,有时侯真的会被粘的很烦,漂亮有钱的女人也不过如此,照样会主动要求我上她,虽然只有那一次,但我也满足了。哈哈” 他无耻的话语就像是万把钢刀,刺痛着我每一根神经。我的表情似乎都已经扭曲了,顺手抄起旁边的一把椅子就向他的头上砸去,他倒在地上,我走过去,将脚踩在他的头上。 “打得好,其实现在只有一件事情让我有些失望,就是晨没有告诉我她向你坦白的事,我本以为她完全站在我这边,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然后会保护我。不过也没关系,我主要是想看到你这副表情,这就是我的最终目的,我达到了。”巩依然是得意的口吻 我实在无法形容我当时的感觉,明明敌人被自已踩在脚下,可没有丝毫胜利的感觉,反而倒像是自已被打败了。 我抬起脚,转身走出门外。大焦从远处看到我出来了,赶紧跑了过来。 “贺总。” “从现在开始,每隔三个小时就他一顿,注意别打死他。”我冷冷的说 “好的。”大焦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军人在听从命令。我之所以让大焦来办这件事,就是看重这个人会把住自已的嘴,他绝不会向任何人说不该说的话。 我走到门口时,两只藏獒站起身,温顺的盯着我。我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它们的头。然后向我的车子走去…… 三十六 汽车在公路上奔驰着,窗外的景色就像是我这三十几年的时光,飞快的掠过。      今天和巩的交锋,我本来是想要得到一个结果的,虽然不知道对于我来说理想的结果是什么。巩的心理畸形让我觉得有些恐怖,一个人将毫无道理的报复当做自已的理想,追求,不能不说也是一种悲哀。我并不想就这样放弃对他的惩罚,但我也不知道还能做什么,对这么一个不正常的人,究竟让他怎么样,才能除去我心中的怨恨…..      时间已经到了傍晚,车已经行驶到了南三环,我打算先回一下公司去看看,北京那看起来宽阔,平整的大道,在这个时间显得如此不堪一击,汽车很快就进入了每小时行驶20公里左右的速度。昨近五月底的北京,气侯还是非常舒适的,我打开车窗,夹在这无边无际的大军中,缓慢的前行着,打开收音机,北京交通广播那个首席漂亮女主播的笑声传出来,几年前曾经和她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心里感叹,没想到电台中的主持人也会如此漂亮,“一路畅通”这个栏目的名字此时听起来更像是一种讽刺。她那爽朗的笑声,让我听着有些嫉妒,如果这真是发自内心的笑声,那她的生活一定是充满阳光的…..      路况终于有所好转,我所在的最内侧车道,车速已经明显提升了,正当我准备要加速前行的时侯,前方右侧车道的一辆银灰色的捷达突然就向我这一侧并进来,他没有打转向灯,让我没有任何准备,我当时脑子本来就很乱,可能反应也稍慢了些,虽然采取了措失,但还是没躲开,车头正顶在它的尾部。我烦燥的皱了皱头,为什么事情都是越乱的时侯越往一起凑呢。捷达车主这时已经下车了,是两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他们气势汹汹的向我走过来,      “下车!你他妈了个X的怎么开车呢,撞了车了你丫的还待在车里面不动!”      插上几句题外话,我们普通人说一句话,句子的成份最多也就是由主谓宾定状补组成,而有一部分人,无论是在网上,还是现实生活中,说出每一句话如果不加入一些亲人的称呼或者身体的某个器官,他们就觉得这不是一个完整的句子,不能完全表达他的意思,好像是在向别人炫耀他的素质如何低下。尤其是在网上,面对素不相识的网友,更是想要努力将他这个特点表现的淋漓尽致,男人没有几个不说脏话的,包括我也一样,但最好不要让这成为你说话的必需成份,尤其是不要用来做为人身攻击的武器。      这两个人是属于蛮不讲理型的,我觉得没必要和他们废话,直接报警。很快,交警就赶到了,看了一眼就说,捷达车主,看看怎么办。是赔人家点钱,还是给人家修车去。两人看来是新手,还不太懂得交规。最后在警察的调解下,他们花300元,我去找保险公司修理。      我的车是去年新换的奥迪A6L,看着前部被磕掉的一块漆,心情更加的烦燥。公司不想去了,上车直接奔家,我想安静一会儿。      从来没有觉得家里这么冷清过,每一个角落都没有一丝生机,连鱼箱里的金龙鱼似乎都失去了往日的灵气,缓慢的来回游动着,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我回来。我躺在沙发上,感觉身心疲惫,我想不光是我,任何一个人就算是有再旺盛的精力,也经受不起这种折磨。我昏昏沉沉的进入了一种半睡眠的状态,好像是刚闭上眼睛,身旁的电话机的一声提示音又把我叫醒,是有未接来电。我起身走到电话机旁,上面有五个未接来电,都是岳父家的。真奇怪,他们有事打我的或者晨的手机都可以,为什么往家里来这么多电话呢。我掏出手机,不知什么时侯就已经自动关机了,难怪一天都没有人找我,我自已也忘了看一看。他们可能也给公司打过电话,但都找不到我们,也不知道此时晨在那里,可能此时也关掉了手机,躲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冷静”着。我本打算把电话回拨过去,但一想还是算了,我应该亲自去一下,回来这么多天了,也没过去看看,最好还是不要让两位老人担心。于是拖着疲惫的身体极不情愿的走出房门。      从我家到岳父那里需要半个小时的车程,但此时道路的晚高峰还没有完全结束,一路上走走停停,一个多小时才到。刘阿姨开门(岳父家的保姆)看到我,显得有些惊讶,“哎哟,啥时回来的?快进来!”      “刘姨”      她向我身后看了一眼“怎么就一个人呀,小晨呢?”      “噢,她有点事,没来。”我边敷衍的回答,边走进屋。      岳父岳母正在客厅看电视,楚楚低着头。   “回来了,怎么这么晚才过来呀?”      “妈,今天白天事太多,所以过来晚。”      “噢,噢。快座那,过来之前怎么不打个电话,我准备一下,等你一起吃饭多好。我们都吃完了,你吃没吃呢?”      “啊。我这忙完就赶紧过来了,手机没电了,也就没打电话。我吃完了,您别担心。”      “嗯,好。”      我这时发现岳母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一样。岳父座在那里没有动,眼睛一直盯住电视的方向,从我进来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他的状态很不正常,不知道是怎么了,我走上前,叫了一声:“爸。”      我发现他的脸色阴沉沉的,很显然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事,以往只要他看到我一来,都会很高兴,和我有说不完的话,今天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      “嗯,来啦?”他声音低沉的应对我      我座在他对面的沙发上,这时刘姨端过来一盘水果放在我面前。我点头表示感谢,然后她就带着楚楚走出了客厅。这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      “什么时侯回来的?”岳父还是以同样的口气问我      “哦,前天,前天回来的。”我看着岳父此时的表情,心里有些紧张      “嗯,深圳那边怎么样啊?”      “还可以,还算是挺顺利的”      “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的,晨晨呢?”      我一听他这个问题,就知道晨没有来过这里。我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怎么说      “噢,她公司那边有事忙,就让我一个人先过来了。”      岳父听完我的话,脸阴的更沉了,盯着我没有说话。我被他这样看的心里有些发毛,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忙?你们俩都够忙的?!手机也不开,俩人也都不在公司,你别和我兜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语气很生硬 “我…..一点工作上的小事,没什么大事。”他这样问我,证明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是吗?没大事她不和你一起回来,连人都找不到?!”      “……”我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我的沉默可能让他误解了,以为是我因为理亏而无话可说。他的情绪好像也因此而激动起来      “唉,你呀。我和你说过多少次,晨晨比你小,而且从小就有些任性,你多让着点她。你怎么不听呢,啊?就算是她不对,也不至于闹的一宿都不回去吧。你们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让我们为这事劳神呀!你们一吵架,什么都不顾了,连楚楚都不管了,我是越烦什么你们越给我来什么!”      “爸,您别生气,我…..”我不知道我说什么好,我把实情告诉他?不行,他现在本来情绪就很激动,我要是说了,恐怕会出事      还好,他听完我的话,及时调整了一下,伸手和我要了一支烟,我走过去,给他点着。他深深的吸了几口烟,座在那里一直看着我。我没有说话,低着头也点着了一支烟      “咱们都是男人,以前你们俩也吵过,你自已也清楚,每一次,我都是站在你这边,替你说话。但今天有些事我想问你,你一定要和我说实话。”他是刻意把声音压低的,这样也能自已控制一下情绪      “嗯,您说吧。”我答应着,头脑里却在思索,如果他问我这件事,我要不要告诉他      “你这些年的工作做的不错,算是成功,是不是现在觉得自已行了,有钱了,尾巴开始瞧翘了,你这年龄的男人一有钱,好多都开始不安份守已了。你是不是也想赶赶时髦,包个二奶小蜜什么的呀?啊?”      “我……”岳父的这个问题把我问的哭笑不得,我说什么好呢      “你和我说实话,到底有没有?”岳父一脸严肃的问      说真的,我当时心里很气愤,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猜疑我,也许是觉得我和晨从来没有这样过,就把事情想的严重化了,而一般人都会很自然的将问题加在男方头上,更何况他是晨的父亲,在岳父的眼里,晨的人品绝对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我此时真想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但还是忍住了,这件事情尽量不能让老人知道,岳父的自尊心是很强的,一生争强好胜,从来不服任何人,如果他知道这件事被气出个好歹,那也有我的责任。我将心里的怒火向下压了压      “爸,您怎么会往这种事上想呢,哪儿有的事呀?”我说      “你和我说实话!你真的没有这种事,没动过这念头?”岳父紧紧的盯住我的眼神问      “真的没有,是不是有人和您胡说什么来的?您看我像那样的人吗?”      “没有就好。我告诉你,小子,你要是敢做出这种事来,我绝对饶不了你!”岳父语气坚决,义愤填鹰的说      “……”我真想问他,如果是晨,您怎么办呢?      “既然不是这种事,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还至于闹分居,回去把她找回来吧。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扮嘴的,但以后注意,别闹成这样了。”      “是,是。您放心吧。”我强行让自已的面部露出笑容,岳父此时根本就看不出那是苦涩的笑容……         “爸,您这说的哪里话呀,没怎么回事呀。”      “你少跟我这打马虎,还跑我这儿装来!”岳父的声调一下提高了不少,一旁的岳母轻轻的捅了捅他,那意思是让他冷静      我心里很奇怪,难道他们知道了这件事不成。不对呀,知道了也不该向我发火呀。“爸,您先别生气,到底怎么了?”      岳父盯住我看了一会儿,“跟我来,来我的书房,我有话和你说。”说完,他站起身奔二楼走去。      我也只好站起身来,岳母拉住我“他问你什么好好的说,别和他顶撞。你爸脾气不好,你别生气,啊。”      “妈,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问      她刚要开口,岳父就在楼上叫“快上来。”      我只好跟着来到楼上。走进书房,他先座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然后示意我座下      “爸,您有什么事冷静的说,您有高血压,不能生气。”我先对他说      “我问你,你和晨晨到底怎么了?她去哪了?”      我迟疑了一下,他要是没听说什么事情肯定不会这么问,看来刚才的谎话是立不住足了      “她….”我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你们俩吵架了吧?”      “您,您都知道了?”我问,这里面也有试探的意思      “我能不知道吗我,昨晚下班,把楚楚送过来,连门都没进就走了。连楚楚都知道你们吵架了。”      “……”      “到底因为什么呀!什么事吵得那么厉害,连孩子都不避讳,啊?” 三十七 从岳父家回来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着岳父询问我时那威严的表情,看起来,他是极其反感这种事情的。岳父结婚较晚,三十几岁才有了晨。其实表面上看从小就对晨管教的很严厉,实际上一直是将女儿视为自已的全部,绝对不允许女儿受到一点伤害,他是一个成功的人,所以也希望女儿能够延续自已的道路,可能正是他这种好强的个性,才造就了晨有些怪异的心理。老头很倔强,他今天所拥有的一切着实来之不易,从我的角度来说,真的不想伤害他。 我和岳父谈完,又在客厅和他们二老一起聊了一段时间,当然不再提及这件事。岳母看我俩出来时的表情都比较轻松,她那紧张的神经也就放松了。楚楚没有同我一起回来,是二老不让她走,岳父的意思是把我俩的事情解决好,再来接她,而且送我出门时对我说:“不解决好问题,你们俩谁也别单独来见我!” 回到家时,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我虽然是疲惫不堪,但是丝毫没有睡意,回想这些天发生的一慕慕,真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拖着绵软的脚步,走进书房的电脑前,好久没有老同学们的消息了,不知他们现在过得怎么样。打开校友录,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醒目的婚纱照。那是和我同舍的丁,当年我们宿舍的音乐才子,弹得一手好吉它,天生一副好嗓音。他当年也追求过晨,我曾经甚至将他列入“劲敌”一个行列中,当时虽然大家表面上看起来一团和气,可实际都是暗自较劲,互不相让。最后,当晨和我在一起的时侯,他还专门写了一首歌,祝福我俩。后来我问起晨为何没有考虑他时,晨的回答是,“我对他从来就没有往那方面想过,要不是你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他和我说过的话,总共也不超过十句。”“他这个人就是比较内向,不太爱说,可是人家会唱呀,你看他吉它弹的多棒呀!”“是吗?我到是看到过,可是没觉得他唱得我强多少呀?” 毕业以后,丁没有选择当初所学的专业,他认为自已还是适合搞音乐,当初学这一行,纯粹是迫于父命难为,如今长大了,不想放弃自已的理想。在毕业两年以后,终于签入了上海一家唱片公司,负责搞一些推广工作,虽然和自已的理想有一定差距,但总算是跨入了这一行。这些年,同学们都陆续的完成了自已的终身大事,只有他还在频繁的更换着女友,用他自已的话说“我还年轻,不想那么早走进坟墓。”没想到如今他也要结婚了,照片上的新娘是一个长相清秀可人的小女孩,年龄超不过二十五岁。我们有一年多没有联系了,突然看到,还真有些想他,我拿起手机,翻到了他的名字, “你个呆B,怎么想起我来了?”电话那头的他显得情绪高涨,这么晚了,看来他还没有休息,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我看看你还活着没有?”我们联系的俗套问侯 “废话,告诉你,不光活着,还活得非常好呢!”他得意的说 “是吗?要结婚了吧?” “对呀,你是从报纸上看到的,还是从新闻联播上听到的?” “我不和你逗贫了,怎么?这次动真的了,不想再换了?” “对,就是她了!绝对不换了!你看见照片了吧,怎么样?”他的语气非常坚决 “嗯,挺不错的。你要是真决定,可就别再玩了,踏实下来好好和人家过日子吧。” “你怎么变得这么三八了。你最近怎么样?” “我?还行,老样子。”我只能这么回答 “嗯,晨怎么样啊?” 本来我的心情稍微放松一些,可他这句话一出口,又立刻变得沉重起来。 “啊,她也不错。” “是吗。我六月办婚礼,到时你可一定要过来,别忘了带着她,我也得向她显显,让她嫉妒嫉妒我老婆。哈哈哈!” “行,到时我一定去。” “那就先这样吧,我老婆叫我呢。” 看来丁终于迎来了自已的幸福,说实话,我的心里很羡慕,这种羡慕和那年他羡慕我得到了晨是不一样的,我羡慕他的是那得意的笑声。他结婚的那天,也许我和晨早已分道扬镳,真不知道那时我怎么和大家解释,相信他们谁也不会想到我和晨会分开。 不自觉得打开电脑中的相册,点击晨的文件夹,这里面几乎囊括了晨所有的照片,记录着晨从一个伶俐乖巧的小女孩成长为亭亭玉立的少女直到如今韵味十足,气质高雅的女人,照片中的她在每一个年龄段都应该算是出类拨粹的。尤其是大学刚毕业时花费相当不菲的价格拍摄的那套艺术照,更是将她的形象展示到登峰造极的程度,毫不夸张的说,不逊于任何一个平面模特。如此出色的她,为什么……唉,心里不禁掠过一丝心痛。 凌晨两点钟了,还是毫无困意。一遍又一遍的刷新电脑的桌面,不知到底该去点击哪一个图标。最后,将指针停留在了那只企鹅上面。这个QQ号码是多年以前我申请的,我和晨一直都共用这一个号码。里面的人都是我们的同学或朋友,之所以共用这一个QQ号码,就是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我平常是很少用这个的,晨可能用的也不是特别多。今天我打开它,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只是想看看有没有好朋友在线,想找个人聊一聊。 也许有些事情发生是巧合,也许真的是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引导你这样去做。说实话,我了解了巩的真实想法以后,对晨气愤之余也产生了一种同情,我甚至有些莫名的去寻找原谅她的理由,我有时会下意识的想,如果她像我道歉,我该怎么办?这个决择也在这段时间里不停的困扰着我。至于原因,我想可能只有一个。我看过晨的照片后,这种想法竟然在逐渐的开始占据上风。本来决定结果与否,在她冷静下来以后,都要和她认真的谈一谈, 三十八 在这里首先要承认我当时的行为是有些卑鄙的,我不知道如果换作是其它人,会不会也这样做。我成功的登录,名单中只有两个人在线,这两个人都是晨的同学,先后和我打过招呼后,我向她们说明了我是贺,我们每次上线都会向朋友说明身份。简单的几句寒暄之后,也就无话可说了。我有些失望,期待的几个朋友都不在线上,但一想,也是,这么晚了,谁还不休息。正当我准备关闭QQ时,一个提示音响起,在陌生人的名单里闪烁着一个男人的头像。我顺手就点击了消息, “你怎么这么晚还上网呀,从来没有过呀。”这个人我不认识,从来都没见过,显然是晨的网友。我和晨都有过几个网友,这没有什么奇怪的,都是在对网络充满新鲜感的时侯交下的。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和这几位网友聊过了,可能他们都已经将我的号码删除了,晨的情况估计也和我差不多。这个人即然我不认识,而且还出现在陌生人的名单里,那可能只是被晨删掉的一个网友,我没有多想,觉得也没必要向他说明身份,想回复他一句就下线。 “嗯,今天有事,我马上就要下了。晚安。”正当我要关闭时,他的回复又传过来 “等一下!” 我觉得有些奇怪“有什么事吗?” “你能不能听我说几句话,我觉得要是在不说,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看完他这几句话,我更觉得奇怪了,他是不是要出什么事,干嘛把话说的这么绝? “你说吧,怎么了?” “对不起,耽误一些你休息的时间。说实话,我这些天来一直在这里等你,有些话我想和你说,如果今天再不说,以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我看完这段话,觉得语气很不对。他为什么要来这里等晨?对于晨上网聊天,我从没有干涉过,因为她聊的很少,近几年更没有什么网友在QQ里出现过。他说以后没有机会是什么意思,我决定问一下,没有和他公开身份。 “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以后没有机会了,你怎么了?” “我要出国了,以后就在澳大利亚定居了。” “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说没有机会了?”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自已像是讲故事一样开始涛涛不绝 “我一直在向你撒谎,其实我见过你,那次我来北京出差,朋友带我去你的饭店吃饭,我一眼就看出你是复旦的,在学校里看见过你很多次,只是没有说过话。和你搭了句话,果然没有猜错,我比你大二届,那天你听说我们是校友,还座下和我聊了一会儿。你还记得吗?” “嗯” “其实从那天我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以后我去北京出过几次差,都去过你的饭店,但是很遗憾,没有看到你。” 不出我所料,这种人晨遇到过好几个,所以我并没有觉得惊讶。 他继续说“我回来后,就通过你说的班级,从校友录上查到了你的QQ号,于是就加了你。我只是在网上假装巧合我们是友,其它的没透露给你什么,刚开始,我觉得你对我很冷漠,我觉得能和你在网上聊聊就满足了,慢慢的,我觉得我们聊的多起来,你也会向我说一些你对一些事物的看法,我很高兴,这可能是我的错觉,可能你也只是把我当成一个聊得来的网友而已。” 我听到这里,就想关掉QQ了,因为我觉得很无聊,但一想他说以后没有机会了,还是让他倾诉完吧,了却他这个心愿。 “嗯,是这样。” “我知道你我都有家庭,可能我这个梦想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但是我真觉得我们很聊的来,虽然聊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但我们对事情的看法都很一致。” “嗯” “在今年三月那天晚上,我们聊的很开心。我突然大胆的决定试探你一下,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别的男人?没想到你第一次和我说出了心里话。” 看到这里,我觉得很意外。晨说出了什么心理话?难道她还有其它事情瞒着我,我查看了一下这个人的个人资料,也没有什么,年龄35岁,上海人,复旦大学毕业。简介只写一句话“努力过,就没有遗憾”我当时犹豫了一下,究竟要不要往下听呢,我不想再承受更多的打击,但听到这里,已经无法控制 “嗯,我说什么了?” “你显得很惊讶,但很快就承认了。我突然觉得很兴奋,感觉梦想可能真的会实现了。于是问你这个人是谁,但你接下来的回答让我失望。” “嗯,我当时怎么说的?” “呵,看来我在你心里真是没有任何位置,本来让我印象很深的交谈,在你那里毫无印象,你都已经忘记了?” “不好意思,我有些困,所以头脑有些乱” “你说你喜欢那个弟弟,今晚你们因为那个原因吵架了,闹了不愉快。虽然你知道你们由于各种原因不可能在一起,但心理还是很难受。” 看完这句话,我仰头看了一下天花板,闭上了双眼。原来还是他,虽然没有出现意外的事情,但晨敢于向一个网友去表白内心,就说明她是动了真情。虽然晨自已也对我承认过,但此时从别人口中听说,还是觉得是很突然的打击。那个人继续说 “我听完以后,觉得很沮丧,你可能没有感觉到,其实对我打击很大,原来你只是将我当成一个倾诉的工具。虽然你的倾诉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但我还是甘愿作为一个你倾诉的对像。我知道你这些话是不可能像现实中的朋友去说的。那次的事情以后,我很灰心,就一直没在和你联系,下周我就要走了,我觉得还是将我的内心告诉你,不然我会觉得遗憾。” “嗯,我那天因为什么和他吵架?”我都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还要问这个 “看来你是困了,连这个都不记得了。你说那天他提出让你先怀上他的孩子,然后就可能有机会在一起了。你在事后毁灭了他的这个想法,他就生气了。你和我说,从现实来考虑是不可能这样做的,第一,你不忍心去那样伤害你的先生,第二,肯定受不了那种无情的指责。虽然我当时也很难受,可也开导你要敢于挑战事俗的眼光,追求自已的理想没有什么错误,你有没有听我的开导?你们现在在一起了吗?” 此时我心的感觉就像是被一把沾满强酸液体的刀子剐破一样,那颗心就好像要在这种酸楚的疼痛中裂开一样的难受。我真不能相信,晨会这样想。 “我当时的原话就是这样说的吗?” “当然没有我这么直接,可我猜测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晨怎么遇到这么多小人,这显然也是一个混蛋。我给他回复了一句“好了,我明白了。祝你在异国幸福,我下了。”然后就关掉了QQ。 我感觉浑身都在颤抖,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支接一支的吸着香烟,用同一个姿势一直座在电脑桌前,好像都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清晨一缕新的阳光照射到我的眼睛里,终于轻轻的站起身。我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后悔和这个人聊天,他让我知道了好多,可这些究竟是不是我想知道的呢?!人有时可能越多知道一些事情,就反而会对自已越不利。而因为你的“了解”而选择可能只会让你比不“了解”的选择更加痛苦。那个网友应该不会骗我,因为他觉得面对的是“晨”,在向她“袒露心扉”。我高估了晨的智商,低估了巩的智慧,没有想到他会想出这种招数,这可能也是他说的没有完全达到的那个目的。还好晨没有晕到底,否定了他这个决定。如果真的按巩说的那样做.....那可能真是对我们整个家庭都是天大的嘲讽。 我想我接下来要和晨谈的就是关于那一纸协议的问题了,我拨打了她的手机,是关机的。座了一会儿,又拨打了大焦的电话 “贺总” “怎么样?” “按您说的那样办的。” “嗯,给我下手再重一点,二个小时打一顿” “行,不过,这小子现在也被打的够呛了。” …..算了,先别打他了,让他也歇会吧。……” 上午九点钟,我迷迷糊糊的走进公司,木纳的回应着员工们的问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虽然我此时无心再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但这是由不得我个人的意愿的,这么多天,已经积压了许多不得不去处理的事物。不知不觉得天就已经黑了,我本已习惯了这种节奏的生活,可是我觉得这一天,过得好慢,接下来不知如何去渡过这可怕的夜晚。我想了想,拨通了乔治的电话…… 三十九 在北京三里屯的某个酒吧,凌散的座落着几桌各式各样的人,他们有的孤身一人,手握着酒杯若有所思,有的和几个朋友开杯畅饮,侃侃而谈,低沉的萨克斯曲,深蓝色的灯光,让这种优雅的气氛中充斥着一些神秘色彩。我一个人座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边吸烟边整理着自已混乱的头脑。这时,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没有和我打招呼,直接就座在我对面。我抬头看了看,是一个衣着性感,浓妆艳抹的女人,虽然穿着打扮成熟,但看年龄也就二十刚出头的样子。她毫无顾及的伸手就拿过我面前的玉溪,抽出一支点燃又将烟盒扔在了桌上,我知道她是干什么的,皱了一下眉头,没有说话。 “一个人待什么劲儿,陪你聊会儿吧。” 我看了她一眼,“我不是一个人,在等一个朋友。” “是吗?还没来吧。能不能先请我喝一杯?我先陪你聊聊。看你的样子好像挺寂寞的。” 我叫来一个服务生,“想喝什么,请便” 她要了一杯爱尔兰威士忌,然后看我,我摆了摆手,指着远端的一个空位对服务生说:“把这位小姐的酒放在那里,酒单记我的。” 她听完不屑的冲我一笑,从手包里掏出一张名片扔在我面前,“哪天需要给我打电话吧。” 我点了一下头“至少今天是不需要,小姐请便,别耽误了生意。 她笑了笑,站起身, “不和我交换一下片子?” 我摇了摇头,“鄙人身份低微,还不具备印片子的资质。” 她转身刚要走,又突然回过头,仔细的打量了我一下,“承蒙你今天款待,你以后若是有机会光临,我可以考虑给你免单一次。”说完,转身离开了。 我拿起刚才她扔给我的名片,非常简单,只有人名和一个手机号。 小薛曾经告诉我,他们内部因为这种职业是否应该存在还进行过讨论,存在的利端就是可以很简单的就满足人空虚的需求,从而大大降低了强*犯罪率。弊端就是容易传播危险疾病,不利于人身健康。我问他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他叹了一口气“唉,说实话,这些丫头,其实也不容易,说白了,谁不都是为了混口饭吃吗?这种事,都是自已的东西,一个愿意卖,一个愿意买,你说你管他干嘛呀……多宣传一下预防病不就完了。 ” 我现在想起小薛说过的话,轻轻的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名片扔到地上。 时间不长,我看见从门外走进一个高大的老外。他寻视了一下四周,我站起身冲他招了招手,他立刻就发现了我,快步向我这边走来 “SORRY,兄弟。路上堵车,所以来晚了,让你久等。”他走到我近前,对我说 “没关系,我也刚到。请座,乔老师。”我把他让到我对面的座位上 我们还是像上次一样,闲谈了几句。他先将话切到正题 “兄弟,你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我想你今晚找我,也是为了和我说这件事吧?”乔治收敛了微笑,严肃的问我 “……您说的没错” “能和我说说事情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吗?” 我将那天离开他以后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他还是那样随着我的讲述不断的改变着面部的表情。在听到巩最后和我交待的理由时,他紧皱起双眉,一直再没有变化。 听完我的讲述,他先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可怕,简直太可怕了。” “是呀。乔老师,我现在被这件事困扰的精疲力竭。” 他听完摇了摇头“你想好我上次提给你的问题了吗?” “您指的是什么?” “你还想不想和你的妻子继续生活在一起?” “我……可能不想了。”我用低低的声音回答 “是吗?那很简单,你可以让那个男人在这个城市里永远都无法立足,然后抛弃晨,让她自愿去选择自已的生活,你完全可以再找一个比她更好的女人,重新开始一次甜蜜幸福的生活,过去的一切都不再和你有关系。你还很年轻。这个我到是可以帮你。这可能是一个最痛快的解决方式。”乔口气坚定的说 “可能不像您说的那样,我可能真的没有精力再去谈一次恋爱了。”我用一种无奈的口气低着头说 乔治听完我的话,笑了“其实你今天约我来这里,就说明从你内心并不想放弃你的妻子” “……” “她敢这样去做,可能也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兄弟,这就好像是一场战争,敌人趁你不备的时侯偷袭了你。证明你实力比他强的方法,就是将你丢掉的城池,再抢夺回来,当然,是不是该这样做还是要看你的意愿。” “说实话,我现在从心里上也不能接受的是她的身体……我真恨她的不知廉耻,不懂得自爱。” “这可能是绝大多数男人都不能接受的,如果你永远都这样想,那就只有放弃,这个我没有什么可以建议的,” 我沉默了一段时间,“乔老师,您说她为会么要这样做?我真的想不明白。” “从你说的来看,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女人,其实也是有一种征服欲和占有欲。像她这种出色的女人,一直都是体会着被其它男人崇拜的感觉,所以这种打击对于她来说会产生一种很奇怪的失落感,可能对于她的自信心是一种严重的打击,她一开始可能只是想找回一些心理上的平衡,但我前些天和你提到的她那些所谓的优点,让她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不同于其它男人的怜悯之心,至少说,她不厌恶这个男人,这种感觉能不能称为爱,我不知道,但至少她对其它男人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在我看来,那种感觉可能就是爱。是让我永远无法原谅的爱,其实正是因为有这个“爱”,才让我加深了放弃晨的决心,我一整天脑子里都不断的回想着QQ上那个陌生网友的话。 “如果她的内心只有你才是number one,你是其它人永远无可替代的,如果她像你真实的表露这个想法,在她心里,真正的爱情是没有人能够打败你的,你会不会原谅她?或者说你心里会不会舒服一些。不要考虑你和她分开会伤害好多人的因素,只考虑你自已。”乔治突然这样问我 我想过这个问题,但是我也没有给出自已一个答案,放弃她可能不容易,但说服自已再去接受她似乎更难。我冲乔治摇了摇头。 “你可以去试试,我想事情和我猜测的差不多,到那时,你看看自已的心理是什么感觉,也许亲自体会以后,就会知道答案了” “您说对于那个混蛋,我应该怎么办?” “这个嘛?我想对于你来说,处理这么一个人应该有一百种方法吧?但是,我不建议你在他身上消耗什么精力,因为这样一个人根本不配你去那样做,他只不过是个疯子而已。” 我听完会心的笑了笑 “但我提醒你一件事,注意千万保护好自已的家人,尤其是那个可爱的小家伙。疯子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出来的” “嗯,我一定会注意的。” 那天晚上,我和乔治的谈话进行了很长时间,直到凌晨的三点钟,他才起身告别,临分开时,他对我说 “再过两个月就是我的生日,到时我邀请你去参加我的生日party,从我个人来说,我希望你不是一个人来。” 我明白乔治这句话的意思,看的出来,他并不希望我和晨分开。但是,我真的不知该不该像他说的那样去感受一下自已在晨心中的位置 四十 回到家里时,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也许是酒精的原故,一头就裁倒在沙发上。我原来本是不善饮酒的,可以说是沾酒便醉,但无奈于本身工作的需要,说真的,最开始时陪客户喝酒时,完全是凭着一种豁出去的胆量,我其实很反感有一些人,在谈一件事情前先举起将近二百毫升的酒杯说: “先别说其它的,先干了这一杯,什么都好说!” “对不起,我酒量不行,您看浅一点行不行?” “别和我来这个,一点也不爽快。你看我的来,今儿你不随我就不是我兄弟!”说完,仰头,一杯酒下肚,然后向你亮出杯底,证明自已的“诚意”。 你说这个时侯你喝还是不喝,我那时真是怵头。无奈有些人评判一个人够不够朋友,可不可交完全就根据酒量这一项认定。所以在这个时侯,就算杯中是毒药你也必须要喝下去,不然人家说你不实在,不够朋友,生意可能也就会受到影响。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喝完那一顿酒,生意可能是搞定了,但回家经常难受的不知要吐多少次。我的酒量就是在这种环境中,随着生意不断的日益壮大而增长起来的。 凭我现在的酒量来说,今晚喝的并不算多,可为什么会觉得这样呢,难道是这红酒后劲发作?不,我想并不是酒让我麻醉,酒不醉人人自醉,举杯浇愁愁更愁。是我自已想醉….. 不知为什么,突然特别想她。我承认我自已没出息,但我也无法控制自已的感觉,手好像是条件反射一样就拨通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喂。”那个轻柔,莺细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这个声音好像阔别我好久了,似乎是从前世传来,虽然悦耳,亲切,但只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不知为什么,心情有些激动,所以没有说出话来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呀”她的语气温柔极了,我觉得心好像被电了一下,突然又激活了某一根神经。 “你不是也没有睡吗?”我还是尽量压制一下自已的语气,尽量显示出一些冷漠 “你这几天好吗?” “嗯,挺好的。你呢?” “…..”她没有说话,但我听到了那边抽噎的声音 “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也挺好的。你在家吗?”她尽量让语气恢复了一下 “嗯,我…..在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的舌头好像有些不听使唤 “是不是又喝醉了,茶就放在厨房左边那个柜子里,要是吐了,药放在茶几下面。” 她的声音真的很好听,我听她说完,鼻子竟然有些酸酸的,以前她曾经无数次的和我说过这番话,可为什么我从没有这么激动过。我不能再和她说下去了,再听她说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说,“晨晨,我想你”那样的话……我清醒过来可能会后悔。 我先努力的镇定了一下情绪,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更平静一些“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早点休息吧,我也睡了。”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她的电话没有再打过来,我就这样握住手机,静静的躺在沙发上睡去…. 醒来的时侯,已经是上午九点钟,酒精可能真能起到提高睡眠质量的作用,如果不是喝醉了,我是不可能睡这么久的。在去公司的路上,我再次拨打了晨的电话,我想和她谈谈了,看看乔治所说的number one,是不是真的,如果是,那无论我和她的结果怎么样,我的心里可能都会舒服一些。如此去寻找心理平衡,看起来真的有些愚蠢,幼稚。 她没有开机,可能是昨晚接完我的电话,又关掉了。我知道这说明她还在冷静中,还不想和我谈,算了,还是等着她来找我吧,她说过想好了会找我的,说实话,我现在的头脑也很乱,同样需要冷静一下,无时无刻的想着这件事情,这几天感觉自已好像老了好几岁。 大焦说巩现在一句话也不说,就低着头座在那里不动,好像是在想什么事情,我让他们不用理他,让他自已一个人待在屋里就行了。 “看他缓过来了,是不是接着打?” “….不用了,看好了就行了。” “好。” 对于巩,我现在先不想理他,让他吃点苦头再说,他不是说过三天警察就会找来吗?我其实并没有被他唬住,我三天之内是绝不会放他走的,有些较劲的意思。 回到公司,令我无比烦燥的各种事物又扑天盖地的迎面而来,购置申请,投标方案,人员变动,辞职报告……我只好硬着头皮一项接一项的打理。就在我认为一天又会在这种状态下渡过的时侯,在傍晚的时侯发生了一件事情。 当时正在忙碌的处理着手中的工作,突然门卫向我报告,说有二个人想要见我。 “什么人呀?”我烦燥的询问 “他们说是XX工地打工的” 我听完,心里责备门卫,我都已经向他交待过,除了重要的几个人,今天谁都不见,两个其它工地打工的,怎么还问我?!于是带有训斥的口气说“我来的时侯,不是就和你说了吗,还问我干嘛?” “是,可是这两人说什么也要见您。” “有什么事呀?” “我也不知道,他们说就和您说,对了,他们说自已是巩助理的朋友。” 他这句话一下就让我停住了手中的笔,巩的朋友,他们找我干什么?无心再继续手中的工作,“让他们去会议室等着我.” 我座着没有立刻起身,仔细的思索了一下,这时侯他们找我干什么?来威胁我,让我放了巩?还是想以这个为借口来向我敲诈?先去看看再说吧。我站起身,直奔会议室走去,一进门,看到二个年轻的小伙正座在里面,小王(一个小女孩,负责打字,接待之类的工作)正在给他们倒茶,见到我进来,二个人也站起身“贺经理” 我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座吧”他们二人又座下,我示意小王可以出去了,会议室里这时就剩下我们三个人…… 四十一 这两个人我见过,和巩是同乡,来北京也有几年了,现在的工作好像还是巩帮忙介绍过去的,在某个建筑工地当个小头。和巩的关系自然应该很好。他们今天来肯定是和巩有关系。我没有必要和他俩兜圈子,开门见山。 “二位,有话直接说,找我什么事?”我说 “既然贺经理这么说,我们也就直说了吧,巩是不是在你这里?”二人的口气很生硬,看样子是想来我这里玩横的,这我早有准备, “是在我这儿,你们怎么个意思?”我的口气也同样生硬 “你把关起来了吧?” “对!” “他还活着吗?” “怎么着,想去公安局报案是吗?” “你就告诉我们他怎么样了?” “没死,他这种东西也不配我这么去干”我冷冷的说完,等待着他们的反应 没想到,我这句话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竟然冲我笑了。他们这一笑,到是出乎我的意料,搞不懂是什么意思 “你们笑什么?” 其中一个年长一点的笑着对我说“贺经理果然是爽快人,佩服。” “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耐烦 “没什么意思,您说的话我们爱听,说的好,他这种东西根本不配您脏了手!” 这句话一出口,更是让我费解,他们怎么会这样说呢,是和我演什么戏吗? “有话直接说,别和我来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好,这么和您说吧,您知道我们今天来找您干什么吗?” “不知道” 这时两人都是一脸真诚的样子,对我说“贺经理,我们哥俩今天来是和您赔罪来的。” “替他向我赔罪?” “不是,不过也可以这么说,主要是我俩。” “你们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我带着质疑的口气询问 “就和您直说了吧,您和巩的恩怨我们都清楚。” 我听完,瞪着他们说“是吗?你们想怎样?” “他前几天嘱咐我们一些事情,说如果他突然消失了,一周之内还不能联系到他的话,就多带几个人去找他,他还告诉了我们几个地点,说在这几个地方还找不到他的话,就直接报警,说他被绑架了,而且举报你有嫌疑。” “那你们还不赶快去举报,还跑到我这里干什么?”我带着不屑的口气询问 “如果我们想要那样做,那就不会来找您了。” “那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充满警惕的询问 “您别怀疑我们,这么和你说吧。我们哥俩看不惯他做的事,觉得他不对呀,他太不对了。您这么多年对他是什么样,我们看的非常清楚,他这个混球从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混到如今这也人模狗样的,我们谁也没想到。说实话,谁不知道这些都是您给的?我还比他早来好几年呢,但是谁现在也没有他混的好,可是他做出这种事,太不仗义了!”他竟然起说越激动 这番话一说出口,真让我吃惊。“那你们的意思是?” “我们几个人都商量过了,您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清楚。这件事随便您怎么处置他,我们绝不插手。但就是求个人情,您给他留住这条命,当然您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去告密。” 他们这些非常突然的举动,让我根本无法相信。我知道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那你们这么做,对他来说启不是太不仗义了?” “我告诉您,他不配做陕西人,我们那没有这样的,都是农民出身,做事讲究实实在在,人家有不眼馋,靠自已真本事吃饭。我们都是出门打工的,养家糊口不容易,如今也算是能在北京立住脚,我没读过什么多少书,但做人知恩图报这点道理还懂,就算是没有恩,也不该这么做.他要是本份的打工,被欺负了,我们肯定得帮他。但他做的事情,不管有什么理由,就是不对,虽然是老乡,但也得分辩是非,这不能怪我们抛弃他,是他自已不做人。但有一点,我们必竟是同乡,我先替他赔个罪,你怎么处罪他,都不过份。还有,你和他的事情,只有我俩清楚,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和任何人说这件事。” 我没有说话,只是两只眼睛紧紧的盯住他俩,他们的表情很自然。 两人也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 我们话说完了,知道你可能不大相信,没关系,信不信那是由你。我来和你说这个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觉得你够意思,如果你像我们工头那样,可能也不会来。行了,话说完了,你去忙你的,我们走了。”说完,他们二个人一起站起身 我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年长一些的人,看他的样子,大概快四十岁了,长得倒是一脸的淳朴,如果光看上去,绝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但尤于巩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年长的那个人说 “我姓党,他姓王。您有什么事直接可以去XX找我。就这样,我们走了”说完,他们转身便离开了 望着他们的背影,我满腹的怀疑。说他们在骗我吧,但是说话一针见血,态度很明确。相信吧?他们可是巩的同乡。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 可能好多的朋友也会像我一样怀疑,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我在这里可以告诉您,是真的,他们一点也没有欺骗我,怎么说的就是怎么做的。说实话,这两位兄弟的人品让我十分钦佩,也让我的心理有了些许的安慰,看来这个世界上还是善良的,有良知的人多,绝大多数人还是都可以分辩事非。但是在后来,因为这件事情,老党和巩自然反目成仇,被巩找人暗算,遭受了一顿毒打,让我心里十分难过。我曾几次邀请他来我的公司,但都被他婉言谢绝了。 言规正传,即使他们两个人不来,我也不会在三天之内放了巩,说真的,其实我一点都不怕他,最多也就是落一个给几个公安局的朋友添了点麻烦而已。我当时虽然也在怀疑他们两个人找我,是不是巩订下的什么伎俩,但是我也没有采取什么措失,只是派几个人每天轮流在楚楚放学时暗中看好,不要让她被陌生人接走。 我没有改变计划,还是决定先处理晨这边.我离开巩的第三天,晨还是没有和我联系…..当天晚上,大焦告诉我没有任何问题,附近也根本没有其它人出现过,也就是说巩所说的三天过去了,公安局或者他的朋友并没有找到那里去….. 四十二 我每天继续忙碌着工作,这样可以尽量多一些时间脱离那难以形容的心理煎熬,现在每天甚至最害怕的就是下班,我不知该如何面对那新一轮的折磨。在晨来找我之前,我不想再去主动做什么了,我觉得也没什么可做的了,简直太累了,每天虽然疲惫不堪,可是到了晚上还夜不能寐,每当一个短促的睡眠突然惊醒时,我总会躺在床上问自已,我是不是在做一个梦,现在已经突然醒来了? 晨已经有好几天没去餐饮公司了,我把那边的事情暂时先交给于全权打理,于对我的交待也是心领神会,更加尽职尽责的细心打理着每一件事物,幸好有她这样一个亲信近派,让我对那边可以完全不必牵挂,我当时想,如果以后晨不想要这个公司了,那我就将它全盘转给于,她有这个能力让那里运转的更好。我没有去双方老人那里,岳父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不解决问题,俩人谁也不要回来,而且也别打电话。岳母到是偷着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嘱咐我别太和晨较真了,俩人互相让一步,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她还告诉我现在岳父越来越生气,因为我俩一直没有回去。我只简单的安慰了老人几句,说放心,没事,就是这几天事情太多,让她们周未把楚楚送到爷爷奶奶那里,然后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我也没有去我父母那里,我怕晨还不一起去的话,也引起他们的怀疑,但依然还是保持过去的习惯,每天给她们打电话报个平安。 这天,已经是我离开巩的第七天了,那边还是一切安然无恙。我交待大焦,巩想要烟,吃的都满足他,把他一个人关在屋里就可以了,其它的不必再难为他。大焦说他现在谁也不理,吃的也就凑合两口,每天都要吸上至少两包烟,好像在等什么的样子。我想巩可能很奇怪,为什么没有人来救他,他当时是告诉过老党这个地点的。但即便没人救他,我当时也没有完全相信老党,叮嘱大焦不要放松警惕。 一天又即将过去,员工们都已经开始准备下班了。我座在办公桌前,迷茫的盯着桌上的手机,不知今晚该如何去渡过。正在我发愣的时侯,电话铃声响起,一天要接无数个工作上的电话,本来已经让我对手机铃声非常厌恶了。但此时,这个铃声是不同的,是我一直以来只为一个人专设的,我不知为什么迅速的抄起手机,但拿在手上又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你在哪儿呢?”她的声音不大,听起来好像有些疲惫的样子 “我在公司,办公室。”我简单的回答她的问题 “哦,还没吃晚饭吧?” “对,你有事?”我可能是头脑发晕的缘故,问出了这样一个混丈问题 “嗯,我是想和你说件事。明天就是五一了,我想咱们先回家一下,今天我妈妈给我打电话来了,我想咱们明天能不能一起先回去,让家人把节过好?”晨是一种试探的口气询问 我其实也知道明天是五一,下午小杨还把公司值班的安排给我看过,大家都已经各自制订好了自已的过节计划。我们家每年的三个大节都会把我叔叔和姑姑几家叫到一起,然后在热热闹闹的吃上一顿饭,一般都是中午一起在我父母那里,然后我和晨再去岳父那里,和她家的人聚在一起吃晚饭。如果有时间,还可以好好出去玩两天。接下来,我们就要面对各种应酬,只能让老人带楚楚玩了。 今天,即使晨不找我,我也会找她。我想的就是,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在过节的时侯惹四老不痛快,哪怕是演戏,也要让他们先把节过好。但是对今年这个节日,我没有心情再去做什么安排,我的抽屉里放着7份婚礼的请柬,都是客户,朋友们送来的,我都懒得去看,现在的心情不适合去感受这种喜庆的氛围。我就是想先凑合糊弄过老人们那一关,然后解决我们的问题。不知道晨想的怎么样了,也许这个长假对于我来讲,将是做出决定的时刻。 “好吧,你什么时侯回来?”我说 “明天早晨吧,我回家找你,然后我们先去她爷爷那里。” “行。” “那就先这样吧,你晚上休息好”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看来,我要上演一出最虚伪的戏剧,而且要异常专注,不能露出任何破绽。可能在晨的眼里看来,凭我现在的能力,是完全能够胜任这个角色,并且能出色的完成…..“唉,我X他个妈的!”我长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自已在骂谁。 第二天很早,晨就回来了。几天没见,她有了一些小变化,将原来咖啡色的头发又染成了黑色,梳成了一条马尾,原来常带的那副耳坠换成了简单的耳钉,眼角涂了一层淡青色的眼影,上身穿一件白色的短身外套,里面是粉色条纹的针织衫,下身淡蓝色中裙,脚配一双棕色长靴。说实话,漂亮,不知她个人修饰的方法是从哪里学来的,还是天生的。但肯定是下过不少功夫,看来她无论何时,也不会忘记精心的修饰自已。 我们先去家乐福给四位老人和楚楚购买了一些过节的礼物,去的时侯,我们是各自驾车去的,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在超市里,我们彼此很少说话,最多也就是讨论一下购买的东西适不适合,谁心里都清楚,这时侯不会去提那件事,这也是互相达成的一种默契。在这里交待一下,岳母偷偷的给晨打过好多次电话,只有两次接通,自然也把岳父的意思表达了,晨的做法和我一样,也是告诉老人没事,请她放心。看来她也知道谎有时还是要撒的。 在上午十点钟左右,我们完成了购物,在去我父母那里的路上,晨打过来一个电话, “怎么了?”我很平淡的询问 “嗯…..我和你商量一下,我们能不能先把车放回家,然后开一辆车去?” 我明白她的意思,如果我们各自驾车去,肯定会引起老人的怀疑,“好吧,先把你的车存起来。” 在到父母家门口的时侯,我刚要推开房门,晨说“等一下。” 我回头看着她,她稍犹豫了一下,走上前,将左臂轻轻的挽住了我的右臂,看来对细节,她比我演的还真。 楚楚看到我俩的出现,兴奋异常,一下就扑到我们面前,多日没见,真是想死这个小丫头了,我和晨争着将她揽入怀中,然后将礼物递给她,她连看都没看,就放在一旁,继续和我俩亲热着,看来,对她来说最让她兴奋的节日礼物并不是某些物质,而是爸爸妈妈亲密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先不想这些了. 这一天过得看起来很愉快,我们的表演很出色,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岳父的脸色也是由阴转晴。只是在我和晨的眼神单独的碰撞到一起时,我俩都会迅速的避开对方的目光。至少我是不想把笑容给她的,哪怕是假笑…… 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回到家中,晨很巧妙的避开了和我的接触,“楚楚,这几天想不想妈妈呀?” “想,妈妈你去哪了?” “妈妈有些事情,做为补偿今晚妈妈和你睡好不好?” “好哇”楚楚很高兴,她确实和妈妈很亲密,而且她也认为这些天我和晨一直在一起,所以根本就没有多想。不过,我女儿确实太可爱了,她看了看座在沙发上面的我,微微皱了一下眉,这个表情绝对是我的遗传,几乎所有见过她的人都这样说过。她跑过来,然后爬到我身上,趴在我耳边说“爸爸,你不要生气哦,做为补偿明天楚楚陪你玩一天好不好?”虽然我和女儿在一起的时间没有晨多,但女儿和我的亲密程度也绝对不差于晨,想想她对我们俩人的感情都如此之深,我的心里一阵难过。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好。一言为定,明天陪爸爸玩一天哦。”其实我知道这是小家伙的一个诡计,她的本意当然是明天要带她出去玩一天。一举两得的计策让她颇为得意,疯闹到十点,终于困了,晨带着她洗漱完就走进她的房间,再也没有出来。看来,她还不想说这件事。 以后的二天,我们一家三口带着二老一起去远效区痛痛快快的游玩了一番,看起来是令多少人羡慕的一家人,每个成员都红光满面。我在游玩的时侯,晨这两天晚上都绝口未提这件事情,看楚楚睡去以后,都是只对我说了一句:“今天很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然后就走进卧室,她现在不想说,我尽量还是不要开口问她,我这两天都是在书房睡,这种氛围是我从未经历过的,非常的尴尬。在白天游玩的时侯,晨曾多次和我主动找话题说,吃饭的时侯,给我夹菜的次数超过了她的父母,不知是她故意在作秀,还是真心的,我也没有办法,强迫自已先不要想起此事,吃下她夹的菜。望着一家人愉快的气氛,我曾多次冒出这样一个想法,如果她从此不提此事,生活就一直这样下去,不知我能不能接受?晨性骄气傲,也许这样做她认为就是在赎罪了? 第三天的晚上,晨从楚楚房间里走出来,我本以为她又要重复前两天的话,没有抬头看她,但我想错了,她座到我对面,我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双方就这样互相对视了好久,她先开口说话:“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让大家先过好这个节日,我们俩的事情,过几天再说可以吗?”….. 四十三 晨的这个要求出乎我意料,真是不明白她到底是要干什么。我看了她一会儿,才用冷冷的口气说“你还想干什么?” “我不要干什么,先离开这个环境,自已冷静的考虑一些事情,其它的也没什么了,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想过这么多了。” “你打算永远就这样考虑下去吗?”我冷淡的问 “……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我那天不是说过吗,你想怎么处理我都可以。” “我不同意?我能阻止的了您的行动吗?算了,你现在不想说,我也不强迫你,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想好了再来找我。”说完,我闭上双眼 晨可能是还想说什么,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走进了卧室。被这件事情折磨这么多天,我可能都已经被消磨的精疲力竭了,对她,我能有什么办法呢,算了,她自已惹出的事非,还是让她自已去想如何收拾吧,我不想把一切负担都强加到自已身上 第二天,晨和我一起把楚楚送到岳父那里,她对岳母说要去上海参加一个同学的婚礼,过些天再回来。老人自然不会过多询问。 走出家门,我先开口问她这件事“你真要去上海吗?” “嗯,敏要经婚了,在半年以前就订好的,我和你说过的。” 我想起来了,那个敏是晨当年的舍友, 5月7日结婚。这个女人大学毕业后在感情上遭受了一次很严重的打击,从那时起就对婚姻产生了恐惧,一直到去年,才找到了一个比她大五岁的离异男子,但这个男人离婚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据晨讲,敏是一个纯粹的胆小怕事的女孩,但是人缘还不错,人品端正。这次她结婚,晨肯定是不得不去的。 “就你自已去?”晨也清楚,现在我是不可能陪她一起去的,所以她也根本没有和我提这个要求 “娟陪我一起去。” 我没有再说话,直接把她送回家,然后掉转车头,奔公司。 这个长假,有三个婚礼我思前想后实在不可不参加,是在六日和七日这两天,另外的几个请柬,我只是托人将自已的贺礼送上。其实每年这三个节日对于好多人来说,就是一种折磨,我这几天也简单的核算了一下,光婚礼送上的红包就要六位数,对于某一类人群家的公子小姐婚嫁,与其说给你送请柬,到不如说是下的崔款书。不去参加可以,但不“意思”一下肯定会得罪他们,处在我这个位置的人,出手“寒酸”了还会得罪他们,这种人得罪不起。我不会去做违反法律的事情,但我也知道什么时侯叫做“名正言顺”。亲朋好友碍于情面,实在不得推托,不去扫了人家的兴,心里过意不去。这还不算要去拜访一些业务上的重要客户购置一些礼物的花销,拜访客户,我大多都不必亲自去办,交给几个人就可以了。不是我想去做这些肮脏的事情,实在是形势所逼呀,也许晨说的对,我就是很虚伪。 五一的七天长假就这样过去了,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还是在混沌的状态下渡过,这个时期,正是建筑行业最忙碌的时侯,生意上可以说是一番风顺,但我觉得现在我只是用忙碌的工作来麻木我心灵上的痛苦,其它的好像没有任何意义,不知将来的生活会不会是持续这样下去。这些天我抽空去过双方老人那二次,他们一直认为晨还逗留在上海,所以也没有质疑过什么。老人还向我询问过巩怎么好多天没见了,我解释说派他去外地做一些事情。 晨已经离开快两周了,这天下午,忙完了一个阶段的工作,我点燃一支烟,闭上双眼座在办公桌前胡思乱想,不知道晨要冷静到什么时侯,她现在在做什么?难道她真打算永远都这样下去吗,我又想像如果从此她消失了,那我要如何处理这个复杂的残局,然后要过怎样的生活?好几天没有见到宝贝女儿了,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很多次,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她,她现在我父母那,我可以派人把她接来,但我不敢。我怕她再问我“妈妈怎么还不回来?”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侯,手机铃声突然响起,这个铃声不是晨的,也不是家里人的。肯定又是什么烦人的事情来了,我本打算拿过来立刻挂断电话,眼睛下意识的扫了一眼来电,竟然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没有想到,她的这个来电,就像是一记强有力的劈雷,再次重重的击中了我,打乱了我的计划。 来电的人叫晶,是我高中时座在我前桌的一个女同学,这件事情我没必要在这里隐讳,在那时,她曾委婉的向我表达过好感,但被我以同样很婉转的方式拒绝了,说其它诸如要好好学习,不想分散精力之类的原因都是借口,她活泼好动,有些男孩子气,主要还是因为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从小学一直到大学,晨是唯一能让我当时心乱如麻,朝思暮想的女孩儿。在高中毕业以后,我远走上海,晶考入了南京一所专门学习医药的著名高等学府。从此音空信渺,大学时高中同学的一次聚会她也没有参加,直到三年以前,高中同学的再次相聚,我才再次见到了她,如今她也早已为人妻母,在北京某家医院工作。我们只是互相寒暄一番,留下了各自的手机号。今天她找我干什么? 四十四 前年,我陪晨去东方新天地购物时,和她们三口之家巧遇,互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客套几句。她并没有给晨留下什么印象,如果不是看到她的名字,我也根本不会想起这个人来。 “喂,你好!” “您好哇,贺总!”她还是那样大大咧咧 “别,千万别这么称呼我,我听不惯你这么叫,还不如叫我外号呢。” “呵呵,最近又像什么方向发展呢,是不是打算超越李嘉诚了?” “你骂我是吧?” “没有呀,我看你照这样下去,有希望,到时我也跟着沾光呀,和同事也吹吹,看,这中国首富可是当年我的高中同学,我们还座前后桌呢。多有面子呀!哈哈哈!” 我没心情和她逗嘴,开玩笑。“别逗了,说正经的吧,找我有事?” “我没和你逗呀,就是看看你咋这忙呢,赚多大钱了?” “唉,我这纯粹是瞎忙,顶多算一个小爆发户,能有多大出息。你就别损我了” “我看这天底下谁也没有你忙,都忙晕了吧!” 我不明白她怎么老和我说这个,“不是,真别闹了,到底有什么事呀?” “我就是了解了解你呀,看你究竟干什么呢,忙的连老婆都不顾了?” 我一听完这句话,心里紧张起来,莫非她知道什么了?不会呀,如果她知道我和晨的事,不可能再以这种口吻和我说话。 “你这是怎么个意思?” “你还真能装,老婆去医院做手术,你都不跟着,你怎么这么没有责任心呀,我今天是以医生的身份批评你来的!” “你说啥?”我听她提到了晨,集中了注意力,但还是没反应过来 “嘿,你还和我装是不是?你老婆去做流产你不知道?”听完她这句话,我就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握住手里的电话 我拿着电话不知说什么好,“不会吧….” “你真不知道?难道我认错人了?” 我想可能是她认错人了,又问:“你认识她吗?” “我不是见过一次吗?我看着像呀,你老婆是不是个儿挺高,身条挺棒的,长头发,大眼睛,挺白的?还有一个女的一块跟着,长得也还行,就是个没她高,有点黑。昨天,我一个朋友要生小孩儿,就去妇产科那边看看。看到两女的在门口等,我就觉得个儿高那个像是你老婆,可你不在旁边,我也没敢确定,也没打招呼。过一会她就进去了,我还找你来的,可是除了那女的没别人陪她。那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嗯,你就看见过一次,肯定是认错了。”我强打镇定的对她说 她接下来说些什么,我根本就无暇去听了,挂断电话以后,我紧锁双眉座在那里。其实我知道,那个人就是晨,旁边的那个女的是娟,就是我前文提到的晨的好朋友,我明知晶没有认错人,但也只能去否认她,否则我没法和她解释。晨和我结婚以后,只做过一次人流,还是大概三年以前。尤于我和晨双方都是独生子女,所以按照政策,我们可以再要一个孩子。这也是双方老人的共同想法,那次晨怀孕也是意外,经过商量,我们觉得楚楚还小,想再过两年,所以决定做掉。那一次,医生也教育我们人流对身体有伤害,建议女方做一下节育,但我们说明将来还打算再要一个,医生只好说一定要多注意。从那次以后,我是非常注意这件事情的,除了晨在绝对安全期之外,我或者她都会采取措失。 我知道晨这次人流不是由于我的原因,我在近期和她的每一次都是主动采取措失的。晨的身体里竟然孕含过一个含有巩基因的生命,虽然已经消灭掉,但……我想到这里,觉得很恶心,有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看来那个网友没有胡说,晨在那次毁灭了巩的想法以后,看来是在近期又满足了他的要求。也许是由于事情突变,或是她想到了什么的原因,才去做掉的。原来,她和我说要冷静几天,实际是因为这件事….. 我觉得没有必要再等了,我去找她,然后让她同我一起去签那一纸协议。这个时侯,我的头脑不可能再冷静,这些天,我不但没有在挽留这一边寻找到原谅她的理由,反而,在别一边又重重的加上了一个砝码。 我知道她在哪里,一个小时以后,我到达了丰台的某个小区。这里是娟的家,娟比晨小一岁,从初中到高中两人一直是同学,现在北京某家媒体做记者,至今还单身一人,不知是不是从事这个行业的人思想都很前卫的原因。她和晨一直都是亲密无间的伙伴,一直以来,我觉得她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对楚楚特别好,当然和我及家里老人都处得很好。平时经常叫她一起吃饭。晨出了这种事情,肯定会和她说的,我这段时间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告诉我。我对娟一直毕恭毕敬,但说话又不失做为朋友的轻松,幽默。对妻子的朋友,自已这样做,自然也是让妻子脸上增光。我觉得我从来都没有得罪过她,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打电话,直接就按响了她家的门铃,听说是我,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门打开了, “你怎么来了?”她问 我扫了她一眼,没说话,站在客厅中央没有动,晨不在客厅。 看来,她也看出我的表情不是来这玩的,就淡淡的和我说“先座那”然后端过来一个水杯。 “不必忙了,晨呢?”我尽量让自已的语气平和一些 “在卧室,她不是还没有给你打电话吗?”看来,连晨怎么计划的她都知道 “是,不必等打电话了。”我说完,就站起身,来过她家好多次了,对房的格局很清楚,娟愣在原地没有动 我推开卧室的房门,晨果然在,她正半靠在床头,盖着一个厚厚的被子,头发披散着,脸色发白,看起来很疲惫的样子。我一下就想起来她上次刚做人流时的样子,看来,晶没有骗我。我们的目光一下就对视在一起,但只一瞬间,她又把目光移开,低下头 “你怎么来这里了?”她的声音很轻 “你…..”看她这样子,我都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娟走过来,拍了我一下,说:“她现在病还没有好,你先冷静一下。” 我转头走了出来,娟过了一会也出来了。“咱俩出去谈谈吧” 我没有说话,打开门快速走下楼梯。娟也跟了上来。 我和娟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店的包间里座下,她说话很直接“既然已经发生了这种事,冲动也没用。她不是和你说好彼此先冷静一下吗?” 我冷冷盯着杯里的咖啡,“她来你这里主要是为了做手术吧?”彼此都很熟悉,我也不必和她委婉 “……你是怎么知道她做手术这件事的?”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冷淡的说 “不是你说的那样,她确实是想冷静一下,说在我这里没人打扰。根本就不知道怀孕了,事情还是我发现的。” “是吗?”我用充满疑问的口气说,说实话,我现在对她的人品产生了怀疑,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有什么必要欺骗你。”娟看着我的眼睛说..... 四十五 我觉得娟说的也对,到了这一步还有什么必要欺骗我呢。她看起来已经很全面的了解这件事情了,她所从事的工作应该让她具有超越普通人的敏感,我觉得她应该比我更早的知道这件事,可她为什么一直隐瞒着我,她到底在这件事情上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现在既然我俩面对面的座在这里,我不如开诚布公的和她把话说明白了。我此刻对她已经有了很不好的看法. “是,你到现在确实没有必要欺骗我了,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以前一直都隐瞒我?娟,我有什么说什么,如果抛开晨,咱俩的确没有什么交情,可是我觉得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更没有得罪你,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吧?”我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 娟用手里的搅拌匙轻轻的搅着杯中的咖啡,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可是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思索什么,过了一会,她用鼻孔叹出一口长气,“贺,不,我还是叫你姐夫吧。怎么说呢,首先我还是应该向你道歉。” “不必!你用不着向我道歉,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好像是打断了她的话,用一种激动的口气说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不要冲动,先冷静一下。” 我冲她点了点头,“好,你也这么说是吧,你们是打算让我冷静一辈子,是吧?”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和你说。我之所以先不让你激动,是因为事情可能不像你想的那样,我是个记者,最起码的道德和良知还是有的。” “是吗?我好像还真没有看出来。宠大记者。” “我也没看出来,你怎么变得如此咄咄逼人,尖酸刻薄。你连话都不让我说,那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你了解事情是怎么回事吗,就以这种口吻来嘲讽我,可能我看错你了” “……对不起。你说吧。”我将目光移到旁边的角落,点燃了一支香烟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发火也没有意义,还不如冷静下来,心平气和的处理。也许我还可以帮你找出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法,你先说,你想知道什么?” “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晨和巩的这件事了?”我低声问 “是的。” “你怎么知道的,她告诉你的吗?” “这个,从哪儿说呢,也是,也不是。开始晨说认他做了弟弟时,有时带着他和我们一起吃饭时,我就觉得两人不太对劲了,巩到是没有表现出什么来,但是晨背地里和我说关于他的事情越来越多,虽然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我算是一个新闻工作者,敏感算是我的职业病,就算凭着女人直觉,我也可以感觉到,晨有点喜欢他。” 我没有说话,这些事情我也从晨口中知道了,娟的话还没有说完,她抿了一口咖啡,继续说:“当时我问过她,可是她不承认,说是没有的事,只是弟弟,然后又和我说一大堆他如何可怜之类的事情。说实话,我对晨说的这些并不感兴趣。既然她不承认,我也没法深问,只是提醒她注意危险,可她却一直说我多心。” “为什么那时侯你没有告诉我?” “我并没有确定是有这么回事,告诉你什么?提醒你,然后引起晨的不满吗?再说,从那次我提醒她以后,晨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带他出现了。所以,我当时认为是我过于敏感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她,她的表情很从容“那你怎么知道她们的事情的,晨告诉你的吗?” “不是,唉,这事我怎么和你说呢。” “现在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今年春节的时侯,我去怀柔采访,一个朋友送了我一张云岫山庄的贵宾卡还有几张票,过了年我就约晨一块去那玩几天,还可以游泳。” 娟说的这件事情我知道,晨当时也和我说了,她从小就喜欢游泳,她有好多件泳装,但是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她单独去,因为我每次陪她去游泳就感觉有好多男人偷偷打量她,总之,那时可能是怕没有我陪着,会有人欺负她。既然是娟邀请的,我也不好说别的,那里的环境应该不错,而且人也不多,还有娟的几个同事,也就没有反对。我不知道她和娟一起去游泳,能让娟发现什么? 娟接着往下说“过完春节,我和晨,还有我们单位的两个同事一家,就一起去那里渡假了,住了三天,还挺开心的。最后一天中午,晨说不和我们一起回去了,司机来接她要去一个亲戚那,我提出也搭她车走。午饭后,那几个人午休,我和晨去游泳了,刚游一个多小时,我看见巩走了进来,就告诉了晨我无意的觉得,晨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她的动作好像也和她的性格不符,赶紧上岸,好像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就向巩那边跑去了,她穿着泳装这样的动作有些夸张,我也随后上岸,走了过去,巩冲我打了声招呼,其实,他穿着棉服,看见我穿泳装,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晨好像不太在意,也不着急了,站在原地问巩一些事情,我发觉,巩的眼睛不太老实,而晨好像是很兴奋的样子,说话的声调也提高了,最后,还是我崔促快点去换衣服。 回来以后,我也怀疑自已的职业病犯了,可仔细想还是觉得不对。第二天,我就找晨谈话了,因为我俩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开门见山的就问她这件事情,没想到晨没有装湖涂,竟然承认了。其实我经历过,听说过的事情太多了,但还是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她身上,晨我了解,她从小就性娇气傲,从初中到高中有过很多男孩子追求,其中还有好多求我帮忙的,这些事情过去多年了,我没必要骗你,其中确实有过让她心动的,这她只对我说,对人家还是不冷不热的态度,最后也没有任何结果,她中学这些年还真没有交过男朋友,有她的原因,但更重要的可能是她父母的原因,管教她太严,也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但是这件事情,我开始也想不明白,我不像你隐瞒什么,当时晨对我说并不喜欢他,可是在我觉得,晨已经陷进去了,而且还陷的不浅,因为除了你,他是晨说的最多的一个男人。我当时也很气愤,狠狠的训斥了她,我的意见没有别的,就是让她迅速斩断这件事情,没有其它商量的余地。她也同意我的看法,可是没想到事情被你这么快就发现了,她这个人根本就没什么心计,前些天,她来找我,和我说了这件事,说想在我这里冷静一下。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这些我都知道,你们俩商量好再和我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我说 “看来,你是不相信我,你说我现在还骗你有什么用,为什么让你冷静一下呀,就是想让你动脑子想一想。” “就是因为我动脑子想了,才会这样觉得。你即然说你没骗我,那她来找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你还说是冷静吗?也许我没有发现这件事情,可能还真会以为会是这样。”我冷淡的说 “….我没有欺骗你,她来我这里的确就是这个目的。这些天我们谈论了好多事情,至于她去手术,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她开始真的不知道自已怀孕了。” “不知道?我不相信她不知道,是不是你的话,让她又想到了什么,才去做手术的,开始她根本不打算这样” “你不要瞎猜测了,她根本就不想这样的,她陷的再深,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 我冷笑了一下,这个笑好像是在嘲讽娟说的话,然后抬头看着天花板,“那是什么样?如果她不想,怎么可能会呢。”我冷冷的说,我认为娟在欺骗我 “……这个,哎,我怎么和你说呀。”娟有些面露难色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到现在你不怕什么。”我低声说 “既然你要知道,我就告诉你,至少让你减少一些你极端的想法,不像你说的,是她想这样,可能是因为…..一次她认为在安全期,没有注意。总之,她根本不想这样。哎,我从哪说起呢,晨确实不知道这件事,四号那天,她上午就来找我了,说好了让我陪她去上海,参加同学的婚礼。那几天,我就觉得她脸色不太好,我们准备8号下午回北京,那天早上吃饭的时侯,晨突然站起来,奔卫生间跑去了,我不明白怎么了,就跟过去了,她的脸色很苍白,我问她怎么了,她说觉得有些恶心。我开始以为是她穿的少,着凉了,给她买了些感冒药。当天她好像也没什么事,脸色也不那么难看了,我没有多想。第二天回到北京,她还是正吃着早饭,又突然捂着嘴站起来,这时侯我突然想起前两天一件事,晨说自已的文胸怎么有些紧,我看了看,觉得不是文胸紧,而是她胸部好像增大了些。我是女人,想起这件事,在看她现在的样子,我一下就想到了。问她,她才说,月经已经推迟了十多天了,因为以前她也有过这种情况,再说,她这些天脑子一直在想别的事,所以也没在意。说实话,我明白这事很严重,就带她去医院检查了,结果也不出所料,她已经怀孕快两个月了。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她怀孕都是我提醒的,怎么可能以这个为目的来我这里呢?更谈不到她想这样了,来我这里是不是这个目的其实并不重要,但事实如此,我没有必要骗你。” 娟有没有骗我,此时对于我来说可能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了,也许这就是天意,我都不知自已是怎么了,竟然对她笑了一下,然后是一副无奈中夹杂着些许愤怒的表情说:“娟,我还是那句话,我真搞不懂,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我不明白你的话” “娟,我想做为一个记者,应该有一种正义感,可是你呢,这么大的事情这么久了,为什么你早没有告诉我,甚至都没有提醒过我!?” “……对不起,姐夫。”娟的脸上一丝愧疚 “你不要叫我姐夫,我承受不起!” 事到如今,你可能把我想的很坏,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怕得罪你,我可以很直接的和你说,其实我就算再没有良知,也不会支持她做出的这件事,我非常反对她的做法,但是你不要忘记,我是晨的死党,我们是姐妹,从小就亲密无间,或者说,如果以你俩对峙的角度来看,我是她的人,不是你的人,你说对不对呢?我的话虽然很直接,可是道理就是这样。有时侯人情不能和职业混为一谈的,你应该搞清楚,就算她不对,我也不应该去出卖她,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我能做的只有解劝,我一直在和她讲这件事可能造成的后果,小之以理,动之以情,我的观点很明确,就是让她赶紧放弃这件事,应该一心一意的经营自已的家庭,让这件事情赶快风平浪静。从开始一直到现在,我也一直是这样做的,但是开始的时侯,晨陷的太深,所以并没有听我的。我因为这件事,和她吵过好几次,有一段时间还和她闹的很僵,但无论如何,也不能从我嘴里告诉你这件事,不管你能不能理解,你也要换位思考一下,换作你是我…..” 娟不愧是记者,这张嘴滔滔不绝,将自已这样做的理由说的无可厚非,天经地义。唉,算了,她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我改变不了人家的处事原则,随她便吧,到现在,我责怪她又有什么用呢。我平静的说“行了,行了。别说了,我明白了。你说的有道理,说的对!你重情义,不出卖朋友,好样的。”说完,我站起身。 “等一下,姐夫。” 我不知听她这样称呼我是一种什么心情,“还有事吗?” “这些天,我和她谈了很多,其实我看的出来,晨特别希望你能原谅她,可是她又说没有脸去求你原谅,那天晚上,你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吧,她哭了很长时间呢,她冷静这么多天,看起来是醒悟过来了,我觉得……” “行,行。别说了,别说了。”我打断了娟的话, 过了一会儿,我平和地说“娟,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真相,刚才言语有冒犯你的地方,请你原谅,你也够辛苦的,回去休息吧,以后有机会在感谢你”说完,我转身向门外走去 “喂,姐夫…..”娟在后面叫我,随后也起身追了过来 我没有回头,加快脚步向外面茫茫夜色的深处走去…. 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46-52) 四十六   我现在也说不上自已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哀莫大于心死,现在可能用在我身上正贴切。   开车行驶在夜色中的北京,觉得自已与这灯火辉煌的城市有些格格不入,突然觉得这里很陌生。   这个伴随我成长的故乡如今每一天都在发生着变化,变得越来越繁华,越来越现代,但是我对她最美好的记忆却只停留在那个年幼的时代,可能就像是对某些人….   车行驶到积水潭桥的时侯,我驶出了主路的出口,沿着新街口行驶,经过鼓楼,地安门,到达北海。   我是有意这样走的,因为这一段途经的地方,似乎还有一些儿时的痕迹。在我的印像当中,那时街上的人群都穿着几乎同样的衣服,骑着同样的自行车,没有高低贵*之分,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和善真诚的微笑庸庸碌碌着。而如今,不知时代的前进竟究是让我们进步了还是倒退了,总之觉得人好像正在向着毁灭的方向走去,而且不断的加快脚步。   年少时的无忧无虑,单纯善良的画面只能停留在记忆里。也许晨说的对,生活条件优越的人越来越虚伪…..   车最后停泊在了附近一家酒吧的门前…..   我座在角落里,很想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已灌醉。   这一段时间,我在不断的思索,等待,我究竟在等什么呢?在等待着乔治所说的验证?我究竟还是不是她心目中的NO 1?   这个验证也许只是一个借口。原因其实只有一个,就是割舍不下这份感情。如果不再爱她了,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回想这么多天,不断的宽限着她自我救赎的时间。如果不是因为那样深爱她,我才不会如此的等待。可是结果呢,不但没有验证出自已满意的结果,反而经历着一次又一次如万蚁蚀心般的痛彻心扉。   什么NO 1,去你x的吧!端起手中的杯子,再次一口喝下整扎啤酒。   这时侯,音乐声嘎然而止,随后,远方的舞台上出现一个女人,面带微笑,手持话筒。   “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欢迎大家光临XX。今晚,我向大家隆重的推出一位新人歌手,他叫XX。曾两续两年拿到校园歌手大赛的一等奖,今天他带领自已的乐队,专程来这里为大家演唱,下面我们就将时间交给XX乐队,掌声鼓励一下!”   酒吧里此时并没有多少人,只是传来凌凌散散的掌声。接着,有几个小伙陆续走上台,一看就知道是在校的大学生,其中一个拿着吉它,走到话筒前。   “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是乐队的主唱XX,这位是我们的吉它手…….”   “接下来呢,先由我为大家演唱一首流行歌曲,《狼爱上羊》希望大家喜欢。”   接着,随着乐队的伴奏声响起,那个主唱的小伙也开始展开歌喉。   听到他唱的歌曲,我不禁皱紧了眉头,心情开始变的更加烦燥不安。   那个男孩当然不会注意到我的神情,依然全情投入的陶醉在自已的歌声中。    “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他们穿破世俗的城墙,……他们相互搀扶去远方….!”   在他第三次唱到这里时,可能是由于酒精的原故,我有些不能控制自已的行为, 竟然冲着他们吼了一声,“唱的他*的什么玩意儿!别唱了!” 那个男孩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一下打断了他的歌声,站在台上有些惶恐的看着我,不知所措。   整个酒吧里瞬间地安静下来,而此时其他客人的目光也全都集中在我身上。过了大概几秒钟的时间,刚才的那个女主持走到我的桌前,同时,音箱里响起了萨克斯曲,气氛也随之缓合下来。   “先生,请问您怎么了?他们只是学生,不是专业歌手,唱的不好请您多多包涵。”   这时,那个小伙也走了下来,轻轻的对我说,“先生,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来酒吧唱歌,难免有些紧张,没有完全发挥,请您原谅。”   我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唉,没有。唱的挺好,非常好。小兄弟,好好发展吧,将来有前途。”   “先生,对不起…..您….”那个小伙也不知说什么。   我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塞到了他手上,“没事,小兄弟,刚才我喝多了,撒酒疯,向你道歉了,你回去接着唱吧”   “谢谢您,要不您点个歌吧,点个喜欢的,算我送给您的。”   我冲他摆了摆手,买了酒水单,摇摇晃晃的从酒吧里走出来。   看来上帝待我不薄,喝了这么多酒,竟然还能一路平安无事的把车开到家。家里冷清依然,我脱掉鞋一头扎倒在床上……   第二天,我从手机的铃声中惊醒过来,头还是觉得有些发沉,吃力的拿起手机,是娟打来的。   “喂”   “姐夫!你是不是刚睡醒呀?”   “不是睡醒,是被你吵醒的。有什么事呀?”   “嗯,我想再和你谈谈。”   “谈什么?”   “晨听说完你昨晚的离开的态度,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们再谈谈。”   “娟,事情都已经说清楚了,也就没什么必要谈了。你转告她,先好好休息几天,过几天我找她。”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我现在就想先让她好好恢复身体,然后再去找她去办那件事情。其它的真没什么可说的了。   第二天的上午,岳父打来电话,让我去他公司一下。   不明白找我又有什么事,说真的,现在我都有些怕见到他,好像是自已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   硬着头皮来到他公司,先调整了一下自已的心态,让自已看起来尽量轻松一点,然后敲开了房门。   “爸。”   “嗯,来啦。”岳父正座在办公桌前写什么东西。   “您找我什么事呀?”   “嗯,你看看这个。”   他递给我的是一份标书,我看了看,是一项不小的工程。   “您这是……”   “这个拿给你去做吧。”   岳父这些年虽然帮过我不少忙,但是还从来没有将他的工程直接送给我做过,这还是头一次。    “您这是……”   “挺烫手的一个活,拿下也不容易。好好做,别给我丢人。”   “可是这不太合适吧。这么好的一件事,您为什么不做呀?”   “唉,老啦。干不动了,离退休不远了,早晚都是你们的,所以我决定这次把这个活交给你算了,也做好接我班的准备吧。但是现在你还稍微欠点火侯,还要再努力。”   我听完,露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苦笑,“这,爸,这还是您做吧。我恐怕胜任不了。”   其实,这样说是一个借口。岳父这些年鼎力支持我的工作,帮了我不少忙。如今我和晨面对着未知的结果,我怎么还好意思接受他如此厚重的大礼呢。   “嘿,你小子还和我端上架子了?”   “不是,是我怕我真的做不好,到时给您丢脸。”   “你少跟我啰嗦,我告诉你,我这样做也就是为了让你更上一层楼,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老人说话就是这样耿直,而且性格多少有些古怪,有时不注意说错一句话,也会招惹的他大发雷庭。   岳父18岁当兵,20岁入党,一步一步升职到团长,三十多岁时转业回到北京。当时被安排到一家国企担任重要领导职务,但他只工作不到两年,就辞职下海了。   当年正是血气方刚时,不甘心在安逸普通的生活中渡过一生,所以决的应该做一番大事业,这可能是军人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在部队的这些年,他交下了许多过命的朋友,磨炼出了非常能够吃苦耐劳的精神,还有那种遇事坚韧不拨的作风,有这些因素,必然注定他会成功。   他性如烈火,发起怒来真是让人有些心惊胆颤。   到了后来,岳父还是知道了这件事,他能受的了吗?!老头当时气急败坏,当着我的面要枪毙晨…..后文暂且不提。   “晨怎么去这么多天还没回来?”岳父还是不会忘记提到她。   “哎,好不容易去的就多玩几天呗,我先回去了…..”   “嗯,没事时多去陪陪你爸妈他们。”   我心情复杂的离开了岳父的公司。说真话,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去做这么好的一件工程……   两天后的一个上午,我照例在公司的办公室里处理一些文件,这时,小杨敲门进来。   “贺总,楼下有人找你,他说是巩助理的妻子,还带着一个小孩。”   她这次来,我在前文已经说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和我撒泼,而是痛哭流涕的向我讲述她所知道的事情…….   她的目的也很简单,只是希望丈夫能回心转意,但是现在根本找不到他,她觉得丈夫失踪了…. 四十七   巩妻很直接的就对我说巩和晨有不正当的关系。   说实话,我之前对这个女人印像并不好,可能就是因为她对晨动过手。可是她在我面前表现的和当时对晨大相径庭,完全是一个无助的女人在诉说心里的委屈。   我一直面无表情的听着。巩的儿子被带到别的房间看电视去了,屋里只有我们两人。   “你怎么知道她们有那种关系?”   “我去年来北京时就知道了,我就知道您肯定不相信。可我告诉您,是真的。”   “你去年来时是不是对我妻子动手来的?”我没有接她的话,直接质问。   “这…….我没打到她,就摔了她一下。可是也不能都怪我呀,她实在太可气了,你是不是都知道这件事了?我说怎么听完你没有太大反应呢。”   “她怎么可气了?”   “我就知道您肯定会向着她说话,可是我真没骗您。别怪我说话直,她要是不勾搭我们家巩,我能那样吗?”   她这句话让我听着非常的刺耳,“你怎么知道是她勾引巩?你不过脑子想想,可能吗?”我的语气听起来有些生气的味道。   “哎哟,您看来还把她当成好人呢?我说话您也别不爱听,她太不要脸了。”   “……”我双眉紧锁,没有说话。   王接着往下说:   “去年我带儿子来北京找他爸爸,那天我第一次瞧见她就觉得她不是好东西。我注意到她看我们家巩时眼神就不大对劲,那天开始我就注上意了。   结果第三天我们全家去长城。本来巩都向她请过假了,可是您猜怎么着,我们刚到长城,她就打电话让巩回去,说带她瞧病去。您说有这样的吗,我拦着没让他回去。   这我就觉出来不能让巩在这里待下去了,和他吵了一架,他勉强同意辞职了。我去和晨说这事,她故意难为我,不给结工资。我一想,算了,这点钱我们不要了,早点离开这就完了。   本来这样也就没事了,可是没过几天,她又给巩打电话。您说她这不是故意欺负我吗,我们都辞职了,钱也不要了,还不行?!我晚上实在气不过,就去找她了。可我们家巩不知怎么的也跟去了,还为了她打我!!还说我要是不滚,就杀了我”王说到这里,又泣不成声。   “后来呢?”   王稳定了一下情绪:   “后来我就回家了。我真是受不了,就把这事告诉他爸妈了,可是这老两口也没什么办法,这一家人都靠巩维持,二老又都是老实人,根本也惹不起巩。就劝我别想不开,他这样也是为了多给家里挣两钱。您说我一个女人家能有什么办法呀,想想也只能先这样了。   巩还真不错,没过多久就回来了,本来回来我就挺高兴的,也不想和他提这件事了。可是您家那位又给巩打电话,巩一共回来五天,她三天晚上都打电话来的,说什么我不知道,大概意思可能就是让巩早点回去。   巩这一年到头都不放个假,就回来这么几天,就非要崔着他回去,我觉得她根本不是非想要让巩回去,这就是明摆着欺负我,就是想把我气死呀。 第三天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夺过电话骂了她几句。她没和我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我又和巩吵了一架。   巩那天没打我,说:‘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呀,我这么做不全是为了咱们家过的好点吗,你以为出门在外打工那么容易呀,你就这么闹吧,闹的明天我回来了,我看你拿什么吃,拿什么穿?’   ‘我也不要多好的吃穿,这两年咱们也攒下点钱了,你回来和我一块去西安做买卖去,自已做,省得受这气!’   ‘哎呀,行了,行了。等我在多攒点钱,就回来,咱们自已做,到时我哪也不去了,还不行?’   ‘……那你说,你和那个李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我跟你说多少遍了,你也不信,我这不就是想利用她,好多挣点钱吗,这还不都是为了你。’   ‘可是’   ‘行行行行,睡觉。别没事胡琢磨了’   那天晚上,我也只能相信巩的话。   第三天晚上,巩让西院找走喝酒去了,大半夜两点才回来,到家就躺床上睡了。我刚想睡,看见他手机就放在床头,突然就想看看今天你太太打没打电话,我一看还真不错,反正通话记录里边没有。不知道咋想的,我又想翻他短信看看,这一看差点气死我!”   “怎么了?”我盯着她的眼睛,面无表情的问。   “我为什么说她不要脸呀,就在这呢。她那天是没打电话,可是发短信过来了。这短信到现在我也记得清楚着呢。”   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听她往下说,只是嗯了一声。   王根本也察觉我的表情,继续说短信的内容:   “你昨天为什么没给我打回来?而且还关机了,是因为不方便吗?还是就不想理我?”   “今天才是圣诞节,昨天是平安夜,你答应我昨天一定回来的,本来我早就把送你的礼物准备好了,可是你又失信了,什么意思吗?我真的好失望。你们那边过这个节日吗,你昨天是怎么过的,是不是一直和她在一起?我猜一定是,不然为什么关机,你们去哪玩了?你和她在一起有和我开心吗?你知道吗,我昨天听到她的声音又哭了。”   “昨天过的很无聊,只和几个朋友一起出去吃顿饭,然后唱了一会歌就回家了。你们那边冷不冷?北京可冷了,你要记得多穿衣服,把我给你买的羽绒服穿上吧。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你,你想我了吗?你为什么老不回我短信呀?”   “你只顾自已高兴,根本就没顾及我的感受。我哭了”   王说完这几条短信的内容,我只是一直盯着她,没有说话。   “您看我说她不要脸,过份吗?我当时气得浑身都哆嗦,我就觉得她这是在故意气我呀,想给她打过去,骂她一顿,可她也关机了。   第二天早上,我就问巩这是怎么回事,他也没赖帐,还是昨天说的那一套理由,最后我和他越吵越厉害,他又打了我一巴掌,然后又好好哄了我半天,给我留一万块钱,当天晚上就走了。”王说完这些话,也看着我。   “你在跟这里胡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我用冷峻的口气说。   “您看,您还不信。骗你是王八蛋!我都不是人的”王斩钉截铁,非常坚决的说。其实我的冷峻可能是故意装给他看的。如果放在前几天,我还真不会相信这短信会是晨发给巩的,但出了流产这件事,我相信有可能,后来也证明这的确是事实。   想想还是觉得心痛,晨这些年给我发过无数条类似的信息。可当今天我听说这些出现在巩的手机上时…..算了,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们的事情可能很快就能解决了。   “你来我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我接着问。   “贺总,本来我是不应该跑这来和您说这些事的,你可能是没什么怕的,有的是钱,可是我真是怕呀,我真怕他从今往后抛下我们娘俩不管了,那我可就没法活了。   巩还是年底之前回去的呢,没待几天就走了,连过年都不回来了,这些天我想找他寄点钱,可根本就找不到。公司说他好多天没上班了,手机也打不通,我这几天老是想他上次回来时,发生的事。   贺总,我现在也不求别的了,只要他平安的跟我回去好好过日子就得了,过得苦点也没关系,这北京我真的怕他在待下去了。”   王哭的更历害了,看起来是真伤心,也是,换成是谁谁不伤心呢。   我就看着她流的眼泪,心里也觉得很不是滋味。并不是我同情她,而是觉得我俩此时是同病相伶,自已可怜,可能她比我更可怜吧。   “我也不光是为我自已着想,我说这些,也是为您着想,让您看清楚了,她这样根本就配不上您。不如趁早不要她,找个老实点的吧。这样的人真过不了日了,别看我比您小,可我知道,一看这女人的样就知道不是踏实过日子的人。”   “行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就说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吧?”   “我在老家也想不出周围的人谁能帮我,谁能管的了巩,想来想去,可能只有您了。我就求你,先管好你老婆,让她别缠着人家了。然后,让我带巩回去,求您也放过他吧。这件事真的不赖我们,都赖……”   “行了,行了,别说了,你先去休息吧,这件事我考虑一下。”   “那,贺总,您能不能让我见见巩,我打不通他电话,找不到他,他去哪里了?”   “我这些天派他去外地了,可能快回来了,你等两天吧。”现在不能说巩在哪里,为了避免和她引起不必要的口角,我只能这样说。   “噢,是吗,那怎么还关机呢,电话打不通。”   “这次的事不太好做,有需要保密的地方,所以我让他们同去的三人共用一部手机。他们都没带手机”   “噢,那我…..您能不能告诉我他什么时侯回来,我就在北京等着他”   “这个,就这几天就该回来了,先这样吧,他一回来,我马上让他去找你们。”   “哦,那好吧。”   “我给你找个住的地方,你在那里踏实的等,千万别乱跑,也别乱说话,明白吗?”   “行,那太谢谢您了。”   我叫进来小杨,让她带着这两个人去附近小区,那里有公司租给职工的宿舍,让她俩单独住一户。   我又小声叮嘱了小杨几句,然后,她就带着母子二人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四十九 我不知道现在对晨说话的态度算不算是一种“冷暴力”。据说在夫妻之间,有时这种伤害比真正的“暴力”还要大,因为它是一种对精神的摧残。   我也不知道自已这个态度是自然流露还是故意的,晨看起来的确难以接爱我此时的态度,她的请求也让我意识到了这一点。   想想,还是不要因为我的态度而影响谈话的正常进行,毕竟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折磨她。   “对不起,我说话的态度可能有些问题,我调整一下,希望你不要受影响,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我将手放在餐桌上,正视着她,调整了一下自已的语气。   “……”听到我这么样说,晨反而趴在桌上哭的更历害了。   “……你有什么话说出来就好,我都已经向你道歉了,还哭什么?”我的心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   “….我就是觉得心理难过,因为你从来都没有过对我这个态度,我害怕。”晨低声的说。   “你怕什么?”我确实觉得不解。   “不知道,就是害怕。”   “行了,不说这个了,我注意自已的态度就是了,还是言归正传吧。”我说。   “……好吧。”   “那你说说你这些天的想法吧。”   “……你想听什么?”   “说实话,到今天为止,我也不能真正的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冷静了这么多天,也想不出理由来。我只能承认,我那段时间确实喜欢和他在一起。”   “……现在呢?现在还想和他在一起吗?”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晨低声说。   “你指的是什么不可能?是你觉得现实的因素让你们不可能在一起,还是从你内心不想和他在一起了?”我问。   “……这两方面的原因都有吧。”   晨的这个回答,让我心理很不舒服,“你这些天想好自已要如何面对这件事情了吗?”   “…..想过,我从多方面都想过了。”   “说说吧”   “我说过,只能听你的。因为现在我根本就没有权力去选择什么结果。”晨的眼泪再次溢出,眼神里似乎有一丝哀求。   我将眼神和她错开,“我先问你,你想怎么样,你希望我怎么处理?”   “你是指我吗?”晨轻声的问我。   “当然,他也由不得你去选择。”   “他现在你的掌握之中吗?”   晨的这个问题让我觉得心头又有怒火在逐渐上升,“你能告诉我他到底有哪里值得你迷恋的吗?”   “我不知道”晨低着头说。   “是因为他那方面比我强吗?”我还是忍不住的问出这个问题。   晨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是不是这是其中一个原因?”   晨还是摇了摇头,“你不用问这个了,说实话,他不如你。” “是吗?我觉得你挺喜欢和他一起的。你们不是一直都充满激情吗?”我的语气有些奇怪了。   晨低着头,“我没必要骗你,你还不了解我吗?这么多年,我们那方面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是不是开心,这是不可能装出来的的吧。其实,相反,我到是一直怕你不满意,会经不住其它的诱惑,毕竟有时我很任性,心情不好的时侯,就不顾及你的感受。所以,你不必在往这方面怀疑了。”   我站起身,点燃一支香烟,走到窗前。   “你这些天有和他联系吗?”我问。   “没有。”晨说。   “为什么?”   “我说过,我想冷静一下,你现在是把他关起来了?”   “你提前知道我会这样做,对吧?”   “知道”   “那你为什么没有劝阻,或者告诉他,让他躲起来不就行了?”   “我怕我那样做会更伤害你,让你误以为我故意保护他,来和你做对。”   “你不和我做对,不怕我对他怎么样?”   “……你如果想对他怎么样,我有能力保护吗?我想知道你打算把他怎么样?”   我强压了一下心头的怒火,“怎么样?那还不是我随心所欲,我想怎么样,就能让他怎么样。”   “你想杀了他是吗”   我实在是压制不住了,晨难道不知道说起他我非常反感吗?而且现在还向我询问会怎么处置。我的声调一下就高了起来,眼神里射出的是一束杀气。   “对!我就是想杀了他,不光杀了他,我他*的还要让他死无全尸,身首异处,我撒碎了他喂我的藏獒,怎么样?你满意了吗?”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晨有些惊恐的看着我,可能是因为从没有见过我露出过如此狰狞的面目,所以一时不知说什么。   “贺,我说几句话,你不要生气好吗?”   “你说”   “我觉得你这几年变得和以前越来越不一样了”   “我怎么了?”   “你开始变的目中无人,对待什么事情都是一种冷淡的眼光。”   “是吗?我没觉得。”   “我其实很早就担心你这样了,你确实变化挺大的。”   “你是不是又要拿你的缺乏同情心论来压我呀?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嗯? ”   “作为我现在来说,的确是没有资格,可是客观的说,你能不能虚心的听一下。你不觉得你现在太狂了吗?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在你看来,好像钱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你不就是因为有钱才敢说出刚才那么强硬的话来吗?以你的身份来收拾他这样一个弱势的人,你觉得光彩吗?”   “呵,亏你想的出这套理论来。我不光彩,他光彩,你光彩,对吧?”现在火药味已经十足。   “我不是指那方面,我是说,你可以这样做,不就是因为你有钱吗?你永远都只会站在强者的角度,根本就没有去考虑过弱势的人。”   我都已经被她气昏了,难道她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气我的?“对,我有钱,所以我能要他的命,而且还不被受到惩罚,就是这么回事。我看谁能奈我!”   “你太狂了,你已经忘本了,你不想一想,你是如何有今天的,如果没有当初我爸爸帮助你,你能有现在吗?我真没想到你会变的这么庸俗!” 五十         晨的这句话就像是一句炸雷,震的我头有些发沉,觉得站立都有些不稳,我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原来她是想出这样一个理由来压制我,想让我清楚自已的位置,让我明白我是靠她家才可以有今天的,换句话说,我如今的“强势”都是她施舍的,所以应该对她惟命是从,我俩的关系就好像是主子和奴才,主子做的一切自然都应该是对的…..            我绕过餐桌静静地走到衣架前,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三把钥匙,然后紧皱双眉走到她面前“这里有一把是家里保险柜的,你也有一把,存折,现金,二所房的房产证都在那里,上面写的都是你的名字,这不用多说了。这两把是公司保险柜的,那里有我的公章,签名章,还有别墅的房产证,公司的各种资质,证明全部都在,财务章在佟姐那。我现在把这一切全部归还给你”            晨看起来有些惶恐,往后倒退了几步“这些都是你的东西,你给我干什么呀?”            “不,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这都是你家赐予我的,我到今天才明白,真是承受不起呀,回想这么多年,我也真是够不要脸的,一直依靠着别人的恩赐风光着,想我堂堂七尺男儿,真是够可悲的。你拿着,看着谁好就去给谁,实在没处用,你就把它捐了!!!!捐给那些你认为需要帮助的人,千万不要向以前一样,在以我的名义去做这些事情,因为我就是个为富不仁的混蛋,没那个善心!!!”我实在是难以控制情绪,冲她吼出后面的几句话,说完,将钥匙扔到了饭桌上,转身就走出了房间,晨呆呆地站立在原地……   汽车飞速的在公路上飞驰着,我此时的心情是格外的激动,还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把车也一并交给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已将去向哪里,一路上,晨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都被我挂掉了,到后来,干脆直接把手机关掉。漫无目地的向前行驶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有一座小石桥,桥下流淌着河水,天已经很晚了,四周没有看到一个人,我将车停在桥头,走下车,觉得一股微风扑面而来,风里面夹杂着一丝泥土的味道,看样子,好像刚下过小雨,我的头脑也随着这股暖风的到来而清醒了一些,点燃一支烟,望着漆黑的河面,心情真是无法言表,晨刚才说的那句话一直在我耳边缭绕,唉,我真够可悲的,这么多年在商海叱咤风云,含辛如苦打出这一片江山,如今被她一句话贬的一文不值。突然搞不明白自已这些年究竟都干了些什么呀,难道真的是我错了?!我所做出的一切努力,对于她来说真的是毫无意义?我真替自已悲哀…..此时不得不自我反思,多年以来,确实为自已取得的功绩而骄傲过,但我真的从没有觉得自已狂妄,相反在为人处事时,会更加的谦逊,收敛。刚才说的话,是因为她刺激了我,盛怒之下说出的,在以前我从没有说类似的言语,更没有表露出过这种态度,我从来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我不会忘记在大学毕业前,老师私下对我们的教导,“你们所学的专业,注定将来能让你们之中某些人会拥有令人羡慕的物质生活和社会地位,你会得到人的尊重,甚至是追捧,但是记住,那只是一种表面的现像,隐含在最深处的可能是他内心的嫉妒,不要小看这一点,他很可能会将这种嫉妒转化为仇恨,所以老师有一点忠告,无论到了何种地位,切记不可狂妄,如果你忘记了,那你可能即将面临的就是大祸临头,这是老师送给你们的一笔财富,如果你终生携带,那也必将受用终生。 ”老师当年的教导我从没有忘记,这些年从好多的实例中参透出他的道理,反复的思量着晨的话语,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认为的吗? 不,绝对不是,她以前不可能会有这个想法,我承认是岳父帮助了我,但他帮忙是有限的,那还只是在刚开始创业的时侯,后来基本上我就没有因为工作去求过他,我了解他,即使去求他,他也不会帮你。他总是说一句话:“钱就摆在你面前,有本事就把它拿过来,没本事,那就只能让给别人。”这些晨都了解,那她的这个想法是何时产生的呢?有人教唆?想到这里,我一下就想到了巩。巩和晨在一起的目的,我已经知道了,晨到后来可能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有没有到唯命是从的程度我不知道,但至少是非常信任他的,如果他一直采取一种隐蔽的方法向晨灌输这个思想,那时间久了,这个思想会潜移默化在她的头脑里占据一些位置,可能她一开始并不赞成,但这些天她冷静的时侯,一定会想起这一点,如果在有另一个人也同意这个观点,也许她就会认为这个说法完全可以立住脚,那…..她今天能说出这句话来也就不难理解了。            如果真是我分析的那样,那巩这个混蛋可真他娘 的够阴险呀,晨真的被他给哄晕了吗?变得这么不明是非?在后来,事实证明我猜测的没错,巩是利用对晨称赞的机会,旁敲侧击的不断向晨表达这个观点。其实我今天在和晨争吵时,也曾考虑过将巩的真实面目告诉她,但是一转念,还是算了,可能根本就不会起到什么作用,相反,会让她以为是我恶毒,污蔑巩,本来嘛,我现在在她的心里就是一个虚伪,狂妄的混蛋,她怎么会相信我说的呢…..            唉,算了,无论是谁教她的,反正是她已经有了这个想法,我还考虑那么多有什么用呢,如今我不是将一切都已经归还给她了吗,这回她再也没有理由了吧。说真的,就到了这种程度,我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如果用我全部的财产,可以买回晨的错误,那我绝对会毫不吝惜。遗憾呐,人犯的错误,有些可以弥补,有些只能抱憾终生了。            可能有朋友要问,或者骂我傻了,这么多的财产,就这样做不可惜吗?其实没什么可惜的,享受自已奋斗成果的工具都已经没有了,还留着这些成果有何用呢?。说真的,至少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万念俱灰,心里反而平和了….            都不知现在几点了,我今晚去哪呢?反正家是不回了,突然想起来了,今天上午父亲给我打过一个电话,问我是不是挺忙的。当时,我正烦燥不安的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所以就回答“是”父亲说“那得了,你先忙吧,也得注意身体” “行,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没有,你忙你的吧,啊。”            我听父亲这样说,也就没有多想。现在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了,对。我回家,我还有父母,还有宝贝女儿,又已经两天没见到了.            开车直奔父母那里,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多了,街头的行人也越来越少。我的到来显然让父母显得有点惊讶,“这么晚,怎么跑这来了?你看你灰头土脸的样?快洗洗”妈妈说            “嗯,爸,您白天找我有什么事呀?”我问父亲            父亲看了我一眼“没什么事,就是看看你忙不忙。”            我刚要说话,楚楚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爸爸!”楚楚见到我来,很兴奋            我赶紧站起身,一把就将宝贝女儿搂了过来,“宝贝儿,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嗯,您还没给我打电话呢,等你呢。”楚楚说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乖,这么晚了,睡觉去吧,明天还要上学呢!”我不知为什么,有些想逃避女儿目光的感觉            “那你看着我睡”楚楚说            “好,爸爸陪着你”我说完,站起身来,和楚楚走进房间            楚楚躺在床上,今天她看起来好像有点不开心。我现在对家里人的心情,脸色都特别敏感。            “楚楚,你怎么了?怎么不开心呀?”            楚楚皱了皱眉,然后撅起了小嘴:“爸爸,今天学校开家长会来的,全班只有我一个人是让爷爷去的,老师批评我了。”            我听完她这句话,赶紧将头转过去,我不想让女儿看到父亲的眼泪,强忍了忍泪水,转过头,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宝贝,怎么开家长会都不和爸爸说呀?”            “爷爷说你没时间,他说替你去也一样的。”楚楚还是皱着眉头说            “好了,爸爸错了,明天我再去一次学校,和你们老师谈谈,你看行吗?”            “嗯,好。”            我又哄了楚楚几句,然后关掉了灯,走出她的房间。来到客厅,我还没座下,就冲父亲生硬的说:“这孩子开家长会,您怎么连说都不说一声呀!!哪有你们自做主张就去了的!!”            父亲瞪了我一眼:“你喊什么你!?我上午给你打电话,你就说没时间。两天都不回来一敞,你们到好,一个去外地,一个成天就知道忙,把孩子给老人这一推,就不管了。你们现在是什么责任心呀?啊!开家长会,你配给孩子开家长会去吗你?还有理了是的!!你们不是不管吗?这回都不用你们管了!!”……. 五十一 父亲显然是有备而来的,看来这些天我和晨的“忙碌”显然已经让老人十分不满了,仔细想一想也是,我这几天回来都是待一小会儿,就勿勿的离开,晨则因为去上海,所以多日根本就没有露面。据说晨也是和我一样,每天都打电话问侯一下,但时间也同样很短暂,我们的行为,招致老人的不满也是必然的。 唉,如此心情还要招来父亲一通严厉的斥责,我当时心里真的是忿忿不平,干嘛都冲着我来呀,我招谁惹谁了?在这种心态下,我顶了几句嘴,眼看爷俩要吵起来了,最后还是母亲出场才算平息了他的怒气。我赔理道歉之后,就一头扎进我的房间。 躺在床上心绪难平,本来想如今到了这一步,一切都可以看开了,不必再去烦恼,难过了,但说起来似乎很容易,可真正要做起来,难呀!虽然觉得疲惫,但是也没有困意。到现在我也不敢相信,生活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我觉得自已真是快支撑不住了,不行,如果照这样下去,也许事情没解决完,我自已先疯掉了。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直到天快亮了,才真正睡着。好像没过多久,母亲的敲门声又突然惊醒了我“怎么还不起来呀,不去公司了?” 我赶紧从床上座起,一看表,已经快九点了,刚拿起衣服,突然又反应过来了,我还去什么公司呀?哎,奇怪,为什么总感觉这些天发生的事像是在梦中一样,甚至期盼着哪一天会醒过来。再想睡也睡不着了,不去公司也别待在家里,我还有其它事情要做。刚站起身来,我就觉得头嗡嗡的响,而且特别沉,四肢酸软无力,坏了,我感觉自已可能要生病,虽然意识到了,但是也没太在意,还是强打精神走出卧室,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母亲叮嘱我几句,就出门了,父亲上班去了,家里现在就剩我一个人。桌上的吃的都是我以前喜欢的,可现在一点胃口也没有…… 从家里走出来时,我将手机打开,随后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这个人是几年以前小薛介绍给我认识的,由于在我们这一行业里普遍都存在着一个拖欠工程款的问题,有些实在不能自行解决的问题只能通过法律的途径,所以公司经常需要一个专门负责搞经济纠纷方面的律师,此人姓董,我们这几年都在聘用他,人还算挺不错,职业能力,职业道德,人品都没的说,在圈内也算是小有名气,我们的关系一直也相处的很好, “兄弟,怎么着?”他接到我的来电永远都是那么亲近,热情 “董律师,忙着呢?” “没有,在家呢,刚起床。” “嗯,我求你点事情。” “跟我还客气,说吧,什么事?是不是崔款呀?” “不是,你能不能帮我介绍一个专门负责搞民事纠纷方面的律师?” “民事纠纷?您要打什么官司?” “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托我找的,婚姻上的一些问题。” “噢,闹离婚是吧?” “对” “那我过去找你吧,然后我带你去。” “不用,我去你家找你吧。” 其实这件事情用董来做也可以,但我怕他刨根问底,知道的太多,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找一个陌生人会方便一些,让他帮我找,是希望能力要够强,因为这件事说不准就会不会闹到法庭,刚挂电话没多久,晨的电话又打过来了,我干脆再次关掉了手机。 一个小时以后,我和董来到一家律师事物所,他把一个中年女子带到我的面前,这个女人长相一般,但气质非常好,看年龄比我大一些,据董介绍说业务能力很强,擅长打婚姻这方面的官司。“这位是彭律师,这位是XX公司的贺经理。” 我们双方客套了几句之后,董就离开了。我和彭来到附近的一家荼楼 “贺经理,您需要我帮什么?”彭开门见山 “嗯,是这样,我想让您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我说 “没问题,能不能让我和当事人谈谈情况?” “这个,和我谈就可以了” “您不是帮别人的忙吗?” “我希望您能替我保密,不要对别人提起。”我低声的说 她会意地点了点头“那说说您的情况吧。” “没什么情况,夫妻感情破裂,正常的离婚,所以我想协议也应该很简单吧?” 她脸上露出怀疑的表情,专注的打量了我一会,“如果我猜的没错,是不是您在生活上出现了什么问题?也就是说,您有了外遇?” 这个女人说话可真够直率的,凭什么一上来就怀疑我有外遇,难道出轨真的只是男人的专利?也许她接触的纠纷中,男人存在问题的占多数,现实社会当中,也确实是这样,也许她一看我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是,真的不是,感情不和,过不下去了。” “我先提醒您一下,您可千万不要向我隐瞒实情,要不将来可能会出麻烦,在财产问题上会更加对你不利。” “我说的就是实情,双方自愿的。是不是双方在协议上签字,就可以了?” “程序上是这样的,恕我提出一点质疑,不知可不可以?” “您说” “我觉得事情如果这么简单您根本没有必要找我,随便去找个律师都可以。” “这,暂时先这样,如果出现意外情况,也许还需要您帮忙” “那好吧,能不能叫你的妻子也来一下,说说你们的要求,比如财产,子女抚养之类的。” “不用了,我完全可以代理她,我只要女儿的抚养权,财产,包括房产可以全部归女方所有。” 最后,彭律师在满脸的不解下给我起草了这份协议。里面最醒目的一条就是:女儿贺XX由男方抚养,随男方生活,抚养费由男方全部负责…… 手里拿着这份协议,感觉就像是一个玩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协议会轮到我头上,拿在手里觉得如此沉重,心情真复杂呀….. 时间已经是下午2点多了,我走出彭律师的办公室后感觉身体越来越难受,头重脚轻,眼睛都已经有些模糊了,不行,我要先回家休息一下。 回家当然是去父母那里,一路上迷迷糊糊的前行着,还算顺利的到达了。家里没人,我走进卧室,几乎是跌倒在床上,感觉天眩地转的,看来这病的还不轻,妈的,怎么屋漏偏缝连阴雨,在这节骨眼上生哪门子病呀。没过多久,我听到门响,是有人回来了,接着我的房门被推开 “哎哟,怎么大白天的跑家里躺着来了?”是母亲回来了 我睁开眼睛“妈,我这有点累,今天事情都做完了,想回来休息一会儿。没事,您去忙您的吧”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病了?”母亲边说这把手放在我头上 “没病,您就让我躺会就好了。” “还没病呢,都烫手了,赶紧起来,去医院。”妈妈说 “没事,躺会就没事了,您不用管了。” “这哪儿行呀,不去医院也要先吃点药。” 母亲说完从外面找来一些药,端过一杯热水,没办法,只好吃下去了。然后,不知她又唠叨了几句什么就出去了…. 我一个人躺在房间里,脑子里不时的出现各种奇怪的场景,时而有人说话,时而有人唱歌,有时还会有人唱京剧,但是说的什么,唱的什么都听不清,也不知是真实的,还是我在做梦….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这次我听清楚了,是真实的 “妈” “哎,晨晨回来了” “嗯,这是给您还有我爸的!” “嗨,怎么又买这么多东西呀,不是说了吗,什么也别买” “这都是从上海带来的,也没多少东西。” “哎,刚下飞机吧,快座那歇会儿吧,累不累呀?” “还行,没事。” “怎么这几天好像瘦了?是不是那边吃不惯呀?” “可能是吧,您得给我好好补补。” “没问题,想吃什么?” “随您,我爸呢?” “还没回来呢,对了,贺病了,在卧室躺着呢,你看看去吧,没准就是想你想的。” “是吗!他怎么了?”这句话说完,我听到高根鞋接触地板的声音急促的由远至近,我现在肯定是没有做梦,没想到她找到这里来了。我此时脑子里都有一种可怕的想法,她会不会趁我病重体虚时落井下石,再说出一些更“绝”的话来,好给我以致命一击,就此机会直接结果我算了?….. 虽然觉得头脑还是昏昏沉沉的,但我确定已经醒来了,在那脚步声停止的瞬间,门轻轻的敞开了一条缝隙,外面的一缕灯光直射进来,令这本来漆黑的房间增添了稍许的光亮,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丝光束像是漫漫黑夜之中突现出的一线曙光,意味着天快亮了… 随着那条缝隙的逐渐增大,光亮也越来越强,我正在期盼着它能够更强一些的时侯,一个熟悉身影的出现,立刻遮挡住了全部的曙光,我不禁有些失望. 晨回身关上了房门,轻轻的奔我的床前走来。我此时感觉有一些陌名的紧张,甚至是恐惧,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面对.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晨走到我面前,低下头注视着我,我透过睫毛中的一丝缝隙注视着她的表情,虽然看不清楚,但我可以感觉到她看到我现在病痛的样子至少是没有笑。接下来,她轻轻的蹲下,依然是注视着我,我不想再装下去了,被她这样看着觉得很不舒服。我睁开了双眼,黑暗之中,四目突然相视在一起,彼此立刻回避了一下,有些尴尬。 “你病了?”晨温柔的说 “没有,这不是好好的吗”我冷冷的回答 没想到她竟然将手轻轻的放在我的额头上,紧接着她有些惊讶的“啊”了一声 “这还叫没病,烧得这么厉害!” 我有些厌恶的将她的手挡开“是不是我没烧死,让你失望了?” 晨并没有介意我说的话,“这样不行,去医院吧。”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将头转向另一边 “你很少发烧的,这次烧这么厉害,还是去医院吧,啊!”晨的声音很轻,但里面似乎夹杂了一些鼻音。 “……”我没有力气也不想和她说话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也没必要拿自已的身体堵气吧?先把病治好再说不行吗?快点起来吧,好吗?我求求你了”晨的声音又开始颤抖 “你去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多好,没必要在我这里瞎耽误时间。”我说 “我…这怎么是瞎耽误时间呢,好,你不去,那你等着,我去把大夫请到这里来。”晨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不用了!”我要叫住她,可她已经打开房门 “妈,您给他做点吃的,我去请医生来家里。”房门没有关上,我看见晨和我母亲说 “啊?干嘛呀?” “他烧得挺重的,不看医生不行,我去请。”晨说 “嗨,他挺大一男的不至于的,你陪他去就行了,我刚回来时就劝他去,他不听,还得你说他。” “他也不听我的……” 这时,母亲走进我的房间,“你怎么又犯开倔了,快点起来去看看,晨晨刚回来,别让她着急。” 在父母这里,我不想和她纠缠,翻身轻轻的座起来,说实话,身体真的感觉很难受,刚才吃过的药一点作用都没有,相反好像更加重了,我穿好鞋子,刚站起身就觉得头晕目眩,又座了下来。晨搀扶住我的胳膊,我又重新站起来 说实话,真的是不想让晨陪我去医院,可无奈母亲一直把我们送到楼下,看着我座进了她的车,一路上,我没有和晨说话,一直闭着眼睛到达医院 “谢谢你了,你回去吧,我自已去看就可以了。”我走下车,对她说。 晨没有理我,而是锁上车门,走上前搀扶住我往里走,我甩开了她的手,不用说现在我俩之间现在尴尬的事情,就算是没事,我也不至于因为这点病就让别人搀扶着。晨没有强迫,一直跟在我身后,我目前也没有气力和她计较 说实话,可能是这些年频繁闻听一些反面消息的影响,我对医院有一些抵触的看法,觉得这里一切救死扶伤行为都是以自身获利为基础的,换句话说就是一定要竭尽全力获取更多的利润。比如今天,几乎把可以牵扯到我病情的检查全都做了一遍,我不是学医的,不知道有没有必要如此。医生最后还思考了一番有没有漏过的项目,确认之后诊断的结果大概就是体内有虚火,再加上着凉引起的感冒,可能会很顽固,如果不及时治疗,还有可能引发其它病症建议我如果想快点恢复,就输液,今晚住在医院,还没等我表态,晨就对医生表示同意 病房里面只有一张床,还有一个单人沙发。我躺下以后对晨说“今天谢谢你了,你快回去吧。现在没事了。” “……你现在不要和我这样说话,我觉得实在别扭。”晨低声说 “……”我没有继续说话 这一夜,晨就一直这样守护在我的床前,不时的给我擦虚汗,我虽然意识很模糊,但是也可以感觉到。曾经多次对她说“你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真的没事。” 但每次她的回答都是“好好睡觉吧,别管其它的。”那个夜晚,每当湿毛巾触碰到我的额头时,我的心都会随之颤动一下 在夜里,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惊醒了,睁开双眼,借着月色,看到晨正靠在对面那个沙发上,用左手托住下额,目光呆滞的在思索着什么,发现我醒了,赶紧站起身,蹲在我面前,“怎么了?是不是饿了?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 那温柔的声音,那股特有的体香,都让我感觉如此的熟悉,甚至有一种久违的亲切,我突然觉得那个晨回来了,在这一瞬间,真有一种冲动,想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再也不放她离开……但现实的理智还是战胜了幻境对我的迷惑,我没有那样做。 第二天,我再次醒来的时侯,感觉身体已经轻松多了,晨看样子一夜都没睡,双眼通红,脸上写满疲惫. “怎么样,好点了吗?”她走过来迫不及待的问 “嗯”我点了点头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不用了,我觉得我已经没事了,还是离开这里吧。”说完,我起身离开了病床,虽然觉得还是发虚,但明显感觉好多了 “还是在住一天吧,等彻底好了。” “没必要了,已经好了,在这里待一天干什么” “……那好吧” 办理完相关的手续后,我们一同走出了大厅 “你先走吧,我自已座车回去了。” “……你要去哪儿呀?” “去我父母那” “……能不能先回家,我们谈谈。” “……还有必要吗?”我冷冷的说 “有,我不想和你吵架,这次我们心平气和的谈可以吗?如果你觉得身体还不好或者心还不平和,那改天也可以。” 我没有说话,表示默许了她的请求,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在楼下,晨先让我上来,自已去买些东西。我没有理睬,径直走向家中,本来我也想近期回来,带走一些自已的衣服,然后把房门钥匙也还给她。也不知她今天要和我谈什么,如果还是用言语刺激我,那我马上就离开. 过了一会儿,晨也回来了,手里拿着一袋食物,原来是去买早餐了。她先倒了一杯牛奶放在我面前 “你不用忙了,我不饿,你自已吃吧。”我说 她看了我一眼,“我们之前说好的,平心静气谈的。” “……对不起。”我端起手中的牛奶一饮而尽 “你一夜没睡,不需要休息一下吗?”我说 “没关系,我这些天都已经习惯了”她低声说 看起来,她这段时间也是夜不能寐… 话题很快就到了正轨 “你想说什么?”我平和的问 她没有说话,而是走到我面前,伸手将一件东西放在我手里,我感觉出来了,是钥匙 “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解的问 “我先向你道个歉,那天我说那句话,本意不是那样的,也没想到你会有那么强烈的反应,你做的决定都把我吓傻了。”晨又哭了,她的样子还是像一个孩子 我现在的心理很平静,不会再对她发火了,已经到了这一步,发火也没有实际意义,不如就事论事把一些事情谈清楚,我也不想把好多话都憋在心里 “晨,就这件事情并不是我冲动,而是你的话太伤人了,你明白吗!” “我那天见你,本来是想和你好好谈一谈的,可不知为什么,你的态度狂妄极了,我的情绪自然也受到影响,因为你从来没有过对我那个态度,所以就说出这句话来,我就是想压一下你,然后我们心平气和的谈,但无论怎么说,我也不该说出那样的话。对不起!” “……我觉得这不是你冲动说出来的话吧,如果你的心理没有这个想法,怎么会这么说呢?” “……” 其实从发生这件事情以来,我对晨都是坦诚的面对的,因为我觉得和她去动用什么心计根本就没有必要,更犯不上去想什么方法报复她,说实话,报复她什么呢,想办法让她更痛苦吗?算了,何苦呢。让她受到刺激我的心理就舒服了吗,我没有去试过,但我觉得应该不是,对她,我要的不是报复后产生的快感,那我要什么呢?不知道。我从小到大也没有经受过这种打击,可能通过这件事情我才真正的发现自已的心灵是多么的脆弱。 “晨,既然你想心平和,那我们就坦诚一些的把事情说明白,自从出了这件事情以后,我对你是怎样做的,我想你应该明白。姑且不论你和巩这件事情,单单说你的那句话,我真是没有想到,在你的心里会对我是这样的看法。” “你为什么一定要揪住那句话不放呢,其实当时说完我真的后悔死了” “不,我是说如果你心理没有这个想法,你是不会说出这句话的,这个看法在你心里已经很久了是吗?可能你没有注意,是潜意识的。” 晨摇了摇头“我以前从没有这么想过,其实我知道,即使没有我父亲的帮助,凭你自身的条件也完全可以成功。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想出那样极端的做法,我有什么资格把你的全部家产拿走?你还说让我把它全都捐了,就算是你真心愿意,我也不可能那样做。” “你和他在一起的时侯,没有动过这个念头吗?” “什么念头?” “在钱财方面,你说完那句话,我的想法就是我这样做正合你意了” 晨看了看我“这么多年了,这方面你不不了解我吗?钱对于我来说从来就没有那么重要的地位。不过,我也明白,这些财产是你倾注这么多年的心血换来的,我也会注意保护它。” “你会保护它?他没有对钱财上面动过想法吗?” 晨摇了摇头“我知道我有点傻,但是也不会傻到那种程度,如果像你说的那样,我和他也不可能…….”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晨说的是真还是假,“可是你不也在他身上浪费过不少金钱吗,你好像给他买过东西吧?而且在经济上你是不是也经常暗地资助他?” “…我承认,我确实资助过他两次,但那些钱都是他确实遇到了困难,而且一共才三万多一点,如果他经常向我提出这种要求,我也是不可能答应的。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有多少钱其实你的心里比我清楚,如果财产不明流失,你怎么会不察觉呢。这一点,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动过什么财产的念头。” “算了,不说这个了。”我现在的心态很平和,但我也不想让我们之间的谈话因为这些尴尬的问题而又变得困难起来,可能她的做法她自已也不能理解。 “说说你这些天冷静都想了些什么,说说你的想法吧。” “我还是想问你那个问题,你还爱我吗?”晨轻轻的问 “你觉得呢?”我不明白她为什么总要问这个 “我不知道” 不要再问这个了,你想说什么就往下说吧,你这些天都在想什么?” 晨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低下头,一直默默的流泪。 “不必难过,到了如今,你怎么想的,怎么打算的,就怎么说,没有关系的。“ 晨擦了擦眼泪,“其实我们第一次谈话那天以后,我就知道自已要面对什么样的后果了。说实话,我想过让自已承担这个后果” “你想到的是什么后果,你要怎么承担?” “所有的后果我都想到了,家人,楚楚,还有你,我可能面对的就是要失去这一切。我当时就是想,既然是自已做出这种事情来,就坦然的去面对好了,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无论是多么的困难,都是我自作自受。” “新的生活?你想过和他在一起过新的生活吗?” 晨点了点头,我本来已经麻木的心,不自觉的又痛了一下。 “我开始的确是这样想的。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你找不到他了是吗?”我问 晨摇了摇头,“其实我并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也可以从此过一个人的生活,这样也没有关系的。我觉得像娟那样,也很快乐。可是,事实并不像我想的那样。”晨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说话的声音也变了 “…”我没有说话,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我每天都是夜不能寐,不知道为什么,一闭上眼睛脑子里面就是过去你和我在一起时的场景,我虽然极力的去控制我的想法,可是我做不到!!”晨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说完将头埋在沙发上失声痛哭 我没有说话,点燃一支烟走到了阳台上,说实话,听她说完,我本来平和的心绪又开始变的混乱,其实她所说的感受和我是一样的,我之所以每夜让自已在酒精的麻醉中睡去,就是想让自已的头脑神经麻木,不会再做那种梦。可是,这样做都是徒劳的,我都不明白,过去这些年的有些场景明明已经在记忆中消失了,可为什么还会在梦中又被重新的播放出来,而且是如此清晰,真实。当从梦中惊醒过来的时侯,那些片断却依然清晰的停留在脑海里,白天的工作只要是闲暇下来,这些东西就立刻会汹涌的冲进我的大脑,凭我那薄弱的意志,根本就无法阻挡。我也曾骂过自已为什么这样没出息,可无奈,人可以控制自已的行为,可有时控制不了自已的思想,这也不难理解,人在失恋的时侯,往往都会强迫自已不要去想对方,甚至去恨对方,可事与愿为,你越是希望这样,脑子里偏偏出现的却是你们在一起时幸福快乐的时光。失恋之所以会那么痛苦,可能就是因为记忆会强奸你的脑海。如果你不痛苦,那只能说明你爱的不够深。 我又回到了客厅,晨在哭泣中继续说“这些年,你也有过离开我好多天的时侯,可我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样,觉得时间是这么长久。我第一次感受到没有你陪在我身边是这样的孤独。”晨说完这句话,再次失声痛哭 “……” “娟劝说过我,让我去找你。在五一的时侯,我多次试图这样做,可每次都在你冷峻的眼神下退缩了。当那天你出现在娟那里的时侯,我就知道我已经没有资格再让你爱我了!!” “……” 过了一会儿,晨擦了擦眼泪,表情很郑重的对我说:“我知道已经很迟了,但我今天还是要把这句话对你说出来,对不起。亲爱的!” 我表情待滞的座在那里,如果我说我不想冲过去,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那纯粹是我撒谎。 听到她这句话,我的心终于变得坦然了,就像是卸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我的心在做着强烈的斗争,最终还是慢慢的平静下来,她说的对,我从娟家里出来的一瞬间,心就已经死了,如果我今天原谅她,那将来肯定会承受比失去她更大的痛苦。……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座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痛哭流涕的晨。如果是没有发生这件事之前,我是绝对受不了妻子这样的,无论是谁对谁错,也不应该让自已的女人如此痛哭,在我的概念里,绝对不允许她受到一点的委屈。我不怕各位嘲笑我没出息,我对晨的宠爱胜过楚楚。但如今面对这件事情,我心理虽然还有一丝怜惜,但那已经远远战胜不了我的冷漠。我没有那个勇气再去搂住她,尽管我明白她现在最需要我那样做。 “好了,晨,别哭了,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尽量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一些 晨也克制了一下自已的情绪,冷静了一些。“我其实一直都想和你说这句话,只是没有勇气说出来,你冷的太可怕了。” “……你不能理解我的冷漠是吗?” “对,我想和你心平气各的沟通,可是每次见到你的表情我都不知该怎么说。” “你知道我这一段时间是怎么渡过的吗?我冷漠,你告诉我,我怎么样去热情呀?到了现在,我有什么就说什么,你刚才说你每天都是夜不能寐,那你有想过我是什么感受吗?你以前说我什么都不怕,我也确实是这样认为的。但是现在我明白了,我怕这种伤害,我怕这种情感,自尊,还有我多年苦心经营起来的幸福被一下摧毁的感觉。”我说到这里,有些激动,不知在往下说什么 “…….对不起!”晨抽泣着说 “我要是说没关系,你信吗?你刚才问我还爱你吗?其实我都恨我自已当初为什么那么爱你,如果不爱的这么深,也不会受到这样不是人能够忍受的痛苦。” “…….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我都不知怎样才能让你好受些。” “你知道我难过?我真的没觉得,不是我指责你,你一次又一次的袒护他来伤害我,你顾及过我的感受吗?我真不明白,七年的夫妻比不上半年的出轨……” “我要是解释这件事,你可能又不相信了。我之所以那样做,并不是想要去袒护他,我真的是怕你冲动,做出什么违法的事情,如果我偏袒他,为什么还不通知他危险,让他远走高飞也就算了。我想我本来就已经伤害你了,在因为我的原因让你犯罪,那我就太罪大恶极了。我再恶毒,也不会想故意利用这种方法来伤害你!” 我也分辩不清晨说的是真假了,也许她的本意是向她解释的那样,可是恰恰在我心理起到了相反的作用,反正自始至终我也没认为她那样做是为了我好。 “现在我想反问你一句话了,你还爱我吗?或者更放低一些,你曾经爱过我吗?” 晨毫不犹豫的用力点了点头“曾经自不必说了,不爱你也不会和你走到今天。确实,在我开始提出去冷静的时侯以为自已不再爱你了,可是,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不是由我来控制的。” 可能当时的我就是在寻找一种心理安慰,我也不知晨说的是真是假,但听完心理还是觉得舒服了一些。想一想有些可笑,爱与不爱又能如何呢,爱情这东西可能是最廉价的,梁祝那是扯淡,牛郎织女更是荒谬。对不起,各位朋友,我当时可能是在发泄心中的怨气,千万不要受我话语的影响,正确对待爱情观,毕竟背判在社会中还是个别的,相信绝大多数人还是会有善始善终的爱情。 “那你爱他吗?”我本不想问这句话,可不知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自已 晨有片刻没有说话“……我真的说不清楚,在得知他要辞职的时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难受,我就觉得他明明需要这个工作,却被别人强迫的离开,挺可怜的。有时觉得和他的关系就像是在做梦一样,我自已有时都不相信。” 其实我本不打算将巩的真实想法告诉晨的,有多方面的原因,一,这是巩对我说的一面之词,晨不知会不会相信。二,晨的自尊心是很强的,如果她相信了,那她恐怕承受不了这种打击,很可能会从精神上对她造成致命的伤害,我并不想让她那样。三,我不得不承认,我心里有阴暗的一面,开始可能是有恨的原因,我不告诉她,让她将来自已去发现,去承受这种打击,那是她活该,这只是最初的想法,没过几天我就为自已有这样的想法羞愧,无论怎样,必竟相爱一场,亲情了十年,犯不上这样去报复。 “晨,本来有些话我是不想说的,但到了今天我如果不提醒你一下,我的良心上也过不去。” 晨抬头看了看我,擦了一下眼泪“什么?” “你觉得巩这个人怎么样?” “我们不说这个好吗,我不想再惹你生气了”晨轻轻的说 “没有,我不会生气,你只说你的真实想法。就当我是个旁听的人” “……客观的说还算可以吧。” “可以在哪?”我平和的问 “挺朴实的,而且他对待事物挺真诚的,自已想的是什么就说什么” 我当时真的差点被她给气乐了,“是吗?你是这样认为的?” “我知道在你看来肯定不是这么想,但客观的说我觉得是。” “你觉得他人品如何?” “……你指哪方面?” “这还用说哪方面呢?直说吧,首先从我来说,我是在他危难的时侯救了他一把,我不客气的说,他这些年所拥有的,全都是我给予的,我对他来说应该是有恩的。而他是怎么对待我的呢?我们退一万步说,即使我和他素不相识,他对你的所作所为,对我造成的刚才我说过的伤害,你觉得他做的怎么样?你不要站在自已的角度,客观的想一想,能不能被道德所接受,这是不是一个朴实的人做出来的。” “…….”晨没有说话,低下头听我说 “还有,我问你,他对你怎么样?说实话。” “什么怎么样?” “我不和你绕圈子了,简单的说,就是他尊重你吗?他应该知道你晨是什么身份,而在有可能被外人看到的场合,他对你有没有轻薄的行为你应该清楚。” “……我知道,我其实也反感他这样做,我警告过他,可是他不听,他说他控制不了自已,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首先,他如此故意的去伤害有恩于他的人,这种事换成别人我不知道,但至少换成我是不会那样去做的,因为我受不了良心的谴责。还有,对号称被自已奉为神的女人,做出不敬之举。只简单的说出这两点,他的道德人品如何,我不去做评价,你也不傻,自已去体会吧。” 晨停止了哭泣,低着头轻轻的咬了咬嘴唇,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其实你说的这些,我这些天也都想过。” “好了,关于他我就说这么多,因为他实在不配我去浪费过多的口舌。” 晨抬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好了,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晨,你也已经冷静这么多天了,心里想好要怎样承担这个结果了吗?”我平和的说 “我刚才也已经表明我的态度了,我也没有资格去选择如何承担。” “好吧。”我把身边的公文包打开,当时的心情很复杂,脑子里在做着很强烈的思想斗争,我知道把那个东西拿出来是意味着什么,虽然说在去找董的那一天,我就下定了决心,可是如今真正要面对了,心里似乎又有一些犹豫。最后,我还是把它掏了出来 “你看一下这个吧,如果没什么意见,就签一下字吧。”我想尽理保持平和,但手还是有些哆嗦,我自已感觉到了,晨可能也可以感觉到。我想她没有看到,也应该明白我要递给她的是什么东西。 果然,晨也是有些颤抖的将我手里的东西接过去,只扫了一眼,就把它扔到了地上。惶恐万分的看着我,我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个表情,她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我站起身,将地上的协议捡起来,这时,她突然站起来,一下就扑到了我怀里,紧紧的抱住了我,放声痛哭。我记得她说自已从小就爱哭,但是大多数时间只是一个人偷偷的,长大以后在工作时,会表现的格外坚强,但是在我面前,好像还是和一个小女孩一样,有时会毫无来由的就趴在我怀里泪流不止,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答话,等哭完了,告诉我没事,我承认,一般事情产生的分歧,她这一招对我几乎是屡试不爽,当初创业,还有去深圳时,也差点没有抵挡住她这一杀手锏。 “为什么会成这样呀!”晨大声的说 “……” “贺,你还记得我俩那个取经的誓言吗?”晨说 …… 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53-55) 下章介绍:晨没有同意签字,我在当时并没有强迫她。娟不知合不合时宜的出现了,她听说我的决定后,没有表现出惊讶。而她这次告诉我的一些事情,可能更让我坚定了这个想法。用她的话来说,可能离婚对你们双方都是一种解脱,姐夫你是一个传统的人,没有那么宽阔的心胸,还是不要为难自已了吧。 晨再次和我提起了誓言,我不得不回忆起从前,是,那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是一个很美的誓言。那年我毕业,留在上海工作,公司很照顾我,给了我一间单身宿舍。第三天,我就把晨领到这里,对于我俩来说,终于有一个真正属于二人的世界了,自然觉很高兴。晨座在床上,拍了拍,“真不错,以后可以有个安静的地方了,想玩多久都没人干涉,我很满意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说“晨晨,这里只是暂时的栖身地,太小了。我保证以后会让我们二人的世界有很宽阔很宽阔的空间。” 晨笑了笑“要那么宽阔有什么用呢,会显得空空的,可能还不如这样显得温馨。” 我当时以为晨那样说是为了给我减轻压力,因为我当时不了解晨家的情况,她只是含糊的说和我一样,都是普通的家庭。所以根本不知道她说宽阔的房间没有用完全是发自内心的体会。 我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把她轻轻的放倒…… 我们激烈的亲吻着,再也不用去避讳什么,当时我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有一种被燃烧的感觉,手完全不听控制了。我和晨已经交往三年了,面对着晨那极具诱惑的身体,如果我没有想法,那就是我不正常了。处在当时那个年龄,对真正的性体验已经充满了最强烈的渴望。在上学期间,我还是尽量克制自已,我觉得既然爱她,还是应该尊重她一些,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没有很好的机会和场所。 当我的手触碰到她最敏感的部位时,她身子突然抖动了一下,然后紧紧抓住我的手,试图是阻止我的动作。但我没有停止,晨也在那抵抗了一下之后,就顺从了我接下去的行为…… 看着那被染红一片的床单,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责任感从心中升起,觉得自已突然长大了,我觉得从此刻开始,应该是负责任的爱她了。 晨偎依在我怀里,柔声的说“我现在把一切都给你了,你以后要更好的对我,不能欺负我。” “晨晨,谢谢你你信任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坚定的说 “可是以后如果我们遇到了困难呢?”晨问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以后的生活就像是去取经一样,肯定会经厉很多磨难,但你放心,我会一直保护你到最后的。” “真的吗?你敢发誓,会永远的保护我吗?”晨严肃的说 “我有什么不敢的”我义正严辞用誓言重复了我刚才的承诺 晨甜蜜的笑了,伸手紧紧的揽住了我的脖颈。 转眼之间,已经渡过了将近十年。我当然记得这个誓言,而且自我认为从来都没有违背过。晨此刻和我提起这个,突然让我觉得心里有些惭愧,也许我早已经违背了,没有保护好她,才有了如今这一幕。 我没有推开怀里的晨,只是轻轻的说“晨,对不起。”说完这句话,不知为什么,觉得眼眶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我的脸颊滑落下来 “不,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你干嘛说对不起呀!”晨把我抱的更紧了,声音好像也有些嘶哑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扶住她的肩膀,轻轻的将她和我分开,但我的手没有放下来。“你听我说几句话好吗?”晨抬起头看着我,面部已经被泪水完全浸湿了 我的声音不再冷淡,而更接近于温柔,“晨,怪就怪我言而无信吧,不能履行自已的承诺。我真的只能护送你到这儿了。你今后的道路可能还是漫长的,要学会自已去保护自已,学会自已长大。” 晨用力的摇了摇头,再次趴在我的怀里,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已,也紧紧的将她搂住。过了一会儿,晨轻轻的抬起头,边哭边看着我委屈地说, “你说过永远都会保护我的,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需要你的保护,我真的特别害怕!” 我用食指轻轻的刮去了她脸颊上的眼泪,意味深长的说“晨,其实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 晨似乎没有听懂我说的话,瞪着一双大眼睛迷惑的看着我 说我的心里没有动摇是假的,但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去接受她。可能到这时,有朋友又要质问我了,你也太狠了,她都已经这样了,为何不原谅她呢?当时的我不知是一种什么心理,说是较劲也好,说是避重就轻也罢,总之,因为晨的表现让我觉得失望,她竟然以那个誓言来当作让我原谅她的理由,自始至终也没有说巩一句坏话,也许她真的认为巩做的没错,到现在我并不是还在责怪她的错误,可能只是道不同而已…… 晨还是没有同意在协议上签字。我不想在今天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决定过两天在去说服她,我没有顾及她的阻拦,走出了家门。到楼下以后,想了想,给娟发了一条信息,让她如果现在没事,立刻来我家一下。因为我害怕晨一个人在家,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如果她真出了什么事,那就全都是我的错了。 这两天,我也一直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原谅她吗?在不知情人的眼里像是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而我今后可能就会在阴影中渡过,她躺在娟床上的样子时刻的浮现在我眼前,不原谅?我可能更好说,心已经越来越冷,痛应该会过去的,可是楚楚呢,老人呢?亲朋好友呢,周围人的眼神呢?!唉,如果她依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对于我来说可能会更好处理一些。 在这里要交待一件事情,在我和晨谈话时,已经把公司的事情解决了,晨说“你这样做是极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就像是一个未成年人,太意气用事了,你说扔下就扔下了,你是轻松了,可没有为公司的人想过,大家都去干什么,有好多人都面临着要失业,你签的那么多合同不履行,工程赶不上进度,谁去承担责任?我是没有那个能力去掌管整个公司的。就事论事,你既使真不想做了,也要通过正常的程序来执行。” 这一点,晨说的没错。这两天公司的人给我来过无数个电话,都是一些需要我亲自处理的事情,我的回答都是,先放下做别的吧,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我把公司的一些事情处理了一下,同时也交待了几个重要的人,有些事情可以让他们主张处理,说实话,我自已也真的不想在做了,实在是太累了,也许当时我真应该听晨的,有一个安逸稳定的工作,一家人其乐融融,经济条件虽然比现在会差很多,但也应该足够我们花销了,如果那样,可能也不会有今天这一幕,现在真有点后悔,瞎折腾了这么多年,有什么用呢。 离开晨的第二天下午,娟打来了电话,说和我谈一谈,我有些意外,不明白她有何用意,但我没有拒绝,我现在确实想问她一些事情,另外,到了如今这一步,我想听听她还有什么见解。我们约好在崇文门附近的一家茶楼见面。 娟比我先到达的,我还是和她客套了几句,凭心而论,她做的从原则上来说也没有错,我也犯不上和她成仇人。很快我们就开始进入了正式的话题。 “她去哪了?”我问 “还在家里。”娟说 “她怎么样?” “你还关心她吗?” “……”我不知说什么 “她也不想和我多说什么了,在家里发呆,就是这样。” “嗯,谢谢你这两天陪着她。”我说 “不用了,我不知还可不可以这样叫你,姐夫,这两天你有没有仔细想一想,做出决定了吗?” “从上次和你分开,我就已经决定了。”我说 娟的表情很平静,并没有出现任何情绪上的反映,只是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你叹什么气?” “没什么,其实我也想到了,看起来你现在也很平和,是经过深思熟虑。” “……” “你知道我为什么叹气吗?”娟问 “为什么?” “我们可以用平和的心态来聊聊吗?” “当然,我本来就很平和。” “你知道,我一直是跑社会新闻的,见过,听过的婚姻,情感破裂的事情太多了,我就是觉得这个社会对女人很不公平。” “什么意思?” “为什么在出轨这个问题上,男人多数都会得到女人的原谅,而女人为什么多数都不能被原谅呢,这种事倒屡见不鲜。” 娟说的也是一个社会问题,这一点我也不明白。“那你觉得为什么呢?” “我觉得都说男人的心胸比女人宽广,其实在这方面恰恰相反。也许是因为男女的社会地位造成的,说到底,女人在社会中还是弱势一方,天生的本性就是忍气吞声,息事宁人,只要男方认错,就忍了。而男人的本性都是争强好胜,认为女方这样做触犯了他的尊严,罪不可恕。” 我没有说话,听她继续往下说。 “其实这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之所以说女人是弱势,还因为女人在生理上也处于弱势的,这是无法更改的。” “我不明白你说的话。” “说的通俗一点,男女身体构造不同,男人出轨,是将身体里生成的东西排泄出来,而他的身体里并没有遗留下对方什么,而女人出轨正好相反,她的身体里遗留下了别人排泄出来的东西。所以,这个社会才会有处女情结,女人哪怕是被强暴了,也被称为“玷污”,可是从来也没听说过哪个男人被“玷污”了,这就是与生俱来的不公平。我不是在表达我个人的观点,只是描述一种社会心理。” 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娟似乎分析的很透彻,可能我也同样是存在着这样的心理。 “娟,你想要说什么?” “你是因为这种心理而不能再接受她吗?” “……”我沉默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其实女人是很可怜的,我希望你克服这个心理的阴影,重新在接纳她吧。” 我摇了摇头“娟,事情并不是像你说的那么简单。玷污和出轨是两回事。” 娟沉默了一会儿,“……说实话,到了今天,我都被你们的事情弄的身心疲惫。” “我何偿不是呢,可是这又能怪谁呢?” “唉,我现在站在一个中立的角度说,如果实在不行,你也不必太为难自已了,你是一个传统的人,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照你这个状态,即使让你勉强接受了她,以后你也是生活在阴影里,晨也不会幸福的,你们双方还是互相伤害,其实,你的好与坏和我没什么关系,但我做为晨的朋友,不想看到她以后生活在你歧视的目光下,终日郁郁寡欢,与其那样,还不如过一个人生活。她有点弱智,不能什么都由着她当时的性格来了,我不想再让她以后找我哭诉她过得不好。” “……唉,也许你说的对吧。到了今天,我也还是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娟问 “晨为什么会这样” “说实话,我也不明白” “事情已经到这样,我们现在可以抛开身份谈一谈吗?” …… (下章介绍:娟确实也不可理解晨的做为,但就像她说的那样,可能爱上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但她也表明一个想法,绝对不会让晨和巩在一起的。) 娟现在很平静,就像是在采访一个与她无关的当事人一样,也许和她的工作有关,经历的太多,所以对人间冷暖,世态炎凉都已经习已为常,在平常人眼里看来,多么不可思议的社会事件,她也能够以一颗平常的心态去面对。我们在聊天时,她经常会列举一些骇人听闻的情感纠葛,我们都会去议论孰是孰非,而她是从社会的大环境去分析产生这种后果的原因是什么,站在比我们更高一级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她也许是一个好记者,但好像是缺乏一些感情化的记者,其实相识这么多年,我也还是不能完全摸透她。娟好像对情感看的非常淡,她的父母都是在国家司法部门工作,他的父亲还是职位非常显赫的领导,她毕业于人民大学新闻系,据晨说,凭她当时的成绩,完全能够考取更高一等的学府。但是娟特别偏爱新闻这个专业,说这是她很早就定下的目标。她的气质,容貌比晨略逊一筹,但也绝对算的上是个出众的女人,身边不乏追求者,她接受过,相恋过,但最终都没有什么结果,她好像没有因为这种事而受到过伤害,晨说她从上中学就是这样,从来都是很平静的面对。至于她交往过多少男友,和几个有过同居关系,那是人家的个人隐私,我不便也没有兴趣去关注。这就是在我眼里看到的娟,只有这些。 “我不明白你说的抛开身份是什么意思?”娟说 “就是,你不要再当我是晨的丈夫,我就是一个旁观者的角度。” “可以,不过,如果是那样,你不会觉得很别扭吗,我怕会伤害到你。”娟说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 “那好吧,你说,想聊什么?”娟问 “晨爱他吗?”我问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搞的那么清楚呢?这对于你来说有什么帮助吗?” “我说过,不要再谈论我的身份,可能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吧,我想我有权知道真相。” “也许你做一个记者,也会非常出色。” “你为什么这么说?” “记者最需要的就是有一种深钻,而且求实的精神。”娟说 “也许你说的对。” “那好吧,我们就以旁观者的角度来谈论。可是很遗憾,你刚才问我的问题,我真的不知道。”娟说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晨这一段时间一直就和你在一起,她不会不像你袒露心扉吧?” “……也许让你知道一些实情,对你会有好处。既然你决定放弃她,那就不要在让你的心中觉得留下什么遗憾。如果你非要让我回答刚才那个问题,我只能说也许是吧。” “也许是什么意思?你可能没有明白我说的话,说明白一点,晨的心灵也出轨了吗?”我问,其实这也是我一直想知道的一个问题 “我当然明白你问的,但我说话要负责任,我无法判断,我询问过她,但她的回答也是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说也许呢?” “我只能告诉你一些我看到的,我感觉到的。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现在真的不怕听到这些了吗?虽说知道真相可能对你有好处,但我也不想让你再受伤害。” “……你说吧。” “你既然一定要知道,那我也不隐晦你,我先说一件事,还是在晨向我坦白之前。那天,我和晨上午出去逛商场,下午二点多才回来,直接回的你们家。我们座在客厅休息,突然,晨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就赶快跑到阳台上,我以为是你打过来的,你那时侯好像在深圳吧,所以也没觉得奇怪。可晨过了一会儿回来,就对我说‘对不起了,宝贝儿,我要出去一下,有事情。’然后就赶紧跑到卧室里面,我也跟进去了,问她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她也没回答我,而是把上衣,裤子都脱掉了,然后换上一条裙子,和另一件上衣。她的衣服是早晨换的,我也搞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勿忙换完,又座在镜子前重新化了一遍妆。既然她没说,我也不好多问,也许是工作上的事情,完事。她就叫我一起下楼,并告诉我不能送我回去了,让我自已打车回去。我不明白她干什么去,没过多一会儿,那个巩就开着车子来了,晨迫不及待的就上了车。其实你也了解晨,在工作上的事一直是很稳重的,我后来想起这件事,觉得晨的心好像被他勾走了。” 我的心痛吗?不知道,好像也没有什么感觉了。“就这件事吗?你认为这能说明晨爱他是吗?”我平和的问 “娟摇了摇头,还有一次,那时,晨已经向我坦白她们的关系了,我当时也正处在很尴尬的境地,那些天,我和晨因为这件事情刚吵过架。后来,还是我先找的她,我觉得我俩就算关系再好,我也只能是劝阻,我无权干涉她的个人生活。所以,我也不再和她谈这件事。那天,在我家待着,我俩商量在我家做饭,在动手之前,晨又跑到阳台上接电话,我都已经习惯了,可是我突然听见晨大声说“怎么回事呀,你快告诉我,你有没有事呀!”看她的样子很着急,边说边剁脚。晨哭着从阳台跑出来,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晨说他去昌平回来的路上撞车了,现在还在半路。晨当时边哭边问我,‘你说怎么办呀,他会不会受伤呀。’我看她急成那样,只能安慰她‘还能打电话呢,能有什么事。’晨也不听我的,趴在沙发上就哭,过了一会儿,站起身就跑到外面,跟我说去找找。我也没拦住。很少看到晨会急成这样,反正我是觉得不正常的。” 娟说的这件事,我知道,那次是巩随货车去河北拉设备,回来的路上出了一点事故,没什么大问题。 “怎么说呢,我觉得那一段时间,晨确实把他放在心上。” “……那一段时间?”我声音很低的问 “是的。我是这种感觉。我一直再跟她讲这件事情的成魄利害,其实她自已也明白,但无奈,她说她自已控制不了自已。到现在,我也不用避讳你什么,晨有时想他都能想哭了。我问她到底对他是什么感觉,晨说她自已也说不好,说一见到他就觉得有点紧张,我都怀疑是不是那个巩给她吃了什么迷魂药了。你刚才的那个问题,我也可以这样说,晨在那一段时间确实喜欢上了他。” 我听完她说的这些,心情反而觉得放开了。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人常形容鸡肋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形容面对一个人或者一件事物的时侯心情很矛盾,但是当你发现丢弃它的利要大于弊的理由时,你的心情也就不会再矛盾了,坦然的丢弃,心当然就放开了。反正当时的我就是这样一种心态。 “那一段?现在不是吗?”我这样问好像有些讽刺的味道 娟沉默了一会儿“那天她来找我,说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我问她打算怎么办。她开始的时侯说,到了现在,她也没有权利选择,可能要面对着你的抛弃。还问我,如果她选择和巩在一起了,我会不会接受,我的回答很简单,我不可能接纳。她开始那两天,还和我抱怨,说你变了,变得虚伪。但后来就天天哭,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我说了你可能也不信,她有时侯能盯着你照片愣两个小时。那一段时间,她的心可能被巩抢走了,但来我这以后,说实话,我觉得她的心里装的全部都是你。有时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和我说,总唠叨你会不会又酒后驾车了,胃又痛了之类的。我和你第一次谈时,之所以要劝解你接受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如果她不那样,我也就没必要再劝你原谅她了。但是,我知道,很难。” 我听完她的话,心中还是一阵感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故意扯开了晨后悔的话题,“你为什么不能接受巩呢?” “这还用问为什么吗?”娟很疑惑 “娟,既然说到这里了,我问你,你觉得巩怎么样,或者说他比我强吗?”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问 “你在说废话。有什么可比性吗?和你说实话,我不喜欢他,原因并不只是他和晨的关系,现在这个社会,外遇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事非对错我不多评判。单论这个人,我也觉得不太好,我从他的眼睛里就能看得出,也许你们不善于观察人,但我不一样。其实人好与坏,好多时侯从眼神就可以猜出个大概,这是我爸教给我的,比如说你吧,你的眼神射出的是一种正气,让人觉得有一种亲和力,而他不一样,光看外表,确实挺忠厚朴实的,以前也没留意,但自从晨向我坦白了这件事情以后,我就刻意观察了他一下,发现他的眼神里有一种邪气,越仔细看越觉得胆寒。” “既然你这么认为,为什么不提醒晨。”我问 “我怎么没有提醒过她,她说我不了解,妄下结论,我们因为这个还吵过,我的观点很明确,你不想和贺过了可以,但是你绝对不能和巩在一起。现在我也是这个态度。 “……她很早就向你表露过够这种生活了吗?” “那到没有,她只是说有时侯挺烦的,我认为生活就是这样,没什么大不了的。她从没和我说过你不好。” “……”我没说话,面无表情的吸着香烟 “我知道的就是这样,没有必要欺骗你。” “你别误会,我没那个意思。”我说 “姐夫,评心而论,我真的觉得你挺可怜的。所以,我才说还是别太难为自已了,情况就是这样。如果你能够接受,那就继续曾经的生活,如果不能,那谁也没有办法,必竟这是对心灵的一个严峻的考验,与其生活在阴影当中让双方都痛苦,还不如放弃。”…… (下章介绍:该去处理巩了,对于现在的他,我没什么必要去浪费什么了,他可能确实像是晨说的那样,已经一无所有,还是让他去自生自灭吧。大家其实也不必来预测什么,看看就行了,不必回复,免得又有人说我是参照回贴的内容继续更新的。告诉您,巩处理的很简单。)我这两天事比较多,有些心烦意乱,明晚,您就别等了。明天是周未了吧,您先把这个贴子放一放,和家人去放松一下吧。 娟说的话可能有道理,长痛不如短痛,也许我现在的坚定是正确的,现在我和晨重新开始生活看起来很简单,马上回家,然后抱头痛哭一番,也许就可以了。但我敢肯定,在以后的生活中过去的阴影会随时侵袭我的心灵,我无法估量这种后续式攻击的威力,也许它会让我变成一个家庭暴力的制造者,更严重点我不敢保证我的精神会永远保持正常。 “娟,怎么说呢,我还是应该感谢你吧,谢谢你能向我说明事实。” “姐夫,你不要这么说,说心理话,我没有能够挽救你们,心里也觉得挺愧疚的。” “千万别这么说,你也经仁至义尽了。”仔细想想,可能确实就是这样,站在她这个角度,还能做什么呢,换成我可能也就是这样了。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些责怪她在晨认巩当弟弟时没有坚决的阻拦,哪怕是告诉我也好。唉,算了,必竟每个人处事的原则是不同的,任何人永远也不要想把自已的理念来强加给别人,因为你只是你,也许你是个伟大的人,也许你是个善良的人,也许你是个成功的人,也许你是个顽绔子弟,也许你是个混蛋王八蛋,总之,这个世界不可能所有人都会接纳你的理念。这是一个真理,所以当生活中你遇到与你道不同的人时,不必太过去计较,不是你不对,也不是他不对。 “……姐夫,你还是允许我永远都这样称呼你吧,因为在我心里只有你配做我姐夫。” “…谢谢。如果你喜欢,那就这样叫好了。”我无奈的说 “我还想问你一件事,那个巩现在哪里?” “你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呢?”我说 “你别误会我,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不要冲动,千万别过火,你应该明白你的身份,他不配。” 我看了看娟“你觉得他不像好人是吗?” “我没详细了解过,晨说他好,反正我是觉得不是那样,这个我也没法和晨去争论,必竟我不了解他。” 我站起身,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叹息,“如果晨有你那样睿智的眼力,可能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娟听完我的话,抬起头,疑惑的打量了我一下,随之会意的冲我点了点头,不必再多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赶奔远郊区,在路上,晨又打来电话,我没有接听,直接把手机关掉。不知道,到目前为止,您有没有看出来,巩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处境,众叛亲离,不可否认,他一开始的确针对我的报复做出了周密的安排,对我来讲,这本来是一个不太好办的事情,因为我不知道他的幕后帮凶是谁,也无法去查证,但是老党突然的出现可能彻底的打乱了他的计划。上次我见到楚楚的时侯她还问过我巩叔叔去哪了,我轻描淡写的告诉她出差了,很久才能回来。楚楚并没有像我想像的那样失落,只是轻轻的撇了一下小嘴,没有说什么。看起来巩在她心中的位置并没有太重要,这样最好,我真希望巩在她的记忆里永远消失。 我事先没有通知大焦今天会来,没有什么原因,只是不想说。自从那次我嘱咐大焦该如何对待巩以后,大焦没向我报告过什么,那样就说明一切相安无事。我从远处就看到小鹏正蹲在大门口抽烟,看到我的车子过来,赶紧站起身。 “贺总。” “哎,怎么样这两天,挺辛苦的吧?”我说 “没什么辛苦的,闲得不行。”小鹏说 这时侯大焦和建国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和我打了招呼,我发现建国的左脸有一道血痕,虽然不深,但也很明显,看样子是过去好几天了,像是被抓的。 “建国,你脸怎么了?”我说 建国用手摸了一下,“咳,没事。” 我看着他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大焦走过来和我说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我走了以后,巩每天都座在屋里抽烟,谁也不理。过了大概四五天的样子,他开始烦燥不安,有时会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就建国和小鹏这俩小子,是纯粹属于闲不住的,想尽一切办法也得惹出点事来,年轻也可以理解。我的事情他们多少知道一点,开始那些天,两人还不错,能老实的和大焦打会牌,但后来就实在是闲不住了,没事就进巩的屋子,对着巩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本来已经嘱咐过别打他了,可是俩人实在是闲的难受,自称是“锻炼”一下身体。开始大焦还劝阻,后来也懒得管了。您说这不是无事生非吗。那天大焦和小鹏在另一个屋里睡觉,这建国一个人进去找巩了,他先是拿话激巩, “怎么了,巩助理,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老实了?你不牛X着呢吗?” 巩也不搭理他,低着头抽烟。建国说了几句,看巩不理他,觉得没趣,干脆又开始“锻炼”开了,可是他没想到,正打着,巩突然站起身来,扑过来照着他脸上就打了一拳,这是完全出乎建国意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来,巩掉头就往外面跑。那建国能让他跑吗,追到外面,俩人就扭打到一块了。巩就像疯了一样,玩开命了,外面的骂声还有狗叫声自然也把那哥俩吵醒了,俩人跑出来一块把巩按住了。可是这建国还较上劲了,鼻子流血了,非要和巩单挑,还和巩打赌,能打赢了他,就放他走。 结果俩人又打上了,大焦也没劝阻,为什么,他知道,别的不说,论打架,三个巩也打不过建国。巩比建国矮了将近一头,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大人打小孩似的。但是巩当时真急了,看到有跑的希望还不玩命,抓住建国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住了,那他受的了吗,用另一只手掐住巩的喉咙,用力要掐死他。大焦一看,赶紧过来给拉开了。没想到巩却跑上来奔着建国的脸就抓了一下,这下抓的还挺狠,建国也真急了,冲上去,按住巩的脑袋用膝盖奔他脸上就咯,把巩的门牙给咯掉了两颗,那天巩可是被打的够惨的,最后真是趴地上起不来了,要不是大焦死活拦着,建国非要跺了抓破他脸的那个手指。两只藏獒都像疯了一样,恨不能把铁笼子咬断冲出来。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这些天就发生这么一件事,大焦认为没出什么事,所以也没和我说,后来一直是严密的看管。我听完瞪了建国一眼,“怎么说你,你都不听!回头赶紧上医院看看去,别落下疤。” 建国嘿嘿一笑,“没事”。 我让他们三个在外面看着,自已走进了那个宿舍。巩现在躺在那张床上,看到我进来,略微惊讶了一下,吐了一口烟,随后又恢复了那副麻木的表情。 我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下,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的头发又脏又乱,本来是寸头,现在也长得参差不齐了,胡子一直也没刮,连着鬓角长成浓密的一片,满脸的污垢,衣服肮脏不堪,人也瘦了一圈,最显眼的是门牙还掉了两颗。总之,就是狼狈不堪。 就他现在这副模样用德行形容都有点轻,最恰当的应该说是操行。我不知为什么,竟然笑了一下,虽然自已看不到,但我知道里面包含了许多东西。 说实话,如果晨出轨的对像选择了一个优秀的男人,无论是相貌还是才华,哪怕是占一样,那我可能真会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无论是用什么方式,意义应该更再于争回男人的那份尊严,把他整倒,哪怕是自我安慰的证明我是强者,心理也会好受些。可是如今面对这样一个货色,我和他拼什么呀,想去拼都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打个比喻不知恰当否,就好像是拳王泰森要和我这样的普通人较量一场拳击,这比赛有法打吗?我的笑可能有些阴险,都说不出来心里是一种什么滋味,此时突然又想起晨曾经为他怀过孩子,真难以想像如果那个孩子出生的话,会是什么样呢,心里不禁替她感到悲哀,晨呀晨,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我此时到情愿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 (下章介绍:巩并不是纯粹的一切都不在乎,原来他也有害怕的东西。处理巩可能在下章就会结束了。您看完了早点休息吧,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晚安,朋友) 娟说过,爱上一个人可能是没有任何道理的,我现在也同意她这个观点。打个比喻,这可能和个人对食物的喜好有相似的地方,比如您可能闻到炸臭豆腐的味都觉得恶心,可是偏偏有些看上去文静的女孩就喜欢这一口,这没什么道理可讲,她的味觉天生就吸收这个。我们可能经常会议论,那个谁谁挺好的人怎么看上那谁了,简直不可理解,咱们外人眼里可能永远也看不明白,可能当事人的情感基因也是偏偏就吸收那个看上去不怎么样的人。所以晨为何会喜欢上巩,我也不想再去深究了,永远也不会明白。 我这次见到巩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心情复杂,相对来说平静了很多,虽然心里还是恨他,但我不想在表面上流露出来了,因为我觉得那样,好像正好符合了他的心意。 我那丝笑容似乎被他察觉到了,虽然看起来是一副死猪一样消极,但实际他是很在乎我的表情,现在我的笑显然是出乎他的意料,脸上不自然流露出一种愤恨的表情,显然,他认为我在嘲笑他现在的样子。我说的话并不是因为看到他的表情而故意那样说的,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我思来想去也觉得和现在的他没有什么可斗的了,对于我来讲,他现在可能就是一个废物。 我走到他面前,抬起一只脚蹬住床沿,两只手搭在那条腿上,弓着上身凝视着他,他躺在床上没有动,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下,又迅速转移了视线,然后把烟又叼进嘴里。 “怎么样?这些天过的挺好的?”我低声问 他看了我一眼,“托您的福,还不错。” 果然不出我所料,典型的皮烂嘴不烂,我也料到他会这样说。我假装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说“哎,这距我离开都快一个月了,我记得你好像说三天以后警察就会找到这里来呀,怎么没来呀?是不是你给他们打电话,说你过得挺好,想在这扎根了,所以不用来了?” “…….”巩咬了咬一下嘴唇,没有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全都安排好了吗?知道我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天才来吗?因为我就等着看你的安排呢,可惜呀,啧,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摇了摇头说 屋里陷入了一阵沉寂,我放下脚,在屋里踱了几圈。“巩,其实你做出这件事,我挺佩服你的,不是别的,我佩服你的胆识,佩服你的心计。只可惜呀,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知道现在巩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些话,他自已可能也因为老党的事感到诧异,心里窝着火。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的座起身,然后低沉的说“贺总,我给您讲个故事吧。”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天是周六,头天晚上李总就告诉我,让我第二天带着楚楚去玩会儿。早晨我去你家接她,李总也跟着一起去了,本来头天她说是不跟着去的。在回来的一路上,李总都没怎么说话,座在后面发愣,楚楚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妈妈有点不舒服,我要求送她去医院,她也拒绝了。快到家时,李总说让我把楚楚送到外婆那,自已先回家了。我送完回来的路上,她又给我发了条短信,让我去你家一下,其实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处理,可是我以为她是真病了,本来是正经问她哪不舒服了?要不要去医院?她摇了摇头,也不说话,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她还是摇头。我突然想起在外面的时侯,她好像偷偷地看我几次,有点不好意思似的,我一下就明白了,问她,是不是那儿不舒服,想要?她脸一下就红了,打了我一下,轻轻地说了一声讨厌,然后扑上来就搂住了我脖子,这次我都没有动手,她自已就把裙子,连裤袜都脱了,连我的裤子都是她解开的,说实话,我当时真是受宠若惊呀…….”巩在描述时,表情有些得意,这可能就是他说的晨唯一主动的一次。我知道,他是想报复我刚才对他的嘲讽,故意说出这件事情来刺激我,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甚至可以说是不相信,但是听完心里还是一阵酸痛,我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看,可能他此时到希望我冲过去打他,那样就达到到他的目的了。对于这样一个变态的人,我到是显得有些束手无策,他连死都不怕,那他怕什么呢? “你的故事讲完了?”我说 “不是编造的故事,而是真实的故事呀,您还不相信吗?我说过了,这件事情责任并不完全在我,我再说一件事,那次我老婆来北京闹,我本来都打算离开了,可是李总却主动给我打电话,晚上我老婆找她去拼命,还是我把她救出来的,她腿还受伤了,我说给她揉一揉,摸她的腿她也没拒绝,那天晚上,我玩完了本来要走的,是她先问我,你去哪儿?我说不知道,她问‘那你怎么办呀?’‘我说想办法吧,总不能在这住吧?’她竟然没有说话,那不就是不反对吗?那天晚上,我就在您的床上搂着她睡了一宿,那天睡的太舒服了,我终于也享受到了有钱人的生活。说实话,是不一样啊,像我这种下三滥能享受到一次也死而无憾了。哎呀,从那天开始,她对我可好了,给我买衣服,买手机,买过好多东西,从那天开始,我在怎么摸她,搂她,亲她,她也不反抗了,连胸罩都要我给她系。” 换成是谁,到此时恐怕也难以忍受了,巩可能就像是乔治说的,根本就不怕我,也难怪,他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呢。看来这些话是他提前就想好了的,他是故意找我最敏感的神经刺激我,即使死了,也让我不得安宁,永远都记住这些恶心的事情。够恶毒吗?我经过这么多天的刺激,心态还算比较平和了,但是怒火也已经顶到了胸堂,当时在心里还不断的提醒自已,不要中计,他是故意编造刺激你的。想到这里心里又稍稍平静了些,脸上还是没有露出声色。“您还不相信是吧?其实一开始我都不相信,是不是她没向您坦白呀,这我也意料到了,不过我真的没骗您,早晨一睁眼,身边没有人,我就怀疑是自已做了一个梦,因为做这个梦也不是一次了。可是一回头,清晰地看见地上扔着一个胸罩,粉色的,她那天穿的是肉色的连裤袜,粉色的内裤,对了,她的舌头是甜的,她屁股左面还有一颗小胎记吧?”巩更得意了…… 我的心被恶心,愤怒,心酸,悲哀交织着,自已妻子的身体被别人一览无遗,而且还是被这样一个男人看到了最隐密的那颗胎记,这本应该是除了她的父母,只有我知道的“秘密”,被别人发现自已的密秘可能会觉得是一种侮辱,可是这个密秘已经达到了侮辱的最极限,尤其是对于男人来说,当时不知道能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即使心里早已经知道了,可还是难以承受。有人说女人是自私的,其实男人在这方面比女人要自私的多,娟说的没有错,这可能真的是与生俱来的,男人拥有的不仅仅是占有欲,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种霸占欲,这可能更是出于一种男人尊严,但是当这种霸占欲被掠夺时,可能只会倍加疼痛,最可悲的是没有完美的弥补方法。但是我想当丈夫的情人向妻子描绘那早已熟知的身体时,妻子一定也是痛彻心扉。所以,我想说,无论是已婚朋友还是恋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们的身体只属于对方一个人,千万不要用这种致命的打击去伤害对方。太惨忍了。 我表面上并没有动容,“说完了?” “您这回相信了吧?” “你知道你享受完的后果是什么吗?”我低沉的说 “不就是打我吗?来吧,要我命也没关系。”巩好像把这些告诉我,心里痛快了,他可能把这个当成最后的使命,完成了也就无怨无恨了,看来他是真的想到死了。 我走到他面前,那股酸臭味又侵入了我的鼻孔,是因为多日没有洗澡,不过这种味道到也和他般配。我的口袋里其实装着一件东西,是朋友送的,瑞士进口。本来是不想真用它的,也不想再亲手去碰触这个肮脏的东西了,可当时的情绪有些扰乱了我的计划, 究竟该如何处置呢?要他命?呵呵,说到这里,我给您讲一件过去发生的事, 那年,我们公司和另外几个建筑公司竟标搞一个工程,说实在的,是挺诱人的一个项目,如果做成了,意义是非常深远的。对方有一个公司颇具实力,互相搞的有些紧张,那天我和几个项目工程负责人座在一起聊这件事,大家都觉得没底。这时侯,其中一个工程负责人说,我到是有个主意,大家目光一下集中到他身上,这个人姓尚,也是建筑的一个负责人,瓦工出身,搞建筑现场的实际工作绝对是一把好手,有时指挥的急了,会亲临第一线,但是这个人说的直白点就是有点半吊子,他们都爱叫他大傻,当然是开玩笑的意思。 大家都专注的听着他的高论,大尚扯着大憨嗓门说“我说贺总,这个工程对于咱们公司来说,太重要了,必须拿下。” 我点点头,“那你说说你的想法。” “要我说,咱们动动脑了,白道的不行,就给他丫的上点手段。” 我示意他继续说“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呀,咱们找几个黑道的人,把那姓董的丫的给做了,我估摸着花个十几万就能搞定,事后神不知鬼不觉,这事呀……” 他的话还没说完,整个屋子的人就轰堂大笑,大焦边笑边捶桌子说:“这大傻就是大傻,真高。” 大尚迷茫的看着大伙,不知所言。 我讲这件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说明我的一点看法,无论您的身份高低,您有多充足的理,受了多大的屈,您最好不要去触犯法律,尤其是触犯极刑。您千万别不服这个,有人认为自已关系可硬了,或者认为老子有的是钱,就不怕。别抱这种心理,实话实说,咱们国家确实有腐败现像,但绝对不全是这样,真要是有人想跟你较这个劲,那你恐怕是真的抵挡不住。我在这里不是危言耸听,比如过去咱们的朱总理,那立剑眉一挑,不怒自威,据说有些官员在电视里看到他老人家都哆嗦,谁惹的起?恐怕你的后盾再牛逼也不好使了吧?到时连他自已都自身难保,看谁还会有心思管你。这种例子不胜枚举,比如厦门那个大老板,比谁不牛?结果呢……以上这些是我的个人观点,如果您不同意,请看五十七章第四段 可能又有朋友要问了,你现在拘禁巩不也是犯法了吗,没错,是这样,我不否认我当时的作法,但说实话,现在这样我心里还是有底的,说的明白点,巩现在还是我的员工,我派他去“看管”基地无可厚非。但我心理一直有我自已的原则,绝对不会去触犯极刑的,至于还有朋友说你去找公安的人给他安个案子,这我其实也早就想过了,但我还是有我的原则,不要拿自已的朋友去冒险。世上大多数人都是这样,不用说犯法,哪怕是犯点错误,或者做点违背良心的事,没被别人发现,心里也会觉得不太舒服,更何况是犯法了,那心态肯定是和问心无愧是不一样的,再有,说实话,处在我这个位置,商场如战场,不想得罪人也得罪人,这钱你挣去了,别人就挣不到了。你知道哪位大仙憋着劲想整垮你呀,你有背景,别人也同样有背景,说什么制造假像,警察不是白痴,真要是想治你,较真的查,那可没什么太大的难度,巩是我公司的人,我是绝对不能排除嫌疑的。坦白的讲,我要他命,百分之九十会逃脱,但我活得够累了,还是不要再给自已增加负担了,那百分之十的风险我也不想承担,一辈子都活的不踏实,何苦呢。这不是优柔寡断,做什么事情也要往更远处着想。 言规正传,我伸手拉住了他的左耳,将那把小匕首掏出来,这玩意儿可真是个好东西,锋利无比,说吹毛利刃那是胡说八道,听朋友说,曾经用刀刃沿着胳膊划了一下,没用什么力,划完是一道白印,好像没事似的,一抹那道印,满手都是血。 我把小匕首在巩面前晃了一下,他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我用刀仞在他的耳唇用力一抹,真没想到这么锋利呀,整个把那个耳唇给割下来了。那个地方的神经虽然不敏感,但从身体上生往下割肉,那肯定也受不了呀,巩惨叫了一声,他可能真没想到我敢真割,其实这对于我来说没什么难度,我说过我上高中时曾经喜欢打架,而且不计后果,当时是年轻,冲动。现在我不是暴力狂,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泄愤,被逼的,巩用手捂住了耳朵,紧咬着牙冠看着我。 我看了看掉在他身边的耳唇,心里边多少也有点发慌,是不是真的老了?“怎么样?疼吗?”我问 “有本事你一刀捅了我?不就要我命吗?无所谓。”巩还是很强硬 “要你命?那也要看怎么要?一刀捅了你不是太便宜你了?” “……” “你知道中国历史上最残酷的刑法是什么吗?” “不知道!”巩说 “好,那我告诉你,叫凌迟。知道什么叫凌迟吗,就是这样,一刀一刀的剐你身上的肉,听说要剐好几千刀,不能中途让你死了,必须要到最后一刀在让你咽气。”我边对他说,边拿匕首在他面前比划,为了更生动的给他讲解 “…….”巩明显身体有点发抖,这不奇怪,换谁谁不害怕呀,而且他通过我刚才割他那一下看,明白我完全有可能这样做。 “以前你总是认为我挺温柔,挺好说话的吧。今天我就向你展示一下我另一面。不过呢,看在你这些年也替我卖过命的份上,我就不剐你几千下了,我就当你是只烤鸭,就剐你一百零八下,割一片喂狗一片。” 巩没有说话,低头不语,但脸已经开始铁青了,嘴唇颤抖着。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了,你儿子还有你老婆来了。” 巩听完,猛地抬起头,好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这臭婊子,就不听我的,让她别带着他来,还来了。” “别怕,我一会儿就派大焦把她们母子接来,让你们一家团聚。” “你要干什么?”巩有些惊恐的说 “不干什么,我让她们娘俩也欣赏一下这好戏,让你小儿子也长长见识。” “你……” “我今天先割你五十四刀,然后再让你看着剐你儿子,也是五十四刀。” “你干什么??关他什么事?”巩声音大了 “嗨,你挺聪明的,怎么这么不明白呀。知道什么叫斩草除根吗?” “你……” 我对着他笑了笑,“知道我都有什么招数了吧,你开始想的太简单了。” 他的表情有些扭曲,但随之又平静下来了,冷冷的说“无所谓,你随便吧。” 我听完他说这句话,心里有些失望,也替他感到一丝悲哀,看来他真的已经泯灭了人性了,不,他可能是故做镇静。 我也冷峻的说:“那好吧,我这就派大焦去接她们。”说完,我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大焦他们就在院里站着,我刚走出来几步,就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大焦他们几个一下就冲了上去,把巩按倒在地。巩趴在地上大叫开了“贺XX,你他妈不是人,连个孩子你都不放过,你他妈没人性的东西,我死了变厉鬼也掐死你…” 我背对着他,听到他这样说,我微微地笑了一下。缓慢的转过身,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用一种真诚的目光看着他,平和的说“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在回来的路上,我没有质疑自已处理巩的方法,说实话,如果是他强奸了晨,在说的勉强一些,哪怕是晨一口咬定就是巩第一次强奸了她,然后以这个为威胁,屡次逼她就犯,那我没有什么损招不敢做的,甚至真敢活剐了他,可事情不是那么回事。到这一步,我认为已经够了,巩现在虽然有些疯疯颠颠,但那也是一种假像,他这个人还是比较聪明的,应该能够参透我话中的含义,其实我今天给他假设的那些后果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个警示,他明白,我即然能想的出来也是完全能做的出来的。他可能一开始将自已的死想的过于简单了,现在应该明白死也要负出沉重的代价。亲情和责任感这个东西太历害了,有时侯真是能把你束缚的无可奈何。 我之所以很欣赏大焦,就是因为有很多时侯他能参透我的意图,而且他思考的方式及做事的方法和我比较接近,这一点,他和那俩个愣头完青不一样,建国和小鹏是年轻,血气方刚,考虑的不够周全,而大焦就不一样了,有很多时侯,他可以弥补我遗忘的一些漏洞,或者更加重一层砝码。据建国事后告诉我,在我走后,大焦他们三个人又回到院子里,巩蹲在那也哭完了,正站在院当中发愣,好像有些惊魂未定的样子,大焦走上前,冲着他咂了咂嘴,将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怎么说好呢,你小子还是命好,真得恭喜你一下,到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巩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巩,过去咱们处得还算是不错,出于这个我提醒你几句”说到这里时,大焦故意的压低了声音,向巩靠的很近,“赶紧回老家,从此以后这辈子就老老实实的种地,也别想再兴什么风浪了,要不然,我看可危险呀。” 巩狠狠的咬了咬嘴唇,忍不住的冲大焦吼了出来“你他妈管我回哪呢,我爱干什么干什么去,你装他妈什么好人你!” 建国听完又按奈不住了,冲过去抡起手对着巩的脸就一个大嘴巴,这一巴掌直接把巩给削了一跟头,小鹏上去踩住他胸口,“妈的,都混到这份上了,你还这么牛逼,就我非把你那根筋给你搭正了。”说完又要动手,大焦这次过来给拦住了,还呵斥了两人几句。 巩说“我就知道,他假装让你们放了我,实际是指示你们做了我。就他妈是这么阴的一个东西,还在我面前装圣人。” 大焦叹了口气,又走上前“唉,这你是说错了。不过说的也对,其实你不知道一个秘密。 巩看着大焦,意思是有些兴趣。 大焦表情夸张,轻声细语,神神叨叨的对巩说,“你想知道吗?我告诉你啊,这事儿天底下就我一个人知道。” 巩没吭声,大焦装的更神秘了,几乎和巩脸碰脸的小声说“老贺有神经病!” 巩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 大焦继续说“平常看不出什么来,可是说不准什么时侯可能就犯,一犯病他可就发疯,最吓人的就是这个人还是蔫疯,你表面看不出来,实际可什么损招都想的出来,阴着呢!!想想我都慎的谎。” 巩现在神志也不大清醒,将信将疑的看着大焦。 “怎么着,你还不信,那可就由你了。到时侯,你让他再看见你,没准他就犯病,你说到时侯,他一犯病,在你身上给你出点损招,那可真够你受的。比如,找人给你安个强奸罪,到时侯你可有嘴都说不清,你是进去了,你们家可就热闹了,谁见着你爸你妈不在背后议论议论呀,你瞧老巩头,过去那牛的不得了,还要去北京定居了,谁想的到,这小巩犯这种事。谁说不是呢,没看出来这小子怎么这样呀,看来这些年的钱也不是好得来的……将来你儿子一长大都得知道,噢,他爹是强奸犯!那你功劳可就大了,“光宗耀祖”,得替你儿子露多大脸呀。总之,就这种阴招他可有的是,所以呀,我才劝你赶紧回家,本来是为你好,你到不识好人心。” 其实大焦的真实用意不用我说了,巩听完这番话眼睛转了转,瞪了大焦一眼,然后有些垂头丧气的往地上一蹲。这个地方是属于荒效野外,大焦考虑的比较周全,打电话向我请示,还是把他送出去,要不巩现在身无分文,在出点事情,会找麻烦,大焦还让他写了一份辞职报告,以这个证明他不再属于我公司,以后做出任何事情来,与公司无关。 我顺便告诉了大焦巩妻在哪里,让他直接把巩送到那里就可以了,以后的事情,就不必再管了。据说巩一路上都是紧皱双眉,一言不发。王见到他突然出现了,自然是又惊又喜,上来就拉住他手,亲热的说,“你可回来了,我们来找你了,咱们一块回家吧。啊!” 没想到巩一看见她,表情一下又愤怒了,也没顾及儿子和大焦,甩开胳膊回身就抽了王一个嘴巴,王一下就愣住了,巩恶狠狠的说“妈了个X的,臭X娘们,谁让你来的,我说没说不让你来?你来这干嘛?我他妈就欠捏死你!” 说实话,我听说完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大多数人要是在外面受了打击或者伤害,在外人面前一般不会表露出来,但是一见到亲人,就会从心里觉得委屈了,那时流露的是真情。但巩是个例外,也许他真是打心里就烦这个女人,也许是找不到出气的对象,正好拿她撒气,也许这就是他的真情流露,您说,就像这种人他能落下什么好下场吗? 王被惊呆了,光流眼泪都不知道怎么说话了,巩的小孩也被吓得都不敢哭了,满脸恐惧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景象。 巩接着对王说“你哭他妈的什么你,滚,滚蛋。我告诉你,你爱给我滚哪就滚哪去,我瞧你丫的就来气。”然后抱起儿子“走,跟爸走。”说完丢下王就出去了。这王也是个悲剧人物,她最后还是一个人忧伤的回到老家,也不知道她心里还会不会留恋和巩了。 有人说我放了巩没顾及到老党,这您说错了,我刚回来就派人去告诉他巩出来了,留点神。其实,您可能了解的还不详细,老党这个人在这个圈子的老乡之中,人缘是相当不错的,年龄不算最大的,但是比较有主见,也很有头脑,所以大部分陕西老乡都听他的,不是因为怕他,而是因为对他服气,有这么多同乡拥护着,他其实也没拿巩放在眼里。后来巩报复他,还有点别的原因,而且是暗箭伤人,其实巩这样做是极不明智的,自已出了气了,也把道路堵死了。这件事儿,咱们以后再说。 还有人问,巩去找晨了吧?我告诉您,没有,这虽然应该是后话,可我们也提前点说吧。为什么呢,其实也很简单,我还有大焦对他的“提醒”自不必说了,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他和我说了那么多卑鄙,无耻,下流的言语,我受不了,晨更受不了,之所以我没有告诉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再怎么说,晨是楚楚的母亲,我也不想让她受这种打击。可是我有没有告诉晨,巩是不知道的,他可能是认为我一定对晨说了他的本来面目,晨也许在到处找他想要他命,这时侯,他在去找晨,不是自讨没趣吗?所以他再也没找过晨,这其实也是他的严重失误,图一时痛快,顺嘴胡说,将责任都推到了晨身上,把自已卑鄙小人的本色暴露无疑。也许他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念头,没想到我会这样放了他,说他不想报复我,那是假的,心中还有怒气,但是连晨的帮助都没有了,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力不从心。其实到这种地步了,真像大焦说的那样,你就赶紧回老家老实生活不就好了吗?不,偏要自取灭亡,那谁也无法阻拦。至于他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得了个什么下场,这是后话,先不提。 我开车直接回到了公司,在办公桌上放着二件东西,都是我临走前,大焦交给我的,有一串钥匙还有一部手机,本来还有一个钱包,我没拿着,让大焦看着处理算了。我望着这二件东西,心中思绪万千,到现在也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就这样一个其貌不扬,无耻下流的小人就能把我搞的如此狼狈不堪,到现在很可能要面临着家庭的破裂,心里还是悲愤交加。 我拿起那部手机看了看,是三星牌的,款式还是比较新颖时尚的,突然想起这可能就是晨送给他的,心里又涌起一股酸痛,把手机举过头顶,狠狠的向对面的墙上摔去,啪的一声,手机被摔的粉碎。 心中有些烦燥不安,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到这里,这是离公司不太远的一个社区,巩以前就住在这里,是公司给他租的房子,一室一厅,他所有的待遇在公司不算最优秀的,但以他实际对公司的贡献来说,也算相当不错了,他自已也说一直很满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巩妻来的时侯,没让她来这里住,也许是因为有小孩不太方便,也许是这里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里的楼盘已经有将近十年了,社区的卫生环境还算是不错,楼下一群老人分散围座在三个石桌前,下棋,打牌,一群小孩在互相追逐,嬉戏,外面公路上汽车始过的笛声不时的传进来,不过丝毫没有影响这一派安逸和谐的景象。我不知为什么,心里多少有些紧张,掏出钥匙打开单元门,然后蹑足前蹬的顺着台阶向上走,楼向尤于是朝西,所以下午的楼道里显得有些昏暗,这几年我只来过这一次,那是前年,巩因为一些公司的事情与别人发生纠纷被打了,我来这里探望一下。在走到五楼时,我停住了脚步,那个绿色的防盗门显得有些沉旧,漆皮部分都脱落了,不知为什么,觉得这扇门给我一种神秘的感觉,好像是门后蕴涵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小心翼翼的打开两道门锁,在推开房门的前一刹那,我的心里更加紧张,好像是害怕会有什么东西突然迎面奔我扑来。 房间里很安静,不知是厨房还是卫生间的管道漏水了,水滴在地板上的声音都可以清晰的听到,走向客厅的那条大概有三米长的走廊异常阴暗,我感觉就像走进了一个死去的人曾经住过的地方,人去楼空,但弥留下一种阴森恐怖的气氛,在进门处的角落整齐的摆放着两双男式皮鞋,我顺着这条过道快步的走向客厅,我也很奇怪,明知这里不会有人,但还是觉得心里忐忑不安,也许是因为我现在的行为是违法的? 拐弯走进客厅觉得豁然开朗起来,这里的光线还是很充足。先别论巩这个人怎么样,他对自已的生活环境看起来还是很在意的,房间收拾的还算干净整齐,客厅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两组棕色的单人沙发,前面摆放着一个样式很沉旧的黑色茶几,可能是多日无人居住,上面已经积累了一层薄薄的尘土,在东面墙角有一个简易的柜子,上面摆放着一台21寸的彩电,那个柜子的底层整齐的码放着一些光盘,我走上前,蹲下身子抽出其中的几张,是几部日本的恐怖电影,我又看了看其它的,这些光盘几乎都是盗版的,大概就分为恐怖片和警匪片这两类,而且只有日本和香港这两个地区的,我当时觉得有些奇怪,他这里竟然没有情色电影,唯一的一个另类就是一套正版的《泰坦尼克号》,这是晨最忠爱的一部电影,已经反复被她观摩了不知多少遍,也许这是晨推荐给他的?想到这里,我皱了皱眉头,放下片子,起身走进他的卧室。卧室的窗子也是朝西的,紧靠着窗子是一张木制双人床,床上的被辱凌乱的散落着,而且看上去有些脏了,显然与客厅的整齐不太相符,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最后住在这里的那天,因为有急事来不及收拾。 在紧靠着床的左面,是一台三层的衣柜,我轻轻的打开上面的门,里面整齐的叠放着几件衣物,其中有一件蓝色的羽绒服,去年整个冬天他一直在穿,这也许就是晨送给他的,也不知这里面还有几件衣服还是晨送的。拉开下面的那层抽屉,里面一双肉色的连裤袜非常另类的混在一堆男式的内衣袜子中间,显得非常的扎眼,我再次感觉视觉神经被刺了一下,一下就想到是晨的,晨几乎一年四季也离不开这件贴身衣物,她喜欢穿裙子,穿这个是为了保暖和修饰她的双腿,随身的包里也要有备用的,晨一年买袜子大概就要花费二千元,毫不夸张。如果抛开和巩这件事情,这么多年,至少在我看来,晨基本没有什么缺点,有点小姐脾气那是正常的,如果一定要让我说的话,唯一让我不太满意的就是她对金钱的概念,有些挥金如土,尤其是在服饰上,只要她看中这件衣服,那无论是多么昂贵,甚至是不可思议的价格,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将其购买。因为这个,我在以前曾经说过她几次,我说“你买你喜欢的东西我不反对,但是你能不能顾及一下价格,至少和对方商量一下价格吧?你到好,人家说多少就是多少,从来不划价,这不是冤大头吗?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浪费。” 她说“你不懂,这种衣服的价格是固定的,这里是商场,划也没用,以前上学时我去淘衣服,也划过,可是对方难为了半天,便宜几元钱,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人家挣钱也不容易,算了吧,在我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就行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能接受的范围是多少?如果今天这件衣服他向你要十万你给不给呀?” “不可能啦,我也不会傻到那种程度的,一看质地,品牌就知道大概的价格。” “唉,我觉得不应该只是你能接受的范围,买东西应该是双方都能接受的价格才能算是成功的交易。” 就类似这种话我在前几年和她说过几次,可是她好像也听不进去,到后来,我也干脆就懒得说了,随她便吧,挣钱不就是为了花的吗,她高兴就好了,因为钱的事惹她不开心也犯不上。 还是言规正传吧,丝袜这是她的贴身衣物,而此时出现在巩的房间里,只能证明,她曾经在这个房间里脱掉过它,我再次想起上次在餐饮公司看到她脱掉丝袜的场景,但是我现在也没有什么激动的情绪了,似乎都已经麻木了,在这个抽屉的紧里面,有一盒避孕套,巩的单身宿舍里出现了这个,毫无疑问就是为晨准备的,看着那一床凌乱的被褥,我真难想像出身高贵,甚至对睡眠环境要求有些苛刻的晨竟然在这里栖息过…….也许是一会儿,也许是一夜。 我在责怪自已为何要来这里,让自已亲眼目睹了这些心酸的物证,我也不知为什么,就像是幂幂之中有某一种力量支配着我的思维,头脑处在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身不由已的就移动了自已的身体,即使此刻受到强烈刺激,也没有完全苏醒。这可能就是人的一种心理,一种不健全的心理,也许我此时已经被这件事情折磨的有些神经错乱了。 我站起身,点燃了一支香烟,又奔床右侧走去,那里摆放着一个写字台,看样子是新买没多久,座椅好像是和写字台配套的。写字台上面还摆放着几本书藉,最显眼的是一套《三国演义》,其它的都是一些不知名的杂志,没看出来,巩竟然也会看这种历史名著,可惜呀,也许认何一件事物都有它的反面性,只看你如何去领悟了,他从这里没有学习到关云长挂印封金,忠义正直的英雄气概,也许他更欣赏司马昭权倾朝野,篡位夺权的奸恶嘴脸。想想也可以理解,关云长如此仁厚却只落得个败走麦城,身首异处的下场,而司马昭阴险毒辣,却登鼎金銮,一统天下。唉,人各有见地,勉强不得…… 我现在这里一直是一种矛盾的心情,不知是该继续留在这里,还是起身马上离开。最后还是将目光落在写字台上,也许和我的性格有关吧,说实话,我这个人有点倔强,凡事都喜欢追溯个根源,我承认这是一个很大的缺陷,但无奈,人有时无法控制自身的性格。 这个写字台是标准型的,三个抽屉,两个书柜。我打开两个抽屉和书柜看了看,里面基本上都是一些零碎的生活用具和修理工具。中间的那个抽屉是锁住的,他留下的那串钥匙里有一把写字台的钥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把钥匙插进了锁孔,很轻松的就拧动了。在拉开前的一瞬间,我的心情还是矛盾的,但手却没有停止,随着那条缝隙的逐渐增长,里面的物品也全部呈现在我的眼里。几封信件,上面的来件地址都是陕西,我没有理会,拾起一本相册,翻看了几页,都是他家人的照片,他的弟弟长得和他有七分连相,比他要瘦弱一些,看样子的确是身体不太好,不像他的目光炯炯有神,显得有些涣散。在我要翻看最后一页的时侯,从里面有三张照片滑落出来,是因为没有放置进去,只是夹在里面了。我蹲下在拾起之前就看出是晨的,三张不同季节,不同地点的生活照,好像都是以前我们出去旅游时拍摄的,照片中的晨都是洋溢着笑容,美丽动人,连与之相衬的著名景观都显得黯然失色,完全被照片中的人物夺去了风头,看来这三张照片是晨送给他的,因为我家照片都统一锁在一个柜子里,偷是偷不出来的。不明白晨为何要送他照片,也许是巩提出的,即使两人分开也可以给巩一个永远的留念吧。 在抽屉的最里层,有一个精致的黑皮日记本,我轻轻的将它拿起,在本子一面还压着一张晨的7寸艺术照,就是我前面说过的在大学毕业时照的,里面的晨身着一身牛仔装,活力四射之中又含概一丝妩媚动人。我长叹了一口气,将照片又随手扔到桌上。 手中的日记本显得异常沉重,心情也愈加矛盾起来,换成是您,您此时会翻开吗?人有时就是这样,明知是痛苦,却还是难耐一种好奇的心理偏要去偿试,如果您不可理解我的行为,那就当我是神经病吧。 我随手翻开一页,是空白的,但是里面却夹杂着一封信。只有一页,我手有些颤抖的打开,再熟悉不过的字体了,我和晨在大学恋爱时期通信无数,少则三四页,多则十几页,大多都是互道内心,和忠贞不渝之类的誓言,实在没的说,也会甜言蜜语一番。其实直到婚后也偶尔会用文字互道一下亲密之情。记得上一次,大概是一年以前了吧,晨给我写了封信,内容不多,大概意思就是“老公,我不知为什么最近总觉得心情烦燥?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了?怎么办呀”我回信自然是劝慰一番,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并夸赞她更加迷人。我并不是为了讨她开心,确实也是如此。 其实以前我每次面对这熟悉的字体时,都会觉得亲切动人,可是此时的面对,却好像是形同陌路。信的大概是这样写的, “我不知该如何向你表达,选择用这种方式不知你能不能接受。原谅我现在不能满足你所提出的要求,这一段时间我一直在考虑这件事情,但我实在是不能理解你的这个理念,为什么女人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为那个人留下骨肉,如果不这样就证明女人不喜欢他吗?你说我欺骗了你的感情,伤害了你,其实你为什么不认真的想一想,我甚至都已经抛弃了世俗的尊严,廉耻,将身为女人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了你,还有什么道理去欺骗你?欺骗你能够让我得到什么呢?如果我要欺骗,那对像可能也不会选择你,说实话,我真的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认为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证明我真心喜欢你。 我能够理解以前的你,和一个自已不爱的人在一起渡过一生,可能对于你来说,确实是无奈的,是痛苦的,我能够感受到你对和真心所爱的人在一起的那种强烈渴望,其实你对我所承诺的未来,确实是像梦境一样美好,我也很向往那样的生活,如果我真能够嫁给你,那替你生儿育女是我的责任,但是…原谅我,也许还是像你说的,我太懦弱了吧,我认为我俩真的没有未来,我不忍心伤害你,但我也不忍心去那样伤害我的亲人,包括他在内,归根结底,你和我是以不正确的时间,不正确的身份相识,我指的身份并不是社会地位,而是我们彼此都已有家室,本身我们的做法就是不对的,然后还要以我们的错误去伤及无辜的他们,如果我那样做实在是过份自私了,我真的承受不了那种心灵的谴责,我不知是为什么,如果你一定要说我的内心还是更在乎他,那我可能也无法反驳你,也许是吧? 和你在一起的时侯,我承认确实很开心,我喜欢躺在你怀里听你憧景那些美好的未来,喜欢你讲那些有趣的童年……我会将这段感情埋藏在心底的,人有时确实无法战胜现实的阻碍,原谅我的懦弱吧……” 我看完这篇信,并没有像我开始想的那样,要承受多剧烈的打击,不知是出于信的内容,还是我本身早已平和的心态,晨在信中的话语显得有些杂乱无章,想想也是,这件事情本身就是无耻的,而且她好像是表达出一种矛盾的心情,这种状态,还能条理清楚的论述一番吗?也许真像她说的那样,她自已都不知是什么心态。 归概结底这是她写给巩的一封“情书式”的绝交信,可以猜测出大概是像QQ网友说的那件事,巩想让她怀孕,但是她拒绝了,俩人因为这个产生了一些矛盾,看起来巩是一直没放弃这个想法,而晨始终是不同意,所以巩有些着急了,出言刺激了晨,说晨是在欺骗他的感情,而晨终过思考,决定放弃这段感情。信上的日期是4月底,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就是她们去别墅的前两天,即然已经提出分手,那晨为什么还要带他去别墅,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晨又被巩说的心软了,放弃了分手的念头,二就是两人分手之前巩提出的最后一次要求。也许晨真的是想彻底隐瞒这件事,在我发觉以前就彻底和他做个了断,但我“过早”的发现打乱了她的计划…… 我的思想还是不能被我自主支配,又开始想这些问题。唉,我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将信纸的一角对准手中的打火机,看着它逐渐的烯尽,到最后化作了灰尘,我的心里轻松了一些,就好像是一个罪恶的东西被我亲手毁灭,永远从这个世上消失了,或者可以当作它从来都没有存在过,只是可惜这世上不是任何事情都可以让它消失的,物品可以毁灭,身体上的伤痕可以治愈,但心灵受到的创伤看不到,也摸不着,无法像物品一样被你掌控,能有什么办法使它也消失呢…… 又重新从桌上拿起那个日记本,无法理解自已的心态,不知事到如今还想去寻找什么?难道我对巩这个人还有兴趣吗?也许是吧,可能我想弄明白,究竟他是怎样一个人,能够让晨这个性娇气傲的女人几乎被彻底的征服。 我翻开日记本的第一页,有人说巩没文化,这不太正确,他在家乡没有读完初中,但是自从让他当我司机以后,我是一直鼓励他还是应该多学习的,他自已本身也表示愿意这样,于是我给他报名参加了一些社会辅导,他以前学习的成绩相当不错,本身就掌握了很好的学习技巧,再加上他很聪明,所以,还是比较顺利的完成了大专的课程。 第一页写了几句话,评心而论,巩的字写得很漂亮。大概意思就是 “我觉得我不是平凡的人,我会成为一个强者,在今天,我终于找到了实现理想的捷径,一举两得的好办法呀。我要彻底报复我厌恶的人,而且我要超越他,我要用文字记录下我成功的轨迹,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这简单的几句话,就已经交待了他的野心,我能够猜出他所说的捷径是指什么,看起来,他像是要进行一场赌博,从这里,我真的看到了一个变态者的内心世界。 翻到了下一页,这里才是真正的记录开始,说这是他的日记,不如说是随笔,没有记录准确的日期,而且是断断续续,并不是每天都在写,可能还是文化水平有限,文笔也不算流畅。在这里只能尽量还原一下内容,还有这本日记我看过之后大部分都被我毁掉了,只撒掉了几页没有什么下流语言的内心告白,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用,只是为了晨。如果她要选择和巩在一起,我打算就把这个交给她,到现在我想的是不管我和她是什么结局,但要竭尽全力阻止她和巩在一起,我承认这里有我个人想寻求一丝心理平衡的想法,但也确实有出于良心,不想将她送入虎口的意思。如果把整本都给她看,凭她的性格,恐怕承受不了,撕下的那几页已经足够了。虽然是尽理还原,但因为有些话语,情节实在难以启齿,所以只能省略 “今天,我想我已经向成功迈出了第一步,我和她建立了更亲密一层的关系,我终于找到了她的弱点,你败给我的日子为期不远了。弟弟?我不会满足这个亲密的称呼。” “难道我真的没有机会吗?不,不能放弃,是我过于急躁了,我不应该去抱她,还不到时机,相信自已的感觉,她不光同情你,她还喜欢你!” “终于成功了,至少已经成功一半了,本来都已经打算放弃了,真没想到这个臭婆娘的到来,会给我帮了这么大的忙,原来她还有这样致命的弱点。我要在这里好好详细回忆一番这几天伟大的时刻,” “我发现她的眼神之中有一丝不悦,如果我猜测的没错,那是一种妒忌,好,那我就故意和老婆亲近,我看你会怎样。我晚上故意打电话刺激她一下,果然,她出现了我期待的反应,第二天,她的电话已经彻底将她暴露无疑,从来没有见过她提出过如此无理的要求,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心理不舒服。晚上,王竟然逼我辞职,我要好好利用这个醋坛子。她竟然同意了我的辞职,我今晚一定要去找她,贺不在,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就这样走了,我不甘心,不能放弃。她能让我进来,就已经证明我有机会,果然显露我的可怜之后,她哭了,我抱住了她,她果真没有拒绝,第一次贴住别的女人,怎么觉得身上像被火烧一样,和那个娘们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即使想放弃,也力不从心了,我抄起她的腿,感觉手心里的东西很柔软还有些滑,摸起来比我想像的还要舒服,终于碰触到这里了,以前只能观望的东西,终于亲身体验了,抱着她直接走进卧室,真是不敢想像,这世界上还有这么柔软的床,她在拒绝着我,撒打着我,嘴里不停地让我放手,不行。这时哪怕是犯了强奸罪,我也要往前冲,因为我没有退路,真搞不懂她穿的都是什么衣服,这么复杂,都不知是怎么解开的,先是看到两条白色的细带子紧紧的勒在她的肩膀上,接着,终于亲眼目睹到了这一幕,这不是在电视上了,城市里的女人都是这样吗?她里面的衣服像蜘蛛网一样缠在身上,袜子连屁股都包住了,搞不懂像这种衣服穿在身上有什么用?我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了,只知道她的双手在用力的推打我,但我也感觉不到疼,当我的舌头伸进她嘴里的时侯,慢慢的觉得她打我的力量越来越小了,像是在抚摸我,最后她的双手竟然也搂住了我的脖子,叫喊声也变成了喘息,正当我要进行最后一步行动时,她突然说话了“等一下。”我没有停止,只是问她怎么了?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她吃力说出的这句话,“你旁边的抽屉里有东西,你先把它拿出来。”没反应过来她说的话,伸手就打开了那个柜子,我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成就感,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是那么兴奋,抽屉里面是一盒避孕套。这说明什么,说明她同意了,同意让我和她的身体融合了…… 真是没有想到呀,这女人和女人之间竟然也会有这么大的差距,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那个臭婆娘和她比简直就不是人,一身的糟肥膘。真奇怪她的身体怎么会长成这样,哪里该瘦哪里该胖好像是设计好的一样,能有这一次,真不白活一回,完事后,她突然用被子紧紧捂住自已,然后趴在床上哭了,我不能让她改变对我的印像,跪在她面前边抽自已边骂自已不是人,直到她不哭了,还归劝了我几句。我向她告别,并保证从此永远的消失,她什么也没说,但表情好像并不恨我,那我也今晚不能留下来,甚至在多待一分钟都不行。” “在回来的路上,一直觉得刚才像是做梦一样,甚至都有些后悔没有留下来,对以后还有没有机会根本就没有把握。我更加嫉妒贺了,他凭什么能一直过着这么舒服的日子,不光我看到的好吃好喝,原来连老婆都能比我享受的强一万倍,都是人,凭什么!不就是因为我命苦吗,最恨这种人了。不过,我今天报复了你,我成功了,心里从来没有觉得这样痛快,恐怕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报复方法了,上他的老婆,即不犯法,又能让他最难受不过。”“真是越想越兴奋呀,晨,是晨呀,多了不起的人呀,出门就戴上墨镜,走路从来都昂首挺胸,高根鞋踩地的声音都显得那么牛,从来都没拿正眼瞥过我,在当年她骂我,训我的时侯,那是多不可一世的样子呀,可能当初在她眼里我就是又脏又臭又没文化的下三滥,可是如今她想到了吗,竟然会被我上了,她的身体里竟然会有我这个下三滥身上留下的污垢,她还没有怪罪我,这不就代表她看上我了吗?她愿意。贺以后吃到的东西也是被下等人吃过的,那他不是同样也变成下等人了?我没有看错自已,是金子早晚都会发光的,我都佩服我自已,苍天还算有眼,我今天终于真正享受到了他生活中的一样,以后我要全部都享受,看来,他不会永远都会在我之上,我会赶上他的,甚至会超越他。别怪我,怪就怪他太有钱了,要是当年他这种东西能省出几顿饭钱拉我一把,我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早就明正言顺的娶个城里媳妇了,何必和那个赖娘们过日子,连我的儿子都受她影响,天生也长一副赖相,一看就还是穷命,我都觉得对不起儿子呀,你爸当初如果能考出去,何必让后代长得就让人就看不起!这群有钱的王八蛋呀,你们一下就毁了我两代人呀。我恨呀。”…… 看完他写的这一部分,我不知道您能不能理解他的心理,说实话,反正我是不理解,他写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像是充满了怨气,看到他写到和晨的那一段时,我没有跳过去,而是正常的往下看,我的精神可能真是被刺激麻木了,好像对什么都已经没有感觉。我试图将自已代入到他的角色之中,可惜无能为力,说实话,走入社会这么多年,也算是见多识广,做这种行业,有时去分析揣摩一下客户或者对手的心理是十分必要的,分析是为了理解,当你理解一个人的心理时,你和他的沟通就会容易多了。但今天所读到的这个心灵,我实在是难以参透,而且还充斥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真想不到,人的灵魂竟然可以歪曲到这种地步。 看完这一段,我对晨有一种说不出的痛惜,如果巩真的爱她也就罢了,可是据巩所记录的心理,巩爱她吗?我是没看出来。觉得晨好像被他当成了一个发泄,复仇的工具,但是巩似乎真的抓住了她的心理,这是最要命的,每一招都击中晨的要害,今她毫无还手之力,可以说是完败在他的手里,也许她现在真的不再属于我了,除了痛惜,心理竟然没有太多个人的情绪,长叹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又翻到了下一页。 这里记录他和晨第二次发生关系的前后经过,从这篇以后,他似乎是沉迷于这种生活之中了,日记断断续续,而且记录的内容也简单了,但是每一篇都要描绘他得意的心理,似乎那种强烈的自我成就感胜站在第一位,而报复我排在其次了。也许他记录的目的就是为了将来有一天他失败了,依然可以靠这本日记再仔经回味曾经的辉煌,可能对于他来说,这一段时期是他一生都回味无穷的… “我怎么总觉得自已是在做梦呢,这几天她都不怎么和我说话,好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两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今天中午,陪几位客户吃饭,她还是照例进来客气几句,正好座在我身边,我决定借这个机会试探一下,用腿轻轻在她的腿上蹭了蹭,她躲开了。我看她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但没有反感的意思,又把腿贴上去了,这回她没动,而是和那几个人继续说话,我觉得踏实了,晚上要好好享受一下了,不用和她打招呼,十一点直接去找她,小丫头不在,这不是明摆的机会,没费什么话就给我开门了,她刚洗完澡,是不是知道我要来,为我洗的呀?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这次早晨醒来,我没有像上次一样立刻穿衣服走人,而是轻松的和她躺在床上聊天,难得这么多天终于看见她对我笑了,看来我真的赢了。” “她没有我想的那样太把自已的身体太当回事,摸她,搂她,她也不说什么了,顶多红着脸和我说一声别闹了,一切似乎都变得简单了,原来那遥不可及,渴望而不可求的东西,现在竟然信手可得了……” “今天让我陪着她去平谷,我还以为是有事呢,原来是玩去了,以前看上去一副成熟,稳重,高贵的样子,原来都是装的,小丫头不在,这半天都和我又打又闹的,就跟一个疯丫头差不多,不过也挺有意思的,玩的不错,和我过去幻想的上大学找个城里的女人谈恋爱的情景差不多,虽然没有实现,不过现在算是又补偿给我了吧。” “真说不好她是胆大还是胆小,被一个臭娘们看见就至于把她吓成这样,我量她不敢说出去,搞定她应该很容易。最后的办法我教给她了,她说太卑鄙了,那我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她真说出去了,我看你还有别的办法吗。这不叫卑鄙,这叫自卫……” “带我去KTV,我哪会唱歌呀,没办法,反正也没有别人,不怕丢人。没想到她还夸我唱的不错,还教我跳舞,这我可实在不行了,她给我表演了一段现代舞,看不懂,但是也觉得挺不错,这身条真没的说了,换成那成那个婆娘,累死她也学不会呀。不错,让我把城里女人独特的东西都见识见识。” “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原来是让我讲故事,好像还把我当成弟弟…” “今天又送了我一瓶洗面奶,反正有的是钱,送什么我要什么……” “我终于也能上这种地方吃上一顿了,天伦王朝,狗屁,我这种曾经在你们眼里的下等人不是也照样进来了?……” “为什么一直也不能亲口承认爱我呢?喜欢和爱是两回事呀,一问她就说不知道,什么叫不知道哇!我需要她的亲口证实,那样我就能更坚定的证明自已。不过凭心而论,我也满意了,对我真不错呀,比那个臭婆娘强多了,我感个冒自已都没当回事,把她急的够呛,又是买药又要送我上医院的,那我就干脆顺坡下,装装相,不出我所料,还真把她心疼哭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看来还是真把我当回事,可她怎么…….” “晚上本来和哥们约好喝酒了,又来电话让我晚上陪她去吃饭,这样的女人怎么也会粘人呀,有点烦,可是也不敢不去,为什么她找我从来都不主地提让我陪她睡呢,难道她就把我当成一个给她讲故事,给她打下手的工具?那我启不是比太监也强不了多少?算了,她不主动我主动,反正她也不太拒绝,我陪她玩,给她讲故事可不是白做的,她也要负出抱酬,要让我舒服了才行……” “我又发现了她的弱点,原来这种女人不能对她太好,不然她就会觉得你太把她当回事了,对她适当的冷漠一点,她反而会对我更好,我得掌握好这一点” “今个可是值得纪念的一天呀。竟然向我撒娇,她终于主动一次了,我一直都盼着这天呢,再高傲的女人看来也是有需要的,看她发情迫不及待的样子,真是太迷人了。我说她干嘛总是偷偷看我呢,也不和我说话,如果今天没有小丫头在场,恐怕在车里就得解决。我问她,她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早晨开门一看见我,就觉得浑身都难受,一天已经换了好几次护垫了。我听完就觉得自已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为什么呢,能让最优秀的女人如此迷恋,那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我真要感谢她,不断的给我增加信心,即使当年考全班第一时也没有过这么强烈的成就感。她对我的好,我是不会忘记的,她和其它的富人是不一样的,真是看不出她有任何恶毒的心灵,想不喜欢她,太难了,想对她冷漠都难以实现,我现在有些难以把握自已,一直也想不明白她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她和我在一起的目的似乎真的就是为了开心。我现在不知为什么总会觉得心理有些难受,是自责吗?这种女人真像是魔鬼,难道她真的可以改变人的本性吗,不,我不能被她迷惑,我要坚强,她是装的,富人哪有一个好东西……” “又是一个舒服的觉,睡的太好了,刚一睁眼就看见她光着身子站在衣柜前照镜子,现在都变得这么自然了,怎么觉得我俩像是真正的夫妻了,内衣让我帮她系,她在厕所我推门进去就洗手,她也不说什么,好像我俩之间都不分男女了,这不是夫妻是什么? 她看我醒了,也没理我,继续对着镜子照,我问她‘你干嘛呢?’ ‘没干什么,看看。’ ‘连衣服都没穿,有什么可看的。’ ‘你觉得不好看吗?’她好像有点不高兴 ‘嗯’我故意气她 ‘那你在这干嘛,以后永远也别来了。’ 真生气了,连哄带骗一阵子才算完事。最后说‘算了,原谅你了,不过得惩罚你,一周不许碰我。’ 只好又连说好话,谁知道她突然又问‘说真的呢,你觉得我身材好看吗?有没有变老呀。’ ‘哪有的事呀,多好呀。’ ‘是吗,我怎么觉得我臀部有点下坠了?’ ‘是吗,转过身来让我看看’她转过身来,把屁股对着我,我看什么看呀,现在许不许碰可由不得你了…” “其实在她家睡,我心里也有些紧张,必竟这件事情被现场抓到不是闹着玩的,我甚至是在拿命赌博。但我也控制不了我自已,我太喜欢这种感觉了,充满刺激,而且每次都能让我有如此强烈的成就感,我也可以躺在那个价值上万块钱的浴缸里充分的享受,可以在那个豪华的房间里随意走动,可以任意摆弄每一件名牌家用电器,然后再亲手拆散那像征高贵盘起的头发,一件一件解开她的衣服……在早晨醒来时,感觉到一条修长的大腿搭在我身上,然后在亲眼目睹她从裸体散发到穿衣,盘头,化妆的全部过程。一个富有,漂亮,而且最关键的还是有家庭的高贵女人,我都能够搞到手,更不用说那些年轻漂亮单身的大学生,我本是有能力光明正大的实现自已的梦想……可一切都被那些人耽误了。” 不知巩的最终目的是在以前就计划好的,还是突然想起的,可能这也和他对晨的感觉变化有关,接上文 “不行,总这样下去也不行。我决定了,我要真正的得到她,我要让她嫁给我,那样我就将脱胎换骨。我可以有更优秀的继承血脉,想起来都觉得兴奋,我这种原来在别人眼中是下等人的血脉和一个上等女人结合,那生出的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呢?无论什么样,这对于那些富人来说都是极大的讽刺,那样我死了也值得了……” “嫁给我必须让她改变对那个混蛋的看法,彻底改变,让她下定决心离开他……到那时,除了我她就没有的选择了。不过,她还不能接受我对于他的评价。看来,这件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要慢慢来,她这么信任我,不可能不会被我所影响的……” “她不同意我不戴套,理由是危险期,但我没听她的,我在事后向她表明了我想娶她的心愿,她沉默了好久没说话,最后表示这件事情需要考虑,我同意了。但让我气愤的是她竟然无情的用一粒药物就毁掉了我今晚的一切付出,她的理由是即使会嫁给我,现在也不合时宜。我发怒责难也没用,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让她先考虑。” “有点麻烦,没想到小丫头突然闯进来了,看起来她这次是真生气了。我还是头一次这么尴尬的离开,她已经两天没理我了。就赖这个小丫头,其实我也挺讨厌她的,从小一落地就掉进蜜坑里,吃尽穿绝,她享受的东西,我儿子连听都没听过,连这么一个小东西都可以对我呼来唤去,我凭什么也要任由一个几岁的小孩使唤,我从来都没有陪儿子这么玩过,如今却要在这里哄这样一个与自已毫不相干的小丫头,我只要反对她的要求,立刻就会向她妈去报告,以这个来压我。出了这件事也好,可能她也会明白明白,你妈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不怕她,我敢“欺负”她。出了这件事情相对来说也公平一点,凭什么你就要无忧无虑一番风顺的长大,将来毫不费力的又成为上等人。这件事也不能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已找上来的,可能也是老天有眼故意安排的,对人都公平一点。…” “已经有好几天没理我了,今天我苦苦的哀求,好话说尽,总算是渡过了这一关,她还真有办法,想出这么一番话来摆平了这件事……” “不能再等,好像局面正冲着不利于我的方向,她这些天总是发愣,虽然对我的好没什么改变,可是对避孕很敏感,这样下去肯定不好。我现在最有利的武器就是在于我是男人,我身体里可以产生让她怀孕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可以由我控制的排入到她体内,她是被动的,谁让她是个女人,即使身份再高贵也改变不了这一点,她的卵子不可能因为她和我身份的差距而排斥我的精子吧,这个东西不会认高低贵贱的,只要相遇就可以结合,她永远都只能待在原地任由我的进攻,而且被攻击了可能都毫不知情,即然她不同意,那我只能利用手段了,想想真是兴奋呀,那个孕育过千金贺小姐的地方也将会为我巩家传宗接代,我为能帮我第二个孩子选择了这么优秀的孕育地点而欣慰,我排出的所谓低廉人种竟然也可以游入到高级的宫殿里,原来这也并不是只有上等人种才有权进入的……” “这几天觉得身体有些虚,没办法,为了目标,只能频繁一些了,厚着脸皮也要往前冲,今天仔细的看看她那儿,和第一次看到时的感觉有些不同,本来已经很熟悉了,但今天突然觉得这里有了更深远的意义,我亲手把儿子从这里送进去,将来他还要从这里走出来。她还被看的害燥了,把我推到一边,斥责我说有什么好看的,也难怪,她哪懂得我此时的心呢?必须要让她怀孕,而且一定要让他出生,到时我就可以有实际的抗衡工具了,女人可以利用怀孕来拿住男人,男人当然更可以了,她即使去打掉,那也可以成为证据,这一定能激怒他,我可以利用他收拾我的机会把他送进去,而且这样我的形象还不会在她心中受损,相反,会除低他的形象。如果他杀了我,那他也要恶心一生,至少能让那个混蛋失去一样最珍贵的东西,想起以前他叫晨宝贝儿时的样子就讨厌,故意向我炫耀似的。如今他的宝贝被我弄脏了,看你还要不要,即使要了也不是宝贝了,哈哈。能达到这个目的我也满足了,我真的越来越佩服我自已了……” 巩的日记只写到了这里,以后的事情我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明白巩所说的手段,可能是在避孕工具上动用什么手段,然后让晨被动的怀孕,如此看来,娟说的可能是真的,晨不知情,她并不想这样。我这样说只是光论这一件事而已,看完整篇日记,我对晨的感觉……,从我内心来讲,我一直也不想抵毁她,但此时我对她只能联想到一个字,针对于她对巩所做的一切,我真的找不出一个更合适的词来形容了。不用说我无法理解,恐怕她要是看了这个日记,自已都无法理解。她完全被巩玩弄于股长之中.唉,受的教育再多能有何用,仍然改变不了人某一方面的智商。可能有人会说,你说的太离奇了,怎么可能呢,其实不是,看看社会新闻,女大学生,甚至女博士被阴险小人欺骗的最后惨不忍赌的事实不在少数,而且欺骗方大多都没有什么太高的学历。可能再高等的教育也并不能全方位的提升一个人的能力,在某些方面的畸形是很明显的,走出校园后面向社会所经历的一些挫折相对来说才是更加货真价实的财富,它才能真正的提升你。只不过有些人换取这笔财富的代价太大了……我不想再通过这本日记更多的去评价晨,不是因为气愤,而是无奈… 对于巩,更不知说什么好,恨他是肯定的,他的灵魂完全是非正常的扭曲,他偷情的目的都和普能人不同,那种野心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范围。可能又有人要说了,你说的太夸张了吧,有这样的人吗?您别不相信,我也曾觉得不可理解,但后来小薛拿给我一本书,是关于犯罪心理学的,里面介绍了好多案例,看过之后我都觉得不寒而栗,比他更极端的都大有人在。为什么说人是最可怕的动物呀,可能就在于他们千奇百怪的思想,而且肯定有两个极端,有些人真是可好了,思想特别的高尚,什么事情都先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让你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而有些人正好相反,要多不是东西有多不是东西,自私自利到极点,你没招他没惹他,他还得想办法给你使点坏呢,不是今天给你造个谣,要不就是明天偷偷去领导那给你穿小鞋,您可能无法理解他怎么这么坏呀,其实不必理解,抵防便是了,反正我是自始至终也无法将自已代入到巩的角色,我永远也理解不了。 看完他的日记,不知为什么,我心理有些自责,不是别的,恨我自已当初瞎了眼,没有看透他的人品,还一直把他当成一个忠诚,朴实的心腹之人使用。当时看他可怜的样子,恨不得都快被逼的寻死了,不是我说我救了他,而是以前他自已总说,您对我有救命之恩呀,那天把我急的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别说您现在这么风光,说难听的,这算是哪天您要了饭,我也跟着您打工,您赶我我都不走。此时突然想起了那个故事,想起农夫最后说的那句话“蛇是害人的东西,我不该救他。” 唉,当时摆在农夫面前的的确就是一条毒蛇,他明知道还救怪他愚蠢,而当时摆在我面前的,我是真没看出来他是条毒蛇呀。蛇咬死农夫可能是出于一种自卫心理,误以为农夫会伤害它,而巩呢…所以我说他的心比蛇还要恶毒上万倍。 有人说这里面有晨的很大责任,这我也承认。我并不是偏袒她,咱们先不评价她如何,单说巩的所作所为,如果换成个人品端正的人,他懂得做人的道理,即使晨主动勾引他,他也会用恰当的方法化解。不像有些人说的,面对这种诱惑换谁谁都会和巩一样的,要这样说的话,现在这个社会诱惑太多了,你处在不同的职位,不同的环境都会要面对不同的诱惑,那谁面对时都顺坡下驴,做个顺水人情算了,有好事送上门,何必拒之门外呢。要是那样的话,那这个社会也就离灭亡不远了,人还是要尽量克制一下自已的邪念吧,包括我自已在内. 看完日记之后,我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毁掉它,这种肮脏的心灵没有存在的意义。烧毁之前,我从里面撒扯了几页下来,目的我前面已经说过了,我是绝对不能让晨和巩在一起的,这也是我对她要尽到的最后一份责任,她错了,而我不想也用错误的方式去报复她…… 之所以要描述巩的日记,是想揭露一种另类歪曲的心灵,还有我想透明化一点展现偷情这种行为,这可能还是有些意义的,性爱本身对于人类来说应该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这种美好对于双方来说应该有一个局限,应该是在伦理,道德的约束范围之内,一旦超越了这个城池,那这种本应是美好的东西只能变成肮脏,无耻,令世人唾弃,作呕的行为。那些动作,场景,言语可能和每一对偷情者之间都没什么不同,是不是看起来觉得恶心?在这里不知能否提醒到某一些人群,请中止您那些令人看起来不堪入目的所为所为吧,因为它不仅恶化了您自已,同时还剧烈的伤害到了别人… 巩这种不同于常人的心理可能是我们永远也无法读懂的,看客会觉得恶心,甚至是不堪入目的字眼,也许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实现自我,体现自身价值的最佳途径,他会以此为荣,以报复后的快感为人生的重要乐趣。我当时对巩的确充满了仇恨,但如果抛开个人情绪的话,不得不承认,也许真是现今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物质生活的巨大差距附加上嫉妒之心这个强烈的导火索,造成了这种恶毒的心理,他的灵魂需要净化,否则只有灭亡这一条道路,毫无道理的报复无论是法律还是道德都不可能接受的。当然我个人是犯不上去想什么办法拯救他,我不是圣人,我没有那么高尚无私的觉悟,相反他的毁灭也许我个人最愿意看到的一幕。和晨在一起有时,她的一些所作所为的确能够唤醒你更深一层的善良,想想晨这个已经达到愚蠢这一善良最高境界的人,对他都不能有一丝感化,也不知竟究还有什么工具能真正打开他良知的那把枷锁,也许他确实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要了…,总之,在社会这个大环境中,人心险恶,有些人的心理活动是不可能凭借肉眼看穿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提高一些警惕。我承认这个社会还是好人占多数,但绝对不是没有坏人呀,尤其是这种表里不一的家伙,是最可怕不过的,他们的心态是善良的你永远也无法猜测的,您阅读一下这种心理可能对您没有坏处,引以为戒吧…… 闲言少叙了,这个房间里的一切物品,甚至是空气都让我觉得恶心,突然想马上离开这个肮脏不堪的地方,对于我来说,这不是一个人类曾经居住过的场所,甚至还不如大街上的公厕。这所住房的原主人我都不清楚是谁,都是公司其它人员安排联系的,但是我想如果房的真正主人要是事先了解房客是这样一个无耻,阴险,恶毒的家伙,他肯定是不愿意让他住的,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怕这个肮脏的灵魂也沾污了整个房间的风水。希望下一任房客不会被这个充满邪气所影响,而是用自已善良的心灵洗刷掉这里的污浊… 我将撒下的那几篇日记另外还有晨的照片塞进口袋里,作为我个人来说,并不想带走它,不想让这些肮脏的文字弄脏我的衣物。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想起这半年以来和妻子做爱的情景,想想自已的身体也被那个混蛋间接的污染过,心里不禁一阵剧烈的恶心,拉开房门,快步冲到了楼下。不必隐讳,在后来我去做过一个身体的全面检查,所幸无碍,您不要把性看成是一项游戏那样简单,乱来有可能就会招至杀身之祸,您知道我不是危言耸听,现在不到两秒钟,就会有一个人……据专家分析,如果人们再不加以足够的重视,那么它有可能就会成为灭绝人类的武器……扯得有点远了 回到公司,我迎面碰上了大焦,“你怎么还在公司,先回家好好休息两天吧。” “贺总,不用休息了,这些天也没干什么,都是吃喝睡了,一点也不累。公司还有好多事情需要我打理呢,他俩也不想休息,还是步入正轨,干工作吧。我和您说,XX公司说他们打算…….” 大焦开始向我汇报起正式的工作,我听他说完以后,也做了相应的一些交待,然后拿出巩的钥匙,“他宿舍租期到了以后,你想着把这个钥匙交给房东,另外他里面的家俱你看着处理。” 大焦点点头,“我看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些家俱之类的我们也不要了吧。” 我没说话,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冲楼上走去。天色逐渐的昏暗下来,窗外的街灯也陆续开始点亮了,我一个人有些迷茫的座在办公室前,甚至都反应不过来自已到底是谁?总有一种“我是谁”的感觉。那些肮脏不堪的场景像是一只猛虎不断的强行袭击着我的心灵,某些人总爱说一句话,难得湖涂,也许是对的,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反而会越痛苦,我突然有些责怪自已当时那讨厌的好奇之心,不知道是何时沾染上了这种心理。以前一些朋友和我聊天时会谈到他自已的事情,比如有一次,和一个朋友聊天,他的妻子出差了,他两个晚上没有睡觉,终于破译了妻子邮箱的密码,但除了几封再平常不过的信件,其它的一无所获,他说除了松了一口气之外,不知为什么还有一丝莫名的失望,还是觉得心理不踏实,我当时听完觉得不可理解,我说那你希望里面有什么?是不是真的看到几封令你肝肠寸断的邮件就能让你彻底踏实了?他低头不语,后来他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在一年以后从妻子一个密秘邮箱中发现了几封在他看起有“价值”的东西,其实只是和一个未曾谋面的网友互道一下内心而已,严格意义上来说没有什么过份之处,夫妻之间因此大吵一架,感情自然也严重受损……当时不理解他的行为,但现在想一想,我的行为和他虽然有本质的不同,但达到的目的是一样的,他是想找一把刀给自已划出一道伤口,而我是自已在伤口上再撒一把盐,除了给自已增加一些痛苦之外,其他没有任何意义。我知道现在我的心理有缺陷,神经不太正常了。想问一句,您呢?!您有没有这种嗜好呢?其实相安无事的夫妻或者恋人继续维持感情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信任,无论男女没事还是别自寻烦恼为好。 夜暮彻底降临了,我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觉得全身绵软,疲惫不堪,这也不奇怪,这一天所经历的,可能已经让我的心理招架能力达到最底限了,此时不想再思索这些事情,头疼的历害。今天不想再和任何人说话了,当然也不想去找晨商谈离婚事宜,让我好好的休息一晚吧,补充一下精力,接下来还要迎接新一轮的“战斗”,唉…驱车赶往石景山,那里有一套小平米的住宅,是我父亲的单位前年公利分到的,比市场上商品房的价格便宜得多,钱是由我一次性付清,别看面积小,里面的家俱装修也是一应俱全,都是晨一手设计的,家电全部是最高档的。我的父母喜欢爬山,到周末一般就去香山公园,回来就在这里住,我和晨是很少去的。今天我一下就想到这里了,因为这儿可能是最安静的地方了,不会被人打扰,而且里面应该也不会有什么让我恶心的东西,我实在是不想再受到这种打击了…… 好像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样,在这么安静的一个环境里,拖着如此疲惫的身心,却还是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看来是要借助一下药物的作用了,我从抽屉里找出一瓶安定片,打开瓶盖的一瞬间,不知为什么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把这一整瓶都吃下去会出现什么后果呢?也许会舒舒服服的就一直这样睡下去,那样就再也不会被这种无情的伤痛所折磨了,那对我来说何偿不是一种幸福的解脱?要想彻底摆脱这一生都可能挥之不去的阴影,也许这就是唯一的方法。晨,你此时在做什么?你知道本应对准敌人的枪口调过来射击你真正的战友是一种什么样的伤害吗?不禁伤害到了他的身体,还摧残了他的心灵,他是心痛着离去的…你这个糊涂蛋,我要知道娇惯你会对我造成如此的伤害,我就……我就怎么样呀?我可能也怎么样不了,这不是我自已所能控制的,实事求事,这件事之前的她,确实也太招人喜欢了,我想对她不好都做不到,骂她糊涂,其实我也比她明白不了多少。算了,还想这么多干什么!一发狠,把这瓶药都吃下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这里还安静,还不会因为被别人及时发现而抢救过来。等一下,你怎么能想到这条路呢?你今天是怎么攻击巩的心理的?难道他的后果不能安在你身上吗?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了,你轻松了,你父母呢,楚楚呢?你都不管了?没准你这一个决定就得捎带上二个,二老哪受的了这种打击,你这不是变相杀人吗?你个不孝的东西,竟然会想出这种混丈方法来,这不是一个亲者痛仇者快的结果吗?有人非笑死不可。你傻了吧你? 想到这里,我从瓶里面倒出二粒药,吞服下去。唉,我活得真累呀,连自我了断的权利都没有,还是凑合活着吧,也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多少人出于各种原因在“凑合”的活着…… 第二天醒来时,是早晨七点钟了,这一觉在药力的作用下睡的还算不错,看来以后除了香烟之外,我又要依赖一样东西了。站在阳台上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顿觉得神情清爽了好多,楼下不时的走过各类人群,新的一天开始了,他们又将为各自的事业忙碌,我自然也不例外了,接下来要面对的,比对付巩的难度要大多了,第一,是要让晨接受我的协议,第二,当然是要翻越老人这一关,第三,就是楚楚。晨这一关最好能够顺利的说服她,老人这里是绝对不能讲出真相的,可以编造一些理由,前提还要让他们有一些精神准备,楚楚呢,唉,我现在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慢慢和她去解释吧,最不忍心的就是让她承受这种打击,我真是害怕到那一天面对她的时刻…想到这些事情,心绪真是混乱至及,需要顾及的东西太多了,真累呀,算了,按步就搬,走完一步再想下一步吧……. 我穿好衣服,走下楼,在楼道里碰到一位大妈对我投来一种警惕的目光,我从她身旁走过,她还转过头来不住的打量着我。着车前,先打开了手机,整整有一天没开机了,没过一分钟,短信的声音就扑天盖地的袭来,大概有二十几条,我知道是谁发过来的,里面的内容也和我猜测的差不多,有些语无伦次,大概意思都是让我先回去,谈一谈,想我,爱我,你让我怎么样都行,就是别不要我,看到求你回一个电话之类的内容。看完心理又是掠过一阵沉痛,但并没有动摇我的决心,对她的感概还是那句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刚打着车,电话铃声就响起,是公司的人打来的,让我去一下,有些工作上的重要事情需要处理。在我驱车赶往公司路上的时侯,晨的电话果然又打来了,我此时的动作可能正好映射我的心理,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有些机械的按下了接听键,我不想让她误以为存在着希望,但也不想再刺激她,只是用极其平淡的口吻应答 “喂” “你终于开机了,我隔五分钟就打一次你手机,你在哪儿呢。”她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疲惫,绵软无力 听完她的开场白,不知为什么觉得鼻子酸了一下,心绪好像又激起了一层波浪,但只是一瞬间,随之又平静了下来。“我正在去公司的路上,不必说其它的了,等你决定签字的时侯,再给我打电话吧,到时我回去。” “…….你还是先回来一下吧,表哥今天要来了,上午十点的飞机,到时我去接他们吧,你只要回来就行,他们来你不露面可能不太合适……” 她一下又扯到了生活中的现实问题,总是有那么多不合适。吴是她的亲表哥,工作的原因,现在定居在大连了,我们两家的关系一直处得很好,他们家每年至少会来北京一次,主要是为了探望一下二老,还有和我们一家好好玩几天,他在这个时侯来北京,可能又是因为延期休长假了,夫妻二人在一个工作单位,由于工作性质的原因,单位里必须要轮换休息,有人提前,有人延期,我每次去大连,他都会非常热情的招待,如果他来我不露面确实说不过去,我们夫妻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出现什么结果那是我俩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影响到别人,我不露面,他表面上会谅解,表态工作重要,内心虽不一定会真正责怪我,但至少会觉得扫兴,我们两家之间一直特别投缘,他虽然年龄比我大,但结婚要比我晚,他家也是一个小女孩,比楚楚还小两岁,我们认为两家座在一起吃饭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一家人兴致勃勃来的,真是不忍心扫了他们的兴。看来,还要接着演戏…… “他又延期休长假了吗?” “嗯,本来是想去外地旅游的,可是最终还是决定来北京,昨晚他先给你打过电话,你一直都没有开机,我解释你出去手机可能没电了,你看你回来吗?”晨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询问 “你在家准备一下吧,我去机场接他们……” 上午九点三十分,我只身一人赶往首都机场,以前他每次来都是我或者一家人亲自去迎接,我去他那里也是一样。飞机准时抵达,很顺利的就接到了他,一家人看起来都是神彩弈弈,兴奋异常,看来已经憋了好久,就等着相见之后全力释放了,看来我的决定是正确的,怎么能够忍心给如此高涨的热情泼上凉水呢,看他们的行李也知道,一定又带来不少大连的特产,每次都是这样。互相寒暄了几句之后,迅速上车,先直奔我家,然后再一同赶往我岳父那里问侯,晨看起来已经在楼下恭候多时了,因为半路上她打电话询问过我是否已经顺利的接到他们.可能是出于礼貌吧,她还是细致的打扮了一番,在我家待了一会,就送他们赶往岳父那里,来北京至少要问侯一下的,中午在全聚德为他们一家接封,今天正好是周五,看来日期他是有所考虑的,用意很明显,就是希望我们能多陪两天,晚上楚楚回来显然是收到了一份意外的惊喜,我们两家投缘还属于对号入座,我和表哥的观念,性格,甚至是酒量都非常一致,自不必说了,这样的话,晨和表嫂即使是装相,也要装成一副亲密无间的好姐妹,她俩也不像是装出来的,看的出确实很聊的来,表嫂是属于那种比较正统的女人,无论是穿着打扮都比较中规中距,不像晨总是站在时尚的最前沿,但这好像并不影响她们之间的交流,俩人一见面,也有说不完的话,楚楚和小枫(他们的女儿)更不必说了,楚楚和她在一起时总是装出一副很成熟的样子,小枫什么都听她的,终于能够好好的体验一下做姐姐的感觉,自然另有一番成就感。 晚上,我们去了别墅,本来我是不想来这里的,可没办法,演戏吗,虽然心里阴影重重,表面还要装出一副兴奋的样子,其实我现在真是一点陪同他家玩乐的心情都没有。我们的晚饭在家里自已动手制作,晨和嫂子在厨房忙碌着,我和表哥就座在客厅里谈天说地,楚楚和小枫也不知在搞些什么,两人神神秘秘的在各个房间穿梭着。今天晨的状态和上次到是不太一样,总是无意的显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上午曾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这个小枫不知为什么特别喜欢晨,总是围在晨左右转,他们刚到我家时,晨和嫂子一起收拾他们带来的东西,小枫就站在晨面前,眼睛好像仔细的观察着晨每一个动作,晨收拾完以后,抬头也注意到了她,就走过去轻轻的摸住她的头说,说“小枫,想不想老姨呀?” 小枫笑嘻嘻的点头,“想,最想老姨了。” 晨说“是吗,真乖” 这时,小枫伸手抱住了晨的大腿说“老姨,你真漂亮!我喜欢老姨了。” 嫂子笑着说“一直就特崇拜她老姨,在家里就老念叨老姨又漂亮对她又好。” 晨说“是吗,那这次就别回去了,和老姨住在北京吧。” 我本在站在一旁和表哥闲谈,这个场景突然吸引了我俩的注意力,表哥会心的笑了笑,而我,不知为什么觉得心理有些不舒服,看着晨温柔亲切的面对着小孩的笑容,很难和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联系到一起,看着小枫抱着她的腿,我觉得有些别扭,心理有一种怪异的想法,觉得小女孩正在触碰一件肮脏的东西。我莫名其妙的就站起身,走到小枫旁边,轻轻的将她拉开,蹲下身,拉着她的小手问“小枫,那想不想姨夫呀?” 这小丫头和楚楚差不多,都是聪明伶俐,“想啊,姨夫一定也想小枫了吧。” 我笑着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心里有些羡慕她,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拿楚楚和她作比较,看起来她的父母很和睦,以后她一定会在一个健康和谐的环境中幸福的成长,她竟然还那么喜欢晨,羡慕楚楚有这么漂亮的妈妈,其实她哪里知道,她崇拜的老姨又怎么能和她的妈妈相比呢,想到这里我又一阵心酸,为什么楚楚的妈妈……唉,心里面的负担实在太沉重了,无法自控不分场合的胡思乱想。 我站起身的时侯,和晨的目光相遇到一起,她的脸上掠过一丝不会被别人查觉的无奈,只有我能够看出来,不知是不是此时我俩在想同一个问题。从这件事情以后,她就会无意的若有所思,她是在尽力的装出一副情绪高涨的样子,但是看的出来,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我们吃过晚饭,两家人又座在一起闲谈了一段时间,最后我说,你们旅途劳顿,今天还是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还要出去玩呢,今晚好好积攒一下体力吧,大家一致同意。然后,各自回房休息去了,住在别墅这里,有这样一个好处,他们不会发现我和晨是分开居住的,表哥夫妻自然是住在一个房间,楚楚和小枫住在一起,至于两个小丫头自已又折腾到几点,我们也懒得去管。我和晨也装模做样的一起走进了卧室,然后彼此对视了一眼,有些尴尬,我无奈的撇了一下嘴,平淡的说“好好休息吧。”然后转身就要往外走,这时晨迅速的移动到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皱了一下眉,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她现在哪来的那么多眼泪,眼圈通红,但还是极力控制自已的语气,温柔平静的说“别走了,行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她的语气有些失控,带些哭腔,“我没有别的要求,你睡床上,我睡地毯,这样行吗?”…… 我救了他,他抢了我的老婆(一片好文章,已转载完) 说实话,她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在我眼里就像是一个无助的小孩,其实此时我的心里也特别难受,本以为已经百毒不侵的神精没想到还是有些不堪实战的攻击,有一种特别强烈的冲动,想紧紧搂住她,然后也同她一起放声痛哭,用这个办法来好好释放一下心中的苦闷,但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已,我心理明白,她已经不再适合承担这个角色了。也许她的心理此时也觉得很委屈,需要一个温柔的码头,但我也无能为力,原因很简单,就因为我们彼此角色的矛盾,她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的“妻子”…… 我还是绕过她的阻拦,用右手转动了门把手,在这同时,我听到她发出了痛哭的声音,那里有一种绝望的味道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对我无情的怨恨,其实她哪里有看到,在打开房门的那一瞬间,我的眼眶也已经被润湿……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了大兴的野生动物园,主要是为了两个孩子,具体表哥一家的生活,在这里就不细表了,晨这两天有三次在我俩单独面对的短暂时刻每次都是用一种无助,试探的口气询问我同样一句话“你还要我吗?” 我的回答只有是和另外五个人搭话而避开这一时刻,晨的情绪越发低落,这样肯定是难以逃脱嫂子的眼神,她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自然会询问晨一番,那天是周日下午,我们正在某个景区,表哥带着两个小孩去玩一个游戏了,我们三人在一旁等待,嫂子也不必避讳什么,直接了当的询问,“怎么了晨,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晨笑了笑说“是有一点,没什么事。” 嫂子笑了笑,然后靠近了晨压低声音说出一句话,晨听完表情非常尴尬,极不自然的笑着用力的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说“没有,不是了。”说完,抬头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想看我有没有听到。我将头扭向一旁,虽然我没有听到嫂子询问什么,但从晨的表情我也可以猜测出来,这的确是一个让她尴尬的问题,嫂子接下来说的话,更印证了我的猜测,她的声音还是不大,但我也能听到了,“楚楚也这么大了,该要了,我就羡慕有老二的家庭…”说完笑呵呵的撇了我一眼,我冲她挤出了一丝笑容,然后就转身向远端走去,嫂子真是的,说点什么不好呢,这也不能怪她,她肯定没有恶意,但这句话突然又令我想起那件事情,心里面又一阵的恶心,情绪也随之低落。看来生活中在外人眼里看起来一个很普通的细节,也可以影响到我,从而使我的情绪迅速变化,这种阴影随时侵扰我的心灵,这样的生活怎么能过的下去呢…… 我们陪他们一家三口玩了两天,周日晚上我带他们去我的餐饮公司了,本来我是不想去的,可是表哥一家强烈建议,实在没有办法。我们一家三口表面看起来欢声笑语的出现显然让于有些惊讶,晨和于面对的那一刻,我发现两人都是有意的避开对方的目光,于和晨轻轻的打了一声招呼,晨点头回应了一下。好多天没来这里了,看来于打理的不错,客源似乎比过去还多了一些,员工们都热情的和我们打招呼。驱除了一些混浊的东西,大家的心情也放松了好多,看起来工作的很愉快。在临走的时侯,于把我们送到门口,我和她目光接触的一瞬间可能没有任何人注意到,我冲她点了点头,她也会意的冲我点了一下头,其它的什么也没有说。我也不知道我点头是什么意思,可能更多的是对她工作的肯定吧,而她的点头呢?无心猜测…. 在周一我以事情太多为理由提出白天要正常工作了,表哥一家非常理解,就这样,晨把她的皇冠留下供他们使用,以后这几天就让他们一家三口单独玩了,在我们分开之际,晨再次询问了我那个问题,这一次是周围没有任何人,我的回答很简单,甚至都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晨接着说“你先别走,我们谈一谈好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除了签字的事情以外,不需要再谈什么了,你还是尽快做决定吧。” 晨又哭了“既然你都不留任何余地了,那等待我的决定还有什么意义呢?” “……你即然也知道是这么回事,那还提出和我谈什么呢。这样吧,等表哥他们一家回去,我们就办理这件事情吧,我不想闹的满城风雨,我们最好还是以一种平和的方式低调的解决这件事情。”说完,我转身离开了…这几天的工作时间,我们还是各自忙碌自已的工作,晚上和表哥一家在一起,有时去老人那,有时去外面品尝美食,有时在别墅假装开心的闲谈,总之,这几天一直就是这样一副其乐融融的虚幻景像,在第六天的时侯,他们该回去了,在送别的时侯,我心里突然有一种悲凉的感觉,和每次送他们走是完全不同的,每次更多的是一种意犹未尽的不舍,而这次好像是有一种永别,他们可能根本不知道,这次开心的聚会也许就最后一次了,表哥还在兴致勃勃的讲述下次再来的计划,我也在装模作样的一一应付着,嫂子和晨也不知在谈论什么,可能也是在计划着下一次,晨的状态和我差不多,有口无心的应对着,下次……哪还有什么下次了,下次也许最多只有五个人了,而缺失的必然是我和晨其中的一个,想到这里,我的心里更加的沉痛,还是不要再拖延更长的时间,万一晨忍不住,暴露出什么明显的迹像来,会让表哥一家也忧心重重的离开,那会给这最后一次整齐的聚会留下遗憾,我不想这样,看样子再不走的话就真会出现这种可能… 告别了他们一家,尤于来时是开一辆车,楚楚上学了,没有同来,所以回去只好我和晨独处一段时间了,本来我是想把车给她,我打车回去,可她拒绝了,我不想再大庭广众之下再起什么争执,只好带上她一同赶回去,一路上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晨不时的转过头看我一眼,我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快到家时,还是我先打破了僵局,“我要回公司,你去哪儿?” 她的回答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声音非常小,“你去哪,我就去哪。” 听完她的回答,我的心里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好像是反感之中还夹杂着一丝怜悯,我叹了一口气说“晨,我怎么跟你说呢,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真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你为什么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替我想一想呢,你认为我即使勉强答应了你,我们继续生活在一起还会幸福吗?” “…….我不管那么多,你怎么对我都没关系,你骂我甚至打我都可以,你从来都没有打过我,你要是心里难受就发泄出来吧,打我出出气也好。”她又哭了 “你……晨,我们必竟夫妻一场,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来找我,我肯定还是会义不容辞的帮助你的,我并不希望我俩变成仇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番话出自我的口让晨极不适应,她用力的摇了摇头,然后哭泣着打开车门,向家里的方向跑去。我一个人不知在车里迟愣了多长时间… 晨现在的心理可能也很难受,人在困难的时侯可能都希望能有一个人出面帮助一下,可是她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别人想帮助她也无能为力,就像娟那样…… 第二天的上午,我还是一个人座在办会室里抽烟发愣,手随意的打开一个抽屉,然后又马上关上,再打开下一个,我不想找什么东西,完全是无心的状态。在打开第三个抽屉时,里面的东西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里面有一份晨的简历,还是刚毕业时制作的,没有什么用,一直就放在我这里,我拿出来,从头至尾的又看了一遍: 李X晨 女 共青团员 学历:本科学士学位 毕业院校:上海复旦大学国际金融系 身高:170厘米 体重:53公斤 特长:歌舞,钢琴,多次参加学校举办的相关赛事并获奖… 业余爱好:读书,运动,唱歌…… 教师评语:该生学习努力,在校担任班干部期间工作认真,责任心强,善于处理人际关系,赢得同学的拥护,有较高的威信。富有爱心,能积极热情的帮助生活困难的同学,为人正直,人品端正,觉悟高尚…… 我看完又不禁感叹,如果来按照社会对人才需求的评判标准来认定的话,这是多么优秀的一个人呀。多年以来我一直为能拥有如此出色的妻子而感到自毫,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来近乎完美的人才,竟然也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也许人才在某些方面的缺陷看起来会比普通人更加明显,她老师的评语此时看上去更像是一种讽刺… 门外的敲门声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索,小杨走进来说楼下有一个人找我,他说他姓党 我听完精神紧张了一下,他怎么来找我?他找我一定和巩有关系,我示意让他进来……. 来人不是老党,而是上次和他一起的那个年轻人,姓王。他进来后很恭敬的和我打了声招呼,我起身和他握了一下手,示意他座在对面的沙发上。这个小伙看起来神情有些焦急,和上次来时的从容镇定竭然不同。 我先让小杨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掏出一根烟递给了他,他开门见山的就和我说了昨天发生的一件事情,果然和我之前想的那样,和巩有关系。我听完事情的经过之后,紧锁双眉,许久没有说话。最后示意让他先带我去看看老党。不详细的描述我们之间的对话了,把事情的经过介绍一下: 原来巩并没有立刻离开北京,而是跑到了远效区。在几天以前,巩又悄悄的回到这里,找到了老党以及他的同乡,先质问老党为何没有按他的话做,言而无信。老党这个人是很实在的,有什么就说什么,直接了当的就对巩说“说实话,你想瞎折腾,我们不想,我们还是想踏踏实实的混口饭吃,没事我们真的不想去找事,再说我当时听完你的交待,什么也没说,并没有答应你。” 巩听完当然很气愤,“真没看出来,你是过河折桥的东西,你故意害我,想借机会要了我的命是吧?”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说实话,巩,我真是竭尽全力帮你了,要没有我,你现在可能也不会在这。” 巩也许明白了他话的意思,感觉现在发怒也没用,于是绕开了这个话题,直接说出今天来的主要目的。 “行,这事过去就去了,我今天来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党警戒的看了看他“什么忙。” “你放心,这事好办,不会让你不踏实的。” “你说” “过去我也帮过你,你还有其它好多同乡都是我介绍到这里来的吧。就当是知恩图报吧,你们今天一人给我凑二千块钱。” 巩的这个要求让老党很意外,没想到他竟然会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这里的同乡都算在一起,也不是少数,大概有三十多位呢,凑在一起可不是个小数目,这个要求实在有点苛刻,再说大伙身上根本也没这么多钱。 党问“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巩说“你别管我干什么,赶紧去办就行了,以后我会还你的。” “你是不是还想报复他呀?”老党问 “我说了,你别管我想干什么,就按我说的办,我从来没求你过吧,今儿就算求你一回。” “大伙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真凑不出来,再说我也不能代表大伙。” 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说“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求你这点事都不帮忙。我明白了,你也是个认钱不认人的货,那混蛋花多少钱买的你呀?!啊!” 老党被他说的也有点急“巩,我真不明白了,你到底折腾什么呀,啊!老哥哥劝你一句,你别折腾了。你现在好好的自由了还不认便宜?你干嘛这样呀,你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办这么湖涂的事,咱们再退一步说,你惹谁不好你非惹他呀,那是什么人呀,要真想治你一百个也白给呀。再说人家也没招你没惹你,对你没的说,你却干出这种事来,你拍着良心想想,你对吗?贺老板就这样放了你,说实话,绝对够意思了。巩,听哥哥一句话,别闹了,啊,咱惹不起人家。现在没工作了没关系,我在平谷有个朋友,他们那缺大车司机,我把你介绍过去,一个月二千块钱,咱好好干,以后好好过日子比什么不好……” “行,行,行。别说了,你到跑这教育起我来了,你跟我扯什么蛋?你不瞧瞧你自已原来是个什么东西,是不是认为现在比我强了?还给我找工作,你他妈怎么想的呢?我说我要报得他了吗?别说废话,一句话,这钱你给不给凑?”巩有些咄咄逼人,可能是因为过去他帮过党,所以对他一直很客气,今天这样他接受不了,他还是没摆正位置,不知是不是想在老乡这里找点尊严。 “…….没钱,凑不了。” “行,你够意思!”巩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了 老党和王站在原地目视着巩愤怒的离去,王问党巩会不会来报复咱们,党紧锁双眉,就说两个字,“他敢!”其实党这样说也不是盲目自信,这里光同乡就有三十来人,在加上老党人缘很好还是个头目,所以工地的人绝大多数都和他关系处得非常好。而且他认为没借巩钱也没什么不对的,巩也没有理由报复。总之,他错就错在把巩还看成一个正常人…. 以后的几天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大家都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不自觉的就放松了警惕。 其实人无论是三六九等,基本上都会有几个志同道合或者说臭味相投的死党,巩也不例外,这事并不奇怪,在那个效区就有几个他这样的朋友,他这些天一直住在那几个人那里,但他并没有和他们说我和他的事情,只是编了一个理由说辞掉了工作。 就在昨晚,党和另一个同乡一起出去买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在回来的路上,被六个人截住了,不由分说,上来就是一顿痛打,那个同乡也未能幸免。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其实老党只是让他来告诉我注意一下,不要说他被打的事。但小王可能觉得委屈,还是把事情说了,这不奇怪,老党太无辜了,我听完心情更加沉重,没想到因为我的家事竟然还会累及到他,我有些自责。小王百分百的肯定说就是巩找人打的,而且党也说有两个人他以前见过一次,还知道其中一个人的名字。 我和小王一同赶到工地附近的那家医院,先简单的询问了一下情况,医生介绍,左手二根手指骨折,腿部被刀划伤,面部有擦伤,身上有多处被钝器击打,但都是外伤,没有什么危险,一个月左右就可以痊愈。党正靠在病床上若有所思的样子,里屋还有几个同乡,见到我来,他还要起来,我让他躺下。简单的安慰了他几句,告诉他好好养伤。未了,嘱咐医生用最好的药物来治疗,当然一切费用都由我来出。我出来时就带了一万元现金,党说什么也不要,我没和他争,把钱塞给小王,嘱咐他多买点营养品,过两天我再送过来点钱,他没有过份推辞,连声感谢我。 我和老党商议了一下他想怎么处理这件事,他这个人太忠厚了,苦笑着摇了摇头,说,“算了。这也就算两不欠了。说实话,他这样做让我的心里挺难受的,他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小王说他这样做也是自寻死路,同乡也都表示和他没完,无冤无仇的,下手太狠了,看到他一定废了他,而且他以后也别想再回家了,只要他在陕西被发现,绝对让他混不下去。大伙都责怪他欺人太甚了。唉,我其实并不赞成大伙这样,可他实在是引起公愤了。以后可能都要躲躲藏藏的……” 我听完党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心里也感叹,巩,你这是自已作的呀,即然你自取灭亡,那讲不起说不起了……想到这,我对老党说“你把他想的太好了,有报警吗?” “报警?没有…没想过。” “他现在的行为已经构成了犯罪,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算了吧。毕竟是同乡……” 这时,一个小伙走过来“党哥,你太老实了,他这种东西应该进去,留下来指不定还要坑害谁,贺经理说的对,报警吧。贺总,我们也不认识什么人,这事您帮个忙行不行?” 另外几个人包括小王在内也一至同意那个小伙的意见。老党沉默了一会儿“唉……他现已经是无家可归,无处投奔了,也算是够惨了,我看还是算了…” 另外几个人将目光转向我,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拨通了小薛的电话…… 朝中有人好办事,小薛听说要抓的对像是巩,显得有些兴奋,我这样做不算是给他添麻烦,巩确实是犯法了,而且性质很恶劣,他直接把案件转交给刑警队的朋友办理,用他的话说,对这种东西不必客气。 根据老党还有那个同乡的线索,我还有王一起随同小薛他们赶奔远效区平谷,这边刑警队共去了四个人,我基本也都认识。在平谷警方的协助下,没费太大力气就找到了犯罪嫌疑人的所在地,而且掌握了他们的资料,其中有两个人自已经营个小餐馆,办理抓捕什么手续之类的这些过程不详细交待了,当天晚上我就留在了平谷,第二天上午,我随他们一同赶往了那家餐馆…… 为什么我在前面提醒所有人千万不要触犯极刑呀,还是那句话,您别不服这个,有些人也不要报着老子豁出去爱怎么着怎么着的心态,抓住我也不怕,有什么呀!?到时可真不是那么回事。这现实中的刑警可和您从电视里看到的或者您接触过的派出所民警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抓人的时侯,说句难听的话,就是一群“混蛋”,这个词此时可没有贬义,对待犯罪份子也没必要讲道理,你横?到时你可能就知道什么叫横了…… 平谷这边也派出了人,几个人基本就是闯进去的,也不管周围有什么人,注意什么影响之类的,此时正是上午十一点左右,进门就看见有六个人聚在一张桌子圆桌前用餐,同时周围还有两桌客人,还有几个服务员,几个人上去先询问那六个人其中的一个,叫什么?那人也被这个场景惊待了,迟愣了一下,然后说出了名字,未了还加了一句“你们什么意思呀?” 几个警察几乎是同时已一种非常有震慑力的高声喝道“别动!”然后也不由分说上前就把六个人按到桌子上,那情景让普通人看了都有点恐怖,就像是暴力抢劫一样,扭过胳膊就给拷上了,根本就不容你反应,然后让几个人都蹲到墙角,其中一个人又矮又胖,蹲下有些吃力,可能是想站起身来调整一下,顺嘴又说了一句“大哥,我们怎么了?我们没犯事呀。”一个警察上去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咬着嘴唇高声的说“我让你别动你没见!!?”说完狠狠的推了他的头一下,这种场景绝大多数人都得老实,那胖子被推倒在地上,站起身来乖乖的蹲在那里了。几个人又搜查了一遍餐馆,遗憾的是没有发现巩。几个人被带到刑警队接受什么审迅,什么惩罚不细说了,可想而知,被逮进刑警队的资味能好受吗?!据他们提供的线索,巩可能去了河北一个朋友那里,但小薛他们赶到时还是扑空了,不知他躺藏到了什么地方 这毕竟不能算是什么大案要案,刑警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浪费过大的精力,如今公安系统已经是全国联网办公,这样使法网的密度大大的增加了,他们在内部网络上公布了这条信息,全国各地的警方都已经知道,一旦有了线索,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北京这边,然后这件事情只能暂时搁浅了。巩以后的生活可能只会有两种情况,一是被抓获,二是亡命天涯,终日不得安宁,真正是有家难归,回去不用说警察,他的同乡们也绝不会饶恕他,这也许不能算是他的最终下场,但到此也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其实对于我来说,他无论落什么下场,也不能彻底洗刷我心底的耻辱,这一点我没有任何办法…… 回到市里,安排了一下党这边的事情已经是深夜了,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石景山的住宅,说实话,当天没有抓到巩,虽然小薛让我放心,但我的心理还是不太痛快,如果他落网了,可能会让我暂时的舒服一点。带着一种梗梗于怀的心理,我迷迷糊糊的睡去,这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晨站在一个空场前,不知为什么焦急的哭泣着,并高声喊道“你快跑呀!!”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然看到巩从前方拼命的跑过来,在他后面,小薛带着二个警察在追赶着,眼看越追越近了,晨更加焦急了,跺着脚用更大的声调高喊“你快呀。”巩还是没有逃脱,被小薛三人按倒在地。晨见到这个情景,发出了一声撒心烈肺的惨叫,看她的样子特别的痛苦,接着呼吸好像也变得困难了,逐渐的有些站立不稳,身体开始摇晃,然后也倒在了地上,她似乎有些不甘心,艰难的又用手撑扶起上半身,对小薛说“求求你们,不要抓他……”小薛好像根本没有发觉她的存在,押着巩往她的方向走来,从她的身边走过时,晨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最后发出了一声痛苦绝望的呻吟,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双腿痛苦的蹬了两下之后,就闭上了眼睛,彻底失去了知觉。小薛他们的身影渐行远去,空场上只有晨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 我是被这个梦惊醒的,躺在床上久久的回味梦的内容,梦中的每个场景似乎都确实发生过,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里。不明白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晨在梦中的表现让我的心情很开始沉重,好像是她的生命都已经和巩连接在一起了,也许在我内心深处还是认为晨真正爱的是巩,也许是我的意识里希望巩被抓,但是又怕见到晨知道他被抓时流露出痛苦难过的样子,那肯定又会是一副令我作呕又心痛的表情,但愿我是在胡思乱想,不会出现那一幕……想到这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点燃了一支烟,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五点钟,我就一直这样沉思到天明……虽然随时提醒自已,不要再去想这件事情,她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的一切都不必在乎,曾经以为自已可以做到了,不会再被伤害,可没想到梦还会来找麻烦,看来是自欺其人而已。 早上八点钟,晨打来了电话,还是想和我谈一谈,我答应了,我也想通一些了,这是她的权利,那我还不如放平心态认真的面对最后一次,最好能让她平和的在协议上签字。 这次交流沟通的内容还是没有任何改变,晨主要还是为了表明自已的意见,不想离婚,谈及过去的往事,表明自已不能离开我的态度,并且摆出了离婚的种种阻碍,而我依然是坚持自已的观点,我真的找不到原谅她的理由,我俩现在可能都很痛苦,其实这件事对于我来说真的太难了,我明白,不接受她,将来可能会后悔,原谅她,将来可能更后悔…… 最后,晨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我还想和你说一件事” 我平和的对她说“你说吧” “……你处理他还是不要太冲动了,那样真出事可能对你不好,虽然我不知道你把他怎么样了,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没别的意思…” 我听完这句话,火一下又撞到了顶梁门,真是难以压制,也许她没有恶意,但当时因为我又想到了昨晚做的梦,就认为她还是想要救巩,随着心情的变化,我的眼里就露出了杀气… 晨显然被我的表情吓到了,有些不知所措“你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伸手打断了她的话,依然用那种眼光注视着她,然后紧咬着嘴唇恶狠狠的说“晨,一个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告诉你,最好别突破我的极限,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吓唬你,真到了那一步我可要发疯,一发疯我可瞪眼宰活人!!” “我是为了你好,怕你冲动,到时侯得不偿失,太不值得了。”晨被吓的有些惊慌失措 “我多谢你了!”我恶狠狠的说完这句话,转身就离开了。这次谈话就以这种方式收场 接下来的二天,我们没有联系过,我还是在一种不稳定的情绪中胡乱的渡过,白天面对客户的笑容是条件反射,不需要经过大脑处理,而夜晚的愁眉不展才是真情的流露… 在第三天的晚上,我突然接到了岳父打来的电话,只冷冷的说了一句“马上来我这一敞。”…… 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心理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岳父的口吻说明,肯定是出事了,而且是很严肃的事。我没有耽搁,迅速的驾车赶往岳父家,刘阿姨告诉我去书房,岳父,岳母,还有晨都在里面,见此情景,我马上就意识到不好。 二老都面沉似水的盯着我,晨座在一边面无表情的望着地面发愣,看样子是刚哭过。 “爸,妈” 二老稍微点了一下头,然后岳父开门见山的就说“说吧,你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别和我装傻!”语气冰冷严肃 我不知道晨和二老说了什么,但肯定是提到了离婚的事情,不然气氛不会如此紧张。 “我……”我根本也无法回答,看了看身旁的晨 晨也正注视着我,还是一副无助的眼神,就像是一个明知犯了错误,却还觉得委屈的孩子。她轻声的对我说“有什么就说什么吧,没关系,我已经说了。” “你少插嘴,我问你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岳父打断了她的话,继续严厉的询问我 说实话,这一幕来的太出乎我的意料了,虽然路上做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可还是没有想到晨会这样,她说已经说过了,她到底说过什么了?我究竟该如何作答。 “我…”我真是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岳父看到我的表情,脸沉得更历害了,也许他误解了我,认为我的心里有愧,有些压不住火了 “说呀!” 我还是难以启齿,我真是不想让老人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没来得及和晨说这件事,没想到她就自作主张这样做了。我大概能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了,晨看我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实在想不出如何是好,凭自已是不可能让我答应她的要求了,只能想到去依赖别人,可事到如今她也知道,娟都帮不上什么忙了,还能有谁呢?自然也就只剩下从小就依赖的父母……她从小就是这样,犯了错误也不怕,最后父母肯定是她最坚实的后盾,她可能没有意识到这样,可事实就是这么回事。看二老的表情,似乎并没有相信她说的话,不知她说了多少,也许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自已的错误,想让二老出面干预,让我不要离开。百密难有一疏,虽然想极力用最低调的方式处理,可还是落掉了一步,我怎么就提前没想到晨会这样做呢……真是不想让老人受这种刺激,可事到如今,我可能也没什么办法了… “晨不是和您说了吗,这是她说的那样。”我冷冷的说 “你放屁!我闰女是什么人我不知道?还她有外遇?这是你想的主意吧,亏你怎么想出来的,你当我老湖涂了是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今你跟我说实话,我告诉你,以前我一直都站在你这边说话,可是你也别当我是傻子,什么都相信你。欺负我闰女,门都没有!!”一旁的岳母捅了捅他,示意冷静一点,但对我也是怒目而视。 我听完老头儿这番话,一股难以形容的滋味一下就涌上心头。我明白了,晨的确是说了,但并没有详细说,意思是把错误提前向他们承认了,必竟是亲生女儿,归根结底还是要向着自已的,目的是想让二老帮忙,劝我不要离开她,可没想到二老竟然不相信,认为女儿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这也不奇怪,我开始不是也认为不可能吗,可事实就是如此。我没想到他们竟然会认为是我出的主意。有人说我怕我岳父,其实您说错了,我怕他干什么呀?我对于他们二老,完全是一种应有的尊敬,根本不能称为怕,坦白的说,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爸我妈,我谁也不怕。 “…….”我紧锁双眉,盯着地面没有说话 这时晨哭泣着说“爸,我说的是真的,您不要污蔑他。” “你行了,你瞧你那窝囊劲。你不要再说话。”接着又转向我,“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记得上次我找你吗?你认为我是凭白无故的怀疑吗?” “……爸,您冷静一下,先别上火。您这是从何说起,我一直也不明白。” 老头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喝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又开口说“我问你,巩哪去了?” 我听完这个问题,像是被电了一样,浑身哆嗦了一下。他这是什么意思?显然,晨并没有说她出轨的对像是巩。 “你也不用编,我告诉你,小伙早就和我说过了,知道你的事情太多,你放心不下,把他辞了,没错吧?” 我听完恍然大悟,难怪岳父会怀疑我呢,原来是他捣的鬼呀,肯定是他胡说八道,和岳父说我在外面有些不清不楚的,恶人先告状,把这家里搞的乌烟瘴气,老人至少是怀疑不到晨和他了,同时也可以暗中破坏我和老人的感情,总之,我家里是越乱他越高兴。王八蛋,你损到家了你…… 我冷淡的说“噢,是巩和您说我有外遇,对吗?” “人家没说,那小伙子憨厚,也聪明,人家点到为止得了,但我也不傻,听话听音还听不出来,我想提醒你一下你明白了,打住就得了,不想撕破脸。可没想到哇,你还真是够狠的,竟然到了这种地步,现在成事了,有钱了,也能把我闰女甩了。好哇,今儿我他妈……”说完,站起身就奔我走来,看样子是要打我 我没有说话,站在原地没动,面无表情的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晨,她的目光容突然变得愤怒,显然岳父的话让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好像是恍然大悟的样子。她一下站起身,放声痛哭,然后冲到我面前,挡住了岳父,这突然的举动显然让二老有些意外,不由的愣住了 “爸,您不能冤枉他,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晨的举支显然让二老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将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我想阻拦她说话,但她甩开了我的手,说“没有他的事,我说的是真的,的确是我出了问题。责任都在我身上……”接着,晨毫无隐瞒的将认弟弟到巩妻来,到第一次的经过都说了出来,当然楚楚的事还有怀孕的事都没有说 这回听完,他们想不相信也不可能,二老半晌哑口无言。屋子里至少有十分钟都没有任何声音 老头气的脸都变了颜色,这种突然的事实肯定是难以接受,他紧咬着嘴唇,看了看晨,又打量了一下我,“这事是真的?” 晨哭着点了点头,我没有说话 岳母脸色发白,愣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是无法相信。 晨被这种情景吓的不知所措,当时的我都是大脑一片空白,晨走上前,“爸,”刚一出口,老人就打断了她的话,“别,你别叫我爸,你是我爸。”显然是被气蒙了 晨不知该说什么好,我走上前,想要劝慰几句,老人也伸手打断了我,对晨怒目而视“我真没想到哇,你自已不想一想,一个丫头还有没有比干出这种事更不要脸的了?这家里面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败类呀,你瞧你他妈找这个人,你他妈什么东西你,你不是我闰女,你整个是我的冤家…”老头被气的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逮什么骂什么,岳母伏身在沙发上哭泣着 晨也是边哭泣边低头倾听着,老头越说越不解气,突然抬起手来对着晨的脸就打了一巴掌,这一下打的结结实实,晨差点倒在地上,不知为什么,我看到这一幕,心里突然觉得很痛,说不清是为什么。晨捂住左脸座在地上哭泣,岳父还要上来接着动手,我挡住了他的去路。 “爸,您冷静点” “你给我躲开”岳父拼命的推搡着我,要我让路 我一直阻拦着他,他边推我嘴里边说什么,我也听不清,最后就听到这一句 “今我打死她,也不让她给我丢这人!”说完,转身走向旁边的书柜。 我知道那里面有一把手枪,是他广州的一个朋友前几年送的,至于是具体怎么回事,就不细说了,本身老人过去在部队,军人喜欢这东西,只是纯粹当作收藏,至于什么私藏枪支,违法之类的,这事和故事本身没有关系,也就不必较真了。 我看他果然是要拿那个,也害怕了,现在他在气头上,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我赶紧跑过去,伸手夺过枪,老头拼命的挣扎着。我边制止边回头冲晨喊,“还不快走,走哇!”晨好像也宁上了,那意思好像是随便处置,岳母见情形不好,拉起了晨,拼命的拽出了房间。 我经过好一阵阻拦,他才精疲力竭的座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我把枪装在自已口袋里,走出房门,岳母和晨在旁边的房间,我先把枪交给岳母让她藏好,然后让她去劝慰一下。 房间里就剩下了我和晨,她眼圈红肿着,脸也被打的通红。我气愤的对她低声说“你疯了吧你?谁让你把这事和他们说的!你还想闯多大祸?” 她好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下扑到我怀里,搂住我,哭泣着说“无论我怎么做,你也不要我了,我实在不知怎么办好了,才想出这没有办法的办法……” 我仰天长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她轻轻的推开,这时,我听见岳父的声音又传来“让她给我滚,永远也别回来。我没这个女儿” “别在这里待着,你先走吧,先回家。” 晨也明白我的意思,转身奔楼下走去。希望楼上发生的事情,一楼不会听到。 我一个人想先冷静一会儿,然后再去劝慰一下老人,如果真把老头气出个三长两短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过了一会,岳母推门走进来,冲我摇了摇头,“你也先回去吧,先别理他,你知道你爸的脾气,越劝火越大。”我点了点头 回到家中,晨在客厅一个人发愣,楚楚在我父母那,我回来主要是怕她在做出傻事来,这个晚上,我也没有和她说什么,单独在各自的房间中思索着。第二天,晨和我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人。”我没有搭言…… 第三天下午,我赶奔岳父那里,走进他的书房,整个屋子里烟雾迷漫,老人背对着房门,在吸烟,听到有人进来,也没有回头。走上前,看到他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酸楚,似乎三天的时间一下让他老了十岁,面目很憔悴 “爸”我压低了声音叫了他一句 他没有答应,仍然座在那里呆呆的望着对面的墙 我座在了他对面,也没有说话。过了好久,他才长叹了一口气,好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唉,想我当年在部队指挥千军万马都得心应手,谁曾想,到头来竟然没有教育好自已的女儿,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您别这么说,这不是您的错。” 老头摇了摇头,然后对我说“你别安慰我了,昨天我误会了你,向你道个歉,好孩子,我还是没看错你,你离婚我完全支持,就当是我没有这个女儿。”老人说完,眼圈有些发红 “……爸,我想和您商量一件事。” “说吧” “我不想干了,想把公司关了,实在是太累了。” “关了公司,你去干什么?”老人的目光又变的犀利起来 我避开他的目光,低声说“我,我考虑过了,我想参加年底的公务员考试,然后找一个合适的单位…” 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一个巴掌落在我脸上,他正对着我怒目而视, “您……” “你瞧你他妈的那熊样,年纪轻轻的,刚受到这么一个打击,就萎靡不振的,能成的了什么大事?谁的一生会是一马平川,谁还不会遇到困难,自已不去想办法越过,反而去逃避。去吧,去考试去吧,去找一个稳定省心的单位,找不到我给你找……还考公务员去,亏你也想的出来!!”老人愤恨的说 “……”说实话,岳父这一巴掌还有这一通训斥,讽刺,反而让我心里舒服了一些 和岳父又聊了一会儿,劝慰了他一番之后,看样子他是不会被这件事打倒的,我也就放心了,但是公司的事情我还是犹豫不定… 在准备离开时,岳母在一楼把我叫住,让我去她的房间,她刚一座下,眼泪就流了下来,“孩子,你受委屈了,我真是没想到呀!” “……妈,您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出了事情还是自已处理,您和我爸保重身体就行了。” “我想求你一件事” “您说吧,还谈什么求不求的。”我嘴里这样说,但心理已经想到她要说什么,有些头疼 “晨做的不对,她是对不起你。可是你俩毕竟夫妻这么多年了,楚楚都这么大了,她也知道错了,看在我们两个老家伙和楚楚的份上,你就原谅她一次吧,不为我们着想,也要为楚楚着想呀。” “……” “我知道让你很为难,可你就帮妈这一回吧,也算是帮楚楚一回吧,我不能眼看着孙女就这样失去幸福呀。” 我听完老人的话,觉得眼眶有些发热,沉默了半晌也无言,她说的这一切,我其实都想过,可是还是那句话,原谅她容易,名存实亡的夫妻有意义吗?不原谅她可能会后悔,原谅可能还是会后悔… “你表个态吧,行吗” 我思索了好一会儿,最后轻轻的摇了摇头,“您让我怎么原谅她!” 老人听完也沉默不语…… 第二天的晚上,乔治约我见面,正好可以找个人一诉苦衷。他听完我介绍的情况,只是真诚,意味深长的说了这样几句话“兄弟,我理解你的难处,但是我还要说,她现在是处在人生当中最困难的时期,在她的心里,你应该才是她最亲的人,你不救她还有谁能救她?!她确实被抢走过,但现在她又自已回来了。” 我无法完全参透他这句话的含义,不明白我怎么去救她,也许永远也不会明白,觉得做一个男人真的好累,突然想起上学时流行过的一首歌,里面有这样一句歌词,“这世界恩恩怨怨去去又来来,有人说男人很好,有人说很坏;这世界忙忙碌碌实实又在在,有人说男人潇洒,有人说男人无奈。 接下来,乔治说了一件让我惊讶的事情,他打算在今年圣诞节就终止在中国的任教,回到英国去了,原因就是岳母身体越来越不好,妻子和他长年待在异国,老人需要照顾,但又难以割舍故乡来中国,所以乔治做出了这个决定。最后他深情的对我说“我真是不舍离开这生活,工作了半年的地方,我对这里的一切都有了很深的感情,本打算是永远都在这里渡过的,我很喜欢中国。我一直认为中国人是这个世界上质量最高的人种,无论是身体,还是智慧,我的学生里面绝大多数都有着惊人的智商,令我不得不佩服。但是,现在还有些美中不足的就是,有极少一部分人缺乏一些团结意识,不过这种现像也正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中国将是这个地球上最“可怕”的民族。” 我相信乔治的这番话是发自肺腑的,因为我发现他说这番话的时侯眼睛里闪动着泪花,是真正一种依依不舍的情结。 最后,他说“还有,至于你最担心的那件事,我也考虑过。我打算在那个小家伙初中毕业以后就把她接到英国,换一个环境接受另一种教育,相信会对她的心理及成长有所帮助,直到她大学毕业。” 我和乔治在凌晨三点钟分别。我准备在他走之前尽量多和他见面,这两天我一直在回味乔治那句话“她确实被抢走过,但现在已经回来了……” 晨没有再和我商议我俩的事情,不知这些天她在干什么,我这些天一直住在家里,但不是和她同居。在六月刚过的时侯,她突然向我说出了她的决定,但是,不是亲口,而是存放在那支录音笔里,是一封有声的信。 大概意思就是“贺,(我怕你会反感我在叫你那个我想要的称呼,所以只能这样叫你。)这些天,我想了好多,也明白了自已犯下的错误有多严重。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提醒是对的,现在似乎明白你经常所说的人心险恶的真正含义,正是我的愚蠢,片面才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想想我确实是罪不可恕,你的决定我完全可以理解,这是让我终生难忘的教训。 现在,我不求你的原谅,但我还是想表明,在我的心理你确实还是无法替代的。经过这些天的思考,我做出一个决定,我想去净化自已,我知道身体上的净化是永远也无法实现了,我现在能做的只有从新洗刷我的心灵,就像你说的,我应该学会自已长大。 我已经安排好了,去德国学习一年,不为别的,只想让自已在一个陌生孤独的环境里磨炼,从小到大我都是幸福的,从父母到你都给我无微不至的照顾,我现在明白我真正缺少的不是爱,而是苦难,这也是成长的必要因素。我已经和楚楚交谈过,她也同意并且支持我的计划,想起来我很内疚,我是一个不称职的母亲…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让她顺利的成长,也许只有我真正的健全了,才能有资格去教育她。 希望你的生活能够快乐一些,不要在因为我的错误而惩罚自已…….” 听完她的这段留言,我的心理稍微感到了一丝欣慰,她敢走出这一步,也许就证明她已经长大了,至少敢于承认自已的错误……. 结尾 四年一度的世界杯开幕了,这是我期盼已久的节日。本来在去年的时侯,我和晨就已经计划好了,去德国现场欣赏几场比赛,晨有明显的弱点,但她可不是像某些人说的那样一无事处,她也拥有超越一般人的强项,她的英语水平非常高,而且可以非常迅速的就在自已的口语中溶入当地的口音,她的德语和法语的口语交流也基本没有问题,这一点是一直令我佩服的,每一次出国她都可以胜任我的翻译,所以我们在国外,基本都可以选择随意行动,可是谁曾想时过境迁,计划永远也赶不上变化,如今的我哪还有心情去德国看足球。 但是每天以比赛来打发寂寞无聊的夜晚,也不失为一种办法,无论是在酒吧,还是在家里,每当电视里出现球场以为的镜头时,我都会刻意关注一下,也许是想从这些人群里寻找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吧…(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