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沙发上的小青   作者:朱莞亭      内容简介:作者朱莞葶假藉朱小青的口吻和语气,用第三人称的方式,执笔写下有关小青故事。   (1)心理医师档案   ===================================   日期:公元1999年5月19日时间:下午3时20分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姓名:金柏莉。张〔中文:杨小青。〕年龄:四十二岁。出生地:台湾,台北。婚姻状况:已婚。   住址:加州南湾××××〔矽谷地区〕××××路×××××号电话:〔工作〕(408)-4××-××××。〔住家〕(650)-9××-××××介绍人:矽谷的女友HelenLing〔中文:凌海伦,也是本所病人之一。〕主诉:疑似精神衰弱、郁燥、不宁,恐惧所谓“人格分裂症”;其他。   生理状况:外表健康,无显着疑似病症。黑发、黑眼瞳,肤色淡白。中等身材,属纤细、瘦弱体型,可约见中年妇女之脂肪於腹、臀部。   营养:一般、尚属均衡。   摄取用药:一般维他命及健身补品。曾服少量激素。偶用镇定剂、安眠药。   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注:〔以下为初次访谈之录音记录稿,诊断、及治疗计划皆尚待彙写。〕   ===================================   ************   杨小青到我这儿来作“心理分析”,是因为她提到同住矽谷的女友凌海伦,〔也是我的病人之一〕介绍了她本人的治疗经验,问她愿意试试吗?才从凌海伦那儿拿到诊所的电话地址,订好时间、应约而来。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个稍显羞赧的美人胚子。并非乍看就感觉光艳照人的那种美,而是慢慢才能看出吸引人、可说是高贵、高雅的气质;而且在不算典型“漂亮”的五官下,蕴含着相当诱人的、属於成熟女性的风韵。令人一见就产生说不出的好感。   这天下午,天气很热。杨小青来的时候,只穿了件薄薄的浅色小黄花、无领、露肩的半透明纱衫;一条也是印着小花、柔软飘曳的及膝薄裙。但略呈细瘦的两腿却裹在浅肉色镶碎白花的裤袜中,呈现出优美的曲线,十分引人注目。   走进面谈室,杨小青回身阁门,转头见到我的笑容中微显尴尬,像不该来、却又不得不看医师的样子;轻轻叫了声:“Dr.强斯顿……”   “啊,请坐、请坐!…张…太太,随便坐!”   “哦……”然后在背靠窗的长沙发坐下,腿子并拢、两手互搓。   “请不要挶谨、放轻松。让我先看看你的病历…OK?哦,你是第一次?”   “嗯,第一次…”先抿了抿薄薄的嘴唇、点头才说。声音里略带羞涩。   和病人初次谈话,开始的时候一般不进入正题,都先由较普通、不具关键性的,像天气、路上交通塞不塞车等等、其他事情上谈起,像聊天一样。   目的是让病人心理放松下来,由口气中探知心中情绪。而且,话题也随病人意思,想讲什么就顺着谈什么;同时观察病人在访谈空间里的身体语言,让她的姿态与动作变化显露潜意识的感应……   杨小青看起来蛮能适应和陌生人、或医师初次交谈。不到五分钟,她的思绪已能集中、而身体语言也表现得不再紧张、焦虑。大概与她的好友凌海伦也找我作心理治疗,所以由她那儿获悉、略略知道我有关吧!?   话题,就是先由凌海伦讲起的,但我也很快将它引导开了。因为作心理分析最重要的一点,是只讨论当事人自己,而不谈第三者、或其他人的事;除非那位“第三者”是困难的关键,扰乱当事人的心理甚钜,所以不得不谈。   从凌海伦作心理分析,杨小青讲回为什么她也感觉需要的原因:大致不外乎她在美国长久独居、时届中年,导致心灵和感情空虚、无着落,充满寂寞;加以事业无成、身体逐渐衰老,而产生对生活及自我价值认同的怀疑……再就是:因为婚姻里与丈夫聚少离多,彼此感情冷淡,两人性生活几乎全无,造成婚外情的事实;而外遇一有了开端,就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其实,这一点也不新奇,是当前东方人家庭移民美国之后,经常、而且普遍发生的现象。杨小青自己也很明白:她的经验和面临的困难并没什么特殊。只是身处不快乐之中,心有不甘,想改变状况,又无能为力,才觉得极为无奈、经常情绪沮丧。   “唉!……”叹声里,含着无比辛酸、苦楚,倒也令人同情。   “那,除了这种感受之外,有那些事是让你觉得可喜、或高兴的呢?…”   这种问法,是打断病人沉陷於郁卒,引她出来、换另一个角度观察自己,最有效的手段。但不宜常用,以免她的思路受到干扰、不能专注;反而容易打岔到其他地方,或无关紧要的问题上去。   “哦,当然也有啦!像…像…”可是又吞吞吐吐。   便追问:“像什么?…”   “像终於尝到、体会到从来不曾经验过的感觉。…跟…做了好多以前都不敢做的…事;…才觉得…人生没有白活一场。…”   “所以这些经验、感觉,还是很值得、也让你高兴的?”   “嗯!…可是……”“可是?……”   “可是,我每次…每次做完,又好后悔、好羞耻,觉得好不应该。…就像我每次忍不住需要…安慰,就…自己…那样子一个人,一个人…弄,…弄完之后又马上…好后悔了一样……   “哎呀~真是…好讲不出口!…Dr.强斯顿,你…明白我意思吗?…”   “当然明白。其实,张太太,你不需要太害羞。我们这儿谈的,都是每个人最切身、最需要关注的事,自然也大多比较隐密;所以这儿的面谈室及诊疗间,与外面都有很好的绝缘,以保障病人的隐私。…你,如果心里有话,或直觉感受,就请不要顾忌,放心大胆地表达、讲出来吧!……”   “噢!…这样,我才比较放心一点…”杨小青的身体靠上沙发椅背。   开始以更直接的字眼、辞句,讲述心里想到、感觉的事,以及身体所做过、体验过的滋味。   才从口中吐出“恋爱”啦、“肉欲”啦、“上床作爱”、“性交”啦,或是“感官肉欲”、“兴奋刺激”等露骨的语彙。但是当她用这些辞句时,脸颊仍然禁不住泛红,眼神也闪烁不安,表现得极为羞赧;可以断定她心理上对於“性”   ,还是有极大障碍。   尤其她提到的比喻:把与男人偷情交欢,比成自慰、手淫。反映心底对自我行为的不齿、和思想中一直没能处理掉的“罪恶感”。   “…就是那种…那种…好像…自慰刚刚才弄完,身体还有高潮余波的时候,心里就为又做了坏事,怎么也戒不掉的、无耻坏事,而羞愧得要死……而且明明知道不可能,还一再发誓,说以后再也不弄自己、再也不用手…自慰了!…”   说不出“手淫”两字,改用较文雅的“自慰”代替才讲得出口,杨小青抿住的薄唇、轻轻蠕动,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微微勾挑了两下……   让任何人都很难抵挡得住、很难不想入非非。   ************   “嗳!Dr.强斯顿,我看我…还是别讲这种事吧!…真是…怪难为情耶!”   “好,就谈些其他…不会使你不安的事吧……”   “嗯~我,想想噢!…”杨小青两腿交叉叠起,沉思前,瞟了我一眼。   然后才开始讲她目前最希望、最想得到、和最喜欢做的事:一个能经常见面,吃饭、聊天的知心朋友。一个可以光明正大交往,又不必怕人讲闲话的、男性的朋友。说这样子精神有寄托,她就不会老想那些男欢女爱的事了!   需要异性“普通朋友”,一点不奇怪。但杨小青才刚刚提及,就立刻往回想到“男欢女爱”的字眼。才暴露出真正问题的所在:不知如何应对“性”关系,也无法明暸“男性”和“朋友”间的分际。然而对许多女性,尤其东方女子来说,确又是极为普遍的现象及问题。   果然,她抬起头、深深望着我问:“那,Dr.强斯顿,你…相信男女之间,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吗?…”   “问题不在我信不信,而在张太太,你自己的感觉。…你,认为如何呢?”   “啊,我…当然…希望相信呀!可是…大都…几乎每次…”   “每次?……”   “嗯,每次都这样耶!…才交往没多久,那种奇怪的感觉就会跑出来,使我无法跟他保持…纯粹友谊;而且很快就陷在令我…好羞耻、却又好…好……”   见她说不上来,便说:“”好那个“的感觉,是吗?”   因为“好那个”三字是以中文说出的,杨小青听了吓一大跳、讶异叹道:“啊~!?你会中文!?…”也用中文问我,顿时挂上笑容。   “嗯,大学一、二年级,暑假我都在台北…学中文……”以英语对她解释。   “哦~!怎没听凌海伦提到过呢?”自言自语问。   “因为没告诉过她呀!”我答。   杨小青笑了。笑中带着妩媚,黑亮亮十分诱人的眼睛,专注着我,好像对我想说什么、却又不讲出来。   我瞄了下墙上的挂钟,对她笑道:“Oops!…张太太,咱们今天面谈的时间快到了,下回再…”   “哎呀~!这么快?!…”杨小青一惊,打断我话、急着看錶……   “不是还有十来分钟吗~?!”嘟着唇、像央求般问。   却同时猛盯着我瞧,甩头、曲肘伸到颈后抹拢头发、捏自己的颈背;正好将腋下一撮长得蛮浓、黑黑的毛暴露在我眼前;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对,所以要想想,下回讨论什么?…”我说。   “哦!…那,你说呢?”她却反问我:“你是医师、我是病人……”   於是耐性对杨小青解释:作心理分析,要以病人的要求、和她的思考与行为作为治疗原则;而医师,只不过尽力配合罢了。然后,又问她对今天这种讨论,感觉如何?   “很好,觉得很有用…唉!…不过…”杨小青叹了口气,仰颈、扭头。   “不过什么?…张太太的…颈子酸吗?……”断定她肩、颈的肌肉都很紧。   “嗯!”她点头轻声说:“…是有点…僵硬……”   於是我叫她在长沙发上横躺,缓缓呼吸、松弛全身,好让我观察一下。   然后我坐在椅上,滑到沙发旁边;靠近她……   ************   以身体接触的方式,为病人“治疗”心理问题,通常都不会在第一次面谈时採用。而是以观察的方法,先予评估、作诊断的参攷。直到需要让病人瞭解心理状态如何直接影响生理,而且更要等待病人对医师也充分信任时,才能使用。   所以这天下午,沙发上仰躺的杨小青,闭住两眼,沉缓呼吸时,我就在一旁将她仔仔细细、从头到脚观察了一遍。   发现她虽然不算丰满,尤其胸部在东方女人中都属小号,但是整个人纤细、娇瘦型的上下比例仍足够均匀、呈现优美的身体线条;也散发出一股高雅、可人的气息。   由皮肤皓白的颈部往下看,杨小青微微隆起、小小的乳房,顶着薄衫、撑成两粒尖峰,随呼吸上下起伏,是最显眼之处。细细的腰,被裙衫腰带系紮,腹部稍有点凸出、透露中年妇女的脂肪,和全身唯一应算丰腴、却不显过大的臀部,即使连同裙子一道陷在皮沙发里,看来都还是相当诱惑人的。   因为裙子的质料薄,特别凸显出杨小青两条腿的立体感,从大腿到膝头、从小腿到脚踝,虽然覆在裙下、紧裹在裤袜里,但是却非常鲜明;与裸露在无袖衫外的臂膀,搭配成属於瘦长型的四肢。   继续看完她穿半高跟、缕空皮鞋的双脚,瞧回只戴着一只钻戒、纤细如玉葱、指甲仅涂淡彩、修长的两手。眼光再巡视到杨小青的脸部、五官……   真的,如她自己所说:她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长得还算可以的脸部容貌。   但我觉得,她脸孔绝对不止“还可以”,而是长得最美、最吸引人的部分!   真的,很吸引人,让人看了还想看,甚至一直看、一直看都可以……   这时,杨小青睁开两眼。   “哎哟~,别…这样子看人家嘛!…”提起手臂、遮住眼睛。身子扭了扭。   我更清楚地瞧见她腋下黑黑、长长的腋毛。   才告诉她今天的面谈到此为止,我还得看下一个病人。   **********************************************************************   〔后记〕   杨小青决定每个星期三下午到我这儿作“分析”。但要求将时间安排到最后的四点半钟,说比较喜欢作我当天看的最后一名病人。   星期五,我在诊所收到她邮寄的包裹,夹了短短的字条说:谢谢我愿意接受她要求的治疗,并希望我能阅读包裹里的资料:厚厚一本“小青的”故事“”;及《杨小青自白》的第1篇~第3篇!   没想到,作心理医师居然得做额外“功课”,而且还是阅读早就遗忘多年的中文本,真够辛苦!   不过,既然杨小青已提出不算过份的要求,而我平日下班后,除了跟凌海伦一周见两次面玩玩,并没有太多杂事,闲着也闲着;一旁摆了本汉英辞典、边读边查,就算複习複习中文阅读,说不定还可多瞭解一些伟大精深的东方文化哩!   ===================================   (2)奔向情欲的自由   ===================================   日期:公元1999年5月26日时间:下午4时20分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以下为访谈录音记录稿,诊断、及治疗计画皆尚待彙写。〕   ===================================   杨小青进门时,身穿一袭上班服:翻领的薄绸白衬衫、灰中夹细黑条的及膝窄裙;半透明的暗灰裤袜,足蹅灰色半高跟鞋;脱下的同色西装外套,搁在肘弯里。衫襟戴着银白色钻石别针,搭配白金嵌珍珠的耳环;引人注目、但不抢眼。   全身唯一的色彩,是抹了淡红、微泛银光的唇膏,勾描出略宽的嘴部轮廓,凸显两片嘴唇薄薄的特徵。   整体看来,杨小青的打扮不失端庄、优雅的风度。她走入面谈室,放下皮包、挂上外套,转身关门的几个动作,正好将纤腰与丰臀对比的曲线一览无遗陈现在我眼前。   见我目不转睛注视她,杨小青略略不安地笑笑。待我伸手示意之后,才坐进皮沙发、开始今天的谈话。   ************   “张太太从公司过来,途中没有遇上塞车吧?”   “嗯,赶在尖峰时间之前,所以没踫上…自从这边Freeway加盖了条支线,交通的确改进不少,开过来用不到半个小时……   “…对了,Dr.强斯顿,收到我寄的资料吗?…”   “就在这儿!…不过,只读完自白的头两篇…因为…”   “没关系,我想既然你懂中文,如果先读了我的”自白“、和那篇”故事“的话,或许就可以快一点、多瞭解我一点。……那,再听我讲事情就能省下好多时间,对不对?…”“对!那些背景资料确实很有帮助……你现在,每天都上班?”   “嗯,除了礼拜五,每天在丈夫的公司管些账目、跟发薪水等的杂事;不过都没什么重要啦!”   “像”老板娘“一样?”问她。   听见“老板娘”三个中文字,杨小青笑了,却摇头说:“得打发时间嘛!”   “难道不觉得工作本身有价值?”   “有什么价值?…那些工作,公司的会计小姐都会做,跟本用不着我。……   老实说,我去上班,为的就是让自己日子过得忙一点、才不会东想西想…想好多常常想不开的…那种事。…“”像那些事?…“”嗯…嗯~…“抿嘴吞吞吐吐、想讲讲不出来,杨小青手伸到颈子后面揉。   同时脸色陷入沉郁,但又对我瞟望一眼,像开始讲什么却欲言又止、说不出口似的;充份显示心中有某种挣扎。於是我像上回一样,将座椅滑近沙发,叫她仰卧在沙发上,使身子完全松弛;然后慢慢思考、慢慢吐露心中的感觉。   “那,要不要我…闭上眼睛,Dr.强斯顿?”   “就随便你喽!张太太…”说完,就见杨小青乖乖闭上两眼。   但脸部的表情却不停变幻,而且嘴唇和嘴角还微微颤动、勾挑,过了好一阵,又睁开眼睛、对我眨呀眨的,说:“哎哟~,脑子好乱喔!…心里砰砰跳,跟本无法思考…”   “那~,就光讲讲你最近的感觉好了。”我建议道。   她黑亮的眸子深深望了我一刹,然后闭上。   ************   “心里的感觉…就是好不安宁,尤其最近…常常作恶梦。……   “…梦些好奇怪、而且好可怕的事!…”   “像……?”我轻轻问她。   “像上次见了你,第二天晚上……”杨小青闭眼回答:“…我…在一个不晓得什么地方一直跑、一直跑;不停的跑得好辛苦…”   “找东西?…还是寻找人?”我问。   “也搞不清,就是心里好害怕、好紧张。好像…对了,感觉有人要逮捕我,把我捉住以后判罪!…那,我知道追我的人一定是我丈夫,他因为发现我跟情人幽会、让他戴了绿帽子…所以要杀我泄愤……   “…Dr.强斯顿,这是真的,对不对?我是说,心里的恐惧在梦中出现…”   “嗯,是会出现。但张太太现在不用分析,先试着仔细感觉它。”   “哦!…好,那…我跑了不知多久,腿子都快断了;一失足…就跌进稀泥巴的沼泽里。…想挣扎,可是全身乏力、爬也爬不起来,只好趴在那儿、直喘气;……也一直担心自己会遭遇不幸、遭到可怕的命运……   “…那我愈担心,身体就愈无力;……等听到有人踩在泥巴水里的脚步声,我吓得都快虚脱了,却还想挣扎调头、看那个追我的人究竟是谁?…”   “看到了吗?…是谁?…”我好奇地问。   杨小青半睁开双眼,瞧我一下,才说:“…跟本还没看见,就被那个人影从后面扑上来、压住;还拿了一只手枪顶在我脖子后面,说我是个…该死的婊子!   …说我恬不知耻…乱勾引男人……   “…那我想要调头、跟他讲:”我不是,不是婊子嘛!“他就抓住我头发、把我的头往泥巴里惯、用力压住,让我不能呼吸,全身一直发抖;可他还是一直骂、一直骂得好凶……   “…这时,才听出声音根本不是丈夫,而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那,我也好奇怪喔,渐渐忘了恐惧;反而觉得…那样子在泥浆里、被他压在背上,全身反而兴奋起来;而且会不由自主朝后面、朝上面拱;更往他身上…作那种…那种动作……唉,我讲不出口!…”   “没关系,意思我懂……”我回应她。   “那,反正就是那样子,我本来以为是手枪的…硬硬东西,已经抵在我后面底下…那边,一阵阵朝腿子当中戳;……那他一面戳、一面骂,说我只要身体被一根棒子踫到,就会变性感,变成好淫浪的女人;还故意问我是不是?……   “…我哭着摇头否认,可是心里已经直喊:”是嘛!…就是嘛!我早就是个…好淫荡的女人了!……“”…Dr.强斯顿,你能瞭解我那时的感觉吗?“杨小青两眼晶莹望着我。   “嗯,不难。…请继续吧!”   “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有没有穿衣服,还是衣服已经被他撕光,只觉得全身上下糊满了稀稀的泥巴、又湿又黏;……黏到腿子当中那个地方,也像…被黏得紧紧、想打都打不开;而膝盖陷在软软的泥巴里,跟本使不出力,只好拚命往下挺腰、把…把屁股朝上翘……   “…就像…把自己后面,送给那个男人,要他…插进去!……真的是很羞人,很…那个的姿势……而且我还忍不住哼出声音,像求他似的……   “…那,他也不管,继续用好多侮辱人的脏话,说我有一个接一个的情夫,接到最后,全身都淋满了男人精液,有的半乾、有的还稀稀、糊糊的……说难怪我这么喜欢被人压在泥沼里…干!…干到全身发臭、又脏又黑……   “…我被他骂得一直哭、一直狂喊:”我没有!…没有情人嘛!“可是喉咙喊哑了,他都不信;当然我自己也不相信,只顾猛烈摇头,脸贴在泥沼里、扫来扫去,弄到嘴巴、鼻孔都塞满稀泥,好臭好臭的味道,使我作呕、想吐。…可是他…那时早就不再抓我头发,反而是我主动,拿自己脸颊去抹稀泥的……   “…现在想起来,自己都觉得…好那个,好贱!…”   “张太太,别这么想。现在用心体会,我们等一下再分析。”   “好。…那你不要笑我…我还要讲得更清楚的事…喔~!?”   “当然不会,请放心!”   “那,那我一面抹稀泥,一面…翘屁股的时候,男人的手,就伸进泥浆里、绕到我胸部上,乱摸、乱抓,捏弄奶头;也不管我痛不痛,用力搯、狠命扯……   听见我尖叫,还故意讲我奶子虽小,乳头却够挺硬……难怪那些情夫们都不嫌我胸部平坦……   “…揪完奶头,他就捥住我的腰、突然往上一提,把我拉出泥浆水面;同时凶巴巴的令我向前爬,爬到沼泽边、抓住倒在地上一颗大树的枯枝,说要瞧瞧我小奶子女人,屁股的长相……看我有没有足够本钱、弥补上半身的不足……   “…我乖乖照作,挣扎爬到岸边,一路上感觉全身的泥水浆浆慢慢往下滑,淋得皮肤发痒,身体却愈来愈兴奋。手抓到大树枯枝的时候,竟觉得那根枯枝都好刺激、好像男性的…那根东西……   “…马上就禁不住主动把屁股翘得更高、对那个男人摇了起来。”   “嗯~…”我不觉嗯出声音。杨小青睁开眼:“Dr.强斯顿……?”   “哦,没事!…你请继续……”〔我的手已经放进裤子口袋了。〕杨小青眼睛瞟我,脸颊红红的。   但她舔舔嘴唇、又问:“Dr.强斯顿,你都不在意…我讲的吗?…”   “当然不会,对你重要的事,尽管说吧!…”   抿了抿嘴,她才继续:“…那,我一面翘高屁股,对他摇的时候,那天空就一面下起了大雨,把我已经湿黏黏的身体淋得更湿透了;而且加上闪电、打雷,好吓人…但是我都不管,巴住枯枝一直扭、一直扭、一直摇屁股……   “…还回过头、喊着问那个男人:”我屁股好不好?…够不够…补偿?…“他先不回答,挥起手,就用力掌掴肉瓣,打得我好痛好痛…都哭了;才说我屁股够圆、扭得也还算好看,足够让男人…鸡巴硬挺起来……   “…噢~,Dr.,Dr.强斯顿!…我都快讲不下去了!…”   杨小青望我的眼睛挂着泪珠。   ************   “张太太,别难过。……”   我由沙发旁的盒子抽出面纸、递给杨小青擦泪,并轻轻抚她肩头;安慰她。   “谢谢!…你知道吗?…那种…真是……好不堪的感觉,想起来我就辛酸!   好像人家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该当遭受羞辱、受那种方式…处罚,还要被迫承认是因为自己的奶奶太小,才主动摇屁股、弥补男人的……   “…可是人家…连究竟犯了什么罪、做错了什么?都不明白!…   “哼、哼!…呜~、呜~~!!……嘶~!……”泣啜、抽搐得肩头轻震。   “没有错,张太太你没错啊,唉!…真可怜,可怜的宝贝!”   听见我的安慰话,杨小青睁大、含泪的两眼,充满感激,却带着无比惊讶:“你…做医师的,也叫病人…宝贝!?…”极好奇地问我。   “嗯,做医师的,必须关心、让病人感觉亲切呀!…好啦,张太太,别尽去想我的工作;还是专心体会自己所讲的事吧!……瞧,你肩膀的肌肉都发紧了,是不是很难放松?……”   “就是嘛!…噢~啊!…谢谢、谢谢你!你的手…好会按摩……嗯~!”   杨小青两眼闭上,享受我在她肩头的按摩、轻轻哼出舒服声音。   喃喃地问:“Dr.,还要我…讲那个恶梦吗?……”   “嗯!…”继续揉她的肩,由绸衫领口揉到粉颈旁;看见她嘴角勾起笑容。   “你对我的恶梦…都有兴趣?…”薄唇轻颤地问。   “不是有兴趣,而是我必须瞭解,才能帮你啊!”我答。   “哦!还以为你……”杨小青说出一半的话,被我手指按在唇上、封了住。   “别以为了,张太太!…告诉我你当时的感觉。”   “…被打屁股的感觉?…好,不过,请继续揉我,喔!?”   杨小青半睁开眼、瞟我的目光很哀怨、却十分诱人。   〔我不得不想:我应该维持专业身份,格守医师病人之间角色的分际;更要警惕自己别又落入像凌海伦的“圈套”,让她搞玩世不恭的婚外性关系,连心理医师都得逞搞上了!〕杨小青羞赧中带着兴奋道:“哎~,被打屁股的感觉,真的是好难讲耶!……除了痛,最那个的,就是心里会产生一种…好矛盾、好受不了强烈的自责,跟羞耻;却同时觉得…好需要被人处罚。……   “…虽然也搞不清自己错在那里,可是,当他手掌…啪、啪、啪的打在肉上,屁股跟着一紧、一松时,我就会想到自己小时候,我爸爸…他常常抱我,抱在怀里、亲呀亲的,手掌捧住我…捧住我臀部的感觉……   “…那,两相对比,同样是被男的…碰触臀部,一个好温馨、一个好残酷;使我每次都会搞不清楚自己…倒底应该怎么反应?…应该喜欢?还是讨厌?……   所以就更矛盾、更觉得自己好无能……真的,好难形容……“”嗯~,张太太从感觉中,已有自我透视的分析了!…请继续吧。“”是吗~Dr.?…是好,还是不好?…“杨小青又睁眼问我。   “当然好。不过,你还是别分心、别分析……”手指往她颈子后面揉。   “喔~!Dr.,我…颈子好硬、好僵,是吗?那……”   杨小青边问、边侧翻身躯,但却是朝向沙发外的姿势;当然,立刻也发现这反而使我无法按摩到她的颈子后面。   “噢~,我乾脆…趴着好吗?”问时,她已经採取行动、伏趴了。   因为座椅是面对杨小青脚的方向,即使歪斜身体、伸长手臂,可以摸到她的颈、背按揉,但总是不顺,而且辛苦;所以也“乾脆”挪身、改成面朝她的头、倚坐上沙发边缘,抓捏她果真僵硬的肩、颈肌肉……   “嗯~,噢!……好…舒服!…”杨小青闭眼、侧脸微笑叹道。   “可以继续讲吗?”我问。她挂着笑、又沉默一阵才说:“…嗯!好难、好难形容的感觉…其实也不是什么矛盾、什么无能;只要什么都不想,直觉的感受反而是…蛮刺激、蛮强烈,会引起亢奋的耶!……   “…所以我才会那么忍不住…性欲一直上来、忍不住扭动…够圆的屁股;好让男人时鸡巴…硬起来……喔~,Dr.!…你…捏得我…好舒服喔!……”   “结果呢?…他,这追捕你的男人,硬起来了吗?…”   “当然…硬了!…而且还硬得好大、好大……放在我臀沟上前后磨擦时,我闭着眼睛,脑子里都看得见被大雨淋得湿湿亮亮的肉棒、它的尺码…真的好粗壮、好巨大!……   “…紧巴着枯枝,我一面喊:”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喔!…“一面摇头、甩屁股……全身都在淋水、流进每个肉缝里面……但还是觉得自己好乾涸、好飢渴、好需要灌溉……”快给我!…快给我嘛!…“仰头直叫……   “…那身子也像这样,一直更凶、更疯狂的…扭……呵~~啊!!”   趴在沙发上,杨小青像她描述的样子,示范给我看。   一面扭,一面羞红了脸、抿嘴直哼。   ************   诊所面谈室里,唯一的声音是:杨小青沉浊呼吸、夹着急促喘哼,和她以趴姿扭动臀部,衣服与沙发的皮面磳磨,唧吱、唧吱作响……   直到她忍不住,嘶喊:“喔~,Dr.,Dr.强斯顿,揉我!揉我的背!…”   “可你也得小心,别扭太用力、伤了自己!”   “我会,我会!…噢~~Dr.~!!…”   “你还能讲?还能专心吗,张太太?”   “能,还能……哦~呜!…他…插进我里面的时候,雨…下得更凶、更大,还一直闪电、打雷…跟我的心一样疯狂……高兴得眼泪也一直流!淋得整脸都是水,沖掉泥巴,洗掉了所有肮脏、跟罪恶…让我觉得赤裸裸的……   “…啊~~噢!!…Dr.强斯顿!…我的…裙子好紧……   “…”求你、求求你!…“但是根本不知道…求的是什么?…我只知道…那男的好会弄,弄得我简直舒服死了!……可是心里唯一最想、最急迫:要他亲我、吻我的要求,却怎么也喊不出口……”   “你要他爱你!…”我凑近杨小青耳边说。   “就是嘛!…就是怎么也讲不出口……   “…啊~!……Dr.,你帮我,帮我…松掉…解开裙子,…好吗?求求你!   “爱我!…爱我嘛!…”那种话只能放在心里喊,同时希望那个男人,就是我的男友……   “…噢~~!!…谢谢、谢谢你!…裙子解开了我…才真正体会得到…”   裙腰松解、拉炼也拉了开;杨小青跪趴在皮沙发上的姿势,显得格外动人。   绸衫失去腰际束缚、从背后往前滑落,暴露出皓白的背脊皮肤,被银色胸罩细带烘托得更充满极度的诱惑。   我双手揉她肩背,侧眼欣赏仍然裹在灰色窄裙下,持续摇甩、晃动的丰臀。   同时深深明瞭身为心理医师的责任:必须克制自己的私欲、尽力为病人服务。   为我的病人——杨小青服务……   “…那,就在又一个闪电跟打雷一齐爆发时,他…硬棒在我里面好快好快的抽插,像立刻要射精…喷出的刹那,我使劲扭头朝后面看、看他的脸……   “…真的就是!是我男朋友的脸!…我高兴死了,立刻大叫:”宝贝~!!   我好爱你、好爱你喔~!…“…高兴得一直掉泪、洗刷一切罪恶的眼泪……   “…同时感觉自己身体也…快要高潮、快要丢出来…了!…   “…啊、啊、Dr.!我…我快…不行了!……啊、天哪,我现在也…也快要丢…丢了!……”   作为心理医师,我双手用力搓杨小青的背,任她两手紧扣皮沙发、高挺臀部、朝天狂扭。见她涨红的脸颊冒汗、沾湿散乱的黑发;见她蹙眉闭紧两眼、一手朝自己腿间伸进去……拚命般奋力震抖……   我都没吭声、没讲一句话。   “啊~!求你…求你、肏我!!…把我…戳出来吧!……啊!……   “啊!…啊~,啊~~啊~!!!…出了、我…出了!……哦~~呜!!”   过了好一阵,我放开揉杨小青背脊的手,低头在她耳边问:“张太太?…”   笑弯裂开的薄唇,她侧翻眼白、黑珠滚回,轻轻“嗯~?”了一声。   “你…没事吧?…”抚她手背,温和地问。   “嗯、没事了!…”应完,又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真是妩媚而可人的小青!   ************   但杨小青在沙发上的恶梦,还没讲完。   她已经不再跪翘举臀,而是全身松弛、维持趴姿。又过了半晌,才继续道:“Dr.你知道吗?…我…其实那时候跟本还没到高潮……”   “没有?…”讹异反问。   “没有。因为,因为我…刚刚感觉男友射精的刹那,同时就看见…他的头、跟脸…在雨里面”砰!“的好大一声、爆炸成一团…一团血光、一团火光……   “…吓得我半死、澈底失去了高潮;呆呆瞪大眼睛,看见雨血模糊、倒在我身上,已经没有头的男友后面,我丈夫……手里正拿着枪……   “…他…把奸夫一枪毙命;露出阴笑、句话不说,又举起枪、对着我……   “…我才全身冒冷汗、从恶梦中尖叫、醒来。”   ************   紧紧握住杨小青的手,将她从趴姿拉起、坐正。然后我坐进自己椅子,滑回桌边、背对着她,好让她整理整理松解开、零乱的衣衫。   “没关系啦,Dr.强斯顿!…人家刚才的样子,被你看过……   “…就再也没什么可以对你隐藏的了!…”   我转身大大方方正眼瞧、正眼欣赏她将绸衫塞进裙腰、扣上扣子,对她说:“来,张太太!…”为她把裙子拉炼拉起,轻轻拍了下她的“圆臀”。   “来,咱们谈谈,算作分析吧!”   “嗯!…”   杨小青由皮包取出梳子,一面刷发、抚拢,一面听我用浅显、易懂的方式,解说恶梦产生的原因;也依循我的引导,思考、探索她的内心世界。   由於仅仅是她在我这儿作“心里分析”的初步开端,对内容的层次、及预期达到的目标,都订得较低、也很简单,好一步步朝更深、更複杂的心理领域继续探究下去。〔这部份的录音就不在此翻译、誊写。〕这个下午,大概由於沙发上已经弄出了性高潮,讨论过程中,见杨小青有点慵懒、有点陶醉,对严肃分析不能专注的模样;就只谈些比较轻松的话题。   建议她利用艺术欣赏、甚至从事点创作、陶冶心性,别让自己往牛角尖里钻、想不开。另方面,尽量充实生活内容,才不会感觉过於无奈,或认为“时间”   是需要打发的东西。   “有啦,人家有做…艺术方面的事啊!”杨小青伸挺腰肢说:“…我礼拜五学绘画、周二、四晚上练钢琴,不会不充实。唯一比较难过的,就是临睡前,会钻牛角尖、想不开;……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才作恶梦;……像还有一次,我都已经自慰过了,结果还是梦见……”   “哦~”我瞄向挂钟,发现一小时早就超过了十多分钟。   “对不起,张太太……”正开口、在椅中挺身……   杨小青也站起来、挂着笑容说:“啊!对不起,我知道了!…”   “那就下次再讲,好吗?……”   “嗯,就下次吧……”   帮杨小青穿上外套、为她开门时,她抢着伸手按住我扶门把的手背;抬起头,很渴望地盯着我说:“等一等,Dr.强斯顿!…我…”   “什么事?…”我反握住她的手问。心想:又是一个“门把分析”!   〔“门把分析”是心理治疗的常用语,指病人临走前总有更需要讲的话。〕“我想我…可能需要…更多次、每次更长一点时间的治疗……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能不能?……”   “喔~,这个啊!…嗯……”嗯着时,我拉她的手走回桌边。   翻开工作时间表、为她找寻空档时。杨小青已急得要求说:“…无论如何都请想想办法!好吗?…甚至在你下班后的晚上、晚上我到你这儿来,都行!…Dr.,Dr.强斯顿,行吗!?……”   “这个~,不太好喔!……我看,嗯~明天吧!……”   “明天?!…明天可以呀!!”杨小青高兴直点头;却被我打断:“不,意思是说:我跟秘书研究调动病人的时间表,明天再告诉你。”   “哦!…那,我等你电话……”声音中充满失望。   但也是没办法的事。   (3)性的信心∕与装璜师傅玩〔上〕   ===================================   日期:公元1999年5月31日时间:下午4时30分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应杨小青请求,将她的诊疗时间调动为每星期一、三、下午;每次两小时。   原先,我预备再花一晚,把她的自自和故事读完,没想到在诊所又收到她寄来的包裹:“自白第4~8篇”,和“小青的韵事”。也是厚厚的两大本!   幸亏杨小青根本不在乎诊所Charge的费用,像她们在矽谷、经济条件特好的家庭,对医疗费问都不问一声、照单全付;我们当然也亳不客气、开出的价码都是全国顶尖的。   只是,苦了咱们专业人士,工作想停都停不下来。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尚待撰写。〕   ===================================   ************   为杨小青这天面谈,我倒是作了好些准备;至少把自白的头一本读完;对她的状况,心里有个底,讨论才能够充实。虽然面谈是排在当天最后一位,自己会比较累,但谈完之后马上可以收工、好好休息,就不放心里嘀咕了。   再说,杨小青人长得确实不赖,尽管身材不算挺好、肉也有点松,可是整个人还蛮有风韵、上流社会高贵妇人的气质也够吸引人……   这个下午,她所穿的是件短袖、荷叶领的淡橙色连身洋装,宽松、不算长的薄裙服贴贴在较丰腴的肉上、显出下身美好的曲线;使人不致太注意她上身削瘦,反而更能欣赏被荷叶领烘托、充满女性化的抚媚。   杨小青今天佩戴的耳环,和抽象图案的别针,都是金色,还挂着纤细、闪烁发光的小坠子;随她身体微动而轻轻抖颤时,也颇引人注目。   ************   刚坐进皮沙发、还没开始今天谈话,她就先诚恳地谢了我,谢谢我调动、并增加治疗的次数与时间长度。也表示她极度需要与我讨论的殷切。   “…Dr.强斯顿,如果你没答应,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礼拜三呢!”   “不会吧?…其实我看你蛮有能力的……”   “是吗?…可是为什么我每次还是觉得自己…好无能呢?……”   “你指~,那一方面?…”我反问她;因为人不可能完全“无能”。   “各方面,不管做什么,我都觉得……”   杨小青心情急切说着时,人已靠进沙发椅背,整个身子几乎缩了下去,充分显示内心的畏缩与沮丧。为避免打断她的思路,我不点出观察所见;只保持沉默、等她继续婉婉道来:“…尤其是有关…性方面……更是经常感到样样不如人,每次都好像…好像自己最拿不出来、最难以见人的地方,都要给别人看到、让人家一目瞭然;羞得要死不说,而且还…恐惧、害怕被他看到自己更见不得人的一面;所以,每次我想到…要跟男人作爱,就变得全身僵硬、连床都不敢上了!……   “…Dr.强斯顿,你说我是不是好无能…好没有用!?…”杨小青问我。   “你不妨先问问自己,这无能的感觉,真的是与”性“有关吗?”   “啊~你是说…?”杨小青极为不解地瞪大两眼。   “你想一想。”我鼓励她用思考。   “…那,不跟”性“有关,还能跟什么有关呢?”   “再想想!…是不是跟”自信“有关?”   “啊~!对、对!…就是它!就是…”自信心“嘛!”她恍然大悟般说。   立刻挂满感激的笑,对我直点头,说让我这么一点、就点通了!   接着淘淘又不绝讲了许多她这些年来的生活体会,持家、工作的感想,以及处理社交事务的经验;也提到她如何思考、如何尝试瞭解自己……〔在这里就不细述。因为杨小青的自我分析,大致都蛮有道理,而且简明易懂。〕“就是,自信心不足嘛!对不对,Dr.强斯顿?!……”   “嗯,可这么说,所以……?”引导她。   “所以我,在”性“的方面,反映自信心不足!…所以连带对爱情、对男人也缺少信心!……所以最后延伸下去,结论就是……   “我感觉的无能,其实就是对”性“,没有信心,对吗?…”   说这些话时,杨小青一直畏缩在沙发里的身体语言,刹那间变得有信心多、也精神多了:丰满的臀移到沙发边缘、上身前倾,眼中闪烁着光茫,殷切的表情充满期盼,期盼得到我肯定的答覆。   “嗯~呃~…?!…”但我反而给搞糊涂了。   “对不对?…Dr.强斯顿!你说我分的析…我的分析,对吗~?”   杨小青追问得很迫切;见我犹豫、支唔,不肯定回应,就嘟起了嘴,撒娇般扭动肩膀、嗲声嗔道:“…怎么不回答嘛!?…难道,人家分析老半天、也証明了我无能的感觉,确实和”性“有关,……竟然是错的、是不对的吗?!……”   “张太太,你的分析很对,所以倒是错了!…”   “啊~?什么!?”杨小青惊讶、楞了住。   我刹时明白自己没讲清楚;便又解释道:“不是什么对、错的问题;而是由瞭解一个问题,引伸到另一个问题的思考过程,更值得注意。也就是说:思考的推演,本身就显示了人们当时的心态、情绪、和困扰她问题的所在。…”   “啊呀~!…你咬文嚼字的、说什么呀?……人家听不懂了啦!…那么抽象的问题…过程、什么瞭解、思考;……还有什么…什么推演、显示嘛!?光听,就累死人了,还能注意什么嘛?!……   “…你能不能?…别讲那么多让人消化不了的东西嘛!…Dr.~!!”   “对不起,不讲那么多就是了!…”只好答应。   “…那,反正我的问题,还是跟”性“…有关啰!?”但她仍然追问不休。   “对,跟”性“有关。而且它还正是你头一大的、大问题!”只好肯定。   老实说,心理病人需要医师肯定,原是人之常情。杨小青非要坚持她的问题在於“性”,我也用不着与她争辩。反正时间能証明一切,只要她持续自我探索、分析,很快就能明瞭:性的问题,根源本在於人格、和对於自我人格的认同与认识……(译注:“人格”是英语Personality的中译。)   “就是嘛!…还真是一头大的…大问题耶!…”杨小青这才满意、笑了。   〔真服了她!〕   ************   从杨小青进了面谈室一开始的畏缩,历经心情急切的讨论,到现在得意靠回沙发椅背;连续的身体语言,表明她非常热衷与我“心理分析”面谈。而且,也确实想全盘吐露自己的“性经验”;希望从讨论之中获得更多印証、由一个男人口里听到对她的肯定和赞美。   其实,那个女人不都如此,而杨小青也无法例外呢!?   从洗手间出来,她脸上清清净净的,虽然算不上容光焕发,至少已有新鲜、亮丽的感觉。……她笑咪咪地问:“Dr.,这间诊所,是什么人设计的呀?…连厕所装璜都那么讲究!”   “不知道是谁,不过~,洗手间的确漂亮;你好像…对设计有研究?”   杨小青坐回沙发,摇摇头、笑着说:“也没有啦,只是刚来美国,在威州的麦迪生大学学过半年室内设计;婚后就再也没踫过,可是一直还有兴趣;加上,家里面装璜都由我负责,大概算有点心得吧!?”   “所以~张太太!…在某些方面,你还是能感觉蛮有自信的,不是吗?”   “哎呀~,Dr.!那怎能算呢?”她笑着,却谦虚说。   “凡是你作得好的事,不管那方面都算呀;设计、装璜不也是学问吗?”   “讲的是不错,可我也正因此觉得自己懂得太少、太微不足道;连一个工人知道的都比我多,就像两年前,在我家做装修的,他……”   才说半截,杨小青身子挪到沙发边,突然记起什么似的笑了笑、嘴角微勾,同时深深瞧着我问,她可不可以举个例?…以这位装修工人的例子,说明为什么自己会感觉信心不足。   “哦~?好,就请讲吧!”我点了点头。   於是,杨小青开口缓缓道……   ************   “我讲的这位装修工人,其实该叫”师傅“吧;是从我另外一个女友郑淑雅、她的新家装璜作得美轮美奂,我好喜欢,她介绍我认识的。……   “…那,他初次来家里,我还没讲完想如何重做卧室的浴厕,就先批评家里的装璜,说这儿怎么不对、那儿又做得没道理……不但指出好多施工错误,更讲我的设计主意、甚至傢俱的摆设,也都有缺点……   “…听了,我心里当然很不是滋味;想他态度如此傲慢,连迎合雇主口味、讨顾客喜欢的基本道理都不懂,怎么能做生意?……除非你真的手艺高强、功夫好,弄出来的东西个个赞口不绝,不管花多少钱也心甘情愿;那你本事大,我才没话说!……   “…正自言自语间,这位”师傅“已迳顾走进卧室。我快步赶上,想把原先搁在床上、我画好的设计图拿走,免得他看了又要讽刺一阵;没料他竟抢先捡了起它、研究半晌,才递还给我,说:”张太太的想法,用不着花时间画图,光讲、讲给我听,就行了,来!咱们进去瞧瞧……“”…我楞了一下,尾随师傅走进浴室,正好就看见…他,牛仔裤紧紧包住,圆鼓鼓、翘挺挺的男性臀部。…“讲到这时,杨小青顿顿嘴、吞嚥,黑亮的大眼朝我轻瞟着说:”…同时心里马上也叹出:“唉~…”的一声!……唉~!…Dr.强斯顿,你知道吗?知道我为什么叹气吗?……“   我摇头,不语。   “正是因为…因为我没有信心呀!……在这位没受过什么教育的师傅面前,我对”设计“已经完全心虚了!……   “…而且相形之下,对自己身材长得那么差、那么亳不起眼,也完全丧失了自信;觉得连一个岁数比我大、做粗工的男人,身材都那么俊挺,长得不知比我好多少倍……   “…虽然我荒唐到极点、把自己跟个男的,不伦不类地相互比较;结果都会觉得相形见惭、样样不如。……你说,这和”性“,有没有关联?…而我原先的结论:自信不足,是由於”性“的关系,又有没有道理呢?!……”   “呃~,呃……”我支唔着,心里却摇头。   “好了,Dr.!…不跟你辩论,反正事实証明我对了…不是吗?…”   杨小青得意的表情,其实蛮好看的。   “所以呢?……”我接着问。   “所以什么?…”她反问。   “所以后来呢?……你跟他进了浴室以后…”   “以后?…就没了!…”她嫣然一笑回答。   “就没有更进一步的领悟、或心得吗?……而你的浴厕间,装璜了吗?”   “啊,你问后来,我跟他的事呀?…”   杨小青瞟我的眼光,带着嬉谑笑靥;牙齿晶亮洁白,更辉映出嘴角的性感。   她舔舔唇、吸口气,然后说:“Dr.,告诉你好了:那天,根本没事。”   “哦!……”   “可是第二天,还是发生了!……但我告诉你,你也要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我好奇地问。杨小青才请求般说:“帮我背上按摩按摩,好吗?…Dr.?…”   ************   “帮我背上按摩按摩,好吗?…Dr.?…”   说时杨小青已主动倾身,像上次面谈一样,趴卧在皮沙发上;侧头露出期盼的表情朝我一笑,随即又抿嘴、稍噘薄唇,轻轻勾起丁点儿尖的嘴角,等着让我为她服务……   “是不是颈子又硬啦!张太太?…”   “嗯!…何止颈子,一想到第二天发生的事,我全身都会不由自主的肉紧,变得…好那~个了耶!……喔~!Dr.,我这样子,是正常吗?……   “每个人感觉都不一样;所以不能说不正常。”我开始揉她颈子。   “哦~!…好、好好~喔!……嗯,对了,约瑟夫他也是这么说的……”   “约瑟夫?…他也……?”   “唉~,就是师傅嘛!…他,第二天来我家,带了一本他做过的装璜照片、和印得非常漂亮的目录,翻给我看时,也是说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所以他要拿不同式样的东西,让我瞧、看我喜欢那一类型?……最中意什么风味、或那种气氛……   “…跟头一天完全不同,约瑟夫讲话的口气友善得多;而我,也不再觉得他瞧不起人、自负、高傲了。……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像我先生那种,自命不凡、不可一世、以为自己样样对、别人都错的男人。……   “…其实你亿万富翁,有什么了不起?!……脱了裤子,底下的东西一点也不中用,还神气什么?……人家约瑟夫,虽然没受过高等教育,对自己的事业、所作的作品,照样很有信心,可他却不让人讨厌;甚至还会不知不觉、喜欢上他……   “…讲起来也怪,头天他穿牛仔裤、打条窄领带,显得蛮得体;但今天没打领带,却穿了西装裤、挂吊带的造型,也同样很有气质、有风度。…我一面听他讲解浴厕间设计,一面想他两天不同的穿着,我喜欢那一种?…而他要让我瞧的各式各样…东西的口味,我又会中意那个类型呢?……   “噢~,Dr.!…你好会弄喔!我真喜欢你…这种方式的按摩!”   杨小青的嗲声赞美,听来十分诱惑。但我保持沉默、继续揉。   “…你知道吗?…约瑟夫的手蛮有艺术家气质耶!…指头、指甲都长长的,手背上有筋、也有肌肉,一看就知道是既有力、又灵活的那种手。……而他一边讲解、手指还一面动来动去,瞧在眼里就变得好性感、好有暗示意味了!……   “…当然他讲的都好有道理,我听得心服口服、不停点头。…他还特别提到东方人的风水观念,确实可以影响生活品质。……说卧室的浴厕间在那个方位、门怎么开?…跟床的方向、视线可及、或隐蔽看不见,都有关系。…甚至能决定夫妻性生活的好、坏……   “”啊~,你真懂那么多啊!?…“我不敢相信,同时却希望他进一步解释给我听,讲得愈仔细愈好……因为自己也觉得,我这辈子性生活不美满,很可能就是跟床、和房间里浴室、厕所的风水有关。……   “…如果约瑟夫能用装修手段、改变风水,那我以后不管跟谁,跟任何只要不是我先生的男人上床,增进作爱感觉,可以更完美、更满足的话,那我岂不是乐歪了吗?!……嘻嘻……   “…嗳,Dr.强斯顿!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好荒唐、好神经喔~?!…”   “你觉得呢?…”我通常都这么回应病人,继续揉杨小青的背。   “我觉得~…你的手好~好喔!”她半闭眼笑答。   “噢~啊!!…Dr.,可不可以…稍用力些、再往下面一点?……   “…噢~哦!…对、好!好~好喔~…”从背脊、到腰、到臀部都蠕动了。   “那么,约瑟夫呢?…”我问杨小青。   “…他啊?…他就,又跟我一道走进厕所里了!……噢~呜!……Dr.你…   再用力点嘛!…我,就是那儿、……对!就是腰…连到屁股那边…特别酸、特别需要有…啊噢~!Yes!……Yes,就是、就是那地方!……“”约瑟夫呢?…“我又问。   “他…他跟我,……可是Dr.,请先别问他,我想知道…想知道你……”   “知道我什么?”不解而反问杨小青,停下按摩。   “…想知道,你一直听我讲别的男人;心里会不会怪怪的?…会不会有种…   有点不高兴?……“”不会,当然不会不高兴呀!…“我口气很和蔼。   “…而且也不在意我…讲那么详细的…细节?…”但她还追着问。   “完全不会!”肯定地否定。   “哦!……那,你也不在乎…帮我按摩、按到都很…那个的地方?…”   我摇头笑着说不在意;更解释因为她是病人,两我作医师的,只有、也应该全意关心,以病人需要为原则,为她尽力,绝不从自己的感觉考虑,等等的话。   但我又特别强调:心理医师也得遵守法律、与职业道德;在医师与病人间的关系上,仅守分寸,以免对双方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哦,我懂……Dr.强斯顿,我完全懂!你就请放心,再按得用力一点吧!   ……噢~呜!……我…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也喜欢约瑟夫…为你做的服务?……”我手一轻、一重捏她的屁股。   “呜~~,喜欢,也好喜欢!…他倒是真的,一下子就完全瞭解我的需要、跟我的喜好了!……Dr.,Dr.!…请你掀开裙子、直接揉我的…肉吧!…”   “这样吗,张太太?”   感觉杨小青的臀瓣还不如我手热。但不到半晌,也差不多一样热了。   “喔~!…嘶~~…啊,Dr.!……你可真会揉啊!……嘶~~啊!!……   人家都快…讲都讲不下去了!……啊,不、不~!不要停、不要停手…“但我还是减少了力道、改成轻揉缓捏……   “啊哦~~!嗯~…好!……轻柔一点也好,嗯~!…这样我才可以,才能专心回忆跟约瑟夫在厕所里,继续研究…装修应该怎么做的感觉,和我最喜欢的式样、口味……”   说时,杨小青不自觉笑了。   ===================================   (3)性的信心∕与装璜师傅玩〔下〕   ===================================   趴在皮沙发上的杨小青……   一面微笑享受我这心理医师为她臀部按摩的“手术”,一面瞇着两眼回忆:“…厕所里,我痴望水槽上镜子里的约瑟夫,看见他在我后面也微微笑;就向前半倚,倚到肚子压在槽边、屁股稍稍向后挺起,轻轻的摆动告诉他;告诉他我跟丈夫之间几乎全无性生活;所以希望浴室做得比较罗曼蒂克,可以增加一点作爱的气氛、和情调……   “…至於式样,其实无所谓,因为对各种式样,我都很喜欢、也愿意尝试,只要能增加热烈气氛、促进男女感情,任何方式,我无一不爱!……那,他听得眼睛发亮、眉毛飞扬,一副欧洲男人浪漫的表情。……对了,约瑟夫是东欧移民好像是从啊美丽亚、还是什么罗马尼亚来的;反正讲话带的口音,令我特别觉得具有挑逗性。……   “…那他在镜子里一直盯我、看了好久好久,看得我心脏砰砰跳;……因为我那天只穿了一条紧身长裤,跟短袖白衬衫、腰上紮结的打扮;所以当他那用种眼光猛瞧,像个裁判打量我的时候,突然就好紧张、好担心……   “…以为他根本看不上我,会认为我不但身材差、胸部又小;而毫无兴趣!   所以他明明看见我的屁股都朝他挺了,却踫也不踫一下;使我感到被拒绝,却又讲不出口、在那儿难堪到极点!……   “…Dr.强斯顿,你能体会我那时的心情、跟感受吗?……”   “嗯,能瞭解。”   “…这不正是我对於”性“,毫无信心的証明吗?”   “是,你的确証明了。……”   “…所以我那时候想:你既然要知道我平常怎么用浴室,还要观察我的习惯,结果你看了人家,竟然毫无反应;那…好,我就让你再多观察、多瞧瞧好了!   ……   “…然后,我什么话也没讲,撑直身子、独自沿水槽边溜开,丢下约瑟夫、就往浴室里走。……希望他从后面看见我的背影,和包在紧身裤里、还稍能见人的曲线,会产生兴趣、或至少有点兴奋。……   “…Dr.,Dr.强斯顿…”   “嗯~,什么…张太太?”双手仍然轻柔她的圆臀。   “你以男人立场,认不认为我…后面,还能见人?”杨小青红着脸问。   “嗯,当然能!”我没多说,指头隔着裤袜、轻轻刮入臀沟。   “喔~!好…好舒服!…”她翘起屁股、接受手指。   我想起来,问她:“张太太,你刚才有句话,我不太懂。你说这位装修师傅,一下子就完全瞭解了你的需要和喜好;可是现在,你却跟他打哑谜,说猜不透他对你有没有兴趣,但我看他…恐怕也搞不清你的意图吧!?…”   “哎呀,Dr.~!别急,还没讲到那儿嘛!…”杨小青笑了。   “…我跟约瑟夫,还在挑逗阶段,当然搞不清嘛!……但是没多久,我跟他一起研究浴缸、抽水马桶、和洗屁股的瓷盆,讨论这些东西该么摆、摆那个位置?还蹲着、或坐在上面,观察视线看见、看不见的时候,我们就完全沟通、再也不能更瞭解彼此的瞭解了!……”   “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我问。   “…哎呀~!就是他…他好逗人喔!……看我一个人走到浴缸边,对他解释洗澡的时候,什么地方不方便、什么东西要改善,他就一直笑;而且暧昧的问我是不是经常在浴缸里幻想、享受泡澡的乐趣?……   “…我,当然只能脸红红的一直点头;然后他又问我一个人在浴室里还做些什么…其他的事?……天哪,还做些什么?!…那种,那种只能一个人做的事,我讲得出口吗?!…可是他在那儿等着,我又不能不应,只好低着头诺诺的说:”…我…讲不出口!“……   “…那,他看我期期艾艾,便点头说:”对,有些事是只能做、不能说的。   你就光做好了!“……天哪!我想:要在他面前…做给他观察,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怪就在我居然轻轻点头,还真的羞答答的走到马桶前面……   “…好轻好轻的声音说:”通常我…都是在这里手淫的…“他问:”用工具吗?还是光用手?…“羞得我整个脸颊发烫、一定都红透了,只有更轻声回答:”两种都有…“……   “…回望站在那儿等着我做给他瞧约瑟夫,我羞得无地自容,挣出口说:”不过,我只做做样子、不会真的脱裤子喔!?“……   “…他微笑说:”行,做做样子就够了!“……   “…然后我才坐上马桶、背靠水箱,当他的面抬起腿子,缩到膝盖顶住胸口、成为M字形,然后假装拉开拉炼、退掉裤子,对着约瑟夫分举双腿、脚尖往前伸直……Dr.强斯顿,你读了我的自白吧?…里面讲的那个样子…”   “好像提过。…”我似乎记得。   “…就是我每次在厕所马桶上…自慰的样子。……两腿分得大大张开、脚蹬在前面没有门的门框上,然后用手揉,或者拿根棒子,往自己里面一直戳、一直戳的样子……   “…那…我紧身裤没脱,同样也把腿子大大分开,正好让约瑟夫一眼就看得好清楚好清楚,当中那块早就湿透底下三角裤、浸到外头的水印了!……   “…唉~,真是难堪到极点的羞人,想想都觉得不要脸死了!”   我的手仍然在杨小青臀底部位轻揉,手指探入裤袜股间的缝中,那儿也早已潮湿不堪、滑不溜屐。……但是我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她舔舔唇、继续道:“…那,我跟约瑟夫在厕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装模作样!……够荒唐吧?……那,我一面不要脸的揉自己,还一面对他解释,因为我性生活不美满,才常常做这种事;如果他能提供比较好的式样、可以改变我的生活品质,我一定全都依他,按照他的建议……   “…他笑了,说他一定可以满足我!……   “…而我也立刻急呼呼说:”那你就快、快点来吧!人家早就等不及了!“”…可你猜他怎么回答?…他居然拿翘、故意讲他不能!……说他从来不在工作上佔顾客的便宜!……   “…我急得都快哭了,猛烈摇头嘶喊:”不~!我不认为你…佔我便宜嘛!   我们公事公办,你装修、我价钱照付,一毛也不会少!……根本是两码子、两件互不相干的事呀!……再说人家真的是…需要极了,才请你做装修的嘛!“…”   〔杨小青为了要约瑟夫,已经迫切到极点、语无伦次了!〕我心想。   ************   “我简直是…语无伦次了!…”杨小青叹着。   她何尝不知情境的荒谬,但此刻叙述自己的经历时,圆臀却高高翘起,在我手掌爱抚下摇甩、摆动不停;充份显示她的身躯,正反应回忆当时的感觉。……   我句话没讲,手指继续在她湿润不堪的裤袜外、嵌进滑嫩无比的肉缝扣刮、触弄;但是刻意动得十分轻微,好让她思维不受干扰、能够专心描述。   杨小青抿了抿嘴,说:“我在马桶上面那么不堪的姿势,被一眼看尽,什么颜面、自尊都完全扫地、荡然无存;嘴上却还是开不了口、讲不出要他带我上床的话。……   “…结果,相信我自己作贱的样子,连约瑟夫也看不下去了,他才在我劈分的两腿间,拉下裤子拉练,掏出那根胀得好粗、好长的阳具,面对我淫秽不堪的姿势,搓弄肉棒、打起手枪……   “…那,我一见到那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傢伙,顿时忘掉一切不堪的感受,也丧失了最后丁点儿的廉耻与羞惭;惊叹出:”天哪!你…你好大喔~!…你真让我…又爱又怕耶!“……   “…Dr.,你说我是不是淫浪到极点了?…Dr.,Dr.你在听吗?”   “在呀!请、继续讲…”   “那,请你手指也动一动,别没反应嘛!…”她的屁股轻摇、嗔着。   “好,我动…”   “啊~!!这还差不多!……那我在约瑟夫面前一边自慰,一边盯住他那根阳具想:他年纪虽大,可是鸡巴还能硬、还翘得那么高,而且整个身体的比例都好好,必定平日有所锻炼,才炼得如此俊挺,令我好仰慕、好崇拜……   “…也联想到我脑满肠肥、却毫无肌肉可言的丈夫,不但无法站在旁边与他相比……恐怕啊~,连站在他旁边的资格都没有呢!……   “…更重要的,当然还是约瑟夫的鸡巴,是因为看见了我,跟我那种样子,才鼓起来的啊!……就算他原先看不上我差劲的身材;但我不计成本,啊~不!   是不计成败的努力,终於让它硬起来、想干女人了!……那么,对於“性”一直毫无信心的我,花费若大工夫和气力,还是值得的吧!……   “…真的,这才是我那天心里最记得的感受。……另外,虽然因为跟他初次作爱,没什么强烈浪漫激情,可是肉体感官的刺激,还是足令我销魂无比、难以忘怀……   “…我跟约瑟夫,在厕所、浴室里,接着上床昏天黑地的玩了又玩,从午后,干到黄昏日影西斜;干到天黑都不停,一直放浪形骸、忘情享受那种人间美味……   “…直到突然惊醒、慌忙告诉他:我儿子即将由朋友送回家,而女佣人不久也要收假回来,才不得不收心、不得不中止这场很奇怪、也可以说很莫名其妙的…艳遇吧!……   “…但两人匆匆穿上衣服之后,我心中还是蛮激动…像只依人小鸟般偎进他的怀抱,要他尽快到家里来,展开浴室的装璜工程。…还说:希望在施工期间那两个月,他能够多花点工夫、多教我一些装修方面的常识……”   杨小青抬起侧在沙发上的头,对我嫣然一笑:“言下之意…”   我也笑着接口:“就不言而喻啰!…”   “嘻嘻!……”“哈哈!……”   “哈,哈、哈哈哈~!!”两人一起笑了。   ************   可是她和装璜师傅的艳遇还没讲完!   杨小青边笑,屁股肉还边一弹、一弹的十分动人。而我手指探进她的股缝、被大腿紧紧夹住的感觉也很好。就轻挑地勾勾、弄弄;尽管她没有要求这种方式的按摩,但也毫无拒绝之意,只吃吃笑个不停。   最后,笑到快不笑了才问我:“还想不想?…Dr.,想不想听?……”   “听什么,张太太?…”   “听我声光俱全,讲那天的事呀!…”像打广告一样、吊我胃口。   “就看你啰!…如果还有需要进一步分析…”   “哎呀~还分什么析嘛!分得已经够烦了,Dr.~!…”屁股扭着娇嗔。   “不分析,光讲感觉好了!”我改口道。   “就是嘛!…光事实就讲不完了,再加感觉,几天几夜都不够。但是你倒底爱不爱听?还想不想知道更多嘛~?”   “爱听、想知道,请讲吧!”   “好,那你也别忘了爱…摸人家的屁股啊!……唉!乾脆…乾脆把我的裤袜、跟底下三角裤也脱掉;……可以摩按按直接一点,有多些感触和触感,好吗?   Dr.强斯顿,这要求不算过份吧!…“沙发上的杨小青,说着跪起双膝。   〔怎么不过份!那有如此主动的病人,医师还没叫,就急着动作!〕“呃~…张太太…”正犹豫时,她已央求:“至少把那些…拉到腿子下面,让那边…透透气,总可以吧!”   “好吧!”   虽然依了杨小青请求,但我又对她解释〔警告?〕:病人与医师间的行为,还是应该有所节制,否则触犯法律和医术道德,责任就很难负了。她再度点头、表示懂得,说她会尽量克制、绝对不惹麻烦……   杨小青跪趴在皮沙发上,露出光溜溜的圆臀,同时叹了口大气:“啊~,总算解脱了!……谢谢,谢谢你!”   无比诱惑的模样,令人心动。   ************   “喔~!Dr.你知道吗?……”杨小青笑道:“…对比你现在的温柔;那天我跟约瑟夫,在厕所马桶上急都急死了!……   “…但他还笑我,说我一定是被丈夫忽视了太久,才那么迫切、等不及吧?   其实他根本没讲对;……我,才不是被丈夫忽视,而是好几个月没有情人,已经忍太久、急慌了,才变那种样子的……   “…可当时,我脱裤子都来不及,那顾得了解释?!……随他怎么讲都跟着猛点头:”Yes!就是嘛!…“心中还加强语气狂喊:”…早就等不下去了!…“……真的,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是一点不错、讲得中肯极了!……   Dr.强斯顿,你说对不?……“杨小青媚眼半瞇、瞧着我问。我却客观、冷静,也充份理解应道:”说得对,女人自然的生理现象,确实勉强不得……“”…就是嘛!那,约瑟夫是过来人,当然晓得同样道理……   “…句话也不噜嗦,就把我从马桶上拉起、搂进怀中,热吻不停;……两手用力揉捏我的臀部;害我亢奋无比,下身紧贴他硬硬的隆起、连连磳磨……   “…才一分开接吻,他就打了个手势、要我调转身,採用脸朝里、背朝外,摆成手撑马桶盖上、臀部向后高高翘的姿势;……三把两把、将我的紧身裤连同三角裤一并扒下,让我搔痒难熬死的屁股,赤裸裸暴露出来;然后双手剥开肉瓣、大肉棒一捅、捅了进去;……   “…立刻神勇无比的在我里面进出、进出,插得我舒服死了;三分钟不到,就丢出那天下午的…第一个高潮!……”噢~哦!…好舒服、好舒服啊!“……   我调头对约瑟夫直喊,表达心里的万分感激。……   “…哦~~呜!!……你的手、Dr.你的手…也好好喔!…”   杨小青回首顾盼、抛我媚眼,同时挺耸本已高翘的圆臀、表示赞美。   “…你知道吗?…对女人来说,像这种刚一插进去,就忍不住丢高潮的滋味,其实也蛮刺激、很令人兴奋耶!…你知道为什么吗,Dr.强斯顿?……”   “为什么?…张太太常有这种经验?”我反问。   “哎呀~拜託~!别用这种方式讲人家好不好?!…好像我天天都有得作爱似的,其实那~有呢!”杨小青左、右摇屁股否认;接着解释:“…其实,正是因为我好几个月没有男朋友,除了一个人自慰,太久没搞过;加上头一晚在床上期盼、猛想,想到第二天才跟约瑟夫见面,又被他信心十足挑逗个老半天;……当然就像一锅已经燉热的汤,稍微加点火烧,马上会翻滚、煮沸,蹼溅出来、把锅盖都给掀了嘛!……   “…不过,讲起来也够怪的,我高潮刚过,性欲不但没有减退,反而变得更亢进、更想要他!……尤其,想到约瑟夫说过:要使用各种不同式样、看我喜不喜欢?或中意那一种玩法?……就好贪心的预期他使出更多拿手功夫,把我弄得欲仙欲死……”   “结果,弄了没有呢?”杨小青讲得热衷,我也不好忽视地问。   她噗吱笑了:“当然弄了!咦~?我不是刚刚才描述过…你就忘了呀?!”   一声嗔语点出我的疏忽:忘了记清楚病人的前言后语;同时也暴露心理医师工作上最常犯的毛病:“心不在焉”。   “你好心不在焉喔~,Dr.!…”〔正是啊!我尴尬地想。〕“对不起,张太太!…因为双手注意按摩你美丽的臀部,才一时分心了。”   “哦!我接受你的道歉……”杨小青勾起嘴角、露出微笑。   我手指搓揉湿润的耻缝……   “啊~噢!!…”她笑开了、继续道:“…不过,约瑟夫也真够厉害,他两手把我一抱,就抱到浴缸里搁下站着。   自己坐在澡盆边,二话不说,打开龙头、放温水;拾起香皂将我整个下体都抹满白泡,腿间、股沟里,全都溜滑不堪;然后才扯掉我的白衬衫、跟奶罩。……   “…我赤条条,站在约瑟夫面前,居然不知脸红,还主动摸他的头发、吻他前额,同时微微两腿半分弯、方便他手指在我肉里面挖弄……   “…挖得我愈喘愈急、抱住他的头啼叫个不停;他就打手势,要我面对他、跨开腿子,套坐到那根挺得好直、好粗的阳具上!……我几乎站不稳,被他扶住了才没跌倒;立刻攀着他颈子、让他两手托起我屁股,等我抬腿、勾绕他的腰,死死缠牢之后,缓缓放下;阴户终於套上龟头、吞下肉茎……   “…”啊~~!……我的天哪,你…好大、好好啊!“我狂欢而高呼,勾住他腰的两腿使足气力、迫不及待挺动屁股,往他身上送……把满是皂泡沬的肉瓣,滑溜滑溜磨擦他结实的大腿肌肉;发出一会儿噗吱、噗吱,一会儿匹匹、啪啪的声音……”   杨小青舔舔嘴唇,笑着轻轻自言自语:“…听了,连自己都好兴奋!…”   她两眼瞇闭、面露媚漾的表情,显然已沉醉在甜蜜的回忆中。   “呜~,这辈子从来没用…这种花样玩过!……虽然累,可我乐都乐死了!   而约瑟夫做装修几十年经验,毫无疑问是个老手;果然就在那浴缸边上将我玩得死去活来、高潮叠起……   “…不但完全忘了自己多么欠缺自信,把平坦无奇的胸部、和两颗小奶子,在他面前抖呀抖的;还要他挤奶奶、捏乳头!…而他也毫不在意,一手揽住我腰、下面鸡巴猛挺、猛插,另一手将我奶头揪得高高的,一扯、一放……上下同受刺激,我魂都没了,只呼天抢地、喊个不停……   “…最后我被他干得几乎不省人事,还知道半瞇眼睛、厚起脸皮,求他把我弄到床上、到我跟我先生的床上,痛痛快快再玩个够!…真的,我真是什么身份、地位全然不顾,什么道德、廉耻都忘得一乾二净了!……   “可是Dr.强斯顿,你知道吗?…我当时真的感觉好自由、好畅快!”   此刻的杨小青,已经不是个需要治疗的病人了。   ************   “哦~Dr.!…好好、你好好喔~!”   杨小青丰满的圆臀愈动愈快,夹我手指按摩的嫩肉缝也愈来愈湿,发出唧唧喳喳的水声。和着她:“喔~!…喔~!…喔、我好舒服…好舒服!”   “感觉不错吗,张太太?要不要更快一点?”我问。   “啊,要、要快一点!…”   杨小青呓着请求,屁股动得更厉害。但跪姿膝头没撑稳、皮沙发上一打滑,就“啪哒!”一声跌了下去。   “啊、不~!…”她慌忙喊着;同时向下挺腰、臀部回举。   “求你…快插进我…洞里!啊、Dr.…我…”却只喊出一半。   我迅速拿个软垫、塞到杨小青肚子底下;使她不必费劲挺腰举臀,就能维持屁股抬高的姿势。然后剥开两片雪白臀瓣,用一只手指探回湿淋淋的肉缝、急促抽动……   因为知道她要我“插进去”的请求,是来自内心情绪、和身体的急迫、并非她本意;所以无法依言照作。希望她瞭解,不致刹那间失望、而歇斯底里……   “啊~!…啊~~!Dr.!我…我都快…不行了!快要…丢了!”   杨小青的头埋进皮沙发,面庞左右、左右压在扶手上廝磨;零乱散落的黑发黏贴、遮掩住可人的脸颊、粉颈。高挺起来的屁股急速颤动、肉紧……   “啊…呀呀!…哎呀~~!!丢了!我…出来了……啊~~!!……”   像上个礼拜一样,她失魂般两手扣、刮沙发,想抓住什么抓不住的东西般。   全身猛烈颤抖、唤出动人心弦的高潮……直到……   “喔~!…哦~……喔……”声声渐缓、呻吟渐息,悦耳地哼着。   事后……   杨小青神智清醒,对我腆靦一笑,我正用纸巾拭擦自己的手指。她红着脸,也乘机将裤袜、三角裤一并拉上腰,抚回薄裙、恢复“原状”……   像为了不使气氛过於尴尬,她一面整装,一面笑咪咪说:“你知道我家…装修浴室的装璜费吗?…全弄好,也不过二十万!……   “…本来我预计要花个十几、二十万装修浴厕;如果估算整个七、八百万的房屋价值,还佔不到百分之四、五;所以一听约瑟夫开价二十万,觉得便宜极了;马上就答应下来……   “…同时想:如果加上他施工期间还肯花工夫、教我更多装璜方面的知识,那就更划得来了!…嘻嘻!…Dr.强斯顿,懂我意思吧?…”   “嗯!结果…他教了你吗?”我像很有兴趣知道般问。   “当然教了,嘿嘿!…”杨小青裂嘴笑得很开。   “总的来说,是很愉快、很享受的经验啰!?”表示为她高兴。   杨小青点头,但再抬起望我的表情却沉郁了下来、幽幽地说:“可是…Dr.你知道吗?…总的来说,我却充满罪恶感!……觉得自己所做对不起丈夫的事,一次比一次过份;而我愈是享受,那罪恶感就愈深;……拿这件事作比方……   “…浴室装璜搞好,丈夫由台湾回矽谷住的十天里,就常提到装修弄得不错,价钱又便宜,讲我找对了师傅等等的话。……令我听在耳里,内心五味杂陈,既高兴、又不安;…只好说师傅的确不赖,可设计还是我自己的主意唷!……那,那……   “…结果十天里面,我们徒具形式、睡同张床上,性生活还是个零蛋,一次也没有;虽然我不见得要,但还是怀疑我先生,他究竟是不是个男人?!……”   “……”   我抬头望望墙上的时钟;杨小青才改口说:“知道了啦!”   见她满不情愿、弯腰拾皮包、准备走的动作,我抱歉地拍拍她赢瘦的肩:“那方面事,我们可以下次再谈。…好吗?…”   “好啦~,好吧!…”但是没有笑容。   我手拉住她、使身子自动轻盈靠近。我轻轻又道:“…不谈他,讲讲别人也可以,只要你高兴就行!……”   杨小青恢复笑颜,在我颊上迅速亲了一下、走出门。   “性的信心”完   ===================================   **********************************************************************   小启:不知道为什么,上元元还是好慢、好困难!要爬不知多少次、击点无数回,等了又等,才看得见一页。连回应、贴文也差不多。所以费尽工夫和气力,为的还是想把文稿贴出以飨读者,并表由衷支持元元网站的诚意;和感激本园地始终存在,供大家有机会耕耘、享受的谢忱!   小青真有其人吗?曾经有读者、作者问过。容我在此简单回答:确有其人!   但是,此人就是文章里的小青吗?我也可以简单回答:对,就是她!不过,这里又得附加以说明:但不完全是她!   因为故事里的小青,真实就是那个样子:同一样年纪、相同的成长背景,长得也跟她一模一样;婚姻遭遇、家庭状况,及所过的生活等等都是事实。而且,和小青有同样个性、相同的情感特质,对人、对事与对社会的观念与想法,我也完全据实描写於文中。   所以老实讲,我贴出小青的文章,只能说自己是个“代笔者”而非原创人。   虽然在元元贴文要注明“发言人”,我却不敢以“作者”自居,而让杨小青自己发言的原因,也就在此。   我说“不完全是她”的理由呢,是除了文章里的“人物”是真实的之外,对於人物的“行为”,就不敢确定完全都是真的、都是发生过的事实!因为在故事里,小青的所作所为,都是由她口中讲给我听的,我没有亲眼目睹的証据,无法一清二楚的说明它是真、是假,更不能因此断言小青一定做过那些事情、或绝不可能做。唯有她描述的梦境部份,可以确信是虚幻不实;而其他的,我想大家只有心里推测是否“真有其事”了!   (4)淫梦剖析(上)   ===================================   日期:公元1999年6月2日时间:下午5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上次面谈后的第二天,再度收到杨小青寄到诊所的“自白第9~13篇”。   这次的包裹不重,仅仅一本自白也没那么厚,仔细读完只须花两三个小时。所以将剩下时间用在思考她的问题上……预备下次见面,与她谈谈有关婚姻、和夫妻情感方面的事,从探讨他们彼此对待的方法与特质,一窥杨小青之所以会有今天的人生态度、和所做所为的可能原因。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及治疗计划尚待撰写。〕   ===================================   杨小青来时,身着与前天类似浅紫罗兰色的洋装,充满成熟女人味儿;虽然没有穿金戴银、也不浓妆艳抹,却仍然透露该算“贵妇”的气韵。但相对她翩姌的衣着、和因此显出的抚媚丰釆,脸上的表情倒有点儿冷,非冷若冰霜的冷,而是脑中充满不表诸情绪、思维中的……冷静?   坐进皮沙发、尚未开始谈话,她就喧宾夺主、先发制人,说:“今天不谈丈夫、或什么罪不罪恶感,好吗?”讲出口,才露出笑靥。   我微微一眐,觉得她十分主动,可能心中已打定主意、要谈某个特定事情,或特殊人物。於是沉默不语,等她开口继续。   但她也沉默,只顾笑着、两眼盯我瞧了老半天。才问:“怎么不回应人家呢,Dr.强斯顿?…难道非要讨论我先生不可吗?”   “不是这意思。张太太,你…不想谈丈夫,一定有个原因吧?”我反问她。   “原因很简单,他在我的生活里没那么重要!”一语道破。   “那么,重要的呢?是……”再反问。   “是…是别个人。不!…也不是某一个人,而是我想的…其实是更烦恼的,关於…性,和还是那种跟”性“有关的事情。……我相信你已经读完了我的自白;对我在生活中,会一再重覆发生那种婚外情的事,有了瞭解。……   “但我自己,却老是一再作恶梦,作那种让我无法瞭解、关于”性“的恶梦……而且每次作了那种恶梦,再回想到自己白天的所作所为,跟某某人怎样、又怎么样的做了那些事,结果就发现原来都好有关系……   “…像上个周未、礼拜五晚上的梦就是最好例子…”   “但你前天才叙述过的例子,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呀!”搞不清她指谁。   “那~个啊,是两年前,当然不是嘛!…我要讲的是目前、现在的例子!”   “哦!……”   我确实有点糊涂:杨小青的生活、交游,过去的、和现在的状况,似乎没有太大差别。因为从我专业角度看,她其实是个很单纯的“病例”;所以我一开始就不太注意她何年、何月开始与什么人交往、跟谁上了床之类的记录。   而她几本“自白”也没有明确交代,读来前后顺序不清、属于“跳跃式”。   更显示她一系列类似的行为“模式”,比起谁先、谁后,做些什么、或没作什么的“流水账”,来得更重要多了!   但对于病人本身而言,只有她自己明白,而且会觉得这种“细节”无比重要、特别具有关键性。结果为配合病人,心理医师也不得不注意、不得不搞清楚;否则,被认为你故意忽视病人关注的议题,反而容易产生误会。   〔可见心理医师也真不好作!〕   ************   “哦!那就谈目前、现在吧!”我说。   “像现在,我就觉得…心里有好多烦恼,好多…难解的问题……   “…像上个礼拜五,我白天学绘画,在离家不远的”帕拉奥托社区学院“;因为是每周唯一不用上班、直接就到学校的日子,所以穿得比较随便。……那,当然也是因为尼克平常都不会很注意我穿些什么……”   “尼克?…你说…”不明白杨小青讲谁,只好打岔问她。   “哎~…忘了先告诉你!是我的美术老师。…”说完、又解释道:“也是我现在交往比较密的…”却打住、抿了抿嘴。   “亲密朋友?…”我代讲出口,她才脸红点头、轻诺:“可以说…是…”   “哦!…尼克,他怎么呢?…”   “他…他说因为我们练习了不少静物和风景画,所以今天改画人物。他要在同学里面挑个模特儿;还先问谁肯自愿义务…当不必脱衣服的模特儿?……   “…我虽然跟他学画学了将近一年、算是他的旧生,但一直都是玩票、业余的那种,要求当然不那么严格,所以只要有机会,他都让我偷个赖、不用作作业;所以如果我举手自愿当模特儿,照理他应该挑我才对。……   “…可是他却挑了另外一位年轻、每次上课都故意穿引人注目衣服的女生!   让我觉得好受侮辱、也好不能瞭解。……尽管即使我没有举手而被挑中了,我也不一定肯当,可是……反正就是觉得好呕、好气他!……   “…结果,当然无法专心作画,不但画得乱七八糟,而且只要我眼睛一看到那个女的,就难受得要死……   “…半堂课下来,我的脸都臭臭的;尼克当然看见、却装没看见,还跟其他同学有说有笑;教他们怎么观察模特儿的姿态、神韵,如何画她穿的衣裳、表现女人的风采、个性……   “…那,中间下课休息的时候,我就跑到画室外面…堵气、不高兴。…那他也没像以前每次休息就找我讲话,至少解释或安慰一下;直到休息快结束、下半堂课前的半分钟,才走过来说他要变更晚上的节目,因为临时有三个朋友到矽谷,所以本来约好我们两人同去的音乐会,得改成明天……   “…你看我会不会生气?!…气得、怨得心里都快爆炸?…”   “嗯,不难瞭解。”我点头、却问:“可是这跟绘画、和这个绘画课与”性“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唉~!当然是因为…我跟他虽然算朋友,也有性关系嘛!……   “…但是性关系…又不是很好;所以……”杨小青有点儿为难地接着解释:“…即使常常作爱,也经常作恶梦。而,就是这天晚上…”   说时,她身体不断挪动、蠕动,但怎么也不适意;我问她要不要躺下了说?   她摇头、咬唇,说不想躺。……於是我叫她背倚沙发、挺起上身、双腿伸直了坐,可能好些;然后拾了个皮软垫、枕在她腰后。   “这样,你可以舒服点儿……”   “谢谢!…你,对我真好!”裂嘴笑答时,杨小青两腿并拢、勾脱掉皮鞋,脚背交叠;同时稍挺下身,使薄裙服贴在大腿上、显现它们的立体感。也将略微圆突的小腹曲线呈露了出来。   “嗯,胴体还蛮诱人的!”〔我心想。〕身体姿态摆舒服了,杨小青才轻噘薄唇、道出:“那,这天晚上,其实不能算晚上、才黄昏七点来钟……我就难过得心力交疲、连晚饭也没吃,女管家刚走,就马上跑进卧室、趴倒在床上;欲哭无泪的慢慢睡着、作了这样一个恶梦……   “…对了,Dr.强斯顿,你们心理医师…也为人家解梦吗?”抬头问我。   “不,不解梦,只帮病人瞭解梦中的内容与意义。”   “噢!…那,所以还是得靠自己?…”   “嗯,没错。请继续吧!”   ************   杨小青开始讲:“其实,一开始,脑中还不是作梦,只在想尼克说的三个朋友;和我所知道他每次跟其他朋友一起做的那些事情……”   “那些事?…”   “像…抽大麻、吸坷碱白粉、听迷幻乐,谈些奇奇怪怪的事,跟…嘻嘻哈哈就…乱搞那种…性自由、性解放……虽然他从不告诉我究竟怎么搞,都是我自己想像出来的。……可我很肯定尼克就是那种人,而且对年轻女子极有兴趣……”   “但你跟他之间的关系,应该比较特殊呀!?…”   “对,可他…却绝对禁止我过问他的交友……唉~!不讲这个好不好?”   “抱歉!…好,你想讲什么就讲什么。”   “那,本来说好了、一起听音乐的周末,却要变成我独守空闺的夜晚,当然气不过要跟他理论、讨个公道;就不管他禁不禁止、盘问他晚上要见的三个朋友是谁?…有几男几女?更要他讲清楚:是否包括那个模特儿女生?……   “…他不但不回答、调头走开之前,还指定我今天的绘画作业非作完不可!   否则他将对我失望、会影响到两人的关系恶化……   “…我气得全身发抖,可是又害伯、又紧张;就冲进画室、把画水彩的水壶拿了,想赶忙在厕所水槽换洗乾净、盛满水,回来再画……   “…结果,不知怎么搞的,就是找不到厕所……东跑西跑、怎么也找不着!   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作梦、作一再重覆的恶梦……“”嗯,在梦里找厕所,十分典型!……“〔我写在笔记本上。〕   ************   “…找来找去、不觉走到校园户外……   “…正好看见山坡顶有幢灰灰的大房子;就提着水壶、爬上石阶,心里想:那么大的建筑物,总应该有公用厕所吧!?……   “…我喘气嘘嘘、冲进敞开的大门,才发现它是一座古罗马的斗兽场。……   “…可是因为天阴阴的、里头又没灯,什么也看不清,只听见很多人不晓得在干嘛?和此起彼落、传来的”嗯~!…嗯!啊~、呵!…“的哼声……   “…直觉那就是厕所,一个好大好大的公用厕所!…但是早已经被人佔满、连个空位都没有的厕所!……立刻心里充满焦急、迫切希望不必等太久,就有人出来、空出位子。……同时不断告诉自己:我要的不过是一壼水,应该不难!   “…於是,昏暗中,我从一道长廊绕到另一条廊,睁大眼睛看一扇扇古旧的木门有没有人打开、走出来。……   “…但是一直没有,一直只听到声音,男人、女人的声音……加上还有滴滴答答、和急急洒出的水声,伴随噗通、噗通,东西掉下来、掉到水里面发出有的很沉闷、有的很清脆的响声……   “…我愈来愈心急,就随便乱敲门、问里面的人好了没有?……说我很需要、真的很需要用厕所。那,里面人回答不是说:”还早!“就是叫我不要吵、到别处去找空位……   “…因为木头门都不高,如果踮起脚尖,几乎可以瞧见里面蹲着、或坐着的人的头;有几个伸出头来、看敲门的是谁?…还破口大骂,说我根本没有资格用这儿的设备、要我快滚;否则叫士兵把我拿下去喂狮子!……吓得我心惊肉跳、拔脚就跑……   “…有个木门的后面,是一对男女,正发出像忍不住的,那种淫浪声;男人探出头,暖昧地盯着我看呀看,然后又转回里面,不晓得问那个女的什么。……   我急得要命,像快尿出来似的踮脚等待,他才对我笑着摇头,意思是“不行!…   我不能参加…“”…我跑到另外一间门外,更心焦万分的急急拍门。知道里面只有一个男的,就好哀怨、好可怜地恳求,问他愿不愿意让我进去?…还说有很多位子都已经容耐了两个人,如果他行行好,我会感激万分……   “…他也一直猛盯着我,肩膀快速震动,不晓得干嘛?…过了下,才说愿意让我进去;但是我不能排泄东西,只能让他排泄在我的里面。……   “…我急得快哭了,高高举起水壶,摇头说我不是要排泄,只是来装水的!   …他瞄一了下水壶、又暧昧地看我;说他可以为我装满水壶,但另外有个条件:我必须换件像样的衣服、让他评分,如果及格,他才开门。……   “…我说好、我马上来、马上回来。然后就在那黑漆漆的走廊里东张西望、找像样的衣服。……果然在墙角发现不知道是被人暂放、还是丢弃的一堆衣物,立刻冲过去翻捡。……   “…没想到,竟出乎意料找出两件旗袍礼服,赶忙往自己身上比,希望至少有一条合身。……深紫色、镶了无数颗水晶珠、亮片的高领旗袍太宽、也太长,我没法穿;但另一件薄料白底碎花的,倒还合身,唯一是:它不像传统旗袍裹住全身,却是前襟大开、把胸部正中央暴露出来的剪裁。加上无袖露肩、侧边开叉高到臀部,可以说非常大胆……   “…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匆匆躲在墙角,脱、换衣裳,把皱纹抹平,用手梳拢头发;急急跑回那个男人用的厕所门前、拍门喊:”我…换好衣服回来了,求求你,开门吧!…水壶…水壶在这儿!……“”…他把水壶拿进去,然后半垂厚厚的下唇、瞧着我淫笑,肩膀直抖;可是就是没开门。害我急死了,一面仰头诺诺哀求,一面踮脚、挪动身子让他欣赏、评分……甚至将已经够敞开的前襟拉得更开,把屁股往侧面歪斜,露出大腿、和臀部曲线……   “…”扭扭看!…扭给我看!“他命令我,肩膀震得更厉害。…我只好依他,开始扭动身子、摇摆下体;心里仍然惦记我的水壶,生怕他看完表演、却食言不帮我装水。所以一直抬头问:”可以了吗?…我及格了吗?…“……   “…”没那么快,再扭!…更淫荡点扭!及格了,我会告诉你。“他凶巴巴喊着,使我又害怕、又焦急;可还是乖乖照他意思、作那种很淫荡的样子;……   他才两手举到木门顶端、故意鼓掌让我看,同时说:“嗯~!…不错、表演得很精彩!…你可以进来了!”……   “…我欣喜欲狂,立刻冲向打开的木门;没注意门嵌的石阶,一失足、就跌了进去,因为被他两手及时抓住臂膀,才没摔倒在粪坑上!……可是刹那间闻到那种气味,尤其是混了遍洒四处的阿莫尼亚水,强烈刺鼻……我顿时作呕、想吐,但吐又吐不出东西;只感觉一阵昏眩,便跪倒在湿啦啦的地面上……   “…男人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往上、往后扯;扯到我不得不赶快两手抱住他的屁股、挺直上身;仰脸朝上看……结果,只见一条又粗又长、长相像蟒蛇一样的…大肉棒,顶了个圆突突、好大好大的头头,压在我脸上、鼻子上,磨来磨去……挡住本来就很微弱的光线、黑黑的影子一闪一闪、晃呀~晃的;而且,不时还有热热滑滑的液体,滴在我脸上……   “…我开始担心:这样子一滴、一滴慢慢滴的…水,要滴到什么时候,才能把壶装满哪!?…而且…为什么这里没有水管、水槽、水龙头呢?…难道,抽水马桶都是假的、演戏的佈景和道具?都是绘画课用的模型?…那,那水在那里?   …我千辛万苦找厕所、要找的水,在那儿呢!?……   “…心里发急,嘴巴直张着喘气、哼呀哼的;这才看见微弱光下,男人龇牙咧嘴笑得好暧昧、好怪异的样子,听他故意逗我似的问:”你是不是急?…急着想要?…“……”嗯!…很急、很想要…“我头发被扯住、还会点头回应……   “…”那就把嘴张开,这种事你一定很会吧!?“他问。我当然知道男人要我干什么,立刻乖乖依了,大张开口、含住那颗臭臭的龟头,很熟捻的两眼一闭、狠命吮吸……   “…啊~噢,讲得嘴巴好乾喔!…”杨小青说到这儿,叹了口气。   “你也要水了,对吗?…”我问,接着说:“我帮你弄杯水来…”   她才半睁开眼、笑着点头:“嗯!…”大概领悟到梦与现实的相似……   脸颊红红的。   ===================================   (4)淫梦剖析(下)   ===================================   “谢谢!Dr.,你对我真好!…嗯~……”   杨小青一定很渴,喝了大半、才搁下杯子。抬起头对我嫣然一笑,然后问:“刚刚讲到那儿?…喔,对了,我们时间够不够?…”   “还早,请放心!”   “对,我应该放心的。…可是在梦里,我却急死了!……吸那个人的阳具,一心只想让他赶快流掉,用尽了所有的技术;而且一边吸、还一边求他快点给我,更将屁股向后挺翘着直摇;……希望他看见,很快就会高潮、喷射出来……   “…可没料到他竟是个持久的男人,吸得我整个嘴巴、脸颊都发酸、发麻,喉咙也快被戳破了,他还好硬、好挺,全无快要射精的样子……   “…这时,我听见身后打开的木门外,有几个人在那儿议论纷纷……   “…开始听不大清楚,要专心听才听见他们疑问:”这女的是谁呀?…怎么从来没见过?“……”不要又是个从外地跑来、破坏我们社区的妓女吧!“……   “对呀、对呀!现在什么样的移民都有一窝蜂拥来,还带进好多不三不四的色情行业,害咱们房地产都贬值了,真可恶!”……   “…”不过,也很奇怪哩!这女人穿得蛮像样,怎么会跑来当众让人看她作这种肮脏事呢?…难道是?“……”我敢打包票,肯定是个捞钱的妓女!“……   “不,不像,妓女穿的没这么好料子,一定是那家不要脸的荡妇!”……“不,一定是妓女!”……“是荡妇!”……   “…几人在那儿争论不休,我听在耳里,心里难受得要命,直喊:”请不要冤枉我!……我不是妓女、真的不是妓女!求求你们…不要冤枉人家嘛!……“眼泪终於流了下来……   “…那女的声音说:”咱们走,别看这种女人了,好噁心!“……   “…随着响起两个男人的对话,像在评头论足;……说什么:”以一个东方女子来讲,身材长得不算差,尤其屁股圆圆的、很养眼!“……”嗯~,扭得也够带劲儿,真不错!“……”去,把她衣服后面掀起来,掀高了咱们瞧清楚!“……”我来摸!…哇~!果然是珍品,裤袜底下全部都湿透了哩!“……   “…”喂!我说老兄啊,征服女人,你还真行,能让小母狗心甘情愿舔你的屌,舔着舔着她就流水了!“……”不过我认为,东方女人生来就比较淫荡!…   瞧!她还直点头耶!“……”哇~,真的耶,应该多找些人来看看!“……   “…我紧张死了,心喊着:”不要、不要,我不要人看!不要人家看啊!“可是嘴巴里面塞满肉棒、根本叫不出声,只能把屁股左右、左右摇得更凶,表示抗议……   “…结果,吸那个人的鸡巴还没吸完,反而引来一大堆人、挤在厕所外面的走廊上,像看表演一样观赏我不堪的行为。而且他们议论纷纷、声音愈来愈杂,还不时夹着鼓掌叫好、和催促般的吆呵;……   “…”好了,该换地方了!“厕所里男的叫着、把我头发往后一扯,我吐出肉棒、还来不及深呼吸,就被他挟持两臂拉起来、一转身,脸朝门外围观的人群;……被他用力将我开襟旗袍一撕、扯到肩膀下面,紧绷手臂、夹在身子两侧,动弹不得;……整个胸部也完全暴露在那群人的眼前……   “…我还没喊出声,立刻又被他揪住头发、往下推压,直到向前折弯了腰、几乎要跌倒在厕所门嵌上,他才两手抓住我的裤袜松紧带往回一扯;然后,用力一撕、一拉,剥洋葱似的剥到屁股肉瓣完全赤裸;……手指插进我早就湿淋淋的洞里、不停扣挖……   “…”啊!…求你……轻柔一点!…啊~!不、不~!!…“受不了粗暴的手指挖弄,我苦苦哀求;可是他完全不理,还说我屁股都那么会摇,何必装神圣、扮演受难小天使的样子?……   “…我哭喊着:”…人家没有装、没有扮演嘛!…人家只求一壶水,又没要假装什么!……啊、天哪!…你…求你不要这样子整人家嘛!…“结果,求还没求完,他就只手撑开我的屁股肉瓣、把好大、好硬的肉棒,插了进去……   “…阳具猛烈捅入刹时,我大喊一声、上身往前倒;幸亏他拉住已被撕开的旗袍,才没让我一头栽到地上。……   “…可是当他在我里面迅速抽插,而我身体也渐渐有了反应、开始凑合节奏向后挺拱,就因为无法维持弯腰半站的姿势,回头求他剥下绷在我臂上的旗袍,让我至少可以扶住门嵌石阶、翘高屁股,不致跌倒……   “…”这还差不多!…“他从我手臂扯掉旗袍。我获得解放,立刻更折弯了腰、向下低伏;直到两手扶在湿啦啦的石阶上、屁股朝天高高翘举,任由他手掌撕抓臀瓣,阳具凶猛、残暴地在我洞里一直插、一直插……   “…”啊!天哪、天哪!…他,怎么会那么大!、那么硬!、啊?!插得我都…感觉忍不住要…舒服了…啊~!啊、啊~~!!“我不知道心里在喊,还是已经喊出声了。……   “…但确实知道的,是我已经随便他怎么戳、怎么捅都行了!……   “…”哇~!这女的被干成这样,脸上还有淫浪表情!“一个围观男的说。   ……另一个回道:“这种女人才性感呀!…瞧她享受大屌的样儿!”……有两个女的走过来,满脸鄙夷、吐口水:“主动勾引男人,真够贱!”……“东方女人,很多都是这么不要脸的!”她女伴也吐口水咒骂。……   “…轮流的嘲讽、讥笑、和辱骂,令我加倍羞惭;仰起脸颊求他们不要侮辱我的时候,眼泪直掉。……断断续续哀声诉着:”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我只要一壼水、不是来勾引男人的嘛!“……   “…”喂!你认不认识她?这女的……“有人吆喝问。”谁?…我?…呃~当然不认识!“被吆喝的人急忙否认,我抬头望见一个东方男人;他不是别人,正是我多年前的男友,”自白“里面叫”现任男友“的方仁凯!……   “…”仁凯!…方仁凯,救我…救救我!“我哭着喊他。可是他低头羞耻地闪躲开、遁入人群,一下子就看不见了。……   “…后面那个男人,戳我阴道的肉棒愈插愈快、愈戳愈深;而我也忍不住、愈来愈亢进了。他吼得好大声,一面用力捏我的屁股,断断续续叫着:”都来看,你们…都来看!……看我怎么肏这个…东方小母狗、磄瓷娃娃!…“……   “…我哭个不停、不停的喊”不!不~!!…不要看、不要看我!“……   “…更多男男女女的脸孔围了上来,用不同的眼光盯着我瞧。有几个人好像蛮有兴趣研究我的样子,观察一阵、然后瞧不起我似的直摇头;还有几个假兮兮的说:”好可怜、好可怜呀!…“表示同情,可是他们的肩膀却动得好快好快、脸上表情怪异地说:”这种女人很少见喔~!“……   “…”不,求你们别看我!…求你们,不要看我嘛!“我疯狂摇头喊……   “…正好又看见李小健的爸爸,也在其中;他胖胖的、丑陋的脸露出淫笑。   ……我不顾一切、急忙喊他:“李先生!…李先生救我!…”旁边那男的问他:“你认识她?…你认识这个贱女人吗?”可是他也像方仁凯一样以我为耻、急忙摇头否认:“不认识!”……   “…”你怎么会不认识!?…我是张太太啊!……你强奸过我,而且,连我丈夫的名字都知道!…怎会不认识?…求求你、求你帮我!…“我一面哭、一面用中文哀求;……还生怕洒下的头发遮住了脸,他看不清楚,用力一手支撑自己、一手撩开头发……   “…旁边的男人说:”喂!你们是一夥的吧!…认识她吗?“……”不~!   不认识,我是台湾的,不认识他们中国人……“然后也很羞耻地躲进人堆里……   “…放眼四顾,全是一张张半透明、乳白色、惨白惨白的面孔,一个黑人、墨西哥人都看不见。……而在后面干我的,当然是个白人,但绝对是那种教育低、毫无身份地位,粗俗不堪、电视上人家叫”白色垃圾“的白种人;……更是我平时上街看都不屑看一眼的那种男人……   “…可是他令人见了就想吐的长相;和深深埋在我里面,…又大又长的鸡巴;跟他…粗暴剥开我屁股、神气十足抽插我这个…磄瓷娃娃的模样,出现在脑海中的时候,我竟然觉得他好神勇、好威风,心里还无法形容的希望他更用力、更凶猛,乾脆把我戳烂、干死了算了!……   “…我毫不自觉甩散一头乱发、放声高呼,被插得几乎整个上身都趴到地面,还将屁股挺到他粗糙的掌中,耸翘着扭动;……同时也听见他大吼:”干!…   你这只小母狗,居然挺起屁股、爱起鸡巴来了啊!?“…   “…陷入绝望,我终於自暴自弃了,引颈高喊:”啊!Yes!…Yes!…“”…“我爱死了、爱死大鸡巴了!!”……“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顿了顿、舔嘴唇,对我瞟一眼、笑着问:”Dr.强斯顿,我…是不是讲得太急、太快、也太多了?“   我摇头,说她讲得正好。   同时看见她满脸羞红。   ************   走出洗手间,杨小青对我异样一笑说:“Dr.你知道吗?…今天的感觉跟上一次,很不一样耶!”   “感觉什么不一样,张太太?”我抬头反问。   她坐回沙发,但挪开软垫、使身子完全靠进椅背;把薄裙抚贴在两腿上、使裙缘遮住并拢的双膝,然后互搓搁在大腿上的双手。   “我一直讲、一直讲,都忘了身体到现在还没……”却尴尬地顿了下。   “没有什么?…”   “还没让你…按摩过…”杨小青的眼睛避开我的。   又抬头问:“所以感觉好不一样;难道,你没发现?…”   “是啊、是啊,每次面谈时的感觉,因为受分析内容的影响,总会有些不同;加上你今天来时的心情,和前天也不一样,当然就…”我才解释一半……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   “…上次,我回忆两年前的真实经验,一面讲、一面整个身体的强烈反应,你都注意到了;而且为我作按摩也按得好…恰到好处。……可是今天,我告诉你三、四天前才做的恶梦,你却没有发现我身体的…状况;好像一点都不关心耶!   ……“语气中带着微微抱怨。   “哦!可能你误会了,才感觉…”我和蔼解释,同时注意她的身体语言。   并开始解释为什么心理医师在面谈中总要保持低姿态、专心聆听病人叙述;为的就是使病人思路不受干扰、得以专注,使谈话内容有持续性、连贯性,才能作完整的分析。而且,为了让病人充份体会感觉,医师都尽量不用任何方式搅乱她的情绪……   “…但绝对不是不注意、或不关心你整个人,从内到外一切的状况!”   “哦,……”杨小青望我的眼神告诉我:她根本不在听。   “那,那……”她结巴支唔时,身体微微轻颤、眸中闪着祈求的眼光。   “那你知不知道…人家一面讲那种好可怕、好可怜的感觉,……身体底下也一面好…那个;……都变好湿、好湿了?…”   杨小青一面说,一面磳落半高根鞋,两膝往上抬,直到里着裤袜的两只脚跟蹬住皮沙发边缘,露出裙子底下遮不住的大、小腿;然后将膝头上的裙摆朝肚子方向一拉、把下体曲线完完整整的呈在我眼前……   两膝外分开来,说:“Dr.你看,你…看看人家吧!…”   “啊!我想到的也是这样……”回答杨小青时,我嘴巴发乾。   “那,你就帮忙我!…帮帮人家一下嘛!…”像乞讨般、两手伸向我……   祈求的眼光,闪烁晶莹。   我挪身靠近她,手掌伸到她的小腹上……   ************   杨小青两眼半闭、喃喃呓道:“Dr.,你知道我那时的心情有多绝望、多曲辱难受吗?……”   “…张太太,你是说,梦里?…”   “嗯!…虽然在梦里,可那种感觉却好真实、好强烈;……简直就跟真的一样。而且那个狠狠戳我的男人,也让我觉得好像是我认识的人;只是怎么想都想不出是谁。……   “…直到他突然弯下来、把我扶在地上的两手一拉、反折到背后,交叉叠起、用力钳住;然后更快速、凶猛戳我洞穴,同时将我好像被捆住、背在身子后面的两条手臂,用力一扯、一扯,弄得我好痛、好难过、又好那个……   “…结果,处在极不自然、也好不堪的姿势;被他强暴、奸污的时候,我还愈来愈感觉兴奋,洞里面那水一直流、一直流,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到脚跟……   一面喊:“我爱大鸡巴!…爱大鸡巴嘛!”……   “…结果,”啊!~~啊!!……“一面高潮就排山倒海的来了!……   “…那,我疯狂调头、回看那个男人,才发现他,原来是在我家作园丁工人的…他的爸爸!…有一次,因为帮忙儿子修剪我们家大树,用力拉扯枯枝的时候,我正好从窗子里望见他,有过印象……   “…而他…他还好那个,我根本没邀请,就闯进屋里向我要水喝、问我丈夫是不是经常不在家?、问我需不需找个男的爽一爽?……结果,被我连请带推、赶出门外,当着他儿子的面出了丑,反过来口吐脏话咒我……   “…却想都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斗兽场的厕所……把我弄成这种样子!”   讲到这儿,杨小青叹了口气。同时两手扶在我伸到她小腹下面、按摩她阴阜鼓豉肉丘的手腕上,捉住它、向下推往湿透裤袜的胯间细缝……轻喊着:“…Dr.强斯顿!…像上次一样,爱抚按摩我吧!”   “好!张太太,可是你要专心喔!”   “嗯,我会。……嗯!…好,好好~喔!Dr.……”她哼出声、身子蠕动。   “爱吗?……”   “嗯~,爱极了!”   ************   “…那,那个男的实在太厉害了,而且鸡巴真的又大、又硬,我不得已上了高潮,还好爱好爱那种不堪得要死、可是又无比刺激的感觉。……不停摇甩屁股;一直扭、一直叫:”给我、给我嘛!…把我盛满、装满嘛~!“……   “…因为我本来就是要装水壶的水,才到那儿去找厕所的啊!……   “…可是法兰克,那园丁的爸爸,在恶梦里戳我、强奸我的男人;他根本就不理,还一直插个不停。……后来,连围在外面观看的男男女女,都不耐烦了,吼着叫他赶快装满我,他才大叫一声,说:”…来了!…来了!“……同时一抖一抖的,洒在我里面……   “…他松开我被折到背后的手臂,让我自己扶住厕所门框、直喘气。我低头,眼睛在地上四处找那支水壶,但什么也看不清,只见满地都是湿漉漉的不知道什么液体、浆浆……   “…我回头问法兰克:”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不帮人家装满!?“   ……他笑瞇了眼反问:“哦~?还不够吗?……你这小母狗,还要啊!?”……   我来不及回答,他就从我洞穴抽出鸡巴、把软掉一半的大龟头压在我屁股沟上,磨呀磨的;   “…然后将热呼呼、男人的尿,全都淋在我赤裸裸的屁股上面……   “…我仰起头、左右、左右猛甩,一面嘶喊:”不~,不是这样子!…人家不是要…这样装的嘛!!……“同时急得又快哭了。……   “…”就是嘛,老兄~!你会不会呀?这种装法,根本就错了啦!“门外的人喊着。……另一个男的叫道:”…应该把她洞打开、往里面灌才行啊!“……   “…法兰克一听,急忙剥开我的屁股肉瓣,把还没尿完的尿,往我肛门洞洞撒;可是已经太晚了,只剩下一小注、跟滴呀滴的尿,淋在屁股上……   “…我摇头哭了出来;嘶喊:”不、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子的嘛!“……结果,法兰克咒骂我说我太烂了,根本就不够资格当什么模特儿!然后,他拎着裤子、挤进人堆。……丢下我一个人湿淋淋的在木门大开的厕所里……   “…我蹲在马桶边、手在地上一直摸索。”壶呢?…我的水壶呢!?“……   一个男的上了来,把我推成两手攀着马桶边、屁股翘高的姿势;兴致勃勃地说:“磄瓷娃娃、小母狗!你就是啊!”……然后指甲扣开我那个肛门洞洞、朝里面洒尿,好烫、好有力的水注,真的就那样灌进我肚子里面了!……   “…他洒完、丢下我就走,换另外一个男的龟头,紧贴在我屁股眼上,同样洒了一大泡尿;接下去,换笫三个上来,照样作……第四个、第五个……   “…我根本搞不清第几个的时候,肚子都快涨破了,可是还会仰起头高叫:”啊,啊~!,装满我!……求你们…装满我吧!……“”…这时才全身又经历一次好强好强的高潮,在高潮、恶梦中醒过来!…“接着,是段很长的沉默。   杨小青的恶梦讲完了。   我才发现,自己湿湿的手指早已忘记动、忘了帮她按摩。   ************   当然,杨小青也发现了。   噘翘起薄唇,她撒娇般呓道:“Dr.强斯顿,你忘了按摩人家啦!……”   “啊,张太太!…是听得入神,才忘了,对不起!”   先道歉,然后引动抚她小腹的手掌,旋转轻揉。见她微勾嘴角、闭上眼睛的笑,才放心些;一面揉、一面将手指游到隆起如小馒头般的阴阜,隔着裤袜、和三角裤,轻扫隐约可见、厚厚的丛毛……   “啊~喔!谢谢、谢谢你,Dr.!…”杨小青叹出细声、加大身体的蠕动。   “我…需要躺、躺下,可以吗?”问时,身子已经斜倾。   我迅速扶住她头,让她横卧、仰躺在沙发上。   “Dr.~,你真好!……”杨小青笑着瞟了我一眼、随即闭上,喃喃地说:“我,几乎什么都愿意让你弄,怎么弄…都愿意了!”   她主动撩高裙子,捞到腰际,将整个下体曲线,尽陈我的眼中。同时叹着:“噢~哦!……你,你看吧,Dr.看个够吧!…”拉我的手、压到阴阜上……   “张太太,我帮你按摩…”意思是我并不要看。“你那儿最需要?……”   杨小青咬唇迸出:“我子宫,好紧、好酸……”她脸红红的迫切请求:“我希望你手掌热热,烘我的子宫……”   照着作时,我轻声问她:今天时间还够,想不想把刚才讲的恶梦分析一下?   如果也能像上次一样接受按摩,同时仍旧可以专心的话?……因为很多内容,都值得进一步探讨……   “不,不想要了!…”杨小青摇头拒绝。“好不好,下次再分析?……”   “好吧,那~,就光按摩啰?!”问确定。   “嗯!…”点头肯定时,她已经两脚蹬住沙发、抬起臀部,双手脱裤子了!   “Yes,Dr.!别的我什么都不要了!”   ************   〔接下的录音,几乎全是呻吟、嗯哼声,没有值得写下的内容,所以不述〕   (4完)   ===================================   (5)电话心理治疗(上)   ===================================   日期:公元1999年6月4日时间:深夜11时地点:加州南湾帕拉奥图住处方式:“紧急”电话交谈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上次面谈后的周五晚上,杨小青突然拨了紧急电话到我住处,说她心神极度不宁、整个人几乎神经崩溃,才不得不向我求援。   一般来说,心理医师给病人紧急电话号码,都会交代那仅仅是突然发生状况,无法等待时才用的,否则仍应依约定的时间与医师面谈。但因为我服务的诊所病人大多是当地上流社会的有钱有势人家。他(她)们所谓的突发状况,老实说都不很“紧急”,而且有时非常无聊:只因为想找人谈心,就打电话到医师家里,使我烦不胜烦。   可是有什么办法?!谁教我们服务的对象是这种人呢?   杨小青的紧急求援电话,不过是她晚上独自一人,脑子钻牛角尖、跳不出来,就藉口精神濒临崩溃;想要听我跟她讲东讲西、聊聊罢了!情绪上也只是寻求安慰、和保証她根本没什么大问题,更不会因为心绪短暂波动而发生任何事故。   因为是她初次直接打到我住处,又谈了将近两个小时,几乎跟一次“面谈”   相当;所以我明确告诉她:这种临时的“紧急”电话,收费是一般的三倍。而她毫不在意,说只要能及时满足她迫切的需要,花多少钱都愿意。   於是,我也就不再计较,与杨小青恳切地谈了好一阵。尽管电话的主要内容不值一书〔只述大意〕,但整个过程却蛮有意思。   〔以下,是根据电话录音的译本。〕   ===================================   接到杨小青电话时,我刚刚上床不久、正在重新阅读她寄给我的“自白”和“故事”。床头几上摆着的那本汉英辞典;早在我读完五、六篇下来,对她遣辞用句已逐渐熟悉,即使不查辞典,也能进入状况、深刻瞭解她坦率的自述了。   加上因为读过一篇,对文章内容已经熟悉,所以更有闲情逸致欣赏自白中所叙述她屡屡不断的外遇情节,并且享受毫无保留、描写得钜细靡遗、露骨不堪的“性行为”。   没料到,才拾起电话、道上姓名,她喊了声:“Dr.,Dr.强斯顿!…我是…   杨…小青、张…太太…“话只讲半句,就哭叽哭叽泣啜起来,而且一直不停。   经我不断轻声呼唤,百般劝解说:我在这儿、不会有事的。她才止住抽搐、断断续续告诉我:因为又作了一个类似被人追赶、迫害的恐怖恶梦,吓醒之后,一直担心自己会精神失常、即将崩溃,而更睡不着觉了。   我耐性地解释:梦是一个人思绪的正常活动。但它只反映情感与思维的特质,与现实生活内容并不等同。梦中呈现的事物与白日所作所为也毫无必然关系;而梦里所发生、所见到的景象,更绝非事实。   所以,她完全不必担忧精神失控或崩溃的问题;只要稍微客观一点,把当时的感受记得,待到下次心理分析时再予探究、讨论就好;但如果实在必要,而她又记得清梦里发生的事,细细对我讲出来也行。   杨小青呃了两声道:“…梦我记不太清楚了…只感觉心神还十分不定。…”   但语气已不那么焦虑。我才严肃对她说:其实,她就是人太聪明、太喜欢用脑筋,才容易钻牛角尖;可也正因如此,她比一般女子更具有吸引人的特殊韵味,和散发智慧、高雅的风度与气质。   电话那头,她羞得结结巴巴否认道:“那有~,Dr.!人家才没你讲得那么好,好不好!?”   但我哄着:“有,当然有~!张太太,读你的自白,我就深深感觉到;而且你电话刚打来时,我还正在阅读呢!”   “啊~,真的?…真的吗!?…”   “当然真的!像你讲到自已对镜涂擦隆乳药膏,一面想:”女为悦己者容“一面发现反而下围渐渐丰腴,皮肤变白,也更光滑、富有弹性了;既为臀部曲线比以前高翘而喜、却又为胸部不够凸出而忧……   “…那段自白,就是个典型例証.……加上你提到大学时代参加舞会,胸罩底下要加了垫子,才敢出场;而跳慢舞时,体会男人肌肤之亲,全身就难以控制酥麻的感官刺激。…像这类的描述,透露身为女性的心理;但在我眼中,却充满风韵和性感,正是你诱人之处;所以张太太,你不需妄自菲薄、把自己看得样样不如人啊!”   “啊~!…想不到我自以为身上最差劲的,你居然看成…性感诱人的部份!   Dr.强斯顿,你不是光讲一讲、哄我开心吧!?…“”当然不是,张太太!…难道不相信我?“   “相信,相信…我当然相信!”急切声中,可想见杨小青的笑容。   听她笑了,我才告诉她因为读中文辛苦,念她的“自白”进度很缓慢;加上自从看她这位病人以来,工作量突然大增、常常赶不上为她作治疗的进展。所以请她除了谅解,也须有耐性一点。   杨小青一口答应,说由我这儿証明了她精神并未失常,已经谢天谢地,感激不尽了,那敢再有所强求?……她保証一定听我的话、有耐性地接受治疗。   “那,我们就礼拜一再按时面谈啰!?”我说。   “啊、不,…Dr.,现在还别挂电话行吗?我……”杨小青急着请求:“…还想跟你多谈谈,你…有时间吗?”   时间当然有,可这种额外紧急电话的费用,比起在诊所一般面谈要贵三倍;我告诉杨小青。话还没讲完,就被她打断了说:钱不是问题,因为她最需要的,便是周末夜里,与亲近的人相处、聊天;而刚才被恶梦吓醒、惊魂未定,更感觉需要无比迫切……   “哦,好吧。那~张太太,想谈什么呢?”   “谈谈你~,Dr.好吗?…”她笑问。   “我?…我有什么好谈呢?再说,病人与医师间,不宜太过……”   “哎呀~,又不是问你底细,何必紧张呢?…人家,人家只想讲讲心中对你的感觉嘛!…Dr.~!”   “哦!那倒可以。张太太,请讲吧!”   “我跟你讲,你可别笑噢~!……我觉得你…真好;……也感觉自己与你蛮有缘。……倒不是因为凌海伦的关系,才有这种感觉,而是每次跟你谈完,都会好舒畅、心里也好开心。…就像跟个老友、一个知已朋友深深谈完心中所有的话的满足感……”   “嗯,这感觉不错吧?…”我仍职业性的反问她。   “是不错,可是也很怪异!…因为,因为在你诊所,我除了讲自己感觉之外,同时也体会到跟你很…亲、十分亲近的感觉……   “…就像赴一个情人的幽会;在那儿接受他对我肉体的爱抚、跟精神作爱;结果几次下来,就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Dr.,你,懂我意思吗?”   “懂,但相信张太太也懂得为什么有这感觉的原因吧!”我答。   “什么原因?”   “是对需要的一种投射、一种…”正想解释让她明白。   杨小青已娇嗔出:“什么投、什么…射的嘛!?人家搞不懂啦!……   “…你不要讲那么深奥的东西好不好嘛!人家只不过想表示一下对你的感觉,又没有其他意思,Dr.~!…”声音带着些许怨由。   〔是我自己多嘴!〕我心想,便说:“好我不讲,张太太请继续吧!”   ************   沉默半晌后。   杨小青开始梦呓般喃喃:“嗯~Dr.,Dr.强斯顿!我,好想你喔~!……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在诊所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跟你好能沟通、也好能接近;可以说是种直觉耶!而且愈跟你谈、我也愈能打开自己;好像在你面前,什么都不用害怕、一切都不必隐藏;可以完完全全让你看透,都不会害羞……   “…那种感受,只有我跟情人在一起的时候,而且是非常要好、心心相印的情人,才有的!……   “…但因为每个情人跟我,都不能天天腻在一起,也无法想什么时候见面,就见得了。总要等好久好久才能幽会一次;所以害我常常受相思之苦,尽管丈夫经年不在家,我孤零零一个人跟单身女人过的日子也差不多……   “…而现在,明明有了一个男友:尼克,他虽然是单身,却坚决要维持他的自由、跟所谓什么”生活空间“;我想找他,还得事先约定,要等他愿意、也想要,才答应见我;弄得我简直就…比一个妾还不如!……   “…那,最后…我变成还是在家里独守空闺、孤枕难眠,还~是无所适从的东想西想;…也就自然想到你、跟我对你的感觉了!”   “嗯~道理讲得很中肯。”我评语道。   “那,人家今晚周未,又没有跟尼克约会;当然就更想你了嘛!”   “说得也是……”我感慨地说。   ************   “嗯~!…嗯!”听筒传来轻轻的哼声。   “Dr.,Dr.强斯顿!…”慵懒的呼唤带着急切。   “嗯?…” “你在听我吗?…你知道我现在…穿什么吗?…”   “?……”   “我只穿了件…粉红的半透明睡袍,底下没戴奶罩,好小好小的…三角裤,也是半透明、有蕾丝边的紫罗兰色。我躺在床上,深紫色的缎子床单,触感溜溜滑滑的……嗯~!好性感喔~!”   “你觉得用这种方式想我,恰当吗?…”我希望她冷静点、考虑考虑。   但亳无效果,她轻嗔着:“哎呀~什么恰不恰当嘛!人家用这种方式想你,想得都…好那个了!…喔~~!Dr.~!…我想你在…”   “想我在那儿?…”我回应兼反问。   “想你在诊所,帮我按摩嘛!…”杨小青说着嘻嘻笑出声来。   “哦~,这啊!我早就该猜到了!…”   “但你却没猜着?…”她笑问道。   “嗯,没猜着;…因为不愿意往那方面想。”我答。   “哎哟~,Dr.!你好假道学喔!…”   “是吗?难道张太太,尽想那种事,都不害矂?”我反问。   “害矂,当然有一点;可是你按摩按得人家,实在太舒服了!…想不害矂都难耶!……啊,噢~~喔!…Dr.,Dr.强斯顿~!你的手好会摸喔!……   “…哎唷我的天哪!…你手指把人家都…搞湿掉了啦!”声音娇滴滴的。   还带着一丝、一丝委婉呻吟;像只小猫,听在耳中诱惑极了;令我难以禁止渐渐急促的喘息声。   “Dr.!…Dr.强斯顿,你能不能…稍微主动点嘛?!”“?……”   “我是说,你讲话让人家听听,别老是那么沉默嘛!”“!……”   “…Dr.~!…Dr.!!…你,为什么不说话嘛!?……人家,人家的屁股…   在床上都…不由自主扭动起来了!……   “…喔~,Dr.强斯顿~!你在看我吗?……看我扭屁股,扭得好焦急吗?   你知道,我现在每次在床上、或在厕所自慰的时候,脑中想的都是你、跟你坐在沙发旁边,用手指弄我的样子……   “…那,你一面弄我,也一面摸你自己裤子那边、那个鼓豉的东西……   “…我就变得更兴奋得不得了;弄自己也好用力、好用力弄了!…哎哟我的天哪!我当中的豆豆…都肿起来、好硬好硬了!……Dr.~!你跟我讲话、跟我讲讲话嘛!……告诉我、你那根东西…是不是也硬硬、大大了?……宝贝,我…   人家屁股都…抬起来了啦!“呼吸声愈发急促。   无法再沉默下去,我问道:“张太太,你的腿子,也张开了吗?…”   “当然…也张开、张得好大好大了嘛!”杨小青焦急回应;更迫切地追问:“是你要人家把腿子摊开、扭屁股的对不对!?…Dr.!?…”   “对,就像你在沙发上被我按摩,很舒服的样子?”   “就是嘛!…我一面被你按摩,一面还会想:是你要我把腿子大大张开的!   因为那正代表我对你把整个的心,整个人都完全打开;……让你看穿、看透,也看个够;把我所有的秘密,甚至讲不出口、难以见人…肮脏死了的东西,都一目了然……因为只有那样子,我什么都不讲你就能知道,我才不会害矂、不会羞得要死……   “Dr.,Dr.强斯顿!…你懂我意思,瞭解我的心吗?…”   “嗯,我懂!”只有这么回应她。   “喔~谢谢你,Dr.~!…谢谢你!……那,我就把三角裤也脱了,好吗?   底下脱光溜溜的,在床单上磨屁股;会更舒服、腿子更打开……好吗?“   “好,张太太,请把三角裤脱了吧!”   “哎哟~,还请什么哪~!?……你就是命令,我也会心甘情愿脱裤子的!   你知道吗,宝贝?…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好含蓄、也好胆小耶!……是不是真的你就是这样的人呢?…“”……“没回答,因为不想让她习惯称呼我”宝贝“,更不愿她说我胆小。   “Dr.,Dr.强斯顿?…”   “嗯~?”   “你应一应、回答人家嘛!…”央求声娇滴滴的,女人味十足。   “哦,因为我是医师,对病人总会习惯性的…温柔些。”总算找了个解释。   “我也这么想;…可是现在,你就别作医师了好不好?……人家真正的需要…是个可以比较亲…比较可以亲热一点的人。现在你已经看光了人家身体,手也摸过我最隐密的私处;……就算暂时忘掉医师身份、跟我好一下,也不会怎样;何必一直提醒人家嘛!?……”   听杨小青这么说时,几乎我忘了这通电话的内容和性质简直就像当前流行的付费色情交谈,所不同的是男女双方主客互易:杨小青身为“病人”,要花额外昂贵的咨询费用,而我在电话上享受她主动献上的色情诱惑,反倒分文都不必出,讲起来蛮荒谬的!   不过,看似简单的“色情电话”,却因为她对我感情上有所要求而变複杂,使我不能等闲视之。便迅速当机立断,对杨小青直接了当说:“好,那我就不作你的医师,而是你电话上的情夫;或更乾脆些、作你色情电话的服务对象吧!…”   “…好,作什么都行,只要你认为我性感,对我有兴趣…”接着急切嗲声道:“…甚至叫我光了屁股、为你服务,我都愿意啊!…宝贝,我、我……”   “好,张太太不用说了!…快把裤子脱掉!”我调整口气打断杨小青。   “啊~Yes,Yes!…我脱、我脱了!啊噢~!三角裤都…湿得透明了!…”   “好,现在敞开睡袍!…腿子张大、扭屁股!”我很有权威地说。   “喔~,我照作了,全都照你的话作了!”杨小青嗲声应着。   “很好!…”   “Dr.,Dr.!我…已经好听话、已经腿子张得好开好开,屁股一直扭了!”   “好,现在告诉我,你还想在沙发上做些什么?”   “…做…做你最想要我做的事;像……”   “像什么?”   “…像个性感色情女郎,为你表演、为你扭屁股!……还一面自慰、手淫;哎哟~~我才轻轻摸到洞洞外面,手指就湿答答了!……Dr.~!你喜欢看那种表演吗?”   “!……”我没作声。   “你是男的,男人不都很爱看女的…跳脱衣舞吗?…”   “嗯,大多是这样。”   “即使已经…有老婆、或情人的,也爱看?”   “什么意思?”   “…像你已经有一个情人,凌海伦;也还照样爱看女的跳脱衣舞?”   “张太太怎能这样说呢?…凌海伦是我的病人,不是情人啊!”   “那你跟她在沙发上,不是每次都…都…?”杨小青只讲半句。   “请不要提别人好吗?张太太!否则……”我打断她。   “噢~!对不起,我不该提!…我…”   “好了,不提就好……”   没料到杨小青如此不知趣,使我几乎要就此打住、不理会她。但又想了想:她问的问题并没有错;凌海伦和她两人是闺中密友,可能早就彼此互通私密消息;所以当杨小青在电话上“表达”对我的感觉,同时连想到凌海伦,本是正常的思考。而我却因为要维护医师与病人之间的隐私关系,必须予以制止,也是迫不得已的。   但终究还是影响到此刻我与她交谈的情绪;吹散了原先的性感洋溢、代之以颇为尴尬的气氛……   “真的,我…好对不起!…好对不起你!”杨小青继续道歉。   “算了,没关系…”我宽解她。   嘴上虽这么说,心中念头却被导向回忆,回想到当初凌海伦在我这儿面谈的第一次,就因为帮她颈肩按摩时有意无意踫触高耸的乳房,经她鼓励式的一笑,并主动打开衬衫钮扣、拉着我手到圆挺而丰满的胸罩上抚摸,随即点燃熊熊欲火,彼此三下两下互相扯落衣衫、在沙发上初次性行为的经过。   有了一就有二、三,自从那次开始后,凌海伦每个星期到诊所找我美其名的心理治疗,实际上不过是在面谈室里享受对方,满足性交的乐趣罢了!而我身为心理医师,事后当然与她取得共识:就是两人间的肉体行为,不必与为她所作的心理治疗扯上关系;性爱的讨论,也止就感官体会、和行为技术方面切磋,完全不涉及彼此的感情。   其实,以我专业判断,凌海伦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分析、或精神治疗的需要。   她的个性乐观、开朗,凡事不求甚解、大而化之的处世态度,也使得生活中情绪相当稳定、平衡;唯一的问题只是丈夫经年人在台湾、缺少陪伴,感觉日子过得十分无聊,才自然而然另寻生理需求的出路。而我,则成了不作第二人想的当然人选。   如今,却因凌海伦与杨小青同为闺中挚友的关系,反而使我成为追问的靶子、必须对一位病人解释自己与另一位病人的关系性质;才导致我对杨小青冷淡和不悦的反应,可说是料始未及的複杂状况。   幸好她还知趣、及时道了歉;而我懒得与她计较,才说:“算了,没关系…”   ===================================   (5)电话心理治疗(下)   ===================================   从性感洋溢的气氛中跌入尴尬局面,杨小青显然焦急万分,电话上不停道歉、说对不起。我感觉如果计较下去也免有失风度,便转了口气、格外和蔼地劝解,叫她别放心上;告诉她:我说了没关系就没关系!   “真的?Dr.强斯顿,你真的没生我气?…”她还不放心追问。   “嗯,张太太!…真的没生气。”   “那…那就好了,否则我在床上这样光溜溜的,都不知应该怎办了!”   “可以在床单上打滚呀!你刚不是说它滑滑的触感,很舒服、很性感吗?”   “但我独自打滚,又没人陪,怎打得出情调呢?!”娇声又回来了。   “试试看嘛!同时告诉我,你怎么打的?”我建议。   “噢~!好我…我试…”   想她娇滴滴点头答应的模样。   “…我开始左右左右摇…整个身子;像辗转难眠反侧一样好不奈、好难熬的,一边蠕动、一边用手摸自己;嗯~!我两只腿子又大大打开了!…噢~~!又开始想我在那张皮沙发上好热情、好热烈的对你摇屁股了!……   “…天哪!我又热了!…肚子底下又酸又胀,又湿起来了耶!喔~强斯顿!   我前天那样,在沙发上…把好湿好湿的洞对着你、让你按摩我的那种样子,你…   喜欢吗?…“”嗯,样子很性感。“我赞美道。   “…那你光用手指在洞洞外面的肉、跟豆豆上揉的时候,有没有想插进去、插进我阴道里面、一戳一戳呢?…”   “嗯~按照个男人的想法,当然有。”坦白说。   “哦~喔!…我也这么猜的;Dr.,那你当时,就想戳我了吗?…”   “当时在工作,所以没有…”我据实回答。   “那事后呢?…事后才想吗,Dr.?…”   “嗯~…”〔怎么回答呢?〕“…你,一定是事后就想要戳我的,是吗?”〔过份咄咄逼人。〕“嗳,张太太!你…还在打滚吗?”话题一转、问她。   “在呀!…滚来滚去的,好、好那个喔!啊~,强斯顿!真希望你现在就在床边,看我这种难熬死了的样子!……希望你忍不住会主动帮我按摩、用戳进去的方式按摩!……Oh~!Dr.,Dr.!!……”   “好了、好了,张太太!…别打滚、也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可怜了!快将腿子弯曲起来、向两边大大分开……”   “Oh~!Dr.,Dr.!你要戳、要戳我了吗?Oh~!…Oh~!!”   “对,要戳进去了!”肯定地告诉她。   “啊~!Dr.!那就快点戳进来吧!人家,人家已经等得够久了!”   我忍不住叹出:“啊~!张…太太!”   “啊~,Yes!Yes,戳进来吧!……啊~、啊、啊~~!!……你好~好、好~好啊!……喔~!Dr.强斯顿!我想死你了!!”   电话筒中传来她的呜咽不止,含糊夹着:“…想得人家…都觉得…好爱你了!!”   杨小青的嘶喊。   ************   老实说像杨小青这样,在电话上与男人卿卿我我、情欲奔放的交谈,可以说是恋人之间极普通、也很正常的行为。多少情侣因为不能经常相聚、随时有机会作爱,而诉诸电话声音互通款曲,本就是一件充满浪漫情调的好事。   可是现在,杨小青由於情绪紊乱、精神略略失衡,而找到我这个心理医师,当作她需要的男性、和满足性欲的投射对象,就显示她陷于思维困境、无法化解心理障碍、寻得真正自我,和所想要的东西;才导致随便看见一个能暂时解脱的机会,就立即抓住不放,将整个情绪依赖、依靠着它;像个溺水的人,胡乱抓住一根浮草,都以为是救星……   至於口中喊出情急不堪、表现“爱”的话语,虽不能当真,但是对她本人、甚至对她整个人生追求的方向来说,仍然具有极大意义;也是非常关键性的指标,更是今后为她继续作心理治疗的重要参攷倒是此时此刻,我身为她的心理医师,却又像个假想情人、与她在电话上作肉体亲密的“模拟”行为,就变得十分荒谬、而矛盾了。   相信许多医师,也包括我自己在内,如果只想敷衍一下杨小青,并非办不到、而是不需要那么作的事。   第一:她是个女病人、更是一个女人,而作为心理医师的男人,生理上无法避免受到女体刺激、会产生性反应。所以……   第二:杨小青本来就是个蛮具有吸引力、也十分性感的女人,所以……   对一个能接触女人身体、或心理的医师来说,企图佔佔杨小青便宜,根本是轻而易举的;而且老实讲,这种诱惑还相当大、也很难抵禦.尤其,现在她几乎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而我也在自己床上;一面听她的激情呼唤,一边想像她描述的性行为、和她此刻的模样、神情……   自然就难以抑制对她性欲冲动了!   ************   但我却问:“可是你…真的感觉爱我吗?”   “……,……”电话那头突然没有声音。   “张太太!?你说呀!”   “…嘶、嘶…,鸣~~,我不知道,人家不知道嘛!…求你…别问了好吗?   我,噢~~!…已经都快丢出来了啦!……啊、啊~宝贝,你…“电话筒传来杨小青的泣啜、抽搐,和呜咽声中禁不住的呼唤。从断断续续、间歇抽喘的气息中,迸出阵阵高昂的呻吟。使我脑海里呈现她仰躺在床上,疯狂自慰、滨临高潮的景象。   “啊、啊~宝贝,你一定不会要我…这么快就来的!……我也想不要…不要就这么快啊可是我人家忍忍得都快忍不住了啦……啊、啊、…”一口气喊下来。   “…就快抽出去呀!”我立即打断她。   妙也真够妙,经我这一喊,杨小青的高潮声浪就被压制住、没爆发出来!而听筒里的呻吟与娇哼也渐趋缓和、减弱,平息不少。最后变成嗲声嗲气的呢喃、娇滴滴诉道:“喔~Dr.强斯顿!…你,你好好、好~好喔!……   “…你…好会戳、也好会玩喔~!光是一声命令,我就乖乖听话了。……你知道吗?刚才我不停往上、往上迎接你;屁股一直抬、也抬得好高好高……   “…那,那样子我就会兴奋得好快好快,快得几乎丢出来了。…幸好你光从电话声音就晓得制止我,才马上停住。…否则,我早就完蛋了!嘻嘻…”   杨小青居然笑得出;心中显然充满喜悦,至少有也足够的幽默感。我便得意洋洋道:“…嘿嘿,知道厉害了吧,张太太!?…”   “知道~,早就知道了!…你真的好厉害喔!”语气带着夸赞,又娇声道:“Dr.,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能在床上发威的征服者、大男人耶!   只要一踫到那种男人,我就会产生好想被他征服的欲望,还没上床,就强烈感觉自己已经丧失一切抵抗能力、将要任他粗暴放肆地对我为所欲为,同时身体也会无比亢奋起来!…“”所以呢…?“我一面问,一面搓揉阳具。   “…所以有时候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待狂的倾向?…男人只要稍稍强势一点,我自己就恨不得变成像只小白兔一样、随他想对我怎样就怎么样了!   ……所以,Dr.强斯顿,你…是不是也发现我这个样子呢?…“”啊?…“没料到在这节骨眼,杨小青竟要我为她分析:”你问什么?…“”问你,我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她还真急切要知道。   而我却不想再解释其中的複杂道理。没错,杨小青要付这通电话的超额费用;但早就变成模拟性交“色情电话”的所谓“紧急面谈”,已经无法再包括什么心理分析了啊!   “…你,没有啦,张太太想到那儿去了!?”   “…哦,那就好!…那,Dr,……”   “别那呀那的了,张太太!乖乖把腿子抱住、向外打开,我还要插你个够!   用力急捅、捅进你子宫,捣里面温暖的肉!……打开没有?快告诉我!…“”…打、打开了,又大大分得好开好开了!……啊,啊~!宝贝~…快捅,捅进我子宫里、捣里面的肉吧!……啊、啊~~!被你…捣死了,搞得舒…舒服死了!…“”这样狠狠的戳法,你才爱,对不对?…“   “Yes、Yes~!…爱、好爱…好爱,爱死你这种…狠狠戳法了!…”   杨小青大声应着时,她神情激动的模样大幅震荡在我脑海,令我更为兴奋,想像挺直的阳具愈来愈急迫、猛烈抽插,深深撞进如盛开花朵的阴户蜜穴,彷彿搅捣、掏出源源不尽的淫液,淌满我们交媾中的下体、吧哒、吧哒,唧唧、喳喳响声不断……   “啊,宝贝Dr.~,情人!…把我戳死掉算了!”话筒里的喊声震耳。   “张太太,你真是性感、淫浪,又骚又荡的女人!”赞美告诉她。   “…那你…就是个,神勇无敌、顶顶厉害的男人呀!”她回以夸奖,接着:“…哎哟我的天哪,都快被你…那根好肉棒,捣烂了啦!…天~哪,你怎么那么行、那么威猛!?……   “…光凭想像,就已经神魂颠倒、神智不清了,如果那天真的跟你上了床,岂不连人家魂都要拿走、命都会夺去吗!?…”讲得文诌诌的。   於是我问:“告诉我,你心中想像的情景,是个什么样儿?”   “…想像的样子?…当然跟真的不同。……是我趴在皮沙发上,被你从后面狠狠用力戳,戳得好刺激、好疯掉的样子!”原来她想像自己人在诊所。   “可是真实的情景呢?”   “真实的啊,是我在床上一直好用力、好用力插自己的洞洞!……喔~Dr.!   你知道吗?…你插在我里面那根好东西…真的是好大好大、好硬唷!…“”什么东西,你用什么好东西插?“我又开始想像床上的杨小青。   “唉,不能讲,我…讲不出口!…”她却支支唔唔。   “一定得讲,我才能知道啊!”   “…我,我用了根、一根…按摩棒……”结结巴巴的。   “塑胶的、按摩棒?”我想见那情景而追问。   “嗯!…塑胶的…棒棒!…”彷彿看见她抿嘴、娇羞无比的回应。   “那~也没什么讲不出口嘛!……张太太;你不是早就告诉过我…用按摩棒自慰的吗?”   “可是、可是这根…不是原来那根…棒棒,是另外一根…更大更粗的一根!   唉~,真的讲不出口、难为情死了啦!……“我想像她用的”另外一根棒棒“,便追问道:”更大的…什么棒棒?“   “…哎呀~!就是一根更大的塑胶…阳具、假鸡巴嘛!!”她不得不答。   “…因为我以前…男朋友他,送我一根按摩棒;是那种百货店葯房都买得到,里面装电池、白白的、直直一根的那种;那,因为它太尖、太滑,每次弄起来感觉不很好;……所以我对他讲以后,他又跑到情趣用品店、买了一根……就是这种跟真人形状长得一模一样的……   “…说当新年礼物送给我、让我想他时候用的。……那,我当时还好那个、好不能接受这种东西;就说哎呀~,多噁心嘛!人家才不会用它呢!……   “…可是他非常坚持,我只好收下新年礼物;不过特意强调:回家的路上,我还是会把它扔到车窗外面,因为家里实在不敢摆这种东西呀!……尤其,如果被我先生或管家发现我居然暗藏如此不堪的…用具,那我岂不是挖地洞也来不及钻、要羞死了吗!?”   〔译注:请参阅“小青的故事”26、27节。所述的情景与此处稍有出入:她因为“羞惭”而强调要扔掉假阳具,究竟是真是假?   不得而知。但此处証明了:她即使强调过,事后并没有真的做。〕杨小青开始羞答答,但开了口侃侃而谈、坦白道出使用塑胶阳具自慰的由来;显示内心多少秘密,都急切盼望能与人,不、与亲密的恋人分享。而此刻的我,她的心理医师,虽然已成为她心中男人的投射,却对她有了更清楚的想像:想像她将害矂而骗情人会扔掉的东西带回家,在床上小手握着塑胶阳具自慰的情状;和她自渎时,心中想像自己在沙发上被我由身后插入的模样;彷彿同时见到两个杨小青:同样性感无比、诱惑极了的两个她!   而禁不住愈发兴奋起来。   ************   “张太太,张太太!…”   “嗯~?……”她也轻声回应。   “你在干嘛?…还有,那根东西呢?是插在里面、还是抽出来的?”   “哎哟~,Dr.强斯顿!……你好坏唷,不跟你讲了啦!嘻嘻……”   “敢说我坏,嗯~?为什么不讲?为什么笑嘻嘻?”   “…因为,你只关心那根棒棒,想它是不是插在我里面;如果我不讲,你就无法想像了啊!……说你坏,是因为你只顾一直问我,却不告诉人家自己在干嘛、在想什么?害人家没法想像你。……你知道,这样子很不公平呀?!”   “哦~,原来如此!”才恍然大悟,杨小青说得也对。   “…所以嘛!…也要告诉人家,你穿了什么啊、脱掉了什么啊?……还有,你那根是不是也胀得大大、硬硬的啊?好让人家想你的时候,有个依据,嗯~?   ……Dr.强斯顿,好吗?……“”…好吧!真搞你不过,…我啊,现在穿的,是件睡袍~,底下空空如也;手中握着根肉棒,一面听你讲述香艳无比的情景、一面自己搓呀搓的……“”…喔~!宝贝你那根,是不是跟这根六吋的棒子一样?粗粗长长的?“   为满足杨小青的好奇,我说:“何止六吋,我比那还粗、还大哪!”   她的娇声回应也嗲得要命:“喔~那我简直高兴死了!……你知道吗?我就是需要大一点的,才能真正满足耶!……喔~宝贝~!…那你一面搓,是不是也一面想要我做什么特别样子,让你看了开心?就会更想戳我?…我真的好想让你开心耶!…”   “好,你换个姿势,跪趴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   “喔~呜,Dr.!你知道吗?那正是我最爱的姿势耶!”杨小青叹叫着。   “也是我最喜欢看你的姿势!”我坦白告诉她。   “喔~,Dr.,Dr.!我们心心相印,真是太棒、太好了!”   “嗯,张太太姿势摆好了吗?”   “摆好、早就摆好了!…Dr.,想进来…再进来插我一次吗?…”   “嗯,想肏你了!…张太太,把屁股肉瓣扒开吧!”   “…啊~,扒开了!人家早就自动扒开,还一直摇、一直扭了!…”   “…嗯!”我忍不住用力搓揉阳具。   “啊!…啊~!Dr.,……Dr.~!啊、肏我!肏我吧!…啊~!”   接下,杨小青亮丽的声浪,银铃般响澈了电话筒;听在耳中美妙动人极了。   我也报以阵阵低吼,不时夸赞她性感无比、姿色绝顶美艳,和足以媚惑天下所有男性的诱人风韵;使她受到鼓励,热情更为洋溢、而倍加亢奋地呼唤连连、叫好不绝……〔这段几乎语无伦次的哼哼、啊啊的乱叫乱吼声,就不多加描写了。〕终至两人凭藉绮丽的想像、和激烈自慰的手段,同时达到高潮。   然后不得不气喘吁吁、或娇哼盈盈地弛缓下来……   喃喃倾吐对彼此激赏、夸赞的言辞、轻语……   以渐渐如梦呓般柔和的声调温存对方……   在舍不得道晚安前,相互致谢……   直到眼帘垂落、坠入梦中……   我脸上还笑咪咪的,想:作个心理医师真好!   ************   倒觉得从多方面介绍杨小青这个人,可以使她更活形活现、栩栩如生;即使你看不见她、只能凭空想像,也有几乎捉得住、摸得着她的感觉;更甭说听她在兴奋状态下发出的娇美嗲声,和令人想入非非的淫浪言辞。   对了,讲到“声浪”,便不得不提杨小青作爱时的激动、和感情自然流露的美妙呼唤,都洋溢在录下的这卷电话录音上,使你更因为看不见、摸不着她,只凭藉声音所作的想像反而觉得加倍绮丽、刺激吧!?   您瞧,我身为道貌岸然的心理医师,却尽谈些淫秽不堪的东西。   証明男人终究还是男人,不过是兽欲横流的animal吧!?   布鲁士。强斯顿2001年8月於加州矽谷   (5完)   (6)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上)   ===================================   日期:公元1999年6月7日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星期五晚上为杨小青作了“紧急”电话治疗后,我整个周未过得有点恍惚。   并不是因为与她在电话上同时自慰有所不安,而是她情急中把我当作情人、澈底表现的性感浪荡,使我难以忘怀,不仅对她产生了强烈好奇、也对她散发的诱人风姿倍觉晌往。   於是我星期六驾车到诊所,一个人关在面谈室,翻开杨小青的病历档案、和每次与她面谈所作的笔记与纪录,仔仔细细阅读了一遍;企图开始撰写诊断书与具体治疗计划。   但不管如何绞尽脑汁,却怎么也无法下笔。总是不由自主想到她迷人的风韵,和她或坐或躺、在沙发上侃侃而谈时,美妙的身体语言所诉说的性感。最后我只好放弃工作、懒洋洋歇在椅上;拉下裤子拉炼、掏出阳具对想像中趴卧沙发椅上、半身裸裎的杨小青,热烈手淫;……直到喷精。   但脑海里的杨小青却仍然萦绕不断,似乎就在眼前舌舔薄唇、笑咪咪地吞嚥我射进她口里的大把精液,同时款款摇曳圆臀……   对我淫荡兮兮的瞟着说:“Dr.强斯顿,我好喜欢…喝你的牛奶喔!”   “嗯,真想好好喂你个够!…至於什么时候?应该不太久吧!…”   虽然下礼拜一面谈时,我大概还不会那么作。   (以下,是根据6月7日面谈的录音译本)   ===================================   “嗨~,Dr.强斯顿!下午好!?……”   容光焕发的杨小青进门招呼时,声音充满喜悦。有如我一天下来,看尽病人愁眉苦脸后,最佳的提神剂、快乐丸;自然也开怀一笑、起身迎接她……   为她脱下黑色的薄西装外套、挂上衣架;然后目视全身上班族打扮,穿了件轻盈薄丝的雪白衬衫、腰束黑色窄裙,着深灰半透明丝袜、黑色半高跟鞋的她,款款娥娜走向沙发;缓缓坐下。   她的笑靥,为两颗晶亮、乌黑的大眼所衬,在耳垂悬挂的银色耳坠、和粉颈上一圈纤细白金项炼烘托下,显得格外艳丽;尽管唯一的色彩只是她淡抹的唇膏、和脸颊微微泛透的红润。   “张太太今天非常漂亮!…”我自然而然由衷赞美。   “谢谢~,今天…我是比较花了点心思…”她裂嘴笑开了说。   露出两排皓齿,与诱人的薄唇对比。   “是吗?…但看来很自然!”这么说时,却想像她含住阳具时的不自然。   “嘻嘻……嘻…”她不知为何笑了,身子轻颤。   短窄的裙缘遮不住并靠的双膝,紧紧合拢一下、又微微松开一线细缝,随即两只小腿交叉叠起。把陷入沙发的圆臀挪了挪、像要坐稳。最后,才把双手合住、手指互叉,捂在膝头上,仰起一对会说话的大眼、对我深深瞟着;句话没说;光笑、笑咪咪的笑……   这些彷若细微、却又不算细微的身体语言,究竟在说什么?(我问自己。)   过了半晌,她终於忍不住说:“…我好高兴喔!…因为跟你打了那个电话……”   “……”我知道她接下要说什么,便沉默不语。   “你知道吗?…Dr.,那通电话,真的就像一颗仙丹!服下去我整个周未都好开心、好快活喔~!……真的,从来没想到我们竟然会……”   “张太太,但即使是仙丹,也有副作用啊!”我赶忙打断她话。   “什么副作用?…”黑亮的大眼咕噜咕噜转着问。   “想想看。”叫她。   “…嗯~,嗯、你是说,说~…会有不良后果?”她开始用脑筋。   “……”我让她想,但盯着她瞧。   又过了半晌,杨小青才抿抿嘴、吞吞吐吐地道:“…你指,那种不自然的性行为?……会使我…产生罪恶感?”   她抱住膝头的两手不安地互相绞紧。在努力思考中一面轻轻摇头、又点头,可是又像否定什么般摇头;最后,才支支唔唔道:“…那我…我就是常常…有罪恶感,才老是为自己的行为,感觉不安;……   尤其关于性方面,总是会特别强烈;认为自己好罪大恶极,把所有错的、和不该做的坏事都做尽了!……   “…那,当然也是因为我这些年,一直都在搞外遇、……搞婚外情;把丈夫矇在鼓里、让他戴绿帽、而且戴那么久都不晓得。……所以,就整个婚姻不成其婚姻、只有一个假象来讲的话;……我根本就是罪不可赦的、罪魁祸首!……”   杨小青脸色沉郁下来。   原先挺直的腰也微微前弯,面颊低垂。片刻后,才撂开黑发,抬头望我。   “而之所以有这个状况,更基本的原因呢?”我问。   “…原因?…原因当然是:……我根本就不爱我丈夫而他也不爱我!……这根本就是最明显、最简单的理由啊!……谁都知道包括我先生自己都知道我对他毫无感情、知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浪漫感觉。……尽管他口口声声对每个别人讲他是顾家、爱老婆的好丈夫。……可是明眼人虽然不敢戳破,都知道我身为一个女人,绝对不可能爱上像他那样的男人、也不可能从他那儿得到任何满足……   “…除了因为他是个…亿万富翁、集团企业公司的大老板,而我可以完全不需为现实生活操心、也比千万人拥有更多的物质享受……   “…那,虽然外面人看我看起来很有钱、所以应该是个快乐的富婆,贵妇、大少奶奶;但其实我内心才真的是个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得不到的穷光蛋!……   只不过为了要,要那么一点点一丁点的男人的爱,我还得去乞讨、像叫花子一样求人家给我一点点、面包屑屑的爱情……   “…而且,也都是不可能完整的…爱情。……”   杨小青眼眶中闪烁泪光;咬着下唇、忍住不让它落下。   使我感觉她蛮可怜的。   ************   我挪近沙发边,伸手扶在她交纠的双手上。   “我知道,那种感觉很不好受!”轻声告诉她。   杨小青点头嗯出声时,两颗热泪滴到我手上。她抽出一手,企图帮我抹乾、却只觉泪的湿滑而尴尬挣出苦笑说:“对不起,Dr.!……”同时压抑抽搐。   “没关系,别放心上!”我轻拍她手;另一手抚她肩头,安慰:“感觉永远是真实的,用不着压抑。”说时,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拭泪。   “谢谢,Dr.,…你对我好~好!”嘴角勾出淡淡的一笑说:“让我体会,也瞭解为什么罪恶感…那么不好受……”   我摇头,想告诉杨小青并非罪恶感不好受,而是产生罪恶感源头的不快乐,才是她体会的悲哀;但为了不扰乱她思绪,只保持沉默。等到她抬头道:“…你知道吗,Dr.?…其实,正是因为我一直要逃避罪恶感、和那种想到就会羞愧要死的感觉,我才更着急、更渴望需要一个男人的爱!对吗?我这样想、这种分析,你觉得对不对呢?…”   “你自己觉得呢?”我习惯性地反问。   “…呃,可能吧!……因为~因为我每次只有在男人的爱里,才能澈底忘掉自己,从不快乐感觉中完完全全解放出来;……那,最容易让我解脱的当然就是…好激烈、又好热情的作爱,或其他性行为…”   杨小青的话顿了住、深深地瞧我;轻轻说:“…像……”   “什么?…”我没听清楚她而问。   “…像那天晚上的仙丹啊!?”她笑起来;然后,发现了什么而兴奋道:“…你知道吗?我刚刚才发现耶!……发现我每次有罪恶感的时候,都是在跟外遇、男朋友、或情人幽会前,和上了床、作过爱以后……   “…我会好羞耻、也好后悔自己……又像个对婚姻不忠、无耻的荡妇,背叛丈夫跟家庭;一面为自己找理由开脱罪嫌,一面一点用都没有的发假誓、说以后再也不做了……   “…可是好奇怪好奇怪的,就是我跟每个男的上床,都有罪恶感;唯独只有跟某一种人,我可以完全没有任何不安、毫无罪恶感!…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Dr.?!…“杨小青急呼呼问。   “是~Dr.,对不对?你只有跟医师玩,才没罪恶感!?…”我反问。   杨小青笑颜顿开、肯定地点头:“就是、就是嘛!…你好聪明喔!Dr.~!   一猜就猜中、也一眼看透人家了!“赞叹出高昂声、接着说:”…你知道我怎么发现的吗?…因为不久以前,我跟一个医师也有过一小段可算外遇的关系。……虽然只短短两个月;但从来就没感觉对不起我丈夫;不但毫无罪恶感,甚至认为自己那样子是应该的呢!“”为什么呢?“我也好奇了。   “…因为他是医师嘛!……医师为病人可以做很多…别的男人不能做的事,而且因为治疗上需要,所以不必受太多道德观念约束,对不?…”   我不解地瞧着她。   “…我感觉是:我们人,就像部车子,有时跑得很好、一切都很顺畅;可是当出了毛病,有发不动、跑不快,或其他性能上的问题时,你怎办呢?……当然是拿到修车行,让师傅澈底检查修理、试开看看弄好了没,对吧!……那车行的师傅是专家,懂车子自然比你懂得多;那,他在你里面检查、修理弄好、再帮你打出火、驾着你试车;……该讲都是天经地义的吧!?……   “…所以,人如果是汽车的话,诊所的医师也就是修车行的专家了,对吧?   那,不管是真的有病没病,你去看医师,让他这边搞搞、那边弄弄,不就跟检查车子一样;是怎么弄也弄不出罪恶感的呀!…你懂我意思吗,Dr.?…“杨小青殷切望着我时,眼中带了一丝调皮。   (还真会诌歪理!)我暗想,但压制住、只笑道:“嗯~张太太这种想法的比喻用得不错,但是~……”还没讲完;   杨小青插嘴、继续很有兴緻地进一步解释:“…不只是比喻,其实非常贴切;你看,人不都说女人的身体除了给丈夫,就不应该让其他男人随便碰吗?……   但那最宝贝车子的人,对他任何人也不准踫的爱车,却甘愿让修车师傅从里到外仔细搞过、澈底瞭解,还百般精准调整好、维特最佳性能!……   “…那让师傅搞车子、调性能、试开;跟到诊所让医师澈底检查,及时处理任何症状;调整性功能、维特使用的巅峰效果,并且预防其他可能疾病;…不也一模一样、没什么差别吗?!”   “呃~等一等,张太太!你说”性功能“吗?”我请她澄清。   “啊~?我讲了”性“功能?…”她也笑了;摇头道:“说溜嘴了啦~!功能嘛、一般的嘛~,才是我本来意思…”脸颊微红。   “不过,要指出你犯了”佛罗伊德的溜嘴儿“、你才更明瞭自己呀!”   杨小青脸更红,翻眼瞟我、像对情人娇嗔般:“嗯~~…!!……   “不来~了啦!尽讥笑人家!……好像还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基本上就是因为有性的问题,才造成那么多烦恼、承担那么大罪恶感的!…   “…可是也正因为我跟一个医师…有过性行为,我才能明白自己必须怎样,心理上才不会有疙瘩、不必受道德教条压抑而羞耻、或产生罪恶感!…对不?”   她一再重覆相同的论点,不晓得自己听了会不会烦?。   何况她说的根本是荒谬幼稚不堪的文字游戏,杨小青陷于其中、亳不自知。   苦了的,倒是被压抑的感情和感觉,被她过度纠缠于思维中,反遭忽视、失去了关联与接触。(译注:原文connect,和intouchwith……)   “唉,好累~唷!……都不想讲了!…”杨小青叹着。   “既然感觉回来了,就沉默会儿吧!”我劝说。   一手轻拍她肩上,而她的上身倚向我……   抬头,亮晶晶的黑眼瞳瞧我……   然后闭上,薄唇轻颤;   彷彿感觉被我呼出的气息吹动耳鬓的秀发,而轻声唤道:“宝贝,我已经感觉你在吻我了!……   “嗯!……嗯~!……”   ************   “…谁在吻你?…”   因为从来没吻过杨小青。至少到目前为止,一切“接触”都还止於理,不、意思是止於理所当然的“按摩”动作。毫不牵扯所谓“发乎情”的动机。証明了我与病人在面谈室里的所作所为,仍然遵循诊所规定而未逾矩。   “…当然是医师、一个Dr.~嘛!”她嗲嗲地应着。   “什么科的医师,那个Dr.呢?…”我追问时,揉她的肩。   杨小青瞇眼笑、呓着:“当然是…妇科嘛!…他名叫Dr.Freedman…”   “专门帮你妇科检查的…费里曼医师…?”   “嗯~!…你认识他?”杨小青眼睛不睁开问。   “不认识…”   “…也难怪!终究你们不同行,虽然都同样深深的…瞭解我!…”   她倾斜的上身歪进我怀中,如蒨的玉手拂我一只大腿、在膝头裤子外面缓缓轻扣;我捏她肩膀的手也不自觉捏用力了些。   “噢~~!Dr.你按摩得好~好喔!…”仰头娇叹的表情格外诱人。   接着喃喃呓道:“…你们,你们都好会、好懂得女人喔~!…像,费里曼他,他的接吻技术,就真是…好棒好棒的,可以说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耶!……而Dr.强斯顿你,当然就是按摩的一级高手啦!……”   夸赞完,她睁开眼对我勾魂般深深一瞟;轻呶薄唇、祈求道:“喔~!把我…弄躺下去吧!我肉酸酸的骨头也有点…麻麻~了!…”   “什么地方的肉、和骨头?”我一面扶她躺下、一面问。   “因为你不是妇科,所以才需要问。”同时指自己的腰、肚、和大腿。   “我终究…跟费里曼不同行呀!”我将手伸到杨小青腹部轻揉。   “但你更懂我的心……”黑亮的眸子充满柔情。然后享受般半闭上眼说:“所以我想告诉你我跟他的事。……愿意听吗?Dr.强斯顿?…”   “嗯,张太太,请讲吧!”   “好,但你千万别笑人家喔!…”   ===================================   (6)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中)   ===================================   “好,但你可千万别笑人家喔!…”   仰躺在沙发里的杨小青,头靠一端扶手,高跟鞋未脱、就往沙发上提,模样非常动人、好看,我几乎不愿为了保护沙发而将它们脱下。但她颇有自知之明,当我拾了个软枕、垫在膝弯下时,她双脚相互一磳,就将半高跟鞋勾了、掉落在地上。   我弯腰捡鞋、摆正。听见她说:“真对不起!Dr.……”   “没关系,张太太…”说时手已抚上她丝袜裹住的小腿…缓缓滑到膝头。   “嗯~,你手摸得好轻、好轻柔喔!…”杨小青闭眼、抿嘴笑道:“简直就跟…Dr.费里曼的手,同样轻巧!……   “…真的,要不是凌海伦事先告诉过我,说费里曼医师的手…特别轻柔灵巧,我可能还不会想找他做我妇科医师、帮我定期检查哩!…”   “哦~?费里曼医师也是凌海伦介绍给你的?…”我微微惊讶地问。   “是啊,是啊;但也不算啦!…因为我本来就已经认识他。……是好几年前,我跟一那个叫方仁凯的男友交往、定期幽会的时候,有回在购物中心遇见…”   “啊!就是那位,《小青的故事》里写到的妇产科医师?…好像就叫费里曼的?…”我顿悟般问。   “对!Dr.你记性真好,而且也好关心我喔!……”她笑开嘴、又接着道:“…就是他~嘛!……也可以说,等於是我认识他多年之后,才终於跟他有这种正式的、医师与病人的关系!……   “…那你也知道我们前后两次在购物中心巧遇,都曾经一起坐下、喝过咖啡;听他好自然、好风度翩翩的介绍自己,也很非常有诚意的称赞我是蛮具吸引力的女人;讲得我心里轻飘飘的!…”杨小青微笑也轻飘飘的。   我希望她不会花太多时闲重覆描述“故事”里的情景,但并没作声;以避免干扰她思路与情绪,也是我职业上的习惯。   (译注:此处略去杨小青喋喋不停讲述与费医师结识、再度重逢的细节。)   ************   “那,我终於鼓起勇气,电话约了费里曼的诊所……   “…第一次到他那儿检查那天,我像只小鹿般、心里砰砰跳。因为知道他对女人的内衣、底裤很有兴趣,还一再考虑该不该特别穿件比较性感、暴露一点的去见他?……当然,我最后没那么大胆,只穿了条妈妈型、白色绵质宽宽的保守三角裤。到那儿才松了口气,因为在按法律规定,诊所妇科检查的整个过程都要有女护士在场,据说是为了保护女病人不受男性医师非礼轻薄。……所以,除了我被检查完、穿回衣服跟医师面谈,她才走开为下一号病人准备…”   “你又不是不知道,诊所里为异性病人检查都是这么安排的!”我说。   杨小青也笑了:“…虽然知道,但心里还是希望只有他一个人帮我检查呀!   ……反正因为那是第一次,有个女护士在场,那样也还好啦!……倒是后来,我穿回衣服、跟他单独咨询时,他一直对我笑咪咪的瞧着;说他已经想我、等我去见他,等好久好久了;我才红透脸、低头说我一直都没胆量找他……   “…我说我其实也不是不想,而是因为…担心他对女人内裤太有研究;那,当他看见我穿的三角裤时,心里也许会评判我、会使我难为情……   “…那,他爽朗的笑了,问我:现在不担心了吧?!……   “…我羞着点头说反正更底下的都被他看过、检查过了,再担心也没用呀!   然后,他才开始十分亲切的问我有关妇科的那些问题。……   “…而我也好奇怪,把所有顾忌放到一边、对他有问必答!…好像突然变得跟他好熟、好亲近似的。……   “…但因为时间关系,我们不能谈太久,所以他建议:如果我有需要,可以另外安排特别咨询,约在黄昏时间;秘书或女护士下班了也没关系。……我立刻高兴点头答应、马上预约了抹片报告出来当天下午五点半到他诊所……”   “嗯,这个费医师执业还真有效率!…”我插嘴感叹。   同时两只姆指伸进杨小青并拢的双滕间隙、捏揉内侧凹陷的穴道。   “噢~~呜!…”她禁不住抖颤、叹喘,同时两膝微分;轻唤着:“啊~哦!伸进去!揉我的…大腿吧,Dr.!……”   她双膝上提、让我的手伸到大腿后面。   ************   “…喔~,Dr.!你知道吗?…”   “知道,张太太第二次见他时,就特别穿了性感内裤去,对吗?”我问。   杨小青笑着点头:“还用说吗?嘻嘻!……   “…我到诊所的时候,才五点刚过,女护士正好下班出门;候诊室里还有个金发洋女人也在那儿等。……那我看她,她也一直瞪我、瞧呀瞧,好像很不安。   ……然后问我是不也找费里曼医师作特别咨询?……我心里有鬼一样、压住羞惭才点得下头。……   “…她才跟我讲,说费里曼是她看过最好的妇科医师;说他瞭解女人身体,和心理的感觉特别独到,所以开业以来生意愈做愈好、受欢迎极了!……那我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洋装紧紧裹住丰满无比的身材、双峰呼之欲出都快蹦跳出来,想到成百上千的这种女人都被费里曼仔细看过、摸过;心里竟产生一股浓浓的醋意!……   “…后来,一个东方女子走从检查室快步走了出去,幸好我不识认她;而她的胸部也不怎么大,我才感觉好过些。……   “…门一开,费里曼叫金发女子进去,同时对我笑笑、说:很快就轮到我。   那,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候诊室、分秒如年的等待;心中还忍不住幻想他跟那位大胸膊的洋女人在里面做的些什么事?!……   “…不知又过了多久,那个洋女人笑咪咪的离开以后。才轮到我,单独跟想了好几天的费里曼医师…两个人,在静悄悄的诊所里面!…”   杨小青顿住、两眼闪着笑瞟我;句话不说。   “想什么啊,Dr.强斯顿?…”她舔了舔唇问我。   “想张太太这咨询怎么作的?”一面回答,一面在她窄裙里揉捏大腿。   “嘻嘻、嘻嘻……”她抬起屁股、把窄裙往上扯了一点,边说:“当然是脱了三角裤、仔细作的呀!…”   ************   “咦~,不是光咨询吗,怎么脱裤子呢!?”我问。   “对呀,就是得那样,才特别呀!……嘻嘻!”她诡诘一笑,接着道:“…费里曼举着沬满皂泡的两手跟我打招呼时,我还很不放心、朝他的裤子那边瞥了一眼,确定拉炼拉上了;然后才坐下,等他在水槽沖完手、擦乾,回到桌旁、打开我的病历卷宗……   “…说我的抹片报告显示正常,松了口气;然后跟他正式咨询起来……   “…那,聊的内容,当然是跟我、跟我丈夫的性生活关系讲起,谈我多年来完全没有规律,有时非常频繁、又有时候好久好久都毫无性活动的状况;说这样子对我生理健康的确有很不良的影响,应该想法改善、调整。……   “…那,他还说,因为我作过阴道收缩的整型手术,更需要有规律的性生活、常保里面肌肉的轫性,否则还是会逐渐退化、失去伸缩自如的能力而无法维持性交时高品质的愉悦。……   “…讲得我脸上阵阵绯红、羞得抬不起头;只诺诺回应,说我跟丈夫性行为其实少得可怜,一年作不到四、五次;而且即使有,作的时候也根本不会想什么…高品质……   “…反而是我,跟情人的幽会关系,还比跟丈夫的频率来得多;可是那也是根本没办法规律,有一阵没一阵、打游击似的偷到机会才上床,然后就飢渴死了的搞到最后一分钟不得不分手的时候才停。……那种感觉完全像有一餐、没一餐饭吃一样。……而且每当忍无可忍时,我还经常要靠自慰来解决……   “…那,他问我用什么方式自慰?我也据实以报,讲到最后、讲得好伤心,几乎都快哭了,在他面前头低低的、抑不住全身抽搐……   “…他才站起身、走来安慰般拉住我的手,同时往检查室那边瞧了瞧示意;说他可以帮我仔细看一看、作些建议。……   “…那我想,上次见他、他帮我检查的时候,虽然已经看过、也触诊过,但终究匆匆忙忙,而且还有个女护士在场,绝对无法看得仔细;所以才要再次检查,便好依顺的点头、随他进入检查室……   “…费里曼的手,好轻、好柔,也好暖和,像带着好多好多感情,使我感到无比温馨,整颗心几乎都溶化了!……就不知不觉往他身边靠;那,他也好自然的搂着我腰、推到检查台前,轻轻叫我让他扶我上去……   “…我手足失措、几乎不知道该怎么爬上台子了!……   “…他才好照顾我似的,叫我别急、可以先慢慢的把窄裙脱掉!…”   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停下、问我:“Dr.,你知道费里曼他…为什么要我慢慢的脱窄裙吗?”   “为什么?…”我摇头。   杨小青笑开了,也摇摇头说:“我也不晓得呀!……急着问他时间够不够?   因为…我不愿意像那个大胸膊的洋女人,被他一下子就看完、就得走了呀!……   “…费里曼站在我身后、两手扶着我窄裙腰际,一面轻轻往下顺屁股曲线、好慢好慢的摸;一面附在我耳边缓缓说:需要花些时间,才能确定我的性能…啊、讲错了…是确定我的”性功能“是否处於巅峰状态?……还反问我有没有足够时间让他仔细检查检查、作些必要的调整?……   “…我一听,心里马上乐歪了!就先猛点头表示时间多得很,然后往后一仰、靠住他健壮的胸膛;闭着眼睛喃喃的问:”那,那会不会要弄很久很久啊!?   ……如果太久的话,我可能吃不消耶!“……   “…费里曼热热的手掌从我屁股摸到前面肚子,一边揉、一边缓缓绕圈,更在子宫部位轻轻按呀按的;同时告诉我:因为是第一次,不会弄太久,只需确定一下我有没有反应、跟反应快不快,就行了。……   “…”啊喔~!……“我应声叹着时,几乎讲出那样子我可能也会失望啊!   当然我没讲出口,只顾扭呀扭的屁股向后拱、想接触他裤子那边;看是不是已经硬了!?……可是他,下体却一直跟我保持矩离、老是不让我踫到,害得我急死,就倾身向前、紧紧抓住检查台边的金属把手和脚蹬,同时将不停扭动的屁股更往后翘!……   “…mmm…嗯~~!……”沙发上的杨小青哼出难耐的娇声。   她闭着眼睛、像沉醉在回忆的感觉中;也腰儿使劲,阵阵磨辗陷在沙发里的圆臀。而我在她窄裙底下抚摸大腿的手,被她腿子压得难以动弹,只好往上乱抓、乱捏……   “…”啊~噢!用力点、Dr.~!用力揉吧!“…我已经忍不住了:”求你…   用力点…揉屁股吧,Dr.!……“我仰头对Dr.费里曼一声声喊着……   “…他才把下面硬硬的那根…顶到我窄裙、股沟当中,往我身上冲呀冲的;一边两手好用力、好用力揉我的屁股肉瓣……夸赞我反应不错;还问我是否每次跟丈夫、或跟男友调情时候都会那样子?……   “…”才不会呢!我…“回头一直摇、讲我跟丈夫根本从来没调过什么情;那来的反应!?……只有跟男朋友幽会的时候,我才会反应成这种样子!……   “…那,他就笑了,说我跟男友上床的时候,性能应该很好吧?!……问我愿不愿意测试一下?……   “…我当然猛点头说:”当然愿意啊!“…”   杨小青半睁媚眼:“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么讲人的身体是车子了吧!?”   “原来如此,知道了!”我点头笑道,又加问一句:“然后呢?…”   她笑得更开,像朵花。“…然后我们就…在检查台上试车了呀!……   “…Dr.强斯顿,你还要听吗?”   “嗯,还要听!”我点头。   “喔,那你得等一等,我需要上厕所。”   说罢,杨小青跳下沙发,拾起皮包、快步走进洗手间。   剩下我一人,喘着热息;移动座椅到桌前,摇摇滑鼠、注视渐渐明亮的电脑萤幕……   映出洗手间内的情景……   ************   这家诊所在整幢建筑所有的空间里,都装置了明显的、及暗藏的摄影机。其目的是为保障病人的安全、隐私;防止医护人员与病人间发生不当的行为。特别是心理分析面谈室、物理治疗间、手术房,和无专人看管的公用厕所;摄影机还接到诊所负责人、及保全公司的电脑屏幕,如发生任何异状、或人身危急的紧急情况,可以及时赶到抢救。而兼俱录像功能存下的纪录也是调查责任时不可少的証据……   至于面谈室内的洗手间,隐密摄影机则直接接到医师桌上的电脑;一旦病人突然心理失常、做出什么加害自己的行为,才能有立即处理的机会。基於安全和道德理由,每一位在诊所做事的医师、护理人员,当然都得切结保証,绝不滥用这类敏感设备,并承担一切法律责任。   总之,病人在面谈室上洗手间的所作所为,我在电脑上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说责任的确蛮大,但也是应该的;病人把自己的心、整个思维都交在你医师手里,当然必须全心关切她才是负责任的作法,不是吗?   闲话少说,还是专注杨小青如厕吧!   其实,什么也没发生。她坐马桶、洒泡尿,洗手、看镜子,补装……所有的行为皆十分正常。除了镜头显示她今天窄裙下穿的并非裤袜,而是腰围吊袜带、系挂一双灰色长统丝袜;并不能真正引起我的偷窥欲望。   反倒是她掏皮包掏了老半天,手在里面整理?还是摸索什么东西似的,搅来搅去,动作有点怪异;而摸东西的时候,她一下子往皮包里看、一下子朝镜中望的身体姿势与脸上所带的表情有点。那个。……使我相当好奇。   杨小青从臀侧把窄裙往下拉撑、转身开厕所门,同时电脑萤幕就熄了。   我转过椅子,瞧她步出洗手间。   尴尬微笑的脸颊泛着一丝红云。   ************   杨小青上完厕所、立在我面前……   “轻松多了吧,张太太?…”问她。   “嗯,好多了!”甩甩头发、甩掉尴尬,她展颜一笑道:“…在沙发上躺太久,站一站也蛮舒服!Dr.你呢?…”两眼问我。   “还是坐着安稳。”我伸出两手;杨小青走近、让我持着她纤细的腰。   她双腿分立、绷撑黑色窄裙到极限;挪步渐渐靠近我,稍凸的小腹微挺在我眼前、显得格外性感;就不由自主一手移到它优美的曲线上,缓缓打圈子抚摸、并拢四指轻压按揉……   “噢~!好舒服…”她仰头轻叹:“…跟Dr.费里曼好像~喔!你的手…”   “张太太喜欢这种…慢慢的调情方式?”   “嗯~~,喜欢,喜欢极了!”   我抬起头,见她如瀑垂落的黑发间,面庞写满了陶醉表情。我另一只捧住她圆臀的手,感觉绷在窄裙里的丰腴臀瓣阵阵肉紧;下体如荡漾水波摇曳……   我难禁心中的赞美:“张太太…其实你屁股扭得蛮美!”   杨小青两手搭上我肩头,迸出美妙哼声;间夹沉浊的呵喘、梦呓般的呼唤:“哦啊~!费里曼也是这样逗我…忍不住、才扭屁股的!…”   “结果呢?…”揉捏肉瓣的手,感觉她腰围所系、勾挂长统丝袜的吊带……   “…结果他捏着捏着我屁股,就笑问我为什么头回见他,知道穿保守型内裤,而今天却穿了这么暴露的性感三角裤、跟吊袜带呢?……那我羞得发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就胡言乱语、荒唐要死的说:……   “…”因为我丈夫根本不晓得我会买这种…这么露、这么性感的衣服。所以我才穿了它给你看嘛!……“嘻嘻!你说我是不是好夸张喔…Dr.?!…”   “…哈哈、哈!张太太你真够荒唐!”我大笑时,只手用力地捏屁股。   “噢~呜!!…轻点嘛~!”杨小青扭着娇嗔。我才问:“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今天也穿暴露、性感的紫色三角裤、跟吊袜带!?”   刹那间猛然讹异惊叹:“啊~?你怎么知道是紫色的?……   “…你又没看见,怎么可能晓得…人家底下穿什么颜色呢?…”   “当然可能…”我笑开了回答:“一摸就摸得出颜色!”   同时掀杨小青的窄裙,翻到她肚子上方、卷裹至腰际。   “哈!…果然是紫色的!”   “哎唷~!你好厉害喔~!…”她娇滴滴唤着,双手抱我的头、细长的手指梳进我头发中,一揪、一扯;同时两腿分跨、蹒跚向前移步;最后骑到我并拢的大腿上。   轻声嘶喊:“啊~!简直是…难以置信的魔手嘛!…”屁股阵阵颤抖着说:“啊,好紧…窄裙太紧了!帮我把拉炼、扣子解开!”   我依言照作,松了杨小青的窄裙腰、推卷至腰肚上。她才大叹一声:“啊~!!终於解放了!…”   然后,一面让我两手在她浑圆的臀下,肉沟、肉缝里搓擦按揉,一面抱住我头,断断续续叹唤、呜咽;有一句没一句描述她在妇科检查台上,被费里曼医师为她试测性功能的绮丽景象,和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不会产生任何罪恶感的性交过程。   ===================================   (6)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下)   ===================================   杨小青坐在我腿上、抱着我……   娇滴滴讲述她如何接受费里曼医师的“试测”经过。   “喔~Dr.!你知道那种专门作妇科检查的台子,其实是蛮不舒服的吗?”   “当然知道。…但张太太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吧?”   “就是嘛!……费里曼把我窄裙腰扣解开、拉炼拉下,两手一抹掉落下去;一看见我的性感三角裤跟吊袜带,就好兴奋的夸赞我、说我漂亮极了!……扶我转身紧紧搂住,好热烈好热烈法国式的接吻起来、亲了又亲、亲了又亲……   “…吻得我几乎头昏,他都不停,还猛吸我的颈子、咬我耳朵;……双手从我的背揉到屁股、从屁股按到肚子,再往上摸胸口、隔着衬衫奶罩,揉捏两乳;……最后我整个人浑陶陶的、全身乏力瘫在他怀里;连究竟怎么被他弄到检查台上、仰卧躺着的都搞不清楚了!……   “…直到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全身几乎赤裸。胸罩早就没了、露出小小的乳房上面顶着好凸好凸的两颗奶头;被剥掉三角裤以后、大腿劈分得好开好开,脚跟蹬在两侧向外撑张的金属蹅上,当中所有的一切因此而展开!……全身只剩一双灰色丝袜被腰围环系的吊袜带前后勾住,其他的…都光了!……   “…突然天花板挂的大圆灯一亮,正想用手挡住亮得刺眼的光,才发现两只手腕已被皮环扣在扶手上、不能动弹;只能略略挣扎、轻喊:”太亮了啦!…“费里曼伸手调整圆灯,往我张开的腿子当中照。……他头载聚光镜、中间小圆孔里黑黑的,只看见下面他的鼻头、嘴、跟下巴。可是知道他正笑咪咪的,检查、欣赏我的…阴户洞洞……   “…他什么话也没说,让我心里好焦急。身子一直抖,感觉好几只滑滑的、戴塑胶手套的指头在阴户四周轻轻抚摸;可是偏不摸我当中最敏感的豆豆和肉瓣,却光在大阴唇外鼠蹊部位、跟洞洞底下会阴那边游来游去;……还一下子按我大腿根穴道、一下子扣肛门口长的小粒肉突。……把我逗得好耐不住,一直猛扭屁股、哼哼啊啊乱叫;同时也感觉洞洞里面全部都湿透了!…”   杨小青十分流利、一口气所描述的绮丽情景,令我禁不住赞叹:“嗯,这费里曼…果真不愧是专家!”但双手却没忘记轻捏她的臀瓣。   捏得她纤腰款款扭动、丰臀旋摆摇曳,伸直两手抱住我颈子、甩散的黑发下脸庞挂满淫浪的表情说:“…就是嘛!他…简直把我魂都勾出来了!……那里还管检查台舒服不舒服?……反正他是专家,我一切听他指挥、任由摆佈就是了!   你说对吗,Dr.费里…不、我是说,强斯顿??……“”嘿嘿,又讲错了吧!张太太?……结果呢?…“我问。   “哎,脑子昏了才讲错嘛!抱歉,喔!…”她头倾过来、亲我鼻子说。   “好,我愿谅你。”手指隔着湿湿的三角裤,扣她肛门口的小粒肉突。   “…嘶~~…哈!…好舒服!…”杨小青嘶唤着。   同时脸贴我的脸,在我耳边喘热息:“喔~,Dr.…你也好会扣…屁眼喔!   你知道吗?我,就是那个地方…最喜欢被人扣我的那种地方了!…噢~~呜!…   我每次一受刺激,就会好想…要东东…西、进去里面了!!…“”结果呢?费里曼…也用东东西进去张太太里面、试测了吗?…“我追问。   “…还用问吗?…不过那是后来的事,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他说:要先…舔一舔我的…屄…”杨小青讲“屄”时,脸还会红。   但她却伸出舌来、舔我耳朵;嘶声道:“…你知道吗?…费里曼他,他讲那个”屄“字的时候,声音好…性感喔!   能把那种最肮脏的字眼,讲…那么温馨、那么有感情;还会让我感动,真是想都想不到的催情,使我…忍不住湿得更厉害连那种水都流出来了耶!……   “…尤其是他正面对坐在我打开的腿子当中,一面舔、一面两手捏我奶奶,逗弄早就硬来的乳头,他还跟着我哼呀哼、很享受舔我似的;……不到两下子就把我几乎舔出高潮,疯了般直喊直叫不~不要!还不要高潮、别那么快啊!……   他才暂停,轻轻爱抚我的屁股,揉我的乳房…“讲到这儿,她顿了顿。   两眼半闭,享受我隔着她衬衫奶罩、揉捏胸膊的感觉:“嗯,…嗯~~!!   …Dr.…强斯顿,真舒服!…你乾脆手伸进去、按摩…捏我的奶奶肉吧!…“我手伸进杨小青衬衫,两根指头挑开她戴不紧的胸罩、钳夹乳头。   她焦急不堪地嘶喊:“…这样子不够!乾脆把奶罩…解开弄吧!……”   我扳低椅子,使骑在我腿上的杨小青两脚着地、动作可以舒服一点,然后叫她双手扶着我站稳;才从她背后松掉奶罩扣子、让它垮落,摸回胸前、揉捏两只不怎么大的乳房;在她婉转呻吟、抑扬顿错的声浪中,一会儿轻撚、一会儿揪扯、掐捏那对挺立如长形葡萄的奶头。   “啊~~噢呜~!……啊~~呜!天哪、宝贝,你好会、连人家奶奶都好会玩!…哎哟~~哦!!光被你…光掐奶奶就要…掐死掉了啦!”   她全身直颤、踮起脚尖狂扭屁股;猛烈扯我头发。   “然后呢?!…然后你有没有吸他的…鸡巴呢!?”我继续问。   “…然后…当然吸了啊!”杨小青仰头闭目、回忆当时的表情淫媚极了!   她猛舔嘴唇、舔得湿亮湿亮,才半睁半闭荡漾的两眼说:“…不过,那又是在他…站在检查台边、调整好台子的高度,把又大又硬的热棒深深戳进我里面;一阵阵旋风、暴雨狂云似的插得欲仙欲死、高潮连连,几乎昏迷之后……才转到检查台我放头的那一端、按电钮摇低到嘴巴一打开就刚好能含住他的鸡巴;……   然后叫我张开嘴……   “…我迷迷糊糊照作,让湿淋淋的肉棒一捅捅了进去、插到喉咙里面吸他那根大鸡巴的!……那,我从来没那样子吸过男人鸡巴;也从没有那么兴奋吸鸡巴吸得那么热情那么激动过……被他勇猛的一面插,我脑子里浑浑沌沌的一面喊:”天哪!……天~哪!…要命死了、被插得要命死了!!……“”…可是那种感觉却真的是好要命好要命、简直让我都快疯掉了!…“杨小青显然自己也进入亢奋无比的境地,讲述的声音都激情奔放起来;同时在我一手捏奶、一手揉屁股的刺激中,引颈高呼、连连啼唤美妙动人的声浪,如银铃般迥响在小小的面谈室里……   “…啊、啊~~!天哪、宝贝,你的手、你就把手指…插进去、插进去吧!   拉开三角裤、插进我的洞、我的…屄里吧!…啊、啊~~!Yes!Yes!…“如此激情而盛情难却的呼唤,我除了全心全力回应、照作……还能怎办!?   ************   “啊,张太太的屄…好烫啊!”   “喜欢吗?Dr.强斯顿!喜欢我的…屄吗?……”杨小青急呼呼嘶喊着问。   圆臀灵巧、轻狂地扭动;使我绕过她屁股、戳进肉穴里急速抽插的手指因为阴道尽湿而发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她摇头甩乱一头秀发、两眼痴迷沉醉的表情,诱人极了。令我禁不住几乎喊出“喜欢!…喜欢你的屄!”   可是我忍了住、没喊,因为我不能。我只是在工作,因为病人的需要为她作身体按摩,所以不能表示自己身为医师个人的喜好!   我只能紧抿住嘴、抬头望她。   杨小青眸子里涌上晶莹的泪;含着泪,含着难以言喻而複杂的表情深深瞧我。喉中呜咽阵阵,却紧咬住唇、猛喷鼻息瞧着我。……终於在忍无可忍的激动中,滴下热泪;同时迸出嘶唤的娇嗔:“告诉人家!告诉人家你喜不喜欢人家的屄嘛!……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么小小的心意都不愿意…表示一下!?…”   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揪,呈露她整个脸颊对着我;深深瞧进她濡湿的两眼,也喷出阵阵热息的呼喘说:“不是不愿意,因为如果讲出来,就会破坏作医师的规矩!…”   听在自己耳中,也觉得荒谬极了!   “…什么规矩、是什么规矩嘛!?……人家,人家又没怎样…你……”   杨小青大颗大颗眼泪滚落了下来,哭着、抽搐着、抱怨着、数落着我。说我有双重标准:对待凌海伦和对她完全两样;问我为什么跟凌海伦每次作心理分析作一半就可以作爱,跟她就不能?……为什么凌海伦是个病人,我可以完全不顾医术道德、或诊所规矩,两个人在沙发上苟且,跟她却不可以?…只能半调子、搞什么放松肌肉筋骨的按摩?……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嘛?!…”有如命令般的恳求。   为了原则,我只能坚持摇头。却也心软了般、哄着她:“下次再告诉你。因为还有其他缘故,面谈室里不太好讲……”   放松揪她头发的手,改以充满温柔的抚摸。   杨小青才止住哭,挣出微笑、点头道:“那晚上…我打电话给你?…”   我点头;手由她背后摸回屁股,发现它都凉掉了。……於是便搂住她,吻她面颊、并附在她耳边问:“那,现在呢?……你还热吗?还想要我按摩吗?”   抹乾脸上的泪,杨小青点头、轻轻说:“想…只是,我们仍有时间吗?”   “时间,我多得很呀!只要张太太不赶着回家…”手摸进她股沟里。   “啊~!不赶,我时间也多得很!…”杨小青高兴地叹道。   可爱的屁股又扭了起来。   ************   “别急!…张太太骑累了吧?…”我问。   同时扶杨小青改换跨骑我腿的姿势、向后退立着;自己才起身、以手示意她回到沙发;让她趴伏卧下、跪耸起圆臀的动作都很顺畅、颇有熟悉之感。   “噢,Dr.强斯顿,皮包在你桌上、帮我递过来行吗?…”她摆好了姿势说。   不明白她为何需要它,但我拾起皮包时觉得它沉甸甸的。   她道了声谢;接下皮包、搁在手边。然后侧头撂开头发、对我笑了笑说:“…人家都…好习惯在你的沙发上这样跪趴着了!…嘻嘻…”   一肘撑住娇小的身躯、一手揪住松裹在腹部的窄裙,环卷在腰背上,使仅着吊袜带、和性感三角裤的整个下体曲线、与跪撑圆臀的艳丽景象一览无遗地尽陈。但仍然零乱不堪、垮落的白丝衬衫,和松了开、垂挂在腰肚的胸罩,在我眼前摇晃、颤动,却更显性感无比……   我面向她的脸、侧坐在杨小青身旁沙发边上,自然而然提手抚到她的腰际、从窄裙掀起的臀顶徐徐往后、向下,十分温存地揉搓她两片屁股肉瓣。……感觉薄蝉如翼的紫色三角裤下,凝脂般丰腴的臀丘阵阵肉紧、轻轻颤抖。   告诉她:“张太太圆圆的丰臀…漂亮极了!…”同时两手剥她的三角裤。   “嗯~!……喔、宝贝!!……你知道吗?……”杨小青摇着屁股说:“…那天在检查台上,费里曼也是这么讲的!…他,正面戳完、我吸鸡巴也吸过以后,解开绑住我手腕和两脚的皮环,叫我翻身爬在台上、屁股高高翘起,让他从后面再插一次的时候,也一直夸我屁股长得很美……   “…那,他还问我丈夫或男友是否也同样欣赏我后面?……你知道,我跟我先生从来不用什么特别姿势,每次我都是两腿一张,他像只小兔子一样急忙往我腿子当中窜、三下两下就清洁溜溜完事了;可是只要跟情人、或任何其他的男人上床,我反而会变得好爱好爱用这种…狗爬式、被人从后面戳进去的姿势。……   而且要他一直戳、一直戳了!…“杨小青讲得嘴角冒泡才顿了顿,低头回看我,表情更是淫荡兮兮的、翘噘着薄唇问:”…你…玩女人的时候,也喜欢那样子从后面戳进去吗?…Dr.?“   “我~?…”没想她问得如此直接了当;一时还答不出话哩!   “…讲嘛~!…又不是问你喜不喜欢我屁股……”她撒娇般催着。   “…呃,喜欢……”只好承认了,但又接口道:“问那些干嘛呀?!…张太太…你好像话蛮多的咧!…”轻轻拍打她臀瓣;见它两片皓白嫩肉在紫色吊袜带的衬托下,像果冻般抖弹,显得格外可人。於是便更进一步、扣弄她肛门口上因为早年作结紮和阴道整型手术时造成的那粒小小肉突……   “…喔哦~~呜,…你…你又搞人家小肉颗颗……搞得…啊、啊~~呜又、又要…性感起来了啦!……啊、啊Dr.…你,你好会搞喔!!……”   杨小青挺高了屁股、更激烈摇摆起来,肛门眼被我指尖挑逗得一张、一合,像恳求什么东西插进去似的。   “啊~天哪!…求你别逗人家了好不好?!…乾脆…插进去算了!”   应她请求,我以中指探到她尽湿的阴唇肉缝间、蘸足滑溜溜的淫液,才回到杨小青臀眼口上、绕圈子涂了涂,然后很细心、也很有技巧地,慢慢插进那狭窄、小巧的肛门……   “…啊、啊、……啊~~!!……”   娇浪、嘹亮的啼声,悦耳动听极了!   ************   老实说,我看过那么多来这儿作心理分析、漂漂亮亮的女病人;也经常因为治疗需要帮她们作过身体按摩,但大多都只是在肩头、背上按按。即使为长得最标緻、艳丽的女郎,也不过稍进一步按至腰际、偶尔在臀部上方揉揉;极少弄到股沟里踫触。从不曾像对杨小青这样,如此仔细、细心、而细微的照顾到女性最私密的地方。   最主要原因,当然还是杨小青本人所具的、无比性感诱人的吸引力;虽然已不再年轻,身材长得也不顶出色。但她独特的吸引力,却是一种超乎肉体,属於精神、心灵上的美感。使我不由自主感觉被她所迷惑,常常看着看着她侃侃而谈的时候,就想入非非……   尽管她心理上有许多十分难解的困惑,需要整理出头绪,才能获得发自内在的快乐;然而都丝毫不减损她身为成熟女人的风韵,及蕴涵心底深处、仍然不时透露出可人的稚气……   至于第二个原因,在此我不好明讲,只略为一提:那就是因为直到此刻,我还跟杨小青的闺中挚友凌海伦有特殊肉体关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必须知道适可而止、划清界限,以保持与杨小青亲密接触的矩离。虽然每次她来我这儿心理治疗、我为她按摩的动作,实际上已经与“色情行为”相差不远,早就是荒谬绝伦、毫无道理了!   ************   直到我整根中指没入杨小青的臀眼、才缓缓抽动。   “…啊~噢!…Dr.!我爱死你这样子,给我按摩了!…”她曲肘紧扒沙发,脸颊侧偏、贴在扶手上,娇滴滴的问:“…我里面…是不是好紧、好僵硬?…”   “…还好,紧是紧一点,但不算僵硬。”同时蠕动中指。   “呜~~,哦~呜!!”她眉心蹙紧哼着;屁股想摇、却不敢似的。   “…啊,Dr.~!…那就把人家弄软一点、弄…松一点吧!”祈求道。   “弄松?弄松了…不行吧!?”我笑着说:“这,可不是普通的按摩啊!”   “啊,那…我怎办呢?…Dr.?……”问完又咬唇哼着。   “你…自己放松嘛,张太太!”   杨小青费劲般深呼吸好几下,让肉紧的臀瓣放松;肛门内肉道的膣壁也稍微柔软些,我才逐渐加快抽插速度;手指蠕动幅度也加大了。她开始款款摇摆圆臀、不规则地迸出彷若受苦和愉悦交织的娇喊、呼唤,终至呜咽……   同时,有如在股间向后张望的阴户肉缝也愈来愈湿、湿得发亮了!   “啊~!天哪、天哪!Dr.~,我…我前面也想要、好想要了!…”   杨小青喊出发自心底?…身体深处的渴求。自然、而充满女性化的需求强烈感染、打动了我,使我禁不住低头吻她颤抖的臀瓣;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渴望不堪的阴户……在两个洞穴中快速抽送。   “不、不~!…你的手指…不够大、手指不够大…啊!”   杨小青断断续续、却急迫不堪地叫我把皮包打开,拿出摆在里面的那根东西:她男友送给他的塑胶假阳具;扭开震荡开关、插入阴道为她按摩……   我虽然惊讶她皮包里居然装了这么个玩意儿,却毫不意外。   於是依言照作;将六吋长、近两吋粗,型塑栩栩如生的假阳具按摩棒的头头顶住湿淋淋的阴户口、磨辗一阵;使它醮满了淫液之后,转动、钻入、塞进相信必定早己空虚无比、极度飢渴的阴道……   搭配仍然深深埋在紧匝匝屁眼中手指的动作,一齐抽插;同时手指感觉分隔两个肉道的直肠膣壁另一边,她被假鸡巴塞满阴道里、急速抽送的压力……   最后将无比痴醉、如泣如诉啼唤中的杨小青带上了她今天面谈的疯狂高潮。   “啊~、啊!…太美了、太美、太好了!!……”   她含着泪赞美,向我道谢。   ************   事后,我由洗手间出来……   把沖洗好的塑胶棒交还给杨小青时,她虽然羞得满面通红、却还能笑着道:“…你没料到…我竟带了这么个难以见人的东西,跑来跟你面谈吧!?…”   我吻了吻她额头,说:“…虽然我这个心理医师是按摩专家没错,但有时…还是得有工具呀!”   杨小青在我怀中扭着:“嘻嘻、你好好玩喔!”笑靥份外诱人。   我突然想起什么,问她:“张太太,你…稍有罪恶感吗?…对你丈夫?…”   “…怎么会呢?…你对我这么好,我当然不会有罪恶感呀!……但老实说,我对你,对你反而觉得蛮亏欠的!…你知道吗?”   “为什么?”   “因为只有我高潮了,而你却一直憋着…没舒服到。我…好对不起你耶!”   说时,小手摸了摸我裤头、安慰它似的。   ************   (后记):这天夜里,杨小青果然如她所说打电话给我;问我在面谈室为什么不愿表示我喜不喜欢她的“屄”?问我是否真的为了谨守医术道德,还是因为怕说出后会伤她的心,所以不肯讲?   我才告诉她,上面提到的两个原因都不对。并为她解说医师也是人,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会因为行为举止、以及心中的念头与想法不恰当而感到不安,也会觉得有罪恶感。   杨小青很讶异问我又没结婚,怎么会有罪恶感?我进一步解释:罪恶感并不只存在夫妻间,男女朋友、和情人之间,甚至普通人际关系里也照样会产生。   她才恍然大悟般、说那正是她也经常体会到对很多人都有的“亏欠”的感觉;也总是被那种不安所困惑,而认为自己不仅仅对丈夫、就是对其他的男人也很“对不起”……   於是我建议下次见面时不妨针对这个问题谈谈。   (6完)   ===================================   (7)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上)   ===================================   日期:公元1999年8月23日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为杨小青作心理分析将近三个月来,我发觉与她同时进展的“人际关系”也愈来愈快、愈来愈亲密了!   在矽谷执业三年多,我一向不愿与病人建立除了诊疗以外的关系。但近年来,资讯急剧发展已深深影响人们的生活:由於便利反而拉远了人与人之间的矩离;而本地从事这个行业的专技人员愈来愈多,又因为竞争激烈,不眠不休、日以继夜的工作者众,导致更多人几乎完全失去正常的社交活动;加上为生活奔忙、极度紧张,导致心理和情绪上无比沉重的压力。所以当他(她)们感到精神失衡,不得不前来作心理分析时,就更需要、也更容易与医师发生进一步、甚至可说十分亲密的关系了。   可想而知:存在异性医师与病人间的密切关系,也就少不了浪漫的男女之情,或充满绮丽的性行为……而我与凌海伦也罢、杨小青也罢,都可以说是这个社会背景造成的典型现象;虽然她们既非受雇的专技人士、也没有自己的事业,不过是两个生活中空闲太多、无所适从的富裕人家的太太罢了!   您或许要问:为什么两位女士恰好都是东方人、而且都是有钱、已婚的中年成熟妇呢?……只能说:大概是反映了我对成熟女性的偏好,和矽谷地区,有钱人家的东方美女确实也不少、可以任我挑最够水准、最能够吸引我的人选吧!   凌海伦,基本上是个拥有长期饭票、养尊处优的贵妇,心思与时间大多花在打扮自己、和享受不完的优裕物质生活上;平日开开心心过着轻松、奢华日子。   而且她长相不差、丰满的身材也颇够水准,一经艳丽的衣着、和美容修饰打扮好之后,外貌相当诱人,加上她经常保持虽然稍嫌庸俗、却总是快乐的心情,整个人也显得更十分可亲、可爱。   相较之下,杨小青性格就没那么开朗,属于文静而沉郁的一型;尽管她现实生活状况和凌海伦相似,甚至比凌海伦家里还更富裕百倍;但是两人个性迥异、大不相同:她为了打发寂寞,每天开车到丈夫的公司上班坐镇,说只是不想白白过日子,却完全不提身为“老板娘”大权在握的威风,和想上班就上、不想上就可以不去的自由。   充份反映两个人的出身背景、和家教的差别。   然而,由於她们皆在台湾社会风气还没那么开放,习俗礼教尚未解禁前受过相同的教育;所以对男女关系,性方面的看法、与行为上的习惯性反应,都十分相近;以致当我喜欢上一个,也就很容易喜欢上另一个了!   说巧不巧。两个月来,凌海伦正逢暑期、往台湾与丈夫团聚;将我们的面谈、与在沙发上作爱的“例行公事”暂停到九月中她返回加州后,才再继续。但是杨小青却那儿都没去;因为她丈夫为了矽谷分公司改组,亲自由台湾飞来,停留两三个星期;所以她不可能在丈夫呆这儿的期间,甘冒虎嘴上撚鬍的风险、明目张胆找男友(尼克)幽会;唯有每周两次到我这儿作心理分析,可以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由家中前来。   也就是在这凑巧的情况下,杨小青最近两次面谈时,都显得特别焦虑、迫切,而急着与我亲近的欲望也格外强烈。   尤其今天下午这次……   ===================================   (以下,便是根据8月23日面谈录音的译本)   ===================================   杨小青进门就非常亲切地打招呼:“嗨~,Dr.强斯顿!你好?……”   “好、好!张太太周未过得也好?”   我起身迎接、笑问时,持她的手、引往沙发。   注意到她今天一身打扮该算十分简便的家居穿着:一件印有浅绿花叶的短袖薄衫,塞在也是粉彩淡绿色,看来十分柔软却紧裹下体的薄长裤里。但是从乳绿色矮跟皮鞋缕空中仍然可以看见她还是着了白色的丝袜或裤袜。   她步向沙发、我由后观察她诱人的臀部曲线时,发现薄料紧身长裤清楚印出、也明显透露了底下所穿的三角裤痕,使我几乎想入非非。   “还好,就是比较无聊,虽然另一方面因为我先生也在,而比较忙……”   “这话怎说?”   我表示不解,但只见杨小青将沉甸甸的皮包往沙发一扔、却没有立刻坐下的样子,便继续握住她小手、抚弄戴着白金钻戒的手指:是她上次特别说明:只有丈夫回加州时才戴的结婚戒指。   她叹了声:“唉,还不都是因为他……”另一手紧抓我的手臂、身躯靠近,继续道:“每次一回来,就差遣我做这、做那,像服侍个大老爷;还……”   “还把你当小媳妇对待?…”问时,我一手揽住她腰、轻轻抚摸;又问:“要你在床上也做这、做那的…侍候他?”   “那…倒没有。可光别的事就够我做不完了!……像他才回来当晚,就要我筹划在家里开一个宴会,还指定至少邀请一百个以上客人的盛大场面;要我及早发帖子,确定在宣告公司改组完成当天,所有的客人,包括本地政要、官员,及其他大公司的老板、经理都能到场……   “…你想,这种事那里忙得完!?还有张罗宴会零零碎碎大小事情,也全要我一个人做;……唉~,想到就好心烦!…”说着,杨小青身子贴了上来。   我在她额上吻了下说:“…别烦,想些让你高兴的事吧!”   “可是有什么可以高兴的呢?……”她抬头反问。   “…像,宴会的客人呀,有没有你的朋友?…像~,…”   “你说,像以前开宴会请的那个…徐立彬呀?”杨小青笑了、接着问:“…你读完我寄给你的《小青的情人》啦?…”   “嗯,花掉我周末整整两个晚上才读完;而且……”话没说完……   杨小青就急抢着问:“而且什么?”   “…边读、边想你在台北真够大胆;丈夫就在身旁,还敢找情人玩…”   (译注:请参阅1998-10月至1999-3月於元元刊出的《小青的情人》)   “…那,还不是因为人家实在没办法,才不得已挺而走险呀!……但现在,丈夫一回加州,我就乖乖呆在家里作规规矩矩的主妇、那儿都不去;而所有跟我交往的男友一个也不找……”   她笑着说时,臀部还左右摇晃、表示否定;然后才继续道:“…其实,这也正是我为什么这些天来事情虽然忙、心里却好无聊的原因!   尤其我跟尼克约好:等丈夫回台湾以后才见面。…可是不过几天没见,我就已经按奈不住,好想好想要…要跟男人亲热了!…“杨小青一手抚我胸前,贴住我的身子也贴得更紧;喃喃呓道:”…而Dr.~,你对我,也就更加重要了!“”…张太太真这么感觉吗?“   问时,我开始两手隔着紧身裤、揉弄她的圆臀。   “嗯!真的好重要、也更少不了了!……喔~宝贝,揉我!…揉我的屁股!   嗯~!…喔~!!……“杨小青上身是属於削瘦型的,穿短袖薄衫更显得骨感十足。尤其当她紧贴上我,少了丰满乳房的软肉,尖尖的奶罩乳头正好顶住我的胸膛、磨磳不停,使我感觉她真是个娇小玲珑的可人儿。於是两手也更热烈搓揉她身上唯一丰满之处的臀瓣。   “张太太今天依然非常漂亮!……”我在她耳边说。   “是吗?可我却没花什么工夫打扮耶!”她娇声回应。   “虽然穿得比较简单,但这条紧身长裤,还是把你优美的下身曲线全都暴露了出来!……”我由衷赞美;一面揉弄丰臀、一面又好奇地问:“告诉我,你穿得如此性感出门,不怕丈夫看了讲话吗?”   “…嘻嘻,告诉你我才没那么傻哩!出门时,我穿的是条松松的长裤,把车开到山边小路没人看得见的地方停下、才换上的!…那条松垮垮的裤子,还锁在车子里呢!…嘻嘻……”杨小青扭着屁股笑答。   “哦~,原来如此!…那,张太太是为了见我~,才故意穿紧身裤的啰?”   “…就是嘛,Dr.强斯顿!…为了见你,我底下还穿了…性感裤袜咧!……   “…你摸摸看!嗯~!好舒服喔!……摸出什么颜色了吗?”   我摇头:“呃,还摸不太出…”   “那就多摸摸、揉…用力点嘛!……嗯~~,噢~!!…好、好舒服!……   呜~~,你,很快就会把我摸…热起来了耶!…哦!呜~~!“杨小青两手抱住我、身子贴着我阵阵蠕动;声音娇娇地:”喔~!…也很快就会湿了耶!…“哼呀哼的。   ************   老实说,我并不想这么快就搞得过于兴奋。   像最近四、五次面谈,每每在尚未讨论到什么重点,杨小青就忍不住要求我帮她按摩身体、作亲密的安慰。而且自从那回用她携来的塑胶假阳具、插入阴道、抽送至高潮以来,几乎已成惯例,每次都急呼呼催促我为她如法泡制,在沙发上搞得要死要活才甘心、才笑逐颜开不停道谢;说我真是个专家!   “…哦~,Dr.!你好会搞喔!…”今天也不例外。   “…你一双手真是好有魔力,一下子…就把人家…催情催得飢渴不堪、想跟男人亲热了!……   “…你知道吗?…这两天我虽然忙得要死,可是心里却反而特别寂寞,特别需要性的安慰耶。……那,因为丈夫在家,我不能去找尼克,连电话都没办法打,所以就更难耐、更老是幻想要跟别的男人上床作爱了!…”   “为什么不能打电话?”我边问、边揉。   她脸色幽怨地答道:“因为他不让;…说我丈夫在家的日子,他不想接我的电话。……还说因为他爱我,才有这种感觉。”   “你自己觉得呢?…”我习惯性地问。   “我也不知道。……只晓得跟他交往大半年以来,他都是这样讲:说我有家、有亲人有孩子;而他只孤零零一个人过日子,所以他说:我对他的重要性远远超过他对我的重要。……那,我……”   我打断她的话:“我问你自己的感觉,没问他告诉你的感觉。”   “哦,哦!…那,那我想他也不是真正那么爱我……”   终於听杨小青道出心里的感受,我便不再作声,揉捏丰臀的两手也缓和下来,光捧住它、轻轻抚摸一阵;才持着她腰、扶她退到沙发边;在她耳中说:“来,张太太到沙发躺下、慢慢讲……”   她靠坐上沙发;对我表情奇特地笑了笑、反问:“你真的要听,听我讲跟尼克的事?…”   我倾身扶在杨小青腰际的手舍不得离开,但为了使今天面谈稍为有点效果、也使她对自己与男性交往行为有较清楚的认识,我不得不放开手,退坐回自己的椅上、点头应道:“嗯!…有这个需要听听。”   “可是…我跟他的交往,就很少、很少有性感的情节耶!…”她说。   “没关系,只顾讲你的感觉,不必一定要有”性“!”我答。   “哦,那…好吧!”   ************   杨小青勉强点头。   开始婉婉道出大半年前,她与帕拉奥托社区学院美术老师尼克交往的经过:简言之,杨小青当时与她的“现任男友”方仁凯(《小青的故事》男主角)   ,还维持着若即若离的交往;虽然早先如火的热情已经时过境迁、减弱不少,但两人仍旧继续一个月见一两面次的幽会。主要原因是男友声称他的老婆已经开始疑心他在外另有女人、而盯得较紧,使他不易找理由单独外出太久、或老是下班后还要加班、出公差的藉口。   但杨小青的状况,是愈来愈不能满足这种频率减少的见面,变得极为郁燥、易怒,却又怒不敢言,只能埋怨心中。因为她和方仁凯之间早有共识:如果无法各自离婚、然后永远长相廝守在一起,就只能维持这种偶然逮到机会才见一次面的交往方式,互不抱怨、也绝不企图佔有对方。   於是,这一对没有自由之身的恋人,只能若有若无地继续来往、上床幽会;男的那边不敢说,但杨小青这边,迫切感受必须另谋其他的发展机会,不仅眼光往别处看,私下也没让对方知道。(后来由她口中得知:在这段时期,她曾经与数个男子上床有染,不过都未成功建立关系。)   直到杨小青终於逮住一个难得的机会!   在社区学院教授绘画的美术老师尼克。先宁,对这位年龄稍大、却风韵犹存的东方贵妇打一开始上课就注意到了;每堂课都特别关心她、仔细教导她。但是对于作业的要求却十分严格,绝不让她认为学画是“玩票”而可以偷懒、或赖掉应该完成、按时缴卷的画作。   直到一次,杨小青因为丈夫由台湾回加州而忙得缺了堂课、也误了交作业的时间;被尼克板起脸孔当其他同学的面,虽然不很凶、却足够严肃地责难一番。   当场羞得无地自容;而下课之后,心中忖忖不安地找他谈论、希望他瞭解她毕业了那么多年还愿意重返学校学习绘画,当然不致偷懒;但是也请他体谅迟缴作业的苦衷:是因为有家累的缘故。   而这个私下谈论,就成了杨小青与比她年长不下十岁的尼克,在美术课后的“课外”交往开始。……从课堂上教学接触,延伸到课后共饮咖啡、侃侃对谈;以至因为两人都对艺术有共同兴趣而相约参观画廊、聆听音乐会等等活动。   逐渐充实了已婚的杨小青虽然有个“男友”、却仍状似“单身独居”的生活,弥补了久尝孤独滋味的空虚……   “…使我感觉自己终於又另外找到了一个朋友……   “…而且是可以谈好多好多事情的朋友!……Dr.你,懂我意思吗?”   我点头应着:“嗯,不难瞭解。”   “…那,自从有了尼克,我感情上就不那么依赖原来的男友;找他约会、或打电话给他的次数也马上少许多,变成每次他找我、我才想到要回。……而且对跟他聊天的兴趣也渐渐减退,就连幽会上床时候,表现都不如以往热烈了!……   Dr.强斯顿,你说是不是好奇怪喔,我…?…“”一点儿不奇怪,完全正常。“我客观回答,又加问:”可是你处理感情转变、替换外遇对象的过程,却值得探究,也是自我分析最关键性的课题与事实。……能不能谈谈?“   “啊~?!…要我讲…那段事?…”杨小青面有难色。   我点头肯定说:“那一段都行,只要你果愿意。”   她叹了口气:“唉,…好吧!不过,我真不想讲太多耶!”   “长话短说也可以。”我建议。   “好,我简单点讲吧!”   ************   沙发上的杨小青缓缓开口:“我自从跟尼克交往以后,只见见面、喝喝咖啡、听听音乐会,什么事都还没发生的时候,我那个”男友“……”   “名叫方仁凯的…?”我问。   “对、对,啊,你连他名字都记得!”她点头、接着道:“…方仁凯他…就突然变得好嫉妒、好疑心起来,每次见面都要问我几天来干了些什么?…连生活的微小细节都问、问得我心烦,几乎想乾脆告诉他我已经有了新的交往对象。……   “…可是我一直讲不出口、而且连提都不敢提。…”杨小青诺诺地说。   “直到跟尼克上了床?…”我很有信心反问猜测。   “…对,到那时我才不得不告诉他。哎~Dr.你好聪明、一猜就猜中!”   “而你男朋友受不了、就跟你一刀两断了?”我继续猜。   杨小青点头、又摇摇:“对,他很受不了,可是却也断不了……   “…我们花了好几年才建立的亲密关系;在电话上跟我吵了好久,讲我不该说变就变、喜新厌旧。气得一直骂我是个无情的女人、是个Slut(婊子)!……   “…被骂成那样,我心里难过死了。然而既不能否认、又找不出理由辩解;只好讲我本来是要他的,可是因为他已有家、又不愿意离了婚跟我好,而我虽然也有家、也没离婚,日子却过得像单身女人,所以跟爱人经常见面,是我最迫切的需要,假使连这个基本要求都无法满足;为了我自己好,不得不如此……   “…方仁凯听了,就更受不了的…更气;骂我也骂得更凶、骂到自己在电话上都哭了,哭得好伤心;……使我觉得好有罪恶感、好对不起他!……   “…就跟他讲我其实并没有变心,对他的感觉跟以前一模一样、从没有变;说我现在交往的新朋友也只是个”朋友“而已,永远都不会取代他在我心中所佔的地位……   “…方仁凯当然不信;说我讲的根本是天方夜谭、不可能的事!…那,因为他还在上班,我不想继续谈,就没再作声、等他甩电话。……结果,只听见他在那头断断续续哭泣的声音,愈听我愈难受;同时也对自己所作所为感到不齿、而好自责……   “…但是他那天晚上又偷偷从家里打电话打到我家,一面责怪我伤了他心、却一面苦苦哀求我不要甩掉他;要我答应跟新”朋友“只维持普通”朋友“关系、跟他持续”情人“的关系……   “…那我心里虽然瞭解、也非常同情,可是就是无法答应他对我无理限制。   ……加上被逼急了,就表明说:我们不是早有共识、不互相佔有对方吗?!那,既然我决定了要做的,就有权去做。……他不但不该、也没有资格干涉我!……   Dr.强斯顿,你说我讲的对不对?…“杨小青问,我才点头道:”嗯,一点儿不错!但是…“”但是什么?“她好奇地反问。   “但是男友仍然令你觉得有罪恶感这一点……”才讲出半句,便被打断:“就是嘛!…他一哭,就使我觉得好对不起他。……那我本来还以为男人都不轻易掉泪,都是很刚强、硬心肠的;但方仁凯一哭,反而使我觉得他感情十分脆弱、完全不像跟我好的时候那么有男人气慨。……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真正感觉到他确实很爱我、很需要我;所以即使我不可能答应他要求、不跟尼克好,却无法否认自己真的背叛了他、背叛了他付出对我的感情……   “…心里一直想让他骂我、骂个够、骂得多狗血淋头都应该!甚至任他气得打我、惩罚我,直到发泄完愤怒而气消、满足;……可是这话我当然讲不出口,如果讲出来会显得我是那种心甘情愿接受侮辱的女人。……   “…唉!……你知道吗?真是好複杂、好难处理的感觉!”   杨小青终於停下嘴、摇摇头的表情十分无奈;但是却不再自责。我对她所作的简要陈述、与几乎可以整理出釐端的分析深深赞许,便肯定地点头;……   表示充份理解:“说得对极了!”   ===================================   (7)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中)   ===================================   杨小青靠住沙发微笑。   我说:“所以,张太太现在已经不再受罪恶感的困惑了!…对吧?”   “还好,…反正时间过去一阵,我也就不多想方仁凯的事了!”   她提起手臂到头顶、伸了伸懒腰;把毫不丰满的胸膊挺着、让我瞧见微小、顶成尖尖的乳头突出。看到我目光在她胸口流连,便笑裂开嘴问道:“…对了,想不想听我怎么跟尼克开始的?…”   “只要你愿意…”我点头。   “好,我先上下厕所、回来再讲给你听,噢!?”   杨小青拾起皮包、对我暧昧地笑了笑,才蹅着臀波微荡、娥娜的步子,走进洗手间。而我也像上几次面谈,转到桌前摇亮电脑萤幕,观看她如厕景緻;一面搓揉自己裤头的隆起,直到她在洗脸台梳整好、神彩奕奕出来……   坐回沙发,舔湿薄薄而性感的嘴唇、笑着道:“…还是好喜欢你这儿的洗手间耶!……比起比尔家的厕所浪漫多了!”   “怎么会拿厕所来比较呢?…还有,谁是比尔?”   问着时,我觉得杨小青的思路很奇特、但也蛮具有想像力。尤其是那次面谈,她从诊所洗手间,讲到与家中装璜浴厕的师傅有染的那段经过,就是极富联想的例子。   “因为我,…跟尼克的第一次,就是在比尔家厕所玩的!”她笑着答。   “哦~,我该猜中的!”   “再猜猜吧,Dr.强斯顿!看你还猜得中什么?”她居然逗我。   “…嗯~,我猜张太太那天,也穿了条紧身裤?…”   “嘻嘻,猜中了!…那裤子底下呢?…”   “底下?……也是跟今天同样白色的裤袜、跟一条性感三角裤?…”   “哎哟~,你好灵喔!”杨小青叹唤、接着又问:“但是是什么颜色呢?”   我摇头假装:“那就猜不中了!…这样吧,张太太不如~乾脆把裤子脱掉、让我瞧瞧清楚,就不用猜谜了!……”   “嗯~,不要啦,Dr.~!你…还是再摸一摸、摸出颜色来吧!”   逗我逗得杨小青开心极了,满脸挂着性感媚笑,同时款款扭动陷在沙发里的丰臀;一面向我伸出双臂,轻噘薄唇道:“来嘛!…Dr.~,来按摩人家一下嘛!你一边摸,我一边讲。…”   “OK,OK!…那按摩大师,这就来摸张太太啰!”   “嗯~,好需要、她好需要你喔!”   ************   “喔~好!…摸得好~好喔!”   杨小青俯趴、我就倚坐在沙发缘,来回搓揉她的双肩、背脊,直到腰际……   “…嗯~~!你知道吗?我本来跟尼克经常一道喝咖啡、逛画廊、看表演的时候,真的是把他当成普通朋友看待、交往的;虽然也觉得他蛮有艺术家气质、和十分成熟的男性气慨。……   “…而且,他一直都是单身,从来没结过婚,跟我以前所有外遇的男人完全不同;所以感觉很新鲜、很不一样……   “…但因为我已经有了方仁凯,和他床上关系也维持得不错,所以一直没想要跟尼克发生什么亲密行为。只在聊天时候讲过自己和丈夫的性生活不够频繁。   ……而他听了没作任何评论,使我以为他对我不感兴趣,也不想要与我身材这么不起眼的女人上床,心中毫不设防,反而变成什么话都愿意坦白告诉他了。……   “…当然,除了我跟男友外遇的事、还是不可能讲的!……   “…那,结果有天周末晚上,尼克邀他三个男女朋友,跟我一起在大学路的餐厅吃饭,吃完正好看见路旁贴了纸条广告,说帕拉奥托表演中心当晚有芭蕾舞演出,是”春之祭“的重建舞码;几人就决定一块儿去观赏……   “…那,我本来对芭蕾舞一窍不通、是完全无知的门外汉;只知道那些舞者在台上跳来跳去的时候,不管男的女的都穿得好紧好紧,把身体特殊部位的轮廓都明显暴露出来,很容易使人想入非非……   “…可是没想到这齣现代芭蕾舞,是不晓得那个舞蹈大师把当年巴黎首演时造成渲然大波、争议不休的舞码重新考古、原样搬回舞台的”春之祭“,竟然是比我一辈子看过所有的芭蕾舞还要暴露、还要更性感百倍的演出!……   “…男女舞者穿紧身衣穿得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还作那种好激烈、好那个的动作;使我目瞪口呆、口乾舌燥不说,看到快结尾的那一段,自己整个身体都发热、发酸、发麻、发痒;也不由自主快要抵达高潮、丢了出来!……   “…结果,在戏院里,我紧紧抓住尼克、捏呀捏的手心一直流汗,同时希望幸好还是黑暗的观众席中,没有人注意我在座位上直扭屁股的反应……”   这时,杨小青被我执住柳腰,丰臀向上拱起、也款款扭动的模样动人极了!   “…噢~Dr.!我真没想到……”   “张太太没想到什么?…”我边问、边欣赏她。   “…没想到连个芭蕾舞,对我都有那么大的影响!…使我简直到了无法控制自己的地步;等到舞演完,我上洗手间一瞧,发现不但底下整个三角裤都湿透、浸透到连裤袜中央也变得黏答答了!……   “…走出厕所、看见尼克和他另外两个男的朋友,正一面聊天、一面笑咪咪瞧我的时候,还忍不住害他们一眼看穿我的反应;……更担心自己紧身裤当中也湿出了印子,还一直紧紧夹住两腿、以防被看见。……   “…等同行女伴也上完厕所出来,尼克及几个朋友兴緻仍然很高、说要继续找乐子消遥消遥;便决定大夥儿到那个叫比尔的黑人体育老师住处喝酒、听音乐、聊天。……而我,却开始犹豫该不该早一点回家、赶快处理裤子里湿掉的东西;另方面也怕丈夫深夜从台湾打电话查我的勤而发现我那么晚了还不在家……   “…可我看他们个个兴沖沖的样子,想到如果自己拒绝的话,可能会使尼克感觉在比他年轻的朋友面前丢脸;而且,以前跟他约会又不是从来没去过他朋友的家、会不习惯。所以为了不扫他兴,就点头跟他们去了……   “…那,路上我还想到:反正今晚儿子在同学家过夜,女管家也周末放了假,即使我回家,还不是一个人,还不是无聊已极的想要干那种事却苦无对象!?   那,何不跟新认识的朋友热闹热闹、打发时间?……就算丈夫查勤,我照样可以说我跑去看了场午夜场电影呀!……   “…盘算好,心里舒畅得多、手也勾进尼克的臂弯里了!……   “…比尔住处离大学路不远,地方也蛮宽敞,房子后面有个花园阳台;我们三男两女五个人,就在那儿喝酒、乘凉,听七○年代的迷幻音乐、聊天。……还抽大麻、昏昏沉沉地作乐……   “…那,另外那个男的也是老师、一个教音乐的白人,跟那红头发、我忘记名字的女的,像是一对情侣;她就坐在他腿上让他搂着腰、随音乐节拍磳呀磳的,两人明目张胆、毫无顾忌地吻来吻去、摸来摸去。……而尼克他喝了酒、吸了大麻,变成瞇着眼晴、飘飘然的样子,像啥事都不管了似的。……   “…结果就剩下我,跟叫作比尔的黑人体育老师,彷彿还算清醒,四目相对、有点尴尬的大眼瞪小眼了!……   “…那,因为我从来没有跟黑人这么接近过,被盯着瞧的时候,就觉得…他注视我的眼光好像有点色迷迷的,害我心里发慌、却不知该怎么反应。……   “…只好从他手里接下大麻、吸进一口时,才问他住处佈置得那么有风格、有情调,是不是都自己搞的?……他笑咪咪讲他并没有怎么弄、不过将搜集来的非洲民俗艺品点缀点缀而已;然后说他可以领我参观,同时弄杯特别的非洲饮料给我喝。……   “…那,因为我对世界民俗艺品算有点兴趣,加上我朝尼克望去、见他有点痴醉地随着迷幻音乐摇头晃脑,显然已经毫不在乎我;就点点头答应比尔、跟他走进屋里。”   说到这儿,杨小青顿了顿、抿嘴哼出我两手按摩她屁股的舒服声:“…嗯!…嗯~~!!…Dr.!…”笑叹着:“…好舒服!”   ************   “结果呢?…”我问杨小青。   “…你猜!”她又逗了。   “…猜不着,我本来以为你是要跟尼克好的,怎么变成比尔了?…”   “还没讲到重点呀,别急~嘛!”她笑着扭屁股。   “好,我不急,张太太请讲。…”便继续揉、也继续听她道:“嗯~,这还差不多!……Dr.,你知道吗?其实,黑人也蛮性感耶!”   “张太太说得没错!……所以呢?…”   “…所以,我跟比尔走进屋子,一看见房里挂的、摆的那些充满原始色彩的艺术品,不少都是裸体、大胸膊的女人,及垂着、或挺出好粗好大根东西的男性彫像;就忍不住想到”春之祭“舞蹈里的…那种狂野气氛,和爆发无限生命力的震憾。…也不由自主,再度体会到好强烈的性的感觉,而整个身体又热了起来!   ……   “…可是我在当天才认识的比尔面前,即使身体有了反应,却绝对不能表现出来呀!……否则我明明是正正经经、跟美术老师到他家里作客人的,却被视为举止放浪的女人,形象、身份岂不全都毁于一旦而荡然无存!?…又将成何体统、像什么话呢!?……   “…我只有尽力按耐体内的无名欲火,假装把玩艺术品,摸摸这件、弄一弄那个;还不停赞美那些东西的风格好有生命力!……但我一面讲、心里却一面想他长得有点像麦可。乔丹、是黑人里面英俊潇洒的那一型;想他身为体育老师,一定有相当强健的体魄,和我只要一看见就可能爱得发疯的男性象徵。……   “…结果,该说的、得体的话梗在喉咙里没说,一张开嘴就信口胡言、乱讲一通什么非洲艺术代表的男女生殖器象徵,大概和东方阴阳之道有关系吧!……   比尔听得莫名其妙,只把饮料递给我、笑咪咪说:“喝了再说吧!”……   “…那,那杯什么饮料我也搞不清,反正喝下之后就觉得全身更热燥无比;像吃了春药般,一手在自己身上、腰肚、和臀侧不停搓揉、磨擦,也止不住小腹底下一阵阵发酸、和阴道里强烈骚痒……   “…明知道很不应该,却好耐不住的一手执杯、站在比尔面前,像现在这样…把屁股对着他一直摇、一直扭个不停!……”   趴在沙发上的杨小青,两膝收缩、跪撑起丰满的圆臀,低头轻喊:“喔,Dr.!…把我裤子脱了、脱掉了揉吧!”   “OK!…”为她松了腰扣、拉开拉炼,剥下长裤……扯到滕弯。   “啊!…终於解放了!”   ************   扭动裹在白裤袜和浅粉色三角裤里浑圆的屁股,杨小青继续讲述:“…那,我为比尔扭屁股的时候,羞得这眼晴都不敢看他一下,只能头低低的从垂下的头发缝隙中,偷偷看他裤子那边好肿、好大一包的东西……脑中想像里面硬硬的、一大条黑黑的、像蟒蛇一样粗的黑人鸡巴!”   又舔湿了薄薄的嘴唇:“…你知道吗,那种感觉?……真的就像…好想作坏事却好害怕、好害羞的那种想作又不敢作,只有等待对方主动强迫才没办法不得不作的感觉!……可是那种等待、和那种迫切的希望,却更催情、更令我焦急不堪,害得我脸上都一直冒汗!……   “…比尔才问我需不需要吹吹冷气(空调)?…说他的卧室比较凉爽、而且另外还有几件非洲艺品我可能也会喜欢……   “…我的心立刻砰砰跳得好厉害,觉得他实在太会引诱女人了!…可我还是点了头、持杯跟他走进卧室;也听见比尔把门关上的声音。……   “…看见里面矮矮的大床上,铺着黑、白、红色的非洲图案的床单,和两颗好大好大的枕垫;墙头挂了一幅成群斑马狂奔的彩绘,床几上摆着一对黑木刻成的男性图腾、和大胸膊女人彫像;让我瞧了眼晴都离不开……   “…看得即使有冷气吹在身上、头发上,也驱不掉体内的热燥了!…”   杨小青顿口、抿嘴喘出沉浊气息。   “噢~喔!……”她一面呻吟、一面摇晃高高翘起、被我两手抚弄的圆臀。   “…”喜欢吗?…“比尔问我的时候,他两手已经触摸在我腰上;而我喉咙发乾、根本憋不出声音,只能点头、表示喜欢那些艺术品?……还是喜欢被他摸在腰上的感觉?其实都搞不清了!……   “…只记得我一直要压抑自己忍不住喘出的气,可是被他两手从我腰部往下、摸到紧身裤包住的屁股,开始挤气球般捏弄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哼出声音:”……哦!…噢~~!……噢~哦!!……“一直哼个不停……   “…比尔两手捧着我屁股,把我推到床边的木彫前面,像要我仔细观赏那件艺术品;……我脑子都开始糊涂了,想也没想就巴住非洲的阳具图腾顶端圆突突的头、像爱抚龟头似摸呀摸的;同时,被身后比尔热呼呼的手掌一下扒开、一下挤拢我的臀瓣,又像抓面糰似的不断揉捏;……惹得我仰头猛喘大气、无法禁止扭腰、甩屁股的动作也愈来愈狂热了!……   “…才连连哼出”…喜欢!…好喜欢喔~!…“意思,当然是指我自己的手摸在木彫上的触感……   “…尽管我当时已经神智不清了,可是也不愿意一下子就表现得太过火、让比尔认为我是个很容易可以…那样的女人。……何况我还是第一次陪同美术老师到他家作客,说什么也不能弃尼克于花园不顾、就跟他上床做那种事呀!……   “…所以,虽然我已经被比尔摸过、也扭了屁股;心中却不得不惦记尼克、而朝窗外花园里张望、瞧他的状况。……那正好就看见那对起先当众缠绵老半天的红发女子和音乐老师站起身、手牵手走进屋里;丢下尼克孤零零一个人在那儿摇头晃脑的、听迷幻乐。……”   杨小青口中讲尼克讲得蛮可怜的。   於是我大胆猜测:“所以张太太突然良心发现,因为罪恶感而打住差点作出的”坏事“?…”   “嘻嘻…Dr.强斯顿,你真会猜!”   ************   “不是猜,是分析出来的~!”   我轻拍杨小青的圆臀,但随即改回温柔的抚摸;她才再度扭臀、喃喃呓道:“…好啦、好啦~!人家又没怪你没猜对!……不过你知道吗?…老实说,当我良心发现的时候,真的好有罪恶感、觉得好对不起尼克!……再加上,那对情侣正好走进屋里,我怕被他们撞见自己跟比尔搞三捻七而慌得要命,立刻挣扎推开他、跑去开卧室的门……   “…没想到同一刹那、门被打开了!外头一对男女笑嘻嘻的对比尔说失礼、失礼,他们想借用一下卧室、乘乘凉!……而我魂都被吓走了,还连忙解释比尔刚让我欣赏完他的非洲艺品、正要到院子里找尼克。然后三步并两步、冲出屋子,坐回尼克身旁……   “…我虽然没被发现作了见不得人的丑事而无地自容,但是心脏砰砰猛跳、久久不能平复;同时也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应该、太让尼克丢尽颜面了!……   “…尽管他还在那儿迷迷糊糊、啥事一概不知;可我心里却对他抱歉之至,而且自责得要命;就歪着身、偎进他怀中,抬头亲吻已经略略长出鬍鬚渣的下巴、手也在他胸膛摸呀摸的……   “…还娇喊着:”宝贝…尼克、宝贝!…这音乐好好听喔!我一听,就觉得好性感了耶!…“……   “唉~Dr.!你说,我是不是个好虚假、好无耻的女人?”   “……?”   “…是不是…是不是嘛!?”杨小青偏要追问。   “嗯!是,而且该打!”同时拍拍她屁股。   “喔~!那…你就打、打我屁股吧!”她摇起圆臀、娇滴滴唤着:“…喔~Dr.!你乾脆扒掉裤袜、打在我肉上吧!……喔~~呜!!…”   终於使我禁不住兴奋,剥扯下杨小青早已湿透的裤袜及三角裤。   “啪!、……啪!、……啪!”一掌接着一掌,掴打她漂亮的圆臀。   ===================================   (7)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下)   ===================================   杨小青丰臀半裸、跪趴在皮沙发上……   皓白如雪的肉瓣被我手掌轻轻拍打,泛出了粉粉的红蕴、令人目眩地摇晃;娇柔欲滴的呻吟,和带着些许哀怨、交织异样的愉悦呜咽,更使我心神荡漾;而勃起、膨胀的阳具绷得既难受、却刺激万分。使我几乎达到高潮要喷在裤子里!   ……但幸好我还是忍住了、没喷出来。   直到看见她侧偏着头,眼中泪珠晶莹闪烁、楚楚怜人的表情,我才明白已经打她打得够久了、才停下掌掴、改以百般温柔的抚摸……   听见她嘶声轻叹:“噢~!谢谢,Dr.!…谢谢你,给我应有的惩罚……   “…也只有受这样一点小小的惩罚,才让我感觉自己的行为是还可以原谅、还不那么罪孽深重、不可饶恕吧!?……其实,我那天晚上跟比尔又没有作什么坏得不得了的坏事;而且还良心发现、及时打住,所以也就不算真的对不起尼克了,对不对?…”   杨小青把屁股翘得更高、娇嗔追问:“对不对?你告诉人家嘛!”   “呃~……”我完全无法瞭解她近乎荒谬的分析!……   但是突然想起她寄给我《小青的情人》文中,描述她在台北与“情人”幽会当天晚上,跟他、和两位女同学到舞厅跳舞,半途不告而别跑到一个刚刚认识的洋记者住处、放浪形骸玩了场性游戏;然后带着深深的罪恶感、回头找情人向他认错、忏悔、并且接受惩罚的经过。……杨小青那段心路历程,与她现在讲的就十分近似,甚至有点雷同。(译注:请参阅《小青的情人》27、28章)   我一面思考、一面捏住杨小青两片臀瓣、剥呀剥的,同时应道:“呃,…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   “噢~,就是嘛!我就是因为发现自己有这种倾向,每当受到罪恶感困扰的时候,反而容易引起性亢奋、特别需要男人……所以那天晚上,我经不起挑逗、让比尔摸了屁股,明明心里对不起尼克,反而对他格外热情,也不管他抽了大麻、喝了酒阳具还能不能硬,就在花园里大胆地要求他跟我作爱……   “…那,比尔出来也坐在花园里,一旁帮腔、说虽然他才第一次见到我,就发现我是非常性感的女人;还说假使尼克不知珍惜,换成他,就绝不会错过天赐良机、一定把我弄上床好好享受!……   “…尼克被比尔这么一讲,就像突然点醒了般、提起精神,当比尔的面将我搂进怀里、亲呀亲的,同时大手抚摸我长裤紧紧包住的屁股;揉得我一方面羞得抬不起头,一方面心里慌得砰砰跳。……想到自己刚刚才让一个男人摸过的屁股,现在竟当他的面、让另一个男的把弄,简直跟那种亳不知羞耻、不要脸的荡妇没有两样!……   “…嘴里唤着:”哎哟~,不要这样子嘛!…在别人面前…多羞人哪!…“自己却朝比尔望了一眼,见他笑咪咪知趣般的走开;没过多久,又带了一包东西回来……   “…说:”来、来,老兄先享受享受这个!…“把柯碱倒在玻璃上成为细细一条、一条的白粉,让尼克吸入鼻中;然后把小纸管给我、要我也吸……   “…那,白粉吸进鼻子没多久,我就迷迷糊糊让尼克牵着手、还是抱住腰?   都不记得走进屋里,没管比尔在不在场、把我紧紧搂住一直亲吻,吻得几乎快要窒息、嗯嗯啊啊的偎在他怀中磳磨不停;……磨到肚子被那根大肉棒顶得又酸、又胀,连连叫他快点带我上床、跟我作爱,说我已经等不及了!……   “…尼克像在他自己家一样,带着我往比尔的卧室走;却没想卧室早被另外那对情侣先行借用了、不得其门而入……   “…”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在比尔客厅里干那种事啊!?“我急得不得了、迫切无比的问。他才一面揉我屁股、一面说:”…那,就将就将就、借用一下比尔的厕所吧!“……”   “…嘻嘻,你说是不是好荒唐、好那个?…我跟尼克的第一次?……”   杨小青一口气讲到这儿,终於才打住;侧脸、回头笑嘻嘻地反问。   “嗯,确实够荒唐!”我答;又加上一句:“但也証明了你诱人的吸引力,足以令道貌岸然的老师都拜倒在你石榴裙、和性感的三角裤下,而且还那么急呼呼、等也等不及似的!……”   “嘻嘻、嘻…Dr.,你是在夸赞,还是讽刺人家啊?…”杨小青笑着反问。   “当然是由衷赞美嘛,张太太!…”   一面将揉捏丰臀的两手手指探入热呼呼的肉缝中,感觉它被淫液沛然湿透的溜滑、搓擦细腻无比的大小阴唇;同时尽情欣赏她扭动纤腰、旋摇屁股的风姿,……聆听委婉美妙的娇呼与赞叹:“哦~!……噢~~呜!!……Dr.,你…好好、好会玩人家喔!……   “…想不想?…想不想继续听我们在厕所里作的事?”   “张太太想说,请讲吧!…”   我手指“吱!”一声、插入充满淫液的阴道。   ************   “啊~!…好!…插深点,Dr.强斯顿!…”   杨小青头发散落脸颊上、急切嘶喊:“…再深一点吧!……   “…喔~!…你知道吗?…因为当时吸了白粉、神智迷迷糊糊,究竟我们是怎么搞的那些细节全都记不清了,只晓得尼克也很急迫,粗暴地把我紧身裤一脱、扒下裤袜,就叫我跪上马桶、让他从背后插入。我欲火焚身、片刻都等不及,立刻乖乖照作、高高翘起屁股……   “…就那样好不堪、也没有任何羞耻似的在别人厕所,跟他作了第一次的爱,而且两个人都像不怕被人听见般放声高叫。……唯一幸好的,就是院子里迷幻音乐也好大声,淹盖住我们几个人男欢女爱、疯狂的吵闹。……比尔家左右邻居居然没有抱怨,也真怪!…”   “那边住的多是年轻人,大概见怪不怪吧!…”   我为杨小青补充说明,好让她专注回忆自己与男友初尝性爱的滋味;而整根手指也深深插在她润滑的阴道中、急速抽送;发出唧唧喳喳水声……   “…啊~~!天哪,Dr.!你手指插得我,好舒服啊!……”   她叹出赞美,两肘撑住沙发,弯着上半身、把粉红色的圆臀朝天举得更高,不断左右摇晃、甩筛子般阵阵旋扭;无比绮丽的景象刺激得我也兴奋急喘,一手探入她薄衫底下、抓捏两只小小的乳房……   “喔~,Dr.!捏…奶奶、捏我的奶奶!…”杨小青急切催促。   她显然已沉醉于我手指带来的刺激中,忘了回忆当时。但我也不跟她计较、从手指插在温暖、潮湿而狭窄的肉道抽戳,和同时揪撚她硬硬的奶头,想像阳具所享受的感觉。……於是向前挪动自己斜坐沙发的身体、靠近杨小青手肘,让她歪着抚上我的胯间隆起,情急地抓住早就硬挺起的条状物、热烈搓揉……   两眼淫兮兮的朝我直瞟、娇声嗲唤:“…哎哟~,Dr.!你也好硬喔!……   “…没想到Dr.,你终於也愿意让我摸到你…好好的鸡巴了!”   她舔湿薄唇,性感嘴角勾呀勾的问:“我可不可以……?舔它?…”   “呃~…”正犹豫,就听她央求:“…让人家舔一下好不好?……   “…我保証不作过份要求……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还能说什么呢!?   ************   这种不当的行为:心理医师为女病人作分析治疗,治疗到在面谈室里扯下裤子拉炼、让她舔吸阳具,正是干我们这行无法不面对、无法不深感犹豫的“诱惑”。   为了干活儿(做生意),为了留住顾客,你会感觉不得不答应的压力;但是管束医护人员的法令规章又不允许,造成莫大矛盾、及无以适从的困境。尤其,当病人是个极具吸引力的女性,撩起医师的肉体欲望时,还会因为脑中职业道德“作祟”,更加为难。   究竟有多少医师与病人发生这种奸情?数据没人统计过,但是流传中必定有不少实例,都在官方睁只眼、闭只眼的状况下偷偷进行。   而此刻,杨小青痴醉无比含着我的阳具,两只眼晴都那么可爱地紧紧闭住;模样诱惑无比,真是令我心头发痒、难以抑制想进一步与她真枪实弹干上一场的欲望。   天人交战的结果,职业道德最后还是战胜了个人私欲;我只让她舔了一舔、含了含我龟头、没有将整根吞下。但为了不使杨小青完全失望,在她的殷勤舔弄、热烈吮吸下,我还是忍不住将浓浓精液喷入她温暖的口中,任她一面皱着眉头吞饮下肚、一面高兴地娇哼出声时,获得某种程度的安慰与满足。……   也使她相信我对她的关切与赞美,都是发自内心、诚挚的感情,而愿意持续到我这儿来作心理分析。   这段应该算十分香艳绮丽的过程,本来可以细细描述一番。但是杨小青嘴巴含着东西,除了不停嗯哼、和舔食龟头时发出的唧唧吱吱声,所录下她断断续续讲的话几乎无法听清;而事实上,大部份内容也语焉不详,在此就不多写、留给读者自个儿想像吧!   不过有件事倒是值得一提……   ************   原来,杨小青特别热衷、喜欢男人舔吻她的私处。   当她吮吸我的龟头吮到喷浆、全数吞嚥下肚之后,我也决定帮她口交服务、作为回报。将她的纤躯翻转、两腿拉往沙发一端,直到圆臀搁上扶手、背脊悬空仰卧;才把紧身长裤,并同裤袜、三角裤剥了精光,暴露整个赤裸的下体。然后捉住她一对脚踝朝上推、向外址,使她曲膝折弯的两腿完全张开……   自己则在沙发一端、坐在杨小青因为双腿大开,导致阴户、屁股都看得一清二楚的胯间;眼观从未如此纤毛毕现、陈在眼前的女体;鼻嗅每一吋晶莹的肌肤、细腻的嫩肉都散发出的女人香味,触摸她每一道优美无瑕的曲线、与玲珑起伏的肉缝沟槽;……兴奋不已、而呼息急促……   低下头亲吻杨小青精彫玉琢般私处四周的胴体,从温柔和缓的亲、啄,逐渐热烈起来,以脸颊廝磨她滑如瓷瓶、嫩若豆腐的肌肤;在长成大一片、又浓又黑、茸茸阴毛抚摸的手指也探入丛中微微搅动、轻揪;令她不安地颤抖……   “啊~噢!…Dr.~,Dr.强斯顿!…快舔我吧!…”喊出充满热切的呼唤。   我报以舌头舔弄、吮吸湿滑溜溜的阴唇肉瓣;品尝到成熟的女人性欲亢奋时洋溢出酸咸并陈的淫液,将虽然稍嫌骚味、却仍带浓郁芬芳的气息吸入鼻中……   更热烈起来,在她耻缝间隙、与夹在细摺中央的肉突上不停舔、吻,舌尖在氾滥淫液蜜汁的穴口徘徊;继续往下拂扫、直抵浑圆臀丘,轻舔、轻抚她引以傲人的屁股肉瓣……   不多时,杨小青娇滴滴、快乐的呻吟,变成了高昂、狂热的呼喊;双手抓住我的头、拉扯头发;两腿劈分得更开、将整个阴户抵住我的脸,扭甩屁股、磨辗不停……   我才发现她对男人舔她的反应出奇强烈,较一般女性接受口交时热烈百倍;才从断断续续的哼叫声中,听她道出她爱极了此一“偏好”!   “…啊~…太美了!Dr.…你真会舔!…舔得我…舒服死了!…啊~~!!   …哎呀、我的天哪!…简直…简直要被你舔疯掉了啦!……啊、啊~,……   “…真的,我最爱的就是让人舔我的那个地方了!……喔~、喔~,宝贝!   你舌头简直太棒了!…呜~、呜~~!…都快把人家舔出来了!……   “…哎呀呀、人家快要…不行了啦!”杨小青尖声高啼。……   全身直颤、连肚子也一抖一抖的。   我才骤然停止,改以断断续续、温柔的亲吻;并不时抬头、看她楚楚动人的脸上表情,问她的感觉;问她是否跟每个男人口交时都有这么好的反应。   她喘不过气,却羞得咬唇、点头回应……   ************   终於坦白道出:她最爱、反应也最热烈的,就是被男人舔吻私处的滋味了!   尤其如果男的不猴急、不马上要插洞洞,能够多花些时间、工夫为她口交,她就更喜欢了。又说:如果那样子跟男人作爱,她可以连续几个钟头都不嫌累,甚至整个过程从头到尾都是口交,让男的舔、吸不停,高潮叠起,反而更能享受澈底、表现得更为疯狂。   可惜她外遇过的男人中,并不个个都明白她这种偏好。幽会时候,男友大多只顾自己享受,总是当她吸完鸡巴之后就急着插洞性交,而她也为了讨好男友而乖乖照作;再加上每次幽会的时间总嫌不够长,总是在男人喷精、满足不久就得立刻结束、两人分道扬镳。很难有机会真正享受到接受口交的乐趣。   “哦~,原来还是有点美中不足!”我听了感慨万千说。   杨小青也感慨地说:“…你现在总算知道我更不为人知的秘密了吧!……   “…知道我为什么已经性欲亢奋得无法收拾,还愿意接受不跟你性交的限制、宁可让你帮我按摩按到丢出高潮;……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你肯为我口交、舔我舔得更舒畅、更爽快……   “…这才是真正原因呀~…Dr.强斯顿!”   我恍然大悟:“哦~……那么张太太今天一定非常高兴啰!?”   同时手指又在杨小青湿答答的耻缝中来回滑动,轻按阴核肉蒂、辗转碾磨。   惹得她再度扭起纤腰、甩动圆臀迎凑我撚弄的节奏;还双手抓住自己小小的乳房、阵阵挤捏,淫兮兮的两眼瞧着我娇唤:“就是嘛!…真高兴死了,而且你好会舔人家喔!”   “……!”再度舔吻她阴户时,已被两手按住头、几乎窒息。……只能伸长舌头、狂扫嫩肉一阵之后,才挣起挂着、滴着蜜汁的嘴笑道:“其实,张太太口技也是一流的!…”   杨小青笑裂开嘴,手指抹我被淫液、口水沾湿的满脸,娇羞中带得意说:“嘻嘻!…他们也都这么讲,说我含鸡巴的工夫不错,很够水准;……不过我晓得,那还不是为了要我多吸他一下,男人才这样子讲的!……   “…噢~,宝贝!…你再多舔舔我,让我好好爽一爽吧!……哦、哦~~!   你的舌头好要命、好会搞喔!……舔得我…舒服死了!……呵、呵~啊!!……   啊~~!……舌头、我…要你舌头戳进去、啊、Yes!…Yes!……   “呜~~…呜~~!……”   我挺舌一插,杨小青就断断续续呜咽不停了!双手狠命搓揉自己两乳,不但腿子飞舞、乱抖,还用脚跟连连跩我肩背;直到情急不堪,更乾脆蹅住我的肩膀、猛烈振腰甩臀,将淫液氾滥的私处往我脸上激烈磳磨;眼看就要再次步上疯狂的性高潮……   “要丢了吗?…张太太!”我含含糊糊问道。   只听她急死了般喊:“…不~,人家还不要丢啊~!快,停一下!…”   我才迅速打住,两手捧着杨小青的屁股直揉;听她如泣如诉、边喘边唤道:“…人家还要你…多舔一舔!…让人家多感受一下疼爱嘛!”   “那就换温柔一点的舔,好吗?”   “嗯,换温柔…温柔一点的……”杨小青轻声回应,但又加了句:“…宝贝你舔我同时也插一插…屁股眼好吗?……”样子羞答答的。   我当然点头照作!   重新极尽温柔方式舔弄杨小青的阴户,舌头还不时溜滑到菊花蕾上,勾挑、轻戳肛门;直到小巧玲珑的肉穴一张一合、灵活地反应起来,我才将沾满液汁的手指缓缓“侵入”她狭窄的肛门、徐徐抽送。   而杨小青也从不知什么时候早就打开的皮包,取出最近每次随身携带的塑胶假阳具;两手捧着、热烈吮含它那颗硕大的龟头;同时发出委婉动听的嗯哼闷声;身子像风雨中的一潭涟漪荡漾不止。   直到她再次渐入佳境,愈来愈疯狂地振摇、甩动身躯、喉中迸出闷住的尖啼;还不停狠命吮吸那根粗粗的塑胶棍,吸得两颊凹陷下去、紧闭的眼帘挂着晶莹泪滴。……   直到全身猛颤、两腿朝天大大撑开、抖个不停……   表示终於神魂颠倒、达到了性高潮。   ************   事后。   杨小青带着万千腆靦的表情收回两腿、翻下沙发,不顾上身薄衫零乱与下身赤裸,连仍然沾湿了口水的塑胶阳具都忘记拿,就光着屁股、冲进厕所;大概是高潮之后尿涨,等不及了吧!?   坐在椅上,我懒得再观赏她如厕的景象;脑中只想:此例一开,以后她每次到这儿来“心理分析”,恐怕少不了要求我为她作“口交”服务;就像帮她按摩,舒解筋骨僵硬、肌肉紧绷,一旦开张,就无法倒退而欲罢不能。   为了一个病人,每周要作两次这种“工作”,说起来也蛮吃重、蛮辛苦的!   好在(第一):这段日子凌海伦人在台湾渡假,要到九月回来,少了她,我轻松得多、可以花较多工夫照顾其他病人。(第二):杨小青也算是个可人儿,虽然外表羞答答的,骨子里却充满骚劲儿,如果真的要玩她一玩,绝对可以玩得很过瘾、很值回票价。加上她本人早已表现得一厢情愿,只差没有约我在外幽会上床,更令我心头发痒不止!   唉,我究竟怎么啦?歪着想歪到那儿去了?!……还是快回头来,作个规规矩矩的端人正士、作个负责任的心理医师吧!   拾起沙发上黏答答的塑胶棍儿,敲厕所门,把它递给满脸通红的杨小青:“张太太你忘了它…”“哦,…谢谢…你…?”她结结巴巴的……   光着屁股的模样很可爱,很天真。   “不用谢,洗洗乾净就快出来吧,时间差不多了。”我指指手錶.杨小青在我面前穿回衣装、蹅进鞋子时,我才发现一直忘了注意自己敞开的裤头拉炼,赶忙一拉、同时笑道:“…你这小妮子,真迷惑人!…”   撂拢头发,她裂嘴一笑:“嘻嘻、只要你愿意,我还真想把你迷住呢!”   娥娜走到面谈室门边,我正要抓门把、却被她扶住:“Dr.你知道吗?……   “…好像你们洋人…才比较愿意、比较会帮女人口交耶!…真的是这样吗?   而东方男人,只爱女的吃他、却不愿意舔女的作为回报?…“”我那里晓得呢?倒是张太太自己,有充份的跨文化经验,才知道啊!……   “…这问题,咱们下次再谈吧!…”   以这句话送她出门。   (7完)   ===================================   (8)勾引园丁男孩(上)   ===================================   初贴前言:各位读者,今天开始贴出的“沙发”第8,是我去年上元元网站只贴到第7以后就无法再刊出的续篇。   这回,由於“台湾之吻”网站的贴文方法,上传速度很不错,将前面1~7贴出时+分顺利,加上感觉贵站的文章、作者、及读者群的水准与水平都蛮高,而且版主、及在站上鼎力帮忙的诸位大大对拙文也赐予鼓励,所以很愿意、很欢喜将“小青系列”与大家分享。   藉此对未去过元元网站的朋友报告一下,“小青系列”是五篇以在美华裔(侨)   中年妇人杨小青为主角,有关她的情欲、性爱,和加州生活的文章。   自三、四年前的第一篇《小青的故事》、接下《小青的韵事》、《小青的情人》,到两年前由杨小青口述的《杨小青自白》,以至现在这篇,藉她心理医师Dr.强斯顿之口,由英文稿翻译而成的《沙发上的小青》;一共五篇文章、总和称为“系列”。   前面四篇,全都在元元刊出过,确知已被收进它的“色情图书馆”里,如果以后“图书馆”在网海重新浮现,大概还能从里面找到吧!?〔或许我太乐观了!〕现在,经由回应讯息,我才瞭解,除了这儿的“台湾之吻”站,还有“风月”、“无极”,和另外几个有“情色文章﹝文学)栏”的网站,是自元元挂了之后,不少前辈、作者、读者、笔友、同好们分佈驻足之处。而藉着万维网、互联网路、网际网路连接功能的一条蓝蓝细线,又将大家牵了上、找到了头。真是奇妙!   即使巨豆、元元的旧友如今分佈各处,仍在色情文学的瀚海中扬帆挺进,新到的尖兵、健将在各个场子上摩拳擦掌,小试牛刀,四处呈现着未来色情文学的一片大好情势,更是令我感到兴奋、使我坚持将小青系列写下来,继续贴上网的最大理由。   所以,我希望虽然本文是在台湾之吻贴出,仍能藉诸旧友、同好,及对小青本人,不、意思是“本文”热爱的朋友连结或转贴到上述几个其他网站,以供分享。   在此深深致谢!   这里,附带一提,我已计划将“小青的故事”重新在这儿贴出,正在修正辞句、重排版面,使读起来通顺,看起来更悦目一点;故事内容、情节仍保持一陈不变,虽然我自问写的并不好,情节发展太缓慢,几近冗长、噜嗦,但因为不是重改故事,也就将就将就、维持原样儿了!当排好、贴出之前会附在“沙发”文章上预先通告告位,请稍候。   ===================================   (8)勾引园丁男孩(上)   ===================================   日期:公元1999年8月30日(Mon.)   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   早上上班,一进办公室就接到杨小青电话,问我可不可以将原订下午四点钟的面谈,延后两个半小时、改成六点半才见面?   她抱歉地解释说因为前天家里开宴会,许多事情需要料理;而昨天丈夫返回台湾,也留下大堆琐碎杂务,今天非得照顾不可,所以四点钟面谈来不及。……   “缺一两回面谈没什么关系,反正你可以礼拜三来呀!”我说。   “但是人家今天想来嘛!”她撒娇、强调:“而且,有好多事要告诉你!”   “好,那就六点半吧!”   她千谢万谢、还外加给我的“诱因”,说:“谈完之后我请你吃晚饭;……   “…那样子,我们在诊所外面就不再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了,行吗?”   通常我不喜欢病人临时更改面谈时间。但因为杨小青是我重要的病人之一,加上她诉求的方式也蛮特别,所以答应、挂了电话后,就没再多想。   直到六点半,整个诊所都已关门,我独自等候姗姗迟来的杨小青,才感觉到一种“期盼”心情。大概因为两小时多闲着无事,自己又没先买些吃的填饱肚子,才期盼待会儿可以享受一顿丰盛的晚餐吧?   ************   杨小青抵达诊所还算准时。   按钮开门让她进入,由对讲机萤幕看见她着了一袭连身洋装,步伐轻盈走进的模样,像刚赴完、还是正要赴特别的约会。   我主动到诊所柜台边去接她。   “你们这儿好安静喔!…平常跟你谈完我六点多出去时,都还有人在……”   在长廊边走、边笑着说时,她脸上焕发容光,一副很高兴、很满足的表情。   尤其薄质无袖洋装缀的点点银白色小花、和所佩的小颗珍珠项炼、耳环,烘托出妩媚的神韵;即使在熄了灯的走廊暗中,经窗外透入的夕阳微照,仍然令人赏心悦目、精神为之一振。   “张太太今天真漂亮!…”拉开面谈室门,瞧她娥娜多姿走入。   转身甩甩黑亮的秀发,杨小青笑答:“谢谢,人家为今晚也用了些心耶!”   “今晚?…”我问。   她朝面谈室窗帘外望一眼、笑着说:“是呀!六点半就该算黄昏了嘛!…”   挪步走向沙发时,又加一句:“每到黄昏,我的感觉就会好不一样!”   “什么意思呢?”我持杨小青一手,引至沙发、问她。   “就是,就是那种……”她坐下瞟我一眼,接着笑道:“…像平常白天还不能体会出来,但一到黄昏将临,就有的…浪漫感觉嘛!   可是我很少有机会体验到那种感觉的美妙;……“”为什么这么说呢?“我面对杨小青坐下。   “…因为我的约会,通常都只能在白天。即使订在下午,也是一到黄昏来临,就要结束分手,剩下晚上的时间…我反而特别孤独;……   “…其实,自从多年前,我开始有外遇以来都是这样的,男人有家有妻小,下了班就得赶回去陪老婆、孩子……不管我跟他幽会时的感觉多好、多么舍不得,也没办法拖延下去。…”   “…嗯,我开始懂了。…”我点头应道。   “…那,另外也是因为…虽然我丈夫经常不在家、日子过得像个单身女人,但还是不能每晚出去跟男人约会呀!……怕人家讲我不安於室、说先生人在台湾,我却经常晚上外出…像什么话?……而且,我也真的害怕他夜里打个长途电话查勤,我如果不在家,就肯定是…红杏出墙似的。Dr.强斯顿,你知道吗?…”   “嗯,好像自白中也提到。但你现在的男友尼克是个单身,难道他…?”   “就是啊!…其实刚开始我也想到这一点。怕晚上跟他约会,他想要我陪他过夜、而我却不能。……   “…幸好他习惯於早起,如果没有应酬,平常八点钟左右就上床睡觉;……   所以我跟他约会,大多是下午到黄昏这段时间,等他要睡了,我才回家。…“杨小青一口气解释完。   “哦~,这倒与你搭配得正好!”   “对呀,对呀!……尼克说:他年纪比我大,生活已有规律;……所以我也就这样子跟他配合了。总之,搭配得还算好;只是,唉~!……”却叹了口气。   “为什么叹息?…你抛下原有的男友、跟尼克好,不正是你所要的吗?”   “是啊!可是又好像…好像还嫌少了什么……”   “说得上是什么吗?”我引导她思考。   “少了年轻人的那种疯狂……唉~,也不完全是;……反正,好像跟他久了以后,就没那么浪漫了!…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我讲的那种…每到黄昏就好盼望、好充满期待的感觉。……”   “所以呢?……”我点头、继续问。   “所以~我,昨天先生刚离开,马上就从机场打电话给尼克、约他晚上幽会;说我想死他了,希望找个比较浪漫的地方,作爱、谈心,解一解多日来的相思之苦……   “…那,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他宁可按照平常的习惯,我下午就去他那边,跟他一起晚餐;……说他也很想念我,才希望跟我早点见面、不用等到晚上。   ……   “…我当然有点失望,因为跟他一道晚餐,吃完我就得走,就像无数次约会一样,已经完全不再有特色了。……可是我跟他的关系几乎从来都是以他为主;他决定要怎样就怎样、要作什么就作什么,都得依他的。……那,他说希望早点见面,我只好答应了。……”   “结果呢?…”我问:“解了解相思之苦吗?”   “解当然解了,可我并没有得到真正满足。”杨小青坦白地说。   “嗯,真遗憾你这么讲!”表示同情。   她深深望着我:“唉!…其实,讲出来也惭愧死了!”咬住唇、摇头。   我建议:“你觉不觉得~…与尼克的关系,可能需要好好思考思考?”   “没错,可是我今天真不想谈他!…因为……”   “……?”   杨小青抬头、打起精神说:“因为还有别的事要告诉你。……”   “哦,…那就请讲吧!”   “抱歉,得先上下厕所!…等等,噢!”然后快步走进洗手间。   却忘了皮包、留在沙发上。   ************   我捏捏皮包外面,发现里头没有硬硬的棍状物。   摇亮电脑萤幕,见杨小青正常的如厕动作行为也全无异样。心想:或许今天她的确有不少事情要谈,说不定我还得费更多脑筋、为她分析哩!   同时感觉自己肚子真饿;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们干这一行专业、服务社会上这种阶级的病人,不,更恰当点:“顾客”呢?   话说回来,对杨小青的特别照顾与“服务”,是我心甘情愿,自然而然喜欢作的事,不仅毫无抱怨,甚至会感觉非常刺激。当然,主要原因是:她是个颇有吸引力的可人儿。虽然不如凌海伦那么一眼望去光艳照人的漂亮,但长得不差;加上头脑比凌海伦複杂、也更有深度。……尤其关於男女感情和性爱,杨小青的诸多想法及想像力,都极具挑逗性、而且十分性感!   将杨小青与凌海伦相提并论,并不在评判两人优劣,而是想从她们各自独具的吸引力;看出我自己、或其他男人欣赏她们的特点都在那儿。   凌海伦天性乐观,凡事大而化之,是个外向、讨人喜欢的中年妇女。虽然她背叛了丈夫、搞外遇(对象就是我,)却能不引以为疚,也没让自己的心理平衡受到干扰,展现个性上相当难得的潜力。而她的相貌艳丽,身材丰腴、凹凸有緻,玩起来很刺激、很爽心悦目,更是一大优点。……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缺少思想深度、感觉稍庸俗了点。   相对於她,杨小青的特质正好瀰补了凌海伦的不足。她的吸引力是优雅的、是蕴含高贵气质的风韵;暗示着从複杂、甚至混肴不清的思路和情绪中衍生出的矛盾与犹豫;……在犹豫中,盈满了即将爆发、却仍未爆发的欲望和动力。   至於她并不完美的身体,以前已描述得够多,在此就不重覆。   言归正传,看杨小青走出洗手间。   ************   娥娜的步伐,像故意走给我看似的。   揽紧洋装的裙幅、坐回沙发,还把姿势挪了挪、让我瞧见臀侧的丰腴曲线;才坐挺上身、捥臂伸到脑后,将头发撂拢;同时露出双脥腋毛。   对我嫣然一笑:“Dr.强斯顿,好…我讲,可你别嘲笑我喔!”   “怎么会呢,张太太!?”我觉得已经被挑逗了!   她瞟我一眼,才启唇:“那就好,其实讲起来…我还真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   “怕你会评判我、认为我…恬不知耻……”   我肯定摇头表示绝对不会。她才缓缓道出:“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不、昨天黄昏跟尼克作爱,他是靠了抽大麻、和吸柯咸白粉,才硬起来的!…”   我没作声,等杨小青继续。   “因为,近半年来他已经…常常举不起了!”   “哦!”只应了一声。   “其实,我跟他交往开始不久,就曾经担心过。担心他年纪大,阳具的勃起可能会有困难;……但当时我自己要得很急,像前回讲第一次在比尔家作爱,就是我好急好急、跟本没去想他是否要依靠外物刺激才能勃起。……   “…那,接下来几次作爱,没看见他抽大麻或吸白粉,以为他可以硬,也就不去注意。……直到我们作爱次数愈来愈少,而且又发现他得抽了大麻以后才肯跟我作爱的时候,已经太晚、已经跟他感情太深了!……   “…那,我实在忍不住问他是不是一定要外物剌激才能举?……他就好生气、好凶的叫我不要管;……讲我又不是他的妈,管那么多干什么!?……那,我从此也就不敢再问了。…”杨小青停下、舔嘴唇。   我问:“可你还是继续和他”交往“?…”   她点头:“嗯,因为住在附近的朋友就只他一个人,而我又那么寂寞、那么需要人陪伴;……除了他我没有别人,……加上,我觉得他还是蛮爱我的。……   “…唉,我不讲这个,讲别的好吗?”显然感觉过於勉强。   “好,讲别的吧!”我点头。   ************   杨小青甩甩头发,企图甩掉先前不快乐的情绪。但一开口,讲的不是别的,仍然是情人尼克!……可见凡是人,只要陷入“爱情”的迷网,都很难自拔。   我全神贯注她谈论爱人时的神情,听她启唇继续道:“那,因为隔了我丈夫在家那些天的日子,才跟尼克重逢见面,以为两人会很热情、很浪漫的作爱;……结果没得到真正满足不说,心里头也觉得怪怪的,好像我想跟他亲热……都得求他,他才勉强答应,……还要抽大麻、吸白粉才能慢慢硬起来……”   我插嘴问:“尼克,他今年几岁?…,恐怕真是年龄的关系喔!?”   杨小青点头:“他年纪比我大上十岁没错,可是也不该这么快就不行了呀!   而且,我跟他刚开始好的时候,他还蛮能硬的;在床上也很主动、热情;…那,就算自然衰退,也不致於衰退得这么快啊!……   “…尤其像昨天那样,他终於硬起来、也插进我里面流了精液;而我还没有高潮要来的迹象,又见他累累的、想下床喝水的样子,就拉住他,希望他懂我的意思,会主动帮我口交。……其实,我心里已经好悲哀了!…”   “结果呢?…他帮你舔了吗?…”我问。   “…舔当然舔了,可是我感觉他并不那么心甘情愿;心里有疙瘩,身体反应也就变了,变成…愈想要、就愈达不到高潮;……结果我在床上搬开两腿,搬得手臂、大腿肌肉都麻痺了,还是没办法丢出来。……   “…心急、失望,又怕尼克舔我舔太久会不高兴,最后只好假装高潮来了、故意娇滴滴的哼出几声,说我好舒服喔!…那,他马上就停止舔我,跳下床好急好急的跑到厨房倒水喝。……”   “哦~!这点我倒是没料到。”我轻叹说。   “什么点?…Dr.?”她问。   “…张太太作爱的时候会假装高潮。…我觉得这个很值得注意。”   “我……”杨小青语塞、说不出话。   我肯定地说:“因为…你既爱他、又怕他,更怕失去他。”   她点头默认了,半晌才说:“我当然爱他!…不然不可能跟他这么久……   “…可是,我得不到满足也是事实啊!……尤其昨天那样子,我跟他…作爱作完的感觉那么差;加上他说他想早点歇了,因为明天、也就是今天还要上课,所以我本来满欣欢喜、想跟他好好吃一顿晚餐的计划就这样子,泡汤了!……   “…那,我心情坏极,不肯照他意思在厨房帮他随便弄点东西吃,也不作声地,起床、穿上衣服回家了。”   说时,杨小青又甩甩头发,像甩掉这一刻更不快乐的情绪;使我油生同情:“嗯,我都感觉到你的不快乐了!”   “是吗!?…你都可以感觉到?…”她惊讶地问。   “嗯!”点头时,我拉住她手轻轻抚摸。……   “那,你一定可以瞭解…今天我为什么迟来的原因了?!…”   “什么原因?不是说有好些琐事需要你照料吗?…”我不解地问。   “哎~…那只是藉口。”杨小青舔舔唇:“其实我根本一直在家,……跟昨天晚上我打了电话叫到家、整理院子和花园的一个园丁,…大男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两个人在床上。……”   突然顿嘴、满脸通红,深深注视我的眼中流露複杂难言的表情。咬唇、又抿嘴抿了好一阵,然后突然冒出:“…在床上弄得好疯狂,才打电话给你说要晚一点面谈。”说罢低下头。   “哦~!…原来这么回事!”我握住她的手轻微用力,表示瞭解。   她抬头望我,水眸饱含羞赧、却充满殷切地问:“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好烂、好不要脸?…”   我摇头、道:“不,…你好性感!”   杨小青一听,又笑开了脸,嘴角一勾、娇声问:“…那,Dr.你想不想听…我跟这园丁的事?”同时反捏住我的手。   “好,张太太请讲吧!…”   ************   (待续)   ===================================   (8)勾引园丁男孩(下)   ===================================   ************   没料到,杨小青早已盘算好今晚的“节目”了。   步出面谈室、锁上诊所的几道门时,她已经边走、边提议我们乘她的车,到帕拉奥托大学路上一家有名的海鲜馆吃顿丰盛的晚餐,然后她再送我回来取车。   我嫌麻烦,建议不如分别驾车到餐馆踫头、吃完之后各自回家比较近些。   杨小青一听我也住在离山脚公路不远,就更兴奋地说乾脆吃完了她送我回家,明早再过来接我上班。说她反正开车到公司要下山、经过库柏蒂诺将我放下,也顺路。   不想争论,我说:“好吧!”,便坐进她银灰色的保时捷小跑车。   仲夏的初夜,整个天空蓝中泛橙、华灯初上的景緻十分浪漫诱人。我心想:难怪杨小青喜欢“晚上”的调调儿!   想着间,就听她兴沖沖地问:“Dr.强斯顿,你也喜欢晚上的情调吗?”   “嗯,当黑夜掩盖一切丑陋时,会让人以为凡事都很美好!”   “那,光看些美好的东西,不去想事物的丑陋面,人就快乐多了…对不?”   “真高兴你已有相当积极的人生观!”我拍她手、鼓励般回答。   “Dr.~!……现在,就别再用医师口吻讲话嘛!”她反手握住我,问:“我们何不像朋友一样……?”侧头送上嫣然一笑。   我反问:“共渡良宵?……”   明知道这种谈话方式所具的挑逗性太强,但是却自然而然脱口说出,反映我两个月来,未与凌海伦作爱、憋得太久而产生性欲冲动?还是我已有打算甩掉凌、转移对象到杨小青身上的企图?……   我自己都不明白。   ************   晚餐时,杨小青话不多,两眼尽盯住我。   “干嘛老盯着我,张太太?”我边啃龙虾边问。   “瞧你吃相…,好好玩喔!”她也边吃边讲。   杨小青一面回答、一面灵巧地翻舌、呶嘴,撅弄薄唇、挤出鱼刺的模样十分性感;令我想入非非。   果然她接着问:“Dr.强斯顿,你听人说过,会吃鱼、跟吃海鲜的人,他们的口交技术都比较好吗?……”   “嗯,似乎有这么回事!”我一面用叉子掏龙虾钳里的肉;   然后,“啾”地一声把肉给吸出来,边嚼、边舔唇。看见杨小青啜了口酒、也正舔着嘴唇:“还有,喜欢吃海鲜的人…性欲都比较强?”   “…也曾听说。”我剥开龙虾尾壳、扯断丝丝肉节,蘸沾牛油、塞入口中。   “嗯~,你这吃相,已经让我忍不住想到那种事了!”   杨小青黑亮的大眼直望、眸中反映餐桌的腊烛火苗。我见她鼻翼轻轻掀动,想像她在床上被男人猛烈抽插时,激情奔放的表情。……   我因为口渴,连连啜饮白酒时,也目不转睛盯着杨小青,虽然句话没说,却有如与她热烈交谈,心照不宣地精神性交、心灵作爱。   饭后。   步向停车场时,两人都带了些醉意,彷彿情侣般互相捥着手臂、揽腰而行。   走到车旁、见四下无人,便自然而然拥抱住、亲吻对方嘴唇;……   杨小青抬起头,轻声在我耳中呓道:“…喔~,Dr.!今天月亮好圆、好亮;难怪害得我一整天…都好性感喔!”两手紧巴住我、纤躯贴在我身上直磳。   “嗯,难怪张太太一早搞过了园丁;直到现在还这么热情!”   我在她耳中评论时,两手已捧住她浑圆的丰臀、隔着洋装不断搓揉。   “嗯~~!Dr.强斯顿,是你~,是你让我热情的!……”   就在这时,听见几个人走近的谈笑声。杨小青突然用力将我一推、自己迅速躲到旁边的树干后;我讹异万分、也随她隐藏在树后。   “嘘~!……”她竖指唇间,要我别出声。   我从树后张望,只见两对黑人与白人男女走到一辆车旁;其中一人开了门、让另外几个上车,继续旁若无人般大声谈笑、驶离停车场。   “为什么躲他们?”我不解地问。   杨小青轻声回答:“因为其中一个男的是比尔,尼克的好友……   “…想不到会撞见,……希望没被他看到…”结结巴巴地自言自语。   不待反应,就扯住我臂膀说:“我们也快走吧!”   ************   暗夜中的山脚公路上,杨小青微醉地驾车疾驶。她虽然不断摇头以保持清醒,但还是好几次越过行车线道,显示内心不安宁。   我建议转上小路,说:“不用超速,我们不赶时间。”   “哦,对!…我差点把你当尼克、要赶回家睡觉呢!”她笑着解释。   开下山脚公路、折入梦诺路后,杨小青在沿途一片黑暗、不见人车的山路上十分熟悉地左弯右转、缓缓行驶;……她扭开收音机播放轻柔的情调音乐、问:“Dr.你喜欢这种音乐的气氛吗?”   “蛮喜欢!…”我点点头,问她:“张太太对这一带路很熟悉?…”   “嗯,住附近好多年,经常开就熟了!”   然后持续驾车上坡,驶到山顶路旁一处无人的林间、转进去,停车、熄火;凝视湾区远方的一片灯海,又沉默良久,才道:“…你知道吗?……刚刚我急着离开大学路,除了害怕被比尔撞见我跟你在一起、会跑去通报尼克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   “嗯,知道!…因为你跟比尔也曾经有染。”我直言判断。   “哎呀~…不讲了~!人家简直…被你看穿了啦!…”   杨小青娇嗔完、咬住唇时,相信红透了脸。   “没错吧!?…”我得意地反问,见月光下她羞赧地点头:“Dr.你,好可怕喔~!连我从来没讲过的事…都猜得一清二楚。……”   “那里是猜?是分析出来的!…我这心理医师,不是冒牌货呀!”   杨小青在驾驶座挪挪屁股、将上身倚过来,对我娇滴滴道:“唉!…就因为不是冒牌货,人家明知瞒你也瞒不住,才不顾颜面、把所有见不得人的祕密,全讲出来告诉你嘛!……那,当然也希望你瞭解我心里对爱情的憧景;和肉体真正的需要。……虽然在你的面前我早已没有廉耻、连最后一丝尊严也荡然无存了!……”   她薄唇轻颤:“Dr.,尤其是,我…”还没讲完,就被我以吻封住。   热吻分开,我轻轻告诉她:“我很瞭解,也很明白…张太太心里的感觉!”   同时将手抚住她赢瘦的胸部心口、在小小乳房上百般温柔地抚摸。   “喔~~!Dr.,你真懂我的心!……揉得人家…好舒服!…啊、啊~啊~啊~噢哦!!……天哪、Oh——myGod!你好会揉奶奶哦!”   歪过身、几乎倾入我怀中的杨小青,迸出婉转的呼唤,和着收音机里的情调音乐,显得格外浪漫、诱人。……我再度低下头,予以激情而漫长的热吻;感觉她柔软的薄唇迅速灼烧,纤躯如遭火焚、不停蠕动。……   每当四唇分开、两人猛烈喘息时,杨小青就娇哼不断地呓道:“喔,宝贝!…宝贝~!……你好好、好好喔!…”就会更热情地两手紧攀我的脖子、张启薄唇,等我将舌头再度插入口中、让她猛烈吮吸;同时抓住我的手在自己胸膊上帮着推揉乳房;……   一面嘶声轻唤:“你知道吗?……我刚刚没讲出来的话,是…是说我今天,跟威廉…玩过以后,……我还特别洗了乾乾净净,才到你那儿去面谈的耶!”   “是吗!?难怪你全身香香的。”我一面回应、一面推揉乳房。   “喜欢吗?”杨小青娇滴滴的问。   “喜欢!”回答时,手指抹她湿热的薄唇,引她抬头追着要含我手指。   “嗯~~!…Dr.~,让人家吸一下嘛!”   喊着时,我手指已插入她口中,被她闭上眼晴尽情吮吸。   “嗯~!!…”   但没吸几口,她就吐了出来、急切唤道:“嗳!吸手指,还不如吸鸡巴!”   立刻急呼呼的双手并用、解我裤带,拉下拉炼、掏出硬挺挺的阳具;随即俯身、含入口中;激情吮吸、吞食;……   “哦~~啊!…”我吼出愉悦声。   低头望去,只见银白月光下,杨小青撂开半边秀发、薄唇紧紧匝住我的肉茎,巧嘴灵活地一噘一噘、脸颊阵阵下陷,沉浊、急促的鼻息夹着诱人娇声。   “啊,吸得好!”我叹出赞美。“嗯、嗯~~!!”也听见她回应。   我抚起她一头秀发,捧到颈后托住;然后轻轻带动她吮吸动作的节奏;享受湿热的口腔愈来愈热烈吮吸,给予我销魂的剌激。   但因为身体处於极度扭曲的姿势,杨小青吸不了多久,就得吐出肉棒、费劲地改换坐姿,同时深深喘息。……我於心不忍,便将座椅尽量往后挪、并且调低靠背至几乎仰躺的姿势,让她侧转身子就能不受局促、俯套到阳具上。   “噢~Dr.!你的鸡巴…好可爱喔!”说时,小手搓揉湿湿的肉棒。   说完,大大张口、整根吞入,嘴唇紧夹肉茎根部、在我的阴毛上磨擦。   “啊,张太太的…好嘴,真令人销魂!”   “唔!…唔、唔~~!…”   我以赞美鼓励她更热情地为我“深喉”;直到忍不住哽噎出声、纤躯痉挛般抽搐起来,才吐出沾满唾液的阳具,把涨红的脸颊贴在肉茎上左、右廝磨,一面张口喘气、一面断断续续说:“…啊~喔!!…好爱…好爱吸你的鸡巴喔!…宝贝,我真想不到,这样子为男人深喉,我都会感觉好激动、也好…好性感了!…”   “怎么想不到呢?……今天你不也为威廉的粗棒子,同样深喉过吗?”   “啊!有吸、是有啦,…可是他,肉棒过於粗大,我没办法深喉,只能一直吸、一直啃它那颗好大好大的龟头,棍棍根本吞不下去;……所以反而觉得不够性感、也体会不到这种情感激动。…”   “哦,…原来还另有道理!”   我抚摸杨小青湿湿的脸,见她情深款款望着我的模样,心中不由十分感动;於是坐直身体,将她扶起、抱住,再度热情拥吻一番。同时两手也不闲着,直探她的胸膊,旋打圈儿、揉弄乳房。   她两眼闭上:“Mmmnn~nnn!…啊~……!!”身子不安地扭动。   像条活活被缓火煎烤的鱼儿,渐渐受不了、愈来愈难熬地扭曲、振抖,上身弓腾、弹动,屁股在椅中辗磨;……像只被压制在解剖台上遭人处置的小兔子,两腿阵阵分、夹,双手失措地胡抓乱扒。……   但是脸上的痴醉表情告诉我享受的是无比刺激。而且还记得要求:“啊~,揉吧、尽情揉吧!……揉得人家…都快疯掉了!……啊,宝贝~!   往底下揉,揉我底下已经湿掉的地方!把我揉出来、揉到我……丢了吧!……   “…啊~,天哪!底下的火…烧得我…快熬不下去了!”   杨小青慌忙撩起裙摆、裹於腰际,急迫无比拉我的手探入自己胯间。……   狭窄不堪的车里,我们左也不是、右也不行的胡抓、乱扯,更不忘互相热吻;搞了老半天,才改成我再度仰躺,让她爬到座位后方,以头朝我脚、所谓颠銮倒凤的姿势,俯趴在我身体上。……   而我将她的裙衫及衬裙撩到腰背后面、手触底下露出的裤袜与三角裤早已经淫液浸透、溜滑;但车内空间狭小、我俩的身体姿势又那么怪异,如何剥下裤、袜,却成了难题。……   只好叫杨小青凑合曲膝跪上我的胸肋,让我将她的裤袜、三角裤一并从丰臀扯下、退出一脚;……然后,我口手并用,掏挖、舔弄她湿淋不堪的肉穴;同时感觉一只温暖的巧嘴再度含住我的阳具。……   我们短暂、却激烈的手欢与口交,很快地将她逗出了高潮;全身颤抖不停,含着肉棒、呜咽出无比舒服的声浪:“唔~~!唔、唔…,唔~~!!……”   使我心生爱怜,揉捏她丰臀肉瓣的两手,也改为温存的抚摸。   过了一阵,杨小青才吐出阳具、深喘几口大气,费劲地从我身上爬下、衣衫零乱不整的爬回驾驶座椅;然后,乐歪了般一面撂拢头发、一面叹着:“哎~,我的天哪,我从来也没…这么一丢就…这么快的…丢了!…”   “哦,除此之外,还破了什么记录?”我笑问道。   “不来了啦,你…尽嘲笑人!”娇嗔时,却紧紧握住我的阳具;   用力搓揉不停、一边淫兮兮瞟着我说:“可是鸡巴…还那么硬!…”   “因为瞧见你这幅模样,不硬也难呀!”我代它回答。   “嘻嘻,嘻嘻!…”杨小青吃吃笑出声,媚媚地问了我,又低头问阳具:“那,Dr.,你…,还有你,Mr.Cock鸡巴先生,想作爱吗?”   “作爱?……在车里?…”我却犹豫。   杨小青点头:“嗯!…”眼神持续问着:“……??”   我沉默半晌,好不容易反问:“张太太今天作爱作得还嫌不够?…”   她咬住唇、点点头,才说:“够当然是够;…可是威廉他,终究只是个男孩、是昨晚尼克没使我真正满足的…代替品;……我跟他,不过是为了发泄肉欲的性交,完全不带感情,更算不上真正的作爱啊!……   “…我,我感情的需求,最后还是要从瞭解我的男人那儿获得满足呀!”   “我能怎么说呢?……”〔我心想。〕   ************   杨小青讲得不错;身为女性,除了肉体需求之外,感情上的满足也是最重要的追寻目标。但是当两者无法兼有、不能从同一个男人那儿取得,面临鱼与熊掌的难题时,取感情而舍肉体的抉择虽不得已、却是完全正常的!   身为张太太的杨小青,已有了固定男友:尼克;在男女关系的取舍间,虽然从园丁、甚至体育老师比尔身上可以获得肉欲满足,但她终究心有所属、感情上仍然依附着情人:尼克。   而我,此刻的角色,和在她心目中的定位,就很清楚显现了:我是她的心理医师,不是她爱情的对象!   我可以作一个瞭解她的朋友,但时机未到。我可以喜欢她、更可藉医师病人的关系接触她的身体,甚至亲密按摩、口交,(像克林顿总统所说的:口交不算性行为!)但却不能与“作爱”划上等号。……   於是我坐起身、转向殷切等待回答的杨小青;握住她两手,徇徇善诱解释我思考出的道里;告诉她:我并非不想作爱,而是与她作爱,会对我们之间的关系产生很不恰当的影响。   她原先兴高采烈的表情,换成了被情人拒绝般的沮丧;低头诺诺道:“…什么恰当不恰当?…我不懂、也不想懂!……我知道,你…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人家……”抬起脸,眸中含着晶莹泪珠。   “不是不喜欢……”我忙辩解。   “那,…你吻我的时候,那么热情…”泪珠滚下脸颊,急唆、急唆地抽泣:“…让人家以为…以为你感情好真好真、想要作爱……”   杨小青含泪朝我仍然挂在裤裆口、但已经软掉、垮下的阳具瞧了一眼,说:“…可是,人家问你想不想作爱,它却垮掉、不举…”   又唆了一下鼻子、嗔道:“你教人家怎么想?…怎么不认为你讨厌人家?…或根本就嫌我肮脏?”   肩头一颤、一颤的抖动,泪珠滴到我阳具上面。   “没有,…我真的没嫌你肮脏啊!”我诚恳地再度辩解、拉住她的手亲吻。   可是阳具却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心想:〕这是我作心理医师以来头一次遭遇如此的状况,着实尴尬无比!   但我必须掌握住场面,以免搞得不可收拾、留下严重后遗症,甚至还会丧失已经上了门的病人,诊所宝贵的顾客、我们的衣食父母!   於是深深吸一口气道:“…张太太!我们先不谈这个一时难以釐清的误会,就当你我之间关系仍在发展中、作爱时机尚未成熟;假以时日,自然有水到渠成的一刻。…”   “你的意思是~,终於有一天我们还是可以…?…”她欲言又止。   “嗯,可以全垒打!”我笑着肯定。   “哎哟~Dr.,这名词,还是头一回听到哩!…”杨小青破涕为笑。   “行吗?…”我问。   她耸肩、薄唇微微一翘:“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只好听你的了!?”   ************   我开门下车,勿勿整理好裤子;绕到另一边、为杨小青开车门,让她脚蹅出车外,好将裹在一条腿上、皱成乱七八糟的裤袜跟三角裤拉回穿上。   她想了想、改变主意说:“反正这儿没人,我…把湿透的三角裤脱了倒更乾脆些。……”   边说边脱,在银色月光下。   衫裙撩卷腰际、退掉裤袜、三角裤,杨小青赤裸下体丰腴的曲线毕露;肌肤白中透蓝,宛若冷瓷般高雅、优美。   我目不转睛盯着猛瞧。……才拉上拉炼的裤头又紧绷起来。   杨小青见到,就笑了,站在拉开的车门外,反身低俯、两手撑住座椅,抬高浑圆、洁白的屁股,呈在我眼前轻扭、旋摇。   我就她身后半蹲,捧住丰臀、低头舔吻,指如弹弦、挑逗桃源洞穴;……   让她再度激情奔放,沉醉於高潮中,娇哼、呜咽不止。   然后,换成我脸朝车外、侧倚驾驶座上,杨小青蹲在我面前,为我“深喉”   口交服务,吸出滚滚浓精、尽数吞嚥下肚。   按照她抬起头、掬满笑容的讲法:今晚与我的夜游,完全弥补了早晨与威廉性交时心灵感觉的不足。……因为她勾引园丁只是为了弥补昨天与尼克作爱没得到的肉体满足;……要两天加起来,把从威廉、和我这儿所获得不同的“补偿”   合计,才能使整个过程达到完美的结局。   “这算是什么道理!?”我问在心里,口上没问、只对她满意地微笑。   杨小青说罢,维持蹲姿、殷勤地舔净肉棍上最后丁点儿的口水与浓精液滴;为我拉好裤子拉炼,才撑住我的膝盖站起身;   仰头吸进夜空的气息、叹道:“嗯~!月亮好圆喔,我也好舒服,心情…更是爽极了!…”   宛如今夜的情调晚餐、浪漫之旅结束的注脚。   虽然我们并没有作爱。   ************   (9)婚外情史∕通奸的理由(上)   ===================================   日期:公元1999年9月1日(Wed.)   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   杨小青今天面谈时的情绪、与精神状态都不错,脸带笑容、一幅开开心心的样子,感染所及,令我也觉得非常高兴;立刻想到前天晚上我们饭后在山顶林间的浪漫夜游,我们互相给予的热情,和彼此共享的美妙时光!   但是,更重要、更令我感觉欣慰的,是她来我这儿所作的心理分析终於有了一定程度的效果,不再是总带着烦恼的问题找我解释,或处於情绪低潮中,寻求暂时性的慰藉,作为宽心、解闷的“万灵丹”;而能够一见面就表现出兴高釆烈的神情,彷彿满怀许多可以分享的趣事,急切地想讲出来。   “Dr.强斯顿,你知道吗?…我今天来,想专门谈一件事。”   “什么事?…瞧你兴致勃勃的,一定是件令你高兴的事吧!”   杨小青面挂笑靥,坐进皮沙发,诱人地往沙发椅背上一靠;玉腿交搭、脚趾前伸,抬起双臂、撂拢一头大概刚作好的鸟黑秀发,同时纤腰微微上挺了一下、然后随着屁股落入沙发,扭动似的挪了挪。……   “张太太今天心情好,显得也漂亮多了!”我微微一笑道。   亮丽的大眼一闪:“是吗,Dr.强斯顿?…还是职业性的赞美?”   “当然是真的!”我在椅中不自觉拎拎裤腰皮带。   杨小青眼睛一瞟;裂嘴笑开、舔了一下薄唇说:“好,我相信你!”   然后,双手撑住纤躯两旁的皮沙发,使原本可算平坦的胸膊略略前挺、突出,引我眼光注视。……“真美,身体语言以动作说得一清二楚!”我心想。   ************   “Dr.,我们闲话不说、直接讲入正题,好吗?”杨小青开口就道。   “当然、当然!…”点头时,我从桌上拿笔记本,眼睛仍盯着她。   她明知故问:“你,该不会对我…先有成见吧!?”   “当然不会!”   “好,那我告诉你。……我终於想通了这件事!”   “什么事?”   “哎呀~,还装傻干嘛!?就是我跟男人…通奸的事呀!”   “通奸?…为什么用这个字眼?”   我感觉讶异,更不明白其中原因,所以蹦出这个不该问的问题。……对病人面谈时所用的言语辞彙,心理医师通常都不立刻质疑,即使认为不恰当、不正确、或有什么隐情,也不当场点出,而是待病人表述完毕之后,再共同探讨其所以用某个辞彙的理由。……   然而,这只是我身为医师所作的、职业性的解说;真正问出口的原因,其实早就很清楚:我对杨小青已有超乎医师/病人关系的感觉了!   “哎~!Dr.,先别管用什么字眼的问题,行吗?…”   没想到她却点出我思路上的情结,於是我立刻应道:“对、对!不管它!”   同时等她直接切入“正题”:“通奸也好,外遇、婚外情也好,不管什么字眼代替,还不都是同一件事!   ……而我已经想通了:它,其实是我对我的生活、和命运的表达!“我沉默不语,只想:”不管表达的是什么,能够“想通”就是件好事!“”你觉得奇怪吗,Dr.?一直烦恼我的大问题,居然让我想通了?“   我摇摇头:“不奇怪,还真佩服张太太!”   “那就好,……我,这阵子耗费了好些工夫用心思考,几天下来,终於得出的结论是:”…我,之所以与男人通奸,其实是对自己半辈子生命所作的抗议!……在每一段婚外情、或外遇行为中,为了表达真正的自我,是一个怀抱憧景和理想,有所追求、有所渴望的人!……   “…而相对於实际生活里的不快乐,对自己天生条件、或性格上种种的缺点都非常清楚之后,不但没被击倒而灰心,或欠缺信心而自馁,相反地,我总一再尝试,不断努力的追寻、追寻;即使屡战屡败、连连受到挫折也绝不罢休,直到理想获得实现的那一天!……”   “讲得好!!”我心中为杨小青鼓掌。   “…那,从我第一次开始与丈夫以外的男人产生了”浪漫感情“,虽然没有发生具体性行为,只和他心灵交往的…柏拉图式的情感关系;到后来真的与一个男的有肉体接触而上床、开启了我与男人的通奸行为;……到更进一步为了爱情,以有家室的已婚男人为交往对象,在热恋中陶醉、沉迷之外,同时也享受肉欲的满足;……   “…然后,因为某种原因无法继续下去,我伤心之余,并不就此绝望;持续追寻、再接再厉的寻找新的情人,仍旧坚持一辈子以来所要的——男女间永恒不渝的爱!……   “…而每个我所遇到的男人,每一个发生的恋情,每一个虽然无法持续、却也曾爆发灿烂情欲火花的关系,和每个萍水相逢、浮云偶遇而短暂放射出光茫,所谓的”露水姻缘“、”一夜情“的经历;……   “…每一桩、每一次、每个男的,全都…全都是基於我对理想的追寻!……   对了,Dr.,要是你认为我言过其实、太过於夸张、或太无限上纲的话,我还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用比较庸俗、实际一点的方式来讲;那就是:……   “…我每次跟男人通奸,其实都有充份的理由!”   “哦!…”这回,我就没多嘴讲出任何“该打屁股”的话。   只静静听着。   ************   杨小青却笑了:“我这就一一道来,为你讲清楚、说明白吧!。……   “…跟他结婚以前,我还是个处女。大学的时候,我非常保守而害羞,加上个性可以说十分被动,一直交不到男朋友、日子过得很寂寞;……然而,像每个怀春的少女,不管社交上如何畏缩,心里总有仰慕、爱恋的对象,我也不例外,前前后后暗恋过三个男生。……可是那种暗恋无法对任何人透露,只能藏在心灵深处,供一生一世回味、嘴嚼。……   “…那,三个男生长大变成男人,我结婚以后还巧遇过其中之一、跟他发生了一段短暂、火热的婚外情;而另外两个,成为永远是柏拉图式的印象与回忆,和我要讲的”通奸“沾不上关系。……在这儿就不噜嗦了!……   “…就讲我第一个外遇男人,叫李桐的吧!……他是老中,是我先生公司里的一个职员,跟他发生关系正是我情绪最低潮的时候,因为我一个人带着儿女在美国,抚养孩子同时还要帮忙丈夫公司里的事,忙得简直不可开交;当时,恰好踫上公司业务有困难,而丈夫在台湾为扩展他家的跨国企业集团,好久都不回来照应,只每天打电话要求这、催促那的,使我精力交疲;但是,公司忙完回到家、顾了孩子之后,却孤零零的一人、独枕难眠,连个可以讲讲话、安慰安慰我的人都没有!……   “…所以很自然而然、也很容易地,我跟李桐就因为在同个工作场所的情况下交起了朋友;从深入的对谈中瞭解到他虽然已婚,但婚姻并不美满快乐,是个满腹苦经的男人。……   “…那,你也知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和同病相怜的道理。我跟李桐的关系就是这样,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公司里事情忙到某个断落、第二天还得继续拚命干的那天晚上,两人冒着大雨冲进停车场车子里,在情绪低到极点,却渴望获得安慰的心境下,拥抱、接吻,一触即发不可收拾,当场爬到车子后座、衣服都没脱光的,发生了性关系。……所以,在今天回顾中,我跟李桐的通奸行为,理由充不充份,答案就再明显不过了!……Dr.强斯顿,你说是吧!?”   “呃~是、是!”我应道、在笔记本写下:(一)情绪低潮,不堪寂寞。   “那,我第二个通奸对象,名叫方仁凯,他……”   我打断杨小青:“咦~,不是另外一个闯空门、绑架你,叫什么的?……”   “叫Dagger的那个歹徒?……哎呀~当然不是,他只是我作的白日梦里的人物,不是真有其人~!……嘻嘻,你居然还记得,……”   “是啊!…自白讲明了是白日梦,我却记得,可见我有多关心你!”   “嗯,的确是,记得比我都清楚!…”杨小青抿嘴一笑、继续道:“不过,即使是白日梦,我也有充份理由哦!要不要听,Dr.?”   “好,张太太说来听听吧!”   ************   “我作这白日梦,是还没搬到加州以前的事。那时,日子过得十分枯燥、也无聊极了;而李桐他,尽管他跟我好,可是又好不到那里去,因为他太太是那种”气管炎“管丈夫管得很严的女人;李桐每次跟我幽会,都好怕被她发现、跟他没完没了,所以我们见面总是很难,到最后,我也就不抱以期望,能有就有、能上床就上床,不再对他过份要求非得定期陪伴我了。……   “…虽然跟李桐见面次数少了,但我需要渡过的日子并没有相对减少,反而多出许多无所适从的时间,弄得常作那种白日梦,幻想自己跟人跑了、远走高飞的脱离这个家,从此不再属於我的丈夫。……   “…那,我幻想中的男人歹徒,也是个老中,他其实很迷恋我,在我家院子外面偷窥我一举一动早有许多天,最后终於闯进玻璃门、用一把匕首逼我就范。   ……那我起先以为糟了、要被歹徒强奸了,还一直抵抗不从;可想不到他并没有强奸我的企图,而是要“带我走”、带我跟他远走高飞!……   “…所以,表面上我遭到胁迫、毫无选择余地,实际上,却是在半推半就、欲迎还拒、掩住高兴都来不及的心情下,匆匆打好行李,抓了张信用卡,就随着这名为绑匪,实为我救星的歹徒上了他破旧的二手车,不回首、扬长一百英哩的沼泽小路、绝尘而去,在奔向一个名叫自由港途中的、海边小旅馆里疯狂作爱,完全忘了还有明天!……   “…那,虽然只是一个虚妄无稽的白日梦,却告诉了我自由的可贵,是付出痛苦挣脱樊笼的代价也都值得的!……如果这可以算作一个理由?!”   杨小青顿住、等我的回应。……於是我我点点头:“呃~…”提笔记下:(二)为争取自由,挣脱樊笼。   她倾身朝笔记本瞧了一眼、抗议般嗔道:“理由,就这么短短两句呀!?”   “哦,它只是个注记罢了!”我对她解释。   但她还是嘟着嘴:“人家讲了那么多仔细的理由,你却……”   “张太太,其实你说的每句话、每个字,我都牢记心中、不会忘了的!”   “那~,那还差不多!”   ************   恢复笑容,杨小青接着讲述:“我第三个通奸对象,轮到当时的”现任男友“方仁凯了!……我想,不用多说,你一定早就清楚瞭解我跟他…婚外情的理由是什么吧!?”   “什么理由?”我还是反问她。   〔其实,整本小青的“故事”,和“自白”的前几篇,讲的全是方仁凯!〕“哎~,Dr.,拜托~,不要跟我打哈哈好不好!…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知道,张太太的理由是:(三)追求从丈夫那儿得不到的浪漫爱情。”   边说边写下来。才问杨小青:“对吗?”   “嗯,一言以蔽之,确是如此!不过,……”说“不过”时,她舔湿嘴唇,故意卖关子地顿了顿,调皮的眼睛对我咕噜咕噜转,又反问道:“Dr.强斯顿,你知道吗?…方仁凯他,他虽然不是我第一个情人,但在我心底,却永远是回忆中的第一名耶!…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假装不知摇摇头,然后猜想似地说:“因为你知道他爱你?”   杨小青才笑道:“对,因为他好爱我!现在一想到他,我骨头还会酥掉!”   “是吗?…怎么从小青的”故事“里我看不出?…好像他只是个玩家?”   “他是个玩家没错,可是他…好有性格、有气质,懂得好多好多浪漫、艺术方面的东西,加上我跟他几乎什么都配得来,心灵沟通一点障碍也没有,可以说是命中应该相配的!……”   “嗯~,难怪在小青的”故事“里,你跟他上床时,表现得那么放浪、享受肉欲之欢也那么绝顶美妙、销魂,令人羨慕!”我忍不住评论道。   “哎呀~,也没那么美啦!……小朱故意加油添醋,真该打!”   “小朱,谁是小朱?”我问。   “…真的,必须从我”自白“里读,才能读到我心中的感受和真正的想法。   ……不然,你会认为我只是色情故事的女主角、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忘了我是一个有情有欲的女人,除了血肉之躯的身体以外,还有一颗永远追求完美、理想、和浪漫爱情的心!“杨小青讲得慷慨激昂,眉毛飞扬、眼晴发亮。   ************   提到“小青的”故事“”,我想起了什么,便问道:“那么,那位名叫查理的银行经理,跟你发生只用嘴巴吃”异国情调晚餐“”嘻嘻!…“杨小青掩口吃吃笑、诡诘地瞟我一眼:”…是假的,也是真的!Dr.,我看,该轮到你糊涂了!“然后伸伸腰、拢了拢头发,说:”这个查理呀,确是真有其人!……而且我跟他也…确实有上一段,该怎么说的关系呢?……就说是蛮特殊的国与国的关系吧!……因为他是洋人,我是老中;是不同种、不同国的。……   “…而我那时候因为已经跟方仁凯好了,不该再搞外遇之外的外遇;所以,当我在银行与他会面时,看他两眼盯着我嘴巴一直瞧一直瞧,又瞥见他裤子那边好大一包东西鼓鼓肿肿的时候,心里已经忍不住发痒,想跟一个从来没肉体接触过的洋人,也接触一下了!……   “…那,自然而然的,从他邀我吃”异国情调晚餐“出来,恰好我车子坏掉打不着火,让他送我回家的路上,在无人的树林草丛空地停下的车里,我吸了他的大鸡巴,就此展开一连串只限於”口交“、却不再进一步插入阴道”性交“的性关系!……   “…其实这几段,小朱写的倒都是真的。……”杨小青舔湿嘴唇、继续道:“…那,因为查理是个不同国的洋人,而洋人那根东西,普遍比东方男人的大上许多,所以我虽然晌往、却也一直很害怕,怕自己本来就比较狭窄的肉洞会被大尺码的傢伙插进去以后、弄松掉,於是便顺水推舟,告诉自己因为已经有了方仁凯作情人,就别跟查理上床性交,光用嘴巴口交好了!……   “……!”杨小青直率的坦承表达,令我惊讶、同时高兴。   “现在知道了我跟查理…的理由吗?…Dr.!”她问。   “呃~,呃……”不敢乱猜。   只在她注视之下写着:(四)晌往体会异国情调的性经验,可是胆却。   “这能算理由吗?…”杨小青评道。   “不然怎么才算?”反问她。   “好、好,就算是吧!……”   ************   (待续)   ===================================   (9)婚外情史∕通奸的理由(中)   ===================================   ************   “对了,张太太需不需要上厕所?”   杨小青笑着摇摇头:“还好,没那么急。待会儿吧!”   “嗯…”我瞧瞧笔记本上的记录、问:“方仁凯、查理完了,该轮到谁?”   “轮到儿子的家庭老师,名叫”坎“的年轻大学生;……他,因为住在我家附近,见面其实蛮方便的;那,他每个礼拜到家里为我儿子补习功课,而那时,我与男友方仁凯关系正处於一个低潮、蛮不开心的,所以就对他稍加注意了些。   ……   “…嘿嘿,没想到这年轻小伙子居然还蛮俊俏,而且对我蛮有意思的样子;乘一天下大雨,儿子补习课上完、我送他回住处时,就在言辞中暗示他喜欢年纪稍微大一点、比较成熟的女人,说年轻的女孩都太嫩、不懂男女间的艺术与技巧。……我听了暗自高兴、心想:嗯~,这大男孩儿真善解人意啊!?……   “…那,事情果然如我预料,坎这个大男孩很快地找了藉口、打电话给我;在电话上言辞挑逗、把我搞得心痒痒、痒极了,也在电话上半勾引他,说我看他像看自己儿子一样疼爱;只是没敢让他晓得我想跟他上床睡觉!……   “…结果,他搬家那天,我开车载他、跟行李,到他那新的住处,就…再也忍不住他年轻热情的疯狂挑逗,在半强迫式的游戏式中,半推半就被他弄上床、玩了大半天。……还让他对我进行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肛交!……真的,一想起那天的经过,就觉得…好那个喔!……   “…不过,也正因为他是我儿子的家庭老师,年纪轻、会玩,我虽尝尽肉欲销魂,而不用去想什么爱不爱情的事,心里反倒觉得一点压力也没有,可以跟他玩那种只想过、却一直不敢弄屁股的禁忌游戏:……终於开了我那肛门的苞、和以后的戒。……你说怪不怪?……嘻嘻!而我跟他玩完,还充份发挥母爱精神,跑进厨房为他弄东西吃咧!……”   杨小青停嘴、露齿一笑,神情充满得意:“Dr.,这~,算不算得上充份理由呢?”居然还敢问我。   “嗯~,姑且算吧!”我低头写下:(五)发挥母爱精神,初尝肛交禁忌。   心想:“真够荒唐!”   ************   抬起头,我问:“下一个呢?”   “你真坏,把人家当什么啦!…被嫖客排着队玩的妓女,还是什么呀?”   “我…没这意思!”赶紧纠正;幸好杨小青不追究,迳顾半瞇上眼、道:“下一个,其实并不是下一个,而是在台湾早已认识、也早就暗恋着的大学同学徐立彬;……但是因为只有柏拉图式的、心中你知我知的感情,从在学校到毕业以后,连手都没踫过,除了几次校园里的舞会上。……所以根本不能算男女关系,更别提谈情说爱了。……   “…要一直等到多少年后,两人都各自结婚、有了家小;我也尝到外遇经验的滋味,才在命运早有安排的巧遇、重逢之下,远至旧地台湾相约、幽会,展开一段如火如茶、几近疯狂的恋情。……   “…不但第一天单独相处的晚上就发生了肌肤之亲,而且一连接着好几天,天天都上宾馆开房间,甚至乾脆在茶艺馆人家喝茶、谈心,只用半透明帘幕遮掩、连门都没有的榻榻米隔间里,半脱掉裤子、匆匆干起来;……   “…那,那可以说是我最深刻感觉到,年轻时代的纯情,历经久藏、蕴酿,一旦爆发起来,那种钜大无比的能量与震憾、和它能催使一个人走上疯狂行为的毁灭性,有多么惊人,教我一生一世都难以忘怀!…Dr,你懂我意思吗?”   “我懂,像包得紧紧的炸药,引信一经点燃,就无法收拾!”我答道。   “嗯,真的就是那种感觉!”杨小青显然已沉浸在回忆中。   但是还记得接下描述:“尤其,尤其是强烈的佔有欲,和毫无道理的嫉妒心,对每一个他所接触的女性都以为被他带上床过的醋意,噬咬着心灵深处,令我发疯、疯得几乎变成神经病,还认为这才能証明我是爱他的。……你说,够不够荒唐!…Dr.?……结果,”   “结果张太太就在妒火中烧之下做了傻事!?”我接她的话。   “就是嘛!……为了报复他跟我女同学跳舞跳得太亲热,在大家一道去玩的银星舞厅随便抓了才刚认识的英国男人,然后对徐立彬不告而别,跑到强尼住处、跟他上床!……   “…搞那种”一夜情“,还非常变态的,让英国男人用管子插我的尿道、又拿一根春药似的东西弄进阴道,使我淫性大发,然后才性交。……而更不堪的是,被他从头到尾用三角架架好的摄影机录了下来,说要留作纪念。……   “…这件事,是我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令我对自己不齿到极点。……当然,你可以说我被嫉妒烧昏了头,才作出傻事;但我却因为自己被强尼用那种方式玩弄,竟也会产生强烈快感、高潮连连的淫荡行为,觉得真是变态得可怕,同时对自己所爱的情人徐立彬,充满无可愿谅的罪恶感!……   “…你说,我还有什么理由可讲?…”   杨小青是真的问问题吗?……我摇摇头、不知如何下笔。   她笑叹一声:“嗳~!Dr.,别那么认真,行吗?”   “病人坦诚自白,医师可不能不严肃对待啊!”我答。   “那你就写:(六)、(七)老情人重逢,爆发爱的火焰、激动中做傻事。   不就得了?……“”好吧!“   ************   杨小青思索一会儿,说:“其实,想想小朱花了那么大气力写”小青的情人“,还是蛮有道理的!”   “这话怎讲?”我好奇地问。   “因为我跟徐立彬在台湾发生的事,只不过短短一个多礼拜,但之前我对他的仰慕与暗恋,却是从还没有结婚、少女时代就已经开始的感情。……所以应该讲:他是除了算第一名的方仁凯之外,我最难忘的一个男人。……   “…我对他抱着如火热情、失去理智的投入,在自己仍背着张太太、少奶奶名份的状态下,如果想跟他好,是只有通奸一途,别无选择余地的!……而明明一片纯真的恋情,却要变成那种……奸夫淫妇的无耻行为,才是我心底最深沉、最不能承受的悲哀与重担啊!……   “…然而明知是个火坑,我偏偏往里头跳、栽进无止境的罪恶深渊;和冥冥中注定逃都逃不掉的惩罚与报应,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我,傻到极点的勇气,真不晓得打那儿来的!?…简直无法解释。……   “…所以,像预期着将要遭受道德惩罚,加上怕被丈夫发现我偷人的恐惧,连作梦都梦见自己的奸情被破获,被家里两名司机逮住,撕光了衣服、绑起来、吊在四兽山一幢破旧砖屋里,任他们代替丈夫处罚我的罪行!……   “…而司机老姜、小陈两个,是那种出身很低很低、只因为帮我们家开车才稍稍阔起来的下人;相信也是对我垂涎已久,恨不得把我奸污的男人;……但是当他们露出强壮的身体肌肉,捞出黑紫紫、粗壮的肉棒,在我被绑住的身上肆意玩弄时,我竟然也产生了性反应,照样被挑逗得胯间全都湿掉,忍不住主动打开腿子、让他们先后强奸、轮暴;……   “…而且还被他们两个同时插进阴道、肛门里面,以什么”双龙抱“的姿势疯狂肏弄,在受尽凌辱、澈底的性虐待之下,被带上连连高潮;从脸上泪水横洒、底下却淫水直流,兴奋与悲淒交织的恶梦中惊醒过来!……”   杨小青一口气淘淘不绝讲到这儿,才停住口、媚眼瞟我的裤头。   “所以呢?”我以手按住裤间隆起,问她。   “什么所以?……”她反问我,手指指我的笔记本。然后一笑:“所以,Dr.我要上厕所了。……待会儿再看你本子上写什么。”   她跑进洗手间,我低头记下:(八)、(九)为了爱,即使背负罪恶,也甘受惩处,勇往直前!   ************   杨小青如厕出来,容光焕发;我把笔记本递给她。   瞧罢本子上的注记,她笑着说:“对、对,正是这样子!”   然后走向我,两腿微分、跨骑我的双膝,手搭在我肩膀上、缓缓落下身躯。   突如其来的举动虽然没令我惊讶,但也稍稍失措,赶忙将本子搁到一旁、只手扶她纤腰,逐渐往下、捧住丰臀,最后让她坐实在腿上。   “这姿势好不好?嗯~?”她搂着我脖子、娇声问道,开始晃动屁股。   “呃~,好是好,只是这样子,怎么面谈哪!?”   “那就暂时不谈嘛!”声音更嗲了。   “你的通史、和理由还没讲完……”   杨小青香颊贴上我耳朵、说悄悄话似的:“不是通史,是通奸史!”   “对,…对!…”我一面回应,一面感觉丰腴的圆臀在我腿上磨辗、滚动;而我裤子底下那根东西也随着韵律往上拱了起来;在磨擦的刺激下硬挺、发胀。   ……   “嗯~~…Yes,…Yes!……嗯~~!!”她乐得娇哼。   “啊,你这小妮子真会逗人!”我只有叹着。   “Dr.~!…人家没逗你,其实是需要你…按摩!”手指扣进我颈子的肉。   “哦!”我两手捧住杨小青圆臀,开始揉、捏式的按摩。   我一面按,她一面扭;灵活旋摇的屁股压住硬梆梆的阳具,送上阵阵快感。   ……她愈扭愈急,令我兴奋、喘气,同时感觉她附在我耳边咻咻呼出热息,和着断断续续的嗲声娇唤:“啊、宝贝,好舒服!……喔、喔~~!好舒服哦!……哈、呵~~!……   舒服得不得了!…宝贝、宝贝、宝贝~!……啊、啊~~呜!…呜~~!!…“两手紧抱住我的头,纤躯直颤、直抖。像哭了般呜咽、呻吟。……呻吟着:”宝贝~!…宝贝你鸡巴…,鸡巴好硬喔!……呜~,人家…想死它了!“我虽然也兴奋得猛喘,却想到:这样下去,如何继续面谈!?   刹那间,杨小青停止了扭动;抱住我的头,呜咽渐渐减弱、缓和下来。……   我猜测她可能刚刚经历了一个小小的高潮。……於是放松双手在臀上的揉捏按磨、让她自己缓缓站立起来。   抬头见她垂布的黑发间、两眼如丝痴痴望着我,抿嘴投下满足的微笑;然后以更轻柔的声音道:“Thankyou!…Dr,Youmademehappy!”   “张太太…不用谢,快乐就好了!”我仰头笑答。   ************   杨小青一幅慵懒像,倚在沙发里。   听见我问:“还有兴趣谈下去吗?”   才抬起头、撂开头发,掬起笑容轻声应道:“你有兴趣听,我就愿意讲。”   “有啊!…有兴趣。”我说。   “好,那~我就叫下一个,下一个轮到的李小健、吕大钢两兄弟来喽!……   “…这两个人都是台湾来的小留学生,他们该是表兄弟吧,同住旧金山城中隆巴底街附近,大概也是台湾家人买的独门独院一大幢房子里。……而我,又是怎么踫上他们呢?且听小女子细细道来。……”杨小青双眼半瞇,唱戏似的说。   被我打断道:“张太太不用细述,自白里已经讲得很清楚了!”   “噢~,对、对!……那我就捡重点说吧!”   “咦~,是怎么回事儿呢?……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怎么时间先后顺序都在回忆中乱掉了,好像是跟方仁凯的关系正发展中??……还是已经藕断丝连,想要好好不起来、断又断不掉的时期?……不,好像又不对!……唉~,真有够糊涂!……   “…就不管了吧,反正那段时期,就跟所谓感情的空窗期差不多,日子过得惶惶恐恐、却又空虚到极点;……最后只好用逃避方式,一直买东西、买呀买的,像被强迫性的徵候群症,用某种特定方式的满足来逃避另一方面的不能满足。   ……   “…结果,在旧金山城里一个酒巴,我钓上了台湾小留学生李小健,用几乎是阻街女郎的方式,勾引他上了他住处的床,初次尝到台湾小孩其实长得不小的嫩鸡鸡,也像妓女指导一个在室男一样,教他在床上该如何如何,才能讨得女性欢心、愿意为他更澈底的奉献。……   “…那,接着几个礼拜,我一有空就往李小健那儿跑,跟他合演他打高射炮、我吃童子军鸡巴的戏码;……那,不到几回合,就误打误撞、跟李小健的表哥也搞上了,因为他俩同住一屋,纸,总包不住火吧!……更何况做表哥的究竟比弟弟多喝了几年洋奶水,玩起女人也比嫩童子鸡高明多多;第一次踫见,就使出迷惑女人的勾魂工夫、引诱我上床;用尽花招、姿势、各种玩法,把我弄得简直爽歪歪、歪到极点!……   “…也不管自己的身份、地位、年龄跟他们相差多远,我乐此不彼找他们玩,才总算渡过那段情绪十分低潮的时期;讲起来,要藉另类方式发泄情欲,逃避现实生活中的压力和郁卒,并不是很光荣的事!……   “…可是我明明有的家,是不像个家的家,明明有的丈夫,是不成其为丈夫的丈夫!……台湾以前旧社会养成的男性沙文主义主宰了多少家庭中女人的不幸,全都反映在我身上,而陷於水深火热困境里;……但挣扎了数十年之后,终於体会到的,竟又是台湾新社会所养成、跑到美国的小留学生,”新新人类“、和比我们那个时代更会享乐的青少年心态及肉体!……这我倒真是料所未及!……   “…嘻嘻,Dr.你说世事是不是充满荒谬!?”杨小青停下、问我。   “嗯~这一点,张太太自白里没提到!”我陈述观察所见。   “哎~,那时候,人家的想法还没这么深入、严肃嘛!”她笑着继续解释:“只记得我作了一个白日梦,被李小健的爸爸从台湾来,将我逮个正着,说要把我勾引、佔他儿子便宜的丑闻揭露,使全台湾都晓得;我苦苦哀求也没用,只好答应也让他佔便宜,作不追究我的交换条件!……我想都没想到,台湾男人有这么龌龊,竟威胁我跟他做那种…他要惩罚我的、同样无耻的乱伦行为!……   “…可是受胁迫之下,我有什么办法?……只有乖乖让他剥光裤子,奸污、凌辱,直到他满意,最后肯放我一马、免除我遭受万劫不复的处罚与报应。……   “…在客厅里,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含他肥胖肚腩底下,丑八怪一样,光粗、而不够长,且龟头形状是尖尖的鸡巴。……吃到自己忍不住变态地感觉性感,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让李小健爸爸看见我那种,准会骂死我天生就是肮脏、下贱臭婊子的模样呀!……   “…真的,我跟李小健、吕大钢两个大男孩上过床,是通奸行为没错。……   但被那胖子,从台湾远渡重洋来干我的李小健爸爸,凶狠无比的戳到我眼冒金星、几乎昏死过去,根本就是强奸暴行。充其量,也只能算“胁奸”行为吧?!“杨小青解释完,才停下;两眼翻眨、问我的意见:”Dr.强斯顿,你觉得呢?…“”嗯~,就说:(十)、(十一)经验台湾新新人类的社会特性吧!“   接着又道:“至於跟李小健的爸~,虽然只是你白日梦里的幻想,却中肯地指出:(十二)亲身体会到,即使时代已经改变,人心却仍然不古!……”   为徵求她的意见:“张太太觉得如何?”   杨小青伸懒腰,掬起笑靥、点头道:“行~,你怎么说怎行!其实,心里话一讲出来,我就什么都无所谓了!……哎~,奇怪,我膀胱怎这么快又发胀了?   ……像又得去尿尿耶!……对不起,Dr.强斯顿,我再用下厕所,好吗?“   “没问题,张太太请!”   心想:“今天这通?史,差不多该讲完了吧!?”   ************   〔待续〕   ===================================   (9)婚外情史∕通奸的理由(下)   ===================================   ************   从洗手间走出的杨小青,脸上仍然挂着诱人微笑,娥娜向我走来。   当我写完理由之(十),(十一),(十二);搁下笔记本、等她如厕时,脑中再度浮现前天晚上,我们晚餐后,驾车浪漫夜游到山顶树林间,在明月洁亮的蓝色夜中,杨小青半裸、婷婷玉立於银灰色的小跑车旁,然后缓缓蹲下,亲慝地舔吻、吞食阳具、热烈为我“深喉”的景象;那销魂若梦般的美妙感觉,又如前晚一样重新袭遍我的全身。   而此刻,我虽然坐在面谈室里、办公桌旁,发热、膨胀的肉棒也高举起来,将裤子撑得像个帐蓬。……   引杨小青两眼一瞟,笑裂嘴道:“哎哟~,Dr.,才两三分钟耶,你就想我想得鼓起来啦!?”   主动偎进我怀抱,像只小猫似的、在我耳边轻轻哼着问:“是想我吗?…光想我在厕所,坐马桶…小便的样子,你就会硬吗?”   “不,是想你更诱惑人的…面对我的蹲姿,像前晚、在树林的车旁……”   “嘻嘻、嘻!你…好好玩喔!”杨小青边吃吃笑、边抚我的头发。   同时将身体紧贴住我、开始磳磨、扭动,我两手自然而然地捧住她的丰臀、团团按摩,惹得她更嗲声嗲气娇喘起来,紧抱我的头、把小小、微突的胸部抵在我鼻子、脸上动个不停,一面高兴地唤着:“喔~,Dr.你真好!…连想我那种见不得人的…姿势,你鸡巴都会~硬~硬的站起来;……呜~,太美了!…屁股被…你这样一揉,我就…就又要、又要……”   “又要淫荡了吗?……张太太!”我接她话、问。   “嗯~~,你好那个喔!专爱用那种…淫秽、不堪的话形容人,……可是,…喔~!可是我真的也是…好容易,好容易…就有反应的女人耶!……”   她喃喃的娇呓使我兴奋,捏揉圆臀的手掌也用力了些:“呜~呜~~!……   Dr.,宝…宝贝~!…你,轻点,……我,都快…快要受不了…了!……“”是吗?…张太太真的…这么快?…“我表示不相信,但还是松了手。   杨小青低垂着头、点了点,咬唇“嗯!”了声代替回答,欲言又止道:“其实…其实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自从…自从我,跟现在这个男友,尼克,好起来以后,就发现自己…自己的性反应比以前跟其他人,其他的外遇男人…还要更强烈、更敏感了好多好多;……”   “所以呢?”我听她停了下来,便问。   “所以,也不是所以啦;……反正就是,如果是…用时间来对照的话,我的生理…生理反应,好像跟…跟年龄成正比;……唉,不,我也不晓得该怎么讲,…好像我,年纪愈大,我的…性欲也愈强,连过了三十,进到四十来岁的十年间,都有好大好大差别;……   “…像,像我最初开始跟男人通…外遇的时候,我需要男的为我…调情,调好一段时间我才会热、才会身体里面酥麻麻的、跟底下那个地方…里面隐隐发痒,…变骚痒起来,……然后才慢慢感觉…湿润,才逐渐产生性欲、想要男人…插进去。……   “…可是我现在…愈来愈发现自已,从开始调情,到想被男人插进去,时间变得愈来愈短,以前至少要花+几、二十分钟的,现在只需要三、五分钟…就能达到同样亢奋的地步,而且底下已经湿得不像话、连三角裤都浸透了的……黏在肉穴缝里,搞得整个腿子当中难受得要命,想要立刻打好开好开了!……那,”   怕杨小青讲得过於详尽而浪费太多时间,我打断她:“这是完全正常的张太太!我说,正常的呀,张太太!”   “是吗?真是正常吗?…Dr.~…”“嗯!”我肯定地点头。   “那,那怎么,怎么我妇科医师…Dr.费里曼他,他告诉我,中年妇女……   随年龄增加,愈近更年期就愈不容易…潮湿,而里面也因为变得好乾燥,而比较难以接受阳具…插进去时候的疼痛呢?……可是弄不清的是,我…却正好相反!   ……   “…费里曼他,为我解释得很清楚,说每个女人从青春期、经过生产适龄期,成熟妇女期,再到中年性欲旺盛期是个高峰,然后一路走下坡,直到更年期的乾燥、荷尔蒙缺少、及骨质酥松之类的情况就开始一一出现。……总的来说,从少女进入青春年龄阶段,身体会变得丰盈美满,为了便利阳具在阴道里进进出出,润滑液汁就会自然而然的特别充沛,但也会随着生命成长而递渐,才是正常的现象!……   “…而我,却是一开始那种水分泌得少少的,愈长大以后,反而愈容易出水,到了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年纪的时候简直就…像专门要润滑男人那根东西一样,身体某些部位被男人稍稍一踫、一摸,连揉都不需要揉,底下马上会湿掉、而且湿得好不像话,让他们以为我早就经准备好、要给鸡巴肏似的;……你说反不反常!?……而且十年来,这种状况愈来愈明显,真的,怎么还可能是正常的呢,Dr.!?……”   “张太太别过虑,我说你正常,确是有充份理由的!”   我终於逮到机会为杨小青作个说明。我告诉她:女性生理上的性反应,一大部份其实是“性心理”运作“的反映”;它发自心里对某个男人的欲望,在爱慕、依恋、及浪漫的气氛和情绪里蕴酿、或在内心积压已久的渴望迫切催促之下,导致身体、生理上的变化与反应。其强、弱、快、慢,受心情激动程度的影响,远远超过年龄上的差异。……   我还特别强调,不要因为妇科医师用了几个医学辞彙,就被他误导入歧途,认为自已整个人反常、或不正常。我的用意,当然是指那位Dr.费里曼!   “哦,…哦!……”杨小青瞪大眼睛、直点头。   ************   不到半晌,杨小青又接着道:“可是这样子,人家又弄糊涂了耶!……我,你是说我?…现在比较容易、比较快,……是因为心理因素造成,而不是因为我已届…狼虎之年,才变得这么淫荡??……”讲完“淫荡”两字,她立刻咬唇、脸颊绯红。   令我忍不住笑了:“不是这意思,我又没讲张太太你”容易“,或”快“,因为你不是那种女人呀!……懂吗?…”   她眼盯了我一刹:“哎呀~,你,你坏,你好坏!…你坏死了啦!”用手搥我的肩。   嘟唇嗔着:“人家讲正经的,你却故意讥讽、嘲笑我!~~,不要啦!”   同时纤腰一扭、屁股又旋摇起来。於是我两手再度用力一抓、捏住她的臀肉,挤、揉、搓、辗不停。直到她仰头唱出悦耳动听、朗颂诗歌般的吟啼,才恢复轻柔的抚摸。   “喔~,所以你说我,我容易…出水,跟…性欲来得很快,很快就、会来的理由,并不是我…这些年来,老是跟丈夫以外的男人…通奸、搞婚外情的理由?   ……而真正的理由,是我心里有无比的激情、渴望,和对男人、对爱情充满憧景与晌往,才变成这样子的,是吗?……Dr.,Dr.强斯顿!是吗?……“”正是,张太太!…而且,除了爱情,还有对美的追求;追求完美、也欣赏美感,正是浪漫爱情的动力,令你不但感觉到爱情本身的美妙,更因为有爱情,使一个人,甚至整个世界都变得更美!“我像道着真理名言、加以注解。   在我掌中摇曳生姿的杨小青不再说话;两眼半闭、彷彿沉入某种想像。   “嗯~,…嗯!让我想起…好久好久以前,我彷彿也曾有过那种美的体会。   ……只可惜那时候,是我太年轻、完全不懂什么是爱情的时候;……只知道自己好喜欢好喜欢凡是美的东西、比较有艺术气息的东西,和艺术家气质的人我也…   自然而然的感觉很想亲近。……   “…那时候,我刚嫁给我先生没多久,回到台湾,他开始从他妈妈手里发展生意、企业,每天都忙、忙、忙於生意上的事;很少管、其实也就是根本不关心家里还有个我,是他妻子的我!……而我一方面感觉被冷落,另方面,却很讨厌他…因为他是个生意人,一点艺术气质、一点美的概念跟感觉都没有,不但一看就知道是个非常庸俗的人,而且长得蛮丑的,使我无法对他产生丝毫好感。……   正是由於这个背景,我的心、和感觉就跟我先生愈离愈远,到最后,连想都不想与他接近,更别提产生什么爱意了!……唯一把我们联在一起的,只是夫妻名份、和双方家庭在经济、财务上的关连。……   “…那,就是在台湾的那段日子,我认识了英俊潇洒、性格迷死人的萧欣毅;……又认识一位帮我家拍照的、留个大鬍子、却忘掉名叫什么的摄影师;记得他是除了开照相馆、也专门拍裸体女人的摄影艺术家。……   “…不过,我只跟他们略略交往一段时间;并没有深交。……对了,自白里提到我…跟他们开始有那么点感觉的经过,还记得吗,Dr.强斯顿?”   “记得,张太太!”应着时,我想起自白里杨小青的回忆、与幻想。   她接口道:“可是自白讲得并不很详细。……主要因为还有另一个男的,叫周季超,是我家亲戚里一个只比我小几岁的晚辈,我跟他……更早的时候,他就说他…非常仰慕我,经常骑脚踏车在路上跟踪我从一女中放学回家,可是,从来不敢对我表达。……那,我结了婚以后的日子过得很不快活,就有时候找他聊聊,舒解一下内心的郁闷。……   “…那,萧欣毅、摄影师、和周季超他们三个各不相干的人,怎么凑到一起、又怎么都与我有关…呢?……原来,”   “唷~,不好…”壁上时锺指着面谈时间将届!   可杨小青的外遇通史还没讲完。“得要她快点才行!”我心想、便插嘴道:“张太太的行为不难懂。…是因为日子过得不快活,才造成你与这几个男人……通奸的理由吧!?”   刹时,“啊~,才没有啦!!…”她跳起来尖声否定。   “…我,怎么可能跟他们通奸嘛!……”   ************   “Dr.你可千万别误会!……   “…我真的没跟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有过关系!……虽然我日子过得很辛苦、很后悔自己嫁错了丈夫,可是要我冒着抛弃廉耻、在外红杏出墙的风险,跟他们有染,我那时根本…也绝对没那个胆量啊!……   “…充其量我只能白日梦似的幻想,将自己投入想像中的真、善、美!……   “…摄影师拍人相艺术写真的真;…周季超对我心灵安慰、发自本性善良的善;……和那萧欣毅他他长得英俊、潇洒到极点美男子的男性美!……   “…投入梦幻中,让他们三人环绕我身旁,轮流地取悦、爱抚般…抚慰我;使我像一朵绽放的玫瑰、盛开的牡丹,在和煦阳光下灿烂、迎着春风快乐摇曳;……听见山泉清溪的流声而荡漾、感觉喜雨甘露的灌注而湿润;……啊~!……   如梦似幻的美,将我从人间无尽的苦恼、忧郁中带走,带得远远、远远!……“杨小青再度抱住我的头、胸部压在我脸上磨磳,唱出快乐的欢吟。   “啊!…啊~啊~~!……爱我,爱我吧!…”如诗如歌娇唤着。   令我怎么也无法想像她可能是个精神、或人格分裂症的病人!   但此刻已不是我想像、不想像的时候;   因为杨小青丰臀股丘下的肉缝,和胯间三角裤底,此刻早已潮湿不堪了!   “啊,Dr.,…Dr.强斯顿!…爱抚我、再爱我一次吧!”   “是,张太太!”   我迅速侧倚、斜伸到办公桌上抓住只笔,在本子里鬼画符般写下:(十三)、(十四)、(十五):为了真、善、美!   然后扔下笔、赶紧捧住杨小青肥腴的圆臀;   热情地按摩!   直到她这一次格外亢进、兴奋地仰头高声娇喊:“啊,Yes,…Yes!……   “…爱我,爱我!……你们一起都来爱我吧!……”   疯狂般地左、右摇头,挺腰、甩臀;分跨骑上我的大腿,抱着我的颈子、将屁股猛烈前后拱、耸、压、磨,不停旋扭在我已勃起不知多久的阳具上;……   “啊、…啊!……Loveme!…Loveme,Fcuk me!!……”   高昂的啼喊声,欲聋震荡在我耳中!……   “喔~~,喔~~!!…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边喊、边颤抖,将我在她胯间纠缠的几只手指沾得尽湿。   她才结束高潮,低头亲吻我的额、鼻子,嘴。   缓缓从我身上后退、立在我面前,两眼迷惘地瞧我,没说话。   我也没讲话、撑起身,将纤小的娇躯环抱胸前,吻她的头发。   ************   杨小青离开面谈室之前,向我要求写在笔记本里的“通奸理由”。   我领她到诊所办公室,影印一页、递给她。   她从头到尾读完、点数了一下:(一)情绪低潮,不堪寂寞。   (二)为争取自由,挣脱樊笼。   (三)追求从丈夫那儿得不到的浪漫爱情。   (四)晌往体会异国情调的性经验,可是胆却。   (五)发挥母爱精神,初尝肛交禁忌。   (六)、(七)老情人重逢,爱的火焰爆发、激动中做傻事。   (八)、(九)为了爱,即使背负罪恶,也甘受惩处,勇往直前!   (十)、(十一)经验台湾新新人类的社会特性。   (十二)亲身体会到,即使时代已经改变,人心却仍然不古!   (十三)、(十四)、(十五):为了真、善、美!   笑咪咪对我说:“哇~!竟有十大理由耶!…Dr.强斯顿,谢谢,今天我收获真不小!”   “正是,张太太用了心,也体会了感觉,当然收获就很大!”   她挥手,一笑:“拜拜~!…”   我也挥手:“拜~,下礼拜一见!”   杨小青离开之后,我从抽屉里找出她的“自白”,又仔细读了一遍。试图判断她在她所说的初次外遇对象李桐之前,是否真的在台湾与那几位代表真、善、美的男子发生过超友谊关系?……若是有,杨小青就颇有可能患上了所谓“分裂症”而不自知。若没有,那么她只不过将意识、与潜意识中的真实与幻想溶为一体,作些一般人常作的白日梦,就不必为她担太多心了!   但不论我怎么读、怎么将它与今天杨小青提到他们时讲的话一并思考,始终无法研判出结论!除了无可避免被她描述的淫荡情节引得性欲高涨,不得不拉下裤子拉炼、自渎一番,才将憋了整个黄昏的兴奋完全解放掉。   而必须待到下一个机会,再和她讨论与这几位男士的关系了!   ************   (9完)   ===================================   (10)异族情调的诱感(上)   ===================================   〔前言〕:自从杨小青面谈之后请我吃晚餐,上山林中赏月,并在车内热烈口交、达到某种性满足以来,每隔一周的星期一,她就循例如法泡制:事先来电话推迟面谈,谈完后两人同上馆子、吃顿丰盛晚餐,再驾车驶到无人郊野,以“法国式”的亲腻,愉快地共享浪漫夜色。   事有凑巧,两礼拜前接到凌海伦由台湾写来的电邮,说她改变了月中返加州的计划;要在台湾耽到年底、或明年年初农历年后才回美国。   她谢谢我这段时间给她的帮助,尤其每次面谈,在沙发上享受的美妙时光,更是她一辈子难忘的经历。我对电邮的解读是:凌海伦以这封信通知我她将不再来诊所作心理分析、也对我们之间的肉体关系作了一个总结。   虽然我感到些许怅惘,但不觉得有什么失落,反而心中如释重负、轻松不少;主要原因当然是凌海伦与我,仅止於性关系而已;除了作爱时的欢笑和喜悦,并无任何情感瓜葛。而她兴致勃勃地投怀送抱、尽兴之后落落大方地叫停,充份显示爽朗的个性,更是令我激赏之处。   感觉轻松的另一个理由,则是与杨小青的关系,在几次晚餐与浪漫夜游之后,已经从医师、病人间的职业关系,发展到肉体亲密接触,舒畅、销魂的境界。   尽管仍然只在口交与手欢的阶段,但两个人上床享受翻云覆雨之乐,也可说指日可待了!   嗯~!   〔以下便是跳过几次面谈记录的档案内容〕   ===================================   日期:公元1999年9月27日(Mon.)   时间:下午6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   “Dr.强斯顿,我今天…心情好坏喔!”   杨小青坐进沙发、讲第一句话时,显得颇不安宁,彷彿有极多心事。   “什么理由呢?…张太太?”我问:“又是个礼拜一,咱们待会儿共进晚餐、同赏夜景,不是件很美好的事吗?……”   “就因为今天是所谓蓝色星期一,人家才心烦呀!”她娇声回应,陷在沙发里、为薄料紧身长裙裹住的屁股不安地摇摆、旋磨;而两腿交叠相互搓擦、引动纤腰如水蛇般蠕扭。   “蓝色星期一,是上班族的用语,而你身为公司老闾娘,怎么也有呢?”   “哎呀~!你那里知道,人家就是因为周末无聊、害得想到太多事情,……   就愈想愈烦、愈不安宁嘛!“杨小青提臂撂拢头发、舔舔唇说。   “是吗?那,想的都些什么事呢?”我注视她的两眼问。   “还不全是些男女关系?跟……”她抿嘴难言般一笑,继之道:“…想我已经有了一个男友,却仍然处处不满,……每次只自己要对他稍稍不顺心,就会不由自主想其他的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的正好就是尼克最不能使我在床上性方面满足的事。……   “…像上次,我之所以引诱家里的园丁,就是与头天跟尼克作爱没达到高潮有关,结果害我那么不要脸的,找理由跟威廉上床玩了一整天;最后还觉得自己行为好对不起尼克、好有罪恶感。……   “…可是…可是我却无法否认,跟完全没有爱情的男人照样也能玩得愉快、舒服;很容易性欲亢进、一下子就可以达到高潮!……而且特别会疯狂、会配合男人的喜好、做那种淫荡得要死的行为。……   “…可是每次在事后,又觉得自己好可耻、好不要脸死了!……就像我真的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一个连自己都不齿、极度肮脏的女人一样。……   “…尤其我同时背负为人妻子、为人母亲的身份,红杏出墙了不够,还罪加一等的背叛男友;简直…简直就是龌龊到极点,淫得不能再淫、贱得不能再贱的烂货了!…”   说到这,杨小青娇小的身子缩进沙发,两眼含着泪珠、晶亮欲坠,双手抱住膝头,欲言又止的表情充满自责、自怨。於是我倾身向前、抚到她如葱的玉手,轻轻握住说:“别这么讲,张太太!我完全不认为你淫荡、下贱!……恰恰相反,你是个颇重情感、也明办是非的女人。”   “是吗?Dr.强斯顿,你真这么认为?”杨小青抬头、急切问道。   “真的!……你之所以这么自责,其实是因为对尼克有强烈的感情,对爱情的需求格外殷切、对男女间的忠诚也非常执着,甚至到了过於殷切、过份坚持的地步。”   我接着说:“其实也正因为你内心世界里、对基本的是非观念仍然十分坚定、保守,与你实际的社交行为有了差矩,才产生这种不齿自己的反应。……   “…但客观而言:你只是在婚姻中没有获得满足,从爱情关系里也未得到所希望的满意,你才将眼光朝向别处,想从其他男人那儿获得肉欲满足,用来弥补心灵的缺口;……”   我见杨小青的表情似懂非懂,便转了个口气:“由於你天生性感,很容易从其他男人那儿找到弥补,怎么能因此就讲你是淫荡、下贱呢?……你,只是个本来就充满”性吸引力“的女人呀!”   “是吗?Dr.,你真这么想?”她迫切、重覆地问。   我肯定地点头,更紧握杨小青的手。她才转忧为喜、如花朵般绽开笑容。   “啊~,经你一解释,我才放心了点!”同时小手在我掌中轻轻蠕动。   我伸出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臂膀,使她全身颤抖,使她仰起头、闭住双眼,哼出愉悦声:“喔~!……嗯!”   “当你放心时,模样也就更性感了!”说时,手摸上她的颈子、下巴。   杨小青扭动头部,薄唇微启、含住我的手指,娇滴滴回应出声:“嗯~……!唔!!”   於是我将手指在那温暖、潮湿的口中一面插送,一面说:“对嘛!心情一放轻松,就不会为什么蓝色星期一烦恼了!”   眼看她两手撑住沙发,裙下交叠的双腿分开、又合拢住,相互夹紧、搓磨,引动丰臀左右旋扭的娇态愈发诱人。   杨小青湿润的唇吐出手指、捧住我的手腕,甩甩头发,两眼媚兮兮地说:“喔~Dr.!你好会影响我喔,被你这么一讲,我就开心了!”   “开开心心讲事情,才讲得清楚、好作分析呀!”   “啊~,还要讲、作分析啊?”她娇滴滴的嗔问。   “是啊~,不然你来面谈干什么?”笑答时,用手帕擦乾净指头上的口水。   “哦!好吧,那我就说说~……”停了下、继续道:“本来不太愿意讲、但又常常烦恼……也是有关尼克、和他另外那个朋友的事;……唉!不过,Dr.你知道这种事还真难启口耶!”   我再度握住她的小手、鼓励道:“没关系,张太太可以慢慢讲。……能否先告诉我,这位”朋友“,是男的还女的呢?”   杨小青噗吱一声笑了出来:“当然是男的嘛,我又不是同性恋!”   “哦~!那,准是那个叫比尔的体育老师啰?!”我猜。   “哎呀~!你怎么那么会猜,一下就猜中我要讲的人嘛!?”   “嘻嘻,不难、不难!”我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解释:“因为尼克的朋友之中,你第一个提到、而且讲得最深刻的,就是比尔啊!   ……加上,如果你完全没有同性恋“性”倾向的话,那就只有他啰!“杨小青脸上刹时泛起红云;没待我继续,立刻娇羞地打断我,像极力为自己辩护般诺诺道:”那,那还不是因为我跟尼克第一次就是在比尔家作的,所以比较有印象;可是我跟比尔之间关系一直都很单纯、也很光明正大!……直到,直到……“她顿嘴、欲言又止。   我沉默不语,等她继续。   “直到那天晚上,我实在受不了诱惑,才跟他好意外的发生了那种……   哎呀~真羞死人了、讲不出口耶!……Dr.~……!“”没关系,张太太慢慢讲。“我轻拍她的膝头说。   “好,我讲,可你一定不要嘲笑人家喔!?”   “当然不会!”   ************   杨小青踢掉鞋子,维持坐姿,但曲缩两腿、倚进沙发,然后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舔舔唇,开始讲述:“其实,正因为我跟尼克第一次作爱就在他家,对比尔、和他所住的地方,有种特别的感觉,而他又是尼克的好友,我们常在party见面,跟他蛮熟的……   “…所以有时我会不由自主幻想自己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样子;那,因为他是个黑人、又是学校的体育老师,身体强壮魁武不说,还长得蛮像芝加哥公牛队的篮球健将麦可。乔丹,所以在我幻想中,自然非常有吸引力。……   “…加上我还没有跟尼克好之前,已经在他卧室接触过他那根黑人鸡巴,虽然没真正看到、摸到它的肉,就被别人闯进房间、慌忙打住;否则,说不定我早就跟他上过了床、反而不会跟尼克发生性关系,只变成普通朋友哩!……   “…你说,是不是一件蛮鲜的事,Dr.?”杨小青两眼盯着我问。   “嗯,男女间的事,大多很难预料。”我点头应道。   “就是嘛!像那天晚上我遇见他,就是我刚从大学路上一家药房出来,他也正好在运动服装店买完东西、走进药房,两人在门口撞见了,你说巧不巧?”   “嗯!的确很巧。”我接着问:“然后呢?”   “还没到然后,我们就在门口异口同声说:”啊~,真巧!买什么东西?“   问完,两人不约而同、尴尬一笑。……   “…你知道吗?我刚从尼克家出来、跑那家药房,目的是问他们卖不卖伟哥(威而钢)?因为先前跟他上床,不管怎么弄都没办法不硬,使我非常担心他真的是阳萎!……心里一急,才想到跑药房去问。……   “…那,这种事我怎么讲得出口?只好结结巴巴说……我刚从尼克那儿回来;同时打谎骗他:”……我买些自己要用的生理用品。“……   “…但比尔却很大方地说他是来买滑润剂、及松弛肌肉的药霜;因为在家里个别指导教人作健身操、和机械运动有需要。……   “…我也不知怎的、插嘴就问怎么不晓得他家还有健身房?……他才告诉我是个设在地下室、不很大的房间;还说假如我有空,不妨参观参观。他这一讲,正好说中了我的心意、马上开口道:”啊~,我正好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刚讲出口,我就发现自己心脏砰砰猛跳;尤其看见比尔笑咪咪的眼神,像极了球场上打赢球的麦可。乔丹,立刻产生一种荡漾不止、非常迷惑的感觉!   ……“杨小青顿了顿、舔舔唇。我问:”结果呢?…“”结果就这样子,我陪比尔买药霜、润滑剂,他又陪我到运动服装店买了件运动紧身衣,然后坐我的车开到他住处参观健身房、让他指导我作机械体操。   ……路上,两人彷彿心照不宣地互相看呀看、笑呀笑的。“她停下、盯住我瞧的眼神媚极了。   我没作声,继续专心听讲。   ************   (10)异族情调的诱感(中)   ===================================   ************   “Dr.强斯顿,你知道吗?……”杨小青神采奕奕地问。   “知道什么?”我反问她。   “知道我为什么会被一个黑人迷上吗?”她反问过来、更加上一句:“而且我已经有了白人男友,还会被另一个不同种族的男人吸引?……”   我微笑半晌之后问:“张太太是如何分析的呢?”   杨小青缩缩肩膀、笑道:“大概只好说~是异族情调的吸引力吧!”   “嗯,可以这么讲。”我点回答、并解释:“因为文化、背景不同,行为又各具特点,所以会产生相互瞭解的期望,是件很自然的事;……”   没解释完,杨小青就打断我:“哎呀~,这些人家当然早就明白,可是对我而言,更关键的,却是黑人、白人、和东方男人最最不同、好不一样的身体,和对女人来讲最重要的部份嘛!……嘻嘻,Dr.你是不是故意逗我啊?”   我摇头。心想:〔你脑筋就会往那方面歪!〕她不理会我的反应,兴沖沖继续道:“你知道吗?相互比较之下,他们最大的不同是那里?……其实不是鸡巴、而是皮肤,但不是皮肤的颜色,而是摸到的触感、跟舌头舔出来的口感!”   顿一顿嘴,自己还吃笑两声:“嘻嘻!……”舔了下唇、接着说:“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是个好爱”吃“的女人耶!……不过言归正传,东方男人和西方白人、跟黑人皮肤的感觉,真是好不一样耶!……   “…而且还有长毛、无毛,毛多、毛少的分别,跟皮肤粗糙、光滑程度上的差异;再加上毛是卷的还直的、是贴肉上还是松松散着的,每一种不同的感觉,作爱时候都可以强烈体会到。……嗯~真的,即使眼晴闭住也能分辨得出哩!”   杨小青边讲、边闭上了眼睛。我心想:幸亏她没有指出那一种人的毛多毛少、那一种人的皮肤粗糙、光滑,否则她把我的白人皮肤也包括进去比较、评论,就难免意有所指、产生尴尬了!   於是我问:“那么,你被比尔的异族情调吸引,对皮肤有什么特别感觉?”   “哎呀~!别急嘛,人家还没解释完呢!”她微嗔一句、接着说:“你也知道,我们东方人对黑人,其实是蛮歧视的。总认为白种人才高级、才比较好,而黑人比较低贱;所以很有少女的敢跟黑人交往,更甭说与他们上床了!……如果一个女的跟黑人男人走,她一定是个妓女、或是专为美国大兵作那种服务的女人。……   “…当然,现在谁都知道这是无知而落伍的想法。……可是当我真正与黑人相处的时候,明明晓得他是个受过高等教育、极有风度的知识份子,仍然会不由自主觉得怪异。……既想尝新鲜,可是又怕怕的;潜意识中仍然以为黑人是比较原始、比较像动物的野蛮人。……   “…结果害得自己明知这种感觉不对,脑子却里想到如果跟黑人作爱,一定是件充满神祕、和莫名恐惧的事,反而会变得好那个、反而撩起一种十分奇特的性感;……   “…就好像在原始丛林里被野人捉住、衣服撕开,让一个个长得恐佈兮兮的男人摸尽全身每一部份、玩遍上上下下的肉洞;然后被捆在柱子上,面对围成一圈的族人、和正中央熊熊烈火上烧着滚水的大锅子,等待被处置好,丢进锅里、烹煮到死,最后被那群黑人吃得尸骨不留。……   “…Dr.,你说荒谬不荒谬?现在都21世纪了,我竟有这种幻想!”   我没料到杨小青讲得渐渐有深度起来,便微笑道:“其实这幻想,也是不少白人女性常作的典型恶梦,是对非洲人歧视的误谬,不足为奇。……我反而觉得张太太身为东方女子,居然也有相同的刻版印象,正充份印証了两、三百年来,西方帝国主义和白人至上的强势文化,在世界造成深远而恶劣的影响;直到今天,仍然利用文字与电影图象,将这荒谬的歧视广佈全球!……”   “唉!Dr.~你讲的我又听不懂了!”杨小青打断我、疑问地眨眼。   却不像很想知道我真要表达的意见,只微嗔一声、然后接着说:“哎呀~,你尽说题外话、而且好教条喔!……人家不过随便讲讲,又没要研究什么文化东西;……再说,我对比尔那有什么歧视呢?……他风度翩翩,人又长得头高马大;肌肉也是一块一块的好结实、好强壮,让我看了就心动、好想窝进他粗粗的臂膀里,接受强而有力的抚摸。……   “…所以,根本是发自内心和身体的欲望,与什么文化帝国强不强势,毫不相干、怎么扯也扯不上关系嘛!”   “嗯,讲得蛮有道理,我这就住口。”〔懒得与她辩论!〕“就是嘛,人家故事都还没开始哩!”杨小青脸上挂出胜利的微笑。   “好,张太太请讲!”   ************   沙发上的杨小青这才回到正题:“开车到比尔家的途中,我虽然跟他已有默契而心照不宣,但实际上,心脏还是砰砰猛跳,为自己才跟尼克上过床,马上又跑到另外一个男人那儿感觉非常不安。……   “…於是,一直在脑中强调:我不过是参观参观他的健身房罢了;即使已经买了韵律操的紧身衣,也要看是否愿意让比尔教我作运动,才决定穿、或不穿。   ……   “…那,如果到了比尔家,没作健身运动,却跟他发生那种事的话,……也一定是自己无法抵禦他毛手毛脚、在肉体上的侵犯,和违背我意愿、不断挑逗的结果!……而我在被迫状态之下只有顺从、依了他,便塑造出我被比尔半引诱、半强奸的受害者形象,和抗拒不了遭遇对待的既成事实!……   “…老实说,也只有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才能稍微化解心中矛盾,洗脱我即将背叛男友的罪恶感。”说着时,杨小青瞟我一眼,彷彿问什么。   “嗯,张太太有这种想法是必然的。”   她笑了:“Dr.,你真瞭解我!……”   “然后呢?”我问。   “然后我跟比尔进门以后的事,你就可想而知、用不着详细描述了吧?”   “不,还是讲出来的好!再说,我也想仔细听个清楚。……”   “那~,你就别打岔喔!”   “嗯,绝不打。”   ************   “那,我到了比尔家,就一直很被动,好像很害羞、很不安的样子;他怎么说就怎么作:……先跟他下楼在健身房看了看,然后依指示到他的卧室更衣,穿上那件作韵律操、底下胯裆部位用按扣扣起来,浅紫色质料很薄的尼龙紧身衣。   ……   “…走回地下室,看见比尔已换上了黄色运动背心、和一条蓝短裤,暴露出圆滑饱满的肩膀与手臂,果然是肌肉粗粗、厚厚,好结实、好坚硬的样子;令我立刻心跳不止,更不用说低头瞟见他短裤头、鼓成好大的一包东西时,连呼吸都急促得丝丝作响!……幸亏冷气机开着、和录音带播放的音乐掩盖住我的声音,否则真会不好意思极了!……   “…那,比尔先叫我站在软垫上、照他的示范作简单的暖身体操,舒活筋骨;几个动作作完,教我躺下、挺腰、抬臀的方法,和爬在垫上,腰背起伏、屁股向上挺送的”猫爬“动作。……   “…我心里有数,知道他正注视我整个的身体,说不定还想像我被一根肉棒从后面戳进去的模样、和反应呢!……   “…所以我抬头侧望他,看见蓝短裤前面愈来愈鼓出的凸物,马上装出害羞的样子、把眼光移开。同时心中亢奋无比、屁股也愈扭愈带劲了!……   “…音乐节奏愈来愈快,我屁股扭动愈急,几乎停不下来;比尔才叫我翻成仰卧、改作劈腿动作。……那,我已经快没力气、怎么劈都很难劈开,还是靠他胯立在我头顶、捉住我脚踝,提着双腿往外分张才打开的。……   “…那,我从他短裤底下可以看见比尔黑黑的屁股肉,也想到他低着头,就一眼看尽了我大腿中央、韵律衣按扣紧紧扣住的胯间,跟那地方印出阴户肉摺的凹凸痕迹。……想着想着,禁不住性欲就像撩原之火,熊熊焚烧起来!……   “…我哼出耐不住的声音,听见比尔喊一、二、一、二,鼓励我分腿、合腿的口令;只好打足气力照作,作得浑身发热,额头冒汗。……最后被他拉住两手、站立起来,听他讲跳跃动作不必作、可以缓身时,我全身的肌肉、筋骨都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   “…那,比尔这才笑着领我作摇头、深呼吸的缓和动作,作完拿了条乾毛巾让我擦汗。……   “…他黑亮的两眼扫瞄我全身,我明知自己的胴体上下曲线毕露,硬凸凸的两粒奶头在紧身衣上顶出了印子;可是也顾不得羞耻、气喘连连的问:不晓得是年纪大了、还是因为太久没运动,才累成这样?!……   “…他说都不是,是运动无方所导致的。所以他很愿意个别指导、使我可以充份发挥身体潜能。而且由他教导,在安全与健康上也有可靠的保証;讲得像个教授、专家,令我心服,便点头答应让他教我……   “…比尔笑着拿出松弛肌肉的油膏,同时引我到软垫旁机械运动器的长凳,叫我跨坐上去、然后躺下,让他为我涂抹油膏、纾解紧绷的肌肉。……   “…那,你想,我只穿一件紧身衣,两腿跨分、躺下去的样子,再被他男性的两手涂满油膏、在露出的肌肤上抹来抹去的感觉,简直…岂不比那种性按摩的滋味还要性感百倍、还更受不了百倍!……   “…他黑黑的大手,在我的肩头、臂膀揉捏不停,然后伸到分开的大腿内侧,搓呀搓、辗呀辗的;还没弄几下,我屁股就自动在长凳上旋磨,口里不停呓着:”喔~~!好舒服,好受不了的……舒服啊!!“……同时两手往上、抓住练肌肉的金属横竿,死命紧握,全身直摇、直晃。……眼晴也差不多完全闭上,好充份体会比尔有力的抚弄。……   “…那,比尔一面摸,一面死盯着我;而我不胜羞惭,只好娇滴滴的叫他:”别那么看人家嘛!…“……他讲:是为了我的安全才看的;幸亏架上叠的方形秤锤还没有换,以我的身体重量、气力大小,拉住横竿应该绝无问题。……我才知道他原来是为了照顾我的安危;可心中却恨不得是他性欲亢进、对我充满邪念的眼神呢!……   “…他,他弄完前面,又叫我翻身、改成扒在长凳上的姿势,说帮我臀部也抹抹油。我立刻依言照作,缩着身子、两肘低伏;更不待指示、主动跪到凳上,并拢双膝、将屁股高高朝天挺举在他眼前。……   “…喔~!但他,他那种摸法、在暴露出大半个屁股肉瓣上抹油膏的摸法,简直…简直要命死了!……手捏臀瓣不说,指头还挑开紧身衣的松紧边缘,探进里面的肉上、刮来刮去。……害我底下最敏感的部位骚痒难熬到极点,湿漉漉的氾滥成灾,也一定浸透布料、渗到外面都看得见了!……   “…他哪是为了松弛我肌肉涂油?…明明是存心挑逗,让人家受不了剌激而肉紧、而湿润,好方便他採取进一步、更淫秽不堪的行为嘛!……”   “咦~?这不正是你当时最期望的吗?”我忍不住作了个注解。   杨小青却没有制止我“打岔”;反而笑道:“嗳~,那还用说吗!?”接着继续描述当时情景:“但我心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故意问比尔:”你对每个指导的学生,都这样子抹油膏吗?……“那,他根本也不理,只顾挑逗我湿透的阴户边缘;而我虽然全身颤抖,却猛烈摇甩高翘的屁股;几乎失掉平衡,得赶忙两手紧紧抓住长凳不放,才没跌到地上。……   “…可是,我臀部举那么高,韵律衣绷得那么紧,卡进胯间、湿透的布料又黏呼呼的贴在肉上、跟屁股中央的沟缝里,害我虽然兴奋无比,却难受得要死;……被比尔一面挑逗时、也一面羞答答哼着:”哎哟啊~!要命死了!……“还左、右、左、右的摇头嘶喊:”你那样子弄人家,弄得难过死了啦!“……   “…比尔当然知道我的反应,但一直都不讲话,只听见他愈来愈急促、沉重的呼吸和喘气声。……惹得我心头焦急,更迫切希望他乾脆把紧身衣胯间的扣子扯开,将黑人的大肉棒狠狠插进我的洞里,乾脆用奸污方式、干了我算了!……   “…可是他偏不,反而将一手往探到我胸前、轮流揉那两个…长也长不大的奶子,一轻一重搯我硬硬的乳头。……   “…”天哪!!“我心中直喊,恨不得乳头被他搯烂算了!可是又叫不出口,只能咬唇忍住,阵阵呜咽、求他似的哼着:”不,不~!……“意思当然是求他别弄我性感、弄到我想跟他作爱。……   “…那,他才反问:”为什么?……为什么说不!?“好像无法瞭解我所说的话、与行为表现互相矛盾;认为我整个人都淫浪到那种地步、嘴上却还要拒绝,简直不可思议。……Dr.,你认为我讲的有没有道理?…”   被杨小青突然一问,我赶忙回答:“有道理,张太太讲得极有道理!”   “……我本来,还以为跟比尔心照不宣了,没想他竟然不懂!”她嘟着唇。   “他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的心呢?”   “哎呀~他那么大个儿,当然不可能是蛔虫嘛!……嘻嘻,笑死人了!……   “…不过你知道吗?反而是我处於那种矛盾之下,愈口是心非,或更确切地说:愈心是口非,身体反而变得更那个、更性感得要命;就像一座蓄势已久的活火山,再也经不住轻轻震动,立刻要爆发一样。……   “…所以当比尔搯捏奶头的时候,我嘴上喊”不~!“,其实正是心中告诉自己:”不~,我得忍住!千万不能就这样子被捏出高潮啊!“……   “…可是你也晓得女人的身体,愈要忍、就愈没办法忍住那种刺激。最后我感觉自己滨临高潮、几乎就要丢了;只好仰头高呼,叫比尔快快停手,否则马上就要不行了啦!……   “……”不、不~!天哪!求你,快停手、快别弄人家了嘛!……“我哭喊似的哀求。……他才停手,将我从长凳上拉起、翻转身子,压着肩膀、使我面对他坐下;然后一把揪住我头发、使仰头朝上,同时从短裤里掏出又粗又大、而且黑得发紫的肉棒,放到我脸上,把亮亮的大龟头在我面颊上涂来涂去。……   “…我高兴得几乎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却假作挣扎般摇头嘶喊”……不!   我不能,不能做这种事啊!……“那比尔不懂,还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难道你不喜欢黑人的大鸡巴吗!?“……   “…我溅出眼泪、猛烈摇头说:”不~、不是不喜欢,只是我已经有了尼克,就不能做这种背叛男友的事啊!……再说,你是他好朋友,怎么可以不顾朋友道义、与我作爱呢!……“当然,我讲的时候没这么顺口,而是结结巴巴,一边泣啜、一边抽搐讲出来的。”   杨小青顿了顿嘴,含着异样的眼光瞧我。   “是啊,讲得也对呀!”我评论完,又问:“结果呢?”   “结果结果他两眼散发好热烈、可是又好淫邪的眼光盯着我瞧了老半天,然后呼吸沉浊、低喘着说:他早就喜欢我了,而且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就深深被我吸引、吸引得发狂了!…所以现在管不了那么多、非要得到我一次不可。……   “…听见比尔的回答,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也感动得要死;但是却忍不住哭着摇头,说我对不起他,既然已经有了男友,就不应该单独到他家里,使他误解我是个放荡不羁的女人。……讲得都以为那才是真心话,真正为自己的可耻行为感到罪恶,而伤心、哭泣!……   “…可是想不到,比尔没有为之所动,还是兴奋得吼喘出声、紧抓我的头发不放;用那颗龟头在我脸颊、和眼泪上涂涂抹抹;一面恳求、却又像命令般叫我张开嘴巴、吸他的阳具。……他说他知道我心里真正爱的是尼克,他会完全尊重我的感情;但是他从来没有玩过东方女子,遇到我,惊为天人,才冲动得忍不住想要。”   “哇塞,这种话,也够荒谬!”我打断杨小青、叹出感慨。   “这时候荒不荒谬,我已经糊里糊涂、搞不清了,只感觉脸上滑溜溜滚动的黑人鸡巴,令我迷惘、痴醉;而从来没有玩过东方女子的比尔,又是那么健美、强壮的男人。……而且再怎么讲,也是自己早就被他吸引,才干愿冒着背叛尼克罪名的风险、跑到他家来呀!……如果我仍然继续装模作样、假冒贞洁,岂不是更荒谬绝伦、说不过去吗?……”   “对,说得挺对!”我应道。   “哎~!Dr.,你好烦喔!……不是讲好不打岔,怎么又打断人家呢?!”   “抱歉、抱歉!张太太请讲。”   “这还差不多,不然我真的无法专心耶!”她笑着娇嗔。   ************   (10)异族情调的诱感(下)   ===================================   ************   “抱歉、抱歉!张太太请讲。”我道。   “这还差不多,不然我真的无法专心耶!”杨小青笑着娇嗔,继续描述:“其实,就是在那种半推半就的情况下,我才能假装很不得已般、张开嘴,一面急喘大气,一面等待比尔把他那颗黑人大龟头塞进口里;……然后一听见他低吼:”嘴唇包上去!……“马上就乖乖照作、猛烈吮吸,吮得口里被那大肉球塞得好满好满,狠命吸到两颊都凹陷下去、紧紧绷住,同时感觉眼泪在脸上皮肤爬行、痒痒的感觉。……   “…而比尔他他马上兴奋的喊出:”啊~好美的嘴、好舒服啊!……“而且紧抓我头发、把大龟头用力挺进我嘴巴里面……”唔、唔~~!……嗯!“我只能闷哼、受不了似的蹙紧眉头,眼泪跟着滚滚落下。……   “…可是心里却兴奋、激动得要死,两手主动环抱他的臀部,捏他圆鼓鼓、好结实的黑人屁股!”   杨小青讲到这儿,才暂停。面谈室里只有我们急促的鼻息、沉浊的呼吸声。   她笑着问:“Dr.你,没吃醋吧?”   我摇头、没吭声。   杨小青才得意地舔舔嘴唇,接下去讲她如何在长凳上吸食比尔阳具的经过;同时将绮丽景象描写得如影如绘、极尽香艳。……而我专心听讲,被声光俱全的叙述惹得浑身发燥、在椅中辗转难安;更不用说底下撑起裤头的阳具也坚硬勃起、蓄势待发!……   但我仍然保持沉默,不作声。   “Dr.,你知道吗?我的身体总是在被动情况下,反而会特别性感耶!……   “…被男人叫我怎么作、就怎么作,像只依人小鸟、乖乖牌的样子,任由他处置的滋味,真是一种很难形容、又很那个的感觉。……   “…尤其,比尔身为教师、知识分子,又是个运动家,强烈的魅力让我难以抗拒,是原因之一;但更重要的,还是因为他是黑人:高大、魁武的身躯像座山一样;粗壮强健的肢体,更有如詨诘、灵活的野兽,充满原始气息;……   “…令我被一他触摸,就无比兴奋、同时又好害怕;怕一不小心伤到皮肉,或遭受他野性爆发,凶残、粗暴的对待。……所以更不敢违背他的喜恶要求,而乖乖听命、作他要我做的任何事了!”   “所以~,他要你做了些什么呢?”我忍不住开口问。   杨小青笑答:“……嘻嘻,就猜到你会问!……   “…当然是~什么都做了啊!”   ************   然后由沙发起身。……   像每次她继续讲故事之前,先上了趟洗手间,才容光焕发地坐回沙发;撂拢头发、笑迷迷地重覆道:“后来,当然是什么都做了啊!”而且笑得很媚。   “包括那些?”见她这回不再以我打岔为杵,便大胆询问。   “包括~包括啊,口交、性交啦,肛门性交哇、还有,还有~”停下一笑。   “还有什么?”追问道。   “在厕所里……哎呀~,不好讲嘛……”摇摇头,欲言又止地说:“两个人互相洗泰国澡、跟他给我的黄金淋浴嘛!”脸都红了。   但仍然继续道:“讲起来也真够羞人,没想到那种尼克和我打死都作不出的事,居然第一次跟比尔玩就玩得不宜乐乎;……我蹲在浴缸里,抬起头、让他把好大一泡尿往我身上洒,淋得满头满脸,即使眼睛紧紧闭住,都可以感觉一注、一注强力射出的尿液喷到皮肤上所产生的刺激;而我羞愧无比的同时,阴户里又亢奋起来;只好在他尿完之后,打开莲蓬花洒、用热水喷自己的阴核豆豆,当着他面自慰到丢出另一个高潮!……”   “嗯~,听起来蛮精彩喔!”我笑着评论。   “嘻嘻,何止精彩!?比尔被我厕所里的表演刺激得又硬了起来,拉起我、拖回床上又搞;搞得我都疯了,他还不肯停,好带劲、好带劲的玩到深夜;……   不晓得弄出我多少次高潮,一直求饶、哀求说我实在不行了、再也玩不下去了!   ……他才终於满足似的饶了我,让我回家。……   “…嗳!Dr.强斯顿,你还想不想听更仔细的作爱细节?”   “呃~,想听。但张太太有足够时间讲清楚吗?”我反问杨小青。   “时间?”她抬腕瞥了下手錶,又笑了:“光在面谈室讲,可能不够;但我们还有吃晚餐、和饭后夜游的时间,可以继续听我讲异族情调的故事呀!?……”她显然已策划好,接着道:“再说,每回夜游,我们都只在车里交谈,很少有机会真正畅快轻松轻松,所以我想~,这次我们是不是可以~可以?……”   “可以干什么?”我微笑打断她。见她扭扭捏捏地晃动腰肢、摇着屁股:“……干~,任何你想做的事啊!Dr.,你懂的嘛!”杨小青眼波更媚了。   “真的?干~张太太??”   “当然真的啊,我几时骗过你!?……我们现在就走、把本要在面谈室讲的话移到车上讨论,早点吃晚餐、多留下些时间…作夜游活动,跟你最最爱做的事,好吗?Dr.?……”连行程、节目都想好了!   “呃~,好吧、好吧!”   ************   本来应该在沙发上讲故事、作分析的杨小青,现在坐在车里,由我代为驾驶,像一对朋友、或情侣般,开往她建议的目的地——“半月湾”的海边。   吃晚餐、观海景,和做我并无预谋、也没想到一定要做的事。   但在这段不长不短的路上,她坐我身旁、淘淘不绝讲了许多不仅是比尔、及异族情调相关的话题;也包括她近年来,为维持与男友的外遇,不得不面对丈夫、儿女,甚至管家、女慵,所过的生活方式:一种既像有家室、却无家庭实质,彷彿单身、却又不能真正过单身女性的生活。……   其实,这类故事我已知道得够多,不必细听,就完全明瞭.所以一面开车、一面保持贯有的沉默,装作全神专注、聆听“病人”的诉求般,偶尔点点头说:“是啊、是啊,我懂,我瞭解!”   但心中盘算着:〔是不是就在今晚?在旅馆床上?……〕“…所以像今天晚上,我们也可以一直玩到半夜。……”杨小青嗲声道。   “什么?”突然惊醒、讶异转头问:“可以玩到那么晚?!…”   “对呀!我可以跟管家说我去朋友家打牌,所以晚回来,虽然事实上我一向都不打麻将、甚至还很讨厌打麻将!……嘻嘻,其实我早就用过这个藉口,掩护夜晚迟归的行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知道吗?,在台湾,多少男人也是以打牌为藉口,在外面搞女人、干那金屋藏娇的勾当,而每个人都清清楚楚知道、只是不讲,唯有他老婆不晓得;……可是你想,作老婆的又不是呆子、怎会不起疑心?…还不是睁只眼、闭只眼,假装不晓得罢了!……   “…所以我先生常打麻将,我从不过问、也不讲话,让他完全自由,说不定在外早就另有女人,我都不去打探、知道;……那,等轮到我自己有需要时,也用同样藉口晚回家、甚至通宵麻将,打到第二天早上、或直到中午,才两眼矇矓回家;而你又能怎么讲?怎么断言我必定跟男人鬼混、有染呢?……   “…只要有几个靠得住的朋友掩护,需要的时候帮忙作証,说你确确实实在她家打牌;你就可以高枕忧、放心大胆去玩了。……你说对不,Dr.?”   “嗯,说得对,可张太太靠得住的朋友,是谁?…”我问。   “当然是凌海伦、你沙发上的情人呀,Dr.强斯顿!”杨小青特别强调。   “她不在的时候呢?像现在,她人在台湾。……”我又问又答。   “就要靠另外一个女友郑淑雅了!”“郑淑雅?……”   “你忘了,介绍装璜浴厕师傅约瑟夫跟我玩的女友,就是郑淑雅啊!”   “啊,想起来了!”我心想:自己记性真差!但藉此问道:“对了,你跟这些玩一玩的男人,事后是否仍有来往、偶尔上床玩呢?”   “嗳!别把人家想那么烂好不好!?”杨小青拧我的大腿、嗔道:“人家仍然是有男朋友、心有所属的女人耶!……再说,已经玩过的对象,就应该算玩过的,那里还会吃回头草、又去找他玩嘛!?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我跟尼克的关系,砸锅、吹了、我真的没办法了,才会……”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呢?”   “喂!拜託~,别太过份嘴咒人家啊!……你好坏喔!”又拧了一把。   我才“哎哟!”一声、抚摸被拧痛的肉;没讲话、专心驾车,眼看驶过帕拉奥托,向北开了好一阵,快到转往半月湾的岔道。肚子已饿得咕噜咕噜叫,嘴里也想吃点东西……   “嗳!……吃醋啦?Dr.你……”杨小青突然问。   “什么?……那有?!”我答。“有~!……你一定吃醋了!”她答。   “没吃!”我否定她。她否定我、肯定地说:“你吃了!……   “…吃尼克的醋了!”乐得拍手。“不可能!”我仍然坚持。   “绝对可能!”她也坚持,却说:“否则,你就是吃比尔的醋了!……   “对吗?……”追问着。我才:“呃~……”   “…哈哈!我赢了、赢了!”杨小青哈哈笑道:“反正,你已经吃醋了!”   我将车驶下匝道、驰向半月湾。……   ——完——   沙发上的小青(11)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上)   ======================================================================   〔前言〕:虽然杨小青在面谈室的沙发上讲过很多事情,却都没像我们驾车前往半月湾晚餐、夜游的途中谈得广泛、轻松,也更具心理分析的价值。因此我还是将当晚谈到、及所做的事,列入她的病历档案。   日期:公元1999年9月27日(Mon.)时间:夜7~12时地点:加州。中半岛。半月湾   ======================================================================   与杨小青从诊所出来,沿I-280公路北上,途中两人淘淘不绝地交谈,不觉已过帕拉奥托,前行不久,就见往92公路的标示,指向半月湾。   我将车驶下匝道、往西驰向蜿延于滨海山脉间的道路‘……   “我得专心开车,别闹了,哦!”   对杨小青解释这一路下坡,容易发生车祸;尤其在黄昏入夜时分。   “嗯!”她闭上嘴,但温暖的小手却在我大腿上不断抚摸。过了一阵说:“这样吧,光由我讲、你听;听进听不进都没关系,行吗?”   我没吭声。杨小青才继续开着话匣子道:“你提到车祸,我马上想起。不知多少次我都希望丈夫发生意外。死掉耶!因为只有这样,我所有的问题才能一切迎刃而解!……   “…我常常想,他为了生意,每年要搭好多趟飞机;如果某一次他坐的飞机在那里栽掉,而他剎那间快快、也很干脆的丧了命。……那~就是我这辈子所能得到最大、最好的礼物了!……   “…可是那样子,会牵连好多无辜的人命,再稍稍一想,就吓得全身冒冷汗,同时为心中有这种念头而不安,觉得自己的心肠实在太恶毒了!……   “…所以我想还是不要栽飞机,换成让他在某个车祸中。撞死算了!……   “…那,他那样子一死,我就立刻拨开云雾见天空,自由了!……不但全部家产都无条件归我,同时可以搏得所有家人、和亲戚朋友的同情;而且,更为我未来的爱情和婚姻前途铺好一条康庄大道。……这,简直就是最理想、最不用我烦心的解决办法了!……   “…可是,唯一。我唯一的困难,是自己心里会有罪恶感,觉得如果这种事真的发生在丈夫身上,必定是我咀咒他、咒出来的!……”   她见我没作声,继续道:“…所以基本上讲,虽然说女人的心肠狠毒,但我还是应该算蛮仁慈的吧!……Dr.强斯顿,你认为呢?……”   “妳~说什么啊?”我侧头望一下杨小青。   “人家问你,会不会认为我心肠狠毒~?”她眼睛亮亮的问。   “嗯!毒,像蛇蝎美人。”我说。   “那~你怕不怕我用毒针刺你?”她笑。   “刺我?妳那来的针?……嘿!搞不好还先被我戳进去哩!”我逗着。   “哎哟~戳我啊?……人家还求之不得呢!”笑得更开、小手揉我大腿。   “求?……求饶还差不多!”我更逗着讲。   “嗯~?……像比尔弄我弄得。求饶那样子啊?”手都快踫到我阳具了。   “不,别拿我跟他比!”我将她的手推开一点。   “好、好,不比、不比~。满意了吗?……老实说,人家才不想做什么蛇蝎美人哩!……我宁可像朵花一样,被男人捧在手里百般怜爱;让他浇花似的赐给我久旱甘霖、解我多年的干涸与饥渴。”杨小青闭上眼睛说。   “妳讲的是什么跟什么嘛?明明是左右逢源、夜夜春宵,还说自己多年干涸饥渴,难道要人可怜妳、施舍妳不成!?”我反诘道,令她睁眼抗议:“嗳~,你好过分喔!……人家有男朋友。是没错,又跟别的男人玩过也是事实,可你也用不着那么夸张、讥讽人家嘛!……夜夜春宵,那有这回事!……要不是尼克年纪稍大了点,那根东西比较不硬,我又怎么可能单单为了性满足,找比尔玩呢?……   “…再说,我也是因为年龄关系,生理上有所需要,才变得饥不择食,一看见男人腿子当中鼓鼓的东西就好想要‘……但那只是身体的自然现象,其实心中真正要的,仍然是专一的爱情呀!……   “…而我想变成一朵花,不就是殷切响往、感觉浪漫爱情的证明吗?!”   抗议到这儿,杨小青才停嘴、等候反应。   “是、是!”我点头表示。   继续专心开车。   抵达半月湾,先驶到海边停下。   眺望天际,只赶上日落后的余辉,将天空染得蓝中带紫,却仍然十分艳丽。而倚在我身旁杨小青的一头黑发,为阵阵海风吹袭如掀起的瀑布飘扬,更添加了无比美感。   我揽住她腰,感觉她身躯微颤,便问:“冷吗?”   她摇头,偎在我身上、两手环抱我;半晌才说:“好像有一点……”   “哦!”我将她搂紧。“哦~,…Yes!”她叹着、抬起头。   双眼闭上,带微笑的脸孔令我心动;低下头吻住两片半启薄唇。感觉她炽热如火的柔软薄唇,在我吻中张开、彷佛邀请舌头侵入口中。于是,我应邀而入,展开历时良久良久、法国式热烈的长吻;直到两人呼吸急促、喉中连连哼喘出声,几乎窒息,才暂时分开。   “噢~!你好好、好~好喔!”杨小青偎进我怀里,叹道。   声音像极处于热恋的女人。但我知道:她的心另有所属,是另一个男人的爱;此刻不过是陶醉、迷惑在当下的浪漫气氛中。然而她陶醉无比的表现,却如此美丽、诱人,令我心动不已、难以自持。   想到这儿,便没让浪漫无止境的继续下去;拨开她的秀发、轻抚脸颊道:“咱们走吧,肚子都饿了!”   在离半月湾不远的小山坡边,一家南海情调的餐厅里,我们一面用餐、一面欣赏穿夏威夷衫的乐师演奏、及身着草裙的女郎艳舞。它是六、七○年代盛行的“Tiki式”,后来流行逐渐式微,在湾区仅剩下一两家的异国情调饭店。而餐厅后方的坡顶,则是同样装璜得像南太平洋小岛上尖顶茅屋的豪华旅馆。   没想到杨小青居然对这也有研究、特意找到它作为夜游的节目之一!   今晚虽是周一,顾客仍然不少,大多是穿着十分保守的中年白人男女,只有另一对也是东方女人与长了胡子的白人男伴,像幽会的情侣,眉来眼去地谈笑、用餐,一面卿卿我我、相依相偎,颇引人注目。   两杯蓝绿色、杯缘红樱桃上插小纸伞的鸡尾酒,配着木盘里铺着热带阔叶上的烤虾、烤肉,吃喝下肚,解除了饥腹之苦;在微弱、却不昏暗的彩色灯光照射,和鼓声夹杂电子琴演奏所谓“南洋原始”音乐的陪衬下,眼前的杨小青也显得格外具有“异国情调”,笑靥盛开地问道:“你知道吗?每次我来这儿,就会以为自己变成了热带岛上的女人耶!”   “像”南太平洋“里,叫莉雅的女孩儿?”我反问;她羞赧地点头。   〔证明杨小青可能读过当年詹姆士。密契纳以种族歧视为主题、异国恋情为故事所写的畅销书,或看过由阮萳茜扮演岛上土女的同名电影;甚至对罗杰斯与汉默斯坦为该片和舞台剧作的配乐及歌曲都蛮熟悉哩!〕于是我笑着说:“嗯~,有点像喔!”   她的头更羞却低了下去,好一会儿才抬起来、以半遮在发下的大眼瞧我:“别这样子看人家嘛!”轻声道完、拾杯啜饮,像挡住脸似的。   都如此年纪的女人了,还小姑娘般羞答答的,令我想笑;但又觉得不妥,便按住她放在桌上的小手,一面缓缓抚摸、一面轻声道:“没办法啊,我一见到妳,就被妳东方女性的优稚、温柔深深吸引了!……告诉我,妳常来这地方吗?”   杨小青,不,莉雅抿嘴摇头,表示不常来;但接着说:“只来过两、三次。可是,都没有遇到……”欲言又止般顿了顿。   “合适的对象?”我接她的口反问;手摸她的指尖。   她娇羞地点头,另手轻撂秀发、露出半个脸庞,舔了一下嘴唇,有点儿为难、却流露无比媚漾地回答:“直到今天,才感觉到那种气氛……”   我微笑着说:“嗯,我也感觉到气氛了!”   同时抓紧她玉荀般的小手。   乐队奏出充满南洋风味的慢步曲调时,我邀杨小青共舞,让她执住我的手、起身后,便托住纤腰、引她蹅进入舞池。……随阵阵如波的节拍、和柔婉似水的旋律轻盈摇摆,佛若身在棕榈树下的沙滩,任银白似炼的海浪轻拂全身,荡漾、浮沉‘……   她浪漫的眼神洋溢陶醉般的喜悦,如玉的小手在我掌握中时轻、时紧,反抓指间。她一个转身之后,被我搂住纤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倾入我的怀里,两手搭上我胸口;任我双手紧托腰际,然后一只往上移动抚摸她的背脊,另一手向下隔着薄裙捧住浑圆的丰臀。   “噢~!”她发出洋溢娇羞、满足的轻叹,如藕的玉臂环勾我的颈上。   敏锐的肉体触感,立刻刺激得我阳具挺立,绷在裤头里、阵阵发紧,忍不住以手压住杨小青丰腴的臀瓣、带向自己,使她肚子贴上我的隆起部位。   “喔~!!。你……”她轻唤吐出热烘烘的气息、手指揉我颈后肌肉。   “…喜欢吗?”像“南太平洋”里的莉雅,问我:“You…Like?…”。   “啊,ILike!……”我也彷如身处“巴里海”岛上的美军中尉——K勃,陷入迷惑而应道。旋即低头吻住细嫩果实般的双唇;感觉到她微微挣扎,才松开吻,将抚摸丰臀的双手移回腰际;同时附在她的耳畔轻声道:“还要妳,要更多的妳!”   “Oh~……Yes!”她偎在我怀中、头更低了下去。   夜色里的火把照亮昏暗的石阶道上;……   我们像登上“巴里海”岛热带雨林的山里、相伴进入茅屋作爱的异国男女;抵达豪华旅馆的房间,以木雕Tiki神像为柄的钥匙开门走进另一个世界。……   起先在饭后餐厅付账、和旅馆柜台登记时,杨小青维持着“张太太”的原有身份,十分熟捻地签信用卡、领取预先订好的房间钥匙,她的高雅神情、和冷静从容,都像极颇有偷情经验的贵妇,与刚才舞池中的“土著姑娘”前后判若两人;令我忆及她初到面谈室、对我诉说她担心患上“人格分裂”的精神症状。……   但我没有多想,揽着她的腰走进刻意装璜、充满南岛情调的房间,扭亮隐藏在悬吊盆景里微弱的灯光;眺望竹帘窗外、深蓝海洋上滚卷的银练波涛,听见由床畔音响播放的“巴里海”乐章,如梦似幻地传入耳中。……“BaliHai,…I'myourspecialisland,Cometome,Cometome!”“来吧!…来吧!我是你特别的岛屿,巴里海!”   我知道现在已经不是考虑病人心理问题的时候,而是抛下一切、投入幻想中南岛姑娘的怀抱,享受她为西方男人付出的似水柔情了!   于是我执住她的双手、轻吻香肤;……   正要将眼前的娇躯拥入怀中,却只见她如小鸟般溜开,笑着说:“你等一等,噢~!”快步滑入浴厕间。   我扯掉领带、脱下衬衫,赤裸上半身胳膊、坐在床畔等待;直到不短的时间过去,随门屝开启的一声轻唤:“Joe~?……”杨小青,不,莉雅走了出来。   〔怎么喊我“Joe!”呢?……啊,原来是K勃中尉的名字!〕细瘦的身躯披上一条旅馆房间供应的红花绸睡袍,前襟微微敞开、半露洁白如雪的胸前肌肤;乌黑如瀑的一头秀发下,两只黑亮大眼像问我名字般望着我。而我说不出话、只目瞪口呆地盯住她瞧,……   音响中播出下一首歌:“比春天更年轻”;将人带入彷佛影片中的情节。“Youngerthanspringtime,areyou;Softerthanstarlight,areyou!WarmerthanwindsofJunearethegentlelipsyougiveme!”“妳比春天年轻、比星光柔和,妳柔唇予我的吻,暖过六月的风!”“Sweeterthanmusic,areyou;Gayerthanlaughter,areyou!Angelandlover,heavenandearthareyou~,tome!”“妳比音乐还甜、比欢笑更喜悦,是我的天使、情人,天堂与大地!”   唯一不同的,是故事书里写不出、影片中也无法描绘的声光、情景,却在这半月湾的旅馆房间、充满异国风味的床上,一幕幕如梦似幻地上演。……   而使尽浑身解数扮演“莉雅”的杨小青,投入南岛少女羞花闭月、含情脉脉的演出,更是宛若真人、栩栩如生;从她心怀晌往却交织恐惧;到乖顺听从美军中尉的循循诱导与调教,一步步品尝、领会男欢女爱的人间美味;终至激情奔放,甘愿献出青春肉体与纯洁灵魂的全部经过,是唯有身处其中才能体会到它难忘无比的销魂滋味!   至于作爱细节,还需要我用笔墨形容吗?   沙发上的小青(11)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中)   作爱的细节,需要我用笔墨形容吗?   但我还是将它记载下来,因为杨小青多少心声、柔情,正是在这张异国风味的床上充分表达的。从无邪少女般的天真话语,到品尝了男女交合的人间美味、摇身一变成为妇人,唱出床头媚浪淫声所表现的奔放激情,在在都是我日后为她心理治疗时的重要参考数据。   所以,这天晚上虽然是我与她作“朋友”般的夜游节目,却也将它以袖珍型录音机收录了下来、成为档案的一部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录音机直接摘下的只有声音而没有画面,需要靠更多的想象力才能拚凑出当时情景。   希望这也无损它的价值。   “来,来吧!……”   “……”“让我握住、抱住妳!……我的天使!”   “……”   〔之后的十多分钟,只有音响中传来的歌声和浪漫的配乐,偶发出的悉嗦声,相信是床褥、衣服的触摩……〕〔然后,是微弱轻喘、和间歇的叹息。〕“哦~!…”“Yes!……mmmmnnnn!”〔悉嗦声〕  “Mmmmnnnn!。Mm~~mmmnnn!”“啊,多么甜美、多美啊!”   〔又是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和沉默中急促的鼻气。〕“喔~!…”“啊,妳的唇多热啊!”“……”   “喜欢吗?……”“喜欢!当然喜欢啊!”“嗯~!唔、唔~!!”   “怎么发抖呢?”“……”“因为害怕吗?…”“……”   “为什么?”“……”   “为什么带这块大毛巾到床上呢?”“……”   “光摇头,是什么意思?”“……”   “因为妳。还没有过?……”“……”   “妳还是处女?”“处女?……意思是?………嗯!可是……   “Joe,Joe?……”“Yes?”“Joe,我,我……”   “妳愿意,愿意给我?”“嗯,我。愿意……”   “妳知道、明白吗?明白我们要怎么做吗?”“嗯,可是……”   “妳又怕痛?”“……怕。痛……”   “别怕!…亲爱的。我会温柔照顾、细心疼爱妳,不让妳痛的!”   “……”“莉雅!”“嗯~?”“让我,让我教妳吧!”   “嗯,教我……”   “……”   〔床上的悉嗦声,为抑扬如波的乐声掩盖住;直到它再度减弱,传来……〕“啊,莉雅、可爱的莉雅!妳真美、学得真快!”我的赞叹声。   “啊~Mmmmnnnn!……唔~!!”她持续闷哼,嘴唇发出吮吸声。   “就是这样,啊!用力一点、一口一口的吸,吞进去!”   “啊~Mmmmnnn!……唔、唔~!嗯~~mmmmm!!”“吧哒、吧哒!”交织着闷哼,直到“波!”的一声、急促喘息……   “啊!你,……Joe,你喜欢我。吸?……吞?…”   “喜欢,当然喜欢啊!莉雅,这叫就作:吸,鸡巴,吃男人的鸡巴啊!”   “那,我。我吸得…好吗?”   “好、太好了!告诉我妳喜欢吸、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男人的鸡。巴?……”“嗯,男人这根东西,叫鸡巴!……会讲吗?”   “鸡。巴?……鸡巴?……鸡巴、鸡巴!”   “对!叫得真好听!”   “我。喜欢,喜欢吸。鸡巴,好喜欢,吸、吃男人的鸡巴哦!”   “那就再,吸个痛快、让我舒服吧!”   “Yes!我要。让你舒服……”   〔下面又是一长段悉嗦声,和发自她嘴唇、喉咙里的娇哼,和我的叹息。〕“噢~,Joe!…”   “你。摸我这儿,我也。好舒服!……”   “那告诉我,奶子被摸是怎么个舒服法?”“我。不会讲……”   “妳喜欢吗?”“Mmmm.mnnnn!!喜欢,可是它们……好小喔!”   “小有什么关系?妳长大以后,它就会长得大些啊!”   “真的,Joe?……它们会更大吗?”   “会,会长得像BloodyMary的,一样大!”   “啊~!……不,那么大,一个手掌都摸不完,人家才不要哩!”   “所以才要乘小时候让男人多摸摸、多享受享受啊!”   “那,那你就多享受享受吧!”   “谁享受?是。莉雅妳啊!”   “嘻嘻,嘻嘻!……”  〔彷佛杨小青在笑。〕“Joe,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我,我妈妈说: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舒服用的……   “…说我们除了生孩子、做家务,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在床上讨男人喜欢、做他要我们做的任何事情,让他的身体舒服、心里快乐;……那样,我们女人才会舒服、快乐;……”   “妳妈都这么教妳?”   “嗯!……所以,所以我一直盼望有这样一天,我能为男人做一切他要我做的事,而给我幸福……”   “他给的幸福?”   “对呀,不然谁给?……”莉雅,不,杨小青回答。   “哦,甜心!可爱的。莉雅,会的,妳会得到妳要的幸福!”   “那,我。你就给我,让我幸福吧!……”   〔哼声、唧唧吱吱的热吻声,再度为南海音乐盖住、荡漾在无限浪漫中。〕“啊~,Joe!……我那里。底下那里面,都……”   “都湿掉了!”“嗯!……还好。好那个……”   “怎么那个?”   “好像,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一样……”   “不要怕,让我看看!”   “可是好难为情……羞人……”   “眼睛闭上,就不羞了!”   “……”   “啊!……喔~~啊!……Jeo!我。忍不住、都快要忍不住了!”   “那就把腿子张开来,张开得大大的……”   “……”   “对,就这样子,两手拉住自己的脚;向外打开,打到最开最开!”   “Mmmmmm~~mnnnn!!……Joe,我怕。我好怕!”   “不要怕,宝贝别怕,我不会痛弄妳!”   “……”   “整个人放松,松到什么都别管它!”   “可是大毛巾。垫在下面了吗?……我妈说:第一次一定要垫东西……”   “别去想它,完全放松吧!……同时张开嘴,莉雅!”   “Mmmmnnnn!唔、唔~~!”   “……”   “…………”   “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   “莉雅,宝贝!忍一下,马上好了!”   “……Mm…mmnnnn…啊~~!!上帝啊!!!”   “宝贝,宝贝!……可爱的小宝贝!”   “呜~~……呜~!!”   “我已经停住、就不会痛了,妳放松,感觉一下,还痛不?”   “……呜、……呜不。了!”   〔接着是男女热吻的声音,和嘴唇分开“波!”的一声。〕“谢谢!……”“什么!?”   “谢谢。给我的幸福!……”   〔又回到长久、长久的接吻,和听不太清楚的喃喃细语。〕“舒服点了吗,宝贝?”   “嗯,只是。还是。好胀好胀……”   “那是因为妳还不习惯,习惯以后,妳就会更爱了!”   “爱。爱?……”   “对,爱鸡巴、爱男人的鸡巴啊!”   “我。爱男人鸡巴,他。就会给我更多幸福,对吗,Joe?”   “没错,要我给妳更多幸福吗?”   “要,要你。给……”   “那我就开始,抽插了喔!”   “抽。插?……”   “对,插妳的这可爱的、湿淋淋的小洞,好小屄!”   “小。屄?……我的。这个?……”   “是啊,女人这个地方叫屄,是专给男人鸡巴插的洞啊!”   “……”   “啊、啊~~!!插的。洞啊!哎哟~啊~!……”   “还痛吗?”   “啊、不!。不是痛,是……屄。不习惯,更胀、更湿了啊!”   “又湿又紧的。小屄,男人才爱啊!……”   〔如风吹草动,林叶悉嗦的声音由缓而急;夹着唧喳、唧喳的水声。〕“喔~,Joe~!……Joe!!爱。爱我的小。屄!喔~,Joe!”   “我爱妳,爱妳的小屄!……莉雅、莉雅,妳真美,真好!”   “喜。欢吗?……啊、啊你喜欢我吗?”   “喜欢!……莉雅,把腿弯了、卷起来抱住,对,就这样!”   “啊~~!Joe.你插得。好深、好深哪!……”   “告诉我,舒服吗?”   “舒服,也幸福。死了!……啊、啊~~!!”   〔浪潮声中传出仙岛女神们的和唱,抑扬在金黄、紫色的云彩光茫里。〕“幸福死了,我。幸福死了!”   〔换了卷录音带,开头有段浴室里的洗涤声;然后是杨小青/莉雅回到床上,与我继续调情、作爱的声音。〕“啊~!我底下。里面又酸痒起来了!”   “又想要幸福了吗,莉雅?……”   “想,好想、好想喔~!”   “这回,妳就坐在我鸡巴上面吧!”   “喔~,Yes!。Yes!”   “趴到我身上、舔我的胸膛,同时屁股往上扭!”   “喔~!Yes,Yes,……Joe~!”   “喜欢吗,莉雅?……喜欢我揉妳的屁股吗?”   “喜欢!……揉我屁股,Joe!揉我的屁股,啊~~Yes!舒服。死了!”   “现在跪着,上身趴下去,把屁股翘高了扭!”   “喔~呜!!好,我扭、我扭!……啊~~!!为你扭。屁股!”   〔“噗吱、噗吱!”的声音不断,杨小青娇呼、呜咽不停。音响中传来南岛土著跳祭神舞的鼓声:“砰、砰……呯、呯、澎澎、澎!澎澎、澎!……〕音响里众人欢呼,和着莉雅、杨小青的尖啼,和我,Joe.K勃的狂吼。   在半月湾,异国风情的床上,鲜血染红的大毛巾上。  在浪涛汹涌中同时进入高潮:惊天震地、排山倒海的激情,不在话下。   初经洗礼的莉雅,偎进K勃中尉的温存拥抱,彷若淫雨中娇艳绽放的花朵;   而无比可人的杨小青……  却逐渐跌入梦乡。   沙发上的小青(11)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下)   但今晚的故事并未结束。   我独自站在房间门外阳台上,遥望月光下的海景;脑中正思考着某些事情,突然被一双柔软的玉臂由身后环抱住,听到脸颊偎在我背上杨小青的声音:“Dr.强斯顿,怎么还不进屋里?。在这儿想什么事?”   “喔,张太太!。没想什么,看看海罢了。”   〔就猜到妳又变回来了!〕我调转身、正面揽住她。只见已着回衣衫、重敷粉妆,头发也梳拢好,周整而得体的形象;难以相信与仅仅半个时辰前,房间里、异国风味床上那位无邪的少女,会是同一个人。   “我陪你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   杨小青抬头,朝蔚蓝的夜空呶嘴:“瞧,今晚月亮又圆了!”“是啊!”   “可是Dr.你。好像有什么心事?……”“……”以摇头回答。   我确实是在想心事:眼前美丽的妇人,怎么会不记得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难道她完全忘了南洋海岛的少女,如何把纯洁贞操献给那中尉军官的经过?……   难道,难道是我自己处于浪漫情调,精神陷入幻境、将凭空想象的电影情节当作事实,却反过去怀疑杨小青的人格分裂不成!?   不能相信自己似的,我又摇摇头。而她,则关切地追问:“那,你在想。凌海伦吗?”   “当然不是,跟妳这样可爱的病人在一起,我怎么还会想别的女人!?”   “哎呀~我们不是讲好,夜游时,两人就是朋友吗?……”杨小青娇嗔道。   “啊,对不起,大概与妳总是称呼我Dr.有关吧!”   我搂住她腰,她顺势偎进我的怀里:“那,你要人家怎么叫你嘛?”   “可以叫心肝、喊宝贝呀,不然,喊Daddy也可以。”   她抢白:“哎哟~,岂不肉麻死了!……”同时扭动屁股。引我不由自主、两手向下摸到她浑圆的臀上,一轻、一重地搓弄、按摩肉瓣;同时在她耳畔低声问道:“妳在床上连上帝啊、野兽啊,都喊得出口,还有什么可以觉得肉麻呢?”   “天~哪!那。只是因为比尔,他,……但是你也不要吃醋嘛!”   杨小青嗲声央求时,身子贴住我、屁股也扭得更凶。不知怎的,我却愤怒而激动地用力揉挤丰腴的圆臀;揉得她连声“噢!。噢~!”直叫,指爪几乎扣进我的肩头肉里。   “我没有吃醋!”手指掐她的股丘嫩肉。   “噢呜~!……”她抬头喊着:“你。好粗鲁喔!……”但把身体贴得更紧,彷佛希望双手更粗暴地捏弄;还声声急促嘶唤:“像野兽、像野兽一样!”   “没有吃醋!”我又重复一遍,同时指尖隔着薄裙,嵌进她的臀沟、粗暴且快速地扣刮肉缝。弄得她屁股直颤,咬住我的胸口、含含糊糊地哼着:“没吃就。没吃嘛!人家又。没有怪你!……”   杨小青像要对我解释什么,却接不下去的样子,只在我怀里断断续续呜咽、娇躯磳磨不停;将我的性欲再度撩起、阳具硬梆梆挺立高举,根本不想听她解释而自顾低声吼着:“妳~,妳那有资格怪人呢!。妳只有被野兽在身上粗鲁玩弄,才感觉得到疯狂;要它凶狠狠地搞到妳哀哀求饶,才能体会男人给妳的满足!……否则,妳可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别种作爱的方式;……甚至刚上过床的男人妳都会忘了、都不记得了哩!”   〔听见冲出口的话,我才剎时了解自己!〕杨小青几乎哭出来、哀怨地问:“那,那你要人家怎样嘛?……为什么那样凶凶的、说人家听不懂的话?……又弄人家受不了,一直摇屁股?。还骂人家,会忘掉什么。作爱方式?……倒底是什么意思嘛?!……   “…人家本来是为讨你欢喜,才陪你看海的!……而且里面还特意穿上那种性感衣服,让你摸了高兴,鸡巴会硬起来;那想到,你……”   虽然很了解自己的心情,但我仍然抑制不住、凶巴巴地打断她:“算了吧,什么狗屁性感衣!。不过就是件浅紫色的、跳韵律舞的紧身衣!我早摸出来了!……妈的,妳是故意想惹毛我,才穿的,对不对!”   “不~,不!!不是、当然不是嘛!”眼泪都快涌出、急死了说:“…是想引你。好奇,把底下按扣一扯开,就可以看见里面我的。嘛!……宝贝~!人家真的不是故意惹你,只是要逗你高兴的嘛!……”   “哼!谁相信!?”   这时,黑暗中有人走来。仔细一瞧,正是先前餐厅里见到的那对异族情侣;显然他们也在旅馆开了房间、过夜的。   像吵架中的情侣,我们立刻住嘴、分开、保持沉默。   “……”“……”   等他们走远。   就再度搂住杨小青,以轻柔口吻为自己刚才的“失态”向她道歉;说我大概因为起先喝酒喝太猛,再加上跳舞时候跳得过于热烈,才失去常态,对她不礼貌、有欠尊重。   “快别说了,Dr.强斯顿!……”她手指竖在我唇上、打断我:“…我不但没觉得你非礼,……嘻嘻,老实说,反而蛮喜欢你那样子对我!让我发现你这个人很热情、也很有感情!”   说着,她抱紧我的腰,两眼半闭、抬头等我吻她。   我吻了她,附在她耳边,舔她的耳环、咬耳垂。令她吃吃笑,在我怀里微微打颤,同时将柔软的肚子贴上我阳具部位、阵阵水波般揉呀揉的,使我再度亢奋、低声喘吼:“啊~,妳这小妖精,真逗人!”   “嘻嘻,……爱吗?爱我这个小妖精。逗你吗?”   “嗯!……Ilike!”我脱口洋经宾式的英语,想知道她是否还记得莉雅?   杨小青同样方式叹着:“我也好like喔!……”又恳求道:“宝贝Dr.!那,你就像刚才那样。再好好摸一摸、揉揉我的屁股吧!”   “真要吗?……张太太那么喜欢被人揉屁股吗?”   “嗯,好爱喔!。喜欢死了!……”杨小青嘶声叹出。   受到鼓励,我的手指已隔裙探到她的臀眼部位,顶进凹坑洞里、缓缓旋转;而她剎那肉紧、夹住臀瓣,受不了刺激般全身颤抖;攀在我肩头的小手不停乱抓,一面摇头、一面哼出娇亮的啼声:“啊~~!Yes!。被你这样子一弄,人家全身都兴奋起来了!”   我这才搂着她、打开门,迅速走进房间,将她推倒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但是当我正要扯掉她的上衣、裙子,露出底下果然是浅紫色韵律舞紧身衣时,杨小青却挣扎推开我:“你等等,我得先上厕所。准备一下。”随即翻身下床、冲进浴厕间。   我再次脱光上身,仰躺靠住床头板等她。心想:〔看妳还记不记得Joe!〕同时确定袖珍录音机里装好了新的带子、按下录音键钮。   至少将来作分析、谈到今夜时,有个证据。   肘里挂了条白色大毛巾、仅着韵律服的杨小青走出浴厕间;纤小的娇躯有如穿着一件暴露的泳装,毕呈全身除了胸部稍小、其它部位都极诱人的曲线:露肩的双臂虽略显骨感,但肌肤洁白细嫩、似吹弹得破;束细的柳腰衬托出臀侧优美的圆润弧弦,在娥娜步姿的引动下一左、一右款摆如波‘……   令我眼观美景而口干舌燥。   紧绷在扉薄的尼龙布下、长得饱满、隆起的阴阜,像个倒三角形、鼓突突的馒头,微微现出我刚才已见过“莉雅”的阴毛印子;幸亏她没有穿三点式泳装,否则细小的布料绝对掩不住大片浓密、黑茸的卷毛,而会暴露在外呢!   她百般娇羞、走向床前,两眼瞟向我裤头的隆起。   “停~,还别上床,先转个身、让我瞧瞧!”我令道。   她依言照作、更挑逗似的问:“还瞧呀,Dr.你几个月来。瞧得不够啊?”   “嗯,没看够!尤其妳现在的模样……”   “什么个模样啊,Dr.?……”杨小青背着对我,同时回首盼顾。   因为身子半扭转,纤细的腰肢便特别衬托出臀部的浑圆。我相信她明白自己所显示的,正是她最引以为傲、也最能见人的姿势。而她肩挂白毛巾,双手叉腰、向后微挺屁股,更造成胸下细瘦的肋骨、和尽露于韵律衣外丰满的臀侧与大腿强烈对比。   “张太太摆甫士的模样,真美,也真诱惑人!”我叹出赞美。   “那,Youlike?……”她将毛巾扔上床、媚笑问道。   “嗯,likeverymuch!”然后,我叫她撩起头发、作几个韵律操的动作。   “扭屁股的那种啊?”杨小青提高双臂、推起秀发,露出两撮乌黑腋毛。   “嗯,要好好扭喔!”交待她时,我按下音响键、播放配乐。   传出“花鼓歌”主题曲:“叮叮、当当!……”轻快的旋律。   杨小青从屁股左右摇摆、换成团团旋转之际,因为扭动使紧身韵律衣的胯间部位深深嵌入下体的凹沟、肉槽,呈现出令人想入非非的优美细缝;诱人的舞姿随着逐渐加快的节奏,也愈发带有挑逗性了。   “好~,跳得好!”我拍掌鼓励,又问:“打那儿学的?……”   “当然是。老师那儿啊!”她媚眼瞟我、呶唇回应时,略略喘息。   “好,地板动作作完,该上床作软垫操了!”我伸出手。   “啊~,这么快就上床呀,Dr.~!?……”杨小青爬上床问。   “咦?刚才张太太在外头,不是早就急着要了吗?”我反问“呃……”她答不出话,只顾吃吃笑。然后,挑衅般反问回来:“那~,你急吗?。也急着要我吗?”嘴角勾呀勾的。   问得我哑口无言。   白毛巾平铺在床单上,伏卧趴姿的杨小青微微用力弯曲背脊,使韵律衣遮住下体最狭窄的部分绷得更紧、几乎嵌进肉里。……她含羞地微笑着,然后缓缓地将手伸到娇躯下方;洁白玉指在两条大腿间拨弄胯下早已浸透的紧身布料,小指优稚翘直,姆指、食指捏住布料前后缝合的边缘;……   随着“啵、啵、啵!…”三声,扯落韵律衣胯间的三个按扣,暴露整个私处和丰美的圆臀。此情此景,令我再度坚挺壮大的阳具,几乎撑破裤头而出。   便迅速松了裤带、单膝跪在她的身后赞美:“张太太这模样真美、真漂亮!”   “……”杨小青闭眼、抿嘴微笑。   “再为我摇一摇屁股!”我轻声令道。   “……”乱发掩住朝上的脸颊,杨小青咬着薄唇、轻摆圆臀。   然后侧弯高翘的屁股、回首顾盼我手中握住的阳具:“哎唷~,你。好大喔!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大得多咧!”“奇怪,怎么讲以前任何时候,而不说刚才第一次作爱时呢?”   我心生疑问,但明白此刻已不是打被砂锅问到底的时候了。   于是挪身到杨小青屁股后方;将龟头肉球顶住她的臀眼凹坑,开始磨擦那朵精巧玲珑、如花蕾般的菊瓣肌;同时想象肛门肉圈紧紧匝住我的龟头颈、和狭窄无比的直肠被我阳具塞满、抽插时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   耳中听见她被磨辗刺激得娇唤连连:“啊~!……你。好会弄喔!”   尽管屁股扭动得妖艳无比,但嘴里却接着结结巴巴地说:“…Dr.强斯顿,我们今天才第一次作爱,就用这种方式,和姿势,……想你大概知道是因为我……或许。你已经知道了?……”   搞不清杨小青究竟想什么,便停止磨擦她的肛门;等她讲清楚些。   “因为我的月经刚来,怕弄前面。会流太多血。……”   〔原来如此!〕难怪莉雅起先被“开苞”,能在毛巾上留下那么漂亮、鲜红斑斑的落红!   〔哈、哈哈,有趣极了!〕不过,我没笑出声音。   我可以确定:杨小青完全忘了莉雅和Joe刚才发生的事,甚至不是忘记、而是从头到尾不知道有那么回事。所以才前后判若两人、认为自己是“第一次”与我上床,并解释为什么“一开始”就要进行肛交的原因吧!?   但值此关键时刻,已不容我在这方面多想,只反问道:“既然是弄不会流血的地方,为什么还拿毛巾呢?”   “哎呀~,人家并没有讲弄那个。不会流血的洞,你。误会了啦!”   “什么,误会?!”现在轮到我惊讶了。   “哎呀~,哎呀~~!……Dr.~,请你不要这个样子嘛!”   杨小青趴着、急着解释:“…人家。人家第一次跟你作爱,当然希望你插我那个。应该插进去的地方,而不是。变态的那种。肛交。……而感情上,我也希望你体会我多年来心灵的空虚、和渴望男性的疼爱,是跟被鸡巴塞满我阴道的感觉息息相关;……而不是肮脏、可能里面还有大便的排泄器官啊!……Dr.你。懂我意思吗?……”   〔唉,原来如此!〕我还是没作声,继续听她道出:“…我把毛巾垫着、用这种跪趴姿势,只是希望你。插进去以后,如果血流出来,可以直接往下面滴下去,而不会弄脏你身体、跟我的屁股。……”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是要我肛交、而是趴姿的性交啊!〕于是我依言照作,由她的身后插入紧匝匝、却因为充血而滑溜溜的阴道;在她不断娇呼、嘶喊,低吟、高啼快乐与幸福的声浪中,第一次澈底享受了可爱的杨小青——我身为心理医师,作分析、治疗的病人!   尽管在同样这张床上,先前的南岛青春少女莉雅,是同样可爱!   事后,我们清理、冲洗完毕,回到充满异国风味的床上,拥抱、接吻,温存了好一阵。才谈论到今晚两人的浪漫夜游,是一个“新的开始”;是医师与病人之间进一步治疗的基础,也是彼此保持亲密“朋友”关系的出发点。   像只依人小鸟,杨小青偎在我胸膛上说:“随你,你怎么说、怎么好!”   我问她以前来过几次这家旅馆?她羞赧地回答一共四次,其中两次跟尼克,两次是跟比尔来的。   提到比尔,我问她是否也在床上喊他Daddy?   她点头说:因为比尔是黑人,喜欢女人叫床用那种方式喊他;而当她被比尔肛交的时候,也觉得好自然而然、就那么叫了;她真的希望我不要吃比尔的醋。   摇摇头,我肯定道:“我没有吃醋!”   杨小青吻了我一下:“那样就好!等我们下次作爱,如果你要的话,我一定让你。玩屁股、也喊你Daddy好吗?”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的好医师~!……怎么不说话呢?”她稍稍推开我的胸膊,黑亮的双眸瞧入我眼中、哄我似的娇声嗲唤:“哎哟~,Daddy~!不要这样子嘛!”又偎紧我、咬我耳朵说:“今天因为是第一次,我才没叫,下次我一定叫!……好吗,Dr.?”   “叫什么?”我故意问。杨小青故意挑逗般答:“叫,叫你Daddy,daddy!…Please,pleasefuckmyass!”   边答、边扭屁股。   (11完)   沙发上的小青(12)被截肢后的性行为(上)   〔前言〕:与杨小青在半月湾发生性关系之后,我们在诊所面谈时的内容与所作所为就变简单得多;大部分专注于她提出的问题,作深入的讨论、分析,例行身体按摩也仅止于手、而不用口交。直到我们每周一晚上的浪漫夜游,才正式上床、玩个痛快。   相对过去每礼拜两回、凌海伦到我这儿面谈分析,都要在沙发上作一次爱;频率虽然少了些,但乐趣却丝毫未减,相反的,还更多姿多采、更有变化多了!   直到这星期天晚上半夜三更,杨小青打电话到我床上。……   ======================================================================   日期:公元1999年10月17日时间:深夜12时地点:加州南湾帕拉奥图住处方式:“紧急”电话交谈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以下便是根据当晚电话录音汇写的档案内容〕:电话铃声响起。   “Dr.,Dr.强斯顿?……我是。张太太!”听筒里杨小青急促嘶喊。   “是,张太太别急,有话慢慢讲!”一听之下,赶忙请她镇定下来。   她才一边梗噎、啜泣,一边急如星火般连喊:“太可怕、太可怕了!……   “…我,我被我先生发现偷人,把我的手、脚都斩掉变成残废了!…呜~!……呜~~、天哪我,我。吓死了、吓死了~呜~!!……”歇斯底里喊着。   “妳在作梦,刚从恶梦醒来,对不对?”我大声说道:“所以先别怕,深呼吸、咽下口水,再慢慢讲,反正我在这儿。”   杨小青果然止住啜泣、沉默了半晌,才叹出大气:“噢~!。谢天谢地……   “…谢天谢地,我是作了个恶梦、吓出一身冷汗醒来!……噢~,口干得要死;可是Dr.。你不要走,我去倒杯水;马上回来,你。可千万别走啊!”   “放心,等妳就是!”   对杨小青说完,我夹住听筒由床上撑起身、半坐半靠床头板;捻亮电灯,从床几抽屉取出纸笔,预备作笔录;也突然想到而按下电话录音的键钮。同时脑中想象她从大床上爬起、匆匆跑到厨房倒水喝的模样;以免被她两句话形容的恶梦情景,造成我自己心里的幻想。   “喂~,我回来了!……”语气果然平静不少:“要像上次那样,向你请求在电话上紧急面谈,行吗,Dr.?”   “当然行,张太太!什么时候讲得出就讲吧!”我和蔼应道。   听见她咽下水之后,仍有些颤抖的声音:“噢~谢谢,谢谢你!”   “天~哪,幸亏。我的手、脚都还在!”   “当然在嘛,不过是场恶梦而已!”我解释道,几乎看见她眼瞧相互抚摸的两只玉手、和仍然健在的双脚,叹出安慰自己的声音;接着打趣问她:“否则妳怎能跑厨房,还拿杯喝水呢?”   “是啊~,说得也对!嘻嘻,……”   “嗳,妳作了恶梦,现在还笑得出!可见没什么严重吧!?”我问。   “严重~,才严重呢!”杨小青反驳道:“…正因为严重才非得仔细告诉你,请你帮我好好分析,才能安心呀!……不然我每天会好害怕、好吓得要命,连觉都不敢睡了啊!。Dr.你,你懂我意思吗?……”   “我懂,张太太讲出心中恐惧之后,睡觉就能安心多了!”   “就是嘛!。还是你了解我。”接着开始描述她所作的恶梦:“Dr.强斯顿,还记得我第一次对你讲过的那个恶梦吗?就是……”   “你丈夫要开枪打死妳的那场?”我反问。   “对,就是那场。好可怕的梦!……   “…那,我今晚从尼克家回来,趴倒在床上才刚睡着,就梦到这个梦,而且接下来变得更可怕、更血淋淋的。吓得我魂都快没了!”   我打她断:“等等,在描述恶梦之前,先讲讲妳今天都作些什么,好吗?”因为日有所思而夜有所梦,乃是最通常、浅显易懂的精神作用和心理反应。   “噢~,。因为是礼拜天,我跟尼克约在外头吃完中饭、下午去旧金山城里看了他一个朋友开的画展;然后到他家作爱作完、弄好晚餐一起吃;吃过以后,我才独自回家。……”杨小青一口气讲出今天的流水账。   “有没有谈些让妳印象深刻的话题?”我接着问。   想了一想道:“呃~,也有啦,是我们回到他家、帮他把床边跟床底下乱丢的肮脏衣服、裤子拿到洗衣机洗的时候,我笑他连日常生活乱糟糟的,要有女人帮着做才行;……   “…可是心里却想到:如果自己真的跟丈夫离婚离成,与尼克每天共同生活在一起的话,我一定会因为好爱他、而照顾得无微不至……   “…于是,我一边抱着那推衣服,一边问尼克:”想不想有个老婆?……“那,他手里拿杯肥皂粉,一面对我笑咪咪的讲:”其实,有个女佣人就够了!“意思是我帮他洗肮脏衣服,是做佣人的事。……   “…那我说:”老婆洗完衣服,还可以上床让你玩,但女佣人就不行了!“才讲完,尼克的脸马上挂下来;问我究竟是不是真的要跟先生离婚?……我无以为对,因为自己也不晓得;只说:”我是有充分理由离婚啊!“……   “…”什么理由?“他问我,我就指着他胸口说:”因为我爱你呀!……这才是最正确不过的理由啊!……“那我讲的当然是真心真意、发自内心的感觉;希望尼克听了,会立刻感动得抱住我、吻我;……   “…可是他没有。他站在那儿、手里肥皂粉只倒了一半;……   “…赶忙说:”不!不,千万别拿我当理由!妳要离婚还是不离,都不可以把我当成理由!……而且绝不能对妳丈夫透露有我这么个人,知道吗?“……   “…”为什么?!……“我心里反问尼克,可是没问出口。……   “…因为这根本不是新鲜话题;我跟他以前就提到过:我先生虽然人在台湾、很少回加州,可是他是绝对不能让人家给他带绿帽的,那种沙文主义的男人。……如果发现老婆偷人、面子挂不下去,是绝不罢休的!……而且,以他自大的个性、和身为亿万富翁的社会地位,非但要揪出奸夫淫妇、当场给予颜色,甚至还会严厉报复、将他们赶尽杀绝以挽回自尊呢!……   “…当然,这个状况只是我的推测;丈夫并没有疑心到我,或认为他的老婆已经偷过男人。……因为每次我幽会行事,都小心到极点、掩护及保密也保到家,所以从来没被他发现。……   “…倒是听见丈夫谈论别人家发生红杏出墙、有老婆外遇的事情,从他口中亲自讲过:如果他是那个老公的话,就绝不饶这对狗男女、早就一枪毙了他俩;至少也得干掉淫人妻子的奸夫,藉此教训教训家里的荡妇!……这么可怕的观念和想法,讲的跟本就是他自己!”   杨小青喋喋不休讲到这儿,才停下来顿顿嘴。我立刻问:“所以呢?”   “所以,尼克警告我绝不能透露他身份的时候,又加以解释:说我是别人的妻子在外面偷人,而他却是个单身汉;……他不想因为我的关系遭到牵连、甚至白白送命!……讲完,他才把肥皂粉统统倒进洗衣机。……   “…那,我听在耳中虽然很不是滋味,可是又没办法怪他,只能心里难受得要死,觉得好辛酸、好苦……”   “嗯,那种滋味的确不好受!”我同意点头道。   “就是嘛!。害我跟尼克上了床、都无法产生性欲;可是为了取悦他、使他已经有点老化、总是软软的鸡巴能赶快硬,还特别卖力、费尽口舌功夫;更百般殷勤献媚的作那种性感模样,逗到还算粗的肉棒稍稍挺立,马上叫他插进我里面抽送、直到喷精;……因为可以算又作了次爱,心中才好过一点。……   “…可是从尼克那儿回家的路上,我喉咙一直梗梗的,好想哭。”   “别难过,宝贝!”我温柔地喊杨小青。   “嗯?……”她娇声回应。   “我想,妳确实很爱尼克!”我直言。而她则怀着幽怨:“可是爱得好苦!”   “对,于是它反映在妳们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上……”我开始解释。   “唉~,Dr.强斯顿,这,我又听不懂了!”杨小青央求般:“…能不能不用解释,就让我心里舒服些、好过一点嘛?”   “那么,换个话题讲吧!”我建议。   “好,那~我就回头讲刚才的恶梦好了!……   “咦~!。好奇怪喔!” “奇怪什么?”   “奇怪我。听你指示讲了白天所做的事,突然恍然大悟、完全了解恶梦里的事,原来是跟尼克的谈话有关;……但知道以后,反而就不觉得那么恐布、那么吓死人了耶!……Dr.你说怪不怪?…”   “不怪!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哎呀~,正是最简单的道理嘛!”杨小青带笑道:“嘻嘻,你还真行……   “…不愧是我的心理医师!……啊~~!”发出伸懒腰的声音。   “张太太过奖了!”我谦虚应道。脑中出现她背靠着床板,两臂伸到头顶、打哈欠时,因薄睡袍宽袖口垂下、暴露黑长的腋毛;想象她如果真的双手被截除之后,怎么撂拢头发?……而少掉两只脚的小腿,曲膝分了开、撑在床上,成为无足的M字形,那模样仍然性感吗?……   “不过,Dr.强斯顿,Dr.,Dr.~你在吗?”   我才从幻想惊醒般,应道:“在、在呀,张太太请讲!”   “喔,那我讲。这个恶梦,还是一想到就全身发毛耶!……我这辈子,想都没想过,被人。截肢、剁掉手脚这么恐布的事,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那残害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结婚结了廾几年的丈夫!……   “…尽管我对他从来没有感情,可终究还是帮他们张家生了两个小孩、带大成人,就是没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没有情,至少有义呀!”   “讲得虽不错,但一踫上男人的面子问题,什么功劳、情义呀都免谈了!”   “就是嘛!。他,还有他家里的人都是这个样子,我一被丈夫抓住,就全部拥上来,痛骂我是什么红杏出墙的荡妇、跟一大推不堪入耳的侮辱。……   “…连自己也在外养小白脸的叔婶,也叉腰指我鼻子叫哮:”老公一不在家,就骗獟和人打牌,明明提篮假烧金,出门找客兄、睡通宵!。还竟敢装佯!“我在惊吓、惶恐中摇头哭喊:”没有!。我没有睡通宵嘛!“……   “…可是被丈夫一枪打中的男友,在血泊中奄奄一息;而我的衣衫已被撕得烂褛、遮不覆体,暴露光溜溜的屁股跟尖尖的奶头,摊在眼前的残酷景象,令我百口莫辩、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了!……   “…那,气愤填胸似的婆婆也走上前来、赏我两个耳光,喧天价响尖吼着:张家待我不薄,穿金戴银、吃喝玩乐样样没少了我!。但天生的淫浪胚子,非得丢人现眼、在外偷汉子,存心毁掉张家名声、让她儿子无法做人吗!?……   “…”没有!我没有,更不是存心的嘛!……“被骂得神智不清,我的哭叫、辩白也语无伦次;竟为倒在血水泥浆里、还没有死的男友求情:”…“人命关天、快为他急救!。尼克是无辜的啊!!”……   “…”该死不该死?居然还为奸夫求情!……谁也别动,让他流血流光!“……   “…我婆婆指挥全家都不准动,要我丈夫在抓奸成双的现场对我施以该当的惩罚。说一切责任由她负,反正她已经七十来岁、活也活够了,为了挽回儿子的尊严,身为母亲,还愿意作最后一次更大的牺牲!……   “…”该怎么惩罚?是不是教训她一下?……“丈夫抓住我头发、问他妈。那,婆婆突然眼睛肿肿的、气得哭出来般,对儿子讲:”……儿呀!当然是任你好好处罚个够;为自己、为张家出这口气才行啊!……“讲的时候她还全身发抖、手握成拳,恨不得代他儿子来处置我一样。……   “…那,我吓得更魂不守舍,跪在泥浆里一直退、一直退,眼泪如雨而下、流满脸颊,除了倒处红红的血水,什么都看不清;只听见他们全家七嘴八舌争论不停该怎么处置我。……那,我那个恶毒的小叔婶,说对付我这种女人,只有像回教国家,处死败坏家声淫荡女人的方式,让她在羞愧中慢慢弄死,才是该当的惩罚。……   “”大哥,要慢慢用刑、弄到她明白跟洋人通奸,是死前要后悔都来不及的罪恶!……“小叔也在一旁附和,根本就是故意讲给我听的。……   “…因为我知道他老婆养的小白脸,就是个在台湾不晓得做什么生意的洋人,而小叔自己也在外金屋藏娇;这全是家里司机、佣人偷偷告诉我的丑闻。……   “…可这时候,我知道又有什么用?他们所作的同样行为,现在都成为应该把我处死的罪状;而面对毫无是非、完全是假道学的宣判,除了冤屈袭上胸口,令我绝望气结、吓得浑身颤抖,双膝跪在血水里东滑西溜之外,如待罪羔羊般、束手无策的我,又能做什么呢?……   “…”婊子该死根本不是问题,但对偷人像偷东西、手脚不干净的女人,得让她先明白后果,才是重点!……不然张家所有财产,给自家人里应外合、五鬼搬运,全搞精光了还不知是谁干的好事!……“是我婆婆最后的发言。……   “…也成了丈夫对我用刑处置的第一步:剁掉手脚、截除四肢的指示。……   “…而我一想到那种恐布的情景及后果,当场就吓昏过去、脑中完全空白;对接下去发生的事,也毫无记忆了!……Dr.强斯顿,你说可不可怕!?……   “Dr.,Dr.强斯顿!……你在吗?”   “在,张太太,我在这儿!”   “噢~,那就好!……Dr.你说可怕不可怕!?”杨小青电话那头问我。   “嗯,真可怕;但妳晓得,它只是个恶梦?”   “现在当然知道了,不然那能讲出那么恐布的经过?……其实恶梦里最痛苦、最血淋淋的几段,我都已经在记忆里把它封了住、不让看见;否则真不晓得还会有什么更强烈、更使我受不了的反应呢!”   杨小青所说的,正是精神学上一再强调“自我保护”的心理功能,就连处于睡梦之中,也能照样正常运作。听见她如此解释,我倒认为是个蛮好的现象;但我只将观察放在心中,并不加说明,以免打断她的思维。   “嗯,后来呢?”我问。   “后来,等到我恢复了记忆、睁开两眼,只见整个漆成绿色、暗暗的房间;而我躺在中央像一张医院的病床上,被几条皮带紧紧捆住、扣在床边横杆的金属环里。……有如被绑起来、准备推进手术室里动大手术的病人,却更像个已定罪的犯人、即将被推进一间刑牢,接受可怕、非人的残酷刑罚,而吓得立刻尖叫:”不~!。不要~啊!!……“……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疯掉了般、猛烈甩头嘶喊,在捆住全身的皮带里挣扎;恐惧到极点的身体刺激顿时令尿液失禁、小便流了出来!……而根本不知道真实状况,直到听见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轻声叫我”张太太!……“……   “…我睁眼一瞧,就看到穿了件医院的绿色罩袍,低下头几乎贴到我脸上、长满胡须的黑人,对我笑着说:”手术已经动完,而且很成功!“……   “…”什么。手术?……“我惊呼问他;完全忘记自己刚刚尿液失禁的羞耻。当他大手抹到我身躯被捆住的小腹部位,粗粗的指头往我阴户那边滑,醮了些尿水、湿湿的,移到我鼻子前面、叫我闻;同时说:”瞧妳,怎么吓得流出小便呢!?“我才感到极度羞惭、撇开全身唯一能动的头,嘶喊着:”不、不!……不要啊!“……   “…恢复理智、慌张无比的追问:”告诉我!什么。手术?……“赶忙拉他的罩袍衣襟,哀求他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那黑人护士,反正我搞不清楚就把他当成医院的护士,才转身掀开床边挂着的绿色布帘,同时叫我侧过脸看,……看布帘后面金属抬上摆的是什么东西?……   “…摆的什么东西?我。还没看清,就吓得声音都喊不出了!……   “…”天哪!。那是什么!?……“尖叫在喉咙里。”张太太看得清吗?“黑人问我、还解释:”“要在密封玻璃瓶里,用福尔马淋液泡着,才不致腐烂。”……   “…我耳朵里已经轰然一声巨响:”是两只手!……我的两只手!!“……   “…泡在瓶中、绿黄黄的液体里,是一双已被砍下。我的两手啊!!”   电话听筒传出沉重的沉默。   (待续)   沙发上的小青(12)被截肢后的性行为(下)   半晌之后,才听见电话筒里杨小青的嘶哑声:“Dr.,我,你听得见吧!?”   “听得见,张太太别急、慢慢讲,喔!”我尽量以和蔼声调安慰她。   “嗯~!……,你。你知道吗?我就是在这样被惊吓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完全沉默无声的恐布中,看见自已。其实是回想到,像默片电影里面拍的慢动作镜头下,被那群长得如刽子手、戴绿口罩的医师,以好多不知名的、动大手术的精密仪器、化学药剂、和金属工具;几乎不用流出多少血,就将我截了肢的整个过程。……   “…而我当时被注射了局部麻醉,只有头部维持清醒、还有知觉;所以还能隔着半透明的塑料帘幕,从头到尾、模模糊糊看见他们一边截除我的手脚、一边认真讨论的样子;可是脑中却听得清清楚楚、他们所谈的内容。……   “…使我因为看到、也听见自已手脚如何被切断、割除的经过,导致毁灭性精神崩溃,在极度恐惧打击下从此丧失一切脑部功能。……   “…那,加上我当时清楚明了丈夫一家人,是造成我坎坷命运、和残酷遭遇的元凶,体会到自己完全无能为力、任由宰割的绝望感。……而我现在居然还能把这段经过完整控诉出来,可以讲是个奇迹吧!……Dr.,你说呢?”   “嗯!的确是!”我表示同意、同时心想到:〔杨小青谈得可够深入啊,在精神与心理层面。只是,又好像没啥道理!〕于是好奇地问:“那,切割的过程妳还记得?。可以讲得更详细些吗?”   “真要听啊?”她反问。我点头:“嗯!”   “…好,告诉你好了!……   “…几个医师刽子手,他们是以强酸注射到我手腕、跟脚踝里;……用先进的激光雷射刀切开皮肉;然后,不用钢锯、也没使砍切刀斧,而是藉助更精密的方式、将我所有关结部位的筋条、肉键,血管和神经一一切断;把肕带、软骨也完全移除;最后才抓住只剩下薄膜还连住的手,从腕关结轻易的一扯、就扯离了手臂!……截除完两手,缝合皮肉、施以覆药;接着以同样方式一只、一只取下我的双脚。……   “…简直是难以置信,而且真的没流多少血耶!。除了主刀医师捧住切下的手、脚,展示给先生家人检查时,婆婆兴奋得一没拿稳、跌到我被绑住的胸膊上,溅出几滴鲜红的血沾到我的绿色衣服、也抹在分隔塑料布上;令我惊心动魄好一阵,同时绝望、难过得泪眼汪汪,不知多久。……   “…耳中听见婆婆谢完几个医师刽子手,还安慰丈夫说:”…“我的儿呀!要知你娘的心永远向着你啊!……费尽好大气力请来几位从前为她作结扎、缩阴手术的大夫,而且付了最高价钱,才把不知好歹的荡妇手、脚斩除!……让你受伤的心灵得到安慰;你可要记住、永远记住,更不要忘了今天只是教训这烂货的第一步,以后得要有更厉害、严明的处置方式才行啊!”……   “…同时她从塑料布外朝我一瞥、眼神含着冰霜,加上叔婶更在一旁帮腔:”对、对!现在贱货被砍了手脚,爬不出门,就算爬出门、谅她也跑不远;可是难保心里照样想她的奸夫,还会叫那群狗男人跑到家里去享受她呢!?……所以大哥,你得乘早处理掉她那个让张家名声蒙羞的祸源、发臭发烂的骚屄洞,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吶~!……   “…两个恶毒女人的对话,令我再次无比心寒、极度的恐惶重新席卷而来,歇斯底里摇头狂喊:”不~,不~!不要、不要处理我!……“可是我声音照样挤在喉咙里面、发不出,终于窒息般昏死过去。”   〔真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极了!〕我想到中国人的婆媳、妯娌间的关系。   而杨小青继续描述着:“所以,我在绿房间醒来的时候,精神状态已经承受一次恐布的洗礼;才把截肢手术的残酷过程完全封藏、摒除于意识之外。…但是一看见玻璃瓶中、自己两只被砍下的手,再度吓破胆、恐惧惊叫都叫不出声音的剎那,却又遭到另一波精神打击。……   “…”我的手!我的手呢?……“喊着要抬起两手手臂,却因皮带绑住身体而举不起。那,那个黑人才走到床边,解开金属环扣的皮带,托着我两肘、扶起手臂,停在我眼前;……   “…”不~!!……“我张大嘴、喊不出声音。因为竖立在眼前……   “…两只没有手的手臂,从肘部到腕关结的皮肉都呈粉粉的白色、绷得紧紧、像玩具娃娃一样;突然中断的手臂顶端,却是鼓成两颗棒球般大的肿瘤!……”天哪~!!……“我溅出泪水,终于喊出惨叫。……   “…”不伤心、张太太不要伤心!……“黑人劝着时,大手掌抚摸我的脸:”因为手术关系,肿起部分会消的;瞧,前面缝合得还蛮好!……“他叫我曲肘、自己看。……   “…我才看见圆形肉球顶端、塑料线缝合的一圈肉棱,和正中央像橙子凹陷下去的坑洞。……”……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嘛!是怪物,我变成怪物了啊!“……心中吶喊,同时眼泪泊泊娑娑直流、头在枕上直摇。……   “…黑人一边抹我眼泪、一边说:”张太太,请往好的地方想!因为这末稍坏死的病毒蔓延很快,所以及早为妳截除四肢、才保住性命。这回手术作得相当成功,只切掉手腕以下,但为了防范未然、还是从膝盖以下截去小腿“……   “…”什么?。你说什么!?……“我惊魂高喊问他。同时整个人跌入绝望深渊……”不但砍了我的脚、连腿子都要。切掉!太惨了、太惨了!……“听见自己哭声迥响在绿色房间里:”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残酷?!“……   “…那,黑人体贴地把捆住我肚子的皮带解开,弯腰托起我…已经没有膝盖的膝弯、现在变成两条大腿的末端,朝我面前推,一直推到被尿水浸透、不晓得是医院罩袍还是谁给我穿上的绿色短裙,往前翻落掉到肚子上,而后面的屁股也暴露了出来!……   “…弄成像被男人从上面插进去的时候,可以看见自己折曲在胸膛上的两个膝盖的那种姿势;可是我……已经失去小腿的、不!根本不是膝盖而是像被砍掉的树桩、两条大腿末端,也变成鼓鼓的、圆圈形状的肉环,中央像只碗一样凹陷进去的大洞了!……   “…我眼泪都哭干、摇头嘶声喊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个样子!?“痛澈心肺、欲绝地惨呼:”我不要!。都变成怪物了!我不要活了!!“……   “…”会!。张太太妳会活的!“黑人劝着时,抚摸我折翻起大腿的末端:”不但不是怪物,妳仍然是个漂亮的女人,很漂亮的美人儿哩!……“”…他粗糙的黑手探到我大腿底下时,我颤抖地喊出:“不、不~!!……啊、噢~~!!”……   “…不知因为害怕、还是兴奋,又流出了好多尿液!……   “…”没关系、没关系,让我好好照顾你吧!“他一边说,一边拿了条毛巾为我拭擦肚子跟屁股上的尿液。……   “…我绝望的心情感到温馨,乖乖用力张开大腿,让他容易擦干净些;同时曲肘眼望已经变成两个肉球的手腕,想到这时候自己的惨状,只有在医院做事的男人还能看得出我”漂亮“,其它全世界所有的男人看见,不吓都吓坏了才怪!……   “…”屁股底下的裙子都湿透了,我就帮妳脱了吧!……“他脱裙子的时候,我还肚子使劲折翻大腿,使屁股抬离床面;臀部落下时,感觉床上的塑料布已被擦干。”……谢谢、谢谢你!“我一面道谢、激动的眼泪一直流着;……   “…才羞惭地发现自己底下跟本没穿内裤,赤裸裸的下体各个器官早已被那黑人一眼看尽;更教我无地自容得要死,是突然看见自己的阴阜在昏暗光下溜白溜白的,原来他们连我的阴毛都刮得一乾二净、寸草不生了!……   “…黑人见我弓着颈子猛瞧胯间,就捻亮床顶挂灯、对正我两腿当中照射,同时说:”……为手术才刮毛的,但是刮干净了,清理起来比较方便些。“……我这才看清自己光突突、隆起的肉丘上,一道明显细缝己微微分张、两片肿肿的阴唇向外撑开,肉缝顶端的阴蒂鼓了出来,不知是刚才尿水、还是因为肉豆紧紧绷住而闪闪发亮。……   “…”啊~!!。不、不~!!“黑人的手指瞬间塞进肉缝、我惊叫出声,慌忙伸手要挡住、或拉开他,才发现自己没有手的腕端肉球跟本挡不住他的进犯,更别说拉开他的手了!……   “…我所能做的,只有仰头、闭眼,绝望地流下更多眼泪;无力的两手,不、两条手臂放弃了抵抗、搁在肚上;任他粗粗的手指玩弄阴户、挑逗肉核。……   “…心中挂记不知身在何处、生死未卜的尼克?……可怜的情人、奸夫!”   杨小青一口气讲到这儿,才停下。   “然后呢?”我问的时候,听见她喝水声。   然后才继续道:“…那个黑人就像知道我的心事,一面玩弄我的肉缝、一面说尼克被打伤、但是并没有死,而且已经出院;说他走以前还特别交代黑人不要告诉我他离开硅谷会到那儿去;……所以我应该把他忘掉,好好康复痊愈。……   “…听了之后,我只觉万念俱灰、更不想活下去了。……   “…黑人低头、舔我脸颊的眼泪,硬胡子刮在皮肤上又痛、又痒;可是玩弄我阴户的手指愈来愈急促,不断搞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同时感受强烈刺激袭遍全身;张口喘气还不到两下,就被他舌头插进嘴里、性交一样的抽送起来。……   “…我失去了思想能力,含住黑人的大舌头猛烈吮吸。肚子禁不住连连起伏、臀瓣阵阵肉紧,两膝自动大大分张;虽然没有了小腿,却仍然以为它们还在的感觉令我兴奋得想朝天猛踢,表达身体里燎原野火般的性欲。……   “…”呵啊!!。喔~~啊!……“黑人舌头一抽,我就迸出高昂的呼叫。手臂急忙抱他颈子、不让离开的时候,感觉腕端肉球跟肉球踫在一起,突然记起小时候作梦伸手抓糖吃,总是抓了个空、梦醒过来的失落,而异样地失声喊出:”“喔哦~!……我要、我要~嘛!”焦急无比大张开嘴、撑长舌头,希望他快快吸住、扯进口中;……   “…可是他没有,反用满嘴胡须刮我的颈子;在耳边低吼问我要什么?还要我明白讲给他听;同时整只手指插进我的阴道、迅速抽动。……我脑筋一片空白、全身内外承受的感官刺激,令我体会两手被截去、丧失宝贵触觉的悲戚。……   “…”要你。吻、爱抚我。跟你的……“哭着结结巴巴对黑人嘶喊:”手指戳完我里面、再用。鸡巴……肏……“喊出无耻的肮脏字眼之后,又改口喊成:”…爱我的。身体……“……   “…黑人走到床端把三截床板放下置脚的一段,笑着对说我:”没有腿子的张太太就用不着这么长的床!……“然后抓住我已经自动竖起、微微分张的大腿端,向外一掰,掰成180度完全劈开的姿势;拉到我半个屁股悬在床缘外。……   “…他一面掏出深黑发紫的大肉棍、放在我精光无毛的肉穴洞口上方,顺着湿透的阴唇肉缝前后磨擦;一面哄我,说他从没见过截了肢的女病人,像我这么性感、这么有诱惑力。……   “…我的阴户被磨得唧唧作响,全身像在烈火中焚烧,神智不清的左右摇头;伸出失去双手的手臂、卡进床边金属横竿里;搭力挺腰、弓起胸膛,直到仰颈的头支撑在床上;连连嘶喊:”啊~!…受不了、好受不了!!……“同时摇动以为还能扭甩的屁股。……   “…黑人捉住我一只小小的乳房,揪扯奶头的刺激令我尖叫、狂呼,但是只听见他回应:”……嘿嘿、嘿!真好、真性感!“的笑声、和得意洋洋的、充满挑逗的话:”“张太太、小美人儿,乖乖请我为妳服务吧!……叫出美妙的声音给比尔听听,包准令妳舒服个够!…”……   “…我早就疯了,那管他名叫。比尔还不叫什么?身体在床上腾起、落下;恬不知耻的高啼:”……请。肏~我!肏死我吧!……我。早就浪死了、也想死你的大鸡巴了!!“……   “…那,那比尔,才把好大好大的黑色肉棒用力一捅、捅进我里面!……   “…狠抽猛插、戳到我喘不过气几乎窒息,高潮突然涌上来,尖呼响澈整个房间、震憾脑海。……将所遭遇的凄惨命运完全摒除、干干净净忘了自己……   “…是个失去手、脚,残废的女人!”   杨小青的描写令我语塞、说不出话。   “Dr.,Dr.强斯顿!你还在听吗?”“嗯,在、在听,张太太!”   “哦,那就好!。怕你听我噜噜嗦嗦,感觉无聊、睡着了咧!”   “怎会呢?讲得非常精彩、令我很兴奋!”我据实回答。   “真的兴奋吗?”杨小青娇声如银铃般追问。   “嗯~,嗯哼!……”我哼出声音、让她听。也听她笑道:“嘻嘻、嘻!……   “…你不觉得。恶梦太恐布吗,Dr.?……”   “嗯~,也许正因为太恐布,才使人想入非非、反而兴奋哩!”   “哎哟~!那岂不是很变态吗?”她问。   我才解释梦里的恐布情景不能就其表面分析,而需从它的象征意指去解读;由个人成长的文化中找寻所代表的特殊意义,进一步了解梦境和行为的相互因果。所以,是否变态并非问题所在,真正问题却在人的观念与行为之间,有无难以谐调的冲突、等等。……   我一面倒背如流地解说,脑中却映出梦境里截肢后失去手脚的杨小青被黑人护士奸淫得死去活来、高潮连连的模样;同时紧握自己的阳具、迅速搓弄。   “啊~Dr.,你又在讲人家听不懂的话了!……”杨小青娇叹着:“可是却觉得你声音好好听、好有挑逗性喔~!……害人家忍不住又要性感起来了;……就像手脚被砍、失去了触觉,反而会对声音特别敏感,更容易有反应耶!……   “…喔~Dr.强斯顿!你就多讲些、对我多弄出点声音嘛!”她嗲求着。   “呵哦~!”我低吼让她听,又道:“可是张太太的声音,却更诱人啊!难道比尔没告诉妳?”   “啊~!绿色房间里,比尔肏.把我的魂都快肏出来了,喊好大、好大声;他才变得更凶狠、更用力戳我,还一面问我爱不爱?。喜不喜欢黑人的大鸡巴?……   “…”爱啊、爱死了!爱死黑人的大鸡巴了!……“我引长颈子、不停高呼;连何时头端那段床板摇落下去,自己的头已悬空倒垂都不晓得。睁眼只见天地翻转过来,面前出现另外两根漆黑无比、也是又粗又长的阳具!……   “…和倒立在我头旁的两个黑人,穿着前面敞开的医院罩袍。他们黑毛茸茸、鼓胀的肚皮上方,两颗巨大的紫色龟头正在我颊上滑溜溜的厮磨、滚动;……   “…两人笑哈哈地感谢比尔愿意与他们共享一个中国瓷娃娃,真够大方;说以后他们三个轮流照顾我吃喝拉撒,为我服务、也享受我,日子就可以过得有趣多了!……   “…我想到自己以后要被三个黑人男子轮流享用,羞都快羞死了;可是当我倒仰着头、张嘴猛喘大气的时候,一根巨棒已经插进口中、迅速直直捅入,塞得满满、又圆又大的龟头直抵喉咙,令我梗住喘不出声,只能以嘴唇紧紧匝住肉棒、挣大鼻孔猛烈呼吸;任它在口里一进一出抽送;直到我眼泪不停往额上倒流、痒兮兮的淌进头发里。……   “…我一根阳具还没吸多久,就被他们托住头、换另一根吸;那,或许已经习惯、嘴里唾液也多了些,被那只更长的鸡巴,一冲冲过我喉咙、插进食道里,抽送节奏也更快、更顺利了!……   “…”嗯、嗯~!!咕噜、咕噜……“我的胸腔、喉咙发出声音,是好难过、却又兴奋得受不了的感觉。尤其比尔的大鸡巴也一直还没有泄,在我底下肉穴里吧哒、吧哒狂抽猛捣,插得阴道阵阵发出唧吱、唧吱作响,掏出好多好多淫水,淋湿了整个屁股。……   “…所以我说光听见作爱的声音,就足以令我无比疯狂!……   “…神智不清的让三个黑人把我像一只缺手断脚的玩具娃娃,轮流换洞抽插、尽情玩弄到天昏地暗;被一股股热烫的白色浓浆洒遍全身、满脸,沾到头发上黏糊糊的,吸进男人精液强烈的气息,再次陷入连续高潮的波涛,从恶梦变成的淫梦中醒过来!”   杨小青将整个经过讲完,才顿顿嘴;接着问:“你说,可怕不可怕!?”   “嗯,可怕,也性感极了!”我回答她。   同时急促用力搓揉阳具,直到精液噗吱、噗吱地射向高空,吼着:“啊,张太太!……我也喷出来了!”   “嗯~!都给我,Dr.,统统射出来、给我……”杨小青高昂娇呼:“…啊!!啊~!!太棒、太棒了,好好吃喔!嗯~、嗯!!……”   在电话听筒里作咽下东西的声音。   〔12完〕   沙发上的小青(13)在老师鸡巴上与音乐作爱(上)   ======================================================================   〔前言〕:自从今年五月杨小青在我这儿开始作心理分析、九月底我们发生了性关系;到现在十二月中下旬,认识超过半年,两人已上过七、八次床。但是对我们彼此、和个人而言,这性关系却各有不同各意义与定位:按杨小青的说法,她仍然是绘画老师尼克的情人,是她的外遇和发展爱情的对象。而我则是她的医师、及了除医师外也是她的“朋友”,一个很特别、可以在床上检视她的心理、和研究性行为的专家朋友;所以我们之间的肉体行为也就等同她以前经常到妇科医生费里曼那儿请他检查身体、以保性功能健全的性交。   而不同的是:除了研究性的性行为,我还可以为她作床上心理治疗、使她的精神与情绪处于平衡状态。   尽管我不完全同意杨小青的说法,但是对她将我们关系如此定位、不涉及与丈夫、与尼克、或其它男人的感情问题这一点,还相当认可。至少我守住了不跟自己的病人谈恋爱的大原则。“朋友”当然可以作,而且在今天的社会上,朋友间的肉体关系也非什么大不了禁忌。只要双方都搞清楚、有明白的共识,并遵守无误就好了!   对我来说,少了凌海伦这个总在面谈室沙发上的性伴侣,换成可以四处浪漫夜游、上床享受男欢女爱的对象,也是个新的转变。虽然杨小青身材不如凌海伦丰满,但因为思想有深度、感情较复杂,心绪的波动也更强烈易变,反而导致她床上的表现格外性感,于我极大享受。就不在话下。   ======================================================================   日期:公元1999年12月20日(星期一)   时间:下午5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尚待撰写。〕杨小青今天到我这儿来,穿了件晚礼服式的黑缎连身长裙,外罩黑白直条、西装剪裁的半长外套,脚踩高跟皮鞋、并且佩戴银光闪闪的首饰及襟上别针,像赴音乐会、或什么正式晚宴般,令我有些纳闷,因为每星期一的面谈已成惯例,是我们共进晚餐、浪漫夜游的前奏,通常都在夜游一阵之后,就上旅馆、开房间作爱,玩到深夜才依依不舍互道晚安。   所以她今天的一袭穿着与打扮,令我一时困惑不解,帮她脱外套、挂上衣架时便问为何如此盛装?   回身对我妩媚一笑,杨小青道:“我先生公司开圣诞节酒会啊!难道你忘记,都快过节了呀!因为我先生人在台湾,主持酒会自然就落到我老板娘身上了嘛!。可是人家没忘记跟你有约,还是放下酒杯就赶过来的耶!……”   “啊,对!。几乎都忘了。”又说:“谢谢妳,依然如约来访。咦~?可是怎么没闻到酒味,反而只有迷人的香水味儿呢?”我在她发鬓轻轻一嗅问道。   “要开车嘛,不能喝,只有晚餐时再补回来啰!”她笑答,人已坐进沙发;服贴的长裙虽然掩住两腿,却更立体突显诱人的身形、和下身的优美曲线。使我目不转睛瞧了老半天,眼光才向上移到她不能算丰满、却仍有玲珑凸出的乳峰;看见它们纤巧顶起裸露肩头、仅以细带吊住的黑缎礼服胸部,便像被磁场吸住般猛盯着。……   “嗳,别老眼瞪人家嘛,怪不自在的!”杨小青扭捏摇身轻嗔。   “啊,对不起!只是妳这身打扮,美得让我忍不住要瞧个够。”我说。   她得意笑了,举臂撂发时,让我瞥见刮掉黑毛的腋下、光溜溜的性感肌肤。我好奇想问她为什么平日都不刮腋毛,却为酒会而刮?但没有开口。只听她说:“想瞧个够,晚上上了床再瞧吧!。嘻嘻,你知道吗?我底下还有更特别、更好看、保证你看了会开心,性欲旺盛的东西。”存心逗我讲的话!   “好吧、好吧!只有延后满足、耐心等待谜底揭晓了!”我又问:“今天张太太想谈什么呢?”   “嗯,谈~,谈我的另一个外遇,好吗?”她笑裂开嘴、开心似地问。“哇塞,还有啊!?妳有完没完啊!?”我心想。却微笑点头道:“行,只是我得先了解,这是真正发生过的事,还是另一个梦中情景?”   因为近几个礼拜的面谈,杨小青前前后后叙述了她五、六个性关系的经验;却不讲清楚究竟是真正的事件、还是她杜撰的幻想?说得煞有其事、活神活现,使我信以为真;结果她讲完、我正要引导她作分析之前才嘻嘻笑道:“分析不用作了,那些都是我的幻想啦~!!”令我啼笑皆非。   所以今天杨小青又主动要讲故事前,我要求她先声明是虚、是实。以免混肴真、幻,造成解读与分析上的困扰。   “当然是真的,人家不会骗你啦~!他是我的钢琴老师,名叫里奥……”   “李敖?。李敖不是一个台湾的作家、闻人吗?”我反问,因为当年在台湾学中文的时候就听过他;而且一直记得这个独特的中文名字。   “哎~,这个里奥当然不是李敖嘛!里奥。洛卡斯,他全名是巴西人的名字……哎呀~,你好扯喔,都不想跟你讲了啦!”娇惯地摇身嗔着时,杨小青仍然挂满微笑,让我知道她就是这么个调调儿。   “不是李敖也没关系,巴西人,大概也特有异国情调吧!?”我问。   “嘻嘻,那还用说吗!?”杨小青笑开了答。   她仰倚沙发背上,两只藕臂抬起、托住脑后,满面春意盎然地嗲声道:“我谈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Dr.强斯顿,你想知道吗?”   “什么原因?”眼睛又盯住杨小青光溜溜无毛的腋下。   “因为他是第一个刮掉我腋毛的男人!……”“哈、我早该猜中的!”〔我心想。〕“…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现代舞的表演、他作伴奏音乐演出的场合。我跟女友郑淑雅去看表演,散会以后在酒会上聊天、认识了他;他是个职业钢琴师,作演出也教钢琴。而正好我原来的钢琴女老师出国表演、停止授课,我不得不另外找老师,听了他的演奏非常欣赏,于是马上讲好跟他学琴,第二天就到他在住处教课的家里。……   “…因为那天恰巧踫上加州难得的雨天,我初次去,停好车子、撑伞按门铃都很生疏,几步路就淋到了点雨;里奥招呼我进去之后,立刻拿干毛巾给我擦雨,还冲了杯热荼我喝。我递还毛巾、谢谢他的时候,觉得他两眼盯着我无袖薄衫的腋间猛瞧,瞧得我好不自在,后来才发现自己露出臂膀外、几根黑黑、长长的腋毛,更害臊得要死,羞红脸颊、头都不敢抬。……   “…他说我们别急着弹琴,可以先谈一谈、同时听听难得的雨声。于是拉开落地玻璃门,让打在院子里树叶花丛的雨声传入室内。我心里才安定下来、感觉十分暇意,跟他谈些我学琴的程度及喜爱的音乐类别,包括古典和浪漫作曲家的作品风格,也谈论近代古典乐、和所谓的现代音乐。……   “…他兴致勃勃提到现代音乐与舞蹈的密切关连,我才恍然悟出难怪他会为现代舞演出作现场伴奏。……不知不觉对他产生好感,甚至认为自己也该练习些当代、现代作曲家的音乐。……   “…那,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主动讲头天晚上看的现代舞表演,说我虽然不怎么懂,却非常喜欢现代舞的感觉,尤其它表现舞者的身体、动律,都好直接、也好澈底。……   “…”对,这就是为什么现代舞给人的感受总是格外强烈的原因!“里奥说的时候,挥动两臂、双手像凭空抓住东西似的握起来,感觉好有力;我跟着点头说:”所以他们舞者也都穿好紧好紧的衣服、或根本裸露出身体,让人一看就好有反应,对不对?“……   “…”对,妳有没有注意?不分男女舞者腋毛都刮得干干净净?像裸体裸得还不够澈底,非要将身上所有的毛都剃光不可似的?……“里奥一问,我脑子才轰然作响,搞明白他起先为什么在我手臂腋间盯着瞧的原因。……   “…立刻喉干舌燥,回答不出声音,同时心里发毛、觉得非常羞耻。”   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停下嘴、舔舔唇问我:“Dr.,你现在知道原因了吧?”   “原来如此!”我点头应道。   “对了,Dr.强斯顿,我想问个问题。”她说。   “什么问题?”我反问,见她暧昧一笑道:“你觉得有毛的比较性感,还是没毛、或刮掉以后的,比较性感?”   “得看情形吧!有人喜欢毛多,也有偏爱无毛的,因人而异;为什么问?”   “哎呀~,人家问你、没问别人,告诉我你喜欢那种嘛!”嗔着要求。   “我啊,喜欢~阴毛多的女人。可是腋毛剃掉了却也很性感。”   我据实回答,但是看见杨小青今天无毛的腋下确实相当性感,便加了那句。而杨小青也就裂嘴、娇媚一笑噘唇反问:“真的?……没骗我!?”   “当然真的!难道忘了我每次舔妳的时候,手都在又浓又密的阴毛里乱抓?还把它舔得湿答答、东倒西歪黏在妳性感的肉上吗?”我加强她的记忆。   “嗯~对,你总是这样子搞我,我信你……”她点点头,然后娇声又道:“…那,里奥也是这样子,每次玩的时候,都好喜欢舔我的底下。……喔!都忘了提我是怎么跟他开始的,Dr.,想听我讲那个经过吗?”   “张太太请讲。”我手执笔记本、将座椅滑到沙发旁。   杨小青自动侧身横躺沙发上,同时拉小软垫、垫在颈后,瞟我一眼才道:“其实,因为第一次到他那儿学琴,当然什么也没作;但是光在那儿听雨、谈现代音乐和舞蹈,讨论艺术的澈底表现,就已经使我对他产生了迷惑、也暗地希望跟里奥学琴会变成一件非常刺激的事。……   “…尽管那天没作什么,只弹了两首我练习过的曲子,让他评估一下程度;他也当场示范奏一曲自己的作品,并约定以后我每个星期到他那儿上两小时课,平日在家每天至少练一个钟头琴。”杨小青顿嘴时,我插了进去:“嗯,至少~妳真的跟他学了点琴!”我说。   “对呀、对呀!那时候。我还羞得要命,那里敢放肆、主动引诱男人?……加上自己的腋毛才刚被他瞪眼瞧过,都尴尬死了,就身体好僵硬的结束初次见面,冒雨赶回家。……   “…那,后来开始正式学琴的头几回,我都穿有袖子的衣服、绝对不让里奥看见我腋毛露出来。……也真的很专心跟他学习,练了一些晚期的箫邦、格那多,和名叫斯贵尔亚滨作的曲子;可算真的很有成就喔!”杨小青露出得意笑容。   “嗯,我也蛮喜欢这几位作曲家的作品!”我点头道。   “啊,你也喜欢!?”她侧头兴奋地问,我则点头响应、听她继续述说:“我本来也不是要跟你讨论音乐的,只因为格那多、和斯贵尔亚滨的曲子都好难弹、但是又好好听,才不得不提。……   “…加上正是因为斯贵尔亚滨那首左手双弹曲、和第五奏呜曲特别难,里奥见我老弹不好,就更积极指导;坐我旁边搬我的手指、拉我手臂,甚至握住我的手腕,好用力、好兴奋的一面唱,一面帮我敲琴键;……   “…造成一种好强烈的身体接触,让我为了学琴紧张而心急,同时也因为他的热情、对那首曲子的热情,和控制我身体进入音乐的努力而莫名兴奋。整个人都可以感觉他散发热能,被他急促呼息喷出的热气扫在颈子上;几乎都产生性的亢奋了!……   “…为这两首曲子,我到里奥家练习了将近整整一个月;每次都因为跟他的强烈身体接触,变得性感万分。……最后总算弹得比较象样了点,也终于听见他不时的夸奖;就花下更多时间在家专心练琴,边练、边想他指导我的时候,我们身体接触的感觉,和下一堂课他又会怎么踫触我的肉体。……   “…那,因为曲子好多地方的旋律跟节奏都非常激烈、几乎疯狂,他要我弹到那些段落时,整个人的身体都要投入,颤动、摇曳,才能带出曲中感情;所以我拚命练那几个段落,练到手臂发酸、指头痛得要命,脊椎不断曲伸、弯腰到累,肚子收、挺,腿子用力,弹得连屁股都好专心、在琴凳上腾起、落下;……   “…简直像作激烈运动一样,练到全身流汗、衣服湿答答的黏在肉上,尤其腋下和两腿之间,被衣袖、三角裤贴住的皮肤发痒难熬死了!……但整个心神却沉醉在音乐旋律里,投入斯贵尔亚滨的感情中,激动得难以抑制。”   杨小青稍停片刻时,我想到艺术家的激情。不自觉拉住她一手、轻轻抚摸。   见她睁开黑亮眸子,深深瞧入我眼中,欲言又止。   半晌才问:“还要继续听吗,Dr.?”   “嗯,张太太,我几乎听见妳弹的这两首曲子了!”我捏她的手说。   “……!”杨小青眼中带笑。   “那,上这堂课的头天晚上,里奥打了个电话给我,要我在所谓”验收“课时,穿一件无袖、比较轻薄的衣服;说那样子可以舒服些。……   “…这天晚上,为明天的钢琴课我已经很兴奋了,再听他特别交代,就更是想入非非的好久好久睡不着觉。……直到第二天快到中午才醒来,却眼看见窗外下着雨,跟第一次到里奥家时那么大的雨。……   “…可我还是依他交代,穿了件细肩带露背的无袖长裙,薄薄的黑纱质料,像演奏会上表演者穿的那种样子。……当然里面还是戴上黑色奶罩,底下着黑色衬裙、跟很薄很薄的裤袜;那,为不使腿子当中被汗水湿透,也方便上厕所不用脱掉太多,我把最能吸汗的黑色棉质三角裤穿在裤袜外面;而那条裤袜,也就是……”   我及时打手势制止杨小青:“就是妳现在穿的这种开裆裤袜,对吧?”   “嘻嘻,Dr.强斯顿真聪明!。晚上你就可以看见了!”她笑开嘴回答。   “…不过现在,我得讲冒雨赴钢琴老师的约了!……”   “…我停了车、打伞快步,正要按门铃的时候,听见屋里传出左手双琴曲的声音,知道里奥正在弹他那一部分,就等在门外面听,听到几乎感动得流下眼泪;擦干了才敢按门铃。……   “…里奥开门时,头发乱乱的,可是眼睛好蓝好蓝、深深朝我望;接下伞、引我进去,又给了我一条毛巾让我擦雨。那,我擦雨的时候,都觉得还在擦眼泪;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自已是个恋爱中的女人,在情人面前只有激动的心情!……   “…可是里奥他,他真的就是那么令我心动。他不是那种英俊型的男人,但非常有个性;年龄跟我差不多,看起来虽然比我小,眉宇间却透出深璲气质,像压抑在无底深潭下,火般的热情正待升起、爆发。……   “…从我坐上琴凳,开始暖和指、臂,到他调整好录音带,准备我弹左手双琴曲时播放他弹的部分与我合奏时,他的眼睛都一直瞧我。……   “…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因为这首双琴曲、两只左手的双琴曲,一只我的、一只是里奥的,合奏成的曲子不仅是老师带着学生的演奏,更是两个部分彼此间浪漫的交溶;……   “…从抑扬优美如仙境的旋律,传递深似大海的情怀,更是使我刻骨感动的主要原因。我在家练过不知多少遍,都没有此刻来得焦虑、兴奋共织胸口;彷佛就要在爱人面前袒露对他的爱似的!……   “…窗外的雨下成了白茫茫一片。我听见录音带播出里奥所弹的那一部分,投入整个心神,开始在琴键上游走……涌出如水的音符、旋律。……   “…有如跟随恋人起舞般,与他合奏,摇曳身躯、荡漾,摇曳、荡漾~……沉入深深的潭底,探求火源。……   “…里奥站在我的身后,轻轻唤着:”沉入,沉入它!与他作爱!“我早就把心掏出来交给他!……我已经是他的,与他交缠在一起、作爱的水蛇了!……   “…我在琴凳上摇弯背脊,忽挺、忽弓;我的臀部在木凳儿板上左右、左右磨辗,不时抬离凳面,然后落下、磨呀磨的。屁股沟一会儿撑开、一会儿并拢,挤压在一起。……我两条大腿时分、时合,在琴蹅上踮、踩、徘徊,如行云、如奔跑;……   “”像现代舞的舞者,与他作爱……与音乐作爱吧!“里奥在我耳边轻唤。我眼睛都快闭上了,但我不得不看琴键,否则会弹错。”不!妳知道的,不用瞧妳也会作爱的!“里奥双手抚着我的肩头,温暖如熨、呵护着我爱人的手!……   “…我终于闭上眼睛。几乎觉得被爱人吻了住,在他炽热嘴唇的灼烧下熔化,要被他搂入怀中的欲望溢满心嵌;不自觉仰起头时,听见里奥沉浊的呼息声;……   “…而禁不住嘶声喊出:”Oh~!Holdme,Makelovetome!Please!“同时感觉里奥的双手由我肩头落到胸前,揉在我顶着奶罩挺出的小乳房上;轻柔无比他旋按、抚摸。……   “…”啊~!…Yes~!“我只叹了一声,手指在琴键上与他的琴声作爱。由于是左手单弹曲,空出的右手抚在里奥揉弄我乳房的手背上,感觉它毛茸茸的,好性感,紧紧抓住它不放;像曲中恋人的肢体,再也分不开了。……   “…里奥整个身体贴在我的背后,我向左倾、他跟着倾,我向右弯、他跟着弯,有如一对比目鱼并游水中……而它的男性性器官深深插入我女性的洞穴里!当然不像真正交尾的鱼一样,而是感觉他坚硬的阳具紧贴在我背后滚动、磨辗。害我一边弹钢琴、一边两腿间湿润起来!……   “…到了曲子快完的时候,里奥的手已经撩起我的长裙,拨开三角裤胯、将手指插在我湿淋淋的阴户里迅速抽送了!……   “…”啊、啊~!。啊、宝贝!……“我闭住眼睛嘶喊,屁股一直随着音乐磨辗、蠕动。但左手仍在琴键上弹出爱的音符,雨中作爱的阵阵涟漪。……   “…”好极了,美极了!“里奥夸赞我弹得好,还是作爱作得好?。我已经无法分辨;只喃喃呓着:”你也好好,好~好喔!……“同时感觉他一手好用力捏我的奶子、隔着胸罩掐弄乳头。……   “…我屁股一弹、一弹的,腾起、坐下,腾起、坐下,像套在男人鸡巴上面,荡妇一样的女人。与情夫作爱、作爱,忘了羞耻,只感觉像浩翰大海般的爱情汹涌。……   “…”啊~!。啊、啊、啊~!……“弹到曲子终了前,如悬吊在宇宙无尽苍穹里的结尾音符时,我已经在钢琴凳上抖出、扭出了被里奥手指带来的高潮!……   “…”啊!。啊~~啊!!……“我像一条垂死的鱼、一只飞不动的小鸟,挂在他手臂上,叹息、轻喘。”   讲完后的沉默,溢满小小的面谈室。   沙发上的杨小青,并拢伸直比例修长的双腿,高跟鞋未脱的两足交叉,脚背互相贴在一起、脚尖向前撑指而成的姿势优雅极了。配着长裙撩到肚上;暴露出黑色缕空花薄薄的裤袜,和外罩带有蕾丝边黑色棉质、已经湿得发亮的三角裤。而三角裤下,正是那种中间没有胯裆、呈现她诱人私处裤袜的一个大窟窿!“原来如此,我果然没猜错!”〔心想。〕   (待续)   沙发上的小青(13)在老师鸡巴上与音乐作爱(下)   长裙撩起、卷至腰际的杨小青,艳丽尽陈眼中;……   美得没话讲。我一言不发,放开握她很久的手、顺藕臂移至肩头抚摸嫩滑如凝脂的肌肤,轻轻抓捏瘦嶙的肩胛、锁骨,直到游向耳畔粉颈边;使她不由自主陷入搔痒而颤抖,猛烈吸气、企图压抑感官刺激;但也正因如此,她难耐地两膝相磳、大腿互磨,牵引腰肢款款蠕动、圆臀在沙发上团团旋扭起来。   “哎哟啊~,痒死人了!。痒得故事都没办法讲了!”边扭、边嗲声诉道。   “怎么,要重一点揉吗?”我问她。   “Yeh~,大力点!才不会。搔痒……”杨小青噘唇、媚眼回应我,又说:“…像平常帮我按摩那样子揉,否则我无法专注;……要逗我的话,等晚上上了床。再让你逗个够吧!”   “好吧,想不到张太太还蛮吊人胃口啊!”我调侃她,手却用了些劲、揉她颈子、抓捏连往锁骨的筋;使她半瞇两眼、哼出悦耳的享受呻吟,腰、臀在沙发上曳扭、磨磳。……   “…啊~,好舒服!……美极了!就凭这么会按摩的手,每个找你作分析的女人,就是付多少钱也值回票价哩!”讲得嘴唇还歪歪笑。“嘿!一面享受,居然一面反过来调侃我?!”   我微微惊讶,却没出声;将手游到杨小青细吊带露肩礼服胸前、围挂于粉头肌肤的镶钻石白金项链上把玩、触摸片刻,继之由礼服的平襟探进她胸口;隔着蕾丝乳罩,开始捏挤亳不突出、却小巧可人的隆起。同时问:“张太太找巴西音乐老师学琴,必定也值回了票价吧!?”   “嘻嘻,何止值回,双倍还本都足足有余!……”笑得颇得意;但补充道:“不过Dr.,这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你可别吃醋啊!”如此交代我。   “当然不会,请放心~”我心血来潮、以中文答时,掐弄她挺立的乳头。   “噢~呜!……”呶起嘴唇、翻开媚眼瞟我一笑也以中文应道:“…掐、你掐得恰。恰。到好处啊!……”纤腰像水蛇款扭得、屁股如游鱼晃动,还轻出哼恰恰舞的曲调:“…恰、恰、恰!你说的什么话?恰、恰、恰!我不懂你的话!……”   突感乐趣横生,我也和着哼起:“你的话,分不出真和假;。恰、恰、恰!总觉得太肉麻!……”手指配合老掉大牙的古巴舞曲节拍,掐呀掐的;……   直到两人禁不住一齐哈哈大笑,才暂时停下“按摩”;让杨小青喘口气。   好继续讲她的故事。   “哎~,Dr.你知道吗?”她先问。   我反问:“知道什么?”   “我说~,音乐真是一件无比性感的东西!”“为什么?”   “因为它,它就跟人的心、人的身体一样,充满激情,旋律和节拍;不管是歌唱还是演奏乐器,也跟人的身体器官和心中哀喜悲欢紧紧相连。……再加上,作曲家跟演奏、演唱者感情交溶,灵魂与肉体结而为一,就更有如作爱般美妙的感觉了,你说对不对,Dr.强斯顿?”   “嗯,张太太讲得很有道理,也蛮玄奥!”我说。   杨小青嘻嘻笑道:“不是我,是里奥讲的啦!是那天,我弹完左手双奏曲、他也把我弹出了高潮以后,搂抱我躺到钢琴旁边软沙发上时,在耳边对我说的。……一面讲、他还一面舔我的耳垂,令我发痒、吃吃笑个不停;觉得好开心、也好温暖。……   “…就不知不觉也紧紧抱住他,摸他卷卷、长长的棕色头发,喃喃呓着说:”我好爱、好爱你懂那么多音乐,又好懂作爱喔~!“仰头闭上眼睛等他吻我。同时听见雨愈来愈大、打在落地玻璃窗上的声音。……   “…那里奥吻我的时候,舌头伸进我嘴里连连抽插,我立刻沉醉得昏淘淘、狠命含住他舌头热烈吮吸,吸到脸颊发酸了都还不肯停;心想如果舌头换成是他鸡巴的话,一定会使我变得更疯狂、更性欲旺盛的要他干脆在沙发上。就把我给干了!”   杨小青顿嘴、舔湿薄唇。我乘机问:“我打个岔行吗?。按照妳说跟钢琴老师作爱是真实、又是好几年前的事。而妳表现得如此饥渴,是与男友交往中,还是男友之间过渡时期发生的呢?”   想从杨小青的爱情发展史中找寻解答,以便了解、并定位她与里奥老师间的感情。尽管是多年前的事,但却可由她“心路历程”之中,一窥行为的模式。   “…哦,你问这个?!……我想想噢!。嗯~那是我~还跟方仁凯好的时候,不对,是好过以后,两人感情关系不知怎么搞的变成。有点变质;而见面见得愈来愈少的时候发生的。……哎,其实现在也记不太清楚了!……   “嗳,Dr.强斯顿,别打破沙锅问到底,好吗?。问得人家很扫兴哩!”   “哦,好!算了,不提也罢。”我放弃。   “就是嘛,人家兴致才刚上来,问这个多无聊!”轻轻嗔了嗔。   “是、是蛮无聊。”我同意道;继续揉她的乳房。   “这还差不多!……嗯~,再玩玩、不,继续按摩我的奶……嗯~,好!”   杨小青恢复闭眼享受时,我开始隔着她的蕾丝胸罩、轻扯两粒乳头,以手指钳住缓缓揪、捏。才见到她终于放松交夹的两腿、微向外分,露出黑色三角裤的胯间……见她移动一只藕臂下伸、犹豫片刻之后抚到自已阴阜,纤指探入腿间、轻轻搓揉的动作。   听她长叹一声:“嗯~!!……”径自道着:“…只知道那时,我全身又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刚刚第一次的高潮还没退完,马上再度亢进,两腿自动打开;那里奥趴在我身上,从嘴巴舔到颈子、吻我肩头,然后一直往下退、衣服不帮我脱,撩起长裙就把湿透的三角裤迅速剥掉,拨开我两条腿子,使我穿着中央一个大洞无裆裤袜的整个下体大大张开、亳无遮掩呈在他眼前。……   “…然后,然后什么话都没讲,头埋到我腿子当中、伸出舌头舔我的洞洞;剎那间令我神魂颠倒、连续嘶喊:”天哪,天哪~!我的上帝啊!……“在沙发上像只被扔到沙滩的鱼,拚命翻腾、颤抖,抖个不停;嘴巴张得圆圆的,一直喘、一直喔、喔、乱叫;……   “…同时感觉他两手在我衣服外面捏住双乳,阵阵揉、挤;舌头在我底下,那颗绷大肿胀、硬挺凸出的肉豆豆上,好快好快的挑拨,害我像关不住的水龙头一样,里面液汁一直往外流、滴不停,醮满大腿内侧又湿又黏;还有更多的淫水朝屁股后面淌了下去!……   “…幸好里奥吃我,嘴巴贴我肉上、什么话都没讲,也没问任何问题;否则以我那时害羞胆小的程度,一定羞都羞死、没脸见人死了!……还好我只需闭住眼睛、哼哼啊啊的呜咽、呼喊不停,享受那种美妙如仙的刺激就好了。……屁股在软垫上磨呀磨的直摇、直扭;两手死死巴住沙发靠背和扶手不放,全身上下、上下不断腾甩,没多久就丢出二度高潮、咿咿呀呀叫个没完。……   “…高潮过了才满面通红、手遮住脸不敢望里奥一眼;。羞死了!”   “嘿嘿,张太太当年真那么害臊呀?真看不出!”我插嘴道。   杨小青翻我一个白眼:“你嘲笑人家,坏死了~!……”嗔完后,接着说:“…人家害臊归害臊,可是被里奥舔出高潮,感觉与他突然亲密许多,也就不顾羞耻、主动偎进他怀里,大胆伸手到他裤子那边、抚摸肿鼓鼓的大包东西;听他在我耳边先问、然后命令道:”会拉拉炼吧?。把我的家伙掏出来!……“立刻红着脸点头、乖乖听命照办,请出里奥好大好大一根的阳具。……   “…他那根肉棒不算顶长,可是特别肥大,挺得好粗、好壮的样子,我看了剎时又爱又怕地手握住它。……”天哪!……“心想:”这么肥肥的肉茎,等下塞在我里面抽插的时候,岂不要连气都透不过、被它活活撑死掉吗!“……而且它像根火里烧红的铁棍,触手烫得要命,上面还缠绕着弯弯扭扭鼓起来的血管,令我惧怕、同时兴奋得要命,两眼瞪住它猛瞧,几乎忘了下一步该作什么。……   “…这才听见里奥得意洋洋笑着问:”喜欢吗?。知道该怎么作了吧?!“他边讲一边拂开我的头发、揪在手中,然后拖我的头凑到阳具旁。……我知道他意思要我吃,就依顺地挪身到他分开的腿间,跪在地毯上、为他吸鸡巴了。”   杨小青抿嘴、舔唇时,媚眼瞟了我一下。   我注视诱人的薄唇,想象她含着肥肥肉茎的模样。……   但没吭声。   “嗯~!!……”杨小青半瞇眼、哼出婉转娇声。   不知是因为享受我按摩她的乳房,还是享受回忆中里奥的肥肠?但我保持着沉默,继续聆听她描述的绮丽景象。见她纤指仍在胯间缓缓搓擦的动作,和开裆裤袜下、小腹优美曲线不规则的起伏。   “…我因为急切想要讨好里奥,报答他给我的两次美妙高潮,吃鸡巴的时候就好卖力、拚命展现从前任男友那儿学会的口腔技术,先把肥肥肉茎舔成尽湿,然后嘴巴才套上龟头、吮得吱吱作响;等到渐渐适应阳具粗粗的直径,我整个嘴大大张开可以完全匝住肉杆,才缓缓一吋、一吋吞进口中,还用舌头紧紧缠绕它滚、舔;……   “…那,里奥发出享受的低吼,开始振腰往上挺、同时压我的头,让粗壮的阳具全根倒插进我嘴里、形状尖尖的龟头触击到喉咙口,使我忍不住颤抖、呜咽闷哼;……   “…那,里奥才夸我吃鸡巴的技术不错,说我套在阳具上的嘴唇长得很美、很诱惑人。我眼睛翻上去,看见他的脸、跟他好像极舒服的表情;心里不知怎的,产生出莫名感动,就更拚命吞他的肉棒,同时不由自主旋转屁股,以身体表现我多么疯狂。”   沙发上,杨小青一面讲述、一面自慰的手动得愈来愈快。   “…那,我愈吸愈疯狂、喉咙里的哼声愈来愈激烈;里奥也连连喘息,说他非常欣赏我哼出时高、时低的声音,讲我是个蛮有音乐细胞的女人。……   “…他更特别提到。现代舞表演会我们初认识的那天晚上,他就判断我很有天赋,所以愿意教我弹琴。……那我喉咙被形状尖尖的龟头连连踫撞、都快哽住了;听他讲我有什么天赋,根本搞不清是指我弹钢琴、还是为男人口交的技术?……只觉心中感动得要死,想到那么有才华的音乐家,竟对我第一眼就有好印象,而几乎流下眼泪。……   “…想吐出鸡巴告诉里奥我心里的感觉,可是他紧紧揪住我头发、压我头的手一直不放松;我口中被那么粗的东西塞得满满、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猛喘鼻息、透不过气般的全身直抖,同时喉咙里也哼得更高、更急;……   “…他才扯住我的头发使我朝上仰望,说我哼得像唱歌剧一样、非常好听。被他一夸奖,我就滚滚流出了眼泪;……还深深望着他、用力一直点头,像表示什么感情似的;……   “…Dr.,你知道我。就是这样子吸男人鸡巴的时候,才最容易感动耶!”   杨小青附加的这句话,深深刺激我。使我裤子底下阳具硬胀得难受。只好以一手在裤头捂住它,缓缓按揉。   “喂,Dr.~,你。手不要离开人家的奶奶嘛!”杨小青娇喊。   我只好放弃揉弄自己裤头,手伸回她的胸膊、在小小乳房上“按摩”;唉!谁让我们是为女病人服务的心理医师呢?……她们要畅快一时,却教你忍受亢奋起来、又不能解放的煎熬。……于是心想:等着瞧吧,今晚上了床,不把妳弄到乖乖供我澈底爽快个够,我就不姓强!   “喂,张太太,吸鸡巴吸完了吗?”   “什么,Dr.强斯顿?。你问什么?”从享受中醒过来般,杨小青反问。   我才告诉她,精彩的叙述只讲到为里奥口交。接着问:“然后,下文呢?”   “下文?…啊~,下文呀!?……”她还装佯,吊我胃口似的停住嘴、主动撑起身,脸挂上谄媚样子对我撒娇、耍赖状道:“…下文不讲了,好不好?”   “为什么不讲?”我微微感觉愠怒,但仍然沉着气、和悦询问。   “因为想早点吃晚餐、多留些时间、跟你。多玩玩呀!”杨小青裂嘴笑道。说她已经订了家豪华饭店的房间,预备好好吃一顿大餐,然后与我上床痛痛快快玩个够,作为庆祝圣诞的节目。还说跟钢琴老师的故事下文,上了床再继续补述也不算迟。……   “好吗,亲爱的Dr.?”嗲声问时,小手捏了捏我裤头,像问它似的。   “好吧,好吧!”我帮她拂下衣衫、收拾办公桌。   在豪华饭店吃提前庆祝的耶诞餐时,杨小青兴致勃勃地讲她从钢琴老师那儿学到的心得与教诲。说由于里奥是音乐造诣很高的演奏家,教弹琴、同时也调教她更深入地领会音乐。……使她感觉与音乐溶为一体,几乎整个人都变成了传递音乐的乐器,投入作品灵魂之中,和作曲家的感情互相交织一起,产生比恋人间作爱还要更深刻、更强烈的迥响。……   杨小青边吃、边讲的时候,嘴角泛出白沫。可见心神己投入此情此景中之。唯一的美中不足,是餐厅里播放的圣诞节音乐,和我们谈话内容颇不相衬,甚至对比得有点儿滑稽。   好在并非正式的圣诞夜大餐,我们畅饮白酒、大饕海鲜时,彼此注视狼狈中带着性感的吃相,也不知不觉兴奋起来;以充满挑逗的言辞作调情的前奏。终至急迫而匆忙搁下餐巾、相搂着乘电梯登上饭店顶楼房间。……   迅速紧紧拥抱、热烈接吻,展开今晚省去了夜游、却仍然浪漫的床上节目。   任激情荡漾、肉欲横流!   上了床的杨小青,她……   今晚果然不同凡响,妩媚诱人的神韵丰采,在露肩的黑色礼服长裙、及银光闪烁的首饰衬托下,显出无比高贵、优雅的气质。但是脸上写满的渴望表情、和近乎淫浪、迫切不堪的身体行动,却更深深刺激着我,令我立刻血脉贲张。……   迅速推她倒入大床、扑到她纤小的娇躯上,强吻般封住薄唇、舌头插进口中,任她紧闭着眼睛、热烈吮吸;抓她两腕,将手臂拉伸至床头、压在枕上,然后从洁白如雪的臂膀舔到腋窝、舔湿光滑无毛的腋下。……   杨小青迸出搔痒难耐的尖叫,挣扎侧身、将床旁音响扭开;播出古典乐般、却实际上是轻音乐的钢琴曲。然后叫我揉遍她全身上上下下,吻她、吻遍每一处肌肤,每一个洞穴。   我依言照办,撩起黑色礼服的长裙、衬裙,裹到腰肚上,欣赏一阵已被淫液浸透三角裤的胯下,将它迅速剥除,剩下裤袜中央的窟窿大洞呈现沾着滴滴露液花朵般的阴户。……以手指细细挑逗、把玩,当它更滑润不堪时,便像钢琴老师一样,舔吻杨小青的下体私处,直到她亢奋无比,两腿大大分开,纤躯剧烈腾起、落下,高声啼喊出今晚第一度高潮。   之后,我叫她像含钢琴老师鸡巴一样,也跪在面前地毯上吮吸、深喉阳具。笑逐颜开的杨小青乖乖照作,手肘夹住盘缠腰际的礼服裙,光着开裆裤袜露出的屁股与私处、蹲了下去;一双玉手捧握肉棒,仰头伸出丁香小舌舔弄茎顶鼓胀如李子般大的龟头;同时黑亮晶莹的眸子淫兮兮的朝我瞟望,像诉说什么似的。   我想到她在里奥面前也是这幅模样,就如法泡制,撩起她垂瀑般的一头黑发、揪握在手中,对她笑道:“来,张太太!。使出妳口交绝活的功夫,让我享受享受一阵美妙的巧嘴吧!……”   “哎哟~!Dr.强斯顿,讲得跟个大男人似的,真教人家不得不从咧!”   杨小青妖媚应道,随即张开诱人的嘴唇、含住龟头,喉咙里哼出抑扬细声:“嗯~~,嗯!!……”灵活巧舌绕在龟头上直打转儿。然后,吐出阳具娇喘时,还特别强调起先所讲:“就是要这样子吸男人鸡巴,才最容易感动!”的话。   “…好极了,就让我瞧瞧张太太深受感动的模样吧!”   说时,握住杨小青的头发往阳具上按,欣赏她噘翘起薄唇、蹙紧眉心、吞下肉茎;充分享受了一阵如饥似渴的中年美妇、殷切深喉的口交特技;直到我迸出兴奋吼声,扯住揪乱的头发、将她脸蛋从胀得更粗、更长的肉棒拔起,瞧见艳丽如花的面颊沾湿感动的泪痕,才心疼地为她抹泪。……   如此,才没让她吸出精液。   却按照杨小青讲的作爱方式;……   像钢琴老师一样,坐在梳妆台前的软凳上,让她撩起长裙、扶在腰际,面向镜子、背对着我跨骑挺立的阳具上方。从镜中妖媚无比地娇唤:“喔~宝贝!这样子,从后面。就像我是一架钢琴,把我爱出音乐来吧!”   原来如此!…正想着时,杨小青已经扶住我的肉棒、描准阴穴,两腿半分、弯膝套坐下去。……温暖、润滑的肉道紧紧裹上肉茎,一吋吋缓缓地包住,慢慢坠落,直到尽根含入!   “嗯~!!……”我端着她的柳腰,低吟。   “啊、啊!……啊~~!。宝贝!……”她引颈、仰头高呼,纤躯颤抖。   直到整个屁股坐实在我腿上,摇晃娇小的身子、甩乱一头散落的黑发。雪白的丰臀旋扭、打转。……“啊~,宝贝~啊!。真是太美、太美妙了!!……”像高唱一首赞颂的咏叹调,溢出音乐般的娇声啼唤。令我剎那间体会到杨小青的身体就如一件灵巧乐器,需要演奏家用心弹奏,才能发出美妙旋律、表达动人的情感。   侧头由镜中看见她痴狂、迷醉的表情,脸上挂满爱、欲的渴求!看见她两手分撑梳妆台缘,不停扣、抓,彷佛摸索琴键,不、与琴键,与音乐作爱般。……   我抱住杨小青赢瘦的上身,揉弄一对小小乳房,感觉她似风雨中的杨柳枝条,不停摇曳生姿;感觉她唱着如歌呼唤,阵阵摇甩屁股,将无比奥妙的美感送入我深深埋在阴道里的阳具。   当高潮快感、和激情奔放的洪流一齐到临,两个人像疯了般急速共振,同时喊叫、吼出极乐的声浪,早已掩没了房里播放的疲软无力钢琴轻音乐,却像一首现代舞的音乐抵达高潮时,那么抽象、那么强烈,令人难忘!……   事后,在浴厕间里。   杨小青冲洗全身的时候,想起什么似的问我:“腋毛剃光了,你喜欢吗?”   “嗯,喜欢!”我说着时,伸手指扣她,逗得她咯咯笑;喘气连连道:“你知道吗?。里奥就是为了舔我腋下,才刮掉我毛的;他还说本来连下面阴毛也要刮干净,好舔的时候更过瘾一点,可我没敢让他那么作。……怕一旦被我先生发现就完蛋了!……嘻嘻!”“居然笑得出!”但没讲出口;只“哦~!”了声。同时脑中出现杨小青:胯间寸毛不存、光溜溜的白虎模样。   〔13完〕   沙发上的小青(14)我和我的家人……(上)   ======================================================================   〔前言〕:不知是何原因,一向按时前来诊所作分析治疗的杨小青,从去年圣诞到今年农历新年这段时期,常常因故取消面谈。有时候预先说明、取消下次约定的见面,有时头几天打电话到诊所讲下个面谈不能来,有几次是面谈当天早上,才临时通知我爽约;更有一回连临时通知都免了,干脆缺席、避不见面,害我久等不来。扰乱工作日程事小,却造成我情绪上的波动。   由于彼此正式的关系是医生与病人,对她经常取消排定的面谈、甚至爽约,我即使心中不爽,也不宜过度强烈表示。除非病人主动告诉缘由,心理医师大都不好追问太紧,顶多稍皱眉头以表不悦,而且马上要说:“不要紧、不要紧!”彷佛深怕得罪付钱的大爷、怕他们以后不来了似的。   但这家诊所也非省油的灯,服务费照收不说,更改约定的面谈时间,得另计手续费,而且不便宜;理由当然是这些看心理疾病的,大都是富裕人家、所谓的“凯子”,不敲竹杠白不敲。结果肥了诊所,反倒苦了咱们专业医师,这就不在话下。   却说我与杨小青在医师/病人以外的私下关系,及每周一例行面谈后的晚餐、夜游、和上床的享受,都因为她日程变动而改变,不再有规律了。但她仍然像以往一样,有时候晚上打电话到我住处谈天,讲色情对白、同时两人各自自慰,聊以弥补。幸好我们的“朋友”感情,在早已定位、彼此有共识,不容任意改变的“关系”下,还十分稳定;保持了我为她作心理分析的客观态度,也使得治疗效果不受到影响。   这回,就谈谈杨小青来我这儿“分析”了这么久,最主要的发现、和产生她问题背后的缘由。因为如果再不进一步深入了解,老在浮面的行为层次上打转,不但无法针对她的精神困扰,协助她进行自我治疗,甚至还会一直看不见病因而无法作出诊断。   只是,我有种直觉:觉得杨小青本人并不如她想象中那么焦虑,也不很积极为自己的快乐努力,反而是我这作医师的在旁为她着急!看来,一个人总要等到火烧眉头才忙着打水;发生了紧急事故,才知道乱找救兵!……可是那时候,却往往为时已晚、来不及了。   好,我闲话少说,言归正传吧!   ===================================   日期:公元2000年2月8日(星期一)   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仍待撰写。〕杨小青今天来,暗红色外套底下穿的是件绣中国花鸟的紫红色缎质长袖衫、和相同式样的绣花长裙,一副参加宴会的盛装打扮,不用说就能猜到她是打某个社交活动结束之后来的。   “张太太今天真漂亮!”我由衷赞美、引她坐进沙发。   “你认为还好、不显得太招摇吧,Dr.?”拢拢头发、她笑着反问。   但接着解释:她晚上参加的硅谷华商春宴酒会,与会的太太们个个都是类似打扮;因为邀请了不少洋人,所以要穿得有民族风味一点。还说这是当前的社会要求,明明很无聊,却违反不得。   “是啊、是啊!……”原来我猜错了。以为杨小青是由下午的酒会直接过来面谈的,却没料到她在这儿结束之后才去参加春宴。……那么,我们每隔一礼拜的周一都共进晚餐、浪漫夜游和上床的活动,显然将“泡汤”、得往下顺延一周了!……   抑住微微失望,乎企图打开话匣子,但不知从何讲起。   “你参加过这种宴会没,Dr.强斯顿?”她倒反问起我来。   “呃~有过,大多是官样文章、确实有点无聊。不过,在现场观察人们私下交谈的话题与内容,还是可以有点收获。……张太太,妳呢?”我应完又问她。   “我就不觉得可以有什么收获,那些人翻来覆去讲的东西,不都是千篇一律、老生长谈嘛!再说,真正有关私人的事情,也不会在那种场合公开讲吧!……要讲,还是得像现在这样子深谈、绝不能让人听见的谈呀!……对不?”   “对,极有道理!那么妳。现在想谈些什么呢?”   “就谈~不能跟别人讲的、我家的私事吧!”杨小青想想、答道。   “好!其实,这部分我们早应该深入了解了!”我拾起纸笔,准备好。   见她自动往皮沙发里横身、侧躺;曲肘撑头。   开始像讲悄悄话般地说。   “这次,回台湾过农历年,家里发生了好多事情……第一件是我爸爸,他的健康状况愈来愈不好,变得有点神智不清、成老皤颠了;那,因为他已经快九十岁,家里帮他请的女看护、不,其实是他自己找的,我们只帮付钱顾来的女看护,打算搞他的积蓄、和收藏一辈子的古董字画,被我弟弟发现、闹出事来,现在弄得不可开交。……”   “喔,妳爸爸这么高寿,是家里儿女尽孝,蛮幸福的嘛!”我说。   “嗳~,别打哈哈了,其实这些年来我每次回台湾还不都是为了看他、想他日子也不多了;加上,我妈很早就不跟他同一个屋檐、廾多年来都跟我弟弟住,所以我爸爸一个人过,其实蛮可怜的!……”杨小青解释道。   我没多说话,只记在笔记簿上。   “…那,我妈在我弟弟家,去年一整年也没好过,因为弟弟跟他老婆闹婚变;我弟妹三天两头跑回娘家,而老妈了为不让弟弟幸苦,只好亲自照顾两个孙子、一个孙女儿,搞得每天团团转。我想出钱帮他们请佣人,又怕弟妹反对,说我管他们家的事管过界,会大发雌威吵个不休。……   “…那,另外还有个原因:我弟弟在我先生的企业集团上班,等于是我们家在养他们的家。所以他老婆一直有口怨气,认为自己的先生不行、非得靠姊夫才有饭吃,产生严重自卑感而心理无法平衡、才天天闹事。”   “插个嘴,行吗?……他们之间,有没有第三者介入?”我问。   杨小青摇头说搞不清;因为怕知道得太清楚,反而无法采取立场;所以连问也不敢问。反而是她母亲有时会怀疑、担心儿子夫妻两人各都有婚外情的对象。……   “…那,娘家这个样子,婆家那边也好不到那里;先生跟婆婆母子两人为了公司事情,被人告上法院、说有什么利益输送的违法行为,一直调查、却拿不出证据;虽然大家相信是遭人眼红陷害,终究还是影响到了整个企业集团的名声。……   “…以前稍花点钱就可以摆平官司的时代已经过去,现在不行了,检调系统里很多人都有反商情结、充满搞垮资本家的动机;不但咬住案子不放,更在媒体上面大肆毁谤,好像故意要帮民进党似的、极力抹黑以前国民党扶植的企业,说我们是危害台湾的黑金势力等等。非常不公道的话。……   “…其实我先生家所作的,台湾多少人都在作。包括生意上掠夺式的收购、合并,炒地皮低买高卖、改变政府规定的地目,获得增值利益,也是法令允许的都市计划变更;只要打通官员,就一路有护航势力,更是大家都知道的;谁犯法、谁没犯,界线根本是模糊不清的。”   以为杨小青要讲她婆家的人际关系,却没料到她谈的是台湾社会写照一景。   就不吭声,在本子上记下一笔。   “…其实我先生家的企业,很早就看清形势,也早在暗中支持民进党。……至于台独不台独,倒是脚蹅两边、绝不表态。像为今年总统大选,台湾搞得全国沸腾;很多企业家摆明了不撕国民党的面子,暗中却支持陈水扁。……我先生对这方面很有见地,说做生意要识时务,台湾独不独,本来就不是什么原则问题,那样对生意有好处,就支持那样。……   “…支持两边,根本是生意上的现实考虑,是真支持、还假支持就要看情形,存乎一心才能作决定。……反正这些事,我也不懂,都是他跟他妈妈讲、我听就是了。……其实近年来,他们生意已扩展到大陆、早就考虑到长远未来了。”   杨小青侃侃而谈,谈到这里才顿嘴、笑笑问我有什么意见。   我摇头:“没意见,不干涉他国内政嘛!”   她瞇着眼睛问:“那~你会不会干涉我在家里、跟床上的事呢?”   “也不干涉,但须要了解。”我答。   “哦,那样。我才好讲。……”杨小青勾嘴角说:“…这回在台北,我一次都没有和先生上床。不是没上床,而是没做那事。因为他一天到晚忙,连过年的时候也忙,忙交际应酬、忙打牌喝酒;……等他真回到家,不省人事爬上床,早就不会硬、连玩。该说夫妻敦伦的义务,也没办法尽了。……   “…对我来讲,这不是新鲜事,早已习以为常、不放在心上。除了被他扰乱睡梦、很讨厌之外,免除了以前那样我打开腿子,让他快速干一两下流掉以后、他倒头就睡,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的经验,反而轻松不少。……   “…只因为我心里真正爱的人:尼克不在旁边。……他人在美国,不过不在加州,而是在佛罗里达海滨渡假。……我们两地分隔遥远,他也给了我佛州电话,可以乘没人的时候打给他;但是他不喜欢我这样子,人在台湾跟丈夫一起,却老远打长途电话跟他卿卿我我、谈情说爱。……   “…所以我人在台北、心在美国,又要忍着不打电话给我所爱的人。那滋味不好受到极点。……所以几次想跟我先生讲:我们干脆离婚算了!……”   杨小青停下口、舔舔嘴。 “结果讲了没有?”我问。   她摇头,说:“每次一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实在说不出口;因为。我找不出理由,像他有外遇、在外面金屋藏娇养小老婆之类的理由。……反而是我自己在外面偷人,让他戴了那么久的绿帽子,而有愧于他;……觉得要是讲出我已经爱上另一个男人,自己羞耻不堪以外,也必定令他面子挂不住、甚至会因为受不了、采取不利于我的行动。……   “…尤其想想我们整个杨家,已经有那么多解决不完的问题,经济上也是靠婆家发达才有今天;如果我提出离婚要求,娘家绝不可能赞成,而且一定会发动全家对我晓以大义、极力反对。……   “…我唯一途径就只有等、等我先生开口讲他要离,我才有可能脱离苦海。当然,更好的情况是他在外面已经有别的女人,被我发现,可以理直气壮的以它为借口要求分手,我就更站得住脚、讲得大声,分起财产也比较有利得多。”   “嗯、嗯!……”我点头表示理解她所说。〔心里却感觉怪怪的。〕幸亏我没皱眉头。否则杨小青看见一定会产生不良反应。这正是我们作心理医师的难处:要把对人、对事的个人看法隐藏、压抑住,不使病人感觉受到负面评价。因为心理咨询的原则之一就是要让当事人自己找出问题、判断对错。   “可是,我也不得不承认心里这个念头,也真的。好伪君子喔!”   杨小青如此招供道。还算对自己诚实、有自知之明;我心想,但只说了句:“每个正常人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念头,妳不必以道德观自责。”   “哦!……”她不再钻牛角尖,改个口气说:“就连我女儿,都不止一次问我为什么不跟爸爸离婚;显然早已看出父母的婚姻根本不成其婚姻,亳无夫妻间应有的关怀与同命运相持之感,更甭说有什么丁点爱情了!……她,我女儿还特别强调,说如果她将来的丈夫像爸爸对我那样对她的话,她宁可不嫁人。……”   “妳怎么反应?”我问。也有兴趣知道杨小青和女儿之间的关系。   “反应?……当然是老生常谈,说我跟她爸爸老夫老妻这么多年,早就已经接受现实了。不然能怎么说?……总不能告诉她我还在寻找爱情、仍然在等待我爱的男人出现吧!?”   “为什么不能?妳女儿也算长大成人,应该懂了啊?!”我反问。   “唉!……懂她当然懂。只是。我没有勇气把自己所作的丑事讲出口;……更没有脸让女儿知道母亲是个无耻的女人;……我身为母亲,终究还要一点颜面啊,你说是吗?……”杨小青的解释完全不出我意外。   于是直接引导话题:“愿意再谈一谈妳的孩子吗?”   “只要你愿意听。”杨小青笑答。   “我有一儿一女,你晓得的,对吧?” “嗯!……”点头回应。   “都我多年来一手带大,现在总算快要成人、照理用不着我操心事了。可是我仍然经常挂心;主要因为女儿在东岸念大学、明年毕业,而儿子今年也高三、马上进大学了。……虽然他跟我住在家里,但老是呆外面、常常跑到朋友家过夜,不知搞些什么,问他他懒得答、害我总是担心。”   “青少年这段时期的确比较难管,因为他需要独立。”我为她解释道。   “就是说嘛,怎么讲他都爱理不理,好像不耐烦我巴着他似的。不过幸好他还没学坏,像吸毒、赌搏之流的事,否则断送大好前途,就更不得了了!……”“典型母亲的感受!”〔我心想。〕“…那,我女儿呢,每年寒暑假到台湾渡假、顺道才来加州看我。我们母女还算有话可讲,虽然谈不深,至少互相了解一些;像她对父亲极度不满,就表现得非常清楚,认为他口口声声说什么都是为了家,可是对自己家人从不曾关心,根本是自私的大男人主义。……我惊讶她观察入微、和中肯的判断,但还是觉得她不应该过份苛责自己的爸爸;就常常告诉她,说我先生其实很关心她、甚至想栽培她成为公司未来的接班人!……   “…可是麦德琳、我女儿根本不领情,说不屑接什么班,她将来要打出一片天地、自创属于她的事业!……我听了感慨万千,觉得女儿二十岁不到,就如此雄心,相较我四十出头,还一直糊里胡涂过日子、幻想着寻找爱情、以获得心灵归宿为最终理想,简直比我强太多了!”   讲到这儿,杨小青面露戚色。我将话题引入积极面:“她在大学学什么?”   “学美术史、和艺术评论;完全不是一般认为赚钱的行业,可是她很有兴趣、念得也不错,纽约已有画廊请她写文章、作评论了!”母亲笑述女儿的成就。   “啊~,艺术天份,是得自妳遗传吧!?”我加了个批注。   “才没呢!……”杨小青谦虚响应,接着说:“…其实她爸爸为她念文科,相当失望,还责怪我没把女儿教好,让她学商、或其它有前途的尖端学科哩!”   为不使杨小青往负面想,便道:“你们老中不说”行行出状元“吗?”   “是啊、是啊,我的确为麦德琳感到高兴,像她不仅仅在纽约,就是寒暑假回台湾的时候,都非常积极、活跃于艺术家圈子;说她志向是提升未来东、西方尖端艺术的交流互动;使台北的艺术文化与纽约、甚至世界接轨、同步。……   “…即使每到台北,都免不了跟我先生吵一架,讲她不愿接受安排、搞什么商业化、或生意经上打转的事;然后赌着气一个人外出、不晓得跑那儿去;害得我们家人反而担她的心。……   “…Dr.强斯顿,我能不能多讲一点关于麦德琳的事?”杨小青问。   “当然能!……为什么问?”我反问。   “因为是有关另一个人的私事,不知道该不该讲?”她犹豫回答。   “只要是妳关切的人与事,就讲出来吧!”   “好,那我先。上下厕所,噢~。”   〔待续〕   沙发上的小青(14)我和我的家人……(下)   杨小青走出厕所、坐回沙发时,亮丽的面容却掩不住凝重脸色。   还没讲就先叹了口气:“唉!……”见我沉默地执笔准备记录。   才往沙发背上一靠靠住、说:“讲起来。其实蛮难开口的!”   “为什么?”我问。   “因为,要讲的事情,全都是从第三者、我一个大学女同学、名叫刘靖那儿转述听来的。我虽然不相信,可是在女儿面前却提都不敢提、生怕弄出更大、更无法收拾误会的局面。”   “愈说我愈胡涂了,能不能从头到尾、慢慢讲?”我建议杨小青。   “好,那我再从开始的地方讲……”她思索一阵、继续道:“…是这样子:我女儿麦德琳,她。她……”还是讲不下去,便又改换口气:“…Dr.强斯顿,我事先声明,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跟我完全无关;……”   “当然!不过先别想那个,讲出事实以后我们再研究。”再度建议。   “好,我讲……我女儿在台北的时候,据说私生活很乱……”   “什么?”像惊讶、也像没听懂,我反问杨小青,并盯着她瞧。   杨小青脸都红了。〔我心里猜测:“为什么?”〕听她诺诺重复道:“…我的女儿、麦德琳,有人说她的私生活很乱、很不检点。……哎呀~!真的是好难听、难听得要死的话,都从刘靖口里亲口吐出;让我丢尽颜面不讲,而且直担心,刘靖她大嘴巴还会倒处宣扬;……”   “妳这同学,刘靖是什么人?”我打个岔问。   “她,其实是台北、西班牙两边跑的一个画家,在台北跟艺术圈的人个个熟;……我看,根本就是”那种方面“很熟的熟。而她,甚至还常常得意自满地讲某人曾经表示喜欢她、或某某人一直对她有不轨企图。……   “…因为我每次回台湾,只要刘靖人在,都会跟她见面;这回她就找上我、说一定要告诉我有关麦德琳的事。……还特别希望我注意注意、管管女儿,免得家庭名声遭受损害。……   “…那,我跟刘靖喝咖啡,整晚上她讲的,就是我女儿被台北艺术圈里的人认为是个非常会玩、也很浪荡、很烂的女人。……我问她怎么知道、又打谁那儿听来的?……   “…她神秘兮兮地不肯透露是谁,只说我女儿的败坏名声,早已人尽皆知;加上大家知道她有个大名顶顶企业家老板的爸爸,连带也把张家当笑话来看了!……我听了如梗在喉、说不出话,可心里又气又急,只好央求刘靖不论怎样一定讲出来;说我绝不怪她、也绝对不向任何人泄露。……   “…那,刘靖才说:是艺术圈里一个名叫萧欣毅的男人,亲口说给她听的。因为萧欣毅认识不少艺术家,同时是圈子里有名的。极会玩女人的玩家,跟这个刘靖也上过床。……   “…所以他两人上床、干完好事,闲聊中,萧欣毅淘淘不绝讲他采花艳史的时候,提到他玩过一个叫麦德琳,某某大企业家张董,从纽约回来的女儿。……那,刘靖马上急呼呼说她跟我、也就是麦德琳的妈,以前是大学同学,而且熟得要命!……结果就这样子,把好多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全给抖了出来。”   我轻轻“嗯!……”着、迅速记下要点。   同时想:萧欣毅名字好像那儿听过。   “那可恶的萧欣毅对刘靖讲:麦德琳不但跟他上过床,还被好多其它艺术家玩过;更喜欢同时和几个男人群交,简直就个浪荡娇娃。……刘靖笑他尽吹牛、夸张,他还振振有词讲如果不信,可以找那些人来问,个个都能证明麦德琳远播的盛名,不但早已传遍台北,连纽约的华人艺术圈子也晓得。……   “…天哪!。你说这种事丢不丢人?。现眼现到太平洋两岸、让整个世界都接轨、同步看我们家笑话!……我气得快要吐血、几乎骂出来;刘靖见我脸色不对劲不但不安慰,还幸灾乐祸问我要不要跟女儿恳切谈谈、交流一下经验,同时劝劝麦德琳不要太嚣张?……   “…”什么意思嘛?!……交流?交流什么经验!?“我胡涂了、莫名其妙地问;刘靖却暧昧、也莫名其妙反问,难道我没跟萧欣毅搞过?……不知道他的性爱工夫绝顶、凡是被他玩过的女人都会一而再、再而三找他上床?……   “…”妳。妳胡说八道什么!……“我终于忍不住喊得好大声,引得咖啡厅里服务员、其它顾客都调头朝我们看。……害我只好压低声音,既恐惧、张皇,却威胁式地警告刘靖绝不能信口雌黄、毁谤我及我的家人。……   “…那。那无耻的刘靖,居然更狠、更进一步恶毒的说她绝没有胡说八道;剎有其事描述萧欣毅一听讲她跟麦德琳的妈是熟得不得了的大学同学,就忍不住得意洋洋猛笑,笑到弯下腰、都直不起来了!……   “…边笑、边摇头叹道:”妙、妙、真妙!……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那,刘靖为了求证,就故意讲麦德琳的妈、也就是我,从来是个规规矩矩的端庄女人,绝不可能跟他荒唐、有染;讥笑萧欣毅愈盖愈夸张、吹牛不打草稿;……   “…结果,萧欣毅多下流!。被女人一激将,就告诉刘靖说好多年前,已经上过了张太太,没想多少年之后居然又玩到她的女儿,真是有缘、更是天意;还绘形绘影。说我们母女两人对性爱都有同样偏好,都喜欢跪趴在床上、让男人从屁股后面戳进去的姿势!……   “…天哪!。我眼看刘靖讲得吐沫横飞、嘴角冒泡,这么极尽侮辱我和我的女儿;却无法还嘴、骂她是个无耻的烂货,只能在咖啡桌上气得打抖、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因为我没有理由为自己辩护,也不知道女儿究竟是不是。真的被萧欣毅玩过,还让他四处传播淫浪名声;……我只知道眼前一向嫉妒我家里有钱的女人刘靖,从头到尾就心眼不正,才会用比虐待狂更恶毒的手段侮辱我!”   杨小青终于停下、噙泪望着我;我搁下纸、笔。   拍拍她肩膀:“张太太别难过,把荒谬不值一提的事,放在脑后吧!”   “不值得?。女儿被人讲得这么烂,我怎能放在脑后不想!?”她反问我。   “妳起先不是说过,女儿的事。与妳无关吗?”我也反问。   “可是萧欣毅。并非无中生有的人物;……而我。也认识他啊!”   “难道这个萧欣毅,是……?”我仍然思索。   杨小青这才点头,几乎掉下眼泪道:“是《自白》里面提到过,好多年前认识的男人之一;那时我刚刚生下儿子不久,回台北。他还找过我,但我觉得他莫名其妙、根本不想理他。……只和他一起看完他一个画家朋友的画展、喝咖啡时候聊了聊,别的什么都没干过;……那晓得他会告诉刘靖和我上过床、污藐我作爱的时候喜欢跪趴的姿势!…还讲得像真的一样?!”   〔译者注:请参阅《小青的自白》第13集〕我手揉捏杨小青欲泣耸动的肩头、抚摸上颈子,轻声安慰:“没有就没有嘛,有些男人需要自我膨胀,才捏造无聊的话,别理它!”   杨小青却摇头、甩下大颗大颗晶亮泪珠:“可是他……怎么会知道我。偏爱的、正是跪趴着让人从后插进去的姿势?而且有其母、必有其女的,讲我女儿也同样喜欢?……难道他真那么厉害,……凭见几次面,就能判断我上了床的行为?。像刘靖讲的那样,凡被他玩过的女人都会再三找他上床不成!?……难道我见了他的面也迷迷糊糊、不晓得跟他有过肮脏关系!?……   “…那,他一定是放了迷魂药。在我喝的咖啡里面,令我丧失能力与记忆,糊里胡涂的跟他上宾馆。遭他诱奸、沾污了!……而十几年后,却被他大肆宣扬,使我在刘靖面前丢尽颜面!”   杨小青张着嘴讲不下去,摇头甩发、眼泪直流。   我开始有点怀疑。   杨小青是否真有确实的记忆?……还是在回忆中、幻想里,暂时丧失自我?两者表现出的精神略微失衡征兆,不能不予以注意。于是赶忙提笔、写入簿子。   但没忘记递了张纸巾,让她擦干泪水。   挣出难以形容的笑,对我说:“Dr.强斯顿,你知道吗?。我正因此……”   我沉默、和蔼地瞧她。才听她接下讲:“…才跟我的女儿,反而更亲了!”   “是吗?为什么?”   “因为,因为……唉,其实也搞不清为什么,只觉得好像。我们同样受到的侮辱,都是因为同一个男人的缘故。……而我代她承担了以后,她就不必再为这种事搞得伤心、难过,可以专心于事业,为自己打出一片天空!……   “…想想麦德琳,在完全不了解、也没真正关心过她的爸爸那儿,受了那么多气,才愤怒地往外跑、找寻暂时的安慰与发泄;因此惹上莫名其妙的飞短流长。……而我虽然担心得要死,却能充分了解她的心情,觉得情有可愿。……你能懂我的意思吗,Dr.?……”   我听不大懂,直觉到母爱的殷切与伟大,即使亳无道理。便道:“意思我能了解,但不明白张太太前一句说的。同一个男人是妳先生?”   杨小青面颊微微泛红、表情复杂地解释:“…是指我丈夫、麦德琳的爸爸没错。……可是,也包括从刘靖那儿。道听途说来的萧欣毅;……如果他真的玩过我们母女两个,那,我和女儿隔那么多年,居然被同一根男人鸡巴,戳过我分娩出麦德琳的妇人阴道,又插进她不到二十岁青春少女的肉穴里,岂非难以置信的一件事?……   “…而我,虽然抵死不可能承认刘靖、萧欣毅胡说八道十几年前,根本就没发生过的肮脏事;……可是和刘靖谈完的当晚夜里,竟极不可思议的,幻想自己真的被长得蛮英俊的萧欣毅诱骗上了床,以我最喜欢的跪趴姿势、让他那根粗壮无比的肉棒从屁股后面插进去;……心甘情愿满足他的征服欲、在他绝顶的性爱技巧玩弄下,被动、也主动配合他阳具的进出,最后终于抛弃廉耻、放浪形骸;……   “…在幻想中,像跟无数男人幽会过的真实情景一模一样,两肘曲贴床上、双膝跪撑,把自己高耸翘起的屁股团团旋扭、摇甩不停,同时回首媚兮兮的瞟他、赞美他好会玩女人、玩得我简直舒服死了!……”   “…那,因为那天晚上我先生又外出打牌,不晓得几时才回家,我一人躺在床上幻想,正要起身关卧室门、好脱掉裤子自慰的时候,说巧不巧,就见麦德琳挂个照相机、拎着三角架走进门;看我一幅被人遗弃的怨妇模样儿,愤愤不平地说:”老爸又把妳扔下独守空闺、自己去玩啦?!“……   “…我几乎快哭了出来,赶忙抱住麦德琳、挣出笑容,说我根本没在想爸爸,心中惦记的是她;见女儿平平安安、高高兴兴回到家,也就放下了所有牵挂、而开心无比呀!……然后,母女俩坐在床边、聊起天来。……这一夜,也成为我终于体会跟女儿无比亲近、无比温馨难忘的一夜。”   杨小青的描述,深深打动我心,但我只保持沉默。   听她换了个口气,笑咪咪问道:“Dr.强斯顿,想看看我的女儿吗?”   没等回应,就从皮包掏出一迭照片递给我,说:“这都是那天晚上拍的。”   照片上,四十出头的杨小青高雅微笑,而廾岁不到、散发青春活力的麦德琳则倚着母亲肩膀,朝镜头开心地裂嘴;充份流露母女间的亲情。   “怎么样?。很漂亮吧!……我是说麦德琳。”杨小青语带骄傲。   “嗯,的确!也包括母亲、一对美人儿!”我由衷赞叹。   另几张麦德琳独照,展现女孩儿的完美身材、与状似天真摆出的诱人姿势。   “瞧她不够不够丰满?……比起女儿,我这半老徐娘的身材就差远了吧!”   “不、不,各有千秋,同样诱人!”我纠正道。   还一张是她们两人都缩腿坐在床上,摆成姊妹花般相伴相偎的甫士。   眼看照片,心想杨小青母女俩在床上、都脱光了衣服的景象。……   “Dr.!…Dr.~,怎么,鸡巴硬起来啦!?”   杨小青嗲声问时,两眼盯住我裤头隆起;令我有点尴尬。   但她展颜一笑、倾身向前,伸出小手、捂上我撑起裤头的棍状物;然后舔舔嘴唇,媚媚地瞟着我娇滴滴说:“没关系、没关系,你多看看照片,我帮你打几下手枪!……”   我还有什么话说呢!?   照片上的青春少女,身材丰满、曲线凹凸有致不说。   充满朝气表情的面貌也光艳照人,一双黑亮大眼长得极像母亲,有略带顽皮笑着的、有含情脉脉盼着的、还有一两张故作媚态半瞇着的;在比她妈妈稍厚的丰腴嘴唇衬托下,更显“辣妹”般的诱惑;今我不禁幻想如果此刻她突然出现,也跪在地毯上为我口交的美妙滋味,该有多么消魂!……   而今天开放时代成长的荳蔻年华少女,早己与她们母亲辈女人当年所作所为大不相同。虽然小小年纪就初尝禁果、提前了男欢女爱的肉体亲密行为,但由于心智、情感仍未成熟,对爱情的正确观也亳无所知;导至处理人际交往、与社会关系时,一方面显出经验老道般的自以为是、另一方面仍然十分幼稚、甚至相当无知。……   这种精神发展与行为模式的迅速经验上的差距,便造成、也加深了今日西方青少年普遍既有的心理问题复杂面。……   〔咦~?怎么想着想着,就想到与工作有关的专业问题、而忘掉享受呢?〕目光由照片移到跪在我腿间、帮我热烈“手欢”的杨小青;便一手撂起她的黑发,抚至秀眉、轻摸眼角,由稍凸的颧骨、游至脸颊;经过因为媚笑而浮现的迷人酒窝时,还轻轻以指尖触弄片刻之后,才移向薄唇半启、微微勾翘的唇角。……   见她星眸半瞇、听她轻声娇哼:“嗯~!嗯~~!”小手上、下搓揉肉棒。   边喃喃呓道:“喔~,让我以为你的手指都在跟我的脸作爱了!”   我想搁下另一手中执的那迭照片,却犹豫舍不得。   “没关系,Dr.强斯顿!继续看、看麦德琳吧,我不会在意的!”   杨小青一面搓弄我的阳具、一面将脸蛋贴住肉茎,淫媚地瞟着我道:“你知道吗?我女儿虽然在台湾很活跃,可她在纽约已有了固定男友,而且也是个洋人耶!……尽管我心里希望她交的还是老中,却没办法跟她讲,因为我自己,自己婚外情的对象也是个洋人;连不带感情就可以上床的,都倾向喜欢跟洋人玩。……那,我还有什么资格。种族歧视呢?……   “…唯一我不喜欢的,就是麦德琳现在这个男友,不像很有出息,也没什么深度;仗着家里有钱、公子哥儿似的只知吃喝玩乐;……我女儿跟他……”   我打断杨小青:“只要她喜欢,跟他玩得高兴就好,何必担多余的心?”   “对!她现在不过是玩玩而已,没讲要嫁他,我的确不该太担心事。”   “就是嘛!看麦德琳一脸聪明相,就知道不会上男人的当。”   听我肯定断言她女儿,杨小青笑开了:“嗯~!Dr.,你还真会看人呢!。这么说,我真要让你见见麦德琳本人才行!……嘻嘻,你想不想?下次她回加州我带她来见你?……   “…说不定我女儿一见到你,就喜欢上你,而把她的男友甩了呢!?”   杨小青愈说愈荒唐。竟接下去讲:她从没想过“两女同事一夫”的“丑事”,如果换成是她、和自己的女儿,都让我同一根鸡巴玩,必定是出奇刺激、性感无比的一件事!……   还进一步解释:因为麦德琳是亲生骨肉,她不但不会嫉妒女儿,说不定反而能从女儿享受的快乐中,感受到同样肉体的兴奋;也让自己在性爱洪流里奔放的激情,感染女儿。   说:这样子,她一向认为两女同事一男,甚至与情夫上过床、他回到家又跟老婆作爱,极肮脏、恶心的行为;却因为自己与女儿骨肉相连、血浓于水的关系而不再不洁,反变成一件非常新鲜、有意义的“好事”了!   “Dr.强斯顿!你说我讲的对吗?”问完不待回应,就含住我的龟头;……   两手捧着胀大到极点的肉茎、热情无比吮吸起来。   平常都让我在为她沙发上按摩的杨小青,现在却跪在地毯上为我口交,而且如此百般殷勤,不知是发自内心、讨好我的举动?还是为了待会儿不能与我共进晚餐、浪漫夜游而作的补偿?……   但我已亢奋得无心探问,只瞧向腿间似淫荡贵妇的她,欣赏艳丽模样、同时尽享美妙唇舌及喉咙予我极度消魂的的快感。……直到大把、大把浓精全都喷进她口中,让她悉数吞咽下肚。   “嗯!……嗯~~!!……好好吃喔!”仰头、抹嘴笑着赞叹完。   才起身抚平中式民族风格缎织衫裙上的皱纹。说她从晚宴酒会回到家之后,会打电话给我,以代替我们这次没能作的浪漫夜游。   “这倒不必,今儿个我已经十分享受够了!”我说。   “可是人家,人家却还没享受呢!”她说。   “啊,对、对!……那妳就打来吧!”   〔可见男人总是犯了自己享受完,就将对方忘记的错误。〕   ===================================   〔后记〕:前言中本来说要谈一谈为杨小青“心理分析”了这么久,最主要的发现、及找出产生她问题背后的缘由。但是很显然,这回又没有成功!   也印证了我的直觉:杨小青本人并不想积极解决自己的问题,努力探索可以使她真正快乐的方法。那么,她的心理、和精神究竟有没有毛病?有没有心理学上所说的精神疾病,分裂症、或征候群症?反而成为我必须寻出答案的问题了。   我虽不妄自菲薄、认为自己医术不够水平,却在面对杨小青“病情”的时候,感到有点棘手、觉得还需要进一步努力。   然而大半年下来,我一向平稳的心绪、意识已不知不觉中被她特有的吸引力所摄,不时产生魂不守舍之感;也常作与杨小青在一起奇奇怪怪的绮梦、淫梦,甚至恶梦。……幸好我仗着够坚强的意志力,使自己的心态维持平衡;才能继续表现颇具有信心的模样,为她进行不管需不需要的“心理治疗”。同时持续享受她上了床就自然流露的动人激情、和美妙肉体带给我的无比快慰。   以上是我坦然面对自已,所作的也算是一个“自白”吧!   〔14完〕   沙发上的小青(15)酒会后被轮奸的恶梦(上)   ===================================   〔前言〕:不知什么原因,总觉得杨小青近几月来的行径有些怪异;面谈时所讲的事,前后时空搭不上不说,内容也互相亳无关连,除了当她仔细叙述某个“性”经历过程,能前后讲得鉅细靡遗、丝丝入扣外,其余彷若“意识流、跳跃式”的思考,则令我难以抓住重点。尽管我十分清楚:她最关心的,仍然还是在男女关系上打转的事。   虽然杨小青的行为表面上与往常无异,看不出有何不同,但细微的身体动作,显得十分易动、不宁,暗示内心的急躁与不安。而当她发现,或经我指出时,就以自己情绪不稳,或心情受恶梦干扰、无法集中当作理由来解释。   她愈解释、便愈引起我的疑窦。   ===================================   日期:公元2000年2月10日(星期三)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画仍待撰写。〕   ***************   这天,杨小青才进门坐下,就讲她前天(礼拜一)晚上参加湾区华商联合会举办的春宴酒会,半醉独自驾车返家之后,当夜所作的一场“恶梦”,梦见自己途中踫到的遭遇、和前所未有的感受。   “是吗?也就是说,张太太前晚没跟我共渡良宵、浪漫夜游,而独自去参加社交活动,结果社交活动跑进睡梦里,让妳烦恼了?”   “哎呀~,不来了啦,人家说正经的,你却讥讽人家!”杨小青呶嘴嗔道。   我赶忙陪对不起,并且保证洗耳恭听便是。   杨小青才缓缓启口,细细道来:   ***************   “Dr.,湾区华人圈里的春宴酒会,一向蛮无聊,这,你应该都晓得;……   “…所以我也不多说,直接讲酒会以后的事,因为那才是重点。……   “…我从会场提前出来,不知为什么没有立刻开上高速公路,就沿着101号路旁那条已经车辆稀少的服务道路往南开;大概因为晚宴时喝了两杯、有点醉醺醺的,想开慢些,吹一吹风、等酒醒之后再驶上高速公路。……   “…那,也不晓得怎么回事,这条小路沿101走了一阵以后,又转好几个弯、穿过不知几个红绿灯,应指向帕拉奥图的路标却带上前往东湾的顿巴屯大桥方向,而且愈走愈偏僻、愈漆黑人少的地方。……难道迷路了不成?我问自己。……   “…同时感觉有点慌、想要再找路标看的时候,一不小心没看到Stop牌子、就开过十字路口。……踫巧飞驶而来一辆小卡车、在路口紧急剎车,头探出车窗蓄黑胡的老墨破口大骂我一大堆”干你娘的XXX!……“三字经之流的骯话。……   “…我才突然酒醒似的,全身直冒冷汗。……同时看见车子后面闪闪发光的警车,听见扩音器里叫我靠路旁停下的声音;剎那发慌、一脚蹅错了油门,反而加速往前冲。……直到警车呜笛大响、高声令我立即停下,才猛然剎住车、靠到路边。……   “…失魂般坐在车里,心里喊着:”完了、完了!醉酒开车、还闯交通志号,被警察拦下,准要吃一张好大的罚单,说不定连驾驶执照都会被吊销!……“可是乌漆吗黑的夜里,在这不知名的鬼地方迷了路,我能往那儿逃?!……又能逃到那儿去呢?……   “…回头就见一个警察,手扶着鎗、走了上来;同时警车里他另一个伙伴用扩音器呼叫我手扶方向盘上、静坐车里别动,听候调查。……我动也不敢动依言照作,等走来的警察先用手电筒朝车里扫瞄一阵,然后扣敲我车窗,才摇下窗子、抬头望他。……被电筒强光直射眼中、睁都睁不开,只好用手挡住强光,把头偏向一侧。……   “…虽然心里知道很难逃过这一劫,但还是暗地期望能有奇迹发生,便朝他挣出笑容、问他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妳自己应该晓得!……请把驾照、及车辆注册取出来!……“他凶巴巴讲的时候,手电筒往我脸上晃呀晃的猛照。……   “…要是平常大白天、在比较熟悉的地方,如果被警车拦下,我都不会紧张;因为知道警察是人民的褓姆,就算犯了什么交通规则,顶多吃张罚单,绝不会有事的。……可是这天晚上,在漆黑陌生、不晓得何处的地方,被他厉声吆喝,莫名恐惧剎时袭来吓得发抖、连话都讲不出了!……   “…结果,那警察拿我的驾照和车辆注册单,回到警车上不知查对些什么、搞了好久,又跟伙伴两人走回我的车、要我空手出来,站在车子旁边;还用电筒照我,叫把两手扶在车顶、双腿分开站立。……然后其中一个探进车里搜查似的,不晓得找什么东西。……   “…我一辈子也没受过这种待遇,又慌又急的抗议,问他们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我又不是犯人、更没遭通缉,他们凭什么用这种方式待我?……可是两人都毫不理会,一个还从车子里取出我已经被打开的皮包、拿在我眼前。……”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我正嘶喊出声,就被另一个警察大声喝叫我”闭嘴!“……   “…”为什么不可以!。嗯~?妳车里带了违禁品、半夜三更在街头晃荡,是找谁、还是联络什么人?而一见警车就加速冲过Stop路牌,更是大有问题!“……   “…”对、对!尤其东帕拉奥托地区最近毒犯猖獗得很,我们得查清楚!“另外那个警察叉腰的手扶在黑亮亮、好大一根的警掍上,在一旁帮腔。……   “…我吓得心慌意乱,可是没忘记为自己辩解,还结结巴巴挣出口、讲我家住在史丹福大学南边山麓上、有钱人的好区,说什么也不可能与毒品有关;再说我开这么名贵的好车,若不是因为酒会出来迷了路,更不会无缘无故的开到这种地方呀!……   “…拿我皮包的警察一听,就笑了,说:”当然不是无缘无故啰,嘿、瞧!妳皮包里装的这~是啥!?“……   “…说时掏出一个盛满白白粉状东西的透明小胶袋,示在我眼前。……然后撕开个小口,手指伸进去沾了些、放鼻子上一闻,说:”……哈,可能是天使尘喔!。哼,我倒要看妳现在~还怎么辩解?!“……   “…”不,不!……这是不可能的!这,这简直是一场恶梦!……“我亟力否认、摇头嘶喊,根本不知道自己实际是在所作的恶梦中。……”   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顿住嘴、停下来。   彷佛为自己解释般自言自语道:“可是这恶梦,简直像真的一样!”   我想插嘴告诉她:是来自潜意识中对加州警察不信任的缘故,但为了不打断杨小青的思路,便忍住没说,只点点头、嗯了一声,随即保持沉默。   听她继续描述她的“恶梦”。   ***************   斜躺在沙发上,杨小青舔舔唇、继续讲道:“…但我当着两个人高马大、身材魁武的警察面前,虽然百口莫辩,也只有认了!……结果,就在夜黑风高,昏暗荒凉的路边,被他们用金属手铐扣住两手、折到背后,像押解犯人般,推进警车,不知往那儿开走了!……”   “…那,我心乱如麻,还想跟坐在旁边的警察辩称,说我反正跑不掉,请他行行好、将手铐解了,免受痛苦折磨;可是喉咙却梗在那儿、什么话也讲不出,只顾眼泪直流。……而他根本没理会我,还在对讲机里跟其它警车的同伴用那种夹带数字暗号的密码交谈;不时哈哈暴笑,说什么待会儿几人会合,一定要好好乐一乐!……   “…我听不懂他们暗号,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只觉得心头浮上强烈的不祥之感,令我全身瘫痪、几乎垮进车子座位里!……那,同时感觉背后的金属手铐正好压在尾椎骨上、压得那地方痛得要死,就用肩膀抵住椅背、阵阵吃力地抬起屁股,以减轻痛苦。……   “…可是警车开得飞快,在不平的路上蹦蹦跳跳,害我忍不住痛、哎哟~!哎哟~的一面呻吟、一面迸出眼泪。……只好双手在手铐里挣扎、手掌往下伸,伸到屁股底下、捧住两片臀瓣;同时用力打弯手腕、不让手铐硬硬的金属边吃进腰部肉里。……   “…那样子,等到警车开上一条高速路,不像刚刚那样蹦跳,变成摇呀摇、飞快疾驶的时候,我才好过了些,可是屁股也在自己捧住的手掌里左右、左右的一直磨;”天~哪!……“我一面哭、心里一面喊:”不~,不要这样子!……这样会引起我的性欲啊!“……   “…可是我脑筋已不受指挥,已经开始想象自己被那两个警察扒光了衣服、在更荒凉无人小路边的丛林中、在警车里面被他们一遍又一遍强奸的景象!……而令我最不齿自己的,是我虽然被奸得泪流满面、却不由自主好享受两根鸡巴的无耻、和被虐狂的变态!……Dr.,你能了解、能了解我当时心情吗?”   杨小青抬头望我的眼中饱含晶莹欲滴的泪珠。   “嗯,我能了解!”我点头肯定响应,同时握住她一只小手、轻轻抚摸。   她挣出微笑对我说:“只有这样子,我才讲得下去!……”然后继续描述:“…那,你也知道,加州警察都穿的那种制服、好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再加上这两个警察是年青白人、长得蛮帅,虽然讲话凶巴巴的,但是却令我不由得产生敬畏,跟一种说不上来的、很那个的感觉。……   “…所以即使我像个被押的犯人,被他们扣上手铐、带往不知何处;心里却在充满恐惧中,想到如果自己乖乖听话、与他们合作,或许就不致遭受到伤害。……再加上警察是男人、也会企图占有女色?……如果”合作“的意思是跟他们性交易的话,我不如干脆横下心、作了算了吧!?……说不定因此可以被他们放一马、不抓去坐牢。……   “…其实,正是心中这个念头,支撑我的情绪、使我认为自己在警车座位上两手捧着屁股、不停摇动而产生的强烈性欲,完全是基于现实考虑;才不再引以为耻了!”“简直是荒谬绝伦的分析!”〔我心想,但没讲出口。〕只问:“结果呢?结果张太太底下就这么样。湿掉了?”   杨小青裂嘴一笑:“还用问吗?当然湿掉了!……”接着说:“可是……   “…可是好景不长,没多久就被旁边警察抽出的黑亮警棍、压在我颈背上,使我身子朝前弯低、抬不起头。……但两眼余光只见车外闪烁着红、橙色的光茫,同时听见对讲机里警察兴高采烈的交谈:”嘿,伙计、我们总算会合上了!“和机子里发出啤啤、嘟嘟的声音。……   “…然后车速渐渐缓慢,感觉它驶离高速公路;又打几个弯,在蹦跳不平的小路上开了一阵,最后经过一段碎石路、才停下来。……而我因为颈子被后面的警棍压住、无法抬头,什么都看不见,全凭感觉晓得他们终于抵达了两车会合的目的地。……   “…我被身旁警察用警棍抵在背后、连推带压,又被打开车门的另一个警察粗暴地连拉带扯肩头押下车。……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吓得双腿发软、站都没站稳,就被揽腰推向警车压住时,我居然知道迸着呼吸、睁开眼晴张望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这才发现是个不知位在何处,一栋只有两扇门的木造平房前面,黑漆漆、长满杂草的停车场;另一栋同样黑暗无光的长形房屋,挡住更前方霓虹光一明一灭、却无法看见名字的汽车旅馆招牌。……而这栋木造平房则是位于旅馆后进、比较隐密的两个房间!”   杨小青顿了顿,问我:“Dr.,你知道我~怎么晓得的吗?”   摇头反问:“张太太怎么晓得的?”   她靥然一笑道:“因为有些汽车旅馆为幽会顾客需要的隐密,使用这种前、后进的方式安排房间。……我以前跟男友开房间,怕车子停在外面被认出来,也都是喜欢找后进的!……嘻嘻,不过,这是题外话啦!”   “哦~原来如此!”我点头、导正话题说:“题外话不多讲,结果呢?”   “结果还没看清楚,我就听见开来会合的另一部警车那边,传出阵阵叫骂声,一个好高音的女声大喊脏话、叫着:”放我走,放我走!……你这群猪、xx狗操的杂种!“……同时听见男人吆呵,令她闭嘴;随着两巴掌响声、女人连续的惨烈尖叫。……   “…听得我心头发寒,朝晃动的电筒光源瞧去,正好看见来会合的两名警察,一个是年轻黑人、另一个则是胖胖的中年白人,押着也是扣了手铐、猛烈甩动黑头发的女人,而且满口脏话咒骂她是个便宜的烂货、婊子;……还说今晚要看她究竟有多贱、多不值钱!……   “…我吓得腿软不说,喉咙梗住、连声音都吭不出来。……因为从晃来晃去的电筒光里,那个身穿暴露上衣、极迷妳的假皮窄裙,脚踩大高跟平台鞋,一看就知道是阻街流莺无疑的女人,竟然是和我一样的,一个东方女子!……   “…”天哪!。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我连心中吶喊都喊不出声,更不用说起先以为与逮捕我的年轻警察”合作“、还可能被放过一马、不用坐牢的妄想,早就忘诸脑后,唯一感受到的,只有极度恐惧、哭都哭不出来的惊惶!……   “…当我靠住警车、侧眼看那个东方女人被刷耳光、大哭大叫的时候,已经吓得两脚发抖;如果不是身旁年轻警员双手推我的腰、使我紧贴车边,恐怕早就站不直、瘫痪下去了。……但也正因为肚子抵在凸出的车门把手上,压得我膀胱好胀好胀、憋不住强烈尿意,小便都溢湿底下的裤子、流到两条腿之间了!……   “…这时候,那年纪较大的胖子警官,打完东方女人、叫手下将她押进房间,说等一下再处置她;就走过来眼晴迷迷地瞧我好一阵,问推我腰干的警察查过我身份没有?……年轻警察说:”查过,名叫金柏莉。张,家住帕拉奥托岗后面山上的……“……   “…我听他讲我住处不对,还赶忙纠正说不是,是洛斯奥托岗后面山上;想以我家那一区住的都是有钱人,证明自己绝不可能跟犯罪有关。更强调他们一定弄错、抓错了人!……   “…那这个胖子警官叫我少噜嗦,反问我为什么好端端的深夜在东帕拉奥托乱转,乱闯交通志号、不但不听警车命令叫停,反而想逃?……为什么皮包里藏天使尘?口中还带酒味?……   “…我张嘴结舌、无法一一解释,而他也没让我,伸出大手掌就捏住我脸颊、往上提,露出暧昧的眼神跟声调,反问我:”是来这儿pickuptrick吧!?“……什么trick?我根本听不懂,他还追问:”和Deal白粉的,是吗?“……   “…天哪!。我简直有理也说不出了!被捏痛得掉眼泪、只猛烈摇头嘶喊:”No~,no!我不是、我不是嘛!……“可是他根本不信,甩下我被捏痛的脸,对年轻警员示意,就调转头领先往房间走。那警员抓起我的肩膀,紧钳我背后被铐住的手腕、推我跟着胖子走向另外一个警察己经打开的房间。……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进房间啊!……“我泪洒满面、摇头嘶喊,可是他毫不理会,还笑着说他顶头上司很会对付女人,是今晚我没找到的Trick怎么也比不上的!……   “…”你讲什么?我不懂!。我不懂。你们作警察的,怎么可以这样子?!……我摇头摇得头发散落下来、黏在泪水沾湿的脸上,他也不管,还用警棍头头抵我的腰、推进灯光大亮的房间里。“杨小青一连串讲到这儿,才深深吸入一口大气、叹着:”唉~!讲得几乎都快窒息了,真累人!“”张太太不妨歇口气、休息休息吧!“我说时,拍拍她发汗的手。   “恶梦精彩的部分就在后头耶,Dr.你不急着想听吗!?”她竟反问我。   “想听,但还是等张太太上完厕所吧!”   “嘻嘻,你真懂我!”   杨小青说着由沙发起身、轻盈快步进入洗手间。   ***************   沙发上的小青(15)酒会后被轮奸的恶梦(中)   ===================================   ***************   杨小青面戴笑容从洗手间出来。   坐进沙发里第一句话是:“Dr.强斯顿,你知道吗?”   “知道,张太太讲的恶梦,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我猜测她要说的话。   “哎哟~你好厉害喔!……我要告诉你的,正是这句话!……真不敢相信你怎么那么了解我?像你随便一猜、就能猜透人家的心!”   但裂嘴笑开的脸上写满喜悦与盎然春意,完全不像即将描述一个可怕的恶梦。我无法判断其中缘由,只知她此时能平铺直叙、详细而合理地道出恶梦内容,至少情绪已不受干扰而紊乱;不像以前一作恶梦就歇斯底里、赶忙拨紧急电话,要我为她“分析”;实则是安慰、稳定她的心情罢了。   也证明杨小青大半年来,接受我的心理治疗还略有成效吧?!   我笑着点头应道:“嘿,我终究是妳的医师啊!至少……”话未说完。   就被她打断:“…也像我的一个知心朋友;否则,你也不可能了解我到这种地步,对不?!Dr.~?”   “对,也是妳的好朋友!”我点头说。   “嗯~,只有这样子我才讲得出。当时那种见不得人的经历呢!”   “既然张太太信得过我,就请讲吧。”   “好,那。你一定别笑我喔!”   “绝对不会,请放心。”再度握住杨小青柔嫩玉笋般的小手。   同时感觉它在我掌中犹豫、不安的缩动。于是我静待着、等她开口。   却未料她微带挑逗的笑问道:“想听仔细的?还是大致说说的?”   “随妳,想怎说就怎么说吧!”心里感觉:“还真噜嗦哩!”   ***************   杨小青仰卧在沙发上,一手抚平微皱的灰色窄裙、一面启唇叙述:“那,我两手被拷在身后、被几个不怀好意的警察拉拉扯扯推进旅馆房间;惊魂未定,就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旅馆房间、而是像一个刑场的地方!……里面除了一张好简陋的大床,天花板还挂着如同审犯人的聚光灯、开得大亮;……那床边桌子上面,摆了好多根长短不一的黑色警棍、金属棒之流的东西;和一大堆没收拾掉的卫生纸、跟几个打开的瓶瓶罐罐,还有挤出一半、不知是什么东西的药膏。……   “…我一眼看见,立刻连想到那些东西会用在我的身上,马上吓得魂不附体、两脚一软,几乎昏倒,被年轻的警察在我后面抓住手拷提着、整个人才没有垮下去。……   “…那,这时候那个胖警官人已经半斜躺在床上,开始皮笑肉不笑、审判我一样的问我今年几岁?在湾区做。做妓女做了多久?……和做我pimp的是谁?那,我从来没听过那种名词,根本答不出,他立刻就变得好凶好凶、好大声骂我是婊子、烂货一大堆脏话,挥舞长警棍、指着桌上那些东西说如果不乖乖招认,就要用那种工具对付我。……   “…我吓得喉咙发紧、全身直抖,声音都挤不出,而折在背后的两只手臂被年轻警察提着痛得发麻,眼泪掉了下来,好不容易才摇头嘶喊:”不要、请不要用。那种工具!“……   “…那,这时候突然听见隔壁房间发出打什么东西的响声、跟另外那个被抓来韩国女人的尖叫、和好大的哭声;侧头一看,就见连通两个房间的门打了开,原先逮捕我、显然也是下属的警察探头说已经把那个”韩国鸡“准备好了,请示这胖子上司要不要去享用?……   “…那,胖警官瞄我一眼,回他说:”今晚一逮逮到了两只东方鸡,你两个是新进,就玩玩那韩国鸡吧,我跟你们小组长~,得对付对付这个比较老一点的“中国鸡”哩!……   “…我简直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这加州的所谓人民褓母,竟是对人民施暴、强奸女人的恶徙!……袭上的恐惧令牙齿都打抖,我还摇头嘶叫:”不是、我真的不是鸡嘛!“……   “…”嘿!那~妳是什么?。半夜三更穿个东方小女人服装、开车上街闲荡找男人谈恋爱的良家妇女不成!?“……胖子坐在床上,警棍指着我鼻子问。   “…我急忙辩喊:”不~!。人家不是,人家是已经结了婚的人!“……   “…”结了婚的?……哈哈,那就更有意思了!妳老公~,显然是床上无法满足妳的男人,令妳耐不住淫荡天性、要跑到外头另寻乐子喽!?……“他一面言辞侮辱我的时候,还用警棍圆头触在我下巴、跟耳朵旁边磨来磨去,好暧昧、好淫邪的两眼盯着我看。……   “…我一辈子没想到会被警察这样子调戏,加上他说那种话的时候,挟持我后面那个比较年轻警察的两手已经在我胸部乱摸、乱抓,害我一直挣扎、身子往后退,屁股正好抵到他那根硬硬的东西上;……全身立刻像触电一样发麻、颤抖了!……   “…”哦~啊!不、不要~,我没有。寻乐子,人家。也没有不满足嘛!“一边为自己辩护,却一边直摇屁股,搞得后面那个当小组长的警察吃吃笑着说我很会拱鸡巴、很会hump他呢!……   “…那,他们两个一前一后这样子弄,没多久就真的把我性欲给撩逗起来;身体虽然无法动弹,但是几乎不能自已、断断续续哼出那种声音。……同时听见从开着门的隔壁房间,传来男女作爱阵阵的喊叫和啼吼;……而想到被他们抓来的韩国妓女,被一黑一白两名年轻警员同时戳弄的景象。”   一口气讲到这节骨眼,杨小青才顿了顿嘴、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道:“Dr.强斯顿,你相信这种事情,真有可能发生吗?”   “嗯……”我摇摇头:“这也就是为什么人们会梦到难以置信的事!”   “就是说嘛,而且感觉上。简直跟身历其境一样!”   她加强语气时、两眼淫兮兮地勾挑着。   惹得我裤子底下东西也硬胀起来了!   ***************   但我仍然保持沉默,听她讲下去。   “…结果,结果就那样子,我被两个警官挟持在床边、被迫俯扒到床垫上;双手拷住折在身体后面,穿的红色长裙掀撩起来、卷裹在腰际,露出也是粉红色长统丝袜、跟吊袜带环绕的整个屁股;和一定已经被分泌的水湿出印子的半透明三角裤。……   “…在后面那警官哈哈笑笑声中,我头侧在床垫上、流下眼泪,嘶声哀求:”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子弄人家嘛!……“可是同时却禁不住性欲高涨,将弯曲的两膝打直,撑举臀部、高高翘起的屁股不停扭动;……心中违反自己的意愿吶喊:”啊~。干了我吧!……干脆。干死我算了!“……   “…我一面吶喊、一面流泪。……并不是因为遭受了粗暴的对待而哭,真正所哭的,是自我愧疚、强烈羞惭到极点的悲泣!……是我那天明明知道要参加的春宴酒会十分无聊,却刻意打扮、底下穿得性感兮兮的,像准备踫踫运气、认识个男人上床似的。……而直到晚宴结束,别人全都成双成对离开了,我还孤零零一个人。要独自开车回家。……   “…结果,好死不死、开到迷路的地方,被警察把我当成街头妓女抓进汽车旅馆,用这种方式羞辱、奸污。……   “…这不是我自找的羞侮、自投罗网的愚憃行为,是什么!?…加上我那种中国娃娃、刻意打扮成东方小女人的摸样,和底下的性感穿着,现在全都陈现在两个大男人警察的眼中、一览无遗。……那,我即使有大学程度流利的英语,也百口莫辩、被他们当作如假包换的阻街女郎,乘机大占便宜;像梦魇般承受了好。好难以启口的暴行……   “…前前后后搞了不知道几个钟头,让四个警察在我身上泄完兽欲,才押着我回到原先迷路的地方、丢下我,叫我自己开着被逮捕时停在那儿的车子回家。……   “…结果,好不容易找上公路、飞车赶回家时,天都快亮了,我冲进浴室里就洗呀洗的、还生怕洗不干净全身里里外外沾到的污秽,然后跌上床、倒头就睡;终于作了现在告诉你的这个恶梦!……”   杨小青顿顿嘴、舔湿薄唇时,深深瞟我一眼,但没讲话。   我反问她:“咦~,妳不是说前晚从宴回家就作了恶梦吗?怎么变成大清早才赶回家、倒头就睡呢?……再说,妳恶梦里面最精彩的部分,拖到现在都没有讲清楚,是不是仍然记得啊!?……”   杨小青这才笑开了回答:“哎呀~,当然记得,你别急嘛!”   她伸出纤手、要我拉她坐起:“Dr.,你帮我。换个姿势,好吗?”   上身靠着椅背,杨小青抬腿曲膝、双足蹬上沙发;我及时弯下腰、为她脱掉半高跟鞋;扶起裤袜包住的两脚、搁在皮沙发面上。但眼光却溜进她分张的大腿内侧,往里头瞧她今天穿的三角裤。   杨小青瞥见我目光的流动,笑叹出一口气说:“喔~,裙子好紧!”   随即双手拉磳起所穿的灰色窄裙,直到臀边;露出银灰色裤袜下,已被浸湿成暗暗水渍、也是灰色的性感三角裤;同时毫不羞耻地摊开两膝。……   “啊!妳三角裤湿掉的颜色,也蛮好看的嘛!”我禁不住赞叹。   “嘻嘻……!”她只吃吃笑,接着道:“可是却比不上前天我穿的粉红色的性感;。Dr.强斯顿你知道吗?那些警察。好象特别喜欢粉红色的耶!”   “是吗?妳显然挑对了颜色……”我正要评论,便听她抢白道:“就是啊,他们一看到我穿粉红色的内裤。跟吊袜带,马上就疯了一样、好粗鲁的在我屁股、大腿上一直揉一直揉;捏得我又痛、又酥、又麻;……   “…虽然双手仍然被拷在身体后面,但是禁不住高高翘举的屁股却愈摇愈凶、愈扭愈狂热;再加上被他们七嘴八舌、用骯脏无比的话极尽侮辱,我一面哭、一面忽高忽低的连连呻吟,简直像一条叫春的母猫,哀求公猫来干它似的!……   “…可是这两个警察偏偏故意吊我胃口,不停抓捏、搓揉我肉体上上下下,更用手指隔着三角裤在阴部凹陷的地方又戳、又刮,就是不肯掏出肉棒让我满足;……害我急得要死,猛摇屁股、同时被拷住的两手还朝天胡乱抓空。……   “…最后我几乎受不了了,听他们嘲笑我像条母狗一样湿掉的时候,心中也立刻跟着喊:”天哪,我湿掉了!。早就流水流个没完了!……“可是我叫不出口,只能把脸埋在脏兮兮的床垫上、哼个不停。……   “…那,两个警察哈哈大笑、才捞出他们肥大的白人阳具,胖子警官抓住我的头发,仰起脸来、把鸡巴凑到我嘴边,叫我吸;另一个则将硬梆梆的肉棍压在我屁股沟上,隔着色三角裤、前后磳磨。……   “…我一面流眼泪、听话地张开嘴含住龟头,狠命吮吸;一面清楚感觉另外那根卡在臀沟当中磨磳的肉棒,点燃了燎原欲火,使我产生好想好想跟男人作爱的感觉。……”   杨小青满含哀泣的神情朝我一瞥、无比羞惭地接着道:“Dr.强斯顿,你知道吗?。那感觉、那种心情真是好难以形容……”   “嗯,可想而知。”我点头响应时,阳具却忍不住挺举、撑高裤头。   没料她的眼光正好扫过、瞟见了它。立刻轻挑唇角,似笑非笑、口气中带着暧昧问:“你听我这样讲,也会勃起呀!?……那,你也会想跟那些警察一样,用同样方式对待我吗?”   “呃~,方式可能不同,但被妳吸引而勃起,却是同样难以禁止!”   我边答,边以手掌压住裤头隆起、缓缓搓揉。   杨小青裂嘴笑开了,倾身向前,伸手抚到我的手上、说:“来,这样吧!我帮你揉。边揉、边讲我的恶梦。……”   我靠回椅背、也笑道:“好,妳仔细讲。我呢,就细细的听。”   ***************   沙发上的小青(15)酒会后被轮奸的恶梦(下)   ===================================   ***************   杨小青由沙发站起,挪身到我面前、蹲跪在地毯上。   她将我裤子拉炼拉开、请出挺直的阳具,以如玉小手紧握,上下、上下搓揉,我一面享受愉悦的小手,一面听她说故事般、丝丝入扣地继续道出那天夜晚的“梦魇”遭遇。   她以生动口吻栩栩如绘描述的情景,确实令我禁不住兴奋、阵阵迸出低吼,几次滨临喷浆边缘,而不得不拉住她的小手、叫她缓下来,才避免了“早泄”。   惹得她吃吃笑,性感无比地对我瞟以媚眼;像只小猫般呢喃着:“喔~!……Dr.,Dr.强斯顿!你的鸡巴。好好,我好想吃它喔~!”   “可是妳一吃它,就没法讲故事了!”我应道,伸手抚摸她的嘴唇。   “就是说嘛,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她笑出中文成语,撒娇说:“这样好不好,我先吸你一阵、再讲一段,再吸、再讲一段?”   “好吧,真拗不过妳!”   ***************   杨小青低头舔弄我的龟头、吞食肉棒好一阵子,才抬头展裂湿漉漉的薄唇、对我妖媚一笑道:“你知道吗?像这样子边吸男人鸡巴、边讲故事,我还是头一遭哩!……   “…吸得我分泌出来的口水都好多了耶!……”她又舔舔嘴,继续说:“…就跟那天晚上一样,我爬在床上,被一根警察的鸡巴从后面戳进阴户里抽插、而前面又拚命吃另外那个警官好大的肉棒,结果两个洞洞同时都变得好湿好湿;……口水一直流,淋到胖警官的阴毛上;而淫液也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那,还好就是我被他们奸污的时候,因为嘴巴被堵住了讲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一直哼、一直呜咽,所以尽管我羞愧得要命,至少不用讲那种好骯脏、见不得人要死的话。……   “…可是我却忍不住心中的吶喊,一面摇头、心里一面叫着:”哦~啊!!……天哪!被两根鸡巴同时肏,都可以插得这么湿、这么会流水!还能感觉如此舒服,我一定是浪得要死、荡得不能再荡的女人了!……   “…那,胖子警官好象连我心里的话都听见了,把我头发用力往上提、鸡巴从嘴里掉出来;大声问我:”爱不爱?。被两根鸡巴同时肏?“……我一面哭着摇头,一面结结巴巴响应:”我。从来没被两根鸡巴。同时肏过……“可是心里却吶喊着:”爱!……爱被两根鸡巴。同时肏!“……   “”装个什么劲儿?。还讲妳不是妓女!“他反问我的时候,后面那个戳我的小组长警官也骂我是说谎的荡妇,同时打我屁股打得好痛好痛。我求他别打,他还说我就是需要痛、愈痛我才愈浪!……   “…那,我也不知为什么,竟认为他讲得一点不错:我真的就是那种女人!是需要被粗暴淫虐、弄得我愈痛反而变得愈性感、愈淫荡!……想到这儿,眼泪又流了出来,滴在胖警官的肉棒上,被他再度强迫含住鸡巴的时候,都舔到咸咸的味道。……   “…Mmmmnnn!!……嗯、嗯~~!”杨小青闭上两眼、含我的阳具。   “啊哦~!好嘴,好巧的嘴!!”我迸出低吼、抚她的一头秀发。   再度享受她一流的口技。   ***************   直到她满口唾液沾湿了薄唇、滴出嘴角,沿肉茎往下淌。见她侧着头,星眸半闭,神情如痴如醉、急促而沉重的鼻息将我剌激得又快忍俊不住了,便扯住她的头发、低声吼道:…   “啊!快停,可别把我给吸出来啊!”   她淫兮兮的脸庞被拉仰起来,性感湿唇仍然裹在龟头上、喉中哼出极不情愿的娇嗔:“嗯~~嗯~!……”一双含着晶莹泪水的大眼朝我翻起;惹得我更加兴奋无比:“妳,妳这勾魂的小妖精!这么快就想要我喷啦!?”   “嘻嘻……”她吐出龟头、问道:“Dr.你,喊我什么呀?”   “小妖精、魔女!……”   “哎哟~,好象是你第一次这样叫我,听起来好刺激唷!……”更笑裂开嘴,故意惹火似地说:“…几乎令人家忘了自己还是。张太太呢!”   “哦,是吗?那~妳恶梦里的警察,也这样叫妳小妖精吗?”   “就是嘛,他们口口声声说张太太一踫到男人就变成了荡妇、妖精;还说,家里有钱的张太太虽然装得像个贵妇,可一上了床,却跟人尽可夫的妓女没什么不同!……照样会假作放浪、摆出一幅爱死了男人大鸡巴的模样。……   “…那,我上下两个肉穴已经被他们猛烈干得。液汁直流,几乎快被戳烂了,叫叫不出声,只顾狠命摇头、好象哀求:”No,No!。人家不要,不要嘛!“可是心里却狂喊着:”Yes,Yes!Oh~,Fuckme!…Fuckmeeee!“……   “…那种口是心非、不要脸到极点的羞耻,折磨在我心头,却使我整个身躯更为亢奋;同时感激胖子警官肥大的鸡巴捅进我喉咙,令我因为梗噎而不必喊出那种丢人的话。……   “…结果就那样子,我同时被两根大肉棒插出了当晚第一个高潮;全身直抖,外面的肉阵阵肉紧,里头的器官不停收缩、捏他们两个又粗又硬的鸡巴!……心里也激动得要死,忍不住眼泪直掉。……”   杨小青一口气说到这儿、顿顿嘴时,黑亮的眸子朝我深深望着,彷佛以激动的心情勾挑我的性欲,令阳具几乎又要喷出精液浓桨。   便一把抓住她的黑发、使楚楚动人的面庞仰了起来,对她低吼问道:“结果呢?结果张太太高潮上来,就喊出不要脸的话吗?”   杨小青摇头、紧咬薄唇。好不容易挣出一句:“那是。直到最后……”   “最后?……恶梦醒过来的时候?”我反问。   羞惭得说不出话,她点点头;脸上挂满复杂的表情,才微启红唇。   继续道出那晚发生的情景。   ***************   “唉!老实讲,真是把脸都丢光了!”杨小青开口道。   “怎么说呢?”我问。   她摇了摇头,缓缓地吐露:“那一晚,这两个警官干过我之外,原先在隔壁房间里弄那个韩国妓女的一黑、一白两名年轻警察也跑了进来,加入他们、对我施暴。……   “…所以前前后后,我被四个警察插遍身上每一个洞洞;包括屁股眼在内,都承受了好几根粗细不同、大小各异的肉棒。……那,还有他们人多,根本不怕我挣扎反抗,解开了一直铐住我的手铐,叫我两手各握一根肉棒、为他们打手枪,同时挨另外两只阳具在身子里的进出。……   “…那,我因为刚丢出第一个高潮、在亢奋的高原上还没下来,被他们这一摆布,松了铐的两手各握一根同样是好大好大的鸡巴,顿时掌心奇痒难熬、紧紧抓住就热烈搓揉起来,屁股也跟着猛扭狂摇;同时感觉肉穴里胖子警官肥肠似的阳具溜滑抽插,和嘴里小组长肉棒捅进我喉咙的节奏相互搭配;引得我更疯了般嗯哼不停、全身如风雨中的落叶飘摇晃抖。……   “…我听见他们几人吼着、叫着,说看不出我这小小的身子,被鸡巴一搞就有如此带劲儿的反应;……说我身体瘦巴巴的,可是肉洞包住男人鸡巴却紧匝匝、令人舒畅,跟卖春女子大不相同,看来或许真的不是妓女,而是个如假包换的荡妇哩!?……   “…听在耳中,不知是夸赞还是侮辱;但不管怎样,却让我觉得自己相貌、身材虽然比不上那个韩国女人,年纪也比她大许多,可我至少还是能令男人舒畅,使他们兴奋、硬挺。……   “…想到这儿,我就像获得安慰般愈发卖力扭动,吞食、搓揉那几根阳具;认为只要它们硬挺,就是对自己的赞美。……只要我全心全意迎合,令它们舒畅无比,它们也会使我销魂蚀骨、让我登上欲仙欲死的境界吧!?”   杨小青讲这话时,妖媚的模样儿,简直骚透了。   “这正是男女性爱的基本道理,有什么丢脸呢?”我反问道。   “可是……我所想的那些鸡巴,是那些强暴、奸污我的男人,他们既非我的情人,也不是什么性伴侣,再怎么讲我都不该有那种骯脏的想法啊!……   “…而且再说,那其中年轻的一黑、一白两名警察,弄完韩国妓女,连洗也不洗,就要我揉他们还挂着妓女淫液、湿淋淋的肉棒,那种骯脏、令人作呕死了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可是我居然想都不想、全不计较,就讨好他们似的为一黑一白两支鸡巴打起手枪了!……”   杨小青一手捧在我睪丸底下,同时另一只玉手也急促打我的手枪。   令我哼出舒服的声音:“嗯!好~啊,小手真好!……”   但她只瞟着我,继续讲她的“恶梦”。   ***************   “年轻黑人警察的肉棒被我揉得愈来愈大,他一面舒服的低吼、一面问胖子警官要不要到隔壁房间玩那个韩国妓女?……胖子警官摇头说不必了,说他早就玩腻那种女人松垮垮的阴户;还讲我虽然身材不怎么样,可是肉洞却紧匝匝的。……干脆大家一齐上、同时享受享受”中国瑭瓷娃娃“吧!……   “…我听他那样讲,心里又高兴又害怕。高兴的是他一定很清楚我并非妓女,否则他怎么知道韩国女人的阴户松垮垮,而我年龄虽大,反而会比较紧?……可见他还是个蛮识货的男人!……但我也害怕,害怕被他们那么多人同时一齐搞,我会支撑不下去、被搞死掉啊!……   “…尤其那个黑人警察的鸡巴,是我所见过里面最大只的,好粗好粗、而且长得不得了。我底下洞那么小,根本不可能容得了,如果他蛮横粗暴一插进去,那,我准会被它撑爆、破裂开来呀!……   “…可那时候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胖子警官插在我阴道里的鸡巴,突然像振荡器一样一鼓、一鼓的抖动,而且胀得好大好大;随着,突然爆炸似的,喷出浓烫浓烫的精液、倒灌进我肉穴深处。……   “…我颤抖不停、高喊:”啊~天哪、天哪!烫死我了!……“就像被洪水淹没的人,在激流中双手拚命乱抓,能抓到什么东西都是好的一样。……   “…而我死死抓住的,恰恰就是两个年轻警察,一黑、一白的鸡巴!……   “…胖子软掉的阳具从我肉穴滑出去,我疯了般大叫:”不~!不!……“可是还没喊完,那年轻白人警察的肉棒已经捅进我嘴里、让我喊不出声;只知道两手紧握另外那根黑人鸡巴、没命地搓揉;……   “…同时感觉屁股肉瓣被人用力扒分、肛门圈扩张得好大好大,然后让一根又硬又烫的鉅棒插入屁股眼里;……被那种胀得要死,痛又不是痛,却因为撑开到极限、令我忍受不了的感觉,刺激得眼泪直往外滚。……”   “……”   杨小青没讲下去,以性感薄唇裹住了我的阳具;紧闭两眼,痴狂地吮吸。   “啊~。好!好嘴、张太太这张巧嘴真美、真好!”我忍不住赞叹。   “嗯~~!!……”而她,则满足地哼着。   ***************   我闭上眼睛,幻想杨小青“恶梦”中被四个警察强奸的景象。   再睁开时,只见她已经在我腿间扯开衬衫前襟,只手揉辗自己的乳房;原先前倾的跪姿,也改为上半身趴在我腿上,下半身的裙子卷裹到腰际,暴露出整个臀部,高高翘举,左右扭摆、摇晃。……   她一只沾满唾液的小手紧握我的阳具,上下搓揉;两眼淫兮兮的瞟着我说:“你知道吗?。当我阴户里空虚无比,只有肛门里塞满一根鸡巴、进进出出,又听胖子警官问我:”喜欢吗?喜欢被肏屁股吗?“……那时候,我终于再也禁不住激动,终于抛下最后一丝廉耻,吐出口中白人警察的肉棒,高喊:”…“喜欢。被肏屁股!可我……前面那个也需要、需要鸡巴插啊!”……   “…忍不住的一面哭、一面哀求,求他们那一个肏我的屄,都行!只要别让我空虚难熬、受不了那种求之不得的亢奋。……   “…那,他们才三下两下剥光我全身所有的衣物;调整姿势,换成黑人警察仰躺在床上,把我两腿分弯架着抬起,肉洞对准奇大无比的黑鸡巴、套坐下去;直到整根大肉棒都挺进我身体里面,尖尖的龟头戳进子宫、令我疯狂尖呼:”…“天哪~!太大了,鸡巴。太大、太大了啊!”……   “…但剎那间我又喊不出声了,因为刚戳过我屁眼、小组长的阳具又插入我口中,带着我那个洞里浓浓的臭味,一直冲进喉咙;使我哽噎想吐,可又吐不出东西;整个人从内到外痉挛似的抽搐不止。……   “…那,同时好几只手把我的腰往下按,屁股被拖着往上提、下身跪翘起来;臀瓣被用力扒开、让另外一根也好硬好硬的鸡巴捅进肛门。……使我感觉两只阳具在我肉穴里面一齐进出;狂抽猛插!……   “…我周身上下每一吋肌肉、皮肤全被无数只大手摸遍、揉遍,搓捏得酸疼入骨;而身体里的器官、管道为阳具占领,抽插得几乎靡烂、捣成浆液;……但仍然可以感觉到无比性感,就彷佛我每颗细胞、每根神经都变成性感带,都渴望接受男性的刺激。……   “…就算我有一万个不愿意,在脑海中挣扎否定自己被人强暴还会产生快感的事实;此刻也无法控制了,只能任由摆布,让他们随便怎么玩、怎么弄,都不反抗、甘心接受我一辈子以来从未经历过的遭遇。……   “…那,直到那时候,我才明白自己的肉体已根本不再是我所能指使,而是属于那些又硬又大、强暴我的鸡巴了!……”   杨小青咽了咽口水,继续兴奋地讲述;同时小手急速打我的手枪。   “…如同作着一场恶梦,我的灵魂好象飘出了自己的身体,浮游在空中;由那儿望下去,看见自己娇小瘦嶙、雪白雪白的肉体,被几个大汉冲撞得一震一弹,被巨大的肉棒前后刺穿,从翻进翻出的肉穴掏出不绝的浓浆、淫液,搓成泡沫溶糊糊的淌满整个私处肌肤,流到膝弯和腿子,滚落、沾湿大片床单。……   “…而每次当肉棒从那女人嘴里抽出去的时候,她就会急得引颈高啼、哀求鸡巴赶快插入,填满空虚;像迫不及待的荡妇,淫秽不堪地放声大喊:”“肏我,天哪~!肏我嘛!我要鸡巴,要鸡巴肏我所有的洞洞!……”   “…那种浪荡、和那种呼叫,令我怎么样也无法相信这女人竟是自己:一个身为人妻、道貌岸然的贵妇,一个虽然因外遇而有了情人,可是却仍然追求浪漫爱情的女人!……   “…可是眼前所见,确实是张太太被几个警察群奸的景象,身为杨小青的我,在四根肉棒轮番插入、戳刺之下,欲仙欲死的模样啊!……她虽然不堪折磨,有如十分痛苦地呻吟、嘶喊,但是纤弱的身躯却强烈反应异样的快慰,不停翻腾、抖动,肌肉连连振弹,胸腔及肚子失控般的起伏、收缩。……   “…那,几个警察愈来愈兴奋,动作也愈来愈粗暴了。不但加快冲刺速度,而且好用力、好野蛮地捏、打她屁股,使她尖声呜咽,疯狂摇散一头黑发、猛烈扭甩圆臀;……从不同肉穴阵阵传出咕吱、咕吱,唧唧、啾啾的水声,和着男人抽插时拍打嫩肉哔哔、啪啪作响的节奏。……   “…这幅耳闻目睹的景象,令我惊心动魄,却几乎又能清楚感受到她所体会的销魂快感。……   “…于是,我只有一遍遍告诉自己:”我不是她!我不是杨小青!……这事绝不可能是真的,而是一场淫邪、骯脏的恶梦!……是我因为太久没有性高潮,身子里别不下去,才作的一淫梦啊!“……   “…于是,当黑人鸡巴在我阴道里面泄了精,软扒扒缓缓滑出去之后,我被他们调转身子,成为面朝床尾、背对着仰躺的白人警察,坐在他戳我肛门的肉棒上面;然后一面吸那个胖子警官肥大的阳具,一面自已手淫,把指头插进阴道、隔着肉膜触摸塞满我肠子的另外一根鸡巴;同时觉得自己好可怜,被这么多男人一起玩弄,还会忍不住空虚、在他们面前无耻地自慰给他们看。……   “…结果,我自己手淫弄出高潮的时候,屁股眼一阵阵紧夹、喉咙里面抽筋似的收缩,两根阳具也突然爆炸、喷出浓桨,灌满了我的肠子、食道。……”   ***************   “哎呀,好对不起,我得上厕所!”   杨小青突然迸出这句,不等响应,就撑着我膝头站起、奔进洗手间。   我一看腕表,已是六点半钟。照常理,面谈早该结束了,可是她的“恶梦”还没讲完;而我是否须特别破例、将面谈时间延长,让她把整晚的“经历”述说完毕呢?便成为值得考虑的问题。   正犹豫,杨小青已走出洗手间。可是却没穿窄裙、呈现出灰色裤袜所紧裹住丰腴的下体曲线;而胸前两粒小乳头顶着浅绿色、松垮垮垂落的绸质衬衫,娥娜步向我时,轻轻颤抖。   顿时令我口干舌燥,惊讶说不出话。   她放下手中持着的窄裙,笑着请我将窗帘合上。说想要我在沙发上帮她按摩按摩,但为了谢谢我多花额外时间,她也愿意回报我、为我“深喉”。   我还能说什么呢!?   起身拉拢窗帘、扭亮沙发旁矮几上的台灯。任她以小手轻推我仰躺在沙发上,然后转身,头朝向我脚、跨过我的胸膛,将丰臀挪至我脸颊上方,微微抬举、款款扭摆,示意我扒下她银灰裤袜与三角裤;暴露出已润湿的阴户,和飘着肥皂香味的屁股。……   接下去的事,我想就不用细细描述了吧!?   唯一必须在这儿指出的:是杨小青洁白无瑕、丰满浑圆的两片臀瓣,还留着斑斑点点被手指和手掌用力揉捏、钳弄过,蓝紫色的瘀血印痕。而从手印位置的判断,姆指印痕在股中央,四指印痕落在臀侧,怎么也不像她说她自慰时,由于太过兴奋而自己用手捏出的痕迹。   使我对她描述的整个“恶梦”,产生怀疑。   但在黄昏来临后的诊所面谈室里,我已不愿再思索其究竟。因为杨小青温暖、紧匝匝的巧嘴,和她喉咙灵活挤弄我阳具的美妙快感,已令我亢进无比,马上就要忍不住喷出精来。   “啊~!张太太,太美了!妳这张嘴巴,真是太会吸、太令人销魂了!”   吼着时,我掌掴她的臀瓣;打得她高声呜咽,吐出鸡巴、回首高喊:“啊~,Dr.,那你就玩我的屁股!两根指头都戳进去,在洞里面抽插、让我深深体会吧!”   我如其所愿,以手指按摩杨小青前后两个肉穴内部;同时舔弄阴户嫩唇。   真到我们同时抵达高潮巅峰。   〔15完〕   沙发上的小青(16)偏爱肛交的由来(上)   ======================================================================   日期:公元2000年5月1日(星期一)   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仍待撰写。〕近两个半月来,杨小青到诊所作心理分析,都很不用心;四月中旬还以洋人复活节为理由,取消了三次面谈。其实我并不特别在意她来不来作分析,而是从她每回面谈时,总有点心不在焉,讨论的话题也东一句、西一句的杂乱琐碎中,感觉她似乎在躲避、或隐藏什么。   但作为一个心理医师,又不能刻意地鞭策病人、强迫她非得谈出什么道里,或主动招供某些压抑在心中的想法,只能采取旁敲侧击的方式,将谈话导入正题,再以类似职业性、伪装客观的简评,引出想要知道的答案。   只是,杨小青每一谈到关键时刻,就像蚌壳似的合了起来,不肯道出隐藏在心底的话。而且故意顾左右而言他,尽讲些无关紧要的事,像什么最近天气渐渐热燥、院子里的花草半死不活;或刚尝过史蒂文溪大道新开张的某中餐馆有什么名厨主理的地道江浙菜,问我可知道?害得我心里啼笑皆非,嘴上却不好点出她有意藉转换话题以逃避问题‘……   总而言之,这些日来,杨小青作分析的进度十分缓慢,甚至使我认为她不过是到诊所与我随便聊聊、打发时间罢了!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相较于面谈时的讨论与分析,每次杨小青走出洗手间、回坐沙发,请我为她按摩的要求,已渐渐成为习惯,而且对身体的按摩部位,也愈来愈热衷于臀部刺激。每次在我揉弄又白又嫩的两片肉瓣好一阵之后,几乎都要我将手指插入她纤巧、狭窄的臀眼,由缓而急的持续抽动,直到她终于忍不住跪撑起丰臀、自己同时自慰,达到高潮;才咻咻雪雪地娇喘气息、笑迷迷的向我道谢。   但每当我探问杨小青臀部受刺激的时候,心中有何感觉?或产生什么联想?她都两颊绯红、讲不出口似的,只说她羞、羞得难以形容;只说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屁股被男人一踫,就会产生那么强烈的性反应?   然后,扭扭捏捏地摇动屁股、撒娇般要我别问下去。   “难道,张太太不想知道个中原因?”我反问。   “原因,什么原因?……哎呀~,反正还不就那么回事!?……人家。人家身体构造就是那样子嘛!……Dr.~你问得人家简直不好意思死了啦!”   “好,我不问就是了!”我才打住。   心中却想:嗯~,一定有原因,迟早得要知道。   直到这天,也就是今天。   杨小青如往常的星期一,黄昏前才姗姗迟来抵达诊所;因为我们已约好面谈之后同进晚餐,再上山浪漫夜游,最后到峰顶豪华旅馆开房间、共渡良宵。所以在面谈里的沙发上,杨小青只花半个小时拉杂了些不知所云的东西,就要我为她按摩的时候,我便好整以暇,着她以趴姿俯在沙发上,然后掀起她的宽裙、翻至腰除;暴露紧裹一对修长大腿、缕紫色细花的长统丝袜、及胯间纕按扣的浅紫色作韵律操穿的紧身衣。……   正犹疑她怎么穿着件韵律衣前来我诊所面谈?   便听她笑着解释说下午曾经到比尔的健身房、作了会儿器械运动。   我脑中想到杨小青在体育老师住处的地下室可能作过的事,但没有作声。   只缓慢而细腻地抚摸、搓揉她整个下体;由脚趾到腰际、又由纤腰、丰臀,经两条优美的大腿、膝弯,抚回脚底。一开始杨小青喉中迸出微弱、却十分清晰的呻吟,同时款款蠕动娇巧的纤躯;继之,伴拢双膝,跪撑椅上、朝天举起臀部,以便利我抚摸的动作。   我由缓而急,搓揉她肌肉并不很紧的大腿外侧嫩肉,一直往上捏到圆臀边缘;然后抚住两片臀瓣,边揉、边打转,使她呻吟出愈发娇美的声浪。并主动分开并拢的两腿、连连摇晃起屁股;彷佛要我注意她胯间的景象,引诱我触弄似的。……   但是我偏偏就不踫触杨小青的私处,因为我要令她渴望着刺激、却得不到,以吊其胃口、使她愈发急切。……不出所料,杨小青急得两手趴在皮沙发上乱扣乱抓、屁股高高挺举直摇,口里喘呓着:“啊~,Dr.!你。这么慢吞吞的,简直整死人家了啦!……   “…别再逗人了好吗?……求你解开那个。要命的按扣、插进洞里嘛!”   焦急、迫切的呼唤,像哭着叫春的小猫一样;而我存心逗她,就偏不。   “急什么呢,张太太?咱们今晚有的是时间,可以好好玩上一夜啊!”   “晚上我当然奉陪你玩,但你也要先让人家。解脱一下嘛!”   摇散一头黑发,杨小青哀求时,眼泪都快掉了出来。   “可妳得先说,晚上如何奉陪我玩?”   我追问时,一面以手指扣刮她的鼠蹊部位;使她撑举丰臀的大腿阵阵打颤。   “哎呀~,嗯~~!……随。随便你。爱怎么玩都行!”   一边回首娇声应允、一边甩动屁股,杨小青此刻的表情确实惹火、艳丽无比;而我受到强烈刺激,就将指尖端隔着裤袜和紧身衣的胯间,顶入小小的凹坑,感觉缝隙部位阵阵肉紧、巧妙地夹住我的手指‘……   “哎哟啊~,好。好刺激!”同时忍不住般引颈呼叫。   “喜欢吗,张太太喜欢吗?”我一面问、一面扣弄她的肉圈儿。   “爱!。爱死了!喔~~我。爱死了!!”   高声叹叫才完,杨小青已迫不及待求我解开她紧身衣的按扣,直接插入洞内按摩。我仍然不依,要她亲口道出晚上将如何用屁股讨我的欢喜。   “哎~你好会整人哦!……明知道人家。讲不出那方面的事,却偏偏……”   “说还是不说?!”逗她时,我收回手指,只在丰臀上轻轻抚摸。   “哎,你。好我说,说就是了嘛!”她这才双颊绯红、吞吞吐吐地说:“我……让你。肛交让你插。插……让你享受我屁眼的。晚上……”   “说什么啊?……插。享受妳屁眼的晚上?真是语无伦次。”我评论道。   “哎,不来了啦,人家讲不出口,你还嘲笑人!”   她摇臀娇嗔,我一听说她不来了,立刻停止抚摸;说:“好我不嘲笑,妳也就"别来",Don'tcome吧!”意思是别想高潮了。   说着将杨小青纤小的娇躯抱住,由沙发上扶起,在她喊出抗议之前,附到她耳边问:“不如咱这就走吧,提前晚餐、多留些大好光阴开房间玩,好吗?”   “唉~,好,好吧!”她才点了点头。   和我提前离开诊所、往山顶豪华旅馆晚餐。   驾车驶上沿海岸山脉的山顶、直奔豪华旅馆途中,杨小青仍然嗔着:“你好坏、好坏喔!……逗人逗成那种样子,害人家……”   “现在腿子当中都还是湿的,对吗?”我插嘴反问。   咬唇点头,她翻了我个白眼:“你还说呢!……”然后继续道:“…人家下午作运动,都没弄湿掉裤子。……可是被你轻轻摸了摸臀部,却马上湿得一塌糊涂……也真是的!”   “是吗?近来,张太太到健身房,还跟比尔上床作那挡子事吗?”我问。   杨小青不安地在驾驶座上挪动挪屁股、支唔应道:“呃~,其实也没有啦,……至少今天下午没有,因为要见你,所以只作了一下暖身运动、跟器械操,没有进一步……哎呀~,别问了嘛!等下讲得你又要吃醋了!”   “不会,我绝不吃醋,妳跟任何男人上床,我从来都不吃醋。”   “哦,那~那……”她表情蛮复杂,好不容易才反问道:“…即使你要跟其它男人。分享我的身体,也不在乎?”   我摇头:“不在乎,因为妳这身体不论让谁享用过,都是一样美妙啊!”   “唷~,讲得那么好听,谁相信?!”却抛了我一个媚眼。   同时将玉笋般的小手,移到我大腿上、捏着揉;愈揉愈靠近我的阳具。   “开车小心!”我提醒她。   杨小青才将手移回驾驶盘,一面笑道:“那~,那你就把想夸我、赞美我话,统统留到床上再讲吧!……那样子我听了开心,就更会讨你喜欢了!”   “张太太倒蛮风趣的!”   “嘻嘻,是你给我灵感,才……”小手又下移、握住我拱起的裤头;笑叹:“啊!一摸到根硬梆梆的家伙,我就嘴馋、想吃东西……”   “那~,张太太晚餐时候就多吃点儿吧!”   伴着两杯红酒,用罢丰盛的晚餐。   我们匆匆到柜台开了顶楼套房,相偎步入无人的电梯;热情拥抱、接吻‘走进房间,电灯还来不及开,就四肢交缠在一起、搜索彼此的身体;以热烈的触摸刺激对方的性感带与性器官。让急迫的喘气、和咻咻鼻息充塞寂静无声的整个房间。   “啊~,嘶……,啊~~噢!…宝贝、宝贝~!”   杨小青在暗中呼唤;两腿已经分开,小腹紧紧抵住我硬挺的阳具,不停磨磳;……她仰起脸孔、厮磨我的下巴;散落的黑发飘逸出一股幽雅清香。   “啊,你的手好烫喔!摸在屁股上都快教我发疯了!”她叹着、扭着。   “那就疯吧,张太太!看妳今天会疯成什么样子!”   “啊!……啊~~!!”边唤、边扭屁股;更加强语气说:“…令我想到以前。跟一个前任男友上旅馆时,也是这么疯狂,进到房间,灯都来不及开,两人就黏住了一直亲、一直亲;衣服胡乱扔了一地,倒上床。就干起来;……”   “是吗?妳那位男友,也这么样喜欢玩妳的屁股吗?”   问杨小青同时,用力捏她的臀瓣,还特别将手指顶进股沟,扣刮凹陷下去的臀眼部位。   “Oh~,Yes!…他也好喜欢我的屁股耶!”音调中带着得意。   听她这么说,我刻意在她丰腴的圆臀上不停把玩。或轻或重地揉、捏、挤、压,一会儿扒开肉瓣往外扯,一会儿又将它并夹住、旋转推动;不时挑弄果冻般,逗弹屁股下缘,并以手指向下探到她的会阴部位,阵阵按摩。   总之,无所不用其极予杨小青臀部最大的刺激,令她如歌如泣地咏唱、唤叹出抑扬娇声,回响在黑暗的房间里。   窗外的夜色,闪烁着旧金山湾的一片灯火,如亮丽的点点繁星、饱含浪漫。   (待续)   沙发上的小青(16)偏爱肛交的由来(中)   窗外的夜色,闪烁着旧金山湾一片灯火,亮丽的点点繁星、饱含浪漫。   身体轻盈的杨小青环起手臂、攀上我的脖子;我以双掌捧住她的浑圆丰臀、轻轻一抬,使她两腿脱离地面,绕到我的腰干儿、用力紧夹;然后我一步步就着暗中走向床边。……   坐上床缘,抱住她、不断亲吻;一会儿舌头探入她口中抽插,一会儿把她的丁香小舌吸进自己嘴里、用力吮吸;同时两手不忘持续把玩丰腴的圆臀。   挣开热吻的剎那,就听见她附在我耳边沉浊的呼喘,喉中阵阵迸出受到强烈刺激的娇亮声浪,伴着断断续续的赞美:“哎~哟,你好会。摸人家的屁股喔!……”边说边颤抖。   我手指探至杨小青紧身衣按扣扣住的胯间,触到已被淫液湿透的质料;轻轻扣刮几下,就听她急喊:“天~哪!你……把人家搞得。里面又水汪汪的、全都湿掉了啦!”   手触紧身衣,我忍不住想象她下午作健身运动,被体育老师比尔看尽胯间的景致,和她那幅淫媚的模样;想她因为受到黑人比尔雄壮的英姿刺激,产生强烈性反应时,是否也让爱液浸透了紧身衣、印出渗渗水渍?……便脱口问道:“张太太在健身房运动,是不是也让比尔。搞得水汪汪呢?”   “你。说什么?”   “问妳下午跟比尔,也这么样。湿透了胯间吗?”   她喘着、回嗔:“哎呀~,别那样子讲人家好不好!……人家只不过作了作运动跟韵律。操了一下的动作,又没有真的跟他。操什么……”   “什么操不操,韵律。”操“了一下的动作?……故意打哑谜吗!?”   我假作生气、狠捏杨小青的丰臀;她尖声一呼:“噢~,别弄人痛嘛!人家只操了一下,并没有跟他Fuck嘛!”   “喔~~,妳意思是此操。非彼操啰?”   “就是嘛,你又何必吃醋呢!?”她一边回应,边吻我颈子。   “我没吃醋,倒是张太太讲话如此顽皮,真该打屁股!”   于是,我放松了拥抱,将杨小青纤小的娇躯移上床,拉住她双手,摆成两肘曲撑、伏趴,作韵律操的“猫爬”姿势。……然后撩掀起她的裙子,翻至腰际,将整个紧紧裹在韵律衣、和长统丝袜下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   “要这样子……打人家。屁股啊?”她问。   我点头轻嗯了下,心想:今天定要打到妳发浪、发癫!   于是在暗中,在穿过落地玻璃窗透入一片蓝色的月光下;……   我轻轻拍打杨小青自动高举的圆臀。   而她也款款摇甩、旋扭诱人的屁股;同时故意娇唤:“喔~打得好舒服喔!……   “…我从来没有让人这么既疼爱、又严厉的。处罚过耶!哎哟~,虽然有点痛,但是却好性感!。Dr.强斯顿,你真是。好会对付女人唷!”   “是吗?张太太小时候,被父亲处罚、打屁股的滋味,是不是也一样?”   “……”   “说!”   “嗯~~!可是那滋味,不好讲耶!”杨小青屁股扭得更媚了。   “不行,非讲出来不可!”往圆臀肉瓣用力一掴。   打得她哀声娇呼:“噢呜~!好我讲、我讲,……可是你能不能像刚刚那样子,抱住我?”   我挪进床里,盘膝而坐;重新将杨小青拥入怀中,让她张开两腿、环绕我的腰际;而我的双手则捧住早已熟悉、同时感觉充满神秘的丰腴圆臀、缓缓抚摸。   为了充分了解她此时心境,我一手离开她屁股、企图倚身扭亮床畔几灯。   “不,求你别开灯!……那样子。我会讲不出……”杨小青忙请求道。   我才放弃举动,回到她细嫩的丰臀肉瓣继续抚摸。   同时听她如诉道出心底的另一个秘密。……   “Dr.强斯顿,你大概不知道,……   “…我父亲年纪比我大上很多……因为他生我生得晚,小时候,很早很早我就觉得他老老的,虽然他长得算蛮英俊;……可是我一直非常害怕,怕他很快就会变得更老,很快就死掉、离开我;……所以心里总是藏了一种非常不宁的感觉,而老想黏着他。……   “…那,大概也正因为年龄的差距,我爸。从小就最疼我;……   “…每次抱我、亲我的时候,都像这样子捧着。摸我的屁股底下,让我感觉好快乐、好温馨,于是也死死攀住他颈子、赖在他怀里嗲嗲的撒娇。……   “…那,直到我上了初中,他还经常搂抱我,手掌在裙子外面揉我的屁股,使我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回事,身子会忍不住扭动;一面扭、一面禁不住轻轻哼出声音。”   杨小青顿顿嘴时,我说:“嗯~,有点像父女间所产生的情结……”   “你意思是指。父女间……?”她急忙反问,又加添一句:“…那种爸爸掀女儿的裙子、打她屁股,像成人电影里的变态行为?”   我正要辩解不是这意思,杨小青就接着道:“…其实他从不曾用打屁股方式处罚过我。……所以每次我被他一摸、一揉,而自动扭起来的候,并不会产生任何罪恶感。……   “…相反的,有好多次,因为他手指动得太厉害,弄得我全身发抖,抱住他颈子直喘气;听他问我知不知道爸爸爱疼宝贝?……我就。巴在他耳边直点头,说:”知道,知道爸爸疼我、好爱我!“……   “…那我一方面以为自己身体被爸爸疼爱式的抚摸,会产生反应,好像有点不应该;但心里却觉得只有那样子我跟他才好亲、好近,比我妈跟他还要更亲近、更要好。…可是同时也隐藏着更深的不安:认为自己比我妈妈更接近我的父亲才是最不应该的事;就好像背叛母亲,以她当成假想敌在父亲那儿争宠,是极不诚实,有罪恶感的作为。……   “…然而,我完全没办法制止自己,即使有罪恶感,我还是不由自主的黏住爸爸;每当妈没看见的时候,只要爸一叫,我就投入他的怀里撒娇、扭动屁股,感受快乐与安慰。……直到那一次,我。清清楚楚感觉身体里被爸爸抚弄屁股、弄到触电似的、像忍不住小便要流出来的。性高潮的反应;……   “…是被爸的手指动、一直动,弄出有生以来。初次”丢了“人的体验。”   杨小青喃喃回忆般说到这儿时,向后耸挺的屁股扭得更动人了。   “他手指动得多厉害?”隔着紧身衣、我指尖顶住她的臀眼部位,问:“像这样吗?……有没有进一步、插进去?”手指稍稍用力往下压。   “啊~!!我。讲不出口……”杨小青嘶声喊道。   “非讲不可!”我呵令她。   “……有,插。进去!”   她一手捂住嘴说,然后抓我肩头、用力扣了一阵:“求你别问了!……”   两眼饱含晶莹泪珠:“害人家觉得自己好变态,羞得。难过死了!”   我才放松手指、轻轻抚摸圆臀肉瓣。   同时想了想,对她解释:“压在心底的事,讲出来就好了;……其实,即使妳每次都被父亲手指插进过,而多年之后还记得那种感觉,都不能说变态。……因为真正事实,是妳早已长大,不必再为小时的经历感到羞耻了。”   有如变回医师与病人的交谈,她说:“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正因为我从小被爸爸的手指。插进过肛门以后,会产生性高潮,所以一直到长大,都觉得羞耻无比;而反过来,却发现自己只有在感觉羞耻的时候,才能撩起持别强烈的性感;……   “…尤其近几年来,我对肉欲的需要比以前更强烈;也不得不从更多的羞辱中取得性满足,而更加不齿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就像。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恶梦,折磨得我要死;……Dr.你能暸解我的感受吗?”   这两段话,是所有我听过杨小青的言谈里,讲得最深刻、也最中肯的分析。但它却是在专供男女幽会的旅馆床上,她耸起丰臀、被手指顶住肛门的时候,才讲出来的。可以说:真是荒谬绝伦到极点了!   然而,处于这关键时刻,荒不荒谬已非问题重点,眼前事实,是杨小青已经准备接受肛交;而我,身为她的心理医师,也是彼此早就讲好、共享浪漫夜游的“朋友”,问题则是:我该怎么应对、如何着手呢?   ……   时间不容长考,只有断然采取行动;将一切后果,留待未来!于是,我扭亮床畔的几灯,眼望旅馆大床上无比可人的杨小青!   “别多讲了,张太太!……   “…我已经完全了解了!所以现在妳要依我指示、一步步照作,知道吗?”   “你怎么说、我就怎么作,完全依你……”杨小青含泪应道。   于是,我让她恢复跪趴在床上的“猫爬”姿势,扶住高高翘举的圆臀,叫她自己把紧身衣胯间的按扣扯开、暴露完整的屁股;然后令她两手向后伸到臀上、扒开肉瓣,使肛门一清二楚呈现出来。   随“啵、啵、啵!…”扯拉按扣的声音,韵律衣胯间的松紧布料立刻上、下绷弹分了开,一片往前掉落,另一片向后翻跳、跳弹到杨小青圆臀上方的腰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整个私处,令它瞬间丧失隐蔽、同时呈显两个玲珑肉穴的神秘色彩,在细皮嫩肉折缝间、和溢满晶莹欲滴的淫液蜜汁中,闪烁发亮‘……   以面颊的一边侧贴枕上、双肩抵床的跪趴姿势,全身只有韵律衣紧缠腰际的杨小青,两臂伸到洁白如雪的臀后、扒开浑圆肉瓣,裸裎在我眼前的艳丽景象,真是令笔墨难以形容!   也令我的阳具再度坚挺壮大。   “张太太!”我单膝跪在她的身后轻喊。   “嗯~?”   “我要妳边摇肥臀、一边恬不知耻的,求鸡巴插进屁眼!”我明确令道。   “……”乱发掩住朝上的脸颊,杨小青咬着薄唇。   “照我的话作!”   “求你……求你的鸡巴。插进我屁眼……”她羞得如蚊子般小声叫唤。   我却满意地笑了。   〔待续〕   沙发上的小青(16)偏爱肛交的由来(下)   “求你……求你的鸡巴。插进我屁眼……”   杨小青的羞唤如蚊子般小声;令我满意一笑,其实我并不急、还想逗逗她。   轻轻用手指在她因为臀瓣剥得大开、而肌肤紧绷光滑发亮的屁股沟上刮弄;注视小巧玲珑的菊花蕾,见它微微一张、一合,彷佛一只倾诉衷情、和无比欲求的小嘴儿,教人忍不住想触摸、逗引它绽放艳丽的一笑。   “嗯,真美,张太太!”我叹出赞美。   “嗯~?……”杨小青羞红了脸,哼着问。   “我说,张太太,妳这屁股眼~长得可漂亮极了!”   我倾倒溢美之词,却见她抿紧薄唇、娇哼:“嗯~~!……那,你爱吗?”   “爱极了!”说时,手指从杨小青湿得水汪汪的阴户肉折间,蘸满黏腻腻的淫液,往上涂过会阴、涂到肛门口的菊瓣肌上,缓缓滑动‘……   “啊~~!……舒服!。舒服死了!”   她大叹出声,捧着自己的屁股左右摇摆;我的手指也跟着摇动。   “这样吧,妳先享受下肛门刺激,待会儿再澈底让鸡巴痛快个够,好吗?”   “你怎说,就怎么办,全都由你………啊。啊、…啊~~!”   歇力翘高了丰臀、款款旋摇的杨小青,两手乱抓床单。但显然尚未进入真正疯狂的境界。……于是我叫她控制自己,别摇晃屁股,尽量维持臀部不动、全神体会肛门受刺激的滋味,然后以指尖徐徐旋转、轻压灵巧的菊花蕾心;并倾身到她颊畔,舔弄耳垂、颈边。   “张太太喜欢这种感觉吗?”我低声问。她先缩了缩肩、吃吃一笑:“哈~、痒,你胡子。刮得我好痒!”全身颤抖一阵,才又呢喃娇呓道:“你好会~喔!。弄人家真舒服极了,嗯~~!”嘴角一勾、两眼闭上。   “告诉我,是什么样感觉?”我指尖轻顶肛门、但不戳入。   “…是,会想到小时候,我爸爸的胡子,也会刮得我好痒;全身酥麻麻的、像。好像要化掉的感觉!……   “…那,起先他都是正面抱我,两手捧住我的屁股,而我因为年幼,还不懂那种羞耻,总是腿子打开、环住他的腰,让他疼爱般的抚摸;只觉得他亲我脸颊的时候,长出没刮干净的胡须渣在我耳边磨得沙沙痒痒的,会逗我笑出来。……   “…但当我上了初中,知道男女间的羞耻以后,就不敢正面打开两腿那样子让爸爸摸我;只敢站在他前面、双手抱住他颈子,接受抚摸屁股的时候,将上身倾入他怀里,磳呀磳的不停撒娇。……可用那懂姿势我会很累,而且因为受不了刺激而想分开两腿的时候,整个人会站不住;所以我爸爸。他就教我干脆,改成趴姿‘……   “…有时趴在他坐着时的大腿上,让他掀开初中制服的黑裙、直接隔着白色三角裤抚摸;有时让我先在沙发上俯趴,然后他爬到我背后,一面亲我的脸颊、耳朵,一面弄我自动往上翘起的屁股。……   “…那,也就是那时候,被我爸爸手指。戳进屁眼,一面抽插、一面被他用胡须刮在耳朵后面颈子上,弄得全身酥麻麻的,最后抵达性高潮,就成为我。最强烈的记忆、和最难以忘掉的羞耻体验了。……   “…唯一幸好的,是每次我到爸爸书房被他抚摸的时候,都是熄了灯,窗帘也紧紧合上、透不进光线的黑暗里;所以我可以不用担心自己那种。见不得人的样子。”   两眼仍闭住的杨小青舔舔嘴唇。我心想:“终于讲到重点了!”   便不作声,继续轻柔抚弄她的肛门,等她接下去:“嗯~,好舒服啊!……你知道吗?。Dr.强斯顿,其实这桩事……   “…才是我一辈子从来没对任何人讲过的。绝对的秘密!……甚至对自己也一直隐藏、压抑在记忆底层,最不愿翻出来的罪孽、与污秽不堪的记录。……我只能认为它是一件从来就不存在、不曾发生过的事,并除于记忆之外,才能减轻自己几近乱伦行为的罪恶感,和那种强烈的羞耻!……   “…就像,只有在黯然无光的夜里,或没有灯、房间黑漆漆的暗中,我才能踫触的往事,和羞耻到极点而产生的变态性欲,因为别人看不见;我才终于讲得出口!……Dr.你,知道,你明了吗?”   “嗯,我终于明白了!”在杨小青耳畔轻声应道。然后引身捻熄床头几灯。   在银色月光洒入房间的暗中,爱抚她的丰臀。……   聆听她美妙的娇叹:“喔~,好美、好舒服!。Dr.你,想插进去了吗?”   “张太太想要了吗?”我反问道。   “嗯~,想……不过,你。打开我的皮包,里面有罐药膏;……”她说:“…先帮我弄。滑润一点‘……”声音小小的,像害矂般。   我手伸进皮包、摸出一支条状物:也就是她所说的“润滑剂”;在月光下,隐约可以辨识牌名:EroGel.“嗯~?这是什么厂牌的药剂,怎么以前没见过?”   “嘻嘻,是……别人新介绍我用的品牌,叫作”伊若娇“,除了润滑和杀菌两种效果,另外还具有促进那种反应的功能。”杨小青笑着回答。   我移近眼睛、想瞧清楚上面的小字,但她已等不及:“不用看啦,反正用了就知道效果,快帮我涂抹吧!”   当我挤出显然已经用过的药膏时,不知怎的,竟问出一句:“谁介绍给妳用的?……是比尔,对吗?”换来她的娇嗔:“哎呀~,别问人家,快涂就是了嘛!”   我才猛然发现,自己怎么老是想到杨小青和比尔所作的事?……于是住嘴、专心把润滑剂涂在她肛门肉圈上。感觉她微微翘动屁股、迎凑手指的动作;听见她尖细的娇呓:“Oooo~Woooo~!!……Yes!Oh,Yes,。Daddy!!”   原来是这声“Daddy”,她在比尔床上叫过的“Daddy”,使我悟到:原来以为杨小青作爱,当臀部受刺激时会喊“爹”的缘因,并非比尔是个黑人,所以才用黑人俚语呼唤,而是由于她想念到年幼时的父亲!……但我已经不在这节骨眼上多费心思了,因为手指已经渐渐顺利滑入她的臀眼。   “哦,哦~~!……”使她迸出急喘而低沉的异样声浪,丰臀颤抖、上挺。   激情唤着:“哦~Yes,Yes!Finger…fuckmyassssss!!”   我以中指在杨小青温暖而紧匝的肛门里浅浅抽送。感觉臀眼灵巧的肉环一松、一紧的收缩,翕动;感觉她像要夹住、却夹不住手指般,歇力向下压弯腰肢、向后翘起屁股;无比楚楚怜人地祈求、娇呓:“Please~!……Oh,please…stickitin!插进我。肛门里!”   我依言照办,挺直中指、往她肠子里缓缓塞入。手指触着软绵绵、浓桨似的液体,和滑嫩嫩的肠壁,徐徐地勾弯、刮弄。   “呜~~!……好要命喔!”杨小青圆起嘴、喘呼出声,屁股跟着动。   紧闭的眼帘迸出晶莹泪珠。   直到我整根中指完全没入了美妙的臀眼,其它手指弯曲成拳状、顶在她丰腴的屁股下缘,才停下不动;凑到她颊边、轻咬耳垂,柔声地问:“感觉如何,张太太?”   “觉得我整个人都。好像给了你,……已经没有自己了!”她呢喃应着。   我用胡须渣刮她耳边细嫩的肌肤,轻喊:“小心肝,我的心肝宝贝!”   杨小青眼泪滚了出来,细不成声地应道:“喔~,我爸。也是这么叫我的。……   “…每次他手指在我里面抽插的时候,也是这样子喊我心肝宝贝,讲他疼我、爱我。那,我听了之后一面感觉对不起我妈,可是一方面又好贪心的希望爸爸永远这么疼我、爱我。”   杨小青的身躯微微抽搐,圈住我手指的肛门也不由自主般阵阵紧夹;从喉中迸出的娇哼,伴随如丝的细喘。银色月光下,隐约可见她闭着的眼角闪闪发亮;我轻轻为她抹去淌在鼻梁上未干的泪痕。   “谢谢你对我这么体贴。……”她说。   为了听她的道白,我维持沉默,只极轻微地引动深深埋在她臀眼里的手指;惹得她哼了哼,彷佛跌入更遥远的回忆,喃喃呓着:“…那,那时候我才十几岁,我爸爸已五十出头,可是我俩。却非常要好。因为我妈常到阿姨家打牌,每次都很晚才回来,而我爸当时虽然在外面也有别的女人,但他仍然还记得回家;所以只要他在,我就跟爸爸一起听听收音机、或到他书房,看他收藏的古玩、翻他的书籍。……   “…可是那些古玩、书籍,我早已忘得一乾二净,只有每次让他抱住、抚摸屁股的事,一直好清楚好清楚留下深刻记忆,直到今天。……   “…啊~噢!。屁股里面愈来愈痒了!…Daddy,不,Dr.你……   “…请把手指,动厉害一点好吗?我需要。再强烈一点的刺激。……”   “…Oh~!…Yes,Yes!”杨小青的头埋在枕上猛甩;丰臀朝天直拱。   我的手指在她狭窄肉穴的腻滑中一进、一出。   她一遍遍嘶喊着:“Yes,Yes!…Oh~~,Yes,Yes!”   额头、脸颊上的汗水沾黏住缕缕零乱的发丝。……   直到疯狂般进入高潮。   杨小青由浴室回到床上时,并未脱下裹在腰际、胯间敞开的紧身衣;却害矂地低着头、让垂落的黑发遮住脸庞。更因为见我再度捻亮床头几灯,便背起手掌、遮住眼睛,说她怕光,尤其才讲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真是羞愧死了。   我将她的双手持住,拉入怀中,予以拥抱、热吻。叫她别害羞,因为深藏的秘密终于道出之后,就如受束缚的心获得解放般,再也不会受梦魅般的折磨了!我更以胡须渣厮磨她的耳畔,喷着热息道:“再说,听完妳的故事,我早己性欲高涨,非好好肏够妳这只。玲珑小巧的屁眼、痛快个饱不可了!”   杨小青抱住我的肩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兴奋得迫不及待:“喔~!那就快来吧,不然还以为你嫌弃我,不肯玩人家的屁股呢!”   我这才发现她由浴厕间出来时,已经带了条大毛巾,准备垫在床单上用的。   便笑着说:“嘿!张太太果然有经验,早就准备好了啊?!”   “哎呀~,别嘲笑人了嘛!”说着爬上床、铺好大毛巾。   然后迅速以跪趴姿势,两肘撑床,上身低弯下去、高高耸翘起丰腴的美臀,一左、一右摇曳、晃动。……   同时妖媚地回首顾盼:“喜欢吗?……喜欢我的屁股吗?”   “嗯,喜欢!张太太扭得也真够荡!”   我一边赞美,一面挤出“伊若娇”润滑药膏,抹在自己硬挺的阳具上;然后剥开杨小青的肛门,挤了些进去。听她如歌似的娇呓着:“呜~~,好凉!。不过等一下我就会热不可当了!”   我用手指插入她紧匝匝的臀眼,在里面挖弄。挖得她神魂颠倒地直颤,抑扬顿错地高啼、低吟。不一会儿,或许是“伊若娇”药性发作,她的表现开始淫浪起来,声声啼唤中夹杂急促的吁喘,终至迫切地喊出:“啊~,……啊!。好受不了,肚子好胀,里面的东西……都快要出来了!啊,天哪!……求你,快。快点!……”   不明白杨小青此刻的需要,我只好问她:“张太太要我快点干嘛?”但手指仍然持续挖弄。   “要,要你……”杨小青两手扯紧床单、哭着声音说:“…肏我。屁眼,插进我里面;……”接着猛烈曳动屁股,大声呼叫起来:“…哎呀我的天哪,都快受不了了!……”   “告诉我,是什么滋味?”我仍然追着问。   她将床单扯起、拉到嘴边,同时疯狂摇头,彷佛讲不出口,却挣扎般道:“像里面……有东西。直往上涌,需要堵住……不然,就会拉出来!。所以需要你插进去,用鸡巴。帮我堵住!……不然,东西就要跑出来了啦!……”   形容到那句话时,杨小青满脸通红,紧紧咬着薄唇、急促地嗯哼不停。宛如坐在马桶上发出的哼声。   “喔!……嗯、嗯~!……喔~~!!……   “…求求你,快、快点。进来吧!”   我跪立在杨小青翘耸的丰臀后方,欣赏着摇晃不已的雪白肉丘、听见她如歌似泣的娇呻,终于兴奋得再也忍不下去,便握紧硬挺的阳具,将龟头抵住那小巧玲珑的菊花蕾、缓缓塞入狭窄而温暖的美妙肛门。   “啊,……啊~~!!肏我!。肏我的屁股吧!”   向上挺举圆臀,大叹出浪声,杨小青满足地呼号着。将一切羞耻、一切心理障碍全都忘诸脑后,尽情享受肛交乐趣;而我也尽兴享受那朵艳丽的后庭之花,直到她连连高声娇呼:“Yes~,Daddy!…Yes,Fuckmyass!啊,美死了!舒服死了!”   在我阳具急速抽插下,杨小青的肛门肉圈挤出略呈暗黄、浓稠的白沫浆汁,抹成糊糊一片、沾满圆臀下方,令我感觉到前所未曾、疯狂般的销魂;同时体会除了她美妙的肉体之外,无比动人的神韵、风姿。   事后,在山顶豪华旅馆的房间里,窗外湾区的灯火仍然如繁星的浪漫夜下,杨小青偎进我怀中,黏黏地、撒娇般问我:“宝贝,你觉得我的屁股,够令你销魂、畅快吗?”   “那还用问?……当然销魂、畅快!”我摸着她的圆臀、又加上一句:“对了,以后每次我玩妳屁眼的时候,要记得喊Daddy唷!”   杨小青扭动屁股道:“哎呀~不要啦!。人家疯都疯掉了,那里还会记得?再说,现在我已经把有关爸爸的秘密全讲出来,克除了所有的心理障碍,以后就不需要喊”爹“了嘛!”   “可我喜欢听妳这么喊。”   “是吗?”媚眼瞟着我问。   我点头:“嗯,让我觉得妳是个小乖乖、小心肝宝贝!”   “嘻嘻……”她裂嘴吃吃笑:“…人家都这么老了,还小乖乖什么啊!。我想,你还是在吃比尔的醋吧?要我像喊他Daddy一样的叫你!……可惜你是个白人,不是黑人……”   “这又是什么话!。难道妳只跟黑人上床时,才叫他Daddy?”   “你看、你看!Dr.果然吃醋了!”她得意忘形地说。   我心想:能有这样的情绪与幽默感,足以证明杨小青的心理仍然是健全的。日后只要能引导她朝生活上的积极性努力,就会有很大的进步吧!   这也是我身为她心理医师,最大的期望。   〔16完〕   沙发上的小青(17)无止境的法国式情欲(上)   ===================================   日期:公元2000年6月19日(星期一)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画仍待撰写。〕   ***************   “啊,天哪!……这样下去,我都快受不了了!”   朝天仰躺的杨小青伸直腰长叹一声,然后坠进沙发,脸上写满戚然的表情。   她所指的,不是其它,仍然是一个月来不厌其烦讨论的与男友尼克的关系;和同时与另外几个男人的性关系。   “你知道吗?。多少个数不清的日子,我在尼克那儿无法获得满足,心灵上苦受折磨,但是只要我一转头、看见别的男人,我就又。好容易、好轻而易举的跟他们上床而得到了安慰。……   “…连自己都搞不清我真正要的倒底是什么?。究竟是爱情,还是性?……尼克他跟我已经蛮久了,照理应该是一对情人,什么事都彼此共享、不分你我;可是他。却老是提醒我:他需要他的自由、和自主的权力;所以我一直感觉根本打不进他的生活,就像永远是被排除在外的人。……   “…那,加上,就算我们单独一起,他在床上也无法满足我;虽然比我跟我先生那种几乎没有性生活的关系强过许多;可是他终究年纪大了、气力愈来愈差,如果不用大麻或白粉根本硬不起来,而我还得格外卖力,像刻意讨好般、使出浑身解数的技巧,才能使他那根东西硬起来。……   “…虽然我并不是贪得无厌、在床上非要男人多么神勇无敌才能满足的女人,更不是个水性杨花、荡妇之流的人物,但我终究是个女人,有身体上最起码的需要啊!……那,每当我需要更有点活力的鸡巴,在我里面冲刺、进出,而尼克却开始软趴趴的时候,我就不由自主的……感觉自己非常可耻;好象我漫无止境的索取,是好不应该似的!……   “…那,结果我跟尼克在感情、和性关系品质上,都与理想差了好一大截、可以说绝对不是完美的”情人“关系,心中极度无奈之余,自然而然对其它男人的吸引产生注意,对他们以诱惑方式、甚至半强制手段径逼我就范,跟他们上床,也无法抵御了!…Dr.,你说,那是不是很自然的现象?……”   “啊~?妳是说……?”我惊醒过来般、反问杨小青。   “哎呀~,你,又不专心听了!”她呶嘴嗔道:“人家问你,我是不是自然而然会被别的男人吸引。……而你,却两眼闭着打瞌睡,没听人家讲什么!”   “喔、喔!其实听见了,张太太的反应完全正常、是自然而然的!”   其实,听没听见根本没有差别。杨小青所说的早已是屡屡重复的陈腔滥调,仅仅由不同的辞藻表达出来、内容全无新意,令我感觉空洞而厌烦罢了!但我又不好过于露骨点出,以免令她产生挫折感;便总是虚应着、等她讲完。   然后进一步试探:“结果呢?……从别的男人那儿,妳获得什么满足呢?”   她才笑靥一展,却又像刚偷吃了糖果的女孩,扭捏地说:“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啦,……反正就是”性“,你知道的嘛!”   “哦,这点我明白。除此之外呢?”   “……呃~,之外、之外呀?……”她转睛、彷佛思索一阵:“是发现我的情欲,真是。好漫无止境的、法国式的耶!”   我几乎笑出来;幸好按住冲动,同时想:“好一个”新发现“!”   但沉默着、等杨小青继续说下去。   ***************   “像上礼拜四夜里;……   “…我刚洗完澡、上了床,正要睡觉,突然接到电话,……   “…原来是在台湾我念大学时候教我法文的老师,名叫谢正通,其实是一个老美的洋人;约我第二天晚上,到城里跟他晚餐、然后看一场芭蕾舞表演。……   “…那,因为我跟他认识了好久好久,一直维持普通朋友的关系;加上他又娶了我大学同学中最要好的王晓茹,所以每次当他由台北回到旧金山,只要有空,就会找我。而我把家里的电话号码给他,也是因为我们之间,是那种光明正大、不必害怕丈夫知道的关系。……   “…虽然这些年来,我先生人一直在台湾,或者去大陆,根本很少回加州;而我经常一人独处,所过的日子……”   “像单身的一样!”我和杨小青异口同声说出这半句,然后相视而笑。   “唉~别打岔!”她白我一眼,接着道:“…所以根本不用害怕有谁知道那个男人打过电话给我。……而说巧不巧,正好我男友尼克周末要去看他母亲,我们不能约会,便顺水推舟、答应了谢正通,并特别告诉他我可以早一点、甚至提前下午就进城见他。……   “…谢正通很高兴,和我在电话上又聊了好一阵,我怕他由台湾回来、刚下飞机,可能有时差,还叫他早点睡,明天好有精力。……嘻嘻……”   “笑什么?”我问。   “嘻嘻,笑我怎么没头没脑的,关心起他的精力。……直到挂了电话,慢慢跌入梦乡,结果梦到自己在床上跟谢正通作爱,被他搞得神魂颠倒、死去活来,还一直夸他勇猛、有力,才想到我关心他会不会有时差,原来是那个缘故!………嘻嘻……”杨小青吃吃笑着,然后问:“要不要听讲我作的梦,…Dr.?”   我摇头、说:“干脆直接讲第二天真正发生的事吧!”   “好,不过老实说,有时候梦中情景跟真实调换了,也分辨不清哩!”“嗯!讲得极有道理!”我揣道,但没作声。   ***************   杨小青在沙发里挪了挪屁股,挺起小小、但仍可呈现微微凸出的乳房,提臂撂拢乌黑的秀发,然后靠回椅背、展颜一笑道:“不过我把话讲明在先。噢,免得你误会;……”   “什么话?”   “是我所要描述的情景,全都是在已经对你坦承了过去,不再有心里障碍的状况下,才说得出口的事。所以,希望你不要因为我讲得过于露骨,而认为我是一个不知羞、毫无廉耻的女人。”她声明在先。   我立刻点头:“当然不会,请放心吧!”   却没说:“张太太的性感本来就与羞、耻之心,彼此依存、不可分的嘛!”   “好,那样我才能一五一十的全讲出来。……   “…其实,安端~,不,该叫安东尼、或东尼,谢正通真正的英文名字,他不喜欢我叫,反而要我以法文喊成”安端~“;因为当年在台湾他教我们法文的时候,就说过法文比英文听起来悦耳、而且性感得多!……   “…那~倒也是真的。……回想大三念法文时,他从柏克莱大学刚毕业,到台湾教书,据说是为了逃避征兵,怕被征到越南打仗;所以讲年纪,不过比我大上两三岁。那,他个子相当高,嘴上留满胡须,一幅嬉痞相,算当时十分流形的外貌,看在我们小女生眼中颇有新鲜感。……   “…但那时,我在学校连一个男朋友都没有,而且非常保守、害羞、而内向。看见其它女生经常围着谢正通团团转、有说有笑打成一片,还觉得她们怎那么大胆?……像我,就自认绝对不会那样子,跟男生一点忌讳也没有的打情骂俏。……   “…可是,自认归自认,内心却不那么想,反而常常在夜阑人静的夜晚、在床上幻想自己跟安端~,相依相偎走在一起,充满年轻的浪漫与热情;不,其实根本说不上是热情,而是那种以为一接吻就惊天动地、骨头会酥掉的感觉。因为我那时连什么是性感都搞不清,更别提身体的反应;只感觉幻想中的安端~在我耳边以法文温柔讲话的声音,令我意乱情迷。……   “…所以基本上讲,我廾年前就对他有了好感,只因为命运造化,要等到他已经娶了我大学同学,我也有两个长大的孩子,这么多年之后才重新、真正交往,而在纯粹朋友的关系中,暗藏着我对他久远的爱慕。……   “…那,在加州的这些年来,我知道他由台湾教书教完、回到美国研究院,又念了专攻生物生态的博士,和王晓茹夫妇俩人抱着相同的理想,到各处作研究、调查,演讲及鼓吹全球的生态保护;也就更加深了我对安端~的景仰和倾心。……   “…而他虽然与王晓茹理想相近,但是因为工作岗位不同,所以跟老婆经常分开两地,于是造成了某种程度的隔阂;由于常常不在一起生活,甚至大半年都见不到面,只靠电话、电邮连系;……   “…也因此造成让第三者介入夫妻之间的机会。”   杨小青黑亮的眸子深深望着我,像等我发表评论似的。   “嗯~,这第三者就是。张太太喽!?”   双颊绯红,她低下头点了点:“嗯……”细微的声音轻到极点。   ***************   仍然低着头,杨小青说:“…可我这”第三者“,却不是唯一的”第三者“。……因为王晓茹她。也找了一个情夫,而且是我认识、名叫徐立彬的男人。”然后顿嘴、抬起头问:“你知道。他是谁吗?……Dr.!”剎那间,我给问胡涂了!   我迅速仔细一想,就找出了答案:这徐立彬,也曾经是杨小青的“情人”!于是笑着点头应道:“我知道、我知道!”〔注:请参阅“小青的情人”〕又说:“没想到,命运还是将你们牵扯到一块儿了!”   “就是说嘛,真想不到!……那年我在台北跟徐立彬好的时候,就曾经怀疑过他跟王晓茹可能。有一腿的事。但是因为没有证据,我无法对徐立彬闹,只有搁在一旁不去管、继续跟他好。……   “…而现在时过境迁,我与徐立彬关系也早已断了,才由安端~那儿听来,说他老婆外遇的对象是个姓徐的博士、在美国做环境研究的专家;那,我立刻就猜到这人就是Dr.徐,绝错不了!……   “…所以,这回安端~约我礼拜五进城找他,最值得一提的,并不是晚餐、看芭蕾舞,而是他突破以前的谈话界限、与我深入讨论的这件事!……   “…但他对我讲这件事的时候,却没有伤感、或难过的表现;反而好象历经过情感痛楚、如释重负般笑着说:”其实这样子也好,从此两人都可以寻找各自中意的对象、互不干扰,反而无牵无挂、自由得多!“……   “…因为我们是在吃过晚餐、饮饭后酒,快要去看芭蕾舞之前,才讨论这件事,而时间不多、话没谈完,就去看表演了。……那,也正因为所讲的这件事,使我整个表演都无心观赏,脑中尽想着安端~,王晓茹、徐立彬,和我自己;想我们阴错阳差,纠葛不清的人际关系、及近乎错乱的性关系。……   “…只见到舞台上,那个演”钟士皇帝“的黑人舞者,和几个穿得极为暴露的女舞者身体交缠、作那种十分火热的动作时,自己也禁不住全身发热、而坐立不安。…尤其当瞧见黑人舞者土著服装下,偶然露出红色紧身短裤包住的一大包东西,而联想到自己近几次跟体育老师比尔作爱,也那么疯狂、忍不住在他底下像跳烈舞的女郎一样翻腾、蠕动。……腿子当中立刻湿润起来,屁股都微微摇动、在座椅里磨擦不停了!……   “…那,因为晚餐谈过那桩事情,安端~看表演时他的手,一直绕过我背后、搭在我肩膀上,轻轻握住、缓缓抚摸。……我曾经跟他一道看过许多表演,但是基于”纯朋友“关系,从不敢有任何身体接触,即使偶然踫到了,也总是马上挪开、以免误会。……而现在因为知道安端~跟他老婆之间有第三者,他热呼呼的手掌握着我的肩膀,就变成好自然、而且好有挑逗性的动作,令我就是想挪,也挪不开了!……   “…可是,我仍然假正经地专心盯住舞台,上身维持僵硬不动,只用力并拢两腿、以克制下体的蠕动别太显着。……直到感觉两腿之间愈来愈湿、实在忍不下去了,才在暗中轻叹一声,同时把腿子微微打开,好透透气。……   “…那这时候,安端~就把另外那只手落到我大腿上、开始抚摸了。……我被他害得立刻膀胱发胀、尿急得要命,想上厕所却因为舞蹈进行中不方便站起来,只能尽力忍、一直忍到表演结束才去。”   杨小青口若悬河地讲到这儿终于顿住、朝我暧昧一笑。   我问:“张太太现在也想上厕所了吗?”   “还没,……但再等一下就会了。”她笑答。   继续道:“在马桶上急急洒完那泡尿,我换穿了件干净的三角裤,一面想:安端~说他跟王晓茹从此可以寻找各自中意的对象;那么他心里中意的,会不会是我呢?……要真的是我,那我已经有了个丈夫、却又在外面与情人幽会,如果被他晓得,他还会要我吗?……如果不是我,那他中意的又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心里急着想要知道,于是走出剧院时,我就建议两人喝杯咖啡、再继续聊聊……那,安端~说何不干脆到他家,他亲自煮法国咖啡给我喝?……我急得几乎立刻点头,但忍了住、平静地说:”也好,那样子比较不会受打扰。……“然后就跟他坐上出租车、直奔安端~的住处。……嘻嘻……”   “张太太笑什么?”   “…笑自己。好那个喔!……下午我开车进城,车子明明停在安端~住处的停车场,然后才与他一道晚餐、看芭蕾舞。回家之前,本来就要到他那儿取车,所以我干嘛急得如此紧张、还那么殷切呢!?”   “嗯~,心中有所晌往,自然会如此。”我加了个批注。   杨小青自己解释道:“只差没讲我迫不及待吧!”笑完、继续说:“…反正,反正在你面前我已经没有羞耻,还不如直说吧。……我跟安端~一上出租车,就,好想主动倚进他怀里让他抱住,可他却对我眼光示意,朝那个也是东方人的司机瞄了瞄,好象意思是说别太嚣张、被司机看见了不大好。……但我已经好急好急、管不了那么多,便撒娇似地偎上安端~的胸膛;故意用忘得差不多、亳不灵光的法文对他说:”人家觉得冷嘛!……“……   “…他才以臂膀环住我,也用法文说:”待会儿到家,我让妳好好热一热,包妳不感觉冷!……“我心花怒放,想到安端~在床上如何把我搞得热不可当的情景,身子立刻兴奋而颤抖;而他也就搂我搂得更紧了!……   “…那,才走进公寓的电梯,就被同栋楼里的住客撞见、盯着我们两个猛瞧;虽然这时安端~并没有搂住我,可我被瞧得难堪极了,只好低下头、用手假装撂头发挡住自己的脸。……结果,眼光正好瞥见安端~裤子那边,一大包鼓鼓的东西,害得我两颊发烫、一定红透到耳根了!……   “…其实,我以前到安端~的住处,从来不曾害过臊;可这时竟完全走样儿,不但羞愧得抬不起头,连口也干、舌也燥,心脏更是砰砰跳个不停。……   “…直到进了公寓,安端~扣上房门、开始煮咖啡时,迷起灰蓝灰蓝的眼睛、朝我轻松一笑,我才克服紧张、没事儿般问他:”习惯于一人照料自己吗?“又问他:”想不想老婆经常不在身边的日子里有个伴,好为你的需要。服务?“……   “…那,他深深瞧着我说:如果按照他和王晓茹已有的共识,各自寻找中意的对象,他一定会以我为标准去挑选,而且会找一个气质与我相近的女人。……   “…我听得心脏几乎由口中蹦跳出来,幸好按耐住了、反问他为什么?……他说当年在台湾教法文时,就喜欢上了我,但我似乎非常保守、总是保持矩离,令他无法接近;而时过境迁,两人在美异地重逢,又惊讶地知道我已。史君有妇,所以他只好望洋兴叹了。……   “…没想到他一连讲出三、四句中文成语,用得居然恰到好处;我兴高釆烈忘了形,脱口便道:”但现在我们还是可以望梅止渴、暂时解脱一下呀!“……讲出口,立刻羞得脸红心跳,感觉腿子站不稳、要瘫痪似的。……   “…而安端~,他就恰好搂住了我的腰,让我倒入怀中;轻轻吻我的发边、吻到脸颊、耳垂,还伸出舌尖、舔进耳朵洞里;……   “…我全身颤抖不停,两手失措般在他胸膛上抓、扯衬衫;同时结结巴巴地呓着:”啊~,我;。其实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已经有个丈夫,可照样得不到爱情,日子过得苦闷极了;……即使只求暂时解脱,我也一定会挑个跟你相似的。男人!……“”…讲出如此露骨、不要脸的话,我羞得无法睁眼看安端~,只有逃避般更低下头、手指来回摸索他衬衫的扣子,可是又不敢主动解开。……   “…直到他搂我腰肢的手掌往下、落到屁股上,开始一轻、一重揉捏起来,我大声叹了口气,仰起头、紧闭两眼、微微张开嘴唇,等他给我的吻。……”   讲到这里,杨小青才停住,站起身、对我展颜一笑:“啊!……现在我得跑厕所了!”   ***************   沙发上的小青(17)无止境的法国式情欲(中)   ===================================   ***************   从洗手间走出时,杨小青容光焕发,像变了个人。   没待她开口,我便起身抱住她纤小的娇躯,亲吻挂着小珍珠粒的耳垂、问:“告诉我,安端~的舌头是不是很厉害?”   “嘻嘻,好痒!”她身子抖动、吃吃笑道:“他,……没错,舌头真的是好厉害喔!先把我耳朵舔得。全身都麻掉了,才游到我嘴角、逗呀逗的,令我焦急死了、不由自主地摇头猛追,把他舌头吸进口里,变成是我主动要它似的,而羞得脸颊火烫。……   “…那,我愈感觉羞耻,性欲就撩得愈旺、忍不住在安端~手里摇起屁股。……而他的舌头也开始在我嘴里。像性交的动作一抽、一插,害我疯掉似的哼出那种声音;……同时恬不知耻的整个身体紧紧贴住他高大、雄壮的胸腹,跟裤子下面那包鼓鼓的东西,扭动臀部磳磨不停;……”   “像妳现在这样?”   我问杨小青时,两只手掌也阵阵揉捏丰臀。由于隔着她今天所穿并不很厚的半长窄裙,透过质料可以摸出底下裤袜、和十分狭小而暴露的三角裤边缘印子,我想象她在安端~手中扭动臀部的感觉,大概也很相似。   “嘶~!……喔,Yes!就像现在。喔~……嘶!”她发出“那种”声音。   热呼呼的脸颊贴在我颈边厮磨,喃喃呓着:“…他的手也好会逗我,揉弄两片臀瓣的时候,手指还隔着裙子、卡进股沟里面来回扣刮;……害得我想夹、夹不住它,想逃、又逃避不了;整个屁股充满矛盾,不晓得该怎么办。……   “…啊~哦!……你的手怎么也跟他一样。会逗人啊?。噢~~!……”   杨小青绕过我颈后的玉指几乎掐进肉里,我才拍拍她屁股:“张太太别太激动了!”   “对不起,对不起、起我。我实在忍不住!”   为让杨小青比较冷静地叙述“故事”,我松开她、执着小手引回沙发。   使她平躺。   ***************   “唉!……”杨小青媚眼望我、叹了口气道:“…这时,起先在剧院厕所里换上的干净三角裤,早就又完全湿透、黏呼呼的贴在胯间,搞得我腿子分开也不是、夹紧也不是,难受极了。……全身瘫痪般挂在安端~的臂弯里,任他满腮胡须在我耳边、颈项、脸上、跟嘴上游来游去,不断扫刮皮肤、刺激我的性感带;……   “…我希望他对我讲话、让我分心,使我克服内心的羞愧,可他只顾吻我、却不说话,而从鼻孔喷出阵阵热息,与喉中发出的低沉吼声,更添加了无比催情的作用。……弄到我实在忍不下去,只好紧闭两眼、不胜娇羞、喃喃地问他:”“想不想。想不想跟我。上床?”……   “…那,他才笑出声音,反问我是不是很需要那种。暂时解脱一下的玩法?……我根本不懂”暂时解脱“、跟正常的作爱玩法有什么不同,但在那节骨眼上,我也无心去了解,只要他肯把我弄上床、浇熄熊熊焚烧的情欲之火,随他采用那一种玩法我会都接受、都甘之如饴了!……   “…我羞得说不出话,只知道猛点头。……然后,安端~他,他就把我一抱抱起来、走到大床边,将我轻轻一扔,扔进柔软、厚厚的褥子跟枕头垫里。……他要我呆着别动,然后把尚未煮开咖啡的炉火熄灭,笑迷迷走回来;边走、边解裤带,把衬衫扯出腰际的时候,他鼓鼓的大包东西已经变成更肿、更凸出,清清楚楚一大条的形状;……看在眼中,我心里高兴得发狂、几乎当场就要爆炸!”   沙发上的杨小青不安地蠕动娇躯,主动扯起窄裙、拉到腰际,随即分开两腿、暴露出裹在黑色裤袜里,为爱液尽湿的胯间;双眼淫兮兮地瞟我:“Dr.,拜托你,帮我按摩按摩吧!”   “没问题!”我挪坐在沙发边缘,准备揉擦她湿热的阴户部位。   但是当我正要扒下她的裤袜及三角裤时,他拉住我手、说:“别那么快,请。先在外面揉,逗一逗我。……   “…像安端~那样,一开始不脱我的窄裙,只把它掀翻了、卷到腰上,光是在裤袜外面搓揉,揉到我大小阴唇都肿起来、卡在湿透的三角裤折缝里;又麻、又痒难熬得要命,连连哀求他剥光了我、直接玩弄;……没想到他偏不肯,还用手指嵌进肉缝一抖一抖的,阵阵压按那颗早就硬凸凸的阴核肉粒。……   “…我被逗得不顾羞耻,大大张开两腿,双手抱住自己的膝弯、朝后面仰头高呼:”天~哪!。我的天~哪!……搞得我好受不了、好受不了~啊!……“那,安端~才捧起我的屁股、推离床面,从底下扯住松紧带、剥掉裤袜;可是却留着像今天穿的、也这么暴狭窄、露的三角裤不脱;……   “…我不懂他为什么那样慢吞吞的,同时又感觉他逗弄我的方式好新鲜、好容易就将我刺激得特别亢奋。……便睁开眼睛、朝他不解地瞧着;而他已经脱了衬衫、露出长满卷毛的赤膊,裂嘴一笑,用法文对我说:”妳真漂亮!“……   “…以前跟安端~还是纯朋友关系的时候他也赞美过我很”漂亮“;只因为关系是纯朋友,我认为不过是洋人的礼貌用语,所以从来也没放在心上。……   “…但现在,我在床上两腿大分,整个湿淋淋、浸透三角裤的阴户尽呈他的眼中,他依然赞美我很”漂亮“,令我羞惭、无地自容的同时,体会到他男性的热情,不觉心中强烈激动、难以抑制而热泪盈眶了!……   “…我掩不住心中的矛盾,咬紧嘴唇、不能置信地摇头否认。安端~却只是笑迷迷的低头望我,眼光在我衣衫零乱的身上扫描、欣赏?……然后以法文问:”想不想体会体会法国式的乐趣?“……这时候,我还能说什么呢?凡是他想作的,我除了甘之如饴接受,已别无所求;于是点头、轻轻嗯了声,便闭上眼睛;……   “…享受他给于我前所未有的。法国式乐趣。”说完,杨小青抿嘴而笑。   “我还以为~张太太早就精于此道了!”我评论了一句。   “才不呢!。我一直以为自己蛮能享受的法国式乐趣,跟安端~的玩法一比,就小巫见大巫的给比了下去!……你知道吗?他。简直是太棒太棒、简直太会玩了!”   笑瞇了眼睛,口气中带着得意反问:“想不想听我仔细告诉你?。告诉你安端~在床上,是怎么舔我舔到整个人几乎乐极成仙,乐上云霄、连灵魂都飞天的感觉。……嗯~?”   “好!”我点头。   “但是别忘了继续按摩人家呀!”杨小青瞟了我一眼,将腿子张得更开。   然后,半闭的媚眼逐渐蒙眬,陷入沙发的娇躯如游鱼般曳动;她以舌尖舔湿两片薄唇,微微勾挑嘴角的笑容里,散发出一丝淫荡,同时蕴含无比艳丽、动人的美感,令我目不暇给。眼光游到顶起玲珑小乳、随急促呼吸上而下起伏的银灰绸衫,和因为窄裙已被磳起、环卷腰际而暴露的裤袜阴部,在我手指搓揉之下,愈见潮湿、浸透出晶亮液汁。……   “嗯~,好舒服喔!”杨小青娇声呓着;是指我为她作的按摩?还是……   脑中回忆安端~给于她的美妙感觉?   ***************   “噢~哦!……安端~他。迟迟不肯脱我的三角裤,原来是要在外面用舌头隔着裤子。舔我那个地方。……从来没有被男人那样子舔过的滋味,真是好怪、好象被一种麻麻的、像昆虫似的东西在那边动来动去,非常奇特可是又说不出好刺激的感觉;……那,又因为他舌头湿湿、烫烫的,透过三角裤黏到肉上,就更像一只活生生的什么东西想钻进洞里的感觉,简直异样极了!……   “…噢~哦!噢~~!……我受不了那种滋味,全身开始扭动起来,乱哼、乱叫。那,安端就把手指伸进三角裤,在屁股底下、股沟里扣扣刮刮挑逗我后面那个洞洞,而且几只湿淋淋、灵活的手指,把肛门肉圈阵阵推开、放松,推开、又放松,使屁股眼一张一合的动个不停;……可是前面他舌头还是照样不停的舔;令我两面同时受敌、倍加刺激而叫声愈来愈大,扭动愈来愈疯狂。……   “…直到这时,他才问都不问一声,把我三角裤给扯了、迅速往下剥。我也急疯掉般踢高腿子让他动作更容易些。……然后他舌头的肉才真正接触到我早就湿得不象话的阴唇,在肉棱上、跟沟缝里来来回回舔来舔去,茸茸的胡须在阴户两边的大腿根、鼠蹊部位刮呀刮的,搞得我痒死,哀声求他都不知道是要他停、还是要他更热烈的舔;……只感觉身体里面像有把熊熊大火,烧得哔哔叭叭作响,几乎将我焚为灰烬了!……   “…而安端~他。当他那根灵活像条蛇一样的舌头开始往我阴户里钻、软中带硬尖尖的头一挺、一缩的在洞穴口上搅来搅去,我就更疯掉了般,高声喊出:”天哪,天~哪!……“的直叫;屁股用力抬起,抬离床单、朝他嘴上阵阵迎凑,想藉更紧密的接触、被他多舔一点。……   “…这时候从我两腿当中发出那种清脆、响亮,却淫秽不堪的唧唧、吱吱的水声,跟他舌头在我湿漉漉的穴口舔吸弄出啾、啾、唏哩呼噜的声音也强烈刺激我的性感;感觉阴道里极度空虚,需要让男人完全填满;被一根又硬又大的……鸡巴紧紧塞入,安慰、灌溉我久旱干涸的心田!……   “…那,我激动的心情如翻江倒海而涌,加上身子里已经性欲亢进得要命,终于再也忍不往,伸手就往安端~的下面胡抓、乱摸一通,想捉住他奇大无比的阳具、一解难以忍受的空虚。……可是他却把身子躲开、偏不让我摸到,害我急都急死了,只好抛下廉耻求他给我,给我那根无法再等的宝贝东西。……   “…那,安端~这才从我两腿之间抬起头,脸上跟胡须沾满亮晶晶、不知是口水还是我流出的那种水,笑着问:”喜不喜欢?……喜欢法国式的乐趣吗?“我睁眼瞧他那样子:长满胡须的大男人。表情交织童心未泯的天真稚气,既好笑、又可爱,而且性感得要命!……   “…就恬不知耻地呶嘴、嗲声嗲气撒娇般用法文嘶喊:”Oui,Oui~!…“还加强语气用英文:”Yes,Yes!Iloveit,IloveFrenchways!“……   “…表示我好爱被他那样子弄、弄成法国式的乐趣,然后又讨好他、问他:”要不要我也帮你。法国式?吃、……吸,吸你那根……?“结果鸡巴两个字叫不出口,只用”。好大一条的东西?“代表我意思,表示自己并不么骯脏下贱,第一次跟他上床就用那种下流字眼。……其实Dr.,那,简直荒谬死了!”   杨小青解释时,彷佛知道我早己了解她所表现的矛盾行为。我点头笑道:“我完全了解,张太太请继续讲。”   “嗯,荒谬不提,就讲后来的事。……噢~Dr.,干脆脱掉我的裤袜吧!”   我依言照办,使她只剩狭窄三角裤的下体在皮沙发上呈显妖艳无比的媚态。   ***************   “…你知道吗?。安端~他一听我要吸他大条的东西,就嘿嘿笑裂了嘴说:”妳想吃鸡巴,有的是时间。……现在我要先送妳上天消遥个够,待会儿再让妳吃鸡巴,妳才吃得更有韵味,懂吗?“……   “…那,我虽然搞不懂他意思,还是点了点头,按照安端~指示,把两条腿擎天高举、大大的分开,成为V字形;双手向上伸直、反抓铜条床头顶的横杆。让他匍匐在我掀起的屁股前面,扒开大、小阴唇,把又尖又长的舌头探进肉穴里、进进出出地缓抽慢插。……噢~喔!……Dr.,你。用力点揉我吧!……   “…呜~~,揉得我。阴唇肉瓣好胀、好肿,一定都湿透了吧!……Dr.?我。被安端~舌头戳进里面抽插不到十几下,就乐不可支、连连高声啼喊,腿子直打抖颤、朝天胡乱踹踢个不停;要不是两手紧紧巴住床头铜杆,恐怕我早就在床上疯得连翻打滚了!……   “…那安端~,边舔,手指还一边逗我那颗豆豆,逗得它又胀、又硬,凸凸的站立起来;然后他又像拨琴弦似的来回挑弄,搞得我更是受不了而全身僵直、挺动,尖叫出好大声,他才换成舌头舔豆豆,手指插入阴道、迅速抽送的玩法,把我里面的水都弄流了出来、往屁股底下直淌。……   “…我怕自己喊得太大声了,会吵到邻居,只好一手紧抓横杆、用另一只手捂自己的嘴,可是根本捂不住喉咙里的呜咽,照样哼得好大声。……那安端~他就笑着说:”尽管喊吧!只要妳舒服、爽快,叫多大声都没关系,邻居早已听惯这种声音,见怪不怪了!“……   “…说得我更羞耻不堪,涨红脸、几乎快哭了出来,可是跟着涌上的高潮,如挡不住的洪流袭卷而来,淹没我整个的人终于在天旋地转之中,像爆炸的烟火,千万颗流星迸射、四散在黑夜晴空的高潮,令我想顾都顾不了邻居是否听见我的淫荡呼叫,任销魂绝顶的快感带我飞上了天空!”   杨小青面带桃花地望着我笑。“……嘻嘻,嘻……”   “有这么好笑吗,张太太?”我问。   “不是笑,而是高兴他法国式的玩真是太~棒了!”笑开了脸、接着说:“Dr.~,你听讲听得那么专心,最后都忘了帮我按摩哩!”   我连声抱歉:“哦!对不起,妳讲得声光俱全、实在太好听了!我才……”   “没关系,嘻嘻!”她夹住两腿、伸伸腰,问:“还想继续听吗?”   “还没完?”   点头同时,杨小青再度两腿分张,自己拉开三角裤胯间边缘,露出她殷红的阴户肉瓣;好让我直接搓揉细嫩的大、小阴唇,和那颗含苞待放的阴蒂肉粒。   “嗯,精彩的还在后头咧!……”媚眼一瞟,不待我响应,就再度启口。   ***************   沙发上的小青(17)无止境的法国式情欲(下)   ===================================   ***************   沙发上的杨小青媚眼瞟着我说:“嗯,精彩的还在后头咧!……”   正要启口,我打断她问:“需要再上一下厕所吗?”   笑着摇头:“这回不必,我稍稍忍住些尿,反而比较容易觉得性感。”   “是吗?”   “嗯!……再说,我才去了一趟,又没喝东西,所以还没什么尿;比起我在安端~家,被他舔出第一次高潮、快感刚结束时感觉膀胱胀胀的,好想上厕所,可是因为跟他初次有了性接触,羞得怪不好意思、难以启口说要尿尿,只好强忍、憋住的感觉~,反而感觉才退下去的性欲很快又恢复起来;……   “…加上因为他以法国式舔法让我先享受到无比乐趣,一方面为了回报他,一方面自己也好想吸鸡巴;所以我忍住尿涨,翻身爬到安端~旁边,伸手就摸他那根好大条的东西。……   “…同时舔湿自己嘴唇、呶呀呶的,媚眼望着问他喜不喜欢女人为他口交?他点点头、把我拉住先法国式的热吻了一阵,然后反问我爱不爱吸男人的鸡巴?……我一面揉他那根巨大的肉棒,一面娇滴滴的点头说:”爱啊,可是你这根,那么一大条,我怕我嘴巴吞不下去,会梗在喉咙里噎住耶!“……   “…安端~说他不相信,因为我嘴巴宽宽的,可以张得很大,再粗的阳具也难不倒我。……所以他要我为他深喉,把整根肉棒吞下去,让他舒服个够。……说的时候他还用手指在我嘴唇上抹呀抹的、刺激它。……   “…他一点都不保留、讲出那么露骨的话,反而令我心里很受刺激,也连带使嘴唇感觉麻痒得要命,想要赶快紧紧包住一根粗粗、硬硬的东西!……这时,他才推我缓缓从他毛茸茸、肌肉蛮结实的胸膛,让我啄吻不停而继续往下,推到那只肥大、硕长的家伙旁边。……   “…我侧头、脸颊贴在安端长满了毛的大腿上,朝他含情脉脉地瞧着,同时手握住肉棒、缓缓搓弄;……心里想到自己吃过不知多少男人的阳具,从不曾有这么温馨的感觉,感觉自己和安端~的关系并非”情人“,却照样充满了浪漫,令我在无比羞赧中,心神荡漾不止。……”   我的手指一面触弄杨小青再度湿润的阴唇,一面赞叹道:“张太太真是性情中人,全身里里外外都是感觉!”   连她翻白眼、瞟我的目光都有淫兮兮的感觉!“别贫嘴、嘲笑人了!”   “是,是,遵旨~”我说。手指却挑逗阴唇、弄出唧吱水声。   也使她更分张开两腿、丰臀朝上挺动;微微急喘、断续道出:“啊~,噢!。结果,从我不知不觉、伸出舌头舔安端~的龟头,将它含入口中,然后掀起嘴唇,裹上肉茎、紧紧匝住,始一上、一下的。吞食,好用力、好用力。吸,吸到两眼紧闭,皱起眉心那么拚命、用力的吸;吸到我嘴里充满的口水从唇边挤出来,流到安端~的鸡巴棍子上;……同时心里激动得要死,就更殷勤、更卖力使出我的看家本领、为男人口交的绝活,吃他那根又硬又大的东西,吃到简直疯狂了一样。……   “…那,安端~的反应也非常热烈,拎起我的头发,将我含住鸡巴的嘴朝他肉棒上掼,而且愈来愈用力往下压,使我不得不深喉,让巨大的龟头撞进食道、梗在喉咙里面,哽噎得胸腔忍不住痉挛、连眼泪都掉出来了;……他才笑咪咪的夸我吸男人鸡巴的工夫独到、赞美我法国式的口交技术一流。……   “…我嘴里塞满大鸡巴,内心也因为盈满男性的安慰而激情奔放;翻起两眼朝他可怜兮兮的望着,哼出那种诱惑男人的呻吟、讨他的喜欢。……可是同时又觉得自己初次跟他上床,就表现得如此淫荡而羞耻不堪,所以也不敢多瞧,立刻闭上两眼、紧锁眉心,只顾含住鸡巴猛摇头。……   “…那,安端~看着我那样子,不知是否欣赏了一阵,就动手将我挪成脸朝他脚、而屁股正对他头的姿势,让我嘴巴仍然套在那肉棒上、提腿跨过他的胸膛,成为他仰卧在下、我趴在他身上,颠鸾倒凤的体位;而他从底下伸出舌头,就又可以舔到我的阴户,和我一同享受法国式乐趣,69人的玩法了。……   “…这时候我身心两方面同受刺激,早就什么都任由摆布、随他要怎么玩就怎么样玩,全不在乎了!……我只一心一意将喉咙深深套在安端~的大肉棒上,全神贯注让他的鸡巴占领我、享受我;好象除了这张嘴,我整个人都不存在似的,只是一张包在他阳具上的东西罢了!……   “…真的,Dr.你知道吗?那真是一种完全忘我的感觉!”杨小青问我。   “嗯,描述得好!”我回答时,将一只手指插入她的阴道。   ***************   “呜~~!好舒服,真是太美了!……”杨小青呜咽、叹着:“…啊~,安端~,他也是这样子,一面舔、一面用手指戳我的洞;而这回也是没插进去多久、就急速抽送,把我好快好快的,又快弄出高潮来了!……   “…但我含住他的阳具、想要呼叫,却因为嘴里塞满鸡巴、光用鼻孔出气,几乎无法呼吸,好象快闷死掉一样,只好吐出肉棍、张大嘴巴直喘、直哼;结果另外一头的安端~马上吼着:”不准吐出鸡巴!快套回去、用力吸!“……   “…他那凶巴巴吼的样子,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可是觉得好熟悉、好象我所遇到过每个男的在床上当他一兴奋起来就会凶巴巴的低吼,显出非常迫切、快控制不住的热情,正是代表了我。是我,使他们有那么强烈的反应;……   “…而他愈是凶巴巴、发号施令的叫法,就愈像是个大男人忍不住的请求,听在耳中,便成了一种赞美、对我床上功夫的赞美!……Dr.,懂我意思吗?”   杨小青的问题,听来虽似荒诞的谬论,我却未等闲视之:“是可以了解,只是~……”犹豫该不该就这一点与她讨论讨论?   “那就好,只要你能了解,我就不用担心了。……”她舔湿嘴唇、继续道:“…我一听见安端~的吼声,立刻想都不想、本能似的张大了嘴,套回他的阳具,尽全力吮吸,同时屁股一抬、一抬的上下挺动,好让他舔我、跟手指插我的动作更容易些;……喔~!Dr.你,你手指也动快一点、插深一点嘛!……”   沙发上,杨小青紧闭两眼、彷佛对安端~呼唤的请求,充满无限淫媚,丰臀款款扭摆,带动下体如波似浪的起伏与荡漾;而黑色半透明的细窄三角裤被我的手扯到一旁、露出茸茸阴毛,沾满了粒粒晶亮的淫水液珠,更是艳丽动人。……令我也禁不住兴奋、发出命令般的低吼:“张太太,腿子更打开一点、屁股使劲扭!”   同时“吱!”的一声,整根手指插入她娇嫩的蜜穴,指尖大幅扣刮阴道肉壁,阵阵按压女性G点部位。……   只见杨小青猛烈左右摇头、嘶喊:“Oh~!Yes,yes!……喔~~呜!”   将紧抓皮沙发椅背上的小手移到嘴旁,仰头、张口,含进自己的两只手指、用力吮吸;吸到连眉心都纠皱起来、从喉中不停哼出高昂的娇声。……彷佛不胜感官刺激的亢奋,即将抵达高潮似的全身开始颤抖。……   拔出湿淋淋的手指,杨小青疯了般喊着:“天哪!…快。不行了!……   “…哎呀我的天哪,人家快、快要。丢出来了啦!……   “哎呀~~!!你,你怎么搞的?……怎么。哎呀~手指要抽出去!?……教人家……~~呀怎么办、怎么办?。不~,不要抽出去,再插进里面、里面插人家嘛!…呜、呜~~,不要、不要啦!……不要这样子整人家嘛!……”   哭丧似的喊着,只因为当她滨临高潮的前一剎那,我抽出了手指。只以整个手掌捂住湿淋淋的阴户、轻轻按摩;令她无法抵达高潮、却又兴奋得下不来,才如此不堪地哀求,要我别“整”她。   “我无意整妳,只是想听张太太把故事讲完,然后再享受按摩的效果。”   对杨小青解释的同时,抹去她脸上的泪痕。她才嘟唇、白眼瞟我嗔道:“你好坏唷!故意让人家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不想跟你讲了!”   “讲嘛~,张太太,我好想听咧!”更温柔地哄她。   “唉~!好吧,这回饶你一次。”   “谢了!”   “……   “…其实,其实安端~他,也是个。好爱整我的男人,他要我嘴巴套在他的鸡巴上、不准吐出;可是他舔我底下,却每舔一下、又停下不舔,光用手指抽插阴道,逗得我几乎不行、都快丢了的时候,还故意问我爱不爱吸鸡巴?……   “…那,我乖乖含住、不敢吐出肉棒,怎么回答?只有将嘴巴紧紧匝在阳具上、连连点头;结果,我一分心,高潮就跑掉、不来了。……要等他舌头再度舔我的豆豆、手指快速抽送,才重新亢奋起来、到会自动扭屁股的地步;……   “…这样子重复好几次,我简直像坐云霄飞车似的一上、一下,受不了煎熬折磨,身体几乎要瘫掉、屁股都快扭不动了!……可是嘴巴却仍然拚命吸他那根肉棒,毫不放弃、一点也不敢放松的心情和感觉,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也无心想去知道了,因为。因为这时候安端~他扒开我两片臀瓣,舌头从我阴户肉缝往上面舔,竟舔到我的。肛门上去了!……   “…”天哪!~“剎那间,我心里震惊得吶喊:”不~,怎么连那种地方你都肯,都愿意舔我!?“……同时却欣喜欲狂,觉得好感动、好感动,就好象。被一个男人不顾一切地爱着,那么感动。……   “…立刻热泪盈眶、几乎流了出来,而我激动得讲不出话,只知道紧紧含住安端~的肉棒、一阵一阵用力吮吸;同时体会他又湿又烫的舌头在我屁眼上动来动去的感觉。……脑中也不由自主浮现出我屁股被他舔成湿湿、亮亮的模样;被他一面舔,一面好温柔、好疼爱地抚摸,抓抓、捏捏的样子;……   “…那种感觉,简直就是。肉体和心灵在男人疼爱之下化而为一,穿过皮肤肌肉、骨骼、直透心底,令我整个人澈头澈尾完完全全溶成一片;……成为一片翻腾覆卷、无法停息的汪洋大海,波涛震荡、震荡~震荡……连什么时候安端~再度舔到我底下肉穴,手指插进我的肛门、快速抽送,让我两面同受剌激而高潮连连也全都不知道了!……”   两眼半闭、喃喃娇呓的杨小青两腿大张、下体如波涛震荡、摇曳。   美妙的风姿丽韵尽呈无遗。   ***************   “Dr.强斯顿,你知道吗?”杨小青睁开眼,问我。   “知道什么?”我只知道她不是问、是要告诉我。   “…你知道,我一辈子以来跟男人,都是先接吻、爱抚,然后上床性交,或有时候先口交、然后才性交;或者我先吸他的那根,他也可能舔我底下,两个人同时69人式的服务,最后才插洞洞。……   “…可是从来都不曾让男的先舔我舔到屁股那边;……除了只有一个,那个当时我最爱的男友方仁凯。……他,是唯一愿意舔我肛门的男人。……其实,当他第一次舔到我后面那个洞,我还吓得要死,更惊讶他怎么肯用嘴巴舔一个女人最骯脏的排泄器官?那,那时我还表现出羞得要死、不愿让他舔的样子。……   “…那,后来我才了解,因为他是真正爱我的男人,所以才愿意那个样子;不认为我、或嫌我那个地方骯脏,肯用那种方式表达他对我的爱。……但是从此以后就再没有一个男人嘴巴舔我屁股的时候,愿意舔到肛门。……即使他很爱我,或只因为喜欢我的臀部而跟我肛交的男人,都还是有心理障碍,不愿舔女人的肛门。……   “…直到这天晚上,我在安端~家里,被他第一次上床连性交都还没作,就先以法国式的玩法,舌头舔进我的肛门;成为我有生以来破记录的。作爱方式,连我跟我那么相爱的方仁凯也不曾作过的事!……   “…所以从这种上床的行为先后过程,就可看出男女之间的感情、跟感觉。而也正因为行为、动作的程序有所不同,才使我对那男的产生非常不一样的感觉,及情绪上的巨大差异。……”   杨小青彷佛作分析、而且分析得头头是道。   “嗯、嗯!”我只有点头的份儿,然后反问:“所以这过程的先后,对张太太造成了什么结果呢?”   “嗯~,所以,所以我觉得安端~,即使以前我跟他从来没有任何真正感情,只在心中对他作过浪漫的幻想,而且以后也不太可能跟他维持特殊、或不正常的关系;因为他终究是我大学同学王晓茹的丈夫、还没离婚,而我仍是张家媳妇,跟在外还另交了一个情人尼克,有多重障碍卡在我和安端~两人之间。……   “…使我对自己和安端~未来的关系发展,有十分理性的认知。”   顿顿嘴,继续道:“…那就是:我跟他以后仍然以”纯朋友“的关系来往,不去搞那种婚外情、外遇的麻烦事儿。……但只要有机会,像他回到旧金山、或我们在台湾再度相逢时候,方便的话,还是可以单独见面、一起作些事情;……当然这也包括,或者说不排除在有气氛的状况下,两人亲热亲热。……   “…这样,我可以继续维持跟尼克的爱情,把它与我对安端~的感情分隔;同时仍然以张太太的身份,和他表面上”光明正大“的见面,却又可以在浪漫的气氛引导之下享受灵肉交欢的乐趣,尤其是跟任何其它男人都不可能获得的那么美妙的法国式的蚀骨销魂;…嘻嘻!……   “…嘻嘻,Dr.,你会不会认为我好詨诈、好鬼?”杨小青抿嘴笑问。   “怎么说呢?……人~作很多事都是有缘因的。”我只能如此回答。   “唉!其实我也很明白自己这么做,是蛮卑鄙的小人作法;可是我别无他法,一方面要跟尼克好,另方面不愿意作抢王晓茹丈夫的女人,而第三方面,想要在安端~面前维持张太太的身份和颜面,也不可能告诉他。我另有外遇啊;……种种困难摆在眼前,真的,我还有什么其它的解决办法?……   “…只因为安端~,他这一夜,这个我跟他肉体初次接触的夜晚,毫不犹豫地舔了我的屁股,用满腮胡子的嘴、和美妙无比舌头刺激我的肛门。……所表达的疼爱,使我心中无限感动而澈底享足肉体上的快慰,没有人比得上,甚至包括现在的尼克、包括以前的方仁凯都比不上;……   “…才令我在床上那般疯狂、那么激情奔放;沉醉在一次接一次几乎完不了的高潮之中,心里还那么贪得无厌、吶喊不停:”给~我,给我嘛~!好宝贝~求你给我。更多、更多!……再多一点的爱嘛!……“……   “…虽然我已经乐得神智不清、胡里胡涂,仍然那么贪婪、无止境地索求;不是用言语,因为我一直含着安端~的鸡巴不放、什么都叫不出口,而是以身体…身体和器官的动作表达;告诉他我有多疯狂、多么爱他所作的一切!……   “…每当安端~舌头舔进我的屁股洞里,我喉咙就会哼出那种…那种舒服得要死、感觉好爱、好爱他的声音;而他也像听懂了般,在底下呜噜呜噜叫不清楚、却仍然像发号施令一样,叫我用力吸鸡巴、摇屁股。……   “…等到我另一个高潮过完,他把我抱住、身子一翻,压在我的上面;……句话也不说,只深情无比地看着我,而我也好象灵魂被摄走了似的、呆望着他;自动自发的两腿大分、分得好开好开,接受他巨大无比的肉棍插入洞穴,终于被他紧紧的塞满,整个阴道、整个人几乎胀得爆裂开来。……   “…这时,我才忍不住一边流眼泪、一边嘶喊:”…“爱我,爱我!。肏我,肏我嘛!……”随着他如燎原野火、摧残一切勇猛无比的阳具抽插,和他如烈火熊熊燃烧般的热情深吻、及魔爪似的手掌狠狠搓揉我的屁股,最后还用手指醮满我的淫水为滑润、戳入肛门,配合鸡巴的抽送节奏一进、一出;使我全身上下三个洞洞完全被他占领、塞满,整个人都属于了他的感觉,成为我永远忘不了的澈底解脱、同时绝顶至极的快乐经验。……   “…而我一遍遍,紧紧搂抱住安端~的颈子,喊着:”我爱你、我爱你!“听见他也轻轻唤着:”我也爱妳!“的时候,内心的那种满足、感动,简直令我无法形容,现在怎么说也说不出其万千之一了!……”   杨小青终于停下来,舔湿薄唇的模样,就像从那极乐高原、绝顶快慰的经验中恢复过来;我瞧在眼中,只能想象她所体会的感受。   却说不出话来。   要等她突然身子颤抖了一阵,两腿一夹、把我的手也紧紧夹了住,我才有若醒过来般,对她笑了笑:“张太太说不出没关系,我可以想象。”   “但那种无止境的情欲,是无论怎么想象,都想不到它千万分之一的耶!”   杨小青说得一点儿也不错,我只有再度点头同意:“是啊,人的情欲确实是要亲身体会的。”   “可是它又经常令我烦恼,所以我才必须找你帮我,分析、按摩;……”   她语带幽默地笑道,笑得也真美!   ***************   〔17完〕   沙发上的小青(18)抉择(上)   ===================================   日期:公元2000年6月23日(星期一)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画仍待撰写。〕   ***************   “Dr.强斯顿,你知道什么是我最大的问题吗?”   杨小青来诊所面谈、心理分析一年多,终于提到这个疑问,令我非常欣慰。   “张太太自己认为呢?”便以反问方式诱导她寻找答案,但她一笑说:“哎呀~,我是问你,别把球又踢回给人家嘛!”   “那我就~猜猜看喽,妳最大的问题是~,天生就太性感了!”   杨小青听了,展颜吃吃一笑,在沙发里扭着屁股应道:“又寻人家开心,不来了啦!……嘻嘻,你~真的认为我。太性感呀?”   “这还用说吗?”我拉住她小手,轻轻扣弄柔软的掌心。   “让我每晚上了床,大都是幻想妳光屁股的样子才睡着的哩!”   “嘻嘻,真的~?……”她也用手指反扣我的掌心,同时继续道:“…可是我每晚上床想男人的时候,却得想好久好久,几乎没办法决定,要选跟那一位亲热、或想被那一个男的弄得欲仙欲死?……作决定好难唷!……   “…这~,才是我最大的问题:无法作抉择。不管是男人,还是我整个人生,也都如此。……”   我一听“整个人生”,便立刻保持沉默,好听她顺着思路继续讲下去。   ***************   “…真的,你可别以为我每次面谈,大多喜欢讲关于性关系的事,就把我给想成是个只关心床上乐趣、如何享受性爱、和只知道发泄肉欲的女人。……其实,我也有心里很严肃的一面、需要努力去了解的问题;……   “…不然,我也不会每个礼拜花这么多时间找你帮忙分析、按摩;对不?”   “对,张太太说得对极了!”我猛点头、又道:“但我并没有随便”以为“什么,就误解了张太太,这一点,我得澄清!”   “嗳~,我当然明白你。是不会误解我的啦!……”杨小青竟幽我一默。   接着道:“…其实你给我的开导,已经让我了解到不少自己的缺点、弱点,和心里烦恼问题的根源;再加上有关我小时候经历造成的心理障碍,也终于克服掉了,的确令我非常欣慰、也感激不尽!”   我迅速插嘴:“张太太快别提这些客套话,妳也该多想想自己的优点啊!”   “优点?…其实我都不敢想耶!…因为我已经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在那儿慌慌张张的找寻抓不住的浪漫爱情;讲起来也真觉得自己好丢人、好可笑!……加上我。跟丈夫貌合神离的婚姻这么久,一直无法改变,弄到只能在外面偷人,而且还不止一个外遇、换了又换的,搞得心疲力歇;……要我怎么说。优点?!是怎么想也想不通的啊!”   我又插了一嘴:“张太太才四十来岁,那算是一大把呢?……现在社会上有多少中年妇女不也是找到她们所要的、也努力改变自己,重新拥有新的生活吗?……再说,像张太太妳这么有风度、气质,又非常具有吸引力的女人,只要突破目前的困境,还怕没有男人追吗!?”   讲得杨小青眼睛眯了起来:“哎呀~,你,又灌我米汤啦!?”   又十分诱人地笑道:“但愿如此!可是唯一的,就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现在的这个男友,尼克,却不肯跟我进一步;只一直像个偷情的”情人“来往,尽管我跟他这么久了,可他仍然不愿固定我们之间的感情。”   “张太太和尼克,不早就是固定情人了吗?妳。还指的是什么呢?”我问。   “我是指,彼此更能分享生活的一切、更亲近的那种关系!……像。像别人一对对情侣、夫妻一样;是完全包容、可以完全自由自在的那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是我、他还是他,什么都得事先约订好,他同意了才行,令我感觉永远是个局外人一样!”   “哦,妳指的是心灵的契合、亲密度不够,对吗?”   “对、对,就是嘛!”轮到杨小青猛点头,接着道:“完全就是这个样子!……这种感觉,让我好有挫折感;而且我每次提起、想跟他讨论都不行,没讲两三句就生起气来,说我给他无形压力太大、他罩不住,责怪我不应该要求那么多;……可我也只不过要求他像别的情侣一样对待我,怎么算过份?……   “…其实,我们又不住一起,他照样有不为我所知的生活,我还能给他什么压力?……我不过问问他的作息、他的想法,想多了解他平常除了跟我以外还有那些社交活动?……难道连这些也问不得?……就是压力?。将我的关心看成是对他控制!……   “…结果,常常就因为这个缘故而吵起来,两人都不讲话,把一个约会弄得好僵好僵,白白浪费本来可以亲亲热热上床作爱的机会;……害我好不容易盼到跟他见面,却满怀怨曲、败兴而归!……   “…因此更感觉自己跟他矩离好远好远、无法接近。……而开始对这个所谓”情人“关系产生了强烈的疑惑。”   杨小青一口气讲到这里,才顿顿嘴、望着我。彷佛知道我会问她而答道:“疑惑自己。究竟该不该这样子跟他好下去?”   “结果,张太太的结论是什么呢?”我还是问了出来。   “结果、结果当然没有结论。……就这样继续下来、好无可奈何的继续跟他约会。……那,其实也是因为他是我现在唯一的男友、唯一真正有爱情的对象,才是我没有另找其它男人谈恋爱的主要原因。……因为我明白自己无法同时爱上两个男人,所以即使对跟尼克的关系有一百个不满,还是接受了下来。……   “…就像我跟我先生那样,维持着一个没有实质、徒具虚表的婚姻;……”“说得果然一针见血!”我心想,但没开口,只点点头。   “…Dr.强斯顿,你说,我分析得对吗?”她坚持要取得我的响应。   “嗯~,很对!……让我想起张太太曾经说过的。半块面包的理论。”   〔译注:这正是贯串“小青的故事”、“韵事”、“情人”、和“自白”的基本理论!读者可以参照。这几篇都曾在元元网站上贴出过。〕   ***************   “唉~!其实,正是因为我这个”半块面包“的理论,我才有这么多烦恼、及数不尽的无奈;加上,还有更大的隐忧:就是我愈来愈老、愈感觉迫切和恐慌,觉得如果再不采取行动,我后半辈子将会一无所得,将会完完全全虚渡、浪费掉了!……   “…可是要采取行动,我得先有抉择,究竟是应该与丈夫离婚、跟尼克真正光明正大的好下去?……还是维持我张太太的身份与地位,先跟尼克摊牌,看他 愿不愿意和我进一步好下去,然后才决定跟不跟丈夫离?。……”   杨小青瞟来一眼,彷佛知道我会讲她,便自己加了个批注、反问:“…很。脚蹅两边船、投机主义的想法,对不对?……”   我没作声,她也不在意、继续道:“…除此之外,我又能作什么?……难道要我跟尼克翻脸、把关系弄吹才是应采取的行动?……还是要我先跟丈夫离婚,再去找尼克以外的男人,谈恋爱、建立关系?……搞不好最后仍然弄到两头落空、什么都没有,而得不偿失的地步,才算理性抉择?……”“杨小青终于列出了不同的选择方向!”   我虽这么想,但仍然保持沉默、等她自己去发现。   “…那,那样子我怎么可能受得了!?……完全没有男人、感情又亳无依靠的日子我怎么过?。而我,本来就是那种没有男人就没办法的女人,如果一定要先失去所有,才能获得我憧景一辈子、却又毫不可知的未来,那~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Dr.你最了解我了、说对不对?……”   “嗯!”我不得不嗯了声作为响应。   “所以,我根本没几个可以选择的抉择,对不?”   “嗯!”   “可是,就连这种没有可以选择的抉择我都作不出!”   “嗯!”   “真是好烦~喔,烦得我真的好不开心耶!…Dr.~!”   杨小青眼含哀怨地瞟我,身体在沙发里不安地挪动,同时喃喃呓道:“而且害我愈想愈烦、愈烦就愈感觉自己好无能;……”   我只有打断她:“张太太别烦!……先把脑中所有的紊乱推开、清出位子,然后用妳的感觉、最直接的方式体会那个没有烦恼的空间里的自己。……懂我的意思吗?”   杨小青熟悉地挪动身体,仰躺在沙发里、笑了笑说:“懂!……至少每次这样子你都能让我得到安慰,把我从烦恼中救出来!”   然后闭上眼睛,接受我的按摩。   不带性挑逗的按摩。   ***************   沙发上的杨小青,闭着眼睛、抿嘴微笑。   我要她一面接受按摩,一面体会心中最憧景、最没有烦恼的感觉。   “嗯~!你知道吗?……我几乎已经体会到~自己在一个好美好美的地方,一个人,在另一个遥远的国度旅行,自由自在毫无拘束的旅行;……而真正体会出那种。像飞鸟翱翔、花朵自然开放的感觉。……   “…嗯~~,是种好舒服、好无忧无虑的感觉!”   “妳在作什么呢?”我轻轻问道,手掌轻轻抚摸她颈项的细嫩皮肤。   “我啊~,我……”笑了,很自然、很美地笑着说:“…当然是,作爱啦!。嘻嘻,嘻……   “…跟一个我好~喜欢好喜欢,刚遇见不久的,又年轻、力气又好大的男人,在金黄色的夕阳染偏天空、吹着温暖的和风,能听见阵阵海浪拍岸声的地方;作爱、……作爱,一遍又一遍地作爱,作都作不完的爱!……   “…而那个人不是尼克、也不是我认识的任何男人,只是个陌生人;但陌生归陌生,他却对我的身体好熟悉、好清楚我的需要;……几乎像认识了好久好久的男人。……而我也好自然、一点儿不害臊在他的面前、在他底下享受那种难以形容、无法描写的快感;……同时心里感觉好安慰,而激动得死命紧紧抱住他的熊腰虎背、两腿环绕他肌肉结实的屁股,疯狂无比的往上挺、往好大好大的那根鸡巴上送!……”   杨小青闭着眼睛栩栩如生描述的作爱情景,在此不多写,只接到她说:“…那,我被他弄得高潮连连、乐得像神仙,一遍遍不停地喊着”我爱你!…我好爱你喔!“的时候,他也毫不在意的笑着,大鸡巴往我里面一直插、一直捣个不停,令我快乐的眼泪滚滚流落;……   “…想到自己嫁给丈夫一辈子没这么澈底快乐过,就是跟情人作爱也比不上;却在遥远他乡、跟一个陌生男人上床,我才享受到难以置信的绝顶销魂。……真是奇妙、像梦幻般的美极了!……   “…于是,我从高潮的浪涛里出来,满脸羞红了问他:”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跟我作爱?……“那,他就吻住我的嘴巴,舌头插进去一抽、一送表示他爱我。……   “…”即使我是一个有丈夫的女人,你也爱?“我望进他的眼睛里问。……他点点头、无声地回答说他爱我;说即使我有丈夫,他照样会抢走我、永远占为己有,只要我愿意跟他。……我说:如果我丈夫不放人的话,他又怎办呢?……他笑了,说他知道应该怎办,叫我放心,因为再大困难他都会不顾一切地去应付、而且一定应付得了。……   “…于是,我就把头窝进他怀、里磳呀磳的,觉得自己好幸福。……   “…喔~!好舒服,他的手、不,Dr.你的手,也摸得我。舒服极了!”   ***************   杨小青喃喃呓道:“喔~,一个人旅行时要有这种艳遇,才真是享受哩!”   “其实这种享受,妳也作得到,对不对?!”我问。   她点头、又摇头:“对,我是可以去旅行,也能想出法子单独一个人,唯一就是我得事先费心思安排,使自己有不跟先生一起的时间、才有机会让别的男人跟我艳遇。……因为过去我每年渡假旅行,如果不和其它女伴同行,一定都是跟丈夫孩子一道,从来没有单独渡过假。”   “可这也不是无法安排的,对不?”我问。   杨小青睁开眼,疑问似地望着我:“你。真要我这样安排?”   “有何不可呢,张太太?……今天世界倒处都有许多单独旅行的女性,参观各地风光之余,还可以主动与当地人交往,体验不同的文化、享受美好时光。”   “嗯,……”她眨着眼睛、等我继续说下去。   “而且,有不少女性更借着旅行机会,将憧景多年的幻想付诸实现,或扮演某种角色,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把长久压抑的想象、包括性的想象化为实际行动;从短暂而不留痕迹的经验中,抛下禁忌、体会未曾尝过的新鲜感、甚至连心理障碍也都克服、除掉了哩!……如果妳真能够安排出这种机会,为何不可呢?”   “对呀、对呀!。为何不可?”她像下了决心、重复道,但又问:“那~,可是我。跟尼克的事,怎办呢?”   “把他也放一边、不去想。”我简短地说。   “可我~,作得到吗?”   “作得到,我对妳有信心。”肯定地回答她。   “那,那我的那些。罪恶感,该怎办?”她还问。   “罪恶感也摆一边,因为妳已经受够罪恶感、再也不需要它了!”我答。   “哦!……这样子,行吗?”还犹豫。   我再次肯定点头:“绝对行,张太太,别犹豫了!……再说,妳为男女关系的事,早已搞得精疲力竭,亟需好好休息一阵,就不如把一切烦恼放开,让自己随兴之所至、体会一下真正的自由吧!”   “哦!……那,那Dr.你呢?”还问。   “我~?连我也不用想,就当没我这个人。张太太也从不曾到过诊所。”   “哦!……”   “……”   “真的?。你真要我一个人在外面。跟其它男人乱交?……”   “唉~,不是这意思,是要妳体会完完全全的自由。”   “可我会好害怕,怕自己。根本作不到耶!”   “不用怕,妳行的!”   “哦?!……那~你能不能先教教我?。像补习一样?”“唉!”我心里叹了口气,但仍然点点头:“好,我教妳。”   ***************   沙发上的小青(18)抉择(中)   ===================================   ***************   因为今天是星期一,和杨小青面谈之后还有机会“浪漫夜游”。于是便建议两人先到大学路上一家餐馆用餐,然后在同条街的电影院前买票时偶然相遇,以陌生人的关系开始交谈,作为“实验”。   正巧,专放老旧艺术片的戏院今晚放映的是凯萨琳。赫本主演的陈年爱情片:大卫。连1955年导的“艳阳天”〔SummerTime〕。讲一个已过中年的老美妇人在威尼斯渡假,与当地一位风度翩翩的己婚男士发生短暂却值得留念的艳遇故事;情节虽然通俗,但演得十分动人。   我与杨小青讲好,就是在买票的时候我们相遇、开始交谈。   “没想这部陈年老片,在这儿上演居然还有人观赏!”我先搭讪道。   “是啊!。真想不到。”她稍带拘谨地回答。   “妳看过这部片子?”我大胆猜测。她抿嘴点头:“嗯!……你呢?”   “也看过,但因为喜欢电影艺术,冲著名导演大卫。连,值得再看一次。”   “哦,那~我就是冲着凯萨琳。赫本来看的啰?!”   “为什么?。难道妳喜欢演戏?”   “嘻嘻;……”杨小青掩嘴而笑、摇摇头:“才不呢!。只想知道那么大把年纪的赫本,如何搞艳遇?……”   “可妳没她那么老呀!”我脱口讲出半句,就打了住。   “哎呀~,讲什么嘛!人家已经是。寡妇了,怎么还不老!?”   我表现略吃一惊、镇定下来才说:“不老、不老!一点儿都看不出!”   见她低下头偷笑、反问:“是么?……”   “当然,不但不老,还别具风韵!”   “你。贫嘴!”她白我一眼。   在戏院门厅等候进场时,因为旁边还有三、两个观众,使杨小青显得有点儿不自在;我为了打开僵局,便问道:“小姐,不,太太想吃点东西吗?冷饮,还是爆米花?”   她眨着两颗黑亮的大眼,说:“待会儿吧,现在还不想。……反正这部电影我们都看过,等下想吃东西的时候~出来买就行了,对不?”又瞟了我一眼。   令我笑起来、自然地倾身靠近她:“对、对,……”感觉她也靠近了我些。   像自言自语般轻声说:“其实,我蛮好吃的耶!嘻嘻……像电影里的赫本,就是在圣马可广场的露天餐座,跟她那位艳遇。逅邂的,记得吗?”   “嗯,嗯!。那么,小姐妳……”   “嗳,别小姐、小姐的叫人家嘛!听得我全身发毛……”   “那我该怎么称呼妳呢?”   “叫~,就叫我MerryWidow好啦!”眼光闪烁、显出戏谑表情。   “什么,玛莉?寡妇?!”我再度略为吃惊地应道。   “不是啦~,我不叫玛莉,是”快乐的“……寡妇的意思!”她纠正我。   “哦~~,明白了,原来是歌剧MerryWidow的。风流寡妇啊!”   “……嘻嘻。嘻!”瞧她掩着嘴、吃吃笑。   〔心想:杨小青还真够幽默!〕   ***************   影片中,古城威尼斯的波光倒影晶莹闪烁、和充满了浓郁艺术风情的景致,洋溢无限的浪漫气氛,立刻令人心醉。   我的手绕过背后椅端,才搁上杨小青的肩膀,她就将头往我这儿靠了过来、传递黑发散发的芬芳气息。……银幕出现宏伟、壮观的圣马可广场,和建筑精堪、优美的大教堂时,她还轻轻地哼了一声,彷佛已经陶醉于其中。……   赞叹无比地说:“威尼斯好美喔!……”   我手捏住她骨感的肩头,也在她耳边赞道:“妳,却更美!”   “真的?。你又没看见,……”   “我只须猜想,就像看见了似的。”   “看见了什么?”她娇滴滴问道。   我手掌大胆地由她肩膀伸到胸膊上、轻轻抚摸:“妳可爱的胸部,和妳…”   还没讲下去,就被她打断:“那,我这里。是不是好小好小?”   “小?。小有小的美感,照样可以无比诱人,而且小也有小的好处!”   杨小青扭动身子,轻声嗲气地问:“哎哟~,说什么人家听不懂耶!”   我以手指隔着薄衫、胸罩,逗弄她一只小小的乳头,感觉它立刻硬挺起来、顶着奶罩,更容易揪住,便一轻、一重地捏弄;同时听见她嘴唇贴在我颈边急促呼吸的声音,和难以控制压低的娇喘、嗲哼。……   “哦,……噢~!。啊~噢!”   令我非常兴奋地吻到她的耳旁、轻啜耳垂,解释道:“说妳身上其它地方。如果也生得小小的,好处就大了!”   “噢~呜!好痒,你弄得人家……”边哼,一边压住我捏弄她乳头的手。   “会感觉舒服?……”我反问她。   “不~,会受不了!……”急忙应着时,她吻我颈子的嘴唇已经发烫。   银幕上的凯萨琳。赫本两眼迷蒙地望着艳遇的男人,显然坠入了情网。而我侧头、想吻杨小青,没料黑暗中的她竟害羞般地转头躲开,轻声唤着:“喔,还不要!。还别吻我,如果我被吻了,会爱上你!”   我只吻到她的耳朵。   于是伸出舌头舔她细嫩滑腻的颈项皮肤,舔得她压抑不住喉中的哼声而丝丝急喘,小手忙乱扣弄我胸前的衬衫。……我拉住她一只手,移向裤头已经隆起的部位,感觉她只微微抗拒了短暂片刻,就主动张开手掌、抚摸条状的肉棒。……   当我继续舔吻杨小青的粉颈时,也伸手到她穿着紧身长裤的胯间,抚摸有如蒸热馒头般的阴阜;摸不到几下,她就主动微分了两腿,好让我的手更容易、更灵活地往下游动。……   同时,她另一只小手已在我的裤腰摸索拉炼,但又犹豫、而摇头嘶喊:“喔~,真丢脸死了!”   “如果是自自然然的感觉,何必觉得丢脸?”   “因为。因为嘴巴也发痒、发烫,好想吃。吃东西了!”   “哦,那我们是不是这就出去买吃的?”   “哎唷~,都急死人了,你还讲笑话!”   杨小青咬住我耳朵娇嗔。两腿却更张开,屁股连连往我手上挺送、嗲唤着:“哎哟~~,把我底下也搞湿了,要人家怎办~嘛?!”   我将杨小青一把拉站起来,在戏院没几个观众的黑暗中,牵住她小手,走向红灯指示的出口,迅速蹅进空无一人的男厕所。   “啊~?这。是男厕所耶!”   ***************   杨小青惊讶般轻声喊着时,我已迅速抱住她、吻上洁白如雪的颈项。   她嘶喘、迸出:“不!。别在这儿,会被进来的人撞见……”   “那就到隔间里去吧!”我糊糊地轻喊,同时蹒跚将她推往一扇隔间。   “这间太挤,要让轮椅用的才够宽敞!……”她轻唤提醒我。   “对、对!”   我顾不得讶异,拉住杨小青、同时挤进残障人士的厕所;反扣好锁搭、背脊抵门,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吻粉颈、咬耳垂;感觉她的纤躯自动贴上我,仰颈、启唇、急促喘息,便大胆两手捧住她的丰满圆臀,隔着毕露下体曲线的紧身长裤揉辗不停。……   立刻使她哼出欲滴的娇声,整个身子在我怀中上下磳磨、连连挺送。   “哦~。啊~!……”迸出抑不住的娇呼、叹着:“天哪!我的天哪!……   “…你好会。摸女人喔!”   没想到杨小青对一个“陌生男人”的赞美之辞,竟具有强烈的挑逗性,令我裤下的阳具膨胀到极点、顶着她柔软的肚子,在荡漾如波的娇躯磳动、磨擦之下愈发坚挺,而两手压住她旋摇的屁股也更用力抓、捏,揉、弄。……   直到她急切地将圆臀向后引,小手下伸、一把捉住我的隆起,隔着裤头上下搓弄,我才喘出低吼:“啊~!。快揉、用力揉!”以舌尖舔往她的下巴,含糊令道:“张开嘴,我要吻妳!”想她到了这个地步,该可以接吻了吧!?   “啊~不,还不要!”   杨小青虽张开嘴,却仍然摇头、拒绝亲吻;不知究竟想些什么?   我只吻到她唇边、舔湿嘴角,手指来回抹她两片柔软的薄唇;见她双眼紧闭、不停旋转摇头、以迎合我的手指移动。不一会儿,就抑不住兴奋般嘶声轻喊:“噢~!你。好会逗喔,逗得人家嘴痒,都想……”“吃”字没喊出口……   她已追着衔住我的手指、含入嘴里,薄唇一夹、吮吸起来。……   “嗯!。嗯~~!……”屁股在我一只手掌中旋摇不止。   “这么爱吃啊?”我问。   “嗯!……嗯!”她闭着眼晴响应,同时继续吮吸;吸得彷若陶醉无比。   抽出湿答答的手指、我问:“满足了吗?”   “嗯~~,No~,还要!”   她摇头嘶喊;我只好再插进去,让她热烈吮吸,吮到眉心锁皱了起来、喉中却宛转娇哼出享受的声音。直到呼吸急促得耐不住,才将我手指一吐、迫不及待地唤道:“啊~,要吃。更大的!……我要吸…”随即主动挣脱我的怀抱,推我转向、坐上马桶;不等我说一句话,自己就往下一蹲、跪在我两腿间;熟捻地解开我的皮带、松了腰扣、拉下拉炼,请出早已勃起、胀大的肉棒。……   捧在手心里握住、上下搓揉的时候,抬头甩开黑亮的秀发,露出脸庞、妩媚一笑,对我淫兮兮地瞟着说:“…想吃,吸更大的。男人鸡巴!”   也不理会我响应与否,言罢引颈一低,往我挺直的阳具上一套、含住龟头;……   狠命吮吸。……   ***************   杨小青一流的高明“口技”不在话下,而此刻,她扮演一位在公共厕所里为“陌生男人”口交服务的“风流寡妇”,更是骚劲十足、以看家本领给我无比的销魂享受不说;……   令我更刮目相看的,倒是她作出几乎像变了个人、一个低贱烂女人的表现。从不顾自降尊严、跪在尿液滴沾的厕所硬磁砖上,忘形拚命地吞噬阳具;到狠狠吮住龟头,抬头媚眼瞟我、抑扬顿错地娇哼;到吐出肉棒、毫无廉耻地嘶喊:“啊!……我好爱、好爱吃男人的鸡巴喔!”活像淫荡不堪的浪妇。   “是吗?。妳常这样吃男人鸡巴吗?”我兴奋地问道。   “Yes,Yes!。我最爱这样子在公共厕所里。吸男人鸡巴了!”   “吸不同的男人?”   “嗯!……不同男人的鸡巴,只要够大、而且够硬的,我都爱!”   边讲,边脸颊贴在湿淋淋的肉茎上厮磨,淫浪透顶的模样,令我惊讶叫绝,但没表现出来,只按我们心照不宣的“剧本”,对她笑道:“没想妳这风流寡妇,果然挺好吃的啊!”   “嗯~!就是因为吃不够,才常常跑到公共厕所。找比较大根的鸡巴;……吸到他们喷出好多好多,又浓又烫的奶浆喝。……嗯,Mmmmnnnn~!”   解释完,立刻又一幅馋相、倒头就吸,还闷哼出声;吸到满颊通红,才吐了出来,两只小手紧握被口水淋得尽湿的肉棒,嘴角挂着白泡,边喘、边笑道:“别笑我一幅馋相,哦!?……因为好几天没吃过这么棒的鸡巴了!”   又要再度将头套上肉茎时,我制止了她,说不想让她跪这么硬的磁砖地上、跪这么久,要她快站起来、换个姿势。   “没关系,我跪惯了!”   可是拗不过我坚持,杨小青还是换了个姿势;由跪姿改为蹲姿,也不管紧裹下体丰腴曲线的黑色长裤绷得几乎爆裂,像如厕般倾身向前、抓住直挺的阳具,就往嘴里送。……   还引颈直吞、吞进我大半只肉茎,合上两眼、喉咙阵阵痉挛似的收缩,捏挤卡在她食道口的龟头,同时眼帘迸出的泪珠滚下脸颊;令我看了心疼、但肉棒却舒服至极。……只好半瞇着眼,朝下欣赏她此刻美艳绝伦的风姿。……   直到她额冒香汗,沾着缕缕秀发黏贴到颊边,同时控制不住胸腔颤抖、哽噎出声,喉中呕吐似的呜噜、呜噜作响,我才一把将她头发揪起、拔出肉棒,说:“够了,够了!……”   那想杨小青失去肉棒而急得要哭、张口急呼:“No~,还要、人家还要~!求你。别不给人家嘛!”   “好、我给,可妳也别吃得太急,搞得自己不舒服呀!”   我拉她两手站起来,让她转身坐上马桶,自己背靠着门、立在她面前,说:“其实,小寡妇,早就应该我站、妳坐着吸鸡巴才有道理嘛!”   同时对着她的脸挥舞肉捧,让亮晶晶的龟头摇甩、飞荡眼前;她噗吃一笑:“嘻嘻,你好好玩喔!……而且还蛮心疼女人的,我好感动耶!”   说完,就巴着我的屁股,送上香唇、里住肉棍儿,再度陶醉在吮吸中。   我一面享受,一面捧住杨小青的脸蛋儿,拨开零乱的发丝、抹去颊上泪痕,欣赏她含住肉茎、黑眸款款情深望着我的模样,不禁赞叹:“啊,小寡妇,妳真美!”“Mmmmnnnn!!……”   “真那么爱吃男人鸡巴啊?”“Mmmnnn~!”吐出肉捧:“……爱!”   “那~,妳跟不跟男人。肏?……”   “就得看啦!……”“怎么个看法?”   杨小青两眼一眯、逗笑般道:“要看~跟谁啊~!对了,我连你名字叫什么都还不知道,你是……?”   “叫我大卫,吧!”我借了“艳阳天”导演的名字。   “哦~,名取得真好,让我想起米开兰基罗。雕的像。……”   没想到杨小青居然引经据典、谈起文艺复兴的艺术。还好,只那么一句。   “…不过你知道吗?大卫的。那根鸡鸡刻得好小好小,简直跟颗花生米一样,看了就想笑;……在翡冷翠,我一面仰望大卫雕像,脑中一面想、想他小鸡鸡慢慢变大、胀成好大好大一条肉捧的样子。……嘻嘻!”   证明由艺术到色情,仅是一念之间的事。而杨小青一笑,却将她本有的诗意气质、与渴望肉欲时的美感溶为一体、尽呈无遗了!   “对了,小寡妇!妳的真名字又叫啥呢?”我转移话题、问道。   “我啊~,丈夫生前姓张,……”她边揉肉捧、一边笑答:“…死了以后,别人还是叫我张太太;而你,可以喊我英文名字凯萨琳。”   将默契中的“剧本”演得天衣无缝,令我佩服。   “哦,凯萨琳,凯萨琳!”   “嗯?……”她笑着扭动纤腰、使黑色紧身裤里的丰腴下体在马桶上诱人地款款盘旋;雪白小手无法盈握整根肉捧,却继续热切搓揉我的阳具。   我想既然已到此地步,干脆大胆说出:“想就在这儿。把妳给干了!”   她立刻满脸绯红、不胜娇羞地抿上了嘴,嘴角微微勾动:“在这儿啊?……”手搓肉棒、闪屁股持续扭动。   “行吗?”我反问。   “唉!……”叹了口气,似笑非笑地轻声应道:“你要坚持,我也没办法。…我本来的想法是…”只讲半句、就打了住。   “是什么?”说着将杨小青从马桶上拉起、抱入怀中。   她藕臂主动勾上我的颈子,踮起脚根,附在我耳边、似羞却媚地嘶唤道:“把你吸到…浆浆喷出来,然后上旅馆。开房间……”   “喔,也行!其实咱们。甚至可以这就去开房间!”我手摸着她的丰臀说;   又捏了捏浑圆的肉瓣。   ***************   沙发上的小青(18)抉择(下)   ===================================   ***************   我拥着“小寡妇”杨小青蹅入皇家大道的“溪畔客栈”汽车旅馆后进房间,一开灯就见墙上挂了两幅彩印油画:其一是水乡名城威尼斯的波光倒影,床头顶的另一幅是黄昏的海岸风景。   两人相视一笑:“真巧!”“就是嘛,简直像作梦、像电影一样……”   说时,杨小青柔顺地偎进我怀里,小手拨弄衬衫钮扣,两眼含羞、笑问道:“大导演,你不会认为我。过于太大胆、太主动了点吧?”   “完全不会,张太太身为风流寡妇,正是集娇羞、大胆于一身,表现的复杂心绪、和矛盾情怀于一体,才是她最诱惑、吸引人之处哩!”我半认真地答道。   低头吻她的粉颈时,杨小青再度陶醉地哼了起来;这回,不再因为怕人听见而压抑,娇声便开放得多,而且抑扬顿错的十分婉转。   “噢~~喔!。嘶!……哦~~呜!。宝贝~……”   丰腴圆臀在我捧住的手里团团转。小肚子阵阵挺动、磳磨阳具。我低下头;   要吻她,她扭着、轻喊:“喔,我。我怕……   “…怕被你一吻,我。会身不由已爱上你,爱疯掉了!”   “有何不可呢?……如果在厕所里被男人强吻、强奸了,难道妳也会爱他?快!。把嘴给我张开!”我低吼令道。   杨小青依顺地张启薄唇、闭上两眼,眼帘挂着小滴泪珠。   在我热吻之下,全身瘫痪、挂在我环绕她纤腰的手臂上;上身后仰,任由我另一只手略带粗暴地抚摸胸前小乳,解开薄衫钮扣、扯松黑色胸罩,手指伸进去、时轻时重地捻捏奶头。……   “Mmmmnnn…Mmm~!啊~~,天哪!……”摇头喘喊:“…会被你,逗死了!Mmmnn……!”嘴又被我的吻封住。   这回,她开始主动吮吸我插进嘴里的舌头,鼻翼张缩、急促呼吸丝丝作响。任我舌头如性交动作一抽、一送,口腔里分泌的滑润液汁几乎由唇边溢出。……   抽出舌头,我低声令道:“手摸鸡巴,握住它揉!”   急得什么似的,杨小青挪身挣扎、屁股后引,两手同时向下摸索到我腰际;同时嘶唤着:“宝贝~,要我作什么都肯!……可大卫宝贝,就快带我上床吧!”   “嗯,好!果然是名副其实的骚寡妇!”   将她轻轻一推,侧倒在床上。   ***************   此刻的杨小青,和诊所沙发上面谈时的她,虽然前后扮演两个角色,终究仍同是一人!   她含羞害臊般曲缩纤躯,黑发落下遮住脸颊,细瘦的玉腕半掩嘴边,彷若以姿态表达内心羞耻、才不敢正眼瞧我;……但相对的,却将绻着两腿而更形突出的圆臀有意无意向后挺送,使微微一松、一夹的肥腴肉瓣,透过黑色紧身裤格外清晰地呈现出来。……   “嗯,真美!张太太这个姿势。够性感!”只差没喊出“开麦啦,Go!”   半俯下身子,轻吻她的颈后,同时在裤外抚摸优美的臀沟曲线、游往胯间;当她再度轻哼出声,便问道:“小寡妇,还害臊啊!?”   “嗯…感觉好丢脸,丈夫才死不到一年,我就这么乱来,跟不同男人上床、作见不得人的事;而且还……噢~呜!……你的手。好会搞握!”屁股主动向后挺耸、接受爱抚。   “还什么?!……”追问时,我手指已嵌进她阴户部位的缝隙、扣弄。   “还好几次在厕所……被男人强迫肛交的时候,竟不由自主。产生好刺激、好舒服的反应;简直不知道是自己甘愿让人作贱?。还是根本就是个淫荡无耻的女人!?……   “…那,虽然我觉得被那种方式奸污、羞辱而难过得要死,但每次又总在被男人肏完屁眼,舌头插进嘴巴强吻时,身不由己的感觉需要有人安慰;……强烈希望他会喜欢我;……就算不是爱、光是喜欢,甚至只要稍稍夸我一两句,讲我屁股多好多好,都能有些慰藉作用、让我不致认为自己那么一文不值!”   我生怕杨小青再说下去,会坠回诊所里面谈时的心绪,便打断她:“好啦,别光说妳受屈辱;讲讲好玩、开心的事儿吧!嗯~?”   沉默半晌后,她勾了勾嘴角:“好,好大卫,我的大导演,全听您的!”说着一手在紧身裤外扒开臀瓣。   “爱看我赤裸裸的。屁股吗?”颊泛红云、娇声问我。   “嗯,是该让我瞧瞧了!”我稍移了开、坐在她身旁。   以欣赏的眼光注视杨小青维持俯趴姿势、自己动手剥除紧身长裤,连同里面狭窄的黑丝三角裤一并扒下;将整个洁净、雪白的丰臀,及已为晶莹液汁沾湿的阴户肉缝,一览无遗暴露在眼前。……   “嗯~果真是艳丽无比的绝佳美景!”   夸赞同时,两手还比着框框,像要叫摄影师上来拍特写镜头似的,逗杨小青噗吱一笑,嗔着:“哎唷~,不要~嘛,羞死人了啦!”伸手捂住赤裸的股沟。   要我低头吻她的耳朵,舌尖舔入耳洞里,她才吃吃笑、说痒,扭起屁股。   先还遮掩住半个面庞、不让我看,但我拉开她手,在耳边问:“是屁股给人瞧、还是脸给人看比较羞?。嗯?……”   手被移开的杨小青只有闭上眼睛、喃喃呓道:“都羞,除非自己眼晴闭住、看不见男的在看我。才比较不羞,比较会扭、会浪;……喔~~!!……你知道吗?我。只要一扭屁股,里面就自动会变好湿好湿了耶!”   “这么容易湿吗?……我来检查一下!”   果然不错,杨小青的里里外外早就完全滑润了!   令我手指在嫩肉缝里来回时,发出“吱、吱!…唧、唧!”清脆的声音。   “天~哪!连那种水声都那么响,……简直催情死了!”   她小手蒙住自己的眼睛、屁股直摇。   更使我心神荡漾不止。   ***************   杨小青一边摇屁股、一边娇呓:“你知道吗?其实,我跟男人上床,最爱用的就这个姿势耶!……”   跪姿撑高洁白丰臀,接着道:“…因为我无法看见他在后面,就不会太自觉、或感到过于羞耻,才比较容易放得开、浪起来;……尤其,如果跟有点陌生、或不是很爱的男人搞,……我更需要有想象空间,脑中可以幻想成自己非常爱他,或那男的是另外一个很爱我的男人。……   “…那样子,就算我变得又骚又荡,像个只知享受给大鸡巴肏的无耻淫妇,也不怕被耻笑,因为我看不见他!。所以,每次男人从后面插的时候,我反而会特别兴奋、叫得也特别大声;……”   这个特点,杨小青面谈时曾经描述过好几次,此刻重复提到的情景仍然极具诱惑性,使我亢奋无比、阳具胀得又硬又大,但我还是耐着性子;……   只将嵌在她阴户缝中徘徊流连的手指,拨开肉穴洞口、缓缓插入。……   “啊~!!……Yes,Yes!……戳进去、戳进去吧!”她呼喊叫出:“…我屄里。好痒、好空虚!……”主动而直接喊出如此露骨的字眼:“…需要一根鸡巴!。大鸡巴。肏我~!……想死了!”第一次听见她:“啊,手指。手指根本不够、不够啊!……”这般急切的哀求:“…喔~呜!大卫!……干我、肏我!。肏我吧!……”   溢满激情、渴望的声浪,是怎么装、怎么扮演也假不了的声浪!   我兴奋地两指插入肉洞、迅速抽送,一手掌掴、拍打如波震颤的圆臀肉瓣;打得杨小青疯狂摇头、尖呼高叫:“喔~~…Yes!…喔~~!啊,打吧,打得我。舒服死了!”   “真够浪!张太太,妳这骚寡妇,可真够浪!”   “Yes!…我早就是又骚、又荡的寡妇了!”   散落的秀发下,脸颊通红地哀求:“肏我嘛!求你大鸡巴。肏我的屄,让我的屄让你舒服嘛!……”   “嗯,我喜欢!”我停下掌掴,赞美杨小青。   她迸出泪水、嘶喊:“宝贝~!。肏我,我是你的,你的屄!”   我迅速退下裤子、跪立杨小青身后,剥开泛成粉红的臀瓣,握住肉棒、对准水汪汪的洞穴,随即用力插入。发出“吱!……”的一声,和她高昂的呼叫:“啊!……啊!…Yes,Yes!……”   我按住她高翘的屁股,一进、一出稳健、着实地抽插,从散乱的秀发间隙,只见她半闭的眼帘下,眼珠已经翻白,进入昏沉、迷醉的境界。而从湿热、柔软却又紧匝匝的阴道里,传上销魂的快感,也令我陶醉无比;……   而渐入热烈、疯狂之境。……   ***************   自从和杨小青上床无数次以来,从没有今晚以变幻角色、与虚构情节的方式作爱,来得刺激、富有想象力。   除了一次,在半岛一家异国情调饭后,为探究她是否某有近似多重人格化的倾向,我没让杨小青事先知道,便仿照电影“南太平洋”故事裆,美军中尉K勃在巴里海茅屋里为南岛当地土著处女莉雅“开苞”的情节,作过一次爱。而她在事后果真毫无记忆,我才证实了原先对她的推测;思考如何辅助她作进一步心理的分析与治疗。〔请参阅“沙发上的小青-10〕然而与那一晚最大的不同:是今夜”溪畔客栈“房间里的杨小青,完全明白我们所作的”游戏“,更与我相互搭配得天衣无缝、将一个渴望情欲满足而骚之入骨的淫荡小寡妇,放浪形骸的妖艳风姿,扮得活神活现、宛然如真,充分表现丰富的想象力,淋漓尽致发挥了无比诱人的性感!   我虽然身为她的心理医师,也禁不住陷入迷惘、投入情潮欲浪;澈底享受她撩人的甜美肉体,与奇妙、醉人的心魂。   亢奋中,我粗暴地剥扯杨小青仅剩的衣衫,使她尽呈一身零散、半裸半曝的娇小纤躯,俯趴在杂乱无章的枕褥、床单上;任由我忽急忽缓,时轻时重地冲刺、抽插紧窄肉穴;任由我“魔手”轻狂肆意地抚摸、搓弄全身上下的柔美肌肤。……如遭受狂风暴雨摧残的小草、花叶般摇曳荡漾、飘零四散;……   只一遍又一遍嘶声喊着:“啊、啊!。被你搞得魂都没了!宝贝,喔~~!宝贝!……啊、啊!。啊、啊~~!!……”   我感受极度刺激、几乎忍不住冲上高潮,赶忙停住抽送,屏息、再深呼吸,才幸好未泄出精来。   却因此逗得杨小青更迫不及待、更疯狂扭动屁股,高声啼唤:“天哪,宝贝!……千万不要停,求你不要停止。肏我,肏~我嘛!”   我俯身抱住她的头、向后反侧,不顾她猛喘大气、热烈吻她的嘴,任她闭紧双眼、狠命吮吸插入口中的舌头;……“唔、唔~!”闷哼出声。   才拔出舌来、舔她耳朵,就听她哭着似的喊:“啊!求你。别再整人了好不好?!。人家受不了……给我、给我嘛!”   “给什么?……快说!”   “给。鸡巴、人家要鸡巴嘛!”   “妳这小寡妇演骚屄。演得还真像啊!”我一面低吼、一面恢复抽插。   杨小青立刻表现出愉悦反应,屁股迅速向上耸动,面露笑容、如歌唤道:“哦~~,好舒服!……大卫,大导演。喜欢、满意我的。骚屄吗?”   “嗯,非常满意!”   “喔~,真想不到会被你这样子导演。肏得这么舒服!……喔、喔~~!!…太美了,你鸡巴简直是太棒、太神奇了!……   “…喔~,插深一点、用力。戳深一点!……啊~~!!都插进子宫、插进肚子里了!…啊、啊~~!!……”   连连呼唤中,杨小青一会儿奋力两手撑床、以四肢狗爬的姿势,挺腰、翘臀;一会儿曲肘下伏、压弯优美的背脊,高高耸起雪白圆臀、承接我的持续冲刺。   直到愈来愈激烈、愈疯狂,魂飞魄散的境地;浑然进入高潮。   我也极度狂热地加速抽插、用力冲刺,肚子阵阵拍打连连颤抖的白臀,发出“啪哒、啪哒!…啪哒、啪哒!”的节奏,和着她阴道里传出“咕唧、咕唧!”作响的水声。   “啊!死~了,要~死了!……”听她的急促嘶喊,渐渐变成喃喃娇呓:“…都快给你。肏死,摧残死了!……”   ***************   可是我还不愿意停,依旧挺着肉棒、持续抽刺。   然后紧紧抱住杨小青一翻身,将她捧在上方、成为两腿跨骑姿势;我则用力振腰拱臀,令早就柔软无力的娇躯震得腾上、落下,套弄被淫液浇淋尽湿的阳具,任我尽情欣赏她如梨花带雨、不胜“摧残”、楚楚怜人的模样。   “怎么样,过瘾吧?!”我问。   “……”紧抿着唇,两眼发痴、连连直点头,杨小青显然已无力响应。   “告诉我爱不爱,爱不爱导演的鸡巴!?”我追问。   她媚眼半瞇,嘶声应道:“爱,也爱导演!。爱死了!”   上身垂下来,张嘴让我吻住。   我热吻了她,再一翻身将她仰躺、压在床上,拉开两腿、大大劈分;以雷霆万钧、惊涛骇浪之势,猛烈疯狂刺插娇美如艳丽花朵的肉穴;以野火撩原般的吻紧紧堵住她的柔唇、舌插口腔;一手绕到浑圆丰臀底下,以指头插入肛门、迅速抽送。   整个房间除了床褥震荡“卡吱、卡吱!”作响,就是我俩沉浊的鼻息喘声;和杨小青喉中尖细的娇哼。   直到我们再也忍不住,像引信点燃的炸弹剎那间爆裂开花,同时登上了高潮颠峰;挣开热吻,我狂吼着:“啊,来了!。来~了!!……啊,小寡妇!……我喷出来了!!”   她也愈来愈撩亮、鬼哭神号般连声高呼:“啊,啊~,啊~~~!!……”   继之喧天价响地嚎啼大喊:“天哪,我也丢了!。啊、宝贝、宝贝,我……我也丢了啊!啊~~!!。啊、丢了!……丢了,我……”   死死抱住我的杨小青,全身颤抖不停。   “呜~……呜~!……”   ***************   事后,杨小青由浴室梳洗完毕走出,我们一齐整装、预备结束颇有乐趣的浪漫之游。……   只穿一半、还没扣好裤腰,她就偎进我怀中,仰头笑道:“Dr.你知道吗?刚刚我高潮又来的时候,差点就喊出”我爱你“了耶!”   我回她:“知道吗?妳要真的是个小寡妇,我也早就爱妳了。”   “哦,那~,我……”不知想什么?   “别多想啦~……,好好安排妳的渡假行程吧!”我拍拍她屁股。   “嘻嘻,那我第一站就要去威尼斯!”她身体分开、笑道、但又犹豫起来:“…不过,我恐怕。还是得先作个抉择,到底要跟丈夫?。还是情人?……还是~谁都不跟!?……”   拉上裤子拉炼、我笑着说:“人生的抉择是不容易,可旅行决定却不难!”   “哟~,Dr,强斯顿,讲得好有智能喔!”   〔18完〕   沙发上的小青(19)吉光片羽(上)   ===================================   日期:公元2000年12月31日(星期日)时间:下午1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无〕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前言〕   今天是公元两千年除夕夜的日子,20世纪的最后一天、星期日,我却跑到诊所;并不为病人面谈,而是检阅杨小青的“病历”、读她寄来的“自白”、和念她写给我的信。   自从六月下旬那次面谈结束,我们到大学路晚餐、看了场电影“艳阳天”、到“溪畔客栈”上床作爱之后,就一直没再见面。她七月返台,接着与丈夫同行、外出渡假,旅游结束先回台湾、再返美,至今也只与我连络过一次。   本来讲好九月下旬她继续来我这儿作心理分析,但返回硅谷后,她只挂了通短短的电话,说等她安定下来、一切就绪,会再约定面谈的日期与时间。因为在电话上不能多谈,虽然不明白她为何需要“安定”、“就绪”?但我也没多问。   就这么对杨小青不解、困惑的心情中等待、直等到三个月后的今天。可说是我执业心理医师以来,从不曾如此盼望“病人”的头一遭哩!   手中这封信是她暑期返台之前花了好几天写成、临行在机场投邮的;而桌上摆着的大叠文稿,则是上星期收到包裹里,附夹着贺卡的“自白”14~23篇。〔译注:“杨小青自白”,曾贴于元元网站,读者可以参阅。〕记得杨小青刚到诊所作心理分析时,曾将记载了她过往的“情史”、也可称为“性史”的自白1~13邮寄给我,让我仔细阅读、好对她有所了解。但是这次我收到包裹、又连续耗费了两个整晚将它读完后的心情,就不仅仅是了解,而是因为更洞悉了她所作所为、和内心体会的全貌,所产生的无限感慨。   难道,这也反映出我对杨小青的“感情”,并不止于医师对病人的认识,还包括了更多其它的什么?否则为什么我除夕日那儿都不去,却跑到诊所研究她的“病历”、“自白”,挑中某些片断仔细阅读,还一再重复念这封信、想从她所描述的景象、和发抒的情怀里找出什么呢?   而这个“什么”,究竟又是何物?   哦、不,还是先让我闲话少说,将她半年前的信一字不易、照抄如下吧!   ===================================   ***************   亲爱的Dr.强斯顿:再过几天,我就要回台湾,然后出国旅行、渡假大约三个礼拜。乘还没有走之前,写这封信给你,先向您道歉因为我取消了两次面谈,并在此辞行,希望你暑期过得很愉快。等我返回加州,一定再与你联络、上诊所面谈,请你继续帮我作心理分析,好吗?   我现在,完全照你的建议,开始自己作心理建设,专心计划这次渡假旅行。从阅读导游书、选地点,找机票、订旅馆,都有系统地一一在作。仅管最后如何敲定还得看、要看我先生怎么反应,会不会批准还不知道;可我自己必须先安排大致妥当,好在跟他讨论时再加以修正就行了。   至于你指示,要我把对男友尼克的考虑搁到一边、不去想,我也在尽量努力之中,借着把对他某些地方的不满视为正当理由,把我要找寻新经验、新体会的决心,看成是一种对自己好、而必需做的事。反正我又不会离开太久,暂时分别一阵子,对我们建立的长久关系不应该有太大影响;再说,自从跟了他以来,我也曾多次返台,与尼克短暂分离过;而这回我渡假旅行,已经告诉他丈夫每年要我陪他出国散心,我没有拒绝的余地,所以是件很无奈、很没办法的事;谁让我仍然还背负“张太太”的身份,只能跟外遇的男人、情夫偷偷摸摸地相聚呢!?   这么思考过来,我就感觉心安多了;也建立起自信心:在渡假旅游的时候,完全不想尼克,完全为自己的快乐而活。Dr.,你说我讲的对吗?   ***************   像近几天来,我为回台湾、和出国度假的事而忙;但我忙虽然忙,仍有不少时间脑筋花在男女关系、和感情方面。不管有爱情还是没爱情,过去的、或正在进行中的关系;甚至幻想和某个我认识的,或只知道属于某种类型、却完全陌生的男人发生关系。……当然,不见得全部都是性关系,还包括了其它;像工作及生意上的,亲戚朋友的,及相遇、认识之后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的关系。   我想了很多,也想得很深入,可是却不像从前还没有找你面谈时、只要想到这种事脑子就一片紊乱、心烦郁闷无比,导致情绪低落而沮丧极了。……我现在已经可以静下心想许多事,而且是有条有理、有系统的思考;当然,这又不得不归功于Dr.你年来为我所作的心理分析,对我有莫大帮助了!   可能正因为想了太多有关男人的事,结果连着三天晚上,都作了好些可怕、也好那个的。那种淫梦、跟恶梦。有时候半夜惊醒过来,怕自己受不了梦里那种折磨与煎熬,而吓得不敢再睡回去,只好一夜睁眼、挨到天亮。   那,我知道如果像以前,夜里作了恶梦就立刻打电话给你,让你聆听、安慰我的话,一定可以睡得比较稳;可是现在,我觉得在你的帮助之下,早应该有所进步,不能永远依靠你、或像根拐杖般依赖“紧急电话面谈”,所以全力忍住,才没打电话;再说,我跟你时间蛮久的,你又对我那么好、那么体贴,也使我不忍心再为你添麻烦了。   以上的解释,你能了解吗?如果能的话,我就把所记得的一些,有的是以前,几年前我刚刚开始外遇就作过,可是后来一再重复作过的恶梦;有的是最近才作的新的恶梦。还有好多没头、没尾,可是印象却深刻得不得了的恶梦片断讲给你听,让你继续对我了解得更深、更透澈。   还是那句老话:你可千万别嘲笑我,哦!?   ***************   〔片断一〕:在台湾我念书的大学后面,山上还蛮荒凉,因为平常少有人去,便成了校园里学生情侣谈情说爱最爱的地方。不晓得怎么回事,这天黄昏,太阳刚刚落下,还没入夜,我也跟一个当时暗自迷恋的男生,在山坡的步道上走;……哦,对了,是因为他说从山顶眺望城市华灯初上,景致非常美,我就答应去看灯火了。   那,印象中我们并没观赏到什么“华灯”,却在一绦无人的羊肠小径、两旁杂草丛中,跟着他用手电筒四处照射、寻找一件什么东西似的,心里充满焦急。便十分慌张的拉住他的手。   跟着电筒亮光,入眼尽是人们丢弃的卫生纸,喝过的啤酒、饮料瓶,吸管、和好些用过的保险套。我看见四处那种骯脏不堪的垃圾,觉得很作呕,就说想要回去了。结果,这男同学毫不理会我的情求,在树林草丛中将我一把抱住、强吻了我!……   我流出眼泪,因为那是我的“初吻”,被强暴似的夺去,成为一辈子都无法磨灭的记忆。……为了使记忆美好,我只有告诉自己:他终究是我暗恋中的男人,只要他表示喜欢我,我还是可以爱他的。于是忍着泪、张开嘴,让他舌头插进口里、一抽一送。……   这时,耳朵里彷佛有另一个男人讲话的声音,说我以后一辈子都会被男人以强暴的方式插入,而且会很喜欢。我听了好难过好难过、就哭着抗辩说:“不、不会的,只要他们像爸爸一样、摸我的屁股,同时说他好疼我,我就不会喜欢被男人强暴了。”……   那,在树林里,这个男同学强吻我、吻得还不够,开始剥我的衣服。我拚着死命不让、一直抵抗;挣扎了好久,他无法得逞,猛一推、将我推倒在乱草地上,然后对我的睑吐痰、骂我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说我以后嫁的人也不可能爱我,那我留着处女之身,让不爱的丈夫开苞,岂不是像牛粪上的鲜花同样下贱、贱得丝亳不值吗?   我躺在散发垃圾臭味的杂草地上,手遮住脸哭得好伤心,而男同学的手电筒不停地往我脸上照来照去,令我感觉羞耻到极点,泪水从半闭的眼中滚浪落下;……   剎那间,草中窜出一条珈啡色、夹黑色细鳞的蛇,口吐红信、两眼瞪着我瞧;顿时将我惊破了胆,吓得喉咙发紧、声音都喊不出。……而它停在那儿不动,立刻像也被我、还是手电筒光所吓到而闪躲,举起长得跟龟头般的头,游上一块岩石缝隙、瞬间钻入杂草覆盖的洞穴;……   男同学兴奋地高呼:“看!”随手捡起一根枯枝,朝钻进洞穴、身子仍然在外面蠕动的蛇身迅速挥击。“是条龟壳花,……有毒的耶!”吆喝大叫,同时把足足半截有余的蛇身用力压在草上滚辗、挤压,压得它几乎破裂,不停的挣扎、震弹、甩动,而蛇头也更激烈地往洞里钻。……   不知怎么搞的,看见那条遭受残酷对待,闪闪发亮的蛇身挣扎、蠕动的样子,我竟完全忘了害怕,反而变得有勇气喊出声来:“不,不要伤害它!。别把它弄死!”   “哦~,妳反倒有慈悲心肠,同情起毒蛇来啦!?。我看妳是借口保护它,其实想要它钻进肉洞吧!?。哼,恐怕更希望它在妳身子里面蠕来蠕去的,……令妳享受那种舒服感觉吧!……”   “不,不!不是、不是嘛!”   我激动地哭着摇头,身体在臭气醺天的草地上蠕来蠕去,像阴道里被钻进的毒蛇塞满、在里面动来动去挣扎,弄到高潮几乎涌上来、都快要丢的感觉。……   ***************   〔片断二〕:漆黑的夜空下,原本是灰蓝、黯然的青石古堡城墙,为熊熊燃烧的火把照亮闪烁着橙红光茫。我披了件黑色罩袍,匆匆穿越古堡狭窄的秘密甬道,赶赴今晚安排在武士寝宫里的“幽会”。……   而平日到任何地方都伴随我的贴身侍女萝莎,此刻则代替、伪装着后妃留在王宫,好让我脱身潜入情人的怀抱。这是多年来我们誓言相守、绝不对外人道的秘密。   然而今夜,我为什么如此惶恐、慌张?……在急步奔向寇克图寝宫的途中,为什么连连喘息、心脏砰砰猛跳!?……这又不是我第一次赶赴幽会!……“啊~,我的爱,我仰慕的勇士!。是你,只有你,才能使我心跳、动情!是你每次在炬火通明的国宴上注视我的表情、眼中散射的光茫,令我呼吸急促;是你举杯时慑魂的微笑,令我心神迷惘!……”如念着诗篇,我奔向情人。   然而在这个中世纪北欧临海王国的古堡中,多少个夜晚,我贵为王国后妃,却背着丈夫、私下偷偷摸摸与武士们互通款曲的事实,早已暗地广为流传、近乎举国皆知,唯有作丈夫的国王一人仍然蒙在鼓里、亳无所悉,只因为身边的相国、臣子,甚至卫士,都亟尽所能维护他的颜面与自尊,而不敢透露半句,更不用说向他举发丑闻了!“但是亲爱的寇克图,告诉我!……为了与你共谱爱情乐章,我甘愿冒生命危险、和名誉的毁灭,奋不顾身投入;是不是也像你一样,在征伐战场上置死生于度外、勇猛杀敌无数,展现了豪迈的赤诚与奔放的激情!?……”   急促轻拍武士寝宫厚重的木门时,我猛烈跳动的心几乎从蹦出口中。   御除了盔甲,只剩臀边所挂的锋利匕首,英俊魁武的寇克图双手插腰、不动如山站立在点燃的火把旁,是与古堡外黑暗世界完全绝缘的唯一光茫;也是照亮我心中唯一的光茫!   像只归巢的小鸟,我无视桌上摆满的宵夜醇酒佳肴,奔向、投入他的怀抱,依人地偎进宽扩而雄厚的胸膛;仰头接受他的吻与爱抚。   然而他的反应并不热烈,令我无比焦急;便急忙将舌头主动伸进他的口中,让他含住;但他仍不展现热情,也不肯稍稍吮吸一下,使我愈发迫切地身体紧贴着他、不停磳磨。   心中吶喊:“爱我,爱我嘛!……”终至抛下王妃的尊贵与羞耻,像个引诱男人通奸的淫妇,以浪荡行为讨好他:自己退下里面连内衣都不穿的睡袍,撩起长裙直到腰际上方、裸呈整个下体;同时热情如火般唤道:“寇克图,亲爱的武士!。带我上床,好好爱我、享受我吧!”   但他仍站在那儿没动,低着头、两眼如炬深深望我的目光,流露有如谴责我浪荡行为,不齿与我作爱的冷浚,令我不寒而栗;尤其瞧见他青筋、血管浮出的只手仍然紧握腰挂的匕首柄,更感觉彷佛将大难临头、会遭遇某种不幸的凶兆。……   我不明究竟,却不愿多想为什么有这种预感?……   只因为情欲烈焰已如火把熊熊焚烧,整个身躯渴望男性慰藉达到极点,无法控制自己般、跪了下去,主动伸出双手松解寇克图的腰带、急切地来回抚摸他的胯间隆起!……   慌张而忙乱扯下他绣着皇家徽志的武士棉裤、露出庞然大物的阳具;我剎时欣喜欲狂,仰头呼叹:“啊,你好大、好大啊!……”两手无法盈握它的直径,却拚命用力搓揉。不顾头发散落、遮住了自己脸孔。……   随即引颈、张口,含住硕大、圆突突的龟头,如痴如醉吮吸起来。同时听见寇克图叹出的低吼:“啊!……啊~~!!”感觉强而有力的手把我头发撂开,揪成一纠、往后提,使我不得不含住肉棒、睁开两眼上翻,希望看见情人享受我时的陶醉表情。   但只见寇克图充满复杂、矛盾而扭曲的面容,呼叹着:“王妃、王妃!……原谅我,请原谅我冒渎了妳尊贵而圣洁的嘴!……啊、啊~!我所敬重的国王,也请原谅、原谅我所犯的侵权之罪!……神圣的上帝啊!更求您赦免我无比猥亵的行为吧!……”   听见情人出乎意料的叹吼,我脑海翻腾、心惊胆破之际,却同时感受到极度亢奋的刺激而神智逐渐陷入浑沌、昏眩不复记忆接下去所发生的事。   只知道第二天清晨、白雾迷漫的清晨,古堡方场聚满了人潮。共睹七名武士因为欺君叛国罪名已定,在刽子手的斧下斩首;而我身为王妃,也须在近矩离的看台上目睹七位曾经与我有染的武士遭受极刑。   其实每个在场的,几乎无人不知七名武士真正的罪名不在欺君叛国,而是与王妃通奸;所以都把鄙夷的眼光投向我,更有几个目光淫邪、表情暧昧的男子在群众中鼓动情绪;令我坐立难安,只有愧低着头、不停搓手。   但就是低头,也减轻不了我的羞惭、恐惧、与罪恶,尤其当这些英勇的武士随着巨斧挥舞头颅落地、血溅刑台,大众惊呼叹叫之际,我也如遭到天谴而魂飞魄散、呕心欲吐;在触目所及全是血光和尸体的惨状中,被天打雷劈般几乎昏瘚过去。……   同时却看见拒绝与我作爱的寇克图半弯着腰、恭听丈夫对他不知说些什么;而他和身旁的教堂僧侣同时朝我阴险地诡笑。   ***************   沙发上的小青(19)吉光片羽(中)   ===================================   ***************   〔片断三〕:怀着噗通、噗通急促跳动的心,我又来到了大学路上这家电影院的男厕所;蹑足偷偷跑进最里面的隔间,却不关门。……等待着今晚走进厕所的陌生人。   我将窄裙拉高,露出黑色长统丝袜下细瘦的两腿、微微分张,坐在沾了不少黄色尿滴的白瓷马桶上;半解薄纱衬衫钮扣,裸露胸部上方白白的肌肤,让它与黑色蕾丝奶罩形成强烈对比,以弥补我小得不象话的乳房。   当第一个男人走进厕所,背对我所坐的隔间、面向小便池撒完尿、抖甩他的家伙时,我已经口干舌燥、极需要喝点东西润润喉了!……于是我轻轻哼了声,想他听见有人打招呼、立刻转身,一眼就可以看到我的样子。   果如我所料,他应声回头、瞧见我的剎那,整个人就呆住似的,半张开嘴、说不出话。我两眼半媚对他瞟呀瞟防、示意他进入隔间,也同样半张开了嘴、作讨东西吃的表情。……   男的看来像是智识分子、聪明的年轻人,大概因为见到我才惊讶发呆、裤子拉炼都忘了拉,就匆匆走进隔间、背抵着关上的门,而吊在裤裆外面的肉棒即刻膨胀、硬鼓鼓的翘了起来。……   他一言不发、尽喘大息,身体靠近,直到绷圆、发紫的龟头举在我面前,而我垂眼瞧了瞧,发现他阳具不算顶大,形状倒长得笔直、模样儿还够俊挺;也就亳不嫌弃伸出两手捧住它,仰头、张嘴含进口中,随即殷勤地吮吸、吞食。   男人享受我口交发出舒服的呻吟,令我无比兴奋,吸得更带劲儿了!   “嗯、嗯~!…Mmmm~mnnnn!!……”愈吸愈深,最后全根吞进口中,两手抱住他的屁股、把整个头往他阴毛上送。阵阵收缩喉咙肌肉、挤捏那根不算太粗的肉茎。   “哦,哦~!!……”他抑制不住“哦!”了两声,就身体一抖、泄了!   “这么快…就完啦!?”我吐出软掉的鸡巴,咽咽喉咙、抬头问。   男的满脸通红、说不出话,低头把仍然湿湿的肉条塞进裤子;然后一转身;   跑了!!……使我产生被人抛弃之感。于是安慰自己地想着:“还好喝了些他的精液!……至少不觉得那么口渴。”   我脑子还算清楚,虽然才吸了一根鸡巴、开了张,身体渐渐发热,嘴唇也有点麻痒;但我告诉自己:只要尽全力,最后我必可以得到满足;再说,每个被我吸过鸡巴的男人都很夸赞我、讲我的口技一流,应该对自己有信心才是啊!   走进厕所的第二个男人,因为对墙撒尿的便池位置我没法看见,只能凭声音猜想;猜他的个子很高大魁武,小便洒得又急、又长久,该是个身强体壮、阳具也长得够大的吧!?   他尿完之后,听到我轻哼,走过来,在敞开的门外朝我一瞧,就笑裂了嘴、两眼直瞪我,拉下裤炼、捞出阳具,搓呀搓的;不稍时它胀得好粗好大,那青筋暴露鼓在肉茎上的样子凶巴巴的,我一看到就忍不住兴奋,引颈张口、伸出舌头直舔自己的嘴唇;……   他走进隔间、主动将我颈子一抱,手指压住坚挺的肉茎、龟头对准我大张开的嘴巴,插了进来。……“Mmm…Mmmnn!……嗯~!!”我闭上眼睛,心中高兴地狂喊:“啊~,好棒、真棒啊!……最喜欢主动的男人这样子,强迫我吸鸡巴了!”   我边吸边体会到自己亢奋的性欲,在马桶上开始扭动屁股;喉咙哼出让男人喜欢的声音。同时脑中浮现这个中年男子不算英俊、可也不丑的容貌,和享受我为他口交时舒服的表情。   “嗯~,不错嘛!妳这东方小女人,还蛮会吸的啊!”他开始夸奖我。   “嗯、嗯~~!……”我闭着眼、点头响应他,屁股扭得更厉害些。   “吐出鸡巴,多舔舔龟头、肉茎!让我瞧妳一副骚浪的样子!”   男的开始发号施令,我立刻乖乖照作,仰头、伸舌将大大的龟头、和粗硬的肉茎舔得尽湿,眼睛也妖媚而含情地往上瞟他,瞟这深谙个中三味的“玩家”!……同时心里庆幸今晚遇到了知人,待会儿他一定也能令我销魂满足吧!?   我殷勤无比地献出为男人口交的看家本领,而自己身体也愈来愈如火中烧、浪荡起来,竟等不及他的指示,就一手伸进胯间,在马桶座上自慰起来。……   “呜、呜~!……呜~!”嘴巴又被阳具塞满时,只能连连呜咽,刚一放松喉咙肌肉,就让他巨大的龟头冲了进去、卡在食道上方;噎得我直掉眼泪。……   “嘿嘿!没想到小妮子吸鸡巴,居然会感动得流泪啊?!”   他一兴奋,抱紧我的头,硬梆梆的肉棍戳得更急速、用力,不稍时我就眼冒金星、几乎昏死过去;可是却仍然知道把嘴张得大开,任失控痉挛的喉咙,不断挤捏阳具、龟头。   完全不知道隔间外面有人砰、砰、敲门:“喂、喂!……里头搞什么鬼?”   “搞什么?。干你屁事,老子奉劝你少管闲事儿!”   “快开门!……”敲得砰、砰响。“里面有几个人,倒底在干嘛?!”   “干!……我干你娘的骚屄嘴,你管得着?”说时,大肉棒仍不停冲刺。   我剎时惊醒,害怕极了,含着鸡巴猛摇头;意思是说:“不,不要……千万不要让别人进来啊!……”可我整个嘴巴被塞得暴满、那叫得出口!?只能尖声哼个不停。   “哦~里头有女的,是吧?”外面的问。“有也不关你事儿!”里面的答。   两个男人竟一问、一答,交谈起来。更没料到,外头的说他想要进来观赏,而里头的居然还同意了!!   结果,根本没有我置啄余地,外面那蓄满落腮胡子、长得像墨西哥西语裔的肥胖男子也挤进了厕所隔间,近矩离“观赏”我为这陌生男人口交;而且一面看、一面捞出他比较黑的阳具打手枪。   我羞惭到极点,但亳无抗拒能力,只能任由摆布;只能闭上眼睛,乖乖吮吸肉棒,同时在马桶上团团旋扭屁股;心中交织着无比悲愤、自怜,羞耻,和因为羞耻导致的变态性感;百般复杂的情绪涌上胸口、激动异常,终至心一横、干脆豁了出去!…便一边疯狂吞食一根男人的鸡巴,也伸出另只手握住老墨的阳具、帮他打起手枪了!“沉沦了,我终于万劫不复的沉沦了!!……”心中的狂呼,如波涛澎湃。   但禁不住身体里激烈的感官刺激,我不由自主也想要尝尝老墨的鸡巴;于是挣扎吐出口中的肉棒,抛下羞耻、对老墨嘶喊:“让我也吃吃你的吧!……”   没多久,两个男人都被我吸得兴奋无比,喷出大把浓烫的精液,有的我吞咽下吐,有的流淌在鼻头、嘴角,缓缓滴落。两人泄完精,相视一笑,没等我开口,就捡起裤子、挤出隔间,丢下衣衫零乱不堪的我怅然若失呆坐在马桶上。……   但我并不须等待太久。   因为厕所门外已另有好几个男人在那儿排队、等着进来了!   ***************   〔片断四〕:老实说,我作梦的时候经常会以为自己真是在梦中,分辨不出真假、虚实;而脑子里思路却清清楚楚、十分明确地告诉我所体会的感觉是真实的感觉。……   好象一直有人在我耳边说话,而且是好多不同的人,一会儿用中文、一会儿英文讲个没完,批评、数落我的不是:“妳那些无耻不堪的行径早就人尽知了,还好意思装模作样的假圣洁?…”   “嫁了百万富翁的丈夫人家,却不知足在外面偷男人,真够不要脸!…”   “骗自己、也骗别人说追求的是爱情;其实只是满足肉欲罢了!…”   “就是说嘛,像妳这种女人,基本上是很烂、很低俗的!…”   “而且非常笨,让男人玩弄了,还以为是种光荣!?…”   “所以被男的占了便宜,也是活该!……”   “不、不~!我不是那样子的!……”   我歇力辩解,但是心里明白他们骂得并没有错。基本上就是因为我不知足、想要的东西太多了,而最想获得的,是一个男人对我真正的爱,那种金钱买不到、物质也换不来的爱!……才挺而走险、在外另找男人啊!   可我寻寻觅觅,最后并没有找到!……在一个接一个、跟不同男人交往接触的情场上,仍然失落而空虚,想求满足却怎么也无法真正满足,最后变成连自己都不齿的,不要脸的女人!   想到这儿,我难过得眼泪都快掉了出来;而那些不停的咒骂,在我抗议之下逐渐远去,心里才稍稍好过些。取而代之的,是身体各处被许多双不同的手碰触传来的感官刺激;有的手掌温柔抚摸、游走,有的手指在性感带不停挑逗,像被所爱的男人一步步引领、进入肌肤之亲的奇妙情欲世界。……   “啊~,我想要、好想要啊!”禁不住喊出内心的晌往。身体能打开的部分都不由自主地展开了,接受更多、更热情的爱抚。   “要什么,张太太?”“要。要你,爱我!”我晌往地呼唤、两腿大张。   以为爱人的阳具会塞进来、充满我。可是他还是不肯,他要我叫出来,要我抛下廉耻、喊要鸡巴!……我涨红了脸、嘶喊:“要。要你的鸡巴……爱我!”   这时,他的手摸到我的阴户,挑逗已经肿起来、湿掉的阴唇肉瓣,另一只手捏我小小的乳房、捻弄奶头;又将一手伸到我颈子上、轻辗耳垂,一手撂开我的头发、抚摸脸颊;一手放到我肚子上、旋揉按摩,另一只手捂着小腹下方隆起的、热腾腾的阴阜,梳进阴毛丛里扫刮、轻扯;……   “啊~!……好舒服!!”我唤出愉悦的声浪,完全不顾究竟是爱人的手,还是别人的手,挑逗我整个身体?……只昏昏沉沉地任由触摸。……   直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问:“也要我的吗?”   另一个男的问:“要我的鸡巴吗?”、又一个男的问:“妳也爱我的吗?”   “啊~~?我。我……”无法、也不想分辨究竟谁是谁,胡里胡涂应着:“…都爱!。爱你们的。鸡巴!”忍不住扭起屁股。“不管了,也管不了谁是谁了!”我告诉自己,因为那么多人的手都在挑逗我,令从来只跟一个男人上床的身体加倍亢奋、刺激无比。……我主动伸出两手乱抓,抓住热滚滚、硬梆梆的肉棒,立刻用力搓揉;我张开嘴,还没喊出声,就被另一只粗壮的家伙插入口中、塞得满满,被巨大的龟头一捅、捅进喉咙、几乎窒息。……   数不清抚弄我身体各处的手,愈来愈粗暴、肆意地抓、捏、揉、辗,令我只剩下头不能动、全身左翻右滚,腰肢屁股连连上挺,有如迎接鸡巴抽插的动作。可是我阴道湿透、渴望肉棒的插入,男人却不肯给;只光在洞口外面不停挑逗,偏偏不插进去,害我饥渴死了,心中狂喊:“肏我,肏我嘛!……”可是嘴巴被堵住,只能“唔、唔~!……”地呻吟。   “嘿,瞧她这幅骚劲儿,还真够浪的!”   “可不是吗?贵夫人全身发起浪来,还活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哩!…”   “看来只要是个男的,张太太都来者不拒吧?…”   “哈哈!……那~她岂不成了个。公共厕所里的马桶、小便池啦!?”   “对、对呀!…每个男人都可以用来方便、都可洒东西进去!”   “哇~,这比喻真绝、真唯妙唯肖!”   “你瞧她嘴巴张得那么大、等着男人喷出来,不正是个便池的模样吗?…”   “嗯,一点儿不错!。确是来者不拒、人尽可夫啊!”   “哈哈,哈、哈!。真传神!…”   好几个男人左一句、右一句的交谈、和此起彼落的笑声,传入耳中。   内心悲凄、激动得流下眼泪:“不~,我不是来者不拒的!……”   但身体却疯狂摇甩、振荡、扭曲、颤抖不停;紧握两根阳具的双手迅速搓揉,狠命吮吸口中粗大的肉棒、嗯哼不止;一根才抽出去,就立刻大张开嘴、承受另一根插入。……   脑中浮现此刻自己真的就像厕所里的便池,接受不同男人对着我掏出阳具、揉得又粗、又大,最后将热呼呼的液体洒进我大张的口中、洞里!……溅得满脸、满身都湿淋淋、黏糊答答的,往下流淌、一直滴到滑溜溜的磁砖地上。……   那尿水强烈的醺天臭气、和浑沌精液的独有劣味,刺鼻、呕心得要死;……厕所回响着他们羞辱我的对白、吼叫、和爆笑声,更令我悲哀泣啜不能自已!   而同时阴道里无比的空虚,逐渐临届极点、再也难以忍受它的煎熬了!   ……   ***************   沙发上的小青(19)吉光片羽(下)   ===================================   ***************   〔片断五〕:我双手被缚,遭一群男人挟持着,蹒跚跌撞、被推进一个昏暗的石砌房间。   不、与其说是“房间”,不如叫“刑堂”吧,我心中恐惧地想。   等到两盏火把照亮雕满花纹、塑像的石壁,和正中央一个巨大的石台,彷佛是某文明古国的宗教、或祭祠用的神坛;再一看自己全身赤裸、仅披覆一条无袖、开襟薄纱白袍边上所绣的蛇形图案,才更惶恐地猜测我可能已被作为祭奉神祗的牺牲;不但身体将遭受“刑罚”般的处置,最后还要被宰割、剐剖,挖出仍然活生生跳动血淋淋的心脏,献给天神。   我喉咙发紧,声音都喊不出的时候,人已经被推到台边、悬空横躺地架起;然后徐徐放下、放进石台平顶刻陷成一个十字人形的凹槽。……然后将我被缚的双手解了、往两旁拉开,以宝石嵌镶的皮带扣锁肘弯、使手臂无法动弹。……“不、不~!……”我心中虽然吶喊、却喊不出声音。因为我整个身体已被不知何种药物注入,亳无挣扎或抵抗能力;只柔软、依顺地任由摆布。   我两只脚踝各被扣上一个金炼连接的皮环,两腿并拢置于石台中央一个人宽的槽中;臀部及腿侧贴触着坚硬的石台,和凹槽陷下的曲线,它冷冰冰的感觉,令我不寒而栗、微微颤抖。   彷佛我一切的感觉全在他们预料之中,两个头戴羽冠的年轻祭师助手开始将不知名、半透明略为温热的液体,缓缓倾入石槽,形成环绕着我约两指深的弯沟浅潭;滑溜溜的浆液渗透了薄纱、浸渍肌肤,顿时使我周身获得乳浴般的舒解。   我顾不得黏贴住身躯的纱质白袍已湿得透明、呈显出底下所覆的肉体,开始蠕动起来,感觉在石槽中摩擦所产生的刺激令我逐渐燥热。……同时因为知道有那么多男人都盯着我瞧,而无比羞耻、不敢睁开眼睛;并且压抑愈发急促的呼吸,抿紧嘴唇、不让哼出声来。   直到感觉有两只手缓缓掀开纱襟,湿滑溜溜的手指在我裸出的乳房、肚子上不轻不重地抚摸、揉捏,令奶头自动挺硬、耸立起来,接受挑逗般的捻弄;……我才睁开眼睛,从添了好几只火把照射的光茫中,看见两个身穿鲜黄、大红祭袍、头顶白色高帽,像是主教、还是祭师模样的魁武男子,目光炯炯地朝我胸前直瞪﹔而他们沾满润滑乳液的四只手,也愈来愈放肆地抚遍我的胸口、肚子,更朝小腹下方游去!……   我终于忍唆不住,身躯向上弓起、同时哼出哀声:“啊~~,不~!……”   迷惘地仰望两名面挂微笑、点头不语的祭师,从他们暧昧、淫邪的目光中我彷佛听见回答:“其实妳的感觉我们都知道,乖乖接受处置吧!”   让两个男人看穿身子里最私密的感觉,强烈的羞耻油然而生、面颊犹似火烧,只能含泪闭上眼睛、体会肉体所承受的刺激。……而当敏锐的阴户肉唇被手指拨开,阴核肉蒂遭灵活的挑逗立刻肿胀、硬挺,我难以控制地向上抬起阴阜时,泪水也如开闸般滚了出来。   “嗯,……还是剃掉毛的肉穴反应强烈得多!”“是啊、是啊!”   祭师不带感情的交谈彷佛研究着某种手术技巧,听在耳中令我更充满羞惭、左右、左右不停摇头。心中狂喊:“天哪!……连毛都剃了,那我阴户里里外外一层层的肉折、肉缝,跟那颗一定鼓得好肿好肿的豆豆,岂不更无遮掩、被他们清清楚楚看尽了吗!?……”   我两腿发抖、直颤,想努力夹紧、不让人瞧,但同时却禁不住它几乎要自动向外打开、好接受更多、更刺激的手指动作。……   幸好,一名祭师以双手将我两膝紧紧推夹、用力压在石槽中无法分开,使我免除矛盾的折磨,依顺地接受这个姿势。然而那只不过是暂时的徙然罢了。……因为继之而来的,是自脸颊上方火把耀眼光茫中徐徐落下的一条东西,令我心惊胆破,吓掉魂的一条不停挣扎蠕动的鳗蛇!……   一条活生生、没长眼睛的怪物!   灰中带红、半透明的无鳞软皮裹住阳具一样粗的蛇身,随着它不停扭动时而打折起皱、时而紧绷发亮;从被利刀划开般、僵死不动的腥红嘴缝中吐出的黑色舌信更加添了无比恐布!……使我剎那间喉咙紧缩、几乎窒息而晕眩。   我惊惶、疯狂地闪避,企图摇头猛甩,却被祭师助手夹住、丝毫不能动弹;只有紧闭双眼,任那软皮无鳞怪物湿凉的头滚触面颊,滑至鼻上、嘴角、唇边时,禁不住全身发麻、颤抖。然而也正因为全身颤抖,两腿并夹的胯间反而更敏锐感受祭师插入、嵌进阴户缝隙的手指,阵阵搓擦、压迫我的花蕾肉蒂,送上如遭电击的锥心刺激。……   “啊!……不、不~”我张嘴惊呼,声音还没出完,怪物的头已窜入口中!“啊,完了、完了!。我完了!……”   嘴里塞满怪物的头蠕动、挣扎得更烈,然而它阵阵挺入、连连抽送的动作竟那么熟悉,几乎像一只男人要我吮吸的阳具,令我不由得产生性感。……   更难以置信的,是极度恐惧和性感交集的脑海,却想到若与自己将遭酷刑,最后还会被当作祭神牲物挖出心脏、器官而送命,此刻所受的处置也就无可比拟、微不足道了!……至少,我的身体还完整,还没有被割裂、剖切、挖开、痛到至死;我的毛发、四肢、肌肤仍未遭斩断、流血、损伤;不过只是肉体被摆布成屈辱的姿势、任人肆意把玩;洞穴被异物侵入、塞满抽插;和我半辈子以来,与不知多少男人幽会、通奸时的淫行并没有多大差别!……“不,……不!这不是我想的,绝不可能是我的想法!这是可怕的祭师一面处置我,一面以如炬的眼神慑入我脑中、告诉我的话!……”天哪!…可是我的嘴、被怪物舌头舔进喉咙里的口腔,却更火热、迫切地要含一根肉棒,嘴唇发骚、吮吸鸡巴了啊!……“天哪、天哪!我不要脸、真不要脸死了!。我……”   祭师淫笑着从我口里拖出鳗形怪物,摇甩盲眼的蛇头,将沾满的唾液滴洒在我颊上、嘴边,然后让那舌信漫游舔噬。……同时以判官似的目光射入我眼中:“对,快承认吧!承认妳的淫荡、接受处置吧!”“Yes,Yes!……我是淫荡的女人。该受处置的!”   其实我并没有喊出这种话,也知道他不用讲出声来,我就能听见他的意思。因为每个围在祭坛石台边的男人,早已经由超自然的灵界魔法,与人脑直接沟通,不必再靠语言了!……   “啊、啊~Mmmmnnn!…Mmm、mnnnn!……”   鳗形怪物再度窜入我大张的口中,我急忙嘴唇一合,紧紧匝上无鳞的软皮、含住阳具般的条状身躯,迅速用力吮吸,同时拚命张开喉咙的肌肉,让状如阴茎龟头的盲眼嘴脸蠕进食道,一吋吋穿入身子、将五脏六腑柔软的肉管塞得满满、绷得撑胀无比!……让它的挣扎、蠕动导致我的身躯也在祭坛上同样扭动;不能自禁地要将两腿大大分张,双膝折弯、曲到整个阴户向上暴露呈出,渴望另一根条形巨棍戳进自己底下的洞穴。……   然而,像无数个恶梦般,我饥渴、空虚无比的阴道总得不到实实在在的填满;就像我一辈子憧景、晌往的浪漫爱情,始终不降临我的身上,心中永远留了个巨大窟窿似的空虚、无比空虚、不完整的心一样。   纵使呼天吶喊、哀声恳求:“让我满足、求你们让我满足嘛!……”却依然得不到!……而永远、永远盼望、焦急、迫切地盼望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彷佛听见我心里的吶喊,祭师对一名围观的男人道:“可以给她了!”   被鳗蛇状的怪物插在口中,我仰着头、看不见那个男人是谁,也不知他将会有什么举动、会给我什么东西?……但内心已像作梦一样,希求他给我最渴望、最需要的安慰:一根能与我作爱的阳具,能填满我无限空虚的鸡巴啊!   我并拢的两腿被人抬起、推往胸前,成为双膝折曲、两脚向上直指的姿势。但因为足踝仍为金炼串住的皮环扣锁、未能张开,只感觉整个臀部后方悬空掀离了祭台,而我阴毛已被刮得精光、什么可以都看得一清二楚的私处,也必定毫无遮掩地暴陈在他们眼前!“天哪,别看我。羞死人的私处吧!……快把鸡巴。插进去算了!”   愈是急切,等待的煎熬愈令我难忍;不自觉地膝头用力向外摊开,想把两条大腿分张到极限,好让东西进入;但链子长度有限,脚踝只能张到某个程度,就将它扯直、不能再分了!   火把往我下体移去,将一股冷风夹带的热息从略张的大腿间袭来,吹过裸露的胸膊,直到下巴、颈子,我才由唇边流淌下来的唾液醒悟到自己仍然含着那条怪物如蛇的身体,而同时强烈渴望被一根粗长巨物贯穿身体、从嘴巴直达阴道,使我整个人成为紧紧套住它的肉膜、管子;成为盛装精液的容器!“啊~!……我简直是,无可救药到极点,被人用如此残酷方式对待,居然还会渴望作爱;而念头中的作爱,那是作爱!?……明明是将自己想成专供男人肆意把玩、狎弄的器物啊!……”不、不!我绝不能这样沉沦下去;可是有谁?……又有谁能救我呢?“   一个硕大无比、滑溜溜、圆圆的东西已经抵在我的穴口,往我身子里顶压、挺进,虽然无法看见,但我想必是龟头无疑!……心中狂喊:“啊!。啊~!”   不自主用力分张大腿,渴望已极地期待“阳具”插入:“肏我、肏我吧!”   但是我却看见了自己,湿透的白袍尽敞、躺在熊熊火把照耀的祭坛石台上,手臂被皮带捆锁、十字张开,两腿岔分、朝天指向,双踝所扯直的闪闪金炼,由一个年轻的祭师拉住,使臀部悬空抬起、尽呈整个无毛的私处;……   插在口中的那条蛇形怪物,不知何时已被抽走,留下大大张圆空虚的嘴,和迷惘失神地瞧着火把、目光涣散的两眼;……白中透红的脸颊为液体淋得尽湿,而围绕祭坛石台十几个奇装异服的男人,全都念念有词、齐声吟着不知名的颂唱?经文?……个个眼睛专注头戴南美洲印加古国王冠的男人,两手握住一只灰白灰白、似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对象,它覆着晶莹乳液、闪闪发光圆柱形的一端,正顶在双腿中央赤裸无毛的肉唇缝中,徐徐轻压;……   我听见自己伴随众人颂唱的节奏,张口阵阵呻吟,交织虔诚、痛苦、和快乐的呻吟:“啊,啊~~!……啊,啊~哦~~!……啊~~~啊哦~!……”   当对象的圆头缓缓插入洞穴时,吟声愈来愈高,也愈来愈激烈而撩亮,终于成为连续抑扬的尖啼,像作爱中进入蚀骨销魂境界的呼唤;随着乳白色圆柱顺利抽插的节奏逐渐加快、开始强而有力迅速刺戳,雪白的小腹痉挛般起伏、胸膊的小乳阵阵抖弹;……   肘弯被镶宝石的皮带锁扣,两手向外、向上不停乱抓,却因总是紧握成空,只能坠回石槽、反手巴住祭坛边缘;使力挺弯上身、接受柱茎的连连捣动;……“啊、啊、啊~~!。啊、啊、啊~~!!……”   尖呼声愈提愈高,彷若疯狂中的惨叫。但我可以清楚感觉到,那正是作爱时即将抵达高潮的嚎啼、滨临绝顶极乐的淫荡声浪!   石台端的祭师助手将我的头托起,让我睁眼瞧见自己分张的大腿中央、寸毛不生高高隆起的阴户肉阜,被那乳白圆柱形巨棒插入的情状。……   它迅速刺进、抽出,几近模糊地令我看不清;但却剎时发现“主教”双手并没有握住它的茎身,而是一边一个“主教”,握着圆柱两旁如剑柄的把手,同时抬着圆柱在我阴穴中推送、抽出!……   原来我正不可思议地被两个男人,以巨形异物奸淫啊!!   而那个异物、淋满我爱液的圆柱,又那是什么“阳具”?什么“假鸡巴”?   它,原来……是个十字架!   是大理石刻成挂着被钉十字架上,流着宝血为人赎罪的救世主、耶稣基督!而十字架不在耶路撒冷,它插在我的阴户里!……而躺在祭坛石台十字架形凹槽里的我,也正承受着即将升天、死去又将活来的命运吗!?“天哪!…OhmyGod,上帝!。告诉我、告诉我!……”即使我会死去,我会死在爱的怀抱中吗?。还是永远都无法解脱、得救!“将永远挂在情欲的十字架上!?……   ***************   Dr.强斯顿,亲爱的Dr.,布鲁斯: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布鲁斯?……你知道吗?认识你以来,我从来没叫过你布鲁斯的名字耶!……就像你,也一直称我为张太太,从不叫我小青、或英文名字:金柏莉一样。   但是在梦中,我每次遇见你时,心里总会不由自主地喊出:“布鲁斯!”,而不是你的姓:强斯顿。……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我的心中,布鲁斯是个好有男性气魄的名字,如果我那样子喊你,会感觉你更像一个威风凛凛的大男人,那,我身为东方女子,长得又这么纤巧、瘦弱,在你身旁,就像一只依人小鸟,更需要你的疼爱与保护,所以……   其实我也不知道。所以什么?……反正,在梦里,我经常好想你、好想你;想被你紧紧搂住、亲我、跟我作爱,作到我心里好温馨、好感动,感动得要死、流出快乐的眼泪,在你底下整个人都几乎溶化,同时感觉你热情无比的肉棒还嫌爱我爱得不够,还一直插、一直插,插到我欲仙欲死的飞天、升华!   可是老天偏偏不如我愿,梦中很少让我遇见你,更别说亲热、作爱了。……   而恰恰相反,我作的那些恶梦,总是有一大群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对我人格极尽侮辱不说,更经常违背我的意愿,强暴、奸污我;……   像上面记录的几节恶梦片断……   他们不但使用变态的手法,将我身体挑逗到无比亢奋之后,却不让获得解脱、满足,而受尽欲火的煎熬与折磨;还更以残酷作贱、玩弄的方式对待我的身体和心灵。……结果,久而久之令我长期沮丧,几乎神经都快要失常,而精神衰弱,忧郁症、郁燥症、甚至可能是人格分裂的种种病状也随之而来!……   所以,找你作心理分析、为我精神治疗,的确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决定!   因为自从到诊所看了你以后,我才发现:或许上面所讲的,只是一种轻微的情绪失衡、和生活上需要调整的提醒,要我予以注意,并加强心理方面的建设,才能使自己维持快乐的心情,面对生活、及处理人生未来的许多事情吧!?   这些日子来,我经常思考了又再思考你对我说过的话、和给我的建议;觉得只要按照你所指示去做,调整自己的观念、想法及行为,一定能有可观的改进;使我即使遇到困难,也有充份的信心去面对。   所以,在返台与丈夫家人见面、然后渡假旅游临行之前,将最近所作的思考与梦寐记录下来,也藉此对你表达内心衷的感激,是我写这封的主要目的。   希望在旅途上,我可以经由所见所闻、和自身的行为,进一步亲身体会真接的感受;在追求、与自我发现的过程中,可以更深一层了解自己;同时享受真正自由的快乐。   Dr.强斯顿,布鲁斯,你会祝福我吗?  也祝你有个愉快的暑期。   爱你的(容我冒昧这么称呼)杨小青   PS.返回加州以后,我一定会很快与你连络。   ===================================   ***************   手中持的这封长信,已读过不知多少遍。可还是忍不住拿出来、一读再读。虽然我一面看信、一面打过不知多少次手枪,在自慰的刺激中寻求发泄;但我的心始终无法解脱、放得开。   原因其实很简单:我对我的“病人”杨小青已经有解不开、忘不了的情结。即使她爽了近三个月的“约”,讲好与我连络、却一直音讯全无,我还是不能像对其它中止“治疗”的病人一样、亳不在意,甚至感觉她回到加州,故意失约,在我心中造成失望、带来痛苦。   但是从更进一层、更复杂一点的角度观察,反而就能悟到,我对杨小青所持的感情,并非一般男女间的恋爱,也不是所谓的“单相思”,而是一种基于对她有了深入了解后,产生的自我浪漫式的暇思;而感情本身,却欠缺我与她对这个“关系”的共识,也亳无任何相互的许诺,所以并不成其为互动中的男女感情。   充其量只能说是:部分是彼此交个“好朋友”的认识、一部分则是共同分享“性心理”与“性行为”乐趣的伴侣;再加上一片颇为“浪漫色彩”的渲染,和医师/病人间不可避免的亲密,才使它状况逐渐复杂起来。   这么一想、想通了,我的困惑也就迎刃而解、不再烦恼了。   可见得,虽然自己是个心理医师,也得自我分析一下,才能想通、看开呀!   于是,不管杨小青会不会再与我连络,会不会再找我继续“分析、治疗”;我都可以从既有的、对她的认识和暸瞭之中,取得若干回味式的享受,从记忆里找到不少乐趣。……   尽管它充满虚幻、不实的暇思与想象,但因为杨小青是一个风姿、韵味+足,也非常令我喜欢的女人,即使要花不少时间与工夫来研究、探讨,我仍然感觉是一件非常值得的事!   尤其,她返回加州,近三个月不与我连络,却在年终将届寄来这么一大包的“自白第14~23篇”,几乎让我边读、边身历其境地目睹、听见、感觉到她;感觉她诱人的身躯,令人忍不住疼爱的模样,和极度性感的思想、气质与心灵。   真希望很快就能再见到她!   ***************   〔19完〕   ~~~~~~~~~~~~~~~~~~~~~~~~~~~   有鉴于此,我想“沙发”这篇可以暂时打住一下,容我将小青系列其它几篇修辞重排版之后,一一在此网站上贴出,然后,再回过头把“沙发”接下去贴完。   读者们以为如何?如果没有异意的话,我下一贴开始就是"小青的韵事"(13集,可分为6帖),然后是"小青的“情人”"(31集,可分为15帖)、"杨小青自白"(23集,大多分有上、中、下,故可能20帖吧!)   这些重排版我都会尽力每日一贴,除了有要事忙之外,所以敬请期待!并盼赐予我指教与鼓励。谢谢!   ~~~~~~~~~~~~~~~~~~~~~~~~~~~   沙发上的小青(20)重逢后的畸情(上)   日期:公元2001年12月17日(星期一)   〔距上次档案日期近一年后〕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前言〕   自从上次我把杨小青的档案归档、写下类似“结案”的纪录,又过了近整整一年;杨小青终于主动打电话与我连络上,决定再度到诊所,找我为她作心理分析、和精神治疗的定期面谈。   我感觉非常意外,但也大喜过望;立刻答允安排办公室为她重新建立档案、约定就诊日期。并且找出她年前的病历,准备根据既有的资料、提笔撰写建议疗程。   上周五,诊所告知她新的面谈日期仍然像过去一样,排在每周一、三两次,下午四至六点钟两个小时。今天,是第一次。   整个周末,我过得有点恍恍忽忽、心神不宁;主要原因,当然是思索杨小青久无音讯这么久之后,突然再度我连系,其理由何在?次要的原因,则是我花了超过一年的时间、尽力忘掉她,将这个人从我心中的萦绕和记忆里抹去,却始终没有办到、无法由彷若情网缚束中解放出来!   犹今,我又将面对她;除了面对她的陈年老问题之外,恐怕还有更新鲜、蕀手、和更不易处理的当前困难!?   然而这只是我身为一个心理医师的职责考虑。在它之上,却是我将如何面对与她曾经亲密无比、却又不知什么理由失落得渺无音讯的女人?……如何在重新建立、难免要再度感觉陌生,新的医师与病人关系上,看待无数午夜绮梦中经常出现的思念对象!?   这,才是我真正的挑战!面对宛如宇宙中“黑洞”般未知的挑战。   而我为了迎接这个巨大挑战,整个周末将自己关在住处、寸步不离书桌前的电话;更翻出年前杨小青寄给我的信和她的自白,从头到尾又仔细读一遍,写下不少注记。   尤其,针对《自白》第十四~廾三集,她去年暑期在海外渡假的记录,研读它的内容、和书写方式代表的意义;企图找出一些有关她心理变化的蛛丝马迹,使我再面对她时,能有效提供她所需要的分析、帮助、与治疗。   不,这些话,其实是自欺欺人的!   我重新研读杨小青《自白》的真正目的,不过是借着它投入回忆,在脑海中找回逸失的芳踪、倩影,让自己再度沈醉于她诱人、媚丽的迷网,从幻想中捕捉曾经那么熟悉的纵情性爱、那么令我心悸、激动的感受吧!   不仅如此,我更时时盯着桌上的电话发呆,想象它铃声突然作响、抓起话筒就能重新听见杨小青带着笑靥、款款说话时的娇柔声浪。   只是,整个周末,她并没有打电话给我,直到今天。……?删?给给总医师事为?维持会议价值?律?   ======================================================================   杨小青轻敲面谈室门的剎那,我由椅中几乎跃起、拉开门,一见瞧见她时,我的心也砰砰猛跳。   “你好!?……Dr.强斯顿!”   “好、好!请进,张太太!”冲动得立刻想拉她手、带上沙发,却打了住。   因“重逢”而产生情绪波涛的激荡,为“陌生”所阻,我只以手示意沙发的方向,自己退到桌旁椅边、等杨小青坐下;同时注意她的身形、体态、神情、和动作语言所透露的心绪与思维——也就是咱们专业所称的“心理状态”。   杨小青脱下外套、呈现一袭全黑纕银灰细边“上班族”洋装、窄裙穿着下的纤弱身躯仍然苗条、玲珑依旧;赢瘦的胸膊顶出微小的乳房、束银灰皮带的柳腰照样衬托下体的丰腴;而窄裙紧裹的小腹略呈微突的圆弧,诱导目光游向她腿侧的臀际曲线,在在显示一年半以来完全没有改变的身材!   足蹬银灰半高跟鞋,细瘦的两腿交叉互迭在露膝窄裙下、缕着碎花的淡灰色丝袜贴切陈现优美的曲线,引发男性的无限暇思。再往上流顾,回到她刚作好的及肩黑亮秀发、银色耳坠与白金项链所围框的容颜;如被磁石吸引、汇集于深邃的双眸和直挺鼻梁下,微启薄唇、露出笔墨难以形容的表情上。   才如苏醒过来,见到杨小青充满复杂心绪的一笑、和企图掩藏紊乱、混淆的思维,却掩不住尴尬而低头时表现出的羞却;也立刻想到她总在羞惭之中所散发的无比韵味。……循着她的《自白》而想象去年暑期渡假中,在香港零乱的民宅、意大利庞贝古城的废墟里、蓝天白云下峇里岛的沙滩上,与年轻男孩、或异族俊美男士疯狂作爱时的杨小青。……   想象她激情奔放、欲涛汹涌的狂热风姿,和强烈感动下喜极而泣、楚楚怜人的韵味。……   “喂~,Dr.强斯顿,你。别这样老盯住人瞧嘛!”她说。   “对不起!张太太,我注意力有点没办法集中。”赶忙道歉、抓笔记本。   “哦,是不是太晚了?。这面谈的时间订得?……”她问。   我摇头:“不,不晚、不晚!。张太太请讲。”   “哦,那~,那……”杨小青边犹豫、边往膝头扯窄裙。然后才道:“我,这一年多以来,……我的情形,……”   我眼光垂入笔记本、像写注记,更像躲避四目相对的尴尬!   杨小青一年半来的状况,基本上没有改变,但是又有了重大的改变!   她仍然是台湾与加州富豪张某的妻子,说要离婚、却一直维系着貌合神离的婚姻。   只是,在台湾的丈夫早已金屋藏娇、有了另一个女人的事实,终于被杨小青今年五月中旬返台时发现;也了解到原来内心一直暗地希望他拥有一个“情妇”,可以当作自已要求离婚的理由,其实根本是台湾的家人与企业公司里早就人尽皆知不成秘密的秘密。   她,只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罢了!   而去年暑期渡假前,她说要忘记、摆到一边不想、也不理会的“外遇”男友:绘画老师——尼克,现在仍然是她固定“男友”。她说她澈底明暸自己无法一人独处,而已有的,虽不满意、仍可以接受的“半片面包”,是无论如何不能丢弃、甚至反倒是感情上必须依靠的唯一对象!   因为杨小青渡假返台途中在飞机上结识、并发生“一夜情”的男子:荷兰藉的摄影师——德瑞克,意外车祸身亡于台北的高速公路匝道旁,令她悲伤至极、立下重誓:以后绝对不再搞外遇、谈婚外情了!〔请阅杨小青《自白》第23〕……   结果,在发现丈夫却明目张胆包养小老婆的情况下,誓言自然又被搁到一旁、不再遵行。……于是,她也更理直气壮、大胆与尼克经常相约、幽会,到几乎每个礼拜都与他共处数次的频繁地步。   杨小青与她情有所钟、心有所属,交往已久的“情人”尼克常相厮守、共渡美好时光,照理应该是件令她感觉幸福、高兴还来不及的事;为什么又要伤脑筋,找我这个心理医师谈论、分析呢?   “对呀,对呀!……你想想,就可以知道问题的答案!”她两眼盯着我。   “是不是你们关系,出了问题?”我,则从答案中推测出问题。   “唉~,那还用说吗?!”   我搁下笔记本,将坐椅滚到沙发旁,面对杨小青、伸出双手。   她稍显不知所措,刚让我握住一手,就抽了回去:“这样~,不太好吧!”   “没关系,张太太觉得怎么自然、就怎么样吧!”我深深瞧入她眼中;   又问:“能说说。和尼克的关系,发生了什么困难?”   “呃,我~……”支唔半晌,杨小青才由沙发站起、双手拉我的手:“…这样吧,我们下次面谈的时候。再谈他,好吗?Dr.~?”   “这样也行!”我温柔地执她的手、拉近自己,同时听见她道:“因为,因为我。想,想要……”   “要什么?”我只问一个字:“WHAT?”   “呃~……~”杨小青显然答不出口,而我也不追问。   只以手的动作、想将她更拉靠近我些。   她的内心彷佛处于某种程度的矛盾挣扎,面颊泛起我曾经熟悉无比的红云,而下身步履维艰地往我膝头只走了一步;咬住薄唇,然后结结巴巴问道:“你要我。怎么样?”   本来是问“她”要什么,现在反而变成我要她“怎么样”,真搞不懂!   我干脆抬头、明讲:“坐到我腿上,好吗?”   “呃~,怪难为情耶!”她垂头、拂开秀发,低声回应。   但还是依了我,并且主动转身,变成面朝沙发、背向我的姿势;随之?首、百般媚漾地盼我一眼,轻振纤腰、微挪丰臀在我面前稍稍后挺;一边道:“感觉。好陌生、好不习惯喔,Dr.!”   我伸手握住杨小青柳腰束着的银灰皮带、将她拉向自己。她后退一步、同时两腿缓缓分开,分到窄裙绷得紧紧、裹住的臀部更显浑圆、丰腴,而它微微翘起的姿态更觉诱惑、迷人。   “嗯,可是张太太的美姿在我眼中,却极富新鲜感!”   我一边说、一边将杨小青臀侧的窄裙往上推,推到它打起皱折、向上滑磳,露出更多灰色裤袜紧裹的下身曲线;最后,整个圆臀暴露出来,现出她裤袜底下今天所著的黑色缎质、细窄无比的性感三角裤!   “哎哟~!Dr.,都一年多没让你看到我这样子,……真的。好那个喔!”   “别害臊、张太太,往下坐、坐到我腿上吧!”我哄她道。   杨小青才将丰腴、柔软的圆臀坐实,两片肉瓣正中的股沟嵌在我腿间的隆起部位。不待我示意,随即踮起着地的脚跟、微微引动身躯,前、后、前后磨辗;左、右、左右地旋摇屁股。   喉中迸送轻微、不好意思、却抑制不住的娇哼:“啊,……嗯!……嗯~~!!”   我抑制冲动,两手留在杨小青的银灰腰带上、不往别处移,只配合她身躯的振荡,握住纤腰、轻柔地推、送;一面问:“能告诉我你的感觉吗?”   “感觉?……感觉。好,好温馨、舒服……嗯、嗯~!……   “…感觉自己不再是个。找心理医师的病人,而是被医师好疼、好爱的女人了!Dr.,喔~,Dr.!你的感觉呢?……”杨小青反问。   “我~?我感觉。感觉妳真是可爱的女人!”我由衷回答。   “是吗?!……”她抓我扶在她腰上的两手,往上拉到胸口、压住。   嘶唤着:“啊~!……宝贝,揉。我!……揉我的。奶奶!”   “好!我揉。”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薄衫下,杨小青胸罩里的乳房瘦弱依旧,而顶着两粒硬挺似葡萄的奶头触手那般熟悉,令我油然而生感动,不禁愈来愈热情地抓、捏、揉、挤。惹得她渐渐炽烈、疯狂,摇起头来,连连嘶咻猛喘。但是她的兴奋并不像仅仅来自身体感官的反应,更彷若抑制不住而必须渲泄、溢流的情绪。   “啊,宝贝~!……我。需要、我好需要喔!”热烈、急切地嘶叫。   前后耸拱、左右旋摇的丰臀愈扭愈大幅,愈扭愈急促。   “啊~,啊~!……宝贝~!我。想死它、想死它了!”仰头娇呼的同时,杨小青两手伸到自己臀后、扒开肉瓣,使尼龙裤袜更形绷张,而底下夹在她股丘正中、三角裤最狭窄的一带嵌入臀沟,接受我裤头凸出物隆起的端点抵在那儿、连连顶撞;不到五、六下,就卡进了凹陷的肉坑部位、随着丰臀不断旋扭,磨辗她的肛门洞口。   我配合杨小青扭屁股的节奏,挤捏她的乳房,一面问:“喜欢吗,张太太?……”“喜欢~!。太久、太久没有这样子过了!”   她一面回答,一面用力调头、回首对我媚漾地猛瞟,勾挑嘴角;   掩不住急切的心情问:“那,你一年半来,想过我没有?”   “当然想过!”我据实回答。   “怎么想?……告诉我,Dr.你。是怎么想我的?”她不满足地追问。   “想妳、想张太太。最最可爱的样子!……”   “是吗?……我。什么样子。可爱?”   “什么样子都可爱呀!”   “哎唷~,别灌人家米汤了!……你们男人就会耍嘴皮,说得是天花乱坠、可每次等到验收的时候,却拿不出东西;……总是让人家失望!”   我一听杨小青道出“每次”、“总是”的论调,心想:这必定是她一年半来重要的心得、从崭新体验中获得的“教训”吧!?于是,我先按在心里、不反应,转个话题问道:“张太太,看妳扭得蛮累了,要不要换换姿势?……或者,我为妳按摩?”   “不累!Dr.,我一点儿也不累!……”边回答、屁股边更妖艳地扭动。   “…而且,只有背对着你、脸看不到你的时候我才能。把心里的话全讲出来、而不觉得害羞;否则我好多事情。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耶!”   〔对呀!我怎么忘了这,正是杨小青最大的特点之一呢?〕“宝贝,你就让我这样。在你腿子上好好扭屁股、扭上一阵吧!……”   “嗯!张太太。请扭。”   我捏挤杨小青乳房的两手,落到她腰下的小腹,时轻、时重地按、揉。……令她反应更为激烈,屁股阵阵猛甩、喘哼连连,更不停地引颈、仰头、迸送咻、嘶、嘘、雪的诱人浪声。   同时断断续续、挣出问话:“宝贝,啊~~,宝贝!你。一年来真的有。想念我?”   “真的!干嘛骗妳?”   “哦,……对!你。跟别的男人。真是。大大。不同,好。不一样喔!”   “我不是他、他们,当然不一样。”我应道,仍然揉捏她的肚子。   “嗯,那~,你。想我的时候,……那根东西。是硬的吗?”   “是啊!……每次都非常非常。硬!”   “硬得。想。戳我里面?”   “想戳,非常想!”   “每次。都想?”   〔哎,张太太有完没完儿哪、妳!?〕但还是回答:“嗯!”   “哦~!”杨小青的叹声中传出笑意。丰臀的扭动缓和下来,再度回首顾盼、带着复杂的表情、殷切问道:“即使我。Dr.,我是这样子的一个女人?……你也想戳?”   “张太太。什么意思?”   “我。红杏出墙、搞了外遇不够,还一个接一个的……”   “这我早就知道!”   “而且还同一段时间,跟几个男的,轮流上床?……”   “有多重性伴侣,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再说,当今这个年代,谁不经历过八、九,十来个异性关系?……其实,是正常的社交活动呀!”   “那,我作过好多不名誉、不光彩的事,你都不在意?”   “嗯,不在意!”   “连我自己极为不齿的。行为,你也……”   “不在意……也一样想戳妳!”回答时,裤子下的阳具胀得更大、更硬!   “哦~,宝贝、宝贝~!……啊-、啊-、啊~!!……”   杨小青喉中迸出感慨万千的叹声,随着呜咽似的抽搐、背脊颤抖。   “怎么、怎么了,张太太?!请别太激动啊!”我急忙问道;同时安慰她,以手环抱她的腰肚、抚上胸口的乳房。这才发现她早先高高凸起的一对奶头已经由硬挺、竖立的状态,变成缩小、柔软的两粒绵花球般,全失去了原有的亢奋!……   猛烈摇头的杨小青,从呜咽声中断续嘶喊:“可我。还是一个。淫乱七八。糟,连最可耻的乱伦行为。都作过的女人;……什么不要脸到了极点、被人知道。就完全名誉扫地的事,被人家永远瞧都瞧不起,而且骂成荡妇、婊子。烂死掉的贱女人啊!……你都能接受?……像接受一个犯下不可饶恕的罪恶、淫行。的我吗?……呜~——呜~~!……   “…呜~,呜~!……”竟哭个不停、抽搐得愈来愈凶。   杨小青口中的“乱七八糟”、和“乱伦”行为,浮凸于我的脑海,感觉十分意外、也不敢相信。随即循着她所写的自白,歇力思索,终于想起其中两段类似的经历:一段是她在旧金山与台湾小留学生李小健、吕大钢、和李小健的爸爸都上过床的事。……   另一段,则是去年她在峇里岛、暑期渡假的时候,先被客栈小开隡姆玩过,后来又与他身为客栈老板的父亲——伟阳,上床作爱的经过。   但这两桩事能算“乱伦”的淫行吗?……至少,我不认为!   便道:“就算是乱伦,也非什么伤天害理、罪不可赦的事。……   “…张太太何必引以自责、何苦这么难受呢!”劝解、宽慰她。   却没料到,杨小青竟愈哭愈凶:“呜~!……伤天害理,……呜~~!……正是我,正是我害他死掉、害死了他啊!……”   “什么!?”   (待续)   沙发上的小青(20)重逢后的畸情(中)   “什么!?”我脱口问杨小青;而她抽搐不停、断续答道:“我。害死了他!……德瑞克。就是因为要跟我见面,才被卡车撞死在高速公路的匝道啊!……他那么好的一个人,……在峇里岛上,驾摩托车跟踪我跟了那么久,我连认都没认识他;而老天终于把他给了我!……让我一上飞机就坐在他旁边、跟他认识;……而飞机差一点栽掉我们。像同命鸟一样几乎粉身碎骨、掉进大海里死在一块儿;……我才明白自己多少次幻想、咀咒丈夫摔飞机死掉的邪恶想法,……正是我最后。得到报应的原因啊!……可是,可是……呜~~,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德瑞克、那么好的男人。偏偏要死掉!?……呜~、呜~!……”   令我想起杨小青《自白》23的完结篇,从头到尾、仔细叙述的经过。   我只能沉默不语,半晌后,才轻抚她黑亮的秀发、撂向一侧,露出眼含欲滴泪珠的脸颊,啄吻、舔干;在耳中温柔地安慰她:“别怪自己,张太太,人死生有命是天意!……不是妳的错!”   杨小青仍然摇头、仍然否定自己般,叹了又叹说:“唉!再怎么讲。命运,我还是。克了他。他不该死……”   “不,他不是妳克死的!”我打断杨小青、舌尖舔进她的耳洞。   抽搐改为颤抖、缩紧肩膀,在我腿上挣扎般摇摆的身躯几乎跌向一旁,幸好有我的双手搂抱、紧持杨小青的胸膊,再度揉捏微小的乳房;才渐渐令她平复、缓和下悲伤、哀凄的情绪。   这种不带挑逗的揉捏乳房,原是我专业的按摩技术;是为解除病人胸口郁气、舒坦心里紊乱情绪的不二法门。我自己则通常不受丝亳影响、也不会感觉因为受到刺激而阳具勃起。……但今天、此刻,令我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功夫却全不管用,手触杨小青胸前柔嫩、瘦小的乳肌,顿时阳具再度无比兴奋、坚硬挺勃了起来!   “啊,Dr.强。斯顿!……不要、不要光是揉。人家的乳房嘛,快。快掐、掐我的。奶头!……求你。掐……   “…啊~Yes!!。掐奶奶。掐~!啊。得我好舒服。啊!!……”   杨小青痛得发抖似的振动屁股,辗磨在我的阳具上。   高昂的淫荡呻吟,婉转鸶啼般的娇美浪唤,点燃了我熊熊的欲火!   一手掐奶头,一手由杨小青磳卷到腰际的窄裙下探入两腿分张的胯间,迅速强烈地搓擦;隔着裤袜、三角裤的质料,感觉底下紧裹柔软、肥腴的火烫嫩肉,逐渐渗出潮湿、溜滑不堪、蜜汁般的淫液。在她臀部猛烈扭甩的刺激下,我终于禁不住低吼出声:“啊,张太太!……啊,妳简直。太会扭了!”   “只要你喜欢。我……怎么扭都。行!”她娇浪地呓着。   “喜欢,我喜欢妳!”手指嵌进杨小青胯间的肉缝,用力、急速搓弄。   “啊~,喔~~!……宝贝、宝贝~~啊!!……你可要把我给搞疯掉了!……   “…哈、啊~~…哎呀。我的天哪!……你。哎呀、哎呀~~天。老天爷、我。人家……快。快被你的手指搞出。要搞出来了啦!……啊~、不,……不!……要被你,被你随便一搓、就要。搓出。来了啦!!……啊、啊、啊~~!!……”   面对皮沙发,引长颈子、不住摇头,凄厉、大声呼叫的杨小青,屁股如马达加速到极点地甩动;跨骑着我的两腿不停一分、一夹,颤抖连连;整个窄裙折卷至腰际、皱成一圈,衬托剧烈闪动的梨形丰臀更显盈润、饱满!……   她失措的两手早已不再扒开自己的臀办,而是胡乱抓扒,疯了般拉、扯我的裤子;扯不动,只好撑在我膝头上,踮高脚跟、掀抖屁股;同时仰头猛甩,甩得银色白金耳坠飞扬、闪烁,项链倒转上肩,成为一幅不胜销魂刺激、零乱已极的形象。   我的手指已无法固定在杨小青胯间的肉缝里搓弄,只以手掌用力捂住隆起的阴阜、搬运她整个下体似的一抬、一落;每当阴户部位被抬高、悬离我的两腿,几乎站立起来,她双手因为够不着我的膝,只好移到自己胸口、揪捏乳房,纤躯如狂风吹袭的柳条般摇曳;而踮脚的气力用尽、无法站稳,全身垮下来的时候,她尖叫着“天哪!”,屁股猛翘,把湿透裤袜、饱满似馒头的阴户落入我的掌中,激烈磳磨。……   我只有将朝下伸长、包往她屁股方向的手指在她的会阴部位,和臀沟里抓、扒、扣、刮,甚至顶入凹陷的肛门肉坑、挖弄不停!   “啊!…天哪、天哪!……我。高潮,高潮就要。来了,就要。不行了啦!……唔~~……啊~~。啊!……天。哪!。要。丢、丢。了啦~!!……”   杨小青十只手指的指甲隔着裤子、掐入我两膝的肉中!   嚎啕喊声震荡在面谈室里、迥响不停:“啊!!……啊!。啊~~!!……   “…连衣服、裤子都没脱,……就丢了、丢了啊!”屁股直颤、腰儿直扭;   惨兮兮地呜咽、抽搐,泣啜般的哭嚷,是我几乎从不曾见过的杨小青!   上身向前倾倒、双手趴在沙发椅上,下身仍然维持跨骑我两腿的姿势、丰臀正对着我脸,一拱、一落地悸动;裤袜下的臀瓣阵阵肉紧、收缩,将三角裤细带完全夹进股沟、几乎看不见!   妖艳至极的景象映入眼里,再听见杨小青匐伏在前的呜咽、和泣啜般的呻吟,顿时令我欲火高涨、亢进得几乎要爆炸。   立刻伸出两手、探到挤成一圈的黑色窄裙底下,拉扯她裤袜、三角裤的腰带,企图将它一把剥除、脱个精光,遂行泄放我压抑不知多久的淫欲、一呈兽性!……   就在此时,杨小青发出一声尖叫:“不~!……No!!”   她拒绝了我!!“这是什么意思!?”我心中大叫、几乎脱口而出。   幸好忍了住,只将整个热烫如火的脸、和瞪大的两眼朝杨小青的圆臀猛瞧。见她急忙双手撑住我的膝、直起上身,调头扭转、对我以无法启口的表情顾盼了漫长的半晌,才百般急切、却吞吞吐吐道:“不,我……Dr.我,请你。谅解我!。不要脱我的……裤子,因为……”   “因为什么?”“快说呀!”我强抑衡动、只讲了前半句。   “因为我。……没办法这样子,像。以前一样了!……过这么久。一年多都没跟你见面,又突然一下子。一下子变成这样子亲得不得了;……简直不敢想象我自己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习惯这种改变,好像整整一年半的时间都不存在一样!?……”“这算什么。跟什么的理由!?”我心中厉声反问,但没问出来。   杨小青见我不语,接着道:“…而我。当你手抓住我腰松紧带的时候,我真的没办法不感觉那种好陌生好陌生的感觉;……而且怕得要死、怕你会。会……哎呀,人家说不出口!”   “没关系,张太太别怕,说就是了!”我回应的口气缓和不少。   因为我了解杨小青所说的“陌生”感觉。于是保持沉默、等她继续发言。   “…那,唉!我本来想,等我们再。再熟悉一点的时候才告诉你的事情,也是我为什么不愿意脱裤子的原因之一;……尤其,某些原因更与一年多来发生的几桩事有关,不仅仅一下子根本解释不清,而且还牵连。牵连了我家里头的人;……   “…所以,……唉~,天哪!我简直没办法讲下去了!”   杨小青两手幪住脸,低头、仰头,大大叹气,由心中无比紊乱的情绪显示她今天不愿让我脱她的裤子,必定还有极其复杂、深沈的原因和理由。   在不明了这些缘由之前,我所能做的事,只有克制自己的冲动,将一年半来内心所压抑对她的思念和各式各样的想象,搁到一旁、不去管它;只以两手扶住杨小青柳腰上的银灰皮带,使她骑坐得安稳、舒服些。   于是,便对她更缓和了声调、劝解般说:“没关系,张太太讲不下去,就别讲!……反正,以后有得是时间。”   杨小青拭抹眼角、一只手背仍贴捂在口上、轻轻“嗯!”出声、点了一下头;然后,稍显笨拙地从跨骑在我腿上的姿势站立起身、由腰际抹下翻卷成一团的窄裙;低垂着头、让散乱黑发半掩羞赧通红的满脸,咬住薄唇、不敢瞧我一眼,只站在那儿失措般地想并拢双腿、却不知为何并不拢似的,为了替换身躯重心而两脚不安地左挪、右移,引动腰肢与丰臀彷若和风中的垂柳、微微摇曳。……   最后,极难为情地轻声诺道:“噢!我。得去一下……”   “洗手间吗?。张太太请!”我用不着地、手示以方向。   她才弯身、由沙发拾起皮包,无言、快步走进厕所。   我在桌旁,耐住性子等候杨小青如厕。   却没料想到她在洗手间呆了好长一段时间都不出来。于是我摇动鼠标、启亮计算机荧屏,观察洗手间内的状况。……   杨小青坐在马桶上,两手幪脸、抽搐不停地哭着!“啊!……”心中立刻一紧,赶忙跑去敲厕所的门,问:“张太太,怎么了?!”“……。……”   “开一下门,好吗?”“……。……,呜、呜~!”   “别。别尽在里头……”“……。呜~,嘶!……”   “要哭,也别呆在马桶上、可以躺沙发上哭呀!”   从洗手间传来杨小青的回应:“哦,我。很快就。出来!……”   回到书桌旁,我盯住计算机荧屏、仔细瞧她在里面的一举一动:马桶座上,杨小青娇躯的颤抖渐渐平复,侧身拉下些卫生纸、拭眼泪;然后低头往自己的胯间瞧了瞧,又将两腿绷开的裤袜和三角裤扭翻、朝上,仔细看了半晌;决定好什么似的半抬起屁股、将它们一并剥下,退掉半高跟鞋、脱成整个下体、赤裸皓白的肌肤尽陈呈于隐秘安装在洗手间内、窥视〔不,监视〕病人的摄影〔像〕机镜头前。……   两膝半弯、一手扶住马桶水箱盖,另一手捻着卫生纸在微张的胯间私处擦抹;擦完,挪开屁股、将半湿的白团儿扔进马桶后,杨小青才站挺身、叹了口气。……   由皮包里掏、掏出一条浅棕色三角裤,和一片尚未开封、方形玻璃纸包装的裤袜,然后拆封、着上;蹬回鞋里、走到墙边全身长的镜前,扶腰对镜审视自己的形象;并特别扭转腰肢,将裤袜臀后、股间部位现出的皱纹、折缝都仔细拉挑匀称,抹得平整。   我从计算机荧屏上见过不知几凡燕瘦环肥、女病人如厕的景象,都不尝像此刻观察得这么用心。只因娥娜诱人的杨小青如厕时,行为举动一若常人,令我从未查觉有异,也亳不放在心上;而一年半后的此刻,却如此吸引我全神贯注,究竟是什么原因,就颇值得探索、玩味吧!?   是啊!   镜头可以捕捉到杨小青如厕的历历景象,但无法传达内心情绪的万千之一,更不用说她脑中的思维与想法。我只能从听到她述说的当前生活状况,和见到的动作、神态里,推测一个寻求心理治疗病人的心态。   即令如此,杨小青此刻的心,对我而言,仍然是个“谜”!   (待续)   沙发上的小青(20)重逢后的畸情(下)   因为才刚恢复焕发容颜、由洗手间走出的她,立在面前、注视我不到一刻,又从难以形容的复杂表情、和饱含晶莹的黑亮大眼中,让粒粒泪珠再度滚落脸颊;……开始抑制不住、哭唧、哭唧的泣啜起来!   “快,快别哭了嘛,张太太!”   我迅速站起,环搂、轻拍杨小青的肩头。扶她走向沙发、自己也坐到她身旁,执住她一双小手、沉默不语,只眼看玉腕上戴的钻石名表随她身子抽搐而闪烁银光。同时等待她情绪宣泄完毕、想要表达的心语。   “嘶、唏!……嘶、嘶!……哼、~,谢谢你,Dr.!”她停下抽搐道:“Dr.,你。你知道吗?。我真是后悔死了!……”   “为什么、什么事后悔?”   “…我,我后悔去年暑期渡完假,没有继续找你。为我分析、治疗,……我以为我发了誓、从此不搞外遇,就不会再有关于男人的烦恼,也就不须再看什么心理医师了。……   “…可是我错了,错在我自作聪明、认为每次找你面谈,为的只是要你帮我。按摩、把我弄出个高潮;解除我的。性方面的饥渴而已。……可是那里想到我已经依赖上。每个礼拜与你的面谈;并不光是身体、生理上的需要,还有心里、感情的。更迫切、迫切到发慌的要求!……   “…如果当时我渡假完,就回到诊所。找你,继续接受心理治疗的话,相信后来发生的一切事情,和好多没办法解决的问题,就全都不会发生了!……即使真的发生,也可以仗着你帮我分析状况、找出对策,而绝不致于发展到今天这样,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   “…那,……”杨小青想继续讲下去,但有点语结。   我心想:“张太太现在晓得什么叫马后炮了吧!?”   “…唉~!可是现在我。光讲马后炮,又有什么用?”   “还蛮有自知之明的!”但没吭声;   只微笑、保持沉默,握住她的细嫩玉手、轻轻地揉、捏。   杨小青这才抬头、报以挣出的微笑,翻转被我握住的小手、也反捏了我一下;并打弯中指、有意无意地缓缓扣弄我的掌心。同时轻轻勾起嘴角、问我:“Dr.强斯顿,你能原谅我吗?”   “原谅?。有什么需要原谅的张太太吗?”我带笑意反问。   她解释:“原谅我。好自私、……完全只顾自己、毫不体谅你的自私!”   “哦~,这个啊!快别放心上,张太太!”   “可是不行耶!你我过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再度重逢、见到面;……而我只顾自己的。性满足、让你带上高潮、获得解脱;……可是却以根本不成理由的理由当作借口,拒绝你脱我的裤子。……完全没去想你,和你那根。好硬、好硬的热棒有多么亢进、多么需要解脱;……”   “嘘~!……”我迅速竖指、立贴在杨小青唇上,要她别说下去。   但她抓开我的手:“不!宝贝,我非说不可!……因为我。利用了你!……我满足了高潮,却不让你脱我的裤子、得到享受,我简直不知道自己有多自私、多不公平对待你。对我这么好、这么仁慈又体贴的男人!……我实在是。太可耻、太狠毒心肠、太……”   没讲完,大颗大颗的泪珠又掉了下来。   “不,妳不可耻、也不自私!……妳没有狠毒心肠、更没有对我不公平!”   我边安慰、边以舌头舔杨小青咸咸的泪;舔到她仰起头、引长雪白的粉颈,任我的舌尖移游、舔弄。……直到她上身侧转,再度拉我的手、抚摸柔软胸口的细小乳房,一面喘息、一面娇呓:“喔~,宝贝!……你。再爱抚我,爱抚人家的。奶奶一下吧!”   “职业性的按摩?还是?……”我问。   “随便,随便你!……”   杨小青闭上两眼、嗲声回应;想了想、又接着说:“…如果你按摩按得。受不了刺激、非要发泄不可的话,……那你就。把我身子翻成跪在沙发上所姿势,让我看不见你。掏出肉棒、对着我的屁股打手枪,打到射精射出来,统统喷在我背上、跟屁股上面,……都没有关系;……   “…至少,至少我今天。过了整整一年半以后,又跟你重逢、再度有了那么亲近的关系,至少是公平、谁也不亏欠谁的;……好吗,Dr.强斯顿,好吗?”   “……。……”我什么也没说,拉了个小枕垫放好,扶着杨小青柔软如绵的纤躯、使她斜身仰卧,继之搬起她两腿、退掉半高跟鞋,置在沙发上、将她安顿好;然后走到窗前、拉开原先一直紧闭的窗帘,让已近黄昏、为夕阳照耀成微明的天色流入室内、将杨小青并住两腿的浅棕色裤袜渲染得略呈金红。   捻熄桌上的台灯、使面谈室里除了夕阳微弱的光茫,笼罩一片昏灰的气氛。最后我才走回,侧身坐在沙发边、面对杨小青,伸出两手抚摸〔按摩〕她小小的乳房。直到她沉浊地嘶咻呼喘出声;两条玉腿由相互并夹、磋磨的姿势改为大大张开,磳高的窄裙再度往腰际溜滑而露出的阴户部位、连连挺耸;同时娇嫩欲滴地嗯、哼不断:“哦。啊~!……喔~~!……宝贝!……你又把人家性欲给。搞上来了!……啊,呵~啊!!Dr.,……真没想到我。这么容易就。又热起来了!”   “是吗?……可能是黄昏将逝、黑夜将临,才使张太太很容易就兴奋吧?”我边问,边解开她衬衫的钮扣,手伸进去,隔着胸罩、抓捏乳房。   “Oh~Yes,……Itmustbe!。请你也揉。揉,按摩我的阴户吧!”   杨小青两腿对着窗子、大大劈分,夕阳在裤袜轮廓上镶成一框金黄色的边缘;充满无限诗情画意,令我禁不住心动,低身吻她的颈子、舔弄垂挂在细嫩肌肤上的银色项链;吻她的耳朵、舔弄白金耳坠。   而她不停蠕动身躯,抱住我的头、推向自己乳房,急唤道:“宝贝,舔我的奶奶、舔。吸奶头吧!……”   我依言扒开她的胸罩,衔住乳头、用力吮吸。边吸、边听见她迫切嘶喊:“啊,求你。揉……揉我的。底下;我腿子张开张得都快累死了!”   接受请求,我给予她上下同时刺激。但始终记得:绝不脱她的裤子!   只因为我对长久不见之后突然的重逢,本来寄以无限的期盼与厚望,已被她表现的“自私”化为虚幻的泡影;一年多的日子里,我对她的怀念感情也经压抑而扭曲、逐渐心冷。……   但由于长期沉迷、留连于对她的性幻想中而不知自拔,却导至此刻面对她时,内心交织复杂情绪、产生近乎变态的欲望和想法!   于是我开始一面手指搓揉杨小青的阴户肉折,一面噬咬她挺立的乳头。……咬的时候,喉中迸出低吼,手指也加倍用力隔着她尽湿的裤袜、三角裤,往凹陷的缝隙里戳弄;戳得她小腹失控般阵阵收缩、起伏,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颤抖,同时高声呼叫:“啊!……天哪,Dr.!我又……浪起来、又骚又荡的。淫浪起来了!……啊,宝贝、宝贝,宝贝~~!……你的鸡巴。你那根东西……也硬了吗?!”   我心中忍不住咒骂:“妈的!……妳浪起来了,才想到问我的鸡巴?!”   但是没骂出口,只用力咬她一粒奶头;令她尖叫:“啊~~!痛、死了!……痛得。舒服死了!”边叫、边两腿乱踢。   我迅速拉她一手抚上我裤头的隆起;她立刻紧紧握住、用力搓揉。一面喊:“啊,宝贝!……你硬起来了、硬起来了耶!”彷佛无比兴奋而快乐。   小手放开我裤下的棍状物,伸到皮带上乱摸、在拉炼处胡乱寻找。迫不及待的热烈动作令人亳无疑问她必定想要性交、而且片刻也不能再等了!   我松开噬咬乳尖的口,一面舌头灵活地往杨小青肚子方向舔、一面含含糊糊告诉她:“张太太也。湿透了耶!”   “就是嘛,Dr.!……人家早就泛滥不堪的。湿透了!”   “也想给男人。痛痛快快肏个够了!?”我旋转、按揉她的子宫部位。   揉得她款扭纤腰、旋摇丰臀,但两腿仍然继续维持V字形大大张开的姿势,指向天空、在落日余辉的夕照中不停晃动,同时胡里胡涂地喃喃呓道:“也想。肏,想给男人。肏了!……”   我终于放弃了刚刚才立下“不脱杨小青裤子”的戒言,将她已经乱成一圈的窄裙掀翻过腰际、两手伸到裤袜松紧带上,预备剥光她的下体、迅速上马驰骋!   但她却剎时清醒般、娇声轻诉:“可是,还是请千万别脱我的裤子!……行吗?”   “……?”   “……?”   昏暗的面谈室里,杨小青睁开两眼,以难言的表情望我、欲言又止。   我和蔼地反问:“不脱裤子,怎么肏呢?”   她小手仍搁在我裤头的拉炼上,咬了咬唇、吞吞吐吐应道:“我。哎呀也不知道该怎么讲,反正……反正你只要不脱我裤子,随你怎么弄都行!……而现在,我那条窄裙跟宽宽的皮带。卡在腰上、紧得好难受,你。可不可以先帮它。解松,好让我。透透气?……然后,然后……”   我开始不耐烦、没好气地打断她:“然后又怎样?”   “然后,我可以。趴在沙发上、屁股对你。扭,给你欣赏、一面想象肏我。一面打手枪好不好?……像我刚刚讲的那种样子?……只要你。帮我保持底下的裤子不脱掉,我。我……”   “嗳,张太太,妳今天究竟怎么了?如此……”“荒谬极点地坚持?”   我抑住后半句话、没问出口;却依杨小青所言,将她窄裙由腰上翻回、露出银灰色宽皮带,两手松开扣环、敞在沙发上,拨转她的玲珑纤躯、找到裙腰暗扣、轻轻一解、顺手将隐藏的拉炼也拉下,让一直紧皱的窄裙不再束缚她的下体。……   听见她叹出一口大气:“啊~噢!……终于解放了!”   随即收回抚弄我裤头的小手,主动朝墙转身,改为匍匐、俯趴的姿势,双肘撑住沙发,手捂因为低头而被垂发遮住的脸颊;摆出一副娇羞万千、见不得人的模样。……   尽管此刻的她,衬衫钮扣尽解而敞开、胸罩被扯拉半垮垂落,窄裙卷成一圈若松散的布料围挂腰际、零乱不堪入目;唯有垂瀑般洒下的黑发隙间,她所佩戴的白金首饰不停闪烁的银白光茫,仍然诉说着她今天尊贵而富有的身份与地位。但是此刻,有谁在乎她的身份是台湾巨贾富商人家的少奶奶?……谁会认为她在美国华人上流社会圈子里的地位,具有任何意义呢?   眼观杨小青头朝室内的昏暗,而浑圆的丰臀对窗、反映夕阳透入微弱的橙黄光茫,溶浪漫与淫邪为一体的此情此景,动人心弦已极;我却无暇、也无心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美妙!……因为她把“球”丢给了我,让我处于“作”与“不作”的抉择之间犹豫不定,而面临料所未及的难题!   “妈的!……”我口不择言、虽未吐露,却心中一横!   迅速走到书桌、由抽屉取出小把指甲剪,回到沙发边,就着杨小青匍匐向后凸圆的丰臀、弯腰前倾,从她股沟部位揪捏起灰色裤袜浸透濡湿淫液的弹性质料,将小剪移到靠近阴户、不能再近的地步,然后轻压、剪成一道细细的裂口!   杨小青幪住自己的脸,叹出一声:“啊!……”   “张太太知道我要怎么玩妳了吧!?”我异样地笑道。   “啊,随便。随便你怎么玩都行,只要不脱我的。裤子!”   捂嘴回应时,她的头更低了下去,撑在沙发上的双肘折曲、压垂上身,弯翘起裤袜紧绷下的丰腴圆臀,对空款扭、左摇右晃;直到我手握住她的纤腰,一脚跨上沙发,在她身后拉下拉炼、掏出早已胀得不能再大的阳具,嵌入股沟的一线凹槽中、前后引动,她才停止旋扭屁股、高高挺耸不动,全身微微颤抖地等待。……   等待男人,进入身体!……   我手指拨掀杨小青裤袜胯裆正中被剪裂开的一道细缝、将它扯大了些,然后探入湿淋淋的阴部凹陷,勾开同样为淫液浸透的细窄三角裤缘,触摸柔软、热烫、溜手嫩滑不堪的蜜穴唇瓣,来回不停地轻搓、揉擦,挑逗精致玲珑的细缝肉折;令它发出吱吱、喳喳、历历、答答的清脆滴响;伴着她侧头引颈、喉中迸出的连续呜咽,和忍唆不住的娇喘、尖呼。……   而朝天挺翘的丰腴臀瓣阵阵肉紧、并夹,彷佛急欲夹住一根男性的巨棒、在它底下表达自己的激动热情;迫不及待地要求火烫的硬棒冲破裤袜的蕃篱、撇开三角裤的阻挡,插入空虚而饥渴的淫靡洞穴。   我一言不发,将龟头嵌进杨小青的股间、挣开裤袜的裂口,往三角裤撇开而暴露的淫穴挺进、插入!   “啊!……啊-啊~~!!……Oh,myGod、天哪、天哪!!……”   捂嘴捂不住的尖叫,响澈了小小的面谈室。而她紧窄、狭小无比的阴道终于裹住我胀大到极点的阳具,将整整一年半来只凭想象、重复回味不知多少次,却未曾经历的销魂快感,再度献给了我!……令我禁不住感慨而吼出:“啊,可爱的。好紧好紧的,小骚屄!……终于又肏到妳了!”   “喔-喔~呜啊!……你。好大、好大把我。撑得好满好满。满死了!”   掩在一头零乱散落的黑发下,杨小青高呼出欣喜欲狂的喊叫;随着阳具沉稳而扎实的抽送,愈来愈高昂地啼唤我所熟悉的叫床声浪。在夕阳透入面谈室里的皮沙发上,再度展现她诱人的妖姿媚态、迷惑心弦的娇艳风情、和使我疯狂至极的淫荡与骚浪;……   令我受不了心中震憾而激烈猛振腰臀,强而有力地朝她股间冲刺;愈刺愈凶、愈插愈深、也愈急;冲刺的动作撞击她高耸的丰臀,撞出啪、啪作响的声音,连带令她的纤躯在沙发上阵阵抖弹;断断续续地呼喊:“喔!。喔~!……喔——喔!……天哪、天哪!。喔、喔~~!!”   到最后,上气不接下气地抽搐、如泣如啜般再度呜咽起来。   “果然是个欠肏的荡妇!……”我心中的咒骂几乎脱口而出。   但是被我抑住,只一边插、一边问杨小青:“喜欢了吧!?张太太喜欢让男人这样痛快的。肏吗!?”   “啊!……喜欢男人。肏痛快的。……啊!让大鸡巴。肏死了都甘愿!”   虽然她小手捂着嘴、含含糊糊应道,可是屁股却愈翘愈高、愈摇愈妖艳了!我一面继续抽送,一面拉住杨小青曲肘的手腕,将她上身拉起、离开沙发,成为下体跪趴、上身半引直起的姿势,然后令她双臂折到背后、两腕交迭,让我一手紧紧钳夹,当阳具刺入时,扯向自己;抽出的剎那、放松她身体,让她几乎往前跌倒的瞬间,再度扯回,同时狠狠将阳具戳入蜜穴洞里;……   然而杨小青如风中弱柳,摇晃曳甩、楚楚怜人的摸样,却引不起我惜玉怜香之情,相反地,它激起我更想轻狂地蹂躏、摧残她的虐欲;使我一面猛烈抽插、一面吼道:“可是我要妳被肏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求饶,我才甘心!”   “啊~!…那。你就把我肏到死去活来、欲仙欲死、死去活来的求饶吧!”   狂甩一头散发,杨小青引颈、仰天呼唤响应时,屁股抵在我小腹上疯狂扭动、予尽根没入阴道的阳具莫大无比的刺激,嘶哑叫喊的声浪如歌如泣:“啊、肏我,肏我!……肏死我吧!……我早就。欠肏死了!!”   虽然两人疯狂的作爱感觉熟悉无比,但这却是我第一次在面谈室里、沙发上和杨小青性交!是整整一年半未见之后、终于重逢,就在炽烈燃烧的欲火中再度体会的崭新经验。……尤其,她今天饱含充沛的湿润犹胜过往,成熟妇人的淫液在阳具猛烈抽插之下源源不绝地溢出;浸透整个胯间的黑三角裤、灰色裤袜不说,更持续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在裤袜里一直淌到膝头,将皮沙发都沾湿得一片片液渍黑印!   当我一手钳挟她交迭的两腕、另手伸到杨小青前方的私处抚摸、探索,触手一片尽湿,便更兴奋不已地问她:“张太太今天。流这么多的水,显然是饥渴过头了吧!?”   “Yes,Yes!……我饥渴过头、早就饥渴。过头死了!”她猛烈点头呼喊、娇叹、嘶唤连连,语无轮次、什么脏话都亳无廉耻地啼叫出口:“啊、大鸡巴。热棒,插、插死我这个。小骚屄吧!……我。啊、啊~啊、空虚的。小屄,……饥渴。又欠肏、想死男人。想鸡巴想得要死。……只有。被塞满满大肉棒进进出出的。男人,应该玩。婊子浪货一样。戳到烂、捅到半死!……啊、喔!喔、喔、喔~~!!……好深、好深。你肏得……好深,Oh~!Yes,Yes!…Fuckme.deep、deep,Oh,deeperrrr!……”   同时圆臀向后迅速挺翘、摇甩,活像一只闷绝发慌、不停叫春的野猫;引得我淫性大发,更加勇猛、用力朝水源洞里冲刺、戳插,将整个沙发震得如波荡漾、呀呀作响,银灰皮带也滑落到地上。   杨小青嘶喘中结结巴巴喊出:“天哪!……我快要,人家快要。不行了!”   顾不得她说什么,我放掉钳挟她双腕的手,让她往前一倒、撑住沙发;然后由她的纤腰一揽、将圆臀拉向自己,继续猛戳;同时吼着:“快、快扭屁股!”   “Yes,Yes!……我扭、我扭!……”她呜咽般回应、扭动中连连娇喘。   眼下所见,杨小青的丰腴肥臀翘起、被阳具连续抽插的动作撑绷得裤袜裂口愈挣愈大、愈分愈开,逐渐露出皓白的臀瓣肌肤、和嵌夹股沟中的黑三角裤相映成辉。而遭我淋得尽湿的阳具肉茎狠插急抽,由蜜穴掏出更多的阴液,溢满嫩肉红唇、闪闪发亮的艳丽景致,令我叹为观止!   便疯了般抓住杨小青一纠黑发、扯在手中,将她的头拉仰起来,一面吼道:“扭吧,像母狗、野猫一样的扭!……”   杨小青依言照作,扭到香汗飞滴、扭到肩胛发抖,扭到膝头在沙发上向外滑、大腿愈支愈开,但是仍然高呼:“啊~Yes!…Yes!…Fuckmelikeabitch,Please!……   “…Don'tstop.fuckingme!……肏我、不要停的!……   “…永远。不要停、不要停啊!”激动的高呼带着哭声。   直到喊出高潮,上气不接下气地呜咽、泣啜,全身瘫痪般向前一垮。   虽然剎那间我也亢奋到极点、几乎喷精,但是……   我并没有在杨小青的阴道里射出,而是如她所要求的:当她抵达高潮、全身垮落、伏趴在沙发上狂喊:“喷给我!统统射出来、洒到我背上、屁股上!……”   而我急速猛烈搓揉阳具、对着她浑圆的丰臀打手枪,最后爆浆,淋洒在她的背上、窄裙上,和紧裹在臀部、裂成一个大口的裤袜上、股沟里。……   留下大片潮湿、丝丝缕缕银索白炼般的浓条!   杨小青玉臂折到背后、小手缓缓反抹,同时轻吟无比满足的哼声。   事后,杨小青再度由洗手间出来时,她尽力抹平的窄裙上还留下了丝丝皱折印痕。幸好,在更觉昏暗的面谈室里看得并不太清楚。而她窄裙底下,一双净白的腿子不再为裤袜所裹而微微透亮,显然已经脱下、大概也塞入了皮包。   她没有坐回沙发,而是站在我面前,对我瞧了一眼,随即低头、含羞道:“Dr.强斯顿,你不在意我今天。好自私的表现吧?我。真不好意思……”   我打断她,拉起她的小手:“张太太别这么说,我一点儿也没在意!”   正想低头吻杨小青的手背,她却抽回手,报以更羞赧的一笑、说:“那就好,不然。我会好有罪恶感;……会觉得。我们过了这么久终于重逢,可是却不让你脱我裤子,害你只能在外面打手枪、流掉;实在是太荒谬,也太不尽人情了!……”   “这话怎讲!?”我几乎脱口问出。   “…可是Dr.,你也知道,我之所以这样子,其实是有原因的,我……”   以点头再度打断她:“我明了,也相信那些原因一定很有道理!”   杨小青眼光流向腕表、轻声惊呼:“哎哟~都六点半了!……   “…得赶快走了耶!”立刻急得朝门移步;……   “那么。礼拜三,张太太?……”   我急忙问她时,脑子还在想以前每隔一个礼拜“浪漫夜游”的节目,但此时又感觉十分唐突不妥,才打住问;见她小手已搭上门把,侧身回首、点头一笑:“礼拜三,当然、当然!”   〔20完〕   沙发上的小青(21)澈底解放(上)   ======================================================================   日期:公元2001年12月19日(星期三)   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为了今天和杨小青面谈,我将前天与她重逢的经过再度回顾一遍,所获得的结论是:杨小青当前的心理状态非常不稳定;能够将眼前证据十足的事实否认得一乾二净,更不用说她过去曾经做过的事。   对历历在目、亳无疑问、亲身体会的经验以不复记忆的方式使自己认为从来不曾发生过、或根本茫然无知;可以说是心理病人常有的所谓“分裂”征候;从轻度遗忘、或加以否定,到全不自觉自己还有不同的面貌与性格,而进入另一个人的身份角色、或虚构人物之中发生某些行为,正是此一征候不同程度的表现,也就是一般分析治疗中通称的精神分裂、或人格分裂的病状。   因此,今天与杨小青面谈主要的困难,便在于如何使她逐渐了解自己当前的心理状态,如何以渐进的方式引导她面对此一问题,而不立即导致过度担忧、或强烈反弹。   然而,这也正是心理医师或心理分析师在处理病人治疗进程中最具关键性、也是最难着手的问题。尤其是对一个比较敏感、思想常走极端而且摇摆不定、或性格上容易情绪化,无法控制稍微强烈的感情波动、或突发性暴厉行为的病人,要引导、并使其知晓这个可能的事实,更是一件特别蕀手、难办的任务。   但它也正是我们从事此一专业者无可旁迨的职责所在,绝不可以自欺欺人、或杜撰、编织的理由当借口而逃避责任,拖延为病人治疗的时机,造成日后病况持续加剧,或任其久经恶化、至无法挽回的地步!!   我打开杨小青的病历卷宗、翻到诊断讨论栏、下笔撰写注记;边写、边想:“而且,不管我的医术如何,怎么讲基本上更是个”医德“的问题!”   如此这般告诉自己,我心中才稍有个底,觉得可以面对杨小青了!   正一边嚼三明治、一边阅读《心理治疗师》专业杂志,读到九一一纽约世界贸易双子星大厦被恐怖分子劫机撞毁而倒塌,数千人丧生惨绝人寰的悲剧过程,及惨案之后无数仍然活着的人心重创;不禁深深感概万千、感觉连手中的午餐也难以下咽。   扔掉尚未吃完的三明治,想到杨小青何其幸福,只不过在男女社交、和爱情方面栽了几个跟斗,就以为是什么天大不了的痛苦,说她倍受困扰、煎熬,日夜辗转反侧,甚至要死要活地寻求解脱;何曾推己及人想过与亲人生离死别、存殁未知、和肉体真正的残痛与心灵创伤的极致呢!   果不其然,没多久就听见桌上铃声响起。不是别人,正是杨小青来的电话。   特别问下午到诊所面谈时,我希望她穿什么衣服、作什么样儿的打扮?   我感觉讶异而纳闷:“怎么问如此荒谬的问题呢?还事先特别打电话询问,又不是应考剧场演员、或电影征角试镜!?……”但只以和蔼可亲的语气答道:“穿什么衣服都可以,而且都好看;所以不需要问吧!”   “哎呀~!问问有什么关系?……”她娇嗔打断我,接着说:“…人家前天为了跟你久别重逢再度见面,特别穿得比较正式一点、还戴了喜欢的首饰,为的就是要你对我有个良好印象,像以前一样疼惜、爱怜我;……可是我却忘了所穿的衣服是不好脱的那种,比较紧,料子又厚厚的、像不知道是为保护自己身体还是什么目的一样。……   “…结果,弄到弄巧成拙,搞成不肯让你脱裤子、却连窄裙也脱不下来,只解开皮带、松掉扣子,皱七八糟地围在腰上、卷成一圈,搞得好难过;……   “…连最后我趴在沙发上、被你插进去作爱作那么疯狂,爱液一直流一直流,搞到裤袜被你撕开、还是戳破裂开弄成一个好大的洞,疯狂猛插插得我。那种水往裤袜腿子里淌,浸得尽湿狼狈不堪,都没有觉悟到自己多胡涂!……”   “什么?……张太太说的是什么跟什么啊!”我脱口问出。   同时心想:“原来她明明知道。沙发上发生的事!”   但这边电话上杨小青还没讲完:“…原因就在于我根本穿错了衣服去见你。……把本来应该最容易脱的不穿,偏穿上什么要多体面、多正式的服装,以为那样子你才会觉得我更具吸引力、才会更喜欢我!……   “…结果,反而是我自己,一方面好想要你填满我心里的空虚、安慰安慰我饥渴不堪的身体需要,可是又偏偏抱住保守观念不放,认为自己不能、也不应该第一次与男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就脱裤子。跟他发生关系!……   “…而明明知道你、我因为太久没有见面、互相都好想念好想念的心情已经像火一样的燃烧了,还不肯承认那是事实,还一直坚持荒谬到极点的论调;其实我。我根本就是自欺欺人!……Dr.,Dr.强斯顿,你懂我意思吗?”   杨小青电话上一口气讲到这儿才停;而我的思路早已不知逸向何方了!   赶紧回过头、忙应道:“我懂,张太太我完全明了!”   她也立刻回答:“那就好。……那你说,等下见你的时候我该穿什么?”   “唉,真是咄咄逼人!”我想了想、道:“就穿件最容易脱的吧!”   然后沉默,等杨小青挂断电话。可是她偏不、偏要噜里噜嗦:“……那种完全没有扣子,只细细的肩带、一抹就抹掉会垮下来的那种……内衣外穿的蕾丝边连身长裙好不好?……还是更干脆一点只穿性感小可爱、底下奶罩都不戴,可以一眼看见两颗奶头顶出小豆豆的样子,而下身只穿松紧带腰身,没有里子、轻轻一扯就会脱落的宽裙子;或是……”   我虽不耐、却维持礼貌打断她:“妳觉得那样自然而舒服,都行!……   更和蔼、关切地提醒:“…不过今儿个天气有点凉,可别穿太单薄!”   “嘻嘻,你还蛮体贴女人的嘛。……我外面当然会穿外套啦!”她笑了;   却不肯挂电话,说:“对了,还有件事请求你,Dr.!”   “什么事?”   “就是,关于我们,你我之间亲密关系的事,我心里还是怪怪的,觉得需要讲清楚一点,究竟是什么性质?……跟我们应该怎么样处理,对未来发展才比较好;……唉呀,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讲,反正就是有点不清不楚的感觉,希望能搞明白一点,使两人都有共识,免得老是教我好端端本来以为没事、可是一下子又烦恼得要死;……”   “哦~,这个呀,等我们见面再谈清楚。如何?”我插嘴问。   “可我等下还有别的事要谈啊,所以Dr.你现在就简单的。讲一下嘛!”   “呃~……好吧!”“有什么办法?!”   于是两人便在电话上讨论彼此的“关系”。   老实讲,我并不愿意用这种方式处理复杂而严肃的问题,但幸好杨小青本人对此已有概括认识、而且对处理它的态度也够鲜明,所以谈起来还不致偏离重心、失去焦点,总的来说不算太难、也没有花费过多的时间。   就获至了简单的结论:她仍然是尼克的女友,尽管与他的关系发生问题,但是并未了断;所以与我最好只维持不属于情人关系的关系,即使这个关系具有浪漫色彩,也包括了肉体亲密,却应该仅止于此,不宜进一步在感情上有所牵扯,而造成过度复杂、难以处理的状况。   我对这个共识表示赞同,也强调如果两人的关系能维持这种特性,就是一件值得庆幸的成果!而我才能更有效率、更不受自己情绪干扰,为她进行心理分析与精神治疗,确实肩负医师对病人应该承担的责任。   “张太太认为对吗?”我问。   “对,这样子一次讲明白,真好!”杨小青掩不住高兴地回答。   “去除掉许多模糊地带,以后我们之间的互动就可以自然多了!”   这倒是我的真心话。……   但我没料到杨小青居然还讲:“那,我们以后在沙发上作爱,就可以跟你和凌海伦一样自然了?!”   “怎么又提她呢!?”“这是什么话呢?!”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提到她,可是凌海伦她现在已经不是你的。病人,而且,我最近跟她见面的时候她告诉我她最近交又了一个新男友、两人正打得火热!……所以我对你提她应该不再是禁忌、连一句都不能讲了吧!。Dr.?……   “…其实,我本来没有意思谈她,想问你的也不过是。既然我们已经在沙发上作过了爱,以后面谈时,是不是可以少谈些深奥的大道理?省下较多时间作些轻松、自然一点的事?……   “…像凌海伦以前那样,每次上你那儿,随便谈一下、差不多的时候,就在沙发上脱光光的跟你玩;玩得好疯狂、好爽好爽的弄到两人同时高潮、收拾完毕的时候,面谈的时间也刚刚好足够?……”   杨小青几乎忘了谁是医师、谁是病人?在电话上大胆建议;而我冷静回道:“咱们看看、再说吧!……”   “你?。我是不是讲太多、该挂电话了?”   “呃~不是,因为我必须出去一下!”以此为借口,我才得以从电话脱身。   拉开抽屉、找出卷宗,在先前杨小青档案中写的“分裂”病征注记上用红笔划了大叉、加上一个更大的问号“?”!……   还提醒自己:今晚别忘了在住处计算机档案中也“删除”同样的病征注记!   幸好,排在下午的三位女病人,她们问题都不太复杂,没花太多脑筋就一一打发了;并且为其中一位身材颇丰满、几近肥腴的金发妙龄少妇作了番撒底全身按摩,让她舒坦无比地在沙发上泄出诱人高潮,掬满笑容抱住我亲了又亲、连连道谢。   当她高高兴兴离去之后,我在洗手间抹肥皂、洗手时,掌心犹感觉她尖挺、饱满的双峰被我握住、把玩,阵阵挤捏的肥腴,和全身溜滑嫩肉在我不断搓揉的指间所留下无比美妙的滋味。……   然而回味同时,我又却对杨小青纤细、赢瘦、怜人可爱的胸部,和那双一被触摸就突硬站立的两颗奶头倍觉怀念起来!……   难道,我已对东方女人的小乳产生了某种特别的偏爱?!   (待续)   ======================================================================   沙发上的小青(21)澈底解放(中)   讲起来真怪,说杨小青是个“谜”样的女人一点也不错!   几近准时、四点刚过就轻轻敲门的她,在一袭未扣而敞开、浅棕色半长外套下,穿的是件乳色绒质的低胸、及膝连身洋装,脚蹬半高跟同色皮鞋的一双美腿裹着暗棕色半透明不带花饰的丝袜;而当我帮她脱下外套、挂上衣架钩,眼见她转身,洋装背后的长条拉炼直伸腰际、微翘的丰腴圆臀上方时,立刻想到中午她打电话问我应该穿什么衣服来面谈的事,而脑子里已经意淫般伸手将拉炼给拉了下来!   杨小青本人倒是形色从容、回身对我一笑、道:“我穿得还够吧!?……”   同时肘心向外、伸展开细瘦的两臂,让我由正面就可以瞧见她剪裁成半长袖、却低敞方襟无领的洋装,和洁净的玉颈下锁骨微挺、挂着乳色细串珍珠项链的胸口。   一面补充道:“…还好今天不像你讲的那么凉,否则就得围一条丝巾了!”   边娥娜走向沙发,小手拂过臀后的洋装、令它服贴住屁股,缓缓坐下。交迭露膝的两腿、鞋尖轻轻起落、翘动,彷佛吸引我的注意。   “张太太今天打扮得蛮素雅、可是很有风韵!”我坐下、赞美她。   杨小青抬头、黑亮眸子对我深深一瞧,拉开笑容应道:“还是你好,知道用赞美的话安慰人家!……像我先生、跟尼克他们两个都把我看成理所当然的样子,从来没赞美过我穿得怎样、或打扮美不美。……那,我对我先生本来就不期望他注意,他从不讲、我也从不在乎;……可是对那身为”男友“的尼克,两人亲密关系又这么亲,而他也极少夸赞,便使我心里常有好被忽视的感觉了!……   “…尤其,他还是一个教绘画的美术老师,审美观应该特别敏感,结果没想到竟这样小气吝啬、不给人家应有的赞美,就更让我难以了解、也不能愿谅他的无情了!”   讲到这儿,两手相互搓揉、然后又一掌抚擦另一只手臂的杨小青,脸上笑容渐渐变得有些勉强,最后掩不住眸中溢满怨由、目光茫然垂落下去。   我心中微震、不自禁抚握她的手背,和声问:“是吗?!……连你们俩在浪漫气氛中作爱的时候,他都不夸赞?”   杨小青咬唇、轻轻摇头,随即又狠狠摇两下、叹出一口大气:“唉~!……谈这个干嘛?现在,早就连爱都没得作、好久好久了!”   “什么!?”我抓紧她手、惊讶地问道。   同时想:“或许今天就会讨论她和尼克感情上遇到的问题吧!?”   杨小青再度深叹:“唉!!……”在我掌中的柔软小手反握了半晌、才说:“…我跟尼克感情触礁已经好几个月;……难都难过死了!!”   “如我猜测!”“感情出了问题?”我问。   “何止感情!?。根本就是有了第三者!”她答,后半句的声音嘶哑。   “什么,……第三者介入?”我不能相信。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杨小青跟另外的男人上床,被尼克发现了!   她含泪、点头道:“嗯,他另外搞上一个女人,而且已将近半年之久了!”   我表示难以置信:“真的?妳是如何发现的呢?”   杨小青这才吞吞吐吐道出:原来从她去年暑期渡完假、回到加州以后,为了履行自己立下的誓言不再搞外遇,因此和尼克稍微疏远了一阵,两人不常见面;以致让尼克利用此一空隙,在前往爱尔兰讲学的三个星期当中,与同样由加州到爱尔兰首府都柏林度假的一个美国女运动员认识;两人基于异国相遇的同乡之情、产生了某种暧昧关系。……   结果,尼克从爱尔兰讲学结束、回到硅谷后,他俩还继续来往,而且是完全背着杨小青、一边与她维持“情人”关系、偶尔见一次面,同时又跟女运动员在电话、和网络上谈情说爱,互相调情、挑逗!   更离奇的是,杨小青“发现”有这位第三者的存在,竟是从“偷看”尼克的电邮而得到的信息!   由于尼克对计算机是个门外汉,完全不知道如何设定电邮通讯的方法和技术,所以才找杨小青帮忙搞定。从申请ISP、成为订户,到安装程序、设定密码,都是杨小青弄妥了之后,教他怎么使用的!   不用说,他的个人电邮、和所有经过计算机的通讯,全在杨小青掌握之中,也正因如此,尼克和这位加州女运动员在网上所有的通讯、往来,就等于对杨小青亳不设防、可以看到、一清二楚知晓了。而杨小青根本不用跑到他家,只要从任何一台计算机上线、在网络邮箱键入尼克的用户名称与密码,就能一览无遗他所有的来往电邮。   而尼克却蒙蒙憧憧、亳无所知!   “别看他年纪够大、还是老师,其实脑子并不聪明!……”杨小青轻笑道。   让我感觉她心肠蛮狠的!但我没吭声、继续听讲:“…那。我根本没想到,尼克他。每次跟我上床都好难好难才会硬的肉棒,一踫到”咪咪“这烂女人的时候,马上就可以变好兴奋、好亢进地硬起来!……从他写给她、而她当天几小时不到就回复的电邮信上,好高兴、好热情回应他的挑逗,还在信尾写一大堆x、x、x、o、o、o、的字眼暗号,跟什么拥抱、亲吻、亲嘴、拥抱之类、肉麻兮兮要死的互通款曲之辞,看得我恶心到极点想吐,全身气得发抖!……   “…尤其令我难以忍受的是,尼克交上的这个咪咪,是位长跑健将,据说还曾经代表美国参加什么国际田径赛的,年轻不说,运动员的身材、体格当然毫无疑问特棒,该凸的地方凸、凹的地方凹,肌肉也一定是紧匝匝、极有弹性、结实饱满不得了的那种;……   “…我当然比都不能比、除了相形见惭,更是嫉妒得要死!……因为他写给咪咪的信上,说每次一上计算机看见她传来的照片,都会兴奋得猛打手枪、觉得她样子好迷人!……   “…那,你想我每次偷看他们这种下流交谈的时候,会有什么感觉!?”   “嗯!”我点头、深表了解。   杨小青显然需要我及时的宽解,可是我除了点头、没有说话,脑子里却出现了想象中咪咪的模样,和她与眼前杨小青站在一起、相互一比就胜负立见分晓的情景。……   也连想美术老师尼克在她俩之间作选择时,会挑那一位?   但我反问:“张太太侵入他人隐私、偷看电邮,有没有罪恶感?”   “还用问,当然有啊!……尤其是,罪恶感和那种。明知道自己无法跟那个女的相比、才造成尼克这么容易就移情别恋的事实,打击得完全失去了自信;更不要讲颜面扫地、丧尽尊严的感觉;……加上,因为我偷看他隐私,却又没办法拿它作为证据对他摊牌的无奈,全部交织在一起,要哭哭不出来,只想干脆死掉算了!”   虽说“哭不出来”,杨小青此刻黑亮大眼却饱含欲滴的泪珠,只要稍一挑动,就会如开闸的水门滚滚溢流;于是我抚住她的两手道:“张太太,哭出来吧!……别让那种感觉压抑在心里,全释放出来吧!”   话没讲完,杨小青已伤心得痛不欲生、大哭特哭起来。   我急表关切,侧坐上沙发、将她环搂住,轻拍肩头、徐徐揉磨背胛;感觉她整个娇躯抽搐、颤抖,纤腰不停悸动、肚子连连起伏;哭到激烈当儿,两腿时分、时夹,屁股阵阵肉紧、在沙发上不安地辗转。   引导我一手不知不觉由她背脊往下摸、摸到圆臀上方;而另一手握住纤腰、渐渐移到前的面腹部和小肚子,缓缓轻按、旋磨。……而平日经不住温存抚摸就会产生性反应的杨小青,现在只顾渲泄情绪,那管得了我怎么爱抚她呢!?   光是擦眼泪、擤鼻涕,几乎就用掉半盒纸巾。   杨小青哭完以后、上洗手间;在里面呆了好一阵子。   其间,我摇亮计算机荧屏、观察她如厕的动静,发现她虽然坐在马桶上还不时耸肩、泣啜的样子,至少已不像刚才哭得那么凶了。   我心中忖量下一步该怎么做?尽管原因各异,她前天、今天,接着一连两次面谈都哭成这样,心底极可能有更深沉、更严重的波动不宁;必须要深究、直探,才能挖掘出导致此一不宁的缘由,和远因、近因。……   但是,这种针对远因、近因挖掘的工夫,又得如何进行?怎么挖、怎么掘?才能不引起她的抗拒和反弹、不致造成反效果的负作用呢?……这倒是相当艰难的挑战哩!   键入、熄灭计算机荧屏显示的洗手间风光,我坐回沙发、等杨小青出来。……同时告诉自己:“就用耳朵玩吧!”(译注:Playbytheear直译,意思是:看情形、随机应变、看着办吧!)   我执杨小青的柔软小手、以轻松口吻问道:“张太太好过些了吗?”   她脸上泪痕已干,企图换个心境般、挣出笑容:“谢谢,好多了!”   “那就好,坐下吧!”我说、同时拉她靠近我。   她抿嘴,一手扶裙、一边移身缓缓退坐时,我由瞥见她绒裙臀后现出的印子判断她刚才在洗手间里已将三角裤脱了,现在底下只剩裤袜,于是面露微笑问:“发抒了闷住的情绪,还愿意再谈谈问题本身吗?”   杨小青摇头:“不,就别再谈尼克了。好吗?”   “那~,谈什么呢?”   她抬手瞟腕表、接着瞟我一眼:“非得谈什么吗,Dr.?人家……”   没讲完,斜身倚进我的怀抱、侧头娇呓:“…洋装颈子后面的扣子。都已经打开了耶!……你瞧!”   说着拂开秀发、露出背后扣子已经解开的拉炼顶端,尽在不言中地对我微微勾挑嘴角,又沉默片刻才道:“该不会太难吧,……我是说。脱掉衣服的话?”   “呃~不难!只是张太太。此刻的心情?”我犹豫地问。   “人家都准备好了,你还问!Dr.~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人家的意思嘛?”   我心想:“何尝不懂,只觉得妳逼得太紧了些!”〔原文:pushy〕杨小青不待回答,已嘟嘴嗔道:“…再说,人家讲了那么多好不愉快的事,早就需要舒解舒解了!……不然,我中午何必打电话给你、又何必提那个凌海伦的事?……   “…还不就是想。像她一样在沙发上跟你作爱的时候,可以真正轻松一下、把它当作正常的心理调剂,作完以后感觉爽透了、开开心心回家!……   “…尤其我们前天才久别重逢,今天又一谈就谈这么深的问题,接连两次都害得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个没停的;想到自己在这儿分析了这么久,就算你帮我作心理治疗的进度慢一点,我也没在乎过,至少我每次接受的按摩、安慰、和释放心中闷气都作得蛮好,所以过了一年半载,我还愿意回来找你分析、面谈,真正的原因在此,也是你对我。作得最成功的事啊!……”   “张太太不用讲下去了!”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在此想作个说明:我对“病人”杨小青的感觉……唉,暂时先不说……〕被我严厉的语气吓着般,杨小青仰头无言、双眼大睁,晶莹的眼泪几乎滚了出来;彷佛压抑泪水而紧紧咬唇、咬得现出红印,令我于心不忍!于是以掌轻拂涨红的面颊,撂开散乱的黑发,对她温柔低语:“对不起,张太太!……”   没想到我的道歉还是将她一颗颗豆大的泪珠给催促滚了下来!   低头舔掉咸咸泪痕时,听见她的嘶声:“没关系,是我不好,不该提……”   “凌海伦”三个字没让说口出,我已吻在她嘴上。舌头迅速插入微启的薄唇间,立刻被她狠命咬住、猛烈吮吸,同时两手紧抱我的头,手指梳进发里、揪扯。漫长的热吻一分,杨小青已迫不及待喊出:“宝贝、宝贝!爱我、爱我吧!”   不费吹灰之力,我将她洋装背后的拉炼一拉、直开到臀际;……   “啊!。脱光我,脱光了。爱我吧!”杨小青呼唤、一边扭动娇躯;   一边伸手解我的皮带扣、扯拉炼,剥裤子。看见我已经略略胀大的阳具终于抛头露面,就裂嘴掬出满脸笑容、既羞且媚地道:“哎唷~,还是蛮大的耶!……可见你。还算喜欢我吧?”   “何止喜欢?早就我为卿狂了!”   接下去,在沙发上与杨小青作爱的细节,用得着描述吗?   (待续)   ======================================================================   沙发上的小青(21)澈底解放(下)   本来没什么必要,不过我还是大略讲讲吧!   其实,沙发上的杨小青并没有完全脱光,而是只剩一条开裆裤袜、和所佩戴的首饰、腕表未除,全身半裸地仰躺、大腿尽力劈分,两手抱住自己的膝弯、将淫水汪汪的水帘洞穴一览无遗呈献在我眼前,迫不及待嘶喊:“快、宝贝,快进去!我……我等不及了!”   而我光着半截下身、衬衫也来不及脱,就提枪上马、伏到杨小青纤巧的娇躯上,手执肉茎,把阳具龟头在濡湿、柔软的蜜穴洞口抹擦一阵,醮满溜滑的淫液,嵌进玉门肉缝间、辗磨阴核豆蒂,令她难耐不堪地扭动腰臀,星眸上翻现白、透过半睁半闭痴迷无比的眼神瞟望我,咿咿哀哀呻吟不止:“啊、啊~喔!你。搞死人家了!……这样子逗。逗死人家了!”   口中尽管抱怨似的呻吟、娇嗔,嘴角却挂着放浪的微笑勾起,一幅淫荡兮兮的模样,充满唯有中年成熟妇女独具的诱人风韵!令我油然生起更想逗她逗个够、使她耐不住欲火煎熬,只有抛下羞耻、向我苦苦哀求、摆出乞讨阳具插入、填满空虚的浪劲儿。   那时才长驱急入、直捣肉穴黄龙,将她肏到欲仙欲死、腾云驾雾,升天羽化的绝顶销魂境界!   尽管杨小青哀声不止地如诉呻吟、索求赐予她立即的满足,我却好整以暇、只将龟头来回辗磨那颗早已胀大、坚硬挺鼓的阴核肉蒂,直到它因为充血而殷红、绷得闪闪发亮,表面触感滑不溜屐、几乎成了溶在热汤中的红色蚕豆;夹住它的柔软阴唇肉瓣被缕缕细黑的阴毛黏贴,像浓汤里丝丝的发菜,将整个阴户烘托得彷若一碗引人食欲大振的佳肴;令我禁不住想低头品尝个够!   但迫切无比的杨小青,已不能再忍受这番徐徐缓缓的研究和挑逗,虽然两手仍抱在膝弯里,却使足全力、压缩小腹,将丰臀连连上拱、抬起整个艳丽的阴户蜜穴,同时哀声娇唤:“啊、宝贝!……宝贝,求你。不要再整人家了好不好?。求你。快点插进我里面……已经等不及、不能再等的洞洞!……哎呀我的天~哪,你。再这样子一直磨一直磨人家就要。出来了啦!……”   “有什么关系!……张太太还怕高潮不成?要出,就尽管出吧!”   “不、不~,不!”杨小青左右摇头。   “…出一次不够、多出几次也无妨!”   我以调侃方式响应,龟头持续辗磨她的阴蒂;更进一步将阳具肉茎压在两片小阴唇夹成的肉缝间来回搓擦、弄出“唧唧、吱吱”的声响。   “不~,不!……我还不要、不要出这么快就出啊!……人家需要你的那根,戳进里面、深深的戳好久、好久的那种嘛!……”   杨小青急得高喊,放掉膝弯里的两手,想把我腰干拉住、带向自己,可是又够不着,只在那儿伸直了荀尖般的玉指凭空乱抓一通,尽呈焦急不堪的媚态。   我面露得意微笑,反问她:“可是~张太太的小骚屄却忍不下去了吧!?”   “啊、忍不下。忍不下去、啊——都快。受不了了啦!……呜~、呜~!!不要整人家、你。不要整人了嘛!求你……Fuckme,FuckMe~~!”   “什么忍不下?什么东西受不了!?……告诉我!”   哭丧脸的杨小青,眸中却瞟着淫媚的光茫,噘起唇、作不胜羞耻的模样道:“人家。小骚屄。受不了折磨要人。肏,……哎呀~,难为情死了啦!~~!”   “要人?肏?。还是东西肏?说,难为情也得说!”   杨小青脸颊涨得通红,还能睁开媚眼、呈现渴望到极点的表情:“要鸡巴、鸡巴肏,大。鸡巴肏.人家家的骚屄受不了了嘛!……”   我以手指抵住阳具的茎部、往下压,压进裂开的肉缝、龟头从硬突突的肉蒂一滑,就挤入底下更柔软、火烫的嫩肉凹陷穴口,感觉它像一只活生生软件动物的小嘴儿肉圈,抽搐似地颤抖,剎那间张开、含住、随即收缩闭上,将龟头紧紧一裹、匝了住!同时听见杨小青放声高呼:“啊!啊~!啊~~!!……”   明白宣告为淫液极度润湿的阴户终于让亢奋无比的阳具龟头撑开、插入了!   一阵尖啼之后,杨小青痴狂、语无伦次地高喊:“啊、鸡巴。大。鸡巴你好好,好~好喔!……你终于。肏小骚屄的大鸡巴好好、好好喔!……啊、啊~、啊~~!!好好。好死了、好大好大的鸡巴你。我。爱死你、爱死它了!!……”   “张太太喜欢了,终于喜欢了!?”   “Oh~~,Yes,Yes~~!!……Ilike,Like.Bigcock,Love…cock,Ilove~big、bigcock,Oh~yes,……Yes~sss!!”   激情喊到紧闭的眼帘挤出了小小、晶莹的泪珠。   黑皮沙发上,全身半裸的杨小青投入性爱的欲海狂潮,在我一阵长驱直入、猛烈冲刺的节奏停下时,由魂飞魄散中迥转过来;淫兮兮的两眼朝我深望,引长玉颈、圆起惑人的薄唇阵阵轻唤:“哦~~呜!……噢~~喔呜!……你好好、好会肏喔!!”   因为这时候我阳具在充满蜜汁肉穴里一进一出的动作已经改成轻缓、温和式的抽送,同时双手爱抚她的一对小乳、团团旋揉,将她另一种美妙的风姿和韵味带了出来;对我娇滴滴的诉以呢哝软语:“宝贝,你好好、好会玩喔!……这样子搞法真的是。好无法形容的美妙、让人家爱得要死耶!……”   搭配杨小青的娇唤与嗲呓,阳具由阴户带出不急不徐、“嘀嘀、咕咕、吧吧、嗒嗒”的水帘声响;我低头、微笑,深深瞧入她的眼中,像问她、却不必问,因为她也笑了:“那个水的声音,听了都好性感!”说时,她手伸下去摸自已的屁股下方。   “哎哟~!…Dr.你知道吗?……水。都淋到屁股了耶!”   引得我笑开嘴、反问:“不知道,张太太屁股让摸一下,好吗?”   杨小青也笑开了:“那就摸吧!…Dr.强斯顿,摸我。湿掉的屁股吧!……   “…嗯!嗯~~!……湿不湿?……”   “湿透了,……真好,也证明张太太很容易就动情了!”我加评语道。   “就是嘛,我好容易就。动情得要死了!”边回应、边瞟媚眼,令我心动,便俯身吻她。热烈无比、长长地吻;同时维持阳具在阴道里抽插、既不快也不慢的唧筒动作。……热吻一分开,就听杨小青又问:“宝贝我。屁股肉有没有比以前。紧一点?”   我捏了捏,应道:“嗯,是比以前紧,张太太显然作了有益的运动!”   杨小青丰臀在我掌中肉瓣一夹、一挤的对我示范,同时笑开了说:“宝贝,你知道吗?……我这一年来跟比尔学健身体操、在跑步机上练慢跑,总算有了一点效果!……不然,我一想到那个鬼咪咪,就更要自卑死了!……   “…哎哟~我。真该死,想到那儿去了?……放着大好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不顾、偏去想那勾引我男朋友死鬼的狐狸精;……”   后半句话说得自言自语般。随即两手抱住我的腰、朝她张开的大腿间韵律拉、扯,松、放,对我抛媚眼、又问:“…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我这种样子?……”   “什么样子?”我反问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人:凌海伦!   “就是。哎唷我好舒服!……就是被好鸡巴肏.肏着肏着就。自自然然变成了一个。荡妇、婊子一样的。slut!……”   杨小青叫自己slut的时候,丁点的羞耻荡然无存,和凌海伦一模一样!   她笑咪咪的、对我勾挑嘴角,嘶唤:“我好舒服、我。好舒服喔!”   屁股还在沙发里一扭、一扭的表示开心极了。   我肯定她到我这儿恢复心理分析、面谈之前,已经和凌海伦交换过经验!   杨小青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如早已透视我脑中所思,呶唇又问:“宝贝Dr.,希不希望我。奶子大一点?像~。像某个女的一样?”   “嗳、张太太说什么啊!?……什么某个不某个的什么嘛!?”   彷佛知道我知道她要讲的人是谁,而认为两人已经“心照不宣”;   杨小青更得意地笑了:“好、我不说,不提她就是了嘛!……   “…嘻嘻,真有意思,一面干、还可以一面聊天、谈心,所谓。作爱作作、聊天也聊聊,作作爱、又聊聊天,好好玩喔!……对了,Dr.强斯顿,我还是。还是想问你一个问题耶!可以吗?”   “张太太请问。”回答时,我手握她小小的乳房、阵阵挤捏。   “你。你们洋人。男的,会不会。玩腻了小奶子东方女人?就想换些比较大、比较丰满的、巨乳型的女的来。弥补不足?……嗯?。告诉我好不好?因为,因为你一定玩过所有。燕瘦环肥、各型各样的女人,不会觉得。老是捏像我这么小的奶奶,总是。蛮遗憾的吗!?”   “问这么多干嘛?……以前不就告诉过妳,性感的程度不在尺寸大小,是在脑海里、感情中呀!”一边回答,一边抽送阳具、以保持我的硬度和她的湿度。   “哦!有你这句话,我才放心了点!”杨小青松一口气、嘴角挑弯勾笑。   然后眼睛一闭,沉醉般享受阳具稳稳而扎实的抽插。   我一面插、一面问自己:这话,我说过?还是《故事》里方仁凯对她说的?   杨小青这时已管不了那么多,又娇浪无比地嗯、哼连连,全身直扭;   在沙发上尽情、动情地享受了!   “喔~~!美死了,大鸡巴。把人家小屄肏得。美死了!”   杨小青今天连脏话都讲得无比自然动听,而在激情荡漾之下,她的心底彷佛充满了过去少见的欢愉,喜悦,令我也体会到健康快乐的自然性爱,对一个心理治疗中的“病人”是一件多么可贵、值得珍惜的好事!   但此刻我已无暇作更多的专业思考,跳回现实,再度提起干劲儿,把杨小青一双玉腿足踝捉在手中、劈分到极至,随即引身振腰、勇猛抽插;在两人性器官交接处咕唧、咕唧作响的狂烈震荡之中,听见她口中咏唱、歌颂的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啊~!天哪、天哪!……舒服死了!……小骚屄。里面美死了!”   直到喊声愈来愈高昂、神情也愈叫愈疯狂,终至语不成声、变为连串的尖啼、呼号,响澈整个面谈室,彷若要告诉全世界:杨小青来了,来了!出来了!   高潮过后的杨小青睁开目光茫然、发痴的两眼瞧我,嘶喘未息、脸色的红蕴犹存,一幅不胜雨后梨花的模样儿,十分怜人可爱。句话没说,她害臊般地收回高潮时伸至头顶、紧紧巴住沙发的两手,玉臂横遮脸颊、抿嘴咬唇过了好一阵;才嗲声嗔道:“拜托,别这样子猛盯人家好不好!……怪羞人的耶!”   “嘿,张太太现在才羞啊!……刚刚畅快死了的时候怎不觉得?”我边问;一边鼓了鼓仍然挺在柔软阴道里的阳具,弄出她娇滴滴的嗯哼,语气更嗲了:“因为刚才人家都昏头了、脑子里只有鸡巴嘛!”   “哦,现在不昏了,那么发现这些鸡巴都在那儿呢?”我笑着问。  〔译注:原文cocks是多数,而非单数。〕“想考我啊?……嘻嘻,未免太容易了吧!……”移开手臂、她笑答:“…还在里面~,一根在脑子里、一根在屄里头,共两根!”   惹我忍不住大笑:“哈、哈哈,真有意思!……咦~,怎么不是三根呢?”   “三根!哇~,太多了吧!?”   “不多呀,一根插妳嘴、另一根肏骚屄、还一根戳玲珑小巧的屁眼啊!”   “太贪心了吧,Dr.,我只需要两根就很满足了,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插在我洞里的鸡巴是你的,可是在脑子里的那根。却是我的~!”   “有道理、真有道理!”我讲出真心话,更对杨小青由衷赞佩!   “嗳,我胡说八道不讲了,真的另外还要问个问题!”她笑完了说。   “张太太请问。”   “我想问,你。鸡巴肏我的时候,真的很舒服、非常无比的舒服吗?”   “当然啦,张太太,这还用问!?”   “那~,也就是说,因为我是个女的,女人的屄。就是要给男人舒服用的,对不对?……呃-,除了生孩子以外,我是说。”杨小青有点儿认真了。   “可以这么讲,但也不止如此……”我话没答完,就被她抢白了:“还有屄是谁的屄,对拥有那个屄的人的感情等等。……那些我都知道,可是基本上还是生理的,男女有别,阴阳相吸、互动的自然原则对不对!?……好,我就当你点头同意了,哦?!……那,进一步分析,也就是只要是男的跟女的一个有杆、一个有洞;两人像打高尔夫球一杆进了洞,应该都会舒服,而且不必是夫妻、或情人,对不对!?……”   我脑筋急转弯:“杨小青又在搞什么名堂?沙发上作爱还没完哪!……”   于是,催促她作结论:“对,但是夫妻、情人作的爱会更舒服、更好!”   她两眼睁得大大、摇头:“不见得喔~!Dr.强斯顿,我们可不是……”   “好啦,张太太意思我懂了!算妳有道理,行吧!?”   我一面说,一面拉起杨小青;见她眼中有疑问,才告诉她:“张太太舒服完,该轮到我爽爽了,现在,妳坐到我上面吧!”   杨小青却脸红了,说她坐在男人上面玩,通常会过于自觉、会羞得不得了;所以,如果一定要女上男下的姿势,可不可以用背朝男人、脸朝他脚的反方向?她说那样子看不到男人的脸,比较容易浪得起来,才可以让男人多舒服一点。   “还有,今天我穿这条开裆的裤袜,从后面。也比前面好看一点!”   不让我有选择余地,她已经用这个方式就到我仰躺的身上,先以两脚踩沙发的蹲姿,将暴露在裤袜开裆圆形大窟窿中央的丰腴白臀呈现我眼前,上身稍倾、两手撑我小腿,挪动屁股,把稍微不那么湿的水帘洞口移到我龟头上方,描准好;然后调头问:“可以了吗?”   我轻拍圆臀、笑道:“行,套下来吧!”   她就一屁股套坐到阳具上、全根尽没!“啊!……啊~~!!”大叫起来。   果然如杨小青所言,当她以臀部和背脊面对男人、接受肉棒由后方插入时的反应,激烈程度远远超过男女面对面姿势的性交。套弄阳具还不到十来廾多下,她就渐入疯狂境界而喧天价响喊叫不停;纤躯狂热地腾起、落下,猛烈震弹,连整个沙发都被她弄得呀、呀作响!   可是激烈动作没持续多久,她就累得气喘嘘嘘、嘶喊:“不行了!我……”   我叫她换个方式,由蹲姿改为跪骑、套坐阳具,屁股落下来时可以坐实了它、在我身上旋扭;还应该两臂往后、以手撑在我胸膛上面,成为身体稍稍后倾、阴户往前挺起、回落的时候,能让插在阴道里的龟头冲撞到她G点部位,获得更强烈、销魂的刺激。   杨小青依言照作,果然效果奇佳,套坐不到十下,就仰天高呼她舒服死了!然后一边掀屁股、边一拍也不少地啊、啊、咿、咿叫个不停。雪白丰臀在我眼前跳跃式地晃动、风车般迥旋。被开裆裤袜的淫秽大窟窿烘托得加倍诱人!……   但是,和前一回合更大不相同的,是这回杨小青除了喊出她快乐的反应,也没有不顾及我的感觉,更时时不忘记问我:“爽吗?……喜欢小屄吗?”像故意讨好般问我要她怎么扭、怎么动,才可以使鸡巴得到最佳的刺激?   “喜欢~!不止喜欢小屄、爱都爱极了!”我一面答、一面抚摸圆臀。   她媚到极点、回首顾盼道:“那你就。多玩玩我吧!”同时缓下节奏、问:“你看。摸了我的屁股,有没有比以前年轻一点?”   “嗯,是比较紧、比较圆没错!……。……是比尔把它调教成的吧!?”   “嘻嘻,…Yes,Daddy!他教我作运动。好会教喔!”杨小青故意说。   “什么运动?我看~是指床上的吧!?”我也故意问。   “嘻嘻,…Daddy,Youdon'tsay!还用说吗?”她愈来愈大胆了。   “想要我嫉妒不成!”我引身猛一挺,震得她往上腾:“啊~噢!!……   “…你,好要命喔,反戳人家都。戳得那么深!……哎、哎哟啊!……痛,别这么凶,……温柔一点对人家嘛,Daddy!……”回首千娇百媚求我。   可我还有气,开始用手掴打杨小青的屁股;打得她连连叫痛、却又喊舒服。像要躲避我的手掌,仰身后撑、把屁股抬离我的身体,挺起阴户、阵阵往上甩动;但迅速起落间,却因为这个角度使阳具龟头不停抵撞阴道前壁上的G点!……   而叫唤:“Oh~Yes,yes!打屁股、打我的屁股!Yes,Daddy~!”   打到杨小青滨临性高潮:“都快要丢了。人家哎呀我的天哪!都快……”   我挺直上身、一把搂住她腰,将她仰头拥在怀中、热吻光滑洁白的粉颈;这才听见她梦呓般娇嗔:“你好坏、好狠心喔~!这样子打人家,打得爱你爱死了!……你知道吗?……我。妈咪也真是的,身为女人,被打屁股都会。产生强烈的快感、几乎丢掉;可是宝贝~,妈妈的屁股现在比较紧了,打起来应该也比较刺激;……对吗?你喜欢吗?……你有没有感觉妈妈。比较年轻了?……”边讲边扭。   “什么哇!?自己叫自己”妈妈“!……妳疯啦!?”我吃惊了。可是搂住她的两手却不停玩弄小小尖挺的乳头,弄得她抑扬顿错娇哼:“喔~,妈妈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喔!……作个女人。真好、真好啊!”   我真想问问清楚怎么回事,但又感觉不妥,好像我专对黑人老师、体育家有成见,或对非裔美国人的性爱文化有什么岐视。尽管我只是对比尔确实有点。蛮嫉妒的而已!   只好任由杨小青像与黑人作爱时Daddy、Mama!的直嚷、直叫;……   身体再度疯狂无比、套在我胀到极粗的肉棒上,像风中柳条般摇曳、荡漾。   直到我终于忍不住快要喷精的感觉,将她用力一推、推倒趴在沙发上,然后自己迅速跃下沙发、抓起杨小青的纤腰,叫她把圆臀高高举起、接受鸡巴。……以她最引以自傲的身材部分、和最熟悉的性爱姿势,让我澈底畅快个够!   “Oh~,Yes,yes,那还用说吗!快来吧,Daddy!…肏.妈妈个够,随你怎么畅快都行!……妈咪都无条件奉献、心甘情愿啊!”   激情喊着时,杨小青趴得漂漂亮亮的;   在面谈室里的沙发上,献出、也享受极其美妙的人间乐趣!   ===================================   在此作个小小的说明:心理医师面对病人时本身的心态与情绪,往往一不注意就会干扰面谈进行的互动、影响其过程甚巨,不得不谨慎处之。然而,医师终究是个人,有正常心绪、有感情及欲望的凡夫俗子;对病人既要和譪可亲、又要表现出可信赖的冷静,与应变突发状况的能力,老实说,并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   众所周知心理医师专业训练的“金科玉律”是:“绝不要与病人发生感情”、和“感情上任何关系”!其理至明、毋须迨言;然而,正因为它是至理名言,一般难以遵守,才有所谓易医而治的变通办法:将可能、或已经发生不妥关系的病人转介绍给另一位心理医师,让他〔她〕在另一个不同的医师/病人关系之下进行治疗。如此方可预防、或扼止展生不良状况。   话虽然这么说,但做起来却非易事,尤其像杨小青类型的“病人”,本身的精神状况说严重并不严重,可是放着不管却会逐渐恶化,最后变成一个极不快乐、有可能进一步伤害自己或他人的病患。再加上她来自养尊处优、教育程度颇高的背景,拥有非常人所享的经济与社会地位;而表现在处理社会关系上难免欠缺平等对待的习惯,误以为服务于她的都是可以于求于与、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生意人一样。如果碰上比较敏感的对象,因其产生反感、而造成不良后果,应该是可以预料、不令人惊讶的事。   幸好,由于对她的社会背景有足够了解,我可以坦然视之、以人之常情看待,不放在心上,不让它扭曲我对杨小青本人的认识、或对她的感觉。如此,我才能以爱护之心、关切之情继续为她作心理治疗;同时也不让它影响到我对她更多的优点、和诱惑、迷人之处的欣赏。   尤其是她今天前所未曾喊自己为“妈妈”、“妈咪”时美妙的模样!   〔21完〕   沙发上的小青(22)遭男友背叛(上)   ======================================================================   日期:公元2001年12月21日(星期五)   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杨小青礼拜五中午打电话约我,请我到她家晚餐,因为要我看看计算机上尼克和咪咪的来往电邮,说她很气、很受不了,需要我帮她好好分析一下。   应“特约”出诊到病人家里心理治疗,不是不能作,而是我们极少作的工作,通常要收十倍的费用,若不事先预约、费用还另加一倍,成为廾倍,但杨小青根本不在乎,说什么都要我去。只好答应了!   路上想到,一年多前某次和杨小青夜游时,她在浪漫心情之下说那天也请我到她家、作入幕之宾,招待我好好玩个通宵,今天终于实现了。可惜实现的不是约会,而是为她工作!   仅管如此,开车前往途中,我还是特地经过一家花店,买了束作为表示谢意的花,让她感觉我虽然身为心理医师,也与一般人相同,是有人情味的。刚买好鲜花、正要上车,腰挂的手机嘟嘟响起;是杨小青打的,告诉我她听见广播,讲库柏蒂诺以北280、和101公路上都大塞车,要我别心急,不妨从桑尼维尔走山脚公路,那段反而车少、可以开快些。   我谢谢她的关照,心想:“焦急的不是我,倒是等我抵达的张太太吧!?”   果然,山脚公路的车阵没那么堵塞,折转进入山路不久,就见座落丘岗上、可以远眺湾区万家灯火优美夜景的张府。而“病人”杨小青已在站她家屋前大院门口等着我抵达了!   依她指示,将车停入花岗石砌成,容得下三辆车、极宽敞的车库。下车时,她见我手执花束,便笑裂开嘴:“哎哟~,还带这么大把花呀!”然后引我步上依山势盖成三层楼高、独户大宅的客厅。   “赫,张公馆房子大得简直像皇宫啊!”我放下背着的公文包、表示惊叹。   “就是嘛!……每个到我家的人都这么讲。……其实现在我们家人口减少,跟本用不着这么大的房子,还继续请了管家、园丁、和打扫工人,反而变成我们人在为房子服务,好划不来喔!……”   我打断杨小青的话,问道:“现在家里都谁住?……妳儿子呢?”   “儿子,我儿子今年上大学、搬到东部了。……那,女儿在纽约毕了业、也已经做事;只有假期时候回家、短暂地呆上几天。……大部分日子就剩我一人守着若大的宅子,好孤独喔!……唉~!”杨小青讲完叹了口气。   “张太太不叹气、不叹气!”我手轻拍她肩。   心想:典型空巢妇女的寂寞。   她才抬头、挣出笑容,接着说:“还好啦,至少管家在的时候,房子里还有个人,不会觉得像住鬼屋一样。……不过,今晚晚餐吃完我倒是放了她整个周末的假、礼拜天晚上回来,让我可以清静清静;……也好单独娱乐一下难得的入幕之宾~:Dr.您哪!……”   这声“您哪!”叫得像东方古典美人喊公子哥儿似的,蛮有韵味。   我自然而然揽住杨小青的纤腰、将她搂入怀中片刻。   随她走进餐厅,在女管家已摆好丰盛的菜肴、红酒、和点燃芳香腊烛的餐桌坐下,接受殷勤而细心的服务。听她笑逐颜开介绍这位看上去三十岁不到、打扮虽然朴素却长得十分标致的女管家,说她菜烧得蛮不错、是地道苏州帮的佳肴;而她移民来美之前在中国还是一名省级的游泳选手哩!   正不由得多看了看这位名叫关晓芸的年轻女管家,杨小青就叫我猜她几岁?我猜廾四、五吧?!关晓芸听了掩口一笑、说都快三十了耶!虽然英语说得稍嫌生硬,可也别具韵味,讲完立刻害羞地跑回厨房。我摇摇头、评论道:“嗯,真看不出!妳们东方女子的年龄总是很难猜中。”同时注视杨小青。   “嘻嘻,连我也觉得蛮幸运的,尤其西洋男人猜我年纪猜不中的的居多!”   她吃吃笑答、娇躯微颤,佩戴的首饰闪烁发光,颇引我注目。而我一面享用醇酒美食,一面欣赏打扮得妩媚、诱人,充满成熟妇风韵的女主人-杨小青。几乎忘了自己是应“特约”而来工作的心理医师。   一袭黑丝绒的低胸晚礼服,搭配白金钻石项链、耳环和佩饰,杨小青高贵的模样掩不住自然流露的无限柔情,对我深深望入的眼神中闪烁着火焰、散出焕然光茫;加上酒过两盅、面泛红蕴,犹显醉人无比。   尽管因为低胸领口敞开、所呈现洁白无瑕的颈项肌肤下,微小的胸膊只稍稍挺出,但是却于人无限暇思、想到玲珑小巧的两粒乳头在性亢奋之下发硬、突起的模样。而她徐徐啜酒,或咀嚼味美的鳝糊与苏州帮豆苗青菜时蠕动的薄唇更是极为诱人,使我见了忍不住想象它同样在阳具肉茎上灵巧地啄吻,张口含入龟头、热情吮吸的情景。   “看什么啊!Dr.……看得那么发呆?”杨小青笑问。   “看妳,看张太太。巧嘴儿吃东西的模样啊!”我笑答。   “喜欢吗?……”她微噘嘴儿又问时,薄唇上油渍亮晶晶的。   “那还用问!?”我以她常用的口头禅、逗她直笑:“嘻嘻……”   笑得眉毛都打弯了、非常满足似的。   “这顿晚餐吃得蛮开心的!”杨小青说罢起身、由酒柜取出饭后酒,为我们各酌了小杯、同时媚眼瞟我一下道:“这是今晚最后一杯了,只能小小的,不然我会醉得太厉害,就不能好好娱乐佳宾了!”   我以餐巾抹嘴,反问:“娱乐?……还以为今晚要工作哩!”   “喔~,当然工作也作;不过,寓工作于娱乐不更好吗?”   杨小青论调倒蛮合理,我也不再噜嗦,与她共同举杯、饮下甜酒。   同在餐厅收拾饭后晚盘的关晓芸听不大懂我们讲些什么,只面带微笑、勤快工作完,对杨小青毕恭毕敬、以中文小声问:她可以走了吗?因为哥哥来接她的车子已经到了。女主人点头谢谢她,并交待礼拜天晚上回来,而关晓芸也用生硬的英语对我含羞道别:“希望你们两个。有愉快的晚上!”讲完踏着轻盈步伐离开。   杨小青转头问我:“这女管家晓芸,不错吧?!……”“嗯、蛮不错。”   “…当然啦,因为是我特别雇来的,比较能跟我配合;不像以前我丈夫找的管家,总让我觉得她在监视我的日常活动,如果有男人到家,都好爱管闲事向我打探、问东问西的烦得要死;而我要是想在家娱乐宾客,就更是完全不可能、连想都别想……”   我怕她又提些不愉快的事,便打断她、并移开话题:“对了,讲到娱乐,咱们怎么个娱乐法呢?”   “来,来!……咱们上客厅、欣赏一下音乐……”说着拉起我的手,又道:“…也乘我半醉时兴致好,让你瞧样东西;……”   边说、边进客厅,扭开音响、捻暗灯光:“…看看我近来作运动的结果。”   我倚进沙发,眼观立在面前的杨小青随音乐节拍、缓缓律动身躯。彷佛即兴而舞、却又不像那种艳舞,只左、右摇曳;半闭上眼睛,喃喃呓道:“每个礼拜作一次韵律体操、跟有氧运动,让身体各部分的肌肉紧匝一点、某些特定部位灵活些;……将近一年下来,还真的产生效果了耶!……”   慢慢撩起礼服开岔的下摆、露出黑色蕾丝的长统丝袜,让黑色高跟鞋衬托出优美的腿部曲线。直到可看见丝袜顶端由同样黑色蕾丝吊袜带勾住、和阴部裹着极狭窄的性感三角裤;她才嫣然一笑、放下礼服下摆。   “这么快就不让看啦?!”我略略表示不满。   “别急,Dr.~!。你瞧瞧这儿……”转身背对我,微低上身、翘起丰臀。   退到我跟前,才又一撩裙摆、将后面的景观完全呈入我眼中,同时道:“捏一捏吧,Dr.!……看我的屁股肉。是不是比以前紧?”   我伸出两手,依言而捏、应道:“是啊,张太太屁股的肉。确实紧多了!”同时忖想,她上次在诊所沙发上已经问过同样的问题,怎么又重复一遍呢?……   杨小青彷佛猜中我的心思,回首顾盼、带媚笑说:“你知道吗?我。为什么又问同样的问题?”“不知道……”   “因为这正是今晚我请你来家里,要你帮我好好分析分析的原因呀!”   “是吗?。那~……”想到工作,我稍感失望地反问。   “不急、不急,Dr.强斯顿,我们时间有的是,你什么时候准备好,就什么时候开始,好吗?……反正,今晚我一概奉陪到底就是啦!”杨小青哄我般道。   又问:“而你也不急着回家,对吗?”   “对,可是……”我点头欲辩,却让她给打断:“别可是、可是啦,……我不但需要你为我分析、治疗,另外还有件事想告诉你,而且也是非在家里讲不可的事!……”她拉我手臂、撒娇般道。   “那么多事啊?难怪要请我吃晚饭!”我心想,却没讲出口。   只将杨小青拉近自己、问:“那,张太太可知道……?”   “知道啦,Dr.强斯顿!……费用我完全照付、一个子儿也不少,行吗?”   边回应、边扭动屁股,杨小青高雅的贵妇人样儿带着一丝淫荡,诱人已极。而我也不再多言,以两手捧住她的丰臀,在稍稍发紧、却仍觉柔软的肉丘上抚摸、捏揉,直到她仰起头,星眸半闭、薄唇微启,哼出愉悦的呻吟:……   “嗯~!。好、好舒服喔!……Dr.你真会摸。女人的屁股!嗯~~!……啊~,摸个够吧,摸到我。忍不住阵阵肉紧,阴户的缝隙里都。湿掉吧!……”一面娇呓、一面全身蠕扭,使悬挂的首饰跟着颤动,伴随音乐的节拍闪闪发光。   音乐结束时,我问:“张太太湿掉了吗?”   “嗯,差不多了耶!”她低头、两眼腥忪答道。   “那~?……”“来吧,Dr.,到书房里看那个……”她拉我由沙发站起。边走向书房,边说:“…我那个死鬼男友,他给狐狸精。咪咪写的E-mail!……”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杨小青书桌上开着的计算机,鼠标一摇荧屏亮了起来,呈现网络邮件的信箱;不是她的,而是她男友、美术老师尼克的邮箱。而邮件列表上,果然好几封都是一位名叫咪咪的女子写给他的伊猫儿(电邮)。   我问杨小青怎么能看到男友的电邮通讯?难道他不设密码、或是暗号?   她笑答,说尼克的电邮信箱根本是她帮他设定的,因为尼克对计算机一窍不通,密码也是她帮他弄好,就直接用的;所以她知道密码,只消键入,就可以完全一目了然他所有的通讯内容。她还加了一句,说尼克虽然是老师,但头脑并不太聪明。〔译注:这些话在前次诊所面谈中已经谈过,今晚她又重复了一遍。〕杨小青坐在我一只大腿上,叫我打开一个活页夹,看里面她拷贝、存盘下来将近卅、四十封电邮。信中尼克与咪咪的对谈,几乎都是彼此爱慕、互相挑逗的辞句和语气,尽管不十分露骨,却足够煽情而诱惑。   “你说这算是什么跟什么嘛!……”她气呼呼的嗔道。   “…他明明有了我这个女友,还跟另外的女人勾三搭四,又算那门子的事!……而且你看他。讲得那么欣赏、崇拜她是个健康的女运动员,好像她年轻貌美,而身体结实又丰满,才是他理想中的女人。……那他眼里把我摆在什么地位?……对我亳不起眼的身材、和进入中年妇的年纪,又有如何的感觉?……岂不是不言而喻吗!?……”杨小青一面抱怨、纤躯一面发抖。   我问她是什么时候发现尼克与另一位女子“勾搭”的?又问她知不知道尼克和咪咪是否上过了床?因为他俩的电邮之中,对这一点并无足够证据可以断定。   “哼!还不是今年初秋、他到爱尔兰讲学的时候,在那边搭上的!……回来以后,就这样背着我开始跟咪咪暗通款曲。……而且尼克还不时对我说他好怀念在爱尔兰过的那些日子,说他好喜欢听爱尔兰什么寇尔提克的民族音乐什么的!……   “…那,他到底有没有跟咪咪上床,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实在不敢想象他们有过,那样子我会伤心得、也气得死掉!所以宁可相信他们没有,因为咪咪也是已经结了婚、有家的女人,跟她丈夫、孩子住在拿帕谷,离湾区还有好一段路,不太可能跟尼克常常见面。……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用伊猫儿传情的原因!……那,还有你看!”   杨小青手抢鼠标、打开两个图档,在荧屏上展现咪咪穿得极少的照片:满头金色卷发、脸颊红润、笑逐颜开,卅来岁的健美女郎,胸围露肚脐、穿迷你短裤,全身凹凸有致,一看就像女运动员的模样!另一帧照片,是金发扎成马尾的咪咪不知怎么把自己全身上下洒遍了水、弄得尽湿淋淋,上身微微前倾,使双乳硕大如球的两颗奶头透过紧贴的短衫、明显突起地呈印出来,一对迷惘的眼睛朝向镜头、厚唇的小嘴呶着,勾引尼克般的煽情模样!   “你看!。这叫我怎么能不气得要死、恨不得掐她那个脖子!”   “唉!”我叹了口气,心想:嫉妒、嫉妒的心,多么丑恶、却蛮可怜的!   我只说:“嗯,被情人背叛的感觉,的确不好受!”接着问:“那么,妳有没有对他摊牌、好好谈谈这件事呢?”   “牌,怎么摊?……谈又怎么谈?……我偷看他的电邮、干涉了他的隐私,能开得了口吗?……加上,我除了他这个情人,别的什么都没有,只要我一提这件事,他包准会气得将我甩掉,那我岂不是偷鸡不着还蚀把米、什么都完了!?……我现在只有忍气吞声、哑巴吃黄莲一样,每星期跟他见两、三次面,聊胜于无的……”   讲着讲着,杨小青语调开始不对劲、身子也微微颤抖、抽搐。   “张太太别难过;办法总是有的,先别急、慢慢想,好吗?”   “要我怎么慢!?怎么想!?……天哪,我。心里都打了死结、再怎么解也解不开了!……哼、啊——。啊~!!……”杨小青摇头、摇到眼泪落下。……坐在我腿上的丰臀也滑来滑去、几乎跌倒;幸好我一手搂她的腰,才稳住了她。   “…我就是因为除了他没有别人,才走头无路、没办法的依赖他;这才是我最大的痛苦、最难的难处啊!……现在我每次跟他见面就像自己矮了半截、什么都得依他,只希望他待我好一点,能够暂时忘掉咪咪、对我有兴奋的反应;可是即使我这样子委屈求全,他还是不见得对我有兴趣,有时候更狠心的把我推开,讲我太过于自私,只知道满足自已、却毫无情调!……   “…Dr.强斯顿,你讲句公道话,我真的是自私、亳无情调的女人吗!?”   “当然不是,张太太千万别那么想!”我肯定地否定,接着问:“所以你们之间的性生活,也……?”   “也几乎全无,亳不存在了!……”杨小青含泪摇头,继之抽搐而泣。   边泣啜、边讲:“…而且不管我运动运得屁股肉比以前紧了多少,他都视而不见;……连我故意高高拱起来让他摸,他也不反应;简直是一种莫大侮辱,使我心中一想到咪咪,就自卑得要死!……”   小手激动地敲打计算机键盘,想关闭荧屏上咪咪的照片。   “张太太不要激动,转身、瞧我!”我拉她的手,令她在我腿上转身。   然后搂住纤腰,为她抹去脸上的泪痕、说:“小心肝,千万不用自卑,妳的身材依旧诱人,年龄也正值风韵犹存、最能吸引男人的时期!……再说,虽然口口声声讲妳除了尼克就没有别人,可是终究已经跟不少男的玩过,而将来照样还有更多机会,与其它更好的男人交往,达到妳追求的理想、满足妳的生活!……”   咬唇、摇头,杨小青坚持:“不,请不要劝我了!……我年纪一大把,已经没有希望、也不存任何希望了!……呜-,呜~~!”又哭了,边哭边道:“…再说,也不可能有一个,一个像你这么好的男人。会爱我了!……”   “会的,张太太!……绝对可能!”我亲她的脸、舔吻泪水说。   同时以手抚摸杨小青的胸膊。   直到她转悲为喜,自已抹泪、低头对我一笑,喃喃轻声问:“那,你觉得我……?”   “比咪咪更诱人,更具有吸引力百倍!”我答。   (待续)   ======================================================================   沙发上的小青(22)遭男友背叛(中)   拭干泪痕,杨小青笑着问:“真的!……没骗我?”   “千真万确,绝对不骗妳!”我再次点头肯定,按揉乳房的手更用力了些;使她闭上眼睛、迸出婉转哼声:“嗯~你。嘶~!……好好,揉得好~好喔!”   她激情奔放,抱住我的头、不停挺动身躯;跨骑我腿子上的下身连连磨磳,丰臀极有韵律地前耸、后翘。全然无视已将黑丝绒的晚礼服搞得歪七皱八、一幅零乱不堪的模样。   “而且妳的屁股肉虽紧、却仍然极有弹性,是一般运动员太过于坚实的臀部无法比拟的!……”我隔裙揉弄丰腴的圆臀、作比较般的评论。使杨小青更妩媚地笑颜顿开、仰头叹道:“哦~~呜!!……你。还好会捧、奉承人家喔!”   说着,两手伸到我裤头隆起的部位,抓住棍状物、殷勤地搓揉。   “我捧妳屁股、妳才会捧我的棒棒、也奉承奉承它,不是吗?”我问。   “那还用问!?”她露出淫荡表情、呶嘴如咪咪的照片,也问:“想要我怎么奉承、伺候这根可爱的。棒棒呢?”   “想要贵夫人气质的张太太跪在地上吸鸡巴,可以吗?”我答了又问。   “当然可以,我。这就~跪下去喽!”   滑下我的腿子,她想了想、又改变主意说:“不,不在这儿,还是进卧室、上了我的床,再帮你跪着吸吧!”   再度牵手,拉我经过挂着几幅中国字画的川堂、步向卧室的杨小青边走边笑,不时仰头问我急不急?……我心里始终感觉如此若大一幢豪宅,就她一人住,怎么说都嫌太浪费;加上她又是个娇小赢弱的一介女性,在空荡荡的屋里,难道不觉得害怕?尤其夜晚时分,无人的山岗树林中若跳出个人来、潜入宅内,对她施暴;……   说不定也会逼她上卧室的床,要她跪着吸鸡巴哩?!   “Dr.,你好沉默,想什么呀?……”终于抵达卧室、她将门打开。   “呃~,想。张太太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难道……?”我犹豫道。   “哦~,我也猜到你定会这么想;就是嘛,房子大得吓人,要不是晓芸可以作伴儿,我那里敢住!?……尤其到了晚上,如果从黑压压的丛林、漫草间蹦出歹徒、闯进屋的话,岂不把我魂都给吓走了!……”   “杨小青猜我心思猜得倒蛮准!”想着间,她已在门边扭亮灯光,展现整个豪华而宽敞,精心布置成别有一番情调的卧室:“瞧瞧!……是不是挺够大?”边问,小手勾进我臂弯、身子倚贴住我。   “嗯~!装璜倒蛮别致。”我答道;眼光环扫全室、最后落在墙挂巨幅水彩花卉下的那张大床:由圆木雕满花饰的床头板,铺着紫色缎子床罩、和两颗高高膨起、若大枕头组合成的“温柔之乡”。   “像不像跟我打电话时候,你脑中的印象?……”杨小青仰头笑问。   “嗯~有点像,可是没这么精确!”我揽她纤腰、步向床边;听她道:“对了,这张床是我前年暑期渡完假、回加州以后才买的,是不是充满东方色彩,像我人还在峇里岛一样?……”〔译注:杨小青自白17~23集〕她话匣子打开、已停不住,又手指正对床尾墙边的木质雕花梳妆台说:“…那个也是,跟我的床搭配成同一式样。……不错吧!?”   不用猜想、推测,我道:“不错,台上镜子正好反映出床里的活动。”   杨小青裂嘴一笑、接口:“在那儿一览无遗!。Dr.你好聪明喔,嘻嘻……   “…但是,……唉~!”突然泄气般、深深叹息。于是我一言不发地等待。   等她继续道出亳不令我惊讶的话:“可惜我没那个福气!……尼克从来没到过我家、跟我过夜,一次也没有!……就连我们感情还算好的时候也不肯到家里来过夜。……更理直气壮的讲:我是别人老婆,没有资格邀请奸夫上自已跟先生的床;而那时我用的管家还是以前那个中年太太,非常爱管我闲事、而且老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当然不敢随便请男人到家里作入幕之宾,何况尼克是个洋人;……   “…唉,你也知道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最爱假道学了,加上根深柢固的种族歧视,不知害死多少女人、扼杀了多少轰轰烈烈、伟大的爱情;……而且对床第之间的事更是伪君子到极点,把任何一种情欲奔放都看成是污秽不堪的淫荡行为,更不要说搞红杏出墙、给丈夫戴绿帽子的婚外情,是罪大恶极的肮脏丑闻了!……”   这时,杨小青已坐到床缘,仰头面对我诉苦般、淘淘不绝地倾倒肺腑之言,说个没完没了。而我站在如花似玉的脸庞跟前,想打断她,却又觉不妥,因为聆听她讲话本来就是我的工作,身为病人心理医师无可旁贷的责任。所以只有洗耳恭听、等她吐露完毕,再作其它打算。   “…唉~,我淘淘不绝对你讲这么多无聊的话,你一定听得够厌、烦得要死,想叫我住口了吧!……Dr.强斯顿?”她顿嘴、挣出笑容问。   “没关系,张太太请继续、讲多少无聊话也没关系!”我低头笑答。   “好,那这样子好不好?。就像以前在面谈室一样,我请出你的鸡巴,边舔、边讲,讲几句、吸几下;你一面听、一面享受我的嘴、和脸;而我,因为随时吸得到你的肉棒,可以保持性欲亢进不衰、跟底下肉缝里继续湿润的状态,岂不两全其美?……如何,嗯~?”   杨小青淫兮兮的模样诱人已极,令我无法拒绝。   便点点头,让她拉下裤子拉炼、捞出已经半硬的阳具,握在如荀似玉的小巧手中、缓缓上下搓揉;不一会儿就将肉茎搓得粗壮起来。……   “哎哟~,搓不到两三下,就鼓这么粗、让一手都握不住了耶!”   杨小青仰头吃笑;随即双手捧着肉棒,有如上香顶礼膜拜般、恭恭敬敬伸出湿亮的巧舌,由肉茎下方一路往上舔、直到龟头,以舌尖绕它打转儿、弄得尽湿闪闪发光;同时明眸大眼情深款款地仰望上方,令我瞧见忍不住更为兴奋、热血贲张,龟头也胀得更大、更圆。   “噢呜~,你龟头好大、也好圆喔!……”杨小青笑咪咪的、可爱极了。   “又大又圆,正合妳的巧嘴啊!”我也笑答。   薄唇往上一包、紧裹整个龟头,杨小青鼻孔都张开了,唇上巴住我还算大的肉球、形成的曲线配着晶亮湿润香唇的一弯弦弧,模样儿尤为诱人;而口含龟头、巧舌灵活翻覆导致的酥麻快感也迅速传遍我全身,禁不住低吼出声:“啊~,……张太太含得好!”两手伸到她绯红的脸颊、轻柔抚摸。   吐出龟头,杨小青深吸了口气、笑问道:“喜欢吗?……喜欢我吃男人鸡巴吃得又馋、又饿,活像性饥渴不堪的样子吗?……还是更想看我一面口交、一面全身卖骚似的不停蠕动、连屁股都像磨磨子一样。扭来扭去的样子?……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像入了魔、中邪似的扭动纤腰、摇甩丰臀,在床单上磨起屁股;边扭、边娇哼嗲语:“哎哟~,这样捧住一根鸡巴、在床上见不得人卖骚的举动,正是我无数次淫梦中经常出现的行为耶!……你知道吗?。多少个夜阑人静、孤枕难眠的晚上,我幻想过头、睡不着觉的时候,只有拿出抽屉里暗藏的那根塑料假鸡巴,双手捧住,以同样的姿势、仰头猛吸、猛含,搞到神智不清、也卖骚一样的扭起屁股,百般讨好、引诱男人肏我似的;……   “…喔~!弄得自己兴奋无比,底下那种水一直不停往外流,把床单都沾湿成大片大片分泌出液体的印子;……   “…呜~~,天哪!每当我想到自己这样子,心里就忍不住加倍渴求,希望有一个好爱好爱我的男人,能够夜夜陪伴我、在床上紧紧的抱住我,永远不让我孤独、寂寞!……那样子我会死心塌地、什么都依顺他,只要是他喜欢的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亳无怨言为他作;……   “…可是我。我想死了尼克,他也不愿意满足我,连一个晚上都不答应到家来陪我过夜,而害我多少次几乎死了心、说要跟丈夫离婚,离完婚我就有资格跟他夜夜相厮相守、一起过日子;……结果,反而惹他好生气的骂我是投机份子;说我毫无独立自主的能力、只会在感情上依赖别人,而他根本就不要这种等于是寄生虫式的亲密关系!……那,你想我听到”寄生虫“三个字的时候心里面有多难受、多受不了?!……”   杨小青脸颊偎住我的阳具、两眼含泪欲滴,只差没有哭出来。   与几分钟前,她淫媚荡漾的风姿彷若天壤之别、判若两人!   “哎呀~,宝贝!怎么搞的你。鸡巴软掉了啦!?”杨小青惊叫出声。   小手立刻环握肉茎、迅速搓揉;掩不住焦虑、急呼呼的样子令我感触良深;   想到“爱情”真是件可恶的东西,它使人愚憃不堪、傻到极点,明知已经是无法挽回、变了质的感情,却偏往死胡同里钻,甚至甘愿付出自身的快乐以换取对方丁点儿的感情施舍;宁可接受心中自我折磨的痛苦,也仍然无怨无悔,彷佛沙场上一名视死如归的战士,奔向火线,终于壮烈成仁。……   正是这深深的感触,令我原本亢奋勃起的阳具渐渐半软下来,变成尚未开拔上阵就已经先泄了气、举不直的旌旗!……而杨小青眼中充满极度迫切、和因为害怕失望交织的目光不但不觉性感、反而对我造成莫大压力:我的阳具必须重新勃起,必须硬挺、坚实的压力!   即使我站在那儿、闭上眼睛,幻想另一个貌美风骚的性感女郎为我打手枪,也无法去除内心的懊恼;只因我已陷入为杨小青对男友执迷不悟的愚惷感到不值,觉得身为她的心理医师,竟不能拉她一把、从感情困扰中解救出来,实在有失职责,而罔费心血、导致几乎全功尽弃的局面!   然而愈这么想,我愈无法专注自己的身体感官。   “哎呀~,人家手腕都快累死了鸡巴还不硬!……”杨小青终于抱怨了。   “…怎么搞的,是怎么搞的嘛!?…Dr.~!”失望的眼中涌上泪水。   可我解释不出口;更没法讲清楚究竟“怎么搞的!”只好找借口:“大概因为站久了,才……”相信她不可能相信。   “哎哟~宝贝你怎不早讲、告诉人家嘛?……快、快上床躺着吧!”   像母亲照顾心肝儿子,杨小青哄我躺上大床;自己却滑下床沿、站在那儿对我娇媚一笑:“宝贝。你先歇会儿,我去下浴室马上回来,喔~!?……   “…对了,想不想看电视?遥控就搁在床几上,请随便用。”   然后才转身离开、推洗手间门,进去前撂了句:“如果要看特别的成人影片,按那个黄色豆豆就行……”   进去后,却没关浴室的门。   杨小青这一去倒是耗了不少时间。   我呆在床上等候、等得无聊,终于扭亮电视,浏览各频道的节目,最后还是挑了个付费的成人影片台;不为别的,只想使思路暂时从女人的“爱情”问题上移开、免得费神、伤脑筋,而藉助色情片的刺激恢复性欲,也好与待会儿从浴室出来的杨小青乐上一乐。   没想到片中那些真枪实弹、杀伐不止的西洋男女在床头、或沙发上作的肉搏战不但没能逗起我的性欲,反而觉得倒尽胃口。……   触目皆是一丝不挂、亳不带感情的女人,引颈仰头,装腔作势地狂喊、乱叫;不然就是男的也面无表情、呆然若鸡像连续打洞的机器活塞,一拍不停地抽插干涸无水、殷红红彷若塑料制成的洞穴。着实乏味如同嚼蜡,看得两眼发麻不说,更感觉花时间观赏这种节目是件傻到极点的事,还不如自己打打手枪来得有意思!于是便按了消音钮、扔下摇控器。   这时,门没关上的浴室里的洗涤声停住了、传来杨小青的叫唤:“Dr.~我马上就好,请稍等一下、别急,噢~!”   “不急、不急,张太太慢慢弄!”我吆呵应道。   背倚床头板、朝正对床尾的梳妆台一溜眼,恰巧从台顶镜中瞧见自己,这才发现横向椭圆形的大镜早已调妥倾斜角度,刚好将床上所有的活动景象一览无遗、忠实反映到床头人的眼中。   “嘿!……果然是个学室内设计的专家,摆设家具别有用心,连这么细微的角度都设想得如此周到,而且一点儿不着痕迹。……真服了她!”   但我不明白,杨小青花费若大心血搞这方面东西,却经常只她一个人在卧室独处,无人与她互相取悦、分享乐趣,最后往往还得在夜阑人静时分,对镜自慰,说来着实令人同情。而今晚,我充其量不过是填补杨小青心灵空虚的代替品、和逃避感情痛苦的庇护所罢了;即使用尽全力,使她欢欣、愉悦,怕也只能给她暂时舒解,无法令她完全满足。   所以,基本上,我身为她心理医师最大的功能,还是在帮助她了解自己目前的境况并非不能改变,鼓励她慢慢建立乐观与积极的心态,以增强面对困难时的自信、保持处理棘手问题必需的冷静;如能达到这一点、甚至仅仅是朝这个方向起步迈进,就是为杨小青心理治疗非常可观的成果了。   但简单易懂的道理,讲起来容易,想要做到却非常困难;尤其我得经常提醒自己:她除了心理、还有生理上强烈的需求,而且两者环环相扣、互为因果,就算我努力帮得到一面,另方面却不见得能有相同效果,往往顾此失彼、不易达到恰当的平衡;可以说是难上加难、巨大的挑战哩!   就我自己而言,花尽心思为杨小青心理治疗,唯一、同时也是最大的收获,便是接近她的心灵深处、体会充满感情的女性在情欲中挣扎时所发挥的精神奥密,和同时展现肉体的美感;加上她与生俱有的极度性感、及中年成熟妇女诱人的风姿韵味,不但令我无比神往,也能尽情享受。所以,取予之间倒也十分公平!……   “咦~,怎么想着、想着,就又在工作与专业上喋喋不休、而自言自语呢?害得原先只半硬的阳具更要完全萎缩、变成软旗竿了!?……嗯,还是快快打住、多想些可以让性欲亢进的事吧!”   于是我把思路由杨小青的心理转移到她的身体,想象她在浴室洗涤完毕,花那么长时间在里面究竟搞些什么?……是换装、打扮?……还是在身体某些部位作什么准备?……可有什么好准备的呢?……上了床玩,还不是又得脱吗?……真想不通!   不经意一瞄屏幕,恰见两对男女的群交场面,而且是几个异族演员:一黑、一白的男士与两名妙龄东方女子,作如火如荼的口交与性交。再仔细一看,发现那位拚命狠吸黑人阳具的女郎,竟与最近刚上映的武打片“卧虎藏龙”里演侠女的那位章子怡长得极像;而另一个躺在地毯上被白人劈分两腿、插得欲仙欲死,年纪稍大的东方女子,脸蛋儿居然也和片中饰演另位一女主角的杨紫琼长得有点相似。   我油然而生极大的好奇与兴奋,便抓起遥控器、调高音量,两眼直盯屏幕,边瞧、边打手枪了!   (待续)   ======================================================================   沙发上的小青(22)遭男友背叛(下)   “嗒啦~!!……”一声宣告进场似的口中配乐,由浴室快步蹦出一个……   我从不曾见过如此装扮的杨小青,站在电视屏幕旁、对我搔首弄姿!   “哇塞,……这岂不要我目不暇给、看个没完了吗!?”我定睛猛瞧。   原来,杨小青果然换了装、重新打扮一番,变为与她男友的“新欢”-咪咪几乎同样衣着、形象的女郎!……束起原本半长的黑发、扎成马尾,仅着了一件暴肩露脐、紧紧的橘色薄衫,里面连胸罩也不戴、使两颗如豆的奶头顶起薄衫、呈现出来,洁白如雪的纤腰穿上同色带红白花、极短的迷你裙,遮不住底下那条也是橘红色窄小不堪的三角裤!……不再老是裹于各种花式的裤袜下,完全裸露无瑕肌肤的两腿呈现匀称诱人的曲线;更教我想也想不到的,是她穿的一双白色棉袜和运动球鞋!!   我顿时目瞪口呆,当场楞在那儿、说不出话!   杨小青侧头往电视屏幕瞄了一瞄,目光遛到我刚刚离开阳具的手,和仍然挺在裤外,正一豉、一胀勃起的肉棒。立刻笑逐颜开、裂嘴问道:“你鸡巴。挺起来啦,我的Dr.~?!……”随即走向床边、追问:“…是因为看见我这样子,还是。电影上那些女人呀?”   “当然是妳,张太太。前所未有的新风貌啊!……虽然片中女郎……”   “也蛮吸引你的,对不?”杨小青立在我面前抢白,回首朝电视呶唇。   我不自觉伸出两手、捧握住她如柳的纤腰,仰头、摇头答道:“再有吸引力,也比不上此刻的妳!”   “哎哟~,少来了,人家那能跟廾来、卅岁的女郎相比?……不过我倒蛮想问问,你觉得我现在。是不是有点儿运动员的味道?。跟某人一样……?”   问话不问清楚的杨小青两眼迷惘、半闭,眉毛也弯了起来。   “跟谁,妳是说……?”我反问时,心里已经有数。   “还有谁?当然是那个。狐狸精咪咪呀!”她讲出口、立刻羞得咬唇。   “哦,她呀!。呃~,……”正犹豫该怎么回应,杨小青却径顾转了身,把背脊朝我、面向电视屏幕,一手岔腰、两腿微分,重心置于一脚、徐徐摆动极短迷你裙下浑圆的丰臀;一面追问:“怎么不说嘛!?……人家可是花了番苦心。才这样子作的耶!”   同时拉我扶在她腰际的手、往下按到向后微微拱翘的臀部;叹声请求:“摸摸看吧,Dr.~!看看男人是不是真的爱。比较结实的屁股?!”   我依言抚摸迷你裙下的三角裤,继之揉弄她的丰臀,边揉、边捏。而杨小青也真够细心、体贴,在我面前扭屁股的时候,还不时调头问我有没有被她的身体文件住视线?……问我看得见屏幕上的群交场面吗?……问我看见东方女子吸黑人鸡巴的镜头会不会觉得很刺激?……   令我颇有应接不暇之感。就突然用力重重捏了一下她扭动的臀瓣;使她:“哎喔啊~!!这么用力。捏……捏得,哎喔啊~好舒服啊!”娇声尖喊。   “妈的,真把我给弄胡涂了!”我叹道,同时又捏她一把。   “噢~呜!!……天哪,我……”回头表情异样地诉道:“没关系,你。你尽管捏、捏得愈痛愈好!!……把我当。咪咪……”   “讲出口吧!……张太太,把心里的话全讲出来吧!”   我边说、边捏,两手捧住丰腴的圆臀,一下子往外扯开、一下子用力挤揉,连带使鲜明橘红的三角裤质料不停绷张、或卡进她的股沟,显得诱人无比。而且每当手指掐进肉瓣、略略下陷的时候,更清楚地触觉她臀肉确实比以前紧得多、有弹性多了!   “处罚,处罚到她痛、痛得直叫、直喊!……我要你。处罚咪咪!……   “…还要你打她的屁股!……要用力。打不然屁股肉太紧、太结实的小妖精根本不痛反而会感觉舒服,那就不是我要的了!……喔!……喔~~哦!!……打吧!……打死。咪咪,打死她屁股。打到烂、都。喔~!!……没有。关系,喔~~呜!!……”   发自杨小青内心激烈的请求,使我血贲气冲、亢奋无比,脑中停止了费神的思考,全凭直觉依她所言,一掌接一掌地掴打圆臀。打得她全身颤抖,振扭纤腰、旋甩屁股,彷若经不起狂风的柳絮,左摇右晃,同时提声连连娇喊:“啊~~~。啊!!……啊~~~喔呜~~~!!……痛-啊、痛……得不得了,……啊~~~!……受不了。死了,都湿掉了、全都湿掉了啦!……”   但她却主动将迷你裙完全掀翻起来,以两肘夹住、不使它掉落,同时在高声叫唤之中,仰头狂甩扎成马尾的黑发,令我几乎不能确认、也难以相信眼前陷于被虐狂滋味的女人是我无比熟悉、亲密了解的病人杨小青!   从她背后所见手肘的动作,可以想象在胸膊上疯狂捏揉的两手,伸进薄衫、揪扯乳头,自我剌激得脸庞及五官都扭曲起来的表情。……   而更令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沉溺于近乎变态、淫虐心理的杨小青/咪咪已合而为一、再也不能分辨谁是谁的女人,竟能使我感受极度强烈的性挑逗、撩起熊熊欲火,令已经高举的阳具更形坚硬、膨胀、粗长,到了无法自已的地步。   “妈的,真他妈的!”我忍不住低吼咒骂出口。   “对,宝贝,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该骂!……”杨小青应和,接着又道:“…不但得骂,还要让她受尽侮辱!……不然她还以为自己有健康运动员的屁股就能让男人鸡巴发硬、喜欢肏她!……宝贝你喜欢这种屁股、这种死不要脸婊子的屁股吗!?……”侧头瞟我的眸中充满矛盾交织的眼神。   同时主动伸到腰后的裙里,身子往前一弯、剥下胯间尽湿的橘红色三角裤;两手向前撑在地毯上,将赤裸裸、泛出粉红手掌印痕的整个圆臀朝天举起、呈在我眼中,颤抖、摇晃。   “羞辱她,宝贝!……侮辱那个不要脸的烂屁股!”杨小青嘶声请求。   可是我开不了口。   她急了,以怪异而欲泣的声调催问:“宝贝~为什么不骂她?……为什么还犹豫?你看过、捏了我肉紧紧的屁股,鸡巴不是已经硬了吗?……宝贝,你说,你告诉我啊!?……你。难道你爱她?……”   “不,我不爱!……我只想肏妳!”   我迸出自己都无法了解的话,同时由床沿站起、俯身拉住杨小青的纤腰,企图扶她上床。但她却不让我扶,反而弯垂纤细的腰肢、两肘贴到地毯上,侧头嘶声喊道:“啊~肏我,就在这儿肏我吧!……喔~我不配、不配上床……你压我的腰、紧紧按住我屁股,就在地上把我给。肏了吧!”边喊、边摇头,脸颊闪出泪水光茫。   我还能说什么呢?虽然明知道杨小青已经意识错乱、失去认同与分辨能力,虽然我希望她回复神智、清楚地明了自己在作什么;但是我同样被色欲冲昏了头,阳具亢奋、豉胀得几乎爆炸,已经不愿、也不能继续权充心理医师、为女病人尽责到底,也想放弃自我抑制,渲泄一发不可收拾的兽性,肆意享用眼前虽然是病态、却性感无比的美妙女体了!   “好,既然妳要,那我就不客气啰!”在她身后松落裤子、准备提抢上马。   “呵~不要客气、不要客气,快。肏我!肏我吧!”摇晃着屁股请求。   我没有忘记迅速由床头抓了个大枕头、搁在地毯上,叫杨小青用它垫到肚子底下,以免待会儿太受苦。她连声道谢,还问我为什么对每个女人都这么体贴?   我已迫不及待,就没理会她;……   只顾曲膝低身,一手压住她的纤腰、一手按稳丰臀,龟头瞄准湿亮的肉穴、挺枪刺入;随“噗吱~!”清脆响亮的一声,半根阳具插进了杨小青湿滑不堪的阴道,令她引颈尖喊:“啊~~!!……Yes~!……Yes!!”   接着怪声呜咽:“肏死。我!……肏.死我这个婊子、骚屄!……屁股肉紧、紧得要死的。咪咪的骚屄吧!……”   边喊、两手边在爬在地毯上胡乱抓扯,朝天翘举的粉红臀丘猛烈打抖旋摇,而紧含粗大肉茎、湿烫如火的蜜穴肉膣抽筋似地阵阵收缩,将快感经由阳具直接上传、迅速扩散袭遍我的全身,令我忍不住大声低吼、咒骂:“妈的!……干,我肏死妳,肏死妳这个小骚屄!”往前更凶猛地一挺。   “啊-啊~~!捅死我。都捅。到肚子里去了啊!”她若泣般嚎啕高啼。   却引我兴奋无比:“嘿嘿,这不正是妳要的吗?……臭婊子!”   “是我要的,我要、我要的嘛!……Oh~Yes,Yesfuckme~!!……肏死我。这个只要鸡巴。不要脸的婊子……吧!Yes~,FuckMe!”   杨小青激动地喊出彷佛从没有叫过的淫秽浪声,引得我更为疯狂,阳具猛插急抽,在紧匝无比的狭窄肉道里深戳尽根、急速拔出几近龟头,“唧喳、唧喳”地不停作响;小腹连连撞击高高翘起的屁股“啪哒、啪哒”的节拍声声清脆入耳、撞得她臀瓣直颤、全身直抖、仰头直呼:“啊!肏.死我、肏死咪咪吧!……宝贝你。好威猛,好神勇!……喔~!插得咪咪。魂都快。没了!……天哪,太美、太棒了!。喔~~~!”   而我们面前声光俱全的电视屏幕上,两对男女这时已调换了对手,黑人男士跪立在俯趴于沙发、屁股高耸的“杨紫琼”身后,粗大的阳具捣入她雪白的臀中,快速抽插,而“章子怡”则跪骑地上躺着的白人肉棒、上腾下坠;像一对美艳绝顶的姊妹花,同时享受男性威风带给她们的无比销魂。   我眼花撩乱不说,同时也被片中两位姑娘炽热的表现惹得更为亢奋,尤其那酷似杨紫琼的女郎,身材虽不算顶好,但是高挺屁股、面对镜头淫荡不堪连连喊叫的模样,竟与脑海中浮现此刻在我底下扭腰甩臀的杨小青脸上的表情逐渐相像了起来!   “妈的,搞了老半天,才终于发现:原来杨小青长得蛮像杨紫琼啊!”   我恍然大悟,还想研究一下她俩相貌、身材的差异,就见片中的“杨紫琼”已被黑人男士插得神魂颠倒、几近高潮,而男人拉住她的两臂,扯往身后、玉腕交迭钳挟在手中,凶猛、快速由臀后抽插的景象更令我深受刺激,也学模学样,把杨小青拉成同一个姿势,猛烈抽插不停;甚至把她当成影片中那位酷似杨紫琼的亚裔女演员。……   低下头,眼瞧为一圈倒翻至腰背、橘色迷你裙所围的丰臀,见它红蕴渐消、回复净白的两瓣股丘,被我一手挣到极限,中央浅紫的菊蕾肛门也被扯成小小的圆形、露出神秘而诱人的洞穴;引发脑中想象在黑人体育老师比尔眼下,杨小青无数次待肏的肛门大概正是这个模样儿吧!   但我的想象稍纵即逝、并没有停留,因为时间已不允许。因为……   双臂被扯向后,杨小青上身离地横悬、仰头正对屏幕上交构中的两对男女,恰好可以看见同样姿势的“杨紫琼”面朝镜头、激动地嘶声喊叫:“肏我!……黑鸡巴。肏我出来吧!……哦~,我快来了、快要。来。了啊!”   同时,身材玲珑丰满的“章子怡”已在高潮中,全身疯狂振荡、乳峰乱甩,引颈尖啼:“啊、丢了丢了!……我来了,来了!我爱死你。你的大鸡巴了!”   而杨小青也应和着屏幕上的姊妹花,高呼语无伦次、淫秽不堪的脏话:“天哪、天哪~!我。也要丢。快要忍不住。来了啊!……天哪宝贝,快肏我快肏我。肏死我这个不要脸的咪咪,你们又黑又白的大鸡巴、大鸡巴。统统插进去,肏到咪咪。死去活来吧!……啊呀、啊呀,……啊。天哪咪咪我受不了,受不了来了,来了啊,啊-、啊~~!!……啊、我来了,来了来了~!停不下来的出。来了啊!……”   疯狂摇头甩尾的杨小青、不,咪咪,在阳具狠抽猛插之下,终于抵达了前所未有、连续不断的性高潮,艳丽绝顶、振人心弦的景象与声浪像电影片慢镜头的动作,丝丝入扣、深深印入我的心版。而她湿烫、火热阴道里抽搐般的阵阵紧缩,强烈挤弄我已胀到极点的肉茎,极度的快感传遍全身,使我再也无法按耐,而迅速点燃爆炸开来,大声吼出:“啊!……妳。他妈的小骚屄,……我也忍不住,来了!!”   如停不住泉涌般喷洒射出的浓浆,一股、一股于我肉茎持久而绝顶的剌激,阵阵喷精时无比销魂的滋味,彷佛万千四下散落的彩色星点、闪烁缤纷,在脑海产生近似幻觉的艳丽景观,也几乎不再是性感,而是充满抽象美感的体验!   事后,我迷迷糊糊、搞不清楚自己是谁?谁是趴在地毯上抱枕娇喘的女人?谁是咪咪?谁又是杨小青、杨紫琼?章子怡、还有……似乎连女管家关晓芸在内,都成了我今晚经历过的女人!而屏幕上映出乱七八糟的广告:走江湖、卖膏药的啦,要人打电话与声音摸拟作爱的啦,还有针对同性恋者出卖大屌影象光盘的;不一而足。   我垮落的阳具、挂在腿间,已成为湿亮亮、黏答答的一条软肉;雄风不再。   蹒跚走进浴室,以冷水冲脸,我对镜深望,好不容易才发现、悟到镜中人影原来是应张太太“特约”前来看病的心理医师:我,我自己嘛!!……   搞清楚了,我急忙冲回卧室,把地上的美女扶起、帮她爬进床里。然后又从浴室弄了条温毛巾,为她拭擦身体某些部位,像照顾一位娇贵的女病人。直到她神智慢慢恢复,模样和表情也由咪咪逐渐变回了杨小青,才以强斯顿“医师”的口吻问:“还好吧,张太太?……”   她面露慵懒的笑容、裂嘴应道:“Dr.,你。你好棒喔!”   “什么棒?”我问,亲吻她额头。   “什么都棒!。肉棒、热棒,热情、性感棒,心理分析得更棒!所以……”   说着两手勾住我脖子:“所以明天我还要,要你作我的朋友、作爱人;……然后,然后你下个礼拜再来,特约应诊作入幕之宾,帮我心理分析;……然后,好吗?……”   我一时难以响应:“呃~……”着间,她笑了起来,啄吻我的唇道:“哎呀,人家不过讲着玩玩,别紧张~!”   我松了口气:“哦!”才听她又道:“其实,我早就明白了:不可以依赖、也不能勉强任何一个男人,就像我跟尼克一样,他虽然是我男友,可是一旦背叛了我另结新欢,我再求他、赖他,也不见能使他回心转意,对不?……所以我只有靠自己站起来,感情上更独立自主一点,对不对?”   我连忙点头:“是呀、是呀,正是啊!”   “唉~,不过,知易行难,我还是很怀疑自己能不能作到耶!……”   杨小青竖指于我唇间,不让我讲任何话,径自笑道:“…所以我才要你帮我,像刚才那样子。”   清眉大眼闪亮发光,薄唇轻噘、嘴角微微勾挑的模样,倒真像“杨紫琼”!唯一的不同,是杨小青嘴巴比较宽,而露齿笑的时候也更诱人、性感得多。我把观察告诉她。她果然如我所想的、答道:“嘻嘻。还用说吗?。宽嘴巴正好吸你们洋人比较粗的鸡巴啊!”   “哈哈,哈哈哈!”笑完,两人抱住、热吻。   〔21完〕   沙发上的小青(23)为了儿子……(上)   ======================================================================   日期:公元2002年1月7日(星期一),1月9日(星期三)时间:(1月7日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时间:(1月9日晚上7~……时)地点:加州南湾杨小青住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前言〕   两星期前,我应杨小青“特约”外诊,专程到她住在帕拉奥托南郊山岗上的豪宅共进晚餐,然后为她进行了整夜的心理分析与治疗;第二天又像一对朋友、情侣般,同驾车在山顶参天的古树林中倘佯、消遥,共渡了半日轻松时光。   临分手前,她突然告诉我,想取消接下来两周的面谈,因为圣诞、新年快到了,她的孩子们将返家与她共聚;住在东湾的姊姊、母亲也要暂住几天;得等到新年过完,才有时间和工夫再到诊所跟我面谈、作分析。   算到今天下午,整整过了十七天,两人才再度见面,而且跨了个年份!   之所以记下这些,原因并不是我在这期中常常想到她,虽然的确如此:年底及年初,我向诊所休了两个礼拜假,将廾几个病人的约全都取消的取消、改期的改期,然后啥事不作、每天就那么晃荡晃荡过日子,也花掉不少时间思考、想念杨小青。   但我真正要讲的是:杨小青嘴上虽说她因为家庭团聚而忙,年关会忙得没有时间、也没有工夫到诊所面谈,其实根本不那么回事!   她耗了大把时间和工夫,又回去找那个已经背叛她的男友,而自讨苦吃!   而且讨了个大苦头、吃得还蛮惨的。   所以今天下午这个面谈,杨小青基本上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在沙发上、洗手间里,从头到尾痛不欲生哭个没完没了,讲她和尼克之间的关系愈弄愈僵,而且几乎看不见任何希望,恐怕已经走入绝境、再也无法挽救的地步了!   当面谈时间几乎用完,含泪未干的杨小青低头看了看腕表,仰首瞧我的眼神掩不住无比的失望、欲言又止时,我拍拍她背,抚摸、轻捏她充满骨感的肩头,主动、和譪地安慰道:“这样吧,张太太今天渲泄了许多积压的情绪,并没有作什么分析,我就~嗯,后天晚上到妳家作一次额外的分析与治疗。……妳觉得如何?”   “啊,真的?…Dr.你,愿意那样作?!”她惊讶中、欣喜反问。   “嗯,当然愿意!而且不收费用,因为是我主动提供的、与诊所无关。”   “啊,那太好了、真太好了!”笑嘴裂得极开,杨小青千谢万谢。   蹅着轻快步伐、离开面谈室。   ======================================================================   星期三晚,抵达张公馆山岗上的豪宅,与杨小青边听音乐、边进晚餐、享受女管家关晓芸烧的一手好菜,同时与站在桌旁、面带可人笑容的她闲聊些家常,发现曾经身为国内顶尖的运动选手,移民出国之后,却只能在富贵人家当个仆佣,关晓芸并无丝亳怨由、或对命运的不平有任何感叹;恰恰相反,言谈之中流露对未来怀抱无穷希望、与坚定不移的信心,认为只要努力工作,总有熬出头的一天;那时再把先生、儿子都弄出国,全家团聚在美丽的国家、民主自由的社会里,就是人生最高理想的实现了。   关晓芸这些话以中文讲得极快,我只听懂大约,经杨小青译成英语,深深打入我的心嵌;想到关晓芸和身为“张太太”的两个女人,虽然来自同一文化根源,却有极端对照、几乎天壤之别的人生观。如果杨小青能因为与关晓芸朝夕相处而受到感染,慢慢建立起积极的生活态度,该有多好。   我嘴上没说,只以不住点头的方式表示赞同。而杨小青则始终挂着微笑,并不时主动拉关晓芸的手,说她是所有用过的管家中最优秀、跟自己也最合得来的一个;尤其现在孩子们都已离巢而去,家里有这么个人陪伴,还真是蛮幸运的!   饭后,杨小青交待关晓芸,收拾完餐桌就可以回房休息、晚上没她的事了。   我站在饭厅外,面向湾区一望无际、万家灯火似海的阳台倚栏抽烟时,身穿一袭上班族剪裁、却是大红色两截式薄泥洋装的杨小青拉开玻璃门、走了过来,及膝的窄裙下并拢两脚、微微斜身,只手勾住我的臂膀、偎到我身旁,问:“Dr.你知道吗?。刚才你问晓芸话的时候,我……”   手执纸烟、我没说话,等她继续下去;不知为何感觉自己心中有点急切。   “…我~。我其实蛮悲哀的!……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和她对比,正恰恰显出了我整个人生。都那么空,那么空虚、空乏、空无一切的空,什么东西都没有的空;……虽然我家缠万贯、豪宅如皇宫,金银珠宝、名车美服样样俱备,可是除了拥有令人羡慕的物质,内心却像穷光旦似的一无所有!……”   保持沉默,我吸了口烟,心里稍舒缓些。同时听杨小青继续道:“…觉得一辈子,什么成就也没有,所作所为从来不被人需要、对任何人都没什么价值;……那,我活着、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究竟是在干什么嘛!?……   “…虽然我有家,可这个家,事实上是不成其为家的家;我每天到公司上班做了什么?……根本没做什么,只在那儿当老板娘,独占空间最大、位置最好的办公室,在里面不是枯坐、无聊、玩计算机,就是猛打电话跟人谈天。……对公司业务既不懂、也没有兴趣懂,让人搞不清这个身为张老板夫人的女的,每天到底都干什么?……跑来公司坐坐、想什么时候离开就离开,那,又算什么呢?……   “…那,加上我有时候关上办公室的门,坐在里头想我丈夫公司的职员他们一定以为我一年到头。恐怕连作爱都作不到几次;因为我先生。经常人在台湾、或在大陆忙做生意,每年只到加州露一两次面,就算天天作。爱也可以手数得出;那,岂不是让他们认为我根本是个令人可怜。独守空闺的怨妇吗?……结果,结果弄得我虽然天天跟他们见面,却老抬不起头、甚至正眼瞧他们也会觉得怪怪的,像好心虚、不敢见人一样!……   “…唉~!我……”杨小青叹息打断淘淘不绝的肺腑感言,却没让我搭腔;   “…尽讲些不愉快、而且全是你可想而知的事,真抱歉,Dr.!”   “没关系,张太太想说什么。尽管讲就是了!”我搂的她肩、及时道。   “……。……”杨小青停了半晌没说话,最后才抬头笑问:“嗳,你觉得晓芸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反问。   “你~想不想。上她?……”她反问我,问得直接了当、极为露骨。   “别。别开玩笑了,张太太!!”我加重语气回答。   “真的没关系耶!……Dr.强斯顿,你不觉得她。蛮性感、蛮可爱的?……而且身材那么玲珑丰满,在床上一定会使你销魂蚀骨、乐不可支的;你信不信?……你瞧她两只奶子长得又圆又挺,要是抓在手里捏它个两把。不教你底下那根东西马上硬起来才怪!”   杨小青边讲、边朝屋里饭厅收拾碗盘的晓芸呶唇,引我目光往那儿去,正好透过大幅落地玻璃拉门看见晓芸背对外、蹲下置餐具于洗碗机里,将长得浑圆、丰满如球的臀部绷紧女仆所著的黑色窄裙,呈现出诱人已极的曲线,而白色围裙系带紧束纤腰加强的衬托效果,使屁股更形引人注目、令人想入非非。   我还是说:“嗨~,玩笑别愈开愈大了,好不好?!”   但杨小青不听劝,径自伸手摸到我的裤头,找东西似的游来游去,终于将我忍不住胀大、挺硬的棍状物逮了住,隔裤搓揉起来。   “唉~,……真搞妳不过!”我仰头叹息。   “想搞我?……当然还是会让你搞啊!……我又不是那种会嫉妒的人,就算你玩过晓芸,我还是会跟你上床,让你搞、搞得痛痛快快的,觉得免费外诊、到家里帮我心理治疗还是蛮有收获、花的工夫仍然值得。……”   杨小青将我的阳具愈揉愈大。   “够了,张太太!请不要再搞下去。让里面晓芸看见不太好……”   “哎呀~Dr.,没想到你竟害羞啦?!……”杨小青手不停、嘴也不停:“…告诉你吧,晓芸跟我。已经是什么事情都不必隐瞒、什么事都彼此晓得了;她虽然跟我不到一年,可是因为是我雇来的人、只听我的,我不必再像以前防备女管家那样子,做什么都要躲着偷偷摸摸的做,所以今天才能在家娱乐宾客;像你、像比尔、还有那个教过我法文的老师从台湾回加州也可以来;……晓芸不但帮我招呼、招待他们,而且绝口不对任何人讲,为我保密保到极点。……   “…我当然也没亏待她,给她最优惠的薪水待遇不讲,还把她介绍给我朋友、来宾;……让她有足以、甚至超过满足的机会,不但收入得到满足,连身体、和生理的需要也可以获得男人的慰藉、跟满足;……”   “什么!?……这是什么、跟什么的。荒谬、荒唐!!”我心中惊讶叫道。   杨小青却愈讲愈带劲儿:“…加上,晓芸丢下丈夫、跟五岁的儿子留在国内,一个人移民到加州,年纪不到三十、健美的身体正当近入强烈性需求的阶段,自然会渴望男性、渴望得不得了,所以她。跟比尔、和那位法文的老师,安端~,都已经睡过、玩也玩得好开心;……有时跟我闲聊、讲他们男人在床上的许多趣事,两人还一齐哈哈大笑!”   好不容易才住下嘴,杨小青看见晓芸已经收拾完毕、回房休息去了,便紧紧偎住我的臂肘、不停叫冷,同时拉我走进屋里。   我说不出话,只连连摇头。   本以为我们会到客厅、或杨小青的卧室,却没想她引我步入川堂、走下楼梯,进入面向后院的一个夹层,一面告诉我依山势建成的屋子有几个不同的夹层,这一层包括两个孩子的睡房、各有附带浴厕;而走廊尽头两旁则是管家和司机的佣人房,没有浴厕、要共享廊底的一间。   正奇怪杨小青为什么引我参观她豪宅的另一面,她已推开一间卧室的门:“我想要你看一下,来!……我儿子的房间。”说着捻亮灯、阁上门。   我环顾理得很清净、整齐的桌椅、书架、床铺;觉得无甚特殊,便转头问:“为什么要看?”   “因为……”杨小青已两手绕住我腰,脸贴在我背上说:“…因为不只有我的朋友喜欢晓芸,我儿子。亚当,也。跟她玩过。……”   “什么?!……”我难以置信地叹出声来。   杨小青这才拉我坐到儿子亚当的床沿,像要讲什么天大的秘密、欲言又止:“…这也正是上次你到这儿,我告诉你,说还有一件非要你知道不可的事,而且是只有你到家里亲眼看见,看见亚当的房间、和某些东西才能想象、了解的事实!”   “简直愈来愈玄、愈来愈复杂,令人迷糊、搞不懂了!”我心想。   杨小青侧身从床头板下方木柜抽屉里取出一迭书刊及画报,示给我瞧、说:“你看!……看了这些你就会了解,懂我的意思了!?”   原来是迭成人杂志,但并非一般男女色情的成人杂志,而是几本专为同性恋者观赏阅读的画报与书刊,里面有许多各种族、各类身材体型、赤裸裸露阳具、摆出极挑逗姿势青年男子的彩色照片;和一本集男扮女装、奇装异服作人妖状的各式图片与说明,是纽约、旧金山地区男同性恋大本营近年所举行的盛大游行、公开活动,和鼓吹“性选择”自由的示威与狂欢纪录。   而最后一本杂志里面夹了好几张散落的照片,是不同的中年、青年洋人男子半裸,及一张全裸露出粗大阳具的黑人男子的“拍立得”照片;其中几张还具名字迹写了:给“真正好的友”亚当留念。   我观看同时,脑筋猛转,几乎搞出一点头绪时,杨小青已急呼呼道:“你懂、你懂了吧?……我儿子亚当,几乎、差一点就变成同性恋了!……   “…我最大、最担心的恐惧变成事实。我,就是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也要他不可以做同性恋者的迫切,和罪恶感有罪到极点的自责,令我简直要发疯,不,已经都疯掉了;……   “…而且是像一个瞎子被推到一大群狮子面前。只听见狮子饥饿的吼声,却看不见该往那儿逃命的路,那种惊惶失措,绝望和恐惧全部排山倒海而来,完全瘫痪无力的感觉;……我站在这房间里、手中拿着这些东西全身一直发抖,站都站不住,跌到在床上,可是哭又哭不出来!……   “…最后。才终于想到,唯一能够救我儿子、把他从毁灭边缘拉回来,只有一个可行的办法,……而且是唯一、唯一没有任何其它办法的办法!就是……是Dr.强斯顿,你真的不要我讲也应该知道、而你真的要我讲出口吗?!……”   杨小青深深望进我的眼里,目光闪烁极为异样、无法猜出是什么的光茫。   我摇头,轻声问她似的猜测:“张太太。用女色?……晓芸?”   (待续)   ======================================================================   沙发上的小青(23)为了儿子……(中)   杨小青突然由床边站起、到门边,将灯熄灭;同时轻唤:“嘘~,别作声!”在暗中手指门缝下、透入外面走廊光线瞬间经过的人影;和不急不徐的脚步声。   “是晓芸她。到浴厕间洗澡……”她很轻很轻地讲。   黑暗中看不清室内,只见帘幕未合的玻璃窗外洁白月光洒落、映穿茂密树林草丛的夜色微呈淡蓝;和杨小青未脱高跟鞋而踮足轻步移回床畔,面对我站在那儿所剪成一环紫色的身形轮廓,微微颤动、发抖。   我心中的思绪起伏不定,感觉不知从何启口、说任何话;只仰头伸出双手、让她握住。凭借触感、和迷蒙不清的视觉,彷佛听见杨小青以更轻、更细、也更低沉的声音缓缓答道:“嗯,我。用了女色,……但不是晓芸。……”   “是别人?”我心里问。   身影缓缓摇头,半晌之后又点了点、表示“默认”什么似的。   我执她的手感到一滴湿润,一颗落下的泪珠。但是是无法辨认、无法读出是发自什么样心境的泪。我将她拉靠近,却感觉她手中往回拉、拒绝的力量。……是因为不愿,还是不能靠近我的身躯?……代表着无法袒开、必须逃避的心灵?   身影激烈地摇头,有如泣啜;又洒下几滴潮湿;被我拉住的小手企图挣脱。   “张太太不要逃避,也不要再压抑难过了!”我提声、命令般道,又说:“哭吧,如果妳想的话。”说完,放掉她的手、任身影颤抖。   嘶哑、结结巴巴地诉道:“我。哭我是,是个。乱伦的。母亲!”   “但妳是为了爱儿子。……”我轻声回应。   身影再次猛烈点头、强调:“嗯!为了他,为了爱他!”   杨小青扑进我的怀中,一面哭、一面倾诉。将一生中最深沉、最黑暗、也最不能对任何人启口的“罪恶”和盘托出。多少次她紧抓住我衬衫的手用力扯弄、几乎勒进我的脖子;多少次她抑不住激动、玉指掐入我肩头的肉里,几乎流血。而潺潺泪水溅湿我的衫襟、浸透渗入皮肤隐隐作痒的感觉,令我深深感慨、叹息之余,同时难以忘怀。   虽然身为她的心理医师,我有责任、有义务针对问题予以开导、解除她心灵的重负,但我脑筋急转弯、四处摸索了老半天,也找不出任何有效的应对方法;只能以最亲密、又最能谅解她的朋友立场,聆听她吐露无尽苦楚的肺腑之言,和陷于迷惘、失落心灵的呼唤;伴随她在悲羞交织、复杂矛盾的情绪波涛里浮沉。……   杨小青讲了一大堆,最后叹道:“呵~~噢!你。好好、你好好喔!……   “…全世界恐怕也只有你一个人对我这么了解,这么能包容、接受我!”   仰头亲我的嘴时,唇上还有泪水的咸味,可是却渐渐热烫起来,主动将略含苦涩的丁香软舌伸进我口里,喉中轻哼出声。而我虽然两手拥抱她娇小的身躯,却因为自己的思绪紊乱,反将她扶着稍离开我,同时脑中搜索可以诚挚表达心境,说出来也恰当、得体的回应。   “呃~……张太太、不,金柏莉,妳对我过奖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过奖,你对我真的是太好、太好了好得我简直。想要立刻就为你。献身、让你……享受。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突然变得好那个、好莫名其妙又。变性感起来了!”杨小青急切回应时,呼喘的气息滚滚发烫!   娇躯在我怀里不停磳磨,喉中像只小猫似地哼出呜咽声来。   “别急嘛,张太太!……妳刚才那么激动,讲妳被罪恶感折磨得有多痛苦、羞愧得无以复加,而经历自责又那么深刻,令妳对人生价值产生了怀疑;这一切一切我都相信,也非常能够了解妳当时和此刻的心情,但我还是想知道几桩事;……   以最平静、和蔼的口气问杨小青:“…如果不介意,能不能告诉一下?”   “当然可以,你完全不责怪、或批评我这种不堪的行为,我就感激不尽了;问什么我都一五一十、老老实实的坦白,绝不隐藏。……   深吸了口气,她才:“…Dr.你。就请问吧!”   “噢,好!……我最想知道的,是妳除了基于爱、和挽救儿子不落入同性恋所谓”变态“的深渊,才与他发生了性行为,而且不止犯一次、而是屡屡多次的”乱伦“;……心里除开母爱,还有没有其它的愿望?或来自自身的某种欲望、需求?……”   “你问我。我自己有没有。?什么。身体的需要?”杨小青一时无法会意。   她挣起身、蹒跚跑到门边,开了灯、回头瞧我;我手遮住眼睛点头。   杨小青站在那儿、两手不安地搓弄臀边大红窄裙,好一阵,才咬唇道:“我~我。唉呀~,叫人家怎么讲?。怎开得了口嘛!?”   “像平常面谈、或妳存心挑逗男人时那样讲呀!”   “啊~像面谈?……那。我讲得又激动起来。怎办?”她反问。   “有什么关系?我还是可以帮妳擦眼泪呀!”我答。   “哎呀~,不是那种。而是性激动的话,下面湿掉……”杨小青澄清。   被我笑着打断:“我也帮妳。擦……”一边伸手拉她。   她也打断我、笑答:“擦?……那还不如。插,来得更舒服!……”   再度跌进我的怀抱;这回一面磳、一面娇呓:“…跟我儿子。亚当一样,在这张床上把我插得没命似的一直叫、一直叫,而他从来没碰过女人身体的鸡巴,更是令我亢奋百倍,刚一插进我里面的时候我就受不了的。连阴道都抽筋了,一直夹、一直挤他那根东西的感觉,还真是我这辈子永远忘不了的经验哩!……”   小手一面抚摸我的裤头、哄着般:“别急,喔!妈待会儿也会让你舒服!”   然后继续道:“所以你问的问题答案是。当时,当然有需要!……   “…不但有,而且强烈得不得了,快到熬不下去、全身随时会爆炸的地步;而我那时从峇里岛回台湾、再回加州已经快半年多,一直没去找男友尼克的原因,正是由于旅行遇到那位男的德瑞克因为车祸死在台北,而我发了誓永远不再搞外遇,表达内心的惭愧和纪念;……   “…所以那段日子里,我每天渡日如年、想男人想得都快疯掉,天天要自慰、自慰了不够还找好多色情东西看,像成人片、录像带啦、色情杂志跟画报小说啦之类的,把自己带入想象世界,沉迷在里头当作逃避。……   “…那,因为我东翻西找,最后找到儿子房间、搜出这堆东西的时候,简直吓坏、吓得喉咙梗住发干,所有的性欲亢进全都烟消云散化为乌有,只感觉想哭、可是又哭不出来,像刚刚讲过的那样子;最后终于造成跟亚当。乱伦的行为。……”   我打断她:“张太太请慢点讲,还没有发生乱伦之前时,妳……?”   “喔,我。我难过得要死,整整一个礼拜脑子里全都是亚当,和他。跟别的男人玩那种恶心死了的同性恋游戏,想到从我生下他、到养他养大那么多年,他爸爸从来不在他的身边作个男人的榜样,成了几乎完全是跟着母亲。我,长大的儿子;……   “…最后,弄到连女朋友都不会交,却误入歧途、只跟男的在一起,岂不是我们做大人一手所害、一手造成的吗!?……   “…那,我那时候每天盯着亚当放学回家以后就不让他出门,等于把他圈在家里,就是怕他找男性的朋友做那种事;那,他跟我吵、说我毫无理由限制他的行为与行动,但我却有苦说不出,因为同性恋这种事,老实讲,总是开不了口的社会禁忌;……   “…而我,一辈子踫到男的统统都是只玩女人、没有一个对男人有兴趣的,根本无法了解儿子怎么可能走到那种歪路上去?……而同性恋又是怎么产生的?……难道是基因遗传、还是家里中了什么邪门不成?……我想不通、找好多书看也看不懂,只知道男同性恋跟。他与母亲的关系密切、息息相关,有很大关系;……   “…所以就想:那,解铃还须系钤人,为了挽救儿子,只有做娘的我。亲身介入拉他一把,即使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愤的乱伦罪行我也只好一人担当、挑起;尽全力让他品尝、享受一个女人上天赋于的身体;体会到正常、而自然的性!……   “…其实我那样做,完全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只希望有、而且希望得又急又怕,只晓得我已经没别的办法,真的是走头无路、孤注一掷,唯一不得不作、没有选择的选择了!……Dr.你,你说对吗?。你能够了解吗?”   “嗯,嗯!……”   本以为杨小青会由“性”的角度看这件事,却没料想她还是以人伦、感情的方式表达,同时令我惊讶地触及了心理分析的层面,连我也深深受到某种启示。但是因为非我问问题的本意,加上当时已经听够了她感情的渲泄,再重复打转并没有什么意义,便改口道:“这方面我完全懂,只是不了解张太太妳在。性的方面,跟儿子……?”   “呃~,这方面啊~!……还好啦,我本身好像。倒没什么障碍,决定立刻付诸实行之后,我反而变得感觉跟亚当有一种十分亲近的感觉;……而且很容易就会往他男性的身体去想,想到他不懂事的小时候,家里佣人帮他洗澡、我一旁陪着,还伸手摸过他的小鸡鸡哩!嘻嘻……那种温馨的回忆流进心嵌,也令我不由自主变性感了呢!……   “…所以最后。我终于勾引他那天晚上,亚当起先还莫名其妙,身子一直躲、怕我踫触到他的时候,我。其实底下早就已经湿透了,恨不得扑到他身上、把衣服全部剥光、立刻要他把我给干了哩!……当然,我并没那样子做。虽然确实是我主动引诱儿子,可是做得倒蛮有技巧,先诉诸以情、向他诉苦似的讲我近来特别容易觉得孤单、寂寞,非常需要有人陪伴,尤其是夜晚,一个人在床上都好害怕;……   “…那,亚当傻傻的问我为什么不雇个全职女佣?……说以前都有,为什么把她们辞掉?那,我说以前你们孩子小,才雇全职佣人,现在大了、而且常常不在家,才不雇她们。……嘻嘻,其实你早就知道,我辞掉她们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对吧?”   我笑着点头,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讲:”光雇了住家里的女佣有什么用?。妈是个女人,而女人的需要。得靠男的才能满足。儿啊,你又不是呆子,怎么连男女互相需要的基本道理都不懂呢?“……   “…那,亚当被问得哑口无言,我心疼他、不愿追问下去,就转了个话题。讲这些年来我带他带大,眼看就高中毕业、上大学了,说不定还要离开家、体验独立的人生,心里真的好安慰,觉得我这做妈的生命也算蛮有价值的;……   “…但是正像每个面临空巢的母亲一样,心中却充满了恐惧、怕老、怕孤独、更怕男人不再爱她;讲着讲着,眼泪就掉了下来。……这时,亚当也好感动,马上抱住我的肩膀、安慰我:”妈,不要哭,妈妈不要哭!“……   “…我心中有多复杂、多矛盾的感觉你已经知道我就不用讲了;……   “…光说那时候,我几乎全身窝进儿子的怀里,在他身上抽搐、磳磨的当儿,用手有意无意、摸他裤子那边,然后假装费力支撑身体,揉、压他那根还没硬的肉棒。……好一阵子,才感觉它好像慢慢大起来、也稍稍硬了些;……害得我好兴奋、都喘出热气,可是又怕他知道,还用哭泣的动作遮掩、盖住,以免吓着他又软掉、不硬了哩!……   “…真的,我那时的心情、和生理状态多难、多难以形容,我也再不重复,就讲在儿子的房间,我身体已经跟他亲密接触、像现在这样,让你紧紧抱住、我一直磳磨你的鸡巴;……而愈来愈狂热、愈来愈激动的感情已将我活生生吞噬了下去,心里的一切一切统统讲不出口,唯一会说话的,只有如遭火刑焚烧的身体;……   “…那,我们两人沉默不语、只让身体交流的感觉是那么强烈、不可思议;而彷佛神迹出现、亚当的肉棒硬梆梆拱了起来,我压抑住内心欣喜欲狂,什么话也没讲、就主动拉他裤子,他极为不安的扭动正好帮了我大忙,连内裤一并剥除下来之后,才叹出一句好不要脸的话:……   “…”啊~,亚当你舒服多了吧?。不然会太紧喔!……“像照顾心肝宝贝一样。……   “…对了,宝贝你想不想。我,也把你裤子脱了?”杨小青终于问道。   (待续)   ======================================================================   沙发上的小青(23)为了儿子……(下)   杨小青从我怀里撑起身、站立床旁,低头瞧我连内裤一并被剥除、下体全裸,阳具朝天、直直挺举的模样,忍不住掩嘴笑道:“嘻嘻,你好可爱唷!……”   然后转身将书桌上的台灯捻亮,走到门边、把吊灯灭了,说:“那天晚上灯光效果就是这样,蛮温馨、柔和的。……”   “哦,张太太衣服呢?……我是说还没脱掉,跟儿子作爱以前穿的……”   “你猜!”她面对我,开始宽衣解带、将大红洋装一件件退除。   直到只剩下鲜红的蕾丝胸罩,极其狭窄的同色性感三角裤,和围住纤腰、却暴露小腹的蕾丝吊袜带所勾挂的一双缕了细花、粉红色长统丝袜;深红的高跟鞋未脱、踏出落到地毯上的窄裙,两手后撑在腰后臀部上方、双腿微分,重心置于一脚、轻扭纤腰、款款旋摇丰臀;摆出一幅浪荡色情女郎诱惑男性的姿势与动作,看得我目瞪口呆、说不出话。……   杨小青倒是落落大方,边扭、边娇声笑道:“Dr.强斯顿,不用猜了!……我那晚穿的就是你眼前这个样子!”   然后继续作更淫秽不堪的动作:一手捏自己乳房、一手伸入胯间假装自慰!   还问:“我脱了睡袍,这样子站在儿子面前像不像个。人妖?。男扮女装的同性恋者最喜欢看、也最爱打扮成的”皇后“、还是”酷儿“〔译注:queer〕的模样?……”   杨小青的问话令我哭笑不得,唯有摇头的份儿;但她继续又道:“…像画报里搔首弄姿、教人看了忍不住会作呕的那种人?。因为我怕亚当还没有办法接受女人自然的妩媚、和娥娜风姿,只好出此下策、投其所好,扮成人妖。……虽然我没戴假发、刮腿毛,也没有鼓出来的喉结,并不像真正的人妖;但平板的胸膊、和生来下面就特别饱满、隆起的阴阜,几乎也跟真的男人差不多吧?!……   “…那,我没想到亚当他见了就好受刺激;嘴上虽然讲什么从来没见过妈咪这种扮相,说他简直不敢相信,因为与想象中的”母亲“完全两样。可是明摆在眼前、直挺挺的鸡巴,却证明了他还是会产生强烈的性反应;至少,女人的形象,和她们刻意庸俗的穿著、打扮,对同性恋倾向的他仍然具有挑逗作用啊!……宝贝,你说对不?”   我得想想才能回答,只好:“呃~……”   “别呃~了啦!人家又没要你分析亚当;……”杨小青边说、边蹲下,两手捧住我粗硬的肉茎、上下搓揉,脸上流露媚笑、继续道:“你只要假装是我儿子就好,……让妈咪。帮你舒服舒服吧!”   说完,面对阳具、一手撂开黑发,低下身子、含住龟头。……   而我倚身后仰、闭上眼睛。……   但杨小青未含片刻,就吐了出来,只以灵巧小舌绕住龟头舔湿,然后用手掌将口水抹滑,握住它揉挤弄不停,发出“唧、唧”响声;同时轻唤道:“宝贝,你先睁开眼、听我讲讲,好吗?我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耶!”   我依言瞧她、提神专心地等她继续;她面露娇羞、又咬了咬下唇,才说:“宝贝你知道吗?……虽然我一开始吸亚当鸡巴的时候已经好兴奋好兴奋,底下也湿得一塌糊涂、几乎忍不住把手伸到腿子当中自慰了,可是心里却好难过好难过,你知道为什么吗?……”   以为杨小青又要重复起先重复过的话题,我有点不耐,便没作声。   她也不在乎、照样讲下去:“…因为当我一踫亚当鸡巴,就不由自主想到他爸爸,跟他爸爸那根又短、又小不啦圾,不论怎么搞总是硬不起来的阴茎。……想我嫁给他廾多年,一共没让那根东西弄超过百次,而它插进我里面动不到一两下就流掉的无用,更令我每次都恶心得要死;……但天晓得,那根东西居然给了我这个儿子!……讲起来荒谬到极点,可是当时我吸儿子鸡巴、却会想到丈夫的心情真是,真是……”   “张太太,我完全了解!……”我以安慰的口吻打断、抚摸她的脸颊。   “不,我还是得讲清楚。……我跟儿子。乱伦,是性行为没错,但绝对不只、也不仅仅是性交,而是交织了好多好多讲都讲不完的感觉;需要你帮我……”她一急,又提“乱伦”、和未讲出的“分析”两个字。   我本想干脆强行按她的头、压到阳具上,可是只收手、挡光似的遮住眼睛。   “待会儿我会帮妳分析的,只是现在妳。要我当妳儿子……”   “哦~,我懂了!Dr.,不想帮我分析没关系,我绝不勉强。”   杨小青笑着撑住我膝盖起身、捻熄台灯之后;身影摸回床边,改成不用蹲姿、在我腿间跪下,两肘自然而然搁在我大腿上、双手再度合捧阳具;脸颊厮磨、轻吻肉茎,好一阵子才道:“你怕灯光太亮,被我发现你不是我儿子、感情无法投入,对吗?……嘻嘻,好怪喔~,亚当那天晚上也是这样子。要我关灯耶!……不过理由完全不同,他说他心里很不安,没办法一眼看见我做妈妈的在地上,丧尽尊严似的。跪着吸男人。……就那一句话,把我感动得又快哭了;……   “…赶忙跳起来、关掉台灯,连跪带爬回到他身上,让什么也看不清的黑暗掩盖住脸上的泪水;猛烈摇头,对他说:”妈咪并没有丧失尊严,只要是女的,为男人口交而心甘情愿跪下的,都是为了爱,因为爱他,才不顾颜面、愿意跪着吸的!“……”   杨小青倏然停顿,迅速低下头、含住我的阳具,猛烈吮吸。薄唇紧匝肉茎、上下套动,直到口中分泌津液、一开始先弄出“唧、唧……喳、喳!”的声音,然后吮得“咕吱、咕吱……”作响;同时喉咙里断断续续闷哼不止。   她吐出龟头、仰颈急叹:“啊!……宝贝,宝贝~!”叹完了吸、吸了又叹;如此来来回回,愈来愈热情、愈来愈激动的吮吸、叹唤交替,终于令我忍不住一手捧起她的秀发、握于掌中,一手指尖在她面颊、眼帘、和鼻梁上游走,触摸含住肉茎的薄唇、感觉它们的娇嫩溜滑;也感觉身为母亲的杨小青,为“拯救”爱儿,不惜牺牲色相、自我奉献的伟大。   再次吐出阳具,杨小青迫切地嘶声又道:“我吸亚当吸到自己满脸、满嘴都是口水跟眼泪,一听儿子叹出大气问我:”妈~,这就是女人?……女人就是这样的吗?……“”…高兴得简直快疯了、马上回答:“是这样~!女人就是这样子的啊!”心中不停吶喊:“儿啊,你有救了!……妈咪总算让你品尝到女性、女人的美妙滋味,以后你就可以享受男欢女爱人间美味的幸福跟。乐趣了!”……   “…我一心一意希望亚当从亲身体会女人的性感,进一步了解同性恋的可悲、和变态行为多不足取;而他终于产生反应,鸡巴在我嘴里愈胀愈大、愈变愈硬的时候,那种欣喜欲狂真难以形容到极点;便一面猛摇屁股、手捏奶子,一面对亚当肯定强调:”…“是啊,只有女人,女人才能让你这么舒服啊!……儿啊~,你知道、你知道吗?”……   “…可同时我也好悲哀、好恐惶;……因为儿子都快十八岁了,却从来没有接触过女性;然而,我吸他鸡巴的时候,竟随着我头套肉棒,一上、一下的节奏挺腰耸臀,比跟我上过床的小留学生李小健还熟练;证明他绝对是有性经验的!……   “…那。他的性经验,又是那儿得来的呢?……答案还不简单!不是那恶心死的人妖。变态男人还有谁!……我终于忍不住激动,一边吸儿子、一边流眼泪;要不是房间里黑黑的、亚当看不见我哭,否则一定吓得鸡鸡立刻软掉而倒下去的。唉!……   “…唉,我真是不能再讲了!……”杨小青扑倒在我阴毛上。   我抚摸她秀发、轻声安慰:“张太太,不讲也好。”   在昏暗的亚当卧室、窗外透入深蓝的夜色中,全凭触感,体会杨小青跨骑到我身上,扯歪她窄狭的三角裤底、挪动纤躯,将溜滑尽湿、热烫滚滚的蜜穴嵌上我胀到极点的龟头,先款款扭摆片刻,随即缓缓坠落丰臀、套上阳具。……   “啊!……啊-,啊~!!……”愈套愈深,叹出的嘶唤愈发急切。   “啊~!……”我也和着轻吼。   以手绕上她丰腴的圆臀,揉捏极富弹性的两瓣股丘,令她细声尖啼:“噢~好,好~好、好舒服!”叫完立刻俯身、疯狂地吻我。   同时前后耸动被我手掌抓住、用力揉捏的屁股,使阳具在溜滑不堪的阴道里自然抽送,发出“唧、唧、……”水声;感觉我们性器官交接处有如遭到溃堤的洪泛,连阴毛都被浸湿得一塌糊涂。   “啊,从来没这么舒服过!……”杨小青唤得夸张,我也不在乎。   “…而且宝贝你。肉棒特别大!”这一句倒令我十分中意,便鼓了鼓肉茎、表示响应;听她立刻迸出娇哼,就进一步反问:“妈咪妳。爱大的吗?……”   “当然爱!……妈咪好爱。大的……”   对话听来虽然感觉怪异,但是却别有一番风味;尤其人在暗中,看不见彼此的脸、和表情,反而增添了不少想象空间。想杨小青在“乱伦”进行中是否也对儿子讲同样的话?   “…唉呀宝贝我。还是不行还是。没办法耶!……你鸡巴比我儿子的大,大太多了!……我恐怕也恐怕我。作不成你妈了!……喔~,可是又好舒服,简直舒服得快死了!”   “那就别作、光享受舒服不就得了!?”我边说、下身边往上挺。   “……。赫、……赫!……”她不说话,只顾猛喘热息:“…喔~~!……宝贝,宝贝有个办法、还有个办法,你让我用手。摸摸你的屁眼!……好不好?……”   “什么!……摸我的屁眼?”惊讶同时,我立刻会意:“好!……”   我脚蹬床,挺腰、抬股,让扒在身上杨小青的玉臂环绕到我臀下,纤指探进股沟、寻找肛门;她找了找,又迅速抽回、放进嘴里把手指舔湿,柔声说了句:“你那边比较干,所以我得……”然后再度绕下去摸我的臀眼,同时叹道:“唉!宝贝,你知道吗?……我。摸亚当屁眼的时候,心里好那个喔!……一想到他的性经验不是跟任何女人享乐、而是被恶心的男人。弄进屁眼,……弄到他鸡巴也会硬;说不定还要。吸他们玩过不知道多少男孩的肉棒;……心里就难受得要死!……   “…而且更受不了的,是他。亚当他的肛门肉圈。比我的还松,才轻轻一戳,就软软的分开、让手指插了进去!……还立刻哼出一声”啊~,……好!“;马上好兴奋的抓住我头发、压我的头往他鸡巴上按。……   “…我几乎不能呼吸、像窒息般,连眼泪都迸了出来,可是因为知道他屁眼感觉舒服了,便把手指往更里面缓缓插进去,然后充满爱意,轻轻一扣、一扣的,生怕指甲伤到他那儿的肉壁。……   “…亚当闭上眼睛,好享受的样子,哼出那种愉悦的声音;而下身挺呀挺的,把不算顶大、可是至少比他爸爸大上一倍的肉棒往我嘴里反插;就像许多跟我上过床的男人一样兴奋。……害我伤心的同时。自己也忍不住亢奋,随着节奏在喉咙里闷哼,连屁股都本能似的翘高、旋扭起来。……   “…啊,宝贝~!”妈咪。难过死了,可是身体也愈来愈受不了了!“……我想喊,但是头被亚当用力压住、根本喊不出声,而他不知道是被吸得舒服还是因为抓我头发而兴奋,鸡巴在我嘴里变得更硬、顶住我喉咙的龟头也胀得更鼓、更圆,令我哽噎、呜咽,全身抽筋、一直抖个不停;……   “…那我听见他叫:”好、好~!“……就更疯了似的挣扎、吐出鸡巴喊:”宝贝,爱吗?。爱我这样子吗?……“”…那,亚当睁开眼睛看我的时候,手扯我头发扯得好用力,可是却不讲话、脸上表情好怪异的盯着我,不晓得看什么?……我只好求他不要那么用力:“…”求你。轻点嘛!……妈咪又没戴假发,用力扯会痛啊!“……   “…那,他才松手、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因为一时兴奋过头……“我复杂的心情纠成一团,可是还挣出笑容、对儿子讲没关系、没关系!……   “…说:”妈不怪你,只要你感觉舒服,体会到女人对你的爱。而产生兴奋的反应,每个女人都会像妈一样,心甘情愿为你做什么都行;……懂吗?“……我一面解释、一面更温柔体贴的手指在他肛门里慢慢抽、轻轻插,使他保持兴奋、维持鸡巴硬度。……   “…呜~~,宝贝,你。哎哟你插我屁股的手指也。插得好舒服、好……”   杨小青款扭的丰臀往我手上耸挺,底下紧套阳具的阴道阵阵收缩、挤捏肉茎,呼喘的热息咻咻作响。……但她被我臀部压住玉腕、股沟并夹的纤柔玉指己不再动弹,只以指尖微微扣弄我肛门口凹陷的部位。……   呢喃娇哼了一阵,突然引颈、拾起下巴轻声呓道:“喔~,好奇怪唷!直到今天我们两个人,才互相扣对方的屁眼;……”   “人总是可以不断得到新的启示,对吧!?”我插嘴回应,手插她的屁眼。   “对,对极了!……喔~,插深一点!喔~呜,宝贝我。我,哎呀我……”   杨小青突然全身肉紧、颤抖起来,动作明确显示高潮来了,我立刻连连挺身,阳具猛烈顶撞她阴道深处,同时手指急速在菊花蕾里不停抽送,使她无法抵抗两个洞穴同时接受刺激的快感,而一泄如注:“…天呀、天哪,我一下子就……来。丢了、丢了!……啊~~丢了!!”   像个小动物在我身上抖窜不止,手指掐进我的肉里;呜咽、抽搐:“呜~,呜~~妈咪。丢了、丢出。宝贝来了;……呜~~……”   这时,我听见房门外走廊上传来轻轻、慢慢的蹑足脚步声。   心想:“晓芸大概又要上厕所了!”   我和杨小青乘女佣上厕所的时候,匆匆离开亚当的卧室。急步进入主卧室,关紧、锁上房门,不开灯、摸黑上床。   “把窗帘拉开就好!”她说。   我依言照作,让冷浚、泛蓝的夜色,似水银泄地般铺洒室内,想象它烘托我所体会到今夜杨小青作爱似母爱的柔情;和下半夜仍然希望能够品尝、充满激情、性感如火的狂热。   当她在床上娇唤:“来,到妈咪这儿来!”时,我犹在心中叹道:“亚当何其幸福、幸运!”   与以前任何一次作爱都大不相同,杨小青压抑着不能自禁的愉悦娇声;彷佛必须咬紧薄唇才能制止自己迸出浪荡呼号、和淫秽不堪的肮脏言辞。……但是在昏暗的夜色中,我却似乎听见了她内心的吶喊,一遍又一遍失魂、放浪的高啼:“啊~宝贝儿子、爱人!肏我,肏~我吧!……肏我这个。骚屄!……妈咪爱你,爱死男人的鸡巴了!”   尤其当她主动趴跪于床,将夜光照耀如荧、光洁圆润的丰臀高举、款款旋扭;诱人已极地喊着:“宝贝,来吧、宝贝~,妈咪心甘情愿,这样子请你插。插我后面好紧好紧的洞,让你澈底痛快,爽个够吧!……”   洋溢对儿子无尽的疼爱,和笔墨难以形容的艳丽,令我心悸、感动不止,欲火也高炽到极点,立刻紧握几乎要爆炸的阳具,将龟头挤在泛滥尽湿的阴户缝里醮足润滑淫液,然后顶住她反手扒开臀瓣而尽露菊花蕊般的美穴洞口;强忍自己内心的急切,缓缓挺入;……   “啊!……Yes,Yes!…stickitintomyass,Mommylovesit!”   宛如同一女人实际上化成两个不同的女人,集母亲、荡妇于一身,溶为一体,游走于纯洁的天使、和妖媚妓女之间的杨小青。是我的病人,却是最美丽、最动人的病人!!   没错,她曾经“乱伦”过,可是又怎么样呢!?   只要她快乐、自由,将来也如此,为什么要判她有罪、让她心灵苦受折磨?   更何况杨小青一肩挑起罔顾伦理道德、不可赦罪恶的重担,却成功“挽救”了儿子,使他回归窈窕淑女、君子好俅,和男女相吸、阴阳自然调节的宇宙恒常规律;也与那位健康进取、乖巧可人的女佣晓芸上了床,玩得开心、尽兴;那么,何不引以为喜,给杨小青应得的宽慰和谅解呢!?   〔后记〕   大清早,闹钟和晓芸的敲门声同时把我们吵醒;到饭厅用早餐时,杨小青竟当着关晓芸面以英语对我说她终于将最不能为外人道的事讲了出来,心中如除掉一块巨石,轻松多了。   她谢谢我毫不责难她过去的不当行为,令她如释重负,以后才能更容易对我吐露心声;使我帮她作分析时更有正面效果!   我边点头,边眼瞧站在一旁微笑的晓芸,想她听不懂英语笑什么呢?   杨小青倒笑得更开了,拉住晓芸的手,对我说她从来没有把跟儿子上床的事告诉任何人,所以晓芸并不知道,可是很多其它的秘密她都晓得。   我感到一种与她们两人心照不宣的快慰;早餐吃得不少。   开车从杨小青家直接上班途中,我考虑是否与她讨论不应该“歧视”同性恋的课题,却觉得人人都有难以去除的偏见,她为“挽救”儿子,处于矛盾的情感和紊乱心绪之中;如果我偏要勉强她思考观念“正不正确”的问题,对她的心理状态不但没有帮助,恐怕还会适得其反;便决定暂时打消这个念头、留待以后再谈了!   〔23完〕   ======================================================================   沙发上的小青(24)两女共事一男的困惑(上)   ======================================================================   日期:公元2002年2月4日(星期一)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很早以前,我与杨小青约定每隔周一个晚间的“浪漫夜游”,现在已改成每星期五,我下班之后就直接前往她山岗的豪宅,共进可人女佣关晓芸为我们准备的丰盛晚餐;然后共渡悠闲的良宵,直到次日。   有时在宅里继续头一晚尚未结束的“特别”心里分析与治疗,有时相偕驾车同往附近的郊外兜风、出游,亲近亲近大自然。……   宛如一对固定情侣。   但我和她都心知肚明、也心照不宣:这种安排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她,仍然还台湾富豪张老板家中的大少奶奶,和在美国一对青春儿女的尽职的母亲。此外,与交往将近三年的外遇“男友”尼克之间的关系尽管早已触礁、却未了断的婚外情,也持续藕断丝连地悬在那儿、没有解决。   正因如此,才有了我这个心理医师扮演的“角色”,适时填补“病人”处于感情过渡期心灵空虚的“代用者”角色。   虽然我这么认为,但杨小青还是坚持要作个补充:“Dr.强斯顿,除了你所讲的,你还有一个全世界任何人都无法取代,我最忠实、最亲密,最了解我、而我也能对你澈底坦白一切的”好朋友“角色!……这一点,答应我。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对吗?”   “当然、当然!”我立刻点头,却又忍不住:“呃~……”一声。   “你好坏喔,又吊人胃口!……”她扭动身子继续娇嗔:“…不跟你玩了啦!”   对了,我几乎忘了说明:现在杨小青正在诊所的沙发上,与我面谈,作农历新年前最后一次的“心理分析”。周末她就要飞台湾与婆家人共渡中国年,并且呆上一阵、到三月底才返回加州。   而我们也讲好,这次面谈与分析,希望对她的“病情”有个比较完整而综合的分析,作为诊断依据及后续治疗的基础云云。……   老实讲,我并不想为她的病情作什么诊断,只要能持续治疗她就好了!   可是杨小青说因为她到诊所作心理治疗已经好一段日子,而丈夫家里也早就知道,尽管他们觉得是件有损家声、很不体面的事,却无法对外隐瞒这个事实;所以她希望有个象样一点、乍看之下还蛮唬人的诊所文件。一方面好对婆家有个交待,另一方面也可作为她将来以遭受要求丈夫的冷落与精神虐待为理由、要求离婚的证明!   “呃~原来张太太不是要谈我们是否最好的朋友,而是要一份诊断书啊!”   我边说、边手揉额头,作伤脑筋状。而她已倚身靠近、哄我般道:“好了~别装佯了啦,我知道你不想。那,就不要写算了,反正不急着现在,只要走以前你寄到我家、来得及带回台湾就行;好吗?……Dr.强斯顿?”   “好吧!”我搂住杨小青的纤腰、将她拉入怀中,一手大胆地抚上她胸膊。   “咦~,张太太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喔!?”我问“是吗?……嘻嘻,一摸就摸出来了呀?……”她吃吃笑着反问:“…怎么个不一样法?”同时低头媚眼瞟我的裤头。   “嗯~,奶子像变大了些,也比较坚实……”我手挤她胸前的隆起、回答。   “嘻嘻,少来~了,明知道人家垫了义乳!”杨小青轻声应道。   随之娇声叹气、祈求:“啊~~喔!……捏。用力一点吧!”   我一边捏奶,杨小青一面娇哼、一面问:“喔~,Dr.我问个问题;你~。想不想跟两个女人一起上床?”   “啊~?这算什么问题!?我不能回答。”拿出医生口气应道。   但她不肯罢休:“那~,你有没有跟两个女的一起。作过爱?”   “也不能回答。”我手真的用力一捏。   “哎哟啊~。好痛!……不答就不答,何必弄痛人家嘛?”   杨小青哀怨地瞟我,我松了手、改为轻抚;柔声道:“抱歉,张太太!”   她才换上笑容、吻我额头:“好啦,不怪你,……只怪我问得太过份,自讨没趣,还白受惩罚;……”扶正被我捏歪的义乳,坐回沙发、接着道:“…不讲没关系,干脆由我告诉你好了!……你。不但作了,而且是跟我和晓芸在同一张床上!……”   “什么!?”〔妳疯啦!?〕我心想。   “别惊讶,Dr.强斯顿!。我没疯、也绝不无中生有,因为你确实作了!”   〔哇~塞,每个疯子都这么说。〕我继续想。   “可是我要讲的不是你作了还是没作?而是你在床上,当着晓芸面对我说的话;你说你第一次看见我们两人一起情同姊妹拉着手的时候,脑中就想。要同时玩我们两个了!……可是因为每个三角习题中最大的问题,并不是男人跟女人要用什么方法玩,而是三角关系里每个人与另外两人单独感情上的问题!……   “…Dr.这句话,你记不记得自己讲过?”杨小青睁大两眼、盘问。   “我?……”被问得莫名其妙。   同时感觉杨小青转述“我的话”讲得极其深奥、玄妙,完全不像她凭空杜撰出来,也是针对任何三人同床时,一针见血而中肯的评论!   那么,除非她从那儿的书本上读到、或对这个问题有深入看法的人曾经告诉过她;就只有我了!   “我~可能讲过,但。真不记得了!”只好这么回应。   心中却一头雾水。   杨小青从沙发站起、转身,让我清楚瞧见她的一身黑。   是由黑色滚细白边的衬衫、和半紧及膝的黑裙组合;半透明深灰色丝袜裹住两腿、足蹬黑平底软皮鞋。……而平日总是为了增加身高而着的半高跟鞋,今天倒没有穿。令我不解,正想着间;   她从皮包掏出白格子、车花边的布质围裙,束上腰际、侧头对我甜甜一笑。   “关晓芸!”〔我终于明白了!〕“明白了吧!……宝贝?你上个周末瞧见,一模一样的晓芸!……裤子立刻高高撑起的反应,别以为没人晓得;只要余光一瞄,谁都可以由你身子老向前弯的姿势想到里面肉棒早就硬挺的程度。……而你还以为晓芸忙进忙出、不知道你心怀鬼胎。……同时以为我早就把你当成最知心的朋友而完全放心、不会将你对晓芸的兴趣当一回事儿。……   “…嘻嘻,Dr.强斯顿你也真是的,……喝不到几杯,就原形毕露!”   “喝醉了,怎么可能?我不相信自己酒量如此之差。”我反问道。   “哎~,人生难得几回醉嘛!……我们又不是没见过,男人醉酒以后的所作所为看多了,也就不在意啦,嘻嘻!……倒是你,话好多喔,在那儿喋喋不休的讲个没完;……”   我忙打断她:“讲了些什么?……我有没有失言、冒犯?”   杨小青笑开了,蹲在我面前抬头道:“没有失言,不过冒犯嘛倒是~……”   小手主动抚摸我的裤头:“真的要我告诉你?”   “嗯,告诉我!”   “好吧,那你就好好听着,喔~!”杨小青一面哄、一面揉我的条状物;把裤子底下的肉棒揉硬了,才舔舔唇、开始讲上个周末晚上在她家所发生的事。   一开口,杨小青便道:“你呀,虽然身为心理医师,可底下终究是个男人,好菜一吃、两杯黄汤下肚没多久就色迷迷的朝我、和晓芸身上瞄呀瞄的;用眼光脱人家的衣服,看得晓芸不好意思、头都低了下去;……   “…我因为早就对她讲过,凡是到家里来的男人我都会帮她介绍认识,只要是她喜欢的、想跟他上床,我都不在意;甚至愿意撮合、帮他们成其好事。除了唯一的一个尼克绝不能踫.……虽然尼克从来没在我家吃过饭,但曾经到家门口接我出去过几次;晓芸见过,也知道他是我真正婚外情的男友。……而对她来讲,有那么多男人可以选择,少尼克一个也没什么差别。……   “…因为你知道吗?晓芸她。抛夫别子、离家出国两年,还不曾回去探过亲;加上她年纪快三十了,生理上自然需要男人的慰藉,如果我对她好、照顾到她这一点,而她感恩图报,也会服服贴贴的为我做事,这理由相信不难懂,对吧?……   “…那,自从你第一次来我家,她晚餐弄完我就放了她周末长假、由弟弟接走的那天,和后来你饭桌上听她讲身世、连连点头表示赞赏;晓芸全都记在心上,说对你印象好好喔!……最后终于害羞地问我跟你之间关系如何,能不能让她一次?……   “…我看她也真想,就假作勉强地答应了;还建议下回你到我家的时候,她应该打扮得性感一点,像穿黑丝袜、半高跟鞋,化点妆、戴些什么的,好吸引你注意,最好裙子底下只穿丁字裤、看不见三角裤痕,使你更想入非非;包准可以水到渠成、成其好事了!”   我惊叹不已:“啊~,连这种事妳们都……?”   杨小青点头笑道:“先设计好了!……嘻嘻,你被蒙在鼓里,想不到吧!?……   “…其实对晓芸讲,也不是第一回了;她跟比尔、安端~,都已经上过好几次床、尝到你们洋人的滋味,觉得比跟老中玩还要刺激。……当然,除了她开始在我这儿做工不到一个月,被我儿子亚当勾引、发生了主仆间性关系、遭我假装生气骂了一顿,可是后来却睁只眼、闭只眼的允许他们玩过好几次,所以为了这事晓芸还蛮感激我的。……   “…我呢,也因为确定了亚当不会再搞同性恋勾当,而暗自高兴,尽管没有对她透察真正的缘由,不过从此跟晓芸亲密得形同姊妹,开始分享我请到家里的男宾和访客;先让他们尝尝晓芸烧的一手好菜,彼此认识之后,就放任那种事情在自然而然、一拍即合的情况下发生;……试过几回,还蛮成功的,于是就继续下来。……   “…嘻嘻,你知道吗?晓芸她,别看她从国内出来不久,观念倒十分开放;虽然已有了丈夫、孩子,可是头脑却相当灵活、也很实际,知道跟心里有点喜欢、印象又好的男人上床玩乐玩乐,并不就表示爱他、或感情不忠于自己的丈夫,所以是无伤大雅的事;只要小心一点、别弄大肚子,以后守口如瓶谁都不告诉,也就神不知、鬼不觉没人晓得了!……连我这个年长、作女主人的比起她来,都差多了哩!”   我打岔道:“张太太别老作背景介绍,请快讲重点。上周末的事……”   杨小青也打断我:“别急,我会的!”然后把我裤炼拉了、请出阳具。   含住龟头、吮得尽湿,才抬头接着讲。   “那天~哪,嘻嘻……你中了计都不晓得,被我和晓芸两人殷勤劝酒、喝得半醉,看见我脸红红的好像不胜酒力,以为会先你而醉倒;就愈讲愈来劲儿、愈口无遮栏,尽说些晕笑话。边讲、还边对晓芸眉来眼去的,她听不懂你的英文,只陪着笑,对我偷偷说你好好玩、可是又好大胆,说等一下她可能应付不了你;问我该怎办?……   “…该怎办,我也不知道啊!我把手饰、半高跟鞋借给她,又送内裤、丝袜、还让她用我的化妆品,打扮得像个小家碧玉的美女,在你面前表现可人之外,更隐隐显出诱惑,相信讨你喜欢一定没有问题。……可晓芸还是一直拉我的手、讲她放不开,而且害怕。……我只好帮她打气,说你是个医师、高级知识分子,定会怜香惜……”   “晓芸怕,怕什么?”我打断杨小青、好奇地问。   “她~,怕你的太大。她装不下!。嘻嘻,连这个都不晓得,还好意思问!……不过你也不能怪人家晓芸,她前一次就因为跟比尔上床,吃不消黑人鸡巴的尺码过大,搞到第二天走路都没办法,O型腿般一歪一歪的边走边拐,逗我笑得直不起腰,问她昨晚滋味如何?……反而被她白眼抱怨我事先没讲清楚、把她给害惨了!……   “…有前车之鉴的晓芸搞怕了,所以这回战战兢兢的直问,问你那根究竟有多大?……说男人的尺码长一点她可以应付,只怕直径太粗,没插进去洞口就被绷开到极限、好受不了,挤进去之后又把里面撑得满满、胀胀的,根本不用抽送,人就快要窒息不能呼吸了;无法享受作爱的乐趣不讲,还要担心阴道会不会被撑松掉!?”   “妳怎么答?”我问。   杨小青答:“就这样子比了比呀!”她手指合不拢、环握肉茎比拟了一下。   接着裂嘴、媚笑:“嘴巴好痒、停一下不讲,先让我吸吸吧!”   低头吮了好一阵,吸到满嘴唾液:“咕嘟、咕嘟……咕唧、咕唧!”作响。   我感觉舒服无比,仰头、闭眼,脑中浮现关晓芸为我口交的情景。   (待续)   ======================================================================   沙发上的小青(24)两女共事一男的困惑(中)   我感觉舒服无比,仰头、闭眼,幻想关晓芸为我口交的情景。   但杨小青没吸多久就吐出阳具,抬头掬着媚笑、继续讲礼拜五晚上的事:“也真绝,晓芸在饭桌讲她怕你,可是一转眼到客厅喝饭后酒的时候她胆子就大了起来,主动坐你旁边斟酒、劝你一杯接一杯喝,把假装已经醉掉的我完全不放在眼中、连采都不采。……而你这色鬼终于露出狐狸尾巴,口若悬河黄笑话讲个没完,也不管晓芸听懂不懂你叽哩咕噜的英文,就伸手到她身上摸将起来,说想查查她身上肉多不多、紧不紧?……弄得她一面闪躲你的魔爪,一面咯咯笑不停,简直肉麻死了!……   “…我说Dr.~呀你。喝醉酒、原形毕露竟是那种样子啊!?”   “什么那种样子,讲清楚点好吗?!”我隔她捧住的阳具,问杨小青。   她小手握紧阳具、加速搓揉:“嘻嘻,Dr.你还在乎形象啊?”接着道:“…其实也没怎样啦,跟一般男人差不多,都是只听底下的;……但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喔,是晓芸她被你性骚扰、乐得发急讲的;说知识分子最假道学了,表面装成一幅绅士模样,可是脱掉裤子,里面东西跟餐馆里打工的也没多大不同。说得真有道理!……   “…那,这时候你没听懂中文,以为她讲你东西不够大,就面子挂不住似的,拉住晓芸的手到你裤子当中、叫她摸摸看够不够大?。她装模作样,假作害羞状、稍微扭捏一下,居然真的摸了;一面摸、一面吃吃笑着对我讲:”妳这个洋医师朋友。家伙的确不小耶!……看起来待会儿我可要吃苦头喽!……太太~,妳得帮帮我啊!“……   “…我从来没踫到过这种场面,弄得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而你暗怀鬼胎,竟色胆包天建议干脆我们三个人一齐上床、共同研究研究,大家也好乐乐。……说让晓芸先试试装不装得下打工的家伙,如果不行的话,再由女主人当场示范,教一教晓芸如何享受大家伙的男人。……你说荒不荒唐?”杨小青这才顿下嘴。   “问我啊?……”我反问她。   她挂上媚笑、句话不答,只顾低头含住阳具、狠命吮吸。   边吸、边哼:“嗯!…Mmnn,…Mmmm~~nnnn!”   杨小青吸我的阳具,吸到唇边挤出口水、沿着肉茎往下淌。   醮到小手尽湿,连我的阴毛被浸得东倒西歪、像一片沼泽里乱糟糟的水草,还肯不停,还“吧哒、吧哒!……”吸得津津有味;让我误以为自己变成了什么可口的食物。   杨小青的吃相虽然饥渴不堪,却性感无比;尤其当她吸了好一阵,终于吐出肉棒、猛喘大气,水汪汪的两眼充满迷惘、失落望着我时,更是楚楚怜人、可爱极了,便捧住她的脸、问:“张太太,好不好吃?”   “嗯~!我好爱吃,也好爱你你喔!”一面揉阳具、一面舔湿薄唇、问我:“还要吗?……还要继续听我讲上个周末的事吗?”   我点头:“当然!……但妳得照实说,可别加油添醋喔!”   “绝对!……不过,换个姿势好吗?我膝盖、腿子都发麻了耶!”   我又点了点头,杨小青才撑着我站起来,主动撩裙、跨骑上我的大腿,两手抱住我颈后,挪动屁股辗磨,同时附在我耳边轻声娇呓道:“这样子舒服多了;……   “…喔,还有宝贝,我一面讲,也请你一面揉、不,捏我的奶奶好吗?……嗯~,好、就是这样!……虽然垫了义乳,你稍微用力一点捏还是蛮有感觉的;噢~呵喔!……呜~~,真好!……”应着时,她两眼闭上、纤躯直晃。   “够不够用力?”我问。   “够,再用力点。也行!……噢呜~~,好有感觉喔!…Oh,Dr.~!……你知道吗?……我们三个,其实是两女扶你一个男的上了我卧室的床,衣服还没脱完你,就等不及伸出魔爪揉晓芸的胸膊、揉得好带劲儿,而晓芸她被你捏不到几下,就开始发那种。好难熬、娇滴滴的声音,连我作女人的听了都觉得好性感喔!……   “…其实我又不是同性恋,光对女人也根本不会产生性欲,可是当我一想到、或看到女的被男人。那样子弄得好舒服好舒服,全身一直扭、哎哎叫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变得好兴奋,忍不住里面都会湿了耶!……你说,是不是好怪呢?”   “只是心理的移情作用嘛!”我边回答、边捏义乳。   “哦,这样子啊!……难怪我看你那么喜欢晓芸的奶奶,用好多变化不同的捏法揉她,弄到她两颗奶头都又肿又挺的站起来了,而我底下湿得一塌糊涂也是正常的啰?……   “…也就是说我,也想被你同样那样子弄,对吗?”杨小青继续问。   我觉得她说得不无道理,便点点头;又想到不太对劲:“咦~,奇怪?……   “…这么快就在床上捏晓芸奶奶啦?……中间其它的事妳都省掉不讲啦?”   “不~,我只捡重点说嘛!”她边答、边挺送屁股。……   “…否则时间那儿够?就是一天一夜也讲不完!……喔~宝贝,先亲亲我!……嗯、嗯~~!……啊~,你舌头好烫了耶!……唔~唔……嗯~!”   分开热吻,杨小青才继续道:“还有一点你知道吗?……男的通常都不够敏感,吻女人的时候总以为舌头插进去就算得到了,但女人可不那样想,她一定要对你有真正的感情,才肯张开嘴巴让舌头伸进去;否则根本不会想要跟你接吻。……像妓女对嫖客、或我对我先生就是这样,绝对不肯亲嘴的~!……   “讲这个道理干什么?”我心想。   “…所以那天晓芸她也一样,虽然我们三个都在床上,你玩她、她让你玩,你要她吸鸡巴、她也肯吸,可就是不跟你接吻!………看在眼里,我心里一直想这件事。……   “…同时感觉她和我其实蛮像的,在观念上会把爱、或不爱划分得很请楚;对自己喜欢的男人,为他做什么都可以,性交、作爱都行;可是对不爱的男人,即使愿意吸他鸡巴、被他肏,任他怎么样弄、甚至连屁眼都让他插,唯一不可能的事就是亲他了!……当然,除非他用强迫方式,捏住我鼻子不能呼吸而张开嘴、没办法只有被吻了。……”   “还讲得这么坚决!”我继续想。   然后问她:“我有没有捏晓芸的鼻子?”   “嘻嘻,你猜呢?……还好你没有,否则就尴尬了!……你只舔她的颈子、耳朵,和脸上眼睛鼻子,亲到嘴边的时候她眼睛不但没闭反而张开了看我,害羞似的别过头、躲你的样子;那你还好没有追着偏要吻她为嘴,只往下舔她的下巴跟颈子。……你那时候很疯你自己不晓得,晓芸当时就对我悄悄说那样子不卫生,像怕我不了解她为什么拒绝你的吻,还是怕我认为她不愿意好好娱乐佳宾、会生她气;……   “…其实我心里非常明白,而且很感激她,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晓芸体贴我;知道我跟你有真感情,虽然不是爱尼克的那种。爱情,至少是真的很喜欢、喜欢到可以疯狂的感情。……而且我们三个人在床上,当你跟我作爱的时候两人一直亲嘴、我又疯狂得一直喊”我爱你、我好爱你喔~“,那晓芸当然看得很清楚;所以她没跟你接吻其实是体贴我的心、和对你的感情,知道吗?……   “…那,至于她说跟你接吻不卫生,也很有道理:因为亲嘴本来就很容易把各式各样细菌传染给对方,如果三个人都互相亲来亲去,晓芸的细菌也会经你的口水跑到我里面,而我们两人又不是同性恋,那样子交换口水岂不恶心死了吗?……   “…其实我男友尼克他也同样讲过,说医学上看,接吻才是最肮脏的行为,比口交还脏;反而性器官里藏的细菌种类少,也没那么多带疾病的;所以他宁可舔我都不愿意跟我接吻的原因就在此。我起先不懂,还以为他根本不爱我呢!”杨小青顿了顿、像等我的反应。   可是我没反应,连阳具都软了!   “哎呀~Dr.别这么没反应嘛!……好啦、我不讲尼克题外话行了吧?”   杨小青不语,只抱住我颈子、屁股在我身上旋扭、磳磨:直到她再度喘出热息,贴我耳边娇哼道:“嗳,总算把鸡巴又磨硬了!……   “…这样子我才愿意继续讲!”   “啊,张太太。请讲!”我叹着说。   “好,我刚刚讲到那儿?。对了,讲到嘴巴跟鸡巴。对不对?……三人同床的经验我有,不过总是我一个女的对两个男人,一面吸一个男的鸡巴、同时被另外那个男人肏;……但是感觉完全不同的”两女共事一夫“,倒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而晓芸她也从来没玩过”三人行“,所以两人都算新手上路、初尝新鲜吧!……   “…妙就妙在,我们既非同性恋者,也不彼此竞争、讨同一个男人的宠幸,反而因此合作无间,把你伺候得像皇帝一样、享尽齐人之乐,对我们两人都赞口不绝;……”   “为什么说我像皇帝?”我插嘴问。   杨小青噗吱一笑:“因为你说我家像皇宫呀!……”扭了扭屁股、接着道:“…加上,我跟晓芸伴在你仰躺大床中央的身子两旁,轮流吸你的鸡巴,她从浴室打了盆温水、小毛巾挂盆边,每个人吸完、吸够了之后,都帮你肉棒擦洗得干干净净,才换另一个人吸;……那种服务周到、讲究,还不算伺候皇帝吗?嘻嘻……   “…不过,也蛮好玩的,我跟晓芸同时趴在你的两边、头对你的脚,轮流吸鸡巴的时候,一抬头就正好看见梳妆台镜子里我们自己,共同伺候、也共享同一根肉棒;吃得吱吱作响,像含冰棍儿、吃大棒棒糖一样的馋相,看得两人都觉得好好笑!……   “…你倒是够坏,一面享受两个女人嘴巴吸你,还要我们同时为你摇屁股,说想看四片臀瓣像水中舞蹈的表演;晓芸以前当过游泳选手可能会作,可是我连普通的舞都跳不好,怎么去跟她配合?……简直荒唐死了!要不是她怂恿,我才不肯呢!……   “…嘻嘻,我们两个。这样子同时扭呀扭的,你皇帝鸡巴就愈变愈大、愈来愈硬了;晓芸她吞肉棒当然没我有经验,嘴里被塞得满满、不停梗噎,蛮难过的样子一直哼一直哼,连屁股都忘了扭;……我得当场为她示范口交动作的技术,她才慢慢学会、习惯了你肉棒的尺码,开始一面吸、一面翘高屁股热烈扭动起来;应着我喊一~、二、一~、二的慢节拍吞肉棒,和你那边打一、二、三、四的快拍子,我们两人同时扭屁股,真的像水中双人泳舞,表演给你这喝醉酒的昏君欣赏了!……   “…虽然很好笑,可是我也得承认,扭屁股扭不到多久我就性欲亢进起来,整个阴户发烫,阴道里面又酸又痒、湿答答的几乎滴出水了!……连忙自己用力捏奶子、掐乳头,掐到痛都觉得刺激,想要你立刻把我给肏了!……还好,被我忍住才没叫出来。”   “为什么忍住?……”我问杨小青。   她叹了口气,却笑道:“因为晓芸她。应该先得到你。我之所以那样想,是因为我和你已经上过不知多少次床,而她跟你还是头一回;怎么算都应该她先、我后,才比较公平合理,不是吗?……   “……再说,晓芸烧了那么多好菜给你吃,殷勤招待、陪你喝酒,英语讲得不好,还是照样跟你聊天;而你们两个彼此又有好印象,她喜欢妳是理所当然;……再加上我本来就答应了让她单独跟你玩,如果只因为你要我们两女共事一夫,我就以主人身份抢先的话,岂不反而暴露了我的自私吗?……我意思是,做人也要有点原则的,对不对?。Dr.……”   “完全了解!”我以点头打断她,同时两手爱抚她的圆臀。   吻了吻杨小青的额头、秀发,我问:“然后呢?……”   “然后啊?……   “…然后就是你跟晓芸玩得既开心、又痛快的良辰美景啦!。真要我讲那么详细吗?”杨小青坐在我大腿上一面旋磨丰臀,一面半瞇两眼、逗我似的反问:“Dr.你说,你想不想她?……想的话,就多捏捏这个义乳!”   我只将一手由她的圆臀移到胸前,然后两手同时齐捏:屁股和乳房!   “啊噢~!!……你。好贪心!”她仰头、嘶声叹道:“两个都要啊?”   “这话妳说的,我可没讲!”却咬她耳垂、叫她继续:“讲下去!”   “哦~,你。好会逗人喔!……难怪晓芸她吃不消你,当你龟头顶在她洞口磨来磨去、偏偏不往里面戳的时候,她腿子大大劈分、分到不能再开,粉红粉红、湿得不得了的阴户肉圈被你的大龟头挤开,可是又不插进去,她急得直喘、却喊不出口要你戳她,只好望着我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教我。看了都好那个;……更想到自己每次被男人、尤其玩家型的,逗得那样受不了煎熬,一定早就叫出:”求求你。不要整我,肏我、肏我!……肏人家嘛!“那种死不要脸的脏话了!……   “…但晓芸她不是这种人,至少头一次和你上床的时候还不是;虽然她已经跟安端~、和比尔两人玩过,可英文还是不太灵光,无法充分沟通心里的意思;只能以身体动作表达,紧抓住你的手臂、整个身子一直朝上拱,拱到背脊、跟腰都弓离了床面,屁股反而陷进床里;那种急切感,真是只有女人才能感同深受,使我彷佛以为自己变成了晓芸,要鸡巴要得要死,可是又丢不下颜面、恬不知耻地向你乞讨!……   “…喔~宝贝,你鸡巴好硬、好烫,都感觉透过裤子了耶!”杨小青叹着。   “还用说吗!?”我也叹着回应。   (待续)   ======================================================================   沙发上的小青(24)两女共事一男的困惑(下)   杨小青跨骑在我腿上,一面描述周末发生的事、一面款款旋摇丰臀。   说着说着自己亢奋起来,开始加速、加大屁股扭动的幅度,同时抱住我颈子、直喘热息;口齿愈来愈不清楚、“故事”当然也就愈讲愈零乱了!……   “喔~,你这根。鸡巴好要命喔,插得晓芸。神魂颠倒不说,喔~连我巴在你背后……眼睁睁看你们两个。性器官交接处的。棍棍、洞洞都那样子,糊糊的湿成一大片;……简直触目惊心死了,连我自己也忍不住,想要。开始手淫了!……   “…我底下愈来愈湿,丁字裤都浸透了黏到肉里面;……可是你肏.晓芸肏得那么专心、把我给忘了我心里好不是滋味,好像酸酸的失恋那种感觉。贴在你身体背后一直磳、一直磳;……问你是不是有一点爱她?你光摇头、不讲话,可是……戳晓芸的动作一拍也不停,就好像你鸡巴爱她。爱疯了一样;……   “…尤其你一面戳、一面问”狗大妈?。狗大妈?“那晓芸舒服死了。圆着嘴巴一直喊一直喊的响应你的中文:”喔~够大!……够大嘛!……“那种样子真令我受不了,喔~我。好受不了了!……”   杨小青引颈、摇头,继续嘶喘:“…告诉我,你爱不爱她?晓芸那么可爱!……但你说你只把她当性玩物,很可爱的屄,玩起来肉棒子很舒服。……那,我一听就放心了,虽然你也没说过你爱我!……   “…可是,可是天哪,她被你玩不到几分钟就叫:”哥哥~、来了!……哥啊,我来了!“……   “…她高潮上来的时候。那种神魂颠倒的样子,你喜欢得不得了,用力捏她的奶奶;而我心里不好受、手指插进自己洞里。扣得好用力,跟着也快要来了,就咬你耳朵、叫:”插深一点,插深一点嘛!“……   “…那,晓芸也学着喊Deeper,deeper!我看见她就像看见了自己!……   “…喔~,宝贝。我。想脱裤子、要脱裤子了耶!”   杨小青急匆匆从我腿子滑下,裙子一撩、迅速剥掉黑色丁字裤,手肘夹住围在腰际的黑裙、赤裸只剩吊袜带和长统丝袜的整个下体,踢掉皮鞋、跨回我腿上;句话不说,抱住我的头,疯狂、热烈地吻遍了我的脸、最后落到嘴唇,张口、吮吸我插进她嘴里的舌头;……   “唔,唔~~。Mmmn.nnnn!……”   热吻一分开,深深吸进大气,她接着道:“你插完晓芸、大肉棒一抽,讲她可爱极了;那,她脸红红的,赶紧跳下床,拿起水盆跑进浴室换满温水,回来就帮你清洗鸡巴,一边洗、你一边摸她的脸,她还不好意思、头低低的;但我知道她好开心。……   “…而我虽然已经等不及要你肏.跟我作爱,可是看见晓芸为你清洗的时候脸上流露那种疼爱的表情,心里感触好深;……那,她对你讲不出口、用中文问我说,你的。弟弟好可爱,英文怎么讲?我笑了,说应该讲:哥哥好可爱!……因为哥哥、弟弟都是brother啊!你躺在那儿呵呵直笑。……   “…嘻嘻,其实我们姊妹最爱谈的。就是你们男人了!”杨小青也直笑。   “然后,下面呢?……”我好奇地问。   “下面?……”她狡笑反问,同时伸进胯下、以温暖小手握住肉棒。   “…就是这样子啊,热棒。插湿洞!……啊-,啊~~哦!!……”   屁股落下,套住我“下面”的热棒:“啊~~,……好、舒服!!”   “喔~,宝贝你知道吗?……我一坐上你的鸡巴,里面已经像火炉被打翻了一样马上什么东西都要烧、烧成灰了!……只有你能帮我浇熄,我一直叫一直叫,……捏自己的奶奶、捏到痛都不觉得,哎~~唷喔!……就像现在一样,兴奋死了啦!……哎呀我的天哪,我忍不住一下子就快要丢。出了我。哎呀~,人家快。出了啦!”   杨小青语无伦次的乱叫,惹得我几乎也忍不住了。   只好猛抓她丰臀肉瓣,用力挤、捏,同时深深吸气、忍住即将爆发的高潮:“嘶~~,……嘶~!!……”   但是她疯了般、紧紧搂住我的头,一声声“啊呀~,……啊呀~!!……”嘹亮的高啼更刺激我全身的神经,使我不得不掌掴她狂烈扭甩的丰臀肉瓣,藉助分神以延缓喷精。……   打得“啪、啪!”作响。   “啊、啊~!……啊~!……打我,打我屁股吧!……啊,喔~~呜,打得我。眼泪都要–被你。啊~~,打出来了!……我一辈子跟男人作爱,从来没有另一个女的在旁边看过,尤其那么贴身的管家晓芸面前;……可这时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了!……   “…喔~,用力、用力打吧!……我。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你的性玩物?被你肉棒玩的。屄。好舒服……舒服到屁股打痛了都会叫舒服!……啊、啊~,你每一掌。打我的屁股一震、里面阴道就会夹一下;……”好紧、好紧喔!“的直叫,可是晓芸看得我又好自觉;只好把头埋进你的胸膊、让落下的一头乱发盖着脸、掩住我的羞耻;……   “…幸好你懂我心里,把我抱得紧紧的、说我好可爱;……但是跟晓芸完全不一样,说我可爱的地方充满了丰富的感情奔放时候的荡漾。什么的,我听不懂,可是还会一直点头、屁股一直掀、一直掀;……不停呼喊:”Yes,yes!…………Oh~Dr.,Fuckme!。fuckmeharder!……“”…喔~,Dr.强斯顿你当时是爱我的不是吗?“杨小青急切地问,又道:”…虽然你。我也差不多喝醉了。可是还能感觉到你,只是没讲出来;哎呀我的天你。鸡巴好硬、好硬好好喔~!……啊,捏我的奶、吻我……我要你不只要你鸡巴、还要你……   “…知道我的心啊!”   杨小青讲到这儿,两手推我的胸、竖直上身,将乱发甩到一边、深深瞧我的眼中含着晶莹;屁股扭动也渐渐缓和下来。而我嘶进一口大气、呼出以后,总算将高潮忍住;仰望娇羞的容颜充满柔情,便对她所说的话中之话点了点头。   “Dr.你知道吗?。其实那天我并没有真醉……”   杨小青边说,边解开黑衫襟前钮扣、露出洁白如雪的胸膊肌肤,和已被扯歪、垫了义乳的黑色蕾丝奶罩。我好奇她会说什么,可是也忍不住动手将奶罩扣解了、分垮开来;笑道:“没醉?……难道妳酒量比我还行?”   “不是酒,而是我的心醉、沉醉在你对我的作爱中;我抱着你、一遍遍喊:”我爱你,…我爱死你了!“……你吻我吻得不能呼吸、几乎窒息的时候我几乎也听见你告诉我,你爱跟我作爱,好爱好爱的声音。……喔,宝贝~!……请你揉我,揉我。真正的奶子吧!”   我依言照作,同时吻她火热的唇。   杨小青咬住我耳朵、发出嘶声:“嘶~~啊!!……我。忍不住了,在你的爱中我终于。爆炸了!……我一直喊:”喷给我,求求你……全都喷给我吧!“……   “…你亳不保留、连连大吼好多声,把烫烫的浓浆统统射了出来;接着鸡巴好凶、又好快的朝上顶,像要刺穿我子宫、连阴道也翻出来那样子,所有的液体泛滥成灾。……   “…那时我魂都没了,全身力气也用光了,得靠晓芸扶住背后、才没有瘫痪、整个垮在你上面。……直到你停止往上顶,只用两手爱抚我的小奶子,她还好细心、好体贴的把我甩乱的头发撩整齐,像个母亲。或姊姊照顾我一样,忘了是我的佣人。……”   我突然感觉这个景象在许多色情片里都有。   但是怎么也无法令人体会到杨小青所形容的激情、与性感,一点都不能。   于是问她:“后来,故事的下面呢?”   “下面。下面还需要问吗?……嘻嘻!”   杨小青舔舔唇说:“Dr.你。先把我弄出来吧!……然后我再讲下面的。”   我再度依言照作,同时心想:我是心理医师、为病人服务的心理医师。……   她骑在我腿上狂甩圆臀,终于娇声喊完了高潮;呼喘渐缓之后,才笑着说:“下面,又轮到晓芸了。……   “…她扶我倒在一旁、让我休息,然后帮你软掉的肉条条用毛巾清洗干净,眼睛咕噜咕噜转的对你直笑,一面舔自己嘴唇;意思当然很清楚,是问你,问你要不要她吃你。吃到肉棒重新硬起来、再继续玩?……你蛮坏的,手指在她嘴唇上抹来抹去,她兴奋一张开口你就两根一齐插进去、让她含住,叫她吸你手指。……   “…晓芸两眼一闭、仰头含你手指时,喉咙闷哼连连;你更坏了,低吼着:”吸,快吸!……“一面推我屁股、往你软掉的鸡巴那边,显然是同时命令我们两个。……那,我乖乖趴到你肉条上面,不顾自己累坏、低头就舔;……像以前我总是要吸男人早泄的肉棒那样子它重新勃起了我才有机会获得满足,但这次是为晓芸、也为了让你可以再度享受。……   “…那,这边你鸡巴很快就硬了;那边也插够晓芸的嘴、两手扶她跨骑到你脸上,让你用舌头舔进她的肉洞、为她口交。……她姿势面朝我。吸鸡巴的方向、屁股几乎坐在你鼻子上;手撑膝盖、两腿蹲着外分,我只要张开眼睛,就看得好清楚你舌头舔她。……   “…晓芸陶醉死了、蹲在那儿猛摇屁股,仰头直哼只有被男人舔出来、娇得不得了的声音,底下的水一直流流到你下巴上都是;……而我一面帮你打手枪,心里一面想:如果换成了我,一定也会疯狂到那种程度,就算被你当成性玩物也心甘情愿。……   “…后来,你就完全采取主动、指挥一切了。……你把晓芸弄成跪趴在床上、翘高屁股的姿势,提枪上马从她后面一捅捅进洞、神勇无比的狂抽猛插;一面叫我跨过晓芸的腰,面向你膝盖半分弯、把小不啦圾的奶奶送到你嘴里、让你吸乳头;……说这样子好像两女共事一夫的行为,其实是你一夫当关、同时为我们两个服务哩!……   “…我笑死了,说”好好玩、好好玩喔~!“……你才告诉我三个人在床上同时玩,最重要的是:……   “…”是什么啊?“我大声问你;你说我已经知道、也做到了!……”   不得不打断杨小青、问:“我倒底讲了什么?”   “你这时候才讲,说三个人一齐上床,重要的不是只知道怎么玩,而是每个人能够体会到。跟另外两人彼此之间不同的感情。……那,我被你吸奶奶吸得头都快晕了,当然听不懂你倒底讲些什么,只知道晓芸在我胯下往上直翘、左右猛甩的屁股好圆、好丰满,你一定爱得不得了所以才用那个姿势玩她;可是你的脸、你眼睛所看到的,却是我瘦骨嶙峋的胸膊,跟一对永远长不大的乳房!……还那么热情的舔、吸我的小奶头,……而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那样子你才靠近我的心啊!……”   “原来如此!”我彷佛终于完全明白了,可是:“我怎么一点儿也不记得呢?!难道……?”我问自己,也问杨小青:“…我真的喝醉了吗?”   “嗯,我想你一定是醉了,才记不得。”她靥然一笑、回答我。   可我还是不相信,也有点儿胡涂了!   〔24完〕   ======================================================================   沙发上的小青(25)与两名司机的三P关系(上)   ======================================================================   日期:公元2002年2月23日(星期六)地点:加州南湾住处病人:杨小青(人在台湾。电话连系)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前天晚上,人在台湾探亲、过农历年的杨小青突然打长途电话到我住处。我吃了一惊,问有什么急事?   她懒慵慵应道:“还好啦,事情并不算急,只是……”   我才松了口气、等她接下去。……   “…想问你收到我的信没有?……上礼拜四寄的,已经过了一个礼拜……”   “哦,还没收到。普通邮件没那么快吧!?”   “可是从湾寄的、还是航空的耶!”意思说那封信不普通!   “也许明后天会收到吧!张太太打电话,另外有什么事?”我又问。   “呃~,没事儿,只希望你快点收到信就好……”她抢答、却打了住。   反而令我狐疑:该不是又隔着太平洋与“情人”尼克、两人牵扯不清的爱情烦恼吧!?……这年头,科技的发展和信息爆炸已无远弗界地将整个世界压缩成小小的地球村,把过去与未来交错融为一体,借着虚拟现实以假乱真、难分真幻;导至人们不但怀疑现实,对已发生的事物产生认知上的偏差;甚至男女之间的爱情也受到严重冲击,而迷惘、困惑。……   譬如网络电子邮件的便捷与迅速,反而造成了杨小青和男友间的龃龉。即使她人在台湾,也不能免。   “那么~,张太太农历新年过得可好?”   总算找到一个借口问杨小青,虽然我压根搞不清农历新年落在那一天;其实究竟落在那一天,也丝亳引不起我身为“洋人”的兴趣。   “新年早过了,还好啦,反正没什么特别的。……”杨小青话说不带劲儿。   我懒得再问,便沉默不语、等她挂电话。   可是她没挂,只沉默不语半晌、叹了口气:“唉~!……”问:“…你要睡觉了吗?”   “还没有。……妳那边几点?”我看表,晚上九点钟不到。   “呃~,十一点多、快中午了,可我还没起床。……”她解释。   难怪声音那么懒洋洋的。   “…哦,通常我很晚才睡;。嗯-嗯~~!……”声音像在伸懒腰。   接着又道:“…可是又睡不好,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东想西;最后还得靠,靠自己自慰,弄出高潮以后才昏昏沉沉跌入梦乡。”   我打岔、把谈话引上个题目:“那~,梦作得可甜?”   “甜?……别提了,只要不是恶梦就谢天谢地了!……唉,本以为回台湾、换了个环境至少不致于老作恶梦,可是还是照样,三天两头被恶梦骚扰、折磨得心乱如麻,连大白天都精神不继、恍恍忽忽的,要一直喝咖啡提神,不然就得吃镇定药;……有时实在没办法服安眠药才能入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太阳快下山了才醒。……   “…那,这种日子,我浑浑噩噩的过下来,在别人眼中简直颓废不堪不讲,说不定还会想我日夜颠倒、不知究竟搞什么活动?……   “…我相信那些人一定评论我,身为企业公司老板的丈夫日日忙做生意,而老板夫人却躲到一边,从不见我主动在旁协助老公。……那,我这个养尊处优、鼻孔朝天的亿万富翁太太,一定是生性懒隋无能,啥事不做、只知贪图享受安逸的贵妇!……更可能是个利用丈夫终日忙碌的机会,在外偷人、让丈夫戴绿帽的出墙红杏;甚至拿家里挥霍不完的银子,养年青的小白脸哩!……   “…而我。何止可能?根本早就是出墙红杏、帮丈夫戴过不知多少顶绿帽的女人啊!……可事实上,我又享受到什么?!……   “…年复一年的孤独、寂寞不说,光讲为了在美国将孩子们带大,虚耗半生可贵的青春,而且像个单亲母亲,根本没有自我、自己的生活;……除了不愁家里开销,物质上无豫匮乏、不用担心没钱买米,那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享受呢!”   杨小青顿了顿嘴,我乘机将听筒换只耳朵贴。   心想:“像张老唱片,听都听熟了!”却没吭声。   “喂,喂~!……睡着啦!Dr.?……!”杨小青问。   “没,没睡!只是困了点儿。”我答。   “你那边才九点耶,就困啦?!”显然一清二楚我这儿的作息时间。   “因为工作忙、累嘛!……张太太别胡思乱想。”我回她。   “人家讲正经的,那有胡思乱想!……我知道你不想听我唠叨,也觉得自己老对你抱怨这些陈腔滥调其实蛮无聊的!……我看我还是挂电话、让你睡吧!”口气中带着失望与哀戚。   我忙应道:“不,我没这意思。……张太太想说什么尽管讲就是了!”   “真的?……”“嗯,尽管讲。”   “讲什么都可以?……”“嗯!都行。谁让我是妳的心理医师呢?!”   “哎哟~说得好可怜!。好吧,我就尽量讲简单一点,好吗?”   “好!”我也简单地回应。   杨小青这才扼要叙述她临回台湾前两晚,终于和尼克摊了牌:坦承自己偷看过男友与名叫“咪咪”的女运动员背地里互传电邮、私通款曲、谈情说爱的隐情,证明了他“背叛”彼此多年感情的事实;因此要尼克当下作个了断,在自己和咪咪两人之间抉择一人交往。   而尼克则因为她侵犯他的个人隐私,和另结新欢的事被女友抓个正着、兴师问罪,恼羞成怒、动了肝火;破口大骂杨小青、责怪她不应该用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对待男友,摧毁两人间的相互尊重,更无法挽回地伤害了彼此的亲密关系。……   尼克不但当场请她走路,还气呼呼的吼着不要见到她,说他不能忍受控制欲这么强的女人;讲完之后,将杨小青推出门外、“砰!”一声甩门、锁住。……被无情的男友扫地出门,她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伤心欲绝、哭个没完地开车回家。   但第二晚,他们俩又连络上,决定再度谈判、作个了断。可是才开讲,愤怒与怨气就一发不可收拾,导致谈判再度破裂、不欢而散。而杨小青次日搭机返台前,两人也没再见面、或通过电话,直到今天。……   所以,杨小青现在人在台湾、丈夫的家里,却不知道自己和外遇情人共谱的婚外情是否完全告吹了,还是尚未结束?   反倒是,她人一回到台北,不知怎的就对丈夫说她要离婚。   离婚的理由,非常光明正大:因为丈夫早已金屋藏娇、另有女人,而且公司上下、生意场中人尽皆知,等于是讨了个小老婆;那么,大老婆的脸没地方放、心中这口气也咽不下,要求离婚理所当然!   可是,丈夫却将杨小青的要求一笑置之,认为她提出离婚不过是虚张声势、充作小小的威胁,其实真正所要的不过是身为元配,张家大少奶奶的尊贵、颜面罢了!   杨小青拿出临行前我为她开的“诊断书”,让丈夫仔细瞧瞧;说二十余年她遭受冷落对待的折磨,已到精神失常、人格分裂的地步,难道还不足以成为离婚理由吗!?   夫连瞧也不瞧一眼诊断书,冷冷甩下一句:“别用什么鬼画符、三岁小孩都骗不了的玩意儿咋唬人了!”   口气充满怨愤,杨小青问我:“他。把你开的专业诊断书讲成鬼画符;……你说气不气人!?。我听了都为你叫屈耶!……   电话上来不及响应,她已接下道:“…尤其还是我特别要求你写的,他这样不理不釆,对你、跟对我都是一种莫大侮辱,你说是不是!?……   “…那,好~,既然要这样子对我,就别怪我也对你不客气!……我心想:你讨小老婆我已经忍气吞声、不跟你计较个没完没了,现在还不把心理医师开的诊断书放在眼里,你。这样子岂不是欺人太盛、逼我往人格分裂的路走下去;好,我就偏让你走着瞧,证明给你看!……看你信不信人家心理专家所作的判断!……”   “哇塞!那有这么荒唐,用自己的病状来证明诊断书可信呢?!”   我虽然没吭声,却心想杨小青如何“证明”自己的人格分裂?难道?……   “…结果,……”她才讲了两个字。   “结果呢?”我已急着问。   “结果,我想都没想要怎么证明,就。我女儿就出了事!……”   “啊~,妳女儿?……”   我立刻表示关切:“…发生了什么事?”   “她又哭又气、从外面打手机给我,说她不要回家、也不要这个家了!”   “气什么?”   “还不是老问题!?……跟她爸爸争吵,吵完就堵气、上街,不知鬼混什么,反正目的是要让父母担心,真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最后,花大半天、一整晚,在台北街头东找西寻的还不是作妈的我;运气好找到人,放了心、哄回家,运气不好时,找遍大街小巷都不见人影、手机打遍所有我知道她认识的人,也问不出任何下落,急都急死了,生怕她遇上恶人、歹徒,发生我们最不愿见到的意外啊!……唉!”   “张太太别叹气,为儿女担忧,正是天下父母心啊!”我搭腔道。   “哼!还不就我作妈的一个人担心,她爸爸才没呢!……只知窝在小老婆的温柔乡里;除了来看我婆婆、找他妈商量生意上的事,根本连家都不回!……   “…而我这女儿也真是的,不肯依她爸爸期望她也从商的意愿,却成天向他伸手要钱,挨老子的骂当然活该!……可我夹在当中,左不是、右也不是,作人难作死了!……   “…弄到最后,女儿在外面晃荡、鬼混,反而成了我的责任!……好好一个周末晚上不得休息、还得四处找她。”   “最后找到没有呢?”我关心地问。   “若大个台北市,上那儿找!?……当然没找到!……我在车里急得冒汗,摇下车窗、举目张望霓虹夜灯闪烁下街头的人群;而我充满焦虑,对着人行道边、电影院前的年轻酷男辣女直瞪,换回他们异样的眼光,更令我羞惭、不安到了极点。……   “…尤其想到,曼德琳她年纪虽轻,却已经接触过台湾社会极其复杂的某些人与事,像她喜爱的文艺界、艺术圈里的画家、雕刻家、摄影师,还有什么设计师、诗人等等的;……那些人年纪都比她大得多,想占她便宜,简直轻而易举;甚至如果晓得她有个亿万富翁的爸爸而利用她、害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我一面东张西望、找女儿,心中一面害怕,害怕她应付不了台湾的社交圈子、生怕她被人骗,骗钱事小,骗了感情、身子麻烦就大了。……当然也怕她在街上一不小心,让人绑架、甚至强奸;要不然,向我们家勒索巨款,就更不得了了!……   “…结果,东转西转、跑了华纳影城、跑遍几乎整个东区,还开到西门町徒步区找,也找不着,又转回东区的顶好商圈,仁爱圆环那边。差不多快放弃搜寻了;司机老姜突然说,不妨到那个叫什么东江诗社、和东江花园找人问问,说不定我女儿会在那儿,因为她以前曾经搭他车子去过。……   “…我迫不及待、忙说:”那就快去啊!“……   “…果不其然,诗社那儿将近半夜了居然还有人,告诉我曼德琳晚上来过,可是没呆多久就跟两个男的离开了。……我问是谁,他们搞不清,只讲其中一人留山羊胡、四十多岁的样子;另一个男的年纪也蛮大。……你说要不要命!女儿才二十刚出头,就跟年纪大到可以作她爹的男人交往。而且不止一个,而是同时两个!……   “…害我急得要死,追问诗社的人,有没有办法找出两人的姓名电话,他们几个面面相觑、只顾摇头表示不知。……我问不出名堂,失望极了、走出诗社;正好看见在巷口车旁守候的司机老姜、带着一脸歉疚表倩,像生怕我怨他提供的线索断了线、徒然无功。……   “…同时,我却看见他手里拿着刚咬了一口的刈包,往身后藏;才突然想到我们为了找女儿,打黄昏以来,东奔西走、一直没停,说不定老姜晚餐都没吃、仍然饿着肚子!?……剎那之间,应该”抱歉“的人倒变成了我!……站在车旁手足失措得不知怎办才好。……   “…说巧不巧!……皮包里手机突然”哔、哔~!“响了起来,我一接话、一听见女儿的声音就迫不及待问她人在那儿,说我生怕她出什么意外,找她找了整晚!……   “…曼德琳才告诉我她已经回到家,而且是确定了老爸不在,才肯回家的!我心中放下一块巨石、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立刻问女儿晚上跟谁在一起、做些什么?……   “…那想到她马上尖叫起来,口气好凶的要我别管;说她累坏、想睡觉了!而我人在街头、又是站在司机老姜面前,心想反正女儿已经平安返家,也就懒得跟她争吵下去!……   “…挂断手机,抬头看见老姜也松了口气般,笑着安慰我、要我宽心。……这时我才真的非常不好意思,对他说我好抱歉,为了找女儿,害他晚餐都给耽误了。……那,正好瞧见老姜手里还拿着没吃完的刈包,也是一幅不晓得怎办才好的样子。……   “…就说:”这样吧,我请你吃宵夜!“……   “…”难道大少奶奶不赶回家、确定女儿平安无事?“老姜问我。……   “…我立刻摇头道:”没关系,反正她已经到家,我总算松了口气;所以我应该好好谢一谢你的辛劳;再说,我先生他。反正也不在家……“……   “…当我一面上车、一面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颊热热的、发烫!”   杨小青淘淘不绝一口气讲到这儿,才顿嘴、停了停。   “Dr.,Dr.强斯顿!……你在?。还在电话上吗?”她问。   “在,在!在电话上,听着呢!”我边回答。   边躺上床,准备听她讲个够。   “其实,Dr.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写我精神分裂的诊断书吗?”   没想到杨小青突然问这个问题:“为什么?……”   “…不是因为妳需要找理由离婚,才要求我吗?”我反问。   “当然也是啦,可是我……的确也需要了解自己到底有没有精神分裂的症状,是不是真有点神经不正常!……我实在无法想象,那天晚上接到女儿的电话、知道她下落,心里顿时放下担忧之后,自己为什么就像变了个人,不顾已经半夜三更,还想要请司机老姜吃宵夜?……而且不知不觉地讲出那种莫明其妙、什么”反正先生也不在家“的话?!……好像我有心暗示他什么似的;……”   “张太太真的有心暗示吗?”我以反问打断她。   杨小青嗯了声极轻极轻的回应,然后沉默了半晌、吞吞吐吐道:“人家。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呀!……   “…因为我坐上车,看见老姜从驾驶座回过头来望着我问:”大少奶奶想上那儿宵夜?……“他眼睛亮晶晶的,好有精神;……我突然也脱口而说:”随便,你喜欢吃什么都可以,反正我是什么都吃的!“……   “…讲出口,自己倒没去想是不是又成了另一种暗示,只觉得跟平常他开车载我不管上那儿,我都不作声,从不对他多说一句话的感觉完全两样;……好像突然变得跟他好熟好熟,不用讲究主仆之间的上、下关系,和虚伪的身份地位;变得有点像。他带我去玩、我就好高兴似的!……   “…但老姜还是征询了我的意见,问我爱吃清粥小菜,还是生猛海鲜?……使我感觉他蛮体贴人的,就扶驾驶座的椅背,轻声问他:”是那种活杀的吗?“……同时脑中出现盛在广东馆子玻璃缸里挤成一堆的龙虾、螃蟹,和肥硕的游鱼来回不安、游来游去画面。……想到司机老姜大快朵颐、吃得不宜乐乎的模样!……   “…”当然啊,广东人吃海鲜讲究、不是活杀的才不吃哩!…其实台湾人也爱吃活的,像醉活虾,吃到嘴里、咬下去还直动哩!“……老姜这么形容。……   “…我只”哦!“了声;想到那种残酷的吃法,却令我产生莫名其妙的兴奋、甚至性感的感觉。于是更加兴致勃勃道:”如果姜大哥也爱吃活的,我们就去吃吧!“……   “…结果,我们真的跑到一家专卖活杀海鲜的餐馆,吃龙虾、生蚝、划水、鳗鱼,叫了一大堆,喝冰凉的啤酒,吃到吃都吃不完;……他还叫了一盘象鼻蚌,是那种形状真的像大象鼻子、可是长得也像一根好大好大的男人,可以说巨人的东西一样,让我禁不住联想到那方面的事。……   “…加上几杯啤酒下肚,我边吃海鲜、一边整个身体发热,尤其是夹起切成一段一段粗细正好像阳具一样的鳗鱼、放进口里,嘴唇触到鳗鱼滑溜溜的感觉,简直把我性欲都挑逗上来了!……   “…正好,我看见老姜吃生蚝的时候,嘴唇、舌头动来动去的样子,根本就像在舔女人的阴部,舔得稀里呼噜、满嘴湿答答,更使我忍不住把桌底下两腿紧紧夹住、互相磳磨,磳得屁股也跟着在座位里团团转个不停!……只好乘他敬酒时、假装扭扭捏捏来掩饰身体的挪动。而他边吃、边喝、边瞧我的两眼紧盯着我,令我一方面因为受到男人注目而兴奋,另方面也好不安地心脏砰砰猛跳。……   “…酒过三巡,我们像谈得愈来愈投机般,一会儿咯咯、呵呵大笑,一会儿满怀感叹摇头、点头;不晓得怎的,就谈到家里我跟我的先生,一个在台湾、另一个在美国,两人聚少离多的事。……   “…这时,我也顾不得自己家丑外外扬,对老姜说他在我们家作司机多年,什么事情或多或少晓得;那,既然不算外人,就干脆明讲,讲我早已知道作老板的丈夫金屋藏娇、另有小的,而身为大少奶奶的元配我。在丈夫眼中不过是黄脸婆罢了!……   “…”这是那儿的话?!其实大少奶奶看起来,年轻漂亮得很哩呢!……“司机老姜涨红了脸说,声音之大让餐馆邻桌的人都听见了、转过头瞧我们,看得我羞到耳根发烫,心里却乐坏了!……   “…忙说:”那里有~,人家都快成老太婆了!“……”   “…”真的!就因为大少奶奶不是二十来岁的小女孩儿,更显出成熟女人的味道咧!……人说,人说。……“老姜咽下大口啤酒;而我心花怒放,怕他不会用成语形容,搭腔似的插了个嘴:”…“像人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讲完立刻举杯掩口、装作不胜害羞似的,身子在椅里挪了又挪。……   “…”对、对,少奶奶正是。风韵犹存!“老姜肯定地答复。……   “…令我赶忙又咽下一口啤酒、叹道:”唉哟~~,听得都。好那个喔!“……同时全身微微颤抖、感觉腿子当中热烘烘的。……再加上冰啤酒浇得我口腔发麻、喉咙也几乎哑掉;结果赶快跑洗手间,一脱下裤袜、发现三角裤都有点湿了耶!”   讲到这儿,杨小青才顿了顿、像舔嘴唇时,听不大见声音、但是可以想象。   “哦~,张太太湿了,和所谓”人格分裂“又有什么关系呢?”我问。   “Dr.强斯顿别急,张太太会讲给你听的嘛!……”   (待续)   沙发上的小青(25)与两名司机的三P关系(中)   越洋长途电话上,杨小青嗔完、接着道:“这时,我才突然”哎呀~糟了!“想到:我喝了点酒,但是并没有醉;可老姜他已经喝得脸红红的,怎么能开车?……如果要他带我上那儿去,他没办法开车,岂不一切都泡汤、吹了吗?!……   “…那,除非我开车载他……?可这也不成啊!第一、开车上那儿去?……难道上汽车宾馆?第二、要我在宾馆里跟醉倒的他。上床。作爱?……不,当然更不行啊!……   “…我恍恍忽忽、在马桶上想了个老半天,也忘了换穿皮包里总带着的全新而性感的三角裤,就拉回裤袜、抹平半长窄裙,一面对镜补妆、一面继续苦思;可是什么法子也想不出,只好心绪紊乱地走回餐厅;正要手撑桌面,缓缓挪臀、坐下。……   “…老姜一看见我就迅速站起、扶我入座。”还好,他还没醉!“;我心想,同时希望他还能开车、等下能在床上像驾车一样,稳稳的、很扎实的?开我!……嘻嘻,……   “…Dr.你觉不觉得我,好那个、好放浪!?”杨小青问我,声中带笑。   “不,张太太的想法、行为都蛮自然。”我中性地回答。   “喔~!你意思是说。还好啰?”她仍然追问。   “嗯!”我点点头,等杨小青继续讲。   她大概又舔了下嘴唇:“我一坐下就迫不及待问老姜:”姜大哥,你还行吗?……我是说喝了这么些酒,待会儿?……“……   “…”当然行!……这点酒算什么,待会儿开车绝对没问题!……倒是大少奶奶,妳酒量相当不错嘛!“老姜充满自信,令我放心,也因为他夸我的酒量而露齿一笑,可我却羞答答应道;……   “…”还好啦,不过我。我……“……”   “…”还是不放心?……那也没关系,我可以叫小陈过来。“小陈是专为我丈夫开车,也是廾四小时全天候在我们家服务多年的司机。……   “…”小陈,他?“……我愣了一下、反问:”他,可以吗?……   “…”没问题的,小陈今晚载张老板出门,要到明天清晨才……喔,对不起我说多了!……“老姜讲出半句、突然打住;但我早已明白,指的是我丈夫今晚又到他养的小老婆那儿过夜去了!……   “…老实说,我早已不在乎丈夫用什么理由在外鬼混深夜不归,甚至到天明,直接到公司上班!……从多年前我还住台湾的时侯,他以应酬、打通宵麻将为由,后来连借口都省了、干脆来个不理不采,根本不当有我这个人。……而我也不跟他噜嗦、计较。……因为我反正对他没感情,就更别提爱过他这个人了!”   杨小青的再度“自白”,令我眼皮下垂。“……。……”   “Dr.,Dr.!……你还在吧!?”   “在,还在,张太太请讲!”   “哦,好,我讲。……那天晚上在餐馆、司机老姜面前,我听他提我先生,只吐了半句就打住,可见他尽管是个下人,却能顾及我的地位和面子,不禁体会蛮深的。……于是便借着酒意、表示心胸宽大:……   “…”没关系,姜大哥,不提他也罢!“……   “…老姜倒像为了失言而满怀歉意,说:”大少奶奶您若不见怪,恕我讲句真心话:其实,您与张老板之间,我和小陈都是站在您这边看的,觉得张老板很对不起大少奶奶、冷落了您这么多年;……“……   “…”哎呀~,反正你们的心意我领,就不用再讲了嘛!“……   “…我响应的时候,觉得自己跟老姜、甚至不在场的小陈,都突然亲近不少;产生一种说不上究竟是什么、非常奇怪的感受。……就好像跟他们两人都可以沟通、可以一起。那样子的;……Dr.强斯顿,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什么那样子的。张太太啊?”我摇头、反问杨小青。   “哎呀~,你忘啦!?……”她却反问我。   又接着讲:“…多年前在台北,有天晚上我作的恶梦;想起来了吗?……   “…梦见我被他们司机两人,带到四兽山上一个小小的破砖屋里绑了起来,借口替张老板惩罚我红杏出墙、在外偷人的罪行,把我强奸、淫虐了整晚,而且一前、一后同时插我底下两个洞洞,说玩什么双龙抱;我虽然被强暴、却由不得自己,被搞得死去活来、几乎都快疯掉,弄到最后我连续高潮不断,才从恶梦中醒来。……你真的不记得啦,Dr.强斯顿?”   “啊,我想起来了,张太太!”我只好这么应道。  〔译注:详情请参阅《小青的情人》〕杨小青不理会我的回答,径顾讲下去:“那,老姜说把小陈找来,显然是怕我不放心他开车;可我听在耳中,却联想成找小陈来参加我们的『欢宴』,立刻就着话题顺水推舟、说:”对了,那就找小陈也一起来吃宵夜吧,……反正时间还早。……“……   “…老姜用大哥大传呼小陈,叫他尽快赶来参加我们的时候,我才恍然悟到自己总是把话多讲半句,什么”反正时间还早!“何止暗示、根本就是明白勾引男人嘛!……结果为了掩盖心虚,我画蛇添足地解释说我早就希望跟他们多聊聊、闲话家常。什么有的没有的。……简直越描越黑、欲盖弥彰了!……   “…那,老姜又咽下一大口啤酒,说既然小陈也来,我们就不用顾忌、多喝几杯吧!……然后对我敬酒、劝吃海鲜,见我吮吸螃蟹腿子的模样,还讲我吃相蛮好看的。这一夸夸到我全身轻飘飘、好像骨头都酥掉的感觉。……半瞇眼瞧他,竟发现他长得蛮有男子气慨,浓眉大眼、甚至有点像克拉克。盖博呢!……你说绝不绝!?”   突然听见杨小青问问题,我赶忙回了声:“嗯~?……”   “哎呀~,你根本没有专心听嘛!”她娇嗔道。   “喔、喔!我会专心、会专心听!……”其实我真希望她跳过这些序曲。   “…后来呢?……你们三人?……”直接导入正题。   “你好急喔!人家还没讲到精彩的地方,你已经等不及啦!Dr.?……”   “是啊,一想到张太太吸螃蟹腿子的模样,都兴奋起来了!”   “好啦,看你那么猴急,我就捡重点讲吧!”   电话那头,杨小青一定又在舔嘴唇。   口气带着兴奋,她说:“那司机小陈一走进餐馆,就显出十分惊讶的样子。他从来没见过我喝酒、喝到脸颊红红的;……大概也因为我们主仆的关系,反应有点拘谨,不敢立刻坐下;所以我对他招手、说:”来、小陈哥,快坐下吧!“……   “…三人借着吃喝,稍稍聊上一阵,气氛立刻轻松下来;小陈虽然三十出头,比老姜年轻很多,个子也没老姜那么高,但体格非常健壮;加上穿着黑西装、黑衬衫,却不打领带的模样,看起来相当酷,而且充满阳刚之气。……便禁不住讲话的时候,一边以荡漾眼神对他瞟呀瞟的。……   “…而可能从未正睛瞧过我的小陈,被我这么勾魂似的一瞟,楞得两眼发呆,连连持杯猛喝啤酒,直到老姜制止他别再多喝了、待会儿不能开车带大少奶奶回家,他才点头如捣蒜、忙说”是、是!“……   “…”哎呀,既然小陈哥爱喝、也能喝,我看就让他痛快痛快爽一爽吧!“……我嘴上这么说,心中却盘算如何才能让小陈、老姜、和我自已,统统都痛痛快快的爽一爽!……   “…ㄟ′,人就是有这种急中生智的本能,我当场想出好点子!立刻建议:”有了、有了~,咱们何不一块儿找个第二摊(ㄊㄨㄢ),大家喝个痛快、好好乐乐,等酒醒了再回家!?“……   “…把上宾馆、开房间美化成『第二摊(ㄊㄨㄢ)』已经是我最含蓄的比喻、和维持最低尊严的表达方式了,如果完全不加遮掩、露骨明讲的话,那我岂不成了如假包换的荡妇、比妓女还不如的贱货吗!?……   “…小陈还没弄清我的意思,司机老姜已经会意八成,立刻点头,然后推推小陈的肩、说:”走吧~!大少奶奶今晚兴致高昂,咱们可别扫她兴啊!“……   “…我知道事情成功了一半,便借口上洗手间,把全新的性感三角裤换上。嘻嘻……Dr.你说。我是不是很鬼?……”   “嗯,张太太是蛮鬼计多端的!”   肩夹电话听筒、响应杨小青的时候,我已掏出阳具、打手枪了。   一面打、一面问:“张太太精彩的地方到了吗?”   “快了,Dr.,快到了!”她笑着回答。   “结果你们三人上那儿找的,第二摊取乐呢?”我好奇地问。   “嘻嘻,还需要问吗?当然是专让人幽会用的宾馆啊!……而且是一家面临基隆河,从窗子可以越过高堤眺望圆山饭店辉煌灯火、跟黑黑的圆山倒影,蛮富情调的房间。……嗯~还有那种室内装璜,挂了很那个的。半裸的阿拉伯女郎在一圈围坐的男人中央、跳肚皮舞的图画;连壁上的饰灯都是北非式样,忽明忽暗、像火把一闪一闪的那样子好好玩喔,真的很鲜耶!……”杨小青话匣一打开,就没个完。   我只好沉默不语,等她打住。   “嗳~,别认为我在卖关子、故意不进入正题,其实这一部份倒是蛮关键性的重点喔!”   因为她特别强调,我就:“哦!”了一声;想了想、又道:“显然张太太在那儿也这么样,跳肚皮舞给两位司机欣赏了,对吧!?”   “嘿嘿,Dr.猜得真准,不愧是我的心理医师!”   “弄懂妳并不难。”我谦虚地回答。   其实,杨小青养成这种说『故事』的习惯,我早已非常熟悉,唯一无法透澈的就是不知她叙述的内容何者为虚、何者为实?……虽然真假难分、虚实莫辨的表白会造成心理分析过程中很大的障碍,但是也可以视为对我所从事专业上的另一种挑战。   “Dr.强斯顿,别太自满喔~!……”杨小青警告我,不待响应、接着道:“…对,肚皮舞我跳是跳了,可是那种跳法你绝对想不到;你知道吗?……   “…因为我那个肚皮舞啊,根本不是站着、而是套在一根男人鸡巴上跳的!……而且我的舞姿是以插在我阴道里的肉棒为旋转轴心,一会儿跪骑在上面向前挺腹、向后翘臀,一会儿换成两腿大开、像小便时的蹲姿,左右、左右的摇摆、旋转屁股。   “…于是,那种舞姿、和整个下体的旋扭节奏就成了硬大的热棒在我洞穴里搅动、抽插的拍子,一进~、一出,一戳~、一捣!使我从陶醉中渐渐进入疯狂境界。……   “…相信你更想不到、也更精彩的,是我一边狂舞、一边还唱歌似的哼那种阿拉伯音乐的调调,两手撩散头发、搔首弄姿。……啧!”杨小青发出咂嘴唇的声音。   “想不到、真想不到!”我发出惊叹,也是赞美!   “嘻嘻,当然,这样子跳的肚皮舞其实蛮累人的,跳不了多久就满身大汗,于是我一边骑肉棒、一边两手撂起头发,撩到露出颈子,让汗水风干;……同时向正对面欣赏我舞姿的另一名司机抛媚眼,以眼神问他喜不喜欢我?……想不想用大鸡巴插我的嘴,使我上下两个洞洞同时被充满?!……   “……?,!……”   “…还用得着问吗?……我发射出超强的第六感讯息,就像操控男人脑波的指令,把他那根挺得又粗又大、胀成紫红色发亮的阳具,一戳戳进我迫切期待而整个张开、张得圆圆的口中。……   “…这样子同时被两根肉棒塞满满、几乎要窒息的感觉,令我想唱不能唱、想放声喊叫却无法开口,只能嘴唇紧紧包住粗大的肉棒,急促猛喘、嗯哼出声:”Mmmnn——,Mmmnn~~!…Mmm~~mmnnNN!!“……   “…同时听见司机两人兴奋的对话:……   “…先一个:”哇塞!这么会吸的嘴巴,还是第一次、第一次享受到耶!“……另一个应道:”屁股也波儿棒的,扭得像甩筛子,让老子鸡巴过瘾透了!“……回头第一个:”妈的,我们运气真不错!……能嘿咻到这么好的屄。……“……第二个:”……我不是早跟你讲过要玩,就得玩成熟的中年女人吗?!她们那种骚劲儿啊不但没话说!……而且水多,比起肏小女娃儿,绝对舒服百倍?“……第一个:”是、是啊老大哥说得有道理!……哎呀我的妈呀,舒服死了!“……   “…我兴奋死了,没命似的猛吸鸡巴、两手紧紧抱他的屁股,将自己的头往粗壮无比的家伙上套,感觉圆突突、卤蛋那么大的龟头撞进喉咙,好几次都快要哽住,必须伸长颈子深呼吸才没被它插死掉!……当然,我肚皮舞早已跳不下去,只知道一面凑合底下另外那根鸡巴朝上戳我阴户的节奏,弹起、坐下,弹起、坐下,一面快迅吮吸口中的肉棒,吸到两颊凹陷、唾液直流,那种感觉。真的是好疯喔!……   “…”大少奶。不,秋萍小姐,吸得我好爽!“小陈舒服了,还记得夸我。而我也阵阵闷哼”Mmnn——,Mmmnn~,Mmmm~~nn!“作为响应。”   “咦~!?”我剎时愣住,但还没问出口,杨小青已接着讲:“…我背后的老姜也跟着夸赞:”秋萍小姐,妳还真会玩。3P啊!……“同时以手掌捧住我的屁股,托起、放下,托起、放下,使我不必费太多力气套他的鸡巴。……”   电话这边我终于忍不住、对那头的杨小青呼道:“等一等,停~!……”   “谁是秋萍啊?……妳家两名司机怎么好端端喊别人名字呢?”我问她。   “……?……”也问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呢?”   “哎呀~!都是你害的啦!要人家捡重点叙述、先讲跳肚皮舞的事。结果,反而把前面更重要的经过忽略了没讲;现在,既然你非要问个明白,我只好回头重新倒叙啰!嗯~?……Dr.有时间听吗?”   我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时间我有,就劳张太太倒叙一下吧!”   杨小青念经似的:“真麻烦!又不是写小说,搞什么倒叙、回溯……”   开了口讲,却仍然蛮有兴致:“…Dr.,你知道吗?……我家这两名司机,一向都喊我『大少奶奶』,连『张太太』也很少称呼我;所以当我们三人微醉醺醺、摇摇晃晃走进离餐馆不远的那家宾馆前,我为了顾及丈夫、和他家的颜面,就特别嘱咐他们两个千万别喊我『大少奶奶』。……   “…可是到了宾馆我才晓得根本没有必要,因为小陈和宾馆里的人早就认识,他只挥挥手、叫柜台小姐给我们开最好的房间,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更别说问名探姓,登记身分证等等手续,就把挂红塑料牌牌的钥匙交给了他。……   “…那,走进电梯,我假装站不稳、身子往老姜身边倚,举手扶额、说电梯震得我头有点儿晕。……那,他就顺势自自然然、十分体贴地揽住我的腰、道:”大少奶奶,请站稳;小陈,你也帮忙扶着下吧!“……   “…我被老姜搂住、微微发抖;而身旁手提塑料袋装着XO、和下酒小菜的小陈也贴近了些、托我的手肘道:”大少奶奶,小心别跌倒啊!……“我被一边一个男人如此靠近,心中老实说乐都乐坏了,便顺势像只依人小鸟、偎紧老姜的熊腰虎背,同时对小陈娇滴滴一嗔:”哎呀~,不要这样叫人家嘛,怪难为情的耶!“……   “…当小陈开了锁、推门,让我们进房间的时候,我突然心血来潮、主动对老姜说:”今天晚上,你两个就叫我的名字,『秋萍』,好吗?“……”   我好奇地插嘴:“为什么取『秋萍』这名字呢?”   “嘻嘻,因为在旧金山,我跟小留学生李小健、吕大钢玩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名字啊!……Dr.,你忘啦?”〔注:详情请阅《杨小青自白》8~11〕“哦~,原来如此!”我点头,心想:“真够扯的!”   杨小青不让我多想:“Dr.,没料到更绝的事,是『秋萍』居然确有其人!……   “…是我们三个在房间里喝XO、吃小菜,聊天乱盖的时候,老姜亲口告诉我的。……说他当年在桃园县杨梅高山顶服兵役,认识镇上一家『呷蒙ㄉㄟ′』也就是喝摸摸茶的茶室里的坐台小姐,她名字就叫『秋萍』。……   “…他们每礼拜见一次面,在乌漆吗黑的茶座包厢里谈心,当然也摸来摸去、互相刺激,可是从来没跟秋萍上过床,虽然茶室后面有一排专门让客人带小姐”休息“的小小隔间;因为老姜家里穷,出不起那种钱;秋萍也不肯,说只想跟他做朋友,保持纯洁友谊。……   “…所以他们认识了整整一年,却没有搞过;直到老姜将要服完兵役,不再回杨梅镇的前一个周末晚上,他三更半夜从军营溜下山、跑到快打烊的茶室门口接秋萍下班,然后坐了辆三轮车,到镇上一家旅馆开房间,以花生伴米酒助兴、聊天,作最后一夕的相处。……   “…老姜高兴地以为两人终于可以上床作爱,可是秋萍说她的身体虽然肮脏、但心灵仍是干净、纯洁的,所以她活得快乐、才跟他结成朋友;……而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他们也应该快快乐乐地渡过今夜。……   “…于是两个人继续聊天,聊到累坏了抱在一起、昏睡到天明,结果也没有发生性关系。……日出时的晨雾里,穿上军服的老姜蹅过夜露沾湿的田埂、赶回山顶营房。……   “…退伍那天早上,老姜换回一身便服,在杨梅车站的月台尽头与秋萍告别;她祝他永远幸福,他也告诉秋萍永远不会忘记她。从此,两人再也没见过面;因为一年之后老姜做了事,跑回杨梅茶室找寻,才知道秋萍已经不在那儿当坐台小姐了!……   “…老姜说他退伍那天早上,白白的雾笼罩一切,穿乳白色风衣的秋萍对着渐渐跑远的火车一直挥手;……说他永远都记得那一幕,也忘不了当时的感受。……   “…听着听着,我就哭了。……”讲完这句,杨小青才顿嘴。   电话这头,我哑口无言好一阵子。   (待续)   沙发上的小青(25)与两名司机的三P关系(下)   “后来呢?”我问。   “还没到后来;……”她接着说:“…老姜帮我擦眼泪的时候;喊我『秋萍』,叫我别哭,他说因为他没有跟秋萍做过爱,所以一切的感觉都很美。……我无法猜测他是不是以这句话为借口说我也”很美“?但我宁愿这样猜测;……   “…而且我已经感动得要死,只想紧紧抱住老姜、亲他、吻他,告诉他我想跟他做爱;希望从作爱的美,而不是没有做爱的美之中,将所有的感伤抛诸脑后,在抛弃一切、随波逐浪的自由里荡漾、浮沉;……   “…可是,这种话我那里开得了口!?……老姜的『秋萍』跟他那种关系,和我这个跟小留学生玩的秋萍,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即使不提我在旧金山干的荒唐事,只讲身为大少奶奶的张太太、我见不得人的所作所为,和淫荡不堪的性史,放在老姜半醉中叙述的纯情经历前面,就足足令我抬不起头了,我还有什么资格谈纯情、讲作爱!?……   “…我抹抹脸、掬起笑容道:”姜大哥倒是个如假包换的纯情派啊!“……   “…”嗳,陈年旧事而已,现在时代可不同了!“他饮下XO,笑道。……   “…”那我这个干酒家女的『秋萍小姐』,还是有办法讨您欢心啰?“……   “…”还用问吗?…大少。秋萍小姐,就把看家本领拿出来,让咱们哥俩儿开心开心吧!哈哈、哈、哈哈哈!……“”…我也跟着哈哈、哈哈笑个不停,几乎笑出眼泪。……“”…然后,我就根据想象中特种行业的酒家女、坐台小姐的那种行为方式,表现得十分爽朗、放浪;……更刻意讨好他们,一面劝酒,一面讲我多年以前跟丈夫在外应酬场合听来、记在脑中的晕笑话,惹得两人仰天、捧腹,大笑不停。……   “…看看气氛变得差不多了,我便借口上洗手间、说要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我问杨小青:“离开餐馆之前,妳不是就准备好了吗?”   “嗳~,那只是换三角裤啊!现在马上要上场,更得搞搞干净啊!拜托~,Dr.别多问了行吗?不然我已经分裂的好几个人格,就更要搞不清了!”   一听她突然又提“人格分裂”,我立刻反应专业的本能,心想:“难道当时的杨小青摇身一变、成为酒家女,就能将张太太、和大少奶奶的身分忘得一乾二净?……那么快、那么突然的转变,可能吗?……”   但是没问出口,因为这种分析层次的问题,必须要在晤谈室里、面对面讨论才有作用、产生效果;越洋电话上是怎么说也说不清楚的。于是我改变口气、哄她似的道:“好,不问、我不问!……张太太请继续讲!”   杨小青仍然微微娇嗔了一句:“人家才描述到精彩的地方,就被你打断,真扫兴!……”不过并没有继续抱怨,接着说:“…你知道吗?在厕所里我打开皮包,翻到那条从加州带回台湾、没用完的药膏、也就是润滑剂、兼杀菌消毒、兼具促进性愈的『伊若娇』,确定还有半条多,足够供应今晚的需要,才放下心;……   “…然后花了些时间、将下体各处洗涤得干干净净,再度穿回三角裤、裤袜、窄裙;把皮包里总是带着、以备匆忙出门来不及戴的项链、耳环戴上;再施些薄粉、洒点了香水,才故作娥娜地盈盈步回房间。……   “…在两名司机面前展示般、”他啦~!“一声,转个圈,使两人看清楚我虽然瘦、但还能稍显曲线的身材。以娇媚的表情、诱惑男人的口气问:……   “…”两位哥哥~,看我。这样儿还行么?……“同时撩发、搔首弄姿。让小陈看我看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只知道一口饮尽杯里的XO;……   “…倒是老姜沉得住气、赞美我:”行~,秋萍小姐正得很哪!“……说完伸手拉我手腕,要我坐他的腿、陪喝酒。……我只稍稍扭捏半下,便侧着屁股、坐上肌肉结实的大腿,让他粗壮的手臂环住我的腰、轻轻柔呀柔的,引得我自动微微扭起屁股、感觉他裤子底下那堆硬硬的东西像炭火一样发热。……   “…很快我的身体就受不了了,陪酒喝不上两杯,在他怀里磨磳不停、梦呓般嗲声唤着:”哎哟~,哥~~!你摸得我好那个,都没办法陪酒了!“……   “”就是要妳这种陪法,我才更有酒兴呢!“……老姜回应时,大手按我的小肚子、旋转抚摸;旋两圈、轻轻压一下,又旋两圈、压一下;……   “…”小陈~!秋萍小姐的陪酒样儿,好看吗?……“他问。……   “…”好看!……大少奶、哎讲错了,秋萍小姐。妳好漂亮!“……   “…夸得我竟然两颊发热、会脸红害矂似的。…可是还能用勾引男人的方式问:”那小陈哥你告诉我秋萍那儿好看?……那个地方漂亮啊?……“”…小陈呆呆的,却更大胆的讲:“每个地方都漂亮、脱掉衣服更好看!”……   “…然后,接下去的经过,就不用我讲了吧!Dr.?……”   “讲下去,张太太讲下去!”我命令、也恳求杨小青。   “要听重点?还是精彩的地方?”杨小青使坏、故意问。   “都要,要听全部经过,包括精彩的重点!”我故意答。   她笑了:“好,全部经过是这样子的。……我先是在老姜怀里、陪他们两个喝酒,陪了一阵;说我要转台子,就坐到小陈身上,让他也像老姜一样边喝酒、边抱住我的腰,摸呀摸的摸到我衣服全都乱了,裙子也磳到大腿上面,露出裤袜跟三角裤;……我禁不住对着老姜分开腿子,向他抛媚眼、引他动手摸进我两腿当中,直到里面早已湿掉的地方,一面叫小陈捏我的奶奶;……   “…我的手当然也没有闲着不动,朝身子后面、摸小陈底下硬起来的东西,弄得两人大喘热气;而老姜脸胀得红光满面,手指大幅触弄我的阴户部位;最后我坐腿子坐不住干脆身体往后仰、让老姜把我整个曲线暴露的下体托起、拉到他身上,那样子又摸又弄的;……三个人都兴奋极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说到浴室去吧,帮他们两个洗澡;……在浴室自己先亳不害臊脱光衣服,像做那种事的女人侍候客人一样,把两人裤子解了、下身全裸,检查他们挺得直直、硬硬的肉棒。说必须确定两个人都没有性病,引得他们哈哈大笑不停。……   “…我帮他们脱上衣的时候,闲着的一人已经忍不住把玩我的身体,惹得我直扭直抖,咯咯笑、叫他住手,答应说上了床随他们怎么弄都行,两人才住手、乖乖让我帮他们洗。……洗干净以后,叫两个并排站立、我蹲在浴缸里吸他们的阳具;吸到两根都好大好大而且硬得不得了,我仰头赞美,说我真是又爱、又怕,求他们等下在床上一定要对我轻柔点儿;……   “…上了床,我一个女的同时被两个男人、四只大手摸遍全身,被四条肌肉结实、粗壮毛毛的腿子纠缠压绕,肉贴肉、滑来滚去的滋味美妙极了;可是还能应付他们炽热贲张的性欲,表现得十分主动,以双手、和身体上、下两个洞穴,同时刺激两根鸡巴;……   “…先是胯骑、套坐在一根上面,吸另一个司机的肉棒,然后换人玩,维持原来的姿势,在阳具上跳肚皮舞;像我刚刚跟你讲的那样子。……   “…接下来,换成爬跪姿势,我一手撑床、一手握住脸前的鸡巴,仰头吮吸;同时翘起臀部、让另一个男的从后面戳进去,一面抽插、一面捏屁股。……   “…用同样的姿势、换了人,玩一阵;三个人都流汗了,大家才分开、喘气休息。休息够了,就玩那种他们两人把我夹在当中,像夹心饼干一样,老姜称为『双龙抱』的玩法:两根肉棒同时插入阴户、和肛门,直到三人同时高潮,鸡巴一齐喷精射入我前后两个肉穴深处,灌满我的阴道和直肠;觉得整个人都被液体饱涨、被巨大的热棒塞满,几乎窒息而忍不住高潮上来,一直喊:”不、不~,我丢了!……我不行了,丢了、丢了!“……   “…在上下两个男人中间,感到全身要爆炸一样,一直抖、一直抖,可是被他们手脚紧紧抱住、缠住、压住,被已经喷精可是还好大好大的两个龟头顶住,想爆炸却爆不了,整个人从里面一直湿到外面,眼睛发花、神智都不清了,还会持续狂喊:”天哪、天~哪,啊我。满死了,装不下了啊!“……这样子;你说我是不是简直疯掉了?……”   杨小青马不停蹄似的讲到这儿,才顿嘴、喘了口气,问我:“Dr.强斯顿,这段精不精彩?……嗯~?”   问得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呃~,呃……”   支唔半晌,才应道:“精彩虽然精彩,可是又好像。没什么……”   “没什么感情,对不对?……”杨小青插嘴、反问。   “对,好像不太像以前的……”我想说,却只说出半句。   “哎呀~,当然完全不一样嘛!……我身为酒家女,怎么可能对客人有任何感情呢!?……   “…虽然起先在房间喝酒乱盖,老姜追忆年轻当兵的时候,讲他跟『秋萍』小姐的事,把我给惹哭了;可是后来,当我明白自己不可能成为他永远忘不掉的女人,也无法以不跟他作爱来显出我”很美“,心里真是好悲哀、好莫名伤感;……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感伤情绪中,一下子就。像完全变了个人;……借着酒家女秋萍的身份,以职业性讨好、奉承的行为方式,刻意迎合他们的男性本能;把自己变成供人享用的性玩物,不带感情、也没有灵魂,只有女性身体的自然需求;……那样子跟他们玩,照样可以玩得爽快、舒服到极点。……   “…不过,这些都是我事后想了好久好久才分析出来的,虽然还是无法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子;只知道当时完全投入情况中的角色、失去大少奶奶的身份,我就可以抛下跟他们主仆关系的尊严和廉耻,像一个真正的女人,追求肉欲享受、和性的解脱。……Dr.强斯顿,你觉得我的分析有没有道理?”   “有,张太太说得有道理。”可是我感觉我敷衍了杨小青。   “哦,那样就好!……你知道吗?因为我。跟他们玩过3P,又轮流跟两个司机单独作爱。不,性交,让另一个在旁观看的时候,还是无法假装投入,玩着玩着就真正激动了起来。……”   “啊~~,原来还没完哪?!”我心想,同时惊叹不已。   “趴在仰躺的小陈身上,一面猛甩屁股、感觉他的肉棒在洞里滑进滑出,和用力扒开我臀瓣的两手;一根手指插入我的屁眼、挖弄抽插;舌头伸进我的嘴里,使我发自本能拚命吮吸,吸到眼泪都流出来了;……心里一直吶喊:”爱我!……爱我吧!“……   “…我感觉他就像以前我一个情人,每次作爱作到兴奋的时候,就会用身体占有我全身上下三个洞穴,给予我无比的刺激;……使我同时感到自己整个人、整个的心都属于他,禁不住激动得哭了出来。……虽然小陈不是我的情人,只是家里的司机、一个没受过什么教育的下人,但同样的作爱方式还是令我觉得自己属于了他!……   “…激情奔放中,剎那间他抽出舌头,大叫一声:”啊、啊~!大少奶。奶,我出了!“……而我口里的东西一下子没了,急得要死,迫切高喊:”给我!……快给我,求求你不要不给人家嘛!“……   “…其实小陈那里是不肯给?……他喷出的热浆早就射进我好里面好里面,喷完以后鸡巴软掉、经不住我在上面猛掀屁股而滑了出去;我受不了上下两个洞立刻空虚无比的滋味煎熬,连哭带喊:”人家还要,还要大鸡巴嘛!……哎呀我的天哪!……拜托你们再插进去、插进去弄人家嘛!“……   “…这时候,老姜才把我从小陈身上扶起,搂在怀中、为我擦眼泪,一边哄小孩似的叫我别哭,说他保证令我满足、绝不会让我空虚。……可是你想,天下那有这种男人,对一个人尽可夫的酒家女讲这种话?……   “…更不可思议的是,老姜他竟附在我耳边喊我秋萍!……   “…『秋萍』是我?还是他当兵时认识的茶室女郎?我已无法分辨,只感觉一股温馨、被疼爱的感觉包遍全身,窝在他怀里、分不清究竟是高兴还是悲伤,断断续续的抽搐、颤抖不停。……   “…这时,小陈跑进浴室不晓得干什么,房里就剩下老姜和我,他把我平放仰躺在床上,缓缓拨开我两腿、挤进当中,俯身吻我;从嘴、颈、胸、肚,一直吻到底下热烘烘的阴户,慢慢舔弄;使我出自本能地蠕动、扭甩,嗯嗯、啊啊的哼个不停;……等到他爬上来重新吻我的嘴,抚摸小小的乳房时,我也再度亢奋起来、激情地回吻;两腿夹住他充满野性的熊腰虎背、连连引身向上挺拱。……   “…心里痴狂地吶喊:”爱我,爱我吧!……“……   “…老姜粗肥的阳具插进我饥渴的洞穴、塞满整个阴道的剎那,我终于大叫出声:”宝贝、宝贝~!……“两手紧抱他的肩头肌肉,同时忍不住热泪盈眶、流了出来。……但我一面流泪、嘴上一面喊:”肏我、姜大哥肏我~!“的时候,心里真正喊的却是:”不要忘记我,永远不要忘了我!“”   杨小青再度顿嘴、叹了声:“唉!……”   问我:“Dr.,以下的情节还需要我细细描述吗?”   我知道杨小青已经把重点全部讲完了!   “大概不必了!除非张太太认为非常精彩;……”   她笑了:“除非讲了你鸡巴会硬,我才讲。”   我也笑了、说:“会、一定会的!”。   〔25完〕======================================================================   沙发上的小青(26)初尝羊眼圈的滋味(上)   ======================================================================   日期:公元2002年4月15日(星期一)地点:加州南湾住处病人:杨小青(人在台湾)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前言〕   下面是杨小青从台湾打电话,说曾经写信给我,及后来又收到的另一封信。我念了又念,始终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但因为是她首次亲笔所写、要我读的东西,必有其用意、或值得深究的内容,认为应该于以重视;便完整保存于她的病历和档案中,作日后进一步心理治疗的参考。   另外,她原先告诉我在台湾过完农历年就会回加州,但现在已四月中旬,她仍未返美,不知近况如何?尤其信中内容、和推想出的问题令我疑虑、忧心,也不免更挂记她了。   只是我很懊恼,杨小青信是以中文写的,她明知我中文不灵光,却偏偏放着简便直接的英语不用,造成我读信读得相当辛苦不说,还得翻汉英辞典、仔细推敲,才能大略明暸个一知半解。   〔朱注:翻译Dr.强斯顿的档案虽然辛苦,但照抄小青的中文信倒蛮省事儿!〕   ======================================================================   亲爱的强:今天是情人节,让我把自己送给你,像情人节的鲜花一样。我愿是一束花,增添你生命中的色彩。我愿是一束花,为你绽放无比的芬香。   亲爱的:让我擦干你的泪,使你展露笑容。当你需要的时候,我会等在那儿。当你低沉的时候,我也会支持你。当你高兴的时候,我更充满喜悦。   想念我!当我需要的时候,我不一定告诉你。当你独断独行时,我也不会责怪你。   我是你的,我只看见你好的一面。我之所以爱你,因为你是你自己!我想念你,我为会你奋斗、努力。   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一个最特别的位置给你。因为我知道,没有你在身旁,我会活不下去。   永远爱你的 小青。2002、2、14亲爱的强:决定写这封信给你是因为你辜负了我。因为我想你、念你,爱你、为你哭泣。   你永远不会相信,也不必相信。   我不会为自己辩解,因为我对你没有要求。你永远不须要知道我是谁,我也不会制造机会让你知道。我绝不给你任何的负担、压力,我不取走一根羽毛,也不会留下一丝涟漪。   我轻得像只小鸟,飞过你的头顶。像春天的微风吹向你耳边,倾诉我对你的爱与思慕;我软得像猫,在你脚畔擦来磳去;我像鱼儿在你身旁游来游去、留连忘返;我柔得像细水在你身边流过。   我对你的爱无始无终,对你的思念如流水,永无止境,天长地久。让我的爱带给你希望,让我像雨水滋润你的心田。我默默地爱你、默默的祝福你。让我带给你每一个明天的快乐。   即使你忘了我,甚至不知道我是谁也没有关系。你爱别人,也随便你;你都不用告诉我,负心的情郎,Neverhavetotellme!   真的,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存在,不需要记得我、更不需爱我。什么都不需要。就当我是草原上的一缕轻烟,风中飞扬的一片尘土,人间村落的一条死巷。   你是我今生第一个最爱、却是伤我最深的人。但你是我永远爱着、却唯一不要求有结果的人。   我真的笨死了!   青。2002、3、8   ======================================================================   杨小青二封来信,我读之又读,却始终纳闷:她为什么写这样的信?写信的对象究竟是谁?会不会搞错了人?甚至信里说的并不是她、而是别人的话?!   因为除了无法判断信中感情对象的真假、虚实;两封信念起来也不像过去她在我这儿面谈时的口吻,或面谈之外与我对话的语气。虽然一般人讲话和书写时的语法、口吻不尽相同,用语的习惯和思维过程也有所改变;但两相对照之下,杨小青的表达方式终究相差过大,便难免引起了我的疑窦!   尤其现在已四月中旬,自从收到第二封“情书”式的来信将近一个月,不但没有继续收到杨小青片纸只字,连电话也接不到一通。彷佛突然沉默下来的了无音讯,和彷佛她信中自喻为一缕轻烟、一片尘土的消逝,令我不由得对她产生更强烈的挂念。   直到今晚,我洗完澡、拾了本心理治疗的专业杂志上床,预备念到眼晴发涩打瞌睡入眠;当我眼皮正要落下的剎那间,突然床边电话铃响、我抓起听筒,才终于再度听见心中熟悉无比杨小青的声音。   那种兴奋感,完全不像医师对病人的感情。   “嗨,Dr.强斯顿!”   “嗨~,……”   “没想到是我吧!?”   “真没想到,妳。过了这么久,还以为张太太从此消失了哩!”   “对不起、真对不起!我确实一直好想打电话给你,可是每次时间都不对,不是起床太晚你那边已经深夜,就是我这边晚上而你还在诊所上班;时间凑不上,只好没打,等时间凑上的时候我又没起床、还在梦中。……所以……”   “妳才忘了打电话?”我插嘴问。   她也立刻插嘴辩解:“人家没有忘记。你。先别怪我嘛!……   “…我只是因为发生了好多事、心里烦,而且家里其它人也有事情要我操心,所以本来讲好过完农历年我就回美国的,现在也不得不延期、要等到春假以后或五月间,看能不能够脱身了!”   杨小青的解释使我发现自己内心太急切,讲出了不得体、不合时宜的话。   “哦,我错怪了妳,张太太请原谅我吧!……”   她轻轻哼出笑声:“好啦,Dr.不用道歉,我没怪你!……”接着道:“…其实你的心情我可以了解,就好像。想念、挂记着爱人,如果他跟你好久好久不连络,你当然会担心、会难受,会以为他移情别恋;……那种感觉,其实也是自然而然的。人之常情对不对?……Dr.你觉得我讲的有没有道理?”   “有、有道理,张太太可以作心理分析师了!”   我以开玩笑响应,掩饰被杨小青敏锐透视了我对她的感情所造成的尴尬。   “嘻嘻,Dr.你蛮会开玩笑的嘛!”她笑了。   我释怀不少,便更舒服地躺在床上挪身,夹住电话听筒、边道:“只是~没有妳那么会开吧?!”   我这么说,是有感于按照常理推断,写信给我的杨小青,和此刻跟我讲电话的,根本是两个不同的女人;如果同是一人,其中之一必定是开玩笑的杨小青;而且玩笑开得不小!   什么爱你爱得像一条水中的鱼、脚边的猫!什么我是妳今生第一个最爱?!……我爱别人也没有关系?……我不需要爱妳、记得妳?……妳究竟是谁?而我又是妳什么人?……为什么好端端认定我是妳的初恋对象,但因为又抛弃妳变成了唯一的负心情郎!?……   嗳,妳脑筋倒底有没有……?。Ooops!我没这意思,张太太没有疯!   幸好,以上的话都留在我脑中、半句也没有讲出来。   “好啦、好啦,不开玩笑了,跟你讲正经的,好吗?”杨小青问。   “好,张太太请说!”我答,然后沉默以待。   “Dr.强斯顿,你知道我为什么打这通电话吗?”她却反问。   “不知道,但我收到了妳寄的信,还没有回,所以先告诉妳,免得妳记挂。可妳打电话~大概不是问我收到信了吧!?”我企图引入更值得讨论、也是十分令我好奇的话题。   “信?什么信?……喔~,你说我情人节寄的。像诗一样短短的那封?……嗳~,当然不是啦,那是写着玩,以朋友身分寄给你的;我从建国高架桥下经过,看见满街都有人卖鲜花、卖假花,和卖花的画、花的照片,才想到用那种烂情句子,作一首打油诗写下来的。……”   “那,另一封呢?……”我想问,却没问出口。杨小青也不待问,接着说:“…我打电话真正的原因是告诉你:我终于给了我丈夫好看。……   “…不但报复他在外养小老婆,而且我还让家里的下人晓得,使他丢尽公司老板的颜面、脸上无光!……另外就是我不止报复一次、而是连续报复了好几次,都蛮成功的。……”   “这话怎讲?”我不明究里。   “别急,你听我慢慢讲就是了!”杨小青口气带着得意的笑。   “其实你早就知道因为我不爱我丈夫,加上受不了他多年的冷落,所以造成我另寻慰藉、与男人外遇的过往历史;如果讲报复,可以说我已经帮他戴够绿帽、报复过上百遍有余了!……   “…可是这些年来,我红杏出墙、另交男友,自己又获得了什么?……什么也没得到!……   “…除了一次次的羞愧自责,在道德谴责和男女不平等的陈腐观念压迫下、背负着深深的罪恶、及无法抬头的耻辱,还得忍受必须偷偷摸摸、行为见不得人的黑暗阴影中,不仅感情上空虚、肉体也无法满足的折磨与煎熬。……这种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辛酸苦楚,岂是我对丈夫报复的目的!?……   “…当然不是!我只觉得自己太傻、活得太没有意思,我走头无路、才走上婚外情的不归路,结果到头仍然是一场空!……既没有热恋中爱情的心灵滋润、也得不到床上男欢女爱持久的乐趣;……像我跟了最长久的美术老师尼克,就是明显例证。……我帮丈夫戴绿帽、竟戴到自己跟一个阳萎的男人谈恋爱,正是多讽刺就有多讽刺的一大矛盾!……   “…可是你要我怎办!?……为了握住感情上的半块面包,我宁可接受肉欲不能满足的代价,弄到自己忍无可忍,又暗中背着情人,跟他的好友、那个黑人体育老师比尔上床,在练健身操的短短几小时里,享受真正的男性慰藉。……   “…但为了不让情人怀疑自己不忠,每次跟尼克约会还要假装成我想作爱,等到他年纪太大的肉棒怎么弄也弄不硬的时候,再假装仁慈、十分体谅他似的说我不会对他已经衰退的性欲施加压力。……   “…这么荒谬的事,真的是。再怎么讲都没有人相信!”   杨小青顿嘴、我答腔:“嗯、的确有点荒谬!”同时心想:荒谬不荒谬倒在其次,难道杨小青没有看出自己的行为早已形成了一种固定模式?在一个接一个的婚外情过程中,背着情人、另寻外遇!   除了尚未搬到加州前第一个外遇李桐不算,与男友方仁凯谈情说爱的时候,跟银行经理查理上床、和李小健、吕大钢也玩过;回台湾与大学同学情人徐立彬打得火热,却找了个借口和英国摄影师钱宁春宵一度;交上尼克之后,又何止跟比尔一人偷偷摸摸,连音乐老师、法文老师、都一一有染。……   我怀疑杨小青是否曾经思考过,造成这种形为模式的原因何在?   还是我身为她心理治疗医师的责任?必须引导她自我反省,并且审视所有的婚外情、及外遇中又发生外遇的性史,找出倪端?……然后告诉她应该面对过去和今天的事实,才能探索究竟、找出造成模式行为的原因?   唯有如此,杨小青才能真正摆脱一再重复的荒谬行为!   我想着想着,竟没听清楚她在电话那头所讲的话。   (待续)   沙发上的小青(26)初尝羊眼圈的滋味(中)   “喂,Dr.强斯顿,你在听还不在听呀!?”   “在、在听,张太太!”显然杨小青讲话我得随时应着。   “那还差不多。……我刚刚讲到那儿?……对,我说我运气好、一开始遇到三个男的都蛮够水平。一名建筑师、一个艺评家,年纪比我大;但另一位是名声响当当的科技公司负责人,年纪轻轻才三十几、四十岁不到。……三个人都长得蛮帅的,个子高高的、又有气质,加上他们是台湾社会高阶层的人物,足以弥补因为缺少运动而不怎么好的身材。……”   顿嘴不及一秒,我就:“嗯、嗯!”回应她。   “…可是后来我勾引。不,遇到的三个,就是来自不同阶层的男人了,你说他们下流社会也不能算,因为都颇有自尊、而且有自信,绝不是在社会底层潦倒不堪的小人物;但三人相同的一点,就是他们身材都很棒,体力极佳,搞很久都不累,弄得我欲仙欲死停不下来,连连哀声求饶、心中却乐到极点。”   “有这么过瘾啊!?”我的赞叹令杨小青更加得意:“就是啊!……   “…所以我说看人不能光看外表,或只看衣装却忽略衣服底下的东西;否则错过机会造成的损失只能怪自己、怪不了别人,你说对吧?……   “……?”我不知该怎么回应,但杨小青没介意、径顾道:“…像那天晚上,我本来是要找头天在画廊认识的一个男的,他给我名片,我按址找到龙江街某巷那幢大楼,门厅警卫要我登记姓名,说自从美国世贸中心发生911事件以后,整个台湾都加强了警卫与安全。   “…我感觉怪怪的,这辈子我到男人家幽会从来不曾对第三者通名报姓过,现在在自己的家乡反而被怀疑成恐布分子;可是为了今晚约会,虽不情愿也只有将就,在薄子上潦草写下『张太太』三个字、故意把受访者公寓号码写成5K,其实他住在7C.……   “…大概有意放我一马,那警卫见我只报姓张、却没写名字,也不于追究;对我眨眨眼皮、瞧了一下,想着什么似的问:”张太太找那位英国记者啊?他人早就回国、不住这儿了!“……   “…”你说什么?!“我莫名究理、惊讶地反问,同时脑筋急转,突然恍然大悟、记起多年前在台北我跟英国摄影记者钱宁搞的一夜情的那回,原来就在这同一幢大楼!……你说是不是绝透了?……   “…难怪~啊、难怪我看这警卫有点面善,却怎么也想不起在那儿见过;更没料到有这么巧合的事:我写的5K,正是钱宁当年住的套房!……   “…但眼前的情况已不容我再犹豫:”糟了!我多年前的秘密行踪,现在被他一口点破,多羞人哪!?……“我心慌慌、还想不出该怎么应付的时候,就先亟力否认,讲他一定弄错人了。……   “…可是警卫暧昧地一笑、说绝没认错,因为当年摄影记者送了本所有跟他玩过的台湾女人半裸写真集,其中有我的照片为证。……我当场羞得无地自容,两颊发热、猛摇头道:”没这回事,请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   “…可是他又眨了眨眼皮,叫我跟他到后面的房间,从矮柜抽屉拿出一本小照相薄,打开一翻就翻到果然是我那天晚上在钱宁套房的沙发上,窄裙撩起半高、暴露出大腿裤袜下的曲线,双手撂发,朝镜头作诱惑男人、勾魂媚笑的照片!……   “…”天~哪!“我心中惊惶嘶喊:”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整个口腔干燥、喉咙发紧,吭不出声;警卫却指着照片底下一行英文小字『金柏莉?张』,说”瞧,连名字都有,只可惜英文我看不太懂,不知怎么称呼。张太太呢!?“……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全身几乎虚脱、心脏砰砰猛跳。警卫继续说道:”太太不用紧张,咱们干这行的,为人守秘、保护隐私正是大家都遵守的头条行规,就算征信社派来的探子,我们也一概挡驾、守口如瓶,所以务请放心,我们绝不会对外张扬。……来,太太请坐、让老胡我倒杯茶您喝!“……   “…你说怪不怪,我被料始未及的意外愣得发呆、手足失措,居然依他指示,在小小的房间里、搁了张面对闭路电视的藤椅坐下;等他为我倒茶。……”   “嗯、嗯!”我简短回应、没多说话。   “…那,这个芋仔兵转行的大楼守卫老胡一边倒茶、一边眨眼笑,说他自从那年目睹我跟洋摄影师进电梯上楼,几小时后又一个人行色仓皇地离开;仅仅看那么两眼,就留下了深刻印象。……每次打开钱宁送他照片簿欣赏里面所收集的性感女人,都禁不住翻到有我的那一页,看照片打手枪、同时一面幻想我。……   “…我羞得要死、低头脸红不讲,握茶杯的手也直抖,幸好被老胡扶住才没打翻那杯茶。……老胡轻声叫我:”太太小心,别弄湿了衣裳!“我抬头一望、看见他充满刚毅的脸颊、下巴,立刻想到如果被长出的胡子渣渣在我胸口肌肤上磨擦,那感觉不知会有多好啊!……光光这个念头,就令我忍不住藤椅里臀部的挪动、表示我在他面前坐立难安;可是事实上,我两腿当中已经感觉三角裤那儿要紧的部位微微润湿了!……   “…我下意识地撂撂头发,挣出不知算不算暗示性的微笑:”你。对人家讲那种露骨而挑逗的话,是什么意思嘛?“……   “…其实心里尴尬得要死;只好尽全力说服自己:反正今晚不管怎样都要跟男人上床,尴不尴尬又有什么差别呢!?……   “…问完以后,我噘嘴饮茶,两眼挑呀挑的、朝他直望,看他怎么答?……   “…真的,我搞不懂自己当时怎么如此大胆、跟一个完全不认识的老芋仔在豪华公寓门厅后的小房间里单独相处;除非我疯了,疯狂到跟任何男人都可以,可以干那种事!?……Dr.你讲讲,我是不是真的疯了!?”   “张太太没有疯,她只是一心报复丈夫在外不轨的行为。”   “就是嘛!……正是因为受到报复心理的驱使,我才有那种胆量、那种勇气面对一个知道我过去丑闻、并且企图利用它胁迫我不轨的男人;虽然那天晚上我本来是要上楼跟另外一个高水平的男人幽会,但我心里明白:男人其实都是同样货色,不管外表穿得多光鲜、体面,脱掉裤子,底下的东西却差不了多少,只有大、小、软、硬之分,而无高尚、低下等级差别。……那~,我上不上楼也根本没什么两样,你说对不?”   从某个角度看,杨小青讲得极有道理!于是我说:“对、对!然后~?……   “…然后妳就透视了他的裤子、看出东西的尺码和软硬程度吗?”   杨小青习惯性的娇嗔:“瞧你!人家还没讲到那儿,你又急了!……让人家慢慢道来,可以吗?……再说,我本来只想大致告诉你我怎么跟七、八个不同的男人有染,报复了我先生。……那晓得讲进去就欲罢不能,连一个经历都讲不完、无法收尾;……”   “好我不打岔,请慢慢道、慢慢收尾吧!”   我插嘴、其实是催促。尤其听她刚才提到三个加三个、一共是六个,现在又说跟七八个男人有染;如果她全不遗漏、加以叙述,岂不几天几夜都无法收尾,而我也听不完了!?   杨小青这才舔舔唇、继续讲下去。   “那,老胡看看表、说快八点钟,他就要换班了;等换了班,他请我到楼下休息,同时眼光流向房间角落的另一扇门;后来我知道是一道下楼梯通往储藏室的门。……   “…”干嘛休息?“我一字不肯多说地问。……   “…”想妳陪陪我老胡,喝两杯!……太太愿意吗?“……   “…他的语气竟然成了请求,瞧我的眼神流露说不出的渴望,教我登时不知如何反应,因为我原先估计只要他再提那本相簿,我就会以被胁迫而不得不依从的理由跟他作。他想要做的事。可是现在他那么彬彬有礼的请求反而令我语结:”呃~呃,……“呃了个老半天;……   “…好不容易挣出一句:”陪喝酒我不会,可是聊聊天大概可以。“……   “…结果,我跟老胡就那样子。还是蛮尴尬的在小房间里聊起天来,等到没多久、一名比较年轻的警卫小王抵达公寓、和老胡换了班,我才心脏噗通噗通跳、让他牵住我的手走下楼梯。……   “…同时问他:”干嘛介绍我是你国外回来的什么大妹子?……那小王瞧我的时候,眼光都怪怪的耶?!“……老胡哈哈一笑回答:”除非我看走了眼,妳当然是刚从国外回来的,而且是个少奶奶级、富贵人家的女人,敢说不是吗?“……我只有摇头的份儿,想他们干警卫这一行的,看人还真有两套呢!……   “…那幢公寓虽然豪华,若大的储藏室里却完全不那么回事儿,推满不用的家具床垫、门板窗扇、冷气机洗衣机洗碗机;迭起一盒盒的纸箱几乎顶到天花板、挡住视线不说,在裸露灯泡黄黄的光茫照耀下,各处都是阴影,让人有种神秘兮兮的感觉。……   “…可是我们走过飘散漂白剂阿摩尼亚味道的水槽、转了个弯,却在储藏室一个隐蔽的角落走进别具一格的空间:以垂挂的细串珠帘半遮半掩、和竹牌刻成名叫『水濂洞』的休息室!……   “”如何?……还不错吧!“老胡捻亮小台灯,照耀擦得干干净净的矮桌、一个两人座的旧皮沙发,和摆在正中央的双人床,床上的被褥、枕头虽然没什么花头,但是迭得整整齐齐、看起来也算清洁。……   “…我抿嘴一笑,点头应道:”蛮不错的嘛!……在这儿休息,恐怕会教人发懒、不想上楼工作了哩!“……说着,竟大大方方的弯下腰,压压、摇摇床垫,像确定垫子够硬、不会被弄垮掉似的。……   “…即使如此,我还是表现得有点不安、站在床边,见老胡由桌旁铁柜取出没贴标签的高大酒瓶、两只酒杯,一碟小鱼干、和一小碟炒花生米;对我笑道:”来,太太坐、坐,别客气!“……居然亳无猴急立刻要跟我上床的样子。……   “…反而弄得我心慌慌的,只好在依他示意、坐进沙发的时候,故意问他:”酒是你自己泡的吗?……是不是那种鞭、什么狮子豹子睪丸弄成喝了就会。会生龙活虎的呀?“……Dr.你说我这女人是不是。有够三八?……”   杨小青停了一秒钟,我才警觉回应:“是、是,张太太的确是!”   其实我根本不懂中文『三八』是什么意思。   “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讲,但当时我已顾不了那么多,坐进沙发的时候特别把窄裙往上扯了一扯,像弄舒服一点,其实是故意露出更多一截大腿曲线、让老胡看见。……   “…同时由坐下的角度抬头,仰望他曾是身经百战军人魁梧的体魄,和台湾大楼警卫所穿不中不西的制服掩不住充满刚毅气息、圆鼓鼓的肌肉。再加上最具男性象征:长出胡子渣的脸和下巴,无一不使我心弦大动,恨不得马上脱光衣服、跟他上床了!……   “…老胡先为自己倒了一小杯、说:”没错,泡的这壮阳酒,是年轻时候在小金门当两栖突击队的蛙人、跟长官们学的。……现在人老了,更需要用它维持体力、否则在床上会给人笑话;……“……   “…”你那儿老!……大概才五十吧,但看起来却像四十几的男人!“……   “…我嘴上夸老胡,心里倒真希望他待会儿上了床如我所说、勇猛如狮呢!……虽然一数就可以数出来,当年在台海两岸对峙的紧张时期担任戍守前线、还突击过大陆的他,至少应有六十出头、比我丈夫的年纪都大,可是社会终究还算公平,作过艰辛苦力的男人身体就要比坐办公桌的强壮得多、上了床也更有能力满足女性。……   “…老胡被我灌米汤似的夸赞两句,立刻拿出洋葡萄酒、为我也斟上一杯,笑咪咪道:”太太也来,喝下这个。就更妩媚诱人了!……“我接下酒杯,瞟他一眼、呶唇问:”那~,你意思是我不喝。就不够妩媚诱人啰?……人家可不是酒家女,要靠喝酒取悦男人!“……   “…”太太您别误会,我根本没这个意思!……“想不到老胡一个大男人,竟需要为自己辩解,使我感觉身为女人,终究还蛮有影响力的;尤其我仍然处于见不得人的照片握在别人手中、被胁迫的地位。……   “…老胡执杯往双人沙发坐下、强壮的身子靠近我。我稍稍挪开、腾出更多空间些好让他舒服些;他居然不立刻乘势对我非礼,反而向后倚坐,对我举杯、解释般道:”老实说,酒家女我们玩不起。……充其量上上窑子、找姑娘们解脱解脱,那儿谈得上享受女人的取悦?!“……   “…没想到听见老胡这句话,我竟油然而生好同情他、也好被感动的感觉,不由自主往他身边靠过去、以娇滴滴的轻声问:”那~胡大哥你,最喜欢玩什么样的女人呢?“……问时手指在他胸前轻划、扣刮衬衣,想要解钮扣似的。……   “…”当然是像太太,既非酒家女、也不是窑子的姑娘;而是……“……   “…”而是什么样的女人呢?“我抬头好奇地问。……他笑着将我拉进怀中、附在我耳边轻轻说:”像太太这么高贵、美丽,因为从丈夫那儿得不到满足,只好在外找寻慰藉、填补空虚的女人。……我认为玩、就要玩这种女人,上了床才最享受、最有乐子!“……   “…老胡露骨而中肯的言辞彷佛将我澈底看透、无所遁形。而我在他面前虽已失去尊严,仍然感到莫名羞惭,便把头埋进他健壮的胸膛,装撒娇似的嗔道:”哎唷~,不要这样子讲人家嘛!“……   “…可是也正因为他的露骨,指出我这样的女人才能让他享受床上的乐趣,而禁不住产生强烈的性反应,脸上含羞、身子却在他雄伟的躯体上如小猫般磳呀磳的、隔着衣裳感觉底下一块块坚硬的肌肉。……   “…”嘻嘻,……难道我猜太太没猜对?“……他一手移到我的背脊、上下抚摸,另一只原先揽我腰肢的手同时大胆往下、搁在窄裙紧紧裹住的臀部上方。害我发急,哼又不好意思哼出来,只能抿嘴、以轻微而婉转的”嗯~~!“一声作为答复。……   “…其实心里已经喊着:”喔~!老胡,……揉我,揉我的屁股嘛!“……想要他脱我的衣服都来不及了的喊:”把裙子撩起来、直接摸我下面吧!“……毫无羞耻地告诉他:”人家底下。底下有把火在烧,烧得全都湿掉了啦!“……甚至冲动地叫出:”你还等什么呢?胡大哥~!……快、快带我上床吧!“……而且答应他:”上了床我一定让你享受个够、让你爽歪歪、乐到极点!“……”   电话那头像朗颂诗篇一样的杨小青,终于顿了顿、停下嘴。   “结果呢?结果妳就这样跟老胡上了床?”我问。   “还用得着说吗?”她嘻嘻笑答。   (待续)   沙发上的小青(26)初尝羊眼圈的滋味(下)   电话那头杨小青突然问:“你鸡巴掏出来了吗,Dr.强斯顿?……”   我一时没搞懂:“妳说什么?”   “问你鸡巴有没有捞出来!”   “喔~!捞出来了”我搞懂了、笑答。   “嘻嘻,硬吗?!”她问。   “嗯,蛮硬的。”我答。   “那就好。……”她得意地继续道:“…我最爱男人那根东西硬硬的。……即使隔着千山万水,看不见也摸不着;可是凭想象照样令我无比亢奋,感觉下面热烘烘、全身酥酥麻麻的。……噢~喔!宝贝,喜欢我讲这种事吗?”   “嗯,喜欢!”   “喜欢的话就要让我知道、让我听见,喔!?”   “好!……”边回应杨小青、边想:“又不是说相声,还一问一答的!”   “…张太太别吊胃口、快讲故事吧!”   “好,那我只捡重点……”   “不,全部精彩过程都得讲!”   杨小青笑了:“嘻嘻,不过脱衣服那段没什么精彩啦!……不都是那样子、急呼呼的脱,脱得精光、爬上床嘛?!……   “…倒是老胡,不愧是条身经百战的好汉,见我迫不及待,马上制止我、叫我别急;要我跟他慢慢调情,说要有足够的前戏,玩起来才更销魂、痛快。……经他提醒我才明白自己当时多么俗气、多没风度,简直就像三月不知肉味、饥渴不堪的女人!……   “…虽然头天下午我才跟上流社会的建筑师玩过,照理不该、也不致于迫切到那种地步;可是建筑师虽然人长得蛮帅,床上表现却很平凡,全部时间从脱衣到穿回去加起来不足两小时,而他给我唯一一次的高潮也非常简短。……证明了人确实不可以貌相、要看拿不拿得出真功夫才行!……   “…唷,对不起,话一扯扯远了!……回头讲,幸亏老胡不在意,而且为我保留了颜面,不但没有说我性饥渴不堪,还特别表明他就喜欢我这种样子:外表一幅不胜娇羞的模样儿,可骨子里浪得透顶、骚劲十足;是属于贵妇和荡妇合为一体、闷骚型的女人。……   “…讲得我羞在脸上、乐在心里,但还晓得嘟嘴嗔道:”哎哟~,你愈说愈那个了!……衣服只脱一半,你就制止人家,要人家剩下奶罩裤袜,跟你调情,那样子教人多难为情就有多难为情嘛!“……   “…老胡置之不理,一手环搂我的腰际,另一只大手捧住屁股、开始搓揉;即使隔着裤袜、三角裤,我的臀瓣都可以感觉手掌皮肤的粗糙,跟揉弄动作直透身体产生的强烈刺激。令我忍不住屁股往后猛翘、随着手掌有力的揉捏节奏团团旋转。……   “…”喔,感觉好~好喔!……屁股被人这样子一摸就把里面摸湿掉了!“我喃喃呓语,不顾没有除掉的乳罩托胸硬硬的钢丝会压痛自己肋骨,上半身紧贴老胡肌肉结实的胸口和肚子、蹭磨不停。……边磨、边感觉两个奶头硬挺凸出、胀到极点时加倍的刺激。……   “…”啊、天~哪!我怎么这么容易就会兴奋、就会想要……!?“我一面扭屁股、一面心想: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浪荡不堪的淫妇?……比酒家女、妓女都不如的下贱烂货!?……不然为什么我被男人稍稍踫一下、摸一摸屁股,就这么恬不知耻的投怀送抱?……还生怕他不愿意带我上床,一个劲儿的卖骚取悦他?……Dr.强斯顿,你能告诉我、为我解释吗?”   杨小青突然问问题,我:“呃~,”了声,随即应道:“当然不是,我起先解释过:张太太是因为报复心切,才有这种表现!”   讲完保持沉默、等她继续。   “哦,有你这句我就放心了。……对,我是存心取悦老胡,才故意卖骚的!不过你知道吗?老胡也吃这一套,我愈是撒娇、他变得愈兴奋;喉中低吼出声,将满口浓浓酒味、热呼呼的气息喷到我脸上;揽我腰上的手臂用力、把团团旋扭的屁股往他底下已经变硬的棍棍上压。……使我的肚子清清楚楚感觉肉棒的尺码、形状,和坚硬程度。……   “…”嗳唷~!……胡大哥你。那根东西好好大喔!“……我娇滴滴唤着;一面踮脚把肚子往它上面磨、一面哼个不停。断断续续地说被那么大条的硬家伙顶在子宫部位,令我更忍不住想要它了!……   “…那,老胡揉我屁股的手剥开两片臀瓣,手指嵌入股沟,隔着裤袜三角裤薄薄的料子上上下下搓弄一阵,然后一直往下、朝我火热的阴部探了进去。……   “…我受不了那种刺激,半分开的腿子都软掉的两膝微弯,却踮脚跟、踮到不能再高的地步;像瘫痪一样挂在老胡身上,被强而有力的臂膀提着、被灵活的手指扣刮阴户早已湿透的部位。……   “…”嘿嘿,太太喜欢大的?……喜欢得这么快就湿答答啦!?“……老胡讲得愈露骨,我愈亢奋,连连点头、娇哼:”嗯、嗯!喜欢。喜欢大的!……“同时屁股阵阵肉紧、一夹一夹的;哀声恳求:”求你,指头再往里面一点、弄我弄成更湿答答的……“……”   “……!……” “宝贝,你也好兴奋、好硬了吗?”那边杨小青问我。   “嗯、嗯!……”我这边喘声响应,同时缓缓搓揉直立的阳具。   “在打手枪吗?”   “嗯、嗯!……”   不知何故,杨小青突然说:“宝贝,你知道吗?……像老胡这种男人,现在在台湾愈来愈少了耶!不讲老兵死,讲他们凋零的凋零、回大陆的回大陆;剩下的老芋仔大多讨了山地姑娘、子孙满地爬,已在台享受余年和天伦之乐;而硕果仅存、像老胡这种突击队、蛙人、水鬼等有真材实料的男子汉便更加可遇而不可求了!……”   “干嘛讲这个呢?”我心中问,但没有问出口。   “…所以当我终于上了老胡休息室,不,『水濂洞』里的大床,除下奶罩、,曲肘以手臂遮掩小得不能见人的乳房,却抛下廉耻、大大张开两腿,正对床旁脱衣的老胡,以手自摸裤袜当中早已湿透的阴户部位,看见他油光光的赤膊、和一块一块的胸、腹肌肉,已经难耐兴奋而急促呼吸,同时挺高屁股,抬离床面、摇甩起来。……再一见他黑色内裤,紧紧包着肿成一大坨、鼓成形状凸出的阳具,跟当年照片上国军蛙人在海滩作集体战斗操、性感的样子一模一样,简直呼吸都快要停了,只能半瞇着眼、嗯呀嗯的直哼;……   “老胡~!……你蛙人的样子好性感、好酷~啊!”……   “…尤其因为老胡的蛙人紧身裤低腰而窄小,跟本遮不住长满肚子和大腿根部黑黑浓浓的阴毛一丛丛外露,更令我瞧得两眼发直、不知不觉猛舔嘴唇。……惹得他更得意洋洋、像大力士一样对我展示两臂硬鼓鼓的肌肉,笑咪咪的问我:”怎么样!?太太您瞧,我胡某人还算老当益壮吧!?“……   “…说着两手正要脱下裤子;……   “…”不,胡大哥,还不急脱裤子,我要崇拜你一下!“我急忙跪起、伸出双手、抱住他的屁股,抬头景仰似的娇唤:”让我。让我先亲亲你!……“然后迅速凑到他胯间那包鼓胀无比的东西上,伸出舌头、隔着紧窄短裤的黑布料舔将起来:”嗯,嗯~~!!“一边舔、一边哼;两手阵阵掐捏老胡臀部坚实的肉瓣;同时想:男人屁股长得有这么完美的,还真不多见咧!……   “…我口水之多简直出乎意料,没舔几下就把老胡蛙人裤子舔得尽湿,贴住奇粗无比的棍状物、和两颗圆鼓鼓的蛋蛋,呈露出一清二楚的形状。……加上被我小手不停抚弄,肉棍直立竖起、龟头跟半截阳具伸出头、露到松紧带外面,更令我急切不堪、嘴唇立刻贴了上去又亲又吸,沾满亮晶晶的口水。……   “…我感觉头发被他纠起、握住,被另一只粗糙的手掌抚摸脸颊;同时听见老胡赞叹:”啊~,小妮子妳蛮会调情的嘛!……来,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瞧瞧太太舔鸡巴的功夫!……“”…老胡『鸡巴』两个字讲得煽情极了,我不但立刻照作、舌尖勾挑作诱惑状,还哼着告诉他:“喔~、胡大哥,你知道吗?……我最爱舔。舔鸡巴了!”……   “…讲完,我就大胆扒下他的蛙人短裤,让那根雄纠纠、气昂昂的肉棒蹦出束缚,以将近七十五度角挺立在我面前;而我跪着压低半身,双手上伸棒住粗如旗竿的肉棒,仰头崇拜偶像似的舔它,舔湿肉茎底部、舔湿睪丸;再舔回肉茎、继续往上舔到龟头颈部,舌头缠绕流连它好一阵,最后舔到又圆又突完美的龟头顶端。……   “…”嗯,好~,太太真会舔!“老胡说我。……   “…”嗯~~,我也好爱舔喔!“我两眼半闭、无比陶醉地回应。……   “…”不但爱舔,还更爱吃。……胡大哥~,我想吃。想深喉耶!“……   “…兴奋到那种地步,我已口不择言,说只要男人鸡巴够大、够硬,我为它深喉自己也会忍不住欲火燎原,性感得要死。……   “…”好,张太太就吃个够吧!“……老胡肯定地点头,迅速踢掉鞋袜,和脚踝一环被我口水湿透的短裤;赤裸裸爬上床,背靠床头板仰躺、扶直一柱擎天的肉棒,等我下一步行动。……   “…我主动为老胡送上热情香吻,说我愿意像一名劳军女郎、全力慰劳革命军人。逗得他呵呵大笑,用手指逗弄我小小的乳房,使两颗本来早已兴奋的奶头凸挺得更厉害、肿胀的感觉更令我忍不住娇哼:”哎哟~,你好会弄哦!把人家奶头都弄硬硬的。站起来了!“……   “…躲开他的手,我以熟悉无比的动作调头、转身,臀部朝老胡的脸、提腿跨过他胸前;回眸一笑道:”胡大哥~,这样好不好?你喂我吃、我也喂你?“……然后头发甩到一边,侧脸低头,对准肉棍顶端嘴巴一张、把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吞食下去;……像我跟无数个男人做过无数次的69人式一样纯熟、同样自然。……嘻嘻,Dr.,你说我是不是好。好自鸣得意、好自大!?……”   杨小青问,我只好答:“嗯,就说张太太蛮有自信吧!”   “嘻嘻,幸好你这么讲,否则我要深深自我检讨,才不会得意忘形。……”   “少废话,快说下去吧!”我心想,手搓阳具愈来愈急。   杨小青舔舔唇、继续道:“那,我吃老胡鸡巴的时候,他也没闲着,将我裤袜三角裤一并扒下、扯到大腿一半紧绷,粗糙的手掌把玩终于裸露出来的屁股肉瓣,不但时轻时重的搓揉、挤捏,还手指乱探,扣、刮、挑、弄各处凹陷、突出的肉缝、肉棱子,搞得我舒服死了;可是整个底下湿答答的难熬得要命,忍不住压腰挺臀、臀部朝天直翘;全力将阴户洞口呈给他玩似的,左右摇摆屁股,以身体的动作请求他用嘴、用舌头刺激我。……   “…老胡不愧是有经验的玩家,先用手搞我搞到热不可当、含着大鸡巴猛烈闷哼,两眼紧闭、不停摇头;……而底下被玩得液汁泛滥,发出唧唧吱吱水声,到我忍无可忍、几乎要哀求他的时候,才用舌头满足我:舔尽我下体各处,包括阴户和肛门穴口、肿胀外翻的阴唇肉瓣、和早已硬挺凸出的阴核;连我的尿道口也不放过,以灵活的舌尖在那儿轻挑细拨;刺激我没命似的猛吞肉棒,吞到龟头几乎顶进喉咙、闯入食道,都快要不能呼吸、窒息了一样。……   “…好几次喉咙被大龟头冲进去,几乎断了气、哽噎得想呕,可是又舍不得吐出鸡巴,只能用鼻子深呼吸,同时放弃自已似的松开喉咙让老胡鸡巴直挺进去;强忍整个胸腔不停痉挛的难受,眼泪直流,却仍然含着粗大的肉茎、痛苦般地呻吟;可是也正因此感觉自己完全被男人征服而激动无比。……   “…最后,我终于挣扎吐出沾满唾液和食道里黏黏东西的鸡巴,含泪对老胡哀声娇唤:”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但他根本听不见,抱住我的屁股,头埋在两片臀瓣当中,整个脸紧贴、磨擦我的肛门和阴户,舌头伸进阴道、迅速抽插。……”啊、啊~!!我受不了、人家。受不了了啦!!……“……   “…直到这时,老胡才将我推翻、仰躺在床上,然后迅速侧身拾起长裤、由口袋里取出两枚一红、一蓝必是保险套无疑的小包;我没看清楚就急呼呼喊道:”不,胡大哥,。不用了!我已经那个。过,不须要靠保险套了!“……   “…他摇头笑问:”难道太太不怕中镖?……“我才明白他的意思,其实是害怕我传染性病、艾滋病给他吧!?……我剎那间受到强烈委屈,咬唇摇头时,眼泪都甩掉下来了!……可是我强忍羞辱、装成他不懂我意思,再度解释:……   “…”人家输卵管早就扎住、绝育了,不会中镖生孩子了!“……   “…”哦~,我懂、我懂了!……太太既然那么信任老胡,我就不戴捞啥子套儿了!?……“于是搁下蓝色包包、动手撕开另一枚粉红的包装。令我又极度好奇地问:”那~,那又是什么呢?“……   “…”这个啊,是专为增加情趣用的玩意儿,太太没试过?“……   “…我摇头,见老胡轻手轻脚捡出一个灰色、橡皮筋一样软趴趴、湿答答的小圈圈,移到我眼前,才看清楚上面长满了极小极小的颗粒、颗粒上生着细细的纤毛。……”这~。是什么玩意儿啊?“我傻傻的问。……Dr.你知道吗?”   我答不出,只好反问杨小青:“是什么玩意儿啊?”   “嘻嘻,老胡嘻嘻一笑,说:”叫羊眼圈~!“……   “…套在男的龟头颈凹下去的地方,插进女人阴道就能令她欲仙欲死、爽到极点,销魂蚀骨的天然情趣用品。……咦~,Dr.你身为医师,怎么不知道呢?……”   “咦~,怪了,我干的是心理分析治疗,不是性专科,怎么可能样样全懂?而且叫什么、什么羊眼圈的,一定又是什么东方神秘玩意儿,咱们洋人不曾听说并不为过啊!”我居然被杨小青逼得自我辩护。   “好啦~!人家没怪你,何必自卫(defensive的意译)呢?!”   “好,我不自卫,妳告诉我羊眼圈的滋味如何!”   “好我告诉你,可是Dr.你鸡巴还硬的吗?”   “张太太讲精彩一点就会硬!”   于是我再度打手枪。   同时听杨小青细细道来:“这羊眼圈啊~,也真是太厉害、太厉害了!……   “…不过我要先讲句题外话,就是老胡那根东西,好粗、好大又那么黑黑的看起来十分吓人,加上大片黑黑发亮的阴毛,给人一种粗犷、狂野的感觉。……   “…当他一边眨眼、一边套上羊眼圈的时候,我才正睛仔细瞧了究竟。……殷切期盼的心情交织着想象它在自己阴道狂抽急插的感受。……不觉脱口而出:”老胡啊,我看我今天晚上。恐怕会被它玩死掉耶!……“……   “…他笑着哄我:”太太您甭害怕,我老胡的家伙虽然大了些,可是会温柔体贴对待您;包准妳玩得舒舒服服、乐不可支。……再说,凡是我弄过的女人,个个都爱大家伙爱得要死。酒家女不敢讲,但窑子里的姑娘、在床上板着扑克脸、亳无感情的劈开腿子让我捅,可是他奶奶的我大屌一捅捅进去照样会有反应,主动挺腰扭屁股不说、连小烂屄也汪汪流水流不停;……哼,发姣都发了还装个什么劲儿嘛?!“……   “…老胡虽然得意自夸,却无意中流露不满妓女的薄情;于是我单刀直入、问:”那~,其它良家妇女呢?……她们跟你玩总不会也摆张扑克脸吧!“……老胡点头笑道:”那~当然完全不同!“……   “…”她们床上表现什么样子呢?“我边问、边爱抚鸡巴。……   “…”不太好讲吧,会坏了人家名声。“……老胡做人做事还蛮有原则的!可我忍不住好奇、追问他:”那,不说她们的身分姓名,光讲她们给羊眼圈搞成什么样子总可以吧!?“……”   电话这头我早就不耐、正想问:“妳烦不烦啊!?”   杨小青已道:“老胡大概不耐烦,丢下一句:”妳怎么那么噜嗦?!……“同时拨开我的两腿、劈分到不能再张大的地步,低头望了望、笑迷迷的告诉我:”就像太太待会儿那幅模样!……知道吗?“……   “…说完俯身、给了我一个火辣辣的吻;叫我把自己两腿搬住、大大分开,然后他挺直上身、手执肉棒,用巨大的龟头磨擦我又湿又烫的肉穴洞口,一边磨、一边欣赏我在他底下蠕动身躯;我乐坏了,也一面哼、一面呶唇对他飞飞吻、抛媚眼,喃喃娇呓:”哎唷~~,宝贝你好会玩喔!……“……   “…因为我双手扶住两腿劈分的姿势,想要捏自己的奶奶又没手可用,唯有任它们像一对紫葡萄,在老胡眼下高高挺立、颤呀颤的直抖。……也正因为如此我强烈感觉毫无遮掩的胸膊太过于瘦小的自卑与羞惭,想要老胡爱抚乳房、却开不了口。……   “…只好以言辞转移他的注意力,说我被龟头磨得下面那个洞洞愈来愈烫、愈变愈湿,里面也像有千百支蚂蚁在爬,令我欲火难耐、痒不可当了!……标准的床上语汇我早已用得滚瓜烂熟,也不在乎他笑话,因为讲的完完全全都是真的感觉。……   “…老胡嘿嘿笑,加眉批似的说:”如果张太太喜欢蚂蚁爬,待会儿就会更爱那羊眼圈上的毛毛!“……原来他已经开始预告女人被羊眼圈刺激的滋味了!……Dr.你知道那滋味。多么难以想象吗?……”   “嗳,我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知道?”杨小青问题问得真怪!我嘀咕她。   “你当然不可能知道,所以我告诉你。”   “其实,我被奇特的调情搞得心神荡漾、情欲亢进无比,根本不用再加什么肉体上的刺激,就已经足够充分湿润,准备好让阳具长驱直入、干个够了!……可是老胡却细心而体贴,把我底下磨得尽湿,仍然有点儿不放心我的感觉,当他把龟头抵到肉穴口、还没有插入,对我百般温柔地说:”太太忍一下胀痛,老胡进去以后就会舒服多了!“……   “…真的,我一辈子没踫到过这么体贴的男人,登时感动得无以复加,用力掰开自己腿子的时候,几乎含着眼泪、点头说:”没关系,胡大哥你。进来吧!多胀、多痛我都忍得!……“”…“好,要插进去了喔,张太太!”老胡亲切地应道。……   “…而你说怪不怪,男人这么露骨的宣告,竟让我剎那间产生强烈的反应;放掉拉住膝弯的双手、伸臂迎他,急切无比的嘶喊:”宝贝、戳我,戳进去!“……”戳进去,干我、插我,……肏我!“……”哎呀我的天哪。老胡。大哥~你。你……大。大死了哎呀、我受不了我……哎哟啊-啊~~!啊~~!!……   “…清清楚楚被老胡巨大的龟头撑开肉洞、塞进来的时候,我已天旋地转、喊叫语不成声了!……”啊、啊、啊~~!……啊~~!!……“的直嚷、头在枕上左滚右甩,神智不清地中英文全部出笼、尖啼不止:”喔~宝贝,宝贝~!肏我!Baby,Fuckme!……用力插、RamitIN~~,肏我嘛!“……   “…可是我魂飞魄散的同时,整个身体却能专注唯一的部位:我被大块肉球撑开的阴户穴口,和被那颗又圆又突的龟头缓缓塞入、胀得满满一点空隙都没有的阴道膣腔前庭;就好像那是我仅有的、唯一的真实,除了它,这个世界、整个宇宙全是虚幻不存在的地方!……   “…其实老胡并没有像我要求的一样,用力一戳就插进我里面,而是用徐徐缓缓,一分一厘的轻柔、慢慢往我洞里塞入的。……他的肉棒那么大,一戳根本戳不进我小小的阴户,虽然小洞早就湿透了照理可以润滑比较大一点的阳具进入;但是像我们,对比尺寸相差过大还是不太可能,除非他暴力强奸,把我弄伤、撑破、搞裂掉。……   “…哎我乱讲讲到那儿去了?对了、对,我就是因为老胡进来得慢,才真正一点一滴、一分一厘的细细品尝男人大鸡巴的滋味,毫无遗漏体会到完整的插入过程;天哪!我无法形容,那真是个。什么样的过程、什么样的感觉啊!……”〔Oh,whatafeeling!直译〕杨小青顿嘴时,我自摸摸得兴奋无比。   “可是宝贝,当老胡鸡巴颈套的羊眼圈触到我的肉上,跟着龟头往阴道里面进去的时候,我才真正疯掉了!……因为原本柔软绵绵的那圈细毛,一经女人的爱液湿润,就全部都变硬、站立了起来,像一环刷子似的刮在阴道里面最敏感、最紧匝匝肉壁上!……老胡虽然没解释,可我猜想应该是女性荷尔蒙影响到眼圈毛产生的天然反应。……还有一点是你也晓得,我最疯男人新长出的胡须渣磨擦皮肤的感觉;那,羊眼圈的毛站起来以后也跟麻麻的胡子渣一样,在我里面细嫩的阴道肉壁上刷进刷出,有多刺激就有多刺激了!……   “…不过当时我那顾得了这么多!?……被刺激得疯狂乱喊乱叫都来不及,泪水汪汪、甩头甩得乱发散落,双手四处抓扒,一手纠起床单猛扯、另一手伸到床头板上的横竿死死巴住;弓腰、挺胸,腾起、落下,腾起、落下。……   “…”天哪、天~哪!“我连续直喊;但老胡却稳稳持住我两腿膝头、稳健而扎实的干我;当一吋、一吋粗壮的阳具往我里面推进的时候,我愈喊愈大声、调子愈来愈高,最后成了唱女高音一样的连续啼唤。……Dr.你想听吗?”   我说不出半句,只能对电话筒急促呼吸、迸出喘声。   “喔~,God!……舒服。前所未有,舒服死了!……”   “…喔~宝贝,你也兴奋了,对吗?……你知道我最爱男人兴奋时发出声音了,一听就会像施了催情剂那样令我百倍刺激!……哦~~呵!!……宝贝~,我好爱你喔!!……你不用羊眼圈也没关系,我一样会叫,叫好激情、最动听的声音你听;……想我吗?……想跟我作爱、肏我的。屄吗?……”   我哼出低吼。   “心肝宝贝,你好会肏哦!……噢~呜~!!戳进人家。好里面、好深喔!……宝贝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的屄?。我又骚又荡、又荡又骚的屄?……   “…”喔,胡大哥你。鸡巴好~好喔!“我忍住无比刺激,讨好似的对老胡嗲声娇唤;而他也像你这样急促低吼,搞得我昏头转向一下英文、一下子中文,也问他爱不爱我?……爱不爱我的屄?……宝贝你最了解我的行为,知道我只要神智一错乱,什么荒谬绝伦的话都会叫出来。……   “……”噢~喔呜、噢~喔呜、……“我一声声随着大鸡巴的抽送,呼啼、歌唱似的阵阵叫床,到忍不住的时候,全身颤抖、翻腾,呜咽、乱喊,喊声之大使整个地下储藏室都发出回响,要不是有两道门隔开一楼的玄关大厅,声音早就从楼梯传上去、让小王听个一清二楚了。……   “…真的,那羊眼圈那玩意儿真不是盖的,说它会把我弄得欲仙欲死、销魂蚀骨,不过是最涵蓄的讲法;而实际上,哎~!我真没办法形容,只能告诉你,那天晚上我。流的那种水不知道有多少,把床单浸透、浸湿成大片大片的;躺着的时候整个屁股、一直到背上都湿答答的,跪着、趴着让老胡从后面插的时候,洞里的水被掏出来一直往外流,像芭蕉叶淋雨一样不停落下,眼看它溅洒到床单上、发出滴滴嗒嗒的声音。……   “…我高潮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几次、多少次我也搞不清了,就像持续处于高潮之中下不来,一直喊:”我不行了,来了、我又来了!……哎呀我的天哪,我。人家被你玩、被你干、被肏得都快死了啦!……老胡。大哥。我。心肝宝贝,我又要来。又要来了、又要。……哎呀。不行了!……“……   “…老胡不愧是个革命军人,沉着、钢毅、持久不在话下,我愈不行,他愈是肏得生龙活虎,勇猛非凡;以嘿咻、嘿咻,不对不对,呵~、呵~、呵~!!的节奏长驱直入,次次插到底、抽到头;……完全不理会我起先还能哀哀求饶,到最后两眼翻白、连哀声求饶的力气也用尽,几乎被干死的模样。……   “…只记得最后老胡终于满意了,抽出湿淋淋的鸡巴,剥下羊眼圈、一扔;然后托起我的头,将整个肉茎贴在我脸上,迅速搓揉,用又红又肿的大龟头涂抹我的脸,弄到鼻子、嘴巴全都湿了;……   “…我大张开口、仰头猛喘,等待、也更期待热热的浓精全部射到我脸上。我激情无比地恳求:”胡大哥~心肝宝贝!喷给我、全部都喷出来,给我吧!“……”   我急忙插嘴问:“他喷了吗?”   “嘻嘻、还用问?!……”杨小青笑答。   “…不但喷了、喷得我满脸满嘴,连眼晴、眉毛都沾到一丝丝黏黏的浓浆,稠糊糊、滑溜溜的往下坠,简直狼狈死了!但心中的满足与冲动交集,狂喜过望而兴奋得呼吸急促;一面两手抹脸、一面提声高喊:”啊、老胡!。胡大哥~!……你好好,好~好喔!……喷那么多给我,洗脸。都洗不完了!“……   “…老胡匆匆下床跑出去,从水槽那儿拧了块湿毛巾回来,细心为我擦面、抹掉脸上半湿未干的一片烂糊,活像照顾个小女孩儿似的,令我再度激动而生情、不知不觉偎进他的怀里,抱住硬挺的腰干儿,连连亲吻汗水淋漓的胸肌;同时打心底感觉无比温馨。……”   杨小青终于顿住、舔唇的时候,我终于也喘了口气、问:“后来呢?”   “后来?。我记不太清楚,反正。好像~……。也不太重要了吧!”   我沉默不语,等她多想一想。半晌工夫,她才诺诺道:“好像作了场梦,有些地方历历在目、清楚得很,可是其它地方又模模糊糊的,不管怎么也回想不起来。……像我跟老胡作完了好事,怎么穿回衣服、怎么重新化妆?最后怎么爬上楼梯、回到门厅后面的小房间?……都成了一片空白,无法拼凑回去。……就像根本没有经历这段过程一样;……   “…唯一记得的,是我坐在小房间里、面对闭路电视的藤椅上、手拿着仍然温温的茶杯,听见老胡从身后轻喊:”张太太、张太太,醒醒,妳醒醒吧,时候不早了!“……感觉虽然粗糙、可是热热的手轻推我的肩膀。……   “…头一抬,就见满面红光、堆着笑容的老胡对我眨眨眼,十分关心地道:”太太您一定累坏了,才在椅上打顿儿。可别把茶给洒了、搞湿衣裳啊!“……   “…我剎时恍然大悟自己干下的荒唐事:和这位叫老胡的大厦警卫、老芋仔兵、蛙人水鬼混一整晚,玩到意识不清、神智恍惚,才精疲力竭坐在藤椅上打起瞌睡。……再一瞄腕表,……糟了~!已经快半夜了,不、我可不能再呆下去,得赶快走了!!……   “…抓起皮包、想站起来,却全身肌肉酸疼、骨头散掉似的,根本站不稳、我”哎~哟!“一哼,老胡立刻殷勤地伸臂扶我。……可是我已不再迟疑、立意迅速走人,便扭开身、自己挣扎着蹒跚的步履,一拐、一歪蹅出豪华公寓大楼,走出巷子口到龙江街大马路上,司机老姜寸步不离在原地等候我四个小时之久的车里。……   “…老姜不发一言、沉默地开车疾驶,不消半小时就可抵家的路上,我终于累坏似的瘫在椅座上、松松叹了口气。   “…想了想:一切都还算圆满、顺利。……虽然找来报复丈夫的对象并非原计划中画廊里认识的男人,而是老当益壮的退伍军人;尽管是意外踫上,却玩得如此之好、享尽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也可以说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我不觉微笑、抹了抹脸,放在鼻子下面闻一闻,居然闻到老胡精液特有的气味。……   “…唯一令我尴尬的糗事,是老胡他知道我曾经和英国摄影记者钱宁玩过,并且存了张当年我半裸写真照片,而我没有向他索回、撕掉,倒蛮失策的。……可是再想一想:自己玩都跟他玩了,全身各处澈底被他看见的地方比起照片何止多上千百倍?即使要回来,也是毫无意义的;……Dr.你觉得我讲的对不对?”   “对、张太太讲得对极了!只是,……”   话没出口,就被杨小青打断:“Ooops!糟了,Dr.我得挂电话了!……   “…我跟人约好三点半见面,现在已经两点,我还没起床,等下一定迟到,所以不能再讲了;……再说,你应该也想睡了,我们下次再谈好不好?”   “好吧、妳快起床,我们下次谈。”我挂断电话。……   将手移到鼻子底下、闻到了自己精液的气味。   〔后记〕   摆在眼前杨小青的两封来信,和电话里她描述的偷人经过,令我深思、久久不能释怀。其原因是我无法像对其他女病人那样、一眼就可以透视她的内心,而对她的思维里何者为真实、什么是虚构,也产生极大的怀疑;使我不得不担忧她认为自己可能患有人格分裂的症状,并非毫无理由。   一般而言,精神失常的病人总认为自己好端端的、绝对没有疯;对他人的怀疑和无心的言语却极度敏感,生怕人讲她有问题、须要见心理医师。但杨小青的状况与一般通例又不太一样:她是早就怀疑自己有病,不讲那么严重、只说『也许』,而主动找我治疗、作分析的,面对面咨询时也显示近乎完全正常的意识状态;讲述的行为经历精准细腻,而且有条有理、一点也不紊乱。除了谈论感情问题时,显现出每个正常人都有的困惑与矛盾之外,她的心态与思考过程的基本逻辑,在在都合情合理,毫无精神失常的征状。   然而,手中两封信,尤其是第二封,我读完之后苦思不得其解;再将杨小青所述与大楼警卫性行为的前后经过〔描写性爱的夸张暂且不论〕仔细审视一遍,仍然无法查其虚实、辨出真假;就令我感觉不止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而是坠入了中国人讲的“十里雾中”、迷惘不已了!   〔26完〕   沙发上的小青(27)莫名其妙的来信   ======================================================================   日期:公元2002年6月11日(星期二)地点:加州南湾住处病人:杨小青(人在台湾。以电话、信件连系)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前言〕:五月到六月近两个月间,陆续收到杨小青由台北寄来的四封信。收信者仍然是她称为『强』的男人。我一字不易将全文记录下来、存入档案,然后再仔细研读。   ======================================================================   亲爱的强:决定写这封信给你是因为你辜负了我。   我高中那年认识你以后,只和你见过两、三次面,你说你想跟我交朋友,但我不明白你真正的用心是想要怎样,只觉得你的样子很斯文,风度翩翩;虽然是半个白种人,可是你的养父母是在台湾呆过的美国人,所以十分洋派。跟我跳舞的时候、嘴巴附在我耳边、轻轻唱我最喜欢的《回乡五百哩》,让我以为你心里真正是爱我的。   现在你在美国打下了一片天,已经是家喻户晓的名人,但你为什么不回台湾找我,与我重续旧缘、结为夫妻?反而冒名假装是我的心理医师,在沙发上玩弄我的身体?让我每一次被你弄完都感觉自己好肮脏、好下贱,你知道你这样做是非常不对,而且是违反道德、法律的行为吗?   但我不跟你计较,因为我猜想也许你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只希望你明白告诉我,我一定想办法帮你解决!   我虽然是张家大少奶奶,但张杰仁却不是我真正的丈夫。这个秘密是在婆婆家做了几十年的女管家有天晚上偷偷告诉我的,原来张杰仁一骗骗了我二十多年,他看我脸孔长得漂亮、可以带得出去,所以叫全家人喊我大少奶奶,但是从来没有透露他早就娶了赵茜如为妻;现在,被我发现除了赵茜如,他又另外金屋藏娇、养了一个交际花林玉珊作他的小老婆。   对,他艳福不浅,只可惜阳萎、性无能,上了床东西完全不能用,跟本无法满足女人;所有女的都是看上他家里有钱,才愿意跟他。而我之所以跟他跟这么久,却一直没有离开的原因是我为张家生了一儿一女,我放不下心抛弃他们;再加上你,我的初恋情人,只跟我见过两、三次面就不告而别,除了当兵的时候写过信,后来二十年也不打电话给我,辜负了我们前世订下的姻缘。   你知道吗?我原本就是属于你的,虽然造化弄人,我被张家挂上大少奶奶的名义圈住,失去半辈子自由,可是心中、却私下早已与你结为联理,灵魂一直跟随着你,在台湾、在美国,从不曾分离过。   强,不要令我失望、不要再伤我的心了,好吗?当我跟张杰仁摊牌、要求离婚的时候,看见他对我嗤之以鼻的样子,觉得真可笑,我本来就不是他的妻子,干吗需要离婚呢!?   我写这封信的目的是要告诉你:强,你才是我真正要的男人,从见到你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你,即使你现在戴着迷人的面具、假装成我的心理医师,在沙发上占尽我的便宜,我都心甘情愿原谅了你。所以现在恳求你抛下伪装、挣脱牵挂,还原本来的面目、做个可爱的男人,好吗?   爱你的 小青。2002、5、1 Dear强:你好吗?   今天接到我老爸电话,要我去看他。因为回到台湾我只过年的时候见了他一面,但是那天人多,没机会讲话;今天他叫我去,我虽然心烦不想去可是还是去了。他现在又换了个新的女看护,人长得十分妖艳、看了就讨厌。我说我有话要私下和老爸谈,请她出去一下,她才不一幅情愿的样子离开。   因为全家姊妹我长得最漂亮,从小爸爸就最疼我,私下喊我是他的“白雪公主”,抱在怀里亲呀亲的、搂得我好舒服。后来,我知道他是个风流男人,背着我妈在外面不断有别的女人;我很气,就不理他。结果有天他喝醉酒,对我用强的,要我跟他上床、作他的妻子,我抵死挣扎拒绝,才没让他得逞。   直到我出国、嫁进张家,生下孩子,打心里原谅了他,关系便改善不少。每次回台湾都去探望他。那,现在他年纪八十多岁了,我当然更不计较过去,等于重新建立了父女关系,一有机会就去照顾他一下、给他钱用;他见钱眼开高兴起来,就记得笑着喊我白雪公主。如果旁边没有别人,他还会拉住我手,在我耳边问我最近性生活快乐吗?   可是今天他突然说他怕自己将不久人世,所以必须告诉我一个秘密:原来我并非我妈的亲生女儿,我的生母另有其人,而且是日本旺族东条家中的女儿名叫若子的女人。他要我到日本寻找我的生母,问他们家族长老有没有一个孙女,是半个中国人的血统?如果是的话,那就是我。   我听了有如睛天霹雳,一直摇头说我不能相信这个事实;老爸才告诉我他本来就不爱我妈,所以跟那个日本女人生下了我。而我妈知道老爸风流成性,一气之下就不跟他住,搬到国外,等到我弟弟成家,才搬回台湾跟我弟弟住在一起。   前些日子我才弄清楚自己不是张杰仁的元配夫人,现在又被告知我妈不是我亲生母亲,接连两个巨大震憾,内心遭受的冲击可想而知。于是歇斯底里骂我老爸,怪他害了我的一生,怪他和妈为了金钱将我送进财大气粗的张家,张杰仁跟他是同样一个货色、在外面养小老婆,使我丧尽颜面、无法做人。   从老爸那儿出来,回家的路上我顾不得司机老姜怎么想,一路哭个不停。到了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写这封信,因为现在全世界只有你是我可以信任,依赖的人,我什么话都能对你坦白说出来,只希望你听得进,愿意为我找寻解答。   我不要做日本人,不,连半个日本人也不要做!   你永远的小青。2002、5、10强:你为什么不写回信,也不打电话给我?我日日夜夜等待,等得我心里发慌,晚上睡不着觉,在床上抱住枕头翻来覆去,只好拿出以前男友送给我的假阳具自慰。为什么你如此狠心抛弃我二十多年,音讯全无,只在冒充成心理医师的时候才和我作爱?   难道你早已移情别恋,爱上别的女人?而那个人是谁?是潘美玲?还是江文瑄?还是那个狐狸精凌海伦?下贱的女人迷迷?你初到美国感觉寂寞,找女人解解闷、调剂调剂枯燥的生活我都可以了解,但过了这么多年你为什么还一直打单身?还一直跟不同的女人好?既然你不爱她们,为什么跟她们上床?   难道你真正一直爱着的是我?只因为我是你的初恋,青春少年时代的梦中偶像?所以你忘不了我、宁可一辈子单身也不愿跟任何女人结为夫妻?   强,如果真是如此,就让我们抛下一切束缚、勇敢面对现实,投入彼此的怀抱,永结前世注定的情缘,再也不要分离,好吗?   小青。2002、5、20亲爱的强:请你快来救我!   我现在身处危急,有人要害我,在食物中下毒,将我置于死地!张仁杰的全家从他妈、他弟弟、弟媳,还有个刚从大陆回来的舅子说带了一帖女性更年期的中药补品炖给我吃,全是串通好的阴谋。让我一步步失去自主控制力,任他们摆布、最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我,还说我是久病缠身而死的。   我不懂他们为什么这样做,我从来没参加共产党、台独,我也不赞成一国两制。美国的CIA与我无干,更不是国际恐布分子集团。我也不和张仁杰其它的女人争宠因为我根本不曾爱过他,可是赵茜如、林玉珊两个妒嫉我在美国住那么大的房子过有钱人的豪华生活,怀恨于心欲除掉我而后快、才是最可能杀人的动机。   现在我身陷虎口,想要离开,但护照被他们扣留了,说除非我坦白一切罪行才有机会回美国看我儿子,否则那里都不能去。我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要被追赶、捕捉、形同软禁?被诬告、陷害、毫无证据就判我罪?他们说我在硅谷的小报登广告、作House的生意,什么是House生意?我根本不懂!   我一生清清白白没有做过亏心事、没害过任何人。就算张仁杰亏待、冷落我二十多年,我都逆来顺受没吭声,也从不跟任何男人鬼混;却无端端被指控偷偷在外卖淫、做生意,接的客人来者不拒,尤其是洋人,黑的、白的、阿米哥照单全收,在硅谷声名大噪、红得要命,连台湾都有所风闻。败坏他们张家的名誉不说,我与海外统派的勾结也使张家企业受到执政的民进党特别注意,暗中调查一切对公司不利的历史黑材料。   强,不要认为我责怪你、怀疑你或许与这个阴谋有牵扯;我宁可相信你没有,也不可能和它有关。但你必须诚实告诉我,自从二十多年前你爱上了我,后来负心离我而去、不告而别,真正原因是我那时候太傻了,为了保持处女膜完整,只肯跟你爱抚、却没让你得逞插进去,所以令你失望到极点才没没无声的离开我,绝不是因为你移情别恋潘美玲,或那个浪女人江文瑄.当你证明了你自己,我会一笔勾消对你的怀疑,会相信你、信任你是我的救星。   我忍受一切痛苦、折磨,等待你。   永远爱你的小青。2002、6、1   ======================================================================   信件尚未分析、分析完成,今晚上了床,却接到杨小青的越洋电话。   像上一次一样,她的声音慵懒而平静,毫无紧张、心绪不宁的征兆:“嗨,Dr.强斯顿,我总算又打电话给你了!”   “嗨、张太太,我总算又接到妳电话了!”我以同样语气回应。   心中却盘算该如何将话题引到她来信的内容方面;如何能不令她产生怀疑而主动提到她所写的信。虽然我在为病人心理咨询、或治疗过程的晤谈中,通常都不用这种方式,而是让病人自己主动道出心里想要讲的话题,然后以那个话题为基础,引导病人自我找寻思维的方向、和思考方式。   不过,与杨小青必须隔一个多月才通一次长途电话,再怎么好整以暇、聊天式的慢慢对谈,也无法与面谈室里沙发上作分析时相提并论。尤其眼前这些写给『强』的四封信,与上次电话前收到的两封又有显著不同,而一封的内容比一封光怪离奇;透露出接近于患了典型抑郁症、妄想症病人的思考,使我不能再等闲视之。   “嘻嘻,那~,Dr.你一直都在想我吗?”她笑开了、问我。   “当然啦,这么久才接妳一个电话!”我答,却没多讲。   “人家忙嘛,有什么办法?!……”   “那妳在台湾呆这么久,会不会耽误妳加州的工作?”我自然而然问。   “你说硅谷的公司啊?……不会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那儿上班本来就是玩票性质,公司顾了专门会计,我上班的工作不过是校对、审察一下比较大的开支项目,签签支票,和负责在报上登广告、作些小型采购罢了。……而我人不在的时候公司里的会计照样会作。……”   “所以,妳在报纸上登广告都是为了公司业务,对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啰,不然为谁?……奇怪,你别的不问、问这个干嘛?”   杨小青的反问令我警觉改口:“没有用意,因为妳提起硅谷的工作。……”   幸好她不再追问、只径顾道:“其实,在公司上班对我根本不具意义,用它打发打发时间,隔一天跑跑路、好像蛮忙的样子,那只是因为人在美国的缘故;现在我在台湾过的日子就完全不同,每天感觉好忙喔!……”   “忙些什么?”我问得很中性。   却引她得意地笑了,彷佛一语点破我似的说:“嘻嘻,不用明知故问了啦!你明知道我忙着报复我的丈夫、跟男人约会,还装无知。……从实招来,是不是又想听我讲故事了,Dr.?!……”   “我没这意思,张太太爱谈什么就谈什么,对我都一样。……”   “啊~,我对你原来是这么无所谓吗?”   “妳又误会了,我意思是妳谈任何事情我都爱听!”只好再度为自己辩护。   杨小青轻嗔:“这句还像人话,否则下次绝不讲好听的你听了!”   “谢谢息怒,不过讲故事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我大胆提出。   “什么问题?是以朋友身分、还是心理医师问的?”她反问。   我答:“以朋友身分。……想问一问。除了与男人约会报复丈夫,妳在台北其它时间做些什么?心情好不好?有没有找找朋友、以前的同学?或打打电话、写写信、跟他们连络连络?……”   “心情算不错。……也常打电话,可是写信哪?……我最不爱写信了!……你知道我一向懒得写信,以前我跟男友谈恋爱谈得火热,也只有他写给我、而我不写给他的;因为电话本来就够方便,拿起来就可以讲、一讲个没完。……现在又有电邮,简简单单两句不必多说也能打发,所以信写得更少、更没有必要了。……嘻嘻,我看这样下去所有的邮局不久就要关门了哩!……”   杨小青顿嘴时,我保持沉默、等她继续发挥;可是心中却很急切。   她顿完嘴、接着道:“干嘛问这个呢?……其实我对你倒是蛮另眼看待哟!我这辈子写信写给最多的人就是你了!……像上回情人节。我想到的那首诗,和两年前我到香港、欧洲、峇里岛渡假前寄给你写下来几个梦的片断,还记得吗?……”   “啊~,对、对了,想起来了!……可是张太太那些『梦』是寄给心理医师强斯顿、请他帮忙作分析之用的,所以实际上不算是给我的啊!……那~,算来算去只有情人节这首诗才是你真正为我写的啰!?而且,……”   “怎么~,你嫌少?……”杨小青以反问打断我的话。   令我为她记忆之强而惊讶不已:我早已忘记她公元两千年曾经写下、并寄了五个梦的片断给我,但她一点儿没忘;然而感到震惊的是:不过几天、几个礼拜之内连续寄给『强』的四封信,她却亳无提及。……彷佛根本不曾发生过!〔译注:五个梦的片断,请参阅《沙发上的小青19-吉光片羽》〕难道杨小青故意隐瞒?……还是她认为我不该问,因为我名字不是『强』、是强斯顿,所以她绝口不提?   “而且个什么呢,Dr.强。?……你。怎么不说话呢?”   “啊~?怪了,可她居然喊我『强』!”我抑住心中无比的疑窦、应道:“哦,我没嫌少,只奇怪为什么张太太把我叫成『强』?”   “『强』不就是强斯顿的简称吗!……嘻嘻!”她一面解释、一面笑。   却把我给搞胡涂了!   唯一明白的是:从杨小青那儿不可能问得出四封信的解释!   “Dr.强,问题问完了吗?”   我只好放弃:“嗯,问完了!”   “那,于是~,于是该听我讲故事了啰?”   “好,张太太开始讲故事吧!”   〔后记〕:杨小青“报复性外遇”的故事讲得如同以前一样精彩,惹得我一面听、一面猛打手枪;最后喷得满手都是。   然而故事的内容却乏善可陈,没有一丝可以供我探索、研究的线索;甚至连感情方面都欠缺深度,只在肉体层次上打转、说个没完没了。是我决定在这次档案的记录中省略它的主要原因。   〔27完〕   沙发上的小青(28)   ======================================================================   日期:公元2002年6月14日(星期五)地点:加州南湾住处病人:杨小青(人在台湾。以电话、信件连系)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前言〕:连续三天收到杨小青寄来三封快信,读了令我一方面为她担心,一方面也期望她的心理状态和思维能力好转、足以应对当前实际情况,及因为想象产生的疑虑而感受压力与不安。   幸好,收到三封信第二天晚上就接到她的长途电话,让我有机会对照信里的内容和电话上讲述的经历,作个比较、一窥虚实。   ======================================================================   强:我不知道该如何对你开口,但现在不说也不行了。   我在张家的日子愈来愈过不下去,几乎陷入走头无路的绝境,要是继续呆下去我即使不死也会活得很惨。因为他们在我吃的中药里下了毒,每天药性在体内累积,中毒愈来愈深,现在我讲话有点吃力,大舌头;施、私、吃的分不大清楚,但我慢慢说话还不会被人听出来。可是已经令我非常沮丧、连吃饭都没胃口了。   前几天我发现屁股皮肤上面长了一颗颗暗暗颜色的红点,开始的时候我记得以前屁股也曾经长过癣,所以涂了些癣药,希望很快就可以治好。可是我每天照镜子,发现红斑慢慢扩大,变成一片一片的样子很难看。加上没有痒的感觉,我担心红斑可能不是癣,而是其它原因造成的。现在我正在调查,希望很快就查出来。   我已经告诉过你,一切都是张杰仁家里、和他外面两个婊子女人的阴谋:要将我置之死地而后快。可是他们真正的动机我搞不清楚,会采取什么手段对付也无法预料,所以每天生活在恐惧中,晚上睡不着觉、非得靠安眠药才行;可是吃了药还是怕他们乘我睡觉的时候加害于我。   亲爱的强,请你告诉我,你绝没有跟他们一伙、合起来害我!你是个充满理想、也很有主见的男人,不会被人欺骗参加什么不法集团,更不会受利益诱惑而作出伤天害理的行为。相反的,你是见义勇为的青年,所作所为都是揭发罪恶、铲除社会败类;我自从认识你以来,一直对你抱持信心。   看在你我曾经初恋过、是命中注定的夫妻情份上,当我需要的时候,你一定会救我的,对吗?而我也一定勇敢、坚强应对眼前的困境,等待你的到来。因为你是我生命全部的希望,黑夜里期待的曙光,更是我在惊涛骇浪中飘摇航向的灯塔,不管多遥远我都不怕、勇往直前,只要你存在一天,就给了我支撑下去的力量!   如果你真的来找我,请体谅我目前的状况,不要看我的身体,因为屁股红斑未消,实在太难看,等好了以后再让你仔细瞧个够,好吗?   爱着你的,小青。2002、6、5 Dear强:今天感觉好多了,所以提笔写这封信。   下午我到皮肤科医师那儿,让他看我长的红斑,他说不是癣、也不是什么怪病;是因为荷尔蒙失调才造成内分泌有点异常,给了我另外一种药涂涂不出十天就会好。我才松了口气,因为我全身长得还可以的地方除了脸蛋,就是臀部;脸露在外面人人可见,但臀部只能给爱人看,是唯一我可以自傲奉献给爱人的东西。   你是我今生的最爱,我的臀部当然是属于你一个人的。当我那边长的红斑消失,与你结为夫妻,你就可以拥有我的屁股,爱怎么看就怎么看、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全都由你,娇柔温顺地让你享受个够。即使你已经玩过多少女人的屁股,我也亳不介意,将自己赤裸裸展现在你的眼前,接受你的疼爱。   我之所以这么露骨、完全没有保留讲我身体上最私密、最不能让人瞧的地方,是因为皮肤医师今天检查我的时候,用放大镜仔细看过、戴塑料手套的手指摸过、弄过;令我非常羞耻,可是为了治疗红斑又不得不忍受羞人的过程,脱掉裙子、趴在检查台上,当着男人眼睁睁的注目,自已扒下裤袜和三角裤,退到臀部下缘,拱起屁股的姿势,让他仔细检查。如果对一个完全不认识、又没感情的男人,我都能作;而对你,我最爱最亲的男人,还有什么不能讲、不能做的事呢?   可是宝贝,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千万先别生我的气、让我讲完了才反应,好吗?   这皮肤科医师虽然医术不错,一看、一摸就诊断出我屁股红斑的毛病,但他终究是男人,对我趴在那儿展现的臀部产生了自然反应,用聚光灯照射、放大镜检查的时候,他灵活的手一直在我臀瓣上摸来摸去、还两指撑开我的股沟,鼻子靠得好近好近、呼出热热的气息;我出自本能的反应阵阵肉紧、夹臀,而他就一次又一次用手指在底下撑开我的屁股肉瓣,连带使阴唇也一开、一合,一开、一合;结果我被那种刺激搞得整个底下、和里面都湿透了、发出滴、滴、嗒、嗒的水声,简直难为情死了!   皮肤科医师见我表现了初步的性反应,借着拿什么仪器的机会站起身来,紧贴我因为心情紧张而巴在检查台边的手,把裤子底下硬硬的棍子压在我手背上磳磨,同时轻轻发出低吼,想引起我更积极的反应。   我明白他的不轨企图,心里很气,可是为了看病又不能当场发作,只好忍住,手动也不动,让他白费功夫磳磨;最后他身体一松开我就把手收回放到胸部底下他踫不到的地方。他只好回去弄我的屁股,而我咬紧牙根、抑制住哼声,同时强忍他在我阴户外面摸弄的刺激。直到他自觉无法得逞,说检查完了,我可以把裤子拉回,我才松了口气、穿上裙子,问他检查的结果。   没想到这皮肤科医师还不死心,告诉我病情、开好了药方,竟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共进晚餐?我当然拒绝,说我是个行为检点的女人,不随便跟人晚上约会,加上我有丈夫,就是想也不可能做。他才死心,并且老实告诉我家人炖给我吃的中药补品千万别再服用,以免中、西药物混合产生不良的副作用。   我为自己成功拒绝了医师的引诱感到高兴,却也感谢他没有占到我便宜仍然给我忠告。回到家、吃过晚饭,我把佣人炖好的中药偷偷给倒掉,从此不用担心毒性发作害死我了。   你觉得我勇不勇敢、够不够聪明?你应该为我感到骄傲吧!?   你的小青。2002、6、7最爱的强:不是我想添麻烦,几乎每天写信给你,而是心中有桩事,不得不吐为快。   首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讲话时候有点吃力的症状居然神奇的好起来了!因为两天没有吃佣人炖的中药,毒性被我身体克服,讲话也不大舌头了。可见我虽然身处逆境,还是有能力坚强不屈的抵抗,终有一天得到胜利,跟你永远在一起、享受爱情的甜蜜与幸福。   可是我要告诉你关于我女儿的这件事,却让我伤透了脑筋,因为今晚的亲身经历使我体会到人心可畏、台湾社会处处充满陷井。连我从来不参加任何党派、不搞商场斗争,只想简简单单生活的女人也不放过,真令我心寒!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女儿麦德琳哭红两眼、跑到我房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诉我说她被男人甩了,爱得要死要活的男友移情别恋,把她抛下,跟另外一个女的好,她伤心伤得人都快疯了。我心疼女儿,明知男女感情不可强求、也无法预料,但我没对她讲大道理,只问男的干什么事?年纪多大?   麦德琳像个需要依赖母亲的孩子,对我吐露:男的叫萧亦然,是她在某艺术圈子聚会上认识的XX书院主持人,开课讲授东方文化艺术的思想家;年纪不算大、只四十几岁。   我大吃一惊:四十几还不老!妳怎么这么胡涂、爱上老得可以做妳父亲的男人?还好我没问出口,只问女儿知不知道他的背景、是否结过婚、曾经有家室?女儿说男的一直单身,而且对台湾社会的看法非常深入、学问很好,跟他在一起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可是讲不了多久,她又忍不住哭个没完,不回答我的问题,只说她付出的感情已经太多、再也收不回去了。   为了麦德琳,我打算私下见见这位姓萧的男人,问个究竟他身为高级智识分子、年纪已进入中年,却与一个刚二十出头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交往、谈恋爱,是出于什么动机?而接受了我女儿付出真感情之后又轻易甩掉她,是何理由?!我非要问清楚,即使不查个水落石出、至少由他口中听到一个交待!   结果,今天下午我按扯找到设在民生小区的XX书院,亲自遇见了他、跟他讨论与我女儿的关系。而这个自称『亦然居士』的萧主持人果真是个身材高大、长得蛮帅的中年男子,难怪我女儿爱他爱得要死。可是我身为母亲,知道男人不能只看外表,要看有没有真情。   我没有料到姓萧的根本是个大坏蛋,他不但矢口否认和我女儿谈恋爱,更轻藐地表示是她自作多情、主动送上门跟他玩的。我气得全身发抖,他居然还挑逗我,说我生起气来样子很美、很吸引他;然后开始对我动手动脚轻薄、非礼!我全力争扎,可是身子已经被他摸到,感觉恶心的要死,边骂、边拚死扭脱他的魔爪。连衬衣扣都被扯掉、领口张开被他的手伸到里面粗暴的乱抓;我大叫叫不出声,只能喘着要他赶紧住手、否则我要告他强暴。   姓萧的这才显出狰狞的面目,威胁我就范,说他手中握有许多我们家企业集团的黑材料,只要抖出一两桩就足以让政府查出违法行径、封了公司不说,整个张家企业的名声也可以毁掉;他还得意洋洋告诉我他跟全国各大媒体熟得不得了,要真干起来的话,我们绝对措手不及。   讲完他不等我反应,把我拦腰一抱、就要强吻;我没办法只有让他占到那个便宜,但我嘴巴一直抿住、没被他的舌头插进去;胸膊虽然被他揉了,可是腰部以下腿子夹得死紧死紧、绝不打开,所以也没让他伸到重要部位抚摸。只被他在臀部揉捏,被他裤子底下硬硬的东西卡进股沟凹陷的部位、磳磨了好一阵。   我想尽办法使姓萧的住手,说他已经占到我便宜、而且连我女儿也玩过,总该扯平了吧!加上我已人老花黄、搞起来也不见得有意思,何苦逼到我母女俩都被他弄过,造成近乎伤天害理乱伦的事件呢?他见我怎么都不肯让他进一步,才气喘嘘嘘的住手、放松开我。坐在沙发里看我狼狈不堪整理衣服、梳拢头发的时候,叽哩咕噜数落我们张家不是;说什么在台湾就是我们这种霸道的财团和既得利益者无法无天剥削人民的血汗,与政府贪官勾结大搞黑金政治,而且脚蹅两边船,钱进大陆、债留台湾,企图左右逢源、统独通吃。   最后他还讲我不过被摸了几把,跟张家占尽台湾人民的便宜根本不可同日而语。我含着眼泪、整理好衣服,抓起皮包就夺门而出,听见他在我身后得意地喊着:“你们全家放聪明一点,黑材料还在我手里,出了问题可别怪我啊!”   强,你踫到过这么卑鄙、下流的人没有!?我女儿被他甩了算是她的幸运。可我遭受侮辱不算、还得从此担心这种阴谋加害我们全家于万劫不复的无耻之辈!   真的,请你老实告诉我,你人在美国正正当当做你的事业,跟姓萧的毫无关联,也绝对没有与他狼狈为奸、勾结在一起对我和我家人不利。只要你亲口发誓绝对没有,我就百分之百信任你。   求求你!小青。2002、6、9   ======================================================================   杨小青越洋电话打来的时候,声音如往常一样慵懒而娇嫩,完全听不出任何异状、或心绪不宁的征兆,使我感觉某种程度的安慰,想到至少能与她进行对话而不需面对歇斯底里的情绪爆发,像许多上诊所作心理治疗的病人,我棘手应付都来不及、更别提冷静旁观以明暸病情作正确的诊断了。   我提起愉快的声调:“嗨,张太太进些日来可好?”   “嗯~还蛮不错,Dr.你呢?……”她反问、接着说:“…你等一等,喔?让我先坐起来,调整下姿势舒服一点。……嗯、嗯!”   显然人在床上、没起身,我脑中想象此刻的她、脱口而出:“张太太还在床上吧?一大早身体热烘烘的、恐怕睡衣穿不住而敞开了?”   “嘻嘻,真聪明,一猜就猜中!”杨小青一点也不大舌头,笑裂开嘴。   是我几乎看见的模样儿,甚至还一边歪头夹听筒,一边撂头发、搔首弄姿!我确定她说话毫无困难,即使真的吃过什么佣人炖的中药补品,至少没有中毒的现象。所以她信上写的那些都应该存疑。   “讲真的,我的确很爱跟你这样子在床上聊天。……Dr.你也上床了吗?”   “还用问?”我边上床、边笑答:“要听故事我就得上床啊!”   “嘻嘻,我们真有默契!……Dr.猜到我今天要讲的故事吗?”   “故事是妳的,我无法猜中,不如张太太自己说好了!……对了,讲故事之前,能不能问一下妳身体状况?……”   “怎么,Dr.突然对我身体感兴趣啦?还以为你只关心我心理问题呢!……我身体还好啦,没什么不对劲儿,……除了睡眠有点不足、需要在床上多呆些,休息够了就好了。……知道意思吗?在床上、休息!?……”   杨小青被自己的话逗得笑,继续问我:“…还有那个地方你也想问?”   我单刀直入:“想知道妳的屁股,有没有长癣?”   “什么~!?我的屁股?”然后吃吃笑:“…怎么突然问人家的屁股?……你是不是变态啊?!”   “不是变态,是关心~,张太太臀部曾经长过癣,涂了药膏才好的。”   “对,不过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现在一点毛病也没有,漂亮得很哪!”   “哦~那就好。……我只想。张太太如果跟不同的人来往、报复妳先生,要多注意注意卫生方面的事,因为保持健康很重要,否则染到什么皮肤病,把美妙诱人的香臀给弄出一块块红斑就麻烦了。……”我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好啦,别担心我屁股,它好得很!”杨小青非常肯定,我也获得了答案。   “好我不担心。”我简单响应,准备引入下个话题。   却被她娇滴滴声打断思绪:“想看看我屁股吗Dr.?……”   “啊~,看屁股?……看不见怎么看?”   “嘻嘻,用放大镜……仔细检查呀!现在台北已经中午,我窗帘只开了条缝,太阳正好照到屁股、亮得很;而我趴在床上,睡袍撩到腰间、三角裤扒到屁股下缘,赤裸裸的臀部高高翘起,像被皮肤科医师检查一样!”   “……!……!”我充满想象、深呼吸。   “…怎么样,看清楚了吗,……要不要我用手扯开肉瓣,把臀沟、屁眼全露出来,让你这个Dr.检查到洞洞里面?……”说着咯咯笑不停、连续问:“…看有没有红斑、有没有红斑?……告诉人家有没有、有没红斑嘛!”   “……!……!”我继续深呼吸,半晌后才答:“没有、没有~,张太太没有屁股。红斑,好了三角裤拉回去吧!”   杨小青喘不过气、一直笑。   然后迸着余喘、娇声道:“你好那个喔,故意逗人家。作羞死人的事!……好了好了,我们别鬼扯蛋、言归正传吧!……”   “妳要光屁股讲故事啊?”我还逗。   “别打岔,听着就是了。……因为这个故事跟前几次很不一样,除了报复我先生的情节之外,还跟我的过去有关,蛮复杂的,所以你好好听、听完以后帮我好好分析我讲的、跟想的有没有道理?”   “不就是个故事吗?干嘛管有没有道理?”我反问,惹得杨小青又嗔:“哎呀~,故事除了迎合你胃口,讲的也是事实,别不当回事儿嘛!”   “好、好,我不当、不当!”   “扭你耳朵喔!……老爱跟我捣蛋,人家要生气了!”她威胁我。   “哦~,生气?那更好,张太太生气的样子一定很美!”我激将她。   她反攻:“坏人!讲这种大男人主义的。都是大坏蛋!包括Dr.在内。”   我也反攻:“可是男人愈坏、张太太愈爱!”   “……,……这倒是事实!”杨小青终于招认。   “嘿嘿,被一针见血说中了吧!?”我得意起来,加上一句:“更应该说:被刺中、插进去了吧!?”   她突然惨叫:“哎哟~,好痛、痛死了啦!……你好坏、好狠心喔!”   “要我帮妳分析,就得完全讲实话、不准加油添醋!知道吗?”   “知道,可是。那样子会比较不精彩;……”她诺诺解释。   我打断她:“不精彩没关系,我是心理医师,不用妳挑逗……”   她也打断我、反问道:“你也会硬?……”   “嗯,也会硬。所以放心讲吧!”   开够了玩笑,杨小青以熟悉的口吻先声明:“好,我故事不加油添醋、Dr.但你也不准打岔!……”然后才婉婉而道:“…整个事情是这样的:我女儿麦德琳自从农历年由纽约回台湾,尝试独立自主发展事业以来,虽然忙进忙出,事情办得倒还不错;社交活动也蛮频繁的,几乎每天晚上都有约会、应酬。尽管她才二十出头,可是因为在美国成长的缘故,朋友交得多,也是很自然的吧!……   “…但前些日子,她却一连三天把自己锁在房里、那儿也不去;叫她吃饭她也不吃。……我搞不清怎么回事,可是又不敢问,因为她跟她爸爸同样脾气大、一不开心就口出恶言、讲话伤人。所以通常我都避得远远的、以免触霉头;……只有当她主动找我的时候,才对我比较亲近,像个小女孩儿一样跟我聊天、问东问西的。……   “…结果,那天晚上她终于别不住,跑到我房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告诉我她被男的甩了。……说她爱得要死要活的男朋友移情别恋,把她抛下,跟一个还在念大学、各方面都比不上她的女生好起来,她感情遭受重创、都快疯掉了。……   “…那,我心疼女儿,问她还有没有办法挽回?……她眼泪直掉、头一直摇哭叽哭叽的样子害得连我都难受,因为失恋滋味我也尝过,所以有强烈感同身受的感觉,便绞尽脑汁想恰当的话来安慰麦德琳。……   “…我说:”女儿啊!……也许这男的不是个合适的对象,妳应该勇敢走出失恋的哀伤,找找其它朋友、出去玩玩、散散心,至少比躲在屋里哭好得多。“……   “…可是麦德琳直摇头,讲她为男的付出了一切,最后却落到被甩的下场,是怎么也无法接受的事实。……我知道女儿个性强、又特别爱面子,被男友抛弃的耻辱远远胜过她不能再爱、不能再付出的心灵损失。加上男女之间的感情大都是晴时多云偶阵两、变来变去的没个准儿;而且爱情说来就来、要跑也留不住,本来就是无法强求的东西,对不对?……   “…但我没跟她讲大道理,只问那男的是谁?干什么事的?年纪多大?……   “…换成平常,麦德琳一定嫌我噜嗦、多管闲事,绝不肯告诉我;可是显然她伤心到极点,感觉像个很需要母亲的孩子,才对我坦陈男的名叫萧亦然,是她在东江诗社艺术圈子聚会上认识的XX书院主持人,同时也在书院开课讲授东方文化艺术的思想家。……年纪不算大、才四十几岁。……   “…”天哪!……“我大吃一惊:”男的四十几还不算大!妳怎么这么昏头昏脑、爱上一个老得可以做妳父亲的男人?!“……   “…还好我按耐住、没讲出口,否则她一定歇斯底里反弹、对我大吼大叫,就更不可收拾了。……我只问女儿两人认识了多久?知不知道他的出身背景、和过去的底细?……还有姓萧的是否离了婚、曾有过家室?……   “…麦德琳说他们认识了蛮久,知道他一直打单身、而且对台湾社会有非常深入的看法,学问也很好,所以跟他在一起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可是讲不上两句,她又忍不住伤心再度哭个没完没了,不答我的话;边哭边叹气,重复说她付出的感情已经太多太多、再也收不回了。……”   杨小青顿顿嘴,我保持沉默,听她接下去:“那,为了女儿,我打算私下去见见这姓萧的男人,质问他身为社会精英、高级智识分子,年纪已算中年人,却与我女儿,才二十出头、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谈恋爱,究竟出于什么动机?……而且两人交往好一段日子,我女儿付出真感情之后又轻易甩掉她,是何理由!?……我要问个水落石出、搞得一清二楚,至少由他口中得到一个令我信服、可以接受的交待!……”   杨小青再度停下。   我猜想她大概正在舔嘴唇,便利用几秒钟的机会迅速回忆收到第三封信中的内容,对照她此刻所作的叙述,看是否要从『罗生门』里找出真相。   “嗯,两者几乎完全吻合,思绪、用语也十分雷同,可信度极高!加上她与女儿的对话合情合理,亳无心态失常的征兆。”   那,又是什么理由促使她介入麦德琳的爱情问题,决定私下找姓萧的见面、谈话呢?……这一点才最值得研究!   “Dr.,Dr.强斯顿,你还在吗?怎么没声音呢?”   “在这儿听着呢,只是没敢打岔。”我答。   “你。是不是想我怎么好端端淌混水、介入女儿的私人感情发展?”   “张太太猜得不错,我确实有点纳闷。”   “那,我就老实跟你讲好了。……我决定找姓萧的谈,主要是因为我女儿她本身在社交方面就有点。乱,我常常劝她交男友要谨慎、选对象要看清楚,可她一直不听,总爱交不三不四的朋友,而且换来换去、换了好多个,在美国的时候,不分白人、黑人,连西语裔的都交;我叫她找中国人、或其它华裔的她还嫌,嫌东方男孩太死板、毫无情趣;所以不管怎么劝都劝不动,令我担心死了。……   “…那,现在她休学回台湾开始发展事业,应该算个大人,可是还跟小孩子一样任性。好好正常人家、有事业前途的年轻男孩不交,偏找些做奇奇怪怪事情的人,像什么艺术家、艺评家,搞电影、搞文化的,经常跟他们日夜颠倒鬼混,玩到半夜三更不回家。……你也知道,文艺圈子里好多都是年纪蛮大、专门哄骗年轻小女孩玩的男人,根本就是个牛蛇鬼神杂处、最容易让人误入歧途的地方。……像上回,记不记得我花了一整夜、半个台北倒处找她找不到?她就是跟两个年纪大的男人离开东江诗社,然后不知跑到那里,害我急得要死的那次?……   “…所以我想:女儿被甩,恰恰是挽救她脱离是非圈的大好机会,我应该找姓萧的什么书院主持人,与他交涉、请他书面保证以后绝不再找麦德琳;要是他不肯,我甚至愿意花点钱。以捐款给书院的方式同他商量。……无论如何使女儿死了那条心,虽然会令她暂时痛苦,我却因此杜绝了后患而放心,总的来看还是蛮值得,你说对不对?”   杨小青淘淘不绝一席话,令我哑口无言。   “呃~,……好像有点。道理。……”答得十分勉强,但加了句批注:“…原来张太太找萧先生不是为女儿讨个交待啊!”   杨小青一定脸都红了,支支唔唔的:“我知道。你一定会这样子。想我,其实。我心里也很那个,觉得自己非常伪君子。……不让女儿乱交男友,自己却不分种族,跟什么样肤色的男人都上过床;说女儿交不三不四的朋友,自己还不是找美术老师谈恋爱。谈得要死要活,又跟钢琴老师、设计师、艺评家、一个接一个的有染!……   “…唯一知道的,就是我跟女儿蛮相像,很容易被有艺术气质的男人吸引,爱上了就什么都付出去;也同样任性、丝毫不顾世俗的看法、或任何人的想法。……加上我身为女人的时候能够体会女儿的感受,作了母亲却完全不能,变得既庸俗、又古板不堪。……令我觉得自己真可耻,但我从那种环境中长大身不由己、无能为力,简直一点办法也没有!……”   “嗯、嗯!”我连连点头、心想:杨小青这两句倒是肺腑之言!   “所以,Dr.我真的很需要你。帮我分析。”她说。   “好,等张太太故事讲完了我就。”   杨小青舔完嘴唇,开始讲:“前后经过是这样的:我从电话簿上找到设在台北民生小区的XX书院,拨电话问明了地址,便稍事打扮、穿得体面一点,然后召司机老姜载我前往。到了以后,我打发老姜自己晚餐,才按铃进去,那时大概是下午四点半。……   “…接待小姐说主持人正在授课,请我进会客室等候;我耐心等他们下课,看见走出好几个女的都是贵太太型的中年妇女;心想:他们台北人的生活还蛮有『知性』的啊!同时对这位必定广受女性欢迎的男主持人——我女儿的失恋对象究竟长什么样儿产生好奇,于是屏息张望。……   “…自称『亦然居士』的主持人果真是个身材高挑、长得颇帅的中年男子。……而且看起来有点面熟,只是不记得那儿见过。……   “…我挣出笑容跟他打招呼的时候,老实说心里蛮慌的、噗通噗通跳,因为是为了女儿的事、以母亲的身份主动找她,理由很难以启口;结果嗯了老半天,才支支唔唔说我是麦德琳的母亲、想跟他谈谈。……   “…他笑着瞧我两眼,表示会客室里不方便,不妨到他办公室谈;又对接待小姐说她可以下班了。然后引我上二楼,进入一间装璜相当讲究、却十分奇特的房间。……正对沙发、办公桌的一面墙全是书架、另一面墙挂了好几幅东方字画,但是在拉门打开、桔红色垂幕半掩的后方,竟摆着一张圆形大床!……   “…『亦然居士』见我面露狐疑不安的样子,笑着解释说那是他沉思、瞑想的座坛,不是床!……我才稍稍放心,觉得自己一踫到男人就多心、胡思乱想,未免对人太不信任了。……   “…可是当我坐进沙发,思索该怎么开口讲女儿跟他的事,他眼晴就盯住我猛瞧、微笑的目光流露一丝暧昧,害得我神智无法集中,嗯嗯啊啊话都讲不清,身体在沙发里挪来挪去的感觉好尴尬。……   “…他叫我不用急、慢慢讲,我才吞吞吐吐把麦德琳因为失恋而伤心的大致状况告诉他;说我见女儿感情受创伤,难过得要死,所以不顾唐突、跑来找他。……希望他体谅我作母亲的心,……但我一面讲、一面却看见他对我深深注视的表情。好像在告诉我别的事情;尤其当他眼神下滑、从我颈子、胸膊经过腰、肚,一直溜到裙子盖不住裤袜下的膝头、和小半截大腿的时候,我感觉他在用眼光脱我的衣服,话就更说不清楚、更语无伦次了!……   “…我不得不承认,对一个女人来说,男人暗示的眼神真是太厉害了,比起露骨的言辞挑逗,威力大过何止百倍。难怪我女儿根本抵挡不住,只有束手就擒、任由摆布的份儿!……就像当时,我一面结结巴巴讲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一面感觉身体被他眼光抚摸,昏陶陶的荡漾起来。……   “…只记得姓萧的『亦然居士』笑着点头,很和蔼可亲的说:”张太太,妳做母亲的心情我完全理解,也很乐意配合妳的要求,只是……“他话没讲完我就欣喜若狂、极度迫切打断他。……   “…抢着说:”谢谢、谢谢,我。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能让麦德琳澈底觉悟,衡量轻重、明白是非,然后蹅上人生该走的道路。……“像一鼓脑儿把所有的成语、陈腔滥调全用尽似的;而且急呼呼主动提议以我先生公司的名义捐一笔巨款给书院,作为他答应合作、绝不再找麦德琳的代价。……   “…”嗳~,那用得上妳破费呢!“『亦然居士』制止我由皮包掏支票本的动作,说着拍了拍我手背,然后大胆无比的不放开、就那么样抚摸起来;我感觉全身被通电似的发麻,喉咙紧缩、挤不出声音!……   “…只听见他说麦德琳其实是非常好的女孩儿,不但聪明灵俐、人长得漂亮,性情也很爽朗活泼,十分讨人喜欢;然而终究是个感情丰富的孩子,主动对他示爱,而且在亲密行为中洋溢激情,令他很难抗拒。……   “…『亦然居士』边讲、边揉我的手背,又进一步解释:”可我这个人早已决定打一辈子单身,不想和任何女子发展长久关系,所以到了某个阶段就得狠心作个了断,以免对方一厢情愿苦等、误掉自己的前程。相信张太太一定暸瞭我的意思!“……   “…”啊~,什么?……“我只感觉手背被摸,根本没听清楚他的话,但又不好意思请他重复,只当他不接受我提议的捐款,还要我另外付出代价,剎那间情急、冲口而出:”那,那你倒底还要人家怎么样嘛!?……难道你另结新欢、找了另一个小女孩作玩伴还不满足,还要。我……“我慌张、口结,讲不下去,只知道用力抽回被摸的手。……   “…没想到,就在这时,姓萧的『亦然居士』突然喊出我的名字!……   “…”小青!小青~,我们可以慢慢来,干嘛这么焦急呢?“……他握住我的手腕,拉到嘴边就吻,吓得我惊叫:”不、不~!……你。你说什么?“……   “…那时候的感觉像被晴天霹雳打中,我全身僵住、愣得发呆,脑子却掉进漩涡、晕头转向;只记得两片热烘烘的嘴唇亲吻我的手指,接着火烫的舌头舔进手心;……和自己惊惶无比,”No~,No!“的喊声。”   杨小青一口气讲到这儿突然停住、问:“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当然不可能知道,快告诉我!”   “好,不过Dr.你等会~啊,我得先上一下厕所。……嘻嘻、嘻嘻……”   〔译注:你等会~=李XX的谐音,所以杨小青吃吃笑。〕“好,我也乘机洒泡尿去,张太太!”   〔译注:Dr.强斯顿虽然懂一点中文,也无法明白杨小青为什么直笑。〕爬回床,拾起听筒等候片刻,听见杨小青如厕归来、笑着问:“嘻嘻,Dr.对不起让你等了会~,猜我刚刚在马桶上想什么?……”   “猜不中,张太太自己说!”   “我想你,站在我面前捞出阳具,要我一面小便、一面吃你的鸡巴!……够夸张吧!?……那我仰头、张嘴,等你把肉棒塞进去的时候,自己就忍不住吱、吱~、吱~的尿了。……嘻嘻,没想到更绝的是你握住鸡巴插进我口中,却站在那儿动也不动,然后肉棒一鼓一鼓,竟洒出一大泡尿、射进我嘴里,害我像溺水的人一直呛、一直哽噎、不停甩头;你还大声下令,不准吐出鸡巴,要我把你的尿统统喝下去!……那,我只好乖乖的……”   我打断她:“喂,我没那么变态!”   “可我眼里的Dr.不变态,而是热情、大胆、有创意耶!”笑得好开心。   “张太太别鬼扯了,言归正传吧!”   抑住余喘,杨小青舔唇、继续道:“我讲到~……对了,被他叫出名字,我心里喊着:”No~No!“……   “…可是手心被舔得全身发麻,想抽抽不回;其实根本没有意志要抽回手,还恨不得他一直舔下去;所以只把身子在沙发里一直扭、假装用力挣扎的样子。……   “…那,姓萧的。舔我手心,一面翻起眼晴瞧我、一面含含糊糊的对我说:”小青~,张太太,别装了!……妳以为妳看我面熟,可是我却早就亲近过妳,也许妳贵人多忘,把我给完全忘了!?“……   “…”什么?。啊~,你说什么!?我。完全不懂!“……我被萧欣毅舔得受不了、哼出声音,可是一面反问、一面终于想起好多好多年前发生的事;……也就是刚才我问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事。……Dr.想起来了吗?”   “还没有,但萧欣毅这名字。似乎曾经听过……”我继续苦思。   “没错,就是那个!……”杨小青宣布答案似的说:“…将近二十年前我曾经跟他看画展、喝过咖啡的男的。够出乎意料吧?!真的,在书院一看到他,剎那间觉得眼熟,可是怎么也想不起,加上当时我脑子被女儿的事占满,一心一意盘算应该如何说服他绝不再跟麦德琳来往,更不可能记得一个只喝过一次咖啡的男人。……   “…所以当萧欣毅终于讲出他原来的名字,说曾经和我有过关系,我才恍然大悟:眼前这个跟我女儿谈恋爱,不、上过床的什么『居士』,竟是多年前单独约我出去过的男人!……你说我怎么能不惊讶到极点、半句话都讲不出了?……   “…可是这节骨眼上,我也来不及惊讶、无法进一步思考。因为萧欣毅。他舔完我手心,已经得寸进尺摸上我的手臂,正隔着衣服一轻一重揉捏我的肩膀!……我全身酥麻,几乎瘫痪在沙发里面,可是同时被不知那儿来的力量趋使整个下体难禁得要死而蠕动不停。……裹在灰色裤袜里的两腿一下子并得紧紧、互相磨擦,一下子又忍不住想要自动打开,只因为萧欣毅如魔杖的手爱抚我的肩头!……   “…我慌死了,紧紧闭上两眼:”嘶~,嘶!……“猛烈吸气,想抗拒受到的刺激。可是整个皮肤却极度敏感,清晰感觉充满挑逗性的手指由肩膀向上缓缓触摸、爱抚我的颈子,继续往上移动、一直摸到耳朵底下!……   “…我终于抑制不住、压低声音轻喊出:”啊~,请你不要。No~!!“……但是脑子已经迷迷糊糊,浮现当年咖啡厅里坐在我面前年轻而英俊的男人;他握住我的手,情深款款地讲我多么吸引他、令他难以自制,所以冒昧地要求我答应再跟他约会。……   “…可我是有夫之妇,说什么也不能随便跟其它男人约会、更别说上床啊!……我内心充满歉意、抽回手告诉他,他才死心。……所以从头到尾我只跟他有过这么一次亳无亲密关系的约会!……   “…然而此时此刻,书院二楼XX居士的办公室里,萧欣毅将我拉站起来、抱住,热腾腾的气息喷在我颊边、耳垂,同时低声说:”小青,妳不可能忘记的,我们不仅喝了咖啡,我们还真的有过两次,妳都好喜欢好享受,一遍一遍告诉我舒服死了、难忘极了!“……   “…”不,不可能!我绝不可能做那种事!“我猛烈摇头;可是嘴巴已经被萧欣毅的吻封住。只能”唔~、唔!……“哼出否认的声音。……被他舌头插进嘴里、热吻吻到我几乎窒息了他才分开;可是又迅速低头舔我的颈子,一面说:”别否认了!难道非要我仔细形容张太太身上的秘密,妳才相信吗?“……   “…我神智不清、仰头喃喃问:”什么秘密嘛,人家听不懂。你说什么?“同时心脏跳得愈来愈快,像生怕自己不可告人的事情被他知道,讲出来我脸都会丢光、无地自容到极点的恐惧。反应出本能,推他胸口、死命扭动,想要挣脱。……   “…我根本逃不出萧欣毅的掌握,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环腰紧搂,脸贴在我耳边急喘嘘嘘的笑:”别躲,小青妳听我说,……“”我不要、我不要听!“我一直摇头,心里祈祷般吶喊:”不~、不要,千万不要让他讲出来啊!“……   “…可他还是讲了!Dr.你知道萧欣毅讲的秘密是什么吗?”   “张太太问我,我问谁?!”我反问。   杨小青笑答:“问我屁股啊,嘻嘻!……Dr.你不是刚刚才检查过吗?”   “啊~?妳。……”我脑中出现没多久以前……   “对呀、对呀!……我身上最不能跟别人讲的秘密就是。那地方,肛门洞口往会阴的方向长了一小粒突出、跟扁扁的绿豆那么大一颗肉豆豆。……哎呀~!Dr.你玩过人家那么多次怎么不记得呢!?……”   “哦~!想起来、想起来了!”   “我对你好失望喔!……”接着娇嗔:“…尤其,萧欣毅他玩过十几年以后还记得,你却把人家。那么重要的东西给忽略了!……”   “对不起、对不起!……呃~,照这讲法张太太是跟姓萧的有过两次啰?”   电话那头杨小青声音里的脸红了:“哎,真。真羞死人了!……要不是我身体背着他,被那样子毫不留情揭露我。只有玩过的男人跟皮肤科医师才可能知道的秘密,我脸没地方放、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我全身乏力、手撑书桌,猛烈摇头否认;而萧欣毅在我后面还一直笑,问我:”要不要我讲下去,张太太?“……我急死了、说:”你撒谎!你。从我皮肤科医师那儿打听。来。来……“但心里知道无法抵赖,他如果再讲下去我就是钻地洞也躲不掉了!”什么皮肤科医师,我看到的比他清楚多了!“……   “…萧欣毅把我的腰抱得好紧好紧,整个身体压在我后面,边讲、一边底下拱我屁股;……隔着裙子感觉都好清楚,抵在我屁股沟里那根东西的形状大小,害我不由自主也把下身往后面挺;像那样子。两个人磨擦在一起。……   “…那,萧欣毅的手开始揉我胸口,透过歪七扭八的衬衣、捏弄小乳房;我终于溃不成军、仰头呻吟:”噢呜~、喔~!……你撒谎、喔~你撒谎!“……但屁股却翘得更高、扭得更厉害。……   “…”我没撒谎,张太太也不用赖。……“他轻轻咬我的耳垂,一边揉奶、一边继续挑逗,不、羞辱我:”喝完咖啡、上宾馆那次,张太太还羞答答的说她只有神智不清的时候才敢跟男人开房间;但第二回,她主动邀我到金山翡翠绿湾、张家临海大别墅幽会就完全不同,表现大胆而热情、近乎放浪了!“……”   杨小青突然顿嘴。而我,呼吸急促:“……!……”   “Dr.你还在吧?”   “在,用心听着呢!”   “哦,那就好。……”   杨小青顿完嘴、继续道:“”完了、完了!……他什么都知道了!“我几乎绝望地喊着。……可是现在才晓得我当时讲”完了、完了!“是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曾经做过的事别人竟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描写得活神活现,简直吓坏了,想我的脑袋究竟怎么回事?……岂不是。完蛋了吗?!……”   这句话,令我感觉非常深奥、同时陷于迷茫。   但杨小青显然无意就这一点多加解释,径顾描述当时的具体情景﹕“…我撑书桌的手软弱无力,一弯肘、身子低了下去,垂着头、撒落的乱发掩住脸颊,一幅垂头丧气的样子。……任萧欣毅肆无忌惮舔我的耳朵,两手揉捏我奶子捏到乳头发胀、硬挺凸出;而他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把我窄裙撩了起来,整个臀部露在外面被他紧紧压住,我肚子贴在硬硬的书桌边缘痛得好难受,只得踮起脚跟、屁股用力往上翘以减轻痛苦;……喉中迸出阵阵呻吟,根本无法再想什么”完了不完了!“的事。……   “…脑中一片浑沌,只听见萧欣毅喘出热气喊我:”小青,咱们上床吧!“……”不,不!……我。不能……“我是来找女儿的男友谈判的,怎么变成自己跟他上床!?……再怎么样我也不是那种女人、那种。恬不知耻的贱货啊!……可是我只知道摇头、甩屁股,心里的话根本讲不出来!……   “…萧欣毅哄我似的说他等这一天等了十几年才等到,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说我当年的热情令他难忘,即使后来又跟我女儿玩过、还是认为作母亲的我更有韵味、性感百倍!……我虽然以坚持摇头作为响应,心中却产生一种异样的滋味,抿住嘴巴、哼出抑扬婉转的声音。……   “…就在这时候,萧欣毅的身体突然离开,令半趴在书桌上的我剎那间失去男人的拥抱而极度空虚、几乎喊出:”不~,不要离开人家!“……可我一转身,正好瞥见他裤子那边鼓成好大好大的一包东西,更感觉手足失措、抬不起头,只知道用力抹平早已经皱巴巴的衬衣跟窄裙,使自己看起来稍微端庄一点。……不过,那种感觉真是荒谬死了!……   “…还好萧欣毅靠我靠得好近好近,不致于一眼看尽我狼狈的模样,但他并没有搂我,只一手托起我的下巴、仰起头来;我羞得两眼紧闭,预想他下一刻就会因为想要我、爱我、而吻我;心脏噗通、噗通急速猛跳,像四O年代好莱坞的电影一模一样。……   “…可是他偏偏不吻下来,光用两根手指的指背轻轻划我臂膀外沿最敏感的部位;我受不了一直颤抖,仰头左右摇甩,咬紧牙关连连”嘶~、嘶~!……“猛烈吸气。……身体如着了火般熊熊燃烧,从手臂传来的酥麻感迅速袭遍全身,两腿之间裤袜都湿透了!……   “…同时听见他在我耳边问:”小青,答应我,好吗?……就这一次!?“……”嘶~,呵、不!……你。你是我女儿的。男友我怎么能?啊!-嘶~!“……”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啊!“……”不、不!她还会再来、还会来找你的!“……”找我我不见她就是了!“……”真的!?……你。发誓绝不见她?“…………”嗯,我发誓绝不见她!“……”那,我们也。只做唯一的一次。上床?“……”只要妳答应,就这么一次!“……   “…几句对话羞得我几乎咬破嘴唇,该摇头还是点头也搞不清了!……   “…但是脑中念头急转:我想不清也得想、想。想、想一直想下去!……   “…只记得萧欣毅在我耳边喘出热息:”想不想,小青?……想不想。跟我就这一次?“……手指滑到我颈子底下、来来回回的轻划,烫烫的舌头舔进我的耳窝;光那样子就几乎要把我高潮催出来了!……   “…我屁股紧靠书桌边缘、身子向后闪躲,幸好他立刻揽住我的腰,才没有倒下;但他撩起我的窄裙,乘我没有站稳而微分两腿的剎那,迅速从下摆伸进去、一直探到大腿尽根,灵活的手指缓缓触摸潮湿不堪的阴部;我再也忍不住了,勾上他的脖子、紧紧巴住肩膀,同时主动踮起脚跟、分开颤抖的双膝,随他手指爱抚般的扣弄节奏,呻吟得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大声。……   “…眼睛闭住、头靠在他肩上:”啊~,啊~!……喔-、喔~呜!……“听他一遍遍喊我的名字:”小青,小青!“……问我:”想吗?……想要吗?“告诉我:”小青,妳样子好可爱,我想妳这个样子。想了都十几年了!“……   “…他一句甜言蜜语令我脸红不在话下,可是我已经无法抑制潮汹般的感官刺激,不顾臀部抵在桌子边缘的难受,扭动腰肢、摇甩屁股;站不住的脚跟踮得更高、膝盖一分一合,大腿阵阵猛夹:”喔、喔~~!……“声声直喘;……   “…”小青!……你的反应真是热情如火,底下都湿答答了!“……   “…”啊、No,No!…No~~!“我嘶声狂喊、指甲几乎掐入他的肩膀。”小青,告诉我,妳想不想!?“……萧欣毅逼我讲的时候,我已经来了!……   “…”啊-啊~!我。好……想、啊!……“终于胡里胡涂答应了他!……   “…他终于搂我搂得好紧好紧,再度以唇封住我的嘴、狂热地吻我!”   杨小青也终于停了下来,等我响应。   我问:“然后呢?……”   她答:“然后,Dr.还用问?……当然是跟他上了圆形大床、那个啊!”   可我意犹未尽,只好又问:“张太太的意思是,故事就这样子。完了?”   “对呀,就这样子、那样子完了。一次!”   “……!?……”   “怎么,没听过瘾吗,Dr.?!”杨小青问我的声音带着笑意。   我有点后悔自己告诉她,故事不精彩没关系,因为我是心理医师,不需要她用故事的言辞挑逗我。可现在杨小青故事只讲一半就说完了、下面没有了,岂不是存心吊我胃口,让我硬挺、高举在那儿的家伙没办法宣泄吗?!……   “嗯,是不太过瘾!”我悻悻然应道。   “那你先帮我分析一下,如果还有时间,我再继续讲下面的你听,好吗?”   “呃~,可是我希望你先讲下面,讲完我再分析,如果还有时间的话。”   “你好难缠喔!……好吧,我先讲,看在你下面那根东西的份上。”   “谢谢、谢谢张太太!”   舔完唇、杨小青继续道:“Dr.强斯顿,你知道吗?有件事好怪喔!……”   “什么怪事?”   “就是我。被萧欣毅那时候那样子,光用手指在裤袜外面揉揉出高潮、胡里胡涂答应跟他上床以后,本来羞得要死、突然变得一点也不羞了,就好像我跟他好久好久以前曾经那样子,过了十几年以后久别重逢,居然一点都不感觉陌生;几乎完全不像我自己了耶!……你知道吗?通常我即使好想好想跟男人做那种事,也总是口是心非、表现羞答答的样子;真的好奇怪喔!……我为什么会变这样子呢?”   “可能是张太太近来为了报复丈夫,经常要跟不同男人。的关系吧!?”   “真的吗?Dr.你真的这么认为?……”   “我那晓得!”我心想,其实懒得作无谓的分析、只“呃!”了一声。   其实杨小青并不在乎我怎么认为,径顾接着说故事:“我觉得最有可能还是萧欣毅的关系吧!……他人长得真够帅,十几年前就英俊潇洒得不得了、我已经结了婚都无法抗拒,跟他约会看画展、喝咖啡;……算算年纪现在应该五十出头,可是满头黑发、不见一丝灰白;挺拔的身材一点肚子也没有,看起来跟四十岁的男人一样,令我心动得要死。……   “…尤其他对我讲话时的神情、穿入我心嵌的眼光、和充满挑逗性的言辞,无一不使我心神荡漾,觉得自己能够吸引这么有气质的男人全神专注、产生欲望,能激起他原始的野性、不顾一切想要跟我上床。作爱,真是一种好奇妙、好美的感觉。……   “…这时候,窗外斜射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将整个办公室、和那张圆形大床洒成一片金色;萧欣毅将我的衣服一件一件脱除、脱到全身精光,只剩白金项链、耳环手饰没解掉,我撂开头发、看见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在夕阳中闪烁,只体会一切都好美好美,丝亳不觉羞耻,也不因身材瘦小不如人而感到自卑。……   “…那,萧欣毅真不愧是个玩家,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将我拥在怀里肉贴着肉,亲了又亲;两手爱抚我全身上下各处,除了最敏感的私处踫也不踫,着意撩起我本能的肉体欲望,使我从前戏时已经来过一次的高潮余波中再度产生强烈的渴望,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张嘴索吻,用力吮吸伸进口里的舌头;……整个人紧紧黏贴他的躯体、磨磳不停,两手滑到他的腰际,上下抚摸、捏揉背脊和充满阳钢气息的臀部肌肉;在欲火上升中忍不住迸出娇声;……   “…”嗯、嗯~,嗯~~!“……萧欣毅问我:”妳喜欢吗,小青?“……我喃喃艺着回应:”喜欢~,喜欢死了!“……   “…”来,我带妳洗澡去!“他说。”嗯,要我做什么都愿意、都喜欢!“只因为男人的自信令我着迷。……   “…在装璜好雅致、好漂亮,四周摆了不少台湾热带花草盆栽的浴室里,我髻起头发、夹上头顶,让萧欣毅牵手蹅进铺满雪白泡沬的大澡池,互相涂抹香剂、触摸身体;接吻、爱抚。……他不绝口地赞美我,夸我的脸孔长得漂亮,充满成熟女性的风韵;身材虽然不属于肉弹型的女人、却小巧玲珑而显得优美。……   “…要是平常,被男人这样形容我的身材,我一定会好自觉而敏感得要死;因为自己在东方人里面都算矮个儿、瘦小的身材根本不值一提,尤其一根根肋骨、平坦坦的胸部顶着两颗小奶子,我不自惭形秽已经够那个了,那里见得了人!……被人夸赞、就更别提了!……幸好腰以下身材还过得去,臀部的大小、形状,和两腿的粗细还成比例,可以显出腰是腰、腿是腿、屁股是屁股的曲线;是我唯一感到安慰的地方。……你~。你同意吗,Dr,?”   “什么?张太太说……?”我惊醒般反问。   “好哇,Dr.,你居然睡着了!?”杨小青声中带着愠味。   “我抗议!根本没有的事儿,怎么可能!?……张太太马上要讲下面最精彩的地方,我怎么可能睡着!?”   “那还差不多!你一定要仔细听,等下才能帮我分析。”   “臣。遵命!”   “那,我跟萧欣毅互相洗了一阵之后,他要我在澡池乳白色大理石边仰躺,说要好好欣赏我底下最神秘、诱人的地带。……我乖乖照作,不觉得丁点儿羞耻,让他拨分开双腿、使整个阴户呈露在他眼前;让他沾满泡沫的手掌涂沫、按摩我的大腿根部,和肉穴外缘的大阴唇肉片;然后往下抹进股沟、涂满屁股肉瓣,等到胯间四处覆满了浓浓的皂沫,饱胀隆起的肉阜上一大摊阴毛也全都花白花白、亮晶晶的时候,萧欣毅的手指才开始揉辗、搓擦我细缝当中的小阴唇内侧,和阴蒂肉核。滑溜溜的手指不时扣刮穴口的肉圈、挑拨那颗早已反应凸出的豆豆。……没多久,我就在大理石缘上蠕动不停、沉醉般呻吟出声了!……   “…搭配从他双手动作发出”噗啾、噗啾!咕吱、咕吱!“的皂沫响声,我忍不住迸出阵阵呼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   “…同时两手着魔似的挤压、拧扯自己被皂沫溜滑的小小乳房。……萧欣毅听见我陶醉娇唤,一边揉、边笑着宣布:”小青,手指要插进去了喔!?……“我迎接都来不及,当然立刻响应:”喔~!。你插吧、手指。插进去吧!……“”…彷佛灵活小蛇的东西顺利钻入我的阴道、四处搅动,浅浅地抽插,将我送上欣喜如狂的境界:“喔、喔~!!……好。好!。好好、好享受喔!”……   “…我从来没感觉这么快乐过,真的,我跟多少男人洗鸳鸯澡,在浴室、在厕所里玩的经验中,就数跟萧欣毅玩的这次最痛快、最舒服了!而且他段数之高,真没人比得过,手指插我插得恰到好处剎那间,一秒不早、不迟就抽了出去;当我顿感空虚的那一刻,他又迅速拉我半坐起身,用花洒莲蓬将我整个身体冲洗一遍;……然后一言不发推我躺下,抬高我的两腿大大分开,以三寸不烂之舌、和神奇魔手同时并用,口舔阴户、指头插肛门,剌激我一前一后两个洞穴。……   “…我差不多快疯掉了,身子躺在大理石缘左右翻腾,弓起、坠落,弓起、坠落,屁股底下淌满了不知那种液汁,滑溜溜的,幸好萧欣毅稳稳地掌握住我,才没跌进澡池。……后来我干脆什么都不管了,只顾放开嗓门高声叫出连自己也没有听过的叫声:”啊~、啊~~!……呵、呵-……啊~、啊~~啊~!!“……用力扯、用力掐自己的奶头,掐得好痛好痛都觉得好舒服。……   “…从头到尾不过几分钟,萧欣毅就这样子把我第二个高潮弄出来了!……我摊开膝盖、躺在那儿直喘,喘中夹带满足的呻吟。感觉被男人爱得美妙到极点的快慰与温馨,只有幸福两个字可以形容。……真的,Dr.,真的就是那样!”   “张太太没骗我?……形容得这么难以置信,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骗你我会死~!……”杨小青讲“死”还笑咪咪的,接着问:“…怎么,Dr.你吃醋啦?”   “还不至于。……”我答得有点酸:“…别多问,讲下面的吧!”   “好,下面的,更精彩!”   “充满幸福感,我顾不得累、滑进澡池,巴住萧欣毅的屁股,主动握他那根硬挺挺的肉棒,一面打手枪、一面抛媚眼,说我也要为他口交服务、作为回报。萧欣毅非常关心的问我累不累?我摇头,讲我等吸他的鸡巴等了十几年才等到,再累也绝不放过!……   “…他呵呵大笑、说:”那就上床吸吧!“然后抓起毛巾、帮我拭擦身体。……被男的像爱人一样体贴、照顾,我心里好感动;尤其当他弯低了身子,擦干我两腿半分的胯下,我手搭在他肩上,差点就喊要出”我好爱你喔!……“还好没讲出口,只说:”我一下干、一下湿、一下子干干了又会湿;……“……   “…把他逗得笑个不停、说我真会讲笑话。……那种感觉好像我跟他已经是一对甜甜蜜蜜的情人,完全忘了自己身份、和我找他见面究竟是干什么的目的。……   “…被他一把抱起、走到他起先还骗我说是瞑想打座的圆床,我两手勾住他脖子、猛亲他的脸,一面问如果我笑话讲多了他鸡巴会不会软掉?……   “…他放下我,站在床边正对我的脸甩肉棒、只说:”我一下软、一下硬,一下子软软了又会硬。……“逗得我也咯咯直笑、差点喘不过气;只好两手捧住他的肉棒,仰起头、舔湿嘴唇,先警告他:……   “…”等下我吃鸡巴、你就别再讲笑话喔,不然会把我呛死!“……然后,才开始用心为萧欣毅口交服务,让他舒服得欲仙欲死、连连叫好。……”   杨小青顿嘴的时候,我机警地响应:“嗯,很精彩!”   “你是说我笑话讲得精彩?”   “笑话、故事同样精彩!”   “接下的事,我记不太清楚,不过大致情形是这样:我吸萧欣毅的肉棒吸得好激情、好拚命,他也好享受;所以揪住我的头发不放,使我吐不出阳具,只有一直含着它那样子闷哼不停,直到我整个脸、跟下巴的肌肉发酸,眉毛也绉起来、几乎快噎住的时候才松掉我的头,让我吐出沾满口水的鸡巴,我泪汪汪的,还笑着说:”宝贝,你东西好大,我吞不下去耶!“……   “…其实,萧欣毅本钱并不算大,光讲尺码比不上你们洋人,在老中里面也不是我踫到过最大号、只能算比较大的。……但是它硬得要命,跟一只又热又烫的铁棒一样;我当它是持大号棒棒糖那样子吸、吞进去的感觉好难形容,好那个、唉,都不知道该怎么讲,反正。令我好疯狂就是了;……   “…所以后来他肉棒进到我里面、开始慢慢戳、缓缓抽的时候,我的反应就更热烈、更受不了的想要高喊、大叫了;……但他低头吻我、亲我小小的奶子,叫我别心急,要细细品味、充分享受作爱的美妙;而且他要好好欣赏我那种销魂蚀骨、陶醉无比的样子,我也只好依了他;……   “…强忍亢进无比的性欲,专注于他的硬棒在我里面一进一出的感觉;同时把屁股一夹一夹的、运用括约肌的收放动作,使阴道匝住热棒、阵阵紧缩。……他面露舒服的表情,低声赞美我:”小青,妳的洞真紧!“……   “…我高兴死了,两腿紧缠萧欣毅的腰、主动引身往上挺、往上送。抱住他喃喃呓道:”你好好、你好好喔!“只差没有喊出:”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那种我平常跟男人一下子就会喊叫淫秽不堪的脏话。……可我实在忍不住浪荡、媚起眼睛问他:”真的?比麦德琳的。还紧!?“……   “…现在想起来,才觉得当时自己真昏了头,抛下作爱的美妙不享受,偏偏不该提那壶提那壶、拿自己跟女儿去比;而且比最不该应讲的性器官方面的事!……   “…幸好萧欣毅笑了笑,没作比较,只用他那根用心棒渐渐加快抽插;说我的『屄』又美、又巧,长得天生窄小,是专门让男人销魂无比的名器;所以自从他跟我玩过以后,一直好怀念、好想再有机会跟我上床。……   “…讲得我莫名感动,虽然不懂什么叫『名器』,却不知怎么搞的又问他:”那你是因为找不到我,才跟我女儿上床?满足你对她妈的。『屄』的怀念?“……Dr.,你说我神不神经!?”   杨小青顿嘴的时候,我全力忍着不笑出来,只:“嗯、嗯!”应了两声。   她没理会、径顾讲下去:“萧欣毅的硬棒愈插愈深、抽送的速度愈来愈快,低喘着:”可妳是个成熟的女人啊!“……我当他把我跟麦德琳相比才这么说的,于是更兴奋、急切地问:”所以你比较爱我,对不对?……宝贝!“……   “…他不回答,可是硬得要命的鸡巴像疾风劲雨一样打在我好里面好里面,圆圆带尖的龟头直冲猛撞、撞得我子宫又酸又麻,两眼翻白、连连气喘、哀呼:”噢、噢~呜!……好深、插得我。噢~,好深哪!“……身子难受、心里却好舒服。……   “…等到萧欣毅突然将我一抱、自己倒躺在床上,叫我跨骑他的肉柱,我就更疯掉了一样,整个身体上下腾起、狂套阳具,两手猛揪自己小小的奶子,对着他一面喘咻咻、一面迷惘无比的凝视,可是脑中却不由自主出现了女儿跟我一模一样、跨在他身上,疯狂套骑鸡巴的景象。……   “…又想到以前我两个情人都说:作爱时候女上男下的姿势最容易使我显出成熟女人的骚媚,活像淫浪不堪的荡妇;他们都认为是我最性感、迷人的表现。……心中念头催促我大抛媚眼、嘶喊着:”宝贝、宝贝~!。喜欢吗?喜不喜欢我这种。又骚又荡、只有成熟女人才作得出的样子!?“……   “…我撑住萧欣毅的腰、改成蹲姿,把湿淋淋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两手搭在分开的膝上,屁股一抬一落,每次套下去我都尽根一坐到底、狂扭屁股;随着他挺身上顶而高啼:”啊~,舒服死了、舒服死了!。告诉我。宝贝告诉我麦德琳是不是也这样子……?“……   “…萧欣毅一定认为我疯了,可是他也兴奋得不得了,开始吼出那种作爱时候讲的脏话,把我刺激得更加性感无比;一面蹲着扭屁股、一面无耻大胆的问:”宝贝告诉我,你们在这张圆床上还用什么姿势搞过?……麦德琳最爱的是什么姿势?“……   “宝贝,我疯了、真的是疯了!……宝贝、肏我,用你肏.我女儿,最爱的姿势,肏我吧!……Oh,Dr.!……肏我,Fuckme,please!……”   “张太太,张太太!”我在电话上喊杨小青,同时疾打手枪。   她不理会,只顾喊着:“啊!肏我,肏我吧!……大鸡巴。从后面捅进来,用力。用力肏我吧!……哎呀我的天~哪,我爱死了,爱死跪在床上、被你又硬又大的热棒,从屁股后面戳。戳到我……几乎快要来了,忍不住回头、眼泪汪汪的求萧欣毅肏我。……   “…宝贝,你也知道我上了床最爱玩的姿势就是这样子跪扒下去,被男人从后面一戳戳到底,鸡巴捅到我最深最里面,像刺进肚子里的感觉了!……萧欣毅看我这样子,一定也好爱好爱,两手扒开我翘高的屁股肉瓣、神勇无比的大鸡巴狂抽猛插,同时兴奋大吼;……   “…”小青、小青。往后顶、用力扭屁股!……啊~啊,妳屁股真美!……连屁股眼都漂亮极了!……“他一面戳、一面用手指扣我的肛门,还把那颗长在洞口的小豆豆拨来拨去;我终于受不了了,疯狂、盲目地扯起床单,往嘴上捂,想掩盖我掩不住的失魂高呼、嚎啕大叫的高潮声浪。……   “…”啊、啊、啊~~!!……宝贝、宝贝、宝贝我。来了、来了出来了,……出了~~我爱死你爱死你了~~!!“……喔~,宝贝我受不了了,你快肏,快点肏人家嘛!……我屁股翘更高,比麦德琳更讨你喜欢、为你扭屁股啊宝贝只要你爱我,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肯做、我什么都愿意!……啊~,你好好、好~好喔!……答应我,强!……你不跟别的女人鬼混、也绝对不去找麦德琳!   “…我好爱你、爱死你了,强!……哎呀我又来了……啊、呵-啊,啊-!我。又出来了!!……啊,……啊~!……啊~~!……!……”   “啪哒”一声,电话突然断了!   “喂,喂?……张太太,张太太?”我连喊几声。   电话那头一片沉默。   “喂、喂!?”还是没声音,而这一头我满手湿黏黏的。   〔28完〕   ======================================================================   沙发上的小青(29)写给不知是谁的信、情书(上)   ===================================   日期:公元2002年9月27日(星期五)地点:加州南湾住处病人:杨小青(人在台湾。信件连系,及9月28日清晨的电话)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前言〕   自从上次杨小青讲故事没讲完,突然挂断长途电话,然后不打回来;如石沉大海般了无音讯,令我充满迷惘、怅然,与忧惑交织的心绪;期盼她再度来电告诉我当前情况的殷切之情与日俱增,几乎没有一天不想到她,至今已经超过三个月。   我明知这种心情不是医师与病人间应有的感觉,也很清楚自己这样每天思念一个远在天边的病人,或者朋友也好、甚至“情人”也罢,不但没有任何益处,还会使我无法专注其它上诊所找我作心理咨询和治疗的病人,而严重影响到我的工作表现。   但是从另外两个角度思考,却发现自己异乎寻常的挂记杨小青,并非没有道理:第一、她是我的长期病人,虽然曾经中断治疗、后来再度恢复,而她现在只不过暂时留在台湾,不久终会回来,所以我不愿将她视为已经结案的病例,乃是基于个人的医德,并且希望能够经由我的努力使她病情好转,完全恢复正常。   第二、尽管诊所已经将杨小青从“客户”名单上除名,而且因为她积欠了可观的诊疗费用,屡次追讨都没有付清,被列为“拒绝往来户”,我不能再向诊所报请紧急电话咨询的“特别工资”,只好把历次与她晚间电话讨论看成朋友之间连络私人感情的闲聊;然而,我们曾经有十分亲密的肉体关系,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即使算不上一对“爱侣”,至少可说是半个情人。   基于医德信念、和对她抱持某种感情,我才格外关切杨小青目前的病况、而对她念念不忘。这是我为自己作解释、勉强找理由的思维过程。虽然老实说,并没有必要。   因为三年来,杨小青独特的神韵、风度与气质;和既优雅、却性感惑人的身影已深深植入我的心田,彷佛蔓藤攀爬、缠绕着我的灵魂;我想甩都甩不掉,何况我根本不想!   然而,读完这几封杨小青由台湾写给强的信,我的极度担忧和无比牵挂,就不是笔墨能形容万千之一了!   唉!   ===================================   ***************   亲爱的强:昨天我终于跟张杰仁大吵了一架。我讲他不应该在外面乱搞,让所有人笑话他是冤大头、金屋藏娇养那些其实都是只知道要钱的女人;他大发雷霆、刷我耳光,说我吞了豹子胆、竟敢找他麻烦!   我被他打哭了不甘心才数落他在床上根本不行,就是吃多少伟哥东西硬起来也只三寸丁大,天下女人除非是处女不可能有感觉,而他包的婊子烂货就更别说了。我一辈子没激怒过张杰仁到这种地步,讲出心里的话我才发泄了压抑二十多年的怨气。   可是也付出了从来没有的代价!被他一脚踹到地上,又抓起来连揍好几拳,气得满脸发青,指着鼻子大骂我不识好歹,说他早有证据休我、扫地出门我都吃不完兜着走。然后一件件从当年在台湾我跟他商场的生意伙伴开房间幽会,跑到外面偷人给他戴绿帽;回美国以后跟公司小职员躲在车里打炮、上旅馆玩了不够,还带有妇之夫回家过夜,大搞婚外情;以为他人在台湾、在大陆,被蒙在鼓里,就神不知鬼不晓、冒充单身女郎跟不同种族的男人上床,大小通吃、让各式各样的屌儿插遍全身上下各淫穴。所有人都笑话张家出了个人尽可夫的荡妇才是真正的冤大头,免费奉送骚屄、屁眼,还倒贴小白脸,花钱供养大鸡巴洋人,骂到现在连家里的司机、下人,外面的老芋仔、小别三也饥不择食像叫花子一样捡来吃。   张杰仁骂我骂得狗血喷头、我哭着抗议: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说所有我认识的人看不下去我无耻的行径,个个都打小报告。包括我大学同学刘婧、王晓茹、凌海伦;加上张家早就在美国布下的眼线,硅谷家里顾的女佣、管家,甚至跟你有关系的潘美玲、江文瑄都被征信社的人找到,统统可以证实。连我的奸夫:方仁凯、徐立彬也坦白承认跟我有过一腿;而银行经理、小留学生、美术老师、体育老师,妇科医师,摄影记者、教钢琴、教法文的、做装璜、或修院子的,面对凿凿证据、知道赖赖不下去,也全部招了出来;还指我天性淫荡不堪、性饥渴到极点,存心诱惑撩起他们的男性本能,不得已才跟我发生关系。   最气不过的是,张杰仁和他的妈必须花大钱堵所有这些人的嘴,一方面维持张家的颜面,和跨国企业的名誉;另一方面汲汲保住现在在台湾任何官埸、商界,和任何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战战兢兢躲避沾上绯闻、丑闻的社会道德现象,以免影响到执政党的声望和人民的支持。   而本来可以用作民主社会政党政治的献金,变成了堵人口实的巨款,这笔账当然全部要算在我头上,就是他一枪打死我这个下贱的淫妇,我们娘家全家姓杨的人照样欠他债、八辈子也还不清。   我哭着喊:“我根本就不是你老婆,我从来没给你戴过绿帽,我为了杨家在台湾生存下去,含辛忍辱大半辈子,充其量不过是张家传宗接代的工具。但一个工人也要吃饭、也要有起码的尊严,我凭什么要任你糟蹋、作贱?被你妄加羞辱?以莫须有的嫌疑罗织、诬判罪名!?我要我的清白、还我的名声!   张杰仁对我暴力拳脚交加踢打,打得青一块紫一块,鼻血流不停,几乎昏死过去他都不理釆,最后甩门走出去、问他的妈说这样子教训够不够?我躺在地上听见不是我婆婆的婆婆告诉她儿子:“对这种女人绝不能客气,非得严厉管教才知道好歹;否则一定爬到男人头上洒猴子尿,就更难对付了!不过,最好的办法是~把她慢慢……”我昏昏沉沉、她下面的话已经听不清了!   我终于知道全家所有的人,包括司机、佣人;所有我认识并且当朋友、甚至没作朋友的人,连什么关系都算不上、只一面之缘的,不管是男是女,全都背叛了我,合起来帮张杰仁和他的妈、跟他的婊子女人一齐谋害我。甚至我娘家人为保住从张家获得的利益,都绝对有可能参加他们一伙、牺牲了我也在所不惜。   唯一不会加害于我的是亚当、和麦德琳,我的儿子、女儿!和我心中的最爱:你,唯一我可以永远信任、也信任我的人!   强,我现在身体好痛好痛,全身骨头都要散掉了,可是我的心被刀插、被绞辗、早已经碎裂、磨成粉末,剩下的躯体只不过是个残骸,即使我跳楼自杀也不会有任何差别。   所以我想死,死了以后我就再也不需要男人、不需要爱情、不会再伤心、痛苦;我和天上的云、山峦里的风、无垠海滩上的沙粒一样,等待着唯一的真情:你对我的爱,像阳光的温暖蒸发数不清的水滴向上飘逸;带我吹过青葱的峰顶和苍绿的幽谷、来到海洋,与亿万如星辰的沙粒接受婆娑白浪阵阵的爱抚。你对我的爱是永恒的,我是生、是死,都不会失去。   擦干眼泪的小青2002、8、5   ***************   我最爱的强:自从那天晚上被张杰仁暴力殴打成伤,我足不出户在屋里疗伤止痛,那儿都不能去、什么都不能做,成天以泪洗面、难受到极点,已经过了三天三夜。当你知道我悲惨的遭遇,相信你一定为我心疼、担忧无比,而同样挨过这些日子。我深深感觉自己实在太傻,跟张杰仁硬踫硬对上,才被他拳脚交加打伤,被他言辞羞辱、践踏,精神和肉体被虐待、折磨到这种地步。   现在我终于明白,冲动、蛮干绝不是办法,我必须运用脑筋的智慧、慎密思考,作周全的计划,与魔鬼般的恶势力搏斗,才有希望取胜。否则结果必定是鸡蛋踫石头,只有我一个人遭殃,而他在旁边偷笑。你是我最忠诚、最信得过的朋友,能不能告诉我,或建议某些快速、高效率的手段,和采取行动的最佳时机?情况已经火烧眉头,而最后对决的时刻即将到来,我再也不能坐以待毙了。   只要我能赶快康复,独自走出家门,我会去寻找一切可用的工具,药店、五金行只是第一站!然后我会托人密报他们张家多年来的不法行径,像恶性兼并、利益输送、搞内线交益、掏空投资公司;像官商勾结大炒地皮,与黑道挂勾围标工程,恐吓威胁利用无所不用其极;更别提洗肮脏钱、将非法获利的巨款移往海外,只有高官富豪才精通的逃税勾当。我会经第三者在媒体揭发张家企业深入台湾的黑金政治,买通议会、当朝党政人物,和利用台海两岸的政治矛盾坐收渔人之利,再加上我还会披露张杰仁不知道几个枕头的私生活;总之要让他、跟他全家也吃不完兜着走!   我唯有奋起一搏,付出玉石俱焚代价在所不惜!因为有你的爱给了我力量,相信最后胜利必定是属于我们的,即使我不幸被打下十八层地狱,也会求阎罗王将我投胎转世作你的女人,生生世世报答你的恩德!   强,请你与我站在同一阵线,支持我打败张家恶魔和它的同路人吧!   永远爱你的,小青2002、8、8〔附笔:这封信你看完之后请烧掉灭迹,原因不点自明:我们必须小心点。〕   ***************   亲爱的:这张照片是我从夹在高中纪念册里找到的,送给你。希望你看见它的时候,想到我就是当年这个样子而不是我现在的形象。虽然照片因为年久而变了色、也有点模糊,但是我对你刻骨铭心的爱、和无法磨灭的记忆却依然清晰如故、丝毫不曾退色,就像昨天才发生的事一样。   请不要怪我当年不肯献身于你,也不要责难我这么多年没有与你连络,正如同你误以为我看不上你家里穷、没有地位所以才不跟你来往;我心中也当你抛弃我、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痴情。然而世事难以预料、时光不能迥转倒流,今天的我已成了明日黄花、青春不在,只剩下这一颗孤独的心留涟徘徊于记忆中你的身旁,仍然隔着时空伸手捕捉抓不住的年轻时光,终究落空而绝望!   我在过往的烟云中沉迷、叹息,在未来不可知的浓雾里惶恐、害怕。然而我希望你眼中的我不是叹息、迷惘,也不是惶恐、失措的我;相反的,是充满一片真情、纯洁无瑕当年的我!   同时寄的另一封信描述我目前的状况可能会使你惊愕、令你担忧,但我也不得不一五一十、完全坦白的告诉你,同时请求你千万不要对我失去信心和希望。   我爱你小青2002、9、10   ***************   心爱的强!   你不要怕也不要为我害怕,我已经买好了毒老鼠的药、农业用的未稀释杀虫剂,还有细铁沙、硝酸、盐酸、硝强水,和好几种放进饮料里面无嗅、无色的化学剂;另外再加上他们介绍很清楚可是我总记不得名称的什么甲、乙、丙醛醇酮之类的瓶瓶罐罐。   请放心,那些不是用来自杀的。虽然我有足够理由那么做,可是那样子就太便宜他们了;再说,我会对不起还没有成年的儿子亚当。女儿我比较不担心,因为她已经长大、是个女人,而且比较懂我的心;可是儿子现在在美国、暑假出去旅行一直没打过电话到台北,不知道开学以后他到底回学校没有?不然他人在那里?我再怎么样也要见到他一面!   可是张杰仁和他妈上次打完我,乘我养伤呆家里的时候放司机老姜一个月的假,我什么地方都去不了、等于坐牢;又请了个大陆来的女的做我专人女佣,但根本就是监视、控制我。加上他们早已扣留了我的护照、驾照,我不能出国,除非我招认他们派我的罪名:讲我败坏张家名声,在硅谷的社区小报上登广告、作什么什么“House”的生意,我连“House”是什么都不懂,怎么招法?   他们说我装疯卖傻,好我就装疯卖傻给你看。我每天痴痴呆呆,故意讲话大舌头、说我日子过得好优闲好轻松,在屋里东翻西翻假装无聊其实是找我被他们藏起来的驾照、证件、信用卡,居然被我找到一张没过期、在台北可以用的提款卡,我把它用卫生纸包好、放进拖鞋里;后来我才买得到那些东西。   可是我最担心的事,是我屁股那边又长出好多好多红斑,我擦上次医师开给我的药不但不消反而愈长愈厉害,整个臀部一大片红不说,还往上长到腰、往下蔓延到屁股底下大腿交接处。痒虽然不痒、可是难看死了,因为红红的地方凹凸不平、一颗一颗、一楞一楞的,穿了三角裤都盖不住会显出来。我焦虑加害怕,急着看医生,但是他们已经拔掉我卧室、浴室里的电话、我只能用饭厅或客厅的电话,你想我怎么开得了口!?   真的我最害怕最害怕的,是屁股上的红斑不是局部、而是整个身体内部的问题。尤其上次那皮肤医科师他看了一眼就指出是荷尔蒙、内分泌异常,如果真那样子,红斑不会只长在屁股上面、在其它部分长都很有可能;那,要是继续蔓延、或突然长到前面肚子、胸膊,长到外面人看得见手臂、脸上的话,我岂不整个人都完了、跟得了绝症一样,再也。再也……唉!我没办法写下去了,我要到浴室里照镜子……   我心情好一点就马上写信给你   永远爱你的小青2002、9、10   ***************   强:我心里乱极了,可是怕你为我担心,我还是忍住、写这封信。   因为果然不出所料,红斑已经从屁股底下往前面长到我的大腿鼠蹊部,连大阴唇本来白白的肉也出现了红斑。我每天用小镜子翻开阴毛照、看底下肉有没有变红掉?我知道不看医生不行了!   因为没办法在家里打电话,我只好找老姜载我,直接开到上次那个皮肤科诊所,幸好同样的医师还在。我顾不得羞耻让他又仔细检查了一遍,问他为什么上次开的药一点效用也没有?他说病因不在皮肤在内分泌、也就是荷尔蒙失调,所以我必须找内分泌的专科医师;他很热心帮我找、找到X总医院也在外面私人开业的乔太夫,叫我赶快去找他。他大概看我穿一条很普通的裤子,头发剪成短短的只贴到耳边,几乎毫无女人样儿,表现出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子,也不提他想请我吃晚饭。   其实我担心都担心死了,那里还有心情吃什么晚饭!?老姜载我回去的路上,很关心的问我有什么地方他可以帮忙,他一定尽全力。我知道家里的司机早就被我的敌入收买、埋伏在我身边,向他们报告所有我外出的行踪记录,是绝不能相信的间谍,所以一言未发、假装没听见。   但老姜不死心,开始讲他在张家身为下人这些年看得很清楚,表面上我虽然身为大少奶奶,可是实际上不过是糟糠妻,被张老板打入冷宫,过着孤独寂寞的日子,而老板自己金屋藏娇不算,还生怕别人不知、经常把林玉珊那个小老婆带出去现人,令他作下人的都深深为我打抱不平;做人要凭良心,他的心其实一直向着我、绝不是向着老板的。   我听了好感动,于是就拜托他私下帮我约乔大夫,不过千万别从我家里打、或用手机,因为有人监听,手机也会留下记录。老姜点头、看我时的眼神充满关怀与同情,使我感觉从未有的温馨,想我这些年来总是以大少奶奶身份对他冷冰冰的,而现在我有了困难,他却见义勇为伸出援手,令我感慨万千,觉得人间还有最起码的正义、找得到一丝人情温暖!   但X总医院的乔大夫就完全两样,他检查我的时候手脚好粗、弄来弄去的一点也不轻柔,起先我趴着让他检查屁股后面他就一直捏、一直捏个不停,说要确定我红斑层的厚度及硬度,可是他手却用力用到我屁股肌肉里面,像挤面团一样,还按住打圈子转,使我的阴阜被压在检查台上也跟着磨,磨到我哼出难过的声音他都不停。   那时候,我只想自己屁股上长了这么丑的红斑,男人看了不觉得恶心就不错了,那里还可能产生性反应!?可是我听见乔大夫一面揉我的红屁股,一面应着我哼出的声音阵阵喘息,就莫名其妙的感觉好。那个;身体忍不住反应,像有股热流往向外扩散,侧在检查台上的头也开始发晕!   戴塑料手套的乔大夫拨开我的股沟、在肛门四周压了一阵,然后用一根手指沾满润滑剂、插进里面;我咬唇闷哼、屁股肉紧一夹一夹的,感觉到外面其它弯着的手指。脑中出现自己全身精光、只罩了件私人诊所绿色的纸袍,可是露出屁股、呈在他眼里的样子,整个身体不停扭动。我羞耻不堪的眼泪流了出来、淌到鼻梁上。因为被他手指插屁眼,害得我底下、连里面全部都湿掉了!   他弄完我肛门,开始揉下面湿掉的阴户;说我的内分泌过度旺盛,是严重失调的症状,问我性生活是否正常、跟丈夫多久敦伦一次?你想我能怎么回答!?所有作妻子的女人或多或少都能得到丈夫的慰藉,但我跟张杰仁跟了二十多年,曾经敦伦几次用手指数也数得出来,近些年更是完全没有、抱了个大鸭蛋!   我身体失调根本不是来自今天,十几年以前就已经开始了,我屁股上长青春痘、痛得要死,擦人家擦脸的药使痘子显不那么清楚,可是一直没好,直到我跟一个男友上床,阴阳谐调以后青春痘才消失。可是我总不能只为了青春痘而找男友,我还有廉耻、还得顾到自己的清白!所以跟男友分手以后,就再也没搞过外遇,即使强忍住生理需求、害怕青春痘重新长出来的恐惧和不安,都没有乱搞。   强,这一点,我相信你能了解、也会原谅我。我的身体曾经肮脏过一次,但我的心灵一直是纯洁的、对你的爱也是永远不渝的!即使在检查台上我被乔大夫乘机狎弄过身体各处,我的心仍然是一尘不染、永远属于你的。强,请你务必要相信我!不然我无法对你坦诚、永远和你有矩离,那样子我们以后怎么能结为夫妻、永浴爱河呢?   乔大夫说我趴着他没办法检查清楚,叫我翻转身体仰躺、将腿子张开,然后开始用放大镜看我的阴部。从阴毛底下到肉缝顶端,从已经红掉的大阴唇看到湿湿的小阴唇肉瓣;从鼠蹊部看到我大腿抬起来以后、露出沾了润滑剂和我自已液汁的会阴部位。在亮得刺眼的聚光灯下,我第一次被男人看这么清楚无比,羞得要死不讲,同时产生了莫名其妙的兴奋遍布全身,竟不知不觉主动把腿子分得更开;脚跟蹅住检查台边、屁股往上抬,像祈求什么东西似的微微摇摆,同时不知怎么搞的,让纸袍敞开、露出整个胸部,手搁在肋骨上想往乳房移动可是又很难为情的样子。   等到乔大夫手指插进我阴道里面、一进一出抽送起来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了,闭着眼睛哼、整个下体往上挺,迎凑他的手指。乔大夫叫我不要忍、自己捏奶头,想哼的话哼多大声都有没关系。结果我底下的水一直流、一直流,被手指插到发出唧唧喳喳的声音,我就什么也不顾用力捏自己的乳房、扯奶头扯得好高好高、几乎扯断掉的程度,同时放心哼出好大的声音,自己听见都感觉好那个。   我充满了矛盾心里,想喊,想叫出那种作爱的时候自自然然就会对男人讲的话;可是我喊不出口,只能哼、只能用身体动作、和无言的声音表达抑不住的情欲。   因为再怎么样我也不能把这个乔大夫当成情人,讲那种只能在床上讲的脏话啊!   乔大夫当然无法体会我当时心里的感受,他只在那边抽插我的身体,仔细观察我的反应。可是他手指愈抽愈快、愈插愈顺利,唧唧吱吱的声音愈来愈急、愈来愈响亮,我的感觉却愈来愈差、愈来愈感觉不到东西;因为他的手指虽然够粗,但怎么也无法跟我要的东西相比,尺寸终究相差太远了!我急得不得了,两手搬住台边、身子疯狂上挺,喊好大好大哀求般的声音,叫出:“乔大夫、乔大夫!”   他才会意、啾的一声抽出手指,从医疗器材盒取出棍状的金属杆,在上面套上一个阳具形状的塑料套子,自言自语说应该够大了吧?我朝他看,虽然聚光灯刺眼,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我相信他一定蛮兴奋的,因为他走回台边,摸我小肚子的手隔着塑料手套都感觉烫烫的,还有他问话的声音也有点沙哑、有点喘。令我不由自主更加兴奋了起来。   这时我已经把膝盖摊得更开、殷切无比的等待那根东西进到我里面。乔大夫问我丈夫的阴茎尺寸多大?我没听清楚就说我喜欢大一点的,我讲出口、听见他轻轻笑了笑,叫我不要太贪心,因为除了尺码大小,阴茎本身的功能也很重要。然后举起来让我看得见,同时扭开开关、使棍子发出按摩棒一样嗡~嗡~的震动声。我羞红了脸、却一直舔嘴唇,像嘴里发痒、想含住一根东西的感觉。   乔大夫用棍子头头在我洞穴外面挑逗一阵,然后点到阴核上、扭开关加大震动的强度;我全身颤抖,哦、哦、哦!叫个不停。心中已经狂喊,叫它插进去,可是它偏不,像存心整我的男人一样,要弄到我求他、求他插进去的喊出来。我清楚感觉自己那边水汪汪的,里面空虚得要死,紧紧闭着眼睛,用力拧自己的奶头,一面喘、一面哼出好像哀求的声音。   等到他手指拨我的阴核,拨得好硬好硬、感觉快要爆炸了,他才把棍子慢慢插进阴道里面,插到我起先高喊、后来哼出东西好深哪、够深了!那种声音的时候,改成一进一出的抽送,同时揉我前面那颗豆豆。我终于感觉到彷佛男人的肉棒在里面抽插的愉悦滋味,忍不住哼出好舒服、好舒服啊!想要抱他、可是只抱住了自己的手臂,主动曲起大腿、像躺在床上被男人愈刺愈深的时候全身都好感动会不知不觉脚趾头都勾卷了起来。   乔大夫手伸到我屁股底下,抹我流出来的液汁,好像检查浓度一样,拿回手还把指头捏了分开、捏了分开看液体黏不黏?还好他没忘记继续用棍子插我,还保持原来的节奏与深度;我愈来愈兴奋了,喊出。啊、快、快插深一点,用力点吧!他才依我要求加快速度和抽送的幅度。同时增强刺激阴蒂的动作,把我搞得神魂颠倒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像叫床般高喊你好好、好~好哦,我爱死了、爱死了!   前后几分钟不到,乔大夫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高潮弄出来了。我,躺在检查台上哀声叹气的,整个身体都酥掉一样不能动,可是肚子子宫部位控制不住似的阵阵痉挛,随着震动的棒子慢慢从阴道里抽出来的时候,两条腿还会颤抖。   我好不容易撑起身、头低低的滑下检查台,说要上下洗手间,就这样披着纸袍、匆匆跑进厕所;乔大夫说他会在外面房间写诊断书等我出来之后再讨论如何治疗红斑的事。   亲爱的强,我把整个经过不厌其烦讲得这么仔细的用意,是要你知道虽然我为了治疗红斑不得不承受如此羞人的遭遇,可是我所付出去的只是身体,让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看过、摸过、弄性器官甚至弄出高潮狼狈不堪的样子,然而我的心却丝亳没受到沾污、仍然是纯洁无瑕的。我相信你一定明了我坦白告诉你的原因而体谅我、不责难我。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把红斑治疗好,为了有效果,我必须每个礼拜到乔大夫的诊所打一种很特别、也持别昂贵的针,据他说是调整荷尔蒙和内分泌最先进的药方。我虽然心里再也不愿意见到乔大夫,可是为了治病我没有其它选择,不得不试试看能不能快快治疗好,我才有脸见你。当你到台湾我们重逢相聚的时候,我跟你上床才敢脱裤子啊!   哎,手写得好累,不得不停笔了!你的小青2002、9、20   ***************   亲爱的:我现在在西门町电影街的小吃城写这封信,因为我必须在外面打公用电话,不得不借口看电影叫老姜带我出来。打完电话又觉得很无聊,所以向咖啡厅的服务生要了纸笔写信,希望你不在意字迹潦草。   西门町的电影街满街都是人,而且以年轻学生居多,真不晓得他们都什么时候才做功课、温书准备升学考试?成天看电影、打电玩、在外面穷逛,个个笑得那么开心!令我不由得回想当年的自己,其实跟他们现在差不多,周末也好、放了学也好、甚至逃学、从北一女偷溜到西门町看电影,逛街、骑楼下面吃路边摊;跟要好的同学切切私语,讲那个那个男生多帅、多么迷人,那个多呆、多么痴情,又那个傻呼呼的、是木头人,然后推来推去的笑个不停。   那时候已经会看男生了,虽然什么都不懂;只要一看见他也在,心就会砰砰跳,面对面的时候却喉咙发紧、半句话也讲不出,手一直要捏裙子;真是胆小无比、也太纯真了!所以我总是偷偷瞧、他出现的时候偷偷躲起来,可是又会故意算好时间、在某个路口与他“偶然”相遇。   现在我终于知道了,我心砰砰跳是因为你,我讲不出半句话是因为你在看我,我偷偷瞧的男生是你,躲起来是因为我知道你喜欢我,我算好时间地点与你巧遇是因为我也好喜欢你的那种心情原来是恋爱!但是当时我不知道。   在课堂里我心不在焉因为想你;呆望白云飘过窗外的椰子树后因为我想你;看见雨中人行道上顶着书包踩水跑过的男生以为他是你;黄昏街头的车阵灯光和霓虹闪烁的色彩中有你;淡水河边、观音山下、福隆海滩、野柳岩石郊游的时候心中载着你;每一个夜上床蹅入梦乡时我手牵住的人也是你。我多么爱你,但是当时不知道。   街头少男少女牵手不怕被人看见,骑楼下轻轻接吻也不怕人笑,是今天台北常见的剪影,却总是引我注目。廾多年前,我们曾在小巷子里手牵着手走、也曾躲在围墙边树下的阴影中偷偷接吻;你手臂揽着我的肩头,在我耳边轻唱我最喜欢的歌:『回乡五百哩』;当时我的心多么陶醉,却不知道我爱你。   我为什么跑到西门町?因为我找寻你、也找寻自己。可是当年的我已经不存在,所以只能在人群中搜索你的身影,看见一个高高个子的少男蹅着轻快的步子像你一样走过,我以为是你、就偷偷的跟着他走;看见另一个男生戴学生帽、背书包笑迷迷的表情像你一样,我以为是你、就低下头看他的球鞋,然后跟着他走;我知道我跟随的是你,你到那里我就跟到那里。   你进电影院,我坐在你后面一排偷偷看你;你上快餐馆,我拿冷饮挡住自己的脸不让你发现我就坐在你身旁;你在店里翻CD碟,我躲到另一个架子后面注视你;当你在夜的街头等末班公车的时候,我仍然在站牌的另一边陪伴你。但是你不知道我现在多么爱你,强!   小青2002、9、22   ***************   沙发上的小青(29)写给不知是谁的信、情书(中)   ===================================   ***************   半夜的电话铃响将我由睡梦中吵醒:“喂~?……”   果然是她!除了杨小青还会有谁?我揉眼晴、看床畔,时间是深夜一点钟;台北的下午五点。听筒里声音和她上次打来的不一样,但是单单一个“喂~?”我就毫无疑问确定了是她!   立刻坐起、背靠枕,提精神、应道:“妳人在那儿啊?怎么声音不一样?”   “在台北呀!打公用电话声音当然不同,你听得清吗?”她又答又问。   “有点杂音,不过还算清楚。妳……?”   她抢答我还没有问出口:“在西门町刚看完场电影。我找电话找了老半天才找到这个有门可以关的公用电话亭,不然声音更吵。……现在台北人人用手机,街上电话愈来愈少,有门的更难找!……你已经睡了吧?我吵醒你真不应该。”   “没关系没关系,才上床不久。再说接到妳电话真是难得,妳。好吗?”   “好啊,也好忙喔!”杨小青的声调很明亮,杂音都压得下去。   停了半晌,我问:“妳?……”她也说:“我。”两人揰上、同时停嘴。   “…先说、妳先讲!”我请她,她立刻开口:“距离我下一个约会还有点时间,所以打给你因为上次跟你讲电话已经好久好久没打过。了!”   杨小青说得快,我听不太清:“没打过什么?。炮吗?……”   “嘻嘻,你还跟以前一样,脑筋是歪的!我不是打炮,是好久没讲故事给你听了。……有没有怀疑、推测我可能不跟你作分析了?”“分析”听得倒清楚。   但我装胡涂:“作什么?…爱吗?我没有怀疑、对妳有信心。”   接着急问道:“身体好吗?我是说。妳屁股好不好、有没有……?”   没问完就被她打断:“你好怪喔,怎么每次都问人家屁股?……我忙归忙,身体累一点可是屁股很好、完全没长红斑,你是不是想念我、想我屁股想疯啦?真好玩,你!……   “…对了,你知道吗?台湾男人好像不是很喜欢玩屁股耶!心里想得要死,认为肛交很刺激,事到临头却怕怕的、生怕他东西弄脏;那样子很扫兴的,尤其我,……有那方面的偏爱可是又很难开口要求,所以每次必须想尽办法勾引他们,说我喜欢打破禁忌、很爱尝试新鲜花样;还暗示我已经上过大号、吃到肚里的东西早就消化、排泄掉了,身体所有的地方也洗得清清洁洁,让他们放心。……   “这样子我跟男人肛交机率才比较高、比较有可能。……Dr.你说我是不是性变态!?用该用的生殖器性交不满足,还要用那种违反自然的性行为跟同性恋男人戳男人屁眼一样,难怪台湾人会心理上排斥,我没想到这也是个原因!……   “……哎呀~,我打电话根本不是跟你谈肛交的,却被你问屁股给岔开了讲台湾人的心理障碍一讲讲那么久,我们言归正传好不好,Dr.?”   “当然、当然,张太太请!”   ***************   “好,这次千万别打岔了喔!?”   “张太太放心讲故事吧,我一定不打。”   “打什么、炮吗?……Dr.你的笑话有进步喔,嘻嘻!”杨小青开心笑。   电话有杂音,无法判断她有没有舔嘴唇,只听见:“外面下起大雨了耶,今天天气好差喔!西门町人比上个周末少多了,幸好我出门带了伞不然早就淋湿成落汤鸡,衣服包住身体把里面穿的、戴的都现出来了。你知道我现在穿什么吗?……穿一件蛋白色薄薄半透明的短袖衫、印了小花的窄裙,系大环扣的白色皮带,因为太热了里面没穿裤袜,还好乳白高跟鞋的皮很柔软;只被雨溅湿脚尖一点点、希望等下很快会干。……”   我纳闷她下雨天到西门町看电影还穿高跟鞋。哦,可能因为有约会的关系。   “…所以我现在不敢在外面走,还好今天礼拜六西门町大半是年轻人、学生逛街看电影的,见不到几个上班族和成年人。其实我穿这样本来就不是给人仔细瞧的,只要能吸引他们眼光目的就达到了;……所以我透明衫里的黑色奶罩一眼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很容易让人想脱掉它,其实蛮露骨的。那,花裙子也很贴,包得紧紧的使整个臀部像几乎快要爆炸、绷裂裙子那样子,如果男人走近、看见窄裙腰后的直缝,会立刻想把它拉炼拉下来。……   “…最近一连三个周末我都跑到西门町,跟家里讲因为日子过得无聊,所以看电影打发时间;找老姜驾车载我只开到市府捷运站,然后搭蓝线进城、转个车,几分钟不到就可以从西门圆环、中山堂那边走到徒步区,然后消失在满街人群中;等我吃饱、玩够、报复张杰仁也报复够以后,差不多晚上快要结束了才掏出手机打给老姜接我回去。……所以一天下来节目不断、真是蛮忙的咧!……”   “妳还在报复妳丈夫啊?”我忍不住插嘴。   杨小青没叫我住口,“嗯!”了声,继续道:“只是方法和对象稍稍改变了些,基本原则还在:你说我败坏张家的名声,好我就证明给你看;其实张杰仁绿帽子绝不止我一人帮他戴,他金屋藏娇那小的三十岁不到,在床上不可能满足于他又软又小的东西,拿他钱另外养小白脸没让晓得就算够仁慈的了!……   “…对啊,我是在报复,可是报复归报复、久了一成不变的方式还是会厌,而且年纪大一点的男人不管是社会精英还是劳工阶层,他们都太世故、想太多了,感情又复杂、不懂得怎么放轻松,跟他们玩其实蛮累的,我指精神方面。……   “…年纪大的约会对象体力差我能了解,只是不够热情我没办法接受;因为台湾目前经济走下坡,多少人失业统计都统不出来,就是高收入的男人脑中想到切身经济问题他肉棒立刻会软掉,怎么弄也弄不硬,我已经踫过好几次、扫兴得要命。……   “…相较之下,年轻男孩就成了强烈的对比,尤其从无忧无虑环境中成长的什么Y世代、或有没有Z我不知道的所谓新新人类。……他们真的完全不一样,爽朗、爽快、开开心心的,充满热情、胆子又大,什么都敢讲也敢做,最重要的是不管做什么都非常投入,没有不必要的左顾又盼,让我感觉既畅快、又新鲜!……感觉好极了!……   “…当然,年轻小伙子的身材和体力不用我说你都知道,跟成年人相比天壤之别不在话下,加上现在台湾小孩吃的营养特佳使下面东西也有显着的进步尺寸都蛮大的、而且相当硬,我爱得要死!……总是赞夸不绝,令他们笑得好开心、好纯真,问我丈夫的有没有他大?踫到过更大的没?我又不是呆子,当然讲没有没有,他感觉受到了肯定,更努力耕耘灌溉。嗳~!真是一想到感觉都美死了!……   “…对了,Dr.你不在意我这样不按讲故事牌理、跟你随便乱聊吧?”   “不在意,张太大怎么讲都行!”   “那~,我用这种讲法你会不会硬呢?”杨小青还是蛮关心我。   “用心听就会!”我简单回答。   她回了句:“你真好!……嗯~!”然后继续道:“你知道现在。我雨伞放在那儿?……嘻嘻,你不要回答我已经告诉你了!脑海里看见了吗?嗯、嗯~~!……我跟你讲你可不准笑,我三角裤穿的是那种~~猜对了,开裆式的!……站在电话亭里我背靠门、脸朝内,外面人无法看见我的表情……嗯、嗯!……啊、这把手好。好硬啊、好粗,它形状一棱一棱的,握住它手都会发养;……!……所以我很喜欢打雨伞。……   “…台湾小男生的鸡巴,各型各状都有我已经玩过大概。嗯~七八个他们,尤其有一个的头头。又圆又大超过棒子部分的直径很多,就跟这伞的把手一样;……嗯–~!……另外还一个我印象也很深刻它形状是断面呈三角形、上面平平、下面尖尖的那种,我用嘴含它、下巴觉得怪怪的,相信他看我吞进去匝住肉棒时候的嘴型一定也很怪相;其实蛮可爱的。他那根鸡巴,……嗯、嗯!……现在伞把手的头头已经把我磨出水了!……嗯!……   “…啊!……Dr.你等等,我换个站的姿势……,……”   “张太太请换!”我耐心等待,脑中出现台北的西门町,下着大雨;   有个公用电话亭、里面有一支小雨伞的画面。   ***************   “美不美?”杨小青问我。   “嗯、画面很美!”我答。   “什么画面?我问我的姿势!”她嗔道,但是又不作任何描述、只说:“算了,我不讲废话,只讲小男生的故事好了;可是。讲那一个好呢?……小俊?阿宾?小虎?阿华、还是小伟?……还是那个取了洋名。约翰的小酷哥?……决定不下耶!……   “…这样吧,讲他们小男生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很爱玩、甚至可以说非常贪心,不管自已有没有那种功夫,个个都很努力;这一点我最欣赏了,因为充满青春活力,全身大汗、气喘如牛也一点不在乎,只要我稍微鼓励鼓励就心甘情愿更加卖命的抽插,插到我也疯得不得了、连连叫喊:”好棒喔!……你真会玩,玩姐姐玩得爱死你。跟你弟弟了!“……   “…那,功力比较高的还忍得住,但是经验不足的男生被我这一喊就喊兴奋过头一剎那什么都喷了出来,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找有的没有的理由作借口,对我解释他为什么那么快就完了。……我那里需要他解释呢?搂住他、哄他,说姐姐喜欢他热情如火;说姐姐对他有信心他一定马上又会硬的;硬了以后再搞一次,相信他会更坚强、更持久。……   “…对嘛~,年轻人不都是从快枪手锻炼出来才变成神枪手的吗?……啊,我的枪手、不,把手的头头。挤到我两片阴唇当中,好。刺激我好那个喔!…………,……嗯~,”…想到小伙子我就不得不提,你看过『七武士』没有?七个男人之中谁最性感、谁最酷?还有谁最可爱?……每个女人一听三船敏郎全都无异意通过他最性感,可是真正最性感的是那个最年轻连武士刀都不太会用别提杀过人的小伙子,我每次看见他趴在野花后面看其它武士杀人的那一幕,他满头大汗紧张得身旁花草都颤个不停,我就性亢奋无比,因为实在。太刺激了!……   “…真的,年轻人没经验的那种拙,不叫笨拙叫璞拙,是最美最珍贵的东西;当他第一次杀了匪徒其实就跟处女开苞一样,看到那一幕他终于成为男人握住武士刀的手一直抖一直抖,我几乎也跟着上了高潮。……说男人是磨炼出来的,也就是我现在最爱做的事。……   “…好、停~我闲话少说。……我虽然常常这样子哄小男生的鸡巴硬起来,可是有的倒底比较害羞或信心不足,我愈殷勤逗他、或吸他他愈站不起来;如果我再不罢休就会造成反效果,通常我都先讲我自己非常爱吸鸡巴,软的也没关系一样可以满足心灵上的需求,然后吸得十分陶醉的样子,让他专注我又媚又荡的模样、而忘记自己的肉棒有没有硬;通常有六成机率他就。奇迹式的又硬了起来;他欣喜若狂再度提枪上马,果然神勇无比的狂抽猛插、很容易就把我送上九霄云外、似活神仙了!……   “…如果是另外四成的机率我也绝不恼羞成怒、突然变脸,反而会更疼他,像疼儿子一样,要他不喊我姐姐,喊阿姨、甚至开玩笑似的叫他喊我妈!。嘻嘻、啊哟~唉,我不能笑,雨伞把手。我一笑那种刺激就走样儿了!……Mmnn~Mmmnnn!……   “…真的你知道吗?男人女人在一起什么感觉都很有意思,你说对不对?”   “对、对极了!”我适时反应。   并试探性问道:“也可以像少年的恋情,飞越时空……?”   “嗯,那种进了时光隧道的感觉,我闭上眼晴抱住那个男生、不是我儿子也不是别人的儿子,他只是他;……很难描述的感觉,呜~~,呜~!……把手,那根把手又。弄得我好舒服了;。嗯、嗯~!……他好有感情的样子,叫我妈叫不出口,可是又想使我开心,嘴巴半张开有点尴尬的笑笑得好迷人,我主动吻他同时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变成跟他一样年纪的小女孩了,心中迷惘无比,又感觉羞得要死;……   “…轻轻喊他,喊什么不知道,有时候叫”哥~“;……有时叫”爱人“;好想叫他的名字,但叫不出的时候只能”你、你,……你~“的一直重复,窝在他怀里……听他在我耳边。呼吸的声音;觉得自己被他好爱好爱的感觉,可是却不知道那是不是爱?……   “…嗯?……”杨小青愈讲愈慢、愈轻柔,哼声被电话杂音干扰,听不清。   我想起昨天收到她的最后一封信。   ***************   “Dr.强斯顿,你还在吗?”她声音恢复了些。   “在!”   “哦~,那就好!我以为你睡着了,我刚刚讲些什么,怎么不记得呢?……一下子整个人好像飘开了似的,还以为自己在床上。……”   “张太太不在床上,我在床上。”没多说任何话,因为已经够了。   “哦,那~我在打电话,不是打……?”她问了。   “也在打炮,跟小男生。”我只好答。   “对,我讲我现在报复张杰仁所用的不同方式,就是找小男生玩。因为经验够了现在效率蛮高的,有时候一天玩上两次、甚至达到三次,不是跟同一个玩,而是不同的男生喔!……   “…你知道为什么吗?小男生虽然有胆,可那是上了床以后才敢的,刚开始其实还有点怕怕,因为我年纪大又那么主动,他们难免以为我是那种要卖的女人,当我是找嫖客的妓女找到了他,会先要钱而且不知道要多少;加上现在艾滋病流行如果被妓女传染到不死也要吃不完兜着走、变成病毒带原者,教他如何面对抚养他长那么大的老爸老妈?所以确实有这一层顾虑在,老实讲我也不怪他。只盘算怎么快快使他放心,让他见了我刻意吸引男性眼光的打扮,会忍不住想试试姐姐、阿姨辈的女人。……   “…从自我介绍到手脑并用以媚眼、言辞勾引之外,不时手抹自己的衣服,使能够显出来的曲线看得更清楚一点;……如果小男生犹豫不决,我就欲擒故纵讲没关系、人生何处不相逢、一切随缘之流的话表示我不会死缠活缠;然后假装失望、移步要离开的样子,他心中充满矛盾叫我等等,我再含情脉脉盯着他看,说因为我明天要飞往美国充电人生,走之前想在台北留下一页美丽的回忆。……   “…然后,我会告诉他我在街头一见到他就被迷住了,才跟踪跟那么久,想和他交朋友,爽一爽、快活一下,我一毛钱都不要只要他愿意上那儿都行。通常是我主动建议去宾馆、开房间休息,有时也到MTV、关了门一样可以玩只不过没有房间相连的浴室比较不方便;另有一次我们叫了辆出租车、开到五星级豪华饭店享受十分奢侈的浪漫情调,总之算有点变化、不那么一成不变的老套。……   “…玩的费用我出他们当然没意见,我也准备好足够现钞,绝不会用信用卡呆子一样的把姓名记录留给全世界的人晓得。……小男生看我开皮包掏现金一点不气喘都肃然起敬,在别人面前表现出乖顺的样子,好像跟他妈、还是阿姨上街、购物、然后进到旅馆的时候,有一个还装病在柜台前面哀声叹气叫肚子疼,我只好演双簧说:”小宝忍一下,妈上了床帮你揉揉就不疼了!“简直笑死我了,那鬼灵精。……柜台服务生眼光暧昧的瞧我们,我心里问他你瞧什么?羡慕人家有胆你自己上来,我也揉你看看怎么样?但你运气不佳已经六年级、超过我要的年龄了!嘻嘻,……   “…哎哟~,我愈讲愈得意竟忘了重点。重点是我现在找的对象全部是年轻十几廾岁的学生最高年是六年级、也就是七O年代之后出生、在二十二岁以下的大学生可以,但毕业以后的统统不合格!……   “…你会问,那我不是专找童子鸡吗?我只找年轻的,对啊,可是童子鸡?才不呢!现在好多台湾小孩人没长大就已经玩过,是被A片、色情网站教的什么乱七八糟东西都看过;可惜大部分只会瞪着计算机、对日本美眉的图片猛打手枪,然后跟同年级小女生摸来摸去穷抓瞎、连洞都找不到,不然前后不分就要帮女友开苞,弄得人家哇哇乱叫、吓得经血当落红,以为体验了人生转折点,结果自己是处男处女还搞不清楚,实在有够胡涂!………   “…那,我吃台湾米长大,人在国外对台湾还是有很深的感情,台语讲得也有够流利不输台北小男生,所以我还吃得开不会被热心本土化的男生排斥;其实真正有意思的是上了床什么族群意识、型态什么统统都变得无所谓了,只有男人女人肉体上的差别,在疯狂作爱中水乳交融、灵欲合为一体。……我一方面可以把丰富的床头经验与心得承传给下一代,然后自己也陶醉于忘年之乐,尽情享受跟小男生作爱的美妙滋味,正是一举两得。……   杨小青顿嘴、征求我意见:“以上是讲的重点,Dr.你认为有没道理?”   “啊!?……”我一时说不出话,阳具软趴趴。   心想:她写给强的最后一封信才是重点啊!   ***************   沙发上的小青(29)写给不知是谁的信、情书(下)   ===================================   ***************   杨小青突然说:“Dr.你等等、别挂电话,噢!”   话筒中传来一阵杂音,混着另一个女人和杨小青争执、叽叽呱呱吵个没完的叫骂声,因为讲得太快、又是中文,无法听清楚,只能猜测是电话亭外一个女人等得不耐烦、要杨小青快点结束聊天,于是两人吵起架来。   好一阵之后,“踫!”的一声,杂音才静下,听见杨小青边喘、边道:“真无聊,抢电话也不是这种抢法!居然还侮辱人,我让她才怪!……”   “好了~,别气了,张太太!”我劝她。   “什么意思嘛?!……我~电话不能讲、妳一出现我就得让?!这算那门子道理?!……”妳急,我就不急啦!?我打的是美国耶!……“我讲道理她不听,竟雨伞打门、想恐吓我,别以为我吃那一套!……”显然气过头、嘴里念着。   “嗳~,张太太快消火,不值得嘛!……”我继续劝、继续哄:“…最后她不是让了、也走了,不就好了吗?……”   “真。够气人的!……我难得好不容易打个。长途电话,她就指我霸占公物不放,全西门町又不只这一个电话,就得归她啊?!……什么外面在下雨、街上淹水淹到妳鞋子都湿了。哦,我底下就没有湿吗?!……嘿,居然还不走远,还站那儿妳,瞧。妳看什么看啊!……踫上这种女人,算我倒了八辈子霉!”   “张太太,别气下去扫了妳今天出门的兴,好吗?……”我思索该怎么讲。   “…要是妳气不消,我们话怎么谈下去呢?……这样吧,不如妳、我这次就讲到这儿,下回妳有空再……”   被杨小青一口打断:“不,我偏要讲下去!……不然她站那边看见我挂电话还以为我好欺负、怕她的雨伞!……真想叫她去死!……你知道吗?这女的根本就是娼妓型的阻街女郎,居然敢骂我那种。那种不堪入耳的话!……说什么我穿屁股暴出来的衣衫不知道是给谁看的?说电话上客兄(台语:姘头)又看不见,穿了衣服有什么若用(用),不如街上找个付钱的实在一点,不然,落雨天免费大赠送、脱光给人干还更快。……   “…这。这算什么跟什么嘛?!……!……嘶、…嘶、~~!”   电话那头再度出现杂音,混着啜泣声。杨小青气哭了、全身发抖的样子出现在我脑海中,而啜泣转为阵阵呜咽,我的心也随着震荡不已。虽然明明知道应该让一个伤心的人尽情渲泄饱受压抑的悲戚与愤怒,我仍未能免俗地轻声劝她别再哭了,说我真希望她的心绪能够尽快平静,以言语道出内心的感受;如此对自己心灵才不致于造无谓的伤害。   “可是我。嘶、……嘶,光讲有什么用?……”杨小青的呜咽转回啜泣:“…嘶、…嘶,人家的心灵。被践踏成一堆肮脏垃圾、都不如的。嘶、嘶、了,我,我又没惹她她凭什么那样讲我?……就算我是不要脸的荡妇我找客兄,……嘶、也轮不到妳。下三烂的阻街女郎来指着我鼻子骂、骂得狗血淋头;……嘶、…嘶、嘶、呜~,呜~~!!……   “…那我算什么!?我二十几年被欺负得不够,你还找个妓女侮辱我,……呜~~,呜~!你良心何在?。你全家人都要害我、想把我毒死,……借口指我在硅谷报纸登小广告,我。欠你们张家倒底欠了些什么!?……要让你们呜~,呜~~!!……呜~,这样子折磨?……人家没犯滔天大罪、没作伤天害理的事,为什么连。交个朋友的自由都要被你们剥夺?……我,呜~,鸣~~!呜~、呜~!……”   宛若河堤崩溃、江水溢流,杨小青的哭诉令我心如绞痛;但我只能静静聆听,同时急速思考:有如遭受心理伤痛,四处寻求抚慰而不得、绝望到极点的人,杨小青眼中的世界充满残酷与迫害,乃以荒谬而扭曲的观点视之、以编织成的虚构情境为本身的反应与行为作自认合理的解释,正是心理学所述造成妄想症的起因之一。由于虚构的现实缺乏可信度,患者乃被动、甚至强迫性地企图于以强化,导致利用更多、更离奇的幻想,如滚雪球般愈滚愈大、愈急剧演变。而同时产生的焦虑愈发严重,压迫原本正常的心理运作,终至造成精神学所称的抑郁症兆。   通常病例在无特殊事故、平稳状态下演变进程中予以控制,以当面对谈方式作所谓的心理分析,或通称为治疗手段之一,可望经由病患本身的思考暸解远因近因,以自主的心智力量扭转、或渐缓症状,恢复陷入病况前的状态,增强迎向未来的能力。然而,也可能因为特殊事故或强大外因冲击,病患处于无可选择的状况下不得不面对激烈冲击而对应,经由顿悟、透视困扰之源,于渡过事件后,迅速摆脱症兆而复元。   认识杨小青三年以来,她从未动怒、以激烈方式发过脾气;而回顾过去二十年,甚至更往前推、推到孩提时代,表达怨愤全都是以压抑、沉默的方式为之,造成一般人称道她“脾气好”,用“性情温和”的评语形容她的个性。正因如此,眼前她在电话上与人争执、动怒,乃至于近乎歇斯底里的情绪渲泄,反而成了我非常寄以盼望的契机,一个可以突破的关键点!   ***************   于是我保持沉默,静静等待。   “……,……”“……,……”足足过了将近两分钟,漫长的120秒。   听筒中才传来微弱的招呼声:“Dr.,Dr.强斯顿,……   “…你还在吗?” “在,在啊,张太太!”   “哦,那就好。……”她声音平静,和杂音差不多大,然后:“……”   “好过一点了吗?”我问。   “嗯!……”她应了声,又过半晌、才道:“谢谢你!”   然后长叹一声:“唉!!……真不好意思,我是说我那样子。一下子,爆发成,成了。跟一个泼妇一样的;我一辈子都从来没有过,发脾气这样又哭又喊的,而且是在长途电话上面这样子。……你,你没有想我突然发神经病,变成疯子了吧!?……”   “怎么会呢?妳不过是表达情绪而已,跟神经病?差远了!”我应道。   但不想在这方面多作解释,于是问:“雨,还在下吗?”   “嗯,还在下,而且比刚刚大;你听!……”   “哗~、哗~、……哗~~!”传来的雨声,压下听筒里的杂音。   不知道杨小青为什么让我听雨。……“哗啦、哗啦!”的滂沱雨声使我心里充满在雨中等待的殷切,虽然等待什么我并不清楚。   又过了好一阵,才传来杨小青的声音,问我听过那首荷塞佛力其安诺的歌:叫Listentotherain,listentotherain!的没有?   “曲子我知道,歌名就叫『雨』嘛!”我应着时,感觉到同样的心情。   “好好听喔!Dr.你会不会唱?……”她问。   电话上我唱了一小段,但歌辞记不住,只好说:“下面的忘了、没有了。”   终于逗杨小青笑出声:“嘻嘻!你这笑话不错,我知道你有。下面的!……不但有而且蛮棒的,可惜就是太远了,我看不到、只能用想象摸它。……”   “摸得很好,嗯~!”我适时赞美。   “又大起来了耶!”她说。 “什么,雨吗?……”我问。   “嘻嘻,你好会逗我!”   ***************   从欣喜、得意到伤心、愤怒,从哭哭啼啼转为破涕为笑,杨小青在一个电话中心绪如坐云霄飞车、腾云驾雾般忽上忽下,使我也跟随荡漾起落。   但我可不能让自己昏了头,忘记我身为她心理医师的责任;我必须由她随后与我的交谈中找到最恰当的切入点,迅速抓住关键,仔细判读、研究、并且于以深思。…于是便调整心态,等她继续发言。   “Dr.强斯顿,猜我今天已经干了什么吗?”她以问话开讲。   “张太太干了~,我猜小男生?!”我也以问作答。   “还用问吗?嘻嘻,……告诉你好了,不但是小男生还是个童子鸡呢!……真出乎意料,阴雨天我居然有这么碗糕〔佳〕的运气!……”   “好像起先妳说妳只看了场电影!?……”   “哎呀,你又打岔了!”   “对不起对不起!”道完我赶忙住嘴。   “电影当然看了,可看的不是电影,是他~!……我跟他进戏院~,坐在他后面旁边的位子,剧情演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是部蛮暴力的打斗片,刀剑齐飞、杀得一塌糊涂,血光四溅、残酷死了,而且喊叫声又大、吵得要命。我醉翁之意不在酒、只顾借着银幕反光在他脸上闪呀闪的时候一直盯住那小男生猛瞧。……   “…他长得实在。有够帅!……而且绝对是稀有动物,因为没戴眼镜。台湾现在的小孩里面十之七八都近视远视、斜视闪光、斗鸡眼头针眼跟什么眼的多到讲不完,不戴眼镜的男生己经够难找,加上又是小帅哥、身材像篮球校队的中锋还是什么卫的高个儿,如果能认识他我岂不更要乐到不行了!?……   “…于是我鼓足勇气,换位子坐到他旁边隔一个空位,让他知道我的存在;电影散场以后跟他一道出来、走到骑楼下,他看手表的时候我就主动问他是不是等GF〔女友〕?他不好意思的样子眼睛不敢看我、可是两只脚像被胶水黏住了在地上不能动。我知道差不多了就用告诉过你的方法引诱他。……   “…凭我丰富的经验,说不到几句话就知道他还是个在室男,也就是处男、童子鸡,我兴奋得要死可是压抑住以免吓跑他、变成偷鸡不着失把米!……所以本来想带他上豪华饭店庆祝他第一次也改到普通一点的宾馆好让他安心。……   “…小帅哥答应跟我走,但一路上没讲话、与我保持一公尺矩离,到了宾馆他更是抬不起头不敢看柜台那边;直到进房间以后他才又问我是不是真的不要钱就可以?因为他没带太多钱。我叫他别担心钱、放轻松就好。其实这种小男生我见过,头一回都蛮紧张的,心情也很矛盾认为自己在做坏事。……所以我表现出一幅悠闲的样子,说不用急,只要他有时间我们可以慢慢来,使他心理适应从来没上过宾馆房间里的环境与气氛。……   “…那,宾馆气氛不讲你也晓得房间都小小的,最贵的这间除了床还有沙发也挤挤的只靠天花跟墙装了镜子看起来才大一点;灯光故意弄暗暗的、使人不会见光死,我把它开成最亮好让小帅哥看得比较清楚、心中留下美好的纪忆。……   “…紧张的小帅哥坐在沙发上手足失措完全不像篮球场上的校队,身体十分僵硬而且一直流汗;我主动靠上去抚摸他、但不是那种急迫到不得了的样子;在他耳边百般温柔地轻声细语,叫他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会一步一步教导他,让他过了今天成为真正的男人。几乎像个老师、更像母亲教孩子一样。……”   “…我拉他的手摸我的胸膊、到腰间,叫他帮我把宽皮带解开,然后摸我的下身从裙子底下伸进大腿当中。……我问他看过A片没有?他害臊点头表示有,我就叫他模仿电影里的样子、什么都不用怕大胆作就行做不好没关系我会纠正他的动作。那,我被他摸得亢奋无比、里面又湿又烫,腿子向外张开撑到窄裙紧绷不脱不行了,就叫他找到拉炼拉下、然后剥除窄裙,同时自己脱掉半透明薄衫,只剩黑色胸罩跟这条也是几乎透明的开档三角裤。……   “…两人在沙发上互相爱抚了一阵,我叫他先洗洗干净然后换我;心里一直偷笑因为小帅哥虽然是个处男,东西的尺码却不小;于是我扭亮电视、选播成人频道,等他洗完我进去冲了澡、裹着毛巾出来,见他已经在床上眼睛盯住电视、一手拿摇控、一手摸自己狭窄内裤包不住的内棒。……我觉得他好可爱喔!……立刻上床跟他窝在一起、热情无比的吻他。然后……”   杨小青舔嘴唇、问:“Dr.下面的你还要听吗?”   我楞了下:“我下面的?……”才搞懂:“喔~,要听!”   她声明在先:“可是,就没那么好笑了!……”   “不好笑没关系,我会慢慢逗妳的。”我安慰她。   ***************   杨小青这才接着道:“我扒掉小男生的内裤,握住硬棒、上下搓揉;笑着问他有没有被女孩子吃过?他脸红红的、摇头说只摸过可是没有口交。于是我低头舔他的肉棒,舔不到两三下他就开始喘气、全身僵硬而且微微颤抖,我叫他放轻松一点好好享受,可是他松不下来;我也管不了、便含住圆圆的龟头开始吮吸,吸也没吸多久小男生就更加兴奋、阵阵低吼。……他的反应令我感觉非常刺激,愈来愈狂热吮吸、吞食阳具。……   “…他抓住我的头发、一副很紧张的样子,叫我不要再吸了。我清楚小男生受不了第一次被女人吸鸡巴的强烈快感,更别提我不用三、两下就能教他喷精的纯熟口技;所以尽管吸得不算过瘾,我还是依了他、吐出阳具,极尽疼爱地抚摸、赞美它。……   “…但使我真正感动的不是小男生从来没玩过女人的肉棒,而是他既想要、可是又紧张害怕的心情踫到我身体的时候,立刻难以控制的反应;那种想要抱住、想抓住我身体的手不知道应该怎么抱、怎么抓,表现几乎笨拙的生疏;和电影『七武士』里初上战场的年轻武士一模一样。……   “…喔~,我感觉爱他爱得要死、恨不得马上被他插进里面把我戳到疯狂;可是我不能,我必须一步一步教他。……于是我仰躺着高举两腿、大大分开成为一个V字形,两手抱住膝弯、全身几乎对折,然后叫小帅哥俯到我上面握稳肉棒、对准阴穴慢慢插进去。……   “…小男生一手握肉棒,另一手撑床撑不稳、身体抖颤,加上心又慌,龟头怎么对也对不准肉洞、在那儿滑来滑去;我阴户倍受刺激,忍不住而哼个不停。令他更紧张得流汗、汗水都滴到我胸口上了;……   “…我忍住难禁的亢奋,叫他别慌,要用心、专心瞄准龟头抵住洞口,然后缓缓使力、腰往下压,就插得进去了。……小男生低头往下面看,但因为我现在两手抱住他压我腿子的肩膀、角度的关系他看不见,一直气喘嘘嘘、十分辛苦的样子。……我只好两手伸到自己屁股底下,一手拨开洞口,另一手引导那根肉棒、使龟头对正湿淋淋的阴户;然后兴奋地唤叫:”啊,插进去吧!“……   “…激动的心情交织对他无比的疼爱,我嘶喊着:”宝贝~,已经瞄准了,插进去。插姐姐的洞吧!“……   “…”啊!。姐、姐我……“小男生满脸大汗,声音发抖、结结巴巴讲不出话,可是那颗大龟头已经把我紧窄而湿润的肉洞给撑开了!!……   “…我求他似的喊着:”好弟弟,好弟弟!。进来、进来吧!……“其实那用得着我喊呢?他已经滨临忍受不了刺激而大吼出声,同时当我两手抱住他臀部拉向自己的剎那,圆突突的肉球终于塞进了我的阴道!……   “…”啊、啊~!“”啊、啊!!“我们两人同时喊得好大声好大声。……而且我情不自禁中英文夹杂喊出:”Oh,好弟弟!Yes,Yes!!“……   “…立刻引身向上挺送,迎接小帅哥又粗又硬的肉棒。……而他也疯了似的急速抽插一刻不停,同时吼叫:”啊~、姐姐,姐姐。我。啊、啊~!!……“又烫又硬的肉棒在我阴道里面一鼓一鼓的膨胀、抖动;我凭经验知道他已经走上喷精的不归路,再也不可能叫他慢下来、忍住了。……   “…于是我放弃了自己追求快感的迫切,全心体会短短几秒钟里小帅哥初经人道予我的滋味。……仰望天花板镜中我俩赤裸的身影,脑海里出现年轻的武士初次执刀杀人的画面,他一刀一刀刺插我的身体,顾不了形象多么笨拙、多么的残酷,刺进、抽出,刺进、抽出,渐渐陷入疯狂境界而不自知。……   “…最后喊着:”啊、啊!……我,啊~!“同时镖出热烫烫的精液,射进我阴道深处;然后全身瘫掉似的、趴在我身上不停喘息。……我紧紧抱住他颤抖的身躯、喃喃轻声唤着、呓着。……   “…”喔、宝贝,心肝宝贝!……妈、不,姐姐好爱你喔~!……“”   ***************   电话那头杨小青舔嘴唇,我没吭声。   “你说可不可笑?我差不多昏了头,应该自称姐姐、却叫成妈了!……   “…不过,这也是唯一可笑的地方,因为后来。终于变成男人的小男生被我紧紧抱住抱了好久好久,我主动吻他的时候他竟情不自禁流下眼泪,抽搐抽搐的哭了起来!……把我给吓坏了、赶忙问他是怎么回事儿?他才告诉我说他爸妈刚离婚、南部的姐姐又生了重病,想到家人心里难过才忍不住哭的。……   “…结果,我花了好一阵子安慰、鼓励他,劝他不要难过,说我相信他成为真正男子汉以后一定能面对困境、勇敢走向未来的人生。……我讲的不是屁话、而是肺腑之言;讲着讲着不知道怎么搞的我自己也变得好激动、好受不了,抱住小帅哥也哭起来了!……那,这样子又轮到他来安慰我,我才不哭,擦干眼泪、笑着问他想不想再玩一次?……   “…小帅哥答应以后我们又玩了两次。……时间一次比一次长、蛮有进步的,但他还是没办法持久直到我抵达高潮就喷出来了。我不但不显露失望的表情,反而夸赞他一次比一次进步,不须多少日子就能成为床上高手、玩家了!……   “…那,离开宾馆之前,我掏出一个装了两千块台币的红包送小帅哥,谢谢他给我那么美好的时光;他难以置信、却腼腆收了下,说很想知道我的名字;我说我叫”秋萍“但他不信,非要知道我的真实姓名,因为我是第一个跟他作爱的女人,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拗不过、心里也好感动便把名字告诉了他。……   “…为了公平,我也问他的姓名。Dr.,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我怎么猜得中!?”   “嘻嘻,你当然不可能猜中,他叫。黄振强。……”   “果然名字里有个『强』!”但我没讲话。   杨小青突然道:“哎呀,真该死,外面又有个人等电话,我看这回非挂不可了!……再说,我们也讲得够久,你一定困都困死了吧!?……”   我只好应道:“哦,那~我们下次再谈啰?”   “好,下次再谈。……拜~!”   挂断电话以后,我一直睡不着、直到天明。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杨小青在西门町咖啡厅里低头写信给强的画面;和她走出电话亭、撑了把小伞在雨中街头漫步,等待下一个小男生出现的情景。   耳中响起雨声,交织着荷塞佛力其安诺的歌:“RAIN”。   ***************   〔29完〕   ===================================   沙发上的小青(30)与旧情人约会(上)   ======================================================================   日期:公元2002年11月28日(星期四)地点:加州南湾住处病人:杨小青(人在台湾)资料:(11月24日的长途电话、11月27日的来信,及11月21收到凌海伦的信)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前言〕   九月底清晨天没亮,杨小青由台北西门町打越洋电话,告诉我她和街头搭讪认识的小男生上宾馆开房间作爱的经过,讲完匆匆挂断电话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   而每隔几个礼拜她将写给一位叫『强』的男人、寄到我这儿,也过了整整两个月都亳无片纸支字,令我对她目前的状况十分挂念。   出乎意料,数天前却接到曾经作过我病人、也是杨小青的多年闺中好友凌海伦,由台北寄来一封不短的信。信虽然是写给我的,但里面谈的全是有关杨小青目前在台的现况、及心理状态;于是将它存盘于杨小青的病历卷宗、作为记录。   以下便是凌海伦写给我的信。   ===================================   亲爱的布鲁斯:你好?想不到我会信给你吧!   但这封信主要不是讲我,而是为好友杨小青写的。我丈夫受邀到台湾开会、我也跟着来台北,己经在呆了四、五天。他为了准备开会,每天到南港中央研究院找资料,而我则单独外出访友。   想到杨小青回台湾已有大半年,于是便连络上她、见了两次面。你知道吗?她的现况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非常不好,令我十分担忧。由于她曾经在你那儿作过心理治疗好一段时间,我才大胆管闲事、告诉你我的想法:我认为小青精神确实有点失常、差不多到了人格分裂的地步。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看起来好憔悴、也好没有精神,可是刻意浓妆艳抹,粉涂得好厚好厚、唇膏擦得大红,眼影绿得发青;和以前她总是淡妆外出,清秀高雅、散发高贵气质的样子完全不同,我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我们约在远鼎喝咖啡,聊了一整个下午。她说她在台北已经呆了太久、日子过得非常无聊,想早一点回加州;可是因为必须等一个初恋情人从美国回台湾找她,所以暂时不能走、还在等待。小青讲他的时候,脸上写满憧景、盼望的表情。   我听得莫名其妙、问她那个初恋情人是谁?小青说现在不能透露,如果讲出来会有人要害他、暗杀他;所以必须保持秘密,他才会潜回台湾偷偷与她相聚。然后她就要跟丈夫离婚,和情人远走高飞。我听了立刻推断那个『初恋情人』是小青妄想编织出来的人物。可是不忍心拆穿她的美梦,只好装作为她高兴的样子,祝她早日获得旧情人的爱。   我实在很为她担忧,想当年因为听她说婚姻不美满、日子过得非常难受,才介绍她去你那儿作心理分析;可是几年下来,不但没见好转、反而愈变愈不快活,真不知道她那个心理治疗怎么作的!?   尤其变得令我惊讶,是小青对『性』好像进了走火入魔的地步。   她多年前瞒着丈夫搞外遇,我并不惊讶,因为我自己也有类似经历,能体会其中的感受。再说,当年你我在面谈室沙发上作过那么多次爱,我还肯把小青介绍给你,可见我对于『性』并不是一个保守的人,这点相信你很明白。   我跟小青无话不谈,每次谈到性方面,她一向都十分含蓄、讲到两人心照不宣就打住的。可是这回在台北,没谈多久,她就一直不停讲她和不同男人上床的事;讲得非常露骨,而且又很大声;我怕惹咖啡厅里旁人侧目,坐都坐不安,想叫她停、或小声点说,也因她淘淘不绝而无法插嘴、窘得要命。   小青那么热衷谈性方面的事,根据她说法是因为等旧情人等得太久、耐不住了;加上丈夫金屋藏娇、养小老婆,根本很少回家,就是回了家,她也不可能像妓女一样跟他做那种事,所以生理需求无法解决,只好在外另找安慰、寻求满足。   然后她就讲她跟几个艺术家上床的经历,说她很容易被有艺术气质的男人吸引,跟他们作爱的时候表现特别放;但是如果约不到艺术家,她也会找年轻的小男生搭讪,勾引他们上宾馆、开房间,用打野食的方式聊以充饥。她描述的细节令我听了不禁脸红,甚至感觉恶心,想她本来好端端一个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没有廉耻?   结果,我第二天打电话给小青的丈夫张杰仁,想从他那边问出一个究竟;他百忙中抽空与我谈了半小时,告诉我小青确实得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已经带她看过医师,目前正在用药物治疗,如果还是不好的话就要送疗养院住院。他恳切嘱咐我千万不要对外张扬,那样会影响到他们家企业的名声。其实小青的丈夫并不是坏人,虽然我对他没有什么好感,但相信他从来没有虐待过小青。   我印证了对小青病情的怀疑,反而觉得小青之所以得病一方面是长期心理抑郁,另一方面也是她自己从来没有爱过丈夫造成的结果。   尤其当我第二次跟她见面的时候她告诉我,跟那么多男人上床的原因,是她丈夫养小老婆,令她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所以要报复,让他也丢脸、没面子。证明她说的什么等待初恋情人啦、生理需求无法解决啦,全是自欺欺人的一派胡言,妄想症严重到不可收抬的地步了!   亲爱的布鲁斯,我这样讲不知有没有道理,你是个专家,所以才把我的想法告诉你,希望你能够为她作一点事,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好、帮助她一点。尽管你人在美国、她在台湾,远水救不了近火,可能帮不上忙;但看在小青是我好友份上、看在我跟她曾经是你的病人,而且都和你有过亲密关系的份上,请无论如何为她想想办法,好吗?   海伦2002、11、16   ===================================   我读完信的第一个反应是:对信中暗示我花了两三年时间为杨小青心理分析却没把她治疗好、任由她病情日益恶化的指责感觉强烈不满;认为凌海伦不该以完全外行人的立场胡乱猜测,并且轻易听信杨小青的丈夫,就断言好友患了精神分裂症!   第二才是对杨小青目前状况的忧心。   从多次检阅病历、和根据杨小青这些年来言行的变化再三分析,我推断她并没有患上『精神分裂』、甚至微小的症状也不曾显示。充其量只是轻度抑郁、和思维充满创意、常有幻想的倾向。所以治疗过程中,我除了使用普通镇定剂,从不曾为她开过任何药物,仅以面谈方式引导她的思路、安定偶发性的情绪波动。   大凡受过高等教育、喜欢用脑,和处于无忧无虑生活中的人,常常因为思考过度、或有太多闲暇专注情绪的起伏而变得特别敏感,甚至钻牛角尖,以为自己精神失常、患了什么人格分裂症,是目前社会上某些阶层十分普遍的现象。可是一般人并不明暸:精神失常和分裂症状的严重程度是以当事人能否有效照顾自身平日的生活,和维持与他人的社会关系、感情关系为其衡量的标准。   换言之,也就是说许多以为得了精神病的『病人』,其实根本不够资格称为『病患』,只需要经由咨询、辅导就可以靠自我思维的力量改进心理状态。虽然治疗过程的快、慢,难易的程度因人、因例而异;但是都不该以世俗眼光将他们当成精神『病患』,或更贬抑、难听地以『疯子』视之。   可惜当今社会对这方面仍然有着严重的无知和谬解,更有不少人居心叵测,利用医师的误判、或买通医师故意妄断病情,然后假藉它对亲人、家属进行斗争与迫害。导至本来不是精神病患的人反而因为被迫用药、或遭受禁锢而成了身心受害者。这才是我们从事本专业不能忽视的现象。   〔待续〕   ======================================================================   现在总算写完30~32三集,每集上、中、下三部分,可以按每日一帖校稿完成就贴的进度刊出来,希望大家批评指教。由于《沙发》一文己渐进尾声,对故事的主人翁小青的目前状况及她的未来如何交待?是否仍以《沙发》的文体交待,还是改一个不同文体,也就是说结束沙发、另外新开一文作交待?尚在考虑中。   不论何种形式,总之一定要把小青系列的“完结篇”写出来、贴上,这样才能算有始有终,对不对?   我将在台湾之吻贴出以下各集《沙发》的旧文,供朋友摘取。每天两帖合集,五天十帖重新贴出。届时还会告诉大家,请移驾前往采文,并推文使它集中,方便其它朋友!   沙发上的小青(30)与旧情人约会(中)   收到凌海伦信的第二天清晨,我接到杨小青打来的电话。   “嗨,Dr.强斯顿!”银铃般明亮的声音由话筒里传来。   我从睡梦中惊醒、揉着眼睛,却自然而然打起精神:“嗨,张太太!”   “没想到吧!猜我人在那儿?”   “猜不出,妳声音倒很清楚。”   “嘻嘻,当然啰,是从五星级饭店房间打的……”吃吃笑道:“在台北~”   “哦!……怎么跑到旅馆房间打长途电话呢?”   “因为~人家刚刚弄完,还没来得及出旅馆嘛!嘻嘻……”她娇滴滴笑道。   “啊~,妳还在玩报复游戏啊?!”我表示惊讶。   “嗯~,不过这次情况很不一样耶!……而且非常需要你帮我分析一下。”她顿了顿、才问:“Dr.,想不想听?”   “好啊,既然张太太等不及要告诉我。”   于是我坐靠起身,一手捻亮床畔几灯,一手持话筒、洗耳恭听。   “Dr.强斯顿,记不记得我以前有个情人叫徐立彬的?”杨小青劈口就问。   我被问得一头雾水:“谁是徐立彬?”   “哎呀!就是那个。我在台北跟他好过一阵,而且好疯他的那个。大学时代的同学,怎么你忘得一乾二净啦!?”她口气中带着抱怨。   “对不起、对不起!我睡得迷糊、要仔细想才记得起来!”   杨小青等不及似的抢着道:“哎呀~,就是小朱写我的《情人》写得好那个好那个的,多年前有一次我回台北,他刚好也在台大讲学,我们异地重逢、发生了关系的老情人啊!……哎,真不相信你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还有,就是我跟他一起的时候,又和另外一个英国摄影记者名叫钱宁的上床、发生一夜情的那件事,想起来了吗,Dr.?”   “喔~!想起来了,张太太,我想起来了!”我恍然大悟。   (译注:请参阅《小青的情人》,里面男主角就是这位徐立彬。)   “妳的老情人!”   杨小青兴奋地感慨:“对,就是他,过了多年终于再度被我踫上,旧情复燃跑到他住的福华饭店上了床、作完爱!……嗳~,你别讲人家老啊,他可一点儿不老、该说是旧情人才对!”   “是、是,旧情绵绵的旧!”我立刻修正,然后又问:“那么妳人还在旅馆房间,就打越洋电话给我……?”   “我人在福华,可是不在他的房间,因为等不及要告诉你,所以……”   “又把我弄胡涂了,妳人在福华、但不是他的房间?”   “对,我跟他作完爱,他说他另有一个约会、晚上还要参加饭局;那,我不方便单独留在他房里,就到楼下柜台另外开了间房;这样子打电话可以完全不受干扰、讲多久都没关系;你说我是不是脑筋还算灵活、还蛮有办法的,Dr.?”   “哦~,原来如此,张太太的确蛮有办法!”我应道、但接着问:“对了,讲故事之前可不可以告诉我,妳除了约老。旧情人之外,有没有跟其它大学女同学见面、来往?”   “咦~,好端端问这个干嘛?”杨小青警觉地反问。   “没干嘛,随便问问。”我装作答。   “哦,其实我跟男人约会都来不及了,那有时间约女同学!?……再说,那些女同学只知道张家长、李家短的专讲八卦消息,根本无聊死了,才懒得跟她们来往哩!……嗳,倒底要不要听故事啊?要听就别打岔!”   “哦,好我不打、不打,张太太请讲!”   杨小青这才吃吃一笑、以惯常的语气缓缓道:“嘻嘻,你知道吗?知道我怎么知道徐立彬。人在台北吗?”   我不作声,等她自己讲。   “是从报上新闻看到的。……他到台北开会,是陈水扁当局特别邀请回来,在什么『挑战2008年』、『国家总体建设计划』会议上发表有关环境保护的论文。……因为执政党现在讲的什么四生主义,包括生命、生意、生活、生态;所以他变得蛮受重视,报上还特别刊登国际专家Dr.徐博士在美国的成就!……   “…那,我一看到新闻、兴奋得要死,马上跟大会连络,跑去拿到一份会议日程、和参加的学者专家名单,打探出他们国际专家大多住福华饭店,然后赶到饭店留言给他,这样子,才找到他的!……   “…真是好巧!……徐立彬那一年到台大讲学,住的也是福华饭店,我跟他十来天里上过好多次床、而且在不同地点,最记得的还是第一次的肌肤之亲,跟另外有天晚上我们跑到银星舞厅跳舞、最后天快亮了才回福华饭店作爱的经过。……只是当年是在不同的房间,和陈水扁那时候只是新上任的台北市长,但现在人家已经当到总统了!”   “……”杨小青顿嘴的时候我没打岔。   她接着道:“那,我昨天留条子约他今天中午见面,说请他吃中饭,如果他抽得出空。我故意没有留电话号码,因为不想让他打到家里、被佣人接了,可是我有种预感、觉得他不管多忙一定会出见;所以我晚上回到家、开始为今天约会作准备的时候心里就好急切、好兴奋了!……   “…尤其一想到当年我跟他热情如火、好成那种样子,觉得整个心、整个人都在焚烧,完全失去了自己;他要什么我都心甘情愿给他,只要能听他在我耳边轻轻呼唤我的名字、说他爱我,我就心满意足,一切都可以放弃、可以不要了!……   “…于是,在回忆那种激情、和重新点燃的狂热气氛下,我躺在浴缸里一面泡澡、一面自慰,脑海中只有徐立彬、徐立彬!……他含情脉脉看我的样子,和因为迫切想跟我作爱而硬得又粗又直的肉棒。……   “…害我抹肥皂抹到整个阴户变成白茫茫一片、滑溜溜的滑得要命,我手指插进去好用力、好快好快的抽,同时另一只手扯自己的阴毛;扯到肉肿起来、肿得好高好高;忍不住痛,而尖叫出:”啊、啊~~!!“好受不了的那种声音。……   “…结果,不知道怎么搞的,我从浴缸爬出来、找了把剃腿毛的刀、和一面小镜子,蹲在磁砖地上,把阴毛刮得一乾二净;然后又剃光腋毛,把自己弄得像个新生婴儿,除了头发、眉毛,全身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没有;照镜子的时候,我两臂高举、双腿紧夹,一看自己,觉得性感得要死。才想起那回在福华饭店浴室里,也是被徐立彬剃光阴毛、腋毛,然后上床作爱,搞得好疯狂、好激烈的前后经过。……   “…想当年,我被徐立彬剃阴毛的时候,还担心自己如果被丈夫要求敦伦的话,该怎么用黑暗掩饰以免被发现;可是今天,丈夫已经明目张胆金屋藏娇、人几乎住在小老婆家里,我也不用遮遮掩掩、怕被发现,才感觉时过境迁,可是我对徐立彬的热情却一丝一毫没有改变!……   “…而我脱光衣服、赤裸着小女孩儿一样、全身无毛、光溜溜的身体,陈现在他眼前,岂不也代表了这些年来我对他来始终没有忘情的心迹!?……   “…我在浴室想着想着的时候,一面再度开始自慰;仰躺在磁砖地上、两腿大大展开,屁股一松一紧的往上抬起、落下,抬起、落下,一手抽插阴道、另一手扯捏小小的奶头,直到高潮上来,我咬住嘴唇不让哼得太大声,在凉凉的地上全身蠕动、抽搐,脑中想着徐立彬喷出精液洒进我子宫里面的感觉。……   “…加上我底下因为毛统统刮掉以后那边变得特别敏感,手指轻轻踫到都会像触电一样使我阵阵高潮不断、颤抖不停,那种感觉真是好那个、好难以形容。……现在回想起来又有点忍不住。三角裤湿湿的,又想要摸自己了耶!……”   杨小青形容自己的模样令我逐渐兴奋,便掏出阳具、开始揉弄。   “Dr.,你。有没有硬?”她娇滴滴的问。   “嗯,硬了!”我呼吸沉浊地答。   “嘻嘻,就知道你一定会硬的,嘻嘻!……”   我打断她:“张太太别光笑,快继续讲吧!”   “你要边听、边打手枪,我才讲。”   “好,我打、我打,快讲吧!”我喘声应道。   “为了跟多年没见的徐立彬约会,我今天打扮得比较正式、体面,却一点儿不招摇;是深蓝的贴身夹克搭配浅蓝色丝衬衫、绒质及膝窄裙,两截式的穿著。略施薄粉、颈子上系了条鲜蓝丝巾、佩银色胸针、首饰,夹银色的皮包;有点像职业妇女、可是不完全像,目的当然是吸引徐立彬、希望他过了那么多年仍然对我产生兴趣,但外表必须显得足够庄重,以免被他误会我是一个轻浮的女人,很容易就可以、甚至急着跟男人上床的那种。……   “…那,至于衣服里面、跟底下呢,我还是挑了最能表现女性妩媚、性感的紫罗兰色的蕾丝胸罩,和开高岔、很暴露的三角裤,穿上薄薄的、缕细花的肉色裤袜和浅紫高跟鞋;又在颈子跟耳朵后面喷了些百合味道的香水,才招司机老姜载我出门、赶到福华饭店赴约。……   “…嘻嘻,果然不出我所料,在饭店大厅刚坐下、没多久,就见西装毕挺的徐立彬匆匆赶到,蹅进门一眼认出我;立刻像多年前一样裂开笑容、走了过来;我高兴得几乎从椅子上跳起,还好保持住镇定,只对他微微笑、打招呼。……   “…其实那时候我的心已经砰砰跳不停,因为隔了这么多年徐立彬样子竟然没什么改变,还那么年轻、有活力,而我却变得好老好老、再也没办法跟他配成一对情人那样子了!……站在旅馆大厅我脑筋被这个念头占满,喉咙发干、话都讲不出、只能两眼盯着他看;而他在我身体上下迅速浏览一遍、回到我脸上深深注视的眼神使我更加心慌意乱,赶忙低头、夹皮包的手不停抹裙子,人也几乎站不稳、歪到一边了!……   “…徐立彬立刻扶住我的手肘,轻轻叫了声”小心!“,然后就这样子领我往咖啡座走去。我感觉蛮尴尬的,可是还记得说我请他吃中饭,不如直接上二楼餐厅,而且那边比较清静得多。……   “…进了餐厅、坐下,两人才同时发现那张桌子正是当年我们初次单独见面所坐的位子,你说是不是巧极了!?”   杨小青舔嘴唇的片刻间,我插嘴道:“嗯,也罗曼蒂克极了!”   “就是啊!……虽然还只是中午,我却彷佛再度坠入情网、爱上了他,所以两人一开始讲的那些客套话我全都不记得,只听他说他感觉与我重逢就像老朋友一样温馨,同时好自然而然的手放到我手上、轻轻抚摸,害我羞得立刻抽回、好小声的讲:”不要!“可是心里恨不得被他紧紧握住、永远不松开!……   “…那,午餐吃什么我根本食之无味,却见他吃得津津有味,吃完抹抹嘴、问我怎么还跟以前一样吃东西像小鸟吃那么少?难怪总是瘦巴巴的长不胖!……我一听他讲我的身体,身体马上产生了反应、回他一句:”你怎么知道我身体有没有变?“……   “…讲出口我才突然脸红、好像我急着要让他知道我身体一样;心乱乱的,抓起咖啡猛喝一口,想转移徐立彬的注意而改变话题,说我发现自己脸上早已有绉纹了。……   “…”是吗?“他瞧我瞧得更仔细,说餐厅暗暗的他看不清楚,不然就是我故意夸张才这么讲的,然后沉默等我的反应。……我心跳愈来愈厉害,几乎冲出一句:”那我到你房间,你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了!“还好我忍住没讲。只扭扭捏捏的、问他怎么不说话呢?我们老友多年没见,真想听他多讲讲话啊!……   “…这样子,他才正中我下怀,主动建议我们上楼、到他的房间多聊一聊。还说他反正已经发表了专业论文,回台湾的主要任务已告完成,所以剩下的会议节目参不参加都无所谓。意思当然是我们可以在房间聊很久很久,甚至还可以做别的事,那样子……   “…我虽然欣喜若狂,却装成不好意思、假作勉强,说:”好,我可以跟你去房间,……可是我。可不会脱裤子喔!“我莫名其妙讲出后面这半句话连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   “…徐立彬一听就笑了,好像觉得我过度紧张似的;对我点头、叫我放心,说我们现在的关系只是朋友,他不会有非分之想、也绝不可能强奸我的。……他把『强奸』两个字讲得很轻很轻、令我莫名其妙心里发痒,想告诉他如果他真的用强把我弄上床,我倒求之不得呢!……幸好这句话只咽在喉咙里,否则我岂不跟荡妇没两样吗?……   “…我匆匆喝掉那杯咖啡,然后起身、表现足够镇定的样子跟他走到电梯间上楼。……其实一颗迫切无比的心已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了。”   杨小青嘻嘻一笑:“Dr.,你真好,总算知道不打岔了!”   我没吭声,只等她接着讲下去:“你知道吗?徐立彬的房间比他上一回住的大多了,是那种两间相通的套房;可他这次到台湾仍然是单独一人、没带太太。你知道为什么吗?……”   既然她问,我只好应道:“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离婚了!……你说荒不荒谬?当年他有太太的时候跟我在台北搞婚外情打得火热,现在真的变成了单身、跟我在同样的旅馆重逢,却强调我们只是老朋友的关系;使我内心充满复杂的感觉,想到自己今天仍然背着虚有其表『张太太』的名份,仍然一个接一个的搞外遇,搞到最后又回到了旧情人身边,和他单独在福华饭店、面对里边房间那张大床的时候,却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那,幸好徐立彬表现非常镇定,自然而然的脱掉西装、拉松领带,也帮我脱下外套,叫我放轻松、随便坐,然后倚进沙发、坐在我身旁。而我既期盼、却好不安,因为他那么靠近我的身体,变成好像我故意要表现庄重、才把屁股往一旁挪开似的。……   “…徐立彬完全没在意,身子后仰、笑得好开好开,问我怎么还像以前那种样子,连轻轻松松聊个天,都那么拘谨、那么扭扭捏捏的?……我把屁股退后、说我们可以聊啊,可是~聊什么好呢!?……   “…嗯~,于是他就开始讲他近年来工作方面的成就,和为什么台湾要请他这种搞环境生态的人回来的原因。……   “…因为执政党想要搞的六年『国家总体建设计划』,包含了经济﹑人文与生活三个面向,要让世人看到人间净土的台湾。……可是徐立彬认为那些不过是喊喊口号罢了。任何人只要看看贺伯台风、九二一大地震、和一直不断的土石流泛滥成灾,就知道宝岛的生态环境早已遭受人为极度破坏,逐渐沉沦;现在终于轮到大自然反扑,整个台湾必须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徐立彬淘淘不绝、讲得非常起劲,我却心不在焉、想别的事,一面听他痛心疾首批评人们肆意盗伐林木、将茂密森林砍得童山濯濯、光突突的成了月之世界,鸟兽鱼虫无处栖身;一面想到自己昨晚把底下的阴毛全部刮得精光、也是寸草不生、光突突的样子如果被他看见,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徐立彬摇头、叹息般说没想到好端端一个美丽之岛竟沦落到这种地步;我却联想自己青春逐渐逝去而愈变愈丑陋的身体,坐在沙发里不自觉尴尬地扭动屁股、说:”可是,你总不能期望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不改变啊!像我。我们的身体;……“”…话还没讲完,徐立彬突然倾身向前,将热热的手掌搁上我的手背,一面抚摸、一面说他完全了解我的意思,但内心仍然期望所有美丽的东西永远是美丽的!……这次,我居然没有把手抽走,还放在自己腿上让他那样子摸,同时感觉脸颊烫烫的,腿子当中也慢慢热起来。……我希望他一面抚摸、一面继续讲有关我身体的话。……   “…可是徐立彬沉默不语,呼吸声却愈来愈急促;我内心的慌乱难以形容,不敢抬头看他一眼,只让垂下的头发遮住脸颊;诺诺地问:”怎么好端端。你就突然摸人家了嘛!?……而且人家跟你仅仅是。朋友关系!“……   “…”正因为是朋友关系,我才关心妳的身体啊!“他靠我靠得更近、附在我耳边轻轻说的时候,手已经摸到我的手臂,触电一样的令我颤抖、低声叹出:”啊~噢!!不要,……“……他不但不理会,反而手更往上游,握住我的肩膀一轻一重的揉捏,把热腾腾的气息吹到我脸颊,说他想知道我变胖了还是瘦了?……   “…徐立彬的所作所为完全是我期望的,可我却矛盾得要死,手臂紧紧夹住胸口,打弯着肘像怕被人触摸乳房一样,整个身子变得僵硬,只有屁股还会动、会在沙发里面不由自主磨磨子般的扭。……但不知道怎么搞的却又好小声、喃喃呓语似的反问:”那你摸出我。变胖了还是瘦了?“……更没有料到他令我惊讶的回答。……   “…”光这样子怎么摸得出呢?不如到里面房间,舒服一点、让我摸个清楚再告诉妳好了。“我乐都乐坏了,可是嘴上还装神圣不可侵犯、拒绝他的提议:”那样啊?怎么成呢!那样子岂不太亲密、也太不成体统了吗?……   “…徐立彬哄小孩般说:”嗳~,既然是朋友,就别讲什么体统不体统啰,只要我们不逾矩、不做那种超友谊的行为,光摸摸手膀子有什么关系呢?“……   “…我心想:摸手膀当然没什么关系,可是摸完手膀子又会摸那儿?而我被他摸出来是胖了还是瘦了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就很难讲了,到那时,要是我想脱裤子、而他却因为我先前在餐厅说过不脱、所以不肯脱我裤子的话,我岂不是脸都没地方放了吗!你说对不对,Dr.?”   杨小青终于顿了顿嘴,相信她在舔嘴唇。   我终于忍不住插嘴:“结果呢?结果张太太被他在房间里摸出来了吗?”   “嘻嘻,还用问?!……当然摸出来了,你别急,先听完故事再问行不行?……对了,还有讲到摸。你现在也在摸吗?我是说。打……”   我抢着答:“对,在打、打手枪,正在打!……   “…所以张太太就快讲下去吧!”   杨小青吃吃笑、笑完接着道:“结果,我想还没想完,徐立彬就扶我从沙发站起,为我拾起皮包,在我腰上轻轻一推,我就乖乖朝里面摆着大床的房间走了进去。……   “…那,也不知道徐立彬是想表现对我没有不轨意图,还是要安我的疑心而跑去拉窗帘;我赶忙叫他不要打开,因为房间一亮,我脸上的绉纹统统会被看得一清二楚,可是讲不出口,只好说我不喜欢强光刺眼、还是暗一点比较好。……同时手足无措、站在床边等待他下一步行动。……   “…于是他扭亮床畔的几灯,对我微笑问道:”这样好子吗?稍稍有点光,但是又不太亮,比较有情调!“……然后坐在床缘、伸出欢迎般的两手。我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好小声好小声呓着:”可是又怕太有情调,我会忍不住……“Dr.你说我这个张太太是不是内心很矛盾的一个人?”   “张太太不矛盾,她对自已要什么倒是清楚得很咧!”我答杨小青。   “嘻嘻,我也这么想,所以我站在那儿让徐立彬摸手臂、捏肩膀的时候,我便假装好奇、问他摸出胖了还是瘦了?……他揉来揉去,轻轻嗯着回应,讲我没怎么变、跟以前差不多;但下身好像丰满了些,只是无法确定,能不能让他用手确定一下?……   “…我只低头、点了点,他的手就摸到我的腰、跟屁股上,轻轻搓揉、轻轻捏弄起来。边揉、边讲:”嗯~,果然变得更丰腴、更有成熟女人的感觉了。“……像玩那种男医师检查女病人的游戏,我强力抑制反应,尽量不哼出声音,只问他我下身有没有点过胖?肌肉是否已经松弛?……另外就是我小小的胸膊一直长不大,跟下身的比例会不会变得愈来愈差呢?……   “…”不会!“他十分肯定,对我解释,说胸膊小的女人更能突显东方女人特有的风韵,就是屁股不算丰满的女人也可以借着胸膊不大而衬托出优美、诱人的曲线。……我没想到一个环境学专家对女人的身材居然还有这番大道理,不禁笑起来、摸他的头发问:”那你看我上下身的比例,还算可以啰?!“……   “…”呃~“他故意犹豫不答,害我焦急般撒娇嗔:”告诉人家嘛!“……同时扭动屁股、感觉他隔着窄裙揉我臀瓣的手指几乎捏进屁股沟里,忍不住哼出”喔、喔~!“的声音。……他才说还需要摸摸我的上身、上下比较之后就可以确定了;然后哄小孩似的哄我上床。……   “…我兴致勃勃,嘴上却说:”你,把人家哄上床,可别乘机占便宜喔!“”绝对不会,张太太放心吧!“……我不知道徐立彬喊我『张太太』是表示我们之间关系还有矩离,还是故意点醒我的身份和行为间的差矩?反正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踢掉高跟鞋、爬上床,不好意思一下子就躺下去,只曲膝坐着,但下身被窄裙绷住屁股挪来挪去的、怎么坐都坐不舒服。……   “…这时,徐立彬也上了床,盘腿坐在我后面、把我的上身抱进怀里,头靠得我好近好近、呼出热热的气息喷到我耳边,叫我紧靠住他的胸膛、就坐得舒服了;我耳朵发痒、吃吃笑的时候,他已经隔着丝衫揉弄我小小的乳房,一边揉、边用手指抓住渐渐发硬、突起的奶头,捏呀捏的。……   “…”啊,啊~!!“我笑不到两下,就因为奶头被捏捏得好舒服,而头往后仰、叹出呻吟,两手撑床、双脚蹬着挪动屁股,将整个下身朝后面徐立彬身上磳;同时梦呓般的问:”啊~,这样摸。摸得出比例吗?……“”…徐立彬笑着答:“要等奶头完全站立、然后再量量下体,才测得出。”讲得跟作科学研究似的,令我忍不住想笑可是又笑不出来,只顾断断续续呻吟:“啊、啊~!还得等多久啊?人家奶头早就站起来、硬得不能再硬了!”……   “…我屁股在床上磨呀磨的、扭得更厉害;感觉徐立彬一手捏奶,另一只手已经大胆摸到我肚子、又按又揉,没两下子就把我的性欲撩起,闭上双眼、左右摇头,厮磨他的脸,忍不住哼出那种想跟男人作爱的声音了。……”   杨小青停下、舔嘴唇;随即问:“Dr.,想听我哼那种声音吗?”   “听?张太太的『故事』不加音响效果就够精彩了,……除非妳自己想哼,否则不必特别为我……”我礼貌地客气了一下。   同时把电话听筒换另一边耳朵。   〔待续   〕======================================================================   沙发上的小青(30)与旧情人约会(下)   ======================================================================   电话上杨小青继续道:“这样也好,免得窃听者还以为我是专门讲色情电话服务的女郎呢!……你知道吗?现在台湾又搞电话窃听了耶,想不到以前国民党时代那样子,现在政权轮替之后民进党也玩相同的花样!”   我不吭声,看她怎么接下去。   她顿了顿、接着说:“其实他们偷不偷听根本无所谓,我没管政治、又不问统独,什么蓝的绿的都与我无干,我只想跟多年不见的老。旧情人重温重温旧梦罢了!……   “…可是徐立彬把我哄上床,却一直没表示他要不要跟我作爱,而我又不好意思过分主动,只能假装被他检查、抚摸的时候那样子哼呀哼的,但心里恨不得他把我的头掰住、狠狠强吻,将我全身衣服扯掉、痛痛快快弄了算了!……   “…这些话我当然讲不出口,加上上床以前他说过不搞超友谊行为,而我也不能自己食言讲我想脱裤子,所以弄成不上不下的局面,我心里干著急、却什么都不能作。……只好仰头闭眼、喃喃娇哼,希望徐立彬看见我难耐的表情,大胆吻我,那样我才好意思主动摸他那根东西啊!”   杨小青解释了一大段才停住,我只问:“结果呢?”   “结果,还是我鼓足勇气,问他揉肚子揉够了吗?需不需要再揉揉屁股才能确定?……同时将他的手拉到背后窄裙拉炼上,说我裙子绷得太紧、好不舒服,他才动手拉拉炼,而我也乘机解开裙子腰扣,然后像获得解放般叹了口气,感觉他的手由松掉的裙腰伸进去、隔着裤袜揉我的小腹。……   “…这时候,徐立彬才问我舒服吗?……我闭着眼睛猛点头、哼出舒服声,说我好久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这样子,他才一面揉肚子、一面问我跟丈夫关系有没有改进?是不是还在搞外遇?有没有爱人?……   “…我被问得脸红,却闭着眼睛一下摇头、一会儿点头作为响应;只是当他问我现在的爱人是谁、床上功夫如何?我还是羞得无法回答。……   “…徐立彬左哄右哄,说他真的很想知道;我只好骗他说我男朋友是在硅谷教我绘画的洋人美术老师,他很爱我,我也蛮爱他的;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讲,因为天晓得、你也晓得,我和尼克之间的关系老早触礁、玩不下去了我才回台湾一呆呆这么久的!……   “…那,尼克的床上功夫如何?徐立彬追问,我只好继续半撒谎、半坦白的告诉他,说他床上的技巧不错,加上因为是个洋人、本钱够大,每次都令我感觉满满的;可是年纪终究大了一点,东西也愈来愈不能硬,所以性生活的质量每况愈下;而我为了保住爱情、因为害怕孤独,只好将就些,对自己说即使只有半个面包也比完全没有好!”   “杨小青的人生铭言,再次充分表现无遗!”我想,但没吭声。   “所以我靠在徐立彬怀里、喃喃呓着说好久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心里其实蛮复杂的;……听他好温柔在我耳边问我回台湾这段日子过得如何?马上急着回答说我除了自慰、已经不知多久没尝到高潮的滋味了!……   “…徐立彬充满同情叹了声:”宝贝妳真可怜!“几乎引出我的眼泪,嘴巴紧紧抿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抽搐;同时用力把他手臂往下面推、希望他的手指探进我最需要爱抚、最渴望充满的地方。……   “…就在这关键时刻,他的手却犹豫,停住、不往底下摸了!我想叫、想求他揉我的。屄,可是喊不出那种只有情人作爱时才用的肮脏字眼,而我跟徐立彬重温旧梦温到现在连吻都没接,嘴唇烫得要命、阴道里空虚得要死;整个人像被火烧着了一样焦急,只知道仰头呼喘、可是什么话都喊不出。……   “…最后我终于嘶声哀求:”Please!Oh,pleasetouchme!“……   “…用英文我才喊得出、要他爱抚我的阴户,就像以前我们跟男朋友中文的”我爱你“三个字怎么说说不出口、非得用英文讲才感觉自然一样;那,这时候徐立彬急忙扯开我裤袜的松紧腰带、一手伸了进去,把窄窄的三角裤拨到一边,触摸我阴毛完全剃得精光的小腹底下,又烫、又湿的地方;……同时迸出惊叹:”啊~!妳。妳怎么……?“……   “…我知道他要问我怎么阴毛统统剃光了呢?可是我已经没有工夫跟他一问一答,立刻说前些日子我上医院作妇科检查须要把毛刮干净,还没长回来,所以整个底下是光突突的。……徐立彬一听我解释呼吸马上急促起来、兴奋地低吼:”真的?好极了!……我最喜欢剃掉毛的女人了!“……   “…同时灵活的手指在我湿透的肉唇当中摸来摸去,搓、揉、挑、拨,无所不用其极,把我弄得身子乱弹乱腾、像条被人捏住而不停挣扎、蠕动的蛇一样。他边弄、边用英语夸我:”You'regood,You'resogood!“……   “…我被他弄得受不了、一面回想起那年清晨在福华饭店浴室里他用刮胡刀剃光我阴毛、腋毛,然后把我带上床作爱的时候也是兴奋得不得了,搞遍我全身上下,还用那种SM的玩法,以领带捆住我的手脚,处置女囚犯似的狠心淫虐;因为那天我自己先背叛了他,在银星舞厅跟刚刚认识的英国记者双双不告而别、跑到钱宁住处,做下对不起他的事,所以满怀歉疚、抱着赎罪的心情、甘愿接受他惩罚。……   “…怪就怪在,我因为羞惭而导致的性反应特别强烈,被他打屁股、用虐待方式奸淫都会产生奇异无比的快感,作完游戏般的爱,两人紧紧搂在一起、睡到第二天快到中午才醒,真是美妙极了!……   “…今天我同样在福华,同样整个阴户光突突的、寸草不生,跟徐立彬身体接触的心情和感觉却完全两样、感受大不相同;尤其当他兴奋无比、一手搅弄我的阴户,另一只手迅速扯掉我系的丝巾,狂热亲吻、吮吸我颈子的时候,我居然故意逗他、说他不该用这种方式待我们只是朋友的关系。……意思彷佛是我无法接受他突然变那么热烈、奔放的感情。……   “…果然徐立彬一听、当场就楞住了!……嘴唇离开我的颈子、莫名其妙地反问,难道我不想跟他重温旧梦、弥补一下别后离情吗?……我心里想得要死,却假装犹豫不决,过了好一阵才诺诺回答:”想归想,可是作不到耶!“……   “…我说我没办法和他一下子从『朋友关系』跳回去、变成『情人』;因为我只能跟我所爱的男人作爱,而且绝对不能第一次约会就上床。……加上我起先在餐厅里说过可以上楼到他房间聊天,可是不会脱裤子;如果现在跟他作爱,那我讲过的话岂不是放屁吗!?……   “…你当然知道我现在讲的才是真正狗屁不通的屁话;徐立彬当然也知道,因为他听了以后马上回答,说有两种解决办法,一个是我们维持纯朋友关系,不作爱,可是作别的,像美国前总统克林顿的讲法一样、只要性器不插入对方性器官里就不算超友谊行为;而我衣服、裙子脱掉,只要剩下三角裤不完全脱、仍然挂在只腿上,那样子我讲过的话也不算放屁了。……Dr.,你说荒不荒谬!?”   我没回应,径顾问:“第二个解决办法呢?”   杨小青吃吃笑:“第二个办法是我暂时出去一下,到房间外面敲门,说我是应他电话约到饭店的女伴游,也就是应召女郎、妓女;那样,我改变了角色身份不同,只要价钱谈拢,作什么都可以、都没有限制了;够夸张吧?!……   “…那,我压抑着笑,假装思考一下说:第二个办法比较好,唯一的问题是价钱谈不谈得拢,因为上福华饭店作伴游的女郎她们价码都蛮高的!……   “…”嗳~,价钱不是问题!“徐立彬立刻从裤袋掏皮夹子,讲他信用卡让我刷、刷多少都行。……把我逗得笑死了、笑到几乎喘不过气;最后捶他的胸、说他认错人了,我不姓薜、名字也不叫楷莉啊!……   “…可惜Dr.你不知道我在讲什么,否则你一定也会笑死了!”   〔译注:去年10月,轰动台北媒体的『削凯子』事件就发生在福华饭店。〕杨小青接着道:“”好吧,既然也是个解决办法,就试试看吧!“我边说边挪屁股、蹭下床,然后一手提裙腰、一手抓皮包,向徐立彬先借用厕所梳整梳整之后、焕然一新地出来,蹬进高跟鞋、径顾走到房门口,没打开,只由里面叩了两下、转个身儿,就当身份换成登门接客的应召女郎;自我介绍、说我的艺名叫『秋萍』,是玩票、兼职、只作服务外国游客生意的。……   “…徐立彬也蛮有默契应着:”欢迎、欢迎,秋小姐~,请里边坐!……“然后我们在沙发上讲妥服务项目、谈拢了价码,讲定事后两人下楼到精品店购物刷卡的上限,他才彬彬有礼地伸出手、揽住我的腰走进里面的房间。……而短短几步路中我也没有忘记故意扭腰、款款摆臀,将律动的触觉传入他的手掌。……   “…老实说,我跟徐立彬真蛮配对的,明明只是男女之间玩的游戏,我们都可以玩得天衣无缝、像真的似的!……不但趣味性是我和所有男人接触以来从未有过,而且我们多年失去连络、再度重逢不到两小时,就搭配如此之好,像如胶似漆在一起好久好久的情人一样。……   “…可是没想到,他现在已经是单身汉、而我仍然是个不上不下、有名无实的张太太!……唉,想到这儿,心里其实蛮难受的!……。……”   杨小青无语,半晌之后,我才打破沉默道:“张太太先别难过,待会儿我帮妳仔细分析分析这个问题,先把故事讲完好吗?不然……”   她噗嗤一笑:“不然你东西会软掉,对吗?……好我跟你讲好了。……   “…在灯光柔和的房间里,我面对徐立彬站在床边,虽然知道换了个身份我就可以自自然然脱掉裤子跟他作爱,但心里还是感觉有点怪怪的;好像我分明是荡妇,却非得装妓女才能获得男性慰藉似的。……   “…幸好徐立彬表现十分老道,笑咪咪拉起我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说他很高兴认识像我这种风韵高雅、性感十足的女性;而我也羞答答、娇声回应:”拜托别这么讲好吗?人家已经老得不象话、再也无法跟年青美眉比了!“……   “…”那儿的话!妳看起来亳不显老,而且充满成熟女人的吸引力,是我最喜欢的类型!“……讲得我心花怒放,乘势往他身上靠,让他托起下巴,仰头、闭眼,轻轻在唇上吻了一下。……   “…虽然只是浅浅的,嘴巴不张开、和洋人客套似的那种吻;却因为是我与旧情人久别重逢、终于获得的第一个吻,令我那颗心砰砰狂跳,恨不得立刻主动张嘴、索求他的舌头插进去热烈抽送;……但我还是克制住了。……   “…我只继续仰头,让徐立彬吻我的颈子、舔耳垂,让他环抱我身体的两手从背脊缓缓下滑、抚摸到臀部,开始一轻一重的搓、揉、挤、捏。……同时喃喃呓出很舒服的响应声:”嗯、嗯~~!……啊、好。好舒服!……“……   “…当然,我也没有忘记身为应召女郎该作的动作,主动将手伸到他胯间、抚摸已经半硬的棍状物、嘶声叹道:”喔~,你东西蛮大的耶!……待会儿可要轻柔一点,哦?!“……   “…然后推他先上床、仰躺;自己站在床旁慢慢地、一件一件脱衣服脱给他欣赏;边脱、边卖弄风骚、作挑逗的动作,款款旋扭屁股、两手抚摸自己身体,同时说因为我只是玩票、兼职性质的伴游女郎,脱衣舞跳得不怎么好,请他多多包涵。……   “…当我解下胸罩、露出小不拉屐的乳房,红着脸、抱歉似的讲我胸部不够大,但是我会加倍努力服务、作为补偿;然后手移到腰际、正要脱裤袜和三角裤的时候,他制止了我、叫我上床;说我舞跳得不错,但因为他是『徐博士』,也可以算是一个Dr.,所以要先检查一下,看看我身上的毛是不是完全刮干净了?否则他还是要打退票的!……   “…因为起先我们商量服务项目和价码的时候徐立彬讲明了要玩『白虎』,也就是全身光溜溜、一根毛都找不到的女人,而我也保证令他满意,说我服务过不少像他那种有特殊癖好的男人,所以来之前已经撤底搞好、准备好了,他想要看多仔细都行!……   “…于是我爬上床、斜躺在他怀里,先举起一只手臂、任他仔细观察腋下,然后举另外一只、也让他看清楚,然后拉他的手往我小肚子底下摸,说如果没剃干净,新长出的毛渣渣在裤子外面都可以摸得出,走路时候也会被细毛尖尖蚻进皮肤、刺得很不舒服,所以为了保持『白虎』之身、我每天得像男人刮胡子一样剃阴毛,即使愈剃毛愈会长长、长得又粗、又浓我也不惜牺牲;因为有此癖好的客人通常都愿意付相当高的价钱。……   “…我一面胡言乱语、一面倒进徐立彬怀里扭动身躯,在有的、没有的屁话中夹杂难耐的呻吟,同时感觉他的手挣开我裤袜腰际、探了进去,肉贴肉抚摸我完全没有毛的阴阜。……”喔~喔~~!唔~宝贝。喔~呵,宝贝、宝贝!……你的手好会摸喔!……噢~鸣!……喔~好。舒服、好。舒服啊!!……“”   喃喃呻吟过后,电话上的杨小青突然沉默不响、只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张太太、张太太?!”我喊她。   听筒里传来阵阵急喘,夹着娇叹:“哎哟我的。天哪!我……又快要。快要出了啦!……啊、啊!我忍不住。又,脱掉裤子,自慰了!……喔~!呵~!!啊-啊~!他手插得好里面好里面、抽得好快好快我都要受不了了,Dr.!”   原来杨小青自慰的时候仍然继续讲故事;而我这边打手枪也打得更急促了。   我边喘、边问:“然后,然后呢?……”   杨小青尖声回答:“然后,他。他就把我那样子,摸出来了啦!……哎、我底下水。又流出来好多好多喔!……三角裤那边统统湿透了,可是徐立彬的手还一直揉一直揉、不肯停;害我:”天哪、天哪~!“叫得好大声,整个房间都有迥音,必须捂住嘴巴,才能把声音压下去。……   “…喔~,宝贝你鸡巴好硬、好大了吗?……我整个洞穴好烫好烫、滑溜溜的、想鸡巴想得要死了耶:”给我、给我嘛~!……“我迫不及待、一翻身跪在徐立彬身旁,主动扒掉他的裤子、抓住肉棒,上下搓揉,同时不由自主翘屁股、淫荡不堪地团团扭。Oh~,Dr.你可以想见我那种样子吗?……”   我应道:“嗯,可以想见!”一面迅速上下搓揉阳具。   “然后,我就忍不住头一低、嘴一张,含住那颗大龟头、拼命吮吸了!……喔~,宝贝你知道我最喜欢跪着吸鸡巴、一面扭屁股的姿势了,因为你知道吗?那种姿势可以把我小小的胸部遮住,让男人只看见我身体长得比较丰满的部分,而且我可以同时用力捏自己的奶头;……就算捏痛了、哼出声音我嘴里被鸡巴塞得满满、只能”唔,唔!“的哼,男人也不知道。……   “…喔~Dr.强斯顿,你知道吗?我现在也跪爬在床上捏奶、摇屁股了耶!你想不想我?想不想肏我?……我吸鸡巴还没吸上几口徐立彬就把我头发一抓、说要肏我;而我吐出肉棒、看见他那急呼呼的样子,也兴奋无比,连忙边脱裤袜三角裤,边喊:”Oh~Dr.、Yes,Dr.!……Fuckme,Fuckme!“……   “…你知道吗?我真的好不中用喔~!性欲被撩起,不到几分钟整个人就像着了火一样难耐到极点,为了要鸡巴插进去什么都作得出,所以我一面喊、一面主动大大劈分两腿、而且用手扒开自己光突突无毛、湿淋淋的阴户;像个妓女,乞讨般求他肏我、肏我的屄!……   “…还好我是用英文喊的,否则那么大声如果被外面走廊上的人听见真丢脸死了!……喔~宝贝,我的屄已经变好湿、好烫喔!……”Dr.你爱不爱?……爱不爱肏我的屄!?……“我扣住徐立彬肩膀的肉,用力挺腰、拱屁股,迎接他的肉棒;喔~,我爱死你鸡巴了!……插我插得好深好深喔!……啊、啊~~!……天哪、我又快要来了~!……Oh,Baby!……Fuckme.hard!……   “…”喔,宝贝!……用力,用力。肏我的屄、快!……不要停,请你千万不要停啊!“我忍不住、忍不住了!……高潮来。来~了,啊,我又来了!……Oh~,Dr.,Dr.!…Iloveyou、Iloveyou,我爱死你了!呜~呜!!”   电话里传来杨小青陷于高潮无法自拔,哭泣般的声浪。惹得我兴奋到极点、迅速搓揉阳具,直到精液噗吱、噗吱射出来,醮湿肚子、满手,弄得黏答答的。   我一面喘、一面以纸巾拭擦精液,同时夹住听筒,听见那一头;……   杨小青也在喘,可是夹着吃吃笑声。   结果挂电话前我并没有帮她作任何『分析』,因为这通越洋电话听得实在太累人了,而杨小青从饭店打电话、讲完故事以后,对心理分析也失掉了兴趣。   于是,在两人都蛮疲惫的情绪中,我们暂时道别、挂断了电话。   两天后,我收到她寄到这儿、写给『强』的一封信。   亲爱的强:我现在情况愈来愈糟糕了,为治疗屁股上长的红斑,我已经找了两个不同的医师诊查、看过,并且固定每礼拜到乔大夫那儿打一种特别的针,到现在快两个月了都还没好,不但没有好,甚至愈来愈厉害,整个臀部长满一块块深红色、厚厚、硬硬的皮,经常发痒痒得我不得不抓;但又怕抓破了出血、流浓,所以每天坐立不安、难熬得要命。   没想到十多天前,我前面也开始发痒了;痒在阴阜部位、毛底下好像一直有东西在爬,还咬我那个地方,痛得受不了、人都要跳起来,急忙跑进浴室、脱下裤子猛抓猛抓,更翻开阴毛、用镜子对着光仔细察看倒底怎么回事,结果发现毛底下整个阴阜的皮肤全都变成红红的、可怕极了!   我吓坏了不说,更担忧得了什么怪病?是屁股因为内分泌失调长出的红斑未消、蔓延到前面阴部?还是染上了其它病症?而那又是什么病呢?难道是性病、还是更可怕的艾滋病不成?我恐惶得要命,一面搔阴毛里的痒,一面忙打传呼器、召司机老姜,要他赶紧载我到乔大夫诊所挂急诊、查个明白。   乔大夫检查完,我急着问我得的究竟是什么病?他却在水槽洗手洗了半天,然后才抿嘴暖昧一笑,说我需要找性病医师检查,因为他是内分泌专科,不治性病。我内心惊慌、恐惧还来不及应付就已经羞得满脸通红,猛摇头说:“不可能,不可能!……”好像亟力在他面前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他没说什么,从抽屉找出一张性病医师的名片,叫我快去,只讲是乔大夫介绍去的,他一定会仔细诊察、对症下药。我穿回衣服、头也不敢抬,就逃荒似的跑出诊所,对老姜说我还得赶赴另一个约会,叫他载我到名片地址附近的大街停车,然后自己三步并两步走进性病医院那条巷子,以免老姜看见我进了什么医院。   结果,一位秃头、老老的性病医师用放大镜一查就查出来,说我染上了通常称为小螃蟹“阴毛寄生蚤”的性病;虽然属于VD(性病)的一种,但并不严重,只需用消毒药剂就能杀光寄生蚤;以后从事性行为的时候多注意清洁,就可以完全治好。   我心中落下一块大石头,深深叹了口气,同时无地自容、羞惭得要死,因为秃头医师讲我性行为的时候要注意清洁,分明是指我跟什么肮脏男人乱搞、才传染到寄生蚤,但是天晓得!天晓得我什么时候搞过男人了!?   强!除了你,是我心中永远的男人之外,我那来的什么男人!?我跟张杰仁貌合神离的夫妻关系早就没有性行为了,我还能有什么男人!再加上屁股的红斑长得那么可怕,我还敢找什么男人?更不用说上了床,男人见到我丑都丑死的屁股,谁还会要我!?   幸好秃头医师为了不令我难堪,拍拍我的手背、说寄生蚤不一定是从性行为得到的,公共厕所马桶不干净坐了也可能染上;我才诺诺地讲一定是那样子得来的!   检查完,秃头医师叫我先到厕所洗一洗,脱光下身衣服、躺在手术台上,他要将我的阴毛剃光、然后杀虫、上药。我虽然难为情死了,但也只有乖乖照作,光着长满红斑的屁股,仰躺在台上、两腿大分,把整个私处所有的毛、所有的肉全部都暴露于聚光灯下、呈现在他面前;自己紧闭两眼,任他细心剃毛、消毒,清理虫尸、虫卵,然后抹药水、涂药膏;同时感觉他手指触弄我阴部的动作。   幸亏秃老头医师长得丑丑的,我被他的手在阴部触摸的时候不可能产生性反应,而且他不像乔大夫那样心怀不轨、企图占我的便宜,所以手术作得蛮顺利、很快就作完了;而我也没有克制不住底下湿掉、令自己难堪。现在我拿了医师开给我每天早晚继续要擦的药,听从嘱咐勤刮阴毛、按时间上药,希望他说我不出一个礼拜就会好的保证早日实现。   唯一感到不安的是我底下阴毛明明剃得精光,却一直作梦、梦见我刮了长、长了刮,每天才刮光、它立刻又长回来,长得又黑又浓的茸茸一大片;害我急死了,不停抓、不停的翻毛,结果仍然发现一大堆小小像跳蚤、黄黄螃蟹样子的寄生蚤在毛底下爬呀爬的,咬我的肉不讲,还穿透自如、由皮肤里钻进钻出!   把我吓得从梦中惊醒、不停抚摸自己的阴部,确定那儿仍然光溜溜的、一根毛也没有,才能安心睡回去。   强,我不厌其烦把不幸的状况写得这么详细,是希望你清清楚楚、完全了解我的处境,心里有充分的准备,这样子如果我还病没好,你就突然回台湾看我的时候才不会因为被吓坏了,而无法接受我的爱。   我向你保证,一定努力把自己身体照顾好,健健康康、漂漂亮亮的,让你感觉和我站在一起是件令你骄傲的事。   永远爱你的小青2002-11-20   读完杨小青写给『强』、却寄给我的信,再对照大前天电话中所讲的故事,及她的女友凌海伦前些日子写我的信,我不禁开始怀疑:杨小青疯了吗?   〔30完〕   ======================================================================   日期:公元2002年12月31日(星期三)地点:加州南湾住处病人:杨小青(人在台湾。写给『强』、却寄给我的信函)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前言〕   今天是除夕,明天就要进入公元两千零三年,也就是我为杨小青作心理分析治疗第四个年头的开始,想想时间过得真快,刚刚认识她的情景历历在目,却已人事全非。   她远在太平洋彼岸的台湾,处于一个她称为“不上不下、有名无实”的婚姻里,和一而再、再而三不断换人、换手的异性关系中打滚;而我仍然在硅谷每天为人看病、心理咨询,多年来连个轻松消遥的长假都没有渡过。   事实上,杨小青早已不是我的病人。对我服务的诊所而言,她去年返台之后就被从病人名单上除名,但是对身为心理医师的我而言,她的精神状况依旧处于亟需改善的境地,而我近两年来持续对她无比关切,感觉上她仍然是我的病人、也是我经常思念、和不时性幻想的对象。   因此,昨晚返回住处、收到杨小青寄来厚厚的一封航空信时,我内心悸动不已,赶忙拆开、澈夜细读,直到清晨。   下面便是她所写的信。像以前一样,没有寄信人的地址;但信封邮戳是桃园。   ===================================   亲爱的强,亲爱的Dr.强斯顿:请不要惊讶我把你们两人放在一块儿、同时称呼!   我终于想通了,原来你们是早就互相串通好,一个假扮我年轻时的初恋情人、另一个装成中年后为我作心理分析的医师,在我生命中前后出现、铸成巨大影响,甚至决定未来命运的两个人。   你们真的是两个人吗?还是同一个人、却患了精神分裂,所以分开二十多年、以两个完全不同的面貌与身分,对我表达爱情,造成我左不能、右也不是非常为难的处境?如果真是那样,我明明好端端一个人,被你分裂的人格混淆不清,搞到最后还以为自己神经失常、得了分裂症,那才是天大的讽刺呢!   所以我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仔细思考、分析分析的结果,得出结论是你、和也是强斯顿医师的你,其实是同一个人,名字就叫强!   你当年在台湾的时候对我放了真感情,可是又不敢与我海誓山盟直到永远,于是不告而别、抛下了我,让我失望到极点之余听从父母的怂恿嫁给我一点也不爱的张杰仁,可是没想到他其实曾经和另一个女的结过婚,是犯了重婚罪的人!   蒙懂无知的我傻到贞操被他夺去、还为他们张家生下两个孩子,葬送可贵的青春不说,更从此背负虚有其表、却名不副实张家大少奶奶的名义枷锁,渡过半辈子了无生趣、孤独不堪的岁月!   二十年来,我日夜盼望你有朝一日回到我的身旁。我在报上刊登了不知多少寻人启事、而且订邮政信箱等你的回音,但它总是空荡荡的毫无片纸只字,害我每次到邮局取信的时候只换得人们抛来的同情眼神。可是我不死心,甚至出国以后,仍然不忘四处打探,企图获得你的消息。   我听人说你也出了国,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读医,但因为参加台湾在美国的一些政治活动卷进了当年国民党情报单位非常复杂而隐密的工作;有人讲你被列上了黑名单,永远回不了台湾;更有传说你被某个单位吸收、成为间谍还是反间谍,而且身陷当地华埠黑社会斗争的险境。我为你担心得要死,却什么事都不能做,更帮不上你一点儿忙。因为没有人有你的地址电话、也无人知晓你的行踪。   孩子渐渐长大、上了学之后,我每天呆在空荡荡不成为家的屋里,面对丈夫在外经商一年难得回几次家留下的孤独与寂寞,以胡思乱想、编织些欺骗自己的美梦渡日。加上夜夜床头空虚、孤枕难眠,生理的需求得不到满足,造成经不住其它男人的吸引、轻易跌入诱惑陷井,终于发生了婚外情而无法自拔。   我为自己的外遇行为感到羞耻,却不自责,理由是铸成我失足的原因不并在我,而在张杰仁:是他多年来只顾做生意、赚大钱,却冷落、忽视了我身心需求造成的结果。后来我发现他早已娶过妻子、我根本不是他的元配,加上他又在外金屋藏娇、养另一个小的,就更不觉得我交男朋友是犯了什么罪行。   而对你,我的初恋情人,我也不认为自己背叛了你,因为多年来失去你的消息、无法获得你的爱,我们的关系只存在于过去、留驻于心灵,在现实之中毫无具体事实。但我的需求那么强烈,要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爱情对象难道错了吗?   我相信以你英俊潇洒的外型和高级社会地位,必定吸引了不知多少美女迷上你,跟你上床、作过爱;然而不管我多么嫉妒,我都原谅了你、毫不计较。所以请你也千万别认为我的所作所为对不起你。   其实你知道吗?我这些外遇对象大都是结了婚、有家有小的男人,而且他们婚姻也不美满,与我同病相怜,产生出感情,然后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上了床。虽然付出的也是真感情、不是为满足性欲才有的肉体关系,但你知道吗?正因为他们己婚,我预期两人的外遇关系无法长久、也不可能有任何结果,才大胆投入、跟他们谈那种轰轰烈烈、却必定是灿烂烟火般短暂的恋爱!   原来藏在我心底真正的原因并不是我贪图既有的物质生活享受、舍不得抛下张家大少奶奶的贵妇身分,也不是不爱我的男友或情人;而是为了你、强!我才坚持对爱情的忠诚,坚持盼望你终有一天带领我脱离苦海、和张杰仁离婚,与你结为夫妻、实现我人生的美梦。   只有你、唯一的你,是我的最爱。除了你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不管我多爱他、他多爱我,能够令我义无反顾地下定决心、等待你,无论等多久,做多大的牺牲也心甘情愿。但是这一天到临之前,不管我的身体接触过多少男人,我的心永远属于你、对你的爱也永远是纯洁的!   亲爱的Dr.,我永远的最爱,请你不要担忧、也不要害怕。   上次我从福华饭店打完长途电话给你,下楼到餐厅吃了晚餐出来,正要拨手机找老姜开车接我回去的时候,恰好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赶回旅馆的徐立彬,从柜台跑到大厅、四处张望,一看见我便气极败坏地匆匆迎来,拉我的手带到咖啡座,说他有话一定要对我讲;也不等我反应,劈口就问。   你知道他问什么吗?……他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他?!!   天哪!我当场楞住、剎那间什么话都讲不出。   猜我最后怎么回答他?   你别担忧、也不要害怕。我只笑笑、摇了摇头,说很抱歉,我不能嫁给他!   然后,我挣脱他的手,咖啡也不喝了,丢下一脸迷惘、呆在那儿的徐立彬,跑出饭店拨手机召老姜。而徐立彬这时候也追到门外,站在一旁苦苦相求,说他如何如何爱我、想我,现在终于跟老婆离了婚,成为单身汉、可以娶我为妻,只要我点头,他等我和张杰仁办离婚等多久都没有关系。   吹着冬夜晚风、头上冒汗的徐立彬甚至说:如果我答应嫁给他,他愿意留在台湾教书、陪我,直到我呆厌了想回美国他再带我回去;只差没讲出我要他吃大便他都愿意!   但是对我曾经疯狂爱过,而且是久别重逢、又刚作完爱的老情人的求婚,却丝毫不为所动,任他怎么劝、怎么哄,都只报以沉默,你知道为什么吗?   只因为我脑中想着的是你,一小时前才在电话上和你亲密表白、倾诉,感觉到你对我强烈的热情而恋恋无法忘怀;是心中每天悬挂、想念着的你;是我最亲爱、最最亲爱的Dr.强斯顿啊!   所以我叫你用不着担心、也不须害怕,我不会嫁给徐立彬的!   这些年来,我在沙发上、或任何其它地方对你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是毫无修饰隐瞒,赤裸裸澈底的坦白。自从第一次在诊所认识你,我就直觉你是全世界唯一真正了解我,发自内心真诚关心、关切我的男人。我甚至认为你其实蛮爱我的,只是碍于医师病人之间的社会关系,你从来不曾透露、也不愿明确表达那种男女之爱。   但是我们的身体很快有了亲密接触,禁制不住情欲如燎原的野火熊熊燃烧,令我疯狂。不论是一开始在沙发上接受你神奇的双手按摩我僵硬的肌肉、让我放松,直到性欲被撩起、痛痛快快抵达高潮;或像凌海伦一样与你在沙发上作爱,澈底发泄;或每次作完心理分析,一同晚餐、浪漫夜游,最后上床尽情玩乐,都是我难以忘怀的经历。在心田种下了对你深深的依恋,每次将要到诊所面谈之前,就会不由自主殷切地盼望你为我治疗的美妙时光。   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吗?是一种明明知道是恋爱、可是又不好意思讲出来的羞惭。加上因为害怕我强烈的感情吓坏了你,造成你反而退缩、拉远我们之间的矩离,所以当面谈的时候,我常常借着描述自己和其它男人发生的某种关系、及所作所为,或用种种方式表达情绪,诱导你的思路,让你在心中跟着我跑,最后假装被你捕住,只好乖乖就范、连连点头承认;满足你的好奇心、征服感,同时挑动你对我更进一步的企图、甚至占有欲。   与我所交往过的男人最不一样的地方,是你对待我的方式。你虽然爱我,可是不控制我;你让我是我自己,拥有完整的自我,感觉充分自由、可以大胆做一切想做的事。但是当我在沙发上细细描述那些经历的时候,你即使心里嫉妒,却表现得毫不在意,仍然鼓励我尽情享受人生、品尝一切没有经验过的感觉。你宽大的心胸和耐性无人可比拟;有时连我都不敢相信,反而以为你并不爱我,于是忘了你是心理医师,在讲的故事中刻意渲染、想引发你的妒火。   我耍的那些小手段当然蒙不了你,一下子就被拆穿。可你总是回以笑咪咪、毫不令我尴尬的反应,甚至幽我一默,逗得我开心、忍不住吃吃傻笑。真的,全世界找不到一个男人对我这样子,对我这么好、这么疼过。   除了唯一的一个:强,我终生的最爱,从初恋情人摇身一变变成对我又疼又爱的心理医师!Dr.强斯顿,告诉我,除了他、你,之外,还会有谁!?   哎,才写几页我手就酸了,只好暂停一下。   好想跟你打电话,可是不能,原因我等等再告诉你。   现在,你让我握了半天笔的手歇一会儿、甩一甩,好吗?   ……,……   Dr.强斯顿,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想吻你、也被你吻,感觉你热热的唇在我脸上、耳边游走,灵活的舌头舔我的颈子,使我忍不住引颈、轻声迸出呻吟:“啊!……”   “喔~,宝贝!”我全身微微颤抖,一遍逼重复喊着:“宝贝,宝贝~!……”   多少话、多少柔情蜜意全都含在不能再简的『宝贝』两个字里,呼唤出来、倾诉万千笔墨难以形容的感觉。而我的爱人,当你听见我这么娇滴滴、嗲声喊你宝贝的时候,你有什么反应?   你会在我耳畔轻声应着:“Yes,Yes!?”反问我、问我想说什么吗?   宝贝,你希望我说什么?要我喊你的名字?。叫你爱人!?还是默不作声、等我忍不住告诉你我爱你?   我是爱你、好爱你好爱你的,可是男人通常不喜欢女的老把爱呀爱的挂在嘴上,尤其是老中,不像洋人那样成天喊『我爱你』,到最后根本家常便饭、反而变得失去了意义;老中男人爱听的是我叫他:『哥哥、哥~!』喊:『我好爱你那根东西、好爱你的鸡巴喔!』大概他们比较实际、比较喜欢具体一点的讲法吧!   “宝贝,哥~!宝贝Dr.,我好爱你那根东西、好爱你的鸡巴喔!”   自从去年年初回台湾以后,我每天都好想念你,想你又硬又大的肉棒想得要死,但我看不见、摸不着,只能在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晚上,深夜的暗中回忆我们作爱时的情景,或者幻想你人也来了台湾,摸黑摸到我的卧室,偷偷爬上床、跟我作爱。“”宝贝,你想不想我?。想不想跟我作爱?!你还记不记得我的身体?我那个。屄长得是什么样子?……“我压低声音、悄悄喊着问你,因为怕关住的门外有人偷听。   喔,宝贝!快、快爬到我身上,快吻我!不然我会忍不住喊出声来,我知道你想看我的底下、想舔我那个地方,可是我已经等不及要你,要你戳进去、插我早就湿得不象话的阴道了!……再说,房里黑漆漆的就是要看也看不清,不如完全凭感觉、用你的肉棒直接体会我里面吧!   你知道吗?我人在黑暗之中性欲反而持别强、持别容易亢奋耶!……而且正因为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我全身、尤其是底下反而变更敏感,感觉里面的空虚也更强烈、更需要男人。……还有,就是你的声音,急促、沉重的呼吸声好性感、好催情,令我忍不住又要“喔、喔~!……喔!”的唤个不停了。   喔~,宝贝!你,你好壮、肌肉好结实喔!……我想你想了那么久,手一摸到你的身体才突然感觉既陌生、却好熟悉的感觉;好想用力捏、狠狠地掐、掐进你的肩头和背上的肉里,可是又怕把你弄痛、叫出声音,被门外的人听见就糟了!   天哪,你的手真会摸,摸得我全身欲火难耐,在你底下一直扭、一直扭,整张床弄得咯吱、咯吱作响;啊、啊~啊~!我实在忍不住、非叫出声音不可了!……宝贝,快、吻我,把舌头插进我嘴里,让我吸、吸到无法出声。不然,干脆用手堵住我张开的口,我光吸你手指也行!……唔、唔!!……   啊,我嘴巴用力吸你的手指,这样子发不出声,我才能专注你用另一只手爱抚我身体的感觉,在我大大分张开的两条腿间、揉捏大腿内侧的肉,一直探到胯下、三角裤早就脱掉的阴户,灵活搅弄两片已经肿胀潮湿不堪的阴唇肉瓣,连续挑拨硬突突站了起来的阴蒂肉核。   被你那只魔手逗得欲火高涨,我哼不出声,只能心中“天哪、天~哪!”的不停吶喊,紧紧含住你的手指,在枕上引颈、仰头,左右甩动,同时屁股猛烈旋摇。   “不,不!……我还不要出来,我不要这么快就上高潮啊!……”   我挣扎般企图吐出口中你的手指,告诉你我不想这样子被你一摸就摸出来,我要真的,真正你的肉棒戳进里面、狠狠抽插,肏我、干我,干到我神魂颠倒、神智不清的昏死过去,我才能满足,才能澈底享受性交、不,作爱的美妙啊!   “喔~哦,宝贝!……快,吸我奶奶,吸我、咬我的奶头,我两颗葡萄胀死了、需要让人咬;……啊,Yes,Yes!……咬我。啊,咬得。好舒服!……”   我心里的话不讲出来你都知道,我好爱你唷!你知道吗?在性方面我们两个真是好配喔,我爱什么、想要什么你全会做,做得也恰到好处,简直就像前世驻定要在一起玩似的!   强!……你真不愧是读医的,对女人身体了解那么透澈,每个动作都那么迅速、精准。知道我嘴巴吸得发酸你就会抽出手指、爱抚我的嘴唇;知道我阴道里快感快受不了、几乎要出的剎那就把火烫的硬棒往洞里面一戳、戳到我忍不住大叫的时候立刻用热吻堵住我的嘴、舌头伸进去好快好快的抽送,上下同时进攻,不到一分钟就把我搞得没命似的全身狂扭;而你却沉得住气,一会儿疾风扫荡、劈里啪啦的猛烈抽刺,一会儿好整以暇,沉稳着实地一进一出、有效掌控全局;使我在疯狂之中仍然百分之百完全信赖你,更加放胆地流露真情、展现最原始的面貌和女性本能。   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就像我每次跟强斯顿医师作心理分析面谈一样,因为他透澈了解我,我的思路、想法、和心情在他眼中一目了然,完全用不着解释,甚至话还没讲出口他就已经知道、已经不断点头了,而我对他也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将一切都毫无保留、不加掩饰、赤裸裸对他表白,甚至把藏于心底、最不能为人道的秘密、最令我羞惭的感觉和盘托出、坦陈在他面前,同时心甘情愿接受他对我所作的任何事。   我那么信任你、和强斯顿医师,其实也是因为你们学医、和作医师的人除了了解病人,还必须严守秘密、绝不对外泄露病情、隐私;所以我对医师总比较信赖,即使在他们面前脱衣服的时候有点害臊、羞答答的,但仍然能够放心,知道不管自己样子多狼狈、多不雅观,他们也不会嘲笑我,嘻嘻!……   哎,讲着讲着题外话就给扯远了,还是继续跟你作爱吧!   啊~!我。好爱你吃我的奶奶喔!……喔呜~,用力吸、用力。吸!……每次我只要奶头被人一吸,底下就感觉好刺激,连子宫都会不受控制、阵阵收缩;喔,喔~~!!……你让我把你裤子脱了、请出肉棒,好吗?……   哎哟~宝贝,你那根东西。好大、好烫手喔!……而且那么硬、硬得像根铁棒;你一定好兴奋、好想插洞了吧!?……为什么不早说、早点告诉我呢?……医生也是男人,医生的肉棒也想插女人的洞啊!只要他不是同性恋;……   啊,我腿子已经张得好开好开,两手扒分阴唇、焦急等待你插进来了!……喔,宝贝你,你。……呵、啊、啊~~!!……鸡巴。鸡巴好好、好大。……啊~!进来了、进来了!……塞得我。满满的,好。舒服、好舒服啊!……   喔~,喔~~呜!!……你终于进来了,进到我里面了!……呜~呜~!!……我舒服。舒服得。我,感动死了!……宝贝、哥哥!……哥~!我们终于又作爱了,而且是你老远跑到台湾、偷偷摸上床跟我久别重逢作的爱,我怎能不感动、喜极而泣呢!?   哥~,我想死你了!……呜~、呜~~!!……啊~,用力。插,用力戳我吧!……喔、强!……Dr.强斯顿,好情人,请你用力、插我插到死去活来吧!……   亲爱的,亲爱的宝贝!……你感觉我的。屄,是不是。还是像以前一样紧?……有没有松掉?……我最害怕的就是为了报复张杰仁跟不同男人上床、底下被弄得愈来愈松,最后无法给予男人快感、而自己也愈来愈体会不到他们的肉棒。……那样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不如干脆死掉算了!……   哦~,还好?还算很紧?……那我就放心了!因为将近两年来,除了报复我先生之外没做任何运动,以前那个黑人体育老师比尔教我收紧屁股肌肉、和收缩阴道的动作跟技术几乎全忘光了;现在只有夹男人鸡巴的时候才有机会练习,可是又不是天天有,所以……   噢~噢呜~、噢呜!……你。你好会弄、好会搞,噢~喔!……喔、喔、喔~!要我夹你?……好。我夹、我夹!……噢~,噢呜!……你好粗、好硬喔!……哥,你爽不爽?……舒服吗?……有没有感觉。我肉管子一吸一吸的?……夹你大鸡巴?……喔,我爱死了,我爱死你这根硬棒、爱死你大鸡巴了!……   还有你的手,像魔爪一样!……啊、一只手捏奶奶,一手玩我屁股;……噢呜,我全身被你玩遍,整个人都变成。你的性玩具了!……啊~,可是我好爱、好爱被你这样子玩。喔~,天哪!……你手指插进我。肛门,连我的屁眼也被你入侵了!……唔、唔~~!!还把舌头伸进我嘴里、一抽一送;……唔~!唔~……   你一定知道我嘴巴被堵住、讲不出来的话就是。我爱你!……爱死你这样子把我全身上下三个洞洞统统堵住、塞满,完完全全的占领啊!   喔~,宝贝!强、宝贝哥哥,Dr.,哥~!我爱你、我爱你!……   ======================================================================   亲爱的,亲爱的,我每次跟你作爱做完以后都会好累、全身瘫痪无力,像个半死的人、要昏睡过去,可是又舍不得,不愿与你分开,所以总是希望你就那么紧紧把我搂在怀里轻吻、疼爱,告诉我你绝不会离开我,直到我安心跌入梦乡,当我醒来、一睁眼,看见你仍然在我身旁的时候,体会到真正幸福的感觉!……   其实不仅是我、也不仅仅跟你,和任何男人作爱的女人不都是有同样的感觉吗?只要妳完全投入,尽情享受作爱的美妙,精神及肉体得到了充分的慰藉,和难以形容的满足感,就会自然而然产生更殷切、更强烈的追求幸福的愿望,不是吗?   你说我这话讲得有没有道理?   可是老天的安排偏偏那么残酷,连一个女人最普通的愿望都不让我有。要我每次跟男人幽会上床满足了以后就必须和他分手、就得回家,在空荡荡的屋里守着,以免丈夫打电话查勤。……不然就是男的是有妇之夫,在外跟我打野食打完必须回家报到,晚上还要抱老婆睡觉睡到天明,而我却孤零零一人躺在床上回忆跟他作爱的情景、想念他想得澈夜无法成眠。……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人人都能拥有的幸福我偏偏没有?我得到的只是些面包屑,连填肚子都不够,就别说什么山珍海味、豪华大餐了!更残酷的是,老天只给我一开始小小的甜头,等我想多要一点的时候立刻又收回去;像故意在孩子面前摆着一罐罐五颜六色的糖果,引她忍不住手伸进罐子里、抓住了糖果,小手却拔不出来,除非撒手放弃,不然就不上、不下卡在那儿急得直掉眼泪。   而我,掉眼泪掉了这么多年,摸到过的糖果不计其数,但是始终一颗也没吃着!我心灰意冷、无奈地怨叹,最后只有告诉自己别再作梦、别再妄想获得什么幸福不幸福,满足于摸糖果的感觉,安慰自己不是个瞎子、也没有色盲,为还能看见五颜六色、摸得着一颗颗糖而心存感激,就够了。   这那算什么安慰,什么可以心存感激的安排!?分明是摆着要我放弃追求人生,安于现状而妥协,和永远活在幻想的梦境、在悔憾之中过一辈子啊!……   不,我不妥协,也绝不向环境低头;我要争取,我要追求!   亲爱的强,亲爱的Dr.强斯顿,请你、请你们帮助我、支持我!我答应你我一定听医师的话好好养病、照顾自己的身体和心理健康,等你们两人之中不管那一个到台湾来看我的时候我已经完完全全康复,把整个人、整颗心献给你!   手又酸了,其实不止手酸,脑子也因为自我分析、想得太多而累坏了!   喔~,我。又想要作爱了耶,宝贝!……   看见窗外黑夜里的明月,躲在树稍后面稍稍地瞧我,我就忍不住心中微微颤抖、而且隐隐发酸。因为我呆在床上渡过整整一天,除了写信给你们,什么事儿也没做,连下床上厕所都不曾;所以肚子底下已经储了一大泡尿、胀胀的,压迫子宫部位,间接影响阴道里面也有点润湿、兴奋起来了!   我身披薄薄的睡袍,因为不必见任何人,底下只戴黑色胸罩、穿了条十分细窄的黑三角裤;睡袍前襟大大敞开,让银色月光洒在皮肤上。……   喔~宝贝,我这样子美不美?有没有一种朦胧的美感?可是黑色亵衣衬托我白白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你也说过非常诱人,还记得那个晚上吗?我们在硅谷浪漫夜游,把车开到山顶树林无人的草坪、银白的月下,我靠在车旁让你为我口交的时候,你赞美我的话。所以今晚我同样穿着,也可算是重温旧梦吧!?……   嗯,我好喜欢你吃我喔!……其实你知道吗?我一向就好爱男人舔我底下,只要他不嫌肮脏,肯剥掉我的三角裤、用嘴跟舌头那样子挑逗女人,不需要多久很快就可以将我的性欲撩起,禁不住扭动屁股、挺起阴户朝他脸上蹭磨;乐得哇哇叫不说,发浪的淫水也像决堤般往外直流。……   那种舒服透顶的感觉简直是难以形容,每次都使我感觉无比刺激,一面喊、一面发疯似的两腿大大张开、让他有更大迥旋空间弄我弄得更舒服,但是受不了那种刺激、立刻又要把腿合起,结果只能紧紧夹住他的头;可我也没法管那么多了,抓住他的头发猛扯,嘴里嘶喊:“宝贝、宝贝~!……舔我,舔我!”   他不但摇着头舔来舔去,而且口手并用、挑逗我的私处,一下子拨弄阴唇肉瓣,一下子揉我又肿又胀的小豆豆,还把舌头插进洞里,像条蛇一样快速不停进出。“啊~,天哪!……你好会玩、好会搞女人啊!”我叫得好大声,怕他耳朵被我腿子夹住听不清楚。   而我这边听见的,是他唏哩呼噜吃我,害我淫液直流,被他嘴脸磨出唧唧吱吱的水声,令我更兴奋得要死、连续高喊:“Yes!……Oh,Yes!”   “喔-喔、宝贝,慢点、慢一点!……我还不想,别弄得我太激烈、忍不住出来了,我要多享受一下被舔的感觉……啊~陶醉死了!太美、太舒服了!……喔,宝贝你好会吃哦!……舔得我。头昏昏的,眼睛一闭就好像可以看见你的嘴。和脸上醮满我糊糊的液汁,对我直笑的样子好可爱喔!……”   可是你知道吗?我眼睛必须睁大大的绝不能闭,一闭上我就糟了;因为在黑暗中我睁着眼还可以凭触觉感到兴奋,可是只要一闭我反而会看见整个世界变得好亮好亮,像所有的灯突然全部打开,还有强烈的聚光灯正对着我、把赤裸裸的身体照得通明、清清楚楚呈现出来的样子。……   “不、不要这样子,请不要照我……我眼睛。受不了,而且羞死了!”   我在床上挣扎,哀求他们把灯关掉;我用力侧头搜寻窗外的夜月,但已经看不见它,除了黑漆漆的一方玻璃反射房间里大开着刺眼的灯光,和围在床边低头盯着我瞧的四、五个男人!……   四、五个医师!   他们每个人蒙住口罩,戴的塑料手套涂上亮晶晶不知名的药膏;我看了就害怕。   “不、我不要再检查了!……求求你们别再检查我,好吗?”我颤抖着说。   “这怎么成呢,张太太?我们必须澈底搞清楚妳的病况……”   “你们为什么讲我有病?……我没病、我真的没有病啊!”我急死了、抢着问。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却都不理会。我知道其中那个老老的是精神病科的主治医师刘大夫,秃头瘦瘦的是内分泌科的叶大夫、和胖胖的皮肤科洪医师,但另外两人我不认识。   因为上次被他们检查的时候,三个医师把我从头到脚摸遍、玩遍了以后又叫另外两个年轻的弄我,说他们虽然是新进来的实习生,可是很敬业、表现不错,所以特别提携、允许两人在我身上见习,不过弄完之后一定要收拾干净。   结果,五个男人对我所作的那里是什么检查、什么见习!根本是藉检查为名,把我手脚捆住,四肢大大扯开、不能动弹;以七八只戴着滑溜溜塑料手套的手同时揉、捏,把玩我赤裸裸的身体,然后用各式各样的医疗仪器和手术工具在我身上弄来弄去,插进毫无抵御的洞穴里搅动、抽送;等到我无法承受刺激、整个身体产生强烈性反应而里外尽湿,在病床还是检查台上扭曲、蠕动不停的时候他们才一个接一个轮流强奸了我!   我被他们玩完,被锁在从里面打不开门的病房内,以泪洗面整整哭了两天,那个刘大夫才告诉我初步检查结果显示我必须继续留在医院,接受进一步检验。   我流泪嘶声抗议、拒绝,讲要上法院告他们强奸,我根本没有病,他凭甚么把我当成病人对待,还将我关在病房里限制我的行动自由?可是刘大夫只对我冷笑,然后提高声音说:“每个精神失常的人都讲自已没病,正是精神病患者最明显、最普遍的病征!”   “你。你胡说!……你们明显强奸了我,然后判我精神有病……”   “强奸?张太太弄错了吧!?……你丈夫将妳送进医院,请我们澈底检查,有病的话就要尽力治疗,使妳完全恢复健康正常。他对妳的体贴、无比的关切令我们十分感动、佩服。……再说,张老板的身份地位及他拥有企业王国的荣耀声誉在社会上无人不知,我们全力细心照顾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有任何疏忽,让张太太误以为本院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差错!?”   刘大夫不等我回答、调头就走。而我愣在床上,喉咙发紧、什么话都讲不出;只记得那天我被张杰仁、还有我婆婆她们全家串通好,灌我迷药、送进这家医院的途中,迷迷糊糊在车上听见婆婆嘱咐儿子一定要让我住院住久一点,还要院方绝不能对外透露风声,否则张家的名誉会完全毁在一个淫荡的疯婆子手里。   “我没疯、我没有疯!……”我喊着,却喊不出声。   “求求你们,不要再检查我了!”我喊着,但这次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好凄惨!   刘大夫的手从我颈子摸起,往下摸到乳房,团团旋转、揉挤;叶大夫戴塑料手套抚摸我臂膀,往上摸到我无毛的腋下,轻轻扣弄;洪医师按了按我的肚子,然后捏我已经分开的大腿内侧。而另外两个一定是实习助理医师将我的手、脚用床边和床头的皮套捆好;调整聚光灯的位置由上往下、正对我白白的肚子和阴毛完全刮光的部位照射。   没多久,我就感觉皮肤热烘烘的,尤其肚子里面胀胀的尿意愈来愈强,加上手脚被捆、只能身躯扭动,屁股不规则地阵阵肉紧,挺起、落下,震动到膀胱、几乎憋不住涌出小便的感觉令我无比羞惭。但我愈感觉羞耻、人就变得愈亢奋,不由自主把弯着膝盖的两腿向外摊开,肚子用力、屁股向上拱,像祈求男人肉棒插进洞里跟我性交的动作。……   几个医生看在眼里、相视而笑;一个说:“今天张太太好像很不一样喔!”   另一个答:“嗯,比上次反应好多了!”   刘大夫的声音:“的确!……这响应该可以取得更多研究成果了。对了,小李,把张太太的两腿吊高;炳煌,聚光灯移过来,屁股照亮一点,好、好!……”   “嗯!药膏果然管用,上礼拜还看得见红斑,现在又消失了不少。”   洪医师边摸、捏,边讲:“皮肤光泽、和肌肉弹性也恢复得不错!”   检查完我的屁股,叶大夫很专业地说:“上次脑波扫描显示张太太的下脑丘皮层结构增生,疑似性中枢与骴骨第1~5节协调不平衡,对性刺激反应产生障碍,可能还须多观察一下内分泌的状态。……”   刘大夫答道:“对、对,必须仔细观察!”然后更专业地对几人解释:“脑组织参与性机能的神经协调,与海马迥并排的梭状迥是性中枢的所在,而脑皮层细胞及性腺体、尤其肾上腺并同促进的内分泌状态对性功能更具有关键性的影响;从某种角度言,或反向思考,性机能是否正常、有没有障碍,也能反映出病患的神经与精神状态。所以……”   边说,他们边用滑溜溜的药剂,细细的探针、长短不一的金属杆、内诊鸭嘴钳、和比男人阳具还粗的震荡棒、超音波探测器,还有夹子、电线之类一大堆搞不清的东西,在我身体里里里外外各个地方涂涂抹抹、弄来弄去。   一面弄、一面以我更听不懂的专业用语相互交谈、评论般地点头、摇头;还中英文夹杂说我的皮层下神经支配机制有障碍、属于脑下丘综合症;如果诊断出精神方面躁狂忧郁、或并同内分泌失常,极可能引发无法控制性欲、也就是亢进症的病征,对任何异性都会产生乱交的倾向。我羞得无地自容,却渐渐相信他们确实是在检验,而非占我便宜。   就算不是为了查出我的病况,至少是进行什么医学研究吧?!   可是我并没有病、也没发疯啊!我是被张杰仁和他的妈企图除掉我、甚至害死,合谋用计送进医院,永远无法再见天日啊!   什么关心、体贴?张家那一个人关心我的幸福、体贴过我的心情?……除了只顾钱、钱、钱,和虚有其表他们家族的企业名声,谁考虑过我的感受?……即使我被占了便宜,只要院方守口如瓶、无损张家的名誉,你们谁在乎、又有谁会为我打抱不平!?   那,就算这群医师不是进行什么医学研究、而是真的占便宜,对我而言又有什么差别!?我已经关进了疯人病院,迟早要被整死,作无谓的抵抗、誓死挣扎又有什么用?……还不如跟他们合作一点,说不定可以得到较好的待遇,最后能活着走出医院大门,就谢天谢地了!   我含泪强忍被他们检查的不适、和难以抑制的性反应,盯着刘大夫、诺诺地说:“我愿意。合作,只要你们……啊-啊~!!”   还没讲完,一根粗粗的手指已经插入我的阴道,另一个指头压住阴蒂肉豆、抖呀抖的按摩;而我抬高屁股迎接、不自觉地嘶喊:“……喔~,插深一点!……”   喊出来我才知道羞耻,因为那种叫法根本是作爱中,女人要男人鸡巴的祈求,只差没喊『鸡巴』两字!但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睁大眼睛、左右摇头,只见三个戴口罩医师的头、和圆圆的、刺眼的聚光灯左右幌动。   脑海中出现不知道那个医师的手指插我阴道、抽出淫液的画面。彷佛听见唧喳、唧喳的水声,和着我“啊、呵~啊!……啊、啊~~!!……”的呻吟呼唤,和医师急促的喘声。   “小李!……别光用手指搞、搞得发呆啊;瞧,张太太已经急得要死,你必须改用更有效的检验方式予以刺激。”刘大夫一边挤我奶子、边对实习医师说。   “喔,是、是,我改、我改!”   小李按住我大大摊开的两膝,将头埋进我胯间,开始舔、吮;没舔上几口就令我忍不住发疯似的大叫:“啊,Yes!…Oh~,Yes,lickme、lickme!”   刘大夫在口罩里笑:“张太太英文讲得不错嘛!”   可是我知道在台湾像他那种年纪的医师多半日文比较精通,于是口不择言,用我从宾馆放映的成人影片上学到日本女郎叫床的时候喊舒服:“奇摩其、奇摩其!……喔~奇摩其!……”加上:“喔、哇达希,喔伊希达、阿里吗斯!”搞不清是『我好爱你喔!』、还是什么『爱你入骨』的日文。   他听了哈哈大笑,一手揪我奶头,一面对叶大夫说:“张太太蛮有天才的啊!”   “就是啊,什么语言都会!”叶大夫边答、边摸我被皮环捆住、扯到头顶的手,手指扣我的掌心,害我忍不住握他的手,好用力好用力的捏、捏住了不肯放。   就这样没多久,我被舔出高潮、高呼:“Oh,No~,噫耶、噫耶~!……”   同时听见实习医师在我腿间大叫:“啊、她尿了,张太太尿出来了!”   “不必大惊小怪,小李!……炳煌拿盆子接一下就得了!”刘大夫镇定地指挥,另外那个年轻的炳煌赶忙松了扶聚光灯的手、低身取小便盆。   “啊~!……喔、喔~~!……啊、啊~!!”我猛烈摇头、啼喊,可是怎么也不敢闭上眼晴,因为我怕、怕自己眼睛一闭就会突然跌入上次被检查的恶梦,被五个男医师轮奸的恶梦,所以必须一直睁着眼,紧紧抓住当前的现实。   “喂,炳煌!帮张太太滴药、让瞳孔放大。免得她眼晴睁那么大、难看极了!”刘大夫发号施令,实习医师立刻照作,翻我的眼皮、滴瞳孔放大液。   “啊、啊!……啊~~!!”我摇头喊着不知是抗议他批评我眼晴太大了难看,还是我阴户被舔的快感,还是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都变得好模糊看也看不清的恐惧。可是却清清楚楚感觉整个下体、连屁股底下全部湿透了,是被我的尿液、淫液、还是实习医师小李的口水淋得尽湿?无法分辨、也无关紧要了!   宝贝!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除了一片白茫茫的强光,和隐隐约约晃动的人影,所有人的脸都看不清,感觉可怕极了!   我最害怕的恶梦就是处于又白、又亮,眼睛无法睁开的世界里,四周布满一环环密密麻麻、不停转动的螺旋纹路,除此以外摸不到任何东西的抽象空间;整个人一直往下掉、却永远着不了地;同时身体彷佛被白色的麻布层层包住,或厚厚的胶带重重紧裹,像个木乃伊一圈圈捆死、完全动弹不得,然后被抛进巨大虚无的空间里迅速坠落、下沉;令我恐惧到极点,高声尖叫、却叫不出声音,也听不见迥响。   每次一作这种恶梦我都会吓得全身冒汗而惊醒过来,甩掉被子,在黑暗中颤抖、喘息。而且因为不敢再闭上眼睛,澈夜难眠地守到天明,于是也更强烈需要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男人,被他紧紧搂住、亲吻,安慰我受尽惊吓的灵魂。   幸好我现在虽然害怕,但是手脚被皮套捆住、固定在床旁,至少不至于坠入无底深渊;加上身体同时被好几个男人的手摸弄、把玩,将我的性欲从高潮之后再度撩得亢奋无比,不由自主地挺腰、抬臀,彷佛祈求东西插进阴道。感觉整个人被托起来、不会再往下掉,便更加放胆连连甩动屁股、嗯哼不停。   “刘主任,既然张太太这么合作,我看~不如将她松绑、大家同乐同乐如何?”   “嗯,洪医师建议不错!反正我们研究作得差不多了!”   刘大夫话没讲完,几人已经动手把皮环、套子解开,松了我手脚的捆绑;我虽然看不清谁是谁,却知道忙喊谢谢、感谢他们不再将我当囚犯处置。而且当数不清几个人手把我的四肢拉扯、身体翻转扭曲成各种不同姿势,来来回回又摸又弄的时候,全力配合他们、哼出更娇滴滴的浪声。   “嘿嘿,张太太蛮放的啊!”“嗯,而且浪得可以!”“没想到张老板讨了这种老婆!”“是啊,完全看不出是个亿万富翁的妻子。”“而且光溜溜、从耻丘到会阴一根毛都没有,前面裂缝也看得十分清楚。……”   “小李、炳煌,你们觉得好看吗?”“呃、呃,好看!。”“原来剃光了毛的病人。也会这样子!……”“炳煌,你刚开始实习,见识还不足。来,和小李先观摩观摩咱们怎么玩。”   我已经管不了几个医师七嘴八舌的对话、和年轻实习医师的回答,身体任由男人摆布,腿子自动打开、折起双膝,同时情急无比地嘶喊:“喔~,玩我、玩我吧!……啊、啊~!啊~~!!……”   不知道谁的、好大一根肉棒戳进我的阴穴、塞得好满好满;我正要张嘴高呼,但还没有喊出声就被另外一根也是好粗好粗的阳具插入口中,害我只能猛喘鼻息、急促闷哼:“唔~唔,唔~!!……”   脑子里出现自己上下两个洞穴被两个男人同时抽插的画面刺激得淫性大发,含着阳具左右摇头,伸手胡乱抓爬,不知怎么又摸到两根挺立的肉棒,立刻兴奋无比地握住、用力搓揉;心中疯狂般吶喊:“喔~你们也好大、好硬喔!……搞我。洞,搞得好。舒服、好舒服!……”   呼叫中,我渐渐陷入神智不清的地步。   只知道自己的两腿环夹上面男人的腰、臀,双脚互相勾缠,身体随着他一进一出强烈震荡,而口中含的阳具龟头连连撞击喉咙深处、几乎梗噎,两手各握住一根愈来愈硬、愈来愈粗的肉棒,不停套弄。……   同时内心狂喊:“Fuckme!……Oh,fuckme!……”   “你们看,张太太这么疯狂的样子,是不是典型性亢进的症状?”刘大夫问。   “嗯,有那个味道!……不过。喔~啊!她小肉洞倒真紧、夹得我。有够爽!”   “嘴巴吸得也好,像条唧嘴鱼,还一收一缩的……真舒服!”   另外两个医师搞不清谁是谁,笑着回答。   我被他们夸赞得居然高兴起来,想睁开眼、告诉他们他们的鸡巴也好好喔!可是被滴了药水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含住阳具猛烈点头、作为响应,一面上下两个洞同时用力挤捏插得好深好深的巨棒,一面紧握手中铁棍般硬的肉茎、狠命搓揉。   听见几个男人此起彼落的阵阵低吼、和互相呼应的急喘,我内心的吶喊也愈来愈大声、愈来愈迫切:“啊!求求你、求你们……几个人。鸡巴,统统戳进我里面,抽、插、进、出,永远不要停、永远不要拔出去!……我。随便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要怎么弄就怎么弄;……啊~,我。我是个性亢进、性欲好亢进的女人啊!我……疯狂、疯你们大鸡巴疯得要死了!……”   乘他们换人、换手、换肉棒插入我不同洞穴的间隙时分,忙用英语狂喊:“Fuckme,fuckme!……Oh,Yes!Fuckmelikeawhore!”   求他们像肏妓女一样的肏我!   不晓得那个医师哈哈大笑:“张太太果然疯了!”   我泪水四溅,猛烈点头:“Yes,Yes!……我是疯了、我。疯狂死了!”   然后,我全身上下被几只不同型状、大小各异的阳具插到不省人事、昏了过去。   〔待续〕   ======================================================================   沙发上的小青(31)杨小青疯了吗?(下)   ======================================================================   宝贝,强、Dr.强斯顿,你们在那儿吗?还在听我讲故事吗?   如果累了,就歇会儿,等有精神的时候再继续吧!   其实我也蛮累的。……想先上下厕所;你等等我,噢!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苏醒、神智渐渐回复的时候,感觉好像有人拨弄我的身体,几只手的动作非常轻柔、可是不带任何挑逗性。我缓缓张目环顾陷入昏暗的房间,原先吊在头顶大亮的聚光灯已被移走、不再放射刺眼的光茫;只见窗外隔着铁栅洒入隐隐约约、淡蓝色的月光,和两个年轻人忙碌的身影。   原来三个医师已经离开了病房;留下两名实习医师帮我清理检查过后、“同乐”玩完几乎瘫痪而狼狈不堪的身体,和被几人体液醮得尽湿的床褥。在迷漫消毒水的气味之中,我睁大眼睛、想瞧个清楚,发现起先被滴了药括散的瞳孔已经恢复正常,可以适应环境的明暗调整视觉,才松了口气。   “小李、炳煌!?”我轻声喊他们。   其中一个拧干抹净我全身上下的湿毛巾、挂回塑料盆边:“嗯?……张太太!”   “真不好意思,这么麻烦你们俩,我……谢谢你们!”   另一个抖开折好的医院薄袍、要帮我穿:“没关系,张太太还需要什么吗?”   他们和蔼可亲的声音、以及温柔细心的举止令我感觉无比温馨,顿时对两人产生好感;于是挥起臂膀表示不急穿回睡袍,娇滴滴唤着:“想要你们。多陪陪我,可以吗?……你们不会觉得我太大胆吧?”   同时一手拉住一人的手、移到我小小的乳房上,让他们不由自主轻轻抚弄。   “哦,宝贝、亲爱的宝贝!……哦~~!摸得我。好舒服!”   不知打那儿涌上来一股冲动的情绪,令我的身子款款蠕动,仰头、轻叹:“吻我,宝贝。吻我!”彷佛呼唤情人;只要他肯、不管那一位都好。   年轻实习医师湿热的舌头轮流插入我口中,任我拚命吮吸。而我断断续续嘶喊:“舔我颈子、咬我的耳垂!……啊、唔~!……宝贝,爱抚我、爱抚我!……”任火烫的唇灼烧我再度撩起欲望的肌肤,任由四只灵活的手掌摸遍我全身上下,触弄肉体隐密的缝穴,拨动内心深处的情弦。   和起先被三个医师检查的时候完全不同,是一种充满欲望、强烈需要爱情慰藉的渴求。而两名年轻人彷佛早已熟悉我的身体、以行动呼应我内心的迫切,用纯熟的手法将我逗得欲火高涨、语无伦次地连连呻吟、叹唤:“啊、啊!……你们好会玩、好。弄得我。好想作爱,啊~!宝贝,我只要一天没有男人。我就活不下去;……喔~,里面又湿、又痒的心灵空虚死了!……   “天哪!我真是愈来愈淫荡、愈来愈。不要脸了!……宝贝!你们不会嫌。嫌我太老、太主动吧?……我只是内分泌比较。旺盛、底下经常水汪汪的,需要男人安慰要得比较厉害;……”   可是觉得这样子解释还不够:“”医生说。啊~我。腿子已经自动打得好开好开了,让你们弄进洞里,……我可能有性亢进症的。强迫征候群,你们在疯人院里实习,大概也懂的,是吗?……哎哟~,你、那根手指。你们的手指都好巧、好会弄人家;……害我。难怪不能控制自己,屁股都一直扭一直扭了耶!……“虽然我对医师讨论什么脑下丘、皮层神经机制障碍、导致什么综合症的名词一窍不通,但他们讲我无法控制性欲亢进,极可能乱交等等字眼却浅显易懂、用不着解释,指的就是我现在这种状况!   我不顾廉耻主动侧身,伸手解开他们的医师白袍、请出两根硬梆梆的阳具,轮流吮吸,吸得吱吱作响,喉中不停迸送“唔、唔~!……”的哼声,同时更卖劲儿扭动屁股、引诱他们尽情把玩。……   对了!   起先他们检查的时候讲我屁股上长的红斑已经消失,皮肤更光滑、肌肉也恢复了弹性;令我拾回对自己臀部的信心,所以一面吸鸡巴,一面故意挺翘屁股、不停甩动。心里喊着:“宝贝、宝贝!……喜欢吗?喜欢我的屁股吗?”   强,Dr.强斯顿,你以为我甩屁股是甩给小李、炳煌看的吗?   不,是甩给你们看的!感谢你们终于到台湾来看我、来爱我了!   为了看我、为了与我重聚,你们不辞千里迢迢,而且偷偷隐姓埋名、假扮成实习医师,跟我调情、作爱。   强,谢谢你!我一千一万个谢谢也说不尽内心的感激;我只知道你爱我,因为我曾经是你的初恋、与你相爱得刻骨铭心,所以你今生今世难忘,无论如何要与我重续前缘、娶我为妻。所以我告诉你屁股长红斑你也不在意;因为我们爱了那么久、爱得那么深,远远超过外表美丑、和形象的好坏;甚至当我在最恶劣的状况下遭人凌辱、沾污痛不欲生,你都不曾丢弃我、调头而去。所以我们的爱是早己升华,海枯石烂、永恒不渝的!对吗?   亲爱的强斯顿,我也谢谢你!而且是无以名状、笔墨难以形容的感激。   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世界上没有一个心理医师会绕过半个地球去看他的病人!   除非在医师与病人关系之外,还有亲密无比的感情将两人紧紧系在一起、怎么解也解不开的特殊关系。对我来说,这种感觉、和三年多来我们的感情,从头开始就是清清楚楚、清楚得不能再清楚的爱情、爱情、和爱情啊!   什么心理分析、什么研究探索,理性思考、逻辑论证!?那些全是假的,是沙发上的我为了要跟你亲热,为了向你倾诉、表达无止境的情欲,不得不用的掩饰和借口啊!   我相信你早就了解我内心的渴望,而且爱上了我、一直爱着我,才那么有耐性、有恒心地听我倾诉,接纳我神经兮兮的感情表白,甚至我回到台湾以后已经不再是你的病人,仍然像以前、像一对隔着老远的两地情人,深夜接我打长途电话、听我讲故事。   Dr.强斯顿,如果你不爱我,你会这样作吗?   虽然我跟你初次见面的时候,初恋的情怀已经升华、不再是强烈的占有欲望,但是在重新建立起来医师与病人的关系上,却更加具体、充满了迫切。   因为我变成需要你服务的病人,而你改头换面、伪装成我的心理医师,我们才有肌肤之亲的机会;当你第一次帮我按摩、放松肌肉的手触到我身体的剎那,我就感觉你在跟我作爱、而且是初恋情人般的作爱了!   我真的好爱跟你作爱喔!……   尽管我已四十出头、不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尽管我的容颜、身体早已失去青春艳丽和年轻女郎的弹性,你却丝亳不嫌我丑,总是赞口不绝夸我充满成熟女人的 风韵、和对男性的吸引力。   而你非常了解我似的说性欲炽旺本是中年妇女自然发展的生理状态,使我对自已进入狼虎之年而难以抑制的性饥渴不致过度羞惭;能够大胆表现自我,吐露心中彷佛被瓶塞盖住、瓶颈堵死,久经抑制的感情与思绪;毫无缚束地表达女性情欲和肉体对快感的需求。   你对我的体贴和心灵的纾慰,是唯有成熟男人才能表现的感情!   认识了你,我不再为自己的胸部平坦、乳房太过瘦小而自卑。我为我长了张还算漂亮、还可以见人的脸孔感到安慰,为生得比较圆润丰满的臀部产生信心、甚至微微自傲。   不过,心里还是蛮担忧的,因为我没有跟初恋情人作过爱就嫁入张家,白白虚渡二十年孤独寂寞的日子,更失去了永远捕捉不回的青春;尽管维持住净白脸蛋和圆圆的屁股,算见得了人,身体其它部份逐渐衰退早已是不争的事实;尤其一对小不拉屐的乳房慢慢垮落,肚腩、大腿肌肉松松的;还有,下巴下面颈子的皮也看得见几条皱纹,简直是人老珠黄、很快就没人要了!   加上,我作张杰仁老婆一作作了二十年、而且生下一对儿女,但夫妻两人敦伦的次数少得可怜、用手指头数都数得出;倒是几度婚外情的关系之中跟男友、情人上床的次数累计下来多得多。   那,我底下洞洞被玩松掉了、只要不和丈夫行房他根本不知道,反是愈到后面的情人愈容易发现阴道松弛,玩起来快感不足不说,心里还可能嘀咕我跟其它男人搞过,比跟他上床玩得更疯狂、更过瘾而产生嫉妒,才是我真正的一大隐忧!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我只好每次外遇的时候专找本钱够大的对象,先从外观注意他裤子那边有没有肿肿的、一大包东西?如果有,才进一步发展关系,否则宁可不要。所以后来找的对象大多是洋人、甚至黑人也有;上了床,对他们阳具尺码的巨大感受特别强烈、疯他们雄伟的肉棒疯得要死。   幸好黑人体育老师比尔除了教我有氧运动、健身操之外,还特殊指导我练习屁股和括约肌收紧放松、收紧放松,同时缩阴的动作技巧;使阴道箍住大小粗细不同的阳具都能灵活运用自如、一夹一夹的让男人舒服;而我也可以体会就算比较小一点的肉棒被阴道紧紧箍住的感觉还是蛮大的。   嘻嘻,我讲那么详细,希望你不会认为我是个只问男人阳具尺寸、其它无所谓的女人!我认为一个好男人、我所需要的男人,他的东西尺寸、大小并非最重要的条件,而是心好不好、对我体不体贴、和是不是真正了解我?当然,对那根东西还是有最低要求,至少一定要硬得起来、上了床可以持久;如果尺码又大,就是额外锦上添花,令我更喜欢了。……嘻嘻!   其次就是这男的绝不能太古板,尤其对性,观念一定要开放;否则什么新奇玩法都不愿尝试;或嫌这个肮脏、不行,那个不道德、也不能作,只知道一成不变的玩固定一种花样,我很快就会厌倦、感觉味如嚼蜡,甚至对他整个人失去兴趣!   你知道吗,凡是观念开放的男人通常创造性比较高,也比较能欣赏女人的臀部;而智慧平庸的男人往往偏好大胸膊的女人,而且他们大多没什么想象力,脑筋也比较迟钝、古板。   那,对我而言,老天的安排恰到好处,我全身性感带就数屁股最敏感,只要轻轻一踫,马上会产生性反应;如果男的是偏爱女人臀部的那种,再一揉、一捏,很容易就可以撩起我的性欲,无法克制地扭动屁股、停都停不下来。要是他更大胆而主动抚摸我的臀沟、扣弄肛门的话,我立刻会疯了般、身子紧紧贴住他的肉棒磳磨,直到他兴奋无比、急着脱我裤子、玩我的屁股,那样子也就正合我意了,嘻嘻、嘻嘻!……   讲到玩屁股,就联想到很多人会认为肛交是一种变态性行为,而且非常肮脏、不卫生。但你知道吗?根据美国妇女杂志的问卷调查,有很高百分比、大概百分之五十六还是六十五的女性都有肛交的经验,也就是说超过半数女人的屁眼让男人戳过耶!而那么高的比率、那么普遍的行为,你怎么能讲是变态呢?   而且,问卷调查的比率一定比实际来得低;我相信大多数女人作过、却不好意思承认,因为肛交终究是社会不容的禁忌,所以不敢讲出来。可你知道吗?正因为它是禁忌,才引起那么多女人晌往、愿意试试,结果尝到甜头而对它产生偏爱、甚至着迷呢!   这么一讲,好像我特别喜欢肛交滋味似的,其实不尽然。   具体而言,除非男的非常精通此道,会在肏屁眼的时候也用手挑逗女人的阴穴,甚至将手指插入阴道、扣弄里面的肉壁,使她体会两个洞穴都有东西同步一进、一出的感觉而产生性反应;否则光是肉棒在肛门里抽送的滋味就算不弄痛,也是闷闷、胀胀的,本身并没什么快感可言。   我喜欢被男人玩屁股,真正原因是我身材太差、只有臀部长得比较好;和上了床如果一睁眼就看见男人的脸,我会很自觉、不容易放得开,反而是背对他、或用趴姿让他从后面进来以后才比较敢。即使明知道他可以一清二楚欣赏我最私密的肛门我会感觉很那个,但是却会表现得更淫荡、更不顾羞耻。加上我愈感到羞、人就变得愈性感,也是你早就晓得、不在话下的事了!   哎,怎么搞的我讲着讲着,又扯到题外话上;你们人都来了、都马上要跟我作爱了,还只顾唠唠叨叨讲个没完,真有够傻!   宝贝,你看,现在我屁股上没有红斑,真的没有红斑了耶!   而前面毛全部剃掉的样子,你也喜欢吗?……整个私处光溜溜的,想不想舔?   喔,喔~~!舔我,舔我的底下!……我最爱男人舔我的。屄了,虽然当着你们两个实习医师的面,把阴唇肉瓣向外扒开开的,感觉羞得要死,可是我知道你们都好爱我,所以干脆豁出去,让你们看清楚、舔个够算了。……   其实,在你们面前我早就没有任何羞耻了!我身体上一切最隐密的地方、和所有见不得人的姿势与动作你们都看过、玩过,我还有什么可羞的呢?   喔,亲觉的强、强斯顿!……我。小李、炳煌,你们。不在乎我这么喊吧?……也希望你们不介意我像个无耻荡妇、淫浪不堪的样子,好吗?……我知道男人就喜欢女人在床上像个荡妇,百般诱惑、可是又急切得要死,使他鸡巴胀得又硬又大、兴奋无比想戳进洞里狂抽猛插,把我肏到欲仙欲死,直叫哥哥、哥~!!   哥~,哥哥、哥~!……你舔屄舔得好棒、舔得我。哎哟~舒服死了!……啊,我也要吃。吸鸡巴!……哥你的鸡巴我要吃、给我吃吃好不好?……喔~、唔!天哪!……我一吃,底下就更需要、要鸡巴插进去了!……喔~宝贝,来吧,快戳进来。干我、肏我吧!……   你们。我爱死你们两个了!……被一根肉棒塞满嘴巴,另外一根戳进洞里、同时抽插的感觉,啊、真是美极了!……唔、唔~!喊不出声音你也知道我好爱你好爱你,对吗?……其实你们两人本来就是一个我所最爱、也最爱我的人,只因为知道我虚度了大半辈子还没有得到真正男人的爱,所以为了弥补我、不让我终生遗憾,才这样加倍补偿、使我澈底满足的,对吗?   噢~天哪、天哪!……唔、唔、唔~~!……被你们塞得好满好满,一点空隙都没有,整个人几要乎消失、不存在了!……不,我存在、我当然存在,我的身体紧紧包住你们、变成被一根巨棒贯穿的肉管,但是灵魂被无比的热情占领,烧得几乎化掉,即将火山爆发、熔岩奔流了!   喔、喔~!夹住我,把我夹在你们当中,一前一后两根肉棒同时插入我底下两个洞穴,让我魂飞魄散、让我粉身碎骨,羽化升天吧!……哥哥~!吻我、爱我!把我抱得死紧死紧、不能呼吸而死在你的怀里!……哥哥~,用力、用力揉我,捏我、掐我!……用力、深深的。戳我,啊、啊~,戳进我好里面好里面,呵~啊!……啊!……啊!我爱死了、爱死你们这样子,爱得简直快。疯狂了!……   啊、宝贝。鸡巴哥哥,你。我好疯你们的鸡巴喔!……   强,我。即使我爱你爱疯了你也知道我其实没有疯、也没病,更没有精神分裂。   Dr.告诉我,我没有病、没有疯!……我疯你的鸡巴是因为我爱你啊!   Oh,Iloveyou!…Iloveyou!……啊、啊!……呜、呜~!!……   不、别抽出去,啊!宝贝,求求你。鸡巴千万不要抽出去!   宝贝,不要管我泪流满面,让我哭,在你们紧紧拥抱的怀里、哭个够吧!……像一只容器盛装你们洒出的精液、灌注我体内;接受无止境的爱犹如永远接受不完滋润心田的甘霖。当我身体每一个洞穴、每一条管道都满到不能再满,溢流而出所有的液体都是我的泪水,都是忍不住激动而淌下快乐无比的泪。   因为我爱你!   永远永远爱你的小青2002-12-25圣诞节   PS. 求求你,不管两人之中那一个,快来看我、救我!我人在林口的疗养院,住精神科头等病房,房间号码201;没有电话。   〔31完〕   ======================================================================   沙发上的小青(32)与可爱的智障男人……(上)   ======================================================================   日期:公元2003年1月10日(星期三)地点:加州南湾住处病人:杨小青(人在台湾。写给『强』、也是寄给我的信函)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前言〕   收到杨小青前个礼拜由桃园寄发,给我、和强那封又厚又长的信,我读之再三,获得的结论是:她人已经被送进林口疗养院,在那儿接受精神治疗。   但这个结果正是我身为她心理医师最无法接受的现实!   我不仅因为她台湾的家人愚昧无知、听信那边精神医师的胡诊妄断,或出于不良动机,存心迫害一个亳无权势的嬴弱女子、将她送进所谓疯人院感到无比愤慨;更为她在疗养院中可能遭受的待遇极度担忧。   没想到,昨天又收到她寄来的一封长信。   ===================================   亲爱的强:我现在一边掉泪、一边忍着内心痛苦写这封信给你。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它写完、寄得出去?   想寄封信已经成了难上加难、几乎不可能的事。因为我自从被关进疯人院、锁在里面打不开的病房,除了呼吸、大小便,做任何事都要先得到允许,比一名囚犯还不如;房间里电话不通外线、没办法打,我写的信当然也发不出去,除非私下托人偷偷带到外面、买了邮票寄。可是形同监狱的疯人院里有谁肯、谁敢暗中帮一个病人带信?   结果,为了求那位打扫病房的驼背老阿伯偷偷把上一封信带出去寄,我作了极大牺牲、答应给他好处;我说我身无分文、没办法付现金作为酬劳,但如果他不嫌弃,倒是可以摸一摸我的肉体、直到他满意,算是公平交易的代价。   那,第二天晚上他进来打扫房间,告诉我信已经寄掉了,要我侧躺在床上,掀开睡袍、让他摸屁股;我难过得要死,却不得不履行诺言,依他的要求把光溜溜的臀部往后翘,被长满皱纹、皮肤粗糙的手掌把玩。我被摸的时候,一边掉眼泪、一边忍不住刺激、哼呀哼的;同时想到自己真够贱,不管多丑八怪的男人,只要随便弄几下屁股就能令我忍不住羞惭产生淫荡的性感,因此哭得更特别伤心。   然而老阿伯摸了我屁股还不满意,还想把手指插进我干干的肛门;我苦苦哀求他不听,说非弄不可。我只好含着泪、请他用手指先在前面肉缝里沾湿液汁、充分滑润了再插屁眼,说那样子我才比较可以忍受。   结果,他手指弄进肛门以后立刻好快好快的抽送,害得我屁股连连颤抖,一面嘶喊、一面喘得来不及呼吸,可是阴道里却空虚无比,禁不住把手伸到两腿间同时自慰。听他附在我耳边口齿不清骂我是什么老鸡歪(阴户)、烂尻川(屁股),还忍着羞辱、撇过头谢谢他为我寄了那封信;因为以后我有需要、还是要找他帮忙,所以不能丝毫得罪、甚至必须刻意讨好他才行!   我高潮涌上来的时候,不敢放声喊叫,只能大大张开嘴巴、嘶喘不停,狂扭屁股体会那根手指在里面扣挖,和被一个丑八怪男人侵犯、沾污、肆意玩弄的感觉,我溅出的泪水醮满枕头,底下淫液泛滥直流,整个人在湿透的床上翻腾、滚动。   真的是好凄惨无比的感觉!   但是现在我一面写信、一面哭的原因并不是这个,而是我对你的爱面临了最大的考验;在继续坚持等待,和心灰意冷不得不放弃之间痛苦挣扎;快要受尽折磨,再也无法维持你呼应我的召唤、飞到台湾来看我、拯救我的期盼了!   我哭我一生的憧憬终将幻灭,奄奄一息爱着你的心像一条被打得遍体鳞伤、踩在地上半死的小母蛇,痛苦不堪地蠕扭;它肚肠破裂,蛇蛋都挤了出来、挂在身躯外面;睁大垂死前惨兮兮的眼睛遥望远方,直到缓缓闭上。那种绞痛痛到极点的苦楚和无比凄凉的悲惨,令我不寒而栗,在害怕死亡的恐惧中反而希望早点失去知觉、快快死掉算了!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命运这样捉弄我,要我遭受如此残酷的惩罚!?   亲爱的: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让我绝望到宁可死去的地步?难道只因为我坦白承认二十年来除了丈夫和当年外遇的情夫,还跟其它男人上床、发生过肉体关系,享受过不同男人给予的快感,你就吃醋、就受不了了?把我当成一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荡妇,甚至臭婊子、烂骚货而看低、鄙视?   难道你忘了当年亲口对我海誓山盟,最后却不告而别、抛弃深深爱着你的那个人是你?那名胆小如鼠,不敢面对自己和自己的初恋、逃之夭夭的人是你?   你一逃逃了二十多年,而我虚度青春、痴心等待,也一等等了二十多年!没想到头来,我作的坦承反而成为你自命清高,不屑与我重续前缘、结为夫妻的借口;成为你假扮阎罗王、判我犯了道德上的滔天大罪,必须接受终生惩罚的理由!   不错,从中国五千年固有文化、社会道德角度讲,我这辈子有过不止一个男人,是不够名誉的事。但你我都知道那种老古板的旧社会道德早已过时、早就不符合现代人的观念和行为,是虚假、伪君子的道德,更是只让男的沾花惹草、搞多重关系,却要女人从一而终才算贞洁的吃人礼教。而你身为现代人,当今社会主流的高级智识分子,却仍然抱着如此陈腐的道德观念,简直是令人笑掉门牙、难以置信的事!   我不敢相信,也无法相信你是这种人,因为我爱的男人绝不是这样的人。他是个非常了解、十分同情我遭遇的男人;他不会由于我在性行为方面比较开放而看轻我、鄙视我,因为他了解女人,知道我追求的不仅仅是肉欲满足,同时也是感情和欲望的表达,是一种经由付出、甚至奉献拥有的一切,以换取爱情,同时重新体会自由的真义,和独立、塑造自我的过程。   在悲痛中经由理性思考再三,我终于发现自己不能再这样傻下去、傻呼呼的以为只要我坚持对你的爱、愿意等待,总有等到的一天。我终于发现自己真正该爱的男人是谁了。他不是你,而是Dr.强斯顿!   不错,他是个洋人、是非我族类的异国男人,可是洋人里面也有很了解中国文化的智识分子,正因为来自不同文化背景,反而对我们传统中最迂腐、伪君子、和极不人道的教条主义有比较客观的认识与评价;加上他为我作心理分析蛮久了,非常了解我的成长经历、和当前处境,可以说是我未来对象的最佳人选。   请不要惊讶我这么说、讲得这么白;也不要因为我把你从人选名单刷下而吃醋,更不要怨我狠心、恨我无情。   对,我爱过你,而且深深的爱过你;可是我实在没办法毫无希望地等下去,即使直到今天我身为张杰仁老婆、张家大少奶奶的名分依然未变,还在有一餐没一餐地打野食、跟不同的男人上床,暂时解一解饥渴;但是我内心的追求、寻觅,和表达真实感情的欲望丝毫未减,甚至更迫切、更强烈了。   我不得不斩钉截铁、作最痛苦的决定:将你、和所有有关你的记忆从我心田深处挖掉,腾出空间让更有资格的男人植入对我的爱,滋养茁壮,开花结果。   当然,并不只有强斯顿医师一个人有资格,因为第二、第三顺位人选也是各方面条件不错的男人;像那位环境生态学博士徐立彬,是我大学同学,我们曾经好过一阵,现在他跟老婆离了婚、说要娶我;另外一个是教授级的艺评家、某某书院主持人,一直单身未婚,相貌长得蛮俊、对我又很体贴,而且每次上了床都非常热情、疯狂,令我无法抗拒。   我讲这些话绝不是故意让你吃味、或暗示你条件比不上他们,而是纯粹基于理性思考才作出这样的决定;所以请你千万不要把我想成喜新厌旧、移情别恋而怀恨在心,或认为我是同时脚蹅几条船的投机分子,好吗?   老实说,我对强斯顿医师别具好感,其实也是因为我深深爱过你,和你们两人都读医科有密切的关系;我经常直觉地以为你和他是同一个人,同样喜欢我独特的个性;甚至我跟他作爱的时候也往往不自觉把他当成你、是我的初恋情人而热情奔放、激动得要命,嘴上叫“宝贝、宝贝Dr.!”心里却喊“强、我爱你!”   强,我爱你!但这也是最后一次喊“我爱你!”了。   亲爱的Dr.强斯顿,我的心肝宝贝:现在我擦干眼泪、再度提笔写信给你,心情好多了!   我终于把我的初恋情人——强,赶出长期梏桎我心灵的梦魅;走出了他的阴影!我拒绝混淆存在他与你之间瓜葛不清、难以分辨的人格;也就是说:我已成功地将你们两人划清界线、独立看待,不再误以为他是你、你就是他,或认为你个性中具有分裂的双重人格。   唯有这样,我才能不受干扰、专注于你我之间的感情。尽管感情性质仍然不容易捉摸、关系的定义也蛮不清不楚,但我相信如果顺其自然,终有一天云开雾散、显现它的真实面目,而我们的“关系”也就可以水到渠成、明确定位了!   你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里?   其实我不喜欢、也不习惯谈这种抽象、像绕口令似的东西,只是为了澄清理念又非讲不可,所以只作一个简单扼要的说明。说明白以后,我才能回头多讲讲比较实际、具体一点的东西。   强。Dr.强斯顿,你知道为什么我现在写信写这么勤吗?   因为前天晚上那个驼背老阿伯打扫病房的时候,又要我让他玩屁股了!   我说你又没帮我寄信为什么要让你玩?意思是做生意要讲公平,不能他一人占尽便宜、我老吃亏啊!他结结巴巴答不上话,比手画脚地讲写信、写信,我写好、他寄信;憨笑直点头,像催促、更像哄我只要快写,他就会帮我带出去寄。   这时候我才想到他可能是个智弱、还是神精有点不正常的老头儿,心里蛮同情他的;于是也憨笑咪咪的直点头,说好、我写,我会快快写;不过写好了,他得先寄出去,我才愿意让他再摸一次,摸多久都行。   可是他摇头,坚持要先摸、再寄,同时大胆伸手往我睡袍敞开的身上进袭,一摸就摸我小小的奶子、抓在粗糙的手里捏个不停,而且喘嘘嘘、非常兴奋的样子。   没想到傻老头儿要玩屁股,居然知道调情步骤、先挑逗我的乳房,比起上回直接揉弄臀部,然后不等我有没有反应、程度够不够,立刻要插屁眼的手法真是大有进步。加上自从前一次被实习医师清理过以后,我胸部一直没被人踫过,很需要男人的刺激,所以老阿伯捏奶子捏不到几下我就兴奋起来、仰头直哼了。   暗暗的房间里,我眼睛不用闭上也看不清任何东西,反倒可以光凭触觉把丑八怪老头儿想成性爱的对象,幻觉他粗糙的双手,和粗鲁动作表达着急切的热情,是男人对我产生的强烈欲望;不禁内心激动无比,哼着哼着、同时掉下眼泪。   我噙泪祈求老阿伯亲我的乳房,紧搂爱人般、两手抱住他的头,不停抚摸稀落的毛发;感觉他剩下几颗牙齿噬咬我挺立的奶头,咬到痛、痛到下面子宫发酸,连阴道里也好湿好湿;忍不住迸出娇哼,和那种想要一根东西插进去的声音。   可是我叫不出“宝贝”两个字:“啊、拜托!……拜托你。摸我底下!……”   他的手摸黑摸到我底下、本来应该长满浓浓密密一大堆毛的地方。   喔~,我忘了告诉你,因为自从被送进疗养院以后每隔一天医院护士就会进来、把阴毛剃得精光、寸草不生,说为了便利检查和导尿的时候保持卫生,必须一直处于光突突、溜滑溜滑的状态。   那晓得老阿伯瘦鹘鹘的手一摸到我光溜溜的阴阜,剎那间像踫见鬼、吓坏了似的猛一抽开,把我也吓一大跳、喊着:“不!手不要拿走……不要拿走嘛!”急忙抓住他手腕往我主动张开的腿子当中拉,饥渴不堪地求他爱抚已经湿掉的阴户:“喔~呜,阿伯,求求你!……弄。弄那个缝缝、插进孔里去嘛!”   像哭出来般,我解释着说我不是“白虎”,是被医院的人刮掉了毛才变这样子;我强调我是一个健健康康的人,不会让他不吉利、或倒霉什么的。再说,上回他玩我的肛门,手已经踫过我前面无毛的肉缝,可是后来并没遇上歹运啊!   不知道老阿伯被我的恳求感动、还是解释讲动摇了他手。才犹豫似的、慢慢移回我胯间。我一面谢他、一面两腿打得更开,脚蹬床、挺屁股、扭腰扭到团团转。可他的手却光停留在肉缝外面摸,怎么也不肯把指头插入阴道,害我急得要死、连连嘶喊:“插入去、梇我e内底(里面)!……手指干我、干我嘛!……”   真的,我这辈子。真是从来没这么下贱、这么不要脸的用台语求过男人耶! (译注:原文是照实抄写夹在强斯顿医师档案卷宗里、杨小青的中文信。)   结果,结果你知道,Dr.?他不弄我阴户、不肯插进洞里的原因是什么吗?   原来他那一小条裤子里面的东西,已经年纪太大,大到再也不能用了!我情急而主动拉下他的裤炼,手伸进去只捉到软趴趴、缩成细细一条、和垂死小蛇一样的阳具,握都握不住、也就别提搓揉什么了!   我心里像着火一般焦急、发慌,却完全暸解、而且同情老阿伯身为男人,但肉棒不能用的尴尬;因为我以前有个年纪较大的男友尼克、他那根虽然够大,也经常软软的,我必须持别卖劲儿逗它、吸它,才好不容易稍稍变硬、能暂时用用。   再说,老阿伯两手摸我身体不管摸得好不好,已经算表示对我有点兴趣、相当给面子了;我为了回报,怎么样也不能因为失望而丢下还没硬起来的家伙啊!于是我没等他讲一句话,就改手轻轻抚摸那根小小的肉条,故作娇羞、嗲声问:“阿伯~你这只。好可爱喔,可不可以给我吃一下、嗉一嗉?……”   黑暗中看不清老头子脸上的表情,只听他嗯呀、嗯~的;我急忙又说:“不要紧啦,我很会吸、吸一下,它变很大只就可以用了!”同时挪身到床缘。   老阿伯摇头、嗓声嘶哑地应道:“免、免啦!”   我仍然坚持:“爱啦、爱啦!我想要……”抱住他的屁股,扭动身躯、求他。   讲起来荒谬死了,我明知老头子的东西已经不举,竟然那样子比街上妓女拉客更不要脸的哀求;简直不晓得是疯昏了头?还是性饥渴到那种地步,连个丑八怪的老鸡巴都愿意用嘴吸,希望奇迹出现硬硬勃起、干我一下,让我求得解脱、舒服舒服?……Dr.告诉我,我疯了吗?我实在没办法分析出一个道里啊!   更荒谬的是,老阿伯不肯和我进一步发生关系的理由,是要我第二天晚上让他的侄儿、他会偷偷带进病房跟我,性交一次!……   我当场楞住,什么!他的侄儿?   要跟我性交一次?……我有没有听错啊?!   天底下那有这种荒唐事!“不、不~!……”我当然一口拒绝,说:“我要的是你、不是你侄儿啊!”   可是老阿伯只顾猛点头,口齿不清、急呼呼地解释,说他快四十岁、还一直单身的侄儿很多年没玩过女人,每天呆在家里自己打手鎗,他怕他那样子会把身体打坏,所以想带他进来、请我帮忙为他解决一下。如果老天爷有眼,让相依为命的侄儿爽一回,甚至一炮就打中、生下个孙辈,那我就是上天赐给他们许家最大的幸福、佛祖娘娘观音菩萨再世了!   老阿伯讲着讲着,缓缓从床边滑跪到地上、声音都快哭了!裤裆拉炼还开开的。   但是我笑不出来,因为我也被他感动得一直擦眼泪,不停点头、叫他别跪了、快站起来吧。他才憨憨破涕为笑、连连鞠躬道谢;而我啼笑皆非,说不出话、也不知道该不该帮他把裤炼拉回去,尤其看他在那儿犹豫老半天、手足失措的样子,惹得我心乱乱的、性欲一点都没有了。   这时候,老阿伯转身走到打扫病房用具的小推车旁,弯腰掏出一个塑料袋和报纸包,端回床边、两手颤抖颤抖的交给我,说明天暗时拜托、拜托!……   我手伸进塑料袋、抓出软软滑滑的东西,昏暗中一看,发现是条细小的黑三角裤和小罩杯的胸罩,立刻会意而脸颊发热;然后咬住唇,从摊开的报纸包拎起一件无袖大花的连身薄裙;什么话没说、放在自己胸前比了比。   许老伯带着兴奋、结结巴巴的声音问我还行、还可以吗?说他在夜市摊买的奶罩三角裤都是全新、有牌子的;可是因为不够钱、买不起好看的女衫,只能从家里找出这件他死去老婆穿旧的洋装裙子,充满歉意地讲是他所找到里面最漂亮的、亲手洗清洁了,希望我肯为他侄儿穿一次。   我百感交集,喉咙发紧、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噙着泪点头。   因为自从送进疯人院里,我身上除了医院睡袍之外,没穿过正常人的衣服,早己变成一个毫无性别、失去性格的病号、囚犯;至于胸罩、三角裤、和女人衫裙,就更别提了!我终于体会到身为女人的存在、和女性衣装是多么相依相赖、密不可分啊!   讲到密不可分,老阿伯见我比试裙衫,就好殷勤地双手将裙子往我腰肚上拂贴,一面摸我臀部两侧,一面笑瞇了眼夸我屁股蛮圆、也够大,长得像很会生孩子的女人,他上次摸过以后一直念念不掉、才想到如果侄儿也有这福气、能摸到的话该有多好!   我忍不住笑,问他是不是想侄孙子想疯了?他憨憨地猛点头,立刻又改口说没、没有,他只是想让侄儿尝一下、享受到女人的滋味,以后不要一直打手鎗就心满意足了。   闭上眼、抿住嘴,我感觉臀部被男人抚摸时的美妙滋味,脑海中出现看不清脸孔的老阿伯侄儿撩起我穿的大花裙、露出整个赤裸裸的下体,粗壮的肉棒从我跪趴而高翘的屁股后面插入体内、勇猛抽送。……   “啊、好好喔!……这样子,好舒服、好爽喔!”   〔待续〕   ======================================================================   下面可不可以取消签名呀?太麻烦、太突兀、也太没有必要了!   ********************************   沙发上的小青(32)与可爱的智障男人……(中)   ======================================================================   亲爱的Dr.:我写信写得手累,所以停顿了下,现在接着讲上次没讲完的事。   不过,要先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   原来我以为姓许的阿伯是个智弱、不然就是精神失常的老头儿,现在终于断定他绝对不是。因为他能为家人着想,想到利用我需要他帮忙寄信而提出近乎荒唐的交换条件,要我跟他侄儿上床性交,一解他多年不知女人滋味的苦闷,然而除此之外却另有用意;可说是蛮有头脑、颇用心机、也相当大胆的耶!   以他那把年纪、还能有策划这种交换条件智慧的人,怎么可能心智不健全呢?   但我又不是白痴、或疯子,当然明白荒谬之中必有蹊跷、而危机之中潜藏转机的道理,如果可以把握住机会、造成对自己有利的结果:将计就计答应条件、然后乘机逃离这个剥夺我自由的疯人病院,我就能抛下虚伪的婚姻、家庭,解脱一切感情的缚束与系绊,远走高飞、改变命运,最后真正成为自己的主人了!   以上是我花费半天时间、细心思考的重点。讲完重点,我才能专心描述亲身经历的细节。   那,老阿伯交给我衣服、不跟我作爱就走掉的夜里,我跑进病房里没有门、只用布帘隔起来的厕所,偷偷把奶罩、三角裤和大花裙穿上。因为疯人院里统统不装镜子,无法瞧自己的模样,只好坐在着马桶盖上幻想,想我穿着正常人的衣服,在老阿伯侄儿的眼中一定还有些女人味儿吧?不然老头子为什么不找其它病人、偏偏挑中了我?   再说,所有呆在这儿的女病人一概不准化妆、打扮,也不可能用什么维护容貌的保养品、或健美体态的药物器材;加上每个人都穿医院睡袍、不受衣饰、服装的影响加减分数,如果真要比的话只能比谁的脸蛋儿具有天生丽质,谁的身材比较能看、摸起来谁比较有感觉。   我虽然不再年轻,但平日注重保养、也做了些健身操和那一方面的运动,自认不输给别人;除了胸前不够丰满,身材其它部分比例其实不算太差,加上腰跟屁股之间的曲线也蛮显眼,一摸就可以摸出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一定是凹的。   所以别看老阿伯年纪大、样子憨头憨脑,对女人倒蛮有点眼光哩!   哎哟!花裙质料贴住皮肤的感觉,跟医院睡袍真完全两样耶!加上无袖、露肩,手触摸到自己的臂膀都好敏感、痒痒的起鸡皮疙瘩!……老阿伯夜市摊买的胸罩是稍微大了些,戴上去有点松垮垮,奶头顶住它会产生摩擦;但三角裤倒蛮紧、紧得合身,裤缘吃进肉里的程度刚刚好。……嗯,他那双手摸过我的臀部尺寸、看得还真准!   嘻嘻,想到这么荒唐的事,我居然笑得出!……而且坐在马桶盖上、主动把腿子大大分开。……喔~呜!我盼望着明天晚上赶快来临,竟忍不住自慰了!……   今天天没亮,我把裙衫脱了迭好、藏在病床垫子底下,换回睡袍、里面全身赤裸躺在床上。等医院护士帮我刮光阴毛、顺便也剃干净腋毛,然后被两名不认识的实习医师进来马马虎虎、随便检查了一下;他们扔下塑料手套、一句话不讲,在水槽尽洗呀洗的洗完手、就走了。   房门“咯嗒”一声、自动锁上的时候,我咽了咽口水、感觉蛮难过的。想到人身自由已经完全被剥夺,却仍然时时处于等待之中;从黑夜等到天明、等吃早餐、等护士进来刮阴毛、等被人检查,等中午吃中饭、下午吃点心,等太阳下山、等黑夜来临;正是我一生的反映:从头到尾就是在等,等了一天、等了一年、两年甚至八年、十年,半辈子几乎快过完了,我还在这儿等待!   但我焦急等待的东西、殷切期盼的人,却从来没出现过。   有的只是别人吃剩下的面包屑屑、渴剩的残汤;出现的只是半敷衍我、半应付他家里老婆不完整的情人的爱;在旅馆幽会时短暂地热情奔放,像夜空烟火爆炸成千万颗闪烁晶亮,随即消失于黑暗、坠落的灰烬。不然,便是男人为勾引我上床才夸我漂虎的口惠,为了催促我卖弄风骚、令他阳具维持勃起,才赞美我表现得够性感;总之,就是将我当成性玩具,用来使他舒服、畅快、爽歪歪的器物。   而这些年来,我拥有的自由又是什么?不过是可以从屋子里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或独坐马桶上、脑中编织无穷幻想的自由。我可以驾着小跑车在硅谷附近兜兜风、或作作什么,但是仍然得在晚上丈夫可能由台湾打长途电话来之前赶回家中,以免查勤的时候我人不在,成了他认定为我不安于室,在外偷汉子、让他戴绿帽的证据。   对,我是偷了人,可我偷到了谁?每一个和我上床的男人知道我不能在外过夜、跟他多玩几次,最后都意兴阑珊地打退堂鼓、不再找我幽会,我也因此再度感受失落的痛苦!其实我何尝不想过夜、跟他多玩几次!?甚至一直玩到天亮,最后被爱人搂进怀里、满足地睡着,由美丽的梦中醒来、睁开眼睛发现他仍然躺在我身边!   但是就连这么样小小的满足,我盼都盼不到、求之不可得;那我做女人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干脆出家、上山到尼姑庵当修女算了!……   唉、真是的!被关在疯人院里,连个可以讲话的人都没有,真无聊死了!无聊到喃喃自言自语、同时尽想些令自己难受的事。这种日子真会把本来没有病的人给活活逼疯呢!……   幸好我心里还有一个期盼、在期盼中殷切地等待,等待黑夜来临、偷偷潜入病房跟我性交的男人,期盼他因为太久没尝过女人滋味而兴奋、热烈地跟我作爱!   而我受人之托,当然也就全力以赴了!   虽然我们彼此还不相识、谈不上任何感情,但凭老阿伯片面说他侄儿每天在家里打手鎗,可以猜想他性欲一定非常旺盛,那根东西也足够硬,而且是很能持久、让女人达到高潮的那种。……啊~,一想到持久的男人,和可以让我享受一波波连续高潮的肉棒,我还没认识他、见到它,下面已经湿掉了!   湿就湿了吧,反正现在没有人走进病房;我不如乘机练一练阴道夹缩的动作,将括约肌收紧、放松、收紧、放松,屁股跟着抬起、落下、抬起了、落下;像迎接作爱的男人一样。……哦唔~、哦唔!……哦~啊!……好想要他一面戳、一面咬我奶奶,令子宫忍不住发酸、发麻;哦~~!……   整个阴户把吞进去的肉棍夹得好紧好紧,给予他前所未有的舒服,品尝真正女人的滋味!   天哪,太美了!一个男人被女人阴道紧密包住、强烈感受她的激情而兴奋无比,发出原始、充满野性的吼声足以令我性欲同时亢进,不用他抽插多久就欲仙欲死的抵达高潮;啊、真是太美、太美,太美妙了!……   “喔~!侄儿、宝贝侄儿,你。好好、好~好喔!……”我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就叫他侄儿、喊他宝贝,你可以想象我多么疯狂了!而他也真善体人意,刚戳进洞、不待催促就虎虎生风地抽送,肉棒插得好深好深,加上两颗蛋蛋一甩一甩、“吧哒、吧哒”打到下面屁股肉瓣;害我忍不住源源流出浪水往床单直淌;一面摇头、一面娇呼:“啊、舒服!……你戳我。作婶婶的舒服死了!”   可是Dr.你知道吗?理想和现实之间差矩其实蛮大的!   在熄了灯、乌黑黑的病房里,我偷偷脱下医院睡袍、换上女衫,将乳罩肩带拉到最紧,三角裤扯得高高的、使阴阜隆起明显突出;然后躺回病床、扶好稍稍嫌松的罩杯,屏息静听、等待。……我的心砰砰跳!……   随着门外蟋嗦的脚步、和咕吱咕吱小推车轮子的声音停住,随着病房门锁打开、背对走廊微弱的灯光剪出一高、一矮两个人影,我的心跳更急、更快!……   驼背矮子是许老头,而又高又胖的大个儿人影,不用说必是他的侄儿、我答应过今晚性交的对象、爱人了!……我又急又快跳动的心几乎蹦出喉咙。……   老头子一手拉小推车、一手将大个儿往病房里推,然后转身、确定自动合拢的门锁了上,才催促侄儿朝我的方向移动、走到床边。光线极弱的昏暗之中,即使我睁大眼睛也看不清,只听见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   大个儿人影畏畏缩缩的站在那儿,老头子推他他还不肯似的扭动胖子身躯、说:“不、不要,不要啦!……”使我好生尴尬、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慌张的许老头快步绕到病床另一侧,摸我的手、拉住不放,以兴奋而颤抖的声音努力解释、介绍、央求,连连拜托不停;说他“后生”名叫阿土,明年二月中过生日就四十岁了,因为还没有娶老婆,无人照顾他日常生活,样子比较邋遢、也不太会做人,可是心地非常善良,对谁都笑咪咪的、又很愿意帮助别人。所以他再三想了又想,才决心拜托我帮忙一下阿土,也就是互相帮忙的意思。……   他听我一句话也没回,以为我心里不甘愿、或不满意所见到的阿土,想反悔已经答应的诺言;便更为焦急、更加结结巴巴、而且吞吞吐吐地进一步解释,希望我不要嫌阿土那幅憨憨的样子,他只是头脑稍微慢些、和有点极少极少的。智障。……然后他就讲不下去、直咽口水。……   “难怪!……难怪美色当前他还说不要!?”我嘴上没说,心里却明白了一切。   也决定更要帮智障阿土这个大忙了!   于是我采取主动,拍了拍老阿伯瘦鹘鹘的手背,点头说我很心甘情愿帮助阿土,叫他放心。然后抽回手,撑起上身、倚靠病床头,掀开被单、露出自己已经穿上大花裙衫的整个身躯。   对大个儿人影轻声喊:“阿土,阿土!”   “快、快应,快叫人!”老阿伯隔床对阿土令道:“喊张小姐啊!”   “张。张小姐!”阿土吞吞吐吐应着,声音蛮柔和的。   我忍不住笑了,主动伸手触摸他粗粗的手臂、滑到手腕,缓缓拉向自己胸膊;从他动作的迟疑我可以感觉阿土内心的失措,和那种想要、可是又不太敢的犹豫。   老阿伯在一旁发急:“阿土,快摸、怎么不摸呢!?”   “呃~,我。我可以、快摸吗、阿爸?……”阿土反问,但问的不是我。   咦~?   这,倒底怎么回事儿!?   许老伯没教阿土称呼我张太太、却叫张小姐;而阿土问他的叔叔、却喊爸爸!   我已经是两个成年孩子的妈了,怎么可能还是小姐!?而这个胖胖的阿土,昨晚许老头儿明明说拜托我帮忙、性交的对象是他相依为命的侄儿,怎么只隔一天,侄儿突然变“后生”、换成了儿子呢!?   登时把我给弄胡涂、完全搞不懂了,心里难以置信地摇头!   但在这关键时刻,我那里管得了谁是不是什么?谁是谁的谁、又不是谁的谁呢?我点头都来不及了、岂能摇头!?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我急忙猛点头、鼓励阿土。   肥厚的手掌这才开始抚摸我小小的乳房,从犹豫、缓慢的轻柔,渐渐用力、一圈一圈绕着揉。“啊~!……”我迸出轻叹,随即感觉涌上的兴奋而禁住不呻吟:“啊~噢,……好。摸得……噢~好好喔!……”   胸罩底下奶头挺立起来,被罩杯磨擦得好硬好硬,确定即使隔着乳罩和薄花裙衫质料,阿土的手掌也可以感觉得出;因为他已经用两根手指捻捏我一颗生葡萄般的豆粒,愈捏愈带劲儿,可是呼吸声还是蛮紧张的。   胸部被揉、奶头被捏的刺激引得我整个身体不停蠕动,更曲起双膝、两脚蹬床,屁股肉瓣忍不住一松一紧、连连往上抬离床面,随着腰、腹用力挺振而扭甩、打圈子转呀转地旋摇,活像躺在床上跳肚皮舞的样子;一面跳、一面哼出引诱男人的声音。   “啊~我。奶子被人一捏,屁股都自动扭了耶!我要你。也摸摸我屁股!……”   我以喃喃娇呓请求阿土。但他好像没有听见,否则就是不能会意,仍然只顾团团揉我没多少肉的胸膊、揪弄乳头;还嫌一手不够用、两手并进,嫌我奶奶太小、抓面似的乱捏、乱扯。   就是嘛!我乳房这么细小,男人怎么可能摸出味道?……难怪他要这样子乱抓!   可是怪就怪在。哎哟、我的天~哪!他这样粗鲁乱抓乱扯我的奶奶。感觉却好得不得了,令我快要。都快忍不住了!……哎哟~,哎哟哟~~!!……   我一手用力握住床侧落下的金属拦栅、另一手举肘高攀床顶横杆,猛烈摇散一头乱发,张嘴嘶喘、急呼,因为无法抵挡的高潮几乎就要涌上来了!……   不、不,还不要,人家不要这么快。就高潮啊!我急死了,终于喊出:“快、快换地方,换地方摸。我的屁股,揉。我的屁股嘛!……啊、宝贝揉。我的屁屁求你。也揉,一下。捏一下嘛!……不然人家。啊哟哇~,里面受不了的就要来了啦!……”   阿土这呆子竟然听不懂我讲的话,楞住般两手一松、问他老爸:“伊。伊讲啥啊?”   “换一处、伊讲换一处!……”许老头急死了、叫儿子:“…别再檬奶啦!”   “啊、陊位?……檬陊位?”阿土也慌了,忙问老爸应该“摸何位”、那里?   我迫不及待喊出:“尻川、尻川~!就是屁股、屁屁啊!!”   “喔~,尻川、尻川~,就是屁屁、屁股……”   阿土傻呼呼猛点头响应的时候,我已焦急不堪、主动曲绻两腿、抱住膝盖往胸前折起,企图尽量露出底下的臀部;耐不住没有人抚摸的空虚,催促许老头:“阿伯、阿伯你快教他,教他摸我的屁股!”   “好、好,我教、我教伊!”许老头连忙动手把大花裙推到我肚子上。   阿土却突然猛摇头,尖声、难过地叫了起来:“啊、但是阿母的。阿母的衫!”   天哪!都什么时候了,他竟在暗中看见大花裙、想起母亲!!   可是我怎么能怪他呢!?   一个快要四十岁、却显然没踫过女人的智障男子,突然看见亡母生前所穿的衣裳而禁不住思念起母亲,正是情有可愿、人性光辉最自然的表现啊!……   不用搬出冠冕堂皇的虚假道学、伪君子的教条口号,只讲阿土这时候发自内心、真情流露的激动,你就再也不能戴着什么“智障”、“疯子”的有色眼镜看一个人、或评价一个人了。   因为他比所谓正常人、聪明人、甚至智商属于天才,却沉溺于追逐名利、和贪图私欲之中六亲不认而数典忘祖的衣冠禽兽好上不知多少!比起家喻户晓的明星、人人羡慕的亿万富翁、有权有势的民意代表、名重位爵的政府高官、享誉闻名的专家学者、上流社会新贵、高级智识份子,还有什么家、什么师的,却装成不可一世、沾沾自喜的丑陋的嘴脸更是可爱得多、多得不知道千百倍啊!   “别管你死掉的老母什么衫,快摸尻川就是了!”   老阿伯对儿子吼道:“张小姐给咱多大面子你还不知!你真有够匑(呆、憨),简直气死你老爸了!……”   一面骂、一面压住我双膝,将粗糙不堪、皮包瘦骨的手在我翻掀起来的大腿后侧抚摸,摸到被姿势紧绷而凸圆的臀部,揉捏我三角裤过于窄小遮掩不住的屁股;然后对儿子说:“看,就是这样、这样摸啊!……”   “啊~!”我敏感的皮肤立刻起鸡皮疙瘩、连连肉紧,同时想到老阿伯第一次玩我屁股就弄得好舒服的滋味、禁不住哼出期待的呻吟:“啊~~哦!……”   可是阿土仍哭丧着声音喊:“阿母、阿母!……”   肥肥的手掌伸到我肚上,扯住花裙、搓捏不停:“妳的衫、阿母妳的衫!……”   他的悲凄使我分心、无法专注老头子揉我臀部的示范动作,也禁不住感伤而滚出眼泪;于是握住他的手、轻声唤道:“阿土,不要伤心!……妈求你不要伤心,你爱你的老母,妈知道!……”   我将他的手拉到嘴边、啄吻粗粗的指头:“你是好儿子、乖男孩!……”   但是我对阿土温柔,却惹火了许老头子:“乖个屁,根本是白痴、饭桶!”   “别骂了嘛,他是好孩子!……孝顺的儿子!”   然后,抱住阿土厚厚的胳膊、攀在他肩头上说:“来,让妈亲亲你!……阿土你乖、是我的心肝宝贝,你帮我。弄全身、揉舒服一点;……妈欢喜了,好疼你,也弄你爽、给你爱的那样子。玩!……好不?”   我亲吻阿土的脸、伸出舌头舔他耳垂,舔得他身体颤抖,才更轻声娇问:“阿土你爱女人吗?玩过女人吗?……要是没有玩过,妈教你,好吗?……”   “啊?我。我……爱,啊是。没有玩过,妳。??”   我猛点头、急切回应:“我教你,阿土!……妈教你。玩一次你就会了!”   “那,我老爸呢?……”   他竟惦记、顾起了老爸!这孩子也真是的,好可爱喔!虽然年纪快四十、早已是大人,然而不管你怎么说他绝不是什么智障、或智力不足的白痴啊!   “莫管你老爸,他已经玩过我。不,别的女人;……你只顾自己,让妈好好疼你一下、给你爽快,喔?!……还有,心肝宝贝你学会以后,可以有好多好多女人玩,就不要打手鎗了!……喔!?”   想不到我竟讲出如此荒谬绝伦的话!   本来我只是受许老头所托、答应与他“侄儿”性交的,但现在被充满温馨的此情此景深深感动,才真正心甘情愿教导阿土、让毫无经验的他品尝一下女人滋味、不枉此生。   而我干冒忌讳、亲身代替阿土唯一爱过的女人-他死去的母亲,与他超越阴阳界的“乱伦”,如果竟能博得老天爷谅解,允许我作爱的时候捕捉快感、享受一点男性慰藉,我就感激不尽了!   说不定老天有眼,除了同情、甚至奖赏我,帮助我在坎坷逆境中逮到逃离疯人院的机会,一举飞越“杜鹃巢”、重获自由,永不再见这个黑狱般的牢笼,那我更是要谢天谢地了!   当心里有了明确目标,我的行动便积极、主动起来。我叫老阿伯放心、也不用太辛苦,先退到旁边休息,由我一个人应付足够了。然后,……   嗳,Dr.!   你~还要听我跟阿土作爱的细节,需要一个动作、一个动作描述吗?   想听啊?不过我手又写酸了耶,另外,得先上下厕所,你等会儿,噢!   〔待续〕   沙发上的小青(32)与可爱的智障男人……(下)   ======================================================================   现在接着讲我跟许老头和他儿子阿土,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乌漆妈黑的病房里除了从窗帘缝隙透进的夜色有一点光,其它什么都看不清楚;我全凭听觉、知道许老头果真拉着打扫用的小推车、退到房间一角的椅边,干咳几声、驼背驼背坐了下来,不作声、微微喘息;猜想他这么做的用意是要我专心应付阿土,甚至好好服伺服伺这个儿子、让他不虚此行吧!   凭良心讲,阿土除了体型稍胖,身材倒是相当高大、雄壮,全身肌肉蛮结实的;如果光线够、长相一定也看得过去,可以说天生条件并不差;如果不是后天家庭环境限制,失去了母爱,又没受到良好的教育、过过正常社交生活,三十九、快四十岁的他应该是早已成婚、有儿有女的父亲;也就是说:许老头家的香火应该传递得下去。   对呀、对呀,讲传宗接代,就必须性交,性交、就得靠生殖器呀!   可是,嘻嘻、我帮张家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义务,输卵管已经结扎掉,但许老头子不知道、还在那儿作他的黄梁大梦!而我,身为亿万富翁张家大少奶奶,从硅谷返台以后所作的种种,大多仍然与生殖器密切相关,只是目的不同罢了。嘻嘻,讲到什么种,感觉蛮好笑的,不过想你全都晓得,就不唠叨重复了。   真的,人生命运就是那么奇怪,不可预料、而且难以置信;原本毫不相干、活在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被命运所牵、系在一起,即将作出荒诞无比的行为,却发生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就好像为了宝贝儿子,我任何事都心甘情愿、做得出来,何况又没要我上刀山、下油锅,负高利贷、担人情,不过是脱掉裤子让阿土舒服舒服、爽快一下,这么简单容易、每个母亲都能做到的事呢!   念头只在脑中盘旋了几秒,我便挂着满脸笑容,挪动身躯、腾出大半个床的空,叫阿土挤上来,希望他跟我窝在一起、热呼热呼的意思。   可是他显然没准备好、还站在床边嗯呀嗯的、犹豫,像不好意思、难为情,更像没胆量、不敢似的。   “嗳~阿土,别害臊、来啊!上床跟妈。亲热亲热,……好吗?……妈想你!”   “喔,呃–……”“快上来,陪陪妈!让我看你。长多大啦?!”   被我连哄带拉,阿土才鼓足勇气手撑床边、笨拙地半身前倾,让我攀住他厚实的肩,将套头衫往上提、扯了下,露出胖嘟嘟赤裸的上身。没等他开口,便笑道:“哎哟~宝贝,你长好壮了喔,妈真欢喜!……想你小时候吃我奶奶的样子,好可爱、真歌催,妈抱你在怀里一直抖、一直抖,笑到嘴都合不拢耶!……”   阿土也憨憨笑:“吃奶–吃奶奶。饮一嘴。笑……”不知不觉再度抚弄我小小的胸膊;自然而然低下头、呼呼喘。   我高兴得真的合不拢嘴了!一手爱抚阿土肩背肌肉、鼓励他,另一手忙将花裙衫的前襟扯开,乳罩往上推、挤出小奶头。同时娇呼:“啊~,阿土好乖,饮一嘴妈奶。的奶奶!……呵、啊~噢!……”   阿土因我的鼓励,愈吸愈来劲,厚厚的嘴唇紧含奶头、吸得唧唧有声,鼻子呼出热腾腾的气息也愈来愈急促;完全是正常男人的反应!将我渐渐带入佳境,跟着一声声娇喘:“噢~,啊~噢!!……真好、真是好!……”   同时心里对自己嘶喊:“哇~!……太好、太美妙了!……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被儿子吃、儿子吸奶奶的滋味是这样子的啊!……啊~噢呜!……我生下亚当,自己不肯喂、叫他奶妈喂,而从来没享受到这么美妙的滋味,啊,我真够傻,真遗憾啊!……呵啊~,啊~!……”   感慨万千之余,我并没有忘记这时候最应该做的事:扒下阿土的裤子。   我两手挣扎、伸到他腰间,喊着:“阿土你让一让、妈帮你。脱裤子!”   “脱光光上床,饮奶饮个够!……妈妈好想看你。细汉的时辰、小时候闭着眼睛一直吸、一直啜。嗉奶奶,呷饱肚皮鼓鼓、笑咪咪的样子;……”   阿土欠身合作,让我摸黑解松裤带,接着十分急迫而狼狈地往后扒,扒过蛮大、蛮圆、而且翘翘的屁股,然后垮落下去。   我兴奋极了,拉住阿土内裤的松紧腰带:“快、心肝宝贝快上来!”   他才笨笨地往上爬、弄出“喀吱”!好大一声病床被突然增加的体重压得受不了的声音。   “啊呀!”阿土惊叫。   “不要紧!妈很轻、床不会垮!”我紧抱阿土,摸他屁股、安他的心。   一面揉弄结实的臀肌,一面听见许老头蹒跚走到床边、捡起阿土裤子的声音。   嘻嘻,Dr.强斯顿。你,下面的,还有兴趣听吗?   好,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蛮无聊的,只要手写不酸,就讲给你听吧!   对了,你知道吗?自从我在西门町开始跟小男生玩以后,对亳无性经验的处男,或是虽有经验、但技巧仍然生疏的年轻男孩子的心理已相当了解、也累积了不少心得;尤其在床上扮演姐姐、或母亲阿姨之流的角色,让小男生感觉非常亲切而产生信赖,愿意虚心学习作人、和取悦女性的方法,更是经常采用的手段。所以现在顶替阿土死去的阿母、临床教导他,应该是驾轻就熟、一点儿不困难的。   从搂住他、叫他吸奶奶、饮母乳,脱他的内裤、摸鸡鸡,揉到它渐渐胀大、变成硬梆梆的巨棒;然后自己拉拉炼、退掉裙衫,教他怎么解开胸罩搭扣、如何抹下肩带,窝进母亲半裸的怀里、像小婴儿般磨蹭不停,却同时挺着又大又硬、一副想要整人似的勃起阳具;直到我半哄、半央求,说我心里又爱又怕他这个儿子,待会儿可要对妈轻柔一点、别弄痛母亲啊!然后羞答答的自己动手脱三角裤,但只退一半,就娇滴滴的请求儿子帮我完全剥下,将赤裸裸的胴体陈现在他眼前。   这一套屡试不爽的标准程序,我早己滚瓜烂熟,不必事先预演、排练,就能做得顺畅极了;唯一的不同,是阿土的领悟力稍微慢些,如果我表达太快他可能无法会意,像什么“别弄痛母亲啊!”这种暗示,对他来说就比较困难。不过,反正我会一步一步教他,所以没放在心上。   倒是阿土吸奶奶的时候,当真以为自己在饮母亲奶水,吸得好拚命、好用力喔!那,我又不是新生产妇、那有真的奶水供他吸呢?结果,他怎么挤捏小小的乳房也挤不出一滴,满头大汗、挫折得要死,又慌又急的直哼撒娇、抱怨的声音:“嗯~,嗯~!……哼、哼嗯~~!”   他上头挤不出母乳,可是却害我底下。水汪汪的阴户不停流出淫液、泛滥成灾,淋到下体尽湿不讲,更强烈感觉空虚无比,恨不得立刻被大阳具一插、塞得好满好满、狂抽猛插;而变得愈加亢进、急迫,在他紧紧压住我的身体底下全力劈分大腿、连连扭甩屁股。   同时睁大两眼直盯天花板、双手猛扯阿土剪成小平头扯又扯不住的短发,如疯了般内心狂呼吶喊:“天哪!吸得我舒服死了、奶都快被吸干了啦!”嘴上却讲:“啊、乖儿子,你好会吸、吸得好好喔!……可也别太贪心喔!……要是把你妈奶奶吸光了,下回再要的时候,不管怎么吸都吸不出,宝贝就喝不到了哟!”   我神智不清地警告他别傻呼呼死巴着乳房不放,更希望阿土转移阵地、弄我下面那个,那个已经快要等不及的洞洞!于是奋力撑起身、扒下他半垮的内裤:“啊~小心肝!……想不想、你想不想回妈妈肚子里?……再作一次妈的肉肉?嗯?……妈。好想念阿土、想你在我里面一直动一直动,好可爱喔!……阿土、阿土!……你知道妈只生了你这么个儿子,是我唯一的肉肉、命根子,所以妈才这么爱你、要你,要你回、回去肚肚啊!”   “回、回去肚肚?……”阿土搞不清我意思,憨笑着问;声音跟样子好可爱!   “是啊,阿土你。用这只肉肉。棒子弄进妈肚子里,妈的身体就会打开、让阿土回去肚肚了!……你。阿母年轻的时辰肚里载着阿土走透透、各处踢毤(玩),还每天帮人煮饭、洗衫,都有带你去的,你不记得啦?!……”   我一面反问、一面搓揉阿土的肉棒,揉得它好硬、好大只。   阿土一面喘、一面点头。   许老头蹑手蹑脚将我们脱掉的衣衫、裙子,和内裤什么的统统捡了起来、迭好;然后捧回角落的椅子、在黑暗中坐下,鼻息唏嗦唏嗦作响、不知道为什么?   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手急搓肉棒、另一手抚摸阿土圆鼓鼓的肚皮,不时轻轻揪弄粗糙的阴毛、揉握两颗垂挂下来的睪丸蛋蛋;听他哼出愉悦、舒服的声音,自己也感觉高兴极了;极想抱住阿土疯狂热吻一番,然后一路亲、亲到肚子底下,伸出舌头舔肉棒、舔得尽湿、啜吻个够;然后张嘴含进口中、好好吮吸一阵,最后叫他插我的阴户。   但是又想到阿土初经人道,心理上恐怕难以适应我们母子口交、或接吻之类花样太多、感情太复杂的剌激,搞不好产生情绪反弹、拒绝母亲过度疼爱,反而坏了好事;所以只得暂时先忍一忍、按耐住贪婪自私的欲望,好让他的阳具专心享受已经熟悉打手鎗的滋味。于是嗲声问阿土:“爱吗?……小心肝爱妈妈。帮你打手鎗、让你舒服、爽歪歪吗?”   他笑着猛点头:“爱、心肝爱妈妈打。手鎗爽歪歪!”   果真如我所料:阿土是个性欲特强的男子,阳具胀得又粗又壮,我一只小手根本握不住,必须双手并用、捧着它揉;而且像一根烧红的铁棒、热得烫手,我只有不停吐口水、抹湿它,搓起来滑一点,才比较顺利,同时“咕唧、咕唧”作响。   “喔~阿土,你这只。真大、真粗啊!……”“嘻嘻、嘻……”阿土笑了。   “妈爱它、也好想它喔!……”“嘻、嘻嘻……”阿土憨笑、连连挺动下身。   我搓他搓到手酸了他都不停、还吃吃笑:“嘻嘻~,妈妈打歪歪。手鎗!”   没办法,我只好推他躺下:“宝贝,别挺呀挺的太累了,让妈改用肚子底下滑滑的洞帮你继续打;打到心肝阿土更爽歪歪、变更大只;……那样子回到妈的肚肚里才更好玩、更可爱呀!”   我翻身爬到阿土上面,以两腿胯骑的姿势挺直半身,底下湿淋淋的阴户正好压住那根仰翘的肉捧;然后头一撇、将乱发甩到一边、拂了拂拢,低头对阿土说:“小心肝,好好享受享受妈吧!”   手伸下去扶起阳具、对准自己早就饥渴不堪、像一张开开的口一样的洞穴;然后旋挪屁股、套住圆突突的大龟头,缓缓地、一吋一吋往下;……   “呜~呜~~!……啊、啊,啊~~!……心肝宝贝,妈紧紧滑滑的洞,啊~,啊~~,洞洞被你……撑开、撑开了啊!……”   “嘿嘿!……妈妳撑开,嘿、黑洞洞。紧紧滑滑!”阿土鹦鹉学舌地开心真笑。   我却迸出了眼泪,阿土的鸡巴实在太粗、太大了!   可是他那么开心、喊我什么黑洞洞紧紧滑滑,好笑死了,也就顾不得眼泪、对他卖骚似的嗲声叫娇呼:“小心肝、大宝贝。长那么大!……妈爱死了!”   同时屁股一沉、堕落了下去。   (朱注:想是“坠落”的笔误吧!?)   “啊~!”“啊!!……”我们齐声呼喊,迥响在整个病房中。   “嘘~,莫太大声!”许老头子怕我们声音传到走廊上、从角落轻唤。   “喔、喔!好我。小声点,……阿土,你还好吧?妈不敢大声叫。你心里知道妈好疼你、好爱你吧?……喔~,喔~~!!……妈整个。滑滑洞包你的大肉棒、一上一下帮你打手鎗,打得你。有爽、爽快吗?……”   “有、有爽!……有。爽!”阿土喘着回应,壮汉的身体连连上挺。   “啊~!心肝宝贝!……好儿子、好~好的儿啊!……你爱老母这样子,屁股、尻川扭来扭去,跳舞一样的……你爱看吗?”   “爱,我爱。看!”   一双厚厚大手不用教导,握住我的腰,随着两人身体互动的节奏上下使力;彷佛在昏暗无光的病房里,阿土不但看见死去的母亲为他扭屁股、跳艳舞,而且与她共舞,以原始、朴拙的动作,衬托她疯狂、惑人的舞姿!   我一面扭、一面喘:“看得见吗?儿啊,你看得见妈吗?”   阴道被阳具塞满的感觉,强烈得不容否认!   “看见,当然看得见!”阿土响应肯定的喊声,上挺动作愈来愈强。   他怎么可能智障!?这么可爱的男人!   我猛烈地摇头、甩发,一手捂嘴、一手揪捏自己的乳房,整个身体上腾、下落,上腾、下落;内心激动迫使泪水飞扬、四溅;晶亮、闪烁……   我彷若骑着一匹狂奔的骏马,飞骋在大漠草原;听见飒飒的风声吹袭发鬓、呼啸而成震耳欲聋的巨响,触目所及一片模糊,苍穹白云浑沌旋转、化为青蓝靛紫的万丈光茫;……   卡哒哒、卡哒哒!……啊、啊、啊~~!!   儿子,我的儿子!!……卡哒哒、卡哒哒!……卡哒哒、卡哒哒!……阿土~!   “阿母~!……妈~!!”   我咬我的手背、咬到痛,只为了证明此刻的一切仍然真实;脸颊上的泪水、两腿间的液汁仍然潮湿。唯有通过感官体会,才能使我感觉到心灵悸动、激情澎湃的真实;才能相信阿土、许老头、和我自已的确确存在!   唉~,Dr.强斯顿,写到这里,心乱乱的;如果你不介意,我就不详细描述后来跟阿土作爱的经过,只大致讲一讲:我跟他弄完女上男下的姿势,身体累极了,精神却高昂无比,于是又趴在床上、摆成跪姿,要他从后面戳进去,同时玩我奋力挺翘的圆臀,搞了好一阵子;最后我才仰躺,两腿高举、分得好开好,教阿土用洋人传教士的姿势、从正面插进去干我、肏我,肏到神智不清、语无伦次,台语、国语混洧夹杂地直喊:“啊~,宝贝,心肝。大宝贝,给妈妈、给你老母。大只的!干我、干。你老母老鸡歪!……。……啊~,快、快肏,肏你妈、肏你妈的屄!……啊,啊~!!大肉棒不要停、可千万不要停啊!……喔、喔~,喔~!!大鸡巴儿子、好儿子妈爱死你、爱死你这个宝贝儿子了!……”   两手紧攀厚厚的肩头、指甲嵌进他肉里,疯狂喊叫:“Oh,Fuckme、Fuckmedeep!…Baby,Fuckme~!”连英语也出笼了!   阿土听不懂,却母子连心似的很了解我的需要,以他不算纯熟、可是力量足够的动作一拍不停地抽送,插得我们性器间啪哒、啪哒作响,咕唧、咕唧水声不断。而他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最后阵阵喘吼,一幅要射精的样子,害我亢奋无比、一面又慌又怕,怕他在我抵达高潮之前就先泄了、丢下我得不到满足。   这时,兴奋到头的阿土一声声喊着:“妈,妈~!……老母、老母~!”   阿土发自内心充满感情、激动不已的呼唤令我心乱如麻,同时体会到自己多么自私、多么贪婪!禁不住淌下羞耻的眼泪,紧抱住他、抚摸小平头,声声应着:“好阿土!……好儿子、喔~好儿子!!”感动得阴道阵阵收缩、紧夹阳具。   “啊、啊,妈~!”显然他要来了,我急呼:“儿啊,没关系、你射出来吧!”   “啊~我。老母我……”他喊,我急呼:“儿子不要紧、爽了。就放出来吧!”   “啊、啊、啊~~!!……”阿土大叫,身体剎时僵硬。   “呜~、呜~~!!”我忍不住,哭了。   “嘘!嘘~~!!莫太大声啦!”许老头努力嘘呀嘘的。   我猛点头,全身颤抖、眼泪一直流,手背捂唇、却禁不住嘶喊:“啊呜~,心肝宝贝!……你放吧!统统放出来、射进妈肚子里。妈就永远有你这个儿子了!……啊、呜~~,我真高兴、欢喜死了!……我爱你爱到再生一个儿子、生个小阿土我都愿意!……阿土、阿土~你放出来的好烫、好多喔!……妈肚子都快装满了,好。心里。好舒服喔!……呜、呜~~!!”   讲那些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说我有多疯就有多疯狂;可是当时真的就是有那种不顾一切的感觉,只要能令阿土高兴、让他体会真正女人的滋味,使驼背阿爸、许老头子感到一丝安慰,我什么都肯做、什么都讲得出口了!   即使跟阿土作爱直到结束我并没有获得高潮,也没跟他接过一次吻;按平常,我一定会很不满足,至少心里非常遗憾,可是这回我却毫无怨由;不但一点儿都没有,反而感谢老天爷给了我更多、更美、更可贵的东西。   我希望衪奖赏我,让我尽快离开这所疯人院!   下次再跟你讲。   爱你的小青   公元2003年1月5日   ======================================================================   〔后记〕:放下厚厚的这迭信,我深叹了一口气,但心中却再也不能宁静下来了!   我确信杨小青没有疯,她只是人在疯人院里等待救援,等待她廾余年无法忘怀的初恋情人、或她感情依赖成习的心理医师——我,两人之中任何一人绕过大半个地球飞到她身旁,将她从所谓“半辈子生命的苦海”拉出漩涡!   而这半年来的一封封信,和近乎意识流的越洋电话,原来是她汪洋中施放的求援讯号、呼救烟火、SOS彩弹!而我紧紧握拳的手却在~,在那儿?……在总是忍不住勃起的阳具肉茎上急速搓揉、猛打手鎗,搞不清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我该想的,是她从盼望逐渐下沉、落入绝望深渊,只能向上天祈求、老天爷怜悯的困境;我应该明了、更必须正视的,是被关进疯人院、不,送入精神病院所谓“心理病患”最容易产生、也是最正常的反应:想要愈快愈好、尽早离开的强烈愿望。而不是呆在床上、想象她的性感模样儿啊!   我翻回到那一页信,上面写着:……“说不定老天有眼,除了同情、甚至奖赏我,帮助我在坎坷逆境中逮到逃离疯人院的机会,一举飞越”杜鹃巢“、重获自由,永不再见这个黑狱般的牢笼,那我就更要谢天谢地了!”……   不,我不是、也不能做一个旁观者!我应该采取行动,帮助杨小青!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我爱她!   但是,我真的爱她吗?   〔32完〕   ======================================================================   沙发上的小青(33)飞越杜鹃巢(上)   ***********************************   现在贴出的33与接下的34集,可以共同视为本文的结尾,也就是“完结篇”,因为小青与强斯顿医师之间,关系的改变和它的结局,无法三言两语交待清楚,再加上强斯顿医师提供了不少他个人的经历又与小青密切有关,所以这两集的撰写,稍稍不同于以前各集的平铺直叙,而是以交叉平行的方式展现。   咋看之下可能有点乱无章法,事实上并不虚玄复杂,是很多电影及小说为了造成效果常用的剪接手段;我尝试引用,并先作个小小的说明,希望各位阅读时不致混淆不清。   如有困难,可以跳着先看强斯顿医师的“记实”,再读小青的信;也可以反过来先念信函、再读“记实”,两者各自仍然是顺时序写成的。另外,这两个单元内容较长,大概是以往各集的一倍多,不得不请读者稍微耐性一点。   ***********************************   日期:公元2003年1月31日(星期五)   地点:加州南湾住处病人:杨小青(人在台湾,但写给我的信函中有详细说明)   心理医师:布鲁斯。强斯顿(人到台湾,呆了两个多星期,有记录为证)   (前言)   不敢相信被送进疗养院的杨小青为了寄信给我,竟答应交换条件,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与打扫工人的儿子阿土性交,换取许老头私下将信带出医院寄发。其间的经过荒谬绝伦、令人难以置信!   尤其她在信中不经意说出“飞越杜鹃巢”那句话,显示她怀有企图逃离疗养院、重新夺回自由的希望和决心;虽然那是被送进精神病院患者,普遍皆有的反应,但现实之中,今日各大医院的管理都非常严格,这类企图,总是病人脑中虚构、最后终将幻灭的妄想罢了。   然而除了那封信之外,我得不到任何的资料讯息,可以证明杨小青所言的虚实,也无法辨察她描述内容的真伪。只能从字里行间寻找蛛丝马迹,尽可能判别它是否真实;并将杨小青信里讲“故事”时候的思维与她过去在诊所沙发上表现的独特思考方式作个比较,以推测她目前的心理状态。   我把信反复念了好几遍,却又忍不住因为她笔下形容的真切而莫名感动,被光怪离奇、栩栩如生的情景描述惹得亢奋无比,握住阳具搓揉起来。只是,我的兴奋同时伴随对杨小青的想念、关切、和担忧,反而无法专注感官的剌激,造成半途而废、阳具不举的局面。害得我宣泄不成,只好扔下信、专心打手枪打到肉棒都发红了可是还喷不出精液,感觉非常沮丧!   不,我不能让自己的心老悬在那儿,我必须采取行动!   下定决心,我向服务诊所请了十五天的个人假期,利用前后加起来有三个礼拜的时间,飞到台湾、作“探访之旅”,亲自看一看杨小青。   至于如何寻找她的下落?知道下落以后该怎么做才能见到她?了解了状况,如何帮助她?以及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会造成什么后果?一切都只有走着瞧了!   正如所有的理性分析和现实考虑都敌不过内心的冲动,我的决定也充满了任性般的疯狂;虽然我无法肯定自己是否真正爱着杨小青,但冲动之中确确实实感受到强烈激情的存在,不容你否认。   只因为我们是血肉之躯、感情的动物!   *********   (台湾记实之一)   一月十二日星期天,我由旧金山搭机直飞台北、十三日清晨抵达桃园中正机场。   乘巴士进入多年未见的台北,在一家不属于五星级饭店的普通旅馆住下。   随即开始心无旁骛搜寻杨小青的下落。先找出她丈夫xx跨国企业公司的地址与电话,确定林口疗养院所在的地点,然后盘算如何采取联系的方法。   前两者不花什么工夫就得到了,但是对于后者,我绞尽脑汁、煞费心思,仍然找不出一个妥善的方案。尽管来台途中在飞机上已经思考、推演种种过程,也作成包括最佳结果、最坏打算的计划,但人到台北想了又想,仍然发现各个计划都有很不恰当的地方,所以苦思整整一日、全盘放弃!   离开加州前,我曾经拨电话到杨小青帕拉奥托山岗上的家,和在那儿为她看屋子的侄女讲了几句,以我是她家庭医师的身份套出她住东湾姊姊家里的电话,然后与她连络、企图探问杨小青台北家中的电话号码,可惜不成功。而我服务诊所的档案里也没有存下她台湾的地址,只凭面谈时的记忆知道她台北的家座落于市区东郊四兽山麓,名字记不清、好像是XX山庄的豪华公寓顶层。   最后我采用最原始、低科技的方法:亲自到那几个地方,尽日观察、等候。   在冬日娇阳下,街头灰尘扑鼻、汽机车排烟迷漫的污浊空气中,我像一名间谍、情报贩子般四处巡走、徘徊,更像一个寸步不离、站岗的哨兵,注视进进出出的人物与车辆。   我搭电梯上楼、见到XX企业公司堂皇的门面,从骑楼柱廊挂的公用电话拨上去,装成打错电话、或假冒他人以不甚流利的国语借口询问,得到大多毫无结果、没有意义的回答。   我转进大马路旁、可以看见办公大楼后门的巷子里,买路边摊的肉庚汤、鲁肉饭充饥,真渴得不得了、才买瓶汽水喝……我确定见到豪华轿车里的张老板,与他的母亲、也就是杨小青的婆婆;因为在硅谷她家作客的时候看过他们全家福的照片。也认出了为他们家开车的两名司机,年纪大的叫老姜、年轻的叫小陈,和杨小青的自白、及信里描述得一模一样。   路旁的行人走过,见我一个洋人在巷中鬼鬼祟祟、却又不像个真正的间谍,倒也见怪不怪、顶多瞄上两眼就迳顾管他们自己的事儿,给我的感觉与多年前在此地读中文的时候大不相同,证明台湾已经变得非常国际化了!   台北五光十彩、灯火通明的夜本是个外来游客寻欢、找快活的大好时段,但我却累得双腿发软,走回旅馆冲完澡、倒在床上就爬不起身;连楼下柜台问我要不要小姐,我也全无兴趣、挂了她电话。   *********   下着蒙蒙细雨的阴天早晨,我先乘市营公车、到信义计划区东缘的xx路,匆匆吃完豆浆烧饼油条当作早餐,买了两个菜包放进口袋,然后蹅着上山路途,步往四兽山麓两幢矗立云霄,红砖砌成外墙、加上古典装饰的公寓大楼附近,由山路对面斜坡的林间眺望、窥视高墙顶装设环环铁丝网、警卫相当森严的大门入口,和几乎全是亮晶晶的高级轿车,载着台湾社会的上流精英、富豪,及他们的家人偶进偶出。   抬头仰望大楼时、不小心,身穿的夹克遭枯树枝勾住、扯破;两条裤脚管被草叶沾湿、为数不清细小的草种黏贴,鞋面也沾上不少黄泥;我无心、也无暇理会,因为大楼顶层的阳台窗后正出现一个女人晃动的身影!   可惜距离太远、加上烟雨蒙蒙,看不清她是谁。只凭直觉告诉自己:那女人绝不是杨小青,她的轮廓、发型和杨小青的完全不一样,虽然衣着灰黑确实是杨小青平日常穿、而且是她偏爱的色调;但这女的如果以张老板的新宠、小老婆的身份将杨小青的衣物占为己有,也是很有可能的啊!   细雨愈下愈大,窗后的女人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过了多久,我拂掉沾满眼帘的雨珠,从杂草斜坡滑落到路旁水沟边缘,脚一歪、几乎踩进沟里,才发现自己多么心神不宁、多么失魂落魄!   我一跛一跋沿着尽湿的公路步下山,在弯路口退避一辆经过的黑轿车,说巧不巧恰好瞥见慢驶车中板着脸孔的司机老姜、和后座椅上得意微笑的黑衣女人。   她果然不是杨小青、而是她丈夫的新欢小老婆,如果名字没记错,应该是交际花林玉珊无疑了!   根据杨小青写给强、也是写给我的信中所言推断,她丈夫金屋藏娇、人几乎就住在这林玉珊小老婆的家里,若是仍嫌不足,进一步策划送走、甚至除掉家中身为大少奶奶的女人;好让新宠堂而皇之进驻、雀占鸠巢或鸠占鹊巢随你怎么讲都是最合逻辑的推理,和明显而必然的发展。   他们当然不认识我,我却一清二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晚上,我整个思绪为今天的所见所闻占据,无法思考别的事。楼下柜台问要不要小姐陪睡觉?我又拒绝了一次。   *********   (我完全不知道杨小青又写了好几封信给我,寄到硅谷时我人正在台湾。)   下面是我回硅谷之后才读到的,她的信:Dr.强斯顿: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   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终于离开这个疯人院,飞越杜鹃巢了!   天哪、天哪!我不敢相信,我终于逃出来、获得自由了!   求求你,求求你为我高兴、为我喝采、为我欣喜欲狂吧!!   *********   但是我仍然必须作个说明,否则你会误解,认为我一旦脱离了半辈子承受的生命苦海,从此就要告别以往的世界、展开另一个崭新人生,而像一只断线的风筝、再也不与你连络了。   不,我不是那种人,我绝不会抛下以前生命中对我好过的人!不但不会,我将更尽速飞返他的怀抱,如同奔向永恒的希望和理想。而你,你就是我的理想、整个生命回归的目标!   所以我……唉、我老实告诉你好了!   *********   今天白天,我在疯人院的头等病房里蒙头大睡;……   养足了精神到晚上,穿好许老头上次给我的女衫,等他进来打扫的时候,接我偷偷蹑足潜行、由医院边门溜出去,与躲在墙旁守候的阿土会合。然后爬上他们邻居驾驶的铁板拼装车,沿着无人、无店、也没有灯光的小路,开到离疯人院不远,名字搞不清楚的城镇边缘。   经过一两个霓虹灯闪烁的透明塑胶盒,里面坐着两腿交叉、衣服穿得极少几乎半裸的西施槟榔摊;经过零零星星摆夜市地摊的小街,开进破砖墙角长满了杂草、摩托车四处任意停放的巷子。   邻居刹车,叫阿土和我下去、两个钟头回来,说他会等在那儿。   然后我跟阿土一前一后走进一条窄窄小小、像人家起贩厝房子后面应该有防火巷一样的弄堂,加盖瓦楞板和倒处吊挂着印蓝白条大概用来挡风、防雨的塑胶布,下面堆满破烂的纸箱、纸盒,跟不知道是什么废金属、乱七八糟一根一根、一圈一圈的东西;除了散发刺鼻臭味,挤得也很难行、必须侧身。   最后走到弄堂底端几个旧木板拼凑钉起来就算墙、缝隙算窗、不晓得有顶没顶,比我所见过最穷、最脏乱的违章建筑还要简陋、破烂的……唉……我想到就难过,讲那个阿土、跟他爸爸许老头住的连猪眷儿、狗窝都不如的“家”!   真的,从来没有、也不可能想象那是人住的地方!我之所以写这么详细,是要你知道原来台湾的贫富悬殊,报上用什么一比几、一比几十几的百分数字根本就是故弄虚玄,让人无法了解事实真相的障眼法;而真真确确、看得见、摸得着台湾社会底层人民的生活,竟是这么辛苦、这么令人掉泪的事实!   驼背老阿伯、他死去的老婆和阿土,活在猪、狗不如的环境中,我没有办法想象他们心里的感受;加上以为儿子可能智障,但不可能有钱让他看医生治病;那种绝望、无奈的心情,更是以前我高住豪华公寓顶楼,或夏天吹冷气、冬日点壁炉的加州独院巨宅,每天无所适事,过贵夫人消遥日子的大少奶奶一辈子不用想、不必关心的人间世界的真相……   除了偶然宴会上听见那些手执酒杯、抓盘子里乌鱼子点心吃的上流社会精英谈论洛杉矶中南区的黑人暴动、放火烧杀,认为那是美国的种族歧视严重、加上贫富极度不均,人民愤怒无法宣泄造成的结果。   说但是台湾跟美国不同,因为台湾不存在种族问题,贫富不均的比例数字也没有上升到美国那么高,所以犯不着杞人忧天、担心发生什么革命事件;不如讲讲电视上从直升机拍摄洛杉矶暴动的熊熊大火和滚滚浓烟在城市北郊黄昏的紫色山脉衬托下,显得十分有动感的画面倒是蛮美、蛮震撼人心的。   那,我身属上流社会一分子,听他们宴会交谈这么讲的时候,除了圈圈摇晃手执的高脚酒杯,还陪着笑脸表示同意,说电视上那些镜头我也觉得蛮美的!原因是他们黑人美其名革命起义,但烧、杀、抢劫什么都干,做得也实在太过份、太令人恐布了,所以不敢继续想下去,只好转移注意力、欣赏萤幕上感觉还蛮美的画面。   现在我才知道那完全是心灵逃避、和上层社会需要压抑罪恶感的心理作用。   但是同样的心理作用,当我看见阿土住的地方、他的“家”的时候,却一点儿不管用,完全无法抑制鼻子发酸、喉咙发紧、忍不住夺眶的泪水几乎掉下。   阿土弯下高大的身躯,跨进木板墙里,摸黑捻亮一线微弱灯光,然后退出来拉我的手,意思很明白。而我依顺地低头钻进那个“窝居”时,他才看见我水汪汪含泪的眼睛、和脸上笑不出来的表情。   “老母。你、你怎么了?……”惊惶失措地喊。   他一定以为我对他住的地方有反感、不能接受那种恶劣环境跟他上床作爱,所以慌张无比,急忙拉我到人家丢弃不要的木板盖在铁盒子上、上面铺了张好旧好旧可是没有破、薄薄褥子的“床”旁;蹲下身、抹平床单,表示请我坐下。见我还在犹豫,结结巴巴说:“老母……这床单。有洗好,是清洁的。你……?”   我一面点头、一面坐下,迅速抹掉沾湿眼帘的泪水、挣出笑容,安慰阿土,叫他莫烦恼,也不要担心;妈一切都了解,而且很高兴他跟他老爸有这么个地方住,生活比较安定。再说妈不嫌脏、儿子不管怎样都是好的!   阿土似懂非懂,蹲在面前呆子似的张嘴憨笑、讲不出话,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反而害我心焦,便主动环抱他胖胖的肩头,往木板床朝后一仰,连带使他扑卧、压住我的身体,轻声急喊:“阿土,妈等不及了!……”   同时在他底下挣脱偷跑前许老头为我披上足够御寒的尼龙线织半长外套,急呼呼撩起花裙,并拢两腿、三角裤一脱,屁股落回洗净的床褥团团磨辗、旋扭。   “老母!我等也……来不及了!”阿土脱掉裤子急喘,身体火烫、肉棒硬硬的。   “那你要对妈好一点,喔?!”我裂嘴笑、腿子自动打开。   我不知道阿土怎么想,只感觉内心溢满对阿土的疼爱,完全不像女人梦寐以求的爱情,而是一个母亲为了让儿子高兴,做任何事都甘愿的心境,甚至做他女人、他的泄欲工具;只要他舒服、爽快,感受到一丝幸福,不管是多么短暂、多飘渺抓不住的幸福,有、总比没有好得多!   何况傻里傻气的阿土快四十了还是个处男,经我一教教会人伦之道、和女人性交的基本技术,就像依恋母亲的大孩子黏上了我,央求老爸再度带他潜入疯人院、跟我作爱作了两次,而且一次比一次进步,使我觉得很有成就感。   在病床上作爱的时候不禁欣喜若狂、疯狂呼喊,叫心肝儿子、宝贝哥哥,好丈夫、亲达达,连什么大鸡巴、肉屌、热棒,妹妹爱得要死、要做他老婆好天天让他玩,乱七八糟的话也全部出笼、喊个不停。   现在我同样的喊叫却把阿土搞得糊里糊涂、问我怎不是他老母?变成妹妹了呢?   我含着快乐的眼泪,跟他讲我当然是他母亲,但老天爷指派投胎转世给他做老婆的女人还没有死,衪见我为儿子着急很不忍心,所以准我返回阳间暂代一下做他的妻子,而妻子在床上通常叫男人哥哥,我才自称妹妹、喊他丈夫的。   我解释个老半天,阿土还是没听懂,不过深深插进我里面的肉棒又粗又硬,一抽一送速度蛮快的,害我兴奋得要命,腿子环绕他肥肥的腰干儿、两脚互勾起来,一面连连挺耸屁股迎合他,一面激情呼喊:“儿呀、我的好儿子!……干、干我,肏妈的屄!……妈就是让你舒服、给你爽的屄啊!……”   抓他的耳朵、热烈吻他,张开嘴、狠命吸他舌头:“唔,唔~~!……”   真的,那种感觉,和从来没有过的疯狂特别强烈、格外令我激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乱伦?还是因为我从未在违章建筑里作过爱的关系?   跟阿土做完,他面挂微笑、半睡半醒的样子好可爱,我不忍心摇他起来,亲了亲他额头,自己穿上衣服、蹒跚走到邻居等在那儿的巷子,爬上拼装车、让他载返疯人院,由边门跟着堆满笑容的许老头偷偷蹑足潜回病房。   冲完澡、爬上床的时候,我整个人累坏了,可是非常高兴。   因为我终于尝到失去、又重获自由的滋味。   下次再向你报告。   拜~!   *********   (台湾记实之二)   由住宿旅馆打听到如何前往疗养院,一大早便乘着美伦美奂的捷运到台北车站、搭火车抵达桃园,转林口线客运巴士在座落龟山的医院门口下车,抬头仰望那幢庞大无比、十层楼高的医院建筑,和四周环着大大小小停车场、商店街、聚集在好几条道路交汇的路口,才发现台湾的城乡早已完全都市化、再也分不出那儿是城市、那里是农村了!   走进医院,凭着多年前就认识的中文,和非得用猜才能猜出十分怪异的英文拚音,终于找到精神病科的复健病房区;但是它的入口位于三楼,而根据杨小青信中所写她住的头等病房是201室,令我纳闷了一下、想大概还须转搭下楼的电梯才能找到通常都严格限制访客的病房区吧!   然而却没料到,在服务台、和集中护理站问了老半天,他们都摇头、告诉我医院没有收这位名叫杨小青的病患!   没有杨小青?怎么会这样呢!?   我用台湾人最习惯的反问句表示惊讶、怀疑、不信、和难以接受,包涵各种意义的反应质问他们,但是得不到肯定答复,也没有合理的解释、甚至礼貌的歉意也免了,只顾低头翻资料、打电脑、讲电话,把我搁在那儿理都不理。   实在没办法,我由皮夹掏出名片,交给一位年纪稍大、戴金边眼镜可能是女护士长的,让她边瞧、我边解释,说我是美国加州注册的心理医师,想了解一下她们对精神病患治疗、照顾的服务与设施;其实真正目的是打探医院精神病科的空间布局、病房的座落,及如何才能进入禁区、见到杨小青!   因为当今每一个现代化管理的医院或疗养院,都绝不可能不仔细查明就将机密性的病患姓名、资料对外透露,更不用说任由不相干人等进出;所以为达到目的,我只有表明自己与她们专业同行的身份,以一口英语,和穿西装、打领带颇正式的举止模样,企图说服、蒙骗过关。   身材姣好的女护士长英语讲得十分流利,很客气地请我进入办公室,告诉我她们虽然很忙,但对国际访客还是尽可能接待、并且引导参观;问我计划中安排何时正式来访?   我大喜过望、连忙点头时,护士长突然低声问我是不是愿意直接听完她的简报,由她带领参观,就不用劳烦精神病科郭主任了?……郭主任?我楞了下,迅速想到杨小青信中说疗养院的精神病科主治医师姓刘,怎么变成郭主任了呢?!但是知道主治医师通常不见得一定是主任,就不再疑窦、点头答应女护士长,说那天她比较空、就那一天好了!   于是见她由口袋取出PDA、小笔杆点呀点的点了两三下,抬头笑着问大后天、二十号、礼拜一的下午行吗?我立刻点头、说:“行、行!”   掩不住高兴,我站起身、预备告辞的时候,这位女护士长特意取下眼镜、将白袍胸前别的名牌提起、靠近给我看说:“我叫珍尼佛儿,非常高兴认识您!”   同时把一张淡蓝色的名片递入我手中;我感觉惊奇、看了眼,上面没有注朋工作职称,却有手机号码、住址、电邮址,便会意地笑着谢谢她。   离开精神病科时,我对这位刚认识的女护士长,秀发盘结护士帽下、展现颇吸引人的笑靥,医院白袍藏不住修长身材的曲线、挺着诱人暇想的胸膊,和她靠近我短暂间散发百合花的名牌香水味道,都留下深刻印象。   直到步出大厅前,又仔细看了看墙上挂的医院各楼层位置图,尤其二楼平面涂着紫色色块,可是没有注明它是否精神病科的复健病房区,脑筋才回复正常似的、想到杨小青。   返抵台北市区,我先回旅馆换上便装,然后翻报纸,走到中兴百货公司旁,放映轻松愉快歌舞片的电影院,看了场电影出来;华灯初上时分,我毫无目的漫步于东区的大街小巷。心里、和身体都强烈感觉需要女性的陪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珍尼佛儿的关系?   *********   下班尖峰时间,台北街头的骑楼、人行道、安全岛、巴士站、捷运出口满是人,人挤人挤得水泄不通,寸步难行;林荫大道的塞车比美国洛杉矶还更动弹不得,但摩托车呼啸、蛇行、冲锋陷阵穿越的景象惊心动魄,令人深深体会这真是一个充满活力、人民勤奋而进取的地方。   不知怎么搞的,我竭力避开好几个铺着床单摆设的地摊、和倒处可见的障碍物,走在忠孝、敦化路口商场骑楼外窄得不成其为人行道的人行道上,却与一位妙龄女郎几乎迎面撞个正着:“哎~!你长眼睛没?”   她尖叫、闪身,娇躯一歪、手撑一旁摩托车的皮坐椅……“哎呀不好了!”   我迅速喊出“小心!”(英语)立刻只手扶住正要倒下的摩托车,没让妙龄女郎跟随车子跌成狗吃X,同时另只手捉她的肘、迅速朝自己猛拉一把,才救了她。   嘿!原来台北街头把马子、吊女孩儿是这么种吊法,得反应快、气力足才行啊!   当我松开手、让她由我怀中站稳,再定睛一瞧这位女郎时,觉得她有点儿面熟。   不是我在电影院里黑暗之中想象大跳脱衣艳舞的珍尼佛儿!   而是一位我两天来像卫兵站岗时,见过好几次由杨小青丈夫的XX跨国企业公司进出的女职员;因为身材丰满、脸蛋儿长得相当漂亮而记得;难怪、难怪!   “哎呀~Thankyou,OK,Isorry!”她竟以英语“Isorry”抱歉。   我笑了:“不,该抱歉的是,我没长眼睛!”   中文一出,她也笑了、中英夹杂道:“咦?Iseeyou有点面熟耶!……”笑得甜甜的、只手撂挑头后的短发。   然后提挺上班族短外套的领子、扯扯窄裙腰,改正自己的英文文法说:“对了,应该讲Isawyou,过去式的对不对?”眨眨大眼睛问我。   “嗯,可是现在我看见你,就是Iseeyou了!”我也眨眼睛回答。   用这种吊法,我把住了一位身材丰满,脸蛋儿又漂亮的年轻台湾小姐、小马子:林雅姿小姐,而且进展神速,相伴吃了顿蛮有情调的越南晚餐,然后上西洋摇滚俱乐部,边听歌、边饮饭后酒,微醺半醉走出来,像一对异国情侣,在林荫大道安全岛中的小径散步,同时兴致颇高地中英文夹杂交谈。   我并没有忘记自己老远从加州飞来台湾真正的目的,因发现为林小姐很喜欢讲她公司里的八卦消息,人已半醉、还讲个不停;说她们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张老板在台湾、大陆、和美国都有家,尤其加州硅谷的家,是最有钱人集中的豪华区,而我正好来自硅谷,所以想知道那边情形,说不定将来到美国充电的时候也可以住在硅谷、与上流社会的人接近。   为了由林小姐口中打探杨小青的任何消息,我细心盘算之后,编了个谎、说我是当地社区大学教外国人英语的教授,多年前在台北师大念过中文,这回再度来台纯粹观光旅游;然后又告诉她我家就住帕拉奥托附近,开车的时候说不定在公路上还见过她大老板全家哩!……边答,边希望她不会反问我在她们公司大楼外面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噢,我好像喝多了。有点drunk!”林小姐终于打断我,显然另有意图。   “那我再扶你,走走?”我不想多谈、心中计划下个步骤。   “可是我看。我有点不行了耶!”她心里大概也有打算、半倚靠我的身体。   “Wannacomewithme?”我问她要不要跟我走?她很懂英语似的笑了:“Yes,Iwannacome!”说她要来。   搂着林小姐走进旅馆电梯时,柜台女服务生两眼尽盯住我瞧,一句话没讲。   *********   我在床上享受到台湾新新女性主动、大胆的性行为,也在林小姐洋溢青春气息、丰满诱人胴体的里里外外发泄了压抑已久的性欲。我判断她说喝醉了其实是唬我的,因为她醉人的娇媚、和假藉学英语而问我身体器官的不同名称,一遍遍重复呓着淫獩的脏话、中英对照浪荡的言辞,在在说明她的英语不很灵光,想找机会练习;但是性爱动作的国际语言却讲得无比流畅、只能用呱呱叫来形容!   ……!……   泄欲泄完,林小姐,不、现在该叫林雅姿了,在浴室冲澡的时候,边抹肥皂边问我愿不愿意认识她的顶头上司,XX公司总管在台所有子公司的副经理?如果我想到各处玩玩的话,这位副座人长得漂亮,有车、又有闲,可以伴游;还特别用英语说她是陪伴外来客观光最有资格的Escort!   我虽然吃惊,但立刻想到说不定这位女副理正是打探杨小青消息最可靠的来源,于是点头答应,并问她怎么与顶头上司关系搞得那么好?   “嘻嘻,因为我们是Buddy、buddy,分享很多东西,像……”她扭大莲蓬头。   “像什么?”我大声问。   “当然是男人,大东西、大肉棒、Bigcock,大鸡巴!”林雅姿笑个不停。   我心想:杨小青永远不可能这么直爽、这么坦然应对男女关系。   *********   (我人在台湾,不知道杨小青写给我信里的内容,因为信在硅谷。)   (待续)   ***********************************   沙发上的小青(33)飞越杜鹃巢(中)   *********   亲爱的Dr.强斯顿:今天帮我刮阴毛的护士是个小男生,说因为廖护士请假、找他代班,但他不是很有经验,所以会比较慢,希望我给他多一点耐心。他身背半透明的刮毛用具袋、端着塑胶水盆,边解释、边抱歉地微笑,两眼瞪得好大好大,盯着我睡袍敞开而暴露在他面前的裸体。   我笑了,说:“没关系,反正我有的是时间,让你搞多久都没关系!”   那样子,他才很小心、很小心,动作慢慢的、甚至有点害怕弄伤我皮毛,其实是根本就没多少毛的皮肤,很仔细很仔细的剃我阴毛;刮好一遍,又打满肥皂把我大大张开的胯间,抹成一片白茫茫的泡沫,滑腻腻的手指在阴唇瓣上溜呀溜的。   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故意,一滑滑进中间肉缝里面,害得我惊叫出声:“哎哟~!你……”可是心里高兴死了。   当他吓一跳、抽回手指的刹那,喊着:“手指。不要怕,放进去没关系!”同时主动抓他湿淋淋的手,拉回洞穴。   嘶声娇唤:“喔~,弄进去没关系,顺着洞洞方向。搓一搓……嗯~!”   这样子,代班小男生帮我刮毛刮了将近整整一个钟头才弄完、不,是说才把毛刮干净;我全身乏力、半眯眼躺在病床上,见他满头大汗匆匆忙忙收拾完毕,急着要走,便懒洋洋的叫他:“小弟弟,谢谢你,噢~!”   看他整张脸红红的,回应了声“不客气!”,按病房门锁号码按好几次才打开、冲出去,我笑得合不拢嘴的时候,突然发现靠近门边、地上好像掉了一件东西!   我跳下床、捡起来、打开,哇 !是张台币一千元的。钞票耶!   哈哈,我有钱了,我有钱了!!   Dr.强斯顿,你相信吗?在疯人院病房里我居然捡到钱了!   有了钱,我就可以乘晚上溜出去的时候,打电话给司机老姜,叫他开车来接我,接到他那儿躲起来,再也不回疯人院了!啊,天哪!终于被我逮到、等到这个比天还大的大好机会,我……我的天哪!……   我就要自由了、要自由了啊!老天爷,谢谢你、我谢谢谢不完的,谢谢你,噢!   *********   对了,首先要把钞票藏好,藏在谁都看不见的地方。好,就是这儿,嗯~!   然后,然后……   我必须好好守住这个机密,绝不让任何人晓得,否则被知道我有逃亡的意图他们一定会严加防范把我紧紧看死、甚至用手拷脚镣将我锁在床上、捆绑起来,那就糟了!   对呀、对呀,尤其许老头子那边,更不能让他怀疑我有动机,想乘跟阿土作爱的机会偷溜逃跑、一去不返,最后弄到要他一肩扛起疯人院丢失病人的责任,甚至连打扫病房苦工的饭碗也给砸破;那我岂不反而变成害他、也害了可爱又可怜的阿土的罪人?   不,那种忘恩负义的事我怎么能做!……即使我再烂、再没有廉耻,我还是有人格、有最起码的良心,无论如何不能做这种卑鄙下流、损人利己的事啊!   另外,凭良心讲,要我一下子丢下阿土,从此离开、见不到他,我其实还~还蛮舍不得呢!   不要误会,我并不贪图跟阿土上床,得到的肉体满足,而是他人实在是太可爱、太令人心疼了!虽然脑筋稍微慢一点,但只要我有耐心教他还是一教就会,玩起来不输其它男人。加上他那根东西蛮大的,而且又能持久,玩到我几乎透不过气的疯狂,最近两次都得到相当强烈的高潮,自然而然也就产生依恋、更舍不得丢下他不管了嘛!   所以,……所以我有这个钱,还是得小心翼翼、仔细盘算应该怎么办才行。   有了!……我可以拿这钱买几件好看的衣服、跟化妆品,把自己打扮得像个真正女人,让许老头和阿土对我刮目相看、更喜欢我;而我那样子再跟阿土多上几次床、帮助他建立做人的信心,到了我真正需要的时候他们也愿意帮我更大的忙。   这样子,我们彼此不相欠、平等互惠而双嬴的关系才是我最能接受的安排。   对不对,Dr.你认为我想的对不对?   可是我怎么能让他们知道我竟然有钱、而钱又是从那儿来的呢!?   *********   昨晚天比较冷,到阿土住的地方、作完爱,他累嘘嘘躺在那儿看我穿回大花裙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拎了个短裤头、踩木屐跑到隔壁老爸睡的破墙后面找出另外一件也是他死去老母穿过、稍微厚一点的旧衣服,要我穿上回去。害我接下衣服、感动得要死,眼泪都忍不住流出来了。   所以当那个邻居老王用拼装车载我返回,途中经过夜市,摊子都快要收摊的时候,我跳下车,匆匆买了件线织套头衫、一条紧身长裤,跟腮红、胭脂、唇彩之类两三个化妆品,用塑胶袋装好捏成小小的,才爬上车、赶回疯人院。   有点钱终究比两手完全空空好太多太多了!   我边想、边对自己说:不管许老头或阿土怎么想、怎么怀疑我的钱从那儿来的,我只要漂亮一点、穿暖和一点,让爱我的男人高兴、心里感觉舒服,就应该去做。   再说……   如果我真的飞越杜鹃巢、永远告别过去的人生,而手里没有钱的话应该怎么办?   立即的答案闪入脑中,Dr.你已经想到了吧?!   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做那种事的。就像我讲过我不会昧着良心从疯人院偷跑而嫁祸许老头子,我最起码的自尊也不会让我出卖灵魂、在大街上兜售自己的肉体换取金钱啊!   不错,我知道有钱比没有钱好,而且也需要钱,但是我还没面临走头无路的地步;我还有可以使唤的脑筋、和应变状况的能力,加上老天爷对我也蛮照顾,当我需要的时候,说不定衪又会让我在地上捡到钞票哩!   别担心啦,我才买了些女人用品,要先上厕所试试看,虽然没镜子可看……   下次再跟你讲吧!   *********   〔台湾记实之三〕   林雅姿的顶头上司冉佩姬果然是个挺酷的女上班族,其实以她在公司担任主管级副经理的地位,已经不能算上班族而可以叫女强人了。   不过瞧上去三十岁不到,漂亮又很耐看的脸孔透露些许妩媚,比例修长的个子搭配着傜窕身材,加上一袭剪栽贴身的名牌两截式洋装,将她恰到好处、优美的曲线尽呈无遗,传达的美感怎么说都不是个“女强人”的形象,而是颇具吸引力,令男人很容易想入非非的风韵。   对了,冉的“佩姬”两字是Peggy音译,头一晚诡谲的林雅姿在浴缸里笑谑称呼她为“赔鸡”,被我反讥她的名字“雅姿”不也跟“鸭子”一样吗!   说冉佩姬很酷,是我的初步印象,因为林雅姿陪我们在高级西餐厅午饭的时候她的话不多,只面带微笑以点头、摇头作为交谈中的回应;偶然吐几个地道的英文俚语,害一旁林雅姿搞不懂意思傻笑、而我好心为她翻中文,冉佩姬抿嘴瞧我的眼神带着被娱的得意。   使我从两个女人权力地位的从属关系,进一步想到林雅姿介绍我给佩姬认识虽然是她巴结上司的手段,但阴错阳差、却为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打探杨小青的最佳情报来源也说不定哩!   天上掉下来的大好机会,我岂能不好好抓住、善加利用呢!至于是不是被林雅姿利用,我看别管那么多了!按照现在台湾社会最流行的讲法:是营造双嬴、互惠winwin局面的契机,当然何乐而不为喽!   午餐用罢,佩姬拾餐巾、抹嘴唇,抬腕看表;林雅姿突然叫道:“哎唷~,我得赶快回去加班了,嗳~你们继续聊吧!”说完抓起皮包立刻走人、丢下我和佩姬留在那儿喝咖啡、吃甜点。   我心想:一个急呼呼赶时间,一个悠悠闲闲喝咖啡,果真是强烈的对比。   “在想什么,布鲁斯?”佩姬开口冒出一句英语,我才突然返回现实:“哦~我以为整个台湾都匆匆忙忙的,面对着你却刹那间缓慢了下来,有种宁静的感觉;verypeaceful,like……”由中文改成英语,但还是辞不达意。   “Likewhat?咦,你中文也讲得挺不错嘛!”她竟然改口评论我的语文能力!   打开话匣子,谈了会儿高层次但是没什么内容的讨论,仿佛两人都知道只是接下去节目的前奏而心照不宣;喝完咖啡,冉佩姬挥手招服务生刷了卡,手捥进我的臂弯、相伴步出餐厅走向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我们已像一对约会中的情侣,彼此非常熟捻地相视而笑了。   *********   与其说佩姬的银灰色宾士SLR是她的身份和地位象征,不如讲高级名贵跑车与她的身材、衣着、打扮都极相称来得贴切。将一种权力与女性美的结合,表现在驾轻就熟从台北拥挤的繁华街头、飞驰越过百龄桥、直穿关渡平原的千亩田畴,转几个弯儿就抵达了滨水红树林的整个过程。   站在堤顶、吹着凉风,眺望远方台北高耸的天空线、近处平缓辽括的淡水河岸,感觉远离尘嚣而心旷神怡的当儿,佩姬自然而然偎进我的怀中,仰起诱人的微笑问我:“宁不宁静?……美不美?”   我点点头,轻吻她的额,反问:“冷不冷?”同时抱紧她。   回到车里,佩姬兴高彩烈说要为我导游、逛“北海一周”,让我充份体会台湾的自然与人文之美。我猜她心里想的绝不止此而已,一定还有别的企图,便客气地表示我们认识不久,她就如此热情待客,令我受宠若惊、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哩!   佩姬甩发、靥然一笑:“嗳~,强斯顿先生不用客气,尽地主之谊是应该的嘛!我虽然忙、有时忙到连周末也没得休息,但现在手机、网络连结,交待公司职员方便极了,只需通知他们我有非常重要的约会,不管人在那儿、或发生任何状况都别打扰我的手机,所以……嘻嘻,你知道我意思吗!?”   同时由驾驶座旁取出《北海一周》的导游册子、说:“你参考看看!”   “哦,那~冉小姐,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啰!?”   佩姬抿嘴,转钥匙点火、扯排档杆,将车驰出红树林,才忍不住噗吱一声笑道:“你喜欢从命啊?别急……我们一站一站玩到天黑,我再纪律你,好吗?”〔译注:英文的“纪律”(Discipline),翻成中文是“调教”〕我听了暗自惊讶:“哇~塞!原来佩姬是那种……玩SM的女王!”但随即感到毫不意外,甚至觉得蛮有意思。于是假装乖乖地点头,说:“Yes!……”   然后紧握车门边的把手,由竹围、淡水、淡海、三芝,石门、十八王公庙,沿着往基隆的海边一路欣赏优美的风景;不时停下车,为冉佩姬拍摄以大海、石洞、和庙宇建筑为背景的写真照,也让她拍了好几张我,作为纪念;按她讲的英文:Asarecord,意思便成了“纪录”。   黄昏时分,我们抵达了野柳。多年前我在台湾的时候曾来过一次,认为是全台湾最美的景点之一;现在重游汪洋大海雕塑而成的奇岩怪石,依然令我叹为观止。   冉佩姬提着脱下的高跟鞋,以裤袜双脚着地一会儿轻盈跳跃、一会儿娥娜漫步;优雅的身影徘徊,出没于造形峥嵘的石柱、或磨茹状的圆石之间,两相对比产生人间仙境般的视觉效果,更是别有风格!   不顾海风吹散及肩的秀发,她手抚圆突突的石乳、嘘喘热息仰头对我笑道:“你知道吗?每次我摸这里的石头就会忍不住好兴奋耶!……它们长得真像人体某些部位、器官;……”顿嘴停下、舔了舔唇,散射暧昧的眼光瞟我。   我大胆搂紧她的腰、手往下移抚捏了一下丰腴的臀侧。她抿嘴笑完,才问:“想吃海鲜吗?……吃它们的器官好不好?”   我还有什么话说,冉副经理什么都策划好了!   *********   令我惊讶的并不是我们吃海鲜的时候眉目传情、互相挑逗的大胆行为,因为那些都在预料之中;而是晚餐后,冉佩姬因为喝了啤酒微醉驾车开到金山海边、烛台双峙的景点,赏完夕阳美景,启亮车灯载着我继续前往的地点:一个坐落面向大海的山坡上、名叫“翡翠绿湾”别墅区。   开到大门、驶近哨岗,冉佩姬由车窗里对警卫笑笑,不待回应就迅速驰上坡道、三转两弯,“吱 !”地一声车刹、停在一幢挑空两层楼高的豪宅前,像回自己家似的掣遥控、缓缓滑进车房。   最后说:“到了,下车吧!”我难以置信地问:“冉小姐。你住这儿?”   她摇头不语,笑着打开行李舱、拎出软旅行袋,说:“上去吧!”   蹅入空无一人的大客厅,环顾落地窗外遥远的海洋渐渐覆在灰蓝的夜雾中。不知怎么,感觉有如身在一个熟悉的梦境,……像曾经来过这个地方!?   冉佩姬叫我在半圆形的黑绒沙发坐下,将数位相机递给我:“你先看、我就来。”   然后肩挂旅行袋、款款摆臀走进二楼房间,不知葫芦里卖什么药?   我望着娥娜的背影消失,猜想她会在里面干什么?哎~女人叫你等、说她就来,除了准备工作还会干什么?真的是用屁股想也想得到的事!(译注:原文是“用脚趾头想”,但不如中文传神。)   嘻嘻,数位相机里的照片都穿了衣服有什么看头?不如瞧瞧这幢豪宅究竟是个什么地方?按气派来讲,应该属于什么大公司老板的产业,而不像是副理级人物冉佩姬的家;可是大门警卫似乎跟她又蛮熟,显然她常来所以才认识,嗯……   咦?这。是什么?!……我捻亮天花垂悬的聚光灯排、想看清楚墙上挂的照片里都些什么人物,才大吃一惊、同时恍然大悟。   因为正中央的一帧人相怎么是……杨小青,和老公站在一起?像一对大老板夫妻的正式玉照、宣传照?!   啊~,搞懂了,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正是XX跨国公司的老董、企业鉅子张杰人拥有的豪宅嘛!〔译注:请阅《杨小青自白》13下〕她多年前对我提过,在一幢面海的房子里娱乐佳宾、还是干什么我记不太清楚的全部经历,因她的描述而对那个地方有了印象。难怪现在我觉得似曾相识、见过这幢豪宅!   啊,真是应验了蹅破铁鞋什么什么全不费功夫的成语,我暗地搜寻杨小青下落,却神不知鬼不觉,让她老公的下属亲自带到她曾经身处的同样空间。……给我好得不能再好的机会,由冉佩姬口中打探张老板夫人的情报;这才是我飞越太平洋、来台湾一路上怎么盘算、怎么筹划行动方案都料想不到的发展啊!   但是下一步的发展又将如何?……而我又该采取什么行动呢?   *********   当冉小姐足蹅高统皮靴步下楼梯,一手执着垂挂黑色皮条的半长棍杆、轻拍另一只玉手,修长的胴体裹在紧身露乳的束腰、和暴露雪白肚皮的开裆皮裤里;全身一幅调教女王蜂式SM的穿着打扮,配上浓浓的化妆和黑发緁上头顶更显艳丽的面容,微笑表情中带着权威,只手叉腰、站在面前时,我所有的思绪嗄然终止,只有张口发楞、说不出话的分儿了!   接下去的一段,可想而知是很难形容的过程。因为起先冉佩姬说要“纪律”我的时候,我只当她开玩笑,觉得有趣,所以根本没放心上;现在突然成真,才由惊讶产生莫名慌张,掩不住惶恐似的问:“冉小姐,您……?”   冉佩姬得意地露齿笑,句话不说、一手推我的胸膛、跌入沙发,然后丰臀一扭,将艳丽的娇躯侧倚我身旁;手执棍端的皮条垂在我脸上扫呀扫的、一面问:“喜欢这种调调儿吗,嗯~?……”一面隔着衬衫揉我的胸肌。   “呃~呃……”   “别呃了!我当你是老师哩!怎么跟个小学生似的?怕讲出来挨罚呀?”   “不、不是怕罚,是怕你不高兴;我。没玩过这种游戏……”   她手摸我的脸:“别怕,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只要讲真话,我就不罚。”   我点头:“哦,好。我讲真话。……”   “告诉我,你硬了没?”“……,”我半点头、半摇。   “想不想硬?”   “……想!”点头加强语气。   “好,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嗯!”我乖乖回应。   “你喜不喜欢我?”   “喜。喜欢……”   “喜欢我什么?”   我仰望冉佩姬的脸、思索该怎么回答?突然发现她长得很像一个人;像谁?一对黑亮的明眸大眼,鼻梁直挺、樱桃小嘴儿,怎么那么眼熟?……啊~对呀!   长得像。张曼玉嘛!……   终于寻获答案,我笑道:“喜欢你。高雅的气质,跟。非常好看的……”   话还没完就被她捏住脸颊、打断了:“少绕弯子!我没那耐性,直接讲吧!想不想跟我上床、干我?”手却甩开我的脸,握在皮杆棍儿上搓呀搓的……   我无法如冉佩姬要的那么干脆回答,因为从她互相矛盾的意图和动作来看,表面上玩性游戏,反映的潜意识却十分复杂,而我暗中的盘算也在当下扮演的角色中混肴;加上思绪被眼前仿若我最喜爱的港星之一打乱,导致只能吞吞吐吐应道:“想。想干……”甚至感觉冒犯了心中倾慕的对象!   张曼玉,不、冉佩姬表情冷峻地又问:“嗯!……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告诉你~,这是只有公司管理阶层才能使用的会议厅、兼宾馆、俱乐部合而为一的高级豪宅,更不是什么闲杂人等小萝卜头梦想进得了的地方;今天把你带来是抬举你,知道吗?!”   两句话将我带回现实,“咦~,这不正是我要证实的情报吗?”迅速点头:“知道,谢谢。冉小姐抬举,我……”同时暗忖:该怎么开口问杨小青的事?   “知道就好!”她起身,站到我面前、两腿微分,雪白平坦的肚子和修剪整齐成垂直长方形、黑茸茸的阴毛正对我眼睛,在黑亮开裆皮裤的强烈对比下显得更加醒目无比。   “现在不用讲话,用嘴巴做该做的事!”冉佩姬抓住我的头发、扯向阴部。   我依言,更恰当的说被迫倾身,将脸贴近洒过强烈香水的小腹,伸出舌头、舔上去,舌尖刚接触热腾腾肌肤的时候感觉她整个身躯颤抖了一刹;然后我才缓缓往下舔到阴毛顶端:“嗯!……唔、……”是我喉中发出的声音。   “嗯~,还不错!”冉佩姬抑制肚腩抽搐,给予我的努力评分,同时跨开两腿、微微蹲立;我以为是她需要爱抚的示意,便伸手到她胯间。   “谁让你动手的?放回去!”却没想她竟挥杆吆呵:“要摸先摸你自己!”   只得听命住手,一面舔她阴毛、一面脱掉自己裤子、搓揉阳具。直到感觉抓扯我头发的两手不再强暴般用力、改为梳在发间的扣弄、又改成比较温柔像抚摸似的动作,逐渐感到舒坦,才主动前引下巴、伸长舌头舔弄冉佩姬阴户顶端肉唇交会的细缝。……嗅闻女人性器亢奋时散发的独特腥骚,自然而然产生反应、打手枪的动作也加速、剧烈起来。   “哼哼,这还差不多!……看来你还蛮勤奋的啊!”她开始挺臀凑我的嘴。   “唔、……唔!”我点头表示谢谢夸奖。   “很好,再热烈一点!”她指挥道。   “嗯,……唔 !!……”我照作,舔得口水淅哩、淅哩作响。   “哦~啊!现在可以用手了!”冉佩姬终于迸出叹声,可是仍然不忘下令。   “好我用……”我点头、含糊应道;伸手由她裹着皮裤的大腿后侧往上摸。   摸到赤裸光滑的臀瓣下缘,顺着一弯曲线、滑入胯间的触手尽湿!!   “嗯~!……用手指……”她仰头娇唤,随着倒吸大气:“嘶~!……”   又紧抓我的头发,同时提腿、架到我的肩上,喊着:“插进去!”   我唏哩呼噜地舌舔、勾戳充满液汁的洞穴,手指插入那火烫的阴道,缓缓抽送、同时扣挖里面阵阵抽搐、缩放,滑腻无比的肉壁。又听见冉佩姬嘶声发令:“动作。快一点!”屁股肉一阵一阵收紧、放松、收紧、放松;喘出呻吟:“嗯~!……”却不忘评语:“……还不错、你挺~会的啊!……”   “是、是!……”我边舔、边插、边回应。感觉鼻子、嘴、脸全湿了。   冉佩姬突然身子一退,扯我头发迫使我头往后仰,朝上望见她得意的媚笑。   “嘻嘻,我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你是会舔女人的!……好,你表现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好,我要奖赏你!……”   说着,收腿、站回地毯,然后朝前倾身、手撑沙发椅背,几近完美的胴体斜悬于我上方;将一对皓白如玉、丰腴挺耸却毫不嫌鉅大的乳房挂在我眼前,然后说:“吃葡萄!……”   我正张开嘴,她又道:“对了,别忘记同时捏屁股喔!”   我除了点头只有点头:“谢谢!”讲完立刻含入冉佩姬的一颗奶头、尽力吮吸;同时双手捧住她赤裸的丰臀,搓、捏、挤、揉极有弹性的肉瓣。听她口中传来的阵阵娇唤、叫好;断断续续讲她两粒葡萄是只对识相的男人、和男人表现够水准的奖赏,要是表现不如人意,就想都别想、只有舔高跟皮靴的分儿了!   “呃~你~奶奶吸得也不差嘛、哎哟~,好。好刺激!……喔~,用力点、用力啊~!吸得好、好!……喔~鸣!!。捏,屁股也大力一点!……嗯~!”   冉佩姬震荡的身躯仿如风中摇曳生姿的柳条,挺翘的圆臀阵阵肉紧,旋扭不停;令我惊讶的是她虽然亢奋,却有效、确地喊出她的要求,而且还一面讲评、一面挺腰扭臀,两者同时兼顾的能耐!   我也愈来愈兴奋,将她丰腴的臀瓣剥开、手指滑进股沟,移向肛门洞口……   “啊、啊~不!别急、别急着弄~屁眼!……哦~啊!你得先~吸够人家的奶奶我,才准你碰~屁眼~啊快吸……奶奶、我要你听话。吸奶奶,啊、啊~”   边喊、边香汗淋漓,全身颤抖、几乎垮下。幸好我扶住她的腰,才维持两脚着地、没跌进我怀里;但是垂下望我的眼神已丧失了些许得意、大半的矜持,和自认高人一等的傲气,面露很难形容的复杂的表情:“谢谢,你反应还蛮快的嘛!”   然后撑起身、退后两步,回复两腿微微跨分站立、只手叉腰的姿势,以食指示意“来,过来!”的勾挑动作,同时轻呶红唇,叫我脱光衣服、躺在地毯上,笑着说她要先试开一下〔原文:Testdrive〕,确定我工具的性能。   我心想:“你他妈的,用词用得还真恰当啊!”但没表示出来,只点头依言照作,躺在毛绒绒的紫色地毯上,仰望冉姬佩由皮裤腰际,抽出个紫色小包装,撕开、两指夹着醮满溶液的套子,跨越我的身体,一面低头淫笑,一面曲膝、分腿,以蹲姿缓缓下坠,而阴毛底下的裂缝愈张愈开,露出内侧殷红晶亮的嫩肉;自言自语:“先把这杆子套紧,才好用……”   然后呶唇、将套子套上我已经高耸直立阳具圆鼓鼓的顶端,手搓肉茎往下;满意笑着,向前挪身、使蜜穴吻住龟头,才嘴角一挑、娇声令道:“往上~戳进去!”   我奋力振腰、向上猛烈一挺;而恬不知耻以蹲姿面对我的冉副经理屁股同时朝下一落,将湿滑、滚烫不堪的淫穴瞬间套上龟头;同时高喊:“啊~!。好。极了!!……”   随即嗯出像如厕大解的声音,两手紧搭膝头、丰臀继续下坠,直到整个屁股坐实在我大腿根上,紧小肥腴的阴道完全裹住阳具;媚眼翻白,龇牙裂嘴、红唇发抖猛吸倒气:“嘶~……哈!……嘶~!!终于~干到了!”   *********   两峰交会的垭口,是风的故乡,每当月落在大地,我独坐,静听风吼。   在我的专业经验中,曾多次碰到病人受SM〔淫虐、被虐〕的困扰造成精神方面的问题,找我作心理治疗;因此对于冉佩姬今晚的行为并不感觉意外,反而亲身体会出SM的精髓原来不只是身体的淫虐,更是权威的宰制与臣服。它藉着征服与曲辱的对立,将施以对方痛苦、和甘愿接受调教的心理转化成一种痛楚与快乐交织的体验。   只要有了这个宰制与臣服的元素,不必用任何鞭鞳、刑罚,只消言辞以对,就能产生令人兴奋的效果,而兴奋的程度因当事人而异,可以非常激烈、几近疯狂,也可以轻微地点到为止、觉得十分有趣。   而此刻由于我心中怀有目的,才对冉佩姬作甘愿臣服、接受调教的模样,一方面刻意迎合、讨好,满足她的权力欲,以便进一步探听,她所知的老板夫人杨小青;另一方面也是想尝尝新鲜、体会一下当今台湾新女性的开放、自主,将它与过去封闭社会中成长的杨小青作个比较,对我未来的专业工作可能也有很大帮助。   但此时此刻我没办法想那么多了,因为坐在我硬挺的阳具上、下、上、下套弄的冉佩姬已经闭着两眼哼个不停,手撑住我的身体,将雪白的屁股像唧筒打气一样抬起、落下、抬起、落下;肉贴着我肉发出啪哒、啪哒的声响,淫液滋润的阴道紧箍肉棒,滑动的速度也愈来愈快,仿佛渐渐进入佳境、到了浑然忘我的地步。   我两手大胆伸到她的胸膊、爱抚乳房,见她对我瞟以半眯荡漾的媚眼,知道她很满意;便进一步开始抓、捏、挤、揉,同时配合她动作的节奏向上挺身、反刺:“呼、呵!……呼、呵!”喘得愈来愈快。   “哦喔~!……哦喔~!……喔、喔、喔……!……好过瘾,真刺激!”   原先傲气凌人的冉佩姬此刻浪荡的吟声点燃了我强烈的欲火,揪扯两颗站立的硬奶头,并问她:“冉小姐,喜欢吗?……喜欢车子的性能吗?”   “喜~喜欢~性能不错,马力~也够强!……”评分的口吻也渐渐淫荡了!   还问:“你有没有~隔着套子感觉到?~我?”   我答:“有~!感觉。冉小姐的……”   她反问:“冉小姐她的。什么?……”大概想一步一步逗我讲脏话。   我回答:“冉小姐。女强人的屄!……小紧屄。性能也很棒!”   “啊,好……那我要换姿势,要调头、转身了喔~”讲得像试驾跑车似的。   说着不问我的意见就两手往后支撑,抬起高跟皮靴的一脚、换边,屁股不离我的身体调旋180度、面朝我脚,以上身挺直的跪姿套住阳具,将皮束腰紧匝背脊、柳腰更显纤细的优美的曲线、和开裆皮裤大圆窟窿完整暴露的雪白丰臀正对我的脸。   继续试车……   *********   “嗳~,你知道。墙上挂。照片里面的人是谁吗?”冉佩姬突然仰头娇声问我,但半跪半骑的姿势使屁她股仍然如滚滚波浪般前挺、后拱。   “呃……什么、谁?”我大吃一惊,但立刻回复理智、装糊涂。   “嘻嘻,你当然不知道!……是我们公司张董夫人、跟老公。貌合神离的合照!……你起先。有没注意到。她?……她……”   我压制剧烈心跳故作镇定反问:“她什么~长得还OK,我注意了一下~”   “嘻嘻,其实她~嗳~你鸡巴拱~用力一点!……她已经是公司的~老笑话了!……喔呜~,你那根~真不错,……喔~,喔~!再用力点,Yes!……”   像一面驾车、一面和我聊天似的冉佩姬断断续续讲杨小青的“笑话”,说她嫁了个大富翁老公,可是早就不受宠爱被打入冷宫,只差没有正式休掉的事实已人尽皆知,但她还厚脸皮摆张夫人架子,每年跑回台湾说跟老公团聚、合拍什么照片,不晓得骗谁?   而张董把新欢林玉姗带出场跟公司全体同仁吃尾牙,饭桌上她的弟弟、也就是张董小舅子在公司占了个副厂长的位子,一句话也没讲,还陪笑脸、敬酒敬他们两人,看在别人眼里真没面子到家了!   “杨小青过去的处境终于得到了证实!”我听了一面想;同时继续听讲。   现在冉佩姬又改回蹲姿,手撑我的膝盖,将浑圆洁净的肥臀以阳具为中心、团团旋扭,使肉茎左歪、右歪地在她愈来愈湿的阴穴中抽送,带出淫液渐渐泛成白沫般的浆汁、滴滴答答作响。   她说别看杨小青可怜兮兮的样子,其实她丢尽颜面根本活该;因为贵夫人的日子过不惯,她很早开始就在外面偷人,并胆大妄为,偷一个不够、还接二连三偷;而纸当然包不住火,其中一个她在加州养的小面脸是当地分公司的小职员,但是嘴巴松,传言迅速流回台湾成了八卦消息,大家都晓得、就张董一个人不知道。   结果杨小青在美国一而再、再而三红杏出墙的丑事愈来愈经常、渐渐引不起大家兴趣,流言就变成了笑话,而且相当晕、尤其有关她在床上作那种事还对男人说她最喜欢狗爬式的姿势,因为从正面搞要看男的脸色她会不好意思,只有当屁股面对男人,才不感觉羞耻;大家听了都笑得要死,说有道理、有道理!   冉佩姬回首笑问:“有没道理?”   我只好点头:“有,请继续讲。”   “那你也不准停、不要刹车喔!”   “是、是,我不停、绝不停车!”   我不但不能停,而且还得特别小心行驶,为了使冉佩姬把她所知小青的消息讲得更完整、更详尽,我还故意问:“那这位张太太知道老公另结新欢,有没有跟他闹离婚呢?”   “哈,她那里敢!……她是个没种的女人,除了跟小白脸上床胆子大,不过是只小老鼠而己,基本上贪图富贵、和长期饭票不用做事就有吃有喝罢了!喂,你给我小心点啊,别听故事不专心。这边杆子软了、掉出来我可不饶你噢!”   警告完,冉佩姬才回头讲杨小青的事;说跟她玩过的公司小职员、大学同学和另外一个被迷惑、老远从美国东部搬到加州的男的都是有妇之夫,绝不可能丢下家中老婆,同她玩毫无希望的爱情游戏。   结果杨小青三面落空,十分沮丧,就随便乱抓些洋鬼子干一拍即合、上完床拍拍屁股走人的勾当;刚开始找的还是白人,后来连老黑、老墨和其它种族也都来者不拒、照单全收了。   “喔~布鲁斯你鸡巴。蛮大的耶,搞得我很充实!……呵、呵~!……大鸡巴,真好!”冉佩姬仰头赞美我,屁股扭得更凶,讲话声调也愈来愈高昂:“你知道我们东方女人。对洋人感兴趣,主要原因是什么吗?……嘻嘻,你不用装傻、我告诉你好了,是你们比较大只,玩起来花样比较多,……喔~!只有这一点是我唯一可以了解杨小青的地方。   她找洋人,是看上你们鸡巴的尺寸比东方男人大很多,谁玩过以后都很难回头。找小不拉屐的东西,……不管他人多好、感情多真;统统敌不上最实在的,工具的。性能!……   “…可是,呜~,布鲁斯、布鲁斯!……你,现在可以~玩我的屁眼了,我准你手指插进去……啊、嘶……!啊、啊~!……好、好舒服,……往里面、再往里面一点。插、插啊~,啊~!……”   “…你知道杨小青~真正长得什么样子?……她跟洋人上床,但胸部比飞机场还平;……不戴假奶。根本是一楞一楞的洗衣板,哈!就是穿了衣服也看得出里面没有货;……令我搞不懂她实力在那里?……凭那一点勾引洋人?”   “呵、呵、噢~呜,布鲁斯。你别抽太快,我。喘不过气,……除非她跟洋人,……对、对了,这速度刚好!。说她是卖屁眼的妓女,为了促销,第一次免费奉送,那样子才有洋人买她!……喔、喔 真的好。好烂、好贱喔,你说是不是?!”   我心想:“你现在不也同样免费奉送吗!?”不过没讲出来。   只非常气愤冉佩姬口不择言侮辱她的老板夫人,并且对一个完全不认识杨小青的陌生洋人将她讲得如此不堪,不知出于何种动机?更感觉莫名其妙到极点。然而从精神治疗的专业角度思考,很容易就能了解她胡言乱语所反映的其实是她本身极度不平衡、甚至近乎变态的心理。   即使如此,我还是想令她闭口、住嘴,更想狠狠打她屁股一顿!   于是抽出手指;……   “嗳~噢,还好你抽出来;……我~想下车了耶!”   冉佩姬回首娇唤,同时提起丰臀,“波!”地一声、离开我的阳具,然后调头、侧倚我身旁,瞟我一眼,随即溜向仍处于勃起状态的肉茎、笑道:“嗯~,你这根还蛮行的……不过我蹲太久了肌肉发酸,需要休息一下。”   然后伸直黑亮高统皮靴未脱的两腿,微微抬起一只,示意我为她脱除。   Well,脱就脱吧!谁让我对她另有目的、不得不刻意讨好这只母狗(Bitch)呢?   光了脚丫的冉佩姬一手扇风、一面又道:“好热啊,都流汗了!……”   这回,见我没动静,也不表示要帮她脱掉紧身开裆裤、和SM专用的露乳束腰,便迳自爬起,手掀颈后几缕散发、扭摆圆臀步到楼梯口;说要用楼上的洗手间准备下一个节目;如我需要,走廊转角还有一间,另外冰箱、酒柜里面吃的、喝的请随意用。   意思是这个夜可能会很漫长!   *********   冉佩姬上洗手间呆了很久没有出来。我躺在地毯上,呆望墙头挂的那张照片好一阵,内心百感交集、五味夹陈,对杨小青充满同情、对她的现况无比担忧。   于是穿回内裤、倒满一杯烈酒,拎着瓶子跌进沙发、陷入沉思,决定不管怎样也要从冉佩姬口中打探出她的下落。   没想到冉佩姬由二楼栏杆呼唤的时候,我抬头,竟吓一跳、以为看错了人,因为那垂发及肩,身披乳白半透明睡袍,里面不载胸罩、仅着狭窄肉色丁字裤的女人完全不像冉佩姬,而像另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   我张口结舌、应不出声,呛倒似的连咳几声、摇头。   像先前一样,她对我勾挑食指:“来吧,上楼吧!”但口气变得十分温柔。   “连酒一起?……”我傻傻的,像小学生问老师。   “嗯,只要你喜欢!”她低头瞧我走上楼梯的眼神充满妩媚。   “呃 ,……我们的女强人呢?”我问。   “走了 ,因为你好像不是很喜欢她。”她答,依人小鸟般偎进我的怀里。纤手迟疑了一下、才抚上我的胸膛,仰头微笑:“所以由我接替,作你的……”换了另一种香水味儿的她欲言又止,我问:“我的什么?……”同时嗅闻她的黑发。   “嗯 你的。小女人,让你玩!”   “啊?……”我难以置信。冉佩姬更娇媚地反问:“难道你不想?……”身躯缓缓贴紧,使我的手不由自主下滑。   “想,想!”我猛点头,同时一手捧住她的丰臀、蹅进灯光柔和的豪宅主卧室。   搁下酒杯,两人跌入巨大的圆床。自然而然地接吻,愈来愈热烈的深吻!   “嗯、嗯 !……唔、……”“嗯!……”   我还是不敢相信,女强人摇身一变,成了依人小鸟儿:“冉小姐!……冉小姐?……”   “不,叫我Peggy,你今夜的伴游,……”她抿抿唇:“……和性玩物!”   说完立刻以热吻堵我的嘴,整个身躯紧贴、磳磨我再度硬挺的阳具;……   *********   然后,冉佩姬跪在我身侧,由我的唇吻到颈、游向胸膛,亲啄乳头、舔到肚子,两手扒掉我的内裤,继续往下,丁香小舌舔弄肉茎、热烫的樱唇含住龟头、闭目吮吸,吸得两颊下陷、喉中迸出娇哼:“嗯 嗯!……嗯  !”偶而为了换气不得不吐出被津液沾湿、亮晶晶的圆头,以手撂开秀发,对我瞟媚眼、抛飞吻。   她纯熟的动作,和为男人口交的技术一流,除了专门从事色情行业的女郎,只有梦中经常出现的杨小青可以相比。   我一定醉了,否则为什么放着眼前美女的口交服务不享受,偏偏想梦里的小青?   眼睛半睁半眯、望着张曼玉似的佩姬,半透明睡袍中匍匐成白兔般的姿势,小嘴儿尽力张开、套上应该算粗大的肉棒,红唇紧裹茎身,巧舌缠绕龟头,上下引颈、愈套愈深;直到完全吞入口中,仿佛被龟头顶住喉咙,才一手撑我大腿、耸起肩骨,不顾脸颊被垂落的黑发遮掩、嘴唇仍然紧匝阳具根部不放、在我的阴毛上厮磨、摇头,同时娇声闷哼,表现非常激动;……   于是将她垂发撩到一边、露出泛红的脸颊,从她紧闭双眼、蹙弯柳眉,狠命吞食肉棒而鼻翼张合、咻咻喘息的辛苦中看见充满痴醉的表情;令我倍觉兴奋、迸出低吼:“啊 !好、好嘴!……真会吃。鸡巴的。好嘴!”   嘴含阳具的冉佩姬侧头、两眼紧闭,哼着回应:“嗯!……嗯!……”   不知道表达的什么意思?但骚媚无比的模样,却让我联想到A片中的色情女郎,这时候总是吐出肉棒、一面舌头在阳具上舔呀舔的,一面急着讨好男人、夸张地讲“我好爱吸鸡巴,好爱吃你的大肉棒喔!……”   冉佩姬没有这样做,她只继续口含肉棒,侧扭娇躯改成斜躺,于我身旁的姿势,将修长的两腿对我曲膝微分,露出睡袍掩不住凝脂般光滑的大腿肌肤、和极其狭窄肉色丁字裤几乎嵌进股沟的雪白圆臀,呈现在我眼前、一览无遗;以行动说明她要我欣赏、把玩的意愿。   我还有什么话说?!除了如其所愿,在她魔鬼身材诱人的胴体曲线、和充满青春弹性的股侧肌肤上来回抚摸;进一步手掌游到近于完美的圆臀,按揉、搓捏两片丰满的肉丘,交替剥裂分开、并拢挤压的动作,眼观丁字裤一闪、一没陷入臀沟的美景,同时耳听冉佩姬那一头吞着不愿吐出阳具迸发的娇丽哼声。   “嗯、嗯!……唔!……”   “啊~,你的嘴……真好!吸我,吸得。舒服极了!”我忍不住夸赞。   “嗯!……嗯~!!……”她摇屁股表示。   “爱吸鸡巴吗?”我问。   “……!……”丰臀肉紧地回应。巧嘴阵阵收缩挤捏肉棒,仿佛加强语气。   “爱吗?……”我还问。   “嗯,嗯~!……”她才迸出闷哼、上下拱臀,肯定回答。   我笑着捧起冉佩姬丰腴的白臀,叫她跨过我的胸膛、成为跪姿,让我仔细欣赏,同时把玩。还特别告诉她:“不吐鸡巴没关系,爱吃,就吃个够吧!”   将她半透明睡袍撩上柳腰,一面把玩眼前正对的雪白圆臀,一面享受阳具被温暖巧嘴紧裹、阵阵吮吸的快感;因为除了屁股,看不见她的脸,我开始不自觉陷入认识杨小青以来、接受她数不清多少次为我热情口交的回忆,陶醉于绝顶刺激、性感无比的美妙滋味中而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   “哦~!……小青,小青!。我想念你的唇,和吸鸡巴吸得那么销魂蚀骨的嘴!……啊,再吞下去!把整根阳具吞下去!……啊~!好、真好!!……”   不自觉下身连连上挺,想象龟头冲进杨小青的喉咙,令她受不了、却舍不得吐出口里的肉棒,绉紧额心强忍,可怜兮兮、又可爱极了的模样。   果然她受不了、发出哽噎声:“咕噜、咕……噜,噜!……呵~啊~!!”   屁股猛烈摇甩,提颈仰头急喘、呼叹着:“天啊!都快被~哽死了!……”   才喊完,又迅速低头往阳具套下去:“唔、唔~!……唔!”   我从来没见过杨小青这么疯狂。   *********   尤其她现在这么跪爬、纤腰下垂、挺翘雪白圆臀,朝天耸举、团团旋扭的姿势,更令我性欲亢进,阳具胀得坚硬无比、滨临喷浆边缘。   便用力剥分丰腴的臀瓣,手指嵌进股沟、勾起丁字裤已被淫液浸透绉成一条的细带、扯到旁边,一面捻弄湿淋淋、滑溜溜的阴唇肉缝,一面想象它被巨棒插入、唇瓣撑得大开,现出殷红黏膜,巴在粗壮的肉茎上面,随着它急速刺戳被带进、翻出而不停滴下白浊蜜液的绮丽景象!   “……太美了!比梦中和她作爱的感觉还艳丽、性感百倍!……”   “啊,啊~!!……”我兴奋地吼着:“啊,我要肏你、非肏你不可了!”   同时立刻一手揽她的柳腰、迅速翻身,压制娇柔的胴体朝天仰躺,迫不及待扯她的睡袍前襟,捉住脚踝、高提两腿、向外劈分,命令她手持膝弯、自己摆好待肏的姿势;然后跪在她完全张开的胯间,丁字裤来不及剥,只勾起细缕布条、扯向一旁、露出淫穴,以长枪般的阳具龟头抵在充满蜜汁的桃源洞口;……   她全身颤抖,眼神痴迷、怅惘地瞟我,喊着:“啊,肏我,肏我!……”   “……Fuckme,……Pleasefuckme,Fuckmelikeabitch!”   我奋力一挺,进入了她。   “啊、啊!啊~!!……”她惨叫般应着:“你好大。好大……啊!……”   用力维持V字形分开的两腿朝天颤抖,双眼紧闭,两手失魂般乱抓、但什么也抓不到只能以手背捂住张圆的小嘴,呜咽般呓着:“你好大、太大了!……”   我仿佛看见杨小青在床上对每一个洋人同样呼叫,眼帘迸出快乐的泪珠。   对,我是个洋人,听她这么喊,照理心中应该有被赞美的优越感。可我却没有,不但没有丝毫优越感,甚至感觉莫名愤怒,然而我不知道为什么愤怒。   用力挺进紧匝无比的阴道。   “啊~,啊!……受不了~你太大了,啊~,天哪!……”   “你不是喜欢洋人大鸡巴、愈大你才愈爱吗?!”我停住不动,问她。   “人家爱是爱,……可是吃不消……”她睁开水汪汪的两眼,咻喘应道。   “吃不消?……吃不消也得吃!”往里面又稍稍挺进一寸。   “啊~,啊!!”几乎溅出眼泪:“喔~,你……温柔一点嘛!”   “温柔?……依人小鸟才需要温柔,可你是什么!?……”   盈眶的泪水终于淌下脸颊。阴道紧匝阳具、颤抖般收缩、抽搐……   “我?……我是~是……”结结巴巴地:“…你的~性玩物,你的……”   “啊~,这就对了!……骚屄!~你是个骚屄!……”我兴奋地狂吼。   她在枕头上点头、哭喊,:“Oh,Yes~!……我是骚屄!”   洒下眼泪、猛烈摇头:“是你的骚屄~啊、啊~!!……Yes!”   我的肉棒已经狠狠刺了进去,将她V字形高举的大腿撞成对折、贴住胸口,几乎压扁雪白的双乳;而动作之猛更令她柔软娇躯的臀部推离床面,整个屁股悬空、绷圆,背脊卷成一弯的姿势;一面急速打桩似的抽送阳具;……   她一面喊:“Yes!~是个~欠肏的骚屄!……啊~肏我,肏我!!”   我一面吼:“不但是骚屄!~还是个欠肏的~骚屄!对吗?……”   她流泪:“Yes!……我~欠肏~欠肏死了!……呜~,呜!”   阴户里同时传出“噗吱、咕吱!”被阳具插出淫液的响声。   杨小青在床上最喜欢听的声音,说她每次听见淫水唧唧作响,就会像吃了催情药、极度兴奋起来。……我也渐渐喜欢上这种声音了,一面按节拍抽送,一面问:“爱不爱?……爱不爱大鸡巴。插到你吱吱叫、水流出来?”   “爱!……爱大鸡巴……”她喘息、抽搐:“爱你~爱你的大鸡巴~肏~”   含泪挣出微笑,咬唇、情深款款地望我,撩动我的心弦。   “我老远飞到台湾就是要找你~找你肏的!……”我说。   “哦,那我一定要……谢谢你喽!……”她笑得很美。   “噗吱、噗吱、咕吱、咕吱!”底下声音也很有节奏。   “喔~那你~那么远,跑来找我,我更要好好,让你~享受我啰!”她说。   “嗯,所以我要你浪、为我放浪形骸的浪!”我用中文成语强调。   “那,要那样子啊?……”她仍然以英语回答、反问。   “嗯!像专门给洋人肏的那种……荡妇型的女人。”我明确指定。   “那~,像~像杨小青那样子?……”她却装不懂。   “嗯,像杨小青那样子!”我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   只见她眼光诡谲地笑:“嘻嘻、嘻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将阳具缓缓向外抽,抽到只剩下龟头留在里面;……   被紧匝匝的阴道一夹、一夹;她掩嘴笑、不语。   *********   我感觉杨小青总是一下子让我非常高兴、一下子又令我极为不悦,但是碍于医生与病人的关系,我只能压制、无法发作;而诡诈、狡滑的她将我感情玩弄于股掌之上,竟沾沾自喜、掩嘴偷笑。   “你为什么骗我?!口口声声说追寻浪漫。跟什么爱情、憧景!……可底下那张扁嘴却只要大鸡巴?……难怪被人一碰就流那么多水!……”   突然用力猛挺阳具,尽根插入淫穴。   “啊……!!”她惨叫似的:“啊~!……人家没骗你嘛!……”怕我不信,还加以解释:“……我真的没有说要追求浪漫爱情,人家只是要。大鸡巴、要洋人嘛!啊,你胀死我了……里面都快被~大鸡巴撑爆了啦!……”一面含泪高喊,一面挺起屁股、颤抖。   “哼,现在才讲老实话,……说!你跟多少洋人上过床?被大鸡巴玩过?”   “没多少、没几个,哎你就别~别问了嘛!”在枕上摇散黑发、泪珠四溅。   两手却攀我的肩、肚腩不规则起伏,啜泣般抽搐的狭窄阴道,仿佛饥渴的小嘴吞下肉棒,狠命吮吸、口交似的阵阵收缩、紧匝;同时连喘带哼、断断续续呓着:“啊~,你好~好~好……大鸡巴~好~好喔!……”   仿佛听见杨小青嘴里含着阳具、内心的呐喊,因为没办法讲话、叫不出“宝贝”   两个字;而这一头张曼玉樱桃小口张得圆圆、赞美洋人的大鸡巴,妖媚、淫荡的表情同样令我亢奋无比;于是振腰、挺臀开始唧筒般的抽插动作。   “噗吱、噗吱!啪哒、啪哒!”和着我们的喘、吼、呼、叫。   眼中和脑中已经分不出谁是谁?什么是什么?……过去的、眼前的,真实与幻象、谎言与自白,想象和梦境溶在一起;如一幅缤纷五彩油墨流滴而成的抽像画;仿若倒叙与回述交替,影像重叠、录音反转、剪接错乱、故事一再重复的意识流电影。   戏中的主角张曼玉变成了杨小青,原来她们是同一个女人!   不、不只她们两人,还有凌海伦、关晓芸,长得像章子怡、杨紫琼的女人,她们也来了;眼晴、鼻子、嘴巴、头发各有各的样子,但都是同一个女人,脸上写满渴望的表情,要我跟她作爱;还有林雅姿、珍尼佛儿,对我分张两腿、剥开殷红晶亮的娇美阴唇,要我戳进去,爱她、玩她;……   所有的女人都变成了同一个名叫杨小青的女人!   她叫我温柔一点、强悍一点,疼她、征服她,她半祈求、半命令般说她需要满足,要我鸡巴好硬好硬、玩很久很久的那种;她说她需要忏悔,要我用惩罚的方式狠狠地、强暴似的干她,她才能洗清罪恶;她笑裂嘴、抛媚眼赞美我弄她弄得真舒服,爽得要死、好幸福喔!……可是弄着弄着,却情绪激动地含泪摇头,说她不值得我那么爱,因为她要的只是肉体、一根硬梆梆的阳具,情人、男友、甚至陌生人都一样、没有差别,只要不是她丈夫,任何人都可以!……   所有的女人都成了同一个女人:杨小青!   说她无比需要爱情、男性的慰藉,她愿意牺牲一切、换取我的爱;说她需要阳具充实,甘霖滋润、精液的营养,只要我喜欢、她全身每一个洞穴都可以插进去、任我享用。   她说她刚才否认说过追求浪漫爱情、只要洋人大鸡巴,其实不是真心话,是为了逗我性欲亢进故意那么讲的。   淫媚的两眼翻呀翻、勾魂的嘴角挑呀挑,呢侬细语、娇嗔嗲唤交替互换,令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随肉棒在鲜嫩蜜穴不停进出而婉转呻吟、陶醉般的歌咏唱颂,更使我欲焰贲张而加速勇猛抽插,享受蚀骨销魂的快感、同时欣赏她放声高呼、尖啼大叫的疯狂模样:“啊、啊!……太美、太美了!……大鸡巴,喔~大鸡巴,你~你太好了!喔~喔~喔!……喔~鸣~呜!……肏得我~都快要升天了!……”   所有的女人都变成了杨小青!   我逐渐忍不住了,语无伦次地吼着、同时全力冲刺;而她呜咽泣啜、嚎啕哭喊的声浪几乎震聋耳膜、摇憾我悸动不止的心。   所有的女人都是杨小青!   被喷出的精液淹没。   *********   直到第二天早上、冬日的阳光射进窗帘,我才从睡梦中被冉佩姬摇醒,睁眼看见像张曼玉的她己换上休闲便服、对我微笑道:“起床吧,都快中午了!”   我才摇头、不敢置信:“昨天晚上……?”   “对,你喝那么醉还跟我作爱,像疯子一样……”她把衣服递给我。   “我说了些什么?……”我急忙追问。   “等下会告诉你,衣服穿好就下楼,喔!……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一边吃冉佩姬做的丰盛早餐、一边听她以女强人所能表现最温柔、最甜美的口吻评论昨晚发生的事件。   她说我疯疯癫癫的,坚持不戴保险套,先是以荒唐的理由,什么女人结扎以后让男的不戴套子玩比较舒服;然后以她正好安全期、不须要用套子为借口;最后被她盘问得过性病没有的时候,终于恼羞成怒、强奸似的插入,一面凶巴巴肏她,一面错喊人名;……叫起“张太太”来了!   她莫名其妙、想了好久才知道,原来是老板夫人杨小青!可是台湾并没有人称呼她“张太太”,所以判断我喊的必是另一个也姓张的女人。   不管怎样,都令她当场气得要发作、恨不得刷我几个耳光把我打醒,但想了想、认为是自己的错,不应该起先调教我的时候啰哩啰唆讲张老板夫人的八挂,所以才原谅我、不跟我计较。   可心里还是很纳闷,觉得这洋人怪怪的,只凭看了张既不认识、长得又不怎么样的老女人照片,听几句有关她的晕笑话,就胡乱心理投射,把眼前真实假不了的年轻貌美女郎,当成另一个红杏出墙的黄脸婆干起来;更夸张的是一面干、一面还很有感情、好像跟情人作爱一样。   说像我这种怪异行为,换任何女人都无法接受,不一脚踹下床,从此断绝关系,永远别想再见,就是给他天大的便宜了……否则,一哭二饿三上吊没完没了的攻击、报复样样来,要他为祸从口出之罪主动下跪求饶,也是可想而知的事。   她说她不是这种类型的女人,她已有足够经验,对床上男人许多莫名其妙的行为,早就见怪不怪,只要自己不吃亏,根本犯不着花心思想那么多。要不是我问、才懒得讲哩!   冉佩姬几句话令我面红耳赤,像犯了错的小学生在老师面前结结巴巴应不上话,一面心里暗叫:“好险!”一面装出抱歉的模样,说我真对不起、也很感谢她的宽宏大量;以昨晚喝醉作为借口,解释我酒量其实很差,醉掉的时候容易作什么连自己都不知道、等等、等等的。   “好了,好了,你不用解释……”绕到我这边,由背后啄吻我仰起的额说:“…男人喝醉了借酒装疯是常有的,可是我相信你没有醉,因为~因为你肏我的时候,鸡巴硬得要命、而且非常持久,把我弄出连续高潮,还一直喊你宝贝呢!”   冉佩姬玉手往下,伸到我的裤头、揉弄阳具,但只揉了片刻就停手、笑道:“所以我也值回票价了!……不过,布鲁斯,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结婚了吗?”   “什么!?……”我大吃一惊,可是摇头回答。   “那~有没有女友、情人?”……我又摇头。   “那~你~跟有夫之妇谈过恋爱!”冉佩姬笑着、等我反应。   “喂!……你什么意思啊?”我几乎吼出来,可是没吭声看她怎么讲下去。   “那~,你没找过心理医师谈谈?……分析分析?”   “……!……”我终于憋不住了,猛摇头、悻悻然说:“我精神没问题!”   然后转身,遥望落地窗外的大海。   冉佩姬也没吭声,开始收拾餐桌;半晌之后,由开敞的备餐空间提声道:“今天礼拜天,我再带你出去逛逛!”   *********   站在淡水河岸边榕树下,冉佩姬指着形状优美的观音山、问我想不想去?   我一面点头说好,一面在心中的地图上寻找:八里、五股、泰山、龟山,和怎么也忘不了的地名:林口!   “布鲁斯,你知道吗?……台湾还是有很多地方,自然环境很美的!”   冉佩姬开小跑车飞驰过关渡大桥的时候对我说,不等回答、接着又道:“你不要光听那些自己住在国外、却一昧批评台湾人讲的话,说什么美丽宝岛被盲目开发破坏,成了丑陋、贪婪之岛;……他们恶意中伤、故意唱衰台湾,才是卑鄙小人,嘴上说爱国、其实最不爱台湾的人。……”   “你想想,台湾必须养活几千万人口、可是地方就那么大,如果不发展,你要大家过原始生活、永远是未开发的落后国家不成!?……我们现在讲的发展是与环保和自然生态平衡的永续发展,不但要保护山林、湿地、及野生动植物的天然栖所,更要保存历史、和本土文化的资源,给我们后代子孙留下根基!……”   “……瞧,那边是~十三行遗址!……挖出来的古文物统统要保存的耶!”   “嗯~嗯……”我点头,看见远方观音山上,成片建筑宏伟、彩色鲜艳的墓园;近处不少施工中的工地、废弃不用的厂房,新旧夹陈偏布山麓,十分显眼。   脑中想着仍在林口疗养院等待的杨小青。从病房窗子里,看得见观音山吗?   “嗳~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别心不在焉嘛!……不然晚上罚你喔!”   “哦、哦!……”我心里叹道。“晚上还有节目啊?!”   冉佩姬只笑笑、没说什么,继续开车、驶上观音山,远眺台湾海峡;参观了一个寺庙,然后穿越丘陵、抵达平原,经过许多稻田间的水塘、工业园区,和每进入小小市街就可以看见的槟榔摊子。   “……,……”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侧脸道:“我跟你讲一件事,……但话说在前头,你不准胡思乱想、搞错对象。还有就是这件事与你完全无关,也不是影射你精神有没有问题;……”冉佩姬顿了顿嘴。   我的心砰砰急跳:“快讲、快讲!”却只“嗯!”了一声。   “你知道吗?我们张董、张老板的太太。其实已经疯掉了,现在人在台湾,据说被送进就在林口附近一家疯人院疗养;……唉!。昨天真不应该拿她当笑话讲,因为她其实蛮可怜的,回台湾没多久就慢慢精神失常、人格分裂了;……”   一面开车、一面回忆般,又说:“……本来她住加州、每年回国看起来还好端端的。……你觉不觉得?像照片上的她、大概是十年前跟我们老板合照的,丝毫看不出神经病的样子;……我们唯一所知的是她跟丈夫貌合神离多年、在美国搞外遇,让我们老板戴绿帽戴了很久都不晓得;……”   “……可我还是弄不懂她,女人搞外遇又不止她一个,但别人怎么搞也没搞出精神分裂,偏偏她搞了就会得?……”   “……所以想要问你,是不是婚外情。谈太认真了会对人的精神有害?”   静静听到这里,我一句话没讲,因为冉佩姬已经证实了,我最需要证实的消息:杨小青人确实在林口,我不需要因为医院说没收这个病人而怀疑!   下礼拜一、不,明天就可以看见她了!   *********   赏完观音寺景点,我们在小吃店喝啤酒,喝到冉佩姬脸红红的、对我直抛媚眼,而我也因为探出杨小青的下落心情放松了不少,于是大胆问她晚上还有什么娱乐节目?   她笑眯两眼,舌舔嘴唇、说:“不必等晚上、现在就走吧!”   然后像个识途老马、将车子开到一家名叫“山水X”的汽车旅馆,直接由车房爬楼梯、进房间、上床玩游戏。   没想到小旅馆礼拜天客人居然不少,我们的左右邻都已有人开了房间休息,床上的声音穿透薄薄的墙板、耳朵不用贴都听得见,一边是国、台语夹杂的情侣作爱声浪,另一边是不止一对男女的笑闹,令我和冉佩姬百般好奇。   细听之下,竟是两个男人与一名女子的英语对话,猜想他们一定会玩3P游戏,便相互使眼色、竖指唇间,暂时沉默聆听了一阵;果不其然,没多久他们就搞出咿咿哎哎女人的淫浪叫唤,和两个男人时而低吼、时而大笑的交谈,愈来愈大声、愈来愈热烈;将我们已有的兴致撩得更高,也热情拥吻、爱抚起来,一面彼此打趣、问要不要跟隔壁男女较量,比比谁的声音大、叫得好听?   冉佩姬骚得要死,像怕隔壁人听不清楚似的,故意以英语放浪娇呼,说她爱极了洋人大鸡巴,要我狠狠肏到她XX都跑出来;(译注:含肮脏字眼的英文俚语)   我惊讶无比,但欲火高涨也管不了那么多,同样用脏话说我最喜欢肏东方母狗、和不要脸的妓女;然后提枪上马、直捣黄龙,插进冉佩姬水汪汪的小穴。   各房间里男男女女的淫声浪语此起彼落、迥响唱和,令小小的汽车旅馆充满台湾既本土、又国际的色情奇观,而我和冉佩姬乐在其中、玩得也更带劲儿了!   玩到我两脚发软、冉佩姬腿子打开打太久合也合不拢,我们才停。一同挤进小得不能再小的浴室洗鸳鸯澡、还洗了好一阵子,因为肛交玩得太肮脏、不得不冲洗干净。   尤其她两个洞里都被我灌注大把大把精液、黏呼呼的,而廉价小旅馆的浴室设备极差,连淋浴花洒都是固定的、水力也不足,也就别提当然没有冲屁股、洗屄的“毕德A”;害冉佩姬要在浴缸里低身爬跪、屁股翘起,一面冲水、一面让我的手指插进肛门挖了老半天,弄到我满头大汗、而她连连叫苦又叫好的,才完全搞干净。   可是最后一看床单上尽是我俩流出来、掏出来,湿成大片大片、还有扑鼻臭味的东西,便决定不呆在那儿久留,趋车由高速公路飞快驰回台北。   让冉佩姬将我在住的旅馆门前放下,轻轻接了个吻、说拜拜!   我觉得她人蛮爽快的。   〔待续〕   ***********************************   沙发上的小青(33)飞越杜鹃巢(下)   *********   亲爱的布鲁斯:你千万不要为我担心,因为我真的没有疯。   我只是从疯人院逃了出来,再也不回去了!   我现暂时躲藏在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地方,寄信给你的信封上面没写地址,也就是说我必须经常变换停留地点;这样子他们才找不到我、把我抓回去。   但这不是我要告诉你的重点。我最需要你知道、而且完全了解的,是我整个人生路途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不再是亿万富翁张杰仁的妻子、更不再是XX跨国企业家族张家大少奶奶,而是独立自主的女人杨小青、真正属于我自己的杨小青了!   我现在虽然没什么钱,跟一文不名的穷光蛋差不多,可是内心非常富足、甚至还体会到有更多更多的自己可以付出、使别人快乐;就算是短暂的快乐、却能尝到幸福滋味,而我也从这种付出获得应有的回报;觉得世界仍然公平、人与人之间充满了温暖、同情。   像我跟阿土、许老头两人,跟他们邻居开拼装车的老王、和他在附近一家工厂干粗活、打散工的弟弟,有过一次到几次不等的性关系,相处得蛮好、几乎像一家人一样。   另外,就是经由老王兄弟介绍,我和几位住附近违章建筑的老芋仔兵认识、上过床,他们都很满意我的表现,对我也十分慷慨大方。尽管他们是社会底层的弱势族群,与我过去的背景不说天壤之别、至少也有十万八千里的差距;但我们彼此信任,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真的是很难得。   我不喜欢绕弯子讲话,干脆直说吧!   我想过、也告诉自己绝不会做的事;妓女、应召女郎、婊子、神女……   结果还是做了,只是名称不一样,是现在大家都叫的“性工作者”……   同样是出卖身体的行业,但听起来比较有尊严、不觉得是一种堕落。   从现实的金钱方面看,我提供合理价位的服务、他们给我应得的酬劳,双方互惠、也蛮公平,没有任何抱怨或不满。我除了花部分钱在不用太讲究的穿着打扮、和必要的卫生用品,留一小部分以备紧急之需;还可以从性交易中附带享受一下男人的肉体,就算是额外多得的奖励诱因吧!   ……,……   唯一蛮无奈的,是我逃离疯人院,恐怕还是为许老头添了很大麻烦,虽然没害他砸掉饭碗,至少挨顿臭骂、吃了排头,说他粗心大意、工作疏忽职守,才让病人跑掉;搞不好被医院怀疑他跟我私下串通、得了什么好处……   其实我是乘那天黄昏,医院找外面请来杀鼠、除虫的工人戴面具在浴室喷洒杀虫药,不过短短几分钟里,逮到机会;抓好装了所有必须带走东西的塑胶袋、迅速踮脚跑到门边,按下早已牢牢记住的门锁号码、刹那潜逃;一举完成飞越杜鹃巢的壮举!   而那个时候还没到许老头夜晚值班清扫病房的时间,光从证据上讲,他根本亳无责任,也就是说:我从疯人院潜逃成功,并没有直接嫁祸于他。   但是,我记住的门锁号码终究是由许老头那儿偷看来的,因为他每次接我溜出去跟阿土幽会的时候都要开门、关门,而我又不是白痴,怎么会不注意呢?   再加上,我乘人灭鼠杀虫的机会逃跑,讯息也是许老头头天晚上告诉我的;我私下准备、计划周全,才有办法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将梦想付诸实现。   逃出来以后,乘天黑找到阿土住的地方,告诉他、和突然见到我而吓坏了胆他的老爸,说我从此要离开他们、也永远不再回疯人院了。……阿土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呆呆的张口、嘴唇半落,问我还要不要跟他爽?……   我还没摇头,他脸已经扭曲、快哭出来的样子令我心疼,头摇不下去、只好点着说我会陪他再爽几次,可是不能永远,因为妈返回天上的时间快到了,要等很久很久以后下一次回来才能看他。   然后我特别叮咛许老头,上医院打扫的时候,不管如何被问,千万什么也别讲,更绝对不能透露看见我半句风声,否则他们不但派人捉拿我,还会叫警察把他跟他儿子阿土都抓去坐牢,那就惨了!   许老头让老王拼装车载去上班,我跟阿土作完爱,抱住满足、微笑的他直到睡着;然后冒微寒在弄堂边从人家塑胶管接水的水盆蹲洗干净,穿了件比较像样点的连身裙衫、披上寄放阿土住处新买的假皮半长夹克,走到隔两个弄堂底端、靠近长满莲蓬的水塘边,乱砖砌成就算窝居、老芋仔兵关永的“家”。   与他、和另外一个到他那儿边喝烧酒,边骂民进党政府的老兵,看上去大概六十来岁、红光满面,叫应参谋的秃头男人,三人上床、玩了两个回合。   因为我和关永认识已经搞过两次,没有什么新鲜感,所以先跟应参谋性交,关永坐一旁饮酒、观看;应参谋泄了以后,我跪着为他软掉的肉棒口交、好让他回复雄风,吸着吸着他那根东西还没有完全硬,关永就提枪上马、从我屁股后面插了进去;那样子,我上下两个洞同时被阳具塞满,叫不出声音、只能一边摇屁股、一边嗯呀嗯的哼个不停;听见两人笑得好高兴,一会儿叫妹妹、一会儿喊小宝贝儿!   ……心里不知不觉激动、眼泪掉了下来。   我那种表现完全不像妓女,惹得应参谋好热情、好疯狂,一面往我嘴里挺鸡巴、一面讲我眼晴黑亮、嘴巴宽宽的样子像极了留在老家的妹子,可是文化大革命被红卫兵奸污、整个人疯掉了他都不晓得,后来蒋经国让老兵返乡探亲他才知道,说着说着就声音哽噎、眼晴红了起来……   幸亏我口交技术不错,含、弄、舔、吞,加上全力吮吸,应参谋那根肉棒才一直维持硬度,在我嘴里被屁股后面关永冲刺的动作撞得一进、一出;那,关永也很兴奋,叫应参谋哥儿们别伤心,玩女人的时候专心玩就是了……   但我知道人感情爆发什么都挡不住,劝也没用,于是吐出应参谋的鸡巴、淫兮兮笑着,叫他们把我看成女红卫兵,发泄心头之恨、干死算了。   结果我,那样子被两个老兵当泄愤对像、以性器当武器插得要死要活,一面淫水直滴、一面扭屁股哀哀求饶,说女红卫兵也是女人、也有哥哥,如果被强奸蹂躏而疯掉了哥哥也会伤心啊!   结果,嘻嘻、你知道吗?那句话把他们俩逗得哈哈大笑、笑到反而两根肉棒软掉了还停不下来,说我不但身子姣好、玩起来舒服,人又风趣,比窑子里的姑娘有意思多了。   所以,你可能想都想不到吧!我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除了惊天动地的逃亡,还有这么充满人性温暖的一面。   这才是我最想告诉你的重点。   下次再跟你讲,哦!   *********   (台湾记实之四)   冉佩姬车停在我住的旅馆门前,接完轻轻的告别吻,我下车挥手、望着银色跑车疾驶而去,心想:她人倒是蛮爽快的。   从旅馆隔壁的便利商店买了一包台湾香烟,站在骑楼下边点着抽、边预想明天与杨小青见面的情景,兴奋中同时感觉心绪微微不宁。直到旅馆玻璃门滑开、服务小姐由柜台后面喊:“布鲁斯先生!”   我吃一惊、走进去;她说傍晚有位小姐找我、我不在,所以留了话;同时递给我折成小块状的纸条。我谢谢、问那小姐是谁?   她却笑着反问:“不会自己打开看吗?……”又说:“对了,小姐长得很像井淑美耶!”   “井淑美?……”我当然不知道,想:“难道林雅姿找过我?”   服务小姐笑裂嘴:“是电影明星立委~,叫高、金、素、梅~!”国语标准地发音。   “哦、哦!”打开纸条、先看底下的名字,“是她~呀!”   里面虽然潦草、仍可辨认的英文是珍尼佛儿的留言;说好不容易找到我住的旅馆,可是我不在;希望见到留言立刻打电话给她,因为有很重要的事告诉我。名字下面画了两颗星、和她的手机号码。   “很重要的事?!……”我心中叹问;脑筋急转,有什么事比杨小青更重要呢?   也不会呀!我告诉她到台湾只是想了解一下她们疗养院,并没有透露真正的目的——找杨小青啊!……或许,和她约定明天下午参观医院的行程有所改变,她才留言吧!?……那为什么不直接留言告诉我,而要我她打手机呢?   ……?……   我绉眉纳闷,服务小姐却手指柜台电话、一面很有兴趣地问:“你不直接打给她吗?她有留手机号码耶!”   “呃~我回房间打!”心想:“多管闲事的鸡婆!”转身按电梯、上楼。   “喂~布鲁斯,那今晚~你又不要小姐啰!?”   我没理会。快步进房间、坐在床缘拨电话。   珍尼佛儿咯咯笑,背景有许多人的喧哗笑闹声,一猜就知道是个宴会。   “喂?我是珍尼佛儿,你是强斯顿医师吗?”中英文一句话声音蛮响亮。   “是啊,没想到你。找到我住的旅馆……”   “嘻嘻,我当然有办法……喂?……嗳,这里太吵、讲话好难喔!……你~能不能跟我见面?……我在~在~这里地址是几号啊,小芬?……这样吧,你坐计程车走新生南路到信义路口,我在大安森林公园转角门口等你;不需十五分钟就到了,好不好?……”   “我马上来!”挂电话,迅速换内裤、穿干净衬衫、西装领带;冲进电梯下楼。   “喂~布鲁斯,有东西给你!”柜台小姐喊,我抓了就跑、出门喊计程车。   上车才知道是什么,放进口袋、叫了声:“鸡婆!”   *********   人行道边珍尼佛儿见车一停、快步迎来;红润的脸颊掬满笑靥。   我下车,问:“不冷吧?”   她摇头:“还好你来得快,不过我也穿了外套。”   她拉拉外套胸扣,我才注意瞧她一身赴宴的打扮:深蓝紧腰的绒质外套下、及膝半宽的窄裙,搭配淡蓝的松领毛衫,浅粉色丝袜裹住的两腿为半高跟鞋衬托得曲线修长;垂肩长发微呈刚作过的式样,细致发亮的简单首饰不抢眼而显得高雅;在公园不知卤素灯还是水银路灯照射下,嘴唇颜色看不太准,但口红带紫罗兰色的萤粉,是我目光最后注视的地方。同时想:“原来高金素梅长得就这个样儿啊!”   “嗳,怎么这样子看人家呢?……”   珍尼佛儿一言惊醒我,发现她两眼黑亮、闪着笑;才记起前天林口疗养院的她:“因为你~没戴眼镜,……头发也变了!”   “隐形的嘛!”她眨眼笑,侧头向公园:“我们走走好吗?”   “行!”心想:“这样也好,谈重要的事最需要宁静空间!”   蹅着轻快步伐,她兴致高昂地问:“看过一部蔡明亮的电影吗?”   我说:“杨贵媚在‘爱情万岁’里哭了整整七、八分钟,就坐那板凳上!”   “你真行!一个老外,居然晓得……”珍尼佛儿几乎跳着拍手、立刻又问:“那囍宴呢?里面的女主角你知道?……”   “不好意思、打个岔,你说有很重要的事,是不是关于明天,我们……?”   她点头肯定:“明天我们还是可以见面啊!”笑容挂在脸上、继续道:“今天找你,本来是想邀你一道参加郭主任的生日晚宴,以外国专家、又是同行的身份跟大家认识认识;没想到你忙、我扑了个空……”住口,抬头望我。   我仍然纳闷、追问:“那,重要的事呢?……”   珍尼佛儿深深瞧我、和蔼地问:“我们坐下来,好吗?”   “嗯!”我的心砰砰跳、一言不发……   *********   听她缓缓告诉我关于杨小青的事!   她说星期五我离开医院之后,她花了一番工夫,查遍所有精神病科目前、和过去的资料库,没找到我要的人名。虽然医院按规定不能对外透露病患名单,但记录上显示从未诊查、治疗过杨小青,所以也不可能接受她住院疗养、复健。   珍尼佛儿的表情充满歉意。仿佛从我的摇头听见:“怎么会这样呢!?”   我摇头,是因为脑子如遭铁锥重重一击而震荡,和在一个同行专业的护士面前,被她一语道破我来台湾真正的目的、面子挂不住的极度尴尬!   我哑口无言、摇头,脸颊发烧:“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真的!”   珍尼佛儿抿嘴,咬了咬唇:“请相信我,也原谅我没有选择介入你的隐私,我只是想帮你的忙,因为前天看你样子那么急切,心里有点感动……”   我的脑筋已处于紊乱之中,听不进她讲的话,仿佛见到公园里的灯光荡漾、流下一条条冰泠的蓝色;觉得整个人虚脱般、心脏不规律地颤抖……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被一只温暖、柔软的小手触摸,才由惊讶中回神;遇上一双充满关怀、散射柔情、黑亮的眼睛。   “强斯顿医师,。布鲁斯,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除了点头,我还能说什么呢?   她继续抚摸我的手:“心情平静些了吗?”“嗯!……”   珍尼佛儿站起身,拉住我说:“对了,还有个办法,如果你愿意~跟我来,我们可以一同去找……”   “找什么?”我也站起、急着问,但不知该握她手、还是放开。   “到我那儿,上网,找杨小青呀!”像个热心朋友、上下甩动握住我的手。   一面拉着我往公园边她停车的方向走、一面解释,说可以先让我过目医院的记录,证明她所言非虚,然后进入全国医疗系统网络搜寻各医院、卫生及医疗设施的资料,看能不能查出杨小青是否被送进了其它医院……   边发动车子、一边讲,不过,要是有人冒用假姓名为病患登记的话,资料上还是很难查到,所以希望我能够多提供一些有关杨小青、和她家人的讯息;如果仍然查不出,就要重新扩大搜寻范围,再予缩小、深入;滤掉像杨小青是大陆有名的导演、或是台大地质学家之类不相关的资料……   我听她说得头头是道,便在十字路口反问她,如何进得了国家医疗系统的网络?   她抿嘴不语。等交通讯号绿灯一亮,推排挡,踩油门、转弯疾驰;才诡谲一笑、得意道:“这~,你不晓得比较好。……嗯~,好快噢,一下就到家了!”   原来她住在大安公园另一边的高楼,面对公园可以眺望大半个台北闪烁的夜灯,空间坪数不大、显然是单身贵族的小统仓公寓。有一种脱俗的感觉。   “麻雀虽小,……呃~”珍尼佛儿笑着、用英语直译。   “五脏俱全!”而我以中文成语回应,同时四下张望。   “你这老外,还真行!”她拍手赞美,踮脚、但没跳。   我不讲话,只接下她臂夹镶蓝水晶珠的皮包帮脱外套,看她抬头笑着谢我。   然后对小小的沙发侧脸、呶嘴:“你坐,我就来!”低腰脱高跟鞋、蹅进门半开的浴厕间里,转身道:“不会要你等很久的!”   门关上,还听得见洗手的声音,想:“高金素梅住这地方吗?……”   *********   “嘀嘀~嘀嘀嘀~!”手机声音响了。我迅速打开蓝皮包、取出,敲浴室的门,放进一打开、伸到外面的小手中;门没关拢,就听珍尼佛儿:“喂~?……是你呀!……我早到家了。……很好啊~就是有点醉,你们好过份喔!……没~有啦,别乱猜!……对了,拜讬叫那个老不休千万别打电话吵我,就说我不胜酒力、睡觉了!……啊~?……明天?对呀、对呀,明天的简报参观照样举行。嘻嘻!……不会的啦!……哦,一定、一定!……好拜拜~!”   想起来似的,门才关上、掩住冲马桶的水声;我不自觉笑了。   脱西装、松领带,眼光流览墙边一幅梵谷的向日葵,和书架上珍尼佛儿全身护士装、戴眼镜、开心笑的照片;心想:认识不过第二次见面,她就邀我进入香闺,台湾女性的开放程度果真与当年在这儿学中文的时候大不相同。嗯!……   又想起林雅姿说,现在台湾男女第一次约会就上床“嘿咻”的比例领先全亚洲,比日本、香港、和中国大陆主要城市都高,几乎赶上欧美;意思是她跟我还没有约会就上床、作了爱以后才认识,超越欧美当然更多了!   嗳~!   我脑子怎么充满邪念?!把珍尼佛儿好心助人的纯正动机往歪处想,真不应该!   虽说人有邪念没什么关系,但真要做了的话,心里还是会觉得过意不去吧!   真的,我应该好好思考,自己对杨小青的感情倒底够不够真实?   我不远千里绕大半个地球找她,却跟别的女人搞三捻七,究竟什么理由?!   由浴室出来的珍尼佛儿面带微笑,紫色唇膏、眼影已经抹去,脸蛋儿纯净多了。   她引我到床边,面对大片窗的桌前,按下电脑,招呼我坐,一面自己两腿交叠、坐在床缘等待开机过程,一面请我概略描述所知道的杨小青。   她亲切和蔼的表情像极了为病人谘询、作分析的心理医师,令我十分佩服;便把杨小青的背景,和我对她现况的推测捡重点、扼要说明了一下。   由于是同行,不用多解释,珍尼佛儿就点头表示她大致了解得差不多,现在唯一要看我们的运气、能不能不必花太大工夫在网上找到我要的对象?   “喂,我可不是上网找对象啊!”我指正她的英语。   “讲错了,是寻人~!”她笑着、挪屁股倚近书桌……   倾身,抓鼠标,纤细小手开始摇啊摇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霸占了电脑桌前唯一的座椅,反而让她落得姿势辛苦,太不像话了。   立刻起身让位:“你坐、坐!”   珍尼佛儿却自我解嘲笑道:“哎~,急得连眼睛都忘了戴!布鲁斯,麻烦你帮我皮包里拿眼镜好吗?”然后抚抹窄裙、坐进椅子。   我伸进包皮里的手触到个小纸盒儿,但没去想它是什么东西,只急着掏出眼镜,赶回电脑、放进珍尼佛儿向后伸的手中,然后站在她旁边,两眼盯住萤屏、聚精会神地想杨小青;见她纯熟、迅速地溜鼠标、敲键盘,三下两下示出医院精神科求诊纪录、及复健部的住院病患名单,抬头说:“没骗你吧!……对了,你懂中文吗?”   “……?”我只点头、哑口无言。同时开始怀疑“林口疗养院”的存在。   “好,我们重新再来!……”她自言自语,玉腕纤手飞快地又转、又滑、又敲。萤屏上中文视窗、网页闪来闪去,我跟都跟不上,别提认得出任何东西了!   珍尼佛儿撩开秀发,按鼠标滚轮缓下浏览速度、仔细阅读网上名单,每隔一会儿口念某某县、市医疗设施的名称与地址,全神贯注地摇头、扭腰,摇头、挺身,摇头、挪臀……   而我手撑桌、半弯腰,呼吸不敢出声、只嗅到一股百合花香。   她没有抬头,往一旁侧身、问:“累了吗?……坐吧!”   “嗯,……呃~……”想:“要我坐床上吗?”   珍尼佛儿挪臀腾出半个椅子,歉意般笑道:“将就挤一挤吧,没关系啦!”   “真不好意思!”我半个臀坐半个椅子、靠住她半个臀。   她没动,摇头叹息:“还是没有,你看,连高雄、屏东都找了!”手指萤屏上的中文名单。取下眼镜、偏头瞧我,黑亮的眸子眨呀眨。   我“唉~!”了声,失望地站起:“那~,还有没有其它办法?”   珍尼佛儿想了想:“唯一的办法是低科技,打电话给别人,查问那些可能未登记在案的医疗机构,但不一定成,就算有也不可能很快得到结果!所以……”   她仰头、对不起我似的说。   对不起的不该是她、而是我!她为我白费那么大工夫、却毫无所获;而我从一个失望跌入另一个失望里的灰心、气馁更使我难以挣出笑容、对她表达真诚谢意;只像个傻子、呆呆站在那儿、垂头望她。   然而心中呐喊着:“小青~,你倒底人在那儿!?”   *********   “别这样子嘛!……看了令人难过!”珍尼佛儿坐在椅上、拉我的衬衫袖。   “那你起先说,扩大范围再缩小什么的。有没有用呢?”我仍不死心。   咬了咬唇,她说:“嗯~,其实也找过了,可是……这样吧,你坐下,我让你看些东西……不过你得先答应。第一绝对不要难过,也别生我的气,更不要令我难堪,好吗?”边说、边戴回眼镜。   我不懂她的意思可是又好奇,只好犹豫地点头,再度挤坐在珍尼佛儿身旁。   见她眼盯萤屏、想了想,开启视窗桌面上一个以HC命名的文件夹,说:“这都是我前天晚上从雅虎、和蕃薯藤搜寻到,将近两百个关于杨小青的结果;你看,有许多跟杨小青同名的导演啦、国剧团的啦,大陆跟台湾的都有;还有地质学家、出过唱片的歌星等等,一看就知道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所以我才问。你要找的杨小青大部分时间在美国,住的地方是加州对不对?……”   “…瞧,如果再滤掉那些不相干的结果,就只剩这几个联接网址;因为不敢确定,所以我……还有就是这几个网站都。很那个,起先以为是什么文学,一打开,才发现根本是色情的,哎~,我都不好意思讲,……反正你看就知道了!”   “天哪!……”心中的惊喊只差没有立刻迸出来。   还好我紧咬住唇;可是禁不了急促的鼻息,也抑制不住剧烈加速的心跳!   从《小青的故事》、《韵事》、《情人》、到《自白》、《沙发上的小青》都列在这网页上、瞪着我似的。我再度哑口无言、喉咙发干,一句话也讲不出、呆了,回瞪着萤屏、呆了!   仿佛所有的秘密被摊开、一清二楚呈现在全世界人眼里,比赤裸还要赤裸的感觉,不但令我难堪到极点,羞惭与愤怒在胸膛起伏,震惊之余,莫名的慌张与无奈也同时混乱交杂脑中;几乎令我忍不住大吼:“不,这不是真的,……都不是!”然而我却吭不出一声,只以手蒙住自己的嘴、摇头。   因为眼前的东西,全是我三年来为杨小青作心理分析治疗中,她亲手、或以包裹寄给我、要我仔细研读的资料!全都是千真万确、无法否认的事实!……   然而它全部登上了网络世界的色情版、在所有懂中文的人眼中一览无遗!不只是无辜的杨小青,连我个人的名誉、尊严,形象、人格,和身为心理医师必须遵守的职业道德,岂不也将毁于一旦、荡然无存吗?……除此之外,还有法律责任,和如果被我服务的诊所发现、视为不可原谅的丑闻而将我解雇,甚至使我永远无法从事这个行业的严重后果!……   小朱啊~、小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心情何止一片紊乱,更因为失去杨小青的下落、人也失去了方向。   “布鲁斯,布鲁斯!”珍尼佛儿臀部挤我,我才放下蒙嘴的手、声音颤抖反问:“这些你都看过了?……你~”   “还没有,因为看不完……只打开一篇《故事》跟一篇《沙发》……”   “…………”   “布鲁斯,你~答应了人家,要做到嘛!”   “什么……?”   “做到不难过、不生气、也不为难我,……这样人家才能告诉你……”   咬唇,珍尼佛儿不待回应,以游标点开《沙发上的小青》合集1~3;而我急忙捉她的手想制止,却将细嫩如纤葱的手背、手指,压在乌龟形状的鼠标上。她手没有抽走,眼盯着萤屏、声音细微地说:“前天晚上,这文章我只看一半,就明白了你跟杨小青的关系……我真的不是探人隐私的那种人,我只想帮你忙,……可是又~没办法,因为从来没读过这类文章,那方面事情描写那么仔细,实在念不下去……”   顿住、深呼吸,珍尼佛儿舔了舔唇,才继续道:“……就在椅子上……”   她不安地并住两腿,紧贴我的臀部微微挪动、说:“自慰……”   两个字的英语讲得很轻很轻、充满娇羞,令我刹时忍不住捏她的手。   “啊……我……”她涨红脸颊,叹出声;并夹的两腿用力互搓。   我感觉她在椅里扭动丰腴的臀侧,说不出话,只继续捏她的手、听她继续呓着:“……布鲁斯,你不要生气、不要为难我!……我一面那样子,还一面读文章、想怎么帮你找杨小青……可是文章写得那么露骨,害我底下好烫好烫……”   两眼闭上、娇唇微启,抬头……嘶声轻喊:“布鲁斯,你~不要生气……”   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没有生气,珍尼佛儿!我~感激你都来不及,……”   话没说完,我已经将她眼镜取下、以唇封住她的嘴。   紧抱她颤抖的娇躯在怀中。   *********   珍尼佛儿火热的唇张开,吮吸我插进口中的舌头,吸到哼出委婉的娇咛;我抱紧她的柳腰、提起轻盈胴体,使她背靠我、坐上我的大腿;以手示意她两腿分开成跨骑的姿势;随即伸到不很硕大、但足够饱满的胸膊,隔着松领毛衫抚摸、揉弄充满美妙弹性的双峰。   “啊……呵~啊!”她仰头、踮脚跟,连续呼叹:“喔、喔~!……”款款扭动浑圆丰臀、磨辗我早已勃起的阳具。   珍尼佛儿急迫的叹声刺激我一手用力抓、捏乳房,另一手下滑,旋转按揉她微微隆起的腹间。感觉她主动向外张开、被窄裙紧绷到极限的大腿因为踮脚而颤抖,我急忙将窄裙上推,推到绉成一圈、围在腰肚,急忙一手伸到她丝袜紧裹的膝头、往大腿内侧抚摸;同时舌舔她头朝后仰的耳垂、轻经噬咬。   “喔……不、请不要那么急~你……喔!……”她叹叫、抓我的手。   我立刻松开紧抱她的手、让她缓缓站立;甩发、低头将围在腰际的窄裙往下扯、一面抚臀抹平、一面轻声娇嗔:“害人家裙子都绉巴巴了啦!……”却亳无抱怨的口气。   压低台灯、使室内光线暗了下来,珍尼佛儿转身面向我,臀倚桌缘,让萤光屏上隔秒变幻的缤纷花朵,剪出腰间惑人的轮廓,沉默不语;我才回复礼貌似的说:“对不起,我太急了!”   剪影笑着:“没关系,只是衣服罢了!”细嫩的两手抚我脸颊,柔声问:“布鲁斯,让我们慢慢玩。玩好久好久的那种,好吗?……”   “Yes,珍尼佛儿!你说什么我都答应,都答应!”吻她的手、抱她的腰。   “那~我脱给你~欣赏……你告诉我喜不喜欢?”   “我早就喜欢了!”我坐回椅里,退后、转向,执她的手立在床前。   她低头、拂发,妩媚地笑着问:“还是喜欢有点儿光线啊?”   “嗯,否则怎么欣赏你的美呢?”   “嘻嘻、你嘴真甜!……”   “一个洋人……”我们异口同声。   “嘻嘻!……”她裂嘴开心地笑了。   然后开始脱衣……   接下的时光里,我推走所有盘据脑中的念头,抛开一切缠绕内心的情绪;以重新腾出的空间接受珍尼佛儿为我注入的似水柔情、和美妙无比的感官享受。   她叫我由桌上挑张CD碟、放进电脑;我随便取了张,播放出菲力甫 格拉斯的“亚玛逊河”,觉得不妥,但珍尼佛儿认为好极了,说那是她最爱的曲子,充满自然生命的节奏,而且具有神奇的治疗效果。   我心中暗笑她抛不下自己的专业,听着听着却也入迷;因为衣衫除尽、只剩淡蓝胸罩、同色狭窄三角裤,裹着长统丝袜近乎完美的胴体,无比诱人地呈现眼前,己使我目不暇视、流连忘神。   “喜欢吗?”她举肘撩发,问我。   “嗯、美极了!”我由椅中站起、将她轻搁上床,自己站在床边脱光赤裸。   见她眯着两眼在我身上扫瞄,一面舔唇一面呼吸渐渐加速;我说:“别急,很快就可以让你看清楚、瞧个够!”   她说:“我不急,愈等我愈会觉得渴望……”   我说:“哦,慢也好!……那你让我瞧瞧!”   “瞧什么?”她羞红了脸。   “瞧你自慰,……好吗?”我一面轻声说、一面揉阳具。   “…………”她脸更红,一手揉乳房、两腿缓缓张开……   “呵~、啊!……喜欢。吗?”两颗紫色葡萄高挺、胯间尽湿的她问我。   “喜欢!……”手中的阳具坚挺、硬胀,我猛点头,倚进珍尼佛儿的床。   床头墙上所挂的白瓣红蕊、艳丽盛开的花朵,是乔其亚。欧契芙的画;相映褥上玉体裸陈、大大张开的洁白两腿中央,顶着茂密黑毛殷红盛开如花的蜜穴;在长统丝袜的蕾丝边衬托之下更显欲滴、诱人。   我俯身吻它,舔吻火热的花瓣肉唇,双手在娇柔的胴体,四处游移探索,以嘴、舌顶礼摩拜各个湿润的神庙花坛,噬咬丰腴成熟的果实;我的身体被蔓藤般的四肢环绕、紧缠,手指被溜滑的贪婪小口含住、吮吸……   没说任何话,我爬上她展开、等待的身体。   “慢慢的,进来吧!”珍尼佛儿轻喊、招唤。   “你愈慢、我愈渴望!”她说,但没忘记:“布鲁斯,我皮包有套子……”   “我口袋里也有,先用我的吧!”   “嗯、原来~你蛮坏的啊!”她媚笑道;这回没说我是个洋人。   “嗯,……嗯~!……啊、啊、啊~~!……”   *********   龟头塞进狭窄的小穴、肉棒只插入半截,抽送不到几下珍尼佛儿就受不了,全身发抖、嘶喊她高潮来了;然后两眼如丝、温柔无比,叫我到浴室洗一洗,顺便将皮包里的纸盒带来,说要为我口交,口交完帮我戴上她买的套子、玩第二回合。   我依言照作;享受她张口张得不能再大、可是仍然吞不进整根肉棒的巧嘴;尽情把玩圆得不能再圆的丰臀、和挺垂挂下的双乳,直到她吐出阳具、激动地喊着:“爱我,爱我!”珍尼佛儿挣起身:“我帮你套……”   “不,你看着就行了!”我撕开包装,将原来是淡蓝色、布满颗粒的套子套上。   “好好看喔!”她小手抚摸,呶嘴:“只是,实在太大了点,你……”   “一个洋人嘛!”我说;把她逗得咯咯笑:“大一点才成比例,不过,洋人那有蓝色的呢!?”   “呃~……”我被考住了、答不出。   “没关系,布鲁斯,蓝色是我的最爱!”   她啄吻了一下蓝色龟头;仰望我轻唤:“来吧……这回让我们搞久一点!”   一面剥丝袜、全身赤裸,抱住我。   两人再度沉醉于菲力甫。格拉斯“亚玛逊河”的节奏中。   直到天明。   *********   睁开眼,珍尼佛儿低头注视我的表情和蔼、安详,秀发撩结在脑后,脸孔像一尊观音、妈祖菩萨,不、圣母玛利亚!……我呆望着她、说不出任何话。   微笑的她低头在我颊边厮磨了一下,说她今天上小夜班,第一件事是为我简报,然后领我参观医院,如果因为昨晚发生的事而我不愿意去,她也不勉强。   仿佛被带回现实,我想了想,立刻点头说愿意。她对我这么好,我岂能因为失去杨小青的下落就自私地让她在同事面前丢脸呢!?   再说,要是她进一步继续探出杨小青可能被送进登记无案、或不知名的疯、唉,疗养院,而不管花多少时间、还是有希望找到她的话,我更要好好谢她才对得起她啊!于是,我两手捧着珍尼佛儿慈详的脸蛋儿、喊她:“珍尼佛儿,我下凡的天使、安琪儿,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她“噗吱”一声笑了、说:“难怪我是个护士!”然后倚进我怀里、磳呀磳的。   问我:“想不想~玩医生护士的游戏?……我们还有好几个小时可以……”   我手滑到她丰满的臀上、轻轻捏揉,问:“你家里有护士制服吗?”   “嗯,连检查身体的、医疗器具都有,你~想玩那一科的?”   “还用问?当然是妇科啰!……”   “嘻嘻,你真坏!”   *********   珍尼佛儿开车载我驶往龟山林口医院的途中,不时拉我的手,说她想都想不到会这样认识我,简直跟作梦一样。我也同时回想,自己老远飞到台湾找杨小青的前后种种,和在飞机上所计划的过程相差十万八千里,真是离奇透顶、不可置信。   心里有种预感:我很可能找不到杨小青、最后终将空手而回;尽管这些日子发生一连串与杨小青生命有关的事,也亲身体会她存在的空间,强烈感觉自己和她有着密切无比的关联;但是却仍然处于抓抓不住、摸摸不着的虚无漂渺中,被一股难以形容的怅惘、无奈笼罩心头、挥之不去。   不知怎的,珍尼佛儿冒出一句话:“布鲁斯,你知道吗?……我们总以为是真的事,常常并不存在,但又把确实存在的东西看成虚幻的假像……都是人的脑子和心灵眼晴被执着的感情与妄念蒙蔽、迷惑了,才造成的,对不对?”   “什么!?”我耳中轰然巨响,随即归于无声……   然后听见车子在高速公路上疾驰的声音;听见珍尼佛儿平静不带感情地说:“你看、你听,我们开车开这么快,强烈感觉以为都是真的,可是我们存在吗?遥远的宇宙中亿兆星辰、无尽尘埃,银河外的银河都与我们亳不相干吗?……你以为虚拟世界的网页上,人写的故事是真的吗?……”   “…即使杨小青确有其人,但她的自白、和她在沙发上描述的经历与情景,也都发生过吗?……还是因为有人相信,它才真实?”   “不、不!……”我无言地紧握珍尼佛儿的手,只为确定自己的存在。   *********   (但我不知道杨小青写给我信里的内容,因为信在硅谷,我人在台湾。)   (33完)   沙发上的小青(完结篇)堕落?新生?(上)   ======================================================================   亲爱的布鲁斯:我能这样叫你吗?以前我说过布鲁斯名字听起来很男性化,但是叫惯了你Dr.,一下子改口还蛮难的哩!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喊你医生了?因为从疗养院逃出来最不想见到就是医院里的人,尤其那些护理人员,个个冷冰冰的、笑也不笑,更懒得跟妳讲半句话,恨不得妳早点死掉、她乐得轻松;要不然就是皮笑肉不笑心怀鬼胎男的只想乘机看妳的私处,摸上几把、占个小便宜;或女护士在妳面前故意现身材,让只穿医院睡袍的妳感觉自卑。   真的,人与人之间的冷酷无情在医院澈底表现出来,也是为什么我逃出来以后与任何人相处都觉得温馨,反而体会到台湾充满人情味的一面。连我现在为了独立生活不得不从事性工作,是一般人认为非常艰苦、无奈,而且容易遭受坏人欺负的行业,可是我仍然有能力面对,不但照顾自己、也帮助了别人,我还蛮引以为傲哩!   像……对了,应该先告诉你,自从我逃离疯人院、在阿土和许老头那边呆了一个星期不到,就跟他父子俩告别了;因为不想依赖他们,而且如果呆太久也容易被发现、或被医院派来的人抓回去,那就惨了。   那,关永的朋友应参谋在龙潭帮我找到一个暂时住处,老王驾拼装车送我过去那天早上,阿土挥手的时候两眼都哭红了,我很心疼、可是被他感动得也蛮窝心。   龙潭是个小地方,应参谋招呼我安顿下来以后我就开始现在的工作,每天至少做一次,多的话三次,大部分是下午、晚上各一次,像上班一样。工作地点白天在公车站旁,晚上就在小街巷口,不抢任何人的地盘、也不找人帮忙拉皮条,完全独立营业,而收入、老广讲的“肉金”不用与人分享、装进自己的口袋。   这也是我跟其它妓女,啊、不,性工作者最大的不同,因为你知道吗?凡是依靠拉皮条的,最后都会被控制、失去独立自主事小,搞不好感情也依赖上他、变成附庸,最后被欺负了还以为是应该的,那样子才可怜呢!   我这么讲并不是自吹自擂、说我多么伟大,但现实世界本身就很残酷,像现在有许多大陆妹到台湾干这行业,都必须找“马夫”接送、兼介绍生意,工作的地点、时间和对象完全受人控制,收入也要被分一大半;因为她们是外来者、言语又不通,很容易被逮到,送进靖芦、等船遣返,不但淘金的美梦破灭,连为了出来投下的成本也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这是当前台湾的现实。   而我不同,虽然在美国呆了很久,我的国语、台语同样流利,没有人猜得出我是本省还是外省的,所以更了解台湾男人想玩大陆妹可是又瞧不起人家的那种心态;我听了心里不舒服,有时会劝他们说人心都肉做的,不管大陆妹、或本地的,只要你肯对女人多付出一分同情、疼惜,比付多少钱还管用,因为人家心里觉得温暖、自然会对你好、服务也更周到一点。   基本上,花钱买女人的男人不论年轻或年纪大、已婚或未婚,除了生理需求之外还有某种程度的心理需求:有的是缺少喜欢在一起、又可以上床的对象;有的是幻想和一个不可能真正遇到、而且发生关系的女人;有的害怕性能力不足,需要女人在床上为他证明、获得鼓励;有的想尝试性方面没玩过某种花样的新鲜感;有的是内心受压抑、要找个发泄对象;等等、等等;……   嫖妓的动机各不相同,却具有同样的特点:就是借着亲密行为,满足心灵、心理上的某种需求。我身为性工作者,为人提供的正是满足这种需求的服务。   从某个角度看,与你所做的工作也蛮类似:你帮病人解决心理方面的问题,同时提供满足她们肉体需求的服务;像你对凌海伦、跟我,和数不清多少付了钱到你诊所作分析的女人,不是吗?   嗳,话一扯又扯远了,还是讲点实际的事吧!   对了,你知道我干这一行用什么艺名吗?嘻嘻,你一猜就中,我用“秋萍”这个名字已经很久了,对它有感情、好像自己真的就叫秋萍一样,至于姓,如果客人不问我也懒得说,否则我会说先生姓张,可是已经死了;再不然就老实讲我还是人妻,因为丈夫无法满足我,所以出来玩票;工钱照收,不过可以稍微便宜点,如果我也能享受作爱乐趣的话。   我这种方式跟一般妓女很不一样,得到的反应也相当有趣:有的听我是玩票的,马上讨价还价、想把价钱压低,害我不得不讲一分钱一分货、客人大方一点反而可以得到额外的热情服务,他想想有道理就爽快答应了。有的是口袋里真没什么钱的穷小子,通常我不为难,反而会告诉他因为我是业余兼职、不受时间限制,可以多陪陪他,只要他有时间、心情,我愿意特别减价服务,唯一条件是他作爱的时候要努力,使我也爽;嘿!没想到这招居然蛮灵,曾经三次我被年轻小伙子搞得高潮连连、夸他还来不及,自己已经先求饶了。   谈到钱,凡是独立的女人都必须自己控制金钱,绝不能让别人给控制住;许多性工作者要看拉皮条的、或妓院老鸨的脸色,一辈子翻不了身,就是这个原因。而我金钱上完全自主的结果,是我想干才干、不想干也没有人逼我干,充份自由的感觉,比起一般做老婆的女人用钱还得看丈夫脸色强多了!   想想也真绝,以前我凭着亿万富翁张家大少奶奶的名义侪身上流社会,过贵妇人锦衣玉食、不事生产的日子,虽然有一辈子挥霍不完的金钱满足虚荣,却过得很不快活;现在我手里没几个钱,除了工作必要的开销,必须省吃俭用渡日,不知为什么,心中反而十分蹅实。   我以前物质生活富足而奢侈,买的、用的全是价钱最高、质量最优的东西,如今不论买什么都要算计个老半天才敢出手,生活方式相差那么悬殊,居然也能适应,而且一点不觉得由奢入简难;不知道是我已经不在乎身外之物,还是因为现在在台湾只要不过份讲究,倒处卖的东西都便宜得要死,夜市地摊、十元店、99卖场只要花一两百块台币照样能买到派上用场的衣服、化妆品,甚至仿冒的名牌价钱低,看上去却像真的一样,根本不需要到精品店、或高岛屋、远企、京华城、太平洋崇光之类的地方左挑右选,像妳品味水平多高似的;……其实现在几乎所的有东西用不了多久就会坏掉、退了流行就得扔;何必花心思想那么多呢!?   尤其干我们这行的,内衣内裤穿穿脱脱,加上被情急的、或手脚粗鲁的客人随便一扯就会扯破、拉断,破了的内衣内裤当然不能再穿、只有丢掉,所以经常要有备用补充才能接下一个客户;幸好这些东西买起来便宜,尽管我收入不多,却还应付得了。   至于外面穿的,我通常也不会刻意买那种花枝招展、特别显眼的风骚时装,反而喜欢造型低调一点,免得在街上拉客的时候引人注目;我只要把自己打扮得清爽、优雅、脱俗,自然能吸引有格调的男人搭讪、询问,到那时候再跟他以眼神、和身体语言沟通,引他上钩以后才谈价钱,那样子就不需要穿得像个阻街女郎,或什么男人都要强拉、什么客户都来者不拒的娼妓了。   像最近几天,我下午在人行道边的公车站假装等车、其实是等客人的时候,模样完全像个良家妇女,对走近车站等车的、或驾车经过面前的男人看也不看一眼,只顾瞧手表、张望街头远处,像真的等公交车还是等朋友来与我见面一样。   咦~,过不了多久就有男的主动走近、摩托车停下来搭讪,或开车的慢慢剎车、摇车窗侧身问我些有的没有的问题;他们的行为正好给了我打量客户的关键时刻,不消几秒钟、或两三句话,我就能决定要不要做这桩生意;所以整个过程不是嫖客挑妓女而是我筛选顾客、主动权操之在我的。   那,原则上我一天只做两次、最多不超过三次,不必为了钱非要做成每桩生意,结果通常被我拒绝进一步搭讪的男人比接受了他、又谈拢价码、最后做成生意的要多七、八倍,也就是说百分之七、八十的男人会被我拒绝,而真正跟我上得了床的客户还不到百分之二十呢!   我精挑细选服务对象,主要原因是保障自身安全;这点不必解释你都明白,尤其我不顾保镖、没有“马夫”、也不用拉皮条的,遇上麻烦没人保护我,所以必须斧底抽薪、预先排除有问题的客户,其次才是挑选我看得还顺眼、或有点喜欢的男人。   然后同他假装是一对情侣、谈姊弟恋的男女、阿姨跟侄儿乱伦、小姑与大叔通奸、贵妇养小白脸、或女儿陪干爹之流的关系上旅馆、开房间“休息”,而柜台的服务员就算怀疑我是卖的也不会立刻拆穿,因为同一家旅馆我绝对不上超过三次,等他们想揩我的油、或存心找碴儿我已经不再回去了。不然,我可以跟那旅馆雇的男服务员私下打交道,别让他老板晓得我每带几个客人就给他免费玩一次的安排,也是权宜解决的办法。   如果我选中的客人开车,那就更好办,通常我会让他载到公路下一个城镇、甚至更远一点的地方找家汽车旅馆或宾馆开房间,办完事再请他送我回公车站。反正我每天接客频率低,时间花在旅程上、或跟客户消磨没多大差别;跑远一点我还可以多透透气、换换心情,路上与他闲聊扯蛋、甚至感情交流,也蛮好的。   就像店员跟上门买东西的顾客一样,彼此互信、建立和谐的人际关系,才做得成双方皆大欢喜的生意;我与挑选出来的客户也是如此,第一步笑脸迎人、争取到好感,然后以两个行动原则去除各自都有的疑惧、和防御心:一是不管妳做什么都在客户面前大大方方做,表示对他坦荡荡、完全没有隐藏;二是从头到尾半步不离开他,表示妳心无旁骛、专注于他的服务热诚。当然,这也是保证对方不会动什么歪脑筋、打皮夹子或皮包里东西主意的不二法门。   你是心理医师,对这方面比我有研究得多,就不再噜嗦了。   现在讲一讲我工作上具体的事。   我做性工作的基本原则是:只要喜欢,没有不能做的事。   所以第一个问题要不要跟男的接吻!?一般妓女绝不接受嫖客吻嘴的“行规”我却百无禁忌,想吻那男的就大大方方嘴巴张开、两眼微闭地等他吻下来。然后看彼此的感情是否交流、接吻热烈的程度随之调整,就很自然而然、一点儿不觉得勉强,对接下去的行动有很大帮助。   人常说笑容是人与人之间交往的润滑剂,对我而言,热情接吻的润滑效果更大,事实上也很有必要;因为我底下洞生得比较紧、阴道很狭窄,必须要充分滑润才能接受阳具尺码稍微大一点的男人;尽管我内分泌旺盛、淫液比较多,可是工作一开始,最容易使我湿润的还是传统的接吻;虽然你知道男人刺激我的臀部也会产生同样效果,但那是要彼此不陌生、熟了以后才知道的秘密,现在我没有太多熟客人,只好“留待下回分解”了!   第二个问题是:性交姿势。究竟是正面、背面?男上女下、还是女上男下的姿势最恰当?听有经验的客人告诉我,妓女为了安全与自保,通常都只采取面对面的姿势、不让嫖客从背后进入,而女上男下的姿势比男上女下的姿势要好,因为她可以主动,一方面让男的懒洋洋享受服务、另一方面可以防备他突发的动作伤害到自己;至于其它花头像侧着、蹲着、跨骑、男人站着抱住她玩的各式各样姿势都是以面对面为原则。而口交的姿势也是她在上、低头吃肉棒,不让男的从上面捅进嘴里,以免被插到喉咙要呕吐的时候身体无法动弹。至于肛交,更加如此,妓女百分之百一定是蹲在上面、慢慢往下坐的体位,绝不会跪趴着让嫖客肏母狗那种姿势插她屁眼的。   我听了一楞一楞说不出话,没想到性交的姿势居然有那么大学问,难怪千百年来人们要写那么多书籍文献讨论男女交合的体位、姿势,除了增添性爱的乐趣,与人际关系也密不可分;而我雾里看花,只以为某种姿势是感情亲密的性伴侣才用,某种姿势是害羞的女人(像我以前)为了遮丑才用的,如今我面对工作需要,不得不专心思考、作为上床接客的行动原则才行!   而我跟男人上床,最喜欢跪趴着、翘起屁股让他从后面插入的姿势竟是妓女接客最不宜采用的姿势,我该怎么办呢!?难道为了自保,我就得把自己小不拉屐、最羞于见人的小奶子在他眼前晃呀晃的,一面请他多包涵我胸膊长得太差,还要说我会加倍卖力、卖骚作为补偿?难道我生得傲人、又圆又翘的臀部只因为怕他看了对我不利,就得冰冻起来、甚至打入冷宫不成?!   不,这绝不是个办法!我必须将身体最美好、最诱人的部位充份暴露秀出来,把长得令我自卑,平坦见不得人、像飞机场似的胸部遮掩住,至少不要那么显眼地隐藏起来才行啊!   唉,除非,除非我用假奶、义乳,搭配紧身内衣像小可爱、或束腰那种靠衣料或夹带的钢丝托住、使奶子看起来稍微挺一点;……不,也不行,因为我一定会被束缚得闷气,作爱兴奋的时候没办法呼吸,那样子我活受罪都受不完、怎么可能有乐趣?!又怎么可能尽全力服务男的,让他也舒服、满意呢!?……   想来想去最后回到原点,最基本的解决方法不是我如何穿着、如何隐恶扬善,而是慎、选、对、象,滤掉所有可能的坏份子、宁缺勿烂,只跟信得住、安全无虑的客户打交道;这样我才能充分发挥自己的长处,不用惧怕男人在我背后打什么歪主意、像价钱没先谈好就想霸王硬上弓、玩我的屁眼,或把我两手扯到背后,钳挟、捆绑起来玩SM的花样。   如果没有事先讲好,我通常不会让客户单方面想怎么干就怎么干的,因为我订的价码跟玩法、次数、和时间成正比,一定要事先讲好、付清款项才开始玩,以免发生争议。当然,开始玩了之后兴致高,想增加节目、多弄几次、或延长时间,我都欢迎,也大多点头同意;暂时打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毫不含糊;这时候已经很兴奋的客人通常会比较大方、愿意付较高的价码,尽管他口中可能嘀咕我太生意经了,但掏皮夹还是掏得蛮心甘情愿的。……嘻嘻!   你知道我为什么笑吗?因为跟男人上床玩得开心,我自己也会想变变花样、增加节目多弄几次、玩久一点啊!……而增添乐趣、既能满足我的欲望,又可以获得更多报酬、两全其美的事,我怎么能拒绝呢!?……   用屁股想都知道,我之喜欢让男人从后面干正是因为我臀部长得美好、扭又扭得性感,让人赏心悦目,而他们被我最吸引人的地方诱惑,爱不释手把玩,也正是令我性欲高涨最直接的刺激,我每次用这种跪趴姿势,因为看不见男的脸,喊叫都比较大声、而且凄厉,有时连自己也觉得过份,不得不用手捂住嘴巴,但喉咙里照样会尖声哼呀哼的。……你想,男人见了、听了怎么不动心、不加倍兴奋,只要我答应他的要求,什么价码都愿意出了呢?!   所以你说生意经也好、是性行为的特点也行,总而言之,我干这一行工作跟其它女人的做法还是有极大不同吧!   好、我不讲钱,免得你嫌我铜臭,光说床上的事吧。   我选中的客户有嫖妓很有经验的男人,也有从来没找过妓女的新生,但是因为我用独特的方式接客,一般反应都蛮不错,而我也愈做愈得心应手、客人个个笑容满面的离开,甚至还有两个回头光顾,告诉我他们玩过以后念念不忘我技术精湛的服务和热情惑人的媚力,其它也是卖的女郎跟我一比就比下去了,所以才回来找我多享受享受。   被客人这样夸赞我当然开心,通常会立刻表示为优待老顾客我打八折、外加自愿免费的服务,只要他们能使我达到连续高潮,我甚至不加价、陪过夜都行。……这样子两人有了虽然短暂,却水乳交溶的男女关系,几乎不再像做生意一样,是我最成功的经验。Ooops,对不起,又提到钱了!   你知道吗?本来应该算是我生理,大概也包括心理稍微有点不正常的病征,反而成了工作上的一大利基:我过度旺盛的内分泌失调、和特别敏感的情绪变化,在接客的时候发挥了极大作用。因为一般妓女跟嫖客做事的时候性分泌大多不足,如果不挤些润滑剂里面干干的、肉棒戳进去感觉很差,和我过度充沛的液汁正好强烈对比,客人一摸我底下湿烫烫的以为他自己多有男性魅力,连卖身女郎都被他吸引得底下湿掉,当然非常高兴,不知不觉主动卖力、以展现男性雄风,也就真把我性欲撩起而激情奔放,跟他作爱了。   结果,在这情况下,我不需他花多大气力就会很湿很湿的一直流淫水、润滑肉棒,便利它加速、大力抽插不说,还不停溢出洞穴,仰着时淌到屁股底下,跪趴的时候沿大腿内侧往下流、甚至滴到床单上,看了令人触目惊心。……男的却喜欢得要死,问我怎么搞的那么会流水?意思好像是说我非常放浪,但口气充满得意洋洋的自傲。   我当然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不是说:“哎呀~你搞那么厉害,人家忍不住嘛!”就是讲:“你鸡巴那么大,人家要不多出一点水滑润,怎么能让你舒服呢?!”再不然我就一直哼呀哼的:“不要问嘛!……都是被你害的才流好多水;……”   其实真正原因是。我……哎,真讲不出口,一想到自己性交时候流水流那么多,除了内分泌旺盛,恐怕还跟我。水性杨花有关耶!……   人们常说女人是水做的,我天生水性特强,正好又偏偏姓杨、花名“秋萍”,像水面无根的浮萍,再加上“小青”这名字,不就成了小小的青色浮萍随波逐流,白杨花纷飞飘洒吗?难怪我。命中注定要跟那么多男人、那么容易上床,原来是……   我虽然不迷信阴阳八卦五行之类的东西,想想却觉得蛮有道理。女人是水、男人是土,经由交合水能稀释、溶解泥土是其一;如果女人水性中有木,草木怕金,而男人的硬棒像铁矛、戳进去横冲直撞草木当然受不了,可又爱得要死是其二。火呢?男的欲焰高涨,在她底下一烧、水怎能不开?而女人点燃的情欲之火足以熔化钢铁、连金箍棒最后都变软软的,不也代表了相生、相克的第三个原则吗?所以不管妳从男女关系看五行、还是从阴阳五行看男女关系,都很有启示作用!   真的,我不是乱盖、或拿中国文化唬你一个洋人,这完全是我在工作经验中累积的心得。如果进一步,还可以由心理、感情方面得到证明;不讲什么分析、探究专业上你最拿手的名词语汇,就说作爱时候感动的心情吧。   每次我跟男人作爱也好、性交也好,都很容易流泪,是你大概早就知道的事实;可你知道除了感情激动的时候人会哭,身体受不了难过、或极度舒服的刺激人也会掉泪。   因为我心绪容易受环境状况的感染,加上肉体许多部位感官非常敏锐,轻轻一踫就有强烈反应、而且传遍全身,所以作爱的时候情绪波涛起伏,伴同性行为动作剧烈、整个人一下子承受不了,很快就两眼水汪汪、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常常被不明究竟的男人误解,以为我心里难过,吓坏了般、无比关心地问东问西;或讨厌我在床上哭叽哭叽、扫他的兴;不然就是以为我肉体舒服到了极点、快乐得泪水盈眶,好像不胜感激似的哭了。   其实都不对、也可能都对,心情激动加上肉体不胜刺激而流泪不仅反映我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水性,更代表了全心全力投入当下性爱的真诚,心灵和肉体合而为一让男人享受、也同时换取对方付出的愿望;不管是以前我没有当妓女的时候,跟情人、男友、或其它男人两相情悦上床,还是现在从事性工作,跟才见面认识的客人性交易,都抱持同样的愿望与心态;唯一的不同是双方了解程度不一,感情深浅有别,和以前是完全免费、现在要事先付钱的。   这个差异在我跟男人作爱时投入的程度多多少少表现出来。虽然不能百分之百成正比量得出,而且与性交易的项目、时间、和喜欢客人的程度有关,但大致是这样子的。跟一般妓女绝不对嫖客投入感情、也不让自己身体感觉性刺激,只管拿人家钱,该作的工作敷衍应付,客人泄掉,不找碴儿、拍拍屁股走人最好的心态完全不同。   像我刚开始做,不、独立营业的时候,因为急需要有收入,连短暂、单一项目的服务帮客人打手枪、光口交吸肉棒都肯做,而且不上旅馆,小巷子里、围墙边、大树下,只要人看不见的地方办事、办完就闪,完全谈不上投入。   除了唯一一次,我答应穿得破破烂烂、可能真的是检破烂的老头子,在水泥桥下为他口交;因为是黄昏,天凉凉的、地又湿,他看我拉开外套拉炼、想跪跪不下去、只能蹲又蹲得好辛苦的样子很不忍心,叫我等他钻进一个蓬子里出来、拿了块检到的沙发垫放在地上、和一件厚大衣为我披着;然后才解裤扣、捞出他蛮大的肉棒;我本来要帮他戴套子,可是他说希望女人用嘴巴直接吸、真正爽一回,已经想了很久,而且他在蓬子里用水洗过,不会太脏;问我行不行不用套子?   我没办法拒绝、只好跪在沙发垫上点头,搓揉他那根有点湿、但已经没有怪味的硬棒,心中百感交集,含住龟头的剎那就感觉眼晴水水的了;抱住他屁股一面吸肉棒,一面听见他舒服的哼声、和夸我好会吸的赞美;往我嘴里冲刺的同时,还托住我颈子使我不至往后跌倒,瘦巴巴的手抚摸我的脸颊;……没多久我忍不住泪水掉了下来,一边哭,一边拼命吮吸、吞食肉棒,而他什么也没讲,只帮我抹眼泪,叹着说我是个好女人,不应该这么辛苦呷头路(干活)的。事完之后又加给了我两张百元钞票、讲谢谢我。   那是我没有跟客户性交、却感情投入唯一的一次。   然后我升级了,要有一个过得去的工作环境才答应买卖,那样子我能好好脱衣服,不把它弄绉弄脏,有地方事前事后清洗干净,补补妆、走得出门,是我最低的要求。对客人出不起更高价码、只买单一项目的服务当然不会拒绝,以一桩生意算一桩生意,不做白不做、有总比没有好的心态工作。虽然谈不上自己享受什么乐趣,可是能够提供别人需要的服务,让他爽快、开心,觉得花了钱值得,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工作上的满足。   这时候我选择客户还不能太挑,只要肯出的价钱合理,人看上去还老实、安全我就会答应。通常上旅馆休息两小时,洗澡、口交、性交完了就完了,不包括任何额外节目。客人老的小的都有,消费层级不高、长相大多平平;加上受时间限制,两人谈不上几句话,交易完成跟他还很陌生,所以做过几次我就觉得不好玩,即使他床上工夫不错我也提不起太大劲儿,只尽力做该作的事,保持心情和悦、脸上挂着笑容,满足他的需要就行了。   经过思考,我改变策略,决定提高挑选客户的门坎,即使工作机会可能减少、而影响到收入,我也在所不惜。这样子我只做最少三~四个小时,次数及项目不拘的服务,还可以包括吃晚餐或点心,使两人经由谈话而感情交流,建立起不仅仅限于性方面的、正常人际关系。甚至因为互动良好,相处过程中充满欢笑,自然而然产生进一步愿望,有时候我还会主动延长服务到陪睡觉、过夜的哩!   总之,从开始性工作到现在短短两三个礼拜,我的水平提高了不少,自己也感觉相当安慰。亲爱的布鲁斯,你能体会我的心情吗?   下次再跟你聊,噢!   ===================================   〔上面是我返回硅谷之后才读到的、杨小青写给我的信,当时我人在台湾,完全不知道她的状况,还在全心全意寻找她的下落、以为可以将她“拯救”出来!〕===================================   〔台湾记实之五〕   如我所料,也如珍尼佛儿花了大半夜网络上搜寻的结果一样,杨小青不在医院的精神科复健病房。而一直以为她被送进的“林口疗养院”和珍尼佛儿服务的医院不但是两个互不相干的单位,甚至根本不存在。   按受珍尼佛儿作的简报及实地参观病房结束,我知道不宜再呆那儿久留,便礼貌地道谢、告辞出来,走进黄昏的车阵与人潮,内心陷入无比的落空。   只记得临别时她握着我的手、面带笑容,也谢谢我体谅她在医院同事面前的立场与面子问题,并要了我的电邮址,说一查出杨小青下落会立刻通知我。最后和蔼可亲地安慰我,叫我不要太作茧自缚、想开一点就什么都海阔天空了!   我不知道海阔天空是什么,只感觉整个世界充满灰暗的蓝色,搭上回台北的公交车,窗外暮色已深、车内人人面露疲惫的愁容,本来只是“蓝色星期一”的郁卒,看在眼中却成了我内心的写照。   回到旅馆,整个人彷佛虚脱似的、倒上床,脑子里一片空白。   直到不知几点钟被电话铃惊醒,才发现自己在瘫痪中大概睡着了都不晓得;接起话筒、听见对方嗲嗲的女声弄不清是谁打来,她才笑嘻嘻讲:“是我啦!……楼下柜台的。萧美玲啦!”“哦~”“原来是那鸡婆、旅馆女服务员!”“有什么事吗?”我没好气问。   她说没什么要紧的,因为看见我回旅馆的时候样子很沮丧、想问一问表示关心。“真爱管闲事儿!……”我心里嘀咕,却回答说还好,只是没什么劲儿跟人扯蛋聊天,意思是请她识相一点、别烦我。   可她仍不罢休,说今天是她生日,现在提前下了班,想找个人庆祝庆祝,也藉此使我开心一下;接着问我吃过晚饭没有?她愿意从餐厅带些吃的东西上来,如果我不想出去的话。   我惊讶于萧美玲的主动与大胆,但不好意思扫她的兴,加上确实有点饿,于是便答应了。   萧美玲端着餐盘、掬满笑容进来。我先道声不好意思!让她下了班还为我服务,然后由口袋掏“小费”给她,说是祝她生日快乐的。   她推我手、不接受钞票:“我又不是端盘子的~!……为你特别服务是因为我看你人不错,但心里好像不太高兴,所以……”   “妳想让我开心?……”“嗯~,就看你要不要啊?”她眼睛诡谲地瞟着。“呃,我……”不知该怎么答,却逗得萧美玲咯咯笑:“嘻嘻,别想歪了,我可不是卖的~!再说,你住进来以后一直没找小姐陪过,所以……来,先吃点东西!”边说,边铺餐巾、摆刀叉的动作纯熟,体态轻盈。   我尴尬地:“那~我就不客气啰!”但还是不太好意思坐下,便问她吃过了吗?想不想喝点什么?   萧美玲弯腰、开小冰箱,拿出两个袖珍瓶烈酒、问:“要那种?我陪你喝!”“这个吧,……妳也喝哦,生日女郎?!”“好,我们一起!……”“庆祝妳的生日!”我举杯道;然后两人隔桌坐进椅里。   可是不知为什么又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没有送她生日礼物。   她只抿嘴笑着摇头、明亮的大眼望我直瞧,啜了口酒,说我愿意见她就是礼物了,因为她知道我很受女人欢迎,不但带回旅馆过夜,自己还外不归营睡了两天,所以认为我这个人很有意思。说着说着椅子里呆不住,起身坐上床缘、面对我。   而我边吃、边想:妳也很有意思,跟工作地点遇到的客人这么没有拘束就进他们房间,难道不怕被误会?……是不是现在台湾的女孩儿都像妳如此开放、大胆?……这些话我当然没问出口,只藉吃着东西,一面嗯声回应、一面瞧萧美玲。   细眉、大眼和微厚的嘴唇,在年轻的黑亮短发、高额头、尖下巴的脸蛋儿上写满青春笑靥。丰腴的身材为绝不是名牌、极普通的紧身薄衫、和露膝的窄裙包裹下尽呈无遗。   身体好动,一面说话,一面在床缘完全不像诱感男人地两腿交叉、放开,并拢、交叉,后仰、撑身,挺动腰肢,却吸引我的目光,脑中开始想象她作爱的模样。   连喝两口酒、问:“有没人说妳很像谁?”她反问:“你觉得我长得像谁?……”笑瞇眼、又道:“嘻嘻!……告诉你吧,很多人说我像张惠妹、阿妹,你知道吗?……如果连她都不知道,只晓得金素梅什么的,就太LKK、落伍了!……”显然意有所指。只好敷衍她:“哦、哦!阿妹我听过、听过。”   萧美玲问也不问,拿遥控器开电视、按了几下,播出张惠妹演唱时况的MTV,手执酒杯站起身、随屏幕演唱音乐扭摆胴体,侧头对我笑:“就是这样子的!”   “嗯、嗯!”我推开餐盘、抹嘴。   萧美玲拉我的手:“来,跟我跳个舞吧!”“嗳~,我刚吃完,会不消化……”“没关系,你不用跳太厉害、手扶我腰就行……”她面向屏幕、背靠住我:“…我跳黏巴哒给你……”   到这个地步,我还能说什么!?   萧美玲的黏巴哒跳不到两三下,丰圆、结实的臀部已磳得我阳具不由自主在裤子底下硬挺,握她柳腰的两手也大胆而不规矩地揉弄起来;……   “嗯~布鲁斯,你真好!……”她仰头,芬芳的脸颊一面厮磨我的唇、一面道:“…给我这么好的生日礼物;……我也要送你一个礼物!”   不在话下,接着该怎么发生的事就怎么发生了。   然而也发生了一件料不想到的事!   床上一丝不挂的萧美玲,跪在我两腿间为我纯熟地口交,也让我匍伏于她张开的洁白大腿间舔吮又黑又浓大片阴毛下充满爱液的蜜穴。直到两人都很兴奋,抱在一起、头对脚、滚成侧姿、句话不说,以69人式又继续口交了好一阵,才不舍地分开,热情接吻、互摸全身,揉乳房、搓阳具,一面夸对方多美、多棒啊之类的赞口不绝,活像一对经验老道的性伴侣。   但是当我将萧美玲平躺在床、自己挪跪到她被我劈分大开的腿间,正预备侧身拿床几上搁的保险套时,她却绯红着脸、叫我等一等;突然跃下床、冲进浴厕间,抓了条洗澡用的白色大毛巾,说垫在底下比较好;……   “……?……”   我没问为什么,因为知道有时候女人爱干净,不愿作爱流出的液汁浸湿了床单,非要垫个毛巾才放心,便只对萧美玲笑笑;没想到她却站在床边、解释说她月经今天可能会来,所以保险套也可以不必用了,因为是安全期;……   我听了还是没讲话,但心里开始打转:“奇怪,舔她的洞时,并没闻到月经快要来的血腥味呀!?……再说,那有女人跟刚认识的男人上床就以自己是安全期而要男的不戴套子呢!?”   萧美玲侧坐床沿,见我沉默不语,终于忍不住,结结巴巴呃了半晌,说:“我,唉!。干脆老实告诉你算了!……人家,人家还是。处女,今天……”   “什么!?”我大吃一惊、不敢相信听见的话:“什么,我有没听错啊!?”   萧美玲咬唇、摇头,肯定我没有听错。我也摇头、表示难以置信。   她两眼水汪汪、低头轻声:“。今天,真的是。我的生日;我……”   没等她说下去,我已迅速扑身将萧美玲抱住、搂进怀里,吻了又吻。   “……!……”   心中感概万千。   “你一定不相信,可我跟你讲我真的是。处女……”萧美玲红着脸、小声说。   “我相信,只是很难想象,妳。看起来什么都会的样子……”我也轻声答。   她吞吞吐吐:“因为我。坚守最后一道防线。守了好久,都没让男人进过……”   我再度吻她,舌头伸进嘴里让她吮吸好一阵才分开、说:“我了解了!”   “你不了解,我。只守住前面,但后面。后面已经不是处女了!”她更小声道。   抑制内心的兴奋,我搂紧她:“哦~,这个我也懂,萧小姐……”   同时心想:“难怪!难怪她阴唇那么饱满却夹得紧紧、缝里嫩肉殷红红的,阴蒂突出绷得滑溜溜、亮晶晶,一点儿不像性交频繁的女人;而我揉捏她圆臀的时候反应却特别强烈,结实的屁股高高耸翘、甩呀甩的,一副很有性爱经验的动作。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萧美玲极不好意思般、头低低的,说她想跟我借着庆祝生日的机会除掉多年以来坚守处女的障碍,成为真正的女人。而她选中我担当这个任务主要是因为见到我住进旅馆以后没有招妓,却有不同的女人自愿跟我好,甚至主动找上门,所以想我对女人一定很有办法;加上观察了快一个星期,看我看得很顺眼,才打定主意跟我上床、一举解决她即将二十四岁了仍然还是个处女的问题。   我没多说、也不多问,只告诉她被挑中担当神圣的任务是个荣耀,我愿全力以赴,除了让她顺利渡过人生重大阶段、也能感受十分悦愉经验,成为一生中美好的回忆;惹得她咯咯笑,说我讲什么神圣、重大的屁话都讲得太严肃了啦!   她握住我的阳具、笑道:“好啦、屁话少说,先把东西搞湿一点再讲吧!……”   “…不然一定很难插,你棍子那么大……”侧身打开搁在床边的皮包,掏出已经用过的润滑剂:“。给你涂,要多涂一点哦!……挤光了没关系,另外还有。”   我边抹润滑剂、边笑着说:“妳倒蛮有经验的啊!?”“嗯~,你好噜嗦哦!”萧美玲仰躺、主动分开腿子。“好、我不噜嗦!”跪进两腿间、阳具挺到阴户洞口。   龟头在嫩肉细缝上滑动,挣开色彩鲜明、柔软肥腴的阴唇,磨辗肉蒂;……“嗯~!……嗯、嗯,嘶~!”她闭上两眼、轻声哼喘:“。嘶~哈!……”   我沉住气,不作声、也不着急,缓缓进行柔和的动作,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膝弯、托住两腿,然后爱抚双峰、轻捻乳头,伏身舔她引长的粉颈、吻上火热的樱唇:“嗯~,唔、唔!……唔~~!”闷声愈来愈娇,胴体阵阵蠕扭。   当龟头往下、滑到肉穴口上的时候,萧美玲挣脱热吻、睁大眼晴望我,嘶喊:“啊、你……你好大。!”眸中露出恐惶,全身颤抖;……   “不要怕!我会很慢很慢的……”我让她放心,微微使力、推进;……“喔、喔、……喔~~……喔呜!”她摇头,哭声问:“进去了吗?”“刚进去。一点点……”我知道半个龟头还在外面。   萧美玲冒冷汗,嘶喘:“你。太大了!……”呜咽:“。会进不去啦!……”我停下、持住:“别紧张,放松一点!……”抚她的脸、更缓慢用力;……她蹙眉强忍:“好、我。放松……啊~~啊!……啊!!”紧窄无比的阴穴终于裹住了整个龟头,眼角晶莹闪烁。   我吻她、吻她、吻她,直到泪珠滑下,颤抖的唇恢复热度。才告诉萧美玲:“龟头已经进去了,小宝贝!”她含泪微笑、点头,轻声问我:“那,那我……?”我没正面回答,只说:“不是很难吧,对不?……我会更小心、慢慢进去。”“嗯!……”她点头,两手由膝弯收回、抱我的颈;轻轻哼着、适应龟头。   当萧美玲告诉我可以用力了,我才再度在她娇哼蹙眉的表示下、缓缓前进,直到龟头被阴道里润滑的肉膜阻挡、愈发艰难,而她额头冒汗、手脚冰凉;睁开两眼紧张地望着我!……   我叫她忍一两秒,她点头、我挺入的剎那,听她迸出:“咿~!。痛……啊!”的尖呓,彷佛连我的龟头也瞬间感觉锐利的疼痛,立刻微微回抽、顿住;……   萧美玲挂着泪珠猛烈摇头,阴道痉挛般颤动、挤捏龟头。我只喊了声“宝贝!”便迅速住吻她、吻她,舌头插进嘴里抽送、抽送;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却感觉过了不知多久;……   她回魂般睁眼瞧了我一下,随即翻白、半闭,呜咽不止,但已不再是疼痛的哀声,而像难耐受不了的刺激;紧紧巴住我的肩头、大腿不知道要夹还是要分,最后干脆两膝向外摊开、小腿绕到我臀上,脚跟互勾、用力敲击我的屁股;撒娇似的又哼、又嗔:“嗯、嗯~~!……嗯~~!!……”   这时,我才在萧美玲耳畔问:“还痛不痛?”“嗯~~,……”摇头、又点头:“。你……都是你啦!……”“什么意思,妳怪我?……”我问。“嗯!……怪你、怪你、怪你啦!……”她半睁媚眼、呶嘴回嗔,接着说:“东西那么大,还硬冲进去!……”抗议似地扭腰,但只扭两下,眼又白了:“噢呜~~!!……”   刺激我阳具胀得更硬、更大,恨不得立刻长驱直入,但还是抑制住;感觉阴道里潮湿、温暖、黏呼呼的东西包被肉棒,也彷佛浸淫着我的心、而叹了口气。   瞧她脸上难以形容、可爱已极的表情,心想:“终于圆满达成了任务!”   但达成任务只是阶段性的开始,接下去的事仍必须专注、细心,才能大功告成。不过这些都容易得多、而且令人享受,可以说是上天赐于男女携手渡过难关之后的奖赏,也是我和萧美玲互相送给对方真正的礼物吧!   她退坐床头,和我共同欣赏白毛巾上的落红,然后拿它拭擦了一下阴部,挪下床、跑进浴厕间,清洗了一阵;从里面叫我也洗一洗、好再回床上玩的时候干干净净的。   我们在浴缸里已经忍不住互相玩起来,又说又笑地搂搂抱抱,带了另一条白毛巾扑上床。调情、挑逗,到两人都兴奋无比,我才让她采女上男下的姿势套坐我的阳具。   萧美玲媚眼如丝、散发欲火的表情美极了,两腿分蹲、对我展现鲜花般刚开过苞的殷红蜜穴,缓缓往下套的时候一面笑着摇头、一面叹道:“真的,布鲁斯你。你实在太大了!……我所有见过的男人,你最大了!”“是吗?妳一共见过几个嘛!?”我笑着反问。“呃、呃~不多,也不少……啊、啊。啊~!……好紧、好大喔~~!!”她上身前倾,两手撑我的胸、屁股往下落,饱满、狭窄的阴户紧套阳具。   我拂开萧美玲颊边的短发、瞧她破身后的表情:“小宝贝,妳真好看!”她呶唇、媚到极点地瞟我:“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子吗?”“喜欢极了!”我笑道:“刚开完苞的女人最美了!”“你喜欢就好……啊、啊~,棍子好硬、好~好喔!”她快乐地呓着。   然后尽其所能、品尝真正做女人的滋味,骑在肉棒上,缓缓起落,直到忍不住、趴在我身上发抖,被我紧紧抱住,哼出愉悦的娇声。   我唱:“祝妳生日快乐!……祝妳生日快乐~!”萧美玲一边笑、阴道一边收缩。我心想:“台湾的鸡婆其实蛮可爱的!”也暂时忘了杨小青。   但庆生之夜并没有过完。   充满青春气息、如刚绽放开花朵般的萧美玲躺在身旁、侧抱我,半瞇着眼笑问:“布鲁斯,你有没人家讲的那种处女情结?……你多久没玩过处女?”   “什么啊~!”我捏萧美玲的鼻子、笑着反问:“妳觉得我有吗?”   “嗯~很可能喔,不少男人是这样子的耶!一种是以为玩处女对男的身体有益,找年轻女孩子开苞,出多少钱都肯,但是谈恋爱、讲结婚的话,对象绝对要处女才行;……”她顿顿嘴。   “别种的呢?”我问。   “…另一种正好相反,本来只想跟女的上床玩玩,却意外发现玩到了处女,结果产生心理负担,以为非要爱上她不可;……那,看她又很可爱,就爱上她了!”   她又顿了顿,说:“你知道吗?两种人不同,却有相同情结、都很差劲!”   我又问:“那~如果我是这两种人之一,妳~就认为我很差劲啰!?”萧美玲咯咯笑:“你才不是呢!……嘻嘻,你。一个洋人!”“洋人也有处女情结啊!尤其洋人处女比较少、更难得,更容易有情结!”“哦!……那~那你倒底有没有嘛?。我不想你有耶!”她娇嗔道。   “嗳~,妳真噜嗦!”我捏她的屁股,表示没兴趣谈这档子事。“咦~~!坏东西,讲就讲、干嘛弄人家那边嘛!?”她翘臀抗议、却接着道:“不过,你弄我后面。倒弄得很舒服耶~!”声音带着诱惑。“嗯,所以~妳……”我顿嘴、只用手继续爱抚结实的圆臀。   “哎、呵~啊!……好、好舒服!”萧美玲叹出鼓励的呻吟。“喜欢吗?”“嗯~,喜欢。喜欢死了!……啊、啊~~哦!。你好会摸……”她主动挺臀;叫我:“…布鲁斯,喔、布鲁斯!……手指、插进去吧!”   坚守处女防线、却让男人肛交,是保守旧社会里未婚女子不得已采取的性行为,在世界各地文化中都很普遍;没想到早就现代化的台湾居然还有这种事例。于是我一面扣弄萧美玲的肛门,一面好奇询问她坚守处女防线的原因。   她半瞇眼、享受般,哼呀哼的说她交了几个男友,其中最喜欢的正是有处女情结最深的一个,每次爱抚爱到紧要关头她都湿得不得了、要跟他做爱,他就叫停、说要等到结婚初夜才能性交;另外几个她虽然不顶喜欢、但也互相爱抚的男孩子每次看她那么湿,想要作爱、她却绝不答应,坚守最后一道防线,他在外面怎么弄都行、就是不能插进去,结果自己心里感觉愧疚,才主动献出后面、让这几个男孩肛交。   萧美玲说她承认这种行为极其荒谬,而且代表整个社会心理变态,只重注虚假的外表、骗人的形相,其实里面根本乱七八糟、烂得要死!她人在其中、身不由己,没办法,只好勉强适应。   去年圣诞夜,她跟最要好的男孩终于为两人应该作爱、还是不作爱大吵了一场,男的说他是家中独子,成婚的次日他爸妈一定要检查媳妇落红的证明,所以不能作爱;萧美玲气到极点、说她受不了男人的处女情结,更无法接受他荒谬、保守的父母;两人闹翻之后就一直没再往来;……   我听着觉得有点烦,而萧美玲讲的时候也亳不性感,所以叫她打住、别再讲了。   但她停不下来、坚持继续,说跟这男友闹翻之后她反而自由了,于是从年初开始找对象,不是找结婚对象、而是挑一位能帮她结束处女生涯的男人。因为她发现另外几个只跟她肛交的男孩多少也有处女情结,并非恰当人选;而看来看去、才相中我这个外来和尚会念经的洋人,决定找我庆祝她今天过生日。   我感叹不已、想:“原来这么回事儿,难怪、难怪!”却笑道:“啊~,妳这个小家伙,原来早就设计了我上钩啊!……真应该打屁股!”“嘻嘻!……根本不用打,光摸摸、揉揉后面就会更爱、更想要你玩了!”“是吗?……”我恢复兴趣,揉捏结实、充满弹性的臀丘。她脸贴我的胸、点头:“嗯!……”我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两手捏她屁股也更用力了些。萧美玲扭动丰臀、娇声轻叹:“噢~,哦!我。好喜欢被男人弄那边喔!”   “是吗?……不做处女了还是一样喜欢?”“嗯~,一样喜欢!……”说时屁股向后挺动、扭得更厉害,唤得也更加诱人,最后嘴贴上我的耳朵、问:“想不想跟我。肛交,……让你玩。后面的那种?”“呃~,妳愿意呀?”我很高兴,可是还知道礼貌。“愿意啊,我前面已经不是处女了,但后面还是!”我搞不懂:“什么~,这未免太扯了吧!”想:“妳那边本来就不是处女呀!”萧美玲咯咯笑:“是处女~!。因为从来没被洋人搞过;……”“哇~塞!连这也算?”我忍不住笑了。   她肯地点头:“嗯!……而且上来以前我。已经浣肠过,里面很干净的!”   我:“Well~,我还有什么话说?只有恭敬不如从命啰!”   ……!……   第二天清晨,迷迷糊糊醒来,感觉萧美玲亲我的脸颊、说:“谢谢你的生日礼物,Thankyou!我今天请假、不上班,明天见!”我半睁眼,拉她手、说:“好,明天见,我也谢谢妳,3Q~!”   然后放她独自开门离去。然后继续躺在床上,想杨小青、我来台湾的目的。?   ===================================   〔但我返回硅谷之后才读到杨小青的信,当时我人在台湾,不知道她的状况。〕   ===================================   (待续)   ======================================================================   亲爱的布鲁斯:我在龙潭工作已经超过一星期,不久就要转移到其它地点继续谋生,因为自从逃离疯人院、身上没有任何证件,如果被警察逮住一定会关进监狱,不然也会把我送回好不容易逃出来的牢笼,那就惨了!幸好应参谋很热心,托他旧属找人帮忙、为我另寻暂时居所、搬过去,最快后天、慢的话一个礼拜,我就可以转进也是在桃园、叫杨梅的地方。   这些日来,我工作方面蛮顺利,身体也很好,所以写这封信报平安,告诉你一切都好、不用挂念。另外是我现实生活条件慢慢好起来了,皮包里比较宽裕、用钱不需要像刚开始那样精打细算,偶而可以吃点好的、买一两件自己喜欢的东西。对了,猜我买了个什么?我打赌你一定猜不中!   我买了一个随身听!……除了欣赏音乐广播、调剂心神,也收听新闻、扣应啦、还有那些乱七八糟脱口秀之流的,排解不工作时候的寂寞与无聊。偶然转到英语电台听听西洋流行音乐,换换老是哈日族疯迷的日本东洋口味。   在台湾大家说中文,讲国语、台语和两种混杂、加上半调子的英日词汇,简直是一片混乱,能听到纯净、不含其它语言的话反而感觉清新、爽快多了!   当然,听电台的英语我会不由自主想念美国、想念住加州的日子,但是却不任由情绪缅怀过去;因为我慢慢体到放掉感情的执着才是真正快乐的泉源,而我现在从事的性工作,与人结缘、到缘尽情了,前后多么短暂,如果情缘已尽,还念念不忘、想呀想的,便是自寻烦恼和痛苦,只有心中舍得、放掉,才能获得宁静与快乐;所以你可以说我的工作是一种实践性的人生。   我唯一忘不掉的,是在美国的两个孩子,虽然他们都已经长大、也自立生活许多年了,我作妈的心还是像以前千萦百挂、放不开;尤其当我脱离了半辈子所属的家庭与社会,变成在世界上完全独立自由、却孤零零的一个人,思念他们的心情更强烈、更令我心酸;难受的程度不止一次想放弃目前蹅实的生活、回归从前,只要能再见他们一面。   但是我不能,我不能走回头路、回到为了争取自由而脱离的牢笼。正好相反,我必须承受想念孩子的痛苦,把它看成追求快乐必须付出的代价,和面对未来人生最大的考验!……或许有一天我会再见到孩子,但我不殷切寄望、不苦心策划,如果老天有所安排,那是衪给我的奖赏,要是没有,我也不怨由。曾经两次我上庙里问过神明,求祂指引迷津,抽到的箴都这么讲,所以我内心十分坦然。   对了,讲到老天、神明,你知道我有宗教信仰吗?   我想你一定猜不着,我信佛、信观音妈祖,也相信耶稣基督,圣母玛利亚,更信耶和华、阿拉、和冥冥之中主宰万物无名、无道的神。可是不管我什么时候相信了什么,最后总是空的,都是看不见、摸不着,思想捕捉不到,甚至心中也感觉不出的虚、无。……像苍穹里的星云爆炸、产生亿万星辰,但整个宇宙仍然寂静无声;像冲上夜空五光十色的烟火,绽放、燃烧如花般灿烂迷人,终将化为点点灰烬、飘逝于黑暗;……   如果连信仰都是空的话,我们的生命、灵魂,理想、憧景、感情、身体躯壳,不也是空的!?何必非要执着不放?以为抓住了什么、舍不得失去?……何必斤斤计较?认为必须获得、非要达到目标不可?   寻觅爱情、追逐色欲?那就更微不足道了!?……人不都说色即是空吗?   人不都说空即是色吗?   亲爱的布鲁斯,你我懂我上面讲的意思吗?   你是个相当优秀的心理医师,人又很好,这才是我喜欢你的主要原因。但我对你的喜欢原本不是爱情,只是我的心被爱情渴望所蒙蔽,胡乱投射到你身上、以为它是爱情,直到现在才看破,而看破了之后,我的心就突然解除缚束、完全自由自在了。   我对你不再牵挂、不再朝思暮想,更不会像回到台湾以后接连不断写信,真有点神经不正常似的讲求求你跟我结婚那样子疯疯癫癫的话。……所以我对你也作了一个决定,那就是不再将你视为投射爱情的对象、也不把你当情人看待。   我希望你也同样对我,只当我是个朋友、而非恋爱对象;别放太多感情,更不必对我作任何承诺,至于我曾经三番五次哀求你到台湾来看我、救我脱离什么苦海的,也请你将它看成笑话、别放心上吧!   现在我对你的感觉唯有喜欢,如同喜欢某些不错的客人一样;当然,比他们要多一点,因为你是我在世界上唯一知道我过去知道得最多、最清楚的人,而且是我脱胎换骨之后,唯一仍然保持连系的人。   其它和我过去所有有关的人,我都丝毫不放在心上、甚至快要忘记了。除了几个比较难忘的,像李桐、方仁凯、徐立彬、和后来的尼克,我花了些时间、用了点心思,才把他们推到脑海之外。至于对其他从没产生过感情的男人,他们的名字和长相或许记得,可是我跟他们做了什么、曾经建立过什么样的关系?我不但不在乎、甚至不认为曾经发生!   我知道我的过去在你那儿留下了完整的记录,一篇一篇全都像真正发生过、无法否认的事实;但布鲁斯、你知道吗?那些“事实”还是可以被否认的!我可以说它们都是假的、是捏造出来的故事呀!   可你能相信我吗?不错,《自白》忠实反映了我的想法和内心感情世界,一点儿不假,甚至叙述的梦境都是真的;但里面记载我的所作所为,跟那么多男人上床历历在目的情景就绝对真实?而不是虚构、杜撰的吗?……甚至这些年来我在你诊所沙发上讲的那些事,难道不可能是幻想出来,提供你为我作分析的素材、或借着它增进我们心理咨询的气氛和情调吗?   你是个心理医师、又那么了解我,必定能判断、分辨我告诉你那些事情的真假;如果我否认、你却坚持是真的话,我也不和你争,你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吧!   总而言之,我现在终于想通了,天下人大都庸人自扰,才怎么也无法快活,只有想得通、看得开的人能够快快活活过日子,当妳知道了这么简单易懂的道理,还需须要找心理医师吗!?……嘻嘻、嘻嘻!   好了,下次再跟你聊,拜~!   ===================================   〔我返回硅谷之后才读到杨小青的信,当时我人在台湾,不知道她的状况……〕   ===================================   〔台湾记实之六〕   萧美玲早晨离开之后,我进浴室冲澡、发现她已经把昨夜落红的白毛巾带走了。   回坐床上,只听见台北尖峰时间的车声隆隆、对照房里的寂静,内心空洞无比。沮丧的情绪笼罩心头,脑中萦绕彷佛已经失去、再也找不回的杨小青。   在餐厅早餐,踫见一位几乎秃头的中年老美,问我来台湾干什么?我没心情与他交谈、支支吾吾的时候,他就笑了,说没关系、到台湾十个男人之中八个是专程跑来把马子、玩台湾本土女人的。   我十分反感,但想想自己不也如此,来台湾找杨小青、却玩了四个本地女子吗?   “你知道,台湾女孩特别喜欢洋人,钓她们上床容易透顶了!”他得意忘形道。   我没吭声,只顾喝咖啡。可这家伙不知趣,仍然口沫横飞、讲以前来这儿要花钱嫖妓女,现在台湾进步多了,随处找得到漂亮的辣妹对洋人投怀送抱,不但完全免费,而且水平蛮高的,奶子够大、屁股也翘,上了床开放又大胆,只要你那根屌儿够大她们爱都来不及、当然愿意让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她了!   接着讽刺笑道:“反映十几年来台湾现代化、国际化已经赶上日本、直追欧美!再加上美女如云,真不愧是他们政府说的美丽之岛、观光客的天堂啊!”   害我连咳数声、几乎喷出咽下半口的咖啡。   秃头老美拍我的肩,说:“别慌、别急,泡免费的台湾小妞儿要等晚上上迪斯科舞厅,在那儿肥的瘦的都任你捡!……对了,我叫彼得,住911房,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可以一道去猎艳!”   说完他哼着『今宵与我睡一夜』的流行曲调离开餐厅。我摇头、感觉恶心,同时不知道为什么开始憎恨自己。   脑中昏昏沉沉,没胃口吃午餐,下午才走出旅馆,冒着蒙蒙细雨四处徘徊,直到华灯初上。用完食之无味的晚餐,躲开骑楼边、小巷口的积水跨来踩去,一抬头、恰巧看见对街『卡耐基』西餐迪斯科舞厅的招牌灯下,进进出出人群之中确实有不少洋人。   我想也不想、走了进去。   在震耳欲聋的摇滚乐声、和烟雾迷漫的昏暗中眩目闪烁的彩色灯下,啜饮烈酒、眼瞪舞池里成群的华、洋男女拥成一堆、暴跳狂舞,看得我发呆,一呆呆了不知多久。其间,两位“辣妹”型打扮的妙龄少女倚近身旁,对我瞟呀瞟的眨眼睛、企图引我注意;我装作没看见,只引颈往人群的另一头张望、搜寻。   发现一位执酒杯、斜倚巴台横杆、挂单的女子,两眼入神地瞧向舞池;她的外型纤小、细瘦,随着音乐节奏振罢的身躯充份表达内心起舞的欲望,却引不起身旁男人注意。尽管拥挤不堪的男男女女随时有人互相拉扯、下海共舞,或开怀尽兴地踏出舞池,但过了多久都没一个男的找她讲话,更别提遨她下舞池了!   不知道是因为她脸蛋长得不艳丽动人?还是身材不够丰满惹火?为什么在这个谁都可以跟谁拥抱、共舞的场所,竟没有一个男人看得见她?   我带着好奇,持杯从人群中挤近、稍微看清楚些;……   原来她瞧上去三十几岁的年纪比其它女孩大!原来跑这儿寻欢作乐男人首先挑的全是青春少女!……这是原始动物的自然法则,难怪她会落单!   “嗨!”我说;她侧头瞧我,笑着:“嗨~!……”回一声,大眼睛黑亮亮的。“要不要?……”我侧头问。她点了点、搁下酒杯,伸手让我拉住、挤进舞池;……   在不能讲话、讲了也听不见,令人耳聋的阵阵乐声中,我们只能两眼互望、身体偶然相触,只能以笑容、看不清的表情、和四肢的动律交谈。身旁其它男男女女有的彼此尖呼、吼叫,有的高声以中、英语交杂并用,企图表达自己、或让对方听懂,而我们只无言地笑笑,彷佛就已经懂得。   直到相伴踏出迪斯科、在骑楼下撑她的小雨伞,我们才互换姓名。她叫白玉姣。   然后走进一家比较安静的钢琴音乐酒巴,两人对坐、聊起天来。虽然交谈的内容大部分忘了,却记得她问我在迪斯科的人群中怎么找上她的?我说我见她一人靠巴台站那儿,不知什么原因久久不下舞池,才想到找她说话,可是摇滚乐声太大根本无法讲,只好拉她跳舞。   白玉姣吐出直直蓝烟笑答道:“我没跳舞并不是不想,而是男人只遨年轻的美眉跳、当然把我这老太婆放一边了!……”   “什么话嘛!……妳看起来不到三十,怎么就说老呢?”说着拉她柔软的小手。   “嘻嘻,你嘴倒蛮甜;……对那种场合的男人视而不见我,我早已经等得习惯、不放在心上了,那完全是动物交配时节的自然法则嘛!”   她的回答使我心动,便又问:“那为什么还上那种地方等呢?”大眼一眨一眨的她裂嘴笑道:“没办法~,也是自然法则呀!”   两支烟的工夫,听她流利的英语,和接收到眸中清晰的传情、放电,确定她对我有意思,便大胆邀她上我住的旅馆;……   脸长得不艳、却有点像奥黛丽赫本的白玉姣掩嘴一笑,明知故问我想在旅馆继续聊天?还是做些什么、共渡雨夜良宵?我感觉与她相处十分有趣,或许做些什么真能解除我内心的郁卒。老实说,我想杨小青想了近整日,已经不愿意再花这个浪漫的雨夜去想她了!   白玉姣勾我手肘、瘦小的身体贴住我蹅入旅馆;柜台男服务员打招呼、同时盯她瞧的眼神流露出一丝轻藐,令我心中为她不平,走进电梯立刻抱歉地说那服务员真没有礼貌。   白玉姣却亳不在意,勾紧我、仰脸笑道:“别和那种人一般见识!”我低头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心想:待会儿一定要好好体贴体贴她。   关上房门,还没开灯就搂住她、想热烈亲吻个够,但她推开我,说不想灯光太亮没关系、把窗帘拉开就好,她喜欢看台北蒙蒙雨中的夜色。   “觉不觉得。真美?”白玉姣凭窗眺望,我帮她除外套、现出纤躯的轮廓剪影;由背后环腰抱住,闻她颈项飘散的一股清香,说:“台北美、妳比台北更美!”“嘻嘻、你嘴甜!”   她笑答的时候,身体微颤,细小的柳腰在我手中感觉它衬托还算丰腴的臀部;我不知不觉一手从她腰际往下游到小腹、一手由臀侧抚摸大腿,同时吻她的粉颈。   “啊、啊……嘶~!……”白玉姣仰头、吸气,手反绕、摸我的腰。同时叹道:“…喔、你。真会调情!”脸颊回侧、彷佛求吻般;让我迅速吻住微启的薄唇。   带烟味、热烈的吻如燎原野火、燃烧得两人迫切无比,拥在一起、倒上床;……   更热烈地搂抱、交缠、爱抚;……   什么话都不用说;作爱作得淋漓痛快,充满自然天成、熟悉无比的感觉,除了戴套子、和弄完取下它的时候感觉有点不自然。   白玉姣掩嘴偷笑,我扭亮几灯的剎那她轻声喊:“太亮了!”扯被蒙头。等我由浴室清洗完,见床畔灯光已经调暗了,她才掀被子、让我爬进去,说:“你知道这灯是可以调的吗?”“没注意,……咦,妳对旅馆的东西蛮熟悉?……”“嗳!……这话什么意思?”她反诘。我发现自己的语病:“呃~没什么,只想妳大概常常旅行吧!”却画蛇添足。   “不用解释,你暗示我常常跟人。上旅馆……”白玉姣嗔瞟我一眼、继续道:“…但我不跟你计较;只要你……”她顿嘴、舔唇。“要我怎样?……”我瞧着她反问,却不由自主想到另一个人:杨小青!“要你一面作爱、一面跟我讲话,不然我会觉得自己很。很贱,……”“怎么会这样呢?……”没想到自己变回了心理医师!   白玉姣这才告诉我她确实常跟男人上旅馆、开房间,但她是女人,是个离了婚的单身女人,跟男人约会、上床是她应有的权利,不认为有什么可耻;尤其她曾经留美、做了两年事,体验过开放自由的社会,回国以后觉得台湾大部分人、包括女人的观念仍然十分落伍而保守,对离了婚的女性总爱用异样眼光去瞧,好像她对家庭多没有责任感,对男女关系多不顾贞操、行为放浪似的;……   白玉姣顿住、反问:“你是不是也觉得如此?。我不顾贞操、行为放浪?……”摇头、点头都不对,只好说:“我同意妳的看法,但怎么会觉得自己很贱呢?”   “因为妓女跟嫖客上了床大多无话可讲,我虽然跟不同男人上床,却不是妓女,而且是完全免费、想怎么干我就可以怎么干的女人啊!……”白玉姣黑亮的大眼对我眨呀眨的。   〔朱注:英文Free是“自由”,中文“干”是do=“做”不是免费干!〕我笑了,阳具再度硬挺、勃起;想到早上彼得告诉我的话,于是说:“妳是免费的我知道,但妳最喜欢被怎么干呢?”白玉姣娇媚、暧昧地噘嘴笑:“喜欢在上面、被男的从下面弄……”“…那种姿势我很容易就会兴奋得不得了,疯掉似的……”“放浪起来?……”我插嘴问的时候,阳具胀得又粗又大。   白玉姣眼睛对它瞟呀瞟的,小手握住、上下搓揉,一面舔湿薄唇、说:“何止放浪,而且很快很快就会。连续高潮……”一面蠕动娇躯像条小蛇似的、游到我肉棒上方;嘴对龟头吹了吹,然后侧脸、抚发,露出妖媚感人的表情:“布鲁斯我边舔、边讲可以吗?”巧舌舔肉茎、沾湿自己的薄唇,接着道:“而且我喜欢男的一面作爱、一面告诉我他多疯我,多想戳我戳得死去活来,更喜欢听他用那种肮脏言辞,讲床上的话语;……”“唔~、唧、唧!。唔~!”   “…还有,你知道吗?……我觉得人在床上讲英文比讲中文性感多了!……因为在美国我离了婚开始跟老中约会,不知什么理由感觉总是不对劲儿,回台湾继续找对象,每次一想到跟他上了床要用中文讲那种事我就兴趣大减;最后才想通:何不干脆找洋人!?……”“唔~,……唧、。嗯~~!!”   “…嗯~,布鲁斯。你鸡巴好可爱喔!……”白玉姣吐出龟头、笑道:“…想想就觉得好笑,我在美国没跟洋人搞过,要等回台湾才开始;……唔~!嗯、嗯~~!……”低头吮肉茎,吸得星眸半闭、十分陶醉似的;抬头说:“…才发现洋人确实比较会调情,上了床懂得体贴女人;……而且肉棒比较大,嘻嘻!……”一面媚眼瞟我、一面薄唇在肉茎上滑来滑去。   我大胆起来,手按白玉姣的头,使她张嘴吞阳具,一面问:“所以你就开始只跟洋人上床了?……是吗?!”“唔,……嗯!!”含住阳具,点头回应。等吐出龟头,又嘶声叹着:“Yes,yes!……我现在只喜欢跟洋人。上床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秃头彼得讲得一点儿不错!”   ……!……   白玉姣以她最爱的姿势,跨骑、套坐我一柱擎天的阳具,纤躯疯狂无比地上腾、下落,两只微小的乳房阵阵颤抖,硬挺、高凸的奶头引人注目;她时而张圆了嘴、引颈高呼,时而低头下望自己大开的跨间,娇吟、浪哼。……耻毛并不很多、柔顺服贴饱满的阴阜下方,湿淋淋的蜜穴被阳具撑得完全分张、急速冲刺而溢出夺目的泛白液汁,沾满保险套;……   她边坐骑、边恳求:“请跟我讲话、跟我讲话嘛!”“好、我讲,……妳样子非常美、非常性感!……”“嗯~不够脏。还要……哎~,我的天哪!我……”“告诉我妳的感觉!……为什么要叫天哪?!……”   白玉姣喘嘘嘘、断断续续说她因为体型瘦小,对男人尺码特别敏感,很容易就能判断他那根东西够不够大、能不能把她狭窄的阴户撑开到极限,又满又胀的几乎透不过气,觉得像快要死掉一样那么舒服?……   她说因为洋人普遍比较大,不但可以将她小洞塞得满满,甚至阴阜的耻骨都撑到好开好开,整个人撕裂掉似的受不了、可是又绝顶舒服的感觉难以形容得要命,等巨大的鸡巴一进一出、抽插起来的时候就会更疯狂、失魂而大叫不停:“像这样子,啊,天~哪,上帝啊!我。爱死大鸡巴了!!”白玉姣摇头嘶喊。“嗯、妳这种样子。可爱极了!……”我一面夸她、一面上挺,震得纤躯直颤。“哦~喔!……别光讲我可爱、对我说脏话吧!喔~、喔~!”她淫媚地恳求。   “可爱的。骚屄,浪屄!……”我依言低吼,同时手掌轻掴她的美臀。“喔~Yes,Yes!”尖呼着:“我是骚屄、浪屄!”猛点头、甩屁股。   “啊~,我。你一打屁股我。就要。要来了,……啊、啊、……我。要来了我。哎呀我的天哪、我。来了!人家。丢出来了啦,……啊、啊~~……啊~!!”   我兴奋极了,掌掴白玉姣的圆臀打的啪、啪响,令她尖叫,甩头、狂呼:“啊~,来了!……人家来了、又来了!……丢。不停、全丢在你大鸡巴上了!啊、上帝-啊、上帝~啊!……你要命死了、要。哎呀、我。又丢了啦!……”   整个人前倾、伏到我身上、阵阵呜咽,全身发抖、阴道猛夹。   不知过了多久,她喃喃娇呓:“嗯~,你。你还那么硬!……”裂嘴抬头:“…能持久的男人,我最爱了!……”   我手捧白玉姣的圆臀,由轻轻抚摸改成稍用力的揉捏、剥弄,听见她的呼吸渐渐沉浊、急促,便在她耳畔说:“持久就是要多搞妳几次,让妳舒服、我痛快!”   她笑起来、反问:“你真认为我。那么欠肏啊?……”“肏”字讲得性感极了。“不是吗?……难道妳忘了,自然法则吗?”我也反问,同时手指刮她的臀沟。“嘻嘻,你就嘴甜,不说我老、却讲人家狼虎之年的……”白玉姣扭屁股回答。“狼虎之年的,才有真正女人味儿啊!”我边说、手指一边游向她的肛门部位。   “好了,别扯了!……想怎么肏我?”她扭开屁股,手背撑下巴、两眼眨着问。“想~想从妳后面,肏妳最美的地方!……”指尖轻触玲珑的菊花蕾、扣了扣。她舔唇、犹豫地问:“你手指那边啊?……”“可以吗?……”我问。   白玉姣沉默片刻,抱歉似的摇头、笑着说:“今天不想,你不要生气,噢!?”我立刻笑道:“怎么会生气呢?能跟妳作爱已经很高兴了!”   她立刻啄吻我:“哎哟~,你嘴好甜喔,我就说嘛,洋人不一样就是不样,懂得体贴女人、嘴巴又甜,东方男子跟本不能比;像我那个前夫,他以前跟我作爱的时候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讲,人家就算心里充满爱意也无法表达,没变成性冷感已经不错了,作爱的质量从何谈起!?……   “…尤其台湾男人普遍很沙猪、大男人主义,以为女人很好哄,只要送送鲜花、巧克力,带出去吃点腊烛的洋餐、言不由哀讲些肉麻兮兮的话,女人的心就会被感动得化掉,连他是什么样的人也没看清楚、就什么都答应了;好,结果当妳被套牢、他狐狸尾巴才露出来,那时候妳再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还有……”   不知道是不是白玉姣讲话的口气令我不由自主想到最不愿意想的人——杨小青?还是因为我的职业总与女人心理的不满有关,一听就感觉自己变回了心理医师?还是两者都有,让我听得嫌烦?   便回吻她的唇、不让噜嗦下去,然后抱她一翻身;……   她迅速调姿势、熟捻地跪趴在床上,垂腰、耸臀,将洁白如雪的屁股高翘、呈现于我眼前,回首千娇百媚地呼唤:“肏我!……爱人,肏我,一面肏、一面对我说脏话!”   我硬挺的阳具狠狠捅进白玉姣紧窄的小穴,捏住粉臀肉瓣狂抽猛插;同时吼着:“啊~,妳真是个淫荡的小骚屄!……告诉我,爱不爱?爱不爱给大鸡巴肏?”   “爱~,我。小骚屄爱死大鸡巴。肏,肏得我。舒服死了!……啊、啊、啊~,大鸡巴你好好、好~好喔!啊、我的上帝、我浪死了!……欠肏死了!”   “小母狗,……摇屁股,甩妳那个骚屁股!……”我边插、边吼、边掴她的臀。   “啊~Yes,Yes!……好我摇、我甩母狗的屁股,……啊~大鸡巴肏我!……像我从来没被人肏过那样子。肏我吧!……啊、天~哪!……天哪!……”   白玉姣失魂落魄地疯狂喊叫,粉臀狂甩、双手乱扒,抓枕头、扯床单;而我沉住兴奋的喘息,啪哒、啪哒猛干,撞得她两片屁股肉瓣像果冻般抖弹,湿滑的蜜穴溢出淫液,不停洒落、滴向床单;……而由我胸、额流下的汗水也断断续续滴落她的臀上。   我用手指触摸玲珑的臀眼,轻揉、辗磨,使她尖啼娇呼:“啊~Yes,Yes!……戳进去。手指弄我的。屁眼,……啊~~,弄。我的屁眼!……啊~,上帝啊!……你再这样子弄下去。我……我又要丢。啊、丢出来了啊!……   “…啊,啊~,我……”她断了气般,嘶哑喊不出声,呜咽着连连高潮。   白玉姣的激情、疯狂是我所见过女人之中最强烈的,尽管她呼叫的淫声浪语彷如色情片中的女郎、庸俗不堪,然而却诱人、性感百倍,甚至震憾我的心弦。   事后,她在我俯压的身体下面恢复神智,手摸枕角、声音微弱地叹息:“布鲁斯,你。你对我好好喔!……”我吻她的颊,听她脸红红的、含羞问道:“…你。不会因为我爱听男人讲下流脏话。看轻我吧?”“当然不会,小宝贝,别担心!其实我也很喜欢讲……”“哦~,那样就好,……不然我。还以为我很变态哩!”“一点儿不变态,正相反,妳很激情、而且非常性感!”   说着时,仍然插在她蜜穴里的肉茎一鼓、一鼓的勃起,令她笑得合不拢嘴:“天哪,你。还没泄啊!?”“还没,还想玩……”“怎办?。几种姿势都玩过了,现在……?”她征求意见般问我。“再回头搞正面的吧?……”我也征求她的意见。“呃、呃~”她犹豫了下、媚眼瞟着说:“好吧,不过你要先让我吃一吃东西……吃吃我底又饿了会流口水、求你喂我的阴户,那时候你再肏我,随便你爱怎么肏就怎么肏,肏到我哀哀求饶、你却偏偏不饶我那样子都可以,好吗?……”   我当然点头答应,跳下床、冲进浴厕间,洗干净。白玉姣也跑进来凑热闹,坐在马桶上一面撒尿、一面捏我屁股,咯咯笑不停;问我:“你老远从加州飞到台湾,是不是找女人玩?”我一时楞住:“呃,找女人?。呃~,是,可是不是玩……”讲出实话而不安。“嗳~,玩有什么关系?……我不也在玩吗?……”她一边逗我阳具、边笑道:“…而且运气蛮佳、玩到像你这么有水平的,嘻嘻,……你知道吗?通常在夜店我等很久很久最后等到的男人都比较逊,除了因为他是洋人尺码够大,其它方面根本谈不上;……并不是我看不起他们而是比较酷、或条件好一点的总会被漂亮的美眉先捡走,只好接受挑剩下的,虽然那也是自然法则、没话说,可心里难免还是很感叹、觉得人只要一老,身价就大跌;……   “…还有,你知道吗?今晚没等太久就遇到你,运气真的好好喔!……平常我跟年纪稍微大一点的老外上床搞、泄掉以后都要等很久他才再硬、顶多只能玩二个回合;……不像你,一直玩到现在还没泄,所以我说你是高水平的,……”   “原来不是指我的人,只是性方面高水平啊!?”   同时觉得这种幽默感有点熟悉,嗯,还是不要想比较好。   她顿嘴、舔唇,像要继续讲下去的样子;但我没让,只托起她下巴,将圆鼓鼓的龟头在可爱的脸颊和鼻子上磨来、划去,最后游到微启的唇间,叫她含鸡巴,边吃、边在马桶上扭屁股。   白玉姣依言照作,抱住我屁股,大张开嘴、薄唇裹上龟头肉球,星眸半闭、吸得两颊阵阵下陷,闷哼连连、一副十分陶醉的样子,同时款摆腰肢,扭动坐在马桶上的白臀,给予阳具强烈刺激之外,伴随绮丽的声光景象也令我销魂无比。于是两手捧着她原本宽宽的、却因嘴巴大张而撑长的粉腮,一面挺送肉棒、一面赞口不绝:“啊~,妳这巧嘴儿。真会吸鸡巴!……吸得我真舒服啊!……”   含住龟头,白玉姣媚到极点抬眼上望,水汪汪的眸中含情脉脉,喉咙里迸出嗲声嗲气的婉转娇哼:“嗯~,嗯~~!……嗯︿嗯︿……嗯~~!!……”   “爱吗?……爱吸鸡巴吗?”我问。她点头、哼着回答,可是又觉得不够的样子、吐出沾满湿淋淋口水的龟头叹道:“爱,好爱唷!……所有的调情里面我。最爱吸鸡巴了!……”小手边抹龟头。“…你知道吗?我每次一吸鸡巴、因为讲不出话,只能把所有的感情全部表现在嘴上,可是还是不够,难以形容得要命,好像、好像整个人被他肏得简直。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我的脸、和大大张开的嘴……   “…这样子。被鸡巴肏;……唔~、唔~!!……呜~……”…吐出来、喊着“啊,肏我的脸!”嘴巴张开、等他插进去,唔~!……“…然后又吐出来、喊”肏我的嘴!……“等他插进去……”   我被白玉姣连说带作、露骨的描述刺激得更兴奋无比,阳具捅进她喉咙,吼着:“紧紧吞住,不准吐!……啊,吸。鸡巴的脸,真美!……”   楚楚怜人的白玉姣眼挂泪珠、柳眉紧蹙:“唔、唔,……唔~,唔~!!……”令我几乎喷精,可是又强力抑制住、喊着:“啊、妳被鸡巴插进去的脸真美!”   她一面摇屁股、一面流下泪来。   我一把抱起白玉姣、躺回床上。吻掉面颊晶莹的泪痕,要她自己揽住膝弯、两腿张开到最大程度,然后拿枕头垫在她的粉臀下方,使整个饱含湿润、艳丽诱人的私处朝天一览无遗地呈现;……   “…你。又要肏我啦?”带着既爱又怕的表情问。   我瞧白玉姣装出那幅惶恐模样,觉得她对性游戏已经玩得炉火纯青,便更加放心大胆、一面挪进她两腿中央,把新套上套子的阳具嵌入滑溜溜、水汪汪的肉缝,前后搓擦,一面很威风地宣告:“何止肏妳,还要完全征服妳这个骚屄,占有妳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一切!”   白玉姣紧抱折到胸口的两腿膝弯,阴唇嫩肉被阳具搓得唧唧作响,同时唤道:“喔~,……天哪!你还没插进去我已经。快受不了了!……你根本不用征服就可以占领、铁蹄践踏,用鸡巴肆意蹂躏,肏死我算了!……   “…喔~上帝!……求你不要这样子。光外面一直磨一直磨整人家了好不好?!啊、……啊~我要你大鸡巴插全根的!……啊~啊~,求求你!……呜~呜~~肏我!。肏人家嘛!”   秀发零乱、摇头呜咽的白玉姣性感、激情无比,终于令我忍不下去,将胀到最大极限的阳具挺进馋涎欲滴的桃源蜜穴,随即勇猛抽插;……。   白玉姣疯了似的引颈呼嚎、放声高啼:“啊~,Yes,Yes!……Oh,God!……肏我!。蹂躏我!。征服我!。唔、唔~!!”因为喊声太大,我只有吻住她。   耳听她急喘、呜咽不止,眼瞧香汗、泪水四溅,感觉她底下的小穴不停溢出蜜汁、浸湿枕头布料。我的舌头深深插入她口中,以沾满淫液的手指塞进一张、一闭翕动的肛门,迅速抽送;……   她在我底下张开两臂、小手扣抓床缘,全身强烈颤抖,肚子痉挛般失控地起伏、含住手指的灵巧臀眼紧夹、放松,紧夹、放松;反折到削瘦肩头的两腿朝天高举,脚趾勾握、连连踢动,久久不停。而最令我销魂蚀骨的阴道阵阵收缩,像一只紧咂阳具的小嘴吮吸、挤捏深深刺进底端的肉茎;令我终于忍不住、分开热吻,一面持续冲刺、一面叹吼:“啊,妳真美,真好!……太好、太美了!”   同时听见她强烈高潮中银铃般响亮的咏唱、啼唤:“啊~、啊~!上帝,我丢了、我又丢了!。啊~~,我舒服、舒服死了!……   “…啊,我爱~死了、爱死你。爱死你这根大鸡巴了!……”   女人在高潮中激情奔放、喊她所爱的人,何等迷人!当她高潮之后,满足地唤着她爱你,更是动人心弦、让你几乎不能不信;尤其是一个天亮就要说再见的女人,她爱得那么短暂、那般浪漫,如同今夜的雨、像一个可以捉住的真实梦幻,你为什么还要怀疑?为什么仍然不信?!……   我相信了白玉姣,只因为我必须忘记已经失去的另一个人。   直到天亮。   ===================================   〔直到返回硅谷才读到杨小青的信,只是当时我人在台湾,不知她的状况……〕   ===================================   (待续)   ======================================================================   亲爱的布鲁斯:你知道吗?现在我底下阴毛全部长回来了!   不但长回来,而且长得厚厚、浓浓的,范围也比以前扩大,前面往上、往两边长成好大一片,下面连靠近屁股那边都有,看了蛮恐布的,可是阴毛长长以后增强了保护性,接客的时候比较不担心他撞太凶、或磨得太久,弄痛皮肤,对我来讲确实有利多了。   另外就是现在为了工作,常穿那种人家叫“雕空”、或是“无底”,以前在美国没听过中文译名、只以为是叫“开裆”的裤袜,也就是那种胯下有个大洞、一直延伸到屁股后面完全露出来的裤袜;样子当然很性感、而且非常方便,可以裤袜穿在里面、内裤穿外面那样子,上厕所不用剥裤袜大小便,接客的时候只需要把三角裤或丁字裤一脱、两腿大大张开就行了。   那,因为毛长得又厚又浓,穿了三角裤整个阴阜显得特别饱满、鼓胀,许多客人都很喜欢,还没脱光我就用手在外面扣扣、摸摸的,搞得阴户忍不住自动湿润、分泌的淫液很快浸透三角裤、弄成半透明的样子他们看了兴奋得要命,而我也会变得格外风骚,装都不用装一副难耐不堪、迫切无比的表情,跟他们讲我受不了那种刺激挑逗、早就想要男人鸡巴了耶!   这时候我扭动屁股、剥三角裤剥下来,开裆窟窿将我洁雪如白的小肚子、和沾湿点点汁液、黑茸茸浓密的阴毛相映衬托,呈现在他们眼前的视觉对比更加强烈、造成更诱惑的效果,就不在话下了!   好啦,有关阴毛长出来的事就讲到此,不再噜嗦了!   因为想告诉你那种所谓“雕空”、无底的裤袜本身对女人都很有挑逗作用,穿上它,还没选定客户我自己就先性感了起来;结果跟他们谈生意的时候脑子一面想自己上了床在男人眼中的模样,身体一面自然而然款款扭动,表现非常性感;而最后客户往往也愿意出高价,买较长的时间、要我作更多、更完整的性服务。   所以别小看一件两三百块台币的性感内衣,对我的工作可以发生这么大影响!   虽然为什么会这样子我也不知道,也许真的像人所说,雕空无底式的裤袜对男人女人都有一种魔性似的召唤;明明是为了女性如厕的方便,加上通风透气、比较卫生而健康的开裆设计,结果被引伸为它暗示给寻欢的男女随时随地作爱的自由与快乐。到最后,这种开裆裤袜有的用尼龙网眼、有的是纱织,透明、半透明的,或镂空、加花纹的,甚至结合吊带式、屁股两侧也开了暴露的大洞,成为紧贴胴体、产生塑身效果的内衣、亵衣,就更具有诱惑气息了!   现在工作作得顺利,收入比较稳定,除了无底性感裤袜,我还选购了些极富浪漫情调、更能将体型隐恶扬善的内衣款式,像肚兜儿、小可爱啦、透明短裙、束身套装啦,美体衣、开裆小底裤啦,扎丝带、蝴蝶结、蕾丝边的吊袜带、缕花长统丝袜啦,各式各样的,总之把自己包装、打扮得更诱惑,更像男人心目中的神秘女郎、惹火尤物、甚至性玩物,只要他们一见我骚透了的模样儿,立刻硬起来、举枪致敬,就可以省掉我好多吸鸡巴、搓肉棒的辛苦,提前享受性交的乐趣,跟他们玩的时候也会变得更热情、更激动了。   像上星期日下午,我正好挑中两位穿西装的洋人客户,一位是白人、另一位是个黑人,从南非到台湾出差,开了部汽车、经过公车站的时候停下来问路;我除了知道如何上高速公路、跟怎么到附近的宾馆,对其他路线的方向根本搞不清楚,一面支支吾吾用英语说我可以带他们到前头加油站问,一面朝他俩瞟了几眼。   嘿~,没想那黑人比我还快、跳下车、热心帮我开门,扶我手、请我上车,自己跟着坐进后座、指挥开车的白人说:“走吧,有女士带路绝不会错!”   我眼瞧这位穿着体面的中年黑人长得蛮帅,而开车的白人相貌也不差,心想或许可以作一桩蛮好的生意,于是笑着反问:“可你知道我会带你们上那儿呢?”   他的牙齿好白好白,一面笑、一面瞇眼睛打量我全身上下,说他不知道但猜得出十之八九一定是个非常好玩的地方,目光往下、溜到我因为外套敞开而露出的浅紫色窄裙、跟紧裹在黑色裤袜下的两腿;问我陪他们玩一整晚要多少钱?   我笑了,说那得看他们是干什么的、还有想干什么?才能决定。这时候黑人马上掏皮夹、把他南非政府经济官员的身份亮出来,十分得意地说他受台湾政府之邀在新竹科学园区发表完一场演讲,现在结束了想轻松轻松;我心中讶异他们身为外国高官,怎么还需要自己开车呢?但没吭声、只问他想怎么个轻松法?   自称为吐图达邦先生的南非高官色迷迷的、拉住我手,厚厚的嘴唇贴上我耳边、讲他来到台湾还没有玩过本地女人,所以想挑一家高级旅馆、好好玩个够。   我耳朵发痒、吃吃笑的时候手已经摸到他裤子鼓成一大包肿肿的东西上。   白人司机其实是他的随从,警觉地调头提醒上司不宜暴露身份;我想想也对,便建议他开到高速公路下面某个出口不远处,我曾经接客去过一家小小的汽车宾馆。还特别告诉他们那是一家非法营业的旅馆,根本不会查问客人是谁,所以绝对安全,唯一不理想的是房间很小、设备比较简陋。但我愿意提供额外的服务作为补偿,而且会特别殷勤,让他们宾至如归;最后开了个对外来观光客算十分合理的价钱;吐图达邦一口答应,掏出美钞、问我收不收?我微笑接下、说:“我讲英文、当然收美钞啊!”数了数六张百元美钞、塞进皮包。   然后身子偎进他怀里、揉他的胸口。听他笑着说感觉彷佛又回到了当年留美,在校园里泡妞儿的时光!一边隔着我套头毛衣揉弄小小的胸膊、一边问我叫什么?我想“秋萍”两个字英语不太好念,便告诉他我的英文真名:金柏莉。   吐图达邦呵呵笑、讲那是好名字,他当年玩过一位东方女孩儿也叫金柏莉,跟我长得蛮像,也是搪瓷娃娃般身材娇小细瘦型的,而且肉洞又紧又滑、套在鸡巴上声声浪叫格外动听,说这才是为什么他一眼看见我的时候就想玩我了!   二十年前留美的日子我早就不记得、搪瓷娃娃不搪瓷娃娃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感觉窄裙底下穿在开裆裤袜外面那条细带小裤裤已经被忍不住分泌的液汁浸透、又黏又湿的紧贴肉缝,令我难忍骚痒、在座位里款款扭臀,磳磨吐图达邦雄伟的黑人身躯,差点忘了告诉白人司机开下高速公路的出口,指引他驶向汽车旅馆。   不晓得今天什么日子,一家小小的非法营业旅馆礼拜天下午居然车子进进出出的有这么多人光顾!……幸好我们运气不错,开了间客人刚走、收拾完毕的房间;三人上楼梯、进去以后还闻到清洁工人喷洒过芳香剂的味道。   司机尿急跑厕所的时候,吐图达邦已迫不及待搂住我脱掉外套的腰、吻上颈子,舔到下巴,舌头插进我仰头张口、娇喘的嘴里,一抽一送,两只手掌往下、隔着窄裙捏我的臀瓣;害我紧攀他厚实的肩头,高高踮起脚跟、整个身体贴着他磳扭不停,感觉一根又粗又大、好硬好硬的棍状物抵在肚子上,喉中迸出难耐娇哼;……   “嗯~,嗯~~!!……”同时想到自己像个搪瓷娃娃被他玩的样子。   热吻之中,被吐图达邦半搂半扶上了床,嘴唇没分,他手已经摸到我并夹的膝盖上方裤袜紧裹的大腿、企图伸入窄裙;我不好意思立刻张开腿,光把屁股磨磨子似的在床单上团团旋扭、挣脱热吻、喘着叫他别猴急,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只要将我性欲撩起,待会儿任他爱怎么玩、怎么弄我都行!   白人司机撒完尿、拉炼还没拉上,吐图达邦就叫他帮我们摄影留念,我喊着不、不要照相!可是他坚持、说他明天回国会把所拍的影象带走,所以不用担心照片流出去被台湾的人看见;我心想:算了、照就照吧!   不过还是嗯嗯啊啊的、向他讨了笔摄影费,才抹整毛衣、扯平窄裙、撂拢头发,斜坐床缘、偎进他宽广的怀里,对司机手中袖珍录像机的镜头裂嘴笑、喊了声:“嗨~!”   吐图达邦搂我的肩,对镜头说他来台遇到多年不见的女友、金柏莉,高兴极了!然后托起我的下巴、啄吻了一下;问我是不是很想念他?……   我心一横:既然是作戏、干脆作到底!于是朝录像机噘唇讲我好想念他喔!转头装出含情脉脉的样子呓道:“喔~想到以前跟你一起共渡的美妙时光,我就变得好热好热、连肚子都发酸了耶!”   然后主动献上香吻,两眼半闭、吮吸伸进嘴里的舌头,余光看见司机靠近,拍摄我们四唇交接的热吻、和我脸上的表情。一种十分催情、奇妙的感觉传遍全身,令我禁不住两腿并夹、交互搓磨,臀部自然而然蠕扭;分开热吻、立刻娇叹着:“啊~,好受不了!……被你这样一弄,里面都痒痒的、湿掉了!……”   接下去发生的事,你就可想而知、用不着我详细描述了吧!?   呃~,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就讲给你听吧!   我跟这一黑、一白两个洋人客户所做的事虽然没什么新鲜,但投入以后还是非常兴奋。尤其底下穿的开裆裤袜特别具有催情作用,被吐图达邦热吻、抚摸一阵,没多久我就自动湿掉了,所以挣起身,抓皮包、跑浴厕间,说我马上就好。   然后迅速换了条全新浅粉带紫色的透明小裤裤,穿在裤袜外面,拂平窄裙、整拢头发,耳边、颈后面喷些香水,才开门出来;见吐图达邦已经脱到只剩汗衫内裤、躺在床上;白人司机也扯掉领带,衬衫扣子敞开、露出长满曲绻棕毛的胸膊,但是裤裆拉炼仍然没拉、半露底下包成肿肿的白色内裤,一面对着我录像、一面选美唱名般喊道:“金柏莉来~了,节目就要开始,咱们鼓掌欢迎吧!”   包括我自己鼓完掌,倚身上床、斜靠吐图达邦,面对镜头、媚眼噗吱一笑:“还能有什么节目?不如我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金柏莉,今年三十九岁,住在台湾,留美的时候认识这位英俊潇洒的男士:吐图达邦先生,跟他有过一段销魂蚀骨的经验,怎么也忘不掉,连后来跟别人结了婚还常常想念他;……如今我的丈夫已死,他又不远千里而来,我俩终于踫上,当然欣喜若狂、高兴得要死!……”   我亲他的脸、舔耳朵,一面手往下移、一面娇声问:“想不想我吸你的鸡巴?”他点头,对司机招手:“尼克,走近一点,好好拍我女友口交的特写!”   我心一惊:“尼克!这个白人司机也叫尼克?”随即想:天下同名的人太多了!于是抬头笑喊:“喔~尼克,走近点,……看我吸鸡巴!”同时绻身匍匐;……扒掉吐图达邦的内裤,请出又硬又大、黑紫发亮的肉棒,两手捧住它上下搓揉;……   感觉它愈胀愈粗、龟头鼓成又圆又突的一颗肉球,直径比肉茎还大上许多,让我不由自主想起另一个人、和他同样突突圆圆的大龟头:加州的体育老师-比尔!“不~,求求你、老天!请千万不要让吐图达邦的名字叫比尔啊!……”   心中喊着时,嘴巴已经大大张开、含住黑色龟头,两眼一闭、狠命吮吸!……但比尔的形象早已占据脑海,我怎么甩头也甩不掉了!……   耳中听见吐图达邦低吼出声,感觉他一手揉我胸口、一手捏弄屁股,搞得我衣衫零落、身子乱扭乱腾,吐出龟头急切地喊:“让我脱衣服、脱掉给你们玩吧!”   匆匆扯掉套头毛衣、退下窄裙,只剩半透明、紫罗兰色的小可爱,里面半松半跨的蕾丝花边乳罩,下体紧裹黑色的开裆裤袜、和再度被液汁浸湿的粉红小裤裤!……   “哇~噢!……里面包装得这么漂亮!尼克,你说美不美?”吐图达邦问司机。尼克注视摄影机的小荧屏、猛点头:“耶呀,美极了!……活像个瑭瓷娃娃!”“嗯~,。唔、唔~!!……”我一边吮吸龟头、一边含情脉脉地朝镜头张望。   吐图达邦对尼克笑道:“来、哥儿们,你也参加吧!”   尼克弯腰,一手摄影,一手伸进我半分开的胯间、隔着小裤裤扣弄;……   我口含肉球、直点头,禁不住两眼水汪汪、湿润了起来!   因为尼克应声喊的正是:“谢了,比利!”也就是比尔的另一个称呼!   我心中高呼:“天哪!一个比利、一个尼克,我怎受得了?!”同时狂扭屁股。   尽管两位远自南非来的客户和我当年在硅谷的情人尼克,及曾经有染、他的黑人好友比尔毫无关连、人也长得一点儿不像,我却因为他们名字雷同而忍不住情绪激动、波涛汹涌;……   我没办法、也没必要向他们解释,只有主动积极的卖弄风骚,百般殷勤讨他两人欢心,一面吮鸡巴、一面揉肉棒,吸吸这根、换那根,轮流换手搓弄沾满口水的阳具,不时抬眼朝摄影机瞟呀瞟的、哼男人最喜欢听的声音。   全身上下被三、四只黑白大手摸遍,尽湿的小裤裤什么时候被剥掉了都不知道,两腿张了合、合了又张,任开裆裤袜中央的大窟窿将私处完全暴露无遗,让尼克连续拍摄我向上抬举、向下坠落的屁股;……最后我的身体扭曲、湿淋淋的阴唇肉瓣被不知谁的手指扒开,一清二楚呈现在无比贴近的摄影机前;……   听见两人满口脏话、评论般对谈,不时开怀大笑,而我羞耻不堪,却吐出鸡巴、极尽浪荡地娇呓:“哎哟~别这样子形容人家嘛!。像我只是个性玩具似的!”   “喔~?金柏莉不是性玩物,是什么呢?……”尼克在镜头后面访谈似的问我。“是你们的女友,比利?吐图达邦的老情人啊!”我娇声答完、随即吮黑龟头。“呵~呵!……是啊,是我的老情人啊!”比利按住我的头、笑道,要我深喉。“咕噜、咕噜!……唔、唔~!!……”我几乎都快窒息了,可是还会扭屁股。   一面扭、一面眼眶含泪,只差没掉下来。   我这辈子在床上应付过数不清的男人,一次面对人数最多的是五个,而同时跟好几个人玩得次数最多的是3P,如果光讲经验、我早已足够了!不过,在这么多经验中,最令我心绪激动、情感奔放而行为疯狂浪荡的,还是要数这天下午直到晚上跟吐图达邦、和他的司机尼克三人玩得最为激烈;……   尤其当他们一黑一白两根粗大的洋人肉棒好深好深的戳进洞里、同时抽插,感觉整个人被塞满满,完全被征服、占领的时候,禁不住想到人在硅谷的美术老师-尼克、和他的好友体育老师比尔,两个人都对我好过,却不曾三人同时上床、玩3P的游戏;……   讲起来蛮遗憾的,因为我不但听人说女人的身体有好几个洞,天生就是要给不同的鸡巴插、让好几个男人同时舒服的,自己也亲身体验过那种美妙无比的滋味,觉得极有道理;就像人拿茶壶、茶杯比喻男女关系,说男的是茶壶、女的是杯子,鸡巴形状的一只壶嘴儿可以注入不同的杯子,所以一个男人拥有几个女的让他满足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你知道吗!?同样杯杯壶壶,难道一个杯子、一个女人,就只能接受唯一一个壶嘴儿的灌注、而不能同时让好几个男人把滚烫的浆液倒进去吗?……   进一步讲3P,如果男的是哥儿们、好友,和妳又同样熟悉,三人之间又互相有感情的话,一块儿上床作爱,不就更美得锦上添花、好上加好了吗!嘻嘻,……   尤其两个男人虽然一黑一白、不同种族,喷出来的乳白浆浆却同样烫烫、浓浓的,不管注入洞里、或洒到脸上、肚皮、屁股上面黏答答的,被我手抹成全部混在一起、水乳交溶,不但具有象征意义,彼此融为一体的感觉也真是棒极了!   亲爱的布鲁斯,你说我讲的对吗?……   Oooops!好啦、题外话扯到这儿,回头讲跟他们玩、比较精彩的部分吧!   有件事我不得不交待清楚,因为跟玩3P的感觉蛮有关系。   那就是吐图达邦和尼克两人的肉棒虽然都是洋人,却有着明显的差别:一黑一白是当然,两根都很巨大也不必说,可是形状对比非常强烈,吐图达邦的因为龟头又圆又突而且大,顶在长长肉茎上、活像一把钉槌,但尼克的肉棒是龟头尖尖、茎部粗粗的那种,由于比例造成错觉,看上去没黑人的长、却比它粗很多;……   对我来说,他们形状的差异正是一大优点,因为我不用睁开眼睛、光凭感觉就能准确无误知道谁的鸡巴插在我什么地方,当他们替换、轮流戳我不同洞穴的时候不管是嘴巴、阴户、还是我的屁眼都感觉得好清楚,脑子里想象它白白、黑黑的肉茎覆满了亮晶晶的液汁、一进一出的样子,不知不觉就更兴奋无比、狂呼猛叫的,如果嘴巴没被塞满、喊不出话的话;……   “喔、喔~,宝贝,尼克、宝贝~!比利也是,你们好大~、塞得我满死了!”“哎哟、我的天~哪!……被你们。搞得舒服死了!……”喘都喘不过气直叫:“喔、喔~!……喔~、喔!!。大鸡巴干我、肏我!……喔、喔~!!……”   从插嘴巴、肏阴户、到干屁眼,前后顺序总是比利先、尼克后,因为尼克是随从,我身上每个地方必须让老板先用过以后他才能玩,显示出两人之间虽然是哥儿们、也有主从的关系;……   对我而言谁先谁后其实无所谓,只要我的服务顾及到公平性、让两人有同样机会插遍我上下三个肉洞,不论同时戳两个洞,或轮流搞一个地方,我都毫不犹豫、概括接受,使他们尽兴、开心,我也被玩得痛快淋漓而激情奔放、疯了似的能喊多大声就喊多大声,一点儿不含糊。   嘿!你说怪不怪?正当我放声高喊,他们两人又笑、又吼的时候,隔壁房间传出一对狗男女疯狂作爱的声音,而且更夸张的是,居然也是英文的淫声浪语!……男的声音比较低沉听不太清,可是女人却激情的要死,不但叫好大声、像女高音唱歌剧一样慷慨激昂,而且满口脏话、讲多下流就有多下流,像什么:“哎哟~大鸡巴你好会肏喔!弄得我舒服死了!……”还有:“我最爱跟你这洋人上床、被搞得死去活来了!……”和:“要命死了啦!……人家小骚屄水都滴下来了啦!”阵阵呜咽之后又浪哼浪叫:“喔~肏吧!……大鸡巴肏我屁眼、把大便都肏出来吧!”真的非常令人震撼!   我们三人边玩、边彼此对笑,笑到嘴巴合不拢,比利说:早听说过台湾曾有经济奇迹,现在景气虽然差些,可是已经与世界接轨,连妓女英语都讲得那么地道!   我当他指的妓女是我、扭屁股娇嗔:“嗳~,人家可是留美的啊!……你想听她干脆把耳朵贴到墙上,听听谁喊得地道、谁肮脏话讲得标准?!”   结果他俩又哈哈大笑不停,相信隔壁一定也听得见!   而我不知道因为男人的吼叫、还是隔壁女人的呼啼,不知不觉也极为亢奋,彷佛跟她比赛似的,只要嘴里没含住鸡巴就一直喊、一直叫好大声,把这家毫无隔音设备的小旅馆搞得像个交响乐厅;总之,很好玩就是了!   另外一件有趣的事,是跟他们玩3P除了我卧躺、或骑坐、或像只母狗般跪爬在床上,让一根肉棒插阴户、同时吸另一个人的鸡巴,和他们把我夹在当中像夹心饼干一样、同时肏我前后两个肉穴之外,还采用了几个相当特别的姿势;……   其一,是为了拍摄,靠床头躺着的比利手执录像机,叫尼克将我从背后抱起,像把小女孩儿澈尿的姿势:双手勾进我开裆裤袜一直没脱、腿子大大张开的膝弯里,使整个人吊挂在他强壮的臂膀上,面对镜头、移到比利高挺直立的肉棒上方;然后比利一手扶正戴了透明保险套的黑鸡巴,一手指挥曲膝抱着我的尼克,对准目标、让我的屁股缓缓坠下,使肉洞正好套住那颗又圆又突、巨大无比的龟头;……   我瞬间引颈高呼:“呵~、啊~~!!”他们就知道打中目标、肉洞被撑开了!   然后尼克以帮我抖尿的姿势,将我整个身子提起、坠落,提起、坠落;让他老板动都不需要动的黑色大鸡巴一面反肏我狭窄的阴道,一面欣赏镜头摄入的景象;而我完全无法动弹,被大龟头塞得满满、和它一进一出掏刮肉壁的刺激忍无可忍,失魂落魄地放声啼叫、摇头嘶喊不停,两手疯狂揪扯自己小奶,同时感觉阴道愈来愈湿、愈滑,想象不断溢流的淫液蜜汁早就被黑色肉棒搓成白沫了!   比利眼瞧荧屏、同时笑着赞叹:“哇~噢!……美啊~,金柏莉真美啊!”把我眼泪都催出来了!……嗓子叫哑、断断续续嘶喊:“Ah~Yes,yes!”呜咽中听见比利关心地问:“尼克,这姿势累吗?……需要不需要换手?”“不用,瑭瓷娃娃金柏莉轻得很、才四十公斤吧?……”强壮的尼克答道。“嗯,而且多毛的小紧屄。裹得我可真爽!……伙计,加快点速度好吗?”“没问题!”尼克说着照作。加快提、放、提、放我套在黑鸡巴上的身体;……   我受不了,高潮就来了;……干嚎不停:“丢了!老天我丢了!……来了!!”他们两人笑出声,一个对另一个说:“换手吧!”   不过换了根肉棒、姿势没换,是比利抱我面对镜头、套尼克粗大的白鸡巴。   直到我又上了一次高潮,人几乎断气。   另一个姿势就比较辛苦了,是我跪爬在他两人中间,后面被比利的圆头肉棒插进肛门,前面同时吸尼克的鸡巴,但被肏屁眼的姿势我上身太低、根本抬不起头,就算仰着颈子也只能舔到靠墙坐床头板上尼克垂挂的蛋蛋,而且非常吃力;结果……你猜怎样?   比利叫尼克把我肩膀托住,然后捉起我两条手臂、往他那边扯,变成我虽然跪趴,整个上身却悬空浮起,双腕被紧抓,像一只飞翔中的小鸟翅膀被人折撇到身体后面,想飞飞不起来、想掉掉不下去,可是仰头、一张嘴,正好可以含住尼克的肉茎,变成一面挨肏屁眼、一面吸鸡巴的那种姿势!   那种姿势我辛苦得要命,但是强烈感觉两根巨棒同时插入身体,令我更加亢进得受不了,彷佛整个人变成了一根肉管、两头被阳具堵死,一戳、一戳的从喉咙到肛门,消化系统和排泄器含完全被占领、塞得满满,产生一种既痛苦、却好难以形容被蹂躏的快感;……   结果你知道吗?我比一般人宽的嘴巴还能适应尼克粗大的肉棒,让他一面摄影、一面享受我不辞辛苦的口交服务,但后面被尽根没入直肠的黑鸡巴插得好深好深,底下本来应该让男人阳具塞满的阴道却什么东西也没有,什么都抓不住,空虚到极点,那种感觉说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再一想今天自己讲得好听是个“性工作者”,其实不过是任人狎弄的妓女、却要承受如此难堪的性饥渴煎熬,不禁悲从中来、直掉眼泪!   “啊!可爱的金柏莉,被咱们两根鸡巴捅出快乐的眼泪了!”尼克兴奋地吼道。“是吗?……我们应该让她更快乐一点!”比利边答、边狠狠肏我的屁眼;……   令我含着大棒猛摇头,哽噎、呜咽;后面屁股被插得一震震,阴户难耐空虚,却不断淋出液汁,像流泪般顺沿大腿内侧往下淌、淌进我跪着的膝弯里;……   这时,比利才将我一把抱起,自己躺下,使我背贴住他、朝天仰卧;圆头大鸡巴仍然维持插在我屁股里面,两手劈开我的大腿,叫尼克正面肏我的小屄。   我终于获得了两根阳具给我的满足,泪流满面、尖呼出这一天最后的高潮!   尼克大吼,抽出鸡巴、扯掉保险套,对我的脸迅速搓揉、直到再度喷精的时候,我哭喊着:“我爱死了!……爱死你们了!!”   同时感觉屁股里面比利的阳具一鼓一鼓直跳、清楚地告诉我:他也泄了!   你说这几种姿势是不是很精彩?   哎、我手写得好累喔~,下次再跟你讲吧!   小青   ===================================   〔我返回硅谷才读到杨小青这封信,但我当时人在台湾,并不知道她的状况!〕   ===================================   〔台湾记实。最后〕向诊所请的假期终于渡完,明天就要返回加州,恢复上班生涯了!而我不远千里到台湾找寻杨小青的任务终功亏一篑、澈底失败了!   无法形容失落的心、怅惘、无奈、却紊乱如麻,整个人虚脱般,呆在旅馆里昏昏沉沉、浑浑噩噩过了两三天,谁都不理,什么电话也不接;包括楼下柜台服务员、那个鸡婆萧美玲,还有不知会不会打电话、或亲自跑来找我的林口医院护士长珍尼佛儿?杨小青丈夫公司的副经理冉佩姬、她的女职员林雅姿?夜店里钓到的白玉姣?……   同住旅馆的秃头老美彼得看我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好心地邀我跟他一同猎艳、散散心。于是我们每晚两人各带一位辣妹回旅馆,玩完以后还交换伴侣,荒淫到次日清晨她们笑瞇瞇的拜拜走人,我再蒙头大睡、睡到将近黄昏。   在极度沮丧中告诉自己:谁我都不想见,只想孤孤独独一个人!孤孤孤独独一个人搭飞机,回硅谷上班、为病人心理分析,下班睡大头觉;……   告诉自己:忘记她、忘记杨小青吧!……我必须把这个精神一定有问题的疯女人给忘了!!……   尽管我已无法对她的精神状态作专业判断、尽管我仍然不相信她确实疯了!……尽管我知道我忘不了她!……   离台北前夕的冬夜寒雨澈夜不停;如同我的脑海、心境,明天必定非常灰暗。   2003-1-24星期五   ===================================   〔抵达硅谷,收到杨小青寄来的一大迭信,下面是最后一封:〕亲爱的布鲁斯:你怎么想都想不到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说它是命运也罢、巧合也罢、意外也罢,总之注定了要发生的迟早会发生,躲都躲不掉!……而发生之后,对我未来的人生可能造成什么转变,我完全无法预料,脑中充满了一连串的问号与惊叹号:?!?!。??。!!。??!!……   没想到我毅然决然切断过去、展开新生,“过去”却不放过我,又找回了我!!真的蛮伤脑筋!   整个事情前后经过是这样子的:龙潭的应参谋大前天告诉我他已经帮我另外找到暂时住处,周末就可以搬过去。于是我前天整日休班,收拾行李、清扫房间,好退房的时候比较象样一点。   但晚上应参谋跑来,说要请我作桩生意;我很惊讶,因为他从来不曾介绍生意给我过,怎么突然拉起皮条客了?而且在我即将转移阵地的前夕?   可这些日子他确实帮了我不少忙,除开张罗住处,还与左右邻居疏通、人格保证我是个良家妇女,只住短期,如有外人查问切勿透露任何有关我的消息;一方面保护我行踪不被发现,另方面使爱管闲事的邻居放心、不致怀疑我的生活方式而加以为难。(这也是为什么我绝不把工作的客人带回住处的主要原因。)   做人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你给我面子我也给你;只要应参谋有所求,我感恩图报当然点头,问客人是谁?是不是他的朋友?   他只回答说是一个在台北工作的多年好友、小老弟,放年假来找他,住XX宾馆,如果我愿意的话可以直接上宾馆会面,他自己就不陪我去了。我心想:难道我的名声远播、竟有台北来的客人指定要我?不过,既然是应参谋的小老弟,我就不用担心什么了吧!   在街口叫了辆出租车开到宾馆,凭着我一点儿不像应招女郎的打扮、对柜台中年女服务员说要找303房的江先生,却遭她投以怀疑的眼光;我十分不悦、掏出两百元小费,她胖手夺下,才指着电梯笑道:“请、请直接上楼!”   我脱掉外套、撂拢头发,“咯、咯、咯!”敲完门,等里头回应。   门一开,我和他。瞬间呆呆楞住、说不出话!   因为开门的嫖客江先生,那里是什么江先生?!他是。他是老姜!……   我丈夫家里的司机——老姜啊!!   时间彷佛突然停顿、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轻喊:“老姜!……”   而他傻眼、盯着我摇头,摇了又摇,厚厚的唇挂在那儿、哑巴似的吭不出半句,好不容易迸出干涸的嗓音:“大。大少。奶奶……!?”雄壮的身体微微震颤。   怪就怪在这个尴尬无比、充满惊讶与慌张心绪的时刻,我居然挣得出笑容、喊:“姜大哥~,你怎么了?……怎不让我进去呢?”   这时,他才不知所措地引身后退、让我走进房间。   进了房间,我俩呆呆互望;内心的感触彷如隔世。   最后一次看见坐在床缘的男人,正是那天(已经不记得是那一天了!)开车将我送进疯人院里的司机老姜;也是我一举成功、逃离那鬼地方之后,立刻想打电话连络、求援的人!   但是我没有,因为如果连络上老姜,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将我接走、隐藏起来,而让自己遭受牵连、甚至丢掉饭碗;所以考虑再三,我终于决定不跟他连络,同时藉此斩断我过去的一切、建立崭新的人生。   命运偏偏就这么捉弄人,当时我唯一可以连络、却没有连络的人如今竟出现在我眼前;而他老远由台北开车开到桃园找朋友、玩女人,没想到应召的妓女居然是他老板的夫人、他一向喊的“大少奶奶”——我!   更荒谬绝伦的是大概一、两年前,我还跟他上过床、发生了主仆之间的性关系;幸好当时情景已经记不清楚,否则现在两人身份互易,变成我应召上床为他这个顾主服务、作同样的事,一定尴尬得要死、在他面前怎么也抬不起头的。   反正,反正场面能有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尤其对我而言,身份与地位从以前顶级上流社会的贵妇一坠坠落到社会低层,成了出卖灵肉的妓女、甚至人们不齿为伍的下贱烂货;即使用再美丽的词藻称呼我为“性工作”者,也无法令人摘下有色眼镜而异样地看待啊!……   尽管老姜是个开车的粗人,也是无比关心我的忠仆,又曾经和我有过亲密的肉体接触,照理感情非比寻常;但是此刻面对我:一个生张熟魏、任何男人的阳具都可以插进身体的妓女,他会有什么样的感受、会怎么看待、对待我呢?……   他会认为我是一个自甘堕落、可悲而又可怜的女人?……还是为我勇敢逃离疯人院、夺回了自由而感到高兴?……他会觉得我今天独立生活、有完整的自我引以为傲?……还是对我所作的选择极度失望、从此轻视、看低我?……   我必须知道,必须问个明白、要他讲清楚!于是由椅中站起,走到老姜面前、注视他;……   从他脸上复杂而矛盾、难过得要死的表情,和显然失措不安的身体语言看见了他内心无法克服的障碍;禁不住也被情绪感染、陷入极度沮丧,几乎劈口喊出:“干嘛这样子瞪人家!?瞧不起人你干脆直说、我走就是了嘛!……”   但是没喊出口,因为他仰望我的两眼含着快掉出的泪水、男人的泪!   我咬唇、蹲了下去,捧起老姜粗糙的双手,一面抚摸、一面轻喊:“姜大哥!”   “姜大哥,不要这样子!……今天看见你我高兴都来不及,就别这样子像。像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好吗?”其实讲得也蛮语无伦次的。   老姜握住我手:“我怎么不认识。妳?……就是因为认识。才不好受啊!……”   他抿嘴、直摇头,令我很心疼;却突然急中生智、想到一个人:“那~那你就假装不认识,把我当成应召的”秋萍“小姐,不就好了吗?”“秋萍!?……妳。妳叫秋萍?”他难以置信地反问。我微笑、肯定点头:“是呀,正是我的花名啊!……”我噘嘴道,边对老姜眨眼、边摇他的腿。   终于把他给逗笑了出来,低头深深瞧我:“喔~喔,秋萍小姐!”   亲爱的布鲁斯,不晓得你还记不记得?   老姜告诉我他的初恋情人名字也叫秋萍,是他年轻当兵时候交的一位茶室小姐,他们两人相爱,也曾抱在一起、睡过一夜,可是没有作爱。等到老姜退了役一年之后,跑回桃园、好像是杨梅镇上的茶室找寻,她已经离开、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老姜说他一辈子忘不掉她,因为她说她的身体虽然被无数男人玩过而肮脏,但心灵永远是纯洁的。〔朱注:请参阅《沙发上的小青》25集〕这句话老姜告诉我的时候我感动得要命、听得都哭了,直到现在印象还好深刻,却完全记不起那天自己跟老姜作爱的具体情景;可见人们脑子对事情的记忆确实蛮有选择性的!……   啊,我还是闲话少说、回头讲这天跟司机老姜的事吧!   在宾馆意外巧遇老姜、震撼之余,我们并没有立刻作爱,而是先跑到隔壁小吃店饮酒;借着喝得半醉,打开话匣,克服了沟通障碍,淘淘不绝倾诉各人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一会儿自嘲、调侃,逗对方开心,一会儿敞开心扉、吐露灵魂深处的憧景与盼望,最后借酒装疯、爆发、宣泄压抑已久的情绪,相互抱头又哭又笑,活像一对疯子;……   直到膀胱饱胀、非上厕所小便不可,才各自抹泪、彼此搀扶蹒跚步回宾馆。……   “啊哟~,怎么醉成这样?。可别吐得满房间倒处都是啊!”柜台胖女人嚷道。“不会的啦~!……妳只要上去换我们弄脏的床单就好了!”我对她胡言乱语。“别理我大妹子喝醉了讲疯话,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老姜解围似的说。   电梯门阁上,我已经抱住老姜、热情吻他了;……   在床上,我是秋萍、我是大少奶奶,是个妓女、也是献出唯一纯洁心灵的女人。但是当老姜火烫的肉棒插入尽湿阴道的剎那,我却在叹叫中强烈感受到情深男人赐予的满足;四肢紧缠老姜健壮的身躯、疯狂挺送下体,痴迷地喊着:“喔、姜大哥、哥~~!……我爱你、我好爱你喔!!……”我不知道喊的是不是真心话,只感觉像真的一样,我是秋萍。   “喔~,老姜、老姜~宝贝,……宝贝~!你的大鸡巴好好、好~好喔!”听在耳中,彷佛变回了以前淫荡无耻的张太太,对任何男人的鸡巴都会叫好。   “啊、天哪!……我。抱紧我、宝贝,吻我!……嗯、嗯~~……嗯~!”被他火热的唇吻住、泪水不停淌下脸颊,我在渴望已久的爱情中满足、快乐。   “哥~,我的好哥哥,爱我的屄吗?……喜欢我这样子,为你扭屁股吗?”故意讨好男人似的嗲声娇呓,只想听见顾客点头笑答:“喜欢!”我是妓女!   “喔、喔~,喔、喔~~!……啊、天哪,我……快。用力、大力一点!”开始剧烈反应,愈喊愈急、愈叫愈大声,身体迅速上迎、下落,我是个女人!   我的神智逐渐模糊、意识不清,感觉即将昏死过去;……只剩下肉体的感官刺激清晰、强烈无比、袭卷全身;……只剩下已被撩乱的心灵出窍,魂飞魄散、荡漾飘浮;……   直到整个人在男人的热情拥吻、疯狂抽送,和他紧紧搂住我、抱得死死的臂弯里溶为浆液,烧成灰烬,一遍遍呜咽、啼唤着性的高潮,一阵阵嚎啕、呼叫出内心无言的吶喊。   ……,……   亲爱的布鲁斯:你不在意我描写跟老姜作爱,具体的声光景象不够详尽、亳无精彩可言吧?   我终于了解到情欲、甚至感觉全是虚幻不实的东西,除了人的所作所为、和所作所为造成的结果,值得我们用心思考之外,其它一切都不重要。   因为即使再精彩、再美妙舒畅的感觉终有消失的一刻,即使再幸福、再令人留恋不舍的情爱也会如花般凋零、如梦醒般逝去;那么何必汲汲追求、斤斤计较得到了什么?反复研究、来回分析你的感觉如何如何?……何不放掉一切思想束缚及心灵的锢桎,完全不用大脑、直接体验当下的一刻、片刻、时时刻刻呢?   说不定那样子反而可以感觉得更清晰、完整、更接近真实,将脑中留下更多空间去盘算、计划、付诸实现你该作的、或必须做的事,那样你的人生岂不是更有效多了吗?   Ooops!我这个“你”不是说你,Dr.布鲁斯?强斯顿,而是我。   所以我应该就此打住,不再多费口舌、描述那些无关紧要的床头风花雪夜;而是把我跟老姜作完爱、酒醒了以后,两人商量好的结论简单扼要地告诉你:一:从此不再从事“性工作”这个行业,也就是说:我洗手(洗屄)不干了!二:老姜答应绝不向我家人透露他遇见了我,并尽力帮我解决生活上的问题。三:如果从我家里偷不出来的话,他会想法搞齐必要的证件,使我能回美国。四:我会连络住在美国的姊姊找律师、办妥我银行里的财产,然后可以离婚。五:返美探望儿子女儿之后,开始一个人独立自主、完全不依赖男人的生活。六:我很可能住纽约,因为那儿最像台北,活动比较多、与孩子也靠得近些。七:事情大致处理好以后,我会找最恰当的时间与你连络,见见面、叙叙旧。八:好好规划未来人生,多做些善事、各地旅行、陶冶性情、提升精神境界。   看起来洋洋大观,其实不过如此而已。   以上是我跟老姜窝在宾馆床上、澈夜深谈,对未来所作的计划与大方向。除此之外可能还有些应该做、或必须做的事,和我一直喜欢、也很想做的事没包括在内;大概属于比较次要,我们无心多谈;只两个人抱在一起、说:“好累~喔,睡觉吧!……”   可是怎么也睡不着,轮流不停跑厕所撒尿,上了床又抱在一起说:“好累喔!”   没办法,只好又把裤子脱掉、作爱作了一回合,天都快亮了才在被子里彼此紧紧贴着身体、昏昏沉沉睡下去。   整个事情经过就是这样子。   下次再跟你报告,不过可能要隔久一点。祝你好,身体健康、精神愉快,拜~!你的老友、也是新认识的。小青。2003年、元月、31日PS.对了,老姜说现在大陆发现一种新的非常厉害的传染病,名字还没取,已经散布开来,而且无药可治,被感染上很快就会免疫系统功能丧失而死。又据说很容易传染,不必性交,只接个吻、甚至摸一摸就能得,比艾滋病还可怕。老姜断定这病已经从大陆过海抵达了台湾,不需要多久就会在全岛蔓延、搞得天下大乱。   想想我干性工作到现在没得性病、也没有染上艾滋病毒,搞不好最后因为这新的传染病而送命就太不值得了,还是赶快停业、转行,或者早点回美国吧!   〔完〕   跋   亲爱的布鲁斯:我人终于回美国了!   经过命运最重大的转折,我整个的人生已经完全改观,不再是以前你所知道、或以为你认识的杨小青了!   你可以夸张地讲我改头换面了、或脱胎换骨了也行,不但在具体生活上,我实实在在过日子、做什么事都蛮有效率,活得非常丰富而踏实;当我展望未来生命、或回顾过去经验时,也有了崭新视野,对所有的一切完全看开了!   我目前住在东岸纽约、格林威治村里一幢还算宽敞、地点也蛮方便的公寓;因为考虑到如果有朋友来住,鼾声太大会吵得我睡不着觉,所以买了个两睡房单位,空间够大、感觉蛮舒适的。   而我一人独住,又用不上班,可以完全支配自己的时间,想干什么干什么,自由得不得了;要出去透气,可以独自逛逛街、买东买西,各处看看来好多次都没有仔细观光过的名胜,享受世界烹饪文化汇集的美食,顶尖艺术家的表演或展出;不想出去,就呆家里欣赏租来的影片光盘、听我最喜欢的音乐,翻翻杂认、读读书,消磨时间、同时增进知识。如果实在太无聊,才靠在床上边吃爆米花、边看连续剧,看到眼睛涩涩、睡着了都不晓得。   但我也找了些比较有规律的活动:上健身房做做柔软体操、运动筋骨,跑美容院做脸、做头发,护肤、修指甲,接受蒸气浴加全身按摩的纤体疗程;每月一次到专门为女性作营养调理的医师那儿检查、确保不久就要进入更年期的我身体里里外外都很健康。   为了使精神与情绪保持宁静、平稳的状态,我还参加了两个洋人办的瞑想、养心修灵的聚会团体,到那边跟其它人一齐呼吸、打坐;哼些算不上宗教、只像东方神秘主义他们通常闭着眼睛嗯呀、啊呀的声音其实也蛮好玩的。   我唯一不做的,就是心理分析、跟你们精神病医师常常建议的什么团体治疗;令明明没有病的人怀疑自己精神不正常,担心得要命而情绪沮丧,结果只好期待下一次团体治疗的时候从别人那儿获得同病相怜的安慰和鼓励,最后反而失去自己调适心理的能力、变成一种依赖,才最不值得哩!   真的,我不是指桑骂槐,也不是批评你从事的专业有什么不对;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目前生活之中对这方面的看法,希望你千万别误会,哦!   对了,我现在和儿子亚当、女儿麦德琳两人的住处相距不远,时常见面、一块儿上馆子吃中饭,或我在家弄好晚餐他们来吃;周末如果他们没约会,有时也主动陪我一道逛画廊、听音乐会或什么的。   我其实并没有这个需要,因为日子过得足够充实、快乐;但知道他们这样做完全是好意:令我不致感到孤单,所以心里还是蛮安慰的,觉得儿子女儿跟我都非常贴心。   尤其半年前我经由律师和张杰仁办离婚手续,搞得十分复杂、伤透脑筋的时候,亚当跟麦德琳都站在我这一边,给我很大的精神鼓励,甚至老爸以斩断经济来源、不给钱为威胁,他们也不跟他合作,还叫他以后别再找老妈的麻烦,让我好过清静日子。   其实张杰仁早就希望与我一刀两断、全无瓜葛,倒是那个狐狸精、大概已经被他扶正的小老婆林玉珊眼红,想把本来归我名下的财产夺去,唆使他在离婚手续上百般刁难,卡我应该拥有的百分比;证明我提前找律师搞妥银行、金融机构里的各项账户、股票,跟房地产等等的策略完全正确;就算以后张杰仁他无情无义、拒绝给儿子女儿一毛钱,我也有足够财力供两人买房子、娶妻、嫁人,用不着再为他们担心了。   真的,我除了对儿女心存感激、同时私下满怀抱歉之外,对现在成为我“前夫”的张杰仁最后落到做人完全失败、儿女众叛亲离的下场也深深惋惜。他生意做得那么大、事业搞那么成功,名声响亮,连台湾总统、副总统都视他为上宾、以表尊敬,但自己一个小小的家却管得乱七八糟,真够丢人现眼不知丢到那个州、那一国去了呢!?   哎,还是不讲别人、讲我自己比较好。   首先,也是最需要告诉你的,是谢谢你这些年来为我所作的一切!仅管现在我对心理疗治有了新观念、甚至与你很不同的看法,但还是由衷感激你以心理医师的身份帮我咨询、分析我的过去,使我在硅谷的日子里维持精神还算正常的状况,生活中得到适当的调剂;加上你所作的分析为我增加了不少对自己的了解,不管怎么讲都有巨大帮助,所以希望你问心无愧、感觉光荣地接受我的致谢!   我说“问心无愧”,是指我当时在诊所面谈室的沙发上跟你做了些好像不太恰当、或不应该有的行为。尽管你是医师、我是病人,病人按医生指示做的事她可以不负责,但回想起来,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蛮主动的,要你帮我弄这儿、弄那儿的,还没有性交、口交,肉体亲密接触的程度已经比我跟任何男人都亲了。而我后来真的跟你上床、上沙发,心里却从不感觉你占了我便宜,或认为你所做的事有损医德还什么的;所以我才说要你“问心无愧”。   至于“光荣”嘛,嘻嘻,你猜不猜得中?……告诉你好了,你是我所有认识男人当中最最性感的一个!……虽然我跟过的男人不多,比较起来不见得公平,但是我每次跟你亲热的时候自己变得好性感、好亢进不讲,玩完以后只要一回想当时情景就会重新撩起性欲、想要继续作爱,结果弄到忍不住自慰,甚至作梦梦见你热情无比搞我搞得好厉害,我几乎都疯了、爱上你了呢!   当然,你现在知道我那种感觉其实不是爱,只是对爱情的渴求、和把你当成任何一个我想要的男人所作的心理投射。哎~,这可不是我编出来胡说八道、而是你自己亲口讲过的话喔!……   但我为什么要提这个话题呢?……干脆也告诉你吧!……因为知道你年初去了趟台湾!   今年春天回美国我还没搬到纽约、停留加州的时候打过电话到你诊所,要求他们影印我的“病历”、并不是找你,但职员说我的详细病历一直在你那边、从来没有归档,而档案柜里只有薄薄几页的活页夹,是我初次求诊时填写的个人表格、签名答应付款的法律文件、和后来诊所将我从病人名单上除名的记录;我问她要怎么样才拿得到病历呢?……   她才讲你年初从台湾销假回来、上班以后一直没好好处理为病人看病行政方面的数据,很多东西都不齐全、而且严重落后;所以要我有耐性一点,等诊所把状况搞清楚、弄明白了,会给我满意的答复。   亲爱的布鲁斯,。你倒底怎么了嘛?!   难道你遇上了什么麻烦、还是有其它原因?……因为通常人渡完假、恢复上班,一下子收不回玩野掉的心而导致情绪不佳,是很普遍的现象,可也不该持续这么久呀!……   我真有点为你担心耶!   难道你不远千里、绕大半个地球飞到台湾真正的目的并不是渡假,而是去找寻、跟拯救我的吗?……   喔~布鲁斯、布鲁斯!如果真是那样,那我就太不应该,而且害你害得太苦、也太不值得了!因为那时候跟张杰仁闹离婚,我整个人差不多疯了,每天胡思乱想、胡言乱语,尽做些自己都不知道做了什么、事后也完全无法记得的事;而一个神经兮兮疯子讲的话你怎么能相信呢?……   真的,那段时间里我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是我,简直像一个精神失常到可以关进疯人院、至少也得送疗养院住院、每天打针吃药,昏昏迷迷绑在床上才不会伤害自己或别人的地步。加上除了精神沮丧,身体也一直出毛病,不是全身忽冷忽热就是胸口经常闷痛、随时都会窒息那样子,而不晓得怎么搞的突然舌头大起来、话也讲不清楚;屁股上面长出的红斑蔓延愈来愈大,把我吓得半死、急忙找医师治疗屁股;……   我本来只是回台湾与家人团聚、跟向张杰仁提出离婚的,没料到竟遇上许许多多困难、和复杂难解的问题,弄得身心疲惫、心理失去平衡,不知不觉产生了各种妄想、幻想,和意识无法分办真假,情绪如坐云霄飞车忽上忽下打圈子的症状;结果情况持续恶化,令我难受得几乎想不如死掉算了干脆些;……   这时候脑中才想到,其实也不是才想到、而是更坚决相信全世界唯一能救我的人只有你,独一无二的你;远在天边无法近到眼前的你!所以我最后不得不用那种方式向你求救了。   亲爱的,我这样分析、解释的,你能了解吗?当你了解之后,能原谅我吗?……当你原谅我之后,你会重新振作、使你的工作与生活恢复效率,也就是说:重新走上正常轨道吗?   我希望你会,因为我知道你能,因为你的困难不大。我不但希望、而且还要要求,求求你一定要这么做!   你想想,我面对大风大浪、一路争扎过来,所经历、要克服的困难大不大?   而你不过经历一段小小的旅程,就发现我对你的感情究竟是什么,而且不需要作太多调适,更不必面对、应付我;根本连麻烦都谈不上,还能算是困难吗?   最后,希望你参考一下上面我所讲的,多保重自己。我会很快到加州去看你的。   你所认识的?小青2003-10-22.写于纽约   〔完〕   译者、代笔后记   《沙发上的小青 》终于全部写完、刊登出来,我身为译者、代笔,才歇了口气!从公元2001年7月10在元元初贴《沙发》第一集,到后来元元关店,隔了将近整整一年,于2002年6月10日改上风月、台湾之吻两站贴出,到今年已近2003年底才全部写完、贴完,前后竟有两年半之久,可见它确实耗费了许多时间,不说工程巨大、只讲花下的工夫不少该是持平之言吧!   现在,借着这个机会在后记中说明几桩事:先讲有关故事主人翁、小青的事:〔一〕:我与杨小青是多年好友,从她结了婚就认识,前后算算有二十多年了。两人无话不谈、引以为知己,可以说对她蛮了解的。   她跟丈夫一直没感情、搬到加州之前就初次有过外遇,后来在硅谷我们常见面、聊天,她还不好意思对我透露,只讲她日子过得很枯燥、很孤独,想在外面找些乐趣;但被我一眼看透,说有了就有了、何必隐瞒呢?她才全盘和出、把当初跟丈夫公司里职员李桐有染的经过告诉我,并坦白说她现在又交了新的男友,也是老中,但是是个有妇之夫、孩子还很小,两人关系可能无法长久。她说她真的是追求爱情,我很相信,于是便鼓励她,要她积极面对人生、克服困难,最后才能得到所想要的东西。   但小青似乎对男女做爱的事更有兴趣,讲她跟男友在床上行为的细节不厌其烦、描绘得有声有色,我听到耳朵出油,想如果把她讲的故事写成“故事”,一定会有人当成色情小说看;于是她讲她的、我写我的,就把《小青的“故事”》写了出来。接下去,《韵事》、和《情人》两篇也是同样根据小青亲口告诉我的经历撰写完成的。   〔二〕:我将写好三篇有关她的文章给小青过目,本以为她会开心异常、赞美我写得好极了,没想到她读了反责怪我写得不好,不但染渲过火,将她形容成一个毫无廉耻的荡妇,而且没有把她内心真正的想法、感觉正确表达出来;最后居然警告我以后别再写她的故事了。   嘿~!小青不要我写她,她却自己动笔写起“自白”来了!更夸张的是,她竟把写好的稿子影印成迭、交给我,说请我帮她修辞、改通顺,意思是要我变成她的隐名代笔者!……好吧,我想:代笔就代笔吧!至少这样子我不必背负染渲不符事实的罪名、被她骂。于是前前后后大概又花掉一两年工夫〔不记得了〕,完成了《杨小青自白》;小青过目之后,才得意微笑、点头、说:“嗯,还不错!”   〔三〕:这段时间里,小青开始看心理医师布鲁斯?强斯顿,作精神分析和心理治疗。老实说,以我的观察,她并没有必要看心理医师,完全是被另外一个我也认识的闺中好友凌海伦怂恿才跑去找他的;不过,自从小青看了这位强斯顿医师之后,精神、情绪都有不少改变,常常笑着说她日子过得有意义多了。   小青不但自己去,而且介绍我和强斯顿医师认识。我对他印象不差,觉得他还够水平,加上懂一点中文,可能比其它医师了解更多的东方女病人,除了赞成小青进一步与他交往,对他也蛮友善;有时下了班跟他碰面、聊聊天,建立起朋友的关系,可以直喊他的名字布鲁斯,而他跟小青两人就叫我小朱。因为这层关系,加上小青的特别要求,布鲁斯才愿意把小青在他那儿面谈、分析的详细纪录,和每次面谈之后他所写下的注记、评语影印拷贝给我,好让我翻译、整理为文;隔一段时间,整理好之后交给小青过目,也寄一份给布鲁斯存档。这便是《沙发》一文的由来。   没想到去年(2002)年初小青飞回台湾探亲以后就一直呆在那儿、将近两年之久都不曾返回硅谷。定期面谈、分析当然中止,甚至被诊所由名单上除了名。尽管她跟布鲁斯两人间的医师病人关系不再,却仍然维系着既是朋友、又是情人的关系。正因如此,布鲁斯才继续将他写下有关小青在台与他通电话的记录、和寄给他的信件拷贝给我;等于一方面让我知道小青的状况,一方面了解他们之间感情关系的发展。   〔四〕:老实说,如果布鲁斯不这么做,我根本无法知道小青回台湾以后的遭遇;因为我和她也有两年之久没连络了。尤其是她跟丈夫终于离了婚的经过,还是读了布鲁斯交给我的资料才晓得的。   我真心为小青重获新生而高兴,但也非常同情布鲁斯的处境。因为他从台湾回来以后一直萎靡不振,像个失恋、或是感情遭受重大创伤的男人,不仅失去了一向拥有的自信与幽默感,连模样都显得有点儿消瘦。我同情之余,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能私下叹息,对自己说:“人就是这样子,容易为情所困吧!”……   本来谈的是小青,仍不得不把布鲁斯也包括了进去,谁教我两个人都认识、而且都有足够深厚的友谊呢?尤其是今年初台北发生的那一段,布鲁斯不远千里跑到台湾寻找小青,但小青却飞越了杜鹃巢,不知跑到那儿、干什么事儿去了!   结果阴错阳差,布鲁斯徒劳无功、空手而回;而小青则经历人生重大转折与突破,斩断与过去的一切关连,以从事“性工作”的方式独立、独自生活;并在台湾“非典”(煞斯)爆发肆虐之前及时飞回美国、与丈夫办了离婚;前后种种相信不是三言两语可以道尽的,却在小青所写的几封信中总结为一句话:“只要把一切看开,日子就可以过得快活!”这种对人生超然的看法与态度,岂是两年前还认为“半个面包总比完全没有好”的小青所能比拟、所能拥有的人生观呢!?老实说,我真感觉蛮意外的!   〔五〕:好了,故事已经写完,要交待的也交待清楚了,该快快停笔、好好休息休息了。不过还是想多讲一句话,同时为许多讯问小青这个人是真、是假的读着再度响应、说明一次:小青确有其人,她想的、说的、感觉的、甚至做的梦、和她的幻想全都是真的。至于她的所作所为,我说是真的她要不承认我也没办法;而如果我说是假的可她明明那样告诉我、不但自己写成《自白》,还对布鲁斯讲得那么活神活现,我只能照实记下,不好妄言说她撒谎、骗人呀!   所以结论呢?大概只能没有结论了!反正小青现在已经住在纽约、不在硅谷,就算真有其人,也不会出现在I280、或101公路,或帝王大道、卡斯特罗街,或99大华超市、史丹佛大学路的人行道上了!   xxxxx xxxxx xxxxx   讲完小青,想说几句有关撰写文章方面的事:〔一〕:《沙发》一文以心理医师强斯顿为小青精神分析的“病历”纪录开始,却以杨小青从纽约写给强斯顿医师的信为结束,虽然文体的结构不太理想,但是却能将小青这些年来的生活经验作个完整的交待,是我编写本文最主要的方向与目的,所以没有把“文体”的问题当首要考虑。   〔二〕:《沙发》的内容取自小青在诊所面谈室沙发上的所言所行,和除了看病之外,与心理医师的个人交往;经他以英文撰写、再由我翻译成中文;原来以为整篇文章都是从强斯顿医师的角度表达,没料到后来还需要加上小青到台湾以后打电话、和写给他信函里的内容,文章的叙述就变得比较复杂。其于同样理由,为求完整交待故事,只好牺牲了文体的一致性、统一性。   〔三〕:文字方面,我想尽量翻得中文像中文、不以英语语法来写,加上用了些比较贴切的中文成语、俚语,于是便产生了一点偏离、并不很“忠于原文”。但少数比较特别、比较需要用英文原文才能正确表达意思的时候,我还是忠于原文直译、再附加小小的解释;希望没有损害到阅读文章的乐趣。   〔四〕:在美国生活多年,以中文写文章并不容易;其实我英文也不怎么灵光,两者都只有半调子程度,文章除了一改再改,订正错别字、误植字,仍需要不断修辞,使它念起来通顺,没有其它更好办法。不过我觉得努力还是相当值得。   想想时间过得真快,《小青的“故事”》是1997~98年在元元网站发表的,距今已有六年,而《韵事》、和《情人》则是98~99年间写成,也是元元网站初刊、后来被其它网站收录,现在可能还找得到那些旧文。只是这三篇我于2002~03年间曾经改正、修辞、重排版,成为“修辞版”,在“之吻”和“风月”重贴过。而《自白》和《沙发》仅在“风月”和“之吻”两处首刊,再由热心的朋友转贴到其它如“海岸线”、“羔羊”、“无极”等简体中文网站。   喜爱小青系列的朋友若要将拙文转贴其它网站,可以在响应栏留言,我回复您的电邮,就可以算承认、授权转贴了,甚至还可以将以前已刊过的旧文修辞、订正版寄给您,使其它地方的读者有正确、更新的版本。   〔五〕:最后,在说“请多多指教”之前,想特别表达我对下列几位前辈、同好朋友们的由衷感激:记得当年初次贴文贴在元元网页,凡夫前辈立刻的响应给了我很大的鼓励,从此只顾勤写文章,不理会别人怎么讲,只要自己觉得还够满意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往元元贴了再说。当时读了不少己经名声响亮的色文作者的大作,欣赏之余同时虚心学习,尤其名震一时各位大师们的作品给了我很多写作方面的启示,再加上许多热心介绍、转贴、翻译的色文名作,也拓宽了我的见识,不说谁谁谁,就讲当时有共同理想和热心的前辈、朋友们吧,值得我内心感激了!至于如何写文、排版、贴文等技术方面的问题,林彤、HKboy、和SOFA几人给了我极大帮助,在此一谢!   后来我一直贴小青系列文章,但是写响应的读者不多,让我了解到可能我写这种文章、和写法与大多数人的口味不合,所以喜欢的人很少。这时候有几位朋友在响应中为我打气,说别去想别人要不要看,只要想自己喜不喜欢写就好了!对我而言,这种支持坚强了我写下去的信念和信心。在这里特别要对早期的从不乱、西门春雪、后来的波波、家荣、尼玉、和近期的奴家、柱子、二呆、老豆、凡人、丹罗、极品雅词、刀疤刘、不氏兄妹、大阿ㄍ、和北京宝贝等几位朋友的持续鼓励和指教致谢!还有mmvincentada、Koi???(抱歉不知您们中文大名!)   还有这些年来不吝写响应,却自己不贴文章的好些读者,我也要表示感激,谢谢你们多年来对小青的支持,除了我记得当年有位小豹猫、有位烈火的名字很持别,还有一位叫Ray的朋友,写的回应极风趣而幽默,我每次贴文就会想Ray兄不知又有什么令人婉而一笑、或哈哈爆笑的高见了呢!!   好,噜嗦得差不多了,该讲:最后,要谢谢风月版主、住持抱瓮?贱人(对吗?),台湾之吻的网主给予园地与机会让我发表,更谢谢管理大大、工友、跑腿、打杂的不辞辛劳!还有绝不能忘了的元堂小哥帮忙把小青系列安排到其它网站贴出,供人采摘,功不可灭!   请多多指教!封笔再见!祝新年好!朱莞亭敬上2003-12-20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