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等待顾客上门的无聊时间里,我特别喜欢在我专属的工作台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打着桌面,透过巨大的单面磨砂落地窗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想事情。     每每这时,你要是问我店里的雇员,我在做什么,那么你一定会从她们嘴里得到不同的答案。     “肯定是在用哲学的思考方式在琢磨生活里发生的琐事。”我们店长田总,田冬梅一定会这么回答。     “肯定是在想些想出来也没啥用的理论,与无病呻吟类似。”我们的副店长付姐,付国英一定会这么跟你说。     “他想什么关我什么事?知道了给我钱吗?不给钱我管他想什么?”秉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一贯原则马姐,马晓丽一定会这么回答你。     “咳!装13打发时间呗!这点事还看不明白?”我家女司机红哥,张红,会用最流行,最时髦的说法给你答案。     “人家学历高,想的跟咱不一样,就是说出来也不明白,啧啧,我姑娘要是也这么聪明就好了。”我的营业员张总,张淑霞一定会用这样的回答模板来回答你。     “……”对于一个十岁丧父,跟着母亲妹妹在夫家房檐下生活了八年的女孩,你所能得到的,必定是先摇摇头再点点头,或者反过来,先点点头再摇摇头,这种迷题一般的答案。     大家请看,同一个动作,落在不同的人眼里,便产生了无数的答案。     我之于她们,就像我面前的这面磨砂落地窗,在我能看清她们时,她们却看不见我。     所以人的这幅皮囊就如同单面玻璃,将世界分了里外的同时,也给里面的看客产生了不同程度的扭曲,所以,便也产生了这样的不同。     想要看清窗里的世界,边要从窗外的世界走进窗内的世界,可走入窗内世界的那你,真的是窗外世界的那个你吗?或者说,我在窗内透过滤镜看到的你?是走入我窗内的同一个你吗?那么,想要看到真正的你,我要透过多少个窗才能看清?     一窗隔世界,世界分里外,里外皆不同,呵呵,多有趣?     “大哥,大哥,你想什么呢?跟我说说呗?”马姐总是能在最不合时宜,或者最合时宜的时候,将我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所以读者们,你们看,在我店里,对别人的事情最漠不关心的人,对金钱看的最重的人,却往往对与她自身,以及她的既得利益没有丝毫干系的事情,表现出浓厚兴趣。所以每次打断我思路的必定是她。     “嗯?想什么?干嘛问这个?”我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微笑着看着站在我面前的马姐。     “因为你一会儿看看我们,然后又看看窗外。你这样盯着你田总看,看完了,就这样皱着眉头,然后这样撇撇嘴。然后又这样看看付姐,然后吧,就这样仰头看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点完头以后吧,你就这样看红哥,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就这样皱着眉头使劲咂嘴,咂完嘴又抬头看看红哥,然后又这样看……”马姐站在我的专属工作台边上,一边学着我的样子,一边对我描述着我刚才的动作。     我保持着风度,耐着性子,用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终于听完了我用两句话就能概括全部的话:“你看看我们又看看窗外,反复了好几次。因为你表情很怪异,给我们看的心里发毛,所以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哦,因为我那个美国哥们跟我说,从你们身上能找到我妈的影子,而且这特点都很明显,所以他说我有恋母的嫌疑。所以我在想,我在招你们的时候,到底是因为工作的性质造成了这种假设,还是因为我真的恋母选了你们。还是说我自己的潜意识在用好色的表面现象来遮掩恋母的心理?”我用手指搓了搓下巴,回答道。     “恋母!?我操你奶奶!!这么劲爆吗!!哎哎!大哥啊!你真恋母啊?”张红听到我的回答,几步就窜到我的操作台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顺手抓过桌上的香烟,在抓过烟灰缸的同时,吐出了一口烟气。溢于言表的兴奋心情,令她的双眼撒出耀眼的光芒,脸上的小雀斑也熠熠生辉。     这是打算从我嘴里弄到个刺激的话题,等她出去的时候,好有个新话题,跟她哥们们炫耀炫耀。炫耀的时候一定是这么说个说辞:“切!你们那叫个屁啊!看俺们家大哥!如此这般,这班如此,怎么样?厉害不?刺激不?没见识了吧?哼!”不用听,猜也猜到了,因为她每次都是这么个腔调和语气。     “哎?凯恩?你那个美国朋友说的?他怎么这么说?”田总也围了过来,但是将问题的重点放在了说话的人以及为什么上。看着她满脸疑惑的表情,我居然感到了一丝欣慰。     “啊?恋母?嘶!不会吧?我觉得你就是很单纯的好色而已,可也没好色到那么个程度啊。”付大姐走过来,想了想,摇了摇头表示了否定。     看到付大姐的表情,朕心甚慰,可!可怎么心里就这么别扭呢?     “我以前就说你好色,你看看,你现在自己都承认了吧?你就是个谁都不肯放过的,大!色!狼!”马姐脸上带着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用充满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眼神看了看还没看清真相的姐们,等着大家迟来的恍然大悟。     “哎?你不是心理学博士吗?这么高学历的人应该不会吧?不过,这么玄乎的东西,我们小老百姓那想的出来?你问我们不是白问吗?哦!对了,你分析完了跟我说说,我好有个数。啧!我姑娘可别恋父才好……啧,哎!”张总带着一脸担忧,小声嘟囔着转身离去。     “奇怪了?恋母跟学历有什么必然联系吗?这明明是两码事吧?嗯!恋父是怎么回事?她大姑娘不才五岁吗?现在担忧这些是不是早点了?不过……”     我带着一脸疑惑看着继续打扫卫生的张淑霞心里暗香着。     正想着,突然感到一阵怪异的目光。当我看向目光的主人牛牛时,发现她的眼睛出现在电脑屏幕上方,用充满警惕的目光盯着我。     “哎哎!我现在还处于分析阶段好不?我还在自我分析中,没定论呢?怎么就把分析过程当成定论了呢?”我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这群人,带着满腔的无奈,重申道。     “嘶!哎呀!你管她们这些老娘们说啥干啥?你快点想,快点想,别耽误时间,我还等着你恋母呢。”张红仰头吐出嘴里的烟雾,将烟头在我工作台上撵灭了。     “……”我深吸一口,看了看一脸亢奋的张红,又看了看她撵灭烟头的地方,长叹一声,拿起抹布擦试着。     “恋母就恋母,你又没干出什么丧天良的事情。要不你跟哥们说道说道,说不定哥们能解开你的心结呢?哎!你到底恋不恋母?哥们还等你回话呢?”张红又摆出她那副大辣辣的姿势,坐在椅子上,伸手又从我烟盒里抽出一只香烟,叼在嘴里,准备点火。     “恋母!哼!真恶心!走走走。”马姐一边说一边拉着田总离开,也顺便将其他姐妹代离罪恶。我用充满幽怨的眼神,看着一群幸灾乐祸的人离开后,目光重新落会了张红身上。     “哎!咱注意点形象好不!”看着张红那充满王霸之气的豪迈坐姿,好心的提醒道。     “我形象好坏管你恋母屁事。不是哥们说你,恋母这是病!得治。要不这样,哥们给你找个靠谱的医生,就说你是我亲戚,绝对不说你也是医生。怎么样?你要是怕丢脸,哥们背你去。”张红说着,将右腿习惯性的踩在椅子上,将右手肘夹在膝盖上,用冒着烟的香烟点着我说道。     “我操!你先别扭了,你今天穿的裙子!”我看着张红为了舒服,侧过身,靠在我的工作台上无奈的叹了口气,再次提醒道。     “哥们穿不穿裙子管你恋母屁事,哎!我说,你别为了面子,那啥来着?     哎!估计忌医?哎,反正就是有病早治。”张红说着,又扭了扭身体,口气里满是对我搪塞她感到懊恼。     “光了哎!走光了!”我无奈的再次提醒她。     “走不走光的呗,要是能给你治了病,哥们不介意在店里光着屁股走两圈。     嘶!呼!放心吧,跟们肯定给你办好。嗯?你干什么?”张红一边说,一边把她的胸脯拍的砰砰乱颤,抖得我眼花缭乱。当她看到我快走几步来到她面前时,禁不住疑惑的看向我。     “好样的,够义气。你已经给我治好了。”我说着话,将她踩在椅子上的腿打掉,然后双手抓住她双膝,猛的向中间合隆。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令反应不急的张红一下扑进我怀里。     “你干什么?哥们是为你好。”张红气恼的叫唤着。     “叫你哥你真成爷们了?你裙子都到腰上了。姐姐!”说着话,我讲自己的衬衫脱了下来,盖在她下半身。     “我操!”张红看了看光光的双腿,马上反应过来,背过身站起来,将裙子往下拉。     “妈的,看来哥们就不是穿裙子的那块材料,操!这第几回了,不长记性。”因为几乎没穿过裙子的张红,为了不让裙子阻碍到她豪迈的动作,会下意识地把碍事的地方,当做裤子向上拉,最后的结果往往就像现在这样,把黑色超短裙变成了围在腰上的宽腰带。     “给,妈的,没脸见人了。你们也不说提醒我一声,还说是姐妹呢。”张红整理好裙子,将我的衬衫头也不回的丢给我,快步跑向洗刷间。     “哎?付姐!你说这人赛(赛:地方话,有意思)吧?我走的时候,她可没漏内裤啊,现在怎么能说我没提醒她呢?你说我说的对吧。”跟付姐一起擦橱窗的马姐拍了拍付姐,说道。     “对啊,对啊!你说的对啊。”付姐目不斜视,继续着清理工作,随口应付着马姐。     “哎!田总,你看刚才哈,红哥跟大哥说恋母的时候吧,那时候我不是走了吗?然后吧……后来吧……然后吧……我那时候擦橱窗呢,我又看不见,怎么提醒她?她怪不着我。你说我说的对吧。”马姐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巨细无遗的又说一遍,田总始终以哼哈相对。     “哎!张总,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她能怪我吗?”马姐终于展现了一回什么叫精简。     “哎呀!红哥那怪你了。人家就是找个台阶下,好了好了,别说了别说了,我这还忙着呢。”     张总,张淑霞说完,向马姐挥了挥手,示意她不要打搅自己的工作。     “哎!牛牛,就是刚才吧,咱大哥说他恋母,然后吧……”马姐又找上我店里的会计牛云晓。     “谢天谢地,看来也就牛牛能对付这话痨,当初用她还真的明智。”当我看到小会计不停的点头时,心中暗暗庆幸了一番。     “嗨呀!萝卜头儿!我又来了。”背后一声清甜的俏皮女声将我从尴尬中拉回现实。听这声音就知道,肯定是依旧保持着俏皮清纯的美貌中年妇女,被我称为兔子的,屠芳华。     她脚踩白色的运动鞋,腿上一件修身牛仔裤,身穿淡黄纯白相间的格子衬衣,扎着一条甩阿甩的马尾巴,正扒在我的店门上,向店里探着脑袋看着我笑。     “啊呀!这不是兔子吗?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哎呀呀!真是女大十八变呀!”我乐颠颠的跑了过去,跟兔子来了一个法式拥抱。     “臭萝卜头儿,再亲热也没用,我今天没带钱,也没带卡,手机也没带。哼哼!我看你这次怎么赚我的钱,哼!”兔子带着洋洋得意的笑容看着我。     少女般天真的表情,不受凡尘污染的纯真笑容,少女般玲珑有致的身材,再加上四十岁成熟女人的韵味,令眼前的俏佳人充满了独特的魅力。     “啊?打定主意来占我便宜啊?”我微微一愣,一瞬间又恢复了一贯的阳光灿烂的微笑。     “对,今天本兔兔就要啃你这个跟萝卜头儿。”兔子说完,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好,可是好,本萝卜可得见识见识兔子准备的手段。”说着,我把兔子带到我的工作台边,很绅士的拉开椅子请她入座。     “我要喝好茶,越贵越好,今天一定要沾上你的便宜。”兔子带着一脸的坚定和决心对我说道。     “行!怎么不行?”我一边说,一边拨电话。     “姐夫,你家兔子被我绑架到店里来了,快带着银行卡来蔬她吧。”我将电话调成免提,当着兔子的面给她老公打电话。     “别!别带钱,别听这臭狐狸的,千万别带钱。”兔子一把抓过手机,高声喊道。     “哈哈哈!”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开心的爽朗,笑声,随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臭狐狸,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不是欺负人嘛?哼!臭狐狸,你就是个狡猾狡猾的臭狐狸,哼!你!别倒茶了,喝不起。”兔子想了想带着一脸的怨念看着我。     “别啊,来了不喝口茶,你这两条腿不白跑了?我给你点便宜的,白送。如何?”我从操作台的保温保湿器里拿出一些茶叶,放在了操作台上。     “白跑就白跑,不过就是个腿儿钱,喝了你的茶,哪次你要的少了?你少给我倒,不喝了,绝对不喝了。”兔子认真的想了想说道。     “哦,好吧!那就不给你倒了啊!”我看着兔子,认真的说。暗地里眼珠子不停的转悠着。     “嗯,不要了,我回店里去了。哼!臭狐狸!哼!再见!”兔子说着,站了起来。     “那可太好了,这茶叶我还真舍不得给你喝呢。”我一边把茶叶倒在银色盘子里,一边说。     “为什么?”刚站起来的兔子因为好奇心站在了原地。     “云南正宗古树普洱,陈化十二年,一年就这么一季,最多百十斤,能弄来半斤就烧高香了,自己喝都不够,哪舍得分给你们?开玩笑。”我带着一脸的鄙夷撇了兔子一眼,继续做着煮茶前的准备工作,茶叶就这么晾在桌上。     “咦?是不一样啊。焦黄焦黄的。”兔子看了看茶叶,随手拨弄起盘子里的茶叶。     “那当然,明朝种下的,长到现在,不过现代人的祸害,整个山里就那么几棵了,想看树,压根不可能。”我带着一脸的严肃认真看着兔子,接着说道:“这树叶形如婴孩玉指,大小如羊齿,叶片翠绿……     “我一边清洗茶具,一边介绍着茶叶,从外观到香气,再到成产工艺,以及历史,说了一个遍,看着兔子那聚精会神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哎!那个什么!你说山,那个普洱,你有照片吗?肯定很漂亮吧让我看看。“就在我准备将茶叶倒入茶杯时,兔子眼珠转了转,带着坏笑问道。”有啊有啊,我跟你说,那里老漂亮了,青山碧水,蓝天白云,诗情画意,仙境一样,等我老了,就去那里住。你等着,我给你找照片去。“说着,我赶忙起身,将计就计的去办工桌拿照片。     “味道怎么样?说说看。”我空着手,带着人畜无害的表情,再配上阳光般灿烂的微笑,看着正在品茶的兔子问道。     “这香气吗,清香淡雅,在鼻子里持久不散。这口感吗,入口清甜,好像能尝到树牙冒出的味道。所有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入口时稍有苦涩,一旦化开,就变得清甜,苦涩去一分,清甜重一分,很有层次感,而且啊,这茶水爽滑,喝完以后,嘴里特别清爽。”兔子将茶杯放在桌上,闭着眼睛回味着茶水在口中的余香。     “你还没喝到妙处,第一口的清甜,陪着第二口的苦涩,有不同的味道,不同的层次感。再尝尝吧。”说着,我给兔子的空茶杯里又加了些茶水。开始清洗另外两套茶具。     “果然!上当了!你个臭狐狸,怎么这么狡猾啊。”当第二杯喝空时,兔子终于反应过来了。     “反正都喝了,不如接着喝吧,最多!到时候多给你们一些就是了。”我微笑着说道。     “给?你肯白送?鬼才信你。”兔子带着一脸的鄙夷看着我,但是她却将空杯子朝我推了推。     “多给是多给,可不是说送。”我笑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放在鼻子下面问了问。     “那你这个到时候多给是个什么意思。”兔子好奇的问道。     “到时候就知道了。”我坏坏的笑着,轻轻抿了一口茶水。     “呵呵呵,我的傻兔子,你怎么觉得能斗得过这头老狐狸?又自投罗网了吧?”兔子的老公,杨连法笑呵呵的推开大门,朝我的工作台径直走来。     “哎呀!杨锅来了,来的刚刚好呢。”我热情的向杨哥打着招呼,示意他赶紧入座。     “是啊是啊,来的早,不如来得巧,这茶水刚好出味道呢。”兔子看向门口,赶紧招呼道。     “你这刚刚好是什么意思?你值得不是茶水吧?”杨哥笑呵呵的向我的工作台走来。     “这案板也准备好了,小刀子也磨利了,然后我就来了。现在就差自己躺你案板上挨刀了是吧?”杨哥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笑呵呵拉开椅子,看着我。     “哎呀!这话怎么说的?一下子就猜到了,呵呵呵!快别站着了,上案板挨刀才是正事。”我热情的指了指座椅说道。     “想要我挨刀子不难,要是没真东西,我这肉你可切不掉。”杨哥大笑着坐在椅子上,很开心的等我割他的肉。     “真不真,无所谓,主要是让不让割。”我说着收回了嬉皮笑脸,给杨哥到了一杯,做了个请的手势,但是却收回了给兔子的茶杯。     “嗯!正宗云南古树普洱。好喝,这刀子我挨了。”说着将手里的杯子又推给我。     “嘿嘿嘿!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这刀子可不好挨。”我将茶壶放到了他们夫妻碰不到的地方,端起茶杯向杨哥举了举,笑着抿了一口。     “哎?你什么意思?现在要喝你怎么不给了?”兔子看我收走了她的茶杯,让她只能看着,令她非常不解,皱着的眉宇间显露出不快。     “哈哈哈!哎!明知道说错了就能不挨刀,可就是想说对。这怎么办?”杨哥看着兔子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     “这是曼松,年产仅有十来斤,这种纯牙尖的,几年才能赞出来一斤,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能喝到一口就是天大的服气。”杨哥微笑着看着兔子,并且在她娇俏挺拔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尽显宠爱。     “哦?是吗?再给我一杯,让我尝尝。”兔子拿过杨哥的茶杯放在我面前,带着一脸的期待看着我。     我接过茶杯又放在了杨哥面前,然后拿过茶壶,给他续茶,看向杨哥的目光里满是笑意。     “哎?臭狐狸,你!你!什么意思。”兔子脸色开始变得难看,看向我的目光中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和不满。     “我不给你教全了,你就没资格喝。刚才给你喝那两杯没冲好,所以才给你,现在冲好了,他就不肯给你。”杨哥拍了拍兔子的手劝说道。     “啊?没资格?什么意思?”兔子疑惑的看看我,又看看杨哥,用眼神要求解释。     “年产一共就十斤,可见稀少。这么稀少自然不愿意浪费,如果你什么都喝不出来,嗯,要是你喝着跟几十,几百,几千的茶叶没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没必要给你这么贵的茶叶喝。”杨哥解释道,说着又抿了一口茶。     “普洱分好多种,有班章,有曼松,有冰岛……”杨哥说着,介绍着普洱茶的产地和特色,以及如何区分。在杨哥介绍的时候,我向那几个营业员招招手,让她们几个都来听讲,我则变成杨哥的助理配合著杨哥的讲解,冲泡着普洱,用于给她们做着对比。     在杨哥两个小时的讲解下,几个营业员看着杨哥的眼神都透出感激的目光,不停的问这问那,纷纷对杨哥的知识渊博和能说会道表示赞叹和敬佩。     要我是她们,我也这么干,毕竟听懂听不懂暂且不说,记不记得住也不重要,主要是两小时什么也不干,白吃白喝着老板的东西,而且老板还默许了这种明着摸鱼的行为,谁能不感激一下杨哥?     可问题是这种感激的目光是不是应该落在我身上?因为我明知道只有牛牛和店长田总全记住了,其他人只是为了啥也不干,白拿工钱,勉强自己听而已,却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而已。     “好了,讲完了,你们继续工作吧。”我将这些营业员赶走,准备下刀了。     “说说那杯是曼松吧?”我将三杯茶放在了兔子面前。     “好我试试哈。”兔子听到我要测试,表现得跃跃欲试。     “这个有点像!我再尝尝!嗯!不对,这三杯那个都不是。”兔子将三杯茶都唱过之后,非常肯定的说道。     “你确定?”我不紧不慢的喝着茶,问道。     “确定。”兔子语气坚定的点点头。     “这杯是班章,这杯是冰岛,这杯……”兔子一边说一边将剩下的半杯向我推。     “请!”我将装满曼松的茶杯送到兔子面前。     “哇,谢谢!嗯!好喝!”兔子尝了一口,兴奋的喊到。     “好,这刀子我们挨了,真好喝。多少钱?”兔子乐呵呵的问道。     “这些。”我将盘子里剩下的茶叶推倒杨哥面前。     “啊?就这些?”杨哥看了看盘子里的那点茶叶惊讶的看了看我,掏钱包的动作明显停滞了。     “咱!我赊账行吗?要不!咱就占他个便宜?”杨哥看了看自己老婆,又看了看茶叶,说道。兔子探头看了看盘子里的茶叶,也皱了皱眉头,站了起来。     “嘿嘿嘿!肉疼啊?要是这样呢?”我一边笑着一边用我自己特制的柱子小铲子往盘子添茶叶。     “我操!你小子!坏的狠啊!你能不能别这么坏?”杨哥看着盘子里的茶叶,笑骂道。     “少了这钱掏的心疼,多了,反而好受是吧?嘿嘿嘿,本小利薄,小店概不赊账,委屈一下吧。”我将刷卡机和支付码推倒杨哥面前,带着一脸坏笑说道。     “喂喂喂!你个臭狐狸,你就不能仗义点?我们可是你的顾客,是你的上帝,你怎么能对上帝下这种手?”兔子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我带着一脸的小女孩娇嗲生气的表情说道。     “上帝?嗯!说的也是!哎!你俩是党员吗!?”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收回刷卡机和支付码时,带着一脸的严肃认真,冷不丁问了一句。     “啊?啊!是啊,都是怎么了?”兔子看着我异常严肃的表情怯生生的点点头。     “屠芳华同志!”我猛的用双手握住兔子指着我的手,表情严肃的向下一压,可因为要组织后面的措辞,所以顿了顿。     “屠同志啊!”我眼珠一转,终于有了说辞,学着电视剧里那些革命老前辈教育犯错严重的年轻下属时常用的表情和口气说道。     “你是共产党啊,是共产党!是建立中国的共产党,是确定了国家性质和方向的共产党!”我带着沉痛的表情,悲痛的语调,以及语重心长的口气,将一个革命老同志对后备的痛心疾首演绎的淋漓尽致。全当是在参加我直属上司杨哥他老丈人的追悼会了。     “屠同志,还记得入党时的实验吗?啊?共产党,是人民的表率,要起到带头作用啊!屠同志!宪法规定,人民是国家的主人,我们是群众的忠仆,要为人们当家!做主啊!”我突如其来的转变,沉痛的语气,悲伤的表情,让被我抓住手腕的兔子惊愕当场,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了。     “你怎么能把毛泽东同志已经打到封建迷信重新拿起来当做武器呢?还是用它砍向自己的手足同胞呢?怎么能这样愚弄你要保护的人民群众呢?你知道这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吗?你知道你的个人行为对党组织会造成怎样的伤害吗?”我的语调越来越慷慨激昂,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洪亮。     “所以!屠同志!!你俩就别特么的杀价了,直接多给我两个。”我慷慨激昂的样子瞬间消失,变成一副嬉皮笑脸的无赖样子。     “噗!啊哈哈哈!”反应过来我什么意思的兔子笑的前仰后合,指着我说不出话来。兔子的大笑令我们所有人都开心的笑出声来。     “嘿嘿嘿!”我将刷卡机退到杨哥面前,将茶盘里的茶叶用小纸包装起来,递给兔子。     “你小子!一套一套的!嘿嘿嘿!真坏的厉害!自己从我自己身上割肉!太坏了!”杨哥说着,自己拿过刷卡机,熟练的操作起来,独自完成了整个刷卡过程。     “哇!顶级普洱耶!嘿嘿嘿!嗯!”兔子接过我给她的小纸包开心的笑起来,动作表情就像得到了期盼已久的布娃娃一般开心。脸上的笑容非常纯净,眼中的目光不染纤尘。如婴孩般纯粹干净。     充满成熟风韵的半老徐娘却表现出小女孩的天真纯洁,这种强烈的对比,令我禁不住痴愣的盯着她,直到她收起笑容,我才充满遗憾的撇撇嘴,无奈的叹了口气。     “哎!真情流露的一瞬间才是最美的,哎!果然!啧啧!哎!”     我看了看杨哥,抓了抓脑袋,深深地叹了口气。     “算了,送给你们了。”我从工作台下的保温保湿器里,拿出剩下的曼松普洱,递给了兔子。     “这是什么?哇!你终于良心发现了。你说的哦,送!”兔子掀开茶包看了看,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她一手将茶包抱在胸口,一手指着我的脸说道。     “对。免费,这是对于欣赏了你三年纯净笑容的回报。拿着吧,不要钱。”     我看着兔子那张开心的笑脸,露出了我一贯的阳光般灿烂的微笑。     “啊?那可真受不起,还给你吧。我这笑容可没那么值钱。”兔子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脸,羞涩的说道。一边说一边将茶叶包给了我。     “拿着吧,拿着吧,当做生日礼物收了吧。哦,对了,祝你生日快乐,屠芳华女士。”我微笑着将茶叶包又推给了兔子。     “杨哥,这个是给你的,安吉白茶,我自己炒的。也拿去,算是我这弱者对强者的献礼好了。”说着,我又从机器里掏出三包牛皮纸包递给杨哥。     “哇哈!今天这是大出血啊,啧啧啧,真没想到,我老婆的笑容能让你这铁公鸡自己主动拔毛。”杨哥发出吃惊的大叫,脸上也做出无比吃惊的夸张表情。     “为什么你会记得我的生日?你不会有什么企图吧?臭狐狸!你可不做赔本的买卖啊。”兔子的眉,为自己看穿我有图谋而得意的向上挑着。     “今天也是我的生日,你属蛇,我属狗。同一天的。”我摊了摊手,说道。     “哦!对对对!我忘记了,对不起哈。也祝你生日快乐,萝卜头儿。”兔子说着,来我我工作台边上给了我一个法式拥抱。     “你也是寿星啊,那这样吧,也送你一件生日礼物。”杨哥说着,拿过刷卡机,操作起来。     “不用不用,这多不好意思。”说着我就要去抢刷卡机。     “哎呀!礼尚往来,礼尚往来,就是个表示!表示表示而已。”兔子一下拦住我,让杨哥刷卡,当看到打印凭条出现时,我也就放弃了。     我跟他们二人相互寒暄着,客气着,用最大的热情目送着他们在驾驶着一辆百万级的别克轿车,在夕阳的余晖中扬长而去。     “大哥厉害啊,一斤多点茶叶赚了至少二十万,厉害厉害。”红哥乐颠颠的跑到我身边,勾着我的肩膀赞叹道。     “他妈的,一对老狐狸。我他妈哪赚了?赔掉腚了都。操!”我一边揉着脸上酸痛的肌肉,一边咒骂着。     “啊?你送给杨哥的那三包茶叶,一斤也就一万,剩的那点,加起来也就一斤半,那包普洱是咱打劫来的,属于没本的买卖,你那赔了?”红哥疑惑的问道。     “他们要是一分不给我才赚,给钱给不到五十万,我就是赔。操!”我看了看张红,皱着眉头向张红解释道。     “我这些茶叶真的就值这个价,所以他们只给了我茶叶的钱,别的钱一分没给我。拿了三样就留下一样的钱,我这可不是亏了。”我揉着酸痛的腮帮子不停的抱怨道。     “老公,你干嘛给那混球那么多钱?”坐在车里的兔子将头发熟练的盘在脑后。带着无边框眼镜的兔子已经没了店里的清纯和天真,一脸的精明干练,看人的眼神里再也看不到丝毫清澈。     “不给?真要不给,给这小子落下话柄,以后的买卖也就别做了。为了以后的买卖,不给能行吗?那混账小子,原则守得严实,是我遇到最难啃的骨头,两年多就没变过,操!连条缝都不给你钻。”杨哥开着车,咬牙切齿的骂道,在店里的儒雅和慢条斯理已经被强烈的憎恨和阴险代替。     “老公,我听姜文生,姜处长说过这么一件事。说老耿请他喝酒,让他在谈判的通融通融。结果这小子酒不少喝,妞也不少点,东西也都没少吃,一晚上花了老耿几十万,可等着老耿带着人找上他,要他帮忙的时候,你猜这小子说什么?”兔子乐呵呵的看着杨哥。     “估计公是公私是私的这类说辞。可我真想不出来这小子会怎么说。”杨哥好奇的看着兔子问道。     “酒桌是谈感情的地方,办公桌是谈生意的地方,你凭什么陪你在谈感情的地方谈生意。这么严肃认真的话题你都能信一个醉鬼的话,只能说明你是个糊涂虫。所以这合同,还是在办公桌上谈的好。”兔子说完用手背沿着大嘴笑的花枝乱颤。     “好家伙,难怪气的老耿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挡着这么多人的面,很踩老耿的脸啊这是,这小子到底想什么呢?那买卖要是成了,直接就能让他空手套白狼,从政府那里直接套走上百万,这钱不比从咱们手里往外扣,来的轻松吗?     这小子怎么就给推了?想不通,他到底在想什么?”杨哥疑惑的看了看兔子,皱着眉头问道。     “这谁知道?那混球打小就跟别人想法不一样,行为处事也跟别人不一样,我跟他交往快两年了,到现在还摸不清他到底什么路数。所以咱也别太着急,免得弄巧成拙,成第二个老耿。”兔子不无估计的劝慰道。     “嗯,我明白。晚进去有晚进去的好处,早进有早进的好处,一切看老天吧。”杨哥在兔子那修长笔直的美腿上拍了拍,随即两人露出会心的微笑。     “哎!我说大哥,你怎么赔了呢?怎么不给钱才是赚了呢?你这到底什么逻辑?”张红和马姐围着我直转,一副寻根问底的架势。     “我就是想用这几包茶叶让他们少烦我,最好是拿了我的茶叶再也别上门。     这下好了,我特么等于是把茶叶换成了钱,附加值是一分没得到。可我那几包茶叶的附加值可比这些钱大的多。所以啊,我这茶叶是等价交换,可这茶叶和钱的附加值确是天壤之别。我这不就是陪了吗?快赔掉腚了。娘滴,我得想法找摸回来。”我掐着腰站在店门口,撇着嘴气哼哼的说道。     “附加值,什么意思?那东西很值钱吗?能附加多少?”张红一手挠着大腿内侧,一手还抓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非要我解释清楚。     “钱就是钱,比如我行贿的时候,给你二十五万,就是二十五万的交情,可是我那些茶叶,虽然他是二十五万买的,但是在懂得人手里,那可就不止二十五万了,可能在他心里,这包茶叶能产生四十万,五十万的效果。懂了没?”我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的解释道。     “那为什么不给钱你反而赚了?”张红奇怪的问道。     “这就等于我给他俩送礼了。懂不?他们就得按我的意思办事情了。懂不?     那我就是他们的主人了,这下明白了吧?所以我费劲巴力的往上提茶叶的价就是这个原因。懂了吧?懂了就去忙吧。”我有些不耐烦的驱逐着两人。     “大哥,我还有事不懂,就是吧,你刚才这样……”马姐模仿着我给兔子递茶叶包的动作,说道。     “我!等会儿,马姐,那啥!我看今天大家都累了,咱们提早关门吧,来来来,下班了!下班了!”我故技重施的向其他店员大喊道。     “这才几点?五点多啊,正是赚钱的时候好不好。再等会下班就上人了,正是赚钱的好时候,怎么就下班了?你是不是傻?别耽误我赚钱。”马姐气呼呼的对我说道,丝毫没看见其他几个店员连头也不回的继续着自己的行动。     “哦!对对对!马姐英明。”恍然大悟的我赶紧送上两个马屁,把这话痨打走。     “田总!你看刚才,就是吧……”马姐看到田总站在门口无所事事的看海景,于是跑过去对她说道,马姐的口头语一出,吓了田总一个激灵。     “哎,你叫我一声啊。吓我一跳?你看见那个穿红裙子的,那裙子好看吧?     我想买一件。”田总四两拨千斤的将话题拉到了女人都感兴趣的领域,然后他俩就红裙子的穿搭,款式,做工,质量等问题愉快的各抒己见。     “哎大哥!那啥,我还是不明白!怎么这么痒!操。”张红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     “啊!你还不!嗯?嗯!明!明白!那啥!”只见张红一跳腿站在地上,一条腿蜷在椅子上,往大腿根子上倒花露水。那深邃的乳沟,白皙的金华火腿,腰上的肉肉,都尽收眼底。尤其是我给她的那条红色蕾丝内裤,以及内裤下的黑色茂密丛林都清晰无误的冲进我的双眼。     “哎哎!我说,你不是爷们好不?能不能别干这么爷们的事?毛都看见了!大哥。”我抵押着声音,对张红说道。     “痒痒啊,你看看,多大个包?”张红说着还指着大腿内侧的红包给我看。     “不是!你!”我一脸无奈的看着张红,不明白这娘们今天是怎么回事,以前没发现她这么缠人啊。     “操,我啥东西你没见过?摸都摸过,还装啥装?”张红蔑视了我一眼,用充满鄙夷的声音说道。     “不是啊,大哥,你现在好歹也是个时髦新潮女性,咱能不能淑女一点?别这么豪放行不?”我一脸委屈无奈的说道。     要说我俩这关系,真就一言难尽。说是情人吧?压根就没男欢女爱过。说是上下级吧?可都在对方面前赤身裸体惯了,隐私部位连挡都不挡。她说我摸过她,我确实摸过,而且是从头摸到脚,就连胸部屁股都能随便摸。可我们俩真没亲过,除了她的嘴唇碰过我的脸以外,我从来没用嘴唇碰过她任何地方。她以前晚上没地方去的时候,就来找我蹭床位,我们就挤在一张折叠行军床上睡。     我们之间就这么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要说对张红一点男女欢爱的龌龊想法也没有,那绝对是骗人,毕竟张红长得确实不错,不过因为她的骨架比较大,再加上有肌肉,所以很容易让人产生她属于微胖一类的错觉,也就令她的性感身材变得平平无奇,根本想不到她脱了衣服有多性感。     标准的欧美女性风格体型,腰细腿粗屁股大,尤其是那对天生的C罩杯,真是一手不能掌握的女人。不过让我对她没兴趣的是她那一身杂乱的,毫无美感可言的纹身。妖魔鬼怪画的没点创意不说,还杂乱无章。是那种东一片,西一片,拼凑起来的整副图画,黑色的妖魔鬼头边上居然是一只彩色的独角兽脑袋,还挺卡通。这种画作不但在背上有,胸前也是一片。离远看就好像是她穿了一件花花绿绿的背心。     这么极品性感的身材上留着么一摊烂东西,谁能提起兴趣?反正我是不行,再兴奋也痿了。可阳痿是阳痿,丝毫不影响我在给她按摩的时候占她便宜的兴奋愉快心情。纹身的那点不适感,根本就不能阻挡我摸便她全身的欲望。     虽然张红到处宣扬我跟她都是个同性恋,但我知道,我们都不是,我是因为怪异的性癖好,对正常的男女性爱没什么兴趣,但她是心理原因形成的同性恋,可这种事情,介于我们之间的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出于私心,我肯定不会跟她说破。     为什么不说破,我也有信心给她纠正过来,让她回归正常生活,最多再给她花点钱,去掉她的纹身就行,最多一年,足够了。可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这么干,倒不是舍不得去纹身的钱,而是我处于自私,既不想放人走,也不想让她跟我走的太近,因为她现在站的地方刚刚好。正好看到窗内那人是我,可始终看不清我。          第02章     “大哥,我们下班了哈。你还有什么吩咐吗?”每次都是最后一个离开的田总站在门口问我。     “没,你们走吧,我等个人。”我微笑着回答道。     “红哥,你去不去?”田总向正在玩电脑游戏的张红喊道。     “不去,西游呢抓鬼呢,刚找个好队伍。”张红头也不回的回答道,随之而来的就是连串的键盘噼啪声。     “那我走了大哥。”田总向我挥了挥手,绕有深意的撇了我和张红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哦!我是很纯粹的哥!哥们……关!关系……”我向正在离去的田总解释道,有种被人抓奸的无力感。因为我发现张红又把衬衣脱了,正拿个啤酒瓶子对嘴吹。     “是啊是啊,她就这样!走了。”田总在门口几个娘们的呼唤声拖着一路鞋底子摩擦地面的擦擦声,小跑着离去。     “额!嗯!哎!”本想跟张红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想了想还是作罢,拿起圣经接着看。     “操你奶奶的,大哥!大哥,快来看看,我弄个啥。操他奶奶的!”张红兴奋的大喊大叫,把桌子拍的蓬蓬响。     “拍碎了桌子你可得赔!我操,无级别,永不磨,120?不错啊,比武武器。”我坐在张红让出来的座位上,看着梦幻西游的背包界面,念出声来。     “我打出来的。牛逼吧?就快弄一套了。花了我好几万。”张红一脸得意的表情里充满着期待。     “我操!你别跟我说你把工资都花这上边了。”我惊愕的视线越过张红胸前的高耸与她兴奋的目光交汇了。     “你管我,我的工资。”张红脸上带着些许装出来的不满。     “不是!你舍不得吃,舍不得穿,然后吃喝拉萨睡全来蹭我的……你!难怪你日子过得这么希荒,我操!你这……”我又看了看张红的其他装备和宠物,又一次无语了。虽说都不是顶尖的极品,可这比武号上的东西少说也要十来万,这可完全不是一个工薪阶层能负担的起的。     “你有什么意见吗?”张红皱着眉头,佯怒的问道。     “你要是把奶子怼在他脸上,估计就没意见了。”门口传来的熟悉说话声,将我我们两人的对视打断了。     听声音和说话的语气就知道,是我等的人来了。     “你可算来了,等你等的花都谢了,咱们走吧。”我从座位上站起来,向席大美女走了过去。     “哎?你就穿这去谈生意?”张红看了看我的一身牛仔装又看了看一身西装短裙的席美女,疑惑的问道。     “是啊,这是套路,你不懂,咱们走吧,等急了都。”我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向门口走去。     “你不会又住我店里吧?那好,看好门。我给你锁上。”看到张红又坐到电脑边上,我无奈的问了一句,当看到她不再搭理我的时候,我将卷帘门拉了下来。     “你这个张红挺有意思,我看的出来,他对你有意思,凭你的手段应该能得逞。”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席会计,席芳婷说道。     “真要那样,我这店找谁看着?规矩就乱了。”我看了看席芳婷,冷哼一声,发动了汽车。     “今天怎么这么规矩?都没人了,装给谁看?”我笑着看了看正襟危坐,一脸冷傲严肃,宛如大家闺秀一般的席芳婷。     “不过说起来,你这表情不错,端庄严肃,精明干练。冰山美人,应该说是冰山女王。”我拍了拍车的储物盒,带着戏谑的表情,说道。     “是主人。”席芳婷回答一声,抓着自己的西装短裙一角,用力一撕,随着刺啦一声,她的整套西装短裙,变魔术一般的变成了一块布,被她丢在脚边,随即抬起她的左腿越过储物盒,压在我的大腿上。     我朝席芳婷赤裸的双腿间看了一眼。修长的美腿大大的分开,露出了没有遮挡的腿间风光。天生白虎的肥厚耻丘,被一条粉红色的舌头装物体覆盖,正不断的流出淫水。     “呵呵,啥东西?介绍介绍呗。”我的手在席芳婷结实修长的大腿上不停的摸着,感受着手掌中传来的阵阵温软,不得不赞叹一下这半老徐娘大腿的弹性和手感。     “回主人,这是李知主人特别给母狗定制的情趣震动棒。”席芳婷带着一脸红潮,将按摩棒从胯下取了出来。     “这是刺激母狗阴蒂用的,有真空,震动和电击的功能。”席芳婷指着震动棒的前端说道。     “这是插在母狗骚逼和肛门里的,有震动,旋转,抽插以及电击功能。”席芳婷说着,将一体按摩棒朝我伸了伸,让我能看个清楚,然后又在淫声浪叫的伴奏中插回了下体。     “厉害了,不愧是圈子里的知名母狗,果然有两下子。居然能把这么粗大的东西同时插下面,啧啧啧!盛名之下无虚士。要是插单根的话,你这骚逼和腚眼子能给我拳头吞下去吧?”我继续摸着席芳婷的大腿说道。     “李知主人说,别人家都是轮跟买,他必须论打买才能塞满母狗的腚眼子和大烂逼,所以喂饱贱奴这条贱母狗比别人家的费钱。呵呵呵!”席芳婷脸上带着得意和自豪,向我炫耀的挑挑眉毛,接着说道:“我能用屁股和阴道同时拳交。”     “嗯?呵!同时拳交,厉害了。那么大的窟窿,用我这个能满足你吗?这不就是牙签搅大缸吗?哎!我搅和得动吗?”我拍了拍自己的裤裆,问道。     “能的,我不但接受过极限扩张训练,还接受过极限缩紧训练,能用屁股和阴道夹着两根筷子同时提起十五斤以上的东西。这可是为了伺候你们男人练出来的,可吃了不少苦头。”席芳婷说完还给我抛了个媚眼。     “厉害。为了伺候我们男人,你也是够拼了。说你淫荡下贱,还真的委屈你了,您老这是淫贱事业中的楷模,淫妇荡女里的精英,婊子母狗里的一股清流啊。可得好好夸奖夸奖你。为了淫贱事业拼命锻炼的行为,真的太伟大了,我都被你伟大的淫荡成性感动了,呜呜呜!”我话一说完,两人哈哈的大笑起来,席芳婷更是笑的前仰后合,令她胸前的一对饱满不住地颤抖,抖出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浪。     “谢谢!哈哈哈!听你这么说,我都为自己这么淫荡下贱感到自豪了。”席芳婷开心的笑着。     “你多少岁了?身材这么好怎么保养的?除了奶子有些松弛下垂,一般的小姑娘都比不过你这熟妇的身材。”我在席芳婷的乳房上用力抓了两下,然后托着掂了两下,说道。     “年龄保密,你这样很不礼貌。保持身材的方法当然是大量的运动和节食拉,这是唯一的窍门。我现在只吃一些清淡的蔬菜和水果,带甜味的都不敢吃。”     席芳婷带着满脸的遗憾和无奈说道,看向远方的目光中充满腔调里没有的迷茫和哀伤,甚至还有点绝望。     “所以你才有这么性感的身材,啧啧啧,真性感,摸摸这小肚子,瞧瞧这小蛮腰,看看这大长腿,啧啧,爱不释手啊。”我的手在席芳婷身上不停的抚摸拍打。     “说起身材来,你店里的那个张红也不粗啊,纯欧美风的。长腿,宽胯,胸围大,要是锻炼锻炼,弄个小蛮腰,再打扮打扮,去了那身刺青,得迷死多少人。想想都觉得兴奋。”席芳婷的双眼闪着亮光,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到了自己的胯间,不停的抚弄着插在下体的按摩器,带出一手的淫水。     “嘶!要是你刷点手段,把她也拉进来,我跟她一起伺候你,不也是个乐子吗?再说了,现在圈子里越来越喜欢张红那种欧美型身材,你给她带身边,不是比我还有面子吗?我看的出来,那娘们喜欢你,对你唯命是从的。想个办法呗?我可以跟她做姐妹,二女侍一夫。”席芳婷越说越兴奋,一双大眼睛闪闪发光。     “也是个法,不过暂时不太想,毕竟找她这么个帮手不容易。我敢三五个月不在店里,全是因为有张红在。我在的时候她懒懒散散,可我不在了,她对店里的事情,可比我还上心。再找这么个帮手,实在是难。”我撇撇嘴,心里打着自己的盘算。     “张红换不了,你店里的那个会计牛牛呢?要是去了她那一身老土的伪装,不比一些明星差。一米六不到,虽说矮了点,可确实性感,调教好了,也是个尤物呢。”席芳婷侧身靠在座椅上,得意的看着我说道。     “牛牛?就那身材,席梦思床垫一样,性感个屁,发育不全的毛丫头,能让人有欲望才是见鬼。”我不屑的撇了撇嘴,继续试探着席芳婷。     “真的,牛牛胸部不小,而且特别坚挺,那天她换衣服的时候我看见了。你说她胸部小,那是因为她故意缠起来的,其实能有个D罩杯,再加上,我腰围也小,会显得胸部特!别大,老!性感了,就是屁股平了点,要是能翘一点,绝对是个尤物。哎!怎么样!考虑考虑?”席芳婷的眼中充满期待。     “真要都弄上床!呵呵呵!也是个美事!可是不行啊,这种事情,也就是想想。”我淫笑着看了看席芳婷,又无奈的摇摇头。     “实在不行,我帮你,也给她们也洗脑,变成我这样的淫娃母狗,再也离不开你,怎么样?试试吧?”席芳婷眼神里的兴奋随着我脸上猥亵的表情加深而增加。     “给我点时间!”我嘴上说着,心里盘算着,手上动着,解开了腰带。     “别太努力,我开着车呢,别让我太激动了。”我一手掌控着方向盘,一手抓着席芳婷的头发,通过我手劲的变化让她调整对我鸡巴地刺激,让我始终处于慢慢享受的状态。     “下车吧,跪这里。”我把车停在山脚下,在车后备箱上去拍了拍。     “是,主人。”席芳婷全身上下就穿了一双鞋和项圈从车里走出来,按照我的命令,跪在后备箱上。     我仔细观察着全身赤裸,跪在我面前的席芳婷。     她肥厚的阴部,在微微分开的双腿间,若隐若现,撩拨着雄性的本能冲动,再加上她胸前的那对饱满酥胸,依旧挺翘的大屁股,没有多余脂肪的纤细小蛮腰,以及凸显著马甲线的平滑小腹,令她的身体充满了诱惑。再配上她带着少量肌肉线条的修长四肢,让雄性的繁殖本能更加强烈。     易于生养的性感身材,以及健康强壮的身体,会令所有雄性都生出与她才能繁殖出更加强壮后代,延续自己基因的共识。在这样的生物本能和潜意识的催动下,我们必定会忽视她平平无奇的长相。     单轮长相,席芳婷长得其实也就一般般,柳叶眉,瓜子脸,杏仁眼,挺翘的鼻子,大大的眼,原本还不错的搭配却毁在她那高高的颧骨和薄薄薄薄的大嘴上。     东方美和西方美产生的强烈冲突,不但毁了重视灵秀之气的东方审,也让喜欢线条明朗,特点分明的欧美审美摧毁殆尽,但是却令人印象深刻,一见难忘。     就这种长相一般,身材性感,四肢修长的娘们怎么就能让人这么流连忘返?     包括我在内。     因为她淫荡下贱的行为动作?好像不是。     因为她人尽可夫的风骚气质?好像也不是?     因为被不断奸淫而散发出的独特气息?好像也不是。     席芳婷昂首挺胸的跪坐在车盖上,双肩向后紧收,令胸部更加凸出;双手捂在大腿根上,手指有意无意的指向她的阴户;上半身微微向前倾斜,给人一种她就要俯首叩拜的错觉;微微上扬的下巴,充满小公主的傲娇感;平淡的微笑透出期待;追随着你移动的目光满是爱慕;平淡的表情里满是幸福。     “这不是日本老电影里,妻子跪在门口看到老公进家时的动作和表情吗?在温馨里加了些心肝事情。不错,不错,一直没发现。”我微笑着,赞叹道。我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在席芳婷脸上不停的抚摸。     “主人厉害,就您发现了。嗯!”席芳婷好像温顺的小猫一般,用她充满眷恋的目光注视着我,满脸幸福享受的顺着我抚摸她脸颊动作,用脸蹭着我的手掌,用低低的哼哼声向我传达着她此时的感受,以及我对她的爱怜和温柔。     我面带习惯性的职业微笑,一手插着裤带,一手摸着席芳婷的脸,还将拇指插在她的嘴里,让她吸吮我的拇指。     满脸媚艳之色的席芳婷,用牙齿轻轻咬着我的指节,顺着我抚摸的动作微微摇晃着脑袋,向我展示着她温顺俏皮的一面。     温馨愉快的暧昧气氛在我和席芳婷之间慢慢升温时,却传来一阵大声的男女淫笑声传入了我们的耳朵里。     “主人!来人了!嗯?”席芳婷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发现是一对男女正顺着山路走向我们所在的公共停车场时,下意识的要藏起来,但是却被我顶在她胸口的两根手指制止了,所以她歪着脑袋露出了一副疑惑的神情。     因为这在以前,我绝对会把她藏起来,毕竟对我而言,从玩物身上得到的那点快感远远抵消不了为了刺激,跟一个玩物一起身败名裂的后果。所以就躲避陌生人这件事来说,我远比席芳婷来的谨慎小心。所以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我同时做出探查环境和遮掩她身体的下意识行为。     但是这一次,我却无视了那对来自山上酒店,一路说笑不停的二人,一手玩弄着席芳婷的乳房,一手插入她腿间的蜜穴,不停的揉搓抠挖起来。     “嗯!主人!主人!呼呼!嗯!”席芳婷不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所以将声音压的很低。因为我大力的揉抓和抠挖,弄得她很痛苦,所以席芳婷的眉头紧皱,牙龈紧咬,还要勉强保持着脸上的媚笑,所以她脸上的表情出现了残虐的凄美。     不知道那两个人,是因为有四五辆汽车的阻挡以及月光昏暗真没看见我,还是因为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装作没看见,大笑着打开了车门。     听到开启车门的声音后,我微微皱起眉头,手上用力,扣着席芳婷的阴道抓紧她的乳房,慢慢的增加把她拉向我怀里的力量。     “主!主!嗯!嗯!”因为我并没有说我要让她做什么,所以席芳婷尽最大努力强忍着剧痛带保持着姿势,不敢动,更不敢发出声音。因为她知道,我很不希望被人发现我有性虐待的嗜好。     “咦!嗯!嗯!”虽然她的身体因为乳房和阴道的剧痛而颤抖,身上也不停的冒出冷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还咬牙坚持着,不敢挪动分毫,更不敢发出声音。     随着我力量的增加,我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忍受不住疼痛的席芳婷试探着慢慢的向我靠近。随着她的靠近,我脸上的微笑越来越灿烂,手上的力度也逐渐放松,当席芳婷几乎贴到我的身上时,我用两根手指顶在她的心口上,让她停止了靠近。     当离我们不远处的车门打开的声音响起,我回头看向身后想要进入座驾的二人,皱了皱眉头。     我伸出手掌,手指向外,用力的抓住席芳婷的一对乳房,开始向下旋转。     “嗯!嗯!嗯!哼!”剧烈的疼痛令席芳婷刚刚露出的献媚讨好笑容顿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因为剧痛而充满痛苦的扭曲表情。     随着力度的增加,我的眉头越皱越紧,脸上还出现了生气愤怒的表情。但是不知道我想做什么的席芳婷始终强忍着呻吟的冲动,不停的低声哼哼着。     当我看到身后的两个人准备进入座驾时,我伸出一只手用力的捏住了席芳婷阴部上最敏感的地方用力的扭扯。阴蒂的强烈刺激令席芳婷再也忍受不住,不停得惨叫起来。     “啊呀呀!主人!主人!啊呀!”席芳婷凄惨的嚎叫声在停车场里回荡,令那个刚想上车的男人停止了动作,下意识的向我们这边看过来。     因为目的达到了,所以我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也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主人!主人!母狗知错了!”席芳婷疼的全身颤抖,冷汗直流,嘴唇也在发颤,她的下体因为剧痛而小便失禁。席芳婷用颤抖的声音,抓着我的手腕,不停的哀求道。     听到席芳婷说话的声音变小,我慢慢的收回笑容,眉头开始慢慢收紧,折磨席芳婷的力道也逐渐增加。     “主人!主人!主人!饶了母狗吧!饶了母狗吧!”随着我手上力道的增加,席芳婷的惨叫声越来越大,当她的惨叫声变大时,我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手上的力气也慢慢降低。     “主人啊!好主人了!求求你了!主人!饶了母狗吧!主人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呀!”终于明白了我想要把身后那二人引过来的席芳婷,从我的肩膀上看向我身后的那对男女,卖力的高声喊叫着。     “哎!哥们,你这……额!操!”我的耳边传来那男人的说话声,明显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一下。     我看了看过来的男人,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块头,一脸的横肉,一身的肥膘,眉宇间还带着些许凶煞气息,让我明白来的绝不是个善类。     他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大的金链子,手腕上带着一大串文玩,再配上他那身做工不凡的名牌西装,显得不伦不类,明显就是个没什么见识的暴发户打扮。     来人正合我意,所以我向他点点头,送上一个温和的笑容,接着玩弄起席芳婷来。     “主人!刚才好痛啊!都失禁了!”席芳婷向我撒娇。     我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只是将左手插回裤子口袋,将右手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嘴巴,夹住她的舌头,拉出了嘴巴,然后用手指玩弄起她的香舌。     “我操,玩这么大?哥们!那个!这不会就是!那啥!性奴调教吧?”那个五十岁的男人,看我并不在意,大著胆子向我凑近了一些。     我微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继续玩弄着席芳婷的舌头,有事还会把手指插入她的口中,让她给我的手指口交。     “我操!美女啊!我操操!哎我说,哥们!你这妞!不错啊!真他妈来劲!”男人看到我不怎么在乎,有靠近了些,当他看清席芳婷的身体时,禁不住赞叹起来,不住地吞着口水。     “哼!”我保持着微笑的样子,看了看他,缓缓摇了摇头。     继续用手指抽插席芳婷的嘴巴,只不过这次,增加的抽打席芳婷脸部的动作。     “谢谢主人赏赐!唔!舒服!谢谢主人!好舒服!谢谢主人赏赐!”席芳婷每挨一个耳光,都会说一声谢谢,每挨一个耳光,都会向我绽放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声音里满是陶醉和欣喜,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兴奋和期待。     因为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席芳婷从来没见过,我也从来没有对女人用过。不管是十几个人,一起群调席芳婷,还是我跟她独处时,我从来没这样对待过她,先在这样的我,是我们交往两年中,从来都没遇见过得。     用席芳婷的话说,每次接到外派的调教任务,最希望下预约的人是我,因为只有我把她当人看。但是在她接受调教时,却最不想被我调教,还是因为我把她当人看。     因为把她当人看,会顾及她的感受,所以在凌辱她时会有个底线。但也因为把她当人看,下手抽打她时,不会在她身上留下淤青的伤痕。但是这样,却会让她觉得不尽兴,因为强烈的羞辱,凌辱,淫虐,和痛苦,正是她快感高潮的源泉,所以,像我这种斯文的,实在没法让她尽兴,所以她总是希望我这个双子座在凌辱淫虐她的时候能展现出另一面的极端,让她好好享受享受。     所以从我现在的行为来看,她在我眼中,不再是个人,而就是这一点,令席芳婷越来越兴奋。     “母狗?我操操,这么骚!哎!我操,真是调教啊!光听过,没见过,今儿还真遇上了,可得见识见识。”男人兴奋的双眼放光,油脸变得赤红。     我一手抽插着席芳婷的嘴巴,打着她的耳光,一手玩弄抽打着她的乳房,发出噼噼啪啪的淫靡声响。     “嗯!哦!呜!舒服!谢谢主人!哦!嗯!”席芳婷好像喝醉了酒一般,被打的如痴如醉,一脸的享受和陶醉,不断的发出呢喃般的呻吟。     “这么贱!我操!哎哎!哥们,那个哥,能不能让我也!那个一下!”     男人一手揉搓着裤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正在发骚发浪的席芳婷,不断的吞咽着口水。     我给了他他个微笑,然后抓住他的手,放在了席芳婷的乳房上,然后又指了指她的屁股。     “哥,真让玩啊?那!那!我就不客气了!”男人兴奋的脸色赤红,说话都不利索了。但是揉抓席芳婷乳房的手就好像揉面一样,铆足了劲又抓又啃。     “嗯!香!软!嗯!香!嗯!好吃!”男人一手抓着乳房,一手揉着屁股,嘴里吸着奶头,像头拱进食槽进食的猪,在席芳婷的奶子里不断的哼哼着。     “好吃就使劲吃!爽!使劲!用力!母狗的奶好不好吃!”席芳婷配合著公猪的动作,用力的挺着胸部,好像要把奶子全塞进猪嘴里一般,一手搂着男人的脑袋使劲往她胸部上按。     “爽!真奶子就是不一样!真你妈爽!哥!这骚货哪弄的?也给我弄个呗,给你钱。”男人一双手舍不得离开那对柔软硕大的乳房,双眼也被双腿间的蜜汁吸引,淫笑着问我。     “哼哼!”我摊了摊手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啊?不行啊?也是,这骚劲儿,这长相,这身材,一个都不好挑,要凑一起!啧!没事,哥!咱不说这个了,加个微信,我给你钱。”男人一手玩着席芳婷的奶子,一手插入了她的蜜穴,回头看着我问道。     “我笑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然后指了指他,有指了指自己,摇了摇手指。     “只能你找我?这!啧!哎成!”男人脸上充满遗憾和无奈,回过头去的时候,玩弄席芳婷的力道明显大了很多,而且明显是在学着我的方式在玩弄席芳婷。     他这种把便宜占到底的做法让我非常高兴,虽然他毛手毛脚的做法让席芳婷很不舒服,甚至说是痛苦也不为过,但我却看的很开心,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哎呀!啊啊!痛!哦哦!嘶啊!哎呀!啊!”席芳婷的乳房上满是爪痕和牙印,屁股上也满是赤红的巴掌印。     就在男人打的兴起,抡起胳膊的时候我抓住了他的手腕,皱着眉头看着他摇了摇头。     “嗯?怎么?不能打?你不是也打她吗?”男人对于我组织他,很不满意。     我抡起胳膊然后一巴掌打在席芳婷的脑袋上,然后挥动手腕,用手指打在席芳婷的脸上。然后看了看男人。     “哦!懂了!别把脸打花了!”男人露出邪魅的笑容。     “爽不爽,臭婊子,贱母狗!这样爽不爽?爽不爽?”男人学着我的样子一边打着席芳婷的耳光,一边羞辱着她。     “爽!母狗好舒服!”席芳婷脸上挂着暧昧讨好的笑容,但是紧皱得眉头透露出她的痛苦。凄苦哀怨的目光与献媚套好笑容的搭配,令人产生出我见犹怜的淫荡感觉,让人想要更狠的蹂躏她。     “操你个臭婊子,真他妈骚!又贱又骚!操!受不了!”男人说着脱掉了裤子,掏出了勃起的鸡巴,抄起席芳婷的双腿,对准了席芳婷的蜜穴。     “嗯嗯!”我伸手阻止了男人进一步的动作。席芳婷染不染病我根本不在乎,我只在乎她别在我这里染病,毕竟是租借来的,不好交代。所以我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个全网,然后往左手的中指上套了套。     “嗯?放心吧,哥们没病!”说着又打算继续。     “哎呀大哥,你最好还是带上去,你没病,说不定这骚母狗有啊,人家这是在保护你。”站在不远处一直抱着胳膊抽烟看着一切的女人终于说话了,沙哑干涩的声音,明显就是烟酒过量的结果,听着就不舒服。     “我操!对对对!这么个骚逼!误会了误会了!谢谢哥!”男人说着,向身旁不远处的女人伸手。     “啊!这!”女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大哥,一脸的犹豫不决。     “操你妈的,避孕套给老子,少墨迹!赶紧的!”男人又伸了伸手,催促道。     “我!我!”面对着我一脸果如所料的邪笑表情,女人明显感到了羞耻。     “我你妈逼!装纯给谁看?你他妈不比这骚母狗强多少,赶紧的。”男人明显不耐烦了,给了那女人一巴掌。自己动手,从女人的小挎包里抓出一把避孕套。     “哥们,给!换着玩会儿,别客气!”男人说着,很大方的给了我一个避孕套。     “哼哼哼!”我抿嘴笑着,从鼻子里发出笑声,看着男人,摇了摇头,把避孕套挡了回去玩。     倒不是我装正经,而是他这娘们档次实在不行,弄得我一点兴致都没有,还不如看他怎么操席芳婷呢。     面前这个女人,正用她一身的廉价东西向他人宣告着自己无价的青春,肉体,廉耻,尊严是多么的廉价。     就像她身上的那些劣质化妆品和香水所散发出的味道一般,隔着几米远都有种刺鼻子的感觉,令人浑身不舒服。     她用劣质的化妆品浓妆艳抹,用低廉的价格掩盖她无价的青春,美丽的脸蛋。     原本健康美好的身体,却被她刻意的改造,用不健康的惊人干瘦取代了健康性感的身体曲线,用硕大无朋的巨大胸替代了原本美丽悦目的胸型。     她用自己的无知将自己武装成了一钱不值的残次品,为了提高自己的出售价格只能将自己的尊严和廉耻一并奉送,以量取胜,令她二十来岁的青春年华衰败成了四十多岁的残景。     “凭啥?我又不是妓女。”我刚想拒绝,女人却不愿意了,但是换来的确是男人的一个耳光。     “操你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也不看看你什么逼样,跟人家能比吗。”男人一脚踩在女人的脸上,指着她破口骂道。     “告诉你啊,我现在觉得给你花的那十几万亏的慌,再鸡巴穷逼逼要你好看……”男人说罢又要动手,被我拉住了,向他微笑着摇了摇头,顺便带着一脸的无奈和不情愿,将打扮的风骚艳俗的女人拉了起来。     “不好意思啊哥,不识抬举的东西……”男人讪笑着说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随后皱起眉面带愠色看向席芳婷。     “是主人!母狗这就伺候这位爷。”席芳婷跪在车盖上,向我磕了一个头,然后躺在车盖上,蜷缩起双腿,张开成M型,用双臂压着双腿,伸出双手,扒开自己的下体。     “这位爷!您请赏脸,赐母狗一顿肉棒尝尝行吗?”席芳婷带着一脸的职业微笑看着男人,将自己满是淫水的私密部位全部展现在男人面前,好像迎宾小姐在邀请客人进店一般大方自然,既不淫荡骚魅,也不矫揉做作,更不没有淫荡下贱的魅惑表情,看起来很和谐,骚而不贱,淫而不媚,淫荡的最高境界。     “我!操,我了个操!真操操操了!我操!”男人看到席芳婷的样子,振奋的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只是兴奋的高叫着。     “要是爷嫌弃母狗的烂逼配不上你的鸡巴操……”席芳婷说着,说着用双臂撑起身体,想要从车上下来。     “配,怎么不配?太配了,我就喜欢你这种烂逼,骚逼!简直是绝配,来来来!”男人说着一把将席芳婷退倒在车盖上,迅速的往自己鸡巴上套套子。     “嗯嗯嗯!”我伸手阻止着男人的动作,并且把他往后推了推,带着一脸怒气盯着席芳婷,声音里满是愤怒。抓住席芳婷的头发晃了晃,伸手指了指男人鸡巴上的避孕套,接着就在她她脸上正反抽了两个耳光。     “对不起主人,主人,对不起,请主人赐示,请主人赐示。母狗这就改,这就改,请主人原谅。请主人责罚!请主人责罚。”席芳婷诚惶诚恐赶快起身跪在车盖上,不停的向我磕头认错。     “哥们,哥们!别别别!别打坏了!别打坏了,给个面子,给个面子,打坏就不好了,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何必呢,何必呢!”男人看见席芳婷嘴角的血丝和红肿的脸颊哎,赶紧过来劝慰。     “她这不挺好的吗?已经很好了,别气了,别气了,就这样吧,就这样吧。”男人看着我脸上的怒意,还在劝着。     “给爷带套,是母狗的义务,该打,请爷赎罪,请爷让母狗给您带套。”席芳婷带着一脸的真诚跪在男人脚下,高撅着屁股,用额头顶在地上,声音诚挚的说道。     “我操,这!这!我操!哥们!我亲哥!这!厉害啦!起来起来,快起来。”男人说着就要给席芳婷扶起来,就在席芳婷就要被男人拽起来的时候被我一脚踩在头上,又给她踩回了去。     “嗯嗯!”我皱着眉头在男人面前晃了晃手指,然后用脚勾着席芳婷的下巴,让太抬起脸,然后又在男人的皮鞋上踢了踢。     “你干嘛?这什么意思?”男人看着我一脸疑惑。     “我操!这么玩的吗?好狗啊,哥哥,亲哥哥,你怎么调教的?让她快起来,快让她起来,我要操她,好好操操!”男人看着席芳婷一边亲吻自己的双脚,一边道歉认错的样子,更加兴奋,不停的搓着手说道。     “这位爷要是原谅了母狗,请用脚尖勾着母狗的下巴,让母狗抬头就好。”     席芳婷的声音里充满卑微。     “好好好!”男人说着,用脚尖勾着席芳婷的下巴,让她抬起来了头。     当席芳婷抬起头来的时候,我带着一脸的不悦盯着她,又扇了她两个没用多少力量的耳光,发出啪啪两声清脆的声音。     “母狗知道错了,母狗不敢多嘴了,母狗知道错了,母狗不敢多嘴了。”席芳婷在地上跪的笔直,说一句打自己一个耳光,在脸上留下一道清晰的巴掌印,她的嘴角也开始溢出鲜血,脸也肿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哥们,别别,让她停了吧,停了吧,怪我,都怪我,我不懂规矩,怪我,别打坏了,可别打坏了!”男人赶快挡在我面前,拱手作揖,帮席芳婷陪着不是,免得自己的过错让席芳婷来承担。     “谢主人责罚,母狗记住了,谢主人责罚,母狗不敢了。”席芳婷脸上虽然挂着套好的微笑,但是眼中的泪水却顺着红肿的脸颊滑落。虽然痛苦,虽然屈辱,但是席芳婷的脸上和目光里却没有丝毫痛苦的表示。     “嗯!”我做了一个停得手势,席芳婷又打了自己两个耳光,才停手。     “贱母狗谢主人恩泽,贱母狗谢主人恩泽!”赶紧爬到我脚边,一边亲吻我的双脚,一边表示着感谢,直到我用脚去勾她的下巴才停止。     “哥们,亲哥哥,你这是怎么调教出来的?怎么这么那啥?佩服,太佩服了。”男人说着,向我直伸大拇指。     “嗯!”我看了一眼席芳婷,向那些散落在地上的避孕套指了指。     “是主人,母狗这就伺候这位爷。”席芳婷向我磕了一个头,然后转向男人。     “这位爷,请允许母狗给您戴套。”席芳婷跪在地上,扬起红肿的脸颊,带着一脸的哀求之色看着男人。     “好好好!没问题,没问题。等等,哥们,亲哥,有规矩吗?别我又做错了让她挨罚,要不让她给说说。别罚她,别罚她,这是我要求的。”男人不知道是嫌我们这样耽误了他享受,还是真的想要护着席芳婷,说话的时候明显带着紧张。     “这位爷,无须顾忌母狗死活。母狗天生就是给主人们发泄用的,要是让主人不舒服,不满意,那是母狗太蠢,太没用,理应受罚。爷请随意对待母狗,尽兴就好。”席芳婷对男人磕了一个头,朗声说道,脸上挂着真成,语调自然,目光清澈,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天经地义。     “啊!我操!我尼玛操!真操你奶奶的操!”男人不住地用粗口表达着自己的兴奋,看向我的目光满是崇拜的小星星。     “这位爷谬赞了,要是不嫌弃母狗贱嘴脏的话,请允许母狗先给你清理清理鸡巴,再套好吗?”席芳婷看向男人的眼神清澈,表情自然,慢声细语的温柔语调令男人乐开了花。     “哦!!不嫌不嫌不嫌,来来来!试试你的口活怎么样。”男人开心的回答道,向席芳婷挺了挺腰。     “谢谢爷赏赐。”席芳婷向男人磕了个头,迅速爬到男人腿间,将男人的鸡巴吸吮的啧啧有声。     “我操这嘴,这么爽!我操,第一口就分出高下了!真会!”男人挺着啤酒肚,大声赞叹着。     席芳婷爬到男人腿间,先嘟起嘴唇在男人的龟头上亲了一口,然后伸出舌尖,在男人软化的鸡巴上划了一下,令男人的身体产生了般的一阵哆嗦。     男人刚哆嗦完,席芳婷的舌尖就舔在了男人的龟头上,顺着男人的龟头缓缓的饶了几圈,随后顺着男人的龟头,上下扫动。舌尖划过马眼的刺激,令男人紧接着又哆嗦了两下。     “我操,这舌头就能给哥们舔射了,真尼玛厉害。”被这几下就舔硬了的男人不住大叫着。     “哦!操!呼呼!这个美!哦哦哦!别别!哦!”男人的声音带着颤音,席芳婷用嘴巴吸入他整条鸡巴的过程令男人身体不停的颤抖。强大的吸吮力道,再加上嘴唇,牙齿,舌头的纯属配合,令男人鸡巴上的敏感点在插入时被刺激了一个遍。在吞吐几次后,已经找到男人鸡巴上全部敏感点的席芳婷,在给男人做深喉口交时,利用整个口腔和食道,同时对鸡巴上的敏感点同时进行了强烈的刺激。要不是手下留情,估计这男人这会已经射了。     席芳婷在只许含着,不准吸吮鸡巴的情况下,也能让人射精。最快十二秒,最长五十六秒。就凭这外强中干,已经被酒色掏空的胖子,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没射?     “等,等!姐姐!差点射了!轻点,轻点,多玩会儿。”男人穿着粗气向席芳婷说道。     “这位爷,对不起,是母狗错了,请责罚母狗。”席芳婷说着,就给男人磕头。     “不不不,很好很好,接着来接着来,给我把花样玩个遍再射。”男人用脚尖把席芳婷的下巴抬了起来,让她继续给自己口交。     “谢谢爷。”席芳婷说完,又开始吸吮男人的鸡巴。     这一次,男人的鸡巴完全勃起,席芳婷并不着急将鸡巴吸入嘴里,而是像吃雪糕一样,用舌头一下又一下的舔着,或者用舌尖在男人的鸡巴轻轻划动,然后又用嘴唇吸住男人的龟头,再用舌尖轻重不一的在马眼处滑扫,然后再慢慢的将鸡巴一点一点的吸入嘴里。在一番或浅或深,或轻或重,或快或慢,节奏不一的吸吮中,男人不断的发出呻吟或者高喊,时不时地全身哆嗦几下。     “我操!我操!爽死了!哎呀呀!哦!哦!哦!嘶!爽!真紧!太爽了!”男人的呻吟时不时的带出几声颤音,脸上的表情也时而扭曲时而舒爽,尤其是在深喉时,更是兴奋的发不出声音。     随后,席芳婷用上了牙齿,轻轻的啃咬刮擦男人的鸡巴,口交的动作不再是单一的竖直入嘴,还加入了横向刺激。用牙齿和嘴唇舌头舌尖,像吹口琴一般,不停的在鸡巴上滑动。虽然鸡巴受刺激的面积降低,但是感觉却变得更加强烈。     新奇的刺激和感觉让男人感到更强烈的快感,再加上席芳婷对男人的兴奋点和耐力了然于胸,应付的迎刃有余,所以她在给男人口交时,还用双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在男人的腿上时不时地蹭几下,用乳房和乳头给男人增添一些新奇的刺激。     席芳婷将男人的鸡巴全部吸入嘴里,不停的快速吸吮,就在男人大呼小叫时,她将整根鸡巴全部吸入嘴里,在深喉时快速的晃动头部,随着男人一声闷吼,席芳婷的脑袋猛的向后一仰,拔出了男人的鸡巴,就在拔出的一瞬间,啵的一声和男人的精液同时迸发出来,一股白灼的液体喷在了席芳婷脸上。     “爽,真他妈爽,操。累死我了。”坚持了不到三分钟的男人,在射精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地喘气。     “这位爷,请原谅母狗让您射了,请允许母狗补偿您好吗?”席芳婷说着带着一脸迁就的向男人磕头行礼。     “不原谅,不原谅,快补偿,快补偿,接着吸,接着吸。”男人一下躺在地上,让席芳婷接着给他口交。     “谢谢爷开恩。”席芳婷快速爬到男人双腿间,再次吸吮起男人的鸡巴,只是几下撩拨,男人的鸡巴再次恢复了精神,竖立起来。     “爷,要不要试试母狗的奶子?母狗也会一点点乳交的。”席芳婷一边舔着男人的肉棒,一边说着,就像营业员在推销产品般自然。     “好,听你的,试试!”男人躺在地上,枕着自己的手臂,低头看向席芳婷,不过碍于他的啤酒肚,估计也看不到多少东西。因为不能看到完整的乳交过程,所以男人将满腹怨恨发泄到女人身上。     “操你妈的,好好学着,看人家是怎么伺候人的,你看你那逼样,在看你那烂技术,跟人家一个档次吧?我告诉你,以后你也得这么伺候老子,差一点,老子就要你的好看,操。钱他妈都白花了。一样是女人,这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男人满脸怒意的看着自己带来的女人,越看越不顺眼。     “爷,您就别骂她了。她是人,自然做不出母狗做的事情。母狗能做好这些事,全是因为母狗伺候的男人多,经验多。她就伺候您一个,怎么能有母狗这么多经验?”席芳婷一边给用奶子夹着男人的鸡巴不停套弄完,一边微笑着说道,好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伺候我一个?操,不知道伺候多少了。那母狗的逼早就让人玩烂了,跟块死牛肉一个颜色,现在想想就恶心。给她花十几万,想想就心疼。”男人带着一脸不满看向女人。     “爷,贱母狗人尽可夫,这骚逼早就被操成烂逼了,哪能跟这小妹妹的比?     您消消气,等会试试就知道,还是这小妹妹的逼好。”席芳婷有意无意的总是带上那女人,估计是在报复那女人对她鄙夷的目光和厌恶表情。虽然实在给那女人说好话,可总觉得席芳婷给那女人挖了个什么陷阱。     “试试,一定得试试,看你这口活和乳交的本事,肯定比那臭婊子强。烂货,你给我过来,好好学着。操你妈的,就是个卖逼的,有这么好的机会还不知道赶紧学学,真你妈傻逼。”男人坐了起来,冲着女人吼道,一点面子不给留。     “操你奶奶的,这么不给长脸,哭你妈逼呢?装什么装?操。从今以后,伺候老子的时候,她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差一点老子就弄你。听懂了没?”男人抓着女人的头发使劲晃着,还时不时的打她两个耳光。     “爷请允许母狗给您带个套子,您不说试试母狗的骚逼吗?说不定试过了,您就知道这小妹妹好了。”席芳婷跪在地上,仰着脸带着一脸真诚的笑容看向男人。     “行试试。”男人说着,将女人甩到一边,带着一脸的嫌弃和厌恶说道。     席芳婷爬到一个散落在地上的避孕套前,向狗一样叼起一个避孕套,送到男人手里。     “这个避孕套……”男人拿着避孕套有些犹豫,不知道是个什么新奇弄法。     “您要是不嫌弃母狗这烂逼脏,就撕开包装,把避孕套放在母狗嘴里,母狗用嘴巴给您带上。”席芳婷话没说玩玩,男人就已经撕开了包装,取出了避孕套,往席芳婷嘴里塞。     “嗯嗯!”我伸手从席芳婷嘴里掏出了避孕套。     “嗯?啧!”我拿着避孕套,看了看,皱着眉头看了看男人,摇了摇头,向他做了个等会的手势。     “什么意思?不让操吗?”男人看了看钻进汽车里的我,又看了看席芳婷疑惑的问道。     “是您这避孕套太普通,会不爽,主人这是给您拿好东西去了。”席芳婷跪在地上解释道。     “什么好东西?”男人好奇的问道。     “是强化避孕套,比一般的避孕套要厚一些,可以降低刺激和快感。那避孕套外面还有一些凸起颗粒,软毛刷,小吸盘,能增加对母狗阴道的刺激。主人用这个来调教母狗,只要带上这个,如果母狗在您射精前高潮是要受到处罚的。”     席芳婷语气里带着兴奋,目光里充满期待,明亮的大眼睛对着男人放射出夺目的亮光。     “我操,你们年轻人真会玩。”男人听到席芳婷的解释,一扫不满的情绪,兴奋的骚动起来。     我从车里出来时,将席芳婷的眼镜和发夹随避孕套一起丢给了席芳婷。席芳婷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向我会心一笑,迅速装扮,瞬间化身成为冷傲不可侵犯的女王。眼神凌厉,气质高贵,浑身散发著上位者的压迫力从母狗到女王的反差让男人呆立当场。     “站着别动。”席芳婷面色严肃,眼神凌厉,话语冰冷,令男人下意识的站直了身体。     “嘶!唔!我操!”用席芳婷的嘴巴带避孕套也是一大享受,曾经有个没见市面的小年轻,在带上套子的时候就射了。所以在席芳婷口舌的刺激下,男人不停的呻吟大叫。     强化避孕套套上以后,席芳婷坐在我的后备箱上,一条腿盘着,一条腿踩着车盖,带着一脸威严看着男人勾了勾手指,然后指了指自己阴户。     “过来,给我舔。”席芳婷慵懒的靠在后挡风玻璃上,面色不悦的看着男人。     “哎哎哎!是是是!”男人带着一脸的谄媚点头哈腰的窜到席芳婷腿间,用舌头把席芳婷的阴部舔的哗哗响。     “嗯嗯!好吃!嗯嗯!香!嗯!嗯!嗯!香!滑!嗯!软!嗯!”男人把脸压在席芳婷那黑木耳组成的槽子里,呼哧呼哧的用力向内部拱。     “嘶!哦!啊!用力!舔!对!就是这里!用力!舒服!真舒服!啊啊!真好!”席芳婷不断的浪叫着,扭动着。两手扯着男人的头发使劲往自己的阴部里塞。     席芳婷的内阴唇在无数次的淫虐调教,以及重物的拉扯,早就脱离了外阴唇的保护,成为两片贝壳般裸露在外的黑木耳,成为很容易就能一把攥住的黑色肥肉片。这令人恶心的东西在飞猪男的面前,却变成一道美味的佳肴,舔的哗哗作响,吃的津津有味。而且越吃越兴奋的男人像钻进食槽的猪一般,为了获得更加美味的淫水,卖力的往席芳婷这食槽里拱。     “好爽!大爷真会吃!吃的好舒服!”躺在车盖上的,用双腿撑起自己屁股,抱着男人的脑袋,用力的挺动腰肢,就好像要把男人的脑袋塞到自己阴道里一般,不断的扭动着屁股,用阴部在男人脸上使劲的蹭,用淫水涂抹着男人的肥脸。     “啊呀呀哈!真好!哦哦哦!爷!爷!来了!来了!要来了!”席芳婷的叫声越来越嘹亮,身体抽搐的间隔越来越短。     “啊呀!呀呀呀!啊啊啊!啊!”随着席芳婷一阵嘹亮的尖叫,她的阴部喷出一股水珠,直接喷在男人脸上。     “哈哈哈!不错!真不错!好!好!”男人一脸兴奋的擦着脸上的淫水。一边说,还一边将脸上抹掉的淫液塞进嘴里品尝。不知道他是在夸席芳婷还是在说淫水。     “再试试骚逼,一定要试试!来吧小宝贝儿!让爷好好疼疼你!”男人抄起席芳婷垂在车边上的双腿,用他播起的紫色鸡巴顶在席芳婷的阴部上,做着插入的准备。     “嗯!好爽!哼哼哼!嗯!真好!嗯!嗯!”席芳婷歪着脑袋,眯缝着双眼,带着一脸的陶醉和享受,不断的发出梦呓般的魅惑娇吟,好像真的在回味刚才的高潮余韵。     “我操!这么紧!哦啊擦!真紧!这骚逼!是个极品!真紧!真爽!爽死了!啊!真棒!”自我陶醉的男人,用力的挺送着肥腰,努力的将鸡巴往席芳婷用力收紧的阴道里插。     “啊!嗯!哦!哼!哦!”席芳婷随着男人的插入,不断的发出诱人的娇喘呻吟,装出还在享受高潮余韵时,又受到快感刺激,发出的无意识呻吟。     含羞带骚的表情,星眸半闭的陶醉表情,分不清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令男人的精神变得更加高亢。     男人一边挺动着腰部,抽插着席芳婷的阴道,一边用力揉抓着席芳婷的乳房和屁股,还将脸埋在乳房里,用力的吸吮啃咬。不断的发出呼哧呼哧的呢喃呻吟:“好!好棒!真棒!真软!真大!真好!”     席芳婷的白皙乳肉在男人指缝中溢出,挺翘的雪白大屁股与修长美腿组成的曲线令男人爱不释手,摸了一遍又一遍。     “啊!哦!嗯!啊!哦!舒服!啊啊!又来了!”席芳婷随着男人的抽插,不断的扭动着腰肢,发出极具魅惑的诱人呻吟。     冰山美人被自己的鸡巴征服,变成一头在自己身下扭动献媚的淫娃荡妇的心理感觉令男人显得更加亢奋,用睥睨天下的气概,挺动自己的腰肢说道:“操!操死你!爽不爽!骚货!大爷的!鸡巴!棒不棒?操!操!操烂!你个!骚逼!”     “好爽!好厉害!不行了!啊!啊!要泄了!泄了!哦!哦!不行了!啊!好美!嗯!用力!啊!对!哦!对!啊!啊!真好!啊啊!”     席芳婷的双腿灵蛇一般盘在男人的腰上,随着男人的抽插不停的挺起腰肢,主动迎合著男人的抽插,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淫媚呻吟。     “哦哦!啊啊啊啊!”男人插了几十下,随着身体的一阵剧烈的抽搐,男人爆发出一阵大声的呻吟,在抖动几下后,扑倒在席芳婷身上不停的呼呼喘息。     “哼!外强中干的酒囊饭袋。”看着被酒色掏空身体的男人,我不禁露出一个鄙夷的笑容,从口袋里摸出一板小药丸,丢在正装作高潮痉挛的席芳婷身旁,让她想办法把这五颗强力男用春药,全给这男人灌下去。     “爷,你好厉害,母狗爱死你了,从来没这么过瘾过,给骚逼喂得饱饱的,以后没了爷,母狗可怎么活!”席芳婷带着一脸的淫媚眷恋,双腿慢慢的缠上男人的肥腰,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一手摸扶着男人的脸庞,望着男人的眼神里满是悲痛而又无奈,用满是遗憾的凄惨语调说道。     “那当然,爷们是谁?爷们可是人送外号迷情小王子的男人。”男人带着满腔的豪气看着席芳婷说道。     “要不,爷再疼爱几次母狗吧,见一次也不容易,爷请趁着还有时间多多宠爱几次母狗吧。”席芳婷的四肢全部缠在男人的身上,用力的搂紧。     “好好好!多宠你,多宠你。”男人兴奋的大喊道,抱着席芳婷的脸不停的亲吻。     “还是母狗伺候您把,操母狗而已,您犯不着受累,您躺着,让母狗来。”     席芳婷说着指了指车后盖,让男人躺在上面。     “好好好!好一条母狗!真体贴!”男人说着就往车盖上爬。     “爷,踩着母狗上来吧。”席芳婷说着,起身跳到地上,四肢着地的爬在地上,示意男人踩着她的后背上车。     “好好好!体贴!体贴!哈哈哈!爱死你了!”男人说着,抬起腿就往席芳婷后背上踩,刚才上一只脚,突然愣了一下,转头对他自己的女伴喊道:“你给老子滚过来。学学人家怎么做的,还没学会伺候人嘛?真你妈蠢。十几万都白给你花了。”男人骂骂咧咧的将女人拽过女人,将女人按在地上,踩着她的脸上了车盖,席芳婷却一下没碰过。     “大爷别气坏了身子。小妹妹只学了怎么当人,没学怎么当母狗。她是人,就让她干人干的事,这种没脸没皮,淫荡下贱的事情,就让贱母狗干好了。”席芳婷说着,爬上车后盖,向着男人的鸡巴爬去。     “再说了,大爷!贱母狗这种事,看着才能学着,小妹妹没见过,怎么学?母狗当初也是有人带着才学会的。小妹妹没有母狗这么淫荡,也没母狗这么下贱,还没见识的条件。就算了吧。”席芳婷带着一脸笑意,亲吻着男人的鸡巴说道。但是她的目光有意无意的会扫过我。     “对,带着学,操你妈的!说到点上了,就是你妈的还想要脸。你他妈个贱婊子,还立个狗屁牌坊,赶紧一起脱了,脱光喽,跟人家好好学着。滚过来。”一语唤醒梦中人,男人指着女人怒吼道。     “脱了,脱光。”因为有我在一旁看着,女人始终脱不掉一件衣服的举动让男人愤怒异常,跳到地上,三五下就给女人的衣服撕了下来。     “贱婊子,穿你妈的衣服,你这逼样还配穿衣服。给我滚上来,别让我收拾你个臭婊子。”男人拽着女人的头发一边骂一边往车盖上拉。     “大爷何必呢,小妹妹没母狗这么下贱不要脸,做不出来也有情可原,没必要啊。母狗当初也是光着好长时间才习惯不穿衣服的。”席芳婷一边吸吮着男人的鸡巴,一边说道。     “何必?你知道这贱货花了老子多少钱吗?十几万啊!是一年十几万,都四年多了,一套房子都有了。操!恶心!”男人越说越气,一把抓过坐在一旁的女人,正反两个耳光,逼着她,用双倍勾着自己的腿弯,将腿分成M型,对着男人的脸,露出阴户。     “这还像样,妈的。”男人一边享受着席芳婷的口交,一边玩弄着女人的身体,美滋滋的说道。     “一年十几万?他都花哪去了?”我皱着眉头看了看地上的衣服在心里嘀咕着。     这小娘们从头到脚的行头装扮加起来还买不了席芳婷脚上穿的那只鞋。廉价的化妆品洗发水,撑死了三百包全套。头发也是枯黄的干草一般,皮肤还不如席芳婷保养的好,估计就没保养过。小背心般的无袖短体恤和情趣内裤全是化纤,黑色迷你短裙全是人造革。贴身的情趣内衣最贵的不过是撑大胸部的文胸,顶天也就二百多,凉鞋也就三五十块。丢在地上的手提包二百能买仨。这就是面前这女人装点门面的全部价格,还不如我送席芳婷的那双黑色高跟皮鞋的一半价钱。     这就是无知的力量,能将财富化作无形,找都找不到。     正想着,耳边传来席芳婷的说话声:“爷!小妹妹不至于那么没用,起码有一样比母狗强的多。”     “那样能比你强了?看她这逼样吧,婊子当不了,装纯还不会装,这活跟你一比,都没法要了。”男人一边吃着女人的奶子,一边不屑的看着女人,鄙夷的说道。     “呵呵!爷一试便知。”席芳婷说着,像青蛙一样蹲在男人的双腿上,一手撑着车盖,一手扶着男人的鸡巴,慢慢的向下坐。     “哦!肛交啊!这就是传说中的肛交吗?嗯……好像!也没什么嘛?     还不如操逼爽呢。就是看着挺刺激,可真没啥感觉。”男人皱着眉头回答道。     “母狗这腚眼子早就被大爷们玩的松松垮垮了,这位爷要是有感觉才叫怪事。这老腚眼子到底比不过小姑娘的。这小妹妹的处女肛,插着肯定跟破处一样。     哪像老母狗这腚眼子松松垮垮,操着都没感觉了。”席芳婷用肛门套弄着男人的鸡巴,魅声说道。     “是吗?处女肛!对,花这么多钱,怎么也要破个处。”男人将目光转向被抠逼扣的一脸痛苦的女人。     席芳婷真想要男人爽的话,绝对能做到。席芳婷经过长期训练的阴道,肛门括约肌不是一般的强大。在扩张时可以用肛门和阴道同时进行拳交。在收紧时,可以同时用阴道和肛门只夹着瓶盖,提着两升装可乐走一公里。再加上,她的肛门和阴道都可以在吸入鸡蛋时,让鸡蛋以螺旋型进入身体的绝活,就凭眼前这没见识的胖子,绝对撑不住。     所以这男人即使带着强化避孕套,也绝对撑不席芳婷的肛门攻势,就更不要说什么肛门被操的松松垮垮,操着没感觉的鬼话了。     “不要,不要,很疼的,大哥,大哥,你饶了我吧,太疼了,真的很疼的,饶!呀!哦!”女人见势不妙,刚想跑,就被胖子抓住脚腕,拖到身下,就在女人哀求挣扎时,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甩手两个打耳光,令女人顿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操你妈的,老子花钱给你爽的时候怎么不问问老子疼不疼?现在让你疼一下让老子爽,就尼玛叽叽歪歪。我告诉你啊,老子现在管你疼不疼,只要老子爽就完了。”男人骑在女人的身上,一手掐着女人的脖子,一手狠狠戳着女人的脸,厉声骂道。     话音一落,男人就把女人拖下车盖,强迫女人趴在车上,巨大的体重差距,令女人挣扎不得,再加上席芳婷的帮助,男人很轻易的就把女人按住。     “操你妈的,臭婊子,贱货!”男人一边骂,一边将鸡巴对准了女人的肛穴,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呀呀呀!呜呜呜!”肛门的撕裂,令女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极具穿透力的哀嚎却被席芳婷的手捂在嘴里。     “我操,是他妈的紧,真爽,比她骚逼强多了,以后得经常使使!嗯!操!爽的真操你奶奶了!嗯!”男人抱着女人的腰,用身体的重力压住女人的身体,顺便将鸡巴也一并捅进肛门。     “唔!唔!唔!”带着强化避孕套的鸡巴给女人带来的剧痛,令她全身抽搐,双眼睁开到极限,面色苍白到极限,泪水和冷汗不停的冲出皮肤,将她脸上的化妆品冲刷下来,形成一道道沟壑,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我操,是不一样啊,这就是肛交吗?还真他妈不一般。哎呀!都见红了。”男人低头看了看全部插入肛门的鸡巴,又看了看被撑裂流血的肛门,笑呵呵的说道。     “大爷现在不操几下试试味道?虽说都能插东西进去,可功能不一样,这感觉也很不一样。”席芳婷一手捂着女人的嘴,一手揉搓着她的小乳房,微笑着说道。     “要不先先让她缓缓?疼的一个劲哆嗦,别真给她真操坏了!”男人皱着眉头,砸了咂嘴。     “没事的,第一次是疼,可疼过劲了也就麻了,麻的时候被操,那滋味可就美了。以后也就离不开了。母狗当年也不想肛交,可疼完了,也就美了,跟操逼时候一样,疼完了就知道美了,再就离不开了,跟毒瘾一样,瘾头上来,找不到人,能急得找狗。要不母狗的腚眼子也不能这么松松垮垮。”席芳婷媚笑着看向男人,那平静的神态就像在说什么美味食品,而不是淫乱的交合。     “真的?”男人脸上现出兴奋,双眼发射着光芒。     “那还有假。”席芳婷说着,抽了女人屁股一下,示意男人赶快抽送鸡巴。     “好咧!”男人高呼一声,开始抽插起来。     “用力,再用力,使劲操,给她操麻了以后才舒服。这样不够疼,疼完爽不了,上不了瘾,再用力,对!用力!用力!使劲!”席芳婷一手捂着女人的嘴,一手随着男人的撞击不停的抽打女人的屁股,在噼啪声中,女人的两个臀瓣变得一片赤红。     “嘿!嘿!哈!嘿!哼!哼!爽不爽?嗯?臭婊子!爽不爽!”男人用力的在女人身后使劲的撞,每一次都撞击都让我的车体随着摇摆一下。     “对,就这样!用力!坚持!对!不用快,只要狠!够力道就行!来!爷!吃个好东西,能让您操得爽,玩的时间长。”席芳婷看到男人正操得投入,顺手就弄了一颗药丸,趁着跟男人亲嘴的时候,送进男人腹中。     “什么的东西!味道还不错!春药?”男人咂咂嘴,问道。     “也不是,但也有那个效果。是健美运动员吃的那种兴奋剂,能让人不觉得很疲劳。”席芳婷巧笑嫣然的回答道。     “哦!这样啊!你们年轻人玩的就是高级。”男人说完,更加卖力的冲撞着女人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啊!啊呀!啊啊!不行了!哦!死了!操死了!啊啊!”男人变着花样的抽插女人的肛门,在少量麻醉剂,兴奋剂和春药的共同作用下,男人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不停的抽插着,令女人的呻吟都变得有气无力。     “也好,让你缓缓劲,老子慢点。”男人说着,放慢了动作,也降低了力道。     “爷,您这么做就不对了。母狗就是让爷们爽的工具,这工具趁手好用,爷用的自然爱惜,要是爷用的不顺手,不称心,留着也没啥用啊。还不如让爷爽快的一次用到报废算了。您说呢?”席芳婷微笑着说道,脸上和话语里满是魅惑。     “有理,真尼玛有理。就是这个理,这次算是遇上个明白人,给这理说透了。对,操就是!”男人说完,根本就不管女人的死活,继续用力的操了起来。     “啊!啊啊!哦啊!坏了,要坏了!死了!”女人被痛苦折磨的筋疲力尽,叫喊的力气,随着肛门流出的血水消散在她腿间的地面上。     “舒服,真舒服,别说啊,感觉还真不一样。”新鲜劲儿过去了,男人将女人的肛门当做阴道,玩起九浅一深,三浅一深的花样。     “还有让爷更舒服的。”席芳婷说着,来到男人身后,跪在地上,将脑袋埋在男人的屁股里,伸出舌头为男人舔肛门。柔软的舌尖刺激肛门的感觉,令男人产生了怪异的快感,令他全身颤抖一下。     “我操,这舌头,没治了,比那些小姐还会舔。我操,不愧是自称母狗的女人。是他妈不一般。”男人一边挺动着腰肢抽插着女人的肛门,一边不住地发出呻吟。     我看着他们玩的开心,禁不住也有了反应,准确的说是强烈到胀痛的反应,可就在我想要脱下裤子,给鸡巴塞那女人嘴里的时候,却放弃了这打算。     一来,这不是能舒舒服服干那事的地方。     二来,真习惯了席芳婷的活,别人的真就不够看。尤其是那些高颜值极品身材的所谓头牌,有些活实在不过关的,直接给就我弄软了。     所以,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忍忍算了。     “爷!母狗有个好玩的,给您看看眼,准让您再硬起来。”席芳婷的说话声,让我从考虑中回到现实。     只见席芳婷将女人翻了个身,将女人的双腿分开,跪起在女人的一条大腿上,然后挺起自己满是淫水的谷丘,压在女人的阴唇上,不断地挺耸摩擦,时不时地还能听到几声估计估计得淫靡水声。     “爷,你把鸡巴放在母狗的骚逼底下,让母狗用阴唇给你磨大了。来啊。”     席芳婷一边骚扭着,一边向男人招呼道。     “成,老子试试。”男人说着就将鸡巴塞到了两个阴唇中间,享受起来。     在视觉,听觉和触觉的共同作用下,男人的鸡巴很快的坚挺起来,然后再次射精,软了下去。     现在的席芳婷已经不是那个逆来顺受的下贱淫荡的母狗,变成了一个女王般的人物,指导着男人如何奸淫凌辱女人。当遇到女人不听话或者反抗时,她会毫不留情的左右开弓,抽上几个耳光,然后再用严厉的声音斥责作为母狗的女人是多么不堪。     “耳光打的爽不爽?爽不爽?喜欢不喜欢?说,你喜不喜欢?这才对嘛?在主任面前,母狗只能服从,懂不懂?对母狗而言只有命令,没有询问。记住了。”席芳婷抓着被强化避孕套操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头发,恶狠狠的说到位。     “是是是,记住了,记住了。”女人的脸已经被打肿,但还是保持着微笑,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爷,你问问她,能不能操她腚眼子。”席芳婷逼着女人看着男人的脸。     “老子能不能操你腚眼子?”男人双手狠狠揉着女人的乳房,温柔的问道。     “不能了,要操烂了,真的不能了,真的要烂了。”女人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抽了一个耳光。     “操你妈的,刚说完就忘了。操!”男人一边打着女人的脸,一边恶狠狠的骂道。     “对不起,对不起,请操母狗吧,操母狗吧。”女人捂着脸不停痛哭着,但是却换来席芳婷的两个耳光和谩骂。     “真给母狗丢脸,你个贱货应该笑着扒开屁股来迎接主人的鸡巴,懂不懂?     母狗就是用来发泄的工具,让主人用残用烂也无所谓的东西,哭你妈逼呢?”男人也毫不留情的又抽了女人几个耳光。     “对不起,对不起,请主人早操母狗的腚眼子吧,请主人操母狗的腚眼子吧。”女人按照男人的命令,蜷缩起双腿成M型,用双手扒开满是鲜血和粘液的屁股,露出了不停流着鲜血的撕裂刚门前。     眼前的景象让我禁不住一愣。     因为那强化避孕套原本就不是用来强化对阴道的快感刺激制造出来的。这个特质的强化避孕套的制造初衷是让女人不舒服,甚至说是,让为了让席芳婷痛苦才会佩戴的东西。     要不是真没人替代的了席芳婷,估计那群人并不介意带上铁挫和狼牙棒避孕套来奸淫席芳婷。连席芳婷都有些受不了的东西,用在普通女人身上,她又如何能受得了,没死就算身体好了。     但这满屁股的血,却不是我惊讶的地方,而是席芳婷的作为。她现在的女王样子,是我从来没见过的,而且从来没听说给过她当女王的机会。因为席芳婷是最低贱的母狗,是任何人的母狗,即使是在那些妓女面前,她也是最低贱的母狗,是永远伺候人的母狗,从来没当过人的席芳婷,今天的表现!像人了。     以后,席芳婷,也许会越来越像个人,肯定的。          第03章     看着女人那学呼呼的屁股,我知道再这么玩下去肯定会出事。倒不是有多心疼眼前这个拿着自己青春,尊严换钱的女孩,而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阻止了男人的继续凌虐,毕竟这女孩进了医院还是很麻烦的事情。     为了看个乐子让自己染上一身麻烦,还是挺不值的。     再加上,鲜血,惨叫,新鲜感带给他的刺激,也随着药力的消失一起消散了。疲惫的身体,以及眼前血淋淋的屁股,也不得不让男人变得清醒起来。马上按照我的吩咐,去找意愿给女孩打一针破伤风和抗生素,免得出现更大的麻烦。     不过也好,因为有女人这事挡着,走的很急的男人忘了问我要电话号码,正好方便我跟席芳婷接着玩游戏。     我在汽车的后备箱里找到一个装满性虐用具的背包,将席芳婷弄成了一个有趣的样子,背着背包,牵着席芳婷向山上走去。     “是不是很刺激?有没有觉得我其实是你认识的人里,最变态的那个?”我脸上带着半截面具,把自己装扮的好像电影里的佐罗。一件黑色的长披风,一身的淡蓝色牛仔装,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旅游鞋,腰间挂着一条长柄马鞭,一边走,一边问身后跟着我爬行的席芳婷。     “嗯嗯!”嘴里叼着跟假阳具的席芳婷,用甜腻的声音表示了否定。     “还有谁比我还变态?你那个主人吗?嗯!好像也是哈。谁会把自己的女奴租出去?即便是全家爷们公用的厕所,也不至于让别人随便用。”我说着话,用力拉了拉牵着席芳婷的绳子,让她爬快点。     “呜呜!”铁链的声响伴随着席芳婷的呻吟传进我的耳朵,声音里带着些许痛苦。     “除了你的主人还有谁?你们公司的那个日本客户老头儿吗?鸡巴硬不起来,所以打你的时候特别狠的,叫什么来着?宫本?好像!算了,无所谓了。反正把你打的住院小半个月。还有谁来着?孙厅长,就是那个孙胖子。好像上上个月,是第三回给你玩到重症监护室去了吧?你认识他几年了?好像才两年吧?还不如我认识你时间长。照这么个发展速度,你这一年进三次重症监护室的日子指日可待啊。”我笑着回头看了看在身后努力爬行的席芳婷,开始慢慢的用力收紧绳子文。     “嗯嗯!呜呜呜!呼呼呼!”席芳婷忍着疼痛,拼命地向我快爬几下。怪异的爬行动作,快速消耗着席芳婷的体力,只是爬了小百十米就已经令体能过人的席芳婷气喘吁吁。     “累了?要不要歇一歇?喝点水?”我将席芳婷牵到路灯下,看着蜘蛛一般爬行的她,笑着问道。     “嗯!”席芳婷的脸色微红,胸腹不停的起伏,不知道是因为累的,还是因为这淫荡的动作羞的,也或是因为随时都会暴露而兴奋的。     我蹲在不停喘息着的席芳婷身旁,带着面具一般的微笑看着眼前的尤物,撇了撇嘴说道:“我听说你从前年年初到现在,在这两年里,已经被他们玩进医院至少六次了吧?三次是因为好多人一起不停的群奸你将近十二个小时,一次是让大狗操你的肛门,结果内出血了。还有两次是被打的休克了。还有一次是把你的尿道和子宫颈弄感染了。我说的都对吧?”     “嗯!”席芳婷疑惑的看着我点点头,眨了眨眼睛,表示我说的都对,但怎么会问她这些。就像她自己说的,母狗就是个发泄的工具,要怎么用,全看主人是不是还爱惜你这工具。     “哦,这就对了,咱们快走吧,还有一段路要走呢。”我站起来扯了扯绳子,催促着席芳婷快爬。     现在的席芳婷全身赤裸,除了脚上一双鞋,脸上一副眼镜,脑后夹头发的发卡,再就是用来凌辱用的几条绳子,再就没多少遮掩。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带着她走的是一条小年轻用来飙车比赛的热门公路。现在没车不知道是因为散场了,还是没开场。如果是没开场,一但被人发现,谁知道那些做事不顾后果的小年轻能做出什么事情。也许身败名裂的社会性死亡就在眼前。     就凭现在席芳婷的淫荡下贱样子想不出名都难。     胸腹朝天,像个蜘蛛一般用小腿和手臂支撑着身体。为了让她保持这样的姿势,我还在她的双腿间放了一个可调节长度的金属棍棒,不是绑在她的腿上,而是让她用双腿夹着,一旦掉了,就要在原地等二十分钟再走。     在这条金属棍上,还有一个照射着她阴户的手电,令人很容易就看清她那被玻璃水杯完全撑开的阴道里面是什么样子。     我将席芳婷不久前给我看的那个三头淫具塞在她的肛门里,并且还用绳子栓了一个装满水的两升的可乐瓶,再用绳索和她腿间的金属棍改变了瓶子的受力方向,利用瓶子的重力和地面的摩擦力,把她肛门里的震动假阳具拔出来。     如果真的被拔出来,席芳婷将要面临最残酷的惩罚“二月熬婷。”说的明白典韦,就是在第一个月里给席芳婷不停的吃春药,让她发情,但却不让她碰触自己的敏感部位。第二个月虽然允许她碰触敏感地带,甚至可以让她做爱,但却不准她高潮。     即使不吃春药,对于性瘾症严重的席芳婷来说就已经是难以忍受的酷刑,再加上还有春药和情趣用品的刺激,只是第一个月就几乎让她崩溃,等熬完两个月,席芳婷几乎都没人样了,人也傻了一般。     这次经历犹如梦魇一般,只要一提,席芳婷都会露出极度的恐惧表情和目光,牙齿也会忍不住打颤。所以,熬婷,是唯一一个需要强迫席芳婷执行的命令。     为了增加席芳婷的痛苦,我用绳子绑住两个铁夹子,再将铁夹子夹在席芳婷的内阴唇上,拉着她的阴唇往前走。     对于习惯了羞耻的席芳婷,真正让她难以忍受的,其实是夹在她内阴唇上得铁夹子。这对铁夹子的力量可以在同时夹着我中指,食指,无名指的情况下,只要三分钟就能让我感到疼痛难忍,更何况是比手指更为柔弱的内阴唇。     虽然席芳婷内阴唇的面积比手指大,可以分散更多的疼痛,但是长时间的挤压,令席芳婷的眼中流出泪水。     “不到重点可不会给你取下来哦,想要少吃苦头,还是趁早爬到比较好。”     我笑盈盈的看着席芳婷,站在原地,等着她继续前进。而这一次,我打算跟在她的后面,跟着她走。     “呜呜呜!”席芳婷叼着嘴里的大鸡吧,努力的迈开四肢,挺着自己裸露出来的淫靡下体,一步一挪的继续向前迈进。     “快走啊,母狗婷!”我叫着从来没有从我嘴里出现过的,席芳婷大名鼎鼎的外号。虽然这是我认识她以前就有的雅号,但不管是不是我们二人独处,我从来没这样叫过她,因为那时候我觉得她还是个人,是一个没把主意打到我身边人身上的女人。     “快走啊,前面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呢,等早上了,这里的车流量可就多了呀。那时候你席芳婷可就真的能如愿以偿的体验一下什么叫社死了。”我用手里的马鞭一下又一下抽在她的胸腹上,看着她被我绑成一对蘑菇样子的乳房,在我马鞭的抽打下,不停的摇摆弹跳,从白皙变得赤红。     我尤其喜欢抽打她的阴户,以及被玻璃杯撑鼓的小腹,那声音,那手感,那呻吟,听的我一阵阵的兴奋。     “呼呼呼!”看着席芳婷,喘着粗气,满身汗珠,浑身酸软,不停颤抖的样子,我知道她已经走不动了,只是勉强维持着别让金属棒从双腿间掉落,免得真让她再体会一次熬婷的酷刑。     “行了,起来吧。”我说着话,伸手吧席芳婷从地上拽了起来。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席芳婷站了起来,双腿依旧打颤,要不是我扶着她,她这会站都站不稳。     “不客气。”我扶着席芳婷来到一片黑暗的树荫里,突然伸手掐住了席芳婷的脖子,把她撞在一颗大树上。     “啊!主人!主人!谢谢主人责罚!”席芳婷脸上又出现了她特有的媚笑面具,与我那阳光微笑一样的面具。     “少给我来这套,你到底想干什么?呢这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起张红和牛牛了。说说吧,别拿着三女共侍一夫的鬼话跟我扯淡。”我瞪着席芳婷的双眼说道。     “母狗真的是这么想的。主人,母狗挺喜欢她俩,她俩的年龄也正合适,尤其是张红,对你真的有那心思,所以,只要你高……呀!”席芳婷说着,被我一巴掌打在脸,终止了她的话语。     “再胡说!我的办法可比你主子折腾你的办法多。你到底想干什么?打的什么主意?”我一手掐着席芳婷的脖子,一手提着绳索,拉扯着席芳婷的内阴唇。     “主人,主人!”席芳婷伸手阻止我继续施虐,不停的哀求着。长期的调教让席芳婷从来不敢对主人说不。     “你想吧张红和牛牛变成你的姐妹是吧?然后呢?我玩过那些人的母狗,所以到时候他们玩我的,我也真说不出什么来。到时候你就可以踩着她俩爬出这粪坑了是吧?就算爬不出来,你也能少受点折腾。是这个打算吧?”我盯着席芳婷的眼睛说道。     “主人,主人!你听母狗哦!”席芳婷的话被我打在她小腹上的拳头打断了。     “我没让你说话呢,我今天气性可不好,最好等我说完你再说。”我说话的强调很轻松,但是眼神里全是威胁。     “我知道张红的心思。我们俩挤一张床睡觉不是一次两次了,她那梦话我听的清楚,可是她没法对我说。因为她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个有案底的人进不了我们家,她在我面前称兄道弟,蹭吃蹭喝,这脸皮她有,可真进门……     她很清楚,她在我家根本抬不起头来。所以你就抓着这一点,想给她拉粪坑里,是不是?牛牛只是个附带品,跟你一样的经历,你很容易就能掌控她,是不是?”我盯着席芳婷的眼睛问道。     “不是,没这个意思,我!我!”席芳婷看着我眼睛,说不下去了。     “骗人之前是不是应该看看要骗得人这智商和见识啊?”我冷笑着看着席芳婷。     “我以前拿你当人看,是因为我觉得你么做没什么,你是被欺负的弱势群体。可你现在在做什么?把主意打我这里了。虽说为了赚钱我也没什么底线,说是丧尽天良也不为过。可起码我绝不会逼良为娼。你呢?你为了得到名利地位,自己跳进屎坑。然后呢?没人把你当回事了,也成了用坏也不心疼的工具了。然后就想跑了,想踩着我的人出来。打的一手好算盘呢,席芳婷。”我捏着席芳婷的脸颊,满脸笑容,但语和眼神就想冰冷的刀刃,刺的席芳婷身体不停颤抖。     “看来我猜对了是吗?”我左手掐着席芳婷的脖子,右手在她小腹上打了一拳,作为警告。     “华哥,华哥,华哥,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席芳婷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我哀求道,双手本能的挡着我的胳膊,但是因为长期的习惯,她并不敢用力的阻拦。     看着席芳婷那幅受到惊吓的小绵羊一般,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不禁又有些怜悯,甚至责怪起自己怎么对这么个可怜人动了杀念。     对于席芳婷的所作所为,在我的想法里,并不算什么事。起码不是一件应该受到谴责的事。     她跟牛牛一样,都是早年丧父,都由生活在夫家的母亲独自抚养,都被夫家不怀好意的群浪环绕,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们越来越成熟的身体,留着欲望的口水。     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活,小心翼翼的做事,前思后想的说话,处心积虑的想要逃离。这就是她们的遭遇,也都是这种环境下的产物。唯一不同的是,牛牛有个挺身而出,为她们遮风避雨的母亲,并且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遇到了我这个救星。     而席芳婷呢?因为母亲的隐忍和退让,让她那几个叔伯得寸进尺,只得屈从沦为一家人的玩物。     与其就这样被弱小的群狼吞噬,还不如找个强大的狮虎舍身,起码保的妹妹平安。     于是,席芳婷看中了班里的权贵之家的大少爷李知。在席芳婷的精心策划下,李知终于占有了她的全部,可是这还不够,完全不够,因为李知只是少爷,给不了她真正想要的。于是,席芳婷又策划了一起父亲早回家事件,亲眼见证了她的性感和放纵,亲耳听到了她的淫荡和无耻。最后,终于体验到了她那青涩的豆蔻芳华。     细腻的皮肤,充满弹性的身体,粉色的乳头,白皙的皮肤,坚挺的胸部,俏丽的大屁股,虽然称不上绝色尤物,但也是个美人胚子。于是父子俩对她爱护备至,宠爱有加,满足她提出的一切要求。代价就是她在尝遍所有苦痛后,彻底失去了成为母亲的资格。失去了一切的席芳婷,只剩金钱和地位这一个目标,并且为此拼上一切。当她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玩腻了,被当成破烂丢弃已经是时间问题时,她怕了,她又一次想要逃离,曾经年少的她,选择了自我牺牲,所以她是伟大的,所以我把她当人看。现在,她为了逃离,把我的人当做踏脚石,这是我不能原谅的。     “给个警告,就算了吧。她的所作所为只是冲向目标时选择了一条简短快捷的泥泞途径,而不是那又宽又大满是荆棘的路途。所以,她只是在冲向目标时,选了一条捷径罢了,仅此而已。至于站在道德的最高点指责席芳婷的事情,我做不出来。因为我也是把她逼到今天的,众多帮凶之一。”我看着席芳婷,心里软化下来,无奈的谈了一口气。     “别碰我的人,真想离开,我能帮你。”说着,我将披风解下,披在了席芳婷身上。     跟聪明人说话,没必要说的那么清楚,点一下即可。     “没问题。离开啊!可是很困难的,哎!”去掉了所有淫虐用品的席芳婷跟在我身后慢慢的走着,向往着,期待着,但却犹豫不决着。     “华哥,你!凭什么能让他们放过我?我不是个摇钱树,可却是他们开锁的夜莺,搂钱的耙子,牵线搭桥的棍子。他们确实操我操吐了,玩也玩腻了,可不代表花费的代价会变小。用废了是垃圾,想要得到我就是商品,代价不低的。”席芳婷恢复了精明干练的女秘书形象,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枕着双臂,看着我说道。     “就说能用你换个松口的机会,李知那小子会同意的,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确实麻烦,倒也简单。不过我要看到你义无反顾的往外爬,就像逃离你叔伯他们狼嘴时的那种决绝才行。我是不会搭救一个左右摇摆不定的人,更不会去救一个投河的人。”我看了看席芳婷说道。     “你用什么换?你茶叶买卖确实好,可也美好到能当筹码的地步。你爸的三轮集团!你不是放弃继承权了吗?你用什么换?你又怎么安排我?”席芳婷皱着眉头看着我,等着我的答案。     “好吧,我不问了。”看到我面无表情,知道我不会回答她,席芳婷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到我家坐坐吧,没人来,尽可随意。”下车后,席芳婷趴在车窗上,裸露着胸前的白皙皮肤以及深邃的乳沟,对我说道。     “算了,就这样吧,想清楚以后来找我。”我看了看席芳婷,向她挥了挥手,开车离开。     我刚离开席芳婷楼下,席芳婷就被人叫住了。     “骚母狗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啊,爷们儿们可等你半晚上了。”一个身穿小区物业保安制服的五十多岁老男人,叼着烟从黑暗的树荫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年轻。     “主人,晚上好,母狗给您请安。”席芳婷看到老保安的时候,赶紧下跪,行礼,声音甜腻,笑容淫荡,目光中满是套好的笑容。     “怎么样,都说有钱的娘们骨子里又贱又骚,没说错吧。”老保安来到席芳婷身前,蹲在地上,顺着席芳婷的领口摸到她乳房上揉捏着,淫笑着跟身后那几个年轻保安炫耀道。     “老哥真有手段,怎么弄到这么个娘们?”小保安们的双眼放出金光,献媚的说道。     “那是,老哥哥的手段那是你们这些小年轻能有的。”老保安得意的炫耀着,继续在席芳婷身上揉捏。     “主人,母狗来伺候您。”席芳婷说完,伸手就将易撕西装一把撤掉,露出了一身的白皙媚肉,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一脸兴奋和期盼的等着老保安的命令。     “哇!这么骚!真贱啊!”保安们发出一阵喧哗。     “贱母狗跟着来,让他们见识见识你们有钱人多么贱,多么骚。”老保安说完一挥手,像个受人敬仰的将军一般走在头前,而席芳婷则四肢着地,用手掌和双脚支撑着身体,跟在老保安身边,撅着屁股,露着双腿间满是淫水的淫靡,爬向保安休息室。     就在席芳婷被那几个保安轮番奸淫凌辱的时候,我却在心里想着她的事情。     不是不知道席芳婷淫荡,也不是想不到席芳婷会当场拒绝,毕竟真的跟李家闹翻了,对她而言那就是灾祸。所以在我展示出能够压制李家的能量前,席芳婷绝对不会答应我。人之常情而已,没有计较的必要。     反而是席芳婷的心理演变却让我觉得很有意思。因为,她本身并不是受虐狂,可却变成了地地道道的受虐狂,是能够接受所有凌辱和痛苦的受虐狂,这在她一些不经意的表情和小动作里就能看个清清楚楚。     但是,能够接受,乐于接受,以及主动追求这三者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所以我才做出席芳婷其实是在长期强迫自己接受和自我暗示的情况下,所产生的条件反射。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心里暗想着,在脑海里构思出这样一个充满罪恶的剧情。     最开始,席芳婷为了得到强者的庇护,只好强迫自己丢掉廉耻和尊严,用色相来勾引强者圈子里的人物,认为只要是圈子里的人物,就能给她足够的庇护。     可是进了圈子她才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她想要的李知一样也给不了。因为李知的高高在上全是靠父亲得来的。     于是,席芳婷依仗着自己被李知滋养出来的性感诱人的身材,在李知父亲面前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已经准备好的席芳婷,将自己的尊严和廉耻,像脱掉的衣服那样丢在别人碰触不到的地方,做着最后的呵护。于是在那场香艳的表演中,席芳婷那羞涩的浪叫呻吟,有所保留的妖媚扭动,始终放不开的狂野性感,令在旁观看的李家掌门人双眼赤红,鸡巴怒涨,只能靠手来发泄对那具性感美妙的妙龄胴体的狂热迷恋。     于是,李家掌门对这个经常来家里做客的性感肉体嘘寒问暖,对这个长期住校的白皙美肉关怀备至。每次不小心的肌肤接触都令李家家主神魂荡漾,每次含羞带骚的垂头躲避,都让家主心痒难煞。再也把持不住的家主,最终得到了席芳婷。     就这样,李家家主得到了一具青春洋溢,富有生命力的性感玩具。李家大少爷因为送上席芳婷这个礼物而受到李家家主更多的恩宠和资源扶持。已经失去了身体早熟优势的席芳婷也避免了被花心李知抛弃的结局,可慢慢的,玩物就是玩物,再喜欢也是玩物,更何况是对自己送上门,挥之来,呼之去的玩物,就更不会给与多少尊重。于是,为了减缓延长家主对自己生厌的时间,所以席芳婷不得不在被自己丢弃的尊严上,再踩几脚,将自己变成那些妓女般的人物,用淫荡和下贱来弥补自己与那些美艳女人的巨大鸿沟。     既然自己已经踩碎了尊严和羞耻,那就不怕再踩得碎一些,烂一些。把那些阻碍自己得到更多的尊严踩成飞灰,把那些当不成饭吃衣服穿的廉耻在心中彻底湮灭。为了消灭这存在于脑海和理智中的羞耻与尊严,席芳婷不断的自我催眠,我只是在性交而已,我只是喜欢性交而已,这不是交易,这只是男欢女爱而已,因为你席芳婷是个喜欢操逼的荡妇,仅此而已。     于是,席芳婷习惯了当着男人的面脱光,然后习惯了性感个情趣睡衣,再然后习惯了情趣内衣,再然后习惯了展示自己的淫荡。在这一步步的堕落中,席芳婷找到了一种自我毁灭的快感,在自暴自弃中竟然别有天地。破罐子破摔,竟然也有醉人的疯狂快感。     当第一次堕胎降临,席芳婷看清了男人的嘴脸。确定了自己就是个玩具,一个劝女人毁灭自己骨肉的男人,能有多少感情?感情和亲情这些虚幻,在他们面前远不如金钱名利这些东西来的踏实。所以他们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踏实。于是席芳婷也选择了跟随他们的脚步,用自己依然骄傲的身体和健康来换取更多的踏实。     这种踏实哪是肉体可换?当肉体因为厌倦而不再产生吸引力的时候,当尊严和廉耻这无价之宝也消耗殆尽的时候,你又该用什么来抬高自身这具性感而又迷人的空壳呢?所以新的花样,新的玩法,新的刺激终于再次激起了家主的欲望,也短暂的挽留住了自己所需要的踏实。     可结果呢?恶性循环开始了。越来越多新花样的出现,虽然将家主暂时留在了身边,可是却让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值钱,为了再次提升吸引力,抬高自身的价格,只能玩出新的花样。于是,升级版的屈辱与凌虐也由此诞生。     在这一次次作践自己换取利益的循环中,席芳婷最终还是失去了一切,成为一件被李家所有人都玩吐了的玩具,为了继续压榨席芳婷的剩余价值,于是,达官贵人,各种客户,关系人士都出现在席芳婷的身上,成为奸淫凌辱她的主人。     为了撑过这一次又一次的凌虐,席芳婷一次又一次选择了自我催眠,让自己从一个平常的女孩,一步步变成了现在的母狗荡妇。一个能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的注视下,表现自己淫媚的性奴。为了能让席芳婷满足更多的客户,发展更多的业务,于是席芳婷被主人送到各个国家的调教师那里接受训练和调教,更加惨痛的生活,更加无休止的凌虐,让席芳婷不得不继续催眠自己,外界的暗示和自我催眠,终于让席芳婷相信自己就是被虐狂。     “也许这就是她席芳婷的故事。”我心里这样想着。在深渊里待久了的人,到底是种什么想法?就像在黑暗中向往光明的菌类生物那样?在向往崇敬着阳光的同时,却拒绝进入阳光,还是会挣脱一切束缚,冲进光明拥抱太阳,即使灰飞烟灭也在所不惜?也或者知道自己离不开黑暗中的那点养分,而选择忘却曾经温暖的光明?     席芳婷属于那种呢?我的邀请会不会让她重回光明呢?我很好奇呢。     在高档住宅小区的保安监控室里,六个保安们全都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看着席芳婷蹲在地上,将自己从阴道和肛门里的扣出来的精液往嘴里塞,一边舔舐手指上的精液,一边发出充满享受的淫荡表情。     “这骚婊子是厉害,他妈的,这次算是栽了。”老保安看着席芳婷那淫荡满足的样子,笑着说道。     “可不是,还以为就是个骚娘们,没想到这么耐操。”小保安们也附和着说道。     “你们这才哪到哪?当年老娘一个连站十四个小时,灭了你们一百二十多个的时候,你们知道操字怎么写吗?”席芳婷扬了扬下巴,爬在地上开始舔舐滴落在肮脏地板上的精液。     “操,简直就是个钛合金骚逼,操不烂啊。”小保安甲说道。     “要不要再试试?老娘还没尽兴呢。”席芳婷单手掐着腰,走着模特步来到小保安甲面前,分开双腿,滴着淫液和精液的阴户暴露在小保安面前。     “不行了,四次了,射不出来了。”小保安苦笑着说道。     “你呢?还能硬起来吗?”席芳婷来到保安乙面前问道。     “不行了,一滴都榨不出来了。”保安乙苦笑着摇摇头。     “真他妈耐操啊,受不了,能不能别要了,五次了,大姐!真不行了。”     保安丙看到席芳婷看他,居然吓得不停后退。     “别别别!我也射了五次,不行了!饶了我吧。”保安丁退无可退,用双手捂在自己的裆部,不住摇头。     “你们是男人哎!五个人对付不了我一个?”席芳婷来到保安丁面前,撅起屁股对着他的脸就按了上去。     “给老娘舔,舔舒服了,就饶了你!”席芳婷将屁股压保安丁的脸上不停的扭着,逼着小保安给她舔逼。     “你要是还没满足,用这个行不行?”老保安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黑色的警棍,给席芳婷看了看。     “这种假货老娘有的是,还用你的?”席芳婷鄙夷的看了一眼老保安,不屑的说道。     “算了,你们不行去,满足不了老娘,老娘另想办法去。”席芳婷停止了对小保安的欺压,掐着腰环顾了一下监控室,径直走到他们他们放水的杂物桌边上,拿起老保安的玻璃保温杯,塞进了自己的阴道里,然后就这样赤裸着身体,扭着屁股,顺着原路回到家里。     躺在床上的席芳婷,看了看自己身上被保安们淫玩出来的红中,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了吧?可以后怎么办?跳出去,回到正常人,然后,再也没有母狗婷。可!没了大群鸡巴操的日子!不好过啊……”     “日子不好过啊……”四个穿金带玉的老妖婆坐在我对面泣血讴歌着自己是多么的勤俭持家方有今天的富足生活。     “哦!说说!”我双拳在桌下攥的紧紧的,脸上挂着面一贯阳光微笑面具,忍着心里的烦躁,应付着面前的四个官商太太们。     “你没成家,不知道过日子苦啊,小老板,我跟你说,这菜价是一天一天的涨,昨天还一块二,今天就一块六了,涨了四分之一呢在这么涨下去,我们都要吃不上了。”妖妇甲如是说道。     “您带的起这十几万的玉镯子,还能吃不起饭了?夸张了呀,这茶叶,四百一斤,不能再便宜了。”乘早给她们的话堵住,实在不想磨牙了。     号称腕子上都十几万的玉石翡翠,脖子上挂着好几万的黄金项链,耳朵上挂着好几斤的镶钻耳环的臭娘们,有必要跟我个吃不是喝不上的小老板为了这三五十计较吗?为首妖妇的座驾劳斯莱斯就横在我门口,给我店门挡个严实,那么多车位,非要横着停。     也难怪,谁让人家是书记的老婆呢?竖着随大众,怎么能显出与众不同来?     不但要横,还得横的别致,横出水平,于是就这么把车横在我店门口,踩着我店门口的红毯子就进了店。于是这车,就在我门口横了两个半小时。     高高在上的官太太吗,不是人间烟火的仙子吗,横点也有情可原吧?可你好歹打扮个仙子的样子吗!     老山参一般粗短的十根指头棒子上套着六个镶嵌着鹌鹑蛋一般大小的彩色宝石,耳垂也被挂着的大大的黄金饰品拉长到肩膀上。耳廓上钉着一排明晃晃的钻石耳钉。     一脑袋金红色的爆炸头,猪一样的脑袋上涂抹着浓重的油彩,一副大大的黄金边框的眼镜把她的鼻子压塌,让她的眼睛变小,肥胖的大饼子脸好像被人啃了两口一般。     肥胖的身体裹在孔雀一般艳丽的半透明蕾丝褂子里,令她大大的黑色乳罩若隐若现。黑色的皮质超短包臀裙下是一黑一白的两条长筒袜,再加上她一双白色的皮质过膝长靴,令她整个人的形象看起来,一言难尽。     再加上自以为优雅的搔首弄姿,充满魅力的迷人微笑,将我弄得恶心慌慌,眼泪汪汪。     “妈的,马姐呢?拿钱不干活?必须要抓回来……的话……会不会有些残忍?昨天刚急性阑尾炎开刀……这……钱就……不要了?”我心里暗暗思量着。     这四个娘们都他妈一路货,个顶个的棒槌,我宁愿让年进五十的马姐给我轮十遍,也不想让她们碰我一下,实在是太他妈恶心了。尤其是有个四五十的老妖婆,在我看来再瘦两斤就是白骨精了,可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可以轻易的从她翘起的二郎腿中间看到她大红色蝉翼般的内裤中那浓密的黑森林。     这就是一个白骨精和三个猪妖对我精神上的蹂躏,视觉上的摧残,她们严重的伤害了一个有为青年那黄金般诚挚,百合般纯洁,天使般善良……(忽略万余字)的!心灵。     这种心灵上难以磨灭的印记,精神上难以愈合的伤痛,不堪回首的惨痛记忆,不给这五十块的茶叶卖给她们四百块,那是绝对……不要也罢!     我实在受不了了,可是就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在狠狠蹂躏我,摧残我,糟蹋我之后,就这么扬长而去?去就去了吧,忍了。咱得学学人家席芳婷的那种打不过就加入,抗不过就享受的伟大情怀,被那多人糟蹋着还能以微笑相对。咱一个爷们,是能屈能伸的爷们,咱怎么就忍不了?咱……不忍了,这钱我不挣了,太他妈痛苦了。     “真的不能让了?”臭娘们还在玩弄我。     “嗯!”我在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后,点了点头。     “那就给我们二十提吧。八千。”老妖婆说道。     “老妖婆这是同意了?我操,早知道就喊五百了!操!”我心里暗骂一句,对于喊了四百有点后悔,但还是乖乖的去给她们装茶叶了。     “萝卜,买你点茶叶。”正装着茶叶,门口响起一个非常大气,开朗的,文质彬彬的女声。     “哎呀,李老师!好久不见啊,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哎呀呀!女大十八变,怎么又变漂亮了?真是汽车见了停车载,棺材见了打开盖啊!额!有说错话了呀,快里面请,里面请。”我嬉皮笑脸的就迎了上去。     “你少贫嘴,我有事情找你。”李老师跟着我走进店里,我请她坐到我的工作台前,离着那几个老巫婆坐的茶台远远的。     “估计这几天你就要来,给你准备好了。五斤够不够?”说着,我将准备好的茶叶拿出来一些,做着冲泡的准备。     “我老爹喝的那种吗?”一脸书卷气的李老师问道。     “是啊,五百。”我笑的很灿烂,很真心,因为她确实漂亮,虽不是倾国倾城,但也很好看。不是因为她身材多么苗条,也不是因为她多么水灵,清秀,而是她身上的书卷气,一看就是书香门第,真的很耐看,一举一动都充满着大家闺秀的风采。     “不是我爸要,是我老公要。”李老师端起茶杯闻了闻说道。     “你老公要?两千。”我笑回答道。     “嗯!要打对公,公款。”李老师将一个文件袋递给我。     “哦!五千!”我拿过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文件看了起来。     “不是吧?小老板?你这价怎么越喊越高啊?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嘛?”闲的没事想过来找话说的老妖婆凑了过来。     “因为值这个价。”我看着李老师递给我的公文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五百的你卖五千?够黑的。”老妖婆掐着腰看着我。     “茶叶还是那个茶叶,可附加值不一样。”我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手里的文件,说道。     “什么附加值这么高?能翻十倍?”老妖婆冷笑着看着我,心里琢磨着怎么再跟我杀杀价,毕竟她还没付钱。     “跟我说几句话而已,就能让他的茶!值这个价。”李老师撇了老妖婆一眼,没再理会她,喝着茶,等我回话。     “几句话?话能值什么钱?”老妖婆带着不解,语气里带着不屑,表情里满是了然。     “这事你们干不成,韩国那边肯定成。”我将文件还原,放回资料袋,递给了李老师。     “什么意思?”李老师回头射了老妖婆一眼,用凌厉的眼神表达了不满。然后放下茶杯,带着一脸的严肃,看着我。     只是一眼,就将老妖婆的嚣张气焰打散。     我开心的笑着,向李老师比了个大拇指。一件白色棉布褂子,一条淡蓝色的棉布短裙,没有满身的雍容,更不需要珠光宝气,只用眼神就打跑了一个贵富。     凭的就是自身的修养。     “完成订单,这就是个长远的买卖,玩不成为,一锤子买卖。长远,赚的就是利润。一锤子买卖,赚的就是违约金。两头都有钱赚。”我笑着看向李老师。     “两边的法规不一样,虽说有多少要多少,但不是你想有多少要多少,而是附和规定的才要。给你们个忠告,到韩国那边采购点大蒜,然后检测一下,按照人家的标准做产品,这样才能卖,要不然,等着陪吧。”我笑着点了点桌子,加重了赔吧的语气。     “嘿嘿!跟八十年代收购麦子杆一个道理,只是换了种产品,换了个国家而已。”我看向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等着我接着解释的李老师。     我好像在给学生上课一般,给李老师讲述了一个八十年代发生在东北的历史事件。     东北当时正直连续大丰收的第三年,来了一群日本人,说是因为日本缺少制造榻榻米的原料,麦子杆不得不在中国大量收购,于是由政府出面做中间人,完成了第一次收购。     当第二年麦子收获时,日本人又来了,由于麦子杆长短不一,增加了制造工序,所以这次有了长短统一的要求。于是,为了满足日本的人的要求,政府听     从了日本人的建议,从日本买来了收割机。     第三年,为了满足日本人提出的让麦子杆粗细统一的要求,进口了日本的肥料。     第四年,为了满足日本人日人提出的麦子杆纤维含量一样的要求,购买了日本的种子。     自此,在东三省的土地上,除了人,渡过大海而来的日本货。而那些号称用来做榻榻米原料的麦子杆,从一开始就是火力发电厂的原料,一根都没进过踏踏米的加工车间。     “所以……”我微笑着看向李华李老师。     “所以,我们的大蒜进不去韩国?”李老师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对的。”我笑着将刷卡机推给李老师。     “嗯!这茶叶味道怪怪的,可确实值这个价。”李老师笑着,拿起刷卡机自己操作起来。     “你的茶叶。李老师。”我将茶叶包递给李老师时,音响里传来的到款提示。     “李老师,这茶叶没喝透,再喝几口才是妙处呢。总不能让您带着怪怪的感觉走不是,这可不是生意之道。”我笑着用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坐下喝茶。     “四千一斤的茶叶,掏五万买,不愧是公家的钱,就是好花,能充大款。”     我看了看装完茶叶还赖在我这里不走,打扫着盘里茶点的那几个老妖婆,冷哼一声,有钱都不会花的主,竞买那些没价值的破烂。     “其实是水的问题,不是机械肥料的问题。就算买了,你们也卖不进去。因为中国的环境污染很严重,尤其是水,毒素超标本来就严重,再加上操从事生产的都粗枝大叶惯了,肥料使用量,农药使用量,保鲜剂使用量,可以说从头到尾都是用的大约量,都不是准确的配比,所以生产出来的产品注定都是瑕疵的败笔。因此,他们赚的必定是你们的违约金,而不是买卖收益。不管这次成不成,吃亏的必定是你们。”说完,我将茶叶包递给了李老师,但是刷卡机却没再动。     “确实,这茶叶还是喝透了香,味道不错。”李老师喝完茶水,笑着站起身来,伸手要拿刷卡机。     “这就足够了,再多,就过了。请慢走。”我左手按住刷卡机,右手伸向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这多不好意思。”李老师说着又要伸手拿刷卡机。     “给多少钱,干多少活,这是规矩,破了不好。请!”我又做了一个请离开的动作。     “好吧,我走了。哦!对了,你知道欧洲那边……算了。你忙吧,我就不打搅了。”李老师想了想,向我展现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拿着茶叶包,转身离去。     “傻吧?一个明知道价钱还要多给。一个明明能多拿钱还不要。傻瓜凑一起了!”几个老妖婆提着茶叶,从我面前走过时,故意提高了音量,像看二傻子一样,撇了我一眼。     “多给钱都不要,你想什么呢,大哥?”田总送走那几个老妖婆以后,回来质问我。     “给多少钱干多少活。要是我多拿了,那就不是赚钱,而是欠债了。欠的债,是要还的,田总。”我笑着对店长说道。     “什么意思?你解释解释,那钱不是她自愿给的吗?自愿给的为什么不收?”付大姐也跑过来问我。     “收多了,自然就要还啊。因为我欠她的,所以她下次再来,我这价也就喊不高了。即使她按照原价给我,我还是欠她的。所以我这价是越喊越低。这次是她欠我的,等下次来,我喊原价,她就还是欠着我的。懂了没?”我苦笑着摇摇头,知道她们想不明白,可只要记住了,总有明白的那一天。     “老公,你干嘛非要让我给那小子一下刷足十万?分词刷不行吗?这不还剩下五万吗?”回到家里的李老师,坐在沙发上喝着刚拿回家的茶叶,不解的看着面前看资料的男人。     “不见兔子不撒鹰,虽然能省钱,可并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你要是直接给他十万,我现在做的这些他就都能替我做了。你现在只给他五万,那小子就好意思的把这些活推给我做了。所以我说,去了以后直接给他十万就行,别分次给,就是这个意思。”男人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查阅资料。     “那混小子要是拿了十万,也这么干怎么办?那不就亏了五万吗?”李老师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他要是这么干的人,他这茶庄可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他做事心里有数的很,也计较的很,尤其是在规矩这一项上,他比谁都计较。钱的事情,他更是算计的明白。”男人摘下眼镜,将资料整理了一下,接着说道。     “就那这次来说,如果他不提醒,我们公司不但赚不到,还面临巨额赔偿。     现在,你用五万块买来了信息,让我们避免了赔偿。而且他还告诉了你一个赚钱的模式,可怎么才能收益最大化,他可一个字也没告诉你。”男人抿着嘴笑着说道。     “那小子要你两万,其实就是他提供最低服务的要价,可不是所有服务的总价。每一个阶段他都有价格。比如两万,他只会告诉你这事为什么成不了,东北的那个历史事件他就不说了。可是你给了他五万,他就等于告诉你这收购大蒜的计划里有哪些陷阱,可就是不告诉你怎么避开,甚至在里面谋利。这些信息可是要加钱的。”     “可是为什么我要再给他,他却不要了?他要是只知道这么多,再加的五万不就亏了?”李老师想了想说道。     “分开说。信息是有价值的,可这价值因人而异。就像千里马和伯乐,没了伯乐,这信息就一钱不值。可问题是这伯乐对马的心理价格也不一样。他这是在试探你能承受的底线。要知道,他并不知道你这买卖规模有多大,能赚多少钱。     要多了你肯定不给,要少了,他就觉得亏。所以,为了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让你自己掏钱。他之所以不让你加钱,就是让堵住你跟他讨价还价的路,让你下次直接掏到你能承受的极限,所以那混球绝对不会让你加的。”男人安静的看着李华,等她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第二点呢?”李老师点点头,接着问道。     “如果他就这些能耐,下次找他,他就会免费送你更多的信息,把这次的补上,让你吃个甜头,如果他知道,他就会直接跟你说,要是你给他十五万,这些材料说不准,给他点时间,我都不用在这里吭哧了,兴许他连合同都能给你准备好。你要知道,我的时间可比他的宝贵,我能剩下更多的时间做别的,这些全都交给他干。要是他称职,我下次还找他,要是不称职,也就这一次了。这倒好,你虽然在钱上省了,可要是算上时间成本,你可就亏了。所以下次……算了,还是我来吧。”男人说完无奈的叹了口气。     “换句话说,他借着卖茶叶的功夫干着咨询师的活?”李老师说道。     “对,可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长处是广,短处是不深,细节处理不了。所以这个价码他不好开,开高了,你不满意,也就不去了,开低了,他不满意,所以就有这么个法。其实说起来,让他当我的顾问,我还是挺乐意的。卖茶叶,有点屈才了。”男人想了想,露出一个很开心的微笑。     “那,怎么办?接着交往吗?还是说……嗯……”李老师皱着眉头思考着。     “你不用管,他比谁都明白做买卖的道理。有挣有赔才能长远,只是单一的赚赔走不长,他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肯定会有故意讹你一笔,然后再让你成倍占回来的举动。或者故意吃个亏,然后再占回去。那小子,真鬼呢!要不是遇上今天这事,还真让他蒙在鼓里。”男人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大哥,她多给你钱,你为什么不要?你坐那费半天劲抠唆那四个娘们,来个愿意多给钱的你怎么就不要了呢?”田总带着一脸的不解,问我。     “钱太多了,受不起。多收了,就欠了,她下次来,我就得成倍的还了,那就是我吃亏了。呵呵呵!”我将工作台上的茶杯茶碗都收拾到塑料盆里。     “五百的茶叶卖一万,都这么黑了,还怕更黑一点吗?”付大姐也凑过来,问道。     “我这茶叶的附加值高啊,可就值五万,再高可就不值了,而且我就这么大的能耐,提不高了呀。”我摊摊手表示无奈。     “人家要多给了,你还不要,什么意思?”张红也带着一脸的好奇问道。     “厚德载物,懂不?金钱,权利,地位这些东西,就像火。火焰小的时候,在你的掌控里,你会活的很舒服。可要是越来越大,超出你的掌控,那就是灾难,会把你自己和亲近的人都烧成灰烬。所以啊,这不义之财还是少动的好。到时候,把骨气烧光了,人也就离死不远了。”我看了看她们,端着塑料盆走向洗刷间,留下三个娘们面面相觑。     与此同时,在一间豪华别墅的房间里,正不断的传出女人销魂的呻吟和男人的粗重喘息。     “毅哥,你好厉害!哦!啊!真舒服!好大的鸡巴,爽死我了!真舒服!”女人骑在男人的小腹上,不停的颠簸,将她那对垂在男人脸上,丰满硕大的胸部,摇晃出一阵阵令人炫目的乳浪。     “好棒,梅梅,太爽了!太舒服了!你是我的女神。”躺在床上的男人,双手扶着女人性感的丰满腰部,不停的呼喊着。     “我美不美?奶子大不大?”女人压低身体,将她的一对豪乳向男人脸上凑了凑,带着一脸淫荡与献媚的笑容问到。     “美,真性感!太棒了!骚逼夹得我好舒服,太美了!”男人说完,嘴巴就像水蛭一般吸在了女人那红枣般大小的乳头上,用力的吸吮。     “毅哥,好棒,好会吃,好会操。真舒服,比那老不死的厉害多了!哦哦哦!爽死我了。”女人带着一脸的享受模样,浪叫着。     “那当然,老子是谁,能收拾了我那侄子,还收拾不了你这老婊子!嘿!嘿!嘿!操死你,用你最喜欢的这跟大鸡吧操死你!”男人喊着号子卖力的挺腰。     “我这婊子生来就是给毅哥你操得!舒服!真舒服!美死我了!还是毅哥你的鸡巴最舒服!勾的人魂都没了!整天就想着你那根大鸡吧!好爽!美死我了。”女人气喘吁吁的摇晃着她的腰部,肚子上的脂肪也随之抖出一阵阵波浪。     “那是,老子的鸡巴就是用来征服女人的!操!操!操!真爽!”     “还是毅哥最好了,操过我的鸡巴,就数你的最棒!好爽!操死老婊子!操烂我的骚逼!以后不能跟毅哥操逼!还怎么活!怎么活!舒服!真舒服!”     “嗯操!要射了!要射了!啊呀呀!哦哦!哼!射了!射了!哦!哦!啊!”男人高喊着,他的屁股猛烈收缩了几下,全身就这么瘫软下来。     “哦!啊啊啊!呀呀呀!啊啊啊!”就在男人将精液射入女人身体后,女人也发出一阵嘹亮的叫喊,她的阴道不停的收缩,身体也颤抖几下,扑倒在男人的怀里,在男人的耳边不住地喘息。     一时间,宽大的豪华房间里,只剩下男女那满足而又幸福的喘息声。     “毅哥,没了你的大鸡吧,我以后可怎么办呀?一想到又要回去伺候那老不死的,我心里就!就!哎,没了毅哥的鸡巴,不如死了算了。”女人蜷缩在男人怀里,脑袋枕着男人的胸膛,用一条胳膊一条腿在男人的胸口和大腿上慢慢的磨蹭着。     “哎!我也舍不得你啊,要是不这么做,咱们怎么得到集团的控制权啊?     哎,这点牺牲和忍耐总是要有的呀。”男人带着一脸遗憾看了看女人,语气里满是无奈。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拿到控制权啊?等你拿到控制权,咱们就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了。”女人扬起头看着男人那一脸充满期待和喜悦的脸,用力的往男人怀里拱了拱,胳膊和大腿将男人用力的搂紧,也顺便将自己那对傲人的双峰在男人身体上用力的蹭了蹭,让男人感受到一阵阵松软温暖。     “哎呀,这事得从长计议啊,咱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吗?你负责勾引我大哥,我负责说服家里人把那对傻屌母子撵走,让你上位。然后等咱孩子出生,我就想个办法让我哥给你一些他手里的股票,然后你再转到我名下,这样,我就是咱们三轮集团最大的股东了,那时候,谁敢不看我的脸色行事?哼!”男人带着一脸的喜形于色的得意,越说越兴奋,好像已经掌握了集团一般,正感受着董事长那宝座的触感。     “是啊,我吃那么多苦,还不是为了要跟你在一起?毅哥,你知道人家为了这一天,吃了多少苦头吗?勾引你大哥的时候,你那个大侄子是怎么看我的?那眼神,那笑容,那表情,可气死个人了,我真恨不得给他碎尸万段。要不是知道咱们一定会成功,我早就跟他同归于尽了。”女人说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不用把你恨成这样吧?看着他从个大少爷变成卖茶叶的小老板,多解气,你要真想报复他,你就去他店里让他干这干那,然后给他挑刺儿,借着引子羞辱他,这不就完了吗?他要是瞪眼升起,你不就有借口大吵大闹了吗?跟我怎么久,怎么这点事儿还不会?”男人带着一脸的阴邪笑容,轻蔑的说道。     “对就这么干,非要杀杀他的气焰不可,咱留着他,慢慢耍着玩,让他还敢嘲笑我!我肖梅一定百倍千倍的找回来。一定要他面子扫地,欲哭无泪,哼!”女人说着,攥紧了拳头,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太过分,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毕竟是我大哥的孩子,还是我们刘家的长孙,虽说我大嫂那傻逼被刘家扫地出门,他也跟着我嫂子走了,还跟刘家断绝一切关系。但也不不代表能让你为所欲为的欺负,要是真惹急了那小畜生,回刘家评理,我们刘家脸上也挂不住。真穿出去,这脸可就丢外面了。     所以,你再忍几年,等我拿到公司的控制权,真的做主了,咱们再放开手脚对付那小畜生。哼!就那小畜生,我刘毅还没当他是个玩意儿。要不是看着他是我哥的孩子,早让他好看了。”男人带着一脸的鄙夷和轻蔑说道。     “就是就是,谁能跟我毅哥比?什么他妈的心理学博士,什么他妈的海归派,在我毅哥这里就是个三孙子。就他那点脑子,十个!啊不!一百个一千个都不是我毅哥的对手。”女人带着一脸的崇拜和献媚,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     “可不是,就那母子俩,蠢得跟你妈什么似的。整年拿出钱来做慈善,发洪水啦,掏钱给别人花。地震了,又拿钱给别人花。这尼玛不傻屌吗?钱扔水里还听个响呢,省下来买车,买房子,出去赌两手,旅游旅游,他不香吗?操!一说这,我就来气。”男人说着,从床上一下坐了起来,拍着床气愤的说道。     “你说啊,我好几年前就说,现在这社会,就是资本社会,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到,没必要自己搞研发,每年花那么多钱搞得项目有用吗?啊!?自己搞不说对错,就说他娘俩还!还!整天资助这个研发公司,资助那个研发公司!搞你妈研发,还不如等他们搞完研发,做点小动作,给他们上级领导送送礼,就是送送礼的事情,就能给他们捣鼓的研发拿到手,一本万利的买卖,那俩傻逼就是不听我的。还说什么!啊!啊!产品技术才是企业的基础!什么研发才能保证企业进步,操你妈的!懂什么叫经营吗?啊?钱才是企业的基础,捞钱才能让企业进步。那俩傻逼到现在都不明白这道理。看人家和瑞集团,跟咱们一样搞化工的,搞强搞大之后,还不是进了房地产?看人家挣得吆!大口的肥肉往嘴里塞啊。你想想,就咱厂旁边那块地,和瑞的。五年!五年啊!啥也不干!从一个多亿直接升值到现在的八十多亿,这才是赚钱,五年反了八十倍,八十倍啊。要是早听我的,拿下那块地!啊!咱得多有钱了!操他妈的,这娘俩就是个丧门星,自己穷也就罢了,还尼玛托着别人一起穷,真操你妈了。死了都没人心疼,操!”男人越说越气,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要择人而噬,把墙壁捶地蓬蓬响。     “不会赚钱吧,还尼玛占着茅坑不拉屎,没那个本事赚钱,还不把位子让出来,耽误大家的财路,要是让我来当董事长,咱们公司那还是山东第一大集团,早就是世界第一大集团了。操!还有啊,我跟你说……”男人气急败坏,呕心沥血的数落着嫂子和侄子的累累罪行。     “毅哥,毅哥,毅哥!毅哥!”女人坐在男人身旁,将男人搂在怀里,一对硕大的乳房压在男人的胳膊上,随着晃动拍打男人肩膀的动作,不停的摇晃着,磨蹭着。就如那甜腻的呼唤一般,撩动着男人的心弦,分散着他的怨恨。     “毅哥,为了那俩傻逼玩意儿,气坏了身子不值得。真的不值得!改天我就去那小畜生店里捣捣乱,给你出出气,咱不气了,不气了,气坏了身子就让那俩傻逼看笑话了。咱不气,不气了,来,我给你消消火,消消火。”女人的话语和肢体语言的安慰明显有了作用。当男人的鸡巴勃起时,女人的嘴巴就套了上去,不停的吸吮着。     “哦哦哦!毅哥真会玩!太舒服了!”趴在男人腿间的女人,吐出嘴里的鸡巴,仰头发出一阵令人骨酥肉麻的呻吟。     “那是,我是谁?老子是刘毅啊!”男人面对着女人腿间的淫靡,不住地用手指抽插抠挖,用嘴巴吸吮。在享受口交与吸吮阴部得快感时,他小腹处传来的那俩团雪白软肉的挤压差点让他再次射精,但是骄傲的自豪感令男人以为自己真的很男人。          第04章     友情提示:本文中的地名和国家名都不是地图上的名称,只是让各位读者可以对作者想要描述的城市,在环境,文化,宗教等方面,有个直观的印象而已。     所以,当各位看官看到北京海景房,四川的布达拉宫,青藏大盆地,或者美国的埃菲尔铁塔,中东的自由女神像时,请不要疑惑,全当这是在别的宇宙或者位面发生的事件,就当地理架空小说就好。     PS:古国,指的就是五千年文明的古国。爱哪是哪。     “哎呀,王哥!”正看着窗外愣神的我,突然看见一头银色板寸,随后就是一个面容俊郎的四十岁中年走进了店里。这是我家的常客,有事没事的就喜欢到我店里坐坐,一来二去,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大爷!怎么好久不来啊!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去了!死相!”我学着古装电影里的那些老鸨婆的腔调动作,做出更加夸张的扭捏之态,伸出兰花指在王哥肩膀上戳了一指头。     “哎呀!你讨厌啦!死鬼!”王哥看了看,确认四下无人后,带着一脸夸张的暧昧表情,甜腻到到倒牙的撒娇声音,学着我的动作在我肩膀上打了一拳。     “找你有事。”随即恢复了他的正常表情,带着点严肃说道。     “哦!成!坐吧。”我绕过桌子坐在了工作台前,开始烧水洗茶具。     “你最近有空吗?想让你跟我跑一趟外地。”王哥说着,拉开椅子,坐在我的面前。     “跑外地?我一个做茶叶的,你一个搞水利工程的能看到一起去?额!除了女人!嗯嗯!”我带着一脸的淫笑说道。     “说正经的。你觉得今年这大蒜生意有搞头没有?”王哥说着,给我递来一个满是数据的A4打印纸。     “怎么你也搞这个?你们企业这行业跨度很大啊!有那功夫让你们企业也一起搞搞房地产得了,反正都是陪!”我戏谑着说道。     “嗨!你以为我想弄啊?这可是要事,非干不可。”王哥说着,学着古装电影里那些官员说道皇上时,双手抱拳向天的动作,表情夸张的严肃。     “啊!不是吧?为了补贸易差不至于用大蒜来折腾吧?咱古国今年的大蒜产量都他妈开立方了,价钱翻了十二倍,怎么还出口?这是不打算让人活了?考了。”我皱着眉头抗议道。     “同志!咱们要展现大国风范!要做出大国表率!没困难要上,有困难硬着头皮,饿着肚子也要上!”说着又向天抱了抱拳。     “狗娘养的为啥他们自己不上?先拿特供的使劲不行吗?为啥他们皇恩浩荡,要拿咱们祭天捏?”我气愤的说着,也报了抱拳。     “这哪是祭天?咱不够格,咱这叫GG-Game Over。”王哥说完,我们哈哈的大笑起来。开心的笑声中满是苦中作乐的无奈与叹息。     “话说回来,等着赔死你就行了,咱们的大蒜出不去高力士的海关。等着掏赔偿金就完事了,你们不是搞水利的吗?出口水利机械也行啊。左手从美国拿先进的,低价卖高力士,起码赔的可控啊。”我笑完对王哥说。     “我也知道,没辙,上头的意思,说是帮助蒜农致富,懂了吧?嗯!就是这种鬼话。”王哥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无奈的摇头说道。     “砍死的站左边,饿死的站右边,喝血吃肥的站中间。妈的,哪次咱古国的站中间过?不是左边就是右边,然后挺着猪头脑袋鼓吹自己又取得了多么大的辉煌。挨着最毒的打,说着最漂亮的话,还有一群捧臭脚的。这他妈真没治了。”     我无奈的叹息道,已经没气的没力气生气了。     “王哥来的早啊,这么快。”王哥的同事,他的小兄弟杨坤推门就走了进来,一边朝走还一边跟几个女服务员寒暄着。     “王哥跟你说了?能干成吗?你觉得!”杨坤脸上带着鄙夷,我要说能干成,他第一个就不信。     “食品安全问题,咱们大蒜超标严重,压根没法出口,虽说咱安全标准高,可他妈没人遵守,真按照条例和法规干,咱老百姓早尼玛饿死完了。”我点出了问题本质。     “不用你说,就现在这重工业污染,有毒金属随着大气循环,然后变成雨水落下来,土地,河流全都污染了,前阵子还有工厂打了八百米深的井往地下河排污的新闻。这污染解决不了,咱这质量!哼!”老王说着,无奈的摇摇头。     “不止!咱们的管理都不科学,本来土地污染物就超标,再加上对农药化肥的用量都是在心里估摸估摸就倒,超标难眠,而且啊,那农药是给虫卵用的,想要杀灭成虫要几十倍的浓度和用量,这些败笔全加一起,生产出来的产品就成了残次品,有合格的才是见鬼。就这么个生产环境,说不定人家就是冲着赔偿金来的。到时候,出口的大蒜堆在人家海关,等赔偿到位,再给你发回来。哼打的一手好算盘。让咱们自己把国内市场价挑灯笼一样挑的高高的,然后再冲击国内市场物价,你们和瑞集团……嘿嘿嘿……”我阴笑着看向王哥和杨坤,默然不语。     “我操,还有这层关系?我们都没想到呢。了……这下子,更惨了!哎!没有好产品……挣钱难啊!”一身阔少嬉皮士打扮的杨坤长叹一口气,枕着双手,靠在椅子上,皱紧了眉头。     我们三人间的气氛也沉重,深沉的令人没了聊天的兴致。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们什么装扮,什么德行,一个个穷兮兮的,让人恶心。     这就是你们的对待贵客的礼数吗?啊?赶快让你们老板来伺候我,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去?”门口的尖锐女高音将我的视线和思绪拉向了门口。     “贵客?我去见识见识有多贵?慢用!”我站起身向两位客人告罪一声,走向门口。     “欢迎光临,请问这位贵客您想要点什么?”我带着习惯性的阳光微笑,用彬彬有礼的态度,慢条斯理的说着。一边走向门口,一边向几个女服务员挥手,示意她们离开,让我自己来应付。     面前的女人,脸上带着一副大大的墨镜,身穿一身色彩艳丽的华服,丝绸面料的长袖连衣裙,外披纯白色的丝料披肩,头上带着一定大大的圆草帽,手上带着白色的丝绸长手套,脚踩一双银白色的高跟凉鞋。整体搭配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要说简洁,衣裙的色彩过于艳丽,要说艳丽,但是又在细节上又非常的素雅,给人一种违和的感觉,有些不舒服。     服装搭配有些问题,可是从她裁剪合度的衣服来看,身材确实还不错。丰满圆润的身体,坚挺滚圆的大乳房,略有凸起的小肚子,有点粗壮的双腿,略有圆润的腰肢,令她的身体看起来充满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好似一颗熟透的苹果,不停的呼唤著有缘人,在她白皙嫩白的肌肤上,咬下必遭神罚的那一口。     “堂堂凌大少爷,怎么沦落到卖茶叶的地步了?啊?没了刘家的钱就什么都干不了了?在美国会不下去了,就只能回国找活路了?顶着留美博士的名头,三年就混这么个逼样?你丢不丢人啊?看你穿这么个寒酸样,想来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无能吧?要不怎么被刘家赶出家门了呢?”犹如罂粟般的女人,好像机关枪一般,疯狂倾斜着我的过去。     “你!你是!肖会计?”女人的话语让我禁不住微微皱起眉头,性感妖冶的体型改变让我一时间没有认出来,烟酒过度,有些烟熏嗓的说话声音让我有些难以分辨。要不是她摘掉了墨镜,露出那张充满挑衅嘲讽的面容,以及满是恶毒怨恨目光的双眼,我还真的很难认出她来。     “呵!肖会计,请问您!”我舒展开眉头,带着职业微笑的话语被肖会计一个手势打断了。     “说你娘俩没脑子就是没脑子,什么肖会计?我现在可是三轮集团董事长,刘杰的妻子,懂吗?肖会计是老黄历了,你们娘俩被扫地出门的时候,我就是刘夫人了。懂?”女人对着我,表现出凶狠的侵略意图。她气势汹汹的说着,眼神怨毒的看着,嘴角嘲讽的上挑着,原本漂亮的圆脸蛋,因为心灵的扭曲而变得丑陋无比。     “请刘夫人见谅,敢问您大驾光临,想要买些什么?”我依旧微笑着,慢条斯理的对她说道。     “啊?吆!在国外当惯了奴才,膝盖直不起来了?你凌芳华大少爷的架子呢?以前不是挺牛逼的吗?怎么?没了家族支撑,就软了?啊!?装什么斯文!?给奶奶道个歉,让奶奶舒服了,看看这么可怜可怜你。”女人看到我气不喘,脸不红,一副云淡风轻的微笑表情,禁不住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恶毒的语言喷薄而出。     “哎!你有完没完?”张红听到我受辱,根本没有那几个女服务员的惊愕的表情,气哼哼的,向我小跑着过来。     “红哥,不必。我们娘俩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天,我就放下了,没关系的。你们去忙,让我来。”我笑着对几个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的女服务员说道。     “可是她!”张红一脸愤怒的看着女人,为我打抱不平。     “好啦!我跟她过去的恩怨没必要牵扯你们,以前我是仗着高高在上,做的有点过分了,该道歉还是要道歉的。”我推着张红的后背,催促着她也离开。     “不好意思,刘夫人,失礼了,请问您要点什么?”推走张红,又让几个女服务员也离开后,我又恢复了一贯的风轻云淡,微笑着看向女人说道。     “你!哼……”女人看到我淡然的表情,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虽然她身上的那股盛气凌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可取而代之的确是更加怨毒憎恨的目光,以及想要择人而噬的咬牙切齿。     “哼!你这破店除了点破茶叶,还有什么?啊?你这破店还能给我什么啊?有我想要的吗?”女人深吸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带着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轻松神情,吐出她以为对我能够造成极大羞辱的话语。     “小店的规模确是看不进您的法眼,可不一定没有合了您眼缘的茶叶。至于您真想要的!嘿嘿!除了您想要的,应有尽有。”我不卑不亢的言行,彬彬有礼的说话,慢条斯理的语速,大方得体的行为,令女人呆立当场,傻愣愣的看着我。     “请进,喝杯茶,坐下聊。请!”我微微弯腰低头,伸手向我的工作台伸着,用不卑不亢的礼貌性话语说道。作为一个在美国五星级餐厅,干了五年后厨和跑堂的我来说,这些行为举止,早已刻画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肉上,习惯成自然的条件反射而已。     “哦好!”没从愣神里缓过劲的女人,下意识的跟着我走向工作台。     “请坐!”我很绅士的拉开桌边的座椅,微微弯腰低头,请她入座。     “啊!哼!你这奴才当的不赖啊,动作真标准,你再做一遍我看看,看舒服了给你赏钱。”女人入座时,拉动椅子与地面发出的尖锐摩擦声,令她清醒过来。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带着一副高高在上,蔑视众生的女王般神态向我说道。     “啊?哦,好的。贵客,请您就座。”刚要坐下的我,看了看面前那不可一世模样的女人,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做出一个最标准的服务员礼仪,请她入座。     “做的真好,真好,太好了。给你的赏钱。”女人踌躇志满的拍着巴掌,战士凯旋般的欢呼着,随即在她的女士手提包里掏出一个钢镚丢在桌子上。     “谢谢。”我微笑着向女人微微一点头,乐呵呵的捡起了被丢在桌子上的一元钢镚儿,郑重其事的放在了上衣口袋里,并且拍了拍,看向女人的目光中还有着感谢。就像以前端盘子收到客人的大额小费那般,满是感激与开心。很纯粹的,非常开心。     “大哥!你!”张红看到我的举动,非常气愤的大喊道,语调里满是悲伤。     “啊?什么事?”张红的叫声吓了我一跳,将我从原来端盘子时的那段苦中作乐的时光里拉了回来。     “大哥!你!你!”张红,红着眼圈跑到我身边,抓着我的双臂摇晃着,腔调里满是委屈和心酸。     “我怎么了?用自己的劳动赚钱,什么时候成丢人的事情了?”我面带微笑,看着张红的眼睛说道,右手情不自禁的抹掉了她脸上的眼泪,接着说道:“在这个社会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每个位置都有应该遵守的道德规范。既然我坐在这个位置上了,我不是更应该按照规范来做吗?谁让我这老板自己来当服务员呢。好了,走吧,走吧!”说完,我将张红转了半圈,向工作台外面推。     “吆吆吆,说的真好听,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哎!凌大少爷,你再请我做一次呗!这次!”女人带着满脸的不屑与鄙夷,拿出一张十元的钞票在我面前晃了晃。     “嘿!古语有再一再二不再三的拒绝,也有三顾茅庐表示敬重的说法。贵客,您请坐。谢谢,您的小费,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我又做了一个客客气气,大方得体的请的动作,然后,就从呆愣的女人手里抽出钞票,坐了下来,就像端盘子的那段时光里,得到了一笔客观的小费时那样,哼着赞美调的小曲儿,开心的为冲泡茶水做准备。     “你!你!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我可是你们商家的衣食父母,是你们的上帝!我!我!”看我如此淡然处之的态度,令女人越来越愤怒,指着我的手指不停的颤抖,说话也结结巴巴。     “待客之道,讲的是礼。中国人讲的是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刘夫人,小可已经对你礼让三次,您的回礼又在哪里?您既然不懂得尊重二字,我又何必再尊重你?”我微笑着,用平淡的声调说着,随和的表情对着,温和的眼神看着,动作中带着儒雅。     “我原谅您的失礼,请做吧。”我看着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的女人,坐在我的座位上,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哼!你好!你好样的!”女人气的浑身直哆嗦,因为她感受到了周围人那异样的目光全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同时她也感受到周围人对我赞许的目光。     愤怒的女人,双眼渐渐变得赤红,已经扭曲的心理变得更加疯狂,复仇的火焰在心中燃烧的更加剧烈。放在桌上的双臂用力的压着桌面,肌肉蹦的紧紧的,直冲着我的拳头攥的紧紧的,一副随时都能进入战斗状态的架势。     “哎!我不是对您说了吗?本小店除了茶叶,你不想要的,应有尽有。”     我依旧保持着慢条斯理的说话速度,表情更加柔和,但是声音里却有藏不住哀伤。     “你说的那些,我早就放下了,你又何必执着?你越是执着,伤的也越狠,血流的也更多,你又何必呢?”我将一杯茶放在女人面前,平静的说道,目光中满是同情与怜悯。     “操你妈的姓刘的,少在我这里装出胜利者的样子,你凌芳华和你妈凌霄开都是老娘手下的败军之将,是老娘设计,让你们刘家给你们母子俩撵走的,怎么样?怎么样?老娘不妨告诉你,让你娘俩净身出户,也是老娘的计策,怎么样?     就连法院判给你娘俩那三百万也是老娘没让给的。怎么样?啊?我就问你,你娘俩这对败军之将怎么跟老娘斗,还凭什么跟老娘斗?怎么样,怎么样?啊?怎么样?你气不气,气不气。”女人看到我原本平淡的表情变了,变得有些哀伤,有些低落,有些伤心,还有些沮丧,还有些难过。我的表情变化被她看在眼里,喜在心上。狠狠地端起茶水,一口喝干,根本就察觉那杯茶是开水。     “怎么样?啊?就问你怎么样?老娘就是要起伏你娘俩,你凌大少爷那时候看我的嘲讽眼神呢?那贱兮兮的嘲笑呢?啊?怎么没了?老娘大度,你哭吧,尽管哭吧,老娘让你哭,让!你!哭!个!够!”女人越说越亢奋,越说声调越高,脸上的笑容也变得狰狞,近乎歇斯底里的女人将店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你!刘夫人,请自重。你能不能别说了,到此为止好吗?大家都看着……”我心情很复杂,所以说话的语气有些沉重,动作也有气无力,好像瘫在椅子上一般。     “怎么,说到痛处了?啊?疼不疼?没了家族你娘俩就是一对废物,都在法庭上了,还听之任之,有法官在,还!还!还说什么,无话可说。你说的出来吗你?啊?哦空着身子嫁到刘家了,然后挣下家业就想带回娘家?凭啥啊?就因为是原配吗?原配就能在我们刘家捧铁饭碗吗?哪有这种道理?能者得之,知不知道?能者得之!所以我才是能者,我才是!”女人越说越亢奋,越说越手舞足蹈,越说脸上的表情就越加狰狞,近乎扭曲的脸,被亢奋染成了大红色。     “刘夫人,请你自重,别在这里……”我赶忙站起来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因为我不希望让人知道,尤其是让母亲知道她说的这些事情,因为我店里有几个跟母亲特别谈的来的老客户,从开业的第一天到现在,经常光顾的老顾客。     “不让说了?知道自己无能了?”女人看到我愤怒的站起来阻止她,变得更加得意,更加疯狂,直接打断了我的话语接着说道,准确的说,应该是喊道。     “大家看看,看看这一对怂包,打官司的时候,就安安静静的做在一起,一句话也不说,法官问的时候,就是摇头或者点头,要么就是无话可说。什么狗屁无话可说,是你们什么都说不出来吧?啊?最后的机会都不知道把握,一哭二闹三上吊尽管试出来,好歹使劲闹啊,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啊,这道理你不懂啊?静等着人家法官给你俩从刘家抢钱啊?你们做梦呢?”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尖锐,似乎是在用全身的力气在呐喊,在宣泄,复仇的快感令她面色一片赤红。     “我毅哥说了,自从你们俩废物走了以后,我们三轮集团的总资产,五年翻了五翻,五翻知道吗?已经两千亿市值了。我毅哥买了好几块地,五年什么都不干,就升值了八十倍,什么都不干就八十倍,你俩会吗?啊?一对废物。”女人狞笑着,用赤红的双眼紧紧的盯着我。     “我毅哥还把公司的研发团队解散了,我们就用兼并的方式,人家研发完了,我们买下公司,你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啊?你知道这每年省下多少钱?啊?     车间厂房租给别人,我们就收租金。啥也不干就能赚很多钱。产品找个下线就能做,这可比研发省钱。你娘俩有这脑子吗?啊?有吗?我毅哥才是人才,你娘俩都不陪给他提鞋。”女人一下蹦到我的面前,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指狠狠地戳我胸口。周围人的诧异目光令女人充满能量,吃惊的表情给她打上了兴奋剂,我的惊讶表情更令她精神焕发。     “你俩都是猪脑子,知道什么是猪吗?知道吗?就是剁了脑袋放在案板上,再把肉下锅炖了吃的猪!你俩都是猪!不知道学习,不知道进步,还尼玛高高在上的堵着别人发财。你娘俩有今天就是活该,活该!活!你!吗!该!”女人大喊大叫后,呼呼的喘着气。     “刘夫人,您还是回去吧,好吗?你那些话……”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能把话说道这份上,也真的没谁了。但是我沉重的表情和声音却令女人再次兴奋起来。     “我的话怎么了?怎!么!了?这叫超前意识,懂不懂?看看你们那熊样!一个个人五人六的,知道这些吗赚钱的手段吗?啊?”女人一手掐腰,一手伸直,顺时针划拉一圈,把店里所有人都涵盖在内,顺便还包括了门口看热闹的。她的举动令所有人都愣了一下。有些火气大的直接就站了起来,不过马上就被同伴拉住,坐回了原位。     “知道怎么玩股票吗你?当初还拦着不让上市,先在上市了,知道一买一卖能赚多少钱吗?知道怎么炒股票吗?知道怎么从工资里节省资金流吗?看你那逼样就知道,你不会。我毅哥把你娘俩的规矩都改了,什么他妈逼同工同酬,什么他妈逼到点发工资。我毅哥都是压三个月工资。知道什么意思吗?第四个月才发第一个月的工资。中间走了,一分钱都不用给了。你知道这能节省多少钱吗?”     女人心中的执着与疯狂,令她的心灵与灵魂都变得肮脏丑陋。     “额!高!实在是高!敢问这个毅哥是!?”反正都已经拦不住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算了,既然王哥和杨坤,外加几个老客户看的高兴,那还不如一起开心开心算了。     话一出口,我沉重的心理瞬间轻松了许多,表情也恢复了一贯的微笑。     “你四叔,刘毅,怎么?离开久了连家里人姓谁名谁都忘了?你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幸好我毅哥发现的早,要不然!不知道你要把家族毁成什么样?”     女人抱着胳膊,一副高高在上,藐视众生的表情。     “啊?哦!额!要不喝口水,您!继续!?”我坐在椅子上,带着一脸的天真说。但是目光中又恢复了准确的说,应该是比以往更加鄙夷和嘲讽的目光。     “说,要说的多着呢,就怕你听不懂,刚才的你懂吗!你!你这什么眼神?”女人轻蔑与不屑的目光,与我那充满鄙夷与嘲讽的目光向交。她脸上那不可一世的自傲瞬间被我强忍着大笑的样子摧毁了。     “你笑什么,你在笑什么?”女人脸上带着惊愕,带着不解,还带着深深的惊惧。     “哈哈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开心的大笑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整件事情并不好笑,可我就是忍不住。趴在桌子上不停地笑,笑的眼泪夺眶而出,心中好似有什么东西从心口喷发而出,令我心中感到一阵阵绞痛,但还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哈哈哈!”大家在我的笑声中,也都笑了起来。尤其是明白其中道理的,笑的更是开心。跟我一样,笑出了眼泪。跟我不一样,他们的心,不疼。     “我说!你刘家真是!高,太高了!我们自愧不如。”店里的一个老姐姐,常客……万红,对女人比了比大拇指,但是目光中满是鄙夷与不屑。但当她满是憎恶表情的脸转向我的时候,眼神里满是赞许,笑容也变得温和,来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说道:“小老板,你们娘俩真厉害,老姐姐我,对你们很佩服。”     “嗯!自强不息,令人赞叹。你们凌家人都是好样的。”对我说话的也是个老常客,大学的经济学老教授,用大拇指对着我不停的晃,当他离开,面对肖梅时,他眼中的赞赏瞬间变得冰冷,表情满是厌恶,对着肖梅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跌倒了能这么快爬起来,好样的,小伙子,你跟你妈妈都是好样的!好样的!”     “难怪!小伙子,你有个很了不起的妈妈!真的,太伟大!”     “小伙子,我家有个姑娘,在国税局,处长,这眼看着就奔三了,我回去把你娘俩的事儿跟她说说,没准就能同意了。哎!要不!改天,我给你把人带过来谈谈咋样?”     客人看完戏开始散场,都情不自禁的跑到我这里来告辞,说什么的都有,怎么夸的也都有,令我感到一阵阵温暖,心中的巨石包袱全都丢掉,恢复了一身的轻松。     就在距离我茶庄不远处的一辆汽车里,肖会计挂着一脸不甘的泪水,不停的砸着方向盘,发泄着心中的愤怨,用不断的喇叭声,宣泄着堵在胸腔里,那名为无能的狂怒。     “哇哇啊哇哇!”女人打累了,骂累了,更哭的头晕脑胀,只得趴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     越哭越恨,越恨就越想,越想就越要哭,越要哭就越要恨,如此的循环下,女人终于品尝出了我那嘲讽笑容的滋味。     因为每一个离开的人,在面对肖梅时,眼神和表情都不一样,但是他们脸上的鄙夷和嘲讽却都一摸一样。     每一个嘲讽,每一个鄙夷,都深深地落在肖梅的眼睛里,刺进她的心里。对我母子二人的每一句夸赞与褒奖都听在肖梅的耳朵里,冲进她的脑子里,令她刺入心里的那些嘲讽与鄙夷,可以不断的发酵。     嘲讽与鄙夷经过反复的发酵,令嘲讽的意味变得醇厚,持久,和强烈,令那些原本被肖梅忽视,或者品尝不出的意味,变得强烈而又明确,清晰无误的在脑子里翻腾,将她的丑陋,残缺的灵魂撕扯的更加残破。     原本是来报复的,可结果呢?     自己就像一个跪在地上祈求施舍的乞丐般,用大吵大闹,歇斯底里的手段在苦苦哀求一句认可。     就像挑战成人的婴孩般,用最恶毒的话语来攻击他人,以此来激怒别人,为的只是得到成年人那句不耐烦的你赢了。     像无知孩童索要某样东西搬在父母面前满地打滚,用辱骂和斥责来撒泼。     换来了什么?那小子对自己充满厌恶鄙夷的怜悯。     得到了什么?别人对那小子的赞叹和钦佩。     为什么受辱的只有自己。为什么本是鲜花的自己,最终却落得个绿叶的下场?     “妈的,妈的,混蛋凌芳华,混蛋凌霄开,你们怎么不去死?一分钱没拿到的畜生,穷逼,怎么不自己上吊?你们都他妈该死。该死,都该死!怎么不去死!你们为什么!为什么?我可是三轮集团的董事长夫人,是把你们赶出家门的存在,是忍辱负重,做好陷阱,隐藏了十年,把你们这对畜生赶走,夺下宝座的肖梅啊。怎么会让你个小畜生打败?不行,我要找回来,找回来,对,一定要找回来。对找回来……找回来……找回来……怎么办?怎么办?对,就这么办。”女人在心里盘算好了一会儿,终于露出一个笑容,随即疯狂的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与此同时,在店里二楼的房间里。     “大哥,干什么呢?你!我!她们说你心情不好!你要是心情不好!我!嗯!我们!那个!”张红的一句充满关心的话语,把我从思念中,拉回现实。     “真要是她们,田总真屁精早都上来了。还等你?”我心想。     “啊!没事!只是挺累的。”我如实回答道。不是忍得累,是想的累。     “我不开心,是因为我妈,不是我。”说着,我向张红挥挥手,示意她离开。     “你妈!也是,老板娘好可怜。不过都过去了,你们……”张红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同情和怜悯。后面的话却被我摆摆手打断了。     “我说的不是被赶出家门,而是我觉得我妈这些年轻,在刘家的付出不值得。真的很不值。伺候一个男人三十五年,把整个家族担在肩上,往前进。担不动就拉,打不动就推,推不动,就跪在地上背着爬,可结果就换来这么个被全家扫地出门的结果。哼!一群让人恶心的废物。”我淡淡的说这群,语调中满是凄凉。     “这样啊。你没想那个刘夫人的事就好。我还……”张红松了一口气,说的话被我打断了。     “她就是个屁,能拿着她当宝的,能是什么东西了?所谓物以类聚。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还与时俱进。嘿!哈哈哈!”说完,我情不自禁的放生大笑起来。     “大哥,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说说呗!”门口又传来张总,张淑霞的声音。     “啊,张总。嘿嘿嘿!那一家子,有趣的很。”躺在床上的我,盘腿坐了起来。     “当初这个肖会计大学刚毕业,来我妈的化工厂找工作。她自以为是大学生很了不起,起码经理起步,结果就弄了个出纳的位置。眼高于顶的结果就是,啥也干不好。我妈本想辞退了她,不知道怎么成了我爸的助理。嘿嘿嘿!这都快十年了,当初大学毕业什么工作能力,现在还是什么工作能力。连个报表都看不懂,真不知道她怎么大学经管系毕业的。当了刘夫人快五年了,学也该学会了,可结果!哈哈哈!听毅哥的!哈哈哈!嗨呀!不行了!肚子疼!哈哈哈!”我话没说完,乐的在床上打滚。     “我娘俩要是能让区区一个刘家收拾了,这就干不成集团了。啊哈哈哈!”说完,又是一阵大笑,笑的张红和田总不解的面面相觑。但是在看到我确实没事的时候,好像还很轻松的时候,也就没必要打搅了。     我乐归乐,可是善后的事情怎么搞?我不禁又皱起眉头。毕竟要解释的对象可是我亲妈,可不是那群能让我轻易牵着鼻子走的蠢蛋。因为十年前,有意留下肖梅,给老爸当助理的那个人,就是我。     “哎!希望我娘也是半推半就吧……算了……就这样吧,我有权保持沉默。”进退两难的时候,那就别动了,以不变应万变。打定主意,一屁股坐了起来,乐呵呵的,用混厚的美声唱法,高歌着忘情水,走下楼梯:“给我一杯壮阳水,换我一夜不下垂……”     在刘家别墅里,那个我和母亲曾经居住过得两层小楼里,正不断的发出男欢女爱的淫荡呻吟。     “毅哥,你的大鸡吧好厉害,弄得人家好爽。”骑着男在床上驰骋的年轻女孩,不断的耸动腰肢发出银浪的娇喘。     “毅经理,你赶快给这小骚蹄子弄泄身,也尝尝我的味道吧。”胸脯顶在女孩后背上的半老徐娘,一手抓着女孩那对小巧挺拔的乳房不断揉抓,一手按在女孩的阴部,不断的刺激着女孩蜜穴上的小珍珠,增加着女孩的快感。     “好,等老子操翻了这小婊子,再来操你,你等美吧!老子可是号称金枪不倒大将军的刘毅。嘿!嘿!嘿!真尼玛爽!老骚货,过来,让我吃吃逼你的老黑逼!”男人双手在女孩干枯的,好似柴火棒一般的细长腿上!说是腿骨更合适点的皮肤上,不断的抚摸着。     “妈!你听听!老黑逼!哦!啊!爽!这算!哦!人话吗!啊!”     骨瘦如柴的年轻女孩摇晃着胸前那唯一两坨不大的脂肪凸起,浪叫着,呻吟道。     “这是夸你妈呢,都说老逼败火,骚逼进补,你妈这黑骚逼这时候吃,最好。”女人离开年轻女孩的后背,摆着肥硕的大屁股,迈开细长的小短腿儿,像走秀的时装模特般,扭着身体最宽的腰部,站在男人的脸上,将她那肥厚的,张满黑丛林的阴部塞进了男人大大张开的血盆大口里。     “嗯嗯!好吃!好吃!真补!”男人将舌头伸进,矮冬瓜身材的半老徐娘的阴道里,不停的舔着,还不断的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直播间打赏一年,花了十五完全,就弄来这么一对活宝,早知道没了美颜滤镜瘦身,是这么对玩意,就不送礼物了。妈的,十五万啊,自己叫的俩逼,含着泪也要操完。”男人嘴上舔着,腰部挺着,心里想着:“什么尼玛逼环肥燕瘦,一个是一身膘的肥猪,一个是耗子白骨精,就这逼样还出来卖,操。要不是看在母女齐上阵的份上,老子才不碰这对婊子呢。”     “真尼玛隔得尚,全是骨头棒子。这逼毛也不说刮刮,吃了一嘴毛。操!这哪是享受,分明就是卧薪尝胆。”男人报复性的用力的挺腰,用力的舔弄,用他自以为高明的拙劣技术,享受着母女花那假惺惺的呻吟浪叫。     床铺在颤抖,骨头架子在颠簸,肥漂肉在震颤,男人在嘶吼。令本应该淫靡而诱人糜烂春景索然无味。令这男女交合的,不堪入目的淫浪场面,变得不堪入目。     二十分钟后,一男二女终于结束了战斗。男人一手扶着后腰,一手扶着门框,眼看着耗子白骨精,在猪精的搀扶下,扭动着她那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迈着不至于让自己散架的莲步,一挪一蹭,好似文质瘦弱的林妹妹那般,倒进了出租汽车的后座。“操你妈的!还真以为是林妹妹呢?还尼玛得让老娘掺着才能走。操。一对烂货。我要张这样,早就拿个杯子,撒泡尿给自己浸死得了。妈的,真尼玛恶心,呸呸呸,还吃了一嘴毛。隔死老子了。操你妈的,不行,得多叫来几次,要不然这十五万花的亏得上。(亏得上,土话,亏得厉害。)”男人骂完,一手扶着酸痛的腰部,一手扶着家具,一步步挪到沙发边上,顺势倒在了沙发里,不断的揉腰,呻吟着。     “毅哥,你怎么在啊?我老公呢?”女人肖梅看到男人刘毅倒在沙发上,脸露喜悦之色,警惕的看了看周围,装出一副端庄娴熟的模样,用丫鬟的动作,装出主母的架势,带着一脸严肃的问道。     “陪客户喝高了,睡在酒店客房了。还没醒呢,咱俩正好能乐一乐。”刘毅说完,向沙发里挤了挤,在腾出的空位上拍了拍,随即将裹着的大睡衣掀开,露出了他那被酒色掏空,外强中干的虚胖白肉。     “就知道毅哥你最厉害,什么都逃不过你的掌握。现在那老不死的司机也被你换了。你太厉害了。”女人欢呼一声,好似乳燕投林般,一下扑到刘毅裤裆间,一边脱衣服,一边吸吮刘毅的软脚鸡巴。假装没看见刘毅往嘴里塞药丸的动作。     “今天怎么样?那小子服没服你?我教你的招数怎么样?”刘毅为了等待药力发作,用话打岔。     “操!别提了!可气死我了!”听到刘毅的话,肖梅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再次掀起滔天巨浪,缓了半天才强装出的阳光灿烂,瞬间阴云密布。强撑着的开心语调也化作狂风的呼啸。用力的狠砸了几下沙发的扶手。     “啊?你吃亏了?那小畜生怎么气到你了?给我说说!我给你做主!”     刘毅瞬间紧张起来,带着一脸的惊讶和不可思议问道。     “那小野种他!他!他能怎么气死我?他也配!他说话!你也知道!太难听,我忍了一路!忍得太辛苦了!只能在你这里发泄发泄了!”女人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即将爆发的风暴冲醒了女人了理智,为了自己的目的,赶快改口。     “你也知道那狗娘养的,就是死鸭子嘴硬。你都不知道我给他气的呀!疯子一样!不停的大喊大叫!要不是他营业员挡着,估计店都砸了!你不知道,我当时爽的呀!别提了!就是个疯子!”女人咬牙切齿的说着,拳头紧紧的攥着,眼睛里射出怨毒的光芒,脸上的表情也因为自己胜利的幻想,而兴奋的赤红。     “你用的什么法治的他!跟我说说过程,快跟我说说。”已经赤裸的男人拉着精神亢奋的女人,坐在沙发上。     “我可厉害了,不管他怎么骂我,我就坐着不动,哎!我就这样坐着,哎!我就看着他,哎!你都不知道我多过瘾,嘿嘿!嗯。老爽了,你不知道,我那时候啊,就坐着玩,就坐着,滋溜滋溜的喝茶,美滋滋的看着他发疯,哎!我就看着,我就什么也不说,哎!我他妈全当野狗冲我叫了,哎!那感觉!啊!你不知道!老爽了。”女人在脑海里,将自己与我对调,享受着,这虚假的胜利,所带给她真实的快感。     “毅哥啊,你猜猜怎么着?那小混账气傻了都!给他自己的工作台都砸了!哎呀!我就笑着跟他说话!他气的吆!你猜猜他都干什么了?他连客人都骂上了,可是得罪了好多人。”女人的大脑,被疯狂刺激着,亢奋着,产生出一幅幅真实发生过的虚假回忆。     “那小贱人还差点跟客人打起来,你不知道我看的多爽,我就看着他笑,哎!我就笑!就笑!笑的他发疯发狂!笑的他气急败坏,哎!我就这么坐着笑!看着他跟客人吵,看着他砸店,哎!我就看着,就看着,我也不管!就看着!就看着!”女人越说越兴奋,越想越亢奋,令她的大脑产生出从来没发生过得真实。     对就是真实,因为女人肖梅,真实的感觉到了我的愤怒,真实的感觉到我了我的无助,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我那时的全部。     如此强烈,如此清晰的感觉到了,就像自己的记忆般那样刻骨铭心,就像发生在自己身上那般身临其境。就像自己才是那个坐在椅子上,带着一脸的怜悯,嘲笑那个疯狂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疯子。     这些喷薄而出的幻想,令刘毅也身临其境,陷入了更深的幻想,就像是自己战胜了那个从未占过丝毫便宜的对手那般,无比的亢奋,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荣耀,那种从来没有过得激动,感动,亢奋,只在眼看着嫂子和大侄子净身离开时才有过。但那时,自己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得狠狠地攥紧拳头,强压着想要欢呼跳跃的心情,在大哥面前,表现得悲切和哀伤一些。     可是现在,不用了,在春药和兴奋剂的刺激下,刘毅的大脑表现得更加兴奋,身体也随之亢奋的不停震颤。     双眼犹如野兽凶狠和疯狂的男人,用力的抱紧女人同样激动的身体。两人在同样的精神状态下,热烈的亲吻,紧紧的拥抱,疯狂的抚摸,兴奋的呼喊,凶狠的碰撞,宛如两头凶狠的野兽,宣泄着体内无法抑制的洪流。     “操,操,操!操死你个骚婊子,操死你个骚婊子!”刘毅压在肖梅的身上,屁股高高抬起,再狠狠地落下,不断的发出淫靡又激烈的碰撞声。     “哦!啊!舒服!啊!毅哥!毅哥!好棒!哦!啊!”赤身裸体的肖梅,用四肢缠住刘毅的身体,迎合著刘毅的抽插,不断的浪叫着。似乎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宣泄体内的亢奋。     “操死你,我操死你,小畜生,小贱种,看老娘怎么操死你!”肖梅翻身上马,蹲在刘毅的小腹上,一下又一下撞击着刘毅的小腹。     “舒服,真爽,太棒了!夹得好舒服!爽!”刘毅双手抓着肖梅那对有些松垮垮的大奶子不断的揉着,时不时的神嘴在那对一手不可掌握的大奶子上啃几口。     “弄死你!操!操!操死你!”肖梅下面的嘴吸吮着鸡巴,上面的嘴喷着粗话,雪白的皮肤被兴奋涂抹上了一层晶莹的淡粉色,令她看起来充满了妖异的性感。     满身大汗的二人,从沙发滚到了地上,好像沾满油的身体,散发糜烂的味道,和淫荡的光彩,不断的喘息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毅哥,你不去!折腾折腾那小兔崽子?”发泄之后的肖梅冷静下来,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不好吧?毕竟是我侄子,不想他太难看啊。搞得太惨,刘家脸上也不好看,闹笑话的。”刘毅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独自战斗,并取得胜利的记忆。     “你让他丢点脸就行,就丢丢人而已,又不是弄死他。丢面子而已,有什么?”肖梅悠悠的说道,仔细的斟酌着每一个字。     “丢人,也好。不过,我嫂!那谁,老板娘就看着那小子闹腾,不阻止一下?”刘毅转移了话题。     “老板娘出去旅游了,不在。真要是在,也有办法!肯定弄不大是真的。”     肖梅把吹牛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嗯!!这样欺负孤儿寡母的!真的好吗?啧,我这身份,我还是他长辈……穿出去了,胜之不武,不好听啊。要不!哎!算他命大,还是算了吧。”     刘毅眼珠转了转,以退为进,做出为难的表情说道,心里默默的盘算着怎么能问肖梅多要点代价。     “哎呀,毅哥!你不能眼看着人家受了欺负,不管啊!他可骂的人家很没面子呢。”肖梅靠在刘毅身上,不停的撒娇,有意无意的用自己的大胸脯在刘毅身上蹭来蹭去,声音甜腻的令人肉麻。     “哎呀,不是我说,他是我侄子,虽然断了父子关系,放弃了继承权,但他好歹是我大哥的长子,是我老子的长孙,你今天刚狠狠地折腾人家一次,好歹让人家缓缓啊。要不改天吧。改天。”刘毅看着肖梅脸上的表情变化,知道计谋得逞。所以,更加推脱。     “毅哥,你是我毅哥啊,人家受了你侄子欺负,你这做长辈的帮嫂子教训教训晚辈不行吗?他对我这个长辈太无礼了。教训教训他,好不好吗?好不好吗!毅哥哥,我的好毅哥哥了!”肖梅继续在刘毅面前借着撒娇的机会,施展着她肉体的魔力。     眼看着差不多了,刘毅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很不情愿的答应下来。而作为感激的谢礼,肖梅趴在沙发上,用双手掰开自己那高高撅起的肥硕大屁股,露出了专属于刘毅的性器官,肛门。     “毅哥哥快来干我的骚屁眼吧,快啊,等不及了。”肖梅强迫自己,在发出诱人呻吟的同时,不断地扭动大屁股。     “骚货,就是骚货,老子真是爱死你了。”刘毅一边说一边往自己的鸡巴上吐口水,做着插入前的润滑准备。     “毅哥,快点,痒死了,不行了,快插进来吧。”肖梅发出甜美的浪叫,想要刘毅赶紧弄完,因为肛交对于肖梅来说,真的很痛苦。但是刘毅却根本不管肖梅是不是真的舒服,他要的只是自己舒服而已。     “急什么?老子要好好的疼疼你。”刘毅说着,双手抓住肖梅的细腰,将鸡巴顶在肛门上。     “唔!毅哥,快点呀,人家等不及了,快点啊!”肖梅骚扭着屁股,急切的想要将鸡巴吞吐肠道般,硬着刘毅的鸡巴向后顶。目的只有一个,早点结束这肛交的痛苦与欺辱。     “急什么?这才刚开始,咱们有的是时间乐呵。”刘毅说着,将勃起的鸡巴慢慢的插入了肛门。一种征服与独占的感觉在刘毅心中蔓延,传遍全身,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兴奋,令并不美妙的变态性交有了特殊的味道。     “咿呀!啊啊!呼呼!哦啊!”肖梅发出充满痛苦的呻吟,不管被操多少次肛门,她始终无法接受,甚至说适应这种刚撅起。为了减缓痛楚,弓起身体,让自己的肠道尽量保持一条直线。但是这个动作和呻吟,对刘毅来说,确是极好的感官和心里刺激,远比春药还好用。     刘毅一边奸淫着肖梅的肛门,一边拍打她的大屁股,在肖梅的白皙屁股上留下一片片赤红。并且在臀部的震颤中,享受着肖梅的呻吟浪叫。     火辣辣的疼痛,从肛门传遍全身,令肖梅的身体不断颤抖着,手指深深的陷入沙发坐垫里,脚趾也紧紧的蜷缩起来,原本湿润的阴部也变得干涩起来。     “呜呜!啊啊!好舒服!嗯啊!啊呀呀!爽!”强烈的痛苦令肖梅忍不住的大声呻吟,但是为了讨好刘毅,不管多么痛苦与屈辱,都只能说舒服。     “爽不爽!爽不爽!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刘毅明知道肖梅很讨厌肛交,甚至说是厌恶,但还是喜欢这样做。不是因为有多么舒服,而是心里痛快。     “爽,好爽!好舒服!毅哥好厉害!好厉害呀!贱货不行了!快点射吧!”肖梅满脸眼泪,咬着沙发坐垫,痛苦的说道。     “舒服就再玩点别的,肯定让你更舒服。”刘毅坏笑着,开始击打肖梅的身体。痛苦的呻吟和噼啪作响的声音,再加上手掌传来的震颤感觉,令刘毅感到无比的刺激和亢奋。     “好毅哥,快不行了,要玩坏了!真的要玩坏了!饶了我吧!真的不行了!”肖梅在痛苦中不断的呻吟,卖力的扭动着身体,收紧肛门,想要这灼烧般的痛苦赶快结束。     “天降大任,苦我心智!天降大任,天降大任!”在无尽的痛苦与屈辱中,肖梅不断的安慰着自己。为了能站在权利与财富的巅峰,这些必须忍耐下来,因为自己已经忍耐了太久,不能让那些屈辱和痛苦白费,所以,自己必须忍。     为了拉拢强援,讨好刘毅,自己不但牺牲了色相,任他奸淫,甚至还要当他的厕所,喝下他的尿液。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只有这样,才能拉住这个花心的男人。早晚有一天,这一切的付出,将会得到回报。等到自己成为主宰的那一天,一定要让刘家在自己脚下膜拜,祈求……一想到自己这是在向目标迈进时,必须经历的苦痛,肖梅更加卖力的迎合起刘毅的抽插,表现得更加浪荡。     第二天中午,茶庄里。     “有你这么当老板的吗?咱中午凭啥不营业?你知道这少赚多少钱?”张红抓着我的衣领离开店门。     “就是,知道这得让老娘少赚多少钱?”付姐拉着我的胳膊。     “你这老板居然为了睡觉要暂停营业?有你这么干买卖的吗?”田总推着我,让回二楼休息。     “不是,咱们以前中午不都暂停营业吗?怎么客人一多,你们就改规矩了?     姐姐们呐,咱们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下午再干不行吗?”我大声抗议着。     “屁!赚钱的时候除了你,哪有累的?你看看,这是多少财神爷?这是多少毛爷爷?”张红一边把我往二楼楼梯口拽一边说。     “就是,当人财路者,不共戴天,别找骂。”张总说着,将张红一脚踹断的暂停营业的木牌子扔到了垃圾桶里。     “不好意思啊,杨总,我们老板这里有问题,您别见怪。”田总陪着笑脸,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说道。     “哈哈哈哈!你们这是倒过来了。老板要休息,你们店员要加班,哈哈哈!很怪啊!哈哈哈。”常客杨总好爽的笑道。     “看样子你们小老板给你们不少啊,干劲儿这么足,休息时间,白拿的钱都不要。”杨夫人也笑着说。     “年底分红,我们老板拿出三四成的纯利润给我们分,我们能没干劲儿吗?”张总拎着两大包茶叶,递给杨总。     “哦!难怪!那就不打搅了,免得跟你们不共戴天!去忙吧,去忙吧!”杨夫人接过茶叶,笑着挥手,离开。     其实说起来,我对物质,金钱没那么大的欲望。在我看来钱赚的太多也未必是个好事。因为无数的事实证明,钱越多,人就越不会花,所以被钱烧毁一生的大有人在。为了让这把火不至于烧了我自己,还不如给这危险送出去,烧别人算了,于是就有了我年底将三成提高成四成纯利的事情。可是看那几个娘们的这个架势,很有可能会为了增加收入而延长工作时间。这是我绝对不想看到的。因为那样对我来说收益率实在太低。     所以,当我用成本和收益的比值来做解释的时候,我忘记了这几个娘们的接受能力,于是乎,她们在得知自己利用中午休息时间也有50元一小时的收入时,就单方面的提出,中午不休息了。     可是对我来说,这就是付出零售的代价,只能拿到批发的收益,这等于是自己把价格降下来了,这我哪能忍!我要控诉,我要反抗,我要上楼睡觉去!娘滴。她们这一小时五十块是稳赚的,那就代表我这一小时有可能是赔的。因为她们要是买不够数额,那么我必须要从自己的应得收益里去补她们的欠额。如果她们卖的高于既定数额,那么这些多出来的钱,就都是我的。但看着人流量,想要赚到那么高的纯利,很困难。     “这他娘的不完蛋了?我要控诉,我要反抗,我要睡觉去!”我抓了抓脑袋,低声嘀咕着,反正她们开心就好,这是无所谓的事情,我压根就没打算用这个茶庄赚钱,这只是个铺垫而已。     “请问!小老板在吗?”一个充满磁性,彬彬有礼的男声传来,打断了我和几个营业员的混闹。     “不在,他有事出去了,想买茶叶改天再来。”话刚说完,就被张红一巴掌捂在嘴上。     “在,就他。请问您想买什么茶叶?别耽误老娘赚钱,姐妹们正闹穷呢。”     张红笑着对客人说了一声,转头就狠瞪着我,说道。     “嗯!嗯!嗯?”我用力点了点头,表示一定把这个客人拿下后,张红终于放下了手。     “嗯?!我操咧!娘了个腿的。这是给家长叫来找场子了?开玩笑,敢撒野就是死路一条。乖乖的认宰就对了。”当我看清面前的男人居然就是刘毅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个职业化的灿烂微笑。     “刘先生您好,刘夫人您好。请问能为您效劳吗?”我看了看四叔刘毅,又看了看跟在他身后不远的肖梅,客客气气的说道。     “嗯?哦!呵呵!我们就是来看看,我听你妈肖梅说……”刘毅笑着,慢悠悠的说道。     “她只是刘夫人,仅此而已。”我皱了皱眉头,直接打断刘毅的话,脸上出现了怒容,因为肖梅配不上妈这个字,更不配她跟我母亲相提并论。     我话音未落,看出情况不妙的几个娘们,不等我示意,走了个干净,缩到一边等着看Boss战。     “别啊,她现在好歹是你生父的妻子……”刘毅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我生父的妻子只是他的妻子,刘夫人而已。也仅此而已。小店应有尽有,请问您二位想要什么?”我脸上恢复了一贯的微笑,话里有话的提醒着肖梅她昨天遭受到的屈辱。用目光和上翘的嘴角,表现出更加强烈的嘲讽和鄙夷。     “还能买什么?当然!当然是茶叶了。我们就买点茶叶,顺便帮你一把,毕竟你是我大侄子。”刘毅刚想说点什么,肖梅暗中扯了扯他的衣袖,让刘毅突然改口。     “多谢惠顾,这边请。”我微微鞠了一躬,随即带着二人走向工作台。     “小店装修的有点简陋啊,要不要给你注资?多少是个意思,自从你们母子离开以后,我们集团的资本在这几年里翻了十几倍,这种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感觉,在你妈执掌三轮集团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过。”刘毅带着一脸恶毒的微笑着看我,说道。     “哦?是吗?那恭喜你们找了个好经理,愿你们完事顺利,心想事成。”我微笑着看向面前的狗男女,继续做着泡茶前,洗刷茶具的准备工作。     “那还能有假?财务报表你没看过吗?哦,忘记了,你跟你妈已经被我们刘家撵走了,轰下台了,你怎么能看到呢?啊?啊哈哈!”肖梅带着一脸的嘲讽看着我,说完话就放肆的大笑起来。     “看过了。总资产比我我们娘俩在的时候翻了三十一倍,很厉害,也很佩服。不知道是谁干的。祝福你们。”我慢条斯理的说着,温文尔雅的将茶杯放在两人面前。     “请用茶。”我看着一脸惊愕的二人,微笑着说道。我的微笑和动作,明显让肖梅愣了好一会儿,因为这与她昨天受辱前的做法一模一样,难眠让她有些许忌惮,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这茶!不行啊,味道太淡了,便宜货吧?怎么穷成这样?进货的钱都没有了吗?要是资金困难,跟四叔说,看在你是我大侄子的份上,怎么也得帮你一把,也好进点像样的东西啊。”刘毅带着一脸嘲讽,看着我,用满是揶揄的口气说道。     “进货的钱还是挤得出来的,不捞您费心。您再尝尝这个吧,看看合不合口。”说着,我将冲泡好茶叶的玻璃杯放在了二人面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一手撑着下巴,一手弹着桌子,一副等着好戏上演的开心样子。     “呸呸,这茶怎么喝啊?是人能喝的吗?”肖梅喝了一口,不停的发出夸张的吐东西的声音。     “这茶叶确实!算了,看在!是吧?我就不说这茶叶一钱不值了。嗯,就说句还凑合吧。”刘毅也喝了一口,皱着眉头,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赞扬表情说道。     “这茶叶其实还是很好的。纯正的西湖龙井,来自原产区的茶叶通过一系列老手工炒茶工艺做出来的。二位不喜欢,只是没对了胃口而已。所以,这茶叶对二位来说,自然一钱不值。可在懂行的人眼里,这可是无价之宝。所以说,再好的千里马,也得遇到合适的伯乐不是?”我依旧微笑着说道。     “你怕不是让人骗了吧?这种破茶叶,喝嘴里都没味道,你可别上当了。”     刘毅阴狠的看着我说道。     “我自认有那相茶的伯乐眼,上不了当的。这可是我自己磨炼出来的,不是靠别人来识别的,肯定没错的。”我笑着看着二人,解释着西湖龙井和其他产区龙井茶叶原料的区别,以及如何辨认。     “所以,这识不识货,得看这伯乐有没有这智慧。”说完,我笑着端起茶杯向面前的二人举了举,示意干杯。     “哦!?茶叶说的头头是道,可看你这买卖做的!也不行啊。装修的这么简陋。你也就是个相茶的伯乐,做买卖的伯乐!”刘毅笑着看了看店内朴实无华的装潢,带着讥笑的表情,嘲讽道。     “还是那句话,想当伯乐,必须有那个德,厚德载物的德。那是一个人过往的知识,阅历,经验,磨砺出来的能力。咱们过往不同,经历不同,所以喜好的东西风格也不同。你们喜欢奢华的外表,我喜欢朴实无华,注重内涵的东西。所以我这小店的装修风格不合二位的眼缘,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请见谅。”我端着茶杯轻啜一口,淡然的说道。     “哼,说的好听,可你会投资吗?懂投资吗?这么大的店铺,装修的豪华了,茶叶价格也就上来了,可你看看你这里,多简陋,好东西也卖不上价。哼(所以说,这买卖,不是你这种所谓的伯乐能相明白的。”刘虽然语气充满轻蔑和不屑,但是维持脸部微笑的肌肉,却时不时的跳动几下,放在桌子上的双手已经紧紧的攥了起来,摆出了进攻的姿态。这紧张的气氛令肖梅也如临大敌一般,将自己的化妆包无意识的挡在了胸前。     “伯乐也是分等级的,等级越高,相马的本事也越高,也越能找到千里马,本事不行的,也只能靠着别人给的背景,空有一个伯乐的头衔。所以我这小店里的奥妙,你们相不出来,也是应该。”我微笑着看了看刘毅和肖梅。接着说道。     “你这破店有什么奥妙?能有什么奥妙?还!还!还!什么伯乐我,相不出来。你倒是说说,说说啊,啊?就说经营不善,赔本赔的装修不起得了。     少贴金了。”肖梅指着我的脸大声说道。体现自己强大的途径,只有将别人贬低到一钱不值这一种方式。     “我这小店拿不上台面,说不说的吧。不如就说说你们刘家的三轮集团如何?那可是二位伯乐引以为傲的千里马!嘿!如何?”我微笑着给两人都倒了些茶水。     “哼这小店你都干不好,还提我们集团,你也得配啊。我说的对不对,毅哥,你配吗?啊!?”肖梅对我一顿冷嘲热讽,胸前的化妆包也被她随手划拉到一旁。     “别啊,咱们听听他怎么说。人家想要找点面子,就给他个机会呗。说对了,咱学学,说错了全当笑话解闷了。咱还没沦落到要跟他这破茶叶店老板一般见识的地步,掉价!”刘毅双臂抱胸,懒撒的靠在椅背上,带着一副傲慢的表情,看着我说道。     “想必您二位还是看不懂报表吧?我妈执掌三轮集团的时候,你们俩个就看不懂,可以说刘家就一个会看报表的。我跟我妈都离开快五年了,你们依旧看不懂。我没说错吧?以前的肖助理,现在的刘夫人。还有你这采购经理,刘毅刘总经理。”我坐直了身体,满面笑容的看着面前二人,做出老师即将授课的样子。     “看不懂怎么了?我们都没学过。再说了,我们看那个有什么用?还不如想想怎么投资。就你这点本事,还想指点我们了?你可别丢人了。”肖梅带着一脸轻蔑,嘲讽道。     “会计报表是一个企业的命脉,也是公司运行效率和效益最直观的描述。简洁意骇,所以这分析报表,是企业管理者的基本要求。你这伯乐连基本要求都做不到,还说什么伯乐?”我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严肃。     “我妈执掌集团的时候,主营业务收入在总收入里占比八成以上。虽然进展缓慢,但集团一直在稳步发展。但是被你们撵走以后,三轮集团的总资产比原来翻三十五倍。”我带着满脸的嘲讽表情用指节敲了敲桌子,看着刘毅的眼神里满是轻蔑和不屑。     “那还不说明你们母子俩就是废物吗?还说明什么?”肖梅指着我的脸兴奋的骂道。刘毅在肖梅的影响下,将嘴角和眼角弯到到了轻蔑和鄙夷的极限。     “呵呵,后面还有呢。你们集团在这五年内通过土地溢价增值三十九倍。股票价格从我妈执掌时候的八块三,增值到现在的八十三块三,翻了十倍。于此同时,集团的主营业务收入从我妈那时候的百分之八十三,下降到现在的百分之七不到。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我脸上浮现出怒意,声音变得冰冷,眼神变得冷厉。     “这说明你们管理的好,能躺着数钱?是这么想的吧?缺钱了,干不下去了,把地卖了就是钱?变卖公司财产也能继续潇洒的过?”我冷笑着看着刘毅,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做梦呢?公有资产不能随意交易,这是法律规定的。即便交易,你们手里的都是工业用地,回归耕地,根本不可能。商业开发,法律不准。唯一的用途就是扩建工厂,最差也是盖成仓库,收房租。不过!就凭你们手里的那点资金,够吗?”我的笑容越来越冷,眼神也越来越锐利。     “不妨告诉你俩,你们集团目前的可用流动资金一共就七百万。员工工资一发,就去了将近一半,剩下那四百万够干什么的?从股市抽掉资金?哼!股价崩盘,集团资产蒸发至少六成。知道什么概念吗,就是破产。”我冷笑着,看着眼前面楼惊恐的二人说道。     “有地能卖是吧?嘿嘿嘿!告诉你,卖不了。土地严重溢价的后果就是想买的,根本买不起,买的起的那些大公司,大企业根本看不上,因为实在太小,距离还很远,整合起来代价太大,所以根本不会买。到时候降价卖?公共资源什么时候允许市场经济掺和了?降价到有人买的地步,哼!做梦去吧。”我脸上带着阴冷的笑容,看着冷汗直流的刘毅说道。     “综上所述,你们集团现在就是水肿的濒死巨人,连虚胖都算不上。嘿嘿嘿!你们现在玩的这一套,二三十年前,上广经济改革的时候,早都见识过了,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的再来一遍而已。这十七年载在这种扩张模式下的企业至少几百家,每一个省份都是好几个范例,每一个范例的时间周期,都是十年。三轮集团,成立的那天到现在,正好是第十个年头。只要你们今年拿不到银行贷款,三轮集团也就结束了。祝你们好运,能避过这一劫。”我说完这些,长舒一口气,恢复了一身的轻松。用一种非常矛盾的怪异表情看着眼前的二人。     “那!那!那!”肖梅看到刘毅震惊的表情,也知道我所言不虚,所以也紧张起来。     “怎么办是吧?没办法,集团的根基在我妈离开的时候,都被你们砍倒了。     立足之地,也被你们铲平了?怎么起死回生?”我冷笑一声。     “我这店里的客人,都是靠着诚信维系,而不是你们所谓的感情。拉住这些客人的是我茶叶的质量,而不是你们用的那些小恩小惠。我赚的比任何人都多,靠的都是别人没有的知识。所以我每天琢磨的都是如何才能让我茶叶的味道百年不变。我要追求的是极致的完美。”我指了指自己店里的天花板。     “你们以为这店里的装修简陋,可这是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设计出来的?我这店,能把外面的太阳光反射到店里的每一个角落,而且要无影。这是最大化还原我茶叶原本的颜色。到了晚上,只要一盏灯光就能照亮整个店面,靠的还是反射。而且在反射的基础上,还要制造出层次感,制造出最优雅的喝茶环境。”我收回指点的手指,看向面前斗败公鸡一般,垂着脑袋的二人,接住说。     “这些跟茶叶无关的东西没必要研究是吧?可这样才能精益求精。产品就像绘画大师笔下的图画,多一点败笔,质量就下降一点,等这败笔多了,也就成了残次品。一个残次品,凭什么喊高价?炒作?吹捧?蒙骗?这些可长不了。连这些都不懂,你俩凭什么来嘲笑我?就因为你们金玉其外?我只要几句话就能证明自己的价值,用得着要那些累赘来衬托我的高贵吗?”我冷哼一声,留下两个无地自容,一脸茫然对望的二人,转身就走。          第05章     我躺在床上,回想着不久前发生的事情。不知道刘毅和肖梅走了没有,也不知道他们的未来会怎样。     管他们怎么样?历史,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它会在你死亡或者做出改变之前,一遍一遍的重复。     例如我们古国这个号称有五千年文明的国家,不是一直重复着从诞生到被推翻的循环吗?     五千年文明?笑话。我们不过只有七十五年。     因为每一次政权更替,其实都是一次毁灭。小到帝王轮换,大到国家覆灭。不都是一次文明的覆灭吗?     应该说,我们邦族人在这块土地上生存了五千年,而不是我们的文明传承了五千年。真要说五千多年我们传承了什么?好像除了基因以外,什么都没传承下来。     文化?笑话。     孔儒文化早就因为帝王强权变得面目全非。最可笑的是,你就然能用圣人言给这说圣言的前辈反驳的哑口无言。更可笑的是,前脚刚给前任领导给圣贤他祖师爷脑门上,盖上封建的大印一顿臭骂,又揍个鼻青脸肿,哄下历史舞台。后脚用给继任领导一顿追捧将其弟子高徒从牛棚粪坑里拎了出来,丢在文化宣传,重中之重的位子上安抚。     于是就出现了红墙外面的条幅上写着反封建反孔儒的大字标语,墙里面手捧课本的小孩子们正念着之乎者也,拿着领导薪水的老师们,口沫横飞的介绍着其中意境。     一墙之隔的反差,就是个笑话。     这电视宣传更是个笑话。从最初的依法治国,变成代表三个,再到八荣八耻,再到现在的二十字“进言”,这社会随着发展是越来越缺。     这他妈不但缺了德行,还他妈贼缺心眼,不管多么严肃的话题事件,都能搞成笑话。这种能耐我觉得,还传承个屁。     脑子里乱哄哄的,各种诅咒谩骂,随着刘毅和肖梅事件在心中的影响,不停的喷发。     在朦胧间,好像又回到那时的房间里。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而且这种循环会随着朝代更迭,循环的时间越来越短。你看哈,大周八百多年,唐六百年,清二百年。现在古国一百。这个循环的时间半径,与朝代更替的次数成反比。嘿嘿嘿!知道我什么意思吗?”我的声音,声音好像很得意,很兴奋。     “嗯!崩塌的先兆!出现了吗?”面容模糊的男人自言自语般问道。     “是滴。瞧瞧,凡是我们邦族人治理的朝代,最后是个啥熊样。”说着,我伸手在书页的赔款,割地两个词上点了点。     “现在……这时代……行不通了吧?”男人想了想,说道。     “换个法就行。知道对冲基金吗?那个从哲学演变出来的经济命题。最强的一点,也是最弱的一点。集中,越集中就越强,也就越容易击破。所以……嘿嘿嘿!孤立一下就好。只要完成孤立,一切都要集中,只要过度集中,通天塔也就该塌了。”我脸上挂着得意,阴阳怪气的笑着。     “那样的话,资金量!而且已经用过了,不可能再让你用出来的。”男人皱着眉头说道。     “屁!谁说我要再用一次了?我要赚钱时间点在破而后立时的那段时期。而且这一切早就布局好了,咱们现在没必要插手,只要想办法把手在合适的时间,插到这个市场里就行。”我阴恻恻的笑着道。     “早就布局了?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男人皱着眉头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个说来话长了,这要说历史。在世界混战之后,载先生在澳国建立了,古民党,然后回过参加抗战,成为战胜国。随后因为贪腐问题被新成立的,东政党,一顿狠揍,扔出了古国。然后在这里,成立绿救党政权接着折腾。折腾到现在,又他妈因为贪腐问题,外加外来户的原因拉票拉不过人家,红文党,眼瞅着又!要被丢海喂鱼。”说着我习惯性的用食指指节敲了敲地图上的拿条海洋中的那条陆地。     “所以这不长记性,是我们唯一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知识。”我嘿嘿嘿笑了两声。     “这古民党没记性,这一帮泥腿子新成立的东政党有记性吗?显然也没有,走的就是古民党的老路,把以前历朝历代证明走不通的老路又都走了一遍,尤其是在集中这条线上,越奔越快。”我收起了阴阳怪气,开始认真起来。     “你看看财报,再看看这里。”说着,我用手指沿着地图上那条蜿蜒曲折,好似几字一样的蓝色江河不停的来回划拉着。     “把经济弄蹦了,等欠款换不上的时候怎么办?嗯?这可是以国家名义发行的!”说着,我用手指弹着书页上的那个两个词。     “这样的话,让红文党丢海里的那帮家伙不就有立足之地了吗?要么再把推倒柏林墙的历史重演一遍而已。”说着我用三根手指,有意的压在地图上,做了一个聚拢的动作。     “要么,像这样。”说着我在地图上,海洋里的那一大片的群岛弹了弹。     “这就是我想要的。嘿嘿嘿!你怎么说?”我笑着看向男人。     “啧,分南北,就跟这小鸡吧一样。然后,或聚或散啊!真不好预料。”说着,在半岛地区不断的划拉着,思考良久,笑着问我:“何以见得?”     “第一,本来应该斩断这镣铐的巨斧变成了枷锁套脖子上了,死活不给这奴隶自由。二来,这不是打着呢吗,打的还挺热闹。所以,我敢说这北国就是样板,等收拾完北国,也就完成了对古国的全包围,孤立也就开始了。”我在地图上拍了拍,笑着说道。     “之后呢?你干的可是养殖,初期建设你这手插不进去吧?”男人笑着看我。     “建设方面,我确实插不上手,可他们要吃饭啊,只要吃饭,我就有办法插手。哼哼哼!我可等着呢。”我阴恻恻的笑着,不断搓着手。     “你这家伙,斗得过那帮老狐狸吗?想从他们手里抢饭饭吃都难,更何况你是要从他们手里夺肉吃。”男人笑着问我。     “铁定斗不过,一群老不死的混账,从得中看失,从失中看得的家伙我怎么斗得过?事实而已,说不定能成呢?组成互利互惠的生态圈,这一点,我在行。”我笑嘻嘻的说道。     “大哥,大哥,我们走了。”耳边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唤醒。     “啊走了?哦好。几点了?”我揉了揉眼睛,又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一下。     “七点了,我们走了哈。再见。”张总说完,乐呵呵跑下楼梯。     “睡着了怎么?奇怪了,怎么会想起以前的梦?妈的,到底怎么了?”我脑袋昏沉沉的,一路走下楼梯。     “啊?红哥,你不会又要睡我这里吧?”走下楼梯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张红坐在我电脑前玩游戏。     “啊,怎么了?我又没钱了,没地方去。辛苦你睡地板了,谢谢哈。”张红说着,从饭盒里扒拉两口饭,对瓶吹了两口啤酒,再没搭理我。     “不是吧?我才是老板,我的房间,我的床,凭啥又是我睡地板?”我小声咕哝着,抓了抓头,表达了一下不满。     “对了,今天下午可忙了,都以为你心情不好,所以没叫你。营业额十二万呢,厉害吧。”张红一边噼里啪啦的按着键盘,一边说道。     “这么多?赶上一天得了,你们给谁打劫了?”我好奇的问道。     “来了好几个大幅,一斤茶叶好几千那种。要是你炒的再多点,起码再加三五万不是个问题。”张红说完,就把上衣脱了,只剩下一件文胸。     “炒多了就不值钱了,照样还是这个收入。奇货才能可居,我想办法在弄点吧。有我吃的没?”我站在张红身旁,看着她。她要是说没有,我就抢她的吃。     “有,忘不了你。”张红说着从桌子底下拿出一个塞的满满的方便兜,递给我。     “谢谢。正好饿了。”我打开那几个餐盒,都是我爱吃的东西。     “你在看什么?你又不是没看过。”张红发现我在吃东西的时候,眼珠子老往她身上飘。     “你身材变瘦了吧?我记得咱俩刚认识那会儿,你身材挺壮的。现在吗!嗯!很有女人味了。”我看了看张红接着说道。     红色的内衣,胀鼓鼓的胸部,平滑带着腹肌的肚子,结实的双腿,褐色的皮肤,假小子的齐耳短发,看起来英姿飒爽,很精神,也很性感。再加上我又特别喜欢有腹肌的深肤色女孩,所以我的目光总时不时的往她身上飘。既然被人家发现了,我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反而明目张胆的端着饭盒一边吃一边看。     “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以前你可是宁可偷瞟田总她们,也不稀罕看我。”张红说着喝了口啤酒。     “哎哎哎!我那可是职业习惯好吧?身为一个合格的心理学学士,第一要点就是观察入微好不?脸上的表情,肢体的动作,越细致越好。比如眼珠转没转,手指怎么动。都是有说法的。”我认真的解释道。     “那胸脯的皮肤白不白,内衣什么颜色,跟你说得那个什么肢体语言有什么关系吗?”张红一边说,一边穿上衣。     “付姐,田总她们,都说你那眼是带钩钩的,能顺着衣领往里插。唯独就是不看我。哼!”张红明显对我不注意她的内衣颜色很有意见。     “不是,我都说这是职业习惯了。这些东西吧,他其实吧!就跟知识一样,用到的时候,总觉得不够用。用不到的时候,就是多余。但是多知道点没坏处,对吧?古人不是常说书到用时方恨少吗?我就是想多知道点,多研究点,以后些论文什么的,有可能用到吗……”我一脸严肃认真的为我这不良嗜好狡辩着。     “行了行了,知道了。你这是这中邪术的权威,我没法跟你哔哔。你就说说从田总她内衣里你都看出什么来了。你说仔细点。”张红喝了一口啤酒,接着说道。     “哦,是这样,你看哈,田总喜欢穿颜色淡的内衣,比如说淡蓝呀,淡粉色呀,这种世面上比较常见的普通款式内衣,她都穿过,这说明!”我说起这方面的事情,我变得滔滔不绝,眉飞色舞。     “付姐呢?”张红不理我的兴高采烈的,直接打断问道。     “老娘们激情着呢,只要老公回家,什么样的深色款式都能看见,什么黑的红的,无肩带的,前开口的花样多的很。老公一走就只穿这种肤色的普通款式了。所以说!”     “马姐呢?”张红继续打断。     “跟田总差不多,马姐喜欢尝鲜,所以也穿过素色的,不过明显没有!”我的兴致明显有些衰落,但还是兴致勃勃。     “张总呢?”张红才不管我兴致如何。     “就那么一种,四年多没换过,没劲的得很。”我不屑的撇撇嘴。     “牛牛呢。”张红接茬问道。     “衣服厚了一般不穿,再说了前后左右都是平行线,没啥看头。”我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腔调表情说道。     “哦,没劲的很,没啥看头的都看的这么起劲,还念念不忘的,要是好看了,你得怎么看啊?”张红带着一脸不悦,鄙夷的看着我,嘲讽道。     “不是。张红同志,我这是学术研究啊!你要理解!”我双手抓着张红的双手,就像老革命教导后生晚辈的那一套,语重心长的说道。     “研究?哦!研究!哈哈哈!刚才我穿内衣记得颜色吗?说说,说说!”张红恍然大悟的笑道。     “啥颜色?黑的还是红的来着?光他妈记得那一片挺白挺大,挺养眼了……”我抓了抓脑袋表现出一脸迷茫。     “你们男人贱不贱?”说完一巴掌抡在我脑袋上,气哼哼的走上楼梯。     我揉着脑袋,看着张红那坚挺的性感屁股,一扭一扭的消失在二楼平台上,叹了口气。“我送的你都穿过,衣领上的盘扣这只为我打开,我怎么能看不到?”     可越是清楚明白,越是不能碰。不是我多么君子,凡是雄性动物有的,比如性欲,物语,贪婪,自私,小心眼,我一样不少。就好色而言,说不定我脑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比谁的都多。凡是经常接触到的女人,都在脑子里上翻江倒海,行云布雨过。     给钱就行的,例如马姐,田总,牛牛。     给东西讨好就行的,张总,付姐。     甚至说,什么都不给,也能混个一夜情,例如兔子,李华。     这些都想过,只是没干过。因为代价太大,很不值得。     可唯一一个只要动动嘴就能抱上床的张红,确是我绝对不能这么干的,因为她跟这些势力的女人不一样。     因为,她付出的是真心,而我能给她的只有钱。     “怎么办啊?”我不停的抓着脑袋,唑牙花子。     可说是想办法,可怎么想出来的越来越龌龊?开始还是跟张红在床上单混,后来就变成了跟张红楼抱亲吻,席芳婷在我胯下吸吮,这种一龙二凤的淫靡场景,而且怎么都止不住,好像烧开的水一样,不停的在脑子里翻滚。     好不容易阻止了自己这种丧天良的意淫,可一想到张红,脑子里又想起她现在的美好身形。一手不好掌握的馒头一般的乳房,挺翘的圆屁股,宽宽的胯骨,一看就是能生养的好身材。再加上没有赘肉的腰肢和凸显着马甲线和六块不太明显腹肌的小肚子,以及匀称修长又带有肌肉线条的四肢。令张红这种拥有梯形身材的女性看起来充满健康的性感。     我明知自己不该再想下去,可脑子里不断的跑过张红那包裹在牛仔短裤里的坚挺屁股,在上楼时,左右扭动的醉人画面。双手也情不自禁的不断收缩,下意识的做出揉抓她胸部的动作。嘴巴也也做着无意识的吸吮乳汁的行为。右手的中指食指也并拢在一起,做着摩挲抠挖的动作。     “我操,想什么呢?”突然看到洗刷间的镜子里倒影出自己的那副丑陋嘴脸,终于从淫靡的想象中回到了现实,实在想不明白,今天到底怎么了,脑子里怎么总是会出现席芳婷跟张红和我一起淫乱的画面。     难道席芳婷的那句我们一起伺候你的话,在我心里扎根了?我果然是个骨子里就很畜生的家伙。     “华哥,你想什么呢?坐着里半天了。”张红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一脑子关于你的龌龊念头。不堪入耳的那种。你信吗?”我坐在楼梯上,带着玩笑的口气说着实话。     “才不信,你要是那种人早给我扑到了,还等现在?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一直宁不清楚你的想法。”张红说着,坐到了我身旁。     “很多,也很乱。反正就是些没名堂的东西。我也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真要说起来,应该归纳为害人。”我用玩笑的口气继续说,但声音里有些沮丧。     “我一直想问你,你这名字里明明没有华字,怎么从小认识你的都叫你华哥?你小名也没华这个字,这是为什么啊?”张红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想知道,我就跟你说说也无妨,不过别张扬。就你知道就好。”我看了看张红那有些妩媚的脸,又看了看她白皙的大长腿,慢悠悠的说着。     “哦,我替你保密。要是不想说也没事。”张红顺着我的目光沿着自己的双腿,一路看向摸着大红色指甲油的脚趾,脸色微红。     “其实,他们说的华哥是我以前用的名字,凌孝华。这个原本应该属于我姐姐的名字,却陪我一路走过幼儿园,小学和初中。直到出国。所以刘煜这名字在我十五岁之前,是没有生活痕迹的。哦,还有,刘煜这名字,跟一个亡国之君是一样的。都叫刘煜哦!”我自嘲的笑了笑。     我父母的婚期,其实也算是时代的产物,在毛主席让人下乡的伟大情怀的号召下,一大批有志青年男女,都为了不同的原因,背着铺盖卷,从城里扎进了农村。也就是在这种时代背景下,我的父母被分到了同一个生产队。     为了离开那个毫无希望的地方,有远见的母亲凭着较好的面容,扎实的理论,以及极强的学习能力,被当时任村支书的,我的爷爷看中,再加上我老爹也有那个贼心更有那个色胆,我母亲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父亲的追求。     就在家长见面谈定婚约的时候,任职党校校长的姥爷告诫母亲,她要嫁的人可能好紧一生都无法改变,当时的母亲没明白什么意思。这门亲事看起来门当户对,自己父亲是军人,公公也是军人,还是雄鹰省军区的师政委,应该没什么问题。     可是结婚以后才发现,我老爸是很纯粹的儒生思想,说白了,就是一个心智还不成熟的大男子主义者。观念想法都非常守旧不说,晚上还经常不着家,都是玩到很晚才回家,而且是一点家务活都不干,洗衣做饭全是我这个当老师的母亲的事情。     所以在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母亲执意要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那时候社会风气好,再加上姥爷通达情理,最终阻止了母亲,生下了我的姐姐,凌孝华。     之所以姓凌,因为凌这个姓很少,再加上我爷爷当时非常崇拜我姥爷的学识,于是拍板决定,如果是男孩,就姓刘,如果是女孩就随母亲,姓凌。     随着孩子的出生,老爸也终于有了收敛,不再玩到很晚才回家。一切看似向好的方面发展时,母亲就收到了坏消息。她又怀孕了。     在当时那个每家只能生一胎的时代,这无疑是一个坏消息。虽然母亲在生产完,就带上了节育环,可还是出了我这么个漏网之鱼,而且在查出来的时候已经四五个月大了。     我的出现马上让全家都面临着巨大的政治压力。生吧?父母的工作,政治前途,肯定就会完蛋。因为一切与政治宣传相违背的,都是反革命,走资派,定要严肃处理,坚决打到,将这不正之风扼杀在摇篮里哪怕这“苗头”下一秒就要出生,也一定会坚决的给你推上手术台,给你彻底消灭掉。然后全家打上作废的标记,后半辈子就此断送。     可不生,又是个男孩,是刘家的长子长孙,老爷子和老爹都舍不得。     就在刘家老爷子,为了怎么保住孙子而犯难的时候,老天爷好像受到了爷爷的孝敬,用一场以外,让我姐姐得上了脑膜炎,确诊第五天的时候,给我腾出了位置,让我顺利降生。     虽然我的降临,让全家喜气洋洋,可是痛失爱女的母亲在面对我的时候心情很复杂。因为当时母亲给姐姐洗完澡正要擦干头发时,我在母亲肚子翻江倒海的折腾,好不容缓过劲来,又接着折腾,直到冬末初春的冷风给姐姐的头发吹干为止。     所以在母亲面前,我是她的亲生儿子不假,但也是为了自己的降生,而害死她爱女的凶手,所以母亲在我出生后有很长一段时间精神状态非常不好,于是为了安抚母亲,我就继承了姐姐的姓名,成为姐姐的容器而存活。     所以我小时候是被当做女孩子养大的。这也是为什么我一般很不喜欢给人看我小时候的全家福,因为那里面没有男孩,只有一个身穿公主裙,长发及腰的小女孩。     再后来,虽然上小学时,我剪掉了一头长发恢复了男儿身,但是却早就习惯了我这个继承来的名字,凌孝华。     出国的时候,我想要找回自己的轨迹,让刘煜成为一个活人,所以我在拿护照的时候,用了本就属于我的名字,刘煜。即使是个亡国之君,我也想在出生的大陆上,留下点什么。     “这样啊,真想看看你小时候是个什么样子呢,穿公主裙的小大哥,想想就好笑。哇哈哈哈!不行,我一定要看看。”张红笑着跳了起来,直奔我的休息室,去翻找那本被我母亲放在书架上的相册。     “喂,你少来。不准看,很丢脸的。”我也起身追了过去。因为凡是初次看到我那些调皮捣蛋事迹的人,没有不笑到肚子疼得。事后再对我丢下一句:“你从小就不是个好东西。”     “找到了找到了!我看看,我看看!”张红抓着相册,躲避我的抢夺。     “别看了,真别看,很丢人啊。”我一边说着一边抢着。     “看看不行吗!想知道你小时候什么样……”张红被我堵在墙角,将相册藏在身后,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不行,这相册是不祥之物,最好别看……”我将张红顶在墙上,伸手抓向她的身后。     “我就是看看!没事的!”张红的脸色越来越红,呼出的热气全都喷在我的脸上。     “不行,那种事情我不想再发生。”张红的胸脯顶在我的胸口,软软的,挺挺的,胸前的小葡萄也硬硬的。     避无可避的张红,任由我将右手伸向她的后背。赤红色了脸颊变得滚烫,呼出的空气变得越来越炽热,心脏也跳的越来越快,大大的眼睛也渐渐的眯缝起来,裂开傻笑嘴唇,也慢慢的嘟了起来,一副任君采摘的诱人模样。     看着这样的张红,我眼前浮现出两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女人样貌,一个金发碧眼,一个黑发黄瞳。她们脸渐渐的向张红并拢,开始慢慢的融合。     金色的发,勾起我心中的懊悔。这懊悔,锥心蚀骨,痛彻心扉。     黑色的发,勾起我心中的思念。这思念,刻骨铭心,魂牵梦绕。     悔恨到撕心裂肺,思念到彻夜难眠。本以为这一切会随着时间消散,可当我第一眼看到凝聚着她们二人特点的张红时,就决定要把她留在身边,救赎我的懊悔,缓解我的思念。     可是这两张截然不同的脸,渐渐的融合到了张红的脸上。我在张红的目光中,看到了那金发眼中的感动,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了属于黑发的甜蜜。     这感动,这甜蜜,点燃了我久久埋藏在心中的愚妄:“一句,只要让我说一句就好。一眼,只要让我再看一眼就好。我只说一句,解了我的懊悔。我只看一眼,解了我的思念。”     面对着融合了她们二人性格特点的张红,我只想紧紧的抓着她,想把这些年来所有的愧疚,悔恨,思念,爱慕,全都爆发出来,全告诉她们。     抱着念念不忘的心中人,千言万语化作一连串的对不起,万语千言也只能用眼泪和紧紧的拥抱来表达我心中所积压的感情。     “嘘!不哭,不哭!没事,没事!乖!不哭!”耳边温柔的话语,后背温暖的拍打,令我心中的那份刻骨铭心和魂牵梦绕更加剧烈。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过去的点点滴滴都更加清晰,令我对曾经的记忆更加眷恋。我像以前那般,轻轻的亲吻着“魂牵梦绕”,拥抱着张红的双手,在“刻骨铭心”的后背上,轻轻抚摸。仿佛一切都回到早已逝去的从前。     就在那间我租住的小公寓里,和我有过肉体关系的两个女人,此时已经融为一体,就在我面前,就在我怀里,伸出她的双臂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轻声说着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久违的温柔和温暖,熟悉的体香和触感,让我忘记了此时此刻。只是贪婪的呼吸着,抚摸着,感受着曾经的温存。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陌生。     我用她曾经教过我的接吻技巧亲吻她,得到的确是如我当初一般的笨拙回应。那又如何,以前是她教我,现在,我有何不可教她?     她当初是如何教我的,我就如何教她好了。     所以我一边轻柔的抚摸着怀中伊人的后背,用舌头探入她的口腔,缓缓的挑弄着她的香舌,直到她在愉悦的哼哼呻吟中几乎窒息。     伊人曾说:“女人如冰,只有冬日暖阳才能融化。”     伊人又说:“做爱不是赛马,而是携手漫步。”     伊人还说:“女人如花般脆弱,经不住狂风暴雨,要和风细雨。”     她说的我全记得,记忆犹新。     所以,我将心中的炽热欲望用最温柔的肢体语言来表达,通过手掌和指尖去告知。     我的一手紧紧的搂着她的后腰,一手在她后腰和臀部慢慢游走。嘴巴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嘴唇,舌头紧紧的缠住她的香舌。     伊人的呼吸急促,不断的在我耳边轻声呢喃。她的双臂,紧紧的勾住我的脖子和后背,紧贴着的身体,不停扭动,变得越来越热。     我的嘴唇离开了她香软的嘴唇,蜻蜓点水一般顺着她的脸颊,不停的点在她的颈项和耳朵上,令伊人不断的娇喘。     我的双手也轻轻的爬上她坚挺的臀丘,不停的揉捏。然后一只手顺着她臀部的优美曲线,钻入她的小背心,慢慢的爬上她胸前的高峰,用手指不断的挑逗着她雪峰上的粉红色山尖。     小樱桃般的乳头,粉嫩而敏感,每一次弹拨,都会让伊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白皙饱满的坚挺雪峰,每揉捏一下,都会让她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     伊人缠绕着我腰部的大长腿,与臀部组成的优美曲线,一直是我的最爱。所以,我的手一直在这条柔韧而优美的线条上不停游走。     “哦!嗯!嗯!哼!”我怀中的伊人不停的扭动着身体,不断的发出销魂,满足的呻吟。     我像从前那般,将伊人的上衣向上推送,露出了她胸前的那对饱满,时隔多年,依旧如相识时,少女般坚挺丰满,粉红色的乳头和乳晕,依如她离开前那般鲜艳,诱惑着我细细品尝。     还是那时的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手指轻轻用力,柔嫩滑腻的乳肉就会满溢在手指的指缝间。好似要将手指弹开一般的感触,让我对伊人胸前的那一对丰满的半球爱不释手。     含在唇齿间的小樱桃也依稀是从前的味道和口感,软中带硬的口感,香甜可口的味道,清甜爽滑的皮肤,让我的嘴巴和舌尖流连忘返。     我总是这样,用嘴唇用力的吸吮着这颗小樱桃,然后用牙齿轻咬着它,用舌尖不停的撩拨,直到它们都变得坚硬凸起为止。     “哦!嗯!哦哦!呜呜!”伊人的呻吟越来越甜美,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迎合着我的挑逗,不断的颤抖,扭动。     她一手紧紧的搂着我的脑袋,按压在自己胸口,另一手在我的头上脸上,不停的抚摸,让我清楚的知道她,在需要着,在可求着,在享受着。     我的嘴巴顺着伊人的前胸慢慢下降,来到她平坦的小腹上,不停的亲吻着,双手也在她的背后,顺着她S型的曲线慢慢下滑,穿过她坚挺的臀丘,来到她结实的双腿上,顺着她身侧的曲线不停的抚摸着,将所有阻挡我们接触的障碍全部清除。     当一切都准备就绪,被我压在身下的伊人,她的四肢早已将我紧紧缠绕,等待着与我灵肉交融的一刻。     今天的伊人与原来不太一样,因为她从来都不会用双手将自己的脸遮住。因为她说:“我要看着你的眼睛,我要知道你是因为爱我才要我。因为那炽热的爱,会让所有痛苦都化作幸福。”     于是,我温柔的呼唤着伊人的名字,将她挡在脸上的手轻轻拨开。     “张!张红!”当我看清面前的人居然是张红的时候,禁不住高声叫喊出来。     “嗯!呼!呼!”张红的双手被我压在脑袋两侧,面前的尴尬令她将脸转向一旁,紧闭的双眼中,似乎有泪光闪动。     “对!对不起!我!我!”发现自己居然把她压在身下,我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勃起的阴茎也已枯萎。     “我!我!那个!”我看着带着委屈伤心表情的张红,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最应该做的是从她身上下来。     “……”张红依旧什么也不说,只是闭着眼睛,将头转向一旁。     “对不起,我!对不起!”我赶紧从她身上滚到一旁,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歉,因为太过震惊,太过尴尬,我只穿了一条裤子,就跑出了房间,坐在楼梯上,不停的埋怨自己太过糊涂。     “大哥,没关系,我刚才!挺好的!”身后传来张红的声音,轻轻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但却充满隐藏不住的凄凉。     “我!对不起!真的!我!我!我把你!把你!当成!当成!那个!对不起!”我头也不敢回,低着头低声说道。双手也捂在脸上。     “我!我!我知道……你!开心!就好!”张红坐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板上,好像无所谓般的回答道。强装轻松的语调里满是哀怨和伤心。     “把你当成别人。”这话我真的说不出口,只能不停的道歉。因为当我见到她的第一面时,在我的潜意识里,就已经把她当成替代品,想占有,想赎罪。我只是自始至终都不肯承认罢了。     “你叫我捞瑞,也叫我控,她们是谁啊?能说说吗?说不定,我能开导开导你!”张红叹了口气,无奈的问道。     “她们是……女人……很……重要……我含含糊糊的回答着,因为我不想回忆。     因为里面有太多的伤痛,太多的悔恨,太多的不甘,太多的伤心,太多太多。     但是我又忍不住去回忆。     因为里面有太多的甜蜜,太多的幸福,太多的牵挂,太多的向往,太多太多。     太多,所以愧疚;太多,所以追悔莫及。所以那些过往的点点滴滴,总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所以,难以忘记,更难以释怀。     “妈的!操!”我低声骂了一句,狠狠一拳砸在地板上,随即起身,休息室。     我来到书桌,一把抓起汽车钥匙和手机,身上就只穿了一条牛仔裤,从二楼窗口一跃而下,开着车,一路飞驰,来到席芳婷门前,不停的按着门铃。     “啊!这么晚来?”席芳婷凹凸有致,性感诱人的身体上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白色纱衣,站在家门口,用极具诱惑的动作姿势,对我搔首弄姿。     “烦,所以来找你!”我仅存的道德观,或者是伪君子的本性,让我把泄火两个字吞回了肚子里。     “泄火?欢迎!正好这两天还没人来碰过我,状态很好。今晚可以随你折腾,最好能像上次那样。一想起来就觉得老刺激了。”席芳婷笑着,扭着她肥硕的大屁股,如微风拂柳般,扭着纤细性感的腰身,踏着风骚的步伐,领着我向客厅走去。     “怎么就不是找你聊天解烦呢?说的那么难听。话说回来,你这时候肯定在被搞吧?这两天怎么没人?不对头啊。”我跟在席芳婷身后,目光在她的后背和双腿上不停的扫视着,不得不在心里暗暗赞叹席芳婷的妩媚。     “咦?这么快就平静下来了?你还真的厉害。难怪大奶奶说你很可怕。”席芳婷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带着一脸的惊讶,看着我。     “什么意思?大奶奶?”我在席芳婷身旁坐下,伸手不停的在她的腿上抚摸。     “大奶奶,李知他二老婆说的。她说你自控力,观察力都很强。不管什么精神状态,你都能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然后很快就平静下来。呵呵!没想到大奶奶看你挺准的。她要是不说,我还真没发现。”席芳婷挪到我怀里,坐在我的腿上,说道。     “高看我了,哪有?”我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一手摸着她的大腿,淫笑着说完,还在她的乳房上亲吻了几下。     “哈哈哈!装把你就!你根本就不是猴急的人。你跟他们都不一样。你就像个捕猎者,把自己隐藏在幽暗里,谋定而后动。见过老猫抓耗子没?能隐藏自己蹲大半天。你就是那种。”席芳婷挺起胸部,往我嘴上凑。     “你!”我停止了对席芳婷的猥亵,看着她的眼睛。     “我被群奸群调的时候发现的,你每次都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掌握全局的时候,你才动。你没有那些生意人的习气,你不喜欢赌,你喜欢踏实,对不对?”席芳婷靠在我怀里,温顺的像只小猫。     “什么时候注意到的?”我嬉笑着掩饰着自己。     “你说你能帮我,而我又想要退出,所以肯定要仔细想想自己的得失吗。毕竟你要是斗不过他们,最倒霉的可是我。身败名裂,然后,社会性死亡,或者死于意外,都有可能的。不小心思量思量怎么行?”席芳婷无奈的说着,将自己的双腿分开,让我的手更加方便的淫玩她。精神萎靡,可是肉体却开始兴奋。     “你倒是机灵,给李知当玩物助理,屈才了。哈!”我一边玩弄着席芳婷的乳房和阴部,一边说道。     “嗯!舒服!你怎么才肯尽全力帮我?”席芳婷的身体随着我在她阴道内抠挖的节奏,风骚的扭动着。     “不惜一切想要上岸。我可不想去救一个溺水等死的人,免得拉我陪葬。那代价!有一次就够了。”我一边玩弄着席芳婷的肉体,一边说道。     “赌上一切所有啊!我明白了。我再考虑考虑吧。”席芳婷长舒一口气,心情放松下来,开始享受起我的淫玩。     “起来吧,咱们出去乐一乐吧。”我伸手在席芳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她随便拿上一些情趣道具出去玩。     “这么一大包?不至于弄这么多吧?”我看着席芳婷手里拿着的一个装满情趣道具的大书包惊讶的叫道。     “尽兴吗。想看看你的手段,那些玩我的信花样肯定都是你想出来的。别不承认,不承认就是虚伪。”全身赤裸的席芳婷媚笑着说道,身体因为激动,不停的微微颤抖。     “干嘛呢?嗯!我想想!”我翻开席芳婷给我的书包,翻腾出来一大堆情趣道具。     我将项圈和皮质手铐脚镣丢给席芳婷,让她自己带上,又去她家阳台,找来几个铁质衣服夹子,用绳子拴好,夹在席芳婷的内阴唇上。     全身赤裸的席芳婷,再加一个只穿了条牛仔裤的我,就这样走出家门,来到深夜的大街上。     “蜘蛛走法,快!”我在路灯的照射下,拿出两根无线遥控假阳具,塞进席芳婷阴道和肛门里,拉扯着她的阴唇,让她样躺着用阴户对着前方,用四肢爬行。     “是主人!”席芳婷兴奋的俏脸通红,呻吟也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什么感觉?说说。”我背着书包,牵着席芳婷好像散步一样,走在马路中央。     “好兴奋,好羞耻,一想到有人会看到母狗这么淫荡的样子,就受不了的激动。”席芳婷的声音里带着兴奋,也充满惊慌。     “走到前面的红绿灯如何?”我一边走,一边玩弄着手里的遥控器,头也不回的说。     “是主人!母狗都听主人的。”席芳婷努力的向前爬行,已经开始喘息。     在夏夜的凉风中,她的身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路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干的不错,休息一下吧。”我将席芳婷牵到十字路口的正中央,让她用双臂勾着自己的双腿,对着马路。     “对着每个路口都高潮一次。”我说着关掉了假阳具的开关,用脚踩踏搓揉着席芳婷的身体。     “是主人!”席芳婷媚笑着,开始收缩自己的下体,吸吮着下体里的两根假阳具,做出抽插的动作。     “你说,要是有人看见了,他们会怎么想?怎么做?”我踩着席芳婷的脸,不停揉搓。     “他们会不会这样想?看这个婊子,母狗,居然在马路上高潮,肯定是个烂逼贱货。白操白不操。”我用脚揉着席芳婷的脸,让她顺着我的思路想。     “会,一定会的?嗯!嗯!呼呼!好刺激!好淫荡!操死母狗!操死骚婊子!给母狗的腚眼子,骚逼,全操烂!啊!好兴奋!”席芳婷媚眼如丝,呵气如兰,兴奋的说着。     “对对,然后给你扛回家,每天都操你,不停的用大鸡吧操你,等玩腻了,就让大公狗操你的大骚逼,烂腚眼,给你操得松松垮垮。”我兴奋的说道。     “是,让狗操,让猪操,让马操,给母狗操的松松垮垮,操死母狗,不留情的操死母狗!哦哦哦!好爽!”席芳婷兴奋的脸上放光,眼睛里带着期盼和向往。     “大洋马的大鸡吧从你肛门里插进去,再从嘴巴里操出来,跟烧烤架上的野味一样。让你肛交口交一起来。怎么样?美不美?”我用脚搓揉着席芳婷的乳房,带着淫邪的笑容看着她。     “大鸡吧给骚屁眼撕的大大的,塞得满满的,嘴巴满满的,肚子大大的,好爽,好舒服!好刺激!主人好厉害!大洋马好厉害!呀呀!不行了!骚逼不行了,好痒,好空虚啊!呀呀呀!”席芳婷不停的浪叫着,扭动着,将她满是淫水的阴部挺耸着。     “大洋马也不爱操你了,就给你卖到缅甸,澳门,让你做性奴,做肉玩具,割掉你一个腰子,让你接客,不断的接客,好多嫖客轮着操你,一秒也别想休息,活活操死你,操烂你的骚逼,插烂你的腚眼子。”我用脚用力的捻着席芳婷的阴蒂,刺激着她的性欲。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一秒也不停,一直操母狗,操死母狗,操死母狗。好过瘾!好痛苦!好兴奋!哦哦!来了!哦哦哦!来了来了!”席芳婷下体一阵抽搐,猛烈收缩的假阳具被喷出体外,一股又一股的体液被喷洒在半空,在路灯的照射下闪烁着淫光。     “这边,先别休息。快点。”我踢了踢席芳婷的屁股,让她赶快换个方向。     “主人,假阳具掉出来了,母狗啊!”席芳婷想要将喷出去一米多的假阳具再捡回来时,被我一脚踩住。     “掉出来,就不用捡回来了。什么时候对着马路超吹完,再走。要是等到早高峰!嘿嘿嘿!”我踩着席芳婷的阴部淫笑着说道。     “那样,那样!母狗就完了!”席芳婷的脸上带着期盼的神情,对我媚笑着,她肛门里的假阳具也开始在席芳婷的肛门里抽送。     “你不就盼着那样吗?再也没脸见人,每一个看到你的人都知道你是个不知廉耻的下贱母狗,只要看到你就会骂你婊子,母狗,贱货。他们会打你的耳光,揪你的奶子,吐你口水,捅烂你的肉穴。把你完成一滩烂泥。”我蹲在席芳婷的身旁,一手拍打着她的脸,一手抠挖着她的阴道,揉搓着她的阴蒂。     “母狗要被操死,好多人轮流操,他们打母狗,骂母狗,哦哦哦!舒服!好刺激!好羞耻,好不要脸!真舒服!”席芳婷被刺激的连连浪叫,不断的高潮。     “很好,真棒。起来吧,塞你逼里去。我们走。换个地方玩。”我看到席芳婷从兴奋的颤抖中缓和过来,拍了拍她的脸,让她跟着我走。     “主人,还有两个路口,两个路口!”席芳婷仰躺着,气喘吁吁的挺起腰肢,像一只蜘蛛般跟着我。     “呵呵呵!你也是真的怪。做着不身败名裂的打算,可却做着身败名裂的事。而且一说让你身败名裂,你还很激动,很兴奋。这叫什么?还不如直接告诉李知你不想做他的母狗,跟着我算了。”我一边说一边想着还要玩些什么。     “控制不了自己,理智让我别干,可是身体却很主动,母狗已经堕落了,无可救药了。呵呵!”席芳婷跟在我身后,无奈的苦笑着,叹了口气,说道。     “我看也是,要不给你弄个身败名裂,你跟着我混算了。给你个好安排。比如!给别人当性奴宠怎么样?可以把你当成任何东西,就是不当你是人。说不定几年就给你玩报废了。要不要考虑考虑?”我嬉笑着拉扯着席芳婷的内阴唇走向附近一个有喷水池的小公园。     “听起来好像挺刺激,身败名裂,走投无路,真的就可以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玩死我也无所谓了。呵呵!居然开始兴奋起来了。”席芳婷带着媚笑,用一双充满兴奋与期待的目光看着我,好像真的巴不得我现在赶快给她弄个身败名裂。     “不过在玩死你之前,我先问问。他们有没有给你玩过灌肠,扩张之类的?还是,只是纯粹的打骂或者轮奸群调?”在我的记忆中,那群狗东西好像除了性交以外,也就是打了,还真没玩出过别的花样。     “有啊,李知他们有时候会把母狗交给一些调教师调教。比如灌肠拉,极限扩张啦,性奴礼仪拉,捆绑拉,什么的,都玩过的。只是他们嫌麻烦,玩个几次也就没兴趣了,不如直接操了母狗有意思。”席芳婷回答道。     “都玩过了呀?习惯了灌肠没有?到什么地步了?”我好奇的问道。     “习惯?应该不算习惯吧?反正灌肠对母狗来说还是挺痛苦的,不过也能获得排泄快感。除非拉不出来,不然,母狗是不会自己灌肠的。”席芳婷认真的回答道。     “不灌肠就拉不出来?应该不能吧。”我有些担心的问道。     “那倒不是,便秘的时候才自己弄,量也不大一共五百毫升,分两三次用。”席芳婷回答道,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来,席芳婷并不抗拒灌肠,也只是不抗拒而已。     “那就灌肠了。今天让你哭个痛快,你要有心里准备哦。”我开心的向公园的喷水池走去。     我一直没搞明白这个喷水池里,五百多万的雕像是怎么个含义。八个石头质地的西方带翅膀的小天使们,推举着一朵代表着佛教的银色金属莲花,然后在莲花上还蹲坐着一头威风凛凛,气吞山河的金色貔貅。     这是说明我们的文化具有包容性啊?还是说明我们的文化造就无知啊?也或是想要证明我们有能力把任何严肃的事情都干成笑话?     我觉得最后一条最正确,我们都高干最擅长的就是闹笑话,越高笑话越大,大的,连大,家那里都没人听了。     我要是设计者,直接让貔貅骑着抗十字架的耶稣,那意思多明白,那,多意思,明确,一目了然的。还顺便能挂绳子,给席芳婷绑上面。不过现在吗?要想点别的办法。     “来穿上。”我从书包里翻出一件我准备好的蕾丝情趣水手,让席芳婷穿上。     穿着紧身情趣服,全身湿透的席芳婷,在昏暗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性感成熟,展现出一种满含着淫荡的清纯气息。强烈的反差,让我看的血脉偾张。     湿漉漉的衣服紧贴在席芳婷身上,将她性感成熟的身体勾勒的更加诱人。半隐半现的性器官,仿佛蒙上一层薄雾,令人产生了迫不及待要给这层雾气撕掉的冲动。     “贱母狗,过来,趴好。”我把背包挂在莲花叶子上,让席芳婷狗爬到我身旁,背对着雕像四肢着地的趴着,然后从背包里翻腾出来一个小号灌肠器,在席芳婷面前晃了晃。     “你要尽可能的忍住哦。”我对席芳婷说道,随即就从喷水池里吸取池水。     “是主人。”席芳婷回答一声,缓缓的扭动着高高的撅起的屁股。     “以前那些调教师都给你灌多少?”我一边给席芳婷灌肠,一边笑着问。     “不多,都是为了把母狗的骚屁眼弄干净才做的,每次最多一两千毫升,三五次就干净了。”席芳婷媚笑着回答道。     “才这么点?这可不好,不过也好,算是便宜我了,今天晚上你就等着哭吧,我可是挺残忍的。”说完,我一边抽取池水,一边与席芳婷接吻。     “唔嗯!谢谢主人。今天可要见识见识主人是怎么把母狗玩哭的。”席芳婷的话语中满含期待与兴奋,就连呼出的空气也变得灼热。     “乖!不准拉出来,不然要受到处罚哦。”我说着,又给席芳婷的皮眼里灌入一桶池水。     “是主人!母狗一定忍耐。”席芳婷甜甜的回答一声,声音里带着满满的幸福。     “第五桶了,什么感觉?”我问。     “好凉,嘶!肚子涨涨的,凉凉的,好难受。”席芳婷轻声回答道。     “这才刚开始,好玩的还在后面。”推针筒开始受到阻力,必须增加少许力气。这就说明席芳婷的肚子受到刺激了。     “是主人!”席芳婷的声音里开始出现痛苦。     “我见过一个跟你差不多体型的亚洲娘们,知道她一次的灌肠计量吗?九千七百多毫升,肚子鼓得跟孕妇一样。”我想着从前看到一个日本老哥给我看他给性奴老婆灌肠,喷射而出的宏大场面让我至今难忘。     “是吧?母狗也想试试,感觉应该很过瘾。”席芳婷的肛门开始有节奏的收缩,说明她已经有了明显的便意。     “不过也有后遗症,不灌肠根本拉不出来。她的肠道已经失去蠕动的能力了。”我继续给席芳婷灌肠。     “哦!呼呼!嗯嗯!好痛苦!咦!好像!烧起来!呜呜!一样!!”随着灌肠量的增加,席芳婷的肚子已经明显凸起,四肢也开始不停的颤抖,灌肠器的最管插入时,也有了明显的阻碍。     “这才多少?给我忍着。”我拍了席芳婷屁股一巴掌,严厉的说道。     “是主人!唔哦!不行了!好痛苦!”席芳婷的肚子不停的发出呱呱声,她的小腿不停的踢打着地面,屁股也痉挛般的颤抖。     “不到时候,继续忍着。”我将第十六管池水注入她的肠道。     “呼!呼!额!哦!呼呼!”席芳婷咬牙苦忍着,在嗓子里不停的发出被压抑着的沙哑哼声。     “二十五次以前你要是喷出来,就要你的好看。”我蹲在席芳婷身后,抚摸着她的雪白大屁股说道。     “是!主人!”席芳婷仰着头,不停的急促呼吸着,肚子里的呼呼声不断的响着。     “咿呀!呀呀呀!额!嗯!”席芳婷反着白眼,口水顺着她咬紧的牙齿间流出,顺着嘴角滴落在水池里,为了不让自己喷出来,席芳婷会在我拔出针筒时,用手堵住自己的肛门。     “多少了?”我推着针筒,笑着问道。     “呼呼!回答主人!呼呼!二十一了!呼呼!”席芳婷艰难的回答,嗓子里的声音低沉沙哑。     “不错不错。给我含住,我可不想就这么射了。”我来到席芳婷面前,掏出涨得紫红的鸡巴,让她给我口交。     “呜呜!呕!唔!呕!”席芳婷的嗓子里不停的发出干呕的声音,眼泪鼻涕不断的流出。     “什么感觉?是不是好像被插穿了一样?好像插到胃里了?”我将鸡巴全部插入席芳婷的嘴里,用小马鞭拍打着她的屁股。     “呜呜!呕!呕!”席芳婷将我一下推开,将头转向一旁,呕吐出一大口秽物,肛门也因为力量的放松,向雕像喷射着粪水。     “啊啊啊!呀呀呀!唔啊!”强力的喷射令席芳婷不停地发出痛苦和极乐的叫喊,大量的粪水飘落在银白色的莲花上。     “啊哈哈!好激烈啊!真壮观!”我拍了拍席芳婷的脑袋,兴奋的说道。     “嗯!壮观!咱们再来一次。”说着,我又来到席芳婷身后,用灌肠器吸水。     “是主人!”席芳婷擦了擦自己脸上的鼻涕眼泪,马上撅起屁股爬好,以便我继续给她灌肠。     反复五次后,席芳婷的肛门里只有清水流出的时候,我让她只用一侧的手臂膝盖支撑身体,另一侧的手臂和大腿放在水池边缘,这样就让席芳婷以一个公狗撒尿的淫荡姿势接受我的灌肠。     当第二十桶池水注入她的肛门后,我拿出一个二十厘米长,可乐瓶粗细的电动假阳具,塞入了席芳婷的肛门。     “唔!咦!”肚子高高鼓起的席芳婷,在假阳具插入时,身体不停的颤抖,手臂下意识的抓紧水池的边缘,脚趾也用力的攥在一起,不停的拍打着地面。     “你现在什么感觉,说。”我一边抽插旋转着假阳具在席芳婷的肛门里抽插,一边揉抓着她满是油汗的丰满挺翘屁股,命令道。     “嗯嗯!哦哦!痛!呕!呕!烧!烧起来!哦哦!难受!裂开了!肚子!要!破了!好!痛!呕!”在剧烈的痛苦下,席芳婷的双眼泛白,从肛门插到嗓子里的痛苦,令她不住地发出干呕的声音。     “很不错的感觉呢。”我一手摸着席芳婷咕咕叫着的高高鼓起的肚子,一手感受着来自假阳具插入时,来自四面八方的阻力,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施虐时的快感。     “主人!呕!不行了!饶!饶了!母狗!唔哦!真的!不行了!呜呜!肚子!裂开了!哦哦!”席芳婷不停的用手拍着水池边缘,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才刚开始,怎么能停?辛苦一下,等下就知道舒服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欣赏着假阳具插入时,从肛门的缝隙处,喷出池水的样子。     “忍!忍不住!好痛!哦!”席芳婷的呻吟哀求被我的快速狠狠地抽插打断,只能随着呼吸,不断的发出沙哑的呻吟喘息。     “嗯!嗯!呕!”我用抽插几下,将整根假阳具瞬间全部捅进席芳婷的肠道里。     巨大的冲击力,令满肚子池水的席芳婷,呜哇一声喷出一大口秽物,身体跌在地面上,好像抽风一般,倒在不断的痉挛抽搐。     当席芳婷的抽搐得到缓和时,我猛的一下抽出了她体内的假阳具,令她再次发出一声悠长的叫喊,大量的池水从她的肛门里喷射而出。     “呵呵呵!不管看多少次,都像第一次看到一样的令人振奋啊。先别急着休息,我还没玩够呢。”看到席芳婷的肛门喷射,我竟然激动的全身不停的发抖。     “再来,躺回去。”我用力的抓住席芳婷的头发,将她提回水池边。     这一次,为了让席芳婷更惨,我给她带上了项圈和手铐脚镣,将她的双手固定在脑后,双腿也折叠起来,分开成M型,将她整个下体全部暴露出来。     我又一次开始给她灌肠。超过两千七百毫升的池水将她的肚子顶的好似孕妇般高高鼓起。强烈的腹部胀痛和肠道痉挛,令席芳婷连呻吟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给你点舒服的。”我又拿出一根可乐瓶大小的假阳具,在反着白眼的席芳婷面前晃了晃,随后便残忍的将整根假阳具从她的嘴里狠狠的插进了席芳婷的咽喉,将她的脖子撑起一条明显的凸起。     难以呼吸的席芳婷,既咽不下也吐不出,只能不停的发出无助的呜呜声,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双手双脚无意识的挣扎着,想要将拿条阻碍她呼吸的假阳具从嘴里抽出来。     为了带给席芳婷更大的痛苦,我蹲在席芳婷的双腿间,一手抓着插入席芳婷肛门里的假阳具用力的狠狠抽插,让她的肚子里的池水,好像开过一样不停翻滚。另一手在席芳婷的阴户上不停的揉捏,刺激着她的阴核。这使得席芳婷的阴部,就像吸饱水的海绵一般,只要用力的揉抓,就必定能攥出大量的淫液。     “你很淫荡啊,骚母狗。都这样了,还是稍微碰碰就出水啊。”我根本不知道因为缺氧而俏脸通红的席芳婷能不能听到我在说什么,但是我还是带着一脸狰狞的笑容,趴在席芳婷的身上,在她的耳边说道。     我将自己的鸡巴插入她的阴户,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里面,双手紧紧抓着插入她喉咙的假阳具,慢慢的向外拔出,当席芳婷透过假阳具与嘴角的缝隙不停呼吸时,我狠狠地将下半身砸落在席芳婷那高高鼓起的肚子上,并且双手同时用力,将那根粗大的假阳具重新狠插回她的咽喉里。     “噗!”席芳婷连叫喊呻吟的时间都没有,只是从嘴巴与假阳具的缝隙处发出一声响,便眼睛泛白,全身颤抖,四肢也僵直的抽搐着。她的肚子里也发出一阵咕咕的响声。     我将这个动作重复了十几次,后,席芳婷终于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不代表她就可以休息。于是我抽出了她嘴巴里的假阳具,连同那上面的口腔粘液一起,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嗯!哦!嗯!嗯!”席芳婷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带着哀怨的娇喘。     “唔!嗯!嗯!哦!”昏迷中的席芳婷伴随着的假阳具的奸淫,不停的扭动起来。     “哦!好!舒服!嗯!哼!好痛苦!不要了!哼!”席芳婷发出梦遗般的呻吟,声音中有苦也有甜。     我一手操控着假阳具在她阴道里抽插,一手不停刺激着她的阴蒂,令席芳婷体内的欲望战胜了痛苦,表现出女人性兴奋时的状态。     她的阴户慢慢的充血肿胀,变得更加肥厚。被撩拨的阴蒂也变得坚硬,从包皮中显露出来,好似一颗晶莹温润的赤红色珍珠。她的双腿也越长越大,将自己的淫靡下体全部暴露出来。她的腰肢也随着假阳具的抽插,不停地扭动,表现出极具诱惑的妖媚。     “唔啊!哦!嗯!哦!”在席芳婷甜美的呻吟声中,每当我向外抽出假阳具时,她那强有力的阴道壁都会紧紧的包裹住假阳具,并且还能产生一股将假阳具向体内拉扯的力量。     当我感到席芳婷即将高潮时,我松开了抽插她阴道的假阳具,抓住了插在她肛门里的假阳具,用力的快速抽插。     “哦哦哦!啊啊!哦!嗯!咿呀!啊!”强烈的痛苦,将席芳婷从快感的天堂拉回地狱,肠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再加上肚子里火烧一般的痛楚和撕裂感,令席芳婷从半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主人!主人!好痛苦!裂开了!肚子!呕!”强烈的震动和凶狠的大力抽插,令席芳婷坠入痛苦的地狱一般,身体不停的抽搐颤抖,嘴里不住地吐出秽物。     “嗯!哦!舒服!嗯嗯!好棒!”当席芳婷因为肚子里的苦闷不停痛苦呻吟时,我就打开插入她阴道里假阳具的开关,并且不停的抽插旋转,刺激席芳婷阴道里的每一寸肉壁,再次点燃她对肉欲的渴望,并且深陷在肉欲的漩涡中不可自拔。     “主人!饶了母狗吧!不行了!太痛苦了!您不能这样啊!要把母狗逼疯了!太痛苦了!哎呀!让母狗高潮吧!求主人了!啊呀呀!呀呀!”快要达到高潮的席芳婷不停的哀求着我。     “让你快乐了,我不就吃亏了?再说了,母狗不就是为了让主人开心而存在的吗?让你高潮,你倒是开心了,我怎么办?这不成我伺候你了吗?是不是本末倒置了?”我一手抽插着席芳婷的肛门,一手揉搓着她的阴蒂,让她在痛苦的地狱与快感的天堂中循环往复。     “母狗知道错了,母狗知道错了,请主人责罚,请主人责罚,啊呀呀!哎呀呀!肚子要坏了!啊呀呀!”席芳婷在我的暴力抽插肛门下,痛苦的喊叫。     “哦哦哦!上天了!要来了!来了!舒服!还要!要泄了!哦哦!好!”当席芳婷陷入痛苦的地狱后,我再次刺激她的敏感点时,她很快就会忘掉痛苦,变成追求快感的母畜。     “来了!来了!哦哦哦!泄了!啊啊啊!”阴道和阴蒂在强烈的刺激下,很快就让席芳婷很快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在席芳婷的高潮中,我猛的一下拔出她肛门里的假阳具,让她肚子里的池水宣泄而出。畅快的排泄快感,将高潮中的席芳婷又推上了一个高峰。     “过瘾吗?手边的东西不足,改天我再弄点好东西,保证能折腾的你死去活来的。当然,快感也会加倍的强烈。”看着时间差不多了,我背着席芳婷一路走回她的公寓。     “好过瘾,浑身都虚脱了。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哦!呕!呕!”席芳婷带着一脸的陶醉说着说着,就开始干呕。     “这正常,过量灌肠的后遗症,以后我会时不时的给你来一次。呵呵!”我一边走,一边解释道。     “好!谢谢主人!”席芳婷说着,用力搂了搂我,还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让我心中一阵欢乐。          第06章     月光还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让原本并不美丽圣洁的东西散发出纯洁淡雅的光辉。就好比现在坐在我腿上不停扭动腰肢的席芳婷。撇开她性感热火的身材不说,单说她的长相,并不天香国色我,也不妖冶魅惑,只能说非常一般。可就是这么个长相,在身上镀了一层月光后,也能散发出淡雅的性感。     我背靠在一大摞枕头上,半直立着上身,看席芳婷在我面前妖冶的扭动起伏,套弄我的鸡巴。“你这结婚以后怎么办?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没三五个爷们满足不了你吧?”我一手顺着席芳婷的侧身摸着她的屁股大腿,一手摸着她平坦小腹上的条形微凸,笑着问道。“结婚?不会下蛋的母鸡你要啊?再说了,一般的性爱我都没感觉,还结婚?也就找你这种花样多的行,一般的老爷们……嘿……十几个也满足不了我。”席芳婷向脑后撩了撩头发,兴致明显低了下来。“他妈的!操逼就操逼,我他妈没事找事的捷人家伤疤干什么?这下好了,我他妈也因为这压抑的气氛没什么兴致了,插在席芳婷肛门里的鸡巴差点没软了!这咋整呢?”我心里暗暗嘀咕着,盘算着应该如何缓解一下席芳婷的情绪。“十几个?一般的娘们不得干死,到你这里居然不够。啧啧啧!到底要多少才能喂饱你下面这张嘴?”我淫笑着,一手挑逗着席芳婷的乳头,一手抚摸着她的充满弹性的大屁股,想让她赶快淫荡起来。“当年他们折腾我的时候,在欧洲让我参加过一个成人世界纪录。把我吊起来,同时操我的骚逼和屁眼,接连不断的操了我十二个小时。知道多少个人吗?     一百二十七个人。因为在破纪录之前被操昏过去了,所以那帮孙子让我在一家底下性虐俱乐部里带了一个月。早上关门的时候我就是个卖淫的妓女,不断的有人进来操我。晚上开业了,就让我上台被那些客人凌虐调教。那三十多天,我这下面就没空过。就连尿道也被塞起来了。”席芳婷说完情绪就更低落了。     席芳婷这出乎我预料,也在情理之中的反应让我有点不知所措,毕竟她是个心理正常,肉体淫荡的人,并不是天生的被虐狂,这只是被长期调教出来的假象而已,面对着情绪低落的席芳婷,我心理还真有些过意不去。倒不是因为不能接着操,而是因为气氛太压抑,没了做爱的兴致。所以,我将席芳婷搂在自己怀里,轻轻爱抚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的情绪。“这他娘滴……本是一出高雅的文艺剧,让我自己弄成了悲剧,这还玩个屁啊?不行,我得想办法让席芳婷高兴起来,要不今晚上算是白忙活了。”我搂着像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的席芳婷,脑子里不停转悠着能让席芳婷高兴起来的办法。     因为伊人曾经告诉过我:“之所以喜欢我,想跟我在一起,就是因为,只有我,才能让她觉得在异性面前宽衣解带,展露自己的裸体,是一件非常高雅并且高尚的事情。”也就是因为伊人,所以在做爱的时候,我更加注重情调。因为这是让两人的交合能够水乳交融,灵肉共鸣的基础。     当品尝过这种肉体交缠,灵魂共鸣,灵肉交融的性爱滋味以后,我已经对普通的男女做爱,或者说,以射精为目地的性爱根本没兴趣,因为那对我来说,味同爵蜡,还不如手淫来的有意思。“知道我能连续做爱多长时间吗?这可是本事呢。连续抽插,不带停的哦。”我拍打着席芳婷的后背,在她耳边说道。     “嗯?多久?半个小时?真的假的?”席芳婷对我的话起了兴致,仰着脑袋看着我问道。     “两个来小时,没停点的操。嘿嘿嘿!”我带着一脸得意,开心的笑起来。笑的有些无奈,有些开心,有些怀念。     “不可能!吃了药也不可能。”席芳婷撇撇嘴,认为我在吹牛。     “就算是用皮筋给鸡巴扎起来,也不可能。”席芳婷坐直身体,仔细想了想,补充道。     “谁说不可能的?当年我女朋友就这么折腾过我。结果……哈哈哈哈!我们两个在床上躺了一天。哈哈哈!都合不拢腿,要岔开腿走路,哈哈哈!”     我想起年少轻狂时的胡作非为,开心的笑起来。     “怎么弄得?”席芳婷马上来了兴致,脸上闪耀着求知的淫荡光辉。     “当时我女朋友……”我笑着跟席芳婷讲述了当年的荒唐事。     当时我的女朋友,是个美籍太国裔的女孩。跟我在同一个酒店打工,她在前台,我在后厨房;在学校也正好有两门选修课在一个教室,所以走到了一起。我女朋友当时有个常客,自己创办了一个情趣内衣公司,是个四十多奔着五十岁去的,风韵犹存的老淫妇。而且是那种性欲旺盛到没有十来根鸡巴操过,都没法过日子的那种虎狼之妇,而且尤其喜欢群交。也就是她向我女朋友透露出那种,能让男人持续猛操几十分钟的方法。     而后,我女朋友怀着一颗,对一夜高潮十几,二十次的敬仰和期盼的心,将这个办法用在了我身上。但是因为没掌握好计量,让我按着他,强奸一样,狂操了她两个多小时。弄得我们生殖器肿了一天。     “结果,第二天没干别的,全他妈用冰袋子捂生殖器了。”我说完,乐的哈哈大笑。     回想起那时候,两个人的裤裆,都是又红又肿,根本合不上腿,只能分着双腿躺在床上的情景,又开心的笑了起来。     “哎!到底什么办法?”席芳婷兴奋的满脸通红,焦急的问道。     “就是兴奋剂配大麻。”我止住大笑,乐呵呵的告诉了席芳婷。     在美国,药店里其实能买到那种聚会用的大麻和兴奋剂,属于成瘾性和毒性比较小的毒品,所以很容易弄到。     大麻混在烟丝里抽几口,就有一定的麻醉效果,那种聚会用兴奋剂,在听不到摇滚音乐的时候,就会变成强烈的春药。这就等于是吃了春药以后,用大麻阻挠神经传导,将性交时的快感降低到最低。     当男人被性欲憋疯,又发泄不了的时候会怎么办?就会变成一头发狂的野兽,只会用最暴力的原始本能,更加卖力的疯狂抽插。     其结果就是,只有等到药力消散才会停止。     “那哪是什么做爱,根本就是遭罪。压根就没有快感可言。她没有,我也没有。她当时那阴部肿的,跟个小馒头一样。说是只要一碰,就刺痛钻心。我这鸡巴……就跟得了腮腺炎一样,肿胀的难受,火辣辣的,竖了一整天。”想起当时两个人苦兮兮的样子,我禁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两个也真是。她就那么没数吗?”席芳婷笑的花枝乱颤,胸前的那对饱满,也随之掀起一阵汹涌的波涛,抖颤的我眼花缭乱。     “我从来没碰过毒品,所以我那女朋友按照那老淫妇给的计量,我肯定受不了。再加上那老淫妇有点受虐的性趋向,特别喜欢让别人用暴力的方式对待她。     所以,她压根就不会在乎男人会是个什么感觉,只要能把她操爽了就行。我哪傻老婆也不说问明白了,还买的是那药力持久的,她不倒霉谁到倒霉?”我脸上带着美好的向往,无奈的叹了口气,苦涩的笑了笑。     “啊哈哈哈!你也是,你也不说少来点,贪心倒霉了吧?嗯?小馋猫!”席芳婷趴在我胸口,带着一脸的开心坏笑,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     “我当时不知道啊,回家就累的不行了,本来打算写作业就睡觉的,等第二天休息的时候再温存温存。可结果……”说罢,我无奈的摊了摊手。     “你那时候也抽烟喝酒?”席芳婷愣了一下,带着些许吃惊。     “是啊,怎么了?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有些惊异于席芳婷为什么会对我抽烟喝酒感到惊讶。     “没什么只是我从来没见你干过,以为你一直都不抽烟喝酒的。哎?你怎么给戒了?”席芳婷好奇的问道。     “嗯!当时打工累了,用这东西解解乏而已。后来……嗯!因为要潜水,也就停了。没什么吧?”我想了想说。     “哦,不想说就算了,何必骗人呢。”席芳婷看着我的眼睛,知道我一定有什么不愿意提起的事情,所以,她收回看我脸都目光,又蜷缩在我怀里。     “哎!你说!咱俩现在这叫什么?”为了打破更加沉闷的气氛,我没话找话说。     “嗯?叫什么?主奴?宠和主?”席芳婷扬起脸反问道。     “不是啊,你看哈,咱俩上半截演的这算是相互取悦对方的苦情戏吧?可下半截呢,你逼里塞着三指宽的假鸡巴,腚眼子里用我这真鸡巴堵着肠子里那四百毫升的开塞露。上半截这么苦情,下半截这么淫荡,这算是在干什么?”我带着一脸的坏笑冲着席芳婷眨眨眼睛。     “这……你不说我都忘了。”席芳婷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又看了看坏笑着的我。伏在我怀里哈哈的大笑起来。     “先别乐了,你要么继续伺候我,要么咱就停了,开始聊天。这弄得,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我在席芳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着说。     “好吧,咱们接着来。这么好玩的事情,总要有个回报。”席芳婷说着,先用肛门夹了夹我的鸡巴。随后挺着酥胸,在我面前,将头发在脑后拢了拢,就将双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开始扭动起腰肢。     “你知道吗,你其实挺……嗯!怎么说呢!很特别。”我扶着席芳婷腰肢的双手,将席芳婷扭动的节奏习惯性的,又控制在慢四的节拍上。     “淫荡?嗯!妖媚?嗯!猜不出来,应该不是那种话猜对。嗯!我这样的,好像也称不上艺术吧?”席芳婷随着我的节拍好像真的在跳慢四一样,轻轻的摇摆着腰肢。     “是风韵。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一举一动都是风景。真不知道成天被人轮奸凌辱的你,是怎么得到这种特别的气质的。”我笑着看向席芳婷,眼里是欣赏,而不是贪婪的色欲。     “承蒙夸奖。我好像没你说……”席芳婷高兴的说道。     “不用妄自菲薄,该当的。极美的东西都是极致的简单,是那种千百万次千锤百炼之后的简单。我们为什么喜欢女性的胴体?那是造物主的手笔,天生的,加上后天锻炼的保养的。所以少女的胴体总是最迷人的,未经任何雕饰之美。你也差不多。媚而不妖,淫而不荡,丽而不艳,性感里还带着大气。嗯!我还真得谢谢那帮孙子让你掉进污泥。要不然你还未必能有这样的气质。像莲花那样,生于污泥,张于污泥,开出最纯洁的花朵。嘿嘿!你当的起。”我笑着看向席芳婷,重新审视着她。     “你!在逗我开心?都快被人玩烂了,还莲花?我跟纯洁早就绝缘了。不过听你这么说,我还是挺开心的。”席芳婷带着一脸媚笑说道,但是眼中却有泪。     “看过色戒吗?钟丽缇的那个。还有春夏秋冬又一春。要是都没看过的话……知道那些和尚说的化缘吗?化缘可不是要饭,而是缘分。相见是缘,不见也是缘。这是进入人世来修行,不在污泥里走一遭,你是不会明白自己最后在坚持的是什么。莲花就是入世的修行者,在污垢中找到自己的坚持,然后顿悟,达成正果。兰花,百合那种一直在净世产生的纯洁,我还真有点看不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也许只是觉得席芳婷能明白我要说什么,于是就说了。     “谢谢,从来没人这么看我。谢谢!”席芳婷说完,将头埋在我怀里,紧紧的搂着我。     “啊呀!软了呢!看来到此为止了,晚安吧。我回去了。”我低头看了看席芳婷,低声说道。     “等!等一下!问你个事!你有过女朋友吧?能爱你女朋友那样,爱我一晚上吗?就,就一次。我还没试过被人爱是个什么滋味。看到我的人,都是满脑子想要要操我。可你不一样,从来都不一样。就一次,就一次。”席芳婷脸上带着凄楚和无奈的笑容,哀求道。     “可能!我做不到。不过,把你当成我女朋友做爱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吧?”我想了想,借着说:“不过到时候叫错名字你可别怨我。我女朋友叫鵼。     听人说,这在泰语里是虾的意思,是种河虾。不过,在词典里,她的名字是一种奇怪的鸟。”     “替代品啊?嘿!也好!起码!当你所爱之人的影子!我也该知足了!”席芳婷苦笑着点点头。“要不你先洗个澡?里外都洗干净。哦!我!没跟女朋友肛交过,也不打算在你家身上弄。嗯!洗个澡就行,你洗完我洗,然后我们就做爱。”我说完,就看着席芳婷走进浴室。     “跟爱过的……其实现在我还在爱着。”我心里嘀咕着。往事又回到眼前。     我和鵼为了避免在表达需求时出现尴尬和羞涩,所以约定了一套暗语。     如果我有需求的话,我就会用那个声音很大的电动剃须刀刮胡子。如果她也愿意,就坐在床上看东西,如果不同意,就背对着我就行。     如果她有需求,就往身上喷香水。浓烈的表示想要火爆点的,清香的表示想要温柔温存的。我好像从来都是过去献殷勤,还真忘了只要坐在书桌前就代表拒绝了。     “笑的这么甜,这么幸福,是在想以前?”席芳婷裹着一条大浴巾站在我面前,头上的水珠顺着她的长发滴落在地。     “是。我出来的时候,靠着床背坐着看书。额……在屋里弄些香味儿,激烈的就用浓烈的,清香的就是温柔绵长的。两样都要的话就给香水喷在浴巾上。”     我一边交待着,一边走向浴室。     “哦!对了!浴巾就裹着,也别摆什么性感造型,就你靠着东西看书时候的样子就行。”我站在浴室门口,回头看着席芳婷说道。     “好,明白了。”席芳婷说完,走到她的化妆桌前,打开吹风机吹头发。     “等一下,你出来的时候我要怎么做?迎接你,看着你,还是!?”席芳婷想了想问道。     “嗯?什么!哦!鵼的脸皮薄,所以需要引诱一下。放开了,就很那啥,嗯!狂野了。算了,就做你自己吧,没必要这么尽职的做别人的影子。那反而没了味道。性爱是两个人开心的事情,一个人开心很没味道。”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浴室。     “这怎么回事?”我站在淋浴头下,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捂着脸。脑子里浮现着一幕幕往事。每年的这个日子,我生日之后的第五天,年年如此。越是想要忘记,记得就越清楚。越是想要根除,扎根就越深。人怎么就不能跟电脑一样,安一个按键,就能删除想要删除的所有记忆呢?真要是能做到,我又舍得按下删除键吗?     我不停的埋怨自己,怎么就答应了?心中的挚爱怎么给让别人分享?可是席芳婷那时候祈求渴望的眼神与那时候的鵼一模一样,让我根本狠不下心拒绝。也许只是想要弥补遗憾,也许只是想要重回过去的时光。也许,我只是想要发泄一下呢?也许……就是憋的太久想要发泄。对,发泄一下也好。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带着一身的水珠,转身离开还在哗哗淌水的淋浴头,快步走向席芳婷。     席芳婷身上一股好闻的茉莉花香,淡淡的,柔柔的,就像那时等着我欢好的鵼一般。用低头看书来掩饰自己的羞涩那般,嘴角挑着害羞的笑容,绯红的俏脸带着甜蜜的憧憬,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兴奋与期待。真的,真的一模一样。     “小妖精!”我情不自禁捏住席芳婷的下巴,将嘴巴对准了她的柔唇,轻轻的吻了下去。     “唔!嗯!”席芳婷丢掉手中的书本,伸出双臂勾在我的脖子上,享受着我的轻吻。     我一边慢慢坐在席芳婷身旁,伸出双臂,一手轻轻的托起她的后背,一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灼热的嘴唇蜻蜓点水般印在她的脸颊,脖子,和后耳上。     “嗯!嗯!哦!嗯!”席芳婷,也好像是鵼,在发出陶醉的呻吟,甜蜜的娇喘。     她的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和脸颊,她的嘴唇呵出如兰热浪,勾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慢慢的用力,让我的头帖的她更近,更容易摩擦她的俏脸。     我的手慢慢的向下抚摸,隔着一层粗糙的浴巾划出一条曼妙的曲线,后背到屁股,再从屁股到大腿,再从大腿回到屁股再到后背,如此反复,如此慢慢的增肌抚摸的力道,慢慢的沉醉其中。     “唔!嗯!啊!啊!嗯!”席芳婷娇喘着,呻吟着,扭动着。为了让我的手更容易的发挥,她微微抬起被抚摸的身体,曲起被抚摸的大腿,一臂勾着我的脖子,一手在我后背轻轻的抚摸,用力的搂紧。     “呼!呼!呼!嗯!唔!”席芳婷被吻得娇喘不断,哼声连连,口中喷出的气息也越发的灼热。     我在她身体上贪婪的亲吻着,粗重的呼吸着。用她身上的温度,融化我冰封的心灵,用她的体香填补心中对她的留恋。     这一次,这一刻,我绝不会再放任她飞走。起码在我倾诉衷肠之前,绝不放过她。     我用力的搂紧鵼的身躯,一次次用力的亲吻她的凝脂,深深地吸嗅着她的芬芳,深情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嗯!哦!嗯!”鵼娇喘连连,用力的搂紧我的身体和脖子,用她修长的大腿勾住我的腰背,扭动着性感的身躯,与我的身体相互摩擦。     我伸手试探着拉开她身体上的遮拦,将手探向她胸前的禁区。回应我的,是她更加剧烈的反应。     五指轻轻用力,按压她的酥胸,松软又不失弹性的乳肉令手指难做寸进。手掌处传来的阵阵温热的触感,令手掌好像融化一般,酥软的无处着力。再加上顶在掌心处,越来越坚硬的坚乳头,令我的身体也感到阵阵酥痒。     我用手指慢慢的搓揉着那粒坚硬,用拇指缓缓的拨弄着敏感的凸起。她的身躯会随着我每一次的揉捏拨动,发出一阵轻颤。     “唔!嗯!哼!嗯!”撒娇一般的梦呓呻吟在我耳边回荡,想软的滑腻舌头深入我的口中,让我吸吮,勾住我身体脖子的手臂和大腿,用力的将我拉向她的身躯,她身体上的遮拦,也完全打开,任由我的双手肆意侵犯。     我侧躺在鵼身旁,将脸贴在她的颈项,嗅吸她的体香,亲吻她的肌肤,一手紧搂她火热的娇躯,一手在她的肌肤上,勾勒着性感美艳的线条。     香软柔嫩的肌肤,柔软丰满的乳房,平坦结实的小腹,丰满挺翘的臀部,修长结实的美腿,都被我的手掌一一占有,宣誓主权。     “哈!哈!哦!唔!唔!嗯!哦!”鵼不断的发出娇喘,意识朦胧的她,一手用力的将我的脑袋按压向她的心口,不停的揉搓着我的头发。     一手紧抓着我抚摸她的手臂,不愿我离开她的身体片刻。     “鵼!想你!爱你!抓住你!”我在鵼的耳边一遍遍呢喃着当初她百听不厌的话语。     “爱你!最爱就是你!”当初的回应在我耳边回荡,在脑中回响。我的手也情不自禁的伸向她腿间的密处,触手之地,皆是一边荒芜的软腻湿滑。柔嫩的谷丘变得肿胀,充满弹性的唇瓣紧紧的闭合,想要阻止我手指的继续深入。     我探出一根手指,慢慢挤进谷间的缝隙,顺着谷间的缝隙,上下撩拨,探索着进入的甬道。     “哦!哦!啊啊!嗯嗯!”鵼的娇躯,随着我指尖划过谷口的节奏,微微颤抖,并且发出阵阵喘息和娇吟。     鵼的双腿不停的伸展扭动,将腿间的空旷扩大,引导着我的手指插入更深的地方探索。     我用中指指尖顶在她的甬道入口处,不停的按压,食指和无名指顺着唇缝不停的上下撩拨,拇指在她的阴蒂上揉按弹拨,令怀中璧人不断的发出充满渴求的陶醉呻吟。     我的头顺着璧人的身体逐渐下沉,灼热饥渴的嘴唇,一路越过白皙的雪峰,平坦起伏的小腹,穿过寸草不生的湿滑浅滩,来到了生命起始的谷泉。     我的嘴唇像水蛭一般紧紧的吸住嫣红挺立的小珍珠,用牙齿轻咬根部,用舌尖用力的挤压刮擦。     我一手顺着璧人那性感纤细的躯体线条,在雪峰,臀部,小腹,大腿上游弋。     另一手,在她的幽谷间慢慢的撩拨,为璧人体内的炽烈的肉欲,煽风点火。     来自感官的刺激让璧人将双腿分开到极限,空虚骚样的身体,不断扭动,瘙痒空虚的下体,随着鵼的呻吟,用力的挺起,将她腿间的水泉塞入我的口中。     “唔啊!唔!哼!嗯嗯!啊啊啊!唔!”璧人双手抱着我的头,用力的往自己阴部深处挤压,极度的渴求和强烈的快感,令她身体紧绷,连脚趾都用力的蜷缩起来。带着哭腔的呻吟,表达着心中的焦急与幽怨。     “跟原来一样,对于自己的渴求难以启齿。你越是不说,我越是不给,越是要你着急。”我一边想,一边增加着刺激的强度,让璧人始终处于快感的浪峰处,上不去,也下不来。     “啊呀呀!啊啊!唔啊!要!要!别这样!受不了!”鵼不停的哭求着。     每当鵼即将高潮,我就停止对她敏感部位的刺激,用双手抚摸她的大腿和屁股,用嘴巴亲吻舌头舔弄她的大腿根部,让她碰得用不得。     “残忍!啊呀!呀呀呀!要疯了!要疯了!啊呀!”璧人不停哭喊着,用力的用双腿盘住我的脑袋,不让我的唇舌离开幽谷半寸,紧抱我脑袋的双手,用力向阴部拉扯,挤压。欲求不满的身体让她不停的嚎哭,就像得不到玩具的哭闹小孩。     “啊呀!求求你!给我!给我吧!啊呀呀呀!”鵼一边哭求,一边挺动下体,想用阴部得挤压和摩擦来冲上近在咫尺,缺遥不可及的快感巅峰。     渴望不可及的顶峰,令她更加疯狂的扭动和挺送下体。哀求的哭嚎声不断从嘴里发出,焦急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幽谷中满含幽怨的溪水源源不绝的涌出丘谷间的缝隙,将腿间的床单沾湿大半。即便如此,也不肯吐出半句淫秽淫乱之词。所以我残忍的继续撩拨着她的肉欲。     “啊呀呀!操我!操我!我要鸡巴!啊呀呀!啊呀呀!哇哇哇!”难以忍耐的浴火,令道德的堤坝渐渐崩溃,叫喊出淫荡的词汇。     “我要大鸡吧操我!快点操我!大鸡吧操我的骚逼!快操我的骚逼呀!啊呀!大鸡吧操骚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骚逼好痒!好空虚!操我吧!”理智一但崩溃,淫荡的话语决堤般涌出。     亟待释放的肉欲令璧人放弃了矜持与羞耻,不住地叫喊着,用最淫荡的话语呼叫出心底的渴望。     我用嘴唇顺着璧人的躯体,越过平坦的小腹,穿过不断起伏的淡粉色胸口,顺着脖子一路向上,与苦等不得的璧人嘴唇相触。     “好人,好人,大好人,快给我,快给我!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璧人双臂勾着我的脖子,双腿盘在我的腰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用充满幽怨与渴求的目光注视着我,颤抖的嘴唇用满含祈求的语调诉说着渴望。     “我不会啊,你教我啊!”我的鸡巴涨得疼痛难忍,体内的欲炎令我口中喷出的气息无比灼热。     “坏蛋,大坏蛋!恨死你了!恨死你了!欺负人!就会欺负人!”鵼探手抓住我青筋暴露的鸡巴,一边哭骂,一边羞涩的将罪恶之根,向她不可侵犯的领地引导。     “好人,好人,大好人,亲爱的,快点插进来,插进来吧,受不了了,别在折磨我了!受不了了!”鵼带着满脸的泪痕,不住地哀求着我的进犯。她的双腿完全张开,用小腿不停的按压拉扯我的腰部。她握住我被火灼烧般胀痛的鸡巴,不断的在幽谷前研磨,令我的龟头上沾满清泉爱液。     “挺腰,挺腰!求求了!好人!大好人!挺腰!挺腰就插进来了!快点啊!啊呀!受不了了!”鵼发出歇斯底里一般的哀求,用尽全身的力气渴求着被我侵犯,双腿不住地拉起她的下身,想要让我的罪恶深入她圣洁的躯体。     “哦!”腰部用力一挺,便长驱直入。     剧烈的一插到底,令璧人弓起腰身,全身一阵紧绷收缩,让她本就紧窄湿热的阴道产生一阵可以搅断我鸡巴的痉挛,令我也发出一阵痛呼。     二人悠长的呻吟过后,一阵爽快的酥麻传遍全身,幸福销魂的甜美感觉在身心中扩散,欲炎也在体内消融,只剩下爱火在心中燃烧。     “想你,念你,爱你。”我在鵼的耳边诉说着被我隐藏在心底十余年的情话。     孤独的夜晚,心中都是你。     软弱悲伤的时刻,眼前都是你。     幸福开心的夜里,脑海里都是你。     伴随了我十余年的音容笑貌的自始至终全是你。     我在鵼耳边轻声诉说着这十余年对她的愧疚,对她的思念,对她的留恋,对她的祝福,对她的感激和感恩。     我和鵼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彼此的手臂将对方紧紧搂在一起,灼热的嘴唇紧紧的吸吮在一起,向对方倾诉着自己的心底的眷恋和爱怜。     “哦!哦!嗯!唔嗯!嗯!”鵼迎合著我的抽插,挺耸着腰肢,甜蜜的泪水伴随着幸福的呻吟,流下脸颊,被我的嘴唇轻轻吸入口中。     心中的爱火在彼此的纠缠中涌向彼此心中,令身体和灵魂产生了共。肉体的痴恋缠卷,心灵的水乳交融,促成了现在的灵肉相融。     两个充满爱恋的灵魂彼此纠缠,两局赤裸的肉体相互摩擦。不需要任何语言,都能知道对方的渴求。     我的抽插时缓时快,时而强健有力,时而轻柔似水。     她的阴道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时而欲绝欢迎,时而用力拉向深处。     “哦!嗯!嗯!好幸福!好舒服!爱你!唔!”怀中璧人,用四肢将我紧紧的缠住,在我耳边不断地呢喃着,声音里满是感动与感激。     我们在床上不停的做爱,我的双手,在她白皙坚挺的乳房,挺翘丰满的屁股,修长笔直的美腿上留下一片片揉抓拍打出来的红痕。我的两个肩膀上,也被璧人咬出一片齿痕,我的后背也被她的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痛,但,却令彼此更加愉悦,令我们更加用力的拥抱对方,为了彼此献上最好,最真,最纯洁的自己。只为回报给深爱自己的人更多。     “呼呼!”不知道做爱多久,我筋疲力竭的趴在鵼身上大口喘息,已经瘫软的肉棒,也已从那温暖湿滑的甬道中滑出。     但是我还是抢撑起身体,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用温热的水浸湿毛巾,回到床上,为深爱的璧人清理身体上的黏腻体液。     清理完,我将爱人搂在怀中,将桌子上准备好的凉白开,含在口中,缓缓的注入璧人嘴中。     “唔!嗯!嗯!啊!”怀中的璧人,娇嗲着喝下我口中的清水,贪婪的吸吮着我口中对她的爱怜。每喝完一口,都会带着感激与感动地心情,在我的脸颊上轻吻一下。     “你!当初一直这么对鵼的?她一定很幸福吧?一定的。”一杯水喝完,当我扶着璧人平躺时,她这样对我说。     “嗯!每次都这样。因为她……等等!席芳婷?怎么是你?鵼!鵼呢?”     当我回望向躺在床上的璧人时,惊奇的发现,伊人已经不在了。     “哦!我想起来了!对不起!我!没事了!你先休息吧。”我回想起之前的事情,是我把席芳婷当做鵼了。     “可怎么就!就!我到底!怎么了这是!”我看着镜中,满脸是水的自己,不停的问自己。心中升起的一股烦乱又让我将脑袋插入洗漱池里,想要借助冰凉的水来清醒一下。     可禁闭的眼前却闪现出最早时的一幕。     “他母亲滴,这鸟不生蛋的地方有啥好的,简直就是穷乡僻壤吗,老子这哪是来享福的,明明就是下乡忆苦思甜的。操!不行,老子要回国,受不了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嗯?哦哦!你好,我!嗯啊!罗伯特,见你很!荣幸。劳伦,库珀是吧。我记住了。”     “回国?屁!!爱情大业尚未起步,怎能临阵退缩!不就是交流有点障碍吗?克服不就完了?跟你们说,谁再提回国,老子跟他誓不两立。”     “啥?一个月就这么过完了?不能吧?怎么感觉才过了没几天?”     “啊?男朋友?我操!家长怎么不说管管?操!回国!这日这没法过了,没趣的很,明就走,谁也别拦着,谁拦着我跟谁急。”     “回国?屁!!革命诚可贵,江山价更高,若为爱情故,两者皆可抛。”     “别说她现在是人家女朋友,就是为人妇,为人母,老子也要给她抢过来。     等着瞧!克服一切困难,冲啊!”     “唉!我在迈赛斯打工,凭啥说我是跟踪你的变态?你没搞错吧?”     “唉!鵼做我女朋友吧?”     “你讲讲理好不?她确实是我初恋,可那是暗恋好不?暗恋。高中毕业就分开了好不?”     “我倒是想给她送回家,可你看看,做的到不不?”     “我当然选你拉,可你看她这个样子!我能怎么办?”     过去的一幕幕全在眼前闪现,脑海中的画面让我心烦意乱。两个我生命中的女人,在某一时间,同时在我的生活中交叠。剪不断,理还乱。     “呜!”想起劳伦,眼泪止不住的滚落。心中的懊恼和悔恨不断扩大,我用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席芳婷凭什么分享我对她的全部爱恋?一只老母狗凭什么分享我最纯粹的爱恋。凭什么?毫无保留的爱,最纯真的爱,凭什么给你?你也配!”我心中,怒火中烧……     那时的无奈与痛苦,那时的不干与愤恨从新回到心中,令我燃起一股无名的怒火,烧的我失去了理智。     ***  ***  ***     我猛的抓起湿透的毛巾,愤怒的,快步走向躺在床上的席芳婷。     看着席芳婷那满脸幸福陶醉的笑颜,我心中的怒火更加强烈。轮起潮湿的毛巾,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     “啊呀!呀!啊呀!”剧烈的疼痛让席芳婷从甜美的陶醉中清醒过来。双手抱着脑袋,蜷缩起身体,不停的呼喊呻吟着。     “哦!啊呀!呀呀呀!”席芳婷被我抽打的不停翻滚着。     听到她的痛苦呻吟,我心中的怒火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施虐的快感。     罪恶的念头在我脑中升起,一个个摧残人体,折磨精神的画面在我眼前闪过。     以前干过的那些龌龊罪孽,啃噬着我的心脏,令我感到胸口一阵阵绞痛,可越是绞痛,我就越感到亢奋。     我紧紧的抓着席芳婷的头发,将她从床上一路拖到洗漱间。     “华哥,华哥!主人!主人!主人!”席芳婷被我扭曲的狰狞的面容我,吓得不住颤抖,带着满脸的惊慌,不住地往墙角蜷缩。     “闭嘴,操你妈的臭婊子!臭婊子!让你犯贱!让你犯贱!”我一边狠狠地咒骂着,一边拆掉淋雨喷头。     “过来!你个母狗,给老子过来!”我愤怒的大喊着,跟刚才那个温柔深情的男人,判若两人,浑身充斥着暴虐气息的我,好像一头疯狂嗜血的猛兽,双眼赤红的看着席芳婷。     “是主人,是主人!”席芳婷一边回答着,一边向我爬过来。     “啊呀!好痛!啊呀!呀呀呀!”我抓着席芳婷的胳膊,用力一扭,将席芳婷用力的按在浴缸里,肚子担在浴缸的边缘上。然后另一手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按在浴缸底部。然后,将喷着凉水的淋浴管,插入了她的肛门。剧烈的疼痛令席芳婷不住地呼喊。     “肚子,我的肚子!要裂了!裂了!啊啊啊!呕!呕!唔!”因为输水管被我越插越深,进入了大肠深处,冷水的大量深入灌肠,令席芳婷几乎失去了呼喊的力量,不住地发出干呕的声音。     “贱母狗,你给我忍着,漏出来要你好看。”我用力的按住席芳婷的脑袋,一手握住输水管,在席芳婷的肛门里抽插。     眼前的景象让我获得了施虐时的快感。     一圈水花在管壁与肛门的缝隙处喷溅,席芳婷的双腿不停的拍打地面,双手无意识的胡乱挥舞,嗓子里能发出的,只有干呕声和沙哑的呻吟。     “唔!噗!唔!噗!噗!”我抽出席芳婷肛门里的水管,扯起她的头发,插到席芳婷嘴里,逼着她喝下大量的冷水。难以吞咽的冷水,被席芳婷呕吐出来。     她的双手用力的拉扯着我的手臂,身体也剧烈的挣扎。但是她的身体被我和浴缸紧紧的卡主,根本挣脱不了。     “臭婊子,你再乱动!”我一条手臂勒住席芳婷的脖子,一手抓着水管,逼着席芳婷喝水,鸡巴因为席芳婷身体的摩擦,痛苦的呻吟,反白的双眼,所产生的施虐快感,而兴奋起来。     “贱婊子,让你别乱动。”我勒住席芳婷的脖子,向后微微一仰,让她挺起腹部,然后狠狠一拳砸在她鼓起的肚子上,令席芳婷的口中和肛门里喷出一股水柱。鼻子里也流出两股水流。     “哦!”席芳婷身体一阵痉挛,双手下意识的圈在肚子上。扬起的俏脸满是眼泪和鼻涕,脸上的表情也因为剧烈的痛苦而扭曲。     “再敢乱动!”我在席芳婷耳边吼着,顺势将水管又插入了她的肠道。     席芳婷干瘪平坦的肚子又鼓了起来,银色的金属水管好似变成了她的尾巴,我胀痛的鸡巴,也顺势插入了她的阴道,不停的抽插起来。     “哦!哦!啊啊啊!呕!噗!哦!呕!”席芳婷嗓子里不停的发出呜咽的呻吟声和干呕声。她的双臂时而在半空挥舞乱抓,时而紧紧的搂住肚子。一双小腿不停的拍打着地面,大腿不停的扭曲晃动。     随着我在席芳婷背后狠狠地抽插撞击,她的肛门里不断的喷出一圈圈的水柱,带着她体温的自来水喷洒在我的下腹部,刺激着我的触觉和视觉神经,让我变得更加残忍和嗜血。     “贱货,爽不爽?嗯!?还爽不爽了?我让你爽!让你爽!”我的话语从咬牙切齿的牙缝里挤了出来。     小腹撞击臀部的快感,以及肉体碰撞的声音,让我乐此不疲的更加凶狠的撞击着席芳婷的屁股。     在听觉,视觉和触觉的刺激下,我变得更加嗜血。我用金属水管在席芳婷的脖子上缠绕两圈,用力的收紧。     “咳!咳!”收紧的金属管令席芳婷难以呼吸,她的双手下意识的抓向自己的脖子,想要松开脖子上的束缚。     “嗯!”我们哼一声,把席芳婷的脑袋按在浴缸底部,用身体压住她的身体,用浴缸的边缘挤压她的鼓起的肚子,增加她的痛苦。     无法被肛门喷出的水,在席芳婷肚子里乱冲,寻找着压力最小的地方宣泄,一边冲向肠道的更深处,另一边从肛门与水管的缝隙间喷出。     “噗!哦!呕!”肚子里强烈的冲击,令席芳婷又吐出一大口污水,全身也禁不住痉挛颤抖。强烈的痛苦,令席芳婷身上很快被油汗覆盖,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显现出凄惨苍白的油量光景。     席芳婷的惨状让我更加的兴奋,高度亢奋的精神状态,让我的行为更加不顾及后果,只想给她更加剧烈的痛苦。     所以我支起身体,双手抓住金属管,双臂发力,将趴伏在浴缸边缘的席芳婷,勒着脖子拉向自己胸前,并且还在她快速鼓起的肚子上锤了一拳。     “呵!唔!”席芳婷的嗓子里发出沙哑,痛苦的呻吟。     大量的口水顺着她大张着嘴巴流淌,滴落在满是我爪印的乳房上;瞪到极限的双眼反白,原本白色的眼白满是血丝;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的在脸上滑落;秀美漆黑如缎子般的长发黏贴在苍白的皮肤上,令她看起来显出无比凄凉的悲惨光景。     但是这一切落在异常亢奋的我的眼中,却变成了一副充满了魅惑的淫靡性感。     我一手用水管抽插席芳婷的肛门,一手时不时勒紧她的脖子,令席芳婷陷入暂时的窒息状态。     当她的肚子膨胀到无法再膨胀的,紧绷状态时,我就将她扑到在浴缸里,用浴缸的边缘挤压她的肚子,享受肛门喷发带来的快感。     看着她撅着屁股,倒在浴缸里,全身抽搐的凄惨的模样,总让我感觉到一股,节操与脑干一起丧失的性感。     为了记住席芳婷此时的性感,所以我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直到第八次,席芳婷被我按在浴缸里再也没了声息,只剩羊角风般不停抽搐时,才罢手。     但是我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施虐的快感余韵依旧在精神中徘徊,我的身体还在亢奋,所以我并不打算放过席芳婷。放过这个想要跟我最爱之人分享我心中那份赤诚与真挚爱意的臭娘们。     于是,我趁着席芳婷失去意识的空挡,自己制作了一些用于凌虐她的工具。     我先在厨房,将冰箱里的三盒鸡蛋全煮了;然后又来到席芳婷的卧室,拆了她的化妆灯;又在客厅拆了路由器上所有的网线,还踹翻了她的大茶几,将茶几的合金支架拖到了浴室里。     最后,我又找来几个插排,把能弄到的情趣用品,一股脑全部拖进席芳婷的二十平米浴室,弄成了一个简易的凌虐室。     我先用席芳婷家里的拘束带将席芳婷固定在茶几的金属架上,将她固定成一个土字。     然后把网线的金属导线链接在化妆灯上的脉冲器上,再将金属导线的零线绑在席芳婷的乳头,阴蒂上。这样,当我用网线的火线碰触席芳婷的身体,就会形成一个30伏特左右的直流电闭环。     既不会因为电压过高引起心脏麻痹,也不用担心电流不够,无法引起剧烈的疼痛。     当一切完成后,我将金属架反转,让席芳婷的身体挂在茶几上,形成了悬空姿态。     看着自己的杰作,我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在脑子里幻想着席芳婷在我的凌虐下所发出的惨叫与悲泣。     为了安全起见,我穿上了一双塑料拖鞋,又从厨房将所有找到的油类产品,以及房屋各处能找来的带有强刺激性产物全抱到了浴室。     “醒醒,醒醒!别睡了。”我一边拍打着席芳婷的俏脸,一边用凉水喷在她的脸上,让席芳婷清醒过来。     “嗯!哦!这是!这是!主人翁,饶了母狗吧!母狗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主人,你就放过母狗这一次吧!真的不敢了!把母狗放下来吧!求求主人了!真的求求主人了!”席芳婷看到是我的时候,禁不住浑身颤抖了一下,随即,带着满脸的惊恐不住地向我哀求。     “我给你脸了。要是别的主人这么弄你,你他妈也这么说?你是看我性子软,好欺负呗?是这意思?给你当人看你真把自己当人看了?蹬着鼻子就上脸。”     我一边左右开弓打着席芳婷的耳光,一边恶狠狠的咒骂。     “是,是,对不起主人,真的对不起,请您尽情的玩弄母狗,不用担心母狗死活,只要您尽兴就好。”席芳婷眼中闪烁着恐惧,但是她的脸上却带着艳媚的微笑。说罢,还伸出舌头舔弄我抚摸她脸颊的手,尽显讨好献媚之能。     “这还差不多。”说着,我将鸡巴送到她的面前,让她给我口交。     “谢谢主人恩赐,谢谢主人恩赐。”席芳婷说着,嘟起嘴巴,带着一脸的崇敬之色,在我的鸡巴上亲吻一下,然后带着敬畏之色将鸡巴吸入口中,晃动着脑袋,不停的吸吮起来。     为了避免我的继续责打,席芳婷表现得更加淫荡下贱。     “好!唔!嗯!主人的!唔!鸡巴!真好!谢谢!主人!好舒服!真好吃!”席芳婷一边晃动着脑袋,吸吮着我的鸡巴,一边发出充满陶醉意味的淫荡呻吟。     “这还差不多。”我一边享受着席芳婷的口交,一边在一大箱子的情趣用品里翻找需要的东西。     “别让老子难受,也别让老子射。懂了吗,母狗。”我将找到的情趣马尾鞭空挥几下,发出噼啪的声响。     “唔嗯!唔!”席芳婷一边深喉吸吮我的鸡巴,发出淫靡的呻吟声,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大屁股,做出央求我抽打她的动作。     “嗯!听话多了!”我抽出鸡巴,来到席芳婷身后站定,轮起散装细麻绳的马尾鞭狠狠地抽打在席芳婷的屁股上。     “唔呀!啊呀呀呀!”席芳婷在的我抽打下,不停的发出惨叫。     这种细条马尾鞭跟宽条马尾鞭在功能上有著明显区别。     宽条马尾鞭的作用在于疼而不伤,雷声大,伤害小。     细条马尾鞭就是用来伤人的,被击打的部位虽然不会皮开肉绽,血肉横飞,但也会留下很多道赤红色的于痕。它的声音跟杀伤力成正比。     所以这一鞭子下去,席芳婷的丰满挺翘的大白屁股上,顿时出现了五条赤红色的血瘀。     “啊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我无情的抽打着她的后背,屁股,阴部,胸部以及大腿内侧,剧烈的疼痛让席芳婷不住地发出哀嚎。     “呼呼!你这时候应该说什么?母狗,贱货,骚货,说!说啊你!贱货!这么!喜欢!挨打!吗!”我一下又一下的挥舞着马鞭,击打着席芳婷的身体。     “谢谢!啊呀!啊啊啊啊!主人!啊!谢主啊!人啊!啊啊啊!啊啊!谢啊!谢啊!啊啊!人啊!”席芳婷在我狂风骤雨的鞭打下,不住地哭喊哀嚎。     “舒服了没?贱货?是不是好舒服!?”我狠抽了席芳婷二三十下后,抚摸着被抽打出来的红肿赤色条痕,柔声问道。     “舒服!谢谢!咦!啊!主人!好舒服!啊!啊啊!谢主人!舒服呀!呀呀呀!”我用沾满细盐的手再次抚摸席芳婷背后的伤痕,剧烈的疼痛,让她发出惨烈的哭喊。     “真动听,是不是好舒服,好舒服的?让你更舒服点好不好?”我明知故问,一边继续将细盐往席芳婷受伤的部位上摸,一边将橄榄油瓶子口插入席芳婷的肛门里,用橄榄油给她灌肠。     “舒服!舒服!谢谢!嘶!主人!谢!主人!”席芳婷咬紧牙关,用充满痛苦的声音说道。     “都用屁股喝下去,漏出来一点,你可就倒霉了。真的哦。等下要给你吃鸡蛋,用这里吃。”我一边将橄榄油倒进席芳婷的肠道,一边拍打着她的大屁股说道。     “是!是!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啊呀呀!啊呀呀呀!”     席芳婷的话语里满是哀怨与悲戚,转头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祈求,凄惨的表情里满是悲伤与绝望,但是在我看来,却更加性感和妖娆。     “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这些够不够啊?”我残忍的狞笑着,拍了拍席芳婷的屁股。     “够!够了!要是,要是主人觉得不够,母狗还会继续,继续喝!只要主人尽兴就好。”席芳婷看到我的狞笑,身体禁不住颤抖一下,接着说道。     “你说够了,就够了吧。来,吃鸡蛋吧。”说着,我将准备好的那一大锅没剥皮的鸡蛋拖到了席芳婷面前。     “这!主人!主人!母狗吃不下!吃不下的!太多了!太!呀!”席芳婷脸上顿时升起惊慌的神色,不住地向我哭求,但是被我一耳光打停。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你就以为我真的好欺负?当初陈老三给你打到重症监护室的之前,让他停手的话你说过?怎么到我这里就说个不停呢?母狗也看人下菜碟了?还是说,我就特别好欺负?”我一手用力的揉抓着席芳婷的屁股,一手不停的揉搓着她的阴户,刺激着她的性欲。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主人!你是最好最好的主人!请给不识抬举的母狗吃鸡蛋吧,请给母狗吃鸡蛋吧,主人给母狗多少,母狗就吃多少,真的,母狗一定吃的下的。”席芳婷看到我黑着一张脸,带着讨好献媚的笑容看着我,但是声音里却充满惊恐和不安。     “记住了,我比你那些蠢逼主人狠的多,因为我是医学出身,让你痛不欲生的办法多的是。懂了吗,你个又蠢又贱的烂母狗。”我手里抓起细条马尾鞭,用甩了甩,发出几声破空的啪啪升起。     “是主人,母狗记住了,记住了。不要再的!怜惜母狗,请您不要怜惜母狗,请尽兴,请您尽兴!”席芳婷把不要再打及时吞回嗓子,开始哀求我责打她。     “二十下,自己数着,这种没留下伤痕的不算数。”我挥舞着马尾鞭,在席芳婷身上抽打几下,只留下一些淡红色的伤痕。     “是,主人!是!母狗明白了,母狗请您责罚。”席芳婷反手紧紧抓住茶几的金属横条,咬着牙,双眼紧闭着说道。     “啊呀呀呀!啊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一鞭一鞭的抽打着席芳婷的后腰,屁股和阴部,在她的身上又增添了好多处伤痕,但是席芳婷一下都没数。     “几下了,母狗?”我轻轻的温柔的抚摸着刚被抽出来的红色肿起,带着心疼的语调问道。     “回!回!回主人!嘶!母狗!母狗!太舒服!没!没数!请主人!主人!责罚!嘶!呀呀呀!啊呀呀!”席芳婷终于还是忍不住食盐对伤痕的刺激,惨叫出来。肛门里的橄榄油没有因为失禁而流出身体,让我有些不爽。     “吃下去,赶快。”我捏着一个鸡蛋,放在席芳婷的屁股缝上,催促道。     “是主人,是!母狗努力!母狗努力!呀呀!呀呀!”因为是悬吊,而不是捆绑,所以席芳婷必须用力收缩双腿,才能抬起屁股。但是收缩双腿发力,屁股也变得紧绷。这对令席芳婷引以为傲,更加性感美艳的丰满的翘臀,在此时反而成了阻碍她吃下鸡蛋的累赘。     “吃不到,母狗的屁股吃不到,请主人开恩,请主人帮助母狗,请主人开恩!”席芳婷一次又一次的抬起屁股,一次又一次的无功而返,只好开口求饶。     “行啊,不过要给你些惩罚哦。”我笑着拍了拍席芳婷的大屁股,将鸡蛋底在黄色的强烈芥末粉里沾了沾,然后塞进了席芳婷的肛门里。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华哥主人最好了!”席芳婷用充满魅惑的语调说道。     “不用谢,化感谢为饭量,使劲吃。”我将一个个沾过强烈芥末的鸡蛋塞入席芳婷的肚子里。     “吃不下了,吃不下了,读不起主人,真的对不起,母狗太没用了,母狗太没用了。请主人责罚,请主人责罚。”席芳婷吃到第七个的时候,再也吞不下去,不停的哀求着。     “我说你能吃,你就能吃。”说着,我又拿起一个鸡蛋,按在席芳婷的肛门处,开始用力塞。     手指马上传来鸡蛋壳彼此摩擦时的细微感触,令我感到一阵异样的兴奋。     鸡蛋壳在席芳婷肠道里相互挤压,碰撞,摩擦的轻微触感,在我脑中形成了一副令人亢奋的画面。     我逐渐增加着手指的压力,将鸡蛋慢慢的推进席芳婷的肠道里。     “这不是还能吃吗?为什么说不行了?”我用力在席芳婷阴部上狠抽几巴掌。     “哦啊!呀呀!啊啊!对不起!举呀人!母狗!啊呀!还要吃,母狗还要吃!请主人责罚,啊呀,责罚。”席芳婷发出呻吟。     因为有橄榄油的包裹,所以芥末暂时没有发挥威力,不知道等芥末在她肠道里扩散开,会是个什么景象。     所以我继续不紧不慢的往她的肛门里塞鸡蛋。越来越多的鸡蛋,所产生的阻力已经令我亢奋起来,怪异的触感,新奇的刺激,令我乐此不疲的将更多的鸡蛋塞入席芳婷的肛门里。     “唔!咦!哦哦!”席芳婷又吞掉一颗鸡蛋。     被鸡蛋塞满的肠道将席芳婷的小腹顶起一条凹凸不平的凸起,一直蜿蜒盘旋,顺着她左侧的小腹,横穿过平坦的腹部,最终拐弯向下,消失在右侧。     “母狗婷!不愧是母狗婷。吃下这么多,我都兴奋了。”说着,我来到席芳婷面前,将胀痛的鸡巴塞在她口中,让我给我泄泄火。     “唔嗯!呜呜!”席芳婷被我狠狠地抽插着嘴巴和喉咙,双乳也在我的大力揉捏下变形。被虐的快感以及性敏感带的刺激,令席芳婷的身体开始发情。     让席芳婷给我吸吮几下鸡巴后,我带上了强化行加厚避孕套,将粗大的龟头顶在鸡蛋壳上,慢慢的用力向前顶。     “啊呀呀呀!哦哦哦!哦哦哦!不行了!啊啊啊!”席芳婷反着白眼,高昂着脑袋,不断的发出压抑的痛苦呻吟。     “滋味还行,有点小怪。”我慢慢的顶着鸡蛋前进,因为隔着一层厚厚的塑料,所以几乎没什么感觉。本想脱了避孕套试试,但又怕沾上芥末害了自己,所以,当我将整条鸡巴都塞入席芳婷的肛门后,就抽了出来。继续用鸡蛋填补多出来的空间。     “哦哦哦!啊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我塞入第十二颗鸡蛋时,席芳婷剧烈的挣扎起来。     强力黄芥末终于在席芳婷体内扩散,来到肠道,剧烈的刺激令席芳婷剧烈的挣扎,产生了强烈的排泄反应。     腹部剧烈收缩,身体不停紧绷,阴部和肛门都在剧烈的鼓凸。肚子里发出连续不断的咕咕声响。     为了增加席芳婷的痛苦,我抓起准备好的火线,抽打起席芳婷的身体。     不是为了给她疼痛,而是用电流让她继续收紧身体。     火线的每一次抽打,都会在席芳婷身上噼啪作响,她敏感的性器官是我最长照顾的地方,她不断发出咕噜声,凹凸不平的肚子,更是我重点电击的部位。     “裤子!裤子好烫!裂了!要裂了!受!受不!组人!组人!哦哦哦!足银!咦呀呀呀!”席芳婷剧烈的挣扎令拘束她的铁架不断的发出皮质拘束器与金属的摩擦声。     肚腹内强烈的烧灼感,令席芳婷不停的摇晃脑袋,身上的冷汗顺着她惨白的皮肤滴落在地板上。     “哇,好激烈!好刺激!呵呵!肚子不舒服就赶紧拉出来啊!要不要帮忙!”我坏笑着抽打着席芳婷的身体。     “要,要!呀呀呀!哇啊啊啊!举音!举银!哦呀呀呀!”席芳婷口齿不清的哭喊着,肚子和身体不断的剧烈抽搐收缩,她的脸上挂满眼泪和鼻涕。     “帮你拉出来吧!真可怜啊!”我坏笑着将芥末粉倒入橄榄油,然后再加入食盐和醋,用力的摇晃一番,将瓶嘴插入席芳婷的肛门里。     “我呀呀呀呀!呀呀呀!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刚刚插入没几秒,席芳婷就杀猪般的惨叫起来,身体不停的晃动,将瓶口晃了出来。     “摇命!摇命!举人!啊呀呀呀!”席芳婷不断的哭喊着,想要排泄但是排不出来的痛苦,与肚子里的烧灼感,令她疯狂的收缩身体,挤压肚子里的异物。     趁着她剧烈收缩身体,我将带着强化避孕套的鸡巴狠狠插入了席芳婷阴道里。     剧烈的收缩和彻底的放松,令席芳婷的阴道在收紧时,产生了好似可以夹断我鸡巴的错觉。放松时,就好像将鸡巴插入了洗发水里,只是有插入的感觉而已。     这种极端相反的感觉,令我很快失去了兴趣。继续专注于玩弄席芳婷的身体。     我将几颗大号跳蛋塞进席芳婷的阴道,然后再插入一个大号的假阳具,将席芳婷的阴道,塞得满满的。     随后再一手抓着大号假阳具,一手抓着开到最大的水管,轮番交替插入席芳婷的肛门里。     “我用大鸡帮你把鸡蛋捣烂,然后再给你灌肠,你用力给鸡蛋拉出来哦。”     我笑着对席芳婷说道。     “啊啊啊!哦哦哦!”席芳婷已经被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灼烧感刺激的快要发疯,不停的哭喊着,痉挛着。     “哦啊!啊!”突然灌入的冷水冲击着席芳婷的肠道,令她的肚子慢慢的鼓了起来,好似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当席芳婷肛门处喷出水圈时,我将拳头粗的假阳具狠狠插入她的肛门,用力的抽插,撞击她肚子里的鸡蛋。     “哦哦!哦哦!噗!呕!噗!”席芳婷在我的抽插下呕吐出一大口秽物,随着我抽插的频率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干呕。她的身体也因为剧烈的狠插而有节奏的强力收缩。     “嘿!”我突然拔出假阳具,一股浑浊的水柱从席芳婷肛门里喷出。     “哦噗!呕!”就在席芳婷的肛门喷出粪水时,又一口秽物从她嘴里喷出。再加上我的电击,令身体剧烈收缩,席芳婷肛门里的粪水冲剂到墙面上,喷溅的到处都是。     壮观的景象令我疯狂的爱上了这种剧烈灌肠,我又一次用水管和假阳具插入她的肛门里。     五次之后,席芳婷肚子里的芥末已经全部喷出,吐出来的也只有胃酸。但是塞进肠道里的鸡蛋却还有大半。     席芳婷的脸色和身体已经苍白,黏腻的汗水令她的身体好似摸了一层油。脑袋有气无力的低垂着,任由口水从张开的嘴巴里滴落,肠道也已经外翻,露出了鲜红色的肠节。她的下体肉穴,已经变成了两个无法合拢的肉洞。     当我抓住她的头发提起她的脑袋时,看到的只有席芳婷一双已经失神的反白双眼。听到的除了她的呼吸声,就是她喉咙里干呕的呕呕声。     如此凄惨的光景,对于陷入疯癫的我来说,只是个开始。因为她的痛苦还无法补偿被她分享爱意的愤怒。     所以我再次将水管插入她的肠道,但是于前几次不同,我用假阳具塞住她的肛门后,便不再抽插。而是将一条绳索捆在她的细腰上,用力勒紧。     随着绳索的收缩,席芳婷肚子里的咕噜声逐渐变大,剧烈的痛苦再次唤醒昏迷中的女人。     “哦哦哦!不要了!啊呀呀!呕!”席芳婷有气无力的哭泣着,能够吐出的只有我给她强灌的清水和酸臭的胃液。     “要死了!呕!呕!死了!”席芳婷喃喃自语般的哀求。     “肚子里的东西没清理出来好吗?我再来帮帮你好了。”我说着拍了拍席芳婷的脸,将还剩下小半瓶的花露水伸到她面前,晃了晃。     “不要!不要!华哥!华哥!我亲哥哥!亲老公!亲爸爸!你就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啊啊啊啊!”被吊在铁架上的席芳婷不停的痛哭,但是她沙哑的嗓音,虚弱无力的动作,苍白的肤色,对我来说,无意是一种强烈的感官刺激,让我内心中的施虐欲望更加强烈。     “你要用力给挤出来才行,要用力,我知道你能行的。”我说完就将塞着她肛门的假阳具拔掉,将花露水瓶子一插到底。     “哦哦!饶命!不行了呀!不行了!”席芳婷不停的哭泣着,肚子里咕咕的叫着,眼泪鼻涕又开始在脸上流淌。     “哦哦哦哦!啊啊啊!哎呀呀!”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流入席芳婷肛门的花露水开始在肠道里阔撒,更加剧烈的刺激,令她的肠道产生了被烈火炙烤灼烧的感觉。强烈的剧痛令席芳剧烈的挣扎起来。     不为所动的我又拿出一瓶花露水,直接插进她的阴道里,不停的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席芳婷全身抽搐,下体的强烈刺激令她大声的哭嚎,小便也喷洒出来。     我站在铁架上,用双手抓紧绳索,用腰腿手臂的力量,收紧绳索,将席芳婷胀鼓鼓的肚子收缩起来。     “咳!”强烈的痛楚,令席芳婷连声音都几乎发不出,只能张开嘴巴,吐出舌头,双眼反白,表现出一副溺死鬼般的惨状。     我好不在意的拉扯着绳索,刺激着席芳婷的肚子。已经灌肠二十次的肠壁已经失去了粘膜的保护,变得更容易受到刺激。     花露水中的酒精虽然被稀释,但对于席芳婷而言这无异于将酒精直接撒到伤口里。     当席芳婷再次喷射之后,我将准备好的食用油,灌进了她的肠道里,利用食用油的润滑将她体内的鸡蛋尽数排泄了出来。     已经完全虚脱的席芳婷,上半身趴在地上,下半身依旧被悬挂在铁架上。     高高崛起的屁股里塞着可乐瓶粗长的假阳具,阴道里塞满了情趣跳蛋。被塞得鼓起的小腹上正不停的震颤着。     “嗯!嗯嗯!哦!呃呃!嗯!”席芳婷的上半身虽然可以随意活动,但是因为体力不够,无法解开双腿的束缚,将自己放下来,只能任由体内的震动,持续刺激她的情欲。     “舒服吗?母狗?吃点东西,我喂你,不用跟我客气。”我嬉笑着,将准备好的热牛奶,送到席芳婷面前。     “饶了母狗吧!快死了!真的快死了!”席芳婷有气无力的摊在地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哎呀,几个小时以前你就这么说,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吃点东西,养养精神,会好的会好的。”我笑着拔出席芳婷肛门里的不断震动的假阳具,用漏斗将牛奶灌入她的肠道里。     “哦啊!好烫!好烫!啊啊啊啊!哦哦哦!”已经灌肠四十几次的肠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只是温热的牛奶,对她而言变成了极具刺激性的液体。     “呜哇啊!哦哦哦!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席芳婷大声的哭泣着,发泄着内心的委屈和不甘。     “母狗要有母狗的样子吗,你这母狗是怎么回事?还没玩够呢。”我将一大杯热牛奶全倒进席芳婷的肠道里,再用剧烈震动的假阳具给她塞住。     “努力的挤出来就好了。母狗婷!加油,我看好你呦。”我阴阳怪气的拍了拍席芳婷的屁股,将一根强力震动棒捆在连接着火线的金属网线上,通过强力的震动,让网线内的八根铜线四处乱甩,随机性的电她一下。     “嘿嘿嘿!游戏开始了哦。”说着,我轮起手里的细条马尾鞭,抽打在席芳婷的屁股上,在她的雪臀上又增添了几道红痕。     “啊呀呀呀!哇啊啊啊!”席芳婷的哭泣伴随着惨叫再次回荡在浴室内。     我挥舞着马鞭,时轻时重,时缓时快的在她身上抽打或者扫过。再加上时不时的被电一下或者连续被电好几下,令席芳婷的身体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刚刚休息积攒下的力气很快就被耗尽,失去了继续排出假阳具的力量,认命的趴在地上低声哼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这就没意思了呀,跟玩尸体有什么区别吗?”我抓了抓头发,看着已经没有力气再挣扎的席芳婷,计上心头。     将她阴道里的假阳具和跳蛋都抽了出来,将找到的风油精和清凉油都涂抹在跳蛋和假阳具上,一股脑的再次赛回席芳婷的阴道。     “哇啊啊啊啊!”剧烈的刺激令席芳婷再次恢复了挣扎的气力,她一手撑起身体,一手向阴部狠抓,想要把假阳具从身体里抽出来。     看着她将手掌按在阴部上,用手指夹着假阳具,再配合阴部的力量向外取出假阳具的样子,我又想出一个坏主意。     我抓着她的手掌,在她的双手手掌上涂抹了一层风油精,又将辣椒面,芥末面,辣椒油,等,含有强烈刺激性的东西混合在油里,倒在席芳婷双手能够碰到的范围里。     这样,不管她的手伸到哪里,只要她借助手的力量来取出假阳具,她的阴部注定要沾染上这些强刺激油脂,这只会让她的痛苦翻倍。     “你不是人啊!真不是人!救命呀!要死了呀!”席芳婷趴在地上不停的痛哭,声音里满是委屈和绝望。     “你们女人怎么这样?明明是你求我给你弄个痛不欲生,失声痛哭的,现在做到了,怎么就骂人了呢。是不是觉得不够狠啊?没关系,还有招数呢。”我顺手抓起两根强力按摩棒,用绳子捆在席芳婷的大腿内侧,加强对她的性刺激。     “啊呀!哦哦哦!”席芳婷的呻吟里依旧听不到任何愉悦的声音。所以我继续想办法增强对她的生理刺激。     “啊啊啊!哦哦哦!不行了!你是个恶魔!哦哦哦!”席芳婷的呻吟中慢慢出现了快感。     她的小腹,乳房,阴蒂都被我贴上了震动蛋,敏感的性器官将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压制住痛苦的感觉。     “哦啊啊啊啊!”席芳婷的呻吟越来越甜美,似乎慢慢的喜欢上了这种痛苦中带着性快感的强烈刺激。     “舒服!好激烈!好棒!母狗受不了了!要高潮了!哦哦哦!”席芳婷的阴蒂因为快感变得肿胀,饱满赤红的好似一颗熟透的樱桃,散发出晶莹的色泽。     满是赤色条痕的苍白的肤色上,出现了淡淡的红晕,原本痛苦的呻吟变成醉人的甜美呻吟。     “啊呀啊啊!畜生!畜生啊!啊啊啊啊!”就在席芳婷快要高潮时,我用一根缝衣针扎在了她的阴蒂上,马上就要高潮的席芳婷因为剧痛而重新跌回痛苦的深渊。     “都说了,我会让你痛苦失声,那能让你这么舒服的就高潮?”说着,我将缝衣针拔出,继续用按摩棒刺激席芳婷的敏感部位。     “哦哦哦!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给我高潮吧!畜生!畜生!让我高潮吧!”席芳婷的高潮被我用缝衣针打断,高潮刚开始就被打断的痛苦,令席芳婷失声痛哭。     “母狗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主人!主人!让母狗高潮吧!高潮吧!”席芳婷趴在地上不停的用手拍打着地面,不住地祈求痛哭。     “主人!主人!亲主人!好主人!求求你!让贱母狗,烂婊子高潮吧!求求主人了!操母狗,狠狠地操母狗!母狗就是让您随意玩弄得,请尽情的玩弄母狗!母狗死不足惜!”席芳婷为了获得快感,叫喊着不知羞耻的淫词秽语。     “啊啊啊!坏了,坏掉了!哎呀呀!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席芳婷的阴道因为风油精的强烈刺激,又一次中断了高潮。     阴道内地烧灼般的痛苦,令她的身体不停的抽搐颤抖,沾满芥末辣椒面的混合油的双手下意识的摸到自己的阴唇上。     “哇呀呀呀!啊啊啊啊啊!烧起来了!骚逼烧起来了!啊啊啊!死了!真的死了!啊啊啊啊!”席芳婷的阴部好似被烈火灼烧一般,凄惨的大喊大叫着。     “啊哈哈哈!你惨了!”我两手各窝着一根假阳具,用力的抽插席芳婷充血红肿的阴部。看着她摸了自己一阴户的辣椒芥末开心的大笑起来。     “烧起来了!烧起来了!啊呀呀呀!不要!不要呀!”席芳婷看到我将两根假阳具都摸上了一些混合著辣椒和芥末的油脂,不停的大声哭叫。     “哎呀,用淫水冲出来就好了吗。怕什么。”说着,我将涂满油脂的假阳具重新插进了席芳婷的两个肉穴中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啊!”席芳婷发出一阵惨烈的哭喊。肠道和阴道剧烈的烧灼感令她的身体剧烈的抽搐,痛苦的感觉让她不断的用手碰触自己阴户,将更多的混合油脂抹在自己的阴户上。     “啊啊啊啊!”席芳婷剧烈的挣扎起来,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烧灼的感觉,令席芳婷的双腿不停抖动,金属的支架也不断发出被肉体碰撞的声音。     “要是这样你都能高潮,我就给你洗掉。不再折腾你了。如何?”我捏着席芳婷的下巴说道。     “好好!啊呀呀呀!烫死了!烫死了!啊啊啊啊!”席芳婷高高鼓起的,凹凸不平的小肚子里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凄惨哭嚎,原本苍白的肉体,被辣椒和芥末烧的一片赤红。     四处乱甩的金属网线,不断的点击在她的背后,发出噼啪不断的电击声。     我在席芳婷的大腿内侧又涂抹了一些辣椒芥末的混合油脂,左右手各拿一条马尾鞭,开始抽打席芳婷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母狗要高潮,要高潮呀!呀呀呀!好舒服!好舒服呀呀呀!啊呀呀呀!高潮啊!高潮啊!啊啊啊啊啊!高潮呀!”席芳婷痛苦的哭喊着,惨叫着,呼喊着高潮的呻吟里充满着痛苦和绝望,形成一副令我感到异常亢奋的悲惨景象。     我的鸡巴亢奋的勃起,血脉偾张,我双手抱着席芳婷的脖子,将她的脑袋提了起来。将鸡巴穿过她的口环,狠狠地抽插着她的咽喉。     “呕可咳咳咳!咳咳咳!呵呵呵呵!”我将她的嘴巴当成阴道,狠命的快速抽插,大量的口水和粘液,从她口中和鼻腔中,流出体外。     难以呼吸的痛苦令席芳婷想要将我推开,酸软无力的双臂只能在我身前轻拍几下,双眼反白的席芳婷眼睛开始充血,脸色也越来越红,赤红色的潮红开始向胸口蔓延,下体火烧般的灼痛还在持续,胸腔里也如燃起烈火般痛苦。     席芳婷的双手无意识的胡乱挥舞着,又想摸肚子,又想扒开胸腔,又想要推开我。     窒息的感觉令席芳婷的感官刺激无限放大,敏感性器官的刺激与痛苦混合在一起,令席芳婷缺氧的大脑产生了混乱,分不清到底是快感还是痛苦,只剩下强烈的生物电在身体里乱窜。     “呜呜呜!呼呼呼!”席芳婷的喉咙不停收缩,紧紧的包夹着我的鸡巴,强大的吸扯力道好似要把我也吸入口中的快感,令我也不断的发出闷吼,一股又一股的电流,从鸡巴穿过脊柱传向大脑,令我产生了身体被席芳婷吸空一般的错觉。     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我和席芳婷的高潮同时到来,当我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入席芳婷的口腔后,我双手一松,扑倒在金属支架上呼呼喘气,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但已经昏迷的,席芳婷体内的情趣用品却还在电力的驱动下,继续淫虐着席芳婷的发情的身体。          第07章     一阵怪异的喊叫将我从睡梦中吵醒,顿时感到浑身一阵阵的刺痛。等我清醒过来时,才想起自己这是在席芳婷她家的浴室里,当我将席芳婷从金属支架放下来的时候,不知道她到底高潮了多少次。阴部和肛门已经一片红肿,双腿间的淫水也顺着肚腹流向胸口,最终汇聚在席芳婷乳房下的瓷砖上。     想来刚才的那阵诡异叫声是来自席芳婷的高潮,因为她的阴部中,正不断的涌出淫水。再看看她摔在地上的侧脸,还是一片嫣红。她脸上的表情因为高潮而扭曲的狰狞。她的身体还因为刚刚高潮在不断的抽搐。     席芳婷的样子吓了我一跳,真怕昨夜太过疯狂,给她脑子玩烧了。所以我赶紧把她从支架上放了下来,拿着淋浴帮她清理身体。     “唔!嗯嗯!哦!嘶!哦!嗯!”席芳婷在我的为她涂抹肥皂时不断的发出甜美的呻吟声。满脸陶醉满足的微笑。     “嗯嗯!啊啊!呃呃!”在我为她清洗阴部上的辣椒和芥末油时,席芳婷轻皱着眉头,发出抗议的呻吟声,但还是很配合的将双腿分开,让我的手能更加容易的进入。     “啊!你!别!别折磨我了!母狗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别折磨我了!下面都快烂了!”当席芳婷睁眼看到是我的时候,尖叫一声,撑起身体,不断的挣扎着,想要离我远一点。     “你跑哪去?再跑还折磨你,我今天有的是时间。”我一把抓住她的脚腕,往我这边拉。     “别!别!母狗真要被玩坏了!真的要坏了!饶了母狗,饶了母狗吧!”席芳婷双手合十,涕泪横流的向我哀求着。     “我在给你洗身体,就剩下小腿了,不弄干净烧死你。”我松开席芳婷的脚腕,继续给她清理剩下的地方。     “不用了,不用了,真的不用了,自己来,自己来!”席芳婷听到我的话,吓得浑身一颤,不住地摆手蜷缩起身体,将双腿贴在胸前。     “白天我不发疯。”说着,我关掉了水龙头。将席芳婷抱了起来,走向她的睡床。     “喝了吧,生理盐水,你现在已经严重缺水了,能喝多少喝多少。”我从厨房拿来刚刚调配好的一打瓶温热盐糖水,放在席芳婷手边。     “我自己来,自己来!不用,不用!谢谢,谢谢,你走吧,我求求你,你走吧!”可能昨夜得疯狂凌虐令席芳婷心生恐惧,不敢再接受我温柔的呵护。     此刻的席芳婷已经跪在我的面签完,不停的磕头。     “白天,我不发疯。懂?”我捏住席芳婷的下巴,黑着一张脸,恶狠狠的说道。     “喝了。”我给席芳婷倒了一杯水,看着她好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用充满惊恐的目光盯着我,一口一口的喝着。     “我就纳闷了,你让张老三玩进医院几次了,也没见你这么怕他,我这还没送你进医院呢,你怎么怕成这样?”我又倒了一杯水给席芳婷,满是疑惑的问道。     我的问题让席芳婷的手猛然抖了一下,然后才抓紧杯子。     “反差太大,而且!而且!真的很痛苦啊!掉进火坑一样。”席芳婷带着满腔的委屈和惊惧,带着眼泪说道。     “好吧,我给你道歉,以后不!不是,是没有以后了。对不起。”我拿过席芳婷手里水杯,将她搂在怀里。     “别!我真怕你了,真的!你别!”席芳婷想要推开我,但是全身无力的她,根本做不到。     “你要是再这样,我不介意大白天的再折腾你一次。”我黑着一张脸,恐吓到。     “好的!母狗知道了!母狗不敢了!”席芳婷浑身颤抖了一下,马上不再反抗,只是瞪着一双受惊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我。     “算了,我给你上药吧。水你自己喝吧。”我站起身,从席芳婷家中常备的医药箱里拿出一管消炎软膏,在席芳婷的后背涂抹起来。     “华哥你!谢谢!”席芳婷叫了我一声,思索片刻,还是咽下了想要说的话,说了声谢谢。     “应该的。”我低着头,为席芳婷涂药,应了一声。说真的,要不是知道席芳婷这会实在不舒服,我还真不会拒绝再品尝一下她的滋味。     一道道淡粉色的鞭痕在她白皙柔软的皮肤上,所形成的饱经蹂躏后的凄美光景,再加上席芳婷本身所具有的充满诱惑力的性感,实在不能不让我这个正常男人起歪心。     “好了。”我拍了拍席芳婷满是伤痕的屁股,依依不舍的准备离开。     “谢谢。”席芳婷转过身,看了看我,想要起身。     “不用了,你睡吧。睡之前,再喝点水。”我将席芳婷推倒在床上,为她盖上床单,转身离去。     一路飞驰回茶庄,刚好赶上中午最烦忙的时候。我一副赤脚半裸的样子出现在茶庄,顿时引起大家异样的目光。     “看什么看?我昨晚上出去的时候就这打扮,怎!么!了?我就问问怎!么!了?”说完,我冷哼一声走向二楼,准备洗漱一番,美美的睡一觉。     “我还以为被抓奸了。”     “肯定是被抓奸了。”     “大早上的被抓奸?”     “你没看新闻吗?大白天的挂在空调外挂机上躲正妻突击检查的,结果没撑住摔死了。”     “……”     我走向二楼时,听到店里有人窃窃高语的声音。     “大哥啊,你昨天晚上就穿这个,干什么去了?”张红趴在楼梯栏杆上,探着脑袋问我。     “做茶叶啊大姐,花茶,还要三天呢,你以为茶叶这么好做的吗?要在四五十度的房子里代呆两个晚上呢。我容易吗我?”说着,我头也不回的走上二楼。     “哦做茶叶啊,难怪这么好喝,都是新做的啊。”     “晚上做茶叶?白天不行嘛?骗人的吧。”     “你没看这些视频吗?花茶,铁观音,哪个是白天做的,不都是晚上吗?”     “就是就是,凉茶到晚上,然后才能做,视频里这不介绍着呢吗,喝半天茶这都没看到?切!”     “……”楼下一片嗡嗡声。     藏在房间里的我非常庆幸自己当初的明知决定,选用了制茶视频当做潜意识催眠的掩护。     经过三天的忙碌,终于熬到了星期天关门,在不知道如何打发剩余的时间时,我决定先去看看因为急性阑尾炎住院快十天的马姐。然后再去找席芳婷对于上次的疯狂赔礼道歉,然后再共度一个美好的时光。     不过等我联系席芳婷的时候才知道,她居然又住院疗养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感到一阵愧疚,真心后悔那天晚上拿着她当撒气桶的事情。于是决定,要给她一些经济上的补偿。     不过好在她跟马姐在同一家医院,正好可以方便我打着看望马姐的旗号,顺便看看席芳婷到底伤的如何。     我提着给马姐送的一手提袋茶叶,以及给席芳婷送的一手提现金,推开马姐的病房门时,才发现,付大姐和张总已经坐在马姐床边有说有笑,正聊的热闹。     “啊呀?你们手脚真快,赶在我前面了。”我来到马姐床边,因为看到付姐和张总提着的礼品,感觉自己带来的茶叶有点寒酸,所以将手藏在身后。     “大哥怎么来了?”没想到张红也来了。     “好歹来看看啊,起码这是我的老员工啊。不过你们都来了,我好像有点多余啊。我就不掺和了,你们聊,我东西放下就先走了。”我打着哈哈,顺手将两个手提袋全放在马姐的床头柜上了。     “你们聊吧,我先走了,不送了,不送了。”我挥着手说,转身离开了马姐那间鸡腚眼子大小,却挤了四个病号,外加六个陪护的普通病房。     可出了门才发现,我把应该给席芳婷的钱也放在马姐床头橱上了,可等我反应过来,在想拿走的时候,就听见马姐病友的呼叫声。     “我操,你们老板这么敞亮吗?两万多说给就给了?”     “你们老板可以啊,两万现金,再加八千购物卡。真敞亮。”     “那可是,俺大哥要是抠唆的,谁能拿他买卖当自己的干?我闺女去年考上大学,他就给了我五千多。这估计是把马姐的住院费全包了。”付姐开心的说。     “我那次进货的时候出车祸,他不一样把费用全包了。还没让我赔一分钱,俺大哥就是大哥,不是白叫的。”张红的大嗓门响亮的很,声音里有着感动……     “你们一月多少钱?”病友问。     “一千多,哦,俺们工资是一个星期一发。星期天下班的时候发工资,然后星期一关门一天。雷打不动。然后年底结算,纯利的三成给我们分。然后过年的时候再拿一些。很敞亮的老板。”张总解释道。     “那不老少吧?”     “不少,一年十来万有了。”付姐乐呵呵说。     “你们那里还缺人不,俺也去。这老板交社保不?”     “交啊。不过是按照最低档给的,两险一金。俺们都老满意了。不过俺这大哥这里有问题,他要是算计着要加班,多少钱的客户都不愿意接。昨天就给咱张总气的眼都红了。给他踹出去了。”张红说完乐的哈哈哈大笑。     “又犯病了吗?他又推了多少钱?”马姐不满的声音响起。     “狗东西要推出去一万多,这不畜生吗?这钱他不要俺们要,我和付姐,红哥直接给他踹出门去了,不就多干两个小时吗?那是钱啊马姐,你赶紧回来吧,咱大哥这两天退出去一万多了。看着人家数咱得钱,心里不行了都。”张总说着,哭腔都出来了。     “我再养两天就回去,不行了,不行了,别说了,别说了,气的肚子疼。”     马姐也义愤填膺。     听着她们的对话,我得意的点点头,决定先不招惹她们,先去找席芳婷。     “哈罗啊美女,我来看你了。”我推开席芳婷的病房门,厚着脸皮走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不会想这时候折腾我吧?”席芳婷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嘴唇苍白,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看看你啊,你怎么样了?”我斜坐在席芳婷床边。     “哼,要了老娘半条命。都怪你。”席芳婷苦笑道。     “对不起嘛,那天我干的是挺过火的,我给你赔不是。你住院的钱……”我厚脸皮的陪着笑脸。     “不是你弄得。与你无关,不过你要是不给我弄得那么虚脱,也不至于。作为补偿,你明天照顾我一天,我是病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然后,咱们就两清。”     席芳婷苦笑着说。     “成,应该的。不过……你到底干嘛了?我走的时候你不是好好的吗?额,起码看起来状态不!啊!那个!不坏,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对于我走了以后发生了什么,我真的很好奇。     “那天,你走了以后……”席芳婷为我讲述了我离去后的事情。     我走的时候中午十一点,席芳婷在我走出她家大门的时候就已经陷入沉睡,等被人叫醒的时候才下午四点,而且还是被李知的司机叫醒的。     司机只说让席芳婷打扮的骚一些,淫荡一些,以为又是让自己接待客人的席芳婷,穿上了一套半透明的黑色蕾丝旗袍,白色的长筒袜,和一双黑色的高跟鞋,便被司机半强迫着走出家门。     席芳婷就这样以近乎全裸的姿态,站在电梯里,来到地下车库,再走过长长的走廊,钻进准备好的厢车里。     在这整个过程中,席芳婷一直靠在司机怀里,倒不是要遮掩自己肉隐肉现的私处,而是她实在直不起腰,只能靠在司机身上,让他扶着自己走。     在行进的过程中,司机不断的揩油,甚至还将席芳婷的裙摆全部掀起来,一边揉捏着她的臀肉一边前行。     等进入车里,通过她们的谈话,席芳婷才知道,自己这不是去接待客人,而是要去接机的时候,本想回家去拿外套,但司机他们却直说不用。就在这去机场的一个小时的路,他们却走了两个小时。而在这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席芳婷的三个洞就没有空过。被车里的六个人一路轮奸到机场。     被我折腾的体弱身虚,肛门,小腹,阴道还在隐隐作痛的席芳婷,根本没有力气收缩自己的下体,所以也就没有办法让这些人尽早射精,给自己争取休息的时间。当一行人到达机场时,席芳婷早已累的虚脱,歪躺在汽车后座上,失去了意识。     当席芳婷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夹在中间,双腿分开成一字,正被人不停的抚摸,自己的阴道正被人狠狠地抽插着。席芳婷就这样被人操晕过去,再被人操醒过来,也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直到自己被人架着,进入房间。     进入房间后,自己被人戴上眼罩,塞上口环,被绑在了床上,受尽各种凌辱和奸淫。     鞭打,滴蜡,灌肠,极限扩张,情趣电动棒等东西一个接一个的用在自己身上,各种兴奋剂和春药也是吃了一颗又一颗,吸了一口又一口。     席芳婷说着,还露出自己的身体让我看。     满身的抓痕,指印,还有被咬出来的乌青以及绳索捆绑留下的一皮肤破损,就连阴唇上也有很多被绳子摩擦出来的破皮。     看着席芳婷这满身的伤痕,再看看她现在被人摧残的病恹恹,虚弱无力的样子,我竟然无耻的勃起了,看向她的眼中充满了对她肉体的贪婪和兴奋。     “别,你让我再活两年不行?现在折腾,我那受得了非死了不可。”席芳婷吓了一跳,伸手推了我一下。     “不怪我,你都不知道你现在多性感。直到林妹妹不?林晓旭还是陈晓旭,就是央视版的红楼梦。你就跟那个林妹妹似的,楚楚可怜的,柔若无骨的,病恹恹的这个样子了,可!那啥了。”我无耻的笑着,指了指自己勃起的鸡巴:“先硬为敬吗。”     “我可真谢谢你的夸奖了。哦!嘶!”席芳婷笑的花枝乱颤时,突然伸手捂住了肚子,发出一声呻吟。     “怎么了?”我看向揉着肚子的席芳婷。     “一群畜生,我昨天月经,这群孙子把一瓶里边带冰的矿泉水塞我骚逼和腚眼子里了,一直到变成温水才拿出来。笑大了就疼。”席芳婷捂着肚子不停的揉着。     “揉肚子这事儿,我可以帮忙的真的。据科学证实,男人的手比女人的热乎的多。”说着,我朝手上哈了一口气,快速的搓了起来。     “哼!臭男人!哦!嘶!”席芳婷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躺在床上,掀开被单,让我给她揉肚子。     “嘶!哦!轻一点!对!哦!舒服!往下一点!主要是小肚子!嗯!”席芳婷靠在我怀里,享受着我给她的安慰。     “哦!对了!你这次不会发疯吧?”席芳婷突然抓住我的手腕问道。     “这是医院啊大姐,发疯也该看看场合吧?”我甩开席芳婷的手,继续给她揉肚子,但是鸡巴却并没有勃起。     “也对,你真不会发疯吧?”席芳婷又担心的问了一句。     “我每年那一天才会发疯,过去了,就没事了。你现在可以安心。”说着,我用力的在席芳婷肚子上揉起来。     “那就好!顺便帮我抹抹药!”席芳婷说着,指了指床头上放着的药瓶,然后又将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直挺挺的爬在床上,让我给她按摩。     “你找我干什么?想干什么坏事了?”席芳婷趴在床上,枕着双臂问我。     “赔罪,你信吗?”我有些尴尬的说道。     “不信。肯定想跟我干什么,哼!男人。”席芳婷鄙夷的说道。     “额!是这个样子。我那天看朋友圈,看见李知他们几个到无量山去参加摄影大会了。说是当地组织了一个摄影大赛,请了好多嫩模国模在当地的风景区拍艺术照。胜利者有奖金。”我一边给席芳婷按摩,一边笑着说。     “你想去就去呗,拉上我干什么?还想双飞怎么的?”席芳婷语气里满是鄙夷。     “不是!我是那种人吗?”我脸红的反驳着。     “不是吗?哼!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席芳婷冷哼一声。     “不是,那些什么模都一个样,只是贵一些的妓女罢了,不比你强哪去,谁知道带不带病。所以吧,我不稀罕,还是我们母狗婷最好了。是吧?”我赶紧送上一记马屁,不过看席芳婷的表情,好像拍马腿上了。     “其实吧,我是想拉你!拍照。你给我当模特。”我眼珠一转,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子里。     “你不是也喜欢野外露出吗?这次参赛可以带自己的模特。然后吧,你不就可以大胆的露出了吗?”我的身体感到一阵兴奋,脸色也微红起来。     “不是露出刺激,是被人看到以后的那种羞耻感,是被陌生人看光光的羞耻感,跟你说的那种不一样。”席芳婷撇了撇嘴,说道。     “我知道那种心思。我又不傻。我是说,到时候给你弄得淫荡点,让大家对你指指点点,成为窃窃私语的主要对象不就行了?你们不是因为羞耻心和屈辱感,还有害怕被人发现的刺激感,让你们兴奋的吗?所以啊,你想想,给你骚逼里赛几个跳蛋,再给你赛个肛塞,全身裸体的在路上走。刺激不?”我越想越兴奋,恨不得现在就在景区。     “那还能活人吗?你挡的住那群人?到时候别给我轮死了。”席芳婷脸色红红的,显然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兴奋起来了。     “藏着呀,只要别露馅就行。你放心,到时候我想个办法,绝对让你满意,而且还安全。如何?”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真的?”席芳婷扭头看着我。     “绝对,不过我要保密,说出来就不刺激了。如何?要不我先回去准备准备,我要弄套摄影器材才行”我带着一脸兴奋的淫笑看着席芳婷。     “行。快去吧。”席芳婷兴奋的推了推我,她双腿间的床单上,已经出现了一片水渍。     “你家门的密码是什么?”我问完才意识到说错了。     “嗯?嘿!你去我家到底那什么吧?摄影器材?哼!”席芳婷冷笑着。     “你知道就行了,嘿嘿嘿!我先走了!我先走了,明天来接你。嘿嘿嘿!嘿嘿嘿!”我带着一脸傻笑,后退着出了病房。     可看了看时间还早,于是来到马姐的病房。不是为了探望,目的在于接受他人赞扬的目光,如果不出意外,那几个娘们肯定把我的慷慨跟那些病人说了很多。     我都花了两万多了,这点虚荣还不能沾一沾吗?     当我笑面如花的走进病房,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整个病房里一片压抑。     “嗯?怎……怎么了这是?我走的时候不好好的吗?怎么没半个小时就这么压抑了?”我来到张红身旁,小声的问道。     “大哥,你回来了,你给他个工作呗。他们家挺可怜的。”张红说着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女人。     “啊?行到行啊,我没什么一件,不过,话我可先说下,多一个人,你们就少一分分红,我是无所谓,你们干不干?不过……我没看出来她有什么病啊。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我再做决定。”我抓了抓脑袋,看了看躺在病床上,体型丰满,长相普通的黄脸女人,又看了看貌似他丈夫,但身材瘦小的男人,然后又看了看她的亲属,实在看不出来到底有哪里可怜。毕竟,像我这种依靠信赖支撑的管理模式,出现一个手脚不干净的,我这茶庄的平衡就很难维持下去。     男人先谈了一口气,然后给我讲了一下他家里的情况。     小两口结婚快十五年了,有一儿一女。经济条件在他们村里算是比较优越的。     但是八年前,公公在一次交通事故中丧生后,婆婆就对着个儿媳妇非常不满,总是扫把星扫把星的叫她,叫了没两年,也因为违法横穿高速公路,跟去世的老伴用同一个死法,死在了同一个地方。在那之后,老公的弟弟,因为就是小叔子也对她冷言冷语,而这媳妇在村里的名声也就丑了。     可是这一切只是开始。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婆婆死后得了一场怪病,跑了很多医院,就是查不出病因,说所有的生理指数都正常。可一个正常人肚子里的积液怎么会多到需要插管子来排出的地步?而且看的出来,女人的一条腿还出现坏死性的溃烂,看起来跟尸斑一样。虽然绝对不致命,但是绝对会影响正常生活。     面对这种不知道病源的怪病,医生们束手无策。为了治疗媳妇的怪病,眼前这个瘦小的男人肩负起了一切,带着妻子走访了很多医院,看了很多专家,结果就是束手待毙。     等孩子放假,男人就将孩子交给妻子娘家,带着妻子出去走访医生。孩子上学,男人就拼命打工赚钱,攒钱,等回家,带着妻子再出去看病,一直持续到现在。     为了给妻子看病,男人把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能借钱的也都借遍了。男人家里现在家里除了电灯和床铺以外,什么都没有,肯跟他家来往的,除了自家亲戚,谁都不搭理他。就算这样,男人还是咬牙坚持着,一定要给妻子把病治好。     随着男人的讲述,女人紧紧的握住男人的手,用充满感激的目光望着男人默默地流泪。听完男人的讲述,女人不住地抽泣,不住地埋怨自己不争气,埋怨上帝不保佑自己。     “别这么说,你只是病了而已,能救就救。我一定给你治好,别放弃。”男人搂着女人安慰道。     “你救我干什么?这怪病没救了,当时让我就这么走了多好,也不用连累一家人了,看着孩子们这样,我这心里,我心里……”女人趴在男人怀里抽泣着。     “有你,咱们才是个完整的家,那些身外之物,没什么,等你好了,咱们再挣,可你要好好的。没了你娃儿们就真没家了,有妈的孩子才是宝。你可别再寻死了。”男人双眼含泪,继续安慰着。     “是我把家里拖累成这样的,没了我,你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这病别治了,就让我走了吧。这病,苦啊。死了是解脱。”女人蜷缩在男人怀里,不断的抽泣。     “可别这么说,咱们是天主教徒,那是要下地狱的,可别这么干。可别说上帝不保佑咱,要怪就怪我没本事,太没用了。”男人一脸严肃,无奈的说道。     “谁说你没本事,没用了?”我出言打断了他们。     “在我看来,你是个让我必须仰望的男人。你让我觉得自己很渺小,很自卑,让我自愧不如。”我一脸严肃认真的对他说。     我的言论让周围所有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说的可是心里话。跟我比,你贫穷,瘦小,没有学历,没文化,没出身,就是你说的没本事。可这才能证明你是个真真正正的爷们。为了老婆,甘愿可以付出一切。为了这个家的完整,你把老婆,孩子这三座大山都抗在自己肩上,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不管遇到什么苦痛,你始终不离不弃,这一点有几个人能做到?     起码我做不到,从来没做到。所以,站在你面前,我都觉得自卑,抬不起头来。”     我看着面前这个饱受风霜摧残的瘦小男人,认真诚恳的说道。     “什么才算有本事?什么才算真男人?衣着华丽的吸血鬼?仗着权势聚敛财富的贪污要员?溜须拍马的公司老总?这些叫本事?这些叫男人?我告诉,他们!根本就!不!配。因为他们都没!担!当!”我情绪激动,说话声音难免激昂。     “物质多寡不是衡量男不男人的标准,担当才是。你虽然一无所有,但是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敬佩,你才是真正的男人,你才是真爷们。你是我们男人的楷模,是我们男人的骄傲。”我向面前这瘦小黝黑的男人不断的伸出大拇指。     病房里看向男人的目光里,都充满了敬佩与赞赏,这种无言的赞誉令这个自卑的男人,兴奋的满面红光;在大家的掌声中,他情不自禁的昂首挺胸,生平第一次为自己感到自豪与骄傲。     “你有个爱你的好老公,上帝派了一个真爷们在照顾你,你怎么敢说上帝没有保佑你?”我脸色突然一沉,盯着女人说道。     我突如其来的转变和话语,令这个正一脸崇拜和感激表情,望着自己老公的女人不禁一愣,一脸惊愕的看向我。     “上帝的爱可是有条件的,你把他放在心中,他才把你放在心中。这么说你懂吗?”我一脸严肃的看着女人。女人战战兢兢的摇了摇头。     “你丈夫对你的爱感动了周围所有的人,让他们解囊相助。这不是他双膝下跪求来的,也不是靠着可怜卖惨,换取来的。这些都是他用持之以恒的行动,争取来的。这是人们对他的尊重,是帮助。不是怜悯,不是可怜。是发自心中的尊敬,所以帮你们的人从来都没想过回报。他们明知道你丈夫根本还不上钱,可还是肯掏钱,凭的什么?是看到你丈夫的坚持,是你丈夫对你的爱感染了他们,让他们愿意拿出自己的爱来跟他分享。你丈夫把这些爱集合起来,全都给了你。你也在享受周围人的爱。你怎么敢说上帝没有保佑你?”我情绪激动,表情有些狰狞,让女人有些惊恐。     “你丈夫的自强不息,让人敬佩,让人们解囊相助。可你在干什么?自怨自弃,怨天尤人,什么都不干,却想着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凭什么?一个靠怜悯和祈求过日子的人,凭什么让上帝给你怜悯?凭什么让上帝给你庇护?他已经派了一个对你不离不弃的守护者帮你,爱你,对你奉献一切,你还想要什么?”我把脸凑到女人面前,紧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上帝已经把他的爱给了你,让你的丈夫一次又一次的展现上帝对你的爱。     你现在之所以能躺在这里就说明上帝还没抛弃你。抛弃你自己的不是上帝,是你自己!”我指着女人严厉的斥责道。     “仁是二人,爱也是相互的,等你耗尽所有的爱,你也就到头了。与其在这里自哀自怨,不如学学你丈夫,自强不息,努力生活,用你的爱来回报周围的人,重新回到上帝里。”说完我转身离开。     “哇哇!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当我关上病房大门的时候,身后响起女人的哭泣声。     第二天,当我兴致勃勃的来到医院接席芳婷出去玩,顺便看望一下马姐的时候,发现女人正在打包行李,说要出院了。     “为啥?干嘛不把病治好了再走?”我看着女人疑惑的问道。     “快好了。你看我肚子,瘪了已经。你看我腿,那些淤青也没了,那就没必要再住了。从今天起,我要努力生活,好日子一定会回来的。”女人看向窗外的明亮阳光,带着一脸期盼和幸福说道。     “大哥,谢谢你,昨天你走了以后,我想了老多老多,家里啥都没了,不怪别人,这是上帝给我的警示,我一直都没在意过。想想以前,想想现在,都是我不争气,要不是我那口子挺着,我早就没了。等回去,我要像以前那样。就像你说的,好日子不是求,是争取。谢谢大哥了。谢谢,我想明白了,有俺家那口子,俺还怕个啥?跟着他走就完了。你说是不?”女人说着说着,眼里有了感激的泪花,脸上出现了幸福的微笑。     “想通就好。祝你早日康复,昨天话说重了,我道歉。”我向女人微微鞠躬。     “不不不,别这么说,要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自己错了。谢谢,谢谢大哥。”     女人对我摇头摆手。     “不客气。你有个好老公,加油,好日子就在你们俩前面等着呢。我马姐呢?”     “马姐?不知道啊,早上起来还看见的。可能吃早餐去了吧,你找她有事?”     “没事。就是来看看,顺便看个朋友。既然不在就不打搅了,这是我给她的茶叶。你帮我给她就好。我还忙,先走了。”我将茶叶放在马姐床头橱上,转身离开。     ***  ***  ***     “哼!印度风个屁的风,忘了给我拿衣服就说忘了拿。”席芳婷坐在副驾驶,斜眼看着我,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不是。我怎么知道你进医院的时候身上没穿衣服?你也跟我说啊。再说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打扮,多性感,多清纯,多……好吧,我承认,我当时就没打算让你穿衣服。”我目不斜视的开车飞驰着。     “哼!跟你说几遍了,我是被人轮奸,轮到医院疗养的。身上怎么会有衣服?就算有也穿不成啊。拿条被单子对折给我缠身上,还什么印度纱裙装,我呸!     我算看出来了,我认识的人里,最他妈不是东西的就是你,知识愈多,见识越大的,就他妈越不是个东西。”席芳婷说完气呼呼的转头看向窗外。     “噗嗤!哈哈哈哈!”然后就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我被席芳婷开心的笑容感染,笑着看了看她,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看你的样子很有趣。你先说说,你有什么计划?看看能不能让我开心一下。”席芳婷问道。     “保密,说出来到时候就不好玩了。我这次要试试,在没人碰你的情况下,纯靠意淫和兴奋,你能不能高潮。要是能高潮,算我赢,没高潮算你赢。如何?     赌不赌?”我淫笑着看了看席芳婷。     “行。”     “不过,都要听我的,如何。我觉不碰你的身体,你也不许手淫,可能会给你吃点春药,完全用精神刺激来让你高潮。要不要试试?赌不赌?”我又说了一遍规则。     “行,听起来好像很刺激的样子。呵呵!都说你是个混蛋了。”席芳婷看着我笑骂道,眼睛里满是闪亮的星星,苍白的脸上,因为兴奋出现了少许红晕。     我把车停在距离景区大门不远的停车场,带着装扮一新的席芳婷走进景区大门。     我身穿一身藏青色的牛仔服,白色的旅游鞋,背着帆布的双肩背包,脖子上挂着一台不知道坏没坏的家用交卷照相机,再加一定白色的高尔夫球,球帽,看似就是来摄影的。     不施脂粉的席芳婷身上裹着白色床单弄成的超短连衣裙,修长笔直的美腿上穿着一双白色的丝袜,一头披肩长发用一条白手绢记在脑后。脚上一双十块钱的普通拖鞋,令她这清纯中带着些成熟魅惑风情的女人变得更加引人注目。     一身清纯淡雅的装扮下,是极其淫荡性感的装束。     黑红两条细窄的胶带从左边乳房的底部,斜着穿过乳头和胸口,绕过后颈,穿过胸口和右边乳头,粘在右乳底部,将席芳婷的两个丰满大乳房向中间聚拢拉住。     两条黑色的胶带粘在左右两片阴唇上,赤红色的胶带粘在缝隙处,形成山字的形状,将人们的视线都拉向胶带边上露出的白皙唇肉。     杨柳小蛮腰,在黑红色的胶带缠绕下显得更加性感平滑。     白色的丝袜,加上黑红相配的简单线条,令席芳婷的大腿吸引着众多的异样目光。     席芳婷脸色微红,顺着陡峭的阶梯,一级一级的,慢慢的向上走着。     “主人,好羞耻呢。真的好羞耻,那些人在看裙子下面。”蓝牙耳机里传来席芳婷的话语声。     “你让多少陌生人,操过多少回了?只是看你,还没摸你呢。”我装作与席芳婷素不相识的游客在她身后不远处跟着,引导着陌生人发现席芳婷清纯外表下的淫媚骚贱。     “不一样,感觉不一样。被人偷窥的感觉,真的好刺激。”席芳婷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和兴奋。     “说说什么感觉。我很好奇。”     “嗯!呼!嘶!很刺激,骚逼和屁股好像被目光烤一样,好热,好烫,真想用手插进去抽搐几下。又痒又空虚。嘶!呼!呼!骚水都流到膝盖了,羞死人了。”     “接着说接着说。心理上怎么样,快说。”我兴奋的催促道。     “让陌生人看到母狗这么淫荡的流水就觉得羞耻,可越羞耻,水就留的越多。     想让人看,又不想让人看。好矛盾,好羞耻,可是真的好兴奋。”     “把腿分开点,别分太大……走的慢一点,若隐若现才刺激。”我让席芳婷别夹着腿走路,微侧着身走。     “主人,你好坏,这些人的眼睛快给狗逼,骚腚烤熟了,烫的受不了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死人了。”席芳婷娇羞的声音兴奋的有些发颤。她的一只手背在身后,在遮挡与不遮挡间,挣扎徘徊,另一只手,时不时的用理头发和遮阳光,来掩饰自己羞红的脸颊。     “知道现在多少人在看你吗?二三十个了,眼都直了。嘿嘿嘿!”我用语言刺激着席芳婷。     “还不是主人你,坏死了你!羞死了。兴奋的腿都打颤了。”席芳婷慢慢的继续走着,装作没有发现身后的异样。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声音也越来越兴奋。     “羞人,还这么扭,真的好吗?”阶梯越来越陡峭,几乎变成了在爬梯子。     所以,席芳婷的腿变成了几乎高抬腿的九十度才能蹬上一级台阶。近乎垂直看裙底的感觉,令男人们欣喜若狂,心甘情愿的跟在席芳婷身后,装作奋力攀登的样子,看着席芳婷裙底的风光。     “好多人在看下面,唔!不行了!太羞耻了!母狗的淫荡样子都被看光了!不行了!呼呼!”席芳婷的腿间出现隐隐水光,白色的长筒丝袜内侧,湿润了一大片。     “好不要脸的母狗,勾引人的臭婊子,知道好多人在看你,还流这么多淫水,真不要脸啊你。”     “母狗就是不要脸的臭婊子,要是有人打贱母狗几个嘴巴子就好了。哎!太羞耻了。唔!好兴奋,停不下来!母狗太淫荡了,太骚了,好痒好空虚。     不能再让看了。”席芳婷的声音带着颤抖,一只手伸到背后,在掀开与不掀开裙子间挣扎。     所有男人的视线都聚焦在,席芳婷那雪白的大屁股,交替隐现的阴部,以及那双笔直修长的大美腿上,不停的发出满含着羞辱性的赞叹:“真淫荡!真下流!好多水!骚娘们!烂货!”     “哥们,你说这娘们得多不要脸才能这么漏。”我带着蓝牙耳机,靠近旁边一个吞口水的男人低声说道。     “谁知道。肯定是个饥渴的大骚货,勾搭男人呢,要不然也不能光着下边走这里。”男人回答道。     “骚婊子看身材挺不错的,真想操一顿。”我故意将声音提高一些让旁边的人也能隐约听见。     “可不是,那双腿就够玩一年的。”另一个年轻哥们附和道。     “看骚逼那烂样,估计已经没啥操头了,牙签搅大缸,看看就得了。”另一个中年男人低声说道。     “听见没,狗婷,说你呢。”看到这几个彼此陌生的男人很快成为话友,我也就推到一旁。     “听不太清!也能猜个大概。这样最好!听不清的,幻想多些。真刺激!谢谢主人,主人真好!恨死你了!”席芳婷娇嗲的中带着兴奋愉悦的声音,听的我浑身一阵酥麻,受用无穷。     “臭婊子!贱婊子!烂母狗!看光了,还要骂我,真不是东西!好刺激,真想找个地方扣扣,好痒!”越来越羞耻的席芳婷,却越来越兴奋。     “贱婊子,真想操死她!小心得病!狗逼都黑了!老姜败火,烂逼扛操!骚逼水真大!袜子都湿透了!”男人们一边看一边说,声音也不再压的很低,变得有点肆无忌惮。     “主人!不要再说了!好伤心,好羞耻的!这么说母狗!会!会受不了的!好兴奋。”席芳婷的兴奋的声音里带着些紧张,给人强烈的压抑感。     “受不了就高潮呗。又不是没让陌生男人看过,没什么好害羞的吧?”我嬉笑着,压低声音说。     “不一样,这可是在户外。要是被人拍下来,母狗就社死了。不安全呢!太刺激了!有没有人拍下来?太羞耻,太刺激了!”因为想到有人会偷拍,席芳婷变得更加兴奋,似乎都能听到她双腿间,淫水哗啦啦流淌的声声音。     “有人拍啊,还不少,看样子还发朋友圈了。”我吓唬席芳婷道。毕竟肯花十几倍代价,买一张五千多门票的人,绝不会干这么丢面子的事情。     “真过分,会社死的。丢人丢网上了,丢人了!活不了了!”隔着话筒,我似乎能感受到席芳婷口中喷出的兴奋的灼热气息。     “不行了,主人,腿都兴奋的发软了!呜呜呜!唔!唔!”席芳婷用牙齿咬着手指,用疼痛镇压体内的快感。     “骚娘们是不是被看的高潮了?”我快走几步,跟上之前的陌生人,低声问道。     “好像是,站着抖呢!肯定是!你们看她水!流这么多!泄洪了吧这是!真不要脸!欠操的臭婊子!大白天被看高潮的骚逼!真淫荡,比妓女还要无耻低级!”男人们看到席芳婷扶着山臂,身体不住颤抖的样子,用满是不屑和鄙夷的口气称赞着席芳婷的淫荡和没廉耻。     “高潮了呀!呵呵!真不要脸啊你!不愧是母狗婷。”我用戏谑的声音嘲笑着席芳婷。     “唔!呜呜!嗯!嗯!”席芳婷一手捂着嘴巴,一手撑着山臂,好像在极力忍耐抽泣般,双肩不住地耸动。     “还知道藏脸呢!哼,骚逼一个,还藏呢!敢露逼,不敢露脸!呵,骚逼不怎么样,脸还能看看!难得,这么好的身材,长得也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病!骚这逼样,没病可能吗?”男人们从席芳婷身旁走过,自命清高的说道。     “唔!唔!嗯!额嗯!”席芳婷腹部的剧烈收缩,令她不得不用力的猛然弯腰撅屁股,精致的五官几乎拧在一起。高潮的冲击,令她脸上的赤色潮红蔓延到胸口。当我走过席芳婷身旁时,席芳婷身体突然一阵紧绷,下体响起一阵哗啦啦的喷射声。     “母狗居然在这里超吹了?真遗憾呢,没人看到,可惜了。”我背着手,站在距离席芳婷三个台阶的地方,风轻云淡的嘲讽道,话语里还透出深切的遗憾。     “呼呼呼!哦!呼呼呼!”席芳婷慢慢的坐在台阶上,不停的喘着粗气说:“羞死我了!真恨不得!呼呼!找个地缝!呼!钻进去,呼呼!”     “这才哪到哪?后面有的是让你丢人的玩法。你就等着羞死好了。”我从书包里翻出几个椭圆形的塑胶蛋,朝着席芳婷晃了晃。     “哎呀,都湿透了呀。啧啧啧!你真无可救药了,母狗都是在夸你。”我蹲在席芳婷双腿间,将阴道哑铃塞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里。席芳婷的双腿间早已一片黏腻,分开双腿时,居然能看到几条粘液形成的丝线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别说了,快羞死了!”席芳婷捂着自己发烧通红的俏脸,不好意思的说。     但是她的双腿,却随着我的手,慢慢分开,几乎打开成一字。     “羞死还把腿开这么大?”我嘲笑着她,将三颗阴道哑铃塞进她的阴道,再将一个挂着铅坠的哑铃塞进她的肛门里。     “这不是因为母狗淫荡下贱吗!主人,快别说了,又有感觉了,兴奋起来了。”我和席芳婷就在阶梯上,上演着淫秽猥琐的一幕,时刻都会被人看到的紧张,令席芳婷的阴部又分泌出大量的淫液,阴唇上的那颗小珍珠,也变得坚硬凸起,满是淫水的阴户也变得赤红。     “擦干你的小馋嘴,看看还能流多少口水。灌满了你再走。”说着,我又拿出一个小玻璃空瓶,塞进了她的阴道里,然后转身离去。     席芳婷就这样坐在台阶上,将乳房压在自己翘起的二郎腿上,以一个优美妖娆的姿势轻轻的揉着脚掌,每当有人走上阶梯,席芳婷都会装作没看见,借用换腿的空挡分开双腿,露出她满淫水的谷间,将她糜烂淫荡的肉逼,展现在陌生人的面前。黑红相间的胶带中,露出红色的嫩肉,淫靡的春景总是会让路过她的游人,频频回头相望。     “灌满了没?别开心的舍不得走了。”半个小时的等待,说快不快,按照席芳婷刚才的出水量,那小瓶子早就该满了。     “还差点呢主人,骚逼还没开始漏水呢,不信您来看看。”席芳婷娇媚的在撒娇,声音里满是淫荡的诱惑。     “哼!鬼才信你,再坐半个小时。满不了让你好看。”我淫笑着威胁道。     “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母狗爱死你了,么么么!”席芳婷淫荡的低声说着。     “哎!对了,母狗婷,有个好玩的。你干过推销没?”我因为自己的好点子感到有些兴奋。     “一天都没干过,我的任务主要是就是让客户玩,客人玩爽了就算完成任务。     你想干嘛??”席芳婷疑惑的问道。     “咱们玩个游戏吧?三十分钟内你把自己身上的东西卖出去,丝袜,拖鞋,或者身上粘的胶带,怎么干都行。但是绝对不许离开这里。凑够五万我陪你多乐呵一天,不足五万不做数。如何,要不要玩玩?”我走下阶梯,在距离席芳婷不远处,拐角的石头扶手上坐了下来。     “玩一天?怎么玩?就是看风景我可不答应。”席芳婷跟我讨价还价。     “要不这样,就今天,一万块让你高潮一次,无触摸高潮。如何?”我得意的淫笑着。     “行,要是半个小时卖不出来!嗯!等我痊愈了,让你再折腾一次好了。     就像那天晚上一样,也认了。”席芳婷的声音里明显带着激动兴奋的颤音。     “操,你倒是里外不吃亏。成交。现在开始计时了哦,以收款时间为准哦。     我先转你十二块三毛四,然后半个小时,以收款时间为准哦。”我也兴奋的期待起来。     “来了来了,准备准备!”我看到有个衣着土里土气,暴发户装扮的四十岁男人路过时,装作玩手机游戏的样子,给她转了钱,对席芳婷说道。     “好!”席芳婷答应一声,快速的收款后,将右腿放在左腿膝盖上,肩膀靠着山臂,以一个妖娆的姿势,捏着脚掌慢慢的晃动脚腕,并且发出斯哈斯哈的吸气声。     “嗯?!我操!这么骚包?”耳机里传来男人的惊呼声。     “啊?什么?嘶!哦!嘶!疼!嘶!”席芳婷晃动着脚腕,发出做爱时一般的痛苦呻吟。     “没!我说妹子,你!你!你这!额!哎!多!多少钱?你开个价,一切费用我全包。如何?就一天,一整天。”男人显然看到了席芳婷双腿间,泛着水光的淫靡,带着满腔的淫邪,大着胆子问道。     “我!又不是卖皮肉的!不干那事!姑奶奶讲的是情调。真要是看对眼了,合适了,一起玩几天也未尝不可。”席芳婷装作疼的吸气样子,用呻吟诱惑着暴发户。     “操?怎么才算看对眼?怎么才算合适?”男人淫邪的问道。     “看对眼吗,首先得够壮,最好是健美先生那种,够持久,够力道,鸡巴看着就够硬挺,够粗壮。”席芳婷带着一脸的媚态,将手按在大大分开的双腿间,那满是淫水的阴户上,轻轻的揉着,不断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水声。     “我!操!这么!我操!这么!我亲娘哎!这么浪吗?”男人激动的四处张望一下,用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操我操,姑奶奶!我的亲姑奶奶!我以前可是旷工,肯定够持久,够力气,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男人把胸脯拍的蓬蓬响。     “吹牛皮谁都会。要不你先掏出鸡巴来,我试试看,要是那啥!啊!咱可以!懂了吧?”席芳婷魅惑的着暴发户。     “这!这里!?”男人明显有些顾忌,四处张望。     “怕什么,我这吃亏的都不怕,你怕什么?嘶!唔!舒服!嘶!不行了,忍不住!大鸡吧!大鸡吧!真美啊!”席芳婷侧趴在阶梯上,将一条腿搭在暴发户肩膀上,一边低声呻吟一边抽插自己的阴户,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姑奶奶,姑奶奶!亲奶奶哎!咱换个没人的地方,我肯定让你爽个够,一定,一定的!老子人送外号大屌车,鸡巴肯定让你满意。咱找没人的地方,没人的地方。”男人兴奋的满脸通红,一手按着席芳婷的大腿,一手按住她的乳房,双手不停地摸着。     “滚,老娘脚腕扭了,实在不想动弹,等到了地方才发现你是个银蜡枪头怎么办?”席芳婷摆了个风骚的姿势,慢悠悠的将腿收回。摸向男人的裤裆。     “不行啊你这!不够看啊!想满足老娘!啧啧!难!”席芳婷说着,将阴道里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当着男人的面一个个塞进肛门,然后又将拳头塞进自己的阴道里不停的抽插起来,一边抽插还一边低声呻吟。     抽插十几下后,席芳婷抽出手掌,用插入了自己的肛门。呻吟声伴随着噗噗噗的放屁声,令男人呆立当场,时不时地低头看看自己的裤裆。     “这么大!!我操!这!我!我操!”男人的声音里满是兴奋,我似乎能听见他的喘息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先看看你的货,要是能让老娘满意了,交个炮友也不错。”不知道席芳婷那赤红的脸是因为兴奋还是羞涩,但是她的拳头还在肛门里抽插。     “这!算了!我这!太!太小!要不!你卖我点东西行不行?”男人谄媚的笑道。     “卖淫?老娘不是缺钱的住。”席芳婷拔出肛门里的拳头,继续揉搓着自己的阴户。     “知道,知道!我就是想要你的丝袜!我看见上面有淫水!多少钱?     开个价!”男人想了想说道。     “啊?开价?我不知道规矩,要不你开?我这是蕾丝的,好几百一双,还是原味的。”席芳婷媚笑着说道。     “那个,要不!嗯!这样,五万块。”男人开口就是五万。可这狗娘养的怎么看也不像肯花五万块买丝袜的样子。所以,听到价格的时候,我惊奇的看向男人。     “五万?行,不过能不能再加价?有什么规矩没有。”席芳婷带着一脸的淫荡表情问道。     “能啊,怎么不能?要是能让我给你脱下来,我就给你六万。一共六万。”     男人说道。     “行。”席芳婷答应一声,将上半身靠在阶梯上,并且将脚丫子伸到男人鼻子底下,晃了晃。     “嗯!不错!味儿不错!就这味儿。”男人一边说,一边用双手将席芳婷的丝袜慢慢的,撸了下来,然后又放在鼻子底下用力的深吸几口气。     “你还要点什么?这钱真是好赚,有什么办法再加?”席芳婷的双腿好似蝴蝶翅膀般,不停的慢慢张合,将她的阴户时不时地在男人面前暴露一下。     “水太少,要是全用淫水弄湿了,我就出七!额!八万。”男人兴奋的说道。     “行。”席芳婷答应一声,在男人面前,将双腿大大的分开,挺起腰肢。     “我操!姑奶奶,我亲奶奶!”男人将丝袜一点一点的塞入席芳婷的阴道,一边塞,一边说。     当丝袜全部塞入席芳婷的肉逼后,男人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就坐在席芳婷旁边,将手插入席芳婷的双腿间不停的揉搓着她的阴户。     “美女,大美女,我刚才看见,你从逼里拿出个玻璃瓶放在肛门里,那里面是什么?”男人一边给席芳婷揉逼一边问。     “我逼里的骚水。你要买吗?”席芳婷眯缝着双眼,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呢喃的问道。     “骚水?我操,还有这服务?行!那就!那就!一共十万,十万,不能再多了,嗯装满,必须装满,嗯!我看着装!装满!就给!给!十万。”     男人咬咬牙,开出一个数。     “行。”席芳婷答应一声,从肛门里挤出玻璃瓶,将瓶子里的淫水全部倒在嘴巴里,然后又将瓶子塞进了阴道。     “啊!!你怎么!我操!哎!”男人的声音里有些沮丧但又无可奈何。     过了不长时间,席芳婷将装满淫水的玻璃瓶递给男人,又从阴道里取出,彻底湿透的丝袜,一并交给男人,在一番讨价还价下,席芳婷完成了整个交易,八万块。虽然收款时间晚了十分钟,但我决定绅士一下,当场认输,因为我后面还有一些好玩的事情要席芳婷来配合。          第08章     “看,怎么样?十次高潮哦。愿赌服输。”席芳婷晃了晃手机,得意的说道。     “行,你赢了。让我好好想想怎么伺候你,给你来十次最难忘的高潮体验。”     虽然席芳婷超时十五分钟,但我认为,还是应该发扬一下绅士风度,干脆的承认自己失败好了。     “嘿嘿嘿!超时了。嘿嘿嘿!主任你真好。”席芳婷说着,将我推在山壁上,给我来了个壁咚强吻。     “好了,咱走。我觉得我应该想出了一个好点子。”我跟席芳婷热吻一番,咋了咋嘴唇上遗留的温度和甜蜜,想了想说。     “什么点子?”席芳婷看着我的双眼释放出兴奋摧残的亮光,带着一脸的期盼问。     “也不一定。不过,为了能让你高潮满足,我倒要先问个问题。”我挠了挠下巴,疑惑的问道。     “问吧。”席芳婷抱着我的身体,将我顶在山壁上,昂着脑袋,用她的大乳房不停的在我身上揉搓,挑逗我的性欲。     “我发现你被偷窥……”我说出自己的想法。为什么席芳婷在被人偷窥时的生理反应比被人直接看时,来的更强烈。     据席芳婷回忆说,被偷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个普通女人。主动勾引那个暴发户时,她把自己当成了母狗。所以被人偷窥时,她就感到难为情,有一种勾引人的负罪感。勾引人的时候,她可能都没意识到自己十个人,或者说,只是向陌生人展示自己的一样工具,所以也就没什么廉耻可言。     再加上席芳婷身后有暴发户在戒备,身前有我这个坐在拐角处的主人在戒备。     所以,在当时的环境下,我们这两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远比席芳婷这个裸露下体的女人,还要紧张担心。正因为如此,席芳婷才会将这个随时都有暴露危险的地方,当做一个开阔的隐秘地带,从而失去了那种危险的刺激感觉。     等弄明白席芳婷的想法,我将席芳婷的身上的床单拿走,让她全身赤裸的站在阶梯上,用我随身的瑞士军刀和几个曲别针,将床单稍微切割一下,就给席芳婷做了一身,只能挡住别人偷看她阴部的,超级性感的连衣裙。     席芳婷的正面,是一块两个巴掌宽,长度到膝盖,而且还是深V开口几乎到肚脐眼的床单布片。她的身后,是一块,用一串曲别针挂在身前床单上,更加短小的布片,不但暴露着席芳婷的整个后背,还暴露出她的上半个屁股和臀沟。让席芳婷原本清纯性感的感觉荡然无存,变成魅惑妖冶的性感女王。     “这是啥?你管这叫啥?穿上全身都凉嗖嗖的。”席芳婷低头看了看换上的新衣服,用充满鄙夷的目光看着我问。     “衣服,晚礼服那种衣服。嗯嗯!”我看着性感的席芳婷带带着满脸的淫荡坏笑,无耻的点头说道。     “屁!晚礼服!,前面一片围裙,后面一片围裙连一起就叫晚礼服了?     比情趣内衣都情趣。哼!男人!”席芳婷发泄完满腔的幽怨,喜滋滋的在我面前转了两圈,用眼神询问我她是否很性感。     “很性感,从侧面快能看见全身了,很暴露,很好。”我双臂抱胸,得意的点点头,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就像席芳婷说的,身前一片深V套头围裙,再加后面一片系腰围裙,组成的裙子,还是以暴露为目地制作的,所以唯一能完全遮挡的部位就是阴部。     都不用从侧面偷窥,从正面就能看见席芳婷暴露在布料之外的两侧乳肉和身体两侧的乳肉,她的两侧小蛮腰和胯骨更是要重点暴露的对象。一个巴掌宽的屁帘连普通尺寸的屁股都遮不住,就更不可能遮的住席芳婷那宽大的坚挺翘臀。席芳婷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在迈开步子时,更是挡无可挡。换句话说,席芳婷这一身晚礼服的遮羞面积,连一般的比基尼泳装都比不过。     但是我就要带着衣着如此暴露的席芳婷,哪人多往哪里钻。     “我操!!这也太!!这天儿没这么热吧!”凡是路过我们身旁的男人,都会如此赞叹席芳婷的性感暴露。     “真骚!!奶子真不小,那哥们有福,羡慕!这腿就够玩一年!屁股是真不错!骚逼一个!!好白菜都被猪拱了!!真尼玛够骚包的!”     被席芳婷勾起欲念的男人们,用浓浓的醋意,表达出内心的想法。     “真不要脸,这可是公共场合!!妈妈,妈妈,你看那个阿姨。别看别看,那个阿姨不要脸!发骚就在家骚,怎么跑出来骚!?不要脸的骚狐狸精,真给女人丢脸!这种贱货就该游街活剐,浸猪笼都便宜她了!一个贱婊子怎么还这么招摇!?出来卖的也不用表示的这么明显吧?”当女人们看到席芳婷妖艳性感的完美身材后,那些嫉妒要死的传统女人们纷纷用罪恶粗俗的语言,展现着她们扭曲的丑恶灵魂。     “哎!你听听,都在夸你呢!对我都熟视无睹了。”我搂着席芳婷的小蛮腰,向通往特设裸体模特的景点进发。     “羞死人了,快别说了。”席芳婷羞得满脸通红,紧紧的抱着我的胳膊前进。     “羞死你还不找个地方躲起来?你就是想让人这么说你吧?母狗淫妇婷?”     我带着一脸的坏笑,居高临下的看向席芳婷潮红的胸口,整个乳房尽收眼底。     “还不是你带着的。你个坏蛋,大坏蛋。”席芳婷低声说着,但是声音里有掩饰不住地兴奋和激动。     “你这骚货荡妇居然还知道害羞呢,啧啧啧!在古代你这早就浸猪笼了。”     我带着一脸淫笑看着席芳婷的乳肉说。     “哼!你就坏吧!都让人看光光了!好刺激!流水了!”席芳婷在我胳膊上掐了了我两下。     “哎哎!你可以这样想象一下,你现在是游街,爷们都在意淫你,女人都在臭骂你。”我低声在席芳婷耳边耳语。     “真过分,给我弄成这样,然后再羞辱我,你真哦!嗯!嗯!哼!坏!”席芳婷身体一阵微微抽搐,抱着我的双臂好像触电般颤抖几下。     “呵呵!荡妇居然在这时候高潮了,哦嘻嘻嘻!一次了哦!”我带着满脸的坏笑,嘲笑着席芳婷。     “太!太刺激了!好不要脸!真羞死了!”席芳婷深吸几口气,跟着我继续走。     “你老低着头干什么?抬起头来,看看那些女人的眼神。厌恶,鄙夷,嘲笑,恶心,看你就跟看瘟神一样,都躲着你呢。”我知道席芳婷都看见了,可还是对说道。用视觉,触觉,视觉,以及听觉来刺激她。     “看见了,你还说!好丢脸!”席芳婷脸红的好像红富士苹果,胸口的潮红颜色也变得越来越深。     “男人都在意淫你哦,树林里还有看着你手淫的。”我在席芳婷耳边低声说道。     “还用你说?都快用眼神给我吃了。脑子里说不定都怎么操我呢。这就是被视奸的感觉吗!真的好刺激。他们在摸我的奶子,在摸我向大腿,屁股,真的被摸遍了,他们还在摸。”席芳婷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周围男人充满情欲的表情,低语道。     “等下让人真的摸你怎么样?等下到景点,我就们就站在人堆里,我在你身后,玩你,也让大家一起玩你,想想看,在人堆里被人玩,是个什么感觉?忍着快感,想叫不能叫,被强奸的感觉,怎么样?”我兴奋的淫笑着说。     “别说了,别说了,羞死了!不行了!又来了!”席芳婷的呻吟发颤,走路的时候,十根脚趾都用力的蜷缩起来,屁股也用力的绷紧,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喂喂,光想想就来了?你还真的是够淫荡哦。什么感觉?跟我说说呗,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高潮两次,是个什么感觉?”我坏笑着逗弄席芳婷,搂着她小蛮腰的手,不停的在她腰上抚摸。     “什么两次,都四次了。可羞死我了。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别问了,太难为情了。哦!哼!坏蛋!羞死人了!等会你还要让别人摸我,想想就兴奋的不行了,主人,你实在是太坏了,羞死了!主人!母狗不如死了算了!这么多人看着!哦!好刺激!好爽!母狗爱死主人了!舒服!”席芳婷哼哼唧唧的魅声呢喃道。     席芳婷的身体火热,嘴里不断的喷出灼热的气息,白皙的身体上红潮遍布,被人视奸和辱骂的快感令她的阴部不住收缩,不停的挤压阴道和肠道里的哑铃,令肉穴里的哑铃上下滑动,刺激着双穴的肉壁,产生出强烈的性快感,令席芳婷高潮不断。     “刚才一共高潮了几次?”我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席芳婷。     “十,十次。呼呼!好过瘾。”坐在草坪上的席芳婷喘息着回答道。     “稍微休息下,我们就进去玩,到时候可别高兴的叫出声来。”我一边在腿上缠胶带,一边指了指离我们不远处的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头说道。     要不是被一个满头白发的清洁老妇说在脸上,我这会说不定已经在那一片人群中开始玩弄席芳婷了。     “老狗真败兴,我愿怎么漏管她屁事,一个臭扫地的管的还挺宽。”席芳婷大口大口的补充着流失的水分,一边不停的抱怨。     “人家说的也对,路上还有好多小孩,这种淫荡不要脸的事情最好是别做了,对咱们祖国的花朵影响不好。哎!要不,咱找个地方,给那群受了刺激的花朵们上一节生理卫生课。你负责暴露,我负责讲解。这样是不是就好多了?”我装出一脸的严肃,看着席芳婷说道。     “噗!啊哈哈哈!”席芳婷乐的一口水喷了出来。     “你就配合我,把腿分开的大大的,我讲到那里,你就露哪里。从里到外漏一遍。多么生动的教学方式,多么丰富的教学内容,多么热烈的教学氛围,孩他爸一定喜欢。”我表情严肃,很认真的说道。     “哈哈哈啊哈!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哈!肚子疼!哎吆!哎吆!”席芳婷笑的花枝乱颤,一手揉肚子一手撑着草坪。     “你到底休息好了没?我等不及要进去玩玩了。”我抓着笑不够的席芳婷往人堆里走。     “嘿嘿嘿!这么淫荡的事情,被你说的这么严肃。想一想还真的很兴奋。     真的好罪恶,好刺激!哎呀!真想试试!”席芳婷跟在我身旁小跑几步,来到人群最外层。     “咱们进去吧,准备好哦。”我说着,将席芳婷顶在身前,使劲的推着席芳婷往人堆里挤。     我实在搞不清楚这群人是怎么想的。这里三层外八层的,根本就看不见模特在哪里,就更不用说看见模特长什么样子还一个个举着手机不停的拍,实在不知道他们在拍什么。而且一个个的还贼兴奋,好像真的能看到一样,说模特多么多么性感。连我掏出鸡巴带上强化避孕套都没人知道,更没人知道自己身边什么时候挤进来一个半裸的性感尤物。     “别乱叫啊,在这里我可包不了你周全,忍着点。”我将席芳婷搂在怀里,趴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然后掀开她裙子后摆掀开,将带着强化避孕套的鸡巴,慢慢的插入了席芳婷的肛门。     “嘶!坏蛋!嗯!你比我!嗯!还疯!”席芳婷轻声呻吟,周围人们的嘈杂声,掩盖着席芳婷的轻声哼哼。     “被人发现了,倒霉的是你不是我!他们要是轮奸你,我可不会管的。你就自求多福吧。”我将鸡巴全部插入了席芳婷的肛门,双手压住席芳婷的乳房,不停的揉搓。     因为周围都是人挤人,就算我想大幅度的抽插,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和席芳婷的动作幅度都小的可怜。可就因为这样,我和席芳婷贴的也更紧。     “嘶!嗯!哦!嘶!”席芳婷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巴,按在我揉搓她阴部的坏手上,忍着呻吟的欲望,做着能平复心情的深呼吸。     “这么快又来事儿了?你可是够骚的呢,婷婷!”我听到席芳婷的带着娇媚的呼吸声,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很刺激!嘶!有人在偷偷的摸我!”席芳婷给了我一个千娇百媚的飞眼,低声回答道。     “摸哪里?几个人啊?”我搂着席芳婷的肩膀问道。     “腿,三四只手呢。偷偷摸摸的,我一动,他们就缩回去了。真没胆儿。”     席芳婷用手被挡着嘴,回答道。     “要不你也找点乐子,用你奶子蹭蹭前面那个兄台,看看他什么反应?”听了席芳婷的话,我居然感到有些兴奋,忍不住让席芳婷做些更淫荡的事情。     “坏蛋!你就是!嘶!哦!大坏蛋!这么不要脸!”席芳婷边说,边挪动身体,将自己的大乳房按在了她前面那人的后背上。     前面那位兄台,察觉到背后的异样,本能的转头看向身后,查找原因。     “不好意思!”席芳婷仰着脸看着身前高她一个头的男人媚笑着说。     “嗯!啊!没,没关系!”当男人发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衣装暴露的大美女时,满脸的怒意瞬间变成灿烂的微笑,原谅了美女尤物的错误。     “转身吧。”席芳婷说着,在男人的肩膀上扳了一下,让他转回身,接着用自己的乳房挤压他的后背。     知道自己身后压着的软热物体到底是什么的时候,那位兄台就像挠痒痒的熊一般,将后背尽量的贴近席芳婷,很轻微的不停的晃荡,用背部感受着席芳婷胸部的柔软以及硬挺乳头的按压,玩的不亦乐乎。     席芳婷的身体靠在我的身体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用捂着自己的嘴巴,醉眼迷离的直哼哼。     “你们!嗯!混蛋!嘶!都是!都是!男人!坏蛋!占便宜!哦!嗯!”席芳婷的身体闷骚的扭动起来,发出的喘息也满是情欲。     “你怎么这样了?不就蹭了蹭吗?”我趴在席芳婷耳边轻声问道。     “明知故问,坏死了!嘶!哦!嗯!”席芳婷身体微微颤抖一下,发出一声娇吟。     因为周围有人看到席芳婷被人猥亵后并没有什么反抗,所以都放开胆子在席芳婷身上占便宜。     席芳婷身上至少覆盖了七八只手,小腹,大腿手臂,甚至有人将手插到我的席芳婷之间,不停的揉捏着她的臀肉。     “嘶!妈的!哦!混球!嗯!哼!嘶!呼!嘶!呼!”席芳婷用力捂着自己的嘴巴,竭力忍耐着想要大声呻吟的冲动。     周围的人向我和席芳婷聚拢,他们的手掌好像嗅到鲜血气味的蚂蟥,附着在席芳婷细腻白皙的皮肤上,贪婪的摸扶着。     席芳婷被手臂架起的笔直修长的美腿上,覆盖着七八只手掌,从大腿根部值到脚丫,都有一直手掌在上面抚摸。而我们身前的那位仁兄,错开了一些位置,将手伸到背后,不停的揉捏着席芳婷的阴部。     席芳婷的胸部也因为失去了前排遮挡,变成了而变成众矢之,马上就被三四只手掌覆盖,将胸前的两团白皙柔软的肉团,揉捏成各种形状。     “嘶!嗯!唔!唔!”席芳婷用力的捂着嘴巴,从鼻子里喷出闷骚苦闷的呻吟,不停扭动的身体散发出妖艳诱人的气息,身上的白色床单也被她踩在脚下,变得肮脏不堪。     “嘶!呼!嘶!呼!”席芳婷被摸的,快感如潮,醉眼朦胧,只能用双手捂着嘴巴,不停的快速呼吸。     “骚货,美不美!这么多人摸你呢!”我一跳胳膊勾着席芳婷的脖子,一手摸着她的屁股,在她耳边兴奋的说道。     “嗯嗯!呜呜呜!嗯!”席芳婷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分泌出的淫液顺着大腿流向地面,将身下的草坪弄得一片泥泞。     席芳婷苦闷的呻吟让四周的人们更加兴奋,在她的身体上用力的又抓又打,增加着席芳婷的性快感。     肥厚的阴部被人揉抓着,修长的美腿被人抚摸着,丰满的乳房也被大力的揉抓着,挺翘的屁股也被不断的揉捏着。即使是平摊的小腹,也被不知道是谁的手掌占据,顺着席芳婷紧绷的马甲线和腹肌不停的抚摸。再加上肛门里的粗大鸡巴,以及阴道里的两个阴道哑铃,让席芳婷很快登上了一次高潮,从她的阴户里喷溅出一股淫水。     “是不是高潮了?骚货?你可是越来越淫荡了,婷婷。”我一手勾着席芳婷的脖子,一手将手指插入了她的口中,说道。     “嗯!唔!嗯!哼!唔!”席芳婷吸吮着我的手指,不停的发出兴奋的低声呻吟。她已经全裸的身体上满是黏腻的汗珠,赤色的潮红在白皙的胸口和俏脸上快速扩散。     “呼呼呼!呜!嗯!哦!哼!”席芳婷的身体巨振。阴蒂传来的强烈刺激,令席芳婷本能的发出一阵呻吟。     “别!不行!不要!忍不住的!”席芳婷伸手想要阻止被人继续侵犯阴蒂。     “手拿开,只需抓我的手臂。不许再高潮了。”我在席芳婷脸上打了一个耳光,抓住席芳婷的一只手,按在我得手臂上。     “是,主人!”席芳婷回答一声,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臂,任由他人继续玩弄自己的身体。     娇媚的淫荡呻吟,令大家脸上露出兴奋和鄙夷的淫笑。     “唔嗯!哼!唔!唔嗯!嗯嗯!”席芳婷的肛门剧烈的收缩,用力的夹住我带着加厚特质强化避孕套的鸡巴,身体也不停的扭曲颤抖,被我捂住的嘴巴里,不断的发出强烈的快感呻吟。     在席芳婷阴道里抽插的手指,正不停地刺激着她的G点,按在她阴户上的手掌,在她的阴蒂上不停的震颤,揉捏着她乳头的手指也加快了弹拨的速度,揉抓着乳房和屁股的手掌也更加用力的揉搓。     全身传来的强烈快感,被人侵犯的屈辱感,被陌生人玩弄到高潮的羞耻感,在陌生人面前高潮的刺激感,再加上我时不时地勒紧她的脖子,捂住她的鼻子嘴巴,给她造成的窒息,将身体受到的刺激无限放大,令席芳婷的精神和肉体始终处于亢奋状态,变得非常敏感,稍加刺激就能进入状态。     每一个人都被席芳婷的淫态所感染,不停的向席芳婷的身体所求着。柔软的皮肤,黏腻的汗水,不停颤抖的躯体,因为紧绷而产生的肌肉线条,令在场的众人越来越兴奋。     当我拽着席芳婷从人群里出来时,她的两条腿上,满是精液与淫液的混合液体,两个丰满的乳房,上满是被抓出来的红色抓痕,以及几块掐出来的青紫色淤痕。被人玩弄到红肿的阴部正不断的流淌着浑浊的阴精。两条大腿的内侧也是一片赤红,大腿根子上也有一片淤痕。席芳婷的头发也因为汗水粘贴在泛着潮红色的白皙皮肤上,显得格外妖艳性感。     “呼!呼!呼!好刺激,妈的!哦!痛!”全身赤裸的席芳婷背靠着大树不停的喘息着,脸上带着连续高潮后的愉悦快感,笑骂着。     “舒服吧?你好像高潮了不止二十几次吧?爽不爽?”我带着一脸的淫笑看着不停喘息的席芳婷。     “才没有,就十一二次!有好多次是那群畜生掐的我太疼了。你看看,我阴蒂都让他们给弄破皮了。”席芳婷无视着那些异样的目光,带着满腔的幽怨,用陶醉的表情说道。     “哦!看出来了。原来是我误会你了。还以为你一直在高潮呢,呵呵!”     我站着倚在树上,低头看着背靠大树,跪坐着休息的席芳婷,淫笑着说道。     “确实挺过瘾的。好几次就快高潮了,结果就让巨痛弄停了,然后再给人撩拨起来,再中断,再发情,最后就给我弄潮吹了,呵呵!”席芳婷带着一脸的迷醉神色,陶醉的说道。     “你还喜欢这个啊,看来要想想好点子了。让你一直欲求不满,然后,再给你一次痛快的发泄,啧!到时候你可别冲的太高,把脑子烧坏了,变成白痴才好。”我低头看着席芳婷,色眯眯的说道。     “还有新玩法吗?真小看你了。哼!果然,见识广,知识多的,坏起来比畜生还不如。”席芳婷接过我递给她的药膏,涂抹在那些淤青上。     “我这么说,你不生气?”席芳婷看我一直笑眯眯的看着她,疑惑的问道。     “你说的是实话,让我怎么反驳?没生气的理由啊。”我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     “哎!你这么个样子也不是事,我给你变出套衣服来。”我嬉笑着,从背包里掏出一黑一红两卷两指宽的胶带晃了晃,对着席芳婷勾了勾手指,示意她站起来。     “切!不知道你又想出什么混账办法让我丢人。”席芳婷带着一脸兴奋的笑容,用撒娇的甜腻口气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还理了理头发,用双手将头发在头顶聚拢。     “这怎么说的?我明明是在帮你这个全裸的人穿衣服,怎么能是丢丑呢?”     我用矿泉水帮席芳婷清理了一下身体,用手绢将她身上的汗液擦掉,清理出一些能够粘贴胶带的皮肤。     “再不知道你?坏的很!”席芳婷的双手压着头顶的头发,昂首挺胸的面对着大路上的人来人往,双腿分开站立着。     “这么这么说?好心当成驴肝肺。”我一边将胶带往席芳婷身上粘,一边反驳着。     “你对我能有好心眼才怪。你给我弄得这身衣服,肯定都不如不穿的好。”     席芳婷脸上带着满满的好奇和期待,娇嗲的温声道。     “额!不都说!男人不坏,没有后代。为了繁殖后代,我决定,做个坏人。”我无耻的说道。     “繁殖?你倒是说的真直白。不过!我这身上的是……”席芳婷看着身上的胶带,疑惑的问道。     “衣服啊,这点事还看不明白吗?”我一边往席芳婷身上粘胶带一边说。     “这比你上一件还情趣好不?这也太……”席芳婷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     黑红两道胶带在席芳婷胸部打了一个叉,将她那对有些下垂的乳房向中间聚拢,提起,令她的乳房看起来更加丰满坚挺。     外阴唇上的两条黑色胶带将遮挡内阴唇以及唇缝的红色胶带夹在中间,很容易将人们的目光聚集在她的阴部,让人看到她的阴部有多么肥厚。     席芳婷的双腿也被黑色红色的胶带缠绕几道,衬托出她双腿的修长笔直。     红色的胶带被贴在席芳婷的屁股沟上,让人们很轻易将目光集中在她那丰满浑源的挺翘大屁股上。     腰部上,黑红相间的胶带,将她的小蛮腰衬托的更加纤细性感。     顺着肋骨粘贴的红黑胶带,令席芳婷平坦小腹上,明显的马甲线和六块隐约可见的腹肌变得更加性感。     席芳婷身上的胶带虽多,但是用于遮挡羞部的却不多。     乳头虽然被挡住,但还是可以透过胶带看到它们的凸起,尤其是在席芳婷发春变硬时,会更加明显。     虽然黑红两根胶带都穿过乳晕,但还是故意被我留下一些暴露在外。     阴部上的三条胶带紧紧的包裹着唇肉,但是席芳婷肥大的内阴唇却被我故意忽略,让它们暴露在外。     这就是席芳婷身上穿的所谓衣服,不是用来遮住她羞耻的隐秘,而是为了将她的性器官勾勒的更加突出和明显,让她看起来更加诱人,更加性感,也更加淫靡。     粘好胶带的席芳婷,开始按照我的要求在我们找到的一条有不少人穿行的林间小路上拍艺术照。虽然我手里的相机只有快门按键能正常工作,但丝毫不能阻止我为了吸引更多的色狼过来,而高声的叫唤。     “就这样,就这样,想象一下做爱时的感觉!对对对!性感一些!注意表情!要享受的表情!不是让你勾引男人,是享受性爱!这样不行!不对不对!对对对!就这样!很好!”我举着相机,煞有介事的叫唤的同时,心里后悔着怎么弄这么个破相机。     虽然我这摄影虽然很外行,但席芳婷这模特却很内行。     只见席芳婷毫不在意周遭人的目光,在我的命令下摆出各种妖娆性感的动作,甚至可以把她面前的大树当成各种东西来利用,将人们的思想往性爱的方面拉。     比如,将大树当做情人般爱抚。或者当做床铺,在上面摆出各种妖娆的姿势。     在这样的情况下,越来越多的色狼浪潮般将我们围绕起来,形成了又一片人头攒动的海洋。     “我跟你说,你可以在这些人面前发情,挡着他们的面高潮。怎么样?没体验过吧?”我装作换胶卷的样子凑到席芳婷身旁,跟她窃窃私语。     “我操!你还真!”席芳婷脸上出现的红晕,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羞得,但让她看起来更加美艳。     “怎么样,名正言顺的在众目睽睽之下高潮,假借艺术之名,行苟且淫乱之事。别人还没法说什么。考虑一下?”我嬉笑着低声说道。     “你这家伙!光想想就!嘶!很刺激!好淫荡!”席芳婷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     “哎!你赶紧的行不行!有你这样的模特吗!”后来的一些所谓摄影师,高声抗议着。     “老娘又不是你请来的,凭什么听你的?你爱等不等。”席芳婷掐着小蛮腰,冲着那群白占便宜的人群吼道,然后一头扎进我怀里,在众目睽睽下,勾着我的脖子,来了一个法式热吻。     “哦!难怪难怪!啧啧啧!别抱怨了!真骚!”安静下来的人群爆发出一片窃窃私语。     当我回到人群中时,早就响起一片喀嚓声。     这次的席芳婷放的更开,各种让男人兴奋的动作和表情层出不穷。时间稍长,我就看出端倪。席芳婷这是在众人面前表演自己是怎么诱惑满足男人的过程,而不是开始时只单纯的表现出充满淫荡感觉的诱惑与性感。     她时而变成狂野的小野猫,用大胆不羁的眼神盯着你;时而变成腼腆温柔的少女,面若红霞的偷偷窥视你;时而变成高冷的女王,用居高临下的眼神震慑你;     时而有变成端庄娴熟的贵妇人,露出大方得体的笑颜。     席芳婷时而火辣,时而温柔,时而性感,时而端庄,时而高冷,时而淫荡。     不停变换的动作与表情令所有摄影者不断的呼喊叫好。     在席芳婷的脑海里,她的第一步勾引完美打成,进入了第二步,挑逗的环节。     席芳婷将身旁的一棵大树当做不会动的情人,身体贴着大树做出种种诱惑情人的动作与表情。她不停的用手抚摸着大树,用大腿在树上轻轻的磨蹭,脸上的表情充满迷醉,好像非常享受,这颗健壮的大树男人带给她的触觉冲击。     席芳婷好像喝醉了一样,醉眼朦胧的仰视着树人俊俏的脸孔,钻进它宽大温暖的胸膛,享受着树人的拥抱和爱抚。席芳婷抓着树人那并不存在的手,在身上慢慢游走。     坚挺的乳房,平滑的小腹,天鹅般细腻的脖子,丰满性感的嘴唇,挺翘的肥臀,修长结实的大腿,在树人的抚摸下产生出甜美醉人的感觉。     温柔的爱抚,抚慰着席芳婷的身心,令她忘记了世间的所有烦恼,陶醉的依偎在树人的怀抱里,全身心享受着这片刻的欢愉。     席芳婷星眸半闭,迷醉在树人的温柔里;呵气如兰的芬芳气息里,混杂着体内的咧咧灼烧的欲炎;流淌在体内的强烈肉欲,令她的身体变得滚烫,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渐入佳境的席芳婷带领着树人进入了第三阶段,做爱。     席芳婷体内淤积的欲望,在树人进入体内时,彻底爆发,令席芳婷疯狂的向看不见的树人所求。席芳婷被压在树人身下的性感躯体,好似在汹涌的浪潮里摇曳的水草,不停的疯狂扭动。     席芳婷背靠着大树,双腿分开,弯曲,好像真的在承受着来着身上的挤压和抽插般,不停的扭动着她的蛮腰,挺送着她的屁股,来满足下体饥渴空虚的瘙痒。     激烈的抽插,令席芳婷的双臂高高聚过头顶,抓着身后的大树,挺着剧烈欺负的酥胸,不断的抖动她丰满坚挺的酥胸。     席芳婷表情苦闷,媚眼如丝,微微张开的嘴巴,似乎在发出不知苦乐的呻吟。     她的双腿不断分开,又不断的合拢,不知道她是想要迎接疯狂的抽插,还是想要拒绝性快感对理智的侵蚀。     席芳婷的扭动越来越妖冶,越来越激烈,她双手抱着脑袋,肩膀抵着树干,双腿弯曲分开,听着胸部,不停的挺动下体,好像在迎合着坚挺的巨根在体内不停的抽插。     快感的风暴侵蚀着席芳婷最后的理智,道德与羞耻的防线,在席芳婷的心底苦苦抵抗,她痛苦的表情,迷乱的眼神,攥紧的拳头,压抑的呻吟,都在传达着理智即将崩溃的信号。     在快感的的雷暴中,席芳婷的理智终于崩溃,快感如潮的席芳婷好似在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中颠簸的小舟,激烈的挺动腰肢,扭动屁股,用阴部迎接骤雨般的撞击。     席芳婷的一手抓着自己的乳房不停的揉捏,一手压在阴部,不停的揉搓,腿间分泌出的淫液和满身的汗水,在下午的阳光下闪耀着淫靡的光泽。     跪在地上的席芳婷,好像骑在树人身上,双腿分开,听着腰肢和胸部,一手从背后撑着草坪,不停的摇晃着自己的腰肢,挺动阴部。好似风中的柳条一般,妖艳而性感。     背靠树上休息的席芳婷,脸上露出醉人的笑容,满是甜蜜与回味,潮红的俏脸上满是幸福的羞涩,因为剧烈喘息而不断起伏的淡红色胸部,在太阳的照射下显得妖艳性感。晶莹的汗珠和双腿间黏腻的体液,也在阳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不错啊,母狗婷。高潮几次?爽了吧?”我将做衣服剩下的被单盖在席芳婷瘫软的身体上时,兴奋的问道。     “爽!就是没力气了,要不然!还能再来!真爽!羞死人了!”     席芳婷的脸上带着满足陶醉的神情,甜蜜的说道。     “散了吧,到此为止了!”我像身后的那群摄影师挥了挥手,让他们散场。     “凭什么?你算老几啊?就凭模特是人家自己的!走吧!散了吧!”     周围的人群收起相机,意犹未尽的慢慢散去。     “什么感觉?拍照的时候,你是真的高潮了,还是装的?”毕竟席芳婷的运动量不小,面红耳赤未必全是因为高潮。     “是真的。三次呢!你不知道那些人看我的时候,感觉都被他们的目光烧化了。你害人不浅呢,现在觉得他们的那些玩法都不刺激了。”席芳婷靠在我怀里,抵着头不敢看我,用手指头在我胸口又一下没一下的戳着。     “在这么多人的面前高潮,和在那帮嫖客面前高潮有什么区别吗?”我轻轻拍打着席芳婷的后背,帮她平复心情。     “那些人再怎么弄也知道是安全的,毕竟是私密的聚会,没人乱说。但是在这里,肯定要发表的,所以觉得很刺激。而且,这些人看我的时候眼神不一样,相比起来,这些人的眼神更复杂,感情更强烈。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他们心里的想法。”席芳婷一脸得意的说着,下体的淫水又开始翻涌。     “都什么想法?操死你?跟那些嫖客们没啥区别吧?”我疑惑的说道。     “完全不一样。那些嫖客只有不太强烈的欲望,因为得到的很容易。可是这些围观的,知道自己得不到,所以欲望特别强烈,好像要把我吞进去一样。眼神看我的时候,都是赤裸裸的欲望。不是要跟我做爱的那种欲望,是要把我生吞活剥,狠狠操死的那种野兽一样的感觉。让我觉得他们很危险,很狂野!反正就是很刺激!”席芳婷说出的话语里,充满着欲炎的高温,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迷离,嘴唇半张着,往我嘴上帖。     “找个地方在亲热吧,这里不是合适,还要再让人说一顿啊,那多没面子。”     我忍着鸡巴的胀痛,站起来,拽着几乎全裸的席芳婷离开了小树林。     “你觉得这地方合适?”席芳婷在我耳边轻声问道。     “也就这里合适了,好歹也是个封闭的环境吗。”我扶着席芳婷性感的小蛮腰,在她身后轻轻的扭动腰部说道。     “封闭?男厕所的隔间也叫封闭?”席芳婷一边扭动着屁股,用肛门套弄着我带着超强化避孕套的鸡巴,淫媚的撒娇道。     “好歹比室外隐蔽啊。”我带着一脸的无赖,淫笑着说道。扶着席芳婷的手,摸上了她的乳房,开始轻轻的揉捏。     “没想到你也这么坏。坏的比那帮人还离谱。好像比那帮人还没底线。”席芳婷蹲在马桶边上双手扶着墙壁,高高撅着屁股,迎合着我的动作,抽插她的肛门。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确实!”我们压低声音,轻声说着。     因为景区里的厕所,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所以我将席芳婷拉进男厕所的事情,很多人都看见了,而且都很清楚我要对她做什么。虽然知道这些,但我还是这么做了,对周围人异样诧异的目光根本毫不在意。     在以前,我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更不会跟近乎全裸的席芳婷站在一起。虽说我喜欢带着她玩露出,但绝对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带着她玩露出,更不会像现在这样在公共场合行淫。     “不过,确实挺刺激的,辛苦你了。”我双手抓着席芳婷的奶子,趴在席芳婷的耳朵上,兴奋的低声说道。     “只要主人喜欢,母狗就不辛苦。”席芳婷甜腻腻的说完,回过头来向我索吻。     “唔嗯!唔!嗯!好舒服!”席芳婷扭动着腰肢,向我献媚道。     “想不想更舒服点?给你灌肠再肛交,肚子给你灌得满满的。”我一手继续玩弄着席芳婷的乳肉和乳头,一手轻轻抚摸着她平滑的小肚子说。     “嗯!好!嘶!那天!其实!挺刺激的!过会儿弄!?”席芳婷的身体震颤一下,看着我的双眼中充满热切的期待,口中也喷出焦躁的热浪。     “现在肯定是不行,等晚上。晚上我给你挂在这里,好好的整治整治你,绝对比那天晚上狠。好不好?”我一手揉搓着席芳婷的乳房,一手揉捏着她的阴蒂,嘴巴亲吻着她的耳后。     “嗯!千万别手下留情!别也别太狠了!我可不想还没出院就再进重症室!”席芳婷上半身紧紧的贴在我胸前,右手勾着我的脖子,献上她充满感激的热吻。     “嘶!嗯嗯!唔!嗯!”席芳婷捂着嘴巴,尽量不呻吟出声,但是她压抑的声音令我更加兴奋。     “嘘!小点声。”我趴在席芳婷的耳边轻轻说道,但是刺激她阴蒂和乳房的手却更加快速的震动,抽插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嗯!哼!嗯!哼!”席芳婷紧咬着自己的手指,不停的发出娇媚的哼声,腿间的淫水不停的滴入马桶。     我和席芳婷都知道门外有人知道我们在厕所的隔间里干什么,但还是假装门外没人知道的矛盾心情,还是让我很兴奋的在玩弄席芳婷的身体,享受着绝对不可能出现的,随时都可能会被撞破好事的精神刺激。     精神和肉体的强烈刺激,让我和席芳婷始终处于兴奋的状态。虽然不能肆无忌惮的在隔间里做爱,但这种偷偷摸摸,偷嘴吃独食的感觉却让我感到更加过瘾。     在一番折腾后,我搂着满脸娇羞的席芳婷的小蛮腰,在一众诧异,羡慕,鄙夷,猥琐的目光中,雄赳赳气昂昂的离开了公共厕所,朝着路边的一家小吃店进发。     “这人怎么这样!?真不要脸!!世风日下,当个婊子也要炫耀炫耀!?就算笑贫不笑娼,也不能这么招摇啊!!”周围人群,低声议论的声音纷纷传入耳中,令我深深的后悔怎么会做出这种亢奋的决定……弄得我鸡巴一直涨涨的,还没办法发泄,真的很难受。     尤其是坐在我对面的席芳婷,还在桌子底下,用她那双很讨我喜欢的脚丫子撩拨我,还拿她没办法,这就让我更难受了。     至于周围那些所谓国模,嫩模之类那些人的评价和目光,我还真不在乎。说好听点是模特,真实点说,不过是有着模特包装的应召女郎,也就比妓女价格贵一点。婊子骂婊子的话而已,没必要在乎。     让我感到难堪的是,席芳婷对我施展暴富手段,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一句自作孽不可活,在脑子里不停的翻腾。     因为特质加厚避孕套将快感的刺激降低,所以,我在抽插席芳婷的肛门时,几乎没什么感觉。     那时我的快感和兴奋来源,主要来自精神的亢奋,以及肉体的相互摩擦,来自鸡巴的快感近乎于零。     所以每当席芳婷快要高潮时,我就抽出鸡巴,让她干着急,等她的浴火稍微平息一点,我就再继续,反复几次之后,被我弄得欲火中烧的席芳婷还是被我硬拉出了厕所。     来到这家餐店才知道,家店被一个拍摄外景的文娱公司包了下来,本来是要走的,可小领导贪图席芳婷的色相,外加别有用心,就让我们留了下来。在下足了名与利的水磨功夫,而不见不见成效后,只好讪笑着无奈的走了。     所谓的经理离开后,席芳婷嗲怒的看着我,一个劲的用脚踢我,嫌我坐在一边看乐子,不管她。     可踢着踢着,眼珠一转,来了坏主意。带着一脸充满挑逗性的媚笑,用大拇脚指头在我腿上撩拨,然后慢慢的插入我的双腿间,轻轻的剥开了我的双腿,压在我的阴茎上,慢慢的挤压,揉捏,弄得我心中一阵荡漾。     为了体验一下席芳婷在众人面前,神不知鬼不觉的高潮射精是个什么感觉,我也就默认了席芳婷的挑逗,并且还乐在其中,美得心花怒放。     没想到席芳婷那一对灵活的脚丫和脚趾,不禁解开了我的裤腰带,还拉开了我的拉锁,将我的阴茎拽了出来,用脚趾和脚掌刺激着我的鸡巴。     初次脚交的我感到一阵阵兴奋,高超的技术,害怕被人发现的紧张,肉体兴奋却还要假装平静,既想要继续,又想要停止的矛盾心情,让我脸上始终保持着淫荡的微笑。     可每当我快要射精时,席芳婷就停止动作,给我晾在一边,等我快要软下来的时候,席芳婷又将脚丫子伸过来,挑逗我,让我从新兴奋起来。     可我想要提起裤子时,席芳婷就脚趾用力的夹住我的龟头,用脚掌踩着我的鸡巴,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看着席芳婷脸上那奸谋得逞的坏笑,还时不时向我挑挑眉毛,撩我心头的那把火。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低头窃喜的席芳婷,我偷偷摸摸的将双手合十放在胸口,不停晃动,向她伏首称臣,请她放我一马。     看懂了的席芳婷,点点头,将我勃起的鸡巴用脚掌按在我的小腹上轻轻的按压搓揉,另一只脚的脚趾在我的龟头上轻轻揉搓。     一阵阵快感的电流,顺着龟头传遍全身,引起我身体的一阵阵微颤。     胀痛发紫的鸡巴,在席芳婷脚丫子的包夹按压之下,犹如清风拂面般的舒爽,降低着我鸡巴的温度,令我忍不住想要低声哼哼。     “你!哼!哼!”我怒意慢慢的看着席芳婷直喘粗气,抗议着她又耍了我一次。     “哼!好吃!哼!”可席芳婷全当做没看见,用一脸陶醉享受的表情,来遮掩她戏耍我之后的欢乐。     “哎!”我摊摊手,表示认怂,想等鸡巴软化下来,就收到裤裆里去。     可鸡巴刚出现软化的迹象,席芳婷的脚丫子就又伸了过来。     为了让鸡巴彻底软化,我拼命地加紧双腿,抵挡着她双脚的侵犯。     “哼哼哼!”席芳婷低着头,拿叉子又一下没一下插着盘子里的食物,脚丫子又一下没一下的冲击着我双腿间的缝隙。     她时不时的带着一脸的坏笑,偷偷抬眼看我一下,就又低下头,冲击我的裤裆。     产生了一种正在被席芳婷强奸感觉的我,哭笑不得加紧双腿,随时准备应付她的下一下次攻势。     “服务员,给我杯热水。”我实在受不了这种被人不停侵犯的感觉。眼珠一转记上心头,向服务员招呼。     当我拿到热水的第一时间,就装作因为咳嗽没拿稳,一下泼在了自己的裤裆上。一股灼痛让我身体一阵哆嗦,借着剧烈的疼痛,我的鸡巴在一瞬间软化。然后借着整理整理裤裆的空挡,用力的扯起裆部,将鸡巴收回了裤子,然后用双手遮着裆部跑向厕所。     “你!你!你给我等着!混账东西!”重新坐回桌边的我指着席芳婷笑的满脸开花的脸,愤恨的低声说道。     “啊哈哈哈哈!没想到!你!你还!真够狠的!啊哈哈哈哈!公鸡脱毛!啊哈哈哈!哎呀哎呀!不行了!哈哈哈哈!肚子疼!哈哈哈!扒皮就!就!啊哈哈哈!”席芳婷笑的伏在桌子上,一手锤着桌面一手捂着肚子,连话都说不说不完整。     看着席芳婷笑的这么开心,我心中的愤恨消散的一点不剩,也跟着她一起扑在桌子上疯笑,笑出了泪水。     “咳咳咳!结账结账!呵呵呵!你也是够坏的了!咱们这算是扯平了?”我一边掏出钱包付款,一边看着席芳婷问道。     “你不生气?”席芳婷眨了眨狡黠的大眼睛,有些疑惑的问道。     “彼此彼此,礼尚往来,逗乐子而已,有什么好气的?嗯!还蛮有情趣的,嗯!挺甜的,有点像农夫山泉。”我咂咂嘴,回味了一下被席芳婷撩拨侵犯的过程,说道。     “嘿!怪人!唔?我好像想到一个好点子,应该能拍点好东西。如何,要不要试试?”席芳婷好像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对我说道。     “还拍?不至于吧?你不累啊?”我有些惊异于席芳婷的体力和耐力,二三十次高潮,虽然不是连续的,但体力消耗也不能算小,一般女人这会能站着就算牛人,可这大病初愈的席芳婷居然还能活蹦乱跳,淫心不是的要求高潮,可是我没想到的。     “拍照吗!初恋题材的拍过没?唯美的那种,裸体自然风光。”席芳婷想了想,对我认真的解释道。     “没!啥兴!趣!吧?”我想了想,抓抓脑袋说道,犹豫着回答道。     毕竟我给席芳婷拍照的目的是让她在众人面前神不知鬼不觉的高潮,至于题材好坏,拍出个什么来,甚至说照片上有没有映像我都不在乎。我现在唯一在乎的是,照这么折腾,晚上席芳婷还有没有体力陪我玩下去。     毕竟凌虐讲求的是在别人那悲愤的目光,痛苦的呻吟,悲戚的泪水,屈辱的表情,凄惨的挣扎中得到快感,进而高潮的过程,而非只是得到一具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被凌者的结果。     说白了,我们享受的是被凌者在受虐过程中的具体表现,而非受虐之后的结果。     如果真的只是要一个结果,弄个尸体来折腾,乐子可比活人强的多。     所以,被虐者的体力和精力是否充沛,才是我现在最关心的事情。所以我想要拒绝这不合理化建议。     “啊?好点子好点子!姐!要不你给我们当模特吧?这个创意太好了。要是能拍好了,你肯定能火。姐姐,美女姐姐,我们试试吧。”我刚想说拒绝理由,就被旁边一个对席芳婷垂涎许久的,文艺范十足的小年轻拨拉到一边,舔着一张兴奋到赤红的逼脸凑到席芳婷面前说道。     要不是看孙子将相机举在胸前,一副热切的哈巴狗样子,早让我用大嘴巴子抽死了。     席芳婷用表情询问我,而我只是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毕竟体力好有体力好的玩法,体力不好有体力不好的玩法,无非就是换个花样而已,大不了第二天再来一遍。     “姐姐,美女姐姐,你老公都答应了,你就答应了吧,我一定给你拍的美美的,一定叫你们满意都如何?姐!你就别犹豫了,答应了吧。”小年轻看我依旧是一副只要女的答应,我无所谓的样子,继续不离不弃,软磨硬泡,苦苦纠缠着席芳婷。     “老!老公!?呵呵!好眼力。”老公这个词让我震惊了一下,不过因为懒得解释,所以顺水推舟的也就忍了,反正过完今天也就天涯陌路了。     “行,不过要给我们全部备份一套哦,版权也是我们的。”席芳婷想了想答应道。     “成成成,姐姐,我有个好地方。不远,是片花丛,很好看的,那里正合适,跟我来吧。”小年轻说完,一把抓住席芳婷的手,向身后那群助理们一招手,带着各自的设备,也跟着冲了出去,反而是我,不紧不慢的跟着大队人马,挪到了目的地。     “嗯?!这!干嘛呢这是?!不是说唯美的吗?怎么画成这么个熊样?”     等我到了地方,本以为能看见开拍,可没想到化妆助力给席芳婷画了个浓妆艳抹。     “这样看着更性感,更有……”年轻的摄影师没说完就让我扯到一边去了。     “按我的来,这叫什么一套啊?你当是拍色情电影那?给我把脸洗干净,我来!操!暴殄天物。”我气哼哼的来到化妆师身边,亲自上阵。     “脸洗干净,头发吗!这样!等我一会儿,我弄点花和叶子去!那谁,把你纱巾弄湿了给我!你,对就是你,戴眼镜的美女!你手里的透明胶带给我!你头上的白娟给我!”周围一群人在我的狐假虎威下,匆忙的忙碌一番后,席芳婷终于以少妇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     席芳婷的丰满硕大的胸脯,被我用透明胶带向上提起,显得聚拢坚挺,更加性感。     柔顺的长发被一块白色的手绢在脑后系出一条长长的马尾巴,再加上席芳婷耳边那一束被绿叶包裹的小黄花,令不施脂粉的席芳婷看起来清丽素雅,显出少女般的清纯的柔美。     一条湿透的白色大纱巾覆盖在席芳婷身上,虽然让席芳婷性感的肉体模糊不清,若隐若现,但是却着重勾勒出她身体的完美线条,令她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蛮腰和带着马甲线的平坦小腹显得更加突出和性感。     清纯的容貌,再搭配热火性感的身材,以及若隐若现的完美胴体,令在场所有人都发出一阵惊呼,啧啧称奇。     “这还差不多!嗯!看看,怎么样?头发上带点水珠也许更好些!嗯!很好!有那味了!”我拿过助力手中的喷水壶,在席芳婷头上喷洒几下,让她的头发上沾上一层淡淡的水雾,令她看起来好像清晨沾满露珠的盛放鲜花。     “这!这是我?呵!这居然是我!”席芳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居然有些激动。     “别怀疑,这就是你!来!开拍了!我给你找个地方!”说着,我将被自己外表感动出泪水的席芳婷拉到一边。     “稳一稳情绪好吗?拿出你清纯的那一面,想象一下自己恋爱的感觉,你肯定能做好的。记得,是初恋,是最美好,想把一切都交给对方,要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呈现给对方的初恋。”我将席芳婷带到一片花丛中,微笑着提醒道。     “好!我明白了!谢谢!”席芳婷回给我一个微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席芳婷一改往日的淫媚娇痴,好像在尽情的享受大自然一般,将身体和心灵全部绽放,热情而欢乐的在花丛中跳跃穿行,好似一只无尘无垢的蝴蝶般在花丛间嬉戏玩耍。     轻松写意的表情,幸福甜美的表情,全身心的放松状态,令席芳婷跟这美景融为一体,证明着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在一片喀嚓声中,我好像又回到了那段清淡如水,相敬如宾,但却终身难忘的时光。     “罗伯特,你看我美不美?”伊人长裙飞舞。     “罗伯特,你看什么看?没看过啊?”伊人手遮胸嗲怒道。     “罗伯特,你为什么不抓住我,我会飞走的。”伊人脸上带着幽怨与期盼。     “罗伯特,不准偷懒,起来训练。我不想跟你以外的人共舞华尔兹。”伊人忍着脚上的剧痛,执拗的说道。     “罗伯特,要是能永远这样就好了……”     “罗伯特,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     “罗伯特,越来越喜欢你了……”     昨日伊人的一幕幕,闪过眼前,清纯甜美,狂野不羁,细腻又粗心,柔弱又坚强。     当初,喝的微醺的伊人,在细雨霏霏的夜幕下,一边哼唱着摇滚,一边妖娆的扭动着身体,灵蛇蜕皮般,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下,妖冶如人鱼般将我拖进海潮里痴缠。     “好!太棒了!美!哇!美死了!”嘈杂的一阵欢呼将我拉回现实。回过神来的我,正好与一脸娇羞的她席芳婷对视。     含情脉脉的双眸,娇羞的微笑,满含喜悦与期待的表情,害羞扭捏的动作,好似陷入爱恋的大姑娘,在等着面前的情郎表白一般。     这样的席芳婷禁不住让我心神一荡,好似看到了那时的伊人。     “哇啊啊啊!好!真美!太棒了!”刚陷入思绪,就被嘈杂唤醒,只好无奈的看着席芳婷在夕阳下展示自我。     “算了,不拍了,酸的我自己都倒牙。”席芳婷又拍了一会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向摄影师摆了摆手,自嘲道。     “好吧!哎!姐姐是真的漂亮。啧啧!等我弄好了邮寄给你。”小年轻看着数码相机的屏幕,头也不太的说道。     “行,那就!再见吧。”席芳婷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说道。     “再见!再见!这套主题不如叫初恋吧?不好不好,要不叫!叫!叫什么好呢?”摄制组的几个人凑在一起。     “就叫恋好了,恋爱的恋。”我搂着席芳婷的要回头说道。     “主人,你!额!蛮有情调的,看不出来你挺会给女人打扮的。”靠在我怀里的席芳婷,声音里带着点陈醋的味道。     “不是会打扮,是见识比他们这些小毛头多,所谓三代出吃,五代出穿,讲的就是文化的底蕴。这帮子富不过三代的穷种能积累多少积累?”我撇撇嘴不屑一顾的说道。     “不过!还真谢谢你!”我看了看将身体裹在半透明纱巾里的席芳婷,用力的一搂她的肩膀,与她在人流中亲吻起来。     “唔!嗯!这不是地方!主人!换个地方!你也不想再被说脸上吧?”     席芳婷将我推开,轻声说道。     “嗯!有道理。”我将席芳婷又搂在怀中,不住地提醒自己,伊人在海令另一方。          第09章     “啊,看那月亮多么皎洁,挥洒的月光多么洁白,让万物蒙上一层圣洁的光芒。看那银河多么璀璨绚烂,镶嵌在天幕上的星星多么晶莹……”我蹲在地上,仰望着星空,感慨着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你能不能把字音说清楚了?我怎么看都不觉得你这是在赞美自然。”席芳婷站在我身旁,仰头看看目不视物的漫天阴云,又低头看看我,带着满脸的不屑和嘲讽说道。     “我这不是感慨一下吗?”我一边从大书包里往外掏着等下要用的东西,一边狡辩道。     “嘴上说的好像个诗人,可你手上都干的什么?我看看哈。假鸡巴五根,麻绳六捆,铁夹子十个,塑料夹子两板,嗯!二三十个,大号灌肠器两千毫升的,跳蛋……十几二十个,高尔夫球……一桶……”席芳婷带着满脸的鄙夷,说一句,看我一眼。     “咳……这个吧……他主要是……你明白的,对吧?”我带着一脸的无赖像看了看席芳婷,带着一脸的尴尬接着往外掏东西。     “我明白个屁,这些东西哪样跟纯洁,神圣沾边吧,你自己说。”席芳婷带着满脸的嘲讽说道。     “哎?这些是什么?还要打点滴吗?”席芳婷看了看我放在地上的瓶瓶罐罐和几个热水袋一样的东西问道。     “不是。这些是碘酒和酒精,消毒用的。这些是给你灌肠用的,增加刺激感。这些热水袋也是给你灌肠用的,像打点滴一样,慢慢的给你滴。这些是杀灭水里寄生虫和病菌的,对人体损伤很小。我可是很注意你的健康的,是不是很感动?”我带着一脸的诚恳,介绍着瓶瓶罐罐里药物的功效,向席芳婷邀功,“感动,真感动,我被你深深地感动了,你看看这泪……”席芳婷分开双腿,让我看她阴部和双腿间,黏稠滑腻的液体。     “呵……你还真的够骚的,光看见这些东西就来劲了。”我抓着一捆绳子站了起来,淫笑着说道。     “那是够骚,应该是无可救药了。高潮了一整天,还是觉得欲求不满,差了些滋味。”席芳婷配合着我的捆绑,给自己穿了一身拘束用的绳索龟甲。     “好了,咱们出去转两圈。这些就先不管了。”我将一根绳子捆在席芳婷脖子上,牵着她走出藏身的树林,将潺潺流动的泉水撇在身后。     “不准遮挡身体哦。而且要想办法让路过的人摸你一把。失败一次,惩罚加重一分。”我牵着全身赤裸的席芳婷在山间小路上走着。     “你就不拍我为了要你加重惩罚故意失败?”席芳婷踩着模特步,扭腰晃臀,跟在我身后说道。     “是哦……随便吧。看你表现当奖励好了。”我抓抓脑袋无奈的摊摊手。     “我操……我操……这世道,世风日下……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走了没多远,四道亮光从我身上一扫而过,齐刷刷照在裸女席芳婷身上。     “嗯?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怎么还要盯着看?”被手电筒的光明遗弃,身处黑暗中的我低声嘀咕着。     “请问,奴家哪里失礼了?”席芳婷笑意嫣然的迎着四把手电筒,风骚的扭着蛮腰,摆着屁股,走向对面的四位巡山老人。     “一丝不挂的,成何体统?你这样……这样……不……不太……不太好吧……”一个老人威严的声音,随着席芳婷的靠近,变得外强中干。     “是……是不怎么……”另一个老人吞着口水附和着。     “其实也……也……不……不……不是……什么……额……额……大错……”第三个老人不知道是真结巴还是假结巴。     “不失礼,不失礼,挺好的,挺好的……”第四位老人被席芳婷淫荡的表情,风骚的姿势,勾人的眼神所降服。     “真好,真好……挺好……”当席芳婷抓着老人的手按在她的大胸脯上时,第四位老人叛变了。     “请问,奴家这样,算不算失礼?”席芳婷抓着老人的一只手在自己胸前揉搓,微笑着问道。     “不不不,很合礼,很合礼,太合礼了……”当第三位老人的手也被席芳婷抓住,按在奶子上的那一刻,也沦陷了。     “这位大人,您说我这位女伴的做法是不是非常的有碍观瞻呐?”我叼着烟,还抱着双臂,微笑着看向第二位想摸又不敢摸,想走又不舍得走的老爷子,说道。     “哪有哪有,怎么会怎么会,哦……好看……真他妈好看……太好看了……”老子试探性伸出的手,被席芳婷接过,按在了满是淫水的阴部上,一阵触电般的激灵过后,老爷子呼吸急促,满脸赤红的揉捏起席芳婷的肉壶来。     “你们,你们……哎……真是……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廉耻啊……廉耻……”第一位老爷子痛心疾首,捶胸顿足的指着正在玩弄席芳婷身体的三位同志泣血声嘶,看样子就差以死明志了。     “这里还空着呢,要不要试下手感??”我晃悠到在席芳婷身后,伸手在她挺翘丰满的屁股上揉抓抚摸两把,然后抽了一巴掌。     席芳婷的娇呼声和清脆的巴掌声,同时传入了第一位老人的耳中,让他扮演悲声欧歌的卫道士形象得以暂停。     “手感可好了,试试呗?”我一手抓着席芳婷的肩膀,一手揉着席芳婷的屁股,对着卫道士坏笑。     “是啊是啊,大姑娘就是好……手感是不错……一起来玩玩吧……。”三位老人的双手都被席芳婷的胴体吸附,不停的到处摸着。     “哦……真好……嘶……嗯……好舒服……真舒服……屁股也想要……太好了……”席芳婷一脸受用的表情,媚眼如丝的发出媚浪的呻吟。     “嗯……嗯……你们……你们……不知廉耻……不知廉耻……我泱泱大国,礼仪之邦,怎能,怎能……怎能……这么弹手,真弹手。”就在老爷子悲愤的扞卫我古国的圣德文明时,席芳婷用她的大奶子揉碎了卫道士的语言攻击,成为了她肉体的俘虏。     “这屁股真不错……手感真好。”     “这腿怎么长得……又细又直……”     “这就是传说中的白虎吧……?真好摸,水还多。”     这小腰和后背……我那老伴儿,没得比,年轻的时候也没得比。     “大腿根子真滑……”几个老人一边摸一边淫笑着交换心得。     “大爷们真厉害,弄得奴家心里痒的狠呢……要不要一起玩玩……?”席芳婷浪笑着问道。     “玩玩……?什么意思……?啊?玩……玩玩?”四个老人面面相觑,不确定这个玩玩是不是自己想的那种意思。     “玩玩,就是玩玩啊……,奴家还能怎么跟你们玩啊……”席芳婷说着,用手指顶着老人们的脑门,将他们一个个推开,然后就地躺下,蜷起双腿,用双手扒开自己满是淫水的肥厚阴部,露出了阴唇下的一片红色嫩肉。     “哦……!我操……!不是吧……!好婊子……!”四个老人在震惊过后,高呼一声,马上跪在席芳婷身旁,将手按在她的身体上。     “我操……干嘛呢……”当我看到老人们居然要亲吻席芳婷的身体时,大骂一声,抓住两个老人的衣领向后扯去。     “干什么!……你干嘛?”我的举动令那两个被拽倒的老人们发出愤怒的吼声。     “干嘛?你们这群老不死的摸摸就行了,还真往上啃啊?你们啃完了我还怎么啃?吃你们口水啊?”想归这么想,可嘴上不能这么说。     一来,是自己想在席芳婷面前给自己留面子。     二来,是因为在心里吧席芳婷看成自己的东西,根本不想让别人干。虽然看着别人摸席芳婷我会很兴奋,尤其是把席芳婷想象成自己老婆的时候,我就更加兴奋,可不代表我会因为看到陌生人操我老婆而兴奋。     “我和她其实都有那啥了,要是你们也那啥了,可别说我没告诉你们,那啥了可就没救了。明白没?”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带着一脸的严肃说道。     “那啥了是啥了……?你们都那啥了?我操……不是吧?……你们这不是害人吗……?”老人们反应过来我说的什么意思,变得义愤填膺起来。     “哎呀,艾滋病只是通过体液和血液传播,只要你们别沾上她的体液就行。换句话说,摸可以,亲吗。言尽于此,你们自己掂量掂量。”我摊摊手,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说。     听到我模棱两可的话语,四个老头子都跳了起来,变回了严厉的卫道士,在道义和道德上,对我们进行了严厉的批评,边走边骂的同时还在品格,人格,以及自我修养等方面进行了表扬与自我表扬。总结为一句话:“幸亏没亲。”     “妈的,白吃馒头还嫌这嫌那。下次先说明白,然后再让你去勾引。嘿嘿……会不会很有趣?刚才看的我挺那啥。”我牵着席芳婷边走边抱怨,脸上带着淫荡的邪笑,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哼哼……你为什么组织他们亲我?不单单是因为恶心吧?”席芳婷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就是恶心啊……没别的……”我脸红了红,说道。     “不过说起恶心,你骚逼上的那两片破抹布能不能剪了?非常的有碍观瞻,对心情的破坏很严重啊。”我赶快转移话题。     “够狠。不愧是你。真他妈狠。”席芳婷皱着眉头低声骂道。     “来了来了来了,又来了。准备准备……快爬快爬……”看见不远处又出现几道手电筒的光束,我兴奋的低声叫道,让席芳婷在地上跟着我狗爬。     “我操……女……女的?”等走到进出才发现,来的一组四人居然全是老太太,而且白天指责我和席芳婷不检点的那位老妇人也赫然在列。     “不是,我是说……嗯……那个……额……我们再找地方拍照……嘿嘿……那个……你们忙……你们忙……”我看着批评过我们的老妇人一脸尴尬的想要溜。     “站住,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能这样?看你俩人五人六的,怎么竟敢青天白日的干这种勾当?啊?不知道廉耻为何物吗?啊……?”老妇人义正言辞的斥责着。     “这那是青天白日,明明是晚上了吗。”我一脸委屈的低声说道。     “那也不能这么干啊,这要造成多大社会影响,你们父母知道,还有脸见人吗?你们……”     “大娘,我们……那个……嗯……嗯……?”我正想办法回嘴时,突然发现席芳婷正低着头,一脸淫媚的想着什么,禁不住一愣。     “不是吧?哎……大姐……这时候了哎……咱……咱……是不是……安生点?”我觉得席芳婷肯定是在想着怎么能让这几个老娘们摸她,而不是跟我一样在想办法,赶快脱身。     “大娘,我们这叫行为艺术,不是你说的恬不知耻。你这叫少见多怪。我觉得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证明我对这男人的忠诚和仰慕,也只有这样的行为才配的这男人的身份。”席芳婷双膝跪地,昂着头,带着一脸的虔诚和骄傲,用充满自豪的语气说。     “能伺候主人是母狗贱奴的福分,只要主人不嫌弃贱奴,贱奴愿意终身追随主人,做主人最忠实的母狗。”席芳婷趴伏在地,用充满虔诚,感激的语调说。     “嗯……?我操……!嘿嘿嘿……”受到席芳婷的感染,我一扫颓势,变得得意洋洋,低垂的脑袋也高昂起来,挂着满脸的无耻坏笑。     “嗯?哦……我操……这里……不合适吧……嘶……呼……这不好……嘶……不好……好舒服……哦……这个爽……”正犹豫着是不是见好就收,赶紧离开时,鸡巴突然传来一阵温热湿滑的快感。     “你们……你们……哎呀……你们……真不要脸啊……太不知廉耻了……”四个老妇人同时转头拧身,以手遮脸,从手指缝隙中偷看着跪在地上的席芳婷为我口交的淫靡场景。     “嘶……哦……嗯……舒服……”我不住地发出舒畅的呻吟声。鸡巴的快感和心理上的享受,令我感到一阵阵刺激。     想停又不想停,想炫耀又想立牌坊的矛盾心理,让我想要推开席芳婷脑袋的双手始终无所作为。     “真不要脸……太不知羞了……哎呀呀……不知廉耻,不知廉耻……”老妇人们衣袖遮脸,不遮眼,扭着头,斜着眼,偷瞥着我和席芳婷在她们面前行淫,没有走的意思。     一道道快感的电流,顺着鸡巴沿着脊柱逆流而上,传遍全身,令我的身体触电般不停的颤抖。     香软湿滑的舌头在鸡巴棍上舔过,温暖湿热的感觉在龟头上缠绕,软中带硬的小圆头顶在马眼上的感觉,令我飘飘欲仙,暂时忘记了我们是在陌生人面前行淫。     整个鸡巴在灼热湿软的口腔中被融化掉的感觉,令我不住地呻吟。     鸡巴在口腔和咽喉中摩擦的感觉令我兴奋的大呼小叫。     鸡巴被挤压,摩擦,吸吮的快感,再配上席芳婷幸福陶醉的销魂呻吟,以及席芳婷满脸的谦卑表情,令我在触觉,视觉,听觉,以及心理上同时获得了巨大的满足。     陷入狂乱兴奋的我,双手抱着席芳婷的脑袋,将她的嘴巴当做阴道,狠狠地奸淫着。     双膝跪地的席芳婷,将双臂背在身后,任由我抽插她的嘴巴和咽喉,不停的发出淫靡的呕呕声和啧啧的水声。     满脸的口水,鼻涕和眼泪顺着她的俏脸流淌,在她的俏脸上显出令人亢奋的凄惨和妖冶。     令人狂乱的淫靡景象令四位大婶暂时忘记了礼义廉耻,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在席芳婷的嘴巴和喉咙里射精。     在席芳婷幸福与满足的表情中,吞咽下嘴里的琼浆玉液时,她们不约而同的一阵阵的干呕声。     在席芳婷满是陶醉与回味的表情中,发出醉人的享受声时,她们不约而同的转身离去。     并留下一串鄙夷的夸赞:“泱泱华夏,礼义廉耻,将因我们,毁于一旦。”     “嘶……呼……刺激……真爽……好久没试过了……嗯……久违的感觉……”我咂咂嘴,又回味了一下人前做爱的滋味,情不自禁的说道。     “久违?你以前也干过这种事?”席芳婷看着问道。     “那可不,别说口交,性交都……嗯?!没,这事第一次……我以前可纯洁了……都是让你们带坏了……”我响起以前和鵼的荒唐事,脸色赤红,狠狠撤了一下席芳婷脖子上的绳索,牵着她离去。     “哎哎哎……性交都什么……告诉我……快告诉我……看样子挺刺激的……快说快说……”席芳婷追在我身后,不停的问。     “没……真没……”我无奈的喊道。     说起来,这种事我和鵼干过不是一两回了,而且是站在最高的地方性交,在众目睽睽下性交。     因为我和鵼的酒品都不怎么样,都是越喝越兴奋的那类人。鵼喝兴奋之后特别喜欢展示自己的胴体,而我则极具攻击性,结果就是她脱我阻止,然后就在吧台之类的地方疯狂的做爱,而且是怎么淫荡怎么来。     虽然事后会腰酸背痛的相互埋怨,咒骂,可下次聚会一定会照样再来一遍,然后接着相互埋怨咒骂,然后照旧,都不带走样的。     这种事情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更何况还涉及鵼的隐私,我就更不可能对别人说。     席芳婷追问了一会儿,看我死活不肯说,也就作罢,默默地跟着我回到了那条泉水汇成的溪流旁。     “看,惩罚你是老天的意思,可不能怪我了。呵呵呵……你就等着后悔生为女人吧。”为了缓和压抑的气氛,我率先开口道。     “嗯,好……别给我玩进重症室就行……”席芳婷说着,转过身,将双臂背在腰后,好方便我的捆绑。     ***  ***  ***     我在她身上多加了一条绳索,将她的双臂固定在身后,再将她脖子上的绳索固定在树上,令席芳婷只能绷直双腿,挺直身体,踮起脚尖,在地上站的笔直。     随后,我拿起一条宽马尾散鞭,来到席芳婷身侧,在半空挥舞出一个圆形,随后狠狠地抽在席芳婷的后腰上。     “啊呀……额……咳……”马尾鞭中节击打在席芳婷的后腰上,余势未消的前半截绕过侧腰击打在她的小腹上。三处剧烈的疼痛令席芳婷发出一声惨叫,情不自禁的躲避令她脖子上的绳索收紧,令她发出一声咳嗽。     “小心啊,骚货,乱动可是会把自己勒死的,你脖子上的可是活结。”我笑的满脸阴邪,将马尾鞭挥舞的虎虎生风。     “啊呀呀呀……”席芳婷发出一声惨叫,平坦的小腹上出现一片赤红。     “啊啊啊啊……”席芳婷的两片臀瓣上一片赤红。     “啊啊……咳咳……咳咳咳……”抽击小腿的剧痛令席芳婷下意识的躲避,脖子上的绳圈被收紧,令她发出一阵咳嗽声。     席芳婷的惨叫混合着鞭打时的脆响,在林中的小溪旁回荡。     我围着席芳婷转了三圈,每走一步都抽打出一鞭,足足三十下抽击,令席芳婷的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呻吟惨叫。她的屁股,小腿,大腿,小腹,后腰,侧腰都在我疾风骤雨般的鞭打下变成了赤红色。     没有轻重缓急的变化,只有一味的狠抽,用剧烈的痛苦折磨她的肉体和精神。     “哦……咳咳……嗯……咳咳……”被痛苦折磨的东倒西晃的席芳婷,被脖子上的绳圈嘞的不停咳嗽。     “舒服吗?贱货!是不是很舒服?”我将席芳婷搂在怀里,分担她的体重,另一手用力的地揉捏着她的乳房。     “哦啊……疼……舒服……谢谢主人……”在我怀中休息的席芳婷,感受着乳头被挑逗的甜美,对我露出一个甜笑。     “啊啊啊啊……”乳头几乎被我拧下来的剧痛令席芳婷发出一阵惨叫。     “呵呵呵……”席芳婷被推出去时,还被我拌了一下,绳圈勒紧脖子,令席芳婷发出窒息的声音。     “咳咳咳……”好不容易挣脱我纠缠,才得以站稳的席芳婷不断的咳嗽。     “啊呀……呀呀呀……呀呀……”乳房被我不断鞭打的剧痛,令她不断惨叫。     她的乳房在鞭打下不住跳跃抖动,从白皙变成了赤红。     “贱母狗,什么感觉,美不美?”我用力揉搓着席芳婷的大奶子问。     “啊呀呀……美……美……啊啊……好痛……谢谢主人……啊啊……要拧掉了,要掉了……呵呵额……呵呵……”席芳婷刚要回答,我就用力的拧她的乳头,推她的身体,趁着她站立不稳时,用力的抽打她的双腿,让她难以站稳,绳圈再次勒紧她的脖子。     “咳咳咳……呵呵呵……”双腿乱蹬的席芳婷露出了双腿间的蜜穴,抓住机会的我一鞭子抽在她的阴户上,令她的身体剧烈颤抖一下,再次失去平衡,重新站立。     “主人……主人……休息……休息一下……”席芳婷双眼含泪,带着一脸哀求之色。     “休息?用什么来交换?”我走到她身后,瞄准她挺翘的大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     “啊呀……啊啊啊……灌肠,……啊啊啊……请主人给母狗灌肠……啊啊啊……用灌肠交换……啊啊啊……”雨点半落在席芳婷屁股和后腰上的剧痛令她不住惨叫,但是却不敢动一下。     “嗯,很好。”说着话,我将席芳婷脖子上的绳索松了松,将一个暖水袋倒挂在树枝上,并将点滴管塞进了席芳婷的肛门里。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席芳婷喘着粗气,身上的汗珠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晶莹,令她赤红惨白相间的肤色显出妖艳的凄惨美态。     “说下什么感觉,我要知道。”我举起新换的细条散鞭,高高举起,话音未落,横扫过席芳婷的乳房。     “啊呀呀……奶子……啊啊……火烧一样,好疼……”     “啊……奶头要掉了……啊啊啊……奶子烧起来了……啊啊啊……裂开了……奶子要裂开了……啊啊啊……”乳房在鞭打下不停跳动,没一下抽打都在赤红色的乳房上留下几道深红色的鞭痕。     “哦啊啊啊……呀呀呀……好疼……撕开了……撕开了……啊啊啊……”席芳婷扭动腰肢,躲避着抽向腹部的散鞭。     “哦啊呀呀呀……呀呀呀……屁股……屁股……烧起来了……烧起来了……烙铁一样……啊呀呀……”席芳婷转身躲避腹部的抽击,露出了她的大屁股。     “啊呀呀呀……啊呀呀呀……啊啊啊……哦啊……啊啊……”席芳婷好像被抽打的陀螺,不住地转圈。赤红色条痕布满全身,惨白的肤色与血色的条痕相应生辉。     “舒服吗?贱母狗?你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吗?”我拿出一盒消炎软膏在席芳婷身上涂抹。     “哦啊啊啊……啊啊啊……喜欢……喜欢……贱婊子……啊啊……母狗……呀呀呀……喜欢……啊啊啊……”酒精倒入伤口一般的刺激性剧痛令席芳婷止不住的惨叫。     “啊啊啊……好疼……啊啊啊……呀呀……”火烧一般的剧痛在破皮的伤口蔓延,令不住惨叫的席芳婷大小便失禁。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随地大小便?”我皱着眉头看向席芳婷。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母狗……母狗……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请主人……主人……责罚……责罚……”席芳婷带着惊惧的目光,嘴唇哆嗦着说道。     “不用你说,我也会好好惩罚你的。”我将席芳婷的一个脚腕绑住,然后高高吊起,然后将腿弯和脖子绑在一起,让席芳婷金鸡独立的站着。     “要不要再来一次?你可以拒绝的。”我拿着宽马尾鞭在席芳婷面前晃了晃。     “谢谢主人……唔嗯……呜呜……”席芳婷带着甜笑,摇了摇头,主动撅起嘴巴献上香吻。     “准备好了?”我摸了摸席芳婷的乳房,又扣了扣她的阴户,最后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我将要重点抽打她这三个地方。     “嗯……准备好了……请主人赐罚……”席芳婷点点头,微微昂起脑袋,带着骄傲的神情,等着我抽打她,好像能被我鞭打是一件非常自豪和荣耀的事情。     我在席芳婷眼睛上粘了一条胶带,封住了她的视觉,然后才开始抽打她的身体。     “嘶……唔……呀……呀……啊……哦……呀……嗯……哦……啊呀……呀呀……哦……嗯……哦……”席芳婷的乳房,大腿内侧,阴部,屁股,被我不断的击打,在时轻时重,快慢不一的弹奏下,发出一段段淫叫与惨呼。     她的阴部充血,变得赤红,沾满淫水的阴户变得更加肥厚妖艳。乳房在抽击下剧烈或欢快的跳跃。坚挺丰满的大屁股因剧痛或者兴奋而不断的收紧。     “舒不舒服?嗯?骚货……”我用鞭柄捅着席芳婷的乳房,一手摸着她的阴户,柔声问道。     “舒服,呼……谢谢主人……哦……好舒服……嗯……好痛苦……嘶……好刺激……哦哦……母狗还想要……主人……好主人……不要停……母狗舒服的快化了……哦哦……”席芳婷不断的娇喘呻吟着,她胯下的淫水在我手指的抠挖下不断流淌,顺着她站立的大腿流向地面。     “尝尝骚不骚……”我抽出满是淫水的手指,塞入席芳婷的嘴巴,鞭柄插入她的阴道,双手都在不停的抽插。     “骚……嗯……哦……真骚……嗯……嗯……”席芳婷娇嗲的吸吮舔弄我的手指,阴道收缩的震动通过鞭柄传入我的手心。     “主人……母狗……还想吃……哦哦……嗯……”席芳婷吐出我的手指,娇痴的腻声道。     “嗯……哦……哦哦……嘶……嗯……唔……呜呜……嗯……”鞭柄传来被舌头舔动的触感,手指传来被温热所缠绕的错觉,令我产生了手指在阴道里被融化的感觉。     席芳婷嫣红的俏脸上写满春意,含羞带臊的细细品尝着自己谷间的美味甘泉。     “别掉了。”我将一根挂着热水袋的假阳具塞入了席芳婷的阴道,让席芳婷紧紧的夹住。     “是主人……”席芳婷娇嗲的回答一声,满是幸福与陶醉。     “哦啊……啊啊……哎呀……”当可乐瓶般粗大,满是凸起颗粒和条纹软刺的假阳具的假阳具在启开关后,剧烈的震动,疯狂的旋转扭动的棒身,开始在席芳婷阴道内肆虐,顶在席芳婷宫颈上的大龟头开始在子宫口上研磨,令席芳婷发出一声声激烈的呻吟。     “哦哦……好刺激……啊呀……啊啊……哦哦哦……好刺激……好激烈……啊啊啊……好痛……好爽……啊呀……”在假阳具的刺激和鞭打的双重刺激下,席芳婷不断的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的呻吟。     “啊啊啊……哦哦哦……好痛苦……肚子……肚子……哦哦……啊啊啊……裂开了……开锅了……啊啊啊……”在假阳具的震动下,我开始给席芳婷灌肠。冰寒的泉水顺着管嘴进入席芳婷的肠道,引起席芳婷不断的哀叫。     六百毫升的冰水令席芳婷的肚子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哀嚎,难以忍受的痛苦伴随着席芳婷的痛苦泣叫被喷出身体。     “啊啊啊……好爽……哦哦哦……好爽……”肛门的喷射快感,激起席芳婷的音声浪叫,噗噗噗的放屁声在痉挛的肛门处响起。     “呵呵呵……这样可不行啊臭婊子。”我嬉笑着,将软管插回席芳婷的肛门。括约肌的痉挛颤抖以及软管在肠道内穿行的滑软黏腻的触感令我感到一阵兴奋。     “哦哦哦……啊呀……唔哦……哎呀……”席芳婷在软管的插入以及屁股被揉捏的快感刺激下,发出甜美的淫叫。     “啊呀呀呀……又来了……哦哦哦……好凉……不行了……咿呀呀啊……好凉……”注射器里的冰凉泉水大量注入肠道的冰寒刺激令席芳婷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     “啊啊啊啊……呀呀呀呀……”灌肠不到八百毫升,席芳婷又一次喷发。     第八次喷发令席芳婷全身虚脱,亮晶晶的虚汗覆盖在遍布红痕的惨白皮肤上,显现出妖艳的凄惨之美,令我感到一阵阵的亢奋。     “不行了……休息……休息一下……受不了了……肚子好疼……针扎一样……哦……啊啊……”在我捆席芳婷时,她的话语声有气无力,似乎连抬头都要好紧体力。     “你行的,不要妄自菲薄了。你可是母狗婷,是听到性虐就兴奋的母狗,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说不呢?”我将套在席芳婷脖子上的绳索捆在席芳婷身上的龟甲上,又在她的腰部缠绕几圈,在小腹上打结,然后将剩余的绳子穿过她的谷间,插入腰部的绳圈,系在树枝上,用绳索勒着席芳婷的阴部挂在半空。     “啊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好疼……要断了……裂开了……啊呀呀呀啊……”顶着席芳婷的子宫口的假阳具,在席芳婷自身的重力以及绳索的拉扯力下,顶着她的子宫口将阴道拉长,剧烈的撕裂痛苦令席芳婷不断地哭喊。     但是被捆成M形的双腿,不管如何蹬蹋,纤细的腰肢如何扭动,也无法缓解阴道的撕裂感。     “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啊啊啊……裂了……真的裂开了……呀呀……”好像蛙跳一般悬在半空的席芳婷不住地哭喊,口水眼泪顺着脸颊滚滚下落。     “不要了,真不要了……饶了母狗……饶了母狗吧……啊啊啊啊……母狗听话……母狗乖……母狗不敢了……呀啊啊啊……”席芳婷哭叫着,挣扎着,想要将我塞入她肛门的高尔夫球挤出身体。     “叫什叫……自己吃下去,别让我抽你。”我用力的在席芳婷坚挺的大屁股上抽了几巴掌,将一个高尔夫球塞到她的肛门处,让她自己吸进去。     “啊啊啊……咿呀呀啊……好痛苦……肚子……下面要断了……火烧一样……呀呀呀呀……针扎的疼……啊啊啊……”席芳婷努力将高尔夫球吸入肠道,但紧绷的屁股肌肉,以及痉挛的肚子令她难以如愿,只能不停的发出惨叫。     “贱母狗,怎么这么没用?非要我自己动手吗?”我一手抚摸拍打席芳婷的屁股,一手顶着高尔夫球,慢慢的用力塞入席芳婷的肛门。     “啊啊啊啊……母狗没用……呀呀呀……母狗废物……呀呀呀……痛啊……呀呀呀……饶命啊……主人……主人……啊呀呀呀……不行了……啊啊啊……”席芳婷的双腿剧烈颤抖着,臀肉痉挛着,剧烈的疼痛令她不停嘶吼着。     “我早劝你会后悔生为女人,为什么不听呢?接受了,就要承受到底。”我一边说着一边将第八个高尔夫球塞进席芳婷的肛门里。     “不要了……不要了……吃不了……吃不下……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好痛啊……啊啊啊……”席芳婷平坦的小腹上,被顶起一串凸痕,发出有节奏的震颤。     “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席芳婷的惨叫变成痛苦的哭泣,死死攥着大拇指的四根手指反出惨白的颜色,小巧精致的五颗脚趾紧紧的攥在一起,显示出,她正承受着无法忍耐的痛苦。     “啊呀呀呀呀……不要……不要了……真的裂开了……裂开了……断了……肚子……断了……啊啊啊……啊啊啊……”当肛塞被我强塞入席芳婷的肛门,并且开始充气扩张时,席芳婷能做的只剩下痛哭。     “你这不好好的吗?不要再刷小孩子脾气了……我会让你好好哭一场的……让你后悔生为女人。”我拍了拍席芳婷满是汗水,并不断颤抖的大屁股,将肛塞上的软管套在了灌肠器上,开始给她的肚子注入灌肠液。     “啊啊啊啊……好残忍……好残忍啊……太残忍了……啊啊啊……母狗要被玩死了……真的要死了……呀呀呀……肚子啊……啊啊啊……肚子……呀呀呀……”冰寒刺骨的泉水被注入肚腹,无法排泄的剧烈刺激令席芳婷不住地哭喊,难以承受的冰冷在她肚子里肆虐,令脆弱的肠道痉挛。     插入席芳婷下体的假阳具和肛塞已经全部没入席芳婷的身体里,并且被绳索勒紧,固定在了体内,根本无法被排出体外。     慢慢注入肠道的泉水令席芳婷的肚子响起雷鸣般的咕噜声,无法化解的冰寒令她的肚子剧烈收缩。隔着一层肚皮,我都能感受到席芳婷肚子里所散发出的丝丝凉意。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拉出来……让母狗拉出来吧……好冷……真的好冷……受不了了……”席芳婷的身体剧烈痉挛,连排出都冷汗都带着一股凉意。     “好啊?给我吸出来就让你拉……”话说完,我将席芳婷背后的绳索解开,让她头下脚上的挂在半空,将鸡巴塞入席芳婷的口环里,一边抽插她的喉咙,一边揉抓拍打她的大屁股。     “呕……咳咳……呕……呕……咳……呵……”席芳婷不停的晃动着脑袋,逆流而下的冰冷溪水刺激着席芳婷的肠道,令她不断的发出干呕的声音。     “加油啊臭母狗,早点吸出来,早点拉啊。”我一边说着话,一边将五个暖水袋都挂在了树枝上,并且将管嘴连接在席芳婷的肛塞上,给她的肠道里继续注入泉水。     “啊啊……呕噗……噗……咳咳咳……嗯……噗……唔嗷……噗……”被倒挂的席芳婷,她的肚子被绳子勒住,无法继续膨胀,肆虐的水流压迫着她的肠道,令她很快就产生了呕吐的剧烈反应。     “哦哦哦……呕呕……噗……啊啊啊……要了唔钩吧……噗可乐……噗可乐……”在塞口环的阻挠下,席芳婷一句话也说不清楚,但是她痛苦的声调和悲凄的声音不难猜出她在让我停止。     “吸出来才可以哦……现在可不是停止的时候呢……”我解开缠在她肚子上的绳索,继续抽插席芳婷的喉咙。我一手搂着席芳婷的后腰,另一手抓住被慢慢挤出阴道的粗大假阳具不停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呕……噗……噗……呜呜呜……唔……噗……”席芳婷的肚子继续鼓胀,所引发的强烈剧痛和呕吐令席芳婷狂乱的扭动身体,大量的秽物从插着鸡巴的咽喉喷出。     “嗯……呕……噗……噗……饶命……噗……呕……咳咳……呕……饶命……”席芳婷的眼泪,鼻涕,口水,秽物沾满脸颊和头发,痛苦的声音,哀求的目光,凄惨的表情,令我沉浸在施虐的快感中,难以自拔。     “这不是你要的嘛?我只是在尽量的满足你哦,贱母狗。”说着话,我拿起地上的宽马尾散鞭,抖了抖,在天上挥舞一圈重重的打在席芳婷的屁股上,令她发出一声惨叫。     “哦啊呀……呀呀……呕……啊啊……呀呀呀……噗……咳咳咳……噗……啊啊啊啊……噗……”皮鞭不断的落在席芳婷的屁股,乳房,阴部,后背和大腿上,令失去挣扎力气的席芳婷再次扭动起身体。     “呀呀呀……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哇哇哇……啊啊啊……”无法逃避的痛苦,被不断摧残的身体,令席芳婷悲伤的大声泣叫。已经吐空了肠胃的席芳婷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干呕声。已经膨胀到极限的肚子,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肚子上的青筋。     好似怀胎七月的孕妇肚,也成为我鞭打的对象,每一下抽击,都带起一阵波浪。清脆的抽打声,痛苦的哀鸣声,肚子的咕噜声,交汇成一曲淫靡悲惨的交响曲。     “啊啊啊啊……呀呀呀……”当我拔出肛塞的一瞬间,席芳婷不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嘹亮叫声在林间回荡,肛门中的剧烈排泄直冲云霄,击打着上放的树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哦……啊……呕……呕……呼呼呼……呕……”席芳婷嘴巴发出干呕声,肛门发出噗噗的放屁声,肚子里依旧发出咕咕的声响。     我抓起席芳婷的头发,让她仰着脸看着我。     好像从冰水中捞出来的席芳婷,身体被汗水湿透,惨白的脸色,痛苦的表情,失神的双眼,长大的嘴巴,不断颤抖的嘴唇,无一不在诉说着刚才的惨烈痛苦经历。     “唔哦……呃呃呃……唔……哦……啊啊……啊啊啊……哦……”被两根拳头大小的假阳具同时插入肛门和阴道的刺激感,令失去意识的席芳婷,发出梦一般的呻吟。     嗡嗡鸣叫,剧烈震动的假阳具上,那些凸起的颗粒,纤细的软毛,条形的线条,不停的在席芳婷体内旋转,刮擦着柔嫩的肉穴。     不断绕圈搅动的大龟头,在席芳婷的子宫口上研磨。     肛门里的假阳具,碰触在体内的高尔夫球上,不断的发出与球体的撞击声,在席芳婷的肚子里产生了共鸣般的震颤,令席芳婷平滑的小腹不住地颤抖。     “哦呀呀呀……”席芳婷在剧烈的刺激下又开始淫叫,虚脱无力的身体也开始闷骚的扭动,苍白的肤色慢慢浮现出潮红。     “哦哦哦哦……”我把跳蛋和按摩棒用绳索和胶带固定在席芳婷的敏感部位后,席芳婷的呻吟浪叫声中充满了愉悦和兴奋。     我两手拿着震动按摩棒,将鸡巴插入席芳婷的嘴巴,用手里的按摩棒刺激她的身体。     哇哇淫叫的席芳婷好似狂风中的柳枝,妖冶的扭动着身体,甜美的呻吟,兴奋的浪叫在树林间回荡。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刺激着席芳婷的肉体和精神,让她在肉欲的旋涡中亢奋的呼喊淫叫,连续高潮的快感,令她一次又一次潮吹,一股又一股银色的亮线在半空划出美丽的弧线,当最后一次潮吹结束,席芳婷因为兴奋而失去了意识。     当我用大量的灌肠将席芳婷从昏迷中唤醒时,发现自己正以平躺的姿势被悬挂在半空,强烈的便意令她发出一阵痛苦的哀鸣。     “主人,主人,好痛苦……太凉了……不要了行不行……母狗肚子要坏掉了……好凉啊……”席芳婷的俏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哀怨和祈求。     “玩坏了我养你,不让你受委屈。”我信誓旦旦的坏笑着,继续给席芳婷注入冰冷的溪水。     被充气肛塞塞满的肛门被成开到极限,将那些褶皱展开成圆滑的肉圈,无法排解的便意和冰寒的痛苦,令席芳婷的肚子不停收缩痉挛,并且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五千八百多毫升的溪水将席芳婷的肚子越撑越大,上面的青筋和血管清晰可见,给人一种透明的感觉,好像用指甲一划,就会炸开的感觉。     满是汗水的大肚子在皎洁的月光照射下,反射出晶莹的惨白,再加上肚子上的青筋,让人联想到爬满蔷薇花的温润美玉,现实着妖艳凄美的淫靡景色。     好像被插穿堵住的嗓子,只能发出呵呵的痛苦呻吟。     翻白的流泪双眼无声的诉说着体内的苦难。     不断震颤痉挛的身体表达着体内剧烈的痛苦。     不断流淌的鼻涕眼泪口水,在扭曲的俏脸上流淌。     凄惨美艳的施虐场景令我感到亢奋,被凌辱奸淫到抽搐的胴体散发出绝望的妖冶,遍布全身的赤红鞭痕像罂粟花般展现出妖艳的诱惑光彩。再加上席芳婷满身嗡嗡震动的情趣按摩棒,令她浑身散发着凄惨而淫靡的气息。     “呕……噗……啊呀呀呀……啊咿呀啊……唔呀呀呀……呕……噗……”我一手拿着按摩棒,用力的按在席芳婷鼓胀到极限的肚子上,令她肚子里的溪水翻江倒海般冲刷着她脆弱的肠道。     另一手挥舞的马鞭抽打在她苍白的身体上,发出充满淫荡的诱惑脆响。     虚脱无力的哀嚎,充满绝望和痛苦。     “不要了……要死了……哦哦哦……呕……呕……哦哦哦……啊啊啊……”席芳婷不断的呻吟,肚子也发出雷鸣般的惨叫。     “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痛苦也深,快感越强,坚持住,你这母狗……”我用力的抽打席芳婷的乳房和肚子,手里的按摩棒用力的压在席芳婷的肚子上。     “哦……咳咳咳……呵呵呵额……”剧烈的痛苦令席芳婷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沙哑着嗓子发出痛苦的呻吟。     “再来点,凑够八千毫升……加油啊……母狗婷……你行的……”我推动灌肠器,将最后一千二百毫升溪水注入她的肠道。总计九千毫升体积的异物在席芳婷体内挤压膨胀,令席芳婷的身体剧烈颤抖。     当我拔出席芳婷的肛塞,将带着强化避孕套的鸡巴,塞入她的肛门时,肛门与避孕套之间的空隙处,喷射出一圈带着体温的水花。          第10章     “爸!我好想你。”飞扑进我怀里,金发碧眼的洋娃娃将我楼的紧紧的。     “我也想你,我的小妖精。”我将小丫头紧紧的搂在怀里,不停的蹭着她的小脸。     “爸!”小丫头咯咯的笑着,离开我的肩膀,与我对视,然后又扑在我的肩膀上,咯咯的笑个不停。     “好了好了,这么大姑娘还粘人啊。”我拍了拍丫头的后背,亲昵的说到。     “想你了嘛。爸!我能不能不走了?我想跟你在一起。”小丫头带着一脸的渴望和祈求说道。     “啊?这怎么行?我那么多时间照顾你啊,我可是很忙的呀。还是跟妈妈,爷爷奶奶一起多好?我连个仆人也没有。”我看了看小丫头,有些为难的说。     “安啦,我能照顾好自己,我都十三岁了,是个大姑娘了。”小丫头老气横秋的说道。     “这!”我为难的看向坐在茶台前喝茶的凯恩。     “她是你女儿,我听她的,他听你的,我这个叔叔只负责服从。”凯恩喝了一口茶,把问题推给我。     “嗯!这!不太好吧?你们能放心,毕竟丫头大了。”我又看向坐在凯恩身旁,孩子的亲妈。     “她想怎么样都行,别人信不过,还信不过你?毕竟妮妮只认你,我还有事,先回国了,妮妮就交给你了。”孩子的亲生母亲,丽萨说道。     “不是!哎!好歹是你亲生女儿啊,你怎么能这样?说丢给我就丢给我了?我怎么说也是外人吧?有你这么当妈的吗?”对于丽萨工作狂的作风,我实在不敢认同。生而不养,又何必要生?     “爸,算了,她就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跟着她过,还不如找你呢。一家子都这样,无所谓了。”小丫头的话语里满是对家族的冷漠和无所谓。远没有对我的亲昵。     “啊?不是吧?还那样?丽萨,你知道孩子在哪上学吗?”我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刚下飞机就给我把女儿送来,立马就要离开的女人丽萨问道。     “嗯?知道啊。这能不知道?圣芳丁国立高中。”丽萨这是明显想了一下回答道。     “哎!我什么时候给她送到国立高中了?”我冷哼一声说道。     “啊?不是吗?我记得,没错!”丽萨突然意识到上当了。     “坏了,罗伯特,别!”凯恩站起身挡在我面前,但还是慢了一拍,眼睁睁看着我愤怒的将一个茶杯砸在丽萨头上。     “你过分了吧?这三年你去学校看过女儿没有?你就去一次不行吗?你可是她亲生母亲啊!”我指着丽萨的鼻子气愤的大声吼道。     “罗伯特,罗伯特!我这姐姐确实该打,你关着门打她,我不拦着,可现在这不是地方,我们所罗门家也是要面子的。”凯恩挡在我的身前,劝说着。     “是啊,爸!这种事没必要跟我妈生气,她就那样,工作狂一个,改不了了,我都原谅她了,你就没必要生气了吧!”小丫头泰利亚也来劝说。     “对不起,我!太冲了。”我深吸一口气,向丽萨道歉。     “没事,确实该打,这一下挨得不冤枉,嘶!孩子交给你了,我先走了,好多事情要忙。”丽萨揉了揉被我砸的一片淤青的额头,站起身就要走。     “哎!你别太过分,刚来就走啊?!好陪孩子一天吧?就半天也好啊。”刚平复下的心情,又被点燃怒火。     “爸!算了,让她走吧。有她没她,对我来说差别不大,早就习惯了。”     泰利亚扯扯我的衣袖,很平淡的劝说道。     “对不起,丫头,我不想这样的,我以为!我以为!”我将丫头搂在怀里,心疼的说。     “没关系的,爸!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和我妈多亲近亲近,可你想的太美好了,这是现实。”泰利亚靠在我怀里,无奈的说。     “哎!!怎么弄成这样?真是!说说有什么打算!看看怎么伺候你这小人儿精。”我恢复一贯的开朗样子,摸了摸泰利亚的小脑袋,问道。     “跟着你,嗯!要上学,跟以前一样,呵呵呵!行不行,好不好嘛,爸!我可是你最最疼爱的女儿啊!”小丫头拉着我的一条胳膊,撒娇的来回晃荡。     “好好好!没治了,谁让你是我女儿呢。我们古国的课程可庸长的狠,不是你在美国可比的。你要有心理准备哦。”我无奈的笑着拍了拍丫头的小脑瓜。     “嘿嘿嘿!没问题,我可是泰利亚呢!”小丫头用巴掌把微微凸起的小胸脯拍的啪啪响。     “别急着吹牛,到时候有你哭鼻子的。”我在丫头的小鼻子上亲昵的刮了一下,警告道。     “嗯!没问题的,适应了就好。呵呵呵!”小丫头很自信的说。     “大哥,这是你女儿?”好事的马姐,看到丽萨和凯恩一起离开,事情告一段落,凑到我身旁问道。     “嗯?啊,是啊!很漂亮吧?”我搂着泰利亚的肩膀,洋洋得意,自豪的回答道。     “你不说你没结婚吗?一直单身?”付姐也凑了过来,向小丫头打招呼。     “嗯?是啊,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看付姐又看看马姐。     “你单身,哪来的女儿?”马姐看到我疑惑,更加疑惑了。     “单身不能有女儿吗?这什么逻辑?”我对马姐付姐的疑惑,更加疑惑了。     “我叫他爸,是因为他把我带大的,不是因为血缘关系哦。”小丫头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嬉笑着解释道,根本听不出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白种人说的。     “哦!是这样啊。他不是你亲生父亲啊。”张红恍然大悟的长舒一口气。     “我生父在我出生前就出车祸去世了。是我爸一直在照顾我。”小丫头往我怀里靠了靠,带着感激的强调说。     “这样啊,阿姨不知道,别怪阿姨,你乱说呀你。让孩子伤心了吧。”马姐马上圆场,并且瞪了张红一眼。     “没关系了,我都没见过我生父,所以没什么感情,要说喜欢,我最喜欢的是我爸。不管什么时候想都能在我需要的时候陪在我身边。”小丫头带着一脸的自豪和幸福搂着我的脖子将脸贴在我的脸上。     “这就是你养女啊,这么漂亮,跟个洋娃娃一样,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女!”一时间,我有个非亲生女儿,但胜似亲生女儿事情就在市场里被我几个店员传开了,比扩音喇叭的效率都高。凡是市场里熟识的业主或者老板,见到我和泰利亚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弄得我不厌其烦。     “谢谢,呵呵呵!过誉了过誉了!”虽然不厌其烦,但虚荣心还是会让我顶住所有的不厌其烦,带着泰利亚积极的投入到串门子的行列,向别的店铺老板炫耀炫耀。     泰利亚,琴,所罗门。看姓氏就知道是犹太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在圣经中有明确的记载,是财富和智慧的代名词。     小丫头是五国混血,拥有顶级的颜值和智慧,再加上开朗的性格,阳光的笑容,健康的身体,以及长期熏陶的精神气质,令每一看到她的人都心中欢喜。     “你好,我叫泰利亚,见到你很荣幸。”小大人一样的言谈,在不经意间流露的高雅举止,总能获得大人的一阵赞叹:“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好好学学。”     别人家孩子的典范。     “爸!我们去吃XXX好不好!”     “爸!我们去XXX玩好不好!”     “爸!我们……”     “爸!”     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好像卫星一般围着我转悠,小山雀一般,开心的叽叽喳喳,告诉我自己又交到多少小朋友,跟这些小朋友做了什么,玩了什么。     “爸!你在作什么?”小丫头看见我坐在电脑前打字,好奇的一边问一边往我腿上坐。     “去去去,十三了,是大姑娘了,哪能还坐我腿上,不像话了!去去去!来坐这里!”我搬来一个凳子,让她做我身边。     “咯咯咯!我不!呵呵呵!”小丫头跑到一边,等我坐下后,从我身后搂住了我的脖子,将她的下巴压在我的头顶上,开心的呵呵笑。     “好了,丫头,大姑娘了,老爸可没法让你骑脖子了。”我伸手在她后背上拍了一下。     “呵呵呵!”丫头不死心,站在椅子上,往我头上爬。     “只能背着了,小心摔到你。”我将丫头背在背后,砰砰跳跳,并且发出马儿一样的嘶鸣,小丫头也挥舞着小拳头呦吼呦吼的大叫着。     我们妇女俩的样子,让来店里的客人都露出开心的微笑,扩大著快乐的涟漪。     “哦,对了,楼上还有个阿姨呢,怎么把她给忘了。”等吃完饭收拾碗筷的时候,才想起来,楼上还有个三天没吃东西的席芳婷。     “你好,我叫泰利亚,你是我爸女朋友还是情人?”泰利亚介绍完自己,带着一脸坏笑看看我的囧样,又看看席芳婷的红脸,用胳膊肘撞撞我的后腰。     “啊?我是你爸爸的!嗯!”席芳婷带着满脸的疑问看向我。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脑子还有些迷糊的席芳婷不知所措。     “咳咳,嗯!我们只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有些尴尬的回答,有种被泰利亚捉奸在床的感觉。     “我想的哪个样子?你跟我妈那时候的样子?还是更近一点?”泰利亚满脸坏笑,不停的用胳膊肘撞我。     “去!臭丫头!别不懂事!去去去!我们只是朋友,相互帮忙的!去去去!”我抓着泰利亚的肩膀往门外推。     “帮什么忙?哪方面?生理还是生意?哎呀!说说呗。大姐姐挺漂亮的,气质也不错,我可以帮你撮合撮合!”泰利亚挂着一脸贼笑,兴高采烈的大呼小叫。     “去!闭嘴!”我涨着一张大红脸,佯怒的瞪了泰利亚一眼,将丫头关在门外。     “啊哈哈哈哈!”小丫头开心的拍着手,蹦蹦跳跳的下楼。     “嘿嘿嘿!我女儿!嘿嘿嘿!缺管教!别介意哈!嘿嘿嘿!”     我红着脸,抓着脑袋,尴尬的真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嗯!很漂亮!小人儿精!挺好!”席芳婷也觉得尴尬,脸色红扑扑的,扭着头不敢看我,对着墙说道。     “不过!你不是说自己一直是单身吗?你哪来的女儿?”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席芳婷换了一个话题。     “其实,她是我教女。准确的说,我是她教父。从小看到大,所以挺粘我的。”我想了想解释道。     于是将泰利亚的身世告诉了席芳婷。     我上大学那会儿,为了环保,救助我所在小镇周围的那些虎鲸,经常入不敷出,是凯恩觉得我可怜也可敬,于是让我去他家当厨子,只负责早餐我。这样我就可以省下食宿的钱,让自己过得宽裕点。     于是我就在他家里一住就是八年,相处的好像一家人。在这期间,凯恩的姐姐嫁给了一个赛车手,因为男人无法面对来自社会和家族的巨大的精神压力,神情恍惚下,在比赛的车祸中身亡。在那之后,三个月泰利亚才出生。     泰利亚出生之后,第三个星期,泰利亚的生母丽萨,这个工作狂就投入了紧张的工作,对泰利亚爱答不理,甚至能让泰利亚哭小半天,而无动于衷,甚至为了让泰利亚别烦她,想给泰利亚吃安眠药。     实在看不下去的我,将照顾泰利亚的责任担了起来,有过照顾新生儿经验的我,将泰利亚视如己出,驾轻就熟的照顾起来。     对于泰利亚的生母而言,看着自己的计划一步步实施完成,是生命中最高的享受。所以工作这两个字,对于丽萨来说,就等同于一般人的娱乐。     所以作为我照顾泰利亚的交换,丽萨将我的基金会收入管辖范围,尽心尽职的打理起来。     只有男性几乎没有女性参与的成长过程,让泰利亚的性格脾气越来越男性化。再加上我的工作需要,经常在户外作业。野外露营,海上瓢泼,游泳潜水,翻山越岭,攀爬树木,都是必不可少的项目。     这样的好处是,泰利亚身体健康,心胸宽广,性格开朗,活泼好动,内心坚强,没有一般女孩的小心思。     但坏处也很明显,泰利亚缺乏一般女性的细腻,做事大大咧咧,给人一种没心没肺,嘴上毫无遮拦的感觉。     但是因为家族的礼仪教养和文化熏陶,反而在泰利亚身上形成了独特的气质。     落落大方的言谈举止,既显得亲民,又不失贵族教养,不管对方是个什么身份,都会觉得小丫头毫无架子,和蔼可亲。     “爸!俊俊叫我出去玩,我就玩一个小时行吗?”刚介绍完小丫头身世,门外就传来小丫头的拍门声。     “好!注意安全!额!还有,不许恶作剧!”我打开门,一脸严肃的警告泰利亚。毕竟这丫头恶作剧起来,下手没个轻重,经常弄伤人。所以我必须要警告她一下。     “哦!好的!”小丫头答应一声,看了看床上的席芳婷,乐颠颠的跑了出去。     “你说丽萨帮你打理基金会,你的基金规模多大?我想起来个事情,说是所罗门家族出资帮助一个古国人建立了基金会,然后再用家族的人管理该基金,当时在国内闹得沸沸扬扬,说是为了避税不择手段什么的。”席芳婷眯缝着眼睛盯着我看。     “吃点东西睡吧,等病好了让你看出大戏。”我没承认也不否认,拍了拍放着食物托盘的小茶几,离开了席芳婷,走下楼去。     “大哥啊,你跟席会计是怎么回事?怎么在咱们这里养病?”看见我走下楼梯,张红第一个窜到我面前,低声问道。     “相处融洽的朋友关系,仅此而已。我看她身边没人照顾,就接来这里了。     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张红,有点心虚的回答道。     “你要照顾就好好照顾,要么送医院,要么叫医生来。你这倒好,回来第一天,把人家往楼上一丢,挂上输液瓶,然后就出去跑了一天。这两天也对人家不闻不问,你要是真对人家不在乎,就送医院,真要是在乎,就叫个人好好治治,你这算怎么回事?你又不是花不起那个钱。”张红替席芳婷打着抱不平。     “啊?哦!受凉发烧高烧而已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捂一捂就过去了。再说了,她又不是我什么人,死活也就那么回事,只要别死在我这里就行。安啦,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去忙吧,去忙吧!”我抓着张红的肩膀,想要给她转半圈,打发走。     “哎呀,不是,你给她背回来的时候,席会计怎么全身都光着?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要是……”张红疑惑说着。     “哎呀!你就别多事了,席会计这事,还用不着报警,我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心里有数。好了好了,去吧去吧!”我不耐烦的赶紧给张红这姑奶奶撵走,再问下去,一准露馅。     不送医院主要是因为我怕麻烦。一来我知道席芳婷是因为什么原因发烧,毕竟被泉水冻了一晚上,不发高烧才怪。     二来,进了医院肯定会检查身体,到时候怎么跟医生解释还是个问题。     三来,其实也是因为我龌龊,想用做爱来给席芳婷发发汗。     可结果是在接到凯恩电话后,忙着收拾家以及计划的准备工作,所以,只好给她插上尿管和输液管,丢在楼上没工夫管了,只是在晚上来看看席芳婷的病情。     再加上席芳婷烧的糊里糊涂,在梦中说了很多关于我的话,让我有点不敢面对她。所以只好接着忙为借口,逃避一下。     其实问李知要席芳婷的所有权,也是因为良心不安,觉得对席芳婷亏欠太多,所以接着计划开始的档口,拉席芳婷一把,至于以后她会怎么样,我反而不想操心。     抓了抓脑袋,将席芳婷的事情撇到脑后,来到等我一会儿的凯恩面前坐定,用法语小声的商量着如何开展之后的行动,以及如何收尾,撤资的具体细节。     毕竟五年前展开的空手套白狼的恶毒计划,到了收货的时候,自然要小心再小心,连串的计划一但开启,虽然收货颇丰,但也是很危险的事情。     “能收获多少钱是小事,但不能坏了名声,毕竟我是靠信誉吃饭的,所以,我不想留下把柄让人抓。”我一脸平静的小声说道。     “知道你这混蛋爱惜羽毛,不会让你难做的。不过我们的资金还差一大笔,你最好亲自去印吧走一趟,说服那几个大家族支持你。”凯恩坏笑着向我挑了挑眉毛。     “不想去,我害怕。”我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怕?敢直面死亡的人,居然害怕见自己的初恋情人?哼!笑话。你啊,也别小看自己,你当初能硬着心肠把鵼送走,如今也一定能为了鵼的幸福,斩断情丝和牵挂。你做的到的。”凯恩很自信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要是我放不下怎么办?要是我控制不住自己,跪在地上求她回到我身边,那时候我该怎么办?毕竟……我经历过什么你最清楚。”我皱着眉头,脸上写满无奈。     “知道。你体验过只为对方付出,不求回报的,那种最最纯美的爱恋,自然对一般的恋爱生不起兴趣。我也知道经历过那种事,你害怕再次离别时那撕心裂肺的痛,所以你不接受别人的爱,也在阻止自己爱别人,你这是何必呢?”凯恩,看了看我,长叹一口气。     “放不下,一直放不下。啧!哎!说点别的吧,我亲自去加勒比走一趟,说服那三大家族掏钱支持咱们。印麦那边,就让那个专员去好了,那娘们干的一直挺好的,不是吗?”我叹了口气,很没底气的说道。     “专员?少自欺欺人了,说好听点是传声筒,难听点就是个应声虫,谁不知道你这是在补偿和报答鵼?要不是你阿辟哥给撑着,别说现在的三七开,就是那边说二八开就算跟你一九开,估计你小子都能点头。还专员?这种只管点头的专员找个白痴都能当。”凯恩恨铁不成钢的撇了我一眼,不屑的说道。     “这种事你小子跑不了,认识你快二十年了,兄弟也做了十七八年,你什么脾气什么想法我会不清楚?相信我吧,到时候,你看到鵼现在幸福的样子和家庭,你肯定斩的断思念,哪怕伤痕累累你也在所不惜。”凯恩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我要是斩不断呢?到时候,让鵼难堪的话……我还是不去了吧?你想个别的办法,我现在脑子乱乱的……”我思来想去,根本不敢面对。     “知道你更看重感情,所以我才敢让你去找鵼。你一直单身,为的还不是怕有一天鵼不开心离婚了,你好接纳她吗?你这点心思,我这兄弟能不明白?两个女人的爱和愧疚你都放在鵼一人身上了,所以才有这种错觉。你去看看鵼吧,过得很幸福。到时候,为了鵼的幸福,你肯定会自己斩断情愿祝福她的,毕竟!你现在还深爱她不是吗?”凯恩语重心长的安慰着我。     “哎!我!我!哎!真的!”我连叹息的力气都没了。     “没别的路,你好歹也是雪蜜近海渔业集团的创始人,从一开始就不露面,你说的过去吗?现在又是这种时候,好歹拿出点诚意不是?千亿资产的筹集调拨,你以为容易啊?想想吧你。”凯恩用力的拍了我一下,转身离去。     “哦!对了!鵼她老娘说了,指定你去见一面,你啊劈哥的老脸也不好使。这一趟你害真躲不掉。好自为之吧你。泰利亚我先带走了,等明天再给你送回来。”凯恩说完转身走向大门,向我挥了挥手。     “嘶!呼!”看着凯恩远去的背影,我无奈的苦笑着,试图用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一想到鵼,心里就是一阵惆怅和烦躁。     “大哥啊,你们在说什么啊?说的不是英语吧?要不要我帮帮你?”张红带着一脸担忧看着我,问道。     “是法语!不是英语!呼!很烦!啧!哎!别问了,心情不好,改天跟你说。今天!今天!我就想静一静!静一静……”我转身也离开茶庄,站在门外借助夜晚的清凉的海风让自己清醒一下。     可越是想要清醒,当初那些印在脑子里的画面和细节就越清晰,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爱,再到离别。鵼对我的包容,对我的支持,对我的鼓励,都一幕幕浮现在眼前,甩都甩不掉。虽然我们之间也像其他情侣般,闹过不少矛盾,也有过争吵和对骂,但是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要么随着鵼的离别被我忘得一干二净,要么变成我对她的愧疚,都被我牢牢记在心里。     这次去印麦,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虽说目前还不到面对的时候,可这是早晚要面对的事情,很让我苦恼的事情。     “大哥,你少抽两根烟吧。半小时抽了大半包,小心身体。”张红陪我坐在店门口,嘴上叼着一个烟,望向不远处,夜色下的大海。     “你又没地方去了……要不……嗯!算了……我心情不好!”我看了一眼张红,知道她是想宽慰我,可我表现得却非常冷淡。本想用什么带刺的话把她扎走,可又说不出口。只能无奈的叹气。     “……大哥,我们去游泳好吗?听说那样心情能好一些。”张红看了我半天,说出这么个建议。     “不太想动,不过!也好!有泳衣吗?”我看了看坐在我身旁的张红,问道。     “有啊,刚买的。看!”穿着牛仔迷你短裤,和一件粉红色背心的张红,跳到我面前,扯起吊带背心,让我看她胸前的那对大红色的比基尼泳装。     “好,有就去游泳!”我弹飞手里的香烟,站了起来,将店门锁好,带着张红走向店对面不远的沙滩。     不得不说,张红打扮一下其实挺漂亮。清爽的齐耳短发让她看起来很精神,迷你牛仔裤让她结实的大腿看上去很健美,胀鼓鼓的胸脯看起来很诱人。纤细的小蛮腰和马甲线令人遐想无限。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的纹身,真的很影响美观,起码,让我觉得很倒胃口。     要是去了这纹身,肯定是个大美人。随说不上是祸国殃民,倾城倾国的顶级美女,也比那些化妆美艳滤镜下的美女主播们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哇!没想到这么漂亮!好身材!”我脱了个精光,看到张红身上的比基尼,禁不住垮了一句。大红色的泳装,衬着她小麦色的皮肤,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和火辣。     尤其是一手难以掌握的胸部,以及双腿间那窄小的三角地带,更是让我这个雄性暂时忘记了她的纹身,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性器官上。     “你那天又不是没看过?至于吗?”张红都脸色通红,将头转向一边,带着娇羞和欢喜的声调,低声说道。     “那天?额!那啥!嘿嘿!”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就是这么没出息,刚才还一门心思的在犹豫发愁,看见美女和性感,这心思突然就活泛了。     “……好漂亮……”张红侧身,站在我和大海之间,若无其事的看向大海的尽头,还时不时的瞄我一眼,放在小腹上的双手手指交叉在一起,用力的缴扭在一起。     “嗯!没了纹身更漂亮!大海和你很衬!”我盯着张红,看她娇羞的样子,感觉很有趣。故意从她身前走过,忍不住的看了看她裸露在外的一团乳肉,真想再抓一把试试。     看着在海水里一跳一跳的张红,看着她胸前的那对肉球随着海浪不断颠簸出的乳浪,禁不住有些心猿意马,想要给她搂在怀里。不敢说温存一下,但是占点便宜,试试手感,我觉得我还是不会拒绝的。     一阵海浪打来,将我按进水里,清凉的海水让我瞬间冷静下来,毕竟这不是当年年少气盛时的那段光阴,人也不是当年的鵼和劳伦,容不得我这么挑逗撩拨。     为了缓和自己的情绪,我索性就闷在海里,让自己清醒清醒。     正觉得清醒了不少,想要钻出海水的时候,背后突然出现的柔软温热,将一股电流传入我的身体,让我全身感到一阵酥麻。随后身体一轻,被张红架出水面。     “大哥,你没事吧?不会游泳还跑这么深。”张红一条胳膊嘞着我的脖子,一条胳膊划着水,蹦跳着将我往岸边带。     “哎呀!我就是!就是!”身后的柔软温热让我舍不得挣脱束缚,坚挺温热的大肉团在身后挤压揉搓的感觉让我飘飘欲仙。所以我把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看着张红呼哧呼哧的在海水里艰难前进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挣开了她的钳制,几个动作窜出去一节,在张红不远处看着她直摇头。     “就你这本事还要救我?小心给自己搭进去。”我站在齐胸深的海水里,随着海浪的节奏慢慢跳动,然后躺在海面上,绕着张红转圈。     “担心你,还以为你溺水了。”张红跟着我转着圈,说道。     “切!看着!”我深呼吸几下,憋住一口气,开始在张红周围潜泳。     “你能憋多久?”等我冒出头来,张红吃惊的问道。     “不到十分钟。鵼更厉害,十五分钟不太到。”我笑嘻嘻的回答道。     “鵼?你初恋的名字?”张红想了想,小心翼翼的问道。     “不是初恋。也算初恋吧。我的初恋是暗恋,无疾而终,恋了一半才知道,人家早就有男朋友了,高中毕业就结婚了。鵼是明恋,偷偷摸摸恋了快两年,让我抓住机会得手了,在一起呆了两年多,不到三年,然后!她就走了!”我躺在海面上,不无惆怅的说道。     “她走了你就没再找一个?应该有女孩子喜欢你的吧?男人总要成家的吗。”张红想了想问道。     “试过,可不行。我放不下,然后就放弃了。”我不愿再提起从前的往事,转身上岸,不想再说一句。     回到岸边,我快速穿好衣裤,回到店里。洗澡的时候,以前的一幕又一幕出现在眼前,弄得我心烦意乱。     不知怎么的,我一把掀开还在养病的席芳婷的被子,拔掉她的针管,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奸淫起来。     被我压在身下,大病未愈的席芳婷犹如在惊涛骇浪中苦苦挣扎的孤舟,在我只知道索取的狂猛攻势下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席芳婷的身躯不停扭动,好像断裂般的骨头在我的压迫和撞击下,产生了犹如碎裂般的剧烈痛苦。酸痛的肌肉,刺痛的骨骼,令她的挣扎也变得虚弱无力。     我好像一头尝到了鲜血的饿狼,扑到在羊羔一样的席芳婷身上,啃咬,撕扯。     我的嘴巴如同水蛭般,紧紧的吸附在席芳婷柔嫩多汁的肌肤上。     我的牙齿和手指如同猛兽的尖牙利爪,在席芳婷娇柔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爪印和齿痕。     我的每一次揉抓,都令席芳婷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每一次冲击碰撞,都令席芳婷脆弱的身体产生一次痉挛抽搐。     她的双臂用力的抵住我下压的胸膛,双腿竭尽全力收拢,想要阻挡我的冲击。     席芳婷在我狂风骤雨般的摧残下,显现出凄艳的凋零之美,声嘶力竭的呻吟充满痛苦和绝望:“啊呀!呀呀!啊啊啊!哦!啊!啊!好痛!啊!啊!不行了!啊呀!”     席芳婷的呻吟和扭动,刺激着我嗜虐的快感,让我变得更加疯狂和嗜血。     “不行了!啊!死了!哦!哦!哦!啊呀!死了!哦!哼!哦!”席芳婷被痛苦折磨的扭曲脸孔上满是泪痕,随着我得抽插不断反着白眼的目光中充满充满痛苦的哀求,要紧牙冠都嘴唇中挤出凄苦的呻吟。     一番狂风骤雨的抽插,耗尽了我全身的气力。当我将体内的邪火和欲望全部倾注到席芳婷都体内后,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趴伏在席芳婷的躯体上,不断的喘息。对于门口偷偷看着我疯狂性爱的那双眼睛的主人,到底是什么心情和感觉,也懒得计较。     一切等第二天早上再说。     “爸!昨天的那个姐姐是谁啊?是不是还在你楼上?我要去看看她。”泰利亚仰着一张清纯天真的俏脸,嘴角带着一模难以察觉的坏笑,好奇的问我。     “嗯!?啊!!她被房东撵出来了,无人投奔,只好找我收留她了。看在跟她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就把她接回来了。你看哈,她在生病的时候,无家可归,就是一个陌生人也不能见死不救吧?所以,我就把她救了。是不是很善良?”我带着一副伪善的尴尬笑容,欺骗着泰利亚那颗不怎么纯洁善良的童心。     “那为什么她没有行李和换洗的衣服呢?被撵出家门是不是应该有几件行李?起码身上也要穿点衣服再出门吧?爸!这不和逻辑啊!你接她回来之前发生什么了?”十三岁的小丫头,人小鬼大,意志坚定的撕扯着我不能说的伤疤。     “啊这!咳咳!能不能让那个漂亮的大姐姐给你解释一下呢?毕竟我去之前!嗯!是吧!你懂得吧!?”什么叫父女连心?这种一点谎抖撒不了的尴尬谁能体会?     “姐姐,姐姐,你自己的衣服哪去了?你为什么穿着我爸爸的衬衣和内裤啊?”臭丫头不屈不挠的精神让席芳婷也非常尴尬,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爸!这位姐姐,我以后应该怎么称呼啊?”臭丫头一句天真的问话,让装作喝水开溜的我一口水喷了出来,借着咳嗽的间隙,赶紧想办法搪塞。     不知道是席芳婷快好了,还是昨天晚上折腾的太猛,让席芳婷发了一身汗,三天没推的高烧,居然一夜间痊愈了,除了身体有些虚弱无力以外,基本上也算恢复了健康。     原本打算让席芳婷先穿着我的衬衫和内裤凑合一下,等我给她买身衣服换上,然后再自己去买。可刚刚开门营业,小丫头泰利亚就被凯恩带到店里,在一众母爱爆棚的女店员的簇拥下,宛如小公主一般坐在了我的座位上,成为了店里新上任的老板娘。     然后不知道是谁,在我上个厕所的功夫,将席芳婷的来历全部告诉了小老板娘,于是就出现了现在的一幕,小丫头用她那副天真呆萌的表情,向我展现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坚定决心。     我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要说是情人吧?我心理上实在无法接受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当女伴。     可要说只是朋友吧?种种事实表明,我们之间不仅仅是朋友那么简单。     要说是朋友已达,恋人未满的之间的关系吧,小丫头绝对不信。     “臭丫头,干什么非要知道这些事?”我拍了拍丫头的脑袋。     “嘿嘿嘿!受人之托看着你啊,让你别乱来,别交些不三不四的女朋友。”泰利亚露出天使般纯真的坏笑。     “额!知道了。简芳的小间谍,回去我会跟莱娜好好谈谈的。满意了吧?     真是的。”我无奈的摊摊手,叹了口气。     “嗯,那就好。”泰利亚贼兮兮的向我勾勾手指。     “干什么?”我将脸凑到小丫头脸前问道。     “爸!你找女人玩乐的时候注意安全啊。”小丫头用法语低声说道。     “安全?哪方面?”我禁不住一愣,不确定这个是十三岁的丫头说的是不是我想的。     “你懂的。别弄出人命来,免得我跟莱娜不好交代。”小丫头一脸严肃的微笑着。     “你!你!行!知道了!你!”我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无奈的往门外走去。     当我拿着给席芳婷买的几套衣服回到店里时,里面的情景让我张口结舌,只见泰利亚站在桌子上,大声宣布着她的改革措施。     其一,将我从前的外销措施改为包装服务外包。     其二,将茶叶统一售价,写明标牌。     其三,提供充值优惠服务。     看着小丫头说的头头是道,让几个女营业员不停夸赞的场景我还是挺得意的。但是丫头的这些措施我绝对不能答应。     其一,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懒。按照丫头说的,将包装服务外包,虽然一提茶叶的净利润可以从外销茶叶的净利润三元到五元不等提升为十元以上,将别人的利润压缩到最低,但这也代表着别人几乎不会干,肯干的也绝对会缺斤少两,以弥补利润上的亏欠。到头来,受损失的还是我。尤其是企业的大批量采购,对于我这种没有流水化机械生产线的商户来说,没赚头不说,还极为消耗精力,有一点没做好,没算计到,那就后患无穷。尤其是在压榨一线工人方面,更是出类拔萃,这无疑也会影响我品牌在人们心中的名誉。所以,这比后患无穷的收入,谁爱要谁要,反正我不要。     其二,国内国外的情况不一样,不能按照国外那一套,类似超市一口价的卖法来卖茶叶,只能跟客人一个茶叶一个茶叶的谈价格,然后汇总之后再谈实际支付的价钱。虽然效率比较低,但是在人多的时候,就相当于一口价,在销量和价格上,维持一个平衡。     其三,充值服务是为了拉住客户,增加自己的资金周转能力。可喝茶的很多都是上年纪的人,不会干先交钱后拿货的事,再加上我资金充足,根本用不着这么干。     所以综上所述,小丫头的提议被我一口回绝。     “好啦,这件事情没得商量,一切照旧。哦,还有,咱们以后穿制服。来田总,张红,换上,这是给席芳婷的,都换上。看看效果。”我将买来的衣服递给田总,将送给席芳婷的衣服交给张红,让她们上楼换衣服。     “哇!真不错哎!啧啧啧!好看,好看!就它了!嗯嗯!”我带着一脸的欢愉表情围着身穿旗袍的席芳婷不停的转悠,素雅的旗袍将带着病容的席芳婷衬托出一股我见犹怜的感觉。所以,我将一身渔家女打扮的张红和田总丢在一旁,不闻不问。     身穿白底藏青色国风山水水墨画风格旗袍的席芳婷显得清纯朴素,洛洛大方。     裁剪合度的旗袍,再配上白色的丝袜和系带白色凉鞋为席芳婷的清纯勾勒出性感的身形。     秀美柔顺的长发盘在脑后,不施脂粉的俏脸,与金丝眼镜的完美搭配,令席芳婷在清纯性感中透出一股淡淡的高贵女王气质,令人产生只可近观,不可亵玩的感觉。     再配合上她端庄的举止和礼仪动作,令人完全想不到她在床上是多么的淫荡,生活是多么的放荡和糜烂。     “大哥,席会计好看吧?眼珠子被吸住转不动了吧?”张红在一旁冷艳看着我,冷嘲热讽。     “好看,当然好看。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果然不假,换套行头气质都不一样了。”我围着席芳婷继续转圈,开心的回答道。     “怪不得,怪不得,咱这衣服显得咱太土,没人家席会计漂亮,美色当前,看咱们都是多余?你说是吧,大哥。”张红的话语里满满的陈年老醋的味道,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说道。     “那可不,看这身材,看这脸蛋,看这气质,天上地,没得……嗯?!”     我看的高兴,一时口没遮拦的随口回答,突然间感到身后有三道凌厉的,充满煞气的目光刺向我。     “哎呀,我就是随口一说,咱们谁跟谁啊,是吧?多少年的关系了,是吧?     你们会原谅我的!的!的!好色的,我这不是献殷勤了么?会原谅我的是吧?”     我带着一脸的谄媚看了看张红,又嬉皮笑脸的看了看田总,然后看向第三道目光的主人。     没想到居然是牛牛。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也换上了制服,跟田总她们俩站在一起,好像渔家女的打扮让她看起来清新脱俗,不得不让我在心里赞一句,小美女。     但脸上阴冷的表情,气愤的目光,让我心里一阵突突。     “操!闯祸了!咋办呢!”我讪笑着转过身,小脑袋飞转。     “哇!哇哇哇!哇哇!天仙下凡啊!仙女啊!哇哇!”我突然转过身,夸张的张开嘴,夸张的瞪大眼,更加夸张的发出赞叹声,用更加夸张的方式捂住嘴巴。     “哎呀!啧啧啧!哎呀!怎么这么好看!怎么这么漂亮!这都谁啊!哎呀呀呀!想咱几句都找不到词!仙女下凡!”我带着浮夸的赞叹表情摇头晃脑。     “天仙下凡,脸先着地是吧?我们乡野小仙,怎么能跟席会计这大神相提并论?你先给观音大师拜着,我们去换衣服。咱走!”张红带着满脸的不屑与鄙夷,大手一挥,带着二人上楼去换衣服。     “啊?不就一件衣服吗?至于弄得我这么众叛亲离吗?喂!有话好好说不行!”我跟在张红身后,讪笑着,话没说完就被重重的关门声打断了。     “你们女人真小心眼,不就赞了你几句吗?至于的,真是!咋整呢?”我走下楼梯面对着席芳婷,抓脑袋。     其实真要说起来,田总,牛牛,张红,她们三个真要是换上席芳婷的这种迎宾旗袍,在身材和气质上真不比席芳婷差多少。     在气质上,张红的豪放,田总的精明,牛牛的优柔都有一番味道。     在身材上田总和牛牛跟席芳婷相比,虽然胸部和屁股小了些,少了席芳婷那种对视觉的冲击力,但也说得上凹凸有致,很符合亚洲的审美。     在气质上,田总有点像大家族里的大奶奶,带着一股上位者的霸气与凌厉。     牛牛有种邻家女孩的怯懦,给人小家碧玉的感觉。     张红在身材方面就是席芳婷的放大版,比席芳婷大了三号,比席芳婷一米六五的个头,高了大半个脑袋,令她看起来少了女性特有的温柔,多了几许男子的阳刚,令她看起来远没有席芳婷性感。     真要说屁股和乳房的尺寸,席芳婷的还真没张红的大。     席芳婷的乳房是标准的竹笋形状,比较高耸,是我一手勉强能抓过来的大小。可张红的就像个大白馒头,底盘大,再加上还有足够的高度,我一只手还真抓不过来。     屁股方面,席芳婷的是挺翘,张红的是宽大,从后面看,张红的震撼,席芳婷的性感,两人各有各的好处。     但是因为席芳婷的衣服更显身材,所以张红败下阵来。这是衣服不给力,非身材之过。     所以张红和田总气哼哼的将衣服甩给我的时候,我只能苦笑着摇摇头。暗叹一声,女人都不好惹。     “你打算怎么安排我?会计,文秘,迎宾,随便什么,都行。”席芳婷脸上挂着富有亲和力的职业微笑看着我。     “不确定,先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我的文秘一个月可好几万,你自己想想对于能力的要求吧。”我拍了拍席芳婷的肩膀,严肃的说道。     “啥!?好几万?凭什么……”刚转身离开的张红又窜了回来。     “你们的收入不受影响,是我自己掏。”我严肃的一挥手,打断了张红的愤怒吼声,也令其他几个店员的愤怒平息下来。     “说个要求听听,看看我能不能拿到这几万块。”席芳婷也认真起来。     “外语,英语之外不需要多,但是要熟练度。”我坏笑着,用法语对席芳婷说道。     “咦?你居然还会说法语,还字正腔圆的,可那次你为什么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难道有什么阴谋?”席芳婷听到后微微一愣,随即也用法语回答。     “呵!我以为你的水平也仅限性奴的那一些,没想到也留了后手啊?”我脸上挂着微笑的假面具重新审视起席芳婷。     “没办法,我主人很抠门,文秘的事情要做,性奴也要做,可他只给文秘的工资,呵呵”席芳婷微笑着回答道,可是我从她的眼里看到愤恨和凄楚。     “你把今天的泰晤士报经济文章说给我听。那台电脑可以随意浏览外网。”     我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指了指牛牛用的电脑,然后开始悠闲地泡茶。     “好。”席芳婷答应一声,坐在牛牛让出来的座位上,开始操作电脑。     “有纸和笔吗?借我用用行吗?”席芳婷看了一会儿,向站在她身旁的牛牛问道。     “不是让你念吗?你要纸和笔干什么?抄啊?”在不远装模做样打扫卫生的张红,立刻接上话茬,带着满腔的嘲讽。     “大哥不是让你念财经新闻吗?怎么现在都没声音?你到底会不会外语啊?     我们的钱可不好赚。”张红看席芳婷没搭理她,我也并没有制止她的意思,将手里的活放下,凑到席芳婷身旁,开始冷嘲热讽。     “张红,你跟她说话没关系,可别阻碍她写报告。助理还是秘书,工资定多少,都是靠这基本能力高低决定的。”我向正在吃干醋的张红招招手,让她坐到我这边来,也顺便把这些话传给其他店员。     “哦!这样啊。嘿嘿嘿!”张红带着一脸坏笑,对我挤眉弄眼。     “我不干那种蠢事。优秀就是优秀,不合格就是不合格,你那叫颠倒是非,最后倒霉的一定是我自己。”我笑着抿了一口茶,看着张红说道。     “额!嗯!那你!嗯!大哥啊!那个!”张红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想说什么,但被我挥手打断,自己也就没趣的离开了。     “弄好了,您过目。”席芳婷用助理秘书的标准礼仪走到我对面,将一分文件递给我,被我挥手推开。     “我不看你写的,直接说结论,还有为什么。”我放下茶杯,双手十指交叉,一脸严肃的看着席芳婷,用法语说道。     “是。”席芳婷将文件收回腋下,一臂夹着,一手扶着,很标准,也很优美的礼仪站姿,严肃认真的回应一声,开始做详细的报告。     “在李知那里,你就是这么干的?这种报告对我来说就是废话,要是后面的都是这种鹦鹉学舌的行为,你还是趁早别说了,都是浪费时间。”我直接打断席芳婷,用中文说道。     “你说的那些都是在背诵专栏作家的言论,那些我自己就会看,不用你给我做简介。我要的是你席芳婷的建议,有吗?”我盯着席芳婷的眼睛说道。     “没有。”席芳婷无奈的苦笑道。     “你会有什么看法和建议?有本事说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啊。”席芳婷看着我的眼神里明显的挑衅道。     “出题吧,随便。”我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嘴角上扬的自信微笑,以及一个请的手势,绝对不会让席芳婷误会我的意思。     “对德意志财长访问,这件事你怎么看?”席芳婷看到我挑衅的表情,面色不善的直接开口。     “嗯!啧!一大笔外汇又没了。肯定又要买一堆根本不怎么需要的东西,但是又很能充面子的东西,比如流水线之类,人家淘汰下来的产品。最大的可能汽车流水线。毕竟人家要上新能源汽车,现在正在服役,或者在库存里的设备怎么办?逐步卖给我们,或者直接倾销也行。”我想了想回答道。     “为什么一定是又没了?”席芳婷接着问道。     “为了破解眼下的经济封锁呗,只能用这样的办法给别人送钱。相当于行贿。”我看了看席芳婷疑惑的表情,接着解释:“德意志还有法榔塞是欧盟和北联的领军人物,它们高层一句话要比其他几个小国的最高领导合在一起说几百句好用。所以,要么分化,要么拉拢。所以我敢跟你打赌,德意志财长一走,发廊塞财长肯定也要来分一杯羹,也肯定能得到一大块肥肉吃。估计货品清单里会有空客这种高收益类物品。”我看着带着满脸不解的席芳婷笑了笑。“你觉得政治,国家的对抗,尤其是外国两国之间的较量跟你没什么关系是吧?起码跟我这个卖茶叶小老板绝对无关是吧?”我有些失落的看着席芳婷问。     “不是。”席芳婷肯定的摇摇头:“书上学的跟现实不一样,我!”     “你学的是西方理论,来自资本主义的理论,我们是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的结合体,所以理论跟实际是有冲突的。给你出个题,这是我当年考雅辞时候遇到的作文题目。从菜篮子看古国经济,我那时候十七岁,快二十年了。现在来考考你。你到后面菜市场问问菜价,我觉得我用该问你要学费。”我苦笑着摇摇头,挥手示意她快去。     “大哥,你是不打算用她?要不我让走?你不好开口,我来说。”张红等席芳婷离开,马上跑过来低声说道。     “没必要,真要不是那块材料,她想留我也给她撵走了。我要看看她怎么收集的资料,要是这点事在干不明白,对我来说就是个花瓶,谁爱要谁要,反正我不要。”我遗憾的撇撇嘴。     “你不是这么绝情吧?好歹一场朋友,说撵走就撵走啊。”张红用双臂撑着桌子,将自己的胸脯挤得大大的,身体还慢慢的扭着,带着一脸的羞红说道。     “哎!我什么时候说她是我朋友了,她就是个说的来的玩伴,仅此而已。     懂了没?还有,你这跟谁学的?”我说完,指了指张红性感的动作,在她脑门上拍了一巴掌。     “哎呀!打我干什么?”张红揉了揉被我拍红的额头,用带着委屈的声调,哼唧着离开。我和张红的举动,令其他几个女店员都相互对望一眼,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和窃喜。     “呐,我收集到了这些。”刚忙完一大波客人,离开了三个小时的席芳婷将一张价格清单拍在我的桌上,露出一副细听高明的表情。     “嗯?嗯!还行!挺全面细致的。不过花费的时间太长了,有好多无用功,总体评价,还算合格。”我将清单扫了一遍,做出评价后又看了看一脸不过如此表情的席芳婷。     “嗯?哈哈哈!你学生是想要考老师啊。按照你这想法来说的话!嗯!难怪这么全面。”我意识到问题所在,既然我要收拾李知,席芳婷自然想要清楚我的实力,毕竟我什么信息都没透露过,所以她想要旁敲侧击一下,也是应该。     “坐过来吧,你以前学过经济?学士学位?”我一边搬椅子,一边问道。     “研究生毕业。”席芳婷答道,然后用法语,带着点骄傲的语气说:“凭真本事考出来的。”     “从这上面看的出来,不过你到底会多少国外语?反正这个助理秘书是别想了。看看能不能用在别处。”我拍了拍椅子示意席芳婷做我身旁。     “六国,母语除外。英,法,日,这三个算是精通吧,能听新闻和广播。葡萄牙,意大利语能听个大概,正常交流思想勉强能做到。俄语聊家常可以,正常交流思想,就不行了。”席芳婷坐在我身旁,带着得意和自豪说完,又跟了一句意德语:“被调教的时候,学会的。厉害吧”     “在性奴调教的时候能把语言学到这地步,你也是厉害。我开始喜欢你了,真的,处于佩服的喜欢。”我用法语回应道。     “你也会德语?”席芳婷有些震惊。     “嗯,还有葡萄牙语,我都是只能听,不会说。我这是因为生意需要,有人教的,可我发音发不准,让人听不明白,所以就放弃了。”我用笔在席芳婷给我的清单上做着标记,微笑着看了看席芳婷,回应道。     “你这茶叶能卖到那么远?”席芳婷惊叫一声。     “谁告诉你,我就只是个卖茶叶的?”我嬉笑着看着席芳婷。     “我也是个复仇者。不过不是针对某个人。这里是打着茶庄的幌子,干着检测站和收集数据的工作。等以后你就知道了。”我看着一脸吃惊的席芳婷,拍了拍她的大腿,笑嘻嘻说道。     “咱们开始吧。按照你的学习理解能力,这些东西应该不难。”我将做好标记的清单放在我和席芳婷中间。     “爸!”就在我准备开始授课的时候,熟悉的高八度在我店门口响起。     “啊呀!我的小公主!”我将所有的事情摔在一旁,将泰利亚搂个结实。     “哎呀!一会儿不见又!变漂亮了。”我抓着泰利亚的肩膀夸张的说着。     “哼哼哼!那当然!我是泰利亚吗。呵呵,爸,你刚才跟这个漂亮姐姐干什么?”泰利亚满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坏笑道。     “招聘助理秘书呢,我要做个从菜篮子看经济的测试。你给她评价评价,如何?”我拍拍泰利亚的小脑袋,微笑着说道。     “好嘞,让我去会会她。”泰利亚说完,乐颠颠的跑到我的位置上坐下,拿起席芳婷给的记录,看了起来。     “爸!这是你弄得?不能吧?”泰利亚快速浏览一下,皱着眉头问我。     “我让她弄得!从菜篮子看经济,估计她是想给我出难题。呵呵呵!”我看着泰利亚,等着她逞能。     “这调查数据不合格啊,好多重要标的农副产品都没有啊。你弄得?”泰利亚看向席芳婷眨了眨眼。     “啊?啊!是,是我。能说说怎么不合格吗?你爸可说这合格了。”席芳婷勉强笑着说道。     “我原话说的肯定是还算合格,勉强合格这种话吧?哼!知道避孕套尺寸怎么标的吗?大,很大,非常大。虽说这个大,就是最小号的,可让人听着舒服。我爸说话也这么说。你要是问他这人怎么样,他要是说这人还算不错,那他以后绝对离这人远远的。所以他要是说的,还算合格,那就是几乎零分的意思。”     泰利亚嘴角上扬,表现出一个鄙夷的表情,看向席芳婷的目光中也带着几分轻蔑和嘲讽。     “为什么?这不够详细?”席芳婷眉头微微皱起,带着不悦。     “是没用的太多,有用的几乎没有。你看,农副产品里,鸡蛋,鸡肉,牛肉,这种市民常用物资你这里面没有。你们古国人吃的豆芽,大白菜,豆腐,也没有。水果类,苹果,橘子,西红柿,也没有。在这里面,凡是关于民生的重要物资,能当做参考指标的东西,只有面粉和食盐,换句话说,你收集的这些资料不合格。”泰利亚对脸上出现怒容的席芳婷眨眨眼。     “鸡蛋是农副产品的重要参考指标,只要用最低工资数,除以鸡蛋的价钱,就能知道当地居民收入水平。再看看蔬果种类,就知道当地经济的开放程度,再加上肉类,鱼类,就知道当地生活水平富足到什么程度,再结合水果种类的多寡,就知道当地的贸易是否畅通。这些基础的战略性物资,是必须要看到的,虽然农贸市场不能代表整个国家和地区的经济,但确是国家经济的缩影。尤其是销售量,根本没有,这些资料根本没有分析的价值,几句话就能概括的东西。”泰利亚说完看向席芳婷的表情和眼神更加轻蔑和不屑。     “这是谁教你的?你爸?”席芳婷对于小丫头的话表现出震惊之色。     “是啊。不是他还有谁?”泰利亚一脸不屑的撇了席芳婷一眼。     “爸,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啊。”泰利亚高声叫道。     “对,也不对。你说的太笼统,也太片面了?知道缺少了什么嘛?说说看。”我站在泰利亚身旁,鼓励她开动小脑瓜,仔细想。     “嗯,你说过。经济环境是当地,地理,文化,政治下的产物,单一的看经济数据是不对的。”泰利亚仔细的想了想说道。     “对。现在,我们来看看当地的地理环境……”我拿过一张纸,花了一个当地的大概图形,开始讲解当地的地形以及由地理环境所产生的传统文化。     当泰利亚和席芳婷对地方环境和文化有了详细了解之后,我结合人文地理开始对清单上已经整合分类好的数据进行讲解。     “爸!所以撇开人文地理,只谈经济,那就是空中楼阁,前期靠着大量的资金能做出成绩,但是却没有后劲的原因就在这里,对不对?”泰利亚思索片刻得出结论。     “没错,就是这样。”我表扬着坐在我左边泰利亚的同时,用眼神示意她继续提出自己的看法。     “刘老师,我!打断一下,按照你的说法,从进口水果占比达到九成以上来看!我是不是可以说,我们这个地区的经济发展是一种多元化,并且很有包容性的经济环境呢?”已经坐在我右手边的席芳婷皱着眉头,提出疑问。     “不是,这张清单上呈现出来的多元经济,和我们现在说的多元经济有本质上的不同。因为你又习惯性的把人文地理撇开了,而且你学的是西方的经济理论,跟本国的有本质上的区别,所以你看到的真实跟理论可以说是完全相反。”我马上否认的同时,坚决否定的摆了一下手。     “为什么?”席芳婷疑惑的问道:“难道经济规律也会因为地缘经济所影响吗?”     “哎!姐姐,你也是学经济的吧?政治经济学看过没?有什么样的经济基础,就有什么样的政治上层建筑与之呼应。你们的基础是什么?你们的基础是政治,所有的一切都在为政治服务,跟我们完全相反。而且!你们还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混在一起用,再加上是集权国家,资本论和政治经济学对你们来说,等于废纸。”泰利亚撇了席芳婷一眼,非常不屑的说道。     “哦!这样啊!你知道的真多,看来我这些书是白读了,还不如个小姑娘!”席芳婷一脸苦涩的笑笑,但也惊异于小丫头在经济理论上的知识。     “慢慢学吧你,要从头学。你先过我这关,然后再跟我爸学,别耽误他时间。”泰利亚撇撇嘴,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顺手推了推我,示意我滚蛋。     “好好,你先教,你先教。”我无奈的摊摊手,转身离开,让泰利亚逞能。          第11章     “嗯!这个问题!回答起来需要慎重!爸!!”面对无法回答的问题时,小丫头的高八度喇叭响了起来。     “逞能失败了吧?嘿嘿嘿!”我小跑步来到丫头身旁,拍了拍丫头的小脑袋乐呵呵的说道。     “哼哼!”别拍我头,我就是让你这么打傻的,小丫头晃晃脑袋,将我的手挡开,拉着我让我给她讲解。     为了讲解经济和政治的相关联系,小丫头举了一个最具有普遍性,也是最难解释清楚的养老金为出发点,进行说明。     “你觉得这个例子属于社会福利,并不属于经济范畴。不过想要解释清楚目前的争论交点也是个很麻烦的事情,要涉及当时的历史环境。”我一边说,一边跟泰利亚挤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首先,我们要知道养老金的收取方式,和返还方式。”我拿出纸币一边说一边写。     现行的养老金制度备受诟病的起因在于退休人员养老金差异巨大。     首先是分类,包括事业单位,国企单位,自由择业者这三类人群。     事业单位是三类人群中最高的一类,其次是国企,最低的为自由职业者。     在缴纳养老金方面,按照国际惯例,个人出资百分之二十,国家出资百分之八十,然后乘以相关系数,最后得出个人应得金额。     在这个人缴纳的百分之二十中,自由择业人为全额缴纳。     占有绝大多数社会资源,享受全国最高优惠额度和政策的国企单位人员个人缴纳百分之八,其余百分之十二由单位补全。     全部依靠财政,由纳税人供养的事业单位,如政府人员,百分之二十都由财政,也就是纳税人买单。     所以在同一时期相比,自由择业人缴纳金额最高,但实际享受到的退休金却是最低的。     再说金额,自由择业者起征点为一千六百元,国企为两千六百元,事业单位为三千八百元。     所以,在同一时间段内,事业单位人员所积累的退休金总量最多,所以在退休后拿到的退休金也是最高的。     总结一下就是,退休金总额越高,那么国家贴补力度也就越高。最后所表现出来的退休金差异也因为这国补的百分之八十而进一步放大。     综上所述,全部由纳税人供养的人员,却拿着最高的退休金。而拿着最低工资,缴纳着最高退休金的自由择业者却领着最低的社会保障。     在现有养老金制度下金额的差异,还有历史原因,是分段式计算。     例如,同样都是缴纳二十年的三个自由择业人,在同一年退休后,领取的养老金数额也不同的原因在于。     第一工龄。有工龄的会比没有工龄的高,工龄越长,收入越高。     第二,起征时间点不同。起征点越早,收入越低。     从历史看,九二年之前,大陆没有要老金制度,尤其是农民,根本没有退休保障,其借口在于他们拥有自家土地,属于有产者,不予分配。     古国加入世贸组织,由世贸组织倒逼当时的执政领导层在九二年后开启养老金制度。     但是因为当时中国社会,科技,能力,生产力都非常低下,工资也都很低,一般工人家庭收入只有五六百元,所以缴纳金额只有几元。但是在千禧年之后,中国经济飞速发展,Gtp升高,工资提高,起征点也在提高。     在这样的历史环境下,时间段的不同,对于养老金缴纳总金额也有影响。所以,同为缴纳二十年的自由择业者,缴纳总额也不同,在加上百分之八十的补差,养老金额进一步拉大。即使是自由择业者中,也被分出三六九等。     “我操!这么多人?”喘口气的功夫在发现身边围了一群人在听我说,手里不乏拿着茶杯,边喝边听的主。     “不愧是老板,难怪能干这么大。”有人赞叹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么多历史原因,可算找到个能解释清楚的得了。”有些上年纪的老人频频点头。     “这就是人为制造的不公平,真不公平。”有些小老板们愤恨的说道。     “没想到当官的都下来了,还在拿,贪得无厌,没完没了了还。”一些高净值人士满腔愤冤的说道。     “散了吧,散了吧,今天就到这里了。呵呵呵!改天再说,改天再说。”     被人围起来的感觉,让我很不自在,所以让大家散场。     “好好好!打搅了!散了散了!”人群逐渐散去,店里又恢复了安静。     “没想到一个养老金里面还有这么多说道,长见识了。”席芳婷低声咕哝道,但是看向我的眼神里,少了一贯的暧昧,多了些许崇拜,也许仰慕。我个人是这么无耻的以为的。     “你要学的多着呢。想做国际贸易,细节分类比这要多的多,你先仔细想想从这里面得到什么讯息,做出什么推断,等晚上!嗯?!这么晚了?明天跟我说。”话没说完就感觉到小丫头异样切不满的目光,然后马上装作才发现天已经暗下来的样子,改口说道。     “爸!”泰利亚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哀求。     “干!干啥!”我心中一阵突突,因为泰利亚的这种眼神会让我心甘情愿的做那些不与我底线冲突的任何事情。     “晚上多陪陪我吧,我觉得还是跟妈妈回国比较好。”泰利亚双手抓着我的胳膊慢慢摇着,撒娇道。     “嗯。好。”我肯定的,坚决的,不容置疑的,心知肚明的点点头。明知道臭丫头这是受人之托,守着我的借口,也知道她之后也会找个借口留在我身边,但我还是情不自禁的答应下来。     “爸爸最好了!”小丫头拱在我怀里,将我抱个结实,偷眼向席芳婷射出挑衅的目光,令席芳婷无奈的苦笑。     等吃完晚饭下班,在我锁门的时候,小丫头指着席芳婷突然开口问我:“她不走吗?住店里?”     “是啊?怎么了?”我疑惑的看向泰利亚,一脸的不解。     “这么漂亮的大姐姐,你就不怕出事?怎么不给人家找个地方住?”小丫头理所当然的说道。     “凭什么?管我屁事。”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你们不是朋友吗?”小丫头吃了一惊的样子。     “就是个称呼而已好不?没到那一步。”等看到小丫头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时,我才意识到,这是丫头套我话呢。     “臭丫头,居然会套话了。”我敲敲小丫头脑壳,笑骂道。     “跟你们学的吗。走吧,我叔叔凯恩说有事跟你商量,说是大事。”小丫头嘴角上挑,撇了席芳婷一眼,转身就走。     我看了看强颜欢笑,但掩不住失落内心的席芳婷,尴尬的笑了笑,追着泰利亚离开。     “越来越喜欢你了……也不过就这么个地位。嘿嘿!到舍弃的时候毫不留恋……如此的决绝吗?”眼看着店门的铁栏落地,将她自己锁在店里,席芳婷一阵悲伤涌上心头。     刚才我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话,让席芳婷看到我的本质,也看清这个残酷社会的本质,有钱人的本质,有地位人的本质,都是一样的丑陋和邪恶。     虽然我在席芳婷面前表现出不同的一面,但实际上,跟那些奸淫玩弄她的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甚至在需要抛弃他的时候,会更加拒绝,也会更加的不留情面。     毫无保留的下意识反应,脱口而出的言语,理所应当的表情,将这一切残酷,向席芳婷说的明白清楚。     这社会,是有钱人的社会,要么成为其中的一员,要么成为上层榨取的工具。     就像在这空旷寂寥的茶店里,跑不掉,逃不出,也无处躲藏。     “姓刘的,你他妈就是个畜生。每一次都亲手碾碎给我的那一点希望,然后再用新的希望吊着我。你他妈简直就不是人,你比任何操我的那帮子都不是人。”     席芳婷跪在二楼的地板上,捂着脸一边痛哭一边骂。     在李知那边,自己是个被项圈牵着的母狗,人人奸淫凌辱。可在我这里,自己就变成了笼中雀,任我一人为所欲为。     看得见窗外的自由,可绝对得不到一门之隔的自由。这对刚跳出火坑的席芳婷来说更加残忍。     “妈妈,爸爸来了。”泰利亚拖着我,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向母亲问了一声好,挽住我和凯恩的胳膊。     “计划做好了吧?你们告诉我怎么配合就行。”我笑着看了看一身疲惫,眼里却透露着兴奋光彩的冷傲女王,莱丽斯。     “数据都整理好了,你看过之后就明白了。”泰利亚的母亲莱丽斯的表情上也表现出异常的兴奋。     “不会那么惨吧?我的数据已经很保守了,怎么会这么快?”我被莱丽斯的表情吓了一跳。     “看看不就知道了?你自己也知道你们国家的官方数据都是捏造的,根本不靠谱,我们这是自己收集整理出来的。看看吧,别高兴的跳起来才好。”莱丽斯将一打资料交给我。     “不是吧?这!这!太可怕了,经济萧条开始了啊这是!人吃人这就不远了呀!”看完统计数据,我倒抽一口凉气。     从数据上看,中国唯一的经济支柱就是房地产,而这个唯一的经济支柱已经成为泡沫。     北上广深再加杭州,五个一线城市二手房挂牌二百六七万套,成交五千套。     最可怕的是,还有一百二十七万套法拍现房,成交一万套。     这就说明房地产经济毁灭在即。作为唯一经济支柱的房地产已经独木难支。     依靠房地产地缘经济的财政收入也频频告急。     三十六个地方政府已经被掏空,二十七个乡镇已经拖欠养老金和政府人员工资,超过三个月。     就在昨天,在闪而过的新闻小标题中还看到了政府要发行时常为五十年的国债。     种种迹象表明国库已经空虚。     可就在这种时候,当权者为了巩固自己的霸权独裁,毅然决然的收紧财政大权,将经济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但这种狗急跳墙的经济政策,不但阻碍了本国经济发展,更令外资惧怕,将外来资金结结实实的挡在铁桶一般的壁垒之外。     外部势力已经完成对华层层封锁,而愚蠢透顶的政府当局又错失与老马和平演变的唯一机会,成为世界的头号危险国家。     而自己最新懒,自以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沙俄帝国也在俄乌冲突中原形毕露,沦为世界三流军事强国。并且将一切用于发展的资源全都葬送在这场预估十五天,但却打了一年的无聊战争里。     就领导人而言,打又不敢打,因为深知打不过。反抗又反抗不了,因为国内国外的所有冒头都已经指向自己,就连当权者自己也不敢保证,自己身边的人到底是林彪还是赫鲁晓夫。     内忧外患,加上美联储的货币政策,更让外部势力对华虎视眈眈,准确的说,应该是同仇敌忾。     “哼!这就打算买下长江以南?是不是心急了点?目前来说,代价有点大,还是再等等不迟。哦!不对!”我看完数据,将资料随手丢在莱丽斯面前,但随即意识到我话说的欠考虑,能赚一百块的买卖,怎么会只赚六十块?     “问题是这时候,你们怎么撤资?管控的那么严格。嘶!”我皱着眉头看看莱丽斯,又看看凯恩,很是疑惑。赚的钱拿不走,跟没赚有什么区别吗?尤其是在现阶段,我们的触手根本插不进铁桶一般的国企壁垒。     “怎么没有?你小子不会想不到吧?”凯恩拍了拍我的肩膀,带着泰利亚转身离开,只留下我和莱丽斯。     “股票证券里的收益,来买下淘汰的国企?这法现在用,会不会不灵光?你看啊,织造业,由台湾把持。重工业,由德法两国把持。精工制造,国内没有。     矿产资源,已经枯竭,没枯竭的,铁桶一个,没法染指。金融,教育,传媒,医疗,你们想都不用想。还有啥玩意儿能让你们抓的?”我皱着眉头看着面前风韵犹存的美妇,泰利亚的生母,莱丽斯。     “哼哼!我就不信你猜不到。”莱丽斯一屁股坐在被收拾干净整洁的书桌上,双臂撑着书桌,悠哉悠哉的晃悠着两条穿着黑丝的大长腿。     “我操,那五百多亿国债!用主权国债置换土地资源或者经营状况良好的国企。这样的话……你们就不怕狗急跳墙,翻脸不!嗯?嗯!不敢不认账。”我想了想说。     “哎!你们这群混账狠点了吧?这也太无耻了吧?土地,你们拿着白用。     起来的厂房,你们一个字儿没花。这贷款,凡是与存款利息相当的贷款,我一律视为无息贷款。这么高的优惠力度,就只是让就业率和Gtp变得好看些。然后你们拿着人家给你们资源二次贷款,投入股市证券,然后仗着有最低收益率的外资保障条款,在特定时期冲入大量资金,一起哄抬股价,然后再突然撤资,引发虹吸效应,抽空股市资本。你们这群畜生,俩手空空就能血赚一笔,挖下的大坑就让那些银行储户以及纳税人来埋单,这也太畜生了吧?咱能不能仗义点?就比如!比如!嗯!好像!也没什么空手套白狼的法了!便宜你们这些白眼狼了!”     我送了耸肩,一脸遗憾的无奈的说道。     “你这一口一个畜生的,叫谁呢?”莱丽斯杏目含煞的盯着我。     “你们所罗门家的,都是,我也是。”我无赖的说道。     “知道这法谁想的?”     “我妈。”我肯定得答道。     “你怎么不骂她?”莱丽斯嘴角带着对我的嘲讽和轻蔑。     “她只是看出来苗头,然后说出来而已。她只是说说,做的可是咱们这群畜生。所以,我骂不着她,就骂你们。”我肯定的点点头,回盯着莱丽斯。     “哼!知道你妈参与了多少?”莱丽斯解开盘在脑后的头发,摘掉金丝眼镜,妩媚的晃了晃头。     “政治顾问的角色,乐颠颠的全程参与了。”我肯定的答道。     “嗯。不愧是母子连心,明知道怎么回事,还只骂我们?”莱丽斯愤愤不平的盯着我。     “她是我妈啊。”我无赖一般的坏笑着,摊摊手。     “不过说起我妈,她还那样?你爸大杰克不就束手无策了?”我带着一脸坏笑凑到莱丽斯身旁低声说道。     “也不是,我爸他汉语突飞猛进,把汉语版的圣经背过了,你妈还说我老爸风趣幽默。”莱丽斯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你们臭男人都一个熊样。听说当年你追求劳伦的时候,英语也是突飞猛进,据说半年时间就把牛津字典全背过了。为了提高表达,你把圣经新旧约也都背了个滚瓜烂熟。啊哈哈!”莱丽斯说完,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谁跟你说?我妈?这事我就跟她说过,估计她不会跟你们说。要不就是劳伦她姐姐杨莲跟你说的。这事就她俩知道。”想起当初,我脸上显出一抹幸福的微笑,但是想到结局,强烈的失落和无奈表现在脸上。     “对不起勾起你的伤心事了。不过我爸这一套是不是你教他的?毕竟你妈的脾气,爱好没人比你更清楚。”     “是。我把我妈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全告诉你爸了。毕竟!我妈吃饭吧唧嘴,有时候独断专行,说话不留情面这种缺点!嘿!你爸那里全当成个人独特风格魅力。我妈能遇到这么欣赏她的人,我这当儿子的,自然不会干涉。”我无奈的耸耸肩,叹了口气,因为我知道我妈的心思,她肯定不会再嫁。但是这话我已经跟大杰克说过了,只是他觉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说不定能打动我妈,所以我自然也不会拦着,毕竟大杰克把我当成家族的一份子保护着,冲着这份恩情,我就算真不愿意,也不好说什么。更何况,我是真的盼着老妈能有个欣赏她智慧和才能的人来陪伴她。     “不过话说回来,作为儿子,按理说,很不愿意看到母亲改嫁,可你好像是反其道而行之。为什么?难道只是因为我爸欣赏你妈,你就乐意这么干?别跟我说,全是为了分我们所罗门家的家产。你找个靠谱的理由再撒谎。”莱丽斯看了看我愣了一下的表情,甩甩脑袋,盯着我的眼睛说道。     “真是这样,毕竟!你也知道我那个混账爹!既然能有个欣赏自己的人!所以我挺高兴的!真的。也有要家产的意思,嘿嘿嘿!”话说完,我搔了搔红脸,坏笑着,将头凑到莱丽斯面前。     “哼!少来了。我就是把所有家产都给你,你肯定是都卖了,放到基金里,你自己一个字儿也不会留,没错吧?所以,你少在我面前撒谎,你太不擅长在你认可的人面前撒谎了。照我说,你十有八九是因为想报复你爸猜对。”莱丽斯在我的鼻子上点了点,说道。     “额!你不说,我都没意识到。也可能吧。”我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我心里确实有这么个疙瘩,记得老妈说过,女人一旦生下孩子,第一任丈夫就是根。     一辈子也离不了,所以,在我的潜意识里很有可能是为了断她的根才这么干的。     “不过我就纳闷了,当初萨达姆倒台,是因为有他本国,甚至是他本族人邀请美国插手,所以你们才能师出有名,但是铁桶一块的北方,几乎全是钢板,你们凭什么能捞好处呢?你也知道,割地赔款这码子事!嗯?哦!预付金形式的割地赔款,然后你们就能在重建工作,或者基建工程里获得优先权是吧?嗯!娘们狠起来果然够狠。啧!别说这是我妈出的主意,虽说很像,可她毕竟没这么狠,做不出这种丧尽天良的计划。反倒是你弟弟凯恩和你!嗯!由你们完善细节,没说错吧。”我得意的坏笑着盯着莱丽斯的眼睛,叉话道。     “少叉话!嗯!算了。你已经都知道了。你妈让我给你带的话,已经都带到了,你照着自己的心思祸害吧。能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祸害吗?”莱丽斯向我勾了勾手指。     “没想清楚,不过先得拿人练练手。比如李知和我家。嘿嘿嘿!”我站在莱丽斯的双腿间,扶着她的小蛮腰。     “祸害当地生态环境,为你以后出口做准备。没说错吧?”莱丽斯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双腿勾着我的后腰,将我拉到她的怀里,对着我的脸,呵气如兰的说道。     “没错。后面的估计不说你也猜到了。”我的双手在莱丽斯身后越来越不规矩起来。     “奇怪了。咱们俩做伙伴,彼此信任,可以把后背交给彼此。做情人也能彼此包容,我一个眼神,你一个小动作,就能知道彼此想什么,要怎么配合。做朋友也是无话不谈的知己。可怎么就做不了夫妻?在一起说不了几句就非要吵个天翻地覆?用我爸的话说,拆了房子都不稀奇。这是为什么?嗯?”莱丽斯,一边说,一边狠狠的解开我的衣服和腰带。     “谁知道呢?我那些性技巧,大部分都是你教我的。”我一边笑着说,一边解开莱丽斯的衣服,将全身赤裸的莱丽斯往书桌上推。     “嘿嘿!今天我是老板,我说的算。快三年没尝过性爱的滋味了,今天可要好好享受享受。”莱丽斯用力一挺身,站直了身体,好像威严的女王般,用一根手指盯着我的下巴,让我与她对视。     “三年?那今天的日子可不好过。请女王大人凯恩,别给我榨干了才好。呵呵!”我嬉皮笑脸的抚摸着莱丽斯的小蛮腰,将她往我身上帖。     “本女王今天要大开杀戒,你做好准备吧。”莱丽斯一脸威严,眼中射出凶厉的光芒。话音未落,我的脖子就被她狠狠地勾住,嘴巴也被她牢牢的吸住。     “唔!嗯!嗯!嗯!”我本以为她是想要慢慢享受,所以我将呼吸调整到持续作战模式,就遇上了这老娘们的猛烈攻势,打了我的措手不及,下意识的做出想要推开她,发出抗议。     等我反应过来后,我的推着她小蛮腰的双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激烈的回应着她的热烈。     这比我大了十二岁,年进五十的老娘们,因为爱好探险和户外运动,所以,她的身材皮肤远比那些靠节食和护肤品保养出来的身体要性感的多。     虽然她的皮肤摸起来远没有席芳婷和张红的细嫩光滑,略显粗糙。但是却给我一种时间和岁月沉淀下来的厚重感。也许是我的心理作用,也许是先入为主的观念,要是拿张红和席芳婷跟她相比,我更喜欢跟莱丽斯做爱。     她修长的双腿略显粗壮,宽大的盆骨令她的屁股显得更加宽大性感,一个手掌刚好覆盖的乳房因为岁月的侵袭有些下垂,原本平滑,带着马甲线和六块腹肌的小腹也略有凸起,纤细的杨柳腰也挂上些许赘肉。     但是在我看来,这才是世家贵族所培养出来的,成熟女人该有的风韵,再加上她的智慧和阅历,令她拥有普通女人所没有的文化底蕴。当风韵和底蕴融合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我面前的女人有些许厚重的底蕴感。     只是一番口舌交缠的热吻,就点燃了彼此体内的欲炎,令两人的双手,不受控制的在对方的身体上贪婪的索取。     “呼呼!呼!混账家伙!越来越熟练了!”莱丽斯双手按在我胸前,媚眼如丝,气喘吁吁的说道。     “呼呼!你这老师教的好!”我也喘着粗气,将充满欲望的热浪喷吐在莱丽斯脸上。压在她屁股上的双手不停的大力揉捏着。     “混账学生,学会整治老师了,非给你点颜色看看!”莱丽斯说完,用她火烫的柔唇将我的嘴巴封住。     我们的衣服在热吻中消散,火烫的肉体紧贴在一起,彼此摩擦,发出淫靡的啾啾亲吻声。     莱丽斯勾着我的脖子向后仰躺,我慢慢弯腰将她放倒在书桌上,顺势压在她的身上,继续与她缠绵。     我将她紧搂在怀里,将头扎进她的胸怀,闭着眼睛,用嘴唇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嘶!啊!嗯!啊!哦!”莱丽斯在我的亲吻下不断的发出娇吟,搂着我脑袋的双手不停的揉搓着我的头发。     “唔嗯!呜呜!”莱丽斯的躯体不断扭动,双腿也情不自禁的缠住我的腰部,用力的往她的下体挤压。     我一手搂着她的后背,不停的抚摸她的后背,一手在她充血坚硬的乳头上画着圆圈,撩拨着她体内最深处的情欲。     我用牙齿轻咬着她的另一颗乳头,用嘴巴用力的吸吮,用舌尖时轻时重的舔弄拨动,令莱丽斯的身体发出一阵阵微颤。     “唔哦!嘶!哦!嗯!哦!”我的左手顺着莱丽斯的身体,划出优美的曲线,用力的揉抓起她丰满的大屁股,时不时的抽打几巴掌,令莱丽斯时不时的发出几声销魂的呻吟。     我吐出吸吮着的樱桃,松开缠搅莱丽斯身体的手臂,腰肢挣脱她双腿的束缚,凑到她的身侧,搂紧她的肩膀,吸住她的嘴唇,将左手顺着她大腿内侧,向她双腿间的幽泉进发。     “哦哦哦!嗯嗯!呼呼!唔!”莱丽斯一臂缠着我的脖子,一手摸着我得脸。     半开半合的如丝媚眼中射出哀怨的期待,呵气如兰的口中喷吐着灼烧般躁动的热浪,发出的痛苦呻吟和们哼越来越急促,张开的双腿如蝴蝶的翅膀,不断开合,纤细性感的腰肢,不停扭动,被爱液浇灌的阴户,完全敞开,下意识的追逐着我的手掌,不断的挺耸着。     “操我!我要鸡巴操我!操我!你这混球!操我!”莱丽斯带着哀怨的语调,急促的喘息道。     “唔!嗯!唔!嗯嗯!”莱丽斯的双臂紧紧缠上我的脖子,用力的吸吮着我的嘴巴。     我的左手食指和无名指在她的唇瓣上慢慢骚着,中指指尖压在她蜜源的洞口处,沿着湿润火烫的洞口,不停画着圆圈。     “唔!嗯!嗯!唔!唔!”莱丽斯的呻吟充满悲凄的幽怨,带着哭腔的喘息诉说着她的焦急。     “我要!快给我!操我!操我!罗伯特!操我!”莱丽斯哀怨的目光中满是祈求。     “给你,都给你!丽萨,你是最棒的!最美的!”我在莱丽斯耳边轻声说完,右臂用力搂紧她的肩膀,将她的嘴巴再次堵住。     我的左手双指在她肉壁上继续摩挲,中指顺着肉缝抚摸着唇瓣下的嫩肉,并时不时在莱丽斯的肉唇上拍打几下,或者揉抓几下,并且时不时的还用手掌快速震颤,刺激一下莱丽斯凸起的小阴核。     这样的动作令莱丽斯的双腿时不时的绷紧或者放松,令她的双腿不断震颤张合。     “哼!哼!别欺负我了!快操我吧!求你!快操我!”莱丽斯看着我的双眼充满哀求的泪水,吐出的哀怨喘息充满无法忍耐的肉欲。     “哦啊呀!嘶!欺负人!欺负人!混球!坏蛋!不要再欺负我了!快用鸡巴操我!”我的嘴唇离开莱丽斯的嘴巴,贴在她的乳房上,不断的亲吻。     “呜嗷!哦!哦!坏蛋!进来了!坏蛋!进来了!啊!哦!好痒!好空虚!”我用两根手指插入莱丽斯的阴道,不停的抠挖抽插,令莱丽斯发出一声带着哀怨的销魂呻吟。     我和莱丽斯热恋时,她用自己的身体教导出来的,最适合她享乐的性经验和技巧在此时成为我进攻她身体的有力武器。     一阵阵剧烈的电流从她的阴道传遍身体,令莱丽斯熟透的性感身体不断的抽搐。     我手指每一下抽插都令她发出陶醉的呻吟,每一下抠挖弹动,都让她的阴道为之剧烈收缩。     “呀呀!呀呀!啊啊啊!坏蛋!畜生!畜生!呀呀!啊啊!”     莱丽斯随着我的刺激不断的发出苦闷或者高亢的呻吟。     莱丽斯的一条手臂随着身体的抽搐搂紧我的脖子,另一条展开瘫在桌上的手掌,随着刺激的强弱不断的拍打着桌面。     “哎呀!哎呀!呀呀呀!啊啊啊啊!”插入阴道的手指,因为快速的抽插和震颤所产生的强烈刺激,令莱丽斯发出亢奋的呻吟。     她的双腿张开到极限,瞪大的双眼完全翻白,十根脚趾全部攥紧,双脚也用力的勾起来。勾着我脖子的手臂也用力的勒住我的脖子,抓着桌边的手指也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查查查!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嗯!哦!咿!嗯嗯嗯额!哦!”强烈的持续刺激令莱丽斯说不出一个字。强烈的快感令莱丽斯亢奋的紧绷肌肉,令她风情万种的俏脸变得虐扭曲狰狞。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即将高潮的快感令莱丽斯发出嘹亮的亢奋叫喊。     高潮的到来令莱丽斯的腰肢猛烈挺动,将自己的阴部一下又一下挺起。     “哦!哦!呼!呼!”稍微缓口气的莱丽斯俏脸赤红,眼角唇边挑起陶醉和满足的弧度,满足幸福的呻吟声中,依旧急促的呼吸中满含着幸福的灼热气息。     “唔!哼!嗯!嗯唔!呼呼!唔!嗯!呼!唔嗯!”看着莱丽斯那性感妖娆的诱人表情,我用手臂勾着莱丽斯的脖子与不断喘息的莱丽斯热吻。难以呼吸的痛苦令她不断的发出抗娇嗲的抗议呻吟,并试图将我推开。     我离开莱丽斯的身体,趴在她的下半身,用左边肩膀扛起她的一条腿,将两根手指插入她还在不断张合的淫洞里,开始慢慢的抽插。     另一只环搂住她左腿的胳膊,用两指捏住她充血肿胀的阴蒂,轻轻的慢慢揉搓。     插在她修长解释双腿间的脑袋,用张满胡茬的脸颊轻轻磨蹭着她细嫩的大腿内侧。     喷吐着情欲火焰的嘴巴,在她的大腿内侧和根部不停地舔弄吸吮亲吻。     令还在燃烧着浴火的性感胴体再次扭动震颤起来。     “嘶!嗯!呼呼呼!哦!啊!嘶!嗯嗯嗯!”双眼迷离,意识迷糊的莱丽斯双手不断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发出梦呓般的娇嗲呻吟。     莱丽斯的阴部好似琴键,随着我的刺激的轻重,淫叫出不同的诱人音调:“哈啊!啊!啊!额啊啊!哼!啊啊!嗯嗯!哦哦哦!嗯!嗯!”     莱丽斯攥着拳头的双臂,无意识的不断挥舞,想要抓住些什么,她的身体不知道是想要躲避还是迎合,不断的扭动,她的双腿时而温柔的全部张开,时而又紧绷着闭拢。     莱丽斯时而轻咬着嘴唇,用带着哭腔的声调呻吟。     时而仰起脑袋,弓起身体,发出连串兴奋的愉悦大叫。     时而又低下头,用充满幽怨的哀求眼神看着我,发出带着哭腔的娇嗲淫叫。     “啊哟!嗯!好!舒服!哦哦哦!啊啊啊!还要!啊啊啊!嗯!哦!啊!哼!哦哦!嗯!哈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嗯!”     莱丽斯一手用力的抓着我的头发,用力的往自己淫水横流的阴部上按压。     我将手指插入莱丽斯不断淫叫的嘴里,让她吸吮,一手在她的身体上到处游走,抚摸揉捏她的敏感带,嘴巴牢牢的吸住她的阴蒂,不断的舔弄吸吮,手指在她的阴道里不断的抠挖抽插。     “给!给我!鸡巴!哦!鸡巴!啊!给我!大鸡吧!操我!操我的骚逼!鸡巴操逼!好痒!好空虚!好舒服!操我!别让我着急了!”     莱丽斯的肉欲被彻底点燃,意识也陷入欲望的漩涡,不可自拔的快感,让莱丽斯变成了一头发情的母兽。     无法忍耐的煎熬让她将我一把推开,趴在桌子边上,将一条腿架在桌子上,一手掰开屁股,一手分开满是淫水的阴部,用充满哀求的声音对我说:“操我!快操我!你个弱鸡!快操我啊!”     我来到莱丽斯身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向怀中拉扯,让她的后背贴在我的身前,用一条手臂勾住她的脖子,伸出一只手探向她分开的肉穴,不停的揉搓刺激着她的阴蒂。     “哦啊啊啊啊!又来!坏蛋!呜呜!哦哦哦哦哦!好痒!好空虚!坏蛋!”莱丽斯双手抓着我勒着她脖子的手臂,用满是幽怨的眼神转头看向我,不停的发出悲凄的呻吟。     “给我!给我!用你的鸡巴操我!操我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呀!呀呀呀!”莱丽斯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发出哀叫。     “操屁股!操我的屁股!操我的屁股!混蛋!畜生!操我的屁股!哦哦!哎呀!混蛋!”莱丽斯哭叫着,用自己的双手掰开了自己的臀瓣,露出了自己的肛门。     “来吧!准备好了!快操我的肛门吧!”莱丽斯说完,我将手臂松开,让她趴在桌子上。     “这可是你要求的!嘿嘿嘿!”我握住自己的鸡巴,往鸡巴上吐了些口水。     “混球!真混球!畜生!快来吧!把鸡巴插进来!随便插哪里!”     莱丽斯分开双腿趴在桌子上,用双手分开自己的屁股,露出不断张合的阴唇和肛门,带着哀怨的腔调,无奈的说道。     “我来了!”我将龟头顶在莱丽斯的肛门上,慢慢的用力,把鸡巴缓缓的插入她的身体。     “哦!嘶!额!哦!嘶!呼!嘶!好痛!啊啊!嘶!你个畜生!哦哦!嘶!别落我手里!嗯!咿呀!混球!””莱丽斯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掰开臀瓣,因为忍受着肛门的痛苦,不断的发出闷哼。     “这可是你当年教我的,还是你教我怎么给你肛交的!”我将鸡巴全部插入莱丽斯的身体,用双手扶着她的腰肢,慢慢的抽送起来。     “混蛋!我也没教你怎么戏弄人啊!哦!嘶!好痛!啊!当年!哦!年轻!啊呀!玩的疯!现在!不行了!哦哦!”莱丽斯趴在桌子上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揉搓着自己的阴部,一边呻吟,一边抱怨说。     “今天我!是报仇的!你就!瞧好!吧!我要!替祖国!干!死!你!”我勾着莱丽斯的脖子,一手抓揉着她的乳房,随着说话的节奏,狠狠地抽插撞击着她的屁股,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啪的淫靡之音。     “混账!啊!哦!东西!啊啊啊!畜生!啊呀呀呀!混球!啊啊啊!有本事!呀!操!死我!啊呀呀呀呀!”莱丽斯弓着腰,挺着胸,不断的浪叫着,迎接我的抽插。     我越插越狠,我用双手掐着莱丽斯的脖子,让她无法摆脱我的控制,只能撅着屁股挺着腰硬挨我的抽插。     “啊啊啊啊!”在我的猛烈抽插下,莱丽斯仰着头,双眼反白,架在桌子上的大腿不住颤抖,双手情不自禁的伸到背后无力的推着我的小腹。     肛门括约肌传来阵阵有节奏的剧烈收缩清楚的传达出莱丽斯即将高潮的讯号。     “啊!”随着莱丽斯一阵悠长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颤抖,阴部喷出一股混白的黏稠液体肛门括约肌产生的剧烈收缩令我产生了鸡巴就要被夹断的错觉。     强烈的快感顺着鸡巴传入脊柱,扩散到全身,令我身体一软,将莱丽斯扑倒在书桌上,趴在她不断痉挛的后背上直喘粗气。     “哦!嗯!额!呼呼!”被高潮痉挛耗尽体力的莱丽斯趴在桌上不住的娇喘,发出的呻吟声充满强烈的淫靡。     “好!激烈!呼呼!哦!嗯!啊!又泄了!嗯!混账东西!哦!差点!操死!哦!我!哦!”莱丽斯呻吟着,身体又抽搐几下,阴道里流淌出一股又一股的黏稠的混白液体,顺着她的阴部滴落在地板上。     “这才哪到哪?今天!不操服!你,怎么!算报仇!?”我趴在莱丽斯的后背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恢复着体力。     “报仇!呼呼!就你!配吗!手下!手下!败将!”莱丽斯毫不示弱。     “你给我等着!”我咬咬牙离开莱丽斯的身体,将她从桌上拉起来,凭着最后一口气,将她抗在肩膀上,推开门,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卧室走去。     “啊呀!坏蛋!哈哈!啊!救命呀!哈哈!驾!驾!驾!哈哈!”     莱丽斯轻声叫唤着,在我肩膀上不老实的扭动着身体,还顺手将我的屁股拍的啪啪响。     当我走进黑暗的走廊时,响起以前跟莱丽斯热恋时,做过的那些荒唐事。     那时候,我们性之所至,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亲热,刚开始还是找个不见人的地方,慢慢的就开始不再避讳别人的目光。     刚开始还是在家庭聚会时在走廊里做爱,后来就变成在夜晚的海滩做爱,再后来就在夜总会的舞池里做爱,最荒唐的时候,我们可以在人来人往的公园长椅上,毫无顾忌的做爱,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目光。     所以那时候莱丽斯只穿裙子,不穿内衣和内裤,要的就是掀开裙子就能做爱的便捷。     “别!泰利亚和我弟弟还在,别!进屋去!”莱丽斯看到我站着没动,猜到我在想什么。女性的矜持让她阻止了我荒唐的想法。     “那就遗憾了!啧!有个孩子挺碍事的!”我砸了咂嘴,遗憾的说道。     我扛着莱丽斯走进卧室后,用力的将她摔在床上,令莱丽斯发出一声愉快的惊呼。     “呀!混球!哦!哈哈哈哈!”我将莱丽斯丢在床上,马上飞扑过去,将莱丽斯压在身下。在莱丽斯银铃般的笑声中,我的身体被她的四肢紧紧缠绕。     我故技重施,趴在莱丽斯的双腿间不停的抠挖抽插她的阴道,刺激着她的阴蒂,令莱丽斯高潮不断,连续冲上高潮十几次。     “不要了!不行了!怎么还要来!狗东西!别折腾我了!真的!不!不行了!”我将莱丽斯翻身趴在床上,还将两个枕头垫在她的下体,让她撅起屁股。     “别!真的累坏了!让我!休!休息!一下!不行了!哦!坏蛋!啊呀!哦!又来!”我对莱丽斯的哀求不管不顾,将胀痛的鸡巴再次插入她的肛门,双手抓着她的手腕,一下一下的挺腰,狠狠地冲击她的屁股,令她再次呻吟起来。     浴火尚未平息的身体,在几次抽插后,重新燃起了对肉欲的渴求。     莱丽斯的肛门括约肌在插入时变得柔软,在我拔出时,变得柔韧,好像舍不得让鸡巴离开般,紧紧的包夹着我的鸡巴。     柔软湿热的肠道,层层叠叠的包裹着我的鸡巴,为我带来好似融化一般的感觉。     充满弹性的大屁股,在我的每次冲击下,都产生出淫靡的震颤。     进入状态的胴体,随着我的抽插奸淫,不断的扭动,散发出诱人的妖冶气息。     “哦!好!嗯!舒服!用力!好!操死我!对!哦!嗯!就这样!啊!哦!呀呀!好!”莱丽斯双手攥着床单,迎合着我的抽插,发出甜美的梦呓般浪叫。     “让我来!我!来!”想要所求更多欢愉的莱丽斯,想要用女上位。     “你来!”我抱着莱丽斯,转个身,躺在床上,让莱丽斯躺在我的身上。     “操死你!操死你!喜欢我的腚眼子!喜欢操我屁眼!让你操!操!操!让你操个够!操!操!哦哦哦!呀呀呀!不行了!”莱丽斯张开双腿,支撑着身体,起伏着屁股,晃动腰肢,用肛门和肠道套弄着我的鸡巴。     “你是最棒的丽萨!你太棒了!丽萨!用力!”我一手揉搓着莱丽斯的阴部,刺激着她的阴蒂,一手按在她的乳房上,用力的揉抓拍打,发出淫荡的啪啪声。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我将两个手指插入莱丽斯的阴道,不停的抠挖抽插。肛门和阴道被同时抽插的刺激,令莱丽斯发出一阵亢奋的呻吟。     “尝尝自己的味道!骚不骚!你骚不骚!”我抽出沾满淫水的手指,插入莱丽斯的嘴巴,不断挑逗着她的香舌。     “嗯!骚!唔!好骚!”莱丽斯轻咬着我的手指,用力的吸吮,腰肢扭动的更加猛烈。     兴致大起的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条手臂压住她的脖子,一手捂住她的口鼻,趁着她难以呼吸的时间,狠狠地抽插她的肛门。     由于窒息快感能够放大任何对身体感官的刺激,所以原本就处于兴奋状态的莱丽斯很快又登上一次高潮。     凭着擒拿术里的窒息方法,我松弛有度的让莱丽斯一直处于半窒息的昏迷状态,又让她高潮好几次之后,才将鸡巴插入她的阴道奸淫,直到我们同时达到高潮。     “呼呼呼!爽!爽死了!好满足!哦!快!操!烂了!哦!好痛!好美!”莱丽斯蜷缩在我的怀里,带着满足幸福的笑容,轻声呢喃着。     “丽萨,你是最棒的!爱死你了!”我轻轻拍打着莱丽斯的后背,说着那些从电影里学来的既肉麻又无耻的情话,帮助她平复下来。     “爱死我!哼!都不知道你干过多少女人!还爱死我!呸!不要脸!”娇喘着的莱丽斯一边享受着我的爱抚,一边臭骂着我。     “真的假的,就这么回事!反正你肯定不信!”我很无耻的说道。     “肯定假的,你根杜芳怎么回事?嗯?听说你在军队里的时候跟她搞得火热,几乎每次任务都先找她。”莱丽斯的语调中满是酸味,说完还狠狠地在我肚子上打了一拳。     “哦嗨!你不是不在意的吗?那时候咱俩还分开了,我凭啥不能跟别的女人上床?”我带着满脸疑惑看向满脸不满的莱丽斯,疑惑的问道。     当年跟她订婚以后,这娘们有时候会叫两个高级应召女郎跟我做爱,而她自己则在一边指手画脚,让我以为她有拍A片的爱好。     就算我进军队服兵役那时候没跟她接触婚约,她也肯定不会吃醋,可现在明显就是在吃醋。     “不过!你怎么知道的?我那几个队友进不到你所罗门家的大门里吧?”     虽然不知道她吃一个死人哪门子的醋,但我还是赶快转移话题。     “你那几个队友进不来,杜芳她老子还进不来?哼!”莱丽斯又给了我一拳。     “哦!对了!她们家族是世界第一的传媒大亨。忘了。哎!丽萨,杜芳人都死了,还死的那么惨。”我有些不悦的在莱丽斯后背重重拍了一巴掌。     “就是死了才不甘心。活着还能比试比试,死了怎么比?”莱丽斯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觉得不解恨,用狠狠揍了我两拳。     “啊?就为这?当年你叫那些应召女郎操我的时候不会就为了比试床上功夫吧?”我恍然大悟。     “才不是,也算是。你少打岔。问你呢。你跟她感情怎么样?是不是复原以后就打算结婚了?”莱丽斯语调里充满嫉妒和酸味。     “没那个打算。因为我不想我孩子出生以后随时都会没了妈。要说感情!她要是活着,我可能会陪她玩命,继续服役。但结婚!绝对不可能的。你干嘛问这个?”我苦笑着摇摇头,一口否决结婚的打算。     “我只是奇怪,轮长相,她比不过我吧?”莱丽斯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比不过,你在天,她在地。论气质,她更不行,而且还不是我喜欢的那种脸型。”我点点头,肯定的回答道。     “嗯。第二点,她脸上还有好多雀斑和刺青,身上也都是纹身,据说是纹满了。对不对?”莱丽斯继续问道。     “全对。这怎么了?”我更加疑惑了。     “你不是最讨厌雀斑的吗?有几个你还能接受,多了你这密集恐惧症就受不了,而且杜芳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莱丽斯想了想说道。     “而且你很讨厌有纹身的,以前找妓女一起玩的时候就发现了,身上有几个小的还行,只要超过一个巴掌大小,你说什么都不碰。这二个沾一样,再漂亮你都不碰,可为什么你能跟杜芳混在一起?听说还怀孕了。她除了身材比我好以外,没一样比我强的,怎么就能让你主动跟她套近乎?”莱丽斯越说越生气,直接用手肘撞我。     “哎哎哎!丽萨,我澄清一下。杜芳她早就失去生育能力了。没了子宫,她怎么怀孕?”我将莱丽斯压在身下,制止她发疯。     “啊?不能下蛋的母鸡啊。难怪你说不跟她结婚。哎?不对啊,你会为了她继续服役。嗯!不想孩子随时没了妈?”莱丽斯想了想,脸上带着不解,盯着我的眼睛自言自语。     “知道她身上的纹身是干什么的吗?几乎所有的战地记者都有。”我叹了口气,看着莱丽斯的眼睛,一脸严肃的说道。     “啊?纹身!除了自我展示以外,也就是好看个性吧?”看到我严肃的样子,莱丽斯仔细想了想说道。     “知道冲锋号响了以后,谁第一个跳出战壕,谁一直冲在队伍最前面吗?”     我的语气里带着尊敬,表情严肃的问道。     “难道不是!是!那些!战地记者?不能吧?多危险。”莱丽斯从我的表情里看到答案,一脸吃惊。     “就是战地记者。好像命不是自己的一样。哪里有危险,就去哪里。有些地方我都不敢去,他们却冲在第一个。知道吗,是第一个,真的是第一个。一路都在最前边,举着摄像机冲在第一个。”我的声音里带着感动,更多的是尊敬和敬佩。     “在军营里,战地记者是最受敬佩的职业,只要有能力,我们都会尽力保护好他们,尽量不告诉他们哪里会发生战斗。可又不忍心瞒着他们,很矛盾的心情。”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知道杜芳那身纹身下面是什么吗?”我脸上都是不忍和心疼。     “伤疤,肯定都是伤疤。只能用纹身遮一遮。”莱丽斯温柔的看着我,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安慰着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知道杜芳是怎么死的吗?她死的时候,我就在她面前。”     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激动的心情,问道。     “怎么死的?你是狙击兵!在你面前!猜不到!”莱丽斯一脸震惊也一脸疑惑。     “一个炮弹打在她身上,她就这样!只剩个脑袋了。”我用右手五指做了一个散开的动作。     “要不是她的纹身,我都不一定能拼起来。”我说着,将头埋在莱丽斯的胸膛里,寻找着温暖。     “懂了,我懂了。你找她带在身边,是想保护她。让她远离危险。我明白了,我跟她比不了。你对我是干净上的牵挂,对她,是发自内心的尊敬。我跟她没法比。”莱丽斯用充满母性的轻柔安慰着我。     “听说你刚进部队的时候连列兵都不算,两年多就凭着战功冲到中尉了,小队行动的时候连少校你也管的着?真的假的?听的我都觉得很自豪呢。跟我说说?     说说嘛!我要听!”莱丽斯看我如此沉默,想要改变一下活跃一下气氛,改变话题说道。     “那个啊!我爷爷是老红军,枪法一流。我又是长子长孙,所以他想让我继承他的衣钵,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玩抢了。反正我记事的时候,就已经在玩真枪了。所以我的枪法在军营里是第一流的。”我看了看莱丽斯,有伏在她的胸口,低声说着。     “你们古国不是禁枪很严吗?你能玩真枪?”莱丽斯看我还是很沮丧,接着问道。     “民间是,可军营当时没那么严格。服兵役的时候都有射击训练。后来,好像是我十岁那年,一个士兵拿着枪给几个当官的突突了,据说还有个军区的首长,死了几个。在那之后,枪械管制才很严格的。不过那时候,古俄都很腐败了,我能从边境军队那里用食物和好酒换来子弹和枪械。那时候我家又不缺钱,弄点物资和婊子送过去,简单的很。所以,我是从来到美国之后才真的没碰过枪的。”     “啊?这样啊?你会说俄语?”莱丽斯呵呵的笑道。     “会一点,不过是连比划带说,能让对方勉强明白我的意思。就这么个水平。”     我抬起头看了看莱丽斯,笑了笑,又将脑袋埋在她温暖的胸口里。     “哎!你这狐狸尾巴藏的挺深的!在我家住了五年,我们一直都以为你是个傻小子,直到鵼走了,你才变得越来越坏。没想到是遇上鵼之后你收敛了,等人走了,你就变回原样了。啧啧啧!大奸大恶的人啊。”莱丽斯乐呵呵的笑道。     “随便吧。我就这种人。”我叹了口气,将莱丽斯用力的搂紧,想要在她温暖的避风港里,再藏一会儿。     因为压抑的气氛无法缓解,再加上剧烈运动之后的精疲力尽,我就这样趴在莱丽斯的胸口上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才想起来,我和莱丽斯的衣服全都丢在我的书房,想要穿衣服必须要先回到书房才行。     正当我和莱丽斯两人裹着一张床单,偷偷摸摸的走向书房的时候,正好被泰利亚和凯恩装个正着。面对着女儿一脸惊愕然后无奈的表情,莱斯利羞得双手捂着脸颊,使劲往我怀里钻。     “我说爸,你们!额!你们!额!你们!哎!”泰利亚欲言又止,小大人一般叹了口气。     “姐啊!你们俩这算什么?订婚的时候吵的不可开交,一见面就吵。这都分开了,是单身了,又!又!你们俩!这!啧!哎!”凯恩面对着老姐的囧样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们这就去书房,去书房!嘿嘿嘿!去书房!”我尴尬的笑着,用双手抓着床单,搂着莱丽斯的腰肢,往书房挪。     “你们是不是应该先穿上衣服啊?爸!这点事情还!嗨?衣服?书房?     嗯?哎!你们!你们!”泰利亚疑惑的表情,随即变成恍然大悟,最后变成惊讶,然后伸着手指指着我们的小手不停的抖动。     “走走走!咱先走,咱先走!吃早饭吃早饭!”凯恩也带着一脸的无奈带着泰利亚赶紧离开。     等穿好衣服,我和莱丽斯逃也似的离开了小别墅,一路向店里飞驰,尴尬的连说句离开话的勇气都没有。          第12章:弱色     坐在车里,我跟莱丽斯不停的相互埋怨着,都比对方气长的相互指责着彼此的失误。“你一个破背心撕碎了也就撕碎了。可我呢?内裤和丝袜都不知道哪去了,知道我现在下边是空的吗?啊?这么短的西装裙子,迈开步子,老娘下面就一览无遗了。”莱丽斯夹着双腿,砰砰的拍着手盒抱怨着。     “谁叫你穿那么短,再说了,你自己的内裤不放好,凭什么怪我?”我也砰砰的拍着手盒回应着。     “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衣服是昨天的,臭烘烘的。做爱以后也没洗,头发都黏在一起了。这怎么见人?你个混账东西。以前不都给我擦一擦的吗?啊?     你这好习惯怎么没了?有了新人我这老货就没了新鲜气,操完就不用管了是吧?     姓刘的,你他妈就是个小人,是混蛋,你卑鄙无耻!知道我屁股现在还火辣辣的刺痛吗?啊!?还不都是为了讨你欢心?你就是个畜生。”莱丽斯翘着二郎腿侧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指着我的鼻子开骂。     “我那里能洗澡,大不了你穿我的衣服,多好解决。再说了,你不是最喜欢肛交的吗?我不也是投你所好吗?你知道你昨天晚上高潮多少次吗?看你舒服的那个样子。哼!你们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我也发泄着心里的闷气。     “哎!怎么办吧?”郁闷的气息在对骂之后消散,我和莱丽斯异口同声的问道。     “不知道。”我和莱丽斯同时摇摇头,无奈的答道,然后对望一眼,开心的大笑起来。     这也就是我和莱丽斯最让人无奈的地方。只要没有婚约,我和她都能包容对方的错误。     就像我们现在这样争吵,不过是借机发泄一下自己的怨气,绝对不会往心里去。等发泄完了,第一个想到的一定是解决问题的途径。     可一但有了婚约,就算是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情,都是指责对方的武器,根本没有包容和谅解的可能性,而且会越吵越厉害,谁都不会退让一步。     但是婚约解除,我和莱丽斯又会回到相互谅解信任的原点。我依旧可以把身家性命交给她而不闻不问。莱丽斯也会将泰利托付给我,任由我带着泰利亚走遍天涯海角。     可一但再次缔结婚约,只要在家里,两人就变成了火药桶,对方稍微有点不如自己的意,就马上爆炸,各种指责谩骂不一而足。     第二次宣布婚约作废的第三天,我和莱丽斯又恢复相互包容,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境界。有时候还会给对方一些浪漫和惊喜,然后再共度良宵。     所以当泰利亚和凯恩看见我和莱丽斯又混在一起共度春宵,就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除了无奈就是无语。     “哎!罗伯特,你说哈,咱俩在一起什么角色都能演好,怎么就单单夫妻演不好呢?”莱丽斯再次叹气。     她也知道女儿一直希望能有个完整,和睦的家庭。即使是现在,看到别人一家三口美满幸福的说笑玩闹,都会露出羡慕的眼神。     泰利亚是我从小看大的,就是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也不为过。知道泰利亚心思的我,当然也愿意满足她的小小愿望。但就是做不到。     做情人,我们都能在最合适的时间带给彼此一些惊喜和浪漫。     做合伙人,我们都能给与对方绝对的信任。     做姘头,我们也都能逢迎对方的喜好。     做夫妻,就天天吵架。     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     当合伙人的时候,我将自己白手起家,市值几百万美元的雪蜜渔业全部交给莱丽斯管理,自己变成了真正的甩手掌柜,两年多的时间里,对公司事物不闻不问,一门心思全在泰利亚身上。上半年刚说公司在莱丽斯手里绝不会出事,下半年第二个月就出事。     我被人家算计出了公司,几年的研究成果被别人兵不血刃的拿走,自己一分钱都拿不到。当我从莱丽斯满是自责,难以启齿的表情里确定她说的都是事实的时候,先是惊讶了一阵:“不是吧?你也能上这种当?”8随后表现出愤怒:“这是我全部的心血啊。”     随后叹了口气:“算了,我这也是活该。看来我就不是个能成事的人。”     当我看见刚学会鹦鹉学舌的泰利亚时,将她抱在怀里笑着对泰利亚说:“看你妈那个熊样子。多点事事情?大不了从头再来吗。对吧?嗯?”     “熊样子,熊样子,妈妈熊样子。从头开始,从头开始。我们从头开始。哈哈哈!”不知道这一切代表什么意思的泰利亚,几句鹦鹉学舌让我一扫阴郁的心情,开心起来。一番努力,重新收回雪蜜渔业后,我仍旧把渔业交给莱丽斯管理。因为我只信任她。     当我因为逞能,带着泰利亚出游,在沙漠里迷路,害得泰利亚严重脱水必须住院疗养,面对着所罗门家族愤怒都眼神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的时候,莱丽斯替我担下所有罪责,将泰利亚继续交托给我抚养。因为她只信任我。     可是一但有了婚约,这种信任和宽容全部消失。为了家庭开支差了几十分钱,我也能跟莱丽斯吵的不可开交。为了泰利亚的衣服上有几个口子,莱丽斯也能指着我的鼻子骂个没完没了。     做情人那会,在外面,莱丽斯总表现出以我为中心的样子,按照古代对妇女的要求,进一个女人的本分,任劳任怨。记得有一次我们出去玩,莱丽斯扭了脚,可还是一瘸一拐的买来一大塑料袋矿泉水,分给我们,要不是朋友提醒,我还在指示她干这干那。     回到家里,莱丽斯就是家里的女王。来了客人,照顾茶点一律是我的工作,她只要负责陪人聊天就好。有一次莱丽斯带着好几个带着男伴的朋友回家后,我将打算推广的新吃法摆上茶几后,亲手示范,做了一个生鱼片卷,并且打算喂到莱丽斯嘴里时。莱丽斯觉得害臊没答应,于是我单膝跪地,将盘子举到她嘴边,并且表示她不吃就绝对不起来的执拗。弄得莱丽斯脸上的羞红一直蔓延到胸口。     当时我那表情和动作,满是得意与自豪,让人觉得我以能为莱丽斯这样做,而感到自豪和骄傲。并且那句理直气壮的,“对老婆这样做难道不应该吗?”的问句,让我成为了别人媳妇嘴里的,“人家老公”的榜样。     我们这种恩爱在订婚后也荡然无存,能为了谁应该去买水或者做饭而吵个天翻地覆。     当狗男女的时候,我拉着莱丽斯去看脱衣舞,莱丽斯就拉着我去看性虐表演。     我拉着莱丽斯去参加换偶派对,莱丽斯就拉着我去参加性交派对。     最变态的时候,我能亲眼看着莱丽斯来个吕布战三英,用她身上的三个口同时伺候三个男人,而感到兴奋。当看到她被男人们蹂躏的乱七八糟,满身狼藉的倒在地上不停喘息的呻吟的时候会亢奋的将她再奸淫一次,根本不在乎她嘴里,身上到底粘了多少男人的精液,与她拥抱舌吻,并且舔弄她的满是精液的阴唇和阴蒂。     莱丽斯也会为了提高我的性交水平,增加我的性交经验,找来一个或者几个应召女郎,跟我一起做爱,一起向我传授怎么对付女人,能让女人快速高潮的技巧和经验。     订婚以后,对方和异性靠的稍微近一些,回家以后肯定吵的不可开交,即使明知道对方是为了自己的工作,而且距离也在正常范围之内,也会大吵大闹。     等婚约取消,一切照旧,我拉着莱丽斯去夜总会,莱丽斯拉我去换偶派对,又变得亲密和谐起来。     真要说订婚,取消订婚,再订婚,再取消这个过程中有什么改变的话,也只有打野炮这种事变了,其他的事情一切照旧。     举个例子,莱丽斯故意撩拨我那把火,等我烧起来以后就躲进女厕所,让我自己灭火。     订婚以前,我会大摇大摆的走进女厕所,在一片惊异的目光中,咣当一脚踹开厕所的门,把她按在厕所墙壁上,就在众目睽睽下下,把她操得哇哇大叫,然后在她的淫穴中留下一片黏腻,提起裤子扬长而去。     订婚以后,就知道关门了,但照样操得莱丽斯吱哇乱叫。     解除婚约以后,关着门,捂着她的嘴巴,肉体的撞击声却不绝于耳。     再次订婚,虽然不会折腾的那么大声,但是亲吻的啾啾声和呻吟声还是会有所耳闻。     再次解除婚约以后,知道偷偷摸摸,达到了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最高境界。     我们之间的这种特殊关系和感情,用凯恩的话说,就是一对欢喜冤家,进不得,离不得。相同的兴趣癖好让我们彼此亲近,对生活的态度让我们能够互补,所以才能腻在一起。可是对于自己底线的坚持令我们没法容忍对方的一再侵犯,关系越近,底线守得也就越坚固。     问题是我的底线是什么。只要弄清我守的底线,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哇,漂亮,真漂亮!”莱丽斯穿着我给店员买的所谓工装走下楼梯,立刻引起几个女店员的惊呼。高雅的气质和修长性感的身材,再加上与黄种人不同的白种人的特点,令身穿采茶娘服装的莱丽斯展现出别样的异域风情,令人眼前一亮。     “谢谢,谢谢!”莱丽斯面带和善的微笑,跟几个女店员客套着,向店里的客人们频频点头致意。     “罗比!”莱丽斯带着一脸坏笑向我勾勾手指。     “嗯?什么事情?”看着刚洗过澡,好像出水芙蓉般清丽的莱丽斯,我露出警惕的微笑。嘴角上闪闪发光的小虎牙,就如同吸血鬼露出了獠牙。这不是可爱,是母女俩有了折腾我的坏主意时,特有的表情。     “你楼上那些情趣衣服还有那些短衣短裤是怎么回事?”莱丽斯温文尔雅的向我靠近,用轻柔优美的腔调说着法语,落落大方的抓住我的衣领,温柔的整理着我的上衣。     “啊?情趣!哦!那个啊!是!呵呵!是我……”那些都是我给席芳婷买的,方便我跟她玩些花样,度过漫漫长夜。     “哼!一个屋檐下生活两年,见面再少也知道你妈为人。换个我没听过的!”     莱丽斯温柔的整理着我的肩膀。     “嘿嘿!那个!你可能不信,那些衣服其实是……”既然被人看穿,想想确实不应该说是我妈的。那就不如,我将伸出去的手指头慢慢的向自己移动。     “你变态归变态,可你没变态到那个地步。”莱丽斯抓着我的衣襟,轻轻的拉扯着,好像在拉平衣服上的褶皱。     莱丽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我产生了一种被抓奸在床的尴尬感觉,虽然知道实话实说就行,没什么好避讳的,可我就是想避讳,因为我发现所有的女人里,就数莱丽斯最漂亮,最有味道,也最懂风情。     “额!那个!”我指着天际的手指头一时间不知道往哪里放好,只好塞自己嘴咬着。     “别不说话啊,你以前跟人逢场作戏,找人上床以后还跟我炫耀的那没脸没皮的无耻劲头哪去了?”莱丽斯的笑容越来越灿烂,小虎牙越来越闪亮。     “我!我来客人了!哎呀!兔子!来的真好!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哎呀呀!怎么又变漂亮了。”就在我进退两难时,屠芳华的一句兔子来吃萝卜了,将我从水深火热的境地拯救出来。我给了兔子一个感激的拥抱。     “吆喝,淹水抓到烂木头,可算能缓口气了。女朋友?不太像啊。”莱丽斯来到我身后站定,用法语说道。     “你好,美女。”随即换上一副亲切和蔼的笑容向同为美女的屠芳华打着招呼,或者说下着战术额。     “兔子,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莱丽斯,是我的!的!额!挚友!嗯嗯!对挚友。”我很肯定的点点头,给自己渊博的词汇量,以及机敏的临时应变点了个赞。     “你好,你中文说的真好,听不出是外国人,是法国人吗?我刚才听你说什么缓口气,女朋友之类的。”屠芳华向莱丽斯伸出友好的右手。     “额?谢谢。我的中文都是罗伯特教的。我出生在美国,祖辈都是法国人,祖先是犹太人。”莱丽斯与屠芳华握手之后,笑着回答道。     “你也会法语吗?”莱丽斯高兴的问道。     “我丈夫是法国人,我的法语都是他教我的,我们是在美国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你和这颗坏透的萝卜怎么认识的?”屠芳华露出开心愉快的笑容,跟在我身后走向我的工作台。     都说女人是天生的外交家,一个照面就能亲亲我我的聊的火热。短短几分钟就让我沦为路人甲,只能静静的泡茶,看着两个外交家,笑谈家长里短,直到兔子她老公到来将她接走。     “老公那个女的是谁啊?你认识?”坐在豪车副驾驶的兔子问道。     “认识。莱丽斯,所罗门。今天是第一次跟她说话。”杨连法皱着眉头说道。     “听你这么说,来头好像不小。”兔子看到老公杨连法一脸凝重疑惑的问道。     “嗯,所罗门家族,欧洲第一大财团。因为没有上市,所以不知道有多少财产。那老娘们是他们在美国年青一代的掌门人。他们家族属于分支,主干家族是谁,没人知道,起码知道的不会说。”杨连法越说,眉头皱的越紧。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我们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没必要担心吧。”兔子警惕的问道。     “是那个萝卜头儿。要是那老娘们是莱丽斯所罗门的话,那个萝卜头儿可能就是二不过女婿。”杨连发肯定的点点头,“莱丽斯她女儿泰利亚的养父。”     "二不过女婿?什么意思?”     “就是骂那小子的话。跟莱丽斯订婚两次,不知道为什么没结成。”杨连法说。     “废物吧?这么大的靠山不知道抓住吗?蠢的。”     “知道雪蜜渔业吗?因为也没上市,所以你没听过。”杨连法看了看兔子。     “有印象,好像我们吃的鳕鱼都来自这个渔业。怎么了?所罗门家族的?”     “算是。可不是。真正的创始人是萝卜头儿,所罗门家出资,再由莱丽斯担任大掌柜。”杨连法想了下说。     “说白了就是找了个傀儡呗。好像不对,不上市,犯不着啊。”兔子摇头否定。     “不是傀儡,公司的大方向制定是萝卜头来做。而且小子贼硬气,根本不怕得罪自己的金主,好多时候都是跟金主斗到底。听说为了坚持自己的原则,把懂事会的谈话公之于众。着实得罪一大票资本家,也得罪不少金主。”杨连法笑着摇摇头。“原则和金钱面前,永远站在真理一边。算是个可敬的人。起码在坚持真理方面,很可敬。”     “不对啊。雪蜜渔业不是被收购了吗?从上市公司变成私营。萝卜头怎么是创始人?傀儡吧?而且所有人是泰利亚。”兔子举着手机网页让老公看。     “不是,萝卜头是创始人。然后他帮莱丽斯照看泰利亚,作为回报,莱丽斯帮他照看公司。结果那小子对公司事物不闻不问,又赶上莱丽斯忙着自己家族生意,结果也甩手半年。结果就是他们财务总监,执行总监,公司的律师顾问三人串谋,空手套白狼,一分钱没花就得到了整个公司。在那之后,萝卜头又成立一个母子渔业,发展一年多,凭着总资产不过二百万的小公司直接吞并濒临破产,可资产高达千万的雪蜜渔业。之后一路高歌猛进,发展到今天。初步估计资产至少五百亿。就这几年的事情。”杨连法一脸严肃的说道。     “这么说来,全是凭着所罗门家族在帮他?”兔子疑惑的问道。     “不一定。虽说弄丢了公司这事很蠢。可要是他们一起策划的呢?就是让你们拿走,然后我再拿回来呢?”杨连法严肃的说道。     “什么意思?”兔子一脸疑惑。     “因为预计到美国的经济大萧条,为了节省自己的开支,保留自己的实力把公司送给别人来管理。等风头过去,再把公司弄回来。”杨连法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那样还怎么赚钱?”兔子问道。     “用别人的钱支撑公司,没人的钱都在少,他的钱没少,这不就等于变相的增加了收入吗?再说了,美国那种法律保障制度,怎么可能出现神不知鬼不觉就让公司易主的事情。在咱们古国都不可能出现的事情,怎么会在美国发生?”杨连法冷笑一声。     “你肯那么做吗?全部的心血全交给别人打理,然后再拱手让人。反正我是不肯。除非……除非有更重要或者……”兔子脸上的惊讶与震惊越来越明显。     “除非当初的渔业只是个试验品,谁干都行,懒得花时间心思去打理。操!十年的时间,这小子到底积攒了多少财富?切!凌总的儿子……有意思。哼!”     杨连法冷笑一声,脸色越来越凝重。     “我找人仔细查查他好了。应该不是个!简单的活。凌总的儿子,所罗门家族的二不过女婿。哼!嗯!”兔子苦笑着摇摇头,愤恨的将手里的茶叶包丢出车窗外。     “哎!丽萨,你认识兔子他老公吗?世界贸易集团的小当家。杨家的人。”     我一边洗刷着茶具,用法语问道。     “见过,没什么交情,他是你啊P哥的亚洲合作伙伴。一提起来就狠的牙疼。”     莱丽斯想了想,带着一脸的幸灾乐祸。     “代理商制度是吧?铜墙铁壁,当的严实,根本进不来。”我也笑的幸灾乐祸。     “说起铜墙铁壁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你最初创立的雪蜜渔业是怎么回事?你就是再蠢,再无知,再没经验也不可能让那三个人把你的心血拿走。别再拿着那套什么泰利亚比公司重要的鬼话蒙我。看你妈就知道,你也不是个什么善茬。”     莱丽斯一脸严肃的盯着我的眼睛说。     “额!嗯!哼!我故意的,也是我有意无意的提醒他们这么干的。其中有泰利亚的原因,更多的是让人背黑锅。当时我那个养殖技术并不成熟,虽然能批量养殖,可是成本太高,虽然有压缩成本的办法,可是出鱼量就不尽人意了。而且饲养的量还那么大,我有点撑不住。与其在我手里出事,还不如让别人背这个黑锅。说真的,我当时是真怕你找来的那三个人不贪心。不过幸亏那三个人舍不下身份找懂行的那些老渔民问,要不然还真是个麻烦。”我讪笑着抓抓脑袋,带着些歉意看向莱丽斯。     “啊?!你算计我!知道那时候我什么心情吗?啊?你个狗东西。”莱丽斯愤恨的举起拳头,就要打。     “也不是。那次事件就是个筛子,把意识形态不同,跟我不是一条心的人全部筛掉,只留下跟我一个想法的人。就是说只留下信我的人,把不信得全撇开。     最后再把那些信我的人当做榜样,引领那些不信的人跟着我一起走。”我抓住莱丽斯举起的拳头,慢慢的放下。     “你知道我那时候什么心情吗?啊?知道我多愧疚吗?三年多的心血在我手里毁于一旦。我那两年见你都躲着走。”莱丽斯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掐着腰指,气哼哼的着我的鼻子骂道。     “好啦,对不起。是我不对。不过,那时候我也没办法啊。你一门心思的想要给我扩大产业,我说多少次那鱼的品种不一样,只是试验品,等我实验成功,技术成熟以后,再扩展业务,可你不听啊。”我无奈的摊摊手抗议道。     “不一样?你不说那都是鳕鱼吗?我看着都一样啊。”莱丽斯疑惑的问道。     “鳕鱼有七个大类,共计三十八个品种。其中有两个品种长得一样,可是肉质不一样。你想推广的那种是高蛋白鳕鱼,可当时我那个饲养笼里的是蜡脂类鳕鱼,人类吃了以后,脂肪不消化,有多少排泄多少。一但推广出去不出事才怪。     所以只好让人顶缸了。”我叹了口气。     “你怎么不早说?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忙里忙外地犯错?”莱丽斯狠狠地咬牙切齿。     “不是。当时我为了图省事,让雪儿蜜儿弄了些鳕鱼进笼子里,纯粹就是养来喂鱼的,顺便改善当时的生态环境,压根就没想过变成产业。虽然我是说过要这是在开发近海资源,增加当地居民收入,可我那时候也就是为了得到当地的支持,找了个借口,随便说说的。可没想到你问都没问,直接就要推广,还上电视了,想拦都没法拦了。而且那时候看着你风里来雨里去,每天为了扩大我的产业,连着通宵做计划,我那好意思的说啊?实在张不开嘴解释。”我红着一张脸,尴尬的看着莱丽斯。     “你!为什么?养鱼不都是一样养吗?都是放在海里散养,有什么差别吗?”     莱丽斯疑惑的问。     “差别大了。都是鳕鱼,可食谱不一样。而且蜡脂鳕鱼在当地近海就有好多,我让雪儿蜜儿她们给我赶一些进笼子就行。可你说的那欧鳕鱼,原产欧洲,属于寒带,咱们这热带地区很可能养不活。而且食谱也是天差地别。所以这饲料成本在当时对我来说,就是天价。所以能省则省,我就弄了些蜡脂鳕鱼进笼子,等成了规模,就能给医药和化工提供原料。可没想到你直接就是以食品进行推广,还大肆做了广告,你让我怎么拦你?”我苦笑着辩解道。     “啊?嗯!是我着急了。”莱丽斯脸上显出愧疚之色。     “等会,你说让雪儿蜜儿驱赶鱼群!你真能让那些虎鲸听你的命令?我弟弟说的都是真的?”莱丽斯兴奋的看着我。     “不是全部。只有雪儿蜜儿那个组群才行。另外几个组群没交集,我没办法驱使它们。”我认真的回答道。     “嗯?泰利亚不也能驱使一些虎鲸吗?你这个专家不行吗?”莱丽斯满脸疑惑。     “不一样。虎鲸按照食谱能分为三类。一类吃鱼,一类吃大型动物,还有一类是杂食性的。前两类有地域性。杂食性的属于迁徙类。雪儿蜜儿属于迁徙类。”     我认真的解释着。     “那些安安静静的,都是吃鱼的。因为环境破坏严重,找不到吃的,只好离开原来的水域。那些特别闹腾的,成天欢天喜地蹦跶的,都是吃大型海洋生物的。     海狮,海豹,蓝鲸的幼子,它们都吃。也是因为食物的原因来到咱们水域的。第三类就是雪儿蜜儿这一族。捕猎技能比较齐全,虽然说比不过那些专门吃鱼的,可对付些浅海鱼来说,不成问题。”我得意的看着莱丽斯解释道。     “这样啊。所以你当初那些增加产业的话,都是为了保护那些虎鲸,骗人的。     对吗?”莱丽斯带着满脸的坏笑看着我。     “嗯!我当时!哎!”我脸色通红的看了看莱丽斯,尴尬的肯定了莱丽斯的推测。     “哼!你啊。啧!还真是!上帝的对你的恩赐。嘿嘿!啧!哼!”     莱丽斯看着我目光里满是赞赏。     “什么意思?没有你所罗门家族的支持,我哪有今天?”看着莱丽斯赞赏的表情,我有些疑惑。     “你知道吗罗伯特。你现在得到的都是上帝对你无私保护那些虎鲸的馈赠。     想当初,你为了保护那些虎鲸,让大家保护生态环境,四处奔波,把赚到的每一分钱都投入到环保上。为了保护雪儿和蜜儿,不惜以命相搏,毫不犹豫的跳进海里跟白鲨拼命。然后!凯恩受你的影响,给你提供了资金,帮你成立了近海环保基金。然后又为了给虎鲸提供食物,创办雪蜜渔业。雪儿和蜜儿为了报答你,帮你扩大生产。嘿嘿!天意难料。把环保和渔业挂钩,增加收入的,你算是第一人。嘿嘿!我们家族费了五代人才积累到的财富,你十年就做到了。越是不要,就越给你。哼!上帝都在帮你。”莱丽斯的话语里带着羡慕和感动。     “这!哎呀!这!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脸红红的抓了抓脑袋:“没有你们家族支持,我真做不到。谢谢。”     “客气什么。你要真的不好意思。就把雪蜜林业的法人换成我如何?”莱丽斯双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带着一脸的暧昧说道。     “啥?你!哎!咱要点脸啊!我那林业还没成型你就下手啊。”我马上摇头否决。     “为什么?渔业的法人是我女儿泰利亚。林业为什么不能让给我?我可是泰利亚的妈妈呀。”莱丽斯亲昵的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呵气如兰的说道。     “不行,说不定我的林业刚起步就让你毁了。不行,换个,比如雪蜜……”     我做出立场坚定的样子,坚决否认,打算把基金的法人换成莱丽斯。     “雪蜜食业归我了?太好了,谢谢,以为定。我这就准备草案去。一定要签啊。”莱丽斯挣脱我的怀抱,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我,嘴角上的小虎牙闪烁着兴奋的邪恶光彩。     “谁说的。我没答应。你到底要干什么?食业赚的那两个你根本看不上眼,为什么也要。”我眯着眼睛看着莱丽斯。     “你的食业可是咱们市长大人还有那些议员们的主要票仓,懂了吧?”莱丽斯点了点我的鼻子。     “票仓?!好,我懂了!给你就是!这就着手开始吧。嘿嘿嘿!”     我坏笑着目送莱丽斯走向店门。     “张红,帮我给她送回家。”我向莱丽斯挥挥手。     等张红和莱丽斯离开后,我向正在学习茶道知识的席芳婷勾了勾手指:“过几天我要出去,你陪我走一趟。这几天你去准备好护照。等马姐回来就出发。”     “啊?是。”席芳婷愣了一下,马上点头。     “这几天不用来店里,护照比较重要。还有葡萄牙语也学一学,不求精通,起码的问候语,客套话要学会。”我信用卡递给席芳婷,让她给自己置办几身出门的行头,晚礼服也必不可少。     “是。”席芳婷拿过我的信用卡,嘴巴动了动,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尽管问。我可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看着席芳婷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笑着说道。     “是。我的支取上限是多少?”席芳婷看着我愣了一下,将信用卡往胸里一赛,问道。     “无所谓,这张卡里就五万块,随你花。记得买套晚礼服,以后出去要用,不要裙子,要裤子。”我向席芳婷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去买。     “是。”席芳婷答应一声,开心的离开茶庄。     好不容易将客人伺候走,少白头的王哥就出现在我的茶庄门口。     “哎呀!你个死鬼!还记得来啊!没给人家忘了吧!”我学着电视里那些老鸨婆的动作,扭扭捏捏的应了上去。     “哎呀!死相!找你有事。”王哥四周看了下,确定没人,扭捏着捅了我一拳,接着板起脸,严肃的说道。     “哦,请坐吧。”说着,我将王哥和杨坤领到我的工作台上。     “你认识重工的人嘛?我要近些东西。”杨坤还没坐下,就急迫的问道。     “重工和化工是两码事,没什么交集可言。怎么了?你要什么?看看有没有关系,帮你弄一下。”我看了看王哥,眨眨眼睛说道。     “就是问问,知道你搭不上线。要重工机械。弄三峡大坝那种。”王哥撇撇嘴说。     “你不就是干水利的吗?这种事还能难倒你?工程这码子事还不是抢着干?     要多少有多少。你这不是戏耍我呢吗。”我鄙夷的看了王哥一眼。     “不够数啊。挖掘机就要上千台!嗯!还都要那种千吨级别的。对!是都要。”王哥看着我惊讶的脸,点了点头肯定的回答道。     “上千台?都要千吨级?你们要干什么?打算再挖一条运河出来?疯了吧?”     我一脸惊讶。     “差不多。看看,在这里施工。这就是计划。”王哥带着不屑的语气,将他的手机递给我说道。     “嗯?怎么全是山?水呢?没水管你们屁事?你们建筑业现在内卷的这么严重了?”我翻看着他手机里的图片皱着眉头问。     “秦山,把秦岭一劈两半。修条运河出来,说是咱烂尾总书记为了体谅山里的那些山民能把山货运出来采取的惠民提议。哼!都他妈扯淡的话。”王哥鄙夷的冷笑一声。     ““怎么说?真要挖你们也不敢不挖吧?南北开口,也就十几公里的事情,不是很难吧?不过!怎么看都没必要啊。”我看了看地图,又看了看王哥手机里的模型,疑惑的摇摇头。肯定又是个敛财工程。“嗯!不是这么开,是这么开。懂了吧?干个屁他干,不知道谁出的馊主意。”杨坤说着,在地图上自西向东横扫一下,鄙夷之情溢于言表。“我操!这!上百公里啊!疯了吧?他怎么不说给山夷平了呢?净扯淡。     有那个钱吗?这不得上千亿?“我大吃一惊。”哼!给山平了,这运河不就白开了?这运河和港口就是给这山里人用的。     上千亿?哪够?要两年内完成。包括一个港口,还有一个世界级的水闸。哼!一共就给十亿。也不知道哪个畜生出的主意。“杨坤狠狠的说道。”啥?不是吧?十亿?别说上千亿,就算是十亿,这些山货值这个代价吗?     什么时候能赚回来?最主要的问题是,这钱!到底是由谁出。光地方债就两兆亿。还不算中央和主权债。“我自己一句话,让我对莱丽斯为什么挑这个时候来恍然大悟。”十亿?你妈的,光那些建筑工的工资都不够。就别提什么后勤保障了,混凝土,搅拌,沙石运输,光他妈清洁人员没三五百个都不够。还十亿就够。光他妈开山都不够。除非!“杨坤点了点桌子。     “炸!那个省事。可问题是河你怎么挖!核弹吗?”我幸灾乐祸的笑道。     “嗯!也就那么干能节省资金和进度。按我说,这事绝对干不成。”王哥非常确定的点点头。     “切,你说干不成是因为你不是头。你要是头,就算亏损也要干。这种事儿,咱们干的少了?对内说的挺好听,世界级工程,攻克了什么什么技术难关,突破了什么什么限制,完成了什么什么壮举。怎么一回事谁不明白?之所以只有咱们干,是因为人家不赔钱干。真正赚钱的都在人家手里。啥都不干,就把工程机械送到码头就行,咱们还得给人家安上。我就没见咱们有赚钱的时候。”杨坤气呼呼的说道。     “就是因为不怕赔,所以只有咱们干。因为人家有独一无二的技术,所以关键部位,真赚钱的买卖只能找人家干。所以这关键技术,才是区分只能和只有的根本。”我坏笑着说道。     “这话对。哎!老百姓穷这熊样,还尼玛给人家更富的人贴补,说不要就不要了。本来就是赔钱干的,这下子倒好,成白干的了。妈的!”杨坤牢骚满腹。     “行了,行了,你在我这里骂,没用。有本事指着咱烂尾总工程师他鼻子跳脚骂去。”我嬉笑着给杨坤倒了一杯茶。     我们三个人坐在茶台前聊了一个下午,收货颇丰的我大感满足。决定晚上去找莱丽斯庆祝一下。趁着狂欢的时候把莱丽斯准备好的那两份转让合同全签了。     “大哥,你在笑什么?一个下午都在笑。”快要下班的时候张红凑到我身旁,用手臂将她胸前那对大饱满挤向中间。透过她的领口,可以欣赏到一片白茫茫的雪原和深邃的雪沟,令我的产生了些许呆滞和振奋。     “额!我!没啥!”我吸了吸鼻子,逼着自己将目光转向她的下巴,用余光瞄着她的胸脯。     “没啥,你乐啥,跟傻了一样。”不知道张红跟谁学的,轻轻的扭动身体,露出娇嗲的神情,带着一脸娇羞的红晕,问道。     “哦!能赚到大钱,所以开心!嘿嘿嘿!想睡觉的时候,不但有人给我送了个枕头,还顺便把铺盖都给我准备好了。”一想起王哥下午无意间透漏的消息我就想笑。     “大哥,什么意思?王哥一句话,你怎么能赚大钱?”身穿一件短袖体恤,和牛仔裤的席芳婷也凑了上来,规规矩矩的,好像大家闺秀那般站在一旁问道。     “哼!明知道这运河开不成,可还是得到一大帮傻叉们捧臭脚。也不想想地方财政都是赤字,光看着那点微薄的税收,连政府官员的工资都快发不出不来了,还想着在修运河这事上掺和一脚。啧!不知道怎么想的。”我冷哼一声,带着一脸鄙夷。     “什么意思?地方没钱了?不能吧?”张红抓抓头发,疑惑的问道。     “前几天在英国发行主权债五十多亿。对内国债期限是五十年。这什么意思?     用实际行动告诉天下人国库已经空了,外币储蓄也近乎枯竭。这明挑着就是告诉大家前几天说的那些什么古国财政坚挺,欧美,英国等资本主义国家用实际行动肯定了我古国的经济正在向利好发展的那些话,都他妈是鬼话。”我看了看瞪起眼睛的席芳婷,又看了看开始犯困的张红,无奈的撇了撇嘴。     “随之而来的就是因为没有外币进行结算,而没有对外贸易。最终等来的就跟清政府灭亡前的历史事件相一致。出卖领土主权。也就是割地赔款。哼哼!革命了一个世纪,然后一切重回原点。不过又是个由胜到衰,在被侵略的死循环。     不知道当初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前辈先烈会怎么想。”我乐呵呵的说道。     “哎我说,你这小伙子怎么说话那?怎么那么不爱国?怎么就盼着古国奔溃,祖国教你养你当汉奸吗?”一个头发斑白的五十来岁的西装男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吼道。     “嗯?汉奸?实话实说什么时候成汉奸?我只是说出了我对未来的预估,怎么就是汉奸了?我只是想要用自己的言论改变现状,怎么就背上汉奸的黑锅了?”     我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带着一身官威,义正言辞指责我的男人问道。     “怎么不是汉奸?我们的党和国家花钱教你,出钱养你,给你教育,给你吃喝,你怎么能说出这种分裂祖国,分裂政府的言论?你不是汉奸是什么?古国不需要你这样的汉奸。”老不死的越说声调越高,一身正气凛然的官样子。     “哼!当官的吧?官场话说惯了,刹不住车了?这时候还要捧臭脚的吗?”     我嬉皮笑脸的看着面前义愤填膺的老不死说道。     “生我,养我,是父母的事,教育我是老师的事。我受到的教育都是父母用血汗换来得,我教了学费,老师教授我知识,真是天经地义的。政府国家一个字儿都没掏过,凭什么往你们自己身上揽功劳?我能长大,受到良好的教育,管你们屁事。”我慢慢的站了起来,跟面前老不死的官僚对视着。     “什么叫汉奸?我告诉你什么叫汉奸。损害国家利益,攫取国家财富,侵吞百姓赢得利益,然后让老婆孩子拿着这些非法所得在国外享受生活的贪官污吏叫卖国贼。嘴里说着祖国多么多好,实际上却把老婆孩子送到国外,为了得到国外的身为不惜一切,绞尽脑汁的人才叫汉奸。把本国百姓应得利益输送给别国公民享受的才叫汉奸。嘿嘿!正义先生,请问你老婆孩子在哪啊?我这个汉奸还在忙着为生活奔波劳作,没工夫结婚生子呢。”我盯着面前羞愤难平,哑口无言的老不死卫道士,冷笑着。     “哼!什么时候汉奸也敢明目张胆的指责我们平头百姓是汉奸了?荒天下之大谬。”看着灰溜溜逃走的老官僚,我冷笑一声,说道。     “他妈滴,自己干的全是丧权辱国,卖国求财的勾当,可却不许别人对此有意见,是不是下次就好用破坏社会稳定这借口让我蹲监狱了?哼!狗奴才。”     我冷哼一声,看了看张红,笑着说道。     “就是就是!都什么玩意儿啊!拿着我们的血汗钱到处撒!可不是,昨天看新闻,又给人家免债了,几十亿美元!就是啊,谁都能花我们纳税人的钱,就纳税人自己不能花!”老不死的离去后,店里响起一片声讨的声音。尤其是那些老百姓,更是骂声一片,各种负面新闻,小道消息被扩散了出来。那些情色交易,领导丑事,好像自己亲历一般,用当事人的口气讲了出来。     下班时间到了,所以论坛自动关闭,一个个带着愤恨不平的人离开了茶庄,带着痛快发泄后的满足,回到了外面的世界。     快下班的时候,莱丽斯拿着好几分合同和文件来到我店里,催促着我,赶快将文件签了,好庆祝一下。当我带着席芳婷在二楼将今天从王哥嘴里得到的情报全部告诉莱丽斯,并且说出如何加以利用,尽兴敛财的计划后,席芳婷惊的长大了嘴巴。     “我操!你!你们!太狠了吧?这!这!”席芳婷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目光。     “狠个屁,要不是当权者的贪婪,哪有我赚钱的地方。这法肯定行不通。你少废话,一边听着就行。”我不耐烦的挥挥手,打断了席芳婷。     “行,知道了,需要我配合的时候,说一声,我回去就做准备。”莱丽斯笑着点点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向我凑了过来。     “咳咳咳!”我干咳几声,看了一眼席芳婷,又看了看莱丽斯,眨了眨眼睛。     “对不起,我还有事……”席芳婷一边说,一边尴尬的想要离开房间,给我们两人一个暧昧的地方。     “等一下,还有事情让你做!行吗?”莱丽斯看了看靠着桌子,还抱着双臂看着她的我问。     我带着一脸意义不明的笑容点了点头,向穿着一身女士西装的席芳婷勾了勾手指。     就在席芳婷带着一脸困惑向我走来时,穿着同样西装的莱丽斯一把掐住席芳婷的脖子,撞在她身后的墙上,并且在席芳婷刚回过神来的时候,抽了她一个耳光。     “臭婊子,敢勾引老娘的男人?是不是活烦了?”带着一身女王属性的莱丽斯一手掐着席芳婷的脖子,一手指着席芳婷的鼻子,一脸威严的骂道。     “切!嘻!”听到莱丽斯的话语,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将莱丽斯营造出的紧张气氛化解不少,令莱丽斯瞪了我一眼。     “她勾引我!因为钱!一次十几万呢!这事!不能!嗯!怨我。”我夸张的做着懦弱的样子,将错误推给席芳婷。并且在席芳婷惊讶的目光中,涨得满脸通红。     “臭婊子,为什么勾引我男人?你是不是下贱?”莱丽斯瞪了我一眼,接着质问一脸疑惑的席芳婷,并且又给了她一个耳光。     当席芳婷看到我嬉皮笑脸的将双臂背在身后,以及靠着桌子悠哉悠哉环保双臂看热闹的样子后,突然醒悟过来,我们这是在做什么。马上送开了抓着莱丽斯手腕的手,将双臂背在身后,紧贴着墙壁,将双腿分开站好。     “主人!对不起,请惩罚母狗!”席芳婷带着暧昧的微笑,看着莱丽斯说道。     “你!这就没意思了呀!”莱丽斯送开了手,掐着腰怒视着我。     “说让你说勾引我这种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这种错上,我什么时候说过女人错了?不都说是男人好色不忠吗?你要是换个说辞我不就配合了吗?     自己没经受住诱惑的错推给别人,我!我实在!”我谈了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道。     “可这样……就没意思了呀。”莱丽斯将眼睛和头发放了下来,晃了晃头,变回那个妩媚动人,浑身撒发出知性美的性感熟妇。     “对不起,我也不想。可我实在说不出她勾引我这种话。要不?换个玩法?”     我将莱丽斯搂在怀里,眨了眨眼睛问道。     “什么玩法?”莱丽斯眼前一亮,兴奋的问道。     “我这里有不少东西。”说着,我放开莱丽斯,将藏在柜子里的那些情趣用品都拖了出来,从满满的一个大箱子里翻出一副手铐。     然后来到席芳婷身旁,考住她的双手,抓住她的胳膊,指着席芳婷的脸说道:“老板,我抓到一个间谍,正在偷取我们的资料。”     “嗯?哦!干的好,等我亲自审问她。”莱丽斯一手掐住席芳婷的脖子,将她顶到墙上。     “说,你都偷到了什么?臭婊子,居然敢偷我的东西。”莱丽斯一手掐着席芳婷的脖子,伸手打了她两个耳光。     “我没偷。”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席芳婷表现出革命志士的气节,横眉冷对千夫指。     “没有?哼!非要看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我嬉笑着从大箱子里拿出一条小马鞭交给莱丽斯。     “你这骚货给我过来。”莱丽斯扯着席芳婷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按在办公桌上,将席芳婷的超短裙扯到腰上,用小马鞭抽打她的大屁股。     “舒服吗,贱人?嗯?臭婊子,你就喜欢这个对不对?”当我准备好灌肠用具,从厕所里出来时,就听到莱丽斯问这么一句。     “嗯?不是说好审问女特工的吗?怎么这就变成性虐了?嗯?!对不起,继续继续。”我撇撇嘴抱怨着。莱丽斯射来的一股愤怒的目光,让我赶紧闭上嘴巴。     “哼!这骚货不错,你从哪里找来的?看这母狗骚的,贱逼都让淫水泡透了。”     莱丽斯伸手在席芳婷的大大分开的双腿间摸了一把,将沾满晶莹粘液的手掌伸出来让我看。     “以前是李知的性奴,我偶尔租来玩两天,一次十来万吧。私底下也也偶尔在一起鬼混。”我耸耸肩,无奈的说道。     “哦?你还提供免费的上门服务啊?你还真是个骚货。让人免费玩。说!你是不是个骚货。”莱丽斯将马鞭丢在一旁,用手掌抽打席芳婷那带着五道鞭痕的雪白大屁股。     “哦!是!母狗是骚货!是贱婊子,请主人责罚。”席芳婷的臀肉在莱丽斯的抽打下,不断震颤,清脆的巴掌声跟她的淫声浪叫混合成一曲淫靡的歌声。     “骚婊子,真浪。”莱丽斯蹲在席芳婷分开的双腿间,一手抚摸着席芳婷的大白屁股,一手抠挖抽插着她的阴道,露出兴奋的笑容。     “这些就是给她买的,还有一些是她找上门的时候自己带来的,那些情趣服装也是都是她的。”我实话实说,根本就没有遮掩的必要。     “哈哈!好婊子,送上门让人玩,还自己提供道具。啧啧!骚贱的没救了。”莱丽斯听后大乐,将抽插席芳婷阴道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     “你这抽母狗,怎么听这小子的话?嗯?为什么听这小的话?是不是你的主人玩你玩不痛快?嗯?”莱丽斯抚摸着席芳婷屁股的手,伸出拇指揉搓起席芳婷的肛门。     “原来的主人,哦!,不拿!哦!母狗!当人看!嗯!罗伯特主人!啊!爱护母狗!啊!尊重母狗!喜欢他!啊!”席芳婷浪叫着回答道。     “都自称母狗了!还尊重!呵呵呵!有意思。”莱丽斯得到我的示意,知道席芳婷能用肛门和阴道拳交,于是将拳头全部插入席芳婷的阴道,给她拳交起来。     “什么代价?虽说舍弃个性奴不算什么,可不会白给你。”在这方面莱丽斯熟门熟路,嬉笑着问道。     “算是白要。我说,你不是一直想要投资我的产业吗?我让雪蜜环保生态基金接受你百分之十的投资。就这样。”我口气里带着轻蔑和不屑。     “啊?投你的基金?他图什么?基金可没有回报啊。”莱斯利一愣,将拳头抽出席芳婷的阴道,甩了甩手上的淫液,疑惑的问道。     “你知道,可他知道吗?”我将莱丽斯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     “小心露馅,毕竟基金只接受私人捐赠,他要是用企业名义捐赠,怎么办?”     莱丽斯伸手解开我的腰带,撤掉我的裤子。     “不会。那小子有个弟弟,兄弟俩都是不愿学习,还不听人劝的货。为了增加自己的资产,他们会偷偷挪用家族的钱,吃肥自己。所以他绝对会用个人名义捐赠。”我胸有成竹的回答道。     “哦!话只说一半的老一套!坏的狠啊你。这算不算诈骗?小心她主人找你拼命。真的是赔了夫人又送钱。”莱丽斯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揉搓着我的鸡巴,笑的花枝乱颤。     “一招鲜吃遍天,内陆的法律法规都不完善,而且还有暗箱操作,所以给人一种基金的钱也能随便花的感觉。这种政府无法行为体现在生活中,就是对公民产生错误的引导,等出事的时候,可就晚了。嘿嘿嘿!谁让政府不跟国际接轨,玩自己的那一套。活该!”我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动手解开莱丽斯的西装。     “我也发现了,你们内陆的好多政府官员,明明是这个口上的,可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甚至还没那帮子私养的情妇知道的多。你就是钻这些空子的行家。”     莱丽斯双手套弄着我的鸡巴,蹲在地上,仰着脸看着我说道。     “哪里哪里,这明明是老师教的好,这么好的老师哪里找去?”我看着莱丽斯将我的鸡巴,放入口中,得意的笑着,闭起眼睛享受起莱丽斯的口交服务。     “嘶!唔!好舒服!嗯!嗯?”身体上的异样感觉让我逼迫自己睁开双眼。只见席芳婷靠在我身上,不停的摩擦着我的身体。当看到莱丽斯跪在地上,带着一脸妩媚的坏笑给我口交时,吓了我一跳,将席芳婷一把推开,赶快去扶莱丽斯。     “快起来,快起来,这是何必呢!快起来!”我带着一脸谄媚伸手去扶莱丽斯。     “呜呜!嗯嗯!”莱丽斯,含着我的鸡巴,不断摇头。     “奶奶,姑奶奶,亲奶奶,别这样!这不合适。老婆大人,这何必呢是吧?     快起来!快起!好老婆,亲老婆,亲亲的老婆大人!你渴不渴,饿不饿?我给你下碗面条吃啊?”因为莱丽斯一手抓着我的睾丸,慢慢揉捏,一手攥着我的鸡巴根部,牢牢扣死,牙齿还在我的鸡巴上慢慢摩擦,令我不敢轻举妄动。     “唔嗯!呜呜呜!唔嗯!”莱丽斯双腿分开,笔直的跪在地上,看着我咕哝不清的说道。     “别别别!亲老婆,好老婆,最最伟大的老婆,最最漂亮的老婆大人,快起来,咱们哦吆!别别!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您大人大量原谅我吧!真知道错了。”我双手合十,不停的求饶。这明显是因为昨天我折腾的她折腾的太狠,想要报复我。     本来还打算让用席芳婷代替我,让她消消气,泄泄火,可没想到,我还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咦呜呜!咕咕呜呜!嗯嗯呜呜!”莱丽斯笑的心花怒放,支支吾吾的说道。     “母狗婷,给我舔屁眼。快!”我向席芳婷命令道。     “哦哦!是主人!”听到我命令的席芳婷愣了一下,可是看到莱丽斯点头,又指了指我的屁股,明白了意思。     “你是什么知道她说什么的?”席芳婷在我身后跪下时疑惑的问道。     “交往快二十年了,她就是不出声我也知道她什么意思好不。”我带着些得意和自豪的语气说道。     “老婆大人,我真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吧。看我乖乖给你签了字的份上,咱们就一笔勾销好不好?”为了自己的睾丸不至于被捏碎,我决定放下尊严老老实实的承认错误。     “行,都依你行不行?都依你。真的,绝不反悔。以我母亲的名义发誓。可以了吧。”我百般无奈下,只好答应了。     “你说的啊,我可没逼你!”莱丽斯双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带着一脸的媚笑说道。     “嗯!”我无奈的点点头,不情愿的应了一声。     “那就好,那就罚你好好的享受享受吧。听话哦!乖!”莱丽斯甜腻的说了一句,重新跪在地上,为我口交。     放下心来的我,顿时感到一阵舒畅,鸡巴和肛门同时被湿滑香软的温湿所侵占的时候,一股股快感的电流顺着我的脊柱传向全身,令我感到全身舒畅酥麻到无力。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两个妖妇吸走了一般,双腿酸软,连站直的力量都欠奉,双眼的眼皮也好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只能逼着眼睛仰着脑袋,不停的哼哼。     软韧滑腻的温热感在肛门上画着圆圈,温湿的软玉慢慢的挤入我的菊花,令我感受到一阵阵异样的快感。我的鸡巴也被这样的温暖湿滑包裹,在软腻的温热中融化。强烈的快感让我不住地发出呻吟。     “嘶哦!嗯啊!哦啊!我操!哎呀!嘶!”就在我快要射精时,大腿根部传来一阵剧痛,将我从升仙一般的快感中拉回现实。     “我操!杀人那你!哎吆!”我低头看向握着我鸡巴,带着一脸坏笑,跪在地上用舌头快速舔弄龟头的莱丽斯抱怨道。     “哼哼哼!”莱丽斯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得意的坏笑声,继续用嘴巴吸吮我的鸡巴。     “嘶!哦!唔!啊嗷!嘶!”莱丽斯用嘴唇用力的吸住我的龟头,香软的嘴唇将龟头紧紧包裹,一阵酥麻的快感传来,令我全身一阵哆嗦。     快感刚停,肛门传来温热的钻入感,令我情不自禁的挺起腰肢,发出一声们哼。     “啊!妈的!今天!哦!非要!嘶!死!你们!哦!手里!啊!好爽!哦!”下体的强烈快感让我不住呻吟,下意识的将莱丽斯的脑袋抱住,抓着她的头发,狠狠地抽插起她的嘴巴。     “唔咳!呵呵呵!唔哦!”我将莱丽斯的脑袋抱住,将她的嘴巴当做阴道开始抽插,令她的喉咙不停的发出淫靡的水声。     莱丽斯也不甘示弱,用双臂抱住我的双腿,迎合着我的抽插晃动头部,帮助我将鸡巴插入更深的喉咙里。     “哎呀!我!操!哦啊!”当我快射精的时候,大腿根部又传来一阵剧痛,剧烈的疼痛令我的快感瞬间消失。     “呜呜嗯!咕咕咕!呜呜呜!”含着我鸡巴的莱丽斯口齿不清的坏笑着。眼里的泪水嘴角的唾液,滴落在乳房上的粘液,让她看起来显得格外淫荡和艳丽。但是睾丸被她攥着的我却没心情欣赏。     “老婆,老婆大人,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脸上挂着无奈的献媚表情,苦苦哀求。     “嗯!”莱丽斯吸吮着我的鸡巴,坏笑着摇头。     “哦!斯哈!我错了!哦!”肛门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乳头也被席芳婷的纤纤玉指撩动,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令我身体一颤。     “骚货,给他绑起来,嘿嘿嘿!”莱丽斯一手攥着我的睾丸,一手掐着我的命根子,对席芳婷说道。     “别别别!老婆老婆,我求求你,你要什么都行,别再折腾我了,我知道错了,以后我改还不行吗!哎呀!”我双手合十不停的哀求,心中暗暗后悔昨天折腾的太过。     “嘿嘿嘿!跟老娘作对,整不死你!知道昨天你操得老娘多惨吗?嗯?     刺痛到中午才好点。我这次能饶了你?”莱丽斯揉捏着我的睾丸,阵阵疼痛令我不敢轻举妄动。     “母狗婷,我告诉,她能走,你怎么走?你要是哎呀!啊呀!”莱丽斯手上一发力,睾丸传来的疼痛让我闭上了嘴。     “没事,她要是表现好,我就带走了,有这么个伴也不错,最多当个情人混着,就不劳夫君您费心了。”莱丽斯坏笑着说。     “老婆!你就饶了我吧!”我哭笑不得的哀求着。被人抓住把柄的我,不得不配合着席芳婷,将捆绑过她的绳索全用在我身上,最后还在我的睾丸上缠了两圈,成了牵着我的狗绳。     因为经常被捆绑,所以席芳婷的捆绑技术还算不错,松紧适度,除了行动受阻,并没有让我觉得有什么不适所以我乐呵呵的说道:“捆的不错嘛,值得表扬。”     “嗯?你怎么……”席芳婷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们以前经常这么玩,所以我们早就习惯了。”莱丽斯一手勾着我的脖子,一手套弄着我的鸡巴,嬉笑着解释。     “经常?你……”席芳婷脸上满是震惊,看着我的眼神里有了些许鄙夷和不屑。     “是这样……”我赶紧解释道。     我跟莱丽斯胡混那会儿,心理上其实有些变态,想要用激烈或者刺激的方式忘掉那些怎么也忘不了的事情,碰巧莱丽斯又恰好喜欢激烈刺激的方式。为了寻找刺激,接触到了性虐,在看了一场性虐表演后,我就对那些刺激的场景念念不忘,尤其是将那些受虐的女主角幻想成莱丽斯时,感到特别亢奋。有一天终于还是没忍住,在和莱丽斯云雨的时候,用压迫颈动脉的方法给她弄晕过去,并且捆绑起来,等她苏醒之后,我就用从哪些性虐电影和性虐俱乐部里学来的方式跟她做爱,将莱丽斯弄得死去活来。     本以为莱丽斯会生气,可没想到她只是拿着生气要报复我做借口,给我也捆绑起来,用同样的方式给我强奸一顿。从此以后,我们两人就都迷上了这种特殊的性爱方式。有时候为了积攒经验,得到快感,我和莱丽斯会怂恿对方走上性虐的舞台,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陌生人的凌辱奸淫下哭喊呻吟,达到高潮,或者看着对方将别人弄得哀嚎连连高潮不断。     最变得也在这里,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想过两人一起上台表演,因为不管是受虐还是施虐,都没有坐在台下,看着对方施虐或者受虐来的刺激和兴奋。     “所以你身上用的那些花样,我们都是玩剩下的。”我粗略的解释着。任由全身同样赤裸的莱丽斯牵着我的鸡巴走进黑暗的商城里,并且对此并感到期待和兴奋。     “你们……是不是……有点过分?”当席芳婷看见我们居然打算站在商场进出口大门前做爱有些吃惊。     “你们毕竟跟我不同,都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我做这些,可以说是被迫的无奈之举,可你们这么做到底是图什么?就纯粹是为了刺激,曾加性快感?”     眼看着莱丽斯将脸上半身紧贴在大门上,挺动屁股,迎合着我这个被五花大绑的性奴奸淫的莱丽斯,席芳婷惊讶的合不上嘴。     等席芳婷被莱丽斯抓着头发塞到自己双腿间让她给自己舔淫穴的时候,席芳婷才发现我们不是在性交,而是在肛交。     “放心啦,她是个双性恋,女王女奴都能胜任的,把你那套都给这娘们整上,让她好好过过瘾。饿了三年,可得给她喂饱饱的。”我一边抽插着莱丽斯的肛门,一边说道。     “滚一边去,哦哟!哦!别听他的!啊啊!就是个混账!嘶哦!当初!额!拿他当弟弟!嗯啊!依着他胡来!啊啊啊!结果!咿呀!习惯!嗯!改不了了!啊啊!舒服!”莱丽斯双手趴在玻璃门上,乳房也被玻璃门压扁,性感的身材在门外的路灯照射下显得分外妖娆诱人。     “她不高潮可不会让你走的哦。”我奸淫着莱丽斯的肛门对席芳婷说道。随时都会暴露的危险,令我感到分外刺激,强烈的快感让我更加兴奋的挺动腰部,撞击着莱丽斯的大屁股。     席芳婷一边舔弄吸吮莱丽斯的阴部,一边将手指插入她的淫穴内抠挖抽插。     同为女性的席芳婷很快几找到了莱丽斯的敏感点,不停的加以刺激,将莱丽斯玩弄得淫叫连连,一会儿功夫就高潮了三次,强烈的刺激还令莱丽斯小便失禁,喷了席芳婷一脸。          第13章     “呼呼呼!不行了,不行了!呼呼!累死我了!”莱丽斯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呼呼直喘气,满身晶莹的汗珠,再配上她四仰八叉,大咧咧分开的姿势,显得特别糜烂。     “我也不行了,累死我了。”我躺在莱丽斯身旁呼呼喘气。因为鸡巴根部被绳子捆住,虽然阻止了我的射精,但是,也减弱了射精的快感,再加上血液循环不通畅,所以我的鸡巴还依旧耸立着。     “老娘等会再收拾你。贱母狗,坐上去,别让他鸡巴闲着。今天也要让你尝尝火烧火燎是个什么滋味。”莱丽斯翻身将我按住,方便席芳婷坐我身上。     “喂!”我无奈的大叫一声表示抗议,但并没反抗。     “嘿嘿嘿!这样才乖嘛!”莱丽斯坏笑一声,蹲在我的脸上,将她满是淫水的阴部对准我的嘴巴,坐了下来。     居下往高,看着肥美鲍鱼往自己脸上下落的过程,令我感到一阵兴奋,窥探女性私密的快感,再加上她阴户上那些淫荡的黏腻淫液所反射出的糜烂光泽向,以及雌性发情时所特有的气息,让我兴奋的大脑几乎宕机,在她坐下来的一瞬间,我的嘴巴好像水蛭一般,自动的将阴唇牢牢吸住,用力的舔弄吸吮。     “贱货,不许软了,更不许射了,不然要你好看。”莱丽斯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随后对席芳婷严厉的说道。     “是,主人。”席芳婷答应一声,收缩阴道,扭动腰肢,套弄起我的鸡巴。     “唔嗯!”鸡巴上传来的快感刺激令我呻吟一声。被我吸入口腔,吞下腹中的骚滑淫液也变得回味无穷。     “唔嗯!唔!嗯!嗯!哦!啊!啊!啊!嘶!啊!”     我的耳边不断传来两个性感尤物相互爱抚热吻的陶醉呻吟。     她们急促的呼吸声,啾啾的亲吻声,令我似乎听到了她们肉体的摩擦声。     我的仿佛看到席芳婷和莱丽斯拥抱在一起,不停的舌吻着。她们充血硬挺的乳头顶在彼此雪白柔韧的乳肉上,相互摩擦。两对大乳房也在彼此的玉掌中边换成各种样子。柔软性感的纤腰如杨柳般妖娆的扭动着。     陶醉的呻吟声,充满浴火的喘息声,淫荡的浪叫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此起彼伏。     “好舒服!太棒了!哦啊!真舒服!”莱丽斯被挑逗的发出浪叫,陶醉销魂的甜美声调让只能看到莱丽斯屁股的我,心痒难耐,更加兴奋的舔弄着莱丽斯的阴户。     已经动情的莱丽斯不停的扭动着腰肢,阴道里酸痒难耐的空虚感,令莱丽斯将她的阴户用力的往我嘴里塞。     “母狗,给我滚开!舔我的屁股。”莱丽斯闷吼一声,将席芳婷从我的鸡巴上撵走,趴在我的身上,将沾满席芳婷淫水的鸡巴,塞入口中贪婪的吸吮起来。     “嘶嗷!哦!嘶!哦!”强烈的刺激顺着鸡巴传遍全身,火热滚烫的口腔,香软滑腻的舌头,将我的鸡巴紧紧包裹起来的强烈刺激,令我不断的呻吟。     阴户和肛门被同时刺激的快感,令莱丽斯一边吸吮我的鸡巴,一边不停的发出甜美和欲求不满的呻吟声。     给我口交了一会儿,莱丽斯阴道里的瘙痒和空虚,令她蹲在我的鸡巴上,一手撑着我的身体,一手握住我的鸡巴,插入了她淫水泛滥,燥热瘙痒的阴道里。     “去,帮帮她,让她爽死。”我带着一嘴的淫液,向席芳婷命令道。     “是,主人。”席芳婷答应一声,跪着挪到莱丽斯身后,紧紧搂住莱丽斯的胸部,令两人紧贴在一起,随着莱丽斯身体的起伏,一起挺腰晃臀。     莱丽斯沾满淫水,充血赤红的无毛阴户出现在我的眼前。好似枸杞般大小的阴蒂,也因为性欲的高涨而充血,破开包皮的遮挡挺立起来。     席芳婷一手握住莱丽斯的乳房,不停的揉捏,两根玉葱般的手指捏住莱丽斯的乳头不停的揉搓。另一只手按在莱丽斯的阴户上,快速的震颤,刺激着莱丽斯的阴蒂,令陷入快感风暴中的莱丽斯疯狂的呼喊,挺动着腰肢。屁股更是将我的小腹撞得啪啪直响。     “操我!啊!啊!操我!啊!你个混账!操!啊!用力!啊!操我!哦!哦!用力!啊!弱鸡!软脚虾!废物!操死我!废物!要死了!用力!刺激!操死我!你个废物!废物!”体内的快感风暴令莱丽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变成一头只想获取更强烈刺激的母兽,在疯狂索取的同时,不断的发出淫荡的呼喊和不知所云的叫骂。     她的阴道如同她的肌肉般紧绷,将我的鸡巴牢牢的包裹起来,不断痉挛收缩的阴道不停挤压着我鸡巴里的精华,令我也本能的用力挺动腰部,迎合著她的套弄。     “来了!来了!哦!操!操!来了!啊!”莱丽斯一声嘹亮悠长的淫叫声,在商场走廊里回荡起来,紧绷的阴道好似触电般猛烈的收缩。     “啊!哦!哦!”每一下高潮痉挛的收缩,都令莱丽斯的身体紧绷到极限。强烈的高潮令莱丽斯漂亮的五官都被拧在一起,变的狰狞恐怖。     随着莱丽斯猛烈挺起的腰肢,一股又一股的激流从她的尿道中喷涌而出,全部击打在商场的玻璃门上,形成一道道淫荡糜烂的瀑布。     “哦哦哦!哼哼哼!”激烈痉挛之后的莱丽斯,烂泥一般的扑倒在我身上,时不时的触电般抽搐几下,发出连串带着哭腔的呻吟。     “哦!啊!啊!”随着莱丽斯的喘息,一声又一声充满余韵的呻吟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冲出莱丽斯的嘴巴。     “呼啊!啊!爽!要不要再来一次?老婆大人?”我常熟一口气,在莱丽斯耳边温柔的问到。     “不!不行了!累坏了!好刺激!不想动了!”莱丽斯呵气如兰的说道。     “再来一次吗!好不好!再来一次!”我一边说,一边用力挺了挺腰,因为鸡巴上的绳索并没有解开,所以即便是我想射精也射不出来。     “不行了,休息!休息!一下!”莱丽斯气喘吁吁的说道。     “要不咱们挪挪地方,咱们可是在门边上,这时候没人发现,可不代表等会也没人来啊。”我警告着莱丽斯。     “动不了!太累了!吃不消了!休息!休息!”莱丽斯继续喘着粗气说道。     “不行啊,挪挪吧。好歹离远点。”我接着劝慰道。     “休息!等会!快睁不开眼了!好沉!等会!再等会儿!”莱丽斯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声音甜美醉人。     “好的!等会儿!再等会儿!你可就倒霉了!”我猛的一下撑起小腿将席芳婷掀翻在地,接着一个翻身将莱丽斯按在地上,顺势撤掉绳索,将虚脱无力的莱丽斯捆绑起来。     “啊!你个畜生!混账!放开我!畜生!”莱丽斯拼尽最后的力气试图挣扎出我的魔掌。     “嘿嘿嘿!你就死心吧!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的。给老子捆了?还敢要挟老子?敢这么干就别怕老子报复你。”我一边幸灾乐祸的说,一边将莱丽斯的双手绑在脑后,并且将她的双臂固定在脑袋两侧。然后用剩余的绳索在她的乳房上缠绕两圈,令她那对因岁月侵袭而下垂的乳房变得坚挺饱满。     “妈的!怎么忘记这种捆法捆不住你了!妈的!失策!操!”眼看脱困无望,莱丽斯无奈的笑骂道。     “嘿嘿嘿!一时得意忘形了吧?等会要你这骚娘们好看。”我一边愤恨的说着,一边解开捆住我命根子的绳索。     “唔!我操!哎呀!臭娘们!你死定了!疼死我了!”当解开绳索的一瞬间,鸡巴根部传来一股剧痛,令情不自禁的捂住裤裆,不停的揉搓。     “嘿嘿!老公!亲爱的!你就饶了我吧!我一定听话!好不好!那三分文件我全撕了好不好!”莱丽斯带着一脸谄媚,嗲声嗲气的哀求。     “说送你,就送你!我从没打算要回来!”我检查了一下绳索,确实捆结实了。     “亲爱的,那可是你的心血,就这么拱手送人,你不心疼吗?”莱丽斯甜腻腻的说道。     “那得看送谁。别人敢抢就得付出代价,要是你,我心甘情愿。”我将捆绑好的莱丽斯搂进怀中,深情的说道。     “为什么?就因为信任我?”莱丽斯有些吃惊,但是在事实面前无法反驳。     “中国的古话说,士为知己者死,为了你对我的信任,很值得。”我说的很动情,情不自禁的亲了莱丽斯一下。     “再说了,我的启动资金都是你给的,你再要回去也没什么。我知足了。”     我紧紧拥抱着莱丽斯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莱丽斯仰着疑惑的脸看着我。     “认识快二十年了,一次不知道,两次还能不知道?我是笨了点,可不蠢啊。你弟弟凯恩可没你心软。都是你借他的手在帮我,对吧?只是还给你而已,没什么。”我微笑着看着莱丽斯。     “谢谢!你就是个蠢货!罗伯特,太蠢了!”莱丽斯说着在我怀里轻轻的磨蹭。     我们之间的温情令旁边站着的席芳婷深受感动,就在她抬手擦泪的时候,我抽打莱丽斯屁股的脆响令她抬手的动作停在半空。     “啊呀!你干什么!”莱丽斯皱着眉头,声音带着愤怒。     “哼!我上你这当多少次了?还不张记性啊?想让我给你解开绳子?门也没有。”我温馨的笑容变成坏笑。     “你个混蛋,给我解开!”莱丽斯面容冷峻,声音不悦。     “亲爱的!你就给我解开吧!”看我不为所动,莱丽斯变得小鸟依人。     “解开了就该给我捆起来了是吧?你休想。今天老子就要替天行道,重振夫纲,收了你这妖孽。”说完,我将莱丽斯扛在肩上,往茶庄走去。     我们两人之间的转变令席芳婷目瞪口呆。     “你们!你们!那么温馨,感动的时候也要算计!”席芳婷无奈的摇摇头。     “都是跟这妖妇学的,你以为呢?”我说着,在乱动的莱丽斯屁股上又打一巴掌,让莱丽斯发出一声妖娆的呼痛声。     “啊?都?这个都,都包含什么?”席芳婷疑惑的看向莱丽斯。     “大概是人性的黑暗面吧。你们不都说近墨者黑吗。他在我家住了快十五年,经常在一起,耳濡目染的,早就不是那个奋不顾身救人的小伙子了。”莱丽斯说的有些自责。     “臭娘们,瞎想什么呢,没有你们我一样也会这样,社会就是这么一回事。     现在最好想想怎么挨折腾最好,我今晚上饶不了你。”我有打了莱丽斯屁股一巴掌。     温馨中满含算计的场面令一路跟在我们身后的席芳婷不断摇头,忍俊不止。     “你个妖妇!做好受死吧的准备吧!”我将莱丽斯丢在床上,在席芳婷的帮助下,将她的双腿张开呈一字,并且给她带上了眼罩和塞口球,在阴道和肛门里塞了三颗跳蛋,然后抓住席芳婷的胳膊朝浴室走去。     “干!干什么!?”我的骚操作让席芳婷满脸疑惑。     “灌肠啊。那老妖妇我舍不得那么折腾,肯定得折腾你啊。”我拉着席芳婷一边走一边说。     “你让她准备受死,可怎么先拿我祭天?”席芳婷看见地上摆放的那些灌肠注射器和各式各样的软管假阳具,无奈的摇摇头,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自觉的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并且用双手扒开了自己的屁股。     “嗯!这可能就是身份的悬殊吧?不可逾越的鸿沟。同一个阶级身份的人斗得再狠,再你死我亡,最后遭罪的还是贫民百姓。”我举起灌肠注射器,将五百毫升清水慢慢的注入席芳婷的肚子里。     “这样啊!咦!好凉!贫民百姓的悲哀!啊!好惨!”大量的凉水进入肚子的感觉,令席芳婷发出凄惨痛苦的呻吟。     随着清水的注入,席芳婷的肚子开始慢慢鼓起,呻吟声越来越痛苦。     “不!不行了!好痛苦!主人!母狗快!快!憋不住了!”四千毫升的注入令席芳婷发出痛苦的悲鸣。     “再来两次,想拉就拉,要是粘在地上就让你用嘴巴全清理干净。”我拍了拍席芳婷满是油汗的性感大屁股说道。     “是!主人!咿呀!”伴随着席芳婷的痛苦呻吟,她的肚子也在发出悲鸣。     经过七次六千毫升的注入以及剧烈的喷射,彻底清空了席芳婷肚子里的污秽。     被大量灌肠七次的席芳婷,身体显示出病态的苍白,凄美俏丽的容颜上显示出疲态。一米半长的橡胶假阳具被我全部插入的肠道,在她平滑的小腹上顶起一道蜿蜒曲折的凸痕。     凄惨疲惫的表情,苍白虚脱的身体,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显出凄惨苍白的艳丽与妖冶。再加上席芳婷因痛苦而涂满全身的油汗,令狗爬着的席芳婷闪耀着被摧残后的艳丽。     “打起精神来,这妖妇十次高潮之内,连续三次潮吹我就饶了你。要不然!我就给她松绑,一起折腾你。懂了吗母狗。”我指着莱丽斯暴露在空气中满是淫液的阴户,说道。     “是,主人。”席芳婷听到我让她奸淫凌辱莱丽斯后,双眼露出一阵兴奋的光芒。为无产阶级复仇的火焰在她心中燃起,用力的点了点头。     “唔!嗯!嗯!呜呜呜!哼!”莱丽斯听到我的声音,愤怒的挣扎几下,表示愤怒。但她性感的身体却显示出她正在发情。     我指了指放满各种情趣用品的大手提箱,像席芳婷示意,可以随便用后,席芳婷拿出几个按摩棒和双头假阳具,跪在莱丽斯的双腿间,吸吮她的阴户,用手指抠挖她的阴道。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在席芳婷的一吸一扣间,莱丽斯的身体就产生一阵轻颤,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悠长呻吟。     她的双腿好像触电一般绷紧,十根脚趾用力攥紧,脚尖也勾了起来,小腹上的腹肌也因为身体的紧绷而凸起,发出的呻吟声也因为用力而压抑。     “唔!哼嗯!嗯!唔!唔!嗯!呼呼呼!嗯!呜呜!嗯!嗯!”席芳婷熟练的刺激着莱丽斯的敏感点,每次刺激都令莱丽斯好似触电般紧绷颤抖一下。     只是十几秒的时间,席芳婷就令莱丽斯陷入快感的漩涡,不停的呻吟扭动,充血赤红的阴户不断挺耸,追逐着席芳婷的手指和嘴巴,妖冶的挺耸。     “舒服!还要!我还要!继续!不要停!”莱丽斯的塞口球被我取出的第一时间,就迫不及待的说。     “不要着急吗,我们有一晚上的时间。足够你爽的。”说完我就亲在莱丽斯嘴上,与她舌吻。     “唔嗯!呜呜呜!好舒服,不要停!快给我!要来了!就要泄了!给我!快给我!太残忍了!唔嗯!呜呜!”莱丽斯不断扭动着腰肢,发出痛苦焦急的呻吟,不停的祈求着席芳婷的奸淫。     “别着急啊!等的越苦闷,高潮也越强,我们这不是赛马,对吗!”我坏笑着,撩拨起莱丽斯的乳头,增加她的快感。     “对你妈逼!给我!操我!操我呀!啊呀呀!饶了我吧!还要,还要呀!求求你!快来了!快来了!我要高潮呀!”莱丽斯为了肉欲,不断的哭喊哀求。     “还敢骂人,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我继续在莱丽斯的乳头上画着圆圈,增加她的浴火。     “混蛋,混蛋!给我!快给我!就要泄了呀!给我呀!呀呀!太残忍了你们!太残忍了!”已经被点燃欲望的美妙胴体,为了追求高潮好似狂风中的树叶,疯狂的扭动。     一直在高潮的浪峰上不断挣扎的莱丽斯,发出近乎崩溃的哭求。眼看时机成熟的席芳婷,让我用两根情趣按摩棒刺激莱丽斯的乳房。她自己则将一根粗大的双头淫具的一端插入自己的阴道,用另一端在莱丽斯阴户上摩擦。     已经陷入癫狂的莱丽斯身体布满汗水,兴奋的潮红蔓延至全身。被欲望灼烧到滚烫的身体好似罂粟花一般刺激着我的肉欲。     我将两个电动按摩棒用绳子绑在莱丽斯的乳房上,将开关开启到最大后,窜到席芳婷身后,丝毫不顾及席芳婷肠道里的那根一米半长的假阳具,将胀痛发紫的鸡巴狠狠地插入了席芳婷的肛门里。     席芳婷蹲在莱丽斯张开的大腿上,一下又一下起伏着大屁股,用阴道包夹着的双头淫具抽插莱丽斯的同时,再用肛门肠道套弄我的鸡巴。     “舒服!好舒服!哦哦哦!操我!对!用力操我!”莱丽斯被席芳婷操得不断浪叫,迎合著抽插不断的摇摆腰肢,用她满是淫水的阴户迎接着猛烈的抽插。     “她也可以三眼服务的。”我在席芳婷耳边轻声说道,顺手递给席芳婷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我拔出正在抽插莱丽斯阴道的假阳具,插入了莱丽斯的肛门,又让席芳婷将我递给她的假阳具插入莱丽斯的阴道,让莱丽斯也来个双穴高潮。     我手里操控着假阳具的遥控器,站在席芳婷身后,抽插她肛门的同时,对莱丽斯施加更强烈的刺激。     “唔哦哦哦!哦啊!”肛门与阴道被同时抽插撞击的快感令莱丽斯兴奋的大声呻吟起来。     “好爽,好刺激!舒服!真舒服!”受到气氛感染的席芳婷也大声淫叫着。     两个尤物的性感骚吟,以及不绝于耳的肉体碰撞声,令我兴奋莫名。我顺手抓起两根电动按摩棒往两个尤物身上按。     “哦哦!爽!爽!操!操死你!操!”一直被人凌辱的席芳婷掐着莱丽斯的脖子狠狠抽插。     随着肉体的撞击声,两人的臀肉不停震颤。不断起伏的肉浪以及两人的淫叫,令我热血沸腾。     我将席芳婷推倒,压在莱丽斯身上,剧烈震动的按摩棒同时刺激着二人的乳房。     我将按摩棒插入两人的阴户之间,刺激着她们的阴户,另一根按摩棒在她们的臀丘和大腿上游走。     “唔哦哦哦!呜呜呜!”嘴巴被封住的莱丽斯不停扭动着身体,双腿剧烈的颤抖。     “啊呀呀呀!啊啊啊!啊呀呀!”扑在莱丽斯身上的席芳婷也不住浪叫。     两人泛滥的淫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莱丽斯的屁股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片小水洼。     看着两个尤物在我面前淫荡的扭动,兴奋的浪叫,剧烈的高潮,令我获得了感官上的满足。     再加上席芳婷肠道里的那条双头淫具,让我有种每次都插到底的错觉,为我带来心理上的满足。     在心理和感官双重满足的刺激下,我再也忍不住强烈的快感,将一股精液射入席芳婷的肛门。     我气喘吁吁的看着两具性感美艳的胴体,交叠在一起,相互摩擦,碰撞,呻吟,痉挛,抽搐,再次激起我对肉欲的渴望。瘫软的鸡巴再次奋起,青筋直跳。     我让席芳婷帮我将莱丽斯的双腿拘束成M型,捆绑在腿弯处的绳索在背后勒住她的双腿,让她只能将双腿分开,露出阴户。     我从莱丽斯身后将她抱在怀里,抓着她的双乳,抽入她的后门。肛门和阴道里都塞着震动假阳具的席芳婷将一根粗大的假阳具绑在腰上,跟我一起前后夹击莱丽斯。     “妖妇,知道厉害里的没?嗯?服不服?”我一边挺动鸡巴抽插她的肛门,一边揉搓着她的奶子,亲吻她的耳珠和脖颈问。     “不服!操死我!有本事!别叫人!帮你!嗯!老娘!哦!操!死你!唔!”莱丽斯带着哭腔的兴奋颤音说完,动情的转过头向我索吻。     “今天就替天行道,操死你这淫妇!”我在莱丽斯嘴上亲吻两下,说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看!是她!嘴硬!还是咱!鸡巴硬!给我!往!死里!操!操!操死你!”我用力的狠插几下。     “是!主人!哼!操死!她!哦!啊!还挺!厉害!”席芳婷抱着莱丽斯的大屁股,配合著我的节奏,狠狠地一起用力。     “哦!哦!啊啊啊!啊呀呀!操死了!啊啊啊!好刺激!不要!啊啊啊!不要!停!停!不要!啊啊啊!”我跟席芳婷相互配合著,刺激着莱丽斯的敏感部位。     乳头和阴蒂的强烈快感令她不停的大声淫叫着。     “操死你!操!操!操!嘿!嘿!”席芳婷面容亢奋,目光狰狞,嘴角扬起恶毒的狞笑。     长期被人压迫凌辱的痛苦,让到报复机会的席芳婷将自己受到的所有屈辱和痛哭全部发泄在同属上层社会的莱丽斯身上,所以席芳婷的每次抽插都特别凶狠。     她将粗长的假阳具抽出时只留半个龟头卡在莱丽斯的阴道口。     整条假阳具在插入时,会狠狠地撞击莱丽斯的子宫颈,令莱丽斯的肚子好像被打了一拳般,产生一阵痛苦的痉挛,连带着身体也发出一阵颤抖。     但是莱丽斯的脖子被席芳婷勾着,嘴巴被她的嘴巴封住,再加上双腿无法动弹,双手也被拘束在脑后,根本挣扎不得,只能不断的发出凄苦无助的呜咽呻吟。     “妖妇,爽不爽!服不服!?”虽然知道席芳婷在泄私愤,但是因为隔着一层肉膜,我无需抽送鸡巴,也能通过席芳婷假鸡巴的抽插,获得性交的快感。所以我并不算阻止席芳婷。     我甚至火上浇油的,一手握住莱丽斯的乳房揉捏,一手不停揉搓着她的阴核,残忍的问道。     “呜呜嗯!嗯嗯额!呜呜呜!呜呜!嗯!”莱丽斯不停扭动着腰肢,试图躲避席芳婷狠命的冲击,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别停,继续,非给这妖妇治服了不可。”我随着席芳婷的节奏挺腰,顶着莱丽斯的屁股往席芳婷的假阳具上迎。     “唔!哦!哦!唔!唔!”强烈的撞击令莱丽斯不断的呻吟,口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巴流淌下来。     “哈哈!这老妖妇快不行了!在加把劲!操晕她!”我一手增加刺激阴蒂的力道,一手捂住莱丽斯的口鼻,让她陷窒息的半昏迷状态,增加性快感对她的刺激。     在情趣按摩棒以及席芳婷的帮助下,大脑一直处于亢奋的半昏迷状态的莱丽斯不断高潮,每次高潮都爆发出惊人的痉挛,全身的肌肉紧绷到极限,肛门括约肌的收缩力好似将我的鸡巴夹断一般,有节奏的猛烈收缩着。     即使是在高潮痉挛的时候,我和席芳婷的夹攻也并没有停止,继续抽插奸淫莱丽斯,令她不断的冲上更加强烈的快感高潮。     在高潮十二次,五次连续潮吹的性快感中,莱丽斯终于经受不住强烈的快感风暴,在剧烈的,好像抽疯一般都痉挛中昏了过去。     莱丽斯翻着白眼,大张着嘴巴,阴部伴随着身体的抽搐,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哇!好刺激!”看着莱丽斯下体喷出的水柱,我兴奋的赞叹道。     “累死我了!”我长呼一口气,射精四次,让我在放松下来之后,感到一阵疲惫。当我费劲力气将莱丽斯身上的绳索全部解开后,身体的疲惫,让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索性搂着刚刚平复下来的莱丽斯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脸上的一阵凉意惊醒,随即心里一惊,我怎么就忘了孩子她妈睚眦必报的属性?前一天的事情再加今天的事情……“坏了,要倒霉。”     “嘿嘿嘿!替天行道?嗯!?今天让你知道知道厉害。”莱丽斯奸谋得逞的声音在我不远处响起。     我用力的挣扎几下,才发现自己是被拘束在用来折腾席芳婷的性虐床上。     这下子好了,我的双腿被分开,固定在两个床脚上,腰也被固定在床尾的挡板上,双臂也被固定在两个床边上,眼睛被遮住,嘴里还被塞了口环。尤其惨的是鸡巴,也被绳子扎住,固定在了床栏杆上,越是挣扎,扎的就越紧,根本不敢乱动。     “老婆,老婆!亲老婆!好老婆!最美最美,天下第一善良的老婆大人!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我已经诚心悔改了!真的!”为了少吃点苦头,只能用腹语术先说好听的,安抚住这妖妇,再做图谋。     “刚才让你饶了我的时候你怎么对我的?嗯?不打算替天行道了?不打算重振夫纲了?”莱丽斯皮笑肉不笑的声音传入耳中,小马鞭的皮拍子在我的后背不停的滑动,席芳婷的手指尖在我的肛门上画着圆圈。     “老婆,我就是说说的!真的!看在我让你高潮那么多次的份上,就放过我吧!好不好!我再让你高潮几次……”说道高潮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这老娘们明显是装的,怪不得高潮的那么快。而且我怎么就忘了,就凭我自己其实并不好满足这妖妇,基本上都要借助一下高科技玩意儿,要么叫上三五个同胞一起来才能真正满足她。     这倒好,一时兴奋的忘了,直接就进入深度睡眠,着了道。     “老婆大人,老婆大人,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啊呀!啊呀!错了!我错了!哎呀!”我求饶的时候,背上被莱丽斯打了三马鞭,好像被蜡烛油烫到的感觉在背后升起。     “舒服吗?我亲亲的老公?是不是很舒服?”莱丽斯阴阳怪气的学着我的腔调,用马鞭在我后背摩擦。     “母狗!舔他屁眼!”随后,用严厉的声音命令席芳婷。     “不用!谢谢!您太客气了,我自己来就行,你给我解开,我自己来!我知道错了,真的,真知道错了!”我赶紧拒绝道。因为舔完之后,就该挨操了。     “知道错了。还像以前那样?知错,认错,不改错?解开了,你打算怎么折腾我?嗯?我上你多少次当了?今天可不能再心软了。”莱丽斯边说,边抽打我的后背。或轻拍,或重击,毫无规律的打击,让我更加紧张,只能维持着紧绷状态。     “不敢,不敢!真不敢了,我没那个体力了!真的!老婆大人!真不敢!”我不停的求饶。     “唔哦!你个臭!老婆大人万岁!老婆大人的鸡巴真好吃!”求饶的时候,一根假阳具通过我的口环被塞入了我的嘴巴。为了少受点折腾,骂了一半的话吞回肚子,赶紧拍马屁。留得青山,再做图谋。     “好吃就多吃点,性感点!对!做的很好!”莱丽斯一边挺腰往我嘴里插假阳具,一边无规律的抽打我的后背。     好在假阳具只有两根手指粗长,但是在嘴里捅来捅去的也不是个舒服的事情。而且马鞭的打击范围不再只局限于后背,我高高撅起的屁股也成打击的对象。     “呜嗷!啊!啊!哎呀!”屁股被橡胶板拍上的剧痛令我惨叫。被打的地方好像被烙铁按上般火烫的剧痛,令我情不自禁的扭动身体挣扎,可是被困住的鸡巴根部传来的剧痛让我只好忍住伤痛,一动不动。     “臭娘们!你给我等着!弄不死我,我弄!哎呀!死了死了!”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好像被气焊切割开一般的感觉让我惨叫一声,可一动不敢动。     “猴子屁股一样,真好玩!”莱丽斯幸灾乐祸的伸手摸着我的屁股。     “你个……好老婆,老婆大人……”好汉不吃眼前亏,在不说点好话,吃亏就在眼前。     “哎呀!你死定了我跟你讲!你个臭婆娘!你给我等着!哎呦!哎呀!”屁股和后背同时传来剧痛,火辣辣的感觉传遍全身。     “呕!呕!你个!臭!婆娘!呕!等着!呕!出来就!噗!弄你!噗!呕!”莱丽斯一边用马鞭抽打我的后背,一边用假阳具抽插我的嘴巴,干呕的感觉让我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语。     “呕!你个臭婆娘!哦!哦哦!”我的下体传来一阵快感,鸡巴被人套弄,肛门被席芳婷的舌间画圈的感觉,令我的下体传来一阵酥麻。     “嘶!欧!哦哦哦!啊呀!呀呀!哦哦哦!”肛门与鸡巴传来的快感,伴随着莱丽斯或轻或重,时快时慢毫无规律的鞭打,令我时而发出惨叫,时而发出快美的呻吟。     就在我感到苦乐掺半的快感,即将吞没我的理智时,我的龟头传来一阵湿热的香软包裹,一阵吸吮力道的令我全身为之一颤。     鸡巴被吸入口中的同时,肛门也被舌尖刺入,前后同时传来的快感令我下半身一阵酥麻。     “哦!嘶!啊!”火辣辣的屁股传来冰凉温柔的小手抚摸的感觉,湿热香软的舌尖在屁股沟里上下滑动的感觉瘙痒和黏腻感觉,睾丸被揉搓,鸡巴被吸吮的快感,令我不断的发出爽快愉悦的呻吟。     在被虐和被人强奸的性虐快感风暴中,我感到被人凌辱的快感,变态的兴奋令我情不自禁的起伏头部,主动的吸吮起莱丽斯双腿间的假阳具。     舌尖在肛门处不断画圈,肛门括约肌被舌头旋转刮擦,慢慢抽插的感觉,令我在感受到被强奸的屈辱时,心理和生理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席芳婷的双手不停地抚摸拍打我的下体。火辣辣的屁股被她用力的拍打,或者温柔的抚摸;睾丸被席芳婷用力揉抓或者被轻抚弄;痛苦与快慰,这两种极端的感觉混合在一起,令我在痛苦与快感的漩涡中不可自拔。     莱丽斯的双腿勾夹着我的脑袋和脖子,不得不将假阳具刺入嘴巴更深的地方。后背被莱丽斯不断爱抚的温馨,混合著被她拍打,马尾鞭抽打的疼痛,再加上鸡巴不断被她吸吮的快感,令我的心理,在屈辱中感到快慰,变得更加兴奋。     我们三人的呻吟声,以及我被拍打鞭抽时发出的脆响,充斥在房间里向,混合成一曲淫乱淫靡的交响乐。     每当我快要射精时,莱丽斯都会中断对我的性刺激,或者狠抓我的大腿根,用疼痛终止我的快感。     “臭娘们,有本事给我个痛快。”几次无法射精的憋闷感,令我痛苦万分。     “痛快啊?不行啊。死了,我没法跟泰利亚交代,她能恨我一辈子。射了,就不叫折腾你了。你还是先忍着吧,我的好郎君。”莱丽斯从我的身下钻了出来,让席芳婷顶替了她的位置。     “这个大点了,这个小点了,这个吧,正好。”耳边传来莱丽斯在情趣道具箱子里吧啦东西的声音,自言自语的说道。     “不是吧!老婆,老婆大人!咱能不能改天,咱改天!真的!改天!今天就这么着好不好!求求你了!饶了我,饶了我。”心知大事不妙,我不停的哀求着。     “你又不是没这么折腾过,你群交那时候,不停过瘾的嘛?来吧,好久没这么玩了。可别兴奋的射个精尽人亡。”莱丽斯的话语中充满兴奋。     “别别别!老婆大人,老婆大人!亲亲的老婆大呀!啊啊!臭娘们!啊呀!饶不了你!啊啊啊!”求饶未果,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我的肛门括约肌被慢慢进入的软橡胶撑开,滑腻的触感,漏风般的异样冰凉,随着假阳具的进入,传入身体。     “嗯?!”眼前出现的假阳具,令席芳婷吸吮我鸡巴的动作,明显停滞。     “你以为这小子是什么正常人吗?”莱丽斯将假阳具全部插入我的肛门后,拍着我的屁股两侧说道。     “我们热恋那会,这小子拉我去参加性交派对,我开始还以为是大型的换偶派对。到了以后,吓我一跳,几十上百个男人,就没见一个女的。仔细一看,不是同性恋就是双性恋。”莱丽斯狠狠地抽插我屁股几下,气哼哼的说道。     “知道这小子干什么了吗?”莱丽斯在我后背上用马尾鞭用力的抽打几下。     “见过一群裸男站成一圈,然后插前面那人肛门的景象吗?我就见过,这畜生还是其中一个。”莱丽斯说着,又狠抽我后背几下。     “第二轮是裸男们都在地上侧躺成一圈,用鸡巴插人家嘴巴的时候,还要吃着人家的鸡巴。”莱丽斯的鞭子抽在我的侧腰上。     “这小子不是同性恋,也不是双性恋,是只对女人感兴趣的正常人,可是却参加这种聚会。”莱丽斯说完,双手搂住我的腰,狠狠地猛插好几下。     “完事离开以后,觉得不过瘾,在回家路上,给我按在汽车引擎盖上,就在路灯底给我一顿很操。你他妈也不怕染上艾滋病再传染给我。妈的,妈的,抽死你,我抽死你。”莱丽斯越说越生气,马鞭左右开工,不停地抽打我。     “你知道吗,这混球参加了这种同性乱交派对以后,玩的越来越变态。逼着我穿上低腰一步群,穿上吊带露脐小背心,跟一群人挤公车。然后在车上掀开我裙子干我屁眼。”莱丽斯说完,抓着我的屁股,狠狠地抽插起来。     “真的假的?不能吧?”席芳婷震惊的停止了为我口交,疑惑的问我。     “不能?他最变态的时候,在公车上不但掀了我的裙子,还掀了我的背心,让我用奶子顶在人家身上,操我的腚眼。他还有什么不能的?”莱丽斯越说越兴奋,抽插我肛门的速度越来越快。     “你那时候不也挺兴奋的吗?下车以后还让我看射在你腿上的那些精液。”     我龇牙咧嘴的说道。     “还说,你还说,怪你,都怪你!现在想想都脸红,怎么就答应了。”莱丽斯狠狠地插了我好几下。     莱丽斯说的挺兴奋,更加用力快速的操我。席芳婷听的更兴奋,胯下的淫水不停的流出阴户,吸吮我鸡巴的力道更增加不少。     肛门和鸡巴的传来的性快感,被莱丽斯奸淫的屈辱感,被两个性感尤物同时爱抚的自豪感,也令我变得亢奋起来。     房间里暧昧气氛越来越热烈,行为也越来越淫荡,场景也越来越糜烂,淫叫的话语也越来越不堪入耳。     “操死你个贱人,贱人,爽不爽?老娘鸡巴爽不爽?操死你!操死你!……操!操!让你操老娘,让你操屁眼!操死你!”莱丽斯扭腰晃臀,玩着花样的操我肛门。     “爽,刺激!肛门快烂了。哦哦!鸡巴快化了!好舒服!好刺激!有力!哦哦哦哦哦!嘴巴好紧!吸出来了!吸出来了!腚眼子!哦哦!鸡巴!不行了!”来自肛门和鸡巴的强烈刺激,令我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迎合著莱丽斯的抽插晃动屁股,奸淫席芳婷的嘴巴。     “唔嗯!呜呜!啊啊啊!好厉害!啊啊啊!呜呜呜呜!好会舔!啊啊!呜呜呜!好爽!啊啊呜呜!唔!”在我身下的席芳婷不时的浪叫着,阴部的淫水,以及胯骨间的雌性气味让我越舔越亢奋。     “换换换换,我来爽爽,你去后面。”莱丽斯快速来到席芳婷身旁,焦急的叫唤道。     “哦是主人。”席芳婷答应一声,从我身下钻出。     “操!我!快射了!别啊!”我不断的挣扎着,连续五次被终止射精的痛苦,让我急需一次发泄。比莱丽斯的性经验还要丰富的席芳婷,每次都会在我即将射精的最后一秒终止我的快感。     “想美事吧你。射了还叫什么折磨?让老娘高潮五次就饶了你。”莱丽斯一边往我身下钻,一边邪恶的淫笑着说道。     “饶了我吧老婆,我什么!干什么!操!宰了你!”突然肛门间传来被入侵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用力的挣扎。     “等一下,都等一下。”刚钻到我身下的莱丽斯用力握住我的鸡巴,愤怒的大叫道。     捆绑住我鸡巴根部的绳索突然一松,一股好像被整根斩断的剧痛传来,令我惨叫一声,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命根子。     当我挣脱束缚,摘掉头套后,就看见莱丽斯蹲在蜷缩成一团的席芳婷身旁,一手抓着席芳婷的头发,一手抽着她的耳光。     “啊啊!不要!啊呀!啊呀!呀呀!”席芳婷双手捂着脸,嘴角带着血丝,不停的尖叫着。     “消消气,消消气,别打死了。”我一脸阴沉的看着被莱丽斯打的不停惨叫求饶的席芳婷,在莱丽斯肩膀上拍了拍,劝慰道。     “妈的,不识好歹的下贱东西。”莱丽斯气哼哼的将我拍她肩膀的手挥开,在席芳婷的肚子和脸上击打着。     我站在莱丽斯身旁面无表情的看着惨叫的席芳婷。     倒不是因为心疼席芳婷,怕她被莱丽斯揍死。而是害怕席芳婷暴起,伤了莱丽斯。     论感情,莱丽斯是知己,是我可以托付全部身价性命的伙伴。席芳婷不过就是个非常趁手的玩意儿,属于那种消失后会让我感到遗憾的玩意儿,也仅仅只是遗憾而已。     而且在我看来,席芳婷不过就是个用肉体取悦主人的性感玩物,既然能为了取悦别人被送进重症室,也能为了取悦莱丽斯进入重症室。至于是被打进去的还是因为被人群调轮奸进去的,对我来说意义都一样。都只是在旅行她性奴的职责。     所以我并不想多管。免得莱丽斯那把邪火出不来,气坏了身体。     “你个下贱货凭什么羞辱他?嗯?你不知道他是我男人吗?嗯?操你妈的。     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下贱的身份。”莱丽斯的手指头都快戳进席芳婷的脑门里,恶狠狠的咬牙切齿道。     “我们两个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我们胡闹都时候带上你,让你一起站点便宜,也就占便宜,为了快活,无所谓的事情。可你他妈的凭什么跟我们平起平坐?”我冷着脸看着席芳婷,慢慢蹲下,擦去了她嘴角的血迹。     “你最好给我记着你自己的身份,性奴就干性奴该干的。人人平等只是口号,说说而已。你还真以为咱们在一个床上滚完了,就平等了?你不过就是个玩物。”莱丽斯说完,又抽了席芳婷一个耳光,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摔向一旁。     “消消气吧。年纪越大,气性怎么也大了。你以前可不会这个样子。”我将莱丽斯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     “哦,更年期吧。年纪确实不小了,黄脸婆了。”莱丽斯皱皱眉头,撇撇嘴,酸溜溜的说道。     “胡说什么呀,年龄只是数字,数字跟长相没关系。你看看他,也点头同意了吧?”我指着自己的再次勃起,不断跳动的鸡巴说道。     “去你的,真不正经。”莱丽斯抿着嘴,带着一脸甜笑,钻在我怀里不出来。     我跟莱丽斯亲亲我我,根本不在乎蜷缩在地上不断吸凉气的席芳婷怎么想。     就像莱丽斯说的。不管有产阶级怎么斗,斗得你死我活也好,斗得天昏地暗也罢那都是阶级内部矛盾。找你个无产阶级做外援是为了从别人那里拿到更多的无奈之举。     就算再无奈也有底线,绝对不会让你看中什么拿什么,利益只能留在阶级内部。无产阶级想要在有产阶级的利益里随便拿,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就像今晚上的事件,我和莱丽斯为了刺激相互祸害,为了战胜对方,只好拉拢席芳婷。所以席芳婷才能在我们相互祸害的时候,左右逢源,两头占便宜。     可是拉拢你归拉拢你,可不代表我们同意你席芳婷跟我们享有同样的特权,更不可能让席芳婷这种低阶级的贱货,用同样的方式,羞辱共同阵线的同胞。     因为这就是所谓的逾越,必须要把这想法给她掐了,受到严厉的惩罚,让她乖乖回到自己的阶级里,安守本分。     惩罚不守本分的无产阶级是通常的办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更是转移内部矛盾的有效手段。     席芳婷被我和莱丽斯拘押在我存放茶叶的冷库里。因为低温会让身体对疼痛变得敏感,让疼痛翻倍。     常年零下十八度的温度冻得我和莱丽斯瑟瑟发抖,被捆绑拘束在冷气进风口的席芳婷,更是被冻得脸白唇青,发出咯咯咯的牙齿碰撞声。     席芳婷的右腿被绳索捆绑,吊在她的右侧乳房上,套着脖子的绳套,被吊在顶棚上,她的双手被拘束在脑后,用双臂夹着自己的脑袋。     已经被莱丽斯抽打的满身红痕的席芳婷正垫着脚尖,努力的维持着自身的平衡。     “知道错在哪里了吗?”莱丽斯用马鞭柄顶着席芳婷的下巴说。     “主人,母狗错了!母狗!知道了,知道了!母狗不能!侵犯!主人!”席芳婷说话带着颤音,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冻得,或者都有。     “嗯!还算聪明!你主人宠着你,可也不该撒野。撒野,就要受罚。”     莱丽斯说着,将一个铁夹子夹在席芳婷那两片抹布似的内阴唇上。     “啊呀!是!主人!母狗知道了,母狗会安守本分!啊呀呀呀!不要再夹了!好痛!不要了!不咳!”席芳婷不断哭喊拒绝,我在席芳婷支撑身体的腿上踹了一脚,失去支撑的身体,收紧脖子上的绳索。     席芳婷嘴里发出咳咳的声音,左腿不停的乱蹬。     “谢谢主人责罚,谢谢主人责罚,母狗知道错了,母狗知道错了!”席芳婷哭叫着。     “谢谢主人!啊呀!谢谢主人!”席芳婷忍耐着铁夹子夹在皮肤上的痛苦,呻吟着。     两侧的内外阴唇上各一个,两条大腿内侧各三个,小腹乳房,乳头屁股上,合计夹了三十个。     “啊呀呀呀!哦啊啊啊!谢主人!谢主人!呀呀呀!”席芳婷的身体被冷汗湿润,释放出凄惨淫靡的光泽。身体的苍白和鞭痕的赤红色,所形成的反差,令人兴奋,可以忽略掉那些大铁夹子所带来的不和谐。     “啊呀呀呀!”莱丽斯的马鞭抽在席芳婷身上,击打的脆响和铁夹蹦飞的声音混合上席芳婷的惨叫,揍出一曲凄美残忍的优美乐章。     马鞭抽打皮肤的疼痛,铁夹子被打飞时撕扯皮肤的剧痛,令席芳婷疼的全身颤抖,冷汗顺着性感的曲线不停低落。     疼到苍白的颤抖女体,在赤红色条痕的衬托下,被白炽灯映照出罂粟般妖冶诱人的光泽。令我和莱丽斯的呼吸变得急促,双眼兴奋的赤红,额头上也满是细密的汗珠。     我高高勃起的阴茎与莱丽斯双腿间闪烁的淫靡水光相得益彰。     “玩个好玩的。我去准备下。”我翘着鸡巴冲进浴室,将准备好的道具全部搬进冷库。     莱丽斯也将装满道具大箱子拖进了冷库。     满身红痕,打着冷颤的席芳婷,脸上露出了惊恐到扭曲的笑容。     “哦啊呀呀!”席芳婷发出一阵惨叫。     “叫什么!我只是帮你把假阳具拿出来,你乱叫什么!”我将拳头插入席芳婷的肛门,捏着一米半长的假阳具在她肠道里抽插。     “真好玩!哈哈哈!电击枪比静电棒好玩多了!”莱丽斯手里的电击枪在席芳婷的乳头,阴唇,小腹上不断的发出电机时的噼啪声。     “啊呀呀!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啊啊!咳咳!呵!”被电击的身体不断扭动,收紧的绳索嘞着席芳婷的脖子,令她不断的咳嗽,翻着白眼。     “弄好了,弄好了,连在一起了!看!”我将空心的双头淫具和空心肛塞的注水口链接在一起,拿给席芳婷看。     “谢!谢!主!主!主!”极度的恐惧令席芳婷颤抖的嘴唇说不出一句话。     “不客气,不客气,好好的折磨你是应该的!不用跟我客气!”我拍了拍席芳婷的满是冷汗的大屁股,将双头淫具和充气肛塞全部塞入了她的屁眼。     “哈哈!你好坏!你可有的受了。”莱丽斯将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插入席芳婷的阴道,用按摩棒刺激席芳婷的阴蒂。     “哦啊哦啊!啊啊!呀呀呀!啊啊啊!”剧烈的刺激令席芳婷呻吟起来,阴唇开始充血变红。     “这么激烈,看的我都兴奋了。”我淫荡的目光扫过席芳婷晶莹的跨间,落在莱丽斯满是淫水的腿间。     “明说不行?拐弯抹角!”莱丽斯白了我风情万种的一眼,媚笑着向我挪了挪位置,跪在地上,挺胸撅屁股。     “嘿嘿嘿!不是不好意思嘛?”我将满是刺激性灌肠液的挂桶挂在主梁上,用软管链接上塞住席芳婷屁眼的充气肛塞。     “想什么坏主意呢?你什么时候不好意思了?来了兴致在哪你不敢按着我操拉?”莱丽斯妖冶的扭动着腰肢。     “嘿嘿嘿!这不是献殷勤呢吗,以后收拾我的时候也好让你手下留情吗。”我手里拿着装满五百毫升灌肠液的玻璃灌肠器凑到莱丽斯身旁。     “哼!坏蛋!依你!臭不要脸的!居然要求我配合你欺负我自己!”莱丽斯没好气的冲我翻了个白眼,一手抱着席芳婷的大腿,一手继续抽插她的阴户,将屁股撅的更高。     “真是个好屁股,怎么都玩不够呢。”我一手举着注射器,一手摸扶着莱丽斯的屁股,兴奋的鸡巴胀痛。     “少来,要弄就赶快。”莱丽斯淫笑着,娇嗲的话音里充满诱惑,妖娆扭动的性感屁股表现出内心的期待。     “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我将管嘴插入莱丽斯的肛门,慢慢的旋钮着,增加着莱丽斯的性快感。     “随你,都喜欢。嘶!唔!”莱丽斯回答一声。将按摩棒夹在自己的双腿间,亲吻着席芳婷的大腿,用假阳具不停的抽插着她的淫穴,不断的发出性感诱人的呻吟。     “嘿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慢慢的推动推杆,将甘油慢慢的注入莱丽斯的屁股。     “唔!哦!嘶!好舒服!嗯!好棒!嘶!”莱丽斯媚眼如丝,发出连串呻吟。     “别停!继续啊!”莱丽斯向我妩媚的晃晃屁股,要求道。     注入一百毫升后,我将胀痛到无法忍耐的鸡巴插入莱丽斯的肛门,慢慢的抽插。     “别急啊!好东西要慢慢享受才有味道不是。”我淫笑着晃动着屁股,抽插莱丽斯的肛门。     被湿热的肠道,紧致的括约肌包裹着的鸡巴,传来阵阵快感,好似融化般的感觉,令我禁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     “哦哦哦!额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啊呀!好痛苦!饶了母狗吧!主人!饶了母狗!”席芳婷痛苦的呻吟,伴随着肚子里的连串咕噜声响起。     凸起一条蜿蜒曲折凸痕的平滑紧致的小腹,在强刺激灌肠液的注入下,慢慢的鼓起。因为是从肠道深处开始注入,所以席芳婷忍受的痛苦要比原来强烈的多。     “不要胡说了,这才刚开始,怎么会停止!你尽管哭个痛快!”我在席芳婷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发出一声脆响。     “哎呀!啊啊啊!呕!哦哦!呕!啊呀呀!不行了!呕!不行了!饶了!呕!呕!噗!”席芳婷的身体和支撑腿,不受控制的不断颤抖,巨量灌肠后才产生的干呕感觉,在注入初期就让席芳婷呕吐了出来。     “这样玩怎么样,你把拳头塞在她骚逼里,然后我再给你手腕捆住,你要是挣扎难受的就是这骚货,如何?”为了转移莱丽斯的注意力,我在她耳边说道。     “好玩法。试试。”莱丽斯高兴的同意了。     “怎么这么激烈?什么东西。”我把莱丽斯右手手腕捆好,又将她的左手手腕绑在席芳婷大腿上以后,席芳婷肚子里连串不断的咕噜声,引起莱丽斯的好奇。     “食盐,白醋,色拉油,辣椒油,芥末油,刺激吧?”我得意的晃动着屁股,在莱丽斯耳边轻声说道。     “这么刺激的吗?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感觉。”莱丽斯看着不断哭喊,呻吟的席芳婷坏笑着说。     “你!你干什么?你个畜生!哎!哎!畜生!”当莱丽斯发现我又再给她灌肠的时候忍不住扭着屁股大声抗议。     “你不是想知道她什么感觉吗?我让你试试呀?稀释过的,安心啦。”我将灌肠器里的溶液全部注入莱丽斯体内,坏笑着说。     “你就混蛋吧,你别落在老娘手里,到时候见要你的好看!呜嗷!嘶!是挺刺激!哦哦!好厉害!”莱丽斯扭动几下屁股,不再做没用的抵抗,就像我知道抵抗没用时,也任由莱丽斯折腾一般。     “这样操屁眼才刺激吗。”我将灌肠器丢在一旁,将鸡巴插入莱丽斯身体里,开始抽插。     “哦啊!臭不要脸的!算计!哦!老婆的男人!啊呀!最差劲了!好痛苦!畜生!唔嗯!差劲!唔嗯!”莱丽斯的咒骂声充满诱惑,看着我的双眼充满陶醉,轻蹙的眉头满是幽怨,微微张着嘴唇向我索吻。     我揉抓着莱丽斯的乳房和阴户,刺激着她的肉欲,增加她的性快感。     但是被拘束着的席芳婷却不停的发出不知苦乐的呻吟和叫喊。     她的肚子已经隆起,看不到假阳具撑起的凸痕,但是小腹处凸起的小鼓包却在不停的蠕动变形。     “啊呀!烂了!烧坏了!肚子!啊呀!啊呀!不要了!骚逼!烂了!烂了!啊啊啊!痛苦!噗!呕!咳咳!呕!不行了!啊啊!骚逼烂了!烂了!烧!烧坏!肚子!狗逼!烂了!都烂了!啊啊!都坏了!啊啊啊!”席芳婷被莱丽斯不断挣扎的拳头捅的双眼时不时反白,大量的口水和秽物随着她的痛苦呻吟和哭喊喷到天上。     肚子里无法宣泄的痛苦令席芳婷的身体好像涂了一层油般淫光闪闪。     失去体力的席芳婷站立不稳,随着莱丽斯的拳头抽插和晃动,不停摇摆,脖子上的绳套令她难以呼吸。     肚子,肠道被烧灼痛苦,再配上胸腔里因为窒息而产生的灼烧感,令席芳婷痛苦万分。连呻吟哭喊都难以做到。     因为席芳婷脖子上套的绳子是死结,只能让人呼吸困难,因为缺氧而晕厥。     所以,与其担心席芳婷被勒死,不如担心她会被自己吐出的秽物和白沫呛死。     但是因为有莱丽斯在,相较与席芳婷死活而言,我愿意把精力花在取悦莱丽斯上。     我拿过一个假阳具,插入莱丽斯的肛门,用小腹顶着假阳具根部抽插她的阴道。     我一手拿着马尾鞭轻重快慢不一的抽打她的身体,增加情趣。一手按在她的阴户上刺激她的阴蒂,让她发相互阵阵浪叫。     “啊呀!啊呀!呀呀呀!啊啊!畜生!啊呀!操死我!畜生!小鸡吧畜生!软蛋男人!操死我!”莱丽斯一边用带着哭腔的语调骂着,一边妖冶的扭动身体迎合我的抽插。     “操死你!我操死你个软蛋!啊呀呀呀!舒不舒服!嗯!老娘的!哦哦!骚逼!紧不紧!操死你!我操死你!哦啊!好痛苦!好爽!操死你!啊呀呀!”莱丽斯语无伦次的见喊着,她的屁股迎着我的插入向后猛撞。     “骚逼!好爽!哦哦啊啊!操死我!操死我!啊啊!舒服!用力!啊啊!贱货!软蛋!啊啊!软脚虾!呀呀!用力!用力!咬我!打我!舒服!好爽!呀呀!要来了!泄了!又来了!啊啊!”莱丽斯体内悦虐的快感风暴令她高声淫叫,不断要求更强烈的刺激。     为了增强对莱丽斯的身体刺激,我将莱丽斯的胸部捆绑起来,将一根粗大的震动假阳具插入其中,刺激莱丽斯的乳房。她的乳头和阴蒂也被我夹上了嗡嗡作响的情趣跳蛋。     我一手勾着莱丽斯的脖子让她意识模糊的般窒息状态,一手抽打她身体的敏感部位。     乳房,小腹,阴户,屁股,都被我打的噼啪作响。     “骚货!爽不爽!喜欢被打的贱货!喜欢被虐的贱货!”我在趴在莱丽斯耳边,一边淫虐她的身体,一边亲吻她的耳根耳珠,说着羞辱她的话语。     “骚货好舒服!母狗好淫贱!哦哦哦!主人好厉害!主人!操死我!母狗不活了!操死贱货!”反着白眼的莱丽斯迎合著我的话语淫声浪叫。     “啊呀呀!好爽!好舒服!主人好棒!主人好!啊啊!厉害!啊啊痛!操我!”我对莱丽斯肩膀和脖子的啃咬令莱丽斯更加兴奋,我用黑色皮质拍子击打拍击莱丽斯身体的刺激,令她更加亢奋。     莱丽斯的身体随着我的击打不停震颤,反着白眼的双眼充满陶醉和满足,仰天张开的嘴巴不停的低落着粘液,表现出极度性感的美艳诱惑。     被吊在主梁上的席芳婷,早已因为呼吸困难而难以出声。     反白的双眼满是血丝,香软的舌头伸出嘴巴。她的舌头和眼珠好似就要被压力推出脑袋一般,向外凸起。     强效灌肠液引发出无法排泄的强烈便意,几乎将阴道和肛门撑裂的满涨,身上的铁夹子带来的疼痛,阴道被抽插的摩擦,因为窒息快感在体内引起剧烈的雷霆风暴,令席芳婷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下体不断喷出大股大股的晶莹又淫靡的水柱。     莱丽斯放荡的淫声浪语,淫靡的肉体碰撞声,令我的听觉神无比亢奋。     悬挂在半空,好似蔷薇般妖艳的席芳婷,肉体在剧烈的颤抖,莱丽斯的屁股和乳房在肉体的碰撞中掀起肉浪。强烈的视觉刺激令我血脉偾张。     莱丽斯紧致湿滑的阴道好似藤蔓般将我的鸡巴牢牢的包裹,一层又一层的褶皱为我带来无上的满足和享受。     带着褶皱的淫荡媚肉一阵剧烈的收缩,将我的鸡巴包裹的更紧,阴道深处的宫颈产生出阵阵强大的吸力,一下又一下吸吮我的龟头。     就在我射精的一瞬间,一个清凉的淫液喷洒在灼热的龟头上,令我的身体产生了一阵触电般的颤抖。     “哦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嗯!啊!哦!”随着莱丽斯的嘹亮呻吟,她紧绷的身体剧烈抽搐,一下又一下的弓起腰肢。     “呼呼呼!哦哦!哦哦!”高潮过后的莱丽斯倒在地上,伴随着身体的痉挛抽搐,阴户里的淫液被一股一股的挤出阴道,顺着她的阴部流淌到屁股下的地面上,形成一片淫靡的水洼。     “啊呀呀呀!啊啊啊啊!”当莱丽斯还在地上抽搐时,我将她的肛塞一下拔出,肠道里的灌肠液喷涌而出,强烈的排泄快感又将莱丽斯送上一次高潮。令她发出一连串激烈的淫叫。     “哦!哼!哼!哦!嗯!”已经精疲力竭的莱丽斯在高潮后,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昏迷过去。     “啊啊!哦哦!”当我拔出席芳婷的肛塞后,更加强烈的排泄快感令已经昏过去的席芳婷再次发出激烈的颤抖和淫叫。     体内的压力推动着肠道内的双头淫具和灌肠液喷出身体。     足足五公升的淫靡灌肠液在肛门括约肌和双头淫具间形成一圈水花,喷溅的到处都是。     当双头淫具被排出肠道,失去了阻力的灌肠液汹涌喷射,更加畅快的排泄令席芳婷的身体触电般剧烈的颤抖起来。     强力的性快感令席芳婷的阴户也喷射出大量的淫液,前后同时排泄爆发的高潮景象令我禁不住发暂时忘记了身体的疲惫,欢蹦乱跳的高声呼喊。     由于强烈的高潮刺激,席芳婷的五官几乎拧在一起,让她满足的笑容变得诡异而又狰狞。     将席芳婷和莱丽斯弄出冷库的运动,几乎好紧了我的体力,忍着阵阵头晕目眩的虚脱感,我将排出的灌肠液都扫到下水口。     为了安全起见,我将二人用情趣拘束用具拘束起来,然后才安心的左拥右抱着两具性感的胴体,昏昏睡去。          第14章     在睡梦中的我被一阵嘈杂声音弄醒,两眼睁开的时候只觉得眼前的亮光分外刺眼。     “我操!快十点了。”我看了看卧室里的挂钟,一屁股坐了起来,身旁传来两声物体撞击地板的声音。     “唔嗯!呜呜!”我身体两侧的赤裸的尤物因为脑袋撞击地板也醒了过来开始挣扎。     “啊!等等,我给你们解开。”我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解开莱丽斯的手腕,趁着她解开眼罩和口塞的机会窜出门外。     “早上好,嘿嘿!早上好!哎?”来到一搂店里,向几个女营业员和客人打着招呼。突然间发现那几个女营业员看我的眼神与以往不同。她们的表情带着鄙夷和轻蔑,目光中充满厌恶。     “怎!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我凑到张红身旁,准备打探一下情报。     “离我远点,垃圾,渣男!”张红黑着脸对我怒目而视,她手里要是拿着扫把或者板砖,估计这会儿就已经劈下来了。     “我操!我!嗯!嘿嘿嘿!嘿嘿!自愿的!自愿的!嘿嘿!情趣!都是情趣!嘿嘿!”我尴尬的笑着,灰溜溜的溜到自己的工作台上坐下。     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因为太累了,根本没力气吧席芳婷和莱丽斯弄上床,所以我们三个人都是睡在地上,而且我记得很清楚,我是想把开门时的噪音当做闹钟,所以入睡前我是没关门的。     可没想到睡得太死,什么都没听见。     估计是张红想要叫我起床的时候,看到了我们三人淫乱的一幕。虽然不知道别的营业员是怎么知道的,但是她们确实知道了,或许还亲眼看见了。     莱丽斯的金发,席芳婷的黑发,两人都带着眼罩和口塞,被情趣拘束用具捆绑着,一左一右的将男人夹在中间,任谁想不到二女共侍一夫的典故?我们三人身上的鞭痕以及伤口,任谁不会往淫乱上想?就这么三个狗男女任谁会给与尊重?     全他妈是我自找的。     “哦!嘶!啊!”屁股刚碰上椅子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连带着被莱丽斯插过的肛门也一阵阵的刺痛,令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在二楼的时候光急着跑了,所以穿衣服的时候,习以为常的没仔细看。可是当汗水里的盐分侵入伤口的时候,浑身好像被无数烧红的小针扎那般火辣辣的刺痛时,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伤。     “嘶!哦!我操!哎呀!嘶!”我趴在工作台上龇牙咧嘴的后悔。     “作孽啊!自作孽不可活啊!哎呀!”我心里暗骂自己犯贱。     在我看来,能给男人带来荣耀和自豪感的伤痕,既不失枪伤,也不是刀伤,而是做爱时背后被女人留在背后的爪狠。想想看,当别人问你身后那些凌乱的伤痕怎么来的时候,你用大拇指戳着后背,说是跟自己做爱的娘们挠的。     那多有面儿?多自豪?多男人?多威猛?多……多贱啊我?     “哎呀!嘶!呼!”汗水越来越多,后背也越来越刺痛,不知道莱丽斯搞我屁股的时候到底挠了多少道道。     “砰砰砰!”不知道谁趁我趴在桌子上龇牙咧嘴,斯哈乱喘都时候拍我的桌子。     “嗯?老婆大人,有什么吩咐吗?”莱丽斯穿着我整套的牛仔服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嬉皮笑脸的看着莱丽斯问道。     “嗯?怎么了?”当我看清莱丽斯表情冰冷,浑身散发著高傲威严,不可侵犯的气势,禁不住一愣。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混球?”莱丽斯一脸寒霜的将脖子上的丝巾剥开,露出了侧颈上的一片乌青,让我看。     “嗯?咱俩不!这不正常吗?”我眨了眨眼睛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和莱丽斯做爱时,我喜欢让莱丽斯在我身体上留下抓痕。而莱丽斯则喜欢让我在她的敏感部位以及隐私部位上留下吻痕或者咬痕。     所以我们俩做爱以后,第二天身上就没不带伤的时候。我身上到处都是莱丽斯的抓痕,并不仅限于后背。而莱丽斯身上满是我亲吻或者啃咬出来的乌青,并不仅限于乳房和阴部。只要是莱丽斯的敏感部位,基本上都会留下或大或小的一片乌青。     “我怎么跟泰利亚解释?你他妈混账!”莱丽斯抓着我的衣领,恶狠狠的大骂一声,随即我的脸上就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剧痛,眼前金星乱冒。     “我!哦!嘶!哎哎!至于吗?老夫老妻了!又不是第一次!要不要那么狠啊!”我用拇指擦掉嘴角的鲜血,用舌头将血舔回肚子里。     “滚,小心我宰了你!”莱丽斯一手夹着文件夹,一手好像遮挡外面阴云密布下的阳光般,挡在自己额头上,红着一张脸,踩着暴雨般的脚步,以狂风般的速度消失在门外。     “啊嗷!嘶!啊!至于下手这么狠吗?真是!”我摸着火辣辣的脸颊,抱怨道。     “嗯?啥事?”我看了看面色苍白,依旧有些疲惫的席芳婷问道。     “你要是也像给我一巴掌尽管打,不还手。不过吧,我觉我……”我一脸委屈的摊摊手,准备向席芳婷辩解一番。     “嗷!该打!妈的,看来这两巴掌挨得不怨!啊!”我晃着腮帮子看着席芳婷离开,一左一右两个巴掌印令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很贱,我嘴上绝不承认,只会用行动来表示。     “大哥!”张红的声音出现在我耳边。     “噶啥!”我长着嘴活动着下巴。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张红带着一脸的幽怨和愤恨看着我。     “嗯?哦!那你想怎么样呢?”我看着张红问道。     “啊呀!她们打我也就算了,你凭啥打我!我又没碰你!”左右两个耳光,打的我眼前金星乱冒。     “哼!你不如个禽兽!”张红气愤的说完转身离开。     “禽!禽兽?不越界就禽兽不如的那种?应该!不能吧?”我一手抓抓脑袋,一手摸着火辣辣的腮帮子,满脸疑惑的皱着眉头嘟囔。     “呵呵呵,萝卜头,好涵养啊。四个耳光都不火的嘛?”一个清脆悦耳的女生在我不远程响起。     “对女人我火不起来,因为她们一定是对的,尤其是美女。同理可证,我这是自作自受,活鸡巴该。”我看着屠芳华,因为身上的伤痛,让我没了跟她胡闹的心情。     “呵呵呵!你们仨玩的挺开啊!哎!刺激吗?什么感觉?”兔子脸上挂着淫邪的坏笑,凑近我的耳朵问道。     “我操!不能吧!这么快就见报了?我也没干啥呀?”看着兔子的坏笑,我不禁对女人传播八卦的能力有了新的认识。     “那倒不是。早上我找你,你的营业员说你在楼上睡觉,你家张红带我上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你们三躺地上……呵呵呵!抽的一身伤,还左拥右抱的!哎!这么干的时候疼不疼?都什么感觉?”兔子的两个眼放射着兴奋的目光。     “探索问题的本质也不用这么兴奋吧?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哎!要不找个时间咱俩试试。你亲身体验一次不就知道了?”我淫笑着说完,把脸一板,跟上一句:“找我干嘛?”     “收茶叶。福鼎白茶。”兔子笑嘻嘻的说道。     “嗯?你老公的公司好像没有茶叶这方面的交易吧?”我龇牙咧嘴的揉着肿起来的嘴巴子。     “这你就别管了。要大综交易,你给把把关。嘿嘿!给你劳务费。”兔子饶有兴趣的观察着我慢慢肿起来的脸。     “嗯?钱?早说啊。哎呀!疼!嗯!”兔子一说大宗交易我的脸瞬间就不疼了,脑子里飞快的旋转着,思考着事件之间的关联性。     那天少白头王哥说的水利工程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制造福鼎白茶最好的原料,最正宗的味道,当属户赛山,而户赛山就在王哥说的那条山脉上。现在这水利工程既然要开工,那么,在山脉上的所有地区都会受到波及。     “行,费用你全出。”我嬉皮笑脸的看向兔子,心里默默地打着小算盘。     “没问题。一言为定后天出发。”兔子向我抛了个媚眼,带着一脸坏笑转身。     “等一下,我有个条件,我们分开走,在特定时间聚在一起。”我撇了一眼席芳婷,最后看向兔子说道。     “你知道户赛茶场吗?七天后在那里集合怎么样?说定了哦。拜拜!”兔子脸上带着淫邪的笑容撇了席芳婷一眼,又用充满鄙夷的目光看了看我,转身离开了茶庄。     “切!”我撇了撇嘴表达了一下不满。     反正都是早晚的事情,早点总比晚点好,所以我决定当天晚上关门就出发。     “大哥,你去哪里?我也去。”张红跟在我和席芳婷来到底下车库。     “出一趟远门,你帮我看好店。”我回头向张红挥挥手,示意她回去。     “出远门?多久?我可是专业司机。”张红看了看席芳婷,又看了看我,拍着胸脯说道。     “不用。我们自己就行,你……”张红脸上不明其意的古怪表情,让我愣了一下。     “她能干的,我也能干的,我还能保护你不是?”张红咬了咬牙,脸上的笑容带着一股子坚决。     “啊?保护我?真拼命五个你也伤不了我一个,要你去干什么?把店看好,才是正事。”我眨了眨眼,哈哈的笑道,并且示意张红回去。     “不!不是啊,大哥。我!我!其实!我也是女的!她!她!她有的,我!我也有!那个!也!也也能干的!那个!就是!就是!那个!”张红脸红到脖子跟,抵着头支支吾吾的说道。     “这贱婊子行的,你不行。比如,被群奸和群调。母狗脱了,全部。而且我对你也下不去手,还是算了吧。”我看着席芳婷命令道。     “是,主人。”席芳婷听了我话,微微一愣,就站在地下车库的通道里,带着满脸的笑容脱个精光,露出自己性感诱人的胴体。     “回去吧。你们不一样。”我让席芳婷拿着自己的衣服,全身赤裸的跟我走。     “大哥,我!我看见!你的伤了,你!我!保护你!嗯!保护你!”张红咬了咬牙,跟上几步,几乎是贴在我胸口,抵着头说道。     “伤?哦!那是丽萨打的,她要敢下手,逾越了本分,这会就下葬了。别看我跟她上床,但也只是个失去了有些可惜的玩物罢了,就算这婊子给我生了孩子,在店里也是职位最低的那个,谁都使唤她。懂了吗?”我的话既让张红扬起兴奋的脸,睁着大眼看我确定真伪,也让席芳婷的身体微微一颤,将头转向一旁隐藏自己的哀伤表情。     “那!”张红仰着脸笑的很开心。     “那什么那?我之所以敢撇着店走,就是因为有你在。要是只有她在,我可绝对不敢这么不闻不问的走。行了,你回去吧,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忙,赚钱养活你们不容易呢。”我拍了拍张红兴奋的发光的大饼子脸转身抓住席芳婷的头发离开。     “那你快点回来啊。我自己应付不来的。”张红向席芳婷得意的挑了挑眉毛,带着胜利者的喜悦向我大声喊道。     全裸的席芳婷跟在我身后,带着难以遮掩的忧伤低声问道:“非要踩着我,贬低我说才行吗?”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不是贬低着说,我这是实话实说。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     我用两指夹着一张银行卡,在席芳婷面前不咸不淡的说:“这是十二万,花完了,帮我剪了就行。从此一刀两断,我们之间的交易到此为止。”     “你!哼!哎!”席芳婷听到我的话先是激动,随即无奈,最后叹的这口气,好似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     我突然站住,想了想,头也不回的,冷冰冰说道:“这就是富人。在致富的道路上,变得绝情忘义。为了守住财富变得心冷手黑。为了扩充财富,变得不择手段。你记住了,富人吃人的时候,都是一把一把的抓着吃,还舍不得不吐渣。     这就是为什么天堂不受富人的原因,因为我们罪孽深重,你最好别忘了。”     席芳婷站在原地愣了愣,看着我的背影,随后跟上几步,语气中有些凄凉和伤感:“还以为你跟那些人不一样,没想到!是我天真了!”说完,无奈的苦笑。     “你不是天真,你只是太善良。看多了,就懂了。说起不一样,我跟你接触的那些富人,其实很不一样。我是注定下地狱的家伙,从没想过上天堂的事情。”说完,我举起双手,晃了晃。     “看见没,这双手上都是血。七岁杀个孕妇,母子双亡。九岁再杀。呵呵,听过维和部队在非洲虐俘的事情吗?其中没我,是因为我那时候早就离队了。我在那里押送战俘的任务,从来不交给我。知道为什么?凡是落我手里,十个战俘能活仨,那就是多的。反正我总有理由弄死那么几个。说起来,虐俘这码子事,好像是我虐杀战俘以后才开始的。我才是始作俑者。”说完我回头看了看席芳婷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微笑着耸了耸肩。     “你!怎么能参军的?不会要外籍的吧?”席芳婷跟上两步疑惑的问道。     “我受洗了,有信仰,他们就要了。”我将双手拇指手插在腰带里,无所谓的说道。     “信教?不允许杀人的吧?”席芳婷更加疑惑了。     “大毒枭信教的也不少,不耽误他们制毒贩毒。信佛也没耽误他们太污腐败。一个道理。信不信一回事,手起刀落的时候神佛也只能无奈。这就是人性,谁也别说谁更黑,到了那一步都一个逼样,没差别。”我打开车门,坐在驾驶位上,示意席芳婷把衣服穿上,因为我要先回家拉上凯恩,免得泰利亚看见我这么淫乱的一面,破坏我在她心中的高大形象,虽说也没好形象可言。     “看见没?这就是我说的,富人都是论把吃人的景象。”跑了两天,终于到了户赛山。我带着席芳婷和凯恩爬到一个小山头上,指着山下那满是石头的荒芜景象说道。     “嗯?怎么全是石头?跟你有什么关系?”席芳婷气喘吁吁的站在我身边,好奇的问道。     “原来这山下有一片村子,整个山上都是郁郁葱葱的茂盛茶树。站在这里能看见的全是绿色。没想到才三年,村子都没了。”凯恩看着山下除了石头就是野草的景象,不无遗憾的说道。     “嗯?三年?怎么弄得?难道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什么奇石引起的?”席芳婷惊愕的大叫道,明显不相信,但是又不得不相信。     当我开车来到户赛山脉后,本打算找原来的那个嵩屿村休息一下再上路的时候,才发现怎么找都找不到了。无奈下只好找了一个老爷子当做向导,以每天一百大洋,并且包食宿的价格雇佣了他,并且预支了七百元。     经过询问才知道原来的嵩屿村早在一年前,因为水土流失严重,再加上距离山体比较近,所以被一场泥石流吞没,被老天爷就地活埋,一个活人都没有。所以当地政府挖都懒得挖,召集一群道士和尚上山做法之后,各回各家。     “真是!啧!哎!真是!令人唏嘘啊!”我说着,蹲在地上,弄了个小土包,插上三只香烟,对土石下的亡魂举行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悼念仪式,并在仪式中烧了三张红色毛爷爷,表现出自己对亡者的缅怀。     “哎呀!都是可怜人!啧啧!都是可怜人!”我叼着香烟懒洋洋的看着小土堆上的三根正在燃烧的香烟,吸了吸鼻子,没有一丝怜悯的表情。     “这!你就凭一块奇石,把这地方弄成这个样子?”席芳婷凑到我耳边,低声问道。     “看你这胆小的样子,我就不信这老茶农听的懂法语,再说了,就算听懂了,他能把你怎么样?敢把你怎么样?切!还有啊,不是一块,是前后七块。剩下的都是李知那家伙干的,与我无关。我只是出了个主意。是动嘴的那个,他才是利欲熏心,动手的那个。再胡说就去官府告你诽谤。”我微笑着看了看站在一旁无所事事打呵欠的老向导,点了点头。老向导马上停止了呵欠,向我恭顺的回礼。     “你!你不觉得于心有愧?”席芳婷瞪着一双惊愕的眼睛,看着无动于衷的我。     “愧?这又不是我挖的,人也不是我埋得,我凭啥愧疚?再说了,钱都让这小子赚走了,他都无愧,我凭啥愧?没道理啊,是吧?”我一本正经的看着席芳婷,解释道。     “不是吧?你!你!”席芳婷看着我,下意识的后退几步,躲在高大帅气,的凯恩身后。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了?除了长得比我帅了那么点,高了那么点,也是个黑心烂肺,注定要下地狱的资本家。该吃你的时候,他嚼的绝对比我狠,嘬的也绝对比我彻底,渣都不给你剩下。别忘了,他可是我的老师,我这一套都是跟他学的。”我乐呵呵看着席芳婷,指着仪表堂堂的凯恩说道。     “啊?你!”席芳婷看了看我,确定没有危险,看向凯恩。     “他应该跟你说过,这就是资本家的本质,如果没有宗教和法律的约束,我们都是一样的。为了利益最大化,都会不择手段。虽然知道会有多少人因为自己的决定流离失所,也能想到会有多少人而因为自己的决定家破人亡,但还是会为了利益下达命令。然后再找种种借口,为自己开拓,然后进教堂忏悔自己的罪孽。”凯恩脸上带着些许哀伤的表情,无奈的摊了摊手。     “哎哎哎!你少用那副嘴脸诱骗无知少女啊。”我指着凯恩笑骂道。“你进教堂忏悔是因为你怕下地狱受酷刑,只要离开教堂的大门该怎么干,还怎么干。因为这就是人性。绝对不会在受到惩罚前悔改,更不会在利益面心怀对主的敬畏来行事。因为那时候,他们的唯一信仰就是利益,利益让他们无所畏惧,悍不畏死。”我伸出手指,指着站在不远处,非常绅士般站立的凯恩的鼻子说道。     “你!也是!?论把吃人?”席芳婷低头想了想,抬起头看着凯恩问道。     “他不是说了吗?人性贪婪。所谓欲壑难填,人的欲望越大,吃的人也就越多。这就是社会,国家,为压榨而生的本质。人吃人的本质。”凯恩微笑着,看向席芳婷。     “这!”席芳婷抵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要是还不懂,就看看这里的风光,就什么都明白了。”我们离开被泥石流掩埋的嵩屿村,在一片灯红酒绿,到处散发著淫靡气氛的小巷子里穿行。     从哪些低矮,破旧的小民房里,不断的传出女人的叫床声,以及男人的嘶吼声。如果还不知道那些民房里正进行的是皮肉生意,那听听站在民房门口,不停招揽过往行人的艳俗女人们说的什么话,也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大爷,进来玩玩吧!姑娘们都很便宜!来我们这里吧大爷,绝对干净!帅哥,进来玩会吧,第一次免费!帅哥,进来试试吧,不满意不收钱!”     离开了嵩屿村,一路跋涉,我们终于在下午,坐在松杨村红灯街街口的餐馆里,也是整个红灯街唯一一家餐馆里,看着外面那些匆匆穿行的穷苦人。     “在这里等他一会儿吧,不知道那向导老小子会不会爬着过来。”说完,我哈哈的大笑起来,引得小餐馆里的其他客人都看向我。     “你就坏吧,给那老小子付了一整夜的嫖资,也不知道他能不能从那四个妓女的小肚子上下来。”席芳婷笑着,喝了一口啤酒。身穿旗袍,面容俏丽,身姿性感,浑身散发著成熟女人魅力的席芳婷,无疑成为整个小店的目光汇集处。     “嘿嘿嘿!要不要赌一把?我赌他能找过来。”我喝了一口可乐,对席芳婷说道。     “赌什么?我这一身上下全是你的,哪有筹码跟你赌?”席芳婷放下酒杯,想了想,对我媚笑到,顺便向凯恩抛了个媚眼。     “你少看我,跟你赌我从来没赢过。不过为什么?好歹是四个女人对一个老头子。”凯恩举手投降。     “哎!这就是我想让你看的,你要是再看不到人性的黑暗,那就看看外面那些女人好了。”我伸手指了指外面那些衣装暴露,浓妆艳抹,站在民房门口招揽客人的女人们说道。     “什么意思?”席芳婷疑惑的看了看门口,又看向我。     “从一群妓女身上能看出什么来?你的卑鄙无耻?站着说话不腰疼?高位者对弱者的嘲讽?”席芳婷因为误解了我意思,跟我说话时脸上露出了鄙夷和愤怒的表情。     “那老家伙看起来七十几,其实还不到五十岁。而且那四个女人不是妓女。     民宅里的那些女人也全都不是妓女。她们只是失业的采茶女。”我看了看席芳婷,又看了看凯恩解释道。     随后,我向凯恩和席芳婷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嵩屿村,在多年前,只是众多农村中的一个。村民都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的农民日子。在农闲时,这些靠山吃山的农民也会到大山里采集狩猎,弄些野味,或改善伙食,或变卖改善生活。     改革开放之后,嵩屿村依靠地理环境的优势,再加上交通便利,成为整个户赛山脉的交通枢纽,最终成为户赛山脉的物资集散地。     随着经济的发展腾飞,在基建中获得大量财富的政府官员们,也打起房地产的主意,而这些没有见识的老百姓们,也被大量的出让土地,一夜暴富的事实冲昏了脑袋,将祖辈留下的土地出售,住进了县城,拥有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楼房,过上了不再看天吃饭的幸福日子。     可,好景不长,幸福来得突然,去的迅疾,随着电力的匮乏,重工业的大量污染,工厂也随之倒闭,这样就断了那些卖掉土地,依靠房租过活的小老百姓的生活来源。     等他们觉悟后,想要回到农田生活时,才发现土地和树林早就在房地产开发的浪潮中毁于一旦。没了收入来源的小农们,除了在这里做皮肉生意还能干嘛?     “哦!对了。说起来,这餐馆,是村长的,后面那些皮肉工厂是支书的。”我笑嘻嘻的做出极其简短的说明。     “嗯!?”我过于简短的说明,让席芳婷产生了疑惑,一时弄不清事件的关联性。尤其是不知道重点在哪里,这与我以往的讲述风格南辕北辙,大相径庭。     “你能不能说详细点?我不太明白。”席芳婷想了想,接着说道。     “详细点?嗯,没问题。”我吞下嘴里的面条,用袖子一抹嘴,说道。     “那条民宅里的女人,有好多……”我向席芳婷说起那条皮肉街房子里的苦命人遭遇。     那里面全是为了生计而“操劳的”女人,有的是母女,有的是姨侄,总而言之,在里面“劳作”的女人,基本都是以家庭为单位的组群。     其中奶子白白的,头发长长的不在少数。头发白白的,奶子长长的老妪更多。     而且这条街上的那些皮条客有很多原本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也有手艺精湛的炒茶师傅,或者经验丰富的老猎人。     当他们的房子变成工厂,赖以生存的森林化为别墅区,曾经的茶园都被毁于一旦,这些底层百姓为了生存,只能将自己的老婆,女儿亲手送进火坑。为了节省几块钱,为下一餐能多放点油盐酱醋而亲自蹬着三轮,将自己的至亲送到十几里外的地方工人淫乐,然后再将她们接回家。     作为男人,你能想象这一路上的煎熬与痛苦?作为男人,你又能忍受至亲在陌生人身下辗转呻吟多久?作为男人,在你拉住别人淫辱自己至亲时,又是怎样的心情?     我曾经见过一个六十几岁,满头白发的老人,用三轮车将自己的女儿和儿媳妇亲自送进那些民宅后,缩在无人的角落里痛哭流涕。但又不得不如此,因为他在北京上大学的孙子外甥都需要生活费。     为了凑足下那天文数字般的学费,自己那六十二岁的老伴儿因为连续性交而卧床不起。自己的女儿和儿媳也不得不顶着高烧的身躯在陌生人身下强颜欢笑,艰苦奋斗。不为至亲的飞黄腾达,只为至亲有个体面的将来。     “一次五十。那里面的最高价。因为来这里的都是那些饱受欺压的民工,所以没有花天酒地的消费,也没有什么郎情妾意的调侃,更不会有什么花前月下的浪漫。有的只是非常务实的埋头苦干。所以,那里面的效率非常高。基本上,五个小时的基本客流量为十二个。”说完又一个故事,我无趣的调侃了一句。“而且啊,低于五个等于白干。差额要等第二天补上,就跟她妈欠了那该死的高利贷一样。”     “嗯?补上?什么意思?这皮肉生意还有贷款了?不能吧?”席芳婷惊愕的瞪大眼睛看着我问道。     “嗯!”我晃了晃脑袋,摇头否认。     “保护费那种东西。来了就要交。”凯恩接口道。     “嗯!”我又摇了摇头,“不止,还有房租。你以为村支书和村长这俩跳蚤是吃素的?他们可是喝血的。要不哪有钱在城里供养四套房子?”我撇了凯恩和席芳婷一眼,对于他们的善良表达出满满的鄙夷。     “我操!这么狠?都是狼啊!嗯?!不过!你怎么知道的?”席芳婷惊讶之余,带着满脸的疑惑,看着低头假装吃面的我。     “不是吧?又是与你有关?”凯恩的一声冷哼提醒了席芳婷,于是她惊讶的问道。     我闷着头,将空碗里的空气往嘴里使劲扒拉,不断发出吃面时,吸溜吸溜的声音。     “我操!你!你!没想到你才是真畜生,李知跟你一比简直就是天使。”席芳婷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通过三天的转悠,席芳婷亲眼见识到整个户赛山脉茶园和树林几乎破坏殆尽的荒芜景象,更见识到荒芜之后,底层老百姓为了生计,在毫无希望可言的困苦中挣扎求存的凄凉与无助。也见识到了那些在穷乡僻壤里的土皇帝,通过吸食民脂民膏过着怎样奢华糜烂的富贵生活。     因为植被破坏而被泥石流活埋的嵩屿村,以卖淫皮肉生意而闻名的松杨村,在看到人民只能依靠那些破败的残垣断壁遮风避雨的惨状时,回过神来的席芳婷终于忍不住对我的愤怒,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哎哎哎!咱讲讲理好不好?我可是在这里投资弄了个白茶园,结果政府那帮子看着我赚大钱眼红,发动那些老百姓直接给我撵走了,由当地政府接管。     因为管理不善,没了订单,只好宣布破产。这能怪我吗?”我很委屈的辩解着。     “啊?这么说来!误会你了。对不起。”席芳婷不好意思的朝我笑了笑。     “没关系,不知者不罪。解开误会就好。”我和善的拍了拍席芳婷的肩膀,微笑着说道。     “你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没有订单了?为什么当地政府看着收益眼红了?     罗伯特恶魔大人,你不打算给这位美丽善良的小姐解释解释?”论拆台谁最快?     越了解你的人,给你拆台的时候也就越快。     “你个畜生是怎么做到的?”席芳婷的脸色一变,皱着眉头问。     “这个!嗯!”我支支吾吾的不太想回答,因为这些手段都有点龌龊。     席芳婷看出来我的意思,也没再追问,反而是凯恩为了讨好席芳婷给了她答案。     七个茶叶产地现在就只!剩下一个,起目的无非就是为了提高自家茶叶价格。其手段包括,但不仅限于,行贿,色诱,威逼,利诱。     “对官员我能理解,这个对老百姓色诱!就!嗯!”看席芳婷那撇嘴淫笑的表情,可能想起我们三人淫乱时,莱丽斯搞我屁股,给我搞射精的事情。看那兴奋的红彤彤的脸就知道她肯定在幻想我被一群老爷们和老娘们轮奸或者群贱的场面。     “哎!他被轮的时候,什么表情?是不是很兴奋?”席芳婷兴奋的身体有些微微发抖。     “哦呵呵呵!那是,这小子被我姐捆床上,被那几个老娘们……咳咳咳!嗯,我没见过,真的!真没见。”在我凶狠的眼神下,凯恩干咳几声,兴奋的表情消失殆尽。但是偷摸的左手掐园,右手竖起中指,隔空不停的戳。     这对于已经跟我和莱丽斯淫乱过的席芳婷来说,就算没见过,也能想象的出来,无非是两个女人变成多个女人。席芳婷看着凯恩,那带着淫邪的偷笑表情,就说明了一切。     “你们这狗男女!哎!操!”看着这俩货越笑越淫荡的表情,我无奈的说出实情。     其实无非就是里外勾结勾连,官商勾结的那一套。     方法也简单,帮他们想一个能触及国家财富的借口就行。     第一步,打着招商引资的旗号大兴土木。成了,不仅肥了自己的腰包,也能肥了地方财政。烂尾没成,亏了地方银行,但照样能肥了自己的腰包。然后可以顺利开展第二步,打着扶贫的旗号向国家申请扶贫专项资金,继续充实自己的腰包。     走完这两步,一个茶园产地就彻底报废了。     我挤牙膏一样的叙述方式让席芳婷非常不满,转身问因为听不懂法语而一脸茫然,不停打着呵欠的老向导。     席芳婷终于从老向导嘴里套掏出了各个茶园的具体情况,以及从一夜乍富,再从乍富到贫穷的亲身经历,和所见所闻。     等听完老向导的详细叙述,席芳婷瞪大了双眼。“你们居然不知道还有扶贫资金这回事?每人每天三十块,你一次都没拿过?怎么可能?”     “你不是说有的吗?”席芳婷看着我疑惑的问道。当看到老向导带着一脸无奈长叹一口气的样子,席芳婷瞬间明白了关键在于发没发,而不是有没有。     “老百姓都这样了,怎么能!怎么能这样!这不是草菅人命吗?”席芳婷在得知老向导出生的嵩峰村,因为集体卖血,全体染上恶性病而灭村时,禁不住留下了眼泪。     “大哥!那啥。我!问一句,就一句。就是,你家人都没了,你怎么没事?额!不愿回答就算了,当我没问。嘿嘿嘿!当我没问。”问题一出口,就激起民怨,在愤怒的目光中,我尴尬的退缩几步。     “你他妈还有人性吗你!”愤怒的席芳婷对我的人格做出简明扼要的具体评价。     “有吧!应该!好像还剩了点。”我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再没人性也比那些畜生们强的多啊。要怪,也得怪我们太蠢。”老人哀叹一声。     “我想起来了,这小伙子多年前劝过我们,可我们不听。我们被政府画的大饼冲昏了脑袋,弄到今天这部田地,纯属活该。活该啊!活该!以前的日子!老早以前!以前的日子!哎!”已经失去全部的老人垂头长叹一声,无力的垂下脑袋。     “大哥,你们都是有钱人,帮个忙,帮帮他们吧。他们好可怜。”席芳婷仰起头,脸上带着泪痕向我和凯恩请求道。     “不。”我想都没想,一口回绝。     我决绝坚定的回答令席芳婷惊愕:“为什么?”     “不同的意识形态决定的呀!你这经济学到底是怎么学的?还不如我这个没有学历的呢。”我带着一脸嘲笑看着席芳婷。     “你什么意思?帮不帮跟意识形态有什么关系?你们只要给这些人提供一个就业机会就行了。对你们来说不难吧?”席芳婷对于我的冷血感到愤怒。     “那倒不难。说起来也简单。先调整耕地和种茶的土地比例。在保证粮食产量能自给自足的前提下,利用这里的先天优势,可以同时发展林下经济和茶叶经济,很快就能脱贫致富。一点也不难。”我吸了吸鼻子说道。     “那么说……”席芳婷和老向导脸上同时闪现出希望的光彩。     “说不帮,就不帮。不是不想,是不能。我花钱弄好了,那些贪官大手一挥,说抢就抢,接着从他们身上嘬血喝,我这钱不白花了?力也白下了。这蠢事你干呐?”我带着满腔的嘲讽,带着一脸的鄙夷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只要你们肯帮忙……”席芳婷马上摇头,着急的说道。     “照样富不了,早晚还是现在这个熊样。我明知道结局,我还掺和,我这不是蠢吗?”我带着怒气看向席芳婷。     “我用房地产来解释一下你就明白了。”席芳婷和老向导不明白,我蹲在地上,拿起Yik个小石块,准备讲解。     ……严肃的分割线……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区别在于生产资料归谁所有。     我国是社会主义,所以土地上的一切,都属于国家。根据社会主义按需分配的属性,公民应当享有国家分房的基本权益。换而言之,社会主义国家不应出现现行房产交易行为,这与社会主义本质相违背。     因为改革开放的原因,我国在社会主义中增添了资本主义性质,于是出现了社会资源部分归个人所有的交易行为。     以房地产为例,土地归国家所有,所有地上建筑也归国家,所以,我国不存在土地私有化,这制度本身原则不符。所以我国百姓只有使用权,居住权。这是无法获得所有权的根本原因。     如果没有合法的拥有权,那么房地产就沦为国家敛财的手段。     因为金融系统为国家所有,资源也为国家所有。那么房地产中的各个交易环节都是敛财的手段。     第一个环节,公司从政府获得土地。     第二个环节,公司从银行申请贷款。     第三个环节,建筑商完成建设,房产开始交易。     第四个环节,百姓申请银行贷款购买房产,建筑商完成资金回收。     在这四个环节中,只有第三个环节才能把公有制资金输送给私有制,而其他三个环节无一不是将私有制资源收归公有制。     前些年老百姓富有,那是由于政府需要收缴土地所有权,于是向土地拥有者支付收取费用,从而将公有制资源进入民间,完成资本民间话。但是在火热的房地产浪潮中,民间资本重新回到公有制的铁桶中。     在这一系列的掠夺中,国有制银行功不可没。     由于银行属性为国有制,这就等于是国家在经营货币。再加上强权的干预,以及国进民退为主导的经济体系,致使增发货币无法沉淀到民间,反而形成虹吸效应,更快的吸取私有制资本更快的回到公有制中。     ……完成解释的分割线……“所以,在改变经济体系之前,我是不会进入市场,成为榨取对象的。”我站起身,将手里的石头用力的扔向远方,借此发泄出心中不满。     “不太懂!”席芳婷满脸疑惑的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在地上画的那个代表铁桶的圆圈。     “原本国有企业的职责是社会财富再分配,也就是要承担现行的社会保障的所有责任,国企,就是因此而生。可你看看现在的国企在干什么?赚钱?它们都是以亿为单位在赔钱。”我冷笑一声。     “私有资本通过银行进入公有制,公有制从银行获取私有资本,进行扩张,然后再赚取更多的私有资本。这他妈就是标准的无本买卖,还他娘的不怕赔。因为赔了,以为是陪的私有资本,不会损害公有制资本一分一毫。”听到我的话,席芳婷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看养老金就很明白了。以政府机关,国企,自由从业者这三个人群所享有的权利和义务为例……”我解释着。     事业单位并不产生社会价值,但因为掌握着财富再分配的大权,所以他们享受着最高的工资,以及社会保障。而最能创造社会财富的老百姓,因为没有话语权,无法参与到利益在分配当中,所以享受到的都是最低保障。简而言之,缴纳说款的纳税人只能保证活着。但是全由纳税人养活的政府机关人员却吃的脑满肠肥。     退休以后,从未缴纳养老金的公有制在养老金的资金池中获取着最多的金钱,而那些缴纳养老金的私有制得到的确是最少的。     养老金缴纳给谁?公有制。     税款被谁收走?公有制。     “话剧话说,利益分配的时候,他们才用的是社会主义的那一套。当需要他们承担义务的时候,资本主义那一套就被摆上台面。嘿嘿嘿!这就是特色社会主义的真面目。”我冷笑一声。     “国家资本主义。国家资源归个人所有。”带着一脸愤恨,说的咬牙切齿。     “那!那!这不是皇帝天下的时候吗?我们老百姓还有活路吗?”老向导无力的跪倒在地上。哀莫大于心死,哭都哭不出来。     “嘿嘿嘿!就是这样。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不知道那些革命党人还会不会推翻帝制。转了一圈又转回来了。从慈禧掌权时代再来一遍。哈!这哪是历史的出轮,明明就是磨盘吗,一圈又一圈的重复。”我开心的大笑起来,为这黑色的幽默用力鼓掌。     当我们如约来到集合地的酒店后,席芳婷已经被山下那地狱般的景象摧残的失去了游览的性质。     “大哥!他们怎么能这么干?老百姓都成那个样子了,他们怎么还能熟视无睹?怎么还能富贵的心安理得,他们难道就不怕报应吗?”席芳婷穿着一身浴袍坐在床上,叹气许久,终于说出这么一句。     “没有信仰,哪有敬畏?没了敬畏就没有底线,没了底线的人,什么干不出来?没有真的吃人就算万幸了。”我暂停了手头的工作,伸了个懒腰,看着席芳婷说道。     “为了挖煤毁了百姓生活的家园。为了加工石料让全村人得了尘肺病。山下那些变成妓女的良家妇女。那些卖血染病而亡的村民。那些为了拿上政府救济甘愿毁了家园变成乞丐的村民们。为了奇石破坏茶园的村民们。这些老百姓怎么想的?还有那些……”席芳婷无奈的叹息着,话语里充满哀伤。     “这!!!”听了席芳婷的话,我全身打了一个冷颤,假惺惺的坐在席芳婷身旁,将她搂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     “被利益蒙蔽双眼的人。圣经里说的,有目不能视,有耳不能闻的就是他们。妖魔已经入侵理智,他们就会变成魔鬼。这就是无神论者的无所畏惧,奋不顾身。”我说完,就开始对席芳婷动手动脚。     “大哥!”席芳婷晃了晃身体作为抵抗。     “嗯?好吧。别胡思乱想了,要不你去陪陪凯恩?我见你老看他,要不要试试洋屌的滋味?”我用身体撞了撞席芳婷,赶紧趁机转移话题。     “没心思。不过说起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称兄道弟的,你跟他们家到底什么关系?他们捞钱的挡箭牌?看着可不像啊。”席芳婷想了想问道。     我在庆幸话题被转移之后,长舒一口气:“参加保护虎鲸环保组织以后认识的,可以说不打不相识。”     “虎鲸?”席芳婷好奇的问道。     “知道海豚吗?跟海豚差不多。背上是黑的,肚子是白的。有点像海豚,不过比海豚的体型要大的多。是海洋里的顶尖捕猎者。”因为提起环保,我总是想起鵼和劳伦,所以我又一次转移话题。     “那是虎鲸啊!我一直以为是海豚的一种呢。没想到啊没想到。”席芳婷脱离我的怀抱,很兴奋的看着我说。     “你知道吗,虎鲸的智商也很高,相当于七到十岁孩子的智力水平。时间长了,能听懂我说什么。我心情低落的最喜欢找她们母女说话。对了。要是凯恩对我说你老婆闺女指的是跟我颇有渊源的一对虎鲸母女,要是但说闺女,女儿,指的就是泰利亚。”为了巩固被转移的话题,我眉飞色舞的说道。     “母亲叫雪儿,闺女叫蜜儿。因为蜜儿的叫声有点像咱们的儿化音面儿,的发音。最喜欢听荤段子,可有意思了……”看着席芳婷开心的样子,我说起了和这对母女虎鲸的趣事。     正说的开心,敲门声响起,眼见是兔子,我将兔子推给席芳婷,打着洗澡的名义躲进浴室洗澡。     虽然早就做好最坏的打算,也在脑子里将自己见到的最惨苦况翻腾一遍,但是当我真的亲眼看到那地狱一般的场景时,还是被自己的所见震惊,心中升起了强烈的愧疚与不安。     喷头中的凉水,不停的冲刷着我的身体,但是最想被忘掉的地狱景象却越来越清晰。     下半辈子只能坐着睡觉的尘肺病患者。     躺在乱葬岗里不停呻吟哀嚎的艾滋病人。     因水源被重度污染所引发的癌症病人倒下,在不断的咒骂与呻吟中等待死亡的村民。     为了得到政府救济,而选在猪食槽里吃饭的孩子和家长。     小民巷里那些重病在身,可还是要强迫自己接客的良家妇女。     还有那些被泥石流吞没的村民们。     一幕幕清晰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越想忘记,记忆越深,画面越清晰。     “妈的,妈的!”我一拳一拳的打在浴室的瓷砖上。试图用战场上的残值断臂,以及支离破碎的躯体来遮掩眼前的画面,可是做不到,因为不一样,全都不一样。因为我很清楚,我回想的是亲临的战场,眼前的,是因利益而出现的屠宰场。     当眼前的地狱画面消失时,我里的力量好像都被抽空,变得虚弱无力,精神也因此变得萎靡不振。     “还没走啊。你们聊,我累了,不用管我。随意。”我全身赤裸,无力的身体让我连擦拭水珠都行为,都变得一场艰难。     “吆喝!这身材!啧啧啧!真他妈绝了!跟猎豹一样一样的,这要我的身体!啧啧!可羡慕死我了!啧啧啧!”兔子双眼笑成弯月,上上下下扫视着我的身体。     “应该很勇猛的吧?啊?”兔子坏笑着用胳膊肘撞了撞席芳婷,让席芳婷羞红了脸。     “我要睡了,晚安!”眼前闪现的画面让我精疲力尽。     “哟!这就下逐客令了。”兔子坏笑着站了起来。     “没心思干别的了。”我一语双关的说道,向兔子挥了挥手。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被席芳婷叫醒,来到餐厅和凯恩兔子汇合。     吃饱喝足以后,来到户赛山脉最后一块净土,户赛茶园。     站在山顶,向下望去,满眼绿色尽收眼底。山下忙碌的人群脸看起来是那么的健康快。这片繁荣富足的幸福感,让我暂时忘记了山下那地狱般的景象。     眼前的美景让我心情愉悦,谈判的思路也比原来清晰了许多。     “少一分也不卖。”我向兔子和李知摆摆手。     “这个价已经不低了。”兔子笑嘻嘻的说道。     “可也不高啊。就顶我十年的纯收入。我那合同还有二十年呢。这钱不给我往里补啊?切!”我撇了撇嘴。顺便看了看周围那些也站在山头,也在谈买地买茶的老狐狸们。     我实在搞不清楚这些地方政府哪来钱从我们手里买地?     地方债已经发行到三十年,财政收入又年年赤字,怎么敢承揽这么大的工程,不过随后一想也就释然了。     钱!是老百姓的。浪费与否根本不心疼。如果浪费能带来利益,那就更多的浪费就好。反正填补财政窟窿的肯定不是他们自己。在这样的思想下,这些权贵们无一不想在挥霍民脂民膏的过程中挖下大块血肉。既然大家同道中人,我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经过七天的游山玩水外加扯皮,我手里的茶叶以及土地都被销售一空。     土地被村主任全部买走,茶叶也被兔子包圆,而我,也获得了不非得回报,掐指一算,四年间净赚四百万,其中土地溢价三百万,茶叶一百万。     每次想到成交的整个过程,我都忍不住的开怀大笑。     我,李知,兔子,外加不知道怎么掺和进来的村主任,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我们信口雌黄着祖国的繁荣富强。我们妖言惑众着人民的生活将会蒸蒸日上,更加美满富足。并假惺惺的表示对我党必定能带领人民战胜困难的强烈信心。也不知道这些话是骗自己还是骗别人。     对我而言,这些鬼话成功的骗过了我自己,让我享受到内心中片刻的安宁。          第15章     心理上的安宁随着茶叶和土地款项进入我的私人账户后,化为乌有。为了让自己忘掉那些小民们的惨状,我只能强迫自己工作到精疲力竭才上床休息。     “主人!你还没睡啊,都五点了。”席芳婷全身赤裸着,身姿婀娜的来到我身旁。     “没事,眯眯眼就行。你回去睡吧!”我向席芳婷笑了笑说。     “主人,交易完成了,还有必要这么拼命吗?”席芳婷来到我身旁,靠着我的身体站定,在我写的东西上撇了一眼后说道。     “这就跟打劫银行一样,打劫到巨款以后,还要洗干净,变成合法收入以后才算大功告成。你先去睡觉吧。我还要再忙一会儿。”我拍了拍席芳婷的翘屁股,说道。     “心里不舒服吧?你这几天都做噩梦了。”席芳婷咬了咬牙,轻声说道。     “嗯?!嗯。你想说什么?”我放下手里的工作,看向席芳婷。     “你!嗯!你在梦里向上帝祈祷,向上帝祈求力量!我都听见了。”席芳婷看我没什么不悦的表情,接着说道。     “嗯!谁能铁石心肠到那种地步?哎!”我长叹一口气,手上用力,让席芳婷面对着我坐在了我面前的书桌上,双手无力的还抱着她的小蛮腰,将脑袋贴在她平滑的小腹上,感受着她的温暖。     “你既然后悔,也想帮山下那些穷困潦倒的村民,可为什么不肯出资?那四百万对你来说不是个大数目,就当买个安心不行吗?”席芳婷一手抱着我的脑袋,一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声音里满是安慰。这样的举动让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中,很温暖,很安心,很踏实。     “不行啊!善良的大小姐!别再提了好吗?”我猥琐在席芳婷的怀抱里,只希望这宁静能一直持续下去,直到此刻,我才真暂时忘掉一切,在梦中回归曾经的伊甸园。     “可是!好吧!不提了!安心睡会吧。”席芳婷温柔如水的声音在我耳中越来越朦胧。     “谢谢,真睡着了。”我一觉醒来,发现席芳婷一手抱着我的脑袋,一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正在打呵欠。     “哦!醒了?再睡会儿?”席芳婷晃了晃手臂问道。     “不用了,睡够了。”我擦了擦脸上沾着的口水,回答道。     “你这精神头是真的大。”席芳婷拿过书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我留在她胸口上的唾液,笑着说道。     “呵呵,这动作还养眼,嗯,性感。难怪有人喜欢看女人洗澡。呵呵!作为报答!想不想看李知气急败坏的样子。”我看着席芳婷擦拭自己的大胸脯,胸有成竹的问道。     “真能?那当然不能放过!哈哈!你李知也有今天!哈哈!”席芳婷兴奋的将我的脑袋抱在怀里,使劲的搂着。     “行了行了。别太激动,我说的也许有些夸张,他肯定要损失很多钱是真的,可也未必能让他真的气急败坏。”我拍了拍席芳婷的后背,提醒道。     “能让他升起就行,最好能气死。王八蛋!”不知道席芳婷想起了什么,恨得咬牙切齿。     又经过三天的准备,终于迎来了关键时刻,可以为这五年的准备画下句号。     “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女主持人站在台上,心情激动的说着老套的开场白。在一番没滋没味的悠长的歌功颂德声中,终于迎来了地方最高长官长达半个小时的表扬与自我表扬。     在万众瞩目的期待中,凯恩在一番简短的客套后,宣布雪蜜公司终止与户赛山的合作,并且会根据合同,向世贸组织提起对户赛山政府的违约指控。     此话一出,整个发布会会场掀起一片混乱的惊叹声。     “为什么?说终止就终止?凯恩先生,是不是应该给我个说法?”李知站了起来,大声的吼道。     “这位先生,我们雪蜜林业环保基金好像跟您没有合作关系吧?要问责也是户赛山政府来问,我没义务跟您解释吧?”凯恩面带微笑,彬彬有礼的回答道。     “这……”李知这才意识到自己这种举动等于是在喧宾夺主。     “凯恩先生,这本来是签约发布会,要是对约定有什么不满,为什么您不提早宣布,非要等这个时候宣布?我想,在座的各位都有权利向您要求一个解释吧?”     兔子也站了起来,带着一脸的愤怒看向凯恩。     “我只是雪蜜林业保护基金的代言人,具体事项还请你们询问罗伯特先生,他才是雪蜜基金会的真正法人,雪蜜近海环境保护基金,雪蜜林业保护基金,雪蜜渔业保护基金都也都属于雪蜜环保基金会下属分支机构。所以,雪蜜林业环保基金要服从环保基金会领导。所以,你们如果有问题,请向他询问。”凯恩将我迎上主席台,自己则快速离开会场。     “因为户赛山政府为了发展地方经济,将所有我基金会所需要的自然资源全部破坏,我们已经没了所必须的生态资源,这在昨天刚刚完成确认。所以我们不得不就违约,向世贸组织提起对户赛山政府提起诉讼。”我接过话筒,郑重的宣布道。     “什么资源?我们建工厂的时候你可一句也没提啊。”县里来的领导带着愤怒说道。     “我们既然是环保基金,所做的一切自然将环保放在首位,怎么会为了建立工厂而破坏自然,毁坏生态。这是常识。还用我特别说明吗?”我慢条斯理的回答。     “你要什么资源,我们补,补上就行了吧?”领导想了想,眼珠一转,笑着问道。     “行。首先,我们需要大量的福鼎白茶,我希望你们能把那些被破坏的茶园恢复原状。其次,也就是重中之重的,就是将水质还原到五年前的状态。以保证户赛山下那片枫桦林的生长环境。说实话,我就是冲着这片原始树林来的,那一大片树林才是真正的宝藏。”我向台下众人扫视一遍,每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为什么?那片树林有什么用?不就是些树树草草的吗?哪有工厂大楼赚钱快?”县里的领导傻乎乎的问道。     “别小看那些枫桦树。它们的树脂里含有安神功效的成分,可以很好的改善睡眠质量。它们的木质纤维是所有植物中最长,最坚韧的,是最高级的造纸原料。     对于食草动物来说,那些树叶也是极好的饲料,可以增加动物的免疫力。树干也可以为菌类生物提供养分,对于香菇是极好的温床。你眼里的那片破树林每年可以稳定创造上百万美元的价值。尤其是树脂的提取物,是最绿色环保的生物药。     只要将树叶榨汁,然后过滤一下即可。相比化学合成的药物,这几乎没有成本,树枝卖给造纸厂,树叶卖给农场主,利润可观,这还不包括枫桦林所产生的林下经济。这简直就是一座挖不完的金矿。可结果,被你们的无知破坏没了。你们自己说,我还有必要带在这里吗?”我带着一脸鄙夷看着台下那些自以为非常聪明的领导者们冷笑。     “这!这!你怎么不早说?”县领导瞪大眼睛问道。     “早说?早说了我赚什么?”心里这么想,可嘴上不能这么说。     “我早就说过,可你们不听啊。我当年就说保护好自然环境,学会和自然相处,一定能从中获得可观的回报。我当时看你们都在点头,还以为你们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没想到你们目光短浅到挖不完的金矿放在你们面前,你们居然看不到。啧啧啧!”我挂着一脸的嘲笑看着面前的达官贵人们。     “为什么五年前你不说?为什么不一起阻止?你当时也在现场。”李知暴跳如雷,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五年前老子刚把枫桦树从古国搬进美国,压根不知道能不能活。可没想到枫桦树土壤没什么要求,只是对于环境的洁净程度有很高的要求。换句话说,只要环境干净,气候适宜,这些树就能活,即使土地贫瘠一些也没关系,在理论上是能够规模化种植的经济类树种。因为研究探索也需要时间。所以只要那些工厂别开工,把环境污染破坏,那些枫桦树是不需要我担心的。     但是三年前,研究实验完成,十几亩枫桦树林在珀斯安家落户,开始繁衍生息,而且在各方面都更胜从前,我自然不会留下这么个潜在的对手给自己。     于是接着当地官员找上门来为工业园招商引资的时刻,开出一系列条件,并成功的利用那地方官员急于求成的贪婪心理,挖好一个又一个陷阱等着他们自己跳进去。     首先,用奇石这种被炒成天价的东西搅乱地方官员以及百姓的平常心,让他们看到一夜暴富的荣华富贵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等着自己去挖。     当其他村民看一夜暴富不再是神话的时候,眼看着原来和自己一样并不富裕的村民在城里,县里买车买房的时候,眼巴巴看着那些还不如自己的外村人住进高楼,过着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时,他们会想什么?羡慕?眼红?嫉妒?在他们痛恨一切时,一个小小的火星就能点燃他们的贪欲,只要一点指引,他们就会为之疯狂。     即使你告诉他们你们村地下的煤炭储量只能让工厂运行三年,之后便是在一无所有中苦苦挣扎。     即使你告诉他们那些开采出来的大理石只能为他们带来几亿元的收益,还会染上尘肺病,在痛苦中等待死亡。     即使你告诉他们你们的林业使用得当,便是金矿。他们照样会为了变卖土地,实现一夜暴富的神话,把那片树林烧个精光,将自己赖以生存的森林变成重污染的工厂。     即使你告诉他们贫困县的帽子带不了一辈子,被躺着数钱,在梦中就能赚钱,即使好吃懒做也能过上富裕生活的谣言,令受到蛊惑的村民毅然决然的一把火烧掉了自己赖以生存的茶园,用破砖瓦砾填满肥沃的土地。     即使有人不想干,但天高皇帝远的土豪村霸,也有的是办法逼着他们就范。     这一切的苦难不过是因为我和李知为了提高茶叶的售价而搞出来的小动作。     而地方官员也可以在土地的流转中将巨额财富中饱私囊,并且在极短的时间内消除自己治下的贫困。     李知这一举两得的举措令各位县太爷打呼高明。再加上凯恩透露出自己想要在这穷乡僻壤投资建厂的意愿,领那些英明神武的大老爷们更是了的开花,因为想要投资,就要建工厂,有工厂就要有发电厂,只要是厂,就必须搞好交通,搞交通,就必须修路。因为一切从零开始,总资金需求上百亿。于是,巨大的贪腐空间令所有领导都无视了后期索要面临的各种问题,排除万难,建立了眼前的笑话工程。     “阻止?阻止什么?阻止你们为了节约成本把废水注入地下水?阻止你们不要在枫桦树林里倾倒污染废料?我他妈怎么能想到你们为了钱都会干什么?不用说别的,咱就说说这电力供应,谁家工业园里不给电的?而且当时谈好的是电费全免,三年免税,五年半税。这倒好,没电我生产什么?”我带着一脸嘲笑说道。     “刘总。那啥,我们地方政府没钱了,实在拉不起电线了,要不,你先……”     不知是哪个县领导问道。     “你们的火力发电厂呢?”我心知肚明的问道。     “我们这里煤炭储量太低,没有煤炭,半年前就关闭了。要么出去买高价煤,要么你先垫钱帮我们拉条电线过来。”县领导谄媚的说道。     “哼!笑话!等着赔钱吧!”我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哦对了,兔子,跟你老公说一声,他作为担保公司,也要承担法律责任,让他赶紧筹钱。别忘了。”我看着气的满脸通红的兔子,并向她挑了挑眉毛。     “慢着。”气急败坏的李知大叫一声。     “嗯?李先生,有什么事情?请说。”我慢条斯理的看着李知。     “作为雪蜜渔业基金的股东之一,我要求你……”李知原本文质彬彬的俊脸已经气的扭曲变形。     “等下,你说基金?我告诉你。没门,你没那个权利,想都别想。”我轻蔑的撇了李知一眼,转身离开。     “婷婷,我们走。”我向席芳婷招呼一声,准备离开会场。     “你雪蜜基金会有两千三百亿美元资金,我投资了三百三十亿美元。作为股东之一,我凭什么不能对你提出要求?”气急败坏的李知脸上带着狞笑。     “多少?三百多亿?”李知的富有令我感到震惊。     “你!厉害!佩服!我代表基金会各位同仁谢谢你!”看着李知那一副成竹在胸的自信样子,我就忍不住想笑。     “你说走就走?不打算给我这个雪蜜基金的大股东一个回答?”盛怒下的李知,表情越来越狰狞,上挑的嘴角不断抽搐。     “嘿嘿!你还真的有意思。知道打听出资比例,怎么就不知道打听打听基金的运作方式和建立的基础呢?”我向席芳婷挑挑眉毛,示意她看好戏,然后满脸的嘲笑看着李知。     “知道基金会上的那个红色十字是什么意思嘛?”我收起笑容,一脸严肃,用充满严肃的声调解释道。     十字来自天主教,意思是流血与牺牲。其含义是牺牲自我,救赎别人。简而言之,就是自我牺牲。     “所以,凡是进入基金会的钱,都是捐赠,是拿不到任何回报的。所以我对你唯一的义务就是那些钱都花在了哪里。换句话说,你李知只有监督的权利。懂了吗?”我一脸威严的看着李知。     “没!你!基金会!你!”听了我的话,李知呆愣当场。     “你以为跟内陆的那些基金会一样啊?钱进了基金会的口袋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还真以为基金会是那些权富之人创造出来的避税乐土?”我看着额头冒着冷汗的李知心里好笑,但还是保持着一脸的威严,训斥着他。     “我雪蜜基金会的钱,都存放在梵蒂冈银行里,雪蜜基金会支出的每一笔钱都受教会的监管。凡是超出业务范围的,都会被驳回。李知,我告诉你,别看基金会在我名下,别看我雪蜜基金会有几千亿,那都与我无关。我只是一个基金会的义务工。”我严肃的表情慢慢缓和下来,语重心长的对满脸震惊的李知说道。     “什么!你!你!不!不会!不会的!谁会这么干!骗人!你!骗!骗人!”李知惊愕的看着我喃喃自语,并且下意识的向后慢慢倒退。     “还有哦,我所有的技术专利,知识产权,全都交由教会管辖,没有教会的授权,我是没法使用的,即使我才是这些专利的主人。嘿嘿嘿!谢谢你啊李公子。不过话说回来,我以为你最多只有三四亿,没想到你居然能拿出三百多亿送人,你是真牛逼!”我保持着绅士风度的微笑,和儒雅的举止,伸手在席芳婷紧抓着我胳膊上的双手轻拍几下,示意席芳婷跟我离开。     “嘿嘿嘿!哈哈哈!好笑啊好笑!哈哈哈!没想到我李知居然栽在一个杀人犯和婊子手里。哈哈哈!母狗婷!母狗婷!你干的好啊!干的好啊!”李知脸上带着因为绝望而产生的亢奋到狰狞的表情,指着我和席芳婷说道。     “李先生,请你自重。”我双眼微微密起,射出冷厉的目光。     “哈!啊!你!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如同死神镰刀的锋刃般冷厉的目光吓得这一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李知,胆战心惊,连自己摔倒在地都不自知。     “尊重,是自重的衍生品,如果李先生你不会尊重,那请你自重。你留在这些小民身上的伤痕不是你炫耀的资本,更不是你为之自豪的丰碑。她是你犯罪的证据,她弱小的身躯承载的是你无休止的凌辱和压迫。你应该在这罪证面前感到愧疚和羞耻,而不是荣耀和自豪。”我居高临下,宛如帝王俯瞰众生的气势,令众人低垂着脑袋,自动后退,让出一条通向大门的道路。     当我路过县委领导身边时,提醒他道:“县政府门口那些求你解决问题的村民们,不是在向你展示他们的卑贱和绝望,那些村民是在向你展示他们最后的宽容,是在求你给你自己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你最好别错过了。一无所有的人,谁都不知道能干出什么事来。”     “我们走吧。”席芳婷强压着自己亢奋的心情,看向我的双眼中充满大仇得报的快感和手刃仇人时的狰狞。     “嗯!”席芳婷兴奋的俏脸通红,轻声的应答声中都带着明显的颤音。     席芳婷亢奋的情绪在回到酒店房间后,再也忍不住爆发出来。极大的情绪波动,令席芳婷的心理状态波动极大。她语言混乱,动作疯癫,又哭又笑,对着我又是磕头又是拥抱。好不容易才让她平静下来。     由于席芳婷的耽搁,当我们结账走出酒店的大门时,太阳早已西沉。我驾驶着汽车在迎着天边的火烧云,往回家的路上飞驰。     “对了,你说的那个基金会什么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将双腿放在我大腿上的席芳婷带着满脸的怀疑问道。     “当然是真的,每一分钱都受到监管,三个银行监察基金资金的去向,还有专人监督资金的花费情况,而且,每出一分钱都要得到监管主教的批准,以确保用在正途。要不是有这个规矩,我也弄不到上千亿的规模。”我感受到席芳婷充满崇拜和敬佩的目光,禁不住洋洋得意起来。     “上千亿啊那是!你怎么这么舍得?反正我是做不到。”提到钱,席芳婷看我的眼神好像看白痴一样,充满怜悯和无奈,以及对失去财富的心痛。     “真上千亿我也舍不得。当初成立的时候,是凯恩办好了所有的手续,我只是在文件上签个字就行。这个基金会是凯恩送我的生日礼物。当时基金会就五十万美元。要是凯恩当时把这五十万交在我手上!这基金会!绝对就不存在了。”     我撇撇嘴,想了想说,用力点头,很肯定的说。     “我看也是。”恢复平静的席芳婷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笑道。     “呵呵,当时我给他的可真是支票,然后这小子乐疯了,对我是又亲又抱,折腾半天,然后跑来告诉我,这么大一笔钱他掌控不了。这对他来说不是帮助,是灾祸,所以他坚持把钱还给我。然后,我姐莱丽斯听说以后,就拿出五百万成立了一个近海环保基金,在这小子生日那天,把这个基金送给他。他就靠着这五百万白手起家。前后又成立三个公司,做大做强以后,就把公司变成了慈善组织,致力于改善生态。你想不到吧?”躺在汽车后座养神的凯恩坐了起来,对席芳婷说道。     “啊?是不是因为那些公司都是你们给他钱弄得,所以这小子送出去不心疼?     也不对啊,谁能不心疼?”席芳婷带着一脸疑惑盯着我上下看。     “我先说明,这小子是白手起家,只是因为他为了保护虎鲸不惜一切,甚至是性命也能不要,所以上帝对他格外恩赐,总是会在他不经意间给他送一个非常赚钱的专利,帮他积累资金,让他能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或者是海洋生物。     所以这小子的财富根本就是送出来的。你想不到吧?”凯恩看着一脸吃惊的席芳解释道。     “呵呵!他们家帮我不少,尤其是莱丽斯,我跟她学了好多东西呢。”我不好意思的挠挠脸。     “保护虎鲸?什么意思?”席芳婷疑惑的看向凯恩。     “这小子是环保志愿者,为了保护虎鲸他可以付出所有。看见他右臂上的那条疤了没?他为了救两头被三头白鲨猎食的两头虎鲸,就是雪儿和蜜儿,他自己切的。”凯恩指着我右臂上的一条刀疤说道。     “啊!?”席芳婷表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小子那一刀切的都快看见骨头了,然后他就咬着短刀,一手抓着鱼枪,背上一个鱼枪,毫不犹豫的跳进海里。”凯恩看着席芳婷坚定的说。     “真的假的?这么猛?三头白鲨?真就全杀了?”席芳婷瞪大眼睛上下不停的打量我。     “那怎么!咳!不行?哥们是谁?哥们可是……”我干咳一声,昂首挺胸,带着一脸的得意和自豪。     “是个骗子。这小子和那头目虎鲸一起跟大白鲨保护幼子,大概三四分钟以后,虎鲸家族来了,那三头大白鲨就都跑了。”凯恩说完哈哈大笑,我也收获了席芳婷的鄙夷和白眼,要不是因为我在开车,席芳婷还要再踹我一脚。     “你别以为容易,我在船上看的可是惊心动魄,他让虎鲸救到船上的时候,浑身都是伤,肋骨还断了两根。送到医院的时候,差点没抢救回来。”凯恩的话让一脸鄙夷表情的席芳婷又瞪大惊讶的双眼。     “这件事让我看到了他对虎鲸还有环境保护的决心和坚持,这种执着和付出让我深受感动,然后才决定出资帮他。要不然我们家族可不会拿出那么多钱给他。”     凯恩看着越来越惊讶的席芳婷说道。     “这么不要命的吗?你是不是上当了?我怎么觉得这家伙只会祸害人呢?”     面对强烈的反差,席芳婷不可置信。     “不是。你会为了救一个濒临灭绝的动物跟三头狼或者狮子去搏斗吗?他做这些的时候可是毫不犹疑,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跳下去了。只是为了钱你会干吗?”凯恩严肃的问道。     “不会,绝对不会。你!你!你当时怎么想的?”席芳婷好奇的问道。     “多影响一个,再多影响一个人就好。哪怕死了也行。”我笑着答道。     “什么意思?多影响一个?不理解。”席芳婷皱着眉,摇摇头。     “说起来就远了,好多年前了,我那时在美国呆了半年了吧……”我想了想,开始解释。     那是我在美国上高中的第二年。放学等公车去超市购物的时候,我看到公车进站,赶紧将将手里的食物塞进嘴里,随手将包装丢向垃圾桶。可是在我丢出包装袋的时候,一阵风吹过,将包装袋吹到了距离垃圾桶很远的地方。我本来想过去捡起来,但是同学催得紧,我就赶紧跟了上去。     我在上车的时候,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将我丢的包装袋弯腰捡了起来,用自己的手绢包了起来,然后跟着我们一起上车。     每当我想要向他要回包装袋的时候,又觉得不好意思。因为我不想让别人还有同学知道我乱丢垃圾,干了给中国人丢脸的事情,所以一直到下车,我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只能带着些愧疚和羞耻的看着对我微笑的老人。     等我们到站的时候,老人也一起下车,将我丢掉的包装袋丢进垃圾桶。     在这整个过程中,老人始终没有责怪我一句,一直用和蔼的微笑看着我。事后才知道,他是我但是所在小镇的市长,已经年过七十。这就让我感到更加尴尬和愧疚。     从那以后,我就在没乱丢过垃圾。而且还会力所能及的将别人丢掉的垃圾丢进垃圾桶。就像老市长对我做的那样,用阳光和蔼的微笑向犯错的人表示没关系,举手之劳而已。     至于有没有影响到别人,让别人像我这样不再犯错,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这样坚持做下去,总能影响一些人,让他们去影响更多的人,去做正确的事。     “就因为这样,你就跳下去了?没想过会死吗?”席芳婷震惊半天问道。     “死了影响力应该会更大,也许能唤醒更多的人。就像耶稣唤醒是人那样。     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我很淡然的对席芳婷微笑着说。     “这小子那时候蠢得很,天真的很,也执拗的很,认准的事情就一定要干到底。”凯恩的话语充满敬佩和感动,“你知道吗,我们所在的那个小镇一千多户,三千多人,只要给他张照片,他就能说出名字和住址。这是因为这小子为了说服小镇居民保护环境保护虎鲸,挨家挨户做工作的时候记住的。你说他这三年为了保护环境和虎鲸付出多少?我能不被他感动?只为钱,谁做得到?”凯恩说的很激动,也很感动。     “没想到你这混球还有这么一面。”席芳婷皱着眉头,满是疑惑,“你能为动物不惜一切,可为什么不能对自己祖国的老百姓做点什么。”     “哎!”我叹了口气,“不到时候,没法干,也干不成。”     “干不成?为什么干不成?你只要肯出钱就行啊。改变一下他们的生活质量,这对你来说不难吧。”席芳婷脸上带着些许恳求。     “看过出埃及记吗?”我将车开到路边,看着席芳婷,严肃的问道。     “啊?出埃及记?没有。”席芳婷摇头摆手,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我回答道。“这和行善有关系吗?”     “梅西,梅色,管他叫什么,应上帝的召唤,将那些在埃及当奴隶的以色列子民带出埃及,经历种种险阻,最终来到应许之地。在这过程中,上帝展现过最大的奇迹就是分开红海,这个你总听过吧?”我将汽车熄火,看着席芳婷问道。     “这就是出埃及记啊,知道知道。看过电影,好像还有什么十个灾祸。嗯!蝗灾拉,河水变红,到处都是癞蛤蟆,长子都死了。没记错吧?但是,这和行善有……”席芳婷想了想回答道。     “有关系。”我非常肯定的回答,将席芳婷的话打断。     “出埃及的时候,梅西带着以色列子民和上帝签订契约,但是来到西奈山时,以色列人觉得自己不再被埃及人奴役和压迫了,解放了,自由了,可以为所欲为了,于是背弃了与上帝的盟约,想干什么干什么,于是就趁着梅西不在,开始淫乱,乱伦,偷窃,抢劫,还铸造了一座金牛,将金牛当做神,顶礼膜拜。虽然做后,还是在梅西的带领下重新和上帝签订契约,但是你知道吗?那些崇拜金牛的以色列人罪人都被梅西下令处死。而梅西也带着族人在距离应许之地百余里的距离里征战几十年,也只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了应许之地一眼。那些追随梅西离开埃及的第一代以色列族人,谁都没有踏上应许之地一步。是梅西儿子的带领着第二代以色列人,进入应许之地。”我一脸严肃的向席芳婷简述了出埃及记。     “知道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上帝要等第一代都死绝了,才能放第二代进入应许之地?”我更加严肃的看向席芳婷。     “……”席芳婷不停的摇头,惊惧的看了看我,好似受惊的小白兔一般,看向凯恩寻求帮助。     “简单的说,意识形态不同的人,没法在一起。”凯恩想了想,找了个席芳婷能够理解的话,简单的解释道。     “嗯?什!什!什么意思?你们不都说,什么什么平等,自由吗?为什么能拜上帝,不能拜金牛?这不是宗教自由吗?嗯!就是自由选择宗教的权利!哦对了,自由选择权。可以这样说吧?”席芳婷想了想,疑惑的问道。     “你说的这个说道点上了,但是!自由和自由是不同的。你说的自由,是自由的意志,想要获得绝对的自由,是没有任何约束的自由。我说的是自由意志,是在规则约束下,有边界和限制的自由。这两种自由是南辕北辙,相互对立,水火不容。”我看着席芳婷解释道。     “有约束的自由叫什么自由,自由就应该没有约束。”席芳婷马上反驳道。     “没有约束的自由叫混乱。看见户赛山的那些村官和村民了吗?那就是绝对自由治下的后果。宇宙有宇宙的法则,自然有自然的法则,人有人的法则,如果都绝对自由了,我们也就没有宇宙了。懂吗?”我有些无奈的解释道。     “嗯。原来是这样!我懂了!天道,法则,规律!嗯。”席芳婷点点头,“那,这跟你不管那些村民!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有!只要他们还是奴隶,还抱着奴隶的思想,等着上官开恩,施舍给他们好生活,希望的生活,我就绝对不会帮他们。因为帮他们的结果,就是他们迟早去崇拜金牛,是又一个循环而已。所以我说,不是时候。”我轻蔑又愤恨的说道。     “你!那!什么时候,才叫到时候?”席芳婷满脸疑惑,刚才的话她一句没听懂。     “等他们抗争,只要他们还跪在地上祈求统治者的施舍,我就不管。”我深吸一口气,无奈的摊摊手,说道。     “他们都这么可怜了……”席芳婷借口喊道。     “可怜必可恨。政府都不管,我凭什么管?政府都不肯施恩,凭什么要我施恩?事关他们生死的事情,自己都不争取,凭什么要我这个无关的人去给!他们!争取?有这样的道理没?所以,只要他们跪着等着别人施舍,我就不管,我连一根手指头都不会动。”我面对着席芳婷,仰脸向天,做了一个人乞讨的动作和表情,轻蔑的说道。     “你这时候都不帮,等他们反抗的时候,你会出钱?”席芳婷不屑的说道。     “会,十倍,百倍,千倍,万倍,只要他们肯站起来,为了捍卫自己的自由,为了自己的权利不惜一切。那时候我绝对会帮,倾其所有也在所不惜,就像我帮助虎鲸那样。可在此之前,门也没。”我气愤的看着席芳婷。     “为什么?现在只要出一点钱就行,只要一点点就能改善他们的生活。”看到我的决绝的表情,坚定的目光,席芳婷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对她微笑的凯恩,更加疑惑的问道。     “改善生活,不代表他们肯站起来做人。”我深吸一口,平复一下心情和情绪,“就像出埃及记里那样,当那些逃亡的以色列人听说后面埃及军队正在追击他们的时候,他们中有很多人都在指责梅西带他们走向死亡,有很多人想要回埃及继续做奴隶。比起死亡,他们觉得挨上几鞭子,继续跪着,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想有错吗?”席芳婷驳斥道。     “选择没有对错,只是一个选择而已。为了生存,而选择了不同的道路罢了。     所以他们怎么选都没错。”我微笑着对席芳婷说道。     “这?这?嗯?”席芳婷皱着眉头不住摇头,求助的看看我又看看凯恩,寻求解答。     “罗伯特,你还是这么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意思。”凯恩拍了拍我的肩膀,又哈哈大笑着面对席芳婷,“坐着里,我给你解释。你要是听他解释,你这辈子也听不懂。”     “哦!好的!”席芳婷答应一声,打开车门,坐到汽车后座上。     “出埃及记,记录了以色列人民从埃及进入应许之地整个过程。在这个过程里,其实充斥着鲜血和亡魂。因为你没看过,这小子又没告诉你,你弄不清楚他要表达的意思也正常。”凯恩温柔的话语,以及柔和的表情,令席芳婷感到安心。     “嗯!?鲜血和亡魂?嗯!他不是说,圣经的主题不是爱吗?爱怎么会有杀戮和暴力?”席芳婷指指我,疑惑的看向凯恩。     “他没说错,但那是在同一个意识形态中才行。不过这也证明,在不同的意识形态中,想要追求自由和民主,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凯恩笑着说,“知道美国的独立战争吗?”     "独立战争?为了解放黑奴,南方和北……”席芳婷疑惑的说。     “那是南北战争,不是独立战争。”凯恩摆摆手打断席芳婷,“独立战争是为了脱离英国的统治,由林肯发起的!嗯!抗争。在这场战争中,那些来自大英帝国的贵族和权贵们,为了争取自己的!嗯!自由与独立,堵上自己的一切,与祖国抗争到底。”     “贵族?权贵?为什么?不回去了吗?那!国内的那些!那些!嗯!为什么?要是失败了,可就一无所有了呀!”凯恩的话让席芳婷惊讶不已。     “这就是信念。为了自由,民主,平等,即使付出所有的财富和权力,甚至生命也在所不惜。”凯恩的表情变得严肃,认真。     “就为了这虚无缥缈的信念就!就!难道不能是为了财富和权力?难道不能是一场被发动者美化的一场!一场!为了要求!要求!更多!更多!嗯!利益的战争?”不为利益而牺牲的行为,令席芳婷难以相信。     “你说的也算。这些来自英国的殖民者,在当时,只是想要向英国要求与本国公民平等的对待,想要同等的权利。但是英国拒绝了他们的要求,在多次交涉无果后,这些英国殖民者就发起了抗争。”凯恩以极为简单的言辞解释了独立战争的起因,然后接着说道:“死亡就是锻造的巨锤,将人们思想中的杂质一下一下的捶打出来,只留下最后初心和坚持。这初心和坚持,就是信念。这种信念让大家凝聚在一起,为了这个重击目标一起奋斗。”     “我还是不明白,越来越糊涂了。”席芳婷直摇头。     “别再说了她什么也不懂,让她慢慢学吧。”正在驾驶汽车飞奔的我,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凯恩和席芳婷,说道。     “嗯!”凯恩点点头:“不同的意识形态真的很难沟通,说复杂了怕她记不住,难以理解,说少了,却更迷糊。”     “我们是无神论国家,所以唯一的信仰就是自身的欲望,对权力,对金钱,这就是金牛。立不住,站不稳,所以我们的立国根基,是在一片浮沙上,遇到点海浪,就一定会坍塌。”我无奈的发表着自己的感慨。     “那!帮一把不行吗?”席芳婷又如此问道。     “帮他们活不难,帮他们改变思想太难。看看历朝历代的改变,每一次的改朝换代不过就是个重复的轮回。夏商与西周,秦汉宋明清,发展的轨迹多么相似?     思想不改变,文化不改变,信仰不改变,帮了有什么用?不过又是一个轮回,一个时间半径更短的轮回。”我自言自语般,无奈的说着,语调里有遮掩不住的哀伤。     “那怎么改变?信教?”席芳婷好像顿悟了什么,接着问道。     “改变从厌恶自己的文化,宗教,道德理念开始,只有当他们因为痛恨现实,仇视这个社会制度,自己将所有的一切旧文化,理念,连同在这个体质,道德,文化,理念里面所产生的所有荣耀和财富,全部彻底砸碎,踩烂的时候,他们才能真的去寻找真理,为新生丢弃一切,为道路扫清障碍,为真理牺牲。”我说的有些激动。     “我是真理,是道路,是生命。真理之路虽然是阳光明媚的康庄大道,可却是布满荆棘,要背着自己的十字架,在荆棘上匍匐前行。这要是没有信仰,可走不下去。”我看了看正在沉思的席芳婷,叹了口气。     “我好像懂了那么一点点,我说不出来什么意思。但是,只要那些村民不奋起抵抗暴政,争取自己的权利,你们就不会出手是吧?就像!就像!农民起义?”     席芳婷的疑惑中带着些许兴奋。     “算是,你入门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解释的实在费劲,所以我和凯恩不想再说什么,我们三人就这样轮流开车,一路无言的回到我的茶叶店。     当我回到茶庄第二天得知莱丽斯早已带着泰利亚回国,凯恩也在第三天离开。     日子也在平淡的日常生活中度过,就像被石块掀起涟漪的水面又恢复了平静。     又一个星期过去,李知大少爷家族的晋升茶叶集团因为税务问题被立案调查。     在调查的过程中,接连不断的发现了一系列问题。这些问题的出现,令晋升集团长期霸占着报纸的头版头条。     “吆喝!这不是李知大少爷吗?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快请进,快请进!”     我阳光灿烂的笑着,热情的招呼着。     “姓凌的,你他妈少假惺惺,你狠,你他妈够狠!”李知站在门口,指着我的鼻子,咬牙切齿的骂道。勉强维持着微笑的痛恨表情,令他脸上的肌肉不住地痉挛跳动,形成狰狞恐怖的面容。     “哎呀!这话说的,要不要先喝杯茶消消气,咱们再谈?”我的笑容如春风拂面,声音如冬日暖阳。     “李知大少爷,近来可好?官司缠身还是别乱跑为好。”我刚说完,席芳婷满汉嘲讽意味的冷嘲热讽就跟了上来。     “席会计!为他,也为你自己,彼此留个颜面可好?”我狠瞪席芳婷一眼,然后恢复一贯的笑容,面对着李知:“大少爷,指责谩骂的时候,一根手指指着对方,三根指着自己。贬低对方的同时,也是在贬低自己,你们说是这个道理吧?”     两个人都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都打消了相互谩骂的打算,但是他们愤怒的眼神,恨不得生撕了对方的表情,都写在脸上。     “李知少爷,进来坐,喝……”我话音刚出口,李知愤恨的眼睛瞄向了我。     “姓凌的,你他妈够狠。你借刀杀人,又拿我挡枪,你他妈是真能算计,好处你他妈是一点没少拿,风险是一点也不担,连个骂名都没有,你他妈高啊,真是高啊!”李知双眼满是血丝,咬牙切齿的说完以后,歇斯底里的疯狂的大笑。     “我怎么这么蠢,我他妈就是个蠢货。凌总的崽子是这么好对付的吗?操!操!操!”李知狂笑后,蹲在地上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妈的!妈的!妈的!别人给的都是背景,妈的,妈的!我怎么忘了!”李知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脑袋呻吟着。     “你现在明白还不晚!”我看着已经有些疯癫的李知,有些同情,温言说道。     “晚你妈!我告诉你,姓凌的,老子要不是站错了队,也不至于沦落到这般田地,你他妈少得意!我告诉你,你别让老子起来……”李知听到我的话,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就骂。     听到李知的话,我心里刚升起的那点同情和怜悯,被李知那句站错队,毁了个干干净净。     “哦,那祝愿你早日飞黄腾达,重拾往日辉煌。请了!”我对李知点头致意,伸手做了一个请便的动作。     “哼!要么功成身退,要么灰飞烟灭,一旦沾身,早晚不得善终。没那金刚钻,别揽那瓷器活。这点事还看不明白!?站错队?笑话!”看着李知离去的背影,我冷哼一声,转身进了茶庄。     “活该你倒霉,你李家也有今天,活该!”席芳婷对着李知离去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     “这才只是开始,你就这样。等他们一无所有的的时候,你得什么样?”我拍了拍席芳婷的肩膀,说道。     “只是开始?结果是什么?死光光?是不是死光光?”席芳婷听到我的话,双手抓住我的双臂,激动的双眼赤红,呼吸急促,复仇的火焰令她面容扭曲。     “不知道!你慢慢看吧。不过,我给你的建议是,原谅他。宽恕他,也是宽恕你自己。”我的话令席芳婷愣住,惊愕的看着我。     “我没资格说这句话。只是给你个忠告。宽恕他,原谅他,只是让你在心里放下他和你的过去,不是让你帮他脱罪。懂吗?”我诚恳的看着席芳婷,解释道。     “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忘记过去?”席芳婷疑惑的问道。     “算是吧。”我向席芳婷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转身离开。将满脸疑惑和不解的席芳婷,留在原地发愣。     李知家族的晋升集团随着事件的发酵逐步瓦解,李家人的滔天罪恶也浮出水面,李知也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在集团大厦的楼顶纵身跃下。     “大哥,大哥!你看你看!李知死了!跳楼自杀了!嘿嘿!哈哈哈!活该!活该!李家人也有今天!嘿嘿嘿!”席芳婷兴奋的满脸通红,双眼赤红,过于兴奋的心情,令席芳婷面容扭曲。     “哦。哎!啧啧!忍过去就能喝杯茶了!何必呢?哼!”李知的死亡,在他决定翻身的一刻,就已经注定。所以我对李知的死并不感到意外,所以很平静。     “你不吃惊?你早就知道?”我的平静令席芳婷有些吃惊。     “注定的事情,他不想翻身,就不会咬人,咬了不该咬的,他不死谁死?俗话说,拔出萝卜带出泥。政府换届,下属想要上位,领导想要提拔人,肯定会用收受贿赂这种借口给人整下去。李知给人家把钱整没了,人家不得整死他?”我看了看席芳婷,有些无奈和伤感的语气说完,又叹了一口气,“造孽啊。造孽!”     “造孽?你知道李家……”席芳婷对我可怜李家有些愤怒。     “我不是可怜他们,都是资本家,资本游戏跟战场一样残酷无情,战死沙场而已。没什么值得可怜的。我说的是这个制度,都是制度下的牺牲品。谁都是。”     我摆了摆手打断了席芳婷,解释道。     “大哥,都是你弄得?这么厉害?”张红听到我和席芳婷的对话,也凑了过来。     “不是。嗯!也算是。超出预计,没想弄这么大的。我只是图财,没想过要命。”我无奈的耸耸肩。     “怎么弄得,怎么弄得?为什么,为什么?”张红兴奋又急切的问道。     “图财呗,还能为了什么?我要说这是为了铲除邪恶,让世界充满爱,你信啊?切!”我因为不想对张红解释,所以,采取都乐子的方式,回避开。     “你去忙吧,解释起来太麻烦。以后再给你慢慢说。”我看到张红有些失落的表情,在她鼻子上挂了一下,笑着说道。     “真的?那好。嘿嘿嘿!”张红高傲的撇了一眼席芳婷,得意的离开。     日子就在这看似平淡的日常生活中度过,每天都有几个政府官员因为贪腐问题被检举落马,不合格的豆腐渣工程被曝光的新闻出现在新闻里。     政府官员们忙着明争暗斗,我则忙着在户赛山和泉府来回奔波,签署文件还有合同。     随着新一届领导人到任,所有的事情也都尘埃落定,真正的日常生活,终于在我忙碌了一个月后,一切回归平静。     平静不是回归原点。     我成了户赛山最后一片茶园的主人。     雪蜜慈善基金会得到了进三百亿美元的捐款。     兔子他老公,杨连法的贸易公司,将晋升集团的白茶市场全部吞下,成了国内唯一一家白茶经销商。     王哥和杨坤也因为帮忙泄露了一下政府领导高层的未来计划,得到了一大笔馈赠。     户赛山新的政府班子却需要面对上届政府留下的巨额财政亏空,环境污染,物资匮乏,以及严峻的就业问题。     虽然山下的那些失去一切的老百姓们的生活还在原地踏步,但是他们肩上的政府债务从原来的一千亿,变成了一千三百亿。原因很简单,为了还上所罗门家族企业的违约金以及欠款,户赛山地方政府再次发行地方债。所有债权由所罗门家族集团全部认购。完成了一次实质性的割地赔款。     这一套空手套白狼的骚操作,不但实现了零成本扩张,还顺便将一些能够指证我罪行的贪官污吏以及丧尽天良的富商全部灭掉。     这样的战果让席芳婷对我敬佩不已,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的崇拜和敬佩,将我对她说的话当做金科玉律记在脑子里。并且在工作之余,开始重新学习理论知识。每当下班,都会拿出一大堆问题让我给她讲解。     “我说红哥,你都困成这熊样了,就不能先回去?”我看着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用火柴撑开眼皮的张红,皱着眉头说道。     “呵啊!不行!我的看着你,别让这娘们给你带坏了。呵啊!你们继续吧,不用管我。”好像犯了大烟瘾一样的张红,瘫软在桌子上,无精打采的撇了一眼席芳婷,又看了看我,“你这是严重的上课综合症,一上课就呵欠不断,眼泪鼻涕一起来,浑身瘫软无力,就跟重感冒一个症状,只要下课铃一响,马上就精神了。”我嬉笑着取笑张红。     “随便你怎么说,我必须要看着你。”张红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了一下。     “哎,从凯恩离开以后我就没再碰过她。我家,你俩住了,出去,我也不带她了,你应该放心了吧。再说了,你不愿意学理论,你可以去玩游戏吗?何必凑一起遭罪呢?还非要坐我们中间,你麻烦,我们也麻烦。极度影响哥们我的心情,知道不。”我无奈的抱怨着。     “你们俩那么精,我怎么斗得过?还是这样最安全。你们继续,继续。别管我。”张红说完直接靠在椅子靠背上,闭目养神。     说实话,这将近两个月没碰过女人确实让我有些饥渴,为了解决饥渴问题,我折腾了不少办法,可是因为我特殊的性癖好,收效甚微,甚至连兴奋起来都有问题。比如手淫飞机杯这种,连维持坚挺都难以做到,后来听人说有人用冻鲅鱼解决问题,我也试了试,感觉还行。比我自己含着鸡巴,最终嘬出白酱子,来的有快感,于是我就买了好几条鲅鱼放在冷库里。     要是没有席芳婷,我也就可以不用想这些事情,可问题是面对着这么个尤物,而且还是绝对服从我命令的尤物,如何能不想?再加上茶叶店的生意并不是很忙,精力无处发泄的我,就更需要发泄一下才能入睡。     这可倒好,有性瘾症的席芳婷因为白天的忙碌,再加上晚上的学习,令她每天都过得很充实,脑袋一沾枕头就能睡过去,彻底失去了性需求。     “哎!操!”我无奈的看看席芳婷,又看看张红。眼看着一只性感的大肥鸡就在眼前,可一点油水也沾不到的感觉,令我除了苦笑就是苦笑。     只能长叹一声接着给席芳婷讲解她的疑问。     “则!哎呀!这几个晚上不是自己嘴出来,就是冻鲅鱼套出来,不是个事儿啊!”我的操逼大计又一次被张红破坏后,我坐在工作台的椅子上,看着满脸得意的张红,愤恨的嘬着牙花子,接着想办法。接连几个晚上的睡难安寝,辗转难眠,春梦不断,让我意识到,解决生理需求的失态,已经迫在眉睫。     面对着张红对席芳婷的贴身盯防,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虽然张红很明显的表达出,并不介意二女共侍一夫的意思,但是我却不能接受。不是我多么有良心,而是因为张红代表着我心里最后的那一点善良,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亲手将这最后的纯真毁掉。     “哎!”我无奈的长叹一声,看着张红露出苦笑。     “大少爷,大少爷,我知道错了,救救我吧,我求你救救我吧!你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我吧!”正想着今天晚上是不是又要用自己的嘴巴,或者冻鲅鱼解决生理需求的严肃课题时,门口的一声嚎啕,将我的研究思路彻底打断。     来者一身艳俗的大红色吊带连衣裙短裙。体态丰盈,身材性感,尤其是胸前的一对丰胸以及大屁股,特别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嗯?这不是肖梅吗?你来干什么?”我皱着眉头,带着一脸的不耐烦,看着我老爹的小老婆问道。     “大少爷,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你给我一条活路吧!我什么都肯做,真的,什么都肯做!我求求你了!”肖梅跪在我身旁,不住地磕头哀求。     “你坐过去说,别让我烦。”我指了指桌子对面的椅子,带着一脸的厌恶,向肖梅说道。     “是是是!”肖梅连声答应着,坐在了椅子上。     通过肖梅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讲述,我得到了刘家企业彻底败落的大致轮廓。     原来在我和母亲离开后的五年里,因为刘家人根本没有管理企业的能力,更没有对未来市场的预测和把控力,只是一味的通过跟政府高层的勾连获取资金支持,因此形成了不得不跟着政府领导指挥棒走的尴尬局面,最终沦为政府领导的钱袋子。     后来,因为李知的最后抵抗,咬出了一大串贪腐人员,而李知的保护伞,也正好是刘家的保护伞。当这把保护伞沦为阶下囚的时候,李家和刘家成为新进势力的打压对象,一手建立的大厦,也在一夜间倾覆。了,被新势力的企业公司所取代。     但是因为老爹,姑姑,姑父,都是体质内的人,平时人缘也算不错,而且只是基层公务员,所以在认罚之后,办理了提前退休手续,并没有受到牵连。但是我的小叔却因为并非体制内的人员,再加上种种证据表明,他才是三轮集团实际掌舵人。所以,我小叔刘毅最终落得个身败名裂锒铛入狱的结局。     “哼!一个要技术没技术,要创新没创新,全屏吃老本的企业,能活到现在已经不错了。你们该知足才是。再说了,你们刘家都把我们娘俩撵走了,怎么还能再舔着脸来求我们?是不是过分点了?”我以为肖梅是想让我看在刘家血缘的份上,帮一把,所以我提前把路堵死。     “你们!刘家!?啊不不不!你误会了,误会了!大少爷!我也不是刘家人了!我也离开了!”肖梅说完,大哭起来。     “什么意思?不是他们来让你求我?”肖梅的话让我一愣。     “不是!是这样……”肖梅一边哭一边说。     在我的威逼利诱下,肖梅终于说出全部实情。     肖梅和我小叔合谋将我和母亲逼走,然后肖梅上位成为正妻。虽然成为刘家的媳妇,但是整个刘家却因为利益分配问题,对她严防死守,始终不肯将利益分她一份。所以,在气恼之下,肖梅跟刘毅合作想要夺取刘家企业,三轮集团的真正控制权。但是在合作的过程中,肖梅发现我小叔刘毅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厉害。     为了以防万一,出其不意,所以肖梅又秘密的跟三轮集团的总经理打成协议,打算借刘毅的手抢夺所有股权和管理权,当到手之后,就跟总经理平分利益。     想的挺美好,现实太残忍。     就在肖梅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才发现,我那离异的老爹和我那丧偶的二婶早就不清不楚的生活在一起。     之所以任由我小叔刘毅和她肖梅胡来,是因为我小叔是个姑娘而非小子,所以想要借她肖梅的肚子,给刘家添个男丁。     所以当刘家人发现,肖梅肚子里的其实是个野种时,毫不犹豫的将她肖梅扫地出门。     当肖梅走投无路,找到经理寻求帮助时发现,那个经理也不过是用结婚作为诱饵,想要一直占有她的身体而已。     当三轮集团垮台,刘毅入狱后,总经理也因为不知道的罪名,而一起入狱后,没有了生活来源的肖梅,只好来找我,希望我能给她一点怜悯和帮助。     “你来找我合适吗?我就不信这么长时间,你就没有个朋友。”我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那些叫什么朋友?都是势利眼儿,而且我这刘夫人让人瞧不起,都在背后给你母子俩鸣不平。都巴不得看我的笑话,等着落井下石呢。”肖梅的语气里满是哀伤和悔恨。     “你家人呢?你不回家吗?都这般田地了,回家多好。”我来到肖梅身旁,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看向她的目光里满是同情。     “没脸回家了,吹的太大,太膨胀,把邻居家人全得罪了。哎!大少爷,你帮帮我行不行?”肖梅抓着我的胳膊,用充满哀求的目光看着我。     “我什么都愿意做,真的,什么都!愿意!,真的是!什么都行。”正当我打算给肖梅一个机会,打算帮她一把的时候,她的表情和动作突然变得暧昧起来,用充满暗示性的目光看了看席芳婷,然后才看向我。     “好,我帮你!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装作没看懂的样子,表现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用满是无奈和同情的语气,假惺惺的叹了一口。     我的举动令店里的几个女营业员直摇头,感觉我就是个烂好人。面对着拆散自己家庭的女人,居然还同情怜悯她,而且还要帮她,这在几个女营业员眼力,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行为。     但是对于见惯我两面性的席芳婷来说,我这种悲天悯人的表情完全是肚子里流脓,溢满到脸上的表现,是将利刃递给溺水之人的预兆。     “你好好哭一哭,哭累了睡觉,我给你安排一下,好吗?”我将肖梅搂在怀里,一边拍打着她的后背,一边在她耳边轻声安慰着。     “嗯!哇啊啊啊!”肖梅在我怀里发泄着所有的委屈和不甘,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手正在压迫着她的颈动脉。     “昏过去?肖梅?肖梅?醒醒!醒醒啊!这怎么闹得?怎么昏过去了?我送她去医院!你们看店!”肖梅哭了没多久,就被我弄昏过去。我装作惊慌的样子,将肖梅抱在怀里,跑向底下车库的小货车。     我急火火的跑到我的小货车后,看了看四周没人,直接将肖梅丢进汽车后备箱,带着一脸厌恶和狞笑,发动汽车,在公路上飞驰。          第16章     我带着肖梅一路飞驰,来到一座距离泉府并不算远的绿茶生产基地。     「大师傅,二师傅。我给你们送礼来了。」我开车进入一座规模不大的小型茶场,在大门口遇上当初传授我制茶手艺的老人,热情的寒暄着。     「哎哟~~这不大少爷吗?你怎么有空来了?」俩位老人,热情的凑上来,嘘寒问暖。     「嗨~~给你送礼来了,好玩的,你们肯定喜欢。对了,师兄他们呢?不在吧?」我狡猾的眨了眨眼,暗示了一下两位老人。     「这怎么好意思呢?还让少爷你给我们这两个老不死的送礼,哪有这样的道理吗。」两个老人一边说,一边坐上汽车后座,指点着我行驶的方向和路径。     「这货老师还满意吧?」我打开后备箱,让俩位老人,看看还在昏迷的肖梅。     「嘶~~满意,相当满意。体态丰盈,身体健康,吆喝~~这奶子和腚不错啊,是个生男娃的像。」老兄弟俩你一言我一语不停的赞叹着肖梅的好身材。     「师傅,这是我孝敬你们二位的,不用客气,经管请。」看着两位师傅不敢动手的样子,我嬉笑着说道。     「这~~少爷,犯法吧?不太合适啊~~这~~」大师傅皱着眉头,迟疑着不敢动手。     「嗨~~这骚货给自己弄得天怒人怨,跟个过街老鼠一样,放心吧,没人找她。」我一边说,一边吧肖梅往后备箱外面扒拉。     「哎?这不是肖梅助理吗?怎么落到你手里了?嘿嘿嘿~~天道好轮回啊。啧啧啧~~」两个老师傅脸上都露出狰狞的笑容。     说句题外话,这两个老师傅原来是我家三轮集团的机械维修师傅,对他俩印象并不深。但是因为我上学的时候英语不好,为了考个好高中,必须请家教,可教了我半年,晚上送家教回家的时候才知道,这个浑身透着灵秀书卷气的英语女家教居然是这两个老师傅的女儿。     后来,机缘巧合下,老爹认识了一个中央组织部部长的公子,一来二去混了个脸熟,再加上这个贵公子相中了我老爹的架势技术,只有坐我老爹的车才不晕车,于是,我老爹就成了他随叫随到的专属司机。     后来老爹请他来家里吃了顿饭,通过交谈发现我老妈对政治极为敏感,能通过国际局势解读中央文件,揣摩最高领导的心思,而且是一猜一个准。     就这样,这位单姓公子在离开前送了我家一份大礼,一张去国税局的推荐名单。这就是一个进入国税局大门的金钥匙,只要达到入选门槛,就能进入国税局。     这意思也很明显,单公子要用这张推荐信斩断跟我们家的这两年交情,从此天各一方,互不相欠。可问题是我家根本就没人够资格。     我这一代人,年纪最大的还只是个大学在校生,最小的才小学毕业,老爹这一代,在年龄上就不够格。所以这推荐信对于我们家来说,就等于是张废纸。     可不用掉我又不甘心,于是我就抱着李老师将会以身相许的期待,把这推荐信给了我这个家教李华。可结果进了国税局的,是她弟弟李伟峰。原因也简单,他小弟是家里最会来事儿的。     当时还比较幼稚,脑子也不会转弯的我,以为人家这是拒绝我的意思。既然拒绝了,那就不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抱着这样的心思,我仗着单公子的余威,给李华送进了教育部。     至于李华的堂兄,我以厚德载物为由拒绝了。     因为,李华研究生毕业,通过了教育部一系列考试,只要调来档案就行。可不知道为什么,学校就是卡着李华的档案,死活不肯放人。所以只要我狐假虎威的说几句话,就能给这事办成。     李华他弟弟是大学应届毕业生,只是入职,并不存在其他问题,所以也好办。     问题是李华她堂哥是换岗调职,要从公安部换到安全厅,跟李华姐弟俩的性质不一样,是很得罪人的事情,虽然能办成,可是难办的很,所以被我一口回绝。     时过境迁,没想到几次机构调整改革,李华她堂兄李建伟因为成绩突出,破格提拔,成了泉府县八大公安局副局长之一,虽说在体制内,也不是个什么大官,一个市长秘书就能为难死他,可在他自己的出生地府县,可是顶了天大官,所有治安全归他管。     所以他李家俩位老爷子成了村里的权贵小民,连村支书,村长也要礼让三分。这也是为什么我要给肖梅送到这里来的唯一原因,安全。     看着这俩位老师傅瞪着肖梅的表情,恨不得给她生吞活剥的架势,实在不明白,这个肖梅到底怎么得罪了这俩老爷子。     「师傅~~不至于吧?气坏了身体多不好。」我假装关心老人的样子,探听着口风。     「大少爷啊,你是不知道啊,这娘们多招人恨啊……」俩老爷子恨得咬牙切齿。     刘家为了从我老妈手里夺权,刘家人对那些忠于老娘的老工人们施压,要给他们全部撵走。尤其是老娘提拔起来的技术骨干,更是一个不留,其中最狠的就数肖梅。     什么穿小鞋,栽赃,揭人短处的下三滥手段层出不穷,弄得天怒人怨。虽然最后夺权成功,但是这种任人唯亲的举动,却将整个集团毁掉。     要知道这泉县以及周边三店八村的大部分农民家里都靠着三轮集团吃饭,随着我老妈凌总失势,集团越越来越没落。再加上每年美化过,虚增营收得财报,以及工人薪资的大幅降低,让这些靠出卖劳力吃饭的工人,对刘家这种为富不仁的做法更加不满,也更加拥护我老娘。     所以两个老人对肖梅的愤怒,不仅来自他们自身受到了不公平对待,还有对我老妈的感恩。     「大少爷,你说,咱能饶了她吗?」老爷子说起过往肖梅仗势欺人的行为,气的浑身哆嗦。     「不能。一定要狠狠地整。往死里整。」我心中窃喜,但是脸上却表现出正义凛然,义不容辞的虚伪嘴脸。     「可是少爷,咋整这母狗比较好呢?你见识广,学问好,你说咋整,咱就咋整。」大师傅看着我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怎么好?你们是前辈,我听你们的。咱们玩性虐吧,我去准备东西。」我直接说出了心里的盘算。     「性虐?啥游戏?没听过啊。」俩个老爷子面面相觑。     「知道性奴吗?把她变成母狗,奴隶。让这骚婊子用身体伺候你们。」我兴奋的解释道,裤裆也高高的挺立起来:「懂了吧?让这骚婊子变成人尽可夫的妓女,在精神和肉体上折磨她。」     「那~~第一步咱干啥?」二师傅看了看肖梅的身体,吞了口口水,问道。     「先找个好地方给这骚货关起来。别让她跑喽,虽说咱不在乎,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第二步,轮奸她,一边操她,一边羞辱她,总而言之,能怎么作践她,就怎么作践她。记住啊,别给整死了。咱要慢慢的玩她,给她玩残玩废,玩成个离了鸡巴就活不了的贱婊子为止。」我掐着要,仰着头,满脸兴奋的说道。     「对对对~~懂懂懂~~就这么办,就这么办~~」两个老家伙兴奋的满面红光,双眼放光,点头如小鸡吃米。     「好,给我弄几捆绳子,最好还有铁链子,先给她拴起来再说。可不能让她跑了。」我挽起袖子,打算大干一场。     「嗯~~这是哪里?」正在兴头上,一个女声突然响起,吓我一跳。这才想起来,我给肖梅从后备箱里弄出来以后,直接丢在了地上,在没管她,要不是她出声,还真给这事忘光了。     「你醒了?你刚才哭晕,睡过去了。我就给你带这里来了。」趁着肖梅还没完全清醒,我赶紧蹲在她的面前,吸引着她的注意力。     「你不是让我帮你吗?不如这样,你在这里坚持一个月,我就给你十万块。」我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十万?一个月?太好了,谢谢少爷,谢谢少爷。」肖梅感恩戴德的对我说道。     「不着急,不着急。你~这样,这两位,是我的老师,你把他们伺候好。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许违逆。要是他们让你学狗叫,你唯一的问题只能是叫几声。这样就给你十万块。」我搂着肖梅的肩膀,在她身旁温声软语的说道。     「是是是,懂了懂了~~谢谢少爷,谢谢少爷~~」肖梅刚醒,脑子还没清醒,但对于金钱的渴望,让她本能的答应下来。     「好,把衣服全脱了吧,你衣服没用了~~」我说完就松开了手。     「是是是~~我脱,我脱,我脱~啊?」肖梅衣服脱了一半才反应过来,我刚才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     「继续脱啊~~别停~」我还抱着双臂,看着肖梅在户外脱衣服。     「这~~这~~」肖梅看看我,又看看俩位老人,双手下意识的挡在了自己胸前。     「十万块,只要伺候他们一个月,你干不干吧。不干赶紧滚蛋,我找别人去。」我装出不耐烦的样子,要挟道。     「干,我干~~」在金钱的诱惑下,肖梅咬了咬牙,除了脚上的白色高跟凉鞋,以及白色丝袜以外,脱了个精光,用双手遮着乳房和阴户,全身赤裸的站在原地。     「手拿开,背在身后。这样,嗯~~好看多了~~师傅,你们看看满意吗~~要是不满意,我再给你们换~~」我趁着调整肖梅姿势的空挡,向俩个老人眨眨眼,寻个默契。     「嗯,还行~~白白胖胖的~~」大师傅点头。     「啧~行啥行~~你看肚子上这一圈肉~~大象腿,还不太直流,换了吧~~」二师傅唱起黑脸,不住摇头。     「不用换吧~~你看她奶子多大,看她那大腚,多宽~~生儿子的相~~」大师傅指了指肖梅的身材,点头称赞着。     「这大奶子,要是假的怎么办,嘬一嘴硅胶,再给咽喽?毒不死你,噎死你。再说了,娃也不是给你生的,不行不行,换换换~~」二师傅不耐烦的转脸,不看肖梅,不断的挥手,要撵她走。     「算了,就这样吧,这五十你拿着,十万块就算了。别让老师打架才好。」我拿出一张五十元,说道。     「老师,老师,我这奶子是真的,真是真的。」肖梅咬了咬牙,对不住摇头的二师傅说道。     「你说真的就是真的?空口无凭啊。赶紧滚蛋。」二师傅接口说道,还是不断的挥手,让她走。     「算算算,你走吧,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让我二师傅验验货不就行了吗?笨死了,走吧走吧走吧。就你这智商,真怕你给我俩师傅气死。」我在一旁扇风点火,也转出要弄走肖梅的样子:「师傅,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我给你们换一个。」     「赶紧赶紧~蠢得要命,气死我了~~走走走~~」二师傅配合著我说道。     「别~~师傅,师傅~~不信你摸摸,你摸摸~~是真的~我家里遗传,奶子都大~~我妹妹,我妈,我姥姥,都这么大奶子,是真的~~」肖梅一听,顾不得羞耻,赶紧小跑到二师傅面前,挺起胸脯,抓着二师傅的手,就往自己乳房上按。     「奶子是不是真的?摸半天试出来没有?」大师傅从肖梅小跑时,掀起的那阵乳浪中清醒过来,抱着也想占便宜的心思,出言询问。     「有点像真的,又好像是假的,摸不出来,我又不是医生。」双手抓着肖梅奶子不停揉搓的二师傅回答道。     「废物,我来。」大师傅豪迈的喊道,撸起袖子,走向肖梅。     「啊别~~别~~」女性的矜持让肖梅本能的拒绝。     「大师傅,人家不愿意咱们验货,咱不如就算了。」我向大师傅摆摆手,带着一脸不悦走向肖梅。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来到肖梅面前,我从腰包里掏出一打崭新的百元大钞,在肖梅面前晃了晃。     「被摸两把就有一百进账,这价钱,你不亏,拿着钱滚蛋吧。这十万你就别想赚了。」我说着,抽出一张,递给肖梅。     「不不不~~我要赚,我要赚~~大师傅~大师傅~~你验~你验~~绝对是真的~不信你尽管验~随便验~」肖梅说着,一手扒拉掉二师傅的一只手,另一手抓住大师傅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     「大师傅,您说,这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是真的吧~~」肖梅挺着胸,任由两人揉搓她的乳房,不停的询问着。     「师傅,什么感觉?舒不舒服?要是不行,咱就换货吧?」我环抱着双臂,一只手拿着一打钞票,用拇指不停的拨弄着,伴随着钞票发出的,单调的普拉普拉声,我看着肖梅那愤恨的表情,挂着一脸的鄙夷和嘲讽,说道。     「要不就换换吧,这奶子虽然大,摸着还软软的,可毕竟不是小姑娘的,不弹手了。换换吧。」二师傅跟我一唱一和的说道。     「你们说换,就换吧,确实有点下垂,没那么好摸了。」大师傅嘴里这么说着,可手上的活计却没停。     眼看着羞愤的肖梅想要做出反抗,我从钱币里抽出两张钞票,向肖梅递了过去:「这是二百,我师傅不满意,要换货。你赚不到那十万我也没办法。」我举起手里的一打钞票向肖梅晃了晃,当着肖梅的面从中抽出两张红票票,一手举着一打钱,另一手捏着两张钱,同时在肖梅面前晃。     这样的举动令即将爆发的肖梅,将自己的怒火强压下去,愤怒的表情在短暂的停留后,变成献媚的微笑。     「师傅,师傅,别换,别换,我奶子虽然垂了,可屁股没垂,手感很好的,不信你们摸摸看,真的,手感特别好。」肖梅的话语里透出焦急和不甘,自己抓着两个老师傅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师傅,好好验验货,仔细点,到时候要退换可亏本啊。」我脸上的嘲讽和鄙夷越发的浓郁和强烈,表达出的意思也越发的明显。     当少爷时,我仗着家族势力鄙夷嘲笑你。你夺走了我们娘俩的一切又能怎样,五年后我这个茶叶店的小老板照样还照样鄙夷嘲笑你。     虽然你恨得咬牙切齿,虽然你恨我入骨,虽然你想给我千刀万剐,但你也只能想想。只因为我手里的这些东西。     这些东西很贵重吗?印着图案的白纸而已,最多一元钱的成本。     这些东西很漂亮吗?白底粉红图,画面单调的很。     这些东西用处很大吗?植物纤维加点颜料而已,丢在自然界,无非是植物或者动物的粮食而已。     这些东西有什么意义吗?好像五岁小童的涂鸦也比这东西来的更有意义。     看这颜色,看这花纹,简单而单调,甚至说是枯燥的东西,好像除了能表达我是钱,是百元钞票这么一个意思以外,真的毫无意义。     可就这么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意义,确令它意义非凡。可以轻易地,入脑,迷心,勾魂。     什么「润之语录」「邓经理论」「江民三代表」跟这东西一比简直弱爆了。最近兴起的什么「散入」境界,跟这些东西引发的大无畏境界,以及真我如一的化境,根本就不在一个次元。     悄悄那些犹如过江之鲫的贪官污吏,再看看那些为钱舍生忘死的贪腐官员。哪一个不是被这些毫无意义的纸片片勾魂摄魄。哪一个没有变成失去了灵魂的空壳?     毫无意义的纸片,确又意义非凡。     看看肖梅,明明恨我入骨,明明非常抗拒俩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糟蹋自己,但还是臣服于这些纸片的魔力,任由我们三人在肉体和精神上摧残她。     「这屁股真不错,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大师傅在肖梅屁股上又抓又捏,还时不时的拍两巴掌。     「这腚沟肉也就一般般,没小姑娘的有弹性,还算凑合。」二师傅一手抓揉着肖梅的乳房,一手揉捏着她的屁股,摇着头说道。     两人一个红脸一个黑脸,一唱一和的在肖梅身上到处摸。     「这小肚子没有马甲线,也没腹肌,软软塌塌的,不性感啊。」     「没小肚子叫女人吗?有点肉就有点肉吧。」     两人一手揉抓着肖梅的屁股,一手摸着肖梅的肚子说。     「这腿粗点了,太肉,摸着不太爽。」     「肉点好,摸着软,夹起来舒服。」     两个老人蹲在地上,一人抱着一条腿,从小腿摸到屁股。     「这逼毛多点了,看着恶心,要是没毛就好了。」     「逼毛多,性欲强,说明耐操。」     二老一手摸着肖梅的屁股和大腿,一手在肖梅满是阴毛的阴户上不停的摩挲。     「这骚掰子,这个肥,吆喝,黑点了,不嫩了。」     「老姜败火,肥点吃着爽,过瘾。」     肖梅的阴户被老人分开,被老人的手指不停的摩挲拨弄。     正处于愤怒的肖梅,此时,正狠狠地盯着我,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但是因为钞票的魔力,确丝毫发泄不得。     我一手抓着一打钞票,一手捏着三张钞票。强烈的多寡对比,近在咫尺的诱惑,唾手可得财富,令肖梅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突破自己的底线,强逼着自己接受原本难以忍受的凌辱。     现在的肖梅,已经被钞票勾出了灵魂,空荡荡的躯壳被金钱塞满,变成了一具被金钱扯线的木偶。一个非常性感妖艳的木偶。     「光摸有个屁用,咱的试试她伺候爷们的技术啊,我给她这十万可不是被看的,是要被操得。要是老师玩不痛快,我这十万块,花的可冤枉。」我带着一脸嘲讽和鄙夷,又抽出几张红票票,递到肖梅面前,不屑的说道:「你不愿意没关系,现在拿钱走人,我另找别人。」     说完,我将一打钱很随意的往口袋里放,只留下五张红票票在肖梅眼前晃荡。     「你~~姓凌的~你~真给?十~~十万~~」肖梅紧盯着我的眼睛。     「那是当然,可我也说了,前提是你得好好伺候我这俩师傅一个月啊,拿了钱不办事,这谁受得了?」我摊摊手,嬉笑着说道。     「你~先给钱~~」肖梅的注意力全集中我的脸上,对俩位老人的乱摸乱抓,根本没反应。     「切~~换人吧,我另找。」我说着,将钞票往肖梅手里塞。     「等,等一下~~只要我让他们操一个月,就给我十万块?」肖梅疑惑的咬牙切齿的问道。     「操一个月?你那黑逼是白金的!?你值那个价吗?我说的伺候,不是被操,除了被操还有别的要干,懂不?洗衣做饭,铺床叠被~~让你干嘛就干嘛~懂不?不答应拿着这些给我滚蛋。」我冷笑着看先肖梅,又从兜里掏出那一打红票子,抽出两张,递给肖梅。     「行,一言为定。十万块。」肖梅咬咬牙,将自己对我的强烈憎恨和厌恶强压了下去。     「老师,这钱你先拿着,要是她活不好,让你们不满意,这三千块就给她,交易到此为止。要是她受不了,把这钱拿走了,交易也就完事了。」我将手里的那一打钞票,递给了大师傅。     「嗯~~哎好~~」大师傅疑惑的接过钱,答应着。     「进屋试试技术吧,这地方不合适。」我微笑着向急不可待的二师傅挥挥手。     「好好好,这就试试,这就试试~~」二师傅答应一声,拉着肖梅就往不远处的房子里跑。     「这什么意思?你真给她十万啊?」大师傅看二人走远,小声问道。     「给啊,人无信不立吗,说道就要做到。」我肯定的点点头。     「这~~十万块一个月~~这老命不得操没了?」大师傅皱着眉头抱怨一声。     「啧,笨呐,你不会多找几个人操她吗?你俩不行,再叫俩,四个不行,就四十个吗。四十个还不行,不会用道具吗捅她的逼吗?谁说操逼非得用真鸡巴了?怎么这么死心眼呢?」我撇撇嘴,带着一脸淫邪的狰狞笑容说道。     「啊?这~~这是要弄死的节奏啊?这娘们挺不错。皮肤保养的,滑滑嫩嫩的,比外面那些婊子们强多了。奶子也大,腚也宽。属实不错了。弄死是不是有点~~?」大师傅不无担心的回头看了看肖梅消失的方向。     「弄死?一口气弄死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的玩残她,让她变成个只想操逼的下贱母狗。」我狰狞的笑着。     「那你这是~~你让她坚持不住,我这钱不是就不用给了吗?她毁约我凭啥给。再说了,我刚才说的不是操逼,是伺候,伺候的法多了去了。被凌辱,被鞭打,都是伺候。渣滓洞知道不?皮鞭,盐水,辣椒水,手铐,脚镣,老虎凳。全给她使上。嗯~?!咳咳咳,就那意思,让她撑不下去就行。记得啊,别放人。」我干咳几声,掩饰一下过于残忍的表情和想法。     「嗯嗯嗯~~懂了,懂了~~不过~这个~叫人一起~~是不是有点~~」大师傅皱着眉头说道。     「笨呢~~你还真以为村长村支书是什么好东西了?」我不屑的说道。     「不是~~我是说,让别人来一起玩,总觉得有点不甘心~~」大师傅咂咂嘴。     「哦~~明白。这样,你看哈,这婊子是你老婆吗?」我一手搂着大师傅的一手拍了拍他胸口。     「不是。」     「是你闺女吗?」     「不是。」     「是你家亲戚吗?」     「不是。」     「跟你有什么感情吗?」     「没有。」     「那你心疼啥?死了残了管你屁事?」     「死了,残了我们俩就没得玩了呀?再说了,让别人玩不了坏了,很是有点心疼啊。」大师傅摊摊手,无奈的说道。     「别人?哦~~明白了。你这样想,这骚婊子是我的东西,不是你们的东西,到时候我是要收走的。是我的婊子,这婊子是我的,不是你们的。」我恍然大悟,接着说道。     「你的,不是我们的。是你的~嘶~哎~嗯~~感觉好多了。玩坏玩死也不心疼了。嗯~~成~~」大师傅脸上满是淫荡的邪笑。     「行了,不耽误你们了。最好找个借口,给这娘们锁上,别让她乱跑。最好再多放几打钱在她看得见的地方吊着她。就算假钱,或者是银行内部用来练习点钞的那种钱也没问题,最主要的是让她看得见,够不着。懂了吗?」我邪笑着看着大师傅。     「嗯~~懂了~~嘿嘿嘿~~还是你小子……哈哈哈~~要不我先~~去去?」大师傅话说一半,免得犯了我的忌讳,将后面的坏话吞了回去,借着发泄的借口转移话题。     「去去去~~最好能拍下来,我有用。」我淫笑着说道。     「好咧~~放心吧~~」大师傅头也不回的往小屋冲去。     看着大师傅离去的背影,我漏出恶魔一般都可怕笑容,因为我可以对肖梅为所欲为了。     原本大师傅的老婆死于难产,二师傅的老婆其实死在肖梅手里。     当初肖梅为了打压终于我老妈的老人手,可谓是手段用尽。其中一个就是在职工洗澡的时候,记住了几个女人的身体特征,然后再将这些在隐秘部位的特征告诉一些痞子流氓,让他们在厂里散播自己跟那几个女人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因为他们能说阴部有块痣,大腿内侧有道伤疤这种具体特征,再加上肖梅还让人扇风点火,令这几个女人不是离开就是以死明志,以证清白。     二师傅她老婆就是以死明志的其中一个。     因为打击太大,所以二师傅就把这件事情忘记了。再加上周围邻里和亲戚的刻意隐瞒,二师傅就以为自己老婆是病死的。     至于大师傅知不知道我并不确定,但有一点我很确定,在特定的时候,他们两人会全都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所以,我并不怕事情败露。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想要试试新玩法,因为这种玩法对身体的伤害是不可逆的。对于那些女人,我实在下不去手,毕竟无冤无仇,我不想害人。即便对席芳婷下手狠,可也是在她承受范围之内,通过休息,就可以治愈。     但是我要用在肖梅身上的玩法,会对身体造成持续性的损伤,弄不好还会出人命,所以,我才将目标定在肖梅身上。     换句话说,我压根就没把肖梅当人看。也不打算把她当人看。在我眼里,她还不如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一个星期的时间,很快过去。我带着一大堆收集来的东西,来到师傅的茶园里。     「我操!玩这么大扯!怎么嚎得跟杀猪一样?」我拖着一个大编织袋进入师傅准备好的房子,边拖边问。     「操逼吗~~不叫唤响点怎么来劲啊?」大师傅叼着烟,帮我一起拖编织袋。     「我操~~这么多人?都谁啊?」我将大编织袋丢在角落,看着一屋子围坐在肖梅身边的陌生人,问道。     「来来,我给你介绍介绍~~」大师傅拉着我的手,向周围的男人们得意的说道:「这位,是三轮集团的大少爷,凌总的大小子,凌大少爷。」     「幸会幸会~~」我双手抱拳行礼。     「幸会幸会~~」大家七嘴八舌的相互介绍恭维。     七十岁高龄,一米六冒头的瘦小村长。     六十五岁身高一米八的简装村支书。     身高接近两米,正直壮年,身体异常壮硕,好像土匪一样的安保队长。     一看就是酒色掏空身体,身材肥硕,年逾古稀的农行行长。     精明干练,充满文艺气息的村卫生所的所长。     粗狂豪迈的村农业站站长。     文艺范十足的村供销社社长。     好似铁塔一般的村生产合作社社长。     样貌猥琐,形同枯槁的村农机站站长。     一副道貌岸然模样的村环保局局长。     胖胖的水利局局长。     可以说村里这些,看似道貌岸然,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头头脑脑,全部聚集在这间小屋子里。     我在大师傅的指引介绍下,与在座的各级领导,展开了了深切诚挚的友好互访。并与他们沉浸在肖梅的淫声浪叫都背景音中,进行了看似热情的嘘寒问暖,假装一见如故的热烈握手,表情真挚的溜须拍马,以及,诚惶诚恐的赞美和颂扬。     这一圈弄下来,我居然产生了国家主席接受灾区群众欢迎,还有领导下基层监察工作的错觉。弄得我飘飘然,欣欣然,不知所以然。     「咳咳~~嗯~~嗯~~」在大家的注视下,我不仅有些紧张和不好意思。忍不住干咳几声。     「内个~~大家都坐,都坐~~」我条件反射式的,模仿起政府开会时的那一套腔调和表情。下意识的向大家压压手。     「内个~~大家都满意吧?都还还尽兴吧?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嗯~咱们可以改吗,尽量做到最好。」我环顾一圈,发现大家都坐的笔直,好像真的在开会一样。     「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那么~咱们就发扬一下~这个~埋头苦干的精神~~吃苦耐劳的传统~使劲干,用力干~~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干的不屈意志~给这……」我正一脸严肃的说着,突然被身旁女性嘹亮的女性叫喊,以及男人射精时的闷吼声打断,下意识的皱着眉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当我看到二师傅趴在一团白肉上呼哧呼哧喘气时,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将体制内的那套东西全用了出来。     「这~~这~~这不是政府报告会吧?」我尴尬的咳嗽一声。     周围的领导们齐刷刷的摇摇头。     「那咱们把操逼,轮奸搞这么严肃干什么?」我带着一脸淫笑摊开双手。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在大师傅的救场嗤笑下,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     「好了好了~~玩笑归玩笑,闹闹就算了~~不耽误大家操逼了~~你们不用管我~你们继续~继续,别让我个小毛头扫了雅兴~~」说完话,我就缩到一边。     「不能操了,不能操了,快操爆了~~休息~休息一下~~」耳边传来肖梅痛苦的哀求声。     「啥?休息?凭啥?」我眼珠一转,大喊一声,皱起眉头,来到肖梅身旁,带着一脸愤怒看着肖梅。     「我不行了,要被操死了。」肖梅捂着自己的阴部,蜷缩着双腿,坚定的拒绝着继续被侵犯。     「我可是出了十万哦。哪个婊子有你拿得多?这钱你白想白拿啊?你这逼还没那么值钱好吗?真以为是小姑娘的嫩逼那?少给我废话,手拿开,继续。」我伸手招呼着铁塔一样的生产队队长,让他接着操肖梅。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不行了,要被操死了~~不要了~~」肖梅满身的红色抓印,尤其是胸部和屁股几乎是一片赤红。     「不要了?你说不要就不要啊?我这钱怎么办?咱说好的是一个月十万,你这是违约啊。那怎么行。接着操,接着操。」我不耐烦的对肖梅说。     「不要了,不要了,这钱我不要了~~会死的~~真的会死的~~」肖梅蜷缩着身体,捂着自己的脸,不停的哭嚎哀求着。     「不要了?那怎么行?咱们说好的,被操一个月,我给你十万,我不能食言而肥啊。来来来,加把劲,坚持一下,坚持一下~~撑过这一个月,就有十万块~~坚持住~继续继续~~」我邪笑着看了看大师傅和二师傅,跟他们打个默契。     「就是就是,让你被操一个月,给你十万,你当这么好正?来来操满操满~~」大师傅附和着。     「不要啊~~真的不要啊~~他们连操我三天了,三天啦~~从早到晚的操啊~~真的受不了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不要钱了~~不要钱了~~你就饶了我吧~~」肖梅大哭起来。     「不要了?那不行,咱不能违约~~一个月,坚持一个月,十万块~~坚持一下~坚持一下~~十万块~~」我带着一脸坏笑看着痛苦哀嚎的肖梅。     「不要了,饶命啊,饶命啊~~我不要钱了,放过我,放过我,我不要钱了~~真的不要钱了~~」肖梅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身跪在桌子上,不停的向我磕头。     「不要钱可是你说的~~不是我不给,是你不要啊~~」我一脸严肃的指着肖梅的鼻子说道。     「是是是~~是我不要的,是我不要的~~我这就走,这就走。」肖梅感恩戴德的哭着说道。     「好,交易取消吧。咱俩谁也不欠谁的了。是这样吧?」我板着脸严肃的说道。     「是是是~~」肖梅赶紧接上我的话。     「很好。按住她,按住她~~铁链子呢?赶紧的捆上。」我一手掐住肖梅的脖子,将她的脑袋按在桌子上,向大师傅喊道。     我的举动令准备散场的一众名官员们呆立当场。     「你什么意思?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不要钱了啊。」肖梅着急的吼道。     「不要钱是你说的。我可是打算给你钱的哦。」我带着一脸的无赖像说道。     「不要钱了,你还不让我走?咱们交易没有了呀。」肖梅急得大喊。     「我哪句话说过,你不要钱我就让你走了?我只问你要不要钱,什么时候答应放你走了?」我阴邪的笑着。     「你说话不算数。」肖梅奋力的做着无谓的挣扎。     「我们刚才只说了钱,什么时候提过放不放你走了?」我感觉自己头上长出了犄角,背上展开了翅膀,屁股上也冒出了尾巴,地下也燃起熊熊烈火。     「你是个魔鬼,你是个魔鬼。」肖梅高声大喊。     在肖梅的高声咒骂和哭喊求救声中,冰寒的铁链缠在了她的脖子上,无情的铁锁将铁链永远的固定在了肖梅的脖子上。     「好啦,今天小子我,要给在坐的各位上一堂生动的调教课。我要交给大家一些基本的调教知识和方法,希望大家可以用心学习,深刻感悟,融会贯通,成为一名合格的调教师。好,废话不多说,咱们开始。」我一脸严肃,就像站在讲台上的老师那般,牵着肖梅脖子上的铁链说道。     「你要干什么?你个畜生要干什么?」肖梅跪在桌子上,双手捂着自己的乳房和阴部,对我高声喊道。     「调教你啊~~把你调教成人尽可夫的妓女,脑子里只想男人鸡巴的婊子,为了让人操你,什么都肯做的下贱母狗。这点事儿还看不明白吗?」我看着肖梅,带着理所应当的表情说道。     「畜生,你休想,你休想~~你去死吧~~你个畜生~~」肖梅高声诅咒着。     「我能操你吗?」我一个耳光打断了肖梅的叫骂,将她打倒在桌子上,冷冰冰的看着肖梅嘴角流下的血迹。     「哇啊啊啊~~啊啊啊~~」肖梅捂着被我打肿的脸嚎哭着。     「我能操你吗?」我将铁链用力一拉,将肖梅从桌子上扯了起来。     「不能,你个畜生~~你休想~你要~你要干什么~~」肖梅骂了没两句,看见我抽自己裤子上的皮带,带着惊恐的声音问道。     「抽你啊~~再不乖乖听话就抽你~我再问一次,你可想好了再回答~~」我对肖梅眨眨眼,坏笑着说道。     「姓凌的,我操你妈~~你他妈……啊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肖梅话没说完,就被我用皮带抽的哇哇大叫。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啊啊啊~~啊啊~~别打~啊啊~~啊呀呀~」肖梅被我抽的蜷缩着身体不停的在桌子上翻滚。     「我能操你吗?」我喘息几口气,看着肖梅的眼睛,表现出真诚的表情,接着问道。     「能~~能~~能~啊啊啊~~啊啊啊~~」肖梅蜷缩着身体,双手捂着脸,不停的哭泣。     「你给我老实点。」我一手掐住肖梅的脖子,一手用力戳在她的脸上,恶狠狠的说道。     「你给我挺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母狗,婊子,贱货,性奴,是用身体取悦男人的东西,你已经不是人了,懂了吗?」我恶狠狠的盯着肖梅那双惊恐的眼睛,说道。     「是,是,是~我懂了,我~~啊~~」肖梅话没说完,就被我一耳光打断。     「你不是人,我这个字是给人用的,不是给你用的~~你要自称婊子,贱货,母狗,妓女,总而言之,怎么淫荡下贱你怎么说。记住没?我不介意用皮带帮你记住。」我用手里的皮带在肖梅身上磨蹭,增加着她的恐惧。     「是,是,记住了,我记……啊呀呀呀~~啊啊~~」肖梅说了个我字,又被我抽了十几下皮带。     「知道错哪里了没?」我向肖梅摇了摇手里的皮带。     「我……母狗是母狗,母狗不该用我字,母狗不配用我字~~」肖梅向我伸出双手,做出一个阻拦的动作,带着满脸的惊恐高声说道。     「嗯!还算有点记性。记住了,凡是出现在你面前的人,你都要叫主人,懂了没?」我带着一脸的微笑,轻柔的用手背抚摸着肖梅肿起来的脸颊说道。     「是,是,我~母狗记住了~母狗记住了~主人,母狗记住了~」肖梅看到我脸色突变,意识到又说错了,马上改口。     「多说几遍,要是再忘了,可就要挨打了。」我恢复一贯的微笑,慢条斯理的说道。     「是是,主人~唔~母狗一定记住,一定记住,不会再错了,不会再错了。」肖梅不住地哀求着。     「我现在能操你吗?」我厉声喝道。     「不行,主人,母狗的骚逼快烂了,不能再操了,求主人开恩,主人~啊啊啊~~」肖梅话没说完,又被我一个耳光打断。     「你是母狗,是性奴,是贱货,是要用尽办法取悦主人的玩物。知道吗?」我一手掐着肖梅的脖子,一手戳着她的脸,几乎是脸贴着脸大声吼道。     「是主人,是~母~母狗知道了,母狗知道了~请主人操逼,请主人操逼~~」肖梅下意识伸出双手推我的身体,但又不敢用力,就好像在按我的胸口一般。     「知道了还不给你脏手拿开?让人操好歹也要表现出诚意吗?对不对?」我还抱着双臂,看着肖梅冷笑。     「是,主人,是~~」肖梅带着抽泣的哭腔,用双手勾着自己的腿弯,将自己的双腿掰开,露出已经红肿的阴部。     「哎呀~~啧啧啧~~看这逼肿的~啧啧啧~~看来被操得很惨那~~瞧瞧~骚逼都吐白沫了。」我伸出两指,将肖梅的阴唇分开,混白的浓稠液体顺着她高高肿起的阴唇滴落在桌面上。     「怎么搞得?跟个红富士馒头一样。」我伸手在肖梅的赤红色阴唇上用力的揉搓。     「啊呀呀呀~~啊呀啊~~呀呀~~」火烧针扎一样的痛苦,令肖梅挣脱我的魔抓,伸出双手挡在自己的阴户上,在桌面上不停翻滚。     「臭婊子贱母狗,你滚什么滚?主人要玩你,你就给我好好的躺着。」我又抽了肖梅两个耳光,抓着她的头发让她停止了翻滚。     「不要再玩母狗了主人,母狗不行了,太疼了~~主人~~饶了母狗吧~~」肖梅不停的哭嚎哀求,泪水顺脸颊不停的滑落。     「你他妈就是个玩物,是母狗,是玩具。你能不能玩,怎么玩,玩不玩都是主任说的算,你只能接受,不准拒绝,知道了吗?啊?」我紧贴着肖梅被打肿的脸,大声怒吼道。     「是,是,主人,主人~母狗知道了~母狗记住了~~来玩母狗吧~玩死母狗吧~啊呀呀呀~~啊啊啊~~」肖梅不停的嚎叫哭泣,认命的用胳膊肘勾住自己的腿弯,强逼着自己将双腿分开,即使是我更加用力的揉搓抠挖她的阴户,她也不敢乱动挣扎。     「能操你了吗?嗯?臭母狗,贱婊子。」我将沾满手掌的混白粘液擦在肖梅的身体上,带着一脸春风和煦的笑容,看着肖梅。     「能,能~请主人操母狗的骚逼~~请主人操母狗的骚逼~~」肖梅用尽全力,发出痛苦而绝望的哭喊。     「你给我记住了,你在说自己的时候,要用贱称,怎么下贱淫荡就怎么说。骚逼,要说贱骚逼,屁股要说贱屁股。称呼你自己的时候,要说贱婊子,贱母狗。称呼别人的时候要用敬语,要说您。懂了吗?贱种。」我捏着肖梅的脸颊指着她的鼻子威胁道。     「是,是,是,贱婊子母狗记住了,记住了。请主人您操贱母狗的烂骚逼吧。」肖梅惊恐的看着我,不断点头,说道。     「嗯~~还行,挺上道。不过~~」我的点头认可,让肖梅松了一口气,但是一个不过,又让她露出惊恐的眼神。     「你要说,请尊敬的主人用您~~尊贵~~的大~鸡吧~~来操贱母狗的烂骚逼。这样会让主人感觉更好~~记得啊,用敬语。好好想想,再来一遍。」我满脸温柔的微笑,一手轻轻抚摸着肖梅被我打肿的脸颊,一手拿着皮带在她身上划来划去。     「是主人,母~贱母狗,想想~请您稍等~~稍等~~主~请~主人~您~用鸡~嗯~尊敬的~大鸡巴~操~~贱母狗~淫荡的大烂逼~~」肖梅惊恐的看着我,慢慢的说道。     「再说两遍,说的熟练点,最好多用点敬语和贱语。记得道谢。」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可,用拇指擦掉了肖梅嘴角的血迹。     「是,是,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请主人您,用神圣的大鸡吧,操贱母狗的烂骚逼吧。请主任您,用神圣……」肖梅一遍又一遍的说着,说的越来越熟练。     「嗯很好,很好,学的很快。学的很快,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下课,下课。以后就这样说,记得没?不然就要受到很严厉的惩罚了。表现不错,表现不错。」我带着一脸的阳光微笑,轻轻拍了拍肖梅的脸颊。     我这样的说辞和举动令肖梅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对我露出一个感激和庆幸的笑容。     「好了,刚才该谁操她了?你们继续~要按照刚才老师教授的要领,在操逼的时候命令她,调教她,帮助这位母狗,早日成为合格的贱婊子,骚母狗。大家说好不好啊?」我干咳一声,大声的宣布道。     「好~~」周围那些光腚领导爆发出一阵响亮的欢呼和掌声。     「好好好~~各位领导,各位同志,请~~别客气~请~~」我冲着肖梅的阴户,伸出胳膊,做着请的手势。     「你来,你来~~不不不,我现在还不成,你来~~不不领导先来,领导先来~~客气客气,要不你先来~~」众人推推搡搡。     「哎哎哎~~这是让你们干婊子,又不是让你们干活~~要不,你先来,起个带头作用~~」我手指一伸,点中了生产队队长,强健的体魄,高大的身材,经过刚才的凌虐,令他腿间的黑李逵斗志高昂。     「掌声鼓励,掌声鼓励~~」我继续煽风点火,弄得大家群情激奋。     「好,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承让承让~~」说着大踏步走到肖梅面前,抄起她的双腿,挺起鸡巴就准备捅。     「等等等~~」我赶紧叫停,生产队长,举着皮带,来到肖梅面前。     「刚才怎么教你的?这会儿就全忘了?」话没说完,我就狠狠地抽了肖梅三皮带。     「啊呀呀~~啊呀~~请主人用您神圣的大鸡吧操母狗下贱的烂骚逼吧~~请主人……」肖梅向我伸出双手,阻挡我的抽打。     「你摆张臭脸给谁看那?啊?臭婊子,老子操你是给你个贱婊子提身份,别你妈敬酒不吃吃罚酒。」生产队长在肖梅脑袋上抽了一巴掌,一手抓着她的头发,一手戳着她的额头,恶狠狠的吼道。     「说的好,说的好,掌声鼓励,掌声鼓励~~」生产队长的话让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高声称赞道。     「请大家向这位同学好好学习,共同进步,督促这位贱婊子早日成为合格有用的母狗性奴,请大家再次鼓掌~~」我一边说,一边拍巴掌,活跃着气氛。     在大家的掌声,以及肖梅的一声惨叫声中,黑色的大鸡吧一插到底,全部进入了肖梅的阴道里。     「使劲~操~~,使劲~操~~,使劲~操~~,」我站在一旁有节奏的拍着桌子,为生产队长喊号子。     周围人群也围在肖梅和生产队长周围,跟我一起_拍着桌子高喊。     随着队长的狠狠撞击,肖梅不断的发出凄厉的惨叫和痛苦的哀嚎:「啊~~啊~~呀呀~~啊~~啊~死了~~不要~~啊~~哦~~哦啊~~」     众人的鼓舞,肖梅的惨叫,让生产队长异常的勇猛。他的脸上带着兴奋和自豪的神情,勾着肖梅的双腿,狠狠的冲刺,令肌肉皮肤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在抽插了百十下后,生产队长身体触电般一阵痉挛,将一股精液射在了肖梅体内。     「呼呼~~爽~~舒服~~真你妈逼过瘾~~干的不错啊,干的不错,好好表现~~」生产队长拍了拍肖梅那满是汗水,鼻涕眼泪混合物的脸颊,打着官腔道。     「下一个该谁了?下一个,下一个。赶紧的,赶紧的 就你,就你,别墨迹,这骚逼还等着呢~~」我拍指着安保队长,拍着桌子催促道。     「见谅见谅~~诸位见谅~~」安保队长抱拳见谅一圈,大步走到被操得半死的肖梅双腿间。     土匪头子般的安保队长,板着脸,带着一脸凶相将一条脏兮兮的毛巾丢在肖梅脸上,恶狠狠的说道:「擦擦你那脏逼,看着恶心。赶紧。」     「是主人,母狗这就擦~~这就~擦~啊~~嘶~哦~~」干涩的毛巾与满是浑浊粘液的阴部相互摩擦,令原本就火烧针刺一般的阴唇,产生了强烈的痛楚,令肖梅的每一下清洁都剧痛难忍,不停的发出呻吟。     「主人,母狗擦好了~~请您用高贵的大鸡吧来操贱婊子的烂骚逼吧~~呜呜呜~~」肖梅满脸绝望的看着屋顶,背诵着被认可的台词,声音里满是痛苦的颤音。     「你这什么表情?有这么当婊子的吗?大爷操你,你得高兴~懂吗?高兴~~笑一个,笑一个~~哎~对喽~~大爷操你,你得笑~~」安保队一边说,一边打着响指。     「是主人,对不起主人,母狗很开心~~母狗好开心~~」肖梅露出的笑容,比哭还难看。痛苦惊恐的表情,与强装微笑的指令相违背,令肖梅脸上的肌肉不停的痉挛抽搐。     「这才对吗?这多好看,你刚才那苦哈哈脸的看着就想给你抽个稀巴烂。」安保队长一边说,一边将鸡巴顶在肖梅的阴道口。     「对不起主人,读不起~主银~哦~好痛苦~啊~好开心~~母狗要被~操死了~好开嗯~哦哦~啊啊~~起拒人~草席~母狗~~啊呀呀~~」因为强忍着阴部的剧痛以及强装笑颜的关系,令肖梅连话都说不清楚。     「恭祝安保队长驰骋疆场,奋勇杀敌~~大家鼓掌~大家鼓掌~~」当安保队长的鸡巴全部插进肖梅的阴道,我大声的宣布,带头鼓掌。     「好好~驰骋沙场~~驰骋沙场~~」其他人跟着我一起起哄。     「这样这样,抓着她奶子,这样这样~~这才叫驰骋沙场吗~~对吧?」我双手好像抓着缰绳一般,扎着马步,不停的挺腰,做着骑马的动作。     「对对对~~」安保队长连声答应 伸出砂锅般大的双手,用力的抓住肖梅的乳房,随着插入的动作,用力的往自己怀里拉扯。     「得~~驾~~得~~驾~~」我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拍着桌子,高声叫着,给安保队长打着拍子。     「驾~~驾~~驾~~」人群中爆发出齐声符合。     「哈~~哈~~哈~~」安保队长用力的抽插着肖梅的阴部。     「啊~~呀~~啊~~哦~~啊~~」随着安保队长的撞击声,肖梅不断的发出痛苦,惨烈的哀嚎。     肖梅的双眼不断的反白,脑袋也不停的摇晃,腰肢也不断的弓起,双手不停扒拉着抓住自己乳房上的大手。     「看这婊子,好像来劲了嘿,美得直翻白眼~~」我指着肖梅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颊,嘲笑道。     「可不是~~看这水流的,哗哗的~~」有人指着肖梅的阴部说道。     「没想到这才是婊子的正确操法,看这浪的~~叫的跟杀猪一样~~」     「咱他妈都太温柔了,婊子就得狠狠地操才行~~」     「看腿,看腿,都他妈缠腰上了,舍不得松开了吧?」     「婊子的嘴,骗人的鬼。嘴上说不要,身体诚实的很呢~~」     「你们看这骚婊子腰挺得~~」     「看这腚扭得,多骚~~」     「可不是~~美得都不行了~~」     人们七嘴八舌的嘲笑着饱受痛苦折磨摧残的肖梅。     「啊呀呀呀~~~不了~~痛~~痛啊~~不了~~死了~~啊呀~~呀呀~~啊啊~~」肖梅被冲的双眼反白,身体一下又一下的震颤,只有痛苦没有快感的呻吟惨叫,令所有人更加兴奋。     「冲~~冲~~冲~~操~~操~~」人们亢奋的拍着桌子,喊着号子,让安保队长更勇猛的抽插着肖梅。     「哦~~~」随着安保队长的一声闷吼,队长第二次将精液射进了肖梅的身体。     「好了好了,下一个,下一个~~快快~~你来,你……」正在兴头上,突然发现大家寂静无声的盯着肖梅:「嗯?我操~~怎么昏过去了?这还咋玩?啧~~无所谓~~继续~~」     肖梅的惨相让人们有些惧怕,肖梅不但表情狰狞扭曲,双眼反白,歪着脑袋,喷着白沫。     「啧~~还在兴头上啊~~这咋整?换个玩法?」我抓抓脑袋,问道。     「嗯嗯嗯~~」人们点着头,肖梅的恐怖造型令所有人的鸡巴都软了下来。     「外头有水管没有?我带你们玩个好玩的。保证你们没玩过。」我信誓旦旦的拍拍胸脯。     「有,就在外头,还有个洗水池~~」大师傅点头回答道。     「拿条凳子,有用,我那个编织袋也拿上,这玩意儿也带上,快~~」我站在门口发号施令。     「哎呦~~这逼肿的怎么跟香肠一样?好像肿的更厉害了。啧啧~~看来这逼今天得歇歇了。啧~~」嘴上说着,手上可不会停,继续将肖梅的四肢捆绑在长条凳子上,固定好。     「好了,咱们玩点刺激的。」说着,将冒着自来水的软管插在了肖梅的肛门里:「让让,让让~~别喷一身屎。」     肖梅身后的一些人,一呼啦全站在了肖梅身旁。     「嗯~~嗯~~啊~~嗯~~」昏迷中的肖梅因为身体的不适感,不断的发出呻吟。慢慢鼓起的肚子也不断的发出咕噜咕噜的痛苦悲鸣。     「好玩吧?」我兴奋的问道。     「嗯嗯嗯~~」蹲在我旁边的老村长和村支书,不断的点头。     「看好了。」我高喊一句,将软管瞬间拔出,一股淡黄色的粪水从肖梅的肛门里汹涌的喷射出来。引起周围人一片惊呼:「哇~~我操~~哈哈哈~~」     「你试试~~这样,这样~~」我将软管递给老村长,指导着他如何用软管奸淫抽插肖梅的肛门。     「哦呦~~这感觉~~紧~哎吆~~真刺激~~感觉这肠子一动一动的~~刺激~~真刺激~~」老村长赤红着眼睛,一手撸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抓着软管,抽插肖梅的肛门。     「爽,真爽~~哈哈哈~~还是你们城里的年轻人会玩~~哈哈~~」老村长赞叹着看着肖梅喷出的粪水,乐的哈哈大笑。     「下一个,下一个~~每人都有份~~等下还有好玩的,咱换着花样玩~~大家都学学~~实习一下~~」我一把夺过村长手里软管,塞给村支书。     「好好好~~」老村长脸上的不悦瞬间消失,连声应是。     「玩腚眼子,这感觉是不一样啊~~跟骚逼不是一个感觉。」老支书赞叹着,一手按着肖梅的屁股,一手抽插玩弄肛门。     「啥感觉,啥感觉?」人们围在村支书身旁,兴奋的问道。     「意会,意会,等会子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老支书兴奋闷着头猛插肖梅的肛门,兴奋的连眼睛都不舍的眨。     每人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令大家还意犹未尽,还要再来一轮。     「别~~弄醒这娘们先,我给你们见识见识,真正的灌肠,没有注射桶的灌肠,是没有灵魂的灌肠。」我高声说着,将大编织袋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各种他们认识不认识的道具洒满一地。     「看见没,这才是灌肠神器,不用这东西,绝对体会不到灌肠的真谛。弄醒,弄醒~~」我展示着一根五百毫升的灌肠器给大家看,催促着赶紧给肖梅弄醒。     两桶水浇下,给肖梅弄醒。     「咳咳~~哎?这~~怎么回事~?怎么?」清醒过来的肖梅发现自己被绑在长条凳子上,一边挣扎,一边询问。     「接着玩你啊~~」我带着一脸坏笑蹲在肖梅身旁,一手拿着灌肠器给肖梅看,一手手指揉搓着她的肛门括约肌,用充满淫邪的腔调说道。     「不,不,别再玩我了,别再玩我了,好难受。」肖梅带着一脸祈求的神色看着我,不断的摇头哀求。     「吆喝~~不长记性啊这是~~还拿自己当人呢~~」我阴阳怪气的晃了晃手里的灌肠器,邪笑着威胁道:「这得罚呀。」     「不不不,母狗知道错了,母狗知道错了,主人,主人,最好,最好的主人,您饶了贱婊子母狗吧。」肖梅虽然不知道我手里的东西是什么,但是我的邪笑和周围的气氛,令肖梅感到不安,惊恐的话音发颤,身体不会的颤抖。     「错了就要罚,这个惩罚可是很残酷的。嘿嘿嘿~~~」我阴恻恻的笑声,令肖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不不~~主人,再给母狗一个机会,再给母狗一个机会~」肖梅用满是惊恐和哀求的目光,追随着我的身影,不断的哀求。     「不行。我要让你彻底记住自己的身份,这是最好的办法。还有哦,主人对你做什么都是对你的恩赐,你要做的是先谢主隆恩,可别再忘了。」我当着肖梅的面,将灌肠器装满水,来到肖梅身后,拍了拍她的大屁股,说道。     「看好啊,这才是灌肠的乐趣所在。」我将管嘴对准肖梅的肛门,慢慢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好难受~~啊啊啊~~不要~~不要~~」肖梅发出不断的痛苦哀嚎。     「不长记性,就要挨罚,刚说了怎么又忘记了?」我控制着灌肠器的管嘴,不断的旋转抽插肖梅的肛门括约肌。     「我跟你们说,这样灌肠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要慢慢体会才有乐趣。」我不断的晃动着灌肠器,慢慢的将自来水注入肖梅的肚子。     「哦~~好刺激~~好激烈~~不得了,了不得啊~~」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肖梅的屁股上,声音也因为兴奋而变得沙哑,令他们粗重的呼吸声比说话声还大。     肖梅肛门的颤抖,顺着灌肠器传入我的手掌。不断收缩的肛门好似在吸吮着管嘴,吞咽着容器里的自来水。     「啊啊啊~~好凉~~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饶了母狗吧~~哎呀呀~~啊啊~」肖梅不停的挣扎这位,但是四肢和腰部都被牢牢的固定在凳子上,令她无法挣脱。     随着注入量的增加,肖梅的屁股上出现了一层油汗,令她白里透红的屁股,散发出妖冶的光泽,令人们的精神更加兴奋。     「啊啊啊~~憋不住了,憋不住了~~啊呀呀呀呀~~」随着肖梅的叫喊,她的肚子也发出咕噜咕噜的抗议声。     肖梅不住地哭喊,挣扎,十根脚趾用力的卷起,双手也抓住凳子腿,用力的攥着。她双腿和屁股的颤抖,随着灌肠量的增加,越来越剧烈。     「哈啊~~哈啊~~哈啊~~」肚子里的痛苦,和强烈的便意令肖梅再也叫喊不出,只能仰着脖子不停的喘息。     「呼~~呼呼~~好刺激~~」我拔出空掉的灌肠器,常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将灌肠器递给双眼满是血丝的老村长。     「我试试,我试试~~太棒了~~真刺激~~」老村长学着我的样子,将灌肠器吸满水,插进了肖梅的肛门里。     「嗷~~」肖梅和村长同时发出一声呻吟。村长的兴奋和肖梅的痛苦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咿呀呀~~咦~~嗯嗯嗯~~哼哼~~~」肖梅五官几乎皱在一起,连串的痛苦呻吟,从牙关紧咬的缝隙被挤出。肖梅的身体,也因为痛苦的加剧,颤抖的更加剧烈。     满身的冷汗不但增加了肖梅的凄惨,也令性感的身体散发出妖艳的诱惑。        第07章     「喂吆~~这骚货还挺能憋~~啧啧啧~~厉害了喂~~」我还抱着胳膊,蹲在肖梅身后不远处,盯着肖梅一鼓一鼓的肛门赞叹着。     「这婊子估计快忍不住了,哈哈哈~~~看着腚眼子鼓的~~」环保局的局长手里拿着空了的灌肠器,擦着额头的汗水,意犹未尽的淫笑着说道。     「啧啧,两千多毫升~~看着肚子鼓得~~」我邪笑着,一手摸着肖梅的肚子,一手摸着她的屁股,增加着肖梅的痛苦。     「咯咯咯~~~」肖梅胀鼓鼓的肚子,令她喊不出半句话。强烈的便意令漫溢的眼泪鼻涕口水,不断的顺着肖梅的脸颊滴落。沙哑的嗓音,高昂的头颅,紧咬的牙冠,再加上身体剧烈的颤抖与凳子碰撞的声音,以及满身油汗,无一不在证明肖梅所忍受的痛苦有多么剧烈。     「看这骚货抖得,看这骚货抖得~~哈哈哈~~」大家因肖梅的痛苦倍感兴奋,不断的发出对肖梅的嘲笑。     「该我了,该我了~~」当地农行的行长一把夺过环保局长手里的空灌肠器,吸水后来到肖梅身后,快速的将管嘴插入了肖梅的肛门。     「咦~~咳~~~」肖梅的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随着自来水的注入,大量的清水不断的从肛门里被挤出。     「这么刺激啊~~这感觉~~是不一样~~呼呼~~还挺费劲~~」农行行长用力的推动着推杆,喘着气说道。     「已经灌满了,不费劲才怪~~」我蹲在肖梅身旁,不断的按压着肖梅的肚子,回答道。     「这样啊~~真刺激~~嘿嘿嘿~~抖得真厉害~~嘿嘿嘿~~」行长的眼睛开始充血,剧烈的颤抖以及痛苦顺着注射器传到他的手掌中,在顺着手掌传入行长的心里,刺激着本能中的嗜血欲望。     「嘿~~嘿~~」行长将灌肠器顶在肖梅的肛门处,用力的往肖梅肚子里推挤着自来水。     「咳~~」肖梅翻起的白眼全是眼白,大张的嘴巴只能发出沙哑的咳咳声。身体肌肉也不自觉的紧绷到极限,手指和脚趾也张开成诡异的姿势。     「躲开啊,喷你一身~~」当行长拍空了注射桶,我才坏笑着提醒道。     「我操~~」动作快了一步的行长,在拔出注射桶的同时,肖梅的肛门就喷射出大股水柱,冲了行长一脸。     「噗啊,噗啊~~呕~~」行长马上发出干呕声。     「恶心什么?早都洗干净了~~都是清水了~~你看~都没臭味了~~」我趴在肖梅的屁股上,对着肖梅的不断放屁喷水的肛门呼吸了几口。为了证明干净,还伸出舌头在她的肛门上舔弄了好几下。     「啊?哦~~真干净了~~那就好那就好~~」行长抹掉脸上的水珠,将手掌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哎~~对了~~你们怎么搞的?不是说好共同学习,共同督促这贱婊子进步的吗?怎么光他娘的学习了,督促怎么没人干?」面对着激烈的喷射,那种兴奋的刺激感变淡,让我不得不想点新奇的花样。我拍了拍脑门,眼睛看向散落一地的情趣道具,摆着老师的架子问道。     「对,怎么都把督促这事忘了?老师的话怎么没人听呢?看我的~~」地方林业局的局长一把夺过行长手里的灌肠器。     「臭婊子,老子现在要玩你的腚眼子,给你灌肠。你怎么说?」局长一边吸取自来水,一边问道。     「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饶了~饶了~~母啊呀~~呀呀呀~~」肖梅话没说完,就被我狠狠地在背上抽了一鞭子,顿时出现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呀呀呀~~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呀呀呀~~啊啊啊~~」在我用力的鞭打下肖梅不断的哭嚎求饶。     「这婊子不但蠢,还尼玛没记性。谁来督促督促她?」我看着肖梅背后的五条渗着鲜血的鞭痕,黑着脸,打着官腔说道。     「老师,我来~~」供销社社长很有眼力见的蹲在肖梅面前,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戳着她的鼻子,吓骂道:「臭婊子你记住了,你他妈不是人,是畜生。爷们们花费时间和精力帮你变成合格的母狗,婊子,性奴,你必须心怀感激的接受对你的鞭策教育。懂了吗?」     「嗯嗯嗯~~」供销社社长说一句,我就点头嗯一声,表示认可,带动着周围一群人不停的点头称是:「对对对~~是是是~~嗯嗯嗯~~」     「嗯??」就在我刚起兴头的时候,社长居然没词了,我皱着眉头将社长扒拉到一边。     我用鞭子挑着肖梅的下巴,带着一脸威严和凶恶,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这个贱婊子,要从心里认识到你这头贱婊子母狗,是最低贱,最淫荡,最肮脏的东西。主人对你的每一次付出,你都要心怀感恩。这对你是恩赐,所以你必须要感恩。懂了吗?」     「懂了,懂了~~贱婊子母狗懂了~~」肖梅不断的眨眼表示懂了,充满委屈和惊恐的眼泪顺着脸颊不停的低落。     「你他妈懂个屁了?什么娘们能生你这么个蠢货?你怎么这么能蠢?」我带着一脸的不耐烦,又狠抽了肖梅两鞭子。     「啊呀呀~~呀呀~~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了~~」肖梅在我的鞭打下,不住地哭嚎。     「你是母狗,是婊子,是贱种,你他妈不是人,记住了~~蠢货。你要自称贱婊子,贱母狗~~主人打你你要道谢~~懂了吗?蠢货~~」我用鞭子挑起肖梅的脸,冲着面容因疼痛而扭曲变形的肖梅。     「是主人,母狗记住了,谢谢主人恩赐,谢谢主人恩赐~~」肖梅赶紧高声喊道。     「嗯?」我黑着脸大声的发出质疑的明示。     「你个下贱的蠢贱种母狗,你应该把感谢放在最前面,记住了没?」水利部的官员窜到肖梅面前,张牙舞爪的做出恐吓的夸张表情,但是在我看来,搞笑大于惊吓,但还是下的肖梅一阵颤抖。     「是,贱婊子臭母狗记~~谢谢主人~~恩赐~贱婊子臭母狗谢主人恩赐。」肖梅看着我的脸色,慢慢的说道。     「还行,不算聪明,还有点记性,还行还行~~」我将鞭子往高处一抛,看着肖梅,掐着腰点头说道。     「谢主人夸赞~~臭婊子贱母狗谢尊贵的主人夸赞。」我突变的脸色提醒了肖梅,令她临时改口。     就在肖梅以为一切过去,松了一口气时,我接住下落的鞭子,狠狠地又抽了她一下。     「啊呀呀~~啊啊~~」就在肖梅还在哭喊时,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冷冰冰的盯着她的眼睛,充满杀气的眼神,让肖梅感到死亡的降临,吓得她大小便失禁。     「你给我想清楚再说话,我不介意活活抽死你~~」我的话和眼神一样冰冷,令肖梅产生了血液都被冻结的错觉。     「是~主~主人~~贱~贱婊子母狗~狗~狗~谢~谢主~尊敬的~尊敬的主人,恩~恩赐~恩赐~~」恐惧令肖梅眼中的屈辱和不甘彻底消失,在极度的恐惧胁迫下,诉说着羞辱自己的话语。     「再说两遍?想清楚再说。」我锐利如刀的目光盯的肖梅不住地打着寒颤,令她本能不停点头。     「贱婊子母狗,谢谢尊贵的主人,赐鞭,提点蠢性奴。」肖梅惊恐的盯着我的脸色,高声说道。     「这不是说的很好吗,以后记住了,怎么对皇上说话,就怎么说,记不记得?」我瞬间换上一副阳光灿烂的笑容,轻抚着肖梅的脑袋说道。     「谢尊敬的主人夸赞,贱婊子母狗谢尊敬的主人夸赞。」趴在凳子上的肖梅,不住地点头,好似磕头谢恩一般。     「啊呀呀呀~~呀呀呀~~臭婊子母狗谢尊贵主人赐鞭,臭婊子母狗~啊呀呀~~谢~赐鞭~呀呀~赐鞭~呀呀~~见靶子啊呀~~谢啊呀~~赐篇啊~~呀呀~~谢主嗯啊呀~~义祠篇呀~~」就在肖梅放松的一瞬间,我一鞭抽在她的背后,令肖梅发出一声惨叫,我雨点般的鞭打令她说不出一句吐字清晰的话语。     「哦啊呀~~谢~谢~主人~赐鞭~贱母狗~谢~谢~~哦哦~~」肖梅疼的脸青唇白,哆嗦着嘴唇说着感谢恩赐的话语。     「臭婊子,你这什么表情,让我们老师提点你是荣幸,你哭丧个脸,给谁看?」水利局的干部,收了淫笑,换上一副严肃的嘴脸,蹲在肖梅面前,捏着她的脸颊吼道。     「谢尊贵的主人提点臭婊子贱母狗,谢尊贵的主人提点臭婊子贱母狗~~」肖梅强逼着自己挤出一副扭曲的痛苦笑容。     「笑的开心点,幸福点~~给你妈哭丧呢?」水利局长愤恨的捏着肖梅的下巴使劲晃。     「嘿嘿额~~谢尊贵的主人提点贱婊子臭母狗~~」肖梅努力的表现出开心的笑容,但痛苦令她的笑脸不停的抽搐。     「这已经不错了,就先这样吧~~」看着肖梅背后那十几条渗血的鞭痕,再看看肖梅那,哭不敢哭,笑又笑不出,不断痉挛抽搐的脸,我决定不再难为肖梅。前提是肖梅别再不识抬举。     「哎哎哎~~臭婊子,咱后面还有任务呢~~哎哎哎~~」蹲在肖梅身后的林业局长,拍着肖梅的大白屁股,高声叫道。     「臭~婊子~贱~贱~母狗~~谢谢~~谢谢~尊~尊~尊贵~~主人~人~~给~给~贱婊子~母~母~狗~~灌~灌~灌肠~~」肖梅颤抖着嘴唇,带着哭腔说出道谢的话语,眼里的惊恐和绝望,令人感到凄惨,但更多的确是高高在上,欺凌弱者的快感。     「嗯嗯~~已经听话很多了~~终于记住自己的身份了~~不错~不错~~」我点头认可了肖梅的表现:「要是能愉快的说出这种话就好了,大家再接再厉吧。」     「谢谢主人夸赞~夸赞~贱婊子~母狗~~哦啊~~啊呀~~啊啊~~」灌肠器的管嘴在肛门里不断抠挖旋转的感觉令肖梅开始呻吟,冰凉的自来水注入肚子的感觉以及越来越强烈的便意令肖梅的呻吟越来越痛苦。     「咿呀~~呀呀~~哎呀~~呀呀呀~~贱婊子不行了~~贱婊子的肚子要裂开了~~裂开了~~真的不行了~~忍不住了~~啊啊啊啊~~~」肖梅的肚子,又一次鼓胀起来,强烈的便意令肖梅不住地哭喊。     「忍住,忍住,好玩的现在才开始呢~~」我嬉笑着说着,从散落在地上的情趣道具里,拿起一个按摩棒,一手抓着鞭子,一手抓着按摩棒来到肖梅身旁,开始给与她更多,更大的刺激。     「谢谢主人玩弄臭婊子母狗~~谢谢主人~~啊呀呀呀~~呀呀~~哦呀~~」被开到最强挡的按摩棒,被我压在肖梅的肚子上,强烈的震动,令肖梅惨嚎起来。     「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更多的人拿起按摩棒和静电棒来到肖梅身旁,将嗡嗡响的按摩棒往肖梅的敏感部位按压,给肖梅带来更多的快感和痛苦。     「臭婊子爽不爽啊?是不是很过瘾?」我明知故问的揶揄着肖梅。     「爽~~爽~~臭~~臭~婊子~~贱~贱~母狗~爽~~谢~谢~挤银~哎呀呀呀~~咦咦咦~~咿呀~~」肖梅痛苦的面容扭曲,从牙缝里挤出含糊不清的词语。     肖梅的痛苦呻吟,惨叫,哀嚎,以及毫无意义的全力挣扎,令施虐的气氛越来越强烈,每一个人都拿起情趣道具,使用在肖梅身上,将肖梅玩弄得更加悲惨。     「臭母狗,是不是好过瘾?」     「过瘾~~臭母狗好过瘾~~谢主人~~啊呀呀~~」     「看这婊子扭得~~多骚~~」     「谢主人~,贱婊子好喜欢~~啊呀呀呀~~」肖梅不停的摇头哭喊,痛苦的扭动呻吟,令折磨凌辱她的男人越来越亢奋,将更多的情趣道具用在了她的身上。     肖梅的乳头被挂着小铅坠的铁夹子夹扁,拉拽变长。她肥硕的大乳房也被满是细密倒刺的捆带扎住,虽然令她的乳房变得更加坚挺硕大,但也因为倒刺扎入皮肤,给她带来痛苦。更多的按摩棒被压在肖梅的屁股,小腹,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强烈的震颤令肖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     我手里的鞭子或轻或重,毫无规律的抽打着肖梅的身体。掌握在几个人手里的静电发生器,也时不时的点在她的身上,发出连串的噼啪声。     「玩死母狗~~啊呀呀~~玩死母狗~~好舒服~好开心呀~啊呀呀呀~~啊啊啊~~奶子扎烂了~~烂了~~啊呀呀~~谢谢主人~~母狗好爽~玩死母狗吧~~玩死母狗吧~~啊啊啊~~哇啊啊啊~~母狗要死啊~~」强烈的痛苦令肖梅不断的哭喊出自己的心声,难以忍受的摧残令肖梅期待着死亡的解脱。     「臭婊子想死呢~~这是爽的吧?」男人们看着肖梅痛苦的表情,听着她痛苦的哀嚎,对肖梅的羞辱和凌虐越发的变本加厉。     「臭婊子,你说你贱不贱?居然要人玩死你~」林业局长抽打着肖梅的脸颊嘲笑道。     「臭婊子就是给主人们玩的~~玩死母狗最好~~」满脸泪水,汗水和鼻涕的肖梅痛苦的哭喊着。     「主人打你个贱母狗,你开不开心啊?」村支书拿着宽条的马尾散鞭抽打着肖梅问道。     「好舒服~~太舒服了~~打死母狗吧~打死母狗吧~~啊呀呀呀~~啊呀呀呀~~打死母狗吧~~唔啊啊啊~~啊啊啊~~」肖梅发出屈辱的痛苦声。     「哎呀呀~~肚子要裂开了~~裂开了~~不行了呀~灌肠好痛苦啊~~」肖梅的肚子高高鼓起。     「不要再灌肠了,母狗要死了~~啊呀呀~~死了呀~~死了~死了~~哦啊啊啊~~」再也无法忍耐的便意,令肖梅的肛门喷出一股水珠。令男人们爆发出一阵哄笑。     「臭母狗,就是臭母狗,怎么能随地大小便呢,真没公德心。」男人们嘲笑着肖梅。     「是臭母狗没有公德心~~」     「这哪是没公德心,在陌生人面前排泄,这是不知羞耻的行为呀。」     「是是~~臭婊子,贱母狗不知廉耻~~不知廉耻~~」肖梅摇着头,无力的说道。     「看腚眼子,一张一张的,还放屁流水呢,真不要脸~~」农行行长指着肖梅无法合隆的肛门,嘲笑道。     「臭母狗腚眼子合不上,合不上~真不要脸,真不知廉耻~~啊呀呀呀~~臭母狗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就要接受惩罚,来吧~~」安保队长,将装满水的注射桶插进了肖梅的肛门,开始灌肠。     「啊呀呀~~又灌肠了~~母狗好幸福~~好舒服~~啊呀呀呀~好幸福呀~~好开心呀~~」肖梅哭喊着,催眠着自己。     「喜欢灌肠,就不喜欢老子抽你?」村支书狠狠地抽了肖梅几下大声吼道。     「喜欢,喜欢,母狗~啊呀呀~~喜欢~~都喜欢~~母狗贱,母狗淫荡~~啊呀呀呀~~喜欢~主人玩~都喜欢呀~呀呀呀~打死母狗吧~~母狗开心呀~~呀呀~~~」被鞭打的肖梅无助的哭喊着。     「玩死母狗吧,母狗淫荡无耻,母狗下贱淫荡~~玩死母狗吧~~玩死母狗吧~~」肖梅不停哭叫着,挣扎着。     「把奶子玩烂吧,撕了母狗的腚眼子吧~~哇呀呀呀~~杀了母狗吧~~杀了母狗吧~~不行了呀~~」在强烈的屈辱和痛苦中,肖梅选择拥抱死亡。     一轮又一轮的凌辱终于将肖梅摧残的昏了过去。     惨遭蹂躏的肖梅趴在凳子上,不断的抽搐。口水,眼泪,鼻涕,顺着脸颊流淌到凳子上。满是赤红色条痕的苍白皮肤,在汗水的衬托下,散发出凄惨的妖冶和性感。     「啊呀~~又昏过去了~~怎么搞成这个样子~~这腚眼子快没法要了~~」我站在肖梅身后,看着肖梅肠道外翻的诡异肛门,咂咂嘴,笑着说道。     「弄醒了不就好了?这事交给我好了。」村医疗社的社长,拍着胸脯保证道。     「高,实在是高~~真弄醒了~哈哈哈~~~」看到肖梅又被两桶凉水泼醒,我伸出大拇指夸赞道。     「接下来怎么玩?」生产队队长搓着手,兴奋的问道。     「剩下的都是体力活,大家先吃点,回回气力,不着急。」我拍了拍生产队长的肩膀说道。     「要干什么?」队长疑惑的问道。     「操这母狗的腚眼子。体力活。」我指了指肖梅外翻的肛门,用力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腚眼子也能操?会不会得病呀?艾滋病啊。」农行行长皱着眉头说道。     「用点润滑油不就行了?想要更安全,就带套子。来吧,别跟我客气,大家开心才是最主要的,来来,都来~~」我豪爽的招呼着大家,指着肖梅的肛门,高声说道。     「嗯~~噗~~嗯~~嗯嗯~~呜呜呜~~」肖梅想要拒绝,但是严厉的惩罚令她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你看看这婊子开心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人家都不担心,你担心个屁~~给我上~~」我看了看生产队长那黑驴屌一般,又粗又长的鸡巴,淫笑着催促道,顺手还用皮鞭拍了拍肖梅的脸颊。     「好,恭敬不如从命,老子上了。」生产队长,带着安全套,挺着他那粗长勃起的大鸡吧来到肖梅身后。     「你看看这婊子,听说腚眼子要被操,激动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说是不是啊贱婊子,骚母狗?是不是等了很久了?」我带着一脸淫邪的坏笑,用皮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肖梅那满是惊恐和无助表情的脸。     「是~~是~~主人~~母~母狗~狗~开~开心~~开心~~」强颜欢笑的肖梅,泪水不停滑落,嘴唇颤抖,话语中充满恐惧的颤音。     「嗯~~不错,可算是记住了~~哼~贱婊子,你要…………」我冷笑一声,刚想说话,就被肖梅一声凄厉的惨叫打断。     「啊~~啊啊~~~裂了~~裂了~~唔啊啊~~」肖梅尖叫着,挣扎着,本能的想要挣脱束缚。     「要死啊这是~~怎么跟凌迟一样?」我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肖梅血糊糊的肛门。     「这腚眼子,真紧~~我操~~夹断了快~~」生产队长为了将鸡巴塞入肖梅的肛门,用力的按住肖梅的腰部,不停的变换着继续插入的角度和动作。     「那是,你那鸡巴这老粗,一般娘们肯定受不了~~吆喝~这是撑裂了~~哎呀~~看着血流的~~啧啧啧~~真惨~~看着都疼,受不了,受不了,继续,继续~~疼过劲就知道美了~~继续继续~~」我嬉笑着看着生产队长的大鸡吧逐渐没入肖梅的肛门,说着风凉话。     「我操~~真裂了~~刺激~~我操,二驴这鸡子操完,咱还能操吗~~要不二驴,咱换换,你最后一个~~我们先来~~」人们看到肖梅的肛门已经被鲜血染红,不停的劝告着我。     「哎吆~~怕什么咧?裂开也能长好的吗。要是合不上,你们不会用个烧红的缝衣针扎一下腚眼子吗?一下就合上了,安啦,安啦,继续继续。」我拖着长音阴阳怪气的说道,因为肖梅的惨叫令我感到一阵阵的心旷神怡。     「哎呀呀~~姓凌的~~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姓凌的~你个~啊啊啊~~畜生~~有本事~~杀了我~~你杀了~~啊啊啊~~畜生~~懦夫~~」肛门撕裂的剧痛,令肖梅不住地叫骂着。     「我就是注定下地狱的家伙,这一点不用你来提醒我。哎~~下去以后等等我,看我怎么接着收拾你。」我示意生产队长先停一停,捏着肖梅的下巴,说完,还向她挑挑眉毛。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肖梅有气无力的向我哀求道。     「杀你?开什么玩笑?还没玩够呢~~想死啊?没那么容易。」我我捏着肖梅的下巴用力一甩,不屑的说道。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真的受不了了。」肖梅带着一脸绝望,不停的哀求我。     「你说错话了,母狗肖。我说过,能不能操,怎么操,是我们这些主人说的算哦。好好享受吧你。」我带着一脸邪笑,虚空点了点肖梅的脸,并示意生产队长开始奸淫她。     「啊呀呀呀~~~姓凌的~~啊啊~~你个有妈生没妈养的~~你个婊子生的~呀呀呀~~~」捅进肖梅肛门深处的大鸡吧又开始狠狠地抽插,令肖梅不停的惨叫起来。     「姓凌的~~我操你妈~~你个母狗生的~~野种~~哈哈哈~~野种~~你个母狗生的野种~~」肖梅用歇斯底里的大声的咒骂来缓解自己的痛苦。     我不知道肖梅到底知不知道我最恨别人骂我的时候扯上老妈,因为这是我最珍惜的人。她要是骂我老爹,我可能会很开心,要是给刘家骂个遍,骂的越狠我会越开心,说不定真就给肖梅一笔封口费给她放了。可是她骂的是我娘。     「骂的挺爽啊~~」我带着满脸阳光和蔼的微笑,抓起地上的灌肠器,砸在地上,举着断碎的玻璃断茬,就要往肖梅的脖子动脉上刺。     「你干什么?杀了她………」安保队长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非常不悦的吼道。     「就是杀她,有意见吗?」我的笑容依旧灿烂,但是眼神确给队长吓了一个趔趄,下意识的松开我的手腕,后退两步,不停的摇头。     「大少爷,杀她咱不心疼,可杀了她你就是杀人犯了。」大师傅赶紧过来劝我。     「老规矩,送炉膛里烧成灰,在一把扬了,不完了吗?这事不用我再教了吧?」我皱了皱眉头,无所谓的耸耸肩。     「少爷少爷,知道你不怕,我们怕啊,再说了,一下杀了这臭婊子,你不觉得太便宜她了吗?这臭母狗这么得罪咱大奶奶,咱能饶了她?咱不得给她凌迟喽才解恨吗?你说是不是?」二师傅也赶快过来劝,一边劝,一边将我手里的玻璃碴子拿走。     「是啊是啊,大少爷,咱绝对不能让这臭婊子舒服了,咱就慢慢玩她,给她完成性奴母狗,让这臭婊子身败名裂,不比杀了她,让她解脱舒服吗?你说是这个道理吧?」老村长坐在肖梅背上,双手用力捂着她的嘴巴,献媚般的说道。     「成~~成~~就这么办吧,就真么办吧~~操你妈的~~你给我等着~~老子不玩残你誓不罢休~~贱婊子~~臭母狗~~」我向着车慢慢后退,指着肖梅狠狠地骂道。     「老李,啥意思这是?这事算过去了还是怎么?」村支书看到我开车走了,心有余悸的问大师傅。     「不知道,大少爷刚才气坏了,不过这婊子暂时是死不了了。呼~~可是吓死我了。」二师傅长舒一口气,拍了拍心口。     「接下来怎么搞,那小子还回来吗,李老二?」村支书看了看二师傅问道。     「不清楚,要不咱先给这婊子操上?起码给这婊子弄得再惨点,要不然……」二师傅接口说道。     「嗯好~~狠狠地玩她~~起码先别让大少爷给弄死喽说。」农行行长眨眨眼睛,出主意道。     「嗯~~好,就这么办~占完便宜再说~」捂着肖梅嘴巴的老村长,送开了肖梅的嘴巴。     「你们这群畜生~~畜生~~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在肖梅的惨叫咒骂声中,一场盛大的肛奸凌辱宴会开始了。     当我再次回到茶厂时,距离我离开已经过了两个小时,离开时的愤怒,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我心中的犹豫。     我坐在车里,看着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白色密封玻璃罐有些犹豫,我跟肖梅之间,没那么大咒怨,我给人家整成这个样子,让人家指桑骂槐的说两句,也是应该。可是饶了肖梅,我又有点不甘心。     因为这个实验我两三年前就想在席芳婷身上试试,可因为知道这算是酷刑,对身体有不可逆的伤害,而且肯定还会引发别的病症,与我一贯的悦虐行为不服,所以一直不愿意下手。     正在车里琢磨着是不是要放弃这么好的实验机会时,我的车窗被大师傅敲响,在一番客套后,我提着两个玻璃桶下了车。因为这实验对我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大师傅将我领到一颗大榕树下,原本的那些小官僚们,都已经穿上了裤子,坐在树荫里,大吃大喝,恢复体力。我向这些血吸虫们打声招呼后,就看向肖梅。     饱受摧残的肖梅,以样躺的姿势,被固定在凳子上,高高抬起的双腿大分成V字,被吊在树枝上。     带着头套,无法视物的肖梅,因为嘴里被塞着假鸡巴而无法说话。原本白皙的皮肤,因为遭受了残酷的鞭打,而显出病态的苍白。     「啧啧啧~~怎么这么惨~~弄成这样还真不如给她一刀捅死算了~~啧啧啧~」我幸灾乐祸的看着身体时不时抽搐两下的肖梅,笑道。     「啧啧啧~~这腚眼子怎么血肉模糊的~~你们都尝过滋味了吗?味道还不错吧?」我淫笑着问道。     「哪啊?血呼里拉的,愿意操得可真没有几个。我还不如操逼呢~~那感觉,真恶心~~直接让哥们我萎了~~」供销社的社长,咂了一口白酒,哈哈笑着接话道。     「这样啊~~怎么不给那些道具都用上?不是说别让这骚娘们的洞洞闲着吗?」饿哦看了看肖梅红肿外翻的肛门和阴部,皱着眉头问道。     「都这逼样了,还折腾啥?再折腾,真死了个屁的,还不如让她歇够了接着玩呢。」安保队长喝了一口酒,回答道。     「歇够?谁啊?你们还是她?」我愣了一下,没明白安保队长这个歇够是指谁。     「一起,再折腾估计就死了。吐了三次白沫,昏过去六次,不敢再折腾了。」村卫生所的所长解释道。     「这样啊。那行,你们先吃着,看小弟我施展一番手段,保准让这骚娘们乖乖听话。」说着,我将带来的两个玻璃桶,以及一个小盒子,全部打开。     「这啥啊,凌少爷。」农行行长凑了过来,指着两个玻璃桶问道。     「好玩的呀~~看着啊~~先给这骚娘们排排尿。」我一边说,一边从小盒子里拿出一根细软管,慢慢的插入肖梅的尿道里。     剧烈的异物插入感,令肖梅不断痛苦的扭动身体。     「第一部,插尿管,给她放放尿,等会,再给这个注射进去。」看到软管中有尿液流出,我从小盒子里拿出一个一百毫升的小型注射器,将玻璃桶中好似橄榄油一般的黏稠液体,吸取了一些。     「这东西,叫凡士林,化妆品用的到。对人体无害,细菌也不能在这里面生存。油脂类物质,非常稳定的。」我看到尿液已经排空,就开始将凡士林注入肖梅的尿道。     「这东西灌尿(sui)泡里?干啥用?」环保局长也凑过来看。     「膀胱只有四百到六百的容量,女性的比男性普遍小一些。我们按照五百算好了。超过三百,叫尿意,四百叫强烈尿意,这东西比尿黏稠,不容易尿出来。呵呵呵~~憋死这婊子~~啊哈哈哈~~」话没说完,我就得意的怪笑起来。     「这样啊?让这婊子不好尿啊。」生产队长抓着一瓶啤酒边看边喝。     「屁~~还有这个~~发泡聚乙烯,稳定的很,据说无毒无害,很稳定,不过,咱古国的工业~~难说的很~~给这婊子试试咱说,你们上上心,注意一下。」我抓了一些绿豆大小的发泡聚乙烯,塞进了小型灌肠器,吸取了一些凡士林,注入肖梅的膀胱里。     「弄好了,再弄点这个,这个能让那些发泡聚乙烯膨胀,能堵住这骚娘们的膀胱,让她尿不出来。到时候~~哇哈哈哈~~」我又发出一阵怪笑。     「尿不出来?这不是要憋死她?」安保队长,端着一碗凉皮,边吃边问。     「胡说,怎么能让这么好玩的东西憋死?真要堵住尿不出来,就用这个~~」我从小盒子里拿出一个金属珠串,拔出肖梅的导尿管,插进了肖梅的尿道,不停的抽插。     「看见这些珠串,一串比一串大没?扩张尿道用的,啥时候这婊子的尿道能扩张到插入一根中指的时候,这些东西才能尿出来。哇哈哈哈~~~」我邪恶的笑声,令周围几个人打了个哆嗦。     「哎呀~~我操~~坏了~~忘记算膨胀比了~~」我拍了拍额头,假装惊慌的样子,说道。     「啥意思?」有人问道。     「我忘记算算这个发泡聚乙烯,能膨胀多少了。刚才注入了四百,再加上膨胀液的八十,这~~好像这娘们膀胱里塞了六百岁毫升的尿,可别给她膀胱撑炸了。」我抓了抓脑袋,摊着双手说道。     「哼~~算了~~就这样吧~~大不了开刀拿出来。这手术你能做吧?」我卫生所所长扬扬眉毛问道。     「能,不算是手术。微创就行。简单的很。」所长拍着胸脯回答道。     「那好,尿道发炎什么都你上上心,有劳了。」我拱手致谢,所长也拱手回礼:「自己兄弟,好说好说。」     正客套着,昏迷的肖梅在强烈的尿意刺激下,醒了过来,不断的挣扎,发出悲鸣。     「嘿嘿嘿~~是不是很痛苦?尿道膀胱就更着火一样难受?」我将肖梅的头套掀开,让她可以看见我。     「唔嗯~~呜呜呜~~」当肖梅适应了阳光,看清面前的人是我后,赤红的双眼蹦射出强烈的恨意,不停挣扎扭动着,想要起身,跟我拼个同归于尽。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嘿嘿嘿~~可惜你做不到呢~~不如这样,你先尿泡尿~~舒服一下,然后咱们再拼命如何。」我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肖梅说道。     「尿不出来?没关系,我帮你尿~~」说着话,我将手掌按在了肖梅的膀胱上,慢慢的用力往下按。     「唔~~嗯~~嗯~~呜呜呜~~」肖梅的身体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仰着脑袋,不断的发出呻吟,双眼也不住地上翻。     「发现有异常了没?」我看着依旧愤恨盯着我看的肖梅,坏笑着提醒道,又用里的按压她的小腹。     「嗯~~呜呜呜~~咕咕~~呜咕咕~~呜呜~额嗯~~」肖梅低头看向自己的阴部,发现尿出来的全是粘稠的黄色液体,露出一脸的惊恐看着我,不断的摇头,悲鸣。     「嘿嘿~~别怕,这些是凡士林,比较黏稠,所以你只放松括约肌,不用力挤是尿不出来的。最好的办法是,让按住小肚子,用力挤压,那样能好尿一些。你看~~像这样~~」我一边说,一边按压肖梅的小腹,看着肖梅在痛苦中哀嚎挣扎。     「哎呀~~怎么尿不出来了呢~~这是怎么回事呢~~」我一边用力的按压肖梅的小肚子,一边拖着长腔,阴阳怪气的说道。     「哦对了,是这样~~你看哈~~」说着,我抓起一把发泡聚乙烯,丢在膀胱灌肠器里,然后又导入一些半透明的化学物质。那些白色聚乙烯,以肉眼看见的速度不断膨胀。小的仅比黄豆大一些,最大的,仅比鹌鹑蛋小一圈。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这些东西在压力比较大的时候,体积会变小,你看。」我说着,一手手指堵住注射嘴,一手推动注射器推杆,那些白色聚乙烯的体积都开始变小。     「所以你看,你的尿道很有可能是被这些小一些的东西堵住了。在这种时候,我们就要用到这个东西~~当当当~当~~~」我从小盒子里拿出一串金属珠串,在肖梅眼前晃了晃。     「用这个通一通,就能接着尿了,不信你看着哈。」我将金属珠串慢慢的插入了肖梅的尿道,长长的珠串在几乎全部插入了肖梅的尿道。     我慢慢撵着金属串珠,在肖梅的尿道里旋转,抽插,令肖梅不断的发出,痛苦的惨烈哀鸣。     「呜呜呜~~咕咕咕~~唔呵~呵呵~~唔~唔~~唔~~嗯~~」肖梅不断的呻吟,双腿也因为痛苦而张开到最大,本能的想要借此缓解痛苦。     「通了,可以尿了~~」我猛的一下抽出尿道棒,将手再次按在肖梅的小腹上按压。     「唔嗯~~呜呜呜~~嗯~~」肖梅的手指甲不停的挠着凳子边,发出咔嚓咔嚓的挠木头声。她的双腿,不断的痉挛抽搐,十根脚趾也全部蜷缩起来,腰部用力的上庭,不断的发出压抑沙哑的闷哼。     「知道了吧?这样才能尿出来呢。虽然量不多,可多少也算尿出来了,你说是吧?」我带着一脸的狰狞坏笑,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肖梅说道。     「呜呜~~嗯呢~~唔~~哼~」膀胱和尿道犹如火烧针扎一般,满身好似涂满了油的肖梅,她满含着哀求与屈服的泪水,顺着眼角不停的滑落。     「是不是很痛苦?很绝望?我这里有个稍微吃点苦头,就能痛快排尿的办法。就像这样。」我说着,又从小盒子里拿出一根有着不规则凸起的金属串珠,慢慢的旋转着,拧向肖梅的尿道深处。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呼~~呜呼~~呜呜呜~~呜呼~~噗噗噗~~呼呼~~唔噗~~呜呜呜~~」尿道内壁被刮擦的感觉,再加上几乎撕裂般的痛楚,以及整个泌尿系统都被火焰炙烤一般的痛苦,令肖梅的腰肢,好像装了弹簧一般,不断地挺耸着,被塞着假阳具的嘴巴里,不断的喷出痛苦而绝望的哀嚎。     「看,这样的话,虽然尿的慢一点,痛苦一点,但是,不会受到阻碍,是不是很照顾你啊,骚母狗?」一群男人跟我一起,蹲在肖梅的双腿间,看着我不停的旋转抽插着肖梅尿道里的金属棒。     「尿道也能这样玩啊?」生产队长蹲在我身旁,艰难的说道。     「还能操呢,不过要扩张很长时间。」我笑着解释道。     「你们看好啊,还有这个。」我又从盒子里拿出一根有着不规则条纹的金属棒,在棒身上,越靠近手柄的地方,孔洞也越密集,而且棒身也变得更粗大。     「这个东西插进去的越多,排泄也就越快,当然了,尿道扩张的也就越大,如果只插进去一点,也就只有顶部这一个孔可以排泄。」我拿着金属棒在周围人们眼前晃了晃,但并没有进入肖梅的尿道,因为这个金属棒最细的地方也有小拇指粗,最粗的地方可以达到大拇指粗细,以肖梅目前的状态,连插都插不进去,所以,我也没有实验的必要。     「好了,我们现在就开看看如何运用这个东西来训练这哥骚货好了。给她解开,绑起来。」我一声令下,身体最健壮的安保队长和生产队长,三下五除二就给肖梅的束缚解开,而且以非常快的速度将精疲力尽的肖梅,五花大绑的捆了个结实。     「饶了母狗,饶了母狗,主人,母狗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饶了母狗吧~~饶了母狗~~」肖梅双膝跪地,对着我不停的磕头。     「我们玩个游戏吧。看过马戏团的动物没?做的好就给一口吃的,做不好就要受到惩罚。我们也这样好不好?如果你做得好,我就让你尿十秒,做不好,就给你再灌二十毫升。我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好不好?」我脸上挂着威胁意味的笑容,提醒肖梅,她根本没得选。     「好……骚母狗贱婊子谢谢主人的恩赐~~」肖梅答应一声,马上意识到不对,赶快改口。     「站好,双腿分开,挺胸抬头,撅屁股~~」我向肖梅命令道。     「是主人~~」肖梅答应一声站了起来。     「这样玩你,你舒不舒服?」我一手抓着肖梅满是伤痕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另一手一巴掌又一巴掌抽打着她已经红肿的脸。     「谢谢主人,贱婊子母狗好舒服~谢谢主人,贱婊子母狗好舒服~~」肖梅带着一脸的媚笑,眼中屈辱的泪水不停的滑落,声音里也满是无奈的颤抖。     「我这样羞辱你,你开不开心啊?」我将手伸到她的双腿间,抠挖着肖梅那红肿赤红的阴部,一手继续抽打,拨拉着她的脸,让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回主人,贱婊子母狗好开心,好幸福,谢谢主人赐福~~谢谢主人赐福~~」肖梅脸上的笑容满是无奈的屈辱,变得比哭还难看。     「臭婊子为什么觉得我打你的脸,扣你的骚逼,你会觉得开心幸福呢?」我继续微笑着拨拉着肖梅的脑袋,继续羞辱她。     「因为臭婊子母狗很下贱~~所以~~所以~~觉得打脸很舒服~~谢谢主人~~」肖梅的脸上挂满屈辱的泪水,抽泣着说道。     「还有呢?我扣着你的骚逼呢,这个怎么不说。」我脸上的微笑越来越灿烂。     「嗯~~臭~臭婊子很~很~淫~淫荡~喜欢玩弄骚逼~~看见大鸡吧,母狗的骚~骚逼~就好痒~想让~~让~让人操~~」肖梅因为想要逃避人们那满是鄙夷和嘲讽的目光低下头,但是却被我逼着,只能昂着头。     「说的还不错,继续,要是没法让我满意~~」我露出邪恶的笑容,威胁着肖梅。     「母狗,贱婊子~是~是~生来就是让人操得,所以,被男人玩,臭婊子贱母狗会~会~幸福~开心~臭婊子贱母狗生来就是被人玩的,所以,主人玩弄贱母狗~狗的~骚逼~贱母狗就~就~好开心~好舒服~~」肖梅忍受着屈辱和羞耻,一句话,翻来覆去的,不断的重复着。     「跪下,头点地。」我向肖梅命令道。     「是主人,谢谢主人恩赐。」肖梅答应一声,马上跪了下来,用额头顶着地面。     「都到这步田地了,怎么还把自己当人?你当初在我小叔那里怎么你就给我怎么说,你在他那里有多么淫荡无耻,在这里,你就给我多么淫荡无耻。」我踩着肖梅的脸,平淡淡的说道。     「是,是,主人,母狗知道了,母狗记住了,谢谢主人赐教。」肖梅趴在地上,不停的高声说道。     「你好好想想,我以前跟你说过什么,想想你自己的在这里是个什么地位。好了起来吧。」我向肖梅命令道。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主人,您这是做什么?」肖梅刚站起来,我就将一个绳套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督促你赶紧开窍。」我调整了一下绳套,又将一个金属管绑在肖梅的脚腕上,让肖梅无法并拢双腿,只能分开双腿,垫脚站着。     「主人,主人,饶了母狗,饶了母狗~~」肖梅赶快求饶。     「你说话好几次都说错了,我都没罚你,你还敢这么说?我已经很仁慈了好不好?」我一边将绳子绑在树干上,一边说。     「不想死,不想多吃苦头,就快说道我满意。」我从地上拿起两根鞭子,回到肖梅身旁。先用眼罩遮住她的视线,然后再用空挥鞭子产生的声音吓唬着肖梅。     因为带着眼罩无法保持平衡,所以肖梅不断的垫着脚,挪动脚步。再加上鞭子的威胁,让肖梅的脚步挪动的更加频繁。     「母狗是贱货,是荡妇~~咳咳~~所以,母狗最喜欢~咳~男人的大鸡吧~操臭母狗的贱逼。」因为有绳套勒着肖梅的脖子,所以,她说几个词就要咳嗽几声。但也因为绳套的死亡威胁,所以肖梅也暂时忘记了屈辱,用淫荡下贱的词语,羞辱着自己。     「母狗就是天生的婊子妓女,就是为了给男人玩弄才生的。所以臭婊子喜欢男人的大鸡吧操母狗的贱逼,操得越狠越好。贱婊子就是天生淫荡的母狗,看见男人的大鸡吧就发情,就想给男人操。贱婊子就是男人的玩具,喜欢让人玩。贱婊子无耻淫荡,喜欢让人作践,越作践臭母狗,臭母狗就越兴奋。」肖梅羞辱自己的话语,越说越快,越说越熟练,越说声音越大。     「贱婊子就是喜欢发骚发浪,是个随时都在发情的母狗。贱婊子不配做人,只配做母狗,只配让男人作践凌辱的肉便器,母畜。贱婊子的骚逼一天没人操就痒得不行。只有让主人天天操,骚婊子才能活下去。臭婊子的腚眼子也骚的不行,也要男人们操。贱婊子就是最下贱,最无耻的臭母狗,只配给主人舔脚舔腚眼……」肖梅这些突破自己底线的话,到底是被死亡逼出来的,还是为了讨我小叔欢心而说了无数遍,我都不在乎,我只知道,她在一遍一遍的突破着自己的心理底线。将自己的尊严和荣誉砸了个粉碎。     「好,表现不错,可以给你放尿了。」我解开肖梅的束缚,让她躺在凳子上。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肖梅一边回答,一边往凳子上躺。当她躺在凳子上时,她的双腿张开呈M型,将自己的肛门和阴部全部暴露在众人面前。     「操都操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贱婊子,这时候,你不该对主人说点什么吗?比如要求主人给你放尿什么的?」我手里捏着塑胶导尿管,对肖梅说道。     「对不起主人,贱母狗,记住了,请尊敬的主人,给贱母狗放尿。」肖梅因为羞耻,闭着眼睛,将头转向一旁。     「不行,你要微笑着面对主人的眼睛说,再来一次,声音大一些。要把步骤说明白,越详细越好。你们女人的嘴巴不是都挺能说的吗?」我用导尿管抽打了肖梅的阴部几下。     「对不起主人,贱婊子母狗请尊敬的主人,给贱母狗的尿~尿~尿道~了,插~插~插管子,拍尿。」因为想起尿道几乎被撕开的痛苦,肖梅献媚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带着一脸绝望和哀求,无奈的说道。     「说的不错,挺好~~」我一边说,一边将导尿管插入了肖梅的尿道。     「哦啊~~咿呀~~咦咿呀~~」随着导尿管插入更深的地方,肖梅的痛苦呻吟声越来越大。     「叫什么叫,差个尿管而已,又不是给你扩张尿道,你叫唤什么?」我用力的拍打了一下肖梅的阴户,看着凡士林一滴一滴的从肖梅的尿道里滴落。     「好了,十秒到了。」我话语声未落,就抽出了导尿管。     「啊呀~~哦~~」肖梅一声呻吟:「主人,贱婊子母狗求求主人,请尊贵的主人,再给母狗尿道插管子,让贱婊子母狗尿一会。贱婊子求求主人,求求主人~~」强烈的尿意,再加上插拔导尿管的排泄错觉,令肖梅不顾羞耻的扭动着阴户,向我献媚。     「不行,十秒就十秒,再求也没用,想要排尿的话,就用这个~~」说着,我将放回小盒子里的金属尿道棒拿了出来,:「这东西抽插尿道也能拍尿,不过就是痛苦一点。」     说完我坏笑着,又换了一根金属棒,举到肖梅面前说:「这个,也有排尿的功效,不过上面就比那个金属棒多了一些不规则的颗粒和条痕,抽插尿道的话会更痛苦。以后,你要是完成任务,不好,就用这个给你排尿,要是完成的好,就用这个~~」     我的话让肖梅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嘴角也不断的抽搐起来。     「要是实在受不了了,就用这个排尿好了。等会儿我找个东西给这东西固定一下,你只要蹲在这上头,就能插到尿道里去。然后做蹲起,抽插尿道,进行排尿好了。嗯嗯~~你看,我是不是很善良?是不是很照顾你啊?」我带着一脸和善的表情,将肖梅最害怕的金属尿道棒伸到她的眼前,并且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是~~是~~主人~主人~最~最~好了~~贱婊子,骚母狗~最~最~最喜欢~~欢~主~主人~快~快给~骚母狗~拍~拍~拍~拍~呢~呢~呢~尿~」肖梅强颜欢笑,脸部肌肉抽搐,嘴唇不停的哆嗦着,脸色发白,嘴唇范青,结结巴巴,带着颤音说道。     「真乖~~以后会给你多多排尿的~~是不是很开心?」我高兴的对肖梅展示出灿烂,和蔼的微笑。     「谢谢主人~贱婊子母狗~真~的好~好~好开~开心~好感~感~感动~」肖梅脸上的泪水,在绝望中奔涌出眼眶。     「感动就好,感动就好~~等下就让你试试~~」我笑着拍了拍肖梅的脑袋:「去服侍那些大爷,越贱越好~~服侍的舒服了,就让你多排泄尿。」     「谢谢主人~~」肖梅说完,百般无奈的走向那些正在吃喝看好戏的达官贵人们。     「亲爱的主人们,臭婊子母狗能不能服侍你们?让大爷们开心?请大爷们随意玩弄凌辱臭婊子~~」肖梅来到老村长面前,看了看周围的人们,问道。     「不行,老子等你没兴趣。」老村长看见我在肖梅身后,摇摆双手,加摇头,马上拒绝道。     「看你这逼样,谁有兴趣玩你。」村支书对肖梅说完,微笑着向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没见大家吃这么?哪有功夫搭理你?」农行行长附和道。     「别搭理这婊子,起一个。」生产队长举起酒盅,找人干杯。     「咱爷们起一个。」安保队长碰了个杯,两人一饮而尽。     「每人碰你,你就回来了?这可是要受罚的。」说着,我举了举手里的尿管和注射器:「你是个有男人就像要的发情母狗,男人不操你,你就浑身不舒服,懂了吗?得过且过的偷懒可不好。」     「是,主人,臭婊子明白了,臭婊明白了。」肖梅一边说,一边跑向村长他们。     「请各位大爷操死臭婊子吧,臭婊子的骚逼和腚眼子真的好痒,请大爷们操死贱婊子吧。」为了不受罚,肖梅不停的哀求着。     「滚滚一边去。」村长夹了一口菜,让肖梅滚蛋。     「臭婊子就是臭婊子,居然主动来求人操。」村支书将手里的酒泼在肖梅脸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羞辱着肖梅,肖梅也只是低头听着,默默垂泪,动也不动。     「做好了,来,你试试吧。」我拿着固定好尿道棒的木板来到肖梅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     「快试试啊,不好用我再改改,快啊。」我满面笑容的看着肖梅,催促着她。     「踩在木板上,然后把这个对准尿道,插进去。快快,踩上来,踩上来。」我拍着肖梅的肩膀,朝放在地上的木板一个劲的努嘴。     「谢谢主人,母狗~~母狗~~母狗~~狗~~狗~~」肖梅的身体跟她的嘴唇一起剧烈的颤抖着,泪水和冷行不停的滑落。     「坚强点,勇敢一点。快啊~」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     「呜呜~~谢谢~局因~局因~~」随着肖梅的下蹲,阴部距离尿道棒越来越近,她的双腿颤抖的越来越剧烈,哀求的声音里满是痛苦与绝望。     「加油加油,快到了快到了~~」我拍着肖梅的肩膀,鼓励着她,不遗余力的摧残着她的意志。     「哇呀呀呀~~不行~~不行~~真的做不到~~做不到呀~~」当肖梅的阴部碰触到尿道棒的瞬间,好像触电一般跳了起来,不停地哭喊着。     「没事没事没事,不哭不哭~~乖乖乖~~不做就不做吧~~先喝口水,喝口水~~」我将肖梅搂在怀里,拍打着她的后背,不停的安慰着她。     「小乖乖,不哭。咱不哭了,先喝口水,喝口水~~来,都喝了,都喝了~~」我将村长递给我的装满水的大水杯,塞到肖梅手里。     「喝啊,都喝完,都~~喝完。」肖梅喝了几口反应过来,不肯再喝,我还抱着双臂,瞪着她命令道。     「太多了,喝~喝不下~~」肖梅端着两升的大水杯,用充满哀求的目光,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都喝了。别让我重复,等我喂你喝的时候,可就不是这么点了。」我抓起地上的自来水管,来到肖梅身旁,要挟道。     「不不~~不要~~不要啊~~」被人安保队长和生产队长抓住的肖梅不断的惨叫。     「敬酒不吃吃罚酒,就是这个下场~~」我边说边摘掉了肖梅的下巴,让她无法合隆嘴巴。     「啊啊啊啊~~~」下巴脱臼的痛苦令肖梅惨叫。     「咕咕咕~~~」我将自来水管插入肖梅嗓子的举动令她无法出声。     「噗~~咳咳~~呕~呕~~噗~~咳咳~呕~~」当我拔出自来水管后,肚子鼓起的肖梅,不断的呕吐著。     「祝你排尿愉快。」我带着一脸坏笑,用大师傅递给我的铁链锁住了肖梅的脖子,并将铁链拴在了树上。     「咦呜呜~~呜呜呜~~咕咕咕~~呜呜呜~~咕咕咕~~」带着巨大色口球的肖梅,蹲在地上,不停的用力,收缩肚子,不是吐水,就是从尿道里排出淡黄色的,好似蜂蜜一般黏稠的凡士林:「呜呜呜~~咕咕咕~~呜呜呜~~咿唔~~呜呜~~呕~~噗噗~~呕~~」     「看这婊子,看这婊子,尿尿的时候还扭屁股呢。」     「就是,就是,这么淫荡呢~~」     「骚贱在骨子里的玩意~~别理她~~」     「咕~~咕呜呜~~咕咕~~呜呜呜~~呜呜呜~~唔哇哇哇~~呜呜呜~~」蹲着的肖梅,突然跳了起来,不断的跳动,嘴里发出声嘶力竭的悲鸣充满无助与悲愤。     「估计是尿道被堵上了,哇哈哈哈~~」我指着不断跳来跳去的肖梅,幸灾乐祸的说道。     肖梅膀胱里的发泡聚乙烯,其体积与压力呈反比,压力越大体积越小。当膀胱的压力变大时,对压力敏感的聚乙烯只有绿豆大小,可以面前通过尿道,但是进入尿道后,压力变小,体积膨胀,于是就堵住了尿道。虽然不停地用力挤压,也能挤出来,但是却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忍受更长时间的痛苦。所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堵在尿道里的聚乙烯顶回膀胱里。     大量的尿液引发的尿意,令肖梅不得不使用尿道棒帮助自己排尿。只见她蹲在地上,不停的扭动腰肢,想要将那根带给自己无限苦难的尿道棒插进自己的尿道里。     「看那个婊子,嘴上说着不要,可非要不可~~」     「就是就是,心口不一。」     「骚婊子最喜欢装纯。」     「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既要当婊子,也要立牌坊,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嗯嗯~~不冲突~~」     当大家都在羞辱肖梅的时候,我来到肖梅身旁,看到她将尿道棒插入尿道后,将她一把推倒,将尿道棒拔了出来,并且放在了我们就餐的餐桌上,让她当着我们的面再插一次。     「哇啊啊啊~~呜呜呜呜~~不要啊主人,不要啊~~母狗不行了呀~~」肖梅被我强架上餐桌,一鼓作气插入的勇气在我拔出尿道棒时已经荡然无存,尤其是还要当着一群男人的面暴露自己的阴户,让他们看到自己最羞耻的行为。这样的羞辱和痛苦,令肖梅不停地哭叫着。     「快点啊。你不是急着排尿吗?尿意跟有没有人看,应该没什么必然联系吧?快啊~憋坏了多不好~~」我拍着桌子,兴奋的叫嚷着。     「快点,快点~~」窥探女性私密的感觉,令所有人都兴奋起来。     「别磨磨唧唧的,快点啊~~」人们起哄的催促道。     「啊呀呀呀~~不要啊~~太羞耻了~~太痛苦了~~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肖梅仰头向天,不知道这绝望的话实在跟老天说还是跟我们说。     生不如死,可想死死不了的现实,让肖梅几乎崩溃。但是强烈的尿意令肖梅不得不继续向下蹲,但是当阴户碰到金属棒时,就马上本能的站起来,重复了十几次以后,终于还是忍着强烈的痛苦,将金属棒插入了尿道。     在捅了几下后,肖梅站了起来,用力的收缩小腹,排出了一些凡士林。     当大家看到凡士林从尿道里像蜂蜜版流出的样子,发出一阵兴奋的呼喊。     「臭婊子干的不错。」肖梅捅了五次尿道,排出大概一百毫升的凡士林后,我拍了拍肖梅的脑袋。     「凡士林比水重,所以你排不出尿。想要排尿的话,你可以想办法把屁股举高高。」我看着肖梅充满屈辱和无助的双眼说道。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肖梅的的双眼瞬间释放出兴奋的光芒。     「理论上是这样,所以,你得试试~~」我无奈的耸耸肩,继续催促着:「试试啊,别愣着。」     「是,主人~~」有些失落的肖梅无奈的回答一声。     肖梅站在桌子上,双腿分开,忍受着众人注视着自己隐秘部位的羞耻感,用力的向下弯腰,进行排尿。     一股晶莹的水柱从尿道喷出,就在肖梅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时,突然戛然而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呀呀呀~~还没尿完,没尿完啊~~」强烈的排泄快感,被突然终止,依旧强烈的尿意令肖梅禁不住发出充满苦闷的哀嚎。     「想要全都排出来的话,果然还是用这个最好。」我扯着她的头发,让她站了起来,将尿道管在肖梅面前晃了晃。     「主人,主人,太难受了,太难受了~~给母狗用用吧~~让母狗排尿吧~~太难受了~~」肖梅主动跪在桌子上,不停的磕头。     「咱们不是说好了吗?表现好才能给你用这个。至于怎么让各位大爷满意,还要看你的表现啊。」我用充满淫邪的笑容提示着肖梅。     「贱婊子,臭母狗求大爷们奸淫凌辱,贱婊子臭母狗求大爷们凌辱。」肖梅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不停的哀求着周围的男人们奸淫自己。     「老子来~~」水利局局长跪在肖梅身后,将他的大鸡吧插入了小梅的阴道,开始抽插,在一番奸淫,射精后,我将导尿管插入了肖梅的尿道。     「啊呀~~啊呀~~哎呀呀~~好舒服~~好爽~~」肖梅努力的晃动腰肢,扭动屁股,竭尽全力迎合著男人们的每一次抽插,将最淫荡,最下贱的自己表现出来。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你们玩,你们玩~~」看着肖梅已经学着强逼着自己发骚发浪以后,我看了看手机,向大家挥手示意,转身离开。     「别送了~~我走了~~你们回,接着乐吧。」我发动汽车后,向根本就没打算给我送行的男人们说道。      (18)摧残肖梅的精神和心理,弱肉戏     「哎~~我说~~你不听,还非要占个地方干啥?给你催眠那?你换个地方是不好?起码睡得舒服点啊~~」我对坐在我和席芳婷中间的张红抗议道。     「上你的课,别烦我。」张红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说道。     「你不听还在这里碍事,你这不是找不自在吗?你换个地方,我和婷婷都在你眼皮子底下,干不出什么龌龊事吧?换换换换~~去去去去~~要不玩你游戏去,我给你充点卡。看上啥装备,我给你买~~」忍不可忍的我选择了妥协。     「嗯~~我不~~」张红抬头看了看我满是愤怒又无奈的表情,又看了看席芳婷窃喜的表情,对我摇了摇头,两眼一闭,将脑袋砸在桌子上,继续睡。     「老规矩吧,哎~~」我无可奈何的将书放在张红的背上,开始给席芳婷授课。     玩弄肖梅以后,我兴冲冲的回到店里,打算伙同席芳婷找个蒙骗张红的借口,晚上乐呵乐呵,可席芳婷要么全当没看见,要么就是装傻,非常明确的拒绝配合,弄的我整个下午都是苦哈哈的一张脸。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跟肖梅做爱。     要说洁癖,不想碰别人碰过的,根本说不过去。席芳婷接待过得男人可比肖梅多了太多。而且我跟莱丽斯在一起疯的时候,兴头起来了,哪管她满身满嘴的精液,照样抱着她舌吻摩擦,从来没觉得恶心。     要说因为在别人面前操逼觉得羞耻,就更是笑话。能大白天拉着莱丽斯在人来人往的公园里,或者电梯里做爱的人能有多少羞耻心可言?     但是面对肖梅的时候,用鸡巴插入她身体的这个念头,就从来没有出现过,本能将做爱这件事从脑子里屏蔽掉。要不然也不会兴冲冲的快马加鞭冲回店里,费劲巴力的想办法找席芳婷解决性需求。     「这里我没弄明白,你看就是这里~」席芳婷指着圣经里的一端英文说:「你何必这么折腾呢?她又不是你什么人,凭什么管着你?你想要强逼着婊子在她面前做又怎么样?这事,你是不是从来没想过?」     「啊?嗯~~哦~~」听到席芳婷的话,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在念,是在用英语对我说话。     「就是不想当着她的面做,才要迂回吗。至于为什么不强迫,我也不知道。就是这样。算了不提了,老老实实的上课吧。头疼。」我叹了一口,无奈的摊摊手。     「你还真是奇怪,这哪是个员工,分明就是你又养了个闺女,治的你服服帖帖的。」席芳婷笑着说道。     「这是我心里最后的那点善良。算是为了赎罪吧,让自己好受点。哼~~」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席芳婷,不打算再说下去。     「嗯~~」席芳婷带着些失落的表情,点了点头,按照原句念了起来。     「爱,是天主教的主题,比如学校,孤儿院,这种福利机构,最初,都是由天主教会成里的,所以,当你解读这些事情的时候,要按照,按照,从爱心~心~出发~~」我咬牙切齿的瞪着席芳,愤恨的说道。     臭娘们不帮我泄火,还一个劲的煽风点火。席芳婷带着一脸严肃认真听讲的样子,将自己领口的盘扣解开,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脯肉,以及深邃的乳沟让我看,还时不时地扯扯领口,让我看的更深一些。     「我们天主教的~嗯~这个教理~在~在于~爱~这个爱吧~是天~天主的大~大~大爱~」我看着席芳婷搔首弄姿,说话都变得有点结巴,全然不在状态。     臭娘们掏出一个乳房,在我面前搓揉,依旧艳红的乳头在葱玉般的指尖揉捏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再加上席芳婷轻咬薄唇,眉头紧皱的性感呻吟表情,弄得我欲火焚身。     不仅如此,席芳婷还时不时的用手捏我的脖子,或是用手指在我肩膀上柔压。目的不是给我按摩放松,而是告诉我她是怎么给我撸鸡巴,怎么自慰的。     我没好气的看着席芳婷那无声的性感表演,真是气不出,也笑不出。     眼看着一只色香味俱全的大肥鸭子在面前发出吃我吧,快吃了我吧的邀请,却一指头都碰不得的感觉,令我草草的结束了晚上的授课,布置了一点作业让她俩赶紧滚蛋。     本想着是不是可以去找肖梅泄泄火,但想了想还是否决了,于是我开始拼命地做健身运动,好让自己在疲累中舒舒服服的进入梦乡。     就在我被浴火折腾的不停运动时,在阴凉地树荫下,有几个老人围着一张小桌子,把酒言欢。     「我说村长,听说那个凌大少爷收了李知公子的那个母狗席会计,你说咱能不能要……」村支书问道。     「要屁要,你那是要死。我跟你说,别想瞎了你那颗王八心。李知那里咱要点不能要的,还要不了命,那小子~~哼~~真他妈能要命。」老村长夹着花生米丢在嘴里,侧着牙花子咀嚼着。     「滋~我也就是说说,看看有没有那可能~~」村支书咂了一口酒,五官都皱在一起。     「说起母狗婷,那滋味真是~~就尝过两会~~啧~~」农行行长带着一脸的怀念和向往,干了一杯。     「确实不同凡响,不过老哥哥劝你一句,那小子你最好少惹。惹毛了没你们~~好果子吃。」一个看起来非常精明的四十岁的中年人敲着桌子说道。     「真的假的?林秘书长,你这话说的我听着玄乎。」水利局局满脸写着不信。     「哼~~咱们说,弄死你,就是说说。那小子说弄死你,就真是弄死你。咱们杀,是轮个,那小子杀,是杀一窝。都杀顺手了,你们啊~~少惹。」林秘书长敲了敲桌子,让大家注意。     「都?他杀多少?你都看见了?」水利局局长皱着眉头问道。     「都?一次还不够啊。真要看全了,老哥哥我这把骨头棒子都拼不起来你信不信。」林秘书长明显的吓了一跳。     「一次,你怎么看见的?」水利局局长带着怀疑的神色问道。     「记得九七年那次迎回归扫黑恶专项活动不?就那年得事。」秘书长用筷子点了点桌子回忆道。     「那时候我还是个当世林省长的小秘书,那天晚上为了什么事,正在酒店里聚餐,然后凌大少爷就带着几个骚娘们进来,说是送孝敬,就跟着我们吃吃喝喝了一阵子。吃喝的差不多了,这小子说去窗口透透气。当世我也想跟这大公子套套近乎,就跟他到窗口抽烟去了,可结果这小子就喊,当时咱公安局局长姓贾,说是有人在化他刚买的座驾,当时咱贾局长正在兴头上,一听就老火了,冲到窗口去看,然后这小子就使了个巧劲,拽着咱贾局长的领口,就给他从窗口扔了出去,还顺手抓了个花盆,砸了下去。没摔死也砸死了。然后这小子拍拍手,跟我说贾局长这是畏罪自杀。那小子当时笑的满脸的灿烂,从头笑到走。后来才知道,那天晚上,这小子就跟个瘟神一样,进了三家,死了三家,要么煤气中毒,要么食物中毒,反正都是论窝死的,连保姆都没跑。理由全都是畏罪自杀。第二天早上接到红头文件,死的那些全都在双规名单上。」林秘书长说完小心翼翼的又看了看周围,将声音压的更低:「你要是说巧合,鬼都不信。」     「这么大胆子?没人抓他?连个风都没出来?」村支书给秘书长倒了一杯酒,问道。     「一个是靠山,秦家,秦大奶奶。二一个是年纪,那时候这小子没成年,才十五。嗯~~他八二年的~~你们想想吧。这小子现在不是改邪归正了,是杀人的法变得更文明,更隐蔽了。知道李知大公子吗?也是论窝死的。只要秦大奶奶不死,那小子就没事,咱们啊,小心点吧。」林秘书长端着就被喝了一口,说道。     「李知?我怎么听说李公子是让别人给灭了呢?与那小子无关啊。」税务局长问道。     「你个管税务的能知道啥?我跟你们说,我听来的是这么回事……」秘书长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偷偷摸摸的说道。     「这不是李知李公子干的吗?我常听李公子说这都是他想出来的,跟那小子没干啥关系吧?」村支书也压低声音问道。     「知道李公子死的多惨吗?」秘书长敲了敲桌子说道:「不知道那小子是怎么忽悠的李知,他让李知在国内当中间人,然后联合一个境外金融公司理财,咱李公子就把那些贪官污吏从政府老百姓那里搜刮来的钱转移到了国外,咱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得,反正是把脏钱都洗干净了,然后就有更多的人来找咱李公子,加入他李家的晋升菊也公司,假借贸易之名洗钱。后来咱这凌大少爷翻脸,坑了李知一把。把通过李知转到国外的钱全他妈坑走了,还让咱李公子还有户赛县政府倒欠他一大笔。然后咱这凌大少爷把户赛县的那块茶园自己全包了。听说那个茶园里头还有秦家和杨家的份子。而且整个户赛山,现在全在那小子名下,他成做主的了。」     「这么高明?」村支书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可不是?五年,空手套白狼。三百多亿美子,再加一块地,整个山头啊。这就叫手段,全是空手掏来的。」秘书长又敲了敲桌子。     「操~难怪。咱这心没人家黑,手也没人家狠,脑子也没人家好。啧~~人比人得死~~」老村长禁不住摇头叹道:「就算给咱这些资源,咱也没那脑子干成这事。啧~人跟人不一样啊。」     「哼,让那帮子贪官污吏们捞,那小子从贪官污吏们手里连骗带抢,骂名别人背了,好名声自己留了,里外不吃亏。这脑子……」秘书长摇头苦笑着。     「席会计,你看这些不腻歪吗?上学的时候还没看够啊?」张红穿着大红色的蕾丝内衣钉子裤,拎着一罐啤酒看着正在埋头苦读的席芳婷说道。     「这些都是知识,怎么有够?活到老学到老吗。」席芳婷看了看张红,回答道。     「那你要学到什么时候?」张红懒洋洋的打着呵欠,问道。     「学到跟你大哥那样,能跟命运抗争为止。」席芳婷眼中射出坚定的目光。     「可我怎么觉得是你在教他?你说十句他最多说一句,我怎么感觉是你在给他上课?」张红抓抓脑袋,问道。     「他说的那一句是给我的知识做补充,他才懒得教我呢。你没发现他一开始说的很多吗?他其实是想教你,可你学不进去,就便宜我了。哈哈~」席芳婷自我解嘲,无奈的笑了笑。     「可我怎么觉得他教的挺起劲的?什么生产资料拉,资产损益拉,什么缩表拉,货币通胀拉,什么什么的,听的我头都大了。」张红不满的抗议道。     「他就是这个目的,为的是教你,要不然他说这些干什么?你跟着反反复复的听,这不也记住不少东西吗?积少成多,就是这么积累的。你知道你大哥为你学这么点,要花多少心思?你就别不知足了。」席芳婷说话的声音里带著明显的无奈和忧伤。     「对我来说,这些基础理论和定义,有必要一个劲重复吗?还不是让我说给你听的。一遍又一遍,你不知不觉间记住多少?你觉得他肯在我身上花这么多心思和时间吗?你他妈别不知足了。你知道我多嫉妒你吗?」席芳婷愤怒的吼完,不停的擦着断线的眼泪。     「他对店里的事情不闻不问,是因为有你在。我之所以能住在这里,还是因为有你在。他之所以忍着不碰我,还是因为顾及你对他的看法。他对你的这些信任和心思,哪一个不是我席芳婷想要的?你光看见他操了我,你看见他怎么对待我了吗?你知道我在他心里只是个玩物吗?」席芳婷越说越伤心,声音越来越悲愤,眼泪也越流越多。     「婷婷姐,你~你别哭了~~大哥他,他对我也没你说的那样,他其实嫌弃我的。」张红跑到席芳婷身边,不停的安慰道:「他不是就把你带出去了吗?他什么时候带我们出去了?」     「因为在乎你们的看法,所以你大哥展现出来的都是善良,可给你们展现的那些善良他不给我呀!一点都不给呀!我要是想要,他给我朝死里整呀他。我病那几天就是他给我整得。整得我连想都不敢想了。我要的只是尊重和怜悯,可他真的不肯给呀。」席芳婷抱着脑袋趴在桌子上呜呜的大哭。     「啊?我看大哥对你~~」张红有些吃惊。     「说他妈会把好用的马桶当一回事了?我他妈就是个马桶啊。谁他妈真心在乎马桶?」席芳婷抽泣着,大声喊道。     「对不起婷婷姐,我以为~我以为~~」张红看到席芳婷哭的越来越厉害,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她。     「你以为什么?你那天也看见了,你大哥身上的伤,全是他老婆打的,我身上的伤,全是他抽的,你大哥要是真在乎我,能把我打成那样吗?」席芳婷哭着问道。     「婷婷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就别哭了吧。」张红不停安慰着席芳婷。     「啊气,啊气,啊气~~谁骂我了?」正在拼命健身泄火的我,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嗯~~范围太大,不想也罢。」     一通剧烈的运动后,我一头钻进浴室里。一个热水澡洗完,再配上一罐清凉的啤酒,舒服的我禁不住大声的呻吟一声,舒缓心中的愉悦和幸福。     「真舒服呀~~嗯~~?」手中清凉潮湿的感觉令我禁不住看向手里抓着啤酒罐。     「嗯~~凉凉的~~嘿嘿嘿~~要是~~插进去~~什么感觉?」一个龌龊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子里,令我快步跑向茶叶冷库,弄了一大把冰霜紧紧的攥在手里,开始掐算时间。     「感觉也不是很凉吗。插屁眼里应该没什么问题吧?以后跟莱丽斯玩起来,能多个花样,嘿嘿嘿~~嗯~~?」我攥着一大把冰坨坨琢磨着。     「不行,听说上次给个鸭子玩废了。不过这个玩废了是个什么概念?没见呀~~。」我想起前两年跟李知大公子胡来的时候,我们玩的一个男妓,也是往屁眼里乱塞东西,什么辣椒水拉,牙膏啦,花露水拉,风油精拉,冰镇饮料啦,以及冰块,都赛过。不过因为那时候有事,我提前走了,只剩下李知带着几个陪酒的妓女一起折腾那个鸭子。再后来,我知道那个男妓被玩废了,可具体是为什么,我却懒得知道。毕竟男妓这东西,就是把尊严和骨气塞在裤裆里的玩意儿。对于已经开除了人籍的货色,我才懒得过问,所以至今我都不知道那个被玩废了公狗到底怎么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转念一想,这么大个冰坨坨,塞在身体里,要是掌握不好时间,还真的容易出问题,例如冻伤,要是再狠点,弄到必须截肢的地步也不是不可能。     「莱丽斯~~不行,要不~~找母狗婷试试?」我抓抓脑袋,首先想到席芳婷。     「不行。」毕竟跟席芳婷没仇没怨的,虽说我对她死活不会多上心,但也没必要这么折腾人家。     「算了~~嗯~~就这样吧~~」我将手里的那一大坨冰霜和冰块的混合物搓了个柱状体,咬了咬牙,塞进了自己的皮眼里。     「唔~~还挺凉~~嘶~~嗯~~感觉还行啊~~嗯~~有意思~~」我将冰柱塞进了自己的肛门括约肌,一阵阵冰凉顺着括约肌慢慢的向周围扩散,感觉有些怪怪的,但也觉得挺舒服。     「没多凉啊~~要是再深一点是个什么感觉?嗯~~要不~~试试?试试就试试~~」我咬了咬牙,将只插入了括约肌的冰柱又向肠道伸出插了一些。     「吆喝~~哦~~好凉~~嘶~~呼~~」凉意变成了寒意,让我禁不住发出一声怪叫。     「嗯?感觉还行啊~~不是忍不了啊~~」一丝丝寒冷的感觉顺着肠道向身体深处蔓延,虽然比刚开始凉了一些,但也只是凉了一些,有了点寒意。     「再深一点呢?」我把冰柱又往肛门深处插了一些。     「也没什么嘛~~」虽然凉意变成了真的寒意,但也受得住,就像在嘴里含了一块冰。因为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再加上这种冰柱插入的感觉挺有意思,所以我将冰柱又往肠道里插了一些。     「哇呀~~好凉~~我操~~妈的~~啊呀~~」我将冰柱全部塞进了自己的肠道之后,才发现,不是我想的那么回事。     因为我插得太快了,原本小心着插,体内的温度足够化解掉体内的寒意,所以觉得没什么,可是等我体内的温度不足以化解冰柱所散发出来的冰冷时,那种清凉中略有些寒意的舒服感觉,被肠道里一阵阵收缩的痛苦所取代。     「哦吆~~我操~~啊呀~~」我快步跑向厕所,打算给这冰棍子排泄出来。     「咿~~咿~~啊呀~~嗯~~嗯~~」我蹲在马桶上用力挤压着自己的肚子,一阵阵冰凉刺骨的寒冷让我觉得,我头顶上开了窟窿,不停的释放着体内的寒意。     「我操~~嗯~~嗯~~嗯~~妈的~~哎呀~~奶奶滴~~嗯~~嗯~~」我用力的挤压着肚子,虽然在也拉不出东西来,可肚子里那种冰寒,还是刺激着我的肠胃,令我肚子里不停地咕噜咕噜的响。     「妈的~~到底是轮到自己了~~哎呀~~操~~哦呵~~灌肠是这么感觉呀~~哎呀~~到底是祸害到自己头上了~~操~~」迫于无奈,我只好用温水给自己灌肠,还他妈是深度灌肠。     「哦哦哦~~操~~」我有气无力的躺下床上,就跟痛经时的女人一样,将一个装满热水的塑料瓶按在肚子上,不停的哼哼。     因为冷热交替刺激,再加上深度灌肠,令我感到肚子无比胀痛,虽然知道,我的肚子经过七次灌肠,已经没有东西了,但还是觉得里面涨涨的,好肠道好像有什么东西被堵住了一般。     「哦~~我操~~呃~~」我不断的呻吟着,回想刚才排泄大便时的感觉,真是一言难尽。冰柱冻得我肚子不停收缩,好像刀搅一般疼痛。无法化解的冰寒顺着发麻的脊椎冲向天灵盖,令我怀疑这是不是所谓的醍醐灌顶。     「哎~我操~~早知道就给席芳婷用了,妈的,放个现成的母狗不用我在自己身上胡捯饬什么?哎吆~~哎~~?我操~~怎么把肖梅给忘了?她不是个现成的试验品吗?我特么的犯贱吗这不是,我折腾她多好,折腾自己干什么玩意儿?」提起母狗才想来有肖梅这么个东西,禁不住暗暗埋怨自己,属实够贱。     「贱不止一个境界,我会用行动证明。没有最贱,只有更贱。我算是贱到家了。哎呀~~操~~又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令我蜷缩起身体,在床上打滚。     「真难受呀,孕吐反应,再加痛经反应,还有肚子胀痛,以及拉肚子拉到虚脱的感觉,哼~~不行了,要死了~~哦~~」当马姐问我怎么趴桌子上哼哼的时候,我如是回答道。     「嗯?零件很全啊。能跟日本人那样,单体繁殖吗?」兔子看我那么个熊样,也来凑趣。     「不能~~短~~哎呀~~哼~~哼~」我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继续无病呻吟。     「大哥~听你这哼哼的动静,你肚子疼得是不是很销魂?」张红也跑过来打趣我。     「去~~人家只想要一个安慰的抱抱~~给不了的通通滚蛋~~」我有气无力的慢慢说道。     「哦~~这才是目的~~嗯嗯~~」兔子说完,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等~等一下~~说走了就走了?你们这群没良心的~~我只是想在离开这个人世的时候,得到一点安慰而已嘛。何必呢?完了完了,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世道没法活了,没法活了。」看着大家转身各忙各的,我义愤填膺的窜了起来,拍着桌子指责着面前这群无良之辈。     怎奈人家那我当放屁,看都懒得看我。像我这么高尚的人,纯洁的人,善良的人,拥有一颗天使般赤诚的黄金之心的人,怎么肯与这些内心冷漠,行为邪恶的人为伍?     我要跟她们划清界限,我要远离罪恶的她们,我要远离这充满罪恶和冷漠的地方,我要去找肖梅,我要向她倾倒内心的垃圾。     「哦啊~~啊呀呀~~舒服~~好舒服~~不行了~受不了了~~好舒服~~」离着工具房老远,就听见肖梅那充满痛苦的淫声浪叫。     「大早上的就整上了?」我嘀咕一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见了地上不足两厘米的影子,又看了看天空正中央的大太阳:「好吧,大中午的就~~好像还真的适合这么玩。」     当我走进工具房后,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群人围在桌子边,看肖梅在桌子上,摆着母狗蹲的姿势,不停的耸动屁股,摇摆腰肢,起伏着身体。     「这是干什么呢?」我来到一群大人物们中间,好奇的问道。     「三穴抽插~~吆,凌大少爷来了~~正好看这婊子发骚。」老村长乐呵呵说道。     「三穴?这不就俩口吗?」我看向肖梅的下体,只见两个正在震动的假鸡巴不停的进出她的下体。     「凌大少爷,你忘了,尿道口啊~~这还是你给弄的呢。」村支书指着肖梅身下的木板底座说道。     「嘿嘿嘿,这骚婊子现在只能这么尿~要不然根本尿不出来~~嘿嘿~~」农行行长献媚的说道。     「哦,排尿啊,忘了。不对啊~~凡士林比水重,倒掉起来不是能直接尿出来的吗?」我露出一脸邪笑看向肖梅。     「哦~~竟有此时~~请大少爷指点迷津~~请~~」老奸巨猾的村长,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文绉绉的说道。     「请请请~~」大师傅,二师傅,村长,村支书,以及农行行长都带着一脸的兴奋和暧昧,让我赶快折腾肖梅。     「奇怪了?她怎么还这个样子?我不是给你们弄来教材了吗?怎么还没开始调教啊?」我看着为了排尿而不停抽插自己阴道和肛门的肖梅,问道。     「教材?少爷,全是日语的,听不懂,也没个中文字幕,咋看啊?」老村长摊摊手说道。     「我操,那些东西就是没声音也能看懂吧?先模仿不行吗?实在不行跟着那些电影里头的情节做,不也行吗?」我撇撇嘴,叹了口气说道。     「算了,看我的。嗯,也就这墙还像个样子。」我看到整整齐齐挂在墙上的情趣道具,感到很满意,点头称赞道。随手拿起墙上挂着的鞭子来到,肖梅身旁。     「主人~~贱母狗给主人请安~~」我的到来让肖梅花容失色,全身不住地颤抖起来。     「请安,不是你这么做的,母狗。看过古装电影没?要跪爬着。」我用鞭子拍打着手掌,居高临下的盯着肖梅。     「母狗要有母狗的礼仪。你要记在心里哦。」我用威严的表情,俯视众生的眼神,用马鞭拍打着肖梅的脸说道。     「是,尊敬的主人,臭婊子贱母狗记住了。记住了。」肖梅抽搐着脸部肌肉,强挤出一个微笑。     「从今天起,你要么称呼自己是贱母婊,贱货,母狗,婊子的简称。记得了。」我看着肖梅点点头。     「是,贱母婊记住了,贱母婊记住了。」肖梅一边抽插着下体三穴,一边回答道。     「今天交给你的礼仪可要记住了。表现好,就给你用这个,表现不好的话~~」我从墙上拿来尿道管和灌尿针筒,带着一脸邪笑盯着肖梅那充满恐惧与绝望的表情。     「首先是给主人请安。」我让肖梅跪在桌子上,将导尿管插入了她的尿道深处。     「双手放在脑袋前面,额头顶着地面,双腿并拢,并拢~~对~~屁股撅起来~~撅起来~~再撅高一点~~腰沉下去,沉下去,就是这个样子。」我回忆着席芳婷的动作,用打马鞭拍打肖梅的身体,调整着她的姿势。     「女奴跪坐,这叫女奴跪坐,是礼仪。手背身后,背身后,身体直起来,胸部挺起来,挺起来,骚腚撅起来,撅起来,对对~~双腿分开~~分开~别太大~要若隐若现的那种感觉,全看见就没了意境。对对对~~就这样~~就要这种感觉~~」我看到肖梅白洗的大腿内侧,所暴露出来的一大片好像摸了油一般的赤红色阴部,满意的点点头,夸赞道。     「女奴听训。贱母婊,就保持这样,保持住,跪值了,跪直了,对就是这样,撅屁股,使劲撅屁股~~对对~就是这样。」肖梅双臂放在身后,跪地笔直。     「贱母婊,以后主人训话的时候,你必须用这个姿势听着。懂了吗?」我用打马鞭将肖梅想要低下的头又抬了起来。     「贱母婊,作为性奴,你要全身心的取悦主人,你的痛苦,性感,肉体,喜怒哀乐,惨叫哀嚎,也都是取悦主人的工具。你不把主人当做自己的天,是当不好性奴的。所以,你最好改变一下你的思想,把主人当做神来顶礼膜拜。」我带着居高临下的威严盯着肖梅说道。     「是,贱母婊谢谢主人的教训。」肖梅大声的说道,声音里满是无助与绝望。     「谢恩吧,就是刚才的请安动作。每次被责罚以后,都要这么做。快点啊~~」我用马鞭拍打着肖梅的后背催促道。     「是主人。贱母婊谢谢尊贵的主人训导。」肖梅按照要求,跪爬在桌子上,说道。     「表现不错,表现不错。」我伸手摸着肖梅满是巴掌印和暗红色条纹的屁股,中指指尖在肖梅红肿的肛门上,慢慢的揉搓着。     「嘶~~哦~~」肖梅本能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也随之发出一阵颤抖。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我将指尖插入肖梅的括约肌中,继续抽插手指。     「是,贱母婊的肛门好像针扎一样,火辣辣的痛,请主人手下留情。」肖梅的呻吟里带着祈求,充满痛苦。     「他们玩了你多久?跟我说说,他们都是怎么玩你的?简短点。」我将第二根手指也插入了肖梅的肛门里。     「他~主人们一直在玩弄贱母婊的阴部和肛门。贱母婊的骚逼和腚眼从来没闲着,不是假鸡巴,就是真鸡巴,骚逼和肛门火辣辣的针扎一样。求主人让贱母婊休息一下吧,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求求主人了呀~~贱母婊受不了了呀~~」肖梅哭泣着,向我宣泄着心中的苦闷与绝望。     「他们玩你玩够了,我还没玩过你吧?作为主人的玩具,明明知道我想玩你的肛门,你不主动要求主人玩你,居然还拒绝,这可是重罪,要受到惩罚呀。」我温柔的对肖梅说着残忍的话,插入她肛门的手指变成了三根。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痛呀~~好痛呀~~主人呀~~呀呀呀~~」肖梅本能的起身,想要回避,伸手不停的挥打着我继续插入的手臂。     「这是重罪,必须处罚。」我将手指抽了出来,掐着肖梅的脖子,盯着她惊恐的双眼,面带微笑的说着。     「不,不,不~~饶了母狗吧~~饶了母狗吧,贱母婊知道错了,贱母婊请主人责罚贱母狗,请主人责罚贱母狗。」肖梅下的一手抓着我掐她脖子的手,一手不停地摇摆,双眼中射出绝望与哀求的神色,说话的语气中充满对我的惊惧。     「嗯,知道错就好,知道错了就好。自己处罚自己吧。来~~自己动手~~」我拿起尿道注射器塞在肖梅手里,让她自己给自己灌膀胱。     「主~~主人~~主~主人~~贱母婊~贱母婊~~」肖梅拿着尿道注射器的双手不停的颤抖,始终连看一眼装着凡士林的玻璃桶的勇气都没有。只是看着我不停的哀求。     「严重的错误,必须受到严厉的惩罚。我可警告你,千万别让我动手,我有一万种折腾你的办法,让你自己给自己灌膀胱。你要不要试试?」我阳光灿烂的微笑着说道。     「不~~不~~不~~不~~」不知道肖梅哆嗦着嘴唇说的不是个什么意思。最大的可能,应该是在阻止自己的双手抽取凡士林的动作。     「主人~~主人~~贱母婊~贱母婊~~哇啊啊啊啊~~请主人动手吧~~贱母婊~~贱母狗~下不去手呀~~呀呀呀~~太痛苦了呀~~膀胱要炸了呀~~太辛苦了呀~呀呀呀~~」肖梅将导尿管和注射管链接在一起,始终下不去手。     「我再说一遍,别逼我动手,到时候,一次可不够。」我还抱着双臂,带着一脸嬉笑着看着肖梅。     「是~主人~是~~是~~贱母婊~这就弄~这就弄~~」肖梅嘴上答应着,慢慢的将一百毫升凡士林注入自己的膀胱。     「啊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呀~~」只推进去一点,肖梅就仰着脑袋,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哭喊。     但是我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来到肖梅身旁,命令她随时报出注射器上的刻度。     「呜呜呜~~太残忍了~~太残忍了~~太残忍了~~」肖梅一边哭喊,一边将凡士林注入自己的膀胱。     「不行了~~不行了~~要裂开了,真的要裂开了~好像火烧一样~~不行了~呀呀呀~~肚子好涨~~小肚子真的好涨~~针扎火烧一样呀~~呀呀呀~~不行了呀~~」肖梅不断哭喊着,拿着注射桶的手不断的颤抖着。     「哭什么?继续~~还有一半~~」我拿着马鞭或轻或重的击打着肖梅的身体。     「主人~~呀呀呀~~太涨了~~哦哦哦~~不行了呀~~真的不行了呀~~啊呀呀呀~~」肖梅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泪水混合著鼻涕,不断的从脸上滑落。     「能不能是主人说,不是你说,继续~~」看着肖梅在痛苦与绝望中不断的哭喊挣扎,我心里的施虐欲望不断的膨胀,根本没想过,肖梅的膀胱是否还能继续容纳更多的凡士林。     「啊啊啊~~哦哦哦~~」身体好像涂了一层油的肖梅,已经合不拢嘴巴,口水顺着嘴角流淌,强烈的痛苦令肖梅翻起白眼。     当我拔出导尿管后,一大股凡士林顺着肖梅的尿道排泄出身体,在肖梅的双腿间形成一小滩黄色的水洼。     「哦~~哦~~哦~~呜呜呜~~肚子好痛~~真的受不了了~~裂开一样~~裂开了~~」肖梅趴在地上,双手捂着小腹,将屁股撅的高高的,排泄着膀胱里的凡士林。     「不愧是贱母婊,居然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么淫荡不要脸的动作。好色呀~~真不知廉耻呢~~」我嬉笑着用手指搓揉着肖梅的肛门嘲讽着她。     「哦~~好痛呀~~主人~~休息一下吧~~让贱母婊休息一下吧~~」肖梅不断痛苦的呻吟着。     「哎呀,又犯错了。主人玩弄你的时候,你要请求主人玩弄你才是母狗该说的话,你这样是不是在要求我惩罚你啊?你还真的淫荡好色呢。」我继续搓揉着肖梅肿胀的肛门,好像捏水球一般,鼓胀的感觉,让我感到一丝丝兴奋。     「不不不~~~不不不~~」肖梅看到我端着金属脸盆,大号的肛塞和注射器,不停的摇头,带着一脸的惊恐,挣扎着起身想要逃跑。     跑了没几步就被大师傅抓住胳膊,一甩一带,用脚一勾,将刚爬起来的肖梅摔在地上。     「你要还想有好下场,要么乖乖的按照我说的做,要么自己抹脖子自尽。你自己选一个。」我蹲在地上,看着肖梅,当着肖梅的面,给灌肠器注水。     「主人~~主人~~贱母婊~~贱母婊~~饶了贱母婊吧主人~~」肖梅快速爬到我面前,不停的磕头求饶。     「与其求饶,不如想想怎么不挨罚。早点忘记自己人类的身份,丢掉自己的尊严和自尊,从心里认可自己是个淫荡婊子,下贱母狗,主人玩具的事实,你就解脱,就可以享受现在的生活了。」我和颜悦色的看着肖梅,语重心长的说道。     「是~~是~~贱母婊记住了~~贱母婊记住了~~」肖梅一边磕头,一边说。     「记住了,就照办吧。还是你自己动手,你要不会,我教你。先把这个塞你腚眼子里。」我带着一脸威严,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磕头的肖梅,用手指指着肛塞,对肖梅说道。     「主人~~是,主人~~」肖梅低声说着,颤抖着双手抓起地上的充气肛塞,塞入了自己的肛门里,并且开始给肛塞充气。     「主人~主人~~您看可以了吗~~」肖梅将充气肛塞的充气球捏了几下以后,带着满脸哀求神色看着我。     「你觉得我满意了就可以。要是之后的事情我不不满意的话~~嘿嘿嘿~~你自己掂量~~」我带着满脸笑容看着肖梅,回答道:「你只要记得,自己是玩具,是母狗,不仅要用身体,淫荡,性爱来讨好取悦主人。你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也要用来取悦主人。比如,哀嚎,痛苦,痛苦,绝望,这些都可以用来取悦主人的。」     我的话让肖梅身体一震,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继续给自己的肛塞充气。     「啊呀呀~~啊呀呀~~好疼,要裂开了~~啊呀啊啊~~~」肖梅一边惨叫着,一边给自己的肛塞充气。     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肛门,已经没有了皱褶,变成光滑圆润,油量的肉环。虽然我知道肖梅的肛门已经呗撑开到极限,但我依旧没有出声制止她的自虐行为,因为我很好奇,她的肛门能扩张到什么地步。     「不行了,贱婊子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腿麻了~~腰也麻了~~腿快没知觉了~~」肖梅跪在地上,疼的浑身冷汗,头发也粘在脸上和身上。     「真要是受不了了,就可以给自己灌肠了。用这个,什么时候觉得我满意了,再过来等命令。」     我看着肖梅苍白的皮肤,满身的赤红色条痕,再加上肖梅那凄苦绝望的表情,让我心中的阴暗面获得了巨大的满足。挣不开,逃不掉的现实让肖梅崩溃,却让我兴奋。     看着肖梅在惊恐和绝望中,颤抖着给自己灌肠的样子,让我兴奋的鸡巴胀痛,但不知道处于什么想法,我就是不想碰肖梅。     「啊呀呀呀~~~呀呀呀~~」在肖梅的痛苦呻吟中,一桶自来水全部注入了肖梅的肛门。     「主人,母狗~~贱母婊~~给自己灌肠了~~」肖梅眼中流着哀求与痛苦的泪水,带着满脸的绝望和希望看向我。     「你觉得我满意了就可以不用再灌了。」我还抱着,面无表情的胳膊看着肖梅。     「是~~主人~~贱母婊~继续灌肠~~」肖梅收回看向我的目光,将更多的自来水注入自己的肠道,她的小肚子,也随着自来水的注入,慢慢的鼓了起来。     「哎呀~~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哈~~母狗~不行了~~哈~哈~~」肖梅蹲在地上,双眼反白,张大著嘴巴,不停地穿着粗气,身上的冷汗顺着她肉乎乎的性感身体,向地面低落。     七千毫升的自来水,让肖梅的肚子高高鼓起,肚子上的青筋和暗红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几乎张破般的感觉,让肖梅的肚子仿佛变成了透明的感觉。     「贱母婊~~贱~~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肖梅第九桶灌了一半,实在灌不进去了,只好狗爬到我脚边,跪伏在地上,不停的向我哀求道。     「嗯不错,非常好,以后继续努力。争取灌进去五公升。现在吗~~你先给~身后的那些大爷们伺候舒服了。」我本想让肖梅给我口交,但是一想到给我口交的是肖梅,心里禁不住升起一股恶心的感觉,随即改口说道。     「你让那些大爷爽,就让你排尿。伺候舒服了,就让你拉。要是都没办好,嘿嘿嘿~~~」我一边说,一边用脚拨拉肖梅的脸,让她赶紧去给那些达官贵人们淫虐。     「是主人~~是~主人~~贱母婊这就伺候各位大爷~~大爷~~允许贱母婊伺候你们~~请允许贱母婊伺候你们~~」肖梅挺着孕妇般的大肚子,向不远处看热闹的村官们爬了过去。     「哈哈哈~~看这臭婊子的瘙痒~~」     「真的是又不贱又瘙~~」     「真不知道你怎么能这么骚~~」     「这婊子太下贱了,我都不想碰她了~~」男人们指着肖梅大声的羞辱道。     「贱母婊就是骚,就是贱,就是淫荡不要脸,请大爷们操操母狗吧~~母狗的骚逼贱嘴好痒,好欠干~~请大爷们干死贱婊子吧~~」肖梅带着满脸的泪水爬到正在羞辱自己的村官们,不断的哀求他们奸淫自己。     「臭婊子,你这么欠干你要表现出来,要积极主动一些吗。你光跪着求没用的。好歹把自己的隐私露出来,让大家看看,验验货啊~~」我带着一脸的灿烂微笑,说着残忍的话语。     「是~主人~是~~」肖梅听到我的话,马上躺在地上,分开双腿,露出自己红肿的阴户,并用双手扒开,露出里面的赤红色嫩肉,然后带着一脸泪水,用充满哀求的目光看向周围的男人们。     「骚婊子,真淫荡~~好下贱的骚婊子~~就是就是,骚逼都肿成这个样子了,还要人操呢~~真贱~真不知廉耻~~」村官们围在肖梅身旁,对肖梅那满是屈辱和无助的表情,指责谩骂的同时,将自己的鸡巴插入了肖梅那血红色的阴部。     「啊呀~~咿呀~~呀呀呀~~啊呀啊~~」饱受摧残的阴部和小腹,早就火烧针扎般的刺痛着,在鸡巴的插入下,好像撕裂般的剧痛难忍,令肖梅不停的惨叫哀嚎。     「臭婊子,老子操你你鬼叫什么?别给脸不要脸啊。」老村长一巴掌抽在肖梅脸上,一边操一边骂。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贱母婊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肖梅用手捂着自己的红肿的脸颊,不停的惨叫着哀求。     「主人操你的时候,你要看着主人,表现出你的淫荡和性感,这样才是个合格的母狗婊子哦。」我吊儿郎当的抱着胳膊看着肖梅。     「是~~主人~是~~贱母婊好开心~~好舒服~~哦~啊呀呀~~哦~哦~~哦~」肖梅听到我说的话,开始痛苦的浪叫起来。     「这算哪门子的叫床?好歹要拿出点专业素养和职业道德吧?你跟刘毅操逼的事后,也这么叫?」我不轻不重的在肖梅脑袋上踢了一脚。     「对不起主人~~贱母婊好舒服~~哦哦~~啊啊~~骚逼好舒服~~大鸡吧操得贱婊子好满足~~哦哦~~啊啊啊~~贱婊子好开心~~骚逼撑得满满的~~啊啊~~主人好厉害~~主人的大鸡吧~~哦哦哦~~好爽~~太爽了~~啊啊~~」肖梅大声的浪叫着,但是她的声音里,只有痛苦和绝望,听不出任何的快感。但是这种被逼迫着叫床的凄惨气氛,确让在场男人们都性欲勃发,鸡巴都硬了起来。     「哦哦哦~~主人的大鸡吧好粗,好大~~插得母婊子好兴奋~~哦哦哦~~肚子要裂开了~~啊啊啊~~主人的大鸡巴~好舒服~~哦哦哦~~腚眼子也要裂开了~~啊呀呀~~好难受呀~~啊啊啊~~肚子受不了了~~啊啊啊~~好痛苦~~要舒服~~母婊子舒服~~真的舒服~~太舒服了~~啊啊啊~~肚子裂开了~~骚逼烧起来了~里面要烂了~~啊呀呀~~灌肠好舒服~~膀胱好舒服~~太舒服了~啊呀呀~~」肖梅不停的哭喊着,脑袋也不停的摇摆着,脸上的五官因为剧烈的痛苦拧在一起。     被自来水撑开大的肚子,好像要裂开一般,难以忍受的强烈便意令肖梅的肚子绞痛起来,不断的发出响亮的咕噜声。火烧针扎般的阴部好像在烈火中灼烧。被大量灌肠和鸡巴的挤压,令肖梅的尿意更加强烈,尿道和膀胱的灼烧和撕裂感令肖梅更加痛苦。     「贱母婊~~这算哪门子的伺候?这明明就是大爷们在伺候你呀!换换,你在上面,大爷们在下面。」当村长射在肖梅体内,村支书接力的时候,我皮笑肉不笑的晃悠着手里的导尿管,看着肖梅。     「对~对不起~主人~对不起~~贱母婊~这就起来~这就起来~~对不起~~」挺着孕妇一般大肚子的肖梅,挣扎着,艰难的从桌子上爬起来,蹲在村支书的身上,一手撑着村支书的身体,一手握住鸡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     「这还差不多,你忍一下,这东西给你插进去,一边操逼,一边排尿拉屎~~」我一直等到肖梅把村支书的鸡巴插入自己的身体后才开口说道。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肖梅拔出村支书的鸡巴,蹲着马步,暴露出自己的阴户,并且还迫不及待的分开自己的内阴唇,将自己最私密的器官展现在我面前。     「咿~~啊~~呀呀呀~~哦哦哦~~哈~哈~咿呀~呀呀~~啊啊啊~~尿道要裂开了~~主人手下留情~~留情呀~啊呀呀呀~」我在插入尿管时,不停的旋转着尿管,抽插肖梅的尿道。干涩的导尿管与尿道的摩擦令肖梅不断的惨叫哀嚎。     「贱母婊~知道给你插尿管多费劲吗?好歹也要表现一下职业道德和修养,拿出你那股子骚劲让我得到一些视觉和听觉的愉悦吗。你说对不对?」我操作着导尿管在肖梅的尿道里抽插旋转,带给肖梅很多的痛苦。     「咿呀呀~~是主人~~贱婊子的尿道好舒服呀~~呀呀呀~~尿道~啊啊~舒服~~真舒服~啊呀呀呀~~贱婊子~啊啊~好幸福~~啊呀呀~~太舒服了~呀呀~啊呀呀~~好痛~~呀呀~好爽呀~呀呀~太爽了~呀呀~啊啊~舒服呀~~爽呀~~贱婊子幸福呀~~呀呀呀~~啊呀呀~~」肖梅痛苦的惨叫着,在强烈的痛苦中催眠着自己。     肖梅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颤抖着双腿,不停的扭动着腰肢,仰着脑袋,不停的哭喊惨叫。     肖梅尿道中的挤压感,压迫感,以及肖梅剧痛时的痉挛颤抖,通过硬化塑料的导尿管全部传入我的手中,令我精神亢奋,激动的额头冒汗,身体激动的不断颤抖。     当导尿碰触到肖梅的膀胱壁时,我才不情愿的擦着额头的汗水,松开了导尿管,并且又给肖梅的膀胱里注射了一百三十毫升的凡士林,将肖梅的膀胱彻底灌满。     「好了,这下你的膀胱就满了。能刺激你不少性欲,提升你的敏感性,嗯嗯~~好好的伺候大爷们吧,记住啊,一定要拿出你那股子骚劲和淫态,让大爷们得到视觉和听觉的满足。」我慈祥的拍着蹲在桌子上,双手捂着肚子,不断呻吟的肖梅脑袋说道。     「谢谢~~谢谢主人~~贱婊子骚母狗~哦哦~~啊啊~~一定~一定~~啊啊~~让~让~大爷们~满~满意~啊啊~~咿呀~~」肖梅双手捂着自己的高高鼓起的肚子,蹲在村支书的身上,将支书的鸡巴,慢慢的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双手按在村支书的胸膛上,开始慢慢的晃动腰肢,挺动屁股。     「你这不够性感,看起来不刺激,这样,这样,双手抱头,挺胸抬头,撅着屁股,这样就性感了~~」我用马鞭击打着肖梅的身体,拨拉着她的身体,让她做出我想要她做的动作。     「是主人~~谢谢主人~~贱母婊谢谢主人恩赐~~谢主人恩赐~~哦哦哦~~哇啊啊啊~~啊啊~~贱母婊好幸福呀~~啊呀呀呀~~」肖梅双手抱头,挺起她那对满是红爪印的大乳房,以及青筋爆现的大肚子,扭动起来。     「啊啊啊~~哦哦哦~~不行了~~不行了~~好爽~太爽了~~太舒服了~~啊呀呀呀~~贱婊子好舒服呀~~贱母婊太爽了~~啊呀呀~~啊啊啊~~」肖梅的淫声浪叫越来越痛苦。     虽然她的乳房和屁股正在被揉抓,大腿的内侧也被男人们的手掌占据,但是这些性敏感地带非但不能带给肖梅任何的性刺激,反而更增加了她的痛苦,令肖梅呻吟中的痛苦更加强烈。     「啊啊啊啊~~唔哇哇~~贱婊子好舒服~~呜哇啊啊啊~~贱母婊好舒服呀~~啊啊啊~~不行了呀~~太舒服了呀~~啊呀呀呀~~肚子要裂开了~~尿道着火了呀~~啊啊啊~~肚子好痛呀~~啊啊啊~~舒服呀~~」肖梅的身体因为强烈的痛苦,不停的颤抖着,身体上的晶莹汗珠,以及粘贴在身上的黑色长发,以及满身的鞭痕,令不停惨叫哭喊的肖梅,看起来更加性感妖冶,让这些正在施虐的男人们变得更加兴奋。     「骚婊子,你这奶子怎么下垂了?让多少爷们给你揉松的?」村长用力的死命揉抓着肖梅的奶子,嘲笑着她。     「对不起大爷,骚婊子不知道~~啊呀呀~~」肖梅的乳房里面胀痛,表皮灼烧,内外夹击的痛苦令肖梅大声的惨叫。     「骚逼,你不喜欢大爷们玩你吗?你这臭脸给谁看?性感点。性感点。」村支书抽打着肖梅的耳光,羞辱着肖梅。     「是~大爷~~臭婊子好喜欢~~好高兴~~哈哈~~打耳光好舒服呀~~啊啊啊~~」肖梅笑的比哭还难看。     「大爷~~贱母婊好开心呀~~哇啊啊啊~~啊啊~~腚眼子要裂开了~~肚子好涨呀~~好舒服呀~~啊啊啊~~贱婊子不是人~~是母狗~~大爷们一起操死贱母婊吧~~」肖梅痛苦的仰头哭喊着。     「说的好,说得好~~贱母婊终于长进了。终于知道自己不配当人了。嘿嘿~~贱母婊,你现在知道只要在我们手里,你就要忘记你刘董事长夫人的身份,放下以前的荣耀和尊严,作为一条母狗才能更好的活下去的现实了吧?嗯?你不是人~~你一定要牢牢记住,你是没有尊严和廉耻的人~~嗯?」我捏着肖梅的下巴,看着不停哭泣流泪的肖梅,说道。     「是,主人~贱母婊不是人~~贱母婊没有尊严和廉耻~~贱母婊是下贱的母狗,肉玩具~哇啊啊啊~~」被不停打着耳光的肖梅,仰头哭喊着。     「最最重要的事情,你不再是三轮集团的大奶奶,你要放下以前的荣耀,做一头下贱的母狗,低贱的玩物,以前的一呼百应,高高在上都跟你无关了。记住了,你肖梅高高在上的日子不存在了,做一头听话的母畜就好。」我拍着肖梅的脸,带着满脸的笑容,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是~~贱母婊~贱母婊~是母畜,是玩具~不是人~~不是大奶奶~~是低贱的玩具~哇啊啊啊啊~~」肖梅说完,捂着脸大哭起来。     我不断的提醒着肖梅她以前的风光日子,羞辱只是附加品,我真正的目的是希望肖梅别忘记她曾经拥有过得一切,包括名利和地位。因为肖梅真的彻底忘记了人的尊严和羞耻,变成一头不知廉耻甚至是没有思想的白痴玩具,玩起来就真的没什么意思了。     最令我感到奇怪的事情是,在我眼前被连续奸淫了一个半小时的肖梅,居然还有淫水。按理说,一般女人连续做爱超过四五十分钟以后,淫水早就干了,那时候做爱,就跟用砂纸磨鸡巴没什么区别。     已经耗尽体力的肖梅,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高高的撅着屁股,爬伏在桌子上,任由男人们抽插自己的阴道。     「贱母婊好难受~不不~好舒服~贱母婊好舒服~~好舒服~~骚逼好舒服~~肚子好舒服~~不是大奶奶~不是大奶奶~~母狗玩具,是母狗玩具~~好舒服~好兴奋~好舒服~~好兴奋~~」肖梅的屁股已经被男人们的撞击和拍打变得一片赤红,被不断抽查的阴户已经肿成一个小馒头,高高鼓起的孕妇肚不断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抓着肖梅的头发,提起了她的脑袋,仔细看了看双眼失去神采,好似空洞一般的双眼。虽然肖梅早已失去意识,但还是不停呢喃着:「母狗不是大奶奶,母狗没有荣耀~~母狗好舒服~~」     「嗯~~不错~~嘿嘿嘿~~」看着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肖梅,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衷心的祝愿她千万不要忘记曾经当大奶奶时,那种高高在上的荣耀。        第19章     「嗯?这怎么回事?」当我走进店里的事后,就看见五个大汉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     因为肖梅已经被折磨到失去了意识,再接着玩弄,无异于奸尸,所以,我提早赶回了店里。     「打劫。妈的,一群孙子,嘶~~哎呦~~」用冰袋捂着颧骨的张红恶狠狠的骂道。     「不错啊,一个打五个,居然都揍趴下了。嗯~~功夫见长,不错不错。下次遇上这种事情就别管了,让他们随便拿就好,不就是点钱吗。没什么大不了。你看看多危险。」我指着张红被切了一条口子的衣袖说道。     「那哪行?那是钱啊。这帮孙子~~操~~」张红说完,冲距离她最近的一个大汉的肚子狠踢好几脚。     「怎么不行?你要是去医院缝针什么的医药费可比挣得这点贵。现在这医院跟他妈屠宰场有的一拼。你这好歹是肿了,要是破相,头疼破财的可是我。这种事可没下次了哦。你看看,肿的。」我指了指地上掉落的匕首和砍刀,又指了指张红颧骨上的红肿有些心疼的说道。     「不成,不成,今天来了三个大客户,还有来还账的,一共十八万,哪能让这帮孙子说拿就拿?再加上昨天的,快三十万了。」张红对于我轻财的说法非常不满。     「全现金?不能吧?」对于张红说出的数字,我有些吃惊。     「怎么可能?好几张支票呢。拿到手就是钱,怎么能给?」张红用冰袋捂着脸颊上的红肿,气愤的说道。     「好吧好吧~~这事以后再说,我先谢谢你替我保护了她们。」说完,我看了看那些完好无缺的女店员们,拍了拍张红的肩膀。     「你先谢谢婷婷姐吧,差不多都是她放到的。我就打了两个~~嘶~~妈的~~兔崽子~~下手真狠。」张红龇牙咧嘴的说道。     「席芳婷?好身手啊。」我惊讶的看向席芳婷,伸出拇指夸赞道。     「擒拿?!还是关节技!你怎么会这个?!」因为关心张红,所以进门的事后,我并没有仔细看劫匪受伤的状况,放下心之后再看,才注意到了那些劫匪的胳膊和腿部的关节被人卸掉了。     「李知肯定不会找人教你学这些吧?你从哪学的?」我惊讶的看着席芳婷。     这些专业技术,除了国家的几个特殊职能部门,才有机会接触。比如武警,特种兵,即使是警察,一般的陆军也接触不到。一般的老百姓更没有见识的机会。     「警察,不许动~~你们被包围了~~」等着席芳婷回答的时候,门口一呼啦来了一群聒噪的警察,很专的咋咋呼呼叫唤着。     「你们来晚了~~这几个~带走吧~~」我指了指地上的劫匪们,做举手投降装。     「来晚了?带走?都放到了?!哈哈,厉害啊~~老板,省了我们不少事。带走~~」一个明显当头的,迈着官步排众而出,开口赞道。     「不是我,是我这个店员。」我指了指张红,将双手拇指勾在裤腰带上。     「啊?女中豪杰啊。厉害~~」当头的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我,是她~~她自己放到三个,我就帮她挡了挡。」张红疼的龇了龇牙,说道。     「是你?高手在民间,果然厉害。」当头的上下不停大量着身材修长纤细的席芳婷,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     「过奖~~愧不敢当~~」席芳婷面带温和的职业微笑,向当头的微微点了点头。     「作为第一目击证人,到我们局里录个口供,配合一下。」当头的国字脸打着官腔说道。     「我这里有监控,你下载一下不就好了?录口供什么的,太耽误事了,行吗?」我笑着给国字脸上了一盒烟。     「也好,一个一个过来录口供吧,不耽误你买卖。」当领导的一句话,下面的小警员们就开始忙活起来。     「咦?军体拳?近身搏杀?她怎么~~~」当我看到监控录像里,席芳婷的英姿时,心中的疑惑更加强烈。     「你怎么认得?军人?哪个军区的?」一起看录像文件的国字脸,微微皱起眉头一脸凝重的看向我。     「算是,也不是。你是第四军区退伍的吗?」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的随口问道。     「是。」国字脸点了点头。     「知道炮神刘政委吗?我爷爷。」我带着点得意,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     「你爷爷是刘政委!?难怪这么眼熟!呵呵~~小孙悟空长大了。哈哈哈~~嗯一表人才~~哈哈哈~~好了,录完口供咱们就走吧。哈哈哈~~打搅了,打搅了~~」国字脸一边哈哈大笑着,一边将我送给他的烟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去。     「头~~法人叫凌梦雅~~」跟在国字脸身后小警察低声说道。     「那就更没错了~~赶紧弄~少惹事~~」国字脸小声回应道。     「席芳婷~~出来一下,跟我比划比划~~」席芳婷的功夫让我有些技痒。     「你行不行啊?大哥?你不是说在军队你谁都打不过吗?小心受伤哦。」席芳婷脸上带着难得一见的自傲,嘲讽道。     「你要是给我放倒,我给你十万块钱。」我自信满满的笑着看向席芳婷,脸上的兴奋和跃跃欲试溢于言表。     「一般的军人可未必打的赢我哦,你可小心了。」席芳婷昂首挺胸的负手而立,骄傲的昂着头说道。     「明白了。嘶~~哈~~」我点了点头,扎稳马步,双拳掐腰,发出一声夹杂着威势的爆喝。     「别小看人,你那俩下子在我这里还不够看。尽管放开了打,你真要给我揍趴下,我名下的东西随你拿,要命也行。」我晃了晃脑袋说道。     「好~~」席芳婷想了想,点头应到,还顺手脱掉了高跟鞋。     「大哥~~你~~」席芳婷一轮狂攻,拳拳到肉,给我打的东倒西歪,节节后退。就在我快要倒下时,停了手,带着一脸疑惑看着我。     「哈哈~~味道不错,多谢手下留情。不过~你要是不把揍那帮流氓的本事拿出来,你可真赢不了我。」我带着一脸笑容,将双手从裤兜里抽了出来,用拇指擦掉了嘴角的血丝,并放在嘴里,吸吮吞下。     「席芳婷,你干什么?我大哥还没准备好呢。」张红听说要打架,赶紧出门看热闹,确看见我像个沙包一样在挨揍。     「我准备好了,就是让她揍得。好久没挨揍了,不错不错,舒服多了,痛快~~真痛快。席会计,你要小心了,我可要还手了哦。」我向张红摆了摆手,带着一脸的兴奋笑容,向席芳婷扬了扬下巴,提醒她小心。     「来吧~~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席芳婷充满自信的向我挑衅道。     「小心了~~哼~~」我原地单脚跳了几下,瞬间加速冲到席芳婷面前,挥出一拳。     「啊!好~~好快~~」席芳婷只感到眼前一花,接着眼前一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我的拳头就停在她眼前很近的地方。     「这就是你的实力?」席芳婷回了回神,带着一脸惊讶。     「你以为呢?所以我让你尽管打过来就行。说实话,我妈揍我的时候可比你狠多了。你那几下子不够看。来吧。」我话音未落,就摆好了影击的架势。     「好~~你也小心了~~」席芳婷说完,发出一声娇叱,对我展开攻击。     「好~~厉害~~这才像话嘛~~痛快痛快~~」我一边说着,一边挡驾着席芳婷的攻击。     「你还真挺厉害,全挡住了~~」一轮快攻消耗掉席芳婷不少体力,只能拉开距离喘息。     「你以为呢?我这兵是白当的?你尽管来。我老娘揍我的时候,比你这狠多了,椅子都打烂好几把,所以说~~你尽管揍就是。」我双手掐腰,得意向席芳婷扬扬下巴,等着她回气。     「婷婷姐,揍死他,看他嚣张,使劲揍他~~加油~」已经录完口供的张红站在门口,挥舞着拳头给席芳婷鼓劲。     「对,揍他,揍他~看他嚣张~~」其他几个女店员也因为没有客人的缘故,站在张红身后跟她一起鼓劲。     「录完口供了吗?赶紧照顾客人去~~」听见没人给我加油,我皱着眉头向几个女店员说道。     「都完事了~~现在那还有客人了?~~快揍他,快揍他~~」几个女店员七嘴八舌的说着,催促着席芳婷赶紧揍我。     「哈哈哈~~行~揍他~~」席芳婷理了理头发,深呼吸几口气,再次对我展开攻势。     「席会计,加油!~加油~~好~~加油~~」因为我和席芳婷打的热闹,吸引了旁边店铺的老板也来看热闹,不停地给席芳婷鼓掌叫好。     「美女加油~~好身手~~揍他肚子~~踹他小腿~」录完口供的警察们也跟着张红一起给席芳婷这个性感美女呐喊助威。     因为实力的差距,让我可以从容面对席芳婷的各种攻势。深知这一点的席芳婷,也放开手脚不断的攻击,再加上我只挡不攻,让席芳婷施展的更加得心应手。     尤其是席芳婷如果用力过猛,站不稳,我也会扶住她,不让她受到伤害。这样的举动也让席芳婷能够尽情的施展自己的格斗技术。     「厉害~~好~~小心了美女,力道不能用老,要留三分力。」由于席芳婷用力过猛,失去重心,被我抓住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提点道。     「嗯~~知道了~~再来~~」席芳婷答应一声,挣脱我的怀抱,深吸几口气,调整好状态,继续攻击。     「你贪心了,要么直接摔,要么给我撞个恨得,两样都想做反而被制于人。你力量小,速度慢,就更不该贪心。」席芳婷抓住我的胳膊要给我一个过肩摔,但是在摔得时候还要用手肘撞我下肋,结果被我借力用力的又一次将席芳婷搂进怀里。     「嗯~~是~~再来~~」席芳婷轻轻一挣,拜托我的束缚,摆好进攻的架势。     「来~~」我向席芳婷勾了勾手指,挑衅道。     「好~好~揍他~~婷婷姐,揍死他~~」跟席芳婷一向不合的张红,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给席芳婷鼓劲。     「美女~加油~~使劲揍他~~加油~~好~~踢死他~~好~~」警察,店员,还有几个老板看,出于对弱者的同情,都一致的在给席芳婷鼓劲。     「呼呼~~呼呼~~不行了~~嘿嘿~~呼呼~~真打不过他~~」席芳婷双手撑着膝盖,不断的喘着粗气,向人们摆摆手,整洁的旗袍已经被汗水全部湿透,令席芳婷看起来更加英姿飒爽,展现出另类的美艳。     「休息一会儿再打?看你今天笑的很开心。从来没见你这么笑过。」我将付大姐递给我的毛巾交给席芳婷。     「尽兴吗。好久没这么打过了。咳咳~~呼呼~~不行了~~呼呼~~想不到~~你不是说,军队里~你谁都打不过吗?你连喘都不喘,这本事~~不可能谁都打不过吧?」席芳婷擦着汗水,回答道,看向我的目光中满是崇拜的小星星。     「哎~~我在的连队可是都是最顶尖的,是匕首上的尖峰,我就是再差劲也有个下数好不好?」说起连队,我由衷的升起一股强烈的自豪感和荣誉感。     「什么连队?特种兵?」席芳婷看我说的很认真,很好奇的问道。     「鹰眼三队,最强的狙击部队,我从军一年,就提拔成小队长乐!厉害不?」我得意的扬了扬眉毛看向席芳婷。     「有这个连队?我怎么没听过?哎~~等会~!你在哪服的兵役?」席芳婷好像想到什么,抓着我的胳膊问道。     「骗你的,走啦。」我意识到有些话不该说,更不该炫耀,所以拍了拍席芳婷的手,又看了看那个国字脸的警察头头,带着席芳婷回到店里。     在警车里,几个警察聊着刚才我跟席芳婷的打斗。     「那小子功夫不错,擒拿格斗样样精通。也是特种兵退伍的?」一个中年警员问国字脸。     「不是。他十来岁就出国了,怎么参军?再说了,家里就他一个,还是大富大贵出身,谁舍得?」国字脸撇撇嘴说道。     「他那身本事怎么练的?没参军怎么会那些东西?」小警员接着问。     「他爷爷是老八路,炮神刘政委听过没?神枪手。功夫也是顶呱呱的。反正我是打不过他。」国字脸说起刘政委,一脸的崇敬。     「继承衣钵?不参军?那这苦头不白吃了?」小警员问道。     「吃苦头?你知道那小子一身本事怎么练的吗?全是他爷爷敲出来的。他爷孙俩打架,装暖气的金属管都打变形了。那时候他才十岁。你说怎么练的吧?每次打完了,那小子不是上甲板就是打石膏。」国字脸说的直撇嘴:「我那时候是他爷爷的警卫员,亲眼看见的。两句话没说完就动手,每次都让他爷爷给他揍进医疗室。下手是真他妈狠啊。」     「您没拦一拦?」坐在副驾驶的中年女警员,皱着眉头看着国字脸问道。     「那么打谁敢拦?爷孙俩号称书香门第,这叫以文会友。谁插手就先揍谁。话都说这份上了谁还敢拦?再说了,那时候都盼着这爷孙俩赶紧走一个,要不然苦日子没个头。哎~~结果,我前脚退伍,那小子后脚就出国了。」国字脸笑的一脸苦涩,无奈的摊摊手。     「这爷孙俩还祸害人嘛?我怎么觉得刘政委挺好说话的,没那些熊毛病。」小警员想了想问道。     「你是不知道,现在那些训练器械的高度原来没这么高,都是拜那小子所赐。」国字脸恨的嘴角抽了抽。     「咱们每年不都有一次军区比赛吗?训练选拔的事后,刘政委逼着那小子也参加。结果那小子拿了个第一。然后,咱们秦老司令就怒了,说是要加练。把所有的训练器械全部加高,距离加长,全是按照那小子七八岁时候的身高比例加上去的。」国字脸哭笑不得的说道。     「不对吧。一个小毛头赢不了你们吧?你们当时负重了?」女警员回过头看向国字脸。     「你是不知道。那小子就是在训练营长起来的。中午放学,吃完饭就来练到上学。下午放学再来练到吃饭,吃完饭再练到睡觉。风雨无阻,就为了给他爷爷揍趴下。可执着了。所以,那些训练项目,那小子比谁玩的都溜到。就说爬绳这一项,咱们都是爬,那小子是往上窜。比爬墙,那小子敢从十米高的地方往下跳,都跳习惯了。而且他体力还不是一般的好。一般的生兵蛋子真赢不了他。」国字脸不屑的撇撇嘴。     「他一个小毛孩,体力有那么好?」女警员更加疑惑了。     「你是没见识过他刘家的基因多么强悍。老爷子肝癌晚期,查出来的时候九个月了,可老家伙每天还要锻炼身体,从一楼跑到楼顶。二十六层高啊,一天跑三次,一次跑三趟。你说这体力多好吧。每次拉练,我们最怕的就是老爷子打旗,跟着跑到终点的真没几个。」小警员的羡慕的声音里还有些后怕。     「不是吧?老爷子没负重吧?毕竟是打旗的。」女警员想了想说道。     「哪啊~~我们背什么,老爷子就背什么。老爷子就这么举着旗子在前面跑。举着啊,不是扛着。四五十公里,就这么双手举着在前面跑。」小警员一脸严肃的说着,语气里充满崇拜。     「你这不错了。光老爷子祸害你们,一年不就才两次吗?我那时候,是爷孙俩一起祸害,天天都是拉练状态,苦不堪言。」国字脸想起从前,哈哈的笑了起来。     「祸害?怎么个祸害法?一个小毛头,没那么多心眼吧?」女警员好奇的笑着问道。     「你以为呢?这是那小子还换牙的时候,我们拉练的时候,那小子也掺和进来,然后掏出一个包装袋问我们这个好不好吃?我们那时候没当一回事,就给他随手打发掉了。然后那小子就跟着我们一起练,我们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但是我们是负重训练,他可没负重。等我们休息的时候,那小子又拿着包装问了一遍,看没人搭理他,他立马就开始训练,训练完了就跑到秦司令那里说什么那帮人体力不行,连他个小毛孩都比不过,还怎么保家卫国,还怎么打仗。然后就是加练。问题是加练的时候那小子也肯定也来,你要不给他弄好吃的,他就跑前头去,还非要让秦司令看见,那一次就长记性了。都是按月给他上供。后来上初中,这小子就等每年一次比赛的时候出来。你要是上供晚了,他一定在比赛的时候跑到最前头,然后再跟着他爷爷跑到军区领导饭局上说坏话。那下场~~啧啧~~一苦就得苦一年~~」国字脸说完,哈哈的大笑起来。     「从小就这么混蛋吗?我还以为是很随和的人,真看走眼了。」女警员想了想摇摇头说道。     「是变了不少,他要是不说,我都没认出来。他小时候~~就是初中那时候,他看人的眼神~~就像被一头伺机而动的野兽盯上的感觉。散发出来的气场就好像~~就好像即将爆发的火山。表面上很平静,下一刻就能爆发的感觉。」国字脸皱着眉头说道。     「出国转性了?」女警员疑惑的问道。     「不是。是成熟了。原来那个见人就露出獠牙利爪的少年郎,变成了锋芒内敛的利刃。他跟那个席会计打斗的时候就能感觉到,那种充满自信的眼神,露出来的那种敛而不发的气场,都说明他比原来更高明,而不是变了。所以~那小子以后还是少招惹为好。」国字脸说的一脸凝重。     与此同时,在茶庄里。     「大哥,你也教我呗~~我也要向婷婷姐那样能打。」张红拽着我的胳膊不停的央磨道。     「少来拉。这些东西要配合理论知识的,你耐得住性子学吗?别听上两句话就睡过去了。」我看着张红撇撇嘴说道。     「理论?什么理论?不是打就行了吗?多打打不就好了?」张红一脸惊愕的看着我。     「人体结构,内脏运行,肌肉组织,骨骼组织,软组织,这些都要学,都要记住。」我无奈的摊摊手。     「真的假的,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张红一脸严肃认真。     「看,像这样。这里有条动脉,跟大脑联通,等一下你就头晕了。」我掐着张红的背脊说道。     「我这不没事吗?嘿嘿~~大哥~哦别~~有点晕了~~」张红晃了晃头说道。     「这里,有条静脉,要是一直掐住,等会你脑袋里面就跟针扎一样。」我卡住张红的脖子说道。     「哎呀哎呀,针扎了针扎了~~」等了一会儿,张红就开始叫唤着拍打我的手臂。     「还有胳膊底下,这里,动脉静脉全在这里。要是划上一刀,不用很深,十五秒,四分之一的血液就没了,三十秒,一半的血液就差不多没了,一分钟,你就离死不远了。这些都是知识,记得住吗?这可是理论结合实践的经验。懂了吗?你要是真想学,就得这么学。」我撇了撇嘴,看向神情低落,又想睡觉的张红,无奈的摊了摊手。     「大哥,我学,我学~~你教我~我跟你学~~」席芳婷兴奋的拉着我的手臂说道,眼神中充满渴望。     「你个女孩子学这些要人命的东西干什么?也不怕弄脏了手。」我看着席芳婷苦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说起来,你从哪学的这些?看你的那些动作和反应,应该是从小练就出来的,烙印在骨子里的东西,骗不了人。」我的直觉告诉我,席芳婷的过去肯定不是我想象的那样,席芳婷也绝对不是个天生淫荡下贱的女人。     「不想说就算了,当我没问过。」我看到席芳婷眼中转瞬即逝的哀伤,以及强装出来的笑颜,拍了拍席芳婷的肩膀说道。     「婷婷姐,谁教你的?这种事没必要瞒着吧?」张红好奇的看向席芳婷。     「走吧。真正的苦是没法对任何人说的。这事你以后少提,跟在别人伤口上撒盐一样恶劣。」我抓着张红的手腕,硬拉着她离开,想让席芳婷自己静一静。     「大哥~哎~~你慢点~~疼啊~~我不问就是了~~哎呀~疼啊~松手~~」张红叫唤着,不停的挣扎。     「少来~~我一扭脸你肯定会去问,再不知道你?」我将张红拽到门口,让她做迎宾。     本以为席芳婷过不了多久就会恢复过来,可没想到一直等到下班,也没见席芳婷回到一楼。     「怎么一直坐在这里?下班了,你要不要跟她们一起出去逛逛?听说今天有个什么什么促销。」我装出一副吊儿郎当的花花公子的神情动作,站在席芳婷面前,夹着信用卡晃了晃。     「不去吗?这可不是平时的你。」我看到席芳婷只是礼貌性的笑着摇了摇头,重新收回了信用卡。     「大哥~~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就跟她们一起逛街拉哈。」张红来到我身旁,看了看情绪低落的席芳婷,对我说道。     「嗯?今天怎么不给我捣乱了?」我笑嘻嘻的看着张红问道。     「她都这样了,你肯定生不出坏心眼,这么久了,这点事情还是有把握的。我先走了,你安慰安慰她吧。」张红不情愿的叹了口气,屁颠屁颠的追着田总她们冲出店门。     「大哥~~」等我关上卷帘门后,响起席芳婷的一声呼唤。     等我来到席芳婷面前时,见她还是维持着蜷缩着身体,双臂抱着双腿的坐姿,实在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才能让她开心起来。     「……这种事情没人能开导你……更没人替你坚强……」听到席芳婷的呼唤,我站在席芳婷面,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不像人话的宽慰话。     「我爸爸……是缉毒警察~~」席芳婷听到我的话,抬起眼皮看了看我,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腿间,带着伤心的语调说道。     「缉毒警察~~很危险的职业呢~~特种兵退役才加入的?不是组织安排的吧?」我知道席芳婷要说自己的过去,所以,我背对着席芳婷坐在了楼梯上。     「是他自己申请加入的,因为我小叔被人骗了,染上毒瘾,弄得家破人亡,我爸爸一怒之下,就加入了缉毒警,想要报仇。」席芳婷叹了口气说道。     「嗯~~」我点点头答应一声,告诉席芳婷我在听。     「我那时候还小,但是也懂事了,所以我爸每天早上上班的时候,我跟我妈都很担心他晚上能不能回家。那种担心,你知道吗?」席芳婷的语调中,带着难以化解的哀伤。     「不知道。没经历过。想象不出来。」我摇了摇头,声音平淡的回答道。     「刚开始我还以为不会有事,后来,我爸爸受了重伤,经过抢救才保住一条命。那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爸爸的工作多么危险。后来,他上班的时候,我和妈妈都会说,一定要活着回来。你能想想多危险吗?」席芳婷情绪有些激动。     「能。」我点了点头,做了一个坚定的肯定答复。     「嗯?对了。我忘了,你身上的枪伤比我爸身上的多多了。肯定参加过不少战争吧?」席芳婷苦笑着说道。     「战争?能算战争的那还真不多,就俩场。战斗吗,从我加入维和军第一天起,除了养伤就是战斗。」我想了想回答道。     「哦?维和部队?没这么频繁吧?」席芳婷被我勾起了好奇心。     「我是军人转佣兵。因为政府需要一些人去执行很多见不得光的脏活。如果是佣兵的话,一但被抓到,政府可以推卸个干干净净。不过~~钱确实多,比一般的军人高十倍。」我回想起一些部队里的事情,忍不住呵呵的笑出声音。     「脏活?那种?」席芳婷追问到,语气里的哀伤一扫而空。     「你想得到都干。暗杀,破坏,反正~~就是一支为杀戮而存在的秘密队伍。」我无奈的摊摊手。     「杀戮?你一个富家公子~~怎么会~~你~~」席芳婷一脸惊愕的盯着我。     「那时候我觉得……其实现在也这么觉得,人类就是地球上的癌症,因为自身的贪欲,只会索取,不会付出,毫无节制,也没有能对抗的东西。所以人命对我来说,尤其是面对根本不认识的人,我就觉得~~觉得~~就跟草木一样。弄死个把人,就好像是扯掉一片叶子,拔掉一根草那样,什么感觉都没有。」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当初狙击目标时的心情和感觉,根本就没有任何心里负担。     「啊?你是反人类?有没有滥杀无辜?或者杀完人感觉很开心?」席芳婷有些惊恐的问道。     「那倒是没有,准确的说~~嗯~~对我来说,就跟打靶子没什么区别,应该说是没区别,打靶子什么感觉,狙击目标的时候就什么感觉。就跟无聊的时候扯那些花花草草一样。」我耸了耸肩,抓了抓脑袋,声音很平淡。     「执行任务的时候,你有没有滥杀无辜?」席芳婷惊讶的问道。     「我觉得算是有,虽然死的都罪有应得,不过~我狙击那些人之前平没有他们罪无可赦的信息,纯粹就是看他们不顺眼。」我仔细想了想,给席芳婷讲了一个执行任务时的例子。     当时接到一个任务,要我们小队暗杀一个军火商,但是在狙击时,我看着他两个儿子还有一个八九岁孙子不顺眼,以及害怕他们家族报复到我女儿泰利亚头上,所以,在狙击的时候,很顺手的击毙了他两个儿子,以及孙子。在击毙孙子的时候,我的子弹还穿过了孙子身旁,女保姆的心脏。四发子弹,击毙五人。     军火商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假借慈善的名义贩卖人体器官和妇女。那名女保姆在利益的驱使下,为军火商的孙子物色人选,供军火商的孙子像打猎一般猎杀,或者很残忍的虐杀。     「但是这些情报,在我狙击之前是根本不知道的,只是很随意的顺便击毙了。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滥杀无辜。」我回头看了看一脸惊愕的席芳婷,耸了耸肩说道。     「杀完以后呢?没觉得良心不安?或者很开心,很兴奋?」席芳婷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没。我只是为顺利完成任务高兴了一下,毕竟是我第一次执行任务。对于杀人,一点没感觉也没有。就好像摘了几朵花,踩了几根草一样。没什么感觉。」我撇了撇嘴,对于席芳婷为什么会这么惊讶感到不解。     「怪不得你对户赛山那些老百姓这么漠不关心。」席芳婷撇了撇嘴说。     「哎~~少来了~~他们是地方官员害得,管我屁事。小心我去官府告你诽谤。再说了,地方政府都不管,凭啥让我管?哼~~」我转身站了起来,掐着腰看向席芳婷。     虽然脸上挂着怒意,但是心里却对席芳婷暂时忘记了过去的伤心事而高兴。     「少来,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狗东西。」席芳婷说着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给~~去买点衣服吧,也不能真让你一套衣服穿到天荒地老。哦对了,差点忘了。生日快乐~~」我用双指夹着信用卡,递给席芳婷。     「哦?谢谢。好久没人跟我说这话了。」席芳婷伸出的手在半空停了停,随即开心的一把夺过信用卡,插进了胸衣里。     「你怎么会记得我的生日?」席芳婷走了几步,回头看向我。     「同一天~~跟我~~我从来没有过生日的习惯,我家人都没有。」我看着身穿水墨画旗袍,显得端庄素雅的席芳婷,向她挥了挥手。     「也祝你生日快乐。要不?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吧?」席芳婷伸手邀请我。     面对席芳婷的邀请,我轻轻摇了摇头:「我~喜欢清静~~晚安。」     「晚安~~」席芳婷脸上露出了些许失落,转身离开。     「大哥~~你~~」席芳婷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将我搂住。     「是个混球~~」席芳婷在我耳边说完,狠狠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转身跑出店门。     「臭娘们~~我哪里混蛋了~~」我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苦笑着看着席芳婷寂寞的身影渐渐远离,最终消失。     「哎~~人家都要说了,干嘛不让人家说?你不是也挺想知道的吗?」我看着面前的玻璃里,自己的倒影,苦笑着摇了摇头,索性就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当我好梦正甘的时候,被张红的大嗓门吵醒。     「大哥,你怎么睡地上?你昨晚梦游了?有没有什么事情。」话语中满是关切。     「没~~我昨晚送走席会计,想躺下凉快凉快,结果就睡着了。叫唤啥?我又不是个娘们,这么睡一晚上没事的。」我不耐烦的向张红挥了挥手,让她别再吵吵我。     「咦?嗯!这装扮,不错~~养眼的很~~」当我看向席芳婷的时候,发现她今天穿了一身宽松的纯白色短袖连衣裙,显得淡雅端庄,失去了平时的性感火辣。     「大哥~~我要去给我爸爸扫墓,我要请假。」席芳婷的声音虽然平淡,但是目光中带着哀求。     「嗯?你昨天晚上怎么不跟我说,非要早上……哦~~好~我跟你一起去吧。好歹都是军人出身。」话说一半,我突然明白过来席芳婷是个什么想法,带着歉意的目光向席芳婷点了点头。     「我操~~不是吧~?这也太~~」我环顾四周,发现不是墓地而是骨灰堂,而且还是很普通的骨灰堂,禁不住不满的叫唤起来。     「好歹也是为国牺牲的人~~这也太~~太~~悲哀~」看着面前一大排一大排的铁架子,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只汇成一个词。     墓地弄不起,好歹弄个好点的大厅,看起来气派庄重一些啊。这可倒好,怎么节俭怎么来。一看就是地方民政局的作风,从里到外透着土气和穷气。     铝合金的铁架子,我稍加用力的一拳就给砸了小窝出来。     「就这还他妈弄了将近三米高,也不怕塌了。操~~」看着骨灰匣子里那些年轻英气的黑白照片,我忍不住为那些为国捐躯,英勇牺牲的警员们鸣不平。     想想我在美国时,队友们葬在哪里?再看看大陆的警员们葬在哪里?一样都是捐躯,可享受的待遇却天壤之别。     「大哥,算了~~这已经很不错了~~大家都葬在这里,天上有伴的。知足了~~」席芳婷挽着我的手臂,在一排排的骨灰架之间穿行。     「这也太~~虽然打扫的挺干净~~可这也太~~反正我要是在这里头,肯定闹腾~~」我撇了撇嘴,又抱怨了一句,深吸一口气,带着一脸的庄严肃穆,让席芳婷带路。     「爸~妈~我来了~~好久没来看你们了~~」席芳婷从脖子上取下一个锈迹斑斑的小钥匙,打开了玻璃小门,用手中的手帕清理着骨灰盒和存放骨灰的柜子。     「女儿好想你们啊~~你们在天上还好吗~~女儿不孝~~女儿不孝~~现在才来看你们~~呜呜呜~~对不起~~爸~妈~~女儿终于报仇了~~女儿自由了~~爸~妈~对不起~~女儿不孝~~」席芳婷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紧紧的抱着父母的骨灰盒痛哭。     我站在席芳婷身旁,因为不知道应该以什么身份,说什么话,所以,我只能不知所措的站在席芳婷身旁将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告诉她我始终在她身边。     「谢谢~~我好多了~~」席芳婷将所有的情绪发泄出来之后,我帮她清理骨灰柜,将她的父母重新放回柜子后,席芳婷向我低声道谢。     「还能走吗?我可以抱你~~」看着席芳婷红肿的眼睛,哭的天昏地暗,摇摇晃晃的走路姿态,我扶着席芳婷的腰肢问道。     「大哥~~谢谢~~」席芳婷像一只小奶妈一般,蜷缩在我的怀里,享受着我给她的片刻安宁和温暖。     「嗯?嗯~~」我低头看了看安心倒在我怀里的席芳婷,回应了两声。     「你很久没来了吧?里面落了不少灰。」本想安慰两句蜷缩在我怀里的席芳婷,可想了半天,说出口的话居然是这么一句令我感到后悔的话。     「不用答这个蠢问题。当我没问过~~」我赶紧补救道。     「是~好久没来了~~没脸来~~我太脏了~~」席芳婷小声的回答道。     「身体脏了,心还是干净的。」我看了看席芳婷,认真的说道。     「我这双手,我这心,都是脏的。杀戮,算计,哼~~我都忘了最疼我,给我最多照顾的姥姥和姥爷什么时候过时的了。我一次都没想起来去看看他们,一次都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席芳婷说这个,可就是很随意的说出来了。甚至还告诉席芳婷他们过世时,我之所以无声的流泪,是因为看见所有人都在流泪,我不流泪会让人觉得我是异类,所以才流泪,并不是因为难过。     「很脏吧?」我将席芳婷放在骨灰堂外面的长椅上,坐在她身旁,自嘲的笑道。     「你那叫冷漠。」席芳婷看了看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希望能像你这样冷漠。」     「那可不好。该流泪的时候没有泪水,该欢笑的时候笑不出来,那还算人嘛?你这样~~其实挺好~~比你那种献媚的媚笑好看多了。」我忍着的看着席芳婷,真诚说道。     「谢谢……」席芳婷无力的靠在我的怀里,低声说道。     「要听故事吗?我的~~」长久的沉默后,席芳婷低声问我。     「想说就说,你要是觉得能对我说,说出来感觉会好些,那就说吧。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我低头看了看将身体蜷缩起来,完全靠在我怀里的席芳婷,平淡的回答道。     从席芳婷的语无伦次的叙述中,我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席芳婷十六岁生日的二天,席芳婷的父亲就在执行任务时,因公殉职。     因为缉毒警察的抚恤金并不是很多,所以,席芳婷的母亲,这个全职太太在失去挚爱的同时,也失去了家里主要的经济支柱,随着时间的消逝,席芳婷的母亲在精神与生活的重压下,终于一病不起,被送进了医院。     已经成为孤儿的席芳婷,求助无门,为了支付母亲的医药费,毅然决然的决定牺牲自己挽救母亲。     席芳婷用自己的美丽和纯洁换区到大量的金钱,但也一步步的落入李知的陷阱,从此成为他们李家的性奴。     席芳婷大学毕业后不久,母亲也离开了人世。这令完全失去生育能力,完全看不到希望的席芳婷彻底的自暴自弃起来,真的想要变成一条没有思想的母狗时,在一个机缘巧合下,席芳婷得知自己的母亲最初其实只是操劳过度,只要修养几天,营养跟上,就能痊愈的病症,却因为李知和医生的共同欲望,硬是让母亲在病痛中挣扎了五年,最终因为器官衰竭病死在病床上。     从那一刻起,席芳婷就将一颗仇恨的种子埋藏在心里,想要伺机报复,让他们李家血债血偿。可随着年龄和经历的增加,席芳婷终于意识到,自己根本就没有报复的能力,只想逃离他们李家的魔掌。     而最好的人选,就是我这个还存有一些良知和怜悯的小老板。     可没想到,我却比他们所有人更狠,更难以捉摸,更不可能被她席芳婷操控,更依靠不得。     唯一能让席芳婷留在我身旁的就是我的学识和知识,对于我说能给席芳婷报仇的话,在席芳婷看来,就跟那些贪图她美色肉体的男人们开出的空头支票一样,完全不可信。     「可你没想到,我真的做到了。」我看着席芳婷,苦笑着摇了摇头。     「嗯~~你让我亲眼见证他们李家衰落,直至灭亡的整个过程。让我看着他们李家亲眼看着自己一手创办的帝国在他们眼前崩塌时的那种绝望。真的谢谢你,大哥。」席芳婷眼中充满复仇之后的亢奋到狰狞的扭曲目光。     「你这样可不好,丫头~~你最好学会宽恕,宽恕别人,也是宽恕自己。如果可能,我希望你能宽恕李家对你的所作所为。」我微笑着用手合上了席芳婷的双眼。     「宽恕?!怎么可能?!!」席芳婷尖叫起来:「你知道他们……」     「宽恕不是饶恕。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就让他们去接受怎样的惩罚。我只是希望你能忘记他们对你的伤害。最好的办法就是宽恕。你现在做不到也是人之常情,但是我衷心的希望有一天,你能宽恕他们,在心里宽恕他们。」我用一根手指压在席芳婷的嘴唇上,让她安静的听我把话说完。     「没这么一天,绝对没这么一天~我绝对不会原谅他们对我所做的一切~~」席芳婷坚定的高声说道。     「没必要这么激动,我说了,只是希望,也只是让你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而已,也仅此而已。根本不指望你现在能宽恕他们,是宽恕,不是原谅。意义不一样的。」我微笑着对席芳婷说道。     「好了不说这个了,今天给你放一天假好了。说吧,想去哪里散散心?」说完,我拍了拍一脸疑惑的席芳婷的肩膀。     「不知道,就想这么坐着。」席芳婷看了看我,垂下眼皮。     「是吗?也好~~」我将席芳婷搂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好像在哄小孩子睡觉一般。     「大哥~~你能不能多教我点东西?我想像你一样厉害。」席芳婷的脑袋枕在我的肩膀上,低声说道。     「我不正在教你吗?」我疑惑的看了看席芳婷。     「你明明实在让我教张红,都是让我给你上课,你从来没给我上过一节课。」席芳婷抬起头,皱着眉头,不满的对我说道。     「教她?得了吧,一听理论就犯困的榆木疙瘩,怎么教?对牛弹琴一样,没什么悟性。」我看着席芳婷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一个劲的让我说,让我重复。」席芳婷疑惑的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我也没办法啊,一来,我不是经济学专科毕业,我所有的理论知识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然后转化成我自己的东西,正儿八经的经济学著作我一本也没看过。我不这么干,我能怎么办?」我带着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席芳婷说道。     「那也不至于让我一个劲的重复说啊。」席芳婷不满的皱着眉头。     「书上的东西就那些,理论例证都在上面了,识字的都能学到。主要是悟性,看你能悟到多少。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你看,增加你的视野,拓宽你的思路。让你知道我遇到事情的时候,都是怎么处理,想法是什么。」我无奈的摊摊手说道:「这些东西就跟解数学题一个样,解题的公式就在你脑子里,剩下的就是解题的思路,我唯一能教你的就是解题的思路。」     「那~~你让我看圣经是什么意思?一遍一遍的让我说给你听。」席芳婷疑惑的看着我。     「那是西方社会建立的基石,文化,信仰,生活方式,甚至是科技和经济都是以圣经为蓝图建立起来的。所以你弄不懂圣经,好多经济规律你根本弄不懂,我不让你看圣经怎么办?那是经济学的基础。」我目光坚定的看着席芳婷说道。     「那不是神话吗?圣经上也这么写的。」席芳婷更疑惑了。     「神话,不是咱们古国说的神话,不是女娲补天,夸父追日,这种神话。圣经说的神话是指神说的话,是神言,是人类记录下神说的话,并将神的话记录传承下来。」我认真的解释道。     「这样啊?那~~」席芳婷疑惑的看着我。     「那就记住,相信。你必须信。就像相信一加一等于二,还有那些什么数学物理公式一样相信圣经里说的。不要怀疑,因为那是神言,是人类的指引,是灯塔。就像耶稣说的,我是真理,是道路,是生命。坚定不移的信就好。」我严肃认真的看着席芳婷的眼睛说道。     「信??那不是迷信吗?」席芳婷想了想问道。     「信仰就是让你相信真理。迷信是让你相信某个人。懂了吗?以后跟你解释事情的时候,我要加入圣经和教义。要不然你这辈子也学不懂经济学。」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学不懂?」席芳婷惊讶的问道。     「经济学是人类社会的学问,人类社会自然离不开人性,你撇开人性谈经济,那不过是空中楼阁。」我弹了一下席芳婷的额头,笑着说道。     「想学东西,先学基础,我知道哪里有教会,你先学教义好了。想学经济,去基督教。我是天主教。你看着办吧。」我呵呵一笑对席芳婷说道。     「有什么不一样?」席芳婷疑惑的看着我。     「不一样的大了去了。美国两党一个是基督教,一个是天主教。各有好处,也各有缺点。看你怎么选。我不强求。」我说完又弹了席芳婷一个脑瓜崩,乐呵呵站起身,准备离开。     「嘿呀~~背我~~我头晕晕的走不了~~呵呵~~」席芳婷站起身,一下跳到我背上,乐呵呵说道。     「好好~~今天你最大~~」我双臂穿过席芳婷结实修长的美腿,将她一路被回汽车。     「哎呀~~你们回来的挺早啊~~我还以为你们今天回不来了。」正在吃午饭的时候,我和席芳婷出现在门口,令张红有些惊讶。     「扫墓哎~~我又不是禽兽~~切~~」我撇了张红一眼,不满的撇撇嘴。     「你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婷婷姐,你眼睛怎么了,肿这么厉害。」张红看了看席芳婷,惊讶的叫道。     「哭的~~我没事~~过会儿就好了~~」席芳婷揉了揉依旧红肿的眼睛笑着说道。     「哎?你们怎么都对她嘘寒问暖,怎么不慰问一下我这个护花使者?」我看到女店员都围在席芳婷身旁,皱起眉头问道。     「你不辣手摧花就谢天谢地了,哪里会护花?」张红抬起头看了看我,随即又继续安慰席芳婷。     「我没事~~真的没事了~~哭出来以后感觉好多了~~真的~~」席芳婷揉了揉眼睛,露出了一副无比轻松的笑容,向我的目光里充满感激。     「真没事啊?他没趁机欺负你?」张红对于我正人君子的作为,提出强烈的质疑。     「没~~这次他很正人君子~~呵呵~~」席芳婷一双妙目撇了我一眼,带着一脸的坏笑表情回答道。     满心期待着能得到些赞美和夸奖的我,除了狠瞪一眼席芳婷,表达不满外,什么也做不出来。     我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的模样令那些女店员发出一阵哄笑。     经过今天的扫墓事件,我和席芳婷之间的感情关系拉近了不少,让我对席芳婷有了新的认识,也不在把她当做一个天生下贱的妓女看待。     在我心中,席芳婷已经变成了我众多店员中的一份子,成了我又一个必须督导的对象。     我必须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引导她,让她明白是非曲直,如何判断是非对错,让明白如何做事和生活。     所以,从那天开始,当席芳婷出现在我面前,对我提出问题时,我也不再找借口敷衍,而是认真的给席芳婷上课。     上课的过程是从我的导师那里学来的经验。先给学生提出问题,让学生自己去找资料回答问题。然后将自己的所知所学以授课的方式讲给老师听,然后再由老师对学生的理论进行补充,周而复始。     我的导师曾经说过,老师和导师是不一样的,老师要做的,是想方设法让学生记住书本上的东西。     导师要做的,是不断的对学生提出问题,学生为了学到更多的东西,会逼着导师提出更多的问题。这是彼此促进,彼此提高的过程。     可是这个过程令我觉得越来越不愉快,因为席芳婷的求知欲太过旺盛,让我有些不厌其烦。     「资本和权力的差别是什么?资本家会了资本的积累给工人和客人下跪。权力则会肆无忌惮的压榨工人欺骗客户。」我不屑的撇撇嘴,接着说道:「这就是资本和政治的本质,跟你说的那些经济定律有个狗屁关系。」     「那~~咱们的股市是怎么回事,政治干预下的结果?」不知道席芳婷是故意气我还是真没想明白,眨巴着一双求知的大眼睛看着我。     「少拿咱内陆的股市说事。咱们的股市连赌场都不如,根本就是一片无法之地,是权力者肆意攫取民脂民膏的血池。」我冷哼一声,气呼呼的看向席芳婷:「咱换个话题好不好?经济学是西方的玩意儿,咱们拿着西方的市场说事行不?咱们东方有东方的经济学,比如国富论。要谈谈那个。」     「我没看过。」席芳婷愣了一下,摇头说道。     「那可太好了,我也没看过。正好可以不谈了,下课~同学们辛苦了。老师我也辛苦了。」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席芳婷站起身来。     「可是股票你还没说完啊。」席芳婷死抓着我的胳膊不肯松手。     「我根本就不懂股票啊。你说的那些什么什么指数对数,我一窍不通。这种事你最好去问莱丽斯,就我我闺女她妈,她是精通。你问我才是白问。」我不耐烦的摔了摔胳膊。     「你不是有公司吗?我就不信你没上市。」席芳婷意志坚定的抓着我的手臂不放。     「我不说了吗?我都捐给教会做基金了,教会的财产哪有上市的?再说了,真要是上市了,我早就进富豪排行榜了。撒手。」我不耐烦的扒拉着席芳婷手。     「嗯?教会的财产为什么不能上市?难道教会就不喜欢钱?那教会要捐款干什么?」老问题没解决,新问题又来了。席芳婷瞪着一双求知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等着我回答。     「我操~~又给自己挖了个坑~~郁闷了~~要不咱们讲讲近海生态学吧,我是专家,这也是我起家的专业,如何?」眼看实在甩不掉席芳婷,我打算迂回。     「好~换换脑子。」席芳婷痛快的点头答应,令我心情舒畅,随即又跟一句:「说完了再说为什么教会不上税。」     「我~~哼哼哼~~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我不行了~~这都十一点半了~咱不用这么好学吧~~咱就下课吧~下课~」我抓着席芳婷的双手,双眼中充满期待和祈求。     「下课?好咱回家~~」张红高兴的从睡梦中醒来,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就往门外走。     「还没~~我还有东西要问~~」席芳婷赶紧叫住张红。     「下课了,快走。」我将席芳婷抗在肩膀上,并且给席芳婷塞进汽车后备箱,让张红赶紧给这姑奶奶带走。     「哎~~乐为人师~~这是没遇上席芳婷这种学生啊~~啧~~哎~~」我看着远去的汽车,禁不住苦笑着不断摇头。        第20章     我叫席芳婷,十五岁的初中生,来自一个充满温馨互爱的三口之家。父亲是一个缉毒警察,母亲是一个护士。他们的爱情都起始与一次父亲的中弹受伤。属于是一见钟情。     但是作为缉毒警察和护士的女儿,父母没白没黑的工作,令我感到自己不是孤儿但胜似孤儿,很难在他们身边享受父母亲情。所以母亲只好辞掉了护士的工作,专心照顾年幼的我。     但是好景不长,父亲在我十五岁生日的第二天就去世了,悲伤绝望的母亲,为了负担起家庭的开支,以及我昂贵的学费,只好拼命地打工。终于在我十七岁那年,因为精神和肉体不堪重负,终于病倒了。     父亲留下的抚恤金本就不是很多,再加上内陆的通货膨胀以及不断上涨的学费,令我和母亲的生活变得更加艰难。尤其是母亲的病情不断反复,吃药打针成了家常便饭。为了能多省几块钱,母亲不但要从嘴里省,还要从交通费里省,医院更是能不去就不去,不到病倒死活不进医院的做法,加剧了母亲病情的恶化,终于倒在病床上,起不了身。     看着倒在病床上,苍老了很多的母亲,又想到存折上只有不足五位数的存款,以及五位数的学费和住院费,我狠心咬了咬牙,接受了我一个同班同学开出的条件,我当他的女朋友,他来支付我母亲的住院费以及我的学费。     可是当我应邀来到同学家,献上自己的肉体时才知道,看中我的我是我这个同学,而是我同学的哥哥,晋升集团的大少爷李知。     后来我才知道,我这个同学李波早就在校外找了一个艺术系的高个子女朋友,要不是他哥哥对我有意思,他才不会搭理我这种穷土矮,而且思想还非常保守的女孩。     让我唯一庆幸的事是,这兄弟俩说话算话,是先支付了我的学费和母亲的医药费之后,才邀请我去他家玩,而我,也非常明白走进他家大门后,等待迎接我的将是什么结果,但是为了母亲,我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咬着牙,攥紧拳头,跟着李波大踏步的走进了他们的豪华别墅。     「这是我哥,是他让我带你来的。」李波指了指我面前站着的英俊儒雅,浑身散发着书卷气贵族气息的男人说完,丢下一句,哥,我去找瑶瑶,转身就走,让我呆立当场。     「坐吧,丫头。你肯进门就说明你已经做好准备了。是吗?」我面前的贵公子带着一脸笑意,温柔的说道。不得不承认,他慢条斯理的话语充满磁性,但还是让我情不自禁的惊惧起来,不敢抬眼看他,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也难怪,第一次,可以理解。不过理解归理解,可我是商人,不是慈善家,是讲求回报的。你的学费和医药费,住院费,加一起,花了我五万多,不算个小数目,所以我要得到我赢得的回报才行。」贵公子站在我身旁,用充满火热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的身体,就像毒蛇盯着青蛙。     「这样吧,你想清楚再来。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当我女朋友,我才肯支付那些必须的开支,如果不是,我没义务埋单。所以,你今天可以离开,离开以后,我们就当这事从来没发生过。」贵公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我的要求不是天天陪着我。我知道你们是寄宿学校,平时没法离开,所以,你只要周末放学来这里就好。至于怎么来,无所谓,坐我弟弟的专车来,或者坐交通工具来,都行,我给你报销。除了你的学费,医疗费以外,我每月还给你两千块钱。至于你母亲那边,我会让我弟弟帮你打圆场。说是你的奖学金,班里同学的捐款,以及给我弟弟当家教的收入。」贵公子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柔声说道。     「今天到此为止,你走吧,我让司机送你,还是打车?这是一百块,足够你会市里了。」贵公子说着,塞给我一百块钱,示意我可以离开。     当我一周后再次站在李知豪华别墅前的大门口时,我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心理准备。残酷的现实浮现在我的眼前,奄奄一息的母亲,还有母亲气若游丝时,还不忘叮嘱我无论如何也要完成学业的祈求,以及母亲看到我全班第四名的成绩单时那满脸的欢容,都让我下定决心不能辜负母亲,一定要完成她的期望,不能让母亲的心血白费。所以在放学与母亲见面后,我终于放下了一周的犹豫不决,成功的站在了别墅的大门口。     我的第一次没什么值得说的,我第一次破处的回忆,都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所占据,尤其8 是看到李知在我的处子之身上发泄后,举起铺在我身下,被点点嫣红沾染的白毛巾时的那种得意和满足的微笑后,更令我感到羞耻和恶心。     但是那一晚,李知却没有停止,而是将我压在他的身下,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抽插我才破处的阴道。     他好像野兽一般冲击着我的下体,他的硕大勃起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的下体里抽插,兴奋而又残忍的话语,不停的在我痛苦的肉体里回响:「你爽不爽?小婊子,你爽不爽?」     我虽然知道一旦落入这恶魔一样的男人手掌里,我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但我却只能一次又一次让他进入我的身体,为所欲为。     虽然每次进入浴室,我都会蜷缩在浴缸里蜷缩起身体不停的痛哭,但是为了我的母亲,为了我的学业,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主动来到李知的别墅,任他奸淫。     后来忘记是从那个电影或者谁嘴里听来这么一句:「这逼早晚都要被操,为什么不让这逼被操的有价值一些?」     于是我改变了自己的思路,改变了自己对性爱的看法。     也许是我真的改了看法,也许是我习惯了被李知奸淫,也许是我潜意识里接受了自己作为女人就要被男人奸淫的现实,于是我开始学着享受跟李知的性爱。     当我真的放开自己,打破那些世俗的枷锁,摒弃掉道德的约束时,跟李知做爱时的那种恶心和痛苦也烟消云散。     跟李知的性交中,我的心理变了,思想也变了,为了让李知这个花心大萝卜不要再物色新的猎物,为了让自己可以抓住李知这棵摇钱,我开始刻意的打扮自己,让自己穿着性感的紧身衣装出现在李知的面前,也不再拒绝李知给我的蕾丝情趣服装,在学校里,我甚至用李知送给我的电脑笔记本偷偷观看成人电影,学习里面的各种动作来讨好李知。     在第二年的夏天,我已经彻底的蜕变成我所唾弃的女孩。为了迎合李知的癖好,穿着一身水手服出现在李知的别墅前,抬手按下门铃。     「李知哥哥,我今天好不好看?」我站在别墅的门口,向迎接我的李知发出甜腻的笑声,并且快速转动起身体,让裙子飞扬起来,令李知看到我正穿着他送我的半透明蕾丝开档情趣内裤。     「嗯嗯~~好看好看~~」李知那充满欲望的目光在我裙子落下,重新真挡住我无毛的下体时,才收了回去。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我高兴的蹦跳几下,表现出高兴的样子,扭捏几下。这几个动作,不但让李知透过深V 衣领,看到我丰满胸脯的悦动和弹跳,也令他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我白皙的乳肉上,不可自拔。     我雀跃着钻进李知的怀里,用双臂紧紧搂着李知的后背,不停的用我那对虽然不算大,却十分坚挺的乳房,不断的挤压着他的胸膛,让他感受着我年轻坚挺乳房的弹性和饱满。     「李知哥哥,想我了没啊?人家可是天天想着你呢。」我一边撒娇,一边用乳房按压着李知的胸口,挑逗着他的情欲。     「你是想我啊,还是想我的大鸡吧?一个星期没操你,你的小骚逼是不是早就湿透了?」李知带着一脸色色的坏笑看着我。     「你自己看~小内内早都湿透了~~」我毫不犹豫的掀开裙子,让李知看我被汗水浸湿的大红色蕾丝开档内裤。     「小骚货湿了不少啊,小骚逼水润润的~~我来尝尝~~」李知说着,就蹲在地上,双手抱着我挺巧的大屁股,将嘴巴紧贴在我的阴户上,不停的吸吮舔弄起来。只是几下舔弄,我就感到下体升起一团炽烈的欲望,令我的阴道变得瘙痒起来,「哦~~好舒服~~嗯啊~~唔~~嗯~~」我双手按住李知的脑袋,将自己空虚瘙痒的阴户,迎合着李知的舔动不断的挺耸着。     「小骚货越来越浪了,就弄了几下流出这么多淫水。」李知拔出插入我阴户的手指,让我看他手指上,晶莹透明的黏稠蜜液。     「这还不是大少爷你使坏吗?唔嗯~~好骚呀~~」我媚笑着抓住李知的手,将那两个沾满我淫液的手指插入口中,慢慢的吸吮,发出甜腻的撒娇呻吟。     「哈哈哈~~小骚货越来越淫荡了~~看的老子都兴奋起来了。」李知看到我妩媚勾人的眼神,哈哈的大笑起来,并一下掀开了我的上衣。     「吆喝~~就用贴纸铁柱奶头就出门了~~真他妈够淫荡的。」李知看到我用创可贴贴住的奶头,发出嘲讽的大笑。     「反正早晚都要脱,还不如让大少爷脱得容易些~~大少爷~~快来尝尝味道好不好~~」我将创可贴撕了下来,捧着自己的双乳往李知嘴边送。     「好好好~~哈哈哈~~来,给我吃吃鸡巴,看见你这小骚货,我就硬起来了~~」李知得意的哈哈大笑着,脱掉了自己的短裤,露出了挺立起来的鸡巴。     「李哥你好坏~~就知道欺负人~~明明硬起来了,也不操人家~~」我不知廉耻的跪在地上,媚笑着仰头看着李知撒娇。     「唔嗯~~好吃~~真好吃~~」我跪在李知的脚下,双手扶着他的腰肢,不停地吞吐着他勃起的鸡巴。好像吃冰棍那样,发出夸张的吸溜声。     「嘶~~唔~~嘶~~呼~~小婊子越来越会吸了~~真好~~比那些出来卖的婊子强多了~~嘶~~呼~~没白疼你~~」李知抱着我的脑袋,随着我的吸吮,不断的挺腰抽插我的嘴巴。     「小骚货厉害了,能给我这大鸡吧全吞下去了,真爽~~哦哦~~真舒服~嗯~深喉~真不错~~操~操~操死你这小婊子~~」李知一边抽插我的喉咙,一边兴奋的说着羞辱我的话语。     「哦哦哦~~呜呜~~哦哦哦哦~~呕~呕~哦哦哦~~」面对李知的羞辱,我已经习以为常,甚至为了讨好李知故意让他插得我不断的发出干呕声。     「哈哈哈~~小婊子真是小婊子~~就算恶心也不肯吐出来~哈哈~」李知拍了拍我满是泪水和鼻涕的脸颊,开心的大笑道。     「李哥哥的鸡巴太好吃了,小婊子怎么舍得吐出来浪费时间啊~~唔嗯嗯~真好吃~~吸溜吸溜~」我仰头媚笑着看向李知,回答完,马上迫不及待的将他的鸡巴吸入口中,不断的吞吐,为他送上我最好的深喉口交服务。     「好好好~~先别吃了~~老子要操操你的骚逼~~」李知说着,抓着我的头发,像牵狗一样牵着我在大理石地板上一路爬到沙发上。     「快来吧,李哥,小母狗等不及了~~小母狗的骚逼痒得不行了~~」我带着一脸的媚笑爬到沙发上,并且分开自己的双腿,暴露出自己的阴户。     「李哥~你看看~这水流的~~一想到李哥的大鸡吧~我这小骚洞就开始漏水~~」我不但分开双腿,还恬不知耻的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全部暴露出来,让李知看到我不断开合的阴道口。     清洁溜溜的白皙阴户,粉红色的阴唇,以及不断流出蜜液的阴户,在李知的注视下,产生了强烈的灼热感觉。     「小骚货,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哈哈~骚的好~骚的好~」李知大笑着跪在我的双腿间,将他的大鸡吧一下插入我淫水漫溢的阴道里,不停的抽送起来。     「小婊子的阴道是越来越舒服了~~真舒服~~太棒了~~舒服~~哦哦哦~~真舒服~~」李知一边揉搓着我的乳房,一边抽插着我阴道,兴奋的大声说道。     「哦哦哦~~好舒服~~太舒服了~~啊啊~~李哥的大鸡吧~哦哦~操得人家~~啊啊~好舒服~~好深~~好涨~好满足~~太舒服了~~操死小骚货~~操死小骚货~~哦哦哦~~好舒服~~」我学着成人电影里的女主角们,风骚的扭动腰肢,半张着星眸,不断的发出淫声浪叫,肆无忌惮的展示出自己最风骚性感的一面。     「小婊子真棒~~骚逼好紧~~夹得真舒服~~舒服死我了~~」李知用力的在我的身体里不断抽插,一脸陶醉的说道。     「李哥你好厉害~~小婊子不行了~~骚逼受不了了~~哦哦哦~~你太厉害了~~饶了小婊子吧~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太厉害了~~要被李哥操坏了~~李哥你快点射吧~~小骚货不行了~~要被操坏了~~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为了让李知赶快射精,我学着电影里的那些女人们不断的浪叫着。用自己的双腿加紧李知的身体,双手不断的抚摸着他的后背。     在抽插了我上百下后,李知终于将一股精液摄入我的身体,当我四肢着地,背对着李知高高崛起屁股诱惑着李知再次插入时,李知却拒绝了,并将我带到一个高级会所,梳妆打扮一番,让我去陪别的男人。     当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身穿黑色丝质晚礼服的女人时,感到一阵陌生,深V 的低胸装,露出了我小半个乳房,几乎到腰上的开衩,露出了我修长性感的双腿,完全裸露的后背,显示出充满诱惑的性感曲线。再加上我成熟化的妆容,令我浑身散发出成熟中带着些许稚气的美艳性感。     「反正都是卖,卖一个也是卖,卖三个也是卖,不就是卖淫吗?谁不会啊?」我笑面如花的撩拨着孙处长时,在心中暗暗为自己鼓劲。     虽然在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的精神准备,可事到临头,在看到孙局长时,我却万般不甘,但又无法拒绝李知额外给我的十万元钱。     只好在一杯又一杯的给孙局长敬酒时,一杯又一杯的吞掉杯中的辛辣,好忘掉自己的羞耻,麻痹自己的感情,完成李知交给我的任务。     最终在酒精的刺激下,失去了自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在那头令我恶心作呕的肥猪身旁的。     当我从床上起身时,感到身体一阵阵的酸痛,下体更是像被撕开一般的疼痛。剧烈的痛苦让我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哎吆~~小美人儿~~你醒了~~昨天晚上可是够刺激的,哈哈哈哈~~真要谢谢你了~~哈哈哈~~」被我吵醒的孙局长禁不住发出哈哈哈的大笑声。     「看见你我又兴奋起来了,咱们再来一次吧~~哈哈哈~~」孙局长大笑着,将我再次压在身下。     这一下,我终于知道自己的下体为什么疼的几乎麻木了,因为孙局长奸淫的不是我的阴道而是肛门,还没有痊愈的肛门在孙局长的狠狠蹂躏抽插下,产生了火辣辣的刺痛感,好像被撕裂一般都肛门令我忍不住大声的哭喊起来。     「孙局长,不行了~~裂开了~~真的裂开了~~流血了~流血了~~啊呀呀呀~~」我被身高一米八几的,体重二百多斤的孙局长压的动弹不得,双手也被他死死的抓着,除了痛哭哀嚎,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接受孙局长对我的进犯。     「臭婊子~~腚眼子是真紧~~处女肛就是舒服~~」孙局长一边奸淫着我的肛门,一边兴奋的吼着。     「啊啊啊~~饶了我吧~~疼啊~~啊呀呀~~呀呀呀呀~~不要了~~真的不要了~~腚眼子裂开了~~啊啊啊啊~~」我不停的哭叫着,屈辱,痛苦,心酸,不甘,我所有的负面情绪在孙局长的奸淫下,随着我的屎尿被一起带出身体。     剧烈的疼痛令我感到自己的双腿好像失去了直觉,一阵阵的麻木带着刺痛的感觉顺着我的背脊传到腰肢,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压断一般碾碎的惊恐令我发出更加惨烈的痛苦哀求。     「多操操就好了~~放心吧~~多操操~~多操几次你就知道美了~~我那几个小情人对我肛交的本事赞不绝口,一天都离不了~~哈哈~~多操操~~习惯就好了~好紧~到底是处女~~真他妈紧~~夹死老子了~~」孙局长带着陶醉的口气,用充满自豪和骄傲的口吻说道。     「啊呀呀呀~~呜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嗯额~~」为了忍受无法承受的生理和心理痛苦,我只好攥紧床单,死咬住枕头,不停的发出悲鸣,苦苦支撑着。     「呼呼呼~~这腚眼子太好了~~好舒服~~呼呼呼~~美~~小骚货~下次我还要你~~」孙局长终于在我的肛门里发泄出来。拍了拍我的大屁股,开心的大笑着进入浴室。     「呜呜呜呜~~~」我将脑袋埋在枕头里,不停的大声嚎哭着,发泄着心理和生理上的剧痛。     当我再次来到李知的别墅时,已经是肛交之后的第三周,因为肛门化脓发起高烧,令李知同意了我休息两周恢复健康的要求。     本以为我会和李知大少爷的关系会回到从前,可没想到不但李知叫来了孙局长,还同时叫来了更多的人来奸淫我。     在这次聚会上,我不但被他们轮流着奸淫,还在孙处长的提一下被他们强行灌下含有大量强效春药和镇痛剂的烈酒,让他们几个人一起奸淫我的阴道和肛门。也就是在这一天,我的廉耻和尊严被这些恶魔碾的粉碎。     他们将我用绳子捆绑悬吊起来,不断的同时奸淫着我的肛门和阴道,并且将粗大的假阳具插入我带着扣环的嘴巴,不断的抽插着我的喉咙。     因为春药和镇痛剂的关系,我的快感和高潮从来没有停止过,即使是他们无法再次勃起,也会将电动假阳具插在我的身体里,让我继续发情高潮。     从早到晚,持续不断的奸淫和凌辱,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多少了次,更记不得自己被弄昏过去多少次。唯一记住的只有自己在不断的高潮中昏死过去。     当我第二天恢复意识时,全身的骨头好像碎裂一般的剧痛,以及全身肌肉的酸痛与刺痛,令我几乎晕厥过去。     身体好像灌铅一般沉重,就连动动手指,张开眼睛都变得无比困难。     那天之后,我在李知的床上足足躺了一个星期,才基本康复。大病初愈的我在回到学校时,依旧是脸色苍白,浑身无力,腰酸腿疼,就连挺着腰走路都变得举步维艰。     可是到了周末,还是被李知的弟弟李波强拉到他的大别墅里,这次的大轮奸直到我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浑身剧烈的抽搐才作罢。     在一次又一次的轮奸群调中,我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身材也越来越性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吸收了无数男人的生命精华,即使我刻意的装扮成清纯的模样,也会散发出充满诱惑力的气息,令每一个看见我的男人都会产生将我扑倒大快朵颐的冲动。     当学校的暑假到来时,我被李知彻底的关在大别墅里,并且找了专门的调教师,对我进行女奴性奴训练。     本以为我的羞耻心,尊严,以及自豪和骄傲早已在这些人渣的轮奸中被彻底摧毁,能够轻易地执行调教师的命令。     可没想到,这些人还能更进一步的羞辱和摧残我的精神和肉体。     他们命令我不管在任何情况下,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前,都不允许穿衣服,必须保持全裸。即使是去别墅的大门口取快递,也不允许穿衣服。     而且还训练我必须严格的执行主人交代给我的所有任务。     比如,我必须在我的阴蒂和乳头上挂着铃铛,带上项圈,自己在身上写满各种自污自辱的词句后,被主人在夜晚时分牵出去遛狗。     我不但要在四肢着地的跟在主人身后爬行,还要按照主人的命令像母狗一样的在路灯底下撒尿排泄,甚至还要做出像母狗一样的等待哀求动作。     为了更进一步的羞辱我和折磨我,李知少爷不但要求我去陪那些他选中的客人,还要求我在周末他不召见我的时候,让我到会所里去卖淫,而且还经常安排一些喜欢肛交,群奸的变态客人给我,让我接受所谓的轮调,让我不认识的陌生人轮番奸淫凌辱我。     已经沦为李知玩物的我,在持续不断的奸淫和凌辱中,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只要稍加刺激就会兴奋,即使我非常讨厌面前的,令我感到恶心,作呕的男人,也会因为他的触摸而变得亢奋。     当第三年完成,我顺利的进入大学后,我本以为可以靠我高中三年赞下的那上百万脱离李知的控制时,才发现,我的精神可以脱离李知的掌控,但是我的身体却根本做不到。     因为在这三年里,我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每周周末那无休止的奸淫和凌辱,因此患上了严重的性瘾症和被虐欲,对于一般的性行为,根本无法宣泄我肉欲的追求,更无法满足我越来越饥渴的身体。     虽然我彻底的恢复乐自由,但是我却深知,我已经无法回到过去,而且幸福的家庭,美满的婚姻对于我这个多次流产刮宫的人来说已经成为奢望。可是我的奢望对于母亲来说,确是她心心念念,甚至不惜生命也想帮我完成的事情。尤其是在她生命旅程的最后那段时间,她一直念叨着希望能看见我跟心爱的人一起走上红地毯,步入婚姻的殿堂。     可是我却被无法生育,阻挡在幸福美满婚姻的大门外。由于自知辜负了母亲对我的徐徐善诱和期待,令我在面对母亲时深感自责和对母亲的背叛。再加上母亲的过世,不仅让我失去了精神上的支撑,也失去了生存的目标和奋斗的动力。     我依靠着在李知手里获得上百万存款,过上了醉生梦死的放荡颓废生活。在这短短的几个月中,就将从李知手里得到的上百万存款挥霍一空,还自暴自弃的重新爬回到李知的脚下,成为了他的性奴母狗。     为此我还曾沾沾自喜过,因为李知不但给了我生活的目标,还让我不至于无颜面对深爱着我的父母。     在校期间,我是成绩出类拔萃的学霸女神,晚上则是人尽可夫的淫荡下贱母狗。学校放假时,我白天是李知的贴身秘书,晚上则是想尽办法讨他开心兴奋的忠心女奴。     虽然我知道李知只是在利用我,利用我学霸女神成为他性奴和秘书,来满足他的虚荣,提高他在圈子里的地位,但是我还是非常感激他对我的提携和帮助。     为了在无事可做的寂寞深夜忘却对父母的愧疚,为了摆脱那撕心裂肺的痛苦,我接受了李知提出的性奴培训计划,希望自己能在这无休止的调教中毁灭。要么被人活活操死,要么被调教成一头失去思想,满脑子只有鸡巴的性奴玩具。     而且那时候我觉得自己侮辱了自己的家族和姓氏,觉得没脸再见家族里的长辈,我现在的居住地跟老家相距甚远,跟老家的亲戚基本没什么来往,所以那时候的我感到非常孤独。所以,那时候的我有些心理扭曲,虽然我知道那些跟我做爱的人,都是在贪图我的肉体,但是我却可以在性爱中得到被人赞美,被人需要,被人搂在怀里,被人爱怜的幸福感。     所以当李知告诉了我性奴培训计划的全部训练项目后,我毅然决然的同意了他的对我的调教。     从那时起,每当学校放假,李知都会用出差做借口,将我带到国外,参加性奴调教俱乐部。我在日本的性奴调教俱乐部里学到了性奴的礼仪,并且习惯了被人捆绑和灌肠;在法国,我学会了什么性感,并且习惯了被人观赏自己的裸体;我在印尼学到了如何训练提高自己的性交技巧,锻炼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并且习惯了被人不断的轮奸。     跟着日本的调教师时,为了让狗爬成为我的习惯,调教师给我带上了专门的手铐和脚镣,让我根本站不直身体,只能以弯腰驼背,垂着双手,好像一头黑猩猩般走路。在那段时间里,狗爬才是最方便,最省力的行动方式。     而且在那段时间里,调教师真的不拿我当人,不但要求我,必须我必须钻进笼子里休息,还要蜷缩在调教师的脚边,像狗一样的进食。     除此之外,项圈和带着狗尾巴的肛塞,从来都没有从我的身上取下过。乳头上的小铃铛,阴蒂上的小真空管,阴道里的假阳具,写满身体的羞辱词句,都是只有调教师才可以去掉的东西。     当调教师觉得我可以出师后,他就将我带到性奴俱乐部的舞台,继续接受训练,训练的内容包括被人打耳管时,依旧要保持大方得体的微笑,在被主人惩罚的时候,必须积极的迎合主人都行动。     当我从性奴俱乐部离开时,我已经习惯了被鞭打,凌辱,灌肠以及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走。     在法国的调教师手中,我不但要当画室里的裸体模特,还要去夜总会跳脱衣舞,并且还要我在一家妓院里成为头牌,每天接待二十人,并且好评率不能低于十九人。     当我离开法国时,我已经彻底掌握了如何诱惑男人,如何展现自己的性感与风情。     最令我感到惊恐的就是在印尼妓院里的经历,那个调教师每天都对我进行严格的训练,不但要锻炼自己的身体,保持性感的优美线条。还必锻炼自己的阴道,肛门括约肌,不至于被长时间抽插后,变得松松垮垮。     为了锻炼阴道和肛门的持续收缩的力度和耐力,我被调教师要求在体能训练和曲线塑身时,也要一起锻炼自己的阴道和肛门。     在跑步的时候,调教师会在我的肛门和阴道里塞一个鹌鹑蛋大小的小铁球,然后,再用一根高伸缩力的橡胶松紧带,链接上小铁球上的挂环和脚腕上的脚铐,让我在双腿行动的时候,锻炼肛门和阴道的收缩。即使是回到国内也被李知要求不能终止锻炼。     为了对我进行性奴的调教,我必须在妓院里的十个小时内,接待五组嫖客。一组嫖客至少五人,最多时有十一个。我在印尼妓院卖淫的那半年的时间里,我每天接待至少三十几人。     如果在十个小时内我无法完成任务,调教师会将我捆绑起来,吊在搬空,让嫖客继续奸淫我。当我完成任务后,调教师会将我延长的时间翻倍,变成惩罚时间。在这段惩罚时间内,我的调教师会继续用电动道具奸淫我。     我有一次被调教师连续安排了一场大轮奸,足足八十人拍着队不停的奸淫我,因为是一对一的单挑,而且还必须是我坐在客人身上自己动,所以当我完成任务时,我超时足足四小时。     在这惩罚的八个小时内,我的身体被牢牢的固定在两根竹竿上,被绑成了一个土字,吊在半空。并且在我的敏感部位被贴满了电动情趣道具,持续不断的刺激我的情欲,电击我的身体,不仅如此,我的调教师还用机械驱动着毛刷或者羽毛,不断的挠我的痒痒。     在持续不断的高潮和瘙痒的双重刺激下,我不断的发出大笑和哀嚎:「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连续不断的瘙痒令我不断的流着眼泪狂笑,为了降低瘙痒的刺激,我忍受着身体酸痛的痛苦,用我仅存的体力,不断的扭动着身体。     持续不断的狂笑,令我感到强烈的痛苦,几乎窒息的感觉,令我感到自己的肺部在灼烧。嗓子好像干旱的大地,产生了寸寸的龟裂。     在痛苦与高潮,以及调教师鞭打的痛苦中,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过去多少次,直到两凉水都无法将我泼醒时才结束。     在我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我的调教师还是不肯放过我,继续用静电刺激我的阴道和身体,让我在睡梦中也能继续锻炼身体和性器。     为了不再受到这样的酷刑,我每天都会全力以赴的服侍我的客人,即使腰肢酸痛无力,双腿不停的打颤,脑子也昏昏沉沉,阴道和肛门好似被灼烧一般的刺痛,我也会强逼着自己,继续扭动腰肢挺耸自己的乳房,不停地发出性感的淫声浪叫,让客人尽快射精。     「不行了~~不行了~~哦哦哦~~好厉害~~大爷好厉害~~」我仰躺在一个黑人的身上,疲惫不堪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     我的肛门里正插着身下黑人婴儿手臂般粗大的黑色鸡巴,阴道里还插着一根可乐瓶粗大的震动假阳具。虽然我已经累的连眼睛都挣不开,但还是本能的继续扭动自己的腰肢,用一双酸痛的美腿只撑起自己的下体,不断的用自己刺痛肛门套弄着黑人的壮硕坚硬。     「母狗这么快就不行了?门口可是还有十六个人等着呢,你这么速度可是又要受罚了。」我身下的黑人,不断的揉搓着我胀痛的乳房,用充满期待和幸灾乐祸的声音乐呵呵的说道。     「是~~大爷~~您就可怜可怜贱婊子母狗,快射了吧~~贱母狗真的不行了~~」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我,不断的祈求着。已经到达极限的双腿,在我撑起身体时,不断的剧烈颤抖。     「老子为了嫖你,可是花了好大一笔钱,你的身价可比那些贱货们高了五倍,我可要赚回来。」我身下的黑人将手按在我的小腹的凸起上,顺着那条形的凸起,不断的揉搓着。     「啊啊啊~~~我痛苦~~好痛~~大爷~~不要~~母狗好痛苦~~啊啊啊~~」我本就胀痛的下体,在黑人故意的按压摩擦下,产生了强烈的刺痛和灼烧感,令我感到一种下体被烧红的铁棍插传穿了的感觉。     「你还不如省下说话的力气赶紧伺候我射你骚逼里,照你这速度,可要加油了。」黑人嫖客用手揉搓着我的阴蒂,想要让我高潮。但是因为不想受到调教师额外的惩罚,我不敢违逆客人的行为,所以我只好继续艰难的抬起我的屁股,套弄他的鸡巴。     「这婊子是不错,嗯~很满足~~哈哈~~贱婊子~你可记住了~大爷今天在你的腚眼子里射了三次~~哇哈哈哈~~」当最后一个黑人将他的全部精华全部射入我的肠道里,发出满足的哈哈大笑。     「是~~大爷~~贱婊子记住了~~哦~额~~哦哦~~」我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用充满痛苦的声音回答道。     经历了十个小时肛交的我,此时正趴在床上,小腹下垫着好几个枕头,让我高高的撅着屁股。无法合隆肛门好像被火焰炙烤一般,火辣辣的刺痛着,我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撞击和压迫变得非常麻木,我的乳房也因为被不断的揉搓,里外一起疼。     「大爷~~慢走~~贱婊子~恭送~~大爷~~」我气喘吁吁的强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跪在床上,给最后一个离开的客人行礼。这是这家妓院的规矩,如果不这样做,我会受到调教师严厉的惩罚。     「不客气,不客气~~我觉得还是提醒你一声比较好~~等会我们还能和你乐呵四个小~~一会儿见~~~」黑人回头看了看满脸惊恐的我,乐呵呵的转身离开。     「怎么?客人都出门了,怎么还不赶紧爬出来接受惩罚?」客人刚走,本想休息一下再爬出去的我,听见了调教师的极具威严的说话声。     「对~对~对不起~~不起~主人,贱~贱~贱婊子~~实在~实在~没力气了~~爬~爬~爬不~~不~不起来~~请~请~请~~啊呀呀呀~~」我已经疲倦的连眼皮都无比沉重,身体的关节动一下都觉得好像挖肉刮骨般疼痛,气喘吁吁的话,没说一半,调教师的鞭子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在调教师还不留情的鞭打下,我迅速的滚到床边,重重的摔在地上,顾不得疼痛的我,赶紧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站好。     由于最后的十几个黑人,鸡巴非常的粗大,我已经麻木的肛门以及被扩张了整整七十二小时的阴道,早就麻木不堪,就连合隆都做不到,就更不要提用我的下体双穴,夹着只有鹌鹑大小的小铁球,提起重达十斤的东西,直立行走了。     「对不起,主人~~贱婊子~~给贱婊子点~~啊呀呀呀呀~~啊呀~」本想祈求宽限一点时间的我,话没说完,屁股上就被扎了一个缝衣针,受到刺激的阴道和肛门括约肌同时收缩,将小铁球牢牢的夹在了体内。     我分开双腿,像只鸭子一般,历尽千辛,终于从我卖淫的房间走到了位于地下室的惩戒所。当到达惩戒所时,我的屁股和阴部上足足插了二十几跟针。这些针都是我自己为了维持肛门和阴道的收缩力,自己扎上的。     如果不这么做,体内的小铁球就因为收缩力不够,而掉出身体。一但小铁球离开我的下体,我就必须驮着调教师狗爬回我的房间,再走一遍,直到成功为止。     所以在这不到百米的距离,最多只要五分钟就能做到的事情,却因为我的双腿不断打颤,以及维持阴道和肛门的收缩变得举步维艰,从而花费了十几分钟。     我带着一脸无奈的苦笑站在惩戒台上,面对着台下那一排做出母狗蹲的小女奴,禁不住回想起三年前,我第一次进入这间地下牢房时的情景。     那时候的我,还只能用肛门和阴道提起五斤重的东西,而且最多维持三个小时,所以我被调教师带到了这间惩戒室接受惩罚。     那时候在惩戒台上,进行公开惩戒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黑人女奴,为了锻炼她长时间分泌淫水的能力,她被绳子捆绑拘束起来,倒吊在惩戒台上。她大大分开的双腿间,被一个妇科用鸭嘴钳撑开到极限。她所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淫水,将灌满阴部的赤红色辣椒酱全部冲洗出来。     我们这些在台下的新进女奴,都按照各自调教师的要求跟她一起接受惩戒。我要做的就是用肛门和阴道提着五斤重的东西,一直维持到黑人女奴完成任务。     我那天因为每天的例行训练开始,提前离开了惩戒所,所以并不知道那个没有完成任务的黑人女奴又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就在我胡思乱想时,我被调教师捆绑拘束着吊在了装满水的水槽上,紧接而来的就是在规定时间内没有服侍完的那六个大鸡吧黑人。他们要做的就是在我第二天开始训练前尽情的玩弄奸淫我。我要做的是一直坚持到例行训练开始而不昏过去。     我在听到调教师的要求后,用充满哀求的目光看向调教师,希望他能可怜可怜我,让我这个浑身酸痛,身体疲惫,精神萎靡的女奴可以免受这样的折磨。     虽然知道这样没用,但是心底还是升起这样的希望。     当我刺痛的肛门和胀痛的阴部传来一阵剧烈的刺激时,我知道我的希望彻底破灭,唯一能做的就是坚持着别昏死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呀~~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啊啊啊~~好痛苦~~呀呀呀~~」我被那六个黑人轮番凌辱玩弄。     他们不但用强力按摩棒刺激我的敏感地带,还用静电棒和皮鞭抽打我的身体。他们不断的给我灌肠,用鸡巴抽插我灌满凉水的肛门,用巨大的震动假阳具抽插我的阴道,让我在痛苦与快感的地狱中不断的挣扎徘徊。     但是因为我没有坚持到每天例行训练的时间就吐着白沫昏死过去,所以我的调教师要求我在睡觉的时候,也不能停止性爱。从那之后的三个月里,我饱受摧残蹂躏的阴道和肛门,即使在我睡觉时,也被不断震动的旋转的假阳具抽插着。     在那之后,我的体能和耐力得到了巨大的突破,连同一起提升的还有我的性瘾症和受虐欲。当我回到国内后,李知给我安排的调教师不但要提高我身体的敏感成都,还要提高我对高潮的忍耐力。     随之而来的就是我在吃下各种春药后,不许自慰。等我好不容易煎熬着,等到被轮奸群调的机会时,却不允许我高潮。因为我不断的失败,所以我的调教师给我穿上了铜铁打制的贞操带,用来确保我不会自慰手淫。     每天晚上我都必须回到调教师身边,进行抗高潮性欲的忍耐力训练。     每天晚上,我都会被调教师固定拘束起来,她会用各种情趣道具刺激我的敏感地带。因为同为女人,所以对女人的生理和心理状态掌握的更加准确。     她要么让我的身体一直处于临门一脚的高潮状态,要么会用针扎,或者电击我的阴蒂,让我从即将高潮的状态中瞬间跌落谷底。     在我身体里积累了整整三个月的肉欲,令我看到公的就想要做爱,甚至在公车上,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男人的裤裆,拉开他们裤裆上的拉链,不知廉耻的幻想着被整俩公交上车上的男人轮奸,该是怎样的享受。     当我禁欲到第五个月时,精神几乎崩溃的我,兴奋的答应了李知兽奸的要求,跟着他来到法国,在性虐俱乐部的舞台上,在上百人的注视下进行兽交表演。     当我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用手握着公狗丈夫的大鸡吧插入阴道的那一刻,我居然激动的浑身颤抖,当我空虚的阴道以及肛门被狗鸡巴塞满时,我居然留下了幸福甜美的泪水,并发出一声充满愉悦和感激的娇淫浪叫。     我的第七只公狗丈夫用他的精液灌满了我的肠道时,我居然带着一脸满足的甜美笑容兴奋的昏了过去。     在中牟奎奎下的兽交,让我突破了自己的羞耻底线,终于接受了全裸露出调教。也就在那时,我第一次见到了什么才叫变态。     就在我二十四岁那年,虽然我经常在性虐俱乐部的舞台上,跟各种动物,比如公狗,小马驹,甚至是蛇做爱,但埋藏在心底的那最后一点羞耻和尊严还没有全部丧失,所以在进行全裸露出时,我会给自己画上浓浓的彩妆,带上假发,给自己换一副面孔。     那是一个夏天的正午,我赤裸的身体上花着一件比基尼就跟着我的调教师来到来到大街上展露自己的身体。因为害怕被人认出来,所以我在脸上都绑了一条黑色丝质眼罩,才让调教师牵着我的项圈出门。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们大部分人注意到的,都是我脖子上的挂着荡妇牌子的项圈,以及挂在我脖子上,夹在两个乳房中间的巨大黑色假阳具,即使我的三点式泳装暴露出我那肥厚的大阴唇,以及乳头的形状,也很少有人注意到我身上的衣服是画上去的。     直到我跟着调教师走进人来人往的商场后,第一次遇到那时年轻气盛的大哥。     他那时正搂着莱丽斯的小蛮腰,有说有笑的亲亲我我,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出了根本没穿衣服。于是他带着满脸色眯眯的坏笑凑到莱丽斯耳旁说了些什么。莱丽斯仔细的上下看了看我,顿时面生红霞,在他的后背上很锤几拳,发出砰砰砰的闷响。     一边打还一边不停的骂着:「你无耻,你混蛋,你个无耻混蛋~」     「你就说干不干吧,少打~~」大哥一手抓住莱丽斯的手腕,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将莱丽斯推挤在商店的橱窗上,令莱丽斯动弹不得。     「不干,你这变态去找别人,少找我~~你个变态的狗东西~~」莱丽斯不断的挣扎着,不停的用凉拖鞋踩大哥脚。     「请你干了吧,好不好?干了吧干了吧~~好不好~好不好~~」大哥带着一脸坏笑,死皮懒脸的强吻在莱丽斯嘴上。莱丽斯象征性的抵抗几下后,就和大哥热吻起来。     「这可是你要求的,到时候你别后悔~~别~后~悔~」热吻之后,莱丽斯盯着大哥的眼睛,用充满威胁的口吻说。     「嗯嗯嗯~~快快快~~快~~」大哥兴奋的将莱丽斯推进了身后的运动服专卖店里,带着一身痞气,乐呵呵背靠着橱窗蹲在地上,向我扬了扬下巴。     「中国人?嘿嘿~~玩的够大的~~呵呵呵~~很性感~~嘿嘿嘿~~能不能一起玩?」大哥在得到我点头的肯定回答后,兴高采烈的说道。     我看了看调教师,得到了他的许可后又点了点头。     「那就稍微等会吧,呵呵呵~~」大哥点了点头,带着一脸兴奋的笑容,搓了搓手。     二十分钟后,再次出现的莱丽斯,身上的那条白色宽带无袖长裙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非常宽大的篮球运动背心。     「满意了吧?真空着的~什么都能看见~~你个死变态~~」莱丽斯双手掐着腰向大哥扬了扬下巴,顺手在大哥脑门上戳了一指头。     「满意了满意了~~老满意了~~呵呵呵~~好性感啊~跟裸体差不多了,嗯~比全裸都刺激~嗯嗯~~好好~~」大哥绕着莱丽斯转了两圈,将莱丽斯搂在怀里,在莱丽斯的脸上,用力的亲了亲。     宽大的运动背心下,是莱丽斯全裸的身体。她胸前的两粒小樱桃,将背心顶起,硕大下垂的乳房在袖口处若隐若现,衣服都下缘刚好遮住莱丽斯的双腿间的私隐,只要她的步子迈的大一些,就会春光大显。美中不足的是,莱丽斯松弛的臀肉也要显露出来。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样含羞带骚的着装,让莱丽斯看起来比什么都不穿还要诱人。     「刺激完了吧?换了去~~」莱丽斯呵呵的笑了两声,面色一沉,转身就往运动服装店里走。     「别别别别~~不换不换~~这样多性感?多刺激?不换不换~就这样,就这样~~~」大哥抓着莱丽斯的双臂,带着一脸奸谋得逞的坏笑,将莱丽斯往他怀里拉。     正在两人拉扯的时候,运动商店里的女营业员走到莱丽斯面前问道:「这位女士,这个包裹是不是发到这个地址,由莱丽斯所罗门签收?」     「对~~」莱丽斯看了看大哥,羞红着脸,用胳膊肘狠狠地撞在一脸惊喜的大哥肚子上。     「啊哈哈哈~~你最懂我了~~爱死你这妖妇了~爱死你了~~~」大哥将莱丽斯抱在怀里,转了好几圈,兴奋的满脸赤红。     「给你钱~~」大哥兴奋过后,掏出钱包。     「不用了,带走吧~~」女营业员带着职业微笑说道。     「带走吧?付过了?你怎么付的?原味内衣换?不对!出门的时候我给你脱了呀~~你怎么买的?」大哥带着一脸疑惑的看着莱丽斯,抓了抓脑袋。     「看见那两个男人了没?高的那个用前面,矮的那个用后面,他们老板~~」莱丽斯指了指正在柜台前付款的两个男人说完,又将嘴巴张开成O 型。     「三个男人一起?我操~~三眼服务~~!这么刺激?!!哇~~~嘿嘿嘿~~」大哥听完,非但不生气,反而变得更加兴奋,抱着莱丽斯一边转圈一边高声叫道,引得周围好多人看向他们。     「少来啊~~老娘累死了~~二十分钟呢~~快走吧~~」莱丽斯羞得满脸通红,拉着大哥快步离开。     「哇~~好多人在看你呢老婆~~你比咱边上这个全裸的还抢风头~~嘿嘿嘿~~爱死你了~~」大哥凑在莱丽斯耳边低声说道。     「别说了,这都快羞死了~~我怎么就答应你了~~这么没皮没脸的~~」莱丽斯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人。     「哎呀~~别扯了~~咱后面这个全裸的都不怕,你怕啥,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哎呀~别遮呀~~这样若隐若现的才刺激吗~再说了,你的阴户这么好看~~我怎么都看不够~~不行了不行了~撩的我心里又痒痒了~哈哈~~」大哥将莱丽斯压着衣摆的手抓住,神情亢奋的说道。     「放屁~~能一眼看出来的除了你还有谁?要不是你告诉我,我都没看出来,你个死变态~~~我怎么就能答应你~~少笑~~你少得意~~」莱丽斯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索性也就不再遮掩自己双腿间的私密部位,迈开步子向前走。     「好东西分享才有意思吗~~这么好的东西怎么能不分享~~嘿嘿嘿~~」大哥带着一脸得意自豪的表情向过路的陌生人点头微笑。     「被看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怎么不把裤裆里的东西也掏出来让人看?这样才公平~」莱丽斯靠在大哥怀里,迈着模特步,扭着屁股走着。     「我的丑,没人稀罕看~~你不也丑东西臭东西的叫吗?影响市容市貌,有碍观瞻啊大姐~~咱就不露了~~嘿嘿嘿~~哎?要不咱们坐公车去海边玩吧~~」大哥死皮赖脸的无赖道。     「去海边~?也好~~也好~~你们去不去~~?」莱丽斯想了想,回头看着我问。     我扯了扯调教师的袖子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想跟他们一起走。     一来,因为大哥来自中国,对他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二来,因为莱丽斯这么个陪绑的,不仅为我分担了不少注视,也让我觉得有了同路人,不再觉得孤单彷徨,好像突然有了个撑腰的。     三来,是因为我想分享他们之间的幸福和快乐。     我那时候虽然自暴自弃,但不代表我不想得到幸福和温暖,更不会拒绝一个男人对自己的爱恋和拥抱。     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个观察仔细,感觉敏锐的女人,我能感觉到大哥那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表情和外表下隐藏着对莱丽斯多么火热的心。     虽然莱丽斯也会因为自己的淫荡淫靡被人发现而感到羞耻,但是在看到大哥那充满自豪和骄傲的,洋洋得意的笑容时,总会藏在大哥怀里,露出既甜蜜又羞耻的幸福笑容。     那时候的大哥,一看就是普通家庭出身。既没有出众的样貌,也没有高雅的谈吐举止,就像一头没有驯化的凶猛野兽,浑身散发着桀骜不驯的气息。就这么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却可以让顶级阶层出身的老妇女,带着骄傲和自豪的表情,依偎在他的怀里,用充满甜蜜和幸福的目光看着他。     就在我看着他们两个旁若无人的在公交站热吻,分享着他们之间火热的缠绵时,一辆挤满了人的公车开进了站台。     「走~~上车~~」大哥回头看了看满是人的公交车,随记拉起莱丽斯就要往上挤。     「不是这辆,这辆不去海边~~」莱丽斯从甜美的热吻中回过神来,看了看公交车号,又仰起脸向大哥索吻。     「就这辆~~上就行~~走~~」大哥说着,将莱丽斯拽到身前,顶着她往公车上挤。     「不是去海边吗?这车不到啊~~」莱丽斯愣了一下,好像意识到大哥在想什么,不停的叫唤着。     「重点是坐公车,不是去海边,你就认命吧~~嘿嘿嘿~~」大哥双臂抱着莱丽斯随着人流往公车上挤。     「我不~~你个变态~~放开我~~我要去海边~去海边~~啊呀~~你放手~~放手呀~我要去海边~救命呀~~」莱丽斯不甘的叫唤着,挣扎着,不停的拍打着大哥的手臂,但是她惊叫的声音里却充满兴奋和期待。     「哎?我操~~!怎么下去一半了?这不扯淡吗?」正跟莱丽斯胡闹的大哥看了看公车半空的公车疑惑的说道。     「今天超市大减价,抢购的~~失望了吧?呵呵呵~~咱去海边~~呵呵呵~~」莱丽斯松了一口气,带着幸灾乐祸的口吻说。     「你看你看,又上去不少,有上去不少~~~少废话~快快快~~」大哥看了看了说满不满的公车,急迫又兴奋的推着莱丽斯往上挤。     「哎呀~~我自己走~~我认命了~~我认命了~~松手啊~~丢人啊~松手~~」莱丽斯无奈又期待的叫唤着,因为下体的真空状态,令莱丽斯不敢大幅度的挣扎,只能加紧双腿,才不至于走光。     「我不信~~车不开不松手~~你就死了心认命吧~哈哈哈哈~~~」大哥一手抱着莱丽斯,一手将钱包递给司机。     「给~~不找了~~」莱丽斯一把抓过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司机。     「我操~~我的钱~~臭娘们~~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啊呀~不行了~肉疼死了~~我要报仇~~」大哥叫唤着,抱着莱丽斯往人堆里挤。     「哼~~臭流氓,你活该~让你欺负我~呸~~啐你一脸~~」莱丽斯看着大哥气呼呼的表情,心花怒放的开心笑道。     「臭娘们~今天非给你点颜色瞧瞧~~看我怎么收拾你~~」大哥将莱丽斯扯到身前,用身体将莱丽斯顶在公车的支撑柱上,恶狠狠的在她耳边说道。     「有本事就来啊~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手下败将~~哼~~」莱丽斯不服气的低声回应着,但是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支撑柱,双腿也微微分开,撅起屁股。     「来就来~~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妖妇~~瞧好吧你~~」大哥带着一脸淫邪的笑容,在莱丽斯耳边说的咬牙切齿。     接下来的事情让我打开眼界,让我真正记住了大哥这个人。     本以为在这么多人面前,大哥只会偷偷摸摸的跟莱丽斯行这苟且之事,可没想到,这两个人居然会能这么光明正大,且毫无顾忌的行这淫乱之事。     「啊~~哦~啊~~混账~东西~~啊~~哦~我的屁股~狗东西~哎呀~轻点~啊呀~~」大哥狠狠地装撞击着莱丽斯的屁股,故意让莱丽斯发出几声呻吟。     「知道厉害了没~~赶紧求饶就放过你~~」大哥停下了动作,说着要挟的话语,丝毫不顾及公车上的乘客都在看着他们。     「求饶?就你?手下败将~~呸~~」莱丽斯不甘示弱,回头吐了大哥一口口水。     「臭娘们~你给我等着~~现在就收拾你~~」大哥闷哼一声,用胳膊将莱丽斯的右腿抬了起来,不停的挺动腰部,撞击着莱丽斯的屁股。     「臭小子~~狗东西~~哦~~啊~~啊~~哦~~屁股~~混球~~啊~~」莱丽斯在大哥的进攻下,不断的浪叫着。     「狗东西~~操老娘屁眼~~哎呀~~好疼~~混账~~操我腚眼的混账~~啊~哦啊~~好疼~~哦~~不行了~~啊~~」莱丽斯好像害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一样,不断的浪叫着。     「哦啊~~腚眼~~好舒服~~哦啊~~啊~~啊~哦~~厉害~~哦~~混账~~操得~~好~舒服~啊~啊~啊~啊~狗东西~~鸡巴好硬~~嗯~~操死我了~~啊~~哦~~」莱丽斯双手抓着支撑柱,高抬着右腿,用不断的浪叫做着现场解说。     「好紧~~夹断了~真舒服~嗯~~厉害~~好紧~~」随着大哥的话语,不断的传出肌肤的撞击声。     「鸡巴~~好热~~啊啊~~好硬~~好爽~啊啊~~啊~啊~不行了~太厉害了~~啊啊~~要坏了~啊~好狠~啊啊~~不行了~~啊啊~太狠了~~哦~啊~啊~肚子~裂开了~~哦~啊~不要~啊啊~不要停~操我~啊~用力操~操我~哦~啊~啊~」莱丽斯带着一脸享受的淫媚浪叫着,淫穴里的蜜液顺着她的修长的美腿流向地面。     「知道厉害了~~知道厉害~就~求饶~~」大哥保持着抽插莱丽斯的节奏,边说边操。     「知道了~好厉害~~啊~啊~就不~求饶~啊~啊~操死~啊~操死了~啊~不要~啊~放过~~啊~放过我~啊~啊~舒服~哦~别停~啊~骚屁眼~~啊~好舒服~~啊啊~大鸡吧~啊~老公~哦~操~啊~屁眼~哎呀~好舒服~啊~太舒服了~哦~不要~啊啊~停~哦啊~不要~~啊啊~停~哦啊~用力~好深~好硬~爱死~鸡巴了~啊~好~」莱丽斯带着甜美的哭腔,浪叫着。用自己肥硕的大屁股迎合着大哥的抽插,向后用力顶。     「喜不喜欢~~啊啊~骚屁眼~哦啊~喜欢腚眼吗~啊~老娘的屁股~哦啊~喜不喜欢~啊啊~屁眼~啊啊~喜不喜欢~舒不舒服~嗯~操死你~操死你~啊啊啊~~老公好厉害~~啊啊~操死了~啊啊啊~~好厉害~~啊呀呀~泄了~泄了~哦啊~好厉害~不行了~啊啊啊~~」莱丽斯胡言乱语的淫叫声在车厢里回响着,声音里带着感动和甜美的颤音。     「怎么~哦~还来~啊啊~不行了~啊啊~休息~啊啊~不行了~啊啊~~要坏了~呜呜~不行了~泄了~不要~啊啊~好厉害~操死了~操坏了~啊啊~」莱丽斯被凶兽一般大哥操得好似风中的树叶,疯狂的扭动腰肢,迎合着大哥的猛烈抽插。     被操得晕头转向的莱丽斯,已经完全陷入癫狂的状态,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是多么的性感和淫靡。     身穿宽大篮球运动衣的莱丽斯,此时正抓着支撑柱,分着腿,踮着脚,弯腰站着。人们可以从运动那宽大的领口,看见莱丽斯泛起潮红的胸口,也可以从袖口看见她那对大乳房,正随着身体的前后运动,在半空中画着圆圈,不断的碰撞。再加上不断地肌肤撞击声,以及莱丽斯不知所云的淫叫声,令整个车厢里充斥着兴奋的情绪。     莱丽斯第三次高潮后,大哥又将她的腿抬了起来,让莱丽斯金鸡独立着,将她的阴户正好对着公车的车窗。     「不要~哦啊~啊啊~不~~休息~哦~停~舒服~哦~不要~再来~厉害~骚屁眼~哦~快烂了~哦哦~~」莱丽斯带着哭腔,楚楚可怜的呻吟着,星眸半闭的双眼带着幸福与祈求的目光,看着像是做爱机器般,不知疲倦的奸淫着自己肛门的大哥。     「再忍忍~~就好了~~你的骚屁眼太舒服了~再操一会儿~~老婆你实在太棒了,再忍一忍~就好了~坚持一下~~」大哥在莱丽斯的耳边说完,就将莱丽斯的回答封在了她的嘴巴里。     「唔~~嗯~嗯~呜呜~~嗯呜呜~嗯~」莱丽斯的呻吟声中充满幽怨,但她还是用胳膊勾着大哥的脖子,向大哥索吻。     「唔~~嗯嗯~~啊啊啊啊~~哦啊~~哦哦哦~~」莱丽斯的身体发出一阵剧烈的痉挛颤抖,仰着脸发出连串嘹亮的呼叫。她的胯下喷出一股晶莹的水柱,喷溅在公车的乘客身上,引起周围乘客的一阵欢呼雀跃,好像自己的国家赢了世界杯一般。     剧烈颤抖两分钟的莱丽斯,全身瘫软在大哥怀里,脸上满是甜蜜满足的笑意。大哥低头看了看莱丽斯,用手掌温柔的抹掉莱丽斯脸上的汗水,用一个公主抱,将莱丽斯抱到了公车最后排车坐上,让她休息。     大哥的持久力令我惊叹,没想到他连续抽插莱丽斯半个来小时,居然还有力气抱着莱丽斯行走。     尤其令我惊叹的是法国人的高素质。当得知大哥和莱丽斯做爱后,并没有人站出来指责他们,对他们的行为指手画脚说三道四。无法接受这么淫乱的老顽固们,只是将视线转移,不再看他们。喜欢看的,也只是兴奋的看着。而且还在他们周围不到一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真空地带。所以他们在公车上的性爱并没有遭到阻拦,更没有人趁此浑水摸鱼占便宜。     当公车到达终点站时,莱丽斯也刚好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准备下车。     「帅哥,问一下~那个~能不能跟我也乐乐,我看你刚才没射出来,很辛苦吧?我可以帮你弄出来,怎么样?」就在大哥想吧莱丽斯抱起来,下车的时候,一个四十岁左右,风姿绰约的半老徐娘对大哥说道。     「啊?啊这~~」大哥看了看怀里的莱丽斯,又看了看半老徐娘,带着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     「哎~帅哥~咱们谈谈~价钱好商量~~你看~我的身材样貌也不比你老婆差吧~~」半老徐娘说着,拉开了身后的拉链,露出自己略带肉感的性感身体。     「啊~~这~~我们……」大哥尴尬的笑了笑,带着歉意说道。     「我们接受~亲爱的~人家都这么求你了,你好歹也宽容一下吗。」大哥怀里的莱斯利带着一脸坏笑,向大哥眨了眨眼。     「啊?我又不是男妓~~臭娘们~~」大哥狠瞪了莱丽斯一眼,对着半老徐娘,微笑着摇了摇头。     「小帅哥~~你老婆都同意了,你干嘛还拒绝?又不要你负责,乐呵乐呵,玩完了,咱们就各奔东西。如何,我觉得我也不比这二为差吧?」又一个金发的半老徐娘将大哥拦住,眨巴着大眼睛,边说边脱掉职业工装,露出了自己性感苗条的身体。     「帅哥~送上门的肉干嘛不吃,又不是偷腥,你老婆都同意了,再说了,相互交流一下吗,我对自己的魅力和床上技术,还是很有自信的,绝对能让你射出来,如何?一起玩玩吧~~看~我也不比这二位差多少吧?」一个身穿黑色包臀短裙,大红色低胸露脐背心的中年妇女,也拦在了大哥面前,还向莱丽斯挑挑眉毛进行挑衅。     这三个人女不能说倾国倾城,只能说一般,但身材是真的好,充满成熟女人的魅力,又不失女性的健康性感。而且各有各的特点。老妇女虽然年纪大了,却更懂得什么叫韵味,举手投足中带着撩人的性感。中年妇女正值黄金年龄,浑身充满着女人特有的成熟,散发出诱人采摘的气息。短发的中年妇女有着纤细匀称的健美身型,举手投足中带着上位者的压迫力。大哥能拒绝这飞来艳福,不能不让我对他高看一眼。     「你不给这三头母狼喂饱了,咱走不了。呵呵呵~~~」莱丽斯在大哥怀里带着一脸坏笑,煽风点火,让他跟这三个女人做爱。     「这~~不合适吧?」大哥看了看面前三个各具特色的美女,疑惑的问道。     「怎么不合适?合适~~让她们知道知道你的厉害不好吗?」莱丽斯媚笑着,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大哥。     「好~~明白了~~那就来呗~~」大哥答应一声,将莱丽斯放在座椅上,大咧咧的坐在最后一排,双臂打在椅背上。     「先说好,我不动,你们想舒服,就得自己动。」大哥带着满脸带着坏笑,脱掉了自己的裤子,裸露着下体,向那些女人挑衅的扬了扬下巴。     老妇女欢呼一声,第一个冲到大哥双腿间,为大哥口交。老女人熟练的吸吮着大哥的鸡巴,一手轻轻的套弄着大哥的鸡巴,一手抚慰着他的睾丸,很快就将大哥的鸡巴吹了起来。     等大哥的鸡巴高高翘起后,老女人得意洋洋的撇了莱丽斯一眼,意思很明白:「看见没,跟老娘学着点。」     「嘶~~唔~~嘶~~呼~~真硬~好烫~嗯~不错~~正合适~」老女人蹲在大哥腿上,一手抓着椅背,一手扶着他的鸡巴,慢慢的往下蹲。     「嘶~~嗯~~」旁边看戏看了一路的两个女人,早就春情泛滥,带着一脸的羡慕和兴奋,将手按在了自己的阴户上,不停的揉着。     「啊~~嘶~舒服~好久~没这样了~~嘶~啊~嗯~美~好棒~好热~舒服死了~~」老妇女将大哥的整条鸡巴都插入自己的阴道里,一边哼哼着,一边慢慢的扭动腰肢,起落着屁股,并且用乳房不断的在大哥胸前摩擦,极尽挑逗诱惑之能。     「操我~~操我~~好舒服~~好硬~好烫~真舒服~嗯~怎么样~美不美~~哦啊~真好~~老娘的逼紧不紧?比你老婆的怎么样?嗯?爽不爽?操死你~~操~操~操死你~~舒服~哼~~哼~技术怎么样?是不是比你老婆舒服~嗯~哦哦~~好舒服~好过瘾~哦哦~舒服~快来了~要射了吧?呼~呼~我也快来了~快来了~~」老妇女双手抓着椅背,一边扭动着没有赘肉的小蛮腰,一边浪叫着向莱丽斯示威。     仰着脸,闭着眼,双臂搭在椅背上的大哥,突然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邪魅笑容,用充满轻蔑的眼神看了看正不断发骚发浪的老妇女。     「哎~你怎么~~别啊~我快来了~~不要啊~~别啊~怎么~~别啊~~」老妇女焦急的呼喊中充满不甘和幽怨,疯狂的扭动着腰肢。当她再次抬起屁股时,大哥的鸡巴从她满是淫水的阴道里,软软的滑了出来。     「你别啊~~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老妇女带着满腔的幽怨不停的嘟囔着,看着大哥的目光里满是委屈和不甘。     「我也没办法啊~~我很努力了~~」大哥带着满脸的愧疚,看着老妇女,无奈的摊摊手,但是在的眼神里我却看到了幸灾乐祸和洋洋得意。     「你怎么能这样~~你个畜生~~你就是个畜生~~混蛋~妈的~嘶~~」老妇女骂骂咧咧的在身旁的座位上坐下,大大分开着双腿,用两根手指抽插自己的阴道。     「还有两个呢~~你不犒劳犒劳人家?」莱丽斯兴奋的满脸通红,用手揉着自己满是淫水的阴户,向大哥坏笑着眨眨眼。     「不行啊~~你给我弄弄吧~要不然硬不起来,这家伙就认你~我有什么办法?」大哥的声音里充满无辜和哀求,可脸上满满的都是恶意的笑容。     「你个混球~~连我也…啊~~」莱丽斯指着大哥鼻子喊道,可话没说一半,就被大哥抓着头发,将她的脑袋按在了鸡巴上。     「罗伯特,你知道吗?你他妈是最混蛋的大混球,世界第一。」莱丽斯一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一手握着大哥的鸡巴,仰着脸说完,还是将大哥那沾满淫水的鸡巴吸入口中,吸吮的啧啧有声。     只是吸吮了几下,大哥的鸡巴就树立起来,变成血脉奋涨的青紫色。     「好了,还是我老婆最厉害了~~几下就弄好了~呵呵呵~你~要不要也来挑战一下?」大哥带着一脸阴谋得逞的坏笑,向中年妇女勾了勾手指。     「恢复的这么快吗?年轻就是好~~就是时间短了点,放心~姐姐会放你一马,让你慢点射~~」中年妇女从包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斯哈斯哈的浪叫着,套在了大哥的鸡巴上。     「该我舒服舒服了,看了一路,内裤都湿透了~~」中年妇女学着老妇女的动作,将大哥雄起的鸡巴,在她沾满淫水的赤红色淫穴缝上慢慢的磨着。     「嗯~~真烫~好舒服啊~~哦~美~好硬~真美~~嗯~~嘶~~呼~~舒服~~」中年妇女的身体慢慢的下降,将大哥的鸡巴缓缓的插入了自己的淫穴。     「嘶~尺寸小了点~~不够大~~可是~嗯~又烫又硬~~哦~还好~~嘶~还行~~不错~~真好~~烫的骚逼挺舒服~~嗯~~嗯~~嘶~哦~~哦~~呵~~不会让你射出来的~~我要~一起~高潮~~嗯~舒服~~哦~好~~」中年妇女一边呻吟,一边扭腰,用她的大乳房在大哥胸前摩擦。     「嘶~~不错~不错~~小了点,还是~嗯~挺舒服的~~呼~舒服~~嗯~嗯?哎~你怎么~喂~~不是吧~喂~~哎~~」中年妇女正在大哥身上起伏了没多少下,就发出焦急的呼喊。因为大哥鸡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瘫软下来。     「你~~你~~你怎么~~」中年妇女从大哥身上下来,气呼呼的指着大哥的鼻子,说不出话来。     「对不起,我实在~~我真的尽力了~~真~哎~~」大哥看着中年妇女,无奈的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愧疚。可是他上扬的嘴角和看着中年妇女的眼神里,却充满遮掩不住的嘲讽和鄙夷。     「又软了~~真是的~~我实在~~要不~~?」大哥假惺惺的叹了一口气,带着坏坏笑容的看着莱丽斯。     「哎~那好吧~~哎~~」莱丽斯的表情和腔调很无奈,但脸上的甜蜜窃喜,以及撇向大哥的目光中满是感激和爱慕。     大哥的鸡巴被莱丽斯的手掌抚弄几下后,就活力焕发的再次挺立起来。     「哎~你对自己不是挺有信心的吗?要不要来试试?看看谁的技术好?」大哥用充满嘲讽的眼神和笑容对短发妇女挑衅道,还控制着鸡巴在半空画着圆圈。     就算再傻也看出来大哥这是在替莱丽斯报复她们挑衅的行为,这明摆着就是在嘲笑她们都性交技术连让他赢到射精都办不到。虽然知道这不可能,但事实就在眼前,不服不行。     「哼~~比比就比比~~我就不信了~~」短发女看出大哥的意思,但还是受不住大哥的挑衅,恶狠狠的瞪了大哥一眼,蹲在大哥的双腿间,将他的鸡巴吸入口中,不停的吸吮起来。     「你~~你~~呼呼~~哼~~哼~~」虽然短发女人很卖力的吸吮着大哥的鸡巴,可是大哥的鸡巴始终维持着说软不软,说硬又插不进去的硬度。     虽然短发女人不服气,可又无可奈何,但是要强好胜的性格令短发女人又不肯轻易放弃,气鼓鼓的盯着大哥那满是嘲讽和不屑的笑容,不断的为他吸吮鸡巴。     「算了,算了~~实在是不舒服~~还是你来教教她们~~」大哥将短发女人推开,对着正在他身旁,柔道自慰的莱丽斯,指着自己软软的鸡巴说道。     「坏蛋~~」莱丽斯带着一脸羞涩,白了大哥千娇百媚的一眼,大哥的双腿间蹲了下去。     「混小子,就知道欺负我,你换个人不行吗?」莱丽斯的话语里满是幽怨,可看仰着脸看向大哥的目光中充满感激和崇敬,脸上也满是幸福和欣喜到融化掉的甜蜜笑容。     「没办法呀,这家伙就认你。」大哥无奈的摊摊手,口气和眼神里满是爱恋的温情,令我看向对莱丽斯的目光中,充满羡慕,嫉妒,恨。     莱丽斯,一手抠挖着自己的阴户,一手托起大哥的软鸡巴,带着一脸的喜悦和陶醉,就像与爱人接吻般,在大哥的龟头上亲吻了一下,随后才将鸡巴含入口中吸吮。     「嗯~~嗯~唔~唔~嗯~唔~嗯~~」莱丽斯带着一脸的自豪和仰慕,用充满温情的木管看着大哥,幸福的为他口交着,令大哥仰着脑袋享受的大哥,不断的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我来了~~坏蛋~~」莱丽斯背对着大哥,站在他的双腿间,一手撑着他的大腿,一手握住他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户,将大哥的鸡巴插入了她的体内。     「嘶~~唔~~坏蛋~唔~你个~嗯哦~大~嘶~~坏蛋~哼~坏蛋~哼~哼~最坏了~哼~~~」莱丽斯弯曲着双腿,扭动着腰肢,将大哥鸡巴慢慢的吞如自己的体内。     「哦~~全进来了~~屁股~哦~嗯~好舒服~哦~哦~看见了吗~~我男人~哦~操屁眼~~好幸福~~哦哦~~好棒~~操屁眼~~好幸福~~哦哦~~真舒服~~好羞耻~~啊啊~~操屁眼~啊啊~~我男人~啊啊~在操~啊啊~骚屁眼~~看见了吗~~啊呀呀~~好幸福~~」莱丽斯媚眼如丝的晃动着身体,带着一脸的幸福和陶醉,炫耀似的大声呻吟中满是自豪和感动。好像跟身后的男人肛交是世界上最幸福,最荣耀的事情。     莱丽斯仰着头,带着一脸的满足,顺着大哥拉扯腰部的力量,不断的向后挺送着自己的屁股,令她胸前那对柔软下垂的大乳房,好似钟摆一般,有节奏的摇摆碰撞着。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好累~~」抽插了几十下后,累的满身大汗的莱丽斯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显得艳光四射,淫靡照人。     「哦哦~~看~看我的骚逼~~嗯~看~正在操屁眼~~哦~好舒服~~」莱丽斯背对着大哥,蹲在大哥的腿上,并且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让所有人都能看清她的下体。     「好舒服~~好刺激~~哦哦哦~~正在~~肛交~好幸福~~啊啊呀呀~~哼~嗯呢~哎呦~~肛交~啊~好棒~我男人~唔哦~~肛交~在肛交~好开心~~好棒~~肛交~我男人~操屁眼~好棒~~」莱丽斯靠在大哥身上,随着挺腰的节奏,不断的浪叫着,大声的炫耀着。     「我男人~~玩骚货的奶子~玩奶子~好舒服~太舒服了~~哦哦哦~~骚逼~在扣~骚逼~骚婊子好舒服~~奶子~哦哦~好舒服~~骚逼~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哎呀呀~~真美~~哦~哦~哦~好幸福~我的~是我男人~啊啊啊~~男人~呀呀~是我的~谁也~哦~没有~好幸福~~」莱丽斯的乳房被大哥抓出一道道爪痕,脖子和乳房上,也被大哥的嘴巴种下一颗颗深红色的草莓,她的阴蒂也兴奋的破开包皮闪亮亮的耸立着,阴户里也被大哥的手指抽插抠挖的一片赤红,淫水不断。     莱丽斯的理智已经被欲炎吞没,就像潮红烧遍了她的身体,使莱丽斯变成了一头只为追求快感而拼尽全力的母兽。     没了理智的莱丽斯大声的淫声浪叫着,她为大哥将鸡巴插入她的肛门感到幸福,在为大哥对她肛门的肯定和夸赞感到骄傲,在为大哥只跟她肛交感到自豪,更为大哥通过肛交赐予她的极乐巅峰和无限的激情高潮而感动。所以对莱丽斯而言,用肛门伺候大哥的鸡巴射精,是非常高雅和高尚的行为。     所以莱丽斯才会用这么淫荡和不知廉耻的呻吟浪叫向世界炫耀自己被这个男人占有。     「哦哦~~好多人看~~啊啊~~骚婊子的屁眼被操~~啊啊啊~~都在看~~都在看~~啊呀呀呀~~泄了~又来了~~啊啊啊~~骚货高潮了~~高潮了~~哇呀呀呀~~啊啊~~」莱丽斯面对着公车外,时不时路过的工作人员,不断的浪叫着。     已经泄身三次莱丽斯,被大哥抱到车窗边上,将她的双腿被担在公车的椅子靠背上,大哥一条腿站在地上,一条腿踩着椅子,用力的奸淫着莱丽斯的肛门。     为了保持平衡,减少体力的消耗,莱丽斯双手向后勾着大哥的脖子,身体尽量贴紧大哥的前胸,可这样的动作,令莱丽斯彻底失去了遮挡自己身体的能力,任由窗外的行人观看欣赏自己的隐秘的淫靡样子。     「啊呀呀~不行了~~不行了~~骚屁眼要坏了~~要坏了呀~~呀呀呀~~不行了~~受不了了~~哦哦哦~~休息~~休息一下~~啊啊啊~~啊呀呀呀~~泄了呀~泄了~泄了~哦~哦~啊~~~」莱丽斯一声悠长的呻吟,随着身体的紧绷和痉挛,莱丽斯的下体射出三股晶莹的水柱,落在车窗外的地面上。     「四次了~~四次了~~不行了~~真的受不了了~~让骚货休息一下~~你先让她们来~~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再伺候你~~好不好~~好不好~~求你了~~」莱丽斯带着雾气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哀求和无奈。     「想什么呢?大爷不射你就休息?有你这样的老婆吗?嗯?说,该不该罚你?」大哥双手不断抚摸拍打着莱丽斯的大腿内侧,还时不时的勾着莱丽斯的大腿根部用拇指搔刮莱丽斯充血赤红,变得更加敏感的阴唇和阴蒂,刺激的莱丽斯不住地颤抖。     「累坏了~~真的累坏了~~水要流没了~~真的流干了~休息~休息一下~~」莱丽斯回过头,看着大哥那满是坏笑的脸,向他献上自己的香吻和哀求。     「你这不还没求饶呢吗?不求饶可不能放过你。咱们继续下个回合好了~~」大哥在莱丽斯的阴户上拍了一巴掌,令莱丽斯发出一声娇呼。     「你们也来帮帮忙吧?你们要是让她连续高潮三次,我就操你们两次高潮如何?」大哥看着旁边三个看的满面赤红,不断揉搓自己乳房,抠挖阴道的妇女们说道。     「欺负我,还要叫人欺负我~~你~你太坏了~~坏透了~~唔嗯~~呜呜~~」莱丽斯带着哭腔,回头看向大哥,用充满幽怨的语调,说了一半,就被大哥的嘴巴舌头封住了嘴巴。     「乖乖的,三次高潮~~加油~~」大哥抚摸着莱丽斯的脸,柔声说道。     「嗯~~好~再来三次~~」莱丽斯星眸半闭回味着热吻的余韵,点头答应道。     「愣着干什么?快来啊~~」大哥向那三个为了跟大哥性交而兴奋准备着的妇女们说道。     三个妇女相互看了看,各自看向莱丽斯身体上的部位,然后默契的点了点头,像母狼一样扑倒莱丽斯身上,对她的敏感地带发动了最强攻势。     最懂女人的就是女人,只是一会儿功夫,莱丽斯就被弄得淫叫连连,高潮不断。     短发女人抓着莱丽斯的头发,在她的耳根,后劲嘴唇上不停的亲吻。中年妇女一手揉着莱丽斯的乳房,一只手抚摸莱丽斯的屁股,舌头撩拨着莱丽斯的乳头。老妇女蹲在莱丽斯下体,一边用舌头刺激着她的阴蒂,双指插入莱丽斯的阴道不断抠挖,抽插。     大哥就好像一个帝王般,享受着嫔妃们争宠的喜悦和兴奋。     这种视觉和心理上的享受,令大哥兴奋的双眼赤红,露出了狰狞残忍的笑容,完全变成了一头嗜血的野兽在莱丽斯的肛门中奋力抽插,不断的发出肌肤碰撞的啪啪声。     女人们受到大哥的影响,也变得嗜血起来,好像水蛭般紧紧的贴在莱丽斯身上,贪婪的吸取着淫乱的养分。     「啊~~~啊~~啊~~哦~~~哦~哦哦~啊~」莱丽斯的身体一阵痉挛抽搐,随后边全身紧绷,一下又一下的挺动腰肢,将一股又一股的阴精射出窗外。     当莱丽斯的潮吹结束后,身体瘫软了下来,彻底失去了知觉。     大哥将莱丽斯放在公车最后一排座位上,满脸幸福和满足的在莱丽斯脸上亲吻一下,轻柔的将莱丽斯的头发,在脑后拢了拢。目光中的温情和爱恋,让我禁不住嫉妒的幻想着,趴在那里的女人是自己。     虽然她的身体上都是赤红色的爪痕,虽然她无法合隆的红肿肛门中还有精液流出,虽然她在很多的陌生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淫态,可那又怎样呢?看着莱丽斯脸上那幸福满足,甜到能将一切融化掉的笑容,令当时只想成为玩物的我心中升起强烈的哀伤与嫉恨。     大哥也按照约定,将那三个妇女操得淫叫连连,高潮不断。     因为三个女人在大哥奸淫其中一个时,也会帮着大哥一起蹂躏刺激被操者的敏感地带,所以,事情进行的非常顺利,迅速。     当大哥背着莱丽斯走下公车时,三个女人变得精神焕发,神采奕奕,好像获得了新生,从里到外透着愉悦的光彩。     大哥将带着甜笑昏迷的莱丽斯一路背到海边时,莱丽斯才悠悠得醒了过来,并且以腰酸腿软,浑身无力为借口,小鸟依人的在大哥怀里腻了整整一个下午。那天的莱丽斯就像在家长面前撒娇的小女孩,要么抱着,要么背着,双脚就从来没有沾过地。大哥也宠溺着她,莱丽斯怎么说,他就怎么做,没有丝毫违逆。跟奸淫莱丽斯时的那头无法驾驭的凶兽判若两人。     我承认我在嫉妒莱丽斯,我一路跟着他们的唯一原因就是想分享一些大哥对莱丽斯爱恋。虽然我只能看着,得不到分毫,但我还是一路跟着,就像中了毒瘾一般,明知这样不好,可还是想要跟着。     当太阳落山,莱丽斯饿的肚子咕咕直叫,所以大哥提议找个地方吃饭,而莱丽斯恰好知道这附近有一间高级料理店,可在进门的时候,被服务员挡在门口,以莱丽斯衣冠不整为由拒之门外。虽然莱丽斯和大哥据理力争,但还是被经理赶出门外,原因是我的衣服都是油彩,属于一丝不挂,本店拒不接受。最后我们找了一个街边大排档四人围坐一桌,吃了起来。     因为莱丽斯衣着暴露,从侧面几乎能看到莱丽斯的裸体,所以很多人都选择我们的左右两侧落座,边吃边看莱丽斯。而莱丽斯还会很有礼貌的向盯着她看的人抛个媚眼,或者得意的挑挑眉毛,再加上莱丽斯出身顶级豪门,仪态万方的动作,高贵大方的举止,与她暴露淫荡的衣装形成强烈的反差,成了目光的众矢之的。     再加上大哥一个顶六个人的食量,又将一部分不好女色的目光吸引到他的身上,令我产生了自己的裸体居然没有一个男人狼吞虎咽来的有市场的失落感。     不被人注意,本来是我最盼望的,可是当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莱丽斯身上时,我矛盾的心理反而觉得没人看自己的裸体,是因为自己缺乏魅力的证明。     这种矛盾的感觉令我想要做点什么,挽回颜面时,透过玻璃桌面看到莱丽斯带着一脸坏笑,在桌底下用脚丫子踩着大哥的裤裆,不停的揉搓着大哥的鸡巴。     我这时才注意到,大哥脸上古怪的表情,以及莱丽斯脸上的窃喜,以及她充满炫耀味道的坏笑是怎么一回事。     「臭娘们~~我让你撩拨我~~看老子怎么重振夫纲~~这可是你自找的~~」大哥猛的站了起来,用餐巾用力的擦了一把嘴,恶狠狠的将餐巾砸在桌子上,气势汹汹的来到莱丽斯身旁。     「你别~好多人呢~~看着呢~都看着呢~~别~~你~你别乱来~~啊呀~~你要干什么?都看着呢~~好多人~~」大哥抓着莱丽斯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一手掐着莱丽斯的脖子,将她牢牢的按在桌子上,一手解开腰带,脱掉了牛仔裤。     「知道那么多人看着还撩拨我~~干什么?除了你的骚逼我还能干什么~~瞧好吧你~~」大哥带着一脸淫邪的狞笑,将坚硬的鸡巴对准了莱丽斯的阴道,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没有任何花俏的暴力插入,令莱丽斯发出一声惨叫。     「哦~~啊~~我勒个去~~唔~妈耶~~呵~~我操~~哇~~哈~~」随着莱丽斯惨叫而起的,是周围人发出的惊呼。     「哇呀~哦~~啊~~啊~~啊~~哦~~别~啊~~疼~啊~呀呀~啊呀~~哦~~」挣扎不开的莱丽斯,被大哥操得不断呻吟。     「让你~~撩拨~~我~~还想有好?想的美~~你就~~等死吧~~哼~哼~~嗯~~嗯~~夹紧了~~早射~完事儿~~哼~~骚逼~~好舒服~~真紧~~好棒~~嗯~~就这样~~嗯~~」大哥将莱丽斯的一条腿架在桌子上,手里攥着莱丽斯的长发,向牵着缰绳般,拉扯着莱丽斯的头发,让她只能仰着脸,任由陌生人看清她脸上凄惨又淫靡的表情。     「呀呀~~哦~~啊~~啊~~好硬~好烫~好舒服~~啊呀~~啊呀~~好狠~啊~~太狠了~~哦~~骚逼~啊呀~要~啊~坏了~~哦啊~操死了~啊啊啊~~操死了~~啊啊啊~~太狠了~要坏了~~啊啊~~骚逼~要坏了~~啊啊啊~~好厉害~~不要停~~别~哦~停~停不下来~~停不下来~~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肛门~~啊啊~~不要~~好痛~~不要~~别搞~屁股~啊啊啊~~~」莱丽斯用双肘撑在桌子上,双手用力的抓着桌子边缘,不住地发出不知是苦是乐,只有她自己才明白意思的话语。     「操~死你~~让你知道老子厉害~~哼~哼~服不服~~服不服~~」大哥扯着莱丽斯的头发,将她拉到自己胸前,用手臂勾住她的脖子,令莱丽斯挺着胸,弓着腰,高高撅着屁股,硬挨他的暴力抽插。     「不~~不~~好痛~~好痛~~停~~不行了~~要坏了~~啊啊啊~~饶了我吧~不敢了~~哎呀~呀呀呀~~啊啊啊~~屁股~别操了~~操一天了~~受不了了~~啊啊啊~~操逼吧~~操我的骚逼吧~~不要~啊啊啊~~操屁股了~~啊呜~~啊啊啊~~」莱丽斯被大哥操得双眼反白,一手抓着大哥的手臂,一手无力的撑着桌面,一条被桌面高高抬起,无法合隆。宽大的运动衣也的肩带也被大哥扯掉一根,露出了左侧一颗有些松弛下垂的大奶子,随着身体碰撞的震颤,抖出一波又一波的乳浪。     「服了没?嗯~~还敢不敢撩拨我?哼~~再敢折腾我,就是这个下场。」大哥脸上露出兴奋的狞笑,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莱丽斯的大屁股,将莱丽斯阴道里那些混白色的浓稠淫液带出莱丽斯的阴户,顺着大腿流向地面。     被汗水湿透的体恤,牢牢的张贴在大哥的身上,显露出他修长健美的倒三角体型。看着大哥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精装身材,令我产生了看到一头凶猛的猎豹正在飞奔捕猎的错觉。     非常有韵律的肌体碰撞声和莱丽斯的淫叫声一起钻进耳朵里,再加上大哥和莱丽斯那性感身体的视觉刺激,以及大哥身上喷发出特有的狂野不羁的猛兽气息,令在场的许多女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用手抚慰揉搓着自己的腿间,安抚着那颗因激情而猛烈跳动的心。     被操的七荤八素的莱丽斯,已经陷入肉欲的漩涡,不知身在何处,不断的欢吟出不知廉耻的放荡话语:「好舒服~啊哦哦哦~~舒服~~骚逼~好烫~好满足~~啊啊啊~~操逼~好舒服~~啊啊啊~~骚屁眼~~好痒~~啊啊啊~操逼眼~~操逼眼~~啊呀呀呀~~要坏了~~腚眼操穿了~~啊啊啊~~操逼了~~又操逼了~~啊啊啊~~我男人~~我男操屁眼~~啊啊啊~~亲爱的~~操~用力~~好痛苦~好满足~~啊呀呀呀~~操烂~都操烂~~骚逼~腚眼~都操烂~~都操烂~~都是我男人的~~都是我男人~啊啊啊呀呀呀~~操坏了~~不要了~~操烂了~~好厉害~~都看~都看~~好舒服~~好满足~~啊呀呀呀~~羡慕~都在~啊啊~羡慕~我哦哦哦~~嫉妒我~操我~啊啊啊~~我男人好厉害~~啊呀呀呀~~羡慕~啊啊嫉妒我~啊呀呀呀~~看我~啊啊~好舒服~好厉害~上天了~看我~上天了~~啊啊啊~~羡慕我~看我~啊啊~上天~上天了~啊啊啊~~羡慕~嫉妒~我~啊呀呀呀~~看我~又~又高潮了~~呀呀呀~~」     莱丽斯在大哥的奸淫下,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早已精疲力尽的莱丽斯在爆发了四次高潮后,终于撑到了大哥在体内的爆发,两人一起登上了高潮的绝顶。     「呼呼~~呼呼呼~~」坐在椅子上的莱丽斯浑身瘫软,不停地往桌子底下出溜,无法凭借自身的力量坐在椅子上。     「你真是~~服气了没?」大哥又好气又好笑的让莱丽斯像树袋熊一般趴在自己的胸前,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一手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好像在哄孩子睡觉一般,冷却着莱丽斯依旧亢奋的身体。     「嗯~~唔哦哦哦~~这次服了~~哼~哼~下次~~还~还~还敢~~哦~嗯~~」莱丽斯不停的发出充满痛苦的哼唧声,但是脸上却洋溢着心中的甜蜜和幸福笑容,在她看向大哥的目光中满含着她对情郎的爱慕和崇拜。幸福温馨的感觉,令莱丽斯变成了一个只要待在这个男人怀里就会觉得幸福甜蜜的小女人。     就在大哥和我的调教师闲聊,商业互吹的时候,从一辆改装劳斯莱斯中走下来一男一女两个个西装革履,带着黑色墨镜和手套的安保人员,来到大哥和莱丽斯身旁。在低语几声后,大哥抱着莱丽斯走进车厢。     随着豪车消失在夜幕中,我的这次,被调教师称为世上最没价值,但是却收货颇丰的露出调教也宣布结束。原本以为这只是老天为了让我明白性奴的真正含义而发生的小插曲,可没想到在多年后,那个浑身散发着猛兽气息的大男孩变了个人一般,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彬彬有礼的举止,慢条斯理的柔和话语,令我心中泛起一阵涟漪:「你好,我叫凌梦雅,你也可以叫我凌芳华,不过朋友们都叫我罗伯特。呵呵呵~~你这样看起来好刺激~~就选你吧。」     刚经历了十一个男人轮奸调教的我满身带着满身的精液从地上迅速的爬了起来,还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带着激动的心情说道:「我叫母狗婷~额不是~席芳婷,是个会计,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这就是我和大哥的俩次见面,突然而又淫乱。        第20章真     “这雨景很漂亮啊,多好的雨啊,春雨贵如油……清明时节雨纷纷……好雨知时节……”因为下雨的缘故,店里没有客人,百无聊懒的我,坐在店门口抒发着自己的小资情节。     “大哥——你没病吧?”张红的巴掌啪的一声拍在我脑门上,试了试我的体温。     “怎么?吟诗诵词也叫有病了?我这可是享受在享受春雨贵如油的美景懂不?”我很不满的撇了张红一眼,继续抒发小资情怀。     “贵如油?你怎么不到雨里吟一吟?”张红冷笑着,就想给我往雨里推。     “我不——太大了——能浇死我——”我马上摇头否决张红的不合理建议,又将目光转向窗外:“嘶——是大了点哈——三米开外都看不到东西了。”     “哼——咱大哥是牛——对着特大暴雨伤春思秋,这是啥境界?”席芳婷擦着橱窗嘲讽道。     “病入膏肓,无药可医的境界。”跟席芳婷一起打扫卫生的付大姐接口道。     “大哥——你要小心身体啊——药别停——啊哈哈哈——”张红装出一脸忧愁没说完,就哈哈哈大笑起来。     张红的笑声让电店员们都发出哄笑,一扫对暴雨隐患的担忧,店里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几个女店员也敞开了话匣子,叽里呱啦的说起鸡毛蒜皮的家常。     “哼——一群俗人,跟你们没话说。”因为没人搭理我,我自己找个台阶下。灰溜溜的躲到工作台后面,男盗女娼的幻想犹如暴雨般闪过脑海。     我牵着席芳婷在暴雨中全裸漫步,或者给她吊在树上奸淫凌辱,或者跟席芳婷在暴雨中的大马路上做爱。     可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些都被张红阻挠着没法实现,还不如琢磨琢磨怎么折腾肖梅来的现实,于是就开始琢磨还有什么对人体伤害小的玩法能让肖梅更加痛苦,或者用什么办法能让肖梅更快的扩张尿道,毕竟尿道性交这东西还是挺吸引人的,物以稀为贵吗,新奇体验吗,谁不想试试呢?     满脑子坏水正咕嘟的欢快时,席芳婷的俏脸就出现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下意识向后缩了缩:“你——你干嘛?”     “你能不能别笑的这么丧心病狂?瘆人——”席芳婷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     “啊?我笑了吗?很大声吗?不能吧?”我尴尬的挠挠脸。     “哼——肯定没想好事——”席芳婷带着一脸鄙夷的嘲讽笑道。     “额——我——那个——”正琢磨着怎么糊弄过去的时候,店门突然被人推开,两只落汤鸡急匆匆的向我跑来。     “大哥小老板,俺知道你心眼好,你帮俺看看什么病行不?俺们跑了伍家医院都查不出毛病。”满头白毛的落汤鸡的话语里充满急迫和哀伤。     “大哥——别这样——有话慢慢说。要不你先上楼洗洗,换身干衣服,别病了。这大雨天的,过两天来不行吗?”我抓起工作台上的干毛巾,递给眼前的落汤鸡。     这么叫我的除了这个在市场里打扫卫生的老大爷,没有第二个。     “大爷,我是心理医生,不是外科医生,我没有临床经验,找我没用啊。而且我也真没看出来你有问题啊。”我带着一脸苦笑看着老大爷。     “爹,咱走,他也是医生,官官相护,能跟咱说实话?咱走——”跟着老大爷来的身材高大的小伙子,听我说完,拉着老大爷就要走。     “你松手,大哥小老板心眼好,又不是公家人,再不济也能听个道道出来,出个主意也行。这点道理还不明白?再说了,你走哪去?能找谁?找的还不是公家人?这么大了怎么还不懂事?”老大爷甩掉小伙子的手,指着儿子的脸大骂。     “对不住,对不住,我这傻小子不懂事,海涵海涵……”老大爷说着,就给我作揖打躬。     “别别别,大爷,使不得使不得,折寿,折寿。你儿子也是孝心,担心你的身体,替你着急,没事没事——不怪不怪——我能理解。””我赶紧扶住老大爷,劝慰道。     “不是我,是我老伴——我老伴病了——跑了好多医院,看不出个一二三来,我着急啊我,所以就来找你,替俺看看。”老大爷不停的向我作揖。     “大爷,你听我说,我是心理医生,除了一些必要的人体知识还有参数以外,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大学毕业以后,到现在,我一天医生都没干过,所以我没临床经验,更看不出个一二三来。不是我不想帮,是我没那个能力帮,你这是在难为我。”我苦笑着摇摇头,无奈的说道。     “这样啊?嗯——要不——要不你先看看?俺还是想先听听你的意见,实在不行,你给俺出出主意也行。俺真是没办法了才来麻烦你。实在不行,俺也不怨你。你先看看行不?”老大爷带着一脸的恳求看着我。     “行吧——我尽力而为,不过丑话咱说在前头,我就是个心理医生,还是没有一点临床经验的那种,一般的医生都比我强,他们看不出来的毛病,我肯定也看不出来。所以吧,我要是说的跟那些医生一样,你也别怪我,我就这么大能力,好不好?”我抓了抓脑袋,实在不忍心拒绝老大爷的要求。     “行行行,你先看看,你先看看,实在不行,俺想别的办法。”老大爷感激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被雨衣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打开以后,将病例档案袋交给了我。     “大爷你要不要上楼洗洗,我这里有浴室,换套干衣服,别病了,看这些东西要一会儿呢。”我坐在座位上,掏出病例,向大爷说道。     “不不不——贱骨头没那么娇气,没事,你快点看快点看——”老大爷用毛巾摸了摸身体上的雨水,带着一脸希望,看着我。     “哼——”老大爷的儿子听到我的话以后就露出一脸的鄙夷和不满,站在老爷子身边冷哼一声。     “额?哼——”我看了看小伙子,带着微笑摇了摇头。     “啧——不懂事——”老大爷皱着眉头狠瞪了小伙子一眼,低声嘟囔一声。     “嘶——嗯——我——啧——”我看着病例上的参数,皱了皱眉头,因为除了白细胞太别高以外,真没别的问题。按照参数看,老太太最多就是个感冒发烧。     “没办法。从这上面看也就是发烧,最多就是身体里有炎症,没什么问题。”我实话实说,将病例交给老大爷。     “没别的问题?那——那怎么?不能——不可能没问题——你就是个庸医——”小伙子听完,拍着桌子冲着我大吼了起来。     “不孝子,你给我闭嘴——”老爷子冲着儿子吼了一句。     “大爷,大爷——我本事不济,他没说错什么——没事没事——我找我师姐帮忙看看——她是外科医生,知道的应该比我多——”我微笑着向大爷摆摆手。     我掏出手机,打开聊天软件,找人帮忙。     “你小子有屁快放,老娘现在累的很——心脏移植——”线路联通后,冒出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而且还听到打火机丢在桌子上的声音。     “哦,明白了。师姐,我这里有个病号,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你给参谋参谋。”我看着手机屏幕里的大师姐,带着一脸的讨好笑容。     “嘶——呼——说——”大师姐穿着一身深绿色的手术服,将腿搭在桌子上,美美的吐出一口烟圈。     “是这样……姐,你在听吗?”我在汇报病例上的化验参数时,就看见大姐在跟几个同样从手术台下来的医生们讨论等会去哪里吃一顿庆祝。     “都是外国人啊——这是外国的医生吧?”因为手机扩音器里传出来的都是英语,所以小伙子好奇的跑到我身旁看向手机屏幕,当他发现大师姐身后不是黑人就是白人,还有金发碧眼的医生时,脸上的愤怒瞬间消失,在转瞬间被欣喜所取代。     “对。美国的。”我与有荣焉的点了点头,带着自豪的口气说道。     “美国?!!难怪难怪!美国医生!”小伙子脸上绽放出充满希望的光芒。     “阿姨啊——你看俺娘……”小伙子将我一下扒拉到一边,双手抓着手机,兴奋而又激动的问道。     “阿姨?!你娘个腿的,老娘有那么老吗?”大师姐脑袋一歪,吐掉嘴里的烟卷,带着一脸怒容说道。     “姐,你别生气,山里的实在惯了,不会说假话,莫怪莫怪。”我幸灾乐祸抢回手机,带着一脸坏笑劝慰着大师姐。     “哼——行——你给我等着,等会儿收拾你。听刚才的那些诊断,好像没什么问题,也就是感冒发烧之类的。”大师姐冷笑一声,想了想,带着一脸严肃的表情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其他的病理扫描也没有问题,好像很健康的样子。”我也收起嬉皮笑脸,严肃的回答道。     “嗯——那——病人的病理反应是什么?又没问吧?你小子别跑,又想屎遁逃厕所里躲清净了是吧?嗯?”大师姐盯着我冷笑。     “嗯?额——那——那——那——那啥——这是病人家属,具体细节——你……”我心虚的咽了口吐沫,将手机往小伙子手里塞。     “你娘个腿儿——望闻问切,望闻问切,到你这里怎么就是不肯问一声?这都多久了?我他妈抓个猴子过来实习半年也记住了吧?你小子是冷血动物进化的,还是节肢动物进化的?怎么跟鸡一样,记吃不记打。以后少叫我师姐,我没这种学弟。你给我滚一边蹲着反省去,少在我面前碍眼。”大师姐气的咬牙切齿,把桌子拍的砰砰响。     “哎——是——”我面红耳赤的将手机交给小伙子,缩着脑袋,耸着肩膀,像只缩头乌龟一样,蹲在椅子上。     “呀哈哈哈——哦——哦我——啊哈哈哈——哎呀呀呀——啊哈哈哈——”看着我一脸无奈吃撇的样子,席芳婷笑的捂着肚子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席芳婷笑的满地打滚的举动让我觉得更加尴尬,恨不得真的进化出乌龟王八的缩头神功。     因为在学心理学的时候,我发现人们在某些特定环境下,特别容易撒谎,而且是不自觉的撒谎。尤其是有在精神问题上,尤其容易撒谎。所以时间一长,我就养成了不再相信病人家属的习惯。我这种只相信自己判断的做法,这与一般医生,百分百相信病人家属的做法背道而驰。即使是跟着大师姐实习了半年,我也没把这种想法改变过来。     说白了,不是我忘了问,而是根本就没想过要问。问病患的病理反应这个事情,从来就没在我脑子里出现过。     “你妈妈有什么症状没有?光看数据,什么也看不出来。”大师姐又点上一根烟,心平气和的对小伙子说道。     “症状?就是——嗯——脱发很厉害很厉害的——头发都快掉光了——嗯——手指甲,脚指甲也掉,不是剪掉,就是整个的掉下来,洗手洗碗,擦手的时候,一抹就掉了。”小伙子想了想,带着一脸痛苦的说道。     “嗯?脱落?”听完小伙子的话我不禁一愣,重复道。     “这——不对吧?这不能可啊,是不是病理化验弄错了?你这参数都没问题啊?是不是拿错病例或者医院弄错了?”大师姐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的看向小伙子。     “我就说是医院捣鬼,不想让俺娘活。”小伙子气愤的一拍桌子跳了起来。     “坐下。俺说闺女,俺们跑了伍家医院做化验,结果都是一样的,都说没问题,可是俺老伴她——她——她还上吐下泻的,怎么能正常呢?这——这——”老大爷无奈的说道。     “毛发指甲脱落?上吐下泻?”我低声重复几遍后,突然想到些什么,赶快问道:“你娘的指甲脱落了不是一两回了吧?有没有头晕耳鸣的情况?视力听力都没事?”     “有有有,俺老伴儿还无缘无故的昏倒过,不止一次了。还看不见了,聋了瞎了——还抽羊癫疯——这些病她以前都没有——就是最近这大半年的事儿——”老爷子带着一丝希望看向我,滔滔不绝的说道。     “我知道了,这是硼中毒。你老伴儿这是中毒了。”我很确定的点了点头。     “中毒?不对吧——中毒以后绝对不是这么个参数,而且还半年了,一点症状都没有。”大师姐皱着眉,摇了摇头,否定到。     “是不是硼中毒我不敢保证,但是这个症状很像。因为硼在进入人体以后,会从破坏内脏开始,肝脏,肾脏,骨骼,骨髓,这些地方都是最容易堆积的地方。硼中毒不好查,除非细胞切片,要不然根本查不出来。你要是认识毒物学家,肯定能证实我说的。”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见过?”大师姐惊讶的问道。     “我家就化工厂起家的,你忘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中毒我没见过?碰中毒在八九十年代的化工行业里算是职业病,很常见好不好?”我耸了耸肩说道。     “为什么?”大师姐疑惑的问道。     “便宜呗——硼当初是一种很好的抗氧化涂层,因为制造简单,泛用性广,还没有腐蚀性,所以很多的比较昂贵的电子原件,二极管上面都用这东西。后来产量上了规模也会用于金属防锈涂层,比如广告牌了,刷广告的油漆拉,金属建材拉,这种需要抗氧化耐腐蚀的东西,都用硼。后来因为有了电镀技术,硼这种有毒物质也就不再用了。所以这些东西你不知道也正常。”我吸了吸鼻子,力压大师姐一头的感觉让我得意起来。     “你的意思是有人投毒?”大师姐看了看小伙子,又看了看老爷子,实在想不通谋财害命为什么找这种穷家小户。     “不用那么麻烦,硼可以通过皮肤进入细胞组织,然后进入血液循环,在内脏沉积,尤其是肝脏,肾脏这两个地方,只要做一下切片就能发现。当初国产化妆品用硼不知道干什么 但是出过事情,所以我记得很清楚。”我更加得意的卖弄道:“而且硼这东西能在水里慢慢分解,还没什么味道,只要口味重一点,基本吃不出来。不用多浓的茶就能掩盖它的味道。”     “爹——咱村里被人坑啦——咱们村中毒啦——”小伙子抓着老大爷的肩膀激动的大喊道。     “中毒了——中毒了——这可咋整——咋整啊——哎呀——都是畜生啊——畜生啊——畜生啊——草菅人命啊——畜生啊一帮——”老爷子捶胸顿足的大声嚎啕,不停的锤着自己的胸口。     “大爷,你这是干什么?能不能跟我说说?”我抓住大爷抽自己嘴巴子的手,感到事有蹊跷。     通过大爷的叙述我才知道,他们村委干部在村里搞了几个非常简陋的化工厂,雇佣当地劳力从事廉价涂料的生产。     因为家里比较贫穷,要供儿子上大学,只靠老爷子当清洁工肯定不行,所以老太太也进了工厂,干了一年半,就染上了怪病。跟老太太一起病倒的还有十几个。     他们病倒以后找村委评理,结果村委要他们拿证据,只要能证明怪病是从工厂里染上的,那就赔,如果不是,还要反告这些工人闹事。     所以老大爷在求助无门的时候,第一个就想到了我。他也知道我是心理医生,根本不会给人看病,就算看出点门道,也不会治,可没想到我居然对这种怪病这么清楚。     “哎——大爷——你打算怎么办呢?这种毒素对人体损伤很大,根本没法复原。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这些毒素,不在体内积累。这样的话,十年八年就差不多了。只要没毒死就有救,但是想要康复,那就别想了。大罗神仙来了也束手无策。”我一脸遗憾的看着老大爷说道。     “俺要让他们赔钱,给俺娘看病,不给钱就杀了那帮脏逼里养的龟孙们。太欺负人了。”小伙子气愤的锤着桌子说道。     “这都不是办法,那帮子官官相护,不知道那化工厂是谁的产业,你们村委干部没那么大能耐搞起来。供销什么的都是要解决的问题,而且这么简陋的工厂,肯定过不了环保那一关,能办下来——哼——市级的一把手——玄乎,指不定屁股后面是谁呢。”我皱着眉头想了想,摇了摇头,不打算淌这费力不讨好的浑水。     “大哥你不打算帮帮他们吗?他们多可怜啊?”席芳婷来到我身边带着一脸惋惜和同情的语调说道。可在我看来,她这表情就跟猫哭耗子一样。     可这个不字儿,我就是说不出口,因为张红这几个营业员,都在看着我,尤其是面前这个老大爷,那充满哀求和期待的目光让我很难狠着心拒绝他。     “这——啧——嗯——不好办——我要好好想想——要不你们过两天再来?我要好好调查调查,调查完了才好入手政治他们呀。咱们现在去那帮子肯定不认,而且很有可能反咬一口,说不定坐牢的是咱们。毕竟咱们润之党最擅长的不是处理问题,是提出问题的人。所以咱们最好是做好完全的准备再去收拾他们。如何?”我觉得说的在情也再理,懂事点的也就该滚蛋了。     “大哥——那你要调查什么呀?要多久呀?”席芳婷站在老爷子身后,双手压在老爷子肩膀上,微笑着说。最可恨的是她把张红也拽到身旁,形成统一阵线。     “啊呀——这个——先要拿到采样报告,病人的组织切片的病理报告,认定伤残等级,然后想办法走司法程序。这个——中间最好能把媒体叫上,在网络上曝光。得到社会的支持,这才是重中之重。也是能否得到补偿的关键。”我狠狠地瞪了席芳婷一眼,想了想说道。     我很理解席芳婷为什么这么做,毕竟她也是弱势里的一份子,也不忍心看着老大爷一家受到这么不公平的对待,再加上被李知欺压摧残令她失去了一切都愤怒,所以席芳婷比任何人都憎恨权贵阶级,包括我在内。     “那么这些需要多长时间了呢?”席芳婷接着问道。     “这——我哪知道?要看当地组织的效率了,我又没有测试机器,也不知道怎么测,我哪知道要多久?”我气鼓鼓的看着席芳婷。     “那么说最的就是病理切片报告了?”席芳婷依旧满面微笑的回应我。     “对,在国外一天就能拿到报告,国内要多久我不知道。”我如实回答道。     “要花多少钱?”席芳婷不依不饶。     “天价,在美国是。在国内这么个屠宰场里,肯定更是天价,十有八九的不让报销。毕竟不属于常规体检。”我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斗败的公鸡一样,耷拉着脑袋。     “这钱我不掏,初步估计十几万一个人,十几个人就要二百多万,掏不起。”既然上了贼船,我觉得还是从了她们的好,但是一定要把自己的损失要降到最低。     “二百多万?不用那么多吧?”张红惊讶的问道。     “你以为呢?微创手术,很贵的。你还想组团切片给你打个五折啊?敢说这话给你打骨折。”我撇了撇嘴。     “大哥,你是想全管?不愧是大哥——心眼真好。”席芳婷的声音里都是愉悦,脸上笑的狰狞。     “你以为呢?只管他一个,别想拿到钱,只有让他们拧成一根绳才有机会,中间只要有一个动歪心思这事儿就不好成。所以我才不想管的。”我无奈的摊摊手,说道。     “怎么会?他们都是受害者,怎么会……”席芳婷越说越没底气。     “知道了吧?自己也没底气了吧?上百万的前期费用谁掏?你还指望这棒子穷人胜诉以后还给我啊?治病都不够,还能还我?拿到钱的时候给我说声谢,我就烧高香了。管?怎么管?”我无奈的说道。     “大哥,你不认识外国的人吗?你让他们掏不行吗?”张红看出我要撒手不管的时候,焦急的说道。     “屁,政府不都不掏的钱,我凭什么让外人套?再说了,我又不是人家所罗门家什么人,凭什么张嘴要钱?人家是商人,是将回报率的,没回报率凭什么让人家掏钱?没赚头你以为那帮子头头脑脑给你掏钱?笑——话……嘶——咦——我好像——有办法了——哼——有法——席芳婷,走跟我空手套白狼去,张红——给我看好店最多一个月就回来。老爷子,跟我走一趟。”我发脾气发出了一个好办法,我带着自信的笑容发号施令,令在场众人下意识的点头称是,心悦诚服的服从我的所有安排。     在路上不眠不休的跑了二十几个小时,终于到了老爷子的家乡。山清水秀的田园风光,层层梯田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看的我心旷神怡赞不绝口。     好山好水好风景,再加上具有当地特色的农家小院,以及风土气息浓厚的上面住人,下面养牲口的双层竹楼,令我经不住爆发出由衷的赞叹:“我操——不是吧?你们村怎么穷这么个逼样?没有砖瓦房算了,还没空调!咱活呀!!?”     我仰头看着所谓的招待所宾馆,一个劲的撇嘴,认为这一趟出门亏大了,即便能在席芳婷身上操劳一下,但也感觉得不偿失。     尤其是刚下过雨的大太阳,让人觉得好像进了蒸笼,又湿又热的气候让我的身上腻歪的难受,真想掉头就走,有生之年誓不再来。     “大哥——来都来了——来了再走多不好?好歹给人家个交代吗——对不对?”席芳婷看出我心里的想法,马上抱住我的胳膊,将她引以为傲的胸脯贴在我的胳膊上。     “嗯——哎——费力不讨好——啧——切——”我一脸无奈的被席芳婷拽进了招待所。     洗漱一番,稍作休息,就带着席芳婷来到大街上转悠,转悠了没几步就给这巴掌大的村庄转了一个遍。二十分钟不到就从村东头走到了村西头。本想着是不是去老爷子家坐坐,商量商量,等叫住一个村民想要问路的时候,才发现,我居然不知道老爷子叫什么,只好作罢,一路唉声叹气,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到了招待所。     “你妈,这狗日的鬼地方。怎么保持五十年零增长的?真他妈见鬼了。”我抱着席芳婷的大屁股,努力的在她后面耕耘着,不断的发出啪啪啪的肌肤撞击声。     “哦——嗯——哦——不知道——嗯——嗯——好舒服——哦哦——怎么说?哦——舒服——”席芳婷狗爬在床上,脑袋枕着手臂,高高的撅着屁股,任由我奸淫她的肛门。     “电视就那几个破台,无线电塔楼也是摆设,连个信号都没有,太阳一落山,大街上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这夜生活除了房事还是房事,人口能控制到这种程度,简直就是神迹。哎?等会——?街上——没——人?”我吭哧吭哧的在席芳婷身后发泄着不满的情绪,可一想到街和人,我的动作停止了,可眼珠子却不停地转了起来,脸上还露出了兴奋的灿烂笑容。     “大哥——别——咱人生地不熟,不如就在这里操逼吧,大哥——我母狗婷随你怎么我操——好不好——大哥——消停——咱消停点——大哥——”席芳婷反应过来我想干什么,马上制止道。     “少废话——起来——咱们出去玩——”我对席芳婷的叫喊不管不顾,从浴室扯了两条大浴巾,一条围在腰上,一条丢给席芳婷,扯着席芳婷的头发走出房间。     来到招待所的走廊上,席芳婷见事不可为,只好闭上嘴巴,将浴巾围在身上,乖乖的跟在我的身后。     我身后的席芳婷一会儿扯扯浴巾想要遮住漏出的小半个屁股,一会儿又提一提浴巾想要遮住露出的大半截乳房。     “呵呵呵——这招待所真懂情趣,特地选这种浴巾,长短正合适——嘿嘿嘿——”我带着一脸的坏笑看着席芳婷不停的调整浴巾,但还是顾此失彼,在遮住乳房和遮住屁股之间艰难的选择着。     “笑什么笑,还不是你?坏蛋——变态的坏蛋——坏死了你——非要看人家丢脸你才开心——”席芳婷带着一脸的幽怨看了看我,带着哭腔说道。     “知道我什么人还要双人房,你不自找的吗?双人房可是你要的,不是我。”我很无耻的推卸着责任:“嘿嘿嘿——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想想怎么伺候我比较好——”说着,我将席芳婷搂在怀里,向招待所大堂走去。     “先生女士,晚上好——嗯?你们这是——?”招待所的两个男服务员的职业微笑凝固在脸上,直勾勾的看着席芳婷露出浴巾的大半拉白皙的奶子。     “太热了,热的难受,刚洗完澡又出一身黏汗,就跟没洗干净一样,哎——有河边树林吗?实在太难受了。想去游泳。”我将席芳婷想要遮挡胸脯的手抓着按在她腰上,故意将她往柜台跟前挤。     “嗯——内个——啊——挺远——一般的小河游不起来——前两天刚下雨,走水渠太脏——只能去水库——不过很远——在上游——要不去游泳池吧——游泳池——游泳池好——就在后面——不是很远的——”其中一个看起来还算顺眼的,带着点结巴的说着。另一个俩眼珠子恨不能贴在席芳婷的大奶子上滚几圈,我似乎都能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游泳池?那算了——还不如树林子里凉快呢——”我觉得不能再逗服务员玩了,那个咽口水的鼻子里一个劲的窜血。     “我操,你这没出息的——围着浴巾都冒血,光屁股的你不得血崩嗝屁喽?真没出息。”     “我这是上火了,上火——懂不——光屁股的老子看的多了——”鼻血冒的声势浩大的服务员大声的反驳着,将卫生纸塞进鼻孔里。     “上火就上火,你激动什么?塞都塞错了——那个鼻孔。说起来——刚才那娘们是不错。可以称得上女神级人物了,可惜了,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女神?穷人眼里的女神,富人胯下的精盆。听过没?还不是光着屁股让人骑?哼——看见出门的时候那骚样了没?真空的。都骚样了,怎么不光着屁股出门呢,操。”     两个人正说的开心,我突然又折返回来。我就是偷偷躲在门外想听听他们怎么说席芳婷,可没想到他们让我听到了一个好点子,所以打算慰劳慰劳他们。     “先生,女士——怎么又回来了。”鼻子窜血的服务员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     “你俩刚才说啥?”我笑的一脸灿烂:“说什么,都骚那样了?后半半句呢?”     “不是——那个——那个——先生——那个——额——”两个男服务员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切——没胆鬼——哎——媳妇——要不——咱就——”我带着一脸淫笑,伸手扯住席芳婷的浴巾。     “别——别——别——老公——老公——别——里头啥也没有——老公——好老公——亲老公——别——别啊——哎呀——”席芳婷听到我叫她媳妇突然愣了一下,可是发现我的手在逐渐用力扯她的浴巾时,马上抓住我的双手,带着一脸惊恐和哀求的惊叫道。     “这样行了吧?咱一起。”我说着将自己的浴巾扯掉,丢在柜台上。     “你脱不脱?”我抓着席芳婷的胳膊,邪笑着问道。     我身上此时除了一双拖鞋,再没有别的遮挡,我要席芳婷也变成我这样。     “嗯嗯额——我不——”席芳婷双手抓紧浴巾,不停的摇头。     “小心我收拾你——你可想好了再说——”我脸上的狞笑散发出耀眼的光芒,让席芳婷不敢直视,只能低着头,咬着牙,不停的摇头。     “不脱?真不脱?真真的不脱?好,后果自负——”我一遍一遍的要挟着。     “呀——别别——大哥——大哥——要做什么——别别——我错了——我错了——别——哦——啊呀——哦——哦——啊呀——”我将席芳婷的浴巾也一把扯掉,并且将她顶在柜台上,而且还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将鸡巴一下插到她的阴道里。     “你是想在这里来一场做爱秀,还是跟我到外面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我看了看柜台后面的两个男服务员,带着一脸坏笑看着全裸的席芳婷。     “出去——出去——太丢人了——出去——”席芳婷将头藏在我怀里,不停的叫喊到。     “可你这样我走不了路啊?配合一下呗?来个火车便当,或者——猴子上树?”我对席芳婷说道。     “坏死了你——坏死了你——这样还要人家迎合你——你太坏了你——”席芳婷没办法,只好用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将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缠在我的腰上。     然后我就这样抄着席芳婷的双腿,插着她的淫穴,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了招待所都大门,留下两个鼻子窜血的男服务员扬长而去。     “人呢?怎么一个人也见不到?”我将席芳婷抱在胸前,架着她的双腿,走在大路上。     “你是在太变态了,大哥。”席芳婷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身体紧贴在我身上,让我抱起来非常省力。     “这不是变态,这是炫耀。”我义正言辞的在席芳婷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声音令我心旷神怡,脑筋也比平时好用了很多。我让席芳婷将腿缠在我的腰上,我用双手托着她的屁股。     “嘿嘿嘿——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嘿嘿嘿——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哈哈哈——天干物燥,小心……”我学着电影打更人,在席芳婷的屁股上轻拍两下,再狠向抽一巴掌,令席芳婷发出有节奏娇吟声。     “变态吧你——啊,你个混球——啊——太混蛋了——啊,我怎么就——啊……”席芳婷在我耳边用充满娇羞的幽怨声音说着,她缠在我腰上的双腿,以及套弄着我鸡巴的阴部随着我抽打她屁股的节奏一下一下收缩着,让我既快乐又舒服。     “你就是个——哦,大变态——啊,暴露狂——啊,怎么喜欢——哦,这个调调——啊,这么喜欢——啊,让人看——哦,你的裸体——啊”席芳婷在我耳边轻生的浪叫着。     “才不是,我是喜欢让别人看我娘们的裸体,享受那些男人对我娘们垂涎三尺的感觉。”我拍打着席芳婷的屁股,塞着一股自豪和骄傲的口气,乐呵呵的说道。     “啊?你说什么?”席芳婷带着一脸惊愕,很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问道。     “嗯?我是说,我就跟个小孩子一样,通过炫耀来赢得赞叹和夸奖的时候一样,我就那么个心情。再说了,你的身材是真的好,小蛮腰,马甲线,还有腹肌,大奶子,肥屁股,这还不得好好炫耀炫耀?”我带着一脸认真的看着席芳婷的眼睛说道。     “啊?哦——嗯——”席芳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你让我光着就行了,你光着是为什么?”     “这叫公平——性——原则。”我着重的在性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光让自己娘们露自己不露,多不公平。而且在我觉得,能把自己娘们操得淫叫连连,高潮不断的行为才叫男人,所以吧——嘿嘿嘿——我其实——挺——享受那种感觉的——嘿嘿——嗯——嘿嘿——确实挺变态的哈——”我送开了托着席芳婷的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羞红的脸。     “那以前呢?以前牵着我遛街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脱?”席芳婷用双手撑在我的胸前,皱着眉头咬着嘴唇问我。     “以前?以前没拿你当回事,就是个花钱雇来的玩物,又不是我的,我怎么可能陪你一起露?不可能的事情吗。”我不好意思的挠挠脸,尴尬的笑道。     “这样啊?那——那——那你在柜台前边叫我媳妇是为什么?”席芳婷咬了咬牙,仰着头盯着我的眼睛问道。撑在我胸前的手掌,攥成了小拳头。     “刺激吧?我觉得大姑娘的吸引力完全比不过人家老婆。你没看那个两男服务员?一听你我叫你老婆,鼻血喷的哗哗的。”想起柜台前那两个人的反应,我禁不住又兴奋起来。     “你——你——你真是——”席芳婷看着我,又好气又好笑:“你——以前跟你女朋友交往的时候也这样?也都这么干过?”     “那倒没有,确立恋爱关系以后,也就跟莱丽斯,我闺女泰利亚她妈这么干过,更第一任女朋友的时候根本没想过,可能是不好意思的——反正她喝了酒以后,就喜欢脱光了炫耀自己的身材可是吧,那时候脸嫩,都是忙着给她遮。后来吧,跟莱丽斯确立恋爱关系以后,才开始这么干的。”我耸了耸肩,带着一脸羞涩和幸福的表情说道。     “所以——你——你——你绝对不跟不认可的女人一起露?”席芳婷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问道。     “嗯?嗯——算是。”我认真的想了想,点头承认了。     “所以——你那声媳妇——就——就——就不全是为了刺激?”席芳婷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盯着我的眼睛,带着如临大敌一样的表情等着我的回答。     “不是啊。我不会为了刺激那么干的。”席芳婷的表情让我吓了一跳,一头雾水的眨了眨眼睛,如实回答。     “那——那——大哥——我——我——你——你能——你能——”席芳婷低着头,用额头顶着我的胸口,双手紧抓着我的肩膀,犹豫不决的说道。     “你说,只要能做到——”我不知所措的看着席芳婷说哭不哭的样子。     “一夜夫妻——就一夜夫妻——求你了——我也想尝尝被人爱的滋味——求你——就这一夜——”席芳婷带着一脸的祈求和哀伤盯着我的眼睛,泪汪汪的说道。     “这——你这是难为我——我——变态——咱俩这夫妻关系,肯定不是哥正路数。所以——嘿——你要是能接受的话,我是没问题。”我无奈的抓抓头,耸着肩,转着脑袋不敢跟席芳婷对视。     因为自家最知自家事。我很清楚席芳婷要的是什么,但是我给不了,真的给不了,我的心和灵魂早已残破不堪。我衷心祝福席芳婷能够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但是带给她幸福的那个人却不是我。     “我知道,你肯答应就行。”席芳婷低低的说道。     想必她的想法跟我一样,不会生育的女人,一个被无数男人当成玩物的女人,因为惧怕自己那段不堪的过往被所爱之人发现,所以,她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爱情和幸福。所以,席芳婷只好,也只能在我这个知晓她所有过去的人身边取暖。以最卑微的姿态来获取所有女人都能得到的一点点幸福和温暖。     “你——你愿意就好——我其实——挺变态的——。”我将席芳婷搂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她光滑的脊背说道。     “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了,一般的性爱,我没感觉,也只好找你。正好凑一对,将就将就吧——”席芳婷搂着我的后背,用脑袋在我胸前轻轻的蹭着,好像真的能从我怀里感受到她所向往的温暖。     “哦——”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轻轻的答应一声。     月光照射下的席芳婷,令我觉得她很纯洁,最起码比我纯洁。     “你这么看起来,其实挺纯洁的。没骗你——”我低头看着仰脸看我的席芳婷,柔声说道。     “纯洁?一个让人操烂的女人,哪有纯洁可言?”席芳婷叹了口气说道。     “知道相对论吗?相对论就是,你跟别的女人比,你很脏。可是跟我比,你就变得很纯洁。这就是相对论。”为了缓和气氛,我嬉皮笑脸的逗着席芳婷。     “哈哈哈——你啊——哈哈哈——大哥——谢谢你——感觉好多了,起码能笑了,真好——”席芳婷微笑着说道。     “今天晚上你是我媳妇,你要叫我老公,这是可是你要求的,你忘了?今天晚上咱们是夫妻,老婆。”没有结过婚的我,其实也挺向往婚姻生活的,一晚上的婚姻生活,其实也挺好。     “啊?你——好——老公——”席芳婷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说完就向我献上香吻。     我们在路上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相互亲吻着,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嗯——好甜——大哥——哦不——老公——谢谢。”席芳婷对我甜甜一笑,令我错觉得以为看到了她大姑娘时的样子。     “其实,你可以叫我大哥老公,或者老公大哥。要是能叫我爸爸老公或者老公爸爸就更好了。”我带着一脸坏笑的说道。     “想的美——叫不出口——就老公——还是叫你老公感觉最好——”席芳婷紧紧的将我搂住,很幸福的说道。     “行,随你——”我拍了拍席芳婷的后背,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老公——爱你——”席芳婷低低的说了一声,随即脸上升起一片红霞,将脑袋藏在我怀里,不住地磨蹭。     “老婆——爱你——”说完这句,我感到一阵甜甜的肉麻感觉,也觉得不好意思的起来,赶紧借着跟席芳婷接吻的空挡,逃避过去。     我和席芳婷的亲吻从温馨到激烈,再从激烈到忘情,我直接抬起席芳婷的一条大腿,将鸡巴插入了她的阴道里。     “哦——好棒——真舒服——小骚逼满满的——热热的——好舒服——”席芳婷搂着我的脖子,轻轻一用力,用两条腿缠住我的腰,不停的用乳房和小腹摩擦刺激我的情欲,在她丰满性感的嘴唇上,我似乎尝到了她的感激与幸福,在她低声的呻吟中,似乎听到了甜蜜和满足。     “走,换个地方——”唇分,我公主抱,抱着席芳婷来到不远处的一处小树林里,将她放在草地上。     蜷缩在我怀里的席芳婷,就像个即将进入洞房的小媳妇一般,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带着一脸羞涩甜蜜的微笑,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着感恩与憧憬。     “你——今晚上——这算是——嫁我一次?”我将席芳婷搂在怀里,低头看着她的双眼,轻轻的抚摸着她胳膊。     “嗯——今天晚上——这身,这心,都是你的——毫无保留的都给你——大哥——谢谢你。”席芳婷微笑的俏脸上满是感动的泪水,轻轻的爱抚着我的脸颊。     “天做房,地做床,虽说环保,可也太简陋了点——将就将就吧,你找的这男人没本事给你弄个房出来。”席芳婷感激的心情让我感到局促,我嘻嘻笑着说道。     “谁有这么大的房子和床?大富豪呢——知足了——”席芳婷想要一起逗乐子,可是她的心情不允许,又将脑袋靠在我的胸口上,听我心跳的声音。因为这是让她唯一感到真实的事情。     “爱我——大哥——爱我——就这一晚——好不好——把我当成你的新娘,就这一晚,让我体会一次被爱的感觉——一次就行——一次就行——”席芳婷深吸一口气,看向我的目光中满是祈求,因为她发现我想要敷衍她。     “这——我——你就不怕我发狂再折腾你——?”我有些为难的说道,因为我确实不想把被伊人独占爱怜分给她,哪怕一丝一毫。     席芳婷盯着我的双眼看了一会儿,义无反顾的搂住我的脖子献上自己的香吻。在她的亲吻中,我感到了席芳婷的决绝,更多的,是她的卑微。     席芳婷心中的凄苦,哀愁,忧伤,顺着她的嘴唇涌入我的心里,我又何尝不是把这些都藏在心里?无法对人言的苦痛,才是真的苦痛,除了藏在心里,也只能藏在心里。     席芳婷的负面情绪引起我心中的共鸣,让我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心痛。我们就像遍体鳞伤的野狗,凑在一起相互慰藉着,相互舔着伤口。我的手臂将席芳婷越搂越紧,似乎是想要把她的身体夹碎,融入到自己的身体中。     “唔——嗯——嗯——痛——大哥——痛——”席芳婷在我耳边轻轻的呻吟着,但是她缠着我脖子的双臂,却在不住地收紧。     “叫老公——叫我老公——”我将席芳婷压在身下,双手抓着她的手腕,柔声说道。     “老公——爱我——老公——用力的爱我——”席芳婷看到我眼中对她的怜惜和心痛,点了点头,用充满感激的声音,柔声说道。     我将席芳婷紧紧的搂在怀里,用力的亲吻着她的嘴唇。     她感受到了我的心情和想法,令原本满含着甜蜜与幸福的味道里,掺杂着无奈与悲凉的苦涩。     席芳婷知道,而且早就知道的很清楚,我满腔的爱恋和怀念,都不可能让她分享,但是她依然流着泪水谦卑的接受我给她的一切。     “哦——啊——啊——哦——哦——啊——哦——啊啊——”席芳婷在我身下不停的扭动呻吟,迎接着我一下又一下的冲撞。即便这爱,这情,这思念,这悔恨都不为她,她也心怀感激的欣然接受。     “大哥——谢谢——知足了——谢谢——”席芳婷捧着我的脸,用充满泪水的目光,表情复杂的看着我,轻轻的说道。     “傻姑娘——真傻——”我轻轻爱抚着席芳婷的脑袋,用嘴巴再次封住了席芳婷的声音,她的目光和话语扎的我一阵阵的心痛,真心地想要给她一些抚慰。     席芳婷的双手在我的后背上不停的抚摸着,双腿将我的腰紧紧夹住,用力的回应着,我分享给她的那一点点心痛和怜悯。     “大哥——我爱你——大哥——大哥——哦——爱你——”只是一点点的关爱就令席芳婷感到温暖,让她带着感激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发出感恩的欢叫。     “哦——哦——这就是爱吗——哦——好感动——哦——哦——做爱——我在跟大哥做爱——啊啊——哦——哦——好开心——哦——哦——”席芳婷的呻吟中充满幸福的喜悦,全身心的将自己奉献给我。     “爱你——老婆——爱你——”感觉到席芳婷心意的我,终于也不再抗拒席芳婷索取,让她在我心中有了一个位置。     “谢谢——哦——哦——谢谢——啊——嗯——好舒服——哦——”席芳婷感动的泪流满面,将我紧紧的搂在怀里,迎合着我的抽插。     “哦——啊——哦哦哦——哦——”我和席芳婷一起登顶高潮的绝峰,一起发出满足的呻吟。     “这——这就是做爱吗?真的好舒服——我终于知道了——谢谢——大哥——谢谢你——”席芳婷带着一脸的甜蜜微笑趴在我的胸口上,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知道什么了?”感受到席芳婷快乐的我,躺在草地上,轻抚着席芳婷的长发,轻声问道。     “知道什么是爱了——终于知道爱是什么了——以前只是掉书袋——现在懂了——真的懂了——好舒服——好幸福——”席芳婷用力的向我怀中钻了钻,将我搂的更紧些。     “得到回报的无私奉献——感觉真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干净了——”席芳婷枕着我的胸口,带着一脸的甜蜜回味说道。     “其实——还有更好的——精神上——”我低着头,看了看席芳婷,用充满惆怅的无奈语调说:“灵与肉的交融,我这辈子估计就那么几次了吧。”     因为和席芳婷的欢爱,让我想起以前跟鵼在离别倒计时的那段时光里发生的几次欢爱。     “灵与肉——的——交融?”席芳婷抬起头带着一脸的不解表情看着我的眼睛重复道:“那是——什么感觉?比这样还好吗?”     “嗯——很心痛——很感动——我对她——只有感激——”我陷入那段时光的追忆,点点滴滴浮上心头,情景历历在目,感觉也一如昨日般清晰。     “她真幸福,到现在你还念着她——女人这辈子——一次——也满足了——”席芳婷的声音里带着向往和苦涩,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她刚才只是个替代品,是鵼的替代品,我给她的全部,只属于另一个人。     “忘不掉——好多事情——也想忘记——就越是清晰——哎——”我轻轻的抚摸着席芳婷的头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又与席芳婷亲吻在一起。     我和席芳婷又一次纠缠在一起,这一次我心里只想安慰一下眼前这个饱受摧残的小姑娘,温暖一下她受伤的心灵。所以,我暂时忘记了所有的一切,积极的回应着席芳婷,尽可能的满足她想要的一切。     终于得到回应的席芳婷,带着感恩的泪水,尽她所能的回报着我对她的恩情。     于是,两颗破碎的心越贴越近,两个受尽折磨的扭曲灵魂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相互温暖,相互抚慰。     紧密结合在一起的下体,和嘴巴,成为我们心灵交流的通道,所有的感情和感受,在抽插和亲吻中,清晰的传达给对方。肉体的愉悦,变得不再重要。两颗残破不堪的心灵,两个残缺扭曲的灵魂,彼此紧紧的拥抱着,纠缠着,相互温暖着,抚慰着。     心灵的创伤逐渐愈合,灵魂也得以修补,逐渐温暖的感觉令我和席芳婷彻底敞开心扉,把最真实,最美好的自己,全都奉献给对方。     因为心灵的共鸣,灵魂的缠卷,令我和席芳婷的肉体结合的更加紧密,心中升起的甜蜜和温馨的感觉,就像在母亲的子宫里那般安心,可以把自己的一切交给席芳婷。     灵与肉的水乳交融,令我和席芳婷不知道登上多少次高潮的绝顶。     “大哥——大哥——大哥——”席芳婷带着一脸激动和感恩的泪水,在我耳边轻声呢喃着,声音里充满将人融化的满足和幸福。     “老婆——”我将席芳婷搂的更紧了一些,在她脸上亲昵的轻吻一下。     “老公——爱你——”席芳婷感动的说着,将埋在我肩膀上的脑袋,贴的更紧些。     “快走吧,再不走太阳就出来了——”我轻轻拍着席芳婷的后背,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一下。     “嗯——”席芳婷依旧陶醉在灵肉相容的美妙余韵中,轻轻的应了一声。     我抱着席芳婷,走回招待所。在路上,我清楚的感觉到席芳婷时不时的偷看我一眼,满含着感激与崇敬的目光令我感到一阵阵的甜蜜和满足。在她眼里,我成了她的唯一,是她的世界,是她的一切。此时的席芳婷,已经丢弃了心中的算计,变成了一个小女人。只要待在我怀里,将我看在眼里,就感到满足于幸福的小女人。     我将席芳婷放在浴缸里,为她清洗身上的泥土和草叶。涂满肥皂的毛巾,在她性感白皙的胴体上划过,留下一串柔和的白色泡泡。甜蜜幸福的微笑始终挂在席芳婷的脸上,爱慕感激的目光始终照耀在我的脸上,令我也感到一阵阵温馨和甜蜜。     “看什么呢?还没看够呢?”我温柔的为席芳婷清洗着身体,她爱慕温情的目光令我觉得有些难为情。     “不够——永远看不够——”席芳婷的双手按在心口,轻轻摇了摇头说,眼角又有泪光划过:“被人呵护的感觉——真好——”     “哼——真正的生活——平淡如水,那才是真的幸福。”我看了看席芳婷,露出一个充满怀念的微笑,随后无奈的笑了笑,继续在席芳婷的身上吐沫肥皂。     “这么深的感触吗?感觉你好像活了很久。”席芳婷仔细的想了想,点了点头轻声说道。     “嗯——经历的多了——也就明白了——”我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对逝去过往的无奈和惆怅:“希望你永远也别活到我这份上,放不下,甩不脱,忘不掉。”     “这样挺好呀,干嘛要忘掉,我要记一辈子——”席芳婷带着一脸的甜蜜和幸福,用充满回味的语气说道。     “等你失去的时候就知道疼了,撕心裂肺——泪都流不出来——”往事不堪回首,我长长的叹息一声,拿起淋浴头帮席芳婷冲掉肥皂沫。     “老气横秋的,这不像你。”席芳婷坐了起来,将我搂在怀里,轻声说道。     “装的——都是装的——我其实挺脆弱的——”我将脑袋靠在席芳婷的胸前,享受着席芳婷的抚慰。     席芳婷好像哄孩子一样,一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一手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她怀中充满母性的温暖,让我感到非常安心。     一觉醒来天色大亮,睁开眼睛第一个看到的就是席芳婷有些下垂的大胸脯,然后就是她枕着自己的一条手臂,爬在浴池边上带着微笑的睡颜。     “大哥,你醒了。”我轻轻的唤醒席芳婷,她揉了揉眼睛说道。     “麻了吧?我抱你上床睡去。”我轻轻用力,席芳婷就被我抱在怀里。     “大哥——”席芳婷在我怀里,轻轻的叫道,她的眼神和嘴角,满是幸福。     “一晚上辛苦了,干嘛不叫醒我。”我将席芳婷放在床上,在她额头亲吻一下,拍了拍她荣光焕发一脸小女人幸福笑容的俏脸。     “看你睡得很安稳,没忍心叫你。”席芳婷看到我脸上的歉意,微笑着摇摇头。     “傻蛋儿,好好睡一觉,等我回来。”我爱怜的拍了拍席芳婷的脸颊说道。     “嗯——等你回来——”席芳婷给了我一个带着疲惫的灿烂笑容,在我的注视下,带着一脸的羞涩笑容,闭上了眼睛。     刚准备出门,大门就被人敲响,出现在门口的正是我寻而不得的老大爷,而且老大爷告诉我,他已经按照我在车上做出的计划,邀约了好一些患病的村民,在中午的时候,到村长家开会讨论。     “去哪?村长家——?去——村长——家开会?你没搞错吧?”我一脸惊愕的看着老大爷。     “村长他孙子和儿媳妇也染上这种怪病了,说组织一下同样的村民研究个对策。所以要去村长家,村长还说要见见你。俺下午两点来接你,你看行不?”老大爷说的恳切,脸上满是希望。     “嗯。”我答应一声,点了点头。     当我说出准备出去买早餐的时候,老大爷给了我一个竹篮子,说是自家做的当地特色吃食,希望我会喜欢。     “别别别——大爷——拿回去,拿回去——这不好,这不好——给病人吃,给病人吃——”竹篮里散发出来的香气让我垂涎欲滴,但是面对老大爷这种穷苦人,家里还有个病号,这无疑是一大笔开支。     “这是俺一点心意,拿着拿着。要不是你,还不知道要在医院花多少冤枉钱。再说了,俺白喝你三年茶叶,这顿饭,老头子还是管的起的,没几个钱,都是家里的东西,不花钱。你能来俺就很感激了,你拿着吧。你不拿,大爷我心里不舒服。”老大爷一个劲儿的把竹篮往我手里塞。     “那好,那我就拿着了。谢谢大爷。”我接过竹篮,笑的灿烂。     “谢啥,白喝你茶的时候,我也没谢过吗不是,客气啥——拿着拿着。下午来接你的,还给我就行,不用洗。”老大爷看我收下了他的心意,兴高采烈的转身离去。     “你不该拿的,他们家已经很不容易了,这些,可能是他们家省吃俭用凑出来的。”当我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席芳婷已经起来了,裹着一条床单站在阳光下的她,失去了往日的艳媚与性感,取而代之的,是娇美与温柔。     “我知道啊。可这是老爷子的一片心意,我不拿,他不会安心的,这算是报恩,我不好拒绝。趁热快吃,好像是鸡汤喝米饭。快来,吃饱了再睡。”我乐呵呵的掀开篮子上的棉套子,一股清香扑面而来。     “老爷子居然准备了两份碗筷?!哼哼哼——果然——老人家的眼睛骗不过呢。呵呵呵——老人的智慧。”我哈哈笑着,将竹篮里的碗筷瓦罐,摆在茶几上。     “好丰盛,一定很好吃。”席芳婷用力的吸了一口气,赞叹道。     “费这么大心思。炖了一晚上的老母鸡,好肥呢,两指厚的油,快来——”我盛了一大碗鸡汤,递给席芳婷。     “嗯——谢谢。”席芳婷跟我一起跪坐在地上,开始用餐。     我和席芳婷面对面跪坐着,有说有笑的吃着这顿丰盛的早餐。久违的场景让我好像回到了跟鵼即将离别的那段时光。我时不时的为席芳婷将垂落的发丝略到耳后,或是用手指抹掉她嘴角上的残渣,再塞到自己嘴里吸吮掉,再或者将她爱吃的东西夹到她的碗里时,她总会露出一个甜蜜幸福的微笑,笑容里满是感动,脸上写满温馨。     “这好吃——好满足——不用更好了——”席芳婷小鸟依人的靠在我怀里,享受着我的拥抱。说完话,用力的用胳膊搂住我,向我怀里又钻了钻。     “傻蛋儿——我们以后会更好的——”说完,我用亲了亲席芳婷的头。席芳婷温馨的感觉让我下意识的将她当成鵼,用跟鵼说话的语调和方式对待她。当我反应过来时,我才发现,自己又把她当成了鵼的替代品。     “嗯——会更好的——一定的——”席芳婷梦呓般的呢喃着,用充满希望和向往的目光看向窗外轻轻摇摆的树枝,语调里充满感动。     “嗯——会的——希望——上帝赐予人类的宝藏——”我也轻声附和一句,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两人听。     “嗯——”席芳婷听到我的话,轻轻的嗯了一声,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带着感激的神情,在我脸上轻吻一下。     我在她的额头回敬一下。     当我亲完,我们之间的气氛发生了一些微妙的改变。     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我和席芳婷相互亲吻了两下,我看向席芳婷的眼神开始变化,呼吸也慢慢的急促,心跳也开始加速。     席芳婷受到我的影响,微微张开的嘴巴喷吐出灼热的气息,星眸半闭的迷离目光,充满期待和渴求。     “唔嗯——唔——嗯——”席芳婷在我的亲吻中发出陶醉的销魂呻吟,她的一条手臂勾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轻轻解开了身上的床单,引导着我的手在她成熟性感的身体上触摸探索。     席芳婷沉醉在我们的缠绵中,不断的发出陶醉的愉悦呻吟。她的双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手提,揉搓着我的头发,挠抓着我的后背。她的双腿将我的身体紧紧缠绕,随着她腰肢的扭动,不住地用力将我雄起往她满是淫水的阴户里按。     “哦——哦——嗯——嗯——哦——啊——啊——唔——嗯——哦——”沉溺在欢爱中的席芳婷,不断的发出充满欢愉的呻吟。     【待续】        第21章     「你现在怎么这么没用了?十分钟高潮三次,这可不是你平时的能耐。」我背靠在枕头上,低头看着跪在我双腿间吸吮着我鸡巴的席芳婷说道。     「嘿~~放开了享受~~当然就快了~~」席芳婷吐出我的鸡巴,一手套弄着我的鸡巴,一手撩了撩散乱的发丝,说完,不断的吸吮和舔舐我的鸡巴。     「你现在怎么这么个笑容?暖的我心都化了。」我看着席芳婷那幸福甜蜜的笑容,抚摸着席芳婷的头发和脸颊,好奇的问道。     「开心啊。怎么了?」席芳婷一脸调皮的样子,伸出小舌头,用舌尖在我的鸡巴上滑动着。     「以前怎么从来都没见你这么笑过,你这么笑起来很好看,看起来很温馨的感觉。」我温柔的看着席芳婷,爱抚着她的脸颊。     「以前?以前不是伺候客人,就是应付客人,我现在可是正在伺候我男人,我当然开心啦。」席芳婷说着,带着一脸的幸福和陶醉,在我的鸡巴上亲吻一下,就像是在跟情人接吻一般的表情。     「伺候自己的男人啊?有几个老婆愿意给自己男人口交的?毕竟~~这可不是夫妻之间的正路数。」我微笑着在席芳婷脑门上戳了一下。     「我男人是那些男人能比的?没本事让自己娘们敬爱的男人凭啥让老婆口交?我男人可是最好的男人。」席芳婷说完,又开始给我口交。那表情和笑容,就好像是从我的鸡巴上舔舐着幸福,从我的鸡巴里吸吮着温馨。     「可你以前也没在我面前这么笑过啊。」我撩动着席芳婷的发丝,微笑着说道。     「你以前只是我的客户,又不是我男人。」席芳婷说完,在我的鸡巴咬了一下。     「哦~~臭婆娘~~等会再收拾你~~狠狠地收拾你~~」我夸张的叫唤一声,恶狠狠的说着,在席芳婷脑门上轻轻戳了两下。     「好~~我这臭婆娘可得好好的收拾收拾~~要不然不长记性~~」席芳婷挂着一脸甜笑,向我飞了个媚眼,享受着伺候我时的幸福和喜悦。     我全身放松,四仰八叉的躺在枕头上,闭着眼睛享受起席芳婷的口舌服务。鸡巴上传来的温暖紧致的感觉,让我不住地发出舒服的哼哼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顺着我的脊柱传遍全身,让我舒爽的全身无力。     席芳婷控制着嘴巴的力度和技巧,既让我觉得快感如潮,又不会因为刺激太过强烈而射精,这种一直飘在云端的感觉,让我不住地发出呻吟和赞叹。     原本应该表现出淫荡下贱的口交性爱,被席芳婷演绎成了一场充满温馨与甜蜜的夫妻生活。她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满足,看向我的目光中满是温柔与温馨,上扬着的嘴角和眼角里充满自豪与骄傲,让我清楚的感觉到,她在为自己能够满足我的性需求感到荣耀。     「大哥~~去浴室吧~~身上都是汗~~不舒服~~」席芳婷跪在我的双腿间,抿着嘴带着一脸娇羞的窃喜,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嗯?呵呵~~好~依你~~你现在越来越像个初恋时的大姑娘了。」我开心的笑着爬了起来,走向浴室。     「嘿嘿嘿~~~」席芳婷脸上带着少女般的羞涩和腼腆,很乖巧的跟在我的身后。     「大哥~~等等~~躺在这上边~~」席芳婷在浴室的地板上铺了一条毛巾,笑的一脸春意盎然。     我依言躺在了毛巾上,看着席芳婷在自己的两个又大又软的乳房上涂抹沐浴乳,两个性感白白皙的大肉团在十根青葱玉指的挤压下变幻出各种诱人的形状,再加上泡沫的遮挡,所产生的朦胧感,更是让人血脉偾张,欲火中烧。     我躺在大浴巾上,一动不动的微笑着看席芳婷用乳房为我清洗身体,她的乳房所过之处,让我产生一阵阵酥麻的快感,柔软的乳肉,坚硬的乳头划过身体时,所产生的反差让我禁不住舒服的呻吟起来。     席芳婷用她性感美颜的胴体,悉心的为我清理着身体上的每一寸皮肤。她用乳房为我清洁躯体和脸颊,用她修长笔直的美腿在我身上摩擦,用她兴奋鼓胀的肥厚阴唇为我清理手臂和大腿,还用她丰满挺翘的大屁股在我的身体上挤压摩擦。席芳婷乳房上的沐浴液泡沫在不断的身体摩擦中涂满了我们两人的身体。     「好了没,快点~~受不了了~~」我兴奋的满脸通红,指了指自己血脉奋涨的鸡巴,对同样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席芳婷催促道。     「还~~还有一~点点~~辛苦你,大哥~再忍忍~最后一点点了~~」席芳婷带着满脸的娇羞,很不好意思的说道。     「还有哪?来吧来吧~~」我焦急的继续催促。     「这里~~」席芳婷脸上的羞红蔓延到胸脯上,将我的手白弄成一个竖起中指的手指,然后将中指慢慢的插入了她的阴道。     「啊~~!啊~~对~手指也要清理一下~~」手指传来的湿滑与灼热,令我产生了手指好像融化了一般的错觉。     「十根手指~~都洗洗~~洗洗~~手也洗洗~~整只~」席芳婷轻咬着嘴唇,带着一脸的潮红与羞涩,将我的整个手掌慢慢的插入了自己的阴道。     久违的视觉与触觉刺激,令我变得更加亢奋,不由自主的将席芳婷压倒在浴室的地板上,一手揉搓她的乳房,一手四指插入她的阴道,一边用拇指揉搓她充血勃起的阴蒂,增加她的快感,一边不断的抽插她满是淫水的大阴户,弄得席芳婷不断的扭动呻吟。     「大哥好棒~~啊啊啊啊~~骚逼好撑~~满满的~~啊啊啊~~母狗在拳交~~啊啊啊~~大哥拳交~~啊呀呀呀呀~~拳交好棒~~啊啊啊~~骚逼好涨~~呀呀呀~~舒服~~呀呀呀~~上天了~~好激烈~~呀呀呀呀~~高潮~~高潮了~~啊啊啊啊~~」席芳婷在我的拳交下高声的浪叫着,她的腰肢随着我的抽插不断的挺起。     「啊啊啊啊~~~爽~~爽~~好爽~~大哥拳交~好~~好~好厉害~啊呀呀呀~~大哥好棒~~啊啊啊啊~~大哥好厉害~~啊呀呀呀呀~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又来了~来了~停不下来~啊呀呀呀呀~停不下来~好爽~~」席芳婷的淫声浪叫越来越兴奋,声音越来越大,身体扭动的幅度和力量也随之变强,阴道也更加剧烈的抽搐,夹得我的手指越来越疼。     「嗯~~呜哦~~哼~哼~哼~唔~唔~」连续高潮了三次的席芳婷躺在地上,带着一脸享受余韵的满足幸福表情,星眸半闭的发出娇媚的呻吟声。     看着她那充满魅惑的性感身体,我还没有发泄过得浴火令我情情不自禁的将席芳婷压在身下,用力的揉抓亲吻起来。     我将涨得发痛的鸡巴插入了席芳婷不住痉挛收缩的阴道里,满是淫水的阴道变得柔软湿滑,经受过训练的阴道,即使在席芳婷失去意识的时候,依旧将我的鸡巴缠绕起来,不停的吸吮挤压,并且慢慢的蠕动着,将我的鸡巴拉向阴道的更深处。     「哦~~好美~~用力~~抱我~~好舒服~~大哥~我爱你~~用力~抱我~~抱我~好舒服~~~」在我身下的席芳婷还处于意识不清的状态,但是她的四肢,就像她缠绕我鸡巴的阴道一般,将我用力的缠绕起来。     「哦哦哦~~大哥~~哦哦~~大哥~~爱我~~用力爱我~~唔~嗯~呜~~」席芳婷带着满腔的感动和幸福,不停的在我耳边低语着,不停的向我索吻。     肉体的摩擦和口舌的交缠,再加上下体的紧密结合,令我和席芳婷好像融为一体,我能轻易的感受到她在此时只是一个想吧自己最美好一切都交给我的女人,即使是奉献自己的生命,也甘之如饴,为的只是想要得到我留给别的女人的那一点点爱恋和温存。     我如席芳婷所愿,用力的,紧紧的搂着她,用我的下体狠狠地撞击着她,用我的鸡巴狠狠地抽插她,将我留给鵼的所有思念和眷恋通通交给了席芳婷。在此时,席芳婷好像和鵼融为一体,席芳婷在我心里已经从鵼的替代品,变成了鵼的化身,是鵼的其中之一。所以,我在那时对鵼有多么爱,对席芳婷就有多么依恋。     我给与着席芳婷索要的一切,也得到了席芳婷给能与我的全部,我们用尽全力的迎合着彼此,用力的紧紧拥抱在一起,彼此疯狂的献出全部,向对方索取着自己想要的一切。我们就像两头疯狂搏斗的野兽,不停的撕咬碰撞,我和席芳婷的嘶吼和呻吟,以及肉体碰撞的淫靡呻吟和嘶吼在狭小的浴室内回荡。     「呼呼呼~~~从来没试过~~这样~~呼呼~~心都化了~~这还是第一次。大哥~你以前试过吗~~这种感觉~~」跟我同时高潮的席芳婷被幸福和甜蜜灌醉,带着一天的幸福说道。     「我也好久没这样了~~多少年了~~好久以前了~~好像上辈子的事情~~」听到席芳婷的话让我不无感慨,自从那件事情发生后,我只为快感做爱。异常的性行为也是从那时开始,为了只是刺激和亢奋,与欢乐幸福无关,只是单纯想要刺激。     我的声音和语调充满惆怅和懊悔,刚刚得到的好心情也被心中升起的忧郁破坏殆尽。难以弥补的错误,令我追悔莫及,情绪也随之低落。     席芳婷察觉到我的变化,抬起头看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想了想,对我说道:「大哥~~要不要操我的屁股~~你以前最喜欢弄我的屁股了~~这次你还没弄过~~都有些不习惯了。」     「不了~~累了~~真累了~~」我的思绪还沉浸在过去那段时光,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这可不是你~~你的体力耐力我知道~~这在以前只是刚开始~~来嘛~~在爱人家一次~~」席芳婷看出我的失落,挂着媚艳的笑容向我提议道。在她看向我的目光中能感受到她的愧疚与自责。     「婷婷~~你不用讨好我,你现在这笑容让我想起母狗婷~很丑~~还是清纯的你最好看~~」我微微皱着眉头,捏了捏席芳婷满是媚艳的笑脸,摇了摇头说:「知道你想让我高兴起来,费心了~~」     「哦~~这样啊~~」席芳婷对我露出一个感激的甜笑。     「大哥~~还是肛交吧~~好久没弄我痒痒~~快来~~快来~~帮我弄弄~~痒得不行了~~」席芳婷迅速的拧下淋浴喷头,将冒着温水的水管往我手里塞。     「何必呢~~婷婷~~你不是母狗婷了,没必要作践自己取悦别人~~真没必要这样的~~」我对蹲在马桶上给自己灌肠,清理肛门和肠道的席芳婷说道。     「不~~」席芳婷执拗的一次又一次灌肠,一直到她确认自己的肠道被彻底清理干净才作罢。     忘记了席芳婷给自己灌肠多少次,没数,也没记,因为心里斗争的缘故,所以我只是看着,看着席芳婷一次又一次的将水管插入自己的肛门,又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喷出肚子里的温水。     看着这样的席芳婷,我感到一阵心痛。虽然我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她不过就是过客,也注定了只能是个过客。可是当我想要将席芳婷从刚刚在我心里占据的位置挤走的时候,我却发现我做不到,不但挤不走,反而有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将她不断的往我心里那片最不愿意被人窥探的秘密中心拉。     本想对席芳婷吼叫发泄,可是那双手的主人,劳伦库博,却出现在我面前。她金发,碧眼,高鼻梁,深眼窝,坚挺的大胸脯,挺翘的丰满屁股,纤细的腰身,浑身散发着阳光味道的健康女孩,带着满脸的成熟和抑郁,怀中抱着她的小宝宝,将正在给自己灌肠的席芳婷死死的挡在身后,保护着她。正当我满心愧疚的无以复加时,她们母子俩又化成一大一小两座墓碑,并列阻隔在我和席芳婷之间。面对这样的情形,我只能发出一声长叹。     我从席芳婷身后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体,轻吻着她的后背和脸颊,过去的愧疚与悔恨向猛兽般向我扑来,让我惊恐的想要找个地方躲藏。     为了缓解自己心中的自责与懊悔,为了弥补自己对这对母子的亏欠,我将席芳婷当成了劳伦,极进温柔的亲吻着她,抚摸着她。     一时间,我也不清楚自己亲吻的到底是席芳婷还是劳伦,只是不停的亲吻着,抚摸着,索取着。不知道自己是想要补偿对劳伦的亏欠,还是想要避免往事重现,亦或者,再也不想体会一次跪在挚爱的坟前那撕心裂肺的的悔恨。     「嗯~~啊~~哦~~唔~~唔~~啊~~」席芳婷趴在洗漱台上,面对着洗漱台上的大镜子,不断的扭动着腰身,迎合着我的奸淫,向后挺起屁股,不断的发出呻吟哼哼,但是她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陶醉与甜蜜。     席芳婷的表情和身形慢慢的与那时的劳伦重合,都是像母狗般跪爬在我的身前,挺着大肚子承受着我出自愤怒的发泄,为的只是获得我那一点点可怜的温存和爱怜。唯一不同的是,劳伦肚子里有一条未出生的小生命,席芳婷肚子里只有排泄不出去的温水。     当我看到席芳婷那充满担忧的目光,痛苦的表情,以及忍受着屈辱和痛苦,还要努力讨好我的表情时,我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以第三者的角度看着当时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受着当时自己的所思所想。     那充满罪恶的念头和作为,让我感到羞愧,更多的是深深的懊悔。     如果我当时能够理解劳伦的心情,好好的对待她,至少友善的对待她,也许她就不会得抑郁症。     如果我当时能够理解劳伦坐在窗前的期待,只是想跟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做个了断,而不是跟他破镜重圆,重归于好。     如果我早点意识到我给与劳伦的只是让她活着,而是劳伦给我的是支持我继续生活的勇气和动力。是劳伦在用自己的痛苦和屈辱包容我犯下的所有错误。     如果我早点抛弃自傲,放下仇恨,感受到劳伦在承受了我所有的负面感情和宣泄后,还始终以笑脸相应的心情,我又会如何对待她们这对苦命的母子?     如果我早点发现自己的卑劣和无耻,早点放下自己的尊严和骄傲,也不会落得个连乞求宽恕和原谅的机会也没有。     最终的报应就是我跪在劳伦母子的坟墓前,被撕心裂肺的悔恨和无法言喻的后悔所吞噬。心痛到眼泪流不出,懊悔到几乎抓烂心口也无法呼吸,甚至连一声轻微的道歉也被憋在喉咙里,久久无法出声。最终在晕倒在劳伦母子的坟前,然后在医院中醒来。     这无法对人明言的过往,被我牢牢的封存在记忆中,连带一起进入意识深处的还有我的强烈的负面情绪以及正面的情绪,在那时起,我彻底失去了爱与恨的能力,拥有的只是喜欢和厌恶,这种浅层的心情。     但好处是,我获得了我爷爷所说的,明镜止水,通透世界的武道至高的精神境界。每当我出现强烈的感情波动时,我的精神就会变得非常平静。即使我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气愤和憎恨,不断的打着哆嗦,但是我的心情却出奇的宁静,就像平静到没有波纹的水面一般。     这不是值得炫耀的能力,这是诅咒。因为这通透世界让我的感情变得残缺,变得支离破碎。即便是在跟莱丽斯胡混的时候,我也只能感受到快感,丝毫感受不到爱情的甜蜜和温暖。有的只是一颗没有温度的心。     所以我想到了死,于是,我告诉莱丽斯,我要去尽一个公民的义务,我要去服兵役,然后死在战场上。可~~可我这个丧尽天良的混球居然他妈的活着回来了,虽然身受重伤,可也完整的活着回来了。     当我第一眼看到席芳婷的那天,我对眼前那个被男人射的满身精液的肮脏女人充满了兴趣,虽然她和劳伦,鵼一点都不像,但是她给我的感觉,却同时包含着劳伦和鵼的全部感觉。     「你好,我叫母狗婷~~哦不~~席芳婷~~」我记得她看到我时,第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而且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容貌。她的举动让我觉得很有趣。     没想到,几年后的今天,这个女人居然又让我回到了过去的那段时光,那段对劳伦施暴,在劳伦身上发泄不满与愤怒的时光,过去的一幕幕又重新在我眼前上演。劳伦的感情,也由席芳婷清晰无误的传递到我的心里,令我感到更加心痛和懊悔。     看着镜子里席芳婷那强忍着痛苦,但还是笑的那么幸福的表情,我不由自主的低声问了一句,不知道是在问席芳婷还是劳伦:「这么痛苦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因为~~喜欢你~~」席芳婷咬着牙说道。     「知道这爱,并不属于你吗?」听了席芳婷的回答,我不禁一愣,本不想再说,可还是说了出来。我害怕席芳婷说出答案,但又盼着答案。     「知道~这次~我只~只是~~一个替代品~~」席芳婷扭动着腰身,艰难的说道。     「那为什么~~为什么不拒绝~~?」我深吸一口气,忍着心中的悲痛接着问。     「喜欢你~~想要帮帮你~~我能做的~~就这多~~」席芳婷因为巨量灌肠所引起的干呕恶心感觉,令她说话断断续续。但我还是能听出她声音里的感激与幸福。     「何必?不值得~~婷婷~~心不痛吗?」我将席芳婷拉入自己怀中,从她身后搂着她,带着哀伤的语气轻声问道。     「值得~~只要你开心~~再苦~再疼~也是福~~你开心~我就开心~~」席芳婷由于干呕,说话断断续续,但是通过镜子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对我的担忧。     席芳婷的话让我更加明白了那劳伦在被我奸淫和发泄时的所思所想,因为劳伦脸上的表情和此时的席芳婷完全一样。     席芳婷的话让我情绪奔溃,难以言传的负面情绪瞬间爆发出来,绝望,不甘,懊悔,愧疚,向山洪海啸般将我吞没,令我跪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不断的抽泣。     「大哥~~嘘~嘘~~」席芳婷将我搂在怀里,不停的拍打着我的后背,不断的安慰着我。席芳婷充满母性的怀抱,让我觉得既温暖又温馨,情不自禁的不停往深处钻。     这是自劳伦母子死后,我第一次真正的哭了出来,我深深的钻进席芳婷的怀抱里,尽情的,毫无顾忌的痛哭着,宣泄着自己埋藏了进十年的情绪。     发泄之后,心情舒畅了许多,我枕着席芳婷的大腿,长叹一口气。不知道是因为想要忏悔,还是想要接受惩罚让自己的良心舒服一些,我向席芳婷讲述了一个卑鄙小人,犯下的无耻罪行。     我当年出国是别无选择,因为在一次跟高中同学争夺操场踢足球的打架斗殴过程中,把同学的膝盖用铁锤砸了一个粉碎。等我将同学的双膝全部砸碎后才知道,被我废掉的同学家长居然是体制内高干,而且还是管工业的一把手,在我父母多次交涉未果,并且还在生意上被他百般刁难。在忍无可忍之下,我抓到他和情妇厮混的时间,偷爬进他的金屋,用煤气让他死在了情妇的小肚子上。     因为事情做的不利索,被人抓到把柄,所以我只好出国躲一躲。可到了美国的时候,才发现,这里完全不像电视里说的那样,是一个充满现代化的国家。繁荣,繁华,灯红酒绿,香车美人,夜如白昼,人流不息的情况,只有在那两个国际大都市才有,别的地方,别的城市,跟飞速发展建设的古国没得比。尤其是我老妈还给我挑了一个花费少,物价低,尤其是够偏僻。     在这么个一到晚上街上就看不见人的鬼地方,在这么个远离了喧嚣繁华的小城镇,令我这个来自发达地区的快节奏生活人士完全无法适应。所以到了这里的第三天,我就跟同来的朋友们叫唤着要回国。     好不容易熬到第五天开学,本打算直接告诉学校我要退学的时候,我看到了劳伦。那个一头金色长发,身材性感,玲珑突兀的女孩,将我对这个国家的所有抱怨和不满全堵在肚子里,从此没有再提过一句回国的话。     为了得到这个,跟乱世佳人以及魂断蓝桥的女主人公——费雯丽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女孩,我一门心思,处心积虑的想要靠近她。在那段时间里,原本是出国同学里英语最差的我,在短短半年里成了英语最好的,学习成绩也名列前茅。而这一切的目的只是为了泡妞泡的顺畅。     不仅如此,我还假借交流文化的名义,对未来的丈母娘大献殷勤,他们家里最脏,最累,最没人干的活,全部被我包揽下来,从一开始帮助丈母娘切菜做饭,到后来洗衣打扫家务,最终还将换灯泡,换电线,通下水道的活也全部包揽下来。目的只有一个,不求未来的丈母娘能把劳伦的现任男友帮我撵走,只求丈母娘能够在我追求劳伦时帮我说说好话。     为了能更好的融入他们的家庭生活,我不断的学习他们的思想和行为模式,为了能够了解他们的所思所想,我还跟着丈母娘加入天主教,学习圣经里的教义。     为了能跟劳伦走得更近,将劳伦与她男友的进展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我还跟劳伦一起成为了一名绿色环保主义者,虽然我对环保不屑一顾,但还是会按照劳伦的号令积极参与并执行。     可我处心积虑,小心翼翼的折腾了快两年,到底还是没等来她俩分手的消息,甚至都没机会在她们的关系上刻上一道划痕。等高中毕业的时候,我等来的却是劳伦和她男友的婚礼。     在他们的婚礼上我表演着自己跟他们这对新人一样感到幸福时。我不得不用幸福和感动的措辞遮掩脸上的泪痕,用满脸感动的表情以及衷心的祝福来隐藏自己的悲伤和无奈。     没有开始就结束的恋爱,我的初恋就这么结束?我不甘心,我擦干泪水,决定最后再努力一次,想用家室和社会地位做一次最后的挣扎,于是我打着支持劳伦蜜月旅行的旗号邀请她们一家人来古国做客,让我可以回报她们这一家人在着两年里对我的关怀和照顾。     本以为我们家族的社会地位和财富能在劳伦心里种下一颗令两人不合的种子,但事与愿违,没想到我老爸老妈在看到劳伦的姐姐——洋莲,跟我关系很亲近时,居然想要撮合我和洋莲,好帮我弄到一个美国的身份。而洋莲的父母看中了我的家势也有一样的想法,于是我和劳伦的父母们都睁一眼闭一眼,心照不宣的上演了一出订婚的闹剧,让我和洋莲哭笑不得。     虽然我对劳伦的姐姐洋莲很有好感,但是先入为主的观念让我觉得更洋莲在一起属于背叛,再加上曾经做过成人色情演员的洋莲,在看到我母亲和姥姥以后,觉得自己肮脏丑陋,在未来的婆婆面前,以及我姥姥面前根本抬不起头来。尤其是在听到我父母家人都是在经历了一系列苦难后,创造了现在的辉煌后,更是觉得自己那不堪的过去会玷污我的家族,所以主动提出不接受订婚的要求,为这出闹剧画上了休止符。     在回到美国后,我和洋莲一起来到悉尼。我上大学,洋莲则是回到大学继续进修艺术历史,完成她曾中断了三年的学业。在这段时间里,我和洋莲一直保持着无话不说的密友关系。     直到我在餐馆打工的第三年遇到了鵼,跟我在一个大学上学的同学。在我用追求劳伦的办法靠近鵼的时候,洋莲看出了我的想法,于是主动帮我跟鵼套上了近乎。就在我苦追鵼第二年后,本打算考虑做我女朋友的鵼却因为看到了我残暴的一面,对我心生忌惮。     因为那时候美国种族矛盾四起,甚至蔓延到了我们店里,而且不少受到煽动的白人店员做出了不理智的伤人事件。为了保护鵼这藏在我们后厨房躲避伤害的有色人种,以及反对种族歧视的白人们免受伤害。我跟几个比较能打的和平主义者挡住了进出后厨房的唯一通路,一定要坚持到警察到来。     可没想到压抑了好几年的嗜血本性,在我打架的完全暴露出来。不仅残忍的直接用手刀贯穿对方的胸口,甚至还在毫不在意的切开已经放弃抵抗的种族歧视者的脖子。我那副残忍冷血,面对他人生死毫不在意的举动,不仅让一起在后厨房工作的同事对我敬而远之,就连跟我关系最好的洋莲也心生恐惧,有意无意的跟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虽然我的同事和洋莲在面对警察和法官时一口咬定我是处于自慰以及保护身后的她们不得已而为之,让我光明正大的走出了法庭,但是对我的恐惧还是让她们不敢向从前那样肆无忌惮的取笑戏耍我。     事情发生后一年,我三次冲进火场英勇救人出四十人多人的举动,让原来的同事们和洋莲对我改观,甚至还赢得了鵼的芳心,终于答应了做我的女朋友。     我和鵼顺利发展的第二年,劳伦非常戏剧化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当时我正在后厨房给工作人员做大锅饭时,前台一个叫做阿兰那的女服务员气呼呼跟我说前面来了一个吃霸王餐的孕妇,说自己一分钱都没有,她可以打工来偿还饭钱。     于是我抱着看热闹的心情,端着大锅饭来到前台时,发现那个吃霸王餐的孕妇不是别人正是劳伦。本以为这辈子注定只是过路人的初恋,也是暗恋对象怀着别人的孩子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我禁不住惊讶的叫了一声劳伦。     通过对话,我知道了劳伦婚后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可后来才发现自己嫁的如意郎君原来是没什么担当的花心大萝卜,在得知自己怀孕后,跟一声招呼都不打,就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后来听他一个朋友说那小子跟着一个小姑娘私奔,跑到悉尼来了,于是劳伦就不远万里的跑到悉尼来质问丈夫。可没想到按照地址找上门,那个负心汉早就跑没影了。已经山穷水尽,身无分文的自己,又累又饿,实在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因为我对鵼并没有隐瞒自己的从前,所以鵼在知道了劳伦的全名后,就知道了坐在我面前的,是我高中时暗恋的对象。     鵼非但反对我要帮助劳伦,甚至还主动帮我说服老板和厨师长录用了劳伦,不仅让劳伦获得了一份稳定的工作,还将劳伦接到家里,给她提供了一个相对安稳,宽敞的住所。     因为劳伦的出现让我觉得很不习惯,所以我时不时的明示暗示鵼,劳伦会破坏我跟她之间的协调关系,提出让劳伦去跟她姐姐一起住的想法。但是我的提议被鵼否决了,第一,劳伦的姐姐现在刚得到一份工作,肯定没那么多时间精力照顾劳伦。第二,洋莲那里交通不如我们租住的公寓方便,不管是上下班,还是去超市医院,都比洋莲那里来的方便。第三,因为我和鵼租住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洋莲是跟两个同事合租,只能让劳伦睡客厅。要是跟着我们,我们可以将书房让给劳伦。所以综上所述,让劳伦住在我家,比住在洋莲家要好。于是乎,劳伦就在所罗门家族为我租住的高层公寓里住了下来。     我并不是什么圣人,还是个生理正常,精力旺盛的男人,也会算计得失,也有七情六欲,色欲,物欲,并不比其他男人少,甚至更多,尤其是对于劳伦这个身材样貌都属于上上之选的,性感成熟的女人而言,我不会无动于衷。     虽然我早就知道当初对劳伦一见钟情,只不过是因为我非常喜欢费雯丽在电影中饰演的斯嘉丽和马拉这个人物而已。我喜欢乱世佳人里斯嘉丽的坚强和勇敢,也喜欢魂断蓝桥里马拉的善良和俏皮,这者的特点被我结合在一起,装进了她们的饰演者费雯丽身上,将费雯丽变成了她们的代言人,或者说,是她们灵魂的容器。所以当我看到与费雯丽张的很像的劳伦时,情不自禁的将她当成马拉和斯嘉丽的结合体——费雯丽来追求。     随着时间对劳伦记忆的冲刷,以及我自身思想理性的成熟,我明白了自己所追求的并不是神经粗条,身材性感的劳伦,而是在追求自己的愚妄。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当我遇到鵼的时候,就很快移情别恋的原因。     但是,当劳伦跟我们生活在一起的时候,我对于劳伦不再是爱恋而是想要占有,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是生物层面的占有。所以我会带着一脸的不情愿,询问要不要我帮劳伦捏肩膀,揉脚腕的要求,因为这些都是在劳伦家做过的事情,而且鵼和丈母娘在试过我的按摩技术以后,也都赞不绝口,再加上劳伦这个神经粗条的女人因为惯性思维,就很高兴的答应下来,而鵼这个神经粗条的女人也从来没多心,也以为只是按摩而已。然后我会带着一脸懊悔,不该问她的表情,表现出很无奈的样子,帮她按摩,顺便在劳伦的脚丫子,肩膀头,脚腕上,沾点便宜,最多也只能把便宜沾到大腿上,仅此而已。至于肉体交合,我也只是想想。     可即便鵼的神经再粗,她女性敏锐的直觉也没消失,而且很快就发现了我对劳伦也存有觊觎之心。当鵼直截了当的问起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也很坦然的回答她,确实有。毕竟人也属于动物,也有延续自己基因的本能。磁性依靠强者来保护自己的后代延续自己的基因,雄性,依靠数量来保证自己的基因延续,所以我有这种想法不奇怪,没有才是不正常。     虽然鵼明白我说的确实没错,但她心里却很不舒服,想给劳伦撵走,让我给她送回家,我也感到再这么继续下去,我和鵼早晚要出问题,所以我很干脆的就答应了下来。     可当我提出让劳伦回家的要求后,不管是同事还是所罗门的家族医生都在阻止我这么做,因为劳伦最熟悉的两个最佳人选,我和劳伦的亲姐姐洋莲都没空陪同她回家。可是不陪同又害怕出现意外情况她自己没办法处理,所以只好打消这个念头,让劳伦继续住在我家里。     可是时间一长,我雄性霸占雌性的生物本能,以及旧情复燃的私欲,终于还是瞒不过枕边人。虽然我对劳伦一直是守理君子,从来没有越过雷池的做法,可是我不纯洁的思想,还是令鵼这个有精神洁癖,能容我肉体出轨,可却容不得我对别人动情的女孩的愤怒。终于有一天,鵼在忍无可忍之下,跟我大吵一架,将我和劳伦留在同一屋檐下,转身离去。     鵼在朋友,同事,以及她父母的劝说下,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分,我并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可她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到槛,对于我心里还有其他女人的位置,始终耿耿于怀,与我保持着一般男女朋友的距离。     在鵼离去之后,我将所有在日常生活中遇到的不满,愤怒,沮丧等负面情绪,全部泄到劳伦身上。而且我还经常跟个泼妇一样,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在一个月后,因为鵼始终不肯回到我身旁,我将所有的愤怒情绪发泄在劳伦的身上。即使她已经怀有八个多月的神韵,我还是以没收过她一分食宿费,而且为了照顾她,致使鵼离开为借口,强行占有了她。     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虽然我知道这样做非常不对,就算不管大人,为了劳伦肚子里的孩子身体健康着想,我也不能做出这种禽兽之事。也许是害怕劳伦对外人说我奸污了她,也许是因为我想要弥补她们母子,所以在劳伦身上发泄以后,我总是会非常悉心的照顾劳伦。每天晚上,我都睡得很轻,即便只是劳伦轻轻的哼一声,我也会赶快起身,问她是想要喝水,还是上厕所,或者是哪里不舒服,变成一个尽职尽责的五好丈夫。     随着时间流逝,我发现劳伦捧着自己的肚子坐在窗台往楼下看车流的举动越来越频繁,刚开始还以为是劳伦觉得无聊,但后来询问才知道,她之所以坐在床边,其实是想要见见自己的丈夫。     在得知劳伦是在盼自己的丈夫时,一股无名怒火从我的心里喷发而出。我白天要上学,然后打工到深夜,然后还要完成学业,回家还要照顾行动不便的孕妇,而且连一个完整的觉都没睡不了,尤其是为了照顾劳伦,连谈了两年多的女朋友都散了。我如此的牺牲,居然还比不过一个抛妻弃子的渣男在她心里有分量。一股名为自大的愤怒和嫉恨之火烧掉了我的理智,令我将劳伦视为一个不知感恩的,下贱的,肮脏的,卑劣的,愚蠢女人。     于是我不再将她视为那个曾经让我一见钟情的初恋女神,将劳伦完全当做可以随意发泄,肆意奸淫玩弄的对象,将那些一直想要试试的变态花样用在劳伦身上。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第一次知道了口交是个什么感觉,也知道了灌肠是个什么滋味,也终于体会到将鸡巴强硬的插入别人肛门是个什么感觉。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蜷缩在地上失声痛哭的劳伦后,心中的愧疚和悔恨令我更加悉心的照顾劳伦。可是当我再次发现劳伦坐在窗台上,往下看车流,希望丈夫能出现在她眼前时,我又会因为愤怒和鄙夷,将一天积攒下来的负面情绪发泄在劳伦的肛门里。然后因为愧疚而悉心的照顾劳伦。在这样的恶性循环下,劳伦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忧郁劳伦正处于孕期,再加上我的谎言,以及劳伦的沉默不语,所以,劳伦被医生确诊为孕期抑郁症,和产后抑郁症。     我和劳伦的这种扭曲的关系,直到劳伦的孩子出生四个月后,被我和洋莲一起送回她亲生父母身边,终于宣告结束。     鵼也在得知我将劳伦送家,跟她父母一起生活后,也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再后来,鵼也因为某些原因,选择了离开,而我,因为不想阻挠鵼的新生活,选择了放手。虽然眼看着鵼进入候机厅时,心痛的好像刀搅,手掌被钥匙刺穿也无法缓解分毫,但我依旧还是满脸笑容的向她离去的背影挥手。     因为我知道,而且确信,这个看似柔弱,实则充满正义感的坚强女孩,一定会在新的国度遇到最好的男人照顾她,疼爱她,用生命守护她一生,让她快乐。所以我能做的,只有让她确信我能找到比她更好的伴侣,让她能够安心的踏上自己的旅程。所以不管我多么不舍,多么不甘,我也要笑着目睹她离开,为的只是让她安心。     大学毕业后,一个跟我关系不错的女同学,也是当地绿色环保组织的女同事,让我跟她一起去找她劈腿分手的男朋友。因为看她意志消沉,失去了往日阳光笑容的脸,所以我答应了她。当我们找到她那个劈腿渣男时,我本以为我这个女同事会跟她男朋友大吵大闹一顿的时候,没想到我这个女同事在那个人渣回了她一句,我劈腿就是为了分手,的回答后,显得一身轻松,往日那阳光般的笑颜又出现在她的脸上。     对此充满好奇的我,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会对这么个不是回答的回答露出笑容时,她的那句我见他就是想要确定我们是真的分手了,而他也给了非常确定的答案,让我放下了心中大石,所以就高兴了的话,令我明白了,当时劳伦坐在窗边等她那个渣男丈夫出现在眼前,不是因为她想要重归于好,而只是想要确定她们确实是真的分手了的时候,一股悔恨在心中爆发,过往的一幕又一幕清晰的在我眼前划过,甚至是那些我未曾注意过得细节,也都清楚的出现在画面里。     在悔恨与羞愧中徘徊许久,我终于鼓起勇气拨打了劳伦家的电话。因为我自知对待劳伦母子的行为十分龌龊,并且有些残忍,致使我在这几年里,我都尽可能的回避与劳伦家人的接触,即使是跟我关系最好的洋莲,也有意无意的保持一定的距离。     所以当我确认劳伦的父母在这段时间里不会出远门后,我就挂断了电话,一句也不敢多说。     几天后,我坐飞机来到劳伦父母家,跟他们一起唠家常,在唠家常时,劳伦不住地感谢我对劳伦的照顾和关心,对我曾经伤害劳伦的事情只字不提。     从他们充满感激和感动的声音表情中,我清楚的知道了劳伦从来都没说过我是如何奸淫凌辱她,又如何对她们母子造成伤害。这令我安心不少,也让我对劳伦母子更加愧疚。     终于鼓起向劳伦母子道歉的勇气,向劳伦的父母提出想要见劳伦时,劳伦的母亲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的目光重新看向壁炉平台上,劳伦母子的黑白照片。我也是天主教徒,所以很清楚那两张黑白照片的意思,但是现实太过残酷,所以我下意识的将这两张照片的意思从遗照解释为艺术照。     可是在我面对劳伦母子的墓碑时,即便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残酷的现实。好不容易忍到劳伦父母离开,留下我和劳伦母子独处,我心中的悔恨和愧疚喷涌而出,撕心裂肺的剧痛让我哭不出,喊不出,动不了,甚至是跪在劳伦母子的墓碑前忏悔都做不到。     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身旁是正在不停抽泣的劳伦母亲。     劳伦母亲的哭诉,令我感到更加的羞愧和自责。     我当初把劳伦送回家,跟劳伦的父母解释事情的经过时,不知道是表达上的问题,还是别的原因,令劳伦的父母都产生了我想要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然后再回来迎娶劳伦母子的误解。再加上劳伦在意识清醒的时候,会将我在尽情发泄之后,因为愧疚想要弥补自己错误,让自己良心好过一些的体贴与温存,全部告诉母亲。更加深了劳伦父母以为我到现在还在深爱着自己的女儿,感到庆幸和欣慰。     劳伦她母亲的哭诉,将我想要向她忏悔的勇气,击打的粉碎。直到现在,我也没积攒出站在劳伦母子墓碑前的道歉忏悔的勇气。     当我说完这一切,席芳婷一脸惊讶的看着我:「你~~经历过这么多?」     「嗯~~而且她们离开的时候,都是我生日的前三天,就跟越好了的一样。」我长叹一声,声音里满是无奈和悲伤。     「她们?劳伦母子和鵼吗?」席芳婷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带着一脸对我的担忧表情,柔声问道。     「还有一个女记者,杜芳,珍妮,摩勒。世界传媒大亨的小女儿,因为不满自己的父亲的第八次婚姻,娶了一个比自己还小的脱衣舞娘,从而成为一名满身都是刺青的女战地记者。死的时候被炮弹打了个支离破碎,只剩个脑袋还完好无缺。」关着我过往的匣子一但被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随口说着出现在我眼前的点点滴滴。     「你喜欢的三个女人,都死在你生日的前三天?」席芳婷惊讶的说道。     「嗯~~同一个日子~~」我充满悲伤的说道。     「然后~~你的心也跟着死了~~难怪你~~哎~~」席芳婷满是同情的看着我。     「也不是,我对杜芳的爱慕来自对她敬业的尊敬,要说男女之爱其实并没有那么深。我们两个凑在一起,其实是因为臭味相投。我们之间的相互吸引是因为都是同一类人。我和杜芳都是只能在生死一线间生存下去的人。所以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没想过我们能有未来,完全是抱着过一天,算一天的想法,尽情的寻求刺激和快感。所以,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是我行我素,不管不顾,想干什么干什么,只要尽兴就好。所以,我的心是随着劳伦离世的时候就死了。」我长叹一声。     「所以你说你参军服兵役是因为找死的话,是真的了?」席芳婷表情复杂的低头看着我。     「嗯~~也不全是~不过主要还是想找死,为了刺激也好,想死也罢,上帝他老人家好像很讨厌我,就是不让我上去找他。哼哼~~好多不想死的都上去了~~他们都是好人~~看来人间才是炼狱~~」我无奈的叹息一声。     「你作战是不是很勇猛?勇往无前的那种?官职高不高?」席芳婷想了想,换了个话题。     「我是狙击手,是搞偷袭,背后下刀子的那种最下三滥的兵种,我还是其中的佼佼者。哼~~哎~~勇猛?哼~~从何说起啊?根本不沾边的吗。」我带着一脸自嘲的表情说道。     「佼佼者也总有个军衔吧?」席芳婷继续追问着。     「我身份比较特殊,是以佣兵身份加入军队。所以,在军营里是中尉。这是小队长的最低官衔。需要我带队执行任务的时候会临时给我个少校或者中校的官衔,方便我带队。再后来发现这么做没什么意义了,也就吧这一步给省了。哼~~」我呵呵的笑了起来。     「升的这么快?你都做过什么?」席芳婷满脸的惊讶。     「做过什么?暗杀,偷窃,破坏,带着队伍逃命~~要么都是些见不得光的肮脏勾当,要么就是夹着尾巴逃命。就靠这升官的。」我的话语中都是对自己的轻蔑嘲讽。     「哎~~算了不说了~~也快到点了~~」我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终止了这场无聊的话题。     「到点?什么?」席芳婷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快一点了,跟人约好两点见面啊。我这人是不怎么样,可重承诺是我的原则。」我伸手将席芳婷拉了起来。     「嗯?你确定?」席芳婷环顾浴室,寻找钟表一类的计时器。     「嗯~~确定~~我的生物钟很准的~~」我站在淋浴器下,重新洗了个澡。     「呵呵呵~~厉害~~你怎么做到的?」席芳婷跑出浴室又跑了回来,带着一脸的惊讶和疑惑问我。     「呼吸~~一种瑜伽,密宗的法门,用于强身健体,也能用于战斗,我爷爷教我的,以后再跟你说。」我将席芳婷拉进浴缸,走出浴室,趁着等老大爷来接我们的空闲时间在床上打坐调整自己的情绪。        (22)     “村长,这位就是凌家大少爷,以前三轮化工集团的大少爷。”杨大爷把我带到村长家,向村长这样介绍到。     “幸会幸会——”我和村长异口同声的说道,四只手也同时胜利会师,握在一起,大有相见恨晚,一见如故的意思。     一番寒暄客套,商业互吹模式结束后,村长让我坐在上宾之位,开始谈论正事。     “村长,在谈正事之前,我想问问你们这几个村委凭什么也来帮忙?别跟我说那些为国为民,你们自己都不信的鬼话。”我斩钉截铁的打断村长的的开场白,一脸威严的盯着村支书的眼睛说道。     “好,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我们家人也都染上你说的硼中毒了。”村支书想了想,回答道。     “家人是指谁?我想知道。”我用气势压着堂屋里的几个村委。     “儿子和孙子。”村支书直截了当的回答。     “你。”我看向村长。     “孙子孙女,还有闺女。”村长也如实回答。     所有在座的村委都回答一遍后,我不仅疑惑起来,有年轻劳力染病不奇怪,可是没有劳动力的老人们是怎么染上的:“你们家人怎么也会染病?他们不在厂里工作吧?”     “有的在,有的不在,赚钱吗,所以……”村支书如实回答。     “嗯?肥水不流外人田?有必要吗?那不是你们的产业吗?”我皱着眉头问道。     “我们也是打工的,说是我们的产业,其实是……”村长咬牙切齿的说道。     “哦——难怪——。厂子远吗?我要去看看——”我想了想,起身说道。     “不远?这他娘的叫不远?”我小声的嘟囔着,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不算远吧,还有五公里就到了。别吵别吵,你看人家走了十年的路,怎么到你这里就这么多抱怨?快走吧,乖——”席芳婷回头看了看跟我们身后的一些村民,拿出手绢,很贤惠的帮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哼——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下来自己走啊——”我抱着席芳婷在坑坑洼洼的泥土路上走着。     “怎么弄这么远?来回一趟就小二十里地。”我将席芳婷又抬了抬,喘着粗气抱怨道。     “毕竟是个化工厂,害怕污染了水源,而且还没过滤系统,只好健在远处了。”老村长带着些许歉意回答道。     “算了快走,累死我了——”我无奈的深吸一口气,抱着席芳婷接着走。     好不容易来到厂区,转悠半天,却得出个令人失望的结论,村民的硼中毒跟村办工厂没关系,因为村工厂里根本就没有硼。换句话说,村民们的中毒源头不在这里。但是我的话却在村民们中产生了极大的愤慨,都认为我这是拿了村长的好处,在帮助村长开脱。     “你们是想随便找个替罪羊打发过去,接着病,还是想找到源头掐断病源?”我冷笑一声看了看村民,又拉了拉在我身旁一脸愤怒的席芳婷,撇了撇嘴。     “你凭什么说这里没有硼?睁眼说瞎话,那不是硼是什么?”一个村民愤怒的指地上的一堆破破石头质问我。     “你知道硼是什么颜色的吗?知道硼什么化学性质吗?知道硼多少钱一吨吗?嗯——?什么都不知道还乱说?”我带着一脸鄙夷和不屑冷笑着看向那个出头的村民,然后开始对硼做出详细的介绍。     我的一番科普最终打消了村民的怀疑,但是对于村民们为什么会得怪病,却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就在我沉思的时候,就听见村长用大嗓门指着几个村民耀武扬威的喝骂着:“陈老三,你娘们小子从来没在我厂子里干过活,凭啥把病根找到我头上?再说了,老杨在我厂子里干了五年,怎么屁事没有?”     村长的话让我意识到事情另有隐情,于是喊道:“等一下。你说村里那些染病的村民有的没在你厂子里上工?”     当我得到村民的认可后,禁不住疑惑起来,这些硼是从哪里来的?思索半天也没想到答案,无奈之下,只好空手而回。     “他妈的——累死我了——哼——”回到村口,我抱了一路的席芳婷放在地上,呼哧带喘的趴在村口的水井台子上,大口喘气。     “辛苦了,辛苦了——喝口水,喝口水——嘿嘿嘿——”席芳婷带着一脸开心的笑容递给我一碗刚从井里打上来的井水说道。     “哼——哼——臭娘们——噗——这水——”我一脸愤恨的看着席芳婷,抢过水碗。冰凉的井水刚入口就被我吐了出来,随后就感到嘴巴里升起一阵阵重金属特有的苦涩感觉。     “大哥——怎么了——这水怎么了?”席芳婷看到我不停的吐口水,也端起水碗尝了尝,当她没发觉有异常时,带着一脸的困惑看着我。     “这水有问题,被污染了——这才是根源——”我又吐出一口吐沫,擦着嘴说道。     “水?哎——有可能。好像都是吃井水的。对对对——杨老三他们家吃的是河水。”听到我的话,村民们开始议论起来。经过一番论证,发现凡是那些病人,都是从井里打水吃的人。     病原的问题解决了,可病原的来源问题又出现了。     “我问你们,你们村周围有没有化工厂?”我想起几年前听到的事例,拉住村长问道。     “有啊——不过挺远的,四十多里地呢。小兄弟你问这干——干你姥姥——往地下水里排污?!还有人性没有?”村长跟我想到一起去了,跳着脚的咒骂道。     “畜生啊——告他们——一定要告他们——这不是杀人吗——怎么能往地下排污——环保局干什么吃的——监管部门草菅人命——”反应过来的村民们群情激愤。     眼看着有更多的村民围拢过来,加入到对政府和企业的讨伐大军中,我禁不住皱起眉头。作为一个坚定的自扫门前雪的卫道士,尤其是对手还牵连着政府要员,我就想脚底抹油,开溜。     可早已察觉一切的席芳婷,用双臂紧紧的抱住我的手臂不放。     “这样不好,这么多人看着呢,我不好意思——你的脚腕还疼不疼?我抱你会招待所,帮你揉揉——”我带着一脸谄媚的微笑,用充满关切的语调,轻柔的动作,努力的挣扎着。     “这成何体统,发花痴啊,让人说闲话,松手——”我带着一脸老学究的严肃表情,对席芳婷拉拉扯扯的行为提出叱责。     “我不想管,也管不了。还是那句话,政府都不管,凭啥要我管?管不起啊——”我一脸悲天悯人的长叹一声。     可抓着我手臂的席芳婷,脚腕也不疼了,小鸟也不依人了,抱也抱不动了,就跟钉入地下的钉子一样,带着一脸关切的表情看着聚集在一起呼喊哭叫的村民,一声不发。     “都是一群没有信阳的散沙,我可不想在冲锋陷阵的时候还要放着自己人在背后捅刀子。到时候,倒霉的可是我。”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放弃了挣扎。     “他们都有病,能凝聚在一起,想想他们看你的眼神,你是他们的救世主。”席芳婷带着一脸的坚决想要说服我。     “救世主?要是烧死我能治好他们的病,我现在已经化成灰了,那帮孙子还他妈不带谢我的,你信不信——无信之人的画押都不能信,更何况只是个眼神?想想当年那些农民工拿到欠薪后,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卫士的吧——嘿嘿——穷可不是一走了之,食言而肥的借口。”我对席芳婷的说法嗤之以鼻,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不觉得他们很可怜吗?”席芳婷皱着眉头问我。     “你只看到他们现在的可怜,等他们为了自己利益出卖你的时候——嘿嘿嘿——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穷到没骨气的人,没有帮的必要。”我环抱着双臂,冷眼看着那些村民面对现实时的百态,冷笑着回答道。     “你怎么这么冷血?你就没点良心吗?”席芳婷愤怒的盯着我低声嘶吼道。     “良知滴有,心脏滴——也有,可凑在一起就啥都没了。嘿嘿嘿——再说了,他们是给我钱花了,还是给我吃住了?都没见过的人,凭啥让我掏心掏肺的帮?尤其是还没我一点好处。”我冷笑着看了看席芳婷,又带着一脸的轻蔑扫视着那些村民脸上的表情。     “他们都是需要帮助的穷人。”席芳婷试着想要打动我。     “这话你跟政府官员,国家领导说去。”我脸上挂着那副阳光灿烂的微笑面具说道。     “你不是常说要对穷苦人施爱吗?”席芳婷追问道。     “穷到没骨气的不在其列。”我冷冰冰的回答,脸上出现了鄙夷和不屑。     “勤劳的人不该……”席芳婷气愤的接着说。     “我管那叫奴性,活该。”我直接打断席芳婷。     “你——恶毒——卑鄙——”席芳婷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富人主动的恶毒,穷人被动的卑劣。人性自私,换个位置都一样。”我看向席芳婷的目光中满是轻蔑的嘲讽。     “他们需要帮助。”席芳婷的语气软了下来。     “没有信仰的散沙,可帮不得。”我面对席芳婷,微笑着说道。     “他们只是需要钱……”席芳婷抗争道。     “所以更容易背后捅刀子。”我不屑的撇撇嘴。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帮他们一把。”席芳婷愤慨的说道。     “你怎么不去帮?你母狗婷当年可是连那些市里官员都不屑看一眼的主,现在堂堂席会计怎么要把我这个茶庄的小老板当枪使了?嗯——?你不是不知道要怎么办,可你怎么就偏偏不去呢?”我带着满脸的嘲讽轻蔑的撇眼看着席芳婷。     “你也发现了吧?刚开始那帮子还说什么讨个公道,说什么组织村民上访。怎么现在人越聚越多,这句话反而听不见了?除了指天骂地的发牢骚以外就是没人带头说个解决问题的办法?事关他们自己的生死都没人敢站出来反抗,凭什么要我一个局外人给他们出头?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很过分吗?”我带着一脸的冷嘲热讽看着席芳婷,语气里满是轻蔑。意思很明显,这出头傻鸟我不当。     “哼——怎么不说话了?正义没有容身之所,善良没有立锥之地的地方,英雄只能流血又流泪。你明明知道这道理,为什么还要我以身犯险?我要是真随了你的心,那可就是犯贱了。”我盯着席芳婷的眼睛说道。     “我——嗯——我——”被我拆穿心思的席芳婷张口结舌,在我的逼视下,低下了头。     “你那些小九九别对我用,太嫩。还有,把你那副假惺惺的伪善嘴脸给我收一收,咱们古国人什么嘴脸,我见识的比你多。应该怎么办,我比你清楚。”我对席芳婷冷哼一声,示意她跟上我。     席芳婷虽然不知道我什么意思,也并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的来到我身旁,让我搂着她的小蛮腰,转身离开。     “十——九——八——七——”我拽着席芳婷一边走,一边有节奏的倒数着。     “你什么意思?”席芳婷满脸疑惑的问道。     “小兄弟你等等——”没等我倒数到五,原本正吆嚯的慷慨激昂的村支书就从我们屁股后面一边喊一边窜了过来。     “你看——我就这意思。”我向席芳婷狡黠的眨了眨眼睛,阴阳怪气的说道。     “老支书,您叫住小生有什么事情吗?”我挂着阳光灿烂笑容的假面具转身看向挂着满脸谄媚笑容的村支书。     “小兄弟,你先别走,咱们现在没有主心骨,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您是凌总的儿子,见过大世面,也抗过大风浪,您能不能留下来,带着俺们找条出路。”老村长也出现在我面前,挂着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向我一边作揖恳求,一边恳求着。     “您真是高看我了,我就是个花花公子,实在出不了什么高明的主意。”我看了看村长身后那些鸦雀无声,带着一脸期盼表情,用充满祈求目光看着我的村民,委婉的推脱道。     “小兄弟也不用妄自菲薄,你看你,小小年纪,白手起家……”老村长,村支书火力全开的对我一通吹捧,捧得我心花怒放,满脸洋溢着自豪得意的神情。     “哈哈哈,过奖过奖……啊哈哈哈——谬赞了谬赞了……”我虽然对村长和支书的露骨吹捧和肉麻的马屁非常不屑,但还是非常受用的接受了。     “哎呀,哎呀——别说了,快别说了,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让人听着笑话——快停了吧——”我的笑声和说辞令那些面露担心神色的村民都长舒一口气,也跟着我大笑起来。     “哪里哪里,”     “村长,村支书,你们就算给我吹捧到天上,我也没那么多钱给你们呀,这事要怎么办?”我脸上依旧保持着春风得意,阳光灿烂的表情,看着村长和村支书问道。     “啊——这——那个——”我突然冒出来的问题令村长和村支书张口结舌。     “小兄弟,这话说的,我们就是让你帮忙拿个主意,没想过让你掏钱啊——”村支书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一脸尴尬的对我作揖,说道。     “既然不要我掏钱,那你们怎掏的起化验检测费用吗?病理切片一个人要好几万到十几万,这钱你们有几个掏的起。”我春风得意的笑容瞬间变成严肃的神情。     “啊——这——小兄弟,你这话说的——这个钱——”村长和村支书一脸尴尬。     “我没有这个钱——”我赶紧把他们要钱的话打断,让他们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大哥——咱们有——能帮一把——”站在我身后的席芳婷,带着一脸狡黠的笑容,看着我说道。     “怎么还?”我皱着眉头向村长和村支书,又看了看跟在他们身后的村民。     “啊这——”村长一脸为难,支书脸上的不满转瞬即逝。     “其实吧——你们有钱,不用我——”我眼珠子转了两圈,计上心来。虽然跟我原来预想的有点小偏差,但以这场事件为契机,说不定还能空手套白狼。     “问市里要嘛——笨的——”我带着一脸的鄙夷和不屑看了看村长,目光最后落在村支书身上,用写满同情和遗憾的表情看着他直摇头。     “这——这——这——”村支书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张口结舌。     “我操,你当官当多久了,这都不会啊?多好的机会?啧啧——”我心里盘算着怎么让村支书和村长上钩的小九九,不得不说些废话,拖延一点时间。     “……”村支书脸上写满羞臊,低头不语。     “你看哈——现在是医疗到户,每个村民都有医保,虽说病理切片不在医疗保障体系之内,但是跟上头做做工作……村民得到免费检查的机会,上头也有捞一笔的机会,你们都目的也就达到了,这么互利互惠的事情也不会干?”我搂着村支书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解释道。     “啊?有吗?这能行——?”村支书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的茫然看着我。     “你他妈不看红头文件的吗?这可是中央下发的!你他妈活该升不上去。”我带着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撇着嘴小声说道。     “红头文件——这——跟咱们下头的——就——就——”村支书老脸通红的低着头。     “跟你没关系就能不看啊?不看你怎么知道上头是什么意思?揣摩上官的意思是揣摩,揣摩中央的意思也是揣摩,白纸黑字好揣摩还是上官的话好揣摩?笨的你——现在就是个给你上头捞公款的机会,这不比你自己在村民身上抠唆半天再送礼强?”我一边说,一边拍着老支书的胸口,低声问道。     “这咋弄?”老支书带着一脸兴奋的看着我。     “拿着红头文件,找市里领导说明一下情况。重中之重,就是要表达出病理切片很贵,你们这里人很多,希望上头能打着扶贫帮农催生产的中央指示,直接拨款给医院。懂了没?别的话无所谓,直接拨款给医院这句话——最重要。”我搂着村支书的肩膀,在他耳边语重心长的提点道。     “那这个——扶贫帮农催生产的旗号是——”开了窍的村支书脸上带着些许兴奋和崇拜的问道。     “这不就是红头文件上写的吗,第一段开头就是。不信你回去看看。”我又拍了拍村支书的胸口说道。     “可是……县里怎么办?越级不好吧……?”村支书有些为难。     “你不会开个他们给不起的价吗?或者直说解决,但是不提解决的办法。他们想到了,也就不用找市里领导了,想不到也就给你撵出来了,你怕个屁啊。”我撇了撇嘴说道。     “这——市里一把手能见我……?”村支书咂着嘴问道。     “笨的你,就支书是一把手啊?卫生部的一手不算一把手啊?死脑筋吗?咱们首要是解决村民的医药问题,认识领导是次要问题。领导是要提拔那些能给他解决问题的人,不是只会溜须拍马的人。这道理你懂不懂?”我搂着村支书的肩膀,继续语重心长的徐徐善诱。     “懂……”村支书小鸡吃米一般的点头回答。     “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没懂。”我摇了摇头,带着一脸奸诈的表情接着说:“帮着领导捞钱也是解决问题能力的表现之一。捞的多不算本事,能让他们捞的合理合法才叫能耐。”     “啊?这贪污受贿也能合理合法?”在一旁听着的老村长带着一脸惊讶表情看着我,嘴巴张的能生吞一只活鸡。     “不懂了吧。弄个公司让领导入股,或者给领导安排个位置,这都是合法收入吗。这些手段有的是,都是些小把戏,大点的,就是弄几个空头公司来回倒腾几下,就把国家的钱放在自己口袋里了。”我看着村长撇撇嘴:“这些事都是往上爬的必修课,你们俩捞都不会捞,就更不要说送礼的事儿了。白当这么久的村官。”     “我们这么偏远……哪有机会……村里也……下不去手啊——”村长羞臊的解释道。     “屁——这叫偏远吗?这叫天高皇帝远。只要你们自己不张扬,就能闷声发大财。国家的钱,是大大滴有。可惜了,你们不会。”我长叹一口气,带着一脸的惋惜表情看了看村民,又看了看村支书和村长,摇了摇头。     “小兄弟,这……这……怎么弄?”村长村支书带着一脸假惺惺的佩服向我询问详情。     “这事儿——我来,你们只要跟市里的领导搭上关系,剩下的,交给我,保证让你们一个子儿都不掏,就能治好病,顺便给那几个黑作坊一锅端。”我脸上带着阳光灿烂的假面具,看着村民微笑着说道。     我的话语让村民发出一声欢呼,也让村长和村支书松了一口气。     “那——这事就交给小兄弟你了,我们就负责给你牵线搭桥好了。”村支书马上答应下来。     “没问题,你们先找市里卫生部的一把手。到时候,就说我是你们家亲戚。”对于这两个老家伙这么容易就上贼船……上道儿,我露出了欣慰开心的表情。     “那——就这么办好了——给大伙弄钱治病的事情,就交给小兄弟你了。”村长大声的说道,在板上钉个钉子。     “咱们丑话先说在前头。我帮你们弄钱看病,治病不一定,但是要想绝了病根,必须先给那几个往地下排污的黑作坊端了,这事儿,我一个人干不了,要大家合力才行。到了听招呼的时候你们别推三阻四的,那时候就别怪我翻脸。都听懂了吗?”我带着一脸严肃扫视着村民。     “行——好——一定——”下面的村民因为治病有望,兴奋的高声答应着。     “那就好。咱们散了吧。我就在招待所住下了,没什么事,少来烦我。”我向村民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等一下,给我找个向导,我要进城。”我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向村长说道。     “进城?这就开工了?”村长一脸惊讶的问道,对我雷厉风行的做派感到吃惊。     “我要买水,你们这里的水我哪敢碰?还要这个检测机构,测测这里的环境污染。”我摊摊手回答道。     “哦哦哦——要不我跟你去吧,我对城里比较熟。”村支书毛遂自荐。     “好。”我答应一声,搂着席芳婷的小蛮腰,跟在村支书身后,往招待所方向走去。     “你真要帮他们?”我正欣赏着路途上的原始风光,耳边冷不丁响席芳婷的话语声。     “啊?你刚才说啥?哦哦——嗯——是——”席芳婷突然冒出来的一句法语让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白帮?”席芳婷突然站住,盯着我的眼睛,一脸凝重严肃的表情问道。     “是啊。我都答应了,你干嘛这个表情看我?怕我反悔?我可是重承诺的人。”我一脸困惑的站在原地,看着席芳婷。     “不是怕你反悔。是怕你为了好处祸害这里——你——大哥——我求求你——你别祸害这里好不好?”席芳婷脸上带着哀求。     “你怎么觉得我会祸害这里了?我从来没想过。”看到席芳婷那满是担忧的哀求表情,我愣了一下,明白了她的意思,苦笑着摇了摇头。     “可你从一开始就在动心思,就是跟村长村支书说话的时候,从始至终,我看的出来,也感觉得到。救人再害人,何必呢?”席芳婷皱着眉头一脸的不可置信。     “动心眼是因为我不想掏钱,顺便想想怎么赚点。保护还来不及呢,怎么能祸害?”我嬉皮笑脸的看着席芳婷说道。     “赚钱?怎么赚钱?这里什么都没有,交通还这么差,你怎么赚钱?”席芳婷换成中文,当着村支书的面问我道。     “外贸——这里的林业气候资源非常完善,有好些东西能出口到欧美市场,虽说赚的不多,可对于这里生活的人来说,可以说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只要有这片树林在,保护好这里的生态环境,就是一座挖不尽的宝山。”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的?咱俩一直在一起,你也没转过,你这话怎么来的?”席芳婷的眉头皱的更深,一脸的怀疑。     “吃啊。你个小笨蛋儿。老杨头不是给咱们送过一次饭吗?你还说好吃。”我无奈的摊摊手,在席芳婷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吃?不就是些蔬菜吗?还有一只土鸡——还有什么?”席芳婷思索一番,摇了摇头,疑惑的看向我。     “香菇,笋尖,还有几样干活,你个傻蛋儿。别的我不敢打包票,要是村里的香菇都能保证老杨头的那种质量,绝对大卖,能让村民赚不老少,比他们打工要赚的多。”我笑嘻嘻的说完,又在一脸质疑的席芳婷脑门上弹了一下。     “小兄弟,你骗俺,那些香菇俺们山上有的事,开始俺们村民拿着那些香菇进城里卖,根本卖不上价,现在连采都懒得采。这么个东西能卖到外国?”老支书脸上的兴奋在听到我的解释后,变成了失落,叹了口气对我说道。     “嗯——你不懂——都不识货而已,等有空了,你带我上山转转,我看看都有什么东西,说不定你们凭着老祖宗留下的这片山,还有对自然生态的爱护,得到上天给你们的馈赠也说不定。”我看着不远处的绿水青山,感慨良多。     “小兄弟你要是不急的话,能不能现在就上山看看,山上有小河,也有泉眼,水都是从山上来的,绝对没有污染。”村支书听我说的非常肯定,心里燃起希望的火苗。     “大哥,山上看看吧。咱们又不着急。”席芳婷拉着我的手,带着一脸的哀求,对我撒娇道。     “行,不过,要换换衣服。这身上山不方便。”我摊了摊手,婉言拒绝道。     “这没事,我家里有,你们可以到我家去换。”村支书拉着我的手,把我往他家拉。     “这衣服——你们怎么做出来的?很舒服呢。”我穿着老支书给我的衣服一边活动一边赞道。     “村民自己做的,买的那些在这里不方便,一活动就粘在身上。”村长也跟在我们身后解释道。     “我是问你怎么做的,这种材质我没见过,说不定我能用用。”我跟着支书找来的猎户往山上走着。     “就是些凉麻子再加些藤汁子,变成布,然后做成衣服还有口袋什么的,俺们村的娘们都会这个,也没啥好说的。”走在最前面的老猎户对此颇为不屑。     “话不是这么说,你们觉得没什么,可对我来说却是非常有用的,要是成本低的话,你们这手艺可是帮了我大忙了。”我带着一脸微笑对老猎户说道。     “手艺换不来钱,有啥用?哎——现在这日子——咳——没法说——”老猎户说着,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大哥——你在吃什么?”席芳婷也穿着村民所谓的凉衣跟在我身后,看我往嘴里丢东西,好奇的问道。     “这个——要吃吗——麻麻辣辣的——挺好玩的——”我将吃了一小半的色彩鲜艳的蘑菇递给席芳婷。     “这么多颜色,有毒啊。”席芳婷惊恐的看了看我手里的蘑菇,惊呼道。     “少吃点死不了,那感觉跟吸粉儿差不多。吃多点也就是上吐下泻,要不了命的。”我看席芳婷不停的摇头摆手,笑着将剩下的毒蘑菇收了起来,打算带回去研究一下。     “这东西我们这里多的是,我们要是遇上发烧感冒,都会弄点回来兑水喝下去,排排毒,发发汗就好得快了,而且也不那么难受了。”老猎户笑着看向席芳婷,解释道。     “不过小兄弟,你第一次来,你怎么知道的?”老村长看着我好奇的问道。     “我搞环保的,野外生存可是必修课。知道这些不稀奇吧?”我带着些得意和小骄傲的神情说道。     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傍晚,虽然只是大略的考察了一小片地方,但是也能让我确定,这座大山里却蕴含丰富的物产,只要合理利用,就能产生源源不绝的财富。比如香菇这种菌类植物,在这种四级都非常湿热的环境中,不但长得快,而且品质优异,口感绝佳,如果能拿到欧洲市场,绝对可以是顶级食材里的抢手货。     而且我还发现一种被当地居民称之为野蒜瓣的菌类植物,令我兴奋异常。虽然这小东西与欧洲那边售价高昂的松露,在颜色和形状上有很大的差异,但是在口感,味道,以及回味上都非常接近,完全可以当做松露的替代品来出售,在欧洲赚取不菲的财富。     因为松露的成因不明,而且还生长在树根上,根本无法人工栽培,也就无法完成量产,所以一直是可遇不可求的顶级食材。但是野蒜瓣却是生长在腐烂的树干上,只要能采集到孢子,随便找个烂木头就能种一大片,还不用费神管,到时候去捡就行,换句话说,这东西能够人工培植。就冲着这一点,就算村长让我把这一村子人的病理切片的费用都包了,我也肯定一口答应下来,只要能让我独家经营野蒜瓣就行。     想归想,但是能不掏钱,谁想掏钱?所以我还打算继续迂回,先想办法让公家给这个检测的黑窟窿堵上,我来做这无本的买卖。     可怎么才能绕开种种限制,给这钱赚走,才是我亟待解决的问题,至于给村民治病,搬到黑作坊这码子事,对于我来说,反而成了拉拢村民垄断货源的手段。     “嘶——怎么才能给这帮子赶快治好呢?啧——不好办啊——难道——强权压?不行——嘶——嗯——怎么办好呢?啧——绕不开啊——这钱——啧——不行——”辞别了村长和村支书,我一路嘟嘟囔囔的走回招待所。     “嗯?大哥?你在想什么?嘟囔一路了。山上走一圈转性了?这是一心一意的要给老百姓申冤做主了?不能吧?”席芳婷满脸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还是那句话,政府都不管,凭啥要我管?不过这一次,我还非管不可了,非要管到底不可,我得想个好办法。”我皱着眉头回了席芳婷一句,示意她不要打断我的思路。     “妈的——死活绕不开啊——这钱可怎么走才好——?想出去就非要过把手,过一手肯定撕我一块肉,这可怎么好?”我皱着眉头走房间绿拉磨一般的转着圈圈。     “大哥——你这是要——大哥啊,那是村民的救命钱——大哥啊——这么干丧良心啊——”席芳婷听我到我的说辞后,带着一脸愤怒指着我的鼻子开骂。     “我把他们滞销的活卖高价怎么就丧良心了,再说了,我是卖到欧美又不是……等会——你不会……”我话说一半发现席芳婷愣住的表情,突然反应过来她以为我是要动村民的钱。     “欧美?大哥——你——说的是——外汇?”席芳婷知道自己误会了我的意思,带着一脸尴尬的羞红低着头,说几个字就偷看我一眼。     “你想什么呢?因为要掏好大一笔钱,所以我不想帮,这也是天经地义。可是从老板姓手里抢钱,那就太龌龊了,这种懦夫的行为我真干不出来。”我说完话,就在席芳婷脑袋上用指节敲了一下。     “哎哟——谁让你把户赛山害得那么惨——”席芳婷一脸委屈的揉着被我敲红的脑门说道。     “哎——那是主子李智干的,与我无关。”我接着说道。     “那这次呢?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拿着那两个村干部当枪使——”席芳婷撇撇嘴,带着一脸的疑虑,看着我说道。     “操——那他妈才几个钱——只要拿住货源,搞垄断,绝不亚于挖金——咳咳——嗯——能赚两个子儿,让村民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指日可待 ”我干咳俩声压下兴奋的神色,装出一副平淡的样子,不痛不痒的说道。     “不亚于挖什么?金矿?什么东西这么值钱?不会就是那些什么——额——野蒜瓣是吧?有那么值钱吗?香菇?还有什么?利润都不会很高啊?那你想要干什么?你不会是想要破坏生态吧?嗯——”席芳婷皱着眉头盯着我的眼睛,对于我这个有着辉煌前科的惯犯,席芳婷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不懂少哔哔,等我把外援叫来你就知道什么叫身在福中不知福,身在宝山不识宝了。”我不屑的撇撇嘴,“外援?什么外援?”席芳婷追问。     “好几个老吃货。也是欧美那边的经销商——扯虎皮拉大旗——看看能不能弄到点政府的扶持补助,把工厂办起来,那样的话——嘿嘿嘿——”我阴恻恻的笑着,眼里燃烧着邪恶的火焰,笑声中满是令人感到恐惧的寒意。     “大哥——你这是——打算——对付——谁啊——”席芳婷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对付你主子,我就怎么收拾那帮子领导干部——嘿嘿嘿——独裁体制真是个好东西,同一个办法,能反反复复的用,收割一茬又一茬——哇哈哈哈——”说道得意处,我的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     “那——那些——村民呢——他们的钱——”席芳婷攥紧了拳头,眯缝着眼睛,盯着我。     “哼——就他们那点钱——我懒得费劲算计——还是算计当官的划算,尤其是孩子在国外的——屡试不爽——”我不屑一顾的撇撇嘴,表情里满是轻蔑和不屑。     “啊——屡试不爽?大哥啊——这种事情你干多少回了?”席芳婷惊讶的瞪着双眼看着我。     “多少回?忘记了——反正——权利越大,贪欲也就越大。尤其是独裁体制出来的人,惯性思维也就越强,脑子也就越僵化,到哪里都觉得钱非常好赚。编个故事,画个大饼,大把人往坑里钻,这事我早就干顺手了。”我得意的向席芳婷挑挑眉毛,示意她放心。     “你都怎么干的?”席芳婷一脸好奇的看着我。     “我给他们提供便利啊,比如打通一条转移资金的通道,帮着他们把手里的赃款转移到国外,然后再像个好办法独吞。嘿嘿嘿——你主子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只要这个体制还在,就不缺上钩的鱼。”我向席芳婷扬了扬眉毛,阳光灿烂的笑容里放射出印痕毒辣的目光。     “你还没说要怎么办呢?”席芳婷带着一脸妩媚的笑容向我求教。     “首先拉来外商,举着外商投资的打旗给那片黑工业园弄倒,变成对外的食品加工厂。有了对外贸易的渠道,也就打开了洗钱的通道,然后我再拉拢那些贪官污吏把钱投资给我,我给他们转到所罗门家族的金融系统里,再然后——”我向席芳婷扬了扬下巴,示意她想想李知的下场。     “嗯——”席芳婷皱着眉头深思一会儿,看着我摇了摇头,想不通其中关键。     “其实很简单,用引进外资的旗号在古国和美国建立一条资金进出的通道,这样就能合理合法的转移资金。当我拿到他们的资金之后,就向他们介绍一家金融投资公司,用丰厚的回报让他们拉拢更多的人给投资公司注资或者存钱。工资公司可以用这些冤大头的钱进行投资赚取回报,当我们完成项目或者研发后,需要向他们支付利息分红,之类的这种往外掏钱的事情时,我们就可以利用倒闭,或者利用国家职能直接终止交易,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打着正义的旗号,把那些巨额非法收入通通留在美国。”我向席芳婷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     “就跟传销差不多的模式吧?”席芳婷仰着脑袋想了想,问道。     “不一样。”我摇了摇头,拉着席芳婷坐在写字台前,以美国进十五年的基础建设为例,对席芳婷进行认真的讲解。     在千禧年后,美国为了加速基础建设,不得不投入大量社会资本对基础建设进行投资。但是,这种投资存在着一个弊端。因为建筑本身的工期非常长,并且在完成建设后,建筑本身并不会参与任何生产交换,也就是说,建筑本身并不会在生产流通环节产生任何价值。所以各种建筑,比如说,道路,桥梁,工厂,民宅,别墅等,都存在着在同样的问题,就是占用资金量大,时间长,回收成本高,时间长,占用资源多等弊病。所以建设力度越大,投入资金越多,社会承担的风险也就越高。     可是各国都在飞速发展的时期,美国自然也不会落于人后,但又不能乱发货币,那怎么办?只能寻求外资帮助,将本国发展建设的风险全部转嫁给他国投资者。     于是美国银行降低建设类贷款利息,再以低廉的住宅价格拉拢他国投资者在本国购买房地产。其中以太太炒房团的规模最大,来自各国的投资者,利用庞大的资金量将美国房地产推高好几倍。     当美国政府完成了既定目标后,当权者联合媒体外来房产投资者进行言论抨击,挑起民众对各种外来炒房团的憎恨,将所有高房价的带来的后果全部推到炒房团头上,然后发动国会的力量,喝令银行重新调整房地产的贷款利率,贷款额度,并且对非本国公民停止贷款。     尤其是国会宣布不再允许外来资金进入本国房地产政令后,那些失去了资金支持的炒房客们,不得不降价出售房产减少自己的损失,于是就产生了一股抛售浪潮,令那些空置的房源以更低的价格进入急需的民众手中。     在这个过程中,美国银行通过高额房价的贷款获取了巨额利润,又在之后的房产断供法拍中获取利润,尤其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庞大资金让银行白用了十五年。     政府也通过房产税获取了大量的税收。     原本买不起房子的民众也在抛售浪潮和法拍中得到优惠。     而那些炒房团成员们,不但在资金上遭受了损失,还必须承担美国民众的唾骂与憎恨,成为负债累累的过街老鼠。     “这就是整个事件的始末。炒房们都为自己的贪欲在得道和金钱上得到了严惩。”我用笔敲了敲桌子,示意席芳婷整个事件解释完毕。     “我操——这么黑啊?吃干抹净就一脚踹了??”席芳婷带着一脸的惊讶看着我。     “啊。知道炸完油的花生最终会去那里吗?”我不以为然的点点头。     “知道,埋地里的化肥,俗称的豆饼豆渣。我好歹也是在农村干过点活的,虽说把式不行,可知识还是有的。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这么干不会觉得心里不安什么的?”席芳婷因为我小看她白了我一眼,随即带着满脸的好奇和疑惑说道。     “怎么会?知道佐罗和罗宾汉吗?我们就那么个劫富济贫的心理,能把那帮孙子彻底洗劫一遍感到非常自豪和荣耀。齐根源在于我们用那些独裁者对付百姓的办法对付了他们,将他们的非法收入以正义的手段,变成合法收益,然后提升本国民众的福利待遇。”我兴高采烈的说完还点了点头,对自己将抢掠演绎成劫富济贫的说辞进行了肯定。     “那——美国老百姓的福利一定提的很高吧?”席芳婷的脸上带着鄙夷和不屑,语调里充满怀疑。     “嗯——没——,抢掠之前啥样,还啥样。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国民生活水平和环境——可能——也许——不太肯定的提高了——嗯——一些——吧?”我这话越说越没底气,从最初的肯定句,变成了疑问句。     “你问我那?”席芳婷气哼哼的在我脑门上拍了一巴掌:“你们用这个法,到底抢了多少钱?”     “哎——这怎么能说是抢呢——这明明是劫富济贫——粗略计算好像高达上万亿——美金——”我抓了抓后脑勺,想了想说道。     “上万亿——还是美金?”席芳婷高声惊叫道。     “没那么多,是十五年合计,累计的数,而且最终数值还包含了财务杠杆系数。其实也就那么几千亿。”我吸了吸鼻子,在心里算了个大概,耸了耸肩说道。     “这么干有什么好处吗?”席芳婷认真的想了想问道。     “你心里应该能想到的吧。”我看着席芳婷眨了眨眼睛,不相信她会这么无知。     “想要印证一下。毕竟你的感受最深,也最了解,因为你身在其中。”席芳婷肯定的点了点头,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嗯——说来话长了——”我仔细想想,又回到写字台上,开始给席芳婷讲解。     从九零年,格林斯番任职美联储主席开始的货币宽松政策讲起,一直讲到最后美国缩表。为了能让席芳婷对美国社会有一个清晰的认识,我着重向她解释了政府,国会,金融系统是如何利用货币以及货币的通缩和通胀进行利益再分配。     “说白了,这三者通过角力来确定,市场上的钱落在谁的腰包里,以及出现问题时,由谁来填补出现的窟窿。”当我看到席芳婷绽放出笑容时,长舒一口气。     “换句话说——国家增发货币让公司企业获得研发资金,当研发完成后,在利用银行通过房地产回收增发货币,然后再把风险转嫁给投资金融系统,再通过金融系统的破产整合,将二次释放的资金投入生产行业。在这整个转型的过程中的苦果,全部由外来资金的持有者,以及高收入人群承担,对于底层民众的影响微乎其微。对吧?”席芳婷好像自言自语一般,低着头思索着说道。     “差不多。财富权力越大的人,在这次场变革发展的风浪中承受的损失也相应的越多。这就是权力和责任相互平衡的事例,这就是美国价值观的具体提现。”我微笑着看向席芳婷,补上一句。     “嗯——权力越大责任越大——”席芳婷笑着点了点头,开始整理自己的笔记。     眼前认真抄写整理笔记的女学者,没了艳媒的表情,目光中的讨好献媚也不见踪影。但是她轻蹙眉头思考的表情,轻轻阅读的声音,轻轻点头认可的动作,就像投入我新湖的小石块,泛起阵阵涟漪。     我在她手边悄悄的放下一杯矿泉水,用肩膀顶着墙壁,目不转睛的顶着席芳婷,欣赏着她女学者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眼前认真专注的席芳婷真的很美,让我舍不得打搅。     “呼——嗯——啊——”不知过了多久,席芳婷整理好了笔记,带着一脸轻松高兴的笑容,用力的伸了一个懒腰。席芳婷习惯性的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几口,当她在习惯的位置上拿起毛巾擦汗的时候,意识到,在她抄写的时候,我一直在默默地照顾她。     “大哥,谢谢——”席芳婷脸上出现了少有的温馨幸福的笑容。     “快来吃饭吧,都是那些村民从山上采摘到的蔬果,纯正的农家乐风格,快来尝尝看。这可是村长大人亲自送来的。”我从竹篮里取出碗筷杯碟,摆了满满一茶几。     “哇——好丰盛啊——”席芳婷趴在茶几上用力的深吸一口气,脸上写满幸福。     “可不是,村长听说我有出口的渠道,这是把村里能从山上弄到的干货都给咱送来了。哈哈哈,这顿饭吃的可素了,一点油水也没有,呵呵呵——”我端起饭碗,将桌上的菜不断的送到席芳婷的饭碗里。     “村长?他什么时候来的?”席芳婷疑惑的问道。     “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怕打搅你,就没叫你,等你弄完了一起吃。”我带着亲昵的微笑,给席芳婷夹菜。     “这样不好吧,刚来就给人家打发走,多不好意思。”席芳婷发现我一直在盯着她看,露出了大姑娘的羞涩,低着头,美滋滋的说道。     “哪有,在门口说了好一会儿。那时候你特别投入专注,没发现罢了。”我将席芳垂下的发丝撩到她的耳后,笑的很开心,很幸福。     “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席芳婷很享受我的这些充满温情的小动作,好奇的问道。     “主要是出口的事情,我跟他说这事不着急,必须要请国外的鉴定专家开具鉴定证明,进行评级,评级越高,价格也就越高。所以出口不是问题,问题是出口之后能赚多少。如果评级很低,没法回本的话,一切都是空谈,所以,在评级出来以前,我不会对出口的事情做出任何承诺。至于病理报告,我更想给那片工业园灭了,如果两个只能选一个,我想知道村民和村长会怎么选。毕竟好处不能全拿,太贪心的话,会什么也得不到。”我想了想说。     “哼——真能算计——”席芳婷带着一脸的坏笑看了看我,又摇了摇头。     一顿饭吃完,我和席芳婷在浴室的洗漱台上刷碗。看着镜子里将脑袋靠在我肩膀上,享受着家庭温馨的席芳婷,我心里禁不住升起一股强烈的矛盾感。     虽然我非常希望席芳婷能嫁给一个珍惜她,爱护她,能给她带来温馨生活的人,但是真心不希望那个男人会是我。因为在我心中,属于家庭温暖的空间里,并没有她的位置。     我并不在乎席芳婷被多少男人压在身下,也并不在乎她是多么下贱淫荡的迎合男人的奸淫,更没把她讨好献媚的淫声浪叫当做一回事。因为人的过去就是一张废纸,从过去的错误成长起来,那她的过去就是张废纸,如果没有从过去的教训中吸取经验,依旧的执迷不悟,那她的过去就真的是张废纸。既然席芳婷从她的过去挣扎出来,我也没必要执着于她过去都做过些什么。     可即便如此,我心中对劳伦母子的亏欠和内疚,依旧在阻止我接纳席芳婷,并且对她成为家庭中的一份子无比抗拒。     虽然我想用肩膀给席芳婷的脑袋顶开,可是矛盾的心理让我的肩膀好像石化一般,动弹不得,最后事与愿违的搂在了席芳婷的小蛮腰上,这样的结果令我哭笑不得,但是却让席芳婷脸上那幸福甜美的笑容,充满了陶醉。     刷完碗筷,我和席芳婷并排着躺在地上,欣赏窗外的绚丽星空。     “大哥——你在想什么?是关于我的事情吗?”席芳婷表情怪异的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我,轻轻说道。     “我——嗯——我——那个——”因为我知道自己要说的话有多么伤人,所以在面对席芳婷时,我根本张不开嘴。     “不用介怀,这样就好——我已经满足了——”席芳婷轻轻的翻身,扑倒我怀里,枕着我的胸膛,轻声说道。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语调中的苦涩和无奈。     “在国外,你能找到比我更好的,找个珍惜你,爱护你,拉你跨越过去的男人,组织家庭……”我爱怜的看着趴在我怀里的席芳婷,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用充满伤感和愧疚的语调说着。     “别说了——我知道——这足够了——我已经知足了——这样就很好——”席芳婷撑起身体,用手指压住我的嘴唇,轻轻的摇了摇头。     “何必呢——我心里——家庭的位置里——没你——”虽然席芳婷眼里滚动的泪水让我感到心痛,为了让我安心的笑容让我愧疚,但我还是决定说出斩断这场注定不会有结果的孽情,让一切回到原点。     “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也知道你很矛盾——我知足了——”席芳婷将头压在我的胸口上,听着我的心跳,喃喃自语般的说道。     “何必——这不公平——”我一手搂着席芳婷的小蛮腰,一手托起她挂着泪痕的俏脸,心疼的说道。     “……”席芳婷默不作声的摇了摇头,挣开我的手指,又钻入我的怀中,可是她脸上那苦涩不甘的表情却烙印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哎——”我长叹一声,将席芳婷抱的更紧了些,不知道要对这个将脸埋藏在我肩膀里,呜呜痛哭的可怜女孩说什么。     “要我,大哥——要我——”席芳婷在我耳边哀求着,想要借助性爱来麻痹自己伤痛的内心。     “……”无计可施的我,抱着席芳婷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一手搂住她的腰肢,用实际行动回应了她的要求。     两个伤心人,扯掉了彼此的阻隔,将最真实的自己展露出来。     “唔嗯——”席芳婷在我的热吻和爱抚中,不停的发出娇媚的喘息和呻吟。     “呜嗷——啊——哦——哦——嗯——啊——哦——”在本能的驱使下,我和席芳婷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我和席芳婷这两个对未来不抱任何希望,只想用性爱麻痹自己,填补自己的伤心人,不停地在对方身上索取着萤火般的温暖和光明。     我狠狠地撞击着席芳婷的下体,发泄着心中的绝望和无助。紧搂着我的席芳婷,努力的挺腰扭动,迎合着我的猛烈撞击,用疼痛麻痹心中的伤痛。     “爽不爽——嗯——臭婊子——喜不喜欢——嗯——你就喜欢这样——对不对——”我将席芳婷背对着我,一手勾着她的脖子,一手搂紧她的腰肢,用下体撞击她的屁股,用勃起胀痛的鸡巴,狠狠地抽插她的肛门。     “爽——臭婊子好爽——主人好厉害——贱母狗好喜欢——哦哦哦——操死贱婊子——操死贱母狗——抓烂母狗的奶子——好爽——好爽——啊啊啊——用力——操死——贱婊子——”席芳婷在我的抽插下不停的淫声浪叫,在我的奸淫凌辱中寻求安慰。既然无法成为心怀希望的女人,那不如将其舍弃,变成一头只想讨好男人的淫荡母畜。     “主人好厉害——母狗的骚屁眼——好爽——操烂——操烂——骚腚眼——贱屁眼——要坏了——操烂骚屁眼——用力——哦哦哦哦——鸡巴——好厉害——操坏了——啊啊啊——好厉害——主人的大鸡吧——操得母狗——贱屁眼——好爽——好厉害——屁眼——操烂了——操烂了——啊啊啊——”躺在我怀中的席芳婷不复存在,只是一头有着席芳婷躯壳的性奴母狗。     这头母狗的双臂在身后交叠在一起,用她那满是淫浪艳媚的逼脸迎接我手掌的拍击,并带着一脸的淫贱的花痴表情,回答我极具羞辱性的问题:“贱婊子好舒服——打耳光好兴奋——抽烂母狗的逼脸——贱婊子不要脸——抽烂——抽烂母狗的逼脸——逼脸——不要了——抽——用力——抽烂——啊哦哦哦——好爽——好舒服——啊啊啊——不要逼脸的母狗——啊啊啊——母狗不要脸——啊呀——舒服——打耳光——好刺激——好舒服——淫贱母狗——不要脸——啊啊啊——好刺激——高潮了——来了——泄了泄了——来了——啊啊——咿呀呀——打耳光高潮的母狗——啊啊啊——打耳光泄了——淫荡高潮了——啊啊啊——”     我抱着高潮痉挛的母狗婷,翻了一个身,让她躺在我的身体上,继续用肛门套弄我的鸡巴。     “这样是不是更爽——贱母狗喜不喜欢——嗯——?爽不爽?爽不爽?”我一手用力的揉搓着母狗婷的乳房,一手揪着她的乳头用力的揪扯旋转。     “爽——贱母狗好爽——啊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哦——贱婊子——奶头掉了——要掉了——扯掉了——啊呀呀——好爽——奶头掉了——啊啊——奶子烂了——啊啊——好痛——好爽——”母狗婷大声的呻吟浪叫着回答我的问题,并用力的挺起自己白皙的大胸脯,主动的将乳房送到我手里,任我淫玩。     “贱婊子——舒不舒服——爽不爽——”我用双腿缠住母狗婷的大腿,强迫她将双腿分开,露出阴户,我一手勾着她的脖子,一手抽打,抠挖,撕扯她的阴部,令母狗婷不住地发出凄惨的呻吟嚎叫。     我对母狗婷阴户的每一次抽打,都会令她的身体发出一阵紧缩颤抖,对她阴户的每一次用力撕扯,都会令母狗婷发出一阵呼嚎,对她阴户的每一次大力揉抓,都会令母狗婷发出一阵淫声浪叫。     “母狗好爽——母狗的贱逼——要烂了——撕烂了——哇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呀呀呀——烂了——烂了——骚逼撕了——啊啊啊——裂开了——呀呀呀——骚狗逼坏了——要坏了——啊呀呀呀——被主人撕烂了——啊啊啊——好舒服——好刺激——呀呀呀——主人好厉害——呀呀呀——”母狗婷翻着白眼浪叫着,她的身体也在骚媚的扭动着,肛门因为阴户的疼痛,不断的紧缩着,几乎将我的鸡巴夹断。     “贱婊子——趴好——屁股撅起来——”我扯着席芳婷的头发,将她牵到浴室里,用手臂顶着她的脖子,将母狗婷死死的压在地上,用淋浴头插入她的肛门,给她灌肠。     “是——主人——哦哦哦——好大——啊啊啊——好凉——唔嗷嗷啊——啊啊——肚子——肚子——好涨——好凉——呀呀呀——哦哦——凉——哦哦哦——啊啊啊——”大量的自来水冲进肚子的感觉,令母狗婷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哀嚎,母狗婷的小腹也被冰凉的自来水撑的好似身怀六甲一般。     当我用鸡巴插入母狗婷的肛门时,无处可去的自来水,顺着鸡巴和肛门的结合处,喷了出来。     “呜嗷——噗——咳咳——呕——哦——唔——”巨量灌肠的后遗症在我猛烈的抽插母狗肛门时,显现出来,令母狗婷不住地翻着白眼,发出干呕的声音。     我在母狗婷身后,抓着她的双臂,用一下又一下的挺腰抽插,推着垫着脚站立的母狗婷,一点点的朝房间的大门口挪动。在几十下抽插后,席芳婷终于从浴室挪到走廊里。     “哦哦哦——呕——哦——啊啊——呕——啊呀呀——咳咳——呕——哦——”母狗婷一边干呕,一边翻着白眼的浪叫着。     “主人——操屁眼——灌肠肛交——好爽——呕——啊啊——呕——灌肠肛交——哦哦——好爽——好痛苦——呕——哦哦——肚子——裂开了——啊呀呀——”母狗婷的高声浪叫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荡着。     “我操——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你们——你——”被母狗婷的浪叫引来的招待所的年轻服务员惊讶的看着我们,艰难的吞咽着口水。     “肛交——灌肠肛交——哦哦——知道什么——啊啊——是——灌肠——呕——肛交吗——啊啊——就是——呕——就是——呕——在肛门里灌水——呕——然后——鸡巴——啊啊——操——呀呀——贱母狗的——啊啊——骚屁眼——呀呀——不行了——哦哦——好羞耻——好刺激——啊啊啊——被看到了——呀呀——羞耻——呕——”席芳婷不等我下命令,就主动做出详细的解答。     “灌——灌——肠——呼呼——灌肠——”服务员显然从来没见过这种性交方式,被震惊的口干舌燥,几乎说不出话来。     “用自来水冲洗肠子——灌得多多的——肚子——大大的——呕——主人——给——母狗——啊呀呀——呕——呼呼——灌了——呼呼——七次肠——呕啊——呕噗——”母狗婷翻着白眼,气喘吁吁的解释道。     “我操——这是——操——这是——干什么——”母狗婷的浪叫又招引来一个中年服务员,挺着大肚子在走廊里性交的变态行为,令思想保守的中年大叔难以接受。     “灌肠肛交——”小年轻服务员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一脸淫媚笑容的母狗婷,用学来的新词解释道。     “灌——灌肠?肛——肛交?我操——这么刺激——?”中年大叔看了小年轻一眼,马上蹲在地上,盯着母狗婷的双腿间,慢慢的挪了过来。     “哎——你——我操——这——”小服务员看到老服务员的举动,惊讶的叫道,犹豫着是不是效仿一下。     “瞧你们那个怂样子——成什么话——”我笑骂一声,伸出胳膊,将母狗婷的右腿架了起来,令母狗婷紧紧闭合的修长美腿完全打开,露出了她那充血红肿的好似小馒头一般的肥厚阴部。     “哇操——真的在操屁眼啊——哇——这——挖槽,还出水儿呢——哇哇——”两个服务员蹲在母狗婷的腿前,顶着我们活塞运动的地方,用兴奋到沙哑的声音说道。     “母狗婷,人家对你这么有兴趣,干嘛不让人家看仔细,看彻底一些——”两个服务员的注视让我顿时兴奋起来,非常炫耀的卖弄起来。     “是——主人——呕——哦——嗯——看——母狗——呕——骚逼——啊——里面——哦——看——里面——嗯——里面——呕——”翻着白眼,带着一脸痴呆的淫荡表情的母狗婷,伸手将自己那两片死牛肉般深褐色的内阴唇拨开,露出了里面鲜红色的肉壁,以及淫水潺潺,不断开合的水帘洞。     “我操,这,这这,这就,是是,骚逼吗?”小服务员在短暂的震惊后,带着一脸的痴迷,喃喃自语着将脸往母狗婷的阴户上凑,情不自禁的做出舔舐的动作。     “这是阴道,是插鸡巴的地方——”双眼赤红的老服务员,伸出两根手指,慢慢的插入了母狗婷的阴道。     当他们看到我非并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因为他们一起淫玩母狗婷而变得更加兴奋的时候,对视一眼,带着一脸的兴奋,很默契的在母狗婷身上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我能接受的底线。     “别用鸡巴,别亲嘴,这母狗随你们摸,随你们舔——”看着这两个服务员贱嗖嗖,想摸不敢摸,想舔不敢舔的样子,我心中一阵好笑,直接将我的底线告诉了他们。     两个服务员听到我的话后,动作停滞了一下,看了看我,又对望一眼,最后看了看被操得一脸花痴的母狗婷,发出一声欢呼,贪婪的在母狗婷身上又亲又摸。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