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那一年我还十三岁,日子里正满是阳光,憧憬,我相信天是蓝的,相信海的回声。纯洁得连白马王子都没有想到过。可是,我的世界却突然在一天内都变了。   那是一个雨后的下午,放学后我像平常一样沿着小城的林荫道向家走去。到家前的最后一个拐弯处,看到前面一个急匆匆的身影掉在地上一样东西。走过去捡起来,是一副扑克牌。抬头再看时,那人急慌慌的已走得远了。   喊了两声没有结果,转念一想,牌也不值几个钱,正好可以拿到学校和同学玩。于是哼着小曲回到家中自己的屋内,打开了扑克牌,整个人突然一下子呆住了。   那是副什么样的牌啊,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全是光着身子的男男女女,男人又粗又丑的东西,女人鼓鼓的乳房。我的脸上热血上涌,脑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当我从震惊中缓过来,已是十分钟过去了,小裤衩上湿漉漉的一片,大腿内侧凉津津的。   我想静,却静不下来,头晕糊糊的,脸热得发烫,心呯呯的乱跳,而下面,我尿尿的地方,又痒又涨,还有水津津地流着。我知道不应该看,就想着把牌扔掉,可不知为什么忍不住把牌又一次拿了起来。这一次才发现有的牌上还有字,「大鸡巴哥哥使劲操啊」,   「骚穴痒死了」。看得我双手哆哆缩缩,面红耳赤,正是从那文字中我才第一次知道了牌上那含在女人嘴里的、插在下面洞里的男人那粗大的东西叫作鸡巴。   就这样我一直迷迷糊糊到了晚上,几次想把牌扔到垃圾桶里,几次又想着最后再看一遍。当我下定决心把牌包在了破纸中准备扔掉时,妈妈来叫我吃饭了。于是慌慌张张把牌藏好,来到厅里和父母吃饭。那时父母工作都忙,也没注意到我的异常。晚饭后回到屋,鬼使神差的又一次拿起了包在破纸里的牌。   一个晚上,满脑子里全是光着屁股的男男女女。我知道那种行为应该是耍流氓,不应该看,不应该学,可夹紧的下半身一阵阵又酥又麻的感觉从下面一直传到脑子里,又从脑子里放散到了四肢,那种放电似的感觉实在是太神奇了。   静下来细细的体会,只要一想到牌上的场面,我尿尿地方的上面就有一小块肉痒痒的涨鼓鼓的,不由自主的就会把双腿夹紧,那块肉就会更鼓更涨,带着周边的肉也热乎乎的,尿尿的地方也会一缩一缩的自己动着,一股热水就会从尿尿的地方流出来,而酥麻的感觉也会从下面放射到身体各处,并让我不由自主地把身体绷得直直的,好更享受那种从没体验到的令人着迷的感觉。就这样,我的下面涨了痒,痒了热,热了湿,湿了凉,凉了又涨,一次又一次,一直到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顺理成章的恍恍惚惚,想着男人怎么会长那么丑那么大的东西,还直挺挺的。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看出来过呢?班上的男同学,老师,爸爸,叔叔,没见谁下面鼓囊囊的啊。难道扑克牌里的男人是一种专门的特殊品种?   那么大的东西女人下面能放得进去吗?放在嘴里是什么感觉?还有把那东西,对了,叫鸡巴,把鸡巴放到屁眼里的牌,鸡巴看起来比我拉的屎还要粗,屁眼能受得了吗?都说男女在一起会生小孩,到底是把鸡巴放到嘴里,尿尿的地方,还是屁眼里才会生小孩呢?   更有两张牌是我都不敢去想的,那是女的嘴里和屁眼,还有下面都塞着鸡巴的照片,女的被几个男人挤在了中间,连乳房都被压得扁扁的。不知为什么,一想到这两张牌,我就会浑身发抖,不由自主的流出水来。有次上历史课,我就想到了这两张牌,不一会就哆哩哆嗦地感到大腿根处湿了一片。这让我又羞又愧又怕又紧张,还好那时没人注意我。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在有人时想那两张牌了。   没别人在家的时侯,我也不止一次的偷偷对着镜子照着自己。看自己的乳房,才鼓了一小点,比扑克牌里那些女的大得夸张的乳房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再脱了裤子,脱掉小裤衩,看自已的下面,疏疏的几根毛,尿尿的地方粉粉的,最上面有个小豆豆似的东西,我知道,每当我胡思乱想时,就是那个东西涨涨的,痒痒的,让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摸上去,带着我一步一步走向天堂。   小豆豆的下面,有个小孔,应该就是我尿尿的地方了,再下面,当我把两腿分开,是有一个洞,每当我偷照时,脸会红,下面会痒,那个洞里也会有粘粘的水流出来,让我飘飘欲仙,可当我的手指向里插时,却根本插不进去。怎么看,我的下面都和扑克牌里那些女人的下面不太一样。而当我撅起屁股去看自已的屁眼,也不像扑克牌里的女人似的是一个洞—可以让鸡巴放进去,而是收得紧紧的,用手指去捅,屁眼一缩一缩,感觉怪怪的。   偷着照了几回,也没真正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到是每次到最后都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边用一只手揉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摩擦着下面的小豆豆,脑子里不停地想着扑克牌里那在女人嘴里,屁眼里和逼里的鸡巴,直弄到自己浑身酸软,下面湿漉漉的一片才能罢休。   这样几次之后,我满脑子里都是男男女女那些事。为了弄明白,我开始不停地翻书,这事不能问人,除了查书我还真不知道还能怎么弄清楚。就这样,又是生理卫生的课本,医学教材,还有各种小说,花了好几个月,总算弄明白了男女之间的事。   明白了下面的小豆豆是阴蒂,阴蒂下面是阴道,俗称逼,而我的手指插不进我的阴道是因为处女膜。男的鸡巴平时并不大,只有在想着操逼的事时才会变大。明白了鸡巴插在嘴里是口交,插在屁眼里是肛交。还从红楼梦里发现了男同性恋是怎么回事—『亲嘴摸屁股,一对一操,撅草根子比长短,谁长谁先干。』,原来鸡巴不光可以插在女的屁眼里,也可以插进男的屁眼里。   在我努力搞明白男女操逼的事的那几个月里,我来了月经,这让我非常的兴奋,我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一个可以挨操的女人了。而搞明白之后,我心里更痒痒了,总想着尝尝挨操到底是什么滋味。   比我的心里还痒的,是我的逼。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我都会夹紧双腿,使劲地磨擦,一边想像着男人的鸡巴,一边更用力地压迫我空虚的骚逼。而早上醒来,我的左手也经常不由自主地放在了我的骚逼上,或者醒来时手己经在骚逼上了。我的成绩直线下降。   我知道不应该一天到晚想着挨操的事,可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每天走在路上,总是向着男人的裤裆看,边看边想着这人的鸡巴大不大。   在我们班,我重点想着两个人。一个是体育委员刘明,长得高高大大,胳膊上,腿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很是结实。我想,那么大的个子,鸡巴一定不小。而他腿上还有好多浓浓的汗毛,看着他腿上黑黑的汗毛,就能让我想入非非。   只是别的班的体委大都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而刘明却是班里的优秀生,学习好,老师喜欢,还求上进,一天到晚严肃认真的样子,让人很难接触。   另一个我想和他操逼的人也姓刘,刘鹏。刘鹏长的不起眼,白白的,瘦瘦的,却在社会上有许多朋友,说话也流里流气的,有老师说他将来一定会变成流氓。可我想,流氓不就是性交随便的人吗。像我这样成天想着挨操的人,将来一定是女流氓,找个男流氓来操我,正好。   不过,我的第一次不是和刘明,也没给刘鹏,而是半被逼,半主动的被数学老师给操了。   因为我的成绩下降得厉害,老师们那时总找我的家长,要不就把我留下来,谈心,补课。那天,数学老师又让我放学后别走,补课。   下学到了数学老师的办公室,老师给我讲题。我那里听得进去啊。脑子里还想着刘明腿上的毛呢,不知那毛摸起来手感怎么样,也不知他身上毛多不多,鸡巴上面的毛密不密。   想着想着,就看见数学老师裤管下的一小截小腿,上面也有黑黑的毛。看着老师的腿毛,不由的心里一动,不自觉的又扭了一下腰,夹紧了双腿。顺着老师的双腿向上看,突然发现老师的裤裆部一动一动的,这是怎么回事,是鸡巴在动吗?我立刻就盯住了老师的裤裆。   正当我感到奇怪时,突听得老师喊我的名字。饶是我脸皮再厚,也不由得脸象发烧似的变得滚烫滚烫的。   事后想,我那时迷迷糊糊的状态肯定被数学老师观察了好久,而从我那时不时盯着男人看的眼神,花痴样的表情中老师一定是猜出了什么。而在办公室里我的举动也可能有点诱惑的感觉。   反正数学老师的面貌突然变得很可怕,看向我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光着屁股的骚货。我直觉一定会出事,可能就要被老师操了,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当时数学老师说了许多话,我心慌意乱之下也没听太清,反正就是些严守秘密,不许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老师能帮我,听老师的话有好处之类。到了最后,老师的一句「其实我看你就是个发了花痴,想男人的鸡巴想疯了的骚货」一下击中了我,我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下面一紧,一股骚水突地流了出来,把我的裤衩弄得湿湿的。   正在不知所措,老师的手摸到了我的脸上,大手干干的,软软的,把我的小脸摸的又烫又舒服。我一边说「不要」,一边脸却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   这会儿,老师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衣服里伸了进去,一下捏住了我的乳头。我连忙用手去推,身子向后缩,谁知老师的手一用力,手掌一拢一揉,手指一捏,整个的乳房就象触了电似的,酸麻痒涨,操,被男人第一次摸,快感太它妈强了,我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嘴里哼哼着,只觉得下边的逼一阵紧似一阵,一大股骚水哗的就流了出来,意识一阵恍惚。   当我再清醒过来,发现自已己经半躺在了办公桌上,裤衩早己没了,下身光光的只剩下白色的绵袜子和鞋还在脚上,双腿正被老师举得高高的,骚逼大张着,老师正挺着鸡巴磨我的逼呢。   「老师,不要啊,我还是处女,没被男人操过呢。」老师一愣,「不会吧,有你这么骚,勾引男人的处女吗?」「下面的水都流成河了,还处女,我呸。」「嗯?」老师嘴上说着,脑袋却低了下去,用他那四百度的近视眼隔着眼镜片看我的骚逼。   第一次大张着双腿被男人盯着看,即便在我的脑海里曾无数次的幻想过,春梦中也出现过,真的发生了我还是有些害羞,有些不安。正惶恐时,听到老师说,「我操,还真是处。还没被男人操过就骚成这样,将来还了得?」接下来,接下来我就感到一个热热软软,湿湿的东西贴到了我的逼上,那是老师的舌头。舌头,竟然是舌头。那一瞬间我浑身抖了起耒,嘴里发出了一声长似一声的呻吟。老师的舌头极其灵活,先是用舌尖分开了我的逼,接着一边慢慢的吻着,一边渐渐向上,用舌头去舔我的阴蒂,边舔边吸。   我那受得了这种刺激,浑身颤抖着,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放声大叫。双腿一夹,使劲夹住了下面毛茸茸的脑袋,一只手用力把老师的头按向自已的骚逼,一只手拼命地捏着自己的奶头。「喔,喔,快,我要,我受不了了,我……喔」。我屁股使劲地向上挺,手向下用力,全身绷紧,感觉如处云端。   「唔,快舔,啊……」。在我的大声淫叫中,阴道剧烈收缩,噗的一声,大股的淫水急射而出,我喷了,高潮了,还没被鸡巴操就直接潮喷了。   高潮后我身子一软,两手放松,数学老师晃了晃头,带着满脸的淫水,从我的两腿之间站了起来。「操,骚货,你骚没边了,差点被你给憋死」。边说,老师边用手抹了一把脸。又把手递到了我的嘴边。「来,骚逼,尝尝你自已的骚水」。   「不」。我扭头闭上了眼晴。   「不什么,我都吃了你的,你还不尝尝自己的」。说着,老师把湿漉漉的手指塞到了我的嘴里。一股腥腥的,咸咸的味道。   我正半是害羞半是好奇地尝着自已的味道,老师的手从我的嘴里缩了回去。「来,尝尝我的」。随着老师的话,一股又腥又咸的气味弥散开来。我睁开眼,一根大鸡巴就在我的眼前。   「快,尝尝我的鸡巴」。老师直挺挺的大鸡巴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男人那独有的腥臭的味道强烈的刺激着我,让我的心跳再一次加快。我知道被操是免不了的,反正也是我早就想做的事,干脆主动一点吧。我用手抓住了老师的鸡巴,放入了嘴里。   老师的鸡巴又大又热,握在手里才发现直挺挺的鸡巴还有些弹性,放入我的嘴里后立即充满了我的口腔。我想着扑克牌里那些女人含着鸡巴的样子,模仿着,慢慢的让鸡巴深入我的口腔。我一边吸吮着鸡巴,一边用舌头舔着,鸡巴在我的嘴里一跳一跳的,一股腥咸的味道。   这就是男人的鸡巴,我总算是尝到了男人的鸡巴。一边舔,一边想,吸着老师的臭鸡巴,我的头不禁又晕忽忽地,两腿间又胀又痒,骚逼里却觉得空空地难以忍受。我开始再一次地用手去揉捏我的骚逼并夹紧了双腿。   正当我发骚地吸着鸡巴的时侯,老师用手按住我的头,慢慢地把鸡巴退了出来。「小骚货,有你吸的时候,现在还是让我先给你开苞吧」。说着,老师站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再一次抬起了我的双腿,用鸡巴在我的逼上磨了起来。   我的下面早已是湿湿的一片了,被老师的鸡巴一磨,更是骚水流个不停。男人的鸡巴磨我的骚逼,可比自己用手摸的刺激强太多了,我只感觉全身象过电似的,屁股不停地向上挺起,追寻着更强的刺激。   「喔,老师……喔,快,操我吧,快来操我吧,老师」。「啊,受不了了,……啊,操了我这小逼吧」。我实在痒地难受,一边扭动着屁股,一边发泄似地胡说着。   「好,好,这就来」,老师说着,把我的腿放在了他的肩上,用手扶住了我的屁股,鸡巴对准了逼口,使劲向里面捅去。   「啊……」,我大叫一声,只感到下面象撕裂似的巨痛,不,就是撕裂了,老师的大鸡巴撕裂了我的处女膜,向我的身体深处插去。「不要,别……」我用手推着老师。老师却和疯了似的,不管不顾,一下又一下向我的骚逼深处扎去。   鸡巴在我的逼里进进出出,逼里又疼,又痒,又酸,又满,弄得我浑身是汗,止不住地哆嗦。渐渐地,痛感开始变弱,成了一种别有滋味的刺激,快感越来越强,强得让我快要忍受不住。「啊,操啊,操我阿,……使劲操啊」。「啊……」,我大声的叫床,身体象要被鸡巴操穿,意识似乎随着快感一起飘了起来,双手却死命地抓住了老师,骚逼也紧紧地紧紧地夹住鸡巴,用力地磨擦着。   最终,我在半失神的情况下,被老师再次操到了高潮,而老师,也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我的骚逼。   当我再次回过神时,老师又把刚操完我的鸡巴伸到了我的面前。「来,小骚货,帮老师把鸡巴添干净」。受扑克牌的影响,我把舔鸡巴当成了男女间理所当然的事情,乖乖地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鸡巴比操我时小了不少,软了不少,味却更重了。上面粘满了我的淫水,鲜血,还有精液。望着这个操破我处女的鸡巴,我不由心动,张着嘴,主动吸了起来。鸡巴上的那些东西,滑滑的,腻腻的,又骚又腥,都被我吃了进去。   也许是第一次吃的鸡巴味道就很重的原因,以后的日子里,我对那些味道浓重的鸡巴充满了兴趣,越脏的越能刺激我的性欲。无论是长时间不洗的,刚尿完还带着尿充满骚味的,从逼里拨出带着精液逼水的,或是刚操完屁眼一服臭气有时还沾着屎的,都让我从心里想把它们舔吸干净,细细品尝那浓浓的味道,并把之留在我的身体里。 【未完待续】                 第二章 自从被老师操了,才知道挨操的滋味。男人的鸡巴就是历害啊,比我自己双腿夹紧扭事扭去,或是自己摸逼舒服多了。   每天晚上,我都会一边看着扑克牌上缠在一起的男男女女,琢磨着扑克牌上的姿势,一边想着老师上次操我小逼的感觉,夹紧双腿,让自己舒服一次。   隔三岔五的,数学老师就会叫我下学后去他那儿补习。没多久,我就在补习中学会了许多姿势。   许是男人的精液有营养,夜里自己玩过自己之后,睡觉踏实多了。白天上课乱想的时候也少了。成绩竟然有所提高。而自从被鸡巴操的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心理上,性格上也有了些变化。反正,再没什么事我不知道的了,女人,不就是张开腿的事么。   想得开,就放得下。我不再那么爱红脸,有什么事也敢张得开口。渐渐和同学的关系也变得更好了。家长们也夸我,女大十八变,越来越能干。   和同学们的关系变好,和刘明,刘鹏的关系也越来越近,尤其是刘明。毕竟我长得越来越滋润,性格又好,渐渐就有了班花的姿质。女追男,隔层纸,没多久,我就和刘明确定了关系。   只是,我没想到,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刘明那么色。   第一次约会,他就亲了我。被老师操,没怎么被亲,亲时也没什么感觉。老师的嘴有些臭,我喜欢鸡巴的臭气,却不喜欢口臭。而刘明,看着他高高壮壮的身体,我的心就会跳起来。当他用手扶着我的脸,把嘴探过来,我身体,一下就软了。   刘明的舌头在我的嘴里,火热火热的,我头晕,出汗,心跳,身抖,腿软,下面的水流的哗哗的。   火热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搅着,搅得我上面的嘴,下面的逼,前边的奶子,后边的屁眼,又痒,又麻,又胀,又酥,搅得我嘴像似被他搅化了,连着头都被搅的空荡荡的,不知自己在干什么。   「嗯,好舒服,捏,使劲的捏。」等我明白过来,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我怎么能在刘明面前这么荡呢。   刘明的嘴已经离开了我,但他的手正捏我的奶子呢。不知怎么弄的,我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乳罩挪到了一边,一个白花花的奶子就挺挺的露在外边,奶头死硬死硬的,正被他捏着玩呢。   「别,别」我红着脸用手去推他的手。   「别什么啊,刚刚叫的多高兴啊,你个小骚货。」   「刘明叫我骚货,在他眼里我真是个骚货吗?」   我心里有点难受,有点害怕,又有点说不出的感觉。毕竟,被第一个喜欢的男孩叫骚货,没有女孩会不在乎。   约会的地方是路边的小公园,偶尔还是有人来往的。刘明嘴里说的欢,手终究是停下了。我整了整衣服,又和刘明粘了会儿,回家了。   夜里,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白天的约会,我,又湿了。只是刘明说我是骚货,让我总是不得劲儿。   我知道一个人偷偷摸摸的看黄色扑克牌,是骚。没事想着男人的身子做春梦还自己摸小逼,是真骚。更何况,我的逼,甚至还有嘴,都被老师操的乱七八糟的,更是骚上加骚。可我还是不想刘明这么说。   我喜欢刘明,喜欢他的身子,想着被他操,可我不光是喜欢他的身子,我更喜欢他整个人。如果刘明愿意,我想我可以不那么骚,虽然,这对我挺难的。还有,班里同学都挺文明的,没什么人说脏话。刘明在学校里更是严肃。为什么第一次私下约会,刘明这么说我?   一边想着,我的手还是不自觉地摸向了逼。逼早就湿了。   这两天不知为什么,逼里水多。手上沾着逼水,再去摸逼上的小嫩肉,舒服极了。我又把手拿上来闻了闻,一股腥骚味,一舔,咸咸的。   回味着自己的逼水味,我想,也难怪刘明说我,我就是骚货。也许,做刘明的骚货挺好的,反正,我就想被他操。   边想着刘明,边想着白天他摸我的感觉,一只手,又摸起了自己的奶子。奶子涨的硬硬的,摸上去,手感还真不错,又滑,又弹,在我的手里变化着形状。这么好的奶子,大大的,挺挺的,白白的,比扑克牌上光屁股挨操的女人的大奶子还要好。是个男的就会喜欢吧。我老师就喜欢。刘明这么爱摸,一定也喜欢。下次,挑个没人的地方,让他好好摸摸吧,被他摸,可比自己摸舒服多了。   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又做了春梦。梦里又舒服,又可怕。刘明在操我,大鸡巴长长的,真好。可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堆人操我,我就象扑克牌上那个最骚的女人一样,被男人夹在了中间,连屁眼都塞上了鸡巴。   早上起来头还有点沉,下边又湿又粘。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换了条内裤。换下来的上面灰灰的一片,又腥又骚。还好内裤是自己洗,要是被妈发现了,可怎么办啊。   没过几天就和刘明约了第二次,接着是第三次。我发现,刘明色,嘴还脏。第二次开始,他就不停对我说脏话,黄话。骚货,骚逼,奶子,操,玩,说个没完没了。  我不太愿意听,又想和他在一起多呆会儿,不得不听。听着听着,心里又有点想听,因为,太它妈的刺激了。再一想,我也的确骚,他愿意说就说吧。   第三次约会,就被他操了。反正早晚都会被操,他想操,就操吧。被喜欢的人操,真舒服。   其实,刘明的鸡巴硬是极硬,火热火热的,并不大。后来我才知道,何止不大,和别人比,简直是小。但那时,摸着刘明结实的身体,被他的鸡巴塞在逼里,除了逼在不停的收紧,纠缠着鸡巴,我浑身,瘫软如泥。   从那以后,基本每天都会被他操。我们在各种地方操。放学后没人的教室里,学校的厕所里。公园的小树林里,刘明的家里。   厕所里味最大,刺激也最大。每次,学校里空荡荡的没了人,刘明就会把我半领半推的弄到厕所里。学校有两个学生厕所,我们去最脏的那个,因为,没有人。   在厕所里挨操,撅着屁股扶着墙,旁边就是小便池。想着白天不同的男生就在这儿掏出鸡巴尿尿,而我就在他们尿尿的地方被操,我的小逼就会不停的收紧。   厕所里总是一股很大的尿骚味,薰鼻子,还有屎味。就在浓浓的臭味中,我的屁股白花花的露在外面,刘明火热的鸡巴插到我的骚逼里。   我是真喜欢刘明,就在那么脏的地方被他操,也愿意。逼里的水多,刘明一操,就会出声。一边是操逼的声,一边是刘明的肚子和鸡巴弹子碰到我屁股的声音,再加上刘明骂我是骚逼贱货的声音,还有为了让刘明高兴,我自己承认是他的小骚货的声音,混着腥味臭气,在刘明鸡巴用力的抽插下,总是把我的脑子操晕,身子操软,只有骚逼和大腿不停的哆嗦,大汗淋漓的带上一个高过一个的高潮。   现在想,我可能根子上就是个骚婊子贱货的变态,那时那么小,就有两个男人,就在厕所那么脏的地方被操得浑身舒服,不是贱货是什么。   不过,要不是刘明,我可能也不会是个贱货。我还是会发骚,想男人,但可能,不是今天这么烂。   和刘明呆久了,才知道我选男人的眼光有多差。他就是个烂人。软的欺,硬的怕,不把女人当人,还一肚子坏水。只是,当时,着见刘明高高大大的身子,我就两眼闪星星。摸着刘明结实的毛茸茸的胸膛,我就想被他操。他让我干什么,我就会干什么。   在刘明的要求下,我越来越没羞没臊。找个没人的地方就可以撅起屁股来被他操。奶子随便被他摸,逼随便被他扣,人随便被他骂。被操时还要自称骚货,骚逼,欠干的货。   他说,这样,操起来才有意思。既然他高兴,我就听他的。只是,在这些称呼前,我加了两个字,他的。他的骚逼,他的欠干的货。我想,我愿意做骚货,他的。   可好日子总是长不了。那天下午,放了学,同学们渐渐都回了家。我和刘明象往常一样找借口留了下来。望着窗外静下来的学校,我想,又可以摸着他的胸脯被操了。  转过头,却发现他两眼火红的望着我,恶狠狠的。我吓了一跳,怎么了?   「你个欠操的烂货,为什么又去找那个四眼了?」   四眼是刘明对数学老师的称呼。他知道我被老师干过,在他问我为什么不是处女时告诉他的。当时他没说什么,只是使劲的干了我一回。事后,他和我说,不能再去找老师了。   我也不想再去,可数学老师总让我再去他那儿补习。还在课堂上说我,不要有点成绩就骄傲,还要继续补习。私底下还威胁我。告诉了刘明,想让他帮我想想,他却不管,只让我看着办。   我能怎么办。不得已时只好偶尔也找找老师。老师的鸡巴比刘明的还大呢。   本以为就这样过去了,谁知道刘明又火红的眼睛瞪起我来了。   「我…」我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刘明走到我面前,一只手托着我下巴,一只手抡起来,啪啪就是两巴掌。我人一下懵了,立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过了会儿,才在刘明满嘴烂逼,婊子的骂声中反应过来。   看着刘明红红的双眼,我又害怕,又委屈,眼泪一下就出来了。连忙用手去擦,手指碰到脸上,才感到脸火辣辣的疼。   刘明的一只手由扶着我的下巴变成了捏着我的脖子。另一只伸到我的胸前,把我的奶子拽了出来,使劲的揉捏着。   「你个操不烂的骚逼,就那么想男人的鸡巴?老子今天一定好好玩玩你,省得你转身就去找四眼,给老子戴绿帽子。」说着他使劲的一掐一拧一扽,我的奶头就要被他拽走似的,一阵巨疼,人不由自主的大声尖叫起来。   啪,又一个巴掌打在脸上,火辣辣的。「骚逼,你想骚的全学校都知道啊。」   我反应过来,声音太大真不行。被其他人知道我就完了。   「对,对不起」我压低声音。   「别,别打脸。」我怕脸肿了没法见人。   「哦,烂货还要脸?行,不打脸。」   「不过,你这骚逼四处发情犯贱的,是不是该受罚。」   被刘明犯贱骚逼的一通乱说,心里委屈极了。可看着他那红红的双眼,我不由自主的低下头,轻轻的点了点。   「你说,要怎么罚你这个烂逼。」   「凭什么说我是烂逼,又凭什么罚我啊。」我心里想。可话到了嘴边又习惯的改成了「听你的。」   「行,这是你说的,听我的。嗯,既然是骚逼犯贱,就罚骚逼吧。去,把裤子脱了,躺好。」   我以为他要操我了。象往常一样,我连忙拼了几张课桌,脱了外衣,裤子,爬上桌子,把衣服掂在腰下,乖乖的躺了下去。   刘明走到桌前,拿起了我的脚,把我的长袜子脱了下来。   「这是要干啥?」我还在想,刘明已利索地用长袜把我右手和古脚腕绑在了一起。   「刘明,你…」我感到不妙,开始挣扎。   「别动。」说话间,刘明又用力抓着我左手,连着我的左脚也给捆在了一起。   「刘明,别,别。我求求你,千万别…」   「刘明,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好吗?求求你,我一切都听你的。」   「他妈的,真烦。」刘明骂道。在我的不停的求饶声中,刘明停了一下,似乎想了一想,又弯下身,飞快的踢飞了鞋,脱了袜子,一只手固定住我,一只手拿着袜子使劲的往我嘴里塞去。   男人的力气比女人大太多了。我惊恐地挣扎,却什么用也没有,嘴被刘明的臭袜子堵得严严实实。   「他堵我的嘴,要干什么?」   「我不会死吧?」   我害怕极了,脑子里不停的乱想,嘴里哼哼着想说却说不出来,身子扭来扭去。  刘明是大汗脚,穿了一天捂在球鞋里的袜子又酸又臭,气味扑鼻刺眼,更恶心的是这么脏的东西还塞在了嘴里。我呼吸费力,吞咽困难,口水直流。嗓子被这臭东西又熏又堵的想吐又吐不出来。想用手掏出袜子,手又被和脚捆在一起,整个人就这么叉开双腿露着逼,光着奶子塞着袜子地躺在课桌上,要多羞有多羞,要多惨有多惨。   我又是害怕又想求饶地看着刘明。却看见他从书包里拿出一把大尺子,一边笑的令人害怕,一边用一只手按住了我扭动的身子。刘明的力气真大,他一按,我便动不了。   「骚逼,他妈的贱货,我让你再骚。你他妈的一张臭嘴成天哼哼唧唧的发骚勾引男人,这回尝尝老子袜子的滋味。怎么样,够劲不。」   「你就高兴去吧。我他妈袜子再臭也比你嘴干净一百倍。」   「嘴,有袜子治了。你的逼呢,嗯,治骚逼用这个。」说着,刘明晃了晃手中的尺子。   话音刚落,我的下面就是一阵巨痛。刘明,这个该死的,竟然用尺子抽我的逼。   比千万根针扎还疼,比千万团火烤还火辣,比千万小虫疯狂撕咬还可怕的疼痛让我浑身不自由主哆嗦起来,巨痛使我的头皮发麻,牙齿发酸,肌肉连同五脏六腑不约而同的收紧,我放声大叫,却被堵着嘴发不出声。眼泪和口水不停的流下来,弄湿我的脸,我的身子,我的头发。   还没有喘上两口气,巨痛再一次传来,加倍的巨痛,还伴着刘明可怕的声音。   「第二下,你个骚逼。」   我更疯狂的扭动,想躲开,想缓解,想发泄,却被刘明紧紧的按住。   「别乱动。第三下,烂货。」   又一次翻倍的疼痛。接着是刘明冷冷的,似乎还有些幸灾乐祸的声音。   「第四下,臭逼。」   我疼,我疯狂的疼,我想死,我想让别人死,让刘明死。我害怕,害怕疼,害怕会死,害怕刘明。我想求饶,我后悔,后悔和刘明在一起,后悔和刘明在一起后还被老师操。我恨,恨死了刘明,恨死了自已,恨死了自己发骚,我这个骚货。对,我就是个骚货,打死我这个骚货算了。我希望,希望这一切结束,为了结束我愿做任何事,愿为刘明做任何事。我疼,疼得要死。…   打断我头脑发疯的是巨痛,又一次的巨痛,和刘明的咒骂。   「打不烂的烂货,第五下。」   就这样,疯狂,巨痛,疯狂,巨痛,再一次的疯狂,一次次的循环。   在刘明恨恨的低声咒骂和啪啪声中,我头发散乱,口水,泪水,汗水弄得浑身湿透,瘫软在了课桌上。只有双腿,因为被捆,依旧分开,露着可怜的逼。   就在我以为这一切会永远没完没了的时候,啪啪声停止了。   逼,依旧疼,全身都疼,但是,新的巨痛,没有了。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刘明依旧红红的双眼。    (第二章完,待续) 第三章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刘明依旧红红的双眼。   「怎么样,婊子,爽不爽?」   我拼命的摇头。   「还不爽?看来你想继续?」刘明说着,从桌子上面拿起了尺子,对着我比划着。   我吓坏了。立刻停止了摇头,连全身都一动不动。想说话,却只能流着口水发出哼哼的声音。   「操,母狗变母猪了,只会哼哼」刘明有点不高兴似的。   「我把袜子从你嘴里拿出来,怎么样?」   我使劲点头。   「怎么样,我好不好,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啊。」   我只能点头。   「拿出来可以,骚逼记得不能大叫哦,否则,」刘明又晃了晃手里的尺子,「抽嘴。」   我又拼命点头。心里想「只要拿出去,让我干什么都行。」   袜子终于被拿走了,我又可以大口喘气了,可以说话了,也不用再流口水了,真好。有那么一会儿,我是真的感谢刘明。   「骚货,还不谢谢我。」看着我大口的喘气,刘明问。   「啊,谢,谢谢,谢谢你饶了我。放了我吧,你让我干什么都行。」说着,我的眼泪又出来了。   「不用干什么都行,只要干你就行。小逼挨了打,多可怜。现在我好好安慰安慰它,操操它,给你解解痒,免得它成天发贱勾引男人。」   「刘明,刘明,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你让我干什么都行,逼真的禁不起操了」   「刘明,你听我说,我全身都是你的,每一块肉都是你的,你饶了我,让我干什么都行啊。」我疯狂的,不停的说着。   刘明走于两步,来到我面前,解开裤子,掏出鸡巴,用鸡巴在我脸上拍着。   「贱货,真贱,嗯,就喜欢你这贱样儿。」   鸡巴啪啪的拍在我脸上,一下,一下,又一下。从脸上弹起时还带着粘液,那是未干的眼泪,口水和汗水。我觉得我的样子真屈辱,真淫荡,真不要脸。   可我不敢动,一动不敢动。我是彻底怕了刘明。他疯起来太可怕了。   鸡巴打在脸上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的声音中,刘明说话了。   「我说骚逼,你怎么那么脏啊。弄得我鸡巴粘乎乎的。看来,你他妈的不光是骚逼烂货,还是脏逼臭货阿。」   「咦,你他妈怎么不说话,不同意是不是,我说的不对是不是。」   看着他的样子,我那敢让他继续说下去。连忙接着说,「我是骚逼,我是脏逼,我是脏逼臭货,我,我弄脏了你的鸡巴,是我太脏,对不起。」   「对不起就完了?好好给我舔干净。」   听了刘明的话,我立刻努力的仰起头,伸着舌头去找刘明的鸡巴。再不主动点,他要操我的逼,可就一切全完了。   「操,你他妈的真贱,下面的逼刚被打,上面的逼又痒的想鸡巴了。」刘明看到我主动去找鸡巴的样子,又向后退了一步,把鸡巴收了回去。   看到刘明后退,我心里怕极了。要是吃不到刘明的鸡巴,不给他吸出来,他要操我,下面被打烂的逼怎么禁得住呢。   想着刘明这回一直在骂我,平常一直和我说脏话羞辱我,我反应过来,开始学着他的话作贱起自已来。   「我,我是贱,上面的逼痒了,想你的鸡巴了。」   越说越顺畅,越说越下贱,说着说着,自已都觉得自己就是那么骚,那么贱了。    「刘明,求求你,给我鸡巴,我的骚嘴想你的鸡巴了。」   「我知道我嘴脏,配不上你的鸡巴。求你大人大量别嫌弃,使劲操我的嘴,求你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求我,我就先将就将就,操操你这骚逼嘴。」   刘明走向前,把他的鸡巴向我的嘴里捅。   我伸头,张嘴,含住他的鸡巴。以我能想象得到的最贱的样子吸着他的鸡巴。想着以前舔鸡巴时学到的技巧,小心翼翼地侍候着刘明的鸡巴。   「不错,真他妈舒服。」刘明一边用手扶住我的头,一边挺着肚子,把鸡巴一下一下向我嘴里操得越来越深。   鸡巴完全的插到我的嘴里了,呼吸有些喘,喉咙有点痒,口水又流了出来。我想着自己流着口水张着逼被操的样子,真的很贱。这样的我,在刘明的眼中,真的不如他的袜子吧。我也觉得我又脏又贱,也许,我是真的不如他的臭袜子。   操着操着,刘明越来越来劲了。他挺动身子,用双手拿定我的头,把我的头象个东西似的在他的身前挪动着。每一次,鸡巴都完全捅进我的嘴里。有时会很快向外抽,有时鸡巴却死命地抵着我的嗓子,用手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肚皮上,一动不动,憋得我喘不过气来。   他要射了。我能感到他鸡巴又硬了一分,火热的跳动着。我做好了准备,无论他要直接射到我的嗓子眼里,还是想让我把精液含在嘴里,或是象裸体扑克上那些搔女人一样,被射在脸上,我都准备好了。   鸡巴突然从我嘴里抽了出来。   「原来要射到脸上。」我想。连忙闭上眼,用脸去接刘明的精液。却什么也没等到。   「骚逼,想什么呢。今天一定要操逼的。」   我大吃一惊。睁开眼,刘明已经来到了我两腿之间。他用双手抓住我两侧的腿,微微拽了拽,调整好我身体的角度,身子一挺,鸡巴向逼直捅过来。   我又开始发疯了。   刘明的鸡巴直挺挺的插到我的逼里,巨痛让我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人直接疯狂了。   我不顾一切的扭动着身体,手脚乱动,试着挣开捆绑。我放声尖叫,却突地被一只手扼住了喉咙,我,喊不出来了。   头越来越晕,逼越来越疼。我开始迷糊起来。迷迷糊糊中,我仿佛要离开我自己了,离开我那越来越疼的逼了。一种新的,空荡荡的,轻松的,有些舒服的感觉渐渐的强了起来。我感到我的身子开始放松了。   「真好。」我迷迷糊糊的想。   「我操,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刘明气急败坏的叫声在我空空的脑子里响了起来。   我睁开眼,忽然感到下面一片温热,我尿了。   我还在尿,好多好多的尿啊。尿水从我下面不停地流出来,流到大腿上,流到地面上,热乎乎的,然后变凉,发出一阵阵尿骚味。   「我还真是个十足的骚货呢。」我想。想着想着,我轻轻的笑了起来。   呯,脸上突然又挨了一个耳光。耳光带来的痛苦让我真的明白过来。   「你他妈还笑,你个烂货。你尿了我一身,你看。」「真他妈没想到你这么骚,操个逼竟然能操尿。」   刘明晃着他的鸡巴在我眼前骂骂咧咧。鸡巴上,小肚子上湿湿的,那是我的尿。不对,还有一抹红色,那是血。我的逼果然被他打出血了。   「骚货,你他妈的给我舔干净。」刘明拽着我的头,向他的小肚子挪去。只是我的头还连着躺在课桌上的身子,挪动起来颇不方便。   「刘明,求你了,放开我好吗?别,别捆我,我会好好舔,一定给你弄干净。」我苦苦地求着刘明。   刘明歪了歪头,想了想,骂骂咧咧道,「他妈的,真扫兴,操个逼还能操出这么多事来。」   「你给我好好干,收拾干净了,老子就饶了你。」刘明一边说,一边走到我腿旁,开始解捆着我手脚的袜子。   虽然能动了,手和脚却一阵一阵的发麻,身子一阵阵的发酸。可我不敢不动,底下的逼火辣辣的疼,提醒我让刘明不高兴是什么后果。   用尽力气爬下了课桌,噗通一声,我跪在了刘明的身前。半是因为没有了力气,半是因为害怕。   我一下搂住了刘明的大腿。抬起头,身子哆里哆嗦的,伸着舌头开始舔起刘明的小肚子和鸡巴了。   刘明身上的尿和血丝很快都被我舔到了肚子里,只是上面仍然有些湿,那是我的口水。我想了想,用我的内衣轻轻的擦拭干净了。   我抬起头,看向刘明。   「继续舔啊,没看我鸡巴还硬着嘛。」   听到刘明发声,我赶紧侍候起鸡巴来。手口并用。不一会儿,刘明又开始用双手按着我的头,一抽一插的挺动起肚子来。   嘴里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热。我连忙主动的把头贴向刘明的小肚子,鸡巴尽根的插在我的嘴里,鸡巴毛扎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鸡巴塞满了我的嘴巴,鸡巴蛋子就在我嘴外晃着。我试着用舌头去裹鸡巴,硬硬的鸡巴开始跳动起来。鸡巴头子顶着我的嗓子眼,让我呼吸不畅,还恶心想吐。可我不敢吐,相反,我尽力把头前伸,让鸡巴更深的操着我的嗓子眼。我的鼻子已经紧紧的贴在刘明的肚子上,鸡巴毛中,这回,真的喘不上气了。   终于,在骚逼贱货的骂声中,刘明射了。精液直接射进了我的嗓子,一滴不剩。射了精的鸡巴开始变小,我,又能喘气了。   轻轻的小心的舔了舔刘明的小鸡巴,我的嘴离开了。抬起头,依然跪着,讨好的看向刘明。   刘明挺着肚子,用手拿着他那小鸡巴,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脸。「骚货,这回就饶了你。下次,没我的同意,不能发骚。知道不。」   我连忙点头。「知道,知道了。我的逼是刘明的,不能随便骚。」   刘明一笑,突然抬起脚,脚丫子在我的奶子上蹭了两下,又收回脚,说道,「知道就好。不早了,回去罢。」   总算到头了。我从心里舒了口气。摆好了课桌,穿好了衣服。衣服上有些地方湿湿的,一股骚味,是尿。可我没办法,总不能裸奔吧。好在,天渐渐黑了,小城人不多,应该没人会注意。   叉着腿,小心翼翼的,一瘸一拐的走回家。到家时,衣服已经干了。趁着父母不注意,我溜回了自己的屋。   回了屋,连忙拿了小镜子,脱下裤子,去看自己的逼。逼果然被打破了,又红又肿,上面还有血痂。轻轻用手一碰,整个逼针扎似的疼,逼门肿成一片,阴道都看不见了。   我一下倒在床上,蒙起头,咬着嘴唇哭了起来。这回真成了烂逼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夜里,躺在床上,下面疼得更厉害了,怎么也睡不着。想着刘明下学后对我的折腾,身子止不住的又发起抖来。过了十一点,实在是太困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半夜,又在噩梦中醒了过来。刘明,带着一堆人,每个人都拿着巨大的尺子,追着我,恶狠狠的要打我的逼。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叉着双腿来到学校。同学们看到我没精打采,都来问候。刘鹏尤其热情。可我那敢象以前一样回应,我的逼还疼着呢。板着脸对刘鹏不理不睬,偷偷看向刘明,刘明正似笑非笑的着我呢。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刘明出奇的没有多搭理我。放了学,稍微有点不安的一个人走回家。   到了家,立刻去看我的小逼,逼还是又红又肿的,只是红的颜色更深了。   第三天,我又叉开腿走到了学校。扶着课桌慢慢的坐下,就看到了刘明的笑脸。   以前,超喜欢看到刘明笑。看着他笑,我也会不自主的笑,我的全身都会笑。可现在,我有点怕。   第二节课间,刘明找到我,要操我。我苦苦地求他放过我,逼,暂时真的不能操了,再操,以后就没法用了。现在下面还是红肿一片,破的地方才结了痂,真的成了烂逼了。如果不信,可以查看。刘明同意了,但要我第三节课间器材室见。   器材室是体育器材室。刘明身体好,嘴甜,是体委,不知怎么拿到了一套钥匙。和刘明好上后,他有时会把我弄到器材室去操,尤其是上午课间。体育课多在下午,上午那里基本没人去。大大小小器材又多,找个看不见的角落很方便。   再下课后跟着刘明到了器材室,找了个角落他就开始解腰带,拉裤链。我连忙蹲下帮着刘明从内裤里掏鸡巴。不得不说,男生的内裤味也挺大。   掏出鸡巴我就往口里塞,又舔又吸,晃着脑袋卖力的侍候着刘明的鸡巴,希望他满意。   总算老天可怜我,不一会儿,刘明就挺着鸡巴射在了我的嘴里。按刘明的要求,精液都含在嘴里。我张开嘴,让他看。   「嗯,不错。」刘明用手摸着我的脑袋说。「你就先含着吧。这玩意大补。先滋润滋润你这张小嘴。含到中午下课,午饭时吐到你的饭里一起吃下去,再补补你的身子。」   说着,用手拍了两下我的脸,冷冷的说,「听明白了吗?」   刘明冷冷的一句,吓得我立刻点头。我不知道含着这玩意怎么上课,吐到饭里有多恶心,是什么味,能不能吃下去。经过那个下午,我只知道如果不让刘明满意,他肯定会更狠的折腾我。   含着满嘴的精液出了器材室,我的心扑扑的乱跳。路上的每一个人好象都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好象都知道我是个嘴里含着见不得人的东西的骚货似的。   回到教室似乎就用完了我全身的力气。我脸色通红的坐在椅子上,用鼻子用力的喘着气。   也许我是个天生的骚货,对精液我并不反感,甚至还有点喜欢吃。那独有的腥腥的味道可是男人的味道啊。在嘴里粘粘的滑滑的,咽下去时嗓子里麻麻的,别有一番滋味。老师的,刘明的精液我都没少吃。可是,在大厅广众之中,在同学和老师的注视中,嘴里含着满满的精液,这,实在是太害羞了。   这一节课上得我坐立不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大家发现我的秘密。更要命的是,嘴里的精液似乎开始起了变化。   我感到嘴里精液的味道越来越怪,气味却越来越强。呼吸时鼻子里都充满了精液的气息。后来,全身似乎都充满了刘明精液的气味。我时不时担心的看看左右,看看他们会不会发现我身上奇怪的味道。   在坐立不安中,老师却突然叫我起来回答问题。天啊,我怎么可能张嘴说话啊。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涨红了脸,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在那儿哼哼。同学和老师的目光中,我的脸越来越红,人快要晕过去了。   总算我还机灵,向老师做了个痛苦的表情,用手指指腮帮子,又哼了两声。   「你牙疼?」老师问。   我立刻不停的点头。终于,老师让我坐下了。   一节课越上越难,越上越长。我嘴里的精液混着我的唾液,越来越多。嘴里塞得太满了。我不得不咽下去一小点,过一阵,再咽下去一小点。   盼来盼去,下课的铃声终于响了。刘鹏过来问我需不需要帮助。我抬起头,摇了摇。   出了教室,头一低,眼泪掉了下来。擦掉泪,心里委屈,难过,羞耻,又害怕。连忙走到了食堂,热好了饭菜。这时,刘明走了过来。   就在刘明的注视下,我张开嘴,已不知是什么味道的精液混着唾液流到了我的饭盒里。慢慢的,慢慢的,我一小口一小口吃掉了我的午饭。   接下来的几天,刘明没再折腾我。顶多,就是操操我的嘴。   年轻的身子恢复的快。一个星期,小逼就基本好了。拿着镜子照着看,还是粉嫩粉嫩的。用手摸摸,还是以前的感觉。   摸着摸着,逼水流了出来,逼又开始发痒。我叹了口气,心想,「这才几天啊,小逼刚好,就又想男人的鸡巴了。」   拿出扑克牌,看着上面的大鸡巴,想着大鸡巴一下一下插到逼里的感觉,扣着逼,不一会儿,我就高潮了。这一次,不知为什么,感觉尤其强。   知道我的逼养好了,刘明又开始要操我。一个多星期小逼没挨操,我也想刘明的鸡巴了。   在厕所里,我撅着屁股,扶着墙,象只狗一样,晃着白白的大屁股,刘明的鸡巴没深没浅的捅着我的逼,逼水流的哗哗的。没一会儿,我就高潮了。很快,刘明也把精液射到了小逼里。热热的精液射在小逼里的感觉真好。   我直起腰,转过身,看到刘明的鸡巴垂了下来,晃来晃去,上面白花花的。是精液,还是逼水?   刘明向我招了一下手,又指了指鸡巴。「来,舔干净。」   我跪在刘明的面前,舔起了鸡巴来。   跪着舔是个好姿式。第一,不累,比蹲着舒服。第二,位置合适,直着身子,头正好对着鸡巴。第三,就是感觉了。   男的看见女人跪在面前肯定高兴,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女的自然会感到低人一等,感到羞辱或是委屈。但羞辱或委屈又会加深刺激,慢慢就变成一丝丝的欲望和快感。这是我最近渐渐开始知道的。   跪在刘明面前,我把他的鸡巴里里外外舔了个干干净净。舔着舔着,鸡巴又硬了。对着硬硬的鸡巴,我的小逼又流水了。   逼水混着精液流到大腿上,滴在了地下。我用手去摸,粘粘湿湿沾了一手。把手放到嘴边去舔,又腥又咸的,比刚舔的鸡巴味道更冲。   手,不自觉的又向下面摸去。头,靠着刘明的大腿根,脸贴着他的鸡巴。一张嘴,我又把鸡巴吃了进去。   臭哄哄的厕所里,一个女的跪在男人的面前吃着他的鸡巴,手在摸着自己湿湿的逼。这场面,我一想,就觉得又淫荡,又屈辱,又刺激。这感觉让我的下面更湿了。   我的手指,不停的在我的逼上摸着,扣着,捏着。小逼似乎没那么痒了。但这没解决问题。痒,只是跑到了我身体内部,我够不到的地方,更强烈的刺激着我。我的阴道空荡荡的,我,需要鸡巴。   于是我疯狂的吃着鸡巴,一次一次。让鸡巴每一次都插到我嘴巴的深处。每一次,我的脸都撞在刘明长满鸡巴毛的小肚子上,啪啪作响。这,才能让我觉得,鸡巴,在实实在在的充满着我。   「我说,你他妈的真是不折不扣的骚货啊。」刘明说话了。他用手把我正在狂吃鸡巴的脑袋挪了开。   「贱货,再把屁股撅起来。」   「是,我是贱货,是想要你鸡巴的贱货,来,操我,操死我吧。」我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再次象母狗似的把屁股撅了起来。   鸡巴顺利的捅了进来,一次到底。小逼终于又被塞满了。我满足的叹了口气。刘明一只手拽着我的头发,一只手扶着我的屁股,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干。时不时的,还拍一下我的屁股。拍屁股的声音清脆,真好听。   这一次,比第一次干的时间要长。当刘明满意的把鸡巴从我的骚逼里抽出来的时候,我感到,我又爱上刘明了。能够一次又一次接连被操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回到家,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关上房门,脱的光光,站在衣柜的大镜子前,看着自己。白白的皮肤,挺挺的奶子,还有个大屁股。我自己看着都喜欢。   我用手托着奶子,看看奶子有多大。又分开大腿,向前挺了挺,看看长好的小逼。接着,把屁股撅了起来,摆出了在厕所被操的姿势。想像着,在刘明的眼里,我是什么骚模样。没一分钟,我又湿了。   夹着双腿躺在被子里,我想着刘明。也许,他对我并不坏呢。要不,打烂了我的逼之后,不是一直没操我的逼吗。一定是他心疼我。今天,一下就操了我两回,看给他憋的。不,我的逼就没被打烂,只是破了点皮。那么疼,应该是我是女生,没挨过打,怕疼。   我又一次粘上了刘明。刘明依旧会想起来就找个地方不管不顾的操我。有时还会不分场合的摸我,挑逗我。不过,没关系,我喜欢被操。我本来就是刘明的人嘛。给他操,让他摸,是我的本分。   刘明也还会用色色的词和我说话,骂我。嗯,骂就骂呗,有时被他骂,还是满刺激的。有时,有点难过,有点怕他瞧不起我。可再想想,我本来就是骚逼贱货嘛。   我是不是刘明的女朋友?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吧,不是女朋友,干嘛被他操。有时想想,可能不是。我对刘明,更象是专门被他操的一个东西。要是按他以前说的,我还不如他袜子干净呢。这么想,我会难过。   再想,我本来就是个成天想着鸡巴的贱货,又被老师操得不干不净,还是我主动找上的刘明,能被他操,无论是不是女朋友,我都高兴。   为了讨好刘明,我把那副操逼的扑克牌给他看。他果然挺高兴。放了学,就拉着我找地方操逼。   那回,他扒光了我的衣服,按着扑克牌上的姿势,把鸡巴插进了我的骚逼。还一边让我举着扑克牌,给他看,也让我一起看。果然,挺刺激。   操了我一次,又让我换了另一张牌上的姿势,举着扑克牌,再操了一次。   以后,我们就按着扑克的顺序,不同的姿势,一次一次的操。直到有一次,他一边操我,一边和我说,「骚货,想不想象扑克牌上的一样,被几根鸡巴一起操。」   「不,不要。」我连忙说。「我是你的人,听你的话,让你操。」   那一次是侧入。这姿势,男人省力气。我侧躺着,举着自己的一条腿,刘明的鸡巴从后面捅着我的逼。他一边操,一边从后面伸出手,玩着我奶子。   「骚货,我不让你骚,你不能骚。我让你骚,你就要骚。知道不。」   「知,知道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合适,只好含糊的表示知道。   挨完操,回了家。我又一次担起心来。   刘明到底在乎不在乎我呢。他应该是在乎的吧。要不然,他打我的小逼,不就是在乎我,不想我那么骚,被男人随便操,为我好吗。   可他要是在乎我,为什么又想要几根鸡巴一起操我?是想看看我骚不骚,贱不贱?还是真想让一堆人一起操我?让我被一堆人操,不就是不在乎我吗?被操之后,会不会又被打?   想到被打,我明白过来。只有刘明满意,我才能高兴。他不满意,无论他在乎不在乎我,我都会倒霉。一切听他的,他说,我做,就好了。只是,他倒底在乎不在乎我呢?   没多久,数学老师就又让我去补课了。 (第三章完,待续)            第四章   我很快就知道他在乎不在乎我了。   数学老师又找我补习功课了。有一阵没去补课,老师急坏了。   自从小逼挨了刘明揍,刘明就是一切。可老师我也惹不起。只能再去找刘明商量。   原以为他肯定不同意,想着我们一起想个办法搪塞过去,只要不是他不管我就好。谁知,他却让我去。甚至,是鼓动我去。   「你的小逼这么骚,老师想操,你就让他操呗。挨操回来,正好给我讲讲。」   他说他的,我可不敢去。尺子抽逼的滋味,实在太难受。   「还是帮我想个主意推了吧。我的小逼是你的,不给别人操。」   「求你了,别让我去找老师了。」   我摇着刘明的胳膊,想撒撒娇。结果,刘明瞪起了眼。   「去,我让你挨操,你敢不去。谁不知你个骚逼骚的厉害,别跟我装。」   刘明一瞪眼,我是真害怕。可是去找老师,我又真担心。   「我是真不想去。不过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真想我被老师操,我认了,我去。只是,求求你,回来后,求求你别再打我了。」   刘明拍了下我的屁股,又抓了一下,「好肥的屁股,去吧,这回不抽逼。」   刘明坚持让我去,我也只好去。好久没被老师的大鸡巴操了,还真有点想。至于以后,挨完操以后再说吧。反正,舒服一会儿是一会。   我正要走,刘明又把我叫住。   「等等,先让我操操。」说着,他就来脱我的裤子。   我连忙自己脱下裤子,按他的意见撅起屁股亮出逼,等着他的鸡巴。   这一回来的快,不一会儿,他就射在了我的小逼里。   「把骚逼夹好,别把我的东西给漏出来。」「就这样去找老师,让他操。记住,把老师的精也夹好,一起给我带回来。」   唉,我就知道我要倒霉。刘明说的,我怎么能做得到呢。可是,我能不做吗?   只能小心翼翼的夹紧逼,穿内裤,夹着逼,穿裤子。又夹着腿,一点一点的向老师的地方走去。   到了老师那儿,我感觉了一下,逼里还真有一些没流出去呢。带着精液去挨操,我心里,也有些小兴奋呢。   老师见了我,二话也没说,就把我推倒了。一边脱自己的裤子,一边扒我的。扒下我内裤,湿漉漉的。老师看了看,「怎么湿了?流水了?」   「是啊。」我赶紧说。「好久没被老师的大鸡巴操了,走了一路,想了一路,就湿了呗。」   躺在床上举着腿,老师的鸡巴操进来。一边操,老师还一边说,「小逼好湿啊,骚货,你真是个骚货。」   能不湿吗,还有刘明的精液呢。想想我就觉得自己贱,想想我就觉得刺激。老师的鸡巴比刘明的长,比刘明的粗。大鸡巴塞在逼里,塞得满满的。一抽一插,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带得逼水流了一屁股。   老师许久没操我,越操越来劲。我许久没被老师操,越操越兴奋。双腿举起架在老师的肩膀上,双手捏着自己的奶头,嘴里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不一会儿,我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骚。   「操我,骚货想死你的大鸡巴了。」   「操我,使劲操啊,老师。啊,好深。」   「啊,用力啊。对,就这样。我是你的。操,操死我吧,老师。」   我叫的越来越疯,老师操的越来越狠。鸡巴每一下都能顶到我的小逼深处。那里有一块小嫩肉,顶到就会又酥又麻,又酸又胀,过电的感觉直通全身,让人想大叫,想发狂,想不顾一切的一直不停的操下去。   大汗淋漓中,我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阴道紧紧缠着鸡巴,收缩着,直到老师也射了出来。   老师拔出了鸡巴。我还记着刘明的话,紧紧的夹住了双腿。  「你怎么了?」老师看着我的样子,奇怪的问。   「我,我,我妈管得严,让我好久都没被你操,小逼太想你了。我想把你的精液夹着带回去,让小逼好好滋润滋润。」   数学老师听得张大了嘴。连声说,「骚,骚,真是太骚了。」   就这样,我又夹着逼,离开了老师,赶紧去找刘明。   刘明正等着我呢。见我来了,就要脱了裤子看我的逼。   我连忙夹着小逼脱裤子。把自己的下身脱光,躺下,张开双腿,露出刚被操过的湿湿的逼。   「精液呢?」刘明问。   我试着用小逼努力向外挤,一只手按着小肚子帮着压,一只手伸向小逼去扣。不会儿,弄出不少水来。   我用手捧着,看了看,应该还有些是精液吧。鼻子闻了闻,有些精液的味道。于是,我举给刘明看,「在这儿呢。」   刘明看了一眼,「不对吧,就有一点是,还是那四眼的,我的呢?」   「我不是让你夹着我们两个人的回来吗?你他妈的把我的弄丢了,不想要我的是不是?」说着说着,又开始向我瞪眼睛。   看着刘明的眼睛,我有些慌。想了想,终于发现,刘明早就计划好了。 我根本就不可能带着两个人的精液回来啊。就算我夹得紧,小逼一滴都不漏,刘明的精液也早在挨老师操时就会被挤出来。留不到现在。就算能留下,两人的精混在一起,又怎么分辨那些是刘明的呢。还不是他说什么是什么。   原以为,看在我小心小意的侍候他的份上,只要尽量按他要求做,带些精液回来,他会饶过我。现在看,不可能了。   「骚逼,你弄丢了我的东西。怎么办?」   既然知道刘明不会放过我,我也只好认了。反正,不论我是他的女朋友,还是算他的东西,他的玩意儿,我都是刘明的。他愿意骂就骂,要打就打吧。   「是我错了。对不起。」   「光说对不起可不行,你说,怎么罚你吧。」   「我,我听你的。」「啊,刘明,请你饶过我。别,别再抽我的逼了。」   「逼打坏了,你也操不了,你憋着,多难受啊。」   「哼,谁说抽烂了就不能操的。」「再说,不操你的烂逼,我就会憋坏?」   「是,是我说错了,刘明。是我错了。可,可你说了,这次去,不抽逼。」   话说了出来,我才明白,这次,刘明早就计划好要打我那里了。   「好,我心疼你,不抽逼。过来,把奶子亮出来。」   原来是要打奶子。躲,怕是躲不过去了。想了想,还好,奶子总比小逼禁打吧。   走过去跪在了刘明的面前,露出了挺挺的奶子。我求刘明,「求求你,轻点好吗,毕竟,这也是你的东西啊。」   刘明又拿出了可怕的尺子。「二十下,两边,一边十下,自己数。」   话说完,尺子就打在了奶子上。疼,不可描述的疼,不过,比抽逼好多了。接着,又一下,打在了另外一个奶子上,打的奶子来回乱晃。   「骚逼,别说我没提醒你,不数数,打得可不算啊。」   啊,要自己数。我都忘了。我知道刘明说得出,办得到,连忙报数「一下」。  「啊,两下。」   「三,疼,疼啊,四。」   就这样,我一边跪在地上挨打,一边帮他报数。刘明下手很重,一尺子下去,就多一条红印子。红印子上再叠一条红印子,就会疼的撕心裂肺。   二十下打完了,奶子惨不忍睹。   刘明轻轻的拍着我的脸,「怎么样,骚货,疼不疼啊?」   「疼。」   「明白不明白啊?」   「明白。」我只能这么回答,虽然我完全不知道该明白什么。   「既然明白了,你现在该怎么做啊?」   「啊?」我看向刘明,我是真不明白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让他满意。   「切,这都要教,还说明白了。你现在当然是应该谢谢我啊。」   「谢?」我有点迟疑。   「对啊。当然是谢谢我打你,教育你啊。你个骚逼,老子费这么半天事打你,你还不该谢谢我啊。」   「你他妈的没听老子的话,弄丢了老子的东西,不该打吗?」   「老子给你的精液多宝贝,你不好好留好,藏好,不该打吗?」   「骚逼被四眼操,不该打吗?虽然是他要,可你要不贱,他能操你吗?全班那么多逼,为什么就操你啊?」   「他奶奶的,老子知道你个逼骚犯贱,要男人的鸡巴操,同意你去找四眼,还不是心疼你啊?回来了我又费工夫打你教育你,你他妈的当然应该好好谢谢我啊。」   刘明越说越高兴,啰哩啰嗦说了一大堆。我只能跪在那里听着。看他说完,连忙低声下气的说,「谢谢,谢谢你打我。」   「他妈的,一点不用心。说谢谢要真诚,真诚,懂不懂?」   「算了,」刘明眼珠一转,「回去写份检查,嗯,要深刻,深刻认识自己的错误,感谢我对你的帮助。态度不好不深刻,字数不到五百字,不,六百字,就不合格。今天,今天就算了,明天拿给我看。」   就这样,我带着伤痕累累的奶子回了家。一边哭,一边写检查。   写着写着,我倒在床上,拽过被子蒙住头,放声大哭。这日子可怎么过啊,这检查可怎么写啊。   哭完了,又擤擤鼻子,还是继续写检查。日子还要继续过,检查看来不写不行。哭,解决不了问题。   边写边想边哭,琢磨着刘明和我说的话,对我做的事,一点一点的,明白了刘明,明白了怎么写,才能让刘明满意。   其实,他根本就不在乎我。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从来就不是。我只是他的一件东西,一件不值钱的东西。可能,真的比不上一双他喜欢的鞋子,一双袜子,或是内裤。   只是,我这件东西能带给他快乐,从别处找不到的快乐。所以,他才需要我。一开始,只是身体上的,他鸡巴上的快乐。后来,骂我,打我,折腾我,也能让他快乐,更快乐。   想想,我还是贱。要是一开始,他骂我,我不同意,就不会有现在。要是他打我,我就试着离开他,我也不会这么惨。现在,一切都晚了。   现在,我己经习惯了刘明,习惯了他骂我,习惯了他折腾我。甚至,这次他打我,我都没有太多的反感,只是怕疼而已。   刘明和老师,老师的鸡巴更大,操的更舒服。可如果要我选,我还是会选刘明。因为,只有刘明会骂我,会折腾我。和他在一起,才会更刺激。   是的,我就是贱货,是变态,我已从刘明的羞辱中,折腾中,发现了刺激,得到了快感。有时,在夜里,我自己都不太愿意承认的是,会有一点点的期待,想着第二天,刘明会用什么样的花样羞辱我,折腾我。   想明白了刘明和我,检查就不难写了。不就是多骂骂自己,发扬贱货精神,自己羞辱自己嘛。只要自己够贱,说得自己够烂,刘明自然会满意。   于是,一边写一边想,一边想一边写。   总之,先承认自己的错误,挨打,挨操都是自己的错。是逼太骚,人太贱,没听刘明的话。见到男人的鸡巴就浑身发痒,挪不动脚,下面流逼水,上面流口水,忘了刘明的一片苦心。丧失了立场,才被大鸡巴操了。   接下来是感谢刘明的帮助。谢谢他打我。骚逼被操就该打。他打的好,打的妙,打的及时,打的正确。打的我明白了错误,打的他大费苦心。打在我身上,疼在他心上。世上只有刘明好,能管我,能骂我,能打我,能操我,打是亲来骂是爱。刘明就是我的最亲爱。   第三,深刻检讨挖根源,狠斗骚字一闪念。我是天生的骚浪贱,根子不好,时常犯错。一定要时刻提醒自己,自己是骚逼,是烂货,要高标准,严要求,万事都要经刘明许可,不能随便发骚。遇事先请示,先汇报,听刘明的话,跟刘明走。   最后,再骂骂自己,谢谢刘明,表示态度。自己是骚逼,是没人要的烂货。只有刘明关心,爱护。希望刘明严格要求,不要姑息。严是爱,宽是害。有了问题用脚踹.欢迎帮助,欢迎动手。深刻理解打的有多狠,爱的有多深。自己一定好好珍惜刘明的关心,包括拳打脚踢。今后加倍努力,力争做到让刘明满意。   写着写着,我不哭了。写着写着,我笑了。写到最后,我甚至觉得有点发情,有点刺激,有点希望见到明天刘明看我检讨的表情。   数了数字数,竟然不止六百字,而是远超一千字。这,是我最长的检讨了,甚至超过我平常写的作文。   放下笔,摇摇头。总算写完了,我的心情也轻松起来了。   是的,当我明白刘明根本不在乎我,我也不可能获得他在乎的时候,当我明白我只是一件玩具,一件有趣却不值钱的玩具的时候,当我发现我也开始寻求刺激的时候,我的心情突然轻松了。   只是,只是我的人,也一下变的空荡荡了。   第二天,见到刘明,把检查交给了他。他看了一眼说,「这么长,你自己念吧。」又把检查交给了我。   接过检查,我突然升起一个念头。想了想,说道,「好的,我来念。不过,不是现在。」   「下学吧,下学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认真的念。请你看看,我认识深刻不深刻。如果有问题,也方便你对我帮助教育是不是。」   刘明吃了一惊。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好吧,那,放学厕所见。」   放了学,等到人都走光,我和刘明来到厕所。把书包放好,我开始脱衣服。先外衣,胸罩,露出了己经变紫的奶子。脱光上半身,又开始脱下半身。   刘明明显没想到,「骚货,你要干嘛?」   我笑了一下,「检讨啊。我要认真检讨,这样有点仪式感,更郑重,是不是?」   于是我脱的光光的,把衣服在书包上放好。拿出了检讨书,直挺挺的跪在了刘明的面前,开始按朗读课文的方式起起伏伏的读了起来。   「一个骚逼被操的深刻检讨。……」   刘明瞪着眼睛听我念检讨。   听完了,愣了会儿说,「操,不错,没想到你这骚逼认识挺深刻啊。好,真好。」   「检讨这么深刻,合格是合格了。不过你这么认真,我也得认真的帮助帮助你啊」   「你可是说了,打的有多狠,爱的多深。我现在可是爱不够你啊。」   我笑了笑,「骚货现在是你的,每一块肉都是你的。随便打,随便操。你就是给我剁了,也是你对我的关心。」   「只是,出了人命,公安局可不好惹。打残了,学校,家长恐怕也不干。就是有个疤,同学,老师看见也会问,我不回答也不好。是不是。」   刘明想了想,「你是在说,不伤不残不留疤,就随便我?」   「我不都是随便你玩啊。让我含着上课我就含着上课。让我夹着精去找老师挨操就找老师挨操。操完还被你打成这样,你看,还紫着呢。」说着,我挺了挺胸。   「只是小逼那地方,太容易出事。上次没事,不见得下次不出事。要是别的地方,两三天就能好,别人也不容易发现,我也好遮掩啊。」   「就算是奶子,这要是两三天能好,我也认了。」一边说,我一边站了起来。   刘明对我说话的方式和态度有点不适应。顿了顿,挠了挠头,说道,「你他妈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嗯,真出事是不好。成,我他妈的认了,听你的。」   「不过,你真想好了,只要按你说的,其它的都随便我?」   「对啊,其它的,随便你玩。怎么样,够不够骚?够不够听话?你满意不满意?」   「成,这可是你说的,随便我。好,那,我现在就关心关心你。」说着,刘明就开始脱鞋,脱袜子。   把袜子脱下,刘明伸出了手,「骚货,这个给你。」   「这臭袜子?你,你要做什么?」    (第四章完,待续).                第五章   刘明手里拿着袜子向我递来,「这是我对你的关心啊。」   「你看看,你的逼昨天刚挨完四眼的操,正需要关心照顾啊。这袜子给你,正好护逼。你垫在内裤上,它好保护照顾你的小逼啊。」   「这袜子我穿了两天,今天中午还打了场球,现在正又暖又潮。带着我的体温,带着我的气味。你现在就弄上,裹着你的骚逼。明天早上咱见了面,你再当面脱了内裤取出来给我。怎么样?够关心你不?」   我是千想万想,也没想到刘明有这么多坏水。让我把一双又臭又粘,两天没洗的袜子垫在内裤里贴着逼。这得多脏,多恶心啊。天知道他怎么想得出来的。   「怎么样?这袜子是有点味,可你不是说,随我玩吗?」   「操,你他妈真能糟蹋小姑娘。」我放开了,也豁出去了。用手接过了袜子。果然有点粘。再放到鼻子下一闻,真他妈的又酸又臭。   我牙一咬,横下一条心。当着刘明的面,把袜子放到了内裤内,穿了内裤,再穿外裤。「得,这回,我可真成臭逼一个了。刘明,你下回再操我,摸我的时候,就不恶心?」   「不恶心。」刘明一笑。「下回再说下回吧。今天,我就想看着你的骚逼贴着袜子回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刘明的臭袜子在内裤内蹭着我的逼,比加厚的月经垫感觉还明显。这臭袜子上不知有多少细菌,脚丫泥和其它脏东西呢。想着自己这回半主动的把这么脏,这么恶心的东西贴着逼放,就觉得自己又脏又下贱,又恶心又无耻。   一路上,被这臭袜子蹭来蹭去,好象时刻提醒自己有多脏,多荡。走着走着,逼越来越痒,竟然湿了。「操,我真他妈的骚。」自已低声骂了自己一句,脸腾的红了。   脸越红,骚水流的越多。刘明的袜子被骚水弄湿,又湿又粘的贴在逼上,更是让我从逼到心,都痒痒的。   离家近了,开始遇见熟人。和熟人打招呼,说几句话。裤子里却塞着男人的袜子,逼里流着骚水,这感觉,实在刺激。   走到家,进门,弯腰,缩腿,换鞋。突然发现,袜子,从内裤里溜出来了,开始沿着裤管向下滑。我连忙用手按住。   「你的腿怎么了?」   听到妈妈的话,我的汗立刻流了下来。一抬头,妈正从厨房里出来。   「腿?啊,没什么。换鞋时感到抽了一下,有点疼。我回房间看一看,再走两步,应该没事。」说着,我按着腿,急急忙忙向自己房间走去。   「大腿抽筋?真少见」妈妈在我身后念叨着。   进了屋,关了房门。心都快从嘴里蹦出来了。「操你妈的刘明,你的袜子和你一样,专门折腾人。」心里骂着,一伸手,把粘乎乎的袜子从裤管里面拽了出来,塞到了书包里。   晚饭后,做完作业,复习,预习,刷牙,洗脸,上床。刚躺上床,我又钻出了被子,从书包里,拿出了刘明的臭袜子。   拿着袜子回到被子里,蒙上头,把袜子放在鼻前深深一闻,酸臭的汗脚味立刻充满了被子,充满了鼻子,充满了我的脑子。   我感到整个人都被刘明的脚丫子味包裹,象整个人都被刘明踩在脚下,任他折腾,任他打骂。深深的屈辱感,无助感,羞耻感一层层的涌来,淹没了我,又一点一点转化成了欲望,快感,刺激感。在无边无际的刺激中,我脸贴着袜子,夹紧了双腿,绷直了身子扭动着,咬着牙低声呻吟着,直到一个又一个高峰。   第二天早上起来,精神还挺好。我又用内裤兜着袜子,上学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刘明,越来越下流,玩的花样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骚,越来越贱,越来越荡。   自从确定刘明对我的态度,我放弃了希望,放弃了成为一个男人的女朋友的希望,开始放飞自己的欲望。   既然不是刘明的女朋友,我也就不用再小心的看他的脸色,听他的话,不用再怕他,顺着他。他亨受我的骚逼,我也亨受他的鸡巴。他随意的玩我,寻找刺激,我也在被玩中获得刺激和快乐。   也许是我太早接触了黄色图片,又遇到刘明这个人渣。也许是我骨子里就是个骚货荡妇。对男人,对性,对各种各样的刺激,我越来越想。   每天我都会让刘明操。如果他有事,我就去找老师。有时,我会被他们俩操。   刘明对我找老师,挺矛盾的。他既想我是个烂货,被不同的鸡巴乱操,又想一个人霸着我,不让别人操。不过,无论他怎么想,我现在不怕他。   我可以夹着他的精液去找老师。也会用嘴含着老师的精液去找他,张开口,让他看着,当着他的面吃下去。他生气,我可以脱光了衣服随他玩,想打,我撅起屁股让他打。当我充满了欲望,痛苦和羞辱也能转化为快感时,我无所畏惧。   我含着他的精液上课,不再害怕,只有刺激。有时在刺激下我甚至会夹起双腿,偷偷在课堂上用手隔着裤子玩着自己。一次次在课堂上,同学间爽的飞起。   我可以张开口,把自己想象成痰盂,让刘明一次次把口水,粘痰,吐到我的口中。再后来,我的嘴里还含过精液和痰的混合物,又粘又滑,在嘴里,感觉怪怪的。   那一次,上课上到一半,老师又让我回答问题。我也不能总是牙疼,于是就把那东西咽了下去。那一刻,感觉着痰和精液一起滑进我的肚子,我知道,我又贱到了一个新的水平。   我也真的让刘明把我踩在了脚下。一边,他的臭脚丫子踩着我的脸,一边,在他烂货的骂声中,我扣着自己流着骚水的逼,达到高潮。我还舔了刘明的脚丫子,一根一根脚趾头的舔。   那是有次和老师操过逼,回去见了刘明,刘明要我说过程。我就告诉他,我屁股下塞了两枕头,举着双腿让老师操。老师的鸡巴插的深,塞的满,操起来可爽了。一边操,我一边兴奋的嗷嗷叫,大鸡巴老师,大鸡巴哥哥叫个不停。   刘明听得鸡巴贼硬贼硬了。不想操老师刚操完的逼,就让我用嘴。给他吸出来后,刘明又说我太荡,要罚我。   我说,「你就老想着折腾我。都不知被你打了多少回了。奶子上的紫刚褪没几天,屁股上的红印仔细看还能看出来呢。」   「这回不能再打了。再打我真受不了了。你要玩,要折腾我,我随你,但你不能想点新鲜的嘛?」   「操,你他妈的还真娇气。」刘明说。「我倒是看你这奶子和屁股越打越大越水灵啊。你不谢谢我,还嫌我。真他妈不知好歹。要新鲜的有啊,只要你肯,别往回缩,新鲜的永远有。」   「你也就有法子折腾我。什么时候我不听你的了,还不是你说什么是什么。」   「那行,」刘明说。「我这几天懒,好几天没好好洗脚了。正想洗个澡,这就便宜你了。你用嘴,舌头,把我这脚一点一点好好洗洗吧。」   「怎么样?还没舔过吧。又不疼,又不痒,符合你的要求不?」   刘明的话说的我一阵阵的恶心。这家伙是个变态无疑。这么肮脏这么下流的事,亏他还能理所当然的说出口。   转念一想,他的袜子都贴着我的骚逼好几回了,袜子的味我也是闻了又闻,自己也是一样的变态。这闻完袜子,接下来,可不就是舔臭脚嘛。   「行,我他妈也豁出去了。」我说。「不就是舔你的臭脚丫吗,舔就添呗。就在这儿吗?」   「这儿怎么舔啊。」刘明看了看左右,说道。「今天你运气好,我家现在没人,到我家去吧。」   于是跟着刘明来到他家。他住的是阳台隔出来的小屋。进了小屋,插上屋门的插销,刘明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看着我说,「给我脱鞋吧。」   看刘明的样子是不肯自己脱了,袜子估计也是我的事了。我想了想,点头说,「成,谁让我自己犯贱呢。」   屋子太小,我只好跪在床前,后背就贴着墙。跪在床前,我就去捧刘明的脚。   「别啊,先把衣服脱了吧。」刘明说。   「脱衣服?舔个脚,我脱什么衣服啊?」我奇怪的问。   「气氛呗。一个美女,光着两大奶子,在我面前捧着我的脚舔,那多有感觉啊。穿着衣服,感觉不都没了。」   「操,刘明,你就是个天生的坏种。」看着刘明一本正经的脸,我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   还别说,刘明的话真没错。我脱着衣服,就开始有了感觉。脱完衣服直挺挺的一跪,看着面前的男人衣服完好的坐在床上,低着头从上往下的色眯眯的看着我,用眼光抚摸着我光溜溜的身子,我的逼,就湿了。   当我捧起刘明的脚,解开鞋带,把他的脚从鞋里脱了出来,一股臭气迎面而来。我闻着臭气,脱着他的脏袜子,深深的觉着自己有多贱,多脏,多不要脸,下面的骚水就已经流到了我的大腿上。   脱完一只再脱另外一只。刘明轻轻巧巧的一抬腿,就把他粘乎乎的大臭脚丫子放到了我的奶子上。边用脚玩着我奶子,奶头,边说,「脚感真好。」   「脚感能他妈的不好吗,这可是十几岁的大姑娘。」我边脱完他另一边的袜子,边说,边把他的脚捧到了面前,舔了起来。   刘明一双大脚,又经常运动,本就爱出汗。可能这几天真没好好洗,味就更冲了。味道再冲,也就那么回事。毕竟,和刘明脱光了操了那么多回,他身上的味,早就熟悉了。而被他的臭袜子折腾了好几次,脚味就更熟了。   比气味更难受的是脚上的汗和脏东西。舔在嘴里,又酸又咸。好吧,真讲味道,其实也不比精液和口水更难吃多少。只是,感觉更恶心。毕竟,大家的印象中,脚是脏的,全身最脏的地方。而嘴,是干净的。再加上是没洗的脏脚,就更恶心了。   恶心的脚,我已经舔了,一点一点的舔,津津有味的舔。越舔,越恶心,越觉得自已的下贱。   刘明的另一只脏脚还在我的胸口上,脚掌揉着我的奶子,也在提醒着我与别的女生不同,我有多不要脸。   自从被老师的鸡巴暴操,不,在被老师操之前,我就是一个骚货了。一天又一天,我看着自己越来越骚,越来越贱。和刘明在一起后,更是越来越烂。我恨自己,瞧不起自己,觉得自己是这么的脏,只配和下流的,肮脏的,痛苦的东西在一起。我要惩罚我自己。   我把自己交给刘明,由他折腾,由他打,由他骂,由他羞。在刘明的折腾下,我,离正常的世界越来越远了。刘明越羞辱我,我越下贱。我越下贱,越需要被刘明羞辱惩罚。   现在,我下贱的舔着刘明的臭脚,用心的舔。舔他的脚心,看着他脚心的胎记一点点的变得更加黑亮。舔他的脚趾,连着脚趾缝里的泥。我恶心,我觉得这就是我下贱的代价。我恶心,恶心我自己,我竟然舔得骚逼越来越痒,身体一阵阵发烫。   舔干净一只,再舔另一只。正舔着,头发突然被刘明拽住,把我的头拽向前方。眼前,是刘明的鸡巴,还有一只正撸看鸡巴的手。   不知什么时候,刘明拉开了裤链,掏出鸡巴,一边享受着我的嘴,一边看着我光光的身子,一边自己撸起自己来了。   看着刘明的鸡巴和手的动作,我就知道,他快射了。下意识的张开嘴,我的头伸向鸡巴,准备帮他吸出来。   刘明却用手按着我的头,没让我的嘴接近鸡巴,只是用另一只手快速的撸着。撸着撸着,鸡巴头子一跳一跳的喷发了,精液射了我一胸,一脸。   我用手指擦了擦脸上还有些热的精液,又把手指伸进了嘴巴,尝着精液的味道,心想,「我的嘴,现在连刘明都嫌脏呢。」   想着想着,心里的火越烧越大。我又举起刘明的脚,把自己的脸贴向刘明的脚心。「刘明,我够不够骚,够不够贱?骂我吧,我就是个贱货。如果你高兴,就用脚踩我,玩我,踹我吧。我就是不折不扣的骚货啊!」   边说,我边把脸贴紧脚丫,边用手用力扣着自己水淋淋的逼。   就这样,我的脸,我的胸,我的肚子,被刘明一脚又一脚的踩在地上。   在刘明的脚丫下,骂声中,我疯狂的扣着自己,喷了,高潮了。   是的,我喷了,潮喷。第一次潮喷,是在男人的脚下,自己玩着自己。   当时,我和刘明都不懂那是潮喷,只以为我又尿了。喷出来的水有些溅到了刘明的床单上。我不得不在刘明的埋怨和嘲笑声中,帮他洗起了床单。   就这样,刘明玩遍了我的身子,除了屁眼。他对屁眼不感兴趣。   而我,有兴趣。自从知道了屁眼也能被操,我就自己在家试过,不止一次。   开始是用手指。用细细的手指,也很难捅进又紧又涩的屁眼。进去之后,除了心理上,也没太多其它感觉。只是手指拨出来后,看起来倒挺干净,没沾上什么脏的东西。   难道操屁眼就没多大的意思?那还操什么劲,毕竟那是拉屎的脏地方。   我不死心,找到机会,重新又试。试了几次,知道了要抹些东西润滑,才能方便进出。   有了润滑,渐渐能把两根手指插进屁眼。这时,奇怪的感觉出现了。   两根手指插入屁眼,屁眼胀胀的,谈不上舒服,却也不难受。慢慢拨出手指,象是在拉屎,又有些空荡荡的奇怪的失落。   手指进进出出,充实,失落,肿胀,空虚,不同的滋味交替着,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渐渐屁眼就会在这奇怪的感受中越来越热。而火热的屁眼又会带着小逼,让小逼越来越痒。骚痒又会从小逼向外扩散,带着屁眼也慢慢变痒。让整个人都越来越渴望着粗大的鸡巴。   那次没有鸡巴,我就一只手玩着屁眼,一只手扣着骚逼,让自己达到了高潮。   后来,我发现了玩屁眼的更好的东西,火腿肠。火腿肠软硬和鸡巴相似,粗细也更接近。只要能插进屁眼,那刺激,那感觉,比手指要强了许多。更何况,用手握着火腿肠的另一端,抽插起来也更是方便。   有时夜深人静,我发了骚,看着扑克牌上被插着鸡巴的屁眼,看着前后两个洞都被操着女人,我会想,什么时候,真正的鸡巴会第一次插进我的屁眼。什么时候,我会被不同的鸡巴塞满所有的洞口,在不同男人的鸡巴下发出呻吟。   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因为我又骚又贱。   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会是这么快。   因为,刘明把我卖了,卖了228元。    (第五章完,待续)                 第六章   刘明把我卖了,卖了228元。   那是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他说有个有趣的地方,要领我去看一看。   放学后,从初三的教室走出来,天高云淡。我和刘明走在路上,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明亮。穿过两条街,右转再左转。5分钟后,刘明说,到了。   眼前是一块大大的招牌。「新浪潮台球厅」。   「这里?」我有点奇怪。   「这里。」刘明说。   「有趣?」   「有趣!」   跟着刘明,进了一个大院子,穿过几张放在空地的台球桌,推开一扇门,里面烟气扑鼻,烟雾缭绕。绕过五张台球桌和正在打球的两伙人,走进另一个小小的院子。   来到一扇屋门前,刘明弯下腰,轻轻的敲门。「勇哥,我是刘明。」   我突然有点害怕。我从来没有见过刘明说话这样的轻,这么低声下气。   「进来吧。」一个男声说道。于是,刘明推开了门。一伸手,把我拽进了屋。  屋里挺大,沙发,茶几,桌子,转椅,一应俱全,还颇显宽敞。两扇大大的窗户,下午的阳光照进来,照的屋里亮亮的。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平头,微壮,正坐在沙发上。   「勇哥,这是我女朋友,王茵笺,我给带来了。您看,那辆车的事…」看着刘明点头哈腰,听着他和勇哥的谈话,我整个人,就那么一动不动的,呆住了。   他们的谈话继续着,从谈话中,我知道,我被卖了,卖给了勇哥,228元,或者,也可以说,是送给了勇哥。   原来,刘明前一阵子借了辆时髦的山地车。骑第二次的时候就出了事,人没事,但车,彻底撞烂了。   车主向刘明要车,刘明给不出来。钱,也一样没有。车主认识勇哥,就请他解决问题。于是,勇哥带着几个人堵了刘明。刘明二话没说,直接跪倒。   跪倒是跪倒了,但车,成了破铁,钱,还是没有。结果,刘明想起了我。说我是他女朋友,初三,水灵,漂亮,人还放得开。就要把我送给勇哥,请他高抬贵手,或是抵了车钱。那车,算完折旧,打完折,228元。   听着刘明还在那里说我有多漂亮,奶子有多挺,人有多骚,看着勇哥用眼睛上下打量着我,我没有动,没有骂,没有害怕,没有逃跑。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直到刘明用手推我,「去,去给勇哥舔舔鸡巴。」我整个人才明白过来。   明白过来的我,不由自主地浑身哆嗦起来,又气又怕。我发现,我既然已经来了,就别无选择。   被刘明推到了勇哥面前。他用手向下一按,我就跪在了勇哥双腿之间。   「操,早晚也是被男人操。既然到了这一步,还不如主动点。」我边想,边去解勇哥的裤腰带。可是,手,依然止不住的哆嗦,腰带,半天也没解开。   我无法停止颤抖。那怕我己决定主动。我恨,恨刘明这个人渣。我气,气自己跑到了这里。我怕,怕眼前的和将要发生的一切。我羞,当着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玩弄。我愧,我已彻底愧对自己的父母。   勇哥用手解开了裤带,扣子,露出了内裤。我,继续哆嗦着,从发黄的内裤中,掏出了勇哥的半硬半软的鸡巴。   好大的鸡巴。比老师硬的时候还大。鸡巴头半露着,看得我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快舔啊。」刘明说。还用手把我的头按向鸡巴。   我甩了甩头,扭过去,使劲看了刘明一眼。一咬牙,深吸了口气,张开嘴,把腥臭的鸡巴吃了进去。   勇哥的鸡巴好大啊。只吃了一大半,就顶到了嗓子眼。我吸着气,用嘴唇裹着,含着鸡巴晃着头,鸡巴在嘴里变得更大,更硬,把我的嘴填的满满的。   「嗯,不错,你女朋友还真舔过鸡巴。行了,刘明,你走吧。」勇哥摸着我的脸,说道。   接着,有门响动的声音,刘明,应该是走了。   我继续舔着鸡巴。慢慢的,人没那么慌了。勇哥的一只手伸进了我的衣服,去揉我奶子。奶子被揉的越来越胀,奶头渐渐的硬了,痒痒的。我心里,也被揉得发痒了。   忍不住,我吐出了鸡巴,嘴里哼哼了起来。   「没想到,你长的挺纯,还真有股骚劲。来,再舔会儿。」勇哥说着,用手把我的脑袋朝他的鸡巴上按。   顺着勇哥的手劲,我又含住了鸡巴。鸡巴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又粗又热。这一回,勇哥的手用力的按着我的头,鸡巴一挺一挺的往我嘴里戳。嘴第一次挨这么大的鸡巴操,舌头完全动不了了。我只能尽量张大嘴,嘴唇紧裹住,任火热的鸡巴越操越深,一次一次,顶着我的嗓子眼,顶的我嗓子发痒,口水直流。   嘴越来越麻了,身子却越来越热。感觉中,勇哥的鸡巴已经完全贯穿了我的嘴,贯穿了我的头,穿过我的嗓子,火辣辣的,捅向我的胸,我的肚子,我身体的深处。火热的感觉在身子各处烧着,烧得我整个身子瘫软起来。   我瘫软在勇哥脚下,任勇哥拿着我的头来回动着,就象拿着一件自慰用的玩具。   终于,我的头被勇哥从鸡巴上拨了下来。鸡巴头子紫亮紫亮的,一跳一跳,在我眼前晃着。   「怎么样,我鸡巴好吃吗?」勇哥拍着我的脸,问道。   「好吃,勇哥。骚逼都湿透了。」虽然仍然有些害怕和害羞,但在被刘明出卖的震惊过后,我想还是顺着勇哥的好,必竟,勇哥就是个流氓,必竟,勇哥的鸡巴的确让我浑身酸软,欲罢不能。   「好,喜欢鸡巴就好。今天有五根鸡巴,一定操饱你这个小骚货。」   「五,五根!」我吓了一大跳,下面的骚水都不流了。   「是啊,五根。我还怕你年纪小,不禁操呢。没想到,是个骚逼。差点给我口出来。」勇哥挺着鸡巴说道。   「啊,勇哥,求求你,求求你。别让我被五个人操啊。我可从来没经过啊。」我眼泪都出来了,搂着勇哥的大腿哭着说。   「没事,操操就习惯了。女人嘛,都这样。」勇哥又拍了拍我的脸。   「勇哥,我是你的,随便你操。可,可别让我被别人操啊。」我继续求着勇哥。   「这事儿,早说定了,改不了。你要怨,就怨你男朋友吧。」勇哥说着,站了起来。   连拉带拽的,勇哥把我弄到了这间屋子的里间,接着,就被扔在了床上。   「勇哥,求你了,我真受不了那么多人啊。」在床上,我继续求着。   「行了,赶快把衣服脱了。」勇哥好象有点生气。勇哥一生气,房间里气氛都变了。我吓的不敢再说话,只好乖乖的脱了衣服,看着勇哥。   勇哥正站在一整面墙的窗帘之前。双手一拉,分开窗帘。后面竟然不是窗户,而是一整面墙的大镜子。镜子中,我正缩成一团。   啊,我叫了起来。在这个地方被操吗?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也太让人害羞了。   「怎么样,在这个地方操,过瘾不。」勇哥说着,脱了衣服,露出一身白肉。   到了这时,我也认命了。躺在床上,分开了双腿,乖乖的等着被操。   勇哥看了,哈哈一笑,扑到了我身上。望着勇哥的脸在我面前越来越近,越来越大,我闭上了双眼。嘴唇被打开,勇哥的舌头搅了进来。接着,小逼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那东西使劲一挺,硬梆梆,火热热的大鸡巴插进了我的阴道。我的双腿一下子伸直了。下面是撕裂般的疼和火辣辣的磨擦。   勇哥的鸡巴太大了,我还从来没被这么大的鸡巴操过,小逼有点受不了,全身都绷紧了。   勇哥感到了什么,停了一下,问我,怎么了?我心一横,豁了出去,咬着牙说。「没事,使劲操吧。既然到了这一步,小逼就是你的,随你操。」「甭管我,你不是说,女人,操操就好了吗。」说着,用双手搂着勇哥的腰,向着我的身子按下去。   勇哥用双手扶住我的双腿,就着我的力,又一顶,大鸡巴尽根硬插进了我身子的最深处。   「啊。」我忍不住还是叫了出来。脸憋得通红,双腿止不住的抽搐。这鸡巴太大,太粗了。   大鸡巴抽插起来,次次到底。下面象是被火热的通条贯通,又辣又疼。慢慢的,又辣又痛的小逼变得火热,火热的烧向身子的深处。而鸡巴头子每一次都顶在小逼最深的地方,顶得我又酸,又麻,又酥,又胀,逼水止不住的流了起来。噗嗤,噗嗤的操逼声响了起来。大鸡巴操的越来越痛快,操得我身子象要飞了起来。   我偷偷侧过头,看了看大镜子。镜子里勇哥的屁股正一耸一耸的操着我,我大张着双腿,一只手还在揉着奶子,脸蛋火红火红的。羞得我赶紧又闭上了眼。   「啊……嗯……哦……」我咬着嘴唇,呻吟声还是从嗓子眼里抑制不住的发了出来。我疯狂的捏着自己的奶头,感受着鸡巴一下又一下在我身体里大起大落的抽插。每一次抽插,都让我的双腿止不住的抖动,脚掌紧绷,脚趾不自觉的用力向下钩起。   「嗯……啊……操,操死我了。」我不自主的叫了起来。「操……嗯……操,使劲操……操死我吧,勇哥。操死我这骚逼吧。」   我浑身滚烫,用力的搂着勇哥,不停的抖着。勇哥一下又一下,象要整个人钻进我的身体。终于低吼了一声,精液一股又一股,射进我骚逼的深处。   滚烫的精液烫得我软软的,晕晕的。鸡巴开始变小,勇哥一动,鸡巴抽了出来,带出来的还有粘粘的精液和骚水。   光着身子,勇哥从床上坐了起来,手一伸,要去拿裤子,又低头看了看,晃着软软的鸡巴走到床头,拍着我的脸。「来,帮我清理清理。」   我连忙用手拿着鸡巴,抬起头,「哧溜,哧溜」的把鸡巴从上到下,里里外外的舔了一遍。   「勇哥,干净了。」   「嗯,不错,真不错。」勇哥摸着我的头。「我手下那几个兄弟这就该到了,你就在这儿等着吧。」说着话,勇哥穿上衣裤,走了出去。   我就那么软软的躺在床上,等着,连衣服都没敢穿。我知道,这些人都是流氓,真正的流氓。不顺着他们,倒霉的只有自己。   有句话不是说,不能反抗强奸,就享受强奸好了。我就等着享受轮奸吧。反正,自己早就是骚货一个。反正,刚刚,勇哥的鸡巴操得自己好舒服。不知道,还有四根是什么样的。   想着想着,对被轮奸的害怕淡了下去,我竟然开始有点期待和兴奋了。今天,我就会象扑克牌上的女人一样,不同的洞口,都会被鸡巴塞上吗?   我还在胡思乱想,外面就有了动静。脚步声,说话声接连响起,门马上被推开了。四个大男人走了进来。   那几个人看着我光着身子,半分着双腿,软软的躺在那里,明显一愣。接着,不知是谁吹了声口哨。   「我操,真嫩啊。」  「嘿,刘明马子够骚啊。」  「哟,逼还张着那。」  「嘿,床单都湿了。」  「谁打第一炮。」  「小逼挺嫩啊。」  「够劲,今个儿可要好好来一炮。」   七嘴八舌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分不清谁都说了什么。只看到一只手直接摸向我的小逼。   那手在我的下面摸了一把,弄了好些粘粘的汁水,又伸向那人的嘴里。我这才看清,他满头卷发,花衬衫,二十左右的年纪。   「嗯,真骚,又腥又咸的。」他用嘴舔了下手指,说道。   「哈,勇哥刚操过她,小男,你是不是连勇哥的精都吃进去了。」旁边的一个人,长得有点獐头鼠目的,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他一笑,别人也都哄笑起来。   「操,他妈的。」花衬衫骂了一句,把手放到了我嘴边。「给我舔干净。」   我乖乖的把他的手指一根根的舔了起来。闭着眼一品,入嘴除了骚水的味道,还真有点精液的腥臭。看来,勇哥真射了不少给我。   有手摸到了我奶子上,好大的一只手,使劲的揉着我的奶子。   又有手摸到了我的肚子上,摸到了我大腿上。一只,两只,三只,加上我嘴里舔的,一共五只手。   从来没有这么多的手在摸我的身子。   被男人操,已不知多少回了。光着身子被男人看,被男人摸,更是不知多少次。可光着被不同的男人看,被这么多只手一起摸,却是第一次。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摸在身上的手,有的粗,有的软,有的轻,有的重,有的在使劲的掐。掐的我奶子生疼。   好刺激。我的奶头被掐的火辣辣的疼。大腿内侧的手却轻拢慢挑,一点点的摸着,摸得我大腿直抖,骚水横流。屁股上还有一只手,冰冰凉凉,不紧不慢一下又一下的揉着。   这就是和许多人一起玩的感觉吗?我被摸的情迷意乱,身子火热,心呯呯的跳个不停。   大腿内侧的手摸到了我的骚逼上,一阵快过一阵的又麻又痒的感觉从那里向外扩散。   「啊……啊……」心里的火越来越旺,我忍不住吐出嘴里的手指,用力的夹紧双腿,睁开眼,张着嘴叫了起来。   「来,吃鸡巴。」我的头被扭向一边。一根尿味十足的鸡巴直捅过来。眼光所及,还有另一个光光的屁股和直挺挺的鸡巴。   「他们什么时候脱的裤子?」   心里还在想,我夹紧的双腿已经被人用力分开。「骚货,把腿打开。」  接着,小逼一紧,一根火热的鸡巴捅了进来。   掐着奶子的手还在使劲的掐着。嘴里和逼里都已被塞上了鸡巴。身子上的刺激越来越强,心里却有种奇怪的轻松和满足。   终于成了一个被不同男人随便乱操的贱货。这一天真的来了。这有点想,又有点怕,有点希望,又有点抗拒的一天就这么来了。我现在,被不同的鸡巴捅着,贯穿着,我甚至还不知道这些操我的人的名字。   我,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烂货。或者,象以前人们说的那样,成了一双破鞋。被不同的人穿,不同的人踩,又被不同人丢弃的,又脏又烂又臭的破鞋。   这就是被轮奸的滋味吗?真他妈的刺激,我在不同男人的鸡巴下叫着,扭着,疯狂着。   我终于知道轮奸为什么会是重罪,判刑都要比普通的强奸多判好多年。因为轮奸带给女人的完全不同。   无论是羞辱,是刺激,是痛苦,是快乐,是欲望,害怕还是疯狂,所有的这一切都会成倍的增加,随着不同鸡巴的每一次抽插,随着身体的每一次贯穿,随着每一次压抑不住的呻吟,随着骑在身体上男人的不停轮换,所有的这一切都如海浪般从四面涌来,一浪高过一浪,汹涌而至,将人淹没。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还会感到羞耻。我不已经是一个早被操过不知多少回的贱货了吗?可我还是羞耻,无边无际的羞耻,当一声声骚逼,贱货的辱骂在我耳边响起的时侯,当新的鸡巴操进我满是精液的骚逼的时候。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还会害怕。我不是早已知道,早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默默等待了吗?可我还是会害怕,抑制不住的害怕,当掐着我奶子的大手掐到我屁股的时候,当嘴里的鸡巴喷射,精液从我嘴角溢出的时候。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感到痛苦,剧烈的,永无休止的痛苦。我不是已经被尺子抽过,被脚踩过,被袜子,被口水羞辱过了吗?可我仍然被痛苦淹没,当身子上不同的手在不停乱摸的时候,当嘴里,逼里的鸡巴不顾一切的疯狂乱撞的时候,当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永不结束的时候。   我更不知道为什么当我羞耻,当我害怕,当我痛苦,当这一切都让我疯狂的同时,我还能感到那从我逼里,从我嘴里,从我身子上让我飘飘欲仙,爽得飞起的刺激。还有从身子深处不停涌现,无止无休的欲望。而这一切又变成比痛苦,比害怕,比羞耻还要强烈得多的快感的大潮,将我一遍遍冲刷,让我疯上加疯,狂上加狂。   我在男人的身子下面,在不同男人的身子下面呻吟,尖叫,颤抖,高潮,潮喷,高潮,再一次高潮。   我的全身,大汗淋漓。我的小逼,泥泞不堪。下面的床单,湿了又湿。我被这四根鸡巴,榨出了所有的羞耻,痛苦,快乐,和欲望,以及所有的精力。  我的身体,开始变软,四肢,开始发凉,眼皮,开始变沉,小逼,已没了知觉。在我身上,还有一个男人,用肩架起我软绵绵的双腿,在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的干着。   我抬起沉沉的眼皮,看着他,是一个满头黄发的十八九岁的男孩。「好象,他射在我身子里,不止一次了罢。」我昏昏的想。   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的最后一个男人离开了我。我就象一块用了又用的肮脏抹布,被人扔在了不再干净的床上。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太阳,应该下山了吧。」我想着,昏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嘴里还有东西一动一动的。「又是鸡巴?」   我睁开眼,刺眼的灯光下,是花衬衫和他的鸡巴。「他是有多喜欢操我的嘴啊。」我想。   花衬衫见我睁开眼,从我的嘴中抽出鸡巴,抖了抖,放回了裤裆里。「勇哥,她醒了。」   我微微抬起头,仔细一看。勇哥,正翘着脚,坐在一侧的椅子上。   「醒了好。我说,既然你醒了,再休息休息,你就可以回去了。」勇哥说。   「回去?」我还有些迷迷糊糊的问。   「对,回去。这事就结了。以后,我们不会再找你和刘明了。」   「勇哥,多嫩的小姑娘啊,你不留……」花衬衫看了看勇哥的脸色,说了半句话,不说了。   「总算结束了,可以回去,太好了。」我想着,坐起身,两腿之间又有些凉凉的东西流了出来。我挪了挪屁股,开始找衣服穿。   「勇哥,那你不再操我了?」拿起了内裤,正要往身上穿时,不知为什么,我问了这句连我自己都感到奇怪的话。   话一出口,我就愣住了,脸,涨得通红。   勇哥明显也愣了一下。旁边的花衬衫接口说。「勇哥,你看,小姑娘明显喜欢被你操啊。」   「勇哥,我,不………」我张开嘴,话却说不下去了。我也不知该说是喜欢被勇哥操还是不喜欢。   我尴尬的扭了扭身子,又有东西从下面流了出来。   「怎么还有?」我赶紧去擦。想着擦干净好穿衣服回家。谁知越擦越多,逼里不停的有东西流出来。流得我手上都是粘粘的。   「这内裤怕是没法穿了。你们这几头牛,射了多少在人家的肚子里啊。小男,去,给小姑娘买个裤衩回来。」   勇哥一说,我才发现手里拿着擦的是我的内裤。内裤湿漉漉的,的确不好再穿。   「我一男的,去买女人的裤衩,我……勇哥,这大晚上,去那里买啊。」花衬衫抱怨着。   「你们他妈是脱了裤子就操,提上裤子就想什么也不管了?那有那么便宜的事儿。」「城南汉阳街不是新开了家超市,那地方关门晚,应该有。去吧。」   花衬衫不情不愿的走了。勇哥也站起了身。   「小男回来也快,你再等会儿,裤衩来了就可以走了。」勇哥说着,从一个抽屉里找出包纸巾,扔给了我。   「用这个擦吧。」   「自然,你想在这儿,随时都欢迎。不过,话说在前头。你走,什么事也不会有。在这儿,可免不了被操。除了我,今天操过你的这几个,他们想操,想玩什么花样,我不会多管。当然,好处,也少不了你的。」   「我先出去,你好好想想。」勇哥拉开了门,边说边向外走。   门,又关上了。我一个人,摸着光溜溜的身子。「就这么走了?以后还来?」 (第六章完,待续)                 第七章   一个人,在屋里,看着那一整面墙的大镜子。我摸着光溜溜的身体,想着。花衬衫很快就回来了。「哟,还光着哪。正好看美女穿衣。」说着,花衬衫嘻嘻笑着,递给我个塑料袋。   「从来没买过,就多买了几件。那一款,什么号,你看那个合适就穿那个。」说着,他的手又摸到我奶子上。大手干燥,温暖,感觉挺不错。   「怎么样,哥疼你不?别急着走了。」   「你叫小男?」   「我叫王小楠。木字旁的楠。他们就都管我叫小男。」   「小男,嗯,小男哥,算了,我就叫你男哥,你看好吗?」一边说,我一边轻轻的把男哥的手从奶子上拿了下来。   「男哥,几点了?」   「九点。」   「九点,这么晚了?」低下头,我又想了想。「男哥,这里可以过夜?」   「当然。别走了。」   「好的,今天我不走了。」   下了决心,我心里也一阵轻松。破罐子就破摔吧。   我想明白了。人都已经被他们轮了,我再如何,也不可能回到从前。那种被轮的滋味,痛苦,刺激,快乐,疯狂,己经刻到了我骨子里。我,摆脱不掉男人了。 而男人,还有男人的鸡巴,勇哥他们,比刘明和老师强多了。鸡巴又大又硬不说,至少还知道帮我买内裤,还能一次多买几个。更何况,和勇哥这些流氓在一起,别的好处不好说,至少不会受人欺负。 「男哥,我能给家里打个电话吧。」穿上了裤子,我问道。 「当然了。我领你去。」 家里管的太严了,从来没这么晚回过家。要是现在回去,还不被我妈骂死。还不如不回去,能躲一天是一天。 拨了电话号码,接通电话。电话那头是我妈连哭带骂的声音,听了就头大,我匆匆说了几句,让她知道我没事,就挂了电话。   「唉。」放下电话,我又叹了口气。这回和家里算是彻底闹开了。头一次不回家,他们肯定又急又气。可我现在,和他们心中的女儿已经不一样了。哼,这也怨他们。他们要求这,要求那,却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想要什么,又已经做了什么,有什么麻烦。   男哥的手又摸到了我的屁股上。还挺舒服的。摸就摸吧,反正也摸不掉什么。反正,我就是个贱货。   第一次,夜不归家。   第二天,我顺理成章的逃学了。和勇哥他们混在了一起。   终于知道他们的名字了。勇哥,真名王涌。十七岁那年拎着两把菜刀和人拼命,剁倒了三个,一次成名。为人仗义,说话算话,慢慢就混出来了。在城东有些名气。听说,局子里还有人罩着。   那个有点獐头鼠目的,叫刘卫国,在这群人中年纪最大,二十五岁。染一头黄发的,还不到十八,大名张大明,外号就叫黄毛。卷发穿花衬衫的,我已经知道叫张小楠,现在,我叫他男哥。另外那人,大家都叫他外号,大牛,长的也的确高大,就连鸡巴也最大,比勇哥的都大上一点。   中午勇哥把我们都叫上,一起去外面吃了一顿。饭后,勇哥给了我五百块钱,让黄毛陪着我去买衣服。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心里还有些小兴奋。   兴高彩烈的去买衣服。一路上,嘴里哼着小曲,手里攥着钱,心情真的很好。逃学的感觉真不错,尤其是有人给钱去买衣服,旁边还有人陪着。   只是平时都是父母给买衣服,上学又都穿校服,我是真的不会买。黄毛,也不是很懂的样子。硬着头皮买了一些,出了商场,黄毛的手又放到了我的屁股上。   大街上人来人往。黄毛的手就那么公然在我的屁股上一把又一把的捏着。我的脸立刻就胀的发烫,连忙用手去推。推了两下,没有推开。   拿在手里的衣服还是勇哥出的钱。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我现在的手是真的有些短了。   黄毛的手不知是怎么长的,捏在屁股上,一下一下又一下,只三下,就捏得我除了脸,连身子带屁股,都是热乎乎的。骚逼一痒,就又有水从下面流出来了。   那时才98年,小城市风气真的不开放。刘明操了我那么多次,玩了我那么多回,连他的脚底泥我都舔过。可平时,在外面,我们也只是并着肩走。牵手,就那么有限几回。   这回黄毛的手在屁股上一捏,就有人把目光投了过来。那分明是看流氓的目光,是看不要脸的小骚货的目光,也是看光屁股大姑娘的目光。那目光,真的让人又羞又愧又怕。   我不知道为什么黄毛在这样的目光中,还能那样一把一把的摸下去。我不知道除了我能看见的,在我身后,还有多少人指指点点的看着那被黄毛的手揉捏着的屁股。我只知道我的身体又开始发软,我的骚水流得更多了。   是的,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越是羞,越是愧,我的反应就越强。我的逼会更痒,水会更多,对鸡巴的欲望就更浓。   看吧,我扭了几下屁股,身体贴着黄毛更近了。我就是个贱货,是个流氓,是个昨天刚被轮过,在男人的身下呻吟,在鸡巴的暴操中高潮的贱货。是个被轮了之后还不要脸的拉着男人逛街,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揉着屁股,还不停流着骚水的贱货。   骚水一直流着,不停流着,一直到我回到台球厅。   黄毛的手并没有一直捏着我的屁股。骚水不停的流,是因为黄毛又带我去了一家商店,奇怪的商店。   当我在大街上正被黄毛揉的心烦意乱,揉得浑身发骚的时候,黄毛一拉我,进了一家商店。   黄毛哥,我不买衣服了。」一边说着,我一边忍着骚痒,抬起头打量这家商店。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了一只只鸡巴,男人的鸡巴,不同颜色,一个比一个大,一个比一个粗。这……我连羞带吓的闭上了双眼。   刚闭上眼,一只大手就突然按到了我的奶子上。啊……我尖叫着,双手捂着胸口,睁开了眼。   黄毛笑嘻嘻的站在我面前。是黄毛,我松了一口气。又开始打量这商店。还好,店不大,没有人,只有一个店员。店员正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我又匆匆扫了眼货架,这才确定,都是假鸡巴。除了假鸡巴,还有假逼?还有……   我不敢再看。捡起刚才掉到地上的衣服袋,急急的跑了出去。身后,是黄毛的笑声。   黄毛在身后跟着我,一边坏笑,一边给我讲着。讲这叫成人用品商店,卖的都是和操逼有关的东西,哎,还有操屁眼用的。   讲什么药水男的抹了会变大,女的抹了逼发痒。讲假鸡巴手感比真鸡巴强,能放音乐还会动。有了它,女的就不用男人了。讲男的自撸的玩具,有嘴有逼有屁股。   我在前面走,黄毛就在旁边讲。我不想听,是真的不想听。逼水都快流成河了,再听下去,我还怎么走路啊。   黄毛却不依不饶,仍然坏笑着讲个不停。什么情趣内衣丁字裤,灌肠肛塞与拉珠,还有皮鞭手铐滴蜡烛。听得人又恶心,又害怕,又有些想试上一试。   走到了台球厅,不但内裤湿了,连外裤都湿了。拉着黄毛,走进我睡觉的屋子,我就开始脱黄毛的裤子。   当黄毛再次穿上裤子,我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唉,随时都有男人的鸡巴,真好。   到了晚上,顺理成章的,又被他们轮了。勇哥带头,五个人射了九回。轮得我再一次浑身酸软无力。逼,都被他们操肿了。本来应该回家的,又回不去了。   夜里躺在床上,温暖的被子里,摸着自己有些发肿的小逼。想着被他们轮了一回又一回,想着白天主动去脱黄毛的裤子,想着晚上勇哥操完后,自己用手扒着双腿,问谁第一个操。叹了叹气,这回,自己是真的回不去了。真的成了彻底的骚逼,贱货,女流氓了。   以后,是不是一直就这样下去了?再想想那让人又爱又怕的男人的大鸡巴,这样下去,也不错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洗脸刷牙,准备去上学。再不去上学真的不行,我还要考高中呢。   勇哥他们都不在,除了黄毛。见我刷牙,他又把鸡巴掏出来往我眼前晃,说要用这东西帮我刷牙。   切,要用鸡巴刷牙,倒也能刷出满嘴白浆,想一想,还真和刷牙有些象。可这么一想,牙就刷不去了。   草草刷完牙,一看时间,倒是还早。既然黄毛想操我,那就随他吧。   这么想,便这么说了。「黄毛哥,我这就要上学。不过既然你想操,妹子是你的,由你操,只是要快点。」   「什么,你要上学?上什么学啊,在这儿多好。」黄毛说。   「那能不上学啊。我还要考高中呢。不上学,我妈也不干啊。」   「上完课什么时候回来?」   我想了想。「今天大概不行,上完课要回家。两天没回家,我妈快气死了。过两天吧。」   「回家多没意思啊。你爸你妈就不打你,也要骂死你。要我说,不如你就在这住下去。反正这儿的屋子空着也是空着。到这边来,有哥疼你。」黄毛说着,手从后面伸进了我的裤子,沿着屁股沟,一直摸到我的骚逼上。   我扭着屁股,两腿夹着黄毛的手,蹭着。「嗯,黄毛哥,我知道……」说着说着,忽然心中一动。   他们五人中,勇哥先不说,刘卫国獐头鼠目,大牛鸡巴太粗,我都没那么喜欢。黄毛,男哥长得不难看,鸡巴又够硬,被操着也舒服。而且,我和他俩接触也最多。是不是应该把关系搞得更亲近一点。   我这么想着,便把夹着的两腿又松了松,方便黄毛的手更好的摸。又把身子向后靠了靠,贴着黄毛,脸也贴向了黄毛的脸。   「黄毛哥,我知道你疼我,我也,我也喜欢你,还有你的大鸡巴。可我不能不回家呀。」   「嗯,你已经射到我的嘴里,也射到过我的逼里。要不,这回,」一边说,我一边想着刘明都是怎么折腾我,男人可能喜欢的又是什么。「要不,这回,我就跪在你面前,你射在我的大奶子上。射完我也不擦,直接穿上胸罩。把你射给我的就留在奶子上做纪念。一直到下次来见你,我奶子不洗,胸罩不换。你看好不好。」   黄毛听了,自然是连声说好。于是,当我走出台球厅上学的时候,两个奶子上,就都是黄毛的精液了。   精液把胸罩也弄得湿湿的。我就穿着这湿湿的胸罩走在路上。心想,「不知能有多少人和我一样骚,大清早就带着男人的精液出门呢?」一边想,一边又把胸挺了挺。   带着又粘又湿的精液来到学校,奶子上的精液渐渐的干了,只是胸罩还有些湿。同学们还和以前一样,我在学校的感觉却有了点不同,是我更骚了?还是更社会了?   放了学,回了家,见到父母,自然免不了说教,大骂。骂的天昏地喑,吵的地暗天昏。等他们说够了,骂累了,我回了屋,关上门,躺在床上。心想,真他妈烦。就知道说我不回家,不要脸,长大没人要,丢他们的脸,也不真的关心我到底遇到了什么,开心不开心,他们能帮我什么。还不如勇哥,知道我内裤湿了帮我买内裤。   再想想骂我那些词,那是说自己孩子的词吗?什么发骚,贱货,骚货,没人要,出去卖的婊子,母狗。我现在成了这个样子,没准就是他们骂出来的。   唉,想一想,现在自己真成了贱货,骚货了,说是母狗也差不多。就是还没当婊子。不过,勇哥给过钱,今天早上黄毛射在我奶子上,也给了我一百,离婊子也不远了。   越想越心烦。学习是学不下去了。还是让自己高兴点吧。这么想着,我的手就又摸向了我的逼。   自己摸自己,不一会儿,就高潮了。高潮过后,却总感觉缺了点什么,没有那么尽兴。唉,还是男人的鸡巴更好。叹了口气,我决定,过几天,就去看看勇哥他们。   过了两天,下了学,我就去台球厅了。在家里越来越不舒服,父母的脸色总是那么难看,话,总是那么难听。我实在呆不下去。   到了台球厅,勇哥和男哥都在。勇哥好象有事,没怎么理我。男哥正在打台球,也挺忙。不过看我来了,男哥还是领我到了一间屋子里,说让我先休息休息,看看录像。说着,打开了录像机,电视机。   男哥给我留了罐可乐就走了。喝着可乐,着着录像,心情一下就好了。还是男哥好,知道心疼我。   只是录像没意思。说外语。看着一个个男男女女精精神神,打扮的也漂亮,屋子也豪华,可没中文,我听不懂啊。找到了遥控器,我准备关了录像看电视。拾头一看屏幕,我再也按不下录像机的开关了。   屏幕上,一个美女开始脱衣服,露出了两个大奶子。她奶子比我的大多了,垂在胸前,晃来晃去,晃得我好一阵的心跳。   接下来我看的目瞪口呆,我从没想过一个女人可以这么贱,这么骚。这光着两个大奶的女人开始四肢着地,象条狗一样爬了起来。爬着爬着,爬进一个宴会厅。   宴会厅里高端大气,豪华富丽。里面的男男女女三五成群,或坐或站,说着话,品着酒。男的都是西装,女的全穿礼服。爬着的女人就在大家的注视下,一点也不害臊,公然去拉男人的裤链。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拉开后掏出了一根硕大的鸡巴,就那么舔了起来,舔的滋滋作响。一边舔,一边还抛着媚眼,一脸享受的表情。   舔了一根,又继续爬着去舔另外一根。时不时的,还钻到其它女人的裆下,伸着舌头去舔女人的逼,舔得逼湿漉漉,亮晶晶的。   录像里那些白人黑人的鸡巴都好大,根根比大牛的还大。他们被舔动了性,把那母狗样的女人抬到桌子上就操。还是几个人一起操,连嘴带屁眼,没有一个洞空着。看着那大鸡巴一点不剩的插进女人的嘴里,看着大鸡巴有时从女人的屁眼里拨出,露着一个红红的大洞,听着女人时不时的大叫,我实在忍不住了。   用双手解开胸前的扣子,拿去了胸罩,露出已经变得鼓胀胀的奶子,我又褪下裤子,分开双腿斜坐在了沙发上。   想着我自己就是屏幕上被操的骚女人,想着那操着女人的每一根鸡巴都在操着我。我一只手摸着奶子,一只手揉着骚逼,看着,想着,摸着。   屏幕上女人用手揉着逼,一根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操着。我也扣着自己的骚逼,想像着正有个男人分开我双腿,鸡巴一插到底。屏幕上女人的嘴也被塞上了鸡巴,插得口吐白沫。我也张大嘴巴,想着正有根大鸡巴在我嘴里操着,操得我呼吸困难,口水直流。大鸡巴从女人嘴里拨了出来,女人叫喊着。我也开始大声呻吟。屏幕上一黑一白两个男人把女的夹在了中间,鸡巴分别捅进了屁眼和逼。我也想着被两根鸡巴一起暴操,那一定比只操逼更加刺激。可,我的屁眼吃的下那么大的鸡巴吗?我扣着屁眼想。   大鸡巴从屁眼中出来了,屁眼变成大洞,流着精液,一缩一缩的。屏幕上的女人直接去舔刚从屁眼拨出来的鸡巴了,不臭吗?鸡巴上没屎吗?她怎么吃的那么香?我止不住更用力的揉起我的逼来。   我还在录像机的世界里,男哥和大牛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光着奶子自己发骚扣逼的样子被他们看到了,我有点害羞。不过,不管了。身子又不是没被他们看过,摸过,操过。就让他们看看我有多骚多贱吧。我继续摸着,把裤子也彻底的褪了下去。   「嗯……啊……哦……」我呻吟着,光着的双腿分的开开的。「男哥,大牛哥,我的逼好看吗。」我说着,看向男哥。男哥的裤子己经脱下来了,大鸡巴硬硬的向上翘着。   「来啊,操……」操我两个字还没说完,男哥就把我按在沙发上操了起来。   想了好久的大鸡巴终于插了进来。我下面早就湿的不行,男哥的鸡巴噗的一声,直捅到底。小逼缩的紧紧的,逼里的肉一圈一圈一层一层紧紧的缠着男哥的鸡巴,品尝着。   大牛哥也脱了,鸡巴挺到了我面前。我连忙主动去舔。这粗大的鸡巴让我兴奋,塞满我的嘴还露在外面一截,有种完全被占有的充实感。我再也不嫌大牛哥的鸡巴粗了。   操着操着,男哥说,「想不想更刺激点。」   「想。」我吐了鸡巴大声说,声音大的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茵茵,你就是个十足的骚货啊。」大牛说。   在男哥和大牛的摆弄下,我手扶着茶几,撅起屁股,脸冲着屏幕。屏幕中宴会厅里的男男女女早就操在了一起,浪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这回是大牛哥在后面操我,他的大鸡巴顶在我的逼门处蹭着,就是不进来。我实在受不了,屁股向后一顶,大鸡巴终于整根插了进来。感觉到下面又重新被塞得满满的,我张开嘴,忍不住叫了起来「嗯……」嘴一张,男哥的鸡巴又塞了过来,把我的叫声堵了回去。   「怎么样,茵茵够骚吧。」   「够骚,小逼真紧。」   「吃鸡吃嫩鸡,操逼操小逼嘛。」   「对,使劲顶。你顶一下,她的逼就缩一下,真舒服。」   「你看,她一边挨操,眼晴还看着毛片呢。」   男哥和大牛一边操着我,一边还谈论着。边被操边被两个男人议论自己有多骚,让我下面的水更多了。   下面的水多,大牛哥一下一下操得很是带劲。他的鸡巴又大又粗,操得我两腿之间鼓胀胀的充满了压迫感,这种感觉直逼胸口,喉头,让我的身子僵僵的,时不时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大牛哥高兴了,男哥似乎没那么满意。「别老浪叫了,来,好好吃鸡巴。」说着,他抬了抬我的头,调了调角度,鸡巴又使劲插进了我的嘴。   男哥的鸡巴一下又下的捅着,一下比一下深,捅得我口水直流,捅得我嗓子直痒。我想吐,却吐不出来。我哼哼着,用手去推男哥。男哥却拿开了我的手,更用力的操着。   「对,就这么操。你这么捅,她小逼夹得可舒服了。」大牛还在我身后说。   我被男哥捅得两眼冒着金星,根本喘不上气。「太可怕了,我不会被他们捅死吧。」我头晕晕的想着。我用手推,根本推不开,男哥的鸡巴又狠狠的操了进来。   这一下插的好猛,鸡巴穿过了我的嗓子眼,进了嗓子,贯穿喉咙。等我回过神,带着毛的鸡巴蛋子已贴在我的嘴唇上,碰到了牙齿。而鼻子都已被碰瘪,紧紧的贴在了长满阴毛的小肚子上。   「哦,真舒服。」男哥满意的出了一口气,缓缓的向后抽了抽,又猛的操了进来,再一次贯穿喉咙。一次又一次,我的身体,从嘴到逼,似乎被两根鸡巴彻底捅穿。   事后我才知道,这其实就是深喉。许多妓女都不会的,我倒是还在初三就学会了。   深喉对男的是一种享受,鸡巴操进嗓子,会被喉咙紧紧包裹,就象操逼一样爽。可对女的,生理上就是种折磨,恶心,想吐,憋气,缺氧,心慌,头晕,没一点舒服。可就是这种折磨,这种痛苦,再加上心理上的无助,被使用,被羞辱,被占有,再一次激起我身体深处的欲望,让我沉迷其中,欲罢不能。   两根鸡巴彻底的贯穿了我,占有了我。嘴里的口水,逼里的骚水被鸡巴捣了出来,飞溅着,流了一地。我就象个布娃娃似的,被两个男人随意的玩弄着。终于,在低沉的声音中,他们先后射了出来,射的我浑身酸软。   光着身子,我被放在了沙发的中间。男哥和大牛一左一右,夹着我坐着,一边心满意足的喘着气,一边还有下没一下的摸着我的奶子和屁股。   「还是小姑娘好啊,看这屁股,弹性多好。」大牛捏着和的屁股说。   「那是,难得还这么骚。又嫩又骚,比那几个强多了。」男哥摸了摸我的脸蛋说。   「来了就和我们在一起多玩会吧,大家一起乐一乐,别急着走了。」男哥又说。   唉,看来无论刘明,还是男哥,大牛,他们都把我当成了一件玩具,一个随便玩的玩具,嗯,就象成人用品店里的性用品一样,根本就没把我当成一个人。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有点屈辱的感觉。再想一想,只要我能有快感,玩具就玩具吧,反正我已经是个贱货,也就是被玩的命。   「嗯,」我把脸贴到了男哥的胸上,屁股由大牛哥继续捏着。「今天我就不回家了,让男哥,大牛哥玩个高兴。」玩具就要有玩具的自觉。我认了命,说着让他们高兴的话。   「这就对了,在这儿多好啊。」「怎么样,毛片好看吗?」   「男哥你太坏了,人家还是小姑娘呢,就给我看这个,看的我下面水流个不停。也就是方便你们俩个操我了。」   「哈哈,那是你骚。」   「人家才不骚呢,人家是想让大牛哥和南哥玩得高兴才这么骚的。」我说。接着,我摸着男哥的胸膛,又问,「男哥,录像里那女的屁眼被弄得好大,真能弄那么大吗?不会玩坏了吧?」   「不会。那里会那么容易坏。」「咦,你想玩屁眼?」男哥说。   「看来还是茵茵有想法,还说你不骚。」大牛说着,就用手去摸我的屁眼,摸得我屁眼直缩。   「我可不想,我屁眼还没被玩过呢。」我扭着屁股,试着摆脱大牛哥的手。「我只是看录像好奇嘛。」   「好奇就好,男哥这就满足你的好奇心。」男哥摸着我的脸,色色的看着我笑着说。   「嗯,还是要先灌肠。」男哥又说。   「灌肠?」   「对,灌肠。」  (第七章完,待续) (第八章)   男哥说操屁眼要灌肠。听到灌肠我就有点害怕。   灌肠我倒是听说过,黄毛说的。那次他把我弄进了成人用品店,让我看到了一堆假鸡巴,还有奇怪的内裤,手铐什么的。   就是从那里出来,他给我讲了一堆,其中就有灌肠。和肛塞,手铐一起讲的。说是灌肠就是用水洗肠子,肛塞用来把屁眼堵上,听着就教人害怕。   「男哥,咱别操屁眼了,灌肠,听着就可怕。」   「没事,就是把里面冲一冲,什么事也没有。常和我们一起玩的那几个都被灌过。你放心好了。」大牛说。   「为什么操屁眼就要灌肠啊,不灌不行吗?那录像里没灌啊?」   「灌灌干净啊,那录像里都是事先灌好的。」   「灌了肠,屁眼会松一些,才好操啊。再说,不洗,里面有屎,把鸡巴弄脏就不好了。」   「没事,没准以后你就喜欢上了呢。就象小红,每次都主动要求灌。」   「小红,小红是谁啊,她喜欢灌肠?」我问。   「小红啊,比你大几岁,和我们一起有几年了,也是玩得开,以后你会见着的。」男哥说。   大牛和男哥一人一句的说着,让我觉得灌肠似乎不那么可怕了。可灌肠,真的没事吗?我还是有点担心。「男哥,那录像里真的是事先都灌好的?」   「对,都灌。改天让你看日本的片子,看看日本人是怎么灌肠的,小日本拍的可细了。」   「还有这种片子?听着就让人害羞。」我说。对操屁眼,我是真的有些期待,必竟,我自己已经用火腿肠试过好几回了,但灌肠,就真什么也不知道了。   就这样,我有点期待,有点担心,又有点害怕,心里一直放不下。直到晚上,大牛哥要请我吃火锅。我又高兴起来。   我喜欢出去吃,吃的又好,又热闹。可惜以前机会太少。还是勇哥他们好,又给钱,又请吃。不就是操操我的逼嘛,不给钱,他们要操,我也没办法啊。刘明,老师就没有一个人给钱。更何况,挨操,多舒服的事啊。   到了饭店,我才发现,大牛哥请吃饭,也不是那么容易吃的。因为,他要我喝酒,还是用他的嘴喂我喝酒。   酒,我还从来没喝过。家里父母不让喝。不过,父母不让做的事多了,许多都挺好玩的,酒,我早想喝了,虽然还有点怕。可在大厅里,那么多人都能看到,嘴对嘴的喝,这也太羞人了。   要是没人的地方,这真没什么。我的嘴,别说舌头了,鸡巴,脚丫,口水,粘痰,精液,自己的骚水,什么没吃过。可在饭店里,让其它人看着,就完全是两回事啊。   「大牛哥,要不,咱们回去再喝?」我向大牛哥求情。大牛哥却瞪起了眼,一把就把我搂到了他身前。他力气大,搂着我,我就完全动不了。我也不敢动,听说他打架最猛,最狠,我要是惹翻了他,身子可不禁打。   「那有那么多说的,来,哥哥喂你口酒。」大牛哥搂着我,拿着酒杯喝了一口,嘴就向我的脸伸了过来。我的脸腾的红了起来,却不敢再动。又羞又怕的看着大牛哥的嘴离我的脸越来越越近,我闭上了眼。   大牛哥的嘴吻上了我的嘴,他舌头一顶,顶开我的牙,一大股热辣辣的东西就灌到了我嘴里。   这是酒?太难喝了。我要吐,却被大牛哥的嘴堵住,吐不出。强压着恶心,只好咽了下去。太辣了,烧得从嘴到肚子着了火一样。   「哈哈,对,就这样,多好。」大牛哥笑了。   「太,太辣了。」我张开嘴,伸着舌头,吐着气。   「来,吃口菜。」大牛哥夹了一筷子肉,送到我嘴边。我连忙张嘴吃了,火辣辣的感觉总算好了一点。   「再来。」大牛哥又含了一口酒,把嘴对准我。我躲不开,只好又闭上眼,心呯呯跳着,微张开嘴,等着大牛哥喂酒。   大牛哥的厚嘴唇,大舌头,还有含着的酒,可能还有口水,又都到了我的嘴里。酒,我赶紧咽了下去,可大牛哥的舌头,这回却没退出去,而是在我嘴里舔着,吸着,挑逗着。   这,这太难为情了。我想用手去推大牛哥的头。手刚动,胸口又被一只手抓住,是大牛哥的手。他的手,在我胸口揉了两把,就从我的衣服扣子间钻了进去,又钻进了胸罩,直接捏起了我的奶子来。   我身子一下僵住了,脸肯定已经涨得发紫。这么多人都能看见呢。就这么让别人看着大牛玩我,捏我胸,我可怎么在这个小城里继续呆下去啊。   我叫,可是嘴被大牛的嘴堵住,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我想咬大牛的舌头,可又不敢,那可真会被他揍死的。我用手推,根本推不开。用手掐,他的肉真结实,掐都掐不动。我又使劲扭动身子,试着摆脱。可我只要一扭,大牛哥就掐我奶头,用力的掐,掐得生疼。   终于,我放弃了,由着大牛哥又捏又啃。唉,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是个骚货,是个烂货,这回,不但老师刘明知道,勇哥大牛知道,整个饭店里的人都知道了。上次黄毛大街上捏我屁股,也有不少人看到,也许,过不多久,整个城里人都会知道我这个贱货吧。要真是大家都知道了,那我还有脸出门吗?一出门就被大家指指点点会是什么感觉?也许,那时我已经不用要脸了?彻底不要脸又会是什么样?   我想不清楚,脑子晕晕的,干脆,不再想了。反正,我拧不过大牛哥,他要摸,要搂,要亲,由他吧。喂我酒,我就喝,喂我菜,我就吃。这回算是饭来张口吧。一般人,还没这待遇呢。只是,我算是知道了,男人给你花钱,就绝没好事。   饭吃完,被大牛哥搂着,晕晕乎乎出了饭店。也不知被大牛哥喂了多少酒,身子好热,下面更热。嗯,又被大牛哥玩出骚水了。内裤又湿透了。   自从被轮过,特别爱流水。每天内裤都会湿。晚上脱下来闻一闻,一股子骚味。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大牛哥又啃又揉的,自然流了个不亦乐乎。   扶着大牛哥,回到台球厅,大牛哥领着,晕乎乎的来到勇哥的房子。他们几个都在。说是要一起欣赏我灌肠的样子。   喜欢看我,好啊,看呗。只要没别人,在勇哥他们几个面前我是彻底放开了。被他们里里外外轮了好几遍,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没一会儿,当着这几个男人的面,我就磕磕绊绊的把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头还有些晕,肚子也有点不舒服。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很高兴。   摸着自己的奶子和肚皮,我还问。「我好看吗?」   「好看,又嫩又骚。」男哥说。   「男哥,你最坏了。」我说。   「茵茵,让我们看看你的小逼呗。」卫国哥说。   「好啊。」我说着,把下面挺了挺,用双手分开阴唇。「小逼好看吧。」   「还真粉嫩粉嫩的。」   「没被操黑啊。」   「这才多大,怎么就会黑呢。」   勇哥他们议论着,还有刺眼的闪光,不过我也没在意。我只是在想,接下来要怎么灌肠呢?   经过了一个下午,我对灌肠没那么害怕了。吃了饭,喂了酒,就更不怕了。只是,到底怎么灌呢?   「是要灌肠吗,怎么灌啊?」我抬起头,傻傻的问。   「别担心,我们都弄好了。」   「就用这个,很方便的。」卫国哥举着个大针管说。   好大的一个针管,又粗,又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这,这也太大了。   「这,这么大。要灌这么多,肚子不会灌坏吧。」我见到了针管,突然又害怕了。   心中害怕,脑子似乎也清醒了些。仔细一看,勇哥正拿着个大照相机,冲着我比划着。   「这,这是要照相。刚才的闪光,也是照相?」我脑子里想着,出了一身汗,酒醒了一半。心中更怕,双手抱着胸,蹲了下来。   「别,我不想灌肠了。也不想操屁眼了。」   「勇哥,求求你,能不拍照吗?」   「我,我想穿衣服。」   一边说,我一边蹲着找自己的衣服。   衣服还没有找到,我就被一双大手给拽了起来。是大牛,只有他的手有那么大。   勇哥拿着相机,笑着看着我说。「别担心,不照你脸。只是留个纪念,这不也算你的第一次嘛。」   「勇哥,我不想操屁眼了。你们还是操我的逼,操我的嘴吧。」   「勇哥,我现在嘴可好了,能吃整根大鸡巴了。对吧,男哥。」   「勇哥,我……」   「你说操就操,不操就不操啊。都定下来了,准备好了,改不了了。」刘卫国说。   「听话,放松点,好吗?茵茵。」   「不,我不想……」我大叫着,乱动着,话还没说完,脸就被扭向了大牛。接着,脑子忽然一片空白。   再清醒过来,眼前还有金星,耳朵嗡嗡的响,头有些木,脸火辣辣的疼,嘴里有咸咸的口水流了出来。我用手一抹,红红的,是血。   我被打了?我想说些什么,一张嘴,好疼,撕裂似的,试着用舌头去触,有颗牙竟也有点松了。   又有血从我嘴角流出来。我又抹了一下,抹的嘴更疼。看看手上的血,看看大牛的脸,我吓坏了,彻底吓坏了。   「茵茵,别害怕。听话,好不好。」勇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想说,却不知说什么好。张了张嘴,疼,真疼,哼了哼,又闭上了嘴。身子不自觉的开始回缩。   「勇哥的话,听见了吗?」大牛说着。随着他的话,又是一拳。   我倒在了地上,身子疼的蜷了起来。令人恐怖的巨痛,从肚子,扩散到全身,扩散到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毛发。汗,立刻流了下来,一滴又一滴,从我的头上,脸上,背上,胸前,我甚至听到汗水滴在地上的声音。   我的脑子,完全被疼痛占据。这疼痛,一波又一波,让我恐惧,害怕,绝望,无助。我泪流满面,肚子里翻江倒海。   这太可怕了,挨打竟然可以这么痛苦,这么无助,这么让人绝望。和这次比,刘明打我算什么,什么也算不上。刘明打的最狠就是抽逼那次,可我愿意用两次,不,十次来换这一次。可惜,我换不了。   我蜷在地上,望着眼前一双穿着皮鞋的大脚,我知道,我彻底的知道了,我就是他们的。他们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一切。我听话,百分百的听话。让我照相,我照相,让我灌肠,我灌肠,让我卖逼,我去卖,让我死,我会去死。这种痛苦,这种恐惧,比死,还可怕。   「大牛,你看看你,小姑娘,不禁打的。别吓坏她。」勇哥说着,拿着相机走了过来。   「勇哥,我错了。我是你的,我都听你的。别,别打我了。」我蜷缩在地上,流着泪,说着。嘴巴的疼,现在不算什么了。   「你看看,都把小姑娘打哭了。」勇哥蹲下身,用手擦了擦我的眼泪。「听话,听话就没事。我们都疼你。」   勇哥擦着我的脸,擦得我身上的毛孔都立了起来。我连忙说。「嗯,听话。勇哥,我听话。」   「可以拍照?」   「可以,可以。」我使劲点头。   「来,笑一个。」   我咧开了嘴。   「嘴角再翘一翘嘛。」「把眼泪擦一擦。」   我用手,用胳膊使劲抹了几下脸,把嘴咧的更开一些。   眼前又是明亮的闪光,一闪,一闪,又一闪。   「看,现在多乖,这多好。」勇哥拍着我的脸说。「卫国,该你了。」   我眯着眼,看着有些模糊的刘卫国,拿着那个可怕的大针筒,走了过来。   「嗯,茵茵,站起来吧。」刘卫国看了看在地上的我,说道。   「好的。」我连忙站了起来。   「跪下吧。」刘卫国在我身边端详着,又说。   「好。」   「嗯,把屁股撅起来。对,手扶着地。好。」   就这样,我四肢着地,狗一样撅起了屁股。   「操,这样子真骚。」男哥说。「卫国,我操她的嘴,影响你吗?」   「没事。」   随着刘卫国的话,男哥掏出了鸡巴,送到我面前。   我张开嘴,立刻吸了起来。嘴,还在疼,一跳一跳的疼,尤其是张开嘴。可比疼更可怕的,是他们不满意。我只想让他们舒服,让他们每一个人满意。   屁股被刘卫国扒开了,有冰凉的东西触碰到我的屁眼,是针筒?我的屁眼一缩,两条大腿不自主的有些发抖。嘴里的鸡巴变得又粗又硬了。   嘴受了伤,张不到最大,男哥的大鸡巴就显得更大。我正努力的吃着鸡巴,屁眼上那冰凉的东西突然向里动了动,接着,一股凉凉的东西进了我的屁眼。   我屁股上的肉猛地缩了起来,身子绷得紧紧的,头,一动不动。   终于被灌肠了,接下来,屁眼会被他们操开花吧。就象录像里的女人一样,屁眼变成一个大洞。这样,全身就被他们操遍了,里里外外,再没有一点保留。我才初三啊,真是够骚的。我想着,摇摇头,象要忘掉这一切,又专心致志的吃起了眼前的鸡巴。   冰凉的液体缓慢的,持续的,源源不断的进入我的身体,提醒着我,我在被灌肠。我突然觉得屈辱,羞耻,极强烈的屈辱,羞耻。   既便是个骚货吧,一个人身上最个人最害羞的地方由自己主动撅起来,亮出来,被个大男人扒开,被针管插着,本该向外拉的地方却被向内灌着,持续不断的灌着,除了一个男人灌,还有一堆男人看,这是多羞耻,多屈辱的事啊。   比这更羞耻屈辱的是,我嘴里还叼着鸡巴。用来说话吃饭的嘴,在屁眼被灌的同时,还塞着男人用来撒尿操逼的鸡巴。   而更让我无比羞辱的是我的软弱,胆小,我不敢反抗,我甚至是在讨好。我的屁股一动不敢动,虽然我的腿在抖。我的嘴在卖力的舔着鸡巴,虽然我的身子僵硬着。   又有闪光在闪,告诉我还有更屈辱的。这一切都会被照下来,留给他们以后继续欣赏,欣赏我的羞耻,我的屈辱。也许,也许会给许多人看,给大家看我的骚,我的贱,我的羞耻,我的屈辱。   而让我恐惧,让我害怕,让我感到最屈辱最羞耻的,是我的身体。我的骚逼,又流水了。   是的,当冰凉的液体不停的慢慢的流入我的身体,当我肚子越来越胀,便意越来越浓,当刘卫国冰冷的手在摸我的屁股,当嘴里的鸡巴越来越热,当我感到相机的闪光和男人下流的目光,我的屁眼竟越来越痒,我的逼也开始骚痒,流水。   我是什么样的骚货啊。我从心底呻吟着。刚刚被男人打完,打流了血,打得我蜷缩在地上,竟然还会被他们弄出骚水,还会去想他们的鸡巴。我真的没救了。   「看,她的逼亮亮的。」   「是湿的,又流水了。」   「我操,这也流水,这也太骚了。」   「快赶上老娘们了。」   在男人羞辱的话语中,我吐出了鸡巴,象狗一样的趴着,呻吟着。「操我,操死我吧。黄毛,勇哥,大牛,你们谁来操我,操死我吧。」   「啪。」我的屁股被拍了一下。「好了,灌好了。」刘卫国说。「你先憋一会儿,一会再拉。」   被刘卫国拍了一下,我清醒了点。对啊,灌了一肚子,总不能一直装着,需要拉出来啊。   这么一想,我的便意更浓了,肚子也开始不停的叫了起来。我摸着越来越响的肚子,摇晃着,站了起来。「我,我要拉屎。」   「憋着,听话,先憋着。」勇哥发话了。   「憋,我憋不……」我一愣神,把下半句话咽了回去。千万不能得罪勇哥啊,我心里说。   「是,勇哥,我听话,我憋着。」说着,我又夹了夹两条腿,让屁眼缩得更紧些。   「看,多好的小姑娘啊。」勇哥摸着我的脸。我哆嗦着,微微扬着脸,让勇哥摸着。   勇哥的手摸着,从脸摸到脖子上,摸到胸前,摸到奶子上,肚子上。微温的手,轻轻的摸,有一点威胁,有一点挑逗,有一点欣赏,摸得我心里害怕,身体里的火却越来越旺。   「嗯……勇哥。」我呻吟着,看向勇哥。勇哥也正看着我。那目光,和他的手一样,正在我的身上抚摸,比他的手更放肆,更挑逗,更随意,更能深入我的身体。   「嗯……哦……勇哥。」我夹紧双腿,扭着屁股。「勇哥,我……我受不了,憋不住了。」   我快憋不住了,小肚子变得沉重无比,一肚子东西随时要从屁眼中喷出。我只能夹紧双腿,一次次缩起屁眼。可屁眼却越缩越痒。痒连着便意,勾连起我身体深处的欲火,熊熊烧起,烧得我浑身流汗,又热又痒,烧得我逼水长流,奶头胀肿。   「勇哥,我……我实在憋不住了。」我紧夹着屁股说。   「好吧,到这里来。」看着我涨得通红的脸,勇哥说。边说,边捏了捏我硬硬的奶子。   跟着勇哥,跌跌撞撞的走进了里间,又进了里面的卫生间。卫生间挺大,勇哥在洗漱台前站住。   我不顾一切的冲向了马桶,一屁股坐了上去。接下来,臭气弥漫,响声冲天。在男人们的注视下,在闪光灯下,我坐在马桶上,毫无羞耻地拉了起来。有生以来第一次,当着男人的面,我排泻着,肆无忌惮的欢快的排泻着,所有的羞耻感,自尊心,都随着粪便,被我一起排泻出去。   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拉了出去。当我站起身来,满屋的臭气中,我想着的,竟然是男人的鸡巴,是不止一根的男人的鸡巴。   我光溜溜的站着,看向勇哥。勇哥刚刚放下相机。我不要脸的一切都被勇哥照下来了吗?会被别人看到吗?我想着,却更加渴望鸡巴。   「勇哥。」   「再来。」勇哥说。   「再来?」我眨眨眼,没明白勇哥在说什么。   「再来。还要灌。一次不够。」刘卫国在勇哥身后,又举起了那个超大的针筒。   还要灌?我想过许多,却从没想到灌肠要灌许多次。但勇哥的话不能不听。于是,我又象母狗一样撅起了屁股,在臭哄哄的卫生间里。   冰凉的水又一次注进了我的屁眼,缓慢,持续,源源不断。那微微的压迫,渐渐产生的便意,慢慢涌现的无助,羞耻和欲望,又一次来临。   终于,巨大的针管离开了我的屁眼。我想要站起来,手脚却有些发软。   定了定神,喘了口气,我再一次准备站起来。刘卫国来到了我的面前。   刘卫国来到我面到,一只手开始脱裤子,一只手去揪我的头。裤子褪下去,在我面前,露出的是长长的鸡巴。   瘦瘦的刘卫国有一根长长的鸡巴,不算粗,却很长,因为不粗,看起来比大牛的都长。这鸡巴现在还半垂着,鸡巴头一半在黑黑的包皮里,散发着一阵阵臊味。   被刘卫国揪着头发,我只好象母狗一样,继续四肢着地的姿势,伸出舌头,去舔长长的鸡巴。   这鸡巴真臭,就是在这臭臭的卫生间里,也掩盖不住它的味道。包皮里粘乎乎的,又咸又腥,真不知刘卫国有多少天没洗了。我也不管有没有味,反正鸡巴就是鸡巴,反正他们都是大爷。张开嘴,一点一点,又吸又舔,吃着刘卫国的鸡巴。   肚子里满是刘卫国灌进去的水,嘴里含的是刘卫国的鸡巴。装着一肚子东西还去舔给自己灌肠的人的鸡巴,还是一根腥臭无比的鸡巴,这怪怪的感觉,实在让我发狂。   我卖力的吃着。鸡巴上又腥又咸的东西渐渐溶进了我的嘴里消失了。鸡巴上酸酸的东西被吸进了我的嗓子里不见了。鸡巴包皮里不知什么怪味的小块块我尝了尝也吃进去了。刘卫国的鸡巴被我舔得晶晶发亮,又硬又长。   又硬又长的鸡巴一下一下的操着,不一会,鸡巴就完全操进我的嘴里。是的,又是深喉,我明白了如何调整角度,疯狂的吞吸着,让这根长长的鸡巴一下又一下,一点一点插进我的喉咙。这臭臭的鸡巴让我羞惭,让我气短,让我眩晕,让我更加卖力的去追逐那变态的快感。   「哦,我说小男怎么老操她嘴,竟然操到了她嗓子里,真舒服。」刘卫国哼哼着,喘吸着,满意的说。   满意的刘卫国兴奋着,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骚货。哦……真舒服。」   「好好吸……哦……」   刘卫国的叫声中,我卖力的配合着,发狂的吸着。鸡巴蛋子一下又一下打在我的嘴唇上,牙齿上。这感觉,加上一阵强过一阵的便意,真刺激。   刺激越来越强,肚子越来越疼,屁眼越来越难以控制。下面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我匆忙吐出了鸡巴,不顾一切冲向马桶,还没来得及完全坐好,大便已喷涌而出。一声又一声中,浓浓的臭气又充满了整个房间。   在这浓浓的臭气中,大牛和黄毛早就退了出去。可刘卫国,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挺着长长的鸡巴,鸡巴蛋子一甩一甩的,向我走来。   天啊,他要干什么?他不知道我在拉屎吗?他还讲不讲卫生,在我拉的时侯要操我的嘴吗?他不怕臭吗?不恶心吗?我终于知道他鸡巴为什么那么大味了。摊上这么个对排泻这种人类最隐私的行为都不管不顾的主,鸡巴能不臭吗。   我眼中的鸡巴越来越近,越来越大,鸡巴头子渐渐伸到我的面前。刘卫国又揪住了我的头发。   好吧,我也疯狂了,被今天所经历的一切,被这冲天的臭气,被一次又一次激起的欲望,被刘卫国不管不顾的举动,我也彻底疯狂了。   坐在马桶上,我张开嘴,吞进了这长长的鸡巴。一边拉着,放着臭气,一边用双手搂着刘卫国的屁股,让鸡巴深深的操进我的嘴里。   鸡巴狠狠的捅着,我用力的拉着。鸡巴捅的越深,似乎拉得越多。我拉得越痛快,就盼望鸡巴捅得更狠。好象鸡巴捅穿我整个身体,从嘴直到屁眼,好象是鸡巴把我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捅了出去。   我开始搓揉自己的奶子。我彻底的不要脸了。排泻着,还吃着鸡巴,让鸡巴彻底占有我的口腔,我的喉咙,我的身体。我一只手搂着刘卫国的屁股,另一只手捏着硬硬的奶头,这一刻,我的骚逼,流着水,无比需要另一根鸡巴。   疯狂的排泻,疯狂的口交。浓浓的精液一股股直接射进了我的嗓子,肚子里也空荡荡的一无所有。当浑身是汗的我再站起来,全身的每一处,都充满了不知羞耻的对鸡巴的向往。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轮奸。被他们一次次的操着,射着,高潮着。屁眼也真被他们操开了花。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屁眼变成一个洞,手指可以轻松进出。   不知道一共被他们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床单上,身上一次次湿漉漉的,干了又湿。不知道我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我又是潮喷,又是失禁,对,我直接被他们操的尿了出来。   当尿哗哗的流了出来,当我喘着气,身体再没有一块肌肉能动,当大牛对着自己湿答答的下腹和鸡巴向我大叫,当床单湿透,屁股一片冰凉,当他们在尿臊味中笑着,骂着,羞辱着我的时侯,我觉得,我升上了天堂。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慢慢的醒来。浑身酸痛中,摸摸屁股,屁眼总算又合在了一起。只是屁眼和逼,都还有一丝丝疼痛。我叹了口气,看来,它们暂时是不能再用了。   经过这一次,我彻底的放弃了。放弃了羞耻,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努力,放弃了一个初三女孩的正常生活。   我后悔,真的后悔,万分后悔。我后悔看了那黄色扑克牌。后悔自己发骚发贱,和刘明这个混蛋在一起。后悔发现刘明是个人渣却没有远离。后悔自以为是的认为勇哥等流氓也可以依靠,后悔自己主动的去台球厅找操。   我在夜里一次次哭醒,又哭着入睡。   可每一天早上醒来,我下面会感到一阵阵空虚,一阵阵骚痒,我会不自觉的把手放在上面抚摸,扣弄。我,我的欲望一天强过一天,我,我的逼,离不开鸡巴了。   不但我的逼,我的屁眼也会发痒,也会想念鸡巴操进来那异样的快感。   我的嘴,也会想着那鸡巴在嘴中由软变硬由小变大的感觉,想念那各种各样的酸咸腥臭的味道。   我的眼,想看男人结结实实的身体,浓密的体毛。我的耳,想听操逼时发出的声音,男人的辱骂。我的身体,想被男人抚摸,被男人占有。我的心,已习惯被男人羞辱。   我的身子,我的心,真的被欲望支配,回不去了。   更何况还拍了那么多的照片。勇哥说照片不会给别人。不过我已不会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男人靠不住,流氓更不可信。一个为了二百多元的纠纷,就能把女孩弄过来轮奸的流氓,不值得一丝信赖。可惜,我明白的还是太晚。   我不知照片是在私下流传还是已经卖的到处都是。我相信一定已经有许多人见过照片,看到我不要脸的样子。也许,有一天,当我走在大街上,就会有人惊呼一声,指着我说,看,那就是照片上那不要脸的女孩。   后来,我见到了那些照片。照片上的我,又纯又淫。少女的脸庞,青春的身体,无暇的皮肤,偏偏还散发着淫荡的气息。清亮的眼晴中,有的却是对鸡巴的向往。   更多的则是一张张嘴里,逼里,屁眼里塞着不同鸡巴的各种姿势的照片,比我看到的黄色扑克更加不堪。   我回不去那正常的生活,我只能破罐破摔。既然已经和流氓在一起,既然我已离不开男人和他们的鸡巴,我想,就让我彻彻底底的也变成流氓,在黑暗中迷失,堕落吧。   我开始放学后经常向台球厅跑了。彻夜的不回家。父母的打骂,对我已不起作用。骂,我就当没有听见,反正我早就是贱货,不是婊子的婊子了,还怕别人说吗?打,我能跑就跑,越打就越跑。当我有钱可用,有台球厅可睡时,我,还怕什么呢。   我每天仍会去上学,我知道知识总会有用,文凭也会有用。我还想读书,上高中。那怕做流氓,我也想做个有文化的流氓。   只是,学校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同学们,老师们对我都不一样了。   老师还是以前的老师。可自从常去台球厅,再没有太多的时间学习,成绩自然一落千丈。老师们对我没了以前的喜爱。而他们的教导在我耳中也变得越来越烦,越来越无用。   同学也是以前那些同学。可以前我和她们一起玩,一起笑,一起聊天一起蹦蹦跳跳。现在却和她们说不到一起。   她们还在交流那一款的洗面奶好,我想说的是口红,眼影。她们谈某人英俊成绩好,我想的却是他鸡巴大不大。她们在想可以上那所高中,我却发现我现在的成绩很难考上。   渐渐的,我和她们越来越远。她们依然那么清纯,我身上的学生味却越来越少。和她们在一起,她们不自在,我也自惭形愧。   数学老师的鸡巴,也没那么吸引我了。他操逼的技术太差,体力还不好。至于刘明,刘明的鸡巴更小。刘明以前羞辱我,折磨我,打我,骂我。在把我给了勇哥之后,发现我和勇哥他们越走越近之后,他不敢了。   他不敢主动找我了。当我有意去找他时,他还会和我做,只是羞辱人的话,他不说了,花样百出折腾人的主意,没有了。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渣。   学校中也渐渐有了关于我的传言。我不知道这传言是怎么来的,又具体传了些什么,真还是假。只知道同学们看我的眼光有了变化。   女同学是有些瞧不起的眼光,还有些恨意在里面。这让我有些奇怪。瞧不起是正常的,我是不要脸的骚货嘛,可为什么会恨我呢?我又没影响到她们。   男同学看着我也会有不屑一顾的眼光,更多的是那种我脱光前勇哥,大牛,刘明他们看我的眼光,色色的,象能把人衣服扒下去一样的眼光。只是当我一看他们,那种眼光就会消失不见,换上正常点的。唉,男人的心里,都差不多一样龌蹉吧。   我在班里越来越孤立,每个人对我都和以前不一样了,除了刘鹏。只有刘鹏还用那种万事不在乎的劲头,和我接触,和我聊天,有时还会关心我一下。   只是,光有刘鹏是不够的。   我和勇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被他们操,被他们玩,慢慢的,也开始了解他们了。   他们的势力比我想的大。台球厅只是勇哥起家的地方,又加上地方大,房间多,前后院,前后门,甚至还有侧院侧门,足够隐私,因此成了他们的老巢。他们其实还管着家歌厅,一大一小两个市场,是十足的地头蛇。   歌厅是小男在管,还有他曾经提到的小红,红姐。大市场归刘卫国负责,而台球厅主要靠黄毛看着。勇哥是总头,大牛是打手中的一把手。   这些人中,也就是黄毛还年轻,花花肠子不是太多。大牛看着愣,其实心眼一点不少。小男长的精神,看起来阳光灿烂,人却挺阴,喜欢羞辱欺负人,一肚子坏主意,倒是有点像刘明。刘卫国也是一肚子坏水,他是个笑面虎,只是獐头鼠目的配上笑脸,怎么看怎么别扭。对了,他最喜欢操屁眼,据说不光操女的,还操男的。他鸡巴上那股怪味可能就是他屁眼操多了的原故。   至于勇哥,大家都说他义气。要我说,他就是流氓假仗义。要是真讲义气,就不会用小男,刘卫国这样的人。还有,勇哥是个大变态。   说勇哥变态,倒不是说他不喜欢女人,不喜欢操逼。而是他口味太独特。他喜欢血,喜欢操带血的逼。   我的大姨妈一向不准。那次刚到台球厅,正和黄毛腻在一起。他把我的奶子从衣服里掏出来一通乱揉,揉得我奶头发胀,小逼发痒。我也把手伸进他的裤裆去摸他的鸡巴,摸得他裤子前高高的凸了起来。我正拉开他的裤链舔他的鸡巴,就感到下面有东西流了出来。   「黄毛哥,你真坏,摸得我下面又流了好多水。」我斜瞥了他一眼,轻轻的说。   黄毛听了哈哈大笑,也从我腰部向下摸去。「来,让哥哥看看你流了多少。」   黄毛的手在我逼上又扣又摸,弄得我浑身乱颤。我忙抓着他的鸡巴说「别摸了,摸得我痒死了。再摸,我就掰断这害人的鸡巴。」   黄毛笑着从我的裤子里缩回了手。手一拿出来,才发现手指上红红的全是血。   他比我反应还快。一看到血,就明白那是我的大姨妈。一边找纸巾,一边大骂。「茵茵,你就是个骚货。骗我去摸你的大姨妈,这下倒霉了。」   我弄了个大红脸。委屈的说。「我也没想到啊。我的姨妈又不准。」   「你来大姨妈你自己还不知道?你就是想害我。」黄毛不依不饶。   到了晚上,黄毛又旧事重提。当时勇哥也在,我就看到勇哥眼晴明显一亮。   等黄毛有事去了前院,勇哥就问我,想不想和他做。   我吓了一跳。大姨妈这东西,别说男人,许多女人也都觉得脏,男人更是忌讳,黄毛的反应才是正常。勇哥这是什么意思?   勇哥看我犹豫,笑着和我说,让我再考虑考虑,不行也没关系。   一看勇哥笑着说,我心里就打鼓。勇哥看着讲道理,好说话,真不听他的,大牛的那顿打,才过去可没多长时间。   见勇哥还看着我,我连忙说。「只要勇哥你不嫌脏,我自然没意见。我只是怕对勇哥你不好。」   勇哥说。「我不嫌你。不过有人说这时候做对女的不好,你可要想好了。」   不同意能行吗?我的照片还在你手里呢。我心想。   「勇哥,逼是你的,你想操,随时操。你不嫌我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就是给操烂了也没事。」我连忙不要脸的表忠心,另外,我也真有点想。被黄毛揉出来的火,正不知如何消下去呢。   三五下脱了衣服,我躺在床上,举起白嫩嫩的双腿,露着小逼。勇哥挺着大鸡巴一下就扎了进去。小逼里骚水混着经血,又湿又滑,勇哥那么大的鸡巴,也是一下到底。   「…哦…」我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带血的逼第一次被操,说不出的兴奋,害怕还有刺激。   大鸡巴操了两下,勇哥拨了出来,低头看看,又用手一抹,抹的手指上都是我的经血。伸着舌头舔了舔手指,勇哥又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   嘴里咸咸的,第一次从别人手上尝到自己血的味道,我的心更野了。我需要男人,需要男人占有我,操我,暴操我这流血的骚逼。   我把双腿举得更高。吐出嘴里的手指,喊着。「勇哥,再操啊……操我……」   勇哥的鸡巴又一次操了进来,不要命似的一下下的在我的骚逼里捅着,捅到我身体的最深处,捅得下面不知是血还是骚水在哗哗的流,捅得我的逼又痒又酥又疼,捅得我全身绷得紧紧,捅得我大声的喘息,疯狂的大叫。   「啊,勇哥,你操的好疼啊。」   「…啊…不要停,操…操死我吧。」   「…哦…嗯…操…疼啊…继续操啊王八蛋…」   不顾一切的叫声中,我们两人都变得更加疯狂。勇哥操着,骚逼,贱货的骂着,掐着我的奶子,拍打着我的屁股,向我脸上吐着吐沫。我也回应着,挺动身子迎合着,继续大叫着,在他身上使劲掐着。   是的,我又掐又拧。他操的太疼了,但这疼让我刺激,让我欲罢不能,我要把同样的感觉也回馈过去,我也要释放我的欲望。   就象两只野兽在打架,我们在床上,互相宣泄着。   当我们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床上已是点点鲜红。我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动一下就疼。勇哥身上也一样有青有紫,还有两条血痕,是我最后抓的。   躺在床上,看着勇哥,摸着他的身子,我忽然有些害怕。刚刚又掐又拧,还曾破口大骂,勇哥不会再让大牛揍我一顿吧?   「勇哥,这里还疼吗?」摸着被我挠出来的血道子,我说。「刚才我太疯了,你要生气,也挠我两下吧。」   「没事,这算什么。」勇哥拍了拍我的肚子。「不过,现在敢当面说我混蛋,王八蛋的可不多了,茵茵你可够厉害的啊。」说着,勇哥又笑了笑。   看到勇哥没有生气,我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疯狂过后不是平静,而是再一次的疯狂。那天晚上,我们又更加疯狂的来了一次。   第二天白天,又是一次。那一回我的大姨妈特别长,也不知是不是被勇哥操坏了,断断续续来了小二十天。这段时间,勇哥只要有时间,就会和我厮打在一起,在床上,沙发上,卫生间里。好在那时放寒假,不然旷课二十天,就真的不用再上学了。   后来,听勇哥说,听别人聊,再加上我自己猜,渐渐明白了勇哥独特的喜好。   可能是以前经历的打打杀杀的刺激,勇哥对红色,对血有特殊的欲望,特殊的反应。他对操逼这事兴趣有点,却不是很大,一加上血,尤其是从逼里流出来的血,边操边流的血,就完全不同。他会欲望高涨,也会变得很疯。   要说处女也能满足勇哥的需求,他也确实喜欢给处女开苞。只不过处女不是想操就有,而勇哥见血就疯,他又不喜欢哭哭啼啼,不喜欢害怕求饶,也不喜欢毫无反应,他说,象操死人。   那晚上我发疯大叫,又拧又骂,却又骚劲十足,见鸡巴就要,恰好对了勇哥的胃口。后来他曾说,他老逼,小逼,骚逼,贱逼操了不少,带血的也不少,操的最过瘾的还是我的逼。   自从勇哥操了我的血逼,对我渐渐不同以前。感觉到不同,我也更喜欢呆在台球厅了。   只是,我的逼,又出了问题。    (第八章完,待续)               (第九章)   春天来了,我的逼出了问题。它变得越来越骚了。   别人说我是骚货,我说自己是骚逼,那是因为我总想着男人,一天没鸡巴操就浑身不舒服。可没想到现在成了真正的长着骚逼的骚货。一脱下内裤,逼的骚味我自己都闻得到。   逼的味越来越大了,逼水也流得越来越多。我的逼还越来越痒。大鸡巴操了能解痒,操过不久又会痒。这,难道骚逼以后真的一刻也离不开男人了?   我知道我的逼肯定出了问题,可我真不知道我能怎么办。没有人可以依靠,没有人可以帮忙。父母吗?刘明吗?勇哥?老师?同学?真出了事,我发现,只有我一个人面对。我,一个人,孤伶伶。   我试了我能想到的所有方法。往逼里灌水?我向刘卫国借了大针管,告诉他我要给自己灌肠。水,一次次灌进我的下面,又流了出来,可是,没用。用东西解痒?我试过黄瓜,又凉又硬,越擦越痒。所有的方法都没用。   我去翻书,找资料,一样一无所获。   可我的骚味快掩盖不住了,而逼真的很痒,痒得我上课都想用手去抠。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去医院看。   十几岁的大姑娘去医院找医生看逼,看骚逼,就算我不要脸,心里还是有些慌。到了医院后分诊护士看我的眼神,象看怪物似的,更是让我后悔不止。   只是号都挂了,不看不合适。坐着等着医生,周边一个个不是少妇,就是大妈,几个男的,也都是大叔。   坐在她们中间,我是越坐越难受。就没有一个人不多看我两眼,就没有一个看我的眼神正常。或是好奇,或是瞧不起,要不就是可怜,男的则是色眯眯,要不就是假正经,总之让我不舒服,让我越坐越生气。   同样是看妇科,凭什么大家都看着我。难道我脸上的妆化得不好看?难道年纪小是我的错?不都是来看逼的嘛。没准谁裤裆里的逼都被男的操烂了,操臭了。穿上裤子跑到医院来装什么正经人啊。   又一个男的一半假正经一半色眯眯的眼光瞥了过来,他陪着的那女人则一脸的高高在上。我咬咬牙,就把两腿叉了开来。   叉开几秒,又把两腿夹紧,夹紧的双腿磨了两下,扭扭腰,又把双腿分开,微微伸舌头舔下嘴唇,看着那男人。那男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假正经再也装不下去。   我对着那男的笑了笑,再夹紧双腿,把右手塞到两腿之间,蹭了两下,做了个抠逼的动作,又挺了挺胸,才把手拿了出来。心想,要是穿裙子就好了,一定把裙子向上提一提,气死这帮老娘们。   动作立竿见影,身边坐着的人立刻少了几个。一阵嗡嗡声响了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帮大妈们在骂我不要脸吧。我向周围看了看,女人们看我的目光全变成了恶狠狠的,象要用眼睛把我咬死似的。   我翻了个白眼,心里舒服多了。这回,总算没人再用高高在上的眼光看我了。恶狠狠就恶狠狠吧,看又看不死我。   总有眼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大部分都是女的,也有些是男人偷偷看过来的。男人看我的眼光更色了,看一眼,就象是在我身上摸一把。就这样,我在女人们的注视下,被男人用眼光摸了一把又一把。那感觉,又新鲜,又刺激,就象是当着女人们的面和她们的男人打情骂俏。没一会,我的下面又湿了。   被大家看一看还能看出水来,让我也有些意外。没想到,被别人看也能这么刺激,嗯,以后似乎可以……。想着想着,才发现自己可是越来越骚,越来越不要脸了。以前被黄毛当众摸摸屁股都脸红,这才过了多久,就敢当着一群人摸起自己,挑逗起男人来了。   胡思乱想,尤其是想着男人,时间就过得飞快。被医生叫进诊室时看了下时间,才发现已经等了一个多钟头。   医生是个中年妇女,例行公事的淡淡的表情,语气,反倒让我安心不少。和医生讲完自己的情况,又按要求脱了裤子爬上诊疗床,分开腿,露出自己还是湿漉漉的逼。说实话,这逼被男人又看又摸又操,还真没被女人看过呢。不过,当检查完,我重新面对医生的时候,我才知道,医院真是来对了。   我的逼又骚又痒,是得了真菌性的阴道炎。就是被不同的鸡巴乱操,有时甚至是操完屁眼又操逼,可能还有人操了别的逼或屁眼也没洗,又来操我,大姨妈来了也操,把逼,嗯,医生说是阴道,弄得太脏,才得的病。   想治也不难,吃药,药水洗,还有理疗。不过医生说,治好后,我的逼,嗯,阴道,味道也会比得病之前稍微大一点,说是因为菌群发生了变化。   医生的话让我放了心,能治就好。交了钱,领了药,又去了妇科理疗室。到了理疗室,接过护士递给我的东西,我一下了愣住了。这是,假鸡巴和避孕套?   “站着干什么,还不去床上躺着,把这个放入阴道,二十分钟。”护士瞥了我一眼,说。   “这是?”   “这是理疗器,你以为是什么?”   好吧,这就是理疗器,可我怎么看都象是个小号的金属假鸡巴。长长的,比火腿肠粗一点,圆柱形,顶端椭圆。嗯,把这东西放入阴道,假鸡巴不也是放入阴道嘛。是不是以后可以常来医院,合理合法的自摸啊。   一边想着,一边上了张没人的床,拉上帘,按要求给这假鸡巴,哦,理疗器通上电,带上套,缓缓的放到我的逼里。   通上电的理疗器可比黄瓜强多了。虽然硬,可是热乎。逼里暖洋洋的,就象刚洗了热水澡,浑身通泰,和鸡巴比,是另一种舒服的感觉。   舒服地躺在床上,我在想医生说的话。她说,因为我子宫的角度,位置,很难怀孕。再不注意卫生,月经更不规律,就更难怀孕。劝我小小年纪,一定多加注意。嗯,这医生看着面冷,其实还真不错。只是我怎么可能会想怀孕,将来我也不会想啊。   我就想着好好玩几年,享受享受鸡巴的乐趣。不是说,青春就是用来挥霍的嘛。怀孕,多么麻烦,多么可怕的事啊。   一边想,一边庆幸。还好我不容易怀孕。以前从没往这方面想过,那些男的也都不愿带套。这要是被操大了肚子,该多丢人,多麻烦啊。   嗯,按医生的说法,不卫生就更难怀孕。对我来说,不卫生不就变成好事了?不用担心怀孕啊。至于再骚痒,阴道炎,既然能治,治就是了。还可以继续享受这医院特有的假鸡巴理疗器。   以后到底要不要注意卫生呢?天天洗来洗去多麻烦啊。要不,就让大鸡巴随便操,男人肯定高兴啊。   想到以后让鸡巴随便操的样子,我的下面又出水了。把手伸向下面,摸了摸,又用理疗器捅了捅,忍着呻吟的欲望,我夹紧双腿,感受着理疗器的坚硬温暖,闭上了双眼。   “干什么呢!”我闭着眼睛,正想象着鸡巴在身体里进进岀出。突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睁开眼,是护士恶狠狠瞪着我的脸。“时间到了。走吧。”说着,护士把帘完全拉开。   我本来潮红的脸涨得更红了。在医院的理疗床上夹着理疗器想男人,还被护士发现。太丢人了。连忙把理疗器拿出来,上面的沾的骚水粘粘的,竟拉出了一条长长的线,亮晶晶的,连着拿出来的理疗器和我的逼。   “哼,小小年纪,不学好!”护士又瞪了我一眼,一扭屁股,走了。   我红着脸,低着头,穿好衣服,飞快的走出了理疗室,离开了医院。出来不一会儿,心情又好了起来。原来医院的理疗,竟然这么好玩,理疗器不就是假鸡巴嘛,下次什么时候再理疗呢。   吃药,药水洗,理疗。我的逼很快就好了起来。不过,自从去了理疗室,让我又想起了成人用品店,想起了里面各种各样的假鸡巴。不知道,那些比医院的理疗器如何呢?   想起成人用品店,可不光是里面的假鸡巴,还有其他有趣的东西,比如,情趣内衣,比如,肛塞。我决定,再去那里看一看。   星期五放了学,我就去了成人用品店。在外面看了看,没人注意我,一低头,钻进了商店。说实话,无论我多骚,一个人去这种地方,心里还是有点小紧张。   商店里没客人,就那个店员坐在角落里。我放下了心,开始看各种各样好玩的东西。   上次心里害怕,没仔细看。这回慢慢瞅,东西真不少。嗯,黄毛说的拉珠,肛塞,哇,还真有手铐。只是,这肛塞什么的,怎么这么大,屁眼真能塞得下?   假鸡巴也是,怎么有那么大的,快赶上我的手腕了。天啊,这要是塞到逼里,还不把逼撑爆了,谁的逼能那么大?有的鸡巴根上还有个小杈,这是干什么用的?还有的鸡巴带电池,是加热用吗?再一看包装,上面写着,八角度伸缩旋转。嗯,这大鸡巴放进去,伸缩旋转,会是什么感觉?不知不觉的把手指头伸进了嘴里,咬着手指头,我又流水了。   成人用品店里好东西真多。还有催情药,还有内裤,嗯,叫情趣内衣,真好看,穿了一定能让男人的鸡巴立起来。   哇,这包装上的女人姿势真骚!我看着一条内裤上的包装,模仿着包装上女人的姿势,想着自己穿上内裤的样子。   正一边流着逼水,一边心里发骚,就感到圆圆的屁股被人捏了一把。哇,我叫了一声,扭过头,就看见一个男人的背影,从我身后,匆匆走出了商店。   深吸了两口气,心里变得没那么慌了。屁股被捏的感觉却没消失。感到逼里还是空荡荡,痒痒的,不禁真想有个男人多捏我两把。   “切,没胆货。有能耐多捏我两把啊。”望着空空的门口,我低声说了一句。说完,才想起屋里还有个店员呢。回头一看,店员还在角落里低着头,只是眼晴正向上斜着,偷偷的看我呢。   也是个没胆子的,我心里想。继续看起内衣来。东西好是真好。只是,太贵了。无论假鸡巴,内衣,还是别的什么,没一件便宜的。我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走了出去。   走在大街上,想着那个八角度伸缩旋转的假鸡巴,心又动了。想一想,我也是个没胆子的,也没去问问店员,让他给介绍介绍。“呸,没胆子。”我在心里也骂了自己一句。突然,我觉得我好像想到了什么。   我要是有胆子,胆子在大点,对上没胆子的店员,会怎么样呢?也许,可以省钱,也许……那店员长得也不算太难看吧……   越想心里越庠痒。只是,我还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主动找过男人呢。还是陌生的男人。要是发生什么……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又一想,能有什么危险啊,逼都不知被人操过多少回了,只要不要脸,舍得逼,我是流氓我怕谁啊。   这么想着回到台球厅,见到了黄毛和大牛,心情格外好。晚上和他们一人痛痛快快来了一回,逼里装满了精,心满意足的睡觉去了。   过了两天,找出了裙子,长袜,高跟鞋,我又一次来到那家成人用品店。果然还是那个店员。   进了门,看了看货柜里的东西,偷偷观察店员,他果然也在偷偷看我。装着看东西,我有意的挺一挺胸,扭了扭屁股,就直接向角落里的店员走去。   “小哥哥,你能帮我介绍介绍嘛。”我慢声细气的说。   “啊,什么?哦,能,能介绍。介绍什么?”   店员抬起了头,好象有些慌,说的断断续续。   看着他眼镜下白白的脸开始有些红,我又笑了笑。   “帮我介绍介绍这个…女用自慰器。”我把差点出口的假鸡巴三个字咽了进去,按照包装上的名字说了出来。说出来后自己的脸也红了。女用自慰器,这名字说起来也很淫荡啊。   “小哥哥,我想自己用。可这个好贵哟,我能先试试嘛?”我轻轻的说,挺着胸,尽量让自己的奶子显得大一些。   那店员的脸更红了,我能看到他脖子上的凸起一动一动,像是在用力咽吐沫。再向下看,裤裆处鼓起来了。   “哈,他鸡巴变硬了。”我想。一抬头,看见他开始发光的眼晴和涨红的脸,突然就有些慌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呢?   继续勾引下去?还是……我是该装纯,还是装骚?他又会做什么?   我突然发现,我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大胆。而我,也真的还不会去勾引男人,我就是一个小女孩,不过是个被男人多操了几次的小女孩。   唉,在心里叹了口气,我开始有些畏缩,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缩,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后面的货架,发出叮叮当当一阵乱响。   “啊。”我叫了一声。   “小心。”店员扶住了我的腰,脸也凑得更近了。耳边是男人一声粗过一声的喘息。   听着男人的喘息,我的身子软了下来。这声音,太熟悉了。每次被男人骑在身上,他们都会发出这种声音。就是在这种声音下,我一次次被操得骚水横流,浑身瘫软,一次次浪叫不止,魂飞天外。这声音,让我熟悉,让我放松,也让我情欲高涨。我突然轻松起来,接下来,不就是那么回事了么。   身子使不上力气,没有软下去,全靠腰间那火热的手。男人的喘息离我越来越近,他的脸已经贴上来了,我甚至能感到他呼出的热乎乎的气息。   “行,没问题。我让你试,不光试假的,还有真的。”随着他的话,奶子被他一把抓住,揉了起来。   “啊”我张开嘴叫了半声,就被嘴唇堵上,一条厚厚的舌头,伴着浓浓的烟味,伸到了我的嘴里。   舌头在我嘴里搅着,搅得我心里越来越慌。奶子也被揉得越来越涨。下面,男人的东西,已经顶到了我小肚子上。我伸手去摸,硬硬的一长条。我也喘息起来,心跳越来越快。只是,难道要在这里?我虽然早有准备,可这是人来人往的街边的商店里啊。   男人的大手从胸向下摸去。滑过肚子,摸到我两腿间湿湿的内裤。手指一绕,穿了过去,开始玩弄我又湿又软又热的小逼。   被他又亲又摸的,我的脑子早就晕晕乎乎,只凭着最后的努力,吐出了他的舌头,呻吟着说。“哦…嗯…别…啊,别在这儿…人…”   “小骚货,穿成这样,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男人在我耳边说。   接着,软软的我被他连拉带拽的拖向角落。那里有扇门,推开门,小小的半间房,塞满了各种成人玩具。   就在各种成人玩具中,他把我一按,流着骚水的我就趴在了一堆带着包装的假鸡巴上。身后的男人把我裙子一掀,两三下就把我湿湿的内裤扒到了膝盖下。一根热乎乎,硬梆梆的鸡巴操了进来。我的逼早就湿透,鸡巴一下就顶到我最深处的嫩肉,顶得我嘴一下张开,发出“哦…”的一声,脚尖不由得翘了起来。   “嗯……啊……”我呻吟着,回头看向男人。他正面红耳赤的一下又一下向我屁股顶去。只是,他站的位置,正是门口,门还开着大缝,我也有一小半白白的屁股就光光的露在门缝处。这,这要是让人看见,这也太羞人了。   店员双手扶着我的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操着。大鸡巴把逼塞得满满的,粗粗的鸡巴头子一下下刮着阴道内的皱褶,刮得我牙都轻轻的咬了起来。不停地轻轻吸气,发出“嘶嘶”的声音。被他操得屁股一颤一颤的,脚尖都快离开了地面。   “骚货,还真紧。老子鸡巴好不好。”店员边操边说,一双手在我的屁股上又揉又捏。   “嗯…好…哦……操…操死我了。”享受着大鸡巴,我也忍不住呻吟。一抬头,看见头前不远挂着三个充气娃娃,其中一个撅着屁股,就象我现在的姿势。   这也太羞人了,我不敢再看,闭上了眼晴,内心深处忍不住发出呻吟。   想着自己内裤被褪到了脚踝,撅着光光的白白嫩嫩的屁股,趴在一堆假鸡巴上,被一个男人操得骚水四溢,头前还悬着充气娃娃,我就觉得自己分外的下贱,也分外的刺激。这刺激让我全身瘫软,趴在那堆假鸡巴上,再也动弹不得。只咬着牙,吸着气,由得身后的男人一下接一下的大力操着,操得我的逼个劲的痉挛收缩,操得我的逼水沿着大腿一直流到我的脚上,我的鞋里。   可能是太刺激,在成人用品店里,趴在成人玩具上挨操,比在床上被操刺激得太多。我的逼一直缩得紧紧的,不一会儿,我就感到一股又一股热热的精液射进了我的身子。接着,男人把鸡巴拨了出来,发出了“噗”的一声,精液也缓缓的从逼里沿着大腿流了出来。   “哦……”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有了一点力气,用手扶着那堆假鸡巴,慢慢的站直了身体。   “骚货,怎么样,爽吧。”店员系着裤带,说着。   “小哥哥,你好厉害,要操死我了。”我看了他一眼,一边说,一边想找纸擦一擦下面。身子一动,又一股精液流了出来。左看右看没看到纸,只好又用内裤去擦。   用内裤一擦我就后悔了。内裤被我擦的湿湿的,可怎么穿啊。可要是不穿,我又穿什么啊?   内裤拿在手上,我正犹豫不定,就被店员一把夺了过去。   “这就留下来做个纪念吧。”他嘿嘿笑着。说着,就把内裤收了起来。   “给我,不然我穿什么啊?”   “穿,我这儿有的是啊,免费送你两条就是了。”店员坏笑着说。   最终,当我从成人用品店出去的时候,下面穿的,就是条紫色的情趣内裤,据说叫做丁字裤。没办法,穿,总比什么都不穿强吧,何况还免费。内裤又湿又脏,店员不要,也不好再穿了。   不光是穿着丁字裤,我屁眼里,还塞着肛塞呢。当时那家伙看我对肛塞也感兴趣,就对我说,要是让他亲手放进去,这肛塞就和那八角度伸缩旋转的假鸡巴一起送给我。我想了又想,还真是需要一个,就低着头同意了。   于是,我走在大街上,书包里放着假鸡巴,穿着丁字裤,屁眼里还塞着肛塞。   从来没想到有一天我会不穿内裤站在大街上。从来没想到我会屁眼里塞着一个粗粗大大的东西走在大街上。一年前,我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一年后,我竟然穿着丁字裤站在大街上。   傍晚的春风拂面而来,吹面不寒。我的屁股,大腿,却有些凉凉的感觉。我这是怎么了?高跟鞋,长长的黑丝袜,裙子,丁字裤。我是婊子吗?婊子穿的都比我多。至少我没听说婊子的裙子下没有内裤。丁字裤?丁字裤能算内裤吗?除了能勾引男人,除了让小逼更痒,和光着有什么区别?更何况,婊子站街,也不会在屁眼里塞着肛塞吧。   想一想不过几个月前,黄毛在街上摸我屁股我都会羞得无地自容,都会心跳加速,脸涨得通红。现在,我光着屁股穿着裙子,就这么走在大街上。我想,我一定是贱得不能再贱了吧。   扭头看看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天越来越暗了,似乎没人注意到我,注意到我这个裙子下面光屁股,塞着肛塞的女孩。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了一种想把裙子掀起来的冲动。想让大家都看到我不要脸光屁股的样子,想让大家鄙夷的看着我,指指点点的嘲笑,谩骂我。而我则在大家的笑骂声中无地自容,瑟瑟发抖。这不是不要脸的女孩应得的吗?   这么想着,我的脸开始红了起来。没走几步,肛塞又开始变得越来越重了,屁眼越来越涨,让人提心吊胆,生怕它会自己掉了出来。我不得不边走边缩着屁眼,屁眼越缩,就觉肛塞越大,屁眼也越痒。屁眼又涨又痒,我的小逼也开始痒了起来。   屁眼和逼越来越痒了。我停住脚步,站在街边的阴影里。逼里空荡荡的,让我想要去摸,想张开嘴呻吟,可我不敢。我以为早己从我身上消失的羞耻感又回到了我身上。   是的,当我的骚逼越来越痒,越来越想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了羞耻,开始害怕。羞耻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想法,害怕别人看到我青春的面孔下淫荡的身体。我静静的站在阴影里,装着用手梳理我的发梢,调整一下身体的姿势,想一点点平息我的欲望,我的情绪。谁知,欲望的大潮,却一下子暴发了。   屁股里塞着肛塞,又闷又涨又痒。当我站定,调整身体,恍惚中好似又回到了屁眼挨操的时候。有那么一会儿,好象我的屁眼里塞的不是肛塞,而是一根真正男人的鸡巴。好象我正调整姿势,撅着屁股就那么被人操着,就在大厅广众之下,被人操着屁眼。这感觉,这想法,越来越强烈,一下子把我击穿,让我的下面象打开了水龙头,骚水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   没了内裤的阻挡,骚水沿着大腿流了下来,竟还有几滴,直接滴落到了地面。   我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性欲的大潮来得太快,让我完全没了反应。而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就骚水横流,也完全超出了我的反应能力。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人呆呆的扶着墙站着,下面传来的快感却一阵强过一阵,让我无力活动,无法思考,只有大腿在不停的轻轻抖动。   骚水流得更多了。双腿的内侧,丝袜又一次变湿,偶尔汽车的灯光扫过,亮晶晶的一片。我扶着墙,用尽力气,把身子完全缩在一棵大树的阴影里。夹紧双腿,试图让丝袜湿了的地方不被人发现。   我夹紧了双腿,下面的快感更强了。这才发现,这姿势,不就是每天自慰最常用的姿势嘛。我双腿自然而然的忍不住交叉,夹紧,再夹紧,身体也不由自主的微微扭动。熟悉的自慰的快感越来越强,从下而上,直到我的大脑。我这才意识到,我在这渐渐黑下来的大街上做了什么。   我在自慰,就在大街的角落里,屁眼还塞着东西,在光天化日之下,毫无顾忌的自慰。   这让我羞的无地自容,又惊又怕。我想停止,可身体却还在追求更多的快感。我用双手扶着墙,止住了伸手去摸下面的冲动,可却控制不住两腿夹紧,扭曲。   终于,从下面前后两处传来的感觉融在了一起,化成欲望,刺激,快感的巨浪,一次次冲刷着我的身体。而时刻担心被发现的恐惧感,对自己毫不要脸的绝望感,混着无比的羞耻感也一起将我全身浸没。   我全身颤抖着,用一只手捂着嘴,弯着腰,沉浸在了无边的欲海中,达到一个又一个高潮。   在大街上的高潮分外的刺激。当我从高潮中清醒,才发现身体早已湿透。地面一片水渍。抬起头,行人们匆匆从街上走过,有个秃顶的男人一动不动的站在我身边不远处,正不怀好意的看着我。   我吓了一大跳,大叫一声,直起身,摇摇晃晃的在夜色中跑了起来。   半走半跑,气喘吁吁的来到台球厅前,昏暗的夜色中,我和一个人结结实实的撞在了一起。   啊,我又是一声尖叫。尖叫过后,仔细看过去,才发现那人我认识。   “刘鹏!”   “是你!” (第九章完,待续)         (第十章)   台球厅门口撞上了刘鹏。   「刘鹏,你到这儿干什么?打台球吗?」   「我刚才找人办事啊。你跑这么急干什么?」   「找人,找谁啊?」我问。   「嗨,说了你也不认识,我找我大哥黄毛,管这个台球厅的。」   「黄毛?你大哥?」   「对啊。咱们校他名气小,但三中,还有东华路,不少人大哥都是他。」   「黄毛,我……」我张张嘴,突然不知该怎么说下去。难道和刘鹏说,我和你大哥熟,不但和他人熟,还和他鸡巴熟,长短,粗细,软硬,味道,无一不熟?   "你呢?有什么事吗?"刘鹏问。   望着学校里这唯一一个到现在还对我不错的大男孩,看着他在夜里还亮亮的眼睛,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点说不出来的东西,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茵笺,你怎么不说话了。不会这么不经撞吧。有事,可别忘了我啊。」   「我…没事。刘鹏,吃饭了吗?」   「‘没,没有。对啊,我请你吃饭,以表歉意。」   「歉意?」   「我不是撞到你了吗,撞得你刚才都说不出话了。对了,你想吃什么?晚点回去家里不会说你吧?」   「家里倒没事。」我说着,微微笑了笑。心想,我都夜不归宿了,经常就睡你大哥这儿,还怕家里说。   「还是我请你吧。我现在有钱。」我又说。   「别,这可不是钱的事。怎么能让女孩花钱呢。」   「算了,先别管谁出钱了,走,吃饭喝酒去。」   「啊?你,真会喝酒?」   「怎么啦,女孩就不能喝酒?」我问。   「没有啊。只要你喜欢喝,我陪你喝就是了。」   「好,那咱们走吧。」 说着,我拉着刘鹏的手就走。拉上了手,才发现刘鹏的举动很是奇怪,象是木偶一样,身子,胳膊僵僵的。而手,热得出奇。   这才想起,一个正常的初三女孩,拉着男生的手意味着什么。心里微微一叹,走了几步,装着去拢头发,把手从刘鹏手上拿了出来。   「刘鹏,你知道吗,我现在可挺能喝的,到时,可别让我把你给比下去了。」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刘鹏说着。直到饭店门口,才想起来,天啊,我屁眼里还塞着肛塞呢。就算我再不在乎,这时的脸也有些红了。连忙和刘鹏说了一声,就急急忙忙走进了洗手间。   到了洗手间,插上门,慢慢的拨出了肛塞。还好,肛塞上没什么脏东西。用纸巾擦好,收了起来。只觉得屁眼空荡荡的。低头看,丝袜上隐约还能看到些痕迹,也不知是精液还是逼水。再看看下面穿的是丁字裤,就和没穿也没什么区别。可这时我再着急也变不出内裤。想想也只好这样算了。   出了隔间的门,对着镜子看看自己,脸还是清清纯纯的,可穿着打扮,不再象初三的女孩了。长叹了一口气,心里空空的,心情一下子有点低了下去。连忙对着镜子露出个笑脸,又拍了拍自己,扬扬头,走出了洗手间。   到了大厅,就看见刘鹏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手托着头,看着窗外,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走过去,坐了下来,刘鹏转过头,露出了笑脸。「想吃点什么?喝什么酒?」   看着刘鹏装着成熟的样子,看着他大大的眼晴,瘦瘦的笑脸,我真的有些后悔,我最开始怎么就看上刘明那个人渣了呢。   点的都是我爱吃的菜,凉拌海哲,菠萝咕咾肉,糖醋鱼。喝着啤酒,我的话开始越来越多。酒,也越喝越多。渐渐的,我开始什么话都说,和刘明的事,和黄毛,一直说到我什么也不知道。   醒来,我躺在小小的屋里,一张大大的床上,被子松松软软,有股阳光的味道,嗯,还有男人的味道。我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看身上,是吃饭前穿的衣服,用手向下摸,下面是裙子,咦,丁字裤不见了。   被人操了?是刘鹏?虽然和他喝酒就想过这事,可真的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时侯被人操,还是让我在心里不由骂了一句,操,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看看四周,屋子很小,挂着窗帘,有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射进来。应该是白天了。头还有点疼,应该是喝酒喝得太多了。我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想想,其实我的酒量真的不错。那次大牛口对口灌我酒,据他后来说,喂了我有小半瓶白酒。以为我第一次喝,肯定会醉,根本没想到我还是活蹦乱跳的。   坐在床上,慢慢的想,记得似乎我曾拍着桌子大喊,再来一箱。嗯,那就是至少喝了一箱,我比刘鹏喝得要多,岂不至少要喝了大半箱啤的?难怪会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想想,一些当时的事慢慢想了起来。只是,我也太疯狂了。   我记得我当着刘鹏的面连吹了两瓶啤酒,向他展示我有多能喝。我还搂着刘鹏的脖子大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还和刘鹏说,我已经脏了,从嘴到逼,就连屁眼,都被人操了。我没法做他的女朋友,不过,如果他不嫌我脏,我身上三个洞,他可以随便操。   想起这些,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疯了。难怪丁字裤不见了,象我这么又脏又贱的,还邀请人家操,人家不操才见鬼呢。   摇摇头,下了床,到了窗前,拉开窗帘,阳光刺的我眯起了眼。好亮啊,怕不是到中午了吧。   在窗前站了几分钟,整理好心情,一转身,我推开了屋门。   外面是一间客厅,也不大,沙发,茶几,饭桌,低柜,倒是一应俱全。刘鹏身上盖着个被子,正躺在沙发上睡呢。   这是操我操累了吗?到现在还不起。既然都被刘鹏操了,我也不见外了。走向沙发,就去掀刘鹏的被子。   到了近前,才发现被子中间鼓鼓的。这是?刘鹏精力还挺旺盛,在做春梦吗?我一边想着,一边还是继续去掀被子,只是动作变得轻轻的。   轻轻的从中间掀开被子的一边,果然,内裤上鼓着大大的帐篷。从外看,刘鹏的鸡巴可不小。   想了想,我加大了动作,又把被子多掀了掀,喊道,「嗨,起床啦,太阳照屁股啦。」   随着我的喊声,刘鹏睁开了双眼。他看见我,愣了一下,又看看被子,突然脸变得通红,双手去抓被子,把自己又捂了起来。   看他的样子,我不禁笑了。「切,你脸皮还挺薄。我人都被你上了,你还怕我看?」   被我一说,刘鹏的脸更红了。「我,不,不是……。我,我可没上你。」   「哼,别装了。还单独给我弄个床,你睡沙发。可我的裤衩不见了,你是不是忘了这事儿了?」   「那,那是你自己脱的。」刘鹏红着脸,小声嘟囔着。   「我,我自己?我不脱裙子单把内裤脱了?」我笑了起来。   「真的是你自己,你不记得了?」刘鹏捂着被子坐了起来,表情古怪的看着我。   「我自己脱的?为什么啊,什么时候?」我真的有点奇怪了。   「昨天喝酒的时候。」刘鹏说。   「什么?喝酒的时候?我在饭馆里脱内裤?我怎么不知道?」我问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心里开始发慌,不会自己酒喝多了又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吧。   「是咋晚喝酒喝到后来,你说,你已经不干……」刘鹏小声说着,又看了看我,继续说,「你说,你要证明给我看,就把手伸到裙子里掏。我没拦住,你就把那,那,那内裤拿在了手上,还晃来晃去让我看,让大家看,说,这就是你穿的。」   完了!我心里哀叹着。一屁股坐在了沙发的另一头。心想,这可真把脸丢得一干二净了。   静了两秒钟,用手抹了把脸,我红着脸问,「那后来呢?我,我可能是喝得太多了。当时胡折腾,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我看大家都看过来,也急了,就把东西从你手里抢了过来收起来了。后来我就拉着你从饭馆出来。你又不肯回家,抱着树还要喝。再后来,我就把你背我这儿了。」   「这是你家?」   「对啊,是我家。」   听刘鹏说着,我隐约又想起来刘鹏酒桌上说的话。好象他妈已经过世,只有他爸和他两人,他爸又去外地打工,因此是他自己照顾自己。   「你一个人住?」我问。   「对,已经一年多了。」刘鹏说。   「唉,刘鹏,我昨天真的喝酒喝太多了。胡说八道发酒疯,对不起,你别往心里去。」我说。   「没事,我知道你心里烦。遇到那么多事。」刘鹏披着被子,看着我说。   「那后来呢?你把我放到床上,就没干别的事?」   「怎么,嫌我脏?」   「不,不是,我……」刘鹏的脸又红了。   「那是什么?我没吸引力?还是你胆小?」   「我,我胆子才不小呢。只是,你都醉成那样了,我还要……,那还是男人吗?」刘鹏的脸更红了。   刘鹏的回答让我有点小意外。大牛他们都是想灌醉了我好操,刘明则是什么都不管。刘鹏到是和他们不一样。   「那现在呢?」我看着刘鹏,浅浅的笑着。   「我,……」刘鹏涨红着脸,一个劲的咽着吐沫,却不说话了。   看着刘鹏的样子,我站起了身,一下脱掉了裙子。「怎么样,我,好看吗?」   「好,好看。」刘鹏还在咽着吐沫。   看着刘鹏瞪大的眼睛,一掀一掀的鼻子,一动不动的身子,我越发觉得,当初真的选错了人,只是,现在后悔也晚了。   在心里又叹了口气,我站到刘鹏近前,慢慢的蹲了下来,和刘鹏脸对脸,看着他那双大眼睛说,「谢谢,谢谢你昨晚没有上我。今天,我一定让你舒服。」说着,我跪了下来,拿开被子,用手轻轻的从内裤中掏出了刘鹏的鸡巴。   瘦瘦的刘鹏有一根大大的鸡巴。我低下头,一口含进去。刘鹏一动不动的,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   我慢慢的含着鸡巴,让它在我的嘴里一点一点的深入,感受着它的坚硬与火热。   刚含进了三分之二,嘴里的鸡巴头又涨了二分,鸡巴突的动了起来,我一愣神,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就直喷出来,射的我嗓子痒痒的。我吐出鸡巴,捂着嘴咳了起来。刘鹏的鸡巴继续喷着,射的我手上,脸上,发梢上,都沾上了精液。   我抬起头,嘴角翘着,恶狠狠的看了刘鹏一眼。「刘鹏,你就这么急吗?还没一分钟,就弄得我满嘴满脸。」   刘鹏还是红着脸。「我也不想… 对不起。」   看着刘鹏发窘的样子,我有些好笑。用手把头发上,脸上的精液都抹到手指上,一张嘴,吃了进去。这精液真的很浓,浓到发苦,又苦又涩,也不知是多少天的存货,都被我吃到了肚里。   刘鹏看着我,吃惊的说,「你,你都吃了,不嫌它脏吗?」   我站起身,冲着刘鹏一笑。「你身上的东西,不脏。」说着,紧贴着刘鹏,坐到了他身边。刘鹏的身上暖暖的,身子贴着身子,真舒服。   「刘鹏,快一些也不要紧,有时……」我正说着安慰的话,一低头,看见鸡巴还是直愣愣,硬挺挺的立着,鸡巴头胀得大大的,一点没有软下去的样子。用手一摸,又热又硬。忍不住问道,「刘鹏,你的鸡巴怎么不软呢?」心里奇怪,男人不是都有不应期的吗。   刘鹏射了一回,似乎找回了以前的感觉,没那么紧张了。他挠了挠头,笑着说,「有你这么个大美女在身边,它怎么舍得软下去呢。不瞒你说,从昨天到现在,它就一直硬着等待你的接见呢。」   「这么说,它可比你好。我一定好好疼它。」说着,我拍了拍刘鹏的大鸡巴,又硬又弹,真好。   说着话,我突然心中一动,问道,「刘鹏,你以前没和女人做过吧?」   「没有。别的女孩那有你这么有眼光啊。」   听了刘鹏的话,才知道他把第一次都射在我嘴里,难怪那么浓呢。   扭过头,看着刘鹏黑黑的眼睛,我伸手搂住了刘鹏的脖子,把脸贴了过去。我想吻他的嘴唇,又怕他嫌我嘴里不干净,就将嘴对准他的额头,深深的印了下去。   由额头到脸颊,由脸颊吻到耳垂,脸紧贴着他的脸,腿紧缠着他的腿,身子被他紧紧搂在怀里,我们缠在一起。   我纠缠着他,吻着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我深深的吸着气,闻着他身体的每一部分。从脸颊,发梢,到脖子,胸膛,从腋窝到手指,从肚脐再到两腿之间,又一次吻到那粗粗大大的鸡巴,一点一点的吻了进去。   这一次,它坚持住了,硬硬的,一点点的探索着我的嘴,我的舌,我的喉咙,深入我的身体。我扭动着头,调整着身体,让它更方便的进出,融入我的身体。   我的嘴,我的喉咙被填满了,它从上面完全的进入了我,深深的占有了我。我的舌头努力的伸出来,舔着两个蛋蛋,大张着嘴,用力的一卷一吸,把这两个蛋蛋,也吸进了嘴里。这一回,嘴和头,再也动不了了。   刘鹏开始挺动他的鸡巴,一下又一下。我能感到我的喉咙紧紧的包裹着它,收缩着,挤压着,按摩着它。刘鹏的每一次抽插,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给我全新的,巨大的刺激。这感觉并不算舒服,甚至有些痛苦。然而这痛苦提醒着我,正在被刘鹏使用,被他占有,是他深深的进入我上面的最深处,一次又一次。这痛苦伴着刺激,很快转化成欢乐喜悦,被使用,被充满,被占有的喜悦弥散到我的全身,麻痹了我全身的每分每寸,让我泪流满面,不能呼吸。   终于,刘鹏从我的嘴里拨出了鸡巴,鸡巴上涂满了我的喉咙里的液体,亮亮的,坚硬如初。   我看着刘鹏泛着光泽的鸡巴,看着他瘦瘦的却结结实实的身子,看着他一把将我抱起,看着刘鹏映着我身体的双眼,接着看到了雪白的天花板,我的身体落到了那张大大的床上。   我闭上了眼,分开了腿。巨大的鸡巴如约而至,贯穿了我早已逼水淋漓的下面,进入了我的身体。涨满充实的感觉再一次到来,我长出一口气,双腿双手紧紧的缠住了刘鹏的双腿与身体。   「刘鹏,来啊,用力,用力的操我吧。」我嘴里喊着,身子紧紧的贴着刘鹏,追着刘鹏,粘着刘鹏,一刻也不愿分开。   我的双手,紧搂着刘鹏。我的下面,泥泞不堪。火热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插着,插得下面逼水四溅,插得下面也火热一片。我的逼口不停紧紧的收缩着,缠着大鸡巴,一刻也不想松开。   鸡巴也好象知道我的心情,不停的向我身体的深处钻去。大大的鸡巴又热又硬,象要把我体内深处的每一条皱褶撑开熨平。   我舒服的呻吟着,感受着在我身体内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撞得我身体内最深处的嫩肉被顶歪,被撞扁,被熔化,化作一股股电流涌向我的全身,让我全身瘫软,任鸡巴耀武扬威,又让我在瘫软后再一次绷紧,和鸡巴和刘鹏更紧的纠缠在一起,走向高峰,直到再一次瘫软。   一次又一次的绷紧,瘫软,再绷紧,我浑身是汗,疯狂的叫着,呻吟着,直到刘鹏的嘴吻上我的嘴。接着,他的舌头伸了进来,在我的嘴里搅动着。搅得我天翻地覆,搅得我浑身颤抖,搅得我彻底的瘫软在床上,任刘鹏在我身上索取,占有。   终于,在颤抖与瘫软中,我迎来了刘鹏的喷发。一股又一股火热的精液,将我占有,将我充满,将我冲刷,将我带上了云端,带到了天堂。   我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张着嘴,虚虚的喘着气。渐渐发冷的身体被刘鹏一把搂了过去,身子紧挨他火热的身体,让我温暖,让我舒服,让我安心,让我放松。我又一次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窗外又黑了下去。我的肚子空空的,可刘鹏正用手玩着我的奶子,玩的我的奶头又涨又痒。   我呻吟着,抓住了刘鹏的手。「不许再摸了,再摸,今天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没关系,反正是星期六,我们可以继续在床上休息。」刘鹏说。   「休息?在床上才休息不了。」我一只手继续抓着刘鹏的手,另一只轻轻的抚摸着刘鹏火热的胸膛。   「刘鹏,咱们去吃饭好不好。我肚子好饿。」我说。「你太历害了,把我操得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不吃一点,那有力气让你操啊。」   「咦,现在怎么老实了,不是昨天挥着你那三条绳子的内裤勾引我的时候了?」刘鹏恢复了往日有些流里流气的态度,笑着说。   「你厉害,我被你操老实了,好不好。」我说着,用手指在刘鹏胸上画着圈。「咱们还是去吃饭吧,好吗?」   「好,好。你是女王,你说了算。」刘鹏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去找内裤穿。这才想起,我根本就没穿內裤。   「怎么?有什么事吗?」刘鹏见我在床上发呆,问道。   「我,」我的脸有些发热。「我没有内裤穿。」   「哦,内裤,在这儿。」刘鹏说着,跳下床,三步并做两步,翻了两下,找出了那条丁字裤。   我的脸更热了。「这,这怎么能穿呢?昨天是有特殊情况。唉,我是说正经的内裤。」我看着刘鹏说。「能求你帮个忙吗?帮我去超市买条内裤。」   刘鹏挠挠头,红着脸答应了。   等刘鹏买回了内裤,我穿戴整齐,就和刘鹏出去吃饭。不得不说,挨操还真是个体力活,颇耗能量。想来操逼也是。我和刘鹏除了睡觉就是在床上运动,到晚上居然都胃口大开,每个人比平时都多吃不少。   吃完饭再次跟刘鹏回到他家。免不了继续深入交流。刘鹏身体真好,我又一次被操得软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和刘鹏做爱真是舒服,却也真累。被他一个人操完,就象被几个人轮了一遍一样,精疲力尽。自然,这也是因为我动了真情的缘故。   我又怎么能不动情呢?和刘鹏接触的越多,时间越长,越能觉得他的好。在流里流气的外表下,他聪明,肯负责。尤其难得的是,他能把每个人当人看。他能为我高兴,为我难过,却不会可怜我。他能劝我,却不会管我,强迫我。更何况,他还有一根能射了又射,又粗又硬的大鸡巴。   只是,我真的配不上他。他有还算正常的生活,我却是被人操烂的货。他的成绩在上升,我的却在直线下降。他聪明,有耐心,我却是不懂事,急脾气。和他在一起,我总是担心对不起地。   看着他瘦瘦高高的身子,我害怕有一天他突然对我又打又骂,骂我是骚逼,是烂货。有时又想想,他要是真的对我又打又骂,我心里也许反而会踏实一些。被他打,被他骂,我也认了,反正,我本来就是骚逼烂货,被他打被他骂也是应该。   可春天都快过去了,他对我还是那么好,笑嘻嘻的和我说话,商量事情。让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歉了他许多。   我一次次暗下决心,不再缠着刘鹏,去找勇哥他们,被他们轮,让他们操,那才是我应该应份的。只是每次一看到刘鹏的笑脸,我还是忍不住迎上前去。   学校里开始有人议论我和刘鹏的事。说我不要脸,在外面卖,还在学校里找了一个又一个。说我也就罢了,还说刘鹏。说刘鹏也不是好东西,还在外面帮我拉皮条。各种胡说八道的消息气得我火冒三丈,却又找不到地方出火。嘴上起了两个大泡,一张嘴就疼,就连舔鸡巴都困难。   我想,是时候离刘鹏远点了。刘鹏喜欢我,我也让他操了个够。可再和刘鹏在一起,他的名声就该和我一样臭了。我也早说过不配做刘鹏的女朋友,还天天和他在一起,算怎么回事啊。   我开始在心里暗下决心,不再主动找刘鹏,不再去刘鹏那儿。只有刘鹏实在忍不住时,让刘鹏操操解痒。只是,我是真真喜欢刘鹏,也真馋他的身子,我心里定下的最后期限,被我一拖再拖。   没过多久,我终于不在纠结了。因为该死的刘明。嗯,其实是勇哥说的话,让我彻底下了决心。可勇哥知道这事,却是刘明传的话。因此,我最恨的,就是刘明。   自从和刘鹏在一起后,我有时还是会去台球厅,只是次数少了,去了也不主动求操,能推都推了。问起来我就说我要准备中考,倒也没人缠着我不放。   可四月底我去台球厅,看见勇哥,勇哥笑着问我,现在的小男朋友怎么样。我当时看着勇哥的笑脸,身后的汗毛就都立了起来。   「什么男朋友啊。不过就是找个小男孩解解痒。」我马上说。「我倒是想找勇哥你当男朋友,你也不答应啊。」   一边说,我一边拢着头发,又看了看勇哥。勇哥的随口一句话,我可不敢真的随便放过,尤其是他笑着说的时候。我长叹了一口气,「唉,还不是现在没时间,要真在这儿撒开了和大家玩,花的工夫太多。只能在学校就近玩一下就算了。」   「不过,也没多长时间了。」我接着说。「到了七月,我就彻底解放了,到时,我天天来。」   一边说,我一边就面对面坐在了勇哥的大腿上。一只手扶着勇哥,一只手就去掏勇哥的裤裆。「勇哥,今天可是你招我,就算没来大姨妈,你也要操操我。」   勇哥的鸡巴在我的手里越来越大。我从勇哥身上滑了下来,跪在他双腿间,开始舔他的鸡巴。   一番折腾,终于撅着屁股让勇哥把精液都射到了我的逼里。我又用嘴把勇哥的鸡巴舔干净。一边穿裤孒,一边问勇哥。「勇哥,你给我拍了那么多照,能不能也给我一套啊。」   「你要?」   「对啊,我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让你们轮了,我也留个念想啊。再说,我自摸的时候,看着照片,也能想着你们的鸡巴啊。」   「成。」勇哥一听笑了。「到时我挑一些照得好看的洗一些给你。」   我穿好了裤子,走向冰箱。「勇哥,你喝什么?」   「不喝。」   「好吧。」我打开冰箱,去找可乐。「勇哥,什么时候你对我这么关心,我在学校找个男孩玩玩你都能知道。」   「那是,要不你怎么管我叫勇哥呢。」勇哥说着,笑了两声,又接着说。「是刘明,前天碰上了他,他说的。」   「操,那个王八蛋。」我说。   看着勇哥望着我的眼光,我喝了口可乐,又接着说。「勇哥你说,刘明那家伙鸡巴那么小,还没你一半大呢。以前我不知道,和你们在一起后,我嫌他鸡巴小,不解痒,他还没完没了的。再说,还不是他把我给了你,现在到缠着我,还在背后说我小话,勇哥你说,他是不是王八蛋。」   「怎么,要我帮忙教训教训他?打断根骨头给你解解气?」   「那当然好。」我说,接着,又摇了摇头。「唉,还是算了吧。终究是在一起玩过一阵的,只要他不再招我,也就行了。」说着,我一口气,把手里的口乐喝了个干净。喝着可乐,心里想。「刘明,你这个王八操的,让勇哥打断你的骨头,太便宜你了。要打,我要亲自打,多打断几根!」   勇哥办事挺痛快。没几天,就给了我一堆照片。看着自己光着身子,各种姿势挨操的照片,我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咬着牙,我挑了十张把我照得漂亮,没那么淫荡的照片,仔仔细细的包成了一包。   这一小包照片,被我送给了刘鹏,在一个暖洋洋的初夏的午后。那一天,天蓝的透亮彻底,没有一丝的云彩。太阳把一切弄得发亮,亮亮的地面,亮亮的房子,亮绿的树叶,摇曳的亮紫色的紫薇,还有刘鹏的亮亮的眼睛。   不知为什么我遇到事时总是天气晴好。这一天是,被骗到台球厅被操那一天是,第一次和老师也是。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开始喜欢上阴云密布,喜欢阴雨连绵,喜欢狂风大作,暴雨倾盆,甚至电闪雷鸣。   那一天的午后,温热的阳光下,耀眼的白光中,一切都开始变得朦朦胧胧。在朦胧中,我告诉刘鹏,就象以前说过的一样,我很脏,从身子到脑子都很脏,我真的谢谢他陪我的这段时间,但我不够格,也没法做他的女朋友。我们还是少联系的好。   快中考了,我希望他能好好复习,考上好一点的学校,忘了我。至于我,我会找到更多的鸡巴,一根,是远远不够的。纸里包的,是我的裸照。他喜欢,可以对着照片撸,不喜欢,可以对着照片骂,至于撕掉,还是送人,也都由他。   一口气说完,我转身就走,不再看朦胧一片中的刘鹏。温热的阳光围着我,让我有些呼吸困难,我擤了擤鼻子,深吸了两口气,看着太阳光下的一片朦胧。走在大街上,每一个人都面目不清,街道也在一片光亮中模模糊糊,让我分不情是真实还是我的想像。用手擦了擦脸,又擤了擤鼻子,继续快步走着,只是脚步有些飘,就象踩在空中,让我奇怪,是不是这一切真的只在我的梦幻之中。   快步走回到家中,关上了房门。我拿出了那根八角度旋转振动的假鸡巴,张开双腿,把它一下子插到了我的逼里。下面传来一阵巨痛,而不是期待的快感。   「操。」我骂了一声,把它又一下拨了出来,下面是又一阵疼痛,我随手把假鸡巴扔到了一边。也许是碰到了开关,假鸡巴嗡嗡的动了起来。在嗡嗡声中,我用手摸了摸下面,下面太干了。难怪插个假鸡巴都会那么疼。   把假鸡巴关上,收好。我翻出了书,准备学习。可能是好久没学的原故,书我也看不进去。一个人坐在桌前,看着窗外的光线渐渐的变淡,变暗,我想,还是去台球厅吧。   在我妈的哭泣和我爸的谩骂声中,我走出了家门,走向台球厅。台球厅里灯火通明。几个台球桌前,都有人在打台球。许多人嘴里还叼着烟卷,屋子里烟气扑鼻。我不喜欢烟味,平时都是走侧门,直接进后院。这一回,不知为什么,我走的是大门,穿前院,进了台球厅。   闻着烟味,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接着,又猛吸了两口气,让鼻子里再次充满浓烈呛人的烟气。这味道,真他妈刺激,我喜欢。我想,是该弄些烟抽的时候了。   也许是我咳嗽的原因,也许是这地方小女孩来的少,有不少人都把头扭向了我。众人的目光中,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把腿翘起,胳膊肘支在腿上,头支在手上,看着他们打球。   吸着二手烟,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脑子也开始运转。嗯,不知刘鹏现在在想什么?做什么?   「嗨,美女,一起玩玩?」有人在我耳边说。我向着声音看去,面前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拿着个台球杆,绿夹克,小分头,两只眼睛正向我胸口里看。   「玩?玩什么呀?」我坐直身子,奶子自然而然的挺了起来。   「打台球,一起来一局,怎么样?」他用手比了个邀请的姿势,眼神却还在我胸前飘。   看着他的眼神,我才想起来,今天烦,就没穿胸罩。两个不算小的奶子就在衣服后晃,想来是挺吸引男人的。   我人向前倾了倾,领口和身子之间露出了一条宽宽的缝,方便他从上往下看。   「台球?可我不会打啊。」   「没关系,我来教,很好玩的。」小分头一脸下贱的笑。   看着他的笑,我又变得烦燥,挥了挥手。「算了,我累了,不想玩了,你走吧。」   「怎么,有心事?让哥哥陪陪你,好不好?」小分头没有走,到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彻底烦了他的笨笨的撩骚方式,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继续去想我的心事。   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唉,要是刘鹏的手该多好。」我想。「他的手又暖又厚,又大又柔,可比这只手强多了。」   搭在我身上的手继续摸着,我继续想着刘鹏。「刘鹏才不会这么摸我的奶子呢。他会那么摸。那样摸,多舒服啊。」脑子里想着,对胸口的那只手越来越烦。这才突然发现,大厅广众之下,自己正在被摸奶,还是伸进衣服里摸,摸的还让人心里越来越上火。   「操。」我骂着,手抓住了正揉着我奶子的手,一拉一甩,用力把那只讨厌的手扔了出去。「噗」的一声,我的衣服也被扯破,连带掉了两粒钮扣,大半个白白的奶子和奶头就露在了空气中。   「操,你他妈会不会摸啊!」我瞪着那个小分头。「这摸奶的水平也太差了吧。」   心里烦,说话的声音就大。我的话一出口,整个台球厅就猛的静了下来。没人说话,似乎也没有人再动,连烟雾都似乎停止了流动。唯一动的,可能就是随着我说话在胸前一颤一颤的大白奶了。   摸我的就是那小分头。可能我的反应和他想的不一样,他站在那儿,微红着脸,半张着嘴,懵了似的一动不动。   看着他的样子,我更烦了。「切,就这还想玩?摸奶都不会摸。」我瞥了他一眼,继续说。屋角有人吹起了口哨,接着,又有几声口哨响应。   「想玩我,就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鸡巴没这么长,趁早滚。」说着,我用手比了比刘鹏鸡巴的长度。   屋子里轰的一声,发出一阵哄笑声。接着有人起哄,声音此起彼伏。   「对,脱裤子,把裤子脱了。」   「脱了,脱了,让小美女看看。」   「是爷们就把裤子脱了,嘿。」   「兄弟,脱了吧,不能怂。」   「美女,他把裤子脱了,你是不是也脱啊。」   「对啊,你们一起脱吧。」   「操,我奶子还露着呢,你们看不见啊!」我拍了拍我露出来的那只奶子,又努了下嘴。「你们还是先让他把裤子脱了吧。」   「对,脱裤子,脱裤子。」口哨又响了起来。   有个台球桌旁的三个人走了过来,和小分头一起站成半个圆,隐隐的围住了我。   「你要干嘛?欺负我们哥们是不是?」其中一个人说。   「操,」我看着他们说。「欺负他?是他要玩我好不好。奶子都被他摸出来了。」   「呸,」我向地上吐了一口,接着说。「要不你们也把裤子脱了,让大家一起看看。尺寸要够,过来操啊,我让你们轮。要不够,赶紧滚。」   「脱了,一起脱。」周围喊声越来越大,口哨声越来越响。   「茵茵,你胡闹什么!」大牛的声音突然响起。黄毛和大牛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台球厅里。   「我…」看着大牛,我还是没那么放得开。「我才没胡闹,是他调戏我。」   「看,」我挺了挺胸。「衣服都被他撕破了。」   黄毛看向小分头。「谁你都敢调戏啊?知不知道她是谁?勇哥管她叫妹,我平时都让着她。你还真长能耐了,你!」   「切,还让着我,平时操我时那次你让着我了。」我心里想着,盘着腿,眼晴看向小分头。   小分头的脸由红变白,由自变青,嘴角开始抽,夹克开始抖,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黄毛哥,他的手摸了你摸过的奶子,一定要把他的手剁下来哟。」我慢慢悠悠的说。   「滚!」黄毛飞起一脚,小分头仰面倒地。「谢谢黄毛哥,谢谢黄毛哥。」他的同伴们说着话,连忙架起了他,飞快的走了。   大厅里还是一片寂静。黄毛和大牛看向我。   「茵茵,走吧。」   我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和大牛走进了后院。   到了后院,我开始脱衣服。上衣破了,脱起来到是方便。半身露在初夏夜微凉的空气中,还真挺舒服。   「茵茵,你干什么?」大牛问。   「干什么,当然是方便你们操我啊。你不是有一阵没操我了吗。今晚,我就光着,你们什么时候操都行,随时欢迎。」说着,我晃着两个大白奶,走进了平时我住的屋子。   那一晚,我双腿大张,迎接男人们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我的小屋里,回荡的是我疯狂的无休不止的叫床声。   「操我,嗯…哦…好舒服…,大鸡巴,啊…使劲操…啊…」   「骚货贱不贱,操…啊…,使劲操啊…」   「屁眼也要,操,哥哥用力…哦…啊…,操死我吧…」   「骚逼还要…啊…啊…操…啊…」   那一晚,我满足了他们提的任何一个要求。   颜射,可以,射完我还主动把精液涂了满脸,算做个面膜。乳交,可以。前后双插,可以。跪倒求操,可以。舔屁眼,也可以。   那一晚,我用嘴,用奶子,用手,用脚,用逼,用屁眼,用身子的每个部位,榨干了黄毛,大牛和后来的刘卫国的每一滴精。   到最后,刘卫国躺在床上,鸡巴软软的缩成了一团。我要给他口交,他拉着我的手,说。「茵茵,没了,再要,就是尿了。」   「尿?尿也行,我他妈认了。只要你能硬起来尿到我逼里。」   「算了。茵茵,我服了,你厉害。今晚它真硬不起来了。」   第二天,旷课。第三天第四天,是星期六和星期天。那几天,我光着,操了睡,睡了操。只要有人想要,随时可以操。那怕我正在睡觉,只要有人爬上我的床,一样可操。操醒了我,我会搂着他疯狂的大叫。   那次之后,他们都知道,我王茵笺,人如其名,又淫又贱。只要我疯起来,他们都不行。   星期一再上学,我躲着刘鹏。他几次找我,几次欲言又止,我都一一躲开。实在躲不开,我也一言不发。我真不知道,如果我再和刘鹏说话,我又会做出什么,疯成什么样。   长痛不如短痛。一个星期后,刘鹏不再找我了,我也松了一口气,总算在中考之前结束了这一切。   我试着去学习,一点也学不进去。天气越来越热,离中考越来越近,我的脾气也越来越燥。   中考彻底考砸。我想,我的高中梦算是破灭了。于是,我每天泡在台球厅里,准备以后跟着勇哥混。   在台球厅,我学着抽烟,喝酒,以及,如何做个骚货。   是的,如何做个骚货。我原以为我够骚,够荡,够贱,够不要脸。这时才知道,堕落无下限。   我见着了红姐,那个男哥口中喜欢灌肠的红姐。见着了红姐和她手下的小姐如何和他们玩,被他们操。也和红姐一起和他们玩,被他们操。   我这才知道,不是穿的够少就能吸引男人。不是扭扭屁股就叫勾引,也不是张开腿让鸡巴操就够格叫骚货。   从化妆打扮到穿衣搭配,从眼神举止到发声说话,什么是欲拒还迎,怎么去挑逗勾引,如何激发男人心底的欲火,甚至在床上双腿分开多大,举起多高,什么时候叫床,多大的声音,都大有讲究。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我一门心思的学着如何做一个骚货,录取通知书来了。   应该是我在服从分配的选择上画了勾,我被全市最烂的,甚至烂的省里都小有名气的一所技校录取了。   我是去好呢?还是不去好呢? 【第十章完,待续】 (十一)   只有全市最烂的技校录取我,去?还是不去?   也许是还想学些什么,也许是不想直接进入陌生的社会,也许是因为需要住校,可以摆脱父母,也或许是不想完全和勇哥他们走到一起,也可能是父母想让我继续上学的期望起了作用,总之,犹豫了好长时间,最后我还是决定,去。   只是到了学校才发现,这学校比我想的还烂。学校有个好听的名字,新世纪职业技术学校,就在南郊的一个小镇上,挺大的面积,教学楼,操场,小花园,学生也不少。可放眼望去,有高中样的学生却没几个。   第一次上课,班主任就和我们说,他对我们这几年的希望是不生不死。女生不生孩子,男生不打架而死。再看看我周边的同学,有染发的,纹身的,化妆的,睡觉的,说话的,嚼口香糖的,真让我觉得能写出严控招生指标,学校军事化管理的招生简章的人,真他妈是个人才。   下学回到宿舍,宿舍的室友也让我觉得头痛。王兰就不说了,这个从农村来的女孩看起来不爱说话。另外两个人,韩春雨比我整整大了三岁,一脸妆化得跟红姐似的,不细的腰扭来扭去,一张嘴就是「老娘」。让我真想去问问红姐,是不是最近她手下那个小姐不见了。   谭晶晶是外班的,看起来还算文静,除了脸胖,身材还好,只是,她那双脚,太臭了。一脱鞋,一股又酸又咸又臭的味道,弥散到整个宿舍,能让人头晕眼花,让人怀疑人生。为这事,韩春雨第一天就和谭晶晶大打了一场,抓得谭晶晶一个满脸花。只是谭晶晶也挺厉害,揪掉韩春雨一大片头发,还把她的左手小指给咬骨裂了。   要是在别的学校,打的这么凶,该换宿舍的换宿舍,该给处分的给处分。可在这儿,什么事儿都没有。这两人,就一个挂着满脸的幌子,一个手上缠着纱布,互相大眼瞪小眼的继续住在一起。只是苦了我,还要继续看着韩春雨扭腰,闻着谭晶晶的臭气。   臭气闻了一个星期,鼻子渐渐开始适应。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又开始想男人了,想男人的鸡巴了。越想越是忍不住,忍不住的骚逼发痒,浑身燥热。   本来,我过的挺好,每天睡觉前躺在被窝里,两腿一夹,一手摸奶,一手揉逼,没有男人,我一样能满足。只是有时会把床晃的乱响,让睡在我上铺的韩春雨向我多翻两个白眼。   可星期三下午第一节课,暖烘烘的教室里,大家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却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精液的味道。   「操,怎么会有这味道?」我心里想着,「不会是哪个家伙直接就在教室里射了吧?这可是在课堂上。」   一边想着,一边向四周看去。一眼就看到坐在我右后,靠着窗子的许远,正斜坐在椅子上,脸似乎还有点红,表情怪怪的,双腿直直的伸在桌子下面,右手似乎是在裤兜里,裤裆鼓囊囊的。   「操,原来是他,竟然直接在课堂上手淫,还撸出来了!」   「他的精液射到那儿了?偷偷射出去了?还是直接射到内裤上了?不知他射的多不多,下面粘乎乎的,他不难受吗?」   想着想着,就想起了被勇哥他们轮着操时,身上和下面沾着粘乎乎的精液,嘴里和逼里还插着鸡巴的感觉,想起了大鸡巴顶着喉咙,一股又一股又腥又涩,又咸又粘的精液射进嘴里的感觉,想起了嘴里含着臭臭的精液,涨红着脸坐在教室里上课的感觉。想着想着,奶子发涨了,身子发热了,下面的逼水更是流得一塌糊涂。我不知道许远的下面是不是还粘乎乎的,我的下面倒真变得粘乎乎,湿漉漉的。   坐立不安的等到了下课,脑子里都里一根根不同样子的鸡巴,下面痒得难受。我一口气跑到了教师楼的厕所里。钻进没人的隔间,插上插销,身子靠着隔间的隔板,把手伸向了下面,疯狂的扣起逼来。下面又湿又滑,手指一下就插到了逼里,用食指扣着逼,手掌根一下一下蹭着逼上的小豆豆,熟悉的舒爽感一下传遍了全身。   我长出了口气,脑子里想着自己被大鸡巴狂操的样子,更用力的又扣又揉。逼水流满了手掌,又一滴滴的滴了下去。终于,在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时候,我不管不顾的全身哆嗦着,泄了出来。   还没等我提上裤子,烦人的上课铃就响了。我整理一下衣服,走出厕所,才发现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扶着墙,喘了两口气才好了一些。心想,好在这学校破,要求不严,要不然,现在回教室,又要被老师说了。   回到教室,坐到椅子上,屁股下面冰冰凉的,那是内裤还没干。扭头看看许远,他正瞪着两只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书,一脸疙疙瘩瘩的青春豆,泛着油光。我扭回头,叹了口气,心想「要是许远长得好看点就好了。」   发现了许远在课堂上玩鸡巴,我心里止不住的想男人,想鸡巴。必竟自摸虽爽,比大鸡巴直接往逼里捅还是差了不少。   我其实把那根会动的假鸡巴带到了学校,只是怕人发现,一直没敢用。到了夜里,实在忍不住,偷偷把假鸡巴找了出来,钻进被窝,连头都捂得严严实实,脱得一丝不挂,自己玩了起来。   逼里早就溢满了骚水,假鸡巴一下全插了进去。有一阵子没被男人操了,逼一下子塞得满满的,那种被充满的感觉实在太舒服,让我忍不住长长出了一口气。   出了声,才觉得不好,又连忙咬住了嘴唇。我这可是在宿舍里,周围还睡着三个人呢。   一动不动的等了一会儿,周围没有一点动静。我慢慢的放松下来,一下一下捅了起来。   假鸡巴又大又硬,在我的逼里进进出出,让我想起了刘鹏的大鸡巴,只是温度和弹性比刘鹏的差远了。「唉,要是刘鹏在操我该有多好。」我闭着眼睛,心里想着刘鹏,手的动作越来越快。   不知不觉的,手指碰到了电源开关,象以前一样轻轻一推,打开了开关。假鸡巴自己动了起来,又是晃动,又是伸缩,配合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象真的鸡巴。我一手扶着鸡巴,一手捏紧了奶头,想着刘鹏正搂紧了我,在我身上一下又一下的干着。舒爽的快感在我的下面越积越多,我的身子开始绷紧,准备迎接最后的高潮。   「快看,真是个不要脸的烂货!」突然间,身子一凉,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脑子里的刘鹏不见了。我睁开眼,宿舍的灯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谭晶晶一手拖着我的被子,正站在我的床前。   「啊!」我尖叫了起来,用手捂着脸。太难堪了,自己光溜溜的,就在自摸高潮之前被人发现,湿漉漉的逼里还插着个假鸡巴,这假鸡巴还嗡嗡响着不停的晃动。我的人,全丢光了。   难堪过后就是生气。我已经明白是我打开了鸡巴的开关,动静太大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可,可凭什么是谭晶晶这个臭哄哄的女人掀我的被子?我正要和脑子里的刘鹏一起高潮,渐渐模糊的刘鹏的笑,刘鹏的脸,刘鹏的味道,刘鹏的鸡巴好不容易又渐渐清楚起来,都被谭晶晶给打断了,还有我的高潮,都没有了。   我挪开了手,眼前是谭晶晶那可恶的大圆脸。   「大晚上的发这么大骚,没人操的货。」谭晶晶说。   她的话彻底惹翻了我。我盯着她的大圆脸,脑子一热,不管不顾的尖叫着,身子一抬,双手上举,一下抓住了谭晶晶的长发,身子顺势扑向了谭晶晶。一手还抓着被子的谭晶晶再也站不稳,晃了两下,仰面摔了下去。   当我停止了尖叫,才发现自己正骑坐在谭晶晶的身上。   这姿势太合适了。我用力的向下坐去,屁股死死的压在她的胸部上,不去管她不停挣扎的双手,抬起右臂,卯足了力气,对着她的大胖脸,使劲的抽了下去。   只是四个巴掌,我的右手就再也使不出力气。谭晶晶的胖脸又胖了一圈,嘴里再也骂不出声了。我低下头,看到谭晶晶又惊又怕的眼神,心里一动,「这是个立威的好时候啊。」   抬起头,看着在上铺探头探脑的韩春雨,我说,「还不过来帮忙,臭了咱们这么长时间,再忍,咱还是个人吗?」   韩春雨手扶着床栏,明显有些犹豫。看她的样子,我忙说,「快下来报仇,忘了她是怎么揪你头发的了?」   听我提起她与谭晶晶互殴的事,韩春雨动了心,又犹豫了一下,开始从上铺向下爬。   看到韩春雨动了,我扭过头,冲着还在另一边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王兰喊,「王兰,你也过来帮姐一把。」「别装了,姐知道你醒着。过来帮我们收拾了这臭货。收拾了她,咱们有福同享,要不然,我腾出手就把你剥光,让全校同学一起看看你光光的大屁股。」   「王兰,你他妈…」我屁股下的谭晶晶缓过了一口气,听到我招呼王兰,尖着嗓子喊道。我连忙抬起左手,照着谭晶晶的猪头脸又是两下,把她的后半句话打了个烟消云散。接着,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韩春雨下了床,按我的要求,压住了谭晶晶踢个不停的双腿,笑着说,「臭货,原来你也有今天。」   我坐在谭晶晶的肚子上,长出了一口气。静了一秒钟,想了想那些臭男人是怎么对我的,顺手抄起了地上的一只拖鞋,冲着谭晶晶比划着。「不让你说话,你出一声,鞋底抽嘴,十下,出两声,二十下。不让你动,乱动,动一次,鞋底抽逼,十下,动两次,二十下。」   说着,我一手按着谭晶晶的脖子,一手拿鞋底在她的脸上蹭着。蹭着蹭着,蹭出了谭晶晶的眼泪。眼泪混杂着鞋底上的泥,蹭得谭晶晶的脸一团花。只是,她的脸再花,她也一动不动,不敢用手去擦。   看谭晶晶暂时老实起来,我站起了身。抬起一只脚,踩住谭晶晶的脸,扭着头,冲王兰说。「快过来,再不过来我去扒你衣服了。」   「别,我这就来。」   王兰总算过来了。我冲她努了努嘴,「去把这臭逼的衣服扒光。」   王兰看了看我脚踩谭晶晶的样子,又低头看了看肿成猪脸的谭晶晶,想了想,开始蹲了下来,去脱谭晶晶的衣服。   谭晶晶本来就没穿几件衣服,也不知她是被我扑倒在地几个巴掌打傻了,还是被我拿鞋底吓唬住了,流着眼泪一声不出,乖乖的配合王兰脱她的衣服。没一会儿,就被剥的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上。   谭晶晶脸挺胖,又被我打成了猪头,上面还有鞋底的泥,实在没法看。可她的身材还真不错,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尤其是一身雪白的皮肤,让我都有点嫉妒。我用脚踩了踩她的奶子,又软又弹,脚感还真不错。看着她白白的身子,惊恐的眼神,再想想刚才的脚感,我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男的,除了操逼,还喜欢折腾女人,变着法的折磨人。   用脚又踩了踩谭晶晶白白的肚皮,我把脚挪回了她的奶子上。享受着又弹又软的脚感,我对韩春雨说,「姐,你也来踩踩这臭逼的奶子,脚感真的很不错呢。」   「好啊!」韩春雨听了我的话,走过来,一伸脚,踢飞了拖鞋,踩在了谭晶晶另一个奶子上。一边踩,一边说,「还真是,感觉真挺好。长这么大,这是我第一次踩乳房,真的挺不错。」   看韩春雨踩住了谭晶晶,我收回了脚,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假鸡巴,关上电源,又拾起被子,拍了拍,把它们都放回了我床上。   接着,我一屁股坐在床上,对着韩春雨和王兰说,「这臭逼一双臭脚薰得咱们屋子乌烟瘴气,薰得咱们头晕脑胀,也该被收拾收拾了。韩姐,她弄断过你的手指。王兰,她欺负你农村来的,一天到晚让你干这个,干那个。这臭逼今天又打断了我的兴致。咱们今天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每人出个主意收拾收拾她,怎么样?」   「好啊,好啊!我早盼着这一天呢。」   「听你的。」   「韩姐,她揪掉过你的头发,弄伤过你的手指。你先来,想个主意折腾折腾她,报报仇,她敢不听,咱们一起收拾这臭逼。」   韩春雨脚踩着谭晶晶的奶子,还捻了两下,看着陷在雪白奶子中的脚丫,说道,「操,我还真没想好呢。要说,我一直就想让她有一天能舔我脚丫的泥,再抽她一顿解解气,原样掰断她的手指头。可现在想想,掰轻了没用,掰重了可能也不合适。」   「要不,」韩春雨看向我,「你再帮我想想,还有什么好主意?」   「咦,你这主意不是挺好的嘛。你抽她一顿解气,再让她舔你脚底泥。手指头,你不想掰,就算了,让她好好给你磕几个头怎么样?」说着,我顺手从床上找到了脱下的内裤,弯腰低头,左手掐着谭晶晶的两腮,趁着谭晶晶一张嘴,把裤衩塞到了她的嘴里。   「嗯,唔…」嘴里塞了内裤,象是打开了开关,谭晶晶开始哼哼起来,身体不停的乱扭,双腿乱踢,两手也试着去掏嘴里的内裤。   我捡起拖鞋,呯呯两下,抽在了谭晶晶的猪头上。「别动,找抽呢。」说着,又踢了她一脚。韩春雨也开始发力,明显能看到,她的脚丫子完全的陷进了谭晶晶的奶子里。   谭晶晶终于不敢再动,只是嘴里还在哼哼,明显想说什么。我想了想,抓起了谭晶晶的一只手,一边摸,一边说,「多漂亮的手啊,又白又嫩的,只是指甲长得不太好。要不,我帮你做个美容手术,把这指甲拔了。我听说,新长的指甲可好看了。」   话还没说完,谭晶晶的手就开始颤,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连着身上的白花花的肉也一起抖了起来,嘴里哼哼着,身子,四肢又开始疯狂的乱动。   我用尽全力抓住谭晶晶的手,踢了她一脚,说,「臭逼,听话,听话就不拔你指甲。再动,可就真拔了。」   我说的还挺管用,谭晶晶身子又扭了几扭,终于不动了,只是身上的肉还在抖,嘴也还哼。   我低下头,轻轻拍了拍谭晶晶那肿起来的大胖脸,看着她说「听话,少受罪。你这臭逼耀武扬威的臭了我们这么长时间,也该受点罪。不过我们也不会难为你,听我们的话,乖乖受完罚,什么事也没有。如果不听话,敢反抗,乱说乱动,拔指甲是轻的。」说着,我顿了顿,想了想刘明曾经威胁过我的话,继续说,「针扎奶头,火烧阴毛,钳子钳逼,你要是不听话,折腾你的方法有的是。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点点头。」   躺在地上的谭晶晶开始拼命点头。   着着谭晶晶受惊的双眼,还有些颤抖的身子,我想,我应该是彻底吓住她了,接下来,她该老实了。   「韩姐,我看晶晶现在很乖,应该会听话,要不,放开她吧。」   「好的,反正我也踩累了,歇会儿。」韩春雨说着,松开了脚。看起来韩春雨也开始有点怕我,我说什么,她都不反对。   「起来吧,晶晶,地上多凉啊。」我坐在床上说。   谭晶晶听话的开始爬起身,只是试了几回,都没成功。我用手扶了一把,她总算站了起来。嘴里塞着内裤,光溜溜的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真乖。」我伸手拍了拍谭晶晶的白屁股,扭头对韩春雨说,「韩姐,晶晶的脸都成猪头了,抽太肿了也不好看,要不,咱换个地方抽。」   「行。听你的。你说,抽那儿好。」   「抽屁股吧。又白又嫩的。」我说,又看向谭晶晶,「晶晶,你看,只要听话,我多心疼我。你脸肿了,咱就不抽,改抽屁股。」说着,一伸手,从她嘴里掏出了内裤。   「来,表个态吧。」我说。   「表,表态?」不知怎么回事,谭晶晶的嗓子有些哑,她咪着两只眼,迷茫的问着我。   「对呀,表态。你看,我们对你这么好,教育你,帮你改正错误,你不要好好谢谢我们吗?韩姐刚才踩了你半天,脚不累吗?一会抽你,手不累吗?你不好好谢谢她,对得起她吗?你不好好求求她,她能好好的抽你,帮你吗?」   韩春雨在旁边噗的一声,笑了。她伸手一把拽住谭晶晶的头发,向下一拉,拉得谭晶晶的头斜向上仰着,随手拍了两下谭晶晶的猪头脸,说道。「臭逼,听到茵茵说的没有,别给脸不要脸,快点。」   我站起身,抓着谭晶晶的奶子揉了两把。这还是我第一次揉别的女人的奶子,和揉自己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嗯,还挺好玩。着着白白的奶子在我手下变化着形状,我还真有点动心。忍不住继续揉了下去。一边揉,一边说,「听明白了吗?听明白就乖乖表个态,别让我们生气哦。」   接着转身对王兰说,「王兰,你也别闲着,也帮帮晶晶。嗯,我记得你上次修东西用钳子和改锥了,把那些都找出来吧。」   「是,茵茵。」   「别,我,我错了。我道歉。」谭晶晶泪流满面,抽着鼻子说。「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茵茵。我是贱货,是,你们愿谅我,我做什么都行。我谢谢你们,谢谢茵茵,谢谢韩,韩姐。我听话,我都听话。」说着说着,谭晶晶又哭上了,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我从地上捡起了谭晶晶的内衣,递给了她。「别哭了,动静太大。擦擦脸,一脸的鼻涕,呆会儿怎么舔我们的脚啊。」   谭晶晶停了哭声,小声抽泣着,低着头,擦着脸。王兰找出了钳子,我顺手放到了床边。   「行了,晶晶,现在好好求求韩姐,让韩姐抽你吧。」   「韩姐,你抽我吧,我愿意。求求你,抽我吧,韩姐。」说着说着,谭晶晶突然跪了下来,搂着韩春雨的腿,一边抽着鼻子,一边说。「韩姐,求求你,快点抽我吧。」   「晶晶啊,你看,现在你多乖,多好。自己去趴到床上,把屁股撅起来,好让韩姐抽你。」看着彻底被我吓破胆的谭晶晶,我说。「记着,挨抽的吋候不许哭,自己报数,数错了重抽,抽完了记得谢谢抽你的人,去吧。」   谭晶晶乖乖的趴到了她床上,真的把屁股撅了起来。   「韩姐,你去抽她吧。」我把拖鞋递给了韩春雨。   「抽多少下?」   「十下吧。」   「好。」   韩春雨走到谭晶晶身边,举起拖鞋,照着大白屁股就抽了下去。一边是抽屁股的声音,一边是谭晶晶报数的声音,不一会儿,十下抽完了。难得的是谭晶晶真的忍住了没哭出声,数也没记错,还能记得道谢。想一想,可比我挨刘明打时强多了。   「不错,晶晶真不错。」我走过去,看了看谭晶晶的屁股。韩春雨没留手,谭晶晶的大屁股上抽出了不少紫色的瘀痕。我用手拍了拍,拍得谭晶晶的屁股不停的颠。   「晶晶,起来吧,可以舔我们的脚了。本来嘛,应该让你给我们每人舔十分钟,现在你表现好,打个折,就每人舔五分钟吧。」说着,又拍了拍她的屁股。   谭晶晶应声而起,在我的指点下,跪在了坐在椅子上的韩春雨面前。   「晶晶,你看,韩姐的袜子还没脱呢,你看,你是不是帮她把袜子先脱了啊。」   「对,就这么脱。唉,袜子别放下,先闻闻,好好闻,臭不臭!」   「臭,噢,不,不臭,一点不臭。」   「呵,你看,韩姐的不臭,我们的都不臭,就你臭的臭气熏天,是不是对不起我们,说。」   「我,是,我是臭,臭货,我对不起大家,请你们原谅我吧。」谭晶晶带着哭腔说。   「晶晶啊,先舔左脚吧。你看,韩姐的右脚放在地上,怪不舒服的。你是不是先把她右脚抬起来,放在你肩膀上啊。」   「对,就放在那儿,贴着你的脸,反正韩姐的脚也不臭。」   「用两只手,对,把韩姐的左脚捧起来,好好闻闻,香不香?」   「说话啊!香不香!」   「香。」   「喜欢不喜欢闻?想不想舔?」看着谭晶晶哭丧着脸,闻着韩春雨的脚,我在一旁说。   「晶晶,你怎么有点不乖呢?」我捡起了床上的钳子,看着钳子说。   「香,我喜欢闻,喜欢闻韩姐的脚,我特想舔韩姐的脚。」看我拿起了钳子,谭晶晶赶紧说。   「嗯,这就对了。既然这么喜欢闻,你表情可不太像啊,笑一个吧。」   谭晶晶举着韩春雨的左脚,露出了和哭差不多的笑脸。   「晶晶啊,对,把脚放在你胸前,放这边的奶子上,对,用奶子顶着,低着头舔吧。脚趾头,趾头缝,脚心,后跟,脚面,一点一点舔吧。」   谭晶晶捧着韩春雨的脚认真的舔了起来。   「韩姐,感觉怎么样?」   「挺好。嗯,真不错。」   「韩姐,晶晶可能没刷牙,嘴有点臭,你可别嫌弃。」   「哦,是吗?那让她舔我的脚可不太好。算了,我听你的,不嫌弃。反正她就是个臭货,也干净不起来。」   在我和韩春雨的挖苦声中,谭晶晶舔完了韩春雨的双脚。   接下来,是王兰,最后,是舔我的。   一只脚架在谭晶晶的肩上,我把另一只脚塞向谭晶晶的嘴里。谭晶晶急忙张开嘴,用双手捧着,把我的脚趾头塞进嘴里含着,用舌头舔了起来。   我的脚趾被温暖的口腔包围了。感受着谭晶晶柔软的舌头,轻柔,灵巧又细致的抚慰着我脚上的每一个部分,我周身的毛孔开始舒张,想男人想得烦躁的心情开始舒畅。   「他妈的,被舔的感觉还真不错!我那时舔刘明的臭脚丫子,可真是亏大了。」我心想。「要不然以后就不洗脚了,每天让谭晶晶舔一遍算了。」   一边想,一边用另一只脚摸摸谭晶晶的猪头脸,蹭蹭谭晶晶的奶头。看着谭晶晶不敢怒也不敢言的继续捧着我的臭脚认真的舔,心里那叫一个舒服。   谭晶晶开始舔我的另一只脚了。我把舔完的那只放在了谭晶晶的奶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她的大奶子,突然心中一动,问道,「晶晶啊,舔过男人的鸡巴吗?不是处了吧?」   谭晶晶身子一震,舌头停了一下,又继续舔了起来。   「晶晶,问你话呢!」我用脚扒拉着谭晶晶的奶头,又拿起钳子晃了晃。   「舔,舔过。」谭晶晶看我拿起了钳子,连忙吐出了脚趾头,犹犹豫豫的低声说。   「我就说嘛,脚舔得这么好,肯定没少舔男人的鸡巴。晶晶,你说说,是舔我的脚舔的过瘾,还是舔鸡巴更过瘾。」   「舔,舔你的脚过瘾。」谭晶晶说。想了想,她又说,「茵茵,你的脚比男人的鸡巴强,我真的,真的想舔,只是我不配。」   「哈哈,晶晶现在会说话了。」我探过身,拍了拍谭晶晶的脸。「晶晶,别自卑啊,有什么配不配的。你想舔,我以后脚就不洗了,天天让你舔,我不嫌你脏。」   谭晶晶被我抽的又红又肿的脸,腾的一下子变得更红了,身子又开始抖了起来。   「韩姐,王兰,你们俩过来,扶住晶晶,看看她,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我抽回了脚,站起身来,。韩春雨和王兰一左一右的站到谭晶晶身边,一人抓住了谭晶晶的一只胳膊向后拧去。   韩春雨和谭晶晶有仇,自然不会对她客气。王兰也这么积极,我倒是没想到。看了看她的脸,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也不知她是怕了我,想向我表忠心,还是被谭晶晶舔脚舔的舔出了甜头。   谭晶晶胳膊被扭,头和身子不由自主的弯了下去。她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不知是气的还是想说些什么。   我用手摸着谭晶晶的脸,又细又嫩的皮肤,暖暖的,感觉很是舒服。「晶晶啊,你怎么脸这么红啊,有什么不舒服告诉我,我能治。实在不行,校外我认识不少人,都挺能干的,让他们来,一定能治好你的病,让你舒舒服服的。再说了,咱们屋,韩姐,王兰都能帮忙,是不是?」   「是啊,是啊。」   「没错,我能帮忙。」   韩春雨和王兰一边用力扭着谭晶晶的胳膊,一边急急忙忙的说。   我拽了拽谭晶晶的奶头,把它拽的长长的,直到再也拽不动,另一只手拿着钳子,比划着,问道,「晶晶,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没?」说着,手一松,谭晶晶的奶子缩了回去,在胸前一阵乱抖。   谭晶晶嘴里支唔了两下,身子剧烈的抖着,抖着抖着,突然象泻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要不是有人扭着她的胳膊,根本就站不起来。   「茵茵,我听你的,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谭晶晶低着头,轻轻的说。   我用手托起她的脸,看着她,她的脸上全是泪痕,眼里,全是茫然,没有了焦点。   我拍着她的脸,「晶晶,乖,乖就没事。刚才你不是做的挺好的嘛,好好做下去就没问题啦。」说着,我又坐了下来,把脚翘了起来。   谭晶晶再次跪倒在地,舔起我的脚来。这一次,舔得更加认真,更加仔细,更加小心翼翼,直到我用另一只脚拍着她的脸,示意她停下来。   「行了,晶晶,舔的不错。韩姐的主意你己经照着做了,现在看看王兰想怎么帮你吧。」说着,我看向王兰。「王兰,你说说,你有什么主意?」   「我,我也不知道啊。」王兰又想了想,接着说,「要不,就火烧阴毛吧。」   听了王兰的话,我连忙看向谭晶晶。谭晶晶一动不动的跪在那儿,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晶晶,王兰要火烧阴毛,你感觉怎么样啊?」我问。   「我听你的。」谭晶晶低眉顺眼的说。   「咦,这都听我的。看来谭晶晶是彻底躺倒了。」我心想。   「王兰啊,这个主意好。」我顺口说着。看了看跃跃欲试的王兰,心想,「这农村来的看着不言不语老老实实,其实心还真狠。」   「不过嘛,现在…」我拉长了语音,慢慢的说。   「茵茵姐,听你的,你来帮帮我,我刚才也没想好,就随口说出来了。」王兰说。   「王兰啊,你看晶晶现在这么听话,要不就留着她的阴毛吧,你看怎么样?将来她要是不乖,再让你来烧,好不好?」   「好,没问题。我听茵茵姐的。」   「王兰,你看,火烧不好,要不想个主意用水怎么样?」   「行,好啊,茵茵姐。用水。水浇阴毛?」   「再想想看?」我说。   「嗯,水?要不,用口水。我们用口水吐,茵茵姐,怎么样?」   我又看了看王兰,这屋里还真没一个是善茬。我被一群男人折腾了那么久,才知道些折磨人的法子,这小女孩一拍脑袋,居然也一样想得出来。   「好吧,既然王兰你想吐口水,那咱们就用吐沫帮帮她。嗯,也别吐身上,都糟蹋了。我听说口水里有不少蛋白质,咱们还是喂晶晶吃一点,补充补充营养吧。」   「好。」   「韩姐你看呢?」   「好,挺好。」   「晶晶,怎么样?想不想尝尝我们三个的口水啊。」我边说,边摸着跪在面前的谭晶晶的长发。长发又柔又顺,谭晶晶跪着一动不动。「嗯,高高在上的感觉真好。」   「嗯,我听你的。我是说,我想吃你们的口水,都吐到我嘴里吧。」谭晶晶说。   看着越来越配合的谭晶晶,我笑了。「晶晶真乖,那我们就给你补充营养了。来,张开嘴。」   谭晶晶顺从的抬起了头,张开了嘴。   「王兰,你先来吧。」我说。   王兰来到谭晶晶身边,低下了头,把嘴对准了谭晶晶的嘴。咳嗽了两声,肃了一下嗓子,一张嘴,一口大大的浓痰吐进了谭晶晶的嘴里,接着,又是两口口水,都吐到了谭晶晶的嘴里。   我在旁边看着,谭晶晶的情绪似乎又有波动,只是起伏不大,还能控制住。想想也是,谁被当成痰盂,总会有些反应。更何况说的是口水,结果是浓痰。又粘又浓的痰在嘴里,那感觉肯定不好受。   谭晶晶还张着嘴,似乎有些犹豫,不知该拿嘴里的粘痰和口水怎么办。   「晶晶啊,好好尝尝,再吃下去,别浪费了。对了,这东西比精液的味道那个好?」   谭晶晶听了我的话,闭上嘴,哭丧着脸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晶晶,怎么样,味道怎么样?」   「粘粘的,有点咸。」   看来谭晶晶真的被收拾老实了,还真实话实说。   「晶晶啊,味道比精液如何啊?你是喜欢吃精液还是王兰的口水啊?」   「味道,嗯,哦,比精液好。我,我没吃过,我没吃过精液。」   「咦,你不是说你舔男人的鸡巴嘛。你是说,你没吸出过男人的精?」   「我,我,吸出来过。」谭晶晶红着一张脸,吞吞吐吐的说。「我是说,我,后来我又吐了,没吃下去。」   「那你可浪费了,」我拍着谭晶晶的脸。「下次记得吃下去哦,大补呢。」   就这样,谭晶晶张着嘴,吃了我们三个人的口水。据她说,我的口水最好吃,比男人的精强多了。   听着谭晶晶夸我的口水有营养,我抄起了床上的假鸡巴,打开了开关。   手里举着摇头摆尾的鸡巴,我说。「晶晶啊,姐啊,实话实说,就是骚,想男人了。正高兴着,被你打断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是,该生气。我该死。是我不对,我打断了茵茵姐的兴致。茵茵姐想怎么罚我,都听你的。」   「晶晶啊,你呢,可能被鸡巴操得不够多,还需要被多操操。这样,就让这根假鸡巴帮帮你吧。来,张嘴。」   我举着嗡嗡响的假鸡巴,插向谭晶晶的嘴。   看谭晶晶没有立刻张开嘴,我看向了韩春雨和王兰。这两人,现在和我配合好多了,一个眼神,她们就一左一右的站到了谭晶晶的两边。   谭晶晶终于乖乖的张开了嘴,让我把假鸡巴捅了进去。   我一下下的捅着,看着假鸡巴越捅越深,看着刚才假鸡巴掉到地上沾的脏东西都渐渐消失在谭晶晶的嘴里,看着假鸡巴上亮晶晶的全是谭晶晶嘴里的口水,又把假鸡巴抽了出来,举在谭晶晶的眼前。   「来,晶晶,现在把它给你,你自己好好舔。想着你以前是怎么舔男人的,把它当成真的,好好的侍候它。」   谭晶晶接过了假鸡巴,认真的舔了起来。   「晶晶,舔的不错啊。看来,你也是个常舔鸡巴的骚货啊。」   「晶晶,下面痒痒不?是不是也要捅捅啊。怎么样,自己拿着假鸡巴操操自己吧,给自己操出个高潮来。」   谭晶晶正舔着鸡巴的头抬了起来,两眼有些发呆的看着我,嘴唇蠕动着,不知是不是在说着什么。她手里的假鸡巴乱动着,时不时的打在她奶子上。   「晶晶,发什么呆啊,去,自己躺到床上操自己的逼去,让你的逼好好享受享受。」   「茵茵,我求你了!」谭晶晶突然直挺挺的向我磕起头来,呯呯有声。「茵茵,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我都听你的。可是我下面,真的塞不下这么大的东西啊。」   「操,你又不是处,没被操过,装什么嫩啊。有什么装不下的。女人的逼,连孩子都装的下,还装不下这个。」   「茵茵,你打我吧,抽我吧,踹我,踩我,吐我,作践我,我都听你的,可我真没塞过这么大的东西啊。」谭晶晶又磕了两个头,跪着走了两步,一把抱住我的腿,哭了起来。   「没塞过,这回塞上不就塞过了嘛。总有第一次,塞塞就习惯了。你以前还没被操过呢,现在不也被人玩过了。」我嘴里说着,看着眼泪鼻涕的谭晶晶,心里开始犹豫。「威早己立得足足的,谭晶晶彻底的老实了,王兰和韩春雨看来也都听话,还用不用继续折腾谭晶晶呢,她现在披头散发的光着个身子,也真挺惨的。」   看我沉默着不说话,王兰又站到了谭晶晶的身边,一把抓住了谭晶晶的头发。谭晶晶被王兰的举动吓着了,紧紧的搂住我的腿。「茵茵,我听你的,我乖,我都听你的。我操我自己,我这就操我自己。只是,茵茵,给我点时间,让我把这,把这假鸡巴插进去。」   谭晶晶被王兰拽着头发,抽抽答答的站了起来,拿着假鸡巴,向自己的床上走去。   我看着她,咬着嘴唇,只敢小声的哭着,走向床边,举着假鸡巴,躺倒在自己的床上。又分开双腿,一手哆哆嗦嗦的扒开了逼,一手哆哆嗦嗦的拿着假鸡巴向逼里插。假鸡巴乱动着,插了半天,还没有插进去。   「唉,要不就算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我心里想。「这谭晶晶哭哭啼啼,连怕带吓的,逼水怕是都干了。这么大的假鸡巴,怕是真不好插呢。」   想着想着,想起了被大牛一拳打在肚子上的痛苦,无助,和害怕,想起了被勇哥他们轮时,鸡巴一根又一根不停往逼里扎的无法解脱的难受与挣扎。自己遭过的罪,何苦都让别人再遭一遍呢。更何况,我可能是天生犯贱,越是痛苦,越是刺激,别人应该不会象我似的。看看谭晶晶的样子,真的不好受呢。   我走到谭晶晶的床前,看着谭晶晶拿着鸡巴,一点一点向逼里蹭。问道,「晶晶,怎么样,插得进去吗?要不,就…」   「啊…」我的话还没说完,谭晶晶突然大叫了一声。   「茵茵姐,我插进去了。」谭晶晶颤巍巍的,流着眼泪说。   我低头看,谭晶晶的小逼粉嫩粉嫩的,看着还挺养眼,比红姐的大黑逼强多了。假鸡巴头刚刚插了进了去,大部分还在外面乱晃。想来是我过来问话,吓得谭晶晶不顾一切的往里插,总算插了进去。   「行啊,晶晶,不错。你看,你不是插进去了吗。插进去就好,好好享受吧。今天我也累了,就这样,过会儿你拨出来,可以洗洗睡了。」   说完,我扭头看钟。不看不知道,竟然已经夜里一点多了。还真折腾了不短时间。     【第十一章完 待续】 (十二)   早上醒来,一切都不一样了。到处都是笑脸。我神清气爽的吃了她们帮我准备好的早餐,摸了摸被我打成猪头的谭晶晶的脸蛋,兴冲冲的走向教室。   上了课的我无心学习,开始观察周围的同学,尤其是男生,看他们的脸蛋,身材,想着他们身上会不会有一身肌肉,想像他们的下面,鸡巴的大小,现在是软还是硬。   是的,我在发骚。在宿舍里出了一口气,并没满足我对鸡巴的需要。不知是天生淫荡还是环境影响,是被操得太多成了习惯还是荷尔蒙的分泌,我是真的想,发自内心的想男人粗粗硬硬的鸡巴。我能感受到我从里到外散发的欲望,这欲望滋润了我,驱使着我,让我焦燥,让我疯狂。   看了一圈,还真让人失望。班里男生一个个流里流气的,可又不是真流氓,而是装流氓。他妈的装又装不象,还有个在抠鼻孔的。有几个早上起来就趴在桌上睡觉的,其中孙大可最厉害,哈喇子都流出来了,亮晶晶的。还有一个弯着腰,伸着个胳膊抬着头,可能在抠脚丫?还有两个见我看过去,嘻嘻傻笑的。自然,也有偷偷聊天的,发呆的,看书的。许远就还在看书。我就奇怪,这家伙这么爱学习怎么上课时就撸了起来,还考到这个破学校了。   班里男生也没几个长得好看的,长得好身材也好的就两个,其中还有一个是娘娘腔,叫王李生,时不时翘个兰花指,见了男生就笑。我真怀疑,就是我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的鸡巴能不能硬得起来。另一个坐在教室的最后,叫李迎,一头黄毛。可惜他有女朋友,另一个班的,天天下课就腻在一起,想要撬过来,恐怕要费点事。   除了他们俩,王强看起来身子壮壮的,应该有一身腱子肉。只是小眼睛,小鼻子,长得不好看。我听人说,鼻子小的鸡巴小,我见的男人中,刘鹏的鸡巴小,鼻子的确不算大,想一想,王强暂时还是算了吧。   还有两个,崔连生和李阳长得都算精神,大眼睛,挺直的鼻子,嗯,李阳胳膊上还有个纹身,只是身子都瘦得和麻杆似的,让人看了提不起兴趣。   看了一圈,想了一圈,没发现一个合适的,也许,我应该去外班,或者外面找?   想到去外面找,就想起了那些操过我的男人。想着想着才发现,操过我的人里,好看的也没几个。数学老师破了我的处,他长的就不好看,又老,还有口臭。情趣店的四眼也一般,还瘦。大牛样子傻傻的,刘卫国长的就更猥琐,鸡巴还一股子味。   想想也是,操逼的是鸡巴,又不是脸蛋,也不是胸大肌。只要鸡巴够硬够大,操起来就舒服。嗯,够硬也不一定,老师的鸡巴就谈不上多硬,只要有技巧,像刘卫国,刘鹏。   一想到刘鹏,我心里忍不住就骂了一声,这个王八蛋。这个王八蛋阴损阴损的,他的鸡巴就不大,也没什么技巧,还坚持不了几分钟,就是能折腾人。又是抽逼又是抽奶的,要么精液漱口,要么跪舔臭脚,比勇哥这些流氓都坏。要说我也是真贱,又骚又贱,被刘鹏这么玩,还能玩出快感来。想想自己,被强,被轮,被作践,都能高潮,甚至有时,还微微有点期待,真他妈是无可救药了。   自己心里骂了自己几句,又去看班里的男生。看着看着他们也没那么难看了。毕竟我想要的是鸡巴,不是脸蛋。他们脸不好看,就不去看,看他们的鸡巴就是了。嗯,没准,丑男人有大鸡巴。嗯,可要是没长呢,被个猥琐丑男操,鸡巴还不大,多没劲。我是有多骚,有多贱,才让这样的人操啊。   一想到我有多骚,有多贱,我的下面就又开始痒,逼又开始流水了。   我头痛的搔了两下头,心想,就自己这身体,动不动就发骚,就流水,实在是贱货中的贱货,什么好男人能看上我啊。   可越这么想,下面越痒。越想,越想找个男人来操,找个丑男来操。男人越丑,鸡巴越小,我越被糟践,我不就越骚越贱吗?这么想着,想着自己会比以前更骚,比以前更贱,逼水流得更多了。   要不,就找个许远那样的?我在脑子里想像着。想着小鼻子,小眼睛,长满小痘子的小胖脸蛋的许远,挺着个圆圆的小肚皮,用他的小鸡巴一下一下的操着光溜溜的我。嗯,没操几分钟就射了,我还沾着他的精液继续扣逼。嘿,要是真这样,还真够羞辱,够下贱。   想得我止不住手伸到下面去扣。伸到一半,才想起现在是课堂上,老师还讲着课呢。连忙停了手,只是把双腿夹得紧紧的。一边夹紧双腿,一边忍不住又去看了许远一眼。一看吓一跳,他一边看着书,一边正把手伸到下边,偷偷的一下一下的动着。操,大清早的就开始撸上了,真是奇葩。   我知道这学校破,专收各种烂学生,可还真没想到有大清早就跑到课堂撸管的。不过,为什么许远边撸边看书呢?难道看着课本有助发情?   下第一节课,许远坐在椅子上没怎么动。下第二节课,他总算出去了。我看教室里人少,也没人看我,直接走到了许远座位,翻他的书包。第一眼,我就看到了那本与新课本明显不同的,不知多少人翻过的书。打开一看,满眼的贱逼,小穴,龟头,肉棒,还有嗯,啊,和一连串的省略号,原来,原来是黄书。   我心惊肉跳的一下合上了书。想了一秒钟,带着书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把书塞到了课桌里。   长这么大,我见过图片,看过毛片,玩过性玩具,被鸡巴暴操,甚至被不同的鸡巴一起操,就是没看过黄书。书中黄的不能再黄的文字,一下就击中了我,让我面红心跳,口干舌燥。   上午剩下的时间里,强忍着没去翻看那本黄书。要不然,我怕要和许远一样,上着上着课就自摸起来。只是也没法听课,满脑子都是鸡蛋大小的龟头,七寸有余的肉棒,一心想的是鸡巴真要那么长,那么粗,能不能痛痛快快一下就的插进我的骚逼,操起来又是什么感觉。下面自然是逼水长流,象漏了尿似的,把内裤弄得湿湿的,让人担心牛仔裤会不会也跟着湿透。   胡思乱想的上完课,去食堂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到宿舍就打开黄书看了起来,一看就看得我目瞪口呆。竟然是乱伦,男生操起了自己的妈妈,还把同学找来一起操。这,不是说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嘛,年纪大的老女人也有人喜欢?   更变态的是,书里男的还喜欢女人的丝袜,舔女人的臭脚。唉,真是浪费了那根七寸有余的大鸡巴。男生也有喜欢这个的?为什么我遇到的都喜欢让我舔,而不是舔我。不过,没准真有那样的男生吧,我舔刘明的脚不也越舔越觉得刺激吗,男人可能也一样。   看着看着,我忍不住又找出了假鸡巴,直接把它塞到我的逼里。这一回,再也没人敢说三道四了。我看着书,开着假鸡巴,想像着就是那有着鸡蛋大小的龟头的鸡巴在操着我,想着还有人捧着我的脚舔着,不一会儿,骚逼越夹越紧,一股热流涌遍全身,不知不觉的,呻吟着就泻了身,没过两分钟,又彻底泻了一回。   泻了两回,出了一身汗,通体舒畅。我意犹未尽的轻轻呻吟着,从下面拔出了假鸡巴,那上面,亮晶晶的,全是我的逼水。   宿舍里安安静静,一点声都没有。我知道,以我刚才的动静,又是扭,又是晃,还叫出了声,她们不可能还能睡,只是再也不敢出声罢了。   坐起身向对面看去。果然,王兰闭着双眼,脸却涨得通红。谭晶晶刚把眼光从我身上移开,身子一动不动。   我站起身,左手拿着黄书,右手拎着假鸡巴,来到对面床边。黄书扔到了王兰的身上。「别装了,知道你醒着。看你脸涨得那么红,这本书就借你看看。」说完,举起假鸡巴,对着上铺的谭晶晶说,「晶晶,这上面可都是我的水,全是蛋白质,好好舔舔,补充营养。」   谭晶晶接过了假鸡巴,虽然慢,但还是乖乖的伸舌头舔了起来。看她这么老实,我用手摸了摸她还肿着的脸,冲她笑了笑,回到自己的床上。   下午去上课,神清气爽,连老师讲的,也一听就懂。等到放学,收拾了书包,正准备向外走,一转眼,看见了许远。心里一动,走过去对许远说,「你先别走,我有话问你。」   我说完话,回了座位,假装收拾。不一会儿,教室里只剩下我和许远。把书包往桌上一放,我看向许远。「说吧,这几天你上课都干了什么?」   「你,你什么意思?」许远愣了一下,脸上微红,梗着脖子说。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发现一本奇怪的书。」我说。   「你,我说怎么找不到了。」许远瞪着两只小眼睛说。「还给我。」   「咦,你还挺厉害。这书是你应该看的吗?上课还…」说着,我用眼瞟了一下许远的裤裆。   「怎,怎么啦。」许远红着脸。「不就是看黄书撸管吗,谁,谁一天不撸两次啊?」   许远的反应有些让我意外。他既没有上来将我扑倒,也没有骂骂咧咧,没有威胁没有耍赖也没有向我求饶。他,他怎么会和个十五六岁,前挺后翘的小女孩讲道理?还全是歪理,我遇到的男的那有每天撸的,都是想了就操,要撸,也是让我撸。   看着许远涨红了的小胖脸,我有点想笑,「我还真不信男的每天都要撸两管,要不,我替你问问咱班其他同学?」说着,我翘着腿,晃着脚。   「我说,你就憋不住?非要在课堂上玩你那玩意?好玩不?」我笑着说。   许远连脸上的青春痘都变得又红又亮,呼吸越来越粗。看着他的双眼微微有些躲着我的目光,却不停的在我胸上,脚上乱看,我准备再逗逗他。「怎么,我的脚好看吗?想看吗?想闻吗?想舔吗?」   话音刚落,许远扑的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搂住了我的腿。吓得我差点一个跟头从座位上摔倒。「你要干嘛?」   「我,想,想看,想闻,想,想舔。」   我从来没想过许远会直接跪了下来。咽了口吐沫,静了静,一手抚着胸说。「我的妈呀,你可吓死我了。」   「真想?真想就给我磕一个。磕了就让你看。」我笑着说。心想,「难怪他看着那本黄书撸,原来他真的喜欢女人的臭脚。嗯,这世上还真有发贱的人。操,他不会也象那本书上似的,真想操他妈吧?」   许远也没犹豫,直接就跪在地上,真的给我磕了个头。   「好吧,看你这么想,你姐我心疼你,就给你看看吧。」我想了想,坐到了课桌上,一只脚踩着椅子,又把裤腿向上撸了撸,露出一小段白嫩嫩的小腿肚。看着许远放光的小眼睛,我撅起嘴唇,向我脚的方向努了努,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许远开始七手八脚的扒我的鞋,我的袜子。看着他慌乱,着急,又有些小心翼翼的捧着我的脚,在那里乱七八糟的脱着,感受着许远火热的双手,想起了以前我舔刘明臭脚的往事。我忍不住把脚从他的手里挣了出来。用还带着脱了一半的袜子的脚连摸带踢的去碰许远的小胖脸。蹭着他那泛着油光的青春痘,我问,「怎么样,姐的脚好闻不,香不?」   香,好闻。」许远又用手抓住了我的脚,连脚带袜子的在脸上蹭着,抽着鼻子,色迷迷的说。   「切,香?脚那有香的,女人都是臭脚。你就是犯贱。」我用脚踢着许远的脸。   看着许远的脸越来越红,红的开始发紫,我收回了脚丫。「好吧,你喜欢,就舔吧。好好闻,好好舔,舔得好有奖。」   在鞋和袜子里闷了一天的脚终于得到了释放,发着阵阵酸酸的臭气,嗯,当然没有谭晶晶的臭。不过,对许远来说,应该是香气。他抱着我的脚边摸边舔,边舔边闻,就像小孩找到了心爱可口的东西。   他舔我的脚可比谭晶晶积极多了,主动和被迫就是不一样。他的舌头又大又软,又湿又暖,用的力气也足,脚丫在他的侍候下真的挺舒服。他舔一会儿,吸一会儿,吻一会儿,含一会儿,时不时还在那满是青春痘的脸上蹭那么两蹭,蹭的我的脚痒痒的。   「喂,别蹭了,再蹭,就把你脸上的青春痘都蹭我脚上了。」我一边笑着说,一边把脚又向许远的嘴里送。   「他妈的,终于我也翻身作主,有人给我主动舔臭脚,侍候我了。」看着脚下的许远,享受着被舔的感觉,我越想越是高兴,越想越是兴奋,心开始跳,逼开始痒,下面的骚水又开始流个不停。   知道许远就是犯贱,我也不再客气。「许远,脚舔的不错呵,有赏。来,姐赏你舔逼。」说着,我用手拨开了许远还在舔着的头,开始自顾自的解腰带,脱裤子。   许远整个人呆住了,直直的看着我在那里脱掉裤子,脱掉湿湿的内裤,露出光光的下半身,看着我坐在课桌上分开双腿,向他亮出我的骚逼,看着我的骚逼流着水,一点点的沿着大腿根,流到了课桌上。   「看傻了?姐的逼好看吗?别愣着,过来舔啊。」我说着,用手指向许远勾了勾,双腿分的更开了。   许远看着我,突然扑了过来。看着他的脸离我的脸越来越近,脸上的青春痘都变得越来越大,我一伸手,揪住许远的头,接着加上另一只手,使劲将他的头向我的下面按去。   「乖,好好舔。」我喘着气说。「姐的逼可好了。」   按着许远的头,把它按到了我两腿之间,就象以前那些男人把我按在两腿之间一样。   许远真的开始舔了起来,用舌头,用嘴唇,舔着我的逼水,舔着我的逼口,舔着我逼上的小嫩肉。   柔软的嘴唇,又软又弹的舌头,抚摸着,湿润着,挑逗着,温暖着。「原来被舔是这个感觉。」我按着许远的头,把它牢牢的按在我的两腿之间。闭着双眼,感受着,身子微微的哆嗦着。   「哦,好。对,就这么舔。」   「嗯,用舌头,向里,哦…」   「啊,太他妈的舒服了啊。」   我享受着,指挥着许远的舌头和嘴,让它们为我的逼服务着。   内心的欲望和快感越积越多,渐渐的将我充满,将我浸没,将我撼动。最终,我把许远的嘴死死的按在了我骚逼的小嫩肉上。   「吸啊,舔啊。吸进嘴用舌头舔啊。」   「哦…啊…用力…啊…」   我按着许远的头,挺动着跨骨,将我的逼顶向他的嘴,一次又一次,就象男人们把鸡巴顶向我的嘴。接着,双腿夹紧,夹着许远的头,就象我夹着鸡巴一样,疯狂扭动着,哼着,叫着,颤抖着,迎接着快感的大潮。   终于,洪水决堤而至,喷涌而出。我没了力气,再也按不住许远的头。喷出的骚水一股又一股,喷在了许运的脸上,身上,地上,我的腿上。   「哦,许远,你还真能干。」我喘着气,瘫坐在课桌上,看着满脸骚水的许远,满意的说。   一转眼,看见他的两腿之间,裤裆处鼓鼓囊囊。我用脚指了指,说道。「怎么,你那里还挺硬啊,鸡巴憋得住吗?」   「茵茵,你让我…」许远红着脸。   「好啊,我让你射出来。」我打断许远的话说。「来,姐姐赏你,把裤子脱了,坐那儿,我用脚帮你弄出来。」   和许远接触,我发现,一定要掌握主动,不听他的。只要用命令的语气对他说,基本都行。   果然,许远乖乖的脱了裤子,露出硬挺挺的鸡巴,坐在那里。他的鸡巴倒不算太小,白白的,只是虽然硬着,鸡巴头却没露出来。   「鸡巴不小嘛,还挺硬啊。」我用脚挑拨着,火热的鸡巴坚挺着,直直的向上立着。   「来,让姐好好安慰安慰它。怎么样,姐的脚好不好。」我用脚轻轻的触碰,又把它踩在脚下,踩在许远的肚皮上,用脚掌感受着它的火热,跳动和坚硬。脚踩鸡巴的感觉真好,就像把男人踩在脚下。   「许远,你的鸡巴可没有你乖哦。」觉得脚下的鸡巴还在变大,变热,想要在我的脚下挺立,我一边说,一边用脚牢牢的把它踩在许远的肚子上,又轻轻捻了几下。   毫无征兆的,许远射了。一股热流,从我的脚下窜出,射向了许远的胸膛。接着,一股又一股,精液射在我脚上,许远的身上,还有地上。   「你,你可真…唉,许远,你一点都不乖。看,你舒服了,我的脚又脏了。」   我晃着沾着精液的脚,向许远摇着头。   念头一转,我把脚举了起来,再次伸到许远的嘴边。许远果然伸出手,张开嘴,又把我的脚舔了起来。   最终,我带着一脚的口水,赤脚穿着鞋,回到了宿舍。袜子,在许远的要求下,做为清理我双脚的奖励,送给了他。    (第十二章完 待续) (十三)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放学后有许远舔脚,舔逼,甚至舔屁眼。舔得让人全身放松,心花怒放。至于许远的鸡巴,我用脚,有时用手,帮他弄出来。连嘴都没用上,更不用说逼了。   倒不是我的逼不想鸡巴,只是许远的鸡巴虽然大小适中,硬度足够,可太容易射出来。那时我又喜欢上脚踩鸡巴的感觉,脚还没玩够,许远就射了。常弄得我脚黏糊糊,只好让他再舔一遍。我也担心鸡巴刚插到逼里就射,会弄得我逼里更痒的难受。犹犹豫豫的,逼就一直没尝到许远鸡巴的滋味。   再以后,我和班里的男生们越来越熟,校园里还认识了个高我两级的帅哥,王天鹏。   认识王天鹏是在操场上。他在打蓝球,我在看他。他个子高,皮肤白,粗看不算壮,细看却一身肌肉。看他打球打的直出汗,汗水在阳光下发着亮,衬着一身白白的皮肤,让人越看越爱看。不由自主的买了矿泉水,等他打完球,冲他笑一笑递上矿泉水,两人就认识了。   见面第一次,我主动去握他的手。当时想男人想的疯,想男人的鸡巴想的疯。握住他的手,闻着他身上浓浓的男人味,心里高兴又舒服。   没过两分钟,他搂住了我的腰,搂的还挺紧。这么快被搂在怀里,我一下就明白了,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心里有点难受,很快又想开了。这就是个破学校,多的就是人渣。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成天想着鸡巴,还能找到好人吗?天生是个贱货,也就是被人玩的命。只是,他到底想怎么玩呢?   在王天鹏的怀里胡思乱想,靠着他热热的胸脯,闻着他身上的热乎乎的味道,听着他的甜言蜜语,我越来越放松。比起刘鹏骚逼不离口的一嘴脏话,王天鹏可强多了。不光他的嘴,他的手也强多了,奶子被他摸得真是舒服。   迷迷糊糊的想到他的手,才发觉他把手直接伸到了我的衣服里摸。我的脸一下就红了,连忙把他的手往外拿。摸我其实无所谓,那怕是操我呢。可这就在操场边上啊,那么多人看着呢。   把他的手拽出来,我心惊胆颤的看向四周。已是傍晚,操场附近人不多,可还有那么三四个人的目光在我身上暧昧的扫来扫去。我不要脸的样子肯定都被他们看到了。气的我当胸给了王天鹏一拳。   王天鹏坏笑着,低声和我说,「怎么样,刺激吧,喜欢不喜欢?」   「喜欢你个头啊。」我站起身,拉着王天鹏的手就走。要说,大厅广众之下被人摸,被人看,的确刺激。刚才回过神时,心慌的呯呯跳,下面的水却一下就流出来了。   离开了操场,王天鹏又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我到不太怕男人对我动手动脚,男人嘛,见到漂亮女人,有那个不想操的。刘鹏也是第一次约会就对我又摸又吻的。只是,他还知道找个没人的地方,而王天鹏却不管人多人少。似乎,他还更喜欢在人多的地方。   是的,他就是喜欢在有人的地方。和他在一起不过两个小时,我就确定了这一点。可是,我能怎么办呢,谁让我馋他的身子呢。更何况,这么玩的确刺激,刺激的我又羞又恼又想,浑身都充满了欲望。   和王天鹏的初次见面,让我欢喜也让我害怕。我被他又搂又摸,又摸又吻,弄得浑身燥热难耐。只是在校里人来人往,不时就会遇到认识的人。我是真不敢和他再在一起,一个控制不住,不知我会做出什么。   匆匆分开后,一股欲火憋在我的心里,弄得我面红耳赤,骚水长流。只好回到宿舍,用假鸡巴安慰自己。   两天后再和王天鹏见面,约会地选在了校外小镇的小公园里。那里没什么学生去,让我放心不少。   王天鹏还是老样子,就在公园大门内,一见面搂着我就亲。不时有游人经过的路边,足足吻了一分钟,我费尽力气才把他推开。看那几个游客看我象看怪物似的,我也只能拉着王天鹏落荒而逃。   找来找去,总算在小公园里找到个僻静的地方。   其实也是相对僻静,隔着两排树,就是条小路,隐约能看见不时有人在那儿散步,还有带着小孩的大妈路过。小路一边,有个凉亭,几个半老的老头正在那儿下棋,他们说话的声音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只是我没时间去找更安全的地方。王天鹏又把一只手伸到我怀里摸来摸去,摸到了我的奶子就不停的又搓又揉,摸得我奶子越来越涨,浑身软绵绵的,那里还走得动路。我用一只手搂住王天鹏的脖子,这才勉强站稳,只是身子和他贴得更近了。他身上的热气一阵阵的传来,把我的身子泡得更软。   一抬头,脸上是王天鹏炽热的气息,接着,他的嘴封上了我的嘴。他的舌头,用力的挺了进来。又湿又暖的厚厚的舌头,带着男人的味道,挺进了我的嘴,在里面抚摸,挑弄。   我的嘴里好象有火在燃烧一样,舌头,从舌根到舌尖都是又麻又热。   「嗯嗯,嗯」,不知不觉中,他的舌头和我的舌头缠在了一起。我觉得整个人都要化掉似的,身子周围像有火在烧,全身越来越热。而奶子,在他的手下,早已涨得不行,奶头又肿又硬,就要裂开似的。   他的手,还在奶头上一下一下的捏着,每捏一下,我的奶子,我的四肢,我全身的各个部分就会颤动一次,一波快感会漫过全身,涌向下面。下面的逼水不停流着,骚逼又热又痒。   更要命的,耳边还能听清楚老头们的咳嗽声,说话声,棋子的拍击声,让我感到他们就在我身边似的。这在公开场合当众亲密的感觉让我害怕,羞耻,羞辱,疯狂。我哆嗦着,双腿没一丝力气,只能用手搂紧王天鹏。   就要被操了吧,还要继续下去吗?我脑子晕乎乎的,心里充满了矛盾。   手触摸着他的皮肤肌肉,充满了弹性,结实,健壮,比以前操过我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强。我是真想他的身子,他的鸡巴。可是,在这里?大白天,公园里?不远便是下棋的人?   我还在犹豫,王天鹏的手已经从我的奶子上移开,沿着腰,插进我的裤子,抚摸我的屁股。又从屁股,继续摸了下去。   「哦。」早已湿的不行的骚逼被他的手指进入,止不住的痉挛收缩,一股电流从下直冲脑门,让人忍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呻吟。   大脑里已是一片空白,完全忘了不远处的小径,凉亭,下棋的人。唯一仅剩的,只是越烧越旺的火。   口腔里也象是一片火海。王天鹏的舌头还在里面磨擦着,纠缠着。又甜又爽的快感随着他舌头的搅拌一波波的扩散着,和下面传来的电流融在一起,涌向身体的各处。   不知不觉中,我和他越贴越近。涨鼓鼓的奶子贴在他的胸膛,被他的肌肤挤压着,磨擦着,挤得里面的欲望都要流出来了。   下面的肚子,也被他硬硬的一大条东西顶得又痒又麻。用手一摸,又大又热,一跳一跳的。跳得我的肉,我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跳得我再顾不得场合,羞耻,只想着快点把这大东西塞到我的逼里。   「嗯,嗯。」我喘着粗气,张开嘴,想呼吸的更痛快,想呻吟,想喊,想叫,却发现他的舌头正从我嘴里向回缩。我连忙用嘴去追,我的舌头缠着他的舌头,不愿让它离去。一股吸力传来,我的舌头纠缠着,被吸进他的嘴里。   这次是我在他的嘴里探索了。继续和他的舌头纠缠着,在他的嘴里舔着,吸着,磨擦着。他的嘴多热啊,他的口水多甜啊。我疯狂的吻着,索取着,感受着,新的,不一样的甜美舒爽的感觉扩散开,从舌尖开始,奔走向全身。我的身体僵硬着,颤栗着,感受着。   感受着舌尖,胸前,手心,下体,一处处快感的火苗在点燃,燃烧,烧的越来越烈,烧得上身火热,象要熔化在云端,只有屁股和大腿,还有一丝凉意。   「为什么腿会凉呢?」我迷迷糊糊的想着,用手去摸。摸到的是我光滑的凉凉的皮肤。   我睁开眼,收回舌头,吸了口气,微微向下侧了下头。看到了我光滑的大腿和白白的屁股,还有掉落在地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我下半身已经是光光的,露在初秋下午斑驳的树影中。   不止我的下半身,王天鹏的鸡巴也露在了外面,我的手正握着那粗大的鸡巴撸着。   林边的小路正有人经过,听着他们的说话声,看着他们的身影,早就不知那儿去了的羞耻感又回到了我的身子里。我突然觉自己是这么骚,这么贱,这么不要脸。竟会逃课到公园里光着屁股让人摸,就在太阳底下流着骚水撸着男人的臭鸡巴。   我想,我应该提上裤子回学校。可是,眼前的鸡巴是那么诱人,那么火热,那么大,那么硬。我的逼是那么空,那么痒。里面就象有千千万万只蚂蚁在不停的爬,不停的咬。咬得我下面的水流了又流,咬的我浑身抖了又抖,咬得我身子烧的火一样,只想放声大叫,呻吟,乞求,乞求大鸡巴使劲的操。   王天鹏的手按在了我的肩上,我顺从的弯下了腰,撅起了屁股。我知道我撅起屁股象母狗,可我真的好想要。我知道撅起屁股就要挨操,没羞没臊,大白天,小路旁,可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想要。我知道我堕落,我不要脸,我贱的不能再贱,可这刺激的感觉我根本没法拒绝。   我手扶着树,撅起屁股,两条腿上的肉哆嗦着,等着王天鹏来操。   终于,火热的鸡巴顶上了我的逼,试了一下,再一下,大大的鸡巴头陷到了我的逼里去, 痛快的,等了半天的无比舒服的感觉终于随着大鸡巴一起到了我的身子里。我咬着嘴唇,忍住叫喊,全身颤着,抖着,迎接大鸡巴的到来。   粗大的鸡巴一点一点的向我的逼里捅,刮过我骚逼里每一道缝,每一个皱褶。捅的我的逼又热又麻,又胀又爽,又酸又痒。是的,大鸡巴搞的我浑身舒服,也捅的我的骚逼更痒。我的逼缩着,抖着,渴求着,我的屁股也扭动着,向后顶着,追着,缠着,盼着大鸡巴深深的操到我骚逼里。   当王天鹏粗大火热的鸡巴完全的操进了我的逼,我忍不住长长出了一口气。总算操进来了,被大鸡巴暴操的感觉真好。那怕是在光天化日的路边呢,不,也许在路边更好。那害怕,担心,羞辱的感觉,那种彻底堕落的不要脸的感觉,真的让大鸡巴操逼的快感成倍的增加。   我抖着屁股,喘着气,全身的快感都在燃烧。王天鹏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的操进我骚逼最深的地方。粗大的鸡巴撑开了骚逼的每一个缝隙,我整个人都被撑开了,撑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欢喜和快乐。   凉亭里的人还在下象棋,林边的小路还有人路过,午后的阳光有一缕穿过树林照在我脸上。我眯着眼,扭着白白的大屁股,享受着,配合着王天天鹏操逼。   操逼的声音响了起来,一下又一下。大鸡巴操逼的「噗嗤噗嗤」声,王天鹏肚子撞击我屁股的「啪啪」声,我和王天鹏喘着粗气的声,在下午的小树林里,是那么的明显。只是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响就响吧,有人听见就有人听见吧,还能怎么样。反正我就是个贱货,我要快乐,我要高潮。我只是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大声叫出来。   王天鹏的大鸡巴啪啪的操着,每一下都操到我身子最深的地方。要被操穿的奇妙的快感在身子里堆积,越积越多,多的将我的身体淹没,将我的身体化掉。   我用一只手用力捏着我快要涨破的奶头,扭动着身子,追逐着王天鹏的大鸡巴。我忘了害怕,忘了羞耻,忘了一切,就象一条发情的母狗,不,我就是一条发情的母狗,一切的一切就是追逐鸡巴和精液。   大鸡巴终于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就象火山暴发似的,射满了我身子最深的地方。说不出来的感觉,又猛又烈,又浓又热,又酸又爽,又舒又麻,伴着眩晕,冲击着我,占据了我身体的每一处,我终于找到了我想要的天堂。   高潮过后没有一点力气,浑身是汗,身子瘫软的我根本站不起来,只好坐在了掉落在地的我的裤子上。   「来」王天鹏托起了我的脸。我抬头,眼前是一根又腥又骚的鸡巴,上面满是逼水和精液。张开嘴,我乖巧的把鸡巴吃了进去,刚射过的鸡巴不软不硬,不大不小,正适合吃。我挪着头,挺了挺身子,津津有味的舔着吸着,却忽然觉得有东西从我的逼里流了出来。   「操,我是真贱,自己逼里的精流出来了,还清理别人的鸡巴。」我想。不过,鸡巴舔了一半,也不能不舔。我还是把上面的精液和骚水吃得干干净净。   「茵茵,你的嘴真好。」王天鹏收起了鸡巴,边提裤子边和我说。   「就只有嘴好吗?」我抬起头,挺着胸,看着他说。   「那儿都好,你的奶子,身子,屁股,逼,都好。」王天鹏说。「茵茵,我爱死你了。」   「你是快操死我了。」我随口说着,觉得下面又有东西流了出来。低头看,逼门大开着,又一股精液混着逼水流出来,沿着大腿根,直流到我屁股下的裤子上。裤子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我的裤子。还要穿呢。」我试着站起来,王天鹏伸出了一只手,拉了我一把,靠他帮忙,我总算站了起来。   捡起裤子看,内裤还好,牛仔裤大腿前面湿了好大一块。「这可怎么穿啊。」我叹着气说。「王天鹏,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干的当然是好事。」王天鹏笑嘻嘻的说,说的时候持意强调了「干」字。说完,又用手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   「滚啊。现在可怎么办。」我推开了他的手说。   「没事,就这么穿呗。就当是我第一次操你的纪念。」王天鹏说。「放心,就湿了一块,没人会知道是怎么回事。一会儿就会干的。再说,你不觉得这么穿走在路上挺刺激的嘛。」   我想了又想,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就这么穿上。   走在路上,裤子上面一大块湿湿的精斑。用手摸一摸,又湿又粘,再闻闻手指,淡淡的腥味。这,别人真的看不出来?   越想,越觉得每一个行人都在看我,都盯着我的裤子,都知道我是个贱货。越想,我的脸越热。上一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我心里想,是那次屁眼里塞着肛塞?还是逼下面垫着刘鹏臭袜子?那几回东西可都在衣服下面,这回,可是明晃晃的就在众人眼前。   越想越羞,越想,也越刺激。想着想着,干脆放开了,搂住了王天鹏的腰。王天鹏洋洋自得的笑着,手又开始摸我的屁股。   这一回,我没推没躲,配合的让他摸着,享受着。屁股被人又摸又捏的感觉其实不错。脸,早就没了,我也不想再要。反正我是骚货,就是喜欢被男人玩,谁想看就看吧。   小公园操了第一回,第二天,就在学校又操了两回。王天鹏的鸡巴够大够硬,操起来真舒服。连着几回,好久没人操的骚逼总算解了痒。   只是,找个操逼的地方成了问题。学校,小镇,公园,倒不是找不到个没人的地方。空着的厕所,没人的树林,放学后的教室或是人全走光的顶楼楼梯,都可以,还更刺激。可在这些地方,总是匆匆忙忙,不能尽兴。我们商量了半天,才决定去他的宿舍。   男生宿舍可比女生宿舍管的松,看大门的老头基本什么事都不管。一间宿舍五个人。据王天鹏说,有人的时候少,没人的时候多。时常夜里就一两个人在宿舍,据他说,是都去网吧上网了。至于白天,上课的时候,更是肯定没人。   听了王天鹏的话,星期二中午午休完,出了女宿舍,别人向教室走,我向男宿舍走。见到王天鹏,一起溜进了男宿舍。   男宿舍果然没人,只是一股臭脚丫子味。我脱光衣服,躺在王天鹏的床上,分开双腿,让他好好操了一回。直操得我浑身痛快,大汗淋漓。操完紧紧搂着王天鹏,一起躺在小床上。摸着他也微微有些湿润的后背,我心满意足。   「嗯,真好。在床上操真好。」我说。   「是吧,我就说宿舍好吧。以后还来。」   「嗯,好,以后还来,让你操个够。」我把头贴着王天鹏的肩膀说。   「这儿什么都挺好,就是太臭。」我又说。   「那有。男生嘛,可能是没女生那么讲究。」王天鹏紧靠着我,一只手还放在我的奶子上。   「切,男生就是脏,不洗脚。脚都是黏的,我那次舔…」话一出口,我的奶子猛的一紧。   我连忙住了口,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心里骂自己是个傻逼,什么都向外说。只是我从来就不聪明,说出的话也不知道怎么才能遮掩过去。身子一僵,张着嘴不知说什么才好。   「哟,我还真没想到,你这么会玩。来,你也舔舔我的脚,我的脚不黏。」王天鹏一下又一下的揪着我的奶头,揪得生疼。   「别,别揪了,天鹏。」我抓住了他的手。「我,就舔过一回,是被逼的。」   「来,好茵茵,你也舔舔,就一次。」王天鹏说着,把我的头向下拉。   「你,你怎么就知道欺负我啊。」我无可奈何。   想了想,知道不好躲过去。干脆调转了身子,把头冲向了他的脚。「说好,就一次噢。」   男生的脚就是臭,王天鹏也一样,虽然比刘鹏强了那么一点点。   捏着鼻子舔王天鹏的脚,一边舔,一边心里气苦的看着他满面享受的样子,看着他的鸡巴,又一点点的由小变大,直挺挺的向上立了起来。   想想自己,才享受舔脚的服务没几天,就又开始舔别人的脚了。真是个下贱的命啊。   看着王天鹏的鸡巴越来越硬,我放下了他的臭脚,把脸凑到了他鸡巴旁蹭着。「天鹏,脚舔好了。」   「嗯,好,茵茵你干的真好。以后你就天天舔吧。」   「什么呀,」我直起了身。「说好就这一次的。」   「不行,绝对不行。你要好好补偿我。」王天鹏摸着我的脸说。   「补偿,补偿什么呀。你个混蛋。你操了我,操了大姑娘的逼,还要我给你补偿?」   「我不管,你能舔别人的,就要舔我的。」   「不是说了我是被逼的嘛,而且就一次。我刚刚不是也给你舔了嘛。你的脚,那么臭。」   「那不行,反正,你要舔,天天舔。嗯,就算不天天舔,也要有补偿。」王天鹏说着,又去揪我的奶头。   「别,别再揪了,痛。」我用手拨开了他的手。「要不,我的屁眼给你操。我的屁眼,操过的都说好。」   看到王天鹏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我知道,我又说错话了。在王天鹏眼里,我恐怕已经从一个有点放荡的普通坏女孩,变成了被人玩烂的贱货了。   「唉。」我叹了一口气。话已经说出了口,收不回来了。「好吧,我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身子随你玩,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满意,我当然满意了。」王天鹏说着,把我按到了他身下,大鸡巴直挺挺的操了进来。   好象是烧红的通条捅进了我的逼,大鸡巴带着热气一插到底,操得我又疼又爽。   「哦,啊,你轻点。」   王天鹏用力操着,一下又一下,次次到底。大鸡巴象钻头一样,一次次钉到我逼最深的地方,弄得里面又酸又胀,又疼又痒。   「啊…嗯…哥,你好厉害…」我低声呻吟。   这次王天鹏操的格外用力,操的我两个奶子乱晃,操的我骚水四溢,操弄得床嘎吱直响。   操着操着,他还不满意,直接把我双腿并拢,高高举起。高得我屁股都沾不到床,上半身有一小半悬空,他的大鸡巴才又恶狠狠操了进去。   「哦…啊…你操死我了。」我忍不住叫。   我刚被操过,逼正敏感,这姿势鸡巴操得最深,他鸡巴又长。操得我身子发颤,只觉得整个肚子都被他的鸡巴捅的乱七八糟,说不出难受还是舒服。   我想挺着屁股迎合他,却有点怕了他的鸡巴。我想用手推开,却又有点舍不得这滋味。只好身子僵在那里,任他发了疯似的死命乱操。   操着操着,挨过了那一阵,下边由酸转爽。只觉得比平常挨操更加舒爽,由里到外,浑身没一个地方不象通了电似的,麻酥酥的格外快美。   「哦…哥啊…使劲操…啊…」   我情不自禁,双手搂住王天鹏,双腿也缠住了他的腰,全身紧紧的贴在王天鹏的身上磨着。   「操…妹妹随你操…啊…操死我吧…」   这一回,王天鹏格外的猛,我被操的魂都飞了起来,止不住不停的胡说八道。   也不知道他要操多长时间,我只觉得他象个永动机似的,永远不会停下去。当最终滚烫的精液再次射进我的骚逼,我早已象滩泥一样软在了床上。   魂慢慢的回到了我的身体里。耳边开始有隐约的人声。   「怎么回事?」我努力转动还没开始工作的脑袋。人声,响动声越来越多,我总算明白过来。下课了,开始有人回宿舍了。   「不会有人回来吧,这时间过得也太快了。」我有点担心的想。用尽了力气,挣扎着半坐起来,去找自己的衣服往身穿。   「来,先帮我舔干净。」王天鹏的手揪住了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向他的鸡巴上引。   「别闹,快穿衣服,下课了,人要回来了。」我一边说,一边穿。只是王天鹏揪着我的头发并不松手,力气还越来越足。   「你怎么总是胡闹。」我说着。被他揪的没有办法,也只好低下头去嗦他的鸡巴,一边嗦,一边系着自己的衣服扣子。   怕什么来什么。我正被他按着头提心吊胆的吃着鸡巴,就听到门一阵乱晃。吓得我急忙一手使劲拧着他大腿上的肉,一手撑着床,用力挣脱。   门开了,我一头乱发的抬起头,坐直了身子。「总算把衣服扣上了」我想。   进来了两个人,一个四眼,一人瘦高。看到屋里的情况,他们也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那两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一脸快要憋不住的坏笑,还有四只不停乱动,时不时在我身上打转的眼珠。   我瞥了他们一眼,从床上下来。整理一下衣服,才发现,扣子扣错了地方,胸口露了半个白嫩嫩的奶子。   「哼,你们还挺有眼福。」我顺口说了一句,低下头,重新去系扣子。眼光扫过,王天鹏还在床上躺着,赤条条的,两腿之间一大条,半软不硬的鸡巴耷拉着,上面还有我亮晶晶的口水。   整理好衣服,我又使劲在王天鹏腿上掐了一把,涨着不知是红是紫的脸,匆匆从两个喘着粗气的男生面前走了出去。    (第十三章完 待续) 第十四章   我和王天鹏认识没两天就开操,当然不算什么正经男女朋友,不过两人关系有来有往,也还说的过去。他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对我动手动脚,我要反对,他也不会太过分。我俩之间,我馋他身子,他想玩漂亮小姑娘,算是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可自从去了男宿舍,我失口说了以前和不同男人舔脚丫子操屁眼的事儿,王天鹏对我明显不同了。似乎被不同的男人操过,多玩几个花样,是多大罪过似的。   有时会想,这世界真他妈的不公平。女的力气本来就比男人小,鸡巴又都长男的身上,操逼这事,从来都是男人主动。可男人多操几个逼,大家会夸他有能耐,根本不是个事儿。女人多被几个男人操,那怕自己不愿意,也会被人说成是破鞋,是烂货,没人看得上眼。   就说王天鹏,他自己说,玩过的女孩都有六,七个了,其中还有一个是小媳妇。可他说的时候洋洋得意,我听了也觉得他招人喜欢,理所当然。而我自己,不过是连逼带屁眼,被几个不同的鸡巴操过。不但王天鹏把我当成贱货,连我自己,也瞧不起自己。   自然,我也知道,我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不过这和被几根鸡巴操过没关系,是我每天都在想着男人,想着鸡巴,甚至想着被人玩,被人骂,被人折腾。可我怎么想,王天鹏又不知道,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想归想,王天鹏怎么对我,我还真没辙。因为我的确又骚又贱,馋他的身子,想他的鸡巴,甚至心里还隐隐的昐着他会折腾出什么新花样。   有时我也自己问自己,我能不能不这么骚,不这么贱?缺了男人身上那二两肉,难道真的就过不下去吗。想来想去才发现,没了男人,没了鸡巴,我还真不行。   骚逼一天没被鸡巴操,就觉得空荡荡的的痒得难受。更难受的,是没有男人,心里空空荡荡的感觉。逼里空荡荡,还可以找个假鸡巴塞进去,实在没有,黄瓜也行。心里寂寞的空荡荡,没个男人是真不行。那怕男人是混蛋,有也比没有强。   我也试过和女人。我揉谭晶晶的奶子扣她的逼,还张开过双腿让她舔我的逼。也能止痒,奶子摸的也挺爽,可和男人比,还是不一样。   想来想去,也就想开了。即然就是个没了男人不行的贱货,那就随王天鹏玩呗。反正,甭管他怎么样,能把我玩爽了就行。真要是烦了,带鸡巴的男人有的是。我就不信,把衣服一脱,班里那帮男生不往我身上扑。   想开了再看,王天鹏也挺好。真说起来,他也没把我怎么样,也没打也没踹的。就是把我当贱货了,反正我也是货真价实的贱货,只要够贱,够不要脸,他高兴,我也高兴。   不就是开始说我是骚逼贱货公共汽车了嘛,早就让人不知说了多少回了。不就是想让我不穿裤衩胸罩嘛。那就不穿呗。不就是喜欢当着别人的面对我动手动脚嘛。那就摸呗,反正也摸不掉一块肉。不就是在宿舍里操逼时,有人回来也不管不顾,甚至变本加厉嘛。那就继续呗,都让人轮过不知多少次的骚逼,还怕被人看嘛。   我算是放开了。刚到新学校的拘谨小心,彻底不见了。同学们看我的眼光也变了。   女生们还好。韩春雨和王兰面前,我说什么是什么。谭晶晶见我如同老鼠见猫。加上我在宿舍的事也传了出去。女生们就有什么想法,当面也是客客气气,不敢表露出什么。   男生们就不一样了。有事没事都会多看我两眼,一个个看我的眼光越来越色,越来越下流。好象要用眼光将我的衣服扒光,用眼光来玩我的奶子扣我的逼似的。   不光是眼光,渐渐也开始有人对我说些不着四六的话,甚至对我动手动脚,比如,趁我不备,从后面摸一下我的屁股。   其实屁股长那么大,有那么多肉,不就是让人摸的嘛。屁股没被摸过的女人才没劲呢。只是别看是个烂学校,男生们的胆子也没多大,偶尔有个人偷偷摸一把,然后,就没有了。   在课堂上,以前是我看男生的多。现在是看我的男生多。有一天,我一数,全班竟有三分之一的男生都在偷偷看我。   那天下了课要找王天鹏,我就没穿裤衩胸罩。本来奶头和衣服磨来磨去,就磨得我奶头发硬,奶子发涨。被男生们左一眼右一眼的,用眼晴在翻身上摸来摸去,摸个没完没了。更是让我浑身发痒,直接弄的我骚逼发骚,骚水长流。   我又没穿裤衩,骚水淋漓,都流在了裤子上。觉得下面湿得厉害,低下头看,裤子隐约湿透。看过之后,心更痒的难受。想用手扣逼,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只是微闭着双眼,收拢了两腿,在脑子里想着被大鸡巴暴操的滋味。可怜我的逼,又空又痒,直到下课,逼水就没停过。   下了课,下面湿了一片。我也顾不得裤子,直接冲出教室,去找王天鹏。   到了宿舍,二话不说,就去扒他的裤子,倒是吓了王天鹏一跳。等到我骑在王天鹏的身上,大鸡巴插进了骚逼,一边揉着奶子,一边晃着屁股,没两下,就泄了一滩。   泄过之后,总算心里踏实下来。用手摸摸流到王天鹏身上的东西,黏黏乎乎的。放到嘴里尝了尝,咸涩腥骚,还挺浓。我嘴里品着滋味,软下了身子,趴在王天鹏的身上,和他说起了着急挨操的原因。   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天鹏翻身压在了下面。他一边挺着鸡巴乱操,一边张着嘴大骂,直说刚才不是他操我,而是我这个骚货操了他。   享受着鸡巴在逼里岀出进进,我也被王天鹏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再三表示会加倍的奉承,侍侯到让他满意为止。三个洞,被他玩了个遍。最后总算是让他心满意足的射在了屁眼里。   说起屁眼,也是和王天鹏在一起之后,才知道不浣肠也可以操。以前在勇哥那儿,都是先灌肠,洗的干干净净,再由着他们操。在学校没地方,也没东西,王天鹏直接按着我就干,干完了才发现,鸡巴上也挺干净,什么也没有。   当然,王天鹏也足够混蛋。操完屁眼,非要按着我的头,强逼着我去舔他那刚操完屁眼的鸡巴。鸡巴上虽然没屎,但也是冲鼻的臭气,舔起来又苦又涩,一股屎味。再以后,每次操完我屁眼,他都会逼着我吃鸡巴,吃着吃着,也就吃习惯了。   这一次,操过了屁眼,我主动的低下头,清理他的鸡巴。鸡巴还是一股苦味,吃着吃着,倒吃出了味道,有些喜欢起来。只是很快又开始担心自己的口味,不会越来越贱,以后喜欢上吃屎吧。   心里担心,鸡巴就舔的犹犹豫豫。一抬头,正看到对面上铺,四眼在支着脑袋看呢。这才知道,宿舍里还有其它人在。自己进屋就急着脱裤子挨操,不久就被操的呻吟不断,大鸡巴哥哥的一通乱叫,一点也没注意到。这倒好,又骚又贱举着双腿的样子,被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看就看吧,都被人看了,我也没办法。想到刚才和王天鹏做爱还有观众,就象在演毛片,心里又是一荡。也不知我挨操时有没有那些女演员那么骚,四眼的鸡巴看硬了没有,有没有自己撸上一撸。   想到这儿,放眼看去,四眼还在那支着头津津有味的看呢。我冲他抛个媚眼,伸出舌头,又开始舔起了鸡巴。   就算是旁边有人看,鸡巴也总有舔完的时候。侍候得王天鹏舒舒服服,让他彻底满意了,我们俩开始穿起衣服,出去吃饭。出门前,我特意走到四眼的床前,问了一句。「四眼哥,看得高兴不?」   去王天鹏宿舍去的多了,免不了挨操时被人看到。他只想操我,根本不在乎别人看。也没准,他还想让别人看。有漂亮小姑娘送逼上门,总是件值得吹的事。他不在乎,我也放得开。没多长吋间,他宿舍的每个人倒是都看到了我光屁股的样子。一来二去,也算是熟了。   熟了的王天鹏的宿舍,其实反倒让我有些担心。因为那几个人,一个个精虫上脑的样子,看我的眼光越来越不正常。那目光和见到肉的狼一样,总让我想着他们有一天会一拥而上,把我撕成碎片。   没几天,他们果然一拥而上,没把我撕成碎片,只是把我从外到里,从里到外的轮了几遍。   那天王天鹏和我说,他们屋晚饭后没人,让我过去。我信以为真,吃完饭,哼着小曲,溜进了男生的宿舍。   推门进了屋,只有王天鹏一个人在。和往常一样,聊了几句天,就和他粘在了一起。   再过几分钟,脱的一丝不挂的我就被压在了王天鹏的身下。   王天鹏粗大的鸡巴心急火燎的插进了我的逼,把我的骚逼堵的严丝合缝,堵得我充实又满足。我长长的出着气,双手双脚象八爪鱼似的紧紧缠住了他的脖子和屁股,让自己紧紧贴着王天鹏,恨不得把身子,把奶子都贴到他的身体里去。   感受着大鸡巴在我的身体里象铁杵一样不停的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探索着,敲打着,一阵又一阵透彻的酥麻的快感沿着脊柱,漫过了我的全身。   我舒服的呻吟着,更紧的缠住了王天鹏。王天鹏也开始发出声音,低沉的声音,接着激烈的晃动着身子,一下下把他粗大滚烫的鸡巴死死的钉在我身子深处。   钉在我身体深处的东西还在胀大,在疯长,在散发着热,发着狂。我被弄得心发慌身发麻,只是不顾一切的抱紧了他,挺着腰用力抵住他的撞击,迎接他欲望的大潮。   终于,那不停撞击,不停疯长的大东西爆发了。跳动着,喷射着,把一股又一股火热的精液浇在了我身体最深最敏感的地方,浇得我全身又麻又软,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只有骚逼还在不时的抽搐,收缩。   王天鹏的鸡巴抽离了我的身体。我搂着王天鹏,闭上了双眼,慢慢的回味着,享受着那残余在身体里的美妙的感觉。   朦朦胧胧中,王天鹏起了身。不知做了什么,弄出些动静,又转过头来抚摸我的身体。   他的手又厚又暖。从我的脸开始,划过我的胸,停在了我的奶子上。抚摸着,搓揉着,挑逗着,摸得我心里又开始发痒。   「这么快就想了?你身体真好。我爱死你了。」我睁开眼,伸手去搂王天鹏,看到的却是一张黑亮的脸。   「啊!」我大叫了一声。我看到的那张黑亮的脸是他们宿舍的老大,王远方。王远方的身旁,我躺着的床边,一溜站着他们宿舍所有的人。   我有点发慌。无论是谁,如果她光着身子,逼里还向外流着男人的精,一睁眼,突然看到好几个壮小伙,一样会慌。   「你们要…」我一边说,一边想先找件衣服穿上。   还没坐起的身子一下被王远方按了下去,还有人去按我的腿,好象是瘦高的林剑。   「操,你们这帮王八蛋,这是轮奸,我…」我反应过来,这绝对是他们计划好的,就是想要一起上我。   只是话没说完,就有只手拿着两只不知从那儿弄来的,奇臭无比的黑袜子,塞到了我的嘴里。   这袜子臭的,和谭晶晶的有一比,只是更具男生特色。我被臭的直咪眼晴,恶心的想吐。   挣扎着想用手去掏,手又被按住,越挣扎,被按得越紧。可能是他们看我不停哼哼,乱动,以为我要反抗。不但身子被死死按住,还有只手,又把臭袜子向我嘴里捅。捅得我直翻白眼,连哼哼都哼哼不出来了。   我心里大恨。这帮混蛋,想要操我,直接说就是了,我又不是不通情达理。非要强奸。还上来就堵嘴,让我连话都没法说。真要操舒服了,叫都叫不出来。这么臭的袜子,我臭,他们操我,就不臭吗?   心里再恨,身子被按,嘴被堵,我也一点办法没有。只能一边听着他们胡说八道,一边看着王远方解裤腰带。   老大就是老大,连鸡巴都大。脱了裤子的王远方露出又黑又大的鸡巴,那尺寸,比王天鹏都强,让我又喜又惊。   看着他直接扑向了我的身子,着着他的脸离我的脸越来越近,感受到鸡巴也顶着我的逼,我做好了准备,迎接他的一切。   只是,他突然停住了。   他的脸离我的脸近在咫尺,突然不动了。看着他皱眉闭嘴的样子,应该是被臭的吧。也是,把脑袋贴着臭袜子,想想就不怎么样。我心里想笑,只是笑不出来。「想恶心老娘,恶心到自己了吧。」我恶狠狠的想。   「只是,脑袋停下来也就算了,为什么鸡巴也不操进来?逼又不臭。」我有点奇怪。   仔细感觉了一下,他的鸡巴不是不动,还在动。只是,似乎是找不到入口,在我的逼和屁眼之间不停的试着,蹭着,顶着,有时一滑,又顶到我尿尿的地方,顶的生疼。   预想的大鸡巴半天也没有操进来,只在外面不停的磨蹭,弄得我不上不下。倒象是在调情,不是在强奸。我想说,嘴被堵得严严的。想用手帮,手一点也动不了。我扭动身子,想调整角度,方便鸡巴操,也被他们死死按住。   「老实点。」还有人在旁边说。   「操,这他妈算那门子的强奸!也不知那个王八蛋弄出的馊主意。」我在心里直骂。   眼睁睁的看着又大又硬的鸡巴,也不操我的逼,就在外面顶的让人难受,我心里又气又笑,又痒的不行。不光是心痒,骚逼也痒。可我什么也做不了,只好放松身体,由着他们胡来。   身子放松,脑子也放松。就看到王远方一张黑里透红的脸,表情颇是狰狞。耳边,则是他们的胡说八道。   「老大,操啊,你操完了我好上。」   「这骚货身子可真白。」   「嘿,她还不老实呢,不停的动。」   「老大,操啊,操爽她,操服她。」   「咦,老大,你不会找不到地方吧?你不是吹你干过好几个吗?」   「我操,还好把她嘴堵了。」   「好个屁,你那袜子那么臭,老大亲都亲不下去。」   「对,老四,你那袜子也太臭了,我在这儿都受不了。」   「操,臭怎么了,不堵上,她乱喊怎么办?」   「操你妈,堵上了,才没法办呢。」我在心里大骂。扭头看去,说话的果然是他们宿舍老四,四眼张春林。看来,这袜子,这主意,都是他的。   只是,王远方的鸡巴怎么还不操进来?他不会真是个雏儿,找不着道吧。可操逼这么简单的事,不至于啊。我心里着急,扭回头去看王远方,他的黑脸都开始发紫了。   不过,下面感觉还好,他的鸡巴,已经到了逼门口,正向里捅呢。   「大鸡巴总算要进来了。」我想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可谁知,就听见一声闷哼,我的下面一热,又一热,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直接喷在了我的逼上,腿上,肚子上。王远方,还没操进去,竟然直接就射了。他的鸡巴大,射的也多,就连我的奶子上,都被他射了不少在上面。   「操,这回,想告强奸都没证据了,逼里没精液。可惜了那么大一根鸡巴。」我想着,看着王远方拿着鸡巴又在我肚皮上蹭了两下,在大家的哄笑中,黑着脸,骂咧咧的从我的身上爬了下来。   乱哄哄中,老二林剑爬上了我的身子。   老二有根长老二。老二林剑,身子瘦长,鸡巴也又瘦又长。看他扶着他那根细长的鸡巴,也不管我身上全是王远方的精,直接就捅进了我的逼。   「操,他们还真是长幼有序,真按着年纪来上我。」看着瘦长的林剑骑在我身上一下一下的动,我想。   老二是操过逼的。不但一下子操进了我的骚逼,还知道九浅一深,用鸡巴忽深忽浅的挑弄着。   被王远方弄得没没着没落的骚逼,一下尝到了鸡巴的甜头,开始紧紧的纠缠着鸡巴,吸着,收缩着。   「真舒服。哦,天鹏,哦,真和你说的一样,她的下面会吸。」林剑眯着细长的眼睛,一边操,一边舒服的说。   只是,他是舒服了,我可没有。那细长的鸡巴越操,我的逼越痒。我想挺挺腰,解解痒,却被他们几个按的死死的,根本动不了。想说,说不出,想喊,喊不成。   那鸡巴还长,隔几下向深里一捅,往往捅到别的鸡巴捅不到的最深处,捅的我的逼芯子又酸又软,又痛又胀。   要是真操高兴了,痛胀酸软都不是个事,而且还能助兴。可现在不上不下的时候,时不时又酸又痛的来那么一下,实在是不好受。   我奋力的扭动身子,却被他们更用力的按住。   「别动,骚货。」   「茵茵,你就认了吧。」   他们以为我还想反抗,一边按,一边劝。劝着劝着,又多了几只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奶子被他们摸得又涨又大,我被摸得心烦意燥。   「强奸犯真该拉出去枪毙,这他妈的太折磨人了。」我心想。扭扭头,恨恨的看着一边按着我的四眼。就是这个王八蛋出的主意,他的破袜子现在还塞在我的嘴里。   可我心里再恨也没用,只能由着他们玩。   林剑不紧不慢的操着,身上的手毫无顾忌的摸着。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剑总算射了出来。   看着四眼笨手笨脚的爬了上来,我心里彻底绝望了。「他该不会又是个处男吧。」   四眼应该还真是个处男。又是色急,又不会摆弄女人。不过,他比老大有一点好,知道用手。   他用手在我的逼上扣扣摸摸,找到了门口,还弄了一手黏糊糊的老二的精液。看他举着手皱着眉,我正在心里偷笑,谁知他反手就都抺到了我的脸上。   「操你妈。」我心里大骂。脸上又凉又黏,气的我想咬牙,可现在连牙都咬不了,只能咬到臭袜子。   抹了手的四眼一边继续又扣又摸,一边挺着鸡巴顶。顶来顶去,终于找对了地方,一下顶了进去。   逼里早就被灌满了精,鸡巴就着精液,一下直插到了底。四眼长舒了一口气,接着就一下狠过一下的操了起来。   鸡巴进进出出,带着精液和骚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再加上他撞击我身子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好听。总算有根正常点的鸡巴进来了。我眯着眼睛,也长舒了一口气。在心里期盼,好好操啊,千万别又射了。   怕什么来什么。没两分钟,四眼的鸡巴就在我的逼里一个劲的乱跳,射了。暖洋洋的精液浇在逼里,还真挺舒服的。   「好吧,就剩最后一个了,快点换人吧。」我暗暗的想。看着四眼,四眼紧紧的顶着我的逼,一动不动。   「嘿,射了吧。快下来,哥几个还等着呢。」   「就是,就是,快下来。」   「怎么了,春林,没事就下来吧。」   「别急,那有那么快。我就是喘口气。」四眼挺着身子,晃了晃头。接着,他又动了起来。   我瞪大了眼晴看着他。射没射我还不知道吗。只是,什么时候男的也可以连着干,连气都不喘两口的?不是还有不应期吗?   四眼还真的连着干上了。我明显的感到逼里的鸡巴又开始变硬,胀大,火热火热的,烫的我的逼象洗了热水澡似的,分外舒服。   「操,操你这个骚货。」四眼晃着身子,边操边说。   火热的鸡巴不停的操着,每一下都那么用力,撞的逼上的小嫩肉又疼又麻。下面又开始发出了噗嗤噗嗤的声音,逼水四溅。精液,骚水,把我屁股下面的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处男也有处男的好处啊。居然还能连着操。」现在再看四眼,也没有那么可恶了。   应该是射过一次的原因,这一次四眼格外的坚硬,疯狂,持久。   他的鸡巴不是特别大,也不是指别长,可是火热坚硬,一下又一下的次次到底,象个打桩机一样狂操不止。每一次,都带着逼里的骚肉一起震颤,这震颤一波没的扩散,扩散到我的心,我的脑,我的全身。   我呼吸越来越急,心跳越来越快,闭上了眼,似乎人到了云端。   人在云端的感觉那么美妙,我好像飘飘荡荡,越飞越高,象是要全身融化,融入云端。只是,我的下面又突然传来巨大的快感,那快感如此的迅猛,如此的强烈,让我疯狂,让我震颤。我的下面,不停的紧紧的收缩,颤抖,吸允,终于又吸出了那美妙的源泉,精液。   火热的精液,又一次浇灌到我的身体里,又酥又美。   「真他妈舒服。她的下面太会吸了。」四眼从我的身上爬下去,一边傻笑一边说。   不过我没工夫搭理他。趁着他们在我身上爬下爬上的换人,我用力一挣,挣脱了靠墙那一侧的胳膊的束缚,伸手从嘴里掏出了臭袜子。   「别塞了,我不喊。」我先说了一句。接着开始大口喘气。嘴巴自由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我就说她不会喊。行了,大家别再塞了。」王天鹏在一边说。   「王天鹏,你个王八蛋。把你的女人给大家操。」我愤愤的骂了一句。又喘了几口气。才发现手上还拿着又黑又黏的臭袜子,连忙使劲甩了出去。   「我操你妈,四眼,出这馊主意,这臭袜子,坑死我了。」   「行了,我不喊,不反抗,不跑,你们也别按了。」我说。「不就是操我嘛,没问题。」   「真的?」   看他们手开始放松,我挣了出来。喘着气,活动着被按了好长时间,开始发麻的四肢。   「真的。放心。女人嘛,我早就认命了,就是被操的命。」我叹了口气,接着说。「也就是你们糟践好东西,把我的嘴堵上了。要不然,又能亲,又能操,多好。」   「看,我就说她是个骚货,不用那么多事。」王天鹏说。  「你他妈王八蛋,挺好的事,你早说多好。」说着,我又笑了。「骂你王八蛋,还真合适。」   「来,李强,你来不来。」我分开双腿,看着老五。   「我来。」李强已经脱了裤子,正跃跃欲试。看我张开腿,也不管我下面黏乎乎白花花的,直接就扑了上来。   李强倒不是个雏,不大不小的鸡巴一下就操了进来。刚被四眼弄得舒舒服服的逼正是敏感的时候,被李强暴操了没两分钟,就止不住的逼水长流,骚痒酸麻。   这回身子自由了,我忍不住就用双手双脚去缠李强,嘴里也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下面紧紧的贴着李强,随着李强的身子起起伏伏,就象小船在江水中起起伏伏,飘飘荡荡,荡的我心花怒放。偶尔扭头,看旁边还有四个观看的,一个个瞪着眼睛,露着鸡巴,或软或硬,更是让人心里发痒,分外的刺激。   「哦…操我…哦…啊…」   「啊…好舒服…强哥…你好强…」嘴里没了袜子,我忍不住的大呼小叫。又是叫,又是吸,又是搂搂抱抱,不一会,李强受不住,也射了。   看着李强从我的逼里拔出了鸡巴,上面白花花的不知沾了几个人的精,我是真想尝尝,忍不住把头凑过去吃了起来。   这鸡巴的滋味其实不好,那上面精液有新有旧,再加上我的逼水,又黏又腻,腥骚中带着酸臭,入口又酸又涩又麻,即便我吃过那么多次鸡巴,咽过那么多精,这次吃下去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只不过,一条沾了五个人精液的鸡巴可不常见,那种心里的刺激也的确强,我还是吃的津津有味。   「我操,早知道,是不应该把她的嘴堵上。」   「他妈的,都是老四乱出主意。」   「操,那时你们不也那么说。」   「这鸡巴上不知道有几个人的精液,她也真骚,吃得下去。」   「逼里也不是一个人的精,和浆糊似的,你们不也操进去了。我有什么吃不进去的。」我吐出了吃干净的鸡巴说。   我说着话,低头看了看被操得一塌糊涂的逼。「谁帮我找点纸巾,让我也擦一擦。」   接过了老大递过来的纸巾,随手清理了两下,弄得手上也沾了一些。我又舔了两下手指,上面的味道比刚才鸡巴上的更腥了。   「怎么样,操也操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从嘴里拿出手指,我说着,一边去找裤子穿。   「别,别走啊。再让我们来一回呗。」老大坐到我身边,按着我的肩膀,揉着我的奶子。   「再来,我的逼也是肉长的啊。再说,你们行不行啊。」我说。   「没事,茵茵。肯定没事。世界纪录是一个女的和二百多男的呢。」四眼说。   「什么?二百多个?我操。」我想了想,摇摇头。「那是世界纪录。别说二百多,二十多我也肯定受不了。」   「我们不才五个人吗。」老大说。   「王哥,轻点。」我抓着他揉我奶子的手。   「奶子这么摸,嗯,这么捏,女人才舒服。」我用一只手示范着他如何揉女人的奶子。另一只手向他的下面摸去,是又热又硬的一大条,摸得我还真有些心动。   抬起头一看,那四个人的鸡巴也都立了起来,连射了两回的四眼也不例外,看的我又有点担心。   「别走啊。不操舒服了,别想走。大不了再把你嘴堵上。嗯,把你胳膊捆上就行,连按都不用按。」李强说。   「堵上也没用,真不行。」我说,又斜着看了李强一眼。「你也真忘恩负义,我的嘴刚舔完你鸡巴,你就想把它堵上。还是说,你舒服了,就不想让别人也舒服舒服?」   「茵茵,让我们大家来一回,我们舒服,你也能爽上天。」王天鹏说。   「真不行,再让你们每人操一回,不说把逼操坏了,也没时间啊。一会宿舍关大门,我怎么回去啊。」   「回不去就别回了,今天晚上就留下来玩个痛快呗。」   「操,那是你们痛快了,我可就剩痛了。」我说。「再说,我去那儿上厕所啊?总不能跑你们男厕所尿吧。再被别人在厕所里给操了?」   「嘿嘿,你就在这儿尿吧,给你找个东西接着。正好,我们也看看大姑娘尿尿,还真没看过呢。」   「对啊,对啊,正好让我也看看。」   「你们变态啊。尿尿有什么好看的。」我说,脸开始有些发涨。他们不会真让我在这儿尿吧。长这么大,可真没被别人看过。   「对,在这儿尿。」林剑说。   「别,还是让我回去吧。下次,白天,随你们玩,好吗?求求你们了。」   「操,那那么多说的。东西都给你找好了。」四眼不知从那里找到个塑料盆,递到了我面前。   「不,别,你们看着,我真尿不出来啊。」我觉得自己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了。尿尿这么私人的事,我还真没法当着别人的面做。「还是饶了我吧。」   「来吧,也让我们看看,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那几个王八蛋一起说。   「来吧。」老大和四眼把我从床上架了起来。   「操,你们就是一群变态王八蛋。」我看实在是躲不过去,只好顺着从站了起来。   「对了,到桌子上去尿。」不知是那个王八蛋说了一句。   「对啊,太他妈对了。到桌子上去尿,这样才看得清嘛。」老大说。   「对,没错。去桌子上尿。」李强说着,开始清理桌子。   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一样,长方型的屋子,两边是床,中间是一长溜大桌子,各种东西都放上面。不一会儿,李强和四眼就整理出一大块桌面,把塑料盆也放在了上面。   「来来来,快上去尿。」李强说。   「上去,上去。」林剑和王天鹏开始推我。   「你们混蛋啊。不嫌骚啊。」我脸涨得通红。想了想,没办法,还是爬上了桌子。   看我站到了桌子上,那几个人,包括王天鹏,都到了桌子前,找好了位置,睁大了眼睛,盯着我的逼看。林剑和四眼还拉了三把椅子,拉着王天鹏一起坐了下来。   「说实在的,女人的逼我还是第一次看,别说尿尿了。」四眼扶了扶眼睛说。   站在桌子上,看着下面那十只眼睛,我还真有些慌。被他们摸过,玩过,操过,是一回事。在高高的桌子上,象个商店里的东西似的,被他们大眼瞪小眼的看,是另一回事。更何况,是尿尿这种,从小到大,我还从没被人看过啊。   「尿啊,尿啊,蹲下尿啊。」   「先别尿,先让我看看逼。」   「对,先把逼亮一亮。」   「操,我他妈是尿还是不尿啊。」话一出口,心里的慌乱突然没了。有的是羞耻,刺激,兴奋,甚至是一点点的期待。   从今以后,再没隐私可言。逼和屁眼快被操烂。拉屎灌肠都被人瞧过,还是不要脸的边拉边舔着鸡巴。再挺着逼尿泡尿,展览展览,全身内外都被男人玩透看遍。比婊子小姐还贱三分。我不过十六岁啊,真的就成了母狗破鞋。就给这帮臭男人尿泡尿吧,尿了,我就是彻彻底底的最不要脸的烂货。   「先看逼还是先尿?」我问。   「先给我们仔细看看你的逼吧。」   「好,我今天豁出去了,就让你们看个够。」我说。接着挪开了塑料盆,两腿分的开开的,坐在了桌子上。   「怎么样,看清了吗?这就是女人的逼。」我一边说,一边用双手从两侧扒开, 逼门大开着,挺着腰,亮着骚逼。   「茵茵,再扒开点。」   我把腿分得更开,又向前挪了挪屁股。「操,扒到头了,看不清,自己把头凑过来。」一边说,一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逼。   逼上还有不少半干不干的精液,又白又黏,散发着又骚又腥的气味。   「操,你们射了多少啊,五个男人操我一个,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操坏了,看你们玩什么。」说着,我用手又擦了擦。逼倒是干净了些,手上又沾了不少。看看四周,也没合适的东西,就用嘴舔了起来。   舔干净了手,我又用手扒开了逼。「多粉嫩的小逼啊。」我说。「看,中间这个洞,就是鸡巴操的地方。这么小一个洞,要被你们那么大的鸡巴操,女人多辛苦。喏,上面的小洞,是尿尿的地方。」说着,又用手摸着。「这块上面的小嫩肉,叫阴蒂,最嫩了。要是你们用舌头舔,再舒服不过。」   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拨着逼,挺着让他们看。说着说着,倒说得自己心里呯呯直跳,又开始发痒。再看看那几个,瞪着眼珠子,喘着粗气,那样子,也是恨不得马上骑到我身子上。   「好了。逼也该看的差不多了。我要尿了。」说着,我去拿塑料盆。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怪,大家喘着粗气,空中微微一股鸡巴的腥味,再混着男生宿舍特有的臭气,让我下面又开始湿润。我想,男的也快憋不住了吧。再不尿,就没机会尿了。   把盆放到了屁股前,羞耻带着兴奋,紧张伴着刺激。我屏着气,开始用力,试了又试,却是尿不出来。屋子里奇怪的安静着,能听到的,只有心跳的声音。   「操。」我骂了一句。脏话出口,下面放松,哗哗的声音响了起来。低头看,清清亮亮的尿液划着孤线,打在塑料盆上,打的盆微微直晃。   「尿了!尿了!」男生们在底下说着。空中开始弥漫尿的骚气。我放着尿,脸上露出了笑,我也说不清的笑。   笑着,我尿完了尿。一屁股坐在了桌面上,分着双腿,露着还粉嫩的逼,用手揉着阴蒂。   「来,谁来操啊,看,多好的…」   话没说完,林剑扑了上来,细长的鸡巴一下到底,插进了骚逼最深的地方,插的我的身子一下软了下来。   接着,头被扭到了一边,眼前是一根又黑又大的鸡巴,老大的鸡巴。我顺从的张开嘴,看着那大大的鸡巴插进我的嘴。鸡巴越插越深,直到我的嘴被充满,连喉咙都被充满,直到我的脸贴在老大的肚子上,被他的阴毛弄得鼻子发痒。   身上开始有手在乱摸。手上也被塞了不知是谁的鸡巴,我下意识的撸着。全身都被占有,只有屁眼还空着。   屋中有鸡巴的腥味,尿骚味,男人的汗味,臭脚丫子味,各种味道混在一起,加上操逼的呯呯的撞击声,鸡巴抽插带出的水声,男人们谈论我身子的声音,我自己呻吟的声音,所有的一切,都让人激动,刺激,疯狂。   胸上不知是谁的手,捏奶子捏的生疼。可我现在需要疼,我不怕疼,我还想更疼。   晃着头,我吐出了嘴里的大鸡巴,呻吟着,喊着。「哦,捏,使劲捏…啊…啊…」   「真他妈骚。」   「贱货。」   「我操,真是骚逼啊」   一片骂声中,老大揪着我的头发,把鸡巴再一次塞到我的嘴里。操了几下,又抽了出来。   嘴里没了鸡巴,我有些奇怪。看着那黑亮的带着我口水的大鸡巴离我越来越远,忍不住伸头去追。   「操,先等会儿。」老大按住了我的头。接着,逼里的鸡巴也退了出去。   「嗯…怎么了?我迷惑的看着他们。现在逼里连根鸡巴都没了,我止不住用手去摸。   「怎么了,让你更爽呗。来,让一让,我们给你来个水陆三通。」李强说。   「操,还三通?从那儿学来的折腾人的玩意。别还没插到我屁眼里就又流了出来。」我挪了挪身子,抚摸着自己的奶子。   「操你妈的臭婊子,」老大有些不高兴了。「天鹏你说的真对,一根鸡巴根本喂不饱她,就得大家一起来。」说着,他伸出手,去捏我的奶头。   老大生气了,他揪着我的奶头,把奶子拉的直直的,生疼。我侧了侧身子,方便他继续揪。当众被展示,尿尿过后,欲火已充满了我全身,我需要男人,需要男人的一切,是打,是骂,是操,是精液,还是口水,我都要。   我忍着痛,任老大用力的掐着我的奶子,痛,并快乐着。   只是很快,老大就不掐了。林剑躺到了桌子上。我按他们说的,扶着林剑的鸡巴,对着逼口,慢慢的深深的坐了下去。   鸡巴再一次顶到了骚逼的最深处,我满意的呻吟着,主动的弯下腰,让两个被老大掐红的大奶子贴着林剑的胸口,撅起屁股,露出了屁眼,等着另一根鸡巴,等着让人又爱又怕的三通。   「有多久没有被男人这么玩了,三个月,还是…」还没在脑子里想出上一次三通的时间,另一根鸡巴已经顶在了我的屁眼上。好大的一根鸡巴。   我抬头向四面看了看,没了王天鹏的身影。   「王天鹏,你个王八蛋,你就不知心疼心疼…啊…」   话才说到一半,就感到巨大的龟头用力一顶,顶进了我的屁眼。肿胀,撕裂的感觉一下子充满了身体,让我忍不住的哆嗦着,吸着气,用力咬紧了牙关。   王天鹏的大鸡巴继续向屁眼深处操去。穿过了最初也是最紧的束缚,他的鸡巴一操到底,深深的捅在我的肠子里。巨大的肿胀的感觉,疼痛的感觉,刺激的感觉,排便的感觉,贯穿的感觉,被占有,被蹂躏,被玩弄欺负的感觉,羞耻的感觉,堕落的感觉,身为女人被操时无能为力的感觉,各种各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一起被王天鹏那根大鸡巴捅进了我的身子里。   「啊…」我张开嘴喊,喊了一半,老大的鸡巴又操了进来。又是一根大鸡巴,一下子塞满了,堵住了我的嘴。   浑身的洞都被塞满,被占有。三根鸡巴让我的全身充血,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哆嗦着,颤抖着。身子上每一块肉都在发痒,在发骚,在颤个不停。全身都开始发酥,发麻,都涌岀快感。快感在全身各处荡来荡去,涌向我的逼,我的嘴,我的屁眼。在那里震颤,酝酿,发酵,增加,成倍的,十倍的增加,又再次我冲向我的脑子,我的心,我身子最深的地方。   而身子里越来越多,越来越强的刺激和快感又被鸡巴堵住,不得渲泻,只是被他们一下又一下的操着,撞击着,锤打着,快乐舒爽的感觉和欲望越来越浓,越来越密,都被锤进身子的最里面,在那里积聚,浓缩,酝酿。   全身的力量都被鸡巴抽干,我身子瘫软,任男人们随意的摆弄着,象摆弄一个软软的破旧的布娃娃。鸡巴在我的身子里进进出出,操得我骚水直流,口水四溢,操得我浑身大汗,就连屁眼都越来越湿。   又湿又软的我被男人们相互默契的操着。逼和屁眼的两根鸡巴就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在那里耀武扬威,争先恐后的蹂躏着我的下面,想要把我的下面操烂。下面传来令我头皮发麻的酸爽,酥麻,肿胀和疼痛,渐渐融在了一起,汇成了一处,让我觉得他们已经把我的逼和屁眼操到了一起。   「操啊,操吧,使劲的操死我吧,把我的骚逼操烂。」我在心里大喊。   我想喊,想叫,想求饶,又想让他们更使劲的操,可是被鸡巴堵住,什么也喊不出来。   嘴里的鸡巴使劲的向我的喉咙里顶,顶的我嗓子发麻,发痒,顶的我呼吸不畅,顶的我头开始晕,顶的我觉得自己都要被鸡巴顶出身体。   三根鸡巴还在不停的操着,操得让我觉得,我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操逼,我会这样一直被男人操下去,直到被操死,操烂,或者被身子里积聚的快感融化,化成一片又一片,飞向天堂。   是的,我就要飞向天堂了。下面突然传来了那种极致的快感,是那么强烈,那么温暖,那么舒畅,让我整个人都飘浮了起来,在空中飘荡。  只是接下来下面又有了一点空虚,让迷迷糊糊的我有点奇怪。不过,很快,下面又充实起来,比以前更加的充实。这充实还带着点疼痛,让我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我睁开眼看,下面已经换了人,是四眼在下面挺着鸡巴,一下一下的操着我。   「原来是换了人。林剑一定已经爽死了吧。」我迷迷糊糊的想着,身子依旧软软的,任男人们玩着,操着。「真好啊,操吧,操死我,就这么一直操下去吧。」我被操着,又开始向天堂飘去。   我一次又一次飘向天堂,一次又一次回到人间。身上的,身下的男人换了又换。胃里,肠子里,逼里的精液灌了又灌。终于,所有的人都离我而去,我就躺在那里,任身上身下湿漉漉黏糊糊的,一动不动,昏昏睡去。   在梦里,我又到了天堂。天堂里阳光灿烂,全是男人,冲我笑着,摸着我,夸着我,分开我的双腿,把他们坚硬的鸡巴操进我的逼,一次又一次,永无休止。我烦了,大喊大叫,于是堕落,堕落到地狱。   地狱里亮着灯,灯光灿烂,也都是男人,骂着我,摸着我,拿鞭子抽着我,分开我的双腿,把他们巨大的鸡巴,插入我的逼,或是屁眼,一次又一次,无止无休。我受不了,大哭大叫。于是皮鞭,拳脚,直到我再也不动,永远沉入黑暗。   第二天醒来,浑身酸痛。阳光穿过窗帘,分外刺眼。 【第十四章完 待续】 第十五章   在王天鹏的宿舍里醒来,就躺在昨天挨操的地方,桌子上。身上盖的不知是谁的被子,臭烘烘的,倒是挺暖和。   浑身酸痛。连逼和屁眼都疼。下面又湿又凉又黏,让我有点担心,精液,不应该早就干了吗?   赶紧掀被坐起身,低下头去看,除了逼口有点黏糊糊的东西,逼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粉粉嫩嫩。摸了摸,倒是没有破的地方,屁眼也是一样。我不放心,感觉了一下,又用手扣了扣,下面疼的不是很厉害,倒是扣出不少黏黏的,满手都是。   看了看,闻了闻,放在嘴里尝了尝,的确是逼水和精液的味道,就都吃了下去。吃了一回又一回,连着弄了三回,下面才算干净。心想,那几个人还真是牲口,也不知射了多少,到现在还这么多。   看着逼和屁眼没什么大事,鸡巴操进去应该没问题,我放下了心,开始看其它地方。身子还是干干净净的,只是有些地方有点薄薄的痂,应该是精斑吧。尝了下,还真是。奶子看着也正常,白白的,还是那么大。咋晚那么使劲的又揉又捏,上面一点痕迹都没留下,只是再捏有点疼罢了。   看来奶子是不怕玩的。我想。只是这奶子天天被人又揉又捏的,也没见变大,真不知谭晶晶那骚货,大奶子是怎么长出来的。   再想想自己还真经操,五个大男人,操了一晚上,记得每人射了至少三回。睡了一晚,现在除了有点酸有点痛,也没别的事,再来两根鸡巴还能应付。看来这身子,真就是挨操用的。   看看四周,一个人也没有,我从桌子上爬了下来。光着屁股,在屋子里转了两圈。   阳光透过窗帘,射进笔直的一道,亮眼的很。也不知是几点了,看样子快到中午了吧,我想。男人也真差劲,操完,舒服够了,提上裤子就走,也没个人陪陪我,他们可是五个人啊。勇哥他们也一样,操之前缠着你,操之后就没影了。嗯,勇哥他们也是五个人,看来,五六个人一起操,肯定是没问题了。不知一次最多我能禁得住多少个人操。十个?还是更多?二百多人就别想了,那是世界纪录,那逼肯定都磨出茧子了。就是把我操死,估计也装不了那么多鸡巴。   想想磨出茧子的逼的样子,我不由笑了。一边笑,一边看,男生宿舍就是脏乱差。鞋乱扔着,那里都有。被子就只有一个人叠的整齐,其余的都在床上堆成一团。床上有书,有衣服,臭袜子,还有内裤,也不知干净的还是脏的。我随手拿过一条,上面还有大片黄色的暗痕,也不知是精是尿,闻一闻,骚臭。看看床铺,应该是老大的。男生还真脏,我想。   有几个人直接把没洗的裤头,袜子就扔在床头呢?我有点好奇。一个一个的看了过去,查了一下。王天鹏最干净,老四,老五比老大还脏,不过最臭的袜子还是老大的。   在老四的枕头底下,还找到条女人的白色裤衩。上面一片一片深深浅浅的黄色,一看就是老四用来撸管的。没想到他还有这爱好,倒是和许远能凑到一起去。   把裤衩又放回了的枕头底下,才发现自己也把男生的袜子,裤衩全都闻了一遍,难道说我也有这变态的爱好?   搔着头想了想,可能还真有点,至少是有了这个趋势。自从被老师操了之后,我是越来越喜欢男人的味道了。尤其是男人刚操完我那种体味,汗液混杂着精液的味道。闻到这种味,总是让我想到被人操的感觉,紧张,舒服,刺激。我每次都帮操完我的男人清理他们的鸡巴,用嘴舔的干干净净,也是想多闻闻那种味道。   那种味道不常闻的到,渐渐的我对男人身上的各种味道也开始有了兴趣。汗味,烟味,甚至尿臊味,都没那么烦了。那怕是臭脚丫子味,以前的确感到恶心,自从被刘明用他的臭袜子和脚丫子折腾一番,也开始习惯了。有时候闻到了,想起被虐的日子,心里也不知是反感还是期昐。唉,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真是越来越贱了。   这么想着想着,发觉起床后,忙了半天,连衣服都没穿,想的全是挨操的事。想想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骚了。摇摇头,笑了笑,开始找衣服穿。   这次来时就没穿内衣内裤,穿衣服也简单。刚把衣服穿上,就听到外面开始有了动静。走到窗边,透过窗帘的缝向外看去,阳光下,已经有人三三两两的向宿舍走了过来。   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中午,难怪肚子会那么饿呢。一会儿,王天鹏他们就该回来了吧,我想。我是现在赶快走,还是等他们回来呢?   没犹豫多一会儿,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大门一开,李强走了进来。看见我坐在床边,他关了门,走了过来。   「呦,茵茵,起来啦。」   「嗯,都快被你们折腾坏了,刚起。」我说。   「起来就好。饿了吧,来,赶快吃点。」李强嬉皮笑脸的说着,拉开了裤链。   「操,你是牲口啊,就想着这点事儿。」我有点不高兴。「人家刚起,还饿着呢。」   「是啊,这不怕你饿着,给你吃肉肠。」说着,李强从裤裆里掏出了鸡巴,往我的脸上蹭。   「操,」我心里越发的不高兴,不过才让他操了不到一天,他就真把我当成了随便玩的烂婊子了。伸出手,一下抓住他的鸡巴,另一只手就准备去捏他的蛋。   第二只手刚伸出去,就闻到了那浓浓的鸡巴的味道,精液伴着尿臊味,还隐隐有点我骚水的味道。我又用力的吸了一下,第二只手托住了他的蛋。   「鸡巴这么大味,还让我吃,信不信我捏爆了它。」我看着鸡巴头还被包皮遮住一小半的鸡巴,舔了下嘴唇。   「那能呀,哥可是最疼你了,你能忍心。」李强说。   「有什么不忍心的,捏碎了,你也就踏实了,省得再祸害人。你说,你一共操了我几回。」我用手撸了两下,鸡巴在我手里变大了些,鸡巴头全露了出来,味更大了。   「也没几回。昨晚三次,今天早上一回。」李强说。   「操,还真是牲口。不对,今早…」我突然明白过来,我说为什么做梦还是被操,醒了发现逼里还有那么多精,原来我睡的时候他们也没闲着。   「我睡觉你们还操,真把我当人肉玩具啦。」我说。想捏他的蛋,看着已经又大又硬的鸡巴,又有点舍不得。   「嗐,你是不知道,你睡着的样子有多招人,今早大伙一看,真的是忍不住,这才每人又来了一回。」李强说着,又把鸡巴向我脸上凑了凑。   闻着那浓浓的腥味,我张开嘴,把鸡巴头含了进去,用舌尖轻轻的绕着鸡巴头的沟舔着。听到李强舒服的呻吟,我把鸡巴整根吞进嘴。吸允着,又用舌头在鸡巴的根部裹着,再一点一点用舌尖从根部到头部来来回回的舔着,刮着,让舌头和鸡巴缠在了一起。   「哦…嗯…」李强舒服的哼着,按着我的头,用力的挺着鸡巴向我嘴里顶。我尽量的放开自己,让李强的鸡巴操到我的喉咙里,感觉到火热的鸡巴又大了一圈,鸡巴蛋子一下又一下打在我的嘴唇上,啪啪的响。   我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自己的逼,下面又岀水了。   「我的水真多啊。」我在心里想。却发现水不仅异常的多,手感和平时也不一样。再想一想,应该是骚逼里还有剩下的精液,被我的骚水一冲,一起流了出来。   上面吸着鸡巴就要吸出精,下面逼里还向外流着精。我在脑子里一想到自己现在又骚又荡的样子,就忍不住更卖力的吃起鸡巴。   李强的鸡巴操着我的嘴,就像操逼一样,次次到底,噗嗤直响。正是起劲的时候,门又开了。斜眼看去,老大,四眼,王天鹏回来了。见我正吃着李强的鸡巴,他们关上门,围了过来。一边说,一边看。   我被李强按着头,大鸡巴操着嘴,每一下都直捅到嗓子眼里,捅得我浑身直颤,也没功夫搭理他们。只是一边尽力吃着鸡巴,一边把手伸进裤子去扣弄着自己的逼。   不一会儿,李强的鸡巴就射出了精来,一滴不剩的直接射到我的嗓子眼里,弄得嗓子又辣又痒,差点呛出眼泪来。   意犹未尽的吐出了鸡巴,眼前又是一根又粗又大的腥臭鸡巴,是老大的。好吧,即然吃了李强的,我也没办法厚此薄彼,只得张开嘴,让老大的鸡巴再操进来。也算是帮他们把早上操完还没来得及清理的鸡巴清理干净。   就这样,又花了二十分钟,我把四根鸡巴弄得干干净净,软绵绵的再也硬不起来。抹干净嘴,总算在中午大家都午睡的时候,从男宿舍走了出去。   走在校园里,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想想自己从昨晚到现在,被五个男人玩的浑身酸痛,除肚子和逼里的精,嗯,可能屁眼里也有点,什么也没带走。婊子卖逼还有钱呢,我是什么也没有,真比妓女还不如。操完我的男人都午睡了,我还要自己找个地方吃饭去。一边快步向校外镇上的小吃铺,一边想,要是卖,能挣多少钱呢?这帮男人也真差劲,连个饭钱都没给。   勿勿吃完饭,就去教室上课。下午下了课,许远又缠了上来。我被王天鹏他们操了一晚,正想放松放松,就和许远找了个没人的教室,让他给我按摩。   许远现在对我言听计从,真的用他那双小胖手,给我全身揉了半个钟头。虽然色色的总是偷偷在我身上摸一下,捏一把的,倒也一样解乏。   解了乏,有了点兴致,看许远的小胖脸上开始有了汗珠,我有点心动,脱了鞋,露出没洗的脚丫子,白生生的,在许远面前晃。   许远和以前一样,乖乖的跪下捧着我的脚舔。舔完脚,又开始舔逼。我刚脱下裤子时,自己都觉得骚味挺大,难得许远一如既往的恭恭敬敬,认认真真的伸舌头就舔,把我下面舔的干干净净,舒舒坦坦,也不知有多少精都被他吃到了肚子里。   看许远这么卖力,我都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既然都被这么多人操了,也不差许远一个。当他露出硬挺挺的鸡巴,我就没用脚,而是让他骑到我身上来。   许远应该也没操过女人。他激动的爬上来,脸上的痘痘冒着红光,下面却手忙吊乱的东捅西插,差点操到我屁眼里。还是我用手扶着他的鸡巴,一点一点的操到了我的逼里。   在上面没一会儿,许远不出意外的射了。不过他比其他臭男人强,肯舔。他用嘴把他射出来的东西清理干净,又真真切切的让我舒服了一回。   我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看着胖乎乎的许远,心想,这是二十四个小时之内,第六个上我的男人了。这回,可破了以前的纪录。   给了许远一个灿烂的微笑,夸了他两句,我们俩各回各的宿舍。   回到宿舍,正看见谭晶晶换衣服。我忍不住又上前去玩她的大白奶子。只是这回,谭晶晶不象以前那么配合,让我感到有些纳闷。好在经过六个男人,我也没有那么想,草草的摸了两把,揉了几下,便放了她。韩春雨在旁边撺掇着要帮我,一起收拾收拾谭晶晶。我一想,要是不愿意,被人摸来摸去的确也挺难受,还劝了韩春雨几句。   接下来的几天,王天鹏宿舍的人天天缠着我。只要去了,就免不了被几根鸡巴一起操,甚至是操了再操,鸡巴倒是足够了,只是那几个人,我总没那么喜欢。   星期五,放了学,收拾好东西,出了校门,我去等公交车回家。上学两个月,回家才两回。一次是十一,不得不回。还有一次,是来了月经,想起勇哥喜欢操血逼,进城找勇哥挨操,顺便回趟家。   实在是回家太没意思,还不如和同学玩,在小镇上逛。回到家也就是听父母的骂。我是不明白,为什么无论做什么都要挨骂,还骂的那么难听。   这一回回去,主要也是想找勇哥。我摆弄不清和王天鹏他们的关系,想就近看看勇哥是怎么应付其他人的,再旁敲侧击的问几句,偷偷取点经。   说起来,勇哥对我不错。虽然他一样是个王八蛋,头一两次还有点用强,可以后对我却不算坏。有时我做的事,事后自己想想也知道是胡闹,他也没说什么。我自己琢磨,他似乎想把我当红姐那样,平时能给他干活,他高兴还能给他干。也是这个原因,我又不太想靠勇哥太近,我不想这么早就和他绑在一起。   一边想着和勇哥他们见面该怎么做,一边向车站走,我就没仔细看路。快到车站了,一下撞到一个人。   张开嘴正准备道歉,两边又有两个人夹了上来。这才知道,是被人拦住了。   「有话好说,什么都好商量。」我赶紧说。三个小伙子,一个我都惹不起,别说三个了。看样子他们早有准备,吓唬什么的应该没用。一边说,我一边向四周看了一圈,也真怪,附近还真没什么人。   「好啊,那就跟我们走吧,有人找。」有个比我高不了多少的男孩说,本地口音,不到二十的年纪。   「好的,好的。哥,去那儿啊,谁找我。」我陪着笑脸。   「少废话,快走。」那男孩手里动了动,晃出把水果刀,不长,亮闪闪的。看着那水果刀,我咽了口吐沫。后背被人一推,不由自主的跟着那男孩走了起来。   三转两绕,没走两分钟,到了一处工地。   这地方我认识,其实算是我们学校的,是学校新扩建的部分。盖了一半,出了事故,死了三个人,赔了一大笔钱,后续出了问题,暂时停建。我和王天鹏还到这里打过野炮,只是盖的半好不好的一间间空房子怪瘆人的,就没再来过。   被人连推带攘给弄进了工地,再进了一间屋子,屋里还有二个人,一男一女,女的就是谭晶晶。   「操,今天肯定要倒霉。」看到她,我就明白了。   「王茵笺,你这骚逼。」看到我,谭晶晶跨了两步,一边骂,一边伸手冲着我脸上扇了过来。我想躲,被两边的人按住,根本躲不开。   一下接着一下,带着风,天地都响了起来,不停的响。世界都转了起来,不停的转。   当世界再一次稳定下来,我能再一次看清眼前的谭晶晶,我的脸,才感到疼,要命的疼,脸疼,嘴也疼,嘴里咸咸的,我知道,那是血的滋味。耳朵,还在响,轰轰的响。谭晶晶在我面前张着嘴,一张一合的。她是在说话吗?可我听不见。她还揉着手,似乎是她的手也疼了。   也许是一会儿,也许是一阵子,耳中轰轰的声小了,能听到谭晶晶骂我母狗贱货的声音,脸更疼了。   「烂逼,你他妈不是骚吗,想男人吗,今天一定让你舒服够。」谭晶晶冲着我咬牙切齿。一转身,她搂住了身边男人的腰,把头靠了过去,又柔又娇的说,「徐哥,就是她,可把你女人欺负惨了。今天一定要帮我解解气。」   「行,行,没问题。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今天随你。」那男的说。说着一抬腿,一脚向我踢来。「操你妈,敢欺负我女人。」   一脚正中我的小肚子。我再站不住,连撞带疼倒在了地上。接着,一只皮鞋踩在了我的脸上,又那么一捻。我的脸在地上磨擦着,剧痛,象千万根烧的火红的针在我脸上扎,在我的脸上划,象上千斤的东西压在我的头上,压的我的头似乎要被挤破,被挤扁,压的我的头里所有的东西,脑子,眼睛,舌头,血液都要爆裂,都在胀痛。   比头痛更痛的是肚子。那一脚直接让我再不能呼吸。我蜷着腰,一动不敢动。那怕头被踩住,被碾压,我的身子也不敢再动。可就是不动,一波又一波的剧烈的疼痛,让人发疯的疼痛,也一次次从肚子向全身扩散,就象有两只手撸着我的肠子,把它象拧毛巾似的拧了又拧,挤了又挤。   比疼痛更可怕的是担心,是害怕。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被踢坏了,肚子里的肠子是不是破了,不然为什么那么疼,比大牛哥打我还疼。我不知道脸怎么样了,脸皮是不是被碾没了,将来脸上会是什么样子,还能不能见人。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怎么样,只是报复我一下还是要干什么。我不知道还要被打,被操,还是?要挨多长时间打,要挨多长时间操?是不是会要彻底毁了我?会不会剁掉我一只手?或者比这更可怕。谭晶晶受了那么多日子的气,她会不会突然发了疯,让她男人杀了我?   我不会死吧?这个念头吓坏了我。我想求饶,脸被踩着,张不开嘴。我想看一看他们的脸色,却只能看见两双半鞋,和踩着我的鞋底和鞋底的泥。   「来,咱们先把她衣服扒了。」谭晶晶说。   我看着谭晶晶的那双半高跟鞋越来越近,看着另一双白球鞋也到了身边。接下来,我身上的衣服,连撕带拉,一点不剩。有一只手,女人的手,在我身上轻轻抚摸。摸到那里,那里就开始颤抖。   「啧,王茵笺,你身子还真白,真嫩,真他妈淫贱。」谭晶晶说着,她的手,摸到了我下面。「这么多毛,真他妈又骚又难看。」   我的下面突然一痛,针扎似的痛。   「叫你妈吓唬我,火烧阴毛。他妈的我今天就手撕阴毛,我就手撕阴毛。」   我的下面,最娇嫩的地方,一阵又一阵的巨痛,无法形容的痛。谭晶晶接连说了几十声「手撕阴毛」。每一声,就是一阵巨痛,几十阵巨痛一阵叠上一阵,让我浑身是汗,让我身上每一块肉都在颤抖。我想叫,却被踩着叫不出声,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我用手挡,手被不知谁的脚踩的死死的。只能扭动身子试着躲闪。   「哟,还挺活泛。这回毛快拨光了,成了白虎。我说,你喜欢有毛的还是没毛的。」一个男声说。   「我喜欢有毛的。光秃秃的多没劲。你呢?」是带我过来的那个男孩的声音。   「我喜欢没毛的,干净。」   就在这些人的议论中,我的下面被谭晶晶一把又一把,不知拔成了什么样。   「火烧阴毛,嗯,还有钳子拔指甲,对吧。」谭晶晶说着,按住了我的一只被踩住的手,又轻轻的摸了起来。   突然间,我感到无比的害怕,整个身体都被恐惧淹没。她不会真要把我曾经说的,都做一遍吧?还有针扎奶头,钳子拧逼呢。我的手,我的奶子,我的逼,我将来怎么活啊,我才十六啊。   无与伦比的恐怖,让我的头嗡嗡作响。我忽然感到下面一片湿热,我,被吓尿了。   「操,看着挺白净的,真他妈脏。」有人说。   「骚逼,真你妈骚。」谭晶晶说。说着,我的肚子又是阵巨痛,应该是她踢了我一脚。   「现在怎么办,这么脏,不好玩了。」一个人说。   「好办,」在我头上有声音传了出来,是谭晶晶的男人,那个被叫做徐哥的人说。「给她洗洗呗。既然她已经脏了,你们干脆就给她洗洗呗。」   「洗?这儿那有水管啊?」   「你笨啊,你身上不就有啊。浇她一泡,她的尿不就冲掉了。」徐哥说。   「对啊。徐哥这个主意好。我还真没干过,有意思。」   「来,浇一泡。给这骚货洗个澡。」   我脸上的脚挪走了。总算能活动活动头,张张嘴了。   只是,我刚把头挪正,抬眼看到的,就是四个男人扶着他们的鸡巴对着我,射出一股股黄黄的尿。刚想张开嘴说什么,尿就堵住了我的嘴,又热又骚,又苦又涩。   温热的尿浇在我的脸上,嘴里,头发中,奶子上,身体旁。我紧闭着眼,任一股股的尿浇着,我想,这回,算是内外都骚透了。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谭晶晶在轻轻的笑,男人们挺着鸡巴,向我滋着尿,黄黄的尿。   我闭紧了眼,身子蜷成一团。心里又怕又气,又恨又急。   「王八蛋,混蛋,狗逼操的,」我在心里疯了似的大骂。「妈个逼的,等我回头找勇哥,一定把这帮臭鸡巴剁了喂狗。谭晶晶,走着瞧,一定撕碎你这烂婊子的臭骚逼。」   我也只能在心里骂,嘴上一声也不敢出。牙咬的紧紧的,生怕骂出了声,被他们听了,不知又会怎么弄我。再挨打,还是自己遭罪。逼毛都被谭晶晶这货拔了个七零八落,她要再发了疯,不知我身上什么地方还要倒霉。   想到逼毛被拔,觉得下面被尿一浇,更疼了。「他妈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我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无助,各种各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呯的一下子塞满了我,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眼泪越流越多,鼻子也开始有点堵上了。我抽抽鼻子,想好好喘口气,使劲一擤,却突的一下吸进好大一股液体,味道怪怪的,直呛入嗓子眼,忍不住呛咳起来。   「不好,是尿。」我马上想明白吸进了什么,只觉得从鼻子到嘴,再到嗓子,到肺,到肚子,一阵阵止不住的恶心,一张嘴,恨不得要把整个身子掏空似的,肚子里的东西,有零有整的,哇的全喷了出来。   「妈的,这也太臭了。」耳边全是谭晶晶和男人们的骂声。都是「臭逼」,「骚货」,「母猪」之类。只是,我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太脏太臭了。我发誓,这一辈子从没闻到过这么难闻的东西,那怕是男人屁眼的味道,都比这好得多。   这又脏又臭的东西全被我吐在了自己的身上和周边的地上。身上粘乎乎湿答答的。男人们还在向我身上浇着尿,也不知他们怎么能尿那么长时间。   我顾不得男人还在向我身上尿,顾不得谭晶晶生气不生气,顾不得身上还火烧火燎的痛,顾不得耳边的骂声,张着嘴,喘着气,也不管流进嘴里的又苦又涩又咸的液体是泪还是尿,我只是挪动着身体,试着把自己挪到干净一点的地方去,我转动着头,看到被他们剥下来的我的衣服,连忙爬了过去,捡起一件,拚命的擦起自己来。   我太脏了,太惨了,太臭了。我使劲的擦,希望能把自己擦的干净一些。身上的皮肤,被我擦得发红。   不知什么时候,尿没有了,有的是谭晶晶对我臭逼,母狗,尿壶的漫骂。一会儿,骂也停了。我有点奇怪,抬起头,正看到谭晶晶捂着鼻子,对她旁边的男人说,「徐哥,这母狗也太脏了,不好玩,今天就这样吧,咱们走了,不玩了。」   「嗯,好吧,是他妈太臭了。」那个叫徐哥的男人皱着眉说。他又看了我一眼,撇撇嘴,对着他那些同伙说,「走了,走了,操他妈,这狗逼脏死了。」   那几个人看了看我,张了张嘴,也没说什么,晃荡着身子,跟着徐哥和谭晶晶先后走出了这空房子。   「这,这就走了?不玩我?不操我了?我都被他们扒光了啊。」看着他们走了出去,越走越远,我心里忽然空空的。第一次被男人扒的精光却没被操,难道我在男人眼里已经这么脏了?我的逼也勾不住男人了?   我坐在地上胡思乱想,继续擦着身子,擦了又擦,身上的怪味一点没少。把手里没法用的乳罩扔了出去,我慢慢站了起来。空荡荡的房子里一股怪味,身上也是,闻着这股味儿,我的眼泪又哗哗的流了起来。   我该怎么办呢?被人浇了一身尿,浑身恶臭,连头发里都是一股尿骚味。衣服也被弄脏,刚刚仔细看了看,只有上衣还好,裤子被尿和我吐出来的东西弄得一塌糊涂,乳罩和内裤也被我擦得脏脏的,没法再穿。这儿没水没电,我也没地方去洗,总不能就这么脏着,光着身子出去吧。   想了半天,越想越是伤心,身子光光的,越来越冷,不得不忍着臭气先把上衣穿了起来。又从地上捡起了书包,走到旁边的空屋子里,这里总算没那么臭了。   把书包放在地上,一屁股坐了下去,蜷着身子抱着双腿,让上衣把自己罩了起来。用手又抹了抹脸上的泪,想了又想,还是没想明白我该怎么办。   身上的味,闻的久了,也渐渐习惯了,似乎也没那么难闻,反正是尿骚伴着酸臭,和鸡巴加上脚丫的味道,也差不了多远。想想我舔过那么多根鸡巴,那根是洗过的?还不都是带着尿骚。还有不少刚捅过屁眼,带着屎味的,我不一样舔。我舔的第一根,还带着我处女的血呢。   这么想想,似乎被尿一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也就是个天天想着男人鸡巴的烂货。反正,我白白的身子上,不知被男人射了多少次。脸,头发,奶子,肚皮,脚丫,那儿没糊上过男人的臭精,精液不也是从鸡巴里出来的嘛,又能比尿强到那儿去?   越想越觉得无所谓,尿就尿呗,反正我就是被男人随便玩的货。逼里连臭袜子都塞过,早从里到外脏透了,还在乎尿吗?人总要活下去,总不能被两泡尿浇得死去活来吧。要说,能有几个女人被男人尿过?反正,我初中同学想都别想。我现在的同学也够呛。红姐不知有没有,要不,下次问问?   再想下去,觉得被人尿也该是件挺刺激的事吧。想想那热乎乎的尿浇在身上,和洗热水澡似的,闻着虽然骚了点,和鸡巴味也差不了太多,不是不能忍。刚刚嘴里也进了点尿,那滋味,有点苦,有点涩,倒象和啤酒的味道,就是咸了点,骚了点。嗯,一泡尿,就是一扎热啤酒,可比精液的量多多了。嗯,下次有机会,倒要好好尝尝。   想着想着,一缕热气,由胸至腹直达小逼,下面竟然湿漉漉的又骚又痒,有了感觉。才突然发觉,自己正在想怎么喝尿,还想出了骚水。操,被人用尿羞辱了,竟然还想着下次,是不是也太脏太贱了点。我摇摇头,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救了。难怪无论那个男人,上过我都说我是个贱货,我都觉得自己贱得没边了。   一边奇怪这突然而来的欲望,一边我的手自自然然的放到了两腿之间。这也是老习惯了,虽然最近每天都有不同的鸡巴,有些日子没有用手,手一放到逼上,熟悉的感觉就又回来了。嗯,我舒服的喘了口气。还是自己最了解自己啊。没男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用手指头,有时候比鸡巴还解痒。   也许是隔了多天第一次自摸,也许是第一次被尿的刺激,也许是刚刚看到了男人的鸡巴却没有被操,我的下面分外的痒,手指头又扣又摸的感觉分外的爽。   我咪着眼,一手扣逼,一手捏奶,自己玩着自己。脑子里全是分开腿挨操的样子。身上的男人不停的变,不变的是他们的鸡巴,都是又粗又热,又长又大。不光是小逼,连嘴里也有鸡巴在操。越操鸡巴越热,越热我越爽,越爽我的逼夹得越紧,越紧鸡巴就越大。操着操着,大鸡巴全都射了。这回射的不光是精,还有尿。好多好多的尿,热热的,灌满了我的逼,灌满了我的嘴,灌得我的肚子鼓鼓的,灌得我浑身上下热乎乎,暖洋洋,从里到外骚透了。小逼更是泡在男人们热乎乎的尿里,又解乏又解痒,舒爽极了。   「嗯,啊。」我止不住哼哼着,手指用力扣着逼,终于浑身哆嗦着,彻底放松下来。    自己玩过自己,骚逼解了痒,我满意的睁开了眼,眼前是两张男人的脸。   「啊!」我吓的一哆嗦,连忙拉扯着上衣,试着遮掩住自己的身体。   又一想,刚才不要脸的丑样都被人家看得清清楚楚,再遮又有什么用,手才又离开了衣服。   心中一定,仔细向那两人看去,原来就是刚才尿我的其中两个。看他们裤裆间鼓囊囊的样子,肯定还是回来想操我。   「操,我就说嘛,男人见了光屁股的女人,那有不想干的。」我撇撇嘴,心里想。又觉得有些烦,原以为没事了,没想到还是免不了被人轮。   「谭晶晶说的真不错,你还真是个骚货。」瘦脸的男人说着话,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看那两人两眼放着光,一步步向我身前靠,我心里倒是轻松起来。刚才就是被他们剥的一丝不挂,又挨了顿打,浇了泡尿,自摸的样子又被他们看到,也算是熟人了,没什么可害羞的。不就是要挨操嘛,只要不挨打,想怎么玩就陪他们好好玩呗,反正谁的鸡巴不是鸡巴。   我站起身,披着上衣,晃着奶子,光着大腿,看着已经贴近我的那两个人,轻轻一笑,心想,「都快被操了,我还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呢。」   「骚货,我就猜你可能没走。果然还在这儿自己发骚呢。」又是瘦脸的男人说。   接着,他一伸手,捏着我的左脸,又捏又摸。「刚才我们都看了,既然你这么骚,接下来,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吧。」说着,他开始用手去揉我的奶子。   「嗯…哦…」我哼哼着,看着自己的奶子在他手里变化成各种样子。   「哥,我都听你的。反正你们打也打过了,尿也尿过了,想玩就玩吧。只是,我现在身上都是尿,你不嫌我脏吗?」   揉着我奶子的手明显一顿,我能清楚的感到他的犹豫。只是他的眼里还有那烧人似的光,裤裆处也还鼓鼓的。另一个男孩也和他一模一样。想来,别说我身上的尿都是他们自己的,而且还干了,就还是湿答答的一身别人的尿,只要我够骚,他们也未必管得住自己的鸡巴。   「哥啊,我现在裤子裤衩都没法穿了,就剩个外套,身上还都是尿。要不,你们能不能帮我找两件衣服穿,再带我找个地方洗一洗?洗的白白净净的,妹妹我随便你们玩,想玩那儿就玩那儿,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好嘛。」说着,我两只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们。   「操,这快晚上了那儿给你找女人衣服去。好好的把屁股撅起来,来,先让我们爽了,到时自然帮你找。」瘦脸男说着话,就来按我的头。   我那敢马上就让他操。真要这就被他操了,他是爽了,爽完肯定提上裤子就走。到时我还得一个人在这空房子里半光着臭烘烘的身子打转。   「哥,哥,这地方又冷又臭,你玩起来也不尽兴啊。」我一边说,一边顺着他的手劲把头低了下去,只是没有弯腰撅起屁股,而是曲腿蹲了下来。   「哥,你听我说。」我一把抱住他的大腿,把头贴近他的裆,用脸蛋隔着裤子贴着他硬梆梆的鸡巴,轻轻的蹭着。「哥,你说啥就是啥。不过找个热乎乎的地方,找张床,你玩起来过瘾,玩累了还能歇会儿。歇够了继续玩,那多好。」   「哥,妹妹我身上都是吐出来的的脏东西,别再把你的鸡巴弄脏了。」我用脸继续蹭着他的硬鸡巴。   「要不,要不去彪子那儿?」另一个身子挺高,嘴上还满是茸毛的男孩说。   「操,那儿给她找女人的衣服去?再说,咱们去找,她要跑了呢?」   「哥,我连衣服都没有,能跑那儿去?要不,你们留下一个人看着我不就成了?」我说。   「也是,光着屁股呢,还真不好跑。」瘦脸男说着,收回了按在我头上的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皱着眉说,「操,还真有味,是该洗洗。我说,你怎么这么脏。」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直翻白眼。操,还不都是你们弄的,弄完还说我脏,上那儿说理去。只是这话也没法说出口。我强笑了笑,心想着该怎么回,就听见那瘦脸男坏笑着说。   「行,就去彪子那儿。不过,我们可没衣服给你,你就这么去吧,到那儿就有衣服了。」   我听了一愣,身子顿时僵在那里。「哥,没裤子我没法出去啊。街上人来人往的,我,这…」   「你不是穿着上衣呢吗,这衣服够大,我看,足能把你屁股遮住。」瘦脸男说着,说完又嘎嘎的坏笑起来。   「哥,可我光着屁股啊,我没裤子啊。」看他不象开玩笑,我真有点急了。   「对,有裤子我还怕你跑了呢。」瘦脸男说。「彪子家不远,就几分钟的事。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屁股早不知被多少男人看过,摸过,操过,现在天都要黑了,有什么害羞的。」   「哥,求你了,帮我找件裤子吧。那怕没内裤呢,男的裤子也行啊。」我说。   「男的裤子也没有。快点,走不走?不走现在就操,操完你自己找去。」   「这,这…」我傻眼了,没想到事情会成这样。「哥,真不行啊。我就再贱,再不要脸,也不敢光着屁股走在大街上啊。要不,刚才我就走了啊。求你了,多少给找件东西遮遮吧。」   「你这衣服够大,足够遮屁股了。快走吧,到了彪子家就有衣服。」   「哥,哥哥,求你了。」我跪在瘦脸男面前,涨红了脸。「别让我光着屁股走啊,我真做不了啊。」   「衣服没有。要不现在走,要不现在操。实话实说,我现在还就想看你光屁股走在街上的样子。」   「哥…哥…」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心开始呯呯乱跳。看样子,这家伙是死了心想看我在街上光屁股的样子,我该怎么办?真就穿件上衣出去?   「没错,我也想看美女在街上光屁股。快走吧。」另一个男孩说。   「嘿嘿…」瘦脸男笑了笑说。「快点,今天我看定你光屁股的样子了。哼,不听话,信不信老子找一帮人来轮了你,对,再每人浇你一泡。」   「我…」我的眼泪又刷刷的流了出来。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被他们打,被他们尿,还要光着屁股过大街,自己去洗白白,送给他们操。   「哥,我真的不能…」我恳求,我哀求,我讲理,我费尽心力,除了脸上又挨了一个大嘴巴子,没有任何收获。   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是男人说了算吧,尤其是两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时,尤其是女人还光着屁股时。最后,也只能按他们说的做了。   可是,真的很难。他们又骂又吓,我涨红了脸,紧紧拉扯着我的上衣,尽量让它能多遮住我一点,犹豫了半天,还是迈不动腿。   我知道自己在女人中其实是个另类。我的同学大部分还是个雏,我已经破了处。还不到两年,上过我的男人就有十多个。在男人眼里就是个标标准准的骚逼,烂货。我也知道我的确骚,的确贱,我不怕羞,撅起屁股主动求操的事都做过不少。可连个裤衩都没有,光天化日露着逼,在大马路上走,这实在,实在让我没法想。   犹豫来,犹豫去,我迈着小步走到隔壁,去看我丢下的衣服。「实在不行,我还是穿上,裤子再脏,也还是裤子啊。」我心想。   可我可怜的裤子裤衩实在太脏了,它们到现在还是湿湿的。尤其是裤子,就泡在半干的呕吐物中,上面还能看见我吐的面条,烂菜叶。   「骚逼,你不嫌脏,我们还嫌臭呢。」瘦脸男说。「我就想看你光屁股走,快走。」   「快走,快他妈走。」另一个男孩说着话,推着我的肩膀,推得我差点摔在那脏裤子上。   「我走,哥,可是,你们总得有一个人走到我前面吧,我又不认识彪子的家。」我又不认识彪子的家。」我彻底绝望了。男人想玩我就随他们玩吧。可能我生下来就是为了让男人玩,让男人糟蹋的。要不,为什么我有那么大的瘾?为什么我就遇不到好人?   走出去会是什么样?被当成神经病?被人骂?被人打?被人围观?被学校开除?不要脸的名声传的那儿都是?算了,不想了。反正我周边的人都知道我不要脸,大不了让全校,全市的人都知道。大不了卖逼做小姐去,又有钱又舒服。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我是流氓我怕谁?」对,「我不要脸我怕谁。」   我最终走出了空空的建筑物,天已经擦黑,废弃的工地上看不见一个人。还好,我喘了口气,稳了稳神,继续向前走。那两个人都在我后面,说是想看着我光屁股的样子,只是告诉我要听话,按他们的指令走。   虽然豁了出去,开始每迈一步仍然要用上我全身气力。走了十多步,才渐渐好一点。秋天的旁晚应该挺冷,可我没有感觉。我只知道心在跳,呯呯乱跳。嗓子发甜,嘴里发干,脑子里晕晕的一片空白。眼前我什么都看得见,又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拚命向下拽着衣服,按男人的要求,一步一步向前走,好像我一辈子都在这么向前走。   刚到工地门口,一只手就伸进衣服下,不知那两个王八蛋中的那个在我光光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吓得我身子一软,差点就摔倒在地,冷汗,一下冒了出来。   我再一次定了定神,哆哆嗦嗦再向前走。心跳的更快,汗出的更多,脑子麻木的更厉害。我在走,我知道我一直在走,可似乎在走的又不是我,是另外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在走,我只是在云上飘,在另一个世界的天空中,荡来飘去。   终于,一个巴掌把我打了回来。我的脸好痛,用手捂着脸,我发现我在一间亮着灯的屋子里,直愣愣的站着。   「操,装什么傻呢?你不是要洗吗?」眼前是瘦脸男的张瘦脸。   「这?这应该就是彪子的屋子吧。我光屁股走过来的?就这么结束了?我是怎么走过来的?」脑子还有点晕,我捂着脸迷迷糊糊的想。   啪,又是一个巴掌打在我另一边的脸上。「骚货,去洗呀。」我听到瘦脸男说。   两个巴掌让我的脸又热又痛,也让我清醒过来。「好的,哥,我这就洗。」我赶紧把上衣一脱,光着身子转身就去开身后的门,准备去卫生间洗澡。   「你露上瘾了?那是大门。」一个声音说。   我的手刚放在门把手上,身子一下僵住了。一阵笑声在我身后传来。过了几秒,我反应过来,转过身,看到了说话的人。   说话的是浇了我一身尿的另外一个人,看来,他就应该叫彪子了。他正跷着腿,和另外那个男孩坐在个又长又破的沙发上,笑咪咪的看着我。   「喏,那边,两扇门,一个是厨房,一个是厕所。」彪子努了努嘴,对着我说。   「好的。」我强笑了下。连忙向厕所跑去。   站在了莲蓬下,当热水淋在身上,脸上,头发上,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算能把自己洗干净了。洗着洗着,又哭了起来。就短短几个小时,我被吓,被骂,被打被踹,被拔毛,被尿,又被逼半光着来到这儿,我…,这就是我太骚太贱的报应吗?男人可以想女人,难道我就不能想想男人了?   一边哭,一边洗,一边骂几句谭晶晶,一边骂几句臭男人。洗了又洗,总算洗得干干净净。想不明白的事儿我也不想再想,就这样吧,外面还有三个挺着鸡巴的男人呢。   我擦干身子,光光的,白白净净的出了厕所。三个男人六只眼,有盯着奶子的,有盯着逼的,总之,都在盯着我。接着,自自然然的,一句话没说,就被他们按倒在破沙发上一通乱操,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轮了一遍。   男人们轮流骑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绝望的发现,自己真的是个贱的不能再贱的烂货,可能老天让我生下来就是给男人玩,给男人操的吧。别人被轮据说都是又怕又羞,又痛苦又无奈。我倒好,完全没感觉。不,没感觉倒好了,我他妈完全是有了相反的感觉。被三个连名都不知道的男人操,越被操越心安,越被操越放松,这算怎么个破事啊。   第一根鸡巴插进逼,小逼没有水,被插得生疼。我压根没想到去推,去拒,去让男人慢点操,反而伸手一下搂住了身上的男人,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向我身上按,一边按还一边喊,希望他能操的更用力,快点操出我的骚水。   第二根鸡巴插进逼,就着第一根鸡巴的精,一下就插出了我的骚水,插得我身子乱颤,浑身舒坦,插得我想起了以前的一根根鸡巴,搂着男人的身子,「大鸡巴哥哥」的一通乱喊。   最后一根鸡巴插进逼,更是插得我彻底安了心,找回了感觉。也插得我再一次认了命。插得我乖乖的用手搂着腿,挺着逼,努力配合男人玩,男人操,让男人舒舒服服的把好大一泡精射进我的小骚逼。   操过我的男人一个个穿起了裤子,我还是光光的。他们和我说,就是要看我被操后光着的样子。好吧,光就光吧,我听话的按他们的要求躺在沙发上,分开双腿,晾着刚被轮过的逼。   逼里的精缓缓的向外流,他们一个个伸着头在看。   「操,这逼还真粉,真挺嫩。」   「看,流出来了,又流出来了。真和毛片里的一样,操,看得他妈我又硬了。」   「哇,都流到沙发上了。真他妈可惜了。」   「你别说,她身子还真白,就这分着腿的样子还真骚。」   「那是,她就一个骚货。我回去时,她自己摸的那叫一个高兴。」「是不是啊?喂,问你呢。」   「是,我是小骚货。」我说。   「看,看,她自己都认了。」   「操,这精都流出来了,真他妈可惜。小骚货,你还不都吃了,这可大补。」彪子又说,说完,一阵坏笑。接着,是另外两个人的嘎嘎的怪笑声。   「嗯。」我轻轻的哼了声,幽幽的看了他们一眼。一伸手,在两腿间,沙发上,把精拢了起来。再放到嘴边,用舌头全舔进嘴里,咂摸咂摸滋味,又都咽了进去。我心想,「操,这我可不怕,这又不是尿,你们不说,我还想吃呢。」   接着,我用一只手在逼下接着,另一只手轻轻的揉着我的小肚子,让逼里白花花的精都流出来,流到我的手上,再举着满满一只手的精,一张嘴,全吃了进去。   「哥啊,我可没浪费,全吃了。」我说着,咂咂嘴,又抬眼看了看那几个男人。   那几个男人两眼直直的,都盯着我的嘴。瘦脸男的喉头还一上一下的动着,好象咽了好几口吐沫。   「怎么样?好吃不?」彪子说。   「嗯,挺粘的,有点苦。我说,哥,你们是不是好久没射了,一下子射这么多,还这么浓。」   「操,谁说的,我每天射两回。」彪子说。话一出口,传来一阵哄笑。   「肯定是自撸吧。」我心想,也觉得有点好笑。   说说笑笑中,我光光的身子,让他们看了个够。只是,他们就是不想让我穿衣服。   我光着在屋子里倒也无所谓,只是,实在太冷了。在我的哀求下,彪子找来了电暖气,开到了最大档,这下,身子总算暖和过来了。我暖和了,他们就热。男人们纷纷脱了衣服,穿着裤头在屋子里晃。   一边晃,一边说,我总算和他们熟了一点,至少,知道他们的名字了。彪子叫张彪,瘦脸男叫齐杰,另外那个男孩,姓杨,叫杨得意。徐哥算是他们的老大,叫徐浩,现在应该和谭晶晶在一起,他俩,也刚认识没多长时间。   说着晃着,眼见他们裤头里隐约可见的鸡巴越来越大,越来越挺。嘴上面还都是茸毛的杨得意岁数最小,裤衩最小,鸡巴却最大。好大的一根鸡巴斜向上支愣着,红得发亮的鸡巴头钻出了裤衩子,看了让我下面痒痒的。   我发痒,他们也忍不住。一个个挤到了沙发上在我身边乱摸起来。被好几只大手在身上没轻没重的摸着,摸得我又痒又痛又难受。   「哥啊,你们别摸了。你们肚子不饿吗?吃了饭,你们再玩不好嘛?」我说。   「不好。我们先吃了你,然后再吃饭。」齐杰一边扣着我的逼,一边说。   「对,先吃你,再吃饭。」杨得意跟着说。说完站起身,掏出大鸡巴向我脸上捅。   我连忙张嘴含住了鸡巴,卖力的舔起来。「吃不上饭,只好先吃吃鸡巴吸点精,补补身子了。」我心里想着。被火热的鸡巴在上面一捅,捅得我下面的骚水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骚逼的骚水流了齐杰一手,他反手就把骚水又抹到了我的奶子上。就势揪着我奶子揉了起来,又把我的手往他的鸡巴上一放。他热热的鸡巴在我手下一跳一跳,跳的我的心一荡一荡,我只好用手握住鸡巴,一下一下撸了起来。   彪子也没闲着,一边继续摸着我的大腿,一边一只手塞到我的屁股下面玩起我的屁眼。   被男人们连捅带摸连揉带扣一通玩弄,我身子每一处都止不住发起痒来。痒意由外至内,渐渐深入骨髓。一波又波酥痒酸麻得我全身发热,心肝肺连皮带肉轻颤不已,撸着齐杰鸡巴的手不自主的往我的逼上拽,只想让鸡巴赶快填满我身上的每一个洞。   四个人就这样在沙发上粘在了一起。我被他们压在下面,压得连喘气都觉得费力,压得我只想被他们一直压下去。   我忘了他们曾对我又打又骂,只觉得他们真好。感觉着身上一根根操着我的鸡巴,一只只摸着我的手,听着沙发嘎吱嘎吱的声音,男人们粗粗的喘息声,我也停不下来的哼哼着。一切都是那么美妙。   不知操着我骚逼的男人是那个,他边操还边用他的大巴掌抽着我的屁股,骂着我是天底下最骚的骚逼。屁股上传来一阵阵疼痛的感觉,可那滋味和被操的感觉混在一起,实在让我爽得想大声叫嚷,想让每一个人都知道我正在登上天堂。只是嘴也被鸡巴堵上,我的嘴也只能一边挨操一边发出毫无意义的声响。   沙发上的狂欢持续了一个小时,每个人都是大汗淋漓。男人们还好,最惨的是我。脖子上,奶子上,一块青,一块紫,也不知是他们吻的还是他们掐的。更可怜的是我的屁股,被齐杰狠命的抽了不知多少下,右半边一遍紫红,一碰就丝丝的痛。   好在我的屁股也不是第一次被打烂了,我知道过两天就会好,也不太在乎。要说起来,挨操时被打,刺激到了极点,痛是真痛,爽也是真爽。有时我心里甚至有点想,男人操我时,再揍我几下该有多爽。只是这话实在是说不出口。   无论我在不在乎,屁股被打成了紫茄子,总得有点表示。我吸着气,摸着热辣辣的屁股,幽幽的对齐杰说。「齐哥,你就不能轻点。你就算不管我死活,打坏了,你不也玩不了了?」   也许是折腾了一天,渐渐的熟了。也许操过两回,逼和嘴都被他干了,也算是他的人了。也可能是我的屁股看起来的确惨。齐杰对我也不那么凶了。「对不起啊,刚才实在是上头了。下次不会了啊。操,说起来,也是你屁股实在太诱人了。嗯,我陪罪,一会儿吃饭我请。」   「齐哥,你也真行,就逮着我一边的屁股抽。你要真瞅我屁股不顺眼,两边一起抽,我每边还能少挨几下,也不至于右边这么惨啊。」我一边揉着屁股一边说。   「好,好,听你的,下次我两边一起抽。」齐杰说完,愣了一下,好象觉得那儿有点不对。   「什么?你还要打啊?」我看了眼齐杰,做了个又怕又伤心的表情。   「哈哈,不能再打了。」旁边的彪子和杨得意都笑了。「打坏了,我可不干。」彪子说。「妹子啊,听哥的话,哥罩着你。」   「哥,」我冲彪子笑了笑。「妹妹听你的话,随你玩。」   「哈,」齐杰也笑了。「不打,不打。他妈的,刚才是说顺嘴了。」   「说起来,谭晶晶的屁股又大又圆,手感又好,我摸着都心动。齐哥你操她时,就没使劲照着她的屁股也来几下。」我用手比划着,狠狠的说。   「谭晶晶?那是徐哥的女人,我们怎么能上。」杨得意挠着头说。「再说,他们认识也没多久,徐哥上没上过还不知道呢。」   「对啊,那能轮到我啊。」齐杰长出了口气。「别说操了,摸都没摸过,看都没仔细看过。」   「哼,女人长着逼,不就是给男人操的?认识我还没半天呢,不都给你们操了两回了。」我张口就说。   男人们都看向了我,那眼光,那么不以为然,又象看着什么脏东西。好象在说「就你,你凭什么和谭晶晶比。她是正经小姑娘,你就是一烂货骚逼。」这眼光让我心里大恨,只是脸上还带着笑。   「要说,你和谭晶晶也没大仇吧。我们帮你与徐哥和谭晶晶说和说和,要不你们和了算了。」彪哥说。   「有什么仇啊,就是为了抢男人呗。」我眼睛一转,用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说。   「谭晶晶和我一样,也就一骚逼。我们校,上过她的男人多了去了。」我撇了撇嘴。「我们班的许远,高一级的王天鹏,对,王天鹏他们全宿舍,一屋子都上过她。」我顺手把自己的事都放到了谭晶晶的身上。   「真的?」男人们听了又开始双眼放光。   「当然了。我们一宿舍的人都知道。其实我俩原来关系不错,嗯,还不是一般的不错。嗨,我就实说了吧,没男人时我俩就在一起互相玩。要不我怎么知道她屁股手感好呢,她的大白奶子手感更好,就是脚太臭。」我用手在胸前比着谭晶晶的大奶子,看男人们听的高兴,我也兴高采烈的继续说。   「什么?我们俩怎么玩?互相舔,互相摸,逼对逼,互相磨呗。没鸡巴,一样舒服。唉,可惜,现在不行了。」   「我们这么好的关系,就是因为王天鹏,给毁了。王天鹏长的帅,也花心。他上了谭晶晶,又想上我。嗯,想来你们也看出来了,我就是骚货,这我认。帅哥想上我,我骚嘛,就从了。谁想谭晶晶吃醋,在宿舍里就和我打起来了。」   「我操,我是真没看出来,谭晶晶是这么个女人。」齐杰在旁边大声感叹。   「要怎么说我都替你们不值呢。」我继续填油加醋。「就谭晶晶这么骚一货,还在你们面前装纯,不让你们上。操,在我们宿舍谁不知道,是根鸡巴就能往她逼里装。原来我俩关系好时,她还曾一边和我玩,一边给我讲她怎么被王天鹏宿舍的人轮呢。」   「她讲她是怎么被轮的?」杨得意问。   「杨哥,要不咱们先去吃饭吧,一边吃一边讲吧。我是真饿坏了。」我揉了揉肚子。「总之,你们就该告诉徐哥,别被她骗了。要我说,直接把她轮了,她也就先装一装,操一操她就该骚得乱叫了。」   「要真这样,还真应该和徐哥说一声。不过,你是不是也太夸张了,谭晶晶有那么骚吗?」彪子说。   「哼,这些事我要是编也编不了这么顺,这么细吧。」我随口说。   「算了,算了,先找地方吃饭吧。我请。」齐杰说。   说起出去吃饭,别人都可以推门就走,可我还光着呢。彪子这儿那有女人衣服啊。   到最后,胸罩是别想了。裤衩,是彪子的,硕大无比,前面还有个洞。齐杰看了笑着说,这下,摸逼可方便多了。没办法,我也只有穿上了,那裤衩前面一大片颜色明显发黄,也不知是尿还是他自撸的成果,我也只能闭着眼就当没看见了。   裤子也是彪子的,他小时候的。大倒是不大了,有点短,也只能将就。加上我自己的外衣,就这么不伦不类的出了门。好在外面黑透了,应该没人瞧。   小饭馆里,我是饿坏了,大口吃,大口喝。只是男人们还非要听谭晶晶的故事,还要有细节。我也只能把自己身上的事说了又说,只说是谭晶晶告诉我的。说到最后,连我自己都快信了谭晶晶就是个装纯的大骚逼,彪子他们更是深信不疑。只是让人郁闷的是,他们嘴里骂着谭晶晶,却都对我动手动脚。   我也知道,这些小混混看着凶巴巴的,其实也就敢对老实人凶,身上又没钱,到那儿找女人去?逮着我这样的,一定缠个没完没了。好在我也不挑食,我年轻,精力好,抗折腾。   就着谭晶晶的骚故事吃饱了饭。齐杰他们都起了兴。让我用手去摸他们的臭鸡巴。一根根还真又热又硬。摸的我也身子发软,不要脸的任由得他们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出了饭馆门,他们也没一个安生。又是摸又是啃,又是搂又是拍,几个男人就差直接把我剥光按在路边操了。好在我下午刚光着屁股走了一圈,脸皮增厚。天又黑透,路上也没人,虽然又羞又怕,还能受得住。   「我说,你的奶子摸着挺舒服的,谭晶晶的奶子真的更好?」彪子说这话时,正搂着我在街上走。他手长,搂着我脖子的手就势钻进了我的衣服,扽着我的奶子又拉又揉,差点就把我的奶子露了出来。   「嗯…嗯…」我被他弄得下面发痒,身子向他怀里又靠了靠。「彪哥,你太坏了,就这么玩着一个女孩子,还问她另一个女孩子?」   「好,好,我错了。你的奶子最好成了吧。让我好好看看。」彪子说着,捏着我的奶头向外上方一拽,大半个奶子一下被拽到了衣服外。   被他这么一弄,我差点叫了出来,只感觉一股热血涌上头顶,脸上热得不行。连忙一边掰开他的手,把奶子放了回去,一边扭腰离开他的身边。   「彪哥,你也太坏了。」边说我边四处看看,还好,街上没什么人。   「就是,他坏。别跟他,跟我。」杨得意说着,从后面贴着搂住了我。他那根大鸡巴硬硬的顶在了我的腰上。   「杨哥,你的好硬啊。可别这就射了。」   「小骚货,你再说,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操了你。」杨得意继续用他的鸡巴顶着我,恶狠狠的说。   「信,我信,我不说了,好吧。」我说着,伸手去捉身后的鸡巴。一侧身,就见马路对面有人似乎正看过来,吓得我连忙缩回手又紧走两步,离开了杨得意。   离开了杨得意,屁股又被齐杰接连拍了两下。还好他拍在了左边,要不我还得遭罪。   「齐哥,你怎么又拍我屁股啊。」   我的话还没说完,杨得意从后面赶了上来。「小骚货,你跑什么啊。」一边说,一边伸手要来搂我。   「我怕你在大马路上就脱裤子啊。」我挪了两步,挪到了齐杰的另一侧。   「嘿嘿,」齐杰笑着,一扭身,把我按到了墙边。「来,咱俩来一个,刺激刺激他,看他会不会脱裤子。」说着,张开他那张臭嘴捧着我的脸就啃。   齐杰的嘴虽然臭,舌头倒是又灵活又霸道。我也不想太得罪他,张开嘴由他啃了一会儿,竟被他的臭嘴啃出了感觉,迷迷糊糊的差点忘了自己还在大街上。   齐杰吻着,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按着我,一只手就插到我裤子里去摸。我正被他吻得下面淋漓不断,大手一摸,摸得我骚水到处都是,一下子倒让我明白过来。   等我推开了齐杰,身上的衣服早被他弄得乱七八糟。我喘着气,收拾着衣服,又推开了凑过来的彪子。「我说,别闹了。你们总不会真想在这儿就把我操了吧。咱们好好走,到了彪子那儿,我还不是由你们玩。」   「切,还不是你太骚。」   就这样走走停停,折腾了好一阵子,才又回到彪子那儿,一进门,扒衣服的扒衣服,脱我裤子的脱我裤子,一眨眼,我又被剥得白白净净。   脱光了的我望望床又看看沙发,有点犹豫,不知道他们想在那儿操。   「嗨,咱们一边看片一边玩,怎么样?」杨得意说。   「好啊,这主意好。」彪子说。   「来,过来坐,看哥哥怎么玩你这小骚货。」齐杰脱了裤子,举着鸡巴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拍着大腿说。   「看片有什么好,活人不比片子好。」我嘟囔着,不过还是面对齐杰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我伸手去安慰他的鸡巴。只是怎么摸怎么都觉得有点别扭。想了想,干脆用手掰开了湿答答的逼,对着他的鸡巴头,一点一点的坐了下去。   充实的感觉一下充满了我全身。逼塞满了,身体也满了。满满的感觉让我踏实,让我放松,也让我的身子连带着骚逼更骚更痒。   「哥啊,妹子可是全交给你了。」我夹紧了鸡巴,搂住了齐杰。   齐杰也搂住了我。两个奶子夹在齐杰和我之间,挤得扁扁的,挤得痒痒的。   奶子痒,逼也痒,他的鸡巴插满了我的逼,却一动也不动。我就不停扭着腰,晃着屁股。「哥啊,你不是说要好好玩吗?你倒是好好玩啊。」   「别急,有的是时间,肯定让你满意。」齐杰说着,又用力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这一下拍在了烂屁股上,拍得我浑身一颤,忍不住叫了出来。   我和齐杰折腾的时候,彪子他们已经调暗了灯光,打开电视,放进了毛片,音乐也响了起来。   「来,看看,好好学着点。」齐杰说着,扭着我的身子。我也只好顺着他的劲,一点点调整着身体,转了个一百八十度,逼里插着鸡巴看毛片。   在我心里,毛片也没什么好,嗯,不是不好,而是好也没有用。在勇哥那儿看过不少毛片,各种姿势到是学了不少,只是片里黑人白人各种大鸡巴,我在这边找也找不到啊。那一根比一根粗的鸡巴,那长度,那质感,看得我心里发慌,又怕又爱,不止一次想去摸,想去舔,可隔着电视心里再想也没用啊。看得多了,心里更烦,干脆不如不看。这一回,我决定,非要让我看,我拚着被他们骂,被他们打,只要见到毛片里的大鸡巴,也一定要损一损他们。   我都准备好了,却没想到毛片里没了鸡巴。不光是大鸡巴,就连小鸡巴都看不着。无论是逼是鸡巴,都被打上了马赛克,模模糊糊的,只能看见在操,就是一点也看不清。这他妈是日本人的毛片。   「操,这还有什么意思啊,连逼都看不清。」我逼里插着齐杰的鸡巴,扭着腰说。一边说,一边用手又撸了撸彪子哥的。   「嘿嘿,再看,再看会儿。」   再看会儿,我就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咽着吐沫,在心里大骂小日本变态。   片子里的女人根本就没被当人,被五花大绑的捆起来半吊着,奶子捆得紫红紫红的,上面还上了夹子。一群男的对着她又打又骂又抽又掐,弄得女人半晕半醒的又一个劲的操,看得我心里发颤头皮发麻,只觉得要糟。   果然,揉着我奶子的手上面的力气不知不觉的越来越重,逼里的鸡巴猛的动了起来。身边是男人恶心的笑,象极了电视里的那群日本变态。气得我直想骂,他妈的好的不学,为什么要学日本变态。   只是我还没骂出声,就被撅着屁股按倒在地。接着,屁股一辣,猛的挨了一下狠的,痛得我下面一缩,忍不住张口就叫。啪啪声接连不绝,打得我屁股带着身上的肉止不住颤,打得我下面缩个不停,紧紧的缠住了好象变得更大的鸡巴。逼里的鸡巴受了刺激,一下比一下用力的向我身子里操,操得我心肝直颤,眼泪汪汪的张开嘴疯了似的大叫。   疯狂嘶哑的叫声让我自己听了都害怕。只是没叫多久,嘴就被杨得意的大鸡巴堵了个严严实实,也只能用鼻子发出哼哼的声音。我心里恨得就想用力去咬,咬掉男人这害人向东西。没想到鸡巴插得深,顶得死,我连用力去咬都不容易。   嘴上用力被杨得意很快发现。他一边用手掐住我两腮,掐得我合不拢嘴,一边把鸡巴齐根向我嘴里捅,恨不得把鸡巴蛋都塞进我的嘴里。粗大的鸡巴头操进了我的嗓子眼,操得我口水直流,操得我嗓子发甜。我翻着白眼,悲哀的发现,我是那么可怜,连想把嘴里的鸡巴咬断都无法做到。   上上下下都被男人折磨着,奶子不知为什么也越来越疼。耳边电视里女人的哭喊,忽然让我明白过来。我一定被他们按毛片里的姿势操着,也许就是身上少了根绳子。   是的,就是这样。电视里的女人一停止哭喊,我身子里的鸡巴也都抽了出来。转脸看向电视,场景发生了转换,我也被调整了姿势,象电视是的女人一样,跪在了男人直挺挺的鸡巴前。一低头,才发现,奶子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上了好几个晾衣服的夹子,在我胸前晃。   就这样,照着毛片,我被他们一个又一个姿势的摆布着,玩着,操弄着,直到毛片结束,我还被压在彪子的身下,大汗淋漓的举着双腿,呻吟着。   第二天早上,我撅着屁股醒来,觉得自己的睡姿真奇怪。一转身坐起来,屁股象被火烧了似的,忍不住一下跳下了沙发,才反应过来我的屁股肯定没法看了。   站在静静的屋子里,摸着自己的屁股,才觉得昨天晚上实在是太他妈疯了。毛片看的让人象是打了鸡血一样,他们疯狂的操,我疯狂的要,谁也不知一共干了多少次,反正,那几个的鸡巴都象鼻涕虫一样再也硬不起来了。就是屋子太小,齐杰和杨得意完事后只能走人,约好今天中午再聚。   摸着屁股进厕所对镜子一照,果然,两边都了成紫色的,紫亮紫亮。齐杰还真没盯着一边屁股打,这回好,全都烂了。边看边心疼的摸着屁股,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哭一顿可怜可怜我倒霉的屁股。   正在自己可怜自己,彪子推门就进。一边进一边从裤衩里掏出鸡巴摇晃着从我身前挤过,站在马桶前尿了起来。那泡尿又黄又亮,热气腾腾。   「起来啦。」彪子一边尿,一边和我打照呼。   我看着他,觉得这时候打照呼真是很奇怪。彪子见我看他,抖了抖鸡巴,冲着我说。「怎么样?尝尝不?新鲜的。」   「呸。」彪子一句话说得我涨红了脸。「你们他妈有完没完啊,就这么糟践我,真把我当马桶了,尿完还尿,打完还打。」   彪子尿完一泡长尿,舒舒服服的抖了抖,看我还在那儿抿着嘴站着,又坏笑着向我指了指鸡巴。「过来,舔舔。」一边说,一边晃着鸡巴。晃得一滴尿拉着丝地,晶莹剔透的从鸡巴上落到了马桶里,叮咚有声。   这微微的一声一下击中了我,我涨着脸,脑子里全是昨天自摸时荒唐的想法,不知不觉就蹲到了鸡巴前,由里到外细细舔了起来。   彪子的鸡巴肯定没洗。我舔净了鸡巴上残存的似乎还有点温暖的尿,连带着其它粘乎乎的东西也都舔得干净。舔干净的鸡巴在我嘴里由软变硬,由小变大。这参与到鸡巴越涨越大的过程中的感觉让我入迷,我不停地舔了下去。   不都说男人的鸡巴都该及时清洗吗?怎么操我的男人似乎都没这习惯呢?我一边舔一边想。嗯,可能都让我用嘴给洗了吧。想想也是,操过我后男人大多会把鸡巴在我嘴里涮涮,无论是操过逼还是操过屁眼,都被涮得干干净净的,的确也没必要洗了。   可这么一想,我的嘴岂不是脏透了?成了比逼还脏的地方?嗯,男人有时说,操我上面的逼。看来嘴和逼,除了长的地方不一样,也有不少一样的地方呢。也是,现在嘴被鸡巴弄来弄去,也是越来越有感觉,越来越贱了。就象逼一样,每天不被捅两下,都有点受不了呢。   我蹲着胡思乱想,嘴里还一下一下嗦着鸡巴,都没注意到鸡巴在我嘴里越来越硬。直到彪子抽出鸡巴,对着我的脸一通乱射,我才发觉又把彪子弄射了一回。   脸上热乎乎的都是彪子的精。   仰起头,看着彪子那射完精后满足又放松的大饼脸,我的心情突然全变了。   我突然恨起自己来,恨自己怎么这么骚,这么贱,大早上起来看男人尿尿都能看发了骚,居然动心思,想去喝这其貌不扬的男人的尿,居然还真的就去嗦了他的骚鸡巴。   摇摇头,我站了起来。脸上的精液开始向下落,滴在我的身上,奶子上。我也没说话,看见旁边架子上的毛巾,顺手拿起擦了擦脸,一转身,扔下毛巾走了出去。   进屋来到沙发边,正准备趴上去,一低头,看到沙发上斑斑点点,都是昨天的痕迹。想想我就在这么个破沙发上被人操了又操,又睡在了这满是精斑骚水的地方,对自己就更是又气又恨。一扭头,转过身去,再也不想看这个破沙发。   转过身面对的是电视和影碟机,旁边还有高高一叠光盘。想起昨天他们说那都是毛片,还是他们精挑细选过的。   对着毛片更觉得自己太贱。明明就是几个没事看片撸管的不入流的小混混,自己却半主动的免费上门,脱得光光的由着他们玩。比卖逼的小姐还不如,小姐卖逼还知道挣钱呢。   我一边心里骂着自己,一边开始找衣服穿。找来找去,还是只能穿上自己的外衣和彪子的裤子。裤衩我没穿,看上去太恶心了。   彪子这时也出了厕所,看着我奇怪的问。「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这屋里这么热,还穿什么衣服啊?」   「我要走。」我看了眼他。他穿的这个裤衩前隐约也是一大片微黄的印迹,真是猥琐。   「走什么呀。你的裤子还没买回来呢。不是说好中午大家一起再……」   「说好大家中午再一起操我?切,你鸡巴还硬得起来吗?我不想玩了,不想挨操了。」我说着,拎起了书包。   「别啊,这就快中午了。」彪子说着,走过来拉我。   我甩开了他拉我的手。「我真的要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吧。裤子下次见面时会还给你的。」   「马上就中午了,至少等他们来了再说吧。」彪子拦着我说。   「他们来了也一样。」我看了看他半伸不伸的双手,又说。「怎么,你还要拦着我不成?」   话刚出口,彪子突然伸手,我被他大力一推,一下摔在了沙发上。   「他妈的,给脸不要。还治不了你这骚逼了。你他妈的忘了昨天……」   「忘了昨天什么,被你们打,被你们尿?」我扶着沙发站了起来。「有能耐继续打啊,谁他妈还没被打过几回。」   「你…」   「我什么?我一女的,我当然干不过你们男的。你们要打要操,我也没折。有种就把我打死。打不死,出门我就能找人把你们废了,城东的…」   我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阵梆梆梆的敲门声。彪子转身开门,徐浩带着杨得意,一下冲了进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徐浩直冲到我身边,伸着他那张马脸,瞪着眼珠问。   「当然是…,当然不是真的。」我对说谭晶晶的坏话也失去了兴趣。「谭晶晶挺好一女孩,你要真喜欢,好好对她。」   「他妈的,你不说清楚,你别想走。」徐浩揪住我的衣领,马脸伸得更近了。   「我不是说了吗,不是真的,昨天说的,都是假的。」我说着,叹了口气。   「你,你昨天说得那么真,跟真事是的!」杨得意指着我。   「我骗你呢。」我指了指我的嘴。「就这,被几十根鸡巴捅了不知多少回,这儿说的你也信?」   「你!你骗我们?」   「是啊。我昨天不是被谭晶晶把毛给拔了吗,我就随口编了几句。现在,我改主意了。」   我说着话,试着去拨开徐浩揪住我的手。他,反而抓得更紧了。   「她没跟你玩过?没被那么多男人上过?」徐浩问。   「没有。真没有。」我说。看着徐浩那离我近得都开始变形的脸,我更烦了。   「操,要怎么说你们才信。再说,我们女人骚不骚,关你们男人什么事?你们天天摇鸡巴甩蛋的见女人就要操,我们说什么啦?」我去掰徐浩揪我衣领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   「松手。你要真喜欢谭晶晶,对她好就是了。她要愿意,自然后让你上。谭晶晶有没有和我玩,那是她的事。再说,有什么你问她去,揪着我做什么?」   「操你妈的臭婊子。」徐浩突然抡圆了胳膊冲着我就是一巴掌。一下子,把我打懵。   我晃着头,还是靠徐浩揪住我的那只手,才稳住了身子。脸,肯定是肿了,因为说话都有点费劲。「他妈的,你再打,再打,出门我就告你们强奸。」   觉得自己边说边流口水,我用手擦了擦,擦出了一片鲜红。   「操,你狠。」我看了看手上的血。「打得真他妈的疼。你再打,也一样,谭晶晶没有就是没有。」说着,我继续下力气去掰徐浩的手,这回,掰开了。   「我走了,不玩了。以后有机会再见吧。」我推开徐浩,向门口走去。   「嗯,你们要敢轮了谭晶晶,无论她怎么说,我一定先找人废了你们,然后再告你们强奸。」摸着门把手,我想了想,扭回头又说了一句。   这一回,他们没拦我。出了门,外面正阴着。小风不大,着体微凉。街两边的绿树,隐约开始见黄。捂着脸,一边走,一边看树下落叶,随风轻轻的转,轻轻的飘,轻轻的荡。   这一回,他们没拦我。出了门,外面正阴着。小风不大,着体微凉。街两边的绿树,隐约开始见黄。捂着脸,一边走,一边看树下落叶,随风轻轻的转,轻轻的飘,轻轻的荡。   街拐角处,是家小吃铺。买了两屉小笼,用塑料袋和纸包好。拿在手里,小口吃着,皮软汁鲜肉嫩。吃着吃着,忘了嘴疼。   星期六的中午,街上大人小孩不少。看看他们,想想自己。从昨天放学开始,不到二十四小时,打没少挨,逼没少被操,还被浇了一身腥骚扑鼻的尿。也不知这街上走路的人,有没有人看过我昨天光着屁股不要脸的样。   边吃边想,吃完小笼,心里舒服不少。觉得再进城回家也没多少意思,找到了回学校的路,我向学校走去。   校园里空荡荡,宿舍里没有人。屁股蛋还是疼。撅着屁股趴在自己的床上,只觉得无聊,烦躁,烦躁,无聊。   我他妈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天天就围着男人的鸡巴转。朋友,没有。父母,不爱。学习,没感觉。爱好,是空白。十几岁大姑娘,皮白肉嫩的,现在就天天送逼上门,将来可怎么办?   越想越心烦。一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了那根粗粗大大的假鸡巴,就想往我的逼里捅,直接把它捅烂。彻底捅烂了,夹不住男人的二两肉,也就彻底断了念想。   只是真的举起了假鸡巴,摸着骚逼,又真的下不去手。把逼弄坏了,以后再想男人,可就只能用屁眼和嘴了。那感觉,可完全不一样啊。   这么一想,自己就先笑了。我是有多骚,满脑子想的,除了挨操还是挨操。看了眼手里的假鸡巴,那还是初中去成人用品店,勾搭店员弄来的。那时候自己就骚,现在,唉,还是算了吧。自己就是天生骚,没救了。   放下了手中的鸡巴,心里有点奇怪。我这是怎么了?这两天心里起起伏伏,一会儿骚得没边,一会儿见到鸡巴又烦。自己还没开苞,就想着男人的鸡巴,那时已经是个骚货,到现在都一年多了,还能改了不成?   趴在床上慢慢的想,屋子里静静的。听着风吹着窗户的声音,想了半天,总算是想明白些。   自己这么烦,这么闷,瞅着鸡巴都没以前那么顺眼,大大小小的原因至少有三个。   首先是真的不知道将来到底会是什么样。本来,来这儿上学就是想学点什么,改变点什么。可都二个月了,什么也没学着,看样子,在这破学校,将来也学不到什么。至于改变,也就是多认识了几根鸡巴,变得更骚了。这,真让我有点慌。   更何况,我快没钱了。自从被勇哥他们操,我花钱越来越随便。衣服,化妆品,零食,小饰品,那么多好东西,总有让我忍不住要买的。要不是勇哥他们给,父母的钱根本不够。可最近,见他们的机会少了,钱也少了,花钱的机会却越来越多,心里自然烦。   最后,就是我越来越骚,越来越贱,变得自己都有点怕了。   其实女孩想男人,天经地义。我们班就没一个女的不想男人。可她们再想,至少应该还有一半是处。就是那些被男人上过的,大都见了男人一样会害臊,见了鸡巴一样会发慌。可我,就是面前一排光屁股男人冲我挺鸡巴,我也不会臊,只会兴奋的从逼里流水,我也不会慌,只会想着怎么让它们软下来。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会儿每天都会想男人。可我现在就每天想,每天都很想,早上起来就开始想,操上一次根本就不够。   光是骚,想男人倒也罢了。让我怕的是,现在一般的挨操似乎不够了,我想要的更多。比如,许多个人一起来。比如,新的,从前没试过的花样。比如,挨操以外还有别的,象是被打和被骂。   是的,现在被人打,被人骂,我下面会流水。昨天被尿了一回,再想起尿,下面居然也会痒。昨天看到毛片里被绑的女人,我第一个念头是怕,第二个念头竟然是,那天我也试一试。   我就是在发贱,而且越来越贱。因为贱,我引来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因为贱,男人越来越不把我当人,而越这样,我他妈还觉得刺激,越来越想。我可怎么办?   趴在床上想,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我能怎么办。停止发骚?根本不可能。我什么爱好都没有,再没男人操,我都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劲。   嗯,以前,刘鹏曾跟我跩了句文化词,叫什么我思故我在。好象是自己能思考能感受,才能证明自己活着,自己存在。我他妈的不知道怎么思考,我只知道,我挨操,故我在。只要男人的鸡巴插进我的逼,嗯,屁眼也行,我就能感到实在,感到踏实,感到爽,感到痒,感到所有的一切,感到自己还是个活生生的人。没了鸡巴,算活着?活着为了啥?   发骚止不住,发贱也停不下。至少,对我是这样。自从刘明对我又打又骂,又是让我舔脚,又是让我写检讨,我其实就停不下来了。越贱,越能发现新的,更多的快乐。就象昨天被逼得光着屁股走一圈,当时觉得惨,接下来一个晚上,我都比平时更嗨,更骚。   发贱,让我在发骚的世界中,能越走越远。   想了又想,想得下面又湿漉漉发了痒,想得天都快黑了,也只想明白一件事,我该弄点钱了。   唉,还是要找勇哥他们弄钱来。我一边想,一边叹着气,顺手又抄起了假鸡巴。想了半天想得头都大了,还是先用假鸡巴解解痒吧。   脱了裤子分开腿,举着鸡巴正往我逼里插。大门一响,谭晶晶低着头,推门就进,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也不管根本就没关门。   「操。」我嘴里骂着,坐起了身。这门开着,我怎么玩啊。   看谭晶晶两眼发直的样子,一定出了什么事。你妈,不会真的被轮了吧?我心里想,一边光着走到门后,把门关了起来。   「谭晶晶,没事吧?」我问。对谭晶晶,昨天之后我也想开了。她被我收拾的那么惨,想报复报复也算正常。她撺掇徐浩他们把我连打带尿,在我心里,就算扯直了。   只是谭晶晶根本没搭理。两眼直直的,既没有以前见我的乖样,也没了昨天打我的凶样。眼圈和鼻头微红,一看就是刚哭过。   我回床边披上衣服。用手在谭晶晶眼前晃了晃,她也没了动静。想着今天早上徐浩的样子,我不禁脱口而出。「操,是徐浩吗。你不会真被他们给轮了吧?」   「徐浩。」谭晶晶嘴里念叨着,眼睛开始转动。转眼之间,又跟充足了电似的,腾的站了起来,瞪着我又急又快的说。「徐浩。你怎么知道我男,知道他名字?你们又见面了?你他妈说什么啦?」说着,她挥动胳膊,似乎要揪住我。只是我俩隔着桌子,她够不着。   「谭晶晶,你疯了?徐浩把你怎么了?」看着她又急又气发了疯似的样子,一边问,我一边心里想着这两天的事,想着她都能知道什么,想着我又该怎么做。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胡说八道了。你个贱货,臭婊子!」谭晶晶边说边绕过桌子向我扑,圆脸上鼻子一扇一扇的,眼睛瞪得还挺大。   「我操你妈!」我尖叫着,照着谭晶晶就是一脚,她刚绕过桌角的身子一下被我踹倒。接着我上去又是两脚,一边踢,一边骂。   「我操你妈。你个傻逼王八蛋。打我,尿我,还拔我毛,还让他们轮了我。你傻逼那王八日的鸡巴男友,今天就操了我两回。连屁眼都被他捅了,我能不知道他名字吗!」   谭晶晶正一手护头一手撑地,试着站起来。听我一说,她身子明显顿了一下,接着又大叫起来。「胡说,我们都走了,徐浩一直和我在一起,他一直和我在一起…」说着说着,她的声音又小了起来。   「操你妈」看谭晶晶明显不正常,我又用脚在她胸前似踢似摸的来了一下。「他和你在一起?那我今天早上让鬼操了?你看看我屁股,这,这儿,都快被他打烂了。这总不会是我自己打的吧。」说着,我晃了晃屁股给她看。   谭晶晶看着我红得发紫,紫里带黑的屁股有些发愣,一时没再说话。   「谭晶晶,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你知道吗,你是傻逼,傻逼,一个大傻逼?」乘着谭晶晶不说,我开始说,滔滔不绝的说。   「我对你有什么不好?你还找人收拾我。是,我是打过你,收拾了你,可那不是你先惹的吗?以后呢,我对你不好?不是我拦着,韩春雨早动手了。我对你好,不嫌你臭,让着你。你倒好,还不领情。你不知道男人都是王八蛋吗,只有女人,女人才能照顾女人。」我说着,喘了气。伸出手,把谭晶晶拉了起来。   「你他妈还找人打我,还拔我逼毛。我是吓唬你,你却来真的。你仔细想想,王兰说火烧阴毛,是不是我给拦下的。他妈的,算我欠你的,你拔我毛,我也认了。可你看。」说着,我又扭身让她看了看我屁股。   「不从就打。尿完我,转身又回来把我轮了。你认识的,都是什么王八蛋啊!我就再骚,也是女人啊。被人轮,好几根臭鸡巴一起来,有多难,你知道吗!今天上午徐浩来,又是连打带操。你找的是什么鸡巴男人啊。」我说了一堆,看谭晶晶还在那儿站着不动,就伸手去搂。一搂,谭晶晶哭了。   「徐浩,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谭晶晶的眼泪一直往下淌。「他刚要了我,又不要我了。他…」   「他就是个人渣,王八蛋。」我说。又从桌子抽屉里找到纸巾,递给谭晶晶,继说着。「徐浩是能做男朋友的人吗?他边操我还边说我的逼和你的不一样。还说你也是骚货。一个宿舍的一定是一窝骚货。还让他手下有机会也尝尝你。他就是想玩你。」   「好了,你也坐着歇会吧。」我把谭晶晶弄到床边,让她坐下。「徐浩都不知操过多少女人了,他能真和你谈朋友?还好你回来了,不走,铁定被他们轮了。唉,臭男人有什么好,只有女人才真心疼女人。」说着,我给谭晶晶倒了一杯水,晃一晃,摸摸杯边,递给了她。「喝点吧,水温正好。」   谭晶晶被我说得晕晕乎乎,也许是徐浩操了她就扔,对她打击挺大。总之,她乖乖的接了杯子,用手捂着,小口抿了两下。我伸手搂住谭晶晶,她一动也没动。   看着在我怀里的谭晶晶,禁不住心中大乐。这回,看来吐沫星子没有白费,被尿也值了。   静静的搂着谭晶晶呆了会儿,窗外的天都黑了。我起身去外面买了两碗粉,又加钱加了些料,拎着回了宿舍。   谭晶晶还在屋里傻坐着。我打开灯,把米粉放在桌上,摸了摸她的脸。「晶晶,要是饿了就吃点。男人都是王八蛋,那值得我们晶晶这么伤心。」   「谁是你的晶晶。」谭晶晶推开了我的手。她坐在桌边,看着眼前米粉腾起的热气。看着看着,轻轻说了声,「谢谢」。按着桌子,又说。「他妈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放下手,拿起筷子,吃起了米粉。   灯光下,谭晶晶半眯着眼吃饭的样子还挺好看。看着她,我心想。「操,勇哥就是勇哥,他说的还真对。编瞎话就是要编别人爱听的,想听的,还要理直气壮,有真有假。」看了看谭晶晶,我也拿起碗。   吃了饭,我耐下心,摸着她的小手,边哄边劝。谭晶晶刚被男人甩掉,心中无主。她听我说的惨,被人又打又轮,再看到我紫红紫红的屁股,对我有了点同病相怜。我对她好,她也对我亲近起来。她憋了一肚子话,宿舍又没别人,便开始和我说了出来。   我一边听,一边把伸到她衣服里,去摸她又滑又嫩的身子。她以前对我又恨又怕,现在恨渐渐没了,怕应该还有点。被我一摸,身子僵了僵,终究没动,又继续说了下去。   静静的宿舍里,灯光不明不暗。一边听谭晶晶轻轻的说,一边摸着她触手微凉,细细嫩嫩的肉,我连她的臭脚都不再厌烦,嗯,可能还更心动吧。   谭晶晶说着她的心事,我时不时附和一下,偶尔讲两句自己的事情,到了晚上睡觉时,连哄带骗,连吓带劝,终于和她挤进了一个被窝。虽然没真的把她怎么样,但象考拉上树一样,手脚并用的搂着她,也让我晚上睡得又香又甜。   第二天醒来,身边是又暖又软的谭晶晶的身子。这感觉实在太好。被那么多男人操过,但搂着两个人一起睡的时候却没几回。醒来总是一个人,象个被玩过就扔的玩具。而这回,不一样了。   被子里热热的,身子紧挨着身子,更觉得谭晶晶的身子又细又嫩,又软又滑,又暖又腻。只是这么躺着,心就开始荡了起来。   心开始荡,逼开始痒,水开始流,我全身开始发烫。闻着谭晶晶头发上热烘烘的味道,我侧过身,看见她长长的睫毛,微红的脸颊,还有那微微鼓起,明显和男人不同,又润又红的唇,再也忍不住,也不管谭晶晶是睡是醒,一张嘴吻住了她的双唇。   女人的唇竟然这么软,这么润,那和男人从未有过的柔软的感觉,竟是这么的好。美妙的感觉让我再也停不下来,丝毫不管谭晶晶突然开始的挣扎。   「晶晶,别动,放松。」我松开嘴唇,说了一句。看她挣扎的厉害,一片腿,骑到了谭晶晶的身上。接着双手按住了谭晶晶的双臂,俯身用身子压住了谭晶晶的身子,又吻了上去。   谭晶晶的身子就在我身子下面扭动着,翻滚着,火热火热的。两个大奶子就那么紧贴着我的奶子,滑动,磨擦着,磨得我胸口也开始发热,发涨。   发热,发涨的还有我的下面,骚水越流越多,一滴一滴都流到谭晶晶的小肚子上,阴毛上,滑腻腻的。   谭晶晶的下半身就这么滑腻腻的在我身下,在我的逼下,在我双腿下扭着,蹭着,动着,动得我越发用力的去夹紧,去压紧她。   我能感到,她的奶子,越来越硬,我能感到我的奶子越来越痒。我能感到,她的身子,越来越热,我能感到我的身子越来越烫。我象在一片波涛汹涌的海上,被抛上抛下,我就在奋勇的游着。   游着游着,突然,海不见了,我的下面,变成了平静的湖面,任我游荡的静静的湖面。   谭晶晶紧绷的身子越发的热了,却忽然软了下来。我的舌头,挤进她的嘴里,和她的舌头缠绕起来。   我的手闲下来,开始向她下面摸去。摸到鼓胀潮湿的肉丘,摸过那软软膨膨的骚肉,摸到她湿漉漉缝隙两边渐渐变厚的阴唇,一根手指慢慢的滑入阴唇的中央,一片湿热。   「原来晶晶已经骚得这么厉害了。」我心里想。手指顺着湿热的缝隙缓缓的前进,进到更深的地方。那里是那么热,那么暖,一会儿松,一会儿紧,就象小孩的嘴在亲,在吸吮,在欢迎我继续向里探索。不知不觉中,手指已完全的深入,深入到晶晶身体的深处,和她那又滑又嫩,满是骚水的肉壁缠绵在一起。   缠绵在一起的感觉如此的好,令我迷,让我醉,让我的手指几乎就要化掉。晶晶的肉壁也开始一阵阵的收缩,痉挛,连带着她的身子,也开始再一次绷紧。   当晶晶的身体再次软了下来,我的嘴留下些口水,离开了她的唇。半撑起身子,我看到了晶晶红透的脸,紧闭的眼,微微扇动的小巧的鼻子,和正在吞咽的喉。看到了晶晶雪白的不停喘息的胸和上面两大团随着胸部活动不停晃着的奶。   我吸了一口气,分开她的双腿。看到漆黑的阴毛下两片粉红的鲜嫩鲜嫩的肉,肥大,潮湿,半开半掩着里面更粉更嫩的,正散发著独有的又骚又香气息的小肉洞。   我俯下身,低下头,吸着气,闻着那微酸带辣,又咸又湿的气息,觉着比男人鸡巴的味道还要香,还要迷人。顺着这又骚又香的气味,我的鼻子慢慢的顶在了她两片嫩肉的中间,上下擦着,蹭着。   「嗯,啊,不要。」谭晶晶叫着,双腿一下收紧,夹住了我的头。   我双手轻轻一分,又分开了晶晶的腿,看到她双腿间亮闪闪不停流动的水痕,象嘴一样一张一缩的粉嫩嫩的肉洞。我一张嘴,吻了过去。   就象吻她上面的嘴一样,我用唇吸着,吻着,感受着她的下面,感受着她两片又滑又软的娇嫩的阴唇,用舌头去舔,去深入,去品尝下面流出的另一种迷人的汁水。   谭晶晶的身子不停的扭动起来,双腿再一次夹紧,用着力气,越夹越紧,好象要把我的嘴,我的头都夹进她两腿之间那不停流水的小小骚洞里。   我用力的微微向上抬了抬头,喘喘气,把嘴挪到那鼓涨涨的凸出的小肉块上,又吸又舔又吮。换过手指,再次插进晶晶流着水不停收缩的肉洞里。   肉壁再次缠绕住我的手指。这一回,我的手指不停的深入,拨出,深入,再拨出,磨擦她的肉壁,磨擦到她里面越缩越紧,滚烫火热,泥泞不堪。   我嘴里吻着的鼓涨涨的小肉块也变得更大了,我开始用舌尖一下下挑弄着,挑得它一颤一颤,动个不停。   耳边传来谭晶晶粗粗的喘息声,喘息声又变成无意义的绵绵不绝的「嗯…嗯…啊…啊…」的哼哼声。声音越来越大,开始变成尖叫的声音。她的身子又开始挣动,身子拍打着床铺,象离了水的鱼。她的双腿还是一直夹着我的头,夹得更紧,夹得我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我从来都不知道,谭晶晶竟然也这么骚。   发了骚的谭晶晶动作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响,弄得我也由里到外,又骚又痒。一边继续吻着,抠着谭晶晶的下面,一边腾出一只手,向自己下面摸去。那里早已湿成一片,手指一下就滑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三根手指一起进入我的肉洞,才让我的下面不那么寂寞空虚。   我就这么一只手插着谭晶晶,一只手插着自己。和她一样扭动着身子,夹着双腿,和她一起用身体拍打着床铺。直到我俩都满身是汗瘫软在床,一动不动象是一滩泥。   也许过了几分钟,也许是几十分钟,我摸着谭晶晶满身是汗的身体慢慢变干变爽,象泛着光的丝绸一样又滑又凉,忍不住一把接一把摸了起来。摸着摸着,摸得我的身子又有了力气。   有了气力,我的手一直摸到她那又软又弹的奶子上,摸得那樱桃一样的奶头又直愣愣的立了起来。我张开嘴,想去吻那可爱的奶头,就觉得胸前一紧,自己的奶子已经被谭晶晶捏在手里,一下又一下的搓揉起来,一下揉散了我刚刚才积攒起来的力气……   一上午的时间过得飞快。我和谭晶晶爬下床,手牵着手出了宿舍,就是中午一点。握着她绵软温热的小手,我觉得世界真是奇妙。前天她还在拔我的逼毛,刚才却摸着我红红的屁股,红着眼睛向我说对不起。扭头看着她圆圆的脸,我忍不住一口亲了上去。亲得谭晶晶的脸一下红得发紫。   请谭晶晶中午吃了顿大餐,我们之间又近了一步。回到宿舍,还没有人。我俩坐在床边,我又伸手,把谭晶晶的一个奶子从衣服里掏了出来。   这一回,她不再拒绝。只是半低着头,撇了我一眼,轻轻说了句「你怎么那么骚啊。」象埋怨,象感叹,又象喜欢。   「嘿嘿,我就是骚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搂着她的腰,摸着她的奶。   气氛很快暧昧起来。一会儿功夫,我的一只奶子也露到了衣服外。我们的奶子互相蹭着,身子越贴越近,我把谭晶晶的一只手放到了我双腿之间,开始轻轻的呻吟起来。   「这一回,是不是应该用上那假鸡巴?插她还是插我?」我脑子里正在瞎想,门外有了动静。   「操」我轻轻的骂了一声,又问。「谁啊?」   「啊,是我。」外面是王兰的声音。   「哼,自己用钥匙开吧。」我说,一边看谭晶晶羞红了脸,手忙脚乱的把她的大奶子往衣服里装。   王兰走进屋,看到了我俩并坐在床边。看到了谭晶晶蓬松的头发和大红脸,看到了我一只还在衣服外面晃的白白的奶。她的脸也有点红,眼睛向下看,不知说什么好。   「切,这有什么害臊的。」我说。「晶晶已经被我上了,嗯,也可以说我被晶晶上了。总之,舒服的很。」我说着,去看谭晶晶,她已经恨不得把头都塞到被子里去了。   我再看王兰,她还立在那儿,脸更红了。平时这个农村来的女孩一点不引人注意。现在细看,眉眼间并不难看,她只是没有好衣服,也不会打扮。   「嗯,要不,你也和我一起玩玩?保证让你爽个够。可比和男人一起有意思多了。」我边说边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嗯,嗯,我,嗯…」王兰嘴里蹦着一个个的字,走到自己的床边,低头去整理不知什么东西。   没过多久,韩春雨也回来了,新的一周开始了。   有了白奶子大屁股的谭晶晶,我对男人都没那么想了。只是谭晶晶总是放不开,有人在便羞得不行。花了一周的时间,才在周末前在韩春雨和王兰都在的时候上了她的床,我们还盖着被子,那俩人其实什么也看不见。   下课后有时也会去找王天鹏,也会偶尔逗逗许远,毕竟真鸡巴总比假鸡巴强。   一周很快过去了,钱也都花完了。周五放了学,进城,回家,找勇哥。   第十八章   周末,进城,回家,找勇哥。   前前后后想了一个星期,我总算想明白。无论以前怎么样,现在的我,是骚贱到了骨子里,想改也改不了。有几个女孩象我似的,年纪这么小,就被人轮了一遍又一遍,舔脚喝尿唆鸡巴,什么都干。和正常女孩一样,那是想都别想了。   既然正常不了,那不如破罐子破摔。反正这天底下,婊子烂货有的是,不都活的好好的?红姐在歌厅做了那么多年,不一样活得有滋有味。毛片里那些女的,光屁股的样子被卖的全世界那儿都是,男人还操得她们又哭又叫的,操完了,嘴不还是嘴,逼不还是逼。听彪子说,她们拍毛片,钱可挣得多了去了。   更何况,我又骚又贱,可能真是天生的,是老天早就安排好的。要不然,为什么,还没来过大姨妈的时候,我就开始想男人。为什么,我骚水那么多,每天都会往外流。为什么,别人都恶心的臊气臭味,我却喜欢闻个没完没了。   我曾偷偷问过别的女孩,红姐,谭晶晶还有其他人。就没一个真的喜欢鸡巴味的。红姐唆鸡巴那是工作,谭晶晶则闻着鸡巴味就恶心,更别说尿臊屎臭了。只有我不知为什么,闻上了瘾,各种味道来者不拒。男人下面的臊味更是会让我浑身发痒,越是腥,越是臭,我越是性致高。   我想我就是个天生贱货,又骚又烂又贱。连喜欢的味道都和别人不一样。自从被连打带骂的浇了一身尿,我甚至贱得有点喜欢上男人的尿。   我算是认了命。本就不是学习的料,又上了一个破学校。学习改变命运,扯淡。我的命早就定了,从我捡到黄色扑克牌起,从我被老师破了处起,从我和刘明好上起,就彻彻底底的定了。   既然是他妈的天生烂货,发骚犯贱能让我舒服让我爽,那就骚呗,那就贱呗。人活着,高兴就好,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更别说,骚逼贱货挣钱还方便呢。   我想得明白。进了城,也没回家,直接去了勇哥那儿。   星期五夜里,在勇哥的办公室里,嗯,就是第一次被勇哥操,吃他鸡巴的屋子里,我跪在勇哥的两腿间,勇哥用他的大鸡巴,一下一下抽着我的小脸蛋。   鸡巴头打在脸上,啪啪做响。嗯,这声音真好听。我眯着眼,看着鸡巴又一次在眼中越来越大,连忙把脸蛋凑上去,半软半硬的鸡巴抽在脸上,清脆的声音果然又响了起来。   乘着鸡巴抽在脸上的时候,我深深的吸口气,鼻子里,胸里立马充满了鸡巴的味道,勇哥裤裆里的味道,那浓厚的,男人的味道。   我闭上眼,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真他妈的舒服。   气还没出完,鸡巴又抽在我另一边的脸上,抽得我心中一颤,身子发软,鼻子中又吸满了勇哥裆下浓浓的气味,骚逼止不住的抽了好几下,热乎乎的骚水一下就顺着大腿根流了出来。   「勇哥啊」我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忙用双手搂住勇哥毛毛的腿,稳了稳有点发软的身子,弯好身子低下头,好让鸡巴能继续在我的脸上不停的抽下去。   「勇哥啊,你真棒。」我能感到抽在脸上的鸡巴越来越硬,抬起头,看着大鸡巴在眼前晃来晃去,越变越大,我忍不住说。   是的,勇哥真的很棒,比王天鹏他们宿舍那些就知道按着我没完没了操逼的男生们强多了。就那么简简单单的让我一跪,把鸡巴在我脸上一抽,就抽得我浑身发酥。   刚才见面时勇哥其实不是太想操,他对带血的逼才有兴趣,无论是处女,还是来了大姨妈。是我见了勇哥后,腻在他身子上,摸到了他裤裆里鼓鼓囊囊一大团,心就开始飘了起来,想尝尝好久没尝的勇哥的大鸡巴。   人总是越没有的越想要。勇哥不操我,倒弄得我逼里空荡荡的又痒又骚,越发想要。忍不住把头伸到他两腿之间,脸贴着他的裤裆犯贱。想要紧紧的蹭上两下,刺激刺激勇哥。谁知蹭了没两下,鼻子里若有若无的勇哥下面骚骚的味道,倒剌激得我身子由里往外一股又一股的热潮,浑身上下,从头到脚,由嘴到逼到屁眼,没一个地方不想鸡巴了。   一伸手,我拉开了勇哥的裤链。另一只手往里摸,摸到了又软又暖的一大条。勇哥的鸡巴是肉鸡巴,软的不比硬的时候小多少,满满的攥在手里,又舒服又放心,又忍不住想往逼里,嘴里塞。   心里想着,手里动着,我象掏宝贝似的小小心心的把勇哥的鸡巴掏出来,张嘴就舔,头却被勇哥一手按住。   「茵茵,你现在怎么这么骚?」   勇哥的话让我一愣,骚,还被勇哥嫌弃了?   「还不是被你们操的。」我把眼睛从裤裆的鸡巴上挪开,撇着勇哥说。   「唉,茵茵,你就不该去那破学校。」勇哥说。   「去不去都一样。」我说。「我早就是个骚货,回不去了。再说,来例假还被你操,连逼带屁眼的,那时我不骚吗?」   「不一样的。」勇哥摇着头说。   「有什么不一样的?」我把手从鸡巴上挪开,挠了挠头。   想了一想,又说。「不一样就不一样吧。反正,我就是个被人玩的命。」   「怎么样,想不想再玩玩我这个小骚货?你可好久没操小骚逼了呢。」说完,我学着毛片里那些女的那样,伸出舌尖,轻轻缓缓,沿着嘴唇上缘舔了起来,一边舔,一边柔柔的看着勇哥。   「操,说你骚,你还真骚上瘾了。行,那就玩玩你。来,这儿,跪好。」勇哥说着,叉开了双腿。   按勇哥的要求,我跪在他双腿之间,弯下身子低下头,脸,紧挨着他的鸡巴头。   「操,我让你骚,我让你贱。」勇哥说着,突然按着我的头,拿他的鸡巴开始抽我的脸,一边抽,一边说,说我骚,说我贱,说这就是给贱货的惩罚。   大鸡巴抽在脸上,疼是不疼的,但确实有种被作践的感觉,尤其是跪着的时候。   越被作践,我心里越痒。只觉得勇哥真好,真会玩我。鸡巴抽脸,又作践了我,又拿鸡巴馋我。看得见,闻得到,就是吃不着。玩得我这小骚货浑身发骚,不一会儿就身子发烫,骚水长流,忍不住呻吟起来。   一边发骚,一边说着勇哥真棒,一边我也有点担心。   担心勇哥会不会真的生了气,嫌我太烂,再也不理我了。又一想,应该不会。勇哥要真生了气,以他的脾气,早拿大脚丫子踹我,赶我走了。那还肯和我废话,把鸡巴在我脸上甩来甩去。   正胡思乱想着,勇哥的鸡巴停止了晃动,直挺挺立在我的眼前。   「茵茵,来。」   短短的三个字,我听了却止不住的欢喜。勇哥真没嫌我贱,还肯让我吃他的鸡巴,对我真好。我连忙张开嘴,唆起鸡巴来。   说起来吃鸡巴也是个技术活。鸡巴蛋要含要舔,马眼轻吸慢舔,鸡巴头要吮要裹,舌头还要绕着它轻轻的舔,鸡巴杆更是嘴唇舌头互相配合,吸舔含滑,一样不能少。我把我学到的全用了出来,卖力地伺候着嘴里的大鸡巴。   鸡巴越吃越硬,勇哥满意的哼哼。「嗯,嗯,对,就这么舔。」   「茵茵啊,你的嘴巴可真行。对,刚才那样,多来几下。好。」说着话,勇哥挺着鸡巴就把我脑袋往鸡巴根上按。   我知道勇哥返是被我连吸带舔的起了兴,想要往深里好好操操我这张嘴。连忙用嘴和舌头裹紧鸡巴,配合着勇哥的手把自己的头往鸡巴根处顶,让鸡巴能操到我的嗓子眼。   操过我的男人里,鸡巴长的都和我说过,操进我的嗓子眼,有时比操逼还舒服。嗓子紧紧的正好包住鸡巴头,一进一出,又麻又爽,象操另外一个小嫩逼。再加上舌头和嘴,我又能主动迎合,不用花力气,享受却是一流。   勇哥的鸡巴又大又长,当然也能享受到操嗓子眼的乐趣。他也真把我的嘴当逼操了,或者是当了飞机杯。硬硬的大鸡巴一次次直插到底。操得我嗓子眼又痒又痛又紧,喉咙又甜又酸,酸水上涌,眼泪鼻涕口水全被操了出来。   虽然被操得难受,心里倒还踏实。听到勇哥高兴的哼哼声,感受着嘴里涨得越来越硬的男人的欲望,知道自己这骚货对男人还有用,能让勇哥满意,我也放了心。   看我卖力,勇哥的手离开了我脑袋。由着我自己一下一下继续摇动着头,用嗓子眼顶着大鸡巴。   「嗯,好。茵茵啊,你可真是行。对,就是你了,你肯定能让苏行云满意。」   「什么?」勇哥突然而来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边流着口水,吐出嘴里的鸡巴,问道。   「茵茵,帮勇哥个忙,怎么样。勇哥我现在正发愁呢」勇哥一边说,一边继续把鸡巴往我嘴里插。   「嗯,嗯。」我哼哼着,嘴被鸡巴捅着,听勇哥说着要把我送给苏行云操的事。   「苏行云那东西,专会折腾女人。上次一个,嗯,好,吸得再深点」勇哥边说着话,又把我的脑袋往鸡巴根上按。   勇哥也是真厉害,玩我玩得高兴的哼哼,还能抽空和我讲把我送给苏行云操的事,嗯,不光是苏行云,可能还要让另一个老男人操。   一边被人操的眼泪鼻涕和口水止不住的流,一边还听操自己的人说自己挨操挨得好,禁得起操,要被送给别人操,心里感觉也是有点怪怪的。有伤心,有无奈,有羞愤,有自怜,最后,也只有认命。终究,在男人眼里,我也就是个人人能踩上一脚,被大家玩得稀烂的破鞋。有点用处,也就是比别的骚货更骚更贱更不要脸。   想着自己刚刚还和勇哥说过的,我也就是个被人玩的命。既然是被人玩的命,那就认命让人好好玩吧,让人家玩得舒舒服服的。让别人玩,自己也玩,玩男人,玩自己。   也别说,我还真天生又骚又贱,可能上辈子就是欠操。我越觉得自己可怜,就越觉得自己骚贱,越觉得自己骚贱,就越觉得自己就应该被干,越觉得自己就应该被骂,被打,被轮,被欺负,被送给别人玩。越这么想,心里的火越旺,越想让勇哥的大鸡巴使劲的捅。   被勇哥大鸡巴硬顶,恶心的一股一股酸水向上返,嘴巴嗓子生疼,却和每次一样,疼痛激起欲望,欲望和疼痛叠在一起,那纠结舒爽的快感分外的强。   勇哥操我的嘴,就操得我身子发软,发酸,发烫。当他把鸡巴最终顶进我嗓子射出一股股浓精时,我的骚逼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不光是我的下面湿透了,勇哥鸡巴周围也被我鼻涕口水弄脏了。可能勇哥鸡巴长,这回操得又狠,连带胃里的东西都操出了一些,粘在鸡巴毛鸡巴蛋上,又酸又臭。我赶紧用嘴清理,在勇哥说我前,把被操出来的东西又都吃了进去。倒弄得自己嘴里,又苦又酸,又涩又粘,止不住咽了好几口吐沫,才好受了些。   嘴巴得了闲,我忙着又向勇哥表示,一切都听勇哥的。我人是勇哥的人,逼是勇哥的逼。勇哥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想让谁操我,我就高高兴兴撅着屁股让谁操。   我不表态不行啊。刚才勇哥玩我时说得清清楚楚。他事业要上台阶,正准备开全市数一数二的场子。关系全都搞好,人财物全都投了进去。市工行的苏行长突然要求提前还贷了。  勇哥说,苏行长是嫌勇哥给的女孩不好玩。苏行云不要小姐,嫌脏。要女孩,年轻的,不娇气,长得好,经折腾。   我听完后就想,这不就是我嘛。除了我,还真不好找,难怪勇哥以前送的苏行云不满意。事关勇哥今后,别说我本来就是个谁都能上的烂货,就是黄花大闺女也由不得我不同意啊。反正,只要是男人,谁玩我不是玩啊。   勇哥看我同意的痛快,很是高兴。鸡巴还露在外面,就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递给了我。都是百元钞,厚厚一叠,也不知有几十张,看得我两眼直放光。我来勇哥这儿,可不就是为了钱嘛。   裂开嘴,接过钱,我又向勇哥表决心。豁出逼和屁眼去,让姓苏的随便玩,保证不丟勇哥的脸。   勇哥听了笑着骂。「操,别胡说。那是你身上的东西,什么叫不丟我的脸。」说着,弄好裤子,打开抽屉,拿出一个大盒子。   「给我的?」我又惊又喜。盒子上的图案分明是个手机。这时候,我父母还没这东西呢,我同学,顶多能有个呼机。   「嗯,新款,粉色的,你们女孩应该会喜欢。」勇哥看着我,笑着说。   「嗯。」我急急忙忙拆了包装,真的是手机,最新款,亮闪闪的。一把抓起手机,我轻轻的摸着。这手机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只是听人谈起过,要好几个月的工资。   「勇哥,我」我一下冲到勇哥身前,伸过头就要去亲勇哥的嘴,又想起自己的嘴太脏,味太大,连忙挪了开,只在勇哥的耳旁轻轻亲了一下。   「手机就是方便联系。你那破学校,太远,有了手机,常和勇哥联系着点。还有,分局的段副局长,也是个老色鬼,嘴巴刁,可能将来也需要你。」勇哥说。   「好的,好的,没问题。」我一股脑的答应着。再多根鸡巴而己,又舒服,勇哥还给钱。唯一有点担心的是,这什么行长,局长的,应该都有点年纪了,也不知他们的鸡巴还硬得起来吗?操过我的都是年轻的,不知道老鸡巴好吃不好吃?   勇哥舒服了,事也说过了,也不管我的逼还痒着了。说他还有一堆事要办,就将我往外赶。出了他的屋,夹着骚水长流的逼,我也没找到黄毛,大牛他们,只好往家走。   回到家,关上自己屋的门,数着一张又一张的百元大钞,数得心里开了花。拿起钱,亲了两口。想一想,这应算是卖逼的钱,就又亲了两口。   手里攥着钱,心想自己还真是不懂事。一个骚货,随便让人玩的,卖逼这么挣钱,早就该把自己交给勇哥来卖。早卖了,该多挣多少。被人免费操,那可亏大了。   又想想,虽然被人免费玩,可大家都是年轻人,那鸡巴,一根根硬梆梆的,哧流哧流往逼里捅,钱没挣,逼可是舒服了。操得高兴,那滋味,就是让我倒给钱,我也高兴啊。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那个苏行云,勇哥说他能折腾,也不知会怎么折腾我?经过了刘明,勇哥,彪子,还有什么我会扛不住?   再想想,他是行长,也算大官了,应该有些年纪吧。能折腾到那儿去。一个半大老头子,也不知他鸡巴硬不硬,那感觉,和年轻人肯定不一样。嗯,不知道老鸡巴操我这小嫩逼,倒底谁更舒服些。   想着想着,手伸到了下面,下面又湿又粘。干脆脱了裤子分开腿,低头去看自己的小逼。   小逼还是粉粉嫩嫩的,只是两片肉似乎比以前大了些,中间的小洞洞,顺着灯光,隐约可见里面层层叠叠粉红色的嫩肉,一张一缩还在不停动着,似乎在想着吃鸡巴。逼里的嫩肉上满是亮晶晶的骚水,一点一点还在向外流,流得逼口湿漉漉白花花的。   用手一摸,摸了把粘乎乎的骚水,起着丝,从逼口一直连在手指上,灯光下闪着亮,象条银线,还散发着骚烘烘的气息。把手指送到嘴里,吮起来,嗯,比谭晶晶骚水的滋味可浓多了。   不知不觉中,流出的骚水全都进了我的嘴。吃着比精更咸更腥的逼水,我开始想念精液的味道了。今天勇哥的精直灌进了嗓子眼,根本没尝到。现在嘴里的骚水要是男人的精液该有多好啊,那又麻又热的感觉能让我浑身舒爽呢。   这么一想,刚被我手指抹净的逼又开始湿了。低下头,白白粘粘的骚水正从一张一缩的粉嫩逼口向外淌呢,倒有点象刚被操完,正从逼里往外冒精液的样子。   唉,可惜这么嫩的小逼,就要被老鸡巴操了。我心里想着,继续用手指沾着逼水吃。又想,听说逼被操多了就会变黑变大,也不知自己的逼什么时候会变得又黑又大呢。   脑子里想着自己的逼今后被一根根有老有嫩,有大有小,有软有硬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操来操去,粉嫩的逼口一次一次的流着精,淌着水,终于有一天逼口越开越大,两片逼肉变得黑亮黑亮,又肥又厚。想着那时自己还挺着大黑逼让鸡巴操个不停,心里有点空,又有些想。一股火又从身子里烧起,越烧越旺。烧得我浑身又软又烫,只觉得下面奇瘅无比,再也忍耐不住,并起三根手指用力向逼里捅去。   一边捅,一边想,要是那根假鸡巴没放在学校该有多好,玩着该有多解痒。嗯,这回有钱了,一定要去那家成人店,多买几件好玩的东西,好好犒劳犒劳自己。   连扣带捅,又摸又揉,我终于把自己玩得瘫成了一堆泥。屁股下面湿了好大一片,屋里满是浓浓的我的骚水的味道。我喘着气,就在湿湿的骚水上,浓浓的骚味中,揪过被子昏昏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倒是神清气爽。屋里的骚味早就散的一干二净。揪开被子跳到床下,光着身子对着大衣柜的镜子照了起来。虽然没有谭晶晶前面那么大的晃来晃去,也是前挺后翘,再看自己一身又白又嫩的皮肤,别说男人,我自己都忍不住想摸自己。   伸手在自己身子上摸了两把,又凉又滑又柔又弹,那手感,真是不错。摸了几下,对着镜子摆了个又骚又荡的姿势,忍不住叹口气。我还真是糟蹋了我自己。   就我这长相,这身材,这又弹又滑的身子,在学校里不算校花也是班花,又是十几岁的大姑娘,出去卖,那得挣多少钱啊。勇哥场子里红姐手下的小姐,我也见过几个,有奶大的,有脸盘靓的,有骚气冲天的,可要论综合素质,没一个有我强。   我倒好,总想走正路。有一阵,甚至不想和勇哥太近。上不了高中,非在个破学校混。明明能挣钱的逼,让一堆穷学生混子免费玩,真他妈浪费资源。还好被人操来操去的操明白了,知道自己逼有多骚,人有多贱。现在想开了,昨天见了勇哥,马上就又是手机又是钱,多好。   想到那一叠子钱,心情真的很好。哼着小曲,穿上衣服,拉开窗帘,看看外面阳光亮得耀眼,我决定,出去逛逛,犒劳犒劳自己。在被老男人玩之前,好好买一买。   逛街总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手里有钱,可以随便买,就更让人心情舒畅了。兴高彩烈地在商场里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流,我决定,让自己更高兴些。去那家成人用品店。不光是那里有让我动心的玩具,还有那个有点猥琐的店员。在个到处堆满了性玩具地方,被根不认识的大鸡巴玩,那感觉,真真切切的难以忘记。   提着一堆买来的东西,到了那家成人用品店门口,店果然还开着。   望着橱窗里花花绿绿的假鸡巴假逼,心跳竟然开始加速。我都奇怪我这样的骚逼,又是主动送上门,怎么还会紧张。在门口深吸了两口气,一推门,走了进去。果然又见到那四眼店员坐在角落里。   看见有客人来,那店员站起了身。走了一步又停下,扶了扶眼镜看着我,脸开始变红,面上的表情要多傻有多傻。   「怎么啦,小哥哥,不记得我啦?」我冲他笑了笑。   「记得,记得,哈哈,怎么会忘呢。」那店员听了我的话,干笑了两声。痴呆的表情一下消失不见,两只眼睛在眼镜后闪出色迷迷的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一边看,一边嬉皮笑脸的走过来,伸手向我的胸摸去。   「讨厌。」我伸手打掉了摸向我的爪子。「小哥哥,你怎么越变越坏了。一见面就摸人家的奶。」   「嘿嘿,不是让你这骚货放松放松,舒服舒服吗。」店员说着话,皮笑肉不笑的越靠越近,脸都快贴上了我的脸,口鼻中的热气扑面而来。手一搂,抓着我的屁股捏了起来。   我向后仰了仰,头贴到墙上,躲开了他的脸。「讨厌啦,你的嘴抽烟抽得臭臭的。」   「嫌我嘴臭,好,好,有一个地方不臭,你来尝尝。」店员说着话,挺着肚子往我身上贴。   「哼,离开啦。就知道欺负小女孩,你就不怕别人看了说你耍流氓。」我用手推着店员。这地方随时有人会进来,虽然玩着刺激,可真被人看见,还是挺紧张的。   「不怕,看见就看见呗。」店员嘴里说着,身子倒是离开了我。「宝贝儿,今天怎么过来了,想要哥送你什么?」   「嗯,这个。」我一抬眼,正见一根长的离谱的假鸡巴,质感看起来又弹又韧,很是不错,就随手一指。   本来,我准备大买一番。不过,有人愿意给,不要白不要。反正,都送过来让人白玩了,收点东西,就当嫖资了。   「咦?行啊,没看出来,你还男女通吃。」店员说着话,摇头晃脑的从货拒里翻出一个长长的包装盒。   听了他的话,我有点奇怪。仔细的又看了下展示柜中长长的假鸡巴,这才发现那东西的两端竟然都是鸡巴头。再想想店员的话,顿时明白过来,一个逼里插一头,怪不得这么长,这是给两个女生玩的。   「谭晶晶看了不知是高兴还是害怕?」我脑子里不由想起和谭晶晶一起玩的样子,有了这东西,玩的花样可多不少。这还真是好东西。   「给我看看。」见店员拿着包装盒到了我身边,我抢过盒子,三两下打开了包装。握在手里感觉了一下,除了有点凉,和男人的东西手感上还真有象。   「不错。」我又晃了晃,想着这东西塞我逼里正合适,塞到晶晶逼里嘛,应该会涨得她大声叫唤吧。脑子里现出谭晶晶光着屁股又羞又怕的样子,我不由舔了舔假鸡巴,下面的逼,又湿了。   「怎么样,这双头龙不错吧。」店员笑嘻嘻的又往我身上靠。   「唔,唔,还行,马马虎虎吧。」我正把这东西放在嘴里试试感觉,听了他的语,见他的脸又贴了上来,忙一边吐出假鸡巴,一边说。   话还没说完,他整个人已经过我压得贴在了墙上,伸着舌头开始往我嘴巴里顶。还有一只手,直接伸到我的裤子里。   我忙把双头龙往脚边的袋子里一扔,伸手去推,没有推开,男人的一只手已经在我湿漉漉的裆下摸了起来。   这店员其实不会玩女人,就知道急急的乱摸一通,还没王天鹏的技术好。只是脸上是男人火热的气息,裆下是男人火热的手,胸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胸,感觉得到他的心砰砰的跳,隔着衣服还能感到男人那东西又热又硬的在我小肚子上一个劲的乱戳,我,一下也热了起来。   「要不,就在这儿?反正这地方也没什么人来。」我想着,又斜着眼睛看了看四周。四周一片安静,各种的假逼,避孕套,情趣内衣,手铐,催情药,在阳光下的柜台里尽情的展示着自己。看着林立的假鸡巴,我的心也砰砰的跳了起来。   「不管了,就这儿吧,公共场所怎样了,要来就来刺激的。」我的喘息也越来越粗。想着就在路边店里被不知名的男人随便玩,想着我光着屁股扒开逼,晃着奶子让人操的时候,随时会有人推门进来看到我臭不要脸的样子,我的身子不停的抖了起来。   我开始张开嘴努力迎合男人的舌头。身子,发了疯似的往男人的身子里钻,象要钻到他的身子里。哆里哆嗦的手,去往男人的裤腰带上摸,往下拽,好让男人硬梆梆的鸡巴能一下捅进我的身子里。   裤子没能被我拽下来,倒是拽得店员差点摔下来。他晃了晃,立住身,一把把我推开。「来,小骚货,到这儿来。」店员拉着我,连拉带拽的把我往深处领。推开里面那扇门,把我拉进了那间储物间。   储物间还是老样子,一堆堆的成人玩具,上面还悬着那三个充气娃娃。好吧,虽然没那么刺激了,但这里至少安全些。和这么多往逼里,屁眼里塞的玩具在一起,也不错。我一边想,一边往下脱裤子。   刚把光光的屁股露在空气里,我就感到了头上的压力。顺着压力蹲下去,紫得发亮,骚哄哄的一根臭鸡巴,在我的眼前乱晃。好吧,男人都一样,喜欢把女人的嘴当逼操。也就是我,还真喜欢唆鸡巴。   店员的鸡巴,出奇的让我着迷。都说臭男人,脏鸡巴,店员的这根,名副其实的又脏又臭。还没完全蹲下,一股味道就扑鼻而来。饶是我深经百操,习惯各种怪味,也被熏得一怔。要是谭晶晶在这儿,估计直接就把早饭吐了。   我也有点反胃,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恶心的感觉。又吸了几口,闻了几闻,才慢慢习惯,渐渐的享受起这种味道。   这味道,真是绝了。尿臊汗臭,精液的腥气,无一不有,再加上烂咸鱼臭鸡蛋的怪味,混在了一起,也不知在他的裤裆里鸡巴上酝酿发酵了多长时间,反正我能肯定,这家伙绝对不爱洗澡,洗澡也一定不洗鸡巴,要不然,不会味道强得直辣眼睛,不会在紫亮紫亮的龟头下边,一圈白白黄黄的包皮污垢,也不会当我唇舌并用,连吸带舔他的龟头下缘,吃他鸡巴上的脏东西时,爽得他哧流哧流不停吸气。   「哥啊,你这鸡巴还真清新脱俗啊。」望着眼前的大东西,我一边享受着那一阵阵浓得化不开的味道,一边忍不住说。   「小骚货,快点,好好唆。」店员按着我的头,拿鸡巴向我脸上乱戳。  我一手抓住了他的大鸡巴。又热又硬的大鸡巴真的挺脏,上面不知是什么东西,撸了两下,竟然有些粘手。举起手来闻一闻,手上也是满满的味。   这还真是极品的鸡巴啊。我心想,够大,够硬,够味道。也不知他平时干了什么,把鸡巴弄出这种味。可惜上次太慌张,直接让他鸡巴捅逼里,没能好好尝一尝。一边想,我一边好好用手细细撸了几下,边继续在他的鸡巴头,鸡巴蛋,鸡巴毛间闻着,享受着。   「快点,你他妈倒是吃啊。」店员见我拿着鸡巴只顾闻,不禁有点着急,按着我脑袋往他的鸡巴上顶,硬硬的鸡巴在我手里涨得更紫更红了。   「哥啊,你这鸡巴有女的吃过吗?」我有点好奇。看了看他发红的脸,又说。「放心,小妹不是骚货吗,一定让你满意。」说着,把鸡巴吃进了嘴。   嘴里的味道一下变得精彩起来。鸡巴上粘粘的一层在我嘴里化开,酸苦咸腥各种滋味一起涌了上来,加上鼻腔里的腥臭,刺激得我的骚逼一阵痒过一阵,逼水一下子流了出来。   我松开手,由着店员的鸡巴一下又一下的向我深处撞击。享受着火热的大鸡巴在我的嘴里尽情的冲撞,把浓得发腻的滋味布满我的口腔,涂满我的喉咙,捅进我身子更深的地方。   我知道我在变得更骚更贱更臭不要脸。我能感到这根又骚又臭的脏鸡巴正把我捅得更烂。我能觉查这鸡巴在我的嘴里变得干净起来,那些恶臭的又骚又腥的肮脏东西都渐渐被吃进被顶进了我的身体,融化沉淀在我身子里,让我从身子到脑子,都变得更脏更骚更臭,比以前更下贱更不要脸。   我被大鸡巴操得浑身发酸,忍不住用鼻子哼哼起来。下面的骚逼越来越痒,骚水越流越多,渐渐打湿我的逼毛,沿着湿湿的逼毛,一滴一滴,滴落在地面。   「嗯,嗯。」我哼哼着,张着两只手,任店员拿我的头摆弄着。即是痛苦,也是享受。大鸡巴现在已操进了我的嗓子眼,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顶到根。他的小肚子撞到我的嘴唇上,生疼。鸡巴头一下又一下刮着嗓子,又痒又痛,呼吸不畅还伴着恶心。可这么被人操,被人玩,被人把嘴巴和喉咙都塞得满满,满到我都难以呼吸,那种眩晕,窒息,下流又充实的感觉又最令我着迷。   正被大鸡巴玩弄得迷迷糊糊,音乐忽然响起。这是干什么,按音乐的节奏操吗?在成人用品店上班,还真会玩。我迷迷糊糊的想。   音乐一遍又一遍的响,声音越来越大。我突然明白过来,这是手机的铃声,就是我的手机在响。   这?谁会给我打电话?我忙用手去推店员,边晃动着脑袋,试着离开店员,离开他的鸡巴。可男人的力气就是大,我的脑袋死死的被定在了他的鸡巴上。   挣扎了两下没有结果,我只好一边唆着鸡巴一边用手摸出了电话。斜着眼睛瞄了一眼,果然是勇哥打给我的。   勇哥的电话不能不接。嘴里塞着鸡巴,我颤巍巍的按下接听键。举着手机听着勇哥说话,张着嘴巴继续唆着鸡巴。   还好,店员见我接了电话,小声骂了两句,把他的手从我头上松开,重新放我的脑袋自由。鸡巴从嗓子眼里退了出来,快要退到嘴巴之外。我总算能自由呼吸,喘了两口大气,忽然觉得现在的样子又滑稽又淫荡。不自觉便笑了出来。   「茵茵,你在干什么?」电话那头的勇哥有些疑惑。   「我,我在吃棒棒糖。」说着,我又张嘴唆了鸡巴两口,哧溜有声。这,实在太他妈刺激了。   一张嘴,同时干两件事。我真想把现在的样子告诉勇哥,说我正光着屁股唆男人的脏鸡巴,含着鸡巴说着话,上边流着口水,下面流着逼水。可是我不敢,我敢的,也就是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把手伸到下面,扣弄两下,弄得满手腻滑。   「行了,挺大个人,还吃什么棒棒糖。到五洲大酒店来,3号间,苏行长等着见你呢。」勇哥说完,挂了电话。气得我也想扔电话,不由在心里大骂。「他妈的什么狗屁苏行云,这大中午的,挺大的人,他鸡巴的是没见过逼吗,还让不让我也舒服舒服了。」   只是,无论苏行云见没见过逼,见过多少逼,都没我抱怨的份。我能做的,也就是乖乖的把自己的小逼献过去。收了手机,我有些不舍的看了看眼前紫涨的大鸡巴,多好吃的鸡巴啊,可惜没法尽兴了。   叹了口气,我试着站起来,又被店员按得蹲了下去。「来,骚货,继续。」说着话,鸡巴又开始往我嘴里捅。   火热的鸡巴捅在我的脸上,嘴唇上,捅得我的心也一个劲的痒。「这么热,这么硬,这是快要射了啊。」我忍不住心动,张开嘴,又让鸡巴操了进来。操了几下,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又把嘴从鸡巴上挪开。   「哥啊,待会儿射我脸上好不好。」我用手撸着鸡巴,抬头看着店员。   「不好,射就射你嘴里,逼里,要不然,屁眼里也行。」   「哥,颜射呢,不好吗?」我又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哥,刚才来电话,我这就要见个人,没时间玩大的。只能让你爽一回,下回有时间,让你随便玩。」   「操,都到这儿了,你想走就走?别人想玩,先让我玩好。」店员不高兴了。   「哥,这回你让我走,不就还有下回吗。这回也让你玩好,咱们快点,小妹的嘴保你爽。」   「好吧,那你要用嘴给我吃进去。」   「哥啊,射脸上吧。是这样,那家伙弄得哥你没法和小妹我玩尽兴,我也气。咱们怎么也不能让那家伙好。我想,你把精射我脸上,我留着,也不洗,到时让那家伙亲,让他亲你射过的脸,吃一肚子你的精,怎么样?」   「这,我操,行,行,就射脸上。」店员听得愣了一下,满脸坏笑的点头答应。大鸡巴一挺,挺进了我的嘴。我连忙裹紧鸡巴卖力的唆起来。   这一回他操得格外卖力,我也用心配合,不一会儿我便扬起了脸,去承接精液的洗礼。   火热的精射在脸上,我能感到一股股浓浓的男人的欲望,在我脸上蔓延。我吸着气,闻着喜欢的精液的味道,继续扬着脸,让精液慢慢化开,一点点渗到我身体里。直到脸上的精液象水一样流淌,沿着下颏就要滴落,我忙用手接住,又把它再次抹回脸上。   「哥,怎么样?」冲着店员笑一笑,我提着裤子,扶着他站了起来。   整理好衣裤,推开门,拿了我那些购物袋,回头又冲店员一笑。只见他还耷拉着鸡巴站在那里。   「哥,下回见。」我说完,扬着头,推开大门,夹着还湿漉漉的骚逼,带着一脸的骚精,走到了大街上。   走到大街上,被风一吹,脸上凉凉的。望着来来往往行人的脸,我开始害怕了。要是被人看出我脸上还挂着男人的精,可该怎么办啊。   我本能的想躲,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去擦,去洗。咬咬牙,总算忍住了。   我就带着一脸龌龊男人射出的肮脏精液,走在大街上。脸上的精液,渐渐的干了,精液的味道,渐渐的淡了。只我的心,砰砰跳着,下面的逼,又骚又痒,湿答答的,一直到了酒店,还又潮又湿,干也干不了。   到了酒店,被服务员领着,进了包间,没见到我想的又丑又胖的老男人。除了勇哥,只有一个中年人,金丝边的眼镜,略瘦的身材,看着文气又干练。   「这,这是苏行云吗?长得真不错,看着比勇哥也大不了几岁啊。这么好看,让他舔那四眼的臭精,真是可惜了。」我胡思乱想,有些发呆。   「愣着干什么?快把东西放下。过来见苏行长。」勇哥说。   我忙把那些袋子往旁边的椅子上一放,冲着那个中年人点头笑笑,说一句,「苏行长好。」说完,向他俩走了过去。   就听身后哗啦一声。扭头看去,袋子没有放好,好几个掉在了地上。几件新买的衣服,从袋中滑出,还有一个长长的,又弹又韧,两端都是粗大的鸡巴头的双头龙,在地上晃了两下,躺在了几件女装之间。   我的脸,腾的红了。 (第十八章完)                第十九章   长长的女用假鸡巴,双头龙,掉在了地上,我的脸腾地红了。   就算我再骚再荡,终是十几岁的小姑娘,站在那儿,望着几个大男人,除了尴尬,就是害羞。只觉得比光着屁股站在这些人面前难堪多了。毕竟,在男人面前光屁股,对我倒早就是家常便饭。   也没时间多想,我转身从地上捡起双头龙,一把把它塞回袋子里。一边塞,一边说,「这,这是买了送给宿舍同学的。」   话音未落,笑声就起。除了那服务员还张着嘴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勇哥和苏行云都笑了起来。   我也笑了。人一着急,就开始胡说八道。那有送同学假鸡巴的,更何况,这个连包装都没有,怎么送。   转念一想,勇哥昨天说,苏行云找的女孩,要放得开,经折腾。那他总不能指望找个纯纯的雏吧。还不如实话实说。   「真的,真的是送给宿舍女孩的,是要亲手送她逼里的。」   苏行云大笑。一边挥手让服务员离开,一边对着勇哥说。「行,好,我喜欢。」说着,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让我坐过去。   看见勇哥也点头,我走过去坐下来。苏行云直接把手放在我了大腿上。隔着裤子,也能感到他的手掌温热,有力。   被他摸着还挺舒服。我心想,也不知他摸了多少女人,摸得这么熟练,自然,又随便。只是,这真的是银行的行长?那可是个大官,比我们学校校长大得多的官。就这么年轻,见面就摸女人?   苏行云一边摩挲着我的大腿,一边对着勇哥说。「银行也是为企业提供服务的。企业草创,没有经验,出现些小的不规范的状况,我们也是理解的。嗯,贷款的事,我回去再看看,没有大问题,还是可以按原计划进行的。」说着,又冲勇哥摆摆手。   平时说一不二的勇哥就象小学生听老师讲话一样,听着苏行云讲话。我在旁边只觉得好玩,勇哥已经站起身。   他点着头说道,「还是苏行长理解我们的难处啊,您对我们的支持,是真真正正的及时雨啊,我们一定铭记在心。过几天有了成果,再向您汇报,感谢。苏行长,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微微侧了侧头,看了我一眼。又对苏行云说。「小王还是小孩,您多包涵。」说完转身,推门走了。   看着晃动的包间大门,我一时有些发呆。这,我一个人,怎么和苏行云相处啊?我不认识他,我该做什么,怎么和他说话啊。我知道我是让他玩的,可我总不能直接脱了衣服撅起屁股和他说,您随便玩,我身上三个洞,都快被人玩烂了,您愿意玩那个玩那个,愿意怎么玩怎么玩吧。   「你在新世纪职校上学?」苏行云忽然问。   「嗯。」   「那可是咱们市最大的职校。」   「真的?」   「真的。不过,就是好的老师不多。」   「切,我们那烂学校,那有好的。咦,你怎么知道我们学校的?」我问。   「我认识你们校长啊。侯长发,你们学校对学生的要求不是有什么不死不生吗,他可是把一个老师肚子搞大了两回呢。」   「真的?那个老师?什么时候的事?」我挺好奇。   「两年前,那老师姓张,早调走了。」苏行云说,又看看我。「不过,比起你,你们校长就差远了。」   「我?我比我们校长强?」   「对啊,你就不会把你们宿舍的女生肚子搞大。」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浑身轻松,再没一丝紧张。只觉得苏行云虽然官大,人可真不错,长得又好,又会说话。不明白为什么勇哥说他能折腾女人。不就是已经从我的大腿摸到了我的逼嘛,女人长这东西还不就是让男人摸,让男人操的,更何况摸得那么舒服。   不知不觉中,我和苏行云越坐越近,话越说越多。直到吃上饭,我忽然发现,一个奶子已经被苏行云掏到了衣服外。   那奶子白花花的在外面晃,奶头被捏得象粒紫葡萄,又肿又大,里面涨满了汁液。还好包间没外人,偶尔来个服务员,也是看到双头龙的那人。第一次被他看到,我吓的整个人僵在那儿,一动都不敢动。多看见几次后,才慢慢习惯,不光能动,还能看到他上菜的姿势也是僵僵的象个木偶,能看看他色眯眯想看又不敢看的眼神,只觉得分外刺激。   我也知道,刚见面就又揉奶又扣逼的,苏行云是把我当小姐玩了。可能还不如小姐。就是小姐,能被客人直接把奶子晾出来在外面玩,也是个不要脸的小姐。只不过,我本就是勇哥送给人家玩的,是又骚又贱才被勇哥选出来的,还想装纯情女学生不成。   更何况,玩过我的男人没几个对我好的,勇哥他们最开始是连吓带打直接把我轮了,王天鹏更是把我送给他们宿舍的一起玩。   苏行云话说得又好听,摸女人摸得又温柔又舒服,叫的菜都是我没吃过没见过的。我只觉得他比刘明,王天鹏强得太多,又有钱,又绅士,又会玩。让苏行云操,我现在是一百个乐意。   饭还没吃完,我已经开始想着被他操的滋味,下面的骚逼流着骚水,被苏行云摸了一手。看他把黏糊糊亮晶晶的手指伸到嘴边,伸着舌头慢慢的舔,我整个人都快软在他身子上。   粘粘腻腻的吃了饭,看他换了墨镜,和他出了酒店,被他领进了一辆小轿车。   有生第一次坐进私人轿车,我兴奋又好奇,东摸摸,西看看,想忍也忍不住。边听着他讲密宗的欢喜佛,美国的性解放,直到他停了车,熄了火,松开安全带,我才发现,我们到了一个漂亮的小区。   这小区真的漂亮,连停车场周边都是绿树。出了停车场,还是绿树,小径,草坪。房子都不高,精精神神的散立在绿树草坪之中,看着干净利落,可比我家那片的老房子强得太多。一边走,一边心里不停暗叹,当官真是好,又威风,又有钱。   跟着他穿小径,过花坛,走进楼门,看着连地面都铺着大理石,没来由心开始乱跳。眼前的男人和我以前认识的全不一样,我现在一点不怕他操,而是怕他不操。   等他拿钥匙开门进了屋,看着和厨房连在一起,宽大又明亮的客厅,客厅尽处高大的落地窗,窗外绿树在太阳下泛着光。想一想自己家还未必有这么一个客厅大,我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却终是咽了口吐沫,闭上了嘴。   我知道,吃了人家,喝了人家,坐了人家的车,到了人家里,自然是要让人家操。看卧室的门半开,里面一张大床,正准备脱衣服上床,却被苏行云领进了浴室。这才知道,要上床,先洗澡。   当官的就是讲究啊,和那些脱了裤子就干的混混不一样,玩女人还要把女人洗干净玩。我一边想,一边在热气腾腾的花洒下冲洗着身体,一边看着浴室那头的浴缸。   那个浴缸又白又大,上面还有不少亮晶晶的小孔。苏行云说那叫按摩浴缸,按下开关放水,会有水从大小不同的小孔中冲出,给身体按摩,累了泡一泡,很是解乏。让我这只在公共大浴池里泡过的人更是羡慕不止。   等到我洗了澡,上了床,钻在薄薄的被子里,望着头上那花枝型的大吊灯,看着吊灯上闪着光的一串串水晶坠,等着苏行云,下面越来越湿,心却越跳越快,越跳越响。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一个天天没鸡巴操就难受的货,这时候紧张什么呢。   没一会儿,苏行云挺着鸡巴进来了。看他嘴里叫着小骚货,笑嘻嘻地掀开被子直扑向我,我绷着的身子才一下松了下来。也没什么前戏,他直接打开我的双腿,大鸡巴一下就深深操进了我又湿又暖的骚逼。   「骚货,操死你个骚货。」苏行云一边骂一边用力操,手使劲地抓着,拧着我的奶子,那疯狂劲,和他穿着衣服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噢…操,操我…啊…操死我这个骚货吧…」   我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他越骂,我越来劲,他越拧,我越兴奋。我能感到我逼里的每一块肉都拼命的想缠着他的大鸡巴,想带着鸡巴到我身体更深的地方,鸡巴每一次抽动,都带得我逼里的鲜肉翻出翻入。   大鸡巴在我的逼里一下下疯狂的动着,就象打桩机,撞击声一下下越来越响,「扑哧…扑哧…扑哧…」。就象抽水机,抽得我体内白花花的骚水一股股向外涌溢,双腿间屁股下泥泞一片。   「嗯…嗯…啊…哎…」   我在他的身下哼哼着,只觉自己快被他操成了一滩泥。浑身的骨头似乎早已化掉,只剩下装满了骚水的皮肉在他身下由着他操来操去。   苏行云猛操个不停,在他骚逼贱货的骂声中,我很快就飞上了天堂,浑身爽得止不住的颤动,手脚没有一丝气力,只有骚逼的嫩肉还不断蠕动,随着鸡巴的抽插一张一盍。   说起来,女人就是禁操。我被苏行云操得浑身是汗,没了力气,只能软在床上由他玩。可不一会儿,我就回了魂。   只觉逼被鸡巴捅得由酸转涨,由胀变痒,由痒生麻,由麻至酥,快感一波连着一波,连连不绝,像触了电似的,从逼芯子里向身子各处不停扩散。再加上他揪我奶子揪得我又痛又爽,让我忍不住用双手双脚紧紧缠住了苏行云的身子,一边迎着鸡巴挺着屁股,一边放声大叫。   「啊…操…使劲…啊。」   「啊,舒服死了…噢…大鸡巴…噢…操死我吧…」   「骚货…叫你叫…叫你叫…」苏行云更用力的操着我。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我们两人的叫喊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终于,苏行云的身子死死压住了我,一动不动,只有鸡巴在我骚逼深处用力的抖动,象是火山喷发,喷出一股股浓浓的滚烫精液,烫得我再一次全身收紧,痉挛,颤抖,耗尽气力,软瘫下来。   等我再一次有了力气,苏行云的鸡巴已经软软的从我的逼里退了出来。看它粘乎乎一片狼藉,我忍不住又把头伸过去,趴在他两腿间舔了起来。清理干净,我把头枕在苏行云的胸口,脸贴着他温热的肌肤,听他心跳的声音。   苏行云的手在我头发上抚摸,又摸到了我脸上,一遍又一遍的摩挲。那感觉,真的很好。   我忽然发现,我和男人之间,要么他们操完提上裤子走人,要么操完我换另一个人再操。能并排躺着,安安静静呆在一起,除了刘鹏,就是现在的苏行云了。   苏行云的手从我的脸摸到了我的胸,我的背,我的屁股,揉了两下,轻轻的拍了起来。一边拍,一边感叹,「年轻真好!」   「嗯。」我随口应着。感受着他温暖的手在我屁股上轻轻拍打,一下下弹起又落下。手掌拍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真好听。 「我玩过五十多个女人了,你的身体最好,又骚又涩又嫩。」苏行云继续轻拍我的屁股。   「五十多,这么多。」我心想。随即又明白过来。「他有权有钱,长得又不赖,想玩女人,还不有的是。只是,他和我说这些做什么?」   「既然这么好,人在你床上,那你好好玩呗。」我仍然趴在他胸上。   「好,那你和家里人联系一下,今天别回家了。」苏行云说。   「嗯。」我答应道。慢慢的支起身子,准备穿衣服,打电话。   「别穿衣服了,光着,多好看。」苏行云的手从我背上滑落。   「嗯?嗯,好吧。」外面虽然挺冷,可屋里开着空调,光着正好。我点点头,光着身子跳下床。   身子一动,逼里的精一下流了出来。我忙用手去接,捧在手里凉凉的。看苏行云正看着我,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忙把手里的东西舔干净,再从包里翻出电话,一边舔着嘴唇,一边和家里通话。   家里早已习惯我在外面瞎晃,我妈接了电话,除了一句自己多注意,也没其它的话说。挂了手机一抬头,正见苏行云穿衣服。   「让我光着,他倒穿上衣服。」我心里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男人嘛,不都喜欢看女人光屁股的骚样。   「这屋子怎么样,喜欢吗?」苏行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   「那还用说,这么漂亮的房子,谁不喜欢啊。」我一屁股坐在床上,让床垫在我身下不停晃动。   「喜欢就好。来,这儿还有另一个房间,你肯定更喜欢。」苏行云穿好衣服,拉住我的手。   「真的?另一个房间?」   「嗯,里面有很多你喜欢的玩具,进去看看吧。」   「我喜欢的玩具?」   「性玩具啊,你不是随身还带着一根吗?」苏行云笑着说着,领我到了客厅里书架旁。用力一推,书架被推开,后面竟然还有一间房间。   打开灯,跟着苏行云走进去。「哇!」我不禁捂着嘴,叫出了声。   四面墙都是镜子,连天花板上都是镜子。向周围一看,都是我挺着奶子光屁股的样子。   房中间有床,床边有一层层架子,床上架子上,都是各种各样的假鸡巴,粗的,细的,白的,黑的,还有水晶的。各种塞屁眼的肛塞,大大小小。各种的跳蛋,还有许许多多我也不认识的玩意。嗯,还有许多绳子,鞭子,木板子。看着这些东西,我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害怕。   「怎么样,喜欢吗?这些都送给你玩怎么样?」苏行云一边说,一边上前拿了一个东西。   「都送给我,真的?」   「嗯,都给你玩。来,你看看这个。」苏行云说着,把他手上毛茸茸的东西递给了我。   「这,这是?」我看着这东西,毛茸茸的一条尾巴,根部一个亮亮的钢制的圆锥样的东西,倒象塞在屁眼里的。   「这,这是肛塞吗,这毛茸茸的尾巴是怎么回事?」我从苏行云手里接过这东西,一边看,一边研究。突然间明白过来,这就是塞屁眼里的,尾巴嘛,自然是露在外面装小狗,给男人看的。   明白过来,脸腾的一下红了。这是男人糟践女人的玩意。带上了,屁眼被塞得满满的,方便男人以后操屁眼不说,还多出条尾巴,就真象条狗了。要是在往地上那么一趴,嘿,男人从上向下一看,不折不扣一条母狗。我挨操时,常有男的骚逼贱货母狗一通乱骂,越骂,他们鸡巴越硬,操我操得更来劲。要是屁眼塞上这个,可不就真是条贱母狗了。   看了看床上,架子上这么多的玩具,我开始隐约有点明白,为什么勇哥会说苏行云折腾女人。他口口声声说这些东西都给我玩,是拿这些东西来玩我吧。只是,我还有退路吗?   勇哥可是认为我够骚,禁折腾,才把我送过来的。他告诉我苏行云折腾人后,我当时可是满口答应了。勇哥给的钱,我已花了不少,手机,我用了。想想勇哥,看看现在光屁股的自己,穿着衣服的苏行云,我想,我还是认了,主动做条母狗的好。反正,我也的确够骚够贱,喜欢男人折腾。   「来,试试看。」苏行云也不知以那儿拿了一管润滑液,往那塞屁眼的地方抺。   「好,那就麻烦你帮我试试。」我说着,象条狗似的,四肢着地,把屁股撅着翘了起来,摇晃几下。屁眼冲着苏行云,尽量放松张开。我想,要做狗,干脆做条好狗,让苏行云满意。   苏行云满意地拍着我的屁股,把东西向我屁眼里塞。冰冰凉凉的金属一点点地进入我的身体,把我的身子胀开,越胀越开。我被胀得哼了两声,用一只手去扒开屁股,把屁眼扒大。更多的金属缓慢坚定的进入我的身体,终于,屁眼处一松,接着一紧,那塞子,稳稳的塞进了我的屁眼。扭头向下看去,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垂在我两腿之间。   「你喜欢吗?」我撅着屁股扭头看着苏行云,问道。   「好,好,真乖。来,站起来。」苏行云摸着我的屁股,拍了两拍。   「怎么不想看我趴在地上做母狗的样子?」我心想,一边想,一边慢慢的站了起来。   好久没在屁眼里塞上肛塞了。那种胀胀的异物感有点熟悉,有点陌生,我扭了两下屁股,夹紧了屁眼,觉得自己真象夹紧尾巴的狗。   苏行云搂着我的肩膀,把我的身子转到了向着门的方向。我看到门外的明亮的客厅,还有门侧一个大大的X型的木架子。看得我忍不住屁眼又缩了两下,只觉得塞进去的肛塞又变粗了两号。   那是个高大结实的木架子,在X两端各有一个金属的拷子,一看就知道是拷手拷脚用的。   「这个怎么样?增加仪式感,增加情趣,拷人用的。」苏行云说着话,走到那木架子前,笑咪咪的摸着金属拷子。   「你想想,被拷起来是不是感觉挺无助,挺害怕的?是不是想一想都觉得刺激?」苏行云用手弹了弹金属拷子,发出清脆的声音。   「有些玩得开的女孩用过就喜欢上了,说比平时兴奋的多,刺激的多。要不,你也试试?」苏行云看着我,笑着说。   「这?要不,换一天?」我有点害怕。   「相信我,不会不管你的。你试试,一定会喜欢的。」苏行云看着我,目光里满是期待。   他走到我面前,手握住我的手。他的手那么温暖,厚实,坚定。我犹豫着,被他的手领着,带到了木架子前。   「来,试试嘛。对,多简单。」苏行云说着,飞快的把我的手举高,放到了手铐里。   「怎么样,好玩吗,感觉刺激吗?」   听着苏行云的话,看着他的笑脸,我才发现,犹犹豫豫中,我的两手,真的被他铐起来了。动一动,手铐和木架间的金属链咣咣的响。我真的被吊着手铐起来了。有点茫然,然后是害怕,无助。刺激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心跳得越来越快。   「嗯,刺激。我有点怕,放我下来吧。」看着苏行云的笑脸,我请求着。   「嗯,别怕,慢慢你就习惯了。」苏行云看着我,温和的笑着。   「不,现在就放我下来吧,我真的有点怕。」我又晃了晃,带得链子响了两声,木架子纹丝不动。   「听话。」苏行云认真的说。他的手摸着我的脸,细腻,轻柔,仔细,认真,象在摸一件艺术品。   「听话。啧,多好的皮肤,多美的身子啊!」苏行云的手摸过我的脖子,奶子,小肚子。他的手还是那么暖,那么热,那么厚实,有力量,可我却被他摸得浑身的毛都立了起来,身子僵僵的一动不动。   「多好的身子啊。你应该好好想想。」苏行云看着我,突然微微一笑。「我说过,不会不管你。我明天,就来看你。」   「明天,明天是什么意思?」我身子僵直,脑子也发僵,一遍又一遍,在脑子里想,明天是什么意思。   「啊!啊!不!不啊」   我猛的大叫。我明白苏行云在说什么了,眼前的苏行云消失了。他把门关上了,他走了!他怎么能这样!他要把我拷到明天!明天,我不能光着身子吊到明天啊!现在才他妈下午四,五点啊!我还要吃饭,上厕所啊!   「回来,你回来!」我大喊。   我喊着,拚命用力晃着手铐,晃着身子,手铐,链子,咣咣咣的响,把手,把肩膀晃得生疼,木架子却一丝也不动。   「回来,回来!我不玩了。让我下来!」我大叫,屋子里充满我的叫声。   「不玩了,真的不玩了。求求你,快回来吧。」我继续喊,竭尽所能的大喊,希望他能听到,他能把门打开。   「救命,救命,救救我。」我不停的喊,或者其他人能听到?邻居,路过的人,无论是谁,能听到我的叫喊,帮我把门打开。可是,没有动静。只要我不喊,我不动,这屋里便静静的,没有一丝动静,静的让我害怕。   「苏行云,你个王八蛋,你个没屁眼的东西!不,你个被人操屁眼,被狗操屁眼的东西!王八蛋,王八蛋!」我开始不顾一切的大骂,把我能想到的脏话,全部发泄出来。一边骂,一边试着从手铐里挣脱。   金属制成的手铐真的没法挣脱。我试了一回又一回,无论什姿势,那个方向,如何缩小手掌,都没有办法。我只能放弃。   又喊又骂让我口唇发干,喉咙发哑。我折腾的浑身是汗,酸软无力,越是叫喊,越觉得心慌。抬头一望,对面的镜子里,我惊色满脸,泪流满面。   嗓子发哑,喊不动。没了力气,动不了。我渐渐安静下来。喘息了一阵,呼吸也开始顺畅。我的心,却越来越凉。折腾了这么半天,一点动静也没有,苏行云这狗日的,怕是真想把我吊到明天了。   这么一想,心里就发毛。说实在的,铐起来,吊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不能铐一晚上啊。我怎么吃饭,喝水啊。这么铐起来半吊着,我怎么睡觉啊。更何况这屋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吓人啊。   「操你妈的苏行云。」我在心里又骂了两句,一边心里骂,一边开始调整姿势。这要是铐一个晚上,姿势不对可不行。动来动去,等我找出最合适的姿势,苏行云祖宗十八代早就在我心里骂了百八十遍。   被铐起来,手没法动,再合适的姿式也不舒服。我又一次试着,想着,有什么办法能脱开束缚。结果,一无所获。   能怎么办呢?我没法自己脱开手铐。连着手铐的木架子结实得很,也许根本就固定在墙上或地上,无论如何用力,都晃不动一丝。我把脚伸出来,够不到任何东西,除了能碰到那死硬的木架子,把脚碰得生疼。我试着又喊了几声,除了回声,什么也没有得到。   我的心,彻底凉了。看来,真的要在这地方被铐一晚上了。苏行云,太他妈王八蛋了,可比混混地痞狠多了。勇哥说他能折腾人,我从没想到他能这么折腾人,难怪别的女人都受不了呢,这他妈是个人就受不了啊。   王勇,我操你妈,你个缺德冒烟的,把我给这种人玩。我在心里把勇哥也骂了一遍又一遍,开始想着,等我过了今晚,解脱出来,一定找个机会,把苏行云,把王勇也铐在这儿,让他们也尝尝滋味。对,不仅要把他们铐着吊起来,这儿还有鞭子,要一边骂,一边拿鞭子抽,才解气。   我脑子里想着,眼睛看着床边架子上各种各样的鞭子,想要挑一条最粗的抽他们才好。看着看着,突然明白过来,这里的鞭子,要抽的不是他们,而是女人,是我这个被苏行云铐起来的女人。   操,我不禁骂了一句,心惊胆颤的看着那些鞭子。鞭子还真多,能有十多条,长短粗细,皮的麻的,应有尽有。鞭子旁边里各种板子,我现在明白,那板子,只怕也是用来打人的。仔细看,板子不仅有木头的,还有水晶的,皮的,有一块皮板上,还有亮晶晶的一排排金属钉子。   看着这些东西,想起那次我被刘明打,只是用塑料尺子抽逼,就抽得我疼得连尿都尿出来了。要是被皮鞭抽,被木板打,被这种带钉子的板子打,那不要把我打烂?   我的头皮我的后背,身上的每一块皮肤一下麻了起来,眼泪止不住流出来,我放声大哭,再也停不下来。我是什么烂命,怎么遇到的全是比人渣还人渣的人啊!   直哭得头晕眼花,直哭得手吊得又痛又麻,直到眼泪再也流不出来,直到我口干舌燥想喝却没水可喝,我才停了哭声。   我不能再哭,我头一次知道,没有水喝也是一种折磨。我喝不到水,那该死的苏行云。我一边心里骂,一边停止抽泣,用舌尖轻舔口边的眼泪。现在,别说眼泪,连鼻涕都值得我珍贵,我要坚持整整一个晚上!操他妈的苏行云!   事情就是那么奇怪。当我口渴难耐的时候,尿意却越来越强。越想忍,越忍不住。小肚子又酸又麻又涨,针扎似的疼,连着逼都开始发酸。   我知道,一会儿我就会尿出来,我绝忍不了一晚上。一想到就要站着光屁股尿,还要在自己腥臭的尿里站一晚上,我就止不住又想骂苏行云。   心里骂了没两句,我忽然释然。尿就尿呗,有什么可忍的。又没人能看见,就算有人看,也不是没被人看过。至于站在尿里,我都被别人的尿从头到尾的浇过了,还怕自己的尿吗?我这骚货,什么时候这么放不开了?   想到这里,再也止不住,尿液喷涌而出,一部分,滋向远方,一部分,顺着腿,流了下来。哗哗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格外舒爽。   温热的尿,很快就变凉。用脚拍着地上凉凉的尿液,溅起小小的水花,尿骚味若有若无,闻着自己的骚味,看着地面那一大滩,我开始庆幸,还好自己够骚,要是普通小女孩,怎么尿得出来。   只是,我很快就庆幸不下去了。屁眼越来越胀,只觉里面塞的东西,越来越沉。而吊起来的胳膊,也越来越酸,越来越麻,越来越疼。与此同时,肚子咕咕叫了几声,我开始饿了。   这可怎么办?我额头的汗,一下就出来了。同时来了三件事,可我一件也处理不了!委屈的我差点又哭了出来。   咬了咬牙,忍着哭,定了定神,想一想。肚子饿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不去管了。饿就饿吧,反正饿不死。   胳膊就只能靠我自己不停变换姿势,不停活动来解决了。至于屁眼,我试着尽量收缩,向上提肛,似乎还挺管用。   一边继续在心里骂着苏行云,我开始晃胳膊,扭身子,垫脚尖,同时收腹,提臀,再收腹,缩屁眼。四周墙上,连着天花板上的镜子里,都是我扭着光溜溜的身子,两个白白的奶子不停颤动,尾巴晃来晃去的样子,活脱脱一条被吊起来发骚的母狗。   更要命的是,我的逼又骚又痒,我他妈真的发骚了!在被人吊着铐起来的时候,我摆着塞在屁眼里的尾巴,开始觉得逼里空虚寂寞,开始想要鸡巴,开始发骚了!   发骚的原因就是我不停的收腹,提肛,缩屁眼。这的确让我的屁股舒服了不少,没那么胀,那么坠了。可这么做,屁眼一次次收缩,夹紧肛塞,和肛塞摩来摩去,弄得就象屁眼被根大鸡巴狠操一样,越做,屁眼越痒。屁眼痒,带着逼也止不住发痒。   而收腹,提肛,缩屁眼,不光屁眼动,逼里的骚肉也会跟着不停的动,越动,越觉得逼里空空荡荡,越想要根鸡巴来安慰寂寞空虚的骚逼。   在我的眼前,床上,架子上,就是一根根的或粗大,或逼真,或怪异的形形色色的假鸡巴,看的见,用不着。   我能感到我的逼越来越痒,渐渐的湿了。由潮湿到湿润,从里到外,一点点,一点点,骚水慢慢变多,小珠汇成大滴,沿着空虚的阴道,被逼里的粉红的骚肉一收一缩的,送到逼口,湿了渐渐肥大的阴唇,湿了又黑又柔的阴毛,又沿着腿根白嫩的肌肤,向下流去。   分开大腿,向四周那一面面镜墙看去,我果然看到了我那满是骚水的肥肥的骚逼,随着我收腹提肛一开一盍,就象一张流着口水,寻找美味鸡巴的小嘴,不停的动着,寻找着,渴求着。   镜子里还有我潮红的脸颊,晃动的奶子,白嫩嫩的身子,还有条尾巴,淫荡的摆来摆去。   看着镜子里我自己的样子,被吊着双手发骚,可怜,淫荡,又美丽。看得我都想长出鸡巴去操我自己。虽然知道不应该,可我就是按耐不住的骚痒,越骚越痒。   我只好夹紧双腿,用两条大腿相互摩挲着中间小逼,紧紧的挤压,挤压得逼里的骚水沿着大腿不停流淌。   我知道我下贱,我骚,我烂,我不要脸,我一个被人扔下吊起来还能发骚的货,没有正经男的喜欢我。可我还是忍不住,忍不住从心里想要鸡巴,想要鸡巴狠狠的操。   我也瞧不起我自己,瞧不起自己这时还能发骚,觉得比母狗还不如,可我就是想每天都让自己爽,那怕是被吊起来。   我呻吟着,胀红了脸,看着镜子里自己不要脸的样子,紧紧的夹着,扭动着双腿,我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以至连胳膊都拽得生疼,我顾不上胳膊,我只顾着我的逼,摩擦它,挤压它,压榨它,榨出它每一滴汁水,让它带着我爽,带着我飞,带着我找到我想要的天堂。   浑身汗水,满腿的骚汁,无所顾忌的呻吟,我终于又一次让自己舒服到底。爽过后是我酸麻胀痛的双臂,是再次感到空虚的骚逼,仍然隐隐发痒的屁眼,还有更觉得自己下贱无比,无可理喻的心理。   高潮过后是空虚。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人,还是被铐起来的。我想抚摸,抚摸男人的身体。我想拥抱,紧紧抱住,没有男人,那怕是个枕头,是床温暖的被子也行。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有空气,还有冷冷的手铐,弄得我生疼的冰凉的铐子。   我继续活动着酸疼的双臂,慢慢的站直身体,轻轻的垫一垫脚尖,只觉得全身都不舒服。第一次,在高潮过后,我没有满足,只有浑身的寂寞和酸楚。   看着那一面面镜子里依然圆润白嫩的身子,我有点可怜我自己。这么好,这么美,这么年轻的身体,那么多男人操,糟蹋,却没有一个人真的爱惜,喜欢,到现在,竟然被人铐了起来,要他妈过整整一晚。   我长长的叹着气,心里有点奇怪。苏行云放着这么好的身子,这么骚的逼,不继续玩下去,把我吊起来有什么意思?没的糟蹋了好东西。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王八蛋,臭变态!   会不会,会不会他只是吓我玩?我忽然想。会不会他一会儿就开门进来?也许他吃了饭,办完事,就会过来?也许他就在外面偷看,看着我哭,看着我尿,看着我骚,过一会儿就进来笑话我胆小,笑话女人就是女人,只配撅起屁股挨操?   念头一起,再也抑制不住。想着他的笑,他温暖的手,想着他操我时火热的鸡巴,越想越觉得大有可能。我这么骚的逼,还有嘴,还有屁眼,他都没有好好玩,怎么会把我扔下,吊着我孤伶伶一个人,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   我举着又胀又痛的胳膊,站直身子,挺挺胸。我期待,下一秒,就会听到大门的声响,看到那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笑脸。我决定,我要表现的无所谓,无论心中有多想,就是不求他,嗯,也不能骂他。   我挺着胸,抬着头,听着门打开的声音。   一次又一次,我低下了头。不知过了多久,我又累,又饿,又渴,又痛,我心慌,气短,眼前出现金星。没有人,没有苏行云来开门。我终于确定,我肯定,苏行云不会来。我会被一直铐着,吊下去,直到明天。   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我想,应该已经到明天了吧。我没有喝水,都已经尿了三回,屋子里,骚气越来越大。我这么饿,饿得象有两只手抓住我的胃拧来拧去。我这么渴,渴得嘴唇起皮,渴得嘴巴发粘,渴得口水都消失不见,渴得嗓子眼冒烟。我这么痛,不光胳膊疼,屁眼痛,全身上下,从头皮到脚尖,没有一个地方不疼。这,应该到明天早上了吧?   可是,苏行云为什么还不来!他不是说,他不会不管我。他为什么还不来?   我咬着牙,忍着痛,等着他来。可怎么等,也等不来人。   胳膊越来越疼,越来越重,重得我实在举不起来,就那么吊着吧。吊着更疼,可我真的没有力气。   我开始害怕,害怕会死在这个地方。我不想变成一具干尸,还吊在这个地方。我又开始大喊,希望有人听见,有人进来。我喊,不停的疯狂的喊,直到我忽然发现,我的声音,哑得快连自己都听不见。   我失望,我绝望。我又哭了,这么渴,我不知那里来的眼泪。一边哭,我一边尽力舔着流到嘴边的泪。我后悔,我失望,我绝望。   我怕我会这么死去,这么痛苦至极的死去。要有人能来帮帮我该有多好。把我放下来,让我躺着死去该有多好。要不然,拿一把刀,一刀一刀把我捅死,我也会感激。也好过现在这样,这么绝望,慢慢的,一点一点增加痛苦,破灭希望,耗尽力气,却挣扎着不能一下死去。   我开始乞求上帝,乞求佛祖,菩萨,玉帝,任何一个神明,能让我早就死去。我希望我能晕过去,不再知道任何事情,可偏偏我依然清醒。   清醒到能感知手铐那坚硬的边缘,一点点的切割,挤压,磨擦我细嫩的皮肤,把皮肤一点点磨破,一点点向外渗血,刺痛越来越强,象针越扎越深,从手腕扎到小臂,穿透整条的胳膊,穿向我的深处。   我能感知我身上的每一分痛苦,能感知我完全控制不住尿液的排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几滴尿,从我体内流出,清清脆脆的滴落在地,是的,那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真的清脆好听。我还能感到屁眼也在痛苦中渐渐变大,慢慢松开,只是那里面的东西太粗,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我不知我为什么还有力气站立,还会一直清醒。我奇怪我竟有那么强的忍耐力,让自己还没有发疯。我多希望自己能疯掉,这样也许会忘掉痛苦。   我想苏行云一定不会再来,因为我早已等了他不止一晚。不止一晚,也许已经过了两晚。我那么痛苦的等着他,可他却不会再来。   他一定会等我变成一具烂臭的尸体。然后打开门,扶着他的金边眼镜说,「看,这就是烂货的下场。」   我记得他曾抚摸着我的身子说,「多好的身子啊,你应该好好想想。」他想让我想什么呢?我被吊着,半死不活的想。   他也许是嫌我骚,嫌我脏,是嫌我不懂事?无论如何,我就要死了,无法再做任何事情。   我就要死了,我想哭,却感到自己做出个笑脸。算了,哭也没有眼泪,笑也没有声音,是哭是笑,没有任何不同。   我觉得我马上就会死去,因为我的头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重,我已经迷迷糊糊,喘不上气。可不久我又会清醒过来,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低着个头,吊在那大木头架子上,半睁着眼,咧着嘴,不知是笑是哭。   我一次又一次,迷糊,清醒,清醒,迷糊。我总算知道,十几岁的女孩子,生命力有多么的顽强。我他妈的恨死了这狗屁的生命力!   不过,不用再去想什么生命力了。我真的要死了。我出现了幻视,竟然看见了苏行云。那家伙笑着对我说,「你好。」                 第二十章  我知道我就要死了。   我出现了幻视,看见了苏行云。那家伙笑着说,「你好。」   不仅仅是幻视。我还觉得自己越来越轻,脚竟然脱离了地面,浮在空中。   在空中,我一睁眼,看到的还是苏行云的脸。我伸手,手上没了手铐,胳膊重获自由。我伸手,摸了摸苏行云的脸,温滑的皮肤,微微的胡子茬,那手感,还真实实在在。这幻觉,和真的一样。   「为什么会是他?」我迷迷糊糊的想。随手在那脸上使劲一捏。只觉屁股被捏的火辣辣的痛。   「怎么是我的屁股疼?」我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苏行云那开始呲牙咧嘴的脸,那张脸吸了口气,说。「竟然还敢掐我,还没被吊够吗?」话音未落,我的屁股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疼痛清晰,强烈,让我迷糊的头脑一下明白过来。我没死,我不用死了!苏行云来了,他打开手铐,把我放下来了!   巨大的压力,象山一样的死亡的压力,一下没有了。那双手被铐的痛苦的折磨,一下消失了。未知的恐惧,不见了。我就象条深海的鱼突然被人带出水面,没了压力,被压在体内的东西止不住的向外溢。后怕,委屈,庆幸,恐惧,欣喜,埋怨,感激,各种各样的情绪在我身子里突的炸开,扩散,眼泪鼻涕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别丢下我。求求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怎么都行,千万别丢下我啊!」我崩溃的大哭,一把死死搂住了苏行云。不去管他是不是刚刚才掐了我两把,不去管他是晚来了还是早到,不去管就是他把我铐起来,也不管他说再不放手就要拿鞭子抽我,我只知道是他打开了手铐。我死死抓住他,浑身颤抖着,大哭着,不再放手。直到他把我抱到了床上,直到他一次又一次说不离开我,直到我精疲力尽,昏昏的睡了过去。   醒来我浑身发骚,只想被大鸡巴猛操。   我是被苏行云摸醒的。迷迷糊糊中,只觉奶子越来越涨,身子越来越痒,一股子欲火在身中四处游荡,张开嘴,哼哼起来。一边哼,一边象每天醒来一样,伸手去摸自己的小骚逼,摸到的却是一只火热的大手。这才明白过来,什么欲火游荡,全是身上有双手在游荡。   睁开眼,就看见苏行云的半张脸,还有那天花板上亮闪闪的一面面的镜子,镜子中我白滚滚的身子和身上那双摸来摸去的苏行云的手。   看着天花板上的镜子就象看着电视里的毛片一样。都是白花花女人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手,扭来扭去。都是女人挺着亮晶晶粘乎乎的骚逼,流着骚水,在男人的手底下,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说着不要脸的骚话。   不同的是镜子可比电视屏幕大得多,不同的是镜子里光屁股的女人是我,我就看着镜子里的手,揉完我的屁股去扣我的逼。我的屁股我的逼,就感受着那只火热的手,玩弄着我的身子,玩得我越来越骚。   不止天花板上,四周也是镜子,放眼望去,四面八方,都在演着毛片,主演是我。边看边演,真他妈的刺激。   刺激得我忘了刚被铐了一夜,浑身发酸,忘了口还渴,肚子还饿。只觉得血往头上一涌,脑子里只剩下挨操一件事情。   「操我呀,操我啊。」我呻吟,我叫喊,我挺着肚子晃着骚逼去迎接苏行云的手指,伸出手去摸苏行云的鸡巴。   「操,别乱动。」苏行云说看,用一只手按住我的身子。   我喘着气,缩回手,停止了扭动。说起来,被拷着吊了一天,我是彻彻底底的怕了。这一回,弄得我心惊胆颤。苏行云不让我动,我再骚再痒,也不敢乱动。   我不动,苏行云还在动。他两只手指捅进了我的逼,指肚向上,弯着手指一个劲的抠。抠得我骚逼酸涨难忍,又麻又痒,过电似的感觉一波一波向小肚子,向脊柱,向四肢不停扩散,带得全身的肉,连奶子都止不住的抖。   「啊,快操我,啊…哦…不行了…别…啊…啊…」我被他玩的语无伦次,说话都带着颤音。他不让我动,我只有张开嘴喊,越叫声音越响。   伸到我逼里的手指还在一个劲的抠,抠得我的逼里每一块骚肉都控制不住的抖,去纠缠那手指,挤压那手指,抠得我骚水止不住的流,抠得我忍不住用手去揪自己的奶头,一边揪,一边叫,叫唤的声音打着颤的不停往上走。   「啊…嗯…哦…别停…啊…」我叫得正欢,就看见镜子里苏行云开始用一只手脱裤子。心里高兴,忍不住又叫。   「对,操我,快拿鸡巴操,啊…,我随你操,随…」   话没说完,就闻到一股子腥骚的味道,我的嘴,被苏行云的裤衩死死堵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非要把我嘴堵上。可这带着鸡巴味的裤衩着实刺激,嘴被塞上,身中欲火一下全都着了起来。只觉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发骚,苏行云的手,碰那儿那儿痒,摸哪儿哪儿酥,就连屁股和床蹭上两下都觉得要化了似的。更别提还在不停被他抠的逼,舒服刺激的到了顶,那快感逼里装不下,都胀的疼了起来。   「唔…嗯…嗯…哦…」嘴里塞着裤衩叫不出来,我只能哼,一边哼,一边抖,从头到脚,连奶子带逼一起抖,连带着身子下面的床都抖了起来。床和我一起抖动,发出吱吱咚咚咚的声音,伴着我带着哭腔的哼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越抖,越爽,越难受。看着镜子里的我,脸早已涨得通红,逼还被苏行云一下紧过一下的抠着。终于,积累已久的快感,酸胀,酥麻,骚痒一下子爆发,被苏行云抠得,从逼里喷出,和尿一样,滋出一道清亮的长线,又落在了我的腿上,床上,空气中渐渐能闻到淡淡的骚味,我的骚味。   我喷了,潮喷。被男人玩来玩去的,潮喷也不是一两回了。只是这回喷时间格外的长,水格外的多。要不是闻着骚味不象,我都怀疑是不是真让苏行云给弄尿了。   喷完身子一下软了下来,只觉全身酸痛,也不知是太兴奋还是吊了一天的缘故。   苏行云还在不管不顾的抠我的逼,也不知不用鸡巴,光用手指头,逼有什么可玩的,难道他手指头也和鸡巴一样痒痒不成?   刚喷过的逼敏感得不行,苏行云一个劲的又抠又挖,他的手劲又大,弄得我下面说不出的酸痛涨痒,有一丝爽却有九分难捱,忍不住一伸手从嘴里掏出他的内裤。   「别,别抠了,饶了我吧。要不,用,用鸡巴操,别用手指头啊……啊…」我扭着白白的屁股,躲着他的手指头,喊着。话还没说完,逼又被他手指头用力抠了几下,酸痛感从小逼直冲头顶,头皮一个劲的发麻,身子却酸得软下来,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骚,你还真骚。刚醒就喷,喷了还要。别急,一会儿就给你。」苏行云拨开我乱动的手,一把按住,另一只手还在抠我。   我被他玩的都想哭了。这算什么,有鸡巴不用,却用手指头?我明明看到他鸡巴硬挺挺,直梆梆的,顶着个红得发紫的大鸡巴头子,在他两腿间乱晃。   晃得我眼馋心慌。虽然喷了一回,可被他抠逼抠出来的欲望却没全都喷出去。我现在只想着让这眼前这东西塞到我身子里去,让我用身子温暖它,抚摸它,压榨它,搓揉它,玩弄它,侍候它,让它舒服,让它爽,让它喷,让它射,射得我身子里也热乎乎的,一起爽一起舒服。大家一起舒舒服服的,不好吗?   可现在,他闲着鸡巴不用,用手指头。那手指头又细又硬,一个劲的在逼里抠,还是抠逼里上面那一小块他们说什么G点的肉。那地方是爽是敏感,一摸就痒得受不了,可那儿应该用鸡巴捅才对啊。鸡巴捅我才舒服,我也能让鸡巴舒服。用手指头抠,这手指头也太硬了吧!   下面越来越酸,越来越疼,心里却还想要。我又急又气,手又被按得动弹不得,忍不住扭着屁股,也没过脑子,张开嘴就骂。   「我操你他妈逼啊,你他妈是不是男人会不会…」   话刚出口,看到苏行云那放光的双眼,我就知道不好,只是后悔也晚了,还没骂完,脖子被苏行云一把掐住,嗓子眼发甜,一口气上不来,再也骂不出口。   「我操你个臭骚逼。」苏行云脸上还带着笑,只是配上那放着光的眼,怎么看怎么让人有点发慌。   「操,你还真够劲儿!和你在一起,我都开始说脏话了。好,我让你爽!」苏行云吸了口气,脸开始微微发红。   我的脖子被掐得发紧,喘气越发的难,看着苏行云渐渐接近的大脸,开始奇怪的变形,模糊。我想求饶,想喊救命,却什么都被堵在嗓子里。   上面喘不上气,下面却出奇的疼。似乎逼都快被他抠破,抠漏了。要命的是我的逼根本不受控,一个劲的还在抽,缩个不停。越是抽,越是痛,越痛,就越抽,紧紧的裹着苏行云的手指头。苏行云的指头就更用力的抠。   抠得我只觉得浑身都在抽,在空气中颤,在冰冷丝滑的床和火热硬绷的苏行云之间抖,就象条湿淋淋离了水的鱼。   我张着嘴,喘着越来越不够用的气,只觉头越来越胀,越来越大,突然间眼泪流了出来。   我疼,我委屈,我更害怕。   我下面逼疼,上面头疼,连胸口喘气都呼啦呼啦疼。   我委屈。被人玩,被人操,一个人,几个人,我都经历过,可从来没有一回有这么难过。我这大姑娘的逼,难道就这么不值钱,被吊了一晚上,就烂到只能被人用手玩,连用根男人的臭鸡巴解解痒都配不上了?   我是真的害怕了。我不知会被苏行云玩成什么样?我不知会不会他一时收不住手,直接把我玩死。就象现在,掐住我的脖子,一直把我掐晕,掐死。我真的害怕,恐慌,后悔。苏行云和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一样。他有权,他有势。他比勇哥狠,比刘明阴,和这么个人在一起,我真的慌了。   我后悔,我为什么要骂他,要得罪他?我打心眼里发誓,只要让我活,他让我做什么我做什么,想怎么玩我怎么玩。铐我就铐我吧,我由他铐,我绝不再骂他了。抠逼就抠吧,我帮他一起抠,抠烂了逼应该还能再长好吧,我死了可活不过来。   我可不想死,我这么年轻,我还没活够,没吃够,没玩够,没被操够,我还想要更多的鸡巴好好玩。   眼泪不停流过我的脸,苏行云的脸越发的变大,模糊,扭曲,变成奇怪的样子,吓人又有点好笑。他鼻子呼出的热气喷到我的脸上,竟然有点舒服的感觉,让我晕乎乎的很是奇怪。   忽然之间,我的逼不疼了。它不疼了,开始变木变麻,麻得甚至有些发痒。苏行云往我的逼里塞了不知几根手指,把它弄得涨涨的,满满的,又麻又痒。   难受的逼终于不再难受。我张大嘴吸气,想欢呼,想高叫,才发现还被掐着脖子,根本吸不进多少气,也叫不出来。只是,我的头也不痛了,它只是晕,晕晕的似乎越涨越大,大得没法动弹。我的身子似乎也在涨大,大得耗尽了我的力气,只能软在床上。   无尽的害怕,恐惧席卷而来,包围了我,淹没了我。我动不了,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甚至连喘气都快喘不动了。   我这是要被掐死了吗。就这么死了?光着身子被人掐死在床上,那床上还有自己刚喷出的骚水?周边都皮鞭,板子,手铐,假鸡巴?还有满墙的镜子?   不会就在这床上变成一堆烂肉吧?再化成一滩臭水?   我不要成为一滩臭水啊!我闭上眼,被脑子里的想法吓坏了,忽然拼命的想挣扎。可我根本就动不了!   动不了让我更加的害怕。恐慌充满了我晕乎乎的脑子,占满了我动不了的身子,就在这时,快感来了。   从下面,从我以为被抠破的逼里突的传来一阵高过一阵酥痒爽麻的快感,刚才我的逼有多疼,现在就有多爽,更爽。   快感如此的强,从逼里一路传过来,越传越大,传到了我脑子里,害怕,恐慌有多强,快感就有多大,多强。   我知道被鸡巴操爽的逼再不停的操,会发酸发疼,不过疼完也会更爽。自从我第一次被轮过就知道了。   可我不知道手指头抠逼能把我弄得那么疼,疼得我快要疯掉。我没想到手指头也和鸡巴一样,再抠还能再爽。我更没想到在我快被掐死,被掐得喘不过气,全身都没法动的时候,在我怕的要命,慌得要死的时候,我下面又爽了起来,还爽得那么烈,那么强。   恐惧与害怕,舒爽和快美,两种完全不同,根本就是相反的东西同时占着我,冲撞着我。   我越怕,越觉得再也喘不上气,就越爽,象是全身每一块肉都沉浸在无比快感中。   我越爽,就越发喘不上气,越觉得被掐得只剩最后一口气,害怕得全身从里到外止不住的抽。   恐惧让快感加倍,欣快让恐慌增强。它们互相刺激着,打着跟头向上翻。它们在我脑子里,身子中,横冲直撞,融合,又炸开。一霎间,我到了从没经历过的高峰,恐惧的高峰,快乐的高峰。   我体验着从所未有的刺激,比轮奸刺激,比破处刺激,比三个洞都被插满粗大的鸡巴还刺激。我被刺激的脑子中一片空白,我甚至快忘了我是谁,我在那里,我只是接受这强烈的刺激。我甚至开始不再怕死,如果要死,就在这样的刺激中死掉吧。   然后,我失禁了。我觉得下面一阵温热,松爽,我尿了。我被刺激得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汨汨的尿了。   与此同时,我脖子变得轻松,一根粗大坚硬的东西插进了我的身体。似乎,不是插进我的逼,而是插进了我的屁眼。   接下来我听到了大骂声,然后脸上被抽了两个响亮的耳光。耳光让我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微微清醒,我闻到了空中渐浓的臭气,我惊恐的发现,我真的彻底失禁了,我不止尿了,我在苏行云的鸡巴捅进我屁眼的同时,完全失去了对括约肌的控制,不可阻止的拉了出来。现在我的屁股下面又湿又粘,而我的屁眼还在不受控制的大张着,有温热的稀屎,还在拉着。   耳边的骂声又响了起来,接着一股臭气,嘴里被塞进根又苦又腥又涩,又臭又粘,硬梆梆湿漉漉的东西。   我哼哼着睁开眼,眼前是湿淋淋黑乎乎的苏行云的鸡巴毛,那上面还有黄色的,冒着热气的,臭哄哄的可疑东西。   我不由自主的深吸一口气,连着嘴里那又苦又粘的苏行云的臭鸡巴也深吸了进去。   「臭逼,母狗!」苏行云还在骂。一边骂,一边发泄似的拿鸡巴往我嘴里乱捅。   「狗逼,给我舔干净。」苏行云的骂声中,满屋的臭气中,我满脸通红,拼命的舔着吸着苏行云的鸡巴。把嘴里那些软的,硬的,浓浓的苦味,臭味,不知什么味道的,无论是从我屁眼里来的,还是苏行云原来鸡巴上的,都咽进我的肚子里。一边吃,一边心里安慰自己,不要紧,都是我自己的,不要紧,没多少,吃完就好,不要紧,吃屎又吃不死人。   当我从恐惧和快乐的双重高峰中退出,当我发现掐住我脖子的手消失不见,当我在漫天臭气中看到苏行云那被我弄脏的鸡巴,当我在苏行云气极败坏的骂声中清醒过来,我立即卖力的吃着苏行云的鸡巴,把鸡巴上我自己拉的屎又吃了进去。   我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能让我活,让我死,让我爽上天堂,也能让我生入地狱,我心须满足他的一切要求。   我第一次吃屎就吃得毫无压力,吃得痛痛快快,甚至连臭气苦味都没有太多注意,没有恶心反胃,只一会儿,就把苏行云的鸡巴清理了一遍。甚至没注意到镜子里我脸上沾的黄黄的污渍,就开始伸着舌头去添他鸡巴毛上小肚子上那些黄色的东西,就象一条吃屎吃得高高兴兴的狗。   苏行云骂咧咧的把我推开,让我换了个方向躺下,又拽着我的腿,把我拖到床上另一个位置,基本上把我从头到脚掉了个个。   这下我屁股底下到是干净了不少,可头和那一大滩连屎带尿的东西就离得近了,斜眼便能瞅到,臭气更是扑鼻刺眼,让我觉得嘴里又苦又涩,似乎刚吃的鸡巴上的屎还在嘴里,并没全咽下去。   这么一想只觉得恶心欲吐,差一点就把肚子的东西全喷了出来。还好我连着深吸了两口臭气,又用手捂住了嘴,总算把反胃的感觉平息下来。一抬眼正看见苏行云光溜溜的随手拾起一块不知是枕布还是什么的布,在身上擦了两下,又胡乱在我逼上屁股上擦了擦,在骚逼臭货的骂声中,一挺鸡巴,操进了我的逼。   火热坚硬的鸡巴,带着我的口水,可能还有我的屎,捅进了我的骚逼,被抠弄了半天,痒过痛过爽过,想了半天鸡巴的骚逼。逼里的每一块骚肉都欢欣鼓舞争先恐后的迎向鸡巴,拉扯纠缠着鸡巴,一下就把粗大肮脏的鸡巴迎进了我身体的深处。   鸡巴一下又一下的操着我的骚逼,我的臭逼,我的贱逼烂逼。一下又一下酸爽酥麻的快感,让我彻底忘了身旁那些肮脏的东西,在一片臭气中把我操进了我最喜欢,最熟悉,最习惯的状态,挨操的状态。我满意的吸着气,分着腿,不要脸的用双手扶住高高抬起,让苏行云的鸡巴深深的完全占有我的身体。   满屋臭气中,苏行云边骂边操。我开始喘息,呻吟,尖叫。苏行云操的格外用力,也许是格外生气?我被操得快美非常,也许是之前被玩弄得太久,被抠得太疼,被恐惧刺激得太狠,被手掐脖子窒息得太长,总之我觉得被操得异常痛快,舒爽。   我能感到鸡巴在我身体里欢快的进出,活动,吸允着我逼里肥美的骚汁,把它们带进带出,溅得到处都是。鸡巴在我的逼里横冲直撞,顶着我的子宫,刮着我逼里每一道皱褶,每一道隐密的缝隙,把它们打开又合拢,每一次都能榨出更多的新鲜骚腻的浓汁,都能让我由里到外发自内心的颤抖,忘乎所以的尖叫。   「操我,啊,大鸡巴使劲,啊,哦…啊…」   「骚逼,闭嘴。」   我的尖叫被苏行云一巴掌打断。响亮的耳光让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我立刻停止了尖叫,紧咬着嘴唇闭上了嘴。   只是快感依旧。   恐惧害怕的感觉又回到了我的身体里。恐惧伴着快感的滋味!那让我害怕又让我着迷的滋味,刺激得我屎尿横流的滋味又回来了,在我的身体里酝酿。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偷偷的看了看苏行云,他似乎并没有太生气。我提心吊胆的享受着美妙又奇怪的,让我心颤的感觉,忍不住用鼻子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接着哼哼声变成小声的呻吟。我只敢小声的呻吟,生怕大声又会惹来苏行云的生气不满。   苏行云的鸡巴还在操个不停,我逼里的快感不停的积聚,那美妙的感觉不停的积聚,扩散,沿着我的脊柱电到我的心尖,再放散扩大到我的奶子,我的脑子,我身体各处,让我虽然害怕还止不住的呻吟,那呻吟声越来越腻,越来越骚,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淫荡放浪,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的奶子,搓揉自己的奶头,忍不住骚逼不停紧缩,扭曲,深深纠缠着那美味的鸡巴,把它夹得紧紧的,夹在我的身体里。   「骚货。」苏行云骂咧咧的突地抽出了他的大鸡巴,抽得我只觉得身体一空,连带着紧裹着鸡巴的骚逼都差点要被他抽出体外。我张嘴就要尖叫,还好及时发觉,用手捂住了嘴巴,收住了声音,只发出长长一声,似叹似赞,似欢喜似痛苦的呻吟。   「啊…哦…嗯…哦…」   呻吟还没结束,我还在咂摸自己骚逼对鸡巴那依依不舍的感觉和情绪,就觉得屁眼一紧,大鸡巴一下尽根捅了进来。   我屁眼不知被多少鸡巴玩过,自己还往里塞过火腿肠,黄瓜,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屁眼终究不是骚逼,不是那么容易进的。这一回先被塞了根尾巴铐了一晚,又刚被弄到失禁,现在屁股上的肮脏东西可能都没清理干净,正是半松不紧的时候,被大鸡巴一捅,就象操我的骚逼一样,操了个尽根而入。   刚失禁过的屁眼一下被塞得满满,巨大的冲击感,充实感,肿胀,瘙痒,撕裂,疼痛又刺激的异样感觉让我双手紧紧抓着拉扯着床单,大腿内侧屁眼周围白花花的肉轻轻抖个不停,忍不住带着哭腔又哼了起来。   变了调的哼哼声中,疼痛渐消,撕裂感渐轻,大鸡巴一下又一下捣进屁眼,捣得屁眼又热又痒又麻又酥,一会儿空荡荡,一会儿又涨得热满满,反反复复捣了几十下,捣的我屁眼滋滋有声。   大鸡巴在我屁眼一进一出顺畅无比,我被操得有滋有味,只觉得这一回屁眼被弄得格外舒服,一点没了以前操屁眼生涩的感觉,滑顺的和骚逼被操一样。似乎屁眼也象骚逼一样,自产许多骚水,让鸡巴越操越是痛快。直操得我打心眼里发痒,真希望就这么一下一下捣下去永远不停。   可惜鸡巴不是我的,没操一会儿苏行云又把鸡巴抽出,顶着我的骚逼捅了进去。屁眼失了安慰,总算逼得到补偿。我半满意不满意的哼了几下,把手又放到奶子上揉了起来。   不过才操了十几下,骚逼刚刚得到点甜头,苏行云就又把鸡巴操进我的屁眼。就这样,操一会儿我屁眼,就操一会儿骚逼,反反复复好几次,弄得我逼和屁眼每一个地方都越来越痒,弄得我心里不上不下,哼哼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手指不停的抓着床单,扭来扭去。   「臭骚逼,看来你挺高兴啊。」苏行云忽然说。「你的逼倒是不怕脏啊,洗鸡巴还洗得这么兴高采烈的!」   我被他说的吓了一大跳,这才明白过来。我刚才失禁,也没正经擦过屁股,屁眼里的稀屎一定还有不少,怕是都被他操出来了,我还以为屁眼也能流骚水呢。这一定是他操我屁眼又嫌鸡巴脏,沾上点屎就去我的逼里涮,洗得差不多了再去操我屁眼。那,我逼里还不都是稀屎?这,这可恶心死了,逼臭了,以后谁还操我逼啊。   我忙睁开眯着的双眼,找个角度看镜子里我的逼和屁眼,也没看出什么。乘着他正操我的屁眼,一伸手,去摸我的骚逼,摸了一手粘腻湿滑的汁水,放在鼻子下一闻,果然又腥又臭,再举到眼前细看,汁水还真微微发黄,不是平时骚水颜色。   这,我又是委屈又是恶心,也不敢骂苏行云,也不敢起身不让他操,只能把手在床单上正正反反蹭了又蹭,悲从中来,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   苏行云不管不顾,继续操着我的屁眼,越操越是起劲,时不时还把鸡巴拔出,到我的逼里涮洗几下,骂我两句,再去操我屁眼。操得久了,操得我屁眼又麻又酥,止不住的收缩。   我被苏行云折腾来,折腾去,又是铐,又是掐,打心底对他畏缩害怕,只想着讨好,早没了一点反抗的念头。再是恶心委屈,也不敢生气,只有由着他操。操来操去,虽然恶心委屈,逼和屁眼的感觉却不知不觉越来越强。   转念一想,反正是由着苏行云操,反正逼也脏了,别说逼,连嘴不一样脏了,屎都吃肚子里了,肚子也都脏了,浑身上下早就脏得透透的,还不如不管不顾,好好享受挨操的滋味。   再想,屎尿本就是身子里的东西,如今不过又回了身子里,别管是进了逼还是吃进肚,总归是从身子里出,又进身子里去,能有什么大不了的。至于以后逼臭不臭,烂不烂,以后再说吧,又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   心里放松,恶心感一去,顿时便不一样。我本就喜欢异味,没那么嫌脏怕臭,骚鸡巴,臭屁眼,汗脚丫,舔起来从来都津津有味。这时便觉得满屋的臭气也是不一样的刺激,嘴里的苦涩更是别有滋味。   想一想这两天的确被弄得够惨,可也真是从没经历过的异样刺激。咂摸着嘴里的滋味,下面又是一阵阵酥麻。再抬眼看看周边镜子里自己张着两条雪白大腿,被苏行云一阵乱操的骚样,忍不住心动神移,一声接一声不要脸的呻吟发骚,一边又开始不停搓起自己的奶头。   奶头被我揉捏的又肿又大,轻轻一碰便连麻带痛,偏偏麻痛之中不停生出三分痒两分胀,一分酥四分爽,象放电一样不住的往四周扩,和着骚逼屁眼里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在身子各处融合播散,弄得全身火热,面色潮红,竟然微微开始出汗。   汗越出越多,身子弄得又腻又滑,摸着湿漉漉的肌肤更让我情难自禁,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还好苏行云也没多说,挺着鸡巴正用力操我屁眼,一下下噼啪做响。撞得我身子乱晃,心脏乱跳,只觉得屁眼又胀又爽,比以前那一次都强。恨不得把全身都化成一圈圈屁眼上的肉,被鸡巴一次操爽个够。   没一会儿,只觉得操我的鸡巴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屁眼酥爽到了极点,甚至难以忍受。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热得不行,痒得难耐。连魂都是又热又骚又痒,象要化掉一样。早忘了苏行云不喜欢我大声喊叫,一只手捏着奶子,一只手拍着床,放声叫了起来。   「哦,啊…操,操我…使劲操…啊…啊,操死我…啊…哦」   喊了两句,手不自主的摸上了骚逼,只觉得逼又肿又涨又滑,比平时大是不同,手指一碰,象有电流流过,由逼直电到心尖,电得手指,骚逼,奶子,心尖,一个劲乱颤,电得我手再不肯从骚逼上移去。   到了这时,只觉得从身到心没有一处不舒服不爽利,自从被老师开了苞破了处,再没有一回被人玩得这么嗨这么享受。什么被吊被掐,又是屎又是尿,都成了刺激,便是被苏行云挺着鸡巴操死,只要到死都能这么美这么爽,我也是心甘情愿。张开嘴,叫得越来越响。   正在揉着逼,挨着操,高声大叫,苏行云俯下身,骂骂咧咧,抓了床单一角,兜头把我盖住。离我本就不远还没干透的稀屎骚尿一下全糊到了我的头上,我立刻没了声响。   眼前被床单罩住突的一黑,冲天骚臭扑面而来,有粘乎乎的东西直接就掉进我大张的嘴里。我紧紧闭上眼晴嘴巴,只觉脸上又湿又黏,还有湿滑腥臭的东西正向我鼻子里流,吓得我马上停了呼吸。   只是这时候我早就被操得魂飞天外,忘了一切,只想着爽上加爽,那里还顾得上其它。能闭上眼晴嘴巴,就已经做到了极致。倒是屎尿恶臭一激,更觉十分刺激,脑子里除了快感只有空空的一片,全身上下不住抖动,骚逼发紧,再一次喷出水来。   骚逼喷水,我已爽透天外。屁眼和骚逼一起不停的收紧,顿时觉得屁眼里的鸡巴抖动涨大,一股股火热的精液直射进我体内深处。   大鸡巴射得我神魂颠倒,身酥体软,只觉自己攀到了从没到过的高处,身子上下再没了一点力气,只能软在床上,半张开嘴,喘着气,慢慢的回魂,也管不了时不时流到嘴里的脏东西。   过了一会儿,身子渐渐有了力气,连忙把包着我半个身子的床单从头上拽了下来。这时高潮过后,快感消退,便觉浑身湿冷,全身脏透,发着难忍的臭气,恶心欲吐。   强忍着恶心爬下了床,苏行云不知去了那里,只是听着浴室内水声,想来正洗着他自己。我走到墙边对着镜子一照,头发里,脸上,身上到处都是有干有稀大大小小发着恶臭的东西,差点一口吐出,眼泪哗的流了下来。   站在镜子前的我又是恶心又是犹豫,不知怎么办才好,只是哗哗流着眼泪。   浴室的门响了一下,苏行云穿着一件浴衣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看看我,皱了皱眉,冲我努了努嘴,说。「快进去洗洗。」说完,离我远远的,大步推门走了出去。   一个人进了浴室,里面雾气腾腾。我走到马桶前,忍不住低下头,趴在那里大口吐了起来。吐得再也吐不出东西,吐得头晕眼花,才擤着鼻子,晃悠悠站起来,到了淋浴前,一遍又一遍洗了起来。   用沐浴露,用肥皂,用洗发水,用香精,在淋浴里洗,在浴缸里洗。洗头发,洗鼻子,洗嘴,洗屁眼,洗逼,洗脚,洗奶子,洗胳肢窝,洗肚脐眼,洗的我哭了又笑,笑了又哭。   当我晃悠悠从浴室走了出来,床单己经不见,只是空中还散发着臭气。床上还有一套睡衣,整整齐齐。我穿了睡衣,推门出去,客厅里阳光明亮,苏行云翘着二郎腿,在长沙发上正看着一份什么东西。   见我出来,苏行云抬头冲我笑了笑,指了指餐桌说。「饿了吧,桌子上有刚热的粥,先喝点。饿的时间长了,不好吃太硬的东西。」又笑一笑,继续看他手里那一叠纸。   「嗯。」我答应一声,有些发懵。眼前的苏行云又变成了刚见面时的样子,带着眼镜,沉沉稳稳,时不时笑笑,和操我时全不一样。   看着变了样的苏行云,我心里什么滋味都有,更多还是害怕。听他的话,老老实实走到桌前,喝起粥来。   粥热度正好,入嘴香咸。喝进了肚,才记起从星期六晚上就没吃一点东西,早饿得透透的,对着热腾腾的粥,更觉肚里空空,几口便见了碗底。   「粥在锅里,就在你左前边,自己盛。」苏行云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的。」我站起身,小心翼翼去盛粥。连喝了四碗,再喝不下去,才端着碗,左看看,右看看,把它放下。碗一放,立时觉得身子又酸又痛,从骨头缝里透着疲乏。想了想,便把手支在桌上,头架在手上,静静的歇一歇。   桌子对面是一大片洒进来的阳光。我支着头,着阳光中尘埃飞舞。歇了会儿,便想去阳光处晒晒,站起了身,听到苏行云说。「来,小茵,到这儿来。」   「好。」我向他走去。见他坐的长沙发上,也有阳光洒落,上面摊了不少东西。我有些犹豫,不知是不是要把东西移走。  「嗯,」苏行云伸手去移笔记纸张,看我站立不动,手动了两下,停了下来。抬头看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奇怪的一笑,对我说。「要不,你就跪下来吧。我脚累了,帮我揉揉。」   「呃?好?好吧。」   我有点奇怪,刚操完,难道不应该让我坐下说说话吗?叫我过来揉脚?我有点不愿,自己也正累着呢。可我真不知怎么应付苏行云,我,有点怵他。我还是跪了下来。   我能忽悠许运,让他舔我的臭脚,舔我逼里流出的精液,还以为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我不怕徐浩,他不过就是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混混,除了动手打人没别的能耐。我有点怕勇哥,可我知道怎么对付他。苏行云,我是真的又怕又怵。   我不会对付苏行云,只好听他的话,好好跪下。帮他除下拖鞋,给他揉脚。他的脚很白,柔软,揉起来手感很好。   我跪在那里静静的揉。他的脚不臭,微微的酸味,应该是刚洗过的原因,干干净净,白白的皮肤,摸起来很是顺滑。我抬头看看苏行云,他眯着眼,看上去挺是享受。   「嗯,揉脚的感觉还挺好。」我心想,继续揉着。揉着揉着,脚越抬越高,一直抬到了我的眼前。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臭嘛?」   「嗯,不臭。」   「舔舔?」   听到苏行云低沉的男声,我一探头,立即捧着脚,把脚尖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我这软这么暖的小嘴包着,再加上这么活的舌头,他应该挺美吧?」我心想,又偷偷向苏行云看了看,果然看到他满意的笑脸。   「哼,他果然挺美。」我想,轻松的哼了一声,又津津有味的吸了起来。突然心里一跳,「不对,我这是怎么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是怕苏行云,我不敢不听话,可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我和勇哥对掐时的疯劲呢?什么时候我象只小绵羊,那么老实了?   不过就问我一下,我怎么就乖乖的舔他的脚呢?就算我贱,我为什么没犹豫,连在心里都没骂他一下。我不是应该恨他吗?他那么玩我,又是吊,又是掐,连屎都弄我逼里了,差点就真死在他手里,我怎么不恨他呢?   我怎么了?我爱上他了?操,我他妈的还会爱男人?我只爱男人的鸡巴吧。嗯,不对,我还真爱过,我爱过刘鹏,那感觉我知道。可,不是这感觉啊。我对苏行云不动心啊,我这是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想了又想。才发现,我对苏行云,感觉还真他妈复杂。   我是怕他,怕到骨子里,他心狠,手黑,够疯,我根本不知道他怎么想,他会怎么做,我还真不敢惹着他。   我似乎有点羡慕他,他懂得多,有权有势,有钱有车,还有漂亮房子。可惜,这一切都不是我的。嗯,勇哥说,他有的是钱,只要他高兴,我能让他满意,就…嗯,我是在讨好他,对,我还想讨好他。   似乎,我…我讨好他还为了和他躺在一起的感觉。对了,我喜欢摸他厚实的胸,喜欢他操完我能躺在我身边,还…喜欢,象刚才,他能给我准备一锅粥。我还真想讨好他。   我,操,我还想让他继续操我。他玩得狠,够变态,可是,能把我弄到大小便都失禁,这滋味可怕是可怕,可也真让人忘不了,这,别人还真给不了我。   「喂,怎么了?脚这么香,吃的放不下了?」苏行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啊,」我这才发现,我想入了神,忘了继续舔我手里的脚了。   「香什么香,想我命苦呗。刚被操完就要舔脚,小逼屁眼嘴巴子,没一个得闲。累都累死了。」我向上瞟了一眼,笑了笑,开始舔男人的脚。   「知道吗,你是极品啊。」   「嗯。」我哼了声,继续舔着大脚趾和二脚趾之间的缝隙,苏行云的脚丫子味太淡,只有这里还有点意思。   「还记得我和你讲的美国性解放和sm嘛。」苏行云的男低音又响了起来,还挺好听。   「嗯?」   「你就是极品的m啊,你能让s满足,也只有好的s才能让你满足啊。」   我抬起头,有点疑惑的看着苏行云。我知道我极品骚,极品贱,但极品的m是什么啊?   「你是不是喜欢做爱?」   「是啊。」   「是不是做爱时带点其它刺激,你会更舒服,那怕疼一点,惨一点,你也愿意?」苏行云又问。   「嗯…」我想了想,点了点头。还真是这样。而且刚才挨操时的骚样贱样,苏行云看在眼里,想不认都不可能。   「对呀,这就是m,从痛苦中,羞辱中能产生快乐,比一般人能享受更多的欢乐。」   「那,我真是那个,什么m?」   「对,你是m,极品m,m是受虐待狂,你就是受虐待狂。」苏行云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说。   「做我的m吧,我会疼你,照顾你,带给你更多的欢乐。你会痛,会痛苦,可能会流血,但我会保护你,给你想要的,更多的,一般人享受不到的快乐。」   苏行云的声音在耳边响着,空荡荡的。他的脚从我的手里滑了下来。我看着他,有点奇怪的看着他的嘴在一动一动,我拼命的动着脑子,想着他到底说了什么。               第二十一章   母狗,调教,主人,侍奉,性奴,快乐,服从。一大堆的名词伴着苏行云的男低音在我脑子里嗡嗡的响着。   我这是怎么了?我晃了晃脑袋,向前走着。我疯了?脑子里进水了?我刚才做了什么?我竟然…迎面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我撞来。一闪身,躲过了头,肩膀还是撞上了。好疼。   「操你…」我站住,张嘴就要骂,话一出口,才看清,撞我的是电线杆,不,是我撞上了电线杆。   「操。」我揉了揉肩膀,还真挺疼。用另一只手扶着电线杆,仔细看了看,天早黑得透了,四周影影绰绰,远方才有路灯。   我一定是疯了,我又摇了摇头,这几天被折腾的太利害,肯定是玩过了火,把脑子玩坏了,才会答应。有那个傻逼会答应当他妈的什么奴隶,性奴,偏偏我就答应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挺凉,只是头还在发懵。一边是苏行云和我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还在脑子里转。一边是自己在心里大骂自己,贱货,烂货,骚逼,不要脸,没人要的东西,母狗。   骂到母狗,我又是无语,又有点想笑。刚刚才答应做苏行云的母狗,我以后再这么骂,还真就名符其实,不折不扣一条母狗了。   在心里叹了口气,又想我妈也是这么骂我的。自从她发现我不学好,成天对我大呼小叫,就是这么骂我的。   当时我还觉得太难听,那有母亲这么说女儿的。我也没有那么差吧,不就和男人玩玩嘛。多舒服的事,大人不也都一样这么玩。现在看,她骂的倒成了实话实说,我还不如她骂的呢。   我的逼早就又骚又烂了,人也要变成别人的母狗。也不知妈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又会说我什么。唉,要是当初她不这么骂就好了,也许我就不会象现在似的。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我应该就是天生贱货,骂不骂都会成为母狗。要不然,我刚才怎么会张嘴就喝,把苏行云好大一泡尿都喝到肚子里呢。   到现在我还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当时会同意。苏行云那种狠人,不应该有多远躲多远吗?就算躲不了,就算我对他的感觉有点奇怪,我为什么就答应他做他的什么m啊。受虐狂,我真他妈贱,怎么会听了什么越痛苦越快乐的鬼话,脑子晕晕的就答应了。今后可怎么办?难道真的一切都听他的,做什么性奴隶?   想要爽,大街上长鸡巴的男人不有的是。一个不行两个,两个不行三个,实在不行不是还有假鸡巴嘛。怎么当时和吃了迷魂药似的,竟然就同意了。还白白喝了一大泡骚尿。   想起喝尿的事儿就更觉得自己贱。自己怎么就对尿感兴趣了呢?喜欢男人的精液也就罢了,毕竟那东西女人自己弄不出来,毕竟都说那是男人精华。可尿这东西?   唉,就是自己太骚太贱,也许真的就是天生让人操,让人玩的,真的就是天生母狗命。要不苏行云说要做个验证,要有个仪式感,要从头到尾浇我一泡臭尿,用他的话说是黄金圣水的认主洗礼,我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倒把苏行云弄得愣了一下。   最倒霉的是我直接就把尿喝了。我跪在浴室里光着身子等他的尿,看他鸡巴挺的挺大,却左等也等不到,右等也等不来。他说鸡巴硬了尿不出来,我这才知道男人还有这种问题。   心急的我一边想笑一边帮他嘘嘘,等了半天,折腾来折腾去,好不容易尿出来,我那还记得圣水洗礼要洗,张开嘴就喝。喝了一口觉得不比啤酒风味差,热烘烘的带着点咸,带着点涩,还有股裤裆里特有的骚味,闭眼张嘴一口接一口就喝了下去。倒是有不少浇在我脸上奶子上的,头发上也有不少,可早就忘了还要用尿洗逼洗屁眼。直到他尿完,肚子倒喝饱了,屁眼上可没一滴尿。弄得苏行云说下次还要再来,这回就算是白喝了。   操,想起这事儿我又在心里骂了苏行云一句。他绝对是故意的,就是想多尿我几泡。还好是我,正一直惦记着被男人浇上几泡的滋味,要是别的女孩,那受得了这个。就是我这么骚,第一次被尿,不也又哭又吐的嘛。   想到这里,不觉又叹了一口气。和以前比,自己是越来越贱了。也难怪会愿意做什么性奴隶。就算没了苏行云,说不定那天就成了别人的母狗。就算没成专属母狗,象我这么骚,成天求着男人操,帮着男人一起往死里作贱自己,也是条没主的母狗。   夜里的风又冷又硬,吹的脸和手生疼。这才发现自己扶着电线杆站了好一段时间。忙紧了紧衣领,认了认道,把手放进衣兜,向回学校的汽车站继续走,只是还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一会儿想着真要成了苏行云的母狗,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一会儿又想似乎他说的也不错,越痛苦,越快乐。至少这两天我吃的苦头最多,得的甜头也最大。   一会儿想难道就真的什么都听苏行云的?他要真说不让我拉屎,我还憋死不成?想象着自己憋着一肚子屎,半肚子屁,搂着苏行云的大腿求他让自己方便的样子,又有点想笑。想了想,还真没试过这种滋味,也不知真要有那么一天,自己是愿意呢还是不愿意呢?   一会儿又想,愿意能怎样,不愿意又能怎么样?自己还真能离开苏行云?自己是被勇哥送过来的,手机买了,钱也给了,连逼带人都被勇哥买了送出去的,不由着苏行云玩,还能怎样?   再说,苏行云有老婆有孩子的,他又忙,那有工夫天天玩我。他不是说了,最多,一个星期就两天。星期二,星期六,只要我在那屋子里等他就行。一个星期最多两天母狗,也不是太难受吧,谁让自己脑子一懵就答应了呢。   想一想自己现在的样子,学习也学不会,什么也不懂,还成天想着男人的鸡巴。只要男人操的爽,自己就高兴,早晚是被人玩死的命。做母狗就做母狗吧,反正自己一身贱肉,被谁玩不是玩呢,怎么玩不是玩呢?至少这一回,应该是挣了笔大的。   正想着,汽车来了。夜里车上也没几个人,上了车,找个座坐下。看着外面的灯光,汽车开始一晃一晃的向前开,才发现,自己又错了。没事还坐什么公共汽车,打个车多好啊。勇哥给了一笔钱,苏行云又给了一笔,我现在也算有钱了,坐出租车多爽啊。   摸了摸兜里的钥匙,心里又有点迷糊。苏行云该不会骗我吧?看我傻,骗我这小女孩吧?他把房子钥匙给了我,说那房子就由我住。只要那满是镜子的屋子不变样,他在的时候在那儿做他的母狗,其他的都随我。有房子是好,那么漂亮的房子,比我家还大,多好。可房子又没法当钱花,除了住的高兴,又有什么用?   他还给了我张挺漂亮的卡,说那就是给我用的钱。我倒是听说过银行卡,可从没用过,也没见人用过。这真的是银行卡?这么小?这么薄?象他说的,插到什么m机里输密码就会出钱?就算真是,能出多少钱?不会里面没钱骗我吧?   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他骗我有什么用,不给钱,我难道敢不听他的话?可是,既然不给钱我也会听话,那他给我钱干嘛?钱多得没地方花?   想了半天,想得口干舌燥,心呯呯的跳。一会儿兴奋,一会儿担心,坐在车上扭来扭去。直到下车,还是没想明白。   下了车,我决定不想了,过几天到银行的那什么机器上看一看查一查不就知道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有的是钱可以买饭买零食,学校那难吃的饭再也不用吃了。嗯,还可以买漂亮衣服,化妆品,那些东西在商场里死贵死贵的,这回有勇哥给的钱,总算可以买买买了。   想得高兴,我哼着小曲儿,向学校走得飞快。到了宿舍推开门,谭晶晶和王兰都在。一眼看到谭晶晶刚说完话,正坐在床前,那一对大奶在衣服之中还动个不停。看得我大叫一声,向谭晶晶扑了过去。   谭晶晶尖叫声中,被我扑倒在床,骑在身下。我边剥她的衣服,边去摸她的大奶。摸到那又软又弹,滑嫩嫩的奶肉,整个身子一下压了上去。   谭晶晶又羞又急,连叫带推。只是我力气大,她推不动,又是被我欺负惯了,推了几下没了力气,便不再乱动,嘴里说着不要,脸却渐渐的红了。   我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见着谭晶晶,二话不说便扑了上去。当时觉得一股火在心头越来越旺,想要有个发泄。这时看到她羞红的脸,灯光下嫩嫩的似乎一碰便破,再看她半开半闭的双眼又亮又湿,心里的火倏的一下半点不剩。手指再陷在那又软又暖的奶子中,心中更软。低头轻轻吻住她又软又烫的嘴唇,一把紧紧的搂住。觉得她身子暖和绵软,心中更是又静又宁。只想便这么搂着拥着,互相暖着,再不管什么鸡巴,男人,性奴,母狗,就这么躺着,再不起来。   我正搂得舒服,抱得安心,谭晶晶的手找上了我的手。被她的手领着,从她的胸一直向下,摸到两腿之间,竟是湿了一片。她把我的手指往她逼上一按,又用双腿紧紧夹住,便扭了起来。边扭着屁股,边用手紧紧的搂着我,把那对大奶在我身上顶着蹭来蹭去,嘴里还哼哼出声。   「操,真他妈的骚。」我在心里忍不住大骂。骂完又觉得正常。谭晶晶本就是个骚货,要不然也不会早早被人破了处,又被我勾搭上手。只是我刚才不知怎么发了晕,看着她装纯,想歪了。   从谭晶晶的身上抬起头,看了看闭着眼睛哼哼的谭晶晶,我从她双腿间抽出了手,放到嘴里尝了尝,拍了拍她的脸蛋说,「晶晶,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说完,片腿,转身,下床,直奔我书包前,三两下翻出了双头龙,晃着长长的一根,又向谭晶晶走去。   「啊!」「啊!不要!」两声惊叫响了起来。一声是谭晶晶,一声是王兰。我扭头看去,王兰涨红着脸,正盯着双头龙看。   「操,又一个骚货。这破学校,有一个算一个,有不骚的吗?」我在心里骂着。晃了晃手中双头龙,又看了看王兰说,「怎么样,喜欢吗?」接着转回头,来到床前,一伸手,把正起了一半的谭晶晶又按倒在床。   「别,茵茵,太大了。」谭晶晶夹着两条腿不肯分开。   「「大了好,大的更舒服,乖,晶晶。」我一边说,一边用力分谭晶晶的腿。只是她不但腿来得紧,两只手也乱晃乱推,倒让我不好用力。   「晶晶,乖,真的舒服。我怎么会骗你呢。」我边摸着她的脸,边在她耳边轻轻说。   「乖,听话,不然,我叫王兰帮忙了。」我说着,高喊。「王兰,过来帮我,让晶晶好好舒服舒服。」   喊王兰本是为了吓唬晶晶,谁知我一瞥眼,王兰还真的红着脸,挪着小步向这边蹭过来。谭晶晶也看到了王兰,立刻老实很多,低声说道。「别,我听话,别叫王兰。别叫她过来」说着,双腿不再紧绷,被我一下分开,露出了那毛茸茸下湿滑一片。   星期天晚上宿舍里我和谭晶晶搞的天翻地覆。把谭晶晶弄得又是哭又是叫,身子上的汗出了一身又一身,倒便宜了王兰和后回来的韩春雨,好好看了一场平时看不到的真人大秀。   第二天中午,谭晶晶小声告诉我,她的逼让我弄肿了,这两天不能再弄。晚上,王兰和我咬耳朵,说她听说,两边宿舍的人都听到了动静,还有个叫孔云芳的,就着我俩整出来的声音自摸了一回。我听了哈哈的笑,掐了一把王兰的屁股问,「你不但听得真,还看了我们俩的那么卖力的真人秀,不是更刺激,你没自摸?」把王兰的脸又弄得红扑扑的。   星期二下了课,我风风火火就往城里赶。倒不是着急去当母狗,而是想到银行看看那卡是不是真的,有没有钱。   到了银行外,站在ATM机前的我有点懵。那卡是真的,里面有钱,只是这钱数?真的这么多?都是我的?   我又数了一遍屏幕上的数,接着再数数那几个零,没错,真的,12000元!都是我的!12000元啊,我妈一个月才挣1000啊。我觉得嘴里有些干,咽了口吐沫,开始按着屏幕上的提示取钱。   钱从机器那神奇的出口向外吐,吐的我心都要化了。就是时间太短,一眨眼的工夫,十张百元钞吐了出来。我一把抓住,紧紧攥好,小心翼翼放进我准备好的钱包。咬着嘴唇,手指又一次按在键盘上。   一次又一次,看着钱从机器里出来的感觉真好。把钱攥在手里,放进钱包的感觉更好。   原本只想取一点,取一次,试试效果的我,不知不觉试了一次又一次。当第五次把钱塞进钱包时,我才痛苦的发现,钱包太小了。   「喂,有完没完,一次又一次的,你不能一次都取出来啊」。后面有个人喊,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是个中年胖大妈。   我冲她笑了笑,忙把钱包贴身放好。转身要走,腿都迈出去了,才想起卡还在机器里好吧,又一下扑回机器前,手忙脚乱的取出卡,长长出了一口气,从那可爱的机器前离开。   走一路,高兴一路。踢踢小石子,哼着流行曲,拍拍电线杆,风吹不觉寒。看着夕阳下的行人,路上的汽车,公共汽车里一张张的人脸,我只觉得,卖逼真好,苏行云真大方,银行行长真有钱,玩玩小女孩,都给这么多钱。   穿过小区大门,走上绿树浓荫的小径,天色越来越暗,我也越来越慌。看着一个个从我身边经过,赶着回家的男人女人,我越来越慢。   苏行云会把我怎么样?第一次就差点掐死我的苏行云会把我怎么样?我越走越是害怕。我是骚,是贱,是喜欢被鸡巴操,可我从来没做过,嗯,苏行云说的什么专属M啊。受虐狂,听着就吓人的一个词,受虐待,还要发疯发狂。这他妈的要怎么做?学校没教过,我也从来没学过啊。就是苏行云,也没告诉我具体怎么玩啊。他给我这么多钱,总不会是怕我挨操挨得不够爽给的吧。   想想上一次的惨样,嘴里逼里全是那些恶心的脏东西,无论被操的有多爽,我还是头皮发麻。而这一回,是做苏行云的母狗,他不会真把我折腾疯了吧。   只是,我也不敢不来。不要说我拿了钱,就是没拿钱,我也不敢。   磨磨蹭蹭的到了门口,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用钥匙打开门,屋里却一个人也没有。打开灯,我一下瘫坐在那宽大的沙发里,好好的喘了几口气。   喘息一定,一个人蜷在沙发里,看着宽大的屋子,漂亮得晶莹闪亮的大吊灯,无聊的等着苏行云,我又开始一点一点紧张。   他不会突然一下冲进门,带着一堆人把我推倒就轮了吧?他不会进门就再把我铐起来吧?他会怎么让我当母狗?是打是骂?还是在地上爬?他不会真的带着一条公狗来吧?   越想越是离谱,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在我脑子里转。弄得我肉跳心惊,一听到动静就嗓子眼发紧。弄得我紧张,害怕,还有那么一丁点的期待。   在沙发上再也坐不住,开始满屋子乱转。转了两圈,打开冰箱,喝了一听可乐,冰凉的口乐进了肚,胸口也开始清凉,挺是舒服。我决定,豁出去了。   反正被人玩了这么长时间,除了越来越骚,越来越贱,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逼也没被操坏,人倒长高了两厘米。不都说,女大十八变,越操越好看嘛。   就这么想着,又走进了那间全是镜子的屋子。看着那大大小小的假鸡巴,跳蛋,尾巴,鞭子,还有许多我叫不出名字的玩具,越看越是有趣。摸摸假鸡巴,摆弄摆弄跳蛋,甩甩鞭子,正在琢磨一件亮闪闪,硬梆梆,滑溜溜的,象是内裤的古怪东西时,手机响了。   接了电话才知道,苏行云有事,不过来了。   收好手机,我长出一口气,只觉浑身轻松。这回,至少今天,再不用担心苏行云会怎么折腾了。可,今天的逼,找谁操呢?   想一想昨天还担心今天被玩得太厉害,王天鹏他们找我,我全都没有搭理。整整空了一天的逼,今天要是再空一天,可就两天了!说好的做性奴,当母狗,还以为会有多厉害的花样呢。结果连人都没有,鸡巴就更甭提了。   嗯,还好,真鸡巴没有,假鸡巴可有不少,正好可以一个一个玩,实在不行,我屁眼里塞一个,逼里夹一个,嘴里再含一个,看着镜子,自己好好玩玩自己。   打定主意,我不再纠结。直接出门,找了个漂亮的饭馆,美美的吃了一顿。吃完回去,自己玩起了自己。   晚上玩得尽兴,第二天起的就晚。看看错过了上学时间,我想了想,出门直奔市中心新开的购物中心。   在那里买了一天,我又回了自己的狗窝。既然苏行云让我住在那房子里,既然他让我做条母狗,我干脆把那屋子叫做狗窝。   也许是那里的玩具太多,也许是那床格外舒服,再一次醒来,又是快到中午的时候。我收拾好书包,决定还是回学校去。加上今天,已经旷了两天课,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吧。更何况,假鸡巴再好,毕竟不是真的。   到了学校所在的小镇,已是中午时分。挑个饭馆吃过饭,我正在小镇里闲逛,迎面看见了彪子的大饼脸。                第二十二章   见到彪子的大饼脸,我嘴里似乎又泛起他那带着尿骚的鸡巴的味道,咂咂嘴,想着那日清晨他射我的一脸浓精,还有那个晚上边看着毛片边被他们轮着暴操,我笑着迎了上去。   不出所料的被他拉进了他那间小破屋,不出所料的被他扒个精光。躺在那脏兮兮的沙发上,被彪子骑着,他在上面卖力,我在下面发骚,不一会儿,彪子的精华就全进了我下面的嘴巴。   看彪子从我身上爬下去穿裤子,我微分开双腿,压一压小肚子,用一只手接着逼里流出来的精液,又将它们都送到我的嘴里。   「茵茵,你可真对得起你的名字,真够骚的。」彪子系着裤带,对着我说。   「切,」我撇了撇嘴。「还不是都让你们操的,还不是都便宜你们这帮王八蛋了。」说着,咂摸着嘴,也站起来,去穿衣服。正穿着,一眼又看到电视旁一摞摞的光盘。   「彪哥,你们还每天看毛片,自己安慰自己哪。」我边提裤子边说。   「那你可冤枉我们了。这是放给别人看的。」   「哼,给别人看,别逗了。」   「真的。徐浩,浩子弄了个小录像厅,生意不太好。我们就想了个主意,大晚上外面没什么人的时候,偷偷放一小会儿毛片,吸引吸引人。」彪子说。   「真的?你们可真够损的。生意怎么样?」我系上了衣服扣子,又坐回到沙发里。   「别说,还真有人看。」彪子找了两个杯子,到上水,递给我一杯。「喝点?」   「嗯。」我接了杯子,喝了两口。「这,不犯法吧?」   「嗐,这不没辙嘛。所以毛片都放这儿了。录像厅那儿一张都没有。那天晚上放,那天晚上带过去。」   「你们呀!就不怕看着看着,一个没忍住,有男的对女的动手动脚?」我问。   「那能啊,看这个那有女的。动手动脚也是男的出去找人动手动脚,和我们无关。」彪子说。   「别说,要说动手倒还真有。自己动手解决问题。真有看着看着就撸起管的。」彪子又笑嘻嘻的说。   「切,要说都是流氓呢。真露出来撸啊,不要脸。」   「那倒没有。大部分还是趁着光线暗,偷偷的撸。只不过我们看多了,还是能看出来。有时,散了场,那屋里都能闻到味。」   「真的?还能闻到?那有不少人都撸吧?」我听着,来了兴趣,脑子里想着一屋子男人边看毛片边撸管的样子。   「嗯,应该有不少吧。」彪子说着,坐到我身边,摸着我大腿。「要不,咱们也看看毛片,你在帮我解决解决?」   「去,臭流氓。」我推了他一把,伸手又摸了摸他下面。「你还能硬得起来?」   「哼,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彪子一下又把我扑倒,在我身上乱摸乱啃。   打闹了一会儿,彪子终究只是口头上厉害。倒是我被他弄得心里又痒了起来。想起刚刚说过的录像厅,满屋精液的气息,忍不住又问。「你们今晚放毛片吗?」   「今天?嗯,星期四,放。」彪子说。「怎么着,上次没看过瘾,这回去录像厅再看看?」   「怎么,不行吗?我还真想看看一屋子男的偷偷撸管的样子。」我说。   「你,你不会认真的吧。那里面可没女的看。」彪子的小眼睛鼓了起来。   「没女的看怎么啦,我去不就有了。」   「不,不是,去那儿的大都是没见过女人的主,你要真去了,他们发起了兴,没准会出什么事。」   「切,等你们关了大灯,开始放了之后我再偷偷溜进去呗,谁能注意啊。再说,你再给我件你的衣服披着,黑灯瞎火的,谁知道我是一女的啊。」我边想边说。越说,越觉得这主意可行。   「怎么样,行不行,我这主意不错吧。」我推了推身旁的彪子。   「这,这倒不是不行,反正,真出了事,被轮的也是你。可,你干嘛非去那儿,看片儿,这儿看多好。」彪子说。   「哼,我就是想看你们男的偷偷撸管的样子。要不,你在这儿给我表演一个?」   「去。嗯,应该没人注意你。可真要让人盯上了,那可是一屋子男的啊。」彪子想了想,又说。「我操,茵茵,你不会是发贱,想被一屋子人轮吧。」   「操,想什么呢。被你们玩还不够,被一屋子人轮,我有那么骚吗?」我说着,捶了彪子两拳。   「这事,我还是得和浩子说说。」彪子说,又开始往我胸前摸。   「别乱动。」我拍了拍彪子的手,站起身,向厕所走去。   和彪子混了一下午,他鸡巴又硬了一回,被我用嘴唆了出来。唆出来没多久,徐浩和齐杰就过来了。彪子和徐浩说起,徐浩用眼上上下下看了我几遍,耸了耸鼻子,挺痛快的答应了。   和他们吃了晚饭,一起聊天胡闹。徐浩,齐杰先后离开,不一会儿杨得意来了,免不了又摸了我几把。   等到9点一过,我向彪子借了件外套,杨得意拿了光盘,我们俩一起出了门,向录像厅走去。   录像厅说着好听,其实就是一大两小三间屋子二堵破墙围成的小院。虽然临街,地方却偏,也难怪不放毛片没有生意,放了毛片没人知道。   和杨得意进了工作间,也就是其中一间小屋,又和里面的齐杰聊了一会儿,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我披好衣服,悄悄的摸进了放毛片的大屋。   屋里没有精液的味道,倒是一屋子烟味和男人的臭气。烟气之中,昏暗的微光下,大大小小的椅子,板凳,破沙发上,还真坐了不少人,男人。隐隐绰绰中,一个个瞪着眼睛,盯着前面的大电视。电视屏幕上,两男一女,只剩一双丝袜,正晃着鸡巴挺着奶子,互相摸来抠去。   进了屋,适应了昏暗的灯光,看着没人注意,最后一排没人,找个空椅子坐下,我开始一个一个的看满屋的男人。   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有学生模样的,有混混打扮的,有象工人的,还有两个怎么也有五六十岁的。   操,男人不论大小,还都好这口。我心里想着。看着老老少少聚精会神看毛片,听着电视里一声荡过一声的呻吟,闻着一屋子微微冲鼻的味道,我心情大好。只觉下面又开始湿痒了起来,看四周没人注意,偷偷的双腿夹紧,细细体会美妙的滋味。   屏幕上黑人巨大的鸡巴深深的插进了那女的骚逼。看得我好生羡慕,要是我也遇到这么大的该有多好。   屋子里男的呼吸越来越粗,我还瞥见个学生模样的张着嘴,似乎哈喇子都流了出来。就是他,手还真的在下面一动一动。   操,这么早就撸,这毛片可有的演呢,也不怕把下面撸脱了皮。我在心里笑。只觉得这里的气氛,这里的味道,这里的一切都塞满一种男人的东西,嗯,似乎叫男性的荷尔蒙。反正,在这里呆着,就觉得心里燥,想发骚,想撅起屁股被大鸡巴操。   我深深的吸着气,想把这里的一切都吸到自己的身子里。我微微的眯着眼,时不时看一眼屏幕,再看一眼张着嘴流口水的男人们,看着他们抖动的手,脑子里想着黑人的粗大的鸡巴在我的骚逼外面蹭,又一点一点插进去。骚逼里的骚水不停的向外流,我轻轻夹着腿,轻轻的扭,我不想夹太紧,我想把这种美妙的感觉一直延续下去。   又有人进来了,我没在意。坐在了我身边,我没搭理。我正忙着呢,大家都正忙着呢,又是黑灯瞎火的。   坐在我旁边的人似乎一直在看着我,我觉得不妙,我想站起来走,犹豫中,一只大手伸了过来。   大手拽住我的手,拽得我身子一歪,拽得我的手直按在一个坚硬挺直,热烘烘的所在。   「操,怎么被人发现了。」我心想。   另一只大手搂住我肩膀,连搂带拉的把我搂进了身旁男人的胸膛。我的脸贴着他的脸,我的胸紧贴着他的胸,我的手按在他热烘烘鼓囊囊的裤裆上。   屏幕里的女人一声声销魂的尖叫,我的耳边是男人低低的声音。「好好侍候好我们,不想被人知道就乖乖的,别出声,知道吗?」   「还有别人?」我心里一跳,试着扭头扫了几眼,另一侧果然还有个人影。   「操,怎么这么倒霉,要侍候两个。」我正想着,又一只手摸上了我的屁股。   被人发现,让陌生的男人玩上一玩,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也许,正是我想要的,反正,只要不是一屋子人就行,鸡巴太多,我招架不住。   下面的骚水流得正欢,被男人一说,我干脆乖乖的听了话,由着他们摆弄,任四只大手在我身子上乱摸乱掐,只是小心的不要弄出动静。   不一会儿,我的半个奶子就被拽到了衣服外,裤带也被松开,一只手正伸到下面摸得我骚水到处都是。   我被玩的魂都开始哆嗦起来。我从没想到在大厅广众之下,在一堆男人中,偷偷的被人玩是这么刺激,越容易被人发现,我就越浑身发痒。似乎在我身上的摸着的每一只手都带着电,电得我全身从头发到脚尖都浸在升天的电流中。   我颤抖的手去拉男人的裤链,伸手哆哆嗦嗦的去掏男人的裤裆,摸到那火热坚硬的大鸡巴,开始用力的向外拉。我需要鸡巴,需要大鸡巴塞满我的嘴,要不然我一定会不知羞耻的哼哼出来。   鸡巴从裤裆中掏了出来,巨大,坚硬,跳动着。我见到了宝贝,就着昏暗的光,用双手捧住,低下头…   脸上一片湿热,手中一片腻湿,大鸡巴突然喷射了,射得我手上,脸上,头发上,都是浓浓的精液,甚至奶子上,都有一两滴火热的精,慢慢的滑落。   精液熟悉的味道再一次包裹了我,让我越发的骚浪。我干脆完全跪了下来,撅起屁股,方便另一个男人的抠摸,象母狗一样,扶着面前男人的腿,把头埋在男人两腿之间,让自己的身子隐在椅背之中,叼住那还坚挺的鸡巴,唆了起来。   屁股微微发凉,那是裤子被人扒了下来。我的骚水不停流淌,沿着我的大腿,沿着我的逼毛。我甚至听到骚水滴落地上,发出叮的一声。我顾不得理会是否会被人听见,因为我的奶子被揉,肿胀欲裂,因为我正卖力的唆着鸡巴,舔着鸡巴蛋,舔得鸡巴干干净净,唆的鸡巴仍然硬挺。   光光的屁股上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沿着我的屁股沟,一点一点的顶到了我的骚逼里,那应该是鸡巴吧。   是的,没错,那就是鸡巴。我能感到那粗大肮脏的鸡巴头,一点一点的分开我骚逼里的肉,碾压着,蹂躏着,榨取出里面骚美的汁水,借着那些肥美腻滑的汁液,一捅到底,捅进我身子深处,磨擦,挑逗,搅动,搅得我神魂飘荡,连脚趾都紧紧蜷了起来,搅得我只能用嘴拼命的吸舔着嘴里的鸡巴,才忍住不叫出声来。   耳边一声声是电视里女人连绵不绝的浪叫,可我觉得自己比那被两根大黑鸡巴暴操的女人还浪还骚,因为一群男人就在我的前面。我开始试着只用一只手扶着男人大腿,另一只去搓揉自己的奶头。奶子早已胀得火热,里面似乎塞满了被鸡巴操出来的欲火,轻轻一碰便烧得我口干舌燥,烧得我变成一条只乘下欲望无羞无耻的母狗。   操我骚逼的鸡巴从搅动变成抽动,一插一抽带出一蓬蓬骚水,我已经能听到噗嗤噗嗤的声音。   会被别人听到?这就要被全屋的人发现了吗?我惶恐,我羞耻,骚逼却止不住的越发的收紧。我紧张,害怕,还有一丝兴奋,我是这么骚,竟然在一屋子不认识的男人中挨操,还是自找的。   骚逼紧紧的夹着鸡巴,就算骚水不停的流,鸡巴还是被夹得不能畅快的操来操去。操我的人也怕别人知道吧,抽插一下慢下来,那噗嗤噗嗤的声音渐渐消了下去。   没了声音,被人发现的恐惶羞耻褪下去,欲火却越来越旺。大鸡巴慢操太难捱了。鸡巴每一次都操得那么慢,一点一点向逼里捅,捅到的地方有多爽,没捅到的地方就有多痒。   更要命的是毛片里大概正操到高潮,女人叫得无比骚浪,那操逼的噗嗤声噼啪声一声连着一声,一声响过一声,声声入耳,直弄得我心尖都痒得颤了起来。忍不住就想叫,就想耸动屁股,想把自己变成毛片里的女人,尖叫着,让大鸡巴爽个不停。   好在我的头早被按住,操我嘴的鸡巴正一下下顶的无止无休,嘴里发不出声音。我的屁股还算自由,我忍不住迎着鸡巴向后耸去。   一下又一下,我用力的耸着屁股,酣畅痛快的感觉回到了我的骚逼里,那酥麻的快感在我身体内堆积,让我舒爽,让我安心,让我觉得自己又骚又贱,天生就是为男人鸡巴而存在。让我比发了情的母狗还骚,更不要脸的耸动着,两个奶子早就脱到了衣服外,在我胸前吊着,一下下晃来晃去。   录像厅里的毛片还在放着,真的有男人正在撸管,我就在他们身后,在椅子后面,跪在地上被两根鸡巴暴操。操的我嘴里的口水,逼里的骚水不停向外流淌。屋里的烟味,汗臭味,脚丫味,眼前鸡巴的尿骚味,精液味,我自己骚逼独有的骚味,再加上毛片里的操逼声,叫床声,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我,越发的骚贱,耸着屁股晃着奶,完全忘了自己是被人要挟,只是想着去追寻那极限的欢乐。   大鸡巴又一次操进来,我也又一次耸着屁股迎上去,噼啪的撞击声响了起来。我早被欲火和快感烧得忘了一切,忘了要静悄悄的挨操,只觉得这样才痛快爽利。   噼啪的撞击声,噗嗤的抽插声,有节奏的响了起来。不知为什么,操我的鸡巴也加快了速度,在我的逼里横冲直撞,撞得我心花怒放,直奔最高的高峰。   正是我忘了一切,直奔高潮的时候,我听到奇怪的响动。好象有人在说话,椅子在搬动。我抬眼看,屋里一大半的男人似乎都看向我挨操的地方,还有人已经站了起来。   完了,终于被人看见了。我心想。心中一慌,大鸡巴再一次操进我身子的深处,被鸡巴一撞,没能跪稳,身子一歪,嘴里的大鸡巴滑了出来,我一头撞向身前的男人,带着男人,连着椅子,和我自己,一起摔倒在地,尖叫声中,逼里的大鸡巴也彻底滑了出去。   侧着身子摔倒在地,逼里的快感却还在积聚,羞耻惶恐之下,没了鸡巴的骚逼不停抽搐收缩,麻痒难止,我忍不住把手放了上去,一摸之下,沁入骨髓触电似的酥爽快感从骚逼直达身体各处,我忍不住又一次叫了出来。   正到高潮的时侯,惊觉脸上,身上温热的液体滴落,是那熟悉的精液的味道。抬眼看上去,一个男人,裤子褪在膝下,挺着他粗大的鸡巴,正在喷射,洋洋洒洒的精液,一股一股,落在我的身上。周边,伴随着脚步声,是越来越多的男人的脸,还有他们鼓囊囊的裤裆。   无边的羞耻屈辱涌了上来,接着是无边的快乐,超越生死的欢喜。羞耻快乐和屈辱欢喜的海洋淹没了我,它们混杂在一起的滋味那么美妙,让我一下进入了高峰中的高峰,骚逼紧紧缩成一团,喷出骚淫腻滑的汁水,象喷泉一样,高高喷起,四溅滴落。   在一屋子男人的注视下,我就那么光着屁股,亮着奶子,露着湿漉漉的骚逼,任精液喷在身上,露出白痴似的傻笑,自己抠着自己,喷着一股股骚水,沉在欲望的海洋里。   「我操,这不是花痴吧。」   「哥们,你牛,就在这儿玩女人啊。」   「这是谁的女人,这么骚?」   「操,咱们是不是也可以上。」   「这么骚,逼脏透吧,你敢上?」   「这看着也不大啊,怎这么骚?」   「这逼水真多。」   「这,咱们要玩,算不算聚众淫乱啊?」   「啦倒罢,只要没人说,谁知道啊。」   「就是,这么骚,不操白不操啊。」   「操,这逼这么嫩,白操谁不操!」   我在一屋子男人的低声私语声中回过魂来。看着眼前精虫上脑,瞪着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的男人们,被剥得半光的我又羞又怕,又是兴奋。   我知道我将要面对什么了,那是一屋子男人的鸡巴。高潮过后的我根本没有力气反抗,我干脆放弃反抗,闭上眼睛,由他们去罢。我想,我总比毛片里的那个女人幸福,虽然没有她的大,但我有一屋子,一屋子男人的鸡巴。   闭上眼晴没多久,一只手摸到了我的身上,我的奶子上。高潮过后身子更敏感,大手一摸,一阵触电似的感觉,让我忍不住长长一声呻吟。   这呻吟象开关,呻吟过后,我的身上一下出现一堆手,在我身子各处抚摸,爱抚着。不,不是爱抚,就是瞎摸,使劲搓,用力的捏,揉。可这揉,这捏,从脸蛋,到脚趾,粗野,暴力,满是征服我身子的欲望,让我也重又火热起来。   我大口喘息着,呻吟着,在男人们的手下扭动着,移动着。   睁开眼,我被男人们连拖带抱的弄到个破沙发上。他们分开我的双腿,一根鸡巴对着我的骚逼毫不留情的操了进来。   我放声大叫,叫得比毛片里的女人还响。总算可以放开声音,我只觉得四肢百骸无不通畅。   「我操,这么骚,比水西街的鸡还骚!」   「骚逼,就该使劲操。」   「对,操死她,叫她骚。」   「不行,这么骚,我快忍不住了。下一个我上。」   「真不要脸啊,还在叫,你见过这么贱的女人吗?」   「没有,不贱也不能跑到这儿挨操啊。」   操我的鸡巴很快就射了。在男人们的羞辱声中,我看到一张满嘴黄牙的三角脸。他把鸡巴毫不费力的塞进我的逼,冲着我的脸就亲了过来,满是恶臭的舌头一下挤进我的嘴,黏黏糊糊的在我嘴里索取着。   好在我没有忍耐多久,他的脑袋就被人移开了,一根细长腥臭的骚鸡巴插进我的嘴。鸡巴的味道可比口臭好多了,我开心的哼哼着唆了起来。   逼里的鸡巴还在操,一下下直捅到底。手里不知什么时候也被塞了鸡巴,有人握着我的手在撸。身上仍然有手在摸,在捏,在掐,在揉,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一起玩着我,我只知道就连我的脚也有人在用,似乎是拿鸡巴在我脚上蹭,不一会儿,浓浓黏黏的精液就在我脚上流淌。   「我操,真他妈爽。这么骚的贱货,逼却又嫩又紧,还他妈会自己吸。」黄牙三角脸从我身上爬了下来,大声说着。又撸了下变软的鸡巴,把鸡巴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顺手都涂在我头发上。   逼里的精液和骚水还在向外淌,另一根粗大的鸡巴就不管不顾的操了进来。这根鸡巴异常的大,只是我的骚逼已经被操开,里面又都是精液骚水,巨大的鸡巴象刀切豆腐般噗的一下尽根而入。   巨大的鸡巴撑满我的小骚逼,一下下使劲操起来。这根鸡巴下,我又一次冲上快感的颠峰。然后,另一根鸡巴恶狠狠的操了进来。   一根又一根的鸡巴操进来,又带着白花花的东西拔出去。有人满意的喘着气,有人嫌我的逼太脏。有人等不及,直接撸射在我的身上,奶子上。   嘴里的鸡巴也是一根接一根,有操完嘴再去操逼的,有操完逼在嘴里清理的,也有直接操射在我嗓子眼里的。   男人们还在争议着谁先谁后,评论着逼好用还是嘴好用,时不时骂几句婊子,骚逼,母狗,猜一下我被多少人用过,才变得这么禁骂又禁操。   我身上的精液越来越多,又浓又黏的,已经变稀的,快要干掉的,一层层的,在奶子上,脚上,脸上,头发上,当然,最多的还是在骚逼上。   终于有人开始嫌我的逼里精太多,又黏又滑不好操的,大鸡巴在我逼里涮了涮,就着不知多少人的精液和骚水,一下操进我的屁眼里,用力的操起屁眼来。一边操,一边夸,说我的屁眼又干净,又紧绷,比操烂的骚逼好多了。   接下来的每一个人都会捅捅我屁眼。有专操屁眼的,有屁眼骚逼一起操的。屁眼和骚逼一样,装满了精液,轻轻一碰,不,就是不碰,也会向外流。   一根又一根的鸡巴中,我从一个高潮直奔另一个高潮。连绵不断的高潮席卷了我,淹没了我,我在高潮中大汗淋漓,浑身紧绷,瘫软,然后再一次紧绷,再瘫软。我纵声高喊,呻吟,浪叫,直到嘴巴被另一根鸡巴堵上。   精液滋润了我,让我不会口干,让我声音诱人。让我在被一根根大小不同,味道各异的鸡巴,操进比逼还骚的嘴的间隙,大声表达着对鸡巴的赞美,对鸡巴的欢迎,对鸡巴的感谢,对鸡巴五体投地的崇拜敬仰。   在我身上的男人没完没了。不知什么时候痛苦渐渐取代了欢乐。明明我的逼里装满了精液,明明骚逼早被操成关不上合不拢的小洞。可鸡巴每一次进出却让我只觉火辣辣的疼痛难耐,骚逼还在收缩,却是痛得收缩,连带着大腿根部的肌肉,连带着两条大腿,鸡巴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疼痛的抽搐。   屁眼也是一样,早成一个半松的圆圆小洞,隐约可见里面红红的嫩肉,流淌着白浊腥臭的精液。可一样被操得火烧火燎,象要裂成两半。   我还在呻吟,还在高喊,只是由欢乐变成痛苦,欢迎变成恳求。   没有人理睬我的恳求,大鸡巴依然不依不饶的操进我的嘴里,我的逼里,我的每一个洞里。一下又一下,操得白沫四溅。我用尽全身力气去推,去拒绝,流着眼泪哭喊着,请他们饶了我,请他们歇一歇,迎来的是耳光,是打骂,是手脚完全被按住,是鸡巴更猛更疯狂的暴操。   一个又一个的耳光,一拳又一拳的猛击,还有大脚丫子让我清醒过来。不是鸡巴为我服务,让我满足,是我为鸡巴服务,我侍候男人的鸡巴,用我所有的一切,让他们满足。   头发被一个人揪着,另一个人抡圆了胳膊,一阵清脆的耳光声,在我泪流满面的脸上响起。   「操你妈的,操到一半了,你装什么纯啊!」   「狗逼,都这时候了,不让我们舒服,老子玩死你。」   嘴巴被抽破了,能感到咸咸的鲜血流出,这一回,嘴巴和骚逼一样疼了,我想,嗯,比骚逼和屁眼更疼。   「你妈,刚才的骚样那去了?快骚起来,不骚,打不死你个贱货。」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是。」我裂开嘴想露个笑脸,嘴巴一疼,眼泪又流了出来。   「操,你个母狗,婊子。说,你是母狗,是婊子。」揪着我头发的人刚才操我的嘴正是舒服的时候,被我连哭带推的打断了他的兴致,十分的生气。   「是,我是母狗,是婊子。」我说。   「你他妈就是个求男人操的烂逼。」   「是,我是求男人操的烂逼。」我被揪着头发,脖子仰成个奇怪的角度,只好痛快的答应。   「你贱不贱啊,你贱不贱啊?」又是两个大嘴巴抽在我脸上。   「我贱,我贱。」我赶紧说。「求求你们继续操吧,我贱,我的逼痒,求你们继续操,骚逼一定侍候好大家。」   「就是,早这样多好。」抽我的人掰开的腿,鸡巴又一次操了进来。   另一根鸡巴也重新操进我的嘴,驾轻就熟的尽根而入,直捅进我的嗓子眼。   我的嘴早就张累了,又酸又痛又麻,只好强忍住酸痛,拼命张开,吸吮舔弄,侍候好男人。只是口水不由自主的流出,沿着嘴角,流过脸颊,流湿脖子和头发。   「操,真他妈的骚,吃鸡巴吃的比二十年的老鸡都熟。」   「就是,吃的这么香,还他妈装纯。」   「贱货嘛,就是欠揍,揍揍就老实了。」   周围的男人议论着,时不时在我身上摸上一把。只是我身子到处都是半干不湿的精液,男人们玩我身子的兴趣明显变差了。   浑身疼痛,嘴巴,逼,屁眼,奶子,大腿,脚丫,没一个地方不痛,就连眼睛,被射进一股精液,也是又酸又痛。   挨操成了一种折磨,我还要主动分开腿掰开逼,张开嘴,邀请男人们继续享用我的身体。我还要露出笑脸,时不时发一声呻吟,赞美鸡巴的粗大,表达挨操的欢乐。   痛苦之后是快乐。越痛苦,越快乐?当我的逼和嘴都疼的抽搐,全身上下都在男人的鸡巴之下挣扎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苏行云对我说的话。可痛苦之后那有欢乐,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   疼痛和痛苦浸泡着我淹没了我,我连呼吸都觉得难以忍受。操你妈的苏行云,我在心里大骂,你这个大骗子,那有什么快乐。眼泪和口水在我脸上流淌,这一屋子鸡巴,我真的招架不住。   我后悔,我为什么要到这破录像厅来。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吗,惩罚我太骚,太贱,让一屋子男人操死我?也或许,我迷迷糊糊的想,我应该再骚再贱一点?男人就会满意?只要男人满意,他们就会对我好一点?   可,可是疼啊!我怎么骚怎么贱啊?我可以享受强奸,可怎么享受疼痛啊?这逼,真的被操烂了啊!   逼,嘴,屁眼,三个洞没有一个可以休息,无休无止的轮奸,一根鸡巴软了,另一根坚硬的顶上。   男人们的跨下,我承受着,呻吟着,哭泣挣扎着,意识渐渐模糊。迷迷糊糊中,我似乎真的感受到一丝快感?   真的会有快乐吗?我拼命的抓住那一丝感觉,细细体会,那快感似乎还在扩大,我越发的珍惜,感觉,体验。越珍惜,快感越美妙,越体验,快感越清晰。   我激动的哆嗦着,深深的吸着气,让自己尽量忘记痛苦,去感觉那美妙,那快乐,那迷人又朦朦胧胧的滋味。   快感还在!它只是被隐藏,被遮盖。在疼痛,痛苦的背后,快感其实还在。   就是,我就说,操逼怎么能不快乐呢。   我体会那美妙的滋味,在痛苦中,那滋味越发的奇特,美妙,比平时更有味道。   我惊喜的发现,痛苦真的能变成快乐,不止能变成快乐,它还能让快乐更浓烈,更持久,更有滋味。只要不再怕痛苦,只要拥抱它,欢迎它,乞求它,就能享受它。   现在,加在我身上的疼痛就在转化,就算转化不了,它也能引来快感,增加快感的滋味。   苏行云终究还是对的,我的主人终究还是对的,我就是受虐狂,一条又骚又贱的母狗。   疼痛其实一直存在,只是当我不再怕它,拥抱它的时候,它变得不再可怕,完全可以承受。疼痛有了快感,让疼痛不再那么疼痛,快感加上疼痛,却让快感更加鲜浓。   挨操的舒服感觉渐渐又回来了,只要我能忍住疼痛。如果我忍不住,我就强迫自己再骚一点,再贱一点,再不怜息自己的身体一点。   逼操烂就操烂吧,屁眼关不上就开着吧,奶子捏坏就捏坏吧,我就是一条母狗,天生被人玩的母狗,任何一个男人可以随便玩的母狗,我活着就要让男人满意。   我开始享受,沉入这痛苦和快乐混杂在一起的奇妙滋味。它让我哭,让我笑,让我崩溃,将我摧毁,又重新把我拽回,拽回到这个录像厅,拽回到男人们那散发着奇妙味道的鸡巴下。   我被痛苦和快乐征服了,被男人们用一根根大鸡巴征服了。   「操我,使劲操,操死婊子我吧。」我大叫。   「操我,我太骚,使劲操。」   「婊子是大家的,大家使劲玩啊。」我叫着,哭着,哭着,叫着。叫得淫荡又凄厉,痛苦又快乐,骚贱又下流。   我在天堂和地狱之间纵横游荡。时而被拋入无边的地狱,时而又被送上至高的天堂。极度的愉悦,极度的痛苦,冰与火中不断煎熬。   我的身子沸腾了,我知道,从此以后我的身子完全不属于我自己,属于男人,属于主人,属于天底下任何一个想要操我的人。   疯狂的情绪在整个录像厅里蔓延。男人们被我刺激,在我身上发泄着,他们骂,他们打,他们操,他们要征服,操死我这个骚逼。   我更疯狂的迎接着,拥抱着他们的一切。我打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让他们满意,让他们发泻,让他们征服。我泪流满面的笑着说,我的一切都是他们的,不要怕我哭,不要怕我叫,不要怕我流血,请他们随意的打,随便的骂,随心所欲的操。   一直操到我晕死过去。   我相信,晕死过去他们还会操,在我身上发泄,直到消耗光他们所有的疯狂。   我相信,我晕死过去的身子,也是个超级婊子的身子,能满足他们所有的鸡巴,装下他们所有的精液。我,能招架这一屋子的鸡巴。   「喂,你没事吧。」   「还活着?」   我醒来,身上胡乱盖着两张毯子,看到杨得意和齐杰两张忐忑,害怕,焦急,又有点猥亵的脸。   「嗯…」我定了定神,向他们笑了笑。「忘了…你们,你们随便玩。我现在动不了,你们随便操。」   「喂,你没事?」齐杰摸了摸我的头。   「你看看下面还流血吗?」杨得意问。   「下面?」我艰难的挪动着胳膊,去摸下面的逼。逼又麻又痛,钻心的疼,可手感又不象我自己的。举起自己的手看了看,手指上一抹鲜红。   我的逼真的被操烂了。   当我回过魂,缓过劲儿,在齐杰的帮助下掀开毯子,拿镜子检视这一夜大战的成果时,我发现逼和屁眼都玩坏了。   其实我整个人都快被玩坏了。头还是一阵阵的晕,嗓子火烧似的痛,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屁眼裂开条长长的缝,拉屎可能要困难了。最惨的还是逼,破了好几条口子,泡在血和精液里,翻着红嫩嫩的肉,真的成了烂逼。   逼烂了,怎么向主人交待呢?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