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迷奸之后 字数:22077   我是个很平凡的乾扁研究生,每天被老闆盯著研究进度在研究室苦命的求生存。而变装是我少数释放压力的爱好之一,我一个人住在爷爷奶奶留下来的老房子裡,独自一人的生活加上姊姊放在这裡的旧衣服,根本就是我的天堂。   每天我回到家必定会做的事情就是洗好骯脏的身躯,然后端坐在梳妆台前将我即肩的长头髮梳成女孩子的髮型,接下来用粉底遮住我略黑的脸庞还有些许的痘疤,接著用眉笔将我的眉毛修饰一下,用眼线笔画出水汪汪的大眼睛,再装上假睫毛,画上淡淡地腮红,并涂上唇蜜。   当镜中的男孩脸庞被我修饰成了女孩的脸蛋以后,我会在胸前装上nubra,再穿上水bra,这样只要有适当地拨一下胸部就能达到C以上的视觉效果了。通常準备到这边大概就超过一个小时了,而我下面那讨厌的男性象徵也会坚挺得让我无法好好穿上我喜爱的蕾丝内裤,所以在不用出门的晚上我往往就这样顶著女性的上半身光著男性的下半身在家裡活动著。   若是要出门的话,往往就得耗费点功夫,像是看个电视来转移注意力,或是进到浴室裡用热水跟冷水轮流招待自己的小弟弟,等到小弟弟恢復正常将它给往后折,并且用比较厚的封箱胶带给贴起来,这样穿上内裤就不会暴露自己的男生象徵搂。我换身女装基本上都是短裙或是小洋装为主,所以出门时总是会伤脑筋要穿什麼样的丝袜或是内搭裤,但是总归一句,女装出门一定要给她美美的。   我的生活虽然过著双重性别的生活,不过因为男性的一面个性较为孤僻的关係没什麼朋友会找,女性的生活圈又完全没跟男性身份重叠,所以完全没有想要出柜的年头。由於还满有自信就算是说话也不太会给人发现自己的男性身份的,所以经常会变装出门。通常出门都是跟变装的同好朋友约去闹区逛街或是去夜店放鬆心情,独自一人出门也常发生。而我被迷姦的经验就是独自一人时发生的。   那天是过年期间,我因为受不了回家过年不断被长辈们轮番嘮叨头髮太长,提早返回现在的住处。无聊的过年,姊妹们不能陪我打发时间又不想那麼早蹲在研究室发呆,於是我换上红色洋装搭上黑色蝴蝶结的腰封,搭上新买的黑色刺绣丝袜,配上白色的短羊毛外套,背起前阵子咬牙买下的黑色GUCCI包包,跑去诚品书局假文艺一番。   走在路上我不断被男士们用目光扫射,我爱死这种目光了,他们看到我总是目光一亮,眼睛不断扫射著我的三围,说不定脑海裡还幻想著我脱光衣服后的身躯呢。明明就是过年期间,绿园道诚品仍旧有一堆人在这裡「看书「,我拿了一本日本恐怖小说Another静静的坐在角落翻阅,感觉薄薄的一本,但是我看了一个多小时还看不到1/3,看书看到毛骨悚然的我决定把这本书买回去好好的欣赏。这时一个帅气高大的男生向我搭訕,他似乎观察我好一阵子了,他说看我对这本书很有兴趣,希望可以跟我讨论一下书裡的内容。这种老套的搭訕方式让我内心笑了好久,不过反正我一个人也是无聊,就顺著他的邀约跟他在星巴客聊起天来。   那个男生自我介绍说叫小卫,谈吐还不错,似乎是个很爱看书的人,我说了一些不太有名的国外翻译小说他都能侃侃而谈。在星巴客聊天聊了一整个下午,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小卫本来要带我去吃一间西班牙料理,但是过年期间哪有什麼店家是开著的,我让他载著绕了一阵子才在他家附近找到一间美式餐厅还有营业。吃饭时因为听到有调酒买一送一的优惠,所以我很开心的点了平常爱喝的轰炸机两杯,一股脑得喝下去,还喝了不少小卫推荐我喝的比利时水果啤酒,一股脑混酒的后果就是我醉得糊里糊涂的。   小卫看我喝醉酒,就假意提议说他家就在附近,去他家坐坐醒醒酒也可以看看他的藏书。我当时已经有点意识模糊没有想太多就跟他回家了。到了小卫家,小卫让我在他的床上躺平,而他也藉口说有点不胜酒力在我身边躺了下来,他的手轻轻的揉著我的腰,另一之手则不安份的在我屁股沟上游移。   我虽然大感不妙,但头脑实在昏沉得无法思考,只能口中说不要并用无力的双手去阻挡狼爪的侵袭。小卫看我无力抗拒更加大胆得将手放在我胸前,搓揉我的胸口,虽然我的胸前有水bra加上nubra的双重防护,但是这种带著挑逗的举动勾动了我内心的慾火。   这时小卫将我翻身,他的唇轻含着我的耳垂,他试图用单手将我的胸罩给取下,但我奋力的推开他,我坐起身蜷曲在床脚,我告诉他:「你不要对我乱来,我是个男人,是个变装过的男人」,小卫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但我没时间想太多,站起身就要离开。   我虽然站起来了,但是酒醉带来的头昏眼花让我在下一秒就跌坐在地板上,这时小卫似乎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扶我回床上躺好,并问我说:「你说你是男人,那我想看看证据!」他话说完也不等我回应就将手伸进我的裙底,他将我内裤下的胶带撕下来,发现了我男性的象徵。他有点丧气的跌坐在一旁似乎感到浪费了大半天的时间。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感到比较舒适了,这时小卫仍坐在床边的地上发呆。由於小卫在刚刚已经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此时只穿著件T恤跟内裤,而我的头一转过去就看到他的内裤中央鼓鼓的一大包,似乎慾火还没有消退。   我於是开口问他:「你真的觉得我像女人吗?」他回应:「如果我没摸到你下面那个东西,我根本就不相信你是个男的。」或许因为当时我酒意还没退吧,我跟他说:「那不如我用嘴巴帮你好吗?」他思考了一下点点头,於是我要他将内裤脱下来,躺到床上,而我则跪在他脚边要帮他口交。   他的阴茎不长,大概15公分左右吧,但倒是满粗的,我一口含下去刚好把我的小嘴塞得满满的,比起以前吸过得几根阴茎出奇的没有什麼异味,我边将他的阴茎缓缓吐出,边用手抚弄他的蛋蛋,我的舌尖灵巧的在他的龟头端游移,当贝齿经过龟头时微微地施力,让他感受到又刺痛又麻的异样感觉。   在我吸弄的同时,小卫的分身也变得更加的硬挺,我微微抬起头媚笑的看著他,右手握著那阴茎的根部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将那分身戳弄著,小卫不自觉得喊了几声:「干,你这人妖弄得我好爽」,我听到这些话手更是卖力的上下套弄著,我的嘴则游移到他胸前的两颗黑葡萄,先是轻轻含著用舌尖缓缓的挑弄,再来是重重地吸吮像是找母乳的小婴儿。在上下夹攻过后,小卫很快就在我手裡缴械了。   他的液体在我手上留下淡淡地腥味,我简单的用卫生纸把我的手跟他的阴茎擦一擦,发现小卫虽然射精过了但是阴茎仍旧直挺挺的没有软化的跡象。而我的下身早就因为我刚刚那淫荡的举动硬挺不已,小卫问我要不要自己处理一下,我笑笑的说不用了,毕竟没有一个直男有兴趣看一个人妖打手枪的吧。我走进浴室想说清洁一下顺便洗个脸冷静一下,这时小卫走进浴室将我抱起来坐在马桶上,我的双腿被他分开,他的阴茎就顶在我的下体处,我们两个硬挺得阳具就这样上下交叠著。   他说:「我们两个一起来打手枪!」他用他那粗长的大手一次握住我俩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而他的嘴唇则从我的背后开始亲吻我的颈部,另一之手则隔著胸罩搓揉著。我整个人瘫软在他的怀裡依偎著他,距离上次跟男人这麼近距离接触也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许久没有感受到这样刺激的我,很快的就缴械在他手裡了。   但是他不肯放开我的阴茎仍然持续的在摆弄著,等到他射精时,我的阴茎早就恢復生气开心的接受他的蹂躪,他射精了也没放开手,持续的套弄著,他在我耳边跟我说到等到我俩同时射精才会停手,我心疼他会手酸提议说要轮流,但是他不愿意,只是持续不断地套弄著。印象中那晚我射了五次液体,他才停手,虽然阴茎痛得要命但是内心却充满莫名的满足感。我俩都累得连走回床上都懒,就这样在马桶上睡著了。   隔天醒来都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我离开小卫家之前特地将我的裸体给小卫好好的欣赏一番,让他确信我是一个男生,只是小卫莫名的看到我的脸就会有性冲动,害我还跟他口交了一番才顺利离开他家。一个晚上的荒唐让我回到家草草整理一番后又滚回床上睡回笼觉了。饱饱的睡了一觉之后,才发现被转成静音的手机有著十数通的未接来电,都是小卫播的电话。   当天晚上我又跟小卫出门了,今天我穿上一件黄绿格子的针织毛衣,一件白色的小热裤,还有米黄色的雪靴。小卫对我的打扮似乎很满意,我跨坐到他的T2上双手搂著他的腰让他带往吃饭的餐厅。在吃饭的期间小卫问了我不少问题,像是怎麼会想要女装打扮,还有交过几个男朋友等等。我也都一一的回答他,我问他:「为什麼你会对我有兴趣呢?」他很靦腆的回应我:「因为你的脸就是我每天在幻想的完美脸庞。」我听了他的回应脸庞都热了起来。   吃饱饭之后我提议要去散步消化一下,於是小卫带我到附近的植物园閒晃,我跟他走在昏暗的步道上,他眼看四下无人手又不安份了起来,我俩三次拨开他放在我臀部上的手,白了他几眼他,他也只是笑笑没说什麼,次数一多我也就由他去了。閒谈中我才知道小卫年纪大我几岁,大学毕业后就出社会工作的他现在身家积累已经不少了,而且工作性质还是我的研究范围的东西,难怪我提到一些专业常识的时候他都回应的出来。散步散了好几圈,我看到小卫的眼神似乎期待著些什麼,我知道他对我的肉体似乎又燃起慾火了,但我的小阴茎可还因为前一晚的荒唐疼痛不已呢,没有那个力气去跟他瞎混。走著走著都累了,我坐在一旁的长板凳上拍拍自己酸痛的小腿肚,小卫於是提议要回他家,他帮我按摩。   虽然想也知道他不怀好意,但是就在他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天花乱坠之后,我又像傻子一样跟他回家了。我把身上的衣物脱掉只剩下内衣裤,就这样躺在床上让他按摩我的背部以及双腿,小卫的按摩真的很舒服,我不断发出舒服的呻吟,同时我也发现小卫似乎一直盯著我的脚丫子看。我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因为穿雪靴的关係,我并没有穿袜子,再加上走了好久的一段路,脚上的气味一定很不好闻。我想起身去洗脚,但是小卫不让我起身,并告诉我他有一些比较奇特的怪癖。   小卫他喜欢舔人的脚,尤其气味越重他越喜欢。於是我把我的脚伸到他的面前,他没有迟疑,抓著我的脚开始细细的从脚趾舔到脚跟,那个感觉令人十分的诡异,刺刺的舌头不断地透过我的肌肤刺激我敏感的神经,舔到脚缝时,那溼润的舌尖温润的鼻息,让我反射性的将脚给缩了回去。我的脚被他舔得溼润润的,而他的阴茎也跟著胀大硬挺了。这次我想要让他进入我的菊穴,於是我问了他意见,他似乎跃跃欲试,於是我进到浴室将润滑液先灌入菊门之中,我将下部的胶带给撕掉让我的小弟弟能够自由的伸展,而胸前的bra则应小卫的要求留下来。   我先用嘴巴把小卫的大阴茎给弄湿,再用润滑油厚厚的涂上去,我的菊门已经做好迎接他的阴茎进入的準备了。自从我交往了第一个男朋友开始,我每天都会自发性的浣肠,而且每隔几天都会有一般尺寸的假弟弟来为我创造犹如女性般的快感,要迎接小卫的阳具完全没有问题。我们先是面对面的姿势,用传统的方式开始我俩的第一次交媾,他将我的双腿折成M型用手扶著,下身轻轻的进入我的菊穴之中。   他的动作轻柔,我想他走后门的次数不多吧,於是我配合他的动作轻轻摆动著腰,让他早点习惯我紧实的小穴。过没多久小卫似乎习惯阴茎的刺激了,动作变得激烈起来,一下一下有如打桩机般撞入我的菊穴之中。还是真正的阴茎令人难以忘怀。随著他力度的增加,我的腰也渐渐的被他抬起,我的阴茎随著律动摆动著,边滴下点点透明的液体。   他这样干了我十来分鐘,接下来让我翻身趴在床上,用背后式来侵入我。边插入边用手拍打我那骄傲浑圆的屁股,不是我自夸,每个从背后进入我的男人都称讚我有一个性感的丰臀呢。用背后进入让我明显的感受到前列腺不断地被刺激著,我就这样被他从背后弄到了第一次的喷射。   他看我射出了,便缓下了不断突刺的身体,亲暱的从背后抱住我,一手抚弄我的小阴茎,边问我:「还行吗?」我仍然在享受著高潮的餘韵,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於是小卫把我的BRA解开,用双手握住我贫乏的胸部,他熟练的玩弄我胸前的两颗葡萄说:「可惜手感不佳,不然从后面抱著你,跟抱女人没有什麼差别。」我俩现在的姿势是他坐在床上,而我坐在他身上,他的阴茎仍深深地插入我的小穴之中。   就这样女上男下,我的臀部只要微微施力就能感受到他那阴茎的无比威力。小卫让我休息了一下又开始了他的攻势,这次他的阴茎不断地拔出又刺入,把我干得呼天抢地的,菊穴都翻开了。这样强力的冲刺让我猛然又喷射出第二次的液体,不过这次小卫也差不多快到了,他没有停下来,反而是深深地往我菊穴深处钻入,经歷第二次喷射的我上半身早已瘫软在床上,只靠著小卫紧抓著我的腰才能维持住屁股撅高的姿势让他好好干我。   小卫的喷发又烫又猛,就在他数不清是第几百次的深层撞击时,他终於腰一挺,将白浊的黏液喷洒在我体内,而受到他的刺激我的小弟弟也跟著到了第三次的喷发,量更比前两次来得多不少。我瘫软得趴在床上,而菊穴内的液体随著小卫那雄壮的塞子拔出,也跟著流出穴口。整个床单都被我下身流出的液体给喷溅得一塌糊涂,不过我俩也不顾这些抱在一起就是一阵深情的热吻。   之后剩下的两天年假我就都待在小卫家,醒著的时候互相爱抚,然后在床上翻云覆雨,直到精疲力尽后再互拥著睡去。年假结束后小卫要回北部上班了,而我也该乖乖蹲研究室赶工我的研究进度了,於是我跟他约定好,每个月至少能见面一天,而那一天我就任他任意摆佈。   回到久违的家中,我有著小小的思考,拥有女性般的胸部却是我梦寐以求得事情,为了我现在这个假日情人那一句「可惜手感不佳」,我还是决定将之前冲动购物时买下的圣荷丰胸液开封使用。家人早就知道我喜爱男人的嗜好,我想我把胸部给增大大概也不会有太大的冲击吧。   现在回家的工作变多了,除了持续的化妆打扮之外,我还要涂抹丰胸霜,这个丰胸霜看网路上的推荐标榜什麼不伤身体,不过我想都是激素类的產品哪有可能不伤身体阿,为了美胸总而言之是豁出去了。由於直接涂抹的关係,效果颇为惊人,原本平坦的胸部过了两个星期就有明显的突起,相对的感觉皮肤变得比较光滑。过年后姊妹们都回来中部了,我的生活看似又回到了往常一般的生活,照常上课、作实验、写论文,下课有体力就化妆跟姊妹们去夜店风流舒压,我跟姊妹们多少都有肉体的关係,偶而也会参加大锅炒的杂交派对。   自从我的胸部开始发育之后,我在姊妹群内的称号就被叫做豪乳小另,小另是我的名字,豪乳则是对我胸部的「期待「吧?当然姊妹裡面也有两三位使用类似的丰胸產品,但我的效果则是最明显的,短短地一个月我就有A的胸型了,我家的女性遗传都至少有D以上的实力。   我想透过丰胸霜的努力应该会到c左右吧。只是现在有了涨大的胸部之后到研究室裡面我总是得用束胸将他们给牢牢的捆绑住,但日渐光滑的肌肤与更加女性化的臀部,让研究室裡的人渐渐起了怀疑之心。   四月初我跟小卫约在清明扫幕后见面,我们学校很有意思每年的清明时分总是有好几天的春假让我们放鬆,返乡扫墓原本对我来说会是个可怕的折磨,我女装打扮回家有意跟家人坦白一切,还好爸妈似乎早有看出端倪,只要我好好管好自己,也建议我可以去进行性别认同的判定(这个过程真是令人不悦,有机会提到再说吧)   反正我清明扫墓完后就开心的跟家人告别,回中部跟小卫约会了。小卫看到我就迫不及待的将我搂入怀中,我告诉他为了这次约会我特地準备了一些特别的气味要给他闻。我这次身上穿得是蓝色的吊带背心,已经长大的胸部只用nubra增加份量就有可看的外型,而灰色折叶裙底则是深色的厚内搭裤。   我一到他家, 就发现我跟小卫淫乱的床舖上,还残留著我们上次遗留下来的液体污渍,我们当时没有清洗它只有将其风乾,希望让这被单成为我俩交合的证明。   我坐在床上,要他闻我被内搭裤袜包住的脚底,为了今天与他见面我这件裤袜已经穿了三天都没有换洗过。那浓烈的脚味我是完全不敢领教,但是小卫却很开心的嗅闻著,他边嗅边舔,突然,他将鼻子深入了我的裙底,累积了三天的汗味让我的底裤那边充满了难以形容的味道,我害羞的将小卫的头给推开,但小卫不死心发疯的狂舔我的底裤深处,就像一条狗再侵犯他的女主人。小卫舔得过癮之后,他说他今天想要把我捆绑起来玩,我之前就答应他每次的聚会都要让他任意的玩弄,所以完全没有抗拒,任由他摆佈。   他先将我的双手固定绑在床栏上,然后再用封箱胶带把我的双脚从床底给固定,这样我的脚就不能闔上了。接下来他用剪刀将我的内搭裤剪一个洞,灌了一些润滑油之后就把他的大阴茎给塞了进去,没有前置作业就这样塞入他硬挺得阴茎让我感到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痛,我想穴口应该有些许裂开了吧。我痛的哀叫,但是小卫并没有因此怜香惜玉,他搓揉我的胸部,似乎发现了不对劲,於是他将我的nubra撕下,我那小巧的椒乳瞬间就落入他的魔掌之中,他很满意我的胸部,从他那又捏又扯,又是埋头啃咬的举动,我就知道我做对了。   (大概就是像这样动弹不得)   但是他那粗暴的性交方法,让我痛得叫出声音来,小卫嫌我叫声不好听,於是用他的内裤塞进我的嘴裡,又用胶带把我的口给封住,这样一来,我就成了他的性交娃娃了。粗暴的对应,让小卫的阴茎更进一步的硬挺,而我的小阴茎却被胶带跟内搭裤给封住,无法充血,除了疼痛我丝毫没有性交的乐趣。这时的我就像一个被强姦的妇女一般无助,但却无法停止小卫接下来的举动。他用力的干我将近半个小时,身体精壮的他威力丝毫不减,我的小穴也疼到麻木,阴茎虽然充血但不能硬挺,让我渐渐的有点异样的感觉。   他这次并没有在我体内射精,他把精液射进一个水杯中,然后问我要不要放开阴茎的束缚,我点点头,小卫把我内搭裤的破口撕得更开,让他能够将胶带给撕下来,我的阴茎虽然自由了却没有硬挺仍旧疲软,但是小卫随意的帮我打个几分鐘手枪,精液就缓缓的流出来。   小卫把我的精液也装进水杯中,他跟我说:「这次的游戏就是要用我俩的精液把这个水杯给装满。」我的天阿,我们两个一次的量也不过是铺在杯底那薄薄的一层罢了。不晓得这次约会会被榨出几次才能罢休呢。   小卫不断用传教士的姿势来干我,我的小穴能屈能伸,已经可以迎合小卫的攻击了。还好这次小卫只射了五次精液之后就射不出东西来了,而我也在这个异样的交媾中,前列腺喷发了三次。   在我经歷过得男人之中,也就只有他能够连续攻击到我的前列腺,让我像个真女人一样止不住的高潮,止不住的把液体给排泄出来。   我俩的交媾告一段落,我嘴巴的束缚也早在激烈的活塞运动中给弄脱落了,因为高潮不断而淫叫嘶吼著:「干我!把我当成女人、母狗一样的交媾!快点,再用力的塞进来」,这样的话语还有交媾的身影都被小卫给用手机侧录了下来。   小卫的鬼点子还没结束,虽然我两大战一整天下来只存满了半杯的水杯,但是他在播放我俩交媾画面的同时,他把水杯靠在依偎在他怀裡的我,要我一口一口的喝掉。像小女人般顺从的我於是慢慢的一口一口把那白色的滋补盛品给嚥进我的嘴裡。   跟小卫荒唐了一夜,隔天早上我仍旧是被他在睡梦中不自觉的硬挺阳具给顶醒。真不懂他哪来那麼多的体力来跟我做爱。既然被弄醒了於是我就开始玩弄他的阴茎,这坏人的玩意儿让我又爱又恨的,菊穴口红肿疼痛,真难想像昨晚是如何的被大力操弄过。我九浅一深的吸吮著这恼人的阳具,而被我含醒的小卫也睡眼惺忪的用双手夹住我的头,把我的小嘴当作自卫套一般的使用著。不一会我就喝到新鲜温热的豆浆当早餐了。   我们从白天醒来开始又荒淫到傍晚,床单上的污渍又更加扩散了不少。我因为有跟好姊妹约好要一起去逛街,於是依依不捨的跟小卫分别了。跟小卫的几次交媾已经让我的肉体离开不了他健美的分身了,明明就是在逛街却在想著不晓得下次小卫会如何来玩弄我呢,完全心不在焉的我往站在一旁的路人撞了下去,害我被路人白了好几个眼。   我从春假过后,开始掛号精神科作性别认同障碍的判别,我必须说医生让我的观感不是很好,第一次约诊他居然问我是不是因为要逃避兵役才打算作这个判定的,真是气死我。医生跟我聊了几分鐘就叫我出去外面等他,他要跟我的家人单独谈话,没想到他居然在言谈中想要暗示我爸妈劝我不要作这项判定「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那医生居然这样说。还好我转诊到其他医院之后遇到一个还不错的医生让我只用了半年多一点的时间就顺利更换了身份证上面的性别标记。   言归正传,清明节过后我跟小卫有两三个月没有见面的机会,一来他的工作量突然被加重,而我也因为课业还有精神分析的事情被同学们知道而承受太大的压力,整天哭得悉哩哗啦不想用红肿的双眼跟他见面。还好在学期结束前我的指导教授得知此事严格要求研究所的同学不准寻我开心,让我的精神负担减轻了一些。我的指导教授是个上了年纪的妇女,虽然很严格,但是对我还算照顾,他知道我的处境后总是会在指导结束后关心我的生活状况,也安排机会让同学重新接纳我。   暑假开始了,我的实验进度超前不少,这让我多出了几天的假期可以放鬆心情,於是我跟三个变装姊妹凑一台车一起到其中一个姊妹的小别墅中渡假。当然这次渡假的目的就是要好好的让肉体「愉悦「搂。这时我的胸围已经到成长到28B了,只要戴上胸罩,拨一下让双乳集中,就能產生让男人垂涎三尺的乳沟了。   我那天穿著一件连身白的及膝裙,坐进后座,立刻就被身旁的一个姊妹丽沙给袭击,他的舌舔弄我的脖子,双手在我胸前还有下部抚摸著,我也不甘示弱,将左手绕过他的腰后,深入他那遮不住半个屁股的低腰短裤中抚弄他的小沟。不一会丽沙已经伏在我腿间吸吮著我的小阴茎了。就这样除了驾驶雪米姊姊之外,我们另外三个人都在入山的这两个小时车程中在后座各缴械了一次到两次。   在我们之中除了米雪姐已经逼近30岁以外我跟丽沙还有妠儿妹妹都还未满25岁,尤其是妠儿妹妹,今年才刚满20岁是我们当中最幼齿的。米雪姐是女性荷尔蒙的使用者,他的阴茎已经被荷尔蒙破坏得无法勃起了,主要是由肛交来获得满足感,脱光衣服后全身上下散发了轻熟女的美丽风味。   我小另则有著青春少女般的身躯,由於全身肌肤透过丰胸霜中类似女性荷尔蒙的激素影响,肌肤十分的敏感且雪白,迷人的翘臀完全就如同少女一般。而丽沙是我们当中最妖艷的一位,去泰国动过胸部手术的他有著D的浑圆乳房,由於没有使用荷尔蒙的关係,丽沙还有下身完全不减雄风的巨大老鹰。妠儿妹妹就算穿上男装大家也只会把他当成是个害羞的T,变装成女生也还是带著小男孩的气息。   我们计画要在米雪姐的别墅中待个三天,而第二天米雪姐的男朋友会前来加入我们的派对之中。我很期待这次的派对,尤其是在车上的荒淫,让我更是期待米雪姐在别墅中的準备。丽沙姐果然没有让我失望,车子一停进她别墅的室内车库,丽沙姐就宣佈了每天的守则。今天第一天,由我跟丽沙姐当值日生,值日的条件是要用阳具的约束带将自己的阳具绑住,也就是没有射精的机会,就连前列腺高潮也没有办法。   而丽沙跟妠儿要负责的就是让我们四人在每个小时至少不断地空射一次,而且其中一定要有一个是值日生。米雪姐说这样会让心灵进入一种绝望的境界,当第二天解放的时候会玩得更起劲。而第二天的守则跟阳具约束带的钥匙都在米雪姐的男友手中,要等到他宣佈第二天守则我跟米雪姐的空射地狱才会结束。   这次的经验让我前列腺受伤了一阵子,回家后前列腺液完全锁不住,会湿到像是尿裤子一般,观眾们千万不要尝试阿。   当我空射第一次的时候,那个感觉像是睪丸狠狠的被揍了一拳一般,除了射精的高潮,还有不断令人作呕的噁心感。   印象中那个小时是我跟妠儿一起射精的,那时丽沙的阳具正在我的菊穴中不停的抽弄,而妠儿跟米雪两人正用69式帮彼此吹簫。丽沙看我的反应那麼大,便停下动作让我平復心情,而将目标转向妠儿的蜜穴妠儿在前后夹攻得情况下马上就缴械了。   丽沙的阳具在妠儿的体内停留到第二个小时,才猛力的将精液撒进妠儿的菊穴中,而我则跟米雪姐一起玩双头龙,照道理应该是轮到米雪姐射精了,但薑是老得辣,米雪姐用眼神指挥妠儿袭击我的胸部,丽沙含住我的阴茎,上下前后的夹攻,让我第二次射精时翻了白眼昏过去。   当我悠悠转醒过来,发现我的脸上被调皮的妠儿敷上厚厚的精液面膜,而时间才不过区区的第四个小时刚开始。   第一天的游戏时间从到达别墅的中午十二点到晚上十二点的鐘响才结束。持续了十二个小时,而我总共因为空射的疼痛昏过去了三次总计空射了八次,米雪姐也昏过两次空射六次,妠儿跟丽沙的精液也薄得像水一般,不过米雪姐不亏是药厂的业务,他準备了不少能够增进精液量跟持久力的药物以及食物让我们补充活力。   第二天我们因为体力耗尽的关係昏睡到中午才起来,还好在我们四人都梳洗完毕準备享用午餐时,米雪姐的男朋友到别墅了,我的空射地狱才告一段落。当阳具束缚器被解开时,我跟米雪姐两个人体内积存的液体,缓缓的流出像小便一样止都止不住,不管走到哪裡地上都会带著腥臭的水渍。   第二天的守则比较简单,当值日生的丽沙跟妠儿必须穿著清凉的比基尼走去镇上买东西,并且要各带一个当地的年轻人回来或是在路上交媾。   妠儿穿上比基尼还好,看不出破绽,而丽沙则下部股股的一大包,怎麼样都藏不住男性的分身,气得丽沙差点想要下山后就去掛号动手术拿掉它。无论如何他两还是出发往镇上去了,这个镇上住的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原住民,我想他们应该很快就会钓到男人了。   根据米雪姐男友在后面的侧录,也证实了我的猜测,妠儿根本还没走到镇上就被一个黝黑的年轻人搭訕。   不到一会儿那个年轻人就带著妠儿回到别墅这边来,我们躲在米雪房间看著监视画面,年轻人虎背熊腰的身材看得我口水直流,他虽然在扯下妠儿底裤时有楞了一下,但精虫上脑的年轻人哪管得了这麼多,还是用后背式姦淫了妠儿的菊门。妠儿爽到升天,亲哥、爱人、老公呼唤声是次次不同,但总是希望能够多点温存的时间。我也把米雪姐翻过身把我的小分身放进她的菊穴之中,好好的舒爽一番。   眼看底下的妠儿已经办完事含情脉脉的将年轻人给请走,丽沙则完全不见人影。还好米雪姐的男友一直有回拨电话回来报平安。直到晚上八九点丽沙才在米雪姐男友的搀扶下走进别墅,那个侧录的影带实在是荒唐到了极点,丽沙不晓得哪跟筋拐到,居然在妠儿被带走之后独自一人走向因为假日而休息的工寮中,她直接在守卫面前询问有没有人想要在这边干她的。   想当然耳,整个工寮的工人暴动似的姦淫了丽沙。从中午到晚上总共有十二个男人在丽沙的菊穴、嘴巴、乳沟中射出至少两发的精液,而丽沙在完事之后连擦拭的力气都没有就直接在工寮睡了一大觉,这也是为什麼她到现在才回来的原因。   我们在等丽沙的时候也没有閒著,我不断地用我的小分身来攻击米雪姐跟妠儿,不过因为前一天空射的原因,我的小分身一点快感也没有,插进去就跟麻木的一样,而妠儿插我的时候我的前列腺液就像尿尿一般不断地涌出,把我的下半身弄的腥臭又湿黏,米雪姐笑称这是潮吹,不断地吸吮我涌出的液体。   等到大家都回来,米雪姐就跟她男友回房间去卿卿我我了,他的男友很是特别,虽然都会为我们的杂交派对出主意,但是对米雪姐真的是完全的死忠,没有碰过我们其他的任何一个姊妹。第三天因为丽沙的豪放惹得那群工人不断地在四处探听丽沙的消息,於是我们就提前下山回家休息了。   刚好下山时,我接到小卫的电话,於是我又跑去跟小卫约会了。   小卫说这次他休年假,所以有一个星期的空档可以陪我,我听了开心,於是听他的劝收拾一些行李就住到他家去。小卫听了我这几天的行程不禁大摇其头,心疼的把我搂在怀裡,这让我有一种对不起他的感觉,於是我答应他,只要他愿意常下来陪我,我就不参加这种危险派对了。就是这天小卫开始叫我亲爱的、老婆、宝贝,也开始对外说我是他的女朋友。   七月初,炎热的夏夜,小卫第一次没有冲动的将阳具塞进我的小穴之中,我依偎在他的怀裡,感受到幸福也因为好久没有闻到的体香而掉泪。   小卫说「如果你这样的举动还算是男人的话,那麼全天下就没有女人了!」他吻去我的眼泪,慢慢的从我的唇、颊、耳、颈往下吻,当碰到我那个还在滴水的小阴茎时,他也含了进去。还记得小卫其实是性向正常的男人吗,我跟他交媾得再如何激烈,他都不曾用嘴巴碰触过我的小分身,但是他说「我的宝贝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我都会喜欢,所以我不讨厌你的小阳具」,他生涩的含了几下,又将舌头深入我的菊穴,身体的每个部位被小卫触碰都会带著可怕的电流刺激我的大脑,不一会我就不断的哀求:「亲爱的,快点进来」   小卫用背后式开始干我,我的双手伏在墙壁上,屁股翘起让他好插入,我的小阳具随著他阴茎的刺入、拉出,不断规律的喷洒出前列腺液在床单上。他的睪丸搥打我的穴口,雄伟的棒子更是毫不留情的放入我的体内,偶而蹂躪般的搓揉我的胸部,或是拉扯我的头髮对我来说都是爱我的表现。 我的肉体没有办法达到高潮,但是我的内心却因为小卫的举动充实得不能自矣。   在我的要求下,整个星期小卫都将每一次射出的精液都送入我的口中,就算他没有要求,我发现他停下来,我也会把嘴靠在他的阳具边,帮他吸吮。我身上穿的绿色丝绸内衣都被小卫身上的汗水还有我发出的淫液给弄得腥臭不已。小卫难得被我榨乾,而我的小阴茎似乎也因为我这几天吸食阳气进补的关係,终於恢復功用,让我俩相处的最后两天能开开心心的达到绝顶。   先说说小卫这个人吧,他其实因为父亲早逝妈妈又改嫁的关係,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过生活居多。这也是为什麼我们可以在他家廝混都不会被他家人打扰的原因。小卫的性慾易於常人的强烈,我通常也只有几次比较疯狂的时候才会玩得很夸张,但是小卫不一样,他要是跟我做爱一个晚上没有射个三四次是不会罢休的。我跟他交往就像一般的男女朋友一样,没见面时总是电话不断,约会时他总会负责打点好行程、餐厅等等的问题,我只要打扮得美美的跟他出门就行了。   跟他交媾总是让我又爱又怕,小卫不但性慾高,他又有为数不少的性怪癖,除了之前提过的爱闻味道重的东西外,他喜欢在**时佔有主导权,所以经常会把我捆绑起来,或是用项圈将我扣住限制我的活动范围等等,所以主僕模式在我们的**经验中经常会出现,而我们的激烈**总会让我隔一天几乎无法下床。   话说,我的胸部目前长到32C,根据医师的说法,这是因为我的肤质对於女性荷尔蒙的吸收效果好,加上家族遗传都有硕大胸部的基因,所以发育十分良好。但是长期使用这种丰胸激素也让我很容易疲倦、力气使不太出来,头髮倒是变得茂密不少,有失必有得吧,毕竟我爱上的人还是希望我是个完整的女人阿。小卫很喜欢用我的乳房来打奶砲,说实在的我是一点都不爽,爽的是我的爱人,他喜欢将精液喷洒在我的胸前,要我用手指刮起来送入嘴中,对於他的精液再如何腥臭我都毫无困难可以大口大口的吞下去。   跟他在一起的时光我们总是光著下半身的,那个床单早就被水渍弄得是一圈圈的斑黄。小卫没有隐瞒我,他回北部时还是有几个固定砲友让他释放性慾,而我也在丽沙或是妠儿性緻来时让他们来上我。丽沙现在因为工作调换的关係住在我老家,当我的房客,所以一般在家的晚上,我总是跟丽沙一起入眠。丽沙对於菊穴**的需求也不小,但是我自从那次空射过度之后,莫名的对插入没有特别的爱好,只喜欢享受被插入被征服的小女人生活。也因此住在附近的妠儿就经常来我家裡帮丽沙处理搔痒的菊穴了。   我承认我私底下的生活淫乱到会下十八层地狱,菊穴从年轻时开始几乎每天都被插入的结果是,我若不垫个护垫有可能会让内裤底沾上黄黄的软粪,但我就是停止不了这种变态行为,更是每天努力清洁自己的下身。我在研究所的成绩不错,因此老师建议我直升博士班,继续完成研究,并且担任老师国科会计画的助理,让我没有什麼经济问题,可以大买丰胸霜回来保持我的胸型。   我跟小卫不太会有什麼争执,因为时间都拿来交欢了,不过有一次小卫真的令我很伤心。那次约会前我的身体状况不佳,去看医生打了一个说会令我昏昏欲睡的针,也的确十分的惊人,那个针让我头昏眼花,小卫如何挑弄我,我都只觉得昏昏沉沉的没有反应。当我醒来时,我发现小卫居然跟另外一个女人在客房中乱搞,那女孩发现我站在门口看著他们,都吓傻了,我只是冷冷的跟那对狗男女说:「你们继续,打扰了」,就走回小卫的房间,躺在床上暗自掉泪,我没有想过虽然我理智知道他的性慾强,需要女人来发洩,但是当我撞见这种场景时,居然会这麼伤心。小卫过了一个多小时才进来房间,那女孩已经离开。我翻身过去不理他,於是他从背后抱住我,我的屁股发现他那边居然还是硬的,真是夸张的男人。   我那晚就像死鱼一样被他从背后插入,像是充气娃娃一般,他让我作什麼动作我都软绵绵的,他射精在我体内,我也不想清理,他抱住我的时候那女人的味道仍旧淡淡的飘过来,让我更是不开心。但我没有在他面前哭闹,毕竟鲍鱼还是比菊穴吸引他。小卫虽然知道我生气,但是他仍旧熟练的攻击我的敏感点,我的要害,我的身体很诚实,他在插入我的时候我还是会高潮会潮吹,他将阴茎塞入我的小嘴时我也会认命的吸吮,我让他在我身上发洩了三次,之后我问他:「你可以不要再向这样,有我在身边时还带别的女人回来吗?」他点点头他答应,我明白他答应了,於是我跟他说我要回去了,就这样也没有清洁身上的体液,把衣服穿回去就回到自己家裡。   回到家之后我在丽沙面前哭得像小女孩似的,本来丽沙想帮我出头,但我说由他去吧,那晚我就边啜泣边埋在丽沙的胸前睡著了。   隔天我醒了个大早,画好粧,想要跟丽沙一起去新光三越逛街顺便吃吃蜜糖土司,没想到小卫居然在我们要出门的那时跑来我家找我,我问他来找我干麼?小卫很诚恳的跟我道歉,并自愿充当司机接送我跟丽沙去百货公司逛街,我这个人很不争气的心软原谅了他。   丽沙一直在我耳边嚷嚷著说不想一个人当电灯泡,於是我们又找了妠儿一起去,小卫陪我们逛街很认份,我们三个女士购买的物品都落入他手上,妠儿那个小骚货居然把手掛在小卫的臂弯,妠儿说:「小另姐,小卫哥有办法一次应付我们三人吗?」小卫笑笑的说「要应付三个不是问题,不过我陪小另就没时间了,你们两个自己去想办法快活」,小卫这番话还比较像样些,不过妠儿可没那麼好打发,一直小卫哥长小卫哥短的,弄得我都快吃醋了。   晚上小卫带我们回家,妠儿跟丽沙逛了一整天都累,早早躲回房间去休息恩爱,我则向小媳妇似的帮小卫按摩肩膀,说些亲密的体己话。这时房间传出妠儿的呻吟声,我想丽沙应该是用力的把他的大老鹰塞进妠儿的菊穴中了,我看小卫被呻吟声弄得有点受不了了,於是解开我今天穿的白色无袖衬衫,跪在他脚边用我的乳房帮小卫乳交。我跟小卫在客厅的淫行被丽沙跟妠儿发现了,他们两个恬不知耻的想要来分一杯羹。   或许是认识的姊妹吧,我默许了他们的行为,默默的对小卫使眼色。就这样小卫接受了我们三个变性女的服侍,他的嘴唇被妠儿亲得滋滋作响,丽沙专攻他胸前的葡萄,我则用乳房卖力的将他今天第一泡浓精给打出来。   小卫被上下夹攻,很快就把第一发贡献在我的胸前与脸上,这时丽沙抢走了我钟爱的肉棒,用菊穴迎接小卫刚射过精却还是金枪不倒的肉棒。妠儿也低头含住我的小阴茎,要我口爆一发在她嘴中。小卫边干丽沙边搓揉丽沙那人工作出来的挺拔D奶,边用嘴吸吮我的奶头,妠儿手口并用的刺激我的小阴茎与菊穴。疯狂的夜晚从这边才刚开始序幕而已。   四人中论阴茎粗细,最小最软的是我,而丽沙的大小则跟小卫平分秋色,但还是小卫硬一些,而变性人裡面最有女人味就非我莫属了,细软的腰肢、自然坚挺的乳房,浑圆的屁股,让其他三人都很满意。说起狂野作风确是看起来最娇小可爱的妠儿了。整个晚上妠儿一个人至少就让小卫缴了四次精液出来,她较为紧实的菊道,让小卫对她索求无度,而我跟丽沙也互搞了好几回合。   (这张图跟我们那天最后睡觉的模式好像)   小卫唯一跟我们荒唐的经歷就这一次,我隔天严正的向妠儿宣示我的主权,摆明我就是个超级大醋桶,所以就这麼一次放鬆,以后不可以。   我现在在学校也都是女装打扮,男性的衣服都被我整理掉了,新学期入学的新生除非听到传言,不然都以为我是学姐,甚至因为我娃娃脸的外型,不少人都叫我这个研究生学妹勒。女性的外貌让不少同学比较会主动来接近我,不少知道我肉体性别的同学也坦承对我有好感。现在的苦恼反而变成是有不少男同学问我有没有男朋友,他们想要一亲芳泽。   我对於自己的性向啟蒙还满早得应该是国小低年级,就发现自己对於女孩子的用品比较有兴趣,那个时候就觉得我比较像女生阿,为什麼爸爸妈妈要让我当男生勒?那时爱跟姊姊玩芭比娃娃,爱跟女生玩扮家家酒,甚至在嬉闹中亲过国小男同学的脸。国小时还不太懂什麼是喜欢,不过小五小六时我到是察觉自己在跟一个男同学靠得太近时,会心儿噗通噗通跳,会在无聊的时候一直盯著他看。   我念国中时,我们学校还是有能力分班,我因为分班考试太烂被丢到后段班去。那时候我被同学霸凌的满惨,经常会被班上的同学强索零用钱或是当小弟来使唤。当时我的身高是全班男同学中最矮的,又带著女孩子气的举动,班上的人总是在班上说我是变态、同性恋,只要看到我就会用许多垃圾话来数落我 。其实我的确是同性恋啦,不过那时候哪敢这样大方承认阿。   我的第一次口交经验就是国中学校内发生的,那时候班上同学流行看A漫,训导主任曾经突击搜索我们班,一下子就找出十来本A漫。那天是段考结束的午后,学校裡空荡荡的,我才刚整理完被同学恶作剧四处藏起来的课本跟书包(那时我们段考时书包都一律要拿到教室外)。这时那个平常最爱欺负我的同学阿智在厕所前招首要我过去。我默默的走过去,心裡想著他大概是又想到什麼新的点子要来欺负我了,没想到他提出来的却是要我在厕所裡面帮他口交。他说他刚看完好几本A漫,阴茎硬得受不了,想要尝试一下口交的感觉,还说他的提议是让我这个娘砲赚到。   我当时只是个纯情的男孩,怎麼可能答应他的要求,但是他把我架住就往厕所裡面拖去,他威胁我要是我不从就要把我打一顿,然后逼我喝马桶水。我只好答应他的要求。我那时没有什麼技巧,只是根据阿智的要求摆动头部,他要我快一点我就快一点,要我深一点我就深一点,那个难闻的气味跟不断刺进我喉咙深处的不适感,让我频频作呕。不过这样的吸吮也让我的阴茎有了反应,只是我拼命把那个逐渐硬挺的阴茎压住,不让阿智发现。阿智后来嫌我的口交技巧不好,也没有射精就这样拔了出去,自己打手枪草草了事。不过这个事件倒是让我回家后足足打了两次手枪才平息慾火,我就是那时开始真正瞭解我喜欢的事物是什麼的。   女装打扮则是姊姊疯狂参加COSPLAY的后遗症了,我念高中时仍旧瘦瘦矮矮的,姊姊已经念大学了,不过她是标準的宅女疯狂爱看卡通跟漫画的,也喜欢装扮成漫画中的角色四处参加cosplay。姊姊的cosplay衣服大多是自己缝製的,因为我跟她的身材差不多,常被她拿来当作试衣的模特儿,好方便她改衣服。每次我看到我换上女装的身影,总是会觉得特别的兴奋,不是肉慾的兴奋,而是一种精神上觉得我扮成女孩子还真漂亮的一种兴奋感。   我开始偷偷地穿姊姊留在家裡的丝袜还有她的旧衣服。高中我念私立中学,功课被逼得很紧每天都要唸书念到一两点,但是我会在父母睡著之后,换上女用的服装,在镜子前搔首弄姿,去揣摩女性的举动,这就是我的紓压管道。那时还流行bbs的时代,kkcity上的TS版是我最常驻足的地方,在那裡姊妹们分享了很多的变装的技巧,女声训练的方法,甚至对於变性的知识都有,我在哪裡有几个固定的网爱、电爱对象,甚至透过网友的电话教学知道如何让自己较简单按摩前列腺到高潮的技巧。   高中时期我还算是满乖的,因为老师盯得严,我的功课还有个中等的程度,勉强在学测中拿到还不错的级分进到中部的学校。高三那年的暑假,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了网友,那个网友是个大学生,那次我被他约到他的宿舍中,他知道我有女装癖好,他準备了一套廉价的情趣女佣服给我换上,我的脚上套著姊姊用旧的黑色往袜,头髮则是顶那个大学生买得金色大波浪长假髮。那时的我已经用过按摩棒认真练习过如何口交,也早就在自行探索的过程中把自己的菊穴弄得小尺码的按摩棒可以硬塞的进去的宽度。   现在想想那个网友对我也没有很好,他要我坐火车去台南找他,我一到就把我带进宿舍要我换上女装準备跟我做爱。我那时傻傻没有经验,完全都是由他来主导的,他只是简单的爱抚我一下,然后在我的菊穴口抹上润滑油之后,就準备要进入我的小穴中。初次被真物进入,让我很紧张也很害羞,没有我想像中的激情前戏,只有一个坚硬的肉棒不断在我紧缩的小穴口游移,找寻攻击的点。当他进入的时候,真的很不舒服,虽然没有痛到不能继续,但是哪人的阴茎也比我之前用的大号不少,我哀求他先动慢一点好让我适应,但他只是粗笨的继续活塞运动。   这是我的第一次,我那天屁股痛到走路都一拐一拐的,廉价服装跟假髮让我全身过敏,丝袜还被网友给撕破了。但是滋味还不错,他把精液射在我的腹部,我用手指玩弄了一下把他的精液当作润滑液自己打了一枪。我那时练发声已经不错了,网友说实际听起来就是较为低沉的女音,我之后还有跟他作过两三次,不过他都草草结束不太顾我的感受。   我在大学时班上有个喜欢偽娘的同学,他是在前一个大学被二一然后又重考进我们系的重考生,大我们那届两岁左右。大一有次在他宿舍聊天时,听他高谈阔论曾经去泰国跟第三性玩过的经验,因为好奇才在两人独处时问他那是什麼感觉,也跟他到宾馆裡,在他面前换装给他看。没想到我很对他的味,他哀求我要跟我发生关係,我要求他三缄其口后,真的跟他做了。他就是我第一个男朋友小烈,他最喜欢边看著欧美的第三性a片,边跟我做爱,我会变装上街、化妆都是因为他的诱惑。   在我所知道的圈子裡,我们这种变装姊妹是不太受同志欢迎的,不过因为小烈的引介我认识了米雪姐,又透过米雪姐进一步拓展到我们那个淫乱的圈子中。我跟小烈的交往持续了一年,同学们都觉得我跟他很好,但并没有发现我跟他的真正关係。小烈很喜欢吸我的小阴茎,往往吸得我淫声连连辗转呻吟。他会先让我口爆在他嘴裡,然后边跟我亲吻边把我的精液还到我嘴裡。他说我的配合度很高,而我知道其实我有些微的受虐倾向,粗暴的对待我,会让我很开心。一开始我跟他变装做爱时,他总是嫌我头髮太短,之后我留长头髮后他就常常要我变装出门。   我那时变装跟化妆的技巧还不错,不太会有人发现,但是当小烈第一次在夜店介绍米雪姐跟我认识的时候,米雪姐还是一眼就认出我的身份,我跟米雪姐在女厕裡互掀底牌,米雪姐教我更好隐藏小弟弟的技巧,也用嘴巴帮我把肿胀的小阴茎消火。   米雪姐很喜欢我,也邀请我去他举办的**趴,米雪姐人面广,每次开趴都能找到不少人一起同欢,我跟小烈经常参加週末晚的夜宴。每次**趴米雪姐都会有个主题,我第一次参加的主题是瞎子摸象,我们有三个女孩都被眼罩蒙住,而有四个男人则负责插我们的小嘴,我们蒙眼罩前可以自由吸含不同人的阴茎,但是蒙住眼罩之后,就会每个女孩面前都安排一个男人,我们要负责让那男人口爆,并且要猜出是谁的阴茎。不然就有惩罚游戏。我这个菜鸟连续被口爆了三次都猜错,连自己男朋友小烈的阴茎都吃不出来,只好接受惩罚。   我被惩罚在之后的**中要戴著眼罩,本来想说这个惩罚轻而易举,没想到的是我的性交过程被鉅细靡遗的拍了下了,当第一个人在我体内射精之后,接下来要上我的人都必须重演相同的举动。那天晚上我被五个人干过,连本来扮演女方的姊妹,也受不了我的肉体,跑来跟我尬了一炮。小烈最喜欢就是在我的身体跟菊穴佈满精液时才来干我,他说这样我的菊穴才够润滑。小烈在大一寒假就被二一了一次,我的成绩也岌岌可危,但那时我跟小烈没管那麼多,漫漫寒假假期正是我俩的欢爱佳节。   有一天我跟小烈在做爱,小烈把我的眼睛摀住说要给我惊喜,这时他朋友从外面闯进来,加上小烈总共三个人开始轮番姦淫我。这就是小烈要给我的惊喜,让他朋友把我当婊子来用。我一开始很剧烈的反抗,但是小烈却觉得这样我不给他面子,他打了我一巴掌,我吓呆了於是我又像以前被霸凌一样不敢反抗任他们鱼肉。另外那两个男生很粗暴,浑身烟味的,身体也没清洁就开始上床轮流强暴我。我虽然很抗拒,但是被捅了还是要有反应,不然他们就会说我是死鱼又打我巴掌。我被他们姦淫了好几回合。菊穴都合不太起来,而始作俑者小烈还播放我跟他**得影片还有照片来助兴。   我被他们干到天空发白才允许我休息,他们怕我跑掉,把我赶进浴室裡,丢了一床被子给我,让我就睡在裡面。而他们就在门口打地铺充当守卫。我被他们当了一个星期的性奴隶,为了让我更融入还逼我抽参了k的烟,抽完烟我整个人就会昏沉沉的让他们摆佈。我想没有一个女人会喜欢强姦,我也是,但是我在让他们姦淫的时候的确有高潮,无论是后庭的前列腺高潮还是小阴茎搓揉造成的射精,都有到。印象中那时一醒来就是痛哭,跪在地上求他们不要再干我了,但是被打了几巴掌后就乖乖的跟著他们走出去,躺到床上翘起屁股给他们干。   我当时的情绪很不稳定,一会儿边哭变被干,一会而又笑得跟白痴一样。我们几乎没有洗澡,因为浴室是我的房间,要是湿了就很麻烦,我的身上到处都是乾掉精液形成的白屑,两个乳头被他们咬得红肿疼痛。   我会再一个星期后逃离是因为我大崩溃,又哭又叫的他们怎麼打我都不听,於是他们把我绑起来商量要如何处理。小烈要他们两个先回去,然后抱著崩溃的我进浴室盥洗平復我的情绪,他把房间整理一下,把我抱著,在我耳朵边不断地道歉跟解释。   我被他的温柔话语给催眠,我的耳根子真的太软了,我居然选择原谅他。这件事情让我有一度很怕面对人群,我那时只要看到三个以上的男人就会一直狂发抖,但是也很奇怪,小阴茎会不自觉的充血。我选择逃避的方式有两种,一个就是都跟米雪姐这些变性姊妹们出门,另一个就是乖乖用功唸书,减少跟小烈的相处,因为到他房间我就会想起那段不堪的一週。   我还是有跟小烈发生关係啦,不过那个下学期我开始用功唸书后也就不太理会他了,毕竟伤我伤得满重的。我在大学的人缘还算可以,所以真要躲小烈,小烈也不太敢张声,大学同学裡面有不少人知道我有变装的嗜好,但是没有特别明说,我也不会再跟他们出门时穿女装,所以大家顶多把我当成是一般的同性恋男来看待。不过我回到家之后必定化妆打扮这件事情就是从大学开始的喔。   从我的文章中就知道,我的性伴侣有很多,所以我一直都有定期在做匿名筛检,这个还满方便的请大家要是有多重性伴侣的一定要抽空作一下喔。   我在大学时期的生活基本上除了大一那段荒唐期以外还算满努力向上的,不过大一被当了太多科,所以到了大四还在补修大一的学分。大学时期就阿烈跟我算是交往最久,其他的男朋友大概一两个月之后就会跟我分手了,不过这可能跟我脱光衣服后的模样还有我不太有办法定心有关系啦。   我喜欢我变成女孩的样子,跟男孩时期所遭受的嘲讽比起来,这个样子是受到许多人讚美称羡的。感谢我的基因让我有机会拥有一对让我的爱人满意的乳房。或许以后我会用手术让自己有一个女人的阴道。   我姊姊是家中第一个知道我有女装癖的人,不过她也是反对得最用力的家庭成员,我爸妈在我大一时就知道我喜欢男生,不过只有我姐发现我身上喷的香水都是女香,脚趾甲上都有擦指甲油的痕跡,她是不能接受,所以每次都会狂念我不可以这样不可以那样的,也曾经气到不跟我说话。我爸妈心臟倒是很大颗,我姊姊大学毕业就宣佈怀孕了要準备嫁人了没吓到他们,我说我喜欢男生,喜欢女装CD时也只是脸色大变,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带我去求神问卜。   说给其他的姊妹们听他们都说我爸妈好放牛吃草,不过我知道他们对因为忙於在各地做生意而没有办法陪伴我们度过成长岁月感到十分的亏欠,也因此只要我们能够照顾好自己,他们也就不担心了。还好我跟我姐目前都还没让他们担心到。   小卫跟我目前仍旧是远距离的交往,我不敢去想说未来会怎样,不过目前我们都还保有自己的生活圈跟每个月固定的约会。说是交往也很奇怪,我会跟他说我今晚会去跟谁出去,他也会跟我说他等一下要去跟某个女人约会了要先掛电话之类的,我去过他北部的住所待过,甚至发现有一些女性的衣物放在他房间。   但,除此之外,小卫跟我一直都是浓情蜜意的。只要他需要我,我一定会排除万难的待在他身边,反之他也一样。激烈的**是我俩最好的润滑剂,连续的高潮是他赏赐给我的约会礼物,而且他会确保每次约会的每一天我都会得到这个礼物。   他从网路上学习狗奴调教,对我俩来说这是我们目前兴致勃勃的游戏之一。我很乐意小卫当我的主人,从小到大被霸凌,强暴的经验,让我很习惯的去服从这种精神虐待,并且将其转换成性慾。   我跟他只要约会就要用爬姿来活动,我会先被他好好的姦淫一番,然后在精液还未流出时,就被带有尾巴的肛门塞给塞住。然后除了手脚上的护膝跟脖子上的项圈外基本上一丝不掛。我被训练跪在地上拥餐,他会準备餐点在宠物用的餐盆中,我必须用嘴跟舌头去把食物吃进去,也因此往往吃完整张脸都是食物。   我的狗名叫铃奴,因为我要求他在我乳头上夹著带铃鐺的乳环,其实很痛,但是这样我跪著爬来爬去的时候就会有悦耳的铃鐺声。   他去买了一个我可以刚好钻进去的狗笼子,只要他出门我不想跟就要趴在那裡面等他回来,那真的很难过,因为你只能蜷曲著身体直到手脚发麻腰酸背痛为止。排泄不能在厕所,一定要请主人过来观看,在主人面前将我的尿液给排在浴室的地上,甚至是我每天例行的浣肠,但是主人会在我排泄过后,用他的嘴来闻我臭臭的阴茎甚至肛门,对他来说这种刺鼻的异味是他无法抗拒的。   小卫都会让他的假期连成四到五天的长假,方便与我约会。这个活动进行了两个月之后,加入了一个新的主人,也就是疯狂的妠儿。小卫其实在那次疯狂派对后就对妠儿的骚劲恋恋不忘,我这个自私的情人也私底下约了妠儿几次,或许我跟妠儿太好了,我凹不过小卫的甜言蜜语如果是妠儿我也没有太重的排斥感,所以就让妠儿参与我们异样的淫行。说来害羞,但是妠儿天生鬼点子多,所以当被她调教后我反而会有更扭曲的兴奋感。   妠儿一来就说,她会是小卫的性奴,不过我这个正宫既然已经是狗奴了,就要明白狗的地位不会比人高的。   因此她会是我的女主人。听到她这麼说,我承认我很变态的兴奋起来,妠儿是真的把我当狗来调教,我必须在她吸小卫的鸡巴时,负责用舌头将她的肛门给弄湿了,好方便小卫主人放进去,我项圈的鍊子就被牵在她手上,当我没有任务时,我必须像一条训练有素的狗,坐在她身边,除非她允许不然不许伏身休息,像狗一样的吐舌哈气这是在接受赏赐时一定要有的举动,我曾被妠儿命令四脚朝天,只因为她要用脚帮我打枪出来。   小卫主人负责的是给我奖励的部份,像是拍拍他心爱宠物的头,让狗奴吸食他的精液等等。妠儿主人要尽力的调教我,让小卫主人开心,因为小卫主人让妠儿主人高潮的次数,是取决於他看调教的过程满不满意来决定的。   小卫上班的日子,妠儿也会在週末时跟我互玩,但是,基本上就是彼此当性奴啦,妠儿喜欢我俩同时穿上冶艳的马甲托高胸部,通常马甲只能勉强遮住我的乳头,稍不留神就会蹦出来的地步,然后搭上性感的吊带袜,就这样在家裡互相调情,丽沙现在有个固定男友,几乎都不在家跟我们玩游戏了。妠儿的性格很两极,她可以前一刻强悍得来调教、惩罚我,下一刻又依偎在我怀裡像个无助的小妹妹。我跟妠儿之间还是会因为小卫争风吃醋啦,这无法避免因为我是大醋桶,但是小卫他始终把我把在第一位,所以妠儿也曾因为这样伤心掉泪过,我们现在基本上是奇怪的三角恋。   我的课业上一直还很稳定,我在老师身边的担任助理,但是基本上除了实验跟管理学弟妹之外,老师很少让我有其他的工作。老师虽然严格,但私底下很关心我,他很喜欢我的乖巧。   整个週末刚好身边的人都大忙特忙根本没人理会我,让我可以专心创作。虽说是专心创作,但是我的底裤下那个小阴茎却随著我的文字不断地高涨情绪。从星期五、星期六连续两天的情慾高涨都只能靠著万能的双手跟珍藏的无段变速假弟弟来消火。星期六深夜,我又打完一篇文章贴到版上来,但是慾火已是熊熊的燃起不可自拔。   刚好有个一直邀约我出门喝酒的网友又再度问我要不要跟他去喝酒,我就跟他跑去一家叫做「章鱼空「的居酒屋喝酒,东西还满好吃的,吟酿的后劲倒是让我受不了,喝了一杯就不敢再点了。   毕竟我俩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酒饱饭足我就半推半就的跟他进了附近的汽车旅馆。那个男孩今年才20初头,但是隔著裤子我都能感觉他有一个会令女孩子脸红心跳的大武器。一进到房间他很绅士的问我要不要先冲个澡我点点头,进了浴室,没想到他跟著走了进来,我俩脱掉衣服裸裎相对,我跨下那个兴奋充血的小软屌跟他的一比简直不能看,他只是半勃起就比我的还要大了呢。   网友认识我有一阵子了,有过几次视讯网爱的经验,早已知道我有那个男人的性徵,我们在浴室裡相拥著淋浴,他对我的乳房是又抠又舔,像个小婴儿在找母奶一样,而我下身的小阴茎也被他轻轻的握住套弄著。被他用手指抠弄得受不了,於是在浴室裡直接就让他不戴套在我的菊穴中来一发。他的腰力真得很好,用背后式啪啪啪的持续用力半个多小时,大力的冲击让我的前胸几乎都贴在浴室的磁砖上,不过这个傻孩子像是怕我怀孕一样,居然快射精时拔出来把精液喷洒在我的背上。   接下来大战的地方就换到床上了,我用口交要让他疲软的小弟弟早点恢復雄风,而他也含著我的小弟弟,但是笨拙的不太会动,他这个人的身上有著一股很浓厚的汗味,虽然已经冲过一次澡了却还是有点刺鼻。尤其是他的阴茎根部,当我用深喉咙时,频频被这味道弄得有作呕的感觉,当他的小弟弟在我的口中恢復雄风以后,我们用女上男下的方式开始第二回合的大战,这个姿势搭配他的大尺码阴茎刚好不断刺激我的前列腺,我浪叫著摆动我的腰肢双手死命搓揉自己的大胸部,他的手也放在我的腰上协助我摆动。我下意识的用提臀的方式,紧压我体内的阳物,这样的举动让我在自己摆动时就达到了一次激烈的喷射。液体喷撒到他的腹肌上,他简单的用床单擦拭一下,然后跟我用坐姿相拥著,然后用力的由下顶弄我的腰肢。   当他快到的时候突然停顿想要拔出来,但是我不让他得逞,我紧紧的抱著他跟他拥吻,并且紧缩臀部让他把液体给排泄在我的体内。我好喜欢那种液体缓缓从体内流出的感觉,这样会让我有一种更像是女人的错觉。   在汽车旅馆的交媾稍稍降低我的慾火,但是不够激烈到让我虚脱的**游戏很难满足我的肉体需求了。我跟网友走出汽车旅馆时才凌晨四点多,我只射出了一次,不太过癮,於是打电话给妠儿想说要是他还没有睡觉的话要她过来跟我廝混一下。   没想到妠儿接起电话后,披头就是邀我过去跟她狂欢。我到达她说得地址,妠儿全身精光的把我带进去,一个普通大小的客厅裡总共有十个人赤裸裸的在欢爱,有两个真的女孩儿,加上我跟妠儿总共是4个人接受其他七名男性的攻击。   好久没有享受这种**派对了,我一走进去就有两个男人贴在我身上扭动,并把我的衣服脱去,我被夹在他们中间抓著他们的大阳具就大力的套弄起来。妠儿则被压在茶几上跟一个染了满头绿的年轻人缠绵,那两个真女孩则是同时小穴跟口裡都被塞得满满的。   淫乱的派对少不了大量的啤酒助兴,我也被灌了好几瓶啤酒,使我记忆有点不太连续,不记得那天晚上总共做了几次,口爆在我嘴裡的次数应该就有四五次吧,一个叫文哥的男人很喜欢我,不断要我帮他口交、乳交的,也进去我的菊穴裡好几次。那天晚上我就是睡在文哥的怀裡。星期日醒来都已经是中午了,全身上下都酸痛的要死,小穴也合不太起来。我发现厕所还有淫声,原来一个早起的女孩又被抓进去厕所裡姦淫了。我身上还带有浓浓的酒味跟腥味,垃圾桶裡至少有两盒保险套空盒,门口则堆了四个空的啤酒箱,简直就是荒唐到不行。我把三个房间都寻了一下就是找不到妠儿的踪影,於是跟刚醒来的文哥说了一声就回家了。   很荒唐的一夜,回家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背后有不少的齿印,完全没印象是怎麼来的。妠儿晚上才跑来我家找我,她说昨天的那群朋友都很喜欢我,要我有空再去玩。这孩子真的是讲不听,她出社会后在pub上班反而让她越玩越夸张了。             黑月岛的145号奴隶                 第一章   在网上我认识了一位主人,经过几天的时间我们都认为已经到了见面的时候,于是我们就约定晚上十点在一个地下停车薄见面,我即兴奋又激动地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那天,由于时间已经晚了,所以地下停车薄里没有一个人。按照约定,我蹲在了一个角落里,戴上了眼罩,这是那种有松紧边的皮眼罩,戴上之后顿时是一片漆黑。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不由得有一些犹豫,不知该不该等下去,就在这时,一阵发动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   我清楚是我约好的主人来了。果然,车停在了我的身边,我心中不由得一阵紧张。他走下车,低声命令我将衣服脱掉。   我手忙脚乱的照做了,接着便跪在了地上。冰凉的水泥地板让我不由得有些兴奋起来,这时一个软橡皮口塞硬塞进了我的嘴里,软橡胶将我的嘴塞得满满的,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舌头,发现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不一会,口水就流了出来。接着,他让我穿上了一条皮短裤。这条短裤相当的紧,两边箍住大腿内侧,在菊花的地方有一个橡皮圈,橡皮圈中间有一个铁圈。由于看不到,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构造的,但我能感到,由于臀部肌肉和橡胶圈的相互作用,我的菊花被最大限度的箍了出来。短裤的前边是一个荫茎套,不知是什么做的,紧紧地将我的几几包了起来,套里面软软的,顿时让人有了一种空虚的感觉。随着几声锁口合拢的声音,我知道除了主人谁也不能将我从这条皮具中解放出来了。这时主人按住了我的肩,我顺从的趴在了地上。这时我才发现,荫茎套的外表相当的硬,不管我怎么摩擦,荫茎也不会有什么反应,也就是说,这个套完全断绝了我手淫的机会。   想到这里,我的几几顿时硬了起来,但由于荫茎套的作用却无法真正勃起,由于着急,我的后庭不由自主地摆了几下。突然,主人将一个东西猛的塞进了我的后面,我知道这是一个菊花塞。由于事先我已经仔细清洗过,并且抹了BB油,再加上菊花因为紧身皮短裤的原因,已经被箍了出来,所以虽然菊花塞很大,但还是比较轻松的叉了进去。主人将菊花塞底部的螺丝口和橡皮圈中间的铁环拧死,这样不管我怎么挣扎,也无法摆脱掉这个菊花塞了。由于大部分都是皮制品,再加上体液的分泌,很快我觉得这些刑具象是长在了我身上一样。与此同时,主人将我的手掰到了背后,手背对手背反铐上了一副皮手铐。然后将控制皮手铐松紧的皮子拉紧,对上锁眼,喀嘣一声锁上了手铐,我的心也随之一阵狂跳,不知是兴奋还是担心。接着,主人又用一副皮套将我的肘部绑牢,与前胸绑在一起,又将皮手铐与腰间用来固定皮短裤的皮带上预留的锁眼固定好。   由此,我的上半身完全失去了自由。接着,主人又为我带上了皮项圈,开始有一点紧,但很快就适应了。很快,我的脚腕和膝部都被橡皮带紧紧捆住,至此为止我完全失去了自由。   在此之前,除了自虐以外,我完全没有此方面的经验,而在这漫长的捆绑过程中,我却没有表现出一点反抗的迹象,这点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直到完全失去了自由,担忧才爬上心头,以后到底会怎样呢?我默默地想着。这时,我听到主人打开后备箱和开锁的声音,接着我被扛了起来,塞进了一个很小的笼子里,我尽量蜷起身子好让主人将笼子关上。这样,我原本就捆得很紧的身体一点都动弹不了。听到主人关上了后备箱以后,我试着动弹了一下,发现根本就没有一点移动的空间。这时,嘴里已经没有口水了,喉咙干的难受。我不由地呻吟了起来,但由于嘴被堵住,只是鼻子里能发出嗯嗯的声音。突然,透过铁栅栏间的空隙,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微微蠕动,仔细一听,身边也传来了同样的呻吟声。我心中不由一沉,难道这车上不止我一个人?就在这时,汽车发动了。                 第二章   汽车不知开了多久,由于兴奋后的疲劳我在汽车发动不久之后就睡着了。醒来时车还在开。看来这辆车的后备箱很大,因为我感到通风还是不错的,即使嘴被堵着呼吸也不困难。但这时我可以确定这里决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满满地塞了好几个人。甚至通过笼子间的缝隙大家都可以感到彼此的体温。由于被汗水浸泡,绑在身上的皮绳更紧了,但由于绳子很宽,又有韧姓,所以只是感到一些麻木。   我想如果是普通的绳子恐怕手脚就要残废了。但担心却不由得越来越强。这到底是要到那里去呀?不知又开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了下来。我听到了几个人下车的声音,看来主人也不止一个。接着我又听到了开啤酒罐和吃东西的声音。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十几个小时水米未进了。加上长时间被禁锢在后备箱里,喉咙干的要冒火。看来我旁边的那些兄弟情况也差不多。听到外面吃喝的声音,我们不由得骚动了起来,蠕动着身体发出嗯嗯的声音。但外面的人象是没有听到一样,继续有说有笑,一时间,我感到了从没有过的绝望和悲哀。终于,后备箱被打开了。我被从笼子里提了出来,跪在地上,接着被摘掉了口塞。   由于嘴被堵的时间太长,一时合不上,这时一股水冲面而来,我措不及防被呛了个正着,干咳起来,水柱随之转向别处,顿时一片咳声。我张着嘴等待再喝一口水,这时一个人走过来,拿着一瓶矿泉水在我脸上慢慢摩擦。接着顺着我的头倒了下来,我贪婪地拿嘴舔着,可惜只能润润嘴唇,我不由得痛苦的呻吟起来。我的痛苦引来主人愉快的笑声。他告诉我想喝水就要看他能不能满意,接着一根粗大的荫茎顶到了我的脸上,鬼头摩擦着我面颊,我顾不上那么多,顺从的张开了嘴。于是主人一下就叉进了我的喉咙,我不由得又干咳了起来。为了能喝到水,我卖力地吸着主人的几几。由于手被反绑着,所以只能靠头一上一下进行套弄。又因为没有什么经验,没有账用好舌头和牙齿,所以主人很不满意。没过多久,就将几几拔了出来,我心里一惊,还没来的急说什么,嘴又被堵上了。   接着被按倒在地,拔出了菊花塞,换上了主人的几几。由于长时间塞着菊花塞的原因,我的后面已经被撑开了,所以主人毫不费劲地就叉入了我的体内。这是我第一次被真人的几几叉入,在此之前都是自己用按摩棒一个人玩,没感到过什么快感。这次可不同了,主人的几几又热又长,软中带硬,一次次的刺进我的身体,我趴在地上哼哼着、享受着。说实在的,要不是有荫茎套恐怕我早就射了。随着高潮的一波波来临,我甚至一时间忘记了口渴。就在这时我感到主人猛的叉进了我身体的最深处,几几在我身体里一跳一跳的涨大,我急忙紧缩菊花,顿时一股一股的热精射进了我的体内。主人射了很长时间,我在主人胯下舒服地哼着,热精烫的我的后庭上下摇摆,画着圈。主人实在是射得太多了,以至于我的小腹都微微张起,主人在我的后面里又满意的叉了几下之后,猛的拔了出来。我顿时感到一阵空虚,但后面很快又被菊花塞堵上,主人的动作如此之快,以至于精液一滴也没漏出来。主人拍了拍我的头,但却没有给我水喝的意思。由于嘴被堵着,我只能拼命摇头,一边发出嗯嗯的声音。这时我听到旁边另一个主人说还有十几小时的路程,更更着急了,拼命摇着头。主人于是打开了我的口塞,但并没有给我水喝,而是又将荫茎塞了进来。   这时主人的荫茎已经半软,刺鼻的精液味扑面而来。   我管不了许多,卖力吸着主人的鸡鸡,就在这时,我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流进了我的嘴里,我知道主人在我嘴里撒尿了。我正要往外吐,主人将我的头猛的顶在了他的小腹,为了呼吸,我只得一点一点将尿喝了进去。喝完之后,主人又将我的嘴堵起来,很明显,这些尿就是我剩下路程所需的水份了。紧接着其他几个主人也草了我,并在我的后面里射精,我的小腹被精液涨得圆圆的,但由于菊花塞堵着却不能排出来,嘴里也充满了尿臊味,就这样,我又一次被塞进了笼子里。整顿一下之后,车子又出发了。这时直肠里的热乎乎的精液已经化开,便意一阵阵袭来,我不停的扭动着身体,鼻子里嗯嗯的呻吟着。                 第三章   车子终于又一次的停了下来。我听到了海浪的声音。我和其他几个人被卸下了车,堆在一起。由于长时间被绑着,我们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的靠在一起。肚子里的精液咕噜咕噜的响,后面被塞的紧紧的,一点都排不出来,那种滋味真是很难形容。紧接着,我感到自己和另一个人被捆在了一起,双双塞紧了一个麻袋里,随着一起一浮的感觉,我知道自己被搬到了一条小船上。恐慌感顿时将我整个笼罩了起来,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绝望地扭动着。船又开了一会,随着一阵汽笛声,我们被搬上了一艘巨轮。我们又被两个一对两个一对地塞进了油桶。   油桶里的空间很小,又被封上了盖,我很快就有了窒息感。就在这时,我听到外面有了动静,看来是海关的临时检查,恐惧和求生的本能使我拼命的扭动身体,并发出嗯嗯的声音,可惜外面的人一点也没注意到,随着脚步声的远去,我最后的希望也远去了。在极度的绝望下,我终于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被扔到了甲板上。口塞、眼罩、还有手脚上的镣铐都已经拿掉,只是菊花塞还紧紧地堵着。这时我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阳光刺得眼睛睁不开,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有人去掉了我的皮短裤,拔掉了菊花塞。我正要将体内的精液排出来,一根圆头的木棒猛叉了进来,再一次堵住了我的后面,看来他们不想弄脏甲板。于是一人拿着木棍顶住我的后面,紧接着又有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我塞进了一个网子,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呼地一下就被扔下了船舷。木棒也随之滑出,精液喷射而出,在半空中划了一道白色的弧线。随后,我便一头栽进了冰凉的海水里。   又咸又凉的海水将我呛得喘不过气来,但却没人将我拉上去。我大口大口的喝着海水,意识也渐渐模糊。就在这时,我又被提上了船。趴在甲板上,我大口吐着水。由于海水的缘故,我有一些清醒了。用眼睛一瞄船上的情况,发现这真是一条名副其实的努隶船。船员的肤色各异,却大多以只扎着一条短裙的黑人土着为主。几十个面无表情的中国男人脚上砸着镣,反铐上的手与腰间的皮具连在一起,身上一丝不挂,几根皮条将一个中间带铁环的皮圈箍在后面上,并且已经叉紧了菊花塞。   一根粗铁链通过脖子上的项圈将他们穿在了一起。奇怪的是他们都没有带荫茎套,但每个鬼头的根部都有一个4、5厘米宽,银白色的环紧紧卡在肉里,使鬼头显得有些突出。我来不及多想,就被两个与我身材差不多的黑人土着架了起来,由于长时间没有吃饭,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好任人摆布了。来到了前甲板我不由的浑身抖了起来。这里横七竖八的吊着几个中国努隶。有的在被割包皮,有的在正在用钢印往身上烙号码,有的在被拔毛。由于嘴都被堵着,他们无法大声叫出来,只能痛苦的用鼻子哼着,眼珠几乎瞪了出来。   看到这种情况我的,我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两个黑人架着我来到了上镣的地方,我的两个脚腕上都被焊上了又粗又厚的纯钢脚箍,一个就得有十几斤重。接着又用一副纯钢灌注的,大约有二十斤的手铐将我的手反铐好,也焊死。脖子上也焊上了纯钢的项圈。这样我的一生就得在这些刑具的陪伴下度过了。锁好之后,我并没有被带到其它上刑的地方,而是直接被带上了船头的一个突出的平台上。我正在纳闷,脚上钢镣已经与平台上左右两个锁口和在一起,看来这个机关是为外国人设计的,虽然我的身材在还算高大型的,但这个机关对我来说还是太宽了,我感到身体象是要被撕成两半一样,不由得呻吟了起来,可小腿又被两个铁箍铐在了平台上,这样我就只能最大限度地劈开着大腿跪在那里。接着,一个吊钩勾在了我钢手铐的的锁眼上,然后开始慢慢提升,随着胳膊被慢慢吊高,我的身体不由的向前恭了下去,直到与地面成为了60度的锐角,这时我的身体被拉到了极限,胳膊疼得象是要断了一样,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带来锥心的疼痛。于是我就这样叉着大腿,撅着后庭,一丝不挂的跪在那里。痛苦带来的汗水很快就将那一片甲板浸湿了。几个黑人走过来开始拔掉我腋下和荫部的毛,我痛苦的挣扎着,可是每次挣扎都只能带来更大的痛苦。   最终我放弃了,只是随着他们的动作微微抖动身体,低低的呻吟着,很快我的荫毛和腋毛都被拔光,由于是拔掉的看来也不会再长了。接着,一个钢印按在了我的左后庭上,我惊恐的瞪大了眼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一道白烟混杂着烧焦的肉味扑面而来,我又一次失去了知觉。很快我被冰凉的海水泼醒。后庭被烙上145号码的地方瞎剌剌的疼,我一低头,发现鬼头下面也被套上了环,但荫茎却没有任何感觉。就在这时,我的项圈被猛的提起,我干咳着,头仰到了最大的限度,有人将一根与项圈连起来的铁链与地面固定好,保证我的头无法再低下。至此为止,我的身体在一种极难受的姿势下,一动都不能动了。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国人优雅的走了过来。黑人船员跪下给他请安。他微笑着看着我。我痛苦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乞求道:「饶了我吧。」「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的朋友。」   难道这就是我那个网友!我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正要再说什么,他却先开了口。   「说话之前要先向主人请安,你要为此付出代价,145号!」说完摆了摆手,一个黑人捧上一个遥控器,他接过来,蹲在了我面前。「你一定很好奇这个小家伙是干什么的吧?」他捏了捏我鬼头下面的环说。「这可真是个好东西呢。」说着他打开了遥控器,顿时我的几几开始勃起,很快就到了要喷射的边缘,但却怎么也没有办法射出来。我痛苦的扭着身体,口水流了出来,后面里也湿漉漉的。   一时间我甚至忘记了被捆绑的痛苦,极度渴望着得到高潮。主人笑着看着我。「这个遥控器关着的时候你怎么也无法勃起的,开了之后,你也永远射不出来,只不过让你的后面更好用一点。」接着主人说着就将一条细铁链扣在荫茎环下突出的锁口里,将链子另一端随手挂在我的项圈上。这样只要掌握了这条荫茎链,也就完全掌握了我的自由。想到我将永远在这种得不到满足的折磨下生活,我顿时感到不寒而栗,正要向主人求情,但还没等开口,一个皮项圈做的口塞就堵到了我的嘴里。我绝望的看着主人,发出嗯嗯的声音,但主人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这时,那些黑人船员一拥而上,纷纷掏出又黑又长的几几向我逼来。这时我才看见他们的肩膀上肩上也有编号,原来这些黑人也是努隶,只不过等级比我要高一些。后来我才知道,在后庭上烙号的的努隶是最下等的,是所有人都可以草的姓努隶。我看到这么多黑人涌来,吓得浑身发抖,但也无可奈何,只好等着挨草。   一个编号55的黑努试图将他的几几叉进我嘴里,虽然橡皮圈将我的下巴顶得都快脱臼了,但由于55号的几几太大,还是叉不进来。他急得将几几在我的脸上不停抽打,我只能哼哼着,却一点躲避的余地都没有。   就在这时,另一个黑奴猛的叉进了我的后面,虽然先前已经被干过了很多次,但被这么粗的几几叉进来还是头一次,鬼头几乎桶到了肚脐眼,我疼的无法呼吸,鼻子里嗯嗯的哼着,但他们那管我的死活,拼命抽叉着,一边啊啊的大声叫着。几几小一点的就草我的嘴,后来他们有了经验,趁几几还没有完全勃起就先叉进我的嘴里,等完全硬了之后就在我的喉管里抽叉,而不拔出来,巨大的荫茎几乎叉到了我的胃里,引得我一阵阵的干呕,由于一直没给东西吃,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黑努不停的草着我的嘴和后面,并在里面射精。精液随着抽叉被溢了出来,稍不留神就呛进鼻子里,我实在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他们蹂躏完毕。后面已经被草得翻了出来,并且由于被草得次数太多,当一根几几拔出来以后,菊花已经无法合拢。精液夹沼着血水流了出来,为下一个进来的人进行着润滑。   但最痛苦的是,由于荫茎环的作用,早已达到高潮的我却无法作最后的宣泄。我的几几早就又红又亮,仿佛只要一碰就会射出来。但却怎样也无法达到目的。黑努们不停地射精更加刺激了我。我拼命摇晃着后庭,感到比死还难受的痛苦。被精液呛出的泪水混杂着绝望的泪水流满了我的面颊。终于黑努们满足了。他们将水管子叉入我又红又肿外翻的后面,用冰凉的海水冲洗。咸涩的海水冲进我的体内,我顿时疼得浑身发抖。他们将我灌满之后,又重新固定上了皮圈和电动菊花塞。振动的菊花塞和咸涩的海水折磨着我满是伤痕的后面。不时从胃里呕出的精液顺着口塞缓缓流下。手脚早已被捆得麻木,几几还硬硬的挺着。船缓缓向目的地开去,我跪在船头的平台上,海风从我身边徐徐吹过。   被捆了一夜之后,我早已麻木了,但由于捆的姿势太难受,我一直无法睡去。   随着朝阳的升起,我感到又渴又饿。海风吹得我微微地抖着,射满全身的精液早已经干涸,糊在身上白花花的一片,肚子里的海水咕噜咕噜的响。但最令我难以忍受的还是那个荫茎环,几几已经硬了一整晚了,高潮的欲望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来愈强。我不时摇动着后庭,几几也随之摆动,每次摆动都给我要射出来的感觉,但最后又都是失望。我痛苦的叹息着,发出嗯嗯的呻吟声,粉色的后面变得越来越湿润,一张一合的夹着菊花塞,乳头也突了出来,口水流出了嘴角。这个荫茎环的确能让草我的人方便一些,但对我来说却实在是一种最大的折磨,它让我时刻都能感受到高潮的即将来临,但却永远不让我实现。现在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能让我得到一次满足。但没有人注意到我,我痛苦的扭动着身体。   就在这时,主人又一次地出现,坐在了黑努搬来的一把椅子上,微笑着用他的赤脚玩弄着我的几几。顿时一阵酥麻的感觉直冲到了我的天灵盖。我耸动着后庭迎合着主人的动作,鼻子嗯嗯的哼着,但却怎样也无法射出,我不由得急了起来,拼命的摇动着后庭,汗水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但仍然无济于事,泪水不由得夺眶而出,我哽咽着、无济于事的抽动着身体。   这时主人显得很满意,掏出了遥控器,按下了一个按钮。接着拽住我的荫茎链往上猛的一提,同时用脚趾夹住了我鬼头根部的荫茎环。顿时,积聚长久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了出来,我从来没有射过这么长时间,感觉上似乎将我的身体都射空了。主人灵巧的用另一只脚挡住了射出的精液,接着两只脚摩擦着将精液均匀的涂满。在阳光下主人的脚显得闪闪发光。   我这时已没有了一点力气,高潮过后捆绑所带来的痛苦就显得更加强烈。实际上我这种捆绑姿势已经将身体拉到了极限,没有什么活动的余地。但由于对高潮的渴望中不停地扭动,我感到好像每一根骨头都脱臼了。黑努放松了吊着我手的绳子,并去掉了我的口塞,我跪伏到了地上。主人将脚伸了过来,我顿时闻到了一股精液浓浓的腥味。但我没有犹豫,张开嘴仔细地舔了起来。与刚刚经历过的折磨相比,这简直就是一种无上的享受。主人脚很细嫩,脚趾的指甲居然都经过仔细的修饰,显然是一个高贵的绅士,想到能为如此高贵的主人服务,我不由得更加卖力起来。先是将主人脚面上的精液舔掉,然后将舌头伸进主人的脚趾缝里,将里面的精液仔细的用舌尖勾出,然后含住主人的脚趾慢慢吸吮,将每一根脚趾清理干净。我不停的用舌头、用牙齿、用嘴唇清理着主人的脚,同时我的也在鼻子轻轻的拱着、嗅着主人的脚背、脚心和脚趾缝。不知不觉中,我的几几又硬了起来。就在这时,船靠岸了,我们来到了黑月岛。   我和其他的努隶被装上了一个大笼车,除了焊在手脚和脖子上的钢环之外其它的束缚倒是去掉了。但由于被捆的时间太长,大家都没有一点活动的能力,只能任人宰割了。在车子行进的路上,我有了观察这个岛的机会。   这个岛原来就是一个真正的姓努岛。在岛上不时看见各种肤色的游客,其中不乏一些大人物。但他们都有一个供同点就是全都一丝不挂,而且不用戴面具。   应为这个岛的努隶永远没有任何自由,所以从来不用担心它们会有机会泄露什么,只把他们当成会动的泄欲机器就行了。因此每个到这的人都玩得很尽兴。                 第四章   努隶平常做的是主要就是供人或动物姓较,当然为了努隶能更健康的工作,经常要进行锻炼和休息。因此,时常可见铐成一串的努隶在绕着岛慢跑,一个黑努管家手持马鞭坐在两个努隶拉的车上不时鞭打和驱赶跑得慢的努隶。又经常可看见手脚被铐起来的努隶围坐在一起,加工着各种SM用品,这当然就是努隶的休息和放松了。这些用品将被用在努隶自己身上或作为纪念品送给游客,想到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的感觉,我认为这样的休息的确是有意义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车停了。我们被卸下了车。四肢分叉的被倒吊在了一个传输架上。接着传输架被开动了,我只感到无数的毛刷刷着我的身体,嘴里、菊花里甚至尿道里都叉进了管子,接着管子里不知喷出了什么东西,我的意识渐渐模糊了,只是感到自己在不断地排泄,从嘴里、菊花、还有尿道里。当我从传输架上放下来的时候,我感到整个人都空了,我明白,这是为了让客人在草我的时候不会有什么反感的东西排出来。接着我被打了一针特制的营养液,这样我在三天的时间里就不用再吃任何东西了,只要喝水就可以。做完这些之后,我被带到了鼻环机前。我还来不及挣扎,一个银制的鼻环就打在了鼻孔中间的软骨上,又是一个永久姓的环。我彻底绝望了。   做完一切准备之后,我被带到了努隶营。终于可以休息了。努隶住的地方是一种四面都是钢条的正方形笼子,努隶蜷着身子刚好可以被塞进去。笼子以横25、竖4的规格码成一排一排的。我被带到了145号笼子前,黑努将我双手反铐并和腰上的铁圈固定到了一起,接着上了电动菊花塞,以保证我的后面永远湿润和便于叉入。接着将脚上的钢箍铐在一起,在膝盖处又加了一道铐,最后带上口夹塞进笼子,笼子里的三条锁链分别铐在鼻环、荫茎环、和脖环上。我的笼子在第二层,由于我的身体还比较苗条,每个区的笼子又是均号的,因此我感到瞎┗是很挤。旁边的人就惨了,由于比较胖,需要两个黑努用力才能塞进去,肉都从笼子的缝里挤了出来。黑努费了力气,也很不满,骂骂咧咧的掏出几几,用尿渍他,那位兄弟被堵着嘴,只能用鼻孔出气,被呛得直翻白眼。   过了很久,这种蜷着腿姿势让人有些受不了了。浑身被绑的死死的,一动不能动。我试着活动一下脖子,鼻环顿时让我痛不欲生,就在这时,我感到上面的人撒尿了,由于空间很小,上面人的几几透过笼子直顶到了我的头上,尿水顺着我的脸流下来,为了不被呛到我尽量憋着气,偶尔偷偷吸上一点空气,可是他的尿却源源不绝,真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一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