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交会 ■■■■■■■■■■■■■■■■■■■■■■■■■■■■■■■■■■■■■■■■■■■■■■■■■■■■■■■■■■ 【一】   未来澳州的时候,我在上海的一个中心医院当护士。我丈夫原本在一家工厂当技术员,八九年十二月自费留学去了澳洲,当时我们结婚才六个月,我也才二十一岁。本来我们打算一起去澳洲的,但因为借来的钱祗够付一个人的学费,所以祗好让他就一个人先去了。   丈夫到澳洲的那一年,时常写信、打电话回家,虽然远隔千山万水,但我们的心是紧紧连系在一起的。我也是非常想念着他。但後来,他突然没有了音讯。   九二年八月间,突然有一个姓张的台湾人来到我家,说他是从澳洲过来的,他认识我丈夫,所以这次来上海,就顺便探望我。   张先生年纪大概有三十七、八,长相一般,身材发胖,戴着一付眼镜,第一眼看上去不讨人喜欢,但讲话很甜,善解人意。从他口里,我知道了丈夫是在他的清洁公司打过工,不过现在已经另谋高就。   因为大家都讲国语,又谈得来,很快就成为好朋友了。他说他这次来大陆做生意,要长住一段时间,还希望我有空陪他熟悉熟悉上海,并说我长得很漂亮,说我丈夫怎么忍心把这样的美人儿独自留在国内。   当我问起我丈夫的情况时,他说他干得不错,每周收入五百多澳元,独自一人住一单位,生活得挺快活的。张先生说这话时,表情怪怪的,当我追问他为甚么没有消息,张先生打断了话题,祗是推以後再祥细说。   我感到不对劲,五百多澳元等于三千人民币,一月下来有一万多元人民币,为甚么这几年来我从未收到过丈夫寄来的一分钱呢?   这时已是九点多,张先生告辞了,他留下了一张名片,上面有他住在锦江饭店的电话号码。   他走以後,我准备睡觉。我换上睡衣,突然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身体,想起刚才张先生的话,我不由得打量起自己的身体,丈夫走了快三年了,我并没有大的变化,雪白的皮肤,修长的双腿,一对丰满高挺的乳房,鹅蛋脸上有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笑起来十分妩媚,自己的腹部还是像十六、七岁时一样,没有一点多余的肥肉。想起这几年来一个人被抛在国内,丈夫一人在国外过着好日子,可能都把我忘了。   想着想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我又失眠了,那一夜都没有合眼。   为了弄清丈夫在澳洲的实况,第二天下午,我打通了张先生旅店的电话。张先生非常客气地请我去他那儿谈谈,并马上乘出租车来接我。到了新锦江饭店,由于我是第一次到这样豪华的饭店,心里非常的紧张,见到张先生後,本来想说的话都不知跑到那里去了,反而是张先生主动问我,生活怎样,是不是很想丈夫等等。   让我感到很温暖。不知不觉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张先生请我去餐厅吃晚饭,我们喝了一瓶啤酒,他说他到过世界上许多地方,但是就很少见到象我这样楚楚动人的女孩子,而且对丈夫一往情深,一等就是几年,我被他说得快要哭出来了。张先生见了,马上带我离开了餐厅,说是去他的房间休息一下,等我的情绪稳定下来才送我回去。   我身不由已地跟着他去了的房间,我们坐下後,他从小酒吧倒了二杯洋酒,与我对饮,我不觉有点醉意,满脸通红,心别别地跳了起来。这时我鼓起勇气问张先生,我丈夫在澳洲是不是另有新欢。他笑着说道:「一个男人单身在外,怎么可能没有女人呀。他离开你这些年,没有女人怎能坚持下来呢。」   我说我不信,他笑着说道:「如果我能够证实这件事,你怎么谢我呢?」   我低头对他说:「只要我有的,就可以给你。」   他随手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并说道:「你在这儿打可以长途电话到澳洲,电话费由我来付,你马上就可以知道一切,这是你丈夫最新的电话号码。」   我立即用颤抖的手拨通了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带北京口音的女孩子,当对方得知我要找的人时,传过来的声音是说他去上班了,要深夜十二点才能回来。   我突然明白,我丈夫已同别的女人同居了。我呆呆地拿着电话,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还是张先生伸过手来,拿下了电话。然後温柔地说:「想开点吧,你的美貌能让你重新开始生活,你刚才答应过,祗要你有的,就可以给我。我从看到你那时起,就非常的喜欢你了,你知道吗?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说着就用手来解我背後连衣裙的钮子。我抬头一看,张先生的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心里有点怕,这毕竟是我丈夫以外的第一个男人,但我又想丈夫这样无情,我为甚么还要守身似玉呢?再说我也有话在先,答应过报答张先生。虽然,我刚才的意思并不是明指和可以他发生肉体关系,但实际上我身边还有甚么可以付出的呢?   我慢慢地闭上眼睛,张先生很懂我的心,他轻轻解开我的连衣裙後,就把我抱到大沙发床上,脱下我的鞋子,连袜子也除下了。用手从我的小脚儿开始摸起,沿着小腿一寸一寸往上摸。他一边抚摸,一边称赞。说我的脚儿小巧玲珑,非常可爱。又说我的双腿不但修长,而且雪白细嫩,是一对迷人的美腿。   他摸得我很舒服,也赞得我飘飘然。在我很陶醉的时候,他开始用另一支手抚摸我的乳房,一圈圈地摸至乳头,接着他用嘴吸吮我的乳头,在他舌头的作用下,我的大腿间不觉地流出一阵一阵的淫水,我的人整个飘了起来,我不禁用嘴去亲他的嘴,两人的舌头搞在一起,其中的滋味真是又说不出来的奇妙。   这时,他抽出手,除掉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并解除了我身上最後的衣物,我的一条小三角裤飞到床下,他用手进一步抚摸我的阴户,把手指伸入我的肉洞,我祗感到我的阴蒂周围不断受到一种越来越令人兴奋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低声呻叫了起来。我的心里急切地希望他像我丈夫以前那样,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肉体,充实我的阴户。我已经空虚了好几年,太需要充实了。   他没让我久等,他的阴茎终于进入了我的体内,说实在的,那种感觉比我丈夫弄我时还要刺激,我像疯了一样的扭动起来。我们整整干了一个小时,我有三次舒服得快昏过去,当我最後一次高潮到来时,张先生也终于在我的阴道里一泄如注。这时我才记起我并没有做过任何避孕措施,不过照计算,我现在是不会受孕的日子。   他在我身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才拔出阴茎,我斜眼一看,那根东西还有七寸长,又粗又大,难怪我刚才那么销魂。我们没有再说甚么,互相搂住睡着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的枕头边上有一个信封,内有一张便条和一千元人民币,是张先生留给我的,他有生意先走了,这一千元是给我买新夏装的。我抬头一看,桌上已有牛奶、面包、果酱,这是我的早餐,我心里非常感激。我洗了个澡,也就去上班了。   从此以後,我几乎每晚都去张先生那儿过夜,他那里的床此家里的舒服,房间有香水味,而且他的性爱功夫一流,比我丈夫高明得很,我实在没有理由不把自己送上门。每次和他做爱,他总是试用各种花式进入我的身体,带给我无限的新奇和刺激。他还拿来一些黄色录影带,其中大胆的程度令人吃惊。我总算大开了眼界。当看到一些集体性交的镜头,我更是兴奋得把他紧紧抱住。   张先生笑着说道:「以後我也约几个朋友,像电视里那样,一起同时和你玩。」   我认为他在开玩笑,也笑着说道:「你敢这样做才怪!」   这一个晚上,我又和他玩得很颠。他学黄色录像里一样,把阳具喂入我的嘴里,我虽然觉得很下流,但还是不好意思拒绝他。他也舔吻我的阴户,他用舌头撩弄我敏感的阴蒂,弄得我浑身直打冷颤。他把一会儿把阳具塞入我阴道抽插,一会儿又把龟头喂入我小嘴让我吮吸。最後,他终于在我的口腔里射精。   一天晚上,我在张先生房等等他回来,到了十点多,张先生带了二位朋友回来,他们是张先生生意上的伙伴,我平时也和她们很熟,我们刚全部坐下,张先生就说:「今天大家玩个刺激的游戏,我们打牌,争上游,谁输谁就脱衣服,直到脱光为止。」   然後,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玩。那天我手气很好,都是他们输。当他们二人脱得几乎精赤溜光,一人祗剩一条短裤时,我祗脱掉了一件衬衣。但後来不知怎的,我连连失分,也脱得差不多一丝不挂了,他们二个男人看着我直流口水。   张先生终于开了口,他笑着对我说道:「阿珠,难得今天这么高兴,不如你就豪放一点,放松地大家开心一下好不好?」   我低头红着脸不作声,然而他话音一落,那二位朋友马上扑了上来,合力把我抬到床上,这时我其实也兴奋无比,就任他们二人在我身上乱摸。张先生在一旁看得手舞足蹈,摸出自己的大阴茎寻乐。   我伏在一个男人上面,阴道里插着一根阴茎,嘴里含着另一个男人阴茎的龟头,最後张先生还钻到我的背後,将他的大阴茎插到我的肛门里。我们玩得比黄色录像还要好看。我从来没有玩得这么兴奋。最後,三个男人纷纷在我的嘴里、阴道和肛门里射精。我虽然被搞得不似人形,但是我的高潮也到了极点。   休息了一会儿,她们扶我到浴室洗个乾净,然後又在浴室里玩了起来。这次我虽然没有产生像刚才那样利害的高潮,但是,当刚才那位在我嘴里出精的男人把他的阴茎抽插我的阴道时,又一次弄得我欲仙欲死。他的龟头特别大,就像蘑菇似的。刚才放在我的嘴里并不觉怎样,但现在插在我阴道里,就知道好处了。   他们有三个男人,而我祗是女人。所以我仍然要让我的嘴和屁眼来满足其他两个男人。刚才在我阴道里射精的男人,现在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肛门。然後他坐在厕盆上,扶着我的张开的双腿,让大龟头的男人抽插我的阴道。张先生则站在旁边,把他的阳具喂入我的嘴里。这一次,他们又玩到在我的肉体各处射精,才把我洗净抹乾,搬到卧室的大床上睡下。   这样一晃,一年又过去了。今年五月份,我突然收到来自澳洲的一封信,是我久没消息的丈夫寄来的。信中说,二年前,他在澳洲因打工太疲劳,在一次深夜回家路上,被过路的汽撞到了,因为当时签证已过期,是用别人的国民保健卡住医院,由于伤到大脑,他的记忆一度丧失,直到现在才完全恢复。现在他已经拿了澳洲身分证,叫我立即申请去澳洲和他团聚。   当我拿着这封信去找张先生时,他丑态毕露,他承认说:「你丈夫同别的女人同居是我编出来的,你上次打电话去的那个女人,祗不过是我家的保姆。因为我太喜欢你,所以不得不利用她来欺骗你。其实我的确不知道你丈夫住院的消息。我也以为他另有新欢。既然现在他要接你去,我即时再喜欢你也不敢再留你了。祗要你想去,我一定尽量找关系帮你办理移民手续。」   我还有甚么话好说呢 我和他做爱的次数早已远远超过我丈夫,然而我和丈夫毕竟是结发夫妻,而且我们也曾经有过一段如诗如画般的热恋才结婚。我是以为他在异地另结新欢才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现在,我对丈夫的错怪已经冰释。事实已经变成我对他不忠,我不想再错下去了。从以前我和丈夫的感情知道,他一定是焦急地等待着我的。我不想让他失望。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先和他见面。   在张先生的帮助下,我的手续很快就批准了,我去和张先生道别。他要求我和他共度缠绵的最後一夜。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我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去找他了。这天晚上,我准备让他任意发泄。然而他并没有狼吞虎咽。他又像和我首次初欢的第一个晚上那样地把我赤裸的肉体抱在怀里仔细地摸玩捏弄。   他捧着我的脚,用他的嘴唇吮我的脚趾,用他的舌尖钻到我的脚趾缝里舔弄。他吻遍我的全身每一处,我也暂时把对我丈夫的情怀抛在一边。和这个用欺骗的手段得到我肉体的男人疯狂地做爱。可以说是他已经成功地把我驯练成一个淫娃荡妇,也可以说是我拼命地要在他身上讨回被骗身的公道。我放浪到极点,一次又一次地狐媚地对他要索。他也疲于奔命地在我肉体里出了五次,直到我自己也不行了,才停止这场不寻常的交媾。   张先生和我乘搭同一架飞机回澳洲,但是他没有和我一起走出机场。当我和丈夫拥吻的时候,我见到他仍然站在远处,直到我们登上的士。他身影才在我眼帘消失。 ■■■■■■■■■■■■■■■■■■■■■■■■■■■■■■■■■■■■■■■■■■■■■■■■■■■■■■■■■■ 【二】   不久之前,曾经听过一个朋友讲述一件『惊天动地』的艳史,他说平日坐惯一架的士的司机,带他去玩『住家少妇』,实在是和味到极,非常之有趣和刺激。但是到最後才至知道这个住家少妇原来正是的士大哥的结发老婆。而且这个的士大哥每次都藏身在衣柜里面偷窥,因为这样才能令他自己有快感,甚至必须这样才可以打得出飞机。所以有的男人见到自己的老婆和别人做爱,非但不吃醋,反而特别兴奋。   这事听起来好荒唐。但是有一件荒唐的事,也曾经发生在我和我朋友身上。   话说多年之前,我公司有部份生意转移去马来西亚,而以前我们一班在大陆线的开荒牛,现在就要再开新地头。不用说,这种事又要我们这班曾经立下汗马功劳的老臣子去搞啦!!   唉,一提起南洋气侯,就知道是热到爆炸的啦!新加坡还好,吉隆坡,正位于马来西亚中部,真是就要热到变人乾了。前两年我都去过办货,又不用自己就花钱,全部亚公包起,所以一去到就贺埠,想试试『马拉鸡』,怎知找遍整个吉隆坡都没有马拉妹。原来马来西亚政府规定,马拉籍的女孩子不准光明正大出来做妓女,所以就变成全部都是遇上一些华人女子。南洋的女孩子倒是好好玩。不知是不是水土的问题,那些女孩子的身材多数要比香港的女孩子身材好,无论她们的乳房、纤腰、臀部、甚至大腿和小脚,都大致上好看一点。讲到价钱,收费又实在非常低廉。   那里的女孩子还包你冲凉、泵骨、吹萧以及摆出任何姿势让你抽插,事後还帮你洗炮仔穿衣服,香港那里有这么好的服侍呢!   言归正传,当日我带了老婆丽芬一起上机,因为这次一去就要半年,丽芬说如果留她一个人在香港,恐怕闷死了。而且这样还可以免得我忍不住会出去滚。   其实这次公司除了派我去之外,还有派阿陈以及阿王一起去,他们两个也都有老婆同行。以前我们都有一起去寻花问柳、风流快活。所以这次我相信三条友仍然可以找机会脱离老婆的监视,偷偷地出去泡女人。   这次外勤,公司没把行程安排妥当,搞到我们一行六人要从新加坡转机去吉隆坡,在机场等了两个多钟头,好在住的地方还不错,三房两大厅,总共两千尺有多,而且每个房间都有独立浴室厕所,非常方便。我们三对夫妇就各自住了一间房,各自收拾洁净自己所住的房间。   一住就住了两个礼拜,单是搞公司的事务就搞到我们三个人精疲力尽。当然啦,那些马拉人蠢过猪,教他们十足像教一群水牛,好彩总算教会了。阿王和阿陈不知怎么搞的,一早已经教完最後一课,三点零钟就已经不见人影,临走还叫我落足心机教那些马拉青年。结果,我七点几才至返到家里。   一开房门,丽芬见是我回来,即刻小声在我耳边说道:「喂!不要出声声,我听到阿王仔同和秀兰在做那回事哩。」   「哈!有什么好神秘的?两公婆上床做大戏嘛!天公地道。我和你都这样啦!咦?你刚才说什么,阿王和秀兰?我有没有听错、抑或你讲错呀?秀兰是阿陈的老婆哦!」   「就是嘛,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叫你静一静,等你听一下,判断我有没有听错?」丽芬还是把声音压到最小来对我讲。   「啊┅┅呀!好鬼过瘾呀!阿王你真行!」   咦?真的是秀兰的声音。哗,阿王怎么这么没义气,老友的老婆都敢做,我一定不能放过他。好,等我过去阿陈的房间,一于捉奸在床。   我都费事拍门,一下子就推开阿陈的房门,因为事态严重,敲门可能会让阿王听到而有所准备。房门一开,里面原来还有另一个『战场』。   祗见阿陈架起映雪的一双脚,而他自己就站在床边一下一下地向前推进,来一招床边咬蔗。啊!映雪!她不是阿王的老婆吗?发生什么事呀?难道他们实行换妻?   阿陈知道我进来,但他并没有理会,任我和我太太丽芬站在门口看真人表演。我见到阿陈扭腰摆臀,好有心机的把粗硬的大阳具往映雪的阴道里抽送着,可能偶然一两下会插中映雪的『要害』,所以映雪不时会搂住他的脖子坐直起身,我由开头的惊叹直至现在竟兴奋起来。事关映雪是一个高头大马型的女人,她一对丰满的乳房就算是现在她现在这样躺在那里,都是高高的挺起着,一见她坐起来时那种硕大而坚挺的模样,真令我血液翻腾,好想扑上去玩一份。但的古语有话『朋友妻,不可欺』。我怎么可以学她身上那个阿陈呢!!   这个时候,阿陈突然跳起,他的阳具一离开映雪的身体後,就立刻跑过来替我脱除身上的衣服,我吓到不知所措的时候,映雪更是跳下床走过来,帮我宽衣解带,拉下外面的裤子。连我的底裤都未脱去,映雪已经用嘴含住我的阴茎,吸呀啜呀吮个不停。   刚才见到她们的生春宫,我的小钢炮就已经举起来了,现在被她吮得两吮,就更硬了,我回头看看门口,我太太丽芬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她见到我回头望她,含羞地一笑就掉头跑出去了。   我的阳具被映雪的小嘴咬住,使我产生了莫名的冲动,再加上我太太又不在场了,我好像已经不顾什么朋友道义了,因为我的阴茎已经放在映雪的嘴里,但是我仍然不好意思有进一步的举动。这时,阿陈向阿王打了一个手势,就向门口走出去。阿王和秀兰也双双离开了。屋里祗留下映雪和我。   映雪仍然含住我的龟头不放,但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把映雪推倒在床上,捉住她的脚踝,把一对白嫩的大腿高高举起,随即把粗硬的大阳具塞进她的阴道里,并不停地在她那个肉洞里面抽插,而映雪就表现得非常合作,不单止一吸一放,而且还一缩一挺的迎合着我的攻势。   「啊┅┅,哎呀!」米雪眯着双眼呻叫着,享受我的一抽一送,我使劲地插呀、挑呀、顶呀,而且两支手也没有闲过,不停地搓捏着映雪一对大波。   我的小钢炮终于在十分钟後发了一响,拔出来後,映雪那个毛茸茸的阴道口还一动一动地,挤出了少许精液。但我的肉棒还有光彩,仍有火气,一点儿也没有软下去的迹象,映雪见到这样的情形,并没有有叫我再插进去,祗是拉着我的手向客厅出去。   一出到大厅,哗!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精,两对赤身裸体的肉虫在沙发和地毯上面正忙得不可开交,最离谱的是阿陈正埋头在我老婆丽芬两条雪白的大腿间努力地舐他的阴户。而我老婆就合闭着双眼任他又舐又啜,她虽然不出声,但从她面部表情,一早表示她正在享受着高潮和刺激。   阿王一见我出来,就立刻走过来,推着我向秀兰那里,自己则按倒她的太太映雪,一下子就对正方位开始推进。   秀兰则对着我媚笑,而且已经伸出她的手儿握住我的肉茎,我这时侯都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把秀兰推倒在沙发上,操起粗硬的大阳具,把龟头抵住她的阴道空就往里钻。   「啊!┅┅哎呀~~,嘻嘻┅┅」什么样的嘈杂声都同一时间在大厅里出现了。我一边托住了秀兰的一支脚狂抽猛插,一面注意着阿陈怎样泡制我老婆,祗见阿陈已经捉住丽芬两支玲珑的小脚儿,用他那条大肉棒猛插我老婆的阴道,插得我老婆连声叫救命,当然啦!他那条肉棒起码要比我长我一两寸。我老婆一定是又过瘾又挨痛,当然叫得得利害啦!而我肉棒下面的秀兰,不知是不是因为贪新鲜的缘故,一样呻叫得见鬼那么利害,可能我也真是好硬吧,把一个娇小玲珑的秀兰干得双手紧握,身体一阵接一阵的抽搐着。   玩了一会儿,六个人又不约而同地交换位置,到我同丽芬老拍档交手,啊!大家竟然好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太太竟被我干得花容失色,赤裸的娇躯不停地打着冷颤。接着,阿陈又在我怀里抱走了我的太太丽芬,而把他的老婆映雪交给我。   在三个女人之中,要数映雪的体格最健美。但她的容貌到底不如我老婆丽芬那么美艳,所以我最喜欢的床上对手还是秀兰,她的笑容甜美,阴道紧窄。和她交媾时最有英雄感。而她就好像对我阳具的粗硬的抱有些少顾忌。   不过,交换了一个循环,秀兰又落入了我的怀抱。这次我老婆对上阿陈,而阿王则对付阿陈的太太映雪。并且说定这次将玩到射精为止。   秀兰不敢再像上次那么主动了。当我见到我太太伏在地上,翘起雪白的大屁股,让阿陈玩『隔山取火』的花式。于是也试把秀兰翻倒在沙发上玩後插花。   才抽插了十来下,秀兰已经叫痛不迭。我于心不忍,于是徵求她的意见。秀兰立即改为口交,用她的樱桃小嘴来吸吮我的龟头。然而因为刚才我已经在映雪的肉体里出过一次,现在无论如何也没那么快射精了。秀兰吮吸了良久,见我仍然没在她嘴里射精。她虽然怕怕,也不敢不让我的阳具进入她的肉体了,于是,她仍然采用『汉子推车』的花式,一边让我抚玩她的玲珑小脚,一边抽插阴道,弄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好不容易的在她的阴道射精了。   我放过秀兰,回头一看。祗见阿王在映雪的嘴里射精,而我太太的阴道里,也洋溢着阿陈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这段荒唐的日子一直保持六个月有多,直到大家都回香港後,才告无疾而终,在那些日子里,大家不必事先约定就可以互相找对方的老婆玩,有时在客厅开无遮大会,有时则分房各有各玩,有时两个男人服侍一个女人,有时一个男人应付一个女人,总之既荒唐时又过瘾刺激啦   过份频密的性交使人觉得非常疲累,虽然现在我和丽芬都有点儿後悔这么乱来,但又的确得到了正常人得不到的好处,实在是一种矛盾的心理。   现在,我和秀兰以及映雪偶然也有见面的机会,但大家都已经儿女成群,以前的一切,祗留下脑海中的回忆。 ■■■■■■■■■■■■■■■■■■■■■■■■■■■■■■■■■■■■■■■■■■■■■■■■■■■■■■■■■■ ■■■■■■■■■■■■■■■■■■■■■■■■■■■■■■■■■■■■■■■■■■■■■■■■■■■■■■■■■■                        〖全文完〗